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fé Erotica》 COW 孟若离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碎花裙子,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两条白白的藕臂。浅绿衬底的轻纱包裹着高耸的胸部,像兜着两团软软的云。小巧的手指有些紧张地摸着她的麻花辫,大清早犹犹豫豫地站在破破的咖啡店门口,左脚脚面的凉鞋绑带有些不安地轻轻磨蹭着右脚跟。 感觉不像来上班,反倒像是去约会。都怪入职事项上说要穿得性感一点来上班……孟若离咬着下唇发起呆,心想哪有这样的公司。 哗——! 卷帘门拉起来,门后露出个俊俏的帅哥。 “哟,这么积极啊。”那人笑得有些油滑,像只狐狸,“快进来吧,小肉葱。” 孟若离呆呆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别人。 “就是你,一身绿的那个。” 啊?他在叫她吗?孟若离脸蛋红红地挪步向前,心情突然有点糟糕。 肉葱什么的……她也不胖吧,就是胸大了一点屁股翘了一点……而且他居然说她绿得像根葱……呜呜,这明明是她最“性感”的一条裙子了,就算他觉得难看,也不用这么说吧……而且他好像老盯着她的胸……唉,可是他穿着制服,好像是她未来的同事。 “你、你好,我是新来的,叫——” “啊啊,知道知道。孟若离。地府大学社会学专业毕业生,考公失败,家里蹲了半年,还是托老家亲戚的福才找到了这份工作。我说的对吗?” 他越说孟若离的脸就越埋得越深,像只蜷成一团的仓鼠。帅哥瞥了她一眼,心忖大学生的脸皮就是薄,说几句就又红又白,脑瓜里在想啥摸得一清二楚。 他带她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前,绅士地替她打开了门。 “阎经理,奶牛来了。” 奶牛??谁?她?? 孟若离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出言不逊的帅哥,谁知对方一脸云淡风轻,好像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啥。 “哎,芜羡,你又乱讲话了。”办公室里的地中海男人严肃地皱起了眉头,“这是工作场合,我们滴用词要规范。啊,小孟啊,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个人就是嘴巴油得很。” “呃……好……那个,入职培训……” “噢对对对,芜羡,赶紧带小孟开始吧,争取最好早上多挤一点,中午还能有个午休。” 挤?挤什么?? “走吧~小肉葱~” 芜羡很自然地就搂住了她的肩膀,裸露的细滑肌肤立刻条件反射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孟若离欲言又止地向经理投去了求助的眼神,后者正专心致志地拿起喷壶给他心爱的盆栽滋水。孟若离惊惶地想要挣脱开芜羡的怀抱,哪知对方为了不让她跑,直接双手穿过她的胳肢窝,一把从胸部死死地环住了她。硬硬的胳膊把胸部压变了形,孟若离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总算让经理从草堆里抬起了头。 “噢对了,芜羡,小孟滴工作岗位叫COW,懂不懂,下次要说‘靠’。” 原来阎经理根本没打算救她。他只是恰好抬头,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芜羡。 等一下!COW……不就是奶牛嘛!? 孟若离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小脸煞白。那副被世界抛弃的模样让芜羡噗嗤地笑了一声,赶紧抱着她朝老板敷衍地点起头。 “是是是,阎经理说得对,COW,Chief of Organic Warmth,让超度也充满温度。” “哎!这就对了嘛!Ghost-centric,懂不懂?亡魂的最后一程也是旅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奈何Cafe就是要传递有机超度的理念,所谓遗忘不是一切的终站,而是新生的起点!……” 阎博恒那个中年老男人又开始叽里咕噜地念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阳痿了之后都有这个问题,性欲全部变成了教学欲,随便逮着个活物都能说上半天。芜羡赶紧关上门,剩下的话就让老板对着盆栽说去吧。 “不对!不对!我应聘的是收银员啊!” 后知后觉的孟若离对着经理室的门嚷到。她奋力地挣扎起来,但好像除了把芜羡蹭硬了之外,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小傻瓜,你见过哪家店对收银员有罩杯要求?”帅哥贴着她的耳朵笑眯眯地揶揄到,“而且现在工作那么难找,要真只是收银,又怎么轮得到你这颗胸大无脑的小肉葱?”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啊!” 既然手都放上来了,就先摸一下好了。 芜羡一向对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他手指长,从轻到重地揉着她的乳肉,隔着胸罩拨弄还在沉睡的乳头,没几下就让它们挺立起来。怀里的人儿意料之中地喘起粗气,身体也软了下来,嘤嘤地直叫唤。芜羡受不了这种发情母狗一样的呜呜声,但是毕竟新人第一天上岗,还是得悠着点儿。 “乖一点,小肉葱。”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从背后传来的热气烫得她的后颈快化了,“员工手册里可是有写哦,如果奶牛不听话,她的饲养员可以对她做很多很多很过分的事哦。” “我不是奶牛……我不当奶牛……呜呜……” 芜羡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给闹来闹去的孟若离彻底打醒了。 “太晚了。合同已经生效了,‘有故无故都不能辞职’,不记得这项条款了吗?” “呜……呜……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孟若离皱起小脸,一副不小心舔了一口命运的菊花然后惊觉是酸柠檬味儿的样子。 “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认真看看呢?”见她情绪不佳,芜羡试图用他的方式安慰起她来,“‘员工须服从安排调岗,试用期视表现延长或不缩短,医保社保自行缴纳,加班不影响绩效分配……’,小笨蛋,没有比这家公司更黑心的企业了。” “这……这不符合劳动法吧……” 哟呵,到底是大学生嘛。 芜羡挑挑眉毛,轻笑了一声。 “学上面的东西把脑子学坏了?这里是阴曹地府,鬼吃鬼的原始社会。” 孟若离仰头无声地恸哭了三秒。她这签的是啥啊,是卖身契吧。 “所以,刚刚你们说的……奶、呃、COW……到底是什么?” 被迫接受现实的孟若离慌张地问到。芜羡倒也不藏着掖着,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上班路上经过的那座桥,叫什么名字?” “……奈何桥……” “很好。我们呢,是开在奈何桥边上的奈何Cafe,目标是:断亡魂现世所念,了无牵挂入轮回。”芜羡认真地说到。 “那、那、那只是需要我熬汤……对吧?” “Nope。地府现在要全面走向国际化和现代化。咱们不能熬中药了,得改喝咖啡。” “呃……我不会做咖啡啊……算、算账还勉强可以……”孟若离神情闪躲地说到。 还想着回去做收银员呢。芜羡瞥了她一眼,重新揉起她的大奶子,动作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搞得孟若离吐着热气又开始哼唧。 “咖啡是假,奶是真。”良好的手感让芜羡开心地吹了个口哨,“你得让他们喝奶,最好带点安抚情绪的哪种,免得他们暴走。” “轻点……轻点……”孟若离红着小脸,喘得不行。灵感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像只受到刺激的小青蛇一样扭了起来。“……等下,奶什么的……不会是要从……” “Bingo~” 不想继续在原地废话的芜羡架着她往咖啡店的后厨走去。单手打开一扇门,他捏着她的肩膀像捉小鸡一样把她推进去。站在微冷的房间里,孟若离惊恐地环视着满墙奇奇怪怪的道具和器械,宛如一只被刑具包围的待宰羔羊。 反锁上门,芜羡熟练地脱下制服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贴身黑T恤和相当明显的手臂肌肉线条。他戴上了黑色的手套,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蜘蛛的长腿,拿起桌上的游标卡尺,一步步朝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孟若离靠近。 “乖乖脱衣服啦,接下来是例行的入职体检。” 上岗预备 胸罩是第一件被脱掉的。孟若离懵懵地看着芜羡从她身上扯出一长条绿绿的布,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不是以前专门偷人内衣的啊?这手法也太娴熟了。 “以后就别穿这种东西了,对胸部不好,听见了吗?” 芜羡甩掉了那只在他手指上快转成绿麻花的胸罩。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决定补充一下。 “不过嘛,偶尔为了情趣穿穿是被允许的。” 情、情什么趣啊?!情趣都是留给挤奶的人的,被挤的那个哪有什么情趣! 别看芜羡解胸罩解得快,对扣子倒是一窍不通。他看着孟若离那绿裙子背后一长排的小扣子,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果决地抓起左右肩胛附近的两块布料,猛地向两边爆发地用力。 嚓——!! 一串白色的小扣子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在地上乱弹,孟若离身上的衣服就跟粽叶似的被剥掉,露出她这个热气腾腾的糯米小白粽。 “啊!!我的裙子!!”她心疼地哭喊起来,“你、你、你、你这个暴力狂!丧心病狂!欺负人的大色狼!” “再骂我就不给你走报销了。” 这话一说出口,孟若离立刻不嚎了。真可爱,稍稍威胁一下就老实了。芜羡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语气稍微温柔了些: “以后上班穿我给你准备的。起码不会被人当根葱。” 只剩条底裤的孟若离被塞到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芜羡看见她身上那条和裙子一样绿的蕾丝内裤,发出了哧哧的笑声。 “内衣穿得那么可爱,还和裙子搭配,是不是知道自己今天会被脱啊?” 孟若离捂着胸,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我、我,那个入职事项上说要、要性感,我才……” “啊啊,那个啊。那是我写上去的。人嘛,得学会在工作中寻找乐趣。来,手背过来。” 他把她双手反铐在椅背后,还故意挑了一副粉色的手铐,内衬带着软软的绒毛,不那么硌她的手腕。 “红配绿,奶如蜜。” 孟若离脖子都红透了。她好想他闭嘴。 “按道理来说,现在已经准备好测量了。但是为了不让你那么害怕嘛,我来帮你把眼睛遮住。怎么样,我是不是人很好啊?” 说罢芜羡就用粉色的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被夺走视线的孟若离立刻紧张得浑身紧绷。 她怎么好像更害怕了呢…… “哥、哥……能不能摘了……” “不能~”芜羡心情极好地看着她发抖的样子,“还有,以后在这里得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还差点什么。芜羡警告地掐了一下她的胸。 “……主人……” 孟若离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羞耻得想死。不过她好像忘了,她已经在地府了,就算死了也无处可去。 “嗯~不错,学得真快。”芜羡赞许地摸摸她的头。他把她的麻花辫拆了,用手指梳散她柔软的头发,耐心地替她别到耳后。女人的头发还是披着的好看,特别是汗湿之后扭成一绺一绺的贴在皮肤上,像捆在身上的绳子一样。 突然贴上来的金属游标卡尺凉得孟若离浑身一抖。 “102,58,96,三围数据已经有啦,现在要做的是更精细的测量~”芜羡向唯一的听众直播起她自己的身体数据,“乳晕直径43毫米,是漂亮的果冻粉;乳头……唔,未勃起状态大概8毫米,长度大约……诶,用尺子碰两下就勃起了吗?笨奶牛,你这样子害我数据收录都不全了。算了~谅你是新人,为自己偷偷勃起的乳头道个歉,我就勉强原谅你好了。” 孟若离现在已经不是想死的程度了。她感觉自己是已经死了又活了又死了又又活了,生命线和她的心率一样不仅不齐,还一通乱跳,飞出了可观测范围。但芜羡没有无限的耐心——见她扭捏着不想说话,拿着游标卡尺像鸟喙一样啄上来,叼住那颗像红樱桃一样的敏感乳头。 “啊!啊!痛痛痛,别夹别夹呜……我说……我说……对、对不起……我、我、我右边的……呜……乳头……刚刚不听话地……勃起了……” “嘛,还有进步的空间。”芜羡松开了游标卡尺。“只好先测一下勃起的长度和直径啦。唔,足足有18毫米长诶,好厉害啊,这么大的乳头真的很色诶。” 这算是一种夸奖吗?一直被欺负的孟若离听到芜羡说自己厉害,竟然在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可她还没放松两秒,凉凉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呐,小肉葱,左边的乳头比右边的要大一点哦。平时有对它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皮质的黑手套同时触碰她的两颗乳头,保证它们都勃起到最挺的状态后,芜羡再测了一次。 嗯,没错,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孟若离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不肯吭声。芜羡于是故技重施,这次往上推卡尺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两片金属像钳子一样紧咬住了她左边的乳头。 “问你话呢。” 芜羡轻轻摆动起游标卡尺,像用工具在拧什么敏感的旋钮,调的是孟若离尖叫的音量。 “没……没做什么……啊!痛!痛!别别别,别再夹了!……做了的……呜……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她痛得眼泪直流,浸湿了粉色的眼罩,声音哆嗦得像是正在被一颗猛烈震动的跳蛋强奸。 这次求饶很上道嘛。芜羡暂且松开了游标卡尺。 孟若离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平、平时……一个人自、自慰的时候……会摸……” 诶~这么可爱居然没有男朋友?芜羡到对此感到有点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有男朋友估计也不会来这个店打工了。 他找来一把剪刀,贴着她胯骨的皮肤勾起内裤,嚓地一刀送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片布。十只黑色的蜘蛛腿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强行把两条腿分开些,露出一直躲起来的粉嫩小穴。 芜羡用手指挑逗起皱皱的花瓣,很快两片阴唇就因充血而肿胀。好肉的穴,阴蒂也很敏感,他还没怎么摸就颤颤巍巍地挺起来,一副缺爱的模样。 这么欲求不满,不好好逗逗实在太可惜了。 芜羡弯弯嘴角,贴着她的耳朵沉声到: “让我猜猜看,每天睡前你都会自慰,想着某个你从来没敢去搭过话的、坐在阳光下看书的男人:你幻想自己是他手里那本书,他的长手指在纸面的滑动,就好像在爱抚你,捻起书角就好像在捻起你的乳头,翻过书页后缓缓地压过中缝,就是在揉压你的小穴……你最喜欢的是他看完书后,用那条红绳书签勒住中缝的瞬间——他总是有点强迫症,喜欢把绳子拉平整摆到正中间,可那条绳子怎么都不听话,所以他左拉右晃,左拉右晃,左拉右晃,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孟若离条件反射地夹着他的中指就高潮了。羞耻心在那一秒跟着爱液一起喷进了芜羡手心,在黑手套上留下滑溜溜的痕迹。她精神恍惚地哈着粗气,藏在眼罩下面的眼睛里翻动着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愉悦。 ……他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芜羡摩挲着她颤抖的嘴唇,沾满粘液的手指探进湿润的口腔,抚摸她那条和理智一起融化掉的舌头。 “笨奶牛,以后所有的高潮都要及时汇报,记住了吗?” “……唔……嗯……唔……” 孟若离含着他到手指模糊不清地回答到,末了又生怕他责备她讲不清楚话,赶紧点头如捣蒜。 从没遇到过这么听话,还不让他觉得闷的奶牛。真是幸运,感觉工作顿时充满了愉快和成就感。 “真棒。”芜羡不遗余力地嘉奖到,“那么现在测量已完成,身体也调试到了兴奋状态,该正式开始榨乳啦~” 万里挑一的黄金奶牛 芜羡换了双干净的手套,食品安全很重要。 他先是环绕着乳根揉动,然后一点点往上推,指压的力度由重及轻,触碰到她乳头的时候只剩下蜻蜓点水的抚摸。他怎么和她想的反着来呢……一来二去,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急切地想要他安抚一下勃起得厉害的乳头。 “嘘嘘…怎么这么心急呢?”芜羡哧笑一声,“你以为榨乳就是对着乳头一顿狂拧吗?停水的时候猛开水龙头有什么用,得先让你的乳腺起床工作才行。” “……可是……我……我没怀孕……”孟若离充满担忧地嘟囔起来,“……真的有奶吗……” “放心,只好伺候得到位,女人喷奶就跟男人射精一样自然。”芜羡语气笃定地回答她。 他其实是骗她的。按道理是要用药催奶的——用针把激素药从出奶口打进去,强迫未婚未孕的奶牛喷奶。芜羡不太喜欢——跟注水西瓜似的假甜,完全不够自然原生态,怎么能叫COW呢。 况且椅子上那个呆得像张白纸一样的孟若离让芜羡头一次想试试能不能不用药也挤出奶。如果真的能行,无疑是对自己技巧的最佳肯定,也算是他职业生涯中一个小小的里程碑。 “来好好配合我啦,小肉葱。”芜羡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软言细语地诱导她: “想想看那些等着你奶他们的可怜亡魂们,像一群刚生的小宝宝,咿咿呀呀地张着嘴,嗷嗷待哺。你那么温柔善良,舍不得他们饿肚子,所以你就慷慨地献出你的乳房,让他们凑上来吮吸你的乳汁。他们抱着你的乳房,一边挤一边吸,软软湿湿的嘴巴含得你舒服极了。你感觉乳头硬得厉害,勃起得像两颗小石子,正逐渐变得湿润。啊,啊,他们变得急躁起来,越抓越用力,越吸越用力,他们什么都没吸到,生气了,发狠地抓捏你的双乳,用力吸咬着你的乳头,现在就要你喷出来!要你喷出来!全部喷出来!” “……好痛……好痛啊……主人……轻一点……轻一点……” 孟若离神智不清地求起情来。胸部好胀,被他这么用力的按压,竟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阵阵快感,像是乳腺被揍了,泪眼汪汪的想哭一样。 芜羡欣喜地从指尖感觉到些许暖暖的湿意。他精神抖擞地握住她整个沉甸甸的乳房,手指捏着她发烫的乳头,更高频地向外挤压。 “没用的笨奶牛,什么都没喷出来还想我轻一点?你以为我是什么鼓励教育师吗?”芜羡猛地挤了一下她的双乳,从乳根到乳头传来的疼痛让孟若离哭喊着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会努力的!……对不起……” “光说不做有什么用?来,认真汇报自己的感受,然后告诉主人应该怎么用力。” 孟若离的声音抖得厉害。 “……胸部好沉……从下往上挤的时候会发烫……呜……好热、好热……有什么有东西在往上涌……主人……像刚才那样挤……用力……啊、啊……乳头被什么撑开了……呜!……” 孟若离爽得哭出了声。 又热又烫的东西涌上来,从乳头呲了出去,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芜羡的手。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香甜的味道,好闻得不行。乳腺麻得要命,出奶口像是被拨对了开关,快乐地往外渗着奶,停都停不下来。 “哇~你真的很有天赋诶,小肉葱。”芜羡的语气里是难掩的惊讶和夸赞,“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万里挑一的黄金奶牛。” ……那为什么这样她还考不上公。孟若离大口喘着气,瘫在椅子上一边喷奶一边思考这个问题。脑子像是被丢进了死胡同一样,一通瞎转。她乖乖地让芜羡把吸奶器装上,开泵的瞬间,居然淫荡地叫出了来。 二十多年来,孟若离一直以为胸部顶多是做爱过程中的令人兴致蓬勃的摆件,没想到这个思想在今天被芜羡的一双手彻底颠覆,让她深刻地意识到,奶子也可以是性高潮的主角。 芜羡看着她双手被捆着、蒙着眼睛喷得兴致勃勃的样子,突然觉得工作的确还挺享受的。 从无到有是最困难的,翻过这个坎儿之后,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腿抬高,把穴露出来。”芜羡脱掉手套,凉凉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流连。没有了隔阂,肌肤相贴显得格外亲密,孟若离兴奋地哆嗦起来,再次被他的指腹撩动得浑身发热。 “榨乳过程中我会帮你保持性兴奋。这有助于你持续稳定的产出,也能为乳汁增加别样的风味。”芜羡咬着她红红的耳朵说到,“虽然公司要求饲养员在榨乳全程都戴手套,且不允许任何插入行为,但在遇到令我格外兴奋的奶牛时,我偶尔也会破破规矩。” 他说着就拨开她的花瓣,用一根长长地中指探了进去,惹来孟若离一声甜美地娇嗔。宽大地手几乎整个握住她的肉穴,掌心轻压着早就迫不及待的阴蒂,浅浅厮磨。 “放松身心好好舒服一下吧。晕过去也没关系,就当直接午休了。” 那个讨厌的邻居 身心俱疲。 孟若离拖着沉重的步子一阶阶地上楼。芜羡给她补偿的新裙子其实很漂亮,纯白雪纺连衣裙,完美地修饰出她的腰线,轻盈的布料又不显得大胸累赘,合适地裁剪到小腿肚,走路的时候,裙摆像朵白牡丹一样在风中颤动。 但是再好看的裙子都不能抚平工作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的永久创伤。 夕阳为她整个人罩上一层暖烘烘的金色,孟若离心不在焉地在共用廊走着,差点撞到正趴在矮墙上抽烟的梅魉。 “走路看着点,大胸女。”烟灰差点抖到衣服上的梅魉没好气地说到,“我衣服很贵的。要是烫坏了,你打半年工都赔不起。” 那你为什么还住在这个破公寓……孟若离每次都想这么回怼这个全身名牌的公子哥,但每次会被对方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回去。 “……对不起……主——咳!……对不起……” 工作和生活果然难以分离。孟若离道歉的时候差点条件反射地把职场用语说出来了。 梅魉这才看清了她那一身漂亮的打扮。眯眯眼睛,他把刚点上的烟给摁灭了。 以前她老是穿得像个沙袋,居然都没发现她腰这么细。头发这么披下来之后也顺眼了不少。 “穿这么好看,约会呢?”梅魉堵住她的去路,伸手把粘在她头发上的那片樱花瓣摘了下来。他想泡妞的时候就会这样,短暂地收起他的暴脾气,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没……刚下班……” 孟若离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他。这个平时让他不胜其烦的说话习惯,现在钻进耳朵居然感觉痒痒的,像羽毛挠在心上。 “走呗,去我那儿坐坐,我请你喝东西。”梅魉搂上她的腰,“邻居之间要经常串门的嘛,社区关系才和谐。” 他、他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对她态度那么好? 梅魉反常的态度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大脑宕着机,半推半就地被公子哥带进了他的住处。 ”想喝什么?Vodka?Gin?Tequila?“ 梅魉站在一排玲琅满目的烈酒瓶前问她。孟若离都蒙了,他们住的是同一个公寓吗?他家怎么跟个豪华酒吧一样。 ”我、我不喝酒……“她连忙摇头,“果、果汁就好……谢谢……” 梅魉耸耸肩,给她倒了杯牛奶。 “家里不含酒精的只有这个。” 孟若离颤颤巍巍地接下那杯白花花的牛奶,不得已地在对方热忱地注视下啜了一小口。她要PTSD了,怎么下班了都和奶过不去。 “平时都没怎么见你出门,也没什么人来拜访你,都躲在家里干嘛呢?”梅魉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贴着她坐进了沙发。 “之前在准备考试……现在……找到工作了……” “恭喜你啊!”梅魉伸开左臂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右手庆贺地举起了酒杯。这么近的距离让孟若离有些不自在,但看到对方凑到眼前的杯子,还是礼貌地和他碰了碰。 “你身上很香诶,有股阳光的味道。”梅魉放下杯子,凑近她的脖子闻了闻,“喷香水了?” 喷奶了……孟若离耳根红红地没敢回答。 “以后多喷点呗,这样才有点女人味嘛。” 呜呜呜呜快别说了。孟若离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怎么搞的。平时管用的调情话术竟然让眼前这个女人表情僵硬得像是被上了肛塞。梅魉没好气地抽走了她手里的杯子,干脆霸王硬上弓地把她推进了沙发里。 “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梅魉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每次在回廊碰到我都跟躲道士一样,现在到我家里来做客,给你倒的饮料不喝,刚刚我真心夸你,反应也这么冷淡。你就那么讨厌我么,孟若离?” “不是……不是……诶!你要干什么啊!啊……” 梅魉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她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底下居然赤条条的,连条内裤都没有。公子哥支起身,睥睨着百口莫辩的孟若离,俊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梅魉的眼睛里翻滚着男人的欲望。他今天本来只想揩揩油,现在他非办她不可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我……平时都有穿的……我只是今天……今天……”孟若离捂着胸部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还没说两句就被梅魉打断了。 “哦?今天为了勾引我,不但主动往我怀里撞,还玩内衣失踪……真没想到,你看着那么平平无奇,却色得这么无法无边。” 那对平时他提不起兴趣的大胸此时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魅力,隐约有股香甜的味道诱惑着他去品尝。梅魉掰开她那无济于事挡在胸前的小胳膊,低头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左乳。 “……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快停下!快停下!不要那么用力地吸……” 母乳喷出来的那一瞬间,孟若离满脑子都是芜羡的声音。学会喷奶的乳头会变得更敏感,所以平时要格外小心保护哦。下班之前芜羡笑眯眯地提醒她,接着凑到她耳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快感也更强——不过要是因为纵欲而导致产量不足的话,就等着被扣工资吧。 咕咚咕咚。梅魉早就在孟若离回忆饲养员规训的时候滚着喉结开喝了。 厉害啊,他居然不知道这个闷闷的小邻居还是个会产奶的宝贝,以后感觉牛奶都不用买了,直接挤她就行了。 “梅魉……梅魉……求你了……别吸了……”孟若离泪眼汪汪地哭起来,“只要不吸奶……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她一哭好像奶都变苦了。啵。梅魉暂时放开了她的乳头。 “行啊。”梅魉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滚烫高耸的肉棒一颤颤地晃动着,扯动着下腹部张牙舞爪的纹身微微变形,“让我干爽了,我就放过你的奶子。” 到底是谁射谁 孟若离叫到后半夜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就像是一艘风暴中的小船上,每次刚要平静地入睡就被一个大浪晃醒。但她实在太困了,撅着屁股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干脆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但是梅魉还精神着呢,他反正是夜猫子,所以只要她的小洞洞还有反应,她睡她的,他做他的,互不干扰。 梅魉托着她的屁股,撞得相当愉快。好棒的邻居啊,以后有必要和她进行更多深入浅出的交流。不过他实在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保守还是浪荡——说浪荡吧,胸不给摸也不给吸;说保守吧,腿又打得挺开,穴儿还咬得紧、湿得惊人。 无所谓了,反正她跟他一样,都骚得极品。 他把她仰躺过来,那对奶子因为他的进出到处乱晃的样子令他出了神。梅魉试探地轻拍了一下孟若离的脸蛋,发现她睡死得跟打了麻醉的猪一样。视线重新落回胸前的两团肉,一直被她捂得死死的乳头因为现在四仰八叉的姿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得像两颗粉色的水果硬糖。 梅魉眼神飘忽了一下。他那点极少的道德心甚至还没张开嘴,就被那横冲直撞的欲望塞上了口球。 反正都晕了,吸几口也不会被发现。 他聚起孟若离两只硕大的乳房,一口同时含住两只乳尖,舌头不停舔弄她的乳头,诱骗那些香甜的汁液再次渗出。没用牙齿来咬已经是他难得的温柔了——主要是不想她太早醒来,打搅他这份偷偷摸摸的乐趣。 湿热的舌头比芜羡的手指还要管用。在梦里遨游的孟若离只感觉乳头像是两颗成熟的草莓,在暖暖得巧克力喷泉里不停地裹,不停地裹,缀在胸前越来越沉。那巧克力浆也变得越来越烫,像要将两颗水润多汁的草莓融化了似的。梦境中被放大的欲求还出来踩了一脚她那稀碎的理智——孟若离把身体诚实的反应合理化成是饲养员芜羡捧着她,把两颗肿胀的乳头杵进黏稠的巧克力浆里面,强迫她喷巧克力奶。 “……呜呜……要射了……要射了……” 她吐着舌头胡言乱语起来,腰一挺,两边同时喷出白白的乳汁,满满当当地灌进了梅魉嘴里。 这都什么糟糕的台词。 梅魉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在给奶头进行口交服务的应召女郎。公子哥俊脸一黑,也用力地一挺腰,含着两个喷得没心没肺的奶子就开始猛撞她的穴。他现在终于知道大胸的好处了——得亏她这个维度,这种不符合逻辑的逆天姿势才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臭女人,谁他妈让你射我了,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射谁。 在梅魉报复性的律动中,先前被小穴高潮送走的孟若离,没多久就哭着被上下一齐的剧烈高潮给弄醒了。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碾来碾去的草莓,不仅红得透光,还被压得拼命爆汁。 “梅、梅魉……你说好……不吸的……啊啊啊!你吸吧吸吧……别咬别咬……慢点插……慢点行不行……我快被你做死了……” 孟若离哀嚎着求起情来。让她心更凉的是已经开始透光的窗户。 呜呜呜怎么会有人能做爱做到天亮啊!救命啊求求他给她留一点来完成KPI吧! 老地娘好像听见了她内心的呼唤。梅魉终于良心发现地放开了她的乳房。他仰着头,满足地呻吟着灌满了孟若离的小子宫,后者被滚烫的精液激得又是呜呜哇哇地一通乱喷。 “以后每天过来,听见没?”梅魉往后抹了抹汗湿透的狼尾刘海儿,几绺不听话的碎发从手指缝隙漏出来贴回额头,“一天两次,早上过来你喂我,晚上过来我喂你。” 这算不算兼职啊…… 但孟若离不敢说不。催她起床上班的闹钟响了,她要是流露出一丝拒绝,梅魉不介意砸了她的手机,把这个荒唐的夜晚再现一次。 “去吧,早点回来。” 梅魉丢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孟若离被里面裹着的洗漱用品砸到了脑袋,像个小老鼠一样夹着尾巴冲进了他的浴室里,马不停蹄地开启社畜崭新的一天。 里外都要消肿 芜羡还没见过能一边睡觉一边喷奶的家伙。 这对他的指交技术多少是有点侮辱了。芜羡无情地抽出手指,就快要登顶的小穴像是被突然拔掉奶嘴的婴儿一样,一张一合地哭闹着寻求安慰。 穴倒是比人老实。芜羡在心底冷笑一声。 工作,不仅要讲究结果,更重要的是过程中的态度。瞧瞧这家伙现在这是什么事儿?领导在下面讲话,她只知道条件反射地乱喷,就算任务完成了也让人感觉不走心。 昏睡中的孟若离没了芜羡的爱抚,奶也喷不出来了,胸部被一顿干吸,叫她难受得皱起眉头。 “……呜……呜……要……要……” 他还是对她太温柔了。他还没追问她那两颗肿得通红的乳头,和比昨天松了一圈的小穴是怎么回事,她倒先摆起了明星的架子。 芜羡阴沉地盯向孟若离高高翘起的阴蒂。思考了良久,他还是决定暂时不用药。那一针催情剂扎下去,这个毫无节制浸淫在感官里的笨蛋可能会直接被快感肏穿脑膜,烧了所有的神经。 得先用痛来支配她才行,这样她才会如饥似渴地吸纳快乐,不至于沉溺到失智。芜羡转动手腕放松了一下肌肉,挥了挥手里的教鞭,在空气中感受合适的力度。 咻——啪! “啊!!!” 孟若离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她是被阴蒂传来的剧烈疼痛拽出梦乡的。汹涌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她头脑发白地剧烈抖动起被束缚四肢的身体,连带着整个椅子都在响动。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别打……别——啊!!!好痛!!!真的好痛!!!” 芜羡像是听不见她的求情似的连连抽打那颗可怜的阴蒂。红通通的肉珠像被蜜蜂叮了一样,变成了平时最兴奋状态下的两倍大小。 “我错了……主人……别打了………小豆豆快肿成鸡巴了……好痛……” 孟若离声音沙哑地求情。芜羡捻了捻她胯间挨抽的小东西,血液疯狂地在那处涌动,确实像勃起中极度兴奋的阴茎,只不过是圆圆的一团。 他花了好些功夫才压制住想要给她穿环的冲动。 “错哪了?” 芜羡凉凉地问到。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上班睡觉……对不起……呜呜……” 孟若离哭得稀里哗啦地回答到。 “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芜羡轻轻地用教鞭拍着手掌心,继续审讯她。 直觉告诉她不能说。但是芜羡每一次有节奏的挥动都提醒着她吃过的苦头,孟若离不得不选择诚实的妥协。 “……被……被邻居……肏了一晚上……”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一想到昨晚的遭遇,眼眶里的泪水就又开始打转。 芜羡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鞭子。 “……怎么回事?” “………我为了让他别吸我的胸就答应了和他做……结果还是被吸了……他还不让我睡觉……呜呜呜呜………” 她甚至把给她倒牛奶的这种小事都抱怨给了芜羡。但她没敢提梅魉让她上门做兼职的事。 饲养员认真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半晌后,他摘了她身上的吸奶器。 “今天你的状态不投入,但任务倒勉强完成了。”芜羡的语气柔和了些,“立刻跟那家伙撇清关系,这次就不给你记过,明白了吗?” 孟若离赶紧小鸡啄米地点头。她不想挨打,更不想被记过,至于怎么和梅魉撇清关系,她的小脑瓜根本来不及想。 被抽成了这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不怨不悔地黏在芜羡身上,一副惹人爱怜的模样。芜羡托着孟若离的脸,指腹轻轻揉搓她沾满眼泪的脸蛋儿。 “这个周末好好在家恢复一下阴蒂和乳头。消炎药厚涂,一天两次。如果周一回来没有恢复原状的话,惩罚会只增不减,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孟若离乖巧地蹭着他的手掌。皮手套磨得她的皮肤略微有些疼,但她依然紧贴着,眼神像只带着畏惧的小狗。 “真乖。现在主人来教你怎么涂。” 芜羡摘掉手套,将膏药挤到手上,简单抹开后用掌心的温度微微加热。孟若离看着那双沾满药膏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先是用掌心把大量的药敷上乳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再顺势轻轻揉动,帮她抹开吸收。清凉的薄荷安抚了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被蹂躏的乳头,孟若离舒服地哼出了声。 “呜……好舒服……谢谢主人……舒服……” 还挺自觉,知道说谢谢。芜羡轻笑了一声,心里又原谅了她几分。 “接下来是阴蒂。也不知道你的邻居是条什么种马,撑得你的阴唇都外翻了。罢了,我就好心地帮你把里面也涂涂,里外都消消肿。” 对待不会出奶的下面芜羡可没那么有耐心。他直接把凉凉的药膏挤到她肿得快要爆炸的阴蒂上,刺激得孟若离直哆嗦。对那放荡的阴道就更不客气了。侮辱了他的指交还指望他继续用手?不可能的。孟若离惊恐地看着他把一根带着圆点凸起的粗长假阴茎裹满厚厚的药膏,在穴口蹭了两下就要往里塞。 啊……不要……她从来没用过那么大的…… “再躲我就塞你屁眼里。”芜羡微笑着说到,“吃下去,这是对你随便乱开小穴的惩罚。” 那根东西顶得她的子宫变了形。孟若离眼底见白,连呻吟都被顶碎成了抽吸。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小穴,她的尿道口都跟着抽动起来,宛如被深喉时努力保持呼吸的鼻腔。 “……主、主人……大……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这话他倒是爱听。芜羡聚精会神地看着她那个相当适应异物的逼,跟着她身体大幅的颤抖,把挤出来的淫水漏得到处都是。 “多插一会儿,让药好好在内壁吸收一下。” 他说完就替她蒙上了眼罩,抽离了孟若离对时间的感知。 “下班之前我再来帮你取。一会儿见~” 今天的咖啡厅好像意外的忙呢。芜羡在吧台心无旁骛地做完最后一杯拉花,把工具都洗干净擦干放好后,早就过了下班的点。直到他吹着口哨去锁柜换衣服的时,不断从挤奶室传出的低低哭声才让他想起还在被放置play的孟若离。 Oops。 几步并作一步地赶过去,刚打开门,芜羡就差点被她那堪比火警的号啕大哭震破耳膜。 “呜哇哇哇哇哇!!!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我是乖孩子!!我什么都会做的,你别丢下我……主人呜呜呜别丢下我……呜……” 他的拥抱让孟若离从歇斯底里的状态逐渐安静下来。她抖得厉害,在他怀里呜咽啜泣,像只惊魂未定的小兽。 “抱歉,小肉葱,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柔和地从头顶传来。芜羡伸手摘掉了湿透的粉红色眼罩,一点点地帮她擦去因伤心的余韵还在外渗的眼泪。 “原谅我,好吗?” 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温柔。走道的光从他身后透进漆黑的挤奶室,芜羡像慈爱的神一样用阴影完全笼罩着他狼狈的奴,怜惜地抚摸着她滑腻不堪的脸颊。良久的仰视使她眩晕不已,但孟若离不肯移开眼睛,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又要被抛进黑暗之中。 “不……是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原谅我……不要抛下我……” 孟若离那双只聚焦于他的涣散眼睛叫芜羡心底涌起一阵蜜意。带着嘉奖的意味,他重新用灵巧的手指揉起她依然高翘着的阴蒂,挑动压按,技巧十足。 “看着我。想要我的话,就把那根假阴茎绞出去,把穴腾出来。”芜羡不容置疑地命令到,“我只给你十秒钟。” 他才倒数到七,孟若离的双眼就水雾朦胧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愉悦的呻吟越发高昂。芜羡知道她要去了,而且看她无意识抽搐的下腹部,这波还来得很猛。一股热流撬开他铁处女一样冷冰冰的心,他并拢手指,像功率拉满的机械钟摆一样,在她那颗脆弱的阴蒂上来回扫动。 “……二,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孟若离弓着腰潮吹着喷出了那根欺负了她太久的假阴茎。芜羡曲起修长的手指,环勾着她肿胀阴蒂的根部,感受着那颗肉珠持久的快乐勃动。她的脸脏得让他兴奋,嘴里哈出的热气带着猪笼草诱捕猎物时的迷香。 芜羡还没晕头转向到变成愚蠢的苍蝇。但他的确破天荒地吻了上去,食髓知味地品尝起里面翻动着的甜蜜津液。 那个狐疑的房东 梅魉从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果汁里面随手抓了一瓶最难喝的胡萝卜汁,丢进满满一购物车的情趣内衣里面。他心情舒畅地推着这一车令人面红心跳的物品飘到收银台,像只在超市放风的哈士奇。 “车我也要,东西太多了懒得提。” 芜湖~~没人的小巷子里,梅魉一个助跑踩上他的小车车,人车合一地飞速滑行,轮子在路面上发出聒噪的哗啦响动,吵起了一群乌鸦。迎面吹来的风摆弄起他随意戴在头上的兔耳朵,两根高立的皮质长条互相拍打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动静。 ……肏她的屁股也是这声音。梅魉下腹一紧,顿然口干舌燥。 啊,烦死了,她什么时候下班呐! 精力旺盛的公子哥闷闷地在公寓里一通乱转。他实在无聊,干脆霍地一下躺进沙发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情趣内衣里,裤子一脱开始自慰。 好想让她试试那副带铃铛的乳夹……看她哭着射不出奶的样子……唔……好像夹到那颗阴蒂上也不错……干脆全都夹上……让她骑上来乖乖地动……唔……对……像条母狗一样大声浪叫……声音要盖过铃铛才行……哈……趴下来……骚东西……把逼露出来给他操……等他射的时候才准喷奶……… 梅魉撸得飞起。一坨缠在一起的情趣内衣挡住他的眼睛,那些蕾丝和薄纱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敢打赌她那对大奶子会爆出每一件衣服,那只肥美的肉穴会被这些细绳装饰勒得发烫。然后他就插她,换着花样儿插她,看看是这只妖精榨精榨得多,还是他让她喷奶喷得多。 哈……啊……哈……好兴奋啊……快点回来吧……啊……要射了……射了…… 叮咚! 门铃让梅魉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快点进来吧!水淋淋的小屁股!装填好的大炮已经等着用你来泄火了! 开门的瞬间,梅莘看着弟弟那根高耸得像乌木杖一样的鸡巴挑了挑眉毛。 “……怎么是你啊!?”梅魉难掩失望之意地捂住了脸。他这人没什么羞耻心,被亲哥看了就看了。但梅莘的出现让他心情全无,哪怕东西都堵到门口了,也瞬间偃旗息鼓。 “我来收租。” 孪生哥哥梅莘也没什么羞耻心,看了就看了。一摸一样地东西反正他也有,更何况他见过梅魉比这更炸裂的场面。 梅魉不想理他。走到吧台把那瓶胡萝卜汁打开喝了一口。呸呸!好难喝啊!一股绿草味儿……那家伙不会真的是头奶牛吧。 “梅魉,又有人跟我抱怨你昨天动静搞得太大了。你能不能文明一点?”梅莘走进屋内,顺手带上了身后的门。他瞥了一眼沙发上那堆性感暴露的情趣内衣,突然觉得脑袋有点疼。 “又不是我在叫床,凭什么怪我?”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他不仅没得爱可以做,还要在这里被说教。梅魉把一头银黑挑染的狼尾揉得稀乱也不能解气。他干脆暴躁地把印着街头涂鸦的上衣也脱了,故意赤身裸体地在梅莘面前走来走去,那根抢眼的屌一阵乱晃,让梅莘感到不胜其烦。 “我看你是想断奶了。”梅莘把金框眼镜一摘,冲他没好气地说到,“你以为现在是谁养着你啊?家里把你的银行账户全冻结了,要不是我提前把这栋公寓买下来,你住哪去啊?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没露宿街头全都靠这里的租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少给我惹事。” 长篇大论的输出之后,浪子梅魉似乎老实了点。他坐进沙发,把没羞没躁的下半身藏进那堆内衣里,只露出一部分下腹部纹身最顶端的尖刺。 “你现在说话跟那个男人越来越像了。”梅魉的语气里透着厌恶。梅莘对他的恶意不置可否。尴尬的沉默片刻后,梅魉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突然燃起了希望的光。 “梅莘,你以后不用给我钱了。”梅魉笑嘻嘻地朝他哥说到,“我找到女朋友了,她可以奶我。” 梅莘狐疑地皱起眉头。又有哪个天杀的要来钓这头种马金龟婿了吗?他以为梅魉在这种事情上多少有了点经验教训,现在看来好像也并非如此。 “而且她就住我隔壁~”梅魉不知道从哪里拖出个蛇皮袋,抱着那一堆情趣内衣就往里面塞,“我今晚就搬过去跟她同居~” 隔壁?梅莘愣了愣。挨个回想了一遍这里的租客后,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出现在了他脑海中。等等……那家伙可是收租黑名单上的长驻嘉宾,平时总是迟交也就算了,最近的这一次都快三个月没交租金了。一个岌岌可危的泥菩萨怎么救得了金钱开销如此之大的梅魉? “这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梅莘戴回眼镜,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杜松子酒。 “哎呀,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嘛。” 梅魉敷衍地打起哈哈。他心不在焉地看着钟——嗷呀!怎么都要九点了还不回来,她到底上的是个什么班啊! 梅莘吃惊地看着弟弟那副被冷落的小狗尾巴暴躁拍地的模样,心中疑虑更甚。目前所有的线索都在告诉他这个女人靠近梅魉的动机不单纯。这种事情,一旦发现苗头就要立刻摁死,而且得机敏一点,不能硬拆,硬拆只会让梅魉越来越上头。 不过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你知道的,梅魉,我是这里的房东。”梅莘从兜里掏出一串叮叮当当,挑出了那把和孟若离的门锁完美契合的钥匙。外科医生修长的手指玩味地把弄起那枚小小的金属,暧昧地笑着说到: “趁她不在家,给她准备个惊喜不好吗?” 神和畜 孟若离赤身裸体地跪在办公桌下,双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面红耳赤地从根部往顶端推挤。她手小,要一手抓稳一个很困难,一不留神,奶肉又不听话地从手里滑了出去,宣告再一次挤奶失败。 她快哭了。地板凉凉的,她被芜羡困在逼仄的办公桌下,小脸冻得煞白,四肢也越来越僵硬。 “真笨呐,奶头都冷硬了也没挤出一滴奶。”芜羡像个君王一样坐在办公椅上,用戴皮手套的指头拨弄她。说来奇怪,他的手指一碰她,孟若离觉得感官的体验一秒从冬天升温到炎夏。两颗不断被弹动的乳头逐渐融化变烫,没过多久就开始渗出白白的汁液。 她的反应令芜羡很受用。真乖啊,简直比调教了几年的性奴都乖,一碰就来感觉,服从表情也很到位,淫荡得相当专属。 “啊……出来了……主人一碰就出来了……” 孟若离娇娇地呻吟起来。今天她的精神被芜羡掰碎了一大块,再填回来的时候,已经全是他的形状了。 他终于肯露给她看了,还那么兴致勃勃地等着她去服务。脑子已经不正常的孟若离开开心心地捧起大奶子去夹芜羡的肉棒,却被他提着乳头制止了。 “润滑。”芜羡捏了些奶出来以示提醒。 他是对的。没有润滑怎么插得进双乳聚成的紧密肉缝。孟若离努力把两只奶子聚在一起,用娇嫩的乳头去蹭他硕大的龟头。这样子好像一只褐色的大乌龟在尝两颗饱满发胀的粉色鱼食……她也好想被他尝,被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包裹住乳头……她甚至想僭越地把勃起的乳头插进他的马眼里……这个奇思妙想让孟若离啾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乳汁。还好芜羡看不见她的小脑瓜在想什么,不然她准没好果子吃。 裹满乳汁的阴茎插进来后,双乳的内壁立刻变得光滑滚烫。足够的润滑让孟若离动的很顺利,乳肉和鸡巴舒服地摩擦着,又刺激出更多的乳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芜羡不让她亲他的龟头。可她盯着那颗进出自己乳房的硕大龟头根本挪不开眼睛——他好漂亮,马眼那里有一圈淡粉色,正在渗出的晶莹汁液散发着诱人的腥味。 孟若离咽咽口水,试探地伸出软嫩的小舌,一副被干奶子干得很爽的模样,想在晃来晃去的混乱中用舌尖舔尝到他的味道。 “别耍小聪明。”芜羡用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将她的嘴巴推远了些,“第一发我更喜欢射脸上。” 意思是……还有第二发吗? 孟若离干劲满满地揉动奶子刺激芜羡硬挺的肉棒,每次摩擦都故意蹭过乳头,惹来更多的奶水做润滑。富足的白汁顺着她胸部漂亮的弧线滴滴答答往下坠,漏得办公椅和地板上到处都是。 “……主人……给我吧……给我……” 她双颊酡红地央求起来,手上大幅度地用湿滑的胸部撸动男根。阴茎愈发炙热,她能感觉到他喜欢她这副病态的模样,尤其是她一边乳交一边晃着屁股四处滴淫水的痴态。 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 芜羡可以不插她,但他必须要让她永远煎熬着想要被他插。揣着这份被需要,她低贱成畜,却也正是这份匍匐的虔诚,托起了他的神位。 他们能烂在一起,简直天造地设。 “接着。” 灼热的精液喷洒到她的脸上,有的冲穿过睫毛进到眼睛辣辣的疼,有的灌进鼻腔呛得她呼吸困难。她最喜欢的是被意外灌进嘴里的精液,它们好烫,像要她的口腔和喉咙内壁蚀刻出独属于他的符文一样,散发着浓烈的神圣。 芜羡勾住她的嘴角拉开她的嘴巴,孟若离含在嘴里舍不得吞下的精液就顺着舌头滴落下来,像是被唾液冲淡的牛奶。 “真变态。”芜羡拍拍她的脸笑着说到,语气里的表扬明显大于谴责,“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小肉葱。” 孟若离神情涣散地点点头,被迫扒开的嘴巴口水直流,像晶莹剔透的水帘洞般挂在她软糯的嘴唇上,煞是好看。 “来帮我清理干净。” 乐意至极。 孟若离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将阴茎一口吃下吞到了喉咙最深处。先前的乳汁和残留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交媾,发出嘬嘬的爱鸣,产生更多的津液。刚疲软下来的阴茎被她那叫人措手不及的主动伺候得重新挺立,坚硬地开始肆虐喉管里的软肉。她非常想吐,可是她更加狂热地需求他的注入。孟若离所有的表现都被芜羡看在眼里。那张靠着绝对臣服来反抗生理极限的扭曲小脸,实在美得无与伦比,以至于他那一瞬间的确动了要把精液喂进她嘴里的念头。可是还不行,这种程度的还远远不够。芜羡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阴茎吐出来,被口水洗得亮晶晶的肉棒顿时弹到孟若离委屈失落的脸上,搅起她更强烈的欲望。 “今天够了。”芜羡漠然地起身。他自制力极佳,压下枪之后还能替她擦拭身体。只是有一处像一汪躁动的泉眼,倒是越擦越湿。 “如果身上再出现别人的印迹,我会再扔你一次。所以你最好老实点,懂了吗?” 月色中与他告别的孟若离只觉得体内有一把幽暗的欲火在焚烧,芜羡离得越远,那把火就燃得越烈。 到底合不合适 一张单人床,淡蓝色的床单上有白色的小花。一个矮小的床头柜,零散的摆了些头绳。一张简易的书桌,上面摆了一摞备考资料和写得云里雾里的笔记。浴室里晾着朴素的内裤,穿旧的胸罩搭在那里像两片风干的抹布。 梅魉一进门就把那些情趣内衣一窝蜂倒出来,拿胶带挨着往墙上贴。梅莘也没闲着,他弟在那里挂内衣,他就找机会到处贴针孔摄像头。一个把孟若离的家弄成了花哨的内衣店,一个把这里弄成了无死角的观察监狱。 和谐的是,他们谁也不问谁在干嘛。只要对方不干涉自己,便可以默许,这就是双生子的相处方式。 “梅魉,她养不起你。”梅莘再贴完最后一个摄像头后对着洗手台上的梳妆镜说到。 “你就看着吧。”梅魉边说边拿她的头绳给床上那只小熊玩偶捆了个龟甲缚。 梅莘叹了口气,拿起床上的外套走至玄关处。 “悠着点儿,梅魉。我不想再听见租客抱怨。” 梅魉轻蔑地哼了一声。 医生不再管教弟弟,收好钥匙驱车离开了公寓。当他回到豪华的宅邸,打开监控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梅魉正换着花样朝每个摄像头比中指。天生反骨的哈士奇在镜子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将两条长长的中指怼着鼻孔往上戳,整张帅脸跟着变了形。 梅莘抬起眼镜,揉了揉眼睛。 那个叫孟若离的,到底给梅魉喂了什么药,能让那条疯狗这次疯得这么彻底。 *** 她都做了什么啊…… 颠簸的公交车像个咵咵响的铁皮箱子,凉凉的风四面八方地抽过来,终于把脑子里情欲的奶油打过了劲,分离出羞耻的黄油和害怕的酪乳。 她居然和同事做了那种事……还变态地很享受…… 孟若离在座位上蜷成一团,像只遭遇危机的西瓜虫。快点忘记吧……但是羞耻的记忆又不是常识判断题里那些枯燥的知识点,能说忘就忘……更何况没擦干净的地方还残存着他的气息,叫她本能地发情。 快回家……然后闻着头发里留下的精液味……用床头柜里那根自慰棒安慰一下自己…… 被愈来愈强的欲念支配着,孟若离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还没开灯就在玄关处看到了心中所想的紫色物件——此刻正突兀地高耸在地板上迎接她。 “你好慢啊。” 梅魉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地响起。孟若离吓得尖叫都忘了,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大门被反锁上的瞬间,整个屋子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快点去洗澡。” 梅魉皱着眉头命令到。臭死了,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很浓,真令人不爽。 “你……你……怎么在这里……” 孟若离声音哆嗦得厉害,像只被电击了的小老鼠。 “男女朋友同居不是很正常吗?行了,别站在这里废话了,赶紧给我去洗澡!” 不是……她什么时候变成他女朋友了…… 开灯之后那满墙千奇百怪的情趣内衣差点让孟若离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可她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梅魉拖进浴室按进了澡盆。疯狗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挤进狭小的浴缸,两个人稍微一动就把水泼得到处都是。 “梅魉……轻点……轻点……头皮都要被你抓掉了……” 孟若离吃痛地喊起来。在她头上挤了一堆洗发液一阵猛搓的梅魉却没有减轻力度,细密的泡泡被他抓得一阵乱飞,沾到他俊朗的五官上。 “你是去上班了还是去乱搞了?你以为我闻不出来吗?”梅魉用花洒贴着她的头顶冲她的脑袋,猛烈的水流差点让孟若离呛到,“阴蒂被玩得肿成那样,穴还开成一副欠插的样子,你当我瞎呢?” 她被淋得既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只能跟着水流委屈地流眼泪。总算消了些气的梅魉关了花洒,把她的湿发往后抹,露出她整张被浇得晶莹剔透的小脸。 “看着我。” 孟若离费劲地睁开眼睛,不停涌出来的眼泪使眼前的男人模糊不清。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硬闯进她生活的家伙。他的存在太过危险,像是所有禁忌结合成的一首欢愉之诗,光是瞥一眼都能让人忘记体面为何物。 “答应我,明天就去换个工作。” 说得轻松,他当换工作是换衣服呢? “……抱歉……我短期之内不打算换……”孟若离垂下两扇湿漉漉的睫毛。 梅魉用力捏住了她的肩膀。 “你要是不换,我能让你立刻滚出这个公寓。” 她惊恐地抬起头,梅魉那张阴沉的脸让她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不……不要……别这样……”孟若离恐惧地哽咽起来,“求你了……我、我没法换……强行解除合同要交违约金……我交不起……” “你去找份工资更高的工作,入职的时候让他们帮你补上不就行了。像什么律师啊,咨询啊,医生啊之类的。”梅魉理所当然地说到。 那她要找得到才行啊!你以为她一开始是怎么沦落到当奶牛的! “我……我……找不到那样的……” “哈?为什么?你真的有认真在找吗?你整天窝在家里,说自己在复习考试,我看你是在用那根紫色的自慰棒打发时间吧,难怪考试也没考好,工作也没找到——” 梅魉突然住了嘴。他猛然意识到,方才说出来的话,让他变得和他讨厌的父亲有多像。可是太迟了,眼前的女人早就因为他的打击哭成了泪人儿。 “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连正经工作都找不到的废物……是连租金都付不起的废物……” 孟若离在浴缸里抱着自己嚎啕大哭起来,像只暴雨中浑身湿透的小狗。梅魉沉默了片刻,俯身吻住了她,慢慢地把那些琐碎的呜咽安抚下来。 “抱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一个极为温柔的吻过后,梅魉放开她,在微凉的水中将她搂进怀里。心情暂时平复下来的孟若离靠在他的胸膛,半晌后,声音闷闷地说到: “梅魉……我们……不合适……你还是找别人吧……” 完犊子了。 监控后的梅莘听到这话后立刻心下一凉。 欲擒故纵,手段如此了得。 梅莘摘下眼镜,闭眼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苍白的指尖在乌木桌上微恼地敲动,像是算计的节拍器轻轻启动。 “不合适?呵……”梅魉带着怒意笑了一声,把她捞出浴缸扔到床上。湿哒哒的身体扭动着把床单浸成深蓝色,孟若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条红绳捆成和小熊玩偶一样的姿态,呼救的声音被熟悉的自慰棒堵进胸腔里。 梅魉架好手机,打开了他偶尔无聊的时候会玩的色情直播,将她的身体挤满整个镜头。红绳贴在白净的肌肤上格外吸睛,很快这个不常收到关注的直播间就吸引了许多观众。 “孟若离,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合适。” 疯狗与梅花 “Hi,大家好~今天首次开直播,是想当众教育一下我淫荡的女朋友。”梅魉笑嘻嘻地说到,“这家伙真的很不听话哦,背着男朋友在外面跟别人鬼混,还因此想跟我分手,真的很过分呢。” 孟若离欲哭无泪地听着,反驳的话被含在嘴里的自慰棒堵着,神情越发委屈。 “哦呀,看来大家都很正义啊,都在催我快点惩罚你这个坏女人。”梅魉扫了一眼因为他的开场白疯狂弹出的评论,笑着总结到。他掰开她的双腿,把手机取下来凑近,拍摄那被红绳紧勒到颤动的小穴。 “来让大伙好好看看……是吧?的确是很好看的穴呢……而且很好用……但是你们瞧瞧,谁家好女孩儿的阴蒂能肿得像团被打扁的鸡巴一样?…呵,怎么还越说越湿了啊?” 梅魉用手指惩罚地拨弄起那颗敏感的肉珠,边弄还边给她念那些不堪入耳的评论。什么母狗啊,骚逼啊,太多了梅魉都不屑于念,他只挑自己觉得有创意的分享给孟若离。 “有人说你那颗大豆豆肿得像是龟头和乳头杂交出来的畸形儿……”梅魉念完这条之后顿了顿,“他们骂得好过分哦,我都看不下去了。赶紧证明一下自己,大有大的好处。” 孟若离沉闷的呻吟起来,他再这么刺激下去她就要去了……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拼命压抑着,可是她越压,感官的冲击就来得越猛。 好在梅魉在最后关头收住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毛笔倒是个好主意。”梅魉从书桌上找来一只小毛笔,在她的穴口磨蹭把笔尖沾湿,“诶,接下来我就不拍特写了,这家伙水很多,手机被喷坏了就没法直播了。” 不、不要、不要……当沾满淫液的毛笔尖触碰到她的阴蒂时,孟若离像触电一样抖动起全身,无助至极地呜咽起来。梅魉在那颗肿球上打着圈玩了一会儿,接着便做出了更可怕的事情——骚扰够了阴蒂的他用笔尖轻轻地戳动那不断瑟缩的尿道口,在附近划圈扫动,时快时慢,毫无规律可言。 “快看呐各位,小穴开始颤了——这家伙快高潮了——被那么多人盯着玩尿道都能高潮,我女朋友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痒意引起一股电流,接着腹部的暖意倾泻而出,像火山喷发一样射出岩浆。 孟若离的潮吹像是引爆评论区的一把火,关注度疯了一样上涨,猛地给梅魉的直播间顶到了榜首。“再来一次”这种话弹出的速度就和她的呼吸一样急促,粘滞的凝视和她潮红的脸一样焦灼。 “继续的话……呵呵……出来的就是别的东西了。”梅魉虽然嘴上这么给观众们预警,转着毛笔的手倒是没停。孟若离呜呜地呻吟起来,拼命地摇头,却不仅阻止不了梅魉和一众人的视奸,也阻止不了自己重新往极乐的巅峰攀爬。 就像梅魉说的那样,大有大的好处——快感连同敏感和脆弱一起被放大,那支毛笔还没继续逗弄她几下,孟若离就仰着脖子翻着白眼喷出了尿。稀里哗啦的尿液浇了一地,那股子骚味儿让梅魉下腹部的纹身兴奋地紧了紧。他投入地观察着在释放的余波中有节奏抽动的小穴,听而不闻手机里直播间被打赏的提示音。 孟若离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摊开双腿,任人宰割。她的自尊在无尽的耻辱和羞愧中灼烧,带着毁灭意义的快乐又悄悄在灰烬里开出了花,贪婪的根不断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智。 梅魉抽出了她嘴里的自慰棒,随手一丢,捧着她那张哭花的脸就深吻下去。现在的她拒绝不了任何亲密和温柔,像只强行被拔出壳展示的寄居蟹,哪怕有片破塑料都恨不得躲进去,假装自己还有依靠。 “来一边被插着一边对着镜头认错。态度好一点。” 梅魉坐在床边,当着直播间所有人的面,拖着她的屁股让她一寸寸吃下了自己早就高耸的阴茎。亮晶晶的淫液挤满了他们相连的地方,孟若离抽抽嗒嗒地哭起来,面红耳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错了……对不起……我是阴蒂畸形的变态女……对不起……我是乱喷尿的淫乱母狗……请主人用鸡巴教训我……让我变乖……让我变成只会高潮的玩具………” 好厉害的道歉。根本不像即兴发挥,反倒像是某个黑暗面被打开,暴露出的一直萦绕心头的低言碎语。 梅魉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挂着黑梅花吊坠的小皮箍,捆在那团阴蒂上正合适。这很讽刺——他曾为了盖住肚脐眼下方的梅花胎记纹了一大片张狂的纹身,如今要为她打上自己专属的标记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还是被他痛恨入骨的梅花。 他在无数贪婪的视线中和她做爱,插得她哀声连连,汁液横飞。股间那枚小梅花像把小锁,无时无刻宣告着她的归属。梅魉是只混沌的猛兽,干得孟若离短暂地忘了支配她灵魂的神,只剩下肉欲的放纵和喘息。床单、地板、书桌、墙面都被搞得一团乱糟,家里像是泡进了欲望的沼泽,到处都是体液的池塘。他们则是两条在脏水里嬉戏的生物,交媾的姿势多到像是缠成一团的、怎么解都解不开的水藻。 “好大……好深……去了……又要去了……啊、啊……” 孟若离神智不清地呻吟起来。龟甲缚早就拆了,SM直播间也降级成普通但暴躁的做爱直播,不过热度不降反增,大概部分是因为孟若离那两团乱晃的大奶子,部分是因为梅魉令人嗔目结舌的器具。能做爱做得如此自然野蛮,又真诚愉快的情侣不多见,而且播得还久,堪比AV合集。 “还分手吗?还说我们不合适吗?嗯?” 梅魉一边后入她一边打着她的屁股质问到。 “不……不分了……合适……我们太合适了……” 孟若离哭喊着又丢了一次。 梅魉开心地加快了撞击的频率。 “来,开香槟庆祝一下我们复合~”他说着就捧起了她的双乳,开始一通乱挤。梅魉,一位管你来不来水,他反正乱拧一顿逼着你出水的究极混沌水管工。孟若离被他捏得痛到尖叫,只好边哭边麻痹自己的神经,努力地配合他激活乳腺。 “梅魉……轻一点……你捏得太死了……奶…出不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到,讨好地扭着腰用小穴服务他。因为被弄得很舒服,梅魉难得地听了话,放松了些手指的力度。 “嗯……好吧……我轻点……你给我快点喷,快点,快点,快点……” 他催促地拨弄起那两颗肿胀的乳头,像躁郁的猫在踩奶。孟若离就是那只温顺母猫,在疼痛的海潮中寻找那一丁点愉快的浪花,没想到还硬是给她找到了。梅魉明显觉得她的乳头变热乎了,他兴奋地又搓又挤,迫不及待地要再次品尝她的味道。 “啊、啊……要来了……别、别在这个时候那么用劲顶啊、啊、啊……奶子和小穴要同时去了啊……啊……” 孟若离有所不知的是,这波让她直接昏过去的猛烈高潮也为她赚来了这场直播中最猛烈的打赏。不同于工作状态中克制的喷奶,梅魉最讨厌的就是克制,所以他吸吸咬咬戳戳,喷泉怎么猛他怎么搞,把孟若离的KPI浪费到每一处家具上面。真好喝啊……梅魉吞奶吞得津津有味,终算在玩够了之后,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给她,像是某种以物易物的交换。 直播是因为手机没电自动结束的。浸淫在感官中的俩位主演还不知道,这一晚上他们就挣够了孟若离欠梅莘三个月的房租。 两只鸭子 “孟若离!我们发财了!” 大清早就醒了的梅魉几乎是怼着她的耳朵在嚎,硬生生把困得想死的她吵了起来。孟若离懵懂地揉揉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兴奋不已的家伙,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快看快看!我们靠做爱挣了好多钱!”梅魉把显示着直播打赏结算的屏幕贴到她脸上,欣喜若狂地嚷嚷个不停,“我们独立了!我们真是太棒了!芜湖!” 在看清了总金额之后,孟若离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喜极而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人围观做一晚上爱,居然比她挤那么多奶都要挣得多。就算是和梅魉平分,她也能交完自己所有的欠款,真正意义上重新做一个自由人。 “呜呜……梅魉……谢谢你……” 孟若离主动地抱了上来,软软的胸填在他们之间,贴得梅魉舒服极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那种被人卖了还要帮人一起数钱的傻瓜。梅魉在心里偷偷低笑,反过来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走吧!今天我就带你去好好庆祝一番!”梅魉兴致勃勃地说到,“虽然有点少,但总归大吃一顿买几件衣服是够用的!” 孟若离僵住了。 他、他、他在说什么啊!呜呜呜呜她不想把她的奶汗钱拿去做没有意义的消费啊! “梅、梅魉……那个……昨天的收入……咱们能不能……平分……” 孟若离趴在他胸口轻轻抬头,小心翼翼地问到。见对方的脸冷了下来,她又哆嗦着修正到: “呃……我……我的意思是……我拿20%也行……呜呜……5%……可以吗?” “不可以。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不分你我。”梅魉冷淡地拒绝了她的提案,“而且你那么笨,给你钱也会弄丢,所以要全部由我来保管。” 呜呜呜呜!那不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梅魉……梅魉……求你了……我还欠了房租没交……我只是想用一点来还房租……” 孟若离苦苦哀求起来。她蹭得他有点欲求不满,滚烫炙热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蠕动,和梅魉滚动的喉结一个频率。 “多大点事儿,我帮你打个电话就能解决。”梅魉揉着她的脑袋,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哪怕只相处了两晚上,相当高强度的做爱也让他们彼此都摸清楚了对方的习性。求人办事总得付出点啥吧……孟若离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主动地抬起屁股,用穴含住阴茎,一口气坐到了底。粘粘滑滑的内壁咬得梅魉舒服地哼了一声,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动起来。 好懂事啊……骑得真够劲……真爽…… 孟若离在这累死累活地服务他时,梅魉躺回床上,拿着手机拨通了他哥的电话。虽然理论上他可以对着那满屋子针孔摄像头跟梅莘交流,但他总要演给女朋友看吧。 梅魉没想到梅莘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 “你又不缺这几千万把块……嗯……干什么……嗯……非得……嗯……收她的租金?” 梅魉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到。 “第一,我不喜欢你一边做爱一边给我打电话;第二,我是房东,房东收租,天经地义;第三,你得学学把挣的钱花在该花的地方。” 第四,这是在引狼入室。梅莘在心里补充到最关键的一点。 梅魉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但是手机现在可是他吃饭的家伙,所以他只能把气都撒到软软的孟若离身上,腰跟打桩机一样往上怼,几下就给她干得淫叫着喷了水。 “梅莘,老子不缺你那点钱,你就看着吧,我能养她。” 梅魉恶狠狠地挂了电话,朝空中比了个匪夷所思的中指。隐约感觉谈判崩了的孟若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动还是可以歇一歇,但梅魉趁她还在发懵的时候反压了上来,抓着她的膝盖窝把她的屁股翻到天上,像锄地一样狠狠耕她,害得她被自己潮喷的淫汁浇了一脸。 “孟若离,今后你的债就是我的债,我们一起挣,一起还,所以不许再质疑我怎么用钱了,听到了吗?“ 压在身上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光,但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从阴影中脱颖而出,像两颗海底纯净的珍珠。孟若离的脸烧得烫烫的,不断蒸发着粘粘的情欲的味道。她安静地点点头,梅魉顿时开心地咧嘴笑了起来。那傻不愣登的笑颜让孟若离心底阵阵发暖,像一只快冻僵的鸭子在湖边晒着太阳,一缩脖子发现身旁正依偎着另一只鸭子。 “太好了!走走走!赶紧洗澡出门!这个周末让我们出去玩个痛快!” 梅魉啵地一下拔出来,哼着小曲把她抱进了浴室。 呜呜呜!万恶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消费主义! 树洞 孟若离牵起一件裁剪得像条破布一样的衣服,翻开吊牌看了一眼,立刻吓到双眼一闭,恭恭敬敬地把衣服轻轻放了回去。她之所以能进这个店,是因为身上穿着梅魉的衣服——他嫌她的衣服丑,硬是强迫她换上自己的衣服。那件贴身T恤上原本印着一个恶犬的头,现在被她的大胸撑开,眼神外斜,格外智慧。好在平腰牛仔裤还是自己的,只不过上衣被胸撑起,露出了平时见不到阳光的肚脐眼。出门前,梅魉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只银色的眼线笔,在她的腰窝处画了两朵对称的梅花。 “真好看……你干脆去纹一个吧。”梅魉自恋地欣赏着他的杰作,“纹了我就不逼你带那个阴蒂环了。” 「如果身上再出现别人的印迹,我会再扔你一次。」 脑容量不够的孟若离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想起了芜羡的话。她害怕地来回搓着鬓发,声音有点哆嗦: “我……我还是……带环吧……” 所以现在孟若离每走一步,内裤里的异物就硌得她难受。 “孟若离!你在那里磨磨叽叽啥呢!快过来快过来!”梅魉提起一件浅黄色薄纱镂空的上衣朝她大喊,“这件衣服好适合你啊,绝对爆乳!” 好想消失。真的好想消失。孟若离扛着周围各种各样的视线慢慢地朝梅魉挪过去,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脸已经是只煮熟的螃蟹。 “哟,梅二公子。最近都没见着你啊,还以为你又被家里关禁闭了,没想到是在谈恋爱。” 一个留着绿色寸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亲切地朝梅魉打了个招呼。见梅魉反应缺缺,那人便转头朝孟若离热情地自我介绍起来。 “你好,我叫Alex。”他向她伸出手,眼睛瞟过她隆起的胸部泛起些笑意,“这位可爱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可爱诶。孟若离顿时对那人好感倍增,急忙握住了他的手。可谁知对方竟突然发力将她一拽,害她猝不及防地栽进他怀里,软软的身体跟陌生人贴了个严严实实。 “啊、啊……抱歉……啊……请放开我……” 她面红耳赤地扭动起来,Alex却迟迟没有放开的意思。 拆开他俩的是像孟若离T恤上那头恶犬一样的梅魉。 “走开。”梅魉一把揽过她,用身体把两人隔开。 “Tu t’es découvert une morale, ou quoi?(你今天突然有道德感了?)” Alex显然因为梅魉陌生的举动感到惊讶。 “Elle n’est pas à partager.(她不是拿来分享的。)” 梅魉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牵着她就往店外走。 *** “梅魉……梅魉……走慢点……呜……慢点……” 再照这个频率下去她就要在商场里被那朵小梅花磨到登顶了……可是被破坏了逛街心情的梅魉完全不理她,甚至她越求情他就走得越快。他一路拖着她走到母婴室,刚到门口,孟若离就实在顶不住刺激,靠在他怀里抖动着高潮了。不用看也知道牛仔裤湿了一大片,像当众尿尿了一样,尴尬得她眼睛红红。 发火的梅魉才没心思管她的委屈。 “别人伸手你就牵啊?是不是别人伸屌你也舔啊?”他把她丢进母婴室,反锁上门,语气冷冷地命令到,“脱了,全部。” 她躲在地上蜷起来,头一次非常非常地不想脱衣服。在家里他怎么欺负她都行——那是安全的环境,再怎么脏都是藏起来的。可这是商场啊,是外面的世界——他非要在这里暴露她,连最后一点社会尊严都要剥削掉。 ……她等会儿怎么回去……裤子要怎么才能快点干…… “快点!” 无动于衷就意味着拒绝。梅魉暴躁地吼了一声,吓得孟若离的眼泪倾盆而下。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在外面……” 可很多事都由不得她。梅魉就和社会一样,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把她剥个干干净净,偶尔她是自愿的,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被迫的。孟若离被他按在台面上肏得涕泪交加,下面也哭得稀里哗啦。阴蒂上挂着的那朵小梅花晃到她崩溃——她觉得她就是棵梅花树,长着个会喷水的树洞,梅魉开心了也来霍霍,不开心了也来霍霍。 她那副哭唧唧的模样也让梅魉越做越烦躁——她怎么能这么安静?她当他是不需要反馈的电动玩具吗?给老子叫啊!喊他的名字啊! 他们就这么各自生着闷气,沉默地听着彼此的身体啪啪互撞。幸好梅莘的电话及时闯进来,才打断了这场做恨。 “梅魉,晚上回来吃饭。顺便带上你女朋友。” 麻袋凤凰 吃饭,是和解的信号。 每次家里对梅魉惊世骇俗的行为表示不再计较的时候,就会让梅莘带话,发出吃饭的邀请。一般来说梅魉都会和家里拉扯上几波,以展示自己的气节,再懒洋洋的答应暂时为五斗米折腰。但这次,在被家里晾了快半年后,面对梅莘发来的邀请,梅魉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没钱快过不下去了。他只是更想带孟若离去家里转转,让她见见世面——那些园艺、喷泉、壁炉、还有他的大卧室……说不定她会喜欢呢? 就是这么一件开开心心的事情,怎么跟她说了之后,那张小脸皱得更厉害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梅魉没好气地凶了她一句,见她眼泪又开始打转,又有点烦躁地安慰起她,“别哭了,我哥已经在帮你买衣服了。” 孟若离根本不想去他家吃饭。她害怕有钱人——她本来就自卑,实在是不需要被有钱人当作垃圾一样看待的眼神再来提醒自己的卑微。况且梅魉一个人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如果还要面对梅魉爹妈这种不仅有经济压制,还有阅历压制的升级版梅魉,她可能会当场散架。 可是她拒绝不了……她要是敢说不,梅魉只会把她干到忘记“不”字怎么写。 轻轻的敲门声将孟若离拽回现实。她看着梅魉把母婴室的门开了个小缝,咻地一下抢过袋子,然后啪地一下关上门,好像生怕外面的空气漏进来了似的。 “快换吧。”梅魉把袋子里的裙子抖出来递给她。缎子的手感很好,富家公子哥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人儿换衣服,结果真等孟若离穿好之后,反而被惊得失了言语。 裁剪得当的V领遮住锁骨外端,将胸部的线条修饰得体,垂感极佳的面料上设计出褶皱,使腰部及以下的裙摆不显单调。后背浅浅露出至肩胛,惹人遐想却不至于暴露。丰满的臀部被一面平整的墨绿绸缎服帖地包裹,像两朵饱满青涩的花苞。 明明是个这么淫荡的家伙,穿上晚礼服居然比名媛还出色。要是再戴上珍珠项链和耳环,梳个盘发露出脖子,她只要坐在宴会厅里,就一定会有一众公子哥前来追求。 这哪是什么山鸡变凤凰。这根本就是凤凰终于被扒了那层山鸡的皮。梅魉甚至觉得朴素是这家伙的保护伞——如果不是以前像个偷感很重的麻袋,她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垂涎了。 真是太糟糕了。梅魉顿时烦闷至极。 母婴室有一面小小的镜子。孟若离怔怔地看着里面的自己:面颊泛红,双眸含春,柔软的长头发贴着白皙的肌肤,被华丽的裙子映衬着,像极了一个高贵的富家小姐。 可也只是像而已。坠在下体的异物不断地提醒着她的本色,她的地位,还有她和梅魉脏得要命的关系。 “好了吗?” 梅莘的声音唤醒了双双沉浸在思维里的两位。梅魉打开了门,映入孟若离眼帘的是一个温柔的男人。金丝眼镜和他的一身白西装相当般配,头发用适量的发胶梳好定型,笑容和煦如春风,明明是和梅魉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看不出是两兄弟。 “走吧。” 梅莘笑着向呆呆的孟若离伸出手,像个走到角落邀请她共舞的王子。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梅魉就牵起她蛮横地夺门而出,使股间再次传来令她熟悉到腿软的厮磨。 *** 车里没人说话。 与裙子配套的绑带高跟鞋磨得她脚后跟很疼,但孟若离还是不顾梅魉的阻碍穿上了——起码这样她能合情合理地走得慢一些,不至于发生之前在商场那么丢脸的事情。虽然梅魉因此更生气了,但碍于哥哥在场,还是压住脾气没有爆发出来。 ……他那么生气,就……安静地躲开,别惹他好了。 孟小西瓜虫习惯性地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小自己存在的空间。哪怕包装成这样,那副怯懦的样子倒还是没变。梅魉瞥了她一眼,觉得可爱得很,不经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神经敏感的孟若离立刻捕捉到了,以为梅魉在嘲笑自己,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于是自闭地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开车的梅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目前为止都很顺利。德不配位的礼裙,磨脚难穿的高跟鞋,甚至他有意无意递出的那抹温柔……全都在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 本来就不合适的两个人,还是早点分开为妙。也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能醒悟过来,别再跟这些垃圾混在一起了。 车子驶进远郊一个庄园的时候,孟若离惊得没合拢嘴。怎么这大院子里有这么多辆车……不是说只是家庭聚餐吗?他家有这么多口人吗? “这次怎么这么多人?”梅魉皱着眉头说到。他隔着车窗看到了下午刚打过照面的Alex,一头绿的家伙显然也注意到了梅莘的车,笑着朝他们挥挥手。 “你正好赶上了而已。”梅莘淡定地回答他,“反正也都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梅魉不再说话,只是停车之后抓着孟若离的手,不许她接受他哥的绅士行为。 “孟若离,你跟我来。接下来一步都不许离开我。” 铃兰是幸福但有毒 他再这么拽,她的脚就要被绑带给割断啦! 低头看看,脚踝已经破了一圈皮,脚趾缝也磨出了水泡。难看的血迹渗得到处都是,弄脏了精致的白色小羊皮绑带。 孟若离觉得好抱歉。她不知道这双鞋还能不能还回去。 “梅魉……你能不能慢点……我真的走不到那么快……” 孟若离一瘸一簸地呜咽到。四周那些黏在她身上细细打量的眼神让梅魉异常焦躁。得藏起来,赶紧藏起来。随着这个狗埋骨头的欲望愈发强烈,梅魉干脆不顾场合,打横将她抱起,蹬蹬蹬地就要往自己房间里冲。孟若离惊呼一声,本来一路被那么对人盯着就害羞到了极点,现在又被梅魉像物件一样抱着,遭受更多的目光凌迟,叫她尴尬得快哭出来了。所幸还没走两步,一个严厉的声音就叫住他们的去路。 “你给我适可而止,梅魉。赶紧去换套衣服。” 一个挺拔威严的中年男人重重地杵了杵手里的拐杖,像是把地砖当作儿子的额头在敲。梅莘和管家站在他身旁两侧,像他的左右护法。 “你少管我。我能回来就不错了。” 梅魉一意孤行地要抱着她,和父亲僵持不下地在原地对峙。卷成一个绿球的孟若离能感觉有道气场十足的冰冷视线在扫射她。她矛盾地把脸往梅魉胸口靠——虽然这簇火焰山快把她烤焦了,但起码有温度。 “梅魉,她的脚在流血。”梅莘客观的提醒打破了僵局,“你先去换衣服,我替她处理一下。” 哼,怪谁呢。梅魉扫了一眼怀里自作自受的孟若离,到底还是把她放了下来,交给了梅莘。 *** 梅莘把孟若离扶到书房,找了张椅子给她坐。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暖暖的光线笼罩在他们身上,带着一丝不明的暧昧。 “让我看看。”梅莘关切地抬头对她说到,“别担心,我是医生。” 孟若离红着脸点了点头。她看着他戴上橡胶手套,温柔地慢慢拆开高跟鞋的绑带,捧起她的小脚观察。 “磨得好厉害……抱歉,我不知道你从来没穿过这种鞋子。” 他、他居然因为给她买的鞋子不合脚道歉了…… 孟若离脑子一卡,只感觉心跳加速到直冲云霄。被他捏在手里的脚开始发烫,好像打了麻醉似的,流血的地方都不痛了。 好温柔……明明是两兄弟,怎么梅魉就那么凶。 “不不……我才觉得很抱歉……弄脏了这么好的新鞋子……” 她埋着头说到。 梅莘用棉球耐心地为她擦拭破皮的地方。酒精刺激得伤口有点疼,她咬着下唇瑟缩起来,却乖乖的没有躲开。这份忍耐倒是让梅莘有些刮目相看——方才他故意用力压她的伤口,也不见她抱怨。 活脱脱一个好看的受气包,难怪梅魉那条疯狗会这么上头。 包好伤口的脚没有那么痛了。孟若离的心情好了一些,藏不住事的她甚至轻轻晃起了小脚。 “谢谢你,梅……啊……” 她忘他名字了。 “我叫梅莘。”医生冲她笑笑,“可别把我和梅魉搞混了,孟若离。” 他好耀眼。不像梅魉那么暴力原始地破坏她的底线,也不像芜羡那么高高在上地审视她的肮脏。梅莘明亮得像颗遥不可及的星星,又体贴得像温和流淌的小溪。 就像那个在阳光下看书的男人,手指长长地在翻书……这个突然降临的想法让孟若离腾地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赶紧把自己那难以掩饰的倾慕视线从梅莘身上挪开。 实在太好骗了。只是冲她笑两下,她就犯花痴。本来以为是个心机拜金女,没想到只是个自卑又淫荡的笨蛋。这下就简单了,把她的不忠诚暴露出来,暴戾的弟弟会主动撕碎这段丢人的关系。 其实梅莘想复杂了。身为房东的他只要提出免了她那三个月的房租,孟若离就会主动躲梅魉躲到天涯海角。但是就和所有的有钱人一样,梅莘觉得那几千万把块太少了,甚至都不够作为谈判筹码。 门外传来了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梅莘算准时机,将孟若离一把从椅子上扯起来,搂着她就亲了下去。擦过耳鬓的指尖还散发着淡淡消毒酒精的味道,湿热的舌头撬开她意乱情迷的小嘴,在里面翻腾出无尽的津液。突然被自己的理想型激吻的孟若离哪里有什么抵抗力——她要是能管住这具热腾腾的肉体,当初也不至于被梅魉强奸一晚上了。 况且她是真的没把自己当梅魉的女朋友。她的自我定位顶多是个临时玩伴,等着梅魉腻了,她就安静地回去过自己的生活。 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一身黑西装、头发难得梳好的梅魉站在书房门口,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亲哥和女朋友吻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俊俏的脸青得如同一把杀人埋尸的铁铲,死的是手里那束刚摘的铃兰。 BonAppétit 书房的事情是在沉默中划下休止符的。双生子之间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争吵,甚至没有过问。梅魉只是冷着脸拽走连鞋子都没穿的孟若离,把她塞到餐桌上一个离主座远远的地方,勒令她不许乱动。从下午开始就被他拖来拖去的孟若离也麻了,缩在椅子上彻底把自己当一盆盆栽,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饭局,然后早点回家。 只是……吃饭不应该用碗吗……为什么眼前只有盘子……里面还摆着一朵花? 入座后的孟若离手足无措地盯着盘子上折成花的餐巾,不确定该不该碰,以及该怎么碰。就在她烦恼的时候,一个绿寸头的男人拉开她身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Hey,小可爱,我们又见面了。”Alex愉快地跟她打了个招呼,主动帮她把餐巾抖开,迭成长方形铺到她大腿上。 “裙子真好看……”Alex的指尖似有似无地擦过她身上的布料,接着很自然地贴到她了耳边,“……J’ai tellement envie de te voir sans cette robe.(真想看你不穿裙子的样子。)” 孟若离被男人的吐息痒得直缩脖子。他那叽哩咕噜的后半句她听不懂,只知道前半句是在夸奖她,所以就一边红着脸躲一边小声地对人家说谢谢。 好可爱啊。看身材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欲女,没想到居然是那种又清纯又贱的极品骚货。到底还是那头种马会选女人。Alex瞥了一眼远在长饭桌那头的梅魉,果不其然对上了对方要吃人的视线。 怎么了?这是动真感情了?可刚才正是梅魉自己把这小家伙放到这么远的位置来,Alex才有了可乘之机。 梅魉恶狠狠地瞪着不停往她身上贴的Alex。 可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为了防他哥,他把那个绿头发的给忘了! 孟若离,刚刚在梅莘怀里张着嘴巴扭得跟条小绿蛇的骚样他还记着呢,现在就又跟新男人勾搭上了。你这个不检点的家伙,看我今晚不干死你…… “梅魉,该举酒杯了。” 身旁的梅莘善意地提醒到。梅魉这才抬起阴沉的脸,环视一圈发现老爸已经讲完了祝酒词,全桌的人都在等自己。 他不是桌上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坐在角落里的孟若离只听到一长篇叽哩咕噜,接着周围的人霍地一下就起身端起了杯子。她赶紧跟着站起来,像做送命题一样试图从眼前大小不同的酒杯中蒙出正确的答案。 “用香槟杯,长长的那个……”Alex朝着她尴尬得通红的耳朵吐气,“……?a ira parfaitement à ta chatte.(塞到小穴里正好。)” “……嗯……谢谢……” 孟若离双手紧张地握着香槟杯,像龙虾用两个钳子举着炮仗。她生怕自己力气大了把那么细的杯柄捏碎,又怕力气小了没握稳脱手摔碎杯子。进退两难间,腰上多出来的那只手已经被她的大脑自动归类到稍后处理事项。 “祝酒要喝完才礼貌,乖女孩。”Alex搂紧她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嗓音低沉嘶哑,“……Le sperme aussi.(精液也是。)” 孟若离为难地看着杯子里冒泡泡的液体,小脸皱成一团。她要是能听懂Alex的话,估计心里会想,要是精液都比这个好。 “……呜……好吧……” 这傻子!祝酒不需要喝完啊! 梅魉远远地看着像喝中药一样捏着鼻子干了一整杯香槟的孟若离,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他现在只想赶紧冲过去把那个绿头发的从她身上扒开! “梅魉,你知道她在一家色情咖啡店挤奶吗?”众人重新入座后,梅莘轻声对弟弟说到。这是医生惯用的说话方式——不解释也不狡辩,只提供更多额外的信息,让对方自行遐想。 梅魉皱了一下眉毛。怎么,他想说是她先勾引自己的?孟若离有多会勾引人梅魉还不知道吗,用得着梅莘这么含沙射影么? “梅莘,别给自己找理由了。”梅魉懒得往他哥挖的坑里跳,“我们从小就喜欢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你更会掩饰。” 梅莘没有说话。金丝眼镜浅浅反光,精准地将情绪挡在镜片后。 “你想睡她。”梅魉直截了当地戳破了他。末了话锋冷冷地一转,“但这次我不想分享。Alex不行。你也不行。” 烦死了。亲哥诱骗着接吻,狐朋狗友灌酒,真他妈防不胜防,个个都想睡他女朋友。 孟若离,都怪你这家伙傻成这样,谁见到都能欺负你两下。 桌下的佳肴 等下……为什么……灯在转……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孟若离感觉脑子像是给什么狠撞了一下,余震个不停,看什么都是晃的。她晕得慌,趴在Alex肩膀上像溺水的人趴在浮木上一样。Alex也很自觉,手钻进裙底,用指腹缓慢地抚摸起她大腿内侧令人赞叹的细嫩肌肤。按理说,他现在就应该绅士地把这个醉酒的小姑娘带去客房“照顾”了,但因为梅魉下午对他放过狠话,所以有些事一定要当着那条疯狗的面做。 打脸嘛,就得听个响。 她的阴户很肉,把内裤往一侧拨开也能稳稳地勾住。Alex刚想一探究竟这个足以让浪子回头的小穴,指尖就先触到一个凉凉的东西。琥珀色的眼睛愣了一下,食指和拇指捻了捻那片金属的形状,赫然是一片梅花。 “嗯……” 阴蒂被轻轻扯动的孟若离模糊地嘤咛一声,湿淋淋的汁液就从股间那条暖暖的缝中溢出来,浇到Alex手心。她妩媚地扭动了一下,穴主动地就贴上了手指,习惯性地开始前后轻轻蹭动。 这么棒的母狗,任谁都会想藏起来,让她乖乖地只叫自己的名字。 呜……好热…… 酒精放大了她的欲求和感官。小穴用丰盈的爱液把那些手指诱惑进来,软滑的内壁主动颤动着,一寸寸亲吻它们。真是相当令人惊喜的耐受度,说不定真的能塞个透明的香槟杯,把粉嫩嫩的媚肉和子宫口露出来展示,汲取出一杯晶莹的爱液来给人尝尝。 人气缺缺的饭桌角落,孟若离挂到Alex身上,呼吸被他香水里的苦杏仁味慢慢侵占。墨绿色的长裙迭皱胯间,挡住了正在被侵犯的下身,唯有身体轻微的抖动隐约透出些端倪。粗长的手指在穴里转了一圈,换了个方向抠弄起来。孟若离无意识地配合着抽插的频率夹紧小穴,骤然迎来了高潮。她还残存着一点的理智抽着她的脑子提醒她绝对不能叫出声。可刺激又来得过于猛烈。情急之下,孟若离一口咬住Alex古铜色的脖子,惹来男人一声闷哼。 她像条发情的蛇一样吮吸着他,留下了一圈乌乌的痕迹。从来都是他在女人身上留印子,被这么狠狠地咬还是第一次。Alex呼吸一沉。他好像理解为什么梅魉能这么上瘾了。 这家伙似乎有种可怕的天赋,能够不自知地引诱她身边的人破戒。 梅魉忍无可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他可太熟悉孟若离这颤抖的频率了。 一众惊呼声中,一瓶红葡萄酒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将Alex和他怀里的人儿染成了紫红色。凉凉的红酒总算让孟若离清醒了些,她动动莫名酸软的腿,这才察觉到体内多了几根异物。 不……她不会……难道…… 梅魉冲动的行为让她和Alex一时间成为了焦点。公子哥们朝她投来了更多贪婪的目光,富家千金们意义不明地互相交换着眼神。主座附近的男性长辈们低笑着打起圆场,他们的夫人们则抖开扇子半掩着脸,像是在躲什么秽物。 所有探究的、好奇的、谴责的、调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刺来对她一顿猛扎。孟若离只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一口大锅里翻煮,无数低低的议论声就是沸水里不停滚动的泡泡。 Alex倒是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指,挑衅地当着梅魉的面,把上面亮晶晶的淫液挨着舔掉。 “Elle est délicieuse.(她很美味。)” 回应Alex的是酒瓶砸到墙上碎开的巨响。 “起来。跟我回家。” 梅魉一把扯过被羞耻煎熬得呼吸困难的孟若离,不顾父亲厉声的呵斥,愤然离席。 梅花印克梅花鬼 她是不是今天就要死了? 孟若离坐在飙到了140的跑车里,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窗外黑漆漆的树林模糊成一片巨浪,梅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在山道上飘逸,像驾驶着一艘单薄的快艇在一望无际的深海中极速航行。颠来倒去的转弯让酒还没醒完的孟若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在又一个猛烈的急转弯后,再也忍不住,一口酸水吐出来,喷到了挡风玻璃上。 梅魉这才一个急刹停了车。 “……对……对不起……回去……我……我一定会清理干净……” 孟若离慌乱至极地说到。怎么办,马上就到滴到看起来就很贵的皮革上面了……可是他们现在在荒无人烟的山上,她上哪里去找布来擦啊……幸好她什么都没吃,只是吐出来了刚才的香槟和饿过头之后分泌的胃酸…… 梅魉沉默地看着她那副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方才的红酒打湿了她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头上显得格外狼狈。白皙的小脸上坠满了干涸的酒痕,像是她流出了乌紫的眼泪。 “脱了。用你的衣服擦。” 她还能说不吗?反正事情总是她搞砸的,祸总是她惹的,东西都是她弄脏的。孟若离乖乖地照办了,甚至连内裤都服从命令地脱掉了。她光溜溜地趴到仪表台上,努力地揉着那团晚礼服清洁他的车前窗。 梅魉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微微晃动的身体,视线从丰满的乳房下移,停留在她股间那枚反射着幽光的梅花吊坠上。 他突然一把抢过了她的衣服,打开窗扔了出去。墨绿色的晚礼服跌进泥里,在黑暗中和污土融为一体,毁得一塌糊涂。 他、他、他在干什么啊!她现在身上就这一件衣服啊!还指望着给他擦干净之后穿回去呢! “孟若离,梅莘跟我说了,你在色情咖啡厅挤奶。”梅魉盯着她的胸部说到,“以后别去了。工业化时代的超度靠的早就是奶精了,现在除了我,你挤的奶不会有人喝的。” 她没说话,脑子里甚至什么都没想,一反常态的安静。 “别做那份蠢工作了。你那个公司迟早会垮掉,你也迟早会失业。”梅魉从那两团大奶子上移开视线,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我们结婚吧,孟若离。等我的银行账户解冻了,你想怎么花我的钱都可以。” 车厢里充斥的酸味和酒味,恶心得像是发酵过头的奶酪。孟若离最后一根忍耐的神经就在这股直冲脑门儿的恶臭中啪地一下断了。她强忍着不适取下股间那枚锁,握在手心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金属硬物拍到脸上留下一个梅花的形状,红红的,像是给不合格猪肉盖上需要销毁的印章。 “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乐意挤。” 抛下这一句,她赤身裸体地下了车。 梅魉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孟若离早就捡起那条沾满泥巴的烂裙子重新穿上,赤脚跑进了一片漆黑的树林里。 ***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芜羡正在给蜥蜴喂虫子。里面那个抽抽嗒嗒的声音讲话讲得乱七八糟,他听得有点烦,结果把夹子松得太早,放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蟋蟀。 “知道了。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他驱车赶往远郊的山区,最终在半山腰的加油站找到了缩在木柴堆旁的孟若离。 “我……我电话费还没付……”她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一双眼睛哭得亮晶晶的,小嘴冻得和皮肤上残留的红酒印迹一样乌紫。 芜羡把外套脱了扔到她脸上。 “会和油费一起从你工资里扣的。” 上锁的小母猪 刚上坐上车不久,孟若离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等红灯的时候,芜羡瞥了一眼蜷在副驾驶上的她。两只血淋淋的小脚从他的外套里漏出来,脚底嵌满了碎石和木刺,相当可怖。收回了目光,芜羡在本该直走的地方打了个方向,载着她驶回了他住的公寓。 一天不见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也算是个人才。 抱着她进屋后,芜羡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浴室放热水。就在这个档口,先前被放跑的那只蟋蟀爬上孟若离的脚背,把她给痒醒了。 家里顿时响起尖锐的警铃声,直到以为屋内进了贼的芜羡冲过来一巴掌拍死了那只虫,警报才得以解除。 “蟑、蟑、蟑、蟑螂……”惊魂未定的孟若离尖叫着跳进了芜羡怀里。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安静点。”芜羡没好气地说到,“坐回去,我帮你清创。” 他用酒精简单地给夹面包虫的镊子消了个毒,捏着她的脚踝,细心地把上面地石子和断树枝一一夹出来。孟若离很识趣地闭上嘴,哪怕有些木刺扎得很深,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小股血柱,疼得她脚趾猛卷也一声不吭。芜羡没因为她流血就放慢处理伤口的速度——忍耐是基本功,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就不配得到他的偏爱。 “好了。”芜羡替她的脚扎好绷带,抬头命令到,“衣服脱了,我抱你去洗澡。” *** 肌肤触碰温水传来一阵安慰,孟若离搂着芜羡的脖子,慢慢地让他把自己放入水中。为了不让受伤的脚底沾水,她的双腿被折迭起来,脚踝高高地搁在他的右肩上。芜羡坐在浴缸边,俯身帮她一点点地把污垢洗掉。散发着淡淡薄荷清香的沐浴露被他挤在手心,耐心地搓出绵密的泡泡。修长的手指揉着发根,轻轻抓挠头皮,温柔的沙沙声均匀地响彻颅内。孟若离被洗得很舒服,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像只被宠爱的小狗。 “你怎么这么吵。不是在尖叫,就是像母猪一样在哼哼。”芜羡笑着说到,沾着雪白泡沫的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对、对不起……吵到主人了……”孟若离羞愧地红着脸,沉到水下吐起泡泡。还是安静点吧,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能进他的家门已经是破例,她不想惹他不开心,失去了这份因为受难得来的宠爱。 那副压抑愉悦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像个被带到游乐场又什么都不能玩的小朋友。 芜羡用花洒帮她冲掉了头上的泡沫。洗掉别人的印子后,他的家畜看起来顺眼多了。因为不甚在意,所以他不会去问她经历了什么。好在她也足够有边界感,知道他不问,就是不感兴趣,于是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忍住了没说一个字。 这份敏锐的观察力确实值得嘉奖。 他将袖子挽得更高些,肌肉线条好看的双臂探下水面,一路搅动出令她兴奋颤栗的暗流。手指抚摸过锁骨、胸部、肋骨、小腹,最终来到她的股间,轻轻拨开那个迫不及待的入口,一根中指裹挟着水流伸进了那条火热的湿缝。 “叫吧,我喜欢。” *** 芜羡只用一根手指就让她哭喊出羞耻到能让墙皮脱落的话。但因为孟若离实在不是考公的料,所以到后面词穷了,嚎出来的内容就全部变成了想要芜羡的鸡巴。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凉透了,芜羡捞出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她身上没有任何别人的痕迹后才把她擦干。他给她套了件自己的白T恤当睡衣,接着把洋娃娃抱上床,拿出吹风机,愉快地开始替她吹毛。 看着她欲求不满地偷偷蹭床单,又不敢找他要的样子,他的心情就相当好。 “给你两个选择,小肉葱。一,今晚你的小穴可以得到我的鸡巴,但从明天开始,你只会是挤奶室里普通的奶牛;二,我不会插入你的小穴,但你每忍耐一天,就能多做一天我的专属家畜。选吧。” 关掉吹风,芜羡用手指梳理着她软软的头发,语气轻快地抛给她一道选择题。 大脑因手指的摩挲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甜蜜眩晕。孟若离呆呆地抬头,一如那次害怕被抛弃的样子,仰望着他幽深的双眸久久不肯挪开视线。 “……我想永远待在你身边,主人……”她呜咽着撒起娇,像乖巧的宠物一样往他身上拱了拱。 芜羡笑了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带锁的贞操裤。 “那么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穿上这个。”他替她上好锁,严严实实地遮住水灵灵的小穴,“成为我的东西后,你的性欲也要全权由我来保管。放心,在学习禁欲的过程中,我会充分考虑到你淫荡的本性,不至于让你太难受。当然,如果你实在是想要我的鸡巴,也可以随时回到选项一——虽然会因此丧失资格,但起码能得到一次灵肉合一的巅峰体验……也不坏。” “呜……” 宽皮带磨得她腿根有些不舒服。想要他的欲望因为被禁止反而更加疯长,让她忍不住难受地扭动。孟若离咬紧牙关,拼命地吞下求爱的呻吟,只为能成为那个被他认可的特别存在。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填满了那根她只见过一面的阴茎——那个漂亮的龟头,浅褐色的棒身,还有让她小穴洪水泛滥的甜腥气味,让她馋得口水直流的浓稠精液……她在越来越沉的欲念中睡去,乱七八糟的春梦折磨得她眉头紧皱,吐息灼热。 芜羡关了灯,在黑暗中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他云淡风轻地抚摸着她躁动不安的滚烫身体,享受地听着她喉咙里宛如摇篮曲般甜美的难耐嘤咛。 欲望是何其低贱。她得为他压住自己的兽性,才配得上他慈悲的垂怜。 芜羡欣赏了一会儿她饱受煎熬的睡颜,用手指熨开她眉间的结,在她耳廓处落下凉凉的一吻。 “晚安。我的小母猪。” 跳蚤也有家 最近的日子过得好充实! 自从开启了禁欲的同居生活,孟小奶牛的乳品产量和质量都得到了飞越,奈何Cafe接待的亡魂也因此变多了。她和芜羡这段时间忙得飞起,早上挤奶,下午做咖啡,晚上还要大扫除。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经理阎博恒居然说他要去出国考察,指派了芜羡做临时经理之后,便撒手不管咖啡店的事。 “小孟啊,我这次要出去很久的。你心细,一定要记得帮我给盆栽浇水啊。” 下班后才慢慢悠悠出现的阎经理对着孟若离三番五次地叮嘱到。在得到了她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后,总算放心地戴上度假草帽,拖着行李箱走上了奈何桥。 “……主人,阎经理到底要去哪出差?”穿着低胸女仆装的孟若离转过身问芜羡。现在光靠芜羡一个人做咖啡已经不够了,小奶牛也要赶紧培训上岗才能满足与日俱增的客户需求。 当然,工作服是芜羡挑的。 “去西方学习先进的管理经验。”芜羡回答到,“据说那里没有轮回。只有一个神,受刑还是享乐,全是祂一个人说了算。” 阎经理还没走几步帽子就被吹飞了,凌乱的地中海在风中飘扬。芜羡的视线随着空中那顶越升越高的草帽飘远,突然轻笑一声,自言自语到: “一个神,多纯粹。” 他的语气似乎带着些向往,但听起来苦苦的,像没加奶和糖的美式。 上次见他这样是在某个孟若离被欲望折磨得着实难以入睡的夜里。芜羡见她闹腾的厉害,便打开手机给她放了一段视频:上面有一头母猪,正翻着白花花的肚皮在泥潭里开心地打滚。 “这是什么?”他问她。 因为他那几天总爱叫她小母猪,所以孟若离的第一反应是: “呃……我?” 芜羡躺在床上噗嗤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得她耳朵麻麻的。 “不是你。”芜羡摸着她与生理需求抗争得汗津津的小脸说到,“这是社会。你是这头猪身上一只小小的跳蚤。……我也是。” “有些跳蚤被猪滚到了泥潭里,于是以为世界污秽不堪;有些跳蚤一出生就在猪的肚皮上,于是以为世界光明顺遂。” “但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头猪身上的跳蚤。都是天生只会吸血、繁殖、死亡的低贱生物。” 芜羡的话像一盆凉水一样浇在炙烤她的烈火上。一缕奇异的静谧从那情欲的余烬里升起,将他们缠绕在一起,让两个灵魂前所未有的亲密无间。 原来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纯粹。孟若离摸着自己发箍上的奶牛耳饰想到。 芜羡是神,她是神的小母牛/猪。他需要她的绝对服从来获得掌控感,以对抗这个世界带给他的令他窒息的虚无感。 好寂寞。孟若离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其实她更希望芜羡开心,为此她做畜生也没关系。虽然她更喜欢他心情好的时候叫她小肉葱——那个第一次见面时他随口给她取的绰号。 “主人,明天教我拉花好不好?”孟若离晃着项圈上的铃铛贴了过来。胸前的白衬布被丰满的乳房隆起,上下轻蹭着芜羡的手臂。 “我们一起把这家咖啡店经营下去吧。” 她眼睛亮亮地望着他,像是对阎经理不在之后的二人世界充满了期待。 真傻,搞得好像是什么夫妻店一样。不过芜羡不仅默许了她这些讨好的小动作,还心血来潮地亲了一下她软嫩的嘴唇。孟若离的呼吸顿时变得灼热,乳头在布料下条件反射地勃起,溢出些香甜的湿润。她赶紧满脸通红地捂着胸,压着乳头不敢当着他的面浪费自己的KPI。 “才禁欲两个星期就这样了……以后是不是对你吹一口气,你都能喷着奶高潮?”芜羡笑着牵起连着她项圈上的绳子,将她带回挤奶室。戴上皮手套把女仆装胸前的白衬布拉下来,两个沉沉的乳房就诱人地弹了出来。 “因为知道泵奶的时候允许高潮,所以身体就变得狡猾起来了。”芜羡一边为她装上吸奶器一边揶揄到,“你再这么产出下去,后厨的奶罐都要装不下了,小肉葱。” “抱歉……主人……我又没能控制住……” “没关系,高产是好事。”芜羡用手指爱抚起她的小穴,“喷快点吧。你等会儿还要给阎经理的盆栽浇水不是么?我来帮你。浇完我们早点回家。” 孟若离心里一甜,小穴蹭着他的手指快乐地抽动着,咻咻地就喷出了大量白白的乳汁。她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哈着热气向芜羡汇报着自己的高潮。 她的主人没有说话,只是聚精会神地凝望着她眼角,揣测那枚因幸福而生的泪花到底是咸是甜。 好雨知时节 阎经理的喷水壶小得不行——他平时总爱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滋水,仿佛在与植物进行一场精神交流——他的盆栽又多,要按照他说的全部喷完,他俩回家不知道要几点去了。但芜羡说他有更快的办法。孟若离懵懵地看着芜羡把 大大小小的盆栽全都搬到办公桌前,整整齐齐聚在地板上像在开会。 是她太笨了吗……她怎么感觉挤在中间那些植物好像更难被浇到了呢……孟若离困惑地思索着,却安静地没有提出任何质疑。 主人永远是对的,宠物只需要服从命令就行了。 “把女仆装脱了爬到办公桌上去。坐到边上来一点,对着植物们把穴张开。”芜羡指挥到。 啊……原来是要用她这个大喷壶来完成高效的局部降雨…… “你也不傻嘛小肉葱,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芜羡笑着走了过来,摘下手套用手指把她的腿根再掰开了些,“呵呵……小穴也挺上道,已经开始蓄水了。” 好、好羞耻!哪有对着一堆草喷……啊……插进来了……没有手套……还是两根…… 阎博恒,谢谢你的草…… “哈……啊………好幸福……好喜欢……”孟若离意乱情迷地夹着小穴要把他的手指吞得更里面些。 “专心点,别乱动。”芜羡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来用小穴喷壶一次性浇完。” “……是……遵命……啊、啊……太舒服了……主人……已经要去了……去了……呜!” 一大股潮吹液从尿道里滋了出来,淋到了正中间那盆可怜的多肉植物上面,叶片上立刻挂满了黏汁。 “笨母猪,你快把那盆多肉给淹死了。”芜羡另一只手掐着她那颗硬邦邦的阴蒂笑骂到,“再这么乱喷,我要给你上尿道塞了。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憋着,我让你去的时候才能去,听见没?” “……对、对不起……主人……我会好好忍着……”孟若离哭唧唧地认起错。 芜羡松开了她的阴蒂,用指腹轻轻按在她的尿道口上感受她的挣扎。随着那两根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断刺激着穴肉,指腹下的小孔快速地张合起来,像颗按耐不住疯狂抽动的心脏。孟若离紧绷着全身压抑住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咬住下唇,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乖,如果认真做到了,回家会好好奖励你的。”芜羡安抚地咬咬她的耳垂,杯水车薪地舔走些灼热的体温,“让你帮我口交怎么样?这次我允许你吞我的精液。” 真的吗?一想到他精液的味道,孟若离的口水条件反射地往外溢,像只馋骨头的小狗。 “呜……好……我努力……我想要主人的精液……呜……” 她这份不遮不掩的渴望惹来芜羡一声轻笑。他转着手指抠弄着她,在她敏感的内壁缓慢地按压,频率低到磨人,挑逗起她更汹涌的欲望。好热的穴……像张饿坏了的嘴,分泌着融化一切的蜜液……难怪贞操裤都给她泡坏了好几条。 好想去,真的好想去……禁欲已久的小穴好久没被这么爱过了, 孟若离的 眼前一片模糊,连呻吟的力气都被用来压抑自我。一想到芜羡抠弄着她,就像抠着水壶上的按压手柄,她就发疯地想喷。可是他的指尖堵在尿孔前,像是壶嘴被压住了,严厉地提醒她时候未到。穴里的两根手指把她越搅越沸,孟若离感觉自己像个被堵住气阀的高压锅,再不释放她就要爆了。 “……主人……求你了……让我去吧……求你了……小穴喷壶好想喷……再不喷就要坏了……真的快坏了……” 她哭得厉害,汗水打湿了每根发丝,下身跟漏了水一样,芜羡的手指随便动动都能带出一大片晶莹的液体,从桌面滴到地上。 “加油,小肉葱。再憋一会儿。” 芜羡压紧了那个小孔。多么惊人的忍耐力,抽动成这样,她还在配合着他,与自己卑贱的欲望一同抗争。 到底是什么支配着她的忍耐?是延迟满足的奖励吗?是取悦他才能得到的认同吗?还是她那些梦话里情不自禁提到的……爱? 这个可怕的想法刺激得芜羡猛地一抖,身体突然变得和他的家畜一样滚烫。他勃起得厉害,一瞬间控制不住地想用阴茎替代手指进入她,在那个狼狈湿透的小穴里翻腾 。 快停下。他应该是神才对……怎么能和这头母猪一起裹泥巴。可是她的穴此刻充满了吸引力,诱惑着他前去自毁,邀请着他一起坠下欲望的悬崖。 芜羡骤然抽出了穴里的手指。他不再压住她的尿孔,而是发狠地拨弄起她的阴蒂,几乎将那颗小肉珠搓出残影。 “去吧,蠢母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恼怒,“丢脸地喊着我的名字高潮吧。” 孟若离被他刺激得尖叫连连。穴里积存的淫水被猛地开闸放出,又因为一直憋着压力过大,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水雾。孟若离仰着头剧烈地痉挛起来,连带着小穴一起颤动着,像花洒一样浇灌起一众植物, 好雨知时节,润物细无声…… “……谢谢……主人……好棒的高潮……谢谢……芜羡……呜……” 为了更好的雨露均沾,芜羡端着她的膝盖窝把她举在空中,让她双腿大敞着四处浇灌。他真的把她当个喷壶一样转来转去的……他的小喷壶……越是这么想,孟若离就滋得越是酣畅淋漓,就好像在向芜羡邀功一样。 等所有的盆栽都被浇了个透之后,芜羡把浸淫在感官中的她放回办公椅, 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凝视着那双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到失神的双眼。 “……芜羡……我……爱你……我爱……你……” 天真的孟若离还不知道她的神出现了裂缝 。 她载满爱恋地唤着他的名字,每个音节都把她的极乐更放大一分。 眼神擦过那条无意识吐出来的湿软小舌,芜羡被她呼出的甜腻香气勾动得浑身一震,像是苍蝇嗡嗡地抖了抖翅膀。 他闭着眼吻了上去,骗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堵住她的嘴,好叫她没法说出那让他一再失控的三个字。 梅开二度 扣扣。 睡得迷迷糊糊的梅魉在听到敲门声的瞬间立刻清醒了过来。几下从脏兮兮的蓝床单上爬起来,他用毯子随便裹住下半身,薅了几下头发,急匆匆地就赶去开门。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立刻让芳龄五十的房产中介迎来了第二春。 好帅的小伙子……由于五官过于优秀,就算眼袋那么重,看起来也像画了个痞痞的烟熏妆。而且身材那个好啊……肌肉线条整体优美秀气,腹肌却那么明显,这种家伙在床上最猛了……还有那个被毯子松松垮垮盖住的夸张纹身,下面的东西真是惹人遐想…… “阿姨,你的脸能不能离我的鸡巴远一点。”梅魉双手交叉环抱胸前,面无表情地提醒到。 “……咳咳……”中介阿姨赶紧站直了,恢复了一些职业素养,“孟若离呢?我找孟若离,这丫头已经三个月没交房租了,下一个月她要是再不交,我就要帮房东给这个房子找下家了。” 梅魉烦躁地揉了一下脸。 “房租房租的,少交一个月会死啊。”他没好气地说到,“你们公司打款账户给我。她欠多少,我晚点帮她补了。” 我的天呐……还有钱……孟若离这小妮子运气也太好了吧?! 梅魉接下中介阿姨含情脉脉递来的名片,在对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开口叫住了她。那像言情小说女主角一样做作的转身让他有点无语。 “她是我女朋友,我也在找她。如果她打电话给你,帮我问出来她现在住哪,然后告诉我。” 关上门后,梅魉郁闷地走进了浴室。 她怎么说走就走了……连家都不回了…… 梅魉拿起洗手台上那支被他快刷成蒲公英的牙刷,挤上牙膏,默默地盯着镜子里睡眠不足的自己开始刷牙。 孟若离要是再不回来,她的牙刷就要被梅魉刷秃了。 好可惜,那次直播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她顶着被梅魉疯狂催促的压力,硬是把他们搞出来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才陪他出门。还好床单没洗,好歹给梅魉自慰留了个可以闻的东西。 不过再这么折腾下去,床单迟早只会剩下他的味道。 都快一个月了。拍到他脸上的梅花印都淡到几乎看不见了,她都没回来。 梅魉洗完澡之后也没觉得轻松多少。他不想出门——万一她回来了呢。干脆赤身裸体地往她的书桌前一坐,无聊到开始看她的考公笔记。 ……真的有那么难吗?他怎么看着挺简单的…… 梅魉一本一本地翻,意外地在资料中间发现了一本薄荷绿的笔记本,封皮角落印着一株铃兰花。 【……这个暑假要每天去学校照顾大家一起养的小仓鼠了……虽然因此没法跟大伙去郊游……但被老师当众表扬有奉献精神很开心……】 【……穿了心血来潮买的吊带裙出门和朋友出去玩……好像被她们嫌弃了……为什么我胸部发育得那么畸形……以后还是穿宽松点吧……】 【……图书馆里那个的男生今天坐我旁边……我帮他捡掉在地上的书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他手指好长……】 【……快毕业了……不能再麻烦叔叔家里了……他们已经帮我够多了……】 【……想考公务员,想做一个有用的人……】 ……真蠢。 读完那本记得比笔记还乱的日记之后,梅魉嘲讽地笑了一声。 一边勃起一边眼眶红红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回来吧,孟若离。回来我们好好地谈场恋爱。 扣扣。 梅魉从椅子里弹了起来,这次开门前居然同时穿好了衣服和裤子。门外的梅莘对此感到相当惊讶。 “银行账户都解冻这么久了,你还打算在这个破公寓待到什么时候?”梅莘开门见山的问到,“家里在催你回去了。” 梅魉再次烦躁地揉了一把脸。 “你们能不能让我安静地过一会儿自己的生活?”梅魉把他哥晾在门口,自顾自地坐回床上,“我乱搞的时候要来管我,不乱搞了也要来管我,你们烦不烦啊?” “梅魉,不乱搞不代表走上正轨。你得起码像我一样去当个医生,才能得到清净。” “呵?是吗?你清净了吗?”梅魉冷笑一声,“你被逼着去相亲还被逼得不够惨吗?别骗自己了梅莘,他们不会完的。你谈恋爱了就会催你结婚,你结婚了就会催你生孩子,你生孩子了就会催你生第二个孩子,也不管你想不想生,生了有没有时间养。” 医生叹了一口气,带上门,走到梅魉身边坐了下来。 “这不是你逃避走上正轨的理由。”梅莘推了推眼镜,“放弃吧。她跟你不是一路人。你该庆幸你没把她拽进你的世界,否则她真的会被吃干抹净。” “被谁呢?”梅魉像条恶犬一样呲出牙齿,“她只会被像你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吃干抹净。你想要她,却又不敢承受要她的代价。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梅莘。我从来不会骗自己,我想要就是想要。” 手机响了。是上午那个来敲门的房产中介。 “梅莘,我喜欢她,哪怕她打我一巴掌,我还是喜欢。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会追她到天涯海角。” 梅魉说罢不再看哥哥,转头接起了电话。 纸糊的神 真贱啊。 含着龟头的嘴巴被圆圆地撑开,软软的嘴皮贴着棒身滑动把口水抹匀,舌头还那么殷勤地到处游走……最贱的是那双眼睛——明明干着这么恶心的事,却没有任何羞耻,全都是甜到发腻的快乐。 “吞进去一点。”芜羡朝她命令到。 异物怼到喉咙之后,果不其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鼻腔翁动着努力维持呼吸,眼珠朝上色情地微微翻动。这表情应该很难看才对……可那难受的泪花却将那双眼睛浸得清亮,像是沾上露水的纯情百合。 小腹没由来地一紧。芜羡突然后悔答应让她口交了。他想抽出来,但孟若离的喉咙像个真空,将他吸得死死的。 浅浅适应了之后,孟若离就像小狗晃尾巴一样晃起了脑袋。别看她脑子不够用,学这些倒是学得快。一边吸一边咽口水一边往更深的地方吞,能想到的方法全用上了,只为让他开心。喉咙里还发出些呜呜的娇嗔,一副愉悦臣服的模样,震得芜羡鸡巴发麻。 真贱……啊…… 芜羡脸上那一丝难能可贵的欢愉让孟若离振奋不已,于是更加铆足劲地舔弄他。芜羡拒绝自己露出这么下贱的表情,所以深喉的时候故意撞得很里面,想让她早点知难而退地吐出来,找个理由结束这场闹剧。孟若离却把这当作了他想要更多的信号。于是她强压住想吐和想哭,小脸憋得红到发紫,拼了命也要给他快乐。 芜羡总算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射了出来。 弄成这样早该吐了,但他却意外地感受她的喉咙打着颤吞咽着,决心要把源源不断地精液吃进肚子里。湿热的喉咙壁蹭到他刚射完精的马眼,差点让芜羡把一直堵在嗓子里的呻吟给放出来。 事情变得越来越危险了。他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够了。” 沙哑至极的声音使一贯的命令失去了清冷。孟若离听话地呜呜了一声,一点点将阴茎放出来。忙碌的舌头卷走了上面残剩的白浊,完整地拔出来之后,整条阴茎干干净净的,只是抹上了一层水膜。 除了嘴唇被磨得有些红肿之外,黑洞洞的口腔看不出和口交前有什么区别。孟若离张大嘴巴,把粉粉的舌头吐出来给他看。 她在告诉他,她全吞下了,一滴都没漏出来。 “……谢谢主人……好吃……喜欢……” 孟若离撑在地上晃起屁股,两团奶儿跟着摇摆。 ……真贱啊。 *** 洗完澡之后,芜羡靠在沙发里看书。 “怎么了?” 见她一副极为困惑的模样走过来,芜羡从书中抬起头随口问到。打完电话的孟若离将他的手机还过去,脑袋还因为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而有点眩晕。 “中介说……我欠的叁个月房租不用交了……”她呆呆地对芜羡说到,“……说是什么……刚刚生效了应届大学生住房补贴政策……正好可以补贴叁个月租金……” ……那不就意味着,她的第一份工资是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了吗? 心跳越来越快,像是奏起了充满喜悦的鼓点。芜羡静静地看着迷茫的乌云从她眉间褪去,红通通的小脸上重新透出那份夏虫般的天真烂漫。 “主人……我真的赚到钱了……我能养活自己了……”孟若离目光闪闪地盯着芜羡说到。 小狗急需被拍拍头表扬她做得很棒,可她的主人却似乎相当心不在焉。 “嗯……好事。”芜羡淡淡地回了一句,低头继续看书。 见他反应缺缺,孟若离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地毯上,安静地趴在沙发边,像往常一样表达自己想要被他搂进怀里的愿望。可今天她的腿跪得有点麻了,芜羡都迟迟没给她一个可以靠近的信号。就在她困倦得快要睡着时,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打算搬回去住吗?” 冷冷的语气顿时驱走了她所有的瞌睡。孟若离心脏紧缩,惊惶地抬头看着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做错什么了?他怎么要这么问?他在赶她走吗?他要丢了她吗?…… “我就是问问。”芜羡合上了半小时都没翻一页书,总算摸了摸她的脸,给她亮了个绿灯。孟若离赶紧拖着麻麻的腿爬进他怀里,小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 “不回……主人……我不想回……” 软软的胸部压上来,舒服得让人心慌。芜羡搂着她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情绪模糊成一团雾: “以后你睡沙发吧。贞操裤也不用穿了。” 孟若离顿时小脸煞白。 是刚刚口交的时候没做好吗?是她表现得太淫荡让他讨厌了吗?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 “……我错了……别这样……主人……我错了……” 孟若离委屈地说到,眼泪不停往外涌,一眨眼芜羡的胸口就湿了一大片。 她是不可能想明白自己错在哪的。芜羡推开她的理由只跟他那无聊的内耗有关:他想肏她,但他不允许自己肏她;他心动了,但他不允许自己心动。 如果孟若离非要在这段扭曲的感情里找自己的错,那她唯一的错,就是她的存在本身。 一夜无眠。 沙发上像养了个小蛐蛐,一晚上都窸窸窣窣地在哭。芜羡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几乎要把头顶的天花板盯出两个窟窿来。 他还是心软了——他应该把她直接赶出家门的,结果还是只赶到了沙发上。烦躁地闭上眼试图入睡,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全是她喘息着求爱那副湿答答的模样,她含情脉脉地为自己口交的模样,她那罪恶的小穴颤动着喷洒汁液的模样……勃起到滚烫的阴茎牵引得他浑身都燥热不已,那把不该存在的火被原罪点燃,仅一瞬就烧尽了他这个纸糊的神。 这样子和她每晚在欲望的泥沼里挣扎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 他哪里还能掌控她,明明是被她掌控了。 到底是畜是人【NTR注意】 今天是周六,梅魉早早起来,洗澡洗头喷香水,再用发蜡把刘海儿抓好看。他挑了半天,最终在一堆衣服中选出了最不花里胡哨的宽松黑西装,配上了超大西装裤,看着像个说唱明星。西装里面就别指望他穿衣服了——他再怎么为了孟若离保持正经也是有审美的。脖子上还缺点什么……啊,对了,黑色的梅花吊坠正合适,把它从阴蒂环上拆下来,找了根黑皮绳当项链一样戴上。 完美~ 梅魉就这么戴着墨镜吹着口哨,开着他的小跑车上路了。随意往墙边一靠等着洗车的时候,那真空西装下半遮半掩的腹部纹身为这个他随便找的洗车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好生意。一眼就看出来排队的顾客是冲着墙边那个野生男模来的,精明的店主左洗右洗上洗下洗,差点给梅魉那辆捷豹搓秃噜皮儿了。 “以后要常来啊,嘿嘿嘿,我给你免单。”店主把车钥匙还给正在戒烟中的暴躁男模,念念不舍地与他道别。 烦死了啊!洗个车都洗到中午了! 梅魉黑着脸开车到中介告诉他的公寓住址楼下,烦躁地把车钥匙丢给代停,马不停蹄地要上楼,却又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还是买束花吧。 应门的芜羡看着自家门口堆满的各式各样的鲜花,和花团锦簇中散发着痞帅魅力的梅魉,以为是什么牛郎花店大促销。 “不买,谢谢。”他说着就要关门。 可恶!孟若离这小妮子倒挺会找啊,净去招惹些又高又帅的家伙。梅魉不屑地打量了一眼门内这个看起来像冷血动物一样神秘的黑发帅哥,手指发力用劲拉住门,强忍着怒意露出一个呲牙咧嘴的微笑:“我也不卖,都是送我女朋友孟若离的。” *** 孟若离被花粉熏醒的时候两个男人的谈判已经接近尾声。她被一个喷嚏轰出混沌的梦境,睁眼发现自己正像躺在棺材里一样被鲜花环绕。 诶……什么情况……她揉着奇痒无比的鼻子从沙发上起身,环视一圈居然在餐桌上同时看见了芜羡和那个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流氓邻居。 幻觉……一定是幻觉…… 眼尖的梅魉首先注意到了从沙发里冒出来的小脑袋。 “你终于醒啦!”梅魉立刻像大狗一样扑到沙发上把她狠狠抱住,“这一个月我等你等得好辛苦!你都不回家!我想死你了!mua,mua,mua,mua,mua……” 梅魉贴着她的脖子一顿猛吸,两只大手伸进T恤里一阵狂揉,抓得她的奶儿痛痛的。 “放开我……放开……你、你怎么在这里……” 孟若离扭动着挣扎起来,无助地看向芜羡,像小狗一样嘤嘤起来。 “……主人……救我……救我……” 如此丝滑且没有羞耻心的称呼让梅魉动作一滞。操,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说的不假,一个月不见,她真的已经被调教成一副母猪样了。 梅魉愤怒地把孟若离身上那件男士T恤脱了,露出了她光光的身子,一口啃在她的肩膀上。尖牙利齿磨着肌肤渗出些细小的血珠,顿时让孟若离疼得尖叫起来。 “孟若离!你他妈给我醒醒!你以为你继续玩他的游戏他就能爱上你吗!”梅魉扯着她的耳朵对她吼到,“别傻了!在他眼里你不是人!只是个奶很多、很贱的畜生!” 怀里的人一愣。她委屈地看向她的主人,声音里透出些渺小的坚定。 “…………我是……主人的专属畜生……是有用的……是特别的……” 可是芜羡没有回应她。他冷漠地默许着梅魉继续对她上下其手,同时站得远远的,像在避开什么污秽。 就算梅魉那么用劲的抱她……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孟若离趴在沙发背上伤心欲绝地哭起来。她就好像要和那坨家具长在一起,一点都没有想和梅魉走的意思。 这样子沟通实在是对牛弹琴。得先让她安静下来好好听话才行。 暴脾气的梅魉索性掰开她的双腿,当着芜羡的面,朝着那个湿漉漉的缺爱小穴亲了下去。舌头插进来的猛烈刺激让孟若离的哭声打起颤,被迫撩起的情欲逐渐压过巨大的悲伤,嗓子里开始多了些动情的呻吟。 “……停……出去……梅魉……别……别……那里别……” 孟若离的大腿被梅魉抱得死死的,挥动着双手又打不到他,只能声音沙哑地求起情。 梅魉会这么干,除了因为这是他想了一个月的事之外,还因为他想要当面验证芜羡说的让步。那个家伙说,这场你情我愿主奴游戏他玩腻了,就算梅魉不找上门,他也打算结束。 他的话梅魉并不全信。他们那个圈子的事梅魉知道得不多,但一般的Sub/Dom不会同居,像芜羡和孟若离这样同居的属于高度契约化的关系,哪有这么说断就断的。 不过现在他要做的是说服孟若离跟他回家。芜羡只要不阻拦他,就随便那家伙打什么算盘吧。 “……求你了……梅魉……不要再舔了……不要……” 孟若离紧绷着全身压抑住那条舌头在体内翻腾起的剧烈快感。不行……忍住……一定要忍住……如果就这么在芜羡面前被别的男人舔到高潮了……那些专属啊、唯一啊、忠诚啊……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她的忍耐让梅魉感觉甚是新鲜。他好像也有点体会到这种操控人的乐趣了。你看,媚肉抖得都快疯了,他只要贴着G点随便勾几下,小穴就下意识地夹紧,像是要把他的舌头咬断了似的。不过梅魉除了鸡巴,最厉害的就是舌头——这大概是从和Alex比赛谁让女伴儿高潮的次数多这种游戏里练出来的吧——现在正好用来治孟若离的心口不一。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只听得见从她股间传出的水声,和压抑在喉咙里时不时溢出来的闷哼。梅魉紧贴着她不断颤动的阴唇和她的小穴舌吻,没羞没臊地吸得咋咋作响。 芜羡就默默地看着趴在沙发背上被口交到快融化的孟若离,那双锁在他身上的哀戚眼眸让他心烦意乱。穴被舌头操得水哗哗的声音拉扯着他的神经,芜羡压抑住自己不去想那阴唇翻开抖落淫汁的情形,表情冷得像座冰山。 就这样让她带着羞愧离开事最好的。她就没有理由回来找自己,也再不会有机会窥探到他面具上的裂纹。 不行了……他再戳那里就要……不行了…… 水雾漫上孟若离的眼睛,叫一切都朦胧了起来。不管她愿不愿意,在被猛戳G点无数下后,被抛弃的小母猪都在梅魉精湛的口技下登上了高峰。孟若离哭着在把潮吹的液体喷了一沙发,屁股一抖一抖地水漏个不停。渴了一个月的梅魉咕咚咕咚的咽着她穴里溢出来的爱液,为她禁欲后的绝佳表现感到赞叹不已。 看来那个叫芜羡的家伙的确没有说谎——他真的没肏她,害得她缺爱成这样。 “孟若离,我们回家吧。”梅魉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把她裹起来。心中翻滚着羞耻和愧疚的孟若离不敢再看芜羡,窝进湿答答的沙发,把头埋得低低的,再也不反抗梅魉的拥抱。 “傻姑娘,他不把你当人,我把你当人。他给不了你的,我全都能给你。”赤裸上身的梅魉捧起她湿润潮红的小脸,深情地凝视着她。周围的空气甜得呛人,他脸上挂满亮晶晶液体,笑得比所有的花加起来都甜。 “我喜欢你。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平等交换 一路无言的往她的破公寓赶,刚进屋梅魉就把她抱起来抵到大门上一顿猛亲。孟若离不仅不反抗,还无比主动,悬在空中,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跟他啃得飞起。梅魉当然知道她是在靠着极端纵欲消化被抛弃的悲伤情绪。但他乐意帮他女朋友,她要怎么做他都陪她。 最好做得忘了那个蜥蜴男,里里外外都被他填满。 屋子里没开灯,两个人摸黑一阵唇舌交缠,把互相的嘴都亲肿了都不放开。孟若离脑子本来就迷糊,现在缺氧就更迷糊了,再加上有非常想要清除掉的痛苦记忆,似乎真的把梅魉当作了她的救命稻草。 “……梅魉……我想要你……”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一阵乱啃,扭着屁股用小穴蹭他的勃起。 “想怎么要?说清楚再给你……”梅魉低头咬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动听。 “……我想尝你鸡巴的味道……让我含你……”孟若离吻着他的喉结,魅惑得像条蛇。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女朋友!明明穴都湿得发洪水了,最想要的居然是含男朋友的棒棒! “给你,吃吧。”梅魉把她放下来,任她哈着热气从锁骨开始往下吻,湿滑的舌头一路乱舔。 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孟若离干脆闭上眼睛用舌头“看”梅魉的身体。她的嘴唇爬过腹部上的纹身,的确在那一大片荆棘和尖刺中,感知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孟若离的舌头在那里多逗留了一会儿,探出了一颗梅花的形状。 “……好酷……”她低声感叹到,全然不知这句无心赞美的杀伤力。向来在做爱过程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梅魉红透了脸,床上老手一瞬间纯情得像个处男。 ……蠢货,净说些让人心动的话…… “……快点舔我。”梅魉把龟头喂到她嘴边,赶紧堵上这张小嘴,免得又说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舌头勾勒过整个龟头的形状后,孟若离张开嘴巴含了上来,一点点把阴茎吃进喉咙。反正看不到,她的动作就格外大胆,比伺候芜羡的时候淫荡多了。惊讶的反而是梅魉——她吞得也太里面了,这么有经验的口技只能说明平时经常练习。 操,狗男人,穴是没肏,嘴倒是没少用。 “……浅一点……浅一点就行了……”梅魉一反常态地弓着腰躲她。他心疼她,手托着她的脸颊往外推,指尖竟突然触到温热的液体。 糟了,不会还是顶得太里害她想吐了吧。 “笨蛋,不用全吃啊……你真是的……难受了也不吭声……”梅魉赶紧把自己抽出来,蹲下来抱着她检查。 “呜呜……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以为我做得不够好……”孟若离边哭边说。 梅魉亲过来,把她那一大通自我怀疑全都融化进了黏糊糊的湿吻里。 “你最好了,孟若离。”梅魉舔着她柔软的嘴唇说到,“我女朋友最好了,你以后不许那么说她。” 梅魉说罢把她抱上床,脱了她身上那件西装外套。她很白,让适应了黑暗的梅魉眼前一亮。 “上来,屁股坐我脸上,我要吃你的小穴。” 孟若离乖乖地把腿打开,慢慢地把屁股往下降。不料才降了一半,心急的梅魉就扣住她的腰,一把拽下来,小穴顿时和他的嘴贴了个严严实实。 “啊……” 孟若离娇嗔一声,受惊吓的小穴颤得厉害,舌头没拱几下就决了堤。 梅魉喝了个痛快。这才对嘛,忍什么忍,克制是病,得治。 眼见他又耕耘起第二波,奉献型人格的孟若离就开始不好意思了。她怎么老被他服务呢……这样显得自己很没用……怀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心情,孟若离俯下身,在梅魉吃穴吃的吧唧吧唧的时候,含住了他胯间那根高耸的阴茎。 体位使然,这次她的确吞不到根部了,嗓子轻松了不少。嘴巴照顾不到的地方就用手代替吧,就像……梅魉也正在用手指拨弄她勃起的阴蒂一样…… 真的很舒服啊!梅魉被她弄得贼享受,舌头还伸在小穴里就哼出了声。这一震直接从逼传到了脊椎骨,孟若离呜地一声就又喷了一次。 好可爱……梅魉抽出穴里的舌头,舔弄起她的那颗小肉珠。没有上次那么大了,估计是消肿了……但也变得更可爱了,像颗肉挺挺的小花骨朵。 孟若离实在受不了这么接连不断的刺激。她不得已吐出了梅魉的鸡巴,开始求情。 “……梅魉……不要那么弄嘛……又要去了……嗯……” 因为想跟她说话,所以梅魉到底是放过了她。 “那你骑上来,快点,不然我继续吃了。” 润滑充分的穴吃得很顺利,一下子就坐到了最里面。骑乘式会把阴茎塞得很深,子宫本来就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中降下来渴求精液,这个姿势更是让梅魉直截了当地戳到了花心。被猛地顶到子宫的孟若离腿根一麻,还没开始动就把梅魉的腹部喷满了淫液,奶子跟着燥热的全身抖动个不停。 “小傻瓜……穴敏感得一插就丢,这个月你到底是怎么过的?”梅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说到,“跟我在一起以后不许忍,我们天天做,到处做,把你缺的爱都补回来,好不好?” 孟若离撑在他的胸膛上,眼泪流得像瀑布。 “……梅魉……谢谢你……我、我……” 梅魉勾住她的后颈把她上半身带下来,让她趴到自己身上,一边亲她一边慢慢顶她。他不想听因为感恩戴德说出口的喜欢。而且喜不喜欢都没差,反正她这辈子也别想甩掉他。 她咬得也太紧了,子宫像在抽他的精液似的。梅魉加快了速度,蹭得她的内壁酥麻无比,往全身都传递着细微的电流。一种不同寻常的渴望让她张大了双腿,想把梅魉的阴茎再吃进去一些,全部涂上自己的味道。这还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从前她总是盼着被标记,被认可,被看见,但在这一瞬间,是她想标记梅魉,看见梅魉。 精液灌得她小腹胀胀的,乳房幸福地下坠,乳头在与他的肌肤不断摩擦之间溢出了快乐的奶汁。孟若离突然大着胆子把乳头喂到梅魉嘴里——他射了她,她也想平等地射他。 梅魉对此欣然接受。他啜得来劲,没几下在她体内又硬了,换了个姿势,压上来继续体液交换。 梅莘盯着乌漆嘛黑的屏幕,耳朵里回荡着越来越高昂的香艳声音。医生摘下金丝框眼镜,心想明天不知道又要从中介那里收到多少租客投诉了。 世界是一锅粥 推开朴素酒吧暗间的门,扑面而来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奢华。 “哟,羡哥,终于肯回来啦。”一个面相温和的长发男人笑着冲一身黑衣的芜羡打了个招呼,“卸甲归田的日子过够了,发现人生还是需要些刺激才够味,对吧?” 芜羡脱下黑色的大衣放在吧台上,露出里面酒红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优雅的垂落,细条皮背带连着修长的黑色裤腿。半截皮手套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礼貌地接过了店长微笑递过来的烟。 “嗯,这边能放得开一点。”芜羡用拇指和食指捻着那根烟,动作温柔得像在揉搓乳头,“挣得也更多。” 这话让店长愣了一下,随之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 “这不是当初你突然辞职的时候我劝你的话吗?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不过你能回来真是帮我大忙了。你走了之后,姑娘们都不乖了……还是你在的时候听话。” 店长殷勤地划了根火柴替他点烟,微弱的橙光在幽深的双眸里轻轻跳动,像两条扭动的舌头。 “说真的,下次你调教的时候也让我们看看嘛……不会打扰你的,单向玻璃的房间……总得想方法传播一下宝贵的缄默知识不是?” 芜羡弯弯嘴角,从指尖缓缓升起的烟雾挡住了眼睛。 “行啊。”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到,“不过我很久没干了,下手可能没有轻重,你们最好别学。” *** 孟若离站在门口给自己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奈何Cafe的门。还没有对亡魂们开放的咖啡店安静无比,她揣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往后厨走,大脑迷茫地思考着该如何面对芜羡以及今天的工作。 挤奶室里传出些动静,显然已经有人先到了。 孟若离咽咽口水,心一横,敲了敲门。 咵。门内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浓眉大眼,颇为憨厚。 “噢……你好……”门外清纯可爱的小奶牛让男人的脸骤然一红,他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去盯着那对丰满的胸部,说话都结巴了起来,“那个……公司说以后为了效率,咖啡里面的奶得换成奶粉……啊,不过你别担心,COW岗位的员工会自动转岗成咖啡师。” 孟若离愣在了原地。半晌后,她懵懵地发问:“那……饲养员呢?” 维修工耳根红红地收拾着那一屋子奇形怪状的道具,回答她的时候眼睛都快粘到地板上去了。 “不、不知道……公司没说……我只是来把这间屋子改造成冷藏库的维修人员……” 所以,她再也见不到芜羡了吗? 内心顿时涌起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有害怕他被裁员的担忧,有不知道未来的迷茫,还有许多就这么被他不清不楚丢掉的委屈。 屋子里的男人见她一动不动,想跟她说今天整改店面可以休假,抬头就看到了靠在门边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孟若离。他慌乱地放下扳手,内心疯狂纠结自己现在抱上去算不算职场性骚扰。 不过他修了这么多家店,还从没见哪只COW对她的饲养员有这么深的感情。大部分COW听到这个消息都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种失足妇女终于上岸的解脱。 ……早知道就早点入职这破公司了,要是工作内容是挤这么又香又软的小奶牛,让他倒给公司钱他都愿意。 *** “别哭了。”梅魉抱着怀里的人,安慰得有点力不从心。孟若离突然放假他本来还挺开心的,结果见她这副哭兮兮的样子回家,就知道跟那个男人准是脱不开关系。 果不其然,三言两语就问出来了:哭成这样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见不到芜羡了,连个好好的道别都没有。 太荒唐了,女朋友因为变态前男友哭成泪人儿,还得现男友来安慰。 “别哭了。再哭我要肏你了。” 梅式安慰,立竿见影。 “你到底喜欢他啥啊?”见她终于止住了眼泪,梅魉拍拍孟若离湿漉漉的小脸问到。 孟若离靠在梅魉肩上,也在心里不停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梅魉……”她声音沙沙地嘟囔到,“总感觉他说什么都是对的……然后他不要我了……就感觉……我什么都变错了……” 梅魉揪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个被洗脑的蠢货,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对错?”梅魉颇为不屑地说到,“都是一锅粥,是干是稀全看怎么舀。” 孟若离从梅魉怀里抬起头来。 “那我……是干是稀……” 梅魉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没好气地把她眼角残留的泪珠全部舔走。 “笨啊!你是舀粥的!” 芜羡的工作【调教专场,多位路人女,扇穴注 A小姐是处女。她是被爸爸卖过来抵债的,年纪二十出头,店长看在她长相清秀就收了,结果来了之后只会哭,完全没有接待的状态。 进来调教室被捆到拘束椅上后她哭得更厉害了。芜羡于是当着她的面把鞭子啊、肛塞啊、蜡烛啊都收了起来,台子上只留下根最正常的假阴茎。 “嘘嘘……看我。”他蹲下来与可怜的女孩儿平视,眼神中透出无限的怜悯,“告诉我为什么哭好吗?你告诉了我,我才能帮你。” A小姐显然不信他。但眼前的调教师散发着和前几个人不一样的气场——他现在似乎真的只想听听她为什么哭。 “……我想回家……让我回家……” 芜羡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脸庞,手指轻轻帮她把眼泪擦掉。 “回去做什么呢?回去帮那些卖你的人数钱吗?”芜羡安抚地梳着她的头发,“他们还会卖你的,而且下一次你就打折了,连这里都回不来了。” A小姐不再说话。她脸色发白,连哭都忘了。 “我不会像之前那些人一样那么对你。”见她冷静了些许,芜羡用凉水浸湿一张毛巾,拧干后轻按在眼角为她消肿,“我不逼你。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再进行下一步。” 真的吗?A小姐重新观察起眼前的调教师——黑瞳幽深,薄唇轻抿,正温和地为自己冷敷,宛如神明在呵护子犊。 她刚才在这么帅的人面前哭得那么丑,还赤身裸体地扭动……A小姐红了脸,躲开了视线。 “如果你能为了我试试……我也会很开心。”头顶传来温柔的声音,像糖浆一样粘起A小姐破碎的心。 于是芜羡用手指触摸她身体的时候,A小姐没有再反抗。 剩下的就简单了很多。撬开她的防备后,他的手指挑起的欢愉覆盖了她的理智。单向玻璃后的一众调教师目瞪口呆地看着芜羡说服一个处女交出她的后庭,喊着他的名字被假阴茎进进出出到潮吹。而芜羡给她最多的奖励不过也就是那几句:你可以的,做得好,为了我去吧。 什么叫PUA,这就叫PUA。 *** M小姐是个荡妇。据说她是自愿来这里兼职的,人前好像还是个体面的太太。这种自带背景的店长推脱不掉,但调教师们都怕这个烫手山芋——她声音尖,叫起来像杀猪,做起爱来又不管别人死活,常年被客户投诉。 矫正还没开始,她一上椅子就湿了。还好嘴里塞了口球,带着眼罩,不然看到芜羡那张好看的脸,她又要管不住尖叫了。 “没用的母猪。”芜羡睥睨着她胯间那一滩东西,“再乱流把你的贱穴缝上。” M小姐被他声音里不含感情的冰冷吓得一缩,下意识闭了闭腿。可无济于事,双腿被困住椅子扶手大张着,顶多是穴因为她的动作抽了一下。 芜羡当然不会真的缝——有客人就喜欢她这一挂骚浪贱的。但教训是要有的,不然着实下作得让人困扰。 M小姐听见了短鞭挥破空气的声音。视线被剥夺的她害怕地抖了起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短鞭抽在穴上的力度恰好翻过了让M小姐感到快乐的阈值,却又不让她痛得没法承受。抽打的频率仿佛看准了时机,只她想夹腿镇痛,那鞭子就打乱她的节奏,同时又慢得人心慌,死活不给她高潮的机会。一来二去,M小姐的穴被抽得翻开了,徒留了一凳子水,阴唇和阴蒂发肿得厉害,却登不了顶,只剩下被越发放大的痛觉,难受异常。 M小姐边哭边含着口球呜呜叫,大概是说自己不行了,求他放过。 芜羡把她的口球摘了。 “接下来没有口球帮你了,贱母狗。给我把声音忍着,如果敢叫出来,我不介意陪你玩一晚上。” 一开始M小姐还是改不掉她爱乱叫的习惯,但在被这样折磨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她为了忍住不叫嘴唇都咬破了。短鞭上抹着厚厚的消炎药,所以M小姐的穴表面看并没有被伤害得很厉害。饱受折磨的只有M小姐的精神——没有快乐的痛,且没有尽头。 就在她临近崩溃之际,芜羡摘了她的眼罩。他的眼神深邃如同神谕,托起M小姐被泪和汗打湿的脸,向她露出了微笑。 “这十分钟做得很好,很安静。小穴想去的话,就再为我多忍一分钟,好吗?” M小姐颤抖着点点头。 他挥鞭子的样子很好看。衬衫袖口挽到肘部,露出肌肉优美的小臂。为了防止布料下滑,皮袖箍绑在结实的大臂上,酒红色的衣服显得他的皮肤苍白温柔。 但落在M小姐屁股上的鞭子可不温柔。芜羡一改之前的温吞,发狠地抽着M小姐小穴之外裸露的肌肤。整片私处顿时布满了短鞭留下的方形红痕,横七竖八,像是那片稚嫩之处开了花。这一分钟漫长如一个世纪,M小姐痛得出气多于进气,却硬是在那审判般的注视下憋住了尖叫。芜羡停手的时候,M小姐只剩下破碎的支支吾吾,好像语言能力也被一起抽走了。 他收起了短鞭,给手指裹上消炎药,摸上那只可怜的穴。贴着红肿的入口轻划,浅浅的扣弄就燃起了M小姐压抑已久的情欲,总算给麻掉的下身找回一些知觉。深知如果自己此时破功,他就会立刻撤回温柔重新举起鞭子,M小姐含泪把淫荡的声音吞了下去,安静地感受他的爱抚。 “就算是你这么贱的母狗,通过好好的引导,也能学会忍耐。”芜羡笑了笑,心情颇为愉悦,“值得奖励。” 说罢他便摸上了M小姐敏感的阴蒂。揉弄,按压,越来越快地旋转。M小姐抖起来,眼神逐渐迷离。 “去吧。以后每一次高潮都记住这一次高潮,记住这份克制的美德所能带给你的幸福。” 芜羡话音刚落,M小姐就挺着腰喷了出来,愉悦的闷哼堵在嗓子里,声音醇厚得像佳酿。 单向玻璃的另一边,一众调教师也和M小姐一样,惊到失声。 *** X小姐是被男朋友带来的。这种情况很少见,所以店长和那人多聊了几句,才知道因为X小姐在床上像个冰块儿,实在让人难以满意,两人吵了无数次架,最后达成了这个折中的解决方案。 “她说她是性冷淡,但我明明见过她睡着了之后夹腿……总之,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们都不行,那我可能这辈子只能抱着冰块儿过了。”X小姐的男朋友说到。 店长倒是对他的专情感到惊讶。虽然非常想对他说换一个不就得了,但店长还是压住了吐槽,笑着跟他保证到: “你放心吧。我们调教师很厉害的,就算是女王进来,出去也是一条母狗。” X小姐刚进调教室就主动地脱了衣服,坐到了拘束椅上。还在挽袖子的芜羡看着她那视死如归的模样挑了挑眉毛。浅浅打量一番,X小姐纤细高挑,面容清冷,哪怕脱了个干净,浑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拒绝。 芜羡浅笑一声。冰山美人,倒是有趣。 “干嘛一直拗着头,小天鹅。”芜羡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僵硬的脖子,幽幽地看着她皮肤上那层薄薄的栗子,“我长得也没那么吓人,对吧?” X小姐还是没有正眼瞧他,不知道是出于不屑还是害怕。 “为什么要答应男朋友来这里呢?”芜羡蹲下来,动作轻柔地为她整理额前的碎发,手指无意地勾过耳朵,让她有些痒,“你很漂亮,完全可以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非得是那家伙呢?还为了他容忍到这一步呢?” X小姐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沉默片刻后,她轻轻开口。 “跟你没关系。你要做什么就做吧,我是不会有感觉的。” 芜羡突然吻了过来。X小姐条件反射地紧绷起唇,以为男人要侵犯她的口腔,没想到对方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她的嘴。 “你的呼吸很烫,小天鹅。”芜羡笑着说到,“你是有感觉的,只是像死鸭子一样嘴硬。” 因为情况特殊,芜羡没有用绑带捆她,能待在椅子上全凭自觉。 “来玩个游戏吧,小天鹅。接下来一个小时里,要是你受不了从这个椅子上起来了,就是输了,承认自己不过是条欲求不满的母狗;要是你能一直待在椅子上,就是你赢了,证明自己是能不被欲望左右的女王。” 他说着就把手里的沙漏翻转了一圈,稳立在身侧的桌子上。 “顺带一提,正对的那面镜子其实是单向玻璃,你男朋友会全程看着你。”芜羡站起身,手掌按压上她的肩膀,凉凉的皮革沾上她的体温。 “那么,为了胜利,好好表现吧。” X小姐的男朋友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一地流成小溪的爱液,只觉得在椅子上那个全身潮红、边喘边喷的女人陌生无比。X小姐却无暇顾及男朋友惊异的目光——她早就想认输了,可是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绝望地瞥向一旁的沙漏,还剩了好多……但体内不断搅动的手指让X小姐明白,眼前这个严格遵守游戏规则的可怕家伙,在定时结束前,纵使把她的身体揉成烂泥也绝不会停。 除非她亲口承认些什么。 “怎么了,小天鹅,有什么想说的吗?”芜羡扫了一眼她哆嗦的嘴唇,两根手指在穴里横过来一开一合,扩出很响的水声,“跟下面的嘴学学,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X小姐的声音颤得像是所有的音节都要散架。 “……我………我………输了………别………别……弄……了……” 芜羡却没停手,倒是用拇指照顾起了她的阴蒂。 “没输呢。你还没站起来,还好好赢着呢。”他笑眯眯地说到,“来,再奖励你一根。” 他再弄下去,冰山X小姐就要彻底化在那拘束椅上了。无可奈何之际,她想起了镜子对面的男朋友。再也顾不得羞臊,X小姐声音沙哑地朝着空气求起了情: “Y……我错了……我不想跟你做爱……就是因为……我怕你看到我这幅……呜……肮脏的样子……快让他停下来……Y……救我……” X小姐泪如雨下。 “Y……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穴里的手指愕然停住,掌控感跟着女人的爱液一同涌出,坠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门开了。X的男朋友冲进来紧紧地拥住了在拘束椅上崩溃大哭的X小姐,像复读机一样不停地向她道歉。芜羡取下被浸透的皮手套,转身把脸埋进阴影里,气压低到没人敢上去搭话。 能为这么多丑态兜底的爱情,究竟是有多肮脏。 芜羡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不停地洗手,直到指腹发白起皱,指尖冻得发麻。 在那头笨母猪身上渴求爱情的自己,又究竟是有多堕落。 倔强的小仓鼠 孟若离快忙疯了。 虽然顾客的数量在换成奶粉之后有所下降,但她同时要磨咖啡豆、冲奶粉、做咖啡、大扫除、清点库存、还有给盆栽浇水,实在是忙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阎经理出国考察后就没了消息,芜羡走之后也没人来替岗,奈何Cafe的经营就全落到了她一个人头上。 好在那个好心的维修工每天下班后会过来帮她一起做扫除。今天也幸好有他在,否则她就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锁上咖啡店的门,孟若离在黑灯瞎火的街上长叹一口气,刚想对身旁的同事说声谢谢,就被圈入了一个汗津津的怀抱。 “……我都帮了你一个月了,你还没明白我的心意吗?”维修工粗壮的臂膀箍得她动弹不得,“真的有你这么迟钝的COW吗?” “放开我……啊……你要干什么啊……”贴着小腹的坚硬器官让孟若离害怕地哆嗦起来,声音颤得厉害,“我说过了……我有男朋友了……你快放开我……” “别骗我了,有男朋友的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上班?”维修工低头猛追那张躲闪的小嘴,“跟我好吧……你不是很想有个饲养员吗……我来当你的饲养员……” 暗处潜伏的捷豹忽然发出一声低吼,轰地睁眼,探照灯一样打在两个扭在一起的人身上。 “放开。” 梅魉那副要杀人的表情让强奸犯赶紧松了手,踉跄地跑开,像是被狮子吓得不轻的鬣狗。 “上车。” *** 孟若离窝在副驾驶把自己蜷成一团。差点被看起来温和的同事侵犯让她后怕不已,甚至都没注意到车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 梅魉铁青着脸,把车开到忘川边一处僻静的河滩上,哧地一下停了车。 孟若离才意识到这不是公寓楼下的停车场。 “……梅魉……我想回家……”她不安地说到。逼仄的车厢,生气的梅魉,乌漆嘛黑的环境……所有的元素都让她想起山上那次糟糕的回忆。 “孟若离,去辞职。”梅魉的目光紧锁她,声音冷得像是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违约金我帮你交。” “……我得先找到下一份工作……才能……”她越说越小声,剩下的话全被他瞪了回去。 “你让我别来打扰你,到底是别来打扰你工作,还是别来打扰你乱搞?”梅魉咬牙切齿地说到,“而且你做的那都是什么狗屁工作?一天到晚加班,还要被同事性侵,你还干得兴致勃勃,你他妈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就算天生缺根筋也不能蠢到这种地步吧啊?” 孟若离被他骂得还不了嘴,只能委屈地不停掉眼泪。 她也没做错什么吧……为什么到最后好像都是她的问题…… “答应我,明天就去辞职。”那副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倒是让梅魉的语气软了一些,“你不需要工作。我说了,我会养你。” 难道她先前的那些反抗和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什么新鲜的玩闹吗?这份随着阶级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甚至比芜羡那种碾压式的心理掌控还要令她难受。芜羡好歹还会用专属来包装一下对她的轻视,到梅魉这里,连这层包装都撕了,赤裸裸地就要用钱来买她。 “我不要!我也说过了!我能工作养活自己!” 被逼到墙角的小白兔扑腾起来。她想开门就跑,然故技不能重施,梅魉早就把车锁得死死的。 “孟若离,你到底再倔什么?”梅魉捏着她的下巴控制住她,“我给你这么好的条件,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是什么非要自虐的抖M吗?一天不受苦你浑身难受呢?” 孟若离的嘴巴被他捏得嘟了起来,说话都费劲。 “……你说过……要把我当人……”眼泪顺着脸颊流了梅魉一手,又湿又滑,“人……是不能用钱……买的……人……的价值……是自己……创造的……” 梅魉一愣。 谁说她不能考公了?就凭这正到令人发指的价值观,她都该上岸。 而且怎么在芜羡那她就能乖乖地自贱成那样,到他这儿就不行了,不上床的时候全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梅魉心里酸得很。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松开了手,揉着她的脸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在买你……我是不想你继续待在那种有毒的环境里……” 孟若离撇过头,不想理他。 真可爱啊,脸鼓鼓的,像只生气的仓鼠…… “乖啦,看我。”梅魉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跟他对视,“我帮你找份工作,你就辞职好不好?这总没问题了吧?” 孟若离眨了眨眼睛,像两颗夜明珠在昏暗的车厢里闪了一下。 “……可不可以……是带医保社保的……”她眼神飘忽,弱弱地问到。 梅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凑上来狠狠亲住她被眼泪浸得咸咸的小嘴。 流星 又热又闷…… 狭小的车厢像个迷你温室,孟若离就像是半截泡在水里的热带植物,每一次呼吸都加厚了玻璃上的磨砂。汗水不断滚落,像粘合剂一样把肌肤和皮椅贴在一起,撕开时在身上留下一块块不规则的浅粉印迹。濒临缺氧的呼吸越来越绵长,与股间那如同小河般的潺潺水声交织在一起,像极了夏季河面蒸起的风。 “……哈……梅魉……我……快不能……呼吸了……”孟若离眼神迷离,喘得厉害。她侧脸贴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身体打横,屁股朝着主驾驶高高撅起,吞吐着鸡巴。 “……那你……哈……还不让我……开窗……”梅魉趴在她身上,也喘得不轻。跑车室内那么窄,在上面的他本来矮着脑袋呼吸就不畅,活塞运动耗氧量又高,现在硬是要把有氧运动给做成了无氧运动。 “呜……别……开……会被……看见……”孟若离断断续续地吐着字。眼前黑黢黢的雪花点越来越多,四肢软软的,感觉飘飘欲仙。注意到她越发失神的双眼,梅魉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拍了拍她的脸。 “喂……喂!” 这下顾不得她愿不愿意了。赶紧把车窗和敞篷全部打开,让空气流通。 “蠢货……做个爱都能把自己憋死……”总算能够直起身的梅魉把她翻躺过来,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的她无奈地说到。 “哈啊……哈啊……咳……”猛然灌进来的凉风让孟若离逐渐清醒过来,眨眨眼睛,赫然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啊啊啊!你怎么还是开窗了!你还……开了这么大的窗!啊啊啊!”孟若离大惊失色地呼喊起来,右脚在一阵乱踢中砸到方向盘上,哔的一声喇叭惊飞了对岸的水鸟。 “白痴!声音这么大干嘛!本来不会被发现的,现在全世界都要来看我们做爱了!”梅魉没好气地掐住她的大腿根骂到。他是没所谓被看,但他不想孟若离被看。 这话立刻让孟若离老实了不少。 “呜呜呜……干嘛非要在外面……你个变态……”孟若离抽抽嗒嗒地嘟囔起来,“都说了……不喜欢在外面……你就爱欺负我……” 梅魉仰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氛围到了嘛……而且明明你也湿得很厉害……脱裤子也脱得很积极……干嘛说得只有我像色狼一样……” 一股爱液从小穴里适时地浇下来,印证了他说的话。 “呃……我……没……我……我不是……变态……”孟若离羞耻得想卷起来,但下面还上着那么粗的插销呢,卷不了。 梅魉轻笑一声,半强硬地掰开了她捂着脸的手。 “好好好,你不是。睁眼啦,最近有英仙座流星雨。” *** 那颗硕大的流星点亮了她的眼睛。 它像是在黑暗中燃烧,炽白的光跨越宇宙,在视网膜上留下转瞬即逝的踪迹。孟若离就这么愣愣地盯着天空,仿佛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幻觉。 它从哪里来?它要去哪?它真的存在过吗? 那惊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实在可爱。梅魉边笑边捏她的腰,把她痒得一阵乱扭,总算让她回过了神来。 “没骗你了吧~来让我亲一口。” 梅魉说着,俯身就要压上来。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做爱上面的孟若离突然推开了他。 “梅魉!梅魉!快看快看!又一颗!”两条小胳膊支着他的肩膀,她兴奋地欢呼起来,声音大到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车震。 真是个笨蛋。梅魉扑哧地笑出了声,把因为亲近自然而暂时丢掉羞耻心的她拉了起来。 “来,骑我身上来。我们一起看。” 跑车的座位不能完全平躺,但半仰的斜度能让他同时看到天空和孟若离。梅魉靠在驾驶座里,托着她的屁股,让小穴从上至下地把阴茎一点点吃进去。 “啊……好深……”被戳到花心的孟若离浑身轻颤,丰满的胸部抖动出诱惑的弧度,“……梅魉……能不能轻点顶……我想看星星……” “好,我慢点。” 英仙座有一颗很着名的变星叫大陵五。之所以称之为变星,是因为它的亮度每不到叁天就会变化,像是在眨眼。这颗变星也被叫做美杜莎之眼——英仙珀尔修斯提着美杜莎的头,她的眼睛就化作了那枚闪着诅咒之光的恶魔星。 正常人避之而不及,梅魉却觉得要是现在真能被美杜莎石化就好了。 这样他们就能像榫卯一样,永远地嵌在一起了。 一阵夹杂着水汽的河风吹来,发丝挡住了她仰望天空、满是期盼的眼睛。她抬起双手,十指贴过侧脸将凌乱的鬓发拢向脑后,重新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莹莹泛光的胴体随着她的动作拉伸舒展,像是一朵夜里悄悄绽放的昙花,毫无保留地向他吐露着她的美好。 美而不自知。 傻瓜,流星哪有她好看。 白加黑 好消息,孟若离请假没去上班。 坏消息,孟若离因为车震感冒了。 被自家弟弟夺命连环call催来的梅莘瞟了一眼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女人,烦躁地摘掉了金丝眼镜。他猛地吸气,憋了半秒,再发泄似地呼出来,努力尝试保持住一个文明人的形象。 “梅魉,我他妈是神经外科医生,不是内科妇科小儿科。你要是脑子也烧糊了,我不介意现在就给你拆了扔掉。” 梅魉没空理他的抱怨——心急如焚的男朋友正试图从他刚搬回来的迷你药店里找出灵丹妙药。 可恶!人类为什么要吃这么多花花绿绿的药?真的有那么多病吗? “不都是医生吗?快点跟我说她该吃哪个。” 梅莘不耐烦地揉揉眼睛,强忍住自己想要修正恋爱脑的冲动。 “布洛芬。”医生从牙缝里挤出叁个字。 “哈?不什么分?什么落分?不落什么?”暴躁的梅魉把五花八门的药盒翻得噼啪作响。 “就是你手上抓着的那个!”梅莘崩溃地拔高了音量,“我的个仙人!你在法国留学的时候都没感冒过么你?” 梅魉愣了一下。 “还真没有。” 好在一声软乎乎的嘤咛及时地唤回了医者仁心,收住了医者杀心。 “……冷……”孟若离卷着被子哆嗦起来,额头烫得可以煎鸡蛋,“……都说了……不要……在外面……变态……” 就算梅莘再不想懂,也懂了她在说什么。 毕竟有例在先,何况那次还是他帮忙买的替换衣服。医生无奈地看了一眼正在用嘴给孟若离喂药的弟弟,叹了口气。 “梅魉,出门。我有话跟你说。” *** 医生从风衣暗兜里掏出银烟盒,像挑神经元一样取出两根细烟。精心揉搓的烟丝从淡米色的卷烟纸下半透出,像是被薄如蝉翼的肌肤裹着的股状脏器。他背靠走廊上的矮墙,抬手递了一根给梅魉。 后者虽然接过了烟,却食指一勾,啪地一下扣上金属打火机的盖子,拒绝了点火。 梅莘耸耸肩,重新晃开金属盖,点燃了自己嘴里的烟。 “工作的事,我可以帮她安排。”梅莘缓缓地吐出青烟,“但有条件。” 梅魉沉默地趴在矮墙上看了一会儿远处围着楼打转的鸽群。 “什么条件?” 医生抽了口烟,老样子,没打算正面回应。 “梅魉,Elena从英国修学回来了。上周刚来家里拜访了爸妈。”梅莘低头看着脚边两只正在用触须交流的蚂蚁说到,“你小时候挺喜欢她的,不是么?” 梅魉一下捏碎了手里的烟。 “别跟我绕弯弯,梅莘。你们这次又想让我做什么?”梅魉转头恶狠狠地盯着哥哥,“我和孟若离是不可能被你们拆开的。” 梅莘没看他。 “家里没有要拆开你们的意思。”医生幽幽地说到,“看得出你真的很喜欢她,她也确实让你改掉了些坏习惯。从这个角度来说,她的确有她的用处。” “但是药都有副作用。为了将副作用降到最低,感冒药出现了需要共同服用的白片和黑片——白片留给白天,保证太阳底下的工作状态;黑片留给晚上,保证关了灯后的睡眠质量。” 梅莘顿了顿,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 “孟若离只能是你的黑片。” 这他妈还是人话吗? 纵使梅魉道德水准再低,再喜欢乱搞,也被梅莘这番话震得愣在原地,呆若木鸡。他不是没想过家里会反对他和孟若离,但真没想到他们的通牒居然是叫他台面上娶一个,背地里养一个,互不碍着,各司其职。 恶心至极。尤其这话还是从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梅莘嘴里说出来的,简直让他反胃得想吐。 “去你妈的白片黑片,老子没病。” 他把手心里捏成一条死蛆的烟扔到梅莘脸上,转身就往屋里走。梅莘没有躲,只是抬头朝他怒气冲冲的背影说到: “梅魉,家里不会再给你钱了。公寓我也已经卖了。据说下个月开始就会涨回正常房租——” 砰!重重的关门声惊起楼下一阵犬吠。 “——还有,孟若离上班的公司刚宣布了破产。”梅莘在矮墙上摁灭了烟,悠闲地对着空气说完他想说的。 “失业是迟早的事。” 魔术师 洗车店老板围着那台银灰色的捷豹F-type敞篷车缓缓地转了一圈——不得不说新款真帅啊,而且养护得还不错,完全没有刮痕。 “……你当真要卖?”老板藏起满意的神色,抬头向这位从没付过洗车钱的老主顾问到。 “嗯。看在我给你招来那么多客人的份儿上,给个公道点的价格啦。”梅魉笃定地朝他点点头。 ……以为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没想到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啊,仔细一看轮胎和刹车片磨损得有点厉害啊……这两样东西要换的话很贵哒……”老板哂笑到。 “脱了衣服在你这门口站一下午,你就当它们是新的行么?”梅魉面无表情地讨价还价。 老板嘿嘿一笑,递给他一块洗车店的广告牌。 “那就麻烦你顺便帮忙宣传一下我们的会员充值啦~” *** 孟若离退烧的时候夕阳快落山了。她是被饿醒的,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软手软脚的拍开墙壁上的灯,才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家里地缚灵一样的梅魉呢? 心里顿时空荡荡的。 她打起精神去厨房找吃的,打开冰箱,除了那堆扎眼的牛奶布丁,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再饿也不会吃那个布丁——那是梅魉吵着闹着,让她用自己的奶做的。 关上冰箱,孟若离精神恹恹地坐到餐桌上,对着那一桌小山一样的药发呆。 ……梅魉,不会也不要自己了吧。 眼泪刚漫起来,就被哐地一声暴躁开门吓了回去。 “嗷呀!你醒了!”梅魉提着香气四溢的外卖闯进来,用一只手臂把餐桌上所有的药一把薅到地上,走到她身边把饭放到她面前。 “没趁我不在偷吃我的布丁吧?” 插科打诨的话刚说完,坐在椅子上的孟若离就伸手死死环住他的腰。 “……你去哪了……”她的小脸贴紧梅魉的腹部,声音微弱且颤抖,“你怎么都不留个纸条……” 那副依赖满满的样子让梅魉心里一甜。 “打工去了。”梅魉摸着她的头发,颇为自豪地说到,“挣了一辆跑车的钱。” 如果说芜羡是个全知全能、掌控全局的神,那梅魉就是个奇思妙想、不断破局的魔术师——他的大脑就好像塞满乱七八糟物件的魔术帽,无论嘭地一下抽出来什么,都总是让人吓一跳。 “好厉害……”孟若离抬头望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我也想这么能挣钱……” “不,你不想。”梅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赶紧吃吧。吃完带你去兜风。” 彼时的孟若离还不知道他说的兜风是真的兜风。 当梅魉从停车场的角落里,翻出那辆藏在防雨塑料布下的购物车时,孟若离才恍然大悟他是怎么在一天之内赚到一辆跑车钱的。 “太好了!居然没有生锈!”梅魉再次试驾起他买回来就开过一次的小车车,欢欣雀跃,“快上来!孟若离!我开车带你出去玩!” “梅魉……你、你都干了什么啊?”愣在原地的孟若离惊慌不已地问到,“你你你以前那个……呃扁扁的……车呢?” “我给换了。”梅魉推了推手里的购物车,笑嘻嘻地反问她,“怎么?车不够好就不愿意跟我兜风了?” “……没……我、我愿意……” “那不就得了。” 暖黄色的路灯笼罩着空空的停车场,梅魉踩在购物车上飘来飘去,呲出一溜稀里哗啦的噪音。他身穿一件镭射亮面的外套,拉链大敞着,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被风鼓起,像只精灵抖开了虹光十色的翅膀。孟若离的目光追随着他自由自在的舞蹈,一瞬间想起了那颗天外来的绚烂流星。 只是这一次,它没有在短暂的停留后就消失,而是在眼前殷情地疯狂打转,邀请她来加入一场奇妙的冒险。 孟若离径直地朝他跑了过去,后者立刻跳了车,任她像颗陨石般砸进怀里,牢牢相拥。 信徒 芜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拘束椅上,双手反捆在椅背后,两腿贴着凳脚微开。顶头一盏惨白的灯以他为圆心打下一圈光,亮到像在审讯犯人。 他动不了。麻绳捆得很死,用的是他擅长打的渔人结。 正前方传出些响动。孟若离从暗处朝他缓缓地爬过来,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屁股和奶儿一路白花花地晃。 她低头从他的皮鞋开始亲,密密麻麻的吻隔着西装裤往上爬,惹来细微的电流。两条小腿被她亲了个遍后, 孟若离凑近了些,开始用吻入侵他的大腿。那落在大腿内侧的吻,像用羽毛在挠心,痒得他发慌。 芜羡毫无抵抗力地看着她用牙齿拉开裤链,把他的勃起放了出来。那根东西立刻弹到她脸上,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先是感觉一凉,接着变得无比滚烫。 她却绕过了那根涨得发乌的阴茎,继续专心致志地铺她的吻,从腹部一路亲到了胸口。柔软的嘴唇压过酒红衬衫下男人的乳头,叫它们浅浅地起立。 芜羡的鼻息不可抑制地变得沉重。 跪着的高度已经不够了。她撑起身子,跨坐上他的大腿。肉肉的阴户贴着寂寞的阴茎,微张的小穴偷亲着棒身,流了些口水。 “……你在干什么……”他哑着嗓子,仰头试图躲开她越来越具侵略性的吻,却欲拒还迎地献出了脖子,“……下去……你这头母猪……” 孟若离对他的反抗充耳不闻,嘴唇从喉结爬到耳朵,湿湿的舌头像蛇一样就往里钻。 整个拘束椅顿时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缠满全身的绳索像蟒蛇猎杀时那样绞紧,勒得他呼吸困难。 “……芜羡……”她咬着他的耳垂吐气,语调湿热粘稠,“……别忍了……叫出来吧……” 灵巧的手指顺势取下他的黑领带,覆盖在他的双眼上。 “……叫出来……我就给你……” 芜羡的喉结滚得厉害。视线受阻让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她的气息入侵着鼻腔,泛红的耳旁是她潮湿的呼吸,丰满的乳房挤在他们之间,又香又软。 为了惩罚他的无动于衷,身上的人贴着他蹭动起来,两颗饱满硬挺的乳头摩擦着布料溢出湿漉漉的乳汁,浇透了他的衬衫。她的穴口极湿,发情充血的阴唇贴着棒身越来越快地滑动,亲得啪叽作响。 “……全部给你……” “……嗯……” 一声淫荡的呻吟帮芜羡冲破了拘束。他猛然从梦中醒来,紧紧地捂住嘴,想把那声野兽般的低吼堵回喉咙,却为时已晚。 他不仅喊了出来,裤子里还湿了一片。腥膻味混着汗水,一起蒸得他无地自容。 *** 洗澡,洗衣服,洗被单。洗完才下午叁点,离晚上九点上班的点还很远。芜羡心不在焉地坐在餐桌上喝水,手指敲着玻璃杯,思忖要不要把床头那本情诗集扔了。 他天天梦到她,也不见破功成这样……都怪那淫邪玩意儿…… 手机震动起来,是店长的电话。 “羡哥起这么早啊,睡得还好吗……好好,我不跟你客套了……最近不是有很多色情咖啡店倒闭吗……嗯,据说会裁很多奶牛……” “总之,我想趁早锁定几只好的,就找了点门路弄来了花名册……你别说有几只还真不错……特别你最后养的那只,又纯又欲的……” “羡哥,帮个忙呗,反正那头小奶牛都要失业了,把她劝到店里来,你们还能叙个旧……” 芜羡的胃瞬间翻滚起来。 “她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咱们得赶紧下手,免得被别人抢了先……今天我给你放个假,帮我去把这个事儿办了呗……口头答应不作数的哈,得签个合同——” 芜羡掐了电话,直奔卫生间,把刚吃的早饭吐了个干净。 他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凉水泼到脸上,任冰冷的水顺着脖颈滑下,浸湿衣领。双手撑在洗手台边,芜羡抬头看镜子里的男人——那双曾经幽深如一潭死水的眼睛,如今却像暴风雨中的漆黑大海,里面难以言说的情绪一浪高过一浪。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如果他还是那个冷眼俯瞰众生的“神”,又怎会仅仅因为想象到她被当作商品玩弄的画面,就恶心得翻江倒海? 他还要骗自己多久?从她说出“我爱你”那一刻起,他就堕落成了她的信徒,一边在爱欲的泥潭里挣扎,一边作茧自缚地自诩为神。 真可悲,为了撑起这场拙劣的表演,他竟然还亲手把她推向了另一个男人…… 他闭了闭眼,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店长的号码。 “哎!羡哥你吓死我了,突然断线,我打了好几次你又不接……你没事吧?” 芜羡深吸一口气,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我要辞职。” 那个树上开花的男爵 loverous e.c om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月加班太狠了,当孟若离接到裁员通知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轻松。 实在太累了……滚床单的时候都睡着了好几次…… 虽然是第一份工作,但她好像对公司也没什么留恋……仔细想想,她连个工位都没有,都没有什么个人物品需要打包收拾。 啊等等……那些盆栽。 “这也太多了……你就选两盆喜欢的带走得了。”梅魉一边往购物车里搬,一边嘟囔到,“反正也不是你养的啊。” “……如果不带走,它们就会像垃圾一样被丢掉……”孟若离把最后一盆龟背竹塞进来,“……阎经理委托了我照顾它们的……” 梅魉吧唧亲了一口他人善心美的女朋友。 “幸好换车了,不然都装不下。” 两个人因为这句话一起傻笑了一阵,慢慢推着一购物车的盆栽往家走。他们没法赶公交,来的路上梅魉还能把她装在购物车里一路兜风兜过来,现在塞着这一堆东西,只能两个人一起慢慢往家里推。 一起推着车爬过一个小坡后,他们找了张还算干净的长椅,坐下来休息片刻。 孟若离接过梅魉从双肩包里摸出来的矿泉水,拧了半天没拧开。梅魉伸手要帮她,结果被她一个侧身挡住,只能看着她跟瓶盖较劲到耳根通红。 感觉每根头发丝都在用力……好像有点炸毛了。 孟若离猛地停止了挣扎。 “……梅魉,我真是个废物……呜……”她低头难过地哭起来,断了线的眼泪噗噗地砸进被磨红的手心,“……我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可哪里是她没做好呢?那瓶盖儿从设计之初,就没考虑她能不能拧开。 “……我以后该怎么办……” 梅魉摸了摸她的脑袋,帮她把炸起来的毛梳下去,没去硬抢她手里的水瓶。 “孟若离,你那么想考公,就是想做一个有用的人,对吧?” 孟若离一愣,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她那副困惑的样子惹来梅魉一声轻笑。 “你还说过,想自己创造自己的价值……”他把自己那瓶矿泉水啪地一下拧开,递给了孟若离,“可我一直觉得,‘有用’形容的是工具,‘有价值’形容的是商品。” 梅魉静静地看着她,语气认真无比。 “我们……不是人吗?就非得做工具和商品吗?” 对啊,非得这样吗? “不那样的话,我们就生存不下去,不是吗?”她气馁地说到,“社会不就是这样运转的吗?” “那是你想要的社会吗?” 不,不是。记住网站不丢失:da nme ib.c om 她想要的社会是没有压迫,没有剥削,自给自足,和谐共生的社会;是不需要争抢,不需要厮杀,不需要对比,不需要对抗,和平共赢的社会。 她想要的社会是个乌托邦。 “你学社会学,应该知道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吧……他的理论是社会结构塑造个人,被塑造出来的个人又反过来继续维持现有社会结构。”梅魉的目光跟随着不远处一群被老师领队牵着走的小朋友说到,“这个恶性循环听起来好像很绝望,但我偶尔会想,是不是有一些人能勇敢地冲破那些塑造他/她的枷锁,活成他/她真正想要的模样。” 梅魉顿了顿。 “而且说不定,因为他们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模样,这个畸形压抑的社会结构才能被撬开,为更多的人带来一丝喘息。” 孟若离安静地听完他说的话。良久之后,她靠着他的肩膀轻声开口。 “梅魉,你已经做到了。” 到底是神是人 他刚停好车,就看到店长站在停车场中间,端详着眼前的破公寓,背后还跟着几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正蹲着玩蝴蝶刀。 “哟,羡哥。”店长笑眯眯地朝他走了过来,“不是辞职了吗?怎么?现在又打算回来帮我忙了?” 芜羡背靠着车,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逐渐逼近的几人。 “你这到底是来劝人的还是抢人的?” 店长笑了一下。 “利诱为主,威逼为辅。常规操作嘛,你又不是不懂。” 芜羡皱紧眉头,嘴唇紧抿。片刻之后,他语气冷淡地说到: “多少钱你才能放过她?” 店长顿时一愣。 “我寻思你这次又发什么疯呢,结果是因为这个。”他往后撩了一下长发,收起了平日的温和,露出了青面獠牙的真面目,“芜羡,见你有两下子的份儿上,你把我的店当个公共厕所一样来去自由我也就忍了,现在你倒蹬鼻子上脸,有胆子干扰起我的生意来了。” 店长挥了挥手,几个打手走上来,将芜羡团团围住。 “我对你算不错的了。待遇、尊重,样样都有。可你呢?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傲慢得让我想吐。” 店长给自己点了根烟,咬着烟头恶狠狠地说到, “行啊,想呈英雄了是吧……实话说,我也不差这一个两个妓女的钱,我倒更乐意让你买个教训——而且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下次就不是断根手指这么简单的事了。” 店长站远了些,给刀疤男递了个眼神。几个壮汉立刻扑过来钳制住芜羡,按着他的肩让他趴到SUV的引擎盖上。他们抓起芜羡的右手,将五指摊开贴上来,摁在他眼前。 “按行业规矩来说小拇指就行了,但……你是我的优秀员工,我得区别对待以示尊重。” 店长阴恻恻地勾勾嘴角,朝刀疤男说到: “食指。拿回去说不定还能给那些被它照顾过的姑娘们提供点情绪价值。” 昏暗的路灯下,打开的蝴蝶刀反射出寒冷的光,尖刃贴在食指的二指节上试探着弱点,等待着最终那声令下。 见芜羡一副心甘情愿任人宰割的模样,店长倒是来了些兴趣。 “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圣人,没想到居然也能在阴沟里翻船。”店长重拾了些温和,朝芜羡走近了些,“这下我还真的有点好奇这头奶牛了。” 被压着的男人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很快收住了情绪。 “她很烂的,是我自己贱。” 芜羡的脸贴着还有些发烫的引擎盖,朝店长堆起一个微笑。那份前所未有的卑微姿态让后者倍感惊讶。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店长有些愕然。兴许是有一丝惋惜,他吐了口烟,朝芜羡重述了一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要么和你的奶牛一起回来,要么右手一辈子残疾。想好了再选吧。” 妄成神者,终被反噬。 芜羡几乎自嘲地笑出声。 出题人原来也有会变成答题人的那一天。 “那就麻烦您,替我给姑娘们带份永别的纪念品回去吧。” *** 停车场那个模糊的身影让孟若离瞬间丢下购物车里的盆栽,拉着梅魉就冲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孟若离头脑发白,她呆立在原地,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曾几何时见过这样的芜羡? 那个曾经纤尘不染的神,此时跌靠在他的车前,左手托着满是血的右手举过头顶,像个被钉在了车头展示的破玩偶。大量的血液不停地从伤口涌出来,顺着引擎盖淋到他头上,为他整个人罩上一层不详的血色。 哪怕痛得眼冒金星,芜羡还是从模糊的视线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着急跑来,捂着嘴吓到忘记尖叫的孟若离。 “……别傻着了……小肉葱……”芜羡吃力地喘出每一个字,语气却轻快多于痛苦,“……快救我……” 回家的诱惑 梅魉的飙车技术总算用到了对的地方。他开着芜羡那辆SUV一顿猛躁,除了因为现在他的职责是急救车驾驶员外,还因为他那无处发泄的憋屈。 他女朋友,抱着另一个男人,为那家伙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憋屈,太憋屈了。 芜羡枕在孟若离软软的大腿上,痛并快乐着。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奶子真的好大,两个小凸起好可爱…… 心无杂念的只有孟若离。她毅然决然地脱下纯棉胸罩按在伤口上帮他止血,哪怕眼泪流得像瀑布,手也坚定地托着芜羡的右臂,举过他的心脏。 爱恨都先放一放。生命最重要。 “……以前……你都……不穿的……”芜羡断断续续地说到,尾音带着笑意。 孟若离听见了。她没说话,但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 梅魉也听见了。他咬着牙,绿灯一亮就一脚油门踩到底。 *** 孟若离蜷在椅子上,头埋在膝盖间,手里还捏着那团被血浸透的胸罩。她不敢看梅魉,怕他数落她。 她还要这么鸵鸟多久? 梅魉在一旁暴躁地来回踱步。终于他打够了转,冲过来握住孟若离的脚踝,把她的双腿从凳子上放下来,强行打开了孟小西瓜虫。 “孟若离,看我。”梅魉压住怒火,撑着她的双肩命令到。 对上他的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我们回家吧,孟若离。”梅魉托着她的脸,声音小心翼翼得发酸,“刚刚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他人也是清醒的……你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守着他了。” 孟若离没有支声。 “他是个坏男人,从头到尾都在操控你,甚至都不拿你当人看……” 看到她的眼眶再次发红,梅魉艰难地把一大堆坏话咽了回去。他叹了口气,蹲下来。 “……总之,我们不要他,好不好?” 长长的睫毛乱颤,眉心浅皱,很显然非常纠结。 “……可是……他受伤了……”孟若离支支吾吾地嘟囔到,“他一个人……” “跟你又没关系!……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他应该自己想办法……好宝贝,跟我回家吧……别管他了……” 孟若离赖在凳子上没动。她垂下眼眸,咬着下唇轻轻说到。 “梅魉……我还想再见他一面……” 那软乎乎的试探让梅魉实在生不起气。他站起身,深吸一口气,一把抽走了她手里紧攥着的烂胸罩。 “好,最后一面。” *** 走廊尽头的医生摘下口罩,通知他们可以进术后修复区探视了。仅限一人。 “别回你那个破公寓了。” 她刚一坐下,靠在病床上的芜羡就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到。 “以后会有很多人去那里骚扰你,所以别回去了。” 孟若离愣在了板凳上。 ……难道这个伤是因为…… 孟若离盯着那个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右手,纠结了半天也没敢问。她不问,芜羡就不说,默契一如从前,只不过角色互换罢了。 “……疼不疼……” 半晌之后,孟若离移开了视线,弱弱地问到。 芜羡笑了笑。 “疼啊,可疼了。全靠想着你才撑过来的。”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眼睛是一片晴朗的夜空,星河在其中流转。 “跟我回去吧,小肉葱。”芜羡将挂着点滴的左手缓缓盖在她的手上,“回你以前的家。” ……他一直都在想她吗?那为什么当初要丢掉自己呢? 孟若离目光闪动地回望芜羡,心里五味杂陈。她侧头朝门口看去,在玻璃窗上发现了梅魉——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交迭在一起的手。 犹豫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抽回了手。 “……梅魉……是很好的男朋友……”她低声说到,“我喜欢他……” 她的话让芜羡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垂头轻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 话题似乎已然走到了终点。孟若离安静地从椅子上起来,想要转身离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不舍,芜羡重新扬起头,刚想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家属过来一下,给你交代一下术后恢复的注意事项。” 自我管理能力 “我不同意!” 梅魉这一嗓子吸引来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就算只有叁天我也不同意!” “可是医生说了前叁天很关键啊……他的手指断了,又是一个人住……”孟若离鼓起勇气狡辩到。 ”他手指断了鸡巴可没有断!不准去他家!”梅魉暴躁地吼了起来,爆炸的发言顿时让他们叁人成为走廊的焦点。 “梅魉!你、你、你都在说些什么啊!我真的只是去照顾病人!”吵不过他的孟若离急得直跺脚。 这个万年软柿子居然为了变态前男友跟他争得小脸红红。气得梅魉牙痒痒。 说不通了,先啃为敬。 “唔……唔!” 坐在椅子上的芜羡静静地看着身旁被抱着一阵暴亲的孟若离,表情有些冷,但什么也没说。 梅魉差点把她亲断气了。但就算大脑缺氧到算不出一加一等于几,孟若离还是大口喘着气坚持住了自己的立场。 “我……我要……照顾……他……” 孟若离!我看你是欠操了吧! 就在梅魉马上要开啃第二波的时候,芜羡轻咳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们先一起来我家吧。” *** 孟若离面露难色地看着坚定地立在她身后像个监控摄像头一样的梅魉,叹了口气。 “梅魉……芜羡上厕所……你也要在场吗……” “要!你在哪我就要在哪!”梅魉走近了一步,“先说好,只能帮他脱裤子,不许看鸡巴!更不许碰鸡巴!” “知道啦!知道啦!不会看!也不会碰啦!”孟若离烦躁地嚷起来。 她快困死了。本来在医院折腾这一趟都已经半夜了,现在还有个监工不断给她的护理增加难度——这不许碰,那不许摸,这样太近了,那样太亲密了。 “我自己来吧。”芜羡笑着说到,“它太久没见你,你要是凑得太近,变硬了就尿不出来了。” 孟若离赶紧回头将疯狗梅魉一把抱住,推出了卫生间。 “他调戏你!你还护着他!他明明一个人就能行!还骗你他需要照顾!”梅魉闹了起来,“而且你都没帮我把过尿!” “呜呜呜……我帮你把……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孟若离被梅魉吵得头昏眼花。 真想不明白这两个男人精神怎么这么好,完全不用睡觉的…… 咵。卫生间的门重新开了。 “小肉葱,我想洗澡。”芜羡笑眯眯地说到,“裤子已经帮你脱好了。” *** 梅魉赤裸着上身,郁闷地坐在淋浴间的外,看着磨砂玻璃后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矮的是全身赤裸的芜羡,正坐在浴凳上,包好防水塑料膜的右手架在放着洗护用品的置物架上。高的是站着的孟若离,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印花T恤,男士上衣刚好包住屁股,露出两条白白的腿。 这已经是扯了半天皮才形成的解决方案了。为了让芜羡能顺利洗上澡的同时不裸露孟若离,梅魉牺牲了他的上衣作孟若离的工作服,这样她打完工,还能换回自己的干衣服。 “不是……你们不是同居了这么久吗……你都没件自己的衣服么?”梅魉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孟若离。后者耳根一红,垂着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在家里不需要。她都穿我的。”芜羡淡定地替她回答到。接着他笑了笑,继续补充到:“内衣就更不需要了。我有比较良好的自我管理能力。” 于是为了反抗芜羡在这个场域内的绝对统治,梅魉非让孟若离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叁天……他还要忍这个阴阳怪叁天…… “梅魉……递一下浴巾……”孟若离的声音被水汽蒸得嗡嗡的,“就在你左边……” 可恶!他还要帮着一起打工!真是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梅魉……?” 被点名的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 没办法,他爱他女朋友。 “小肉葱,还记得我第一次帮你洗澡吗?”芜羡突然开口,“那次你的双脚受伤了,扎了好多石头和断树枝。流了好多血。” 这番话顿时让拿着浴巾的梅魉愣在了原地。 “你身上还穿着脏兮兮的礼裙,像被一帮野狗给欺负了似的。”芜羡冷冷地说到。 原来那天晚上整片山都搜不到她的踪影是因为她……在那么早之前就选择了…… 梅魉心口一紧,一阵痛苦爬过所有的血管。 衣服被溅湿的孟若离没想到芜羡会突然提这个。她轻轻地冲掉了他头发上的泡沫,关了水。整个浴室立刻陷入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记得……而且我很感激你来接我……”孟若离浅浅地笑着说到,“但其实,我也很感激那群野狗……是他们让我认清了自己……让我第一次能当众说出:我乐意挤奶。” 她将淋浴间的门透了个缝,伸出手往上勾,示意梅魉把浴巾递过来。 藕臂坠满晶莹的水珠,缓缓轻摆,将那一汪爱恨情仇搅浑,也搅开了所有人心里的结。 梅魉走过去,打开淋浴间的门挤进了狭窄潮湿的空间。随便把浴巾往芜羡头上一盖,梅魉抱起孟若离朝湿漉漉的墙上一贴,撬开她的嘴巴就开始追她的舌头。 去你妈的自我管理能力。 一山不容二虎【3p】 芜羡用左手把头顶的浴巾薅下来挂在脖子上,耳旁濡湿的亲吻声顿时变得异常响亮。他把自己大致擦干,推动移动置物架在凳子上转了个身,淡定地看起了现场直播。 他家的淋浴间里,一个头发染得蜜獾一样的精瘦男人,把他的小母猪摁在墙上一通乱啃,完全当他是空气。他的小母猪软绵绵地锤着那条疯狗的背,表面看似乎是在表达抗拒,实际上两条缠在男人腰间的白腿又稳又紧,像是生怕那家伙跑了。 欲盖弥彰,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欲壑难填。 就喜欢那么贱的母猪。 “哈……梅魉……放开我……”嘴唇被亲肿的孟若离不断躲着对方连续的进攻,声音打着颤哀求到,“芜羡还在呢……你这是干什么……” “干你啊。” 梅魉恶劣地笑着说到,一把撕开了她的内裤。两片薄薄的布料啪嗒掉落,下坠的轨迹被拉成丝的晶莹液体短暂地标记出来。 “又不是没当着他的面干过。”梅魉挑衅地瞟了一眼芜羡,贴着她的耳朵吐起热气。 他好像是认真的……已经在脱裤子了…… 梅魉将她放回地上,强行脱了她的衣服,让叁个人彻底坦诚相待。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拿掉的孟若离尴尬地捂着胸,惊慌失措地看着梅魉逐渐逼近的高耸鸡巴。 “乖乖松开啦,谁没看过你。”梅魉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掰开,放出两团自由奔跑的大白兔。 “别、别……”孟若离眼神乱飘,病急乱投医,“……芜羡,芜羡……你快阻止他……呜呜……” “我不是兽医,治不了疯狗。”芜羡轻描淡写地回应到,末了又伤心地添了一句:“好难受哦,小肉葱,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我现在手好痛,心好痛,鸡巴也好痛。” 孟若离转头赫然注意到了芜羡露给她看的挺立。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他们都不要脸的吗? “我、我、我、我错了……放过我……啊……” 梅魉懒得跟她废话,对着她的胸一口就咬了上来,边吸边用舌头猛拨她的乳头。纤细的手腕被压着举过头顶,孟若离挣扎不能,只能贴着墙一阵乱扭。 太羞耻了……可怎么越羞耻她就越湿…… “哪里错了?说出来听听。”芜羡在一旁慢悠悠地问她。 梅魉也想听听孟若离能编个什么理由来狡辩自己不想被肏。 “呜呜……对不起……”被吮着奶儿的孟若离含泪羞愧地说到,“我……又没做好……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话音刚落,梅魉就生气地咬了一下她的奶头,疼得孟若离尖叫着喷出了奶。 “笨蛋!又被PUA了!”梅魉暴躁地把她转过去背对他,朝她软糯白嫩的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下,留下个红红的印子。莫名其妙被打了的孟若离吃痛地呜呜哭起来,浑身颤抖地任梅魉摆弄。 “你以后没我提醒可怎么办?趴到墙上去,把一只腿抬起来,穴打开来接受教育。” 这样对着芜羡做出像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他不就把她看得一清二楚了吗…… 孟若离还在大脑混乱地纠结到底是应该说服梅魉别插,还是应该说服芜羡别看,一根滚烫的东西就挤进了小穴,撑得她小腹鼓鼓。 “啊……啊……好大……好深……呜……别看……不要看……” 因为被顶得腿软,她不得不双手扶墙支撑着自己不倒,根本腾不开手去挡那一处水涟涟的风光。 芜羡看得津津有味。他还不懂么,那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就是想用这么赤裸裸的画面让他破防?天真至极,他根本不是来逼孟若离做选择的,他就是单纯来把自己献给她的。 这不比充满嫉妒心的爱高级多了? 果不其然,芜羡那副云淡风轻的态度惹得梅魉相当心烦。于是他发狠地撞孟若离的屁股,把她弄得哀声连连,奶子乱晃。 为什么……他们做这种事都这么淡定…… 孟若离把烧红的脸贴在瓷砖墙上降温,怎么也没想明白现在这种诡异的和谐是如何形成的。 她的眼睛几乎黏在自己乱晃的胸上,腿间洪亮的水声响到像在抽谁的耳光。 “比平时还湿……腿掰那么开都能夹这么紧……你就那么喜欢他?”梅魉恨恨地舔着她后颈上羞臊的汗珠揶揄到,“一会儿喷的时候也用力一点呗,射他脸上去。” “不、不要……不想喷……呜……梅魉轻点、轻点……芜羡……离远点……啊、啊……” 一股从阴蒂传来的强烈电流打断了她的支支吾吾。 “嘴巴没有以前老实了,小肉葱。”芜羡左手举着一把牙刷,慢条斯理地磨蹭起她那颗高翘的阴蒂,“坏习惯,要及时纠正。” 软硬适中的刷毛这么蹭好刺激……呜呜他还在打转…… 尿道口跟着那牙刷剐蹭的频率一起抽动,一波一波快感涌上来,躲都躲不开。 眼见她的身体和注意力再次被芜羡操控,相当不爽的梅魉重新摸上她的侧臀,在方才那个红印子上又抽了一巴掌,手印交迭像朵巨大的八重樱。 被痛感和快感同时鞭笞大脑的孟若离无助地哭喊起来。 “痛……痛……呜……啊!” “不许用阴蒂去,给我夹紧了用逼去。”梅魉恶狠狠地命令到。 这突如其来威胁让芜羡轻笑一声,手腕转了个方向磨蹭起她敏感的阴蒂根部。 “听见了吧,小肉葱,不可以太享受阴蒂的快感哦……为了男朋友,要好好忍住啊……不管我多用力刷你也要忍住啊……” 怎么可能忍得住?这就跟硬逼着受委屈的小朋友忍住不哭一样,实在有违天性。 芜羡话音刚落,孟若离就哀嚎着喷出一大股潮吹液,从芜羡的脖子一路飙溅到了他的下巴。芜羡没躲,连眼皮都没抖一下,反而直到她喷完了都一直拿牙刷蹭她。 那是属于他的语言,欲望被允许的时候他就会引导她彻底放纵,让她忘记自我。 孟若离眼神迷离地仰着头,胸部起伏不停,喘得快断了气。高潮的余韵使她全身透粉,麻酥酥的余波不断从抖动勃起的阴蒂传来,大脑像是用快乐的糖丝捆起来,操纵那些甜蜜丝线的人正是芜羡。 ……行吧,这次算他赢了。 梅魉不得不承认那个神叨叨的男人真的有两下子,手残了都能把女人驯得服服帖帖。他被孟若离高潮时狠狠吸紧的软肉绞得很舒服,刚想冲刺几下把精液射给她结束这场淫乱的闹剧,怀中人儿那黏糊糊的声音却突然给他的前列腺踩了个急刹。 “……对不起……呜……对不起……主人……我没忍住……” 梅魉动作一滞,妒火中烧。 “孟若离,我看你是真的欠操了。”梅魉阴恻恻地咬住她滚烫的耳朵,掐着她两颗乱晃的乳头,用痛觉强行扯回她的理智,“给我说清楚,谁他妈是你的主人?” 后知后觉的小奶牛在被梅魉折磨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完啦!她一顺口就…… 孟若离求助地望着眼前的芜羡,奈何他只是坐着笑眯眯地回望她,下巴和脖子上一片亮晶晶的黏液。孟若离又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了一眼梅魉,被他那副要吃仓鼠的表情吓到不自觉地夹腿。 呜呜…… 快说点什么……再不说点什么,梅魉那凶巴巴的玩意儿就要把她捅穿了…… “……都、都是主人……梅魉……和芜羡……都是主人……” 顾不得羞耻了。凭借着生存本能,孟若离把快冒烟的脸埋到瓷砖上,磕磕巴巴地回答到。 两个男人微妙地对视了一眼。 真贪心啊。 “一山不容二虎,但幸好你有两座。”梅魉捏着她软滑的乳肉哼了一声,算是给她的回答打了个及格分,“我只给你五分钟把那头病虎伺候完,然后乖乖趴到沙发上去让我肏。动作慢了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好警察、坏警察、和他们的小母狗【伪3p】 孟若离从床上醒来已经下午了。她眨了眨朦胧的眼睛,大脑还晕乎乎的,有种断片的感觉。床单上有一片接一片的水渍,散发着淡淡的甜腻味道。掀开被子,发现身上倒是里里外外都很干净。就是屁股有点痛。 她渴得慌,顾不得下肢酸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光溜溜地去厨房找水。 才刚走到客厅,公寓的大门就开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你醒啦,小肉葱。”芜羡趁梅魉还在大包小包放东西的时候给她倒了杯水,用左手递了过来。他的右手看起来被重新包扎过了,正泛着些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看着她像株快枯掉的植物一样大口喝水的样子,芜羡笑着揶揄到:“到底是谁照顾谁呢?等你起床医院都要关门了,还指望你陪我去换药呢。” 一杯水被她喝了个干净,但她还是渴,所以欣然接过了梅魉递给她的第二杯水。 “你还要怎样?她昨晚上已经把你照顾得挺不错的了。”梅魉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地从袋子里拿出来,“那个笨蛋那么玩命地给你口,你倒好,反正受伤了,往那里一趟,不出力也能享受。” 孟若离恍若隔世地想起了昨天自己干的事,差点被水呛到。 对……昨天从浴室出来后,她帮着芜羡躺上床,用抱枕垫好并固定好右手臂就差不多过去了叁分钟。眼看沙发上那头野兽就要发飙,孟若离转身要走,芜羡却突然拉住了她。 “我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嘴唇上,“帮我好不好……你只要含一含我就能出来……” 然后五分钟就过了。等梅魉怒气冲冲地踢开卧室门的时候,她正口交得起劲。 ……难怪……嗓子又干又痛…… “……我……我的衣服……也在吗……”孟若离放下水杯,小心翼翼地看着梅魉,声音沙沙地问到。 “噢,那一袋是你的。”梅魉组装好一个简易的衣架,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挂上去,头也不回地说到,“盆栽我也都带回来了,全在芜羡车上,还没搬上来。” 太好了……他听起来没有很生气的样子…… 而且他们的关系好像变好了诶…… 孟若离开心地朝去找衣服穿。可是她那点因为家庭和谐产生的小确幸,在打开袋子的一瞬间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这都是什么啊!这些绳绳纱纱的,这是正经衣服吗! “啊,那件好。”芜羡指了指那件用红色的绳艺风格情趣内衣,“穿着有绳缚的美感,但又不是真的绳子,就算长时间也不会留淤痕。” 她还没开口说不,就被梅魉摁在沙发里强行换上了。 “呜……不想穿这个……呜……”细红布条衬得她肌肤如雪,翻身过来两颗红殷殷的乳头可爱地乱颤,“它、它、它下面那条布勒到我了……” 确实,阴蒂被那条细细的红布压得扁扁的,盖都盖不住,穴口中间像贴了根窄窄的封条,被旺盛的淫液浸湿,变成了深红色。 “还扭,还扭。我看你腰好得很,孟若离。”梅魉勾着卡在她屁股缝中的那条细布往上提,勒得她小穴直颤,“昨天晚上没来够是吧?穴没吃饱我的鸡巴是吧?” 孟若离委屈巴巴地停止了挣扎。 “听话点啦。”芜羡看着她屁股蛋上遍布的巴掌印,轻声安慰到,“别惹那个火药桶,等会儿说错话他又要教育你了。” 是的,她又想起来了。 因为被当场捉奸,所以梅魉干脆把她抱到芜羡床上,当着病人的面就开始花式活塞运动。也许实在是太困了,后入的时候她看到的人是芜羡,插她的人是梅魉,颠来倒去,精神错乱,一不小心在高潮的时候喊出了个“芜”。尽管她即使收住了口,在一阵死寂后,屁股还是没能逃过梅魉的惩罚…… 她后来为了不出错,干脆全程用芜羡的鸡巴堵住自己的嘴…… ……所以才把喉咙躁成了这样…… 真好看啊。红细条紧贴着白嫩的肌肤,交叉陷进丰满的胸部鼓出乳肉,让她看起来像个绑得极为乖巧的白粽子。好看的衣服要佩好看的饰品,于是他们给她戴上了一对挂着铃铛的红色乳夹,脖子上套了个红色的皮项圈。 “来把昨天晚上的话再说一遍吧,小肉葱。”芜羡弹了弹她左边乳夹上的铃铛,惹得她浑身剧烈地一颤,“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确认一次。” “快点。”梅魉把她抱起来放到地毯上,给她的狗项圈牵上皮绳,“我也想再听一遍。” 接着两个男人一起坐进了沙发,等待着她的表演。 孟若离的瞌睡这下完全醒了。回忆起自己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说过的话,她顿时羞臊得全身通红,支支吾吾地企图逃避。 “听话,去那边像母狗一样敞开腿蹲着,说一遍就放过你。”芜羡指了指沙发正前方的某处,“否则就要把你带到卫生间里去,一边强制如厕一边说了。” 孟若离的膀胱紧了一下。本来早上起来就没上厕所,刚刚又喝了两大杯水,再这么耗下去绝对会出事的…… 她乖乖照做了,并且按他们的要求,双手四指并拢压着腿根向外延展,把穴完整地撑开给他们看。 真漂亮啊。光是在这么热烈的注视下,先前被压得扁扁的阴蒂就高耸着撑起了那条细布;肥厚的阴唇饱满充血,像只开翅的蝴蝶;被强行掰开露出的软肉一颤一颤地抽搐着,泵出更多晶莹的汁液,顺着屁股的弧线下坠打湿了地毯。 炙热的视线中,孟若离的呼吸越来越滚烫,连同乳尖都湿润起来,被乳夹约束得格外难受。 “呜……我是主人们的宠物……是变态的小母猪……是听话的小母狗……呜……主人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因为我喜欢芜羡……喜欢梅魉……喜欢两个主人……” 看着她那像波浪一样浮动的乳房,和轻轻抽动的腹部,就知道这个小东西又发情了。 “傻瓜。”梅魉扯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将她从地毯上拽起来,跨坐到他身上,“你怎么那么淫荡啊……那么淫荡还那么可爱……” “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说一遍,才能暂时让你做人,明白了吗?”芜羡笑着用左手将她的鬓发别到耳后,“晚上睡觉前也要说一遍,解除封印,做回母狗。” “还有,下次先说我的名字。”梅魉按住她伸向自己胯间的小手,逼她再叁确认后才让她放出自己的鸡巴。 “坐上来吧,给你奖励。” 面试 「孟若离小姐,请你简单做个自我介绍。」 “啊、您、您好,我叫孟若离,今年23岁,是地府大学社会学专业的学生,嗯……比较擅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 「请问您为什么觉得自己适合这个电话客服的岗位呢?」 “啊……因为……我之前在为亡魂服务的咖、咖啡店工作过……有、有一定与亡魂交涉的经验……而且我也愿意为迷路的亡魂指、指路……” 「喔?你能详细说说在咖啡店的具体工作内容吗?」 “……” 「孟若离小姐?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很红喔。」 “……我、我是咖啡师……” 「不算出彩的工作,但中规中矩。说实话,看你的……身型还以为是在那种色情咖啡店后厨工作的呢(笑)……」 “……” 「孟若离小姐?……诶?你去哪里……面试还没结束呢……」 *** 「那么,芜羡先生,您最大的优点和缺点分别是什么呢?」 “严格遵守规则。严格遵守规则。” 「……芜羡先生,您好像重复了两遍同样的话……」 “您问了两个问题,不是么?抱歉,是我有说得不清楚的地方吗?” 「……啊不不不……咳,房间里好像有点热……您、您要喝点水吗?」 “谢谢,您真是一位亲切的面试官。贵公司有您这么热爱工作的员工真是件幸事。” 「……谢、谢——咳,您知道的,咨询这一行赚得虽然多,但工作压力也相应会很大……那么您在遇到压力大或客户刁难的时候会怎样处理呢?」 “啊~我好像还没有过那样的时候呢……个人认为,您所谈到的情况大概率是来自规则制定时的疏忽和纰漏,及时对规则进行修正,方能重回正轨。” 「……芜羡先生听起来真的很有魄力呢……」 “刚才应该是您准备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吧。虽然还剩了些时间,但考虑到后面还有许多面试者,我就不在此耽误您了。” 「……啊……那个……芜羡先生……稍等……能不能……等会儿请您喝杯咖啡……再多聊几句?」 *** 「梅魉先生,我们现在就决定录用您。」 “……啊?不是,我看网上说面试要问一大堆问题的啊?” 「……按理说是的,但您……非常适合这个平面模特的岗位……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您今天晚上就——」 “哈?现在不是下午五点了吗?你们不该下班了吗?” 「……」 “怎么了?怎么要哭了似的?” 「……呜……您别说了……求求您让我拍一张吧……对了,我除了是HR,还是我们公司的摄影师,兼平面,兼前台,兼会计,兼法务——」 “行了行了,别说了。拍一张,就当我给你的辞职礼物,ok?” 「……呜……梅魉先生……您简直是个天使……」 “对了,你们卖啥的来着?” 「……锁、锁精环……诶!梅魉先生!您别走啊!不会套上去的!您脱光了拿在手里就行……」 “滚啊!老子不需要那个!” *** 晚上六点,叁个心力憔悴的人类挤在沙发上。 “光是面个试我都要阳痿了。”梅魉仰头哀叹一声,把孟小奶牛抱过来开始揉,“快点,快点给我治疗一下。” “呜呜……轻、轻点……”孟若离哼哼唧唧地在梅魉身上乱扭,总算是让后者确信了自己性功能尚还完好。 “芜羡……你也不打算接那份工作吗?”不想奶子再被瞎搓的孟若离赶紧往芜羡那爬,枕到了他腿上。 “明明是那么高薪的工作……在那么棒的公司……”孟若离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仰望芜羡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梅魉像捏解压玩具一样捏着孟若离软软的屁股蛋儿,也转头探究地看向芜羡。 “不想去。”芜羡冷冷地说到,“里面那些东西比我之前打工的烂地方还要让我觉得恶心。” “你之前在哪打工呢?”梅魉顺口问到。 孟若离也双眼放光地看着他,想听芜羡在奈何Cafe之外的故事。芜羡笑了一下,俯身吻住她,渴求她甜美的津液宛如渴求救赎。 “秘密。” 断尾 梅魉心里一直有个疑惑。 随着芜羡的手康复愈佳,他心里的疑惑就愈甚。以至于他对情敌的好奇心终于发酵到盖过了他对女朋友的占有欲。 晚上,常规叁人行时间。 “今天做点不一样的吧。”梅魉拍了拍孟若离乖巧地对他翘起的屁股,“小母狗,骑他身上去。” 话音刚落,九根半手指就掐住了孟若离那灵蛇一样的腰,阻止她继续往自己身上蛄蛹。 “不需要。”芜羡支起身,默默地跟她拉远了些距离,“嘴就够了。” 梅魉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他凑到被推开的孟若离身旁,像那条诱骗夏娃吃苹果的毒蛇一样在她耳边吐信子。 “你看吧,我就说他没我那么喜欢你吧,我多用力爱你啊,他呢,连你的小穴都不想插……” 孟若离可怜巴巴地望着芜羡。虽然她不会怀疑芜羡对她的感情,但被拒绝总归是件很难受的事,再加上梅魉在一旁煽风点火,噗噗的眼泪就开始往下坠。 “别听他的……”芜羡叹了口气,凑过来亲她咸津津的脸,“他那里不够的话……我可以用左手……” “可是……我想要你……芜羡……”孟若离委屈地望着那双幽深的眼眸,讨好地祈求到,“……我、我会自己动……我能让你舒服……” 芜羡拥住她,在孟若离看不到的后脑勺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烦躁表情。 “……你不需要……” 芜羡还没开始狡辩就被混沌邪恶的梅魉打断了。 “没用的,小母狗。他们这帮嘴上念叨着神的家伙都这样,觉得女人的穴是什么原罪,要是上了你,他就被污染了,就不干净了。” 抱着哭得更凶的孟若离,芜羡阴沉地瞪了一眼不停拱火的梅魉。 “……不是这样的。”他轻抚着她颤动的后背,语气颇为平静地解释到,“我只是……没上过而已。效果也许不尽人意。” 这话让孟若离和梅魉同时一愣。 真的假的?! “……操,你怎么这么坦然地就承认了呢?”梅魉失望地仰天嚎了一声,“有好多乐趣就这么被剥夺了……” 芜羡不置可否。他吻了吻孟若离的脸颊,亲昵地贴在她耳边说到: “本来是有一次能够试试小穴的机会,但你为了满足变态的我选择了穿贞操裤……还记得吗,小肉葱?” 孟若离那像回答老师问题一样认真点头的样子令芜羡莞尔。他靠着她的颈窝,微凉的手指爱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汲取她的温度。 半晌后,芜羡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妈妈是妓女。像我这种不知道爸爸是谁的野种,地位比妓女还不如。除了要干妓院那些脏活累活儿,学会讨好周围的人也是必要的生存手段。” “兴许是见多摸多了吧,就算进入了青春期,我也对性相当无感。” 回忆过去使他的语气泛冷。孟若离往他怀里拱了拱,将整个暖暖的背与他紧贴。 “直到有一天,妈妈接到了一个变态的客人。他全程没有脱一件衣服,只是把她捆得像块橱窗里的生肉一样吊在屋子中间。” “他叫我站在角落,当着我的面不停地抽妈妈鞭子,还命令她对我忏悔……” “妈妈哭得可真难看,尖叫很刺耳,说的那些话也做作得让我恶心……” “可是我硬了,不是因为她那副被虐待的身体,而是因为——” “——那种高高在上的,可以像看垃圾一样看她的快感。” 沉默许久后,芜羡嘲弄地笑了笑。 “小肉葱,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也可以像那个男人一样,做一个随意审判他人的神……” 他从胸腔里压出一口长长的气,呼吸因此变得轻松。 “多么愚蠢……那个虚伪的神,无论多么衣冠楚楚,收放自如,也不过就是一个嫖客而已。” 孟若离听得鼻子酸酸。她默默地摊开双手,将十指轻轻覆在腰间的那双手上。细嫩的掌心摩挲肌肤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青葱食指填补上那截空缺,仿佛蜥蜴断尾求生后长出的希望。 她侧脸望他,湿漉漉的眼睛澄澈得宛如世界上最干净的镜子。 一面足以让他看清自己丑陋的镜子。 芜羡炙热地吻了上来,唇齿交缠,如胶似漆。 嫉妒心相当强的梅魉破天荒地没有打扰眼前腻在一起的两人。他揉了一把脸,翻下床从裤兜里找出一样东西。 “……给,锁精环。” 婚戒【伪3p,奇妙锁精环play】 梅魉本来没打算当电灯泡的——人家情投意合,气氛正浓,他瞎凑合干嘛。可是芜羡却叫他别走,说他需要帮忙。 梅魉还在纳闷儿呢破个处能怎么帮,听完芜羡的提案,顿然觉得自己前二十多年整的花活全都是小巫见大巫。 “……厉害啊,还能这么玩儿……”梅魉嘟囔到,看向芜羡的眼神肃然起敬,“改天我也试试。” 脑子不好的孟若离没听懂。 “……呃……那个环……是什么……”她懵懂地盯着芜羡手里那枚直径4厘米不到,看起来软软的银色硅胶圆环问到。 “啊~你没见过啊……延时小道具啦。”梅魉一本正经地向她科普,“给鸡巴临时戴个紧箍咒,暂时阻止血液回流,越干越胀,越胀越疼,越疼越不想射。” “啊……那不会……难受吗?”孟若离听得瞠目结舌。 “嘛……有些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梅魉扫了一眼正在给硅胶环消毒的芜羡,“特别是某些喜欢玩调教的圈子。” 为了提高操作的成功率,芜羡打开了床头的灯。暖光笼罩着叁人,炖成一锅沸腾的暧昧。 “躺下,小肉葱。”芜羡轻声命令到,“屈膝张腿,双手把穴掰到最大。” 孟若离乖乖地躺卧下来,刚撑开小穴,里面的嫩肉就感到一凉。 ……呜……锁精环……不是套在阴茎上的吗……为什么要往她的穴里塞…… “放松……真的能行吗?你瞧她又紧张得把环夹变形了……”梅魉朝她小穴里颤个不停的嫩肉吹了口气,孟若离立刻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淫水乱冒。 “保持这个角度我应该能穿进去……你帮我把穴撑着,维持住现在这个中空的环形。”芜羡小心地将锁精环卡嵌在小穴入口的位置,招呼梅魉过来帮忙。 梅魉也挺配合,两只大手摸上孟若离的屁股,使劲压住她的腿根,即开了穴,又让她没法乱动。 “乖,打开一点啦。你很爱芜羡不是吗?那就争取一次成功,用穴给鸡巴套上环。” 身体内部被暴露出来的孟若离羞耻得浑身臊红。她虽然很兴奋可以和芜羡结合,但是像现在这样被梅魉掰开双腿,还要迎合一枚奇怪的道具……总感觉比起上床更像是上刑…… “……我、我害怕做不好……呜……一定要带环吗……芜羡……就、就普通地进来不好吗……”孟若离慌张地看向慢慢俯身的芜羡,声音有些发抖。 “嘘嘘……不怕不怕,小肉葱……”芜羡安抚地冲她笑笑。他左手撑在她耳旁,右手辅助着阴茎,对准在阴道里等着他的银色锁环。 “你想要我不是吗?那就用穴含好婚戒,让我用鸡巴慢慢戴上,一起完成一辈子锁定的契约吧。” 柔软的灯光中,孟若离脑子灵光一现,眼睛跟着像萤火虫般扑闪了一下。 啊……原来锁精环是戒指,鸡巴是手指……契约就是婚礼…… 谁能想到是这么浪漫的用意…… 在一旁辅助的梅魉明显感觉她放松了下来,表情化成了一滩含情脉脉的水。 “赶紧的啊,再湿就要滑出来了。”证婚人有些酸涩地催促起来。 硕大的龟头缠绵地与饱满的阴唇湿吻,穴口的磨蹭灼得她欲火难耐,却蜷着脚趾忍住不抖,坚定地化身为一尊净化的容器。浅浅的厮磨就引来小穴渴求的吮吸,像是要将芜羡整根拽进她的体内,仿佛他才是那根肋骨,正要归还她的身体。 是啊,为什么亚当的阴茎不可以是夏娃的肋骨?他插进去完整了她,是因为他本就由她而生。 “来合二为一吧。” 芜羡说着便挺腰推入。染上她体温的硅胶环从龟头套入,一路延展着下滑至阴茎根部,像锁扣一样猛地箍住了他最敏感的器官。芜羡低沉地叹了一声,宛如处女被爱人破膜时的呻吟,疼痛之中又充满无尽的喜悦。 “……哈啊……” 触到花心,那精密的褶皱顿时从四面八方挤压起他,幸福得芜羡想哭。银色的锁环泛着如同王冠般圣洁的光辉,在这场爱的加冕中,她仰着脖子接纳他,用美妙的高潮为这场仪式倾力喝彩。 “……嗯……啊……” 呼吸在极乐中渐慢,灌满小穴的蜜液将他们紧紧黏合。四目相对,哪怕不动都能涌出更多甜腻。潮湿的喘息中,芜羡那双幽深清冷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像是那只总算跌进猪笼草蜜汤里的苍蝇,心甘情愿地被腐蚀殆尽,只为能长出崭新干净的血肉。 一阵多余的感觉再次袭来。梅魉松开手,让两具肉体自然地镶嵌一体。 这次要走的时候是孟若离缠住了他的手指。 “梅魉……”她眼含星辰地望着他,声音单纯到恬不知耻,“……结婚……好开心……梅魉……也一起来……开心……” 梅魉轻轻地嗤笑一声。 傻瓜,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你真贪心啊,孟若离,居然要跟两个男人同时结婚……”梅魉看着她被芜羡撞得颠叁倒四地样子无奈地说到,“……先说清楚了,我不是来跟他分享你的。我和他一样,要你的全部。” 孟若离真诚地点点头,绯红的小脸在床单上蹭出一片香汗。 叁人的手交迭在一起,或完好或残缺,像极了梅魉身上那片荆棘丛纹身——纵横交错,野蛮混乱,却同守一朵暗梅,共闻一缕暗香。 变态、淫魔,她全都要【诗性3p】 y e hua5. 芜羡很擅长观察。 虽然对插入没有经验,但他能从孟若离的表情和身体抖动的幅度迅速判断出她的敏感点。一来二去,那些从前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很快就给他摸了个透。 但他不像梅魉那么热衷暴力解题——他更喜欢让题自己崩溃地说出答案。 “……呜……求你……主人……别换角度……求你……再撞一下刚刚那里……重一点……求你重一点撞那里……”那毫无规律、变幻莫测的试探快把孟若离逼疯了,她带着哭腔求起情来,“求你了……我好想去……求你让我去吧……” 芜羡并拢她屈起的腿,将一双玲珑脚踝放到他的右肩上。 “那就用这个姿势和我一起高潮。” 两条腿夹拢使阴道变得更紧,孟若离浑身一颤,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双腿折迭,脚踝搁在右肩……那是芜羡第一次抱她洗澡的姿势…… ……只不过这次的奖励从手指变成了鸡巴…… “喂喂喂,你俩以后禁止在我面前这样一言不发的眉目传情。”梅魉没好气地捂住孟若离的眼睛,转头朝芜羡怒斥到,“破个处已经搞得像邪教仪式了,是不是下一步做个爱都要引用圣经了啊?还有完没完呐!” 芜羡轻笑一声。锁精环箍得他相当疼,可他心里快活。 “倒是个好主意。”芜羡一边冲刺一边愉快地附和到。他推开梅魉的手掌,将孟若离那双噙满情欲的眼睛重新露出来。 “哭出来吧,小肉葱。你的脏脸会让我兴奋。” 真变态。梅魉心想,鸡巴却在看到孟若离那张被硬生生肏哭的脸时滚烫地抽了一下。 眼泪跟瀑布一样从迷离的双眸里滑落,双颊烧红宛若最迷人的晚霞。饱含感情的呻吟像音符,被芜羡不断进出她体内的指挥棒挑起,连成一首断断续续的诗歌。 她绞得愈来愈紧,像蟒蛇咬住她的猎物,要整根吞下去与她融合。芜羡被夹在疼痛和快感中间,像颗石碾上的谷子,在破壳而出之际射出了炙热的精液。他的清冷随着肉体的猛颤碎开,剖露出柔软的内心。实在抗不过这一波又一波灵肉剥离的快感,腿软的芜羡垮进孟若离怀里,热烈的气息与她急促的呼吸久久交汇。 ……好幸福……记住网站不丢失:s ebo ok8.c om 如果不是梅魉催他拔出去,芜羡能一直这么待在里面。 “出去出去。”梅魉不耐烦地拍拍手打断他们抱对,“快点把环取了,戴那么久你也不怕坏死。” 阴茎从穴里拖出一股黏稠的白浊,像是情诗中恋恋不舍的尾音。 孟若离显然还没缓过劲来。她迷茫地感受着方才被注射进子宫的灼热,手背无力地搭在湿漉漉的脸上,在逐渐平息的喘气中悄悄抹开温暖的眼泪。 “醒醒,小母狗。”梅魉拿开她的手腕,拍拍她的烫脸叫她回神,“换人了。” 老样子,一入到底,顶得孟若离像颗白虾米一样弓起背,蜷起脚趾。她的双臂很自然地勾上了梅魉的脖子,指尖曲起轻抠他结实的背,意思是叫他轻一点。 怎么在那家伙身下喊的是重一点,到他这里就变成轻一点了? 梅魉不服。发狠地怼她,要把刚刚被晾了半天的不爽也发泄出来。甬道里先前的精液被新的阴茎挤出来,在如此蛮狠的撞击下开始形成泡沫状。 “梅魉……别……别……轻一点……”孟若离眼泪汪汪地求他,“呜……你太大了……好胀……” 哼,这个理由还勉强能接受。 梅魉的动作缓了下来,心情好了不少。 “你自己点的菜,给我努力吃下去啊。”梅魉顽劣地凑到她耳边,嗓音低沉性感,“Le tout(全部)。” 话音刚落,他就又猛顶起来,很快便让孟若离哭着给身上的荆棘浇了个花。 “你慢点,她喘得快断气了。”芜羡蹙眉在一旁提醒到。 “没事的,这点程度对她来说是开胃菜。”梅魉摆摆手,颇为淡定地说到,“我们以前经常这么折腾一晚上。” 持续不断的啪啪声中,芜羡沉默了半晌,吐出两个字。 “淫魔。” 梅魉笑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让被干得七荤八素的孟若离骑到他身上。 “来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淫魔。” 身体是有肌肉记忆的。羞耻心和理智反正都手牵着手私奔去了,被翻上来的孟若离就跟一匹狂奔的小马驹一样,起伏律动,好不逍遥。女上是她自己找乐趣的主场——穴口该往哪里磨能蹭到阴蒂,腰应该怎么扭能让龟头压过敏感的内壁,屁股该怎么夹能咬住欢乐棒不放……没人教她,全靠自己摸索。 不过无论她做什么,梅魉都配合她,任她自由发挥。反正一个宗旨:怎么舒服怎么来。 芜羡惊愕地看着那个爱哭爱羞的姑娘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梅魉身上驰骋。那头细软的马鬃在律动中凌乱,她便展开白净的手指陷进发中,用这两把五齿梳子潦草地捧出一个马尾,在后脑勺随着节奏甩动。 绺绺湿发紧贴汗津津的颈项,交错成一股有力的绳索,缠在芜羡心上,将他猛地拽出黑暗幽深的角落。 原来在牛棚之外,还有如此广阔的天地。 “喂,别在那里搔首弄姿地撩他了。”梅魉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看着我,双手跟我牵紧了——高潮的时候嘴不许捂,腰不许慢,背不许塌,把你最真实的模样全部露出来,给所有人都看清楚。” 孟若离没有拒绝。高速的撞击使股间早已淌成一片,腹部很快传来熟悉的抽动,她乘着这一波快乐的祥云,蹬腿踏上了至高之巅。 四肢舒展如柳枝,脖颈高仰似天鹅,粉面含春若桃花。 谁能分清到底是淫魔还是爱神? “梅魉……我贪心……我都要……”孟若离吐着热气唤他,掌心相贴磨出细密的汗珠,“给我……” 梅魉深情地回望她,声音里满是宠溺。 “当然。Le tout。” DreamOn,MyDreamer 梅莘和Elena的婚礼定在周六晚上。 那天也是梅魉去洗车店提房车的日子。 “我绝对不坑你!这车是我一个客户的,说是现在准备安居了要卖……”老板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到。 梅魉拉着芜羡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之后,很快就拍了板儿。 “等、等下……出去旅行我能理解……但什么叫以后都不回来了?”孟若离在餐桌家庭会议上呆呆地提出了她的疑惑,“……盆栽和伊壁鸠鲁怎么办?” 玻璃缸里淡奶油色的守宫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笨啊!全都带上啊!”正在激情地讲解戈壁风光的梅魉捏了捏她的脸,“不然为什么我们要凑钱买房车!” 芜羡揪了揪孟若离另一边脸,叫她过来帮忙算账。 “我们现有的资金只能支撑不到半年的开销。”芜羡把预算表递给她,“这还是砍掉戈壁滩计划之后的计算结果。” 孟若离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数字,上面每一个负号都在朝她雀跃的心情泼冷水。 “……要不还是待在家……找个班……”她小声地嘀咕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梅魉和芜羡同时打断了。 “哎呀!别担心啦!车到山前必有路!”梅魉赶紧抽走了她手里的预算表。 “关于赚钱,我有个提案。”芜羡淡定地给她手里塞了一份新的。 新的预算表在开支上和旧的没有区别,但是多出了一大笔进账,来源标注是“卖盆栽”。 “首先我们需要找到阎博恒。”芜羡解释起他的提案,“拿盆栽作人质,找他要工钱。” 孟若离惊掉了下巴。 ……这、这有违公序良俗吧! 芜羡的提案让梅魉倍受启发。 “说来今天我哥结婚,我们去祝贺他吧。”梅魉哗地一下薅开了桌上的地图,拿出一张纸开始部署行动计划,“我们把房车打扮漂亮一点,我假扮成新郎把宾客引过来,孟若离你来收份子钱,芜羡负责开车。” ……等、等一下!这是诈骗吧! “哦对了,也不能白拿人家钱,还是回个伴手礼吧。”梅魉认真地思忖到,“快点,咱们下午多做一点牛奶布丁,算是对他们的支持表示感谢。” 孟若离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不、不是我想的那种牛、牛奶布丁吧……”她红着脸卷在椅子上。 “就是你想的那种牛奶布丁。”梅魉笑眯眯地走过来剥了她的上衣。 “来吧,小肉葱。”芜羡愉快地带好手套,准备好重操旧业,“来一起用爱温暖这场盛大的婚礼吧。” 等梅莘发现自己结婚的份子钱被拦截的时候,宾客都入场一大半了。 “哟,新郎,你这么快就上来了啊。”Alex意犹未尽地舔着勺子,在休息间找到了梅莘,“那个牛奶布丁真的很好吃诶,我真的不能去多拿一个吗?” “……什么布丁?” 医生觉得颇为奇怪——餐前接待准备的明明是法式点心,菜单上哪来的这种廉价玩意儿? “诶?就是接待处的伴手礼啊……用塑料杯子装的……”Alex歪着头疑惑地回答到,“……咱们不是在那登记吗?” 新郎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抽空跑到酒店大厅的接待处想问问怎么回事,结果Elena家那帮无所事事的亲戚们见他跟见了鬼似的。 “你、你、你不是刚出去吗?什么时候从后面钻出来的?”他们在点缀着豪华装饰的接待桌后惊呼起来,“我们没有偷懒!是你跟我们说要亲自去外面接待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顾不得再跟那帮状况外的人废话,梅莘拔腿就往外冲,不出所料在侧门找到了罪犯叁人组。 一身白西装,头发临时染成黑色,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新郎”正亲切地接待着宾客,笑得比他本人结婚都要开心。附近停着一辆挂满鲜花的房车,大敞的窗户后,一个穿着白纱裙、头上别着铃兰的女人正红着脸给宾客们递布丁。她身旁坐着一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执事,正利索地点着钱,并煞有介事地拿着本子登记。 文明人梅莘面容扭曲,发出了野兽般的灵魂吼叫。 “梅!!魉!!我操你大爷!!” 被操大爷的人转头就跑,扑向窗户奋力地往房车里钻,叮铃哐啷撒了一地牛奶布丁。梅莘逮住弟弟的小腿,刚想开口呼唤安保,就被一捧绣球花正正砸到脸上,吃了一嘴花瓣儿。金丝眼镜在混乱的打斗中掉到地上,被他自己踩了个稀碎。 “啊啊啊啊!!放开放开放开!!” 孟若离像只仓鼠一样尖叫着,边哭边拿花当凶器砸梅莘。梅魉笑得快要岔气,像青蛙一样蹬腿,终于在丢了一只鞋后甩掉了他哥。 梅莘跌坐到地上的瞬间房车就开动了,车速快到把所有轻飘飘黏在上面的花都甩了下来,盖了倒霉的新郎一身。 “呜呜呜……原谅我……我不是坏人……”头脑发白的孟若离被梅魉扑到地上,还在惊魂未定地呜咽。 “我的天呐!哈哈哈!孟若离!你真他妈是个天才!”逃生成功的梅魉一边猖獗地狂笑一边猛亲她。 “你幸好没有考上公务员!哈哈哈!你天生就适合跟我们一起居无定所!亡命天涯!”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芜羡勾了勾嘴角,用断掉的食指拨开了收音机。 Some people e and go But they're not really there Where do they e from? Do you know the reason why the flowers grow? Thinking about it So, are we all alone in this world? Chasing, will we ever be heard? Do you really care? Cos it's a beautiful world A beautiful world Dream on my dreamer What you worrying for? Dream on my dreamer It's a wonderful world A wonderful world Blame it on the moon and the sun Whether it is right or wrong How I wouldn't know But it's a beautiful world A wonderful world Dream on my dreamer What you worrying for Dream on my dreamer It's a wonderful world A wonderful world Dream on my dreamer What you worrying for? Dream on my dreamer It's a wonderful world A wonderful world (Dream On - Common Saints, 2024) 夕阳的余晖中,叁个人载着一车郁郁葱葱的盆栽和还在睡觉的伊壁鸠鲁,踏上了找阎博恒讨债的路。 他们驶过畅通无阻的黄金大道,留下一路随风而逝的花香,萦绕在每个抬头寻找月亮的人心中,仿佛最美的都市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