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 第一章 乔儿迷迷糊糊睁开眼时,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血海。眼前漫无天际的红色,仿佛像是一朵嗜血的食人花将她淹没,耳边隐约传来的唢呐声仿佛在奏着哀乐,她人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她不禁悲从中来,她只不过想去灵运山上的庙拜了拜神佛祈求自己嫁的人是个好人家,最后的记忆是下山的时候为了救一只小猫而失足跌到山间,不明不白地死了。 作为一个小孤女,她只能靠给人做女红补贴家用,村头的媒婆说给她说了一户人家,对方不嫌弃她是孤女只要嫁过来肯干活就行。还没来得及嫁人,她就一命呜呼了。这漫天的红色大概是她的血吧,这哀乐可能是村民给她办的吧,恐怕她的魂魄也要远离世间了吧。 “送入洞房——”一声洪亮又高昂的声音突破苍穹般响起,把正在伤心乔儿吓得一个激灵,意识逐渐清晰。 原来她没死,这满眼的红是因为正在办婚礼盖在自己眼前的盖头,摇摇晃晃的空中无力感是因为她正被人抱着一颠一颠地走着。什么?她不是跌落山底死了吗?怎么此时正披着红盖头成为了新妇? 一身暗红锦袍的新郎官元震压抑着心里的不情愿,抱着林月乔一步步走到卧房。周围的欢呼和贺礼声在他耳朵里不亚于哀乐,尽管林月乔身轻体软,但是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每一步路,脚上都有千斤重。 林月乔何许人也,京城出了名的无脑跋扈娇气女,要不是生在当今左大丞相家里,就这等脾气和心胸怕是没人敢多看一眼。府里被指派来伺候她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害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位姑奶奶不高兴就要小命归西了。 元震把新娘子放下喜床的时候手上似乎没使力,林月乔一个趔趄跌坐在喜床上,喜床的褥子下面铺满了桂圆,莲子,花生,硬生生这么坐上去硌得她生疼。 元震耳边传来她轻声的惊呼,知道她碍于大喜的日子不好发作,假意轻声说;“小心些,别怕,我在。” “哎哟,咱新郎官真疼人。” 旁边的喜娘、奴仆看到小侯爷尽管怎么不情不愿娶进门但是对这位新进门的夫人这么温柔,大家伙嘴上说着起哄的喜庆话,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疼这位小侯爷。 元震家世不输林月乔,他们元家在大周朝也是世代公卿的顶级门阀,就这样的家世,元震还特别争气,皇帝北伐南下犯乱的北羌时,年仅弱冠的元震作为右路第叁军统帅攻打北羌,牵制了北羌大部分兵力,更是带着奇袭军半夜突袭北羌达图可汗的大帐,悄无声息取其首级,把北羌人打得南北不分哭着喊着要投降,从此就留下了玉面阎罗这个称呼。 就这么一个翩翩少年郎,却被迫娶了这么一个名声狼藉的女子,换谁谁能服气呢。 被无端端摔疼的乔儿疼得小圆脸皱成了个白包子,只能闷闷哼了一句。 被蒙在盖头下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房里人声嘲杂的喧闹,只能在缝隙中看到自己脚上穿着红彤彤的蜀锦凤头履,金光闪闪的,还镶了好些珠宝。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很好奇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嫁给了谁? 只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安抚了她一句,原来是她夫君的声音啊,干净明朗,虽然语气温柔但是从手上的动作还是能让她感觉到,这位男子对她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疏离。 “揭盖头!好兆头!幸福美满到永久!”房里的嬷嬷喜庆地说到。 她有些紧张,握着喜帕的手揪成十个白玉结,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僵硬。 元震没有错过她微妙的反应,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心里暗想今天这个场面不就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么?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背对着众人,面色沉重的元震修长的手拿着金镶的玉如意轻轻掀开盖头。 眼前突然一亮,乔儿微微抬起头,看到一片陌生的脸,一个人也不认识。 而眼前拿着玉如意的高壮男子恐怕就是她的夫君了。 她心里又紧张又害羞,抬眼看了一眼那个男子 他背对着众人,沿着视线往上看,镶着宝石的腰带束住窄窄的劲腰,暗红中绣着金线的喜袍紧紧贴着身子,凸显出他宽阔胸肩,抬起头看向俊美中带着英气的脸庞,一双桃花眼里没有笑意,反而透露着一丝不满。 乔儿心里莫名的害怕,于是低下头。众人不明,以为就算脾气暴如林霸王居然也是会害羞的,于是哄堂大笑。 “别挡着啊,让我们看看新娘子。”人群里不知道谁起哄,一呼百应,大家都在起哄。 元震用身子故作遮挡,把林月乔的脸挡在身后,转过来挥手。大声说到:“别闹!若是你们把她吓着了,我拿你们开刀。” “切!”众人哄堂。 懂事的婢女们一股脑把闹洞房的人往门外赶,喜娘嘴里也嚷嚷,赶紧的,别耽误喝交杯酒的时间。 乔儿害羞地低着头,不敢看怎么一回事,只能盯着眼前红色的婚鞋发呆。 第二章 闹洞房的人被赶出了院子,吵吵嚷嚷间房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乔儿正想抬头,就听到头上传来冷淡的声音:“好了,你满意了?” 满意?满意什么?她不明白。 她抬头不解:“怎么了?” 看她故作不解的样子,元震心里就来气,丢下一句话:“你要的名分和风光我给你了,你自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说完转头就走了。 乔儿还没来得及喊,人已经啪把门关上,只留了面面相觑的几个婢女和呆坐在床上的乔儿。 乔儿什么事也不清楚,但她很清楚她的新婚夫君对自己不满意,极大的不满意。 看着呆坐在那里的林月乔,欢喜于心不忍。她们家小姐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元公子若是不想娶不娶便是,为什么娶了他们家还要给她这样子的脸色看。 “小姐,忙活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欢喜先给您洗漱,姑爷这会儿在外面应付那些人呢,回不了房这么快呢。”喜儿拉过她。 乔儿傻乎乎地被她牵着,坐在精致的紫檀木梳妆台前,这才看清这张脸。 这不是她的脸,她愣在那里,她,她这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看着铜镜里的人,脸涂得跟纸札的人一样白,一张小嘴红得跟血一样,只剩一双大眼还算看得过去。 欢喜拿着帕子伸手想帮她把脸上的粉给洗干净,不习惯被人伺候的乔儿连忙自己接过帕子,轻声说:“还,还是我来吧。” 轻轻地把脸上浮夸的妆洗掉,露出一张美艳的脸。上翘的媚眼边还俏生生长了一颗痣,眼波流转处皆是风情,俏皮微微翘起的鼻尖和饱满小巧的唇,深邃的五官和紧致的脸型让她这张脸美得极具侵略性。 欢喜看着她们家小姐这张脸,心想,老天爷就是偏爱,除了脸,林月乔身材也是绝了。大胸长腿细腰,皮肤白白嫩嫩,每次给小姐沐浴更衣的时候都忍不住要赞叹一声。但是千好万好,元震一点也看不到。 “小姐,您别放心上。”欢喜看她脸上凝重,出言安慰到,“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怎么样都会给小姐面子的。” “嗯。”乔儿看着欢喜,点点头。她向来心细如发,醒来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个什么小姐,还嫁给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为了搞清楚来龙去脉,当下唯一之计只能少说少做多看。 “那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欢喜把她头上身上的环佩叮当全部卸下归置好,倾泻下如瀑丝滑的长发,乔儿瞬间觉得昏沉沉的脑袋轻松了不少,这想必是极殷实的人家吧,头上的一个簪子都能顶乔儿过去自己不吃不喝绣一两年的工钱了。 伸手看了看自己这个身体的手,指如削葱根,根根纤细分明,不像她以前的做完农活又做绣活,弄得满手伤痕和老茧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乔儿红着脸,摁住欢喜想要帮她把身上的底袍脱掉的手,让她在屏风后面呆着。她听人说有钱人家吃喝拉撒睡都有人伺候,但是她不习惯这样,与其像案板上的鱼光着身子被人伺候还是自己洗更好些。 欢喜感觉今天的小姐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早上也是一反常态昏昏沉沉地任她们摆弄装扮,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连刚刚新姑爷当着众人的面不给她好脸色,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挥手让战战兢兢的众人都退下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爽利?”欢喜试探地问,作为在林月乔身边伺候得最久的丫鬟,她早就把这位小姐的脾气摸透了。要说她待下人好,赏赐倒也是从不手软,但是处罚起犯错的下人手段依然也是不手软。不了解的人听了那些传闻自然觉得她是个极其霸道的人,但实际上顺着她的毛安抚,她也不是那种没事咬人的老虎。 “啊,我没事。”乔儿把自己剥光,慢慢坐进浴池里。 京城人喜泡澡,地下温泉眼众多,上至天家贵族,下至黎明百姓都喜欢泡一泡澡。有钱人家引泉入户享尽奢华,平民百姓去几文钱就可以泡一天的大众澡堂也乐呵呵。 元府为了元震的婚礼还特意在婚房做了个私汤,院子里有个露天的汤泉,屋里也做了一个汤池,私密性极强。 温泉环绕的热气把她的昏沉都给蒸发了,全身的疲惫都在热水里消散,闭上眼睛享受着。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都是不属于她原有的记忆。脑子里闪过她趾高气昂地和一个女子说:“那又如何,你得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 想必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记忆,乔儿顿时心里明白了些。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身子的主人用了些什么手段成了这桩婚事,原来错在自己,难怪今天新郎官私下会对她这么冷淡。 好在自己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感情,既然已经成婚了那么以后躲着他不惹人厌烦便是了。 泡了一会儿感觉泡的头脑混涨,乔儿才把自己身体擦干换上欢喜准备好的睡衣走出来,看到她在桌子上布置了一些清粥小菜。 “小姐,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这些都是他们准备的,没咱府里的好,但是夜深了就将就用点吧。”欢喜边说边布菜。 乔儿点点头,心里暗想这身体的主人应该也是个富庶之家,不然这丫鬟不会说出吃食没咱们府里好的这种话。 自己捧着碗吃了点,小米粥清甜软糯,配的小菜也是清脆爽口。 “你饿了吗?一起吃点吧。”欢喜站在一旁看着她,她吃得很不自在,自然地脱口而出。 欢喜连忙摆摆手:“奴婢不饿。”心想小姐这是嫁人了一夜转性了还是昨夜不小心摔下来摔坏脑子了,怎么性子全变了。 第三章 “小姐,你躺会儿,别睡太沉,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呢。”欢喜提醒道。 正好门外传来通传声: “夫人,少爷找人传话说外头来庆贺的人太多,迟些再回来。”门口的小厮战战兢兢,害怕屋里那位主一个不高兴把他发配了,说话的都止不住的颤抖。 “好的,知道了。”欢喜不高兴地回了一句。转过身来嘟囔:“今夜也是洞房花烛夜,这姑爷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姑娘难堪啊?” “别生气,他想必是不会回来了,我们把门锁了休息吧,我也困了。”乔儿淡定地说,回想起刚刚他决绝的转身,是个傻子都知道他肯定不会回来了,与其傻乎乎地等还不如现在早早睡了。 “小姐,哪有新婚夜把新娘子扔在洞房不会回来的理儿,要是喝多了实在回不来就算了,要是他宿到别的院里,那我们左相府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左相? “别的院子?”他不在这里住吗?那也挺好的省得互相尴尬。 看她面露困惑,欢喜为难的说:“小姐,你也知道的,姑爷之前打完仗回来皇上赏赐了不少美人,他都养在别的院子里了。” “哦,明白了。我们早些歇息吧,困了呢。”乔儿冲欢喜招招手,欢喜把她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下了纱帐,乔儿上辈子哪睡过这么软乎的床,一躺下去人就全身发软不想起来了。 “小姐您歇着,我在门外,有事您就唤我”。欢喜熄了主灯,留着两盏红烛便出门了,坐在廊下守着。 ** 这头还在宴客厅客人走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些元震军帐下和他出生入死的军将和那几个自小都交好的世家公子。 元震一杯接一杯像是沙漠里渴望喝水的旅人一样往嘴里灌酒,有人劝说:“诶,别喝猛了待会儿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诶诶诶,别喝了。”王安之连忙劝到。 元震喝得眼睛都浑浊了,浑身的酒气,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大喜日子该有的喜气。 “兄弟知道你憋屈,但是我们这样的家族,有多少婚姻是真的能自己做主的?纵使万般不愿意,你让她吃好喝好养在府里便是了。何况——”何况陈二小姐也是太子的人了,后面这句话王安之没敢说出口。 元震叹了口气,没说话。班师回朝途中得知陈敏敏入宫选秀选入太子府当了太子妃,他心就凉了半截。 算不上多喜欢,只是至小一起长大,两家人早就意属两个年轻人的婚事,碰到太后国丧推了叁年,元震又外出打仗迟了两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惹上了林月乔,京城里人人都知道林月乔推了所有人的求婚,放言想嫁给他。 左相林见弘一纸上奏让皇帝下了指婚旨意,陈敏敏便死了心入宫选秀成了太子府里人。 林月乔盛名在外,仗着家世在仕女圈子里作威作福,陈敏敏不过在中秋诗会上压了她一头,她便把怒气撒到陈家,活生生搅黄了陈元两家的婚事。 第四章【H】 元震被小厮四季搀扶着,踉踉跄跄回到后院,看到坐在阶梯上打瞌睡的欢喜和里面隐约幽暗的烛火,心里厌烦:灯都熄了,这么迫不及待想与我圆房?真是不知羞耻。 “哼”了一声转身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躺了半夜,元震这才酒醒了,在书房的榻上翻来覆去心里寻思着,若是新婚夜这般不给面子,她是不是隔天又要给府里人脸色看了? 越翻越觉得这榻不好睡,尤其是刚刚还喝了点鹿鞭酒,现在浑身燥热。 她在洞房里软塌睡着,他还要在这里躺这床硬榻,越像越来气,唤了四季掌灯就要往新房走去。 乔儿睡到半夜,觉得那红烛灯芯晃眼,迷迷糊糊间挣扎着要起床吹红烛。突然发现床边站了一个人,吓得她跌坐在床上。 元震进了房门看到她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拍醒她,就看到她迷迷糊糊间爬起来想吹蜡烛,看到她被吓到跌坐在床上,心里不免有些鄙夷:恶名在外其实不过也还是个胆小的女子,瞧她吓到小脸煞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了鬼了。 乔儿还以为是见了鬼了,吓得不轻。缓过来才发现是她那个便宜夫君,他不是睡别的院子了吗? 怎么出现在这? 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贪恋锦缎被的丝滑,只穿了肚兜入睡,此时光裸的手臂感到凉意才想起来,连忙拉起被子躲进去,只露出早就红透了的小脸。 元震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暗喜中带着些嘲讽:之前让皇上赐婚的时候不是强势得很?如今洞房夜倒跟个鹌鹑似的。 昏暗的灯光下,美艳的脸上泛着红晕,本该是狐媚一般的眼睛里扬着害羞与单纯,加上那几杯鹿鞭酒,看的元震心痒痒的。 元震承认她是个美人,一等一的美人,新婚之夜良辰美景,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正妻的美人半裸着在床上,恐怕连圣人都难以抑制,于是便开始宽衣上榻。 “你,你要做什么?”乔儿看到他略带荤腥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慌了。他莫不是要同她圆房?他不是不满意自己吗?为何还要同房。 元震盯着她发烫的耳垂,小巧肉乎,想咬上一口。身体比脑子行动快,刚想完便付下身子,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乔儿被他孟浪的动作吓得瘫软,被他含过的耳垂此时正发烫,忍不住呻吟出声。 元震听到她娇滴滴的呻吟,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了,嘴里流里流气地说:“林小姐,不,我该叫你娘子,娘子千机算尽不就是想要得到这个么?怎么?洞房花烛夜身为夫君不能和娘子亲热亲热?若是明天下人收拾床榻时,没看到血迹,该要说为夫不行了。” 乔儿脸轰的红了,是的,他们成亲了,亲热是正常的。于是点点头,往榻上挪了挪,空出位置,然后抬头看了看他。 天生媚眼看谁都是带着春情,元震看她眼角含春,心里的气和邪火一起冒上来,刚才扭扭捏捏装作害羞,其实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空出位置给他,这狐媚女人就是欠收拾。 于是猛地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下,乔儿哪里拉扯得过他,被子被扯开的同时连带着把肚兜都给扯歪了,露出半个绵软白嫩的奶儿在胸前晃动。 乳波晃得元震下腹一紧,他行伍出身自小在军营长大,军营里那些五大叁粗的男人夜里没事也喜欢去外头搞女人,但是他这样家世的公子哥一是挑剔嫌那些女子不干净,二是之前有意和陈家联姻便自觉洁身自好,加上战事吃紧久而久之倒也不那么好奇这档子事。尽管回京后也和那些公子哥们出入风月场合,但多是听曲喝酒的清雅之地实际也没真尝过女人的滋味。皇帝赏的那些个女人,养在后院就没碰过,许是今晚的鹿鞭酒起了作用,许是想要报复这个恶毒的女人,下腹的阳物蠢蠢欲动得抬起头。 乔儿用手抱住胸口没想到把原本散在胸口两侧的雪乳聚拢起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肉。 元震精虫上脑看她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自己,一把拉过她遮挡的手臂,滑腻娇嫩的皮肤凉凉的好摸得很,把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让她挺着胸对着自己。 第五章【H】 这男人太有力气了,这幅身子从小娇生惯养娇嫩无比,根本抵挡不住元震的动作,还没怎么用力就能把她制服,乔儿只能红着脸被他环在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肩。 他低头看了一眼,丝绸肚兜下的奶尖微微凸起,小巧而坚硬。他伸出舌头隔着肚兜轻轻含住其中一颗,粉红色的肚兜因为口水而变了色,紧紧贴在奶头上,显得更香艳。 “嗯…不要!”乔儿觉得好奇怪,有一种控制不住想要尿尿的感觉,亵裤湿湿的,像是尿尿一样流出水来。 她的呻吟娇媚中带着抗拒,让元震有种惩罚的快感,于是舔弄的频率更快了,还故意张嘴大口大口的吞着乳肉,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惹得乔儿浑身无力,只能瘫在那里任他大口含弄着胸。 元震一只手从肚兜下缘伸进去揉着她的奶儿,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情大好,一对嫩乳挺翘雪白,一手无法掌握。他看着林月乔红着脸在那里被自己摆布,美艳的脸上染着一丝情欲,他扯下肚兜,一对白嫩的奶儿晃荡,顶端粉嫩的奶头像是雪中的红梅,娇艳得挺立在那里 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埋头大口含弄着那对白嫩。 房里的动静让守门的欢喜和四季羞红了脸,连忙躲到院子另一头的廊下坐着。 乔儿被他孟浪的动作卷入陌生的情欲里,只能红着脸任他在自己身上揉弄舔舐,时不时发出难忍的呻吟。 当元震本能地伸手探到花穴时,发现穴口已经微微湿润,他一把扯下亵裤,把乔儿推到在床上,一双长腿被他掰开,让花户冲着他大开。 “别,别这样。”乔儿害羞极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孟浪,这可是小解的地方怎么能这么敞开着让人看,于是想伸手遮住。 元震一把拿过脱下的亵裤,把她手跟绑犯人一样绑的严严实实,举过头顶,让她挺着大奶儿晃,一双长腿打开着,这么羞耻的动作让乔儿难为情得眼角含泪。 元震麻溜地把自己扒光,一身常年习武练就的精壮肌肉,在北地征战晒出的麦色皮肤和两腿间昂扬起头的粗硕阳物让乔儿吓得哭都哭不出了。 那青紫色的玩意儿上面还凸着筋,硕大的头部小孔上还闪着水亮,就这么直挺挺得立在元震腿间,又长又粗,像是婴儿手臂一般。 元震看着乔儿吓傻的样子,很满意。他这根宝贝棒儿向来比其他男人更粗更长些,行军路上艰苦时都是将士们挤成一团在河边洗澡,他自然晓得其他人的尺寸,他这玩意儿在男人中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男根。 他扶着那根粗硕的热铁在穴口磨蹭,潺潺流出的花蜜把龟头弄得亮晶晶的。 “啧啧啧,水真多。”元震低头感叹到,用手摸了摸,湿透的指头摆在她面前。 乔儿羞愤得几欲死过去,她不知道这幅身体怎么了,变得瘫软无力,小解的地方还在不停地吐着水儿。 他蹭了好一会儿再也忍不住这样隔靴搔痒了,于是扶着肉棒对着穴口,一个挺身,把硕大的龟头给插了进去,刚进去就被穴肉团团围住,紧致的甬道被硬物突入立马收缩,夹得他嘶嘶的喘气。 乔儿被迫敞开着大腿,花穴传来被人破身的疼痛,痛得她几欲昏过去,连忙挣扎着。 “太疼了!你出去!”乔儿哭喊着,一张脸疼得发白,哭得带雨梨花。 元震被夹得也疼,暗自提了口气想要退出来,没想到那穴肉像是张小嘴一样,把他的分身吸得紧紧的,想抽出来的时候显得依依不舍,还没退出来到一半,被吸得脊椎一麻,忍不住又往前插进去了一些,换来身下的乔儿小声地啜泣。 “你哭什么?”元震看她咬着唇不敢哭出声,不耐烦低声训斥到。和他成婚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如今又在床上哭哭啼啼给谁看?难不成她以为成亲就是拜拜堂就完事了? “我,我疼。”乔儿呜咽地说,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哭泣。 原本就饱满的唇被她咬得红肿,水亮水亮的,喘息时微微张开,别有一番风情。 元震鬼迷心窍般觉得想要亲亲这张小嘴来安抚她,于是低下头轻轻含住她微微嘟起的唇。 温润湿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吮吸得更多,把她微翘的唇吮得更肿。 舌头强势地伸进她口腔,缠绕着她的小舌头一起舞动。 乔儿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嗯嗯啊啊地娇喘,任他全身压在自己身上,腿间的花穴被撑开,粉嫩的花瓣巍颤颤地含着那根火热的东西。 元震边吻着她的小嘴,手上揉着一团奶儿,挺着臀往前推进。 第六章 花穴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龟头才被吞没就差点憋不住要交代了,深深喘了一口气,猛的往前一挺,仿佛戳破了什么东西,身下的乔儿疼得喊出声。 他低头一看,顺着花液星星点点地流出一些红色的血迹。 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嗦着一样,进去的半根肉棒被软肉紧紧包裹住,爽得他四肢百骸都通透了一般,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难怪军营里那些大老粗天天夜里喊着要女人。 乔儿疼得几乎要昏厥,娇嫩的身子尽管已经微润但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入。 看她哭哭啼啼在身下,元震有种宣泄的快感,扭着腰想要进去得很多。 乔儿伸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肌,想要把他推开,但是对于他来说跟挠痒一样轻。下身撕裂的感觉太疼了,她哭得眼睛又肿又红,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要不要,但是一点也没能让元震停下前进的动作。 好不容易整根尽入,元震便用手架着她一双长腿前后款腰地抽动起来。 未经开发的甬道被炙热的男根抽插带来了疼痛和快感,乔儿已经被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晃,紧致的花穴裹着,一对硕大的奶子也晃动出白腻的乳波,刺激得刚初尝人事的元震一个不留神,把浓稠的白精喷进了花穴里。 折腾了这么久两个人也累了,乔儿又哭有闹地早就神志不清昏睡过去,元震射完后也累了,花穴暖暖的,他舍不得抽出来留这么插在里面抱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乔儿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用绳子勒得很紧,挣脱不开,挣扎了好一会儿睁开眼睛发现原来自己被一个男人的手臂困在怀里,她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成婚了。昨晚被折腾留下的吻痕和青紫的印记还在身上清晰可见,下体传来的微痛和被异物进入过留下的触感还这么清晰。 大概是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动静,元震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一脸防备的乔儿正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有惊吓也有羞怯。 门外的四季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什么,元震问了一句:“怎么了?” 四季连忙回答:“回少爷,老夫人让人来问少爷少奶奶起了没,说是误不得新妇进门请安。” “嗯,知道了。”元震回答到,看了一眼窝在怀里偷听的乔儿,很嫌弃把她推开然后翻身下床,昨晚欺负了她很久今早清晨依旧昂扬斗志的某个部位从她腿间滑出带出来一道淫糜的液体,乔儿的脸瞬间就红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元震瞪了她一眼,觉得她大惊小怪,但是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口还印着他昨夜揉狠了留下的掌印,心里一软,顺手丢了块挂在架子上的帕子,让她清理自己。 乔儿默默接过来,低头整理着身下和床上的狼藉,低着头把自己昨晚被他扔到床尾的肚兜和亵裤穿上。默默想这个人真的阴晴不定,又不喜欢她又要对她这样那样,她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好了。 见她愣在那里,元震淡淡的说:“你别以为我和你圆了房就表示我对你有什么,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原本以为林月乔会当场大发雷霆,那他也省得找理由修理她,没想到林月乔一声不吭,点点头,默默整理起被子。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元震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和自己吵起来,没想到她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让他很是不爽,于是不得劲地踢了一下无辜的凳子。 屋外听到屋里有动静,敲了敲门。 “进来。”元震正愁肚子里的闷气没法发泄,吼了一声。 一排拿着衣物拿着水盆的丫鬟鱼贯而入,看到乔儿正埋头整理床单,欢喜连忙过去把她拉过来。 “这是下人们做的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习惯了嘛。乔儿没敢说出口。 整理床铺的丫鬟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还有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印,几个人互相使眼色,脸上尽是揶揄和暧昧的神情。 几个人围着元震和乔儿帮他们梳妆打扮,看到乔儿身上斑驳的吻痕和手掌印,心想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少奶奶就算怎么霸王脾性,终归还是个女子,洞房弄得人满身伤,也太粗暴了。 满50猪猪加更一章!冲啊! 第七章 收拾好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去给长辈请安。 走起路来不小心扯到昨晚的被撕裂的部位,痛得乔儿走起路来都走不稳,欢喜连忙扶住她,生怕这位姑奶奶一个不小心就摔了。 乔儿瞪了一眼大摇大摆走在前面的元震,她发誓再也不要圆房了,这种事这么痛苦,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到了院子里,乔儿察言观色看着元震怎么请安奉茶,有样学样乖乖奉茶。看到原本以乖张闻名京城的林月乔此刻低眉顺目地奉茶,元氏夫妇宽慰了几句给了个红包就让他们退下了。 乔儿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心里简直乐开花了,原来嫁人还有钱赚呢,她想好了,既然互不满意,这家伙绝对会对她处处找茬,她要把钱收好万一哪天这家伙要与她合离,她还能带着钱过日子。 元震连装都不装,出了门直接左转除了院子。乔儿也乐得自在,拉着欢喜往院子走。 “小姐,你怎么现在对姑爷这么冷淡,他刚刚走的时候连问都不问,您不怕他出去找别的人?”欢喜在一旁嘀嘀咕咕。 乔儿沉迷在钱袋子里的满满的金叶子带来的快乐了无法自拔,嘴里敷衍地说:“随便他啦。”反正两不相见就两不生厌。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欢喜突然搞不懂自己家小姐了,当初元震骑高头大马率领将士走过玄武大街时,林月乔对英姿挺拔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元震一见钟情,现在怎么嫁给他之后反而一副冷淡的样子,昨晚到底怎么了? 乔儿不解:“我没有啊。”她觉得自己应该隐藏得很好啊,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在这里好吃好喝过日子就算了。 两个人一路走走逛逛刚回到院子,就有小丫头来报。 “夫人,您回来了?春秋院的几位,额,几位姨娘说要给您请安。”小丫鬟樱桃低着头,说话的时候怵得慌,听说这位小姐可是刁蛮任性得很,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赶出府怎么办? 欢喜看她愣在那里,心想小姐高傲一世居然还要和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分享夫君,现在怕是气到都说不出话了,连忙帮腔:“知道了。” “我,我该怎么做?”乔儿悄悄问欢喜,欢喜摸了摸她的手说:“小姐,没事,不就是些侍妾嘛,哪个公子府里没有几个,您现在可是主母,说白了他们要服侍公子都要看您脸色,您要是看谁不顺眼,就打发她出府去。” 乔儿想了想,这样不好吧,算了见见再说吧,说不定还能凑个伴。 欢喜问:“小姐,要不要换套衣服再去见她们?” “不用。”乔儿心里有了些打算。 “红儿见过叁少奶奶。” “云柔见过叁少奶奶。” “若梅见过叁少奶奶。” …… 听完十几个貌美女子的自我介绍乔儿都头晕脑胀,但是仔细一看都是各有各的美,清纯的,火辣的,成熟的各种款式,乔儿心里暗想元震这家伙艳福不浅呢。 乔儿招招手,让她们都起来,支开其他服侍的婢女,只留了欢喜一个人。 一屋子女人都搞不懂她想做什么,林家大小姐的名声在她没嫁进府就如雷贯耳了,她们这些侍妾早就该在她嫁进来之前被遣走。若不是叁少爷故意和她不对付,不仅没送走一个人,更是在婚前还新纳了两个胡姬。 这不,十几个人战战兢兢地过来请安,也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 乔儿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和蔼可亲一些,毕竟她们都是替她伺候那个暴躁的男人,有种把人拖下水的感觉。 “你们,”乔儿顿了顿,脑子里闪过一些昨晚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有些脸红心跳,“咳,你们都侍奉过叁少爷了吧?” 十几个侍妾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不出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没事,有谁还没有被少爷宠幸过的我都替你们做主,不让你们落空。” 乔儿想好了,反正他这么多女人,天天安排他和一个侍妾睡也能安排好几天呢,只要把他累到不来她房里,她就阿弥陀佛了。 那些侍妾们都怕有诈,万一她一听自己美服侍过立马转手把自己卖了了怎么办? 若是说自己服侍过,没被拆穿就好,拆穿了一个欺骗主母的罪名也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叁少爷碰都没碰过自己。 平时侍妾们争奇斗艳甚至互相炫耀自己在床上被叁少爷操得花枝乱颤都是自己瞎掰的。 新来的胡姬毕竟比较奔放些,硬着头皮就举起手说:“回叁少奶奶,莎莉还没有侍奉过叁少爷。” “真的?”乔儿惊喜,连忙拉过欢喜,说到:“那么,今晚就安排莎莉去少爷房里吧。” “谢叁少奶奶替我做主。”莎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了这是?不是说要嫁进来的少奶奶是个女魔头,折磨奴仆不眨眼的吗?为何今天一看这么和蔼可亲,甚至有些可爱? 看乔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安排了莎莉,剩下的侍妾都争先恐后地说自己没侍奉过。 “你骗人,你不是说叁少爷那天在阁楼里活活要了你叁次,害你两天都没法下床?” “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也说少爷最喜欢你骑他身上,你现在怎么说自己没侍奉过少爷?” 七嘴八舌的女人们就吵了起来,乔儿听着她们嘴里越说越浪荡,忍不住打断她们:“各位姐妹,别吵了。不管以前真的假的,以后大家都有机会,别急!我一天安排一个,总会轮到你们的。” 一天叁次?骑在身上?元震这家伙还挺会玩,昨晚折腾她的时候好像也有叁次来着。 乔儿心里想着,下身却不自觉地分泌出液体,都怪那个家伙,她是不是昨晚被他玩坏了?下面不自主地会尿床,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怕不是被人笑话? “叁少奶奶,我初月回来月信,您能不能不安排我那个时候侍寝?”云柔抢着说。 “我也是,我月中。” “我昨天刚完,随时可以。” 乔儿被她们打断思绪,连忙安抚她们:“好好好,欢喜都记下来,我一定给你们妥善安排好,你们放心吧。” 第八章 等那些侍妾们笑得合不拢嘴地走了,欢喜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嫁进来,怎么把夫君往外推呢?您这么安排下来,得有半个月见不到姑爷呢。” “半个月?”怎么才半个月?不信,她得好好安排,最好一个月都不要见面,这样元震可能会觉得她挺懂事的,对她态度还好些。毕竟他也不想娶自己,她如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怎么也得把人心情照顾好嘛。 “对啊,半个月呢,万一哪个侍妾怀了孕,在您之前生下庶长子,那以后可怎么办哦?” “那就生啊!今天元老夫人都说了,想抱孙子了,如果谁圆了老夫人这个梦,那不是更好吗?”乔儿满不在意,反正谁生都是他元震的儿子。 “哎哟,我的大小姐诶,您这是怎么了?你要是被姑爷刺激了也别这么作践自己啊!我们左相大人知道您在这里这么委屈,可不得心疼死啊?” “那你就和左相大人说我在这里挺好的就行了。” “奴婢不敢,后天姑爷带着您回门,您自个儿和左相大人说吧。” “回门?”对哦,她还忘了这个事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让父亲大人担心。” 元震出了门就往军营去。 到了营地,好几个人堆在他房里等着听八卦。 “你们看着我干嘛?”元震瞪了他们一眼,一个个那个想问走不敢问的八卦脸让他心烦。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昨晚洞房花烛夜过得可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群从小混在一起又一起打过仗出生入死的兄弟,昨晚走之前打听到元震没进洞房,今天特意来取笑他的。 “好!好得很。”元震轻飘飘地说,突然想起今早晨曦光线里林月乔床上慌乱怕起而晃动雪白绵乳,手心里似乎还留着昨晚他恣意揉捏的柔软触感,裆下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切,谁能想到战场上的战神元叁公子,侍妾满屋,还娶了娇妻,洞房花烛夜都没法破瓜摆脱处男身份。” “啧啧啧,可惜了,这女人的滋味,也不知道你何时才能尝到。” 元震气死了,想说自己昨晚早就不是处男了,而且昨晚还把林月乔给吃干抹净了。但是一想自己嫌弃林月乔,要是被他们知道昨晚自己已经把林月乔睡了还不得嘲笑死自己,于是憋得一句话不说。 “要不,今晚兄弟们带你去开开荤?顺便再给你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一个下马威?”王安之故意拱火,明知道元震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青楼。 “去就去,谁怕谁?”元震满口答应,不能让人看低了自己。 京城里妓院多,什么档次的都有,有给个几文钱就能开腿任操的私人小作坊,也有一夜豪掷百金也摸不到花魁的高端青楼,一到傍晚灯红酒绿的烟花巷都是各色男子。 元震和王安之一伙人骑着马,就到了京城男子尤其是贵族公子哥儿们最追捧的青楼,春日阁。 要说春日阁特殊嘛,也就是个卖春的地儿,有钱就能睡。但是受又特别王公贵族喜欢就是因为里面的女子,都是从小花大价钱调教过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床上功夫更是炉火纯青,春日阁走的是精品路线。 元震挑了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侍奉在一旁,其他人熟门熟路地挑了平时常光顾的,搂着抱着吃酒。 “公子,让桥儿给您斟酒。”穿着一身娇嫩宫装的桥儿娇俏地说。 “你也叫乔儿?真是巧了。”旁边的郭晖之连忙打趣,手上没停下,伸进抱在怀里的女子衣服里,揉捏着她,凌乱的抹胸掉了半截,露出半个奶儿。 桥儿温柔一笑:“郭公子说笑了,桥儿怎配和相府的小姐比。” 元震看了一眼桥儿,说实话,长相的确是是没有家里那尊大麻烦好,尤其是身材,林月乔这个人虽然很烦,但是脸是真的美,尤其是身材也很绝。大奶细腰长腿翘臀,就算是元震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品相方面的确是无人能比。 但是话到嘴上又变成了:“她哪能和你比,光脾气这点就没法比。” “公子抬举桥儿了。”说罢,顺从地坐在他旁边,若有似无地靠在他身上。 元震有些不自在,但是一想自己不能让人笑话自己,于是便任她在自己身上蹭。 几个人听着小曲喝着酒,四季进来了。 四季一脸为难地说:“少爷,叁少奶奶来问,何时回府?” 元震大手一挥,故作潇洒:“告诉她,不回去了。” “可,夫人还说,说”,四季支支吾吾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王安之起哄。 “少奶奶问何时回府,别让莎莉夫人等久了,因为今天叁少奶奶说安排她侍寝。” 元震一脸懵,莎莉夫人是谁?为什么安排侍寝?凭什么安排侍寝? 四季趁元震没反应过来,连忙说:“少奶奶还说了,知道您在春日阁让您放心玩,后天回门的时候她一定给您说好话。”说完了就跑了。 “啧啧啧,林大小姐这招真是绝了。”王安之拍手。 元震气得连灌了几杯,心想喝酒真他妈误事,都怪自己昨晚睡了她,如今她还蹬鼻子上脸了,出来玩还找人威胁自己,回门的时候说好话?呸,话里话外都是用她那个宰相老爹来压他呢!还故作大方,在人前说什么安排别的侍妾侍寝,不知道的还以为给足了他面子。 “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家吧。”旁边的人故意揶揄到,毕竟林大小姐的脾气全京城皆知。 “没错。”王安之有点怂,毕竟人家也是宰相的女儿,闹太难看说不定拿他们这群狐朋狗友开刀。 新婚第一天就出来逛青楼,普通人家女儿估计都要气疯了,何况那个女霸王? 元震不乐意了,死活不走,就闷头喝酒。 第九章【路人NPH】 叁巡酒过,场面逐渐荤腥起来。 元震还在那里喝闷酒,桥儿早就自己解开衣服半裸缠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旁边的一个胡姬半裸骑在一个男人身上扭来扭去任人舔着奶儿嘤嘤叫。 房间另一头,一个光裸的女子被人压在胡床上,腿儿开得大大的,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紫黑的鸡巴进进出出操得满屋子浪叫。 地板上,一个女子正被男人摁在地上,跪着舔弄着鸡巴,舔的嘴里啧啧啧地水声响。 元震喝着酒,心里莫名其妙地竟然觉得昨晚林月乔咿咿呀呀叫床声比现在耳边环绕的浪叫好听多了,有种纯洁娇软的感觉。 见鬼了,他竟然会觉得那个抢婚的女魔头娇软。 他心里一烦,推开了身上忘我扭动的女子,大步出了门。 其余的人看到他走了,心有灵犀地笑了一下,于是更放纵地“活动”起来,屋里的淫词浪语就更热烈了。 被推开的桥儿看着元震夺门而出的健壮背影,心里的饥渴就更强烈了。 服侍过的公子很多,但是养在京城里的公子哥个个都脑满肠肥的,哪里像元公子那样在军营里日夜操练换来的健硕身材,今天被他点中的时候自己还小小地兴奋了一下,没想到这元公子跟个和尚似的,怎么撩拨也不肯摸自己一下。 她伸手含了含自己的手指,扭着走到正在后入胡姬的郭晖之那里,蹲下身送上自己的嘴。 也罢,郭晖之虽然没有元震看起来健硕,但是也是军营出身的,精瘦鸡巴大,一根青紫的鸡巴上面布满青筋,进进出出把那个胡姬操得一直凌乱地叫。 “公子,奴儿痒,奴也想要。”桥儿一边和他湿吻,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儿,一手伸进自己穴里抽动。 “别急,等我把她操爽了再来操你。”郭晖之挺着腰,快速地抽动着,看着她情难自禁的在一旁开腿用手操穴,视觉和触觉得到了强烈的冲击。 原本醉倒在一旁的男子,醒来看着桥儿情难自禁的自己用手指抚慰自己,麻溜地脱了裤子,扶着短粗的鸡巴就想往她嘴里塞。 一股咸腥味冲上脑门,但是桥儿不得不张着嘴承受着那个男子在嘴里的冲撞。 郭晖之看她闭着眼舔鸡巴,心里一动,从胡姬高潮紧致的穴里抽出下身,把桥儿屁股翘起来,拨开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唇,就这么直勾勾地冲进去。 “啊……”桥儿忍不住大叫出来,下身被人充满的感觉让她瞬间到达了高潮,被高潮的小穴绞得动不了的郭晖之也忍不住喘气。 他纵横花坛这些年,这么销魂紧致的穴儿还是第一次见,一插进去立马绞得死死的,层层迭迭的软肉吸着它,差点把他给夹喷了。 另外几个男子看到桥儿跪着,上面的嘴里含着一根,下面的嘴里也插着一根,也凑过来,顿时桥儿手上也握着两根鸡巴。 一个人伺候四个男人,可把其他姐妹给刺激到了,落单的女子都涌上去,就近抱个男人的身子就接吻,拉过一个手就往自己奶子上凑。 顿时几男几女也不管谁是谁,谁摸谁,谁操谁了。 只要有空的鸡巴就张开穴儿坐上去摇晃,多出来的手就揉奶,空出来地嘴就接吻,一群人忘我地进行着原始运动,满屋子都是淫糜的味道和交配的声音。 第十章 元震出了春日阁回到家刚准备沐浴,突然门被打开,一个没见过的女子娇羞着走进来。 “你是谁?”元震愣住。 “回少爷,我是今晚少奶奶安排来给少爷侍寝的莎莉。” “……”元震想起来了,那女人不知道搞什么鬼,还给他安排人侍寝。她会有这么好心? “让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吧。”说着就走过来把元震的里衣脱了,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搓衣板似的腹肌。 她伸手摸了一把,眼睛里都是春情。 这幅身材真令人垂涎叁尺,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压在身下。 “啊……”莎莉眼前一阵恍惚,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丢出房门了。 “出去!”元震忘了这是哪个侍妾,反正都是别人送的,他从来不碰这些人,一方面是有洁癖,一方面是觉得没感情的机械运动没意思,何况昨晚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他不想继续招惹女人了。 “什么?莎莉被赶出来了?”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赏月的乔儿听到欢喜回来通风报信,有点震惊。 也不知道莎莉哪里惹那个霸王不高兴了,怎么就把人撵了出来?论姿色,莎莉这样的胡姬在她看来不仅在府里都是顶尖的美,放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美貌。 “小姐,那说明姑爷还是有些忌惮你的。” 乔儿嘴里嘟囔:“说不定是去青楼回来了没力气了。”她上辈子虽然只是个小村姑,但是男人们逛青楼的事她还是听说过的,尤其是京城的出了名的歌姬舞姬,艳命天下皆知。哪个男人不想一掷千金卖其一夜? 把那什么劳什子花里胡哨的莎莉赶走,元震气呼呼洗澡,越洗越生气,于是想过来找林月乔发难。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她在和人说自己去了青楼回来就不行了。男人最不能听的话就是人说他不行,当下元震就气血上涌。 “你给我进来。” 欢喜就感觉一阵风刮过,原本坐在那里的小姐就被不见了,徒留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好像是她们家小姐的夫婿。 “有什么事吗?”林月乔揉了揉被他抓疼的腰,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拦腰把她跟沙袋一样扛进房间。也怪这幅身子生养得太娇弱了,随便一碰就疼。 “看不出来林小姐还这么贤惠,还帮夫君安排侍寝。”元震冷着一张脸,林月乔仰着一张傻乎乎的俏脸,大眼睛无辜地眨,看得他更来气。这个女人强势地闯进他的生活,把她娶回家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如今她还想对他指手画脚,而且还是在床事上,这让元震觉得自己很丢脸。现在这个始作俑者还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他愈发火气旺盛。 “怎么了?我做的不对吗?我记得今天婆婆说要让我为人谦和识大体要以夫君为重。” 竟然敢拿母亲大人的话来讽刺他?元震气到青筋暴起,换做是在战场上,敌人看到他这样早就溜了,毕竟玉面阎罗一发威那就是要出人命的。 可是这个女人不但不怕反而还强词夺理,她是认准了他不会打女人? 元震一把拉过她,摁在大腿上,狠狠地拍了她屁股。 屋外的人听到房子里林月乔的喊叫,不知道房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敢进去的人绝对是不怕死的人,所以大家就只好祝这位少奶奶自求多福了。 “你打我干嘛?我哪里做错了?”乔儿无端端被打了好几下屁股,他已然收了手劲但是打在身上还是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眼泪不自主掉了下来。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元震看她眼泪掉了,手上动作停了,语气依旧不善。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也不想见我,我也不想为难你。平时我躲着你还不行吗?反正你府里人这么多,我每天安排一个,这样你开心而且不用再见到我了嘛?” “你……”元震无言以对,硬着语气说:“那也轮不到你来指挥我和谁睡,不和谁睡。” 他怀疑林家把和他成婚的人换了,说好的高傲大小姐呢?说好的骄横跋扈呢? 眼前这个趴在自己腿上悄悄抹眼泪的小哭包是谁? “那你说你想和谁睡,我明天帮你安排。” “睡个屁!而且你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货色?花里胡哨,什么审美?”元震得寸进尺,“你是不是故意玩欲擒故纵?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有好脸色,你死心吧。我好吃好住的供着你,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也轮不到你管。” “嗯,我知道了。”乔儿抹了抹眼泪,太疼了,这个人居然打女人,还这么疼,真是没救了。谁要管他?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和这个人见面了,每次见面都把她折磨得很疼,被他打了屁股连带着扯动昨晚撕裂的疼,疼得她嘶嘶的叫。 元震发泄了一通,看到林月乔娇滴滴地抹眼泪,莫名觉得有些令人疼惜。 不行,肯定是这个女人的诡计,装可怜罢了,不能心软。 把她从腿上推开,然后大步流星走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不在他面前装的时候又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出了门,暗暗运功一溜烟就悄咪咪上了房顶,从天花板偷窥。 “小姐,你忍着点。”欢喜心疼的拿着药给她家小姐抹药,白嫩嫩的小翘臀现在红肿一片。 “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枉费小姐一片苦心。” “算了,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谁让我之前给他印象这么差。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以后我凡事躲着他就行了。嘶……疼。”林月乔闷闷地说,唉,真是烦。本想改善一下关系,让自己日子好过点,没想到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恩爱夫妻是没指望了,没想到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 在房顶的元震撇了撇嘴, “小姐,昨夜的地方还疼吗?嫁妆里备了些药膏,用上可以快些止疼。”欢喜悄声问。 乔儿脸刷的红了,疼死了,“你,你把药给我,我等会自己来。” “唉,你说那些侍妾们满心欢喜的以为我给她们安排了侍寝,如今只能让她们空欢喜一场了。只能让她们自己看着办吧。对了,要不为了弥补她们,找点东西送给他们吧。”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菩萨上身了?又安排她们侍寝又给她们赏赐东西,别人还以为您这个叁少奶奶是个软包子呢?” “没事呢,是我答应的事没做到,我应该和她们道歉。”说着爬起来,在房间里翻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可送的。 “要不我给他们一个人做一个香包吧?”她想了想,自己女工还不错,亲子做的应该比较有心意吧。 “……”欢喜觉得她们家小姐疯了。怎么一夜转了性子。 元震心想,原本还以为林月乔嫁进来之后家里会鸡飞狗跳,没想到自己后院一阵和谐? 主仆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乔儿就让欢喜去隔壁耳房里休息了。 自己拿着白玉瓶子装的药膏,回到床上想要自己给私处抹药。 虽然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但是她还是有些不自在,于是自己吹了几盏灯,房间里瞬间暗了些。 睡衣松松垮垮的,她轻轻脱掉亵裤,一双白嫩的大长腿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更白嫩更诱惑。 元震觉得自己疯了,堂堂一个威武将军竟然躲在屋顶跟个猥琐贼人一样偷看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 林月乔红着脸,用手指挖了一些药膏在手指上,她咬着牙忍着羞涩轻轻抹在外唇上。清清凉凉的膏体,让她私处的疼得到了一丝缓解。 里面该怎么办? 她咬着牙,只好一手剥开外唇,露出小小的穴口,粉粉嫩嫩的,另一只手沾着药膏在穴口涂抹,再深的地方她也不敢再放进去了,从没做过这么放浪的事,现在她是又羞又臊。 她难受房顶上偷窥的那个人也难受。见了鬼了,灯光昏暗下,一个貌美女子光着腿自己给私处抹药,春色旖旎,把他都看硬了。 他不敢继续看,翻身走了,回到房间里辗转反侧睡不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她红着脸咬牙用手沿着穴口画圈抹药的场景,下身硬得直叫嚣。 他又气又烦躁,气自己定力这么差。突然,脑门一冲,鼻血就喷了出来。 一定是被她气得! 于是大半夜,杀神一般的玉面阎罗苍莽地在房间里找东西止血,下半身还挺得跟个帐篷一样,狼狈不堪。 去┆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第十一章 借着军务繁忙,元震躲在神机营一天了没回家,要不是家里老母亲催他回家商量明天带林月乔回门的事,他还想躲在神机营里不回来。 郭晖之那几个人,看到他冷着脸也没敢说话。那天等他们五石散药劲散了之后才发现元震不在,问了被玩弄得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桥儿才知道元震早就走了。不过向来元震就不喜欢和他们玩这种东西,军营里养着一些军妓他也从来不碰,他们都知道元震对女人有洁癖,仿佛是和尚转世一般,禁欲而且难撩。前两天在妓院能让人在他身边蹭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程度了。 那几个人凑在一起话题总是荤腥不堪,元震都习惯了,反正只要不是特殊时刻他们随意闲聊也没事。 正说到那天有个小妓女劲儿上来了急得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操,那姑娘家家手指这么细,哪能满足啊?都急哭了,娇滴滴地求爷给她。爷身下忙不过来,给了她叁只手指,她都恨不得一屁股坐下来扭,爷手指都没动她就到了。” “啧啧啧,真他妈浪。” “诶,元叁发烧了?脸这么红什么?”王安之看到元震憋红了脸,关心到。 “不是吧?我们平时说的话比这过分多了,也没看你害臊,你脸红个什么劲啊?该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元震听他们说话脑子里想到的都是昨晚乔儿红着脸自己抹药的样子,脑部和下半身同时反应迅速。 他咳了一声,顺势表现出自己有些不舒服,“我没事儿,你待会陪我练几下,出点汗就好了。” “别了吧……”王安之这种靠着家世塞进来的绣花枕头,成天只知道玩女人,太平年间当个闲散监军挂个闲职也还行,真让他练武怕是要掉层皮。 谁不知道他元震从小就被丢进神机营里魔鬼训练练出来的一身的武艺啊,王安之陪他练几下,对元震来说是几下,对王安之来说练完起码躺床好几天。 “你想出汗找个女人一起床上练练也行的。”王安之瞎提议,元震斜眼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出营帐,直接推到校场,疯狂虐菜了一番,轻飘飘地翻身上马回家了。 “王监军,您哪里得罪这位阎罗了?平日里都没这么训您。”一个不怕死的小兵关心到。 王安之揉着被暴揍的胳膊腿儿,欲哭无泪:“你问我?我他妈哪知道?”怕不是单身大龄处男当久了,心里变态了吧? 元震回到家就看他母亲大人拉着他的媳妇儿在那里其乐融融地绣东西。 “叁儿回来了?来,你看看,乔儿给娘绣的牡丹,好看吗?”元夫人拿着手上的小香包给他看。 元震“嗯”了一声,闷闷地坐下来。看到旁边认真绣东西的乔儿,心里嘀嘀咕咕,就知道绣绣绣,还说当初对自己一往情深非要嫁进来,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如今嫁进来人到手了,不但没给自己好脸色,还把他当陌生人。整个府里除了他,谁都有她送的绣花香包,是不是当他不存在啊? 乔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没管他,反正她现在就当他不存在,她只要不招惹他就不会惹他不高兴,这是她这两天悟出来的相处之道。 “好了,别绣了。我饿了,可以用膳了吧?”元震没好气地打断正在低声热烈讨论花样的婆媳俩,企图找回点存在感。 “你吃吧,我们刚刚用过些小点,如今还不饿。”元夫人说到,没搭理他继续拉着儿媳妇讨论,没想到这儿媳妇这么精通女工,绣的东西又快又好。脾气又软,傻乎乎的,哪里像是别人说的娇纵霸道的女霸王?他们家元这个脾气爆炸的臭小子捡到宝了还不珍惜。 “……”元震吃了憋,瞪了一眼霸占了他母亲的乔儿。 接收到他的眼神,乔儿只好低声说:“母亲,歇息一会喝口茶吧,您也累了。” 元夫人看到在那里跟个冰块一样的儿子,明白了。 “行行行,知道你心疼媳妇儿,那我们也陪你吃点吧。”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的元震,瞪了一眼乔儿。 乔儿觉得自己很委屈,这个人脾气真难伺候,顺着他还要瞪人,小嘴微微一嘟,回了他一个无声的哼。 饭桌上元夫人拉着乔儿吩咐明天回门的事,元震埋头吃饭,时不时回应一两句。乔儿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明天回门的时候这个霸王又要给她什么脸色。 第十二章 好在元震也是个识大体的人,除了回门路上两个人在车里相对无言到乔儿都睡着然后粗暴地拍醒她之外,其他任何表现都堪称完美。两个人像演员一样,默契地假装相敬如宾,互相夸对方的好话。 趁着元震被乔儿家的兄弟拉去喝酒之际,女眷们都凑到院子里拉着她问这几天的近况。 “他对你好不好?”母亲问。 “还可以。”除了整天发脾气之外,见不到他人的时候都很好。 “那,他床上表现得怎么样?”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引得满屋子的妇人一通笑。 乔儿被问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别说你们还没有圆房。” “圆,圆了。”乔儿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那他表现得怎么样?久不久?诶,你这还有印子呢,看来天天都春宵苦短哦?毕竟玉面将军也比寻常人需求大些嘛。”早就嫁做人妇的表姐问到,毕竟也是京城万千少女心悦的少年将军,一看那个身材就知道不简单。 “印子?什么印子?”乔儿如实说。 “脖子的印子啊!对了,那你什么感觉?” “疼。” “唉,没事,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你还没说久不久呢?对了,他大不大呀?”越说越离谱了。 乔儿脸红得不像话,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大,心里想应该算大吧,反正和婴儿手臂差不多。 “不知道,不久吧。”乔儿胡乱说,她只知道当时她又疼,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下腹缠绕,他什么时候完事了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哭得头晕就睡过去了。 “啧啧啧,可惜了,怎么是个银样镴枪头啊?中看不中用。” “娘,弄着补酒给乔儿带回去,好歹也补补身子嘛。” “对对对,带回去。”林月乔母亲点点头,让人去库房里拿了两罐,一罐送到前厅给那些喝酒的人,顺便灌一下这个不中用的女婿,一罐让欢喜收好带回元府。 一群女人吃吃喝喝聊天聊到天色昏暗,到了要回去的时间,也没看到元震。 找人一问原来是被林家人灌醉了,在乔儿出嫁前的闺房里躺着呢。 “那这样派人回去告诉元府,说姑爷和几个兄弟喝在兴头上今晚就不回去了,好了好了,聊了一天了也累了,你赶紧回房照顾你夫君吧。”母亲发话了,乔儿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在这里住下。 回到房里,看到瘫在床上烂醉如泥的元震。还好送他回来的小厮帮他把外衣和鞋子脱了,但是还是浑身酒气。不胜酒力的乔儿,光闻这个味道,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虽然很嫌弃但是好心还是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散酒热的元震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闭着眼想要把里衣脱掉,拉拉扯扯的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嘴里嘟囔:“四季,全身都擦。” 乔儿红着脸命人去换了盆水,大气不敢喘一声,轻轻地给他擦拭身体。怕他醒来发现不是小厮四季,那他指不定又要说自己勾引他之类的话。 这个男人穿起衣服的时候感觉人还是挺纤瘦的,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样子,脱了衣服才知道衣服下的身体大有乾坤。胸部和腹部线条分明的肌肉,微微从裆下蔓延到肚脐眼的毛发,都令人心跳加速。 她还是第一次敢这么认真仔细的观看自己这位免费夫君的身体呢,上次房间里都是一片红色,自己被他摇来晃去的,满眼都红色,根本就没机会观察。 其实元震长得极为英俊,高挺的鼻子,一双桃花眼,不厚不薄的唇,光看脸就觉得他俊美秀气得得不像是将军倒像是个画本里的闲散公子。 常年习武而晒出来的麦色皮肤,健壮的体格又显得人英气十足。 总之,她明白为什么这个身体的正主会这么要死要活的嫁给他了,换做是她,她也很难不被他这样的美貌吸引。 但是这个人太恶劣了,她才不会喜欢这样的恶霸呢! 想着手上的动作擦拭的动作就用力了些,但是对于元震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他闭着眼不耐烦地伸手过去拿帕子,摸到一双柔若无骨的嫩手,他坐起身猛的睁开眼睛,抓住她擦拭的手,盯着她一言不发,眼睛里有因为醉意而染上的猩红。 “啊……”乔儿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醉得不省人事,没想到他还醒着。 “嘁,欲擒故纵。”元震闭着眼嘟囔,这女人前两天说什么保持距离,现在又在这里主动帮他擦身体,以为他看不透她玩的这种小把戏吗?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乔儿有苦说不出,以为她想来照顾他吗?要不是她那个便宜母亲,非把她送到房门口,叮嘱她好好照顾夫君,她还不乐意进来和他共处一室呢。 “愣着干什么?继续啊!”元震闭目养神,酒醒了不少,不至于像刚刚那样意识涣散。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第十三章 乔儿听到他这么说,只好认命帮他继续擦,手上动作粗鲁了些,温热的毛巾从胸膛随意擦到腹肌,胡乱擦了一下。力道不大,但是痒痒的,惹得元震下身微微起了反应。 “好了。”乔儿把毛巾往盆里放,正想转身。 被元震拉住,“我不是说了全身都擦吗?” “你不是醒了吗?你自己擦呀!” “你!”元震差点一口气没压下去,想想这里是宰相府,这么吼人家的宝贝女儿也不对,于是低声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群哥哥搞什么?刚刚给我灌了不少壮阳酒,你又跑来我房间脱我衣服,如果不是我醒来,你是不是想趁我睡着对我做什么?堂堂左相大人家的女儿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人?” “我……我又不知道他们会这样。” “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嘛,那我走还不行吗?”酒又不是她灌的,人也不是她要嫁的,怎么大家有事都冲着她来? 刚刚那些虎鞭酒酒劲上来了,元震浑身燥热得不行。 “走?让人知道我喝了虎鞭酒还和你分房睡,你是故意想让我被全天下人笑话吗?”元震看她被唬得一愣一愣得,觉得有点好玩。不管是不是装的,林月乔现在这副气呼呼但是又说不出话的柔弱小媳妇样子,让他甚是满意。 原本鹅蛋脸被气得红扑扑的,脸蛋鼓鼓的,让他有些想捏。 他难得冲她微微的笑,伸出一只手捏住她一边脸颊,惬意的揉,“快点……不然我又要打你屁股了。”他突然发现,欺负林月乔的时候她一着急就气鼓鼓的,眼睛都急红了,嘴里蹦不出几个词来反驳,跟个兔子一样,有点好玩。 他笑容里毫不掩饰的邪恶,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乔儿才意识到。 揉来揉去把林月乔白嫩的脸揉的绯红一片,元震心满意足的收手,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踉踉跄跄,歪歪斜斜的往里间走去,林月乔回过神来,只“哎!”了一声,他已经把身上仅有的里裤给脱了,留给她一个有着宽阔的背肌和挺翘的臀的背影。 “过来帮我洗澡。”元震声音从里间的浴池里传出来,带着氤氲的水汽,穿进林月乔耳朵里,把她耳朵都给烫红了。 磨磨蹭蹭地走进去,元震正坐在池子里闭目养神,水汽弥漫,迷蒙中他俊秀的脸上扬着一丝红晕,显得不那么具有侵略性。 林月乔走过去,用浴巾给他搓背。他的背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应该是从小习武和战场上留下的,林月乔有些发呆:不知道疼不疼呢,她绣东西的时候被针扎到都觉得疼。以前为了给生计,连夜赶制衣物去卖的时候常常扎得满手都是血,尤其碰上冬天,冻疮加手上的伤疼得她经常晚上一宿一宿地睡不着。 感觉到她在背后的迟疑,元震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发呆。这不禁让他有些郁闷,堂堂一个大男人裸着给她帮洗澡,她还有心思发呆。 这个女人真让他捉摸不透。 听说她仗着家世嚣张跋扈、虐待下人,她也确实动用了一切关系把自己嫁进了元家,但是嫁进来的这几天不但听说没有虐待下人,反而处处赏赐,母亲对她的绣工赞不绝口,听四季说人说叁少奶奶为人和善。 满京城传她为了嫁给他要死要活,嫁进来之后不但也没有来招惹他,反而处处躲着他。要说是欲擒故纵,那她现在帮他搓个背都一副壮士扼腕地样子也不像是装的,真是搞不懂。 房间里的水汽重,擦背的时候帕子上的水也把林月乔袖子给打湿了,她只好挽起衣袖露出白嫩的手臂。元震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侍奉夫君沐浴的时候发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啊?”林月乔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嘴里说:“我,我只是好奇你背上的伤疼不疼?” 元震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满不在意地说:“不疼。” 林月乔傻乎乎的,觉得他特别厉害,好几个疤痕一看就特别深,一定流了很多血,语气里有些崇拜:“真的啊?真厉害。” 元震听到小傻子这么说,心里极度膨胀,嘴里不屑地说:“那当然,再说了,保家卫国本来就我们的职责,如果不是我们在边疆出生入死,哪里有你林大小姐在京城的锦衣玉食?” 林月乔点点头,软软的说:“嗯,那真谢谢你了。” 元震被她逗笑了,她是真的傻还是在嘲讽?一把拉过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睛,大大的眼睛里纯洁地不像是在嘲讽,倒是有些崇拜在里面。 他心里一痒,把她拽了下来。 林月乔被拉近水里吓得哇哇大叫,还吃了几口水,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都扯乱了。 “诶——你干嘛?”呛得林月乔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攀住他。 元震轻佻的说:“感谢不是说出来的,你要用行动表示感谢。” 原本天气热,林月乔穿得都是上好的丝制的抹胸宫装,薄薄的又凉快又好看,如今被水浸湿玲珑的线条展现无遗,紧紧贴在元震身上,细腻的布料和软软的肉体挨着他,撩得他心更痒。 见鬼了,是不是酒里下了药?怎么别的女人就没给过他这样的冲动。就连现在这种轻佻的调戏行为,换做是别的女人他是万万不可能做的。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第十四章 磨磨蹭蹭地走进去,元震正坐在池子里闭目养神,水汽弥漫,迷蒙中他俊秀的脸上扬着一丝红晕,显得不那么具有侵略性。 林月乔走过去,用浴巾给他搓背。他的背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应该是从小习武和战场上留下的,林月乔有些发呆:不知道疼不疼呢,她绣东西的时候被针扎到都觉得疼。以前为了给生计,连夜赶制衣物去卖的时候常常扎得满手都是血,尤其碰上冬天,冻疮加手上的伤疼得她经常晚上一宿一宿地睡不着。 感觉到她在背后的迟疑,元震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发呆。这不禁让他有些郁闷,堂堂一个大男人裸着给她帮洗澡,她还有心思发呆。 这个女人真让他捉摸不透。 听说她仗着家世嚣张跋扈、虐待下人,她也确实动用了一切关系把自己嫁进了元家,但是嫁进来的这几天不但听说没有虐待下人,反而处处赏赐,母亲对她的绣工赞不绝口,听四季说人说府里不少人从原来的战战兢兢变得对她夸赞。 满京城传她为了嫁给他要死要活,嫁进来之后不但也没有来招惹他,反而处处躲着他。要说是欲擒故纵,那她现在帮他搓个背都一副壮士扼腕地样子也不像是装的,真是搞不懂。 房间里的水汽重,擦背的时候帕子上的水也把林月乔袖子给打湿了,她只好挽起衣袖露出白嫩的手臂。元震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侍奉夫君沐浴的时候发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啊?”林月乔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嘴里说:“我,我只是好奇你背上的伤疼不疼?” 元震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满不在意地说:“不疼。” 林月乔傻乎乎的,觉得他特别厉害,好几个疤痕一看就特别深,一定流了很多血,语气里有些崇拜:“真的啊?真厉害。” 元震听到小傻子这么说,心里极度膨胀,嘴里不屑地说:“那当然,再说了,保家卫国本来就我们的职责,如果不是我们在边疆出生入死,哪里有你林大小姐在京城的锦衣玉食?” 林月乔点点头,软软的说:“嗯,那真谢谢你了。” 元震被她逗笑了,她是真的傻还是在嘲讽?一把拉过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睛,大大的眼睛里纯洁地不像是在嘲讽,倒是有些崇拜在里面。 他心里一痒,把她拽了下来。 林月乔被拉近水里吓得哇哇大叫,还吃了几口水,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都扯乱了。 “诶——你干嘛?”呛得林月乔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攀住他。 元震轻佻的说:“感谢不是说出来的,你要用行动表示感谢。” 原本天气热,林月乔穿得都是上好的丝制的抹胸宫装,薄薄的又凉快又好看,如今被水浸湿玲珑的线条展现无遗,紧紧贴在元震身上,细腻的布料和软软的肉体挨着他,撩得他心更痒。 见鬼了,是不是酒里下了药?怎么别的女人就没给过他这样的冲动。就连现在他对这个女人做的轻佻的调戏行为,换做是别的女人他是万万不可能做的。 他这个人在军里是出了名的禁欲和自制。 林月乔气急败坏忍不住想锤他。这个人真的很坏,又是恶言讽刺又打她屁股还把她拉进水里。 “元叁夫人快点!伺候本公子沐浴!”元震看她圆鼓鼓的脸,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揉,跟个白胖的包子一样软乎乎的。 突然想起来洞房那天林月乔在他手下被揉捏得变形的绵软白嫩的胸,也是这么白白嫩嫩的,他下腹突然有些紧。 该死的虎鞭酒。 “谁是元叁夫人。”林月乔低声嘟囔,但是碍于元震的淫威,她只能乖巧地帮他搓搓手臂。 手臂肌肉坚硬线条流畅,把林月乔白嫩的细手臂衬托得更纤软,白嫩,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 不经意间,软嫩的胸划过手臂,一片软腻的触感,元震低头看正在认真搓澡的林月乔,心想自己定力越来越不行了,就这样也有反应,每次见她都脑子充血鸡巴充血。 感觉到他开始有些沉重的呼吸,林月乔还以为他酒劲还没过,催促他:“好了,酒后不要泡着了,赶紧去床上躺着吧。” 元震看了她一眼,眼睛里装出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 “下面还没擦。” “什么?什么下面?”林月乔大眼睛骨碌碌转。 元震强势得把她手放进水里,往自己大腿上一放,说:“哪有人搓澡只搓上半身的。” 林月乔又羞又急:“我……我怎么搓嘛?”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我教你。”元震拉过她的手,在自己强劲粗壮的大腿上滑动,林月乔觉得自己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东西,一蹦一蹦的戳着她手臂。 “在水里不好搓”元震自言自语,一把把她捞起来,抱着她走到浴室配来放衣物的罗汉床上,地上床上都湿淋淋一片。 元震躺坐着,两腿大开,一根已经抬头的粗大肉棒指着天。他把她摁在床边,恶狠狠得说:“快点。” 林月乔被他凶巴巴的语气给吓到了,只好哆哆嗦嗦地拿个毛巾沿着两条腿来回擦拭,因为是蹲着,所以时不时感觉到头被某个东西碰到。 元震玩味地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委屈巴巴的给他擦身体,心情爽得很,下面那根东西也涨大了不少。 “我擦完了。”林月乔不敢看他,那根东西存在感太强了,她根本不敢直视。 “这里还没擦呢。”元震拉着他的手,圈上自己的大肉棒。 软嫩的手盈盈一握,感觉到手里那根东西跳了一下,又涨大了不少。 “啊……”虎鞭酒的后劲很强,硬得他难受。憋了太久,如今被她软嫩的小手这么一握,酥麻感直接从龟头直达尾椎,让他忍不住闭眼仰天低喘。 房间里气温直线上升。 元震的呻吟太过色情,把林月乔都喘得气息不顺,小嘴也张着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这个东西太粗大了,硬邦邦的,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那天把她折磨得可惨了。 元震握着她的手示意她要这样上下滑动,林月乔红着脸帮他“擦拭”。 这个流氓,明明可以自己洗澡的非要人来帮他洗,洗完全身还不行还要洗这里。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第十五章 元震的性器太过粗大,林月乔的小手一手圈不住,只好两只手窝在一起上下撸动。 元震闭着眼感受下身被手撸的感觉,原本冷峻禁欲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情欲的潮红。 林月乔看他闭眼喘着粗气,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连忙收手。 元震睁开眼看她一脸不知所措,拉过她的手示意她继续。 “我弄疼你了吗?我看你在喘,洗了这么久也干净了吧。”她挣扎到。 元震喘着气说:“还没有,你再洗洗,这里要洗干净些。” “哦,那我弄疼你了你要告诉我哦。” “嗯-嗯~”尾音上扬,突然一握,苏得元震忍不住呻吟。这小傻子还真好骗,他突然觉得他这桩婚姻还不错,娶了个好玩的玩具回家。 元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他的视线里能把她抹胸裙里袒露的那道春光透视得淋漓尽致。 林月乔觉得她手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不少,变得更烫了,元震似乎不太满意她缓慢的抚摸,挺着腰一下一下得向上顶,速度又快又急。 元震手有些痒,顺着她的头就往下摸,探入领口一把握住一团绵密。 “你……”林月乔惊呼,感觉他用手指在挑弄自己的乳尖。从胸口传来的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喘息,好奇怪,一定是这里太热了。 “你搓了这么久,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帮忙搓搓。” 好大好软,元震手捏着林月乔的奶子,心里感叹到,吸一口应该很爽吧。 他这么想于是也这么做了。 他一把把林月乔扯上罗汉床,湿漉漉的衣服被他拉扯得挂在身上,他拉下抹胸裙,一对白嫩的奶兔蹦了出来,尖尖上的红梅在空气里晃动。 他低下口含住了其中一个,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林月乔羞极了。这人这么大了还吃奶,何况她也没有奶。 但是被他舔弄着,她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在奶头上了,只能感受到他用舌头舔舐那颗东西的酥麻。 元震用舌头绕着奶头舔,时不时嗦嘴吸它,大口大口吞着乳肉,发出羞涩的水声。 林月乔被他抱在怀里,挺着胸任他低头玩弄着一对大奶子,喘得不行,莫名觉得有些舒服,下半身隐隐约约滑腻地流出一些水。 “客官,还满意吗?”元震闷头在她的白乳里舔,喘着粗气问。 “你欺负我……”林月乔有点想哭,为什么这个人整天说不喜欢她,但是又要抱着她这样那样。 “你是我夫人,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别停,继续弄。”元震故意的,看她软着嗓子带着哭腔地控诉,他身心舒爽。 身心舒爽的后果就是他射了。 他还没有插进去,就舔了舔奶子,他就射了。 简直太煞威风了! 堂堂玉面阎罗居然在床上玩个奶子就射了。 林月乔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气急败坏地把自己推到一旁然后气呼呼走到房间躺床上独自生闷气,只是觉得自己胸口又疼又热,被他揉过的地方沉甸甸的,好像把她自己的胸又揉大了些。 手里腻腻的,刚刚被他喷出来的液体弄到手上,身上都是。衣服湿漉漉的刚刚没觉得难受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得不舒服。 看躺在那里不说话的元震,她只好拿过欢喜准备好的睡衣,清洗了自己换了睡衣走过去。 她走到床边一看,元震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地背对着她。 林月乔觉得他可能就是困了才发脾气,于是也没搭理他,窝在房间另一头的小几子上睡了。 元震感觉她过来的时候,闹别扭觉得自己刚才太丢人了拒绝和她说话,但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那个小包子爬上床,爬起来一看,她披着外套靠在小胡床上睡得呼呼响。 娇嫩的小脸粉噗噗的,有点可爱,像小时候母亲给他买的小兔,元震忍不住捏了她的小鼻子,惹来她不舒服的嘤咛。 嘁,跟个小傻子似的。 元震想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但是看她缩成小小一团窝在那里睡觉,莫名有些于心不忍,心里想:毕竟这是她家,总不能让人回家了还不能睡床吧,我才不是关心她,只是不想做得太难看。于是拦腰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靠外侧睡了。 林月乔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炉包围烘烤着,热得她满头汗,但是又挣脱不了,挣扎了好久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双铁臂紧紧箍着,身后的人一条腿还跨在她身上,抱得她喘不过气。 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元震动了动搂得很紧。这个布偶软软的抱起来真舒服。 布偶? 元震突然反应过来,自己9岁以后就不抱布偶睡觉了。 低头一看,怀里搂的是林月乔。 两个人尴尬的互相弹开,元震反应了一秒:“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鬼吗?”清晨的嗓音有些低哑,原本清透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不,不是。我怎么睡在这?”林月乔心想自己昨晚明明没有睡床啊。 元震一时语噎,反驳:“还不是你半夜梦游到床上啦,把我吓了一跳。” “我?梦游?”林月乔不可置信。 “那不然呢?还能是我抱你过来的?”元震一口咬死。 “也对,你这么讨厌我,才不会想和我睡在一起。”林月乔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知道就好。”元震看她傻乎乎,故意使坏说:“你还好意思说,半夜跑来非要和我睡,还往我怀里挤,我都要被你挤下床了才不得不这样抱着你睡。” “那我和你道歉,以后不会了。”林月乔弱弱地说,这个人真凶。明明吃亏的是她,反而一副她占了多大便宜似得。 “哼。”元震傲娇地翻身,发现自己下身正挺成一杆旗。 林月乔也明显发现了这一点,正低着头不知道往哪里看。 元震欲盖弥彰地说:“你看,我现在好着呢,昨晚只是状态不好。” 林月乔一听,耳朵更红了。想到昨晚被迫用手按摩那个东西,如今手心还有些发烫。 “我,我不知道。”她一溜烟下床,跑得比兔子快。 屋外的人听到房里有动静,便问是否要洗漱。 林月乔悄悄看了一眼他裤裆,好像消了下去,推开门说:“进来吧。” 林月乔至今不习惯人伺候,洗漱穿衣都自己来,欢喜就在一旁帮她鼓捣细节。她转过身去看,元震仰着头,身边四五个奴仆伺候他穿衣梳理,暗暗吐槽:奢侈! 感觉到她的眼光,元震看过来,发现那个小傻子做在镜子前透过镜子偷看他,给了她一个白眼。 切!幼稚!林月乔心想。 第十六章【满50猪猪加更】 两个人告别了林家,坐在回程的马车里。 元震看了一眼林月乔,素净淡雅的妆容,头上选带的头饰都是小巧精致款,和这个时代妇人流行的大花满头步摇金钗风格完全不一样,倒是显得有些别具一格。 “怎么了?我头发乱了?”林月乔看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头,还以为自己哪里出了洋相,连忙问到。 元震摇摇头:“没事。你别忘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要和我说话。” 刚刚两个人刚上车他就开始约法叁章。 不要干涉他的生活,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要说话,不要企图讨好他。 林月乔撇撇嘴,满口答应,反正她也懒得理他。 马车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四季来报,宫里的娘娘们也想见见新婚夫妇,于是只好调转马头跟着传令的公公进宫。 元震看到缩在那里紧张不说话的林月乔,嘴里不依不饶:“怎么?你又不是没进过宫,要紧张也应该是我好不好?” 当然紧张了!她一个小老百姓,哪里想过什么进宫啊?还要去面见各位娘娘,她现在都快吓死了。 林月乔想说话,想到刚刚他刚说的不要和他说话,于是便咬紧牙关,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 “嘁!”元震看她别扭的样子,心情大好。看她气呼呼,忍不住用手捏她脸。 “哎呀!”林月乔被他捏,气得挥拳锤他。 马车过了大街,驶过禁防专挖的坑道,难免有些颠簸。 打闹的两个人被车这么一颠簸,推搡中滚到一起。 元震好死不死,一脸埋到了林月乔的胸。 车辆持续颠簸中,一阵一阵地,两团柔软蹭着他的脸,鼻尖里萦绕着淡淡的乳香,一低头就看到了两团白嫩挤出来的乳沟。 “你!流氓!”林月乔想推开他。 “你以为我想碰你?”元震也一脸嫌弃,推开她,掩饰住自己正在变硬的某处。 马车跨过宫门停在宫门附近,皇宫内苑所有人都只能步行前往。 当今最受宠的贵妃是左相大人的大女儿,也就是林月乔的大姐,派了人早早在一旁赐了轿撵等候。 林月乔巍颤颤地坐上轿撵,一路暗暗隐藏自己的好奇一边偷看皇宫的样子。 元震在后面看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子,心想要不是昨天去了林府,他都要怀疑他们换了个人和他成亲了。 富丽堂皇的春熙宫,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姐妹见面,没想到一走进去皇帝和林贵妃端坐在殿上,两侧还坐满了打扮各异的妃嫔。 要不是元震用手在她背后撑住,她怕是要当场摔倒。 林月初看到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叁妹怯生生地走进来,脸上笑着到心里不悦。 当初赐婚林月初没少在皇上身边吹枕边风,只要是妹妹喜欢的,他们家人都会用尽一切办法帮她弄来。她知道林月乔是被他们纵容地有些娇纵,但是如今看叁妹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也不知道她嫁进元家受了什么气,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各宫娘娘端坐其中,前些年皇后病逝,皇上虽然没有再立后,但是林贵妃独占恩宠,位同副后。 左相林见弘权倾朝野,整个林家在当今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宫里的女人反倒是有点脑子的都唯林月初马首是瞻。 今日听说元震林月乔夫妇进宫,便都忙不迭地跑来了。 领了好多赏赐和好一通拜谢后,林月乔累的不行,有皇上在元震也不得不给面子,全程体贴无微不至。 第十七章 她原本不会这些,只是凭着脑子里残留的一些林月乔本人的记忆,和这个身子的肌肉记忆在机械地坐着繁杂的跪拜之礼。 一群人虚伪地说了一些话以后,皇帝把元震带走,知道他在女人堆里肯定不自在,于是便邀了他去下棋。皇上一走,其他来凑热闹的妃子都散了,只留下来几个和林贵妃交好的妃嫔。 “叁妹,你来。”她冲林月乔伸手,“刚刚人太多,咱们姐妹好好说会儿话。” 月初拉着月乔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塌边。 “你实话说,他对你好不好?”月初看向自家妹妹,如今变得唯唯诺诺的月乔是怎么回事? 林月乔只觉得这个姐姐又美又温柔,傻乎乎地脱口而出:“他总欺负我。” “他怎么欺负你?” “他,”月乔说不出口,脸顺利红了。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薛贵嫔打趣到,“别怕,他要是真敢欺负你,让娘娘替你做主。” “别怕!姐姐在。” “那我说了,你们别乱传哦。他,他打我屁股。”林月乔红着脸告状。 屋里笑成一团,林月乔脸红得快要爆炸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小夫妻闺房情趣啊。” “他夜夜留宿你那里吗?”月初问到。 林月乔摇摇头,说:“我才不要和他睡呢。” “哦?”林月初一脸讶异地看着她,仿佛当初进宫哭着非要和元震结婚的人不是她。 “怎么?元小将军一看就是精力旺盛,怕是折腾起来就没停,把叁小姐给吓着了吧?”湘妃素来大胆,说话荤腥不忌。 “反正和他待一起,他手脚总是不干净,到处乱摸,好烦人。”林月乔可怜巴巴的。 “怎么?出嫁前本宫让人给你安排的教习嬷嬷没教你怎么伺候夫君?给你的书呢?”林月初震惊。 “诶,不,不是。什么书?”林月乔越解释越不通,她不是来诉苦的吗? “哎哟,就是闺房春宫那些书嘛。”湘妃笑道。 “乔儿,乔儿不知。”林月乔脸红。 “这孩子。”林月初摇摇头,招手让人去准备点小礼物到时候让她出宫带出去。 月乔第一次进宫,什么都好奇,看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林贵妃便命人拜架去了御花园。 几个人散散步,走走停停,逛累了正在御花园的清凉亭里坐着休息。 这时,外头领事太监来宣。 太子妃在附近,说要来拜见娘娘们,林月初看了眼坐在身边正埋头吃小吃食的乔儿,点点头。 林月乔看到眼前的柔弱美人长得真美,自己都不禁产生出一丝保护欲,完全忽视了那个柔弱美人看到她时眼睛里的复杂情绪。 趁着柔弱美人和林贵妃寒暄的时候,她悄悄跟身边的欢喜说:“太子妃长得真好看。” 欢喜震惊,陈敏敏和她们家小姐向来不对盘,小姐居然开口夸陈敏敏漂亮,尤其是抢亲这回事,几乎闹得人尽皆知,现在的小姐真的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对了,光顾着和娘娘说话了,还没来得及恭喜林叁小姐和元大将军喜结连理呢!”陈敏敏看着林月乔,皮笑肉不笑地说。 林月乔傻乎乎地笑着回应:“呵呵呵呵呵,多谢多谢。” 看到林月乔这么直白的感谢,陈敏敏一口老血没上来。林月乔这个人向来不知道自己脸皮多厚,如今在她面前这番假意炫耀又如何? 陈敏敏心想:京城这么小,元震待林月乔怎么样谁人不知,逼得元震这样不贪恋美色的人婚后第二天就去了青楼,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炫耀个什么劲儿?左相如今把持朝政又如何?再怎么样她陈敏敏也是太子妃,她林叁如今样样不如她,在外人看来她林月乔还有什么能压她一头? 不知道陈敏敏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林月乔只觉得眼前这个美人我见犹怜,忍不住就想盯着她看,被发现后还傻乎乎地冲她傻笑。身边的欢喜觉得自家小姐真的疯了,陈敏敏眼睛里能飞刀子的话,林月乔身上早就扎满洞了,亏她还能冲人家傻笑。 “元叁夫人为何盯着妾身看?”陈敏敏摸了摸头发,觉得林月乔总对着自己笑,心里发毛。 当然是因为觉得你美啊,不愧是太子妃呢,真美。林月乔摆摆手:“只是觉得太子妃娘娘太美了,令人挪不开眼,堪称京城第一美人。” 这句话戳到陈敏敏的肺管子了。 追┆更┆前┇往: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第十八章 两年前的中秋宫宴上,吴大诗人点评各家小姐的诗作,陈敏敏一首七言绝句拔得头筹本应该占尽风头,但是没想到姗姗来迟的林月乔,一身戎装靠骑射打马球抢尽风头。 太平年间,人人会做诗,连街头小孩都能随口念几句。但是女子打马球能打得好的却不多,林月初受宠一个原因是因为和圣上打马球的时候配合的天衣无缝。也正是因为如此,京城贵女圈子里都掀起了打马球的风潮。 林贵妃的马球打得好,林叁小姐的马球打得更好,中秋宫宴的马球赛原本是小辈们的助兴节目,最后连在一旁观看的圣上都忍不住兴致,拉着贵妃也下场打了几局,最后还赏了林家好些宝贝,不就后立马昭告天下林贵妃封为皇贵妃,形同副后。 这还不算。 就连惜字如金的吴大诗人还写诗记录下了那场宫宴马球的盛况,一夜之间京城里都传遍了林叁小姐的飒爽英姿,尽管林小姐骄纵出了名,但她依然是京城第一美人,所谓恃美行凶,不过如此。 陈敏敏手指攥成的拳头都要捏碎了,但是碍于林贵妃的面子,陈敏敏也不敢当场发作,僵着脸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叁妹,你也嫁人了,以后不要再这般和太子妃斗气了,对你对我还有父亲在前朝都好。”林月初都看在眼里,陈敏敏走的时候脸都绿了。 林月乔不明就里,一脸无辜问到:“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是真的觉得太子妃娘娘很美啊。” 林贵妃点了点她额头:“你呀你,你收敛一点,别整天让我和父亲帮你收拾烂摊子了。” 乔儿吐了吐舌头,心想:以前的祸不是我闯的,我也没办法呀。 元震从皇上那里下完棋回来,脸色就不太好。 林月乔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巴不得离他远远地,但是轿子就一顶,要不是怕丢了她林大小姐的面子,她宁愿下车走路也不愿意和这个冰山呆在一个车里。 林月乔扣着手指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心里暗想怎么还没到啊。 快到宫门时突然轿子停了下来,四季来说太子夫妇的轿子要出宫,所以停下来避让。 看到后面远远避让的元府轿子,太子脸色更难看。 “如何?看到老情人心情不好?”太子用手恶狠狠得捏了陈敏敏的脸,心里不悦。 刚刚入宫看到父皇正和元震下棋,一打听原来是和林月乔一起进宫了。 陈敏敏和元震有过婚约这个事,在京城里不是秘密。 皇上年富力强,皇后英年早逝。虽然立了储君位,如今林相权势滔天,皇帝又偏宠林家女,太子坐守东宫也只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为了权衡朝中局势,太子娶了陈家女,平衡了陈元林叁家的权势,但是太子总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做得不得劲儿。 陈敏敏虽然嫁给了自己,但是对他向来都是不冷不热的,她刚刚从林贵妃那里回来脸色不善,听说是受了元叁夫人的气,太子心里就不痛快。 她在林月乔那里受气,不就是因为林月乔挤了她嫁给元震,她才不不得已嫁给自己吗? 一想起自己的太子妃竟然还有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心思,太子的脸就狰狞得不像话,脸上暴起青筋。 也不顾是不是在宫门口,在马车里就动手了。 “臣妾没有。”陈敏敏的脸被他捏得生疼,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没有?那你刚刚摆脸色给谁看?”太子气急败坏,在车里恶狠狠地说。 外人只道太子在皇上面前稳重端庄,温文尔雅,谁知私底下是个暴虐成性,疑心极重的人。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第十九章 陈敏敏在他面前但凡有些不开心或者面色不佳,便联想到陈敏敏嫁进来时的不情愿,动辄破口大骂,喝了酒之后更是直接动手摁在床上恶狠狠地“教训”她,边教训还边打,常常把陈敏敏折磨得一身伤。 太子虽然年轻,但是自小表面谦谦公子,背后酗酒纵欲。 普通的欢爱早就不能满足他了。一开始刚嫁进去的时候还知道疼惜些,如今是变着法儿地虐她。用工具、用鞭子,更诛心的是边操她还边骂:“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比不比元震那空有一身肉的莽夫厉害?说!谁厉害?” 陈敏敏自己选的路,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每次被太子压在身下虐待的时候,她心里就更狠林月乔,若不是她横刀夺爱仗着林相权势大,她怎么会落入这般田地。外人看她风光无限,实际败絮其中。 “今天见着太子妃了?” 林月乔低声嘀咕:“啊,对啊!太子妃真漂亮。”突然想起来,元震说不要和他说话。她心里别扭,突然不想理他。 元震抬头:“没跟她瞎说什么吧?”林月乔这个人,说话向来尖酸刻薄,今天怕是没给陈敏敏好脸色。 林月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哑巴了?”元震白了她一眼。 林月乔继续不说话,心想,我很听话的,说了私下不要说话就不要说话。 元震反应过来,说道:“行行行,约法叁章修改一下,有必要交流的时候,可以交流。” 乔小声的“嘁”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说话:“你说的她是谁啊?”她今天见的人可多了,哪知道他说的是她是谁。 “咳,太子妃。”倒也不是对陈敏敏有太多感情,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因为嫁不成自己而嫁给了太子,他总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太子什么样他心知肚明。 “哦~”林月乔突然反应过来,“太子妃原来是不是要嫁给你的?然后被我横刀夺爱的哪位,难怪她今天看我这么不爽,哎!早知道我刚刚应该和她道个歉的,下次吧。” “你!”明知故问还承认得坦坦荡荡,仿佛和自己无关。 林月乔看他一脸说不上话的样子,虽然这事不是她干的,但是她也得善后不是?只好低头弱弱地说:“哎呀,那是我年少无知,我错了,我错了。现在还有没有补救的机会?不如抢过来?但是对方可是太子,搞不好你脑袋搬家,我也要跟着掉脑袋,不行不行。” “你瞎说什么?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元震被她震惊了。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敢鼓吹他和太子抢女人。 “哎呀,我这不是帮你想办法嘛。你说要是嫁给别人家那还好说,嫁给太子——”林月乔困扰地挠挠头:“那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帮你啊。” “帮你个头。”元震无语,他就是随口问一句,毕竟人家现在是太子妃,总不能闹得太难看吧。 “没事,你不用害羞,我明白。我做错了事,我现在积极补救。不然咱找个长得像的,娶进府里?名字就叫敏敏,这样总可以稍微解开一些心结吧?” “你给我闭嘴。”元震后悔了,和她说话就是一个错误,这个人真的能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地戳中自己的痛点,把他气得跳脚。 “哦。”林月乔心想叹气,就他这样处处不合作的态度,他们俩就没办法好好相处了。 到了元府,林月乔下了车直吼吼地往住的地方走,跟逃命似得,仿佛和他再多待一会儿就要死了的样子。 被丢在后面的元震气得七窍生烟,他还没嫌弃她,她竟然敢嫌弃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 路人看到了都悄咪咪地讨论,叁少奶奶装了几天就不装了,从宫里回来就当众就给元将军甩脸色。 从宫里回来有好几天了,和元震在家门口闹翻各走各的传闻不胫而走,府里的人不敢来触她霉头。 元震的影子也没见过,听说皇上派他去了兖州,她也乐得清闲。 每天除了雷打不动地去给元老夫人请安就是在自己小院子里做做女工。 闷都闷死了。 林月乔听着欢喜回来和自己说外面的风言风语,趴在床上唉声叹气。 她真是做什么都不对,太难了。还不如当初一了百了,现在虽然不用做女工挣钱了,但是日子过得也不开心,还是得找些事情做。 “小姐,别叹气了。起床走走吧。”欢喜在一旁宽慰她。 林月乔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起床。 她最近看上了自己这个小院子东南角的小空地, 准备开辟来种些东西,今天准备开始挖一挖。 “少爷,要回府还是回神机营?”元震风尘仆仆地从兖州回来,进了宫禀告了皇上,出宫时四季问到。 “神机营。”他顿了顿,调转马头说:“算了,先回府吧。” 回到府里路过林月乔的小院子门口,听到里面好不热闹。 “她又在搞什么?”元震问到,还没等四季回答就自觉推门进去了。他这才几天不在家,林月乔就要上房揭瓦了吗?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第二十章 进去就看到元彩儿正组织元震的好几个姐姐妹妹在林月乔这开夏日纳凉会呢,元老夫人都请来了。 林月乔下厨做了些小糕点和甜品,几个女人正在亭子里嘻嘻哈哈聊天。 看到元震进来,原本叽叽喳喳的几个人立马变得鸦雀无声。 元震眉头一皱,突然安静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把家里的那些姐姐妹妹们都搞定了? 还有那个小傻子为什么刚刚进门时候还笑着说话,见到他又跟见了鬼一样? “大姐,你怎么回来了?”元震问。 “我这不是回来看我弟媳嘛!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元震的大姐元吉儿连忙拉他过来,“来,大热天的,过来吃碗桂花莲子羹降降暑。” 元震拿过碗,碎碎的冰渣子散落在甜汤里,散着桂花香,白嫩的莲子像一颗颗珍珠光润细腻,他尝了一口,清甜爽口,果然浑身散发的暑气都降了下来。 “好吃吧?”元吉儿问。 元震从小喜欢吃甜食,家里还请了会做甜食的厨子,京城的厨子见惯大场面了都喜欢做很复杂的吃食,这样简单的小甜点反而难做得合他口味,这个味道有点像他行军路上农家小院送来的解暑小汤,朴素简单但是解暑。 “请了新的厨子?”元震问到。 “什么呀,这都是乔儿做的。我今天一尝就知道应该和你胃口。”元吉儿笑着说。 “你做的?”元震指着碗,一脸疑惑。她还有这本事? 林月乔点点头,没说话。 “叁哥,还有这个你肯定更爱吃。”元彩儿挥了挥手上的糯米小食,用茶粉和糯米粉做出来的软糯冰皮,中间裹着从南地运来的芒果果肉,用茶香中和了芒果的甜腻,咬一口下去茶香和果香萦绕了整个口腔。 元震一口气啃了五六个,惹得一屋子的女人都笑了。 “欸,你少吃点,我都没得吃了。”元彩儿急得连忙抢盘里的最后一个。 元震眼疾手快,美食面前无兄妹。 “嘿嘿”元震趾高气扬地示威,一口吞下。 气得元彩儿连忙拉着大姐和元老夫人:“娘!姐姐,叁哥就知道欺负我。”转身抱着林月乔说:“叁嫂,下回我悄悄来找你,你给我做。不给叁哥吃。” 林月乔点点头:“好,你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做。” “你想得美!她是我媳妇,你凭什么指使她给你做吃的,想吃你让我妹夫给你做啊,哦我忘了,你还没嫁出去呢。”元震和他妹斗着嘴。 “啊!嫂子,你看他。”元彩儿快被她叁哥气死了,从小到大就欺负她。 林月乔看到元震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个人也太恶劣了,亲妹妹都欺负。 “哎哟,四妹你就别闹了。你没看出来你叁哥心疼媳妇嘛。你吃得这么多,你想把你嫂子累死啊?”元吉儿连忙打趣。 元老夫人也说:“好了,你别闹了。你刚刚一个人都吃了半盒了。” “哼!”元彩儿气呼呼坐下,瞪着她叁哥。有媳妇儿了不起啊,反正她就要天天来找嫂子玩,气死他。 元震拉过林月乔手,让她坐在他身边,一双布满薄茧的大手握着她的手,像是有种电流划过,林月乔心里一震,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发酵。 看着元震和元彩儿叽里呱啦地斗嘴,她心想,谁能想当名满天下的玉面阎罗在家里竟然做出抢食这么幼稚的事,她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一群人吵吵闹闹说了好久的话,元震吃饱喝足回房里休息。 一觉睡醒都下午了,他唤了一声,四季就跑进来问要不要用膳。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门开的声音。几个奴仆扛着工具走进来。 元震喊住他们说道:“你们干嘛呢?又是锄头又是刀的,是要拆了我的屋子?” “回叁少爷,叁少奶奶想在院子北角种些东西,我们正拿工具过去帮叁少奶奶开荒呢。” “种东西?”元震心想她这么闲吗?还有这闲情雅致在院子里种花? 林月乔换了一身粗布衣服,把衣袖挽起,正蹲在那里哼哧哼哧刨土。 一转头,看到穿着睡衣的元震站在身后,吓了一跳。 “谁允许你在这里挖地了?把墙挖倒了你负责吗?”元震语气不善,看到她傻眼,心里莫名舒服,刚睡醒的起床气一扫而光。 林月乔看了一眼,她挖的地方离院墙起码也有半尺远,怎么能把墙挖倒了? 看她傻楞在那里,元震趾高气昂地说:“我说不可以挖就不可以,但是呢,要我同意也可以。” 林月乔看向他,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芒。 “我饿了。”元震面无表情的说,大有一副你要是伺候好我了,我就答应让你挖的意思。 “你要吃什么,我做。”林月乔看透了他的小别扭。给他台阶下。 想必是睡醒了肚子饿,跑来这里闹别扭呢。 “我要吃今天中午吃的那个糯米团子。”元震盯着林月乔握着小锄头的手,白嫩的脸上沾上了些泥土,他竟然觉得这样脏兮兮的林月乔有些可爱。 林月乔满口答应:“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哦,”然后把小锄头塞给他,说:“那我去做吃的了。” 元震惊愕地拿着小锄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奴仆都在憋着笑,尤其是四季。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锄地。”说完把小锄头扔给四季,自己径直走到林月乔的房里等着吃。四季一脸苦瓜像,欲哭无泪。 少爷,为什么锄地的是我? 他瘫在林月乔的塌床上,百无聊赖地到处观察林月乔的小房间,她房间香香的,不像是用檀香的味道,闻起来很宁神的感觉。 刚睡醒的元震又有了些困意。 这几天接了圣旨去兖州办事,几乎没睡,晚上梦里也都是一些香艳旖旎的春梦,搞得他清晨醒来裤子都喷了好些白浊的精液。 看了一眼榻上的小几子,还放着没做完的针线活,拿起来一看,绣着一个没绣完的小元宝。 元家最小的女儿,元彩儿的小名就叫元宝,这多半是绣给她的。 元震心里不平衡,又是给她们做吃又是绣东西,他就什么都没有。 看到多宝格里放了几个盒子,上面贴着皇贵妃赏赐的封条,还没开封。他想打开看看,说不定有些什么好的赏赐,就当补偿自己了。 林月乔端着吃的进了房间,看他跟个大爷一样在那里坐着,说:“给你多炒了几个小菜,煮了个百合粥。” “嗯,看起来不怎么样,算了,凑合吃吧。”元震点点头。 看她局促地站在那里,他好心地说:“坐下吧。” 林月乔安静地坐下,摆摆手:“我刚才在四妹那里吃过了。” “又没叫你吃。”元震瞪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回事?只顾自己吃饱了也不管自己夫君? “哦!”林月乔点点头,低头玩手指。 元震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不会伺候人?他咳了一声,林月乔抬头看了他一眼。 马上识时务地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说:“你试试这个。” 这还差不多,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吃。 “看什么呢?”欢喜轻声问正在偷看小夫妻“其乐融融”吃饭的四季。 四季“嘘”了一声,说:“少爷这几天出门都没吃上几口热饭,急急忙忙回来进了宫终于回府了能静下来吃个饭,咱们就别打扰他了。” “知道了。” 元震吃饱喝足,擦了擦嘴说:“唉,手艺一般嘛,也不知道元彩儿什么嘴。” 林月乔满头黑线,你吃了个精光然后说手艺一般,她错了,就不该觉得这个家伙可爱。 更┆多┆书┇本:w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第二十一章 “春宫图都收了这么多了,你脸红什么?”元震看她脸红扑扑,就很邪恶故意逗她。 “又不是我收的,我也不知道娘娘给我这么多。” “娘娘为什么突然赏你?是不是你在娘娘面前说了什么?”元震诈她。 “我,我没有啊。”林月乔心虚。 “没有?”元震怎么越听越觉得可疑,她是不是去和别人说他上次在浴室的事了? “娘娘只是说让我多学些怎么伺候夫君。”林月乔解释到,“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那还差不多。”元震默默把东西抱走,走之前还说:“这些东西放你这里也没用,我拿走了。” “诶……”林月乔叫住他。 元震暗喜,心想突然叫住他是想留他过夜?转过来一脸正经地说:“还有事?” 林月乔咚咚咚跑回去,拿出来一罐酒,说:“这个是回门时母亲大人给我的酒,我想我这里也用不上,你带走吧。” 元震看了一眼,妈的,又是那个上次害他用力过猛的壮阳酒。 他丢下一句话:“老子这么厉害,才不用这种东西。” 回了房间他仔细翻看了搜刮来的春宫图,嗯,这招看起来不错,这个看起来也很厉害,下次试试。 下午午睡太长了,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看春宫图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用手摸了一下早就硬起来的肉棒,心想真是中蛊了,怎么看春宫图图里的女人个个像她。春宫图里的女人像活了一般,出现的是林月乔的脸,被他压在身下,腿被抬得高高的,仰着头叫着,耳朵里仿佛还回荡着她在耳边娇嫩的叫床声。 元震喘着粗气,用手套快速上下撸弄着胀大的肉棒,闭上眼脑子里都是林月乔白嫩的身子,被他捏得变形的奶子和娇滴滴的叫声。 见鬼了!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娶了媳妇还要对着春宫图自亵。 他突然有点后悔当初自己非要和林月乔划分房睡,那可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香香软软的老婆。 撸了好一会儿射出来后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用手一点意思也没有,尝过了女人的味道,再怎么用手也没感觉。 一个晚上翻来覆去,一会儿觉得床板硬不好睡,一会儿觉得身子痒,好不容易睡着梦里又都是林月乔光着身子冲他笑。 林月乔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拍醒。抬头一看,天刚蒙蒙亮。 看到元震顶着两只黑眼圈,一副睡不够的样子,看着她。 她吓一跳,他怎么突然来了。 “你,干嘛?”林月乔困死了,昨晚绣东西绣到深夜,刚做梦呢就被拍醒了, “我饿了。”他说完,翻身倒到林月乔床上,香香软软的,小被子里都是林月乔的气息。 他悄悄吸了一口,仿佛有催眠的作用。 一晚上睡睡醒醒,梦里都是两个人欢爱的场景,硬得生疼,撸又乏味。 欲求不满的元小侯爷天没亮就决定来惩罚这个害他一晚上睡不好的女人,没想到自己躺上床就不想动了。 “你这人!”林月乔无语,伸手想推他,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元震低沉的声音在头顶,闷闷地穿过胸腔到达她的耳膜,让她有些恍惚。 “别动了,我睡一会儿。”然后抱着香香软软的林月乔,闭上眼睛。 元大爷抱着老婆睡到日晒叁杆,元彩儿大咧咧地推开愿门。 这几天和她小嫂子在一块觉得投缘得很,她的小嫂子一点也不像外人说的那么凶神恶煞,脾气软软的手艺又好,还给她绣好看的香包,就她那个傻哥哥不知道珍惜。 听说还天天和嫂子分房睡,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嫂子,我来了。今天我们吃什么好吃的。”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林月乔被她声音吵醒,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慌乱得像是被人抓奸一般想要起身,元震闭着眼把她摁回怀里。 “嫂子,你还没起来吗?我进来咯!” “你给我站在外面,不许进来。”元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啊!叁哥,你在这里干嘛?”元彩儿在门外大喊。 元震睡得好好的,被元彩儿吵醒,起床气还没下呢,吼到:“我在这干嘛关你什么事?我还没问你来这干嘛?” “我来找我嫂子啊,她说今天给我做新的甜点。” “那你可以滚了,今天她没空。” “我,”我有空啊。林月乔想说话,被元震瞪了一眼,缩进他怀里,真凶啊这个人。 “我嫂子明明和我约好了,你不许和我抢。” “你还想见你嫂子的话,你就给我滚出去,越远越好。” “哼!元震!你!光天化日耍流氓!白日宣淫!你!不要脸!我要告诉娘!” “你去吧!娘肯定很高兴。”元震冲她大喊。 说完搂紧了他的人形布偶,叹了口气,心满意足地继续睡觉。 怀里的布偶不乐意了,扭来扭去想脱身。 蹭着蹭着,林月乔就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屁股,热热的烫烫的。 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身体僵硬了。 元震在背后轻轻地笑,觉得她可爱,调侃到:“怎么不扭了,继续啊。” “你,放开我好不好?”林月乔低声哀求。 “不好!”放到嘴边的肉还能让它跑了? “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林月乔挣扎。 “我现在不饿。” “可是,可是我饿了。” 第二十二章 元震把她翻过来,刚睡醒的林月乔脸上还有着睡醒的潮红,皮肤白皙细腻,此时正张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直勾勾地盯着,想在这张脸上找出答案,到底是为什么他春梦里反复出现,害他这几个晚上都睡不好。 被元震盯得不好意思了,她扭着身挣扎。睡衣的带子被蹭来,露出一团白腻的奶子。 元震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含住了她的嘴,手也自发摸上那团绵乳。 有力的舌头伸进乔儿的檀口,搅着她的小舌头,林月乔被狂风暴雨一样的吻吻傻了,只能张着嘴和他纠缠。 两个人口水声啧啧啧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异常醒目,仿佛是最催情的媚药,元震原本晨勃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 翻身把林月乔压在身下,强劲的腰身挤进两腿之间,磨蹭着她的花穴。 “嗯……”林月乔被他孟浪的动作弄得全身发软没力气,只能瘫在床上任他揉捏。 他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口,用手捏了那团白嫩的乳肉,张开嘴含住顶端的红果子,不出意外地听到林月乔惊喘。 “咕噜咕噜”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林月乔肚子里传出来。 元震停下舔弄奶头的舌头,瘫倒在她胸口轻笑出声。 支起身子用手捏了捏她的脸,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用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声音说到:“你饿了,先起来吃东西吧。” “你,”林月乔一脸不可置信,他这个人怎么翻脸跟翻书似的,忽冷忽热。 元震看她傻愣在那里,拉过她的手摁在那根坚硬的东西上,说:“你要是不想穿衣服起来吃早点,我就喂你吃点别的。” 林月乔弹起来,连忙爬过去捞过自己的衣服,两团椒乳垂下来在空中晃动,腰身细细的,小屁股噘起起来。 啧,这个姿势特别适合后入,元震心想。 不经意的动作,惹得元震下腹涨的难受,有些后悔放她去吃东西。 林月乔哆哆嗦嗦的穿衣服,边穿边偷看他,发现他躺在那里,直勾勾看着自己。 元震的眼神太过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林月乔心里漏了一拍,连忙低头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紧张。 林月乔娇羞的样子惹得元震心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心里决定了,就算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他今天也得把这蛊毒给解了。 “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吃早饭。”他大拇指摸了摸性感的嘴唇,盯着她:“等你吃饱了就该轮到我吃了。”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 元震狼吞虎咽吃完早点,一边玩弄他小娇妻的头发,一边盯着她看。 四季和欢喜送餐的时候低着头不敢看,房间里的暧昧气息太浓烈了,尽管林月乔穿得整整齐齐,但是坐在一旁的元震有种分分钟要把她剥光摁倒在床的样子,吓得下人们都不敢在房里呆太久,怕误了少爷的大事。 “慢点吃。”元震盯着她,有些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饿死她。 林月乔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这个人突然的温柔让她害怕,看着她的样子仿佛吃进嘴里的不是饭菜,是她。 “我,我,我想起来了,我还要去给母亲请安呢。” “不用了,有元彩儿那个大嘴巴在,知道我在你这,不过去请安也没事。” “那个,院子里锄地呢,还要种东西呢。” “我让四季帮你挖。”还有别的理由吗? “我,我不舒服。” “我等会让你舒服。” “我……” 元震眼睛一瞪,林月乔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没了没了。” 第二十三章【H】 唤了下人收拾碗筷,他拉起林月乔就往外走。 “去哪儿?”林月乔问,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微微发烫。 “去请安啊。你不是说不请安就是没有尽到一个儿媳妇的责任吗?” “哦,我还以为……” 元震一脸玩味地凑到她耳边说:“怎么,你以为什么?” 林月乔脸红,连忙摇头说没有。 元震觉得她小包子脸红红的,可爱的紧,伸手捏了捏说:“这么着急啊?” “我才没有。”林月乔心想,怎么两个人关系突然突飞猛进到了这个地步,她明明已经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了呀,但是被他这样牵着走,心跳有些快。 “娘,你看!叁哥笑得跟只偷了腥的狐狸一样,什么玉面阎罗,玉面狐狸还差不多了。”元彩儿看着元震牵着他小媳妇一脸耀武扬威地走进来,在元老夫人旁边嘀嘀咕咕。 元老夫人温柔地呵斥了她:“乱说什么,他们夫妻恩爱那不是更好吗?” “娘,我看四妹年纪也不小了,赶紧找个人家嫁出去吧,省得她整天一大清早地扰人清梦。” 元震捏着林月乔的小手,心想怎么以前也没觉得女人的手这么好摸,嫩嫩的,想让人咬一口。 “娘,你看!”元彩儿被她叁哥怼得说不出话,看到元震一脸春情地把玩林月乔的手,她一阵恶寒。 那个霸王哥哥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这么腻歪,真吓人。 林月乔从早上一直就没停过脸红,尤其是元震现在表现出来的亲昵让她又羞又困惑。 说好的互不打扰呢? 看元震心不在焉,元老夫人也不想留他们太久,借口说自己困了就打发他们走了。 “饭也吃了,安也请完了。”元震盯着她,盯得她心虚。 她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少爷,郭公子派人来问,今天您去不去神机营?” “告诉他,本公子今天要在家看书。” “是。” 被元震拉去房间的林月乔才知道他说的看书是看的什么书。 “你看看,这招观音坐莲不错。”元震抱着林月乔,一手翻着书,一手探进衣服里揉奶。 林月乔瘫在他怀里,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攀着他的手臂,腿脚酥软无力。 “这招玉壶插花也不错。”他低头看眼睛里迷蒙一片的林月乔,这幅被情欲浸染的样子已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春梦里,让他下腹的坚硬变得更胀,胀得发疼,恨不得狠狠肏进去。 他承认,他对这个软软乖乖的小包子动心了。 吩咐了院子里的人退避叁尺,如今整个院子就他们两个人,就像元彩儿说得,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乖,舒服就喊出来,没人听得到。”元震低着头吻着林月乔的脖子,一双手探进肚兜里,用力地揉捏着两团奶儿,手指快速地挑逗着顶端的红莓,奶头传来的陌生快感让林月乔忍不住轻叫出声。 “啊……”元震在她脖子嘬出几颗小印子,痒痒的惹得她拼命缩脖子。 小屁股后面紧紧贴着一根烫烫的肉棒,林月乔想躲开,被元震一手摁住,扒了她的裤子,光溜溜地和那根东西肉贴肉。 “这么湿了。” 元震探到花唇口,发现花唇上早就沾满了春液。他拨开厚厚的花唇,找到穴口,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感觉到手指的入侵,林月乔娇喊了一声。花穴像是有意识一般,自觉收缩含住探入的手指,一股软肉温热地紧紧包裹着他的手,元震都忍不住大喘了一口气。 这么紧,这么润。 他轻轻抽动手指,带出啧啧的水声,显得色情无比。 抽动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指,尽量让穴口扩张些。 林月乔被他摆弄地只能张开腿,任他的手在花穴里抽插。 “小乔儿真是个宝贝,水这么多。”元震舔了舔她红得快滴血的耳朵,低声说到。说完手指还用力抽插好几下,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醒目。 “唔……不要说了。”林月乔哪是他对手,只能捂着脸嘤嘤叫。 “真是个娇宝贝。”元震扭过她的脸,低头吻住她,撩着她的小舌头和他纠缠。唾液交换的水声和手指插穴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房间的气温直升。 元震扯下形同虚设的肚兜,把林月乔的手举过头顶,让她挺起胸口,低头握住其中一团就大口大口吞咽着,灵巧的舌尖逗弄着硬硬的奶头,从奶尖传来的快感让林月乔忍不住颤抖,软嫩的大胸晃荡出一阵乳波,看得元震下腹更紧了。 “啵啵啵……”元震故意把吸奶的声音弄得很响,满意地听到林月乔难耐又害羞地呻吟。林月乔觉得全身都像水一样,瘫软无力,只能把手攀在他脖子上。 林月乔的奶子软软的又大又白嫩,元震简直爱不释手,亲完左边亲右边,玩得她双乳都沉甸甸地才肯放过她。 一路沿着小腹亲到花穴,他掰开腿,盯着那处看淡淡的毛发下粉嫩的花唇被春液打湿,穴口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水。 “你别看……”林月乔用手推他,羞得说不出话。 他抓过推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口,拉着她的手摸过穴口,带出一条银丝一般的粘液说:“你看看,你都这么湿了。” 林月乔呜咽地闭上眼,羞涩地根本不敢看。元震一口含住她沾满爱液的手指,润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让她忍不住下身流出更多的水。 “甜甜的。”元震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他发现逗他的小媳妇真有意思,她会闭上眼睛红着脸,全身微微颤抖,跟个小兔子一样可爱。 林月乔用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她都要羞死了。 元震亲亲她的手掌心,然后底下身子埋头舔了一下大开的花户。 乔儿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全身一软只能瘫在床上,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看她动情地样子,元震像是被鼓舞的士兵,一鼓作气,埋头舔弄着花穴。像是接吻一样,张嘴含弄着下面那张嘴,还用舌尖不停地舔那颗花核。 春宫图里说这样子能让女子更快到达高潮,听到林月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他舔得更卖力,同时用手指探进花穴里抽插。 林月乔小腹里传来阵阵快感,很陌生很强烈,像是要被淹没一般,突然一阵剧烈收缩从花穴传来,快感四处散开直到全身四肢百骸,脚趾头蜷缩起来,从花穴里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得元震满脸精亮。 被高潮吞没的林月乔只能张大口喘气,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僵在那里无助地抖动,荡出一阵乳波。 第二十四章 元震深吸一口气,用手摸了一把流水不止的花穴,摸得满手都是,他抚上早就硬到快爆炸的肉棒,抹得那根东西上都是亮晶晶的液体。 下身强势地挤进去,火热的男根紧紧贴着湿漉漉的花穴在那里磨蹭。 摩擦发出阵阵的水声,硕大的龟头一直沿着腿缝从下至上摩擦到那颗敏感的花核。 “咚咚咚”门口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元震眼睛里仿佛射出两道闪电,恨不得把敲门的人给杀了。 什么人这么不解风情,是不是不想活了。 “少,少爷,宫里周公公来了,说皇上宣您入宫。”四季颤抖着,房间里隐约传来的欢爱声音,但是他也没办法啊。 “知道了。”元震沉默了两秒,回答道。 此时林月乔正抬着眼,眼睛里雾蒙蒙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一软。 他有种明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低头狠狠吻了一口她红嫩的嘴,咬着牙说:“宫里有事,等我回来。” 林月乔乖巧点点头,脸上高潮余韵的潮红还没散去。 他起身穿衣服,腿间昂扬的肉棒一点也没消,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林月乔心想,他这样子会不会憋坏了。 转念一想,反正他这个人阴晴不定的,可能是看了春宫图起了邪念,就想欺负她,才不要可怜他。 看她爬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元震差点没忍住,恨不得冲过去直接把她腿掰开,狠狠操进去,但是皇命不可违,只好回来再继续。 他狠心转身不看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走了。 北羌如今新立的可汗是大周朝精挑细选的傀儡,根基尚不稳,北羌旧部的势力一直想夺回原来的部落领地。 最近北羌可汗修书来称旧部的王子招兵买马想要夺回王位,请求周朝的支援。 今天招他进宫,是要讨论关于是否要发兵支援北羌一事。 皇帝和几个大臣在御书房谈论了许久,等元震出了殿门才发现天都快子时了。 饥肠辘辘地策马回府,心里想也不知道他的小媳妇今天做了什么,晚饭吃了什么,现在睡了没有?是不是还在等他。 到了门口翻身下马就往房间走,兴冲冲推开房门,发现屋里没人,连忙问:“叁少奶奶呢?” 守门的小婢女恭敬地说:“叁少奶奶在西厢房。” 不是说了让她等他么?怎么又跑回她房间了? 元震迈腿往后院走,看到她房间灯暗了,就两个守夜的小奴在门口昏昏欲睡。 看到他来连忙惊醒,他挥手制止,轻声问:“叁少奶奶睡了?” “回少爷,吃过晚饭早早就歇了。” 元震心里不是滋味,敢情只有他一个人牵肠挂肚的,她倒好吃吃喝喝睡睡,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他推门进去,把在一旁守夜的欢喜给吓醒了,欢喜低头说:“姑爷,小姐今天不舒服,早早歇下了。” “知道了,退下吧。”元震摆摆手。 看林月乔缩在被窝里小小一团,他原本想发脾气问她为什么不在他房里等他,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开门吱呀的声音让原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林月乔被他弄醒了,转头发现是他。 “哪儿不舒服?”元震低声说。 林月乔脸上有些异样的苍白,微弱地说到:“你,你怎么来了?”今天起床后吃了点东西,就发现血染了亵裤,小腹隐隐作痛。 “我是你夫君,我不能来吗?”元震瞪了她一眼。看她缩着成一只小虾米手捂肚子,心里明白了几分:“月信来了?” 林月乔红着耳朵点点头。 他伸出手抚着她小腹,男人温热的手轻轻揉着小腹,试图让她的疼痛缓解一些。 “好点吗?”元震边说边揉着她小腹。 乔儿点点头,靠在他胸膛闭上眼,元震闻着林月乔房间里令人安宁的香味,他也困了。 一阵阵的抽痛似乎在他的大手下得到了缓解,迷迷糊糊间林月乔也睡着了。 更┆多┆书┇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