《为妃作歹:病娇王爷,请注意》 第1章: 月黑风高,色胆包天 月黑风高夜。 正适合鸡飞狗盗。 宫殿的一个角落,缩着一个黑影,暗搓搓的往大殿里瞅。 “主儿……真打算强他?”嘀嘀咕咕的声音微微颤抖,在凤九紧身皮装的胸口上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似狗似猫。 凤九没好气的怼过去,“不强他,难不成我自己解决啊?你看看这是啥地方?禹王府啊,半夜三更的除了寝殿中的那个禹王世子外,还有谁是值得姐主动上的男人?禹王太老、太监不是男人、侍卫太丑!” 黑豆子眼睛眨了眨,暗搓搓的嘟囔:“说得也是……” “麻蛋,都怪你臭糖糖,非要我玩个大变活人试试新药,试出个穿越就算了,还特么的药也跟着穿!坑主的货!”凤九恨不得掐死这个死糖糖! 糖糖缩了缩脑袋,嘟囔,“还不是自己色胆包天,心怀不轨,想强新入职的小鲜肉,研制出这么犀利的媚…药。” “闭嘴,再啰嗦,把你塞马屁股!”凤九气呼呼的哼哼。 糖糖小身子一僵,顿时闭嘴。 凤九在现代,在明面是顶级魔术师,拥有一支非常出名的魔术表演队,暗里是传世隐门门主,而糖糖是她的灵兽。 她的魔术表演队刚招了一位小鲜肉魔术师,是个绝色冷漠男,好^色的某老板,不论她威逼利诱,人家就是不鸟她。 一气之下,研制了无色无味的烈性药,准备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逼良就范。 谁知道,烈性药太烈,她吃完后,和小鲜肉一起表演大变活人,她被锁进黑箱子里,然后就嗝屁了。 最气的是,嗝屁后穿越到不知啥朝代某个王府里。 凤九只接收到本尊醒过来的短时间的的记忆,然后浑身就开始燥热了。 不容多想,要先救急解决问题才行。 等一路巡逻侍卫刚过,凤九猫腰一串,一溜烟就上了殿墙,攧手攧脚的在瓦顶上轻轻的往中心点靠近。 对宫殿的布局,她非常熟悉,隐门就是专门接见不得人的大项目的,盗宝、暗杀等,都是他们的业务。 北京的故宫里就有几个珍品是她亲自盗出来的。 当然,只是为了好玩,盗完又放回去了。 凤九趴在顶上,将鼻子凑近闻了闻,确定这下面就是寝室了。 将琉璃瓦顶掀开几块瓦,往下看去,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蹙眉,往下瞅。 寝殿不大,四周用夜明珠代替宫灯,巨大的青铜鼎冉冉冒着散发淡香的轻烟。 而纱幔下,正放着一张软床,上面卧着一个半落黄袍的男人。 凤九眼睛一亮。 这……男人,妙! 看着身段,妖娆的睡姿,简直比她爱慕的小鲜肉魔术师还要诱人百倍。 怀里毛绒绒的糖糖拼命的从胸勾中挤出脑袋,往里一瞅,浑身一抖,“这个人玄气好浓啊,你打不过啊。” “切,姐是来采花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凤九轻哼。 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拔开瓶盖,悄咪^咪的往里面倒白药粉。 糖糖瞪大眼睛,“噢哟,我的主儿啊,你居然把烈药带着啊。” “哼,否则,我怎么让那个小鲜肉冰块俯首帖耳啊。你等着,一会美男就会热的脱衣服了主动侍候了,嘿嘿……”凤九猥琐的笑着。 糖糖无语,怎么就跟了个色主呢? 第2章:彪悍药引子! 药粉从房顶撒下,飞散在空间。 不一会儿,果然,大圆床上的美男动了动,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上,一抹精致的锁骨甚为吸引人。 凤九咽了咽口水,药物发作浑身不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烈。 “等不得了!” 扯了一块布蒙住面,偷偷摸进寝殿,再看男子身上泛着金色光芒的寐衣料,瞅了一眼熟睡的美男。 “啧啧啧,这布料太好了。果然是王爷家的世子。有钱!” 手比她脑子快,伸出去摸了一把寐裤,触觉下,面料透着无尽冰凉,近看看不出花纹,只觉得金银丝穿行如千龙飞云,美轮美奂。 糖糖一脸鄙视,“啧啧啧,这是摸衣料吗?是摸人大腿吧?穿越了还死性不改。” 凤九一把抓住某只影响情绪的货,往外一丢,“这辆车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赶紧下车。” 可怜的糖糖啪的被丢出窗外,气得嘤嘤嘤的哭,可没人理。 凤九一边往床上爬,一边赞叹,床上的这位睡姿好似任君采摘。 当凤九凑近,看清美男的面孔时,被惊到了。 这个男人居然长得和现代的小鲜肉长得几乎一样,难不成他一起穿越来了? 凤九小心翼翼的仔细打量,细看才发现他额间有一个红色小月牙,眼角细长而上挑,比她的小鲜肉妖娆了好几倍。 应该是巧合。 而他黄色寐袍半落,露出精壮的胸肌,淡麦色肌肤,透着男性的诱惑,隐约中可见让女人尖叫的人鱼线,而一头如缎长发随意披散,焕发着慵懒而妖冶的气质。 “他……他真的睡着了吗?”糖糖又爬回来,伸着脖子小心翼翼的探过去,这个人的气息随着都能感觉到好霸道啊。 “肯定睡着了,没睡着怎么会对我这样一个绝世大美人无动于衷呢?”凤九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红润的薄唇怎么这么诱人呐,好想亲啊。 “你看看他面色不正常的红润,确认是已经中了本门主的烈药了,可怎么能睡得如此的沉呢?是不是男人啊……”凤九浑身痒痒的,手比思想快,咸猪手举起来…… 忽然,狭长眸瞳缓缓睁开,裂出一道冰蓝光芒。 凤九僵住,手正拎着人家的寐衣领…… 这就尴尬了! 是继续扒呢,还是假装帮他穿上? 只是,那双桃花眼挑着慵懒的神情,抑制不住的极度魅惑,冰眸静如止水,看着她仿若看着死人。 呃,眼神确认过……不太友善啊。 “嗨,你好。”凤九媚眼如丝,语调软糯,“我叫凤九。” 人家目光冷冰冰。 “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情不自禁就将脸蛋凑过去,他的身子冰凉如冰块,降温超爽。 墨倾眼帘低垂,掩去冰蓝眸瞳疑惑和厌弃的情愫,全身触觉都在那双不老实的小爪子上。 外面的死太监是活腻了,送来这种无法无天的药引! 以往送来的药引处子,也有妄图得到他宠幸的,被他饮血解毒后,连他一根毛都碰到就被他杀了。 今天这个死女人到处乱摸,还把他当做了降温冰壶! 要不是他今天冰蝉蛊发作得较前几次更厉害了,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否则,他一定立刻将这个死女人剁了再磨碎扬灰才解气! 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有、反、应! 第3章: 麻蛋,毒发了! 墨倾被冰寒刺骨的感觉折磨着,却偏偏面对的人体热如火。 她的血脉深深的诱惑着他,更加刺激着他体内冰冷的血脉无比难受,直想狂吸来缓解。 果然是极好的药引。 每月月圆之夜,他体内冰蝉蛊便会发作一次,必须要全阴命格之女的鲜血方可抑制体内冰蚕蛊毒的疯狂嗜血。 虽然,送来的女子都是用千金换来,但毕竟是丢命的事情,个个都悲悲戚戚,哭哭啼啼的,弄得他只想快快吸完血了事。 可这个作死的女人,居然还想强他! 难道以为爬床成功,就不用死了吗? 凤九这会已经被药物控制得受不了了,整个人快爆炸了。 抬起媚眼迷离,语调已经变得不受控制,“美……人,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来嘛……” 凤九可不知道对面的活物脑子正在天人交战。 正想着,是要她马上死呢? 还是解毒完后再她死? 还是多吸两次血后再让她死呢? 凤九见美男迟迟没有动静,不耐烦了,鄙夷地翻了翻眼皮,长得很像男人的人,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都是喜欢偷^腥的猫,自己都这么主动了,全身的姿势都在表示,来吃来吃来吃吧…… 他居然毫无反应? 猛然惊觉,他不会……下面没那个啥吧? 难道是太监? 怀疑的目光往下看去,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墨倾脸一黑,随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这个死女人的眼光明显持怀疑态度,难道瞧不起他? 实在太杀男人的面子! 凤九这会在想,不是那么倒霉吧?遇到个不行的? 不知道自己配的烈药用黄瓜、茄子什么的是否可解药? 只是,她自制的烈药分量她知道啊,可千万别坑爹的那个啥了,药还在! 那就真悲剧了。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手动作不跟脑子…… shit! ……手被一只冰凉刺骨铁钳班的手紧紧抓住,痛得钻心。 一股飕飕凉意从那双妖孽般的眸光溢出,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他如刀薄唇一勾,蛊惑透着冰寒的声音绕耳:“放肆?” 凤九翻个白眼,放肆啥啊,姑奶奶来这,就是要上的! “你,我要了!”她嘶哑的喝了一声,可声音听起来软糯诱人。 可能是被她的话吓住了,男人一咬牙,手瞬间掐住她的脖子。 凤九火烧火燎的,mmp,你才装! 眸瞳一闪,手中出现一根银针,眼明手快,一针下去,男人的手顿时软了。 现代隐门门主可不是叫来玩的,超高的医术和针灸之术,简直杠杠的! 重点是,看来这货很不情愿啊,那就休怪姑奶奶主动了! 顿时,某女原形毕露了,双臂一下掐住他的肩膀。 墨倾被女人的彪悍和大胆被惊住了。 身上的女人如蛇一般缠了上来,细腻柔滑的脸噌在他的脸上。 “嗯……好冰凉,好舒服……”软糯的呢喃之声在他耳边飘,莫名其妙就勾起他浑身不适。 该死的小妖精! 可气的是,他冰蚕之毒正在发作,居然没有挡住银针扎穴! 一定是自己冰^毒被她火热的身体勾勒出来了! 本想一挥手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拍飞,身体却不听使唤,努力强忍着冲动怒瞪着她。 凤九恼怒的瞪着他。 麻蛋,这是男人吗? 第4章:这货禽兽不如! 凤九真想泪奔,男人不是都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吗?男人不都应该下半部分思考的qin兽吗? 可…… 这货,禽,兽,不,如! qin兽不如的家伙剑眉微蹙,实在控制不住,用力钳住她的下巴,固定她的脸蛋,像是上位者审视着囚徒一样冷冷的打量她。 清澈如水的眼瞳迷离着,像是喝醉了一般,嫣红的樱唇蠕动着。 小脸素颜精致无暇,如瀑长发散落在洁白如玉裸露的肩上,完完全全地将欲求不满表现地淋漓尽致。 她身上聚集着纯和妖的两种感觉,就像一个天使和妖精合为一体,让他产生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她身上散发着天然处子才有的清新芬芳,能瞬间挑拨起男人的占有欲望。 墨倾剑眉微蹙,死太监找死?这种货色当真以为他会看得上吗? “要我吧……”凤九已经不行了,欲望冲破了理智,口干舌燥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时地伸出粉舌舔着红艳的唇。 冷魅妖冶的蓝眸顿时深如大海,喉结不禁上下一滑。 凤九骑在某人身上,某人面上焕发着异样的红,浑身还微微颤抖,下半身一动不动。 “我靠,是个不良于行的残废?难怪满屋子药味。不过,幸好还能干活。”凤九暗自嘟囔着,既然美人不能动,那么就自己来吧。 谁知道…… 一个时辰后,墨倾好不容易冲破了穴道,然后…… 两个时辰后,凤九几乎是爬出寝殿,心里将妖男骂了个千百遍,就是个装货! 开始装虚弱被她扎了穴道,等她过了劲,这货反而来劲了,人家都说不要了,还…… 不但如此,还咬她的手腕吸血,吓得她以为遇到了吸血鬼! 凤九看不见,等她一离开寝殿,床上的人迅速盘腿运气,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寒气,而他的肌肤像是结起了冰。 过了好一会,肌肤方缓缓的恢复原色,人软软的躺倒在床上,昏厥过去。 而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枚从某人身上拔下来的蝴蝶型的佩玉。 “快,快抬世子爷去药浴室!”一个公鸭嗓尖叫着,一时间,唰唰唰的冒出来一串宫女和太监,七手八脚的将墨倾抬走。 一个清秀的青年穿着一袭白袍,正用手探着浴桶的水温。 浴桶满是黑漆漆的药物,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听到动静,青年回头,看着被人抬进来瘫软成泥的墨澧,不由蹙眉,“怎么回事?这次不太对劲啊。” 为首的太监也是一脸茫然,低声道:“小的也觉得奇怪啊,世子爷今晚没有用药引子。” 青年眉头更加拧得紧了,“若是没有用药引子,他此刻早就成冰块了。” 为首的太监有些慌张,声音更加低了,“是真的啊,药引子那个小姑娘被人绑了起来。” 青年脸色一沉,忙过去从药水里捞出墨倾的手,在他脉搏上搭了两指,心里倏然一惊。 “你们都出去!” 为首的太监惶恐的带着人退了出去。 青年迅速取出银针给墨倾扎了几个穴位,浴桶里的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眼睛缓缓的睁开。 青年气哼哼的道:“你怎么回事,我告诫你一百次了,病发时不能近女色!你……你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今天什么国色让你忍不住了!你简直不要命了!” 墨倾气若游丝,却眼中射出无比愤怒的目光,挤出几个字:“死女人……强了我……” 青年凌乱了,女人强了了他? 女人居然敢强了禹王世子爷! 墨倾阴沉的眼睛,如雷雨将至,咬牙切齿的道:“查!给爷揪出这个死女人!” 第5章:回王府,避风头! 凤九好不容易从禹王府跑出来,靠在墙上喘气,一对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还怎么跑啊? “主人……”糖糖俏咪的爬出来,趴在她胸口看着她,忽然目光一顿,雪白的胸口上有好几道淤痕,不由缩了缩脑袋“……太生猛了……” 凤九眯着眼睛,脑海里蜂涌出一堆堆的信息。 这具身子本尊叫云凤,因九月出生,小名叫小九。 她原来是云将军府的庶出三小姐,因亲娘死了,自己就成了没娘疼的孩子,在将军府里过得身世凄惨。 难怪她觉得自己穿的衣服就像是个丫鬟呢。 而,她的嫡姐、云府二小姐云梦曦是皇帝亲赐婚的未来禹王世子妃。 今晚,她被云梦曦骗进了禹王府,说是陪她来见见世子爷,谁知道这位嫡姐竟然将她带到世子爷寝殿的偏殿里,然后将敲晕。 然后……凤九就穿越了,还带着坑爹的不可描述的药。 云将军府? 背景不赖啊! 好吧,既然来了,那就回家看看! 凤九回到将军府,就躲进她住着的偏远小院子,先避避风头吧,强上了个一品王的世子爷,不会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 不过,好像,那位世子爷并不知道她是谁,避过这段风声,堂堂世子爷就不会追究了吧? 他也享受了一番不是吗?再说了,世子爷的女人肯定很多的吧,哪里会在意她区区小女子呢?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要赚钱找钱坑钱,然后,想办法摆脱这个身份,她可不喜欢宅斗,和一群婆婆妈妈斗来斗去,有什么好玩的。 可怜的是,这具身子本尊似乎简直穷得就剩下内裤了。 果然,穿越的女主开始的日子都不好过。 但她不知道的是,仅仅一夜,整个皇城都流传出一个传闻。 “你们知道吗?昨晚,云将军府的三小姐凤九偷偷溜进禹王府,要勾yin世子爷呢。” “啊,云府嫡长女不是赐婚给世子爷了吗?这个三小姐居然勾yin未来姐夫啊!够贱!” “啧啧啧,皇帝刚颁旨赐婚,云府上下岂不要狠死她?” “可不,云府这会肯定想杀了三小姐。”爆料人一脸高深莫测。 “凤九?好像没听说云府有这个小姐啊。”有人脑子里搜刮着记忆。 “有啊,听闻这位三姑娘命硬克死亲娘,所以被云府当丫头养着。这样卑微的身份,可是留不了命了。” “所以啊。云府如今已经炸锅了。” “那是,破坏了嫡女的大好婚姻,可不就找死吗?” 禹王府世子爷名墨倾,身份尊贵。 传闻世子爷不喜女色,性格乖张,脾气暴虐。府里倒是常给他送女人,可每个都活不过一个晚上。 所以,惹了这位世子爷一个不高兴,剥皮抽筋剁了做菜下酒都是常事。 谁知,赐婚圣旨刚下,这位冷暴世子爷忽患重疾,传闻命不久矣,这下可急坏了云府。 云府唯一的嫡女,可是许给了这位世子爷,若他成了短命鬼,云府可就愁死了。 第7章:骗你没商量! 云家也不简单,武将世家,战功赫赫,乃一品将军府。 而,云家嫡长女是当今贵妃娘娘。 嫡二小姐、云梦曦是皇城第一美人,这样显赫背景的家室成为禹王世子妃也是当得的。 嫁给快要死的人就够惨了,如今又被庶妹勾yin未来夫君,脸都要丢尽了。 此刻,云梦曦哭得死去活来,闹了几次要跳河上吊的,云府嫡夫人恨不得掐死云凤。 然,人家避风头的某人,心大得很,就当没事人似的。 云府的湖心亭中,被一大群丫鬟围得水泄不通,鸦雀无声,紧张的盯着坐在石桌边上两名少女。 “要是……耳环被你变没了,怎么办?”云梦琴故意犹豫的问。 云梦琴是云府四小姐,亲娘是夫人的陪嫁丫鬟,生下她就难产而死,如今养在夫人膝下。 “呵呵,放心啦,我的亲妹妹!”对面一袭穿得和丫鬟差不多的凤九嘿嘿一笑,眸底一抹狡黠划过,“没了,我还你一对!” 呸,谁是你的亲妹妹! 云梦琴翻了个白眼,睨着这个被全府都看不起的庶出妹妹,她有什么本钱还她一对。 如果她还不起,那就可以卖掉她抵债,母亲知道了一定高兴。 云梦琴一咬牙,将翡翠耳环摘下来递给她,“呶,给你!今天,你就给我变!要是变不成红枣,你就得给我赔一对一模一样的翡翠耳环!” 一群围观的丫鬟用三小姐果然是傻子的眼光看凤九。 翡翠耳环啊,先不要说价值不菲,哪有一模一样的一对啊! 云梦琴勾唇冷笑,果然还是个傻子,就不信了,原本懦弱得像只鼠的云凤,也能一朝成精了! 他们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三小姐云凤已非彼云凤了,而是换了灵魂的凤九。 小小的魔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凤九手握耳环,勾唇浅笑,灵动的墨瞳烁烁发光,“耍赖是狗爬的!” 不容云梦琴细想,假模假样地对着拳头吹了口气,迅速摊开手掌,顿时,身后一片哗然,她的掌中躺着一枚蔫巴拉的烂红枣。 “啊……耳环呢?我的耳环呢?”云梦琴尖叫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 凤九哪管她欲哭无泪,摇晃着二郎腿,“输了的要给一百两银子哦,认输还是狗爬,任选其一!”心里那个乐,价值不菲的翡翠耳环到手了。 云梦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得咬牙,却无可奈何。 这对耳环是大姐贵妃娘娘御赐的啊,丢了可麻烦了。 湖边,一栋精致的两层小楼上。 一位面容妖娆、锦衣玉带的男人立在窗边,狭长邪眸看着一群姑娘玩耍,嘴角漾起玩味的笑意,“将军是说大小姐因三小姐夜闯王府勾yin我哥哥,被气病了,婚期无法如期举行?” 此人是墨倾的庶弟、墨赢。 云大将军为难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夫人,夫人忙笑道:“这件事说来尴尬,云凤娘去世的早,临死前托福给我,让我好好的照顾云凤,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样的心……毕竟世子爷是她未来的姐夫,她怎么就能……哎……丢人啊。” 坐在一旁的云大将军闻言,脸色暗沉,没有说话。 墨赢深邃的瞳仁划过冷笑,面上依旧入常:“那大将军和夫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云凤做陪嫁丫鬟,先进府……” “此事容我想想。还请二公子先回府。”云大将军忽然打断夫人的话。 墨赢意味未明,淡淡一笑,“那好,我先回府告诉我哥哥,不过,下聘礼的日子也不远了,这可是皇上赐婚哦。” 第7章:骗银子,好跑路! 凤九揣着一百两银票,一对翡翠耳环,喜滋滋的回到自己住的偏移小院。 迎面过来一个盛气凌人的丫鬟春月,见到她顿时柳眉倒竖,“你跑到哪里去了?” 凤九脸一沉,没理她,继续往屋里走。 “问你话呢,你竟然敢不理我!”春月气坏了,伸手就要去抓凤九,谁知道,不知道凤九做了什么动作,春月的手腕咯吱一响,痛得惨叫一声,抱着手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小丫鬟春红慌忙跑来,“春月姐姐,你怎么了?” “我的手……好像断了,云凤你这个贱人……”春月痛得浑身飙冷汗。 凤九站住,一转身,一双眸瞳如浸了毒一般,看得春月哭声一顿。 “还不赶紧去找人治治手,残废了可就要赶出府去了。”说吧,不再理她,回到自己房里,呯的将门关上。 春红和春月呆了呆。 从来没有见过云凤胆子这么大过,往日里都是唯唯诺诺的。 “呸,贱货!我们夫人就太仁慈了,这种不要脸的人,索性一条白绫勒死,留着丢人仙人!”春月回神,气得大骂。 “春月姐姐,赶紧去看下手吧!”春红担心的看著她肿起来的手。 “我的去找夫人,索性让贱人早死了!”春月生气,手一痛,又惨叫起来。 简陋的房间里,云凤坐在镜子前,对着一面模糊不清的铜镜。 隐约可见一张轮廓精致小脸,面无血色,却水眸如墨,唇若樱桃。 稚嫩、柔弱、但骨子里带着一抹清贵气质,仿若一朵含bao待放的花朵,有着一副惹人怜惜的小模样。 一声无奈叹息,这脸长得还不赖,气质也很棒。 咋就混得这么惨呐? 凤九按了按太阳穴,将恼人的忧愁硬生生的挤出去,深吸口气,看着铜镜。 从怀里挤出来一个毛团,糖糖见四周无人,跳出来,气呼呼的叉腰,“那个贱人敢叫主儿贱人!她全家都是贱!十八代祖宗都是贱人!” 凤九:“……”这是哪个下属教出来的家伙啊? 凤九倒是不在意,“跳梁小丑,捏一下就死了。” “那主儿为啥不让糖糖咬死她!”糖糖呲牙。 “跳梁小丑嘛,就是要用来利用的,不急不急。” 原主的记忆里知道这位禹王世子爷脾气堪比爆君,好像不大好对付。 眼前主要是这被强的男货不要找到她,她可没工夫负责任。 但,就看云府全体对凤九的憎恨,留在这,不死也得残。 她还在想究竟是抱个大腿缓一缓先,还是索性想办法赚够钱,离开这里,作为穿越人标配设定,创下个辉煌啥的。 而,凤九那边正在为前途打算,将军府这边却正在商讨让凤九怎么个死法,才能让每个人气顺。 云梦曦哭得美眸红肿,让人看着心中生怜。屋里坐着云府的两房妾室和几个姑娘,个个不敢说话。 四年前,云府大小姐、云蝶衣入宫为妃,深受皇宠,育有一儿,刚满三岁。母凭子贵,晋封贵妃,连带着云家更加飞黄腾达。 云梦曦自然也是王妃的命或一品大员主母的命,谁知道禹王世子爷忽然来个大病,前途和希望也就渺茫了。 其实,云府都知道,这个御赐皇婚有点冲喜的意思啊! 作为云家嫡女,怎么能够一嫁就成了寡妇呢! 一定得有个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