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福晋》 1干架,夫妻缘分将尽 十阿哥府 “老十,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康熙看着太医进进出出,个个都摇头叹息没主意的样子,心里一咯噔,大叫不好。 在看自已儿子捂着半边脸,没用的样子,当真可气。 当事人自然是没有看到皇上铁青的脸,一心要为自已申诉,嚷嚷说:“皇阿玛,儿臣要休了她,儿臣这次一定要休了她……” “……”康熙面无表情,像是在生气的边缘。 “十弟,到底怎么回事,让你发这么大火气,居然……”九爷这话的意思要为十爷开脱了,“十弟妹就是有错,你也要看在皇阿玛的面上,网开一面,毕竟这婚是皇阿玛亲自赐的。” 这话说完,惹来康熙的怒目。 胤誐笨脑袋自然是没有考虑完全,则继续吼道:“我不管,我就休了她……” “十弟,皇阿玛在这里,不得无理。”八爷提醒道,不过十爷草包惯了,自然不明白八爷九爷的好心,则依然故我的叫嚷说, “皇阿玛,他无法无天,居然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对儿臣拳打脚踢,儿臣---不干了,儿臣---一定要休了他……” ..... 皇上面色不悦,眉头都一条线了。 九阿哥一看情况不妙,深怕自已的十弟受委屈,连忙问道: “十弟,你老捂着脸干嘛,是不是又被福晋揍了?” 九阿哥只是这一提醒,适时地让康熙对老十的脸关注一下了,对老十吩咐说: “老十,把你的手拿开。” 十阿哥不愿意,执拗的不拿开手。让大家看到自已的脸肿的不成样子,以后可还怎么混啊。 只是九阿哥不管不顾仗着为了十爷好,直接上去拉扯十爷的捂着脸的手,十阿哥力气不如它的九哥,瞬间就恼了,自已松开了手,推开九阿哥。 九爷一看,那半边脸都是肿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只是碍于他皇阿玛在场,没有明目张胆罢了。 “笑笑笑,就知道看本爷的笑话。”都怪那个蒙古福晋,更怪皇阿玛,明知道那女人喜欢的是九哥,干嘛又要指婚给自已呢?若是指给了九哥,自已何苦受这窝囊气啊。 “老十,这怎么回事?”康熙震怒,毕竟是自已的儿子,受这么大的耻辱,怎可就这么算了。 皇上一问,十阿哥就情动,立马爬到他的身边,抱住他的大腿拉着康熙的袍子说: “皇阿玛,儿臣不要这样彪悍的女人了,儿臣不要了……她就是一个疯子,儿臣跟她在一起生活,每日都痛不欲生……” “你……”康熙大怒,什么叫痛不欲生?一个女人都驯服不了,还当什么男人。 康熙越想越气,真想一脚将老十给踢到娘肚子里。 正在这时候,御医前来汇报说:十福晋不好了。 皇上震怒,正在嚎滔大哭的十爷也愣住了。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推了一把,怎么就不好了……”胤誐害怕了,也忘记拉着康熙的袍子了,傻傻的愣住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进去看看你媳妇去。” 康熙赏赐了他一脚,这一脚没将他踢进娘肚子里,因为不舍得。 只是十爷不敢去,说句什么我害怕,惹得康熙骂了一句:出息。 2穿越,真假桌木真 皇上回宫,准备写折子递给阿巴亥博尔济吉特蒙古郡王,可是第二天一早,李德全就来报说: “十福晋醒了,昨晚上突然间醒来的。” 康熙觉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坚决不愿意自家儿子休了十福晋,再说了郡王那边也不好说,他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借口圆谎。 十阿哥府邸 此时嫡福晋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卓木真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过是三百年后张真真。 他不过是发现老公跟闺密滚床单,气愤离家,不辛遭遇到雷阵雨,然后被雷劈了,然后就到这里了。 接受穿越的事实,她用了三分钟。只是投胎转世,却忘记了喝孟婆汤了。 至于穿越成了草包老十的嫡福晋,她还是比较幸运的。 至于胤誐?传言他心思简单,应该算是个好丈夫吧,不过历史记载里他比较喜欢一个妾,跟嫡福晋关系不咋地了,所以她比较放心。 至于桌木真的死,她不想追究,也不该追究,毕竟不是她自已的人生。 此时的张真真,想通了一些事情,则心情很好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身边的贴身丫鬟阿美,是她从蒙古带来的陪嫁丫鬟,关系匪浅。 只是在张真真突然间醒来的时候,就见到她拿着针,在扎自已的手。 想来是这个府里面,最不想要她死的人了。 阿美的性子比较直,这样子令自已放心。不过她对自已换了个性子的表现,并未怀疑,因为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到十爷处,认为这一切都是十爷害的。 毕竟她亲眼看见自已的主子,被十爷给害死了。 故意倒不像是,听阿美讲述当日的情形,她觉得十爷胤誐并非故意的。只不过一时情急罢了。 这天她正在晒太阳,养养身子。就听见阿美语气冲冲的禀报说: “福晋,十爷来了,您要不要接见?” 不想见,可是人家毕竟是这家的男主人,关系处不好总是麻烦。 所以则说:“去迎迎他吧。” 张真真带领他房里的所有人冲着急慌慌过来的十爷请了安,然后要请他上座。 十爷看起来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浓眉大眼,只是那双看向自已的眼睛有些不耐烦,连张真真让座她都不坐,直接说道: “别跟爷耍心眼,爷今天还真就告诉你,就算是皇阿玛站在您这边,就算是您是蒙古郡王的女儿,爷也要休了你,誓不罢休。” 休了我?貌似古代的人对贞洁看的很重,若是被休回去,会不会被人耻笑,受兄弟不待见呢? 权衡一下利益,张真真觉得还是留在京城当贵妇比较好。 “十爷....”突然间喊了一声十阿哥,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妾身知错。” “你....”十爷真的想说,你知错了也不行,可是一想到她差点死在自已手中,他就没办法说重话。 只是哼了一句,又走了。 接下来几天真真没有任何的异动,对于府内小妾们要去拜见她,都被拒绝了。 有人以为,是嫡福晋害怕了,准备痛改前非了。 还有人以为,十福晋输了,输给了妾侍郭络罗氏,日后那个妾侍怕是要作威作福了。 3进宫,宜妃警告 当然这些传言与真真无关,她日子过得舒服就好。 但是好景不长,大概是十来天的样子,康熙要召见他。 真真不得不收拾收拾心情,她知道康熙不会跟她谈休妻的事情,而是会训斥几句,然后来个恩威并加什么的。 毕竟她是蒙古阿巴亥博尔济吉特和亲而来的郡主。 据她的丫鬟阿美说,她与十爷这次闹脾气,甚至是大打出手,是因为那个妾侍郭络罗氏--彩棋。据她说,她生了个儿子,还没命名就死了。 而刚巧不巧的,在桌木真去探望的时候,死了。所以桌木真倒霉吹的,被冤枉成杀人凶手。 她的丫鬟则誓死说不关她的事情,那么也就是说有人陷害的了。 至于是谁,阿美说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受此惊吓,所以她现在对张真真更是小心侍候。 所以真真相信她不会说谎的。 随着召见的公公进了宫,她派人通知了十阿哥胤誐,不是要他去救她,而是让他知晓,他的孩子,不是自已所害的。 进了宫,李德全说皇上在召见大臣,让真真先去钟粹宫,看看宜妃娘娘。 十阿哥胤誐乃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的儿子,只不过生下十阿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十阿哥就被宜妃妃养在身边了,所以自小与年纪相仿的九哥关系极好。 近代有关宫廷剧中,宜妃娘娘的改变小说很多,最让张真真欣赏的,则是康熙微服私访记里面的平民宜妃。 很干爽。 到了钟粹宫,拜见了宜妃娘娘,见到的宜妃娘娘的确是很美,可是侠女的称号,却不是给这位的。野史的确是野史,不足为信。 因为真真与之不熟悉也就没有多少言语,只是行了礼,被赐了座,便不再多言。 不过宜妃娘娘也是在宫中生活的老人,并与康熙孕育了三位儿子,地位与阅历自然不少,所以她问:“今日的十福晋,有些心事吧。” “宜妃娘娘,奴婢不敢。”在宫里面,一定要少说话,少做事啊。这是看宫廷剧的出来的经验,不然被谁赏了一丈红,可就冤死了。 “也别藏着了,知道你是因为老十的事情烦忧,不过你也别在意,他不过是个妾,就算是生了个儿子,也是庶出,只要你自已将来生个儿子,自然是嫡子,将来十阿哥的爵位,还是留给你的孩子的。”这是来劝解的了。 只是要自已母以子贵?还是算了,没那个追求。 不过真真回答了个是字,再也不主动说话。 宜妃大概是以为自已是真的被吓着了,便与自已聊些别的。 过不多时,一个太监来传唤张真真,说是皇上现在正好有空了。 宜妃该说的话她都说了不在多留,只交代她见到皇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张真真听到之后,则连连点头。 只是有一句话,张真真不懂。因为宜妃娘娘在临走的时候,则说道:“老九与老十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却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老九有的,老十并未有缺短,你要明白。” 他们关系是好,这事总所周知的事情,宜妃再次提醒用意为何? 4断案,你可知罪 御书房内 张真真行了礼,便站在一旁,不吭不想,等待康熙的问话。 康熙看了他一会,才说道:“卓木真,你可知罪。” 康熙乃是旷世明君,不会屈打成招的,所以张真真大着胆子说道: “奴婢不知,请皇上明示。” 康熙听到这里,多看一眼桌木真,见她一脸的迷茫,便问道: “十阿哥的孩子早夭,可是你所为?” “皇上明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奴婢不敢,也不会那么做的。”历史记载康熙是一个明君,可是比较护短,不会因为自已打了他儿子,就杀了自已吧。 不过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她是蒙古郡王的女儿。 “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想狡辩。”那可是他的亲孙子。 “皇上,您说的人证物证是?”张真真不解的问道。 皇上见她不死心,则沉思一会,立马对李德全吩咐说:“宣郭络罗氏---彩旗和---她房里的人过来。” 张真真偷偷看了一眼康熙,只可惜康熙大帝道行太深,未看出要恼怒的样子,所以仗着胆子继续要求说: “皇上,奴婢想麻烦您来亲自审问,以显示公正。” 张真真有此一求,心中已经想好了完全的对策了,当然这需要康熙的配合。 还好皇上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你还有什么要求?”康熙这算是答应了。 “回皇上,为了不干扰他们,请您分别审理他们。”张真真当然不客气,这是攸关未来生存的大事,不能够马虎。 “准。”康熙说道,他倒要看看,这个桌木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是张真真为了显示公正,则说道:“皇上,为了表示公正,奴婢先回避了。” 得到康熙的点头,张真真才离开,躲到后面去了。 不过此时康熙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没有一个媳妇在面对这样子的问题的时候,还这么淡定,那么只有两个原因,一,她没有做过坏事,二,她的道行很深。 本来如果她认错态度良好,他可以念她初犯,原谅他一次,毕竟那个孙子不是嫡出的孩子。在宫里面,这种事情很常见。可是见她这般执拗,倒是让自已没办法不审理下去。 其实她问的问题,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问题罢了。 一是问当时的郭罗氏在干嘛。 二是让她们说出张真真是用那只手害了小阿哥的。 三自然是问郭络罗氏平常卓木真的关系如何。 其实这个时候张真真心中也没有谱,虽然阿美的言辞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卓木真并未害人之心。可若是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个个都精明非凡,那么这一仗她必输无疑了。 正担心着这事,第一个丫鬟进来了,只不过李德全将该问的都问了。 第二个丫鬟来的时候,皇上依然吝啬与说话,李德全将刚才的问题又重复问了一遍。 结果不一样。 两个丫头虽然没有说的乱七八糟,不过有一样则够了。 新进来的丫头说自已用的是右手掐死了小阿哥,而另一个则说她是用左手犯的案,而且两人都是如此信誓旦旦,证明自已是正确的。 这就够了。 5断案,皇上圣明 此时张真真心里面才安定下来,事情很明显了,她们的回答毫无章程。 自已的含冤昭雪了。 等张真真从后面出来,则跪下来说道:“皇上英明,事情已经很明显,奴婢并无害人之心,还请皇阿玛给奴婢做主。” 可是皇上倒是没说话,李德全倒是适时的回禀说:“皇上,刚才那两个丫头,唯恐十阿哥府邸不乱,欺瞒皇上,论罪该灭九族。” 张真真见李德全说的这般严重,心下一突,抬头望向皇上,正接收到康熙的视线,连忙低下头去。 皇家,是不允许外人侵犯皇威的,尤其是欺君罔上。 等了许久,也没有见皇上说什么。 张真真觉得,皇上应该是下不了台,所以赶紧出声说道: “皇上,郭络罗氏单纯可爱,定不会想出这般恶毒的法子,铁定是那些丫鬟们为了推卸责任才编造出来的谎言,欺瞒十贝勒不说,还让皇上您烦心。” 偷偷的瞄到,李德全对自已的行为点点头。 “那你说该怎么办?”皇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心里面赞叹说:这丫头不错,看来这三年来,在京城学习了不少。 “皇上,十贝勒府出现这样子的恶奴欺主的事情,又惹皇上忧心,这一切都是奴婢的不是,请皇阿玛责罚。” 皇上与李德全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是一愣,然后这是赞赏。 “老十媳妇啊,这两年辛苦你了。那郭络罗氏刚失了孩子,身子大不如以前,日后这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了。”康熙说道。 “皇上,这万万不可,妹妹现在还在病中,若是这时候---在---怕是对其不利--万一---”千万不要给我这么多的权利,我怕十爷会怨恨您的。 只是皇权不容许别人侵犯,康熙直接说道: “行了,你也别再偏袒他了,若她还是在病中,就不会这么不顾规矩往宫里面跑了。” “皇上,奴婢还是觉得---”不该这么做的,怕真的那么做,自已就真的会成为老十的眼中钉了。只是康熙则看热闹的说道: “朕的话是什么?” “金科玉律....” “嗯,这件事情,朕会为你做主的,下去吧。” “奴婢告退。” 出去的时候,张真真才舒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心中感叹一声:伴君如伴虎啊。 视线之内,那郭络罗氏在御书房外面候着,而且身边还站着温柔以对的胤誐,只可惜他们没有等到皇上召见她。 张真真从容的走上前去,给十爷请了个安,然后抬头转向郭络罗氏彩旗,只见她有些慌张的给张真真请了安。 张真真猜想,她应该在怀疑自已的眼睛吧。毕竟自已是安然无恙的从御书房里面出来了。 张真真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在面对十爷的时候,则说道:“若是爷没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先告辞了。” “等等....”十爷拦住他,则问一边的李德全说,“李公公,皇阿玛没有给她说,要将她休会草原去吗?” 张真真嘟嘟嘴,这男人还真是不给面子,不过真实的可爱。 “回十爷的话,皇上吩咐,日后十贝勒府里的事情,由嫡福晋做主。”李公公笑着回答,精明的眼睛,扫描到了郭络罗氏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晕眩。 李公公了然,不过也不点明。 6争吵,权利旁落 “李公公,你没有听错吧,皇阿玛她....”老眼昏花了吗?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所以他立马转向张真真吼道,“卓木真,你这个恶心的女人,你到底给我皇阿玛灌了什么*汤?你---你---” 张真真不说话,就这么淡定的看着他,然后很抱歉的对李公公说道:“李公公,麻烦您了,皇上她离不开您侍候,您先回去吧。” 李公公看了看还嚣张的十爷,心里面很是为嫡福晋担忧,只是见十福晋一脸的淡定,也放心了。 待李公公走后,张真真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开。十爷不依,想要与之辩解,只不过张真真及其淡定的说道:“十爷,若是您这般吵闹,结果则是闹得满皇宫都知晓,您今日带了郭络罗氏进宫了。” “我就是要....”貌似理解了什么。 “皇阿玛不追究,那是因为他忙,只是后宫内闲着的人可是很多的。”很多人等着抓着您的小辫子呢,“到时候皇上想要维护您,可就不能自已了。” 十爷这时候也恍悟过来,可是面子在那里,他硬是不走。最后还是郭络罗氏柔柔的说道:“奴婢是不想十爷与您闹,所以才说服十爷带奴婢进宫的。” “那现在为了如你所愿,还请妹妹劝劝十爷,赶紧回去,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若是十爷被人抓了小辫子,到时候可是要问罪的。” “问罪就问罪,我还怕谁?”只是还嘴硬的执拗。 张真真直接翻白眼,不过还好他身边的女人是个聪明懂事的,立马就知晓自已的意思了。 郭络罗氏彩旗,望着张真真的身后,则问道:“姐姐,你可知道,奴婢那两个丫头在何处。” “已经出来了啊。”张真真想了想又说,“难道你们没有看到吗?” “姐姐,我们....” “我想皇上大概是觉得那两个丫头太没有规矩,拉去学习侍候主子该有的礼仪去了。若是妹妹想念她们,倒不如让爷去给皇上说一声,让妹妹也一同进去学习学习,身为奴婢该有的规矩?”姐姐?她受不起啊。 尤其是两面三刀的女人。 那郭络罗氏弯弯肠子不少,自然明白自已话里的别有深意。 所以他仗着十爷在身边,自已不能拿她怎么样,不过也没有做过过分的事情,而是识时务的就将十爷给劝回去了,张真真不得不感叹一声:知书达理啊! 不远处的李德全见人离开,才敢进去汇报。 他刚刚真的担忧他们打起来,惊扰了圣驾。所以一直在远处观察者,待他们走后,他才离开,回去向康熙一一禀报。 听到结果的康熙则感叹了一句:“这丫头,变性了。” 不过是不是真的变相,还要看看这圣旨下去,张真真是否还这么的识大体。 他要看看那桌木真是恃宠而骄还是真的变性了。 十爷回去的时候,接着圣旨就下来了。 赏赐的赏赐,问罪的问罪,至于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怕是永远都无法从宫里面出来了。 而为了此事,郭络罗氏伤心不已,而那没脑子的十阿哥冲着张真真一顿大骂,所以府里的大权没有落到张真真手里。 这样子的决定,却让张真真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7重阳节,惹笑话 7、重阳节,惹笑话 很快重阳节就到了,张真真又一次被康熙拉近宫里面赏菊花了。 你还别说,这皇宫里的菊花品种就是多,不过自已认识的不多。 不过满御花园的品种优良的菊花,还真的是赏心悦目的很。 再去看康熙带着他的儿子在前面走,儿媳们在后面跟着,张真真一时漫步,则落下前面众人的后面。 过了不一会,那好心的八福晋来提醒说:“弟妹,你们家十爷又在前面出丑了,你还不去看看。” 八福晋是个爽快人,风风火火的就拉着张真真去了前面。 原来是康熙让各位阿哥说一句有关菊花的诗句,老十说的是:半老徐娘别样红。 咳咳,先开始知晓这个答案的时候,张真真是真心的为十爷称赞。 不过身子则不自禁的往身后退去,免得殃及池鱼,被人嘲笑了。 可见是老天没有听到自已的祷告,那老康一看到自已就分外的‘亲切’,问道:“老十媳妇,你们家十爷的说法你可有意见?”当然有意见,皇上,您若是看老十不自在,直接将他踢回娘肚子里好了,何必如此羞辱呢。 心中叹气在叹气,但是面子上依然恭敬的说道: “回皇上的话,我们家十爷形容的大好。” 然后听到一群人的窃笑声。 老康制止他儿子媳妇的嘲笑声,而是好心情的问:“哦,你来说说看。” 貌似康熙的心情不错,张真真才大着胆子说道:“姊妹争如斗草强,效鸳鸯,偷得徐娘半面妆--恩,十爷大概是这个意思。” “就是,就是,皇阿玛,儿臣就是这个意思。”十爷赶紧说道,他还纳闷,自已说的跟她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吗?为什么别人都笑话自已呢? 康熙看了看地上的二乔菊,说了句:“二乔菊,倒是应景。” 之后康熙倒是多夸奖可一下张真真,顺便夸了夸十爷。 只是最后还是说了句让张真真吐血的话:“老十媳妇,最近可要监督老十的功课,让他多看看书。” 张真真看了看十爷,在看了看康熙,不明白自已是点头还是该摇头。 若是同意那就是在打十爷的脸,若是不同意,那就是佛了康熙的面子。 不过还好,十贝勒果断的拒绝了,免除了张真真的两面不是人。 只可惜了,康熙不肯放过她。 他问道:“老十媳妇,最近在看什么书?” 书,自已刚来貌似还没找到什么书,现场版的历史算不? 不过自已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最近无意间翻了一下诗集,只是没什么天分,看了一首就打瞌睡了。” 自已就念了刚才那一首诗句,其他的倒是没有逞什么能,不算欺君吧? 只是为何旁边又有人在笑呢? 不过康熙貌似放过她了,协同老婆孩子媳妇,继续游园子了。 御花园还真是不小,不过还好今日的太阳不是很晒人,所以康熙多逛了一会。 只是不久,有个太监来报说十阿哥府里出事了。 康熙爷见到了,问了事情的原因,原来是十阿哥府里的两个妾打架了。 康熙连带着自已训斥了一顿,则命令十爷回去,本来张真真觉得跟自已没有什么关系,她一直信奉:看到打架有多远离多远,免得伤到自已。 只是抬头看到康熙一脸的揶揄,自已也不好意思留下来了。 8小妾打架,看戏 8、小妾打架,看戏 随着十爷回到府里面,张真真看到眼前的一幕幕,真想要大笑一场。 实在是那风华绝代的美人儿,此时居然衣衫不整,发型凌乱,脸上还若有似无的青紫。不过见老十一脸的铁青,自已还是忍住笑意,随着十爷的步伐进去,并且找个离门口最近的距离,坐着喝茶。 他们先开始表演哭戏,谁比谁更可怜几分,倒是没有看出来,不过这事拼的就是宠幸,谁得到的宠幸最多,在十爷的眼里谁赢得几率就大。 还好那滕妾也不是柔弱之辈,十爷也非绝情之人,所以这几番阵仗之后,输赢未定。 然后老十开始审问,听着他们乱讲一气,最后的结论只有一个,只是‘分赃不均’。 因为重阳节,府里的人多多少少的都会分几盆菊花外加赏赐。 只是品种不一样而已。 然后郭络罗氏知晓十贝勒喜欢万寿菊,所以郭络罗氏一开始就将那种花色留下来了,送给滕氏的则是矢车菊。 两种花色差不多,只不过偏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滕氏就开始闹腾了,之后就打起来了。 主子打起来,丫鬟们哪敢插手,所以匆忙命人去请十爷回来,才有现在的场面。 对于这样子的家事,张真真觉得无聊,所以抿了一口丫鬟上来的新茶,之后则随意的看着,突然间发现这里的摆设个个都价值连城,在想想自已哪里,自从自已来了之后,到是换成了一些普通的。 这要怪自已不懂享福了,深怕自已一不小心砸了什么东西,又该心情不好一阵子了。 主要是心疼钱。 正当自已还在神游之中,就听到那滕氏不晓得为何说到了自已。 当自已回神,还是阿美提醒了自已。 “福晋,滕氏让您和爷为她做主呢。” 张真真就知晓,过来就没有什么好事,只是这做主的意思有几分呢? 上面不还坐着一位当家人的吗? 是看自已笑话还是十爷授意的呢? 张真真无奈的向老十看去,只见他双眸直盯盯的盯着自已,怕是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习以为常了。 只是他看着自已干嘛?不过张真真自然不会以为他是要自已为滕氏做主的,所以选择了沉默。 “奴婢自觉并未做错什么,还请爷和福晋做主。”郭络罗氏彩旗见十爷一直盯着福晋看,一脸的忧伤。不过这事情只要十爷做主就好,至于嫡福晋--哼--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总有一天,十爷嫡福晋的位置,是她郭络罗氏彩旗的。 胤饿收回目光,则吼道:“你们都不能让爷省点心,不就是一盆菊花吗?至于你们这般如泼妇一般的打架吗?” 十贝勒这才发起火来,不过那目光则是看向滕氏的,看来对郭络罗氏彩旗还是偏心的。 可是这样子的十爷也许在它们看来也是习以为常,只见那滕氏毫不畏惧的继续说道:“爷,若是那盆矢车菊是福晋派人送来了,奴婢自当无法可说,可是府里面有嫡福晋在,凭什么是她送?还送给奴婢一盆最轻贱的矢车菊?” 张真真挑挑眉,这是要把火往自已身上燃了,而自已不说话反而被人当靶子了,所以自然而然的接话说:“应该是府里面没钱--银子,购买不起名贵的白鸥逐波。” 9斗嘴,装无辜 9、斗嘴,装无辜 历史记载老十家很穷的,最后还是靠他九哥接济的。 张真真这话明显惹来十爷双目怒瞪,郭络罗氏彩旗则作势表现出一脸的为难,好像她是多么的为府里操心似得。 只是那滕氏依然不怕生气的十爷,则着急解释道:“哼,若说是没钱,谁会信。福晋您不晓得,郭络罗氏可是贴了不少银子给娘家。” 郭络罗氏彩旗有些站立不稳,可是十爷宠她,自然不会真的要人去查证的,所以辩解说: “妹妹,平白无据,你别冤枉人。”然后转身之际,则嘤嘤啼啼的向十爷哭诉起来了。 十爷轻声的安抚,则说道:“郭络罗氏是爷的人,贴补一点家用有何不可?” 也许是滕氏正等着这句话,之后则笑嘻嘻的问道:“爷,妾身家中急需要用银子,还请爷宽裕。” 一句话堵得十爷无话可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则是打自已的脸。 张真真听到之后,真的很想笑,也真的笑出来了。 看来历史之中,十爷的确是有些--不适合处理内宅事。不过十爷的侍妾们还真是大胆,而居然敢给十爷下套,并且还... 只是也许是自已的表现有点太过嘚瑟了,惹来十爷的质问,只听他说道:“福晋对此可有什么意见?” “回爷的话,奴婢父亲虽然只是一个郡王,但是还不需要接济。”堂堂一个蒙古郡王,还真的没到穷困潦倒的地步,不过自已没有去看十爷那张被气得涨红的脸,自顾自的继续说,“若是那一天,我爸--我阿玛真的到那一地步的话,奴婢觉得十爷府里,怕是也养不了。” “你....”你好样的,居然敢仗着自已是蒙古郡王的女儿而奚落阿哥,桌木真,你等着瞧。 “十爷,奴婢说错话了吗?”一脸无辜的问道。本来自已不想要说什么的,只可惜了,人家非要牵涉到自已啊。 再去看那滕氏,只见她冲自已赞赏的一笑。 张真真是无所谓,看来自已得罪人了。 再去看那郭络罗氏,只见他哀怨的瞪着自已,不明所以。 觉得无聊,张真真则说道:“爷,奴婢院子里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打扰爷与妹妹们相处了,先退下了。”说完就不等十爷吭气,转身走了。 这事情之后,好像是故意的,十爷刻意的对张真真苛刻。 就连平常的五菜一汤,到最后三菜一汤还都是素的。 这倒是没什么,张真真除了有点小落差以外,其余的都还能接受。 只是阿美有点接受不了啦,在张真真的耳边嘀咕了好几天。 张真真则无奈的问道:“我的嫁妆可在。” 张真真有此一问,是因为古代的尤其是达官贵人嫁女儿都是送嫁妆的。 她这个蒙古老爹不会小气吧?毕竟自已嫁的是大清阿哥。 好吧,张真真猜得不错,她的确是有很多的嫁妆,就算是这辈子不出去打工,亦是可以富贵一生的。 所以过着苦日子的她,自然要享受一下上一世未享受到的时光。 第一件事就是去学习骑马,骑马这事情张真真有另外的打算,必定她是出自于蒙古,不能连这个最基本的都不会,日后会惹人笑话的。 10购物,遇到骗子 10、购物,遇到骗子 张真不想要惹人关注,所以找了一家比较小的又比较偏僻的地方学习骑马。一连数天,张真真都沉浸在古代娱乐节目--骑马之中。 热衷程度让自已进步很快,就连与阿美比试都赢了。 虽然阿美很奇怪自家主子的骑术为何变得这般的一般,但还是没有敢说什么。 这些天她的主子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她很不认识了。 可是她一直听从郡王的吩咐,要协助主子剩下小阿哥,稳固阿巴亥在京城的地位。 晚上 阿美犹犹豫豫之下,还是问了句:“主子,要不奴婢去请十爷过来?” 请他过来干嘛?张真真眼神询问着。 阿美以为她的主子强颜欢笑,则担忧的劝解道:“主子,您要别气馁,只要您在努力为十爷生下嫡子,母以子贵,这样子后院的那些乌漆墨黑的人自不会越了您去。” 生孩子?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已的男人生孩子?她坚决不能这般作践自已啊。 只是看着阿美那谆谆教导的模样,张真真还是很给面子的点点头,心里面对生孩子这事倒是不怎么上心。 “主子,虽然当初您未能嫁给心爱的九爷,可是现在您已经是十爷的人了,不能够在这般任意妄为了。” 若是现在张真真口中饮着茶,必定会喷出去好远。 她什么时候喜欢九爷了。 张真真努力的看了看阿美,在看到她认真的表情之后,才相信这是真的。 今夜,张真真心情及其的复杂啊,心里面将卓木真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不过很快,张真真便忘记了这个不愉快。 第二日,他便兴高采烈的为自已的爱骑购买合适的配件了。 比如是马鞍子。 本来那匹马是有马鞍子的,只是它太硬了,自已一玩就是一整天,这屁股受不住啊。 所以现在杂货铺子里,张真真正在认真地与店家讲解自已的要求。 之后则随处的观察着,看有木有别的喜欢的玩意。 透过架子空隙望去,她看到一个斯文的书生打扮的男人,进店随处看看。 本来他没有吸引自已的注意,只是一个这般斯文打扮的男人,最里面不停的嚼着什么,看着像是个二世祖,所以多看了一眼。 之后自已就沉浸在购物乐趣中了。 当店家从里面找来了东西给自已,就听见旁边吵吵闹闹的,不慎热闹。抬眼望去,只见两个看着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一个嚷嚷着告官,霸气十足。一个则委委屈屈的站在一边,柔弱温暖。而她在听到店家说不交出东西不让走,眼中有泪光闪烁。 这些都没什么,只是其中一个看着像路人甲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一下店家,说看见了事情经过,张真真则多多瞄了一下,然后..... 只是那其中一位姑娘张真真倒是非常的欣赏,只听她说:“姑奶奶说了没拿就没拿,再敢诬陷,信不信本姑奶奶灭了你全家?”十足的土匪样子。 “姑娘,我好心劝你,你怎么能够说出这般歹毒的话来。”店伙计说道。 “姑娘,我劝你被在挣扎,老实承认了,若是将你教给官府,怕是以后会被婆家嫌弃。”路人甲不惧怕的威胁道。 11破案,遇熟人 11、破案,遇熟人 “十姐,我们赔银子好了。”那男人的一句威胁还挺管用,另一个小女孩拉了拉她姐姐的衣袖,示意她别把事情闹大了,而她也犹豫了。 哪位店家也许是个好人,则说道:“两位姑娘,我看你们是弱女子,就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将玛瑙配件还给我,我就不追究了。” “你的玛瑙多少银子?”霸气的女子问道。 “这...五十两...” 那年长的女孩子,拽下身上一个玉佩,递给那店伙计,口气则有些愤愤的问道:“这个够不够?” 店家虽然犹豫,但还是准备接下那个玉佩。 只可惜张真真则快一步的夺过了那个玉佩。 她很肯定,贼另有他人,因为刚才某人的样貌出卖了他自已。 “东西不是他们偷的。” “你怎么知道?” “不是,那是谁?” “不是他们难道是你拿的?” 这三道问话中则是来至于那个当事人与店伙计还有路人甲。 张真真冲着当事人笑笑,然后则对店家说道:“这两位姑娘是无辜的。” “夫人,我们开店做生意,本是和气生财的,若夫人能够证明这两位姑娘是无辜的,那么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们的。”这店家也不是傻子,那两位姑娘的身上的锦衣,证明他们不是一般人家,而从给自已说话的夫人打扮来看,地位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 “店家,我刚才亲眼所见是她们偷的,这位夫人铁定和他们是一伙的。”有人急了呢,不过那两个女孩子,倒是抢先解释说:“我们不认识她。” 不认识? 只是听着那急切辩解的声音,怎么不像是不认识呢? 张真真没有去管那两个女孩子,上一世她可是刑警队的一把手,今日这样子的案件兼职就是小儿科了。 “夫人,你看这偷东西的贼是何人呢?”店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店家,别急,那贼还在店里呢。”张真真自然的看向那路人甲,只可惜人家得意的解释说,“店家已经搜过我的身,我身上可是没有那玛瑙呢。” 张真真摇头笑笑,并未纠结在那人的身上,而是在大厅内看看,他们争吵的地方,有一个方桌,除外再无它物,如若东西不在那人的身上,那么桌子是最好的藏身之地了。正犹豫着,却听到那路人甲说道:“我看他们是一伙的,店家,还是将他们交由官府才对,免得这些贼人再去祸害别人。” 张真真没有去理会他,趁现在没人拦截,赶紧走至桌子旁,在桌子的下面来回搜索,在摸到一个黏黏的东西的时候,张真真却一脸的大变样。 起身,猛地将桌子掀翻了。 赫然,证据在大家的眼前了。 原来古代也有口香糖这种东西啊! “店家,物证已经找到了。”张真真淡淡的说道,完全没有损坏公物的认知。 店家连忙去捡东西,只是那路人甲则强词夺理的说道:“店家,他们一定是一伙的,快去报官。” 张真真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听见店伙计道:“张三,你进来的时候,嘴里面好像是含着这个东西的。” 然后,真相大白,该报官的报官,该捉贼的捉贼。 12赛马,有好感 12、赛马,有好感 事情搞定,张真真得到围观的赞赏之音,客气了两句则去了郊外的训练场,只是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喊:“十嫂。” 刚开始,张真真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了,只是没有在意,当那两个小姑娘抢先走到自已面前的时候,张真真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已。 十嫂? 难道这两位是皇上的女儿大清的格格? 张真真猜对了,因为那个年小一点的小姑娘则自我介绍说:“十嫂,我是允荷,这位是六皇姐允香。” 还没等张真真反应过来,就听到那允香口气不善的问道:“你就是那个非九哥不嫁,然后成婚之后又被十哥差点打死的蒙古女人。” 咳咳 看来自已在宫里名声还挺大。 “你们觉得呢?”不是当事人,所以张真真选择了反问。 “不知道。”两位格格同时摇了摇头,然后又同声说,“刚才谢谢你为我们解围。” 张真真倒是无所谓,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无所谓的话,毕竟自已的确是帮她们解了围,还赢回了玉佩。 “你们要来练习骑马吗?”张真真顺势问道。大意就是,我很忙,没空陪你们聊家常。 “听说十嫂的骑术一等一的好,今日既然遇见了,我们比比如何?”六格格允香要求说。 “六格格,外间传言不可尽信,今日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比试骑术,张真真现在没想要隐瞒什么,如果现在让六格格允香知晓自已骑术不咋滴,为自已日后省了不少麻烦。 再说了,格格的骑术应该也不咋滴吧? 说比赛就比赛,而且结果则令张真真意外。 两位格格的骑术,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就连那看似娇滴滴的七格格允荷,骑术都是那么的优美。 “看来外界的传言,也没有那么的好。”六格格直接下定论了,不过看张真真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难道因此而断定自已爱慕上九阿哥,之后被打死的传言说假的。 不过有一点,张真真还是很自豪的。 那就是两位格格的体力不如自已好,自已怎么说还能够玩上大半天,而他们两三个时辰就喊累了。 张真真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邀请两位格格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会,当然她也是跟着去的。 怎么说都是自已小姑子,不能够不管的。 “喂,十哥是不是为难你了?” 为难? 如果饮食方面算是的话,应该是为难了吧。 不过张真真还是选择了傻笑。 “瞧你笨的,连十哥都拿捏不住,你怎么混的啊。”爱新觉罗允香说道。 拿捏? 古代不是奉行出嫁从夫的吗?张真真突然间喜欢上眼前的丫头了。 “改天我带你去见见我九姐姐或者是八嫂子,你也跟他们学学,听了他们的驯夫言论,保管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六格格允香说完,觉得择日不如撞日,说道,“我们现在去吧,正好上午可以蹭一顿饭。” 七格格允荷想了想,期盼的看着张真真问道:“十嫂,这样可好?” 我能说不好吗? 13温宪公主,允琳 13、温宪公主,允琳 和硕温宪公主府邸 张真真被热情的接待了,不一会就见到了传说中的五公主允琳,据说这位公主是德妃的长女,自小养在太后宫中,极其受皇上和太后的喜欢。 所以也是唯一一个被指在京城内,而没有去蒙古和亲的公主。 曾经听说公主与额驸温存的事情是有教养嬷嬷管束的,这一点张真真的确是很好奇。 刚见到公主允琳的时候,张真真感叹了一下公主的外貌的美丽之外,倒是再无其他了。 “五皇姐,我们坐了都一下午了,怎么不见额驸呢?”香格格好奇的问道。 张真真抬了下眉头,这话她可是憋着一下午都没问呢! 偷偷的观望了一眼五公主允琳,却发现在提到额驸的时候,她眼中有那么一点点的神伤。 什么情况? 难道是过的不愉快?还是额驸在外面找小三了呢? 不是小三,是小妾。 不过不对啊,驸马爷可是不准养小妾的,尤其是在天子脚下更加的不可能了。 正思索着,却听到有人插嘴说:“香格格,额驸是男子,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经常出入后院之中。” 这话一出,张真真发现格格嘴角扯出淡淡的苦笑,然后说道:“是啊,额驸他今晚估计会很晚才回来。”回来之后,估计睡偏房了。 “哼,我看他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忘记回家的路了。”香格格不忿到,“男人都似九哥一样。” “允香,咱们兄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额驸若是真的在外面找个侍候的,也是应当的。我们身为女子,要以夫为天,在家孝顺公婆,处理好内宅的事情就行。”允琳公主说道。 “皇姐,你们才刚成婚,应该是神仙眷侣,他怎么可以抛下皇姐---在外---忙碌呢?”荷格格大概以为额驸真的在外面找小妾了。 “香格格,你们还未成婚,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公主乃是天子之女,一言一行都受万民关注,所以格格不能够恣意妄为,更不能日日夜夜留宿额驸的,免得被人说红颜祸水,丢了皇家的脸面。”嬷嬷说完,想起什么又说道,“两位格格还年轻,日后你们一定会懂得的,时间不早了,两位格格还是早点回宫吧,免得遭人说闲话。” “我们来皇姐家,谁敢说闲话?”香格格允香一脸的义愤填膺的与那嬷嬷对峙,那阵仗像是要与嬷嬷打架似得。 惹得张真真不时的扶额叹息,是你皇姐家,可是嘴长在人家嬷嬷的脸上啊! 摇了摇头,起身说道:“嬷嬷乃是宫中的老人儿,又是内务府亲自为公主挑选的教养嬷嬷,想必,公主能够如此温柔娴淑,有一半都是嬷嬷的教养的功劳。” “福晋客气了,这乃是奴婢分内的事情。”那教养嬷嬷回礼说道。 “奴婢就是奴婢,你还妄想欺负到主子头上来,我...”爱新觉罗允香骂道。 哎哎哎,现在就是奴才当道,你能怎么样吧?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做,吃亏的可是你皇姐,大清的温宪公主啊! “公主殿下,我们下次在来看您。”张真真好心的拉了拉允荷格格的衣袖,让她们向公主告辞。 “妹妹今日可是受了什么刺激,十弟妹,麻烦你将妹妹送回宫里去了。”公主吩咐说道,偷偷的看了一眼嬷嬷是否又生气了。 “公主,香格格是因为今日遇到了晦气的事情,赔了个她最喜欢的玉佩,心里面不痛快,所以才会....嬷嬷乃是内务府亲自挑选最为大气的人儿,又得德妃娘娘信赖,必定不会给小丫头这般计较的?” “是,十福晋说的是,奴婢乃是内务府出来的,又是德妃娘娘亲自挑选的,自然懂得事事为公主着想。至于旁人如何说,奴婢只能说问心无愧。”那嬷嬷多关注了一下张真真,才如是说道。 14抱屈,出主意 14、抱屈,出主意 马车内 两位格格声讨着嬷嬷的不是,什么恶奴欺主,不知规矩拉。 只有张真真心中哀叹: 旧社会的恶习,声讨奴婢没什么用,要从根拔起来。 所以张真真心里面可是把皇上骂了无数遍了。 “十嫂,我们是朋友了吧?”香格格问道。 “额?” 张真真不明白,为何自已就走神了那么一秒,问题怎么就上升到朋友这一节了呢? “我听说蒙古人,只要是一起赛马,就算是朋友了?”香格格说道。 张真真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我们今日不仅仅一起赛马,还一起共患难了,所以皇姐的事情,你一定要帮忙。”香格格说完,荷格格头点的如小蝌蚪般,然后说:“皇姐她每次回宫虽然看似出彩,可是我是他亲妹妹,自然知晓他心中不开心,所以我和六姐姐才想着出宫来看望五皇姐的。” “然后?”这次掉进染缸里也洗不清了。 “十嫂,我和六姐都未成婚,所以无法向母妃开口,更不能辱了五皇姐的名誉……”荷格格小声的说道,“或许皇姐已经给母妃倾诉了,可是母妃她---必定会劝说皇姐她忍忍,因为皇家的女儿出了嫁,都是如此的。” 张真真听明白了,这是要自已出头呢。 爱新觉罗家的人果然都不简单。 “为何你们不去找四嫂或者八嫂呢?毕竟和硕公主与四哥是亲兄妹呢。”难道这不是捷径吗? 不过四哥会不会因为一个妹妹,而大动干戈?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他不会。 “四嫂她为人严谨,八嫂她……”自顾不暇,反正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是闲的了,“十嫂,你一定要帮帮五皇姐。” “若是您帮了五皇姐,五皇姐必定记住你这个情本格格也一定会让我额娘在宜妃面前多多敲打敲打,比不会让那郭络罗氏太嚣张。”荷格格说道。 “我也是,我母妃位分高,铁定将十嫂后院奴大欺主的事情给通到皇阿玛那里,到时候那郭络罗氏的日子铁定不好受。”香格格也如是说。 原来事情在这等着自已呢,张真真了然一笑,帮忙也未尝不可。 “我看你们不是为了五皇姐,而是为了你们自已吧?我知道出嫁的公主们,身边必定跟着一位教养嬷嬷。而教养嬷嬷也大多出身大族,得罪不起,也只能忍着了。”只是斩草不能够除根,依然是无用啊。 “十嫂,我们真的是看不惯那奴才仗势欺人的样子,五皇姐她自从嫁了人,就没有见过驸马几次面呢,只可惜我五皇姐品行淑良,在内孝敬公婆,从不仗势打压婆家,在外维护那佟家小子的名声,并且处处帮他谋取官职。并无错处,可是....” 的确是可怜又客气。 “十嫂,若是你能够帮助我五皇姐渡过难关,你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荷格格的泪花都出来了。 “我也是,十嫂....你就帮帮五皇姐吧。”香格格最后直接撒娇了,“你若是不同意,就和十三妹妹日后就住在十哥府里了,就烦你。” 为了不被烦死,张真真才开口说:“五皇姐的事情说来也不难,不过……” 75马车内,讲解陈世美与秦香莲 75、马车内,讲解陈世美与秦香莲 “十嫂请说。”两位格格这才送了一口气,相视一眼,不过这些小动作都在张真真的眼皮底下。这事情也难免他们会上心,这可关系着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呢,怎能不急呢。 “后宅里的事情,我自已会处理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张真真看到两位格格突然瘪了的神情,话锋一转则说到,“只是五皇姐所面临的事情,不禁让两位妹妹报不屈,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不惯,这样的奴才实在让人反感,所以……” 据说香格格和荷格格以后是要嫁到蒙古的,若是以后自已出点什么事情,或者是娘家里出了什么事,有个大清格格造佛着,也是好事。 “十嫂,都说蒙古人实在,您怎么这么墨迹啊。”看来蒙古人也是有小弯弯肠子的,如果自已嫁到蒙古去,可一定要小心为上啊。 张真真嘿嘿傻笑了一下,然后在两位格格的期盼之下,说出了解决方案。 “这事可行吗?”太不道德了,“她若是不喜欢男人怎么办?”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们刚才说过,五皇姐身边的嬷嬷们自进宫就没有出过宫,自然也就许久没有体会过男人给她带来的欢愉。”欢愉?这十嫂子还真的是口无遮拦。 说到这里,张真真发现两位小格格脸颊处染上了羞涩的红晕。 古代的人真可爱,刚才还自已说九格格空守闺房,现在居然还会害羞啊。本来想要逗逗他们的,可是害怕他们将脑袋低到车下去,所以作罢,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最好让额驸去做。” “为什么?”两位小格格都不解的问道,“若是十嫂去做,那皇姐必定会只记得十嫂的恩情,日后也必定会有求必应的。” 这点恩情还不至于,张真真说道:“我与你们一样,都希望五皇姐生活好点,并不求什么回报。” “十嫂,你真的...”是太好了。 “咱们这样苦心经营,不就是为了让格格和额驸苦尽甘来,能让人羡慕的鸳鸯吗?可是若是额驸对五皇姐没有那个意思,我们就算是机关算尽也无用。”世间最凉薄的不是戏子,而是不懂得感恩的男人。 “十嫂?”香格格不明白,她十嫂为何要去找额驸,额驸不是应该高兴还来不及的吗? 哎,宫墙大院的女孩子,虽然看过了宫墙内的斗争,可是却未曾明白,这斗争的一切都是因那负心汉的男人所引起的,所以才好心的教导说: “格格,宫中的险恶你们也经历了不少,日后做事前,可要深思熟虑,别平白的为旁人做了嫁衣。” 两位小格格似懂非懂的,都眼巴巴的看着张真真,希望张真真解惑了。 “听说过陈世美和秦香莲的故事吗?”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 两位小格格一听这事,立马睁大了双眼,则问道:“你是说驸马爷家里面有妻子?” 张真真摇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香格格发现十福晋老十将她们带进沟里面。 张真真示意她稍安勿躁,问道:“驸马爷与五皇姐同岁,成年之后家中必定有侍候的小妾,你们还是去打听打听,驸马爷在与五皇姐成婚之前,家中可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妾吗?” 16出谋划策,挑选合适人 16、出谋划策,挑选合适人 “他敢!”香格格怒目而视,张真真忽略她的张牙舞爪,则看向荷格格,荷格格则回答说不知道,“就算是有,娶个皇家的女儿,他还不感恩戴德啊。” “佟家的人,最不缺的则是皇恩,先不说他们家出了个孝康章皇后和孝懿仁皇后,就那佟国维在朝堂的势力,就不容许别人窥视。他们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公主下嫁的恩惠。”张真真解释说,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有人去提点驸马爷,让驸马爷去办,最后那个多事的嬷嬷的把柄自然就落在了驸马爷的手里。这样子也算是驸马爷欠了一个人情,又成了皇家的恩情。” “可是若是驸马爷家里有小妾呢?他借嬷嬷的丑事,威胁皇姐怎么办?”荷格格说道。额娘是位高权重的德妃娘娘,在宫里面大风大浪的见多了。可是额娘说过,有些危险要避免。就如五皇姐这件事情,母妃本来是要亲自出马的,可是在宫里面小心谨慎惯了,没有完全的计策的话,母妃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再去看十嫂,她居然将所有的结果都想到了,心中佩服不已。 “他敢。”这丫头,就喜欢说这句话,不过依然是被张真真给忽略了,再一次出声说道,“所以,我们要找个位高权重的人,去给驸马爷提了醒。” “谁会做?”荷格格允荷急着问道。 “.....”我哪里知晓。 “皇阿玛是不可能了,母妃更加不会做。四哥太过严禁,应该不会,八哥为人谦逊,可是他与五皇姐无亲无故的回去说吗?”荷格格先把能够想到的人物都否决掉了。 “不管是谁,主要是男人都不能去给驸马爷说。”而张真真直接把男人都否决掉了。 “为什么?”荷格格更加的不懂了。 “因为男人都好面子,若是阿哥们去提醒他,难免不会被误认为是取笑。”若是为了多管闲事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那让皇姐自已去说。”香格格想都没想的说道,只是荷格格直接否决了,说, “更不能,这样子会让驸马爷以为九格格是个荡妇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怎么办?”香格格急切的说道。 张真真则出注意说:“驸马爷不是有个母亲吗,母亲关心儿子,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荷格格在这个范围内,直接搜罗出这么一个人物说:“这个可以,舜安颜的母亲正好是四嫂家族乌拉那拉氏里面的。” 事情敲定,几个人凑近,将计划在一次次的对了一遍。 不知不觉,马车马车已经停到了宫门口了。 张真真与两位公主告别,香格格要下车的时候,香格格一脸奸笑的问道:“十嫂,听说皇阿玛可是命令你管家的,可是妹妹又听说现在十哥府上,还是郭络罗氏掌权,你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呢?” 什么跟什么啊 张真真眨眨眼,很无辜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可是却听到马车外一声历喝说:“府里的事情错综复杂,像她那样的的笨蛋白痴,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17辱骂,反击 17、辱骂,反击 张真真望向她确认的时候,她已经下去了。 一脸的无奈,才慢悠悠的下了车。 “八爷,九爷,爷吉祥。”下车后的张真真规矩的请了安。只是那淡然的形式惹来八阿哥九阿哥等的侧目,张真真知晓他们心里面一定在感叹:蒙古女人也会行礼了。 当然九阿哥目光中多了份不屑。 “十哥,十嫂很好,你怎么可以如此谩骂她。”荷格格气恼了,为张真真抱不平。香格格则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似得,借着说道,“十哥,十嫂上次揍了你,让你很没有面子,可是你是男子,要让着嫂嫂。” 不提那事还好,一提起那事,十爷胤誐就开始叫嚷说: “六妹,七妹妹,你们日后别跟这种白痴悍妇玩,免得近朱者……那个那个什么……” 奶奶的腿,一口一个白痴,你还真是不愧是草包。 “爷,是近朱者赤。”不会成语就别说,张真真则眨着眼睛问道,“八阿哥,九阿哥,十爷是这个意思吧?” 还没等两位爷回答,十爷就接话说: “废话,近朱则赤什么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白痴一样啊。” ‘噗嗤’的笑声,是来至于爱新觉罗允荷与允香的,张真真瞥了一眼他们,则看到她们正在冲自已竖起大拇指。 哎,这两个丫头,还真是---怎么说呢---看笑话倒不是,倒像是在为自已出气。 “多些爷夸奖。”就当你夸奖我了。 “你......你....爷不是夸你。”十爷恼了,看了看她两位哥哥们。 “十弟啊,弟妹这是在变相的说你白痴,让我们离你远点呢。”九爷说道,心中却将张真真给蔑视了无数遍,一个小小的蒙古之女,居然敢辱骂皇子,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还近朱者赤? 真当皇子们都不学无术了。 “你这个女人....”可还是不明白到底哪里错了。 “九爷,十爷,奴婢可没有这么说。是你们自已说的,奴婢也奇怪呢,怎么现在都流行歪解词语了?”装无辜啊装无辜,就不信气不死你们。 “我们也没有听到十嫂有骂十哥呢,九哥,你别诬赖好人。”荷格格解释说,“十哥,十嫂真的没有骂你。” “桌木真,你倒是把我们都当成笨蛋了。”九爷说道,“仗着有两位格格撑腰,十弟不敢拿你怎么样嘛?” “九爷严重了,奴婢刚刚不过是问九爷和十爷近朱者赤的意思,何来辱骂之说。”若说是辱骂,那也是你们自已在骂自已了。两位公主也很赞叹的点点头,然后在求助似得看了看她八哥胤禩。 九爷还想说什么,只是却被八爷给阻止了。 “十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乃出自晋国傅玄的《太子少傅箴》原话是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声和则响清,形正则影直。”八爷说完,又对张真真说道,“十弟妹,十弟不懂事,还请你日后好好辅佐他才好。” 辅佐? 看十阿哥那不服气的样子,就知道很难。 不过张真真还是客气的回答说:“谢谢八哥提醒,奴婢勉力而为。” 18惩治小妾,服侍 18、惩治小妾,服侍 “八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堂堂大清朝阿哥,哪里需要一个蛮人的....” 一嘟噜的大话,都是抬高自已,压制张真真的。 只不过在都是废话。 八阿哥不在在十爷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是吩咐两位妹妹早点回去,别让宫里人担忧了。 然后对九爷和十爷交代两句告辞了。 至于九爷,没了八爷在身边,也没有兴致说什么,走了。 两位格格,则极其不舍得跟张真真告了别,然后又对老十说什么对福晋好点,不然什么什么的。私下里对张真真竖起了大拇指。 害的张真真觉得很无趣,坐上马车也走了。 不过回去之后,张真真却发现报应来了。 看着餐桌上令人发指的青菜叶,张真真终于忍无可忍。 “阿美,我们去拜会一下郭络罗氏。” 听到吩咐的阿美终于笑开眼了,这些天若不是主子交代,她早已经发飙了,不得不赞叹一声主子心态好。 去的时候,张真真早已经打听过了,十爷回来之后又出去了,而现在是饭点了呢。 郭络罗氏得到消息的时候,张真真已经踏进来了。 而张真真的重点则是径自走到餐桌旁吃饭。 奶奶的腿,得到宠爱就是不一样啊,瞧瞧这餐桌上的食物,精致的很呢。 胤誐啊胤誐,你居然要我不好过,你心爱的女人也别想好过。 “郭络罗氏,过来侍候本福晋用餐。”不多说话,只利用了一下自已的权利。 “福晋,这有些不妥....”哼,一个没有实权的福晋也配? “放肆,福晋让你侍候,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惹恼了我们福晋,板子侍候。”为了增加气势,阿美可是为主子叫来了十来个蒙古武士呢。 而郭络罗氏见人多势众,怕吃亏,则机灵的冲他的贴身丫头看了看,本来示意他出去找帮手也就是十爷的,可是却被那蒙古壮汉给拦截了。 蒙古侍卫都是粗人,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屋内除了郭络罗氏,都被钳制住了。 郭络罗氏无奈,又不想吃亏,一副委屈的样子,兢兢业业的侍候张真真。心里面祈求十爷快点回来。 只是他那张委屈的样子,是在给谁看呢。不耐烦的叫了声:“阿美。” “是,福晋。”一个眼神,阿美就能够才到张真真想要做什么, 只听啪的一声,郭络罗氏的小嫩脸上出现了五指山。 “郭络罗氏彩旗,侍候本福晋,你觉得委屈?”委屈的话,就别犯贱,好好地过你的安生日子,不然大家可都别想安稳了。 “不,奴婢不敢。”郭络罗氏彩旗娇滴滴的低头回答。 “那你这副不耐烦的脸是不愿意侍候本福晋呢,还是你没吃饭,没力气侍候本福晋了。”仗着真问道。 “不,奴婢是没力气。”郭络罗氏委屈的说道,心中盘算着日后在如何欺辱张真真。 “好,很好。阿美,将饭菜给郭络罗氏送来,别让外人以为本福晋欺负人。”张真真正担心着自已那里的饭菜浪费了可惜呢。 “是。”阿美早有准备,吩咐外面的人将饭菜端进来。 郭络罗氏看着那些菜色,脸瞬间绿了。这些菜可是十阿哥亲自吩咐,她亲自监督做的。 不过张真真依然吩咐说:“这些可是你给本福晋特别的准备的食物,本福晋心存感激,却无功不受禄,这些就都给赏给你吧,郭络罗氏彩旗,你不会怪本福晋借花献佛吧?” 郭络罗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本来以为福晋是来兴师问罪了,至于这些饭菜,一会全部倒掉就是了。待到晚上十爷回来,吹一点枕边风,她一定让张真真好看。 所以依然是弱弱的说了声: “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阿美,亲眼看着郭络罗氏将这些东西吃下去,若是不吃,灌也给我灌下去,不然你们今晚就别睡了。”张真真心里面有些不忍,不过安慰自已说:不是自已狠而是别人欺人太甚了。 “是。”阿美很乐意看郭络罗氏出丑呢。 张真真说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饭菜虽好,可是这么多人注视着,有些营养不良,若是郭络罗氏识趣,最好别再做一些白痴的行为。 不然.... 哼哼 不去管郭络罗氏脸色是多么的难看,她要出去散步了。 19突来的女儿,惊呆 19、突来的女儿,惊呆 晚上,郭络罗氏并没有告状,只是张真真的饭菜好了一点。 只是府内的小妾们,在知晓张真真的行为的时候,争相效仿,都去郭络罗氏那边串门,有的更甚者,特别在十爷在的时候去串门,穿得花枝招展的,有几次都将十爷给勾搭走了。 气的郭络罗氏摔了好几万两的家具。 不过郭络罗氏气急,却没有告状,而是接着在十爷耳边吹了点风,让十爷答应了某件事情。 十福晋的在院内 郭络罗氏彩旗那双妖里妖气的眸子,时刻盯着张真真,在看到张真真那一脸变成菜色的侍候,才心情大好,说: “妹妹一直劝咱们爷,让大格格与福晋一起生活,必定您才是大格格的亲生母亲,又是府里的嫡福晋。”哼,谁不知道,十爷府里的嫡福晋,最讨厌自已的孩子,因为她不是个阿哥。 有好几次差点毁了大格格。 既然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安生,郭络罗氏也不能嫡福晋反悔,则说道:“昨夜奴婢废了十足的劲道,才让爷答应,将大格格送过来,解了你们母女相思之苦。” 此时的张真真,已经将旧社会骂了个无数遍,看这个主子的身子,应该才十五六岁,可是在看这孩子,两岁多了吧,这样子算起来,卓木真是十三岁就生了孩子的。 更可气的是,这孩子见到自已的时候,却露出了害怕。 卓木真啊卓木真,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这般狠心。 回过神来的张真真,出乎了郭络罗氏以及屋内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张真真没有急着去亲近那个孩子,而是如是说道:“多谢妹妹这么为本福晋着想。妹妹可要努力才是,早日为十爷生下阿哥,这样子才能够多一个人叫我额娘,府里面才热闹点。” “哼...”没有看到意料内的想法,郭络罗氏心中哼了一声,不过面子上依然说了客气话,然后借故走了。 阿美则小心翼翼的看着福晋,深怕小格格刺激了福晋。 “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将格格带下去。”阿美看了看福晋的脸色不好,连忙吩咐嬷嬷们将小格格带下去。 才两岁的孩子,已经明白了很多,她在听到阿美的吩咐之后,连安都不请,转身就想跑,好像这屋里面有个虎狼一样。 不过张真真却叫住了她,走到她的身边,斥退下他身边的下人。待下人们离开之后,张真真才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 只见她倔强的与张真真对视,不发一言。 不错啊,没想到十爷府里还有个这个对自已心思的孩子。 “你真的是我闺女?” “你就是我额娘。” 听到孩子与自已同时出出声提醒,笑了。 “显然是的。”虽然很不想,不过有个女儿也不错啊。 “我不喜欢你成为我额娘。” “我也不想,可是你我都没有选择。” 越来越喜欢这个丫头了,见她不说话,则说道,“既然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么我就叫你丫头好了。” 在张真真的强制下,小格格的名字定下来了。 就叫丫头。 20丫头为难,吃肉肉 20、丫头为难,吃肉肉 “丫头,上午想吃什么?” “哼,肉肉。” 张真真不以为意,知晓它这是故意为难了。 谁都晓得,十爷故意为难她,饭菜虽然是改善多了。 只是全是素菜。 自已虽然勉为其难的接受这样的餐食,没有再去为难,可是小家伙却是懂得的。 “想吃肉吗?” “你有吗?” “若是我能够让你吃到肉肉,那你叫我一声额娘可好?” “哼……” “怎么有胆子挖苦我,没胆子跟我赌了,还是你害怕自已会输掉。” “我才不会输呢。” 还真别说,这孩子不服输的样子,还真的是可爱,忍不住让人揉捏一把。 “你真的是可爱。” 因为这样子的和谐的状态持续的时间打破了以往的记录,所以让一旁的丫鬟嬷嬷们,深感欣慰。他们觉得,福晋终于正常了。 所以也就没有阻止福晋对大格格的‘虐待’。 张真真并未去大闹郭络罗氏哪里,而是带着大格格出门去了。 带着丫头转悠好大一会,小丫头初次出来见到什么都感觉到稀奇,一会就忘记了他们还有赌注。 不过小丫头容易饿,一会就提不起来精神了。 不过看着她不舍的表情,张真真依然很绝的说道:“下次,再带你出来。” 小家伙不相信,坚持站在大街上不走。 这让张真真想起了一篇文章,叫如何应对小孩子的撒泼。 不过不太适合古代。 所以狠心的说:“你是选择听我的还是我们现在就准备回去呢?” 感觉到手上的柔柔嫩嫩的触感,张真真才满意了。 这次出来,张真真并未隐瞒自已的身份,相反则是大张旗鼓的出来混吃混喝的。 不说自已带出来的奴婢就五香个,就连那能打的侍卫也有一两个。 走近一家看似非常高档的酒楼,张真真想都没想的踏进去,并且非常大方请奴婢和侍卫们一起吃饭。 第二日,第三日依然如此,直到半个月之后。 八哥府,书房内 “十弟,去我哪里吃饭,还让人去你府里拿银子干嘛?”九爷一脸笑意的扔给胤誐一打收据,想着那蒙古女人每日带着一大帮人去酒楼吃饭,还打着十阿哥府里的旗号,亏的那蒙古女人想得到,十爷一看则问道,“这是哪来的?” “那蒙古女人每日必去我新开的酒楼吃饭,而且每次吃饭都不低于一百两。”九阿哥胤禟说道,虽然每日一百两不至于吃穷我,但这么下去,十阿哥府里可就真的要被吃穷了。 “她真当自已是个人了……”胤誐气愤等我说,“九哥,日后她在去,你就将他赶出来,看她还敢……” “十弟,事情别做的太过分了。”八阿哥胤褆说到,十弟做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哪里有这般压制嫡福晋的,若是被皇阿玛知晓,必定是要吃板子的。“皇阿玛最是不想看不敢这般欺压嫡妻的事情了,你....” “八哥,我府里的事情,你别管,就算是告到皇阿玛那里去,她也不在理。” 这女人,不给她吃饭,他居然敢出府去吃,好,很好,真是小瞧了她。 不是想出去吃吗,我就堵了你的路。 之后两人就开始斗智斗勇了。 胤誐回去怎么想怎么憋屈,就命令下人偷偷去将福晋的陪嫁拿来,送给他九哥抵债了。 只是事情发生还不到一刻,十爷府里穷的开始用嫡福晋的嫁妆过活的谣言就传的大街小巷的都知晓了。 21进教堂,听耶稣演讲 21、进教堂,听耶稣演讲 这一天 胤誐在九爷书房内,差点拆了九爷的书房。 这一日 九爷的酒楼重新为嫡福晋开张,而且全部免费,为十爷拉足了面子。并且将桌木真的嫁妆悉数返回,并多送了几件稀罕玩意。 只是十爷想不开,家里面不仅仅断了嫡福晋的饮食,就连日常生活都断了。尤其是这几日天气正逐渐变冷,那度日的炭火已经陆续的送往各院子里了啊。 十爷在耐心的等着那蒙古女人前来求着他。 不过张真真却一点都不担忧,对于阿美的提醒也置于脑后,每日还是带着小格格到处逛逛,小家伙兴致不减。 只是早上给她穿的有点厚,走路不方便,小家伙嘟着嘴有点不甚高兴,不过出来之后就忘记了所有的不开心了。 基督教堂 张真真对于这里本来没有任何的好奇的,无奈小家伙对于白色的房子比较好奇,所以就进来了。 “额娘,他为什么是被绑着的啊?”小家伙好奇的问道,被绑着很好玩吗?回去我也试试看。 “这是洋人供奉的救世主。”就是啊,为什么被绑着呢?她真不知道,不过还是解释说,“就像我们供奉的神仙,道教和佛教一样,是一种信仰。” “既然是神仙,那他为什么被绑着呢?神仙不都是很厉害的吗?”若我是神仙就好了,这样子就可以变很多很多的炭火了。 “他是神的儿子耶稣,顺服神的旨意舍己受死当作赎罪,成全了神的公义,是神爱世人的极致表现。耶稣基督来为我们的罪而受苦受死,为叫我们称义而复活,所以神的爱在荣耀的十字架上显出无与伦比的伟大。”一个洋人看着张真真说道,然后为了宣传,又给张真真讲解了很多关于基督耶稣的事情。 “……”小家伙撇撇嘴,不懂什么意思,只是她被忽视这件事情,很不爽。 “这意思就是一个傻瓜让你做傻瓜,你不做,他就以死相逼,在然后你怜悯他是个傻瓜,所以就同意当个傻瓜了。”张真真小声的解释说,耶稣啊,我胡说的,你千万别当回事啊,“一会他让你当傻瓜,你当吗?” 小家伙撇撇嘴,准备撒丫子就跑了。 “夫人,小姐,在下叫汤姆,您是来听课的吧,请随在下来。”那洋人说道。 “额娘我饿了。”为了不当傻瓜,叫声额娘不吃亏的。 张真真赏赐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连忙拉着她的小手就要走。 铛铛铛 突然一声钢琴声吸引了她们的步伐,转身问道: “你这里有钢琴?” “是的,夫人。” …… 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张真真心中一阵欢喜。 琴音停,那人却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这背影怎么这么的熟悉呢。 “弹的极好,请问阁下是何人?”这个时代还真的是少有人弹奏钢琴的人。 从他的背影看,他的穿着打扮,倒不似个外国人。 待他转身,张真真呆立在旁。 22又见,前夫 22、又见,前夫 十爷府 “小格格,让奴婢来喂你吧。”丫头身后的老嬷嬷的走上前去,却没有敢接手。这福晋为了看小格格的笑话,居然让两岁的小格格自已吃饭,瞧瞧现在吃的满脸都是,像什么样子。可是她又不敢说什么。 “吃完饭,有想要去的地方吗?”虽然断了粮食,可是她的嫁妆不少呢,所以饿不着,所以张真真自已开了小灶房。 至于买菜做饭的嬷嬷的家人嘛? 有了这个小丫头之后,张真真将那些侍候的嬷嬷们,都尽数找理由打发出去了,而阿美则挑选了两个无家庭背景,无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的嬷嬷,亲自侍候小格格,免得那些嬷嬷看自已不顺眼。 为了不使小丫头被养成五谷不分的孩子,所以她经常带着小丫头出去买菜,兴致来了还陪着小丫头捏面团,做馒头糕点什么的。 主要是打发时间。 “额娘,冷呢!”天气逐渐的变冷了,古代的冷还真的是非一般的。 刚开始张真真没有在意,多给丫头穿了件衣服,可是入冬了才发现,她的丫头,有腿疾,一入冬就疼。 问了才晓得,小丫头是早产落下的病根,一入冬就犯病。找了大夫来问,那些大夫只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没办法医治。 看着小丫头极力隐忍的表情,张真真心里难受。 “主子,要不奴婢去买些好炭回来?”主子若是再去与那些商贩讨价还价,实在是……不好看啊…… 张真真不愿意,是因为炭的毒性大,不利于小孩子,所以还是算了吧。 将丫鬟们都挥退出去,张真真则想了又想,则做了一个决定。 这次没有带着丫头一起,而是自已出外了。 世荣匠坊铺子里 张真真拿出自已设计图,在铺子里等待。本来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她亲自出面的,只是水暖这种东西,有点匪夷所思,怕丫鬟们讲不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刚才那掌柜的听到张真真讲解的时候,则神情严峻的进去了。 张真真看出了那掌柜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讶还有惊喜。 不一会,则有人出来,激动的问道:“夫人,这图纸是何人所绘图?” 是他? 当日在教堂见到的那人,与她上一世的负心汉老公长的一模一样。 在教堂内,自已想都没想的就抱着孩子走了,当时的他--并未看到吧。 “夫人……”他又叫了一声,然后刚才那掌柜则提醒说,“夫人,这是我们东家。刚才听到夫人的一些见解在下不才,未能领会……” 唉,是自已多心了。 “若是你们可以做,我就交给你们来做,价银子由你们开。若是你们不可以,那么我另找……”张真真提醒说。 “不,夫人,在下愿意勉力而为。”钱世荣回答说。 张真真点点头,决定给他试试,又说道:“这法子,我不希望外传。” “夫人放心,若是没有得到夫人允许,必定不会泄露一丝一毫,我钱世荣以信誉担保。”有如此才能,保密是应该的。 信誉?你的信誉值银子吗? 23霸王餐,格格们也喜欢 23、霸王餐,格格们也喜欢 一个月后 张真真的水暖系统顺利完成,由于耗资巨大,张真真只是将自已所处院子的两间屋子供上水暖了。 住着温暖的房子,也就忘记了这个工程耗巨资---一万多两银子呢。 日后,丫头就被贴身呆在张真真的身边了。 只是冬日是个无聊的日子,张真真就命人准备了个小台球桌子,而‘台球’就用弹珠代替了。 “哈哈哈,我又赢了。” “哼,以大欺小。” “丫头,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理由啊。”小家伙说什么也不和张真真玩了,都玩了好几遍,都没赢过,所以他找阿美和阿静玩耍。 阿美玩了一会,输了个底朝天,小家伙觉得自已找回了面子,又拉着阿静显摆去了。 “丫头,别太得意哦,小心忘形了。” “我才不会向阮籍一样,当其得意,忽忘形骸的啦。”说完,就拉着阿静去玩耍了。 “福晋,您不能老是叫小格格丫头,他有名字的,叫锦博啦。”阿美提醒说,一个大清的格格,老是叫丫头,总归不好啊。 张真真摇头失笑,对于阿美的一再提醒不知可否。 不一会,外面有人报,说是香格格和荷格格过来了。 “赶紧有请。” 门帘掀开,走进来的则是两位阿娜多姿的美人儿。 “今日是吹得什么风,将两位大美人给吹来了。”张真真起身迎接,也不忘记调戏一番。 命人将两位格格的风衣退下,交给丫鬟,这时候张真真才注意到,外面下雪了呢。 “怎么冒着风雪来,也不等天晴了。” “我们是想念你了,风雨无阻啊?” “你们就贫嘴吧。” “十嫂,额娘让我们来谢谢十嫂的帮忙。”荷格格说完拿出许多的赏赐给张真真,说是德妃给的。 赏赐?什么时候自已与德妃扯上关系了呢? “十嫂,五皇姐的事情,可是多亏了你,现在他和额驸琴瑟和鸣好不羡慕呢。” 原来是这件事情。 “这真的是个好消息。”张真真客气的说道。 “五皇姐本来想要亲自谢谢你的,可是就怕你不高兴。”荷格格说道。 “格格客气了,我又没有帮得上忙。”这个五公主,一定是个见色忘义的,和硕格格,比老十级别都要高,怎么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害怕自已不高兴呢,“若说是帮得上忙的,还是你们两个。” 两人闲聊了一会,丫头看到有客人来,扔下手中玩耍的东西,就跑来了。 “姑姑,你是我姑姑吗?”丫头不认生的问道。 两位大格格相看一眼,在瞄了一眼张真真,这才安心的抱起小格格,说:“锦博是吧,我是你香姑姑,她是你荷姑姑,以后可别认错了哦。” “那姑姑会打台球吗?” 小丫头见人就显摆一下自已的特技,真是的,这般不知羞也不知道像谁。 两位大格格对于稀奇玩意,可是热衷的很,而且小丫头一见势不妙,立马不干了,也算是赢到底啊。 只是两位格格还没有玩够,继续玩,丫头则在一旁看热闹,见她们累的满头大汗的,则好心的命人准备了洗脸水和果汁。 “你们别太较真了,没看到丫头快不行,所以才不跟你们玩的吗。你们刚刚玩,技术已经不错啦,不过你们穿太多了,不利于展示自已的水平....” 穿太多?看着小侄女只穿一件单衣,不过他们台球的兴趣比炭火更加引人注意,所以她问:的确是很热,额头上都冒汗了。 “嫂嫂,你那里找的这么好玩的东西,教教我,回去我也弄一个。”香格格说道。 “行啊,不过上午了呢,今天上午就留下来吃饭吧。”张真真说道。 “嫂嫂,你不会想带着我们要出去吃---吧?”霸王餐耶,身为格格的自已,都没有胆识去吃霸王餐呢。 “你们想去吃霸王餐不?”张真真好笑的看着他们精彩的小脸,真有当混混的潜质呢。 “本格格去他们哪里吃饭,是给他们面子,怎么还要银子?”去吃霸王餐,很期待啊。 “香姐姐,这样子不好吧,若是被皇阿玛知晓了,又该说我们败家了。”荷格格犹豫道。事情是这样做的,因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潜力,十嫂在外吃饭不给银子的事情被传入皇宫,据说当天皇阿玛叫了十哥去御书房问话,只是不晓得说什么。 不过听十哥出来骂骂咧咧的说什么败家的女人,估计是皇阿玛说的。 在张真真和香格格的拉扯下,荷格格也妥协了。 “锦博,姑姑带你去吃霸王餐去。”多个小孩,不应该会耽误跑路的吧。 “香姑姑,额娘已经带我去吃过很多次了,我都腻了。”很想去,可是腿疾不允许自已去,不过不能让姑姑知晓我腿有毛病的。 “这次可是姑姑陪你去呢,怎么相同呢。”香格格没有意识到丫头的腿疾。 “丫头就不去了,她身上有腿疾,受不了冷气的。”看小丫头遮掩什么,张真真则不客气的戳破,她不能让小丫头太过在意腿疾,更要让他快速的认清事实,并且接受外界的怪异的眼光,“乖乖的在家等额娘哦。” 24解释,丫头接受 九酒楼 名字起的很有存在感。 以前只顾着吃饭,倒是没在意这个了。 那掌柜的一见到张真真立马热情的领张真真进去包间,待坐下后则赔笑说:“福晋,今日有新出品的糕点,还请您多多指点。”上次福晋提点了一下,自已回去试着做了一下,简直是太好吃了。这几天来吃糕点的商家来了很多呢。 “掌柜的辛苦了,先将你最拿手的招牌菜端上来,至于其他你看着办吧,我们就三个人。”这次要不要自已付银子呢?毕竟是请格格吃饭的,教坏了格格会不会被皇上惩罚? 掌柜的并未离开,呆着福晋身边的人,非富即贵,不能怠慢。所以她很有礼貌的询问了两位美女的意见,然后就去准备了。 “十嫂,我还以为你会被掌柜的……嫌弃……”赶出去。 “掌柜的是很好说话的人。”若不然怎么会被自已骗吃骗喝这么久呢。 “九哥可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香格格说道。 张真真不置可否,则为格格介绍这里的招牌菜,还有园外的美景。 吃过饭,则上了茶水和点心,然后则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香格格羡慕似得问道:“嫂嫂,你这日子真的很惬意啊。” 然后荷格格则接着感叹说道:“若是你能够与十哥琴瑟和鸣就更好了。” “我们看起来不好吗?”张真真反问道。 “十嫂,你开玩笑的吧,不被丈夫爱的女人哪里好啦?就如香皇姐,她现在才算是真的好呢。”荷格格说道。 “如果我得到丈夫爱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呢?” “好吃好喝的又不被欺负。” “你觉得你今天吃的不好吗?” 两人摇头。 “我像是被人欺负了吗?” 某人再次摇了摇头。 “那你们怎么确定你十哥不爱我呢?” “可是你没有管家啊?” “管家?给你哥哥看管她那些小妾?我可没病,更不会给自已找麻烦的。” “那....”貌似十哥的确是没用。 “格格,茶凉了。” 一顿饭下来,无比融洽,除了两位格格好奇好管闲事的说了些十阿哥的事情。 又过了好多天,张真真过得无比融洽。 有一天吃过饭,张真真则和丫头看着外面自已前几天堆积的雪人。 “额娘,为什么我的腿会疼呢?”丫头,终于问了呢。心里面很欣慰,至少丫头没有听信谣言而是赶过来问自已了。 “因为额娘是第一次怀孕,有很多东西不知道,所以你就早产了。”给个不喜欢的人生孩子,能不早产吗? “他们说你是故意不想要我。”小家伙斩钉截铁等我说到,不诚实就不是好孩子。 “他们还给你说了什么?”回去必须问问,到底是谁在孩子面前嚼舌根。拿孩子当靶子,你真是有种。只是丫头看自已的眼神,怎么这么的让人不敢直视呢。 “……” “我是蒙古人,千里迢迢来京城,嫁给你爹,然后就有了你,可是刚开始我汉语不好,又没有朋友,心里面很不开心,没人玩嘛。”声音稍微降低了点。 “……” “就像你一样,没有人陪你玩,你会不会不开心呢?”头又低了点。 “……” “好啦啦,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的腿疼毛病,都是额娘的错,可是额娘现在已经很努力的改正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呢?”这次接近无声了。 “额娘,你是真心的想要改正吗?”小丫头问道。 “比珍珠豆真。”改正就不必了吧,又不是我犯的错。 “那额娘喜欢我吗?”丫头又问道。 “丫头这么可爱,只有傻瓜才会不喜欢呢?”如果脸蛋不这么漂亮就好啦。 “那好吧,额娘,我以后会陪你玩的,不会让你不开心的啦。”眼眶怎么湿湿的呢,请原谅自已的刚才假想,丫头心灵美还是很美。 为了取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并且培养小姑娘有关别的兴趣,并且让小姑娘对于未来产生极大的兴趣,所以决定教导小姑娘从事商业。 就算是将来她的爹爹被圈禁了,那么他的女儿必须要有一个谋生的手艺,从事商业是必要的手段。 真不敢相信,自已潜意识的,已经在教导丫头往商业上发展了。 “额娘,我为什么不背诵女戒呢?”其他姐姐们都有学习了呢,可是额娘为什么要让她玩这些呢。 “为什么你要学?”女戒,那可是毒害了女人数千年的东西,躲都来不及,怎么还学?“你想学习吗?” “不知道。” “是不是有人让你学习了。”张真真问道。 “今日郭络罗氏额娘过来了,请了大夫,还给我一本书。”丫头诚实的说道,只是没有告诉额娘,她听到大夫说自已命不久矣。 “你喜欢她吗?”张真真问道。 “不讨厌。”如果额娘能够有应必求的话,我会说讨厌的。 “恩,好好地堆你的数字塔,堆好了告诉我你用了多少块木板。还有,除了我以外,不准叫其他女人额娘,知道不?”张真真霸气的说道。 “好...”额娘好霸道,不过自已就是喜欢这样子的额娘。 这边张真真惬意的生活,却不晓得,危险已经逼近。 25两位格格诱导皇上,练台球 25、两位格格诱导皇上,练台球 皇宫内 永福宫内 “皇阿玛,额娘,孩儿想请旨去十哥府里住一段日子,好不好?”荷格格在这天皇上驾临永福宫的侍候请求道。 “你十哥府里有什么宝贝,让你没事都往他那里跑。”康熙问道。 “皇阿玛,十嫂嫂哪里,很暖和呢,我每次去都像是在那里过春天似的。”荷格格说道。 “哦,比皇宫还暖和?”康熙不以为然,以为这孩子只是想要出去玩。 “皇阿玛,说实话,真的比宫里暖和,而且……”荷格格接续说道。 “而且什么,有话还不一块说完。”康熙宠溺的说道。 “而且十嫂他不用炭的哦。”荷格格贼兮兮的说道。 “那他怎么过的啊?”听说十阿哥最近老是针对那蒙古媳妇,这次估计一定是老十吩咐,不给她媳妇送炭火的了,可怜的孩子。 “女儿没有猜出来,十嫂也木有告诉我们,不过他那里是真的很暖和呢。” “你们?还有谁经常往你十哥家跑啊。” “回皇阿玛,是香皇姐。” “允香?他倒是投了你的缘。”康熙沉思道。 “原来是贪玩,不就是去你十哥那里吗,明早你十哥上朝,让他领你过去不就好了,自家哥哥,又不是外人,去住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雍容华贵的德妃提女儿劝说她皇阿玛,“皇上,您说呢?” “多走动走动也好。”蒙古媳妇倒是可以教导一下几位公主们,为将来嫁到蒙古做准备。 “谢谢皇阿玛,谢谢额娘。”允荷很开心的说道。 第二日,御书房内 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在,谈了公事之后,却被康熙留下来了。 “老十,听说你府里,不用炭火?”康熙问道。样子不像是兴师问罪。 “皇阿玛,儿臣用啊。”十爷先看了看他皇阿玛的脸色才回答的。 “可是你的福晋那里可是没有用炭火的,你可知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女人终于受不住冻了吧,居然有本事告御状,哼,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儿臣---”这该如何说呢,“许是府里的人忘记给福晋送去了,儿臣回去一定好好训斥一下那些奴才们。” 康熙则赏赐了一个鼻音。 不过康熙则吩咐十阿哥将爱新觉罗-允香和允荷接老十的府里面居住一段时间。 路上老十质问两位妹妹,是不是他们告的密。 只见两位格格很不屑的看了一眼老十,然后说道:“十哥,我真的是亏大了。” “什么意思?” 然后两位格格默契的摇头不语。 由于两位小格格的卖力演讲,张真真的台球已经风靡了全皇宫,皇上乃是宫中老大,在听到自家儿子女儿都玩的不亦乐乎,也不甘示弱,宣召张真真进宫,教导德妃与宜妃他们玩乐。 张真真感叹完宫中设施的齐全,那台球都是专业化的石泥凝成的。 康熙名言说:香格格和荷格格教导的不是很准确。 其实就是来审问张真真的,果不其然,在张真真教导了完毕,就被皇上召见了。 26警告,康熙护犊子(1) 26、警告,康熙护犊子(1) 依然是御书房内 “朕听说十阿哥用了你的嫁妆银子?” “这---”这话的语气不像是要为自已叫屈的,倒似在为他儿子鸣不平。本来嘛,康熙是谁啊,一国之帝,怎么会为了这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去审问呢。肯定是调查清楚了,而且心里面指不定的将自已骂了。 “有什么委屈直说。” “奴婢没什么委屈。”我对天发誓那十爷不是我的对手,至于委屈,十爷才是最委屈的呢。 “听说你去老九那里吃饭,打的欠条?”这么欠主意,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回皇上,奴婢打的不是欠条,而是低偿金。”张真真如实的回答,当然其中有很多弯弯道道省略了。 “哦,何为低偿金?”康熙大大发挥自已不耻下问的优点继续问道。 “奴婢为掌柜的出了主意并且做了几个糕点,所以掌柜的许诺给奴婢千金做低偿,可是那掌柜的也算是实在人,私下里将千金给了奴婢,切每日的开销送回了府里。” “说来听听。” “最近酒楼生意不好做,奴婢不过是让他们给前来用餐的顾客送去饭后免费糕点,招揽生意。” “就这些?”酒楼生意不是老九在做吗,这个桌木真也不知道避嫌。 “还有糕点的做法是奴婢提供的。”这样子掌柜的已经很赚了,那可是技术入股。 “晌午的时候,朕的饭后糕点由你来做。” 看来进宫除了当免费的教练还当一回免费的厨娘。 刚出了御书房,就见到十爷烦躁的来回在御书房门前转悠,一见到自已出来,则连忙冲过来问道:“卓木真,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情了?” “皇阿玛要奴婢给他做糕点,算不算是不高兴?”张真真扯开嘴角问道。 “做糕点?还说没有惹到皇阿玛,没惹到皇阿玛会这般为难你?”你一个蒙古的小丫头,哪里会做什么糕点,挤*还差不多。 “……”真没有。 “你先去宜妃娘娘那里带着,一会爷过去。”说完又跑了。 张真真看着他的背影很无语。 十爷走后则就见到了香格格和荷格格,拉着张真真担心的问这问那。一听说只是做糕点,两位公主才安心一点。 送张真真去宜妃娘娘那里面,帮助张真真忙活。本来担心她不会做,可是看到之后,才发现时自已手笨了。 “嫂嫂,你一个堂堂的大清福晋,怎么会做这些啊?”香格格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有不会的理由吗?” “这些都是下人们做的。”香格格理所当然的说道。 “允香,这叫本事,专属于自已的私有财产,就如你会弹古筝一样,是被人怎么拿都拿不走的东西。”学问是任何人抢不走的东西。 “可是学习做糕点又不是做古筝?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古筝可是一本艺术。 “糕点,我可以做给我喜欢的人吃,比如我闺女,比如....”你。只是爱新觉罗允香则说道,“比如十哥啦。” “....”嘿嘿,难说。 “你不知道,十哥今日见到你没皇阿玛传唤,以为你又闯祸了,那焦急的模样就如遇到猫的老鼠一样,满皇宫乱闯,就刚刚还替你找人做糕点,现在估计该送过来了。”这真的是视自已为仇敌的十阿哥吗? 很难相信呢。 不过不一会,十爷就命太监们送来了一盒子五颜香色的糕点。 再次被香格格允香取笑,弄得自已很不好意思,嗔瞪了一眼香格格。然后做自已的糕点去了。 午时 宜妃娘娘处,康熙与宜妃娘娘吃过午饭,则品尝了一下张真真的手艺。 张真真和十阿哥分别坐在餐桌的不起眼的地方(只是餐桌就不大),等待康熙的评审,也没心思吃什么饭。 27警告,康熙护犊子(2) 27、警告,康熙护犊子(2) 酒足饭饱后,康熙则说道: “老十,这糕点怎么样?”康熙问道。 “好吃呢。”这样子的夸奖,张真真本来很受用,可是十阿哥她夸奖之前,并未品尝过啊。张真真的确是很想装着不认识他,无奈说道:“谢谢爷的夸奖。” 老十想要轻哼一声,可是他老子在,不敢这么的明目张胆,所以最后发出了一个‘嗯’字。 不过这样子就够了,至少告诉康熙与宜妃娘娘,她和十爷的关系过得去。 所以康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已的儿子,则又问道:“府里面银子不够用?” “儿臣---没有...”不够用。 “没有就好,也老大不小了,别做些让让朕丢脸的事情,听清楚了没?”看吧,护犊子了吧,就知道你会提这个事情。 “儿臣没---”十爷还不清楚康熙的说的何事,则准备反驳,不过张真真则站起来卑卑微微的接话说,“都是的奴婢的错。” “恩?”怎么错了。 “奴婢不该生十爷的气,不该任性妄为,致使有心人害十爷。”哎,今日做糕点倒不是什么大事,教导宜妃娘娘和德妃打台球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大的事情就是诋毁大清的阿哥,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知道错就好,夫妻相处本就是以和为贵,你从蒙古远嫁京城,本来是蒙古与大清永远和睦的证据,可若是....”康熙有警告的意味,张真真不时傻子,自然听得出来,所以立马恭敬的回答说, “奴婢明白,我们本身夫妻,一荣俱荣一损皆损,还请皇阿玛能够原谅奴婢的任性,不会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 “明白就好,也不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送你来的好心。” “皇上,也难为了他们,蒙古与京城的文化不同,交流方式亦是不一样,再说了向他们这样子的小夫妻,哪有不拌几句嘴的,民间有句俗话叫吵吵闹闹才能够过永久。”宜妃娘娘看情况则说道。 “我看你是想要她教导你台球的吧?朕可听说,你上午的时候输了不少东西给德妃呢。”康熙觉得今日的目的达到了,所以也就调侃了宜妃娘娘两句。 “皇上明察,臣妾这点小私心,是真的瞒不过皇上的。”宜妃娘娘又说道,“德妃姐姐有个好女儿,早就被荷格格说白了精要地方,害的臣妾次次都是输。奴婢可不依,今下午一定要去赢回来。” “行了,带着这丫头去给你助助阵,将上午输的赢回来。”康熙说完,则对张真真说道,“卓木真,你可有信心?” “奴婢尽力而为。”终于解脱了,这两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的,不去唱戏真的是亏了呢。 下午陪着宜妃娘娘血拼了一把,只是两人堵的则是一些胭脂水粉,不算是大的堵住,也难怪皇上没有责怪。 正无聊着看着德妃与宜妃还有一些凑热闹的惠妃等妃子,一种新玩意的开启,代表着疯狂。以往端庄贤淑的皇妃们,现在看着真的很像是---泼妇。 “十福晋?”正看着热闹的场面笑,被一声试探的语气喊道,回头望去,一个娇俏的凤凰正在身后,原来是和硕公主。 怪不得刚刚感觉到背后一阵金光闪闪。 “琳公主。”不想弯腰行李,还是套近乎吧。 “我可以叫你阿真吗?” “当然,这样才显示我们是一家人。”张真真说道。 然后两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开始一起看德妃他们战斗。 然后琳公主就表达了自已的感谢,张真真也晓得了琳公主她怀孕了。 28烧烤,十爷被拒绝 28、烧烤,十爷被拒绝 十阿哥府里面,锦博正在吃着香喷喷的烧烤,那边允荷和允香就到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想要一探究竟的十阿哥跟八阿哥。 “好香啊,十嫂子,又背着我们吃什么好吃的呢?”香格格掀开帘子,就闻到了香味。 “你们来了啊,赶紧过来,我就知道你们该过来了,所以让丫鬟们多备了些。正好....”两个格格隔几天就来,她不准备也不行啊,“阿美,再去烤一些进来。” “多烤几份。”格格吩咐说,张真真以为她吃得多,也没有在意,只是当那声八爷十爷吉祥的话,传入耳边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连忙起身,然后俯身请安。 “爷吉祥,八爷吉祥。” “起来吧。”以前铁杆三兄弟的其中一位没来,张真真觉得他是在避嫌。 “你们在吃什么,这么香,不知道有没有八哥的份。” 八贤王啊,这么近距离接触,张真真有点眼晕。见到大明星,那叫一个激动啊。还没有回答,就见允香直接拉着八阿哥胤禩坐在她身边了,嘴里还说:“八哥,你快点吧,在不过来抢,真的就没有你的份了。” 给女儿烤的小孩蔬菜,不一会就被三个大人给抢了,小丫头人小,抢不过,则瞪着眼睛看着自已的食物进了别人的肚子。 直到桌子上空无一物,才站起身一猛子扎到愣在一旁不敢相信自已的八哥和妹妹居然这么没有规矩的他阿玛怀来哭:“阿玛,姑姑坏。” 十爷胤誐小心的观察着小格格,见她身上没有什么被打的伤痕。再去看桌木真,她一脸的坦然,心中疑惑重重。 心想桌木真转性了吗? 甩掉脑海中的小心思,则对锦博说道: “没事,阿玛让人给你做好吃的。”然后他就吩咐人摆饭到嫡福晋房里。 小丫头这才满意,然后献宝似得将自已手中唯一的那一根递到他阿玛的嘴边。 而他也很捧场的说吃下去了。 一刻钟后 刚刚又被上来的东西,再一次被一扫而光。 香格格一边意犹未尽的抱怨食物太少,一边又说:“十哥,你怎么头上都是汗。” “是啊,怎么这么热,八哥,你感觉到热了吗?”八阿哥则看了看小格格的单薄的穿着,在看了看从一进来就甩了自已身上的外套披风的妹妹们,则回答说:“是这屋里的温度高。” 然后十阿哥则望向那从一开始就淡定自若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嫡福晋。 “桌木真,你屋子里用的是什么?”问话都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太习惯大声嚷嚷了。不过桌木真居然好言好语的回答了,只听他说: “回爷的话,这屋里用的是地暖。”告诉你又如何,说了你就会知道吗?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不懂。 “十弟妹,这地暖是何物?”八爷问道。 “回八爷的话,这间屋子的地下都铺上地暖,所以我们才会感觉到热。” “说了半天,原来是地炕。”太奢侈了,绝对不能让八哥这般回报皇阿玛。他赶紧拉八哥起身,穿上袄子去书房商议。 只是刚出门,却听到一声抱怨说:真他妈的冷啊。 然后过了不几天,钱世荣来求见张真真,张真真不明白他来做什么,不过还是有请,则听他直截了当说道: “夫人,在下不才,想与夫人商议一件事。” “钱公子请说。”看来,那水暖工程还是可以非常的诱人的。 “夫人大才,做出如此巨作,实在是万民之幸。”马屁拍的要是响亮,不过很受用。 只是然后呢? “咳咳,在下想与夫人合作,共同挣银子盈利,还望夫人成全。”水暖系统一出,他就是这世上第一人,是多么的让人眼红啊。 “工程你也学会了,为何还要来咨询我呢?”若是旁人大可自已去做,大清的法律可没有保护知识产权这一说。 “钱某惭愧,的确是想过要这么做,可是却一直不敢忘记当日承诺。”尤其是知晓夫人的夫家是如此显赫的身份后,更是不敢,在说自已没银子。 “你倒是诚实,不过这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可商议的余地。” “夫人请说。”钱世荣一脸的惊喜。 “我听说你会弹奏钢琴,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够成全。”就当给自已一个理由吧。 “夫人的意思是?” “我有个女儿,想给他请个师傅,来教她谈钢琴,可是却一直没找到师傅和钢琴……” “这个夫人请放心,在下曾经远游的时候遇到过一位欧洲的商人,他必定会让夫人满意的。只是这合作之事?”大清女子,倒是没有人对那个感兴趣,或者没有人认识那钢琴,难道眼前的福晋不仅仅认识也会弹奏钢琴?不管会不会,那要求则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至于这个工程嘛?耗资太过庞大,一般人家根本无法承受,你可以研究一番,若是能够缩减一二,倒是可以试试看,若是资金不足我倒是可以帮忙。” 合作之前,张真真做过一些了解。 钱世荣在这方面很有创意,只可惜是庶子,早年在外游学,他爹爹死后就被嫡母给赶出来了。 没有分到家产,不过能够有现在的成就也不错了,毕竟他做了自已喜欢做的生意。 除了没多少家底以外。 所以他缺银子,而做这项工程,是需要银子的。 而他的确是提出了银子的要求,只是张真真却明明白白的问道: “投资银子,也不是难事,只是自已若是给了银子,最后落了个血本无归,可如何是好?” 那钱世荣也不是说说就算的人,来之前他就做了完全的准备,见张真真这般问他,他则说道:“夫人,这是在下两处房子的地契还有一两家铺子以及铺子的家当。” 张真真也不客气,让阿美接下。 “水暖工程全部下来可是有一万两的银子,这些地契铺子啥的,倒不值这个数吧。”真的想知道,为了出人头地,你还能够做到哪一点。 “夫人,钱某有间铺子里面,卖的都是些西洋的玩意,另一家,夫人也见过……” 西洋玩意?这个不错,就冲这个,张真真同意了,问了些进货渠道还有些盈利啥的,就放钱世荣走了,至于银子,张真真在自已的嫁妆里面挑选了一些细软啥变卖了,然后又凑了三万两的银子给钱世荣送去。 不过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十爷就过来了,貌似不怎么高兴。 “去,给爷烤肉吃。”十爷吩咐刚刚送走钱世荣的阿美说。这女人居然敢见别的男人,真当自已是死人吗,“还有你,你一个堂堂的大清嫡福晋,居然见一些下三滥的男人,你知不知羞耻。” 张真真看了一眼胤誐,没说话。他真当自已是个人物了,只是这里是自已当家。 十爷见没人搭理他,面子上挂不住。冲着阿美他们一顿大吵。 阿美气不过,则说:“爷,没有肉了。”想吃到别处去。 “放肆。前几天还有,怎么爷今日来就没有了,你们当爷是笨蛋吗?”这些奴婢们越来越放肆了,改天一定好好地整整他们,不,今天就开始整整家风。 “爷,前几天是小格格想吃肉,所以福晋才拿出体已银子给小格格买的肉,十爷是否当真不记得了,嫡福晋这里已经两个月没有收到过府里一份银子了。”就是有,也不给你吃。 “你....”自已当初怎么就昏了头,给这女人断了粮呢,前几天那烧烤的味道开始很美好呢。自已忍了这么多天,还是过来了,可是居然没有? “不过还好,福晋还有些嫁妆,若不然小格格还不一定要遭受什么罪了。”阿美义愤填膺,誓要将十爷的三大壮给列出来。 张真真在旁边听着则连连摇头,怕他迁怒丫鬟们,张真真连忙吩咐她出去给小格格准备粥品。 待她出去,张真真才说道: “爷,您先坐着,奴婢去看看丫头,该是被吓着了。”还未起步,就看到里间的门被打开了,小丫头一身素衣跑出来,直接扎到胤俄的怀里,哭着说:“阿玛,额娘他知道错了,她说她会改的,您原谅额娘好不好?” 怎么就忘记给丫头串好口供了呢,若是告诉丫头她将来要带着她游遍大江南北,她现在一定不会做这种傻事的,真是的,现在的她,想死的心都有拉。 十爷心情大好,立马将丫头抱在怀里面,然后看着张真真问道:“真的吗?你额娘真的知道错了吗?” “恩,额娘现在很好呢,不仅仅陪我玩,还给我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呢,虽然阿美姨姨说建造这间暖房子发费了很多很多银子,可是额娘还是给我做肉吃呢?”丫头解释说。 胤誐泪奔,他的孩子什么时候只要给肉吃就满足了呢?一会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奴才,自已明明说克扣掉蒙古女人的例银子,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虐待他的嫡女,不要命了。 不过还是细语对她说:“锦博先好好休息,阿妈一会就那些不懂事的奴才给训斥一顿,以后他们觉得没有胆子不给你肉吃。” 说完就要走,不过张真真可不想他这么轻松就当好人,“爷,这两间暖室,共耗费了两万里银子。 “爷知道了。”回头找九哥借点。 当郭络罗氏听到十爷要给那女人凑银子,还让自已从自已的嫁妆内拿出来点。 这一刻郭络罗氏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送小格格回来,不过是为了恶心嫡福晋,显示自已有多么伟大,这样十爷的心就彻底的在自已这里了。 可是谁知那蒙古女人居然变了性子。 “爷,这怎么……”可以。 2九十爷借银子,九爷英俊潇洒 29、十爷借银子,九爷英俊潇洒 “小格格腿本就有顽疾,你不该在冬日将小格格给福晋送去,这不是让福晋为难吗?”郭络罗氏想要呐喊说:爷,您当初跟那女人闹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您女儿有残疾的。 “爷,小格格本就有残疾,大夫都说熬不过这个冬天……”何必浪费银子。 “混账,那是爷的亲闺女,你要是敢出去乱说话,小心爷回头收拾你。”那孩子可是好好的,怎么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呢?女人之间的斗争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她不该拿自已的闺女当靶子,“你也多学学福晋,她虽然混账了些,可是也下的血本为小格格着相,建了个暖房给爷的嫡女。” 见十爷生气,郭络罗氏又使出自已的杀手锏,偷偷的掐了自已一把,泪花闪现,柔柔弱弱的说: “爷,那是大夫说的,妾身也是如实禀报。妾身虽然出身郭络罗氏,但是却是旁支,一时之间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府里面的开销本来就打,妾身....” 十爷一时心软,则说道:“行了,你若是没银子,爷去找九哥商议去。” 说完抬脚就离开了郭络罗氏的院子。 郭络罗氏那叫一个恨啊,发誓一定要她好看。 至于十爷,则风风火火的去了九阿哥府邸。 商议大事:借银子。 不过九阿哥这次痛快,一听是给嫡福晋的,立马派人给送去了。弄的十爷以为九哥跟卓木真有一腿,这种事情坚决不能,绝对不能了。 “九哥,你不会喜欢那蒙古女人了吧,我可告诉你,她现在是我的嫡福晋,你不能有那份心思的。”九哥若是喜欢那个女人,自已绝对不答应,因为---因为--会影响九哥的前程的。 九哥已经很不得皇阿玛的欢心了,若是--若是--在做出什么事情来,那皇阿玛还不得将九哥给废了。 “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你把九哥看成什么人了。”心虚的别开脸去。 “嘿嘿,九哥,我这不是担心你犯糊涂吗,当初那女人死活要嫁给你,最后可是皇阿玛的下旨亲封的....”老十劝说道。 “你说什么呢,九哥就是想让你回去给给你福晋说说,修缮地暖之事,可否让九哥先。”八哥可是来找过自已借银子了,而他也打听好了,为那蒙古女儿修缮地暖一事,则是城中一家工匠铺子。 “地暖之事,你找人弄就是,找我福晋做什么?” “十弟,你怎么这么愚钝呢,你媳妇那屋里为什么这么温暖如春,难道你一点都不奇怪吗?” “九哥,我..你...” “那个世荣匠坊内的东家,已经开始着守为太子修建地暖,事成之后,太子必定会献给皇上,再然后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九哥,什么机会?” “献给皇阿玛啊,这样一来,太子必定灰头土脸。” “不行,若是与太子为敌,那我福晋不就是成了太子的眼中钉了吗?不行,坚决不行。” “十弟,你不是不喜欢那女人嘛,正好,这次我们设计让他跳进去,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太子也会除掉他的。” “不行,绝对不行,她可是我的嫡福晋。”这一点不允许别人打歪主意。 “十弟,你到底怎么啦?你不是非常不喜欢能够女人嘛?” “我是不喜欢她,可是他已经是我的福晋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害他,坚决不能。” “我就是问问,你紧张个什么劲,不愿意就不愿意把,可是你忍心让你九哥我受冻吗?” “啊?” “回去给弟妹说说,能不能让他抽出人手也给我弄一间,一间就好。”九阿哥胤禟祈求的说道。 “你怎么不找那个工匠坊啊?找桌木真干嘛?” “跟你说了,那匠坊铺子现在正在给太子弄,一时间没人,你福晋哪里的十八个武士,铁定是知晓的。”总会有法子将太子爷与桌木真联系到一起的。 “这个事情,倒是可以的,我回去就跟她提,若是她那些武士真的会的话,一定让她给九哥好好地打造一间暖房的。”桌木真应该会借给他几个武士的吧?算了,还是回去问问吧。 而另外一边,十爷与九阿哥的关系甚好,自然一回去就跑去张真真的院子,手里还拿着三万两的银票。 献宝似得对张真真显摆。 “日后按照府里的规矩来,你该领多少就领多少例银子。”十阿哥还吩咐说。 爷都如此做了,怎么看着那蒙古女人没个表示呢? 若是那郭络罗氏,现在已经冲到自已怀里面邀宠了。 可是注意力全在那银票上,只见她数了数数目,则说道:“这里多了一万两,是怎么回事?” “多了就拿着,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还嫌弃银子多呢?”十阿哥啰嗦到。 “无功不受禄,说吧。”这可是一万两银子,胤誐是铁定拿不出来的,那么只有九爷了。 “看看,看看,刚想对你好,你还这么怀疑爷的用心。”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样。 “最后一次,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好想笑,你要装也装的像点啊。 “九哥那院子吧,临着西边,夏热冬冷,想要你帮着弄个--像咱家这样子的--暖房。” “就一万两?” “哎,那可是九哥,谈什么银子啊。” “爷,问清楚价银子了,在来跟我说,只是价银子低了,就别浪费嘴皮子了。”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那是我九哥。” “爷,亲兄弟明算账。” “桌木真,你确定你真的会吗?” “爷,九爷是不是找过钱世荣了? 钱世荣现在是不是有太子做靠山九爷不敢迁怒?” “你怎么知道?” “爷,等你的九哥送来前在说弄地暖的事情。” “喂,你是不是还喜欢九哥,因为他没有娶你,所以你....你也别怪九哥,这事皇阿玛的旨意,他也是无能为力。” “爷,妾身知晓您怜悯妾身,只是妾身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不良,对爷的恩宠已经不敢再奢望。而妾身现在就这么一个姑娘,将来嫁的好与不好,很难说。所以妾身现在唯一要做的,不过是给丫头准备足够的嫁妆,不管将来嫁的好不好,都不能断了银子。” “那是爷的闺女,怎么会过得不好?再说了,你现在真心悔改,爷日后自然....” “爷,奴婢是蒙古郡王的女儿。” “爷知道,爷....”回过味来的胤誐,只有看着张真真生闷气的时间了。因为张真真是在抱怨他不看在她有个厉害爹爹的份上,不苛刻她呢。 哼,若是你一开始温顺一点,爷会那样子吗? 九爷的府里面 “九哥,您是生意人,自然明白,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 “去,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的弟弟,自已老婆都摆脱不了,还有脸来给我提银子。再说了,我之前不是给过你三万两银子吗,给我低了。” “九哥,那银子就当是弟弟借的,日后有银子了,一定还给你了,要不您在借给弟弟三万两,弟弟以后一定还给你了。” “就你,还还我三万两?你能还给我一个铜板就不错了。”最后九阿哥还是同意了。 只是将十爷数落的一点渣都不剩了,十爷脸皮厚了,自然一一受着。 第二日早上 九阿哥不行,就要求他福晋来求了。 而九福晋则找个帮手,协同八福晋前来找张真真串门。 而这时候张真真已经要准备出去了,见到他们来,虽然急,但是也不能够赶走他们,所以就热情的招呼着。 不过那九福晋倒是没好意思说什么。 倒是八福晋大大方方的,帮她说了。 九爷想要将地暖按在宠妾的院子里,可是九福晋想要地暖按在自已的院子里。 但是九福晋没有说服九爷,所以来求她来了。 张真真见九福晋如此说,心里面夸赞九爷脑瓜子聪明呢。 九福晋这么一要求,她就算是变相同意了帮助九爷修地暖的事情了。 坐了一会儿,他们见自已没有吭声,以为自已不愿意呢,则说道:“十弟妹,当初是九嫂的错,不该……可是十弟身份贵重,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你为他生了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孩,可是他依然不会抛下你的。可是你九哥,风流成性,见异思迁,妹妹没有嫁给他,是妹妹的福气。” 为什么这样说?张真真沉默的看着九福晋,不懂什么叫是她的错? “九弟妹,不准你这样说我表哥。” 八福晋跟九阿哥是表亲戚,自然看不惯九福晋这般,则说道,“十弟妹,当初是九嫂设计让你和十弟共处一世,所以皇阿玛才下旨赐婚,将你指给了十爷。” 啊,居然是如此阴谋? 卓木真啊卓木真,你当真是个为爱不顾一切的女子嘛?即使反抗的结局是毁掉生命。 “十弟妹,九表哥外表英俊,很多女孩都喜欢,而九表哥不忍心伤害女孩的心,所以从未说出什么重话,故而让人误会……”喜欢就喜欢了,千万别恨上了,“九表嫂当初也是为了你好,九哥他对你本无情。” 这话说的真实在而且绝情。 只是这样子的九爷倒像是骄傲的孔雀,只会享受被爱。至于九福晋自以为是,活该她得不到老九的爱。他们可真的是一对。 30被康熙召见,建暖房 30、被康熙召见,建立暖房 “两位嫂嫂,可千万别这么说,当初怕是九嫂误会什么了,妹妹我当初喜欢的是我们家爷的憨厚老实,只奈何九爷和十爷形影不离,丫鬟们又会错了意,阴错阳差的就让人误会了。”张真真自然而然的解释。 “十弟妹,你……”看着十弟妹那单纯的眼神,八福晋迷糊了。表哥和十弟妹的事情,她也是听表嫂的说辞,所以当初陷害卓木真的时候,她也有份,这会儿听她说那都是误会,这会谁会信呢?所以八福晋当她是嘴硬。 “前些日子因为十爷对我百般误会,府里面的小妾们又有些……未能亲自拜会嫂嫂以感谢嫂嫂的恩情,还望嫂嫂谅解。”客气的说着。 八福晋九福晋相互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尴尬不已,自已说了这么半天,原来在别人看来只是小丑般的戏剧。 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张真真终于打发了她们。 招来阿美,了解了情况。 与自已猜想的*不离十。 卓木真对老九心生爱慕,多次表达了爱慕之情,可是老九每次都不了了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只可惜了卓木真的一片痴情。 九福晋设计蒙古郡主?若没有九爷的默许,她如何敢? 卓木真,这份爱,真心不值。胤榶啊胤榶,这条人命,你该拿什么来还呢? 换了男装,出府邸,张真真就去了匠坊铺, 钱世荣不在,待他回来,才知晓他接了大阿哥和太子的生意,只是大阿哥因为怨恨他先接了太子的生意,故意没有给工银子。 见他垂头丧气的,张真真没有劝他,不过将那三万两银子转手给她说:“这里是三万两的银票,找人去提出来。” “这...” “负责修缮地暖的伙计有多少人?” “差不多一百人。”这么多,当时在自已府里修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人,应该是他招的人手吧。 “派五个能手去给九爷家修地暖去。”五个足够了。 “....”才五个,人手可不够啊,这要修到何年何月啊。 “记住,采购东西让九爷他们家自已去,派去的五个人只负责监管。” “是。”这次倒是赚大发了,但是九爷他愿意吗?看了一眼十福晋,他选择了相信她。 “至于大阿哥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过不了几天,将会有一笔大生意等着你来做。通知手下的人,不要在接生意了。” “什么大生意?”钱世荣疑惑的问道。 “过几天你就知晓了。”张真真神秘一笑。 事情最后的结果,则是,九爷怒了,在十爷面前声讨他媳妇的奸诈。只是十爷倒是惊喜啊,自家媳妇仅仅是派了五个人就挣了三万两银子啊。 只是没过几天,得到消息的康老大就要召见张真真。 接到口谕的张真真并未觉得惊讶,反而很镇定的去随太监进了宫。 此时的十阿哥刚刚下了朝堂,一听自家福晋被召进宫,又风风火火的进了宫,还拉着自家九哥。 天气越来越冷了,冷的张真真自从离开了自家府里就开始抱怨。 “这鬼天气,真他妈的冷。” 直到下马车之后,张真真还在抱怨。 步行至御书房,皇上正好忙完事情,宣召张真真进去。 进去的时候刚好见康熙将一本奏折合上,见张真真进来,则举手放到一边。 “老十媳妇,听说你要给朕安装地暖,可是真的?”康熙不说废话的问道,认真的观察者老十媳妇。 “皇上,这话您是听谁说的呢?”张真真故意疑惑的问道。 “九阿哥胤禟。”康熙答应着,则不高兴的问道,“怎么,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回皇上,奴婢正有此意,只是....”张真真犹豫的看了一眼康老大。 “只是什么?银子不够?”今早早朝后,自家儿子就说要给自已修什么地暖,并将地暖这东西夸得天上才有,其实他早就让人调查了,自家儿子被坑了三万两银子,所以才会被挟私报复,将老十福晋给整治了。 不过呢,这地暖虽然没有听说过,可是荷儿和香儿可是经常忘老十府里---不--老十媳妇那地方跑呢。儿子说假话倒是有可能,可是女儿说的话必定不会假了。 “皇上说笑了,奴婢早已经有寻思着为皇上修建地暖,只是皇宫内太大,一时间还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所以才会....迟迟未下定决心...”张真真说道。 “这个老九,倒是会坏事了。”康熙嗔怒的心里诽谤着。 “行了,既然来了,就准备准备给朕先弄个暖房吧。” “可是....” “又怎么了?” “回皇阿玛,前些日子大阿哥他修建暖房的时候,工银子还没给结算,所以这会--奴婢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九不是给你送了三万两银子?恩?”还哭穷,真当皇家的人都是冤大头了,不过大阿哥修了暖房不给银子,这老大太不像话了,将脸面都丢到蒙古去了,回头好好修理修理他。 “回皇上,给大阿哥修暖房的时候,欠了不少的银子,那三万两刚好够还亏空,抵了材料银子,所以......奴婢是真的有心无力....”见康熙有点不高兴,张真真改口说,“不过为皇上修缮御书房,十阿哥府还是可以做到的。” 康熙点了点头,夸赞还算是上到。 “行了,别跟朕占你便宜似得,用了什么东西给朕报上来就行,做好了,有赏。” 张真真这才将袖中的草稿给拿出来,递给皇上鉴赏。 “皇上,这是奴婢勾画的设计图,由于时间问题和奴婢对皇宫的不是很了解,所以仅仅是勾画了这些。”还好是有备而来啊,不然要吃大亏啊。 康熙皇帝看着李德全递上来的,那‘仅仅’的作品,甚是惊讶。此刻也明白,刚才老十媳妇说要要为自已修建地暖的事情是真的了。而且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也是真的了。 “李德全,通知内务府,给十福晋支取十万两黄金。”康熙立马吩咐道。 “是。”已经许久没有看到皇上这般激动了,上一次是几十年前擒鳌拜的时候。 张真真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才想起来,忘记让皇上挪地方了。还没有转身,就见到前面的人疯狂的奔过来,然后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 这份紧张,这份关心,使得张真真感觉到怪怪的。 慌张的说了声‘没事’,就逃难似得走了,后面跟着惊魂刚定的十阿哥。 至于搬家这种事情不用张真真提醒,皇上就已经开始搬家了。 其实皇上也不知道那地暖起不起作用,让他动容的则是那份细心。 稿纸上用炭笔描绘的地暖系统图,旁边用红色颜色标注,清晰可见,简便易懂。 “李德全,去大阿哥府。”朕倒要看看才华横溢的大阿哥,贪污了什么东西。 大阿哥府 大阿哥还躲在暖房里面享受不劳而获的成果,一听到皇上已经到门口了,惊慌的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待在大门口被冻得跟猴子似得,才看到康熙的座驾到来。 而康熙进去倒是没有多待多长时间,就在暖房里面体会了那么一会儿,体验了一会又走了。 留下大阿哥胤禔心惊肉跳。 走后的康熙心里面却恶作剧的心里诽谤说:自已揣摩去吧。 不过很快,在阿哥们听到康熙从内务府支出十万两黄金给十福晋的时候,纷纷向十福晋送银子,由太子开头。 因为这是帮助皇上修缮皇宫,做儿子的自然要孝顺。 除了没有出来建府的皇子们,或者是刚出来没多久的皇子,其余的都给了。 只除了大阿哥。 张真真挑选了二十个工匠,与自已一起进宫,至于建材费用,当然不能在让康熙自已掏腰包了,至于建材采购全部交给了银子世荣,当银子世荣听说是给老康修地暖,连着几天都没有睡好,太激动了。 对待工作,更是兢兢业业的,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而大阿哥在康熙到他府里面做客之后,一直在检讨。最后得知老十媳妇是最后一个见到皇上的,亦调查到那匠坊与十福晋拖不了干系,所以他携带了两万两银子,亲自给去十阿哥府里,想会一会张真真,顺便探视一下十弟到底是站在那边的。 晚上,十阿哥府 当大阿哥将银子拿出来,则客气的说道: “大哥,还送什么银子,就当弟弟孝敬你的。”老十与老八老九先开始都是支持老大的,所以他们的关系极好。 当然这是老十自认为的很好。 “十弟,我可听说那是弟妹的铺子,怕是你做不了主啊。哥哥可是听说老九修的地暖,可是花销了不少。”再去看那蒙古福晋,除了刚刚的请安,什么话都不说了。若不是因为老十,他一定将这个女人给宰了,让她告状? “大哥,你说这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嘛?”这可是大阿哥,自已心中敬重的英雄,曾经跟随皇伯出生入死,那战功拿出来就够人喝一壶的。卓木真,你可千万别犯糊涂。 “阿真,还不快给大哥说说。”十阿哥说道。 说来说去都是银子的问题,不想给就不给,还要让别人做出一副被你‘吃霸王餐’,还要别人感恩戴德吗? 毛病! 31康熙感慨,若是他们都如此就好了 31、康熙感慨,若是他们都如此就好了 张真真心里面百般的无奈,可是还是笑眯眯的招呼说: “大哥严重了,奴婢是十爷的嫡福晋,对大哥的敬重之情虽不能与我们爷相提并论,但也绝对不少,大哥在我们蒙古人的心中乃是真英雄,真楷模。昨日九哥在皇阿玛面前说要为皇阿玛建造暖房子,孝心可嘉,我想九哥家的暖房还未修好,所以皇阿玛才会去大阿哥府里观摩一二。”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九阿哥,你就等着接招吧。 “皇阿玛只是去我哪里观摩?”这个老九,心思缜密啊,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他倒是会扔靶子了。回去一定好好的给老九算算账。 “大哥,难道皇阿玛去您那里,还有朝堂的事情吗?”哼,就猜你不能去找皇上对质。 “哼……”又哼,你们皇家的人还会什么? “今日大哥来,怕是给皇阿玛尽孝心来的,奴婢先在这里给大哥记下了,若以后皇上问起来,奴婢必定如实汇报各位哥哥的孝心。”别废话了,银票留下来就走了。 “你……”敢拿皇阿玛来压我?看了眼老十,他正拿眼瞪着自家媳妇,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来,见自已看过去,连忙说道: “胡说什么,大哥修的暖风的银子不要了,在说个个府里送来的已经足够了。” “爷说的是,奴婢知道爷与大哥兄弟情深,也知道大哥的难处,所以没有向大哥要修缮暖风的银子。”哼,若是你有脸破坏这兄弟情,那我是真的不说什么了,“至于对皇阿玛表不表孝心,那是大哥的事情。奴婢愚钝,各个府里面送的银子还不晓得如何处理,还请大哥,别再为难奴婢了。” 你要送,我还不想要接受呢。 “给皇阿玛修暖风的事情,作为儿子的,自当表表孝心。”说完就将银票留下,然后任由十阿哥怎么留饭都不留了,逃难似的,害怕在往外掏银子。 十阿哥回来,质疑张真真,为何还要要大哥的银子。 “十阿哥,我刚才说过不收的。”实际上,是自已逼着他给的,不过张真真不会说实话的,而是说:“爷,您还未向皇阿玛表孝心呢?” “你还敢给我要银子?”这女人怎么这么财迷。 “爷可要好好想想,如何过皇阿玛那一关。”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这是皇阿玛的主意呢,真是笨。 “我去给八哥九哥提醒提醒。”说完就跑了。 笨蛋都能想出的事情,聪明睿智的八爷又怎么会想不好出来,他们已经在太子之后将银子送过来了。 给皇上装修房子,自然要迅速。三天就完工了,这让张真真想起了在现代,习主席出访某个地方,那个地方之前还滞留的半工程公路居然一夜之间迅速完工兼一尘不染。 那速度那效率,也只有国家老大才有啊。 然后呢,就有人开始找事了。 大阿哥一遍遍的说十福晋和十阿哥一起贪赃枉法,践踏各位兄弟与皇上的父子之情。 当张真真知晓了事实,则已经将大阿哥骂的狗血淋头了。 传召的太监,宣张真真进宫,刚到宫门口就遇见了着急等候的十阿哥。 “一会给皇阿玛说,剩下来的银子你准备归入国库。” 然后没等自已多说些什么老十就把自已给拉进去了。 归国库?赔银子的买卖不做。 御书房内,各位阿哥可都在好好站着呢,在去看康熙,表情没啥提示。 跪下请安,只是老康没让起来。 “老十媳妇啊,银子花完了吗?”康熙问道。 “回皇上的话,没有花完。”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李德全下来接过去,然后在上去递给皇上。 皇上翻了一页,眉头挑了一下再翻一页,就没啥表情了。 各个阿哥给的都一样呢,这跟自已调查的不一样呢,桌木真你私藏银子可知罪?不过在看到最后的时候,眉头又挑了一下。 这个桌木真,将多的银子,写成了募捐。当然老大给的银子,也记上来不过是记成了工钱。 康熙翻完了则说:“剩下的银子呢?”先记住那老十家有银子,以后哪里闹灾荒了,记着让他多捐点。 “回皇上,在九阿哥的银子庄。”张真真说道。 “除了太子的一万两银子,其余的阿哥都交了--五千两银子来为皇上修暖房,可见各位阿哥是的对皇上的一片孝心...”张真真继续说道。 “皇阿玛,十弟妹她吞了银子,她....”大阿哥她气愤不已,自已明明交了两万两银子的,可是,他明明打听过了,其余的弟弟们,都送了一万银子,并且老九送的可不止一万两银子。爷的银子他也敢贪污,反了他了,“皇阿玛,你问问老九,他到底交了多少银子。” “老九,你说。”康熙瞪了一眼自已大儿子,然后没好气的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儿臣惭愧,只交了五千两银子。”九爷是被通过气的,自然明白。 “老九,你...”看着众位弟弟们个个都低着头,然后只有老十东张西望的,立马找到了知已,则大喝一声说:“老十,你给我说清楚。” 老十看了看康熙的眼神,然后才大着胆子说:“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阿真亲自给你要工银子了。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找她麻烦啊,您有难处给弟弟说,弟弟们必定不再给你要银子。可是卓木真再怎么说他也是弟弟的嫡福晋,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怎么诬陷她呢。”刚刚九哥给她使了眼色,这样子的动作,他再熟悉不过,自然领会九哥的深意。所以硬着头皮继续说,“大哥,你诬陷阿真,弟弟真的不会与您计较,还望您以后尽大哥之责,多多提点一点阿真,她远嫁京城,无亲无故的,您...” 什么时候,自已在十阿哥心目中这么好了? 不过就算是说的天花乱坠,自已也不能在相信男人的嘴。 最后康熙发话,惩治了一下大阿哥,不过却留下了张真真。 就知道,康熙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御书房内,这下子清净了,清净的让张真真有些腿软。 然后不自禁的跪下去了。 “奴婢谢谢皇上为天下商人讨了一个公道,天下间商人一定会感激皇上恩德...会...”龙颜威武,气场强大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能麻烦您多发一个音节吗? “奴婢知错。”为了不让自已死的太难看,还是认了吧,在聪明人面前在耍小动作,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账本记得很清晰,大阿哥交了两万两银子,太子交了一万两,其余的除了老九财大气粗,老十一分未缴,差不多都到一万两银子了....”刚才各位阿哥的都在的时候,倒是没有人反驳老十媳妇说的五千两银子,看来这心里面都有鬼啊。 “是。” “那你不是说老大的一万五的银子都还工人工钱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女人没敢减去,最此康熙很满意。 “奴婢不敢。”所以等候您做主,若是您真的说不还给工友们,那么....我也不敢怎么样啊。 这个世界上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够得罪您和您心爱的太子殿下。 “行了,你那工友的工银是多少,就从朕给的工银子里面扣吧,别到时候让天下商人骂朕袒护儿子。”*裸的袒护,从您的十万两银子里面扣,您还真的会想啊,我敢这么干嘛? “皇上,那给工人的工钱银子您说要给多少呢?” “你看着办。”还真不好办,张真真实在是没办法,“只给做工材料费用吧,不能够让工人们一份不挣,不然他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来大清的将军要养活....” “就这么办吧。”只是康熙又说,“既然阿哥们拿银子是孝敬朕的,那么就都归内务府。” 张真真睁大眼睛看着渔翁得利的康熙爷,嘴上却还得说:“皇上英明。” 康熙没准备放过张真真,则问道:“对了,这上面怎么没有老十的孝敬朕的银子呢?” “回皇上,表示对皇上孝敬并非只有送银子这一个方法。”张真真早有准备了。 “哦...” “皇上,这御书房的地暖,都是十爷一人包揽。”张真真在修暖房的时候,十爷可是一直在旁边跟着当监工呢,实际就是偷艺,“十爷曾经给奴婢说,给皇阿玛的东西要亲自弄,怕奴才们偷工减料,不够细心,皇阿玛感觉不到暖和。” “这个老十,倒是有心了。”这个老十媳妇更有心了,蛮横的老十若是有细心的一面,他就不是一个明君了。不过张真真这么说,自已心里面暖心了不少,即使是假的。 夸了张真真几句,然后就放张真真走了。 走了之后,小心眼的康熙就问李德全说:“李德全,他刚才有交代银子弄哪去了吗?” “回皇上的话,那剩下来的银子,在九爷的银庄存着呢。” “她不是与老九不对盘吗?,这次怎么帮助老九揽生意。” “皇上,奴才觉得十福晋说的一句话挺对的。”李德全看了看康熙,见没有被打扰的不快,则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若是他们都这么想就好了。”康熙发了这么一句感叹,然后就埋头整理政务了。 32故意刁难九爷,无辜 32、故意刁难九爷,无辜 老十回去,立马去大阿哥府里面赔罪,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自已身上。 “大哥,都怪弟弟们忘记提醒你了,若是让太子知晓您孝敬皇阿玛的东西比他多,那太子一定会找您麻烦的。” “知道又怎么了,有本事冲我来。”大阿哥在朝堂上就反应过来了,所以才没有说出什么话来,“等等,你是说你福晋做的事,都是你教导的?”老十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当然,只是当弟弟反应过来的时候,您就已经....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给自已这般计较了。” 大阿哥怀疑的想着:老十平时装傻充愣,是不是一个幌子?不过见老十那蠢笨的模样,则说道: “老十,这个情哥哥记下了,你先回去吧,别让人抓了把柄。” “是是是,大哥能想通就好,弟弟现在就回去了。” 待老十走后,大阿哥则派人去请了老八老九过府里叙旧了。 ...... 忙完皇上的事情,就是九阿哥的了。 由于各种原因,拖了很久很久,期间九阿哥来抱怨了很多次,不过都被张真真给拦截在外。 不见客。 看看这就要过年了,九阿哥终于耐不住了,今天,他居然堵在了他的暖房--卧室内。 张真真可不以为他是因为别的地方冷,才到她的卧房来的,还好今日阿美在,不然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于九哥这种无理取闹,张真真依然客气的说道:“九阿哥,这不合规矩,若是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 “弟妹,收了银子不该把活干完吗?” 张真真点点头,表示“是的。” “都一个月了,为何我的暖房还未建好?”她处处为难,处处换地方,不是说地方不好就是说不适合建立暖房,“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不过说了事实而已,适合建就是适合建,不适合建立就是不适合,我卓木真说话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难道是那些奴才们传话的不够清楚?” “是吗,我怎么听说弟妹也会说谎了呢?” “....” “锦博是爷的孩子,你卓木真,喜欢的是爷。” 这句话如一句惊雷一般,炸开了张真真的脑波。 “哈哈哈...九爷真的会开玩笑。”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啊--难道卓木真真的与之有一腿?只是那人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道, “这事,十弟并不知晓。” 奶奶的腿,哥欺弟的妻子,还真的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皇室,出现在自已的面前了。 晚上,张真真一直在关注着自顾自玩乐的丫头,想要从丫头的样子来看看,这孩子到底像谁。 可是越看越心惊,再去看阿美,每每她都回避自已的眼光。 “阿美,去叫十爷过来一趟。” 阿美一听高兴坏了,自从十爷对卓木真的态度好了很多的侍候,阿美就一直希望自家主子与十爷能够很好的相处。 只是自家主子记仇,一直记恨十爷差点害他死的事情,还有九爷他---所以久久的不接受十爷。 现在终于好了,可是主子的脸色真的没有欢喜,所以担忧的说道: “主子,咱们蒙古人并不介意一女共侍多夫的,您心里面可千万别不痛快。” “你去吧。”倒是没有不痛快,自已不是贞洁烈女,不会要死要活的。只是胤誐会不知道吗?若是他知道的话,那么自已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日后活着也痛快,若是不知道,那么自已也不需要隐瞒什么,毕竟那是他的九哥。 “额娘,我想吃糕点。”小丫头玩累了,则跑过来说。 张真真对她的要求是有求必应,忙吩咐丫鬟小诺将厨房做的糕点端上来。 “额娘,丫头想吃兔子。”兔子,只闲着的时候做来玩的,没想到丫头却极其喜欢,只可惜没有了,“你什么时候睡觉啊?” 小丫头眼珠子转悠转悠,则说道:“吃完饼干再睡。” “好啦,爱吃鬼。先去在玩会,一会就好了。” “额娘,丫头要听睡前故事。” “ok。” 很快,张真真就做出来了,是动物饼干小零食。 丫头很喜欢,躺床上的时候都拽在手里玩。 “额娘该讲故事了。” “恩,上一次讲到哪里了?” “一粒金丹天上得,三年故主世间生。”了然一笑,赞叹一下丫头的记忆力,然后开讲解了。小丫头困意来袭,招架不住,还未听完就睡了。 看着丫头漂亮的睡颜,还真的是没有一丁点老十的影子。 可是没有爹爹的宠爱,在皇家是否真的对,丫头,希望你以后不会恨我。 很晚了,十爷才过来,说是刚从八爷府里回来。 张真真在等着胤俄的同时,则趴在桌边睡觉,听到那声爷吉祥,才猛然抬起头。 可是她却没有起身,而是铮铮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走来。 “阿真,你找爷什么事情?”说完便一屁股桌在椅子上,看着张真真,感觉到他很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神很淡,很坦然。 而为了不使自已被要挟,张真真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今天九哥过来了,那时候爷不在家。” 居然有这事。十爷有点不淡定的喝着茶。 “九哥是不是又来问修暖房的事情了?阿真,不是爷说你,你心里面有气,爷知道,但是你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九哥他……你现在已经是爷的福晋了,咱两以后是要好好过日子的,你在这样子,可别怪....”张真真打断他问,“你是否知晓锦博不是你的孩子?” 张真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从他的皱眉--不发一言中看出了真相。 然后笑了,是否该赞叹他的兄弟情谊呢? “十爷……”还未叫出口,就听到十爷说, “你放心,只要你听话,爷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的。至于九哥,你就别想成为他的福晋了,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你想,皇阿玛也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这般委屈自已?”一半男人都接受不了被带绿帽子的。 历史上记载老九老十的关系极好,可是会好到替别人养孩子的地步吗? “那是我九哥。”好吧,是自已‘小人’了,他们的确好到穿一条裤子。 “十爷放心,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不会在胡闹了,还请十爷看在奴婢死过一次的分上多多照顾。”张真真故意惹起十阿哥的愧疚之心。既然你们这么要好,你们就别怪我了,“若是我被照顾的不好,你们就别怪我告到皇阿玛或者蒙古那里去。” 十阿哥瞪着张真真,吼道:“桌木真,你别乱来。” “爷,桌木真他其实是恨你的,因为你的懦弱。”是这样子的吧,桌木真? 十爷愤然,满脸的苦味。 “只有你不在九哥面前乱说话,不在胡闹,其他的都随便你。”然后拂袖而去。 耶耶耶,这样自已是不是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年三十,皇上设家宴,宴请各家。 张真真也在列。 离别的时候与丫头告了别,就进宫了。 宫里面则是见到谁都说些吉祥话,然后吃个饭而已,如果不是下跪磕头这个玩意,就更好了,毕竟是免费的满汉全席。 好难吃… 张真真看了看桌子上的饭后点心,,花样倒是精美,就是太腻了。 之后则是精彩的表演,只是看惯了精美的电视花絮,这点擂台节目,实在是小儿科了。所以张真真决定尿遁了。 想与十爷提个醒,可是男女不同桌,离得这么远,想想还是算了。 御花园内 张真真踩着棉絮般的雪,吱吱呀呀的甚是好玩。 走到御花园内的一座凉亭前,张真真突发奇想,快速的堆积了两个小雪人,然后雪人的一只手表示欢迎光临的样式---十足十的迎宾小姐啊。 看着自已的手艺,笑了。 只是突然间那‘迎宾小姐’的手臂残了,回头望去,捣乱的则是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吉祥。” “十嫂子有礼了。”那孩子看了看两个雪儿,则说道,“嫂子,你堆得是什么?这么有趣。” 是什么,不就是雪人吗? “十三爷,这是侍卫。” “切,若是宫里面的侍卫都与他们比,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个小不点,装什么大人。 “宫内侍卫乃是一等一的武士,怎么屈尊降贵的与这些没有生命的玩物比呢?”您这不是自降身份吗? “够胆,居然敢拐着弯子骂爷,不过爷喜欢。”接着就是一顿爽朗的笑声。 您可千万别喜欢啊,我谢谢您了。 “刚才那是你打得?”见他点头,张真真这夸奖说,“打的挺准的。” “那当然,我的武术可是很好的,皇阿玛可是很夸奖的。”某人得意的说道。 “是吗?”历史记载,康熙很疼爱这个十三阿哥,原本想确是真的。 “你不信?我们来比试比试?”那孩子说道。 “好,今日是大年三十,找个人比试比试也无伤大雅。不过咱需要说清楚,若是输了可不能哭鼻子。” “那是,可千万别哭,爷最怕女人哭了。” 哈哈哈,有种。 33三从四德,与大阿哥何干 33、三从四德,与大阿哥何干 “我们就比--看到那两棵松树了没有,我们的谁先把上面的积雪打下来完,谁就算是赢了。”真刀真枪的干,就不跟你投机取巧了。 “好,我这就去拿弓箭去弹弓去。”十三阿哥胤祥说道。 “等等,有现成的东西,还拿什么弓箭啊。”地上积雪可还没有化掉呢,现成的炸弹。 胤祥拍手叫好,他还是第一次体验了。 一刻钟的时间,胜负已分了。 “十三爷身体素质就是好,不像奴婢,玩一会就累了。”已经很不错了,这么小就被训练成如此,康熙对他的孩子,真的是很用心呢。 “没想到爷居然输给了一个女人,看来以后每天必须多多练习了。”十三阿哥胤祥说完,这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怎么赢的吗?” “策略,我是从下面往上打,而你是从上面往下打,下面的树枝上,雪堆积的越来越厚,自然越来越吃力。”张真真解释说。 “谢谢十嫂,小弟受教了。”原来不是自己缺乏锻炼啊,那下次找十四弟比试比试好了。 张真真不晓得自已该客气的说不敢不敢还是该说一般一般,就听十三阿哥胤祥又说道:“十嫂刚在在堆雪人吗,可否带着小弟一起。” 堆雪人?已经玩够了。 可是十三阿哥胤祥却说:“突然间发现凉亭的路口多了两个雪人,挺---威武的,御花园好像有很多这样子的凉亭,十嫂,我们去堆雪人侍卫去吧。”胤祥心想,妹妹若是看到,一定会喜欢的。 张真真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专业堆雪人的,干嘛要给每一个亭子都堆雪人啊。 “十三爷,宴会快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连你都不陪我一起玩吗?”胤祥忧郁的说道。 什么啊?自已不过是想要尽快回去,免得被人发现,怎么就上升到这个点了。 “十三爷,我们一起堆雪人吧。”古代生存法则有委曲求全这一说吗? 御花园内 “你怎么这么笨,滚个雪球都不会。” “喂喂喂,你敢辱骂阿哥......” “喂喂喂,脑袋比身子都要大,你确定你堆得是雪人不是怪兽吗?” “爷是阿哥,想怎么堆就怎么堆.....” “喂喂喂,雪人也是有尊严的啊,你怎么可以让他断臂...” “女人,你别吵...” 御花园内伴随着某人的叫嚣声,然后还有某人一再强调之音。 不过最后两人看着自已的第一个次合作的作品,开怀的哈哈大笑。 “我当是谁在这里喧嚣,原来是你这个女人啊。”那人说完之后,则又说,“十弟,我们皇族乃是天下典范,讲究的这是三从四德,这蒙古虽然在我们大清的管辖,当时天高皇帝远,没有受过教育也是常理,可是十弟,花些时间,就算是在笨的人也该学会了不是。” “谁在此狂吠,还不打出去。”张真真眼珠子一翻则骂道。 只是老十三胤祥愣了一下,然后神情坦然的给各位哥哥请了安。 “阿真,你胡闹什么,还不快给各位爷请安。”十爷走上前来,拉着张真真的手,而张真真反握着,在外人看来,感情很好的样子,尤其是九爷不满的盯着那交握着的手,被张真真忽略了。 “奴婢给各位爷请安,各位爷吉祥。”真是的,怎么就忘记时间了呢,现在这时候宴会该结束了吧,不会有人发现吧? “大哥,你大人大量.....”胤誐还没有说什么,就感觉到手上一疼。 “你刚才说什么?”还好大阿哥不理会,张真真心想你不是听到自已说话了,还问什么问,男人就是犯贱,骂人的话还想要听,“回大阿哥,刚才奴婢说的是各位爷吉祥。” “前一句。”张真真劲道紧了紧,示意十爷别乱说话,则见张真真一脸的无谓,心里面直喊惨了,卓木真又要撒泼了。 “奴婢给各位爷请安。”只是出乎十爷的意料之外,张真真没有撒泼。 “不是这句。”胤褆有些咬牙切齿。 张真真一脸的惊讶,然后望向老十三问道:“十三爷,我刚才说什么了?” “这---你最后说的是‘哈哈哈’,你断臂啊。”胤祥当然是想要以大化小。 “这是我这样的淑女说的话吗?”熟女,“爷,宴会结束了吗?你怎么出来了?”自已很温柔吧?只是十爷却愣住了,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说,“太皇太后累了,皇阿玛令我们玩累了回去。” 抬眼看去,老十之上的几个哥哥都在呢。 “辱骂阿哥,卓木真你可知罪?” 大阿哥不依不饶的叫嚣,请让俺用叫嚣,因为他现在的模样真的某一个动物。 “大哥,可出此言?”张真真无辜的望着各位阿哥,则说道,“各位哥哥,奴婢刚才骂你们了吗?” 太子说:“大哥,跟弟妹生什么气,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吧,至于你诬陷弟妹吗?老四,你刚才听十弟妹辱骂大哥了吗?” “回太子殿下的话,刚才风大,没有听清楚……”传说中的四爷说话真好听。 “老四……”大阿哥自然是知晓四爷是太子的人,也后悔自已问错了人,而此时十三爷打圆场说道,“大哥,都是小弟的错,不该缠着嫂嫂比赛的,您可以消消气,改天弟弟去府上赔罪。” “大哥,看把十弟妹吓的,人家远嫁京城,后台可是很硬的,小心太后娘娘他老人家不高兴。”心性善良的五阿哥胤祺也打圆场的说道。 胤祺的面子貌似还是有的,所以胤褆说道:“看在太子的面子上,爷不和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别怪爷不念亲情。老十,好好管管你的媳妇,别到时候平白丢了性命。” “大哥教训的是,弟弟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胤誐则说道。 “哼....”大阿哥正要走,就听到背后张真真叫到:“大哥...” 胤褆眯着眼睛问道:“弟妹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想说大哥您慢走。”十阿哥拼了命的给张真真使眼色,希望她别这么暴躁,只可惜张真真却像是没看到似得说,“大哥,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吗?” 不等大阿哥回答,张真真自顾自的回答:“三从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桌木真一父母远在蒙古,但是尚在,二、相公亦在身旁,虽然未有子嗣,可我妇德妇容如何,干君何事?” 这话一出他听到有人耻笑,应该是在笑自已不懂进退。 不过老十三则是对自已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太子一句话,大阿哥负气而去。 十阿哥则是连连赔笑的送走他们,然后则如八婆似得在张真真耳边唠叨个没玩没了,见张真真撇嘴及其委屈的样子,又不忍心的说重话,直接带着她回家去了。 大过年的,当然挨家挨户的串门了。 本来以为她不受宠,所以出外拜年的事情不会找她的。可是十阿哥一早就派人来通知她,说是要去舅舅家拜年。 接着郭络罗氏彩旗,亲自捧来了吉服,不情不愿的让自已换装。 还说什么福晋若是不喜欢应酬,她会回禀爷的。 看着郭络罗氏炙热的盯着礼服,张真真就不动声色的吩咐说:“阿美,接过来吧。”然后就看到郭络罗氏一脸的愤恨。 待她走后,阿美则一脸得意的说道:“主子,你没看到刚才那脸色难看的……”张真真一个犀利的眼神飘过去,就见阿美认错说:“主子,奴婢错了,不该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 “阿美,主子我在这个府里,一不得宠,二娘家远在蒙古,可以说是只有你这个贴心的丫头,加上爹爹专门配给我的十八个武士,说不定那天就没有机会见到爹娘了……”自已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阿美一听,以为主子要算旧帐,立马跪下说:“奴婢该死,未能侍候好主子,害的主子差点……” “阿美,我并不是在责怪你,只是希望日后你们小心谨慎,在我护不了你们的时候能够自已护自已。”自已都护不住,还怎么护着别人。 “主子,奴婢明白,京里人的心不如咱们蒙古人敞亮,日后阿美做事一定小心。”阿美见主子不在训斥了,又说到, “主子,咱们蒙古不注重名节,只要您愿意,还是可以与十爷好好生活的,奴婢虽然不懂爱情,可是奴婢看得出十阿哥比那个九阿哥强多了。主子受伤那会,十爷可是日夜在旁侍候的。”那铁定不是因为关心自已,而是怕自已死了他被牵连。 不过也难为他了,娶个被人……女人,做到这份上也不错了。看在她不嫌弃--桌木真的份上,就还他个人情好了。 “阿美,侍候本福晋穿衣。” 穿着花盆底站在大门口,张真真还真的是废了不少劲。 上次进宫,怎么就没有要求自已穿花盆底子呢?看来那个郭络罗氏彩旗心眼不咋地好啊。 若是下次撞到自已手里,一定要她好看。还好自已以前有穿高跟鞋,这个也难不倒自已的。 看着歪歪斜斜努力保持平衡的走路的卓木真,十阿哥在心里面哀叹说:“怎么就忘记找人训练她穿花盆底了呢?” 34过年,走亲戚 34、过年,走亲戚 十爷连忙走上前去,搀扶着桌木真,免得他真的丢了。 “卓木真,你……”走路真难看,可是看到卓木真扫描过来的眼神,剩下的话生生吞下去了,“你穿这素色礼服真好看。” 小子,真上道。 “今天我们去哪里串亲戚?” “去舅舅家。” “那有红包可以收吗?” “卓木真,太看中银子不好。” “爷,你要是不看中银子,你去舅舅家干嘛带这么多礼物?。”不也是爱面子。 “那是爷的亲舅舅,给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哎,讲不通,还是不讲了,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好了。 阿灵阿的府邸倒是挺大的,比十阿哥府邸大。 下了车他就跟在十爷屁股后面,不是她不想跟他并排,而是这男人刻意的夸大步子的。 慢慢的渡着小步子,放弃了追着男人的节奏。可是那男人又刻意的停顿了一步,待她走近了,才又举步走。 她走快,前面又走快。 哼哼,老子还不稀罕呢。 慢慢走,外加欣赏景色。 管家领着我们走了半刻钟的时间,才见到阿灵阿一家人。这个舅舅府上的人不多,除了一个儿子,倒是见到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刚开始张真真没在意,以为是阿灵阿的女儿。见她们看过来,她对他们礼貌的点头笑笑,然后他们就娇羞的低下头去了。 张真真感觉到不妙,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而十阿哥则和阿灵阿两人寒暄了一阵,然后话题就转移到妇德上面了。 说什么她公然顶撞大阿哥,丢了十阿哥的人等等。 十阿哥打着哈哈准备敷衍过去,嘴上说什么桌木真正努力学习规矩。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好不。 “桌木真,这是我舅舅,你要忍住啊。回去之后任你提什么要求,爷都会尽量满足你的。”十爷小声的传递着信息,张真真了然,本来就没有准备还嘴,毕竟是长辈,在说这个阿灵阿对待老十是真心的好。 阿灵阿见张真真规规矩矩的站着,嘴上就没说什么了。 “来人啊,开饭。” 这么容易就过关了?还以为自已要受千夫所指呢。 只是饭桌上,张真真才看出门道来。 当阿灵阿吩咐一位美女给侍候十爷用餐的时候,张真真才发现,此种玄机啊。 只可惜十爷不开窍啊,那双眼睛一秒都不曾往没人身上瞟啊。 为了不使阿灵阿气死,张真真开口说:“舅舅,您这宅子里可真是出美人啊,瞧瞧连侍候的丫鬟,都这么的水灵。她叫什么来着?” 这一提醒就见到十爷瞄了一眼,依然无动于衷。 “福晋,这位是我远方的侄女,叫秋月。”阿灵阿的福晋回答说,“若是福晋喜欢,就让这丫头侍候福晋吧。” “这...要看爷的意思。”说完,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低头不语。 阿灵阿福晋那个急啊,看了一眼阿灵阿,然后就问十爷说:“十爷,这丫头心灵手巧,是个贴心的人,必定会侍候好您---与福晋的。” 十爷,您就收下吧。 美人儿,就算是不用,看着也享受啊。 张真真是很希望十爷收下的,这样子自已在阿灵阿这里,就变成了温婉贤淑外甥媳妇了。日后也不用害怕她找自已麻烦了。所以好心的问道: “爷,瞧着是个可心的人儿,要不收下了?” 张真真提醒说,然后十爷这才看了美人儿一眼,然后又在张真真脸上打量打量,则语出惊人的回答说:“长得太漂亮了,爷怕带回去,惹得福晋惭愧。” 奶奶的,不带这么伤人的。 惹得张真真哭笑不得的回答:“爷,奴婢不会的....”没看到阿灵阿的刀子眼已经在狠狠地剜着自已了吗? 不过因为那句话,最终那美人儿是没有带回去。 结束之后,老十要回去,阿灵阿没有亲自送他们出门,大门口外,这次站着的则是三四位美人儿,对着离去的马车遥遥相望。 “舅舅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让这些人送爷出门?”十爷还身在迷糊之中。 “爷,舅舅觉得您娶了奴婢,亏了,所以他想要补偿您。刚才舅舅那是意思是要送给你一位美人儿,您这么拒绝,日后若是和舅舅生疏了,那可不好?若不,咱在拐回去将那美女带回去?”张真真试探的问道,若是日后您后悔了,那女孩子被人捷足先登了,您更亏了。 所以,您还是赶紧回去将她带出来吧。 “爷不感觉到亏啊,你千里迢迢嫁给爷,爷不能让你受委屈了啊。”重点不是有没有,现在是说那美女的事情啊,“爷,那美人儿,您要接回府里面吗?” “阿真,你是不是傻了啊,爷说不委屈你了,怎么可能还接回府里呢。”十爷悠闲的说道,桌木真,你难道真的希望爷纳妾吗?就算是爷不纳妾,也不会强迫与你的。 “爷,奴婢不觉得委屈,能嫁给爷这般一表人才的男人,是奴婢的福气。” “桌木真,你发烧了吗?要不要看大夫,怎么说胡话了?你以前可是说爷长得最丑了。”一群乌鸦飞过轿顶的有木有,“不过你也不好看。”被这样子贬低,桌木真是绝对不会再为十爷纳妾了。 你才不好看,你全家都不好看。 哼... 过不几天,十爷为了不让福晋感觉到惭愧拒绝美女的事情就传遍大街小巷了。都说十爷很痴情,桌木真赚大发了。 当十爷府里,那些小妾们,在张真真院子里出现多次的时候。张真真才意识到铁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可是张真真是及其的委屈啊,在镜子面前转悠来转悠去的。看着自已这张脸,不丑啊,还是瓜子脸呢。 “额娘,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外面的人不知道额娘其实是胸怀金玉呢。”她女儿安慰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张真真,则无比的惊讶。这哪里是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说的话啊。 以信取人,失之宰予。自已这么大的时候,能够认清楚几个字就不错了,哪里还会读古言? 不确信的问道:“丫头,你多大了?” “主子,大格格在过半年就四岁了。”阿美则代替丫头回答说。 才三岁啊。 张真真再次问丫头说:“丫头,知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是什么意思吗?” 丫头点点头,这让张真真更加的惊讶了。 了解才知晓,丫头所学习的东西,都是十爷吩咐的。 张真真不明白老十的用意,一个女孩子为何要安排如此大的功课呢?不是张真真重男轻女,而是三岁的孩子学习这些实在是太早了。 张真真又问道:“丫头,阿玛为什么要你学习那些啊?” 丫头摇了摇头,则说道:“因为丫头只要是背诵给阿玛听,阿玛很高兴。” 原来如此。 这个老十,自已没学好,居然虐待丫头,太变态了。 “丫头,咱现在不学习这些可以不?” 小丫头睁着大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就算是丫头不背诵不聪明,阿玛也一定会喜欢你的。”小丫头不相信,张真真在解释, “你刚才背诵那话,额娘听到之后高兴了吗?” 丫头摇摇头。 “你是额娘的女儿,就算是你以后是个小笨蛋,额娘一样不会嫌弃你的。所以我们不需要这么累的去学习这些,若是丫头真的想要学习,倒是可以想想,长大以后想干什么?”丫头学一门技术是必须的,“不过丫头可以慢慢想,待丫头六岁的时候在告诉额娘想学习什么,这样额娘才能够给丫头请师傅。” 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晚饭的时候,十爷过来用饭了。 不过没留宿,也许是看出了自已的拒绝,所以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却说道:“皇阿玛就是因为爷不聪明,不喜欢读书,所以才会被皇阿玛疏忽的。”然后走了。 留下张真真一个人独自沉思。 由于张真真不管家,所以那些有的没的,所以不用想给各个府里面送什么礼物,很闲。 年初四的时候,那钱世荣过来拜年,礼物则是一架钢琴。 不过丫头的老师也被送过来了。 一个很年轻的老师,叫管彤。 说是管彤没地方去,希望自已收留,不过十阿哥的府邸收留一个陌生人,还的确是不太合适。 不过他问银子世荣的时候,钱世荣唉声叹气了一会,说:“福晋,有什么要问的,您直接问管彤吧。” 只是在看管彤,貌似也没有想要提起往事,不过张真真丑话说在头里,若是他们不说,自已就去调查了。她们没言语,弄得张真真觉得没趣,让阿美安排她与阿美同住。 不过没几天,十爷就送来了她的资料。 看十爷没痛没痒的,应该没多大问题,她也就不看了。 因为古文看着有点难懂,费脑子啊。 对于钢琴,丫头是陌生的,不过好奇心不重。先开始那管彤也仅仅是过来谈几首曲子,然后就回她住的地方去了。 阿美有几次过来唠叨,说管彤几乎没有给她说过话。 再过两天,张真真让丫头坐在钢琴前,试着去感受一下琴音。 拨弄了几个琴键,丫头很好奇,则在钢琴旁边来回的转悠,想要找出到底是哪个地方发出来的音。 张真真也不管她,让他自已琢磨。 丫头很聪明,弹奏几下子,就听出来是哪里发出来的。然后指着那架钢琴问道: “额娘,这是什么?” “钢琴。” “那为什么大清没有呢?” “因为大清没有巴托罗密欧·克里斯多佛利。” “?” 35钢琴,教育管彤师傅 35、钢琴,教育管彤师傅 “那是钢琴的发明人。”张真真抱起锦博,同她一起坐在钢琴旁,十指放在琴键上,不一会一连串优美的音曲滑出。 一曲完毕,则见到门外站着的是脸色发青的管彤。 外间 管彤心里面不舒服,问道:“福晋,既然您谈钢琴如此娴熟,为何还要找我来教导小格格呢?” “管小姐,我没有找你,我找的是一个懂钢琴的人。” “....”顾不得管彤脸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张真真继续说: “在所有乐器中,钢琴最像机器。其尊容谈不上优美,但人机相遇,它忽地灵通了!能弹了贝多芬,如哲人之沉思雄辨;弹肖邦,如吟诗;弹德彪西,如作画。管小姐觉得,弹你,像什么?” “....”管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管小姐的琴,满满都是怨,都是恨,你可知,你在教导的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女孩?你真的不配为人师。”哎,在这样子下去,不仅丫头不活泼了,连自已都要抑郁了,“这里是十两银子,算是我耽误姑娘几日时间的费用吧。”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教导小格格,请福晋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 “管彤姑娘,请吧。”她可不会让人毁了孩子。 “福晋,请我来,只是要羞辱我一顿吗?”管彤质问道。 “管小姐严重了,在我心里,我女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羞辱与不羞辱有什么区别吗?管小姐现在不正在自已羞辱自已吗?”满脸的怨恨,谁愿意留这么一个人,“我请你,不过是希望我女儿知旁人所不知,可是你给我带来了什么,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大清现在洋人不多,可是以阿哥府的能力,找一个会钢琴的人,不难。” 管彤沉默了,在看她的时候,则是惭愧。 不过高傲的自尊心,让其选择了离开。 事后,张真真也就没有在她身上花心思了。 之后,张真真则亲自教导丫头练习钢琴了。待找到合适的师父,在决定。 张真真午休之后,则发现丫头不见了。 下床去找,依然没有发现。 这时候阿美进来了,则说道:“主子,在找格格吗,她在厨房呢?” 厨房? 厨房里面没有安装暖房呢。想到这里,张真真连忙出去,往厨房里面走。 待到厨房,就见到丫头传得厚厚的棉衣,脚下垫着凳子,在做饼干。 而旁边阿美则不停的指导丫头,还不忘记问丫头腿疼不疼。 丫头都说不疼。 嘴里还呢喃着说:“额娘都是这么的做的,我怎么就不对呢?” “福晋,格格说也要为心爱的额娘做一次糕点。”阿奇---他的另外一个丫头解释说。 张真真默默的退出去,不去打扰她。 “丫头最近是否不开心?” “福晋....”阿奇不明白的问道。 “说实话。”张真真吩咐说。 “格格在您出去的时候,就会把自已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不让奴婢进去陪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开心。 正月十五,康熙兴致昂扬的请各家进宫去赏月去。 十爷午后不久,就已经到张真真院子里,让张真真准备准备。 丫头眼巴巴的望着张真真准备,张真真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丫头,你想去看你的爷爷吗?”张真真还未收拾,就问道,意料之中的,丫头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已的意愿。 “锦博,等到天气热的时候,阿玛在带你去好不好?”还留在屋里面的十爷看了看丫头的腿,为难的说道,这话以后丫头很不开心。 “....”可是真的很想去。 “丫头,穿好衣服,到外面去玩,如果在额娘收拾好以后,,你的腿若是不会疼的话,就带你去。”张真真发言说。 “阿真....”十爷觉得这样子太残酷了,怒斥张真真的狠心,“爷,要丫头自已决定,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十爷不确定,但还是吩咐人先去请大夫过来了。 结果则是他坚持下来了。张真真很欣慰,她之所谓这么坚持,只因为上次丫头在厨房里面,坚持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喊过疼呢。当时他还以为她是专注与某件事情,忘记了腿伤。 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十爷都连连称奇,可还是不放心,想要带大夫进宫,可是张真真则说:皇宫内有御医,这才让十爷安定下来。 御花园内的凉亭外,还是有大小不一的雪人在。 看来皇宫里面,这些天热闹不少。十阿哥去找他那些兄弟去了,张真真则带着丫头随处逛逛。 丫头看着亭子外面的雪人好奇不已。 张真真显摆似得,指着某个雪人说:“那个护卫是额娘亲自堆得。” “额娘,你真白痴。”什么什么?这丫头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你应该堆在咱们府门口,你瞧瞧你堆这么远,又不能够保卫咱们家。” 这样子想想的确是有点白痴,可是那仅仅是一个雪人好不? 试探的问道:“那我们回家,在我们院子门口堆两个?” “额娘,你怎么这么小气,你应该多堆几个,这样子就有很多很多雪人来保护皇爷爷啦。” “丫头,你让额娘说你什么好。”张真真笑着看丫头一脸的期盼与兴奋,就知道她也想玩。 “额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女儿我一定会洗耳恭听....”最好让教教我堆雪人啦。 “丫头,你实在是太---太善良了,额娘以你为荣。” 两人笑闹了一阵,就见到香格格与荷格格过来,之后香格格以小格格第一次进宫为由,带着她去玩耍了。 之后张真真则被八福晋和九福晋领着看风景,猜谜语啦。 宫里面的活动,可不比外面少啊。 “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九福晋念着一个对联,然后笑着对八福晋说,“今年太子妃可是下了苦工呢,今年的十五很不一般呢。” “是啊,前些年不过是听歌听戏曲,无趣的很,今年....”八福晋则表示很喜欢,“十弟妹,一会你看上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弄过来。” 八福晋的好心,让张真真温暖一笑。 “八嫂,弟妹这些年可用功了呢,上次皇阿玛可是要弟妹多多辅助十爷好好用功的。” 这话听着让张真真多看了她几眼,不过倒是没回话,而是傻笑一下子。 桌木真是蒙古人,对于中原的文化,自然不懂多少,你们若是要想表示自已有多么的有才,请去找五阿哥胤祺对诗去。 不多一会,两位福晋就赢了不少战利品。 看着那些古诗,张真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这些东西被记载成历史了,自已又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 想要偷偷的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可是不一会刚转身就见到某位公公急冲冲的跑过来,说:“各位福晋,不好了,阿哥格格他们.....” 等张真真赶到的时候,就见到自家女儿腰上被系着绳子,然后他们就被吊在了一颗树上,腿伤缠着的护膝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拿下了。 这时候,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上一世,张真真是刑警大队,身手自然了得, 所以三下五除二的就翻到树上去了。 看得人夫人们目瞪口呆,武将们暗暗赞叹。 估计不了别人的目光,丫头被吊在的那颗树枝比较纤细,根本禁不住张真真一个大人的的力量。 张真真无奈匍匐前进,一点点的小心挪动。 “丫头,别怕,额娘来了。” “额娘,我不怕。”丫头睁着一双噙着泪的双眼,勇敢的回应着。这让张真真发誓,一会一定要给肇事者好看。 很快,近了。 伸手去勾绑着丫头的绳子,更近了。 “把手给额娘。” 丫头听话的将手放在她手里,终于丫头被搂在怀里了,可是只听一声吱呀一声,树枝承受不住了。 下意识的搂紧丫头,做自我保护状态,以备掉下去的时候不伤到重要部位。 可是并未张真真想象的无助,自已砸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然后就听一声暴怒之音说道:“谁干的?” “老十,老远的就听到你嚷嚷的声音,又犯了什么事?”刚到御花园的康熙训斥道。 老十将桌木真放下,直接扑到康熙的脚下说道:“皇阿玛,您要给儿臣做主啊。” 康熙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在看了看桌木真手中的孩子,此时还被绑着呢。 “起来回话。”康熙举步到亭子里坐下,然后才向刚刚传讯的太监,“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是小阿哥们与十爷家的大格格开的玩笑。所以.....”小太监苦着一张脸,为什么自已这么命苦被皇上看到呢? 十爷听到这话,气得不行,一脚踢的那太监直不起腰来。 “你个混账,开玩笑有将我闺女吊到树上的吗?这明显就是有预谋的谋杀。”这声音,想听不到也不行,只是张真真无法顾及,可是现在她真的没办法去宽恕。 “老十,皇阿玛面前不得无礼。”太子殿下提醒说,心里想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么狠,若是大哥那边的人,倒是对自已有利,老十可以拉到自已这边了。 而老十也老实了,可就是不服气啊。 康熙则看了一眼丫头,则说道:“丫头,你过来。” 36正月十五,月圆 36、正月十五,月圆 此时的桌木真正在问丫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丫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靠在她的怀中,不知道想什么。 听到康熙的声音,桌木真则走上前去,将丫头放下来,说道:“丫头,去见过你皇玛法。”此时的她镇定不小,真心希望,这真的是小孩子家家的玩笑。 丫头也不怕生,走上前去直接说道:“孙儿给皇玛法请安,皇玛法吉祥。” “丫头,过来。”好好地皇孙女,叫什么丫头,瞪了一眼孩他娘,直到孩子他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不过这孩子,倒是教的好,处事不惊啊,只是不太像老十的孩子,更不像老九,轻轻地搂在怀里,“告诉皇玛法,是谁把你吊在上面的。” “皇玛法,没有谁将孙儿吊上去,是孙儿自已与哥哥们打的赌,自愿上去的。”条理清晰,是个聪明的孩子。 “哦,那你都和谁打赌了?”这更不像是老十家的孩子了,老十可是不分善恶的,“打得什么赌?” “是弘晴哥哥,弘晋哥哥还有弘升哥哥。”居然是他们家的孩子,康熙瞪了一眼他的几个儿子,“皇玛法,孙儿真的是自愿上去的,是孙儿与几位哥哥打赌谁堆的雪人最好,孙儿输了,所以该罚。” “皇玛法不会罚他们的。” “谢谢皇玛法。” 弘晋乃是太子殿下的孩子,弘晴,三贝勒家的孩子,至于弘升乃是五贝勒家的。 这时候几位孩子的阿玛,也都站在康熙的面前,同时说道:“请皇阿玛治儿臣管教不严之罪。” “皇玛法,几位伯伯犯错了吗?” “丫头,别怕。”康熙慈祥的安抚着,然后在给他几个儿子说道, “朕已经答应了小格格,不惩治那几个孩子,你们身为他们的阿玛,就看着办吧。” “是,皇阿玛。”几位阿哥说完,马上吩咐人去找几个臭小子,不一会,他们就被人带过来了。 然后他们阿玛吩咐跪在地上,他们就跪下,然后就是一人挨了一脚,然后就哇哇大哭起来,问他们什么也不回话。 康熙皱眉,心疼自个孙子了。可是在看怀里的丫头,被吊到那么高的地方都不惊不哭,对这几个小子的怜惜又下降了好几成。 “各位哥哥,孩子还小,打打闹闹的也是常事,在说这事是因为丫头赌输了,愿赌服输,奴婢与丫头一样,无任何怨言。还请哥哥息怒。”越想越不对,太子是万万不会与十阿哥为敌的,至于老三与老五都不是热衷帝位的人,尤其是老五,他们的孩子会做出这般事情,也许真的只是小孩子胡闹罢了。 “十弟妹,是哥哥们没有教育好孩子。”这个桌木真,找不说话晚不说话,孩子都被踢成那样子才说话,心中有些不悦。 再看老十,还憋着气呢。 太子殿下这回彻底的绝望了,真想上去补给弘晋两脚。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十爷家的。 冲着十爷说道:“十弟,是二哥对不住你,你千万别搁在心上,弘晋这小子,回去二哥就关他紧闭。” “哼....”十爷还是不满意。 “阿玛,锦博冷呢。”丫头接收到自已额娘的信号,挣脱掉康熙的拥抱,跑到老十的跟前拉着老十的袖子晃着,“真的不怪哥哥们呢。” 老十心疼的将丫头抱在怀里,这才松口说:“小孩子胡闹,常有的事,兄弟我小时候也没少干过混账事。”老十一想不能再自已闺女面前说那些,则又说道,“只是将妹妹们吊到树上,今日好在没有出什么大事,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不是打皇阿玛的脸吗?” “好了,好好的十五都被你们搅合了,散了吧。”康熙然后就吩咐说,“去,给小格格请个大夫来。” 远远地,听到老十咆哮的教导声,然后就听到丫头毫不示弱的反击说:“阿玛,书上记载要兄友弟恭,丫头没做错。” “你是丫头,跟他们不是兄弟。”又听到老十咆哮说。 “哦,阿玛,你别生气,丫头记住了。”丫头最后妥协说。 老十的一群兄弟们,个个恶寒,心想着以后坚决不能惹老十家的丫头。 至于康熙,心里面则将老十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好好地丫头---不--皇孙女都被带坏了。 为丫头看了看腿,没有大碍,桌木真就没有兴致在宫里呆着了,老十也是,所以两人就准备回去了。 正被老十抱着的丫头,突然间要下来,说是有东西掉了,想回去找,可是.... 东西掉宫里面了,那可不是小事。 桌木真与老十赶紧又抱着丫头去御花园找。很快就找到了呢,是一盒月牙形的糕点。 只是这东西送给康熙实在是太寒酸了。 看着丫头满眼的认真,又不好打击她,则对十爷说:“哎,爷,我带着丫头先在宫门口找你,你将这个送到李公公处,让他看着处理吧。” 十爷走后,张真真则抱着丫头,准备出宫。 刚走进护城桥,就听一个声音说道:“堂妹,你可是害苦我们家弘晴了。” 弘晴的母亲?三阿哥的福晋?原来他们是亲戚。 “堂姐,这事妹妹记下了,若是您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给妹妹说。”说完则不着痕迹的递塞给她一叠银票。 在皇宫内交易,还真的是大胆。 “弘晋失了爷的宠幸,要再多的银子还有什么用。”三爷的福晋说道。 “堂姐,这事可是简介的帮了大阿哥,挑拨了太子与十爷的关系,日后大阿哥得势,三爷必定少不了好。” 自作聪明。 皇宫内的阴暗,张真真略有耳闻,可是她居然想要自已闺女的命,这是万万不能的。 “三嫂,九嫂,怎么在这里躲清静呢?” “十---弟妹--你--怎么在这里?”两人有些慌张的问道。 “九嫂,你当真是我的好九嫂啊。”张真真快步走近,看到的则是两张变戏法的脸,则听九福晋故作镇定的说:“十弟妹,刚刚去太医院了吗?太医怎么说,大格格有没有大碍?” “小格格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九嫂可就---”话还没有说话,张真真伸出一只手,就将九福晋给推到一边的桥下去了,只听扑通一声,就落入水中了。 张真真不为所动,则转身向要喊来人的董鄂氏说道:“三嫂,弘晴还小,将来的路子可是很长,您可要好好地为他着想呢。” 呼喊声,尖叫声响起来。 “十福晋,你...怎么可以----”将九福晋推下去,可是看到手抱着孩子的十福晋凶狠的眼神,也就闭口了。 不过张真真一挥手,就将银票尽数甩出去了,张张都落入水中,成为了证据。“三嫂,诬陷太子可是大事,三爷虽然不至于抄家问斩,但是你--董鄂氏一家,可就...”张真真威胁说,三福晋很上道,立马转变态度说道: “十福晋,九福晋她失足落水,我们还是去找人救她吧,若是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三嫂说的是,看我光顾着与三嫂说话,忘记了九嫂不会游泳了。” 之后,张真真则心情极爽的离开了。 “丫头,有些时候,该强势的要强势,尤其是在自已有绝对把握的独善其身的时候。”张真真教育说,她不是善类。 “丫头知道了,额娘。”丫头看到这样子的局面并无一丝害怕。 “今日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张真真赞叹说。 “额娘教导过,不能再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漏出马脚。”都是额娘教导的好。 御书房内 康熙正在审讯今日发生的事情,之后将那些玩物职守的侍卫们,全部杖刑五十。居然任由小格格被欺负而不管,看着阿哥们犯错而不拦着,要他们何用? “皇上,刚才十阿哥过来了,给您送来了这个。”李德全回禀说,虽然十爷交代过尽量不要送过去,可是李德全深知康熙的孤独,所以大胆的送进来了。 “哦,那是什么?”康熙看了看那个丑丑的盒子问道。 “回皇上的话,十爷说这是今日锦博格格带过来,要送给她皇玛法的礼物。” “十阿哥他人呢?” “十爷,送来这个就急着回去了,说是小格格还等着他一起回去呢。”李德全不敢隐瞒,则说道,“刚才十爷还郑重的告诉奴才说,要看皇上心情,将此物呈上来,若是心情不好,就直接将东西丢掉。奴才想着,既然是小格格的一片心意,不敢私自决定。” “这个老十!”什么时候这么会思考了。 皇上看着李德全捧上来的‘星星’糕点,沉默良久,然后吩咐说:“将今日玩物职守的侍卫,全部杖毙。” “是。”就知道皇上会在意的,这些年可没有那个阿哥格格送给皇上这么‘廉价’却贴心的东西。 “去叫以前给小格格看病的御医宣过来。”康熙又吩咐说。 离开的李德全,则心想:今日又要血雨腥风了。 御书房内,低气压一直很重。 梁御医正在琢磨着康熙的想法,平常他可没有这个荣耀给康熙诊平安脉的,想要抬头观察康熙的表情,可是又不敢抬头触怒龙颜。 37丫头夸赞阿玛,想从商 37、丫头夸赞阿玛,想从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皇上依然没有要问话的意思,粱太医只感觉到自已双臂无力,膝盖疼痛啊。 “粱御医,小格格的病情可有大碍?” 皇上居然会关心十爷府里的小格格?难道是东窗事发了?此时的梁御医的后背已经湿透。 “回皇上,小格格的腿药石无医,只能够---听天由命了。”粱御医故作镇定的说道。 “庸医...”康熙说道,只是喜怒不行于色。 “皇上饶命,臣--已经尽力了,臣...”一个小格格死了,也无上大碍的,皇上不会因为一个小格格就问罪自已的,稍微安慰一下自已,御医则又镇定了。 “李德全,将他拉出去,杖毙。”康熙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吩咐说。 “是。”李德全立马领命,吩咐人进来,只是粱御医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呼喊着, “不,皇上,臣说的句句属实,您不能够啊......” “粱御医,今日小格格平安无事的进宫给皇上请安,并且由太医院的齐御医亲自诊脉,小格格健康的很。”李德全看了一眼皇上才回答说。 “不,皇上,臣--知错,臣知错啊....臣也是被逼无奈,是十爷的宠妾让臣...”御医见东窗事发,则拉出垫背的,希望皇上能够开恩啊。只是康熙决定的事情不容易被改变,还有就是康熙不想讲事情闹大,想要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拉出去。” 李德全领命,至此宫内又多了一条人命。 待李德全回来,就将九福晋落水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闻言,问是怎么掉进去的。 “回皇上,跟九福晋再一起的三福晋说,九福晋是失足落水的。” “事实呢?” “实际上,是十福晋亲自将九福晋给推入水里的,而且...”李德全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康熙,见康熙还有兴趣听,则又说,“小格格被欺负,也是因为九福晋想要处死小格格,所以才...” “老十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道,若是十爷知道了,此时应该已经在御书房请皇上做主了。” 十福晋都知道的事情,老十居然不知道,是老十藏得深还是真的不知? 十爷回来的侍候,张真真正在给丫头讲睡前故事。 一见到她阿玛回来,立马掀开被子,扑倒她阿玛身上。 “阿玛,刚才你好英勇。” 张真真失笑,这样子的话,自已刚才已经听过了。见十爷一脸的迷茫,则解惑说:“丫头是在感谢你刚刚救了我们。” “爷是她阿玛,自然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十爷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抱着格格坐下来。 “阿玛,丫头今天好高兴好高兴,因为今天是额娘救我,而阿玛救了我和额娘,阿玛额娘,丫头好爱你们。” “额娘也好爱好爱丫头的。” “阿玛,你不爱我和额娘吗?”丫头争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阿玛,她阿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爱。” “那额娘,你也爱阿玛的吗?” “嗯。”这丫头,真是太精明了。 “那我们一起睡好不好?丫头想要和阿玛额娘一起睡。” “阿玛,还有些...” “好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吃惊一个淡然。 夜深人静,小小的人儿牵着两个大人的手并交握在一起,咧着嘴笑了。 只苦了两个身体僵硬的大人们。 待小格格睡下了,张真真才说道:“爷,若是睡不习惯,就去书房吧。”你在这里,我不敢睡啊。 “卓木真,你变了。以前你是不会让丫头跟你睡的。” 昏暗的光线,看不出此时的卓木真有些虚心。 “爷,卓木真只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将丫头养大,看着她嫁人。”这话一出,十爷的喉咙里猛然间干渴,只是在听到卓木真下一句话,这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奴婢会感激十爷的宽容,让丫头能够陪伴奴婢左右,十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养育丫头的,至于爷,您可以多娶几房侧福晋,好开枝散叶。”应该就这样子了。 “睡吧。”十爷的心苦苦的。 张真真咧咧嘴,睡不着,心里有事啊。 “爷,奴婢想要从商,并教导丫头从商...”既然说了,那就多说点吧,“爷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大阿哥事件再次发生的,奴婢一定会很低调的。” “....” “十爷...” “....” “这么快就睡了?还没有说完呢。”想想自已的伟大的事业,即将在古代发展,张真真则抿着嘴笑了。 第二日,正睡着的卓木真,感觉到有人看着她,猛然间睁开眼睛,看到的则是丫头穿戴整齐的托腮趴在床旁,并看着自已。 “额娘,你昨日说要教我功夫的。”小丫头指责道。 “咳咳,额娘睡过去了,怎么不叫额娘醒来呢?”张真真很抱歉的说道,都怪十阿哥,让他出去睡都不去,害得自已天亮了才睡。 “额娘,是阿玛不让叫的,阿玛说要你多休息一会,然后阿玛就带我去连功夫去了。阿玛说我很有练武全才的,是吧阿玛?”丫头回头显摆似的问道。 “是啊,丫头日后将是我大清第一女武士。” 正要下床的卓木真,抬头猛然间看到十爷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已的眼眸,窘迫的可不知道该把脚放地上还是穿上鞋。 自已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刑警,还怕一个古代的男人?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再说自已该遮住的都没有漏啊。 “丫头,先陪你阿玛玩会,额娘去洗刷一番。“吩咐完之后,则抓起外套就往挡风那里去了。 席间,吃饭的时候,丫头自已吃自已的,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法则。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就睁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卓木真,那意思好像是:额娘你怎么吃这么慢啊。 “丫头,你的腿好了吗?” “好了啊。今天出去,都不疼了。”真是稀奇了,这病虽好就好了啊。“额娘,你快点吃,一会我们要去别庄子。” “估计是丫头心善,蒙上天眷顾,让丫头好了。”十爷这会放下碗筷,旁边的伺候的人连忙递上帕子。 张真真看着那一套动作,直感叹:原来老十也可以做出这般优雅的动作的。 不愧是老康生出来的儿子。 “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出发吧。”张真真没心情吃饭了,直接说道。 一路上,张真真都在思考者,为何今日老十突发奇想的要带着媳妇女儿去庄子里了呢。 到了庄子,只看到一大片萝卜和白菜。 自已自给自足的,很不错啊。 不理解的看着这十阿哥,这到底是闹哪出啊。 “若是你觉得府里无聊,就过来养养花种种菜吧。” 原来如此啊,这丫的昨天明显是听到自已说话了,还装着不懂。这是在变相的拒绝自已的要求啊。 不过没关系。 看着眼前白菜,计上心来啊。 一个月之后 当新鲜的蔬菜,出现在十爷的餐桌上的时候,十爷立马招来庄子上的管家。 那吴力,一来就给十爷报告好消息,说福晋多么多么的聪慧,居然在短短一个月就种出了反季节蔬菜啊。 “十爷,庄子里还种了许多蔬菜需要照料,若是您没有什么事,奴才先回去帮忙去了。” 他一走,十爷心里面堵得慌,转身就跟着吴力去庄子上了。 到了庄子里,远远的就听见丫头的声音传来。 “额娘,这是什么啊?” “番茄啊。” “为什么我没有见过呢?” “那是从基督教堂里买来的,那是他们国家才有的东西。” “洋人的东西真多,额娘,等丫头长大了,丫头就去洋人的国家,把他们哪里的东西全部都买过来都给额娘,这样子额娘就不用自已种了。” “丫头,额娘好感动,感动的心跳加速,要缺氧了,快点扶一把,额娘快不行啊。” “额娘,你又骗人,这次我绝对不能上当了。” 丫头不上当,只是站在大棚外面的十爷,却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连忙掀开帘子进来,冲到卓木真的面前,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吴力,快去叫太医。” “阿玛,额娘没事啦,这里面有排气的啦,不会缺氧的。” “爷吉祥。”张真真连忙起身请安,随意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却不知脸上此时已经成花猫了。 十爷见桌木真没事,则放心了,再看桌木真与丫头都成花猫了,则取笑说:“什么时候,庄子里,养了两只猫。” 丫头与桌木真相互看了看,花猫? “阿玛,丫头累了呢,要抱抱。” 次数久了,十爷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了,所以不在害羞,大方的抱着丫头,只是下一秒庄子里又多了一只大花猫了。 两人刚开始则是你追我赶的打闹着,直到最后破坏她的‘宝贝’,张真真才出面喝止两人的不正当游戏。 “阿真,这是什么啊?”十阿哥见她真的生气了,则指着地上的绿绿一片问道。 “阿玛,你真的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那是芹菜苗。”不得瑟了吧,让你让女儿看什么论语,学什么史记啊,现在遭遇报应了吧, “丫头,有你这么说阿玛的,阿玛哪里四体不勤了,爷四肢健壮着呢。”然后十爷又说道,“爷堂堂一阿哥,需要了解五谷吗?” 额头上突然间有一群乌鸦飞过,当正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 38大棚蔬菜,被夸奖 38、大棚蔬菜,被夸奖 就连丫头都翻着眼睛说:“阿玛,我决定以后少跟你接触了。” “为什么啊?”十爷不明白,只可惜丫头的注意力,被地上的芹菜吸引了。 最后十爷恼了,坚决不让丫头在混在庄子里种蔬菜了。 可是丫头的表情异常呆萌,只是看着老十的眼睛异常委屈,委屈的让老十心虚外加不忍心。 “丫头,你要种菜就种菜吧。” 然后丫头就高高兴兴的去种菜了,转身的时候还冲张真真眨了眨眼睛。 惹得张真真现在只能够用一个字形容丫头:精。 “阿真,咱家的蔬菜这么好,改天就给各府里面送去点。”十爷看着眼前的一排排的大棚,这嘴巴都弯着呢,“就这点蔬菜,你可别要银子了。”若让人知晓,十爷府里靠卖菜为生,那还不被哥哥们笑死了。 “当然不会。”不过有更大的生意等着自已,让他们亲自送银子过来。 张真真在别庄内见了钱世荣,让他看了自已的蔬菜大棚,不用自已提点,他就提出来要合作的事情了。 “最近生意如何?”张真真问道。 “很好,在下又购置了不少的房产铺面,多谢福晋。”银子世荣实话实说道。 “很不错,打算以后都做什么生意呢?”暖房在夏季生意就不行了。 “在下正要与夫人商议,还请夫人提点。”面前的女人看起来为人随和,根本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么的无脑子啊,仅暖房这一个点子,就让自已赚了这么多,现在又一个暖棚,未来不可估量啊。本来自已还想着脱离她,自已单干,这样子自已挣的银子会更多的,可是此刻他发现自已想错了。 “提点不敢当,若是没有你,我又如何多了这么多的铺子与银子财,这样子说起来,我有这么多的银子,还仰仗银子老板了。”面前的男人很会做人,不仅仅将给自已送来了几十万两的银子,还有采购铺子的地契,自已赚大发了。 想必京城里乃至外城的有银子人,都已经在做暖房了。 若是他发展有道,此刻暖房已经遍布整个大清了。 “在下不敢。”为何福晋不按照自已的理解出牌呢,害的自已都没办法实行自已计划。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渠道,来购买外国的稀罕物,这次想麻烦银子先生,帮我个忙。”外贸这东西,的确是吸引人,在说现在外国的东西,有很多比中国更发达。 “福晋请说。”银子世荣回答说。 “你那个店铺包括你所有的进货渠道,以及人脉我买下来了,至于支付方式,就用眼前的大棚来换,如何?”这可是一个绝对的诱惑。 “福晋?”不懂。 “这个技术,专属于你一人,我会对外宣称,是找的你做的大棚。再在京城为你铺点路子,让京城所有权贵,都知道这东西从你那里而来,这样子京城所有的权贵,都会找你制作蔬菜大棚,若是你自已有这个想法,可以自已买下几十亩的地,专门种蔬菜,将来垄断蔬菜行业,怎么样都随你如何?” “福晋,您若是需要做什么生意,在下可以帮忙的。”垄断是什么意思?没去管这个名词,此时此时的他已经猜测到福晋是要与他风道扬镳,本来他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面却有一种不舍的预感。 “钱先生,你来之前是否已经想好了,要与我分道扬镳?”张真真说道。 “我...”预感更加强烈了。 “不要否认,你不是一个庸才,而我自认没能力留住你这个从商天才,所以这时候分开是最好的,别到时候买卖不成,仁义又不在。”你是一个很好地商人,有胆有谋,这样子诱人的条件,绝对不会放弃。 “福晋,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在下已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张真真看着他没有说话,摇了摇头,然后给了他几张有关蔬菜大棚的图纸,让他先回去了。 “额娘,你怎么不想办法留下他呢?留下他为你挣银子不是更好吗?”这些天,张真真给丫头讲解了很多的有关商业励志故事,看来是有效果了。 “他是一个太有野心的人,会有更大更广的发展,在额娘这里,太局限了。”卓木真说道。 丫头听不懂,迷茫的看着她额娘。 “丫头,有些东西,需要你有些经历,长大了才能够体会的,现在不用懂。” “额娘,你喜欢阿玛吗?” “为什么说这些?” “我新认识的朋友说,他爹爹很喜欢她额娘,所以才会有的她。” 终于面对这个问题了吗?张真真眨了眨眼睛,想要蒙混过去,说:“那你是不是回答,你阿玛也很喜欢很喜欢你额娘啊?。” 丫头摇摇头。 “那你喜欢他当你阿玛吗” “恩。” “为什么?” “他是我阿码。” “哦哦,因为他是你阿码,所以你才喜欢他的?”是阿码才喜欢,不是阿码就不喜欢了?这理论,的确是有问题。 “……”丫头也觉得那里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出来问题出在那里,不过还是确定似的点点头。 “那他是我相公,所以额娘也喜欢自已的相公。” 丫头听了很高兴,然后就撒丫子跑了,估计是在显摆去了。 这天,康熙正在宜妃宫里,凑巧看老十老九来请安,则问道“老十,你们家丫--小格格最近在忙什么?”那糕点挺好吃的,只是太少了。 “回皇阿玛,丫头最近在庄子里---学习呢。” “丫头倒是上进,比你强多了,你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学。”康熙夸奖说。 “儿臣惭愧。”十爷低头回答,丫头都快被她额娘给带成野孩子了,还不如自已亲自教导他呢。 “皇上,您可先别夸了,先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夸也来不及。”宜妃笑看着老十揭穿老十道。 “哦,难道小格格她与她阿玛一样,跑到庄子里玩去了?”康熙有些生气,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就毁在老十的手里了。 “皇上,差不多呢,听说那丫头被老十媳妇带进庄子里学种菜呢?”宜妃好笑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不把朕放在眼里,那可是朕的皇孙女,居然……”说完瞪了一眼老十,只是宜妃则回答说“皇上,这老十媳妇在庄子里可没闲着,听说又给菜弄了暖棚,这不,今天就来送菜的。” “种菜?朕的皇孙女,亲自跑到庄子里种菜?”这句话是瞪着老十说的。 “皇阿玛,儿臣...”也不想啊。本来是要给桌木真找点事情做,可是谁知道桌木真居然真的将事情做得有模有样。 就连吴力就被收买了。 本来那吴力想要给点颜色给桌木真的,可谁知桌木真弄出来一个大棚,那吴力就甘愿拿出毕生的积蓄来将农场弄出这么多的大棚。 当然十爷不知道的则是那吴力是被丫头给威胁,然后再被桌木真给金钱利诱的。 当然在知晓庄子里每年从府里面拿银子这个事情的时候,张真真心里面其实是很生气的,所以才会与女儿唱双簧,将吴力给骗着了。 “皇上,老十还是个孝心的,这不听说臣妾身子不好,御医建议臣妾多吃点芹菜,这不,老十刚听说,就亲自将新鲜的芹菜给送过来了。”宜妃直到康熙并非真的生气,不过还是解释说,“皇上,今个就在臣妾这里用膳吧,也尝尝老十家亲自中的菜。” “好。” 这个老十,好东西都不知道想着朕。想到这里,康熙心里面很不好,不过秉持着好素养不去给儿子计较的心态,还是留下来吃饭了。 吃过饭,康熙回到御书房内,越想越不是滋味,吩咐李德全将小格格宣进宫里来。 因为康熙深刻的明白疼儿子不如疼孙女,孙女还知道进宫来先孝敬一下朕呢。 老十别庄内 最近别庄内多了格格和福晋,庄子里面人热闹了不少。 “丫头,不能贪得无厌。” “额娘,我就在吃一点点,你每次都做的这么好吃,可是每次都只做这么一丁点,人家都不过瘾....”额娘每次都做这么好吃,可是每次都不让人吃个够,“额娘你好坏。” “丫头,若是你今日吃腻了,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香的馅饼了。” “为什么?” “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 “才不会。” “比如说,你昨日还比较喜欢糕点,可是就是因为你每天都吃得到,所以你就不热衷与糕点了,可是现在你觉得馅饼很好吃很好吃,比糕点还要好吃,那是因为你得不到馅饼,所以你觉得馅饼最好吃。” “才不会。”貌似是这个道理,不过依然不服气的强辩道。 “那你还吃不吃馅饼?” “今天不吃了。”丫头说完,则又强调说,“我明日在吃,额娘你明日一定要让我吃哦。” “好的,额娘明日一定会给你做另外你没有吃过的,葱花饼。” 39丫头被康熙留宿,担心 39、丫头被康熙留宿,担心 当圣旨到老十别庄的时候,丫头正在抱怨张真真做的葱花饼太少了。 来宣旨的太监,仔细观察了一下小格格,想要从小格格身上看出她什么地方吸引了康熙的注意,可是除了外貌,其它倒是没有。 张真真对那太监打量的眼神很不喜欢。 “丫头,你皇玛法日理万机,怎么会想着召见你这个小屁孩。”张真真不明白康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额娘,我冰雪聪明,又貌美如花,怎么就不招人待见了啊。”丫头嘚瑟的回答说。张真真一巴掌拍在丫头的额头,认真的说道: “别嘚瑟,说正经的,你说他是不是骗子啊?” “不会吧。”丫头则是小霸王似得问道,“你说是奉了皇爷爷的口谕,你可有证据证明。” 那太监立马恭敬的回答说:“福晋,这是奴才出宫时李总管给的令牌。” “丫头,你认识吗?”张真真仔细的看了那令牌一眼,她是百分百的不认识啊。 “这个不认识,不过他身后的那两个侍卫腰上的东西我认识,以前阿玛身上也佩戴过,大内侍卫的腰牌。”丫头若有其事的说道。 “既然这样子,那额娘送你和他们一起去吧。”这样子比较放心。她人生地不熟,可他怎么说也是21世纪特级刑警啊,可也不能在这大清将女儿给弄丢了。 丫头进了宫,直接面见了康熙,并且将她从自已额娘哪里讹来的一张葱花饼带上了,本来想着要路上吃,可是一想到要见她皇爷爷,就说要给康熙品尝。 李德全见那东西,要上前去查探,被康熙给阻止了。 只是看着丫头那眼睛一直盯着这带来的葱花饼,口水都差点留下来了,则问道:“丫头,你吃过了吗?” “皇玛法,丫头吃过了,您快尝尝,很好吃呢。”丫头催促着。 康熙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然后又... “皇玛法,您---您怎么全吃完了。”丫头一看自已喜欢的葱花饼被吃完了,那泪花咋不听话的就在哪大眼睛里乱转,康熙看了不忍心,则问道,“丫头,皇玛法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皇玛法真的饿了,所以才把饼都给吃了。” “皇玛法是饿了,才把饼都吃完了吗?”眼珠里面的泪水这下子被拦住,掉下来了,丫头倔强的用手抹了一把泪水。 “恩,丫头,别哭,皇玛法饿了,所以才吃完了丫头的葱花饼,一会皇玛法在让御膳房多给你做。”康熙突然见有一种罪恶感。 “不,皇玛法是因为饿了,才吃完了我的饼,丫头不要,丫头要皇玛法吃。” 这孩子,真是,都不愿意这样子了,还说愿意。 “丫头,给皇爷爷说说,这葱花饼是哪来的。” “是额娘给---做的,可是---额娘不让---我吃---太多,说得不到的才是最最香,所以我就--留着--明天再吃,可是我进宫见皇玛法了,不能不---给皇爷爷尝尝我最喜欢的葱花饼,我--是要给皇玛法吃的---”为了确认他是真的拿来给皇玛法的,还重重的点点头。 “李德全,去给丫头,找几件好玩的东西。”不能不让人心疼的丫头。那一块饼,并非是一块饼。 “不,皇玛法,丫头不要,丫头不能给皇玛法交换……以后丫头都---不好意思给皇玛法---带吃的了---” 看着丫头哭的跟泪人似的,康熙很是心疼。轻声爱抚了一阵子,然后留丫头上午一块吃饭,专门让御膳房做了很多。 而在餐桌上,善于看穿别人心里的康熙,则不时的观察者丫头。希望丫头接下来的行为中,能够出现让自已失望的事情,可是却又不想。 只见丫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并未要奴才们侍候,她要自已来。 “丫头,怎么不让人侍候。”是不是那蒙古福晋又欺负他孙女了,回头一定要为难为难她--恩--一定要多多赏赐丫头几个服侍嬷嬷,可是丫头却摇了摇头,说到,“这些自已能做的事情,就不能麻烦别人,这样容易给别人带来困扰。” “丫头,你是格格,他们是该侍候你的。” “皇玛法,丫头不要。额娘说没有人生来就该享受富裕,奴才也是人,也有尊严的。所以丫头若是想要被人侍候,就要像皇玛法这样了,努力为百姓做事,才能有银子请佣人,可是会很辛苦。丫头不用他们,这样子皇玛法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丫头……”有点小感动,“丫头,这是谁教你的。” “额娘啊。”小孩子的脸,二月的天,说变就变,不过丫头这是放晴了。 “你额娘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个啊?”突然发现蒙古福晋的思想还是可取的。 “嘿嘿,因为丫头惩罚了阿美姨姨们,可是额娘说那是她的人,我没有权利惩治,也不能使用他们,因为丫头没有银子请他们。”丫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是钻到银子眼里了。”刚才还夸奖他,现在真是--好好的皇孙女,都要被他教坏了。 “皇玛法,你生气了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额娘她也是为我好,不想让我成为一个残疾,所以要事事亲为。” 听到残疾二字,康熙才不在声讨卓木真。 餐桌上,每一样菜,丫头都只吃一口,康熙不解的问道: “丫头,不好吃吗?”康熙疑惑的问道。 “好吃,比额娘做的好吃。”额娘说皇爷爷的东西是天下间最好吃东西。 “那怎么不多吃点。”康熙不明白的问道。 “可是我若是这次都吃够了,那下次就不想再吃了。以后若是没菜可吃,丫头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康熙大赞,这么小的年纪懂得取舍,非常的好。 吃过饭,康熙让人送丫头去宜妃那里。临走的时候,丫头则说到:“皇玛法,丫头回家的时候可以要阿玛带我吗?” “为什么?” “阿玛他是我阿玛,皇爷爷的儿子,不用给银子的。” 康熙听懂了,丫头这是在给他省银子呢。 心里面大为高兴,在送到宜妃那里的时候,连带着赏赐给宜妃很多东西,惹得康熙一阵欢喜。 另外,张真真看着女儿进宫之后,则命人去通知十爷,让她晚上带女儿出来,自已则去了洋货铺子。 这是钱世荣给的,当张真真进去,那钱世荣得到消息,也在呢。 并将这两个月的账单,给卓木真过目。 闲来无事,卓木真翻了几页。 在看到某处的时候,突然间将账册给了旁边的掌柜的,说到:“重新做。” “夫人,有什么不对,您说出来,若是在下的不对,在下好改正不是。”掌柜的很是不服气呢。他觉得桌木真是为了立威,所以才故意为难他的。 张真真看了一眼钱世荣,见他没吭声,大概是默认了掌柜的刁难。 这是在试探自已呢? “第三页,也就是上月初七,卖了两件物品,一件钟表,一面光镜,总共卖了五十二银子,而你写的是亏损了五十二两银子。在到最后计算这月盈亏的时候,这五十二两银子,则不见了踪影。”说完,张真真则移步,去欣赏那‘罕见’的洋货。准备搜罗一两件来,给丫头带回去玩玩。不去管那着急翻阅账册,来确认刚刚张真真说的是真是假。待一番算盘噼啪之音过去,归于平静的时候,只不过掌柜的则走到张真真面前,认错了。 对此,张真真则命他去忙,她在一边看看。 只不过钱世荣一直跟在身边,张真真也没有搭理他。在发现一个很可爱的兔子钟表的时候,张真真很是欢喜。 心里想着:“丫头一定非常的喜欢。” 那掌柜此时想要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自已,急忙上前说到:“东家,这个怕是不能用了,您要是喜欢,下次我在命人去寻些。” 张真真冲他点点头,只是没有丢下手中的钟表。这表坏没有坏,要等自已检查过后,方可知晓。 一番拆卸之后,再次组装上去,表居然走了。 这是一个机械表,只要转动后面的按钮就会获得能量,只可惜里面的一个小物件出现毛病了,经过张真真这么一收拾,那表不仅仅走了,还能够‘说话’。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东家,您怎么做到的?”掌柜的赞叹不已,就连那钱世荣都看着那钟表离不开视线。 “一些小玩意而已,掌柜的这里可有望远镜之类的。”刚才观察了许久,可就是没有发现,自已要找的东西。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找去。” 掌柜的走后,张真真才看了一眼银子世荣,那日的事情,此刻才得空问道: “钱老板,那日的事情可想好了?” “是,在下打算跟随福晋,望福晋成全。” “钱老板,你有鸿鹄大志,真的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可以给的,你可要想明白了?” “在下想的很明白,望今日天下,能够有夫人这般气势和魄力的找不到第二人,以前在下愚钝,居然想要与夫人分生意,还请夫人海量。” 卓木真没有说话,这时候掌柜的则出来了,手里面则是一款很简单的放射望远镜。 想想以前自已的作战设备wt-20a望远镜,在看看眼前的,貌似有点嫌弃的味道。 “就这个吧。”貌似也没办法了。 “是,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这件事情之后,那掌柜的对张真真则彻底的臣服了。 至于那钱世荣,有些东西并没有想清楚,张真真又给他时间考虑。 到了别庄之后,却没有见到丫头,不过有很多赏赐的东西。打听才知晓,丫头被康熙留宿了。 然后香格格和荷格格,这几天想出去,可是却被自家额娘给劝住了,所以没有出去和十福晋请罪。 当日的事情,本来小格格是跟她们一起玩的,可是中途他们被人叫走了,他们让太监们送小格格回她娘亲那边,觉得小格格有太监们跟着,应该没事的,可谁知? 他们追悔莫及,现在只有加倍的对小格格好,才能够弥补他们当初犯过的错误。 在小格格被留宿皇宫的时候,他们就寸步不离的呆在小格格身边了。 40丫头留宿,惹众人惊 40、丫头留宿,惹众人惊 皇宫内 老十接到消息,正在九爷的酒楼里面喝酒,听到丫头被接近了宫里面慌慌张张的往宫里跑,九爷和八爷见状怕老十鲁莽,连忙跟过去了。 到了宫里才晓得,丫头在宜妃那里。宜妃见她们一块来,知道他们担心什么,则宽慰说道:“老十,本宫今日倒是借了小格格的光,得到了不少的赏赐。” “宜妃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老十问道,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丫头的影子,不过见宜妃娘娘没有着急的意思,那么也就表示丫头没有收到惩罚了。 “这,本宫也不知道,你还是去问问小格格吧。香格格和荷格格现在正在陪着她玩呢,你们也别担心了。”宜妃娘娘解释说。 “母妃,皇阿玛没别的吩咐吗?” “这---也不算是什么吩咐,皇上差人来说,要让小格格在宫里多待一阵子,怕是小格格要得你皇阿玛的心了。”宜妃娘娘心中欢喜不起来啊。 “不会是别的用意吧?”九爷胤禟看了一眼胤誐则问道。 宜妃瞪了他一眼,探口气对十阿哥胤誐说道:“老十啊,这丫头还小,怕是在宫里的不习惯,若不你去求你皇阿玛,将小格格接会府里去吧。” “宜妃娘娘说的是,我真有此意,桌木真现在宝贝着孩子宝贝的紧,况且孩子还小,怕是离不开她额娘的。”胤誐顺势说道。 十爷说完不大一会,门外听到老十来了的锦博,则飞一般的跑了钟粹宫里,小跑的抱住了老十的大腿。 “阿玛,你终于来了,丫头想死你了。” “嘿嘿,丫头,刚才跟谁玩去了,瞧瞧你疯的,额头上都是汗。”老十难得在外人面前漏出小男人形象,不顾周围惊讶的表情,用袖子给丫头擦了擦脸。 “跟两位姑姑呢,她们刚才请丫头去了很多的地方,可是我只喜欢当秋千呢。”然后要胤誐抱抱,丫头则很享受的趴在胤誐的肩头。 十爷则答应着:“好,阿玛回去也给你弄一个。” “不,要弄两个,给额娘也弄一个,不然她老是抢我的。” “好,听丫头的。” “阿玛,丫头困了,要回家。” “先别急,我们先去给你皇爷爷请安,然后才能够回去。”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皇爷爷去。”然后丫头让老十放她下来,她就跑到宜妃跟前说,“宜太太,谢谢你的糕点哦,丫头下次再次看你哦。”然后抱了抱宜妃,又跑到老十面前,拉着老十的手,就准备要走了。 老十则给宜妃和他九哥告辞了。 远远地,九阿哥胤禟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心思难猜。 “既然已经选择了,就该放弃。那孩子是福是贵,在与你无关了。” “......” 宜妃知晓儿子的心思,则又说道:“她是不是你的,皇上根本不在意,皇上在意的,是皇室血脉,只要是皇室血脉,谁养着都无所谓,在说了,还是个丫头。将来你会有孩子的,这个孩子你就断了念想吧。”男人都一样,媳妇可以不要,但是血脉却是不能够流落在外。若是真的流落在外,那么就只能够死了。 “她得不得宠还不一定,若是那个女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只有自寻死路,皇阿玛的心非一般人能猜。”九爷断定说。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宜妃娘娘还是担心不已,若是桌木真心存报复,借助女儿得势而无所欲为的话,那么她想要的结果,也未尝不会发生。 最毒妇人心啊。 在这个后宫,她深知天真无邪的女儿家,是如何不如邪恶的深渊的。 只是九爷不在意的说道: “母妃,孩儿知晓怎么做,您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十爷去找康熙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李谙达,李总管禀告了一下康熙的意愿,然后恭喜了一下十爷,只是那目光倒像是将女儿卖了个好价银子的样子。 十爷心眼没那么多,自然不会怀疑李谙达话中的深意。 这时候丫头已经趴在十爷的怀中睡着了,康熙则命令小格格住在宫里面几天,十爷想要拒绝,可是圣命难违。 丫头还是留下来了。 晚上,张真真着急的花都谢了,才见到老十的人影。 上前就问:“丫头呢?” “皇阿玛留她在宫里面住几天。”老十得意的说道。 “住几天啊?”张真真与十阿哥想法不一样,她担心自家女儿在皇宫那个大染缸里面,出事啊。 “不知道,皇阿玛没说。”老十理所应当的说道,“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爷,您赶紧去将她接出来,皇宫里不比家里面,丫头还小,若是在出现上次的事情,咱们又不在身边,丫头还不被他们给欺负了。”张真真担忧的说道。 十爷一听,这说道:“他们若是敢,我下次进宫就踹他们两脚。”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上次不还是你在的时候出现的问题吗? “不至于吧。”老十被看的有点嗔了,脑袋瓜子一下子就淹了。 “不管如何,明日一定要将丫头接出来,我自已的孩子,凭什么要让住在别人家里。” “那是皇阿玛的家。” “不是你一个人的皇阿玛,也不是丫头一个人的皇玛法。”见桌木真坚持,胤誐才说道, “好了,明天早朝的时候,爷去和皇阿玛说说。” 可是见桌木真有些担心的脸色,胤誐就坐不住啊,所以立马又出去找八爷九爷去了。 八爷一听这事,倒是没有多大波澜。可是九爷内心倒是翻腾着呢。 则试探的问道;“十弟,小格格得到皇阿玛的看中那可是好事啊,你瞎担心什么啊。” “理是这样说没有错,可是上次十五的时候出的事情,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一想到丫头被吊到树上,我这心里面就不是滋味,你说我平常与三哥五哥关系不错,况且五哥与九哥又同是宜妃娘娘所生,怎么他们的孩子就能对我闺女做出这么狠得事情呢?”十爷独独漏掉了当日还有太子殿下的孩子也在里面。 九爷心里面又是一咯噔,没吭声。 “十弟,你别放在心上,小孩子没个轻重的也是常事。在说你九哥已经给你五哥说过了,让他好好管教孩子,至于上次的事情,存属是个意外。”八爷解释说,并未将太子牵涉其中。 “那就好,这我也放心了。”十爷说完则对八爷说,“八哥,弟弟我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恩,我让你八嫂给你收拾收拾房间。老九,你呢?”八爷问道。兄弟之间,借住是常事啊。 “我当然回去,又不像某人一样,每天往庄子跑,累死算了。” 之后,某人则傻笑的说困了,要去休息了。 当老十走后,不一会八福晋就过来了。见老九还在,则问道: “老九啊,你福晋怎么样了,病好了吗?” “还那样。”没什么大的起色,也没有加重病情。 “怎么会这样,御医都干嘛吃的。当初好好的怎么就掉河里了呢,下次可要小心了。”八福晋担心不已。 “谢谢八嫂关心,御医在家里面侍候着的,应该没什么大碍。”九阿哥说道。 八阿哥见九阿哥有些不耐烦,则对八福晋说道: “十弟安顿好了吗,没什么事,你就先睡吧。” “是。”八福晋瞪了一眼九阿哥,哼一声走了。 九阿哥没在意,八福晋是他的表妹,关系匪浅。 不过八阿哥则借着八福晋的话题问道: “九弟,九弟妹落水的事情,你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 九爷则回答说:“是那娘们不小心,失足落水的。” 八爷胤禩看了一眼九爷胤禟,然后抿了一口茶,无关痛痒的又问:“可是我怎么听说九弟妹是被十弟妹给故意推下去的。” “八哥,那无稽之谈,您怎么能相信?”九爷解释说。 “九弟,十弟与你我一视同仁,真心不想要你们为了一点的事情,而反目成仇啊。”睿智的八爷说道。 “八哥,我没有。”九阿哥胤禟否决。 八爷胤禩不想要让这个话题就此而过,则步步紧逼的说道:“九弟,九弟妹若是没有你的默许,如何会做出那种事。” “八哥,你不能够听信谗言,就不相信弟弟说的话啊。”九爷急了。 “....”八阿哥摇了摇头,“九弟,十弟这个势力我们不能够失去的。” 见八爷担心的这事,则说道“弟弟明白,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大哥已经与老十断了,我们要拉住老十,别让老十去了太子那边。”九阿哥胤禟觉得自已在否认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只能够承认,则说道: “不会的,太子的儿子做出那种事,老十铁定恨死他们了。” “老九,若是你,会为了小孩子家的玩意而放弃这么大的树木吗?” “当然不......”老九这时候才想到八爷所担心的事情,则不确信的说道,“十弟喜欢那个蒙古女人,也一定会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而......” “九弟,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八阿哥最后说。因为九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他要想想,如何说和大哥与十弟,毕竟十弟背后的阿灵阿,势力不容忽视啊。 41丫头进宫,惹争议 41、丫头进宫,惹争议 第二日 八爷胤禩,九爷胤禟,十爷胤誐,早早的进宫,只是早朝上皇上议事很长时间,好像与他们作对似得,怎么的也不退朝了。 等到退朝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御书房内 大阿哥,八爷,九爷,十爷都在。大阿哥的存在,乃是九爷的主意。 他们也一致认为,小格格不能够留在宫里面,更不能够得到皇上的喜欢。 康熙看着自家儿子就不耐烦,尤 其是这般诋毁自已,则反问道:“你们是要请朕放过小格格?” “皇阿玛,丫头是否惹您生气了?若是真的惹您生气了,您就惩罚孩儿吧,孩儿皮厚,多挨几个板子,铁定能让皇阿玛出气的。”十阿哥是这般任认为的。 你个老十,当真是记仇的很啊。 “大阿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朕会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狠手吗? 若是你敢回答是,朕一脚将你踢回到娘肚子里去。 “皇阿玛,儿臣知晓,您心慈,想留下小格格在身边宠爱小格格,给予小格格无以伦比的荣耀。”大阿哥也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康熙的表情,然后才讪讪的说道, “皇阿玛,小格格还小,不能离开娘亲,今日儿臣就听说,小格格在宜妃娘娘那边,哭闹着要找她额娘呢。” “哼……”她一个小丫头也值得你这么上心,当朕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看向一边一向文雅的八子,道: “老八,你说。” “皇阿玛,小格格得到您的宠爱,是他的福分,只是……”八爷自然不会忤逆皇上,可是这件事情他与大哥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恩?”康熙发了一个鼻音,要听八爷的解释了。 八爷看了一眼康熙,又说道:“十弟妹自从上次与十弟---之后,性子变得极好,可是那也是在小格格在身边的时候。听说小格格不在家,十弟妹与十弟又吵又闹,非得要十弟将孩子还给他,怕是十弟妹已经明白了,在京城孩子才是她的一切,试想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十弟妹还不得在于十弟拼命啊。” “你们倒是有心了。”就你们那点小心思,朕还能不知道。只是老大拼命的点点头,倒是让康熙意外,看来小格格的事情,并非是老大穿掇的。 不过卓木真?她会有这么的心机吗? 正在此时,丫头突然间从外面闯进来。然后扑到他阿玛身边,小小的人儿,立马抱住胤誐的大腿说:“阿玛,丫头好想你呢。” 不是他没有规矩,而是她一听说她阿玛过来了,以为是来接她的,所以就跑来了。 “丫头,过来皇爷爷这边坐。”还真的是跟她阿玛一样,都喜欢抱着老子的腿。 可是在瞧瞧丫头,就是聪明与样貌,不像老十。 锦博听到康熙的叫喊,则撒开手就跑康熙身边了,然后顺着康熙的腿就爬到了康熙怀里面。 那可是龙椅啊,几位阿哥见康熙这般做派,心里面都恨不得将丫头给撕碎了。 老十憋着没说话,不过那眼珠子可是没有从康熙脸上移开过。 等着康熙不高兴,自已好冲上去将丫头给抢下来。 “皇爷爷,丫头也想念您了。”康熙心里面这才感觉到好一点,只是老十却有点害怕,则喝止说,“丫---锦博快下来,别累着你皇爷爷。” 丫头听到之后,正准备下来,然后康熙则怒道:“朕抱孙女的力气还是有的,丫头,以后不准听你阿玛的话。” “是,我以后只听皇爷爷的话。”康熙很满意的点点头。 丫头就是会说话,三言两语就被康熙给哄高兴了。 “丫头,你愿不愿意陪着皇爷爷呢?”康熙坏心眼的诱惑说,只是还未等丫头说话,就被老十胤誐给抢先说道, “丫头,阿玛是来接你回府,你额娘在等着给你做好吃的呢。”十爷说道,惹来康熙的怒视,不过胤誐还是仗着胆子说道:“皇阿玛,丫头还小,不懂事,若是惹怒了您,可是不能挨板子的。”胤誐的前半生可是血粼粼的教训啊,他可是没少挨板子。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朕会打你板子,不成器还就算了,居然敢怨恨朕,你有才现在就将四书五经给朕背出来,若是背的出来,朕日后绝不在训斥你。” 一听背书,十爷就焉了。 “皇爷爷,您别生阿玛的气,阿玛背不出来,丫头会背呢。”丫头一看自已阿玛这样子,帮腔说道。 “哦,那丫头给朕说说看,何为四书何为五经?” 丫头吐字清晰的说道:“四书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则是诗、书、礼、易、春秋。” “好,丫头说的不错,可会背诵那段?” “皇爷爷,论语则分为学而,为政,八佾,里仁......”丫头越说,康熙的眼神则越来越深远,“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丫头可知这是何意?”康熙看了一眼十爷,发现十爷则是骄傲的看着丫头,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道:没用的东西,瞧瞧,连三岁的孩子都能够倒背如流,你一个堂堂大清十阿哥居然连三字经都不会被,传出去可会让人笑话了。 “皇爷爷,我只知道学习之后时常温习,是很快乐的事情,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会令我们很高兴呢,至于其他的,丫头忘了。”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乃是说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一个有德的君子吗?”康熙为了表示自已很有才,当起了老师,“皇爷爷,普天之天,您才是最有德之人。” “哦,何以见得?” “皇爷爷,我额娘生性恣意妄为,身上虽然多的是草原的洒脱些可是却刁蛮任性。不及京城里的淑女们的温良贤淑,京城叔叔伯伯们自然无人愿意招进来这么一个惹祸精,可是您却把丫头额娘赐给了我阿玛,阿玛以为您偏心,所以对您有意见,可是您一直以德对之,这样难道不是世界上最有德之人吗?” “丫头......”这么一个懂得朕心的孩子,每每都让朕暖心不已。 “皇爷爷,阿玛让您操心了,可是阿玛对您很尊敬呢。阿玛的骑射马术,就是因为样样以皇爷爷为榜样,所以才有今日的成就。”丫头不知他阿玛此刻想要钻地洞了。 “老十,丫头说的可是真的?”康熙抬头问渐渐低头不好意思抬头的胤誐。 “皇阿玛,儿臣愚笨,未能够领略皇阿玛功力三分。”这个丫头,怎么什么都漏底啊,上次骑射的时候,不过是在她耳边唠叨了她皇爷爷的骑射才是最好的。 “哼.....”老十啊,你的确是愚笨啊。因为愚笨你不知道,丫头越有才,越让人怀疑啊,老十,你可知晓,无才无德才是对丫头最大的保护啊。 还好,这是个丫头,聪慧一点,并无大碍。 之后康熙训斥了几句几个儿子,然后命令十爷胤誐带小格格回去,不过在由给丫头出了难题,康熙命令丫头在万寿节的时候,要小格格一起进宫为她贺寿。 出了宫,十阿哥胤誐还没心没肺的说什么多谢几位哥哥的好心,然后改天再去拜访表达谢意什么的。 一直没有注意到,几位哥哥的脸色难看之极啊。 能不难看吗,皇上亲自承认了,对老十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有一个人可没有意识到自已现在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丫头,你皇爷爷真的对我这般疼爱吗?”都快飘飘然了,也难怪,康熙这些年可都没有夸奖过老十什么,这下子突然间知晓自已皇阿玛变着法子疼爱自已,这能不激动加感动吗? “阿玛,你真笨,女儿只是说给皇玛法听的,不这样子说,皇玛法能放我出来吗?”丫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十爷自然没意识到自已正在被自家女儿给教育了,则反驳说:“可是你皇玛法让我去了蒙古部落的郡主,那不是疼爱阿玛我啊。” 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日后一定要好好地勤奋学习,给皇阿玛长脸。 “阿玛,皇玛法对待他的每一个儿子都很好。”然后看了一眼前面走着的几位阿哥,故意高声说道,“就以大伯来说,大伯军功显赫被皇爷爷封为郡王。他府中的嫡福晋和继福晋可都是朝中重臣之女,若论偏心,皇阿玛偏心大伯可比你多,所以你也别太嘚瑟了。” 然后就听到大阿哥胤褆讪讪地笑了。 之后丫头又说道: “八伯父就不说了,娶得是明尚之女,八伯母娘家势力权倾朝野。至于九伯父,娶得则是首富之女,不愁吃穿,家财万贯不说,听说九伯母还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与九伯父乃是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呢。再看看你,给你个蒙古驸马爷当当,笼络蒙古郡王,说白了也就是只能够用来和亲,其他的没你的份。”丫头这话说出来,一边的大阿哥胤褆则回头问道: “丫头,这这些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们都不明白吗?”丫头则一副你真笨的样子,嘲笑正等她解释的伯伯们。 “呵呵,各位哥哥,别见怪,丫头还小啊。”咳咳,这丫头真是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像极了桌木真啊,“弟弟们就不陪着各位哥哥了,先带孩子回去了。” 不过回去之后,丫头却没有在出来过。 42农夫,大清八福种菜 42、农夫,大清八福晋种菜 万寿节的时候,丫头没有去跟皇上祝寿,张真真与老十胤俄亲自谢罪,因为孩子突然间偶感风寒,不能来给皇上祝寿,不过礼物却是带回来了。 张真真想法就简单多了,她觉得康熙是皇上,不能因为孩子生病不能够来了,就跟孩子计较吧。 所以才大着胆子这么做的。 礼物则是一个康熙模样的泥人,张真真还算是客气,让丫头亲自捏了一个。 就这样,在张真真的刻意为之一下,丫头渐渐的他们淡出了众人的视线内。 令多少人扼腕惊叹。 尤其是九爷,则在他额娘面前说风凉话。不过大阿哥和太子则心安不少…… 这个事情感触最大的则是康熙皇上。 听说他让李德全将那个泥人给单独封闭在一个柜子里。还亲自赐了许多的好东西,命人送过去。 别庄内的张真真,一听是康熙的赏赐,则直接封起来了,因为不能卖不能够送,免得释读皇上老人家的威严。 所以只能够封起来,眼不见心静。 还有就是因为前些日子那些事,张真真已经好久没有搭理丫头了,不过张真真在种菜的时候,丫头则跟着在一边帮忙,不过张真真就是没有说话。 “额娘,丫头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若是丫头错了,您一定要跟丫头说,不然丫头不知道的。”丫头想要和解,可是张真真依然没有动静,自顾自的忙活着,丫头求救的看向一边的老十,老十无能为力,因为他昨晚已经试过了,桌木真软硬不吃啊。 “丫头,还记得昨天阿玛给你讲的狮子蚊子和蜘蛛的故事吗?”这个故事是桌木真昨天讲给自已的,不过那时候丫头也在一边听着的,他知道,桌木真是讲给丫头说的。 只是那个故事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不就是蚊子与狮子比赛,然后蚊子胜利了,之后蚊子得意忘形就被蜘蛛给吃了。 “额娘,丫头错了,以后再也不到处炫耀了,若是以后皇爷爷在问起丫头的作业,丫头就说不知道好了。”丫头自然聪慧呢。 “为什么说不知道,丫头本来就聪明。”十爷不愿意了。自已家女儿可是个宝贝。 “阿玛,额娘的是不想要我太骄傲,不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一天会吃亏的。”丫头给胤誐解释完,然后就献媚的对张真真说道,“额娘,丫头说的没错吧。” 这时候,张真真也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也就嗯了一声。 丫头立马幸福的大喊:谢谢额娘。 之后张真真则将丫头抱在怀里,语重心长的说道:“丫头,额娘只是不想要失去你,并不是真的不要你的。” 过了好几天,蔬菜已经一*的成熟,府里面吃不完,然后十爷就做主,将蔬菜送往各位兄弟府里面,当然还有宫里面。 本来张真真想要除缺九阿哥府里的,可是又怕十阿哥心里面多想,也就没做主,不过四阿哥府里面,张真真则送的勤一点。 一向勤俭持家的四福晋那拉氏馨雅,在于四爷商议之后,则到十爷府里面酬谢。 此时的张真真却还在别院里面,错失了与未来皇后见面的机会。 不过八福晋则想法设法的别庄内,找张真真唠嗑去了。 当八福晋郭络罗氏*,亲眼看到堂堂的大清十福晋居然如农夫一样,在给花浇水。 令她很费解啊,桌木真不会是被刺激了吧。 “桌木真,这都是你亲自中的菜?”那日送给自家的蔬菜,可都是晶莹透亮,一看即使新采摘的,自己家爷可是赞不绝口呢。 就为了他说了一句:弟妹怎么会种菜呢? 然后自已就来了。 “八嫂来了啊,快过来帮忙吧。正缺少人手呢。” “八伯母,快来,干完这些,能吃到额娘亲自做的馅饼呢。”丫头也热乎的招呼说,不忘记走上前去,用那脏兮兮的小手牵着八福晋过去。 本来八福晋不愿意与肮脏为伍,可是看到周围都是脏兮兮的,就自已干净,也说不过去,则不顾一切的加入了劳动中。 事情忙完,张真真则着手做馅饼了。 为了宴请八福晋这位客人,张真真则准备起了烧烤。 惹得八福晋*咂舌不已,则问道:“这能吃吗?” “八嫂,我跟十爷都尝过很多次了,就连八爷都被我们家爷叫回来尝过一回呢,可是赞不绝口呢。”张真真说道。 八福晋*想想也就放开胆子吃了。 小心翼翼的吃过一次之后,之后则赞不绝口的往嘴里塞了。 天色晚了,桌木真则说道:“八嫂,以后若是有空,可是要常来哦。”免费的劳工,不要白不要啊。 “八伯母,丫头会想你的呢。”这一唱一合的,还留不住人啊,第二日,八福晋可就真的来了呢。 之后八福晋倒是没有天天来---种菜。 而是隔天来了,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八嫂,昨晚上八爷是不是在你房里啊。” 本来八福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到张真真揶揄的样子,则硬着说道:“在就在,那是我*的男人,在也是常事。” “八伯母,昨晚上八伯母在你房里干嘛啊?你们玩游戏吗?” “哈哈哈哈”张真真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解释说,“八伯母和你八伯父,晚上要一起念诗句,丫头,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男人,一起念诗句。” “哈哈……”张真真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几人忙活起来,累了则在一边席地而坐,随意的很。 “十弟妹可要跟我一块过去瞧瞧九福晋,她最近可都没有出现在交际圈内呢?是不是之前的病还没有好?”八福晋提起。 “不了,我还要照顾我那一亩三分地呢?”张真真想都没想的拒绝,去见那个九福晋,怕她杀了自已。 还是不要了。 一边的八福晋看出了什么,则说道:“给我说实话,九福晋落水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沉默了良久,张真真才说道:八嫂,九嫂可说了是我推她下去的?” “这个倒是没有,我去看她,她只说掉都掉下去了,哪里还要追究如何掉下去的?你听听这话,怕是九嫂连我都埋怨上了。”说完想到什么又说到,“九表嫂在皇上万寿节的时候,跳了一直惊鸿舞,皇阿玛大为高兴,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他。” 万寿节的时候?自已去了,怎么没发现有这个节目啊? 这倒是引起了张真真的好奇啊,因为这让她响起了一个人,她的闺密杜薇薇。 确认似得,问八福晋。依然是肯定的答案,九福晋的确是挑了惊鸿舞。 “八嫂,妹妹我突然想到今日无事,就陪着八嫂一块去看看九嫂如何?”若真的是穿越,倒是要倍加小心了。 “那你那一亩三分地?”八福晋问道。 “庄子的庄子和伙计都是农事高手,没了我,他们倒是有时间一展拳脚了。”说走就走了。 九阿哥府 九福晋的院子 外面几个侍候的奴婢,正经的行了礼,然后告诉自已说:九福晋正在休息。 看他们为难的样子,想必这是九福晋的意思了。 张真真不为难他,等着她通报,可是八福晋那里允许她这般矫情,说什么也拦不住,直接就进去了。 “都给我滚开。” 当张真真看到一个面施粉黛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配上九福晋本就娇艳的脸,这百分百就是现代版的范冰冰啊。 八福晋语气有些冷然的问道:“九表嫂,我们还以为你躲在屋里抑郁愁伤,可原来是这般的惬意悠闲啊。” “*,你来了啊。快来看看我的妆容如何?”求夸奖似的献媚说。 “九表嫂,你这妆容也太妩媚了,就如妓院里的---头牌。”说完还不屑的撇撇嘴,叫你九表嫂那是客气话,你居然敢认?就冲这一点,八福晋就不喜欢,不过拉‘志同到合’着一样问,“十弟妹你说呢?” “妆容很精致。”可是却没有活力。 “八嫂,你瞧瞧卓木真,他就比你有眼光。”九福晋得意的说道。 “算了,既然表嫂无事,我们就回去了。”八福晋说完就拉着张真真走了。 出门的时候则看到了九爷和十爷从外面跑来,见到他们就问:你们没事吧? 八福晋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有事的是你那嫡福晋。不就是得到皇阿玛夸奖了吗,至于这么显摆吗?表哥我跟你说,以后你这院子,我再也不来了。” 说完就跑出去了。 “爷,我去看看八嫂,你们先忙。”说完也走了,十爷在在他后面喊到,“你们别瞎跑,赶紧回去。” 八福晋心里面有气,就拉着十福晋去城外不远处的豪华马场赛马。 八福晋的马技可算是一等一一的好,张真真自叹不如啊。 “八嫂,你这马术真是高啊。”不说什么,先夸奖夸奖,在这样下去,自已的屁股可就要开裂了,这运动可是大运动啊。 “那是,我这马术可是由我爷爷亲自教导的。”安亲王亲自教的?那还了得啊。自已还是乖乖地求饶得了,说道: “怪不得如此*超,原来是有名师传授,只是八嫂,您是高手,我可是低手啊,在您就放过我吧,在这样下去,我这屁股晚上可是要上药了啊。” 八福晋见她这般可怜样子,也就妥协了,则亲切的说道:“阿真,不介意八嫂这般叫你吧?” “嫂嫂,你是嫌弃我这个笨弟妹了?”张真真冲着八福晋无辜的眨眨眼。 “哈哈,阿真,你果然有草原儿女的不拘一格啊。”够豪爽,“不像京城里的女子,都矫情着,当初你大胆追求我表哥,我就特别喜欢你这性子。女儿嘛,既然喜欢为何不能勇敢追求,最后虽然没有成为我表嫂,不过这也不可惜。十弟也是个良人……” 两人下车,八福晋可是大讲她以前追求八阿哥的英雄壮举。 八阿哥本就斯文,但是在斯文的男人也地挡不住女人的热情,还不是喜欢上了。 正在此时,八福晋看到远处山坡上居然站着一个人,则问道:“你看,那女子好眼光,选择了这牧场最有视野的地方,来看咱们这场赛马?” 张真真望去,突然发现那身影好熟悉啊。只是却没怎么在意,准备邀八福晋去坐坐去。 然后就听到一阵嘶喊,在之后就听到有人说:有人寻死了。 好吧,世上惨事千千万,为嘛让自已看到了。 这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那八福晋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不由分说的就把自已给拉到现场了,还好,那女子命大,没死成。 当听到有人说‘真他妈的废气,来人,将这女人给爷抬回去’,就见八福晋鸡婆似得要管这事,非要他们将人给留下来,还凶狠的问道:“你们是那家,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逼死良家妇女,不想活了?” “哎,你是何人,居然敢管我们二少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二少可是皇家九爷的大舅子,你们吃罪的起码?” 张真真大眼一瞄,他身后的伙计可都是精壮汉子,十几个呢,现在的确是吃罪不起。 “哦,我还以为是哪位呢,原来是她啊,不过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先问问老九,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在问问他是否为了你们家小姐,而得罪我。”八福晋*说道。 那人嚣张惯了,怎么会听信一个妇人的威胁。 不知死活的调侃道:“美人儿,我看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回去吧,我们家二少可是会很好的疼你的。”说完就要对八福晋动手动脚。 八福晋哪里允许他们胡闹,一巴掌扇过去。顿时叫那男人面子挂不住,而这时候那地上躺着的女人,模模糊糊的叫了一声:十福晋。 这一声不打紧,那伙计倒是听出来了。挨了一巴掌,却不敢上前去讨回来。 而是冲着八福晋说道:“原来是自家人,十阿哥与我们九爷是兄弟,自然不会佛了我们九爷的面子,还望十福晋莫要插手此事,免得日后给十爷添乱。” “谁跟你这种混账奴才是一家人,回去告诉你们家二少,若是他在干在外为虎作伥,丢了九爷的人,九爷绝对不会放过他。”八福晋说道。 “我们二少可是董鄂家二少,九爷的大舅子,十福晋,咱们一家人最少还是别插手的好,免得惹得十爷不痛快,您处境当真堪忧啊.....”一个不受宠的蒙古福晋,还能翻出什么大天来。 “你.....”八福晋气结,还没有人这般顶撞自已的。一定要给她好看.... “我们若是非要插手呢?”张真真不清不淡的问道。 “那就别怪伙计们不客气了,若是一会伤者了十福晋以及十福晋的朋友,可别怪我们兄弟们没有提醒了。”那人说道。 “我看你们是反了。”居然不卖十福晋面子,太放肆了。八福晋没有听出来,他们将自已认成了十福晋来,不过张真真暗暗地说道: “九嫂,快去搬救兵,这种恶奴是不会听我们的。” “可是我们搬救兵回来,这个女人就死定了。”八福晋说道。 “放心,我在这里看着,不会有事的。”张真真为了让她安心,则说道,“若是我被带走,还请八嫂赶紧去通知十爷,十爷最看不惯他们这仗势欺人的奴才,八嫂的骑术好,比我回去的报信的速度快。”张真真说完,八福晋*想想也只有如此了,恶哼哼的瞪了她们一眼,则威胁说,“你们给我等着。” 不一会,京城大街上,有一马术超群的妇人,飞疾而过,后面则鸡飞狗跳。 43多管闲事,管彤被救 43、多管闲事,管彤被救 京城内 董鄂氏府里面 那董鄂家的大少---少谦,也就是九福晋的弟弟,此时正在受董鄂当家主人---七十的训斥。 “你这个混账东西,也不看看那是谁,老十的嫡福晋,蒙古郡王的女儿,你....当真是气死为父了。”董鄂氏七十准备一脚提到二少的董少谦的身上,可是因为不舍得,跺偏了。 “老爷,谦儿也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都是那些恶奴的主意。”董氏偏袒道。 董鄂氏七十骂道:“慈母多败儿啊,你也不想想那女子的身份,若是她在万岁爷的身边多说些什么,那么我们全家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董氏哭诉道:“老爷,那您快想想办法啊,我们可就剩下这一个儿子啊。” “哎,你去说说那女子,不管他提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然后送他们走。至于我,现在就去找九爷....”董鄂氏七十考虑周全之后,则吩咐了董氏一两句,就去往外走。 待董鄂氏七十走后,地上跪着的董少谦则立马起身,对董氏说道:“额娘,儿子就是喜欢管彤,就是要纳她为妾。”说完撒娇似得在董氏怀中蹭了几下,直到董氏宠溺的说答应了。 此时的张真真正在不知名的房间内,忙活着。 她并未严明自已的身份,只是当他踏进府里面的时候,就被人给认出来了。 所以她也不准备隐瞒,证明了身份,则可以使唤别人救人。所以她现在正指示着董鄂家的丫鬟小斯们干活---救人。 还好小山坡不是很高,摔下来没有造成什么大碍,仅仅是断了一处肋骨,不过伤筋断骨一百天,也够她受了。 忙完这一切,看床上躺着的‘木乃伊’,安心一笑。 不一会,外面就走来以为诰命夫人打扮的妇人,出现在张真真的面前,说道: “十福晋,多谢您对在妾身媳妇的诊治,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妾身已经派人备娇子,现在就送您回去?” 终于商议好了,如何应对了吗? 张真真则坐在病床边,淡然笑笑,没有回答。 只是那嫡福晋董氏倒是不气馁的说道:“十福晋?你若是要留宿董鄂府,是我们董鄂家的荣幸,可是就怕外人说什么闲话,污了十爷的耳朵。” “.....” “我儿子前几日看上一民女子管彤,上门迎娶,可谁知在迎娶之日,那女子居然悔婚,我们家伙计,气不过去就抓人,可谁知她不知好歹居然做出这般丑事来,让我们家无颜面,福晋有菩萨般悲天悯人之心,可是这样子包庇着丫头也不和规矩啊。”董鄂氏家的说道。 “.....” “十福晋,您搅了妾身儿子的婚礼,我董鄂家族有正红旗的三等公何和礼、正白旗的三等侯鄂硕、镶红旗的三等男阿兰柱,几代都位居高官,可不允许被人这般欺辱,今日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与十福晋计较,还请十福晋能够知进退,好好地让人送您回去。” 这是在跟自已比尊贵了? 张真真想了想蒙古科尔沁到底哪里尊贵,之后则想到了,太祖皇帝孝端文皇后、孝庄文皇后、敏惠恭和元妃、懿靖大贵妃,如今的太后乃是出至博尔济吉特氏,这尊贵比起来,董鄂氏倒是差一大截呢。 “十福晋?”那董氏不屈不挠的呼喊着。 而张真真则是一脸的淡然,只是目光却时常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而十爷不没有辜负了张真真的期待,不一会就杀到了董鄂府上来了。 当十阿哥胤誐出现在张真真的面前的时候,张真真则毫不夸张的扑到十爷的怀中,然后泣不成声的道:“爷,您终于来了,奴婢怕。” 那哭声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声音,可是那句奴婢怕,则直直的惹怒了十爷,只听十爷说:“ 来人,给我砸了董鄂府邸,一切后果由十爷我负责。” 砸东西?这可千万不能,若不然一会有理也变成没有理由了,所以张真真在看到董鄂氏大惊失色之后,则连忙劝说道:“爷,千万别。” 若是真的这般做,那么十爷就算是有礼,也会变成没有理由了。 正在这时候,圣旨到。 康熙命他们全部进宫。 七十和他福晋儿子,八爷八福晋,九爷九福晋都在,而康熙则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的一切。 “臣董鄂氏七十,求皇上做主啊。”董鄂氏七十则跪下来请求道,而他福晋儿子也都跪下来。 “七十啊,快快起来,咱们是亲家,无需多礼,来人啊,看坐。”康熙则客气的说道,“起来说说,有什么事要朕为你做主的。” 那董鄂氏七十,倒是没有起来,还跪在地上的,因为他知晓尊卑有别。 此时的桌木真则一样跪在地上,正在深痛恶疾的痛斥封建恶俗。 “臣的儿子,今日成婚,可是那--十福晋却出现阻挠,让今日的喜事,好生生的变成了笑柄,臣心里委屈啊。” 什么叫阻挠啊?这叫诬陷。 您还委屈,那被你儿子逼死的良家妇女,不还要去偷河去啊。朕这里可是有好多状告你儿子的状纸呢,只是朕念在你们家三台单传,为你们董鄂氏家留有余地罢了。 在看了一眼八阿哥,他难道不知道,董鄂氏乃是九阿哥的岳丈? 再看那八福晋义愤填膺的模样,康熙则猜测,这事跟八福晋拖不了干系。在御书房内,她有所收敛。 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桌木真好了。 “桌木真,你怎么去搅合董鄂家二少的婚礼去了?” “回皇上的话,奴婢没有。”张真真规规矩矩的说道,既然他们这般诬陷自已,自已还是要留点面子了。 “给朕说说经过。” 然后桌木真则如实的回禀了皇上的话,从她遇到女子寻死,到之后怎么去的董鄂氏府里,之后则又说道:“请皇上明鉴,奴婢自小就不爱热闹,若是之前奴婢就算是在大街上碰到那些逼良为娼的老鸨在奴役幼女,奴婢都不会上前一步,怕惹祸上身,可是现在奴婢是十爷的嫡福晋,皇上的儿媳,一行一动则代表着皇家,这次遇到这样子的事情,必然不能袖手旁观,就算是遭人记恨,奴婢也再所不迟。”说的够大义凛然了吧。 “七十,可有此事?”康熙有些生气的问道。 “这---皇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可是下了聘礼。十福晋嫁入京城来已有数年,如何还不晓得京城的婚嫁?”这是在名言康熙没把媳妇管教好啊,惨了惨了,只是人家可没有认清楚自已犯了错,则继续说道,“娶妻当娶闲,十福晋身为皇家媳妇,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家,可别在做这种事情,失了皇家的连脸面。” 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 “桌木真,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康熙又问道,若是回答不好,就别怪朕惩治与你了。 “奴婢---没有。”能说什么,只能说是越描越黑,管彤现在被十爷的人带走了,以十爷的性子是不会将人交出去的了。 “好你个董鄂家的,阿真刚才还在为你们家求情,你们居然恩将仇报,看爷不打得你们满地找牙。”十爷暴脾气一上来,就要作恶,不过被张真真拉住了,张真真劝说道: “爷,董鄂氏他们是大家族,不是我们这种---惹得起的。”小声可是却谁都能听得清的声调说,说完则看了一眼那董鄂氏,只见她气得脸色发青,则又说道,“奴婢并未要惹她,只是那管彤是奴婢为丫---锦博请来的钢琴师父,不曾想居然被人逼得寻死,只可怜了那管小姐---就这么的---” “十福晋,饭可以随便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那七十不愿意了,则辩解道,说皇家抵不过董鄂氏,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啊。 “阁老,我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卓木真,以真主阿拉起誓,您的嫡福晋亲自说‘董鄂家族有正红旗的三等公何和礼、正白旗的三等侯鄂硕、镶红旗的三等男阿兰柱,几代都位居高官’。”各个都是半世纪以前的事情了,居然还拿出来炫耀,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啊。 在看看那董少谦,貌似是个不成器的人,还没有研究他到底是第几代的时候,八福晋则说道:“皇阿玛,当日儿媳妇与十福晋一起在郊外赛马,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那董鄂氏家的奴才们说‘十爷他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十福晋’,请皇阿玛给我们做主。“八福晋说完,则又跪下来了。 “皇上,您要明察啊,臣绝对没有对皇上不敬之说啊。”董鄂氏七十,忙慌着向皇上磕头请罪。 那董鄂氏见他们家老爷这样子,也忙跟着磕头,诋毁皇家威望,那可是死罪啊。 康熙倒是没有发表言论,而是在深思。 那九福晋见八福晋可以说话,则说道:“皇阿玛,这事估计是个误会,我阿妈一直谨遵礼法,下聘娶亲,都按照规矩来,并没有博待了那管家女儿,至于他寻死,怕是董家为了攀上董鄂府,才故意隐瞒了什么,想必儿媳的阿玛,也并不知晓那管家小姐心中不愿结这门亲事。”不愿意,那就是不温良贤淑的女子,“谁知晓他在外面有没有---既然她不愿意,我们董鄂府,也不愿意在要这种不干不净的女子。” 九福晋当真是高啊。这话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管彤了。 “皇阿玛,儿臣知晓,那女子并非是不干不净的女子,而是他自小就与人有婚约,可是那人却背弃了她的爱,而娶了旁的女人。那管家小姐也是天下间难得的奇女子,那男人无情,她却不能够无意,所以曾经发誓一辈子不嫁人,为表自已对爱情的忠贞。”这样子难得的女子,让多少男子期盼。 康熙想了想终于发话了,说道: “倒是个可怜的女子,这件事情倒是管家的不是了,可是念她一片痴心,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令郎与管家小姐的婚事就作罢了。也不能让世人说我们位高权重的不顾民意,七十,你说是不是啊。”康熙最后发话。这样子的局面他乐见其成。 “皇上英明。”额头的冒出来的虚汗终于可以擦一擦了。 “至于管家小姐---既然那管家小姐是福晋为皇孙女的老师,董二少又不想在娶这样子的女子,那也不能够留在十阿哥府,毕竟教导皇孙女学习的重任,不能够交给这样子一个被人抛弃守贞的女子手里,让天下人笑话。”康熙着重提了皇孙女三个字,这可是在警告那董少谦,那女子不是他能够染指的,也算是对得起刚才张真真提到的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了。 不过康熙在心里面还是赞叹桌木真的,这丫头虽然为辩解什么,可是却句句都说道点子上,将董鄂氏推到污蔑皇家威严的刀尖上。 “奴婢谢谢皇上。”反正自已已经将他赶走了,既然皇上这般说,也不算是欺君吧。 那董二少想说什么,可是却被七十给拦住了,这里还没有他说话的份。 “董少谦...”康熙自然也没有忘记他,那董少谦则连忙匍匐在地,听从吩咐的样子,皇上则说,“你年方十八了,可愿意留在宫里面当御前侍卫?” 这样子的恩德,那可是旁人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啊。 可是那董少谦却说:“皇上,我---奴才---”不想。 可是哪轮到他拒绝,九福晋与董鄂氏七十,连连磕头谢恩。 44进宫请罪,管彤事解决 44、后进宫请罪,管彤事解决 出了御书房,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走在前面聊些什么,而在后面的张真真等人,则只有八福晋与十福晋聊到刚才的事情,然后一起恭喜九福晋---弟弟被皇上重用了。 九福晋则笑笑,说道:“这事还真的是多亏了十福晋,若不然我弟弟哪里有如此荣幸。” “九表嫂,这事你还真需要谢谢我们的,若不然你弟弟董鄂氏真的要是闹出了人命,被人给状告到御案上,那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八福晋说道。 不过前面听到这话的八阿哥,则回头对他媳妇说道:“*,母妃前几日还念叨你,我们现在过去吧。” 然后八爷八福晋就走了,九爷对于这事情倒是没什么情绪,至于这次也算是给董鄂氏一次教训,何乐而不为。 正在此时,张真真看到李德全走过来了,连忙打招呼。李德全打着千说:“十爷,十福晋,皇上有请。” “李谙达皇阿玛可是说了什么事情?不会是秋后算账吧?”十爷担忧的问道。 “这个---十阿哥放心,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李德全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张真真说的,话中的深意可想而知啊。 之后十爷就辞别了九爷,带着张真真进去了。 身后九福晋问道:“胤禟,你说皇阿玛留下十弟十弟妹是不是要惩戒他们啊?” 九爷瞪了她一眼,则说道:“管好你自已吧。”说完就丢下她,径自走了,去的方向则是御书房。 御书房内 张真真对着十爷给皇上请了安,得到准信,才起身的。 只听康熙问道:“老十媳妇,你刚才说你给锦博请的老师,教的他什么?” “回皇上,是钢琴。”张真真回答说。 “皇阿玛,那管家小姐一直久居广东境内,自小接触的洋人颇多,所以钢琴练得极好。”十爷则回答了,当初调查结果自已可是先过目的。 “你倒是查的清楚。”也办了一件漂亮的事情。 “那是,这可是给我闺女请的老师,不能够马虎。”老十笑眯眯的说道,不过遭来了康熙的鄙视。十阿哥胤誐也就闭口不说了,因为他感觉到皇上对他没多大兴趣。 “为何要让小格格学习钢琴,而不是古筝或者箫?”康熙不懂的问道,钢琴这种西洋的东西太过庞大了,不学也罢。 张真真倒是听得出来,康熙是知晓钢琴的是何物的。 所以则回答道:“皇上,那古筝虽然是千古文化,可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学习,有些残忍。钢琴虽然是洋人的东西,但好在不伤手。”这个理由够简单吧。 “哼....”鬼才会相信这个是理由。 “皇上,洋人的东西有时候还是可取的。”康熙这才想起了万寿节的时候,自已莫名得来的赏赐,“是啊,你上次送给朕的望远镜,也是洋人的东西?” “是,皇上。”张真真回答说。 “丫头好久都没有进宫了,你们看看什么时候将丫头送进宫里面玩两天。”康熙又说道,“丫头的病也该好了,若是在不好,朕就让宫里面最好的太医送去。” “皇上,丫头她....”病了,看了看康熙的脸色,改变了一种借口说道,“丫头也很想念皇上您呢,可是他的钢琴还未学有所成,没脸来见皇上。” “哼...”借口。 “皇上,奴婢一定好好教导,待丫头学有所成,必定将她送进宫里面陪伴皇上左右。以尽孝道....”学业有成也得个十来年,宫里面这个大染缸,不能毒害了我闺女。 “.....”这个卓木真,是为了孩子还是其它。既然你不愿意,朕又何必强求,到你真的有一天后悔今日拿捏,可别怪朕没有给你机会,“你们出去吧!” 张真真出了宫,立马回府里去了。命人去将锦博接回府里面来,至于院子交给了庄子的负责人,至于大棚蔬菜,也都交给了钱世荣,钱世荣生意貌似还不错。 半个月过去了,张真真都没有去看过管姑娘,而是陪着自家女儿练钢琴。 只是八福晋来过一次,对管彤教导了一顿,说什么既然喜欢就要坚持,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抢回来。 八福晋的行为很彪悍。 又过了有半个月 那管彤来见自已,除了感激自已救命之恩外,还跪下来说:“求福晋收留奴婢,管彤一辈子侍候您和小格格。” “很难。”张真真想了想又说道,“我不想有一天,府里面又多条亡灵。” 张真真说到这里就没吭声,但是管彤也听得出来福晋这是在拒绝。 “福晋能为奴婢得罪董鄂氏,奴婢感激不尽,只有一辈子侍候您,来报答您的恩德。奴婢愚昧,此生再无往死之心,望福晋成全。”管彤保证说。 张真真摇了摇头,则说道:“还记得我开始说过,不需要一个满心充满恨意的女人留在身边,你爱钱世荣可是却又恨他背信弃义,这样的矛盾,将影响你一生。” “奴婢---已经无恨无怨。”都过去了。 可是张真真却没有答应,一来皇上已经发令说不在采用她,二来,自已并未有任何的善意。救她不过是当时自已的脑子出了点问题。 “你身子已经大好,就走吧。”还是拒绝。 “不……” 之后管彤就跪在院子里,不眠不休,求张真真原原谅。 钱世荣得到消息,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因为这件事情是张真真亲自透漏出去的。 也算是为了管彤吧。 张真真带着院子里的人离开,只留下一两个人看家,为两人腾出了地方。 领着丫头,去了院子里逛逛。 刚找个亭子坐下来,阿美就跑过来说:“福晋,他们---他们---抱一块了。”阿美是蒙古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倒是不介意。 张真真无所谓的说道:“这样挺好的,若是他们何解了,我们也就清净了,不用每天在看那苦哈哈的怨妇脸了。” “福晋,您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心里面也是想要帮她的,因为他……”很像你呢。 “就你知道。”张真真佯装怒意的,之后则又绷不住的笑了。 “额娘,丫头也知道,你这是为了她好呢。”丫头也说道。 “你啊,小机灵鬼。”张真真宠溺的将丫头抱在怀中,只是不多时,阿朵又跑来报说。“主子,管小姐她哭了,还有....” “还有什么,你快说啊。”阿美急着问道,只听那阿朵说道,“钱老板他走了,管小姐她....” 张真真连忙又起身回去,只是刚起身就见到郭络罗氏彩旗从对面迎来,拦了路,请了安,却也站着不走。 “你可还有事?” “福晋,奴婢是来恭喜您的。”只从上次教训,郭络罗氏彩旗学到了规矩,不在自称妹妹了。 喜事?张真真戒备的看着她,等她说道:“奴婢有喜了,府里面又要添丁了,所以特来报给福晋,恭喜福晋,又要多个孩子。” 她倒是忘了,以郭络罗氏的身份,还不配带孩子的,而郭络罗氏彩旗这翻举动,大概是恶心自已,借而让自已嫌弃孩子,将来能够不带这个孩子,她好落个好名声了。 “这事爷知道吗?”胤誐若是知晓的话,应该不会让她这么单薄的出来吧,在瞧瞧她身后,也仅仅是跟了一个贴身丫鬟---叫念儿吧。 “回福晋的话,已经去通知十爷了。”郭络罗氏满脸愉悦的说道。 而她并未在张真真的脸上看到多余的表情,而是见她淡淡的点点头,她心里面及其不痛快,则问道:“锦博,你就要有弟弟了呢?” “我想要妹妹,不想要弟弟。”丫头看了看他额娘才回答道。 “丫头,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是你亲人。你不能够偏心的,不然要是让弟弟知晓了,她该伤心了。”张真真说这话不是客气话,是真的要教育丫头的。 丫头撇撇嘴,说道:“那姨娘,你一定要生一个漂亮一点的弟弟哦,不然锦博都不好意思不喜欢啦。” 郭络罗氏彩旗,没想到是这样子的回答,为何跟自已想的不一样呢,锦博不是该讨厌的吗?以前她听到自已有孩子的时候,可是气愤的说‘以后不再喜欢你了’呢。 “好了,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怀了身子别再到处乱跑了,一会爷回来,找不到你该急了。”张真真无比真诚的说道,只可惜对方却紧紧的抿着嘴唇,不说话也不让路。 “福晋,奴婢怀孕了呢。”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张真真摇摇头,不在与之多言,则吩咐他身边的丫头念儿说,“扶你主子先回去。”张真真吩咐说,那丫头有些害怕张真真,一听到张真真的回答,则立马去劝说她主子,然后郭络罗氏也许觉得无趣,就走了,看背影则是有点失魂落魄。 待他走后,阿美则有些生气的说道:“主子,她这是在炫耀。” “阿美姨姨,她为什么要炫耀啊?有了小弟弟就要炫耀吗?”阿美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怀了你阿玛的孩子,因为你阿玛喜欢她比喜欢你额娘多....”阿美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连忙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张真真,见张真真没有生气的迹象,则又劝说道,“主子,十阿哥喜欢您比喜欢那女人多的。” 张真真无奈,只能说道:“阿美,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我,都不能够改变,我是这个府里面的嫡福晋,就算是她不喜欢我,也撼动不了我嫡福晋的身份,因为我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 “主子.....” “既然谁也影响不了我的地位,我生不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那郭络罗氏彩旗就算是生了孩子,也需要叫我一声额娘的。在说我们已经有丫头了,要与不要都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有一天丫头想要个弟弟,再说吧。” “可是,丫头毕竟是....”女儿,可是当着小格格的面,阿美却没有说出口。 丫头自小聪明,对于这样子敏感的话题,他听不懂,但是却可以感觉到大人的情绪波动的。 走到院子里,那管彤则坐在院子里面哭。 张真真命人扶她起来,送到屋里面坐。 只是他从起来就不间断的自言自语的说:“他说她喜欢我,他说他不娶我,是不想让我难堪。” “....”张真真只是看着她笑。 “他说他这辈子配不上我,不是因为不喜欢我....” 哎,他是不想要伤害你吧。 “我们三年前相识,一见钟情,他游离在广州....” 一个美女哭的稀里哗啦的,让人不免唏嘘。 张真真期间她命人给管彤递水,递手帕,然后不打扰他的情绪。 因为她明白她的心情。 待她平息之后,她依然是坚持要跟着张真真,不管去干什么。 她曾经问张真真说:“福晋,奴婢有一事不明白,刚开始您一直反对奴婢教导小格格,为何又用奴婢了呢?” 张真真则跟她讲了 湘夫人与汉武帝刘彻的故事。她听了之后,就没有再问张真真任何事情了,说: “福晋,听说您一直有与外国商人合作的打算?” 张真真点点头,这没什么要隐瞒的。 “钱---老板与洋人做的生意,都是奴婢在暗中牵线,若是福晋需要,奴婢可以....”帮忙。 张真真眉头挑了挑,还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我很需要,特别的需要。”说完,张真真则哈哈大笑起来。 那管彤也笑着说道:“谢谢您,福晋。奴婢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就算是此生不能够与之在一起,也要在他心里面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也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张真真点点头,没有否认。 45张真真掌握大权,变动 45、张真真掌握大权,变动 当一切解决,张真真让管彤管理洋货铺子。 眼看着春天就过去了,她的地热也在这几天停了。 而这个时候,十爷则被皇上传召到了御书房内。康熙不晓得从哪里听来了,管彤此时还在十阿哥府里。 皇上并没有责怪胤誐和桌木真违逆圣意,而只是担心小格格被带坏了。 “老十,那个管小姐,尽快送走,不能让其留在府里面,教坏了小格格。”喜欢上一个男人,就要守节?当真是胡扯,不能让小格格有这样子的想法,小格格的感情里面,只能有亲情不能够有爱情。 爱,会让一个人变得别人不认识的。丫头不需要忍受这种痛苦的。 “是,皇阿玛。”这一点应该不难。 “老十,现在府里面谁在管?”康熙又问道。 “是,郭---桌木真在打理?”还好自已反应快,不然又要担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了。 皇阿玛貌似没在为难自已,只是这样子的问话还是让自已心里面抵不住啊。回去的时候,又听说了郭络罗氏有身孕的消息,突然大喜,终于可以将掌管府里的事情交给桌木真了。 起初,他们闹矛盾,自已不想给,而那桌木真最近表现不错,所以交由他又如何。 张真真的院内 十阿哥突然来访,张真真随便的问问吃了没。 得到吃了的答案,就不说话了。 而十爷坐下来,则偷偷的观察了张真真许久,没有发现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则小心翼翼的说:“彩旗她怀孕了,府里面事情不能够太过操心,所以以后由你管家。” “不要。”张真真很想这样子说,不过没有直接说罢了,而是问道:“郭络罗氏知晓您的决定吗?” “知道,也已经跟他说过了。”张真真又问道,“她不反对?” “爷的决定,他如何能够反对?”反对也没用。 “我若是不同意呢?”你的决定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你说过要交丫头从商,我还没有同意。”耍赖上了,“在说这事皇阿玛的旨意,若是被皇阿玛知晓你抗旨不尊,那就不大好了,被大哥抓住把柄,咱有理也说不清啊。” 张真真想想也是,在说管家这种事情也不难,自已稍微费点力气,整理一番,到时候当一个甩手掌柜的就好了,然后管家的任务就交给了张真真。 不过从管家开始,张真真则叫管彤叫过来了,很庆幸的是,她读过书。 “我现在教你记账,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对于张真真的要求,她不反对,至于张真真会看账册这种事,她则很好奇,也很佩服。 这天张真真领着她看完账册,则问道:“有发现问题吗?” 管彤则想了想说道:“采购的东西实在是---太虚了。”那些采购人员怕是要贪污了不少银子。 张真真点了点头。 “阿美,去请十爷过来。”张真真这般吩咐,之后则又叫了自已院子里负责采买的小厮---张正过来,吩咐他将最近集市上的东西的价格说说,又让管彤则都记下来了。不得不说,她的字迹不错。 不一会十爷就过来了,然后将采买的价银子都给十爷过目。 “阿真,你给我看这个干吗?”对于十爷来说,这就是一些芝麻小事。 “十爷,您在看看这个价格。”张真真将账册上的价码,递给十爷看。 “这---怎么差别这么大?”连十爷都看的清楚,“现在街市上的东西有这么便宜吗?” “爷,这几天奴婢这院子的采买都是交由张正去办理的,这孩子是个实诚的人,也算是尽心尽力,将街市上最贵的与最便宜的地点都打听清楚了。” 然后张真真就吩咐张正给十爷说说看。 张正得到张真真的吩咐,自然一字不落的将集市上的东西,一一冰雹。 十阿哥一听,则狠狠的骂道:“这些个不成器的奴才,居然敢---” “....”由你这样子大气的主子,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爷的银子都敢私扣?”十爷气不打一处来啊。 “....”康熙都管不住宫里面的太监们欺辱过气的主子呢,不过张真真依然说道,“奴婢查过了,这些人大多是有些来头,怕是奴婢不好整治。” “这事不用你来,爷去整治他们。”说完,张真真就离开了,远远地听到十爷骂道,“真是反了他们了,一群饭桶。” 待十爷走后,那管彤不解的问道:“主子,您为何不自已去处理呢?郭络罗氏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妾,对您构不成威胁。您处理了她的人,也让府里的人看清楚,谁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主人。” “有些事情,我不用证明,这个家除了十爷,我依然是最尊贵的。”张真真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每个大家里的女主人都是做些事,来证明自已的,为何你这么不同呢? “你觉得我该去提醒她们所犯的错吗?”张真真反问。 “不用。”管彤这下子彻底明白了,心里面除了赞赏还是赞赏。 十爷说整治就整治了,那几个采购无比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十爷做主将那些人尽数赶走了。 当然在听说十爷将管家大权还给桌木真的时候,妾侍们开始坐不住了。 滕氏也不观望,直接来给张真真庆贺。 恭喜她重新获得爷的信任,不过其余的话则都是压制郭络罗氏的言语,不过被张真真自动忽略了。 客气了许久,那滕氏才说出自已此次来的目的。 “福晋,奴婢家里面有个表兄,曾经是商贩,熟知京城各大市场,绝对不会出现郭络罗氏娘家那样子的事情的。还望福晋能够多多提拔....”滕妾说道,“之前是郭络罗氏妹妹掌家的时候,奴婢提过几次,只不过被否决了。” “这个事情不难,你先回去给你的表哥说说看,若是他愿意就准备准备,到府里面吧。”张真真说道,张真真只是笑笑,顺水人情她还是很乐意做的。 “多谢福晋,妾身一定牢记福晋的恩德。”那滕妾起身回道。 然后看并未有兴趣在说下去的意思,那滕妾自然是个聪明人,目的达到,则起身告退。 “福晋,滕氏刚才说郭络罗氏气病了,我们是不是要去慰问一下她?”阿美在滕氏走后提醒说,主要是阿美觉得那个郭络罗氏得势的时候,三番两次来找福晋的麻烦,现在也该让她生生闷气了。 “阿美,我看你是想要看笑话吧?”张真真看透似得说道。 “福晋,我就是要去出气,想当初她陷害你,差点被十爷给....现在我们绝对不能要她好看。”阿美义愤填膺的说道。 张真真其实也想去看看他的,毕竟府里面要大动干戈,换掉的人几乎都是郭络罗氏之前扶植起来的人。 张真真既然要接管所有,那么就不会再任何地方落下隐患。 所以她被气到了,也是正常的。 避开阿美,张真真带着管彤和一些账册,去找据说病重的郭络罗氏。 病重到不至于,不过那郭络罗氏的确是在床上躺着呢。 “奴婢给福晋请安....”郭络罗氏装着要起身的样子,只是那被子掀开的速度有些慢而已,张真真作势说道, “你现在有身子,就别起来了,躺着回话吧。” 郭络罗氏倒是客气一番,却没有躺下去,而是在丫鬟的侍候下,斜靠在软枕上。 “福晋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郭络罗氏问道。 “也没什么大碍,皇上不是命我管家吗,有些事情需要你来核实一下。”张真真说道。 “是,福晋。” “管彤,将账册给郭络罗氏。”管彤领命,走上前去,将手中的账册递给郭络罗氏,则有礼的回答,“格格,这里是各个庄子里送来的账册,请您过目。” 张真真见他拿着账本,慢慢的翻着,只是那额头却有些水珠沁透。 “你现在身子不舒畅,累不得,就让管彤给你讲讲吧。”她这样子看,得看到什么时候啊?管彤得到命令则说道,“咱们府里面外面有五个庄子,每个庄子面的每年的的收成不仅仅没有上交,相反的还从府里面拿不少银子,养着庄子上的人。这些事情,郭络罗氏格格,可知情?” 郭络罗氏彩旗看了一眼管彤,然后才对张真真回答说:“福晋,这些奴婢是知晓的,庄子里每年的收入不好,可是那些庄子里的人好歹是咱们府里的,所以不得不拿银子去养着。”郭络罗氏说完,则又问了一句说,“是否是庄子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了,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本福晋来处理吧。”张真真说完将账本拿来则起身。 郭络罗氏紧咬着下唇,心里面那个纠结啊。说道:“福晋......” “妹妹,可还有事?”张真真问道。 “听说滕妾求您给她表兄某个差事---这个事情滕姐姐之前也提过,只是还请福晋好好查查滕姐姐的表兄,免得到时候给福晋您添麻烦。”郭络罗氏终于还是说道。 “恩,谢谢妹妹的提醒,这个事情是该好好的查查。”张真真眨了眨眼睛,倒是听进去了。 待张真真走后,那郭络罗氏则掀开被子下床,又愤恨的砸了不少的东西,因为她觉得张真真是来炫耀的。 “格格,你现在怀着身孕呢,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要保重身子奴婢为爷剩下长子,这样子您才有翻身的机会啊。”丫鬟琦儿安慰说。 “是的,我必须要生下个儿子,必须.....”郭络罗氏说完身后抚摸着自已的肚子,满眼的愤恨不满。 另外张真真却不晓得他那边的精彩,她还没有到达自已的院落,就听阿美说五大庄主分别派人送来了礼物,价值嘛,看不出来,不过这算是私自贿赂? “管彤,你怎么看这个事情?”张真真回到住处,才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管彤说到。 张真真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你觉得这么大一个庄子,没有收入是什么缘故?”张真真问道。 “有收入,不过是庄主们贪心,又觉得十爷好欺负,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管彤分析说,“还有就是郭洛罗氏与他们狼狈为奸,共同谋取利益。” “....”很形象呢。 “这倒是一个机会,若是您想要打击郭罗罗氏,让其永无翻身的机会。”管彤说到。 永无翻身?这个倒是不能。历史记载,这个女人可是为十爷生了个儿子呢。 这个话题没有在继续了,过不久张真真就召见六大庄子的庄主们过来。当然也有吴立.... 将账册给各位庄主们看看,当然是各自看各自的。 “各位看到这些,说说个位的意见吧。”张真真问道。 那吴立与张真真打过交道的,吃过亏,再说他对张真真有些钦佩,自然跪下来如实请罪说道:“奴才知罪。” “哦,吴庄主,何罪之有啊?”做戏要做全啊。 “庄子内,整年的收成按好坏不同,收成不同,不过最少也能够收到一百两银子,最高则可达到五百两银子,并非账本上所作的那样子,颗粒无收。”吴立实话实说。 “吴立,你....”其他几位庄主,则气愤不已,只听吴立说到:“各位兄弟,福晋是个大度之人,自然不会与我们计较的,可是若是你们在执迷不悟,也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们。” “我们问心无愧,庄子里面的确是颗粒无收。”其中一个庄主--任仲强硬的说到,她心里想着桌木真不过是一个毛丫头,还是蒙古蛮人,而自已身后又有靠山,不相信她能把自已怎么着,“各位兄弟,你们也说说。” 因为背后靠山,其他的人,倒是以其为尊的。 张真真知晓他,他的后台是阿灵阿,就连府里面的采购和他都是亲戚。 前不久,十爷狠狠地教训了那个采购的,让其吐了点血,可是却没有将其辞退掉,也难怪,那人的后台的确是很硬,在说郭络罗氏好歹跟了十爷这么久,此时又怀着孕,他如何能够做的这么绝呢? 张真真想了想,则看向一边的吴力说道:“吴力,听说你还有个儿子?” “是,福晋,犬子吴勇,目前也是庄子里的账房先生---这是奴才的私心。”吴立自然不会隐瞒。 张真真想了一会说道:“我这里现在正好缺少个账房先生,明日就将其来报道吧。” “谢谢福晋。”吴力很高兴,能够在府里面某个差事,这是他们吴家的荣耀。 这时候张真真看了一眼其它的庄主们,则说道:“庄内这几年亏空一事,各位说是庄子内颗粒无收是吧?” 那任仲立马回答了一声是,然后其他几位庄主面面相觑之后,则也跟着回答了一声是。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各位庄主回去,各自收拾收拾包裹,回家养老吧。”张真真突然间话锋一转说道。 只是有人抗议说:“凭什么,我们可是舅爷亲自推荐给十爷,若说要走,也要舅爷和十爷亲自....” 正在这时候,十爷正好从外面过来,那几位庄主见状连忙跪下来,请十爷做主。 当然张真真起身请安,站在一边看着十爷,此时也在确定十爷的态度。 还好,十爷未搭理他们,而是走到上座问张真真道:“可遇到了麻烦。” 张真真心中安定,则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爷,不过是惩治几个鼠疫罢了,一会就可以了。” 十爷见她没有要求救的意思,倒是也没有多说,不过张真真则不等他问,就说道:“爷,这里是庄子里每年的开销,您请过目。” 十爷翻开了几张,有些不耐烦,其实就是不认识。 张真真了悟,则解释说:“爷,五个庄子第一年个向府里面上交了一百两银子,然后几年则颗粒无收,并且向府里面申请了五百两的补助,五年下来一共是一万两银子。” “哦?”十爷的态度则是无所谓的。 “咱们府里面的开销,一年下来则八千两银子。而小格格的例银子一个月才十两银子,一年来一百二十两银子,这庄子五年下来要补助的银子,则够小格格八十三年的开销,这样子的数据实在让人觉得这庄子里的人比咱们家小格格尊贵的多呢。” “混账东西,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爷的格格们比。”十爷不淡定了,当然他也那些乱七八糟的账册,他看不懂,但是最后那句话却听进了心里。突然间意识到若是银子都留给自己闺女,该有多好。 “爷,莫要生气,这做生意总是有赔银子的时候,奴婢是想着,既然这庄子里面的年年赔钱,还不如....”都换掉吧。 “那是皇阿玛赏给爷的庄子,不能够卖了。”十爷看着一想到张真真掉进钱眼里的样子,就先警告出言警告了,然后又说,“既然没用就闲着吧,或者租给那些会种菜的农民,收些租赁银子。” “是,爷。”张真真则回答说。 “爷,您不能够啊,我可是舅爷指给您的人。”那任仲叫嚣说。十爷最重情了,听他这么一说,也难为,则求救的问张真真道: “恩,阿真?” 张真真不去管他难过的表情,则问道:“爷,您未成亲前的例银子是多少?” 十爷不懂张真真的意思,但还是回答说:“一百两银子每月。”只是不能够随便的花。 “那这一万两银子也是爷做阿哥十年的例银子,这也就是说他们享受了爷十年的待遇,这样子尊贵的人儿,我们府里面需要吗?”张真真一本正经的说道。 十爷想了想还是问道:“舅舅那边....” 这时候张真真发现任仲表情有一丝的冷笑,应该是嘲笑自已的吧。所以她继续说道: “爷,还是您将他还给舅爷吧,将事情的原委给舅爷说清楚,舅爷当初将他送给您,本就是为了您好,可是现在没有帮助您反而给您增加了压力,舅爷心里面也许会愧疚,您去了可要多多安慰才是。免得旁的人与舅舅胡乱说话,与您嫌隙。毕竟舅爷是您的亲舅爷,总会向着您的。” 十爷想了想则回答说:“知道了,爷现在就去,这些人该赶走就赶走吧。”可是怎么心里面有些东西没弄明白啊。有一百两银子就算是享受了阿哥的待遇吗? 他的脑子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转过来弯,但是鹦鹉学舌,他还是会的。 十爷走后,那几个人则被惊得面如死灰,尤其是刚刚还委任仲马首是瞻的人,现在立马害怕的向张真真认错。 “几位庄主,请不要让十爷为难的....你们先回去吧,收拾收拾东西,从哪里来的就回那里去了。”张真真则冷然的说道。 “这,请福晋给奴才们指条明路。”那几位庄主们说道。 张真真摇了摇头,就命人送客,而自已则率先离开了,留下庄主们闹成一团。 当然张真真临走的时候,与吴力来了个眼神交错。 吴力明白,立马对几位庄主幸灾乐祸,唉声叹气。说什么不听劝,就应该是这样子的下场。 “几位兄弟,若是你们被赶出去的消息传出去,这往后还有人能够用你们啊?”吴力说完,然后唉声叹气一番。 “兄弟,这怎么就这样子了,您可要给我指条明路啊。”某人拦着吴力求救道。 还有刚才十福晋给他们扣得帽子,享受阿哥级别的待遇?他怎么会又怎么敢? “哎,不是兄弟们不帮,而是你们要自已帮自已啊。”吴力说道。 “兄弟,这话如何将?”另一个庄主又问道。 “福晋是个有才能切大度的人,你们也莫要担忧,只要你们认错态度良好,福晋会给你们赚大钱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那人继续问道。 “前些几个月,兄弟们给你们送去的蔬菜,你们觉得如何?”吴力问道。 “很新鲜,若说是从南方运过来的,倒是极好的。” “那里啊,这不过是兄弟们自已种的。”吴力想了想,则又说,“不过这方法则是福晋想的。” “真有此事?” “那还用说,大冬天的我自已得到这么稀少的新鲜蔬菜,还会给你们送?” “福晋---怎么会?” “还不是我脑子反应快,将这几年的收成以及自已攒下来的银子都交给了福晋,并用在暖棚的技术上,福晋看我认错态度良好,才会将技术传授给我,并且在这个冬天,我大赚了一笔。” “福晋就没有找你要银子?”有人问道。 “福晋说,那是对我的奖励,还说以后若是干得好,庄子里面有七成的收成属于庄子,另外的三成则用于庄子里孩子的学习请先生上?”吴力说道。 “福晋真的这么做了?”大家还在犹豫,不过吴力将几人拉到自已的庄子里面,然后让他们看着那一排排的白色大棚,艳羡不已。 参观完毕,各个都回去整理钱财去了。 不过任仲倒是心中不满,看着那一排排的东西生闷气。 “任老哥,你也别气福晋不将技术传给你,实在是你的心,本就不在十爷的府上,再说了,若是福晋去了你的庄子里住几天,你能够拿出自已所有的积蓄来做这些吗?”你当然不会,所以你也别气。很明白任仲小心眼的吴力,自然要让此人明白,他没有得到技术,不是福晋偏心,而是他自已无用。免得到时候为难福晋。 可谁知,那任仲不但不领情,还将此事告到了阿灵阿那边。 当然那时候十爷已经先请罪一番,除了十爷,去的人还有张真真。 在十爷还未到达阿灵阿府里,张真真就赶上来了,说要与十爷一起向舅爷请罪,阿灵阿见到诚意,自然对任仲高密的事情,置之不理,并且还赞赏十爷媳妇做事干脆,只是还不够很绝,若不然如何会留下这个人来告密? 阿灵阿为了表示自已的诚意,亲手宰了任仲,并将其家产全部没收,归还于十爷府财政处。 张真真自然感恩戴德,至于那任仲是如何死的,她倒是没多过问。毕竟舅爷家回禀说,他是出城的时候,摔下马摔死的。 46管理方式见效果,海关之事 46、管理方式见效果,海关之事 府里面该整理的都整理了,当然十爷要留下来的人,张真真自然是也想到了办法管制。 那采购是管仲以及郭络罗氏的人,所以张真真则叫滕妾的表兄去协助。购置的东西需要两人亲自签字画押,才能够在吴勇这边领到银子报销。 滕妾与郭络罗氏不对盘,自然他们的人也不对盘,相互牵制,也免了张真真麻烦,免得了十爷人难做,也算是良苦用心。 至于府里的账房先生,也就任命吴勇来当了,原来的那个则见情势不妙,退休回家了。估计是贪了不少钱,胆子又小,所以跑了。 张真真也没有多追究。 当然张真真的管理效果,一个月之后,得到了验证。 十爷去账房支取银子,却要签字?那吴勇还说什么账单需要福晋过目的,听到这里,十爷愣是没支取银子,转身走了。 那吴勇以为是伤了十爷的面子,担心十爷事后找福晋麻烦,则慌张的去通知了福晋。 张真真听到之后,就问道:“十爷可是说要做什么事情吗?” “这个倒没有,十爷只是来支取银子,本来准备要签字的,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领取了?”该不是十阿哥与福晋吵架了吧?吴勇心中诽谤着,“福晋,要不要将银子给十爷送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也许是十爷想起来自已其实用不着银子的,十爷若是真的急着用银子会再去你那里支取的。” 张真真其实也在想,十爷会不会不接受目前的管理模式。十爷对于自已的有如此管理能力,并不知晓。 不过好在他对于府内的财政情况并不热衷,反正是没了钱可以给九哥要的。 可是当他去找九爷,发现他九哥变得小气了。 九阿哥府里 “九哥,您就将银子借给弟弟我吧,我保证会尽快还给你的啦。” 十爷已经缠着九爷许久了,只是十爷不说用在什么地方,九爷就是不给,因为他对十爷说日后会还的话,本就不相信,因为十爷每次借钱都是这句话呢,也没见银子还回来啊。 十爷无奈,只得解释说: “九哥,你也知晓,皇阿玛让桌木真管家,所以最近府里面的银子由福晋管着的,我若是从府里面拿银子铁定会被她发现的。” “发现就发现吧,你身为府里的主人,拿点银子他们还能不给你?当真是反了他们了。”九爷无所谓的说道。 “不行啊,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去取银子,那桌木真就知晓了,那惊喜就没有了。”十爷解释说,都解释好久了,口渴的不行,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往口中灌下去。 九爷习惯了,装着没看到。 “你笨啊,府里面你最大,你拿银子不让账房说就好了。”九爷一副你真笨蛋语气骂道。 “不行了,我问过了,他们说要按照程序走的。任何从账房内出的银子都要记账的,不然会连累整个账房的人被罚。”十爷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可是只要是桌木真的想法,他都会赞同的。 “我听说了,你府里面出现了些状况,现在如何了,该整理的整理了吗?”本来想要看笑话的,可是却...那个桌木真到真的是有些本事,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当真是可惜啊..... “应该整理了吧,现在的府里的管理都交给桌木真了---不过你放心了,就从领银子这一点,桌木真就做的极好了。真正的是赏罚分别,公平公正啊。比户部那些老头强多了。”十爷夸赞说。 “瞧瞧你的出息,自已从府里面拿银子还要看哪女人的脸色。”九爷不想听他炫耀,则打击他。再说了,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不过是提拔自已的人罢了。 “谁说的,账房也说我可以拿银子,是我不要从账房拿的,不过需要签个名字验证一下银子是我拿的罢了。”十爷觉得这很好,以后就不会有人乱支取银子了。 九爷被问到烦了,则问道:“你要银子干嘛?” “因为在过几天就是桌木真的生日了,我要给他买一套头饰。”顺便办个聚会,让桌木真高兴高兴,当然这不能够给九哥说的,所以自已的说道,“你不知道,阿真都没有一套像样子的头饰呢。” “不给。还以为是要给阿灵阿送礼呢,原来是讨好那个蒙古女人,九哥说什么也不会看你这么没出息讨好一个女人。”看见她就不顺眼,只是最近怎么就不见她用花痴一般的看着自已的眼神了呢。 “九哥,就给我五千两银子吧---不---两千两银子就行了---九哥---大不了那天我请你吃饭好了....” 九爷本来不想要给的,可是心中突然间有个想法,正在这时候突然间见到自已的福晋在远处冲自已使了个眼神,就转变了想法说道: “老十啊,不就是五千两银子吗,哥哥给你就是了,到你媳妇过寿那天,九哥我让你九嫂去瞅瞅热闹。”九阿哥胤禟说道。 “谢谢九哥,那到时候让九嫂也去我府里面玩玩。”十爷吩咐说。 “不要吧,那蒙古福晋有这么大的面子?” “当然,我一定要各个府里面的嫂嫂都说说的。” “老十,别这么惯着他,以后有你受着呢。” “我福晋,惯着又如何。再说这些天他忙着整理府里面的事情,已经很累了,我听丫头说,她每晚睡得都很晚呢。给她办个寿宴,热闹热闹也是应该的。” “行了,知道你娶了个能干的媳妇,就别再炫耀了,拿着钱赶紧滚。”九爷还是按照原来的规定,让十爷直接去账房支取。 “谢谢九哥,那天一定要九嫂去哦。”然后十爷就不再多留,直接跑去领钱去了。 然后九爷在看到十爷开心的背影,发出一声轻嗤的声音。 这时候从后面出来一位妆容精致的美人儿,这人正是九福晋。 “爷,你刚才表现是极好呢?” “滚,爷做什么事情不用你插管。” 九福晋并未生气,而是坐在一旁,将刚才十爷喝水的水壶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对九爷说到:“爷,十阿哥乃是除了太子之外最尊贵的阿哥,日后若是太子被废,十阿哥也是个麻烦,现在不如先让他们争上一番,我们来坐收渔翁之力呢?” “女子不得干政,你最好管好自已的嘴和行为。”九爷不在搭理他,出外办事去了。 至于那九福晋杜薇薇,看着他的背影发出轻笑道:“既然想要哪个位置,又何必装着不在乎?” 当然九爷没听见罢了。 在十阿哥府里的张真真并不知晓有这一回事,更不明白自已将迎来空前的灾难,而是与管彤商议着如何将中国宫装,做成流行旗袍,送往外国。 “福晋,您怎么知晓,我去过国外呢?”管彤因为十福晋不喜欢别人自称奴婢,所以她也改口了,“我除了会钢琴之外,哪里出现破绽了吗?”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 “我就是知道。”张真真笑笑说,不过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则问道,“你说我们这么走私,会不会被皇上查封呢?” 管彤耸耸肩,则回答说:“据说海关那边管的很严。”当然她相信,张真真会摆平这件事情的。 只是张真真却说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管彤顺势说道:“很好办,福晋若是想要走私挣银子,应该有很多宽广的大路为您打开的。” “哈哈哈,海关的事情就有你去办吧,至于如何做?”张真真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则又说道,“该送银子的时候送银子,有时候钱财用不上的时候,就使用点权利好了,不仗势欺人,貌似也会被人说成傻子的啊。” 管彤笑笑,领命而去。 她走后,张真真也在考虑,这事要不要告诉十爷一声? 这些事情张真真并非要对十爷保密。 而这天十爷刚从外面回来,则与管彤撞见了。 十爷本想问她怎么还在,又担心是张真真别有深意,则没问,而是问府里的管事。 管事也仅仅是说管彤是来帮忙,其他的倒是没怎么说,也不知道。 十爷无奈,则跑去见张真真,问她怎么不听话,还用那个管彤呢? 张真真耸耸肩,则问道:“十爷,您知道咱们府里面还剩下多少银子吗?” 十爷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总共外债,大概有五万两银子。府里面的散碎银子则只有几百两。” “怎么会如此?”十爷有些挫败。 “那管彤现在已经被管家赶出家门,我也是念她懂几个字,所以才给她一条生路,让他去外面管几个铺子的营生,给府里面添点家用,也给他一条活路。”张真真则解释说。 “这样子啊。”这样子皇阿玛会不会责怪呢? “爷,您就放心吧,皇阿玛只是命令管彤不在教导丫头,并没有说不能够为我们赚银子。”张真真看出了十爷的为难,则解释说。 “他一个妇人,能懂什么啊。”十爷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爷,她跟那钱世荣乃是在广东界内认识的,都认识一个外国商人,所以奴婢想要她去赚取洋人的银子,好为我们大清多挣点关税,也算是功德一件。”张真真在这个时候,告诉了十爷这个事情。 “你身为爷的福晋,怎么能够如此....”张真真不管十爷的拒绝,而是说到,“爷,本来奴婢不想要通过您,给那些海关的官员们送点银子过去,通融一二,可是我们好歹是大清皇室的人,给那些小管员送礼,惹人闲话。” “他们敢收爷的银子,找死,你切放心,我去找人通知海关官员一声。”十爷一听要自已出银子送给下面的官员,心中不愿,则立马去办了。 留下张真真一个人,感觉良好。 出去办事的十爷,想通了这个事,更是挫败,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所以他一定要把事情给办齐了。 4七十爷一手好字,惹嫉妒 47、十爷一手好字,惹嫉妒 这天,丫头去书房练字去了。张真真觉得无聊,则跟着去了。 因为十爷交代的,丫头不学习那些四书五经可以,但是必须要写的一手好字。 所以现在三岁半的丫头,就趴在书房内写毛笔字了。 刚开始张真真觉得无所谓,练习不练习都一样,可是当看清楚十爷给丫头临摹字帖的时候,张真真觉得十爷说的有理,有些东西需要从小练习的。 因为一向不爱读书的十爷,字却写的有模有样。 让张真真感觉到非常的惊讶,当然还有羡慕。 当她日日见丫头这般习字,字迹很是工整。 觉得一个三岁的孩子都能够将毛笔运用自如,觉得毛笔字一定很简单,所以准备表演一下自已的才能,可是结果呢? “额娘,您----这字迹真丑?”丫头看完之后,则发表感慨说,“阿玛也该让您学习练字的,不公平。” “丫头,你学习是给自已学的,不是给我学的,怎么能够用公平与不公平来评价你阿玛的良苦用心呢?”然后张真真教育道。 “为什么您不用学?”丫头撇撇嘴辩解道。 “因为我阿玛离我比较远,所以没要求我写。”张真真的得意的回答说。 晚上,也许是张真真得意的太过分了。 十爷那些上午张真真写的字迹,说:“阿真,为了给丫头做个榜样,你也要学习写字,以后就跟丫头一起学习好了,爷亲自教你。”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阿玛?”就不学。 “出嫁从夫,爷是你丈夫。” 什么什么? 敢用三从四德压我,我就是不学。 然后十爷就开始唠叨了,说什么少儿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然后觉得用词不对,则威胁说:“阿真,爷派去广东的人,可还没有到呢?” 丫丫的,居然敢威胁? 可是为什么自已就甘愿受威胁呢。 之后,书房内就多了一个学生,十爷每日给他们两个辅导辅导。 这天还夸奖了他女儿进步神速,然后贬低了一下张真真如乌龟爬。 张真真气结,一定要管彤见外国的圆珠笔给引进过来,到时候杀杀十爷的锐气。 不,现在也可以的。 “爷,奴婢不是不会写字,而是不会用毛笔写。”终于桌木真忍不住了,开始为自已伸张正义了。 “那你用什么写字?”十爷疑惑的问道。 “爷,您请看好了。”然后丫头也放下毛笔,跑出去看他额娘写字,若是不用毛笔写,那真的是太好了,因为太累了。 张真真跑到门口,拿起毛笔,在地上画起来。 很快,自已刚刚写的信用的信,很标准的写出来了。当然这主要是刚才练得就是繁体字信字,所以现在写出来也不难。 “奇怪啊,这样看起来很好啊?可是你怎么就不会用毛笔呢?”十爷很好奇,因为地上的字迹与纸张上的字迹,实在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啊。 “我就是不会用毛笔,并不代表我不认识字的。” 十爷看了看桌木真,不相信,则让桌木真在写几个字。 桌木真忽然听到一声鸟叫,则随笔就写出来一首诗:‘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阿真,你居然读白居易的诗句?”十爷更惊讶了。 “我读他的诗句很惊讶吗?”现代小学课本的都有,哪里用的着好奇。 “额娘,我也要学用棍子写字,不想用毛笔了。” 张真真真想要教育他要有始有终,不能够见一出学一出,只是外面郭络罗氏彩旗的丫鬟琦儿来报,说郭络罗氏彩旗格格身子不舒服,要十爷去看看。 而十爷停都没有停顿过,就起身走了。 张真真眨着眼睛,貌似真的无所谓,只是一边侍候的阿美则欲言又止的。 “福晋,您要不---也去看看?”阿美最后还是弱弱的问。 张真真撇撇嘴,去干嘛,看戏啊。 “没兴趣。”还不如看自已女儿写字好。 之后张真真没任何不开心的陪着丫头写字,而自已看看书顺便认认字。 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丫头,第一次抬头见到丫头身上某地方多了一个点,又一次抬头,丫头身上另外地方又多了一个点,不一会,衣服脏了。 张真真皱皱眉头,衣服脏了无关紧要,紧要的则是奢侈。 从书房内,回到自已的院落,只需要两分钟的时间,可是.... “福晋,你在找什么?”阿美问道。 福晋已经耗费了半个时辰了,看看这件衣服,又看看那件衣服,都摇摇头,扔到了一边。 “恩。旧衣服。”还在翻箱倒柜的张真真,没有回转过来回答阿美的问话。因为她貌似在箱底里发现了一个宝贝--木质的盒子。 将其拿出来的时候,张真真心里则希望里面装的是宝贝吧。 张真真将那东西拿出来,一边站着的阿美则试探的说道:“福晋,您要看手札吗?” “书札?”打开来看的张真真,发现里面是一本手札,有点小小的失落。 “对啊,您之前写的东西,以前还让奴婢丢掉,不过奴婢觉得您一定会后悔的,所以就给您藏起来了。”阿美说道。 “阿美,你做的实在是太对了。” 手札不就是日记吗? 虽然有点偷窥的感觉,不过很刺激啦。 张真真将阿美赶走,自已一个人躲在屋里看手札。 当里面清秀的字迹印入眼帘的时候,张真真则促紧了眉头。不过还是看下去了, 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气愤,越看越觉得这也许就是爱情吧。 “原来十爷当过炮灰。”张真真唏嘘不已,小心翼翼的合上桌木真留下来最珍贵的东西。 桌木真,你在最后一刻终于明白了自已的心意, 当被十爷误会杀了他的孩子的时候,是那么的激动,想要辩解一二。可是十爷不相信,所以你才做出过激的行为来。 在与男闺蜜生活了这几年,他又事事为自已出谋划策,寸步不离的陪伴着自已,日久生情不说,最后还会气恼自已,切恨自已。 矛盾的心思让其想要跟十爷表白,却又担心十爷误会自已水性杨花,所以除了激动,除了争执,却是什么也做不到。 才有了最后以死证明:你爱的人是大清的十阿哥胤誐。 可是十爷却不明白你的心意,怕还是误会了。 很深很深的误会。 男闺蜜--胤俄,帮助桌木真追求九爷,粗狂中显温情。 而且在21世纪的张真真来看,十阿哥胤誐也是喜欢卓木真的。 还是那句:日久生情。 挥掉脑海中的假想,命令阿美找一件旧衣服,最好是白色的。 做一套围裙给丫头。不过以前的桌木真,真的很少穿白衣,最后阿美则在桌木真的嫁妆里面找到了白色的衣服。 阿美的实力还是极好的,一个时辰就做好了。 再去书房的时候,见到十爷也在,正在教导丫头练习字。 见自已来,他则让丫头自已练习,然后自已在一边看书。 他手里面拿着的分明就是白居易诗集。 张真真挑挑眉头,将衣服给丫头穿上,然后随便找一本书,捧在手里面看着。 然后不一会放上面,再随便找一本书来看。 不一会,十爷就佯装无意的到书架上去找书,拿的就是自已刚刚看过的书。 张真真又一次挑挑眉,觉得有谱啊。 “额娘,丫头饿了。”丫头说道,只是还未等张真真回答,十爷就说道,“丫头,阿玛带你去吃好吃的。” 对丫头的好,不像是故意为之的。 这个老十的的确确是在默默的喜欢着桌木真的,所以才会对不是自已亲闺女的丫头这般友好。 去吃好吃的,原来是出去吃。 不过他们这次貌似没有去九爷开的铺子里面。 因为自已见到了钱世荣。 本来刚进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的,他是后来过来的。 张真真猜测应该是有人通知他了吧。 这丫的,心真大啊。居然敢抢九爷的生意。 “东家,夫人,你们过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给你们留个包间。” 这一声称呼,惹得刚喝汤等我张真真,一口喷了出去,然后就是连连咳嗽,双眼还瞪着那钱世荣。十爷则担心的要去找大夫,被张真真拦着了。待她好点了,十阿哥才问道: “阿真,这是咱们府里面开的产业?” 张真真想要否认,可是那厮却厚颜无耻的回答说:“是的,十爷,十里香,乃是十阿哥府的产业,由于刚刚开业不久,所以还未向府里面上交业绩。” 钱世荣,你倒是会编排。 这下子,张真真也没有心情吃饭了,正好丫头也说要如厕,十爷就领着他去了。 留下张真真与钱世荣对质。 “我需要一个理由?”张真真用帕子搽了搽嘴角,脸上的表情没有喜悦。 “福晋,在下真心诚意的要跟随福晋做事。”钱世荣解释说。 “说实话。”废话真多。 “前不久彤儿得罪了九阿哥,在下无奈,只能打着十爷的名头出来讨生活了,还望福晋你能够救救在下。”钱世荣知晓瞒不过她,只得说实话,在说他相信她不会为难自已,相反还会帮助自已。 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有,几年前她的母亲也这般......让人---依赖。 “与管彤划清界线,会令你独善其身。”若是你跟着九爷做事,想必前途无量。 “我已经对她不起,不能在做伤她。若是与其划清界线,我宁愿死了。” 张真真看了他一眼,心里面对他这般作为,真心不晓得是何滋味。不过依然说道: “恩,日后每个季度,向十阿哥府里进贡些银子,其余的你看着办。”这算是同意他借助十阿哥府里面的势力了,不过张真真想与他脱离关系,则说道,“日后你若是找到了下家,不用通知我。只要不在向府里面送银子就好了。” 钱世荣没有拒绝,也没有惊喜,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则盯着看透一切的张真真。 那目光复杂,让从外回来的十爷看着很不开心,然后拉着张真真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瞪了一眼钱世荣。 48刺客嚣张,十爷受伤 48、刺客嚣张,十爷受伤 在去逛街的时候,张真真则没了兴致,十爷和丫头则兴致连连,也许是第一次陪伴丫头逛街吧。 由于两人出来乔装打扮过,所以并未带哪些碍眼的侍卫们与丫鬟。 而她则在后面跟着他们两位,准备好银子付钱。 虽然她女儿已经知道要付银子,只是他爹带的都是银票,普通人家根本找不开,之后则开始败家。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前方不远处,那个捏小人儿的地方,就是上次丫头来学习捏小人的地方---给康熙的寿礼。 只是刚到地方,那老人儿并未热情招待,反而有些战战兢兢的。 这一开始就让张真真怀疑,直到那老人儿艰难的吐出一声:“快跑。” 然后只听噗嗤一声,那老人儿遇害了。 鲜血直扑到在摊前玩耍的丫头---不--十爷的脸上。因为十爷察觉到危险,先一步将丫头护在身后了。 之后在走至张真真的身边,将孩子交给她,说道:“跟在爷的身后,找机会去般救兵。” 张真真听话的抱紧孩子,看着眼前的刺客,然后在打量的看了看十爷。 问道:“爷,您觉得您能够对付那些人吗?” “不能....”张真真直接翻了翻白眼,“一会,爷给你们杀出一条路来,你乘机跑。” 这样子,还可行。 只是看着眼前的十数人,那锐利的鹰眸,一直注视着自已,根据直觉,她觉得这些人的目标是她。 大阿哥---九福晋---九爷--- 会是谁想要自已的命呢? “谁派你们来的,知道爷是谁吗?”十爷怒吼,并未有一丝畏惧,也许十爷身怀绝技,也许他遇到这样子的事情多了,也就淡然了。 只是张真真真直翻白眼,不知道你是谁,还杀你干嘛? 突然间回忆起一句自已经常说的一句话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这句话尤为的好笑。 人家十几个人,将南北路堵得水泄不通,张真真观察到想走也要看你的能力了。 所以张真真贴着十爷的后背,则嘱咐说道: “爷,你负责左边的,我来应付又边的几个。” 张真真刚说完,就已经将丫头绑在了身后,小声的对丫头说,“抱紧先,闭上眼。” 丫头很听话的抱紧了张真真的脖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当下一秒自已在额娘身上翻腾的时候,才意识到,要打架了。而她始终是闭上眼的。 在看到张真真已经加入了战局,十爷从先开始的惊讶变成了咆哮,吼道:“阿真,你这个女人....” 十爷也是个练家子,她们两个合作可以说是天下无敌(当然仅限于此时)。 那些人不堪一击的被打趴下了,张真真蹲下去,在那些人生身上搜索,只是十爷找到主动权,拉着张真真就跑。 “有弓箭手在四周....”敏锐的第六感,让张真真提醒说,“这个爷早就感觉到了,爷可是从小摸着弓箭长大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嗖的一声,有人发射了。 然后只感觉到一阵阻力,张真真感觉到自已被人抱住了---然后就倒了,然后身上一股重力袭来。 “阿玛...”然后就听到有人呼喊了一声阿玛,然后就听到十爷虚弱的说声:“阿真,快跑。” 跑,你别压着我啊。 “额娘,阿玛好像受伤了。”丫头在背后说道,“为我们.....” 丫头的提醒让张真真意识到什么。 此时此刻,张真真感觉到那些人对付的是自已,而非十爷了。 起身查看十爷背后的伤口,张真真只感觉到整个人晕眩,肩上面有黑色的脓血侵蚀外衣,此时十爷也已经晕眩。 “丫头,闭上眼,额娘没有吩咐你睁开眼之前,坚决不能睁开眼睛。” “哦。”丫头听话的闭上眼睛。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额娘,丫头可以睁开眼了吗?”还趴在张真真背上的丫头请求道。 只是张真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张真真不做它想,拔出箭头,俯身将毒血吸出。 十阿哥府。 闻讯赶来的郭络罗氏,则一见到十爷身上血迹,立马昏了过去。张真真烦躁的将其给打发出去了。 而丫头虽然担心,但是毕竟还小,张真真一回来就命人将她带下去了。 闻讯赶来的众位阿哥之后则是康老大,都已经在旁等候。 张真真无暇顾及他们有几个是真心,有几个是假意,因为他现在被老十抓住呢。 从回来开始,老十就如此。 太医丫鬟们,在眼前乱转,张真真在听到十爷安然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 可是还是担心的问道:“太医,需要我们注意什么?” “福晋,十阿哥晚上需要有人看着,夜里会发烧,注意别让伤口感染,烧退之后,十爷就无恙了。”太医说到。 而这时候张真真才有机会给康熙请安,只不过是跪在床头。 “好好照顾老十,待老十康复之后给朕回话。”康熙吩咐说。 “是。”张真真遵命的回答,心里面则希望他们快些离开,她现在很累。 “老四,老八,你们两个负责查谈这次行刺事件。”康熙顿了顿,然后说,“抓到之后,严惩。” “是,皇阿玛。”两位爷回答,之后在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十弟,才离开。 然后康熙没挪动,吩咐大家散了吧,自已又呆了一阵子,才走了。 康熙心里牵挂的还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吧。 夜里,十爷发高烧,大夫来看了,开了药,然后就走了。 喝过药之后,十爷开始做噩梦说梦话。 刚开始没听清,之后则隐约听到他好像是说卓木真快跑的之类的。 见他没醒来,张真真帮他盖了盖被子,继续趴在床头浅眠。 “卓木真,对不起……不能……别……嫁给……” 再次被十爷吵醒,抬头观看十爷,发现他满头的虚汗,顾不得其它,连忙紧张的拿起床头早放着的手帕去擦拭。 没怎么照顾人的她,只能笨拙的去擦拭。 忙活了一个晚上,十爷终于稳定下来了。张真真很直接累趴下了,昏昏欲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已是躺在床上的。 而且不见了十爷,只是身上做了件披风。 张真真还木有搞明白怎么回事,阿美就进来质问说:“主子,您昨晚是不是与十爷闹矛盾了?” 什么情况? “十爷一大早就走了,而且去了郭络罗氏那里。”阿美急切的说道,本来刚刚就想要提醒主子的,可是十爷临走的时候还吩咐说不让打扰主子休息的。 可是现在府里面大概是已经传遍了。 十福晋是个扫把星,专门来祸害十爷的,十爷大怒,日后将不再对福晋热衷了。 是的,从桌木真的手札来说,曾经的桌木真的确是害过十爷落马,并且是摔断了腿。 张真真起身收拾收拾自已,可是却没有想要去看十爷。 一边的阿美则急了,尤其在看到他的福晋化个妆用了一个时辰。 “主子,您怎么就不急呢,十爷就快要被抢走了。” “阿美,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脸色很苍白?怎么擦了这么多的胭脂都没用呢?”难道是化妆品过期了。 阿美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时气结:“主子,您还是去向十爷说点软话,昨日那事也不是福晋您能够预料的--无心之过,十爷一定会原谅您的。” “阿美,你确定十爷是去了郭络罗氏房里吗?”得到阿美的确认,张真真则无痛无痒的说道,“阿美,十爷有郭络罗氏和御医守着一定会没事的。” “主子,您---怎么就不开窍,十爷就是去了郭络罗氏哪里,您才危险啊。”阿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劝导。 阿美废了半早上的口舌,他的主子还是不开窍。见主子不开窍,只得从小格格入手了,阿美将小格格带到张真真的身旁,只听小格格伤心的问道:“额娘,他们说阿玛要死了吗?” “没有,你阿玛很好,御医说已经没事了。”张真真蹲下来,捏了捏那婴儿肥的小脸,上瘾了呢。 可是丫头貌似不是很相信,也没在意自已被当玩具,而是闹着要见到他阿玛,没办法,张真真只能够勉为其难的带她去看十阿哥了。 就这样子去见,张真真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待遇了。 意料之内的事情,她刚开始被郭络罗氏刁难,不让张真真见十阿哥,说是十阿哥要好好养伤。张真真无所谓,则令她将丫头带进去看看。她没有拒绝,相反的还说要好好的对待小格格的。 刚开始她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所以没在意。 他有另外的事情要去查清楚。 命令管家将这些天的来访纪录送上来。 看了一下来访纪录,他才发现,这些天最异常行为的,则是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这些天,郭络罗氏的丫鬟出去了很多次,至于去见谁,就要问那丫头了。 本来嘛,她和十爷出去的行踪,府里面没有几个人知晓,可是怎么就恰好的遇见刺客了呢? 还那么的准确知晓他们会去哪里。 这分明就说明府里面有内鬼。 49调查,内毒未清 49、调查,内毒未清 虽然现在还不能够确定,内鬼就是她,不过自已是可以调查的。 做坏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 命人将那丫头给带过来,可是却被郭络罗氏以院里面没人侍候为由,拒绝了。 “若不是有鬼,又何苦做贼心虚?郭络罗氏,你到底是谁的人?” 不久,张真真就去接丫头回去,可是郭络罗氏却说十爷让丫头住在她院子里了。 刚开始张真真没意见,可是接连几天都是如此,终于张真真则问她,十爷要让丫头住在这里几天? 郭络罗氏则面无表情的说道:“小格格从小就是跟奴婢一起过的,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不习惯,还请福晋放心吧。” 是如此吧。 本来她想要找十爷理论的,可是却在抬眼的瞬间,看见门口的某人的身影,则转念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张真真没有多做强留,则是转身就走了。 郭络罗氏则跺跺脚,因为没有看到张真真低三下四的求自已。 之后的一个月,张真真都在调查有关刺客的事情。 只是却在一周后的某一天,昏倒了。 十阿哥府,又陷入一片慌乱之中。 “太医,怎么回事?福晋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十爷拉着太医的衣领,审问着。 太医倒是很镇定,像是遇到过这样子的事情很多次。 “回十阿哥---福晋他上次为您吸出毒血---体内毒气侵袭---最近又劳累过度,所以才会……”即使如此,被人领着衣领也不能这么镇定的回答医患家属的事情。 吸毒?十阿哥慌了,忙又问道: “严重吗?会……”死吗? “臣,一定会尽力而为……”没什么大碍,毒素侵袭身体内不是很多,对于我这种解毒高手,福晋这种算是小病了。 只是十阿哥您能不这么的疯狂吗? 在这么下去病人真的可能会很危险呢。 ...... 张真真晕晕的感觉,总感觉有人叫自已,可是自已真的很累,累的不想醒来。 可是那人还是使劲的叫,张真真烦了,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响,手上被胡渣扎的生疼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啊。 猛然间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十爷铁青的脸,而是着急的呼唤。 “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张真真自言自语,古代人的自尊应该是很强硬的,尤其是阿哥。自已打了他呢---打了他呢,还是装睡好了,免得自已被一巴掌呼死。 “阿真,你不是在做梦,你是真的醒了呢。”十阿哥没有在意那一巴掌,见到某人醒来,兴奋的像是个小孩,“醒了吗?醒了吗......” “还木有醒,我在做梦!”说完才意识到自已又犯了个错误,连忙握着嘴,然后就听到十爷嚷嚷说,“不准,你醒来。” “梦里还能梦见丫头跟我在一起……”某人得寸进尺的说道。 “丫头---爷立马让人把丫头给领过来……”某人慌乱之中什么都答应了。 “丫头好可爱--可是---可是---她居然叫别人额娘,而且还不理会我。”再次指责某人做的事。 “丫头木有叫别人额娘--丫头还是你的---”十爷此时还是没有意识到张真真的小心思。 然后张真真心中窃笑,故意装睡不醒,直到丫头片子趴在床头哭着说什么,额娘别死。 本来还想吓吓丫头的,可是听他抱着自已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怜样,张真真还真的不好意思。 “丫头,敢把眼泪鼻涕抹到额娘身上,小心额娘揍你。”张真真威胁说,很痛快的睁开眼。 “阿真你醒了……”这话是十爷说的。 “额娘,我就知道您在装病。”丫头则撇撇嘴,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额娘是装的。 “丫头,你额娘是真的有病了。”大夫刚刚说的,十爷他当然相信大夫的话。 “才不是,铁定是额娘见阿码被郭络罗氏姨娘抢走才装病的。”丫头不给面子的说到,不过这话让十爷不确定看着张真真问道:“是这样子吗?” 张真真心虚的避开他探寻的目光,给丫头说道:“丫头,最近都不来看额娘,是不是不想要额娘了?” “没有了,是阿玛他……”某人咳嗽几声,丫头立马说到,“阿码他病了,丫头要去照顾的。” 十爷点点头,还抢着说就是这样子的。 “你小丫头片子,府里面这么多奴婢,那里用得着你啊。”张真真不相信她的说辞,“说谎是会长长鼻子的?” “额娘,使唤奴婢要发银子的啊。丫头是真的在未家里面省钱呢?”丫头继续说道。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啊,自已没事干嘛要教丫头人人平等呢? 在看十阿哥得意的笑,张真真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郭络罗氏姨娘,是你阿码的老婆,跟奴婢不一样。他会侍候好你阿玛的....”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啊,铁定是十爷欺骗我幼小的丫头,在看十爷故意不看自已的眼神,就知道这其中有阴谋。 “额娘,你是阿玛的大老婆,为什么你不侍候阿玛?”小丫头看着张真真的目光都不带转眼珠子。 然后张真真瞪着丫头,丫头也不示弱,回瞪回去。 丫头:就是,若是你侍候阿玛,我至于跑到郭络罗氏哪里不会来吗? 张真真:是这样子吗? 丫头:当然是。 张真真:那好吧,我认错,误会你了。 两人眼神交流之后,以为他们要吵架了,想要劝阻,然后就听见张真真说道:“是你阿妈老婆太多,你额娘我手短腿短,怎么赶得上你那胸大屁股大的郭络罗氏姨娘啊?再说了,你阿玛最喜欢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侍候了。” “是这样子吗,阿玛?”丫头转身问道。 “....”这个桌木真,没事乱教小孩子干嘛,还有,我喜欢你,“这个不---太---” “当然是了,若不是如此,你郭络罗氏姨娘怎么这么快就要为你生小弟弟了,试想如果是你,不喜欢一个人,你会给他生孩子吗?”张真真不等十爷解释,就率先给了答案。 以为丫头明白了,可是丫头却语出惊人的说道: “那丫头也要给阿码生孩子……” “胡闹...” “*....”然后丫头后脑勺矮了两个爆栗子。 “你怎么是我的孩子呢?” “胡闹……”十爷骂来骂去就这一句话,然后丫头很委屈的说:“人家也很喜欢阿玛---人家也不要阿玛的银子---可是你们怎么可以打我---” 然后张真真愧疚了,则接连道歉,十爷想要耐心的解释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你将来会和喜欢的人生孩子,侍候你喜欢的男人,不需要你给银子的。”一想到女儿将来要侍候别的男人,他心里面怎么就这么的难受呢。 “为什么?”丫头还是不耻下问的问道。 “因为夫妻本是……那个什么……”十爷有些支支吾吾的,然后看着求救似得看着张真真,只听张真真说道,“若是将来有个只疼你一个,只宠你一个,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他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他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他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他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他的心里,只有你的时候,你才能够嫁给他。” “阿玛?”你难道不是这样子对我的吗? “你阿玛宠的人不仅仅是有你,还有你姨娘,将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人,所以你死心吧。”死丫头,叫你嫁给你阿玛,现在伤心了吧。 “阿真,你怎么能够这么教导...”十爷气结,可是一想到张真真刚才说的话,他心里面就砰砰乱跳。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点你希望将来丫头嫁给的男人是妻妾成群,然后独守空房,郁郁而终?”张真真质问道。 “当然不是。”丫头的丈夫一定要经得起考验。 “所以了,丫头以后绝对不能风流倜傥,才华横溢,长得招风引蝶的男人。”张真真发表言论,丫头似懂非懂,在十爷和阿玛身上来回的看了看,最后得出的结论则是,“那我以后找个比阿玛还丑还笨的男人就好了。” 丫头这样子说张真真才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十爷直接气结,直认为丫头被桌木真教的无可救药也。可是当深夜时分,十阿哥冷静的之后,才意识到张真真的意思。 顾不上已经是深夜,十爷连忙从郭络罗氏床上起来,跑到桌木真院子里去吵闹着见她。 所以正在休息的张真真,就这样被十爷打扰了好梦。 而她现在可是个病人呢。 而他依然质疑的问道:“你到底是谁?”面无柔情,心亦狠毒啊。 张真真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可是看到十爷有点气急败坏的表情,张真真才发现自已不是在做梦。 自已被怀疑了,不是阿美而是爱她宠她的十爷,早就该意识到的这点的。 可是自已若是承认了,将会如何?大概会被当成怪物吧。 50化解怀疑,找皇上麻烦 50、化解怀疑,找皇上麻烦 “胤俄,你个大混蛋,你居然连我卓木真都不认识了,你去死吧。”张真真一脚踢出去,可是却被十爷给抓住了光溜溜的脚。 “放开……”张真真恨恨的说道。 十爷刚才怒气横生的模样,立马变成小绵羊了,柔声的说到:“阿真你这个样子才像你自已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是假的。 张真真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已看过张真真的手札,还好---不然这次真的露馅了。 挣扎着将脚从他手中抽出来,可是却被抓的更近,这男人是明目张胆的耍流氓了。 再次吼道:“放开...” 可是他丫的貌似没听见似得,继续抱着自已的小脚丫子自言自语道: “阿真啊,你之前说过你不喜欢花心的男人,也不喜欢长得招风引蝶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不在喜欢九哥了呢?可是这话,他没敢问。 “什么时候说的话?我怎么不记得了。”张真真故意说道。 十爷急了,说:“你今天下午刚说的,你还教育丫头将来找个像我这样子的呢?” “....”万能的主啊,救救我吧。 “阿真,你是不是喜欢我了啊?”有点小紧张。 “....”算了,主啊,还是让我直接死了算了,“哎呦,我头疼...” “阿真,你头疼,你捂着肚子干嘛?”十爷好奇的问道。 咳咳,神经错位了行不? 连忙捂着肚子说道?:“我肚子也疼。” “阿真,你一定是装的。” 张真真见这招不行,就提醒他说: “我余毒还未清呢?”什么意外情况都能够发生的,肚子疼算是小事啊。 这下子十爷不得不重视了,连忙喊人去叫太医。 都这个点了,还劳烦那个太医老头,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张真真只得说:“别叫太医,我睡一觉就好了。” “哦,那你睡,我在床边坐着。”十爷乖乖的说道。 “丫丫的,你抓住姑奶奶的脚,让姑奶奶怎么睡啊。” “哦哦---嘿嘿---我忘记了。”十爷将桌木真的脚小心翼翼的放到被子里,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张真真的睡颜傻笑。 一刻钟 张真真还在假装睡着,两刻钟的时候,张真真睡不着了,三刻钟的时候张真真想要发疯了。 “丫的,你睡不睡啊,不睡滚出去。” “睡睡睡...” 十爷利落的爬上了床,然后在一边和衣躺下。 张真真不搭理他,背过身去继续睡去,反正心里面的愧疚感少了点了。 本来觉得这一爷要失眠了,可是貌似睡得极好。 夜空星满,张真真很快就入面了,然后张真真就不自禁的落入了某人温暖的怀抱,某人在刚开始有些受宠若惊,最后困得不行,也睡着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昨夜的事情,两人的关系有点微妙的变化。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那丫的每天就赖在自已这里,并且恶心巴拉的要喂饭给自已。 天啊,能不能不要这么的不正常。每一次十爷说‘乖,吃饭的时候’,张真真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很快,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张真真借机问阿美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美则看了一眼十爷,然后不情不愿的说道:“郭络罗氏格格的丫鬟过来回禀十爷,要十爷去郭络罗氏那一趟。” “不去。”十爷阻拦了要说话的张真真,直接回答了。 张真真想要十爷赶紧走,连忙说道:“十爷,郭络罗氏现在可是怀着你的孩子呢,您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呢?”昨天你怎么就没记住我说的另外一点呢,花心大罗卜一个。 “是啊,十爷,格格她现在肚子疼,嚷嚷着要见你,您还是去看看吧。”那丫鬟翠芬直接进来回话。 害的张真真斜视他好几下。 看那丫头不甚着急的样子,张真真撇撇嘴,出声提醒说:“爷,你看她着急的都傻的忘记行礼了,还是去看看吧。”说完,就见到那丫头立马低了低头,可怜兮兮的。 张真真不得不夸奖她上道。 “阿真,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可怜兮兮的模样,比翠芬更甚。真是的,你到底是几岁啊。 没什么话可说的张真真,无奈耍泼似得说道: “他怀的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去不去干我什么事?”然后拉起被子,侧卧在床上,不理他了。 十爷无奈,只得起身,解释说:“阿真,你别生气,我去好不成吗,你别生气....” 丫丫的,什么叫我别生气,你去看你儿子他妈,我犯的着吗,我... 可是当十爷走后,为什么心里面就是不痛快呢。 铁定是因为他以为他去看他孩子妈,我会生气。 切,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生气。 再过几天,张真真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十爷是练武之人,剑伤早已经结巴了。 不过他们要面临的则是康熙的问候。 皇宫御书房内 张真真与十爷跪在皇上的面前,诉说着那天发生的一切。 “你们可能够猜得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康熙不温不火的问道。 张真真暗暗的撇撇嘴,都过去小半月了,你才问,摆明就是偏袒那人了。 “儿臣不知。”十爷虽然气愤,可是因为这事情,他与张真真关系突飞猛进,所以刺客是谁他现在根本不在乎了。 “老十媳妇,你倒是说说看,你都得罪了什么人?”得罪了什么人?张真真这下子是真的知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 张真真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也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皇阿玛,阿真她只身从蒙古而来,怎么可能得罪人呢,各位哥哥也不会因为阿真的单纯与率性为难与他的。”十爷连忙解释,就得罪了大哥啊,皇阿玛您千万可别误会这事是大哥所为啊。 康熙可不想要这么结束。 “看来,你媳妇已经知晓了谁才是凶手呢?”康熙见张真真不说话,又说道,“说说看你的想法。” 说出来? 她可是怕掉脑袋的。 “回皇上,奴婢也不知是谁?”若是你想要看兄弟相残,那么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才是,“难道是半年前大阿哥没有给地暖银子之事,奴婢做的有些过分了,想必是惹恼了大哥?” “阿真,你胡说什么,大哥怎么会这么小气?”十阿哥连忙阻止张真真乱说,然后又对皇上说,“皇阿玛,这次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恩?”康熙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你猜的还真对,的确是有人故意捣鬼,而且这人还是你伟大的皇阿玛。可惜张真真不能够直接说出来,只能说: “难道是因为前不久奴婢得罪了九福晋的事……” “……”十爷很无语,瞪了一眼张真真,张真真才淡淡的说道, “自从接管府里面的生意,想必也多了几个想要我死的人了。” “你倒是清楚。”康熙哀叹一声。 十爷见他皇阿玛没生气,又为了洗脱掉大哥与九哥的嫌疑,则说道:“皇阿玛,若说要查探此刻一事,还是先从这几人来查。还有,若不是这几人,那么就该是天地会的人在作怪了。” 皇上看了看张真真,想了一会儿才问张真真说:“朕听说,你去了顺天府大牢?” “是。” “去干嘛了?” “阿真,你去大牢干嘛去了。”十爷也不解的问道,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已媳妇去了大劳啊。 “去里面看看,还有木有地方关犯人。” 康熙没说话,不过十爷却问道:“你……知道是谁作怪了?” “不知道。”张真真撇撇嘴,说,“抓刺客乃是顺天府尹的事情,要不然别人会以为百姓交这么多税,养了些闲人。” “皇阿玛,阿真他真的不是有意侮辱大清官员的。”十爷想哭的心都有了,可是卓木真则说道:“我说的不对吗?天子脚下都有如此大胆的污秽之事,若是不严惩,下次皇上若是微服私访,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后悔莫及啊。” “大胆,卓木真,你……”居然敢咒朕? “皇阿玛,阿真只是在说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并无对皇阿玛不敬之意思。”十爷终于聪明了一回,只是以前都是九哥帮她收拾烂摊子,现在才知道,九哥他盯着的压力有多大。 “请皇阿玛明鉴,我阿巴亥蒙古科尔沁对大清的衷心,日月可鉴。可是那些贼人分明就是冲着我卓木真而来,奴婢在蒙古十数年相安无事,为何单单是来了京城就有人行刺?难道堂堂大清,天子脚下还没有我们蒙古安全,传出去不是让蒙古人乃至反清恶徒笑话。”丫丫的,天子威力好大,都开始冒虚汗了。 “你也知晓那些人是因为你而去的,日后消停些。”康熙说到,心中稍稍安定,不知为何此时的卓木真这般难以对付。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哭的求回去吗?可是…… 据探子来报,卓木真当时巾帼英雄的很,可惜了身为女儿身。 “你查到了什么?”康熙又问,然后怒瞪了一眼又要嚷嚷的自家十子。瞧瞧,一个女人都比你有脑子,“或者你想要如何?” “不是奴婢想如何,而是顺天府尹想要如何?皇阿玛以及百姓们养着他们,并非是让他们吃干饭,无事可做的。” 51办寿宴,给惊喜 51、办寿宴,给惊喜 “好,很好,来人让顺天府尹彻查此时,还十福晋一个公道。” “皇上,若是顺天府尹查到歹人又如何?”张真真想要一个结果。 康熙想都没想的回答说:“杀无赦?。” 很好,就等着你这句话,顺天府尹也该清查清查了。居然敢利用我,那么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换换汤了。 张真真又说道:“皇上,奴婢府中有人与顺天府尹勾结,命牢狱中恶徒对大清阿哥乃至福晋行凶,实在是让人寒心。” “你……”皇上心里面不淡定了,则说道,“你可有证据?” “当日行凶之人,奴婢个个都铭记于心,并去顺天府尹查证过,他们个个都是朝廷要犯,不日即将问斩。”就不信你不心疼,“并且他们的家人,已经被妥善安置过。”她们的家人已经不翼而飞,所以她猜测是被安置过了。 “你可查的清楚?”怎么可能呢,他如何会知晓?此刻皇上的心,在慢慢的被侵蚀。 “顺天府尹乃是太子管辖,这事情还需要太子亲自来回答,给奴婢一个交代。”搬出太子爷,“若不然有人还以为太子爷容不下弟弟,要致十爷与死地。” “.......” “能够从太子眼皮底下作案,想必顺天府尹里面必定暗藏了不少非太子党的歹人,要致奴婢和十爷于死地,并挑拨十爷与太子爷的关系,还请皇上给我们一个公道,也给太子二哥一个公道。”张真真继续放料。 如此,皇上才放了张真真。 出了宫,张真真才觉得神清气爽,毕竟自已恶心了一下伟大的康熙大人。当然日后还要夹着尾巴做人,这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啊。 不管了,若是不恶心一下康熙,自已会咽不下这口气的。 之后,顺天府尹所有官员都被大调动了一下,不得不让人暗爽。 尤其是大阿哥八阿哥和九阿哥他们。 纷纷派人来给张真真庆贺,这可比她受伤那会热闹多了。 不过十爷府里面的翠芬则被人给暗自解决了,不知道是谁,反正他是没见过那丫头了。 不过张真真装鸵鸟,拒绝见客。 康熙听说了张真真的作为,仅仅是哼了一声,再无其他。 这天,张真真依然是躲在屋里面不出门,与丫头在下象棋。 “....”只是丫头有些心不在焉啊。她可是观察了许久了,不过见她不吭声,也就没多问。 因为小丫头的闹心不是很高,所以不一会,她就偷偷摸摸的对自已说道:“额娘,阿玛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哦哦哦? 自从那丫的被郭络罗氏留住之后,她就见过他一面,就是康熙召见他们的时候。 难道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只是做一个寿辰,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吧。 “怪不得我最近右眼皮一直在跳动呢,原来是有人在算计我啊。” “额娘,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阿玛他才不是为了算计你,而是想要为你过一个开心的寿辰。”丫头被激,说出实话来,“亏了阿玛她对你一片真心,还.....” 丫头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 张真真觉得有情况哦。 只是他问别人,府里的人个个都避讳,不正面回答她。 张真真本来不好奇的,只是迎面遇见了郭络罗氏彩旗,和她身边没见过的丫鬟---梅儿。 “福晋,你这是在问什么,看她们都这般避讳?是不是十爷做了什么坏事,故意瞒着您呢?”郭络罗氏彩旗问道,只是面色却有些苍白。 “不过是个寿辰而已,爷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你没事不要出来行不,你可是一级保护动物啊。 听到这话的郭络罗氏,则忍受不住了,吼道:“福晋,十爷为您请来各位阿哥福晋,前来为你祝寿,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光荣,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 哦哦哦 怪不得他会发疯呢,原来是... 什么,他要请个府里的福晋前来祝寿? 丫丫的,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吗,太子吗? 丫丫的,你什么都不是,不是你发什么疯啊。 “桌木真,你凭什么?” 丫丫的,干你何事。 一边闲着去,张真真烦躁的不行,不想在去搭理这女人了。 她要去处理处理烂摊子。 “郭络罗氏,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现在怀着孕,适合多走动走动,有利于顺产的。”张真真也好心的告诫她一声。 不久,十爷府邸,则传来某人的河东狮吼,下人们没办法,只得按照福晋的要求,将十爷给逮---不--带回来了。 气归气,见到十爷本人的时候,张真真还是该补救补救。 书房外,片刻鸟都木有,书房内则是吵吵闹闹的甚是热闹。 张真真不在质问他到底是什么人给他出的点子,只是问道:“十爷,太子妃过寿,可有您这般热闹的排场?” 十爷见被抓住了,甚是愤怒,一边想着如何应对,一边想着回头惩治一下告密这位,一边则反驳说:“太子妃过寿什么排场,爷那里知晓?”此时的态度还是有点强硬。 你不晓得的,难道你不去问啊,真的是白白的浪费了你在皇宫内生活了这么久的生活资源。 不过张真真还是比较冷静的。则问道:“那你这次可是约了太子妃?” “这个倒是木有。”他跟太子虽然关系不错,可是要请太子妃过来,实在是木那个心思。再说以太子妃脾气不好,在说太子妃也未必会来。 “你还觉得自已作对了是吧?”张真真真想一巴掌呼死她。 “有什么不对,爷要给你挣面子,想要哄……”你开心。 想想不对,直接瞪着张真真,不再说话了。 张真真自然知道十爷对桌木真的心,可是现在没心情感动。 “太子妃过寿也不过是请各位福晋去吃吃饭听听戏。你这般做,难道是想要越过那人去。”张真真平静的问道,只是这下子十爷急了,可是就是说不出话来,他急着想要去个府里去解释,可是--可是--要如何解释? “谁给你出的主意?”丫丫的,你以为你是太子吗?你以为你是皇上心中的宠臣吗? “没有。”十爷否定。 可是张真真是百分百的不相信,觉得就他那脑袋瓜子,只能想到定做一两件俗物来讨好人。 既然他不说,那么就让自已问了。 “谁给你的银子?”之前他并木有向府里取银子的,当然能够给他银子的除了爱新觉罗胤榶,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可是十爷心里面却想着这事坚决不能说是九爷,不曾想早就被人识破了。 “你是否告诉了他,你要银子干嘛?”哼,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还是不能说,可是怎么听着这话他好像全部都知晓的。 “点头或者摇头。”张真真本也就不喜欢他说话,所以直接这般吩咐说。 然后十爷点了点头。 张真真则确定,十爷做的这件傻事是有人是故意为之的了。 不过十爷却强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九哥他只是要....”见张真真瞪着他,他也就没有说下去。然后在张真真面前衣服小媳妇模样的耷拉着头,这算是做错事情了。 而张真真则在书房内来回的走动,十爷也终于找到了自已的舌头,受不了的出生试探的说: “要不,我现在派人去通知个府里一声,明天不用再来了。”想想也不对,又说,“只让八嫂和九嫂过来给你过个寿辰?” 还过来?你心里面除了草能多点别的吗,冲着十爷吼道: “现在去通知,难道你想要所有人都看你笑话不能?” “看笑话就看笑话呗,爷又不是没被看过。”现在的他也想到了这一层,不过九哥他一定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若不然也该提醒我来着--恩--一定是这样子的。 不过张真真可不这么想,若是十爷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日后就与太子水火不容,在想想太子还有十年左右才下台,那么这十年来他与老十的日子就真的要依靠八爷来过火了。 康熙那老头,除了老二,其他的儿子都不当儿子来养,现在已经很惨淡了,若是真的与太子杠上了,不是该面临人生中最惨淡的人生了?她才不要啊.... “所以,你不能够被人看笑话。”更不能够得罪太子爷,还有将来的皇帝,所以她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明天吗? 还有最后一天了吗? “你给我好好地呆在家里面,那都不准去。”张真真最后凶神恶煞的吩咐,然后又命令蒙古武士在书房门口外把手。 不过张真真没有太绝情,而是命令自家姑娘去书房给十爷解解闷。 除此之外,宫里面的康熙,听说十爷邀请各家福晋,单单是为了给那蒙古女人过寿辰,发出一声轻嗤的笑声来。 不过,为了给那女人加点油,康熙决定明日也给他送去一份大礼。 翌日 张真真穿戴整齐,显得极其的热情的来迎接各位福晋---过府。 然后在一一解释,今日不是为自已过寿,而是有事情要与各位福晋商讨。 福晋们虽然疑惑,但还是进去了。 52寿辰成乌龙,康熙小心眼 52、寿辰成乌龙,康熙小心眼 “哇哇哇,阿真,你这派头可真的是不小啊,这次我可是相信了,你与十爷真的是琴瑟和鸣呢。”八福晋这次真的相信,桌木真喜欢的是十爷,而不是他表哥了。 “八嫂,先进去再说吧。”张真真对八嫂神秘一笑,让她先进去了。 当然这次来的,却是没有九福晋,理由则是突然偶感风寒而已。 对此,张真真不发一言。 刚愣神,就听到阿美给他说,三福晋与四福晋到了。 “三嫂,四嫂,你们也来了,真的是太感情你们能够捧场了。”张真真看到四爷家的马车,立马迎上前去。 这可是未来的皇后耶。 “十弟妹,这几个月来,总是吃你们家的蔬菜,心里面可是过意不去的,这会若不是十爷先通知,嫂嫂也会过来的。”四福晋那拉氏说着客气话,只是他身后的女子,倒是看着眼生呢,则问道:“这位是?” “哦,这位是钮钴禄氏雨欣,雨欣。”原来是未来的皇上娘啊,天啊,今天实在是太荣幸了,“雨欣,还不过来拜见十福晋。” 然后那女子乖乖巧巧的请了安,只是在低眉的瞬间,则顽皮的冲自已一笑。 不过张真真只是一瞬间惊讶,连忙下去将未来皇帝娘给请起来,然后则与四福晋说着客气话,将其迎进去了。 待都进去了,张真真则在没人的地方暗骂一句说:“臭老十,这次我若是赔了银子,我一定将你撕碎了---喂---不---再缝起来。” 好吧,当太子妃驾到之后,好戏才真正的要上演了。 本来太子妃没有被老十邀请过来,而是张真真后来加上去的。 还好,太子妃赏脸过来了。 张真真昨日忙活了一个晚上,终于与管彤商议之后,将从国外讨来的裙装,公布于世,改良过的。 除此之外,还有他们向外国销售的旗袍,不过也是经过改良过的。 昨夜她出高价聘请各个成衣铺子的裁缝师傅来,才做出能够承载一场服装走秀。 这也算是先一步宣传了。 宴会就摆在后院花园内,因为宽广的够摆t台,除了好吃的点心,还有新制定的果汁。 当然她作为东道主,坐在太子妃身边,不算失礼了。 貌似因为上次孩子的事情,太子妃对卓木真有颇多微词,若不是太子说了两句,她才不会来。 给一个小福晋祝寿,实在是降低身份。所以挑刺的说道:“十福晋,今日你的寿辰,怎么不见十爷来呢?那拜贴不会是你以十爷的名义写的吧?” “太子妃猜的真对,奴婢得不到十爷的宠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个府里的哪个不晓得,所以啊,奴婢对十爷也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希望,所以呢……”张真真嘿嘿傻笑两声,则说道,“今日奴婢有个赚钱的生意,想要邀请各位福晋瞧瞧,若是各位福晋瞧得起,倒是可以与奴婢一起做这个生意,若是没瞧上,就当奴婢请大家来喝茶聚聚了。” “哼....” 太子妃见卓木真自称奴婢,谦恭的很,所以对他的敌意少了许多。则劝解说:“你也别气馁,向我们这些靠的不过是家室显赫才能够撑起这整个府里面。” 张真真连连说是,一点都不马虎。 “十弟妹,你与十爷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为十爷生下嫡子的,这会可千万别说丧气话。”四福晋见状也劝说道,“蒙古与大清百年友好,妹妹的功劳可不小。” 四福晋这是抬举着她呢。 张真真感激一笑,则说道:“府里面有几个铺子,恰逢遇上了几个好的裁缝师傅,做出了几件衣服来,妹妹不懂针线,听说太子妃与各位嫂嫂女红被宫里面各位主子赞赏过所以特地来请各位嫂嫂鉴赏一番。” “哦,我还当是什么生意,原来是这样无趣的事情,十爷府里若是缺银子做衣服,嫂嫂们倒是可以赏赐你几件。”本来是以为给这个蒙古妯娌过个寿,她就已经很不情愿了,谁知来了居然是个骗局,心里面更是不情愿。 “太子妃,您尝尝,这个味道不错呢?”四福晋拿起刚刚丫鬟端上来的果汁,得到提示,则饮了一口,味道不错。 四福晋的面子,太子妃还是给的,所以没怎么抱怨了。 但是对于四福晋介绍的东西,却不敢恭维。 张真真一鼓掌,则听见音乐起,然后前方擂台之上,则络绎不绝的走出一名身穿高档精良的绸缎旗袍美女款款而来,腰侧处有一排一字形男装款盘扣,除了传统旗袍的元素张真真又加了点现代时尚气息在上面。 当然更大胆者,张真真则将裹胸用于古代旗袍色彩---美人鱼服装--漏肩的。 这让有些拘谨的福晋们,难以直视,可是却又忍不住偷偷的扫描舞台上的模特们。 而张真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刚刚还不屑于来这种场合的太子妃,都捏紧了手帕,紧盯着舞台之上的事业线暴强的女人。 之后则是素色的彩墨画旗袍,典雅不失灵气。 四福晋是及其喜欢这些的,则抢先一步说道:“十弟妹,这女孩身上色素的衣服,是哪间铺面上卖的?你可一定要告诉我,我也去淘两件出来。” 四福晋一开头,其余与张真真没什么交情的人,也开始问了。 “这些衣服,市面上还没有开始销售。”看着他们失望的眼神,张真真则说道,“妹妹这次请各位嫂嫂过来,也是要嫂嫂们鉴赏,这些衣服可会赚银子?各位嫂嫂可愿意加入妹妹的生意?当然若是各位嫂嫂不愿意,这些衣服就随便各位嫂嫂挑选了,也不能让各位嫂嫂白来一趟不是。” “本福晋才不要你送,谁不晓得老十最穷,若是我们都给你拿走了,十爷府里面还不天天喝西北风,若是十爷在一犯浑,用了你的嫁妆银子,可如何了得?”八福晋说完,则听到其他福晋压抑的笑声,“十弟妹,十爷压了你的嫁妆银子,这会儿应该是没银子买菜了吧。” 然后就听到一些人的窃笑之声。 这些人的真心假意,张真真单纯看不出来,她还能不晓得嘛。 冲着八福晋点点头,意思是:谢谢了八嫂子。 八福晋则乘火打劫道:哼,张真真你对我薄情,我还为你着想,一会一定要多送与我两件来。 张真真连连答应下来。 另外一边,太子妃坐不住了,可是又不敢说,她要那件有伤风化的美人鱼服装,心里面急的都要冒出汗水来了。 张真真也不晓得如何说,只得求助似得看了一眼四福晋那拉氏,那拉氏也是聪慧的人,则偷偷的对太子妃说道:“太子妃,我看刚才那件美人鱼服装,还真的是只有您才配的起来,若是您穿上,定叫太子二哥看痴了。” 太子妃没有说话,只是却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太子妃放心,这件衣服,保管在太子妃回府之后,即可送达。”张真真则低声回应着。 太子妃又点点头,然后则说道:“十弟妹,本来大家伙都以为你今日过寿辰,纷纷来为你庆祝,可谁知,那不过是个幌子,给大家送福利才是真的,也不枉费你一片心意。”之后太子妃发话,则冲着大家伙说道,“大家伙,也别愣着了,看上哪件,给十弟妹说说,也不枉费咱们送来这么多礼物给十弟妹了。” 一起做生意?还是免了,哪个福晋愿意抛头露面呢?今日看桌木真这个蒙古妯娌,倒是没有蒙古女子的不识趣。 “你说是吧,十弟妹?”太子妃又问道,她这是在借张真真的手,为各位福晋拉去福利,也是为了让各位福晋记住,她才是老大。 张真真只是肉疼了一下,之后则顺着太子妃说道:“给各位嫂嫂带来的烦扰,是桌木真的不是,太子妃这般做,倒是对奴婢太恩赐了,妹妹实在是过意不去呢。” “行了行了,自家妯娌,哪里计较这么多。”将东西给我安全送到府上,本宫就饶恕你了。 然后张真真很听话的说道:“是,谢谢太子妃指点。” 当各位福晋挑选了自已的东西,吃了点心,喝了果汁,吃了点饭, 还对十福晋的饮食夸赞了一番,之后就准备告辞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康熙的赏赐下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宫中各位娘娘的赏赐。 这让刚刚还矢口否认过寿的张真真,顿觉得哑口无言。 后面几位福晋看着呢,她是否该抗旨不尊呢? 那太监得了康熙的吩咐,则小声的提醒张真真说道:“十福晋,钦天监留着福晋的生辰八字,可是不能作假的。” 丫丫的,老康啊老康,你怎么就这么的小心眼呢? 无奈,张真真跪下来接下旨意。 这时候十爷过来了,不由分说的吩咐人将东西入了库。 然后冲着张真真就是大骂道:“桌木真,说了不让你烦扰各位嫂嫂,你居然拿爷的话当耳边风吗?不仅仅不听话,还这么大张旗鼓,真当爷不敢收拾你?” “爱新觉罗胤誐,我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郡王的女儿,还怕你不成,我就是请了各位嫂嫂,还请了太子妃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张真真回过神来,立马做泼妇状态,反驳说道,“我就是办了,你又能怎么样?” 然后两人就大骂起来,然后各位福晋见势不妙,连忙劝阻。 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 四福晋走的时候,则拉着张真真的手说道:“十弟妹,别怪嫂嫂没同意,有些事情还是要与你四哥商讨商讨的。” “谢谢嫂嫂。”不得不赞叹一声,那拉氏当真是谨慎啊。 “十爷他---夫妻之间,重在相敬如兵---你们---日后总会好的。”四福晋实在是体会不了张真真现在所处的处境,只能够说,“日后生下嫡子就好了。” 张真真现在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够委屈的连连答应下来。 最后一个要送走的,则是八福晋。 她直接对张真真说,要做生意。 对此张真真则不会拒绝的。 53允琳公主伤怀,康熙授权 53、允琳公主伤怀,康熙授权 只是张真真在脑海中瞬间算了一下投资金额,在不吃亏的情况下,给八福晋说了一下要给多少银子。 貌似八福晋不愿意投入这么多的银子,则冲着张真真挑挑眉头,则说道:“阿真,你与十爷唱的这出戏,若是没有我,你觉得能够结束吗?” “八---嫂嫂,我--妹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八福晋,当真是泼辣的很,可是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八福晋见张真真这般作态,则有些不高兴了,因为她分明没有将自已当自已人了。 “说什么?八阿哥可是告诉我了,今日就是十爷为你做寿的,可是今日你们居然唱这一出,说说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八嫂嫂,您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妹妹我现在已经非常的惶恐了啊。”张真真嬉皮笑脸的说道。 八福晋见她这般求饶,突然间笑起来,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则问道:“入股的事情,你说说看?” 张真真这才松了一口气,则回答说:“二八分帐,外加八哥的人脉。”真是八福晋真的要状告出去,那么自已可就只有死磕到底了啊。 “成,不过太子妃的看上的那件衣服,你给我也弄一件去。”八福晋意在于此啊,她刚刚可是很喜欢那件衣服呢,可是那种有伤风化的衣服---她不能明目张胆的去要。 之后张真真要进宫谢恩,因为老康送的礼物---一提到这里就一肚子气。 本来嘛,若不是老康最后那一招,她哪里会使出最后一招。 进宫就进宫,可是还要给各位主子带礼物,不过不是做些个衣服,宫里面的那些人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所以她送的回礼,很普通。 则是抱枕---熊猫状的。 去见康熙的时候,老康还是很忙,然后她就没事转悠转悠的,转悠到宜妃娘娘哪里了,顺便将礼物放下来。 宜妃娘娘还是那样子,倒是训斥了张真真太过奢侈了。 不过最后又说夫妻和睦点好,最后的最后就说生孩子的事情了。 张真真只能够表现出委屈的样子,默不吭声。 也许是礼物的缘故,宜妃娘娘说话还是很顾着桌木真的面子的,觉得自已说的差不多了,就放他走了。 因为康熙随时会叫她,她也不好到处转悠,只得去熟悉而有人多的地方---御花园。御花园内遇见了顶着大肚子的允琳公主,身边跟着一群人,对其照顾有加。 张真真走上前去,打着招呼,只是公主那笑容则是有点忧郁了。 “阿真,你进宫来了?”可不是吗,多明显的事情。 只是我进宫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为何公主的脸色表现的这么的激动? 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张真真只得说:“最近府里面事情忙,倒是少了进宫来请安了。” 允琳公主笑笑,对于外界的传言一点都不相信,倒是觉得张真真是当局者迷啊,则说道:“嫂嫂,外人都说嫂嫂乃是被十弟不喜,可是在我看来,十弟对你才是最好的。” “公主,别说笑了,十爷她....”这个五公主,不会是猜到了吧,可是也不至于吧,自已和胤誐的演技难道这么差?让没有到现场的公主给识破了? “叫我五姐吧,胤誐就是这么叫我的。”五公主允琳说道,然后张真真则傻笑一下,她心中也不屑于这种尊卑叫法的,只是有些身不由已罢了。不过还是叫道:“五姐,皇上该找我了,我还是先去御书房等着吧。” “不急,皇阿玛正在召见大臣,还需要一会儿的。”允琳公主拒绝放她走了。 张真真点点头,表示知晓了。 “前几日,乃是选秀女的日子。皇阿玛给各位府里面都指了人,可是十弟他却拒绝了,阿真可知晓十弟给的理由?”拒绝?他若不是脑袋秀逗了,就是那秀女长得太丑了,不过公主还没等她解释,则说道,“十弟说,府里面嫡福晋太彪悍了,动不动就以死相要挟,为了不让小格格失去了额娘,府里面失去了女主人,他坚决不再纳妾。” 丫丫的,他那才是以死相要挟呢! 居然敢败坏我的名声,真亏了我还这么卖命的帮你擦屁股,丫丫的--- “五姐,十爷只是开玩笑的,府里面还是人多才热闹。”一会要不要给皇上说一声,该指婚就指婚,别太顾及了。 “阿真又说傻话了,五姐我可是很羡慕你的。”允琳摇了摇头回答说。 “五姐,你脑袋秀逗了---不---我是说,你十弟他只是脑子不好使,这么好的机会都会错过。”秀女再不好,也是个大美人,放在家里当花瓶使唤一下,也比从外面买个省钱啊。 这个老十败家也不是这么败家的,回去一定要灌输一下。 “呵呵,阿真是不相信,十弟他对你很好吗?”允琳问道,张真真觉得在虚伪下去,自已都要讨厌自已了,则回答说,“五姐,你相信男人会从一而终又不沾花惹草吗?” 五公主允琳迷茫的看着张真真,过了一会才问道:“所以你一开始就不相信驸马爷会对我从一而终,所以在给我出主意的时候,才没让我出面吗?”五公主允琳今日倒是感同身受,因为驸马爷他现在的确是变心了,厌倦了。 “五姐,你喜欢他--驸马爷吗?”不是自已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公主,会为了取悦男人,而去当面说那种事情。当然这话,她只能对自已说。 “他是我的丈夫。”五公主则回答说。 “公主,人非圣贤,孰能无罪,驸马爷先是人子,后是人夫,为人子为人夫,两者他都不能够选择。可是,公主,你可以选择的。”张真真并非是要教育公主,而是想要开导一下,毕竟历史--- 很多时候,张真真也恨自已知晓太多。 “我能选择?如何能够选择?”公主喃喃自语。 “他是你的男人,若是你对他没有爱慕,只有责任---身为公主的责任,那么就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已。如果你爱他,想要他留在你的身边,那么就拿出你身为公主的权利,将他牵制在你的身边。”政治联姻,如何没有目的呢? “这两着有什么区别吗?”五公主不解的问道。 “五姐,无爱则无伤。”张真真将自已的了悟告诉她。 “无爱无伤?你是说我现在的伤痛都是因为我爱他吗?”公主不相信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她一直以为,她与额驸的结合,乃是最好的。可是到头来,却是自已一厢情愿了吗?那么自已为何要怀着他的孩子呢,是因为孤寂吗? “也许是也可能不是。一切答案,都在公主的心中。” “....”五公主允琳依然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真真,而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小太监过来了,说是皇上请张真真去御书房回话。 张真真见五公主还是有些迷茫,则摇头叹了一口气,在也没有说什么。 御书房内 张真真递上账册之后,则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等待康熙示下。 康熙那眼睛斜睨了一下桌木真,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这是你写的字?”康熙问道。 “是的。”张真真如实回答。 “上次的账册是谁写的?”就知道你会拿这个事情找事,不过我早已经准备好了,“是奴婢的丫鬟阿美写的。” “一个丫鬟的字写的都比你的字迹好。”康熙是想着法子挖苦说。 “是,最近奴婢已经在勤加练习。”张真真只能如此说。 康熙觉得就这么的放过他,实在是很失面子,则问道:“恩,银子都用完了?” “是,一分不剩。”本来就没有多少银子啊,自已省而再省,才节约成如此啊。 “倒是精打细算。”看着这银子用的地方,倒是真没有什么不该用的地方。 “是皇上给的银子充足。”您才是最大的算计家啊,都不会吃亏的。 “什么是设计费用?”最大的开销,除了人工费,就是这费用了。 “皇上,设计费用,乃是给想出这个法子的人的一种奖励,鼓励她能够想出更多的法子,服务皇上与百姓。” “可是朕听说,设计这东西的则是你?” “回皇上,是的。”哎,挣个银子还真的是难度点,“皇上,十爷府里外债太多,奴婢不得不想法子挣银子,免得外人说皇上苛刻。”哪有当爹的喜欢看儿子们笑话,这难道还不最苛刻的,“虽然皇阿玛每年赏赐的东西不在少数,对十爷关照有加,可是皇上给的东西,十爷都恭敬的保存起来,不敢乱用。” “恩。”一个鼻音,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无爱则无伤,是你教和五公主的?”康熙在问道。 这么快就被皇上给听说了,以后在宫里面可一定要谨言慎行,所以战战兢兢的回答说: “奴婢---只是无心之说--”还未回答完全,就听皇上说,“说的不错。” “恩?”张真真无辜的抬头看了眼康熙,不明白康熙怎么就这么好说话了呢。 “公主的教养嬷嬷,是该收拾了,可是你说朕以什么名目将其收回来呢?”康熙问道。 只是张真真则非常的震惊啊,老康这是要为公主伸张正义了吗? “不明白?”康熙问道。 张真真则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见康熙还在看着她,则道: “奴婢只是在想,教养嬷嬷的权利是谁给的?” 康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她,则回答说:“不是朕给的。” 那这就好办了,张真真直接回答说:“既然没有这个权利,皇上为何要收拾教养嬷嬷呢?” “恩?”这么简单? 张真真看了看皇上,见他没什么表情,则继续回答说:“既然没有这个权利,那么就是教养嬷嬷自已养成的坏习惯,既然是坏习惯,改了就是了。” 康熙沉默了许久,也观察了桌木真许久,则说道: “桌木真,日后教导格格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朕可听说,你与允香允荷关系甚好呢?” 什么什么? 教导皇家格格? “皇上,奴婢难以堪当如此大任。”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明的皇上,则又说道,“公主乃是天之娇女,一言一行都被意为天下典范,若是像奴婢这般被世人嘲笑,那就....”悔之晚矣。 “你也知晓,自已是悍妇的典范?”康熙不客气的说道。 咳咳,皇上,我只是客气的说法,您怎么就当真了呢。不过不敢当面回嘴啊,还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因为太子那事情,皇上可是给她穿了好几天的小鞋了,不能太惹眼了。 “行了,你来至蒙古,比旁人都知晓些蒙古的习性,尤其是蒙古语,日后多叫教教允香和允荷,免得去蒙古的时候,坏了蒙古的规矩。”皇上最后吩咐说。 54说公主风凉话,扯出纳妾风波 54、说公主风凉话,扯出纳妾风波 张真真能够说不要嘛? 今日不是该好好地教训一下自已的吗?不是该继续给自已穿小鞋吗? 哎,帝王的心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可是---可是---蒙古语---自已当真是没有任何的印象啊。 怎么办---怎么办--- 硬着头皮撑下来,回到府里,张真真才开始找机会解救。 第一个要找的人,则是阿美,这个土生土长的蒙古女孩啊。阿美,你一定要解救我与水火之中啊。 可是当她问阿美的时候,阿美居然用蒙古语回答了她,而她居然听得懂了。 丫丫的,这是什么情况。 最后,张真真不得不把这种境况归结于狗屎运了。 这天张真真去书房找有关蒙古语的东西,比如说藏经。 翻译了有大半月,才将蒙古语言了解的透彻。 以此,张真真嘚瑟了好几天,并夸奖自已乃是神童。 十爷不晓得他是为何而高兴,只是见她在用蒙古文练字,则拿出一本佛经来,让他来翻译成蒙古文。 还说:“太后,该回来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 太后? 那里来的太后? “仁宪恪顺诚惠纯淑端禧皇太后,是先皇的孝惠章皇后,来只蒙古科尔沁,是孝庄太皇太后的亲侄女,卓木真,这你都不记得啊?” 当然记得,她如何不记得这位长寿的太后啊。 电视剧里面说这位太后,是个傻子,当初顺治皇帝可是因此而不喜欢他,而她也未能留下一儿半女的。 不过她是皇后,根据祖制,他也是顺理成章的太后。 张真真还在瞎想,就听到十爷简简单单的说道:“把这个译成蒙古文吧。” 什么什么?金刚经啊。 压力大的问道:“这么多?” 十爷则很通情达理的说道:“是有点多,不过爷可以帮你。” 你---你---会吗? 她没有问出声,十爷也木有回答,不过十爷说道:“皇阿玛让你教导妹妹们,你可别当真,不过有空可以给他们说说蒙古风土人情,至少让他们能够懂得在蒙古该如何生活。” 张真真也点点头,这个事情他是知晓的。 “翻译金刚经的事情,不用着急,每日翻译一两篇就行,等到太后过寿辰的时候,你好歹给送过去。”太后寿辰,是什么时候? 不过见十爷不急,大概离太后寿辰的时间还远。 然后十爷在书架上面,找到一打东西,则说道:“这是爷翻译的,你接着翻译吧。” 哦哦哦 稍微的浏览了一下十爷的手抄本,在心里面为十爷又加了分数。 上午的时候,张真真很用功的翻译出来一两页来,然后冲着丫头喊累了。 十爷心里面想着犒赏并且哄她开心一下,则说道:“阿真,今日下午我们带丫头去踏青,你收拾一下。” “耶耶。”丫头欢喜的放下笔,跑到十爷身边,抱着人家大腿,表示欢喜。 踏青,看看天气,倒是蛮适合的。 “可是若是我们在遇上上次的事情可怎么是好?”遇到刺客可不怎么好。 十爷想了想则说道:“皇阿玛已经惩罚了那些人,是反清复明组织。” “.....”老康倒是会给自已找替死鬼啊。 十爷以为张真真担心,则回答说:“这次我们多带些侍卫就好了。” 张真真穿了一件骑射服装,精简到方便便捷。 为丫头穿了一双小短靴,属于干练形的,管彤开了个丝绸铺子,唯一的好处,则就是自已可以第一的为丫头打扮。 这样子干练的打扮,十爷可是连说好看,不过最后还是隐隐的说了句:还好丫头还小。 惹得张真真气结。 农场之内,除了他们,当然还有外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五驸马等人。 他正在与人赛马,本来两人并无对眼,而且张真真和十爷并未告知别人自已的身份,所以不小心的听到有些龌蹉的言行。 估计是风大的缘故,只听他们说道:“亲爱的额驸大人,您的和硕公主这般为你着想,你晚上可要多多努力才是。” 又有人嘲笑说道:“现在努力可不行,咱们冰清玉洁的五公主,可是怀着身孕呢。” “真想不到咱们的伟大的公主,会想出这种歪主意来....”接下来的话,要多么的肮脏有多肮脏,大多是说公主不知羞耻,为了见男人,却想出外招来陷害自已的教养嬷嬷来。 十爷听到后,不有分说就要上前去揍人,却被张真真给拉住了。 十爷看这张真真问道:“阿真,这样子有辱公主名声的登徒子,你如何要拦着爷教训他们?” 张真真侧耳倾听,劝阻说:“先看看额驸的意思。” “阿真?”十爷不明白,可是也没有拒绝张真真的提议。 “嘴涨在别人脸上,你阻止了这一次,还能够阻止第二次,这些事,只要额驸不想听,他们自然不会说,若是额驸是始作俑则,我们该好好考虑考虑,如何给其一点教训。”言论自由在古代是被禁止的。 ..... 十爷觉得有理,则平息了一下怒气,听着隔壁说话。 还好,大清的五额驸这样子说道:“侮辱皇家公主,你们可要小心着点,到时候别怪兄弟们没有提醒你们。” “说说而已吧,干嘛这么当真,这可是兄弟你有次喝醉亲口说的,咱们兄弟几个...”还在百花院喝醉了。 一群人自然而然的消失在张真真的视线之内。 可是十爷倒是没了骑马的心情,勒住缰绳就准备要走。张真真紧跟着他,观察了十爷脸色一阵子,则问道: “爷,这个舜安颜在家中是否有小妾?” “他敢。”这时候,十爷对舜安颜的好感一扫而光,心里面想着回去一定要将那几个京城里的败类给清扫清扫。 张真真故意说道:“爷,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舜安颜虽然是额驸,可是人家好歹是男人,五姐又身怀有孕,他在外有女人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还能管束着他?” “哼,皇家有命,额驸不准纳妾。”十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舜安颜虽然是额驸,亦是男人,男人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爷这样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作为,不好。”有本事你也别纳妾。 “他如何能跟爷比。”十爷停顿了一下,因为她意识到自已的嫡福晋,是在拐着弯的说自已呢,则回嘴说:“阿真,就算是普通人家还有三妻四妾的,何况是爷---你不要---” “爷,我没有阻止您纳妾的意思。”张真真立马解释。 “你---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 想起公主的话,她则好奇的问道:“听说皇阿玛将这届的秀女,赐给你,你拒绝了?” “是有这么回事。”十爷很是自豪。 “爷,您是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若是您不纳妾,别人会以为您不正常。”张真真还是不依不饶的。 “谁敢?”非议皇家之事,乃是死罪。 “爷,您不仅仅是男人,还是个阿哥,娶个三妻四妾的,才能够证明您的尊贵的身份。”男人不都是这样子的吗,就放在现代,有钱人没有几房太太,可也不是个事情啊。 “爷生来就是最尊贵的,何必要靠女人来证明?”桌木真这是怎么了? “是这样子吗?”张真真故作不解。 “当然是。”十爷肯定的回答。 “那如何皇上在下次选择秀女的时候,再赐予您秀女的话,或者后宫主子以开枝散叶为由,赐给您秀女的话,您该如何说呢?” “恩?” “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当然是---爷就算是接受,也是勉为其难的接受。” 这个老十,怎么突然间变聪明了。没有让其承诺日后不再纳妾,张真真很是无趣。 不说话,想结束这个话题。 不过老十倒是没有要结束这个话题。 “阿真,爷虽然也有小妾,可是爷的正妻永远都只有你的。” 滚你丫的。张真真不想在搭理他了。 可是十爷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呼喊着阿真。 “谢谢爷的厚爱。”无奈的说道。正妻?要来何用。 “阿真,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揍我一顿才是最好的。 正常?难道十爷有受虐倾向? 看着十爷期待的表情,张真真摇了摇头,则说道: “爷,我会将我最好的朋友的位置,放在这里的一角的。”张真真指了指自已的心,“就如您将最好的位置留给我一样。” “你---阿真,你什么意思?”十爷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答案。 “意思就是您现在的行为,只能够算得上我的朋友。”张真真继续为不解的十爷解释。 “阿真?”张真真内心嘶喊道:我们是夫妻啊。 不明白吗?那我在解释给你听好了,她说道:“若是朋友之上,你还差很大一截。” “阿真,什么意思啊?”那就是自已有希望了? 这时候丫头看不过去了,则说道:“阿玛,站在朋友的立场,你三妻四妾的行为,额娘犯不着介意,就如额娘觉得舜安颜姑父可以纳妾一样。” “我跟舜安颜不是朋友。”十爷立马否决。 “阿玛,额娘她跟你的关系,就如舜安颜与您的关系一样,你们不是朋友,但都是男人。”丫头说道。 “你额娘又不是男人。”十爷回道。 丫头觉得自已跟她阿玛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所以则坚决不言语了。 张真真听到丫头的言论,则是赞赏不已。激动地都忘记刚才十爷的不是了。 这丫头,智商可不小,可是情商? 无比傲娇的问道:“丫头,你说我和你阿玛现在的关系是什么啊?” “丫头的阿玛跟额娘。”摇头想都不想的回答。 什么什么? “丫头,怎么样才能够成为夫妻呢?”张真真又问,希望丫头的回答,可以让自已满意点,就算是不满意,有一点点的瑕疵还是可以的。 只是丫头却说:“赐婚。” 张真真的心可是凉了一半,在问道:“丫头你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当相公呢?” “不知道。”心凉了一大半。 好吧,张真真的确是觉得自已教育的失败性,自从上次丫头决定要嫁给他阿玛以后,丫头就心里就再也没有可比性的男性了。顾不得跟十爷讨论纳妾的事情,则继续教导说: “丫头,不是说了日后你遇到一个爱你宠你,只对你一个人好的男人,就要嫁给他吗?” “不要。”丫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为什么?”难道是要求太高了?一会一定要好好的说道说道。 只是丫头却问道:“若是那个人年纪太老了怎么办?” 这个事是可以避免的,则回答说: 这个容易。 “我们挑一个年纪小的。” “若是那个人满脸红包怎么办?” 痔疮,看着有些可怕。 “我们找一个满脸没有红包的。” 如是满脸都是痔疮?想想都可怕,还是不要了。 “若是....”经丫头这么一提醒,日后在给丫头挑选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慎重考虑---不---自已一定要先把把关,“停,丫头,咱还小,不用担心这个的。”突然间发现自已的问题好白痴。 十爷这时候则插话说:“阿真,你别操心了,皇阿玛会为丫头赐婚的。” 55抢花魁,舜安颜出手 55、抢花魁,舜安颜出手 “赐婚?嫁到蒙古?”张真真希冀的看着十爷,十爷没有从她的眼神看出乐意,倒是自以为是的觉得,张真真不会同意她的格格嫁到蒙古的,则不给明确答案的说道,“有可能。” 那真的是太好了,天苍苍啊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张真真则自以为,丫头日后很有可能嫁到蒙古了。 心情很好的张真真说道:“爷,我唱歌给你听吧?” “好啊。”心中的紧张,立马没了。刚刚他深怕桌木真纠结在纳妾的事情上,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能从朋友到夫妻啊。 张真真则没有看到十爷脸上的憋屈,则勒住缰绳,大声的说道:“听好了哦,丫头你也好好听,可是有考题哦。”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男儿血,英雄色。为我一呼,江海回荡。山寂寂,水殇殇。纵横奔突显锋芒。”这首歌名叫什么来着?貌似是前三个字吧。 十阿哥胤誐虽然听不懂,但是听着是挺好听的,则问道:“阿真,挺好听的,只是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考题,回去查查去。” 张真真则得意的说道,不解释,只留下十爷在后面一句句的重复问什么意思。 一个月的悠闲时光,很快过去了,而康熙这个时候则命令张真真进宫教导两位小格格。 允荷和允香。 教导谈不上,不过张真真倒是经常带着两个人玩耍,教养嬷嬷见状,几次劝解,都被张真真视若无物了。 允香一看就是泼辣形的,她的教养嬷嬷根本就是个摆设,当然教养嬷嬷经常向别人说允香的不是。 惹得康熙爷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公主。 正是因为不喜欢,所以允香很强势。 倒是允荷,因为德妃是四妃之首,对管教女儿方面,是让其贤良淑德的方面发展的。 允荷是经典的贤妻良母,允香则是经典的悍妇。 她们两个的性格,可以说是完美了,张真真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教的,康熙爷没有给个话,所以只能够领着两位玩耍了。 宫里面人多口杂的,怎会玩的尽心,所以他们三个还是去了宫外面。 由于张真真是陪着玩耍的,自然免不了要邀请八福晋一起玩耍了。 张真真领着她们去了古玩铺子,随意挑选了几个好玩的东西,本来准备回去的,可是--- 刚好不好的,被允香发现了一个叫百花院的地方,非要进去看看百花。 张真真看了看那个招牌,在看了看零丁稀少的几个伙计在所以得打扫着门前。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不就是妓院吗? 去还是不去? 最后三票通过是去的,不去的只有允荷一个人,不过晚上,还是被她们给拉进去了。 张真真是早就想要见识见识古代的妓院了,八福晋则想着今晚是否会遇见八爷。 允香则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接近她的时候,她厌烦的赶走了。 至于允荷,至始自终都乖巧的跟在张真真的后面。 当然她们是装扮之后才进来的。 正好今日是花魁开苞之日,谁出的价格最高,谁就是今晚花魁的入幕之宾。 百花院此时热闹非凡。 妓院二楼,包间内,张真真她们本来是平静的看着楼下的动静,可是当进来几个身穿锦衣的男子在下面落座的时候,几个人就不淡定了。 那进来的分别就是八爷,九爷与十爷。 “说晚上不回来吃饭--说跟九弟十弟办事情--说---原来是来这个鬼地方瞎混。”八福晋一看下面的人,那心里面那毛毛起的,满心都是,“混账东西,看我不收拾好他。”八福晋那架势,一看就是出去杀人的。 还好张真真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然后劝解道: “八嫂,你还不知道八哥的为人,这种情况下铁定是你误会了八哥了。”张真真劝解道。 “就是,说不定是十哥---肯定是九哥他给八哥和十哥出的幺蛾子。”允荷说道。 “说的也是,他若是敢看那女人一眼,我就挖了---将那女人的皮给扒了,看她还敢不敢勾搭人家男人。”这才是彪悍的八福晋该干的事情。 只是允荷看着八福晋那杀人的架势,缩了缩脖子,后退了几步。 “允荷允香,多多向你八嫂学习学习。” “啊,我啊....”允荷有些不敢接受,所以还是不要了吧。 “八嫂,以后请多多指教。”允香则毫不客气的说道。 八福晋瞪了一眼张真真,看她不是嘲笑自已,则对两位格格说道:“允荷允香,你们也别惊讶,等到你们成婚,这些事情总会遇到的。不过你们都听好了,成婚之后一定要看紧自已男人,不能让那些不干不净的妖精盯上了。”八福晋也听说了,皇上让两位格格跟张真真学习蒙古习俗。 所以她能够帮着就帮着。 “八嫂,你这么精干,妹妹可学不来。”太彪悍了。 女人还是应该温柔娴淑点好。 张真真没答话,此时外间又热闹了少许,八福晋也正在关注着外面的一切,也没有在意。 正在这时候,下面的竞价开始了。 八爷的确是没有叫价,不过十爷倒是不痛不痒的喊了几声。 刚才的误会解开,可是却又上升到对张真真的同情来。 允香喊道:“十嫂,我现在就下去,给你出气。”说着就下去了,张真真阻拦不及,则突然间听到隔壁传来摔杯子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张真真没有拦着她,就这会儿,允香已经下去了。 “八嫂,刚才是谁竞价?”现在外面的涨势已经很高了。 “阿真,刚才是和硕额驸舜安颜开始叫价了。”八福晋眼神不离开楼下,十爷刚开始叫唤的没劲,可是自当舜安颜开始竞价的时候,十爷像是来了精神一般,故意为难舜安颜。 而舜安颜越来越急,直到喊价十万两银子。 隔壁的人,也瞬间不淡定了。从刚开始的隐忍,到此时的发火。 八福晋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与张真真一起开始注意隔壁的动静。 下面依然是叫的如火如荼,只不过都是舜安颜和十爷在掐,然后允香下去了,开口就劈头盖脸的骂着。 楼上她们倒是没下去,则看着。 “两位嫂嫂,你们倒是看看去啊。六姐若是惹出点事情可怎么办才好?”允荷刚才没拦着,祈求两位嫂嫂能够帮点忙。 “六格格这脾气倒是好的。”张真真说道,八福晋赞同似得点点头,接话说,“跟你一样,就是容易被人当抢使。” 张真真也点点头。 “两位嫂嫂,你们怎么---能---”允荷急了,跺跺脚终于还是下去了。 在楼上的张真真和八福晋又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了。 “七格格倒是大家闺秀,就是---少了点公主的威严。”张真真评价说。 “刚好,这是个机会。”八福晋已经意识到那个女人跟八爷没关系了,所以说话之间,并未见气。 当然,张真真此时也意识到皇上是让自已教导两位公主些什么了。 此时的下面已经闹翻天了。 他们两个不急着下去解决,因为有八爷十爷在,两个妹妹的名声丢不了。 可是十爷那暴脾气,在允荷下去的下一刻,舜安颜还是被打了,只因为那下面的花魁狐媚的叫了一声颜郞,然后十爷就动手了。 而隔壁也出事了。 张真真和八福晋对视一眼。 “放着不管?” “不能,我们已经被暴漏了。”下面的允香和允何一定会将这事捅到德妃哪里去的。 “那....” “帮忙去吧。” 两人达成一致,直接就闯进隔壁去了。 公主身穿男装,宽松的锦秀,可以遮住肚子,可是现在这会,怕是遮不住了。 五公主允琳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怕是动了胎气。 他的两位丫头还好是教过市面的,看见有男人进来,惊慌之后,则立马阻拦。 还好公主轻声喊了一声。 张真真是真的希望只是动了点胎气,若不然---她宁愿自已今日失忆。 “阿真---我----”公主一见到是张真真,心放宽了不少,伸手去拉张真真的手,说道,“我怕是要生了。” 这一句话一出,让张真真痛骂了自已一顿:好的不灵坏的灵。 “阿真---怎么办---”八福晋没生过孩子,自然不晓得。 张真真将公主平放在地上,检查一番,下面已经湿了,急着冲公主带来的两个已经惊吓过度不知何为的丫鬟吼道:“孩子要生了,快去,百花院里面一定有婆子---不---去找老鸨---” 公主的丫鬟认识八福晋和十福晋,所以回答说:“奴婢这就去...” “不,本公主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生,不要...”公主着急的抓住张真真的手,祈求道,“我不能够在妓院里面,不能够被发现。” “现在这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个干嘛,你不知道,府里面那些人生孩子,可都是要九死一生,你...”八福晋客气话说完,则冲着丫鬟厉声道,“找人备车,我们要回公主府。” 张真真有点暗暗惊叹八福晋变脸程度迅速。 可是有些事她仅仅是个过客而已。 56张真真为公主请命,公主去世 56、张真真为公主请命,公主去世 还好下面几位爷都在,八福晋一出面,八爷立马知道事情严峻了。在之后八福晋*在八爷耳畔耳语一声。八爷二话没说将额驸给抓去了公主府,这件事情怕是没玩了。 很快,公主生产的事情传进了宫。 皇上和德妃娘娘抑制不住担忧的心,驾临公主府。此时此时公主府内,挤满了人,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康熙看着两位小公主和两位福晋的身着打扮,没时间顾及。只是着急的问道: “舜安颜,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早产?” 德妃在一旁默不吭声,可是那紧握手帕的手,证明她此时在担心。 “皇阿玛,五皇姐铁定是被舜安颜给气着了,你不知道---今日儿臣在白花院遇到额驸居然与人争抢花魁,全然不顾皇姐她……”允香说这话的时候,那额驸已经被压在地上跪着了,可是她意识道自已说错话了,五皇姐今日去妓院的事情,不能够与外人道,“不顾皇姐生产在即。” 康熙看了看自家八子和九子还有十子,都是一副沉痛的模样,还有舜安颜一直跪在地上,不吭不响的样子,知晓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康熙则看了一眼在院内等候的佟家老人佟国维,则喊道:“佟老……” “老臣知罪,老臣知罪啊。”佟国维老泪纵横,准备跪下去,可是却被李德全给拦着了。 当然这是康熙的命令。 “佟老,我们先看看情况。”康熙顺势扶起了佟老,并赐座。 张真真知晓那佟老不仅仅是康熙的舅舅和岳父,更是朝堂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佟家亦是大家族。 不过佟国维的儿子隆科多则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与他福晋儿子则同时跪着呢。 本来康熙觉得小惩戒一下就好,可是当产房里面传来御医说难产的时候。 老康不淡定了,看着舜安颜的目光都有点威胁的味道了。 一边的张真真心中则平静的犹如隐形人一般。 也希望所有人都把她当成隐形人。 可是她的双腿怎么颤抖等我这么厉害,有种体力不支。顺势抓住了老十的胳膊,老十意识到桌木真在害怕,则宽慰的小声说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如果不会有事还好,可是通晓历史的她,又怎么会安定。 公主这一仗,怕是打不好了。 当产房内一点点的沉寂,产房外分外凝重的时候。 突然间御医从产房里面出来,说公主难产,两者只能保一个。 德妃接受不了,瞬间晕厥过去。 还好一边的四阿与四福晋在身后扶着,德妃醒来之后,则直接跪在皇上脚边,祈求皇上保住大人。 康熙又何尝不希望保住大人,那毕竟是自已女儿。 佟国维这时候也不坐了,直接跪下请求皇上保住公主要紧。 见这架势,其余人都跪下,求皇上保住大人。 可是佟家? 张真真知晓,康熙会借此拉拢佟家,太子的舅舅遏必隆已经与佟家为敌,佟家更不可能支持太子了,所以康熙不能够失去这一助力,只能够.... 张真真听到康熙沉痛的说道:“佟家一门,为我大清立下赫赫战功,世世代代对大清忠心耿耿,此信此情,又如何要朕凭弃其子嗣。” “皇上,老臣愧对皇上啊。”佟国维听到之后,则老泪纵横,一个臣子,得到皇上的如此重的待遇,是何其荣耀啊。他能不感动,能不热泪盈眶吗。 而后所有人都听到康熙吩咐说道:“御医,保孩子。”德妃在康熙的脚下,打着胆子抓住康熙的衣摆,抬头泪眼汪汪的望着康熙,虽然没有出声,可是谁都能晓得,那是在祈求皇上收回成命。 可是康熙不管,吩咐老四,将其母妃拉起来,送回宫中。可是老四没动。 “皇上,这万万不可啊。”佟国维没有想到会如此,虽然这个曾孙子地位尊贵,将来必定会是家族中的一根荣耀树。 可是公主乃是皇上心头肉,他怎么能够让皇上这么做。 可是皇上像是铁了心的这么做,不让佟国维在说什么了。 这样子的结局,张真真已经知晓,可是当经历过一次,却也不能不埋怨康熙的狠心。 命运掌握在外人的手中,这让张真真很是恐慌,松开老十的手,双膝下跪,她听到自已的声音说:“奴婢,祈求皇上,将这一决定,由五公主自已决定。” “.....”可是康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置若罔闻。 张真真不气馁,她认为是康熙没有听到,则持续说道:“奴婢,桌木真祈求皇上将这一决定,由公主自已决定。” 这一次,间断了许久,依然没有人回答她。桌木真以为皇上还是没有听到,则继续说道。 此时的她忘记了恐惧,倒是有一种大无畏的精神。 德妃这时候回过神来,雍容华贵不在,此时她很像是为孩子讨糖吃的额娘,只是她确实祈求着孩子他爹道:“皇上,琳儿她---就算是听听她的遗言也好啊。” 而桌木真继续说道:“奴婢,桌木真祈求皇上将这一决定,由和硕温宪公主自已决定。” 十爷不晓得桌木真为何要这么做,可是在桌木真一次再一次的呼喊下,那悲壮的气息感染了他,而他则与桌木真一起,跪求皇上给五公主这一个机会。 然后像是传染了一般,四爷胤禛,八爷胤禩,九爷胤禟以及整个公主府的人,荡漾着这声期盼。 最后康熙挥了挥手,示意人去通报与公主。 而过了不久,则有丫鬟来替公主传话说: 本宫和硕温宪公主,皇阿玛的第九个女儿,自小的皇阿玛恩赐有加,太后怜爱,又得额娘疼爱无限,自感上天待本宫不薄。奈何天命不可违,本宫身为人女,不能时常侍奉皇阿玛左右,此乃本宫身为女儿的不孝。可是---本宫自封为和硕温宪公主之后,紧守公主本分,努力成为天下之典范,以不失公主风范。嫁做人妇,意努力做一个讨公婆欢心好媳妇.... 公主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舜安颜甚至相公一个字。 康熙四十一年七月薨,和硕温宪公主年仅二十。 之后康熙为了弥补自已的愧疚,则在温宪公主祭文之中写道: 尔公主秀出紫微,祥开银汉,爰从襁褓即育慈闱。爱每笃于兴居,日无违于左右。弱龄受教,聪慧夙成,性自悦乎诗书,行每谐于箴史。谓诞膺夫景福冀永享,夫修龄作聘元舅之家,仰慰慈亲之恋--- 整整一个冬天,紫荆城内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而张真真不是善人,在公主葬礼那段时间,允香与允荷打击舜安颜说抓教养嬷嬷的把柄的事情,非和硕温宪公主所为,而是她们瞒着五皇姐将事情透漏给你的。 不知道舜安颜当时当刻,是什么心情。只听说在公主去世之后,舜安颜整日借酒消愁,而他的女儿则被皇上接进了宫里交给德妃去抚养。 不得不说,公主在最后一刻,维护了自已身为公主的所有尊严,也将一个男人打击的彻彻底底,张真真不晓得,公主她最后是否恨过舜安颜? 可是她能够感受到,公主爱着爱新觉罗氏,爱着他的皇阿玛。 张真真说不上来自已是什么感觉,面对皇上的时候,比以往更加的谨慎了。 因为五公主允琳的去世,两位格格就不常来十阿哥府里了。 张真真成天成日只顾着教导丫头,顺便将自已也禁锢在屋里--练字。 十爷也感觉到张真真的低迷状态,则想法设法的哄她开心。 “阿真,我带你去吃十香楼的点心好不?” “.....”没有听到。 “要不,爷去御书房给你偷点宫御膳去。” “....”听到了,却不想说话。 张真真不想搭理她,继续练习自已的字,只是写来写去都是一个字---静,有点走火入魔的感觉。 丫头见她额娘如此认真,大为惊讶不已。 停下笔来观赏,觉得他额娘字迹突飞猛进。可是一听到她阿玛要去拿好吃的,心中欢喜。 连忙起哄让十爷进宫拿糕点吃。 十爷刚走,外面有人来报,说是有人求见张真真。 张真真没有兴趣,回绝了她。 可是那人留下了一封信,总管也有些为难,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将那封信交给了张真真。 不过张真真没心情,丫头接过信封,说是要拆开来看,张真真默许了。 “这是什么鬼画符啊?”丫头仔仔细细的颠倒了那张纸,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走上前去,将信封递到张真真的面前,问道:“额娘,这上面写了什么?” 张真真本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然后.... “这是哪里来的?”张真真惊讶的问道。 上面用英语写到:明晚,十香楼见。这其实没什么,最重要的下面的署名---我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柒七。 中华人民共和国---柒七? 张真真露出了两个月一来第一次笑容,调侃的说道:“丫头,想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恩恩。”丫头点点头,之后见自已额娘看着自已那邪魅的笑容的时候,在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额娘,你的笑容真的很阴险。” “这可是你不想要知道的,不是额娘不告诉你的哦。” 张真真说完,则将那封信给烧掉了,以免留下证据。 丫头则撇撇嘴说道:“额娘,你这样子,像是做坏事哦。” “有吗?那你说说看,额娘做了什么坏事了?”反正你也看不懂。 丫头则摇了摇头,心中思考着要不要学习那鬼画符。 不过很快她发现,她的额娘今日终于没有在练字了。 晚上十爷她真的从御书房内偷拿了点心出来,看他偷东西这般随意的,像是经常进皇宫这么干一般。 不过为何除了点心以外还有这么多的赏赐呢? “爷,你偷拿点心是不是被发现了?” 张真真眼中怀疑是康熙不好意思看着自家儿子,做这一行当,故而变相打赏一下儿子。 “爷去吃点心,哪里用的着偷啊,就爷望御膳房一站,他们不巴结着给爷做好吃的。”十爷瞥了一眼张真真说道。 不过张真真是真心的不相信,则说道:“那你说说,这上赏赐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因为爷---爷也不晓得是为了什么,爷从御膳房出来,就遇见了李德全,然后他说皇阿玛赏赐的东西,让我一并带回来。” 就是说啊,铁定是借故接济儿子一下。 57见到熟人,钮钴禄氏 57、见到熟人,钮钴禄氏 “那就送入库房内吧。”张真真说道,又快过年了,到时候个府里面相互送礼的时节又到了。 破财的很啊。 “爷,郭络罗氏也该生了吧?”张真真想到什么才问道。 “啊---是的吧--”不太愿意在张真真面前提到郭络罗氏,总觉得这会伤了张真真的心。以前他们会经常在一起商讨,那个女孩漂亮贤惠的,可是.... “男人啊,还真的个个是薄情。”张真真对着老十撇撇嘴。 “阿真,你---九哥说的没错,女人就不该宠。”越宠越蹬鼻子上脸,今日九哥教导的。 “我可没让你宠着,是你---”张真真实话实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十爷被气的泄愤而去。 阿美见状又想说教,可是见主子面色有些不郁,也就没敢在吭声了。 第二日 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张真真去了十香楼。 到了地方,打发了钱世荣离开,张真真则等着来人。 他所处的包间,视野很好,隔音更是一绝。 张真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窗外看去,思绪有些飘远了。不一会就听到有人嘻嘻哈哈的坐到了她对面。 钮钴禄氏雨欣---四福晋身边的丫鬟。 “老乡见老乡,有木有泪汪汪,有木有?”钮钴禄氏雨欣说道。 “你……”张真真还是不能够相信这一点。 “我是服装设计师---柒七,俗称七爷。一次打雷,就被劈到这里了。”钮钴禄氏雨欣毫不隐瞒的说道,张真真自然不会隐瞒,则说道,“我,张真真,国际刑警。” 介绍完毕,张真真则自我挖苦了。 “我能说我与你同样幸运吗?”张真真感叹道,“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个老乡,不过话说回来,你是钮钴禄氏雨欣,不会是那个谁吧?” “当然,如你猜想的一样。”柒七挑挑眉头回答说。 张真真那叫一个吃惊啊,连忙让掌柜的好酒好菜的侍候着。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她娘啊。 “这顿你请?”钮祜禄氏佯装迷惑的问道。 “那当然,请给我贿赂的机会吧!”张真真故意夸张的说道。 “那好吧,勉强同意了。”然后两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两人边吃边抱怨古代的无聊,畅想未来的互联网。 酒足饭饱,张真真则找机会问道: “你找我来,不会是只是来认个亲的吧?”张真真边吃边问道,只不过两人的动作,没有见外人那般的拘束,而是非常的女汉子--吃完鸡腿,则舔一下手。 “当然不是,只是想问问你,对于五公主的死有木有别的想法?”钮钴禄氏雨欣则直接反驳。 “你是说古代医疗条件的落后呢,还是想说男人的薄情呢?”张真真苦笑一下,拒绝被看透。 只是他却深挖的说道:“你知道我问得是什么。”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张真真耸耸肩,很迷茫。 “封建社会,尤其是在这高墙之内,命运不能自已主宰的悲凉,难道你没有想过逃离吗?”她则试探的问道。 是的,她想要逃离。自从皇上下令让公主死的时候,她就被这古代的礼仪,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回去吗?”回去?她从心里面排斥。 “你想回去吗?”钮钴禄氏雨欣反问道。 张真真沉默了,那样的人生---那样子的男人,她还回去干吗? 钮钴禄氏雨欣见她不迟疑,则问道:“你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后---王菲离了婚,摆脱了束缚,为何又要急着跳入下一围城呢?” “为什么?”她不追星,王菲的歌曲倒是唱的。 “世人都以为她任性洒脱,是个超脱的人,可是她也是个俗人,在前两任老公不能满足自已的*之后,唯有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与小谢恋爱乃至成婚。”钮钴禄氏雨欣解释说。 “什么意思?”张真真问完,才意识到什么,立马问道,“你不会也爱上你们家哪位了吧?” “唉,我最终还是免不了俗。”等等,什么叫做也?“你已经爱上十爷了?” “咳咳....”爱上还有点难度,“目前来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除了有些迂腐。” “是不错,听说十爷为了---拒绝皇上的赏赐,从这一点看来,她的确是算是一个好男人,不过还有待发展....”钮钴禄氏雨欣听说了某个小道消息,看了看不想持续这个话题的张真真,说道,“咳咳,本来---我想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给我点动力---回去的动力。现在看来,你的苦恼不比我少。” “你能够来问,那么就代表你已经决定了要留下来,只不过你也需要留下来的理由,而不是离开的理由。”张真真反过来教育说道。 钮钴禄氏雨欣点点头,同意张真真的想法。则问道:“你找到不离开的理由了吗?” “历史不能更改算不算?”打死也不能说是因为十爷那混蛋。 钮钴禄氏雨欣好不勉强的说道:“还真的要算一个。” “来,为我们共同的理由干一杯。” “好,还请太后娘娘日后多多提点一下我这个老乡。” “如果你不把我叫得这么老,一切都好说。” 然后两人杯子还没有碰上,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我们能不能别搭理他们?”钮钴禄氏雨欣不满的说道,她当初选择这里,就是因为已经打听出来了,这里是张真真的产业。 在外面敲门声持续了大概有一分钟之后,张真真则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开门则看见钱世荣过来,焦急的说道:“夫人,十爷喝醉了...” “喝醉了,送回去不就得了。”她貌似和十爷还在冷战的吧。 “可是...”钱世荣最后还是为难的说道,“夫人,您还是去看看吧。” 无奈,张真真只能够告别了钮钴禄氏雨欣,随着去楼下了。 张真真还没有走近,就听到十爷在咆哮。 “八哥,你说她是不是没心啊,我对她的好,她根本就视若不见,还把我当朋友---每次都---” 这说的是自已吗? 渐渐的走近,看到十爷正抱着八爷---倾述。 八爷随意的敷衍说是。然后对一边的九阿哥说道:“九弟,叫人进来,将十弟送回去。” 只是十爷不愿意回答,挣扎着吼道: “不,我不回去,回去了我就输了。” 输了,他们有打什么赌吗? “不回去---回去了---我就忍不住---”十爷又一只手抱着酒壶,往自已肚子里面灌酒精。 “十弟,瞧你这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嘛,我若是要,九哥给你多找几个。”九爷倒是不以为意,只是心里面有些窃喜的吧。 “九哥,女人都是白----阿真---”十爷以为是出现了幻觉,甩开八爷的胳膊,然后跑到了张真真跟前,抓住张真真的手臂。张真真没有挥开,而是问道:“爷,你刚才说我是什么?” “女人,是....阿真....” 是阿真? “白眼狼是不是?”张真真替他回答。 “不是,阿真---不---是白眼狼,阿真是我心中的---星星。” 星星?这个回答很满意。 “阿真,你告诉我,我喜欢你,我爱新觉罗胤誐喜欢你....”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阿真,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让你当爷的福晋,可是那时候你不喜欢我,你喜欢....”九哥,好心疼。 “胤誐,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桌木真,一直喜欢的都是你---爱新觉罗胤誐。” 当一睹阴暗的影子来袭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害羞的张真真则感觉到好沉重。 十爷醉酒,晕在了张真真的怀中。只是在晕过去之前则说道:“阿真,我好像又做梦了。” 十阿哥府邸 后半夜,十爷醒来发现自已躺在嫡福晋的房间里,立马检查了一下自已身上衣着,当然不是为了确认自已有没有*,而是确信自已刚才的梦境真的只是一个梦。 爷身上的衣服呢? 四处观望,除了床前的烛光,四周则看不到黑乎乎的。 想要喊人,可是嗓子有点干,发出来的音却是有点哑巴。 正要下床去找水喝,却听到暗处有一声音传来:“爷,您醒了。” 十爷立马又回到床上了。 张真真从胤誐醒来就已经发现了,她不出声,只是好奇男人被那啥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当然昨夜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喝醉酒的胤誐浑身臭烘烘的,她只能将他的衣服给扒了。 十爷看见张真真的时候,心里面一突,心想:坏了坏了,桌木真不会又哭的跟什么似的吧。 上次自已被人下药,早上醒来就看到桌木真走在床头哭,自已的心也跟着生疼生疼的。 “阿真,我……”不是故意的。理由用时方恨少啊。 张真真不理会她纠结的心,则提醒道:“爷,该上早朝了呢?”貌似只有女人遭遇这样子以后,会担心自已是否*的吧。 “早朝?对,爷要去早朝了。” 十爷慌慌张张的下床穿衣。可是张真真像没玩够似的,继续说到:“爷,需要阿真侍候您穿衣吗?” “不用不用,爷自已来。”张真真坐着不动,隐约听到某人说到:那个混蛋设置的衣服,这么难穿,回头一定要给她好看。 早朝上 十阿哥满脑子想着昨夜的事情,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早上光露露的展现在阿真的面前,羞死了。 李德全还未说退朝,就听见十爷一嗓子喊到:“八哥九哥,等等我啊。” 然后惹来老康怒瞪以及众人哥哥的嘲笑。 老十回过神来,则看着康熙傻傻的问道;“那个,皇阿玛,咋还没退朝呢?” 这下子下面则是闷笑了,老康恨恨的说了句:“退朝。” 刚抬脚又回来,说道:“老十,咆哮宫堂,罚俸一年。” 十爷没感觉,反正她对银子没什么概念,没了就去找九哥要好了。 宫门外 “八哥九哥,我昨下午怎么回去的啊?” 八爷笑着说道:“十弟妹亲自接你回去的。” 而九爷更是阴沉着一张脸。 “惨了惨了,我昨晚铁定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了,你们都没有发现,阿真早上居然罚我……” 若是常人,应该非常喜欢早上的惩罚的。 另外一边,康熙更是不解,命人去查清楚。 当李德全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尽数传近宫里,康熙的面上则看不出喜怒。 只是却问道:“此时可当真?” “皇上,昨个十福晋当众对十爷示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李德全回答说。 “怪不得,老十今日这么的失态,还是因为那丫头。”康熙了然。 之后则听到康熙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就不能消停些。” 李德全知道,康熙并没有对她表示训斥,也许是公主那件事,让康熙对十福晋有了好感了。 “皇上,十福晋倒是率性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与十爷也算是天生一对。”李德全回答说。 康熙没有接话,代表着这次谈话结束了。 58张真真表白,郭络罗氏反击 58、张真真表白,郭络罗氏反击 另一边,当十爷坐到九爷的茶馆,听说书的在哪边唱边说,他差点将馆子给砸了哇。 茶都不喝了,抓住八阿哥的一衣袖就问道:“八哥,你说,昨日卓木真当真如此说?” “说书的说的夸张了一点。”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有点泄气,只是八爷则接着说,“不过十弟妹说喜欢你,倒是真的。” 啪,杯子掉地上的声音。 “八哥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十爷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家里跑。下楼的时候,一个不稳当,直接摔下楼去了。 不过还好,他身子骨强壮,起来打打灰尘,连训斥那个不长眼的力气都木有了,傻乐的跑了。 楼上某人则猛地灌了一杯茶---估计是当酒喝了。 八爷摇头叹息,继续听说书。 回了府邸,见了人就问,福晋在哪里。 而卓木真在家补眠呢,从十爷走后,就没有起来过。 还好,十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没有打扰某人的休息。 当卓木真醒来,就看到某人瞪着两只鬼魅的眼睛盯着自已看。吓得差点将某人给暴打一顿。 “喂喂,怎么不开……点灯?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可是十爷则呵呵的傻笑,然后说到:“阿真,你睡的可好?昨晚实在是爷的不是,爷不知道你昨天……” “我昨天怎么了?”张真真立马反问,只是面子上有点烧。 十爷不愿意了,则问道:“阿真,你不会不承认吧,你说过你喜欢爷的啊。” 张真真则故意的皱皱眉头,问道:“有吗?何年何月何时何……” 十爷指责道:“阿真,你们蒙古人不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吗,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磨叽呢?说过的话都不承认呢。” “我……”是女子。 就等着他说话,可是这时候外面阿美进来禀告说:“爷,郭络罗氏房里的丫头说郭络罗氏肚子疼,让你去一趟。” “爷,昨天奴婢真的什么都木有说过呢,请爷尽快去看看你那我见犹怜的小妹妹去吧。”张真真想说的话却变成了这个。 “阿真……”然后卓木真就大摇大摆的错开十爷,下床冲外面喊道:“我饿了。” 阿美可不希望他走,则冲着十爷说到道:“爷,您晚上要不要留下来用饭?” “他不用,府里面美人多的是,饿不着他。” 十爷见张真真没给自已好脸色,本能的想走,可是一只脚刚踏出们去,猛然的回头,扑捉到某女不自然别开的脸。 心中咋喜。 “阿真,你这是在吃醋吗?” 丫丫的,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在吃醋。 “醋为为何物?没见过。”张真真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则说道,“你要现在不去,那么就不去吧。” 不过张真真还是吩咐阿美去请御医,算算日子,就在这两月了。 然后这种贤惠的举动,得来十爷的夸赞,可是在张真真那凉飘飘的眼神扫描过去之后,他就没音了。 “爷,他怀的是你的孩子,若是她不来找我事情,我定然不会去找他麻烦,她的孩子,而亦会一视同仁。”张真真听到自已这般说道, 原来女人说谎起来,也是这么的不眨眼睛的。 “阿真,彩旗他平时柔柔弱弱的,定不会与你麻烦的。”张真真笑笑,表示不想持续这个话题了。 希望如此吧。 郭络罗氏彩旗没有迎来十爷的注视,心里面愤恨的很。 第二日,没有动静,第三日,没有动静。 第四日,则迎来了,腾妾。 他来的时候,告诉张真真一个大事情,传说中的污秽之事。 “你说的可是布偶事件?”张真真问道。 “福晋,你怎么就不生气了,他可是在咒你死呢?”滕妾大惊小怪的说道。 张真真没说话,而是好笑的看着滕妾。 “福晋,你不相信吗,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搜索,定能够.....”滕妾诱惑道。 张真真则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滕妾,本福晋前年差点死的那次,你知道吧?” “知---道。”这件事情,虽然被康熙压住了,但是谁能不知啊。 张真真认真的看着滕妾,则问道:“知道我那次看见了什么吗?” “看见了什么?”怎么感觉到越来越害怕了呢。 “阎罗王。” “啊,福晋,您别说笑了。”滕妾有些恹恹的回答。 “阎罗王说我平生没干过坏事,决定给我加了半百寿命,刚好,我也想验证一下,那阎罗王是否会言而有信。” “福晋,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恶魔。郭络罗氏想要跟她斗,那只有死路一条。 “滕妾....”他要走,张真真则喊住了她,待他回头,才说道,“在这个府里面,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明白什么叫兔死狗烹。” “福晋,您到底想说什么?”滕妾强装镇定,可是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是死是活,都在于你。”张真真这是在警告她。 “福晋,你何必故弄玄虚,我今日来不过是要向您告密,既然您不领情,那么就当奴婢什么都没说好了。”然后她就逃也似得跑了。 张真真撇撇嘴,觉得无趣。 滕妾走后不久,郭络罗氏就不淡定了,本来他与滕妾约好的,上演一出好戏,可是滕妾却一去不复还,她去找她,居然被劝解放手。 说自已不是他的对手? 可笑,他现在可是身怀六甲,御医说是个儿子呢。 到时候,整个府里面,还不都是唯自已的的命是从。 可是,出现变动了。 十爷居然喜欢那个女人,十爷居然.... 居然不顾自已怀着他的孩子,而对自已这么绝情。 这一切都怨那个蒙古女人,若是没了她,十爷一定还跟以前一样,一定会对自已好的。 隔天,郭络罗氏彩旗打听到张真真常出现的地方,然后准备上演一出大戏份。 这天,张真真带着丫头出去踢毽子,踢完则累了,在院内的亭子里休息会。 丫头渴了,则命人回去拿西瓜汁过来。 远远地看见了郭络罗氏过来了。 张真真好像记得上次,郭络罗氏的神经不太好,现在还能出来逛院子,精神是否是调整过来了呢?自已这样子算不算是无耻,居然骂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精神病? 咳咳,当然自已是不会承认的。 虽然当日过寿辰,十爷出面骂了自已,也对外证明了十爷对自已是恨之若骨的,也许是因为这个事情吧,他心里平衡了,所以好了。 “给福晋请安。” 思索间,那郭络罗氏彩旗以及他身边的丫鬟已经行过礼站在自已面前了。只是找个丫鬟有些陌生呢。 虽说她现在怀着身孕,不用行礼,可是她真的只是来不及拒绝啊。 “坐吧。”张真真看了看她的大肚子,则问道,“下人们侍候的可还好?” “谢谢福晋关心,都好。”郭络罗氏彩旗乖巧的回答。 “以前翠芬那丫头,你也别放在心上,十爷对她自是有些安排的。”看了看他身边的丫头,叫什么来着呢---秋月? “奴婢明白。”郭络罗氏见张真真一直盯着她身边的丫头,则回答说,“前些天舅母送给十爷的丫鬟,十爷则则送来给奴婢了,名叫秋月。” 哦哦哦 原来不是自已的记性差。此秋月就是彼秋月啊。 只是府里面进了人,怎么自已不知道呢? 回去问问管家。 “你们现在这里玩吧,我领着丫头回去了。”张真真说完就起身,准备要走,突然间感觉到衣裙被人给抓住了,回头望去,则见到郭络罗氏彩旗已经跪在自已脚边。 第一反应则是,孕妇跪在地上不好,伤了孩子。 可是她却没有弯身将其扶起来,因为她下意识的则是要与之保持距离,如果他不拽着自已的衣服的话,之后则听他说道:“福晋,奴婢以前做错了事,求求您别跟奴婢一般见识,求求您....” 张真真有点烦躁,则吩咐她说:“郭络罗氏,你先起来。” 可是她貌似故意要让自已心情不好则说道:“福晋,求您原谅奴婢,不然奴婢就坚决不起来。” 丫丫的,你求我原谅也要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啊。 “你先起来,说说什么事情?”继续说这句话。 “不,福晋要先原谅奴婢。” 丫丫的腿,你要跪着别抓着我的衣服啊,我不想陪你耗着。 “行了,你起来吧。”有些怒了。 “谢谢福晋,谢谢福晋。”然后那丫的不顾自已身怀有孕,就在地上连连磕了好几个头。 本能的她觉得有猫腻,正当自已瞎想,就听到身后的一声暴怒声传来,是十爷的声音。 在看了看地上的郭络罗氏彩旗,她顿时没了同情,直起身板。 这时候那秋月则迅速的将他的主子给搀扶起来。 “桌木真,怎么回事?彩旗犯了什么错了,你让他怀着孕给你磕头?”十爷的质问,张真真只能够说不知道,不知道为何他要给自已磕头。 可是不管如何回答,自已都失了礼,因为她是孕妇。 十爷气结,准备与桌木真理论,这时候则听到郭络罗氏说道:“爷,不关福晋的事情,是奴婢做错了事,该如此的。” “什么大不了事情,让你一个孕妇这般受罪,桌木真,你说说看。”十爷是非要桌木真来澄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桌木真还是回答说:“我不知道为何郭络罗氏会跪下请罪,既然爷来了,那就一块问问吧。” 十爷瞪着桌木真,没说话。 只是桌木真整了整衣服,则问道:“郭络罗氏,麻烦你告诉爷了。” “不,福晋,奴婢以前做错了事,使得福晋名誉受损,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本该向福晋请罪。” 真的就这么的容易过了。 “哦,你所说的是什么错事呢?” “丫鬟们无意间搜索到翠芬的遗物,在里面发现他的认罪书,所以奴婢才觉得以前误会了福晋,今日特来请罪的。” “怎么说是遗物呢?那翠芬不是回老家了吗??”不是自已的丫鬟,她没怎么了解。 也真的没啥好奇心,只是觉得一个死人都不放过,郭络罗氏,你还真的是好样的啊。 “行了,此事不准再提了。”十爷不耐的说道。 郭络罗氏彩旗没想到十爷会这么说,可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只能说:“奴婢误会了福晋,只是想要来请罪……” 十爷瞪了一眼她,她才噤声,然后又嘱咐郭络罗氏彩旗好好养胎,十爷要走,可是那郭络罗氏顺手拉了拉十爷的袖子,有些胆怯又有点羞涩的说到:“爷,孩子几些天不见您,有些想您了。” 十爷一愣,看了眼羞答答又有些消瘦的十爷,心里面又有些愧疚。则说道:“你且回去,晚上爷去看你。” 郭络罗氏喜极而泣,连连说了好几个是。 只是在面对张真真的时候,则有些恐慌。十爷对郭络罗氏彩旗更是愧疚。待他走后,张真真现在依然是该干么干么,感觉是没未他们的突发状况所影响。 59与阿美论理,与十爷冷战 59、与阿美论理,与十爷冷战 “阿真,彩旗她现在怀着爷的孩子,你不能为难与她……” “爷,你觉得刚才的情况我在为难与她?” “阿真,刚才分明就是彩旗他可怜兮兮的跪着给你行礼,他还怀着孕,你是爷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 十爷又说了一大堆,然后张真真最后只回答了一个‘哦’字。 “阿真,你到底什么意思?”十爷也恼了。他好好地跟她说话,可是她却这般不识趣。 张真真则回答说:“爷,哦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十爷又问:“你知道什么了?” 张真真直接回答说:“我知道了日后遇见郭络罗氏的时候,要绕着走。” “你……你……” 在你也没用,张真真直接不在搭理他了。 晚上,十爷的确是没有来。 张真真一个人拿着本书半躺在床上看。 阿美则看着如此淡定的张真真,气得想要上前将她拖到地上打。 “阿美,给我倒杯白开水。” “恩恩。” 张真真看着刚刚还气得牙痒痒,此刻又急慌慌为自已忙碌的女孩,摇头笑笑。然后合上一点未看的书,闭目养神。 “主子,水来了?” 张真真睁开眼,接过那杯白开水,浅眠了一口,怔楞了一会,问道: “阿美,你说那个郭络罗氏今日唱的是哪出?” “主子....”你终于关心那个女人啦?阿美很兴奋,则顺势回答说,“主子他一定是故意演戏给十爷和你看的。” 阿美都看得出来人家是在演戏,老十,你个混蛋,会眼睛瞎吗? “他也许是真心实意要给我道歉的。”张真真猜测道。 “什么啊,都过去一年多了,才想着给你道歉,没诚意的很。”阿美反驳。 “他这不是这几日才发现误会本福晋了吗?”张真真还是为其开脱。 “福晋,您真的相信吗?”阿美撇撇嘴的问道,问的张真真有点讪讪然,则又问道: “那你说他今日来是为了什么给我道歉呢?” 阿美心思无比透明啊,则说道:“第一,为了陷害你,第二,陷害你不成,还可以给自已找台阶下,第三,则是为了吸引十爷的注意。” 原来她是这么有心机的啊。 “那你说她陷害成我了吗?” “主子,十爷都不在这里了,当然是陷害成了啊。” 哦哦哦,貌似是如此的啊。 “连你都知道我被陷害了,那其他人是不是该在看我笑话呢?” 张真真声音小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一会,张真真想通了什么,则吩咐阿美去睡觉,然后自已蒙着头就睡觉了。 睡饱了才有精神对抗不是。 隔天,张真真刚起床阿美就来禀报她说:“主子,昨夜郭络罗氏那个丫鬟叫秋月的,被郭络罗氏安排侍候爷了。” 哎哎哎,有点同情那个郭络罗氏彩旗了。 “主子,您放心,十爷昨夜喝醉了,未作出什么事情来。” 没做啊,那真的是没有好戏可以看了。 刚吃过早饭。那爱新觉罗胤誐就带着郭络罗氏彩旗过来了。 当十爷看到张真真已经吃过早饭了,则说道:“彩旗,给福晋认个错先。” 又认错? 你们就不能够饶了我吗? 那郭络罗氏貌似很不情愿的说道:“福晋,请您大仁大量,原谅奴婢这一次吧。”当然十爷那笨蛋是听不出来的啦。 张真真警告自已不能够生气,不然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你们是在说哪件事情呢?” “阿真?”爷如此为你着相,你若是再不给面子,让我以后如何在府内立足啊。 张真真耸耸肩,无所谓的回答:“我真的不知道,爷带她来道的哪门子的歉啊。” “福晋,奴婢当初误会您害了小阿哥,还....”扎小人害您,不过这个没敢说,因为十爷吩咐不让说的。这一点,郭络罗氏彩旗心里面还是比较温暖的。 “哦,是有这么回事,那不是因为两个丫头失职,之后为了推卸责任而惹出来的事吗?你这么一道歉,倒是会让人以为是你亲手害死了孩子,并将责任推卸给了本福晋呢?”张真真说道。 郭络罗氏紧咬着下唇,柔柔的看着十爷,说道:“奴婢没有....”见十爷没要帮忙的样子,说完则低头装可怜了。 “你当然不会,那种禽兽不如的母亲,怎么会是妹妹你呢。”张真真看了看站在郭络罗氏身边的秋月美人儿,则又说道,“妹妹这胎可要好好养着才是,太医说可是个阿哥呢,咱们府里这几年只有锦博一个,害的宫里面和舅舅那边的人,老想着往府里面塞人。” “阿真,那秋月是舅舅之后送来的,我本想着要和你说说看的。”十爷没搭理郭络罗氏求救的心思连忙解释说。 “十爷,舅舅送来的女孩,你怎么能够让她当丫鬟,怎么说也要给人家一个名分才是---哦---还是先为爷生个孩子吧,母以子贵,到时候皇上说不定会指个侧福晋什么的。”听说,昨夜可是秋月服侍的,若是这一下就中了奖,那真说明她是一个幸运的人儿呢。再看那郭络罗氏晃荡的身形,然后他身边的丫鬟秋月上前去扶着,然后啊,那郭络罗氏彩旗挥开秋月的手,惹得张真真心里面通亮的很,想着一会要有人不好受了。 张真真还没玩够,则说道:“说到这个事情,前几日宫里面的娘娘还给我说要往府里面指人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府里面指侧福晋了?” 十爷连忙否决道:“没有的事情,你别瞎想。” “哦,既然没影子的事情,那我也就不担心了,你们还有事情吗?没事的话,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福晋....”郭络罗氏看了看十爷,在看了看张真真,没蹦跶出一个词语来。 “你也别想太多了,回去歇息吧,好好的养着这一胎,有爷和本福晋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也没人敢说你只言片语的不是。”张真真表现的非常的贤惠,铁定让郭络罗氏彩旗,怄心好几天了。 不过张真真这般说,十爷听来也对,安慰说道:“彩旗,福晋这么说了,你就别多想了,好好的为爷生下长子,到时候福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张真真撇撇嘴,没发言。 怎么样算是不亏待呢?这也每个标准不是,所以她不保证。 郭络罗氏彩旗咬着唇告辞了。 然后十爷开始解释说:“阿真,郭络罗氏只是因为怀孕了,才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张真真点点头,回答说:“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肚子里面的孩子。” 十爷却傻帽似得继续问道:“阿真,你不会对一个孩子下狠手吧?” “我桌木真才不会像你们城里人,说话做事都拐着弯的。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生了个儿子,还能够越得过我当嫡福晋了?所以我桌木真自然不会干一些傻事,来毁了中蒙和平的。”张真真看了一眼胤誐,有些不正常的跟他说,“就算是我得不到你的宠幸,这个位置依然轮不到她人来做。”十爷这才放下心来,则安慰她说道, “胡说,你的嫡福晋位置,谁也抢不走的。” 张真真之后凉凉的问道:“爷,你心里面是不是也在担心我会对小阿哥下手?” 十爷心虚的否认:“我没有。” 十爷看着张真真那比较通透的眼神,很烦躁,烦躁的不理会桌木真,就跑了。 然后墙没有不透风的,所以过不了一会,张真真就知晓了一个事实。 阿美说昨日郭络罗氏给十爷看了那翠芬留下来的遗书。 遗书上说小阿哥就是她桌木真害死的,而且主谋就是滴福音。她愧疚不已,可是又迫于嫡福晋的淫威,不敢声张,只能够留下此书,远走他乡了。 张真真那叫一个生气啊。 此刻才明白今日早上十爷是为何而来的,是来质问的啊。 不过他为何不问? 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桌木真是清白的。 丫丫的。 没想到郭络罗氏居然来这招啊,当真是小看他了。这件事情一出,自已将会无路可退,必定会保护她和她肚中的孩子,毕竟死人是没办法在出来作证的,所以自已若是要赢得十爷的信任,必须要好好的对待他们母子。 一上午,张真真心情都不好。因为她堂堂一个新世纪的刑警,居然别这般陷害? 丫丫的...... 阿美在一边虽然不确定主子为何生气,可是刚才十爷是黑着脸走的啊,所以她还是要劝告说: “主子,您要去给十爷解释清楚啊。” “解释个屁啊。” 解释要有用,还要警察找证据干嘛。 “主子,您若是不解释,十爷就会相信那个郭络罗氏彩旗,日后就不会再对您好了啊。”这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她不指望胤誐对她好,可是若是被人陷害而失了宠幸,那是对自已的莫大的耻辱,所以坚决不能够啊可是...... “这不是解释的时候。” “可是....”什么才是时候啊。 “有时候信任是经过考验的。”郭络罗氏彩旗,你是否真的只是希望我保护你们吗? “主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阿美有些不明白啊。 “狐狸的尾巴,终究会漏出来的,我们静观其变吧。” 目前只有如此了吧。 60郭络罗氏有恃无恐,给格格出主意 60、郭络罗氏有恃无恐,给格格出主意 十爷最近也许是觉得愧疚,倒是一回来就经常去了郭络罗氏房里了,不过每日都会来张真真房里。 然后就观察着张真真几次,再然后觉得无趣,就陪丫头玩去了。 每日都是。 阿美看着都不说话的两人,心里面伤心的很啊,则说道;“主子,这是这个月的帐册,您……” 某阿美:主子您就说说话,老是这样子,奴婢都觉得压力大啊。 某女主:有鸭梨?那你去吃个梨子吧,鸭梨牌的。 某阿美:啊啊啊,主子奴婢不要吃梨。 某女主:咳咳,没让你吃梨,不过是想让你将‘鸭梨’吃进肚子里罢了。 张真真则顺势将帐本接过来,然后吩咐阿美去弄几盘水果送过来。 然后他陪丫头玩,她有闲情逸致边吃边看衣服。 不过丫头玩着玩着则不愿意了,问道:“额娘,我也要吃龙眼。” “不能。小孩子不能吃太多,容易上火。”张真真拒绝她。 “为什么你可以吃这么多?”每次都这样子,额娘你都不避讳一下下。 “因为我是大人,身体内各个系统都比你好。”张真真说道。 “那我什么侍候可以这样吃啊?”丫头不解的问道。 “等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 “你骗我。” “如何你不信,去找黄帝内径或者医术看看去。” “……” “真理有时候就在书中。”就要看你的悟性了啊。 “额娘,那以前额娘被人陷害了,额娘也能在书中找到真相吗?”丫头深知自已的额娘不会做害人之事。就算是做了,那也是自已额娘。 看了看丫头那聪慧的眼眸,张真真了然,避开回答这个问题,则说道:“这个问题有点深奥,还真的是难以回答了,不过具体事情要具体分析。” 丫头想了想,则问道:“那找个简单点的,比如说阿美姨姨昨夜偷吃了糕点,这个是可以在医书上找到。” “这个不用去书上就可以找到的。” “那---去哪里?” 忍耐了许久,则回答说:“去茅房。” 丫头直接愣住,好久才反应过来。泪奔啊---啊啊啊,那我每次偷偷的吃手抓饼的时候,额娘你都是这么看出来的吗? “额娘,你好---好恶心啊。” 张真真白了他一眼,心想:你真以为自已很闲啊,就你那点小伎俩,还用得着我验证? 你撅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出来。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现在还是回归正题,则问道: “那额娘之前被人陷害,也是从书中才找出答案的吗?” “你笨啊,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从书中找。”张真真直接赏给她一记白眼,又说道, “自已有没有做过的事情难道你自已都不知道吗?若是知晓自已被人陷害的了,那么你也不能急,要保持冷静去找证据证明自已是清白的。” 貌似是这样子的,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那额娘找到了吗?” 张真真很傲娇的说道:“我若是不找到,你那小心眼的皇爷爷,会让我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 “.....”你才小心眼吧,都好几天了,都没给阿玛说过一句话,害的我这几天都食不下咽的。 偷偷的转移阵地,冲到她阿玛身边,冲他阿玛眨眨眼。 对于他们父女的小动作,张真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的过去了。 第二天 那郭络罗氏彩旗又转到她这里来了,倒是有恃无恐啊。 请她坐下来,张真真则有一下没一下的关心了他一下,然后就问她还缺少什么,尽管给自已说。 张真真都感觉到自已虚伪的很啊。 想要打发他离开,可是他却说是胤誐那家伙让她经常过来坐坐的。 丫丫的,爱新觉罗胤誐你真的当我是圣母了吗? 还好,不一会允香和允荷两位格格过来了。 见有外人在,倒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只是对于郭络罗氏倒是尴尬的很。因为他的地位在那里摆着呢,不好行礼。 所以允荷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那郭络罗氏彩旗想要行礼,则被允香不耐烦的说了去:“下去吧,本公主与你们福晋有事商议。” 郭络罗氏才不情不愿的离开,待她走后,张真真则随意的坐下,然后说道:“你们来的真是及时,拯救了快要被逼疯的我啊。” 爱新觉罗允香直接赏给她一记白眼,则随意的找个地方坐下来,然后不客气的说道: “被一个小妾欺负成这样子,你还真有本事。” 张真真吩咐人给两位格格准备点什么,之后才问道:“你们真的看出来我被欺负了吗?” 允香不给面子的说道:“这么明显,傻瓜都看不出来。” 看来都是聪明人,那么自已是不是可以从中获取点安慰呢? “那你们可要好好安慰一下人家啦,人家都被欺负了啊。” 可是允香很不给面子的打击道:“少来,你会不知道欺负回来?” “咳咳,其实我是很善良的。”张真真为自已申辩。 “切。” 两道不屑的声音传来,害的张真真不得不傻笑两声。骗不成人家,好没意思啊。 不过还是正正经经的问道:“你们今日来干什么?禁令被停止了啊?” 据说自从五公主允琳死了之后,皇帝翻起了旧账,将两位上妓院的格格给关了禁闭。 也由于五公主允琳的的事情,皇上的处置严重了些。不过对于她和八福晋,倒是只字未提。 刚思考着,就听到允香气愤愤的说道:“当然是来出气的。” “出气?谁惹到你们了?”不会是那件事情吧? “还能有谁,那个舜安颜在五皇姐尸骨未寒之时,就接纳那个贱人入了门,此口恶气如何咽得下去。”居然有这回事吗?那舜安颜倒是大胆的很啊,可是人家那个妾,你一个格格家家的,发什么疯啊, “允荷,你咋不劝着点你香姐姐,你们这样子杀气腾腾的出来,皇上他居然还敢放你们出来?” 允荷则回答说:“我们说是出来看你的,皇阿玛就让我们出来了。” “皇上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让你们来找我?我是谁啊?皇上公认的惹祸精啊?”当然皇上明面上没说,但是心里面铁定是这样子想的。 “不会,我们临行前,皇阿玛还说要让我们多给十嫂学学呢。”允荷收到。 “皇上说的不会是反话吧?”天下红雨了吗?看了看允香,她只是撇撇嘴,扭过头去,像不屑,又像是---羡慕嫉妒了。 嘲笑她几句,只听她不耐烦的说:“去不去,给个话啊。” “去干么?出丑啊?才不去。”还是呆在家里好,最起码安全啊。皇上心里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啊。 见张真真拒绝,允香倒像是早有妙计,说道: “十嫂,我可听说十哥,准备整治整治你呢?” “啊....”老十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 “不知道吧?”爱新觉罗允香诱惑道。 “其实吧,我比较好奇,你的哥哥到底要如何整治我啊。”日子很无聊啊,有个对手消遣一下生活,当然是好的啊。 允荷则在一边笑着,她虽然想去整治那个舜安颜,但是她也明白,威胁十嫂是没有用的,只能够说道:“其实十哥她是看不透你,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所以才出了馊主意,十哥现在宠幸那个郭络罗氏妾侍,想看看你是不是会吃醋?” “然后呢?” “貌似他们没有试出来结果,因为你都不会吃醋,十哥以为你不喜欢她。” “还有呢?” “几位哥哥准备让九哥勾引你,不过十哥拒绝了,可是九哥他们却---又找了一个人,准备....”几位哥哥?到底都有谁参与了? “哦,这样子啊。”看着张真真对待这样子的事情,像是吃饭了没这么简单,则急着说道:“就是让那个曾经勾引过五皇姐教养嬷嬷的那丫的来勾引你,想让你身败名裂。” 张真真还是回答了那句话:哦,这样子啊。 “喂喂喂,你怎么能够这么淡定呢,他们可是要整你啊?” “你们太担心了,我若是不被诱惑,那不就没事吗?” “你......” 貌似是这样子的,可是自已的相公,这般对自已,心里面怎么会舒服啊。 张真真过了许久,才恶作剧的召唤他们两个凑近,然后温言细语的说出了某个恶作剧。 “你觉得这事情能够成功吗?”允荷问道。 “成不成功没有关系,不过当着众位官员的面,发生那样子的事情,佟家必定会被人嘲笑数月之久的。”张真真说道,“我们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这---若是被人查出来---我们可就---”允荷担忧的说道。 张真真见允荷畏缩,出言击她说:“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五皇姐鸣不平,原来不过是瞎话。” “谁说的,做就做,我现在就去找人。”之后允香则跑出去了,允荷看了一眼张真真,而张真真则避开她的目光。 允荷无奈,跟随她六皇姐跑了。 过不几天,佟家那边有流言传来,说在婚礼当日起,居然有人去认亲。 一个江湖侠士,在那花魁过门之日,跑去佟家认亲,说他与那花魁之前乃是夫妻,并且当众指责那花魁嫌贫爱富,并抛夫弃子。 这已经很经典了,经典的是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孩子,居然抱着那花魁的腿喊娘。 最后那侠士倒也有骨气,见那花魁为了富贵,抛夫弃子,大方的成全她---独享荣华富贵,而他则带着儿子远离了。 在外面这般传言的时候,张真真正坐在屋内摆弄自已的账本。 61辱骂舜安颜,找皇上理论 61、辱骂舜安颜,找皇上理论 十爷从外面回来,见到张真真的时候,异常的高兴。 一进门就冲着张真真嚷嚷。 “阿真,今日爷高兴,带你们母子出去转转去。”高兴的忘记了,他们现在还在冷战。 张真真不知道说十爷聪明还是心思单纯。 不过既然你想忘记,那么我在与你计较,就显得我这个现代人太小气了。 则大方的说道:“爷,您想去哪里玩呢?” “就带你们出去吃火锅,最近城内新开的一家,挺特别的。”十爷刚刚品尝过,觉得好吃,就跑来拉桌木真去了。 这是在讨好。 他刚刚已经将九哥给数落了一顿,出的馊主意,害得他本来和桌木真关系好好地,所以现在他一定要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张真真这次出去,带了亲卫。 当然也希望不会向上次那样子出现什么意外,毕竟这次一样是带着小格格出去的。 十月火锅 起的名字真的不错,这个钱世荣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十爷府邸的人一样。 不过这样子张扬的性格,她喜欢。 找个包间坐下来,当钱世荣再次出现的时候,张真真并未感觉到惊讶,倒是十爷,有些大惊小怪的。 十爷有些兴奋了,则说道:“阿真,这个不是又是咱们家的产业吧?” 张真真否认掉。 “怎么会,那他....”眼前的不就是钱世荣吗,十里香的掌柜,“喂,你是这里的掌柜吗?” “十阿哥,是的。”钱世荣看了一眼张真真,则很讲义气的站在他该站在的一方。 “那这家十月火锅,是谁的产业?”十爷问道。 钱世荣很识时务的回答说:“回十爷的话,这是夫人的产业。” “什么话,夫人的产业就是爷的,以后可一定要请九哥过来尝一下,总是吃九哥的,现在终于可以还回去了。”十爷相当高兴啊。直夸张真真会掌家。 “爷,这是我的产业,看在你是我女儿父亲的份上,以后你来就不用给银子了,可若是你带了别人,那么就只有给你打折了。”张真真说道。 “喂,桌木真,你怎么可以这么贪财?” 张真真笑着看十爷,没说话。 “我不管,爷就是要来。”十爷耍赖上了。 张真真不管他,给钱世荣一个眼神,让他下去了。 而自已则照顾丫头说道:“丫头,我给你调拌五香的,一会要好好吃哦。” “额娘,我知道的啦,在家里都吃过了。”虽然是有点遗憾,不过总是出来吃的,所以要求说:“额娘,一会我能够去洋货铺子里吗?” “看情况,如果我们有空的话。”这样子说,丫头就觉得有希望,只是十爷就不乐意了,说道,“卓木真,丫头想去,你干嘛不带她去。” “阿玛,你这些天怎么了?总是误会额娘?是不是你将有小弟弟了,就看我额娘不顺眼了?”丫头问出心里的疑惑。 “爷哪里有?”十爷有些不自然,低头佯装吃火锅。 “嗤,你们大人真奇怪,明明相互喜欢,干嘛又要彼此看不惯,难道就是因为自尊心吗?” 张真真怕她说出什么,直接说道:“丫头的,你知道什么,快吃饭。” “我当然知道,你每天晚上很晚才睡觉,眼巴巴的望着门口,难道不是在等阿玛吗?”小丫头看着张真真说完,则又没好气的瞪着他父亲,“还有你,有了漂亮的小妾,就不要我跟额娘?”现在的锦博已经跟张真真统一战线了。 “是真的吗,你额娘晚上真的在等我吗?”十爷顾不得指责,则痴痴的望着桌木真,痴情缠绵。 “不是真的。”张真真否决。 “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啦----”十爷兴奋呼喊起来,“阿真,爷也好喜欢好喜欢你啊。”然后十爷就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桌木真。 突然间听到十爷的表白,要拒绝的话,生生的咽下去了。 因为她发现自已被吃豆腐了。 一个无影掌,将十爷给推出去好远,然后起身,怒瞪着他说: “再敢非礼我,小心我不客气了?” “阿真,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你也喜欢我呢。”说完爬起来又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张真真,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响动,张真真一个过肩摔,将十爷给甩出去了。 哈哈哈 过瘾,叫你找人试探我,活该。 十爷这下子则意识出丑了,还想找张真真尝试,奈何丫头说了句:“我要去铺子找会玩具。”十爷才作罢。 出了十月火锅,刚好他们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人。 是五额驸和他的新妾侍--花魁心儿了。 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十爷自然不会放过这次侮辱的机会,则说道:“爷还当是那路狗挡路,原来是抛夫弃子的心儿花魁啊。” “十爷--吉祥---”那花魁下意识的屈膝,但是舜安颜则没好脸色的回答,“十爷,请对在下的夫人尊重些。” “尊重?一个妓女,还想立牌坊,真的是笑话。”十爷说道。 “爷,我们还有事,别耽误了。”张真真示意十爷别说的这么难听,“丫头在呢,别乱说话。” 十爷温柔的看了眼被张真真牵着的女儿,然后回头瞪了一眼舜安颜,举步要走。 可是却听到身后的舜安颜说道:“十爷,那些人是你找的吧?” “你瞎狗吠什么?”十爷跟着张真真久了,有点被潜移默化了。 “在我的婚礼上,找人来玷污在下夫人,是十爷所做的事情吧?”舜安颜非要讨回公理。 “哼,就算是爷所做的,又能如何?”十爷不屑的回答说。 “你承认了?十爷,对一个弱女子做出此等事情来,你不觉得可耻吗?”舜安颜这是在安装罪名了。 “混蛋,如此....”十爷想到女儿,就没有说什么,然后准备走,可是舜安颜居然说,“十爷,快跟我一起面见皇上,将你诬陷我夫人的事情说开。” “滚开,别挡爷的路。”十爷没兴趣。 舜安颜不服气,拉住要走的十爷不让走,非要去见皇上。 十爷耐心本来就不够,两人争执不下,居然打起来了。 张真真则摇了摇头,顺势将她的夫人拉到一边,并对她说道:“夫人还是让他们打一架吧。” “福晋,会出事的。”那心儿担忧的说道。 “不会的,他们有分寸的。” 张真真实在是太相信他们了,他们的分寸则是将架打到了乾清宫了。 在大街上打架,被巡逻的撞见,但是身份贵重的两位,他们也不敢惹,可不是就见到皇上了吗。 丫头一听说要去见康熙,那兴奋的样子可不是一般般的,但是啊,张真真直接让人将他领回府里去了。 她要跟着十爷,免得十爷说错了话。 乾清宫内 除了十爷和舜安颜,张真真和花魁心儿还有佟家的老大佟国维。 “老十,你就不能让朕安生,都是当阿玛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够稳重一点?”康熙气结,开始训斥自家儿子。 当然有一半是做给佟国维看的。 “皇上,老臣教孙无方,还请皇上赎罪。”佟国维自然不能够不给皇上面子,则说道,“舜安颜当街殴打皇子,实在是罪不可赦。” “佟国老,此本家室,你无需自责,现在让他们自已说。”皇上将此事归类为家事,是在给佟家面子。 “这---是---”佟国来知晓皇上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则放心的退居到一旁。 皇上看了看十爷身边低头不语的儿媳妇,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问老十,说: “老十,还不快交代。” “皇阿玛,儿臣早就....”看起不顺眼了,只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则就被张真真拉住袖子提醒了,十爷才没有说出刚才的话,在十爷停顿之后,张真真才抬头看了看皇上,说道:“回皇上,今日我---奴婢与十爷在城内用饭,偶遇了和硕额驸与其夫人,本来相安无事,可是那和硕额驸却诬陷我们家爷,说我们爷在他与夫人成婚之日遇到的荒唐事,乃是我们爷所指使的。”张真真顿了顿,忽略了辱骂之词语,则又解释说,“皇上,谁都晓得,我们十爷秉性耿直,被人诬陷不会用言语解释,所以就想着用武力来解决了。” 康熙看了一眼桌木真,心中则赞赏不已。 “皇上,是十阿哥诬陷我夫人在先。”舜安颜见张真真这般颠倒黑白,很是气愤。 “皇上,此时的和硕额驸,还在诬陷我们爷,请皇阿玛做主。”张真真顺势跪下来来求皇上做主。 十爷看到桌木真如此,反应过来,与之一起跪下,并说:“皇阿玛,儿臣莽撞,请皇阿玛治罪,今日舜安颜诬陷儿臣,儿臣只是气不过。” “胡说,你今日明明承认了,当时的事情是你所为。”舜安颜直接咆哮公堂。惹得皇上不喜,这就是张真真的阴谋。 “和硕额驸,我们爷承没承认,问问你的夫人即可。”张真真也不等他问,就开口问一直跪在他身后的心儿,说,“心儿夫人,可还记得,我们十爷当时说了什么?” 62对峙,证实事实真相 62、对峙,证实事实真相 “是,奴婢记得。”心儿见到皇帝,有些惶恐。 “我们爷是不是逞一时意气问了句‘就算是爷所做的,又能如何’,并没有正确的回应和硕额驸的问题,可对?”张真真输人不输阵,一切都行驶着主导权。 “是....”心儿夫人只能够这般回答。 舜安颜情急之下,直接污蔑说道:“事件除了十爷,还有谁会想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那么和硕额驸承认是诬陷我们家爷了?”张真真直接抓住这一点。 “明明就是他。”舜安颜说道。 “善百善事,不及一恶过。我和我们爷都相信你夫人的清白,可是就算是我们爷之前是个坏人,那你也不能够证明的这天下所有的坏事都是我们爷所为。和硕额驸不觉得这般对我们爷,是大大的不公平。” “十福晋,当日的事情是不是十爷所为,只有十爷自已知道。”舜安颜说道。 张真真直接笑笑,觉得重点来了。说道:“也未尽然。” “你想说什么?难道你也知晓?”舜安颜问道。 “和硕额驸,一直以为我们家爷诬陷你家夫人,是不是陷害还要查证之后在说。” “你....” “行了,一个个成什么样子。”康熙看不过去了,瞪了一眼自家媳妇。 “皇上,和硕额驸这般诋毁我们家爷,是可忍孰不可忍,请皇上还我们家爷一个公道。”张真真大声的说道。 十爷现在可是对桌木真佩服的五体投地啊,黑的都能让她给说成白的,所以她觉得闭口不言是最好的选择。 张真真并不知道十爷所想,但是对于十爷不说话,则赞赏不已。 看了一眼跪着的心儿姑娘,则说道:“心儿夫人到底是否如外间传言那般--不堪,想必妓院内与她朝夕相处的姐妹,能够证明一切。” 舜安颜至始至终都相信他的夫人是清白的,则请命说:“请皇上宣召那些人,问清楚,还臣的夫人一个清白。” 一口一个夫人,舜安颜你当真是不懂帝王的心啊。只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康熙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帝王,更是一个护犊子的父亲。 “佟老,你看这件事情如何办是好?”康熙问道。 那佟国维知晓此事已经是覆水难收,家丑不可外扬,想要阻止已经行不通了。 “佟老,这件事情若是不查清楚,还佟家一个清白,日后紫荆城内若是再有人议论夫人的是非,怕是额驸又要与人干上一架,可不好。”张真真对着佟老说道。 “一切由皇上做主。”佟国维不得不说道。 之后,皇上命人将妓院内的所有人员尽数都带来,还有那一对父子。 首先让老鸨出来指认。 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第一次见康熙,她还是吓得不能自禁。 张真真是真的想要还佟家一个清白的,因为她此时并不知晓接下里的到底会出什么事情的。 可惜啊,事与愿违,那老鸨一见到那对父子,就说了句:“你们居然回来了?” 然后他好像是说错了话,则立马捂着嘴。 “秦妈,还记得我,当真是好记性啊。” “这不能够怪我啊,是你当初没钱,心儿才不跟你走的,我可没拦着你们。” 这样子的供词,让舜安颜握紧了手指。 至于佟老,则稳定的坐在了御赐的椅子上了,不发一言,好像早就知晓会是如此。 那花魁心儿,则不能相信,当场质疑那人,嘶吼道:“你们---胡说---这个混账,到底是谁派你来诬陷我的,到底是谁?” “心儿,佟家大院不适合你,跟我走吧,我不介意你---跟我走吧---你曾经躺在我的怀里说过---你最想要浪迹天涯---”那侠士说道。 “不,你走开,我不认识你。”那心儿避开那男人的碰触,则爬到舜安颜身边,急于解释的说道:“颜郎,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舜安颜心中已经开始摇晃了,可是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则说道:“那个孩子,少说也两岁了吧,心儿她今年不过十五,如何能够生出....” 张真真适时的提醒道:“额驸大人,女子十二来葵水之时,即可生育。在说她是否生育过,找个婆子印证一下就能明白一切。” “不....”心儿已经感受到舜安颜不在相信她了,撕心裂肺的喊道,可惜舜安颜闭了眼睛一下,然后则说道,“皇上,臣---臣---请高退。” “颜郎,你要相信我啊....”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御书房内只剩下皇上、十爷还有她。康熙至始至终都在观察着张真真,但见她从一开始就非常的镇定,貌似早就知晓会是如此。 心中有些想法了。 张真真觉得自已留下来没有必要,因为皇上在训斥十爷,让十爷日后长点脑子。 不过皇上倒是没有夸奖张真真,而是问道:“老十媳妇,这件事情可与你有关?” 啊啊啊 怎么会怀疑自已呢?张真真眨了眨眼睛,则实话实说道: “皇上,并非是奴婢所为,奴婢也不晓得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奴婢本来以为会为那女子洗脱罪名呢。” 十爷觉得自已还是保持沉默的好,免得火上浇油。 “真的不是你?” 看皇上没有生气的样子,张真真则确定了皇上不会追究的时候,则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若是您想知晓是谁,可以传话香格格和荷格格,奴婢觉得两位格格学业有成。”张真真觉得这是家事,皇上应该不会责难的。 所以康熙让李德全去宣传两位格格来。 不一会,香格格和荷格格就进来了,张真真觉得她们像是在外面等着一样,神速啊。 “你们两个,惹出来的好事。”康熙等他们进来才责备道。 “皇阿玛,您说的是何事啊?”允香与允荷相互看了看,允荷又说道, “是啊,皇阿玛,您要说出来,让我们也死得明白啊。” “恩,这么多天跑哪里去了,都没来给朕请过安。”康熙突然转念问道。 “皇阿玛,儿臣的心里每时每刻都希望皇阿玛能够健健康康的,比那些道貌岸然来请安的人好多了。”允荷说道。 “允荷,你说谁道貌岸然呢,十哥我每日都请安,怎么就道貌岸然了啊。”老十不乐意了。 “十哥,我刚才说你了吗?”允荷疑惑啊,则又冲着张真真问了一遍,“十嫂,我刚才说了吗?” 康熙见自家女儿被教导成如此,心里面说不上来的滋味。 不过还是云淡风轻的问道:“听说舜安颜新娶的夫人,先前已经有夫婿,你们先前可知道这种事情?” “皇阿玛,怎么会发生如此事情?”允香惊咋的问道。 “是啊,皇阿玛,这是怎么回事呢,那女子到底是使用了何种妖术,居然能够舜安颜如此,连世俗礼法都不遵守了。”这话是允荷说的。 “你们当真不知?”康熙这下子是确定自已问不出什么来了,也不想问出什么来。 “皇阿玛,那是佟家的事情,管我们皇家什么事情?您政务繁忙,还是别为他们家务事烦心了,保重身体要紧。”允香则关心的交代道。 “你们前些天不是说要找你们十嫂,要想法子惩治那舜安颜吗?”康熙又问道。 “是啊,皇阿玛,可惜啊,孩儿本来是想找人去教训一下他的,可惜孩儿毕竟是女孩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是人在做,天在看,那舜安颜此次也算是自食恶果了。不过我们还要多多感谢那对父子才对,毕竟他们为我们皇家出了口恶气。”允香说道。 皇上对于他们的回答,很满意。也就没有在为难他们了,只是说道:“你们身为公主,不能这样子落井下石,找个时间去慰问一下佟国老。” “是,皇阿玛。” 皇上交代他们之后,则看了一眼老十媳妇,则问道:“今日你们带着丫头出外游玩,丫头呢?” 自从失去了五公主,康熙对于亲情倒是更加依赖了。 “皇阿玛,丫头还小,怎么能让他见到如此不堪的事情,儿臣做主将她送回府里了。”十阿哥胤誐先行回答了。 “哼....”康熙还是瞪了一眼自家媳妇啊,老十最近越来越受他的媳妇影响了,他现在还是比较喜欢以前耿直的十阿哥。 至少不会向今日这般,掌控不住。 “皇上,今日我们出去的时候,丫头本想要去给您挑选新年礼物的,可谁知遇上了....所以....”张真真说道。 康熙瞪了她一眼,则说了还有些政务处理,将他这一干不孝儿女还有儿媳妇赶走了。 出了乾清宫 十阿哥则自言自语道:“你们说那个花魁真的有过一个孩子还有相公的吗?” 允香允荷还有张真真相互看了一眼,则听允香说道: “十哥,不是说了吗,人在做,天在看,那舜安颜此次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这话说的好,十哥我爱听啊。”十爷高兴的说道。 张真真回去了,隔天还未起床就被十爷给拉起来了。 美其名是为了锻炼,其实就是要气不过,要找张真真比试。 十爷府邸后方,有一个专门的练武场。 那是十爷的宝地。 当然平时十爷闲着的话,会带丫头出去玩耍,因为是丫头,十爷并未苛刻,而是强身健体。 对此张真真并未有什么意见。 丫头还小,有些东西循序渐进才行,不能一下子吃个大胖子,不然丫头就没兴致了。 训练场内,一声声嘶喊,则是出至十爷之口。 63教训十爷,八福吃醋 63、教训十爷,八福晋吃醋 “阿玛,您怎么这么笨,扎马步啊。”丫头在一边气急败坏的喊道,她决定如果他阿玛再输掉,她就再也别跟她阿玛学习骑射了。 哼哼,都一个时辰了。 还有远处的十爷,则开始偷偷的求饶了,说:“阿真,丫头看着呢,给爷一点面子啊。” “....”是该如此的啊。 张真真一个失神,就被十爷抱个满怀,张真真下意识反击,可是却反被带到地上。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不顾礼仪羞耻了。 “你放开....”趴在十爷身上又被十爷抓住双手的张真真立马吼道。 “不放,就不放。”十爷耍赖。 “你---你--不知羞耻。”张真真则骂道。 “你是我的福晋,爷这样子怎么能叫不知羞耻呢,爷这叫光明正大,合情合法。”十爷流氓似得在张真真的屁股上抹了一把,惹得张真真一声惊叫,连着在十爷的脸上拍了一巴掌,“你混账。” “阿真,打是亲骂似爱,不打不骂不相爱,老实交代,你现在已经喜欢爷了吧?”十爷还是纠结这个问题。 “....”喜欢你个大头鬼,你个花心大罗卜,迂腐的古代人。 一个屈腿,听到十爷的哇哇叫。 起身之后的张真真,则将十爷给拉起来,然后又一个过肩摔,将十爷给狠狠地摔下去了。 “丫丫的,想要我爱你,你有什么资格?” 然后,十爷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张真真给拽起来了,张真真口中依然是说道: “你个花心大罗卜,想要左拥右抱,成人之美,你到是能想啊。”又拉起来,摔下去了。 “阿真,我---那个男人不是左拥右抱,爷现在可就你一个福晋,连个侧福晋都没有。”十爷那叫一个惨啊。 “想要效仿娥皇女英,你咋就没本事当黄帝啊。”张真真将十爷当沙袋摔。 “爷是阿哥。”十爷还是没意识到自已的问题。 “行,那就好好的当你的阿哥吧,老娘不陪你。我桌木真发誓,日后必定会找一个才貌双全,必只宠我爱我一人的男人。”张真真也做最后的回应。 “不不不---”十爷慌了,因为他是知晓张真真是说到做到的,不顾及其它的啊。 “滚....”张真真是真的被气着了。 “阿真,你别这样子,爷---我以后只宠你爱你一个人还不行吗?” 张真真不想再跟她瞎扯下去,转身就走了。只是丫头却看着地上的阿玛,摇头叹息,一副小大人似得说道: “哼....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丫头,你瞎起哄什么啊。你阿玛我已经够烦的了....”被自家丫头看到自已这么没出息,实在是丢人,但好歹是自家丫头,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张真真离开之后,气不过的想要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给砸了,可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她还是忍住了。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她要出去逛街去了。 购物永远是最好的发泄之方式。 不过碰见了八福晋,自从上次两人因为救下管彤的事情,倒是没怎么正式见过面。 去的时候,正见着八福晋一副心事重重的在古玩铺子里面挑选东西,张真真见到,则上前去打招呼,八福晋倒是冲着张真真抱怨说:“过来给参谋一下,本福晋要送什么给你那未出生的孩子。” “....”我可没怀孕。 “她不过是个小妾罢了,是没有这个权利来养育孩子的,现在十阿哥府里面除了那个女人,还有其他人怀孕吗?” 貌似没有,张真真撇撇嘴,说道:“你准备送什么?” “还正发愁呢,你给点意见,我们家爷说了不能失面子,也不能够太惹眼,毕竟那虽然是长子,但却不是嫡子啊。”相反的,虽然不是嫡子,但好歹是长子啊。 “确实有点难呢?”张真真理解。 “就是啊,你说她一个妾生的孩子,送的太大了吧,给她长脸,如是送的太一般了吧,又像是在打十弟的脸。”八福晋真的是很为难,其实她是站在张真真这边,不想让涨了他人志气,灭了十福晋的威风。 “我觉得吧,你直接送银子吧,十爷应该不会拒绝的。”在现代,貌似最流行生子是送尿不湿的啊。可惜现在没有....不过给红包倒是可以的啊。 “送银子?这倒是最便捷的方式了。”八福晋很满意这个回答,也不急着要挑选礼物了,直接问张真真说,“好久没有逛妓院了,不知道你今日有没有空?” “八嫂,饶了我吧,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惹祸。”张真真直接拒绝啊。 “切,你们家十爷都要跟别的女人生儿子了,就不信你心里面不膈应。”八福晋这是在引诱。 “能不提这个吗?” “不提这个当然好,我们现在就去妓院去。” 哎,这个八福晋,怎么就对妓院这么热衷啊。 两人到了妓院门口,张真真才想起来问道: “我们到底是来干嘛啊?” 来这里当然是来逮人的啊。 张真真看到八爷进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已是被拉来当炮灰的啊。张真真现在觉得自已的任务就是看住八福晋,免得明日自已成为百姓之间的头条谈资。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包下八爷隔壁的包间,可是这里的隔音效果虽然不咋地,可是若是那边谈话小声,这个房间是听不到的啦。 看到八福晋那曼妙的身姿已经贴上了墙壁,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则递给一个杯子,让其将杯子贴进耳边,并靠近墙。 “哇哇哇,居然听清楚了呢。”八福晋很兴奋,张真真连忙给她指了个噤声的手势来。丫丫的,听墙根可是要偷偷地,你这么大声,是怕你们家八爷听不到你在这里吗? 只是不一会,张真真就后悔了。 隔壁歌舞升平,美轮美奂的。 八福晋坐不住了,非要杀进去啊。 正好,这时候外面有人送酒菜进来,然后准备出去,这时候八福晋也闹着要去隔壁,不能够让八爷失了分寸。 张真真觉得是八福晋幻想的了,她听了许久,最后确定八爷的确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 可是貌似八福晋是关心则乱,或者是不太相信。 “八嫂子,你若是不相信,不如进去看看好了。”张真真出主意说,八福晋一听,也正有此意,起身就要进去,却被张真真拦住了。 张真真无奈唉声叹息,心想,若是这样子放她进去,明日她回过神来,你还不恨死自已? 招来那位侍女,交代了她几句,让她出去了。 “八嫂,你一会要听我的,不然明日你的名声若是失掉,可别怪妹妹没提醒你啊。”张真真警告说。 八福晋思考之后,则连连点头,心里面却被对那些勾引八爷的狐狸精给占据了。 见八福晋安定下来,张真真则问道: “请问八嫂,你会跳舞吗?” 八福晋*瞪了一眼张真真,聪明如她,自然明白张真真的用意,可是问题是她堂堂一个福晋,如何在众人面前去跳--艳舞。 “我若是进去,八爷一定会猜到,或者其他人也会看到,若是....”八福晋担忧的说道。 “让你进去并不是隐瞒八哥,而是为了隐瞒其他人。”张真真回答道,想了想又说,“八贝勒这么爱你,怎么会想法子污了你的名声?”在说八爷这么聪明,自然不会让自已处在议论之中。 “可是我不会跳舞。”八福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马术更是一绝,可就是对舞蹈,一窍不通。 “那八爷注定要被---那些狐狸精染指---赚便宜了。”就不信你不会啊。 “阿真,让你陪我来真的是我做的最坏的主意?”因为你看笑话的程度好高啊,可是貌似除了十福晋,没人赶来妓院这种地方。 在说了,自已这是自找的啊。 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了,是刚才那个送酒菜的,只见她将东西拿进来,那丫头虽然好奇,可还算是规矩。 只是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桌边,目光则盯着桌子上的菜。 张真真以为她是这里的小丫头,铁定是见她们没吃,怕浪费了,所以则问道:“还有事情吗?”就算是为了菜,也要等他们走了以后啊。 “没有,奴婢这就下去了。” 待她走后,张真真才去整理那件衣服,并吩咐说:“穿上吧。” “可是我不会。”八福晋还是不确定啊。 “放心,只要你换上衣服,带上纱巾,加上你这完美的身材,往八贝勒身前一站,保管八哥他的哈喇子流下来。”张真真继续诱导说,只是八福晋却维护自家相公的反驳张真真说, “去去去,我们家爷才不会像你想象的那般好色。” “是啦是啦,谁都晓得大清的十贝勒乃是正人君子。知道八嫂你找了一个好夫婿,不要在小妹面前炫耀了,抓紧去诱惑你的夫婿吧,去晚了,八贝勒就会情不自禁或者身不由已啦。” “啊啊啊,快点快点。”八福晋急了,连忙接过衣服,慌里慌张的穿衣服,可是这衣服? “阿真,这是衣服吗?是不是他们故意给的没做好的啊?”八福晋穿着穿着意识到问题来了。 “我看看先。”张真真走上前去,帮助八福晋整理一下,待一切搞定,才说道,“就是这样子的,来把面巾遮上。” 然后张真真在十福晋面前来回的走着,欣赏着自已的成品。 “很完美呢,就这样子,去吧。” “阿真,我怎么觉得你在看笑话呢?” “哪里,我只是想要知晓,一向遵纪礼法的八哥,看到自已的福晋这般风华绝代,会不会做出失措的事情呢,比如说醉卧美人怀.....” 八福晋瞪了一眼张真真,没有指责,心里面却无比好奇自家的爷,如何看待自已的装扮,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 可是穿成这样子,很难走出去的好不? 露肚子不说,还露手臂。 张真真知晓她在为难,这是西域女子所穿的服装,就如西游记里面的天竺少女。 能不能走出去,真的是要靠八福晋自已了。 64被人算计,遇上贵人 64、被人算计,遇上贵人 “据说刚才进去的哪位冰清玉洁,有可能是下一任花魁。” “....” “据说貌美如花不说,那床上侍候人的招数,比春宫图都要....” “.....” “丫丫的,她若是敢爬上胤禩的床,我撕了他。”说完就什么也顾不得考虑就走了。留下张真真一个人在屋里面哈哈大笑。 赶紧趴墙上,先了解了解形式,看需不需要帮忙啊。 刚开始听到八爷同桌的人说什么美人儿来抱抱---八爷既然喜欢,还不快去侍候八爷之类的话。 这才安心,也就没再听墙角了,这时候肚子抗议了,张真真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只能够辱了那送酒丫头的心思了。 美酒佳肴在前,怎么会委屈自已的肚子呢。 再说了,听说妓院内的佳肴可是一等一的好啊。 不过真的尝试了之后,才对谣言给予了肯定。 还有酒呢。 尝一口,没感觉,在尝一口,对酒精还是没感觉,在尝一口,这真的是酒吗? 最后的最后,没有等到八福晋来找自已回去。 最后的最后,就是张真真喝多了,也吃的多了啊。 最后的最后,张真真失去了意志。 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说:“快去禀报心儿姐姐,说我们成功了。” 成功了吗? 那就是自已被暗算了哈。 会是谁呢?今日自已来这里,也是一时兴---八福晋。 可是目的呢? 不行,不能够就这么的坐以待毙。 啪的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再然后张真真成功的摔倒在地上了。 伸手握着摔碎的瓷器,在然后则是等候。 深思一下。 妓院内最常用的药,除了迷药就是春药。 你要看看他们的目的了,若是想要我身败名裂,就会给自已下春药,若是只是一些误会,那么就会给自已下迷药。 还有刚才那个丫头,她是要劝说自已别吃得吗? 那么应该是妓院里的某人,要让自已身败名裂。 可---又是谁告诉她的呢? 花魁心儿,会是你吗? 会是你示我为敌人,要害我吗? 哎,看来这一关,当真难过啊。 隐约之中,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又紧紧的握紧了手,疼痛才能够让自已更加清醒。 居然真的是她。 感觉到自已被移到了床上,在然后却听到某人阴阴的说道:“去,去十爷府,通知那人,是时候请十爷来看一场好戏了。” .... “让那人进来。” 过一阵子,则听到某人嗯嗯啊啊的声音,那心儿则说道:“看到床上的女子了吗?从现在起,他们就是你媳妇了。” 现在,张真真不能够在装傻了,她与她身后的人,是真的要自已身败名裂。 待他们都出去,只留下那--- “你的媳妇....” 听到如此恶心的话,张真真猛然间睁开眼睛,瞪着那男人。 一个乞丐模样打扮的---脸上已经溃烂,身上破烂肮脏不堪的---男人--- “你若是敢,我就让你去见阎王。” 也许是张真真眼神太过可怕,那乞丐被吓得跑后退了几步。 张真真直接吩咐说:“如果你能够救我出去,我会让你成为乞丐中的头目....” “啊啊....” 原来是个哑巴,只是他的手势,张真真刚好看得懂,他是被逼的。 最后张真真则要求他将自已偷偷的从这里运出去。 迫不及待,因为感觉到自已身上的燥热。 还好,自已遇到一个有良知的人。 今日,十爷真的过来妓院找张真真了,只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至此十福晋消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有人说她与人私奔,有人说她被人绑架了。 十爷暴怒,追及到八爷府。当然,已经过早的在被窝中缠绵的两人,不情不愿的起来了。 还未到大厅,就见十爷急冲冲的拉着八福晋问道: “八嫂,阿真呢?你将阿真藏哪里去了?” “阿真?坏了,阿真还在妓院呢?”这时候八福晋才意识到自已的同盟---帮手还在妓院内呢。 “没有啦,阿真已经不再里面了,不见了...”十爷急道,八福晋慌了,也很懊恼。 当十爷问她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呢? 她的脸色更是白里透红,还好八爷比较镇定,说道:“这事先别声张,我们派人先去打听一下。”八爷倒是觉得这事非同一般啊,若是有人陷害他和十弟的关系,那么就是大事。八爷想到这层,连忙问自已媳妇道:“今日是谁给你说我在百花院的?” 十爷急啊,不清楚八爷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紧张的问道:“八嫂,你今日带着阿真去百花园干嘛?” 八福晋像是意识到什么,开始却不能够说,而是劝十爷道: “十弟,你别急啊,阿真说不定就回去了。” “不会的,阿真院里的人,说阿真可能遇害了,就连那几个一直暗中保卫的武士都回来了,阿真铁定是遇害了....”十爷急的要哭了。 八福晋镇定之后,想了又想,问道:“等等,十弟,你是怎么知晓阿真失踪了的?” “是府里面的滕妾告诉我的啊。”八爷不以为然的回答。 “去,审问那个滕妾。”八福晋说道。 “滕妾?” “十弟,我与阿真去百花园,并没有几人了解,那滕妾是如何得知的?若是嫂嫂猜的不错,应该是他要毁掉阿真的名声,将阿真搞得身败名裂。” “嫂嫂...” “嫂嫂这次真的错了,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我只是看阿真心情不好,就约定一起散散心的。” “心情不好,她今日说要找一个才貌双全,只宠她爱她的男人,不会真的是离家出走了吧。”十爷猜想道。 “十弟,你先别急,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先去问问那个滕妾了吧?”八福晋安慰说道。 可是十爷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一心觉得阿真是离家出走,找男人去了啊。 而此时的张真真,在寒冬数月的,在城里的某条河里冬游。 没办法,那可是春药啊。 不知道自已游了多久,听到岸上有人嘶喊,张真真才停下来。 “阿真,你在哪里啊。” “.....”冻得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却不能停下来。真的是要责怪自已了,跳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给自已准备保暖的衣物过来呢。 “阿真,你出来,只要你出来,爷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啊。” 额?这个便宜自已真的要赚吗? “阿真,我以后一定只宠你爱你一人....只要你能回来。” 可是男人的话若是能够相信,母猪都能上树的啊。可是母猪会上树吗?不会的,母猪若是能够上树,一定是那那棵树有问题了。 暗暗的侵入水下面,待十爷没了消息,她才从水中出来。 这时候那哑巴乞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衣服,在岸边呼叫张真真的上岸。 “这衣服是新的,新的.....”那乞丐在岸上比划着。 张真真汗颜,她以为自已不上去是嫌弃衣服了吗。为了表示自已不是嫌弃衣服,则吩咐说:“麻烦你能够给我生一堆火吗?” 如果能够煮一碗姜汤就更好了。 不过还好,哑巴乞丐给自已弄个一碗热汤,闻出味道,倒像是药草。 看着眼前的热腾腾的药碗,他有些迟疑啊。 “是天堂草,可以解毒....”他意识到张真真的迟疑所以解惑。 “谢谢,我相信你。” “你是我的媳妇,不用说谢谢的。” 还好自已没有没喝下去,不然铁定是喷他一脸。 “媳妇?” “媳妇。” 哈哈哈,好可爱的男人呢。 比老十那丫的可爱。 晚上他们住宿的地方,乃是一座破庙,虽然外面有个实在的男人给自已把手着,自已的睡眠还是很差。 虽然现在点了火,可还是很冷,要睡的安稳实在是没办法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在叨扰她的清净呢,丫丫的,本来就睡不好,还有人这么的不知死活,实在是该死啊。 张真真猛然间睁开眼睛,看到的则是四五个人在欺负她的‘相公’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谁在外乱吠,找死的啊?”张真真愤怒的站起身来,看了几个乞丐,不有分说的出手教训了一顿,直到那些人求饶。 只是那个哑巴乞丐居然要为他们求饶? “他们曾经很好的关照过我的。”乞丐哑巴挥手解释道。 “你叫什么?”张真真问道。 “哑巴。”他挥手示意说道。 “日后你来当他们的头?” 只见那哑巴连连摇头叹息,张真真无奈,只得说道:“让他们滚吧。” 待他们走后,张真真才说道:“你想成为有钱人吗?” “......” “如果我可以让你成为乞丐中的富翁,你会愿意吗?” 他摇了摇头,则挥手又说道:“我要老婆。” 张真真这才认真的观察了一下他,总觉得他精神有问题了。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的。 她想要给他找大夫,却发现外面有很多官兵,以及告示。上面的画像则是自已.... 哈哈哈 在看看自已现在的打扮,胤誐,你当真能找到我吗? 胤誐番外一 胤誐番外一 我是皇十子胤俄,温僖贵妃钮祜禄氏的儿子,娘舅则是钮钴禄氏阿灵阿,钮钴禄氏大家族,身份贵重。本应该招所有人羡慕的,可是我却不遭皇阿玛待见。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皇阿玛不待见我,完全是怕我的身份越过二哥去。 刚开始我不知道,自以为皇阿玛不喜欢自已,是因为学习不好。 八岁的时候,我背不出书来 皇阿玛骂我没用,每每如此,其他兄弟都躲我躲的远远的,我就很伤心很伤心,宜妃娘娘宽慰我,让九哥陪我玩耍。 我很高兴,自此对宜妃娘娘很好。 可是有一次,九哥功课做的极好,好到被皇阿玛赞赏了。 我想要努力,想要学习好,所以我发奋图强。 《大学》,《论语》好像跟我有仇似的,都不记得我。 我很羡慕能够得到皇阿玛夸奖的哥哥们,跟九哥说我也想好好学习,想被皇阿玛赞赏。 九哥很够哥们,开始日夜监督我的学习,并且请功课一直很好地八哥来指导我。 终于我可以写一篇很好的折子了。 可是我却没有被皇阿玛赞赏。 一次,两次,三次,依然没有。 我不甘心,去找皇阿玛理论,可是皇阿玛却把我痛骂一顿。 然后说:“胤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朕,让朕很失望。” “皇阿玛,我没有。”欺骗?我哪里敢? 过了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皇阿玛是不相信我,他怀疑那折子不是我写的。 “不知悔改,罪上一等。” 之后,我怒了,在御书房内与皇阿玛大吵大闹。 最后皇阿玛依然是痛斥了我一顿,然后又命我面壁思过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我从阿哥所里面出来了。 我被皇阿玛惩罚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在众位哥哥的眼里,我是不被待见的一个。 也是从那时候起,三哥他们开始欺负我了。 有一次,我被三哥推进了水塘里面,我不会水,我以为我要被淹死了。可是我没死,是九哥救了我。 我听说九哥为了我,当众与三哥为难,并状告到皇阿玛哪里去了。 之后三哥被惩罚了,九哥却与三哥的决裂了。 皇宫里面,大哥二哥三哥,军功很多,在朝堂的威力,自然不容小墟。 我知道,我欠了九哥的,要用一辈子来还。 有一次,御花园内 皇阿玛正陪着德妃娘娘赏花,还有十四弟。 我躲在远处听到十四弟说:“皇阿玛,额娘,儿臣长大以后要当将军。” 然后我见到皇阿玛很高兴的说道:“好,等胤禵长大,皇阿玛就封你为大将军王。” 当时我就在想,若是我当了大将军王,皇阿玛是否也会这样子对我笑,对我赞赏有加呢? 所以我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学好功夫,将来上战场杀敌。可是我说我要练习功夫的时候,宜妃娘娘仅仅是笑笑,不当一回事,最后还说:“练习功夫太辛苦,十阿哥是皇子,将来有侍卫保护,不需要学习那个的。” 我见到九哥在练习拳脚,就要九哥教我。 九哥以为我害怕,则安慰我说:“别怕,以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九哥帮你揍他们。” 我想想也是,所以以后就没有在想练习功夫这事了,之后我觉得到处惹事生非也能够惹到皇阿玛注意,所以我就到处惹事生非,然后挨板子,得到皇阿玛的训斥,直到皇阿玛对我彻底的放弃了。 曾经有一次,我大冬天的将三哥家的孩子给扔进了河里面,事发之后,皇阿玛则看着我说道:“胤誐,你从此不再是朕的儿子。” 我顶撞说:“不是就不是,当你的儿子有什么好?不招您待见,我还不如死了呢。”其实他想说,皇阿玛我错了,您原谅我吧,可是看到皇阿玛那毫无感情的眼神,我就故意与皇阿玛叫板,什么都不说了。 之后我在课堂上不是打瞌睡就是捣乱。 我彻底的成了皇宫里面的混混,只要是皇阿玛不杀死我,我就使劲的闹腾。 我十岁那年,舅舅不知道为什么,下了朝之后,就带我出宫去他家里面,舅舅让下人们退去,然后领我去祠堂,那里有我皇额娘的牌位以及画像。 而舅舅关起祠堂的门来,就扑倒在画像前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着说对不起我额娘,对不起皇上,因为没把我教育好。 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子,刚开始我觉得好笑,直到舅舅他居然哭的快晕过去了,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我感觉到了惭愧。 “舅舅,我要学习练兵,您可以教我吗?”十岁的我,在舅舅哭的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终于说出了口。 舅舅阿灵阿瞬间擦干了眼泪,问道:“此话可当真?”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可是皇阿玛他对我.....” “这个你放心,您皇阿玛那里我会找个时间带你去赔罪的。”舅舅阿灵阿说道,可是阿灵阿觉得自已手里面要有与皇上谈判的把柄,所以 想了想,然后对我说道:“我给你找几个布库师傅,专门教你拳脚功夫,两年之内你必须打败所有的布库,不然我就直接撞死在你皇额娘坟前。”说完又准备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连忙劝阻他,答应他我必定会好好学习的。 至此我专心学习拳脚功夫。 舅舅不晓得从哪里弄来的布库,一次比一次人多,一次比一次厉害。 有好几次,我受不了,想要放弃,可是每次训练之后,舅舅都会在祠堂哭一阵子,我要退出的话,生生的给咽下去了。 直到最后一次,也就是两年之后,舅舅跪在祠堂我皇额娘的灵位前说道:“皇贵妃娘娘,您看到了吗,我们的十阿哥有出息了啊。”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何舅舅会这般夸奖我,只知道今日我连着打败了所有布库---一百人。 我很累。 舅舅吩咐我以后不用勤去他府里面了,还说要找个时间带我去见皇阿玛。 皇阿玛,我已经两年没有正式见过了。 这一天,太子二哥不晓得从哪里找来一匹良驹,说是只要能够打败他的威武的侍卫,那匹良驹就送给谁了。 众位哥哥在皇宫内校场内,纷纷展露自已的武艺。 我知道那个侍卫乃是皇上亲自赏给太子爷的,为了保卫太子爷的安全,太子爷这是当着众位阿哥的面,在炫耀自已得盛宠。 那时候大哥不喜欢太子二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他第一个上场,说要战斗。 可是结果却是败了。 九哥这时候艳羡的说道:“多好的良驹,可惜---没戏了。” 我知道九哥很喜欢那匹良驹,所以我一定要为九哥争取过来的。 所以我提出要与那侍卫决斗。 我知道除了八哥九哥以外,其他哥哥都在笑话我,可是我不管,非要与之决斗。 待我感觉到自已要死了的时候,才发现我赢了。 那时候我才晓得,舅舅说的话是正确的,我成功了。 太子爷很是惊讶,可是他也说话算话,将那匹良驹送给了我。 而我转手送给了九哥。 不晓得如何,皇阿玛却得知了这件事情,对我说:“空有一副蛮力。” 我很生气,可是却没敢在回嘴,因为舅舅吩咐过,不能当面与皇阿玛其冲突。 所以我当时只能够弱弱的回了一声:是。 隔天,我舅舅听到了消息,则进宫带着我去见皇阿玛。 我问去见皇阿玛做什么?舅舅却没有说什么,只说要我跟着就好。 御书房内 舅舅阿灵阿一进去就冲着皇阿玛夸耀自已,说自已功夫了得,并且一个人可以干掉一百个布库。 然后没等皇阿玛说什么,就跪在地上---撒泼然后开始哭诉,说我皇额娘去世的早,说我没娘疼,没爹爱的。 当时我第一感觉就是舅舅要挨板子了,因为他感觉到皇阿玛的不高兴。 低声叫了声:“舅舅,我们回去吧。” 然后就说道:“对,你要跟舅舅回去,日后舅舅养着你。你皇阿玛不要你,舅舅要你。你皇阿玛不顾夫妻情分,至你死去额娘的遗言与不顾,这样子的皇阿玛你不要也罢。” 这样子大逆不道的话,惹来皇阿玛训斥,说道:“阿灵阿,你御前咆哮,你可知罪?” 阿灵阿觉得自已不能够不给皇上面子,则跪在地上继续哭诉道: “皇上,十阿哥是皇上您与温僖贵妃的儿子,可是这几年却在臣的府邸勤习武功,皇上您这般无视臣的外甥,这般对待贵妃娘娘的情谊,奴才替十阿哥不值得啊....”我知道舅舅的意思,就是皇阿玛前几年冷落我情有可原,可是现在我现在学有所成,皇阿玛不能再这样子无视啊。 第一次,我感觉到舅舅的好,是真心的。 “......” “这几年十阿哥勤习武功,艰难困苦都不说一个不字,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得到皇上认可的。奴才还记得前年夏天,十阿哥不顾下大雨,非要坚持练习,晚上发高烧,迷迷糊糊的,可最里面依然喊着他皇阿玛啊.....十阿哥这般性情,与您当时又有何两样.....”阿灵阿说的是康熙小时候娘不疼爹不爱的情况,然后也是捣乱来引起他皇阿玛的注意的。而康熙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儿子经历着跟她一样的过程。 皇上沉默了,看着自已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与亲情。就为那一丝的愧疚,我不自禁的跪下来,眼眶之中的眼泪却倔强的不让其留下来。 “有一次,皇上身体不舒服,十爷连着一个月都在抄写经书,祈求皇上能够万寿无疆啊,皇上....”舅舅又说道。 “老十,当真有此事?”康熙有些动容,这样子的儿子真的很难得。可是却被自已给狠狠的推出去好远,还让一个外人对他施以恩情? 不待自已回答,舅舅又说道:“对他皇阿玛的尊敬孝顺之情,连臣看了感动啊....皇上....” 之后我与皇阿玛冰释前嫌,和好如初,皇上有什么事情都交叫了哦。 皇阿玛蒙古巡查,带着太子,八哥九哥还有我,而我那时候是第一次见到她---卓木真。 一个十一二岁,在马场内率性飞舞呐喊的一个蒙古女孩。 第二次则是在大清武士与蒙古武士格斗的时候,每当大清武士赢的时候,她都气急败坏加骂骂咧咧的蒙古语。 每次蒙古武士赢得时候,她都欢呼雀跃,张牙舞爪。 这样子一个女孩子,与我们大清的名媛真的是不同。 我觉得自已是喜欢上她了,故意想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所以自请上场与蒙古武士格斗。 次次都赢。 最后她则上场,要跟我比赛。可是我没有跟女孩子打过架,对她每个轻重,就将她给伤了。 事后我百般打听才知晓他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在打听到皇阿玛有意联姻,而她很有可能被指婚给阿哥们。 我很高兴,偷偷的去看过她骑马。 只是有一次机遇,让我彻底的淹醒了。 她走到我面前问我:“喂喂喂,你知道九阿哥在哪里吗?” 我当时不以为然,问他:“你找我九哥干嘛?” “你喊他九哥?那你应该是十阿哥了?” “是的,爷就是大清十阿哥。” “原来如此,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告诉我九阿哥在哪里,日后去了京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什么意思?” “皇上要为我指婚,很有可能我就是你的九嫂的。” 之后卓木真再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就连如何回营帐的我都忘记了。 清醒之后,我就去找九哥,让他不要喜欢卓木真,不要... 可是在找到九哥的时候,却发现他和卓木真在马场内,热情驰聘。 事后我抱着试试的态度问道:“九哥,听说皇阿玛要指婚,你可是很有可能成为蒙古的驸马爷的啊。那卓木真对你可是....”很热情的。 九哥说道:“十弟,皇阿玛若是要给我们指婚,我能拒绝吗?” “那你不喜欢她吗?”我多么希望九哥能够说不喜欢啊,可是九哥却说,“还行吧,反正是不讨厌,再说娶了她我身后就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的支持,何乐而不为啊。” 是啊,就算是不愿意,桌木真身后势力,也让人眼热啊。 九哥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不能够这么做,不能够撬墙角的。 回京的时候,桌木真的确是被皇阿玛带回京城了。 65被发现,给乞丐取名叫绵弈 65、被发现,养宠男 只是找大夫貌似好难啊,可是人家看到他们的装扮,都打发他们出去了。 所以夜晚时候,张真真不得不敲响一家门诊的门,威胁他们必须要给这人看。 “大夫,到底是怎么了?” “他脸上是痤疮,上点药就好,只是他---” 很难得的,此人居然知晓这个哑巴的情况。 “这人以前就来过,老朽也给他诊治过,他外面的症状没什么大碍,但是他的精神......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你就算是杀了老朽,老朽也治不好。” “我不会杀你的,我们这样子也实属无奈,今日吃的闭门羹实在是太多了,还请大夫您能够担待点。” “理解理解...”你们还是快走吧。 “大夫,一看你就是那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麻烦您给她上点药....” “之前我本也给他上药的,可是他不让,说这样子是行讨不方便。”那大夫回避说。 “真的是他自已拒绝的吗?”张真真看了一眼哑巴乞丐,可是他却冲着自已傻笑。 “这---你可以问问他---”可是张真真还没有过问,门外就突然间一片通明,然后就有人冲进来了。 “阿真,阿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来了。 速度还真的是---慢啊。 “阿真,我找的你好辛苦。”十爷上前去激动的抱住张真真,可是她身后的哑巴,却猛然间将十爷给推开,挥舞着手说, “不准碰我媳妇.....” “滚开,你这个烂人....”十爷虽然不明白他比划着什么,但是见他这么维护张真真,心里面就不是滋味,“阿真,我们回去。” 张真真现在非常的想笑啊,也真的笑出声音来了。 对哑巴招了招手,说道:“跟我回去如何?” “阿真.....”十爷不乐意。 “你给我闭嘴。”张真真大声的吩咐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他是坏人。”那哑巴继续挥着手说道。 张真真不顾十爷眼中的怒火,继续说道:“当然,跟我回去,保护我,对付坏人可好?” 然后张真真真的带着这哑巴回去了。 每天,张真真对待这位就像是对待---情人---儿子一样。 十爷当日就看不过去,几次找张真真理论,可是张真真意志坚决,不曾想过让此人送出去。 并且还每次给她做好吃的。 更甚者,还亲自为其煎药。 在一次次的争论之后,十爷还是锲而不舍,当然张真真这次则烦不胜烦的质问道: “爷,你可以有三妻四妾,为何我不能够养男宠呢?” “你---你---你---简直就不知廉耻....”十爷要气炸了,冲着张真真屋里里的家具,发了一阵火。当然张真真也不是吃亏的料。则吩咐说:“阿美,将十爷摔碎的东西,折成银子,然后每月从十爷的例银子中扣除。” “---是---”阿美对自家主子的行为,虽然感觉到解气,但这种惊世骇俗的?他还没有反过神来啊。 十爷更是气恼,他说道:“这是爷的家?” “哪又如何?我桌木真就是要在你爱新觉罗胤誐的府邸里面,做出大逆不道事情,你又能够够拿我怎么样?” 丫丫的,想要赶我走,还是想要我知难而退?这一次,他不会在吵架之后,做出离家出走的愚蠢事情的。 这里将是她的家,她一生战斗的地方。 爱新觉罗胤誐,我就不信,我还制服不了你啊。 十爷很生气,生气到离家出走了。 至于张真真,送走十爷之后,就迎来了八福晋。 八福晋是来说抱歉的,这个能够猜得出来,只是有件事情,张真真还是要问道:“八嫂,当日八哥在妓院,是谁给你通的风呢?” “没什么,不过是府里面的小厮说的,你八哥每次回来,都会有小厮回来禀报的。”八福晋早已经想出了对策。 张真真并未怀疑八福晋的言语,只是说到:“原来是如此的,八哥她与八嫂真的是伉俪情深啊。” “阿真,那件事情,嫂嫂真的是不知情?”若是知晓你会遇到危险,我铁定先将那些人给逮住的。 张真真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 “你被....”那啥的事情。 “八嫂,当日你与八哥走之后,我就走了,只不过在外面碰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耽误了回来的时间,却不曾想十爷这么大惊小怪的,居然让八哥调动了兵部的人。”张真真说完,又佯装突然想起来似得,说道,“八嫂,我们府里的滕妾,若是没什么事情,就将她放出来吧。一个妾侍,若总是关在刑部大牢,可不怎么好啊。” “十弟妹,她可是要......”八福晋不理解张真真的做派啊。 “我说过了,我没有受过什么伤害,不过是路上遇到些事情,耽误了回府邸罢了。”张真真坚持道。 八福晋迟疑之后,则点点头,觉得阿真这个说辞很合理,毕竟若是说自已被玷污了,名誉受损,可是大事啊。 想想也是,此时因为他所起,她回去一定要好好的为十弟妹的名誉说道说道。 “阿真,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然后八福晋也不在多留,慌慌忙忙的回去了。张真真自然没有多留,送她出去,则又回来照顾那哑巴了。 接着那滕妾就回来了。 她一回来,还未整顿装束,则就来到张真真的面前,叩谢张真真饶他一命。 张真真只是笑笑,让其回去。 滕妾则问道:“福晋,为何不杀我?” “你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罗罗而已,既然他将你安插在十爷府,那么就留下吧。”张真真也不与她废话。 “为何?” “与其他们将一个人放在暗处,本福晋觉得你继续留在这里,会比较安全。”张真真破天荒的对其解释说。 “安全?”不是该更加危险了吗? “谢谢你通知十爷,说我遇到了危险,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是出至真心。”若不然以她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晓得若是她告发了,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所以不管怎么样,她是真心要救自已的,还是要谢谢啊。 “福晋,您真的不是一般人,与您为敌,实在是奴婢的不自量力,日后还请福晋多多关照。”滕妾说道。 “那要看你怎么做了?若是本福晋能活着,照顾方便当然会给予最好的,若不然本福晋自身都难保,哪里会这个闲心去关照别人啊。” “是,福晋。”这个她自然明白的。 这些天,张真真都在照顾那个哑巴,并为其取名为绵弈。 当张真真为他打扮过之后,才发现,这丫的不过才十一二岁的年纪,脸上的溃烂已经渐渐地收紧,结疤。 如果他脸上没有溃烂的话,想必应该是一个美男子呢。 又过了稍微半月的时间,绵弈的脸上的确是如张真真所猜测的那般。 “额娘,他是不是也很招蜂引蝶啊?跟九伯一样。”丫头惊叹道。 “是的呢,的确是很漂亮呢。”张真真觉得自已见到宝贝了呢。 “你说日后让他给你做个伴,陪你学习怎么样?”张真真有这种想法道。 “额娘,你不会是想要我以后对美男免疫吧?”丫头心里面倒是无所谓的。 “有何不可?有这么美好又纯洁的男子在身边,你还求什么啊?” “嗤,就他给我当个侍卫还差不多。”丫头说道。 “不诚实,一点都不像你阿玛。” “我才不要像阿玛,阿玛那是笨,被你玩弄都不知道。” “就你聪明,不过就算是你再聪明也是我闺女。” “为什么阿玛这么笨,会有我这么聪明的女儿?” “基因突变懂不懂,你阿玛是笨了点,可是你皇玛法睿智的很呢。”张真真毫不犹豫的解释说,“再说你良妃太太比你宜妃太太绝色的多了,可是你八伯伯也没有你九伯伯长得招蜂引蝶啊。” “是这样子的吗?” “可是我怎么觉得是八伯父长得比较好看呢?” “真的吗?” 丫头点点头。 “你就这一点长得比较像我,眼光好啊。” 丫头这次直接翻白眼啊。 不晓得是不是张真真生活过的太得意,还是怎么地,康熙突然间下诏,让张真真带着小格格进宫。 此时呆在宫里面的康熙,没心情批阅奏章,一直在想着今日流言蜚语。 桌木真被人给陷害,污了清白,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将那贼人带会府邸,据说跟老十大吵一架。她的一些忤逆大胆的言论,有辱大清福晋的妇德。 严重的影响了小格格的成长。 还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没事就跑到酒楼喝闷酒,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所以他决定将小格格接进宫里面来抚养,顺便教育一下孩子她娘。 御书房外,丫头抱着自已准备好的东西准备给她皇爷爷。 张真真千叮嘱万叮嘱,嘱咐丫头一会见到皇上需要的礼仪,还有他手中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太寒酸了,她都拿不出来啊。 御书房内 张真真领着丫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皇上,大清睿智的皇上,有洞察一切的能力啊。 “丫头,过来,到朕身边来。” 康熙对待自已的孙女还是很宠爱的,貌似与丫头很谈得来,说了好大一会,都快忘记了张真真的存在了。 不过还好,一个时辰过去了,皇上终于要想起来,下面还站在一个人呢。 吩咐李德全将丫头送往宜妃娘娘那里,然后他才开始审问张真真。 “桌木真,你可知罪?” 66与十爷闹别扭 66、与十爷闹别扭 又问这样子的话,能不能先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皇上,奴婢---请皇上给奴婢做主?”张真真意识到,自已是不能够欺骗的了这位英武的皇上的,所以选择了实话实说。 “说。”康熙则没好气的吩咐说。 “奴婢亲几日出入百花院,遭人暗算,并要---还好奴婢遇上贵人相助,逃过一劫。”若不然此时站在您身边的则是一具尸体。 康熙盛怒,居然有这样子的事情,为何没有人禀报, “难道不是你出入百花院惹来的无妄之灾?” 张真真举起右手,展示出证据并说道:“皇上,奴婢以器具划破手指,才得以恢复神智,且听到她们亲口所说,要陷害与我。” “可知道是谁?”真的有此事? “还不确定。”张真真如实说。 康熙想了想,则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张真真如实回答。 “.....” “奴婢现在还要处理家事,实在是无心处置十爷府以外的事情,因为奴婢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混账,就那么的任由别人去陷害吗?不过看桌木真的申请,倒不像是说假话,所以康熙想了想也就不追究,心中还是庆幸他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的。 可是就这么放过她,自已的面子上有挂不住,则问道: “既然提到家事,十爷最近整日喝的酩酊大醉,不知所云,你可想如何处置?” 康熙看着还跪着的张真真,其实想说,你不知羞耻,害的十爷名誉扫地,可知罪啊。 “皇上,我与十爷本身有诸多误会,前些天刚吵了架,十爷出外消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您能够别管的这么宽啊,这本是家事啊。 “哼,家事?你当朕老糊涂了,这么好骗的啊?”康熙自然不相信。 “奴婢惶恐,并未敢欺瞒皇上。”张真真规矩的说道。 “现在外面谣言四起,说你不顾十阿哥脸面,公然挑战十阿哥的权威,赫然与人行龌蹉之事....这些可是当真?”还将人养在府里面?都这般明目张胆了。 “皇上,谣言止于智者,奴婢当真是清白的。请皇上明察。”皇上啊皇上,刚刚不是输说了吗,奴婢是被人陷害,您偏心能不这么明显吗? “那你接入府里面的男子是怎么回事?” 丫丫的,为嘛这种事情都知道了呢。 某女:还有*权没啊?又知不知道什么叫*权啊。 某誐:白痴,若是有*权,你饲养男宠的事情,为何弄得满城皆知啊。 “皇上明察,那男孩就是救奴婢之人,他本是一名乞丐,也许是从小没有家人的照顾,他的智力犹豫孩童,奴婢见他可怜,又感念他救了奴婢,故而将其养在府中。若其不然,奴婢又怎么会如此好心收留一个满身残疾,又有麻花病的孩子。”张真真解释,见皇上不高兴,则作势说,“若是皇上不喜,奴婢回去就将其送出去继续当乞丐。” 您可是皇上啊,万民可都是您的子嗣,您怎么就忍心啊。 这时候,有太监来报,说是八爷九爷十爷求见。 皇上现在不知道如何教导桌木真,所以宣召几位爷进来了了。 当几位爷进来,给皇上请过安,张真真则冲着几位爷行了礼。 十爷是因为张真真进了宫,所以担心才急着过来的,这猛一见到张真真没事,则放下了心来。 可还是不自禁的问道:“你---没事吧。” “奴婢没事,皇上只是问奴婢一些事情。”我是没事,可是看你怎么像是从乞丐窝里出来的呢? 康熙看到儿子有些憔悴,可是又对蒙古女人关心非常的情形,甚是不满。 此时此刻,他在怀疑,当初将桌木真指婚给他是否正确的。 不情不愿的问道:“你们来可有事情要禀奏?” “这?”老十有些心虚的避开老康的眼睛,不过八爷九爷倒是已经想好了。 “皇阿玛,这次的过年,您让九弟妹协助太子妃办理,实在是不合常理?”八爷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九弟妹资历尚浅,恐怕不能让皇阿玛满意。” 张真真则惊讶的很,那可是一年一度的过年啊, “哼,朕意已决,休得在议论。”然后八爷倒是噤声了,九爷好像说什么,可是看到他皇阿玛在瞪他,倒是没敢在说话,之后老康说道:“老十媳妇,这次你被人陷害之事,朕会还你一个公道,只是这事情到此为止,出去的时候,就按照你刚才所说的解释,若是---” “是,皇上,奴婢外出看那孩童可怜,所以才带回府中的。并且他脑子有点精神失常,又是个哑巴,我们家十爷见了都会起恻隐之心的。”张真真连忙说道。 而那句我们家爷,让十爷的心情好了点。 “皇阿玛,那孩子面貌倒是极好的,可惜了是个哑巴。”原来是阿真是因为他可怜所以才这么做的,是自已误会阿真了。 十爷的心情立马好多了,脸上都有傻笑了。 出了御书房 面对着八爷九爷,张真真则感激的说道:“桌木真在此谢过两位贝勒爷了。” “哼,我们不过是看在十爷的面子上,才....”九爷一直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可是八爷则对桌木真另眼相看了,喝止住九爷的出言不逊,然后对张真真说道, “十弟妹,上次的事情本是*的不是,连累了弟妹,还请弟妹莫要责怪才是?” “八哥说客气了。说来上次倒是奴婢的不是,与八嫂分手后,在外面碰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耽误了回来的时间,却不曾想害的我们家爷如此担忧,还出动了兵部,奴婢实在是惭愧的很。” 八贝勒,见桌木真这般轻描淡写的挥去了*的嫌疑,则放心不少。 “你八嫂....” “八爷放心,奴婢已经将此事与八嫂说开了,八嫂现在应该在为奴婢忙碌了,这让奴婢有些受宠若惊的哦。”张真真说道。 八爷想要说的客气话,噎在侯中了。 不过倒是觉得自已没必要在说什么了,则与十阿哥说道:“十弟,带十弟妹去逛逛御花园,别老是让旁人说闲话。” “是,八哥。”十阿哥对八阿哥的话,倒是言听计从。他们两个走了,十爷则领着桌木真去逛花园,按照八爷的主意,秀恩爱去了。 “阿真,对不起,爷---我错怪你了。”十爷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说道。 “没事,都习惯了。”张真真好不客气的回答,然后继续往前走,想要不搭理十爷。十爷当然知晓,张真真此事还在生气啊。 “阿真,我真的是----”十爷拦着张真真的前面,与张真真当面对质,可是此事十爷未发现他的身后,站着几个人,乃是太子殿下跟大阿哥。张真真发现,则连忙打断十爷的问话,请安说道:“太子殿下吉祥,郡王爷吉祥。” 十爷的话,则哽住了,转身给两位大爷请安。 太子爷倒是好说话,但是大阿哥则不想放过的说道:“怎么?吵架了。” “回郡王爷的话,十爷夸奖奴婢比这院子里的梅花还要漂亮呢,可是奴婢不相信,以为十爷是在骗奴婢。刚好遇到两位爷,可否告诉奴婢,十爷这话奴婢该相信吗?”张真真问的真的是很认真的啊。 只是太子爷咳嗽了一两声,则借故走了。 大阿哥则瞪了一眼张真真,张真真则撇撇嘴,说道:“爷,看吧,大哥二哥都不舍得打击奴婢。” 大阿哥直接无视,抬脚就走了。 “阿真,你真的比梅花漂亮。”自已刚才没说这话,怎么就? “爷,我们去看看丫头吧。”张真真又恢复了冷然,对十爷是真的不冷不淡的。十爷很是气馁,不明白张真真刚才应对两位哥哥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又生气了呢。 晚上,他去找八爷理论,八爷直接无视他。 “八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十爷急了。 “十弟,十弟妹比你聪明。”知晓怎么做才是对十爷府最好。示意一边的*去准备一间房间,一会十弟会住。可是八福晋则不以为然,她觉得十爷一会一定住不了的。 而且十爷很烦躁,则觉得八福晋也是女人,就问道:“八嫂,你说说看,我做错了什么,为何她这么对我?“ “十弟,不是嫂嫂说你,阿真这样子对你,是因为已经开始喜欢你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八福晋有些替张真真着急啊,喜欢这么一个榆木疙瘩,当真是比自已这位更难应付啊。 “她怎么会喜欢我,她都不理我?”十爷不明白啊。 “由爱生恨,阿真心里该是多么---多么难过啊。”八福晋继续替桌木真不值得。 “八嫂....” “十弟,你若是对不起她,你就不是个男人。” 十爷难过啊,为什么这件事情,都以为是自已不对呢? 八福晋也没再搭理他,摇头叹息的去准备东西去了。心里面则替张真真不值得啊,她遭遇那种事情,心灵已经受到创伤,还有佯装强势的替十爷府着想啊。 67丫头心善惹康熙喜,十爷耍无赖 67、丫头心善惹康熙喜,十爷耍无赖 第二日,皇上刚进入御书房,就开始想念丫头了,在看着桌子上的奏折,摇头叹息之余,则任命的继续做苦力。 可是越处理越烦躁,为何那些天地会的人总是那么讨人厌,除之不尽呢。 终于熬到了上午,则传令,去宜妃处吃饭。 去的时候,则看到丫头正与太子的儿子弘晋在一起玩呢。 倒是觉得小孩子的忘性大,也很欣慰。 吃饭的时候,宜妃倒是提起了此事,说道:“丫头,今日你弘晋哥哥可欺负了你?” 丫头摇了摇头,无所谓的继续自已吃饭。 宜妃却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一回事呢。则对康熙说道:“皇上,还是将五阿哥家的几个女孩子接到宫里来吧,也陪陪丫头。” 宜妃的打算,并无道理,现在皇上正喜欢这孩子,可不能够怠慢。可是弘晋毕竟是太子的儿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皇上还是会向着太子,自已也不好向老十交代啊。 康熙没回答宜妃的话,而是问丫头:“锦博啊,今日皇爷爷看你与弘晋玩的不错,怎么你不怨恨他当日将你吊在树上的事情吗?” 丫头歪着头想了想,说道:“锦博本来是怨恨的,可是......” “锦博,但说无妨。”康熙则想知晓自已的孙女,将会说出何种惊人之语。 “可是若是锦博此时怨恨了弘晋哥哥,找弘晋哥哥报仇,就会将怨恨扩大化,可是弘晋哥哥住在宫里面,丫头不想要与弘晋哥哥之间存在潜在的怨恨,所以锦博选择了包容。” “包容?”是啊,天地会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不就是因为心存怨恨吗,若是自已包容了此事,对其招降,那么事情就会如丫头所得到的一样。 “丫头---你---真的是个宝贝。”康熙很开心。 “是的吗?”丫头很不好意思的说道,“皇爷爷,其实丫头也认为自已是个宝贝呢,可是额娘老是打击人家,不让丫头太得意忘形了。” “丫头,你皇爷爷说你是宝贝,你就是宝贝。”宜妃见皇上高兴,则顺势讨好道。 “恩,丫头就是宝贝。”锦博则得意的说道。 宜妃见康熙这般高兴,则说道:“恭喜皇上,发掘了这块珍宝。” 康熙很开心,连着比往常多吃了几口饭。午睡之后,则回御书房继续处理政务五了。这次比上午得心应手多了。 此刻的张真真则呆在府里面,继续与太医商议,如何治疗眼前的男孩。 太医尝试了几次,倒是有见效了。 脸部是越来越正常了,而且他会开口说话了,以前不说话是因为行乞习惯了,只是脑子吗? 现在的医疗条件,还不能够让人打开脑子直接查看,所以稍微慢了一点点。 不过两人倒是能够玩到一起。 比如说踢毽子。 他心如孩童般稚嫩,让人不自禁的放下了戒备。 两人踢毽子,踢一会,累了,则将毽子给踢歪了,不过却有人给踢回来了。 “阿真,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会,我陪他玩。”那人正是十爷。 张真真不理他,则任由十爷自已去踢,自已则带着绵弈,准备离开。 十爷见状,抓住那毽子,跑到张真真身边,与张真真一起,扶着那小子。 虽然很讨厌,可是八嫂说爱屋及乌。 所以.... “你叫绵弈啊,这名字起得就是好啊。” 张真真还是不搭理他。 而且绵弈也感受到张真真的心情,也不搭理他,推开他,拉着张真真的手。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真的想要一拳给打出去,可是在孰不可忍也要忍啊。 伸手将那小子给拽出来,自已站在两人的中间,并且抓住张真真的手,另一只手,则将那小子给扣在自已怀中。 张真真见他如此无赖,死命的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是十爷像是知晓似得,并没有让其得逞啊,死死的抓住张真真的手不放。 张真真拿眼睛瞪他,可是十爷却冲着张真真傻笑,不当一回事。 张真真无奈,将脸撇到一边,只不过嘴角却止不住的扯出了笑容。 再一天 十爷又与那绵弈闹腾了。 十爷本来自请领着绵弈去花园转转,说是那样子有利于绵弈恢复。 十爷乘张真真不在,警告绵弈以后不要在缠着张真真。 可是跟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谈条件,铁定是要被气得不轻。 这次是因为那孩子叫了张真真一声媳妇,十爷不愿意了,非要给他掰扯住。 “那是爷的媳妇。” “绵弈的媳妇。” “你小子,在不住嘴,爷揍你。”说完还不忘记伸手威胁他。 绵弈聪明的很,知晓十阿哥不会真的揍他,所以耍赖的抱着头,在地上撒欢。 那气势,分明就是一个讨不到糖的孩子,在撒泼啊。 尤其是那双脚还在地上蹬两下,身子在拽两下,嘴上在说:“你欺负我,讨厌你....” 这时候,十爷远远的看见张真真从那边走过来了。 十爷慌了,直到注视到张真真在瞪他,则豁出去了。 “你欺负我,讨厌你....” 十爷以前什么混账事没做过,以前年纪小,没在意,现在大了,虽然面子过不去,可做起来,也不逊色啊。 “就你欺负我,就讨厌你....” “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讨厌,你坏人,你学我....”十爷自然有样学样的,而且还不顾一切的耍小孩子威风。 “怎么回事?”张真真走上前等着十爷问道。 十爷见此,则说道:“阿真,我们在玩游戏呢?” “游戏?”在地上撒欢的游戏啊? “他欺负我....”绵弈不服气的指着十阿哥说道。 “他欺负我啦。”十阿哥及其委屈的说道,比那绵弈更高一筹啊。 “你真的够了....”张真真恨恨的瞪了一眼胤誐,将那绵弈给扶起来,关怀的说道:“以后不准在玩这个游戏,瞧瞧衣服都脏了。” “阿真,我的衣服也脏了。”十爷起身不服气的对张真真说道,以求吸引卓木真的注意力。可是张真真则吩咐一边的阿美侍候十爷来着,十爷当场拒绝,则说道:“不,阿真,我要你帮我换。” “我也要换。”绵弈则出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你瞎参合什么,阿真是我媳妇,不是你的媳妇。”十爷还是申请自已的主权。 “媳妇,我的....”绵弈有样学样。 十爷恼了,挥舞着手臂吼道:“你又想找揍是不是?” “恩?”张真真哼恩了一声,十爷则发现自已露馅了,连忙缩回手,那绵弈适时的说了句:“他欺负我,媳妇....” “你....你....你...”十爷彻底无语了,也明白了跟他斗,永远都是自已吃亏。 “爷,让你陪他玩,不是让你欺负他的。”张真真生气的抓住绵弈的胳膊,就拉着他走了。 留下十爷在后面抓狂,还有阿美是负责任的,问道:“十爷,奴婢侍候您穿衣服吧。” “去,滚一边去。”十爷不让,追着前面的两人去了,然后又开始上演前天的一幕了。 隔日,张真真就去拜访了郭络罗氏,关怀备至的问候了一声,并且稍微提了一下滕妾。 那郭络罗氏表面上倒是没什么。张真真则觉得自已目的达到了,则就走了。 刚出了他的院落,管家齐福就来报,说五额驸大人在门口闹事。 闹事? 这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天,她怎么还放不下? “爷在府里面吗?” “不在,不过奴婢已经让人去通知爷了。” 张真真点点头,随着管家一起,去门口看看。 舜安颜此时喝的烂醉,张真真准备吩咐人将其送回佟家。可是那丫的,不知道冷不丁的叫了一声公主。 走上前去,才听清楚,他说了句:“公主,你好狠的心啊。” 她不说好好,一说张真真就气不打一处来啊。 吩咐人将额驸驾到府里面,然后除了十爷,不准任何人进来。 之后则一碰冷水给他浇下去,让其清醒片刻。 很好,那一盆水,让舜安颜彻底的清醒了。 看到自已眼前居然是十福晋,而且她身边还站着一大群奴才,心中气结。 可是又不能够有所作为。 毕竟人家是皇子福晋。 “额驸大人,酒醒了吧?” “是,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那额驸不想多呆在此处。 可是张真真已经请他进来了,又如何会放他走。因为她非常的想要教训他一顿,只是却有不能够借他人之手,免得他秋后算账什么的。 所以张真真不等他反映过来,就已经出手了。 结果则是某人摔得很惨。 这时候十爷和八爷九爷接到消息已经回来了。正站在门口看着张真真练武呢。 “十弟,还不快去阻止十弟妹。”八爷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是心里面实在是不忍心啊,那舜安颜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给? 而十爷则是撇撇嘴。 “八哥,我不敢。”真不敢,卓木真现在不晓得怎么回事,武功招数不知道是谁教的。就算敢,也不能这时候动手。他可是很想要教训一顿舜安颜,可一直都没有机会,再说了这是在自已的府邸,出去了怎么说都行。 当舜安颜被打的实在是站不起来的时候,却躺在地上笑了。 68为公主不值,教训那舜安颜 68、为公主不值,教训那舜安颜 只是却是在嘲笑他自已,尤其是在最后张真真说了句:“就凭你,还没有资格让公主对你另眼相看。”真的是自私自利。 十爷见张真真打架打完了,立马跑上前去,讨好似的递毛巾递水啥的。 并且说:“阿真,这么急慌的让我回来,我还以为是府里面有刺客呢,原来是舜安颜来了啊。” 十爷现在立马准备将舜安颜给扶起来,则说道:“刚才一时没看清,见谅见谅。” 被十爷这般装傻,舜安颜懒得与之计较了,挥掉十爷伸出来的手,独自一人离开,那背影是那么的萧条。 张真真见有八爷九爷也在,不好给十爷难看的脸色。 冲着各位爷行了礼,则问道:“几位爷是否要留下来一起用饭?”其实张真真想问,你们还有政务忙不,有的话就赶紧走吧。 可是十阿哥胤誐没注意到张真真的不耐烦,则冲着八爷九爷说道:“八哥九哥,阿真做的饭很好吃呢,你们就留下来一起尝尝吧。” 当然八爷就想到了去年冬日吃的烧烤,也就留下来了,至于九爷,大概是被张真真给吓到了。因为刚才她摔舜安颜的时候足足半个时辰。 她还是女人嘛? 所以他决定留下来一探究竟。 张真真这时候倒是觉得无所谓了,给几位爷准备好饭菜,然后自已则陪着丫头吃饭了。 这一切都在正常不过了,可是在自已看来,却那么的刺眼,一顿饭来说九爷什么都没吃。 隔天,张真真午觉刚醒,管家齐福就来报,说她要找的人找到了。 直接命人将其带进来,命阿美将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她要亲自惩治。 此人正是那花魁心儿。 当那女子看到张真真的时候,则出现了一丝惊慌,之后则漏出一丝嗤笑。 再然后就是一片清明了,没有刚才你们的害怕了,则说道: “福晋宣奴婢来,可有何事?” 宣?这丫的说的挺客气的。 张真真不得不佩服她,处事不惊啊。 “也没什么事情,前几日多亏了心儿姑娘的照顾,今日只是为了感谢。”张真真故意说道。 “奴婢不知福晋什么意思?”她是要否认了。 “不知道吗?没关系了,总会知道的。”张真真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让阿美带上来---一碗毒药---不---春药,看着那故作镇静的女人,则吩咐说,“阿美,给她灌下去。” “.....”心儿姑娘猜测的出来,那铁定是春药,因为他就是害张真真的肇事者,“福晋,您是大清的十阿哥的福晋,不会如那些市井小人一般人,做一些龌蹉之事吧。” 想激我?那也要看看你够不够分量。 “不过是给姑娘喝一碗茶而已,姑娘怎么就说本福晋要害你呢?”你心里若是没鬼,又何必会害怕,说道,“就算是本福晋要害你,你又能如何?” 心儿姑娘自是有话不能反驳。只是他断言张真真不会对他做什么,她可是十福晋呢? 难道会? 张真真自然知晓她在赌,赌自已不会明目张胆的害他。 既然如此,那么自已就恶心恶心她好了。 回望着一边的阿奇,则问道: “阿奇,五额驸也快到了吧?” “是呢,福晋,五额驸一听说他的最钟爱的玉佩掉落在咱们院子,立马往这边赶来了呢。”阿奇自然的回答说。 “是啊,这出戏,没了额驸,可不怎么好看才是。”张真真伸手接过丫鬟们递过来的茶,自斟自饮。 说话什么的都一点都不避讳,一边的正主呢。 “福晋,听说五额驸准备将心儿姑娘养在别庄,一辈子荣华富贵呢。”那女人傲慢的看了一眼所有人,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相貌。 “哎呀,毁了他的女人,咱们这般做会不会惹来额驸的嫉妒啊?”张真真问道,那心儿姑娘居然敢点点头。 “福晋,您是大清十阿哥的福晋,毁掉一个妾侍,外界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在说了,她几年前抛弃了前夫,今日是很有可能抛弃新夫在攀高枝的。”阿奇出主意道。 “高枝?你不会是说咱们十爷吧?”张真真看到了那心儿姑娘紧张的看着自已的呢。 哈哈哈 “福晋,那有您这么傻的福晋啊,当然是配给小厮当妾侍了。咱们的心儿姑娘风华绝代,就算是之前劣迹斑斑,也会有小厮愿意收做小妾的。”阿奇语重心长的说道。 “阿奇啊,您真的是越来越受本福晋的欢心了,可是这京城里面有谁能够配得上咱们的心儿姑娘呢?” “夫人您真的是太心善了,还替一个外人操心,若是奴婢,奴婢才不会为一个外人操心,还帮她选择夫婿呢?” “哦,那本福晋该怎么办呢?” “喝下那碗药水,待发作之时,将其扔出府里,想必咱们的心儿花魁,必定会自已为自已操心的,也免了福晋您烦忧不是。” 两人一搭一唱的,可是听着则惊慌不已啊。就算是百花院的花魁,也不可能如此如此不知羞耻,当众玩乐。 而张真真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是不是很好玩?”这话张真真看着那心儿姑娘说的。 “好不好玩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恶有恶报这四个字。”阿奇演绎的很不错。 之后张真真就收起玩乐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吩咐说:“那我们就试试看?阿美就开始吧。” “福晋,您不能够---你不能够---”她终于还是慌张了。 可是这时候阿美已经命人将其按住,并且将那碗药水给灌下去了。 之后她想要逃走,想要去找舜安颜,可是却被张真真给拦住了。 “我是大清十阿哥的嫡福晋,惩治一个百花院内的过气的花魁,貌似还没有敢说一个不字?”张真真看了看气愤愤的她,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舜安颜会来救你?” 她默认了。 可是张真真笑的更欢实了。则问道: “你觉得舜安颜若是知晓了,您害了公主的事情会怎么样?” 花魁心儿着急的否认道:“福晋,说话要将证据的。” 张真真根本不搭理她,自言自语道:“其实你的眉目之间,长得有点与公主相似,只可惜了,一辈子都学不来公主的大气。也注定了一辈子只能够当替身?” “十福晋,奴婢....”不等她回答,张真真则又自顾自的说道,“你回避舜安颜去见公主,骗公主说舜安颜喜欢上了你,并求公主成全你们,可对?”不等她回答,张真真又说道,“你很聪明,也抓住了公主温柔贤惠,待人和善的好脾气,骗公主说若是公主不成全你们,舜安颜会带着你远走高飞,威胁公主说若是舜安颜离开,她将名誉扫地,可对?” “奴婢没有....” “为了证明你说的是真话,你邀请公主进百花院,让公主亲眼看见他的额驸为了你,可以与皇权作对。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没有....” “这一切本就是你的阴谋,而你已经达成了目的,那个舜安颜本来未给过你任何的承诺,他不过是欣赏你的才华,可是他并不爱你的。可惜啊,你太不知足啊。” “不是的....” “本来啊,舜安颜有眼无珠,这一切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在公主身怀六甲之时,还在她的所在的房间里,让人点燃着催产香---还有毒药。更不该到处宣言公主的不是,此种种不该你若是不做,公主就真的会由你预谋的一般,难产而亡,并且洗脱你的罪名。” “你胡说,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她为何什么都知道,自已明明做的天衣无缝,明明只有天知地知,明明.... 不.... “你太贪心了,抢了他的人,却好想要计划得到他的心。你就是因为他不爱你,所以你才要想出这么个的计谋,你要害死公主,这样子你才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舜安颜的夫人,这样子你才能够以那一点点的相似,来谋取舜安颜所有的爱。” “不,他是爱我的,爱我的,那个循规蹈矩的公主有什么好,连*都不会,如何能够吸引住颜郎。”心儿姑娘则激动地说道,“除了富贵的身世,哪一点比得上我,为何颜郎总是围绕着他来转,所以她该死---该死---” “你因为舜安颜不喜欢你,因为她喜欢的人是公主,所以你就要杀死了公主。” “对,只要杀了她,颜郎的目光才能够时时刻刻的在我的身上,就能够跟我在一起,她不是高高在上吗?可惜啊,你们冰清玉洁的公主居然收买一个花郎来勾引他的教养嬷嬷。最后还想到用钱来收买我?当真是可笑。我要的是她像贱人一样,卑微的祈求我放过她的额驸。” 她这是承认了啊? 张真真感觉到自已虚脱了,瞬间又感觉到心里面特别的沉重。 “你居然承认了?” “是啊,我承认了,可惜了,她就这么的死了,死了---若是....”死了?那个女人选择了死,多么的可笑。 “你居然承认了?”张真真喃喃自语道。这一切不过是自已的猜测,为了激她说出真相而做的猜测,可是居然会是真的。 “主子....”阿美连忙扶住有些精神恍惚的张真真,这时候十爷从外面跑进来,一脚将那心儿姑娘踢出去好远。 最后还不解气的冲上前去补上好几脚,直到那女人晕过去。 “爷,放她走吧。”张真真无心在应付这个女人。 “谋害公主,乃是死罪。”十爷气急了,那可是他最心爱的五姐姐。 “放她走。”八爷在后面吩咐说,最后像是说服自已一般,说道,“公主是死与难产。” 十爷恨得牙痒痒,可是他八哥的话,他向来是听的。 “让其死,实在是便宜她了,你说是吧,舜安颜?”九爷阴笑的冲身后的人问道。 舜安颜此时已经找不到自已了,这里几个人,最不相信是这样子的结果的,就属舜安颜了吧。 对于舜安颜,他不想要说什么,因为她没办法去评判公主的生活。 久久的,那舜安颜才找到自已的舌头,看着张真真问道: “公主可否对你说了什么?” “恩?”说过什么?“你希望公主给我说什么呢?” “我听说公主进宫之时,与福晋您聊过?” “没有。”的确是什么都没说,不过貌似又说了什么,你是否想要听到这样子的答案,看了一眼舜安颜说道,“当日公主不过是要谢谢我,谢谢我让其尽快怀上孩子而已。” 这样算是将全部交代了吧,教养嬷嬷的事情本是公主所谓,而是自已。 久久的又听到舜安颜自言自语的说道:“她为何要如此惩罚我?” 呵呵,惩罚?公主这般苦心经营的爱情,他居然会以为是公主在惩罚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问额驸,自始至终,您是将公主当成了妻子对待,还是将其当成了政治玩物对待呢?” “当然是妻子。”虽然先开始的确因为皇上指婚而反抗过,可是最后公主的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彻底的征服了自已。 “若是妻子?为何公主生产之时,您表现的这般淡漠。” “.....”淡漠吗?若是自已表现的如十爷那般鲁莽,公主该是会教训自已的吧。 因为公主曾经说过,他最佩服的八阿哥的处事不惊。 “公主自小生活在宫中,所见所感不过是宫中的繁琐规矩,自然不能够同民间女子相提并论。初嫁人夫她很彷徨,在学习如何当一个公主的同时,却也在默默的学着当一个好夫人。可是额驸您对公主做了什么?您是男子,自小虽然生活在高宅大院内,接受一切世俗偏见的应对。您没有给予公主任何的帮助,相反却在外间抱怨公主的不是。” “为什么?”舜安颜问道,张真真知道这话是在问自已,则问道说:“您觉得我们为何要帮助公主设计那教养嬷嬷?” “为什么?” “你爱公主---允琳吗?” “琳儿....” 看着表情,没发现有多爱。 “您若是不喜欢公主,以佟家的威望,自可请求皇上不要赐婚,您若是不喜欢公主,就该从一开始坚决的拒绝这门婚事,可是最后您没有,您没有想过解救公主与水火,相反还将什么都不懂得的公主,推到水深火热之中。” “我没有....” “您没有?您怎么没有,当公主无比幻想要与额驸琴瑟和鸣,共度一世的时候,您做了什么,当着公主的面抢买花魁,至身怀六甲的公主与不顾?” “我不知道。” “哼,当真会找借口,是因为不知道公主在还是不知道公主对你的心?所以你才公然挑战公主底线,想要看看公主到底可以贤惠到何种程度?想要看看公主是否会因为您的不检点而生气?” “.....” “若说是害死公主的罪魁祸首,不是那花魁心儿,而是额驸您。” “不......” “是您的不作为,是您的自以为是,是您的....” “十弟妹。够了....”惩罚的够了。八阿哥出言喝止,可是张真真不停,像是说了刺激一般的回答说: “为何够了,又如何够了,你们可以享受三妻四妾,可以不顾自已的夫人身怀六甲,朝三暮四。又为何可以在妻子死后,不顾及死人的颜面公开纳妾,为何这些都要有....”又为何前日还说着甜言蜜语,后日就可以与闺蜜滚床单。 想着想着,她就不自禁的流下了不该流下的眼泪。十爷心疼死了,想都没想的去抱着张真真,安慰道: “阿真,我不会的。日后我会只疼你爱你宠你一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十爷的怀抱,则说道: “爷,请记住您今日所说的话。若有一天,您背叛了今日的誓言,我桌木真将视你为---陌生人。”对,陌生人。 “我发誓,不然就罚我一辈子没儿子好了。”说完十爷将张真真给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吧。 “那你以后也不会宠丫头?” “桌木真,那是爷的闺女?” “恩?” “那什么,只宠阿真一人.....” 之后张真真与十爷你情我浓的,八爷九爷自然不能多留,可是又不能看着舜安颜出事,则领着他走了。 至于那心儿姑娘,自然也被九爷带走了,至于如何死的,她不想知晓。 69允荷的做派,康熙的阴谋 69、允荷的做派,康熙的阴谋 在宫中的康熙,听到老九的禀报,对那舜安颜是恨之又恨。 御书房内一直出现在低气压之中。 斥退了九爷,他一个人呆在御书房内,释放心中的憋闷。 总想着找个事情教育他一顿,可是又忌讳佟家,不能够明着来。 可是当他要找到理由要惩治舜安颜的时候,探子来报,说舜安颜割脉自杀在公主坟前。 还有发现的早,没有什么大碍。 晚上皇上的去了德妃那里,见允荷正在与德妃娘娘讲述,今日舜安颜所发生的事情。 默默地停下脚步,示意奴才们别声张。 “额娘,这次真的不是我们的人做的,不过听说舜安颜今日所为,乃是被十嫂给刺激的。” 德妃听到了允荷的讲述之后,则担忧的问道:“允荷,你五姐的名誉....” “额娘放心,八哥九哥十哥已经封锁了消息,五皇姐的名誉绝对不会因此受损。至于那舜安颜,谅他也不敢。”允荷回道。 “荷儿,改日去你十哥府上,替额娘谢谢你的十嫂。”德妃吩咐说,她这一生对皇上是又敬又爱,在爱人与子女跟前,她选择了成全爱人,可是却又不能够看着女儿平白受死。 “是,额娘,孩儿会的。”允荷又劝解德妃几句,死者已逝啊。 “可是舜安颜不死,额娘的心里,对不起你五皇姐啊.”德妃拉着允荷的手,不放开,她更怕失去这个女儿。 “额娘,孩儿去问问九哥,那贱人死了没有,若是没有孩儿定叫她生不如死,为五姐报仇....”允荷狠狠地说道,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尖细的声音,打破了母女两个的谈话。两人都是一惊讶,然后则都恢复了平静。 康熙步入,德妃与荷格格两人分别见了礼。 康熙看了看瘦了很多的德妃,心中怜惜,走上前去将德妃扶起来,然后关怀的说道: “乌雅,这些年苦了你了。” 德妃娘娘听到,很是感动,憋屈的心,终于开明了,眼眶中的热泪立马闪现。 不得说康熙会哄女人,尤其是后宫的女人。不顾女儿在身边,将德妃搂入怀中,轻轻的安抚一阵,然后拉着一起坐下来,则轻轻的说道: “允琳,是朕最心爱的女儿,你们都当朕狠心,可是德妃啊,你跟着朕这么久,难道就不明白,朕这般做到底是为何吗?”皇上语重心长的说道,那语气之中的悲戚,感染了德妃,使得德妃更加的惶恐。皇上子女最多,除了太子。还真没有能够得到皇上另眼相看的。皇上对自已宝贝允琳做的,说实话---够了。 嘤嘤的说道:“皇上,臣妾明白。” 待德妃平静,康熙则回头问道: “允荷最近在找舜安颜的麻烦了?”康熙回过头来算旧账。 “皇上,允荷她---”德妃知晓这一切都瞒不过皇上,而且向皇上隐瞒的下场,就是疏离,可是皇上还未待自已回禀,就发言说,“做的不错。” 康熙有些错愕,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皇阿玛,儿臣绝对没有漏出任何马脚。”允荷曾经听十嫂说过,他伟大的皇阿玛,其实是非常的小心眼的,所以只要是有关皇家与权臣的事情,皇阿玛的心,就会偏向皇家。 “做的不错。” “谢谢皇阿玛夸奖,孩儿还有待学习。”允荷也不隐瞒,有些话一再否认就会惹到皇阿玛的厌烦了。 康熙见她这般谦虚,则问道: “你的十嫂子,还教过你们什么?” 允荷则规矩的回答说:“十嫂说过,最大限度的惩罚一个人,并非是只有死。孩儿先前不明白,可是现在明白了。” “很好,现在舜安颜一心求死,你觉得如何让他不能死好继续折磨他,让其生不如死?”康熙心里想着,若是舜安颜死了,那么佟家就会与皇家分心。 允荷看了看自家的额娘,见她点了点头,则回答说:“五皇姐留下的女儿还在,这将是他唯一的牵绊。利用她对皇姐的愧疚,日后必定会诚信待这个孩子。” 康熙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对女儿大加赞赏,说道: “恩,明日带着孩子去解救解救舜安颜。” 允荷又看了看她额娘,见她额娘愣神,则问道:“孩儿亲自去吗?” “恩。” 康熙交代完这一切,则回了乾清宫。待他走后允荷不明白的问道:“额娘,这下放心了,皇阿玛一定不会放过那舜安颜的---额娘---您怎么不高兴了?” “你皇阿玛想要你皇姐的孩子还给佟家了。”德妃说道。 “这怎么可以啊?额娘,皇姐不在,小格格一个人在佟家必定会吃苦的。”允荷第一个不同意啊。 德妃陪伴皇上几十年,如何不知道皇上心思,则幽幽的说道:“所以啊,你皇阿玛必定会再次挑选一名公主,嫁给舜安颜的。” “皇额娘,我.....” “很可能就是你啊。” “皇额娘,杀姐之仇不共戴天,女儿如何能够嫁给那个男人?”允荷不同意啊。 之后德妃则神情恍惚的走入内室,她要想想如何不让女儿承受皇家的责任。 第二日,允荷公主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张真真,此时的张真真很无聊,无聊到再跟绵弈做衣服,当然是先试着给绵弈做身衣服,好熟练了之后给十爷弄一身。 可是这是刚好不好的被十爷给发现了,所以非要闹着桌木真给弄一身,还学着绵弈撒泼打滚,说不给做就躺在地上不起来。 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 允荷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问道:“十哥,你躺地上干嘛?” 张真真怕给十爷丢了面子,则说道:“木事,你十哥练习功夫呢。” 十爷刚开始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听张真真这么一说,则立马说道:“对对对,我在练功夫。” 见妹妹们过来,十爷觉得没意思,则走了,走之前当然也将那个情敌绵弈给领走了。 可是张真真则发现一个趣事,那允荷的目光一直不离开绵弈,直到十阿哥与绵弈消失在人群之中。 “允荷,回魂了。”张真真打趣的说道。 “十嫂,他是谁?” “绵弈,这孩子漂亮吧?” “嫂嫂说的救命恩人?”允荷的思绪跑了很远,就连张真真叫她都没有听见呢。 当允荷想起来今日来找她十嫂是为何事的时候,已经是在回宫的路上了。 这时候,张真真亦是没有意识到允荷今日单独前来的不正常,因为今晚,郭络罗氏挺着大肚子,居然勾引他的男人。 所以没办法了想别人了,她现在是家贼难防啊。自从心儿姑娘事件之后,十爷就很乖巧很乖巧。 可惜啊,还是有人开始不甘寂寞的要勾引咱们家爷啊。 那郭络罗氏彩旗居然深入内地,直接到张真真院子里,不过是在吃过饭之后。 给十爷和张真真请过安之后,就慢悠悠的走至十爷的身边,扯了扯十爷的袖子说道:“爷,奴婢害怕。”十爷则看了看张真真的脸色,扯开他放在自已手上的手臂。 可是郭络罗氏挺着肚子,赌十爷不敢对他动粗。 而十爷也真的不敢。 “十爷,您曾经说过只爱奴婢一个人的。”那郭络罗氏彩旗则哭诉说,“你说过要好好对奴婢的。” “爷---没---”可是貌似说过的。 张真真看不过去了,慢悠悠的走到郭络罗氏彩旗身边,说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郭络罗氏你即将成为母亲,要多多为孩子着相,不能够贪图一时享乐,来勾引爷....爷年轻气壮不懂这点---难道你还不懂吗?” “阿真....”十爷本想要解释,可是看着张真真的脸色,觉得还是沉默比较好。 “爷....”郭络罗氏不愿意,张真真看着直接唉声叹气了一声,则冲阿美吩咐道:“哎,来人,送郭络罗氏回去。” 可是那郭络罗氏刚走到门口,就蹲下来---还捂着肚子--- 丫丫的,要生了。 十爷吓住了,上前一步,可还是慢了张真真一步,张真真迅速吩咐郭络罗氏彩旗带来的婆子,将郭络罗氏抬回去并请太医。 并且安抚十爷说:“别紧张,生孩子都是如此的,她必定会为爷生下儿子的。” “阿真,那是我的儿子,我不能....”十爷想要解释。 “奴婢明白的,爷。一定会与爷一起面对的。”张真真贤惠的说道,这让十爷很感动。只是下一刻则小跑着去了郭络罗氏彩旗的院子,因为那里有自已早已经准备好的产房。 产房外面,十爷来来回回的走动了许多次,而张真真则是吩咐人搬一把椅子给十爷。十爷坐下之后,又起来,坐下之后,又起来啊。 里面的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可是最后产婆居然说难产。 知道历史的张真真,自然不会担心,他会生不下来。 可是十爷就不一样了。 这个好歹是他的儿子,他的心情不激动是假的。 当听到产婆说难产的时候,十爷立马发了一顿火。 张真真看着这架势,倒是没意识到自已被算计了。待十爷冲着里面的郭络罗氏说:“彩旗,你一定要给爷生下个儿子,只要安然生下孩子,日后这孩子就归你名下养着。” 这一刻,张真真已经明白了。 郭络罗氏在作秀呢,而她算是又一次被算计了。 郭络罗氏彩旗,你当真是好样的。 “爷,我之前在家里经常给牛羊接生,这会儿就进去吧。” “阿真,是真的吗?那你快去看看,看看.....”十爷顾不得了,病急乱求医,这会儿如果有人给他说天上有只龙,他都会相信的。 张真真安定似得对十爷说道:“爷,你就放心吧,郭络罗氏彩旗定会为你生下儿子的。” 说完就直接往里面进,根本不顾及门外要拦着她的奴才们。 屋里面郭络罗氏咬着一块帕子,正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并没有难产症状---没了力气和昏迷。 郭络罗氏啊郭络罗氏,既然您想要演戏,那么我就陪你演吧。 定定的站在郭络罗氏的床边,看着那些产婆说道:“看着本福晋干嘛?还不快给格格接生。” 胤誐番外二 而我奉命招待她,乔装打扮,带她出去玩。 路上碰到几个地痞流氓,拿着刀,然后卓木真就害怕的躲到我的身后。 几个流氓而已,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三下五初二的就解决了,而且还迎来小美女的赞赏。 之后我则听说皇阿玛要指婚了,则尽量与桌木真保持距离,可是有一天皇阿玛居然将桌木真指婚给我了。 我很高兴,高兴的去教场骑马庆祝。 可是还没有一会,那桌木真就过来了,一鞭挥过来,非常的狠心。 我是男人,不会与她一个小女人计较的。 忍住,则说道:“桌木真,你就将成为爷的福晋,不能够在这样子放肆下去了。”殴打皇子可是死罪。 可是她却说:“胤誐,我不要嫁给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然后我怕听到不该听到的事情,避开桌木真跑了。 我觉得过一阵子,她闹腾过去了,就够了。 可是桌木真却坐在地上哭的斯里哗啦的,远远看着的我,不知所措。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去找皇阿玛,请他收回成命,可是最后我还是没有那么做。 那之后我则回到了阿哥所,九哥在兴奋的说道,皇阿玛将董鄂氏指婚给他了,他很高兴。 我张口就想问桌木真怎么办?可是九哥却说:“十弟啊,那桌木真乃是蒙古郡王的女儿,远道而来,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我自已的福晋,当然会好好对待的,九哥---”我很烦躁,不想与九哥瞎扯,出去练拳去了。 可是隔天,那桌木真居然跑到了阿哥所来找我,我下意识的找个地方躲着,躲无可躲,则躲进去九哥的房间里面的衣柜里。 可是之后则让我听到一个天大的事实。 桌木真居然已经是九哥的人了。 我很难过,也很恍惚,也很矛盾,也恨九哥.....可是心里面却安慰说九哥一定不知道她要成为我的福晋的。 过了好几天,我才鼓起勇气,成全与她。 我先告诉了九哥,说我不想娶桌木真,理由因为她太凶悍了。 九哥没说话,只是劝我忍忍。 我试探的问九哥说:“九哥,干脆你收了她得了,她之前那么喜欢粘着你,铁定是喜欢你的。” “胡说什么,皇阿玛赐婚,哪有我们兄弟乐意不乐意的。” 我想想也是,这件事情除了皇阿玛谁也做不了主啊,所以下定决心,去 去祈求皇阿玛收回成命,可是还未到达御书房,却被人暗算,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却发现自已赤身*的躺在了床上,而且旁边则有女人在哭泣---是桌木真。 就这样子,她还是嫁给了我。 新婚之夜,我喝的烂醉,因为不敢去面对她,也没有想好,拿什么面目去面对她,在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我想要跟她说清楚,说我愿意接受她的孩子,愿意接受她....只要她能够忘记九哥,跟我一起生活。 可是我刚踏入新房,桌木真就扑到我的跟前跪着,抱着我的大腿说道:“十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可是我不喜欢你,我----” 我看着她,没说话,因为不敢说。 “我喜欢的九爷,而且我怀孕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 “我知道十爷是个好人,请十爷休了我吧,这样子我就可以嫁给九爷了。”桌木真想着。 我问她:“九哥她已经娶了福晋.....” 可是她却义无反顾的说道:“我愿意做小,只求能跟九爷在一起。” 可是我呢?我真的想要这样子质问她。 那一刻我的邪恶分子又出现了,我不想放她走,不想成全她与九哥。 那一刻,我却跑了。 至此醉生梦死。 约莫过去了半个月,我还是回去了,因为想出了法子,要她留下来的法子。 我以孩子为借口,要她留下来,而她要嫁给九哥的事情,我答应了她,会帮她。 我怕她不同意,则搬出了蒙古,威胁她若是现在休了她,将会破坏蒙古与大清的美好和谐。 而她最后答应了,可是却要我在她生下孩子之后,休了她。 渐渐的我们成了同盟,她要嫁给九哥,我帮她,但是她不能够告诉任何人。 为了掩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将她带离京城。去郊外的一处别庄里面生活。 而我下了朝,就会忘别庄内赶。 而我每次都找好多东西给她玩,带好多好吃的给她吃。 只要能够想到对她好的事情,我都会为她做。 开始他会给我将九哥与她的事情,她说九哥当初承诺会娶她,她说九哥..... 每次她提到九哥,我都想去揍九哥一顿。 可还是忍住了,为了桌木真的声誉,还有府里面的脸面。 我以为事情过久了,桌木真会渐渐淡忘,然后接受现实,当然我也寄希望于桌木真能够喜欢我。 可是快要生产的时候,有件事情打破了相安无事的平静,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要打掉孩子,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喝了药了。 我知道是有人对她说九哥又纳了新侧福晋的事情,所以我惩治了庄子里面所有的人。 而且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产婆与名医,都尽数对其施救,还好,顺利生产了。 可是大夫却说桌木真很难再怀孕了。 我疯了似得将那大夫揍一顿,然后处置了所有下人,只留下桌木真从蒙古带来的丫鬟侍候她,并吩咐她不要讲此事告诉桌木真。 养了几天,想让桌木真看看孩子,可是桌木真却说什么都不见,就算是刻意让她见了,她则大发脾气的挥退所有人。 孩子的事情自此再也没有提过,我将孩子交由了府中郭络罗氏彩旗抚养。 而她养好之后,也要求回府里面了。 刚开始一年相安无事,我怕她说休妻的话,则刻意躲避疏远了她。 可是之后她却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吵架,甚至是对我挥鞭子。 我不与她计较,因为我是男人,要让着她一点。 可是她却变本加厉,居然当着外人的面,故意找事,骂我打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跟她吵,跟她骂,夜深人静的时候,觉得这样子也挺好。 就这样子刻意的躲避疏远了她,将对她的好,都加在了小格格的身上。 有一次,我在书房发现了小格格的身影,则见她笨拙的将书放到架子上,够不着的地方,则吩咐丫鬟们做。 我很郁闷,也很惊讶,她居然知晓什么书该放在什么地方。 我故意的说道:“锦博,书放错了。” 丫头则清明的看了看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阿玛,你记错了。” “怎么会,这是阿玛的书房,怎么会放错?”我故意回答,可是那丫头居然不搭理我,好像知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一般,继续吩咐人将书放上去。 而我一一查看,的确是毫无疏漏。 问她为何不回答我的话,她则很小大人的说道: “阿玛的话,没有回答价值。” 两岁的孩子,居然如此,我当时很震惊。 则问她:“这书,你认识吗?” 锦博则摇了摇头。 “想认识吗?” 然后则见到她想了一会则点了点头,我知道从那时候起,我则想着将丫头培养成才女,当时的想法则是能让桌木真接受丫头,可是最后我则是让她给我争面子了。 丫头很快将书房里面的书,尽数看完了。 我很惊讶,随意的抽取一本书,示意她背诵下来。 而她居然只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了。 而我则到处为丫头收罗书籍,有一次去五哥府上,将五哥的书房祸害了一个遍,五哥不愿意,怕我将她的宝贝给毁掉了,然后状告到皇阿玛哪里了,皇阿玛则怒斥了我一顿,说我是土匪。 “皇阿玛,我和五哥是亲兄弟,怎么能说是土匪呢?”我辩解道。五哥人比较迂腐,只知道他的书。 “抢东西不是土匪是什么?”其实我觉得皇阿玛并非是真的生气,倒有点幸灾乐祸,因为我这次祸害的不是他的御书房。 “皇阿玛,我那是借,不是抢。大不了过几天儿臣将书还给五哥好了。”我依然说道。 “皇阿玛,您千万别相信十弟的话,儿臣的那书可都是孤本,儿臣.....”舍不得啊。 “老十,将书还给你五哥。”孤本啊,那可真的是价值连城。老十一个平常不看书的人,居然会?当真是稀奇了。 我见皇阿玛也认为那书很好,则一定要丫头看,所以则问道:“皇阿玛,我拿东西换行不?” “不行。”这是五哥拒绝的声音。 “唐伯虎的吴女图?”我故意拉长声音说道。 然后见到五哥两眼冒光,问我说:“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五哥问道。 “那皇阿玛,儿臣想----”五哥则歉意的看了一眼皇阿玛。 “滚。”然后皇阿玛发话了,我们只能够冲皇阿玛傻笑着。然后说道,“让皇阿玛受累了,是儿臣的不孝,儿臣一定多多看书,来回报皇阿玛的养育之恩。”我发现对付皇阿玛,一定要说好话,就如舅舅那样子死皮赖脸的。 胤誐番外三 可是锦博的好日子没有多久,就病了。 太医却说丫头因为娘胎里没养好,落下了命根---每到冬日就腿疼的毛病。 太医还隐隐约约的说锦博活不过.... 我很难受。 心疼她,可是却怨恨桌木真为何对锦博这般冷血。 一日一日的,我见到桌木真就没给好脸色看。 直到丫头三岁多的时候,太医说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我很恼怒。 砸了书房所有,半夜三更喝的烂醉,又去骂了桌木真,我吼道:“桌木真,你这般狠心,对自已的女儿都能够这般不闻不问,还想要妄想九哥喜欢你,你当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桌木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没有读出来。 而她的默不作声,则惹怒了我。 我又对她说了好多的伤人的话。 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听说当晚,桌木真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则偷偷的去看了锦博。 可是只是远远的。 之后我就在桌木真跟前说丫头很可爱很聪明,会认字会背书了。 她有点动容。 我想要再接再厉说小格格越来越像九哥了。不晓得我是不是这句话惹到她了,她立马变脸,生气的将我赶走。 我也很气闷啊。 又过了不久,我的妾侍郭络罗氏彩旗,为我生下了长子。 我很高兴,可是还未兴奋,却传来噩耗。 桌木真杀了我的儿子,我当时很气恼,又跑去找她,可是这次她哭着冲我嚷嚷,说我傻,说我笨,说我是混蛋....最后还狠狠的扇了我两巴掌。 我很生气,可是下一刻她却拽着我的衣服哭,就是不说话。我很烦躁,一挥手,就将其挥退了好远。 而她却在后面嚷嚷说:“爱新觉罗胤誐,你当真不相信我?” “桌木真,你对女儿都如此,又让我如何相信你。”我也吵,因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好,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以死来证明自已的清白。”然后就看到她往柱子上撞去,在我拉起她的时候,脑门上已经直冒血了。 我很恐惧,则命人传太医。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入了皇阿玛口中,在太医来不久,皇阿玛就到了,到的还有八哥和九哥。 才想到,这件事情铁定是八哥九哥想要来帮我的。 我握着脸,规规矩矩的跪在外面,心里面则担心里面的桌木真。 皇阿玛问道:“老十,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在想,如果皇阿玛因此让我休了她,会不会好一点呢,解脱了她。狠狠的下定了决心,我开始哭着对皇阿玛说:“皇阿玛,儿臣要休了她,儿臣这次一定要休了她……” “……”皇阿玛面无表情,像是在生气的边缘。 “十弟,到底怎么回事,让你发这么大火气,居然……十弟妹就是有错,你也要看在皇阿玛的面上,网开一面,毕竟这婚是皇阿玛亲自赐的。”我知道九哥这是在为我开脱,可是我不需要,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继续吼道:“我不管,我就休了她……” “十弟,皇阿玛在这里,不得无理。”八哥提醒我,可是我豁出去了,冲着皇阿玛说道,“皇阿玛,她无法无天,居然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对儿臣拳打脚踢,儿臣---不干了,儿臣---一定要休了她……” 我感觉到皇阿玛的面色不好了,声音越来越小。 九哥这时候则又问我: “十弟,你老捂着脸干嘛,是不是又被福晋揍了?” 我面上一热,就是不拿开,可是皇阿玛这时候也吩咐我拿开,我不从,九哥就上来拉我,我很烦躁,就猛然间自已松开了手,推开九哥。 我知道我被人笑话了。 我与皇阿玛理论,非要休了她。 可是这时候御医却来报,说桌木真她大不好了。 我头脑突然间蒙了,怎么就不好了呢,皇阿玛命我去看看她,我不敢去,不是害怕,而是痛心再也见不到她了。 等皇阿玛走了,我才敢进去看看她,床上的她额上还用白布包扎着。脸色惨白,我脚步不稳的挪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床前,然后痛哭。 我不知道我当时哭了多久,可是当我听到那句:谁在次狂吠,给我打出去。” 我先开始被吓着了,然后则是狂喜,说道:“桌木真,你没死---你没死啊---” 然后自已就开始没出息的哭,之后又开始笑.... 我真的觉得自已魔杖了,连忙叫太医,找人禀报皇阿玛,桌木真她没死啊。 可是在回过头来,我发现,桌木真的眼神之中有恨,可是渐渐的却化为淡然。 我以为她在恨我害了她。 他不问我,将我赶走,而她的丫环---阿美则被留下来了。 我知道她恨我了。 所以我要尽快找皇阿玛,要休了她。 在养伤期间,我先去找九哥,我让九哥纳了她,可是九哥却说我疯了。 我去御书房,找皇阿玛,说要休了她。可是皇阿玛只是瞪着我,说我胡闹。 还说与蒙古联姻,此乃大事,让我以大事为由。 “皇阿玛,儿臣不晓得国家大事,儿臣就知道,儿臣现在很痛苦啊。”我学我舅舅阿灵阿,在地上打滚不起来,可是这次貌似没用,我在皇阿玛眼中看到了反感。才意识到这种方法不能够常用,则一本正经的说道:“皇阿玛,儿臣愿意守护边疆,保护大清乃是皇阿玛安危。”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皇阿玛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待朕问过桌木真在说。” “皇阿玛,您同意了?”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可是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觉到空空的。 然后皇阿玛就打发我走了。 走着走着,我就回到了自已的府邸,张真真的院落‘桃源居’。当初起这个名字让她住,只是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 还没进去,就见到她出来了,好像是出来迎接自已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想要问她好些了吗?可是开口的话却是:“别跟爷耍心眼,爷今天还真就告诉你,就算是皇阿玛站在您这边,就算是您是蒙古郡王的女儿,爷也要休了你,誓不罢休。” 可是我没有等到她的对骂,反而是:“爷,妾身知错。” 妾身?她从来不会称自已为妾身,尤其是对着我啊。 可是今天却出乎自已的预料。 我不知如何应付,则哼了一句,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她没有任何的异动,外面传闻说她害怕,准备痛改前非了。我听着之后则感觉到很好笑,她桌木真连皇子都敢打,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而她实在是太平静了,我想应该因为要离开我而平静了。 过了半个月,皇阿玛就找她说理了,皇阿玛找人接她进宫的时候,我刚好在八哥府上喝酒,回到府中听说她进了宫,则准备进宫,因为有一刻我后悔了。而这时候宫里面传圣旨了,说是召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进宫,郭络罗氏见如此,则要跟着去。 我管不了这么多,就让其跟着了。 进了宫,我则要跟着那两个丫头进去,可是却被太监们拦着了,这里是御书房,所以我不能胡来。 太监们让我们去隔壁歇会,可是我想在外面等着。 站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郭络罗氏有些体力不支,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管她啊。 只是不一会那郭络罗氏就靠在我身上了,我想靠着就靠着吧,一个女孩家的。 可是此时对面却迎来了张真真,只见她规矩的给我请了安。 然后淡淡的说道:“爷,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先告辞了。” 我连忙拦着她,然后确认似得问一遍李公公说:“你公公,皇阿玛没给她说,爷要休了她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她撇撇嘴,貌似是不屑的。 而且李公公居然告诉我说,皇阿玛不仅不让我休了她,还要她掌家。 我不相信,质疑李公公,可是李公公却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 这时候我则弄不懂桌木真了,既然死都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为何又? 还没待自已想清楚,就听到她提醒我说:“十爷,若是你在这般吵闹,结果则是闹得满皇宫都知晓,您今日带了郭络罗氏进宫了呢?” 我是谁啊,宫里一恶霸,谁敢找我麻烦?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更加的拿不准桌木真的意思了。 她让郭络罗氏劝我,而我则顺势没任何意见。 可是郭络罗氏的那两个丫头,张真真给的理由则是不见了。 这样子的不以为然,看着很刺眼。 我警告他,不要妄想掌家。 而她貌似也没有挣抢掌家之事,就连皇阿玛的赏赐都是淡淡的,而我也改变了初衷,不在想着休她了。 之后我则打听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死了,被皇阿玛给赐死了。 可是以桌木真率性的性子,怎么就会拐弯抹角呢? 死了就死了啊。 郭络罗氏伤心不已,而我一个月都在他的房间里。 重阳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进了宫,她依然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看到九哥的时候,没有那份炙热了,就像是不认识一般。 那时候我心里面还是欢快的。 我故意出丑,让其丢脸,这样子她回去铁定又要骂我了吧。 可是她却跟我站在一边,说我说的极好。 还说了一首诗句来叫:姊妹争如斗草强,效鸳鸯,偷得徐娘半面妆。 皇阿玛看过来,我连忙符合了一下。 皇阿玛最后则让其监督我看书。 怎么可能?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没有直接反驳,看在她帮我的份上,我也给她点面子。 而她之后也的确是很给面子,回答的很得体。 可是正在这时候,府里面出现了状况,我赶忙回去啊。 我以为桌木真爱热闹,一定不会跟我回去的,毕竟重阳节,宫里面才热闹。 可是她却跟着回来了。 在看到我那两位妾侍的时候,我则没有心情去思考桌木真的事情了。 可是那女人居然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 而我则气急败坏,那两个女人居然因为一两盆花而打成这样子。 而桌木真则嘲笑我没钱。 这是一个硬伤,谁都晓得,我平时是靠九哥与舅舅家养家的。 可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嘲笑我的啊。 还说什么郡王家不需要我接济,丫丫的,这个桌木真欺人太甚。 我责怪她,可是她居然跟我装无辜? 不过看在她自称奴婢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这事情了。 晚上,我吩咐郭络罗氏以后别做的太过分,贴补家用也要有个限度。 之后我则观察桌木真,她每日除了赛马,然后看看书。 有一次,皇阿玛找我和八哥九哥商议正事,快晚上了才解决。可是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一辆马车过来了,准备上去喝止他们停下来,宫门口不能够停车。 可是刚走进,就听到香皇妹问道:“十嫂,听说皇阿玛让你掌家,可是妹妹却听说现在十哥的府上,还是那郭络罗氏在管着,您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呢?” 原来她是在向妹妹们抱怨不能掌家的事情。 她还是在意的吗? 但是碍于妹妹和哥哥们都在,抗旨不尊的事情不能够让其担着,只能说道:“府里面错综复杂,想她那样的笨蛋白痴,除了任命别无它法。” 站在马车外面,我清晰的听到里面无奈的叹息之声。 然后她下来了,冲着我和两位哥哥行了礼,然后我注意到她九哥和八哥脸上淡淡的扫描了一下,定格在我身上。 我不自在的说道:“六妹妹,七妹妹,你们日后别跟这种悍妇玩,免得近朱则......那个那个什么.....”想不起来怎么说的了,好像是两句呢。 而她则提醒我说:“是近朱则赤。”之后他还问九哥? 当真是可气,我立马回答:“废话,近朱则赤是什么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为都跟你这个白痴一样啊。” 而她之后则谢谢我?而且脸上很开心的在笑,我骂她了,她怎么也在笑啊? 还有我那两个妹妹被带坏的妹妹,都在笑呢? 之后我则意识到意思严重了,非要解释。 然后求助的似得看向八哥,之后八哥则替我解围了。 之后九哥则指责与她,可是她却正正经经的回答:“九爷严重了,奴婢刚刚不过是在问九爷近朱则赤的意思,何来辱骂之说?” 丫丫的,居然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桌木真你欺人太甚。 我瞪着她,让她适可而止。 而她居然没听到似得,与八哥又.... 回去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所以我就吩咐人说,不给她好吃好喝的,反正是她自已说十爷府穷的。 刚开始她还可以忍受,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就开始找郭络罗氏的麻烦了。 而且方法这么的奇特。 居然让郭络罗氏吃给她的青菜叶子,她去吃郭络罗氏的正常饭菜。 郭络罗氏最后像我哭诉,我则责骂她:“说是让你少点伙食,可你也不能做的这么绝,那饭菜都馊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因为我气急才吩咐的则是最不好吃的饭菜。 那也许是最不好吃的饭菜吧。 这件事情处置方式,让我笑话死了。 不过第二天则给她正常的伙食,而她也不挑,都不找麻烦。 这样子的桌木真? 当真是让人看不透,可是却每每都想让人接近她。 最后郭络罗氏跟我提起,说现在桌木真好了,该是将孩子还给她的时候。 我突然间心中一凉,不敢将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孩子给她。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战胜内心的好奇心作祟啊。 我去找丫头,问她:“如果阿玛将你送回你额娘哪里,你愿意吗?” “为什么?”丫头问道。 “我---如果你不喜欢,或者她虐待你的话,我就在将你接过来可好?” 我有点心虚,其实我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桌木真,看她是否真的变了。 是否真的不愿意被休了? 最后丫头还是说好,可是她去的理由却是:“阿玛,可否不要休掉我额娘呢?” “为什么?她这么对你?” 然后丫头就给我被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听得我烦躁了,则说道:“那你小心点,如果你额娘发火记得躲远一点。” 之后丫头就被郭络罗氏彩旗给领进去了嫡福晋的院子里面。 而自已则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个万一,自已好进去救下丫头。 70拆穿阴谋,郭络罗氏产下双胞胎 70、拆穿阴谋,郭络罗氏产下双胞胎 那些愣住的产婆,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连忙慌张的该干嘛干嘛,而张真真则看着郭络罗氏说道:“太医说这一胎是个男胎呢,妹妹可要努力才是啊?若是难产的话,本福晋现在可就是要选择保住孩子了。” 郭络罗氏那叫一个气啊,没想到嫡福晋会来这一招。 若是自已真的生下了孩子,福晋她在对自已使出什么阴谋来,害死自已,自已是有苦也说不出啊。 “我不会难产的,我会生下孩子的。”郭络罗氏无奈大声的喊道。 “这样子就好,你也放心,这个孩子本福晋不会放在自已名下养着,到时候还要辛苦妹妹好好带着了。”张真真想来想去,既然她想要找个孩子,而自已又没有给她带孩子的力气,就成全她了。 “你说的当真?”她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个目的吗?可是现在福晋居然会这么大方的成全自已? 这到底是阴谋还是自已在做梦? 张真真看她迟疑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铁定是不相信自已的话。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这么笨,甘愿替别人看孩子吗?”张真真心里面暗暗的想着,“不过若是你以后后悔了,可别怪本福晋没提醒你。” “你做这一切假象,不都是为了这一目的吗?怎么现在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是否等着本福晋改变主意,才愿意将孩子生下来呢?”张真真说道。 “不....”郭络罗氏彩旗一声呐喊,只听到一声啼哭,孩子生下来了。 这会儿,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正当乳娘准备将孩子抱出去的时候,则听到郭络罗氏有一阵的嘶喊,张真真感觉到不妙,则叫产婆赶紧看看。 得出的结论则是双生子。 张真真不得不感叹,老天爷是站在郭络罗氏这一边的。 过不了几日,张真真陪伴十爷一起去看郭络罗氏,这是身为嫡福晋应该尽的职责。 十爷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对郭络罗氏说道:“彩旗,这次你可要多多谢谢福晋呢,若是没有福晋为你们接生,你可就要难产了。” 是的呢?若不是自已放过她们母子,郭络罗氏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毕竟自已是不会善待对自已耍诈的人的。 “能够为爷救下两位小阿哥,是奴婢的福气。”张真真说着客气话,看见郭络罗氏那一副殴死的脸,心中很是得意,当然十爷也很给力,表现的就像是自已生了这两个孩子一样。 那郭络罗氏最后还得说谢谢的话。 张真真心中很酸爽。 洗三什么的,张真真不懂,可还是了解的,所以询问府中的老人之后准备为孩子办一场,可是十爷却拒绝了。 十爷说了句周岁再说。 张真真问为什么,十爷的回答令张真真哭笑不得。十爷说以前小格格就没办,所以下面的孩子不能够越得过小格格去。 不过康熙的赏赐倒是很迅速,孩子的名字康熙爷也早已经内定,只可惜只有长子的叫弘旭,刚开始不知道是双生子,所以只赐了一个名字。这也意味着,康熙不太重视这两个孩子,也许是不想打嫡福晋的脸,其实康熙是为了感激张真真为其教导女儿的功劳,当然当真真可不这么想。 既然别人都不重视这两孩子,张真真可不能丢了十爷府的脸面,坚持要给两位小阿哥办理满月酒,而且要大办。 办满月酒的时候,允香与允荷过来了,待送走宾客。允荷才告诉了张真真一个大事---皇上已经决定将允荷赐婚给佟家舜安颜了。 可是允荷有些不愿意。 张真真听到之后,没有发表意见。 只是问了句:“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允香撇撇嘴,不愿意说话。允荷则委委屈屈的站着,回答说:“我是自请。” “哦。”也只能够如此答应了。 “十嫂,为何不劝劝我呢?”允荷问道。 “路是自已选择的,将来幸福了也是自已,不幸福.....”也是自已。 允香与允荷则都沉默了。 过几天,丫头回来了,说是要看看他的两个弟弟。 张真真只得领着丫头去了郭络罗氏那边。郭络罗氏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丫头也很满意两位小弟弟的可爱。 只是丫头却看了看小弟弟,再看看郭络罗氏,再看看张真真问:“额娘,为什么两位小弟弟不是在您院子里呢?” 郭络罗氏有些紧张,看着小格格说道:“锦博格格,怎么这么问?” 然后丫头则不解的看着郭络罗氏问道:“姨娘,养在我额娘身边,两位小弟弟就是嫡子了哦,然后我们府里面就有嫡子嫡女了呢?” 那郭络罗氏听到之后,则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她是在担心张真真会跟她抢孩子,还会? 可是张真真只是问道: “丫头,谁告诉你这些的? “皇爷爷呢,皇爷爷还夸奖额娘聪明呢。”丫头看着张真真回答。 “丫头啊,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都是你的弟弟,不能厚此薄彼的。知道吗?”张真真教育说道。 丫头想了想则说道:“额娘,宫里面的太太教导说我是嫡女,身份地位比庶出的小弟弟高。所以我才会不明白为何郭络罗氏会错过这次机会,非要将弟弟留在自已身边呢?额娘是不是你偷懒,不想要养这两个孩子?” 算了,教育问题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来,交代了郭络罗氏两句,则就领着丫头回去进行在教育去了。 只是郭络罗氏在身后则愤恨的看着自已的两个儿子,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说道:“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我才不会让你们将我和儿子分开的。” 郭络罗氏以为是张真真在使计策,想要他的孩子,所以坚决不会给的。 可是张真真现在才没有心情理会她呢,丫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当然是带着丫头出去玩去了。 去了成衣铺子,顺便查查帐啊,自从生日过后,各府里面的福晋侧福晋啥的,都到这边来购置新衣了。 不过在路上倒是遇见了钮钴禄氏雨欣。 看到她,张真真倒是想到了什么,因为某人倒是说过自已是最著名的服装设计师呢。 两人相见,倒是没怎么客气,张真真直接让丫头叫人,然后好不客气的给要见面礼。 钮钴禄氏雨欣倒是无所谓,对她来说,几件衣服的稿子还不是信手拈来,说道: “你可别嫌弃这礼物寒酸才是。” “哪里哪里,他们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出至你手的衣服不上千万也要百万了吧。”赚大发了。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两人直接进了铺子因为要过年了,成衣铺子里面很忙呢。 忙到张真真进去的时候,看不到掌柜的了。 还好,今日管彤在呢,若不然自已百分百被晾到一边。 成衣铺子二楼,俯瞰而下,都是头。 则问道:“每日都是这么忙吗?” “是的呢?今年怕是我们的十里衣要领先所有铺子了。”管彤得意的说道,“就连国外的朋友,都很热衷咱大清的旗袍呢。”只是看着张真真并不是很高兴,则问道:“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张真真耸耸肩,则请示一边的雨欣,问道:“给点建议?” “生意挺好。”也紧紧限于好啊。 “不是听你说废话的。”管彤见主子带一个穿着打扮像是丫头的人,心里面不明白,可也不敢轻视,尤其是见主子与之谈话这般亲昵。 “在开一家店,做一个品牌。”品牌的意思,就是走高端路线了。 可是管彤不明白。只是张真真却点了点头,表示心中也是这般想的。 “这样子的成衣铺子,不仅仅是我们一家,而且很容易被别人给取代的。”钮钴禄氏雨欣看着楼下来者不拒情况说道,而且很容易被人给盗版,并且取代的。 “若是别人看到我们这样子的行为很挣银子,你觉得会有人一直让我们挣钱下去吗?”当然是不会的。 “所以我们要做出自已的品牌,并且传入大江南北,让所有人知晓,有这么一个牌子。”无形产业啊。 “为什么?”管彤不明白,她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 “为了建立百年企业。”钮钴禄氏雨欣解释,管彤还是不明白,就算是她现在如果经营得好,一样可以做到百年企业的。 不过钮钴禄氏却懒得搭理,前世的习惯,让她有些傲慢了一点。 不过张真真则对管彤解释说: “历史更替,优胜劣汰,这是历史规律,没有一个朝代可以永远做下去,商业也一样,一般你或者你的后人怠慢那么一丁点,就会有比你更加努力的人,超越甚至取代你。” “.....” “你有见到那个朝代是永久昌盛的吗?” 管彤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么女儿红为什么会经久不衰?” 管彤也摇了摇头,张真真没再说什么,就说道:“过完年,成衣铺子,关门歇业几个月,你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想想女儿红为何这么久远而不衰败。” 既然遇上了著名设计师,而且又带了丫头过来,自然要为丫头做几年衣服带着,该过年了,辞旧迎新吗,还有就是便宜不赚别不赚啊。 看了眼前的基础经典之作,张真真不得不感叹小孩子就是好啊,穿什么衣服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啊。 当然也吩咐了管彤,这东西需要独一无二。 管彤自然明白张真真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立马将设计稿给烧掉了。 71丫头惊世骇俗之言论 71、丫头惊世骇俗之言论 之后张真真则吩咐管彤领着丫头量身去了。 两人坐下来之后,则听钮钴禄氏问道:“最近你有没有见到那个九福晋?” “怎么啦?”难道她也看出来了,那丫的也是穿越鸟。 “听说皇上让其协助太子妃办理年会,而且表演排练的节目都很新颖,我想那人应该与我们一样,是个现代人。”钮钴禄雨欣在打他的主意。 “你有去找过她吗?”张真真问道。 “找过,可是却被反咬了一口。”钮钴禄氏雨欣有些苦笑,她没有想到同时现代人,却被这般算计。 “太后靓女啊,人心难测,如果她承认了,那么难免不会担心有人利用此事,诬告她乃是鬼魅之人,借而将其打击下去。”张真真让其放宽心。 “她为何会如此想?我又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钮钴禄氏雨欣问道。 “也许是因为她不知道你不会。”你可是未来的太后啊,一不小心漏了馅,难保日后不会成为把柄。尤其是九福晋是知晓九阿哥日后的下场的。 “为何你会知晓呢?”钮钴禄氏不明白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张真真很随意的回答说。 “那你怎么不担心我会害你呢?”钮钴禄氏笑看着张真真问道。 “因为我总觉得在这里不过是一场梦,在梦中不管我们如何挣扎,都逃不过梦神的钳制。所以我选择放弃挣扎,让自已好过一点点。”张真真说这话很伤感。 “啊,你你你....”钮钴禄氏雨欣因为她不是相信自已才坦言而恼怒,挥袖而去了。 张真真则眨了眨眼,开了玩笑而已啦,干嘛走这么快,还没有问她与四爷进展如何了呢。 小格格还没有呆几天,康熙就命人将他给接回宫里面了。 对于回去之后的小格格,身上的穿着,康熙只是皱了皱眉头,可是并没有说拒绝的话。 只是宜妃就不一样了,看着小格格身上穿着,甚是喜欢,将小格格衬托的更加的高贵不说,最主要是方便啊。 当小格格连着半个月都换了新衣服,各宫里面才坐不住了,去宜妃宫里面坐坐的多了。 不过小丫头倒是嘴硬的很,不管宜妃如何问,她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们的对话是这样子的,宜妃以及各宫里的主,都问道:“丫头,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呢?” 丫头则回答:“额娘做的。” 然后所有人都夸奖桌木真心灵手巧。忘记了桌木真是一个连针都拿不住的蒙古女人。当所有人意识到的时候,则在问: “你额娘怎么做的啊?” “手做的。”众妃子头顶突然一群乌鸦飞过。 “是不是额娘在铺子里面买的啊?”众妃子坚持不懈的问道。 “什么是铺子?衣服要去铺子里面买吗?”然后众位主子放弃了询问小格格了。 则有人旁敲侧击的去找张真真询问了,张真真自然会说是十里衣铺,众位妃子又让自已儿子或者家族里面的人去成衣铺子里面打听一下,可谁知那成衣铺子关门了。 据说是老板出远门了。 有些遗憾之后,众位妃子有恢复到原先平静的日子了。 可是皇上则不这么认为,有一天吃过饭出去散步了,则叫人将丫头给带上了。 康熙则问道:“丫头,那成衣铺子不是你额娘出面弄出来的吗?怎么就关门了?”看孙女今日身上穿着,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昂贵的料子,但是贵在新颖,而且前几日丫头身上穿着特别的英姿飒爽。 康熙心中在猜忌着,以为丫头那不靠谱的父母准备将丫头培养成将军呢。 “皇爷爷,不是的啦,是额娘让他们关门的。不过额娘准备让其过完年在关门的,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么早就关门了。”丫头也很迷惑。 “这丫头,好端端的怎么就关门了,是不是过不下去了?”也不对啊,宫里面这几位可是嚷嚷着要去那做新衣的啊。 “不是呢,皇爷爷,生意真的很好呢。不过就是太好了,所以额娘才决定关闭一段时间。”丫头说道。 “你额娘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地赚银子的机会,居然就这么的放过了。老十府里本就不宽裕,外面有个产业也并非是什么严重的事情。现在那个府里面没有一两个铺子的,只是能够做到张真真这般的,可没有几人。 “皇爷爷,丫头觉得额娘是胆小,怕树大招风。”丫头说道。 “你额娘会胆小?”都敢跟朕叫板呢,不过想想也是,那女人嚣张一阵子然后再憋在家里避风头。懂得树大招风很好啊。 之后就领着丫头进了上书房,今日他要考考各位皇子皇孙的功课。 可是居然带着丫头来,倒是让所有人都意外,尤其是大学士---张廷玉。 康熙询问了众位阿哥几句,无外乎就是修身治国平天下。 康熙问各位阿哥,看过这么多的史书,可有什么治国之策。 当然要十四爷是第一个出头的,他则说什么,大清朝自从开国之时,则就是从马背上打下的江山,注重兵力。 这一点大概是每一个皇子的心声吧。 至于弘晋等诸位小阿哥,以弘晋为代表,回答了康熙的问话则说道:“回皇阿玛,墨子说,诸侯相爱,就不战争;大夫相爱,就不掠夺;人与人相爱,就不残害。君臣相爱,就君惠臣忠;父子相爱,就父慈子孝;兄弟相爱,就融洽协调。” 康熙没说话,看不出来好与不好。而弘晋则非常的失望,后退一步。 直到丫头咦了一声,吸引了康熙的目光。 其他的人,则都替丫头捏了一把汗,尤其是现在与之要好的弘晋阿哥。康熙问道:“丫头,怎么了?” “皇爷爷,为什么十四叔叔这么大了,要跟弘晋哥哥一起上课呢?” 她的莫名,让有些人面子上挂不住了啊。 康熙爷很好奇,则问道:“丫头为何这么问呢?” “皇爷爷,弘晋哥哥与十四叔叔年岁不同,接受问题的难易程度也不同,为什么师傅们不因材施教,分开教学呢?”丫头说出心中疑惑,其实因材施教是她额娘说的。 “说下去?”康熙鼓励说道。 “额娘说丫头还小,身体各方面发育都不是很完全。比如说因为丫头年纪小,就不能去搬运比丫头还要重的花盆。”丫头举例说。 康熙点点头,则问道:“丫头是如何理解'君臣相爱,就君惠臣忠'的?” 丫头眨了眨眼睛,则回答说:“孙儿还小。” “瞎掰,说吧,说了就同意你的看法,对他们因材施教。”康熙看出了丫头的回避。 丫头看了看弘晋哥哥,则回答说:“回皇爷爷,刚才皇爷爷提到治国之道,其实这太过笼统,我们不能够以偏概全,每个人因为学习的不一样,在她心里形成的观点也不一样,弘晋哥哥所言,则说明他最近在看墨子,学习墨子治国之道。十四叔则说要靠马背上得天下,可见十四叔最崇拜的乃是先祖宗与皇爷爷您。”| 康熙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丫头继续说道:“可是打天下容易,做一个守业着则很难。马背上的时代过去了,我们之后要守得住这份天下,就必须以德治天下。” “....”康熙则示意她说下去的。 丫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她爷爷的鼓励的神色,则说道:“而治国的法子很多,丫头看过一本书,写的则是北周开国奠基人宇文泰与苏绰的故事,宇文泰曾经问苏绰如何治国?” “......”康熙一听就知道丫头要说的何事。 丫头见她皇爷爷没有反驳,则说道:“苏绰只回答了六个字,则是用贪官,反贪官。” “何解?”这话是十四阿哥胤禵问的。 “天下不贪之官员何其多,就因为他贪心,所以宇文泰觉得才好控制他们,给他们权利,让其收罗民脂民膏,而宇文泰则祭其反弹大旗,加大宣传力度,一来证明当权者是心系黎民。二来,因为他贪心,所以当权者可以找理由将其贪污的银子没收到国库。”丫头解释。 “笑话,我堂堂大清国,繁荣昌盛,如何要靠那点小把戏?”十四胤禵不屑的说道。 康熙爷见所有人都对丫头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论,假装咳嗽两声,则说道: “丫头,朕爱民如子,哪里需要重用贪官来证明?”康熙瞪了一眼丫头,可是心里面则是非常的赞同。 这篇文章很久以前他看过,可是那时候年轻气盛,根本瞧不起苏绰本人。而且大清日渐走上成熟,此一点根本行不通,可是用此控制百官倒是极好的。 丫头,你如是男儿该有多好? 不,若是男儿,也可惜了他的阿玛太过平庸了,毁了她的一生。 康熙心里面正盘算着,则听丫头说道: “皇爷爷,丫头说的是宇文泰哦,皇爷爷英明神武,心系于民,任劳任怨,皇爷爷实行以德治国,那里是那个臭屁宇文泰能比的,他与皇爷爷不过是泥鳅与龙罢了。” 72丫头惹祸,献艺 72、丫头惹祸,献艺 这马屁拍的正中康熙的心啊。 “行了,今日也差不多了,你们就以刚才的例子,将治国之策写个折子给朕。弘晋,最近在研读墨子论---就以‘非攻,兼爱’为题目,递一道折子,至于胤禵,多学学世祖皇帝,别老想着打架。” 弘晋很高兴,冲着锦博抛了个媚眼,至于胤禵则非常的烦闷,不过还好,他快要离开上书房了。 康熙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丫头,则说道:“丫头,你也递一个折子过来,讲一讲如何以德治国?” 锦博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心里盘算着,怎么抠字眼呢。 可是她也不想想,她到底是谁的孙子,聪慧可人可是完全继承与她皇爷爷,自然是斗不过他的。 因为之后康熙就说道:“过年当礼物送给朕。” 丫头撇撇嘴,不情不愿,可还是要答应着。 “皇爷爷,那我可以去御书房吗?”丫头眨眨眼讨点福利来。 “准。” “那弘晋哥哥他们呢?” “恩,准。” 锦博丫头这才兴高采烈的表示同意了。 又过年了,年三十的时候,康熙开家宴,这一次与往常是真的无太多的相同,除吟诗作对之外,其余倒是一场大型演艺,与春节晚会不尽相同。 张真真找了许久,都找不到丫头在何处。 想要询问康熙,可是他貌似也很忙啊---忙着看台子上的美女。 十爷就坐在自已身边,张真真低声询问道:“爷,咱们家丫头呢?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就不见她人呢?” 十爷看了看四周,才说道:“我猜应该是躲起来了?” “躲起来?”为嘛子。 “皇阿玛让她写折子,论治国之道。今天交上来,所以我猜她现在应该还在御书房内,与几位哥哥家的孩子商讨着呢。”十爷说道,满脸的骄傲啊。 “我怎么感觉到爷您很自豪呢?”十爷不给面子的戳穿。 “那是,爷怎么能不自豪呢,那一群小毛孩子现在对丫头言听计从的很呢?”十爷尾巴翘起来了。 “哦?居然有这么一回事?可是皇上为何要让丫头递折子呢?”一个丫头啥的,递什么折子啊。 “这可都是爷的功劳,从小就看爷搜刮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书,没想到居然用到了。”十爷觉得给五哥打架实在是不值一提啊。 “爷,你不觉得让一个丫头看那个古---之乎者也很难吗?”她才不相信,十爷是无意培养丫头的。一个不看书的人,又怎会搜刮这些书呢。 十爷心里面想着丫头看的书,小到各朝各代的诗人作品,大到孔孟之道。当然最多的则是野史杂记,说道:“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叫难,只要是爷吩咐的,她还能不看完?爷可是她阿玛。” “爷,您看过吗?”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啊。 “爷哪有心情看那个?爷每天要练功夫呢?”十爷避讳的说道,当然他不会承认他是刻意培养丫头为才女的,他就是要让个府里面看看,他十爷府里面并不是只出草包的。 正在这时候,身后被一小丫头给抱住了。 “阿玛额娘,新年快乐。” 张真真很开心,不过这时候还不是共享天伦的时候,因为她看到康熙的眼神扫描过来了,则对丫头说道:“去,先给你皇爷爷请个安去。” 然后丫头给皇上请了安,皇上貌似不是很高兴了,则说道:“丫头,你阿玛额娘来了,就把皇爷爷给忘记了?” “皇爷爷,您又冤枉丫头了,丫头这不是想着之前天天烦皇爷爷,今日让皇爷爷休息休息吗?”丫头继续拍马屁说。 “哼,就你会编。” 丫头嘿嘿傻笑两声,敷衍过去。 这次春节的次要负责人---九福晋,对康熙恭敬的说道:“皇上,您福泽深厚,对小格格亦是恩宠,小格格与您更是亲厚呢。” 经过九福晋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说些类似的话。 然后所有人就将矛头对向丫头了,间接对向张真真与老十了。 说他们生了个好女儿。 十爷很自傲的看着自家女儿,也跟着夸奖了一下自家姑娘。 这时候丫头则说道:“九伯母,丫头可还要向您学习呢,今日的表演丫头可都没看过呢。”这是告诉太子妃,这次的功劳被九福晋给抢走,再使得她们两个为敌吗? 张真真眨巴眨巴眼睛,决定选择了沉默。 “这就要多谢谢太子妃了。”那九福晋倒不是傻子,没有像十爷那样子,自认自已多么多么的厉害。 太子妃自然客气的接话说:“这次与以往不同,还真的是多亏了九弟妹大胆的奇想呢。” “恩,这次的表演的确是新颖的很,太子妃,九福晋,都赏。”康熙很高兴,也非常的赞赏。 两人起身谢了恩之后,那九福晋则说道:“皇上,太子妃与奴婢这次本来想要找十福晋表演蒙古舞蹈的,怕十爷宝贝着,不愿意来为皇阿玛演出呢?” 九福晋这样子提起,会让人误以为是太子妃去找过张真真,却被拒绝了吗? 咳咳 好戏该上演了吗? 十爷怕皇上怪罪,则立马怪罪说道:“皇阿玛,阿真绝对没有不想给您表演之类的呢。” 蒙古民族舞蹈?怎么就忘记这茬了呢?关顾着学习骑术了,咋就没好好的将蒙古民族舞给捡起来呢? 现在要露馅了吧? “那我们就有眼福了,您说是吧,太子妃?”九福晋友好的询问者,太子妃这才意识到自已被人摆了一道,当日她明明想要安排蒙古民族舞,来讨皇阿玛以及后宫蒙古嫔妃的欢心的,可是却被她刻意压制住了。现在又要让桌木真当面跳舞蹈,这不是故意给她难看的啊。 可是自已又不能够说什么拒绝的话,只能够顺势说是。 张真真正在思考着,却听到九福晋继续问道:“十弟妹,不知道现在方便不方便呢?” 张真真又冲着九福晋眨了眨眼睛,装无辜。 心里面则盘算着,要如何应对。 那九福晋若真的是杜薇薇,铁定是知晓自已最不擅长的是舞蹈,而她今日是在试探还是已经知晓,要让自已出丑呢? “十弟妹,在想什么?” 这时候下面已经在窃窃私语了,而且十爷则立马放话说:“那有何难,我们家阿真的蒙古民族舞可是跳的极好的,皇阿玛可是见过的。” 所以现在是要进退两难了吗? “小小拙计,不敢在皇上面前献丑。”张真真拉了拉十爷的衣摆,示意他别说话,十爷意识到桌木真的反常,则轻声问道:“怎么了?” 张真真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会跳舞啊。 丫头也感觉到她额娘的不对劲,问道:“额娘,您怎么啦?” “额娘不会跳舞,而且不能够让别人知晓....”张真真小声的说道,丫头撇撇嘴,觉得大人好复杂,不过还是替她额娘解围说道, “皇爷爷,我额娘的舞蹈,您都看过了,没啥新奇的,不过丫头可是给您准备了呢?” “哦,丫头,你额娘教你跳舞了?”自已可没有教过她呢,在看看桌木真,今日很反常啊。是真的不想为朕跳舞呢还是? “才不是,我额娘太笨,自从上次受伤以后,转个圈都会晕。”丫头不免挖苦一下她老娘,也顺便给张真真解除了危机,只是当事人,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在看看老十,则满眼愧疚的看着他媳妇,心里面的气则少了不少,问道:“丫头,准备给皇爷爷表演什么?” 康熙则看了看一边的宜妃娘娘,宜妃娘娘则冲着康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而那一对当父母的,则也很迷茫。 “皇爷爷,您就看好吧。”丫头冲着康熙神秘一笑,然后就跑开了。 刚过了前面的拱桥,就听到丫头摔了,嘴里还嘀咕着:真是的,又将人家打扮的这么圆?一边的张真真则低声笑了,被康熙看见了,连忙又低下头去。 只听到康熙吩咐说:“快去,跟着小格格,别在摔着了。” 之后看到表演,张真真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了。 这丫头,分明就是将自已给她讲的故事,当成表演了。 那就是还珠格格第三部里面的情节,小燕子化名格格紫艳小,与蒙古武士比试的。 不过她当时将乾隆皇帝换成了明朝某位了。 只见台子上三匹小马驹,几位打扮奇特的小观众。其中丫头敲着鼓,另外两个一个是弘晋当主角,另外一个是弘升当其了配角中的主角。 弘晋一个跟头就翻越众多小马驹了,只是弘升搞笑的很,故意过不去,却又想法设法的要过去。一会提提裤子,一会挽挽袖子。在掐着一口东北口音,实在是搞笑极了。 一会假意的摔了几个跟头,让人又心疼又是好笑。 很具有喜剧色彩。 惹得众位阿哥与福晋,想笑又憋着不敢笑,直到康熙开头,他们才憋不住的笑出声来。 现场一片欢声笑语,还有那九福晋,只见她一直盯着张真真看,刚开始只是报复之心,现在怕是已经在怀疑了。 张真真则冲着她笑笑。 紧接着康熙大喜,则宣他们三位一起到跟前来。 此时皇上还在乐呵呢。 73新娘礼物,丫头递奏折 73、新娘礼物,奏折 “很好,这是你们谁想的?”康熙的目光则在三个人身上扫描了一眼,然后定格在丫头身上,不过丫头则很仗义的说道, “皇爷爷,是我们三个商讨着来的。不过弘晋哥哥和弘升哥哥最努力啦。为了能够逗皇爷爷开心,两位哥哥开始摔了很多次呢,不过看到皇爷爷这么开心,我们就觉得这次辛苦值了。” “弘晋,弘升在上前来。”然后两位小阿哥直接跪倒了康熙的身前,康熙问道, “恩,那你们说说看让朕赏赐给你们什么?”康熙很高兴,连带着孩子的父母们都非常的高兴。只是怕孩子不会说话,太子则说道,“皇阿玛,小阿哥们只希望我们的大清永远昌盛,皇阿玛您万岁无疆。” 然后则是五阿哥,也与他的福晋一起,说点吉祥话。 只是那嘴角可是抑制不住的扯高了许多啊。 “你们两个,让小阿哥们说说。” 弘晋看了看他阿玛才说道:“皇爷爷,孙儿愿皇阿玛万寿无疆。” 然后弘升也是。 丫头自然不能够落后,也说了些吉祥话,皇上很高兴,又赏赐了不少东西,当然康熙爷也不忘记给予孩子家长一些额外的赏赐。 年三十的夜晚,大家都很高兴。 回去的路上,她和八福晋结伴而行,前方就是三位爷,所以他们身边自然少不了九福晋。 八福晋的话都是夸赞小格格的。九福晋也插话说:“八嫂可别夸错了人啊,听说小格格之前都是归一个妾侍养着的。” “一个妾侍哪能养得了孩子?”八福晋喝止道。 “是啊,这就要问问十爷了,怎么能够违背祖制,而让一个妾侍养皇孙呢?” 张真真以为这话不能够承认呢,若不然十爷府不理会祖制的事情又要被人指责了。则问到: “小格格投了郭络罗氏的缘分,再说小格格聪明伶俐自然招人喜欢的。所以小格格在郭络罗氏那里住几天,也没有什么不好?难道九嫂闲来无事,学那些市井妇人一般,也喜欢道别人家闲事?” “弟妹误会了,嫂嫂我不过是提醒一下弟妹,别到时候给人家抓了把柄,必定皇上刚刚当着所有人的赏赐了你,难免不会有人嫉妒,道是非?”九福晋继续说道。 不让人倒是非,除非你是死人。 前面走的十爷听到这边的动静,回过身来找桌木真,顺便感激九福晋说:“还有这个事情?爷怎么就忘记了呢?还多谢九嫂提醒了,回去爷就吩咐吩咐,让府里的人别乱说话。” 张真真知晓,这是她给自已的下马威,而且她还不能够确定,自已就是前世的张真真。则说道:“九嫂这是说的哪里话,闺女是我的也是十爷的,十爷想要自已养格格,外人若想要嚼舌根,我桌木真必定第一个不放过她?” “还有爷....谁要是敢说你们母女的不是,我棍棒侍候。” 夫妻一唱一和,艳煞旁人。 “我只是给十弟和十弟妹提个醒,既然十弟早已经有计划,嫂嫂这里就不说了。”九福晋说道。 之后则坐上各自的马车,回家了。 隔天大年初一,早上张真真一起来,收拾好一切,丫鬟们则都到了内室。 一起跪下来则说道:“福晋,新年好。祝福福晋青春如夕。” “新年好,大过年的,本福晋也奢侈一回,都赏。” 赏赐了这么多银子,当然要要回来了啊。 所以当他刚见到十爷的时候,就直接说:“十爷吉祥,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阿真,你真的是财迷。”十阿哥说道。 “若是本福晋当一个败家子,怕是现在十爷住的地方,都是租来的了。”张真真开玩笑的说道。 “只要是你败的,那爷也败得起,大不了爷在向皇阿玛撒泼一番,让皇阿玛在赐给我们一座宅子。”十爷大方的说道。 不一会,宫里面的赏赐就送过来了。 送的东西都很名贵,那送礼的太监,倒是送了一条手链,说是小格格让带回来的。 张真真打赏了他们辛苦。送走他们之后,十爷则吩咐说: “跟我进宫,收拾收拾,给皇阿玛以及宫里的主子,去拜年。” 好吧,就知道赏赐是不能够白要的啊。 正在这时候,府外面来报,说是允荷格格过来了。 大过年的,她怎么突然间过来了呢? 张真真前去迎了她,让十爷有事就去忙活吧。 见到允荷就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宫里面可还好?” “宫里面现在正忙着呢,太后要回来了,宫里面正在准备给太后接风的事宜呢。”允荷回答说。 “啊,大过年的,宫里面的主子都辛苦了。”张真真说道。 允荷见张真真穿戴整齐,则问道:“嫂嫂要进宫吗?” 张真真点点头。 “那你们先去吧,我呆在宫里面闷闷的,所以就出来散散心,顺便给十哥十嫂拜个年。”张真真再一次的点点头,问她要不要跟自已一起进宫,她刚出来,则不想回去了。 张真真也没有强求啊。 给各个宫里请安拜年,收红包。 等从宫里面回来,张真真也是累的要死啊。 直到确定该送的都送了,才松了一口气啊。 躺在床上偷懒啊。 想到什么,张真真才问道:“阿美,绵弈呢?” “主子....”然后阿美有些为难。 张真真则以为是十爷又欺负他了,则说道:“不是让你们看着他的吗?” “主子,不是的。”丫鬟们辩解啊。 待张真真远远的见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众人隐瞒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绵弈的身边,坐着的则是允荷格格,而且他还搂着格格,这大过年的,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候,十阿哥胤誐回来,看到这一幕,则不分青白的将绵弈给揍了一顿。 不管允荷格格如何阻拦,当允荷格格发现张真真就站在远处的时候,则跑去求救与张真真。 可是此时此刻,张真真也不晓得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允荷,你们?” “十嫂,我喜欢她---允荷喜欢他---” 行了,有这句话,还能够问什么呢? 正当张真真明白过来,十爷那个不分轻重的大老爷们,已经将那小子给打的昏迷过去了。 “敢勾引我妹妹,找死啊。”十爷还不想把手,准备找人将其给唤醒,然后在继续,张真真阻止了。 拉着十爷的袖子,则说道:“若他将来是允荷的相公,你这般揍他,置允荷为何地?” “阿真,你当真是糊涂了啊,他怎么可以?”一个傻子,如何能够成为大清的额驸? “不,十哥,十嫂,我与他注定不能够在一起,我只是想要....”允荷不敢奢望这件事情,她只是想要跟她在一起,能有几天就有几天。 张真真瞪了胤誐一眼,则搀扶允荷起来,然后又命人给绵弈找大夫。 允荷非要守着绵弈,她也没办法。 拉着十爷一起,出了房门。 可是十爷担心那小子赚他妹妹的便宜。 张真真则问道:“爷,您是真心为允荷好吗?” 十爷看着张真真,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张真真则问道:“嫁到蒙古,或者嫁给权贵,她会幸福吗?” “当然---可是---皇阿玛是不会同意的。”十爷想到了她五皇姐被害一事,不敢给张真真做出承诺来。 “看他们吧,若是他们意志坚决,我们铁定做什么都无用,若是他们屈服与皇家权威,那么就算是我们在撮合也是无用的。”张真真说道。 十爷可不这么想,就算是他们在坚持,皇阿玛一样也不会同意的。 那么到时候绵弈就只能够死了。 不过这话十爷胤誐倒是没有先提醒给张真真。 太医给绵弈诊治,说是没事。 张真真这才放心,交代两句,就这么过去了。 大年初一,康熙送礼也不手软,收礼更是不能够手软。 而这时候在宫里面的丫头,还有弘晋弘升,则被康熙叫到了乾清宫。 脸皮厚的给两位小阿哥要礼物啊---折子啊。 只是丫头嘻嘻哈哈给皇上说了些吉祥话,准备蒙混过关。奈何看康熙不准备放过啊。 则说道:“丫头,皇爷爷宠你不是让你欺骗皇爷爷的。” 一边的弘晋与弘升对皇上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为了小妹妹锦博,他们鼓起勇气说道:“皇爷爷还是先看看孙儿的吧。” 然后康熙同意了,则让李德全将小阿哥的折子给递上来。 兴天下大利,除天下之害,这是弘晋的折子。 康熙问道:“弘晋,你认同墨子的行为吗?” “皇爷爷,孙儿有些认同,有些不认同。”弘晋还有些拘谨,并不像锦博那样子随意,见康熙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则回答说, “孙儿认同墨子兼爱,可是却没办法理解非攻。诸侯相争,必有损伤,可损伤之后得来的则是百年的和平。所以孙儿觉得在天时地利人和,行爱民之事。” 康熙点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则是弘升的,弘升的就简单,因为是五阿哥的儿子,他的折子上的观点,都是太平盛世,无战争则天下太平。 康熙对此也很满意,则鼓励两位小阿哥说道:“你们这般年纪能够懂得这些,已经是很好的了。” “孙儿,日后会多向皇玛法学习的。”两位小阿哥则恭敬的说道。 “锦博啊,该你啦?”康熙还是不忘记放过她。 “皇玛法,您就不能让我是个屁,放了我行吗?”丫头撇撇嘴,可是却招来康熙的瞪视,“女孩子,不能这般说话。” 下面的两位小阿哥,则憋的脸红,却也不敢说出声音来。 丫头又撇撇嘴,则拿出自已前些天抄写的东西,给皇爷爷说道:“皇爷爷,丫头能跟您要个恩典吗?” “说说看。” “您能保证看完之后,不打我吗?” “不能,皇爷爷要看过之后,才能够做决定。” 然后丫头心里诽谤,说:皇爷爷,您是只老狐狸。 可是嘴上却说:“皇爷爷,你要知道丫头才四岁多,经不住打的哦?” 最后丫头还是不情不愿的将东西给了康熙爷。 “《贞观政要·论政体》中说道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重民情民意,执政为民。这样子则就可以得到百姓爱戴与拥护,历朝历代,官逼民才反,民反了,朝廷才不存在了。我们大清入关之时,若不是明朝失了民意,我们又何以这般轻松过关,现在打着反清复明之旗号的人,在看到皇阿玛的仁政之后,又有多少人深明大义,放下反清大旗,投奔到清朝的怀抱呢?前世范文程投向于咱大清朝,是怕死吗?不是,是因为他对明朝失了信心,看到了大清爱民如子的决心。” “丫头最近在看什么书?”康熙问道。 “那个---贞观政要。”丫头摸摸后脑勺不太好意思的回答。 “看来是做过很多功夫的,丫头所说的德就是仁的意思吗?”康熙理解了啊。 “皇爷爷,其实丫头看的书比较杂,还没有确定德跟仁关系。只知道改朝换代除了在位者昏庸之后,更多的则是民意使然。” “丫头上次不是说反贪官,用贪官吗?” “宇文泰如此做,只能说他无德行,所以才会想着下下之法。不过有时候贪官也是可以促进经济发展的。”看到康熙一脸的好奇,丫头差点没有咬掉自已的舌头,又多说话了。“皇爷爷,清官好是好,就是太迂腐了,不知变通。” “丫头,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康熙并未觉得生气。 74过年,阿灵阿找事 74、过年,阿灵阿找事 丫头想了想,则摇了摇头。 “丫头,人生在世,不能够不知目的而读那些书。”康熙慈祥的看着这几个孩子,是出至真心的宠爱,看着其他两位孩子则问道:“你们的阿玛,希望你们做什么?” 弘晋还好,是太子的儿子,将来可是有能力继承皇位的。但是在皇上面前,有些话他不好说啊。 丫头觉得这个最容易回答,则说道:“皇爷爷,我阿妈希望我将来与蒙古和亲,我额娘则希望我能够找到自已喜欢的事情做。 康熙对丫头的坦诚很高兴。 然后是弘晋,他则说道:“孙儿阿玛想要孙儿将来有出息。”而自已希望当下一任皇帝。 弘升阿玛的愿望很简单,将来成为一代文豪。 “你们自已呢?”康熙问道。 “皇爷爷,孙儿没有想过。”弘晋与弘升则说道。 只是丫头却沉默着。 康熙以为她有想法,则问道;“丫头,可想到了。” “皇爷爷,其实丫头有想过呢。丫头喜欢读书,是因为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字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凡有所学,皆成性格。丫头懂得其中道理,也懂得贪多嚼不烂,专者熟也。”锦博则回答说。 “所以呢?丫头可想过要做哪门子学问?”康熙依然是问道。 丫头想了又想,则下定决心说道:“丫头以后要专研医书。” “为何?”大清的格格学习医术?虽然是无伤大雅,但是总没有琴棋书画来的实在。 “回皇爷爷,阿玛说将来我会远嫁蒙古,而蒙古不比京城,几位姑姑的死也都是因为蒙古无医术高超之人,所以丫头要当神医。不求救苦救难,只求自保。”张真真解释说。 这话勾起了康熙的神伤,他的女儿们都逃不过此等命运吗? 丫头啊丫头,你想的太简单了,他们绝对不是因为太医医术不精而亡啊。 康熙没心情在找他们谈话,则放他们出去了。 隔天,张真真与十爷胤誐一起又去给阿灵阿拜年去了。 这次阿灵阿对张真真的态度,更是差劲啊。 虽然张真真对康熙解释过了,可是康熙虽然没找他的麻烦,可也没有对外公布她的清白啊。 所以阿灵阿因为她养男宠的事情,大加数落张真真的不是。 而且阿灵阿还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十爷越解释,阿灵阿就认定十爷受了委屈,成了尊听妻命的男人了。 “十阿哥,你可是阿哥啊,受到此种侮辱,如何可以忍气吞声?” “我没有---阿真也没有....”十阿哥解释的同时则看了看张真真一眼。 看的阿灵阿那是一个气啊,突然间又想跑到祠堂冲贵妃娘娘哭诉了。 “你堂堂一个阿哥,如何要看一个女人的脸色?”当真是可气可恨啊,阿灵阿现在可想要掐死桌木真了。 可是他不能。 桌木真乃是入了皇室族谱的,除皇帝之外,没有人敢忤逆皇上的旨意。 所以他今年一定要给十爷多送几个女子,好好弥补对十爷的亏欠。 不一会,室内就站着十来个女子,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啊。 张真真都啧啧了两声。 “爷啊,您艳福真不浅啊。”张真真欣赏完之后,则又问阿灵阿,“舅舅,您这是要将这些女子赏给我们家爷吗?” 这会儿十爷则将头低的很低了,直想着一会吃完饭赶紧跑啊。伸手拉了拉张真真的衣袖,示意她别说话。 阿灵阿当然看到十爷底下的小动作了,也明白十爷府现在是十福晋当家,当日的那个秋月,进了府里,并没有得到十爷的宠幸,那个郭络罗氏也太没用了。 今日若是得到福晋的承诺,那么就直接入府里当个格格好了。 则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舅舅,您可千万别误会,奴婢日思夜想都在想着要为十爷收罗事件美女,侍奉我们家爷,可是还是晚了舅舅一步。”张真真回答的很真诚啊。 “哼.....”这话阿灵阿还是爱听的。 “可是嘛?”张真真故意顿了一下,见阿灵阿又瞪他,则解释说,“舅舅别怪啊,不是奴婢不愿意接他们入府里面,而是十爷府里现在养不起他们。” 这话说的,让十爷的头颅低的更低了。 “哼,养一个女人的钱,由我一等公府出。”阿灵阿说道。 “有这句话,奴婢就放心了,不过舅舅觉得要几个人入我们府里呢?”张真真问道。 “全部。”阿灵阿大口气的说道。 “全部啊。”张真真故意的拉长了音节,然后故作算账的动作,不一会,则说道,“那舅舅就出一百万两银子吧,养他们下半生啊。” “一百万两?你你你---贪心的女人,你....”一百万两?他的家底全部卖了,也不能低啊。 “怎么会是贪心呢?舅舅啊,就这样子我还给少算了很多的,他们可是舅舅送来的,吃喝待遇,不能够低了,会让人说闲话的。”张真真精打细算了一下下。 “那也用不了那么多....”阿灵阿气势小了点。 “舅舅,奴婢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都是舅舅的人,进了十爷府铁定是要穿金戴银的,没人人一个月少说也要一百两啊。一年也就是一千两,舅舅挑的人,铁定是吉利的人儿,少说也要活个七八十岁,这算下来,一百万可不够的啊。”张真真轻松的回答。 “你你你....”七八十岁?他还真好意思说。 “舅舅啊,不是府里面有困难,拿不出银子吧?”张真真故意这么问道。 这回十爷倒是说了一句人话,说道:“阿真,前些天你不是说府里面的老妈子走了没人给你做饭了吗?正好问问他们,谁会做饭?” 十爷一说是去当老妈子的,他们那里愿意啊。 一个个金枝玉叶的,那里会去受这门子罪啊。 “没人会吗?”十爷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 “奴婢会。”终于还是有那么几个大胆的愿意了。张真真看到了阿灵阿漏出暂赞赏的眼神了。 “哦,那就这样子吧,先给你们说好了,让你们去不是为了当主子的,而是当丫鬟的,十爷府里面穷的很,连福晋每日三餐都是青菜叶,你们进了府里,就是吃馒头咸菜吧。”十爷继续瞎掰着。 “奴婢,突然间想到,奴婢不会做饭了,奴婢.....”刚才那没人这么说道。 “那真的是可惜了。”十爷跟着张真真久了,自然也学到了一些门道。则回过脸问舅舅说,“舅舅,我们吃饭。”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阿灵阿最后居然耍赖,将两名女子非要塞到他们的马车上。 可是呢,张真真又不是吃素的,自然一不小心(故意)的将两位小美女给赶下了车,而且不是摔断了腿就是摔断了手。 哼哼 在一脸抱歉的阿灵阿说道:“舅舅,我真的是不小心的,两位妹妹细葱似得胳膊腿,咋就这么的不顶摔啊?这以后还怎么想侍候爷呢?” “桌木真,你有种。”阿灵阿负气离开。 做到马车内的十爷,则看着桌木真为虎作伥,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因为如此,十爷就这么的背上了怕妻的名声了。 当张真真坐上马车,看到十爷冲着自已嘻嘻哈哈的笑,就想要上前揍一顿。 “爷,被女孩子这么追着,您是否傲娇了呢?”张真真冷不丁的问道。 而十爷没有否认,只是说道:“不,他们还至于爷出面处理,爷高兴的是则是福晋您越来越像是爷的福晋了。” “我原来不像吗?” “你原来像吗?”十爷反问。 张真真撇撇嘴,不像就不想吧,人家又没有学过怎么做好一位福晋。 大年初四,一大早的允荷就被宫里派来的人接走了,本来觉得这很正常的。可是隔日一大早,自已也被宣入了宫。 大冷天的,站在御书房外面,虽然手上脖子上都围着,可是那肆意的风,还是想法子钻入了身子里。 太冷了。 “额娘,新年好。” “新娘好,红包没有。”张真真下意识的回答,然后看到丫头穿着比较单薄(其实已经很厚了) “丫头,快带上这个,大冷天的往外面跑着干嘛,冷不?”张真真则一阵唠叨,并将手上的暖袖给丫头打赏。 丫头撇撇嘴,受不住自已被打扮的这么的圆,则说道:“额娘,您还是担心担心自已吧。” “怎么回事?”张真真往御书房里面看看,大门紧闭啊。 大过年的,能不能让人过了好年啊。 “德妃太太和宜妃太太还有允荷姑姑在里面呢?”丫头好心的提醒。 “然后呢?”他们在里面,管我什么事情啊。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说允荷姑姑与外面的小厮产生了感情,所以皇爷爷在求证。”丫头若有所思。 “啊啊啊,那结果呢?” “允荷姑姑拒不承认,可是宜妃太太则找到了证人证明了?” “那管额娘我什么事情吗?” “那个与允荷姑姑喜欢的男人,正是额娘身边的傻男人---绵弈啊。” “哦,你是说我们家出先了内鬼?” “郭络罗氏姨娘,与宜妃太太是同族的,按照辈分,咱们家的郭络罗氏要叫宫里的宜妃太太为姑奶奶。” “原来还有这么深的渊源啊,你额娘这次是不是大祸临头了呢?”允荷啊允荷,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啊。 “看额娘的表情,这么的深沉,就知道这里面铁定是有事。” “哦哦,那么这样子呢?” 张真真故意扯开嘴角,可是丫头却摇了摇头,说道,“还不够。” “哈哈哈。”干笑几声,然后丫头则嘟着嘴,说道,“一会见到我的小伙伴,别说是我额娘,丑死了。”这时候,丫头则被弘晋给叫走了。 奔奔跳跳的,甚是活泼,只是走不远又拐回来说道:“额娘,暖袖带上。” 75绵弈行刺,十福获罪 75、绵弈行刺,十福晋获罪 站在御书房外面,一刻钟的时间,里面终于有人想起了她,宣她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倒是发现那郭络罗氏彩旗在呢。 自已过来的时候,怎么就忘记问了呢。 还有郭络罗氏彩旗,进宫怎么也不跟自已打个招呼呢? 现在宜妃娘娘在养着丫头,倒是没怎么担心自已会乱说话?那德妃娘娘看着自已的进去的时候,则是淡淡的。 而允荷则在地上跪着呢,见自已进来,则冲自已摇了摇头。 张真真明白,她是没有将自已供出来。 给康熙与两位娘娘请了安,张真真则立定站好。 “老十媳妇,你说说看,允荷到底有没有做出龌蹉之事?” 龌蹉之事?这也太严重了吧。 张真真沉思片刻,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宜妃娘娘说道:“十福晋,听说十爷大年初一,因为允荷与那小厮的事情,动起了手,可有此事?” 打架的事情还好说啦。 “十爷的确是打了绵弈,不过嘛?”管你鸟事啊,张真真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则说道,“十爷与绵弈那小孩,经常打架,府里的人都知道,奴婢也习以为常了。” “仅仅是打架吗?”康熙问道。 “是的,皇上,那小孩自从被奴婢从外面带回来,虽然是嗓子救好了,可是这智商吗,还犹如孩童,每每都叫奴婢媳妇,而十爷每每也都将那小孩子揍一顿,不过上次十爷也是气急,将那孩子揍得狠了,最后还宣了大夫。”张真真的如实回答,可是貌似有些人不相信呢。不过不相信也没用,事实就是如此,可以宣太医问问的。 见众人都不太相信,张真真又说道:“皇上,可以找太医验证一二,那孩子是否真的单纯如孩童,一看便知。” “你们家的小妾,说十爷揍他,是因为十爷看到了他与允荷搂搂抱抱?可有此事?”康熙又问。 “皇上,郭络罗氏看错了,再说了,一个小妾污蔑咱们大清的格格,皇上的女儿,是犯了死罪的。”张真真笑笑,觉得那事很是好玩,可是一想到那郭络罗氏是自已府里面的,则连忙跪下来说道,“奴婢给皇阿玛请罪,没有管好府里面的人,惹得皇上烦忧了。” “十福晋,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宜妃凉凉的提醒她,她很生气,自已辛辛苦苦的给她带孩子,她居然还不领情---拆自已的台。 “宜妃娘娘,小妾污蔑皇女的事情,有关我与十爷,奴婢不过是将自已听到的看到的实话实说而已。”张真真说道,她发现此时的德妃背脊挺直,一点都没有惧怕恐慌之情,这位为皇帝生下七位皇子的女人,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皇上,是否是污蔑,将那绵弈公子招进来审问一番即可,也给德妃姐姐一个公道,免得后宫之中说德妃姐姐,教女私会男人。”宜妃愤愤的望了一眼张真真。 “宜妃,注意你的言辞。”康熙提醒她。 “皇上,臣妾不过是为为了众位皇女,若是不加管束,都有样学样的,该如何是好?”宜妃无辜的说道,然后不着痕迹的略微斜睨了一眼德妃,只可惜德妃并未给予回应。 张真真现在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若允荷的事情当真被印证,那么十阿哥府里,就会以包庇罪论处。 张真真突然间发现自已有了牵挂,也越来越想老十的福晋了。 不过知晓历史的她,知晓这次事情十阿哥府里不会受到大罪,但是细节方面她还是不得而知的。 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和平解决,若是允荷能够心想事成,那么就好,若是....也是她自已的命啊。 可是允荷你不说话,到底是想如何呢? 皇上是有心要偏袒德妃,问道:“德妃,你可有意见。” “臣妾没有,若是荷儿真的做出如此龌蹉之事,臣妾但听皇上处置,绝不偏袒。”德妃回答。 如此大度?是否说的是气话? 张真真将此事归结为后宫之事,规规矩矩的跪着,不再多说一句话来。 不一会,绵弈就被人给带够来了。 可是他没有请安,没有傻呆呆的表情,没有.... 有的只是那蔓延到眼底的恨意。 “绵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绵弈他大喝一声‘狗皇帝,拿命来’从腕间抽出一把刀刃,然后刺向..... 德妃漏出惊慌,之后则跑到康熙的面前,想要替康熙裆下那一刀。 还好跪在地上的张真真,出手的快,拉住了绵弈的一只手臂,那刀只抵达到胸口,并未插进去。 “来人啊,抓刺客.....”反应过来的李德全如此呼喊,可是那绵弈像是着了魔一般,将刀转刺向张真真,张真真下意识的握住了那把刀,冲绵弈喊道,“绵弈,你醒醒。” 也许是感觉到自已败了,悲凉一笑,冲着皇上吼道:“狗皇帝,今日算你命大,可是天网恢恢,你做下的孽,总是要还的。” “绵弈,你放肆....”允荷这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只感觉到内心一阵悲凉,他的情郎,居然.....接近她也是另有所图,“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是谁?这世上还有谁关心我是谁?”绵弈绝情的说道,“而你,大清的格格?若没有我的祖爷爷,又哪里有你们的安享太平,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人。” “你混蛋....”允荷嘶吼,面上的淡然不在了。 “.....”可是那绵弈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掖庭宫 张真真感觉到自已浑身发冷,受伤的手臂自已只简单的用裙摆给裹着的,疼痛让她不敢乱动。 她不知道这里属于什么地方,只是这一间间的牢房,却让她意识到,这里应该是宫里面关押犯人的地方。 对面关着的则是郭络罗氏彩旗,她在一个劲的咆哮,说都怪张真真,引来一个祸害,张真真有些可笑,若不是她被人利用,又何来有此种罪受。 不去搭理她,现在自已要想办法,解救自已的手,若不然伤口感染,可就危及性命了。古代的医书实在是有限啊。 也许是郭络罗氏的呼喊起了作用,将看管他们的管理人给引来了,对郭络罗氏痛斥了一顿,不过她对张真真倒是客气的很,说道:“福晋请放心,主子们很快就会给您请御医的。” 请御医?怕是已经晚了。 “多谢,可否麻烦嬷嬷,给我第一盆炭火来.....”这里冷不说,最主要的则是伤口要及时处理了。 那人迟疑之后,则以为是福晋冷着了,所以领命了,张真真以为是外面的胤誐关照了她们不少,不然自已的待遇何以至此。 炭火送过来,张真真待他走后,则将手上缠着的布条一点点的撕开,然后伸手抓了一颗碳求。 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浓烟,还有刺痛冲刺着她的神经。 郭络罗氏彩旗,停下了嘶喊,则像是看怪人一般的看着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她才喊道:“来人啊,福晋要自杀啊?” “闭嘴....”阻碍她的嘶喊,看着她抑制不住的眼泪,更是不屑,说道,“我真的是奇怪啊,你今日这般害十爷,心中到底有没有看清自已的地位?” “我没有害十爷,是你要害十爷的,是你......”我是在害你,跟十爷有什么关系啊。 “哼,诬陷允荷格格,一旦允荷格格的事情被证实,那么十阿哥府里就有包庇之嫌,皇上自然不会放过十爷,而十爷是皇子,性命倒是无忧,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觉得你诬陷了公主,皇上会放过你?下场不过跟你那三个丫鬟是一样的命运罢了。”张真真说道。 “不会的----不----”郭络罗氏不相信会是如此啊。 “宜妃娘娘是否承诺给你,若是这次她扳倒了德妃娘娘,就许你做侧福晋?”张真真了然的问道。 “.....”是的。 “可惜你忘记了,侧福晋乃是皇上亲封,而你污蔑或者是害了他的女儿,就算是你为十爷生下长子,就算是跟着十爷的时间最长,依然只能够当一个妾侍.....只要皇上在位,你就永远都不能够翻身了。”张真真打击着她。 “......”郭络罗氏彩旗紧咬着下唇,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手上真它妈的疼,没力气在教育那个女人了,还是躺下来吧。 而就在此时,在外面忙碌的胤誐,则跪在御书房外,求皇上开恩。 那个绵弈,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了。 丫头听到消息的时候,也赶过来了,求见皇上,可是皇上不见。 丫头无奈,跪在她阿玛身边,一起求皇上。 跪了好一会,粗心的胤誐才想起来,她的女儿还小。 吩咐说:“丫头,没你的事情,回去玩去。” 76张真真落难,救助和自救 76、张真真落难,救助和自救 “不,我就要额娘。”丫头坚持说。 “我们求皇阿玛将妹妹额娘还给她。”一群小屁孩这般说,一边的李德全见到如此,则上前劝说道,“各位小主子,地上凉,你们快起来,别一会冻着了。” “李谙达,你去回禀皇爷爷,丫头不是在逼皇爷爷,丫头这么做只是父子恩,夫妇从。”丫头解释道。 然后一群小阿哥小格格们,就开始背诵三字经了。 “人之初,性本善.....”就这么响彻了御书房外面,康熙气急,命李德全去通知那些孩子们的阿玛,将他们领走。 李德全领命之后,则犹犹豫豫的说道:“皇上,刚才小格格说,她这般做,是因为父子恩,夫妇从。” 然后皇上才平息下来,不过却没有确切的回答李德全的问题,李德全明白康熙的意思,则出去吩咐各位小阿哥的阿玛来将他们领回去,可是各位皇子也跟着掺和,一个个的跟着他们儿子女儿也都跪在外面了。 也许是三字经起了作用,毕竟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 不过几位长兄,也就是太子四爷等人,倒是没和十阿哥一起参合,而是选择另外一个方式来帮助十阿哥。 御书房内,皇上内心还没有平息,太子爷带领几位弟弟们,来向皇上禀报了。 太子请了安,则说道:“皇阿玛,儿臣已经查到那绵弈的真实身份,也事情也怪不了十弟妹,他也是不知情的。”当然太子是念在丫头上次帮助弘晋那次。 现在皇上对弘晋上了心,他脸上有光不是。 “说清楚点。”康熙吩咐说。 “那孩子乃是建宁姑奶奶的孙子,名唤吴世豪,当年建宁姑奶奶在吴应熊被斩首之后,则痴痴傻傻的,之后则消失了,估计那时候建宁姑奶奶就已经身怀有孕---而那绵弈在八岁那年被建宁姑奶奶带回来祭祖且与家人走散,小小年纪则沦为了乞丐。五年前因为抢了馒头被乞丐同伙揍了一顿,伤着了脑子,至此再也不记得自已是谁?可不知道为何---也许是上次他被十弟给揍了一顿,唤起了记忆。所以才知晓自已的身份---奈何他隐藏的好,骗过了十弟和十弟妹,所以才有今日的事情....”太子解释说。 康熙蹙眉,没想到建宁姑姑居然还留下个孩子,更没有想到因缘巧合之下,救了桌木真,更没想到的则是他们还能相见啊。 这个事情他还要好好地想想,该如何处置啊。 正在这时候,李德全从外面急急慌慌的从外面进来,扑到皇上跟前,说道:“皇上,十福晋不好了。” “怎么回事?还不快如实禀报。”康熙问道,李德全则回答说, “十福晋她---她要自杀。” 自杀?他一点都不相信啊。 掖庭宫 不一会则挤满了人,当然最主要的是太医。 本来康熙并未让人对老十说这事,所以现在老十还在御书房外面跪着呢。 还好丫头聪明,见到康熙随众位伯伯一起离开了御书房,丫头则猜到了。 所以现在的场面则是丫头钻进来抱着疼的满头大汗快要虚脱了的张真真的手臂大哭,说什么额娘不要死。 张真真现在状态有点不好,可是对于丫头的质疑还是说道:“丫头,你碰到额娘的伤口了。” “额娘,你没自杀啊。”丫头见她额娘还能说话,则放心了。 “一边去,额娘还有大好的青春要活着,干嘛要自杀。”张真真则准备闭目养神了,还好她有一丝丝的神智,看到了一边站着的康熙与众位阿哥,挣扎着起身,给他们请安。 也许是张真真的态度让康熙很受用,也许是张真真的手实在是很触目惊心,康熙最后还是喊了太医。 然后吩咐将十福晋带出去,好好医治,不过被医治之后,则是佛堂面壁思过。 不过如此已经很好了,至少她脱离了危险。 而那郭络罗氏彩旗,见到十福晋被带走,则冲着康熙大呼大叫,说她知错了,说她不该诬陷允荷格格,说她--- 反正允荷也被证实了清白了。 佛堂里面隐藏了大量的佛经,张真真闲来无聊,则练字---左手。 因为她的右手伤着了。 十五月圆,一直在终南山静修的太后,则被康熙接回了宫里面。 十五家宴,亦是为太后接风洗尘。 只是太后至始至终都是蒙古人,所以对与桌木真很是偏爱,今日十五月圆没有见到张真真,她自然问起了十阿哥。 而十阿哥则神色忧伤,早有准备,则说道:“回皇阿奶,阿真在佛堂抄经书。” “是个孝心的孩子,今日十五,本该是团聚的时候,让她过来吧。好久都看见她,心中甚是牵挂啊。”太后回来自然听说了这个事情,心里确定康熙不是真的要惩罚那孩子,则才有此一问。 “可是....”十阿哥看了看他皇阿玛,只听康熙吩咐说,“罢了,今日就随了皇额娘的心意。”有个台阶下,他自然顺势下来了。 老十一听很是欢喜,很大声的说了一声是,然后就跑开了。 当张真真见到太后的时候,却莫名的留下了眼泪,扑到太后身边,说了句:“太后,阿真想你了。” “好孩子,去给皇上请安。”太后也动容,不过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免得遭人把柄。 张真真抹了抹泪水,则起身规规矩矩的给康熙以及各宫娘娘们行了礼。 并说道:“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今日太后是主角,你的事情请日后再说。”康熙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之后张真真则落座了,看着台子上的戏曲,则浑然无味。 当要睡着的时候,则听到有人晃她,并说道: “阿真,在忍忍,一会就散了。” 乍然回过神来的张真真,则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连忙躲到老十怀里面,不忍对视,可是却又忍不住的看其他人的表情。 太后瞄过来了,张真真冲太后笑笑,然后太后则慈祥的对身边的康熙说道:“皇上,你看她们两个,多恩爱,当初你撮合她们真是做对了。” 康熙则看了一眼张真真,笑着回答是。 晚上回去,十爷则将所有人都赶走了,独自陪着张真真,并且帮张真真上药。 小心翼翼的像个娘们啊,可就是不跟张真真说话。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会来救我的。”张真真知晓十爷在别扭什么,“我只是不想要流血而亡。” 刚解释完,又觉得最后一句话,又在不相信十爷了,则选择了住嘴。 等待十爷给自已换好药,然后他就开始瞪着张真真了。 不一会,则抱着张真真哭着喊道:“阿真.....”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抱着,张真真实在是别扭的很,不过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心里面的某根弦则颤动。 哭累了,则睡着了。 张真真听说了,十阿哥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侍候他睡好,自已也就累的趴下睡了。 第二日,当自已感觉到旁边有人看着自已的侍候,则准备一拳打过去,奈何手受伤,没什么力气,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阿真,这样子看着你真好。”十爷看着那受伤的手,有些伤感。 不过张真真则将手心向下,放在被子上,不过又觉得自已在掩饰什么,则说道: “爷,您该上朝了。” “爷,今日沐沐。”十爷回答。 沐沐?什么东西? 想了许久才知道,那是休息的意思。 “爷,您今日没有去练功夫?”张真真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懒得去。”十爷直接拒绝。 张真真撇撇嘴,则说道:“爷,我要起床了。” 然后十爷才放过,不过十爷以张真真手臂受伤为由,亲自侍候张真真更衣,洗刷。 虽然有些生疏。 不过张真真很享受,则感叹道:“其实受伤还蛮好的。” 然后十爷站在她面前,开始瞪她,张真真连忙假笑几声解释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穿戴整齐,张真真看了看十爷的脸色,则又问道:“十爷,绵弈要如何处置?” 十爷装着没听见似得,不回答。 张真真则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爷,绵弈与皇上到底有何仇怨?是不是皇上抄了他家满门?” 十爷只是嗯了一声。 “会死吗?”张真真担忧的问道,总感觉那孩子眼中的恨意,太深沉了。 “不知道。”十爷没心情打听那小子的事情。 十爷这算是彻底在家休息了,连着好几天都陪着张真真。 只是郭络罗氏还没有被放出来,十爷也不急啊? 她是不急,不过那两个孩子急啊,也许现在宫里面的人,也在为那个烫手咸鱼烦忧。 所以张真真在府里面修养几日后,则进宫向皇上请罪去了。 御书房内 张真真跪下来述说自已这些天是多么多么的忏悔啊。 康熙见张真真认错态度良好,则决定放过他了,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则问道:“桌木真,你当真不知那绵弈来处?” “回皇上,奴婢的确是不知,奴婢有问过那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则是从外面流落在京城的野孩子,所以奴婢一时心软,觉得十爷府里面养个孩子也无伤大雅。可谁知他居然---这一切太医院的太医可以作证,在十爷府,那孩子的表现形同痴儿。”张真真的回答与太子的回答没什么出入。 “用煤炭烧焦伤口,不是自杀?”这还是桌木真吗? “苍天可鉴,奴婢真心是想要好好活着,才会如此做的。虽然奴婢知晓,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此事与十阿哥府无关,可是---只有伤口结疤,不在流血,奴婢才能保住性命。”张真真解释着,可是却不敢抬头看康熙。 “以你的功夫,如何会被他所伤害?”康熙想着老九给他讲的,张真真居然可以将一个男人给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绵弈又怎会是他的对手,“难道不是有意包庇?” “奴婢与之相处,却只待他是孩子,并未伤他之意,可是他却---奴婢也想问问到底是何深仇大恨,才致使他变了性情,又----”张真真回答。 “够了,他行刺朕,已然处死,至于桌木真你,你肆意养着一个刺客,加害于朕,本应是处死,念在你当时出手救朕,饶你不死,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朕定斩不饶。”康熙吩咐说。 “是,皇上。” “跪安吧。” 可是那郭络罗氏彩旗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看皇上没了心思说话,张真真则退下了。 不过在见到李德全的时候,则问道:“李公公,能麻烦您一个事情吗?” “福晋别这么说,能够为福晋做事,是奴才的荣幸。”您可是生了一个好格格呢。 “李公公,您是最懂皇阿玛的人,有些事情经历的又比我多很多,这件事情除了您还真的是不知道谁才能够解决?” “福晋,您先说说。” “是这样子的,那郭络罗氏彩旗虽然是十爷府的小妾,可也是两位小阿哥的亲娘,小阿哥还小,不能没了娘亲的,您看她---”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 “福晋放心,若是这几天皇上心情好了,奴才会给皇上提一下,请福晋回去等信。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还请福晋解惑?” “公公请讲?” “那郭络罗氏若是没了,您的地位不是更加稳固了?或者将小阿哥收在自已身边养着,不是更.....” “公公在宫中生活良久,应该知晓,要想地位稳固只有一样那就是娘家势力的雄厚,而非养儿子。若说那两个孩子是位格格,养在身边也无伤大雅,可他们是阿哥。在说锦博现在正得圣宠,而我首先要为其着想的则是我的女儿。”张真真如实回答,然后见李公公赞赏,则又回答说,“李公公莫怪,我也是怕物极必反。” “奴才懂得,谢谢福晋相信奴才。”李德全不得不赞赏十福晋,后宫之中,又有谁能懂得这个道理呢,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不得皇上长久的宠爱啊。 而这一次谈话,李德全则如数的说给了皇上听。 最后还不忘记夸奖一二,说:“皇上,十福晋倒是个懂事的。” “李德全,她说这些话,倒像是说给朕听得。”康熙是个老狐狸啊。 “皇上的意思?” “她说她会为了锦博,才不收养那两个孩子的,怕自已恩宠太过,伤了锦博的福气,这一点就说她是个好额娘。可是啊,她放了郭络罗氏彩旗,却是全然为了她自已。不过这样子也好,说明她的心里有老十啊。”自已也不在想着对老十愧疚了。 “皇上,奴才不懂。”李德全问道。 可是康熙没了解释的心情,吩咐李德全将那郭络罗氏关几天,然后在放出来。 而他则继续处理奏折了。 出了御书房,张真真则去了德妃处,这次德妃依然没有给自已好脸色,但也没有为难自已。让自已见了允荷,这时候允香也在。 可是允荷却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允香在旁边安慰,见自已进来,则起身拉自已出去了。 外间的允荷则望了望里面,见没有动静则说道:“十嫂,允荷的状态很不好,她不吃不喝的,怕是还....”想着那个男人呢。 “尽量让她吃点吧,这个事情虽然皇上看在德妃的面子没有追究,但心里面怕是对允荷已经心存芥蒂了。”张真真担忧的说道。 “十嫂,皇阿玛他会怎么做?”允香觉得这样子问有点过分了,则说道, “允荷会死吗?” 77教育宜妃娘娘 77、教育宜妃娘娘 张真真沉默了,这件事情虽然有德妃护着,还有那宜妃又怎么能够放过这次整治德妃的机会呢? 若是允荷死了,那么德妃一定会伤心欲绝,这也算是给德妃一个致命一击啊。 临走的时候,张真真给德妃道歉。说她不该将允荷给带坏了。 可是德妃却说:“十福晋,这件事情要怨就怨允荷,跟你没有关系的。” “德妃娘娘,这事---当初也是我.....”也是因为我而起,我早该去制止的了,“若是需要奴婢,奴婢一定会向皇上坦诚这一切的。” 可是问题是,您真的需要吗? “十福晋---”德妃制止住张真真,则面色凝重的告诫张真真说道,“你放心,小格格在宫里面,本宫会照看着的。” 张真真也就没话可说的了。 出了德妃的住处,则去见宜妃娘娘了。 因为丫头在那边。 宜妃心情很好,没有给自已为难,可也没有给自已好脸色。 大概是丫头在宫里面很吃香,也或许她觉得拿捏着丫头,自已并不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不一会丫头就蹦跳着回来了。 看见张真真在,立马扑到张真真身上抱着。 “又去哪里疯了,瞧瞧这一头汗?”张真真顺手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丫头则说道,“额娘,你今日回府里吗?” “回去的,有事情吗?”这次张真真并没有让其给宜妃娘娘请安。 “最近宫里面好冷清,丫头想回府里面了。”丫头也感觉到宫里面的低气压了。 “这个---丫头---记住,在宫里面除了你皇爷爷,对任何人都不能够说这样子的话。”张真真告诫说。 “为什么?”丫头不懂得问道。 “因为除了你皇爷爷,就连阿玛额娘都保护不了你,你若是不想要被人当靶子,就必须要依靠你自已还有你皇爷爷。”张真真也不忌讳宜妃娘娘,则又说道,“要知道若是你被人害死,这宫里没有几个人会永远记住你的。” “额娘.....”为何有人会害我呢? “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欺负你皇爷爷吗?”张真真继续说道。 “额娘,这些丫头懂得的,所以您别说了。”丫头不理解的是,他的额娘为何要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话,可是看到一边的宜妃娘娘那平静的脸,终于还是明白了。听她额娘又说: “是因为你皇爷爷是这宫里所有人的天。” “额娘,丫头明白。”之后宜妃娘娘不想让张真真在说下去,就让嬷嬷将丫头带出去,丫头也困了,要去休息。之后她看着张真真平静的脸色,则问道:“你是在怨恨我?” “宜妃娘娘有什么可以让我怨恨的吗?”张真真笑着回答。 “刚才的话,本宫可以向皇上告密的。”宜妃说道,“这样子不合常理的教育小格格,你一辈子也甭想见到丫头一面了。” “奴婢既然敢说,就不会害怕被皇上知晓。自然是不怕的,因为你的话,在皇上那里已经失去了可信度。” “......”宜妃不以为然,在宫中得久了,自然宠辱不惊。 “宜妃娘娘,有时候我倒是觉得您很愚蠢呢。”就不信刺激不了你。 “放肆。”宜妃养尊处优惯了,自然受不了别人当面诋毁的。 “哈哈哈。”张真真对宜妃娘娘的斥责并不在意,继续说道,“您永远都不知道皇上要的是什么,所以您永远都走不进皇上的心里面,也注定了九爷永远都不能够得到皇上的重视。” “你大胆.....”宜妃娘娘呵斥,因为九爷一直是他的软骨。 “啪.....”张真真一点都不害怕,将桌子上面的茶壶给打破了,宜妃那张绝色的脸,终于还是被扯破了,“十福晋,不要以为你的女儿得到皇上宠爱,就可以对本宫无法无天,这事情若是告到皇上哪里,你......” “怎么,这么快就生气了吗?”张真真还是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输掉吗?” “哼,本宫如何会输掉,本宫已经赢了.....”她的女儿做出那种事,而德妃又包庇女儿,这样子还不能够让皇上看清她的为人吗? “五公主的死,刺激了德妃娘娘,她是伤心欲绝了,可是你有看到她的伤心背后,得到了什么吗?” “.....”这是她一直不愿意接受的,他的儿子,不仅没希望与那个位置,还处处比人低一截,她又如何甘心。老五如此,现在老九又如此? “德妃对于女儿的死,并未向皇上讨说法,对于允荷的受难,也并未求得一次情,你难道不怀疑吗? “......” “若是她一连失去两个女儿,你觉得皇上将会如何补偿她呢?” “.....” “你当真是忘记了,德妃娘娘有两个儿子呢,一个过继给了佟皇后,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女儿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棋子,一个为儿子铺路的棋子。” “你---给我滚。” “奴婢告退....”张真真临走之前,又说道,“宜妃娘娘,丫头现在是可以得到皇上的宠爱,而宜妃娘娘也应该知晓,这些宠爱非长久,若是有一天丫头失了皇上的宠爱,皇上可否还会经常来您这里?” 而这一切都被藏在暗处的九阿哥听在心里面。 在她额娘摔掉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之后,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有钱,就是任性。 “老九,你说句话啊,那个女人居然如此威胁我,她的女儿别想在宫里面好过?”宜妃吼道。 “母妃,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们的确是要好好地供着她的女儿,利用她的女儿来帮我们完成任务.....” “哼,她那个女儿是讨人喜欢,母妃也是看在是你的骨血,可就是那个女人,居然....” “母妃,日后不要在提这个事情,锦博是老十的闺女。”九爷生气了,宜妃倒是无所谓,九爷又说道, “谁让他生了个会讨人喜欢的女儿呢,所以咱在忍忍吧。”九爷安慰说。 “哼....” “母妃,皇阿玛有意将允荷许配给舜安颜,这件事情要您去说和。” 九阿哥胤禟说道。 “我不去,免得讨你皇阿玛的烦。” “母妃,当初您要是能够第一反应冲到皇阿玛的跟前保佑住皇阿玛,今日皇阿玛可就在您这里了。”胤禟讽刺他母妃了。 “胤禟,怎么给你母妃说话呢?” “儿子只是实话实说。” “行了,母妃这就去找你皇阿玛去。”宜妃不想被儿子看不起。 至于这一切都被丫头给听到了。 丫头则跑去德妃那里看了看允荷,之后又皇上的御书房,将宜妃娘娘宫里发生的事情禀报给了康熙。当然省略了她不该听到的话。 康熙则问道:你额娘这样子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丫头想了想则说道:“皇爷爷,我觉得额娘第一是为了我,第二则是为了允荷姑姑。”丫头见她皇爷爷眉头有些皱皱的,则又说道, “额娘其实很胆小的,可都是为了维护丫头,所以才会做出越矩的事情来,皇爷爷您能不能不要生额娘的气?”丫头先给她额娘请罪。 “恩,皇爷爷没有生你额娘的气。皇爷爷也相信,你额娘是丫头的好额娘。”希望她永远都这么想。 “那皇爷爷,您是在生允荷姑姑的气吗?”丫头又问道。 “丫头,她身为大清格格,不遵守宫规,犯了忌讳,自然是该受的,丫头你要记住,日后你可不要学习你允荷姑姑。”康熙教育说。 “是,皇爷爷,日后丫头只听皇爷爷的话。”丫头继续拍马屁了。 康熙龙心大悦。 只是丫头却又说道:“皇爷爷,允荷姑姑是您的女儿,丫头知晓您嘴上这么说,心里面一定是在日思夜想的为允荷姑姑想出路,一来赌注宜妃太太的嘴,二来安慰德妃太太和允荷姑姑。皇爷爷您真的好辛苦啊。” “恩....”康熙瞪了一眼丫头,则说道,“就你聪明。” 锦博则跪在康熙的身边,为康熙垂着腿,一边说道:“不是丫头聪明,是丫头阿玛都是这样子的,最近丫头在宫里面闯了很多祸,阿玛每一次脸上虽然挂不住,可是心里面还是向着丫头的,每一次都私下里警告哥哥们呢,还说丫头就算是犯错,也是大清十贝勒爷的女儿,不允许被人欺负。”说完还挂着老十冲他傻笑的表情,这让康熙觉得,此时的丫头有些像胤誐了,不过还是训斥道, “这个老十,当真是长不大了。”居然每个当叔叔的样子。 “所以皇爷爷您心里面也是心疼允荷姑姑的。” “朕心疼她又有何用,她不争气啊。”康熙每每想到,一个小丫头都能够明白自已的心,为何她那些不成器的儿子女儿们都不能为自已想想呢。 “皇爷爷,上次您问我和哥哥们,日后想做什么,丫头真的很感动。也谢谢皇爷爷能够让丫头有选择呢。”丫头感恩的说道。 康熙思索了一会,则让丫头退下来了。他听出来了,丫头是来当帮允荷说情的。 出了宜妃娘娘处的张真真就直接回府里了,可是过不几天,居然有圣旨下来,说是要将允荷赐婚给舜安颜,并且在此期间,允荷就住在十阿哥府里,有十福晋亲自教导。 张真真又将康熙给唠叨了。 这不是让自已往火坑里跳吗?若是允荷一个想不开死了,那自已还不得死翘翘了。不过还好,丫头也跟着回来了。 张真真对丫头审问了一番,更加的不明白到底康熙是怎么想的啊。 “丫头,你确定你皇爷爷听进去了吗?”张真真再次确定的问道。 “当然,不然皇爷爷怎么会允许允荷姑姑住在咱们府里。”丫头很得意的说道。 “可是她不是要成婚了吗?” “圣旨还没有下,不算数的。” “那你知晓绵弈是否还活着吗?” “知道,皇爷爷没有杀了他。” “你皇爷爷真的没有小心眼?”那可是要对她行刺的人啊。怎么就这么容易放过了呢? “天机不可泄露啊。” 丫头一副得道高僧一般,在张真真看来,那就是找罪受,果不其然张真真赏赐给他一个爆栗子。 丫头嘀咕着:“我一定要请求皇爷爷,让你不要打我。” “你还有理啦,给我接来这么一个麻烦,额娘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责怪起我啦。”张真真双手叉腰,直接开骂。 丫头摇头晃脑一阵,准备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但想了想自已一来是小人二来是女子,就不跟她费口舌了。 直接说道:“反正这事情,已经这样子了,你看着办吧。” 78允荷公主赐婚舜安颜,被拒绝 78、允荷公主赐婚舜安颜,被拒绝 张真真则去见了允荷,她依然是恹恹的,没有生机。 单薄的身子站在开着的窗户前,吹风。 张真真上前,帮她关住窗户,又吩咐阿美去做吃的。 可是允荷则说道:“嫂嫂,不用麻烦了,我吃不下。” “你想多了,我没有要给你做着吃的。”你吃不下,不能让所有人都跟着吃不下啊。 之后允荷就安静了,不过还是站在窗边。 张真真则慢悠悠的吃饭,还招呼一边的丫鬟们一起吃饭。 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这里是绵弈以前住过的地方。” 听到这里的允荷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不过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皇上已经同意,让你自已选择。”张真真又说道。 “嫂嫂,五皇姐最后也有选择,可是她依然选择了死亡。这也许就是皇家人的命运,虽然是公主,可也是大清的公主。”允荷格格感叹道,这就是皇家人的命。 张真真听完之后,没有说话。 大清的公主?允荷啊,你当真可以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吗? 五公主就是因为不能够不管不顾,所以才想着解脱自已。 允荷你还活着不是吗? 一连半月都见允荷这般没精打采,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心。 张真真有些担忧,可是她私下里面也没有闲着啊,可就是打听不出来绵弈的情况啊。 张真真则向十爷打听那绵弈的下落,可是十爷却推说不知道。 这怎么可以?所以她每日都去烦着十爷,让十爷也去查查看。 “胤誐,允荷可是在咱们府里面呢?皇阿玛可是吩咐了,让我们帮助她。”张真真提醒他。 “皇阿玛不是将她赐给舜安颜了吗?”十爷自然没有明白老康的意思了。 “圣旨未下,再说那舜安颜也未必会接圣旨。”张真真解释说。 “不接圣旨?你真的能够确定他不会接圣旨的吗?”十爷激动的问道。 “皇上如此恩情,他们佟家也要掂量掂量自已够不够分量接受这份恩赐。五公主的死,虽然没有传出去,可是那佟家的人必定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佟家所有人都不会在接受这道旨意,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阻止。 “阿真,你当真觉得皇阿玛不会将妹妹嫁给他的吗?”十爷又问。 “爱新觉罗胤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啊。”张真真恼了。 十爷也开始嘻嘻哈哈的糊弄过去了,不过十爷到底是在想什么,却没有告诉张真真,只说那绵弈会没事的。 丫丫的,知道会没事,可是会怎么个没事法子呢? 可是十爷已经跑开了,弄得张真真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咒骂。 不过十爷则是去禀报八爷去了,因为八哥最近在商议要拉拢舜安颜的事情。 所以他一定要将此事告诉八哥。 可是当他禀告之后,则看到两位哥哥,都一副早就知晓的缘由,心中甚是不甘心啊。 问道:“你们既然早就知晓了,为何不告诉我啊?” “不告诉你是怕你瞎嚷嚷,在说现在皇阿玛命令你媳妇看着允荷,那么这一事情如何发展则由着我们来决定了。”九阿哥说道。 “九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十爷不懂,他们又能决定什么呢? “当初五皇姐与舜安颜的婚礼,让佟家与四哥结盟,而四哥又是太子的人,所以佟家变相的支持了太子,现在我们决定不能让其彻底的分裂了。”九阿哥说道。 不过八阿哥却不这么认为,则问道:“皇阿玛既然将允荷交给了十弟妹,我们这次也不能够牵连到十弟妹。”若是牵扯到了,那个女人必定会起火的。 八阿哥不晓得为何,莫名的会想起他质问舜安颜的话。 十阿哥自然同意他八哥的做法,不能牵扯到张真真啊。 “若是不牵扯,怎么能够破坏舜安颜的婚礼,要知道如果皇阿玛非要下旨赐婚,舜安颜能够抗旨不尊吗?”九爷不相信有人敢不顾死活的违抗他皇阿玛的命令。 八阿哥想了一下,则问道:“十弟,十弟妹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不过阿真倒是问起绵弈的去向了?”十爷其实也想知晓那小子会被怎么处置。自已跟那小子相处这么久时间,怎么说都不能放任他不管不顾。 可是行刺皇上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够为其开脱呢?他这几日也在为此事烦忧,可是就算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好的法子救他。不过---还好,皇阿玛现在也在犹豫---他还没有死。 “绵弈?行刺皇阿玛的那个人?吴世豪?”九阿哥问道,“她还有心情管别人死活?”自已都那样子了。 “她是我们姑奶奶的孙子,皇阿玛貌似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不仅没有要杀他,还有意让妹妹许配他,可是他是否愿意?”八阿哥私自琢磨着。 胤誐赞成八阿哥的话,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就算他真的是我们爱新觉罗的后代,但也是吴应熊吴三桂的后代,皇阿玛怎么会这么做?”九阿哥一遍否决。 “就算是不能够这么做,我们也必须要让皇阿玛这般做。”八哥最后拍案决定。 不过十阿哥则没什么反应,因为他在想他的媳妇张真真想如何做? 今日她问道了绵弈,则是要做什么呢? “八哥,那绵弈现在关在什么地方?”十爷问道。 “刑部大牢里面关着呢,皇阿玛没有下旨,刑部的人倒是不敢有所动作。”八阿哥说道。 “我能够进去看看他吗?”十爷再次问道,他要带着张真真去看人。 “当然可以,刑部大牢虽然是太子的人,但是我们去看一个犯人也未尝不可啊。”八阿哥胤禩说道。 十爷想了想也是,立马回去告诉张真真绵弈的去向了。 可是当张真真与十爷去刑部大牢的时候,里面的人则说绵弈已经被人带走了。 至于被谁带走了,则不为人知啊。 张真真很气馁,十爷也很无语,明明是在刑部大牢的啊。本来想给张真真一个惊喜,可是现在? “阿真,我会去打听的,你别急。”十爷安慰说。 现在也只能够如此了。 “你说他在京城无亲无故的,会被谁给领走呢?”张真真嘀咕着。 “阿真,你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吗?”十阿哥则问道。 “废话,我要是知晓,还会让那种事发生?” 十阿哥想想也是啊,则给她说道:“阿真,那绵弈则是吴三桂的曾孙,建宁公主的孙子,我的表弟。” “表兄弟,那他和允荷不也是表兄妹吗?”张真真算了算,他们两个不算是直系亲属的吧? 得到十爷的肯定,张真真则还要考虑他们成婚的可能性,毕竟表兄妹成婚很有可能生下残疾的啊。 这些十阿哥胤誐自然是想不到的,所以他则说道:“阿真,你说让允荷和他成婚,有没有可能呢?” “有个屁?”张真真直接爆粗话。 “你怎么又----上次你不还说那绵弈有可能成为允荷的夫婿的吗?”十爷问道。 “爷,上次你也不是觉得不可能吗?今日怎么又提起这事?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了什么?”张真真一针见血。 “没有啊---我就是问问,阿真有什么想法没有啊。”十爷闪躲的问道。 张真真撇撇嘴,没搭理他。 就算是有想法,现在也找不到人付诸行动啊。 回府里的时候,张真真则去见允荷了。她还是那样子,淡淡的。绵弈不见了,而她也没心思给她讲什么了。 吃饭的时候,也是低落落的。 这时候允荷则止不住的问道:“十嫂,心里面可是有事?” 当然有啊。 可是见到你一副想问却又不想知道的样子,张真真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情,问道:“这个粥很好喝,要不要来点?” 允荷说:“好。” 在过了半个月天,就听说是舜安颜拒绝了皇上赐婚。 而张真真则将此事告诉允荷知晓了。 而她也是淡淡的,说什么无碍。 有一天,张真真故意的将那绵弈的事情,让丫鬟透漏给她听,而她再次见到自已的时候,则比平常多了份惆怅。 张真真依然是没有搭理她,继续吃自已的饭,而允荷却也多吃了点。 可是对绵弈的关心,却透漏出来了。 “十嫂,绵弈---他会不会....”已经被刺死了? 刺死了吗? 张真真这几天都在打听这个事情,她不明白,刑部大牢的丢个人,几位阿哥居然不晓得? 她也很烦躁,这事情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允荷,你想他活着吗?”这时候允荷身边的桂嬷嬷出现了,而允荷在她出现之后,表现怪怪的,不愿意多谈似得,继续吃自已得饭。 张真真没有怀疑这件事情。 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任何有关绵弈的事情传出来。其实这件事情康熙已经封口了,朝堂上为数很少的人知晓。 好吧,既然他们不知晓,那么能够知晓此事的人,必定是皇上与太子的人了。 下午的时候,张真真则起身去了四爷府里面,因为允荷是四爷的妹妹,四福晋那拉氏的小姑子,她来四爷府找四福晋,当然是常理之事了。 四福晋那拉氏见到她,则说了抱歉的话。说是当初四爷没同意府里面投资做生意的。 这件事情,当初四福晋已经着人去知会她了。 所以张真真觉得四福晋太见外了。 “四嫂,妹妹来,不过是想问问四哥,是否知晓绵弈的去向?可是妹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意思当面问四哥,所以想要麻烦四嫂了。”张真真直奔主题。 “绵弈?这人是谁呢?”那拉氏问道,她是真的不知晓这件事情呢。 “四嫂,绵弈则是我府里面的一个客人,前不久犯事关在了刑部大牢---”张真真简便的解释说。 “妹妹,这事嫂嫂是真的帮不了你啊,我们爷....”女子不得干政啊。 “嫂嫂,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麻烦嫂嫂帮我问问就好,我只想要知晓他的去向,并不是要四哥做什么事情的。”张真真知晓那拉氏误会了,她今日来并非是走后门的。 “这---好吧,今晚我们爷回来,我问问看。到时候找人去你府里面问问。”四福晋那拉氏说道。 张真真也不在多留,找了理由则回去了。 四爷晚上回府里,先去了嫡福晋的房里,而四福晋那拉氏则说了这个事情。 四阿哥本不想理会,可是四福晋则说道:“爷,现在允荷妹妹在十阿哥府里面养着,咱们不做些事情是否说不过去?母妃那里,咱也不好回。”四福晋那拉氏并不知其中缘故,只想着那十福晋是来求情的。 “爷知晓了。”四爷可是知晓这个事情的,他有意要去看看妹妹,可是又怕皇阿玛怪罪,所以迟迟未去呢。 “这两年,咱们府里面吃了不少十弟送回来的蔬菜,十弟妹这次来也没怎么提说帮助他家小厮的事情,只是想要打听一下那小厮的下落来,这一点人情咱们还吗?” 十爷想了想,则回答说:“你明日差人回去,只说一个字‘安’就好。” 那拉氏已经明白四爷的意思了,则就不在多问了。 毕竟能够关在刑部大牢的人,哪一个不是作奸犯科的犯人啊。 不过四爷胤禛想了想,则又问道:“你和那十福晋平常有交情吗?” “除了逢年过节的走动,平常倒是没有怎么交集,那十弟妹倒也是个分外懂事的人,她每次给咱们府里送东西的时候,总会按照规矩来,先给上面几位爷先送去了。这一点倒是比十弟会做事。”那拉氏如实回答,“不过咱们庄子里面的蔬菜棚,倒是建好了,今年已经试着种了些。” 79桂嬷嬷下毒,允荷不想死 79、桂嬷嬷下毒,允荷不想死 四爷胤禛沉默了一会,则吩咐说: “你下次去问问,她的那个商铺还开业不?” “爷的意思是?”那拉氏一边服侍十爷换衣服,一边问道,“可是要投资进去点银子?” 第一次问的时候,他们家爷,可是拒绝了的。 “前些时候母妃唠叨过这个事情,言语之间倒是艳羡宜妃娘娘,日后你也留个心眼,别让额娘在宫里面受苦。”原来是为了额娘啊,他们家爷很是孝心,可就是不太会表达,以至于现在两人的关系有些僵硬。不过若是那铺子的衣服得了德妃娘娘的喜爱,那么这关系也就破解了,所以那拉氏则回答说: “是,臣妾知晓,明日就去和十弟妹商议商议。” 四爷换好衣服,坐在上位上,捧着那拉氏递上来的龙井,想想有什么不对劲的。 则又说道:“你去的时候,就告诉十弟妹,说他那小厮,目前在京城金家养着呢。” 那拉氏有些迷惑,不过还是按照吩咐办事了。 第二日,那拉氏则就去十阿哥府里面了。 明言是去看允荷格格的,但其实是给张真真递信息去的。 张真真听到之后,则大为惊讶,京城里面的金家可不就那一家啊。 送走四福晋,她就按照地址去找人了。 金府 金晃晃的大字,的确是气派啊。 门外有人把手,张真真站在门外,小厮让她报上名字,而她报上了一个名字则说:“金十。” 门前的两位小厮,相互看了一眼,张真真则就觉得自已回答的正确啊。 如愿的进去了,也如愿的见到了绵弈。 早先那位风度翩翩的美男,此时则变得---成熟不少啊。 张真真看着他,没有说话,而他也发现了张真真,也没有先说话。 对视了大概有几秒,绵弈才问道:“允荷---可还好?” 张真真对她并未责怪,只是像一个朋友一般的问道:“日后,你可想过要怎么办?” 能够这般对他讲话,除了昔日的恩情,当然也有他对允荷的爱意。若不然,此刻的她已经将允荷诋毁的体无完肤。行刺之日乃至之后的审讯,他一字未提允荷,这也是他很男人的地方。 “昏昏度日罢了,还能够怎么样?”又能够怎么样呢?败了就是败了,“你不恨我吗?” “不会,你我活着的意义不同,何来怨恨呢?”一个是为了家族,一个是为了自已,这两种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不久,张真真则回府里面了,那样子的绵弈,她感觉到陌生,而她也没有把握帮他摆脱现在的状况,所以只能选择了不作为。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到第二天,则顶着一双熊猫眼了啊。 想想自已有几天没有见到允荷了,想要将这个喜讯告诉她,可是却发现她床上躺着,一边有位嬷嬷侍候她用药。 病了吗? 张真真走上前去,则接过那瓷碗,问道:“怎么开始喝上药了?” 最近见她吃饭什么的,都挺正常的,才几天不见,就成这样子了,责怪的问道,“桂嬷嬷,这是什么药啊?” 那桂嬷嬷乃是允荷的奶娘,允荷过来这边,她跟来侍候,倒是合理的。 “回禀福晋,格格近日头疼,所以才让太医开了药。” 头疼就要吃药吗? “太医怎么说?若是没什么大碍,就别吃药了。” 是药三分毒啊。 “福晋,太医的吩咐,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的。”然后那嬷嬷又开接过那瓷碗,准备往允荷嘴里喂。 张真真觉得毕竟是她的奶娘,不好抗拒,则不小心的往前一倾,不小心撞到了嬷嬷,然后那碗药水,就洒在杯子上了。 那嬷嬷回头望向张真真,然后张真真回头望向自已身后,阿美愣了一下则回答说:“福晋,奴婢不是故意的。” “行了,快给格格收拾收拾,以后别这么毛毛躁躁的。”张真真给阿美使个眼色,阿美则将允荷的被子与那药碗给收拾走了。 桂嬷嬷虽然气愤,可身在人家府里,不得不低头的,她还是懂得的。 桂嬷嬷则出去,又重新给允荷格格熬药去了。 待她走后,张真真则坐在床前,问道:“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好地,怎么就病了啊。” “有些犯困罢了,过几天就好了。”允荷面色苦苦的说道。 “犯困?是不是感觉到懒懒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呢?” 允荷点点头。 “你啊,就是呆在屋里面久了,收拾收拾,跟我出去转转吧。”张真真说道。 这就是富贵病啊。 十阿府里的后山,则有个小人儿,在掏燕子窝。 张真真领着允荷去的时候,就见到锦博踩在奴才们的肩膀上,去勾搭树上的鸟窝。 “嫂嫂,快找人去帮忙。别让丫头摔着了。”允荷惊呼,丫头爬的太高了。 “没事,摔着了,才能够让其知晓,日后别爬这么高。” 允荷不理解张真真的做派,不过没有反驳。 还好,丫头平安落地了。只不过手里面却捧着一窝小雁子。然后献宝似得,冲到张真真的面前。 只可惜了,张真真没有夸奖,而是说到: “丫头,你这样子把他们抓回来,他们的额娘会伤心的。” “他们也有额娘吗?”丫头问道,“那他们也是额娘生的吗?” “当然,燕子是燕子额娘生的。若是你不还给她,她会没日没夜的哭喊,直到死亡。”对于男女之事,张真真并非隐瞒丫头的。所以生理知识,早已经讲过了。 “会吗?”正当丫头疑惑的时候,头顶之上盘旋着一只大雁。 低鸣之声,如泣如诉。 “丫头,快将鸟窝给放上去。”张真真吩咐说,大雁在头顶上如泣如诉的嘶喊,让人听着心里难受。 “额娘,我害怕。”丫头看着头顶上成群的燕子飞翔,心里面甚是害怕。 “放心,他不会伤害你的,它只要它的孩子们。” 丫头听到之后,点点头,可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冲着那蔚蓝的天空望了一眼,只感觉到愤怒的大燕在谴责自已。 张真真见丫头害怕,跑到他身边安慰说:“没事丫头,额娘陪着你的。” 然后丫头才稍微的安定下来了。 顺利的将鸟窝给送回树上去了。 只是允荷却不懂,待丫头安定下来,则说道:“嫂嫂怎么会知晓,那只大燕会为了他的孩子们,哭诉而亡呢?” “因为我是母亲。” 允荷想了一会儿才呢喃道:“为何我的额娘不会如此做呢?”她宁愿我死了,也不愿意自已沾染到任何的不堪。 张真真没听懂,直到晚上阿美的回复,才让张真真意识到,现在在她的府里面到底是在上演着什么事情。 一个母亲,正在一步步的杀掉她自已的女儿。 “主子,这种事情乃是后宫的事情,您可别犯傻啊?”阿美见他的主子愤怒成这样子,真怕她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张真真现在是十爷的福晋,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乖张的事情来。 “那碗药的确是可以让人渐渐昏睡,直到昏迷不醒吗?”张真真再次确信的问道。 “是的,奴婢专门将东西拿去外面的大夫来看的,而且不止一家。都说此药乃是害人的毒药。”阿美办事很好。 “你.....” “主子放心,奴婢是让别人去问的,绝对没有暴漏咱们十阿哥府。”阿美回答说。 “你做的不错,这件事情先别告诉别人,包括允荷格格。”就算是不告诉,允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也应该感觉到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张真真吩咐阿美去办一件事情,她则去了允荷的住处。 她还在床上躺着,只不过眼圈却是肿的。还没有安慰几句,就见到那桂嬷嬷则端进来一碗药水,张真真看了一眼门外的阿美,见她点点头,也就没有阻拦。 冲着嬷嬷说道:“辛苦了,嬷嬷。” 只是这次允荷却拒绝喝药,而且反应很大。 桂嬷嬷碍于张真真在场内,不好对允荷说教,只得说道:“格格,这是太医吩咐的,对您有好处。” “桂嬷嬷,回去告诉额娘,我会如了她的愿的,但不是现在。”允荷一挥手,将那碗药给打翻了。 桂嬷嬷面子上挂不住,则说道:“格格这是何必,娘娘也是为了你好,要知道,舜安颜拒了婚,您日后也不好嫁人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张真真看不下去了,则说道:“桂嬷嬷,您先下去熬药吧,这里面有我陪着妹妹呢。” 桂嬷嬷下去了,然后允荷就忍不住的哭诉了。 “十嫂,我---不想死啊。” 够了,就这一句话,张真真知晓自已该怎么做了。 待她安定下来,才问道: “如果让你放弃格格的头衔,过上平常人的生活,你可愿意?” “我不愿意当格格,更不愿意当公主,我现在好累好累,累的我都喘不过来气了......”允荷说道。 张真真将她搂在怀中,不在多问了。 80允荷死,金蝉脱壳 80、允荷死,金蝉脱壳 这几天张真真很忙,就连十爷都开始抱怨,张真真当然管不了他了。 三天后的夜半时分,十爷府突然燃起大火,而起火的地方正是允荷格格住的地方。 十爷府一阵忙乱,救火的救火的,救人的救人啊。 熊熊大火,还是葬送了允荷格格的大好前程,允荷死了。 朝堂哗然,后宫则是一片哀痛。 而十爷府则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大清的格格死在十爷府,那可是说不清楚的很啊。 尤其是德妃娘娘,虽然没有对张真真讨伐,可是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就已经代表一切了。 张真真又一次被带入了御书房。 她与十爷一起跪在地上,承担一切罪责。 则听皇上愤怒的摔了一盏茶,问道:“老十,查清楚了没,那放火之人是谁?” “回皇阿玛,是允荷妹妹。”十爷小心翼翼的回答説。 “胡说,允荷活的好好地,又如何要自杀?”那桂嬷嬷反驳说道,张真真见她没死,倒是感叹允荷心善呢,只让她受了皮肉之伤,可是那桂嬷嬷则指责道,“一定是你,害了格格的。” “放肆,你个老东西,居然敢污蔑我们家阿真,你找死....”十爷气不过,立马起身要将那婆子给打趴下,不过还好,被张真真给抓住衣角,然后骂骂咧咧的又跪下来了。 德妃娘娘伤心欲绝,在宫女的搀扶之下,才能够稳稳地战力好。不过她倒是没有指责张真真的不是。 “嬷嬷,允荷如何会死,那真的是要问问你了。还请嬷嬷解释解释,允荷格格每日汤药之中为何会下有毒药?”张真真伏在地上,只是那目光却是看着德妃娘娘呢。 只见她猛然间抓住宫女的手臂,看似很紧张呢。 一会则指责的说道:“桂嬷嬷,居然是你要害我的孩子,居然是你.....”德妃指责,美艳之中全部恨啊。 “不,娘娘,是---十福晋胡说的,是她胡说的。”桂嬷嬷见德妃如此说,不敢有何指责,只能对张真真讨伐了。 “皇上,奴婢有证据,当日嬷嬷喂允荷格格,奴婢故意打翻了药碗,找大夫验证过你里面的东西,是毒药。”张真真解释说,并不怕她耍什么阴招。 “既然你知晓里面是毒药,为何不先将其惩治,非要....”康熙则问道。面目深沉的,让人看不出恼怒与否。 “回皇上,奴婢虽然没有揭穿,可是已经私下将那药给换成了女子滋补之补汤,也许是奴婢想法太简单,没有想到歹人见计策不成,居然又出此计策,不仅仅毁灭了证据还.....”张真真磕了个头,又说道,“奴婢知错,请皇上惩戒。” 十爷见妹妹十的不明不白,则说道:“皇阿玛,请皇阿玛一定惩治恶奴,给允荷妹妹一个交代。” 不一会,刑部的人来报道,说允荷格格乃是自杀而亡。 因为脖子上有裂痕。 康熙挫败,沉默了许久,才放他们几个出来。 不过那恶奴---桂嬷嬷,已经免不了要死了。 御书房外,张真真与德妃娘娘一前一后,准备各回各的地方。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有想到回去的德妃,派人来邀请张真真过去说说话。 只可惜,张真真不准备给面子,对那个宫女说道:“改日在去叨扰德妃娘娘。”也不说理由,径自离开了。 而远在宫里的德妃娘娘,听到这里并未生气,反而感觉到欣慰。 “允荷临死之前有这么一个朋友为其出气,此生无憾了。” 十阿哥府 十爷以张真真手还未痊愈为由,时刻侍候着张真真。 十爷是怕张真真因为允荷的事情,再像上次五皇姐去世的时候那样子不正常,则一直陪着张真真。 尤其是让丫头也伴着张真真一起。 只可惜,张真真却没有变态的伤心,反而---很忙。 十爷郁闷,丫头更郁闷。 不过两人倒是商议好,要跟着她额娘啊。 张真真见他们两个伴着自已,不好脱身,所以咬咬牙则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挺好,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当做没看到,不然....哼哼.....” “额娘,我会当瞎子的啦。”丫头知晓她额娘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办,而且是不用瞒着她和阿玛的。 所以一定要去看热闹啊。 然后两个女的,一起注视着不说话的爱新觉罗胤誐看。 爱新觉罗胤誐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说道:“你们出去,自然要有爷的保护。” “哼,若是你敢大嘴巴宣扬出去,我就让你每日住茅房去。” 好严重啊。 护河城外,暖阳照耀在府中,耀耀生辉,而那湖中则停着一页扁舟。 舟上站着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孩,神情有些不舍的望着这片故土。 十阿哥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有些不敢置信。 结结巴巴的喊了声:“允.....” “她叫钱绿荷,钱世荣的远房亲戚。”张真真适时的提醒说,十爷才没有惊叫出声来。 十爷不明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瞪着张真真,然后在瞪着自已妹妹。 允荷福了福身,给张真真和十爷请了安,则说道:“十爷,十夫人,奴婢绿荷,就此拜别二位了,两位恩德,绿荷必定铭记于心。” 之后绿荷则跪在小舟之上,冲着皇城行了叩拜大礼。 “去吧,到了广州,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去外国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谢谢福晋,您所说的那个极乐世界,有生之年,我必定要去瞻仰的。”允荷说道。 允荷对于这皇城留恋的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毫无留恋的走了。 “走了好啊---走了好啊。”总比死了好。 十爷也感叹一句,则说道:“若是被人发现这件事情,你可就惨了。” 欺君大罪啊。 “爷,您说错了,若是被人发现允荷没死,不是我惨了,而是十爷府惨了,所以十爷,您会保密的吧?”张真真挑眉看他,似威胁又似挑衅。 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怎么地,我就是做了。” 他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远离此处,只是这一路丫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张真真以为她突然间见到自已死去的姑姑活着,心里面反应不过来。 可是张真真却猜错了,因为在他们走后不久,在远处的软轿中出来两个人。 那两人正是皇上与德妃娘娘。 “此金蝉脱壳之法,皇城之中也仅仅只有锦博的额娘才能够想到啊。”原来康熙将允荷托付到十阿哥府,就是希望十福晋能够救下他的女儿。 若是被张真真知晓,她一定又把康熙给骂一顿的,因为他这步棋走的风险太大了。 德妃看着远处的身影,心中欣慰可依然是挡不住内心的不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关心皇上说道: “金爷,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德妃,这些年朕亏欠你太多了。”皇上看着女儿远离,心中也异常难受,可是就因为此,他要加倍的对德妃好。这样子即可减少对德妃的愧疚,又可以减少对孩子们的亏欠。皇上轻轻的将德妃搂在怀中,陪着她再次望向那遥不可及的对岸---星星点点的小舟。 站了许久--许久--- 十爷与张真真领着小丫头,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在城外骑马去了。 除此之外,十爷还去了城内的茶馆,听说去了。 这次十爷要给自已扳回一句了。 因为那说书的可是将十爷与十福晋的关系说的天花乱坠,大多是赞扬之事。 伉俪情深,缠绵悱恻什么的。 张真真听的当真想笑,因为那说书的说道十爷挪用嫡福晋的嫁妆一事,则是说是十福晋为了十爷,甘愿动用自已的嫁妆在帮助十阿哥府里面的。 这一说辞,并非是张真真笑的缘由,真正让张真真想笑的,则是十爷这份心。 为了讨好她,而做的努力。 而张真真却想要与十爷去度蜜月了,则问道:“爷,我们去旅游吧?”他们成婚许久,可是张真真是初来的,没有婚礼,却想要蜜月。 这一点,并非过分吧。 “旅游?阿真,你怎么有这个心思?”十爷不懂啊,“是不是在京城闷得慌,爷会经常带你出来转转的。” 张真真摇了摇头,则说道:“爷,我想要离开京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阿真,你糊涂了啊,爷是阿哥,尊贵非凡,到哪都得有地方官恭迎的。”十爷说道。 “十爷,我是说我们乔装打扮,离开京城出去玩个一年半载的可好?”张真真解释说。 “皇阿玛寿辰降至,我这一时之间也走不开啊。”十爷见张真真一下子就焉了,则安慰说,“等皇阿玛大寿过后,咱们在想办法出去吧。” 张真真立马高兴起来,说道:“我这就回去挑日子。” 离皇上过寿辰,还有一个多月呢,她有大把的时间安排一下,接下里的旅行路线呢。 十爷见张真真这般热切,倒是觉得张真真是想家了,想回蒙古见见他阿玛了。 若是下一次皇阿玛去蒙古巡视,那个时候,可以向皇阿玛申请,将她也带去。可是十爷是急性子的人,想到要让张真真见家人,就立马行动了。 所以他回府之后,立马修书一封,前往蒙古阿巴亥部落了。 此事情张真真并不知晓,当某天早上她收到家里要来京城的消息,极为震惊还有慌张啊。 81蒙古家书,来京城过万寿节 81、蒙古家书,来京城过万寿节 看着手中的家书,提到的只不过是一些家常,还有一些训斥。还莫名的提到了十爷是个好男人,让她好好珍惜什么的。 丫丫的,都没见过,你好什么啊。 大概是以前桌木真太过乖张,来了京城还让郡王爷担心啊。 所以张真真没有多想,叫人把十爷叫回来,商议此事该如何做。 十爷还未回来,宫里面的人,则通知张真真进宫去将十爷的小妾郭络罗氏给接回来。 张真真这些日子忙的,倒是忘记了,宫里面还有这么一个人。 张真真奉旨进了宫,本要去拜见康熙,可是康熙却忙,让李公公通知她不用在见了。 所以现在张真真则给宫里的各个主子请安去了。 见德妃的时候,德妃不在,所以张真真给丫鬟说,让其等德妃回来,通知一声她过来了就好了。 到了宜妃处,才晓得德妃也在此处呢。 而那郭络罗氏彩旗正在受两宫娘娘的训,张真真行了礼起身也不得不听着。 不过在她行礼的时候,宜妃娘娘倒是没有让她起来,可是她还是起来了。 所以宜妃娘娘现在则就开始训斥她了。 张真真眨眨眼,这是在算旧账吗? “宜妃娘娘,可是奴婢犯错了吗?难道您宣奴婢来不是要让奴婢来领郭络罗氏彩旗回去的吗?”难道是来专门侮辱我的?看着宜妃娘娘嚣张的样子,看来是的了。 “呵呵,十福晋倒是与传言的那般,可爱呢,你说是不是啊,妹妹?”一边的德妃则笑着说道,“若是咱在这么为难他,保不准一会十爷来要人了,若是十爷这么一闹,皇上可就知晓了。” 十爷在这宫里面的大名,宜妃娘娘可是知晓的,则顺势说道:“还是姐姐大度,妹妹这边可是为了允荷不值得呢,允荷不明不白的死在十阿哥府,您倒是一点都不伤心,倒是让妹妹费解啊。” “皇上已经查明此事,妹妹这么说,倒是怀疑皇上了?若是妹妹坚持,姐姐到是有空陪您去问问皇上。”德妃也不是善茬啊。 “姐姐严重了,妹妹不过伤心允荷这么就去了,没别的意思。”宜妃说道,“再说十福晋这般没规矩,咱们若是不教育一番,日后怕是要吃苦头的。” “没规矩?怕是这件事情传入太后耳中,又该说妹妹你没规矩了,跟一个晚辈计较,也不怕失了身份啊。”德妃自然不怕,搬出太后就是要让宜妃知晓,她张真真现在的靠山可是太后娘娘呢。 出了宫里面,张真真领着郭络罗氏彩旗,正准备出宫。可是德妃娘娘又来请,这一次张真真依然是拒绝了,理由则是要给太后请安了。 郭络罗氏彩旗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张真真的冷漠吓跑了,她已经受过一次教训,不能在惹事了。 德妃这次依然没有生气,倒是身边的侍女生气了。 连连的数落了张真真的不知好歹。 不过德妃则没有怪罪,而是感叹道:“她是在为允荷不值得吧,倒是苦了这丫头了。” 这会儿,侍女则闭口不在讨伐十福晋了,因为德妃娘娘只有对几位格格才这般叫丫头的,看来德妃娘娘是喜欢那个十福晋了。 当然她也不懂得,为何允荷格格死了,德妃娘娘还这么高兴啊? 张真真回了府,给郭络罗氏彩旗设了宴会,去去晦气,然后才让其见到她的儿子了。 郭络罗氏彩旗这次回来,倒是规矩了许多。 十爷今天很晚才回来,听说郭络罗氏彩旗回来了,心情平平的,没怎么在意。 只是吩咐张真真看着办吧。 看着办?还真的是不好办,所以张真真就不准备办。 以前是什么样子,今天又是怎么样。 对于回来之后的郭络罗氏规矩了很多,张真真很是满意。 所以张真真决定找个机会,设置一个家宴,邀请大家一起来聚聚。 她的娘家人要来京城,所以有些事情她要从现在开始学习。 比如说贤惠。 要让家人相信们对自已放心,在这个府里面她与侍妾相处的很和谐啊。 十爷在听说什么家宴之类的话,倒是及其意外呢。 连连观察张真真数久,也没发现是生气之类的举动,则回答说:“阿真,郭络罗氏彩旗回来,是皇阿玛的意思。”| “爷,我知道。”张真真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不生气吧?”十爷希冀的望着张真真。 “我为什么要生气。爷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张真真反问。 胤誐想想则摇了摇头。 张真真则点点头,则说道:“那我有必要生气吗?” 胤誐摇了摇头。 “爷,您若是真的做出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会对您怎么样的,不过那个让爷对不起我的人,我就保不准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张真真这般说道,他知道十爷想要听到的就是这样子的吧。可想而知,十爷听到这里就乐了。 四下旬了,张真真的爹爹以及两位哥哥来了。 张真真与十爷亲自到郊外去迎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以及他的儿子巴特尔和闭勒格见到她,也是极其热情的。尤其是对于十爷这个女婿,亲自来接他们,更是赞赏有加。 见面之前,张真真已经打听过了,所以现在见面并未感觉到陌生。 安排他们在驿站,然后十爷每日都领着自已爹爹和哥哥出去逛,然对于她这个女儿倒是极少搭理的。 张真真进宫去陪伴太后,并将此事告诉太后了。 太后心里面很高兴,说道:“咱们蒙古与大清联姻,要的就是这种结果,阿真,你做到了啊。” 张真真傻笑两声,则说道:“太后,您才是咱们蒙古的大功臣呢,皇上现在对蒙古施行诸多政策,可不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吗?” “阿真,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出了外面可别这么没大没小的啊。”太后娘娘说道。 张真真见太后不是真的生气,则连连称呼是。 “你那女儿锦博,得了皇上的喜欢,你放心,若是有本宫在,必不会让其受到委屈,否则就是与我们蒙古过不去。”太后可谓是一心为蒙古,他的肩上肩负着使命而来,这让张真真非常的歉疚。 所以回答说: “谢谢太后,宜妃那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了,奴婢这就去给宜妃陪个不是去。” “恩,阿真,这才是我们蒙古人该有的礼节。你也甭害怕,我派人跟着你去。前几日你送来的衣服,本宫瞧着跟那宜妃娘娘挺般配的,你拿着去她那里吧。” “谢太后。” 张真真无奈还是去了宜妃娘娘处,身后跟着柴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儿。到了宜妃娘娘处,宜妃娘娘自然明白,太后是来说和的。 自然不敢佛了太后的面子,没给张真真脸色看。 不过她倒是提到了一件事情说:“锦博回府里也好几日了,怎么不送过来,皇上这几日可是想念的紧。” 其实是皇上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她宫里了,自然她现在急啊。 “回宜妃娘娘,锦博这几日也念叨着皇上跟宜妃娘娘您,只是现在奴婢家里人来京城小聚,尤其是奴婢阿玛甚是喜欢这个外甥女,想多留她几日。还请娘娘赎罪,待万寿节过去,奴婢就送她进宫。”其实就是不想让呆在宫里面来。他要丫头跟着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是为了让丫头体会一下,蒙古人的豪情呢。 当然他的阿玛对锦博是喜欢的紧,也是十爷的主意,十爷想要让丫头给他挣面子。 宜妃娘娘见这样子,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张真真好好的招待亲家公。 然后就让张真真走了。 这一次,却在御花园偶遇了德妃娘娘。 张真真本想着避开,可是她好像是正在等着她一般,任张真真怎么躲,都被人盯着呢。 无奈,只能够与德妃请安,然后等待时机溜走。 “听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来京城了,十福晋最近怕是忙坏了吧?”德妃娘娘说完,则又说道,“最近十爷忙着巴结丈人,把皇上交代的事情倒是忘记了,皇上可是非常的不喜呢。” 对啊,怎么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康熙这么小心眼的人,怎么会让自已的儿子老是跟着他岳父大人屁股后面跑呢。 丫丫的,老康啊老康,你忘记了,老十也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半个儿子啊。 “谢谢德妃娘娘提醒,奴婢这就回去给十爷提个醒去。” “十福晋,等等。”德妃叫住张真真,然后吩咐丫鬟拿出一副金贵的凤钗头饰,说道,“这个本是本宫为允荷准备的,奈何她福薄,享受不了这个,就送给十福晋吧。将来.....” 张真真对与那厚重的头饰,只感觉到累赘,只能够说道:“谢谢娘娘厚爱,桌木真受不起。” 冲着德妃行了行礼,准备告退。 “阿真,难道您就不能够可怜一个做母亲的心吗?”德妃娘娘卸去柔弱的外表,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祈求着张真真。 张真真不懂,狠心的的说道:“德妃娘娘,真的很抱歉,我桌木真没有这个立场也没有这个资格,替别人做决定,若是您要满足自已作为母亲的权利,很抱歉,奴婢没办法满足。” 当您下令要毒死允荷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任何的补偿机会。 若说是要原谅,还望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允荷,当面赎罪吧。 御花园内,暖阳照耀,可是德妃的心却冰冷冰冷的。 “娘娘,十福晋她怕是误会您了?”宫女安慰说,抱不平的说道, “当初那桂嬷嬷并非是.....” 德妃娘娘阻止他说下去,御花园内,人多口杂啊。 82郡王说教,万寿节被嫁祸 82、郡王说教,万寿节被嫁祸 “将这个东西,抽空给十福晋送回去。”德妃娘娘吩咐着。 “若是她送回来怎么办?”宫女担心的问道。 “那就再送,直到她接受为止。”德妃说道,这是一个母亲在道歉吧。 而远走的张真真,却也在后悔。后悔自已的莽撞了,那可是未来的太后娘娘啊。 不过她刚到家,就接到后面公公送来的礼物,说是德妃娘娘送来的。 当然这一次,张真真却没有拒绝,而是叹息一声当场收下了。打赏了一下公公,并求公公进宫回禀,谢谢娘娘的恩典。 收下之后,就找人给封起来了。 晚上十爷回来的时候,张真真给十爷提了一声,不过十爷却没有当回事。 因为十爷不认为皇上会吃他老丈人的醋。听说第二日,十爷就带着她的两位哥哥去了赛场,极尽讨好。 张真真无奈,只能在后面摇头叹息。 正叹息间,有人来报说她的阿玛则抱着丫头进府里了。张真真连忙去迎接。 这时候她的阿玛已经进屋了,将丫头放下来,准备冲着张真真行礼,弄得张真真连忙上前去扶起他的阿玛说道:“阿玛,才几年不见,您都不认女儿啦。”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很高兴,说道:“京城不如咱们蒙古,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阿玛,女儿不能再您跟前尽孝,已经是女儿的不孝了。”说话间,张真真已经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请到上座,则说道,“若说是礼节,该是女儿给您行礼才是啊。” 张真真行了大礼,然后就是阿美等一干蒙古将士,则都拜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 然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享受了不一样待遇之后,心情大好,连着赏赐了众人不菲的金银。 不过不一会郡王爷就让其他人散了,然后就严肃的对张真真说道:“阿真,你额娘去世的早,没有人给你说讲诉---阿玛也不好说你---可是既然你已经嫁到京城,嫁给了十阿哥就应该知足了,十阿哥是个好男人,不管是对你还是对锦博格格。” “阿玛,您说这些干嘛?女儿在这里过得很好呢?”张真真安慰说,这会儿说这些悲伤的话,不会是要交代自已三从四德的吧? 好吧,自已猜对了,也许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来京城这么多天,听到了某些谗言,然后桌木真她爹就来训斥了。 害的张真真不得不说道:“阿玛放心,十爷对我很好,不会在意这些的。” “阿真,就是因为十阿哥对你好,我们更应该要感恩,更应该对十爷好。”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道。 “阿玛,你怎么会觉得我对十爷不好?”张真真有些想笑,要是隔现代,女婿这般孝顺老丈人还不高兴坏了。 可惜这是古代,丈夫对老婆好,在老丈人哪里也是个错啊。 “不是,阿真,你嫁给十爷也有四年多了,膝下就只有锦博一个丫头,十阿哥还年轻,子嗣方面不能够低估了。阿玛这次来,为你挑选了几个精壮的娘子,你看着让她们侍候十爷,让.....” 哦哦,原来是这样子。可是将自已的老公推给别人,她就是死也做不到啊。 “阿玛,我与十爷都年轻,将来还会有孩子的,大不了日后多生几个好了。”她还年轻,现在跟十爷的感情刚刚起步,不能够一下子就跳到生孩子上面了。 “阿真,你何必要骗我,你根本就不可能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痛心的吐出两个子,则是,“不孕。” 丫丫的,谁在咒我? “阿玛,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是谁告诉你?” “若是旁人说的话,阿玛又怎么会信任,可是这事情是阿美亲口所说的,难道还会有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对此很是可惜。 阿美说的? 她怎么会不孕呢?她还有个儿子未生呢啊。 “阿美,出来。”张真真吩咐说,一直在外面的阿美,则立马跪在张真真的身边请罪,说郡王问话,她不能够拒绝的。 “太医真的说我不能够生育吗?”张真真质疑道。 “福晋,太医只是说您生锦博格格的时候伤了身子,怕是日后不能再孕育孩子了。”阿美如实回答。 “确信吗?” “奴婢....” “够了...”打断她的回答,张真真则吩咐她退下去,则对她阿玛说道,“阿玛,皇城中的人心思难懂,前些年还有人说锦博活不过去年,可是她今年的病却没有在犯过,这说明什么?就算是太医的话,也不能够尽信啊。”张真真宽慰道。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自然是明白京城里的人心险恶啊。 “那些人说我不能生育的人,自然是怀着别的心思的。” “你刚才说什么?说咱们家锦博活不过什么时候?”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才意识到,刚才张真真的话。 张真真暗叫不好啊,自已还是说漏嘴了。 “阿玛,这都过去了,现在我和丫头过得都很好。”张真真冲丫头挤了挤眼睛,然后则听丫头说道,“外爷,丫头现在可是好好的呢,将来我额娘还会给锦博生好多好多的弟弟呢。” “阿玛,现在锦博没事就好,皇上也对锦博万般疼爱,这件事情,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女儿在这个府里面,永远都会是嫡福晋的。”张真真说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才放心,不过有件事情他要追究,他年幼的锦博如何受了那些罪呢?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今日倒是留在十阿哥府里用餐了,张真真可是好好招待着呢。 不过府里面的小妾滕氏听说郡王爷来了,可是巴结着要过来瞻仰,斗得郡王爷乐呵的很。 还有那郭络罗氏彩旗,虽然没有讨好郡王爷的意思,但表现的却也周到啊。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很是放心的回了驿站,至于十爷陪着两位哥哥游了校场,比试武艺去了。 万寿节盛宴 百官朝贺,四海升平。 张真真坐在女眷之中,吃喝玩乐。 可是有一件事情,却让康熙震怒。 那就是晚上的唱戏的时候,戏台上的词文,说一个母亲为了自已的名声而不惜害死那让其蒙尘的女儿,这赫然隐射的是德妃娘娘与允荷格格。 张真真听到开头,就已经开始彷徨了。允荷身边的桂嬷嬷已经死于非命,那么是谁将这件事情传出去的呢? 当日除了桂嬷嬷,在场的人就只有自已,十爷,皇上,德妃和德妃的丫鬟,还有李德全--- 那么德妃皇上李德全是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那么就只有自已和十爷。希望皇上不会以为是自已为允荷格格不值得,才演绎的这一出。 可是他们的目的呢? 如果她收到牵连?皇上必定会牵连到蒙古,那么这次他阿玛来京城除了来看自已,还有别的事情吗? 张真真不知道皇上已经知晓了她放走允荷的事情,而皇上的确是这么觉得的。 十爷不会为了允荷而做出这些事情,那么恃宠而骄不顾一切为允荷不值得的,就只有自已这个大胆的十福晋。 而皇上就认定了是十福晋做的,心中极为愤怒。 当戏台那个女儿葬身火海的时候,全场内一片寂静。 现实中,允荷事件结案乃是自杀。 戏文中,允荷是别他的母亲谋杀。 康熙听着戏文,浑身发冷,镇住了在场所有人。 “今日这台戏,是何人所做?”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一边的德妃娘娘则起身,跪在下首,求皇上做主。 而这时候,太子妃才意识到自已做了一件傻事,连忙起身跪在德妃下手解释说: “启禀皇上,是民间最近唱的很好的一个戏班子,听说这个戏班子能够有如此成就,还多亏了十阿哥与十福晋。”太子妃,是否被人当成了靶子? “哼?这事情跟老十有什么关系?”康熙说这话的时候,怒瞪着下手的老十,老十立马站起来,跪在下首,请皇上做主啊。 “回皇阿玛,前不久十阿哥去找说书的,告诉那说书的好多精彩的故事,据说卖了不少钱。”太子妃想要给自已撇清关系,自然全部都说了。 卖了不少钱? 老十居然是为了钱,连亲妹妹的钱都要赚?康熙的眉峰更加冷峻了。 “你胡说,爷怎么会编排这个故事,那可是.....”还未说话,就见张真真猛然间站起来,喊了一声爷,阻止十爷将下面的话说出来。那件事情,皇上已经警告过了,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张真真见众人都在看她,则说道:“请皇上明察,坊间茶楼的确是有些说书的人,而且我们家十爷,的确是找过那个说书的先生,只是我们家爷所说的事情并非是像戏台上唱的那样子。” “十弟妹,您这是承认了?”太子妃有些意外。 “我没有承认。”张真真否认道。 “本宫这里可是有人证物证呢,您若是不承认,可别怪嫂嫂将人带上来,请皇阿玛鉴定。” 不一会,那人就被人给带上来了,而且正是上次那说书的先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页十阿哥的亲笔楷书。 “你个混蛋,居然敢诬陷爷....”十爷气不过直接上前去揍人了,现场很混乱,那些原来的客人,见到此种情况都选择了沉默,毕竟是皇上的家务事。 当然除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只见他走上前来,希望皇上明察秋毫,还十阿哥一个清白。 然后张真真和十爷就被关起来了。 理由则是大胆包天,污蔑宫妃。 还好这次他们两个是一起被关起来的。 祠堂内 张真真熟门熟路的将软垫拿着,找个地方斜靠着坐着,并招呼十爷前来坐下。 “阿真,我真的是没有写过那种东西。”十爷否认,张真真则笑着说道,“十爷,奴婢看来与这个祠堂很是有缘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们比赛抄佛经吧?” “什么?” “上次奴婢被关在此处半个月,可多亏了这里的经书呢?解了不少闷子。” “阿真,你难道就不担忧吗?” “担忧什么?又不会死,干嘛担心?” “说的也是,等爷出去,一定会将那个说书的给千刀万剐了。” “十爷,你知道我阿玛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胤誐番外四 可是我在外面左等右等,里面就是没情况,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惊喜呢? 待郭络罗氏彩旗一个人出来的时候,丫头这一关算是过了。 之后丫头则按照原先预先安排,给我来报信了。 丫头很迷惑的问道:“阿玛,我搞不懂了。” “丫头,你若是不懂你阿玛我铁定也不懂。”我如实的回答。 丫头摇了摇头,表示非你所想的,而是说道:“额娘并非像你们说的那样子,她很温柔---很智慧---” 温柔?这还是桌木真的吗? 难道不该是泼辣吗? 我则问道:“那之前丫头---觉得你额娘是什么样子的呢?” 丫头则回忆了一下,才摇了摇头,然后则说道:“之前都是姨娘给我说的,说我---额娘是坏人---不要我,因为我是个格格......” 我安慰了丫头几句,让丫头回去自已寻找答案,然后交代什么时候回来通一次信息来。 然后每一次,丫头都带来了不一样的东西给我。 比如说:西瓜汁,跳棋,数字等等,我都没有玩过。 之后丫头就没有时间通信了,我觉得她是玩的乐不思蜀了。 既然她没事,桌木真又愿意接受她,我也很高兴的。 可是卓木真之后做的事情,真的让人很无语。 因为不久之后,九哥他拿着账单来找我,说是桌木真去他的酒楼吃饭的账单。那么长的单子,她怎么吃的啊? 我当时很为她喝彩,如果她没有去九哥的酒楼吃饭的话。 九哥说我太惯着她了。又说让我回去调教调教,别老是让桌木真去打扰他。 九哥这样子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面。 从九哥那里回去,我就觉得可气,他不回来找我要钱,居然是去九哥的酒楼吃饭?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所以我就做了一件连我自已都看不起的事情,她不是出去吃吗,我就让她自已出银子吃饭,我看她能够吃多少。 当故意去拿她的嫁妆银子,故意让她知晓,她先开始不吭不哈。 为何没过多久,外面就传言说我府里很穷,穷的连嫡福晋的嫁妆都动用了呢? 丫丫的,谁传出去的啊? 我审问府里面的所有人,可是他们都不知道。 之后我则将丫头换出来,问她到底是什么回事? 丫头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高兴。 我问她:“锦博,我是你阿玛。” “所以---我在想,阿玛你跟我额娘斗的胜算有多大?”丫头若有所思的回答我,令我非常的烦闷,我感觉到自已快要失去她了,我问她,“你额娘到底是什么了什么法子,让皇城中一夜之间将我偷用他的假装银子的事情传出去的?” “阿玛,我额娘将此条消息卖给了说书的,还赚了十两银子。”丫头的回答令我非常的生气,不下心摔了屋子里的砚台。 而丫头则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阿玛,我劝你还是跟我额娘讲和吧,不然你会输得会很惨的。” “锦博,我是你阿玛,你要帮我啊。”我不能输。 可是丫头看了我一眼,居然说道: “将我额娘的东西还回来吧,争取最大限度的出丑,因为额娘准备将你偷盗他银子的事情编写成历史哦?” 什么? 现在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丫头了。 还有反应过来,九哥那边就将我低出去的嫁妆东西差人送回来了,并且还说她的酒楼,日后对她免费? 我以为九哥这般左派是因为桌木真? 可是丫头直接打击我说:“九伯父还真的很懂事,不过就算是在巴结我额娘,我额娘也一样不会给她走后门的。” 丫头的话,令我很好奇,则问道:“什么走后门?” “阿玛,我额娘做的西瓜汁好喝吗?” “好喝啊。”的确是很好喝,回头给宫里面也弄一点。 “你都觉得好喝,那你说说看那酒楼的客人也喜欢喝呢?” “这跟你额娘有什么关系?” “因为西瓜汁的创意是我额娘想出来的啊,所以要收银子的,这个创意则是在酒楼可以免费吃半年啊。” 既然如此,那九哥为何还要拿着账册给我? 我去找九哥,九哥则说他忘记了。 然后九哥就问我奶茶的秘方? 奶茶是马奶吗? 结果我遭到了九哥严重的鄙夷。 不过九哥也没有在问我了,我没在意,觉得她想要好好过,那么自已就不要在跟她计较了。 很快,该过冬了。 当皇阿玛问我府里面福晋屋里没给炭火的,还有两位妹妹看到我就一副我亏大的样子,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天朝堂上有点忙,我就忘记吩咐人去给丫头送炭火了,而且这一点我是在最后才晓得,郭络罗氏居然也没有送过去,当时我就将郭络罗氏给骂了一顿,并且立马给命人给福晋送炭火了。 还没几天,,皇阿玛就将桌木真给召进宫里面了。我以为她惹皇阿玛不高兴,连忙火急火燎的赶进宫里。 我在御书房外并未等候多久,她就出来了。样子看起来很颓废,我焦急的问她是不是又惹到皇阿玛不高兴了啊? 而她对我撇撇嘴,表示很无奈的说道:“皇阿玛要奴婢给他做糕点,算不算是不高兴?” 这样子的桌木真,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因为她终于求助我了,连撒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我让她不要急,我去想办法了。 我不等她回答,就又风风火火的跑走了,我要将城内最好吃的糕点给买过来。 而且要偷偷啊。 可是最终让我意外的则是,她居然会做? 居然会做---会做啊。 我偷偷的看着她在厨房内忙活,听她与妹妹们谈话。 “自已做糕点,我可以做给我喜欢的人吃,比如说我闺女,比如......”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知道她喜欢的是九哥,心中有些悲凉,不过好在安慰的是,她没有反驳妹妹的回答。 我当时想,就这样子吧,这样子我就很满足了。 将东西留下来,我就出去了。 直到被皇阿玛宣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都回不过味来。 皇阿玛问我糕点好吃吗? 我能说不好吗?不能,那可是我媳妇做的,所以我连回答好吃呢。 可是我都没有心思吃一块啊。 之后皇阿玛问我什么,我都没怎么挺清楚。 不过还好桌木真认错态度良好,可就是认错态度太好,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因为她说他和我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再之后我就从刚开始的观察,到后来的放心,就这样子一个月过去了,皇阿玛居然命令我跟八哥一起去考察一下我的府里面,桌木真用的是什么? 当时我就在想,当然是炭火啦。 我早就吩咐郭络罗氏彩旗送过去了啊。 不过居然皇阿玛不相信,那么请八哥回去看看吧。 回了府里,迎八哥进去,并吩咐人去告诉福晋一声。 而自已则慢悠悠的领着八哥闲逛,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了香味,八哥加快一步就走进去了。 那时候两位妹妹也在,而且随意的很,居然在抢东西吃。 我有点接受不了,害的八哥不得不提醒她们注意仪态(八哥这么温柔,自然不会被食物给吸引的)。 可是我却错了,八哥最后居然跟她们一起抢着吃,当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好丫头跟我亲,还给我留了一个---可是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何还是第一次吃,我还没有吃够啊。 赶紧又吩咐人去弄。 可是吃着吃着,我怎么感觉到这么热呢,看看八哥脸上也有些汗水,则问八哥是怎么回事。 而九哥则说是这里的温度高。 而我之后是第一次听说地暖。 之后我们给皇阿玛如实回答。 皇阿玛问我,怎么弄的,我说我不知道。 然后皇阿玛就瞪了我一眼,可瞪我我也不知道啊。皇阿玛对我很无语,命八哥先去查查看,到底是谁给桌木真弄得暖房。 好吧,这是发生自已府上的事情,自已不明白,的确是说不过去,我决定回去问个明白。 83查询结果,出乎意料 83、查询结果,出乎意料 “郡王说是今年冬日草原冻死了好多头牛羊,蒙古富裕点的还能够度日,那些百姓们可就忍不住,冻死了不少。”十爷想到这一点,就为蒙古百姓忧心啊。 “那他们---阿玛进京城是求助皇上救援的?”救援?需要冻死了才来找救援?真的是太无知了。 “应该是的吧,爷可是答应了郡王爷,要为其求助皇阿玛呢?”十爷仗义的说道,当然省略了他给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写信的情节。 “你都做了什么?”不会是威逼皇上放款吧,皇上那个小心眼的,应该是不会给的。 “联和百官上书求救啊。”十爷无所谓的说道,因为他的几位哥哥没事都这么干,他不过是学习学习罢了。 联合百官上书?这分明就是威逼啊。张真真觉得这是最愚蠢的事情,世界上威胁谁都不能够威胁小心眼的皇上啊。 朝堂上的事情,张真真不想去懂了。还是说点轻松点的吧,则问道: “胤誐,若是我们出去了,你说我们先去那里游玩呢?” “你想去哪里?”十爷问道,若是近的话,咱们出了祠堂就可以去玩耍了,若是距离远的话,那就求皇阿玛掉我去那里吧。 “去南方吧,听说风景挺好看的。如果能够去广州,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咱们的生意如何了。”张真真美好的幻想着,并没有猜到胤誐的想法,不过她也问十阿哥说,“胤誐,你想做什么?” “阿哥啊。”以后当贝勒,在以后是郡王。 张真真泪奔,感觉自已与他的谈话不再一个银河系。 “胤誐,我是说如果没有了阿哥的头衔,你最想做的事什么?”张真真再次确认。 “爷这一辈子都是阿哥,将来就算没有亲王的头衔,也会是郡王的。”他总会建功立业,让皇阿玛亲自封他的。 “爷,我是说如果我不是福晋,你不是阿哥,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你想要做什么?”张真真简单的问道。 “当然是考取武状元,然后当将军,上战场打架杀敌。”十阿哥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 张真真却心惊胆战啊,十阿哥从小在几位哥哥的阴影下生活,想要建功立业的心,也许比那些哥哥们更家的急切。 “那你最佩服的人是谁?”聊些轻松的吧。 “.....”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一两个时辰就过去了,很快张真真就进入了梦乡,十爷见状,则将张真真搂入怀中,隐隐约约的说了句,“爷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搂你入怀。” 然后某人嘴角不自禁的上扬。 就这样子两人和衣而眠,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张真真就被外面的吵闹之声给惊醒了。 看了一眼十爷,他早就醒了。 “胤誐,祠堂外不是不准人再次喧哗的吗?”张真真疑惑的问道,上次她来这里可是安静的很。连一只耗子的声音都没有呢,“不会是来拉我们上断头台的吧?” “你看戏文看多了。”十爷否决,这个祠堂他来的次数也不少,对于外面发生的争吵,他也能够猜到一二,但绝对不是去上断头台啊。 很快,祠堂的门被打开,进来的则是一个小太监,看到十爷与十福晋有些不雅的举动,眼睛都不眨。 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则说道:“十阿哥,十福晋,德妃娘娘吩咐,让奴才告诉两位主子,这个事情乃是有人冲着她而去,让两位主子放心,他会还两位一个清白的。” 然后拿小公公将早膳给放下来,还有一瓶据说是化瘀的药水。 她的手因为十爷给她收罗了许多的精贵药水,早已经结疤了。为了让自已的手看着好看一点,她特地找了一个装饰品---牡丹花手链。 “替爷谢谢德妃主子,东西爷收下了。”胤誐说道,“还请公公给德妃娘娘带话,戏曲的词文,的确不是爷所说。” 张真真没说话,因为还没有睡醒,不过十爷回答的也不错,就不用她费口舌了。 待小太监走后,十爷并未去碰触那些膳食,张真真更不想要碰触。 所以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待他醒来,则发现自已还是躺在老十的怀里面。 撇撇嘴,又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下了。 “阿真,该醒来了。”十爷吩咐说,其实她很享受张真真慵懒的模样。 “胤誐,你以前被罚在这里的时候,一天都是怎么过来的呢?”张真真伸伸懒腰,拍拍脸使自已清醒过来了。 “我以前怎么可能被罚在这种地方?”十爷死都不承认自已经常被罚,不过他则说,“我们可以下盘棋。” 哈哈哈 张真真收拾收拾起身,摸了摸头发,乱了,那就更乱一点吧,张真真将头上的旗头给整下来,然后将头发给放下来。 然后感叹一声长头发真好。 十爷见状,轻咳嗽了一下,张真真看着她挑挑眉问道:“胤誐,是不是被本美女给迷惑住了?” “嘿嘿,不,爷只是看到了一个疯子。”十爷应付说。 “哼,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疯子。”然后张真真开始疯了似得向十爷开战,两人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可惜了祠堂比较小,施展不开。 两人打闹一阵,十爷不晓得从哪里旮旯里面找到了棋子,然后两人就约定在棋盘之上定输赢。 不过古代的棋局不是很好玩,张真真就决定教十爷另外一种玩法。 那就是五子棋。 张真真正在教导十爷玩的时候,宫里面的某些人可不淡定了。 第二日 德妃与宜妃娘娘现在可是斗得死去活来的,当德妃听小太监说祠堂里面的小夫妻过得随意安然的时候,只能够摇头叹息了。 第三日 本来第二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要堵在御书房外面,祈求皇上给她女儿女婿一个公道,可是他的外甥女却让他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相信一个才四岁多孩子的话啊。 不过丫头却说:“外公,你现在若是去求皇上开恩,那么就是坐实了我阿玛额娘的罪名。” “可是也不能看着你阿玛额娘被人这么诬陷?”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认为他的女儿是清白的。 “外公,切稍等,现在有人比我们更加急着为自已洗脱罪名呢,静观其变吧,若是我阿玛额娘被放出来那一日,就是你达成目的之时啊。”丫头提醒说,她认为那场戏曲之后,宫里面是德妃太太和宜妃太太必定会斗法,就算是德妃太太能够忍住不发一言,可是他的小十四叔叔科可就难说了。若是知晓自已的母亲受到这么大的侮辱,铁定先一步查找出缘由的。 至于自已的阿玛额娘,不过是他们斗法的牺牲品,可是牺牲品若是不受惩罚,最后铁定会被申冤昭雪。 “再说了,我阿玛那是大清的十阿哥,皇上的亲儿子,您这样子一闹,皇爷爷心里面铁定对回以为我阿玛是抱养的,不将我阿玛放出来了。”其实丫头就是想说:外公,你别掺和了行吗? 丫头觉得这是某些人一箭三雕---不--四雕之好法子。 第一:让宫里面的德妃颜面扫地,第二,破坏她阿玛和十四叔的关系,第三:让太子与他阿玛成为敌人,第四:宜妃太太跟德妃太太必定会两败俱伤(本来两人斗的就厉害)。 可是这些事情之后的最终的受益人会是谁? 她现在没有想出来。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能够世袭郡王,自然懂得这期间的奥妙,感叹一声:苦了你那单纯胆小的额娘了。 单纯胆小? “外公,你说的是我额娘吗?”她额娘若是胆小,世上就没有人敢认胆大了。 与天子斗法,与宫妃皇子对骂,最后都能够全身而退的额娘,是真的单纯吗? 怕是她皇爷爷不相信的吧。 然后锦博就拉着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讲述了许多有关她额娘的事情,最后两人还相约去游京城去了。 至于那两个不孝的女儿女婿,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抛到天外去了。 第四日,十四爷在查案。 第五日,差清楚了。 御书房内 十四爷的确是没有辜负丫头的期望,将那说书的审问了在审问,终于审问的他‘畏罪自杀’了。 不过临死前却自已的罪状写的一清二楚---当然是不是威逼利诱,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经死了。 “皇阿玛,那说书的为了赚银子,胡编乱造,诬陷我母妃,并害的十哥和十嫂蒙受不白之冤,实在是死有余辜。”十四爷刚刚成年不久,血气方刚,自然没有她母亲那般容忍。 “为何他们不诬陷别人,而偏偏诬陷你十哥。”那件事情本就没有几个人知晓。 “回皇阿玛,十哥当初为了给自已洗清冤屈,让那说书的编排了一个段子,并传遍大街小巷,那说书的见有银子可挣,就又想出了这个名头来.....可是他见自已大祸临头,为了给自已洗脱罪名,才不得不诬陷我十哥的。”十四已经将他笨蛋十哥给骂了个遍。 “你十哥编排了什么?”这个老十,当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皇阿玛---这---去年外面不是有传言说是十哥用了十嫂的嫁妆银子吗?十哥不服气,今年就准备给自已证名,所以才编排说不是他私自用的银子,而是十嫂亲自给的。十哥单纯,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被人有机可乘,将矛头指向了他。”十四爷千方百计的为老十证明啊。 “胤禵,朕听说你最近跟你八哥走的很近。”与八阿哥走的很近,可是宜妃则是九阿哥的母妃,难道背后之人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皇阿玛明察,儿臣最近刚刚出了上书房,接了些任务,是八哥从中帮助,所以儿臣才将事情办得很漂亮,儿臣知读的是圣贤之书,自然明白什么叫兄则友,弟则恭。”十四爷并不隐瞒此事。 几个孩子年龄相当,能够走在一起是很平常的事情。皇上想通了这个事情,则让其先退下去,他要好好地想想。 当皇上想明白了,准备将那两个孩子给弄出来,可是李德全来报说他儿子儿媳在祠堂内大吵大闹,甚是生气,命令两人虔诚的抄写佛经,不准出来。 十四爷从里面出来,外面赫然就是八阿哥和九阿哥。 他们关心的问道:“怎么样?” “皇阿玛已经相信我说的话。”胤禵给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问道,“九哥,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宜妃娘娘所为吗?” “我母妃整日呆在深宫,怎会知晓外面的一切,我想这一切铁定是有人捣鬼,故意挑拨两宫关系。”九阿哥立马解释说。 “哼,若是被我抓住了,铁定不会放过他的。”十四爷放心了。 “十四弟,这件事情是太子妃所说,想必幕后主使之人,也与那位拖不了关系。”九爷又说道。 “九弟,别乱下结论。”八阿哥阻止她乱说话,然后问十四弟,说道,“那说书的怎么说?” “嘴巴倒是紧,被我打死了。”十四爷小声的说道。 “那皇阿玛呢?相信了吗?” “放心,我已经写好了供词,在他死后画押了。”老十四骄傲的说道。 “老十四,没想到你办事还真有一套,连刑部那一套都学会了。”九阿哥说道。 “这都是九哥教的好,若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一点的。”十四爷说道。 八阿哥九阿哥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现在就等着皇阿玛将十阿哥给放出来了。 84饿晕,急昏了旁人 84、饿晕,急昏了旁人 永福宫 十四阿哥回来交差,一字不落的给德妃禀报了此事。 “不管这件事情的主使人是谁,希望你能够忘记那说书人的话,只要记得,你禀报的说辞才是你皇阿玛要接受的结果。”德妃说道。 “儿臣明白,此事跟太子与太子妃一点关系都没有。”胤禵毕竟还小,虽然这么说,可心里面还是不服气。 今日他审讯,还没有用什么刑拘,那说书的就交代出了肇事人---太子妃。 “胤禵,母妃知晓你在想什么,在这个深宫里面,你要知晓,你皇阿玛才是我们的天,只要哄得他高兴了,才有我们的好日子。”皇上最疼爱的还是他的太子啊。 “是,母妃。” “你也别替你十哥不值得,这件事情,你要多多学学你十哥十嫂,他们才是这次事情的最大赢家。”德妃下了评语。 只是胤禵不明白,被人陷害了,怎么还是赢家呢。 在十四爷打听了身在祠堂里面的十阿哥与十福晋正在惬意的生活着时候,气得不行,吩咐别人不准给他们送饭。 而且康熙默许了。 第六日 在里面的两人浑然不觉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意识到自已被遗忘的时候,是因为他们真的饿的不行了。 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胤誐,你说他们是不是彻底的忘记我们了?”张真真问道,眼神是盯着放在一边的膳食。 “我看是吧,在这么下去,咱们可就要被饿死了。”看了看旁边排放着的膳食,坚决不吃。 “没事,反正咱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十爷乐观的说道。 “你真没有追求,我才不想死呢,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游遍这世界,看遍世间这美好。”又收到张真真的斥责了。 “好,我们一起。”十爷傻笑着,只因为张真真说了要与她一起。 紧紧的将张真真抱在怀中,高兴异常。 张真真见十爷认同自已的说法,表示很有成就感。只是缺听到十爷问道: “你说我们两个若是死了,会有人伤心吗?” “当然会,皇上和我阿玛就会很伤心,还有咱们家丫头。”张真真在系数了一下其他人。 “皇阿玛才不会伤心的,我不过是他众多儿子中的一个,没了我他也不....”十爷很伤感,不过张真真却乐观的说道, “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堵.....” 在一个早上,当在祠堂外面守着的侍卫们,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就进去查探了一番,可谁知.... 惊慌失措,乱成一团。 叫太医的赶紧叫太医,禀报皇上的赶紧去禀报皇上。 张真真昏昏沉沉的,隐约听到有人吼道:“混账东西,什么叫别没有脉象,好端端的怎么会没有脉象?” “不---臣,再去看看。”太医又跑进去了,此时里面已经进去了不少的太医。 康熙看着祠堂外面跪着一群饭桶,若是老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越想越震怒,想要杀死那所有人。这时候太后也已经赶到,看到祠堂内的两具‘尸体’,伤心之余则晕过去了。皇上则命人将太后给送回慈宁宫去,并请了太医。 “都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施救,若是老十有什么不测,朕--灭你九族。”皇上吼道,他心里面开始慌张了。可他是皇上,在此时绝对不能够没了分寸的。 这时候太医从里面出来了,心情貌似比刚才放松了。 “皇上,十阿哥与十福晋几日未用膳,这...大概是饿的了---脉搏有些弱小。”太医说道,可是就算是饿晕过去了,也不能摸不到脉搏啊,希望两位主子不要这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啊。 “快,吩咐御膳房,做膳食。”康熙一听是饿得了立马吩咐宫女去做饭,十三爷和十四爷还住在宫里面,自然是比旁人快了一步赶过来,听到太医的话,心里面慌张的不行,冲着皇上就是跪下来请罪说,“皇阿玛,这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断了十阿哥的炊啊,皇阿玛....” “起来---”这时候那有空理会你。 “儿臣只是给十哥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十哥会?”老十四伤心啊,不过才两天啊,怎么就会饿死啊。 康熙自然知晓老十四说的没给饭吃的事情,因为那是他默许的。 “李德全,将祠堂内所有的宫女太监赐死。”康熙震怒。 “皇上赎罪,是十阿哥十福晋一直都没有用膳,奴婢送进去了,是十阿哥他们不吃啊。”早已经跪在地上的丫鬟太监们,开始为自已辩护啊。他们也不想死啊。 李德全闻言,则看着皇上,得到指示,他才进如祠堂,将祠堂内的膳食,全部检查一番,最后禀报说:“皇上,膳食中有毒。” “不可能的,那膳食是儿臣亲自去御膳房找人做的,并......”十四爷想到什么,不管不顾的拉着李德全的衣领问道,“十哥他吃了吗?他没吃对不对?”十爷说完就松开了手,失魂落魄的看着祠堂内,眼眶中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啊。然后一个劲的在皇上面前承担错误,一直说是他害死了老十啊。那样子好不凄惨啊。 还好李德全及时安慰说:“皇上,十阿哥与十福晋都没有用膳,一定还有救的。” 皇上这时候才松了口气,,可是十四爷关心则乱,他此时一听到十爷没有吃那膳食,则拉着太医的衣领问话。 此时的太医真的希望自已拥有隐身术啊。 “老十四,放开太医。”皇上吩咐之后,老十三则将自已弟弟给拉开了,然后太医给两位主子诊了诊脉,又喂了一口米汤,过了一阵子则说道: “皇上,奴才已经给两位主子灌入了米汤,想必....”十爷啊,您醒醒吧,若不然奴才的脑袋可就惨了,“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也许是太医的祈祷有用,里面传来的好消息,说是十阿哥醒来了。 老十四兴奋的往里面冲,而康熙却在这一刻擦拭了一下眼角,应该是喜极而泣。而这一切都落入了身后老十三的眼中。 “老十三,吩咐下去,让你十哥挪入阿哥所,修养之后在送回府中。” “是,皇阿玛。”康熙吩咐完,就见到太子四爷八阿哥九阿哥到了,则吩咐四爷和八爷一起调查下毒之事,而对太子却爱理不理的。 阿哥所里,醒来的十爷一听到那膳食中有毒,则后怕不已。 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让众位阿哥很是气结,他说:“还好我跟阿真打赌,说看谁坚持不吃饭的久一点,若不然就死翘翘了。” 老十四不相信啊,坚持的问道:“十哥,您并不知晓那饭菜里面有毒吗?” “当然不知道,若是知晓,你十哥我早就嚷嚷着要见皇阿玛了。”十阿哥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让一边要调查此事的四阿哥和八阿哥,则感叹不已。 都觉得老十的命大啊。 而康熙在知晓这个事情的时候,却没有再说老十胡闹啊。 因为现在有个人在他御书房内,胡闹着呢。 此人正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他得知自已的女儿女婿差点死了之后,急急忙忙的进了宫,要皇上给他一个交代啊。 当然要皇上道歉是不可能的,可是要查明真凶却是迫在眉睫。 皇上还在奇怪,十爷和十福晋被关祠堂的时候,没有见他来求情,这会儿怎么就急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几日你在京城干什么?”康熙凉凉的问道,你那女婿早就被关起来了,咋不见你这个丈人过来求情啊,真的是白白浪费了老十对你的殷勤。 康熙心里面为老十不值得,可是那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却不晓得,则说道: “回皇上,奴才的女儿女婿被皇上给关起来了,奴才只有陪着那没爹娘照顾的锦博格格。” 说白了,都怨皇上。 康熙这才明白,原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几日未动,是丫头在背后出谋划策。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丫头还小,不能够没有父母,明日就将丫头接入皇宫吧。”皇上老奸巨猾的说道 “可是十阿哥?” “你放心,胤誐朕的儿子,朕绝对会为其讨回公道的。”康熙终于还是争取了主权。 “谢谢皇上,可是丫头还不能进宫。”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你敢抗旨。” “不是奴才抗旨,而是现在宫里面不太平,十阿哥与十福晋还未痊愈,怕是不能够照顾好小格格,所以还是等她的阿玛额娘好了在做决定吧。”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是在说,皇上保护不了自已的孩子,要孩子的阿玛额娘才能够保护自已的孩子,“请皇上放心,锦博格格是奴才的外甥女,臣必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皇上自知理亏,不能反驳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做法。 所以皇上很生气,非得将这次让其丢人的主谋给查出来,并斩首以示效尤。 五天的样子 张真真与十爷恢复的差不多,则去向皇上请罪去了。 看他们病恹恹的样子,康熙没有对他们训斥,而是吩咐他们好好休养,并且赏赐了不少东西。 两人请了罪,则被批准回家了。 刚到家门,后脚跟来的则是四爷和八爷。 张真真死后重生的感觉,见到他们二人一起来,又感觉到自已命运多舛了。 还好两位是奉旨来解释遇害一事的。 事情已经清楚了,下毒一事,则是以前侍候桂嬷嬷的宫女,以为桂嬷嬷是被十福晋给害死的,所以对十福晋起了杀心,故而下毒。 至于说书的,与十四爷说的不差,只不过遗落了桂嬷嬷与那说书的乃是亲戚之嫌疑。 当然这件事情,四爷与八爷也默契的遗落那一事情了。 85店铺开张,日进万金 85、店铺开张,日进万金 “弟弟这次大难不死,日后必定会好好谢谢两位哥哥的。”十爷心情很不错,也就是因为没什么大碍,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的结果还能够接受了。 若不然一个小喽啰甩出来,他才不干呢? “十弟,今晚哥哥们准备去十香楼喝酒,给十弟去去晦气。”八哥交代着,在看了看四爷,只见他也点点了头。 十爷想都没想的答应了,只可惜了,他们的愿望没有达成,因为紧跟着,太子爷的帖子就送过来了,邀请十爷今晚去喝酒。 十阿哥不知怎么办的看了看两位哥哥,八阿哥拍了拍十阿哥的肩膀说道:“太子既然有请,咱们兄弟就改日吧。” 太子爷请的人并非只有十爷,还有张真真。 太子有请,他们是不能够拒绝的,只能够任命去了。 希望不是鸿门宴啊。 还好,太子爷不过是为了解释太子妃所做之事,都是误会。 “太子二哥,咱们都是兄弟,我自然是信你的。”十爷说道,张真真第一次觉得十爷聪明,官场话说的一出一出的,“还好皇阿玛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那桂嬷嬷的党羽起了旁的心思。” 若是别的人这么说,太子一定不相信,可是老十胤誐说的话,太子爷还是相信的。 “十弟,你能这么想,二哥真心很欣慰。今日二哥送给你一样东西,算是给十弟压压惊了。”太子说完,就见旁边出现一对绝世美人啊,冲着十阿哥直放电。 张真真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太子爷这是几个意思。 不过太子妃则说道:“十弟妹,这位可是从江南进贡的美人儿,知书达理,皓齿明眸,出水芙蓉,千娇百媚,宜嗔宜喜啊。定能够帮助十弟妹侍候好十爷的。”太子妃一脸夸赞了这么多,想必是真高兴啊,这么一个标志的美人儿,被送走,谁能不高兴啊。 “这是要给我们家爷的吗?”张真真确认的问道。 “十弟妹,是的呢。”太子妃回答。 张真真看了看那美人儿,则问太子说道:“太子爷,奴婢能问几个问题吗?” 太子不明白,见老十一口闷了一口酒,更加不明白她媳妇这是要做啥子了,则说道:“可以啊。” 张真真也点点头,则对着那美人儿不客气的问道:“会做饭吗?” “回福晋的话,不会。” “你就就留下来侍候太子爷吧。”张真真直接吩咐。 “十弟妹,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过太子妃看见太子的脸色,则选择了住嘴。 “十弟妹,哥哥知晓,你们家的规矩,本宫送给十弟一个女人,也会送府上十万两....”太子早就听说阿灵阿府上发生的事情,自然早有准备了,不过张真真另有想法,直接打断太子的话说道, “黄金。” “桌木真,你....”太子妃直接要疯了。 不过太子殿下这回则问了一下老十。 不过十阿哥只说了句:“太子二哥啊,府里面进个人,需要银子养着的,这闺女是您的人,要养她的标准可就要比我舅舅的高啊,所以这十万两黄金一点都不亏啊。” 说完,十爷还看了看太子妃身上的金银首饰啊。 这日后要将那江南女子,按照太子妃这样子养,十万两黄金不知道够不够啊。 太子爷注意到老十看太子妃了,不满的瞪了一眼穿金戴银的太子妃。 这件事情本就是因她而起,这会儿更加怨恨自已娘们了。 “来人,给十弟准备十万两黄金送去。” “等等。”真的给啊?这东宫里面看来藏匿了不少的东西呢? “十弟妹还有什么要求?”太子问道,心里面已经将桌木真这个泼妇骂了个遍了。 “没什么,请太子爷给写个凭条,这十万两黄金是您送的,不是我们家爷贪污来的,日后皇上调查贪污受贿这个事情的时候,也轮不到我们家爷受难。”张真真再次说道,就不信你还敢送。 “你说什么?”贪污受贿?这女人当真是敢说? “奴婢是说,若是将来有人查我们家爷这十万两黄金的来源,我们也好留个证据啊。”张真真不惧怕的回答。 “阿真,你说什么呢,太子可是我二哥,你怎么会给她提钱,放心了,那姑娘我是不会要的,别一会回去给爷脸子看。”十爷吩咐之后,立马给太子爷赔不是,官场话说的一句又一句啊。 终于太子爷不在提那江南美女了,直接将他们给送---不---轰走了。 出了门,那太子妃就开始骂张真真不懂事。 “太子殿下,这十爷也真是的,这般惯着十弟妹,不仅仅拒绝了阿灵阿送的美人儿,还....” “她当真是如此拒绝过阿灵阿的?”太子再次确认道。 “太子,这事在我们这里都传开了,过年的时候阿灵阿给十爷准备了好多的美女,都被桌木真以此理由给挡开了,害的阿灵阿病了许久啊。”太子妃说道。 “那就是说,十弟这不是在拒绝我们?”太子这样子一想,心里面倒是舒坦很多了。 “他那里敢拒绝啊,铁定是桌木真那蒙古女人给十爷灌了*汤,听说桌木真平常还对十爷拳打脚踢的。十阿哥也当真是没出息......”太子妃还要说什么,就被太子给喝止住了,并直接吩咐她不要在说他十弟的不是。 太子爷其实也是护犊子的,不过听说了老十曾经拒绝阿灵阿送的美人儿,心里面也不膈事了。 马车内的张真真,也在担心的问道:“爷,咱们这么拒绝太子爷,以后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你才晓得太子爷不好惹啊,刚才你要银子的时候,上哪里去了?”十爷说道。 “你刚才不也是默许了吗?” “你是爷的媳妇,爷不那样子说,还能够向着外人啊。” “是,爷最好了。”张真真说完,直接冲到老十怀里去了。 回府里的两人,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两人一下子睡到日上三更,早上起来的时候,阿美那笑容里面非常的暧昧。 暧昧? 她与老十现在的关系,纯洁着呢。 再说昨晚累的很,一上床两人就睡着了。 “十爷呢?”刚休息好就去训练来了? “主子,十爷一大早就被几位阿哥叫走了。”阿美一般回答,一边侍候张真真穿衣洗刷。 “我阿玛他们怎么样了?”万寿节出了这样子事情,不晓得他们还能不能够与皇上谈判成功。 或者直接被皇上否决掉。 几天之后,则印证了张真真的猜测。 自已的阿玛的确是没有求来一丝一毫,还被太子等人压制了。 十爷回来给自已这样子说的。 说皇上派去调查的人回来,并未看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所陈述的事情。也就是说蒙古并未牛羊冻死,百姓饿死的惨剧。 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使得不少人来看张真真的笑话。 无奈,隔日,张真真就去找他爹问个明白了。 当他去的时候,十爷也在。 见张真真过来,他们则不商议了。 “阿真,你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来驿站干嘛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担心自已女儿的安危。 “你们都被人整了,我还能在家闲着吗。”张真真直接说道,心里面气愤他爹的鲁莽。 “阿真,你怎么知道我们被整治了?”老十问道,这事情他还没弄明白呢。 “这事情还弄不明白吗?我阿玛是来找京城要银子的,那户部有银子吗?”张真真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则自已回答道,“那户部没银子,,没银子怎么给啊,更不可能给,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想法设法的阻止我们要银子。” “阿真,户部怎么可能没银子?”十爷不相信,他大清地大物博,繁荣昌盛,怎么可能会没有银子。 “你给我闭嘴。”张真真呵斥,反正是在自已娘家,她没什么好忌讳的,则冲着自已阿玛问道, “阿玛,蒙古现在就只有咱一个部落有难吗?” “不是啊,我这不是他们推举出来的代表,可谁知道他们回过头来反悔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那个气愤啊,“都是一群龟儿子。” “现在生气也不是个事情,阿玛您现在进宫去给皇上请罪.....”张真真吩咐道,可是却瞎嚷嚷说:“郡王他没有错。” “爱新觉罗胤誐,你是皇阿哥,可以什么都不顾,怎么着都不会被灭九族,可是我阿玛是外人,手中牵着蒙古数万百姓的性命,如何能跟你一起胡闹。”张真真提醒十爷道。 “阿真,你长大了,这个事情是阿玛想差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终于下定了决定,进宫去负荆请罪去了。 皇上看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多年衷心的份上,宽恕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罪过。 不过朝堂上还是有些小人儿,不愿意放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上折子讨伐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过都被皇上压下去了。 张真真心里面这才舒坦,而且今日,宜妃娘娘送来了几件稀罕东西,还派人来说前些日子那些事,不是他所为,让张真真莫放在心上。 因为她有事情要忙,也就是她的成衣铺子重新开张的时候,由于前期的做的宣传很不错,不管是宫里面的主子还是京城里的贵妇,都盯着十里衣铺子的推出的新衣服。 第一天,张真真推出三件衣服。 一件衣服十万两银子。 大卖 第二天,张真真又推出两件成衣。 一件衣服二十万两银子 大卖 第三天,张真真仅仅推出了一件---金缕衣 购价:五十万两银子 依然是大卖 这个季度,再也没有推出任何的成衣,不过那十里衣就此又关门了。 十里香酒楼,张真真办庆功宴。 请的人当然还有钮钴禄氏雨欣。 只不过钮钴禄氏雨欣待在外面的时间不是很长啊,张真真没给她明说,不过该说的都说了。 86心想事成,去旅游 86、心想事成,去旅游 当天晚上 四阿哥府里面,嫡福晋与四阿哥也在谈论此事。 “爷,您莫要怪罪十弟妹,成衣铺子那件事情,妾身没有与她提过。”四福晋说道,当初因为允荷的事情,以他对四爷谨慎的性子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与之合作。 “最近会有很多人去找十福晋,你看情况再去---凑凑热闹去。”四爷吩咐说。 他不会想到张真真会知晓他阿玛没有求到银子,反而被告了御状这事,是自已所为。 “是,爷。” 一边站着的雨欣,对于四爷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有些可笑啊。 都这份上了,还让四福晋去凑热闹?那女人虽然不会对嫡福晋冷言冷语,但绝对会用它那套装傻充愣来应付嫡福晋的。 这次她赚了不少银子,想必正憋在哪个地方,躲清净吧。 “你---笑什么?”四爷发现她脸上的笑容不正常。 “回四爷的话,奴婢想着这次十福晋若是把自已挣的银子给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带回蒙古去,一定会解了蒙古的燃眉之急。”钮钴禄氏雨欣实话实说。 “你觉得她会吗?”四爷问道,“你又怎么知道蒙古有难,而不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为了向大清少进贡些东西而谎称的?” 钮钴禄氏雨欣笑笑,觉得自已只回答前一个问题就好。 “她不会给银子的,不过.....” “说明白点。” “他会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自已处理蒙古内部的事情,然后再后面推一把。”那个女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淡淡的,可是真的到了动真抢的时候,她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如何推?” “这个奴婢也在想,不过奴婢倒是觉得十福晋会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以情感动归属地的老百姓,因此赢的百姓们的爱戴。继而赢得一个好名声,笼络蒙古亲贵.....”钮钴禄氏雨欣这算是提醒四爷,该拿出点主意来。 “你叫什么?” “奴婢,钮钴禄氏雨欣。” “好,你说的不错。”四爷说完看了一眼嫡福晋,然后就出去找人去了。 只那一眼,嫡福晋就知道怎么做了。 对着钮钴禄氏雨欣说道:“妹妹,你今后可是有福气了。” “奴婢定不辜负福晋的栽培。”钮钴禄氏雨欣回答说。 不过四爷可是一个很多疑的人,在哪钮钴禄氏雨欣不在的时候,问了那拉氏有关钮钴禄氏雨欣的事情。 不过那拉氏倒是觉得四爷有些多疑了,则直接说道:“爷,您没有发现,那丫头他爱慕与您吗?” 那拉氏对于这小丫头倒是很看好,平时看起来乖巧的很,但有时候却很活泼可爱。 跟着府里面的女人一点都不像,一定会吸引爷的注意的。 “调查过吗?”被人喜欢,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貌似这是阿哥的通病---自恋。 “镶黄旗人,父亲是官凌柱。家室很清白,对弘晖亦是真心好的。”乌拉那拉氏早已经调查过了。 四爷这才没有问什么,不过却连夜召集幕僚来商议此事。 可是他们商议的结果,却是要四爷忍耐。 不雪上加霜也不雪中送炭,无为才是正道。 只是四爷没忍住,还是对八爷通风报信了。 不过想要拉拢蒙古亲贵的人,可不是只有四爷一人,当然还有八爷。 八阿哥胤禩在知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被诬陷之后,立马着人去调查,切在张真真送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后,才禀报皇上。 皇上追悔莫及,将那去蒙古调查的官员,斩首示众。可是再派人去调查,出结果,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可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已经走了。 皇上想要补救,可是却得来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事情。 传言大清与蒙古边界,贸易往来频繁。 不少商人不知为何,都愿意冒着血本无归的风险,与蒙古人做生意,愿意以粮食换取蒙古少数牛羊,帮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渡过难关。 听说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亲自去求那些商人,不惜给那些商人下跪。 听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变卖所有家产,救助归属百姓。 听说那归属百姓因此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爱也敬也。 四爷此时却也清楚的知晓,他府里面有个比幕僚还要聪颖的丫头,看来回去要善加利用了。 早朝之上,皇上很不高兴,因为他的儿子与大臣们,对此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无外乎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此举乃是正义之举,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可若是现在去补救,难保不会落人把柄,害的蒙古内部大乱。 可是若是不作为,那么他就真的要失去人心了。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派老十去蒙古走一趟了。 可是上次老十为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求情的时候,自已可是罚了他。现在又要去.... 他抹不开这脸面。 终于还是找老八去老十府里面走一趟了。 可是老十意见可大了,就是不去。将事情从头到尾抱怨一番,说什么都不去。 “除非皇阿玛亲自给我说,不然我绝对不去。” “十弟,做做样子得了,惹急了皇阿玛,由你好果子吃啊。”九爷提醒他说,不过八爷却不在意他十弟的拒绝,而是问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般做派,是谁出的主意?” 堂堂一个郡王给那些铜臭商人跪下,当真是丢大清朝的人,可是他就是这般做了,两个月的时间,赢得了整个蒙古草原牧民的爱戴。 “我哪里知晓,爷才不会给他出这么损的招。”十爷反驳。 “老十啊,你们家嫡福晋不是挣了很多银子吗,怎么不接济一下娘家,非要让....”当真是丢人啊。 “给了啊,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我这老丈人做事倒是一鸣惊人啊,他与沿途商人达成协议,相互帮一把,保住平安永久。日后怕是就再也不在靠京城供给了....”十爷说道,他当时也觉得这个法子好,可就是没有想到,那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居然做成那个样子,他也没想到啊,太丢人了, “我看他是蠢啊。”九爷说道,“这是在公然挑战皇阿玛。” “这怎么跟皇阿玛扯上关系了呢?不过是那些个小人挑拨了蒙古与大清的关系,现在查清楚,皇阿玛当然给予慰问啊,安抚民心啊。”十爷说道。 “正是这个,皇阿玛现在想要找人去慰问,而这非你不可啊。”八爷见十爷明白此事的前后,则放心了。 也能猜测,十弟这次必定会去的。 “皇阿玛真的说非我不可?”十爷又开始嘚瑟了。 “要去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有个条件?” “十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 御书房内 康熙听到老八提的要求,哼哼两声。 “叫老十明日来上朝,不准早退。” 老十这下子翻船了,跟康熙打憋,那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输啊。 康熙在朝堂之上,故意找老十麻烦,惹老十咆哮朝堂,除了罚俸一年外,还罚了十万两银子啊。 并且命老十将银子交到内务府,将丫头送进宫里面,然后才命他们夫妻两个带着圣旨赶往蒙古。 得到消息的张真真,大大方方的送进府里面十万---不---十万零一两银子。 专门磕馋皇上,可皇上也不能够生气啊,因为张真真说了那一两银子,则是丫头的生活费,让皇上看着银子养孩子。 丫头进了宫,冲着康熙撇了撇嘴,不过并未帮助皇上数落她阿玛额娘的不是。 而是说到:“皇爷爷,丫头好久没见您了,您怎么都不宣丫头进宫呢?” 您怎么就宣我入宫了呢,若是不宣我入宫,我就可以跟着爹娘一起亡命天涯了啊。 “丫头,对皇爷爷说谎,可是欺君之罪呢。” 丫头又撇撇嘴,心中在唠叨他皇爷爷是个老狐狸。 “皇爷爷,您见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情景吗?” “恩。”见过。 丫头又撇撇嘴,说道:“丫头都没去过,阿玛额娘好坏,去旅游都不带着我。” “丫头,你阿玛额娘不是去玩,而是去....”康熙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则问道, “旅游?你是说这件事情是你阿玛额娘早就计划好的了?” 老十什么时候会算计了? 丫头摇了摇头,如实说道:“皇爷爷,我额娘自从上次经历过生死之后,就有去游遍大江南北,领略大清旖旎风光的心思了,说是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康熙想想心有愧疚,不想再追究这两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了,只说道:“我看你额娘是胆小怕事,出去躲风头去了。”几件衣服都一百万两银子呢,而且还小心眼,只给太后设计了一套仅无绝有的衣服。 害的宫里面的人都去求太后,弄的太后闭门念经,不见客了。 “嘿嘿,皇爷爷,丫头能不能给您求个恩典呢?” “说说看。” “宜妃太太最近铁定会问我有关成衣铺子的事情,好烦的啊。” “说吧,你想干嘛去。” “我去太医院,给太医们当女徒弟去吧。”丫头说道。 康熙想了想,觉得这事情不难。 “丫头,你阿玛额娘还做了什么事情瞒着朕?”康熙是一只老狐狸啊。 “嘿嘿---皇爷爷,过几天您就会知晓,我阿玛额娘为大清到底是做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啦。” 康熙白了一眼丫头,挥挥手,让其去太医院报道去了。 一个半月之后,从蒙古加急来报,乃是蒙古各个部落对大清的感恩戴德的信函。 87破案,挣过路银子 87、破案,挣过路银子 信函上说蒙古各个部落灾难都已经解除,而且蒙古百姓都有自已的谋生路子了。 而且数万百姓联名上书,感恩皇上恩德。 并且信函上只字未提十阿哥与十福晋的事情。 康熙摸不着头脑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连忙又将丫头给叫过来。 丫头则撇撇嘴,表示他们动作真慢。 “丫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康熙很开心的问道。 “皇爷爷,我阿玛额娘不是卖衣服赚了银子吗,就让我外公给拿走了,并且是以您的名义给出去的呢?”丫头解释说,她觉得她额娘做的一件非常棒的事情,“阿玛额娘为了您,私自做了这么多事情,可是您还罚我阿玛俸禄,可是您是他们的皇阿玛,丫头的皇爷爷,出于尊敬之心---只能用那一两银子表示反抗。” 哼,还拿一两银子来反抗?你有用吗? 还有老十这孩子,铁定不会想出这么主意的,一定是那儿媳妇想出的歪主意,一两银子?挺有意思的。 “那之前的蒙古那边的传言是怎么回事?”康熙不明白的问道。 “那些的确是确有此事,不过夸大了许多,您的郡王爷只是去了商人家里几次,就把些商人给搞定了,百姓们以讹传讹,等真的到了京城,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丫头解释说。 “真的只有这个样子吗?” “皇爷爷---其实嘛---这个事情有我阿玛额娘参假的成分。” “恩....” “阿玛他气不过城里的那些官员与蒙古部落联盟来陷害自已老丈人,自然就要给那些官员们一些教训,虽然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但是警示还是有的,您都没有发现,那些之前递折子弹劾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折子都少了吗?” 康熙想想,的确是如此啊。当初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被人诬陷的时候,的确是有很多的官员落井下石,不过自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解决了蒙古危机的时候,那些落井下石的官员,也就消停了。 不过让康熙爷认清了一点,递折子弹劾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官员,大多数都是户部的人。 他早就知晓户部有问题,三年前与沙俄的战争,使得国库的空虚。户部那些人精,在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 不就是担心他到户部查银子?可是三年的整修,户部又怎么会没有银子?看来里面有什么猫腻啊。 想象户部,在想想老十家,康熙感叹道:“你阿玛额娘倒是舍得那些银子。”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在说这次事情帮助皇爷爷解决了一个难题,阿玛会很骄傲的,等阿玛回来,您可要好好夸夸阿玛哦。”丫头说道。 康熙嗯了一声,心里面还是很骄傲的,老十终于办了一件像样子的事情了。 “丫头啊,你这财大气粗的,可不好。”康熙高兴啊,多陪丫头聊聊啊。 “切,我将来可是神医,挣那些个银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啊。”丫头说道。 康熙真不想要打击她啊,银子是这么好挣的,天下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贫苦百姓? 不过她有个好额娘,光几年衣服就卖了这么多银子,日后丫头不用愁吃穿了。 “这半个月都学了什么?” “认认药草什么的,不过皇爷爷,我可以在求一个恩典吗?” “胡太医要去山上采药,我....”想去,还没有说出来,康熙就直接拒绝了。 想出宫,没门啊。 此时出了门的张真真,并未去蒙古,而是直接转了江南,可是这都一个月了,还没有到啊。他将古代的交通工具,骂了个遍啊。 刚开始她是骑马的,可是几天就没心情了,累啊。 所以现在坐的是马车啊。 当然赶车的是十爷。 张真真躺在马车内,有一会没一会就问十爷一句话:胤誐,还有多久才能够有客栈住啊。 十爷每次都回答,快了,这都第十一个快了。 终于还是到了一个小镇,找到了客栈,张真真才想起来一个事情,没带银子啊。 十爷不可置信,急了,想要去赊账啊,可是人家店家不愿意啊,说什么小店生意不好概不欠账。 十爷那暴脾气,说是一定还,可是店家不相信,张真真心里面想着要是我我也不相信。 张真真拉了拉十爷,请他出去。 “爷,刚才咱们进镇的时候,我发现城墙上贴了些东西,我们去瞧瞧。” 十爷其实没心情,不过却被张真真给硬拉走了。 到了城门口,上面告示则是:抓采花贼,奖励十两银子。 直接气愤的说道:“采花贼,真的是太可恶了,看爷不好好收拾他。” 不过张真真却感叹道:“给的银子太少了。” “阿真,帮助百姓抓采花贼,还提什么银子啊。” “爷,若是不提银子,咱们日后都要留宿街头了。”张真真实话实说,不过十爷貌似猜到什么似得,问道,“阿真,你是不是故意的,爷身上怎么连个配件都没有啊?” 张真真眨了眨眼睛,被发现了,不过坚决不能够承认啊。 “爷,我身上也没有配件呢,连头饰都没有,出门在外,带多了就是累赘,若是遇上小偷,可就真的便宜他了。” “可是现在咱们身无分文,怎么过?” “那什么,这不是有十两银子吗?我们这一路多抓些罪犯,也能过去。”张真真越说越小声了,她出门穿的是男装,不过十爷没有反驳,立马带着她去了衙门,说他们要抓采花贼。 这会衙门的人可是热情招待了,先好吃好喝的给供上了。 城乡小镇,抓采花贼的条件有限,不过好在遇上了他们。 张真真让他们提供最近被害死女子的具体情况,乃是住处。 “那采花贼说今晚去城东的王家.....”王家?张真真看了看镇长,得到他的确定,张真真不得不骂一声好狂妄啊。 “镇长,我们去王家,先布置一番。”十爷直接说道,他刚才看到案子了,那采花贼必定会在午夜行凶,所以现在去布局,还不晚。 “我也去。”张真真说道。 “你留在这里。”十爷才不想要她犯险,抓贼人乃是他男人的事情。 “爷,以你的武功,还保不住我吗?”张真真故意这么说,十爷叹了一口气,允许她跟在他身后,可是到了王家,张真真还想要以身犯险,顶替他们家姑娘,十爷坚决不允许。 那王家一家老小,苦苦哀求,再加上张真真巧言雌黄,害的十爷一个不忍心就同意了。 夜深人静,躲在黄粱之上的十爷,却是心惊胆战,那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床头。 午夜时分,那贼人终于还是来了。 可是为何十爷他没有动静,还有门外的衙役? 张真真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利用的是什么法子---催眠。 怪不得他可以狂妄至此啊。 屋内埋伏的所有人,都给催眠了,若不是张真真经历过这些,怕是逃不开这一节啊。 “王美人儿,看来今夜没有人打扰我们的*一刻了。”那人嘴贱的说道。 张真真没有睁开眼睛,却说道:“可惜了.....” “你....怎么会....”那人漏出片刻的慌张,心中疑惑她怎么没有被迷惑。 “所以说可惜了.....”有如此异能不帮助百姓破案,却要为非作歹,当真是可恶。 抽出一条手帕蒙住自已的眼睛,起身,一拳挥出去,往那男人的脸上挥去。 没一会就将那人给制服了。 然后将屋内所有的摆件,全部打碎。 将十爷从房梁之上弄下来,弹指一下,将十爷还有那些衙役弄醒。 十爷醒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那屋里面的惨状,十爷立马检查一下张真真全身上下,见没有伤亡,才放下心来,切将那贼人狠狠的踢上一脚。 可是那人却没有恼怒,反而笑了,则问道:“有件事情,在下一直不懂,还请夫人能够解惑。” 张真真直接没搭理他们,而是转向十爷说道:“爷,我们赶紧去给镇长要银子去,别让他们反悔。” “他敢,爷灭了他。”十爷霸气的回答。 张真真兴奋的哈哈大笑,虽然银子很少,可是这是他们一起挣来的。 “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银子。”那贼人吼道。 身后的嚣张之声,并未影响两人的心情,因为她们听到一阵的拳打脚踢之声。 那镇长给了十两银子,不过也求他们二人多留几日,待镇上风平浪静,并且处死了贼人,才让其两人走。 不过走的时候,乡亲们倒是挺热情,尤其是受害人的家人,给了她们不少好处。 不过却被十爷给拒绝了。 两人在路上,十爷也问道:“你到底怎么制服他的,还有我怎么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当初那镇长问的时候,张真真并未回答,那镇长大概是觉得身怀绝技的人都不愿意说出来,也没有多加追问。 所以十爷也就没有问。 不过现在四周就他们两个人,他才问出来的。 “爷,他用的是迷药,能够*人心智的东西,所以你们都不记得了。” “哦---那你为什么记得了呢?”十爷问道。 “迷药一用水就会失去效果的,我用手帕浸湿了,所以才会没事的。”给你说催眠,你大概说是妖术了。 他们沿路遇上抱不平的事情,都会帮上一二,当然最多的则是有报酬的地方。 当张真真数了数包里的银子,已经一百多俩银子了。 这一日,张真真又问道: “爷,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够到江南啊?” “今晚上就能够到了,先想想我们今晚住哪里吧。”一会住驿站好了。不过他的心思,张真真是明白的,直接拒绝道: “不能住驿站,会让皇上知晓我们违抗圣旨的。然后就将我们抓回去的.....” 当然这也算是一次很好的体会,让你知晓,银子的概念。 “咱们去江南是不是也要破案?”十爷问道。 “不用,咱们去旅游来的,怎么能一直干活。” 88南杭州,遇旧人 88、江南杭州,遇旧人 十爷迷惑了,她不是很痴迷破案的? 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明白张真真的意思,她是想要单独与十爷相处一段时间。 疯疯乐乐玩玩..... 在说到了江南,怎能不去看杭州西湖呢。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 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别跟爷拽文的,俗....” 张真真听到之后直接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爷,咱们先去逛逛杭州西湖,再去看看岳阳楼,然后就去吃东坡肉小笼包,大闸蟹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银子不够怎么办呢?一会一定要去找找人,看九哥的酒楼在不在这里,先去借点银子来。 不过张真真早就想到了,所以一到杭州,他们就见了一个人---是钱绿竹,也就是允荷。 几人一见面,就被人接入了钱绿竹在江南的住处。 十爷很激动,可是知道规矩,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允荷这个人了。 入了府,允荷想要与她谈论一下有关与蒙古合作事宜,不过张真真却拒绝了。 因为她现在出来旅游,不能将十爷给凉下了。 允荷倒是很意外,当着她十哥的面问道:“你是不是对我十哥有意思?” “什么叫有意思,她可是我相公,我若是不喜欢她,还能喜欢谁?妹妹啊,你不是想让我红杏出墙吧?”张真真挑挑眉头,然后还没有等允荷说话,老十就将张真真给拉走了。 张真真还嚷嚷着轻点。 允荷在后面看着他们这对欢喜冤家终于修成了正果,心中也替他们高兴,在看看自已手边的商业文件,心里面又充满了干劲。 而远走十爷,将张真真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一个劲的在问张真真是不是喜欢他了。 张真真只能看着她,傻笑,不说话。 “阿真,你说啊---说啊....”十爷嚷嚷着,非要听张真真实话实说。惹得张真真骂了一句傻帽。 “爷,您不想要知晓为何绿竹会在江南吗?” “不想。” “你不想怀疑,绿竹会在江南做什么生意?” “不....” “你....” “阿真,说你.....” 不等十爷说话,张真真直接堵上了十爷的嘴,当然是用嘴。 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堵住十爷的嘴,可是最后*,冰雪交融的一发不可收拾啊。 张真真想要阻止,可是为何要阻止啊,他们是夫妻啊。慢慢的迎合上去,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有人来报给绿竹,绿竹直接吩咐,封锁后院,不准人过去打扰。 就连晚饭,绿竹都没招待。 等到第二日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允荷才见到那对冤家起来。 赶紧吩咐人去备饭,不过张真真和十爷直接拒绝了,她们要出去吃。 不过却被绿竹给叫住了,然后问道:“等等,你们身上带银子了吗?” 张真真摇了摇头,然后嘻嘻哈哈的说道:“美人儿,若不先支点钱过来?” 绿竹听着张真真这般腔调,浑身起鸡皮疙瘩啊,不过还是吩咐管家去取来了。 “这是一百两银子,记得晚上回来干活抵债。”做生意,不能只陪不赚啊,惹得张真真感叹道,“奸商啊。” 今日,张真真先去吃了一条街,品尝遍了江南名吃啊。 晚上又去了西湖划船,刚巧碰上了一年一度的夜宴。 西湖之上歌舞升平,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远远地有人开始吟唱,甚是好听。 “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云端。胤誐,咱们也去听听免费的曲子去吧?” 找了一篇小舟,张真真带着十爷入了西湖啊。 一边琴音绝妙,另一边则是歌喉美妙,惹得张真真连连称赞啊。 问道:“胤誐,若是有一天咱们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两人将小舟停在湖中,随风而漂泊,张真真则顺势躺在十爷的坏中,欣赏着不一样的美景歌谣。 “不怎么样?” “不觉得很美好吗?” “阿真,你会织布吗?”这才是现实啊。 “不会....可以学习啊。”貌似男耕女织很困难啊。 “阿真,爷这双手只会打仗不会耕地,咱们还是想一点现实的吧。” “好吧,皇阿玛把你的俸禄给罚了,你这一年就不用工作了,免得得不偿失。”张真真计较道,这一年出来玩耍玩耍才是,十爷不想要打击她,只是说道,“还行吧。”其实就是张真真想法太简单了。 正聊着天,却发现一只大船之上,貌似有呼救的声音。 想告诉某人稍安勿躁,可一个眨眼的瞬间,十爷就不见了。 真是的,这破案后遗症啊,怎么就变成爱打抱不平了呢? 不对啊,打抱不平可没银子给啊。 张真真顺势划船,可是这船掌控不好啊。 张真真顺利的划到花船上的时候,十爷已经将所有人都给解决了。 可是人家却说是在玩游戏,不是真的犯罪。 害的十爷那叫一个惨啊,人家非不愿意,要十爷给个说法,不然就报官。 “大家都是来玩的,干嘛这么严肃,若是要报官可以啊,可能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传出去说被打了,可不好听啊,丢人啊。”张真真赶到船上,看到船上的那些个女人,个个穿着都不怎么的正轨,看来家室都不怎么清白。 “哼,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齐家大公子,你们敢打老子,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就是,我们公子可是江南首富的大公子,我们就是用钱也能把你们给砸死了。” 谁在说话? 用钱将我们给砸死?这法子好啊。 “爷,既然他们不想要和解,那么就将他们都浸入河里面吗?”张真真云淡风轻的说道。 “阿真,你看是先扔谁?”十爷也觉得好玩啊。 “我看.....”张真真眯着眼睛扫描了一下船上的众人。 “爷,您高抬贵手,奴才刚才是瞎说的啊,瞎说的.....” “刚才你们说用钱砸死我们?”张真真随意的拿起桌子上苹果,练习手法。 一边的十爷玩兴大起,不过倒是没有为难的意思,因为这事,怎么说都是自已有错在先。 可是蒙古那边饿死不少的人,他们却在这里歌舞升平,就这一点也不能便宜了他。 不过就扔水里面泡一会,当真是便宜他们了。 “女侠啊,奴才嘴贱,说错了话,还请您别.....”那小厮说着就往自已脸上打,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找人在收拾他们。 “我看你是不服,是不是想要找人收拾我们?” “不---不---” “喂,你呢?”张真真问那个穿着打扮像是大小爷的人。 “我---”齐大少爷现在还摸不着头脑啊,不过他脸上黑眼圈可是非常的明显啊,刚才一定是被胤誐给打的了,“我不服....” 哈哈哈 十爷一脚将人给踹出去好远啊。 终于安分了,说什么服了服了,只是看他那眼神,像是会报复的人啊。张真真则问道:“你叫什么?你老爹是谁?” 他很利落的回答了,怕是以为若是说出她爹的名字,可以震慑住他们,可惜他想错了。张真真只是拿了一张纸,递到他面前说道:“签个字迹,我们就放过你。” “签什么字?”齐大少爷看了看那一张白纸,他又不是傻子,签了字如果对方说要他给她几百万两银子可咋办? “想找死是不是,签名字。”十爷大声威慑道,虽然不明白自家媳妇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知道,跟着做就对了。 那人最终还是签了名字,不过当张真真与十爷上了小舟的时候,那人就却立马变卦,用大船直接撞上她的小舟。 然后翻船了啊。 还好她懂点水性,直接将十爷给捞起来。 丫丫的,当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啊。 “阿真,你说我将这船给弄沉了,会不会出人命?”十爷露着头说道,不过很奇怪啊,十爷也顾全大局了啊。 “胤誐,这南方的天气当真是好啊,咱游回去?” “那啥?阿真,我....”不会啊。 看看前面不着边际的水岸,这要多久才能够游回去啊。 隔日 张真真着了凉,正在屋里面闷着呢。 十爷那厮很混蛋,居然出去逛也不带着她。 回头一定要人去收拾收拾他,昨晚可是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其从水里面捞上来的啊。 张真真喝了药,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啊。 可是还没睡着呢,就被人给吵醒了。 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是齐家大少爷,老是缠着咱们家小姐,都烦死了。”丫鬟思缘回答说。 齐家大少爷? “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张真真自言自语道。 “十夫人,您刚来不知道,那齐大少爷不是个正经人,它整日流连花丛,吃喝嫖赌....”思缘说道。 “哦,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啊?思缘?” “是主子呢,我们被主子买进来,每个人都赐了名字,以思开头的,像思情,思恩.....” 哦哦 名字起得挺好的,这丫头还是念着宫里的人呢。 89皇上对儿女的一番苦心 89、皇上对儿女的一番苦心 现在府外面,可是热闹着呢,那齐大少爷一早就派人打听好了,昨日找他麻烦的人就进了这钱府。 而他也正好出出风头,来调戏调戏美人儿。 话说杭州城内什么样子的美人他没有见过,可这位,倒是有味道的很。 今日来就算是抓不到那两人,来一睹美人的真容也是极好的啊。 “绿竹小姐啊,我可是看在你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守着这偌大的家业不好守,所以才给你提个醒,私藏贼人可是要被官府清查的,若是查出点什么.....”那齐大少爷好心好意的提醒着,若不是那双眼睛透漏出淫秽,是个女人都会感动的。 当然钱绿竹可不是一般女人,所以没有被诱惑,只是问道: “齐大少爷,您来这里,你爹知晓吗?” “不知道啊。”这事能让那老头子知道吗?当然不能,不过见美女一脸的认真,他不得不说道,“不过你放心啊,等我送聘礼的时候,我铁定让我爹知晓啊。” 钱绿竹笑笑,那笑容可谓是明媚阳光啊,齐大少爷看的心砰砰乱跳啊。 可是钱绿竹却不想与之花前月下,说道:“我刚刚和你爹谈了一笔大生意,你回去问问你爹,他现在可否愿意让我出事,你也回去问问你爹,我们钱家是否窝藏了你所说的贼人,你在回去问问你爹,可否让你入赘我们钱家?” 允荷也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搭理他两句。 “别给脸不要脸啊,本小爷心情好,不给你计较,若是你在不识抬举,可别怪爷不怜香惜玉?”那齐大少爷发火的样子,让人看着不那么龌蹉了。不过钱绿竹可不想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听他说完就要走啊。 “喂,本少爷可是好心,你不叫出来,我可就闯进去搜索了。”齐大少爷急了,见她不给脸,就开始吩咐人准备闯进去,可还没有进去呢,就见到官府中的人,已经迅速赶过来了,那齐大少爷立马走上前去问道,“刘知县,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只是抓一两个小贼,不用您亲自跑来。” “齐大少爷,齐老爷派小的来将您给带回去,您看是您自已回去呢,还是让本知县抓您回去呢?”刘知县还算是客气的说道。 “不是---我是让你们来抓这个人的,不是....”怎么回事啊? “齐大少爷,您还是走吧,免得本知府动粗啊。” 刘知府说完就吩咐人将齐大少爷给压走了,然后那刘知府冲着钱绿竹拱了拱手说道:“小姐,您放心住着,此人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了。” “.....” 钱绿竹没有说话,转身进去,不过钱府的管家则客气的说了句,“麻烦刘知府了,您好走。” 这样子的阵仗,可是让人胡想联翩啊。 这钱府里到底住的是谁啊?这么大的排场? 府里面的管家,乃是钱世荣给找的,对于刘知府的做派也是摸不着底啊。他一直都知晓,他现在侍候的女主子,身份不简单,可具体的不是他所过问的。 不过该他做的事情他还是要做的,跟上女主子,问道: “主子,我们要不要给刘知府送点东西去,毕竟他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 “不用---他应该不敢收你的礼的。”允荷说道。 管家心里面也算是有底了,这时候张真真则过来了,则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管家见状,则福了福身,下去了。 “昨晚你们遇上麻烦了?”绿竹已经猜测到一二了。 “不会是齐大公子吧?”张真真朝外面看了看,没见到有客人进来啊。 见允荷没说话,张真真猜的*不离十了,问:“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然后绿竹将事情给她说了,她也摸不着头脑,可是心里面却又有那么一点影子,她就要抓住了,可是却一晃神,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们家老十呢?”张真真一早醒来没见到他相公,担心的很。杭州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别惹了事。 “放心,我十哥的性子是吃不了亏的。” “我当然知晓她不能吃亏,可是我担心着杭州城的人细皮嫩肉的,万一被打伤了,还得你去赔银子不是。”张真真一副替你着相的样子,害得绿竹心里更气了。 “你家相公一大早出去了,说是给你买包子去了?你不是想吃?”允荷有些质问的味道,惹得张真真不得不说道,“怎么地?相公给媳妇买包子,犯法吗?” “你将一个阿哥当佣人使唤,你也不怕遭天谴啊。”允荷瞪了一眼张真真,替他爱新觉罗家叫屈啊。 张真真撇撇嘴,有些情趣,不能与外人道也,摇摇头问道:“在江南还习惯不?”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随心所欲对我来说,已经极好了。”允荷回答说,不过还是交代说,“我住在这里没有按照你先设计的去广州,是因为我想看你说的大好河山,所以就先来江南了,在这里遇到点麻烦,阴错阳差的被这无儿无女的钱家老爷夫人收为义女,才有今日这般风景,可是那官府的人---是否是十哥做的?”允荷问道。 张真真想想,觉得没有可能啊。因为老十做好事,不会不留名的。 张真真则问道:“你是不是感觉到自已在杭州太过顺利了?” “这些倒不是我奇怪的缘由。”钱绿竹若有所思。 “你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吗?” “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看着我。” “你觉得有人在暗中帮助你,若不是你十哥会是谁呢?” “若不是你和十哥,那么我真的猜不出来会有谁知晓我在这里?”允荷猜测道。 这个张真真也不知晓,她只负责将人送出来,至于老十?他若是要帮助允荷,还不瞎嚷嚷着路人皆知啊。 所以她断定,此事一定不是老十所为啊。 “那个---绵弈,你---” “十嫂,他已经与我无关.....我---也在学着忘记。” 忘记?那干嘛给丫鬟们起这么多的伤感的名字啊。 张真真只能够劝导说:“一个人在这里难免孤独,如果碰见个对他有意思的,赶紧定下来。” “你不会是说那个齐家大少爷吧?”钱绿竹开玩笑的说道。 “那男人还行,家室不错,你嫁过去说不定能够接管齐家诺大的家业。”张真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去。俗气。”允荷发表评论来。 “说正事,咱们不是不知道在暗处的人是来帮我们的还是别有心思吗?” 允荷点点头,表示是如此的。 “现在我有个法子,可以知晓那人是敌是友?” 隔天,张真真与允荷一起,去逛了雷峰塔。 不一会,就听到有人喊救命啊。 是允荷掉水里去了。 张真真在岸上叫啊,倒是几个小厮跳下去了啊。 可是好久都没有将人救上来呢,终于有人急了啊,跳下去救人了。张真真随后也跳下去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人给绑了。 并且带进了钱府。 可是这人怎么审问,都只说是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很好,当真是很好呢,若是有可能张真真真想用电电死他。 只是一会十爷回来了,进来就瞅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很多遍。 “怎么回事啊,包子买回来了吗?”张真真不乐意了,这货回来也不跟自已说个话,老十瞅着一男人干什么啊。 十爷问道:“不是,这人怎么在这里?” 某人看不惯哼了一声,绿竹瞪了一眼张真真,则问道:“哥,您认识他?” “不认识啊。”十爷回答。 “不认识,你瞎嚷嚷什么?”张真真差点以为真的是十爷派他来的呢。 “他我不认识,可是他身上的腰牌我可认识啊。”十爷指了指,然后冲着张真真小声的回答说, “暗卫队的人,皇阿玛的人。不会是皇阿玛派人来抓我们回去的吧?” 暗卫的人? 那就是说这人是皇上派来的? “皇上的人,怎么这么的没用啊,都能被我给抓回来?”张真真嘀咕着。 在去看地上的人,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在被十爷认出来的时候,都没有眨一下眼睛来。而是说道: “各位小姐少爷,我只是救人,你们若是要感谢我,请我吃顿饭就好,不用这么热情的非要绑着我啊。” 请?这人有意思啊。 “我们的确是没有理由要绑你,不过我看你身手不错,想聘用你来给我们家小姐当保镖---不---护卫。”张真真说完,就吩咐人给他松绑,现在他就算是跑了,也没什么意思。 而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跑。 张真真则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人摇了摇头,然后张真真指了指绿荷又问道: “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那人则点了点头。 这样子就挺好,张真真放心了。 最后的结果则就是如此,张真真给允荷聘用了一个护卫,没有工钱。 不过私下里,张真真可是给十爷确认了许多次,才没有解决了那人。 只是一个晚上他都冲着十爷嘀嘀咕咕的啊。 “胤誐,你说皇上是不是老狐狸?” “阿真,辱骂皇阿玛,那可是死罪啊。”十爷不乐意了,踩着脚盆的脚,挠了同样在脚盆里的张真真的双脚,惹得张真真说了声别闹啥的,然后继续问, “你说皇上既然想帮助允荷,那会不会将绵弈也来个金蝉脱壳给弄到这里啊?” “不会,可绵弈怎么说都是吴三桂的后代,皇阿玛愿意留他一命已经算是极限了。”胤誐肯定的回答。 “那你说皇上这般为允荷着相,为何躲躲藏藏的啊。”做好事不留名啊。 “这爷哪里知晓?”说着就拿起一边的擦脚布,然后又将张真真的脚从水盆里拿出来放在自已膝盖上,用布搽干净。 “胤誐,你是不是也被皇上感动了?” “阿真,咱睡吧,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了呢。”十爷说道,其实就是想念张真真了,这叫久别胜新婚啊。 “别想啊,明天咱还要去灵隐寺拜拜呢。”主要是看看风景。 “阿真,你说你要出来玩,爷冒着被砍头的危险,陪你游山玩水,怎么滴也要给爷一点点福利啊,来,陪爷睡觉去。”十爷说着就将张真真给抱起来了,张真真半推半就的就到床上去了。 两人又在江南待了几天,张真真正在策划着接下来去哪里玩玩去。 可是此时在宫里面的皇上,接到江南那边的来报,甚是愤怒。 暗卫那边传来信息,说是十爷和十福晋去了江南。 本来爱新觉罗胤誐将蒙古事情解决的很完美,皇上很高兴,可是现在?皇上一听到他们违抗圣旨,在杭州玩乐,就气啊。气得不是他违抗圣旨,而是....允荷啊..... 他千方百计的让允荷在那边不愁吃穿的跟了一副好人家,可老十不该去捣乱啊,若是被人发现,允荷的事情必定会功亏一篑啊。 “来人啊,传朕的旨意,将老十给我逮回来。” “皇上,大张旗鼓的还是?”暗卫问道。 “别让人发现,逮到他们之后把她们给朕扔蒙古去。” “是。” 康熙还是不忍心残害自已的孩子啊,所以现在的张真真,只能够看着手里面的圣旨发愣啊。 “爷,咱们是不是暴漏了?”该死,早知道在发现暗卫的时候他们就应该跑啊。 “要不咱.....”回去吧,现在确定那暗卫铁定是皇阿玛的人了。可是张真真却直接回答说,“咱跑吧。” “什么....”跑什么啊,皇阿玛都来接我们回去了啊。 张真真拉着十爷就跑了,可是人家早有准备,他们两个寡不敌众,所以现在直接被人给打晕过去,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去蒙古的路上了。 不---应该是从蒙古回京城的路上了。 90十爷拒纳妾,康熙问罪 90、十爷拒纳妾,康熙问罪 张真真那叫一个气啊,将那无良的康熙唠叨了一路了。 本来他们是有机会逃跑的,可是见爱新觉罗胤誐没有逃跑的意思,她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以后在想办法出来就是了。 到了京城,御书房内 康熙接见了从‘蒙古’回来的张真真和十阿哥胤誐。 皇上连着夸奖了他们几次,惹得张真真和十爷摸不着头脑啊,不知道是该客气两句,还是该请罪啊。 不是应该问罪的吗? “老十媳妇,你们一去这么几个月,应该是想丫头了,就接丫头回府里面吧。” 张真真猛然间抬头注视着皇上,只发现嘴角擒住笑意。 战战兢兢的回答说: “皇上,您知识渊博,丫头跟在您身边,学习个丁点,都能够受益一生,奴婢就不叨扰您与您孙女享受天伦之乐了。” 现在什么都别说,马屁拍上在说。 “哼...”你倒是明白的很。 若是丫头跟你回去,再学你?看朕不剥了你的皮。 “恩,你一路辛苦了,回府里面休息休息吧。老十留下来.....”最后康熙挥挥手,赶她一个人出去了。 张真真看了看胤誐,得到胤誐的点头,她才放心出去了。 这一路受到的则是非人的待遇,累啊。准备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可是 她一出来就被丫头抱个满怀啊。 “额娘,你是不是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都不知道给丫头写封信啊。”丫头抱怨道。 张真真冲她虚了一声,宫里面人多嘴杂的,还是别说话的好。 两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坐下来,张真真问了她最近在宫里面有没有受到什么麻烦,说没有,张真真才放心来。 只是丫头却看着她额娘说道:“礼物呢,额娘?” “额娘本来给你带好多特产的,可是却没有送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人给你邮寄过来的。”张真真解释道。 “那就是现在没有了。”丫头撇撇嘴,心情很不好。 “真不是故意的,你额娘我可是被你皇爷爷给.....好了啦,大不了我回头额娘带你去一趟。”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够找理由了啦。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丫头立马说道,然后还拉着张真真一起勾了勾手指啊。 刚才康熙貌似提了一下子,太医院虽然很好,但是也是容易犯错误的地方啊。 “对了,怎么想起来去太医院了?” 再说里面的大夫虽然都是名医,可就就怕她们不敢教啊。 “躲躲清净罢了。”丫头撇撇嘴,然后想起什么似得,问道, “额娘,你跟那九伯母认识吗?” “怎么了?”杜薇薇?不会是想法子祸害自已姑娘吧? “他最近换着法子讨皇爷爷欢心,而且送给皇爷爷吃的东西,都与您做的东西一样。”所以她现在失恋了,只能躲在太医院了啊。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在太医院好好的学习,别偷懒啊。” 张真真交代完,就准备回府里了,可是却遇见了九福晋。 她倒是及其亲热的与锦博热乎了许久呢,之后才问道:“十福晋,这回十阿哥可算是为大清立下了大功劳了。皇上准备今晚为十爷准备庆功宴呢。” 庆功宴? 然后呢? 她没有回答,只是问身边的锦博说道:“锦博也为十爷准备了节目是不是?” “是呢,我要回去练习去了,九伯母,锦博先告辞了。”丫头说完就跑了,只是远远地就能看到锦博回头,看了他额娘好多次了。 见丫头跑远了,九福晋才问道: “锦博真是个好孩子,你说是不是?” “九福晋,若是没事,弟妹先回去了,这一路舟车劳顿,有些累了。”张真真淡淡的回答说,之后则告退了。 临走的时候,则听到九福晋说道:“好好休息,小心身后.” 而张真真说了句谢谢。 回到自已府里面的张真真,蒙头大睡,而十爷则没有那个好命了,被拉去参加宫里面的宴会了。 这场宴会还是九福晋杜薇薇所准备的,看似及其的热闹呢。 可是第二日,张真真就知道事情大发了,因为十爷拒绝了康熙的赏赐。 听到来人报,才晓得,康熙赏赐了十爷很多‘扬州瘦马’,十爷坚决不收,所以现在被关在掖庭呢。 张真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了。 阿美来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阿美报完了,她还在睡觉啊。 起来之后,张真真则出去逛街去了,至于那十里衣铺子依然是没有开门,所以她则去的是洋货铺子,然后张真真发现钱世荣也在。 怕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她这几个月没有回来了,怕是等了许久了。 “钱老板,最近洋货铺子里面可是有什么好东西?”张真真边转悠着,边问。 可是这铺子里面怎么就没见到多少呢。 “夫人,是这样子的,我哪里有人送了一批东西,不敢做主,想请您过目一下。”钱世荣当真是不敢私自买卖啊。 “什么东西?”钱世荣不敢弄的东西,难道是违抗法律? 当张真真去钱世荣府上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样好东西,手铳啊。 可是在这个年代,档次低了些。 他没有见到清朝军队现在用的是什么款式,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低的可不知一些。 “有多少这种东西?”张真真随便的拿起一把来,试试火气。 看了看东西,然后拿起一条毛巾,缠在自已手上,在空旷的地方,冲着树上的叶子就是一枪。 丫丫的,后劲真大。 钱世荣看的惊呆了啊,不是因为那火铳的威力,若是被夫人拿枪的姿势所迷惑,太英姿飒爽了啊。 见张真真看着自已,则回答说: “总共五只,我那些洋人朋友,还等着我给话,您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 “他们开了多少价格?” “一百两银子一把。” “问问他们有没有左轮手枪,这些东西我们不要,最多只值十两银子,并且要带弹药的。” “夫人,您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就跟他们说这些东西不值钱。我想要他们国家的新研发的东西---左轮手枪。价格方面好说。” “是....”钱世荣虽然不懂什么叫左轮手枪,可是对于张真真的话还是选择了相信。 第二日,张真真又来洋货铺子了,钱世荣也在这里等着呢。 这次交给张真真的则是一把转轮火枪,款式极好。 他们说这是他们能够拿出最好的东西了。 “这个是他们随身携带的保命的武器,至于其他的则没有。”尤其是那个左轮手枪,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张真真撇了撇嘴,发现自已估测错误了,这时候那左轮手枪还没有研发出来呢。不过还是问道: “他们出价格了吗?” “夫人,他们就这一把,使他们防身用的,说是送给夫人的....”这都是自已,磨破了嘴皮子才有这样子的结果。 “条件呢?” “希望与夫人您能够长期合作。” “他们想要做什么?” “请夫人原谅,我将夫人与洋人合作的消息告诉了他们,而且他们很有兴趣,希望与夫人长期合作?” “他们是哪里人?” “俄罗斯人。” 俄罗斯人? 倒是可以给蒙古创造一条致富之路子啊。 “恩,告诉他们,我会派人与他们接洽的,希望他们能够将俄罗斯的好东西,转卖给我们。至于我们要什么东西?你去给管彤商议吧。” “是,夫人。” “你去告诉他们,若是他们还有这些东西,我全部买下来了,价格随他们开。” “是....” 这东西真的有这么贵重吗? “夫人,这次洋货铺子里面倒是又新近了许多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带来的,我已经做主,将这些东西摆上来了。” “恩....”张真真正在观看,突然间她发现了一个好东西---望远镜啊---还是八倍的。 太棒了。 若是送给康熙,不晓得康熙会不会放了老十啊。 这么想着,当然张真真也这么做了。 拿到东西的她,立马进宫面见皇上了。 可是却被康熙以国务繁忙为由给拒绝了。 不过还好,她见到了李德全。 “李公公,麻烦您把这个给皇上送去行不?”张真真将望远镜递过去。只是李德全可不敢收啊。 “十福晋,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怕是....”这个十福晋在十阿哥出事的第三天才进宫,皇上能不气啊。 几位阿哥都已经在御书房外面求了好几天情了。 “李公公,皇上与十阿哥乃是父子,父子哪里有隔夜仇啊,您说是吧?” 张真真还是将东西放在李德全的手中了,并说道:“这东西夜晚观望星空的时候,据说可以看见嫦娥,还望李公公能够帮个忙,奴婢并无他求,只想着皇上能够高兴罢了。” 之后不等李德全拦住,她就走了。 进宫自然要与太后照个面的。 然后听太后教导一二,说:“阿真,你也别老是霸着十爷,让人落了把柄,不好。” “太后,阿真知道错了,可是现在皇上不愿意见奴婢,奴婢也不好去请罪啊。”这个康熙,怎么就看不得自已儿子好呢。纳不纳妾的,你也管?也不嫌累啊。 “这事,你也别急着,只要是十爷松了口,皇上自然会让他回去的。”太后说道。 张真真心里面可担心着呢,若是老十憋着气不吃饭,还不饿死啊。 “太后啊,您可一定要多多去看看老十啊,您也知道,老十那性子直,若是真的憋着气,怕是又要发生上次的事情了。”饿死了。 太后一听,觉得这事情严重了啊。 “阿真,你---去劝劝十爷去。”太后想来想去只有这一条法子了。 然后在太后的默许下,张真真在内务府见到了十爷,这丫的果不其然在闹绝食啊。 这都已经三天啊。 张真真立马劝说道:“爷,您先同意了收下那些女子,然后我们想办法将她们送别庄养着不就行了,跟皇上怄气,只能输了啊。” “阿真,我答应过你的,这辈子只能够宠你一个人,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可是以后我坚决能够完成誓言的。”十爷坚决的说道,“在说了,养一个人,一年可是要好多银子呢,皇阿玛已经罚了我一年俸禄,日后府里面可就真的揭不开锅了。” “爷,您真的是....”以前是给您开个玩笑的,那能让那些女子个个都穿金戴银的啊。 白痴干的活啊。看到十爷这般认真,张真真不知道自已该是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阿真,你也要坚持啊,我们绝对不能向皇阿玛低头,不然日后就再也挡不住了。”十爷怕张真真顶不住,答应了宫里什么。 “爷放心,阿真知道怎么做。那爷您可一定要坚持住啊。不过若是坚持的长远一点,你可就要多吃点东西,若不然阿真会担心的。”上次的事情只不过是个玩笑,这次可是来真的,若是康熙真的狠下了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阿真,若是我吃了,皇阿玛就....”十爷顾及着。 “放心,不管你待多久,我都会在府里面等你回去的。” 就这样子张真真走了,接连两天都没有进宫。 也就是第六天晚上的时候 康熙有兴致出外观测星空的时候,李德全将张真真给的东西递上去了,皇上这才问起来。 李德全则是实话实说了。 康熙对张真真的行为只是哼了一声。 不过却问道:“老十还是不吃饭吗?” 李德全立马回答:“回皇上,这次倒是没有,自从十福晋过去劝说了之后,十爷的胃口好了许多。” 91父子没有隔夜仇 91、父子没有隔夜仇 “这对不让人省心的东西。”这送的东西还真是宝贝,夜空如洗当真是清晰啊。只是嫦娥,倒是没看到,看见那个砍树的了。 “皇上,别怪奴才多嘴,十阿哥与十福晋伉俪情深,也不算是坏事,十爷现在已经有了长子,嫡女,可还有人家没有子嗣呢。”李德全说完,忙低下头不去看康熙的眼睛。 “你是说老八跟老九。”康熙想想是有这么回事,这次他给老十找女人,一方便也是要敲打敲打那个桌木真,别太得意忘形了。二来也是给老十一点奖励。 “奴才多嘴了,前些天奴才还听锦博格格唠叨说,要将皇上您赏赐给他的东西,送给府里面的小弟弟呢。”孩子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啊。 “那老十媳妇在家做什么?”康熙有兴致的问道。 “十福晋这些日子一直忙碌着生意,倒是一点都不担忧十阿哥会....奴才倒是想到福晋说过的一句话。”李德全继续说道。 “什么话?” “十福晋说皇上与十阿哥乃是父子,父子是没有隔夜仇的。” 父子没有隔夜仇? 这个桌木真当真是觉得就这一句话,就能够让朕放了老十,想的倒是美。 “她最近在忙活什么?” “这---听丫头说,十福晋正在忙着赚银子养活十阿哥府众人,因为十阿哥府的银子都给了蒙古,现在十爷又被罚了银子,日后怕是.....” 皇上瞪了一眼李德全,李德全则又低下了头,皇上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则又罚了十爷一年的俸禄,将十爷赶回家去了。 不过皇上还交代李德全告诉老十,他入狱之后张真真所做的一切。一直不差。 张真真进宫去接十爷回府里了,然后十爷一路不搭理张真真,张真真虽然迷惑着,不过还是亲自下厨为十爷做了一顿好吃的,不过却将来探望的小妾们给赶出去了。 不准探视。 “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臣妾?”张真真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问道。 十爷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则问道:“阿真,爷被关这些日子,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关心爷?” 张真真笑着摇了摇头,则问道:“爷,若是我不关心你,又何须每日出外寻找稀奇玩意,想法设法的送给皇下呢。” “你是说那是送给皇阿玛东西,皇阿玛才放我出来的?”李德全怎么没有把这个重点说给他听呢。 “爷,我可以费了不少精神气,才寻找到洋人玩意,你瞧瞧我这都瘦了。也不仅不补偿我,还无赖我.....”张真真立马表现出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阿真,我也是....”特别想你啊。 “爷,今晚补偿补偿我吧。”说完张真真就直接爬上某人的大腿,送上自已的香吻,然后一个晚上又*,第二天十爷保准忘记昨晚的生的什么气了。 第二日,十爷今日告了病假,没上早朝。 “爷,咱今日去狩猎,一会送你一样东西瞧瞧。”张真真神秘的说道。 狩猎场内 几声枪响,每每都命中要害。不过张真真却觉得手生了,心中暗暗下定了主意,日后要好好的训练。 “火铳?”十爷并未欣喜,因为他见过。 “转轮手枪,与火铳不在一个档次。弹仓在结构上是带弹巢的转轮,弹巢同时也是药室,转轮绕轴转动,弹巢按顺序依次与枪管的延伸部吻合使其能依次进行发射。”张真真解释说,不过老十却听不懂,问道: “什么意思?” “你可以试试看。” 张真真并未解释,而是教他使用这一款手枪。连用几次之后,十爷才觉得这是神器啊。 问张真真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张真真自然如实回答。 可是十爷直接问道:“你去见那个钱世荣了?” 张真真点点头,说道:“日后我会让管彤与之接触谈生意的。” 十爷这才放心,不过他要将这个东西送给皇上,让工部去研发。 所以称病的十爷,下午就进宫去了。 康熙见他递上来的东西,倒是比火铳轻便许多。 “这是从哪里弄过来的?” “儿臣是从一个洋货手里买来的。”十爷吩咐,自然不会提起桌木真与洋人做生意这个事情。 “府里面还有银子买这些?” “这个---府里面都是桌木真在管着,儿臣不知--儿臣只晓得为皇阿玛敬献好东西。” 这一点皇上很高兴,之后十阿哥又说道:“儿臣想着若是我大清军队配上此等神器,那必定是所向无敌啊。” “给朕演示一遍来....”皇上吩咐说道。 “是,皇阿玛。” “来人,拿靶子来。” 之后李德全就赶紧吩咐,在御书房外面摆靶子,可是却被十爷给阻拦住了。 十爷直接站在御书房的外面,冲着天上飞驰而过的大雁就是一枪。 一枪毙命,那距离绝对不是用弓箭就能够办到的。 皇上大喜,连连说了好几个好。 并且让十爷负责研发这款武器,负责工部。 可是十爷不愿意啊,对皇上说道:“皇阿玛,而且想去兵部历练历练,工部的事情儿臣一点都不懂。” “不懂可以学的,少跟朕废话,还不快去。”康熙不允许他拒绝啊。 十爷那叫一个闷啊,本来想要讨好一下他皇阿玛,让皇阿玛将她调到兵部去,可谁知道弄巧成拙啊。 回答府里的张真真,听到十爷的抱怨,帮着老十骂康熙,这不是屈才的吗? 骂完了才分析的问道: “爷,你说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想让我如愿,还能是什么意思啊?”老十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铁定是他忤逆了皇阿玛好心,所以这回来打击自已了。 “你当皇上都跟你这么闲啊,没事找事,将你放工部....”那还不天下大乱啊。 “不行我明日就不去工部,看皇阿玛能把我怎么办?”十爷下定了决心,跟皇上怄气到底啊。 “胤誐,其实吧,我觉得皇阿玛将你调入工部,是为了补偿罚了你这么多银子的事情,让你在里面大佬一笔。”张真真则是一个明白人啊。 “什么帮我?把我放到一个我不懂的地方就是帮我吗?”简直就是胡说啊。 “胤誐,你不觉得工部是捞银子的好去处吗?” “桌木真,你在敢说这话,爷跟你急啊。” “知道知道,爷您清廉办公,一心为天下苍生,怎么能干那些龌蹉的事情呢?”老康啊老康,你要是想给你儿子银子,直接让你儿子去户部不就得了。 不,户部没银子啊,所以只能够去工部了。 “爷,那工部其实也是捞银子的好去处,皇上的用意大概是让你将那些贪了工程银子的官员给惩戒出来。”不,只要他们将贪得银子给交上来,皇上就不会大动干戈了吧。 “爷,你说皇阿玛让你去工部,也没给你一个一官半职的,咋想的啊。”没有官职,进去不还是甩不开手干活啊。不过就老十那身份在那摆着,比那一官半职更让人忌惮啊。 “爷不想要呆在工部,更不想要什么一官半职啊。”十爷还是如此说道,我就想练兵去。 张真真撇撇嘴,当真是要枉费了康熙的美意啊。 不过还好,免得十爷被康熙给摆一道,兢兢业业也是好的。 隔日来,十爷府里的门槛就被人给踏破了。 所以张真真收了不少的礼物,毫不手软啊。 再一次感觉到皇恩浩荡啊。 然后张真真则进了宫,谢恩去了,免得皇上那天翻旧账,说她们贪污受贿啊。 御书房内,皇上看着手里的账册,倒是觉得老十媳妇太过谨慎了。 “皇上,这是这几天府里面接到礼单,特地来问问皇上,该不该收。奴婢身在后院,不知前朝的复杂,若是收了那些不该收的人的礼,日后可不好.....”交差啊。 “行了,日后不用这么谨慎,就算是老十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也是朕的儿子。不过朕有个疑惑啊,一直不明白....” “皇上,您请说。” “散尽家产,只为了帮助你阿玛?”任谁都不相信啊。 他调查清楚了,老十现在都到老八哪里去蹭饭了。 “皇上,奴婢的心并非如此宽广,奴婢当时只是在想,若是此事办得漂亮了,皇上也就不会责怪奴婢擅自违抗圣旨出去旅游的事情了。” “哼,想的倒是美。” “奴婢就是想要将功抵过。”张真真小心翼翼的偷瞄着康熙,见他没有生气,心里面也就松了一口气啊 不过皇上倒是没有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那就是不想追究了吧。 “丫头最近闷在宫里面,快闷坏了,带她回去吧。”康熙终于大发慈悲了。 “多谢皇上,丫头能得您亲自教导,是丫头的福气---也是奴婢的福气---丫头若是学来您的一丁点的东西,将会受益终身,奴婢也省了心。”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啊。 “前些年,你不是还想着丫头在宫里面会学坏的吗?”当真不是忌惮朕? “前些年丫头还小,自已都照顾不好自已,送进宫里来,会给皇上添乱。”连路都不能走,如何能坚定的走入皇宫的路。 “好了,朕还要召见大臣,你去领丫头出宫吧。”皇上问完了心中的疑惑,让张真真离开了。 一边的李德全送走了福晋,转身回来,问道:“皇上,这十福晋看来是真的把您当一家之主了。” “一家之主?” “是啊,在寻常人家,新进门的小夫人事事都要请求家中长辈拿主意,免得不知规矩做错了事。” “哼,他当朕很闲。”康熙虽然这么说,不过心里面倒是很欣慰啊。 不过老十就太闲了,在工部转悠转悠,什么事情都没做,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 直接去找八爷九爷喝酒去了。 康熙听到之后,在见十阿哥的时候,就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张真真带着丫头离了宫里,没有回府里的打算,出去逛街去了,丫头比较喜欢洋货铺子,所以就去哪里了。 不过却见到了八福晋。 不过八福晋*这次见到自已的时候,却没有好脸色。 “八嫂,是不是我们家爷,又冲着八哥借银子了?”张真真问道。 “没有。”借银子都找老九去借。 “没有?那嫂嫂这幅表情怎么像是我欠你银子似得啊。”张真真说完就笑了,然后拉着八福晋又是一阵玩笑,八福晋想想觉得自已做的过分了,则说道,“还不都是你们家十爷惹的祸,皇上赏赐他女人他不要,现在居然分到我们八贝勒府里面了。” “原来是这事情啊,这妹妹可爱莫能助啊。”哎哎哎,这个康熙,能不能别再多管闲事了啊。 八福晋冲着张真真一顿抱怨,不过最后将话题转到不孕上去了。 说真的,若说是不孕不育,当真是难办啊。 “阿真,你嫁给十爷数年,好歹还为十爷生下一个锦博,还得皇上宠爱,可是我....”八福晋说着说着就有些落泪了,大概是最近八爷又宠幸了那个女人了吧。 “八嫂,咱们不都是这样子过来的,你也莫伤心了。”张真真吩咐人关门,不做生意了。 “阿真,有时候我当真是羡慕与你,十爷为了你敢抗旨不在纳妾,可是我们家八爷却....”没有老十的那种蛮劲啊,更不敢忤逆皇上的旨意。 “八爷性子温和,德才兼备,在外有贤王之称呼,嫂嫂当真是糊涂了,哪里能羡慕我来着。”你可千万别羡慕我来着,“有些话是怎么说来着,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坑挖的再好,若是没有好种子,那也是白搭。” “呵呵,妹妹是将自已比着萝卜还是坑啊。”八福晋终于还是笑了。 “八爷可还是要仰仗与您呢,其他的女人再好,也不过是摆设罢了,看腻了,要不就是打碎了换新的,要不就是永远这么摆着。一来充门面,二来也堵着外人的嘴不是。”张真真教导说。 92八福不孕,传言 92、八福晋不孕,传言 “嫂嫂知晓这个理,可就是心不甘愿啊。宫里面太医们都说.....” “八嫂?”看八福晋这般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样子,张真真真心不好奇啊。 可是八福晋还是选择了相信张真真,她说:“大夫们都说我不能生育.....” 哎,还是纠结这个事情上了啊。 “八嫂,咱们是正经八百的嫡福晋,生与不生,府里面的孩子依然要叫我们一声额娘,哪个不是巴结着要把孩子过继给咱呢。”张真真说道,就算是他们要过继给她,她也不要。 “阿真....”为何你就这么命好呢? “我明白,你喜欢八贝勒,想要为其生个孩子,可有时候咱们要学着任命。”任命?当真是可笑。 原来这也能当劝一个人的措辞啊。 “阿真,我不任命,也不能任命。”八福晋一提到任命两个字,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得,“我一定要为十爷生下嫡子来。” 张真真只能够什么话都不说了。 可是没想到隔几日,外面就盛传说八福晋不能生育的事情来。 而且那些妯娌过来串门的时候,隐隐约约的透漏出,这事情就是她传出去的。 张真真敢对天发誓,这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捣鼓啊。 刚开始她还没有在意,不过没几天四福晋过来了,也说道这个事情呢。 “十弟妹,你和八弟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四福晋这话问的毫不隐晦啊。 “四嫂,您可要给我说白说白,那话真的不是出至我口啊。”张真真这回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啊,连一向谨慎的四福晋都开始打听消息了啊,“四嫂,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十弟妹,这事真的不是你说的?”乌拉那拉氏再次问道,她可是受到宫里面的委托,来提点一下十福晋的。 这十福晋不知道是不晓得此事,还是当真不着急,可是她不急,宫里的人开始急了啊。 “我对天发誓,我桌木真绝对没有说过八嫂一句。” 四福晋没见过桌木真这么认真过,也不知道自已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啊。 “你也别急,因为这个事情宫里面的良妃娘娘很生气,以为是你诅咒八阿哥没有嫡子呢。现在可如何是好?”四福晋见张真真一副迷茫的样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十福晋当真是与十阿哥是一对啊,大条的很。 “只要八嫂能够生下个孩子,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啊。”张真真低估说道,可是让八福晋生孩子,比让她穿越回去都难啊。 不一会,张真真就起身往外走啊。 “十弟妹,你这是要去干嘛?” “四嫂,妹妹这里谢谢四嫂了,现在我这里要出去给八嫂解释解释去,您....” “嫂嫂明白,你先去吧。”四福晋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张真真也没在意,直接跑出府,去八贝勒府里了。 到了八爷府门口,遇见了八爷,九爷还有十爷。八爷倒是客气的很,没有给她甩脸子。 只是一边的九爷倒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张真真当他不存在,则问八爷说:“八爷,八嫂在府里面吗?” 还没等八爷开口,八福晋*去八就已经飞扬跋扈的冲到她面前,上来就给张真真一巴掌。吼道:“桌木真,本福晋掏心掏肺的对你,没想到你就是一个白眼狼,你....” 八爷连忙喝止,这时候的十爷,也开始冲八福晋嚷嚷了。 好在有八爷拦着,一个劲的冲十爷道歉,可是张真真哪里愿意,挡开八爷,一巴掌扇过去,同样打了八福晋给自已报了仇。 还骂了句说:“你个笨蛋。” 这下子,几位阿哥惊呆了,因为桌木真与八福晋*开始了女人之间的战争,两人一把滚到地上,相互撕咬。然后不是抓头发就是掐胳膊。 几位阿哥从小养尊处优的,遇到的可都是一些淑女呢,当真是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打架方式啊。 等他们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才意识到要拉架啊。好一会才拉开两人,被拉开的两人,相互哼了一声,各甩脸子走了。 “八哥,今天实在是----对不住啊,弟弟我---先走了,改天在叙---你回去也劝劝八嫂啊。”十爷说完就跑去追自已媳妇去了。 回去府里张真真,命人关门,她直接甩了衣服爬床上歇息去了。 任十爷在后面怎么叫都没用。 “阿真,这事情的确是你做的过分了,你怎么能够诅咒八嫂不能生呢?”十爷见他媳妇蒙着被子,知道她是在装睡,则坐到她身边说道,“今日八嫂打了你,爷很生气,恨不得将八嫂给....不过你也打回去了, 这事情咱也算是两清了,明日一早,也带着你去给八嫂请了罪,你也别放在心上了。” “爱新觉罗-胤誐,我桌木真真的没有说过八嫂一句不是来,那些话铁定也是旁的人诬陷与我的。”张真真突然间掀开被子吼道。 今日张真真那凶狠的模样她是见着了,不过还是觉得这样子的她最美啊。 “阿真,爷就是喜欢你冲我吼。”十爷立马变得嬉皮笑脸的了。 张真真看着他就没气了,直接又蒙着被子给那啥了。 第二日,张真真依然是睡到日上三更啊。 颓废的很啊。 不过刚起床,就接到宫里来的旨意了,说是良妃娘娘宣召张真真进宫。 然后张真真就唉声叹气的进宫了,丫头一看她额娘那样子,就说道:“额娘,去的时候,带上这个---跪的容易。” 丫头说完就将自已的宝贝献给她额娘了啊,宫里面用处多多的啊。 “丫头,你真的疼额娘,要不随额娘一起进宫去?”张真真问道。 丫头撇撇嘴,说道:“我先去练字去了,好久没练字了,都手生了。” 丫头很没有义气的去书房了。 张真真看着手里的跪的容易,还是硬着头皮进宫了,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良妃院门口,等着被接见了。 今日不晓得为何,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啊。不过大多是来看热闹的,看来良妃这是不怒则已,一怒惊人啊。战斗力又是及强悍的,不用动一下子嘴皮子,就能将自已给警戒了。 之后良妃娘娘铁定将宫里上锁的时候,让自已回去啊。 直到太阳西斜,良妃娘娘宫里的丫头出来说道:“福晋,娘娘倦了,这会儿要歇息了,您明日在来吧。” 看吧,自已猜测真准,只是明日还来? 良妃啊良妃,做人不能够这么不实在啊。 张真真给良妃娘娘磕了头,心里面想着要不直接晕过去得了,想是这么想的,当然张真真也这么做了。 然后现场一片混乱啊。 然后太医就开始乱了,因为十福晋这一天没有吃饭啊,晕过去了。 然后宫里面的各位娘娘就开始急了,尤其是良妃娘娘啊。 这会宜妃娘娘倒是没有落井下石啊,德妃一边站在皇上身后,一起听着太医的回复呢。 当太医回复十福晋没事,只是饿得了,德妃则笑着说道:“皇上,这丫头倒是有趣的很,每次进宫,都不用了膳食再来,估计是看上御膳房里面的膳食了。” “可不是啊,这御膳房的师傅,那可都是顶级的,十福晋喜欢上也是常事呢。出了宫的阿哥们,每次进宫除了来给皇上您请安外,大多可都是冲着御膳房的伙食来的。”宜妃娘娘也帮着说道。 不过这也算是给良妃一个台阶下了,只听良妃娘娘说道:“皇上,臣妾不知道十福晋是没有用了膳食过来的,若是知晓,这回早就让人给准备了,也不至于....”这个十福晋,当真是与老十是一堆啊,都这么难搞。 康熙看了一眼良妃,之后则对德妃吩咐说:“行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德妃,让这丫头在你那里歇一晚,明天让十爷给领回去。” 德妃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十爷来闹事啊,询问道:“皇上,十爷那边?” “派人知会一声去。”康熙吩咐,可是一想到老十那暴脾气,康熙那叫一个急啊。 “是,要不先问问十福晋,现在这会儿宫门还没有下锁呢。”德妃不是赶人啊,若是这丫头在她哪儿住,怕是在打良妃的脸啊。 还是送出去的好,这会儿,十爷也该过来了吧。 康熙就想着,然后大老远的就听到老十的声音了。 “得了,看看十福晋醒了没,醒了将她还给老十去。”康熙直接吩咐说。 这时候张真真已经醒了,可是看着这架势,不知道是该醒还是不该醒来啊,不过在听到老十的声音的时候,张真真义无反顾的醒来了,然后在老十赶过来的时候,直接抱着老十哭啊,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不过手却是拉着老十的衣服,不让老十乱发脾气啊。 直到康熙说道:“老十媳妇,有什么委屈尽快道来,朕给你做主啊。” 这时候张真真也不哭了,而是靠着他们家老十跪下去,说道:“皇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晕过去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被良妃给虐待的。 张真真抬头看了看良妃娘娘,发现她被气得快要晕过去了,不过宫里的女人修养还是好的,她没有当面撒泼。 就是因为做不来撒泼的举动,所以张真真才敢这么说的。 “你说说看,怎么不吃饭,是不是十爷府里面没银子吃饭了。” “皇上英明,府里面的确是揭不开锅了,不过您放心,您孙女孙子在府里面可都精贵着呢,奴婢可不敢断了他们的伙食,就算是砸锅卖铁也把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可是您儿子有那么多的兄弟护着,自然缺不了他那一口饭,可是奴婢从蒙古远嫁京城,在京城里就只有太后这一个亲戚了。” “十福晋,这宫里面那个不是你亲戚....”宜妃娘娘正好抓住张真真语病了,出言讽刺道。 “奴婢谢谢宜妃娘娘,奴婢日后必定将宫中的主子都当成亲戚来对待的。” 拉了拉老十的袍子,老十会意,则跪下来一起说道: “儿臣替阿真谢谢各位娘娘,胤誐自幼丧母,这些年来还多谢各位娘娘照佛,胤誐感激不尽。阿真来至远方的蒙古,若是在京城受罪,可能会让郡王心寒啊。” 老十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康熙也意识这一点,蒙古现在刚刚安定了人心,若是此时寒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心,甚是不好。 当初老十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京城之日,对其百般的讨好,看来是做对了。 “起来吧,有朕在一天,这皇宫里永远都是你们的家。”康熙自然的发话了。 “皇上,臣妾也必定会将十福晋当自已亲姑娘的。”德妃带头说道。 然后一边的宜妃娘和良妃娘娘也跟着回应道。 至于是不是真心,张真真可不在乎,她要的也就是康熙的一句承诺罢了。 戏唱完了,那就谢幕吧。 张真真回到府里面,入了房,老十才有些伤心的握着张真真的手说道:“阿真,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别人欺负了。” “胤誐,今日进宫不过是演一出戏罢了,不别多想了。”张真真不忍心看他难过,今日的戏,当真是下下之策啊。 要是知晓老十会多想,她就是多跪几次,也不能晕过去啊。 “今日当真只是在做戏啊。”张真真再次确认道。 十爷这才心里面好受一点啊。 第二日,张真真依然要进宫请罪。 去了良妃娘娘的长春宫。 院子里面百花盛开,此时的八福晋也在里面劝导着良妃娘娘,一听张真真来请安,八福晋则坐不住了,辞别了良妃娘娘,在门口遇见了张真真。 八福晋理都不搭理,准备错身而去,只是张真真却将其拉住了,八福晋一个眼刀子给甩给她,张真真立马松开了口,不过嘴上却说:“八嫂,我桌木真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对外说过任何话。” 可是八福晋不领情,轻哼了一声就领着丫头走了。 张真真望着她的背影,很受伤。 进去给良妃娘娘请了罪,则准备跪下去请求原谅,则听良妃娘娘说道:“别跪了,坐下来吧。” “刚刚我已经劝过八福晋了,上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不过也希望十福晋能够言行相顾,别做一些伤了蒙古与咱们大清和气的事情来。”良妃娘娘这次是真的怕张真真再在这里晕过去了,那她就真的脱不了狠毒二字了。 “谢谢良妃娘娘教诲,只是奴婢真的没有说过八福晋一句歹话来,还请良妃娘娘明察。” 93建宁公主霸气归来,绵弈获救 93、建宁公主霸气归来,绵弈获救 良妃见张真真这般不识好歹,心中气闷。 可是现在宫里面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自已宫里,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子虐待她,更不能够不理睬她。 所以只能够客气几句,送她走了。 张真真也乐的清静,一个人逛着御花园,想起来以前与允琳相处的时日。回忆往昔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皇宫里面。 正抬头间,远远的看见了八福晋与九福晋,而她们则有说有笑的极为友好。 不过她们见到自已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停住了。 不由得想笑。 看得出她们不是很欢迎自已,那么就准备转身走了。 只是却被人叫住了,她不得不转身,迎上前去见了礼,说道:“两位嫂嫂,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们。” “哎呀,我当是十弟妹故意躲着我们呢?”九福晋笑看着她说道。 张真真没有理她,而是看了一眼八福晋,见她貌似真的偏信了谣言,对自已不理不睬,则说道:“九福晋说笑了。妹妹府中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两位嫂嫂闲聊了,先回去了。” 再一次福了福身,走了。 回了府里,就听到一声悠扬的琴音,进了屋,才发现弹琴之人,居然是丫头。 而且旁边还站着管彤。 这丫的,当真是知晓回来了啊。张真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对于她去哪里,她也不过问,不过生意上的事情还是要知晓的,则听她说道: “事情都办妥了,我们的东西在国外一抢而空,只是....听说福晋要与俄罗斯合作,可否是真的?” “你见到钱世荣了?”这两人还真的是感情甚笃啊,不过感情好不代表就真的好啊。 “是的,他跟我说,这是您的主意。”管彤毫不避讳的说道,她与钱世荣的事情,不用隐瞒与她。 不过看张真真的表情,是不是在责怪自已回来之后,没有先来汇报呢?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我不知道。”回答了之后的张真真,才意识到自已回答的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则嘻嘻哈哈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该相信钱世荣吗?” “福晋,您已经相信我了不是吗?”那么又何必在意多相信一个人呢? “我不相信他,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或者说是为了能和你说上话,这一点你感动吗?”张真真问道。 “福晋,你已经知晓我们不可能,为何又要如此问呢?”管彤提到此处就有些伤感。 “这个事情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以前我没有让你去争取,是因为看不惯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更看不惯男人左拥右抱,坐享其成美事,可是却忽略了当事人---你的感受,如若你当真愿意忘记他,那么就另嫁他人,也算是放过自已。若是你还对他存有念想,那么就选择嫁给他,也成全了自已。”张真真说道,说完就裂开嘴苦笑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已来到这个空间,性格上面也改变了不少,或者说是自已一直都是很传统的女人。 “福晋,你是想要我与之断了联系,可是也不能让我嫁给别人....”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她做不到。 不管钱世荣如何对她,她都是爱着他的,即使他已经成了婚。 “傻丫头,我是心疼你,这世间又有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已的女人抛头露面,商场迎合呢。”张真真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已是不愿意毁了她的一生的。 若说为一个男人守节,那不过是助长男人嚣张气焰。 钱世荣家中已经有夫人,居然还想法设法的去找管彤?管彤终有一天会成为被小三的,而这种事情是她最看不惯的。 管彤不理解身边的福晋为何又如此之说,则问道:“夫人,你到底是要?” “我非是要你成亲,而是希望你能够找个男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成婚又如何会直至之手与之偕老呢? “福晋,您....”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当真是奇葩啊。 张真真只是笑看着她。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无意间想起了一首诗,顺口就念了出来。 管彤沉默了一阵子,则回答说道: “福晋,我知晓您的意思,谢谢您。” “行了,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正好丫头在家,你抽空就检查检查学生的作业来。”明白就好啊。 “是,福晋。” 只是还有一件事情,却让张真真烦之又烦。 十爷这几天在外面听到几个哥哥谈论起绵弈的事情来,回府里就给张真真说了这事情,张真真那叫一个愁啊。 见十爷如此,则问道:“皇上是真的不能够放过绵弈了吗?” 十爷则吩咐说:“板上钉钉的事情,你可别在想歪点子啊。” “不会的,你放心吧。”回头去看看绵弈好了,康熙这般留住绵弈,是在等什么人还是真的要养着绵弈一辈子呢? “对了,各位哥哥是不是往我们府里面送银子了?”十爷想到什么就问道。 “送银子?”真的吗?张真真现在一想到银子就两眼冒光啊。 十爷直接打击她说道:“明日你去给各位哥哥府里面转转,别让爷这么难堪。” “爷,我知道了。”好吧,上次的事情十爷的确是生气了呢。 第二日,张真真查了查账册,的确有几位爷送银子了,尤其是太子爷。 张真真毫不客气的收了银子,因为他们说给老十过生辰用的。 张真真打听了一下,老十的寿辰在十月份,所以也明白各位哥哥的好心了。 可是张真真听说温熹贵妃生老十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老十现在基本不过寿辰,以祭奠他额娘,表表孝心。 所以,既然如此,那么他就给十爷准备准备,私下庆祝庆祝得了。 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要办了,她乔装打扮去了金府,看到的则是意志消沉---不---心灰意冷的绵弈了。 允荷死的消息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这丫的是真心缅怀啊,还是愧疚啊。 看着躺在床上的绵弈,张真真站在床边观察了许久啊,除了病恹恹的,啥都没有看出来。 走到床前看着他问道:“想死吗?” “.....” “来人啊,拿五尺白绫来。”张真真喊了一声之后,发现没有人听他吩咐,则看了看四周,就只有一个小厮似得人儿,笔直的在旁边站着呢。张真真有些焉了,瞪了一眼不配合的小厮,之后则自已动手撕了旁边的一套衣服,然后连接成线条,然后踩着桌子,将绳给挂在房梁之上。 那小厮看到之后,感觉到不妙,这才出声说道:“夫人,您不能在这里上吊死了。” 这谁啊,有没有人情味啊。 不能在这里上吊?那是不是离了这里就可以随便上吊了。 张真真不搭理她,试了试绳子的结实度,将脖子套进去,看看圈的大小,之后小厮就不乐意,上去准备将张真真给拽下来,不过张真真岂能让他碰到自已啊。 一个翻身自已下去了。而是问床上躺着的绵弈说道: “如果你想死,就自已吊上去吧,干净了。” 那小厮这才蹬了一双大眼睛,看着凶神恶煞的张真真。不过对于床上那位死于不死,他则不在意。 若是死了,他就不用在这里守着了。 所以决定退到门口,不管。 “允荷死了,是我害死的啊。”他终于病恹恹的回答了,只可惜啊,回答的话让张真真极为痛恨。 “是啊,可不就是你害死的,可你现在忏悔有个屁用啊,当初行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替允荷想一想啊。”事情都做了还想要给自已立牌坊,可能吗? “你恨我---那她---是否也恨我?”还真的是痴心妄想了,这丫的真的想为自已立牌坊了。 “我干嘛要恨你,我又没有死,不过是进了牢狱,伤了点皮肉而已。至于允荷恨不恨你,只有你死了,进了地狱,问问她是否不恨你?” “.....” “她人都死了,你在做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啊?想立牌坊你只有一条路,你就是殉葬去。”张真真继续骂道。 “......” 骂完了,张真真他还是老样子,也就不搭理他了。 自求多福吧。 可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将此事报告到宫里去了。 康熙听到之后,没啥反应。 不过等暗卫来报说允荷嫁给---不---将江南首富家的齐家大少爷给娶了。 这做派,倒是很像皇家的人,只是那江南首富怎么会就同意他们家大少爷入赘了呢? 当暗卫如实禀报之后,皇上则又将张真真给骂了一顿。 不过他还是不明白啊,允荷都结婚了,她还去金府骂那孩子干嘛啊? 康熙想了想,则对李德全说道:“将这封信送到十阿哥府,交由十福晋。” “是。”李德全虽然不明白,可还是照办了。 所以现在张真真只能看着信封发呆啊。 允荷啊允荷,你是变异思迁呢,还是狠心呢。 绵弈啊绵弈,你该怎么办才好?我又要如何帮你呢? 抢婚?估计是来不及了。 当第三者,那你也得活着出来才是啊。 隔天,因为张真真拿不定主意,转转悠悠的又走到金府的大门了。 本来以为自已是最闲的了,可是却没发现这金府的大门外,还有一位呢。 只是这年纪一大把的,转悠来转悠去的,她也不嫌累啊。 “老大娘,您来这里是干嘛来了?”张真真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乐意搭理她,瞪了她一眼就准备要走了。 这事情让张真真很不乐意啊,她有这么凶神恶煞吗?或者是她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吗?怎么现在连一个老太太都能欺负她了呢? 可是还没有等那老太太离开,就见从金府里面跑出来一小队人马,将老太太给包围住了,顺便连张真真都包围住了。 内务府大牢里 张真真观察了对面的老太太许久,可是人家一直沉静的很,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啊。 好吧,自已就不该好心啊,若不然现在也不会被关入内务府的大牢里面啊。 牢狱之内真的很闲,而且还非常的静,暗暗的有些骇然,所以张真真忍不住的问道: “老太太,你到底是谁啊?” “.....” “不会是建宁公主吧?” 老十有些话给她说过了,那绵弈是吴三桂的曾孙子,也就是建宁公主的孙子啊。 猜测到这些,也就不难猜到,这位老太太的身份,尤其是在他的眉眼之中,还有绵弈的影子。 传言建宁公主年轻的时候,美艳娇媚,将那吴应熊迷得丢了七魄。 而绵弈的容貌,也是继承了她吧。 “你跟了我许久了吧?”张真真又问道。 “十福晋,你现在该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出去才是?”那老太太见身份被识破,倒是有闲心与张真真聊上一两句,这时候惹得张真真无话可对了。 “跟我套近乎,让有心人利用,说你勾结乱党。” 张真真眨眨眼,然后往后挪了挪,说道:“貌似该如此,我还是离你远点好了。” “哼....”轻蔑的声音。 “干嘛呢,不是你让我离你远点吗?”张真真见他这般,说道,“真不诚实。” “哼,我那豪儿对你有救命之恩,而你不仅忘恩负义,还落井下石....当真是那个人的儿媳妇.....” “那个人?指的是皇上?” “哼,别跟我提那个混账东西。” “好好好,我不提。”待她安定了,张真真才又问道,“你恨那个人?” “杀夫弑子之疼,让我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所以你就将这种仇恨,传达给了绵---你的孙子辈的?”当真是可恶。 “哼,我将他们养大,她们就该为我服务。” “服务?你让你的孩子还做了什么?” “哼....”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救你孙子还是来送死?” “哼....”看她那表情,张真真就觉得自已最后的希望都没了,绵弈那小子有这样子的奶奶,铁定是必死无疑了啊。 张真真决定不再搭理她了,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不一会,就有人领他们出去,估计是审讯去了。 这次不是在御书房,而是在十爷府。 康熙微服私访,或许是为了见眼前这位老人的吧。 张真真待立在一旁,听从安排。 只是康熙却与那女人说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可是那女人却满目的恨意的指责康熙的不是。 尤其是那句:你杀了我的额驸不说,还要杀了我的孙子,你就是一个杀人狂,暴君。 康熙听到这话,却喊了一声:皇姑姑。 可是这更加的刺激了建宁公主,她开始发疯了似得冲康熙嚷嚷。 十爷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挡在了康熙的面前,而张真真却拉住建宁公主,求她安静一点。 若是想要救下绵弈,还是要好商好量的啊。 康熙则推开老十,说道:“如果你想要见你的孙子,朕可以成全你,或者可以放他跟你走。” “我又如何要你的施舍。”那夫人说完,拔出额头上的簪子,圈住张真真的脖子,然后将簪子抵住张真真的大动脉,“放了我的孙子,我就放了你的儿媳---蒙古郡王的女儿。” 张真真倒是觉得她这招极好啊,看来她是早就打听清楚了,康熙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人,毁掉与蒙古打造好的关系,而他绝对会为了张真真而放了微不足道的绵弈的。 在说了不还是有老十的吗? 她决定静待发展,皇上若是能够因此放了绵弈那可怜娃,也是好的。 而还没等康熙发话,老十就已经全部答应了。 连忙吩咐人去接绵弈过来,当然外面的人还是看了看康熙的脸色,得到康熙的点头,他们才去寻找绵弈来。 京郊城外 居然还有一些武林高手,来迎接他们,张真真真心猜不透这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物。 正恍惚间,听到绵弈说道: “婆婆,放她走吧。” 绵弈一直注视着他们的身后,见后面没有人跟过来,而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已婆婆的手段---她不会放过张真真的。 “说什么废话,她必须死。”那婆婆狠心的说道。 “婆婆,她救了我们....如果不是她,我们根本就离不开京城。”绵弈解释说,因为他知道张真真身上的功夫。 若是她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若是她死了,那个狗皇帝铁定没有办法向蒙古交代,蒙古如是寒了心,他特定是要烦恼一阵子了,哈哈哈....” 94背着花心,生气 “婆婆,求求你,放了她吧,孙儿日后什么事情都听您的....”那绵弈一听立马跪在了地上,祈求他婆婆放过她。 可是张真真看着这一切,倒是觉得好笑啊。 “若是我死了,蒙古人的确是寒了心,皇帝为了给蒙古人一个交代,必定对你们赶尽杀绝....”张真真云淡风轻的说道,“或者你觉得他们的生死你好不在意?” “你....敢顶嘴,找死....”说完就一巴掌往张真脸上招呼,只可惜张真真也不是柔弱女人,出手挡回去,并且将那老太太反手给擒住了。 示意她前面的帮手,别动,不然她就废了她。 还好他们都是懂事的,而且绵弈还站在她这边,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既然你不好好说话,那么我们就这样子回去吧。”张真真看了看她身后的个个都手拿尖刀的,武功应该不会低了,自已怕是抵不过,不过还好有前几次被袭击的经历,她单独出来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火铳的,想了想觉得无所谓的说道,“得罪了,婆婆。” “夫人,手下留情,刚才多谢夫人救命之恩。”绵弈抓住张真真的手求饶说。 张真真看了看绵弈为难的模样,松手将那婆婆放开了,拍了拍手说道: “你走吧,若是有可能就一辈子也别来京城了。” 可是那婆婆见自已脱了张真真的钳制,立马吩咐手下擒住张真真。 绵弈立马挡在了张真真的身前,而张真真则毫不犹豫的拿出自已身上的火铳,只听一声抢声,那武林人士身边的马匹,高昂一声,则倒地不起,婆婆以及那一干子弟皆惊讶异常。 而正在此时,张真真身后响起了马蹄声--老十追来了。 “婆婆,十爷追来了,我们赶紧离开吧。”绵弈连忙起身走至老太太身边,那婆婆见状,瞪了一眼张真真,带着一干众子弟骑马跑了。 而张真真等到十爷过来的时候,则拦住十爷说道:“让他们走吧。” 张真真这一路上,都没有问康熙会如何处置有关绵弈的问题,因为老十的脸色很难看啊。 他将自已送回府里,没说一句话,就又走了。 大概是给康熙交差去了。 张真真呆在那种地方一个晚上,甚是难受,招呼阿美给她准备水,她要洗澡啊。洗完澡的之后,就听到阿美来报,说是府里面的两位小阿哥生病了。 “请太医了没?” “请了,可是现在那郭络罗氏格格不让旁人去动两位小阿哥了,太医说情况有些严重。”阿美回复说,刚才主子在睡觉,她没敢提醒啊。 “怎么个严重法?”历史的大概走向虽然知晓,可是这后院之事,历史却从未记载,她真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而阿美支支吾吾的还是说道:“太医怀疑说是天花....” “天花?” 这还得了啊,九死一生的事情。 “主子,你去哪里啊?”阿美以为是主子被吓到了,连忙追出去。 而张真真去的则是郭络罗氏的院子里,只是现在屋里的大门紧闭,却可以听到两个孩子的虚弱的哭声。 孩子还不到一周岁,怎么就染上了天花? “福晋,郭络罗氏将两个孩子都关入了房间里,门从里面封住了。”秋月见到张真真像是见到了亲娘一般,不等福晋问就立马回答说。 “太医在里面吗?”张真真看着大门紧闭,直怀疑郭络罗氏在搞鬼啊。 “太医被轰出来了,她不让进去。说太医在害他的孩子。”秋月回答说,“郭络罗氏在里面行巫术....” “愚蠢的女人。” 张真真暗骂一句,立马命令人将门给撞开,然后不准别人进去,而她先进去了。 因为若真的是天花,越少人接触越好啊。 进了门,入目则见到郭络罗氏彩旗一身奇装异束,然后正捆着不到一周岁的儿子,参拜神佛。 她一见到张真真进来,放下孩子,就发疯似得冲到张真真的面前,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刀子,嘴里还低估着:“妖魔鬼怪来害我孩子了.....” 张真真蹙眉,迎上去,一掌就将其给劈晕过去了。 上前检查着两位孩子,发现两个孩子身上发热,并无其它不是,连忙冲着外面喊太医。 这时候有两位太医和一位府中的大夫进来了,张真真立马吩咐他们给孩子做检查。 半刻钟的时候,太医才下定论说:“孩子身上发热,怕是湿寒所致....” “以前给孩子诊断,说是天花的太医是哪位?”张真真问道,想要知晓是哪位庸医的决断。 “是---臣--臣只是怀疑,让夫人观察一番,可是没有想到夫人居然会当真,还做出这般偏激的行为来。”那名太医战战兢兢的回答,太医院内莫名的死了一位太医,就跟十阿哥府里面有关,他可是铭记于心的。 张真真没有为难与他,只是说道: “你很好.....麻烦太医了。” 张真真出去,在阿美耳边吩咐两声,阿美就出去了。 没有天花,张真真心里面的大石终于落下去了。 至于郭络罗氏彩旗,张真真还是命人将她抬去偏房休息,不一会十爷就回来了。 “爷,太医还在为小阿哥诊治....”不会有大事的,可是十爷却错过张真真,问门前的太医说, “太医,到底怎么样了?” 可是太医们都是被十爷的威武给吓着了,没有开口说话,还是一边的张真真避重就轻的说道: “孩子身体发热,需要太医开一些退烧药。” 张真真觉得急也没有用,刚才他伸手摸着孩子的体温,都四十了吧,小脸红红的让人不忍心去看。 不过还好阿美先回来了,并且将自已吩咐的事情给办好了,她从基督教汤姆那里拿回了阿司匹林。 “快,先给两位小阿哥先吃了。”张真真立马吩咐说。 十爷那边就急了,吼道:“桌木真,你当真是疯了,这什么东西都能给小阿哥吃啊?” 张真真见他这般冲自已吼着,转头问太医道:“你们见过这个没有?” “这---福晋,这个是洋人的东西---据说有退烧作用。”太医个个都松了一口气,小阿哥耽误了用药时间,他们可都不敢下药啊。 猛然间见到十福晋给出的药,就算是不认识也要说认识啊,至少一会出事了,能够推卸责任啊,所以当十阿哥问能给小阿哥吃吗,他们一致认同可以。 若是吃死了,那么就不能够怪自已了吧,尤其是刚才那找事的太医更是如此想法啊。 然后张真真就拿眼睛瞄着爱新觉罗胤誐,等着他回话。 看到张真真拿眼瞪他,十爷赶紧撇开眼,然后吼道:“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小阿哥用。” 不是他不相信桌木真,而是..... 张真真没有给她一般计较,而是进去照顾两位小阿哥去了,一夜未眠,直到两位小阿哥身上的热度不怎么热了啊。 除了张真真,外面还站着老十呢。 因为张真真不想搭理老十,所以老十只能够站在外面。 天降放晓的时候,张真真才睡着了,然后外面的老十,乘机将张真真给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榻上去了,然后他自已坐在两个孩子的床头,学着刚才张真真的模样,给孩子擦脸啊。 张真真并未真的睡着了,在十爷侍候两位小阿哥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十阿哥笨拙的照顾两位小阿哥。 心中有些触动了。 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张真真是被两个小伙子给吵醒的,那哭声真叫一个响亮啊。 而张真真醒来就听到老十的声音,说道:“你说说,你都干得什么事情,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还求爷将孩子让你养?看你把爷的孩子养成啥样子了?若不是福晋,孩子早没了.....” “爷,福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这次若不是福晋搞鬼,奴婢怎么会误以为孩子的天花?”郭络罗氏不知悔改如是说道。 “什么意思?你自已没本事,尽信一些有的没的,这回居然还将责任福晋身上去....”十爷故意压低了声音骂道。 “十爷,您去查查那太医到底是谁的人,若不是太医给我说什么孩子得了天花,奴婢又怎么会六神无主啊?”那太医本就是从蒙古而来,定是福晋派来的。 “你胡说什么,福晋若是要害孩子,又怎么会救孩子?” “爷,这才是福晋的高明之处啊---爷---你答应过奴婢,若是奴婢生下儿子,您就向皇上请旨,要加封我为侧福晋的啊。” “这事情在等等,等皇阿玛....” “爷是不是怕福晋怪罪---一定是的---您每次来奴婢这里都偷偷摸摸的----” “你再胡说?小心爷剁了你。” “爷,只要福晋不在伤害我的孩子,您就算杀了奴婢,奴婢也无怨无悔。”郭络罗氏彩旗再一哭,十爷保准心软。 还真的是心软了,本来要醒来的张真真,却在继续装睡,然后十爷就小声的说道:“赶紧,抱孩子去隔壁屋里去,赶紧哄哄去,别惊扰了福晋休息。” 待郭络罗氏彩旗让奶娘抱着孩子走了,而此时张真真也没了心情起来,直接又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他眼前晃着,终于日上三更了,张真真醒来了。 首先入眼的就是老十啊。 张真真冲他笑笑,可是却感觉到自已的笑容,是那么的不真实。 估计比哭都难看,所以她不笑了,严肃的看着爱新觉罗胤誐,说道:“什么时辰了?” “上午了都,饿了吧,阿真,赶紧起来用点饭。”十爷转身就吩咐人将做好的饭菜给端上来了。 张真真没说什么,肚子的确是饿了,自从从牢里面出来,她都没有好好吃上一口。 不过她还是回到自已的院落了,然后阿美早已经将饭菜摆上来了。 没有洗刷,就做到饭桌前,一边的阿美见状,连忙拿起毛巾准备给张真真擦洗,半路却被十爷给接过去了,张真真无所谓的看着他忙着给自已擦脸,则问道: “丫头呢?没有进宫吧?” “没有,丫头一直在书房里。”十爷话音刚落,张真真则起身去找丫头去了,说是要一起用膳。 十爷以为是张真真被昨夜的事情吓到了,则追上去说道:“阿真,你别放在心上,弘旭和锦溪都没事。” “恩,爷还是去看看郭络罗氏妹妹吧,妹妹昨天受了惊吓,需要您安慰安慰。” “阿真,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说过....” “我知晓,您说过只宠我一个人的,我都知道的。”张真真觉得自已好傻,受骗过一次,居然还会再相信男人的话。 将十爷劝住,她则去找锦博去了。 锦博依然在练字,张真真招呼她先吃饭,吃过饭她则将自已关在房间里面,弹了一下午的钢琴。 惹的晚上丫头回来,看到张真真的时候,像是见了鬼一般。 问道:“额娘,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要不在去睡一会?” “丫头,今天去看过你弟弟了吗?”张真真问道。 丫头看了看她额娘的脸色才回答说:“看过了,太医说她们已经好转了,没有多大的危险了。额娘您是不是不喜欢我去看弟弟,若是不喜欢丫头日后就不去了。” “说什么傻话,他们是你的亲弟弟。张真真说完,则又吩咐说,“府里面现在不太平,你要不要先回宫里面?” “好啊。”额娘这是在敢自已走,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不过进宫就进宫吧,而且第二日,正好皇上派人要接丫头进宫了。 省了张真真的送她过去了。 丫头走了,张真真闲着无聊,那两位孩子有太医守着,没她什么事情了。 正想着,门房来报说钱世荣来请,说是有新东西给她看看。 张真真闲着无聊就去了。 只是去了十里香,遇见了八爷九爷。 各两位爷见了礼,说话间就要告辞了。 可是那九爷却问道:“十弟妹,这是来找钱世荣的吗?” 关你何事? 不过还是回答说:“出来转转,不知九爷有何事?” “弟妹来这里十弟和知晓?还请十弟妹自重。”九阿哥毫不客气的说道。 “自重?我自已的重量自然知晓,就不捞九爷惦记了。”张真真说道。 “你....” “九弟,这里人多口杂,别做出又是规矩的事情来。”八爷教育完自家兄弟,然后还是忍不住对张真真说道,“十弟妹,莫要辜负了十弟一片真心。” “八爷,您也莫要辜负了八嫂的至真至爱才是。”张真真像是吃了弹药一般回答。 “八哥,这女人不识抬举,我们还是走了。” 张真真辞别了他们两位,则走入了隔壁的包间。 做到包间里,想着八爷说的话,感觉到甚是委屈。 她什么都没有做,又何来辜负之说? 95,弘晖被淹,丫头受难 95、弘晖被淹,丫头受难 越想越来气,看见桌子上的女儿红,就愤然的往肚子里面灌。 过了好一阵子,钱世荣才过来了,只是他进来的时候,张真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的昏昏沉沉的了。 只是那嘴里却低估着:“胤誐,大混蛋.....” 钱世荣起初没听太清楚,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边,再次呼喊,想要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还没有听到什么,就听到彭的一声,包间的门被人给踢开了。 是十爷进来了。 本来听说桌木真与一位男人共处一室,就很生气了,现在看到这么暧昧的一幕,怒从心生。一挥拳就将那钱世荣给打的站不起来身,然后抱着喝醉了的张真真就走,然后又转回来补了钱世荣几脚,才离开。 回了府里面,阿美见自家主子是被十爷抱回来的,甚是紧张,以为自家主子受伤了呢。 还没有近身检查就听十爷吩咐说:“赶紧去给弄一碗醒酒汤来。” 阿美听后闻到主子身上的酒味,才明白过来,连忙去准备了。 过了一会,阿美回来了,而十爷则亲自侍候张真真将醒酒汤喝下, 之后十爷才责怪的吩咐阿美说:“以后你们主子再出去,你们也跟着去。” 可是阿美却有些为难,她们本来就要跟着的,可是主子不允许啊。 “爷,主子这几天只是心情不好,过几天就不会再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 等主子想明白了就好了。 “什么叫心情不好,你们主子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呢?”桃花旺盛,左拥右抱的还能不好? “爷,不是奴婢偏向自家主子,实在是爷做的事情太过让人伤心了。”阿美这是要做和事老了,大概是觉得这些话,主子就算是死也是不肯说出来的。 “爷哪里---什么意思?”我惹她伤心?这个桌木真到底是如何颠倒黑白的。 “爷从两位小阿哥出事之后,就对我们家主子不冷不热,在您心中是否已经在怀疑我们主子了?主子当晚可是在内务府大牢里面呢,如何运筹帷幄。”想想都替自家主子不值得。 “....” “主子一心为这个家,一心要让她自已喜欢上您,跟您好好过日子,这些努力奴婢都看在眼中,可是主子这么多的努力,还抵不过别人一句谗言....”阿美越说越来气。 “你胡说什么。”十爷越来越心虚,撇开脸不去看阿美质问的神色。 “奴婢没有胡说,十爷您口口声声说只宠我们主子一人,可是您每每偷偷去了郭络罗氏房间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主子心有多疼。”自已看着主子不开心,她们也不开心啊。 “你主子知道了?”这话问的,不打自招了。 “哼,这府里面都是福晋的人,您觉得您在府里面的那点小动作,瞒得过我们主子吗?我们主子不说,只是想要看看十爷您是否是终身可托之人,若不是,主子自然不会再将您放在心上,更不会借酒浇愁.....”得一人的宠爱,此等殊荣,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主子可以做到,或者就目前的情况就行。怕吓跑了十爷,阿美又说道:“爷,对于我们主子,您还不了解吗?虽然不是很善解人意,但还算是通情达理,照顾两位小阿哥的事情只要您讲出来,主子一样会为他们安排好一切,就像对锦博格格一般的。” 十爷有些颓废,想要与之理论,可是自觉理亏,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看着床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他心里面的气,转变成了恨。 恨自已了。 半夜时分,张真真醒来入眼的则是十爷。右手被人给拽住,能感觉到有人正在摩擦手上伤疤的茧子。 然后又闭上眼,装睡下去,而十爷也没有吭声。本来想要一直这么装睡下去,可奈何肚子不争气,咕噜噜的响,饿了。 “阿真,起来吃点东西了。” 张真真不装了,虐待自已的事情太傻了。 不过还是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刚才我好像记得自已在酒楼里面。”喝酒。 大概是喝醉了。 “一个女人家的,别学人家男人,出去喝醉了回不来可怎么办?”十爷一切质问转变成了担心。 “那---有什么,十里香里有熟人,就算是喝醉了,也会有人给送回来的。”张真真无所谓的语气,在十爷看来就是信任那小子了,直接吼道: “以后不准给那个钱世荣往来。” 张真真当他是疯了,不搭理他,正好这时候阿美送来了夜宵。 她起身坐在桌子旁边吃饭去了。 “阿真,爷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十爷毫不气馁继续问道。 “爷,你说我不会琴棋书画的,整日呆在家里要如何混日子呢?”张真真如愿的问道。 “额?”十爷真的当这是一个问题,然后回答说,“练练字,看看书,去个府里面走动走动,都行。” “是,爷。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以后不去酒楼了,就在家练练字,看看书。”去别的府里面走动走动,你就算了。 十爷看桌木真当真这么好说话,也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九九重阳节,说到就到了。 康熙还是召唤大家去宫里面赏菊花,并祭祖。 张真真像上次一样,跟在大部队的后面,听着前面在谈诗论腹,好不风雅。 她对此没什么感触,不过康熙这次则像是忘记了她一般,没有找她麻烦,八福晋对她依然是不冷不热的,好不尴尬。 不过九福晋对她倒是热情,好似有意要撮合两人和好,只是前提是要自已先认错。 可是自已没错,又要认什么错呢。 没有在跟着这个话题谈论,因为此时前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热闹非凡。 走近了才发现有个小太监,正在抓住自已的女儿的手,说:“小主子,您怎么能将弘晖阿哥给踢进水里了呢,就算是弘晖阿哥刚才抢了你的毽子,惹恼了您,您也不能下此狠手啊。” 而丫头则对着那太监拳打脚踢,说什么你快放手。 张真真还没有上前去问候,就听康熙发话说:“还不快放手。”那小太监见到康熙来了,立马跪下来请罪啊,说没看好小格格,才做出那样子的事情来。 誓死要将污水泼到锦博身上了,可是丫头又不是没长嘴,跪在康熙面前说道: “皇爷爷,弘晖哥哥掉进湖里面,快找人去救他。” 丫头说完起身又恶狠狠的踢了那小太监一脚,小霸王似得说道,“一会在找你算账。” 四爷一听弘晖掉下去了,心里急啊,立马跳下去找人去了。 而丫头说完就要往水里面跳,被张真真给拦着了,让其在岸上待着,然后张真真就不管不顾的跳下去了,十爷见张真真下去,那个急啊,也跟着要跳下去却被她九阿哥给拉住了,说什么:“十弟,你不会水下去了也是帮倒忙。” 十阿哥不明白,但看他九哥面上的表情,心中那个慌啊。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救人。”康熙发话,心里面也是急啊,老四家子嗣本就单薄,这弘晖可是嫡子,回头则问丫头道,“丫头,弘晖掉下去多久了?” ..... 四福晋在岸上看着本该平静的湖面炸起的波澜,惶恐不安啊。 而岸上的其他人,谁的焦急为谁演,不晓得。 张真真水性极好,在水里面不久就找到了弘晖,只是却也看到了预想不到的一幕。 她看到有人拉着弘晖阿哥的脚,不放手,而此时弘晖阿哥已经不再挣扎了。张真真那个急啊,连忙游过去,而那人看到有人过去的时候,松开手就跑。 张真真没有急着去追,而是急着去解救弘晖,将其浮上来,此时四爷爷从她身边浮出来了,他们被人接上了岸,张真真则立马说道:“水里还有人---是他要害弘晖阿哥---不让小阿哥浮上来的。” 九月的天已经转凉,张真真说话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正在此时,身上又多了一款锦衣,是老十的衣服。 而康熙在听到张真真的回复之后,在去看老四的那张千年不变的脸更加狠绝,连忙命太子将整个湖给包围起来。 此时太医早已经到来,诊断结果则是小阿哥已经没气了。 刚才那指责丫头的小太监,此时嚎啕大哭,说什么是丫头将弘晖踢进去的。 张真真在看去看丫头愤愤不平的样子,知道她是被人下了套了。 心中不安,更多的则是气啊。 然后丫头听到弘晖没气的时候,吓傻了,则跪在她身边,哭着说:“额娘,丫头真的没有,我刚才听到弘晖哥哥呼救,才赶过来的,可是那人居然拉着我不让我下去救人,若是我下去了弘晖哥哥就不会有事了......” 丫头抽搐的样子,甚是委屈,可是哭有什么用,安慰说道:“额娘相信你,额娘相信你。” 然后就见十爷踢了那太监一腿,立马跪倒皇上面前伸冤,说什么一定要彻查此事。 “我的儿啊.....”四福晋终究是忍不住,跪在弘晖的身边,不知所错。 张真真看见那小小的人儿,面如死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则是一片清明。 看着弘晖阿哥旁边站着的众人,表情各异,张真真则发出一声冷笑。 不管有没有用,她都要试试看---人工呼吸。 她撤掉身上的累赘--衣服,浑身则透漏出怨气的推开还在给小阿哥检查的太医,并大吼一声都滚开。自已则伏在小阿哥腹上,轻轻的按压。 之后则捏着小阿哥的鼻子,往他口中吐气。 一次两次三次.... 她没管四周的风言风语,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 是的,她是疯了,被人给逼疯的。 十爷从宫女手中接过毯子,给自家福晋披上去,弘晖身上则被张真真脱的一件不剩下。 四福晋要趴在儿子的身边,心中恨啊,以为十福晋是烂好心,不想要她碰自已儿子,想要推开她,可是奈何自已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看着儿子和她哭。 四爷见状,将四福晋拉起来,交给一边的太监,将其送走,自已则蹲下来,握着他儿子的手。 “弘晖,你若是能听到阿玛的话,就快快醒来吧。”四爷见过这种救人的方式,他心中相信这事情不是十福晋所为。 刚才十福晋是从好远将弘晖给拖出来的,分平浪静的,若是没有人在水中捣鬼,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么远的地方。 若是让其抓到是谁在后面捣鬼,他绝对不会放过。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 在看十福晋那样子维持了好几个时辰了,刚才还冷嘲热讽的言论,大多人则心里面酸酸的,眼泪却不自禁的留下来。 康熙见状,则背过身去,抬头望了望天。 除了九福晋低头在盘算着什么,她知道弘晖今年必死无疑,而锦博这次绝对是逃脱不了关系。 康熙为了给四爷和德妃一个交代,也必定不会再宠爱锦博了。再抬头去看德妃,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儿子,可是对这孙子是不错的,突然间遭遇如此厄运,她心中除了伤就是恨,日后必定不会在呵护锦博了。 哈哈哈,这真的是天助我也。 所有人都在忙着救人,倒是没有注意到九福晋眼中闪现而过的笑意。 此时丫头见到她额娘这般做,连忙上前去,抱着弘晖阿哥的脚,往下摩擦。 口中还呢喃说道:“弘晖哥哥,我是锦博.....我们还商议说要给德妃太太表演节目,哄德妃太太开心---你快醒来---这一次我一定让你当主角....” 听到此话的德妃心头一酸,泪水却倾泻而出。 “弘晖....我的好孙子啊.....” 也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张真真的努力没有白费,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不在可能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弘晖阿哥一声咳嗽,将胸中的污水,尽数倒出来了。 四爷见状,心头一震,连忙喊道:“太医,快....” 喜怒不形于色的四爷,此时也忍不住的落泪,是激动的。而张真真连忙将自已身上的毯子扯下来,给弘晖盖着。 德妃也顾不得皇上在了,颤抖着走上前去吩咐宫女将小阿哥抬到永和宫里面,已经九月份了,小阿哥从宫里面挪出去,必定又一番折腾,而她不忍心让孩子受罪。 众人忙顾着弘晖阿哥,却没有在意,有人在后面感叹了一句:“怎么回活着呢。” 这句话刚好不好的被众人遗忘在身后的张真真听得清楚,瞪了她一眼。 九福晋没怎么感觉,连忙起身跟着大部队走了。 而张真真跪在地上,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十爷一直蹲在张真真的身边,此时则伸手揽着张真真肩膀,让其靠在自已的怀中,轻声安慰说:“阿真,弘晖没事了---弘晖没事了---” 丫头见她额娘不说话,两只眼睛还直愣愣的看着地面,以为她额娘魔障了,想要去喊太医,可是却被她额娘给拉住了。 这才意识到他额娘手是冰凉并且浑身是颤抖的。 “阿玛,额娘估计腿软了。” 这话一出,张真真则直接昏倒在十爷的怀里面了。 十爷这边又一阵惊吓,还好是没事,太医只说是惊吓过度,然后开一些凝神的东西就好了。 宫里面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十爷想将丫头带回府里面,不过却被康熙给拒绝了。 96,弘晖死,丫头伤心 96、弘晖死 康熙说道:“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太监指证是丫头推了弘晖,这回你带她走,则是证实了此话。” 老十那个恨啊,则反驳说:“皇阿玛,丫头一直由您教导,她什么性子您不知道?善良的连一只鸟都不忍心伤害,又如何会害弘晖呢?铁定是有人陷害了.....” “老十,朕自当相信丫头是无辜的,可是你四哥可会相信?若是不将丫头关起来,难以平复你四哥的心。”还好弘晖没事,只是将丫头关几天就好。若弘晖当真是没了,那么丫头日后绝对不好过啊。 “皇阿玛,儿臣担保,弘晖绝对不是做出此事的。” 你的担保有信用度吗?康熙后悔要给老十解释了。 “哼....”康熙不想与之废话了,不过此事的还身在宫中的张真真,则进入了御书房,并将十爷劝走了。 十爷听到张真真的解释,则不纠缠康熙了,直接将张真真抱回府里修养去了。 弘晖修养了好几天,才有所好转。据说他昏昏沉沉的还吼着说:“锦博,快跑,有坏人。” 照顾弘晖的四福晋听到之后,则连连抹泪,心知是误会十弟妹和锦博了。 康熙听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却没有命人将丫头给放出来,而是继续关在祠堂里面,实为保护啊。 宫里面的人该整顿整顿了,若不然当真是无法无天的很啊。 当日,太子爷在岸上发现了水印,看来是歹人从湖里面上岸之后留下来的。 是宫中的侍卫,只是寻找到他们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吊死在自已房间,一时间死无对证。 不过那在岸上拉着锦博的太监,被皇上给软禁起来,并且交由慎刑司审讯。 这人却是由康熙亲自审问的。 这一次,有人将手伸向了他身边,不能够不重视。 重型之下,那太监终于招供了。 是惠妃娘娘宫里面的总管太监,康熙震怒,立马吩咐人将那姜公公带回来审问。 此时的惠妃娘娘已经听到消息了,连忙去慈宁宫请太后做主。 她说是有人诬陷她的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姜公公已经死在了审讯室内,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来。 可是惠妃却依然没有脱离嫌疑,即使死无对证,所以惠妃还是被皇上给关起来了。 事情就此结局了。 弘晖醒来之后,就被老四接回府里面了,虽然弘晖是救过来了,可是那身子骨怕是不好啦.... 太医都说活不过这月。 而过不了几天,丫头才被放出来了。 已经五六岁了,有心事了。 这天坐在御书房外面的台阶上,双手托着腮帮子,不晓得在想什么呢。 康熙下了朝,就见到丫头如此,则让丫头起来,说是地上凉啊。 丫头则神情悲伤的问道:“皇爷爷,听说弘晖哥哥最近身体不好,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康熙最终是点了点头,让人送丫头去四阿哥府。 因为弘晖醒来之后,就被四爷给接走了。 所以丫头现在进了四阿哥的府邸。 站在嫡福晋的院子外面,问道:“四伯伯,锦博可以去看看弘晖哥哥吗?” 最近因为弘晖身子不好,四爷请假回府里照看弘晖了。 只不过面色本就阴沉的四爷,此时的脸色则变的阴霾了。 把丫头吓得不晓得是该退还是该进去了。 四爷没说话,怕是没有想明白。 “四伯伯,我可以去看看弘晖哥哥吗?”丫头倔强的重复着,这样的模样,倒是让四爷想起来允琳公主死的那晚上,锦博额娘的模样。 罢了,四爷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去了。 而四爷则有些失魂落魄站在弘晖房门前,从房间内出来的四福晋那拉氏见状连忙走到十爷身边,眼眶中还存留着泪水,默默的喊了一声爷。 “让弘晖自已做决定吧,若真的是.....”身边有经常玩的玩伴陪着,也是好的。 “爷,这次事情不疼不痒的过去,臣妾不甘心啊,咱们的弘晖....”恨啊。 “闭嘴,皇阿玛已经做了决断,凶手也已经尽数死去,至于惠妃---日后皇阿玛再也不会想起那个人来,而朝堂之上大阿哥的势也渐渐退去,日后再也不会在朝堂上翻起大风大浪了。”皇阿玛这样子做,已经够了。 “可---为何要牺牲我们的弘晖啊?”四福晋抑郁的很。 “.....”后宫之中的战斗,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若是要活着,就必须要掩漏锋芒。 正在此时,四爷却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欢声笑语之声,也不急着探讨将来了,赶紧趴门口看着里面的动静,原来是小格格锦博给弘晖讲笑话呢,还有声有色的。 “好笑吧?等会我在给你讲一个笑话.....”丫头绞尽脑汁想她额娘给她讲过的笑话,终于又想到了。然后站在弘晖的床头,问道:“李太白知道吗?” 弘晖然后点了点头,丫头立马说道:“李太白小时候可恶的很,你别看他长大成为了大诗人,其实他小时候偷鸡摸狗什么事情都干过呢。” “不可能,锦博你别瞎说了....” “别打岔,听我讲啊。”丫头煞有介事的说道,“有一天他偷了一只鸡,正在河过给鸡拔毛,拔啊拔啊.....终于他将鸡毛一跟跟的拔啊拔啊....” “是不是拔出金子来了?” “你是不是做梦了,怎么又说胡话了,这拔鸡毛除了做个鸡毛掸子之外,怎么还能够做出金子来。”丫头嘲笑弘晖并瞪了他一眼,然后命令他不要打断自已啊,又说道,“他---拔啊拔,正在这时候----有人走过了,李太白急啊,怕别人误以为他是偷鸡贼,所以他忙把鸡给扔进了河里面啊,然后那过路人问他:你在干吗?你猜李太白怎么回答的?” 弘晖摇了摇头,丫头则骂了句:“你笨啊,他当然会给路人‘那是一只鸡,它正在游泳,我在这帮它看衣服。’你说好笑不好笑啊.....” “....” “不好笑吗?” 弘晖摇了摇头,表示很好笑啊。 “锦博,我想听齐天大圣的故事。” “好,上次咱们讲到哪里了?” “讲到孙猴子大闹阎王殿了。” ..... 就这样子,四爷则准备让管家向十阿哥府里面通知一声,可是他还没有出发,那边张真真与十爷听说女儿被进了四爷府,心中焦急,不过还是坚持到了晚上,两人见丫头还没有被送回来。无奈这两位当父母的去了一趟四爷府里。 到了四爷府,见了礼,四福晋知晓她们是来干嘛的,所以她并未领着张真真去见弘晖小阿哥,而是招待她们夫妻两位进了正堂。 起初倒是谢谢张真真的救了孩子,而四爷一直坐着没说话,十爷见他们不提锦博的事情,开始问道:“四哥,锦博呢,这么晚了,她该回家了。” “十弟,锦博就在你四哥府里住几天吧,你四哥.....” “四嫂,孩子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该回家的。”十爷不愿意啊,大家都晓得,弘晖这孩子虽然是从水里捡回了一条命,可还是伤了身子,还有惊吓,身子是越来越弱,太医说活不过多久了.... 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他没被水淹死,还好他醒来倒出了真相了。 本来十爷对这些个小的,没话说,尤其是弘晖醒来没有落井下石,证明了锦博的无辜。 十爷心里面也不痛快,尤其是看到四福晋那憔悴的模样,则说道: “四哥,你看这样子好不好,明天早上我再把锦博送过来。” “十弟妹,弘晖这孩子....就让锦博留下来陪陪他吧,四嫂求你了....”说着说着,四福晋就要给张真真跪下了,还好张真真眼疾手快,将四福晋给抱住了,轻轻的说道:“四嫂,都会好的。” 一句话又惹得四福晋眼眶红热啊。 “四哥,锦博这孩子有些闹,就麻烦四哥四嫂照顾了。” 最后张真真拉着十爷告辞了。 十爷不懂,可是见一向温婉可人的四福晋如此,他也愣着了。 出了门,两人坐上马车,十爷才问道:“阿真,你怎么就答应让孩子留下来了呢?” 怎么答应了呢? 因为没有办法拒绝。 看到四福晋那样子,她心里面酸酸的。 马车快要驶向十阿哥府的时候,张真真才忍不住的问道:“爷,弘晖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阿真,你胡说什么,那件事情怎么会跟爷有关,爷就算是在胡闹,也不会跟后辈过不去。” “爷,没有就好。” “阿真,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爷,弘晖这件事情,虽然已经定案,但是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件事情如大哥拖不了关系.....”看十阿哥又要反驳,张真真则拦截说道,“就算是跟大哥没有关系,但是那太监是惠妃的人,四哥一定会以为是大阿哥做的,而爷与大阿哥走的亲近,有些事情该是明白的....” 也该是站好队的时候了,四爷绝技不会放过大阿哥等人的。 “阿真,四哥不会的吧,我们好歹是兄弟啊?”十爷愣住了,这件事情他心中隐约有些眉目,可是大哥他们不会的吧? “爷,你该想想,若是这次弘晖没有被救过来,没有说出事实,那么咱们十阿哥府将永远是四贝勒府的公敌,水火不容。”张真真把话说到这份上,老十也该明白了吧? “阿真,这件事情别再提了,我们回府里吧....” “是,爷。” 是该站队的时候了吗?历史记载十爷最终跟八爷九爷十四爷一边的。 她该如何做呢? 回到府里,张真真则将十爷赶走了,说是去郭络罗氏房里,不过第二日,阿美来报,说十爷昨夜睡的书房。 张真真撇撇嘴,对阿美说道:“阿美,日后十爷的行踪无需向我汇报了。” “主子,十爷这会该是知晓错了,在说那件事情之后,也没见郭络罗氏有什么幺蛾子出现啊。”阿美教育说,“主子,若是将十爷赶走了,不正便宜了那郭络罗氏吗?” 这天,他听说四阿哥府里的门槛快被人踩坏了,因为各府里面与弘晖玩的好的小阿哥们都来看望弘晖了。 赶都赶不走。 张真真对这件事情没啥意见,只是没有过几天,四爷府则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弘晖没了,不过确实笑着走的,很安详。 97整治十爷,惹其缴枪投降 97、整治十爷,惹其缴枪投降 丫头被送进宫里面了,可是却看着极其沉默寡言,康熙知道之后,甚是担忧,连忙召见孩子父母,命孩子父母将她带回府里去了。 一路上张真真都将丫头抱在怀中,而十爷则插不上嘴,只能看着女儿无神的大眼睛。 回到府里,已经天黑了,张真真则招呼丫头吃饭,极为殷勤,不是夹菜就是温柔软玉轰炸。 可是丫头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一句话没有说。 “阿玛,额娘,我困了,要回去吃饭了。” 十阿哥和张真真目瞪口呆,实在是自家女儿最近好规矩的啊,以前吃过饭可没有交代行踪的习惯啊。 张真真和十爷等她离开之后,则相互看了看,十爷则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十爷这么大条的人都感觉到不正常了,那么锦博的确是有些不正常啊。 “要不要去传太医?”十爷又问道。 可是据康熙听说,在宫里面,太医们已经诊治过了,说是没病。 张真真摇了摇头,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啊。 “先看看吧。”张真真回答。 看看的意思,则是晚上张真真与锦博一起睡了。 为了照顾丫头,张真真都不太敢睡觉,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她听到抽抽泣泣的哭泣声音。 张真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丫头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后背。 直到丫头渐渐的平息,停止了哭泣。 第二日,像是没事儿一般,招呼丫头吃饭,可是丫头却没有心情吃。 “丫头,额娘知晓你和弘晖是好朋友,可是你不觉得你该为弘晖做点事情吗?” “.....” “比如去看看弘晖,问问他在天上缺钱用不,你好给他烧点纸钱?” “....” “比如替弘晖安慰安慰她额娘?” 丫头听到之后,则意识到自已该做什么了。 “额娘,你送我去一趟弘晖家里好吗?”她要去见四伯伯和四伯母。 “丫头,现在你四伯母和四伯父已经很伤心,你再去怕是会让他们想起弘晖,而她们现在需要忘记....” “那我怎么才能够帮弘晖做点事情呢?” “有些事情不需要马上去做,雪中送炭才是就好的。”张真真吩咐说道。 从此以后,丫头每年四爷和四福晋过生辰之日,丫头都会送去双份的礼物,不过没有告诉四福晋她为何要送双份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一个月之后,十爷的寿辰,像往常一样,今年依然是没有大的操办。只不过宫里面早早的送来了礼物。 而一大早郭络罗氏就送了她自已亲手做的香囊,这是十爷如实禀报的。 晚上十爷呆在张真真房里,赖着不走,张真真知晓他是想要礼物。礼物倒是没有,不过蛋糕还是有的啊。 不过十爷眼皮子浅,没见过这东西。 “这是吃的吗?”十爷问完,则听到两声鄙夷的声音,不过丫头倒是解释了,“阿玛,你先许个愿吧。” “许什么愿?”他不相信这个东西的。 “比如说让我额娘给我生个小弟弟啊,或者是升官发财啊或者是.....” “不现实。”这话是张真真她女儿的。 “那就升官发财吧。”十爷说完在丫头的引导下吹灭了蜡烛,看了一眼张真真,决口不提生孩子的事情,怕伤了桌木真的心。 然后尝到了传说中的蛋糕,十爷虽然不喜欢吃甜食,可还是硬着头皮全吃下去了---只感觉到好腻。 等他吃完所有,则发现面前两双眼睛有些恶作剧的看着他。 突然间感觉到不妙,则问道:“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你们怎么不吃啊....” 两位美女同时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因为下一刻她们将手中的蛋糕,直接盖到老十的脸上了,然后丫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阿玛,你脸上真的有东西啊。” “恩恩,的确是有呢,好大一片。”张真真也符合道。 十爷看着自已的妻女你故作认真的模样,不晓得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十爷不甘示弱,将脸上的东西扒下来,然后抹到面前两人儿脸上,然后欣赏着自已的作品,的确是很好笑呢。 只可惜两位美女,很不给面子的哼了一下,然后各自端了一碗长寿面,说道:“阿玛,这是我做的,要一口气吃完不能断啊,这代表着长寿啊。” “胤誐啊,这是我亲手做的长寿面呢,快来尝尝味道如何?”张真真非常严肃的说道。 这下子十爷愣住了,也不敢在笑了。 刚才他可是吃了很多的蛋糕现在肚子里面已经很撑了啊。 在看着面前两大碗的面条,抬头看着一脸认真期待的妻女,拼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十爷就吃完了两大碗面条,连汤水都喝完了,一点不剩啊。 “胤誐/阿玛,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赶紧睡觉吧,阿玛突然间想起来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出去了。” 丫头和张真真相互看了一点,再然后点了点头。 这样子十爷就走了,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干呕之声。 然后屋内的某两个人,又相互看了看。 某丫头:额娘,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某女:这是惩罚,谁让他花心来着。 某丫头:够了吧?我觉得这一次就够阿玛记好几年了。 某女:她还骗我呢? 某丫头:额娘,我刚才说错了,阿玛他会记一辈子的。 某女:*得意的笑啊* 然后大半夜的,张真真不忍心看着某人受罪就请了太医来,可是十阿哥坚决不让太医给诊治啊。 之后张真真则直接吩咐太医熬一点助消化的东西啦。 可是十爷看着那一大碗的汤药,直接吐的半死。 太医觉得严重了,非要给十爷把脉,可是十爷不愿意,太医怕担责任,非要给十阿哥把脉,所以现在就是十爷一怒之下,将太医给揍了。 然后十爷感觉好了点。 丫丫的,吃撑了就应该出去跑步去,找什么太医啊。 然后十爷半夜里面揍太医的事情,传入了宫里面,皇上听到之后在早朝的时候就就开始询问老十的身体状况。 十爷想要搪塞过去,可是康熙直接压了一个帽子说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然后老十就老老实实的说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子,整个脸面都丢了。 康熙憋着笑,骂了一句:出息。 出了朝堂,则扯开了嘴角啊。 可是貌似某人的惩罚还没有完结,十爷刚回到府里面,就听说自家福晋请他。 当然是去了,张真真见到老十的时候,那笑的灿烂啊。 冲着十爷说道:“昨天您寿辰,我做了个香囊,想着昨晚送给您的,一时之间给忘记了,今天想起来了,还请爷笑纳。”其实是她大半夜的想起来整治十爷的法子,今早开始施行了。然后她就就将传说中的香囊,递给胤誐了。 胤誐接过来的心情是激动啊,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多遍,没有自已想象中的东西。 抬头看了看他福晋,莫名的问道:“阿真啊,这上面绣的是什么字?”看着怎么这么像是一坨什么东西呢? “爷,我绣的不是字迹,是花呢?”张真真裂开嘴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花?”十爷汗颜,不好意思打击张真真,则又说道,“阿真啊,这东西极好,爷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爷,要不我给你带上?” “这能带的----”出去? “爷,您不喜欢?” “爷---喜欢啊。”若是在多多练几次就好了,十爷正在幻想着张真真成为大神的日子,张真真就已经将十爷身上标志的香囊给解救下来,然后换上自已送的了。 之后,十爷的日子那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因为每当他带着那个东西出去的时候,都会遭遇到一阵莫名的目光。 这还不算,他九哥每次见到都带着嘲笑的语气。 一个香囊而已,刚开始十爷还可以忍受,可是当有一天,某女给某男做了一件非常有爱心的袍子。 某男问道:“阿真,这后面是什么?”怎么还像是一坨那东西? “爷,那是雄鹰啊?”张真真恬不知耻的回答。 这也太诋毁雄鹰了吧,十爷镇定了一下问道: “阿真,这种东西以后还是别劳神了,让丫鬟们做就好。” “爷,我本是你的嫡妻,为你做件衣服是很正常的。”张真真故意装着看不见十爷的为难啊。 “阿真啊,你现在操心府中大小事宜,已经很累了,不能在这么伤神下去了。”十爷不晓得该如何拒绝,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 “爷,府中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并非要我费什么力气,不过是每个月看看账册罢了。倒是有好多空闲给爷做些东西呢,成婚这么久,都没有给爷做什么好东西,很是惭愧啊,所以过几天我在给爷做一双靴子吧。” “靴子啊,那就麻烦阿真了。”然后十爷就以公事为由,逃难去了,张真真又如何会放过他,立马命人将袍子给他送去,并且命他即刻穿上。 十爷那叫一个苦啊。 十爷正要出去避难,正好在园中遇上了丫头,丫头一见到她阿玛就开始抱怨,说她额娘做的靴子不合脚。 “阿玛,你赶紧让额娘她停止做东西吧,在这样子下去,我的腿就要废了。” “有这么严重?”看着丫头脚上的靴子,绣工长进了不少,只是看着丫头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他好心疼,本来要教育丫头对额娘要有孝心的心思没了,则偷偷的将丫头拉至身边,小声的说道,“丫头,你去告诉你额娘,他做的东西实在是穿不出去啊。” 丫头觉得这的确是穿不出去,所以她最近都不急着出门啊。 可是他阿玛就不好了,听说每日要穿着她额娘做的东西到处丢人啊。 “阿玛,我不敢去打击额娘啊,要不您去吧?” “阿玛我也不敢去,这多打击你额娘啊。”每每看到阿真那伤心的眼神,他就忍不下心去。 两父女相互的推卸,然后在相互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一起去。” 在然后两父女就乖乖的站在了张真真的面前,不过还是没有人率先开口。张真真见他们相互推诿的样子,心中好笑。不过面子上依然说道:“你们来的正好,刚好给你们量量鞋的尺寸,你说我最近怎么就喜欢上做这种东西了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那两父女两可都是心惊肉跳的啊。 “额娘,这种小女人爱做的东西,您怎么能喜欢上呢,还是让阿美姨姨去弄吧。”丫头率先说道,“瞧瞧您近日为我和阿玛操心,都瘦了,这样子下去丫头会心疼的啊。” 十爷见丫头这般逢迎拍马,甚为鄙视。 不过下一秒却听到自已的声音说:“阿真,爷也会心疼的。” 张真真看他们的样子,心中低估说:不用你们心疼,反正这东西又不是我做的? 当然这话没有告诉他们两个。 “怎么样,我连夜赶制的东西还可以吧?阿美说他做这双鞋需要好几天呢,我一个晚上就赶制好了呢。”张真真越这么说,十爷与锦博的心,就越惆怅。 然后丫头受不了的说道:“额娘,您做的东西实在是没法穿,您还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十爷给捂着了小嘴,只见十爷嘻嘻哈哈的回答说,“阿真啊,丫头胡说的--胡说的。” “真的不好吗?”张真真故作伤心的样子,然后又问了句,“我是不是很没用?” 那两父女本能的摇了摇头,可是张真真像是魔障了一般说道:“说实话。” 两父女被吓住了,相互靠近了些许,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98惩戒结束,行凶 98、惩戒结束,十爷妥协 然后张真真不就说一句话,慢慢的消失在两父女的面前。 不过这两父女还惊魂未定啊。 “阿玛,我们是不是太打击额娘了?”丫头有些后悔了。 “都怪你,好好地干嘛打击你额娘。”十爷教育完就去安慰张真真去了,留下锦博在身后看着他阿玛的背影暗骂--虚伪。 不过结局很好,因为张真真不在展示自已的绣工了,不过她开始弹古筝了。 然后十阿哥府,就开始抱怨连连了。 因为张真真院子里是没日没夜的在弹---群魔乱舞啊。 尤其是晚上,那幽怨的琴音,震撼住了府里所有人。 只是十福晋是府里面除了十阿哥之外的第一当家人,其他人可没敢上千劝说。直到有一天十爷忍受不了,开始去找丫头。可是管家却来报,说丫头回宫去了。 十爷暗骂了一句没义气啊。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张真真院子里,先听到一阵愤慨的琴音,十爷都心疼那古筝,怎么能挨得住桌木真这般虐待啊。 进了屋,就看到的张真真手指不住的往琴弦上波动。 张真真见十爷过来,住手了,然后殷勤的问道: “爷,我弹得如何?有没有进步呢?我以后天天给你弹怎么样?” 天天弹?让爷疯了算了。十爷扯开嘴角说道: “阿真,会弹琴会女红的女人实在是太庸俗了,咱以后不弹琴了。” “爷,怎么可以这般说,我倒是觉得刺绣和弹古筝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而且我很喜欢呢。” 丫丫的,现在才来,我手都要断了。 最后十爷见张真真不买账,不得不苦哈哈的求饶说: “爷求你,咱以后喜欢点别的东西好不?” 张真真听这么一说,则惊讶的问道:“爷您之前说过让我没事在家弹弹琴?” “阿真,你记错了,爷从未说过这些话。”我当时说的是这话吗?我说的是让你练练字看看书好不?可是看着此时的张真真,他要纠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来啊。 “没说过啊。”张真真故意拉长了音节。 “爷,真的---真的没说过。” “那我以后干点什么好呢?爷你说说看,我都听你的。”够贤惠了吧? “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不过---要有侍卫跟着。”这是自已的最低限度了啊。可是张真真不满意啊,要侍卫跟着,这个好像可行,不过自已做这么多的事情若只为此结果,实在是太亏了啊。想了想则说道:“我不出去,出去多累啊,整日呆在房间里面练习练习针线活,弹弹琴也挺好的。” 十爷急啊,立马又说道: “阿真,以后你出去只要知会爷一声就好。”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拉钩为定....”说完则怕十爷反悔一般,硬拉着十爷的手,拉钩为定,拉完钩,张真真立马吩一边站着的阿美说:“阿美,让她们晚上别谈了,怪吓人的。” 十爷这才发现,自已被骗了,只不过看着张真真那得意的像偷吃了蜜糖一般的神色,他也忍不住舒畅了许多。 伸手抚摸了一下腰间的香囊,虽然很丑,虽然遭众位兄弟的耻笑,可他就是不舍得摘下来。 隔天,十爷从外面回来,张真真见他还带着那东西,则伸手去解下来。 因为她都嫌弃了。 随意的说道:“扔了吧。” “不能扔,这可是爷的宝贝。”十爷抢回来,说什么都不扔,张真真看了看他,问道, “你不是很嫌弃的吗?” “爷那里有嫌弃,是丫头她嫌弃....”十爷狡辩道。 “你闺女嫌弃就是你嫌弃。”张真真见他真的那么宝贝那东西,则说道,“先带着吧。” 隔了两天,张真真亲手做了一个香囊,不过这次没绣花,而是绣了一个字....誐。 张真真拿给十爷的时候,十爷还是不准备换。张真真无奈吼道: “爷,这个香囊是阿美绣的,你成天带着阿美绣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十爷一听这话,立马拿下来了,张真真则将自已亲手做的给他系上,十爷则小心翼翼的问道:“阿真,这真的是你绣的?” 十爷看了看自已身上的东西,就如定时炸弹一般,怎么那么的不安心啊。 “爷,您觉得咱们府里谁敢绣您的名字?”张真真质疑的问道。 “没有。”除了张真真,这下子十爷像是吃了定心丸,捧着腰间的香囊看了又看,说道,“阿真,没想到你手艺这般好啊,比那一坨.....” 张真真看着他则说道:“爷,那袍子是我亲自做的,怎么就没见你穿过呢?” “那什么,爷突然间想到还要去找八哥.....”十爷说完就走了,远远还能听见十爷低估道:怎么就忘记---八哥交代的事情了呢? 张真真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的笑出声音来了。 几天未出门,外面还真的是冷啊。 又去了洋货铺子,才观看一会,就见到钱世荣跑来了,张真真稍微的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不甚好。 不过张真真也没有好奇心管别人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问,却听到他说:“管彤---要成婚了.....” “恭喜她....”这么快啊,这个管彤怎么就不来通知呢? “看您一点都不惊讶?”钱世荣问道。 “女大当婚,男大当嫁,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张真真看他这般做派,倒是不以为然,说道,“这女人通知你了都不来通知我一下,太不够意思了。本来还要给她准备好一份丰厚的嫁妆,现在看来省银子了。” 一想省银子这事,她就莫名的开心啊,比听到她成婚都开心啊。 “你今日来堵我,就是因为这个吗?”张真真看了他一眼,然后听她说,“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嫁人,怎么会....” “怎么会忘记你们当初的誓言吗?”张真真打断她要说的话,极为的平静问道,“你想要她如何做?为你守一辈子吗?” “....” “听说你夫人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爹了。”张真真说完,则嘱咐掌柜的几次,然后就离开了。 心里面倒是想着管彤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想着想着,一个没注意撞到了前面的人,下意识的说对不起,只是抬眉的瞬间,看到前面挂着江湖术士的招牌摊位前,有个熟人---八福晋。 再次对面前的人说声对不起,则抬步走上前去。伸手将八福晋要给出去的银子夺过来。 然后将八福晋给拉走了,八福晋身后的丫鬟忙着跟上。 走至僻静的小河边,才放开八福晋,可是八福晋却嫌恶的问道: “桌木真,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张真真不在意她的出言不逊,则问道:“明知道他是在骗你,为何还要相信?” “就算是他在骗我,也比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强。”八福晋骂完就要走,可还是被桌木真给拦着了,她说,“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是真的没说过你任何不是?” 八福晋撇开眼,不看她也不说话。这让张真真非常的郁闷,质问道: “你明明知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你的不是来,为何还不搭理我?” “为何不搭理你?为什么?你说我为什么?”八福晋一听张真真的质问,情绪有些激动,对着张真真及其委屈的吼道,“若是我再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的和你相处,那么所有人都会相信我不孕,皇上就会让你八哥休掉我,然后令娶她人,然后.....” 说着说着,八福晋就开始说不下去了,只能倔强的瞪着张真真来。 “八嫂,我桌木真对天起誓,绝对没有说过您一句不是,否则愿遭天谴。”虽然八福晋如此说,可是张真真知晓,她心里面对自已还是存在芥蒂的,只听八福晋说道:“不管你如何说,我们日后都不能在像之前那般和好如初的。” 八福晋说完,就走了。 她离开之后,张真真也回府里了。 第二日,太后病了,康熙招张真真入宫,侍候太后。 有一天太后刚睡下,张真真则闲着无聊去御花园走走,冬日的御花园别有一番情趣呢。 可是张真真遇见了九福晋,看着她稍微隆起的小腹,知晓她怀孕了。 也晓得为何昨天八福晋会失控,原来是受到刺激了。 慌神的瞬间,九福晋已经走到她的身边,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张真真就是知晓,接下来她会做什么事情。 “救命啊......” 果不其然,当丫鬟们都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则就是九福晋躺在地上呼喊救命,而她则站在九福晋的身边,所有人的都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这就是九福晋的阴谋? 张真真不想看这个闹剧,只吩咐丫鬟们叫太医,救孩子。 然后她什么都没有做,回到了慈宁宫,继续侍候太后。 外面的风言风语,再一次响起,不过这次则有各宫里的丫鬟宫女们亲眼看见是十福晋推了九福晋,才致使九福晋跌倒,并动了胎气的。 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张真真铁定要被皇上召见并审问的。 可是张真真就只有一句话,那么就九福晋摔倒与她无关。 这时候九爷来了,伸手就要去揍张真真,可是却被张真真给避开了,并且毫不犹豫给了九爷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皇上虽然惊讶,可还是质问道: “桌木真,天子跟前行凶,你该当何罪?” “皇上,奴婢并非有意,只是想要证明给皇上,若是九福晋真是奴婢伤害的,那么此刻九阿哥就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九福晋了。”张真真拍了拍手,跪下给康熙请罪,这时候李德全就进来,说是九福晋求见。 九爷一听也顾不得没面子了,连忙出去接去,张真真不明白九爷这紧张德行为何?可皇上可是明白着呢,现在外面都在传,说九阿哥生不出儿子来。 现在好不容易嫡福晋有了身孕,他还不小心侍候着。 99新年送福,十爷送字 99、新年送福,十爷送字 正想着,就见到九阿哥搀扶着九福晋进来了,那当真是小心翼翼啊,连张真真看到都皱眉,更何况是皇上。 不过康熙明白事理啊,当九福晋要给他行礼的时候,康熙则吩咐说:“行了,不用行礼了,给九福晋看座。” 九福晋谢了恩,等坐下之后,才解释说:“皇上,刚才是奴婢不小心摔倒了,并不怪十弟妹。” “哼,就算是她没有干坏事,可是她看到你跌倒,不上前帮忙,就是她心中有鬼?”九爷心里就是看十福晋不对眼。 “爷,十弟妹估计是挂念着太后娘娘。”九福晋弱弱的回答说。 这两人双簧唱的,张真真宁愿保持沉默,也不愿意多说一句废话,尤其是对她这样子的演戏高手。 不过康熙对张真真的沉默很不满意,则问道:“老十家的,你说说看。” “皇上,奴婢并非不上前去扶,而是......”没有妯娌情谊,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惩戒吧,“奴婢最近有些恍惚,想要上前去扶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指责奴婢,说是奴婢推的九福晋,可是奴婢连碰都没有碰过九福晋,怎么就.....” “什么意思?你是说九福晋会诬陷你?”九爷不高兴,而此时康熙莫名的看了一眼九福晋董鄂氏。 “九爷,奴婢没有说,奴婢当时一直在思量这个问题,所以就耽搁了上前扶九福晋,以至于当我明白此事铁定是那些丫头们为了撇清未照顾之责,诬陷奴婢的时候,九福晋已经被人给抬走了。”张真真顿了顿,则又说道,“还好九福晋深明大义,还奴婢一个公道了。” 康熙看了看九福晋,在看了看老十媳妇,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九阿哥则不相信,则说道:“当时那么多的奴才们都看到了,是你推了董鄂氏,你九嫂不过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你却不知悔改,还.....” 不等九阿哥说完,张真真就立马打断说道: “奴婢也正奇怪呢,看刚才九爷这般紧张九福晋,刚才九福晋的身边怎么就没有个侍候的人呢?难道是专门在等我....”张真真蔑视的看了一眼九福晋,扶她?今生她怎么会再次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呢? 康熙觉得若是在这样子扯下去,老十家的铁定给九福晋按上一个弑杀亲子的罪名。他可是早就领教过了,连忙阻止说: “行了,既然你九嫂没事,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但是下次如果在看到此种情况,你必须要去救,有朕给你担保,没有人敢诬陷你。” “谢谢皇上,若是下次九嫂子在摔倒,奴婢必定出手相救。”张真真说道,有康熙的担保,就像是有一个免死金牌啊。 之后他们则走了,不过九爷心里面不甘心啊。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够这么逢凶化吉?为了皇阿玛总是偏向老十媳妇,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皇阿玛为其着相? 搀扶着自家福晋,心有些不甘的跪安了。 张真真也准备给皇上跪安,不过待九阿哥走后皇上却问道:“老十福晋,你说你九嫂这胎是男是女呢?” “皇上,奴婢不知。”是男是女?她又不是送子观音,怎么就知晓呢? 皇上这话问的,别有深意? 张真真稍微的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康熙,立马回答说: “皇上,九阿哥已经连着三胎都是格格,若是这胎还是格格的话,那外面的传言可就坐实了。”之后张真真一副担心的说道,“奴婢还是希望九嫂这胎会是男孩,这样子咱们皇家也少了点被人谈论的话柄。” 张真真的诚实令皇上很满意,皇上也没有多留她了,吩咐她继续去侍候太后了。 因为这事情胤誐专门过来问了一次,见张真真没事,也就没再追究了。 太后正在病中,这些事情就没打扰太后。 张真真守着太后的同时,则在一旁抄写经书,过不了几天,太后还是知道了那件事情,将张真真叫到床边,并问道:“阿真,你与那九福晋之前可有什么过节?” 张真真此事也已经晓得,太后想要问的是什么事情,则摇了摇头。 “你对九阿哥可还有旁的心思?”太后一双慧眼,虽然在整日吃斋念佛,可后宫之事,哪一个都逃不过老佛爷的慧眼,她问这话的时候,心里面也已经瞩定了张真真已经不喜欢九阿哥了。这一点,太后很欣慰。 “太后,阿真是十阿哥的嫡福晋,自然不会再对旁人起心思。”张真真回答,以前的事情在那里摆着,她也不好直接回答,怕是太后不相信,则又说道,“太后,阿真喜欢的一直都是十爷。” “十爷可晓得?” “该是晓得的。” “阿真,若是你真心喜欢十爷,该为其着相,眼下朝堂要其波澜,十爷从小就没了额娘,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个深宫里,你可知是如何过来的?” “.....”皇宫可是吃人的地方,这铁定是不好过。 “你皇阿玛从他一落地,就为其担心,担心他将来在长成他额娘那样没心眼的,在这深宫之中,可如何生活?” “太后娘娘,您是说皇上....”是故意不待见他的? “这孩子,像她额娘多一点,你皇阿玛了解之后,为了保护他,故意做出不待见他。”太后感叹一声。 “太后,奴婢明白,皇上真心护着十阿哥,若不然也不会将我指婚给十阿哥。十阿哥这一生有蒙古做后盾,该是无性命之忧了。” “是啊,他长大了,可是他那性子很容易被人利用.....” “太后,十爷有您与皇上这般为其操心,他很---幸福。”自已是不是很失败,跟了十爷这么多年,都不晓得十爷以前也是一个苦命的娃娃。 “阿真,你是聪明人,该是明白本宫的意思?” “奴婢明白,十爷从小吃过这么多苦,能够挺过来,多亏了九爷和宜妃娘娘的帮助,奴婢身为十爷的嫡福晋,该与十爷一般知恩图报。”应该是前几日针对九阿哥的事情惹起的。 今生前世两辈子的记忆,她自然知晓九爷与十爷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阿真,这些天哀家也听说过你们之间的故事,夫妻之间小吵小闹,无伤大雅,只是这锦博也已经六岁了,你们也该在要个孩子了。”太后最终直奔主题了,太后心里面求的仅仅是老十能够平安无事。 “太后,孩子的事情,不急。”张真真只能如此回答了。 太后也不勉强,她知道张真真是一个明白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胤誐则每日下了朝之后,都会来陪伴太后。太后也不勉强,待半月之后,太后顽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张真真和十爷则被太后给轰走了。 张真真想着这些日子太后给他讲的,有关十爷的一切,心中有些触动,回去的时候,则一直拉着十爷的胳膊,并排而行。对他不是怜悯,不是感动,而是心疼。 康熙四十三年的最后一次早朝,康熙则赐福给他们的孩子们。 十爷回到府中将福字高高挂起在张真真的房里,新年了,丫鬟们都出去忙活了,所以现在屋里面只有张真真帮衬着十爷挂福,不过挂上去之后,张真真来回的看了看则说道:“爷,还是挂您的字迹吧。” “皇阿玛的字,千金难买。”十爷从桌子上跳下来,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啊。 “爷,不是奴婢对皇上不敬,实在是皇恩浩荡,都快要闪瞎我的眼睛了,不行了---要晕过去了。”张真真装模作样的说道,惹得十爷又一阵笑,不过还是上千扶着要晕过去张真真,“阿真,你又胡说。” “爷,其实我还是觉得您的字迹看着温暖。”张真真不装了,不过她的话,让十爷很是开心,大方的说道,“行,爷这就赏赐给你一副。” “也给府里的其他人都送一副,沾沾爷的喜气来。”张真真大方的说道。 “阿真,爷的东西,怎么到你那里这么廉价?”十爷不满意了,不过还是去写字了。 “爷,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怎么地还要给我要银子了?”张真真双手叉腰,一副母老虎的样子,甚是可爱,而十爷就爱她这样子,不一会就高高举手投降了。 不一会十爷就写了好几个福字,张真真看来看去选择一副看着很顺眼的。 十爷将她挑剩下的,拿起来说道: “阿真,要不我现在去给各院里送去?” “你敢?” “这不是你刚刚要我送去的?” “我是让字赏给他们,不是要你赏给他们,你给我听好了,日后我若是在听说你与那个小妾有染,我就阉了你。”张真真这话,十爷倒是不觉得怎么着可是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不想失面子,则说道, “桌木真,你....你....爷才是这家的一家之主,你---当真是爷太宠着你了.....” 外面的阿美一听里面在吵架,想到了以前十爷和自家主子就是这般吵闹之后,才发生了那么不幸的事情,所以她立马往屋里面冲。 看着面前无所事事的两人,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啊。 100十阿哥嘚瑟,惹人嫉妒传谣言 100、十阿哥嘚瑟,惹人嫉妒传谣言 因为他们一个人写字,一个人在磨墨,配合的很默契。 而张真真更像是没事人似得吩咐说: “阿美,你回来了啊,赶紧吩咐丫鬟们将咱们家爷写的字给分到各院子。” 阿美接过一张张纸,然后不安的看了一眼张真真担心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吗?”张真真反问道。 阿美又看了一会,见他们真的没事,才放心离开了。 “阿真,还好你刚才及时拿主意,不然爷这脸面就没了。” 现在才顾脸面?也不嫌晚啊。 不过张真真成全他的自欺欺人。 最近倒是听到一个让人舒心的消息,就是大年初一的时候,四福晋平白多收了好几份新年礼物。当然最廉价的则是白纸上歪歪扭扭的毛笔字贺词。 据说当天四福晋又红了眼。 惹得康熙大年初一就将宫里面的那些熊孩子给教育了一顿。不过四爷听说孩子们被康熙惩戒了,一早就去宫里面求了请。 说孩子们的一片孝心,他四爷府领了。 还分别给各位小阿哥送了自已的字帖。 当四爷要出宫的时候,遇到了丫头,也可以说是丫头堵着四爷的去路。 看到四爷,丫头以前是害怕的,不过自从弘晖死后,她不晓得怎么的就克服了这个毛病,现在见到四爷不仅仅不害怕,还有些亲切。 “四伯伯,丫头听说您脾胃不好,所以专门给洪太医求的人参果,据说对补脾胃作用呢。” 四爷看了看丫头递过来的锦盒,里面装着一个通体白亮的人参果。 人参果?他在门外听到过她给弘晖讲的故事,人参果据说有长生不老之功效。 神话故事就是神话故事,可是四爷明白这份心思,也真心希望自已的儿子真的是文曲星转世。 感叹了一下,四爷则当场接下了礼物,则对锦博小格格说道:“丫头,四伯伯日后让怀恪姐姐进宫来陪你好不好?” 丫头摇了摇头,四爷则问:“你不喜欢怀恪姐姐吗?” 丫头又摇了摇头则说道:“怀恪姐姐要在府中陪四伯伯和四伯母,不不能进宫。” 四爷懂丫头的意思,她是要怀恪留在府中多多陪伴弘晖的额娘呢。 嘱咐丫头在宫里面好好孝顺她皇爷爷,之后则拿着礼物走了。 康熙知晓之后,则吃醋了,问丫头:“丫头,新年了,你给皇爷爷的礼物在哪里呢?” 嘻嘻 这一点,丫头早就准备好了。 丫头早几天前就叠了九千九百九十个纸盒,各个都是用铂金纸做的,呈给皇上之后,丫头则拍马屁的说道:愿皇爷爷与日月同辉,松鹤长春,后福无疆。” 康熙听了很受用啊,心里面甜的跟蜜似得,可是嘴上却说道:“丫头,你这叠的是什么?” “皇爷爷,松鹤长春,这便是那金鹤。”丫头说道。 “挺不错的,跟谁学的?”叠这么多,不晓得有没有耽误上课呢。 “回皇爷爷,是宜妃太太亲手交的呢,丫头可是用心学的哦。”丫头回答说。 最近太后让她日后回宜妃太太处,虽然很不愿意,可为了她阿玛额娘,不得不这般做。 “哼....”知道丫头心里面在想什么,康熙并未揭穿与她,不过的确是好久没有见过宜妃了,该去见见了。 康熙手牵着丫头,在大年初一晚,去了宜妃处坐了会。 这样子的殊荣,乃是旁人无法享受到的。 宜妃这次算是因为丫头得了此等福气,所以她以后可没有在将丫头当靶子来使了啊。 而她二天就挑了件好东西,给张真真送过年祝福了。 大年初二,又该去走亲戚了,这次去阿灵阿府里面,张真真可是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呢。 连十爷见了都纳闷的问道:“阿真,咱们府里面最近进项如何?” 生意上的事情他不过问,自然银子的事情也没有太过问了。 张真真则说道:“多给舅舅送点东西,那不还是应该的啊。” 十爷虽然怀疑,可也找不到挑剔的理由啊。 不过路上的时候,张真真交代了老十几句。 到了阿灵阿府里,张真真那叫一个热情的啊,分别给阿灵阿府里面有身份的没身份的都准备了礼物。 据说阿灵阿腿伤一直有顽疾,所以张真真送的礼物则是一台按摩椅。 “舅舅,这是咱们十爷专门派人从洋人手里面购进的按摩椅,只要是您一坐上去,包管您腿疾不在犯。”张真真这太热情了啊,阿灵阿有些错愕,十爷更别说了,不过他没有忘记桌木真的交代,则对桌木真说道, “阿真,将东西放下就好,别耽误爷跟舅爷喝酒。” 张真真立马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安静的呆在十爷的身边,一副小媳妇样子。 惹得十爷偷偷的回望好几次。 当他们走后,阿灵阿的嫡福晋则问道: “爷,十福晋今日是唱的哪出啊?” 阿灵阿也是一只老狐狸,在宴席上可是已经看出了微妙。 “好事情啊。”阿灵阿感叹一声,心里面倒是舒心不少啊,“派人给十阿哥准备回礼。” “爷,那些美女呢?”嫡福晋问道。 “散了吧。” 这次阿灵阿没有在给十爷介绍美女了,也就算张真真这次做对了。 当第二日,阿灵阿送来贺礼的时候,十爷也唏嘘不已。 而这天张真真也没有闲着,大年初一给各位府里面送了礼,现在正在清查新一年的收成---各府里面的回礼。 此时十爷正在跟八爷九爷在一边喝酒,顺便炫耀一下自已福晋被自已驯服的特别的温顺。 可惜了,八爷九爷都不太相信,尤其是九爷,他说道:“该不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吧?” “九哥,你说什么呢,阿真才不会。”十爷反驳,然后转头问他的八哥,“八哥,你说。” “十弟,十弟妹这般,是你的福气。”八阿哥想到了自已院中的女人,若是她也能有如此认就好了。 而十阿哥听到他八哥的回应,得意的抬起了嘴角了。 而九阿哥则是非常的郁闷,心中渐渐升起了恨意,他以为是那个女人的手段,迷惑他十弟的手段。 而他一定要揭开那女人的真实面目。 大年初四,十爷刚从外面回来,去了张真真的房里,张真真命人奉上船茶水。 可是十爷还没有喝上一口,郭络罗氏房里的秋月却来回报,说是两位小阿哥生病了,怎么喂东西都不吃。 十阿哥听到之后非常的担心,吼道:”你们干什么吃的,小阿哥生病不会请太医吗?”十阿哥说完,则看了一眼张真真,说道:“阿真,我去看看。” 待十爷走后,张真真则握着手里的杯子,看着门口发呆。 一边的阿美见状,连忙上前说道:“主子,您快放下手里的杯子,快.....” 阿美连忙去掰张真真的手指,张真真这才意识到自已做了不正常的事情,松开手,说道:“阿美,我困了,去睡一觉先。” 晚上十爷来到张真真院子,责怪张真真为何没有去见看一下小阿哥,并且说张真真不善良。 张真真仅仅是看着十阿哥,保持沉默。 大年初五,那个钱世荣来了,张真真有些奇怪,这丫的怎么过来了。 可是当见到钱世荣的时候,张真真却不免皱眉。 他居然喝醉了,而且还在十阿哥府里大发酒疯。 张真真准备吩咐人将钱世荣给送走。 “桌木真,我这般相信你,这般为你尽心尽力,可是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什么情况? 张真真蹙眉,然后摇了摇头,忙命人将他送走。这时候十爷从外面回来了,刚好听到了钱世荣对张真真的质问,心有些撕裂的感觉。 连忙走上前去,将钱世荣给揍了一顿。 张真真连忙阻止十阿哥的无礼举动。可是却听到十爷质问的问道:“张真真,为了你这个人,你要跟爷打架吗?” 打架,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要跟爷打架?”张真真的回答,让十爷烦躁,直接转身跑了。张真真莫名其妙,命人将钱世荣给送走了。 本来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不晓得为何,过没几天,外面却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言语之间却说张真真不知检点,连锦博都带上了,说锦博非皇嗣。 而十爷一连几天都不在家,有点像是故意躲避。 张真真命人去查查,到底是谁在诋毁与她。 却是城内的乞丐,编的歌曲。至于是谁,却无证可查。 而张真真却不想就这么算了,亲自出外查询,查到了谣言来至于---九阿哥府。 过不几天,那钱世荣又来了,来请罪了。张真真冲着他摇了摇头,则说道: “这件事情不是针对你,不用在意,好好处理工作吧。” 钱世荣还是不放心,犹犹豫豫的问道:“是不是我上次来这里,给你惹得麻烦。” “不是。”张真真回答之后,又摇了摇头,钱世荣这才放心。 临走的时候,张真真则很抱歉的说道:“这些天,估计有人去找你麻烦,很抱歉。” 钱世荣心中有些害怕,这样子的谣言,他早就想到过最坏的打算。 今日来此,也不过是想要做最后的道别。 “我可能要去广东一趟,不过这里的一切我将会安排好。” “恩,去广州也行。”张真真停顿了许久,才无所谓的说道,她很理解他目前的境况,出现这样子的谣言,就算是皇上不找他麻烦,十阿哥也不会放过他的。 “对不起。”张真真在他临走的时候回避说。 可是他还没有走,十爷就从外面回来了,看到了钱世荣,十爷却冲着张真真大骂。 张真真闻到一股子酒味,则说道:“爷,您喝醉了。” 101喝醉,装傻 101、喝醉,装傻 “爷没有醉---爷很清醒---最近你这么给爷面子,这么为爷着想---是不是要麻痹爷,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爷的事情---是不是?” 张真真蹙眉,走向十爷身边,想要去拉着十爷,可是却被十爷给打开了。 则说道:“爷,你醉了?” 十爷不依不饶的问:“因为这个男人?” “我没有。”? “没有?那为何你要为了他,一次次的违背爷的意思,爷不让你与他多接触,可是你呢?你听爷的话了吗?” 张真真蹙眉,不想让人看笑话,则回头对钱世荣说道:“钱世荣,你先走吧。” 可是十爷却不想,上前一步拉着欲要走的钱世荣,走至张真真的面前,问道:“阿真,你告诉我,你跟这个人到底没有任何的关系?”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张真真却意外的没有否决,而是问道: “若是我说有,你会怎么做?杀了他还是杀了我呢?” “福晋,你....”钱世荣有些不明白,她为何不反驳,在去看十爷,他此刻已经是怒气横生,大力的甩开钱世荣的手,则又走近了张真真数步,吼道:“桌木真,你当我是什么?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啊?” 十爷连连冲着张真真吼,而张真真记仇的,尤其是记得昨晚的事情。所以对十爷这般质问,她选择了沉默。不过还是给钱世荣一个眼神,让其先走了。 然后她则吩咐丫鬟们,将十爷给拉回去。可是十爷不愿意走,还要冲张真真吼,张真真怎会放任其这般做派,想要上前去揍他一顿,可是奈何府中这么多丫鬟看着,她也不能不给她面子,则上前去拉爱新觉罗胤誐,本来以为需要费一番周折,可是刚碰到他,他则晕倒在自已的怀中了。 而这个事情,也相应的传入了康熙的耳中,康熙了解到,最近那些小皇孙皇女们,可是都有点远离了丫头,丫头现该不去太医院了吧。 正想着,李德全则回来禀报说:“皇上,丫头最近在郎世宁那边呢。” “郎世宁?怎么跑那里去了?” “皇上,太医院的人您还不晓得,都是势利的人,小格格怕是呆不了太医院了。”李德全回报说。 “该是如此的,这个宫里面,也只有郎世宁那个洋人呆着的地方是片净土了。”康熙想了想则吩咐李德全给宜妃送了许多的东西,宜妃见状倒是心惊肉跳啊。尤其是现在宫中谣言四起,她真的怕康熙会查到什么,然后殃及到自已儿子。 可是看康熙的态度,貌似对丫头的宠爱是不会减少的。 不过八月十五的时候,张真真却没有进宫,因为她现在与十爷冷战,十爷进宫则向上面回报说他的嫡福晋生病了,不能进宫了。 众人心照不宣,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当晚,府里面的人却来报,说是嫡福晋出事了。 十爷听到之后立马回去了,连招呼都忘记给康熙打了,八爷九爷见状,连忙去回禀康熙,康熙则命令他们二人去看看了。 说实话,此时的张真真无聊的,约请了钮钴禄氏雨欣一起出去逛街,听说晚上的街市很热闹呢。 他们两个玩的不亦乐乎,不过也吃的很尽兴呢。 不过两人逛着逛着,钮钴禄氏雨欣则感觉到张真真的心情很低落,最近的谣言,她的确是也听说了。 则好心的拉她进了十里衣成衣铺子,这里开门了,大概是为了新一年推出的成衣吧。 两人买了酒水,准备一起过十五。 当十爷到了十里衣的时候,就见到两个疯女人,在各自吟唱。远远的就听到张真真的声音传来。听的自已有些想要流泪,而那歌声却一次次的碾转反侧道: 五百次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即使在菩提下涅槃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 八爷九爷和十爷被这悲伤的歌声给折服了,都渐渐的停下了脚步。 而此时,却听到有人嚷嚷道: “阿真,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干嘛这么折磨自已,若是他不是良人,在换一个好了。” “换一个?对,他若无情,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得到雨欣的回应,张真真顺势回应他,可是说完,才发现自已说的话,苦苦的酸酸的。 “这就对了嘛,你说说你那十爷,有什么好,在朝堂上无所建树,整日跟在他那些哥哥们的屁股后面,至于他人嘛,也没有让人喜欢的特点,心思单纯,性格冲动,做起事情来还需要你来为其擦屁股吧。”雨欣毫无芥蒂的批判者十爷。 可是张真真心里面排次别人这般诋毁十爷,说道: “一个皇族阿哥,能够有如此单纯可爱的性格,你不觉得很难得吗?” 钮钴禄氏直接翻着白眼,就知道这女人是记挂着她男人的。 “哎,阿真,就因为他这般单纯,又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所以每时每刻都要被人当成靶子来使唤,而你会非常的累。” “....” “你们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十阿哥的三妻四妾。而这一点大大是你不能够接受的。不过这也不是不能够变通,大不了将那些个女人全部都送走或者一个个除掉得了....” “哈哈哈....”张真真喝了一口酒,又开始唱着那首(佛说),然后唱完了则说道,“雨欣,你不明白,若是我私自将自已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话,我做不到,那个郭络罗氏还有那个滕妾,是跟着十爷最久的,我总觉得是我抢了他们的男人,而我才是小三.....还有十爷,他的心牵挂着他的青梅竹马,牵挂着他的孩子....我不能这么自私.....而我只能够感叹一句相见恨晚.....” 钮钴禄氏雨欣直接翻白眼,这女人是傻呢还是聪明呢,若是傻,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被害死呢?若是聪明,为何不懂得借刀杀人呢? 感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来,喝酒吧。” 最后雨欣则说道:“若是实在是受不了,就找机会金蝉脱壳吧。不过你命里还有一子,怕是不容易啊.....” 说白了,还是你自已不想离开啊。 “我会找机会离开这里的,到时候就麻烦你照顾锦博了.....”张真真一提到丫头,钮钴禄雨欣就问道,“锦博那孩子倒是招人疼爱,你走了以后,宫里面多的人抢着要照顾她的。” “你真狠心。”张真真说完,则又灌了一口酒。 “实话实说罢了.....”实话都是那么难听好吧。 “金蝉脱壳是个好主意,我会考虑的,若是....成功的话,我会回来接走丫头的。”张真真猛地灌了自已一口酒说道。 正说着,突然间某人走上前来抓住张真真的肩膀摇晃着说:“桌木真,你想去哪里?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去哪里?” 原来是十爷的咆哮声,本来他听到钮钴禄雨欣诋毁自已的时候很生气,可是张真真居然维护她,他很高兴,可是这女人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自已? 金蝉脱壳?像允荷一样离开这里,他当真也嫌弃自已吗? “头好晕....”张真真不明白十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只能够装晕过去了,然后又傻笑着问道,“爷,您回来了?” 十爷想生气,见她献媚的模样,想吼出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是担心的说道: “阿真,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 “爷,您真傻,这是葡萄酒,喝不醉啊。”张真真晃了晃酒瓶子,十爷又要吼道,张真真又立马说道,“爷,奴婢就喜欢你光明坦白,胸襟广大。”十爷听后立马傻傻的乐了。 看到张真真这幅模样,某女人低估说:“出息。”不过他们两个还真的是一对啊。 无奈的摇头叹息,打了个酒嗝,则直接睡着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而此时的八阿哥九阿哥没有发现钮钴禄氏雨欣,因为她们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张真真和胤誐。看到十阿哥是十福晋,这般伉俪情深,心中则是各怀心思。 九阿哥则是嫉妒,双拳隐隐紧握。刚才那女人冲着十弟狐媚一笑,甚是耀眼,可她之前就没有这般对自已笑过? 八爷则说了句:“九弟,我们回去向皇阿玛复命吧。” 可是九爷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站在那里瞪着前方的两人,而那女子则被老十抱在了怀中,他看不见她的容颜是悲是喜。 “九弟....”八爷再次呼喊,然后伸手拉了拉九爷的臂膀,然后两人则悄悄的走了。 第二日,张真真又是睡到日上三更才醒,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浑身酸疼啊。 这个臭老十,当真是不知怜香惜玉。 真不知道郭络罗氏那种小身板,怎么就受得了? 头疼啊,真不该想些不该想的事情啊。 而宫中的谣言依然存在,不过十爷进了宫,则到处找人说理,为张真真平反了。 102丫头做壁画,惹祸上身 102、丫头做壁画,惹祸上身 丫头在御书房内,正被皇上查作业,不久则听到李德全进来回禀了十阿哥的事情。 丫头听到自已阿玛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之后,则撇撇嘴,轻骂了一句:笨啊。 被康熙听到了,康熙则看了一眼丫头,问道:“丫头,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丫头偷偷的看了看一眼皇上,则说道:“皇爷爷,您都了解事情始末,为何还要问丫头呢?” 康熙则瞪了一眼丫头,嗔怒道:“没大没小。” 丫头撇撇嘴,说道:“丫头说的是实话啊,皇爷爷,丫头若不是皇嗣会如何?皇爷爷赶丫头走的话,丫头会很想念皇爷爷---皇上的---”丫头说的及其委屈,不过康熙知晓她是装的。 “行了,丫头,别装了。皇爷爷不会抛弃你的,不过你要告诉皇爷爷,外面的传言,你相信多少?” “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是阿玛和额娘的女儿,相信他们不会抛弃丫头的,更相信皇爷爷会帮丫头摆平那一切的,毕竟宫里面的人若是偷懒不做事,只知道嚼舌根的话,那皇爷爷咱们可就惨了。” 康熙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丫头是知晓了什么。 “丫头,若是你心里面委屈,皇爷爷可以给你做主的。” “皇爷爷,在家有阿玛额娘护着,在皇宫里面有您在,谁敢让我受委屈啊,我不让他们受委屈就已经够了。” 得了,康熙也不问了,这丫头一会该会说仗势欺人了吧。 只是过不几天,康熙就觉得丫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在宫墙上乱涂乱画,宫里面有很多人开始向他告状了。 他自已也去看了看,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宫里面不能开这个头,若不然他的御书房内怕是也要遭殃了。 可是他又不舍得教育这孩子,所以下了道旨意,让孩子的父母进宫来教育。 只是为何看笑话的这么多人呢? 老三老四老五.... 他的儿子们都到齐了,不过倒都是来请罪的呢。 不过那些皇孙们,这次倒是有难同当了。都在外面跪着,替丫头求情呢...... “儿臣教子不严,请皇阿玛处置。”各位阿哥们在看到自已儿子也在御书房外面跪着的时候,纷纷来请罪。 希望坦白从宽。 而张真真被宣过来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倒是发现了花园内的与众不同,心中还在怀疑,御花园换风格了?话说这整的真不错呢。 到了御书房外,看到了跪在外面的小屁孩们。 当进了御书房,看到御书房的众人,张真真眉头突然间挑了挑,今日好热闹啊。 只是怎么没见到老十啊。 张真真见了礼,四处望了望,还是没有发现老十的踪迹啊,怎么回事啊。 不过见几位大伯都跪着呢,她也不好意思起来,只能够问道:“皇上,不知道众位小阿哥犯了什么错?还有,您孙女锦博呢?” “锦博被老十拉去教训去了,老十媳妇,你要不要一起受罚啊?”康熙看了一眼张真真,心中倒是没有反感。 不像是他的儿子们,一来就认定是他们孩子有错,没一点新意。 还是老十行啊,直接将锦博给拉走了,说是刷墙去了,此刻大概是指挥着宫女丫鬟们干活去了吧。 这个老十,护犊子倒是护的紧啊。 而张真真现在听到受罚二字,就比较头疼。 “皇上,不知晓您孙女犯了什么罪?” 康熙摸不着头脑,突然间意识到张真真这女人聪明着呢。 朕的孙女,而非她的女儿,就算是犯了错,也是朕的事情。 在看了看那地上跪着的儿子们,越看越烦躁。 他们送儿子进宫,都是有目的的。 “私自在皇宫的城墙上乱描乱画,损害宫中的秩序,是犯了大过错。” 乱描乱画?不会是御花园墙上的作品吧? 正准备说情,可是刚喊了句皇上,却见李德全从外面进来,说是十阿哥和锦博格格过来了。 丫头一进来,就跪下来说道:“皇爷爷,您就饶了各位哥哥弟弟们吧,我发誓这件事情是我出的主意,他们只是帮了一点点的小忙?”说完,丫头则发现自家额娘也在,则拉了拉张真真的衣袖,小声的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张真真则小声的问道:“御花园的墙上,是你的杰作。” 然后丫头则点了点头,又小声的重复说了句对不起。 可是张真真却小声的说道:“丫头,你真的是太有才了,几天不见你,居然可以将壁画掌握的这般炉火纯青,假以时日,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张真真兴奋极了,以至于一激动,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惹得所有人的侧目,最后还是老十假意咳嗽了两声。 张真真才回过神来,不过却没有教育丫头,而是一把将丫头抱在怀中,对康熙说道:“皇上,丫头有如此才能,您可一定要好好的培养才是,日后谁家要修补府邸,咱就不用在花银子请师傅了。” “恩?”康熙轻轻的哼了一声,这女人就是跟旁人不一样啊。在看看他的儿子们,听到那女人的话,则是一脸的惶恐与不屑。 “奴婢是说,御花园墙上的壁画,构思的有些不应景,丫头画的--有些---不是很成熟,配不上御花园的庄严肃穆,所以....”回家将府里面装饰装饰也是可以的吧。 抬头瞄了一眼康熙,面无表情,不晓得他是在想什么。 只是那目光之中倒是有些戏谑,张真真只能够撇撇嘴,不说话。 “皇阿玛,丫头做错了事情,儿臣已经吩咐人将御花园的城墙重新刷了一遍.....”这老十,从开始就没有训斥丫头一句,而是帮助丫头收拾烂摊子,倒是个好样的。 “皇爷爷,丫头知道错了,您就让哥哥弟弟们起来吧。”丫头也告饶说。 “不是朕让他们跪在外面的,是他们自已说,他们是从犯,要与你一起担责任。”康熙没好气的说道。 丫头又准备求饶,却被张真真给拦着了,只听她额娘问道:“皇上,您觉得该如何处置此事呢?” “孩子是你们的,你们准备如何处置?”康熙将问题抛给了他们的儿子们。 这次事件的主要重犯,是老十的女儿,所以他们这些从犯,都聪明的保持沉默,等着锦博将罪名承担下来。 可是锦博是担下来了,他们家的那些臭小子们,还在外面瞎嚷嚷,这事情是他们所为,他们也要担责任。 他们气得不行,心中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的修理那些臭小子们不可。 可是他们却听那张真真说道:“皇上,奴婢觉得,孩子们都没有错,错在那教导孩子学问的人身上?”更在皇上身上,若是您不让人教导皇子皇孙们,就不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若是没有人教导阿哥格格们那些东西,自然就不会出现这样子的状况,而既然教导了阿哥格格们,却没有教导阿哥格格们该如何处理,实乃是大罪过。” “哼....”这老十媳妇倒是避重就轻,再看老十,一见到张真真在,立马变得沉默不语,一点都没有不久前的咋呼劲。 是什么时候学聪明了啊? “人之初,性本善,阿哥格格们心思单纯,自然不知道尊卑贵贱,自然也不晓得在他们爷爷家的宫墙上做壁画是犯错的,因为在他们心里面觉得在他们爷爷的家里面做壁画是没什么事的,若是皇上觉得他们做错了,想要他们记住教训的话,想必他们日后对皇爷爷必定是又惊又畏....” “你好大的胆子....”康熙心里面也及其的烦躁,可是却没有任何反驳的言语来,只听张真真又说道, “皇上,小阿哥们是真心将您看作是一家之长,疼他们爱他们的爷爷啊。” 皇上点了点头,在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的保持沉默的儿子们,叹息了一声,吩咐说: “你们都起来吧。” 然后又让小阿哥们都进来,免跪。康熙则问道: “你们怎么想到在宫墙上作画的?”康熙问道,不管他们因为什么,他都不会惩处这些孩子们,毕竟他是他们的爷爷。 看着下面老二老三老五家孩子,个个争着说是自已干的,毫无章法,最后他们的阿玛说了声闭嘴,他们才顿住,似害怕又似不赞同,异口同声的说道:“兄妹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很好。”康熙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锦博说,“锦博,你说说看,你们在宫墙上画画,只是纯粹学习而已吗?” 丫头限想了想,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皇爷爷,再过几个月就是皇爷爷的寿辰,我们又没有什么银子,所以就只能够帮助皇爷爷修院子了.....” 因为这一句话,皇上命他们都走了,日后该干什么干什么,至于在宫墙上做壁画,康熙则吩咐道:“朕是你们的爷爷,日后想做什么,先禀报与皇爷爷,然后拿出个章程来,这件事情既然你们做了,那么就先在纸上画出来,要朕审核。太子,老三,你们给这些小师傅们当监工,至于银子.....” “皇爷爷,我们不要银子。”几个小屁孩一口同声的回答。 康熙哼了一声,不过目光却是柔和的,而且开玩笑的说道:“你们想的倒是美,若是做得好,你们就给各大臣的府里面也做一下,记得,要把银子给朕收回来,充公。” “咳咳....”张真真不敢相信的看着康熙,不明白咱们的*oss,怎么会有此种想法? 不过震惊归震惊,张真真还是退了出来,还有小阿哥们。 出来的时候,张真真则鼓励的说道:“你们可要努力哦,我会很支持你们的。” “谢谢十婶婶。” 张真真看见了小阿哥们声音有些低落,则安慰说道:“不要这么低落啦,就算是你们做不好,皇上也会念在你们一片孝心的份上,不会为难你们的。” 至于那些大伯们,倒是没有这么乐观,非要拉着自家孩子回家。 可是孩子们不愿意,个个在门外嚷嚷着说不走。 “太子,三哥五哥,刚才皇阿玛命令各位小阿哥做壁画,怕是现在不能够回家,不然抗旨不尊的罪名。各位小阿哥怕是承担不了.....” “你---桌木真,都是你惹的事情。” “怎么是我呢?弘晋,这件事情怨我呢?” “不,十婶婶,这件事情是我们小被们的错,刚才谢谢十婶婶帮我们说清,我们一定会加倍努力的。”弘晋有规有矩的说道。 惹得张真真连连点头,然后夸赞了一下弘晋,在鼓励了一下他们,在给各位大伯们提了醒。 然后张真真就回府里了。 103为丫头忙碌,成功 103、为丫头忙碌,成功 刚到府里面,则又跑出去了,这次丫头惹了这么大的祸,要好好收拾烂摊子了啊。 张真真则去教堂内,向那个汤姆借点东西,还好他刚好有啊。 油画大全。 抱着东西回去,然后又去了工部逛了一圈,搜罗了一大堆的东西。 十爷晚上回来,见张真真在翻着东西,十爷忙问道:“阿真,你今天去工部了?” 张真真听到询问,只是嗯了一声,头都没有抬的继续整理着什么。 十爷见状,上前一步,看了看张真真手中的东西,乃是工部的建筑图,只是他却看不懂。 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 第二日,去了工部,并且询问了昨日张真真拿走的东西,并且指着工部的老师傅,让他们教他。 废寝忘食。 就连张真真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老十了。 心中疑惑,问府里的人,说是皇上给十爷派了任务,张真真也这么以为。 张真真整理好东西,进了宫,各皇上请了安,然后则去看丫头还有各位小阿哥了。 听说他们最近废寝忘食的,在捣鼓各庭院的壁画。 张真真进去也没有敢打扰他们,将自已整理的图,给悄悄的挂在了他们‘工房’里面。将自已整理的壁画发展史放在了桌子上了。 她则悄悄的走了。 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则听说那几个孩子们卖给了九爷一副百子图,他们将图画在了一个屏风上面,九爷甚是喜欢,只不过几位小阿哥却给九爷要了五十万两银子,所为回报。 康熙知晓了,则问道:“李德全,那些孩子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皇上,已经准备的差不离了,就等着皇上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了。”李德全笑眯眯的回答说。 正好,康熙浸提那有空,去了练功房---那里宽广,暂时被孩子们做成实验室。 刚进去的时候,康熙就被里面的设计给震惊了。 只见东面墙上绘画着不同种类的武器,从远古时代到大清朝代,一步步的进化而来,很有意思。 再看北面的墙上,刻画的则是杨家女将,康熙猜想这乃是丫头的意思。 当康熙面向西面的墙上的时候,则特别的震惊,走上前去轻轻的磨砂着上面的痕迹,只有如此才感觉到着上面的东西则是假的, “皇上,看来各位阿哥和格格们,下了不少功夫,这一副千军万马图,据说是五爷亲自手绘的。”李德全回答说。 “老五的作品真的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只是这幅千军万马图.....”康熙注视着面前的图画,可是还没有评价,就发现,这些马的眼睛在眨动,康熙惊讶的问道,“李德全,你发现了没有?这些战马居然会.....栩栩如生啊....” “是,皇上,听说是锦博格格他们想起来用荧光粉给这些骏马着色,所以一旦有光色照耀,这些骏马就会发生变动。” 康熙点了点头,笑意盈盈。也记住了荧光粉这种东西,再去看另外一面墙,却是白板。 最后康熙看了看,则吩咐只留下那一副千军万马之图和兵器进化史,至于那杨家女将图,则被毁掉了。 康熙的吩咐,自然是要施行的,不过还是给丫头提了一下,丫头只是撇撇嘴,则说道:“皇爷爷,您说的对呢。” “还有什么其他的作品吗?听说你前些日子,卖给老九一幅画?”五十万两银子够捐给难民了。 “是的呢,不过那幅画的成品,乃是按照外国人的圣子图,皇爷爷您看看就是这个....”锦博抽出一副图片来,递给皇上浏览。 “就这个要五十万两银子?”看着图上密密麻麻的,真的有百子吗?不过这些个小人儿倒是挺可爱的,只是将这些洋人的娃娃给老九,老九也不怕戴绿帽子啊? “皇爷爷,没办法啦,我们几个的画作实在是拿不出手,所以只能请人画了,可是请别人画是要给银子的....”锦博嘻嘻哈哈的说道,“不过我们请的是五伯伯,银子还是花在了自家人身上了。” 康熙见她打着这般模样,也没有打趣她,不过却问道: “恩....你们几个有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只有五贝勒爷家的弘升回答说有。 康熙命他拿出来看看,看到的则是一副风景画。 画的不错,虽然稍显稚嫩,隐约之中还是可以看到老五的风格。康熙再次看了看弘晋和锦博,则说道: “你们也不要藏拙了,拿来我看看吧?” 丫头则犹犹豫豫的拿出来了,康熙看了看,给了意见说:“虽然是简单了点,不过别有风格。” 此乃是一片绿草地,然后上面伶仃的几朵花草,纹路啥的画的及其细致。 康熙知晓丫头最近在学药草,这已经是不错了。 “弘晋,你的呢?” “皇爷爷,这是孙儿的。”弘晋说完,则将自已的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给了康熙。 乃是百兽图,只是这些动物,倒是用集合勾列出来的东西。那一线一条,都用的恰到好处。 康熙看了看身为惊讶,抬头看了看弘晋,说道:“弘晋,这是你的作品?” “回皇爷爷,是的。” “好,很好。最近你的几何学得不错....有空给皇爷爷汇报汇报....”康熙吩咐完,丫头又将一些画作递给康熙,分析了各院子适合什么样子,比如说御花园则适合鸟语花香,御膳房则适合.....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丫头他们几个还真的是没办法整出几个来。 “皇爷爷,宫墙太多了,我们仅仅是选择了各宫相衬的名画,分门别类。” 康熙一一看了看他们手中的画作,有的是古代名画,有的则是一些.....只是这一副?实在是太幼稚了,问道: “这画的是什么?” “皇爷爷,这是老鼠,可爱吧?” 康熙看了看,很像是老鼠,可爱?让你见到真正的老鼠,你就不会说可爱了吧。 不过对于这幅画来说,康熙还是点点头,的确是很可爱。 “你们几个将你们手中的东西分别画到上书房,可要给朕画好了。至于你们准备的其他的,朕会交给其他人来做。” “是,皇爷爷。” “这幅老鼠,就送给朕了,不准给朕要银子。”康熙霸道的说道。 之后则各位贝勒爷进御书房的时候,就见到了一副非常可爱的图片,他们都奇怪,可是没有敢问。 十阿哥府里 当听说皇上采用了锦博的建议,心中倒是自在了许多,在看了看桌子上的备案,张真真觉得没用了。 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心里面低估着:“谁有念叨我啦?” 本来很习以为常,不过从门外回来的十爷听到张真真的喷嚏,立马吩咐人去请太医来。 当太医进来的时候,张真真还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老十,见他没解释,而是着急的吩咐太医说:“太医,你快看看,刚才福晋打喷嚏了,是不是感冒了?” 喷嚏?感冒? 这个老十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张真真看老十紧张的样子,还是让太医给诊治诊治了。 而太医以为是福晋怀孕了,所以十爷才这般紧张,可是不管他如何诊治,都没有把到喜脉啊。额头上汗水直冒,看了看嫡福晋一眼,忙又低下头去。 十爷在旁边,见太医这幅模样,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啊。 “太医,福晋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不治之症?张真真怎么听着像是在诅咒自已早死呢?无奈的瞪了一眼老十,才跟太医说:“太医,你不要紧张,如实回答就好。”然后张真真则拉住要暴动的胤誐,不让他反抗。 然后太医觉得安全了,才回答说:“福晋最近饮食之中怕是被人放了红花---不过还好没有饮入的不是很多,臣给您开些方子调理一下,定能够早日怀上皇嗣的。” “....”红花?不是说自已不能怀孕的吗?为何又多次一举?难道不孕这种事情纯属无稽之谈? 十爷很愤怒,他不过是怕张真真学允荷,金蝉脱壳离开他,所以才要太医诊治。 可是没有想到会诊脉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十爷很暴怒,惩戒了院子里所有人,可是最后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过当天晚上,张真真吩咐阿美传出去一个谣言,当晚院子里的间谍给抓住了,然后连背后之人都抖出来了。 是郭络罗氏呢。 不管是十爷有意放过,还是没有查到,这件事情就像是风一般,刮过去了就没了。 张真真也不在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过第二日,郭络罗氏彩旗就过来了,阿美悄悄的跟她说,是十爷吩咐让郭络罗氏过来的。 不过那郭络罗氏进来请了安之后,见张真真不说话则问道:“福晋,不知您找奴婢来有何事?” 张真真依然看了看她,然后摇了摇头,说道:“照顾两个小阿哥,有困难吗?” 郭络罗氏彩旗一听到她提到孩子,双目怒瞪。 张真真则笑了笑,然后说道:“十爷体谅你照顾两个孩子比较辛苦,所以---让本福晋送你一个丫鬟,帮你照顾两位小阿哥。” 当郭络罗氏看到那丫头的时候,柔弱的身子有些站立不稳。 张真真又让其走了,晚上十爷回来的时候,听说了结果,心里面却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烦躁。 不过还是大着胆子询问张真真,问为何没有惩罚郭络罗氏。 张真真撇撇嘴,问道:“为何我要惩罚她呢?” “她害你....”看了看张真真无所谓的样子,十爷则问道,“你不生气?”张真真耸耸肩,问道:“她做了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吗?我又没有什么损失?至于孩子?怕是郭络罗氏打错了主意。” “你什么意思?”十爷不明白的问道。 10四十爷处理工部事,康熙擦屁股 104、十爷处理工部事,康熙擦屁股 “我近期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张真真本来想要这么说,不过看到十爷的脸色,则又改变了说法,反问道,“我不是不孕吗?怎么会生孩子呢?” 说完之后张真真则看到胤誐的脸色有些隐痛。 “你....”胤誐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理由他实在是没有反驳,可是看着张真真无比轻松的样子,则问道,“不能生---孩子,你难道不伤心吗?” “伤心?我已经有了锦博,她很可爱,我不觉得遗憾。”张真真回答说,然后见十爷不准备要放过她,则反问说,“爷,你不觉得丫头可爱吗?” “锦博很可爱。”十爷久久的才回答。 半月之后,十爷办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情,并且在朝堂之上大放异彩。 他揭露了工部的贪污之丑事,并且很好的处理掉了在工部的所有吃白食的,康熙赏赐了不少的东西进十阿哥。 老十大为高兴,与八爷九爷十四弟一起共饮了几杯。 不过在宫中的康熙则大为头疼啊,工部被十爷抓住小辫子的人,十爷都要求辞退,可是就这么点时间,让他这个大老板,上哪去找这么多人去顶替辞退的人。 就算是一时间找到了,又怎么能这么快的上手手中的事情呢? 康熙现在很后悔让老十去插手工部的人了。 所以连夜召集老四,让他来收拾烂摊子。 晚上张真真一早就听说郭络罗氏的下动作了,没怎么在意,她要是想等就让她等吧。 而十爷回去的时候,则就喝的醉晕晕。早已经打听好的郭络罗氏在门口等候。刚好接到了醉晕晕的十爷,心中欢喜。可是十爷一见到郭络罗氏彩旗就惊慌失措的跑了---就像是见到鬼一般。 当跑到张真真的院子里,才松懈了许多。 可是郭络罗氏彩旗却着急的去叫太医,说十阿哥发酒疯了。 所以现在张真真的房间里,站着太医和郭络罗氏彩旗。 而爱新觉罗胤誐则拽着张真真的胳膊,不松手,不一会则躺在张真真的怀中睡着了。 张真真让太医诊了诊脉,说十爷最近只是劳累过度还有就是酒精作祟了,睡一觉就好了。 太医走后,郭络罗氏彩旗还站着不走。 张真真挑眉,也没有搭理她,而是吩咐阿美帮忙,将十爷给抬到内室床上去。 而那个郭络罗氏彩旗,也跟着到了内室。 阿美见她主子没吭声,则说道: “彩旗格格,很晚了,您回去吧,两位小阿哥还需要您。” “我---”郭络罗氏彩旗下意识的看了看不吭声的张真真,之后则对着张真真说道,“奴婢去帮十爷熬点醒酒汤。” “彩旗格格,爷和福晋要休息了。”*裸的拒绝,郭络罗氏彩旗自然听懂了,心中那叫一个急啊,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到嘴的丫子飞走了。 张真真侍候十爷睡安稳了,才出来。这时候阿美将该打听的都打听好了,回来就兴奋的说道:“主子,刚才咱们十爷一看到那个女人就往咱们院子跑,您刚才没见到那女人不甘的嘴脸,当真是解气啊。” 她是听说了有人在她主子的饮食之中,放了红花,就算是主子没有生育能力,也当真是可气。 不过张真真则吩咐她下去了,张真真心中想的与阿美不一样,十爷这次着急的跑回来,大概是向她炫耀今日的成就吧。上午的时候,皇上的恩赐已经送过来了呢。 走入内室,安静的看着睡着的十爷,若有所思。 第二日,九福晋差人来请,已经是三月份了,张真真意识到九福晋该生了。 “主子,您要去吗?”阿美害怕她的主子对那个人还念念不忘?去了怕惹麻烦,所以她想要回绝。 张真真耸耸肩,无所谓啦。 可是一想到这女人上次诬陷自已的事情,她其实真心不想去的。 所以也真心的拒绝了,不过却让人送了银子过去。 吃的东西和用的东西,自然不会给她送去了,免得又遭来麻烦。 不过晚上十爷回来说,九爷在家宴请各位阿哥福晋一起过府一叙。 张真真认真的看着十爷,并且问道:“爷,今天九福晋来请我过去叙叙,被我有事拒绝了,你说我现在过去会不会让九福晋瞎想什么?” “不会的,在说她瞎想什么,关我们什么事情啊。”十爷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说。 张真真点点头,那么她就不介意刺激刺激那位了。 张真真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今晚上各位阿哥福晋都会去吗?” 得到十爷的点头,张真真则挑了挑眉头,今晚上大概可以去宣传宣传了。 新一期的服装,已经设计好了,就等着大卖了。 不过上一期的东西,选择了保守奢华,大卖了之后,反响很大。 所以这一次,张真真选择了青春儒雅。 专门为贵女做的。 所以今日,张真真穿着打扮上的确是又上新高。 清新脱俗宛如仙子不说,就连十爷见了都没办法挪动脚步了。 张真真调笑十爷两句,可是十爷却低估说:“为了见他,你这般煞费苦心?” 不过这句话张真真却没有听到,因为张真真的眼眼里心里面可都仅仅是银子呢。 进了九阿哥府,的确是很热闹,不过她造成的效果不错,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张真真的身上呢。 当然还有人恨的牙痒痒呢。 张真真不管不顾,一直陪在十爷的身边,寸步不离啊。 几位福晋想要找她闲聊有关衣服的事情,张真真则说是十里衣新出品的,他们想要在深问,她就不说什么了。 十爷现在一心护着自家媳妇,自然不会让别人对张真真染指了。 张真真也乐得清闲,一直跟在十爷身后就好了。 不过十爷照料的再好,不过还是让人漏了空子,因为十爷被叫走喝酒了,所以她就‘偶遇’了九福晋了。 哎哎哎 只听九福晋说:“衣服不错,今日来的福晋们怕是回去要多多光顾你的十里衣了吧?” “那真的是要谢谢各位福晋不嫌弃了。”张真真客气的回答说,当然不会再自已的衣服有过多的关注,而是问道,“九嫂,听太医说你这胎是位阿哥呢,恭喜九嫂了。” “是呢,九弟这次真的是该放心了。”四嫂那拉氏馨雅也聚过来说道,这大概是为了解围的吧。 张真真看了看四福晋,发现八福晋在不远处,则说道:“四嫂,话咱们还是不要说得太满了,若是.....又该有人说我们散布谣言了。” “十弟妹,你是想说我这胎不会是阿哥?”九福晋担忧的问道。 “九嫂啊,这事情可是要问太医呢。”嘿嘿,听他的语气,张真真就知晓她自已是不晓得这胎是男是女的,因为她是她最好的闺蜜,自然知晓她对历史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对于自已这胎的孩子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自然不知道,没有掌控的事情很容易被人摆布。 至于被谁给摆布,张真真是不想知晓,可是自已总要推波助澜一下才好啊。 八福晋听到张真真的冷言冷语,则跑过来插嘴说道:“太医都说是阿哥了,这胎自然就是位阿哥了,还能有错。” 四福晋在旁边,这次倒是没有插嘴,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八福晋和十福晋。 而九福晋倒是亲昵拉着张真真的手,叫了一声:“真真,我这一胎回是位阿哥的吧?” 真真? 你当真还念旧情的吗? “这.....九嫂还是放宽心的好,不管这胎是阿哥还是格格,都是九爷的孩子,皇上的孙女。”张真真轻声的安慰说,然后佯装安慰的抱了抱她,又佯装担忧的小生在她耳边说道,“薇薇,看来府里面想要你身败名裂的人有点多了啊。” 只这一句话,就让九福晋浑身颤抖不已。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孩子一落地,九爷的期望就会一落千丈,虽然不是九福晋的错,可是九爷那种人一定会迁怒与她的,甚至是厌恶。 张真真退后几步,刚好十爷也过来了,伸手去拉张真真的手,说道:“小心摔倒,上次是九嫂摔了,这次你可别在上演这出戏码了哦。” 十爷的话,似担忧又似警告,一边的众人怎么会听不懂,只不过是装成不懂罢了。 不过张真真自然而然的笑着接话说:“没事,我这不是没摔吗。” “爷,十弟和十弟妹还真的是伉俪情深啊,十弟妹不过是离开了十弟一会,十弟就紧张成这个样?”四福晋走至她老公身边说道。 这话让张真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去看十爷,也许是因为皮肤有些黑的缘故,没有看到红晕,不过十爷说话的语气倒是有些结巴。 “四嫂,九哥和九嫂才也叫人艳羡呢,九哥可是为了九嫂当牛做马大半年了呢。”十三阿哥调笑道,也算是为十阿哥解了围。 然后又是一阵笑闹,九阿哥则说:“若是你你九嫂这次能够九哥我生个儿子,你就是天天笑我,九哥我都不会回答一句的。” 咳咳咳 然后就有很多人说了些恭维话,最多的则是心想事成。 十爷也想说,可是却被张真真给拦截了。 十阿哥看了看张真真,张真真只是冲他摇了摇头。 玩够了,自然就该告辞了。 最后走的自然是与之玩的要好的八爷和十爷了。 八福晋一直对张真真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张真真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105爬山不上朝,被康熙审问 105、爬山不上朝,被康熙审问 准备告辞,可是却被八爷给叫住了。 “十弟妹,你----听说你的铺子里面又要上新衣了,不晓得可否....”送给你八嫂几件,可是给别人要东西的事情,他真的是做不出来啊。在看了看自已的福晋,只能够硬着头皮看着老十了。 “八哥,到时候让九嫂去看看,看看有喜欢的没有。”这话是十爷说的,张真真想拦可是却晚了一步。 不过八爷还是问了一下张真真。 张真真不能打十爷的脸,所以则顺应说:“若是八嫂有喜欢的,可以去十里衣看看。” 然后就见八爷松了一口气的看着他福晋,张真真笑笑说道:“十里衣的铺子,也是八嫂的,去年的铺子的分红,八嫂赚了不少哦。” 这话一出,八福晋才安心不少。 “这一次我一定会去看看的,只是为何一年只出这么少呢?”八福晋终于忍不住的抱怨说。 “因为---物依稀为贵。” 张真真抬头看了看天色,满天星空。突然间有了兴致,则对八阿哥和八福晋说道:“八嫂若是晚上无事,不如我们去山上看星星去吧。” 十爷看了看天色,在看张真真期待的眼神,想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而是对八爷说道:“八哥?” 八爷不想要打扰他们两位,可是却听到八福晋说道:“好啊。” 然后他们就拜别了九爷,一起去山上去了。 当然到达山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吧。张真真不得不感叹,资本家的福利多,怕个山都有人探好路,然后送他们上去了。 张真真将随身带着的东西---爬山必备品,让十爷跟八爷背上来的。 两位爷倒是好说话,一路上没有吭一声,这个山本就不高,三月的天气,虽然已经回暖,可是山顶依然是有积雪。 到达一定高度,找了个平衡度高的地点稳住,张真真则冲着山下喊:“桌木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 这一声喊,让其他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十爷以为她是疯了。 不过张真真看了他一眼,恶作剧的问道:“爷,你也喊一句,顺便夸夸我。” “不要把,好傻....”十爷看了看一边的他八哥八嫂,很不好意思的立马拒绝。 不过一边的八福晋倒是起哄的说道:“十弟,弟妹都勇气可嘉。你可别落后啊。” 十爷还是犹豫,不过张真真则又询问了一下问: “你真的不喊?” 不喊可别怪我哦。 见十爷摇了摇头,张真真则挑了挑眉,只听张真真继续喊说:“爱新觉罗胤誐,你是个大---混---蛋。”喊完,则冲着十爷挑衅的挑挑眉。 十爷不甘心,也冲着张真真喊道:“桌木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薄情的女人。” 张真真不恼反而笑眯眯的,只不过十爷的那句话,八爷和八福晋想要插话,可是却听张真真继续说道:“爱新觉罗胤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笨最傻的男人。” ...... 骂着骂着两人则相视哈哈而笑。 四人找了个山洞休息一会儿,直到天将方晓,众人才听到张真真的呼叫之声。 “出来看日出了。” “好美呢。” 三人出来,看到的则是洁净的蓝天上,一抹罗纱般的玫瑰色慢慢地伸展开去。青蓝色的曙光静悄悄地透过了各处险峻的山口 “白日一照,浮云自开,很舒畅。”八福晋说道,最后她看在美景的份上,准备回去就与张真真重修于好了。 本来张真真还准备了献上舞姿的,奈何打了一声喷嚏,让十爷紧张万分。非要下山,所以张真真准备下次在表现了。 下了山,张真真非常的没心没肺的说道:“爷,快过了上早朝的时间吧,真的是很抱歉,我要先回府去休息休息了,您快些去吧。别让皇阿玛久等了。” 看张真真的脸色,这哪里有抱歉的意思,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 十爷吩咐了两句,就随着八阿哥走了。 留下她和八福晋,相视一眼,分明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坦然。 八福晋则问道:“这般折腾十爷,倒是真心舍得?” “八嫂,这般心疼八哥,昨晚去山上,你怎么就没有阻拦呢?”张真真笑着反问。 “有些人总该受到些教训的,今日若是晚了早朝,可会在他的名誉上画上一笔了。”让他还装正经,原来她也狠心,当真是痛快呢。 张真真笑笑,则说道:“八嫂,要不要去府里面休息休息,昨晚可是没睡好呢。”哪里有睡啊,他们就是眯了一下。 “不了.....”八福晋拒绝,不过想起来什么则说道,“最近十弟在朝堂上很努力了,怕是为了你吧。桌木真,十弟对你真心不错。” “我知道。”张真真早已经听说了。 “那你为何?”八福晋不明白的问道。 “八嫂,难道你还怀疑我对十爷有二心吗?” 八福晋会意,是啊,十爷对十福晋是真心的好,可是桌木真对十阿哥又何尝不是呢。可惜了,十阿哥脑子比较笨,到现在都不晓得桌木真对她的心思呢。 “阿真,你不要灰心,十爷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不会灰心的,因为我们两个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急在这一时的。”张真真说道,心中则低估着要看某人的表现。 两人说了一会儿,等张真真再一次打了个喷嚏的时候,则就各回各家了。 八爷十爷并没有直接进宫,因为他知晓九爷会给他们稍假的。 他们一个去了内务府,一个去了工部。 的确,一直不早朝的九爷,今日的确是去了朝堂,帮两个兄弟请了假。下了朝,十四阿哥还不可置信的问了九爷呢。 只是九爷一句话没说,但是看脸色却知晓,九爷非常的不开心呢。 十四爷莫名其妙的,就跑出去打听了,一打听不凑巧的传入了康熙的耳朵中,康熙爷也去打听了,结果则是老九说谎,八爷十爷根本就没有生病。 所以康熙很愤怒,召三人入宫,并准备治罪。 还没有传召三人入宫,十四爷就多事的忙去御书房解释,说两位哥哥一定是为了国事才去北山的。 康熙没答话,而是瞪了一眼老十四,待八爷九爷和十爷一起跪在御书房的时候,老十四为了给两位哥哥提示,立马嚷嚷说:“八哥九哥,你们昨晚去北山是不是去查什么案子啊?” “恩......”康熙拉长了音节,吓得十四立马灭音。 老十倒是实在说是山上看雪景去了。 八爷却不想要自已的在皇上心中有什么污点,想要说是去办事,可是却又想不出来能够去山上做什么。 只听老十说道:“皇阿玛,儿臣见几位小侄子们孝心有加,作为他们的长辈,也想着为皇阿玛做点什么来,所以才去山上去寻宝,只可惜.....” “什么都没有找到?”康熙的声音有些不愉快,现在他真的觉得样儿子不如养孙子了。 心中暗叫不好,他们本来就不是去找宝贝的,哪里能找到东西? 本想嘻嘻哈哈的过去,可是十四爷不晓得状况的直接说道:“我就说嘛,八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大半夜的去哪种地方,铁定是为皇阿玛找宝贝去了。” “老八,你说?”康熙发现老十四有时候比老十还笨蛋。不过虽然知晓他们是去玩的,可是欺骗他就是大罪,怎么说也要刁难刁难的。 “儿臣的确是去寻找宝贝去了,不过宝贝也可以说并非是送给皇阿玛的,而是送给锦博他们几个的。”八爷很聪明,觉得送给小阿哥的礼物比送给皇上的礼物要轻松很多,“就如十弟所说,几位小侄子能够哄得皇上开心,可见个个都是有孝心的,作为他们的叔伯,儿臣有责任替为他们准备些小礼物。” “对对对...”九爷十爷十四爷,一口同声的认同。 所以最后的最后康熙命他们几个一起去山上继续寻找宝贝去了。 到了北山,北风呼啸,九爷正在责怪老十四的同时,也在抱怨八哥出的馊主意啊。 因为真他妈的冷啊。 “九哥,送给小阿哥的礼物,简单的很,一会我们抓几只松鼠就好了嘛。”老十四想得开啊,他觉得山上其实是挺好玩的呢。 “抓松鼠?你早说嘛,我去叫侍卫。”九爷想要偷懒,临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了句真他妈的冷啥的。 八阿哥十阿哥听到十四爷的说法,也觉得可行,也跟着回去了。 留下十四爷一个人在山上兴趣缺缺。 回到府中的十爷,听说丫头被送回来了,就去张真真院子里了。 到了地方,就见到张真真正在和丫头玩雕刻,用的则是地窖里面的冰块。 不过看他们的雕刻的成品,倒是有模有样。 十爷上前一步问道:“锦博,你喜欢玩这个?” “阿玛,您回来啦?快来看看我刻的好不好?”说完就拿出自已的作品,东西的模样则是不慎工整的三个人。 “这是什么?这么....难看....”十爷发表意见的说道。 “旁边的两个大人就是阿玛和额娘啊,中间这个小的,则是我啦。阿玛,你是觉得自已难看吗?”丫头反将他阿妈一军。 惹得张真真笑了,说道:“挺好看呢。” 106雕刻,丫头求温暖被拒绝 106、雕刻,丫头求温暖被拒绝 胤誐不在意这个事情,倒是冲着丫头道:“丫头,你告诉阿玛,你喜欢什么东西,阿玛去给你弄来。”这丫的,挺霸气的啊。 丫头想了想,则问道:“阿玛要送我东西吗?” “丫头,是不是要出去逛逛啊,阿玛带你去。” 只是丫头摇了摇头,不是不想去,而是没创意。 “那去外面吃饭?”胤誐又说道。 “额娘做的比外面好吃。”所以不去。 爱新觉罗胤誐看了看张真真,嫉妒丫头能吃到她的饭。 不过还是问道:“那你告诉阿玛,你想要什么?” “那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啊?”无缘无故的,让人起疑啊。 “你们几个为你皇爷爷修缮了宫墙,作为你阿玛,当然要好好地犒劳一下你的辛苦了。”胤誐说道。 “那阿玛想起来,怎么来犒劳了吗?”丫头不客气的说道。 张真真则挑了挑眉,丫头怕是知晓他阿玛的为难的。 也的确是如此,因为在丫头回来之前,就已经听说了,他阿妈要给他们几个小屁孩挑选礼物呢。 所以为了要礼物,亲自请旨回来了。 可是现在看到他阿妈这般问她,倒是有些失望至极啊。 张真真了解她,则说道:“丫头,叫上你的小伙伴们,额娘带你们去爬山如何?据说山上有可以做冰雕的哦?” “冰雕?”丫头稀奇的叫嚷着。 冰雕耶。 “有多大的冰雕?”丫头又问道。 爱新觉罗胤誐接收到张真真的目光,已经理解了,则说道:“我去接弘晋他们。” 之后张真真领着这一大群的小伙伴们去了后山,不过安全方面,有八爷他们负责。 所以张真真只负责带他们玩耍。 今日算是新的课程,张真真请来了最著名的雕刻师傅。 张真真上一世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玩弄除了去滑冰,当然也喜欢雕刻。 带她们出来玩是假的,自已玩耍倒是真的。 一个上午的时间,她则完成了作品。 摸了一上午的冰块,手真的很冷啊。当雕刻完,才意识到手已经被冻得通红。 而十爷一直站在张真真的身后,看她专心致志的刻着什么。而他的心在哪东西一步步完善的时候,快速的跳动。猛然见她的手如此,连忙走上前去拉住,并准备藏于自已的袖中。 张真真不解的回头望去,看到的则是十爷复杂的眼神,无意识的抽离自已的手,拿起自已的作品,然后笑着冲他说道:“快来看看,像不?” 十爷不好意思的回答说:“什么啊,爷那里有这么丑?” “爷,我刻画的不是你....”男人,叫你嘴硬。 “桌木真,你敢刻画别的男人。”十爷立马抢回来,将他雕刻的窝在手中。 “是啊,我就是要刻画这么丑的男人,那又如何?” “你---爷本就不好看。”十爷很生气,也没有看出来张真真的故意。 不过旁边听到这话的小伙伴们,则个个都哈哈大笑。 当八爷他们过来,听到的则就是十爷他承认自已很丑了。 八爷面子上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张真真的作品评价了一下--雕刻的很好。 然后八爷眼神注意到张真真的手,看了一眼十爷,粗心的十爷,连忙拉过张真真的手,握在自已手中帮她取暖。 嘴里面还嘀咕说:以后不准在碰这些东西了。 一边的丫头看到了,连忙跑过来,故意的说道:“阿玛,我也要暖手。” 可是丫头的期望,被张真真给否决了,只听她在十爷发表意见之前,回答说:“丫头,手冷的话,就自已插兜里。” “哼,为什么阿玛可以给你暖手。” “因为他是我相公,不是你的。”这话让十爷非常的开心。 “哼,他是我阿玛.” “所以啊,不能帮你暖手。” “哼,我也要去找个相公。” “等你找到再说,反正现在就是不能。”张真真说道。 然后丫头就气呼呼的跑开了,不过一会就忘记这边的不愉快了。 不过十爷却不以为然的说道:“阿真,那是我们的女儿。” “然后呢?”张真真一副凶神恶煞的说道,“快点,手还冰着呢。” 十爷立马静音,抱着张真真的手不停的哈气。 今日过得极快,几位小阿哥意犹未尽。 说什么明日还来。不过他们的作品,他们选择拿回去,只是如果拿回去,怕是要化了。 当然张真真没有告诉他们,而是让他们自已去体会。 果不其然,当他们到了家门,十爷则到处去寻找自已的雕刻,可是面前就只剩下一滩水。 十爷那个急切---那个悔恨啊。 只听丫头看了看自已的作品化为乌有的时候则说道:“化了,真是的,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这冰会融化呢。” 十爷听后很烦躁,看了看张真真早就知晓的样子,大跨步的进府里面去了。 之后张真真就没有见到十爷了。 只是不一会,就听阿美说十爷去找雕刻师傅学雕刻去了。 刚回来就跑去学雕刻?今天在山上怎么就没有见到他对雕刻这么的热切呢? 想不通的张真真,只能够命人去叫他回来吃饭了,丫头好不容易回家吃顿饭,身为父亲的他,怎么能不回来。 可惜了,十爷很不给面子。 丫头见状,则撇撇嘴的说道:“额娘,听说你近段日子很潇洒啊。”潇洒的让人嫉妒啊。 “丫头,别嫉妒啊,额娘我这叫春风得意。”张真真知晓丫头说的是何事呢,看了她那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则又说道,“如果在宫里面有人因为此事找你麻烦,请恕你额娘我无能为力,毕竟我是我,你是你。” 张真真的话,让丫头撇撇嘴,不满的说道:“你真无情。” “彼此彼此嘛。”张真真回答说。 只是过不几天,张真真就得到某人的报复了。 丫头在府里面得不到‘厚爱’,只能够进宫去了,然后就出事了。 丫头进了宫,就去找‘相公’。 将他那些兄弟们个个都蹂躏了一遍,然后康熙就知晓,非常的生气啊。 召见了丫头,问丫头为何要*。 丫头则如实招来,康熙则就怨上张真真了。 日后坚决不能让张真真带孩子。 康熙没有召见张真真进宫训斥,倒是让丫头觉得无趣。 所以这种小戏曲,只能够就此打住了。 行走在御花园中,看着壁画师傅在描绘着宫墙上的壁画,非常的热心,想要上前去帮忙,可是却遇到了九福晋。 丫头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问道:“九伯母,你是出来散心的吗?”丫头说完不等九福晋说话,就有说道,“九伯母还是快些回去吧,御花园内正在施工,若是不小心碰到您了,他们可就会小命不保了。” 这话另外一个意思就是您不要在诬陷别人了。 九福晋杜薇薇不以为意,她是想不到一个小孩子心机深的,所以当做是童言无忌了呢。 正因为是童言无忌,所以她才敢来询问。 “锦博,是不是你额娘不关心你啦?”九福晋一语戳中,“你可想知晓,为何你的额娘对你如此冷漠吗?” 锦博非常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则笑嘻嘻的对九福晋说道:“九伯母,这种事情还让您烦忧,真的是锦博的不是啦,您现在怀着小弟弟,不能够太劳累的啦,若是被九伯父知晓了,怕是会担心小弟弟的。” “锦博,你....”怎么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啊。 “关于我额娘外界的谣言,我和阿妈当然不会相信的,而皇爷爷也不会相信的,至于敢如此诋毁我额娘的人,皇爷爷本来是要惩罚的,不过我额娘说什么家和万事兴,就不烦忧我皇爷爷了。不过我额娘也因此看清了我阿玛的心思,准备要谢谢那个诋毁她的人.....” ..... “不过最近那人倒是挺识时务的,看清楚了时局,若不然在如此纠缠下去,结果怕是那人无法承受的。你说是吧,九伯母?”真的气到了皇上,怕是要迟不了兜着走了。 “锦博,你额娘真善良,这种事情也只有你额娘的心胸能够容纳。”九福晋不得不说道。 “是呢,皇爷爷都说我额娘傻,整日被别人诬陷,都不知道反击,不过也正是我额娘傻,所以皇爷爷才格外的偏向一点,你说我额娘是不是因祸得福了。” “锦博啊,九伯母这样子站着有些累,就先回府里面了。”九福晋心里面慌张的很。 “恩恩,九伯母要好好照顾自已哦。”丫头解释说,转身就要走,可是不一会又转回来,回答说,“九伯母,额娘不是不关心我的,只是她觉得关心我的人太多了,嫉妒我啦。” 然后说完则蹦蹦跳跳的走了。 九福晋心中发狠,可是丫头说得对,若是自已在这般纠缠下去的话,怕是很快就会被皇上发现,甚至是反感。 在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真的是儿子吗? ...... “薇薇,看来府里面想要你身败名裂的人有点多了啊。” ......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福晋不明白,自已到底是该不该相信,或者该进行下一步的措施。 番外允荷1 番外允荷1 “那个---绵弈,你---” “十嫂,他已经与我无关.....我---也在学着忘记。” 夜深人静,允荷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抬头望月。 离开了皇城,没了他,她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了。 此时从外面回来的暗卫---崖一,看到的则就是主子单薄而又有些孤单的背影。 “有什么新消息吗?”允荷早已经发现身后有人,而那人也没有故意隐瞒自已的踪迹的。 “回主子,京城传来的消息,绵---弈---公子已经安全离开了京城,是皇上故意为之的。”崖一回答说。 自从他被抓住,就变成了允荷格格的护卫。 这样子也好,就近保护也可以完成皇上的命令。 “恩,下去休息吧。” 第二日,允荷很早就起来到店铺了,平常这些小事根本不用他操心,只是今日? 在江南这块风水宝地上,她的生意主要是成衣,她自认自已的刺绣技术乃是宫中最好的,在这小小的江南,自然不会有人可以超越她的。 可是就是因为技术好,所以才会有小人作祟,来向她挑战。 之前她不在意,而且也选择了最好的方式,挑战了江南最有名的刺绣师傅,这样子一来,下面的小人物自然不会敢找她麻烦了。 可是小人物不会找,大人物就开始渐渐涌动了。 今日掌柜的这么早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就是大人物在烦忧她啊。 据掌柜的说他们进的丝绸布料,是残次品。 “进布匹的时候,怎么不检查一下。”允荷责备道,看掌柜的脸色,允荷又没心情的说道,“去查查,我们店里有什么陌生人。” 然后掌柜的就忙去了,今日的生意怕是不好做。 允荷站在店铺的二楼,向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望去,心中惆怅。 无任何经验的她,很彷徨。 突然间看到楼下的有人捧着一大束的俗气的玫瑰,进了自已的店铺。 是齐大少---齐凉生。 客户至上,所以他能够随意的上了二楼。 不过他见到自已开口就问:“亲爱滴,是不是生意不好做啊。” 允荷听到这么嗲的声音,浑身不自在。 不过听他的话,却又忍不住的问道:“是你搞的鬼?” 只见那臭男人不但不否认,反而嘻嘻哈哈的走至她的身边,说道:“要不要我去帮忙?只要你说句话,我保证赴汤蹈火。” 哼,帮忙..... “齐凉生,你要帮我?” “有何不可,在江南这种地方还有什么是我帮不到的呢?别说是一直这一辈子都给你的绿竹阁供货,就算是让我们齐家的染工坊又有何不可?” “目的呢?” “亲爱的,你当真是聪明啊,怎么样,愿意嫁给我啦?” “.....” 嫁给你? “齐少爷,你当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允荷说完就让人送客了。 晚上,允荷看到面前的纸张,渐渐的发呆。 “一个人在这里难免孤独,如果碰见个对你有意思的,赶紧定下来。” .... “那男人还行,家室不错,你嫁过去说不定能够接管齐家诺大的家业。” .... “这是有齐大少签名的纸条,记得哦,要合理利用哦。” 自从她十嫂走后,她一直在思考着桌木真的话。 今夜怕是又开始失眠了。 第二日,允荷带着大队人马去了齐家,并且拿着那张齐大少亲自签署的纸。 她此时的心情并未有要嫁人的难过,反而想到齐大少那憋屈的脸,她心中跳跃着莫名的喜悦。 也许是想到了她十哥和她十嫂的组合,她也想要模仿的。 可是也有着淡淡的隐忧。 客厅内 允荷找来了知府大人做媒人,亲自上门---提亲来了。 至于知府大人的心理变化,允荷不管。她则文静的稳坐在侧坐,优雅的喝着茶,不去看那两人的暗波流动。 即使是如此,那齐家当家人---齐赫然心中又很有压力。 “姑娘,这事情怕是不好,我们齐家未有打算要将小儿入赘到别的人家,还请....”齐赫然自然明白,自已说这些话是无用的。 尤其是看到知府大人手中的那张协议书? 允荷只是笑笑,这时候知府大人出来打圆场道:“齐老爷,这是贵公子亲自签署下的东西,不会有错的,若是您不同意,怕是有损您齐家的声誉啊。”若是因为此事,毁了齐家百年的清誉,得不偿失。 可是若是真的如此,齐家怕是要成为江南众家的笑柄了。 在说有民不与官斗,眼前的女人有知府大人撑腰,他的确是为难。 所以此时只有等候他们家的惹祸精回来。 那齐大少一听说心仪的对象在家里面等着他,立马放下吃喝嫖赌跑回来了。 回到家,眼睛里就只有允荷了。只听他走上前去,蹲在允荷的身边,无比热情的问道: “绿竹,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招呼呢。” 齐赫然现在想一脚踢死他儿子了。 允荷看了眼齐赫然,然后转头笑意盈盈带着些许娇羞的看着眼前的齐大少,问道:“齐公子,您昨晚说的话,我回去考虑过了,我同意了,不知晓你昨天说的话可还算话?” “当然。”齐大少想都没有想的回答说。 允荷笑着点点头,对于齐凉生的回答,很是满意。 不过齐赫然就是不一样的心情了,听到他儿子的回答,怒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爹,您不是老是让找一个正经女人成婚吗?现在我找到了啊,您怎么还生气?”齐凉生起身坐到允荷的对面去,不过他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时候,允荷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笑话,可是该有的礼仪告诉她,现在改告辞了,所以起身说道:“齐叔叔,三日后成婚,至于嫁妆,就由知府大人与您商议了。我先回去准备了....” 当齐大少待允荷走后,就知晓了大概,看着手中自已亲自签署的文书,当真是可笑啊。 这东西他认得,上次西湖游玩的时候,被人给抓了,无奈之下签署的东西。 一想到这东西在心仪对象的手中,他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女人,你当真是有意思。”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凉生,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当真是愿意入赘到钱家去?”齐赫然就不明白了,他真的是自已儿子吗? “爹,她的要求是什么?” “要我们拿染工坊做嫁妆---立马交给她,其他的没有。” “就只有这些?她是傻呢还是蠢呢?我们齐家可是江南首富,就那么破烂染工坊,能值多少钱啊?”齐大少迷惑了。 “你这个混账,鬼迷心窍了,居然还替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着相,你还是不是我们齐家的人?” “爹啊,我是不是齐家的人,这你要去问我那死去的娘啊,看看她活着的时候有没有侍候过除你之外的男人啊。” “你.....你给我滚,离开齐家。”齐赫然被他儿子气得头疼,不过现在也只有离家出走这一条路走了。 “喂喂喂,就一个染工坊,你不会不舍得留给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吧.....爹,你去哪儿啊?”齐凉生在齐赫然背后嚷嚷说,还说什么小气。 齐赫然回头瞪了他一眼,狠狠得说道:“我现在就去问问你娘,看他是否真的有别的男人。” 远远的还能够听到齐赫然嘀咕说: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啊。 这个事情齐赫然还没有将儿子给轰走,外界的谣言就已经开始了。 这让他们齐家骑虎难下。 这时间,允荷已经在吩咐府里的人准备办喜事了。 而且齐赫然也派人来,将染工坊给送过来了,不过除了染工坊还有其它的铺子。这对于她来说,是非常有诱惑的。 只可惜,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一刻,这一刻对于她来说,已经将齐凉生当成了一个猎物,不捕获住,绝对不会罢休,这是爱新觉罗氏的天性。 即使不喜欢。 “胡管家是吧?真高兴我们日后能够成为一家人。” “钱小姐,您对这些不满意吗?”胡管家有些不乐意了,怕是觉得钱小姐太贪心了。 不过他错了,当他被拒回齐家的时候,府里面却被人送来了彩礼。 而且个个都价值连城。 其中有一个乃是联城翠玉,那是他们家老爷最喜欢,也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那个东西一到,他们家老爷直接就说:“那什么---让---老大现在就去钱府,成婚事宜,让他们两个凑合着办理吧。” “老爷,难道我们就这样子.....放任那个钱家的女人,这般侮辱我们家大少?” “老胡啊,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东西,若是拿出去卖了,我们必定会大赚一笔,甚至.....” “老爷,那可是咱们家大少爷。” “老胡啊,咱们家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不赚银子外,还败坏家产,现在正好有个女人看得起他,我如何能不出手啊?等菜凉了,就卖不出高价了。”齐赫然那眼珠子都专注在连城翠玉上面,那里顾得上他儿子的心里啊。 “老爷,咱们为了银子将大少爷给卖了,大少爷若是知晓了,怕是不高兴啊?”老胡不担心大少爷被人凌辱,他只是担心大少爷回来闹事啊。这江南之中,谁不晓得齐家大少爷是个能闹腾的人啊。 “他还能有什么不高兴,我给他找了门包他吃喝不愁的人家,他该偷笑了。”齐赫然专注着眼前的连城翠玉,然后他又自言自语说道。“那钱家还真是深藏不漏啊,居然有这么厚的家底?” 老胡见齐老爷决心已决,立马出去命人将大少爷给抓回来,并且送回到钱府。 107锦溪,十爷的孩子 107、锦溪,十爷的孩子 十阿哥府 十阿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正常的回家了。刚开始她还无所谓,可是当打听到十爷是去学雕刻了,就开始不淡定了。 命人找十爷回来,因为了解,所以张真真一见到十爷就往他手上瞧。 当张真真发现十爷手上不大不小的伤痕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来。 下意识的命人去叫太医。 “这点小伤叫什么太医,爷受得住。”十爷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佯装生气的坐到一边凳子上。 张真真摇头失笑,也没有在太医这个事情上纠结太多。 而是让人拿来酒精,和伤药,亲自帮助十爷包扎。 “最近玩雕刻?”张真真包扎的同时问道。 十爷没吭声,张真真继续给十爷包扎。 等包扎之后,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小阿哥哭闹个不停,哄不住,十爷听后醋紧眉头,久久的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只吩咐说道:“去宣太医来。” 张真真看着十爷这般纠结,出声提醒说道:“小阿哥是你的孩子,你去看他们也是纯属正常的。” 不是张真真装大方,她心里面的确是这么想的啊。 “爷的事情不用你管。”十爷烦躁的说道。 张真真见他大声,心中低估:你就逞强吧。 “爷既然您不想去,那么我就去了,那两个小孩子现在该会叫阿玛额娘了吧。”两岁半的孩子?好吧,张真真承认她自已的确是很在意那两个孩子,不然也不会放任人家两岁了都没有见过一次。 张真真见他不去也没有强求,不过她自已去了。 等到了郭络罗氏所在的院子,正听两个孩子在哭。 张真真进去的时候,刚好太医也在,正在为了两个孩子诊治。 不过太医说孩子没事,不过.... 郭络罗氏则急着说道:“弘旭阿哥怎么会没事,都哭成这样子了。” “该是饿了,奶娘呢?”张真真看了看屋子里站满了人,一眼就看到那胸大的,应该就是奶娘了吧。 “福晋,奴婢这就.....”奶娘刚要接过孩子,那郭络罗氏就大声的嚷嚷说,“孩子什么都不吃,铁定是病了,赶紧去叫十爷来,太医赶紧开药.....” 太医很为难,奶娘更为难啊。 郭络罗氏彩旗抱紧了孩子,羸弱之体尽显娇柔。可是她这般柔弱的女人,居然能够抱着孩子这么久不喊累。 当真是难得,看着她怀中哭闹不休的孩子,能够得她抱着的孩子,应该就是得康熙赐名的弘旭了。在看秋月怀中的孩子,该是锦溪。 张真真低头探视,问道: “这就是弘旭?” 不过自已要伸手去逗那孩子,却被郭络罗氏躲开了。 张真真虽然郁闷,不过也没怎么在意,挺直身子走至秋月身边,说道:“锦溪,来,给额娘抱抱。” 额娘? 只感觉到郭络罗氏彩旗一阵颤栗。 而秋月将孩子给张真真的时候,无意---或者是故意掀开了锦溪的袖子,然后..... 张真真看了一眼秋月,不动声色的抱起孩子。 郭络罗氏虽然不愿意,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够更加紧张的抱着自已怀中的孩子。谁都晓得,没有得到皇上赐名的孩子,将来根本不可能继承十爷的爵位的。 说来也怪,当张真真抱着孩子的时候,锦溪阿哥居然不哭了。 “这孩子倒是跟福晋有缘呢。”秋月说完,不自在的看了看郭络罗氏,而张真真看着孩子笑了,然后则看着郭络罗氏说道,“妹妹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当真是辛苦,今日就让锦溪随我回去吧,妹妹放心,有爷在,我不会拿两个孩子怎么样的。” “福晋,您不用拿爷说事,您若是想要将锦溪抱走,奴婢又怎么会反对?”郭络罗氏说出的气话。 那就好,其实我也不想要使用暴力的。 “爷---的确是不会说什么。”不过他若是看到孩子身上的淤青的时候,可能就会说什么了。 临走的时候,张真真又看了看秋月,而她却回避了自已的目光。 在去看郭络罗氏紧张怀中孩子的模样,心中大概是明白了一点。 抱着孩子离开,话说这孩子好沉的哦。 身后的跟着的奶娘看到,则往前一步说道:“福晋,奴婢来抱小阿哥吧。” 张真真顺势想要将孩子给她,可是这孩子突然间弱弱的叫了一声额娘。 然后以一种无比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已,害得她回答说:“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带孩子的。” 然后张真真就开始忙碌了啊。 嫡福晋的院子里 “你想吃什么呢?”张真真无时无刻的在讨好面前的小家伙,两岁的孩子已经能够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啦。 可是他就是不说话,只是睁着一双如老十一般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 让张真真非常的无奈啊。 “喝一点点好不好?”捧着一碗锦博非常喜欢喝的东西开始喂他了。 可是小正太不给面子啦。 不一会阿美过来了,看了看主子这般没下限,摇头失笑。 “主子,郭络罗氏格格那边,没有来接....”小阿哥。 “还有事情吗?” “主子,秋月姑娘来过,说是给小阿哥送平常的衣物来的。”阿美回答说。 “她有说其他的吗?” “没有没有....”阿美连忙否定。 不过那个女人的确是说过呢,她说要过来照顾小阿哥,说小阿哥离不开她..... 当然阿美是绝对刽告诉她主子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然后张真真又开始追逐与小正太锦溪了。 晚上,十爷回来,就见到餐桌上多了一个人---锦溪。 不过锦溪见到十爷的时候,有些许害怕。 “锦溪,那是你阿玛哦。要叫阿玛的哦。”张真真又开始哄他了。 可是今晚,这孩子怎么哄都不开口叫阿玛,不过他却翠翠的叫了一声额娘。 张真真抱歉的看了一眼十爷,嘻嘻哈哈的打诨过去了。 当哄小阿哥睡着,准备出去的时候,却看到十爷在门口,大概是在看小阿哥吧。 “对不起....” “阿真....”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张真真则耸耸肩,示意他说下去。 “谢谢你能够照顾锦溪。” “爷,这是我该做的,必经她还叫我一声额娘。”张真真看了一眼十爷,问道,“我=--是不是很过分?” 爱新觉罗胤誐保证,如果自已真的说她很过分的话,那么她的嫡福晋一定张牙舞爪。 可他还是说道:“是有点过分。” 张真真撇撇嘴,的确很生气的说道:“哼,过分也是你的错,谁让你....”娶了我。不过一想到这话有些没心没肺了,张真真又转说道,“反正现在锦溪由我养着了,那个郭络罗氏彩旗若是生气,就由你去安慰了。” 张真真霸气的说完,就回自已的院子里了。 可是抱着人家的孩子,总归是理亏。 知晓身后十爷跟着呢,他进了屋张真真就说道: “锦溪虽然是你的儿子,但也是郭络罗氏彩旗的儿子,我这般抢了他的儿子,总归是不好的。”张真真想了想,则问道,“你说我该回报她些什么呢?” “....”十爷很迷惑,不晓得张真真这个回报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虐待郭络罗氏吧? “要不---爷---您进宫去请旨,封她为侧福晋吧,毕竟她为你生了两个儿子....”真不是自已大方,而是不想别人说闲话。 “爷的事情....”孩子?胤誐的心一跳一跳的,深怕她虐待孩子啊。 “不用我管,我知道的。可是我不仅仅想要养锦溪,还想要弘旭....” “桌木真,你....”猜对了吗? “爷,问问那个女人,以侧福晋的身份,交换孩子,她可否愿意?” “......”侧福晋?这是回报吗? “怎么啦?难以置信吗?” “.....”是的。 “还是觉得我狠心呢,活生生的拆散他们母子呢?” “阿真,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心狠的话,如何会对小阿哥这般好呢,又如何要给她侧福晋坐呢。 “你---是不是被美女迷了心窍啊,不过我高兴---因为我是美女啊....”张真真自娱自乐,表现的真的跟没事人一样。 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真真则失眠了。想了一个晚上,终于还是妥协了。 若是那两个真的会----那么也不能让十爷内疚一辈子---自已也不想要内疚一辈子。 第二日,张真真去找郭络罗氏商议此事。 因为昨天十爷如何都不肯去做这个坏人的。 “彩旗,弘旭这孩子是个好孩子,过继给我,将来可就是嫡子,将来很有可能继承爷的爵位。” “不可能,你没有儿子,儿子不过继给你,一样也有可能....” 原来郭络罗氏大的是这个主意,可是她想错了。 “郭络罗氏,锦博这孩子从小就太医判定活不过经年,你说这是太医诊断错了呢,还是.....” “那是庸医,那是庸医.....” “不过你若是不相信,也没有关系,你说府里面其他的女人若是怀上儿子,会不会巴巴的送孩子给本福晋,求本福晋养育孩子呢?” “不会的,不....” “不会什么?府里的其他女人也不能生育吗?” “不....” “还是你觉得你有足够的红花可以一次次的迫害他们怀孕呢?” “不---我---” 不想纠缠,直接了当的说道:“锦溪身上的伤痕,本福晋并未告诉十爷。” “.....” “本福晋给你时间考虑,一年两年三年,都没关系,本福晋有的是时间等。” 离开郭络罗氏那边,张真真则就漫无目的的走着,阿美看出了主子的心情不太好,而她心中也不明白,则问道:“主子,既然您不想这么做,为何还要苦了自已呢?” 108锦溪和锦博和谐相处 108、锦溪和锦博和谐相处 “....” “那郭络罗氏这般不识抬举,您大可以不管不顾,让她和他的孩子自生自灭。反正十爷也不会因为孩子的事情,而在去看望郭络罗氏的。” “阿美啊,如果是你,你会内疚吗?” “主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去探听一下十爷今天有没有去学习雕刻?”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晚上阿美就将消息透漏出来了,不过只知道十爷在学习雕刻,雕刻什么东西。至于其它则一无所知啊。 过了小半月的时候,锦博回来了,对这个消息张真真迟疑了一下下,不明白锦博为何在这时候回来了? 不过根据以往的经历,张真真这次绝对不会问丫头回来干嘛。 而且丫头回来的时候,见到她第一句话则是问:“锦溪呢?” 张真真指了指自已的所在的院子里面,还未说话,丫头就风风火火跑回去了。 待张真真追进去,就见丫头站在锦溪眼前,瞪着锦溪。 “姐......姐....”小家伙弱弱的叫了一声,张真真真怕这丫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不过还好,张真真见丫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眯眯的对锦溪说道,“锦溪,姐姐专门回来陪你玩呢。” 然后丫头就将张真真以前交给他的东西,都转给他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丫头最后有些严厉的说道: “喂,我现在把我的所有好玩的东西都给你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锦溪有些错愕,然后则是委屈的噘着嘴,要哭了的样子,走上前去说道:“丫头,别这么严肃。” 小家伙大概是意识到丫头的不开心,见到自已过来,则开心的叫了一声额娘。 不过这更加刺激了丫头,只见她反应有些激烈的冲着锦溪吼道:“不准叫我额娘为额娘。” 这会儿,锦溪已经开始掉泪了,丫头看不过去,故意撇开脸,冲着她额娘说道: “额娘,我不准你喜欢他。” “我没....”喜欢他,可是意识到锦溪也在,话锋一转说道,“这么可爱的小正太,锦博难道不喜欢吗?” “所以你就要对他这么好,好到---小时候都没有喂过我吃饭。”丫头不开心,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张真真失笑出声,突然间想到一则新闻说一个十岁的女孩,在她母亲怀孕的时候,以死要挟自已的母亲打掉孩子。 丫头,你会是如此吗? “那丫头一会喂饭给弟弟好不?” 丫头紧咬着嘴唇,不回答好也不回答不好。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却抢过张真真手中的饭碗,笨拙而又带着一点点气的喂饭给锦溪。 张真真只感觉到额头冒汗了。 现在也清楚的知道,丫头回来是为了专门对付锦溪的。 不过还好,锦溪表现的很平静,对待锦博的不太友好的喂饭行动,锦溪则是友好的说道: “谢谢姐姐。” 每喂饭一次,锦溪都要说一句,谢谢姐姐。 这让张真真非常的满意,可是看到自家女儿..... 张真真选择了不插手,小孩子的事情就让小孩子自已解决吧。 “姐姐,我吃饱了。”锦溪摇摇头说道。 “不行,还要吃。”锦博说这话的时候,张真真将头低了在低。 好惭愧的感觉。 可是若是自已出声,怕是更加的激起了丫头的反叛了。 “姐姐,锦溪吃饱了,姐姐还没有吃。” 是的,要姐姐吃。 然后她就看到丫头无比泄气的放下碗筷,然后说了句:“我不饿,先去书房了。” 然后小丫头倔强的甩脸子离开了。 “额娘,姐姐是不是不喜欢锦溪?”锦溪抿着小嘴求救的说道。 “没有啊,她挺喜欢你的,刚刚都把她最喜欢的东西给你了,只是有时候我们需要时间联络感情。” 锦溪听到这话,眼睛突然间亮了亮,不过很快就黯淡下去了。 “怎么啦?”张真真好奇的问道。 “我也想送给姐姐东西,可是我....”没有。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你姐姐在书房,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锦溪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往书房跑。 这里离书房不远,所以张真真跟在锦溪后面,不一会就到了。 不过张真真却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书房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 锦溪乖巧的站在锦博跟前,询问着什么,而小丫头却故意的不搭理,张真真确定他们二人没什么大的摩擦,然后就去厨房给两位做了点小点心。 上午吃饭的时候,张真真故意叫十爷回来一起用饭,这次小丫头表现的非常的乖巧,与锦溪的交流,甚是融洽。 张真真抬头看着十爷满意的样子,摇头失笑。 心中低估:你错过了好戏。 不过想到了什么,张真真则问道: “爷,最近朝堂上很闲吗?”若不然您怎么天天有空去学习雕刻? 十爷嗯了一声,表示不想要继续这个问题。 “你的雕刻怎么样了?有成就吗?”主要是想知晓你都雕刻了什么? “.....” “准备要送给皇上吗?”皇上生辰快到了,现在宫里应该是挺忙的。尤其是他的这些兄弟们,那个不是想尽法子给康熙送礼物啊。 “阿真,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那就是雕刻不是要送给皇上的了。 “侧福晋的事情,爷准备怎么办?” “阿真,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侧福晋的事情需要自由进宫请旨吗? 这样子可行吗? 张真真自认为自已不能办到,所以不进宫了。 十爷吃过饭,交代锦溪和锦博两句都出去了,留下张真真继续看着两孩之‘和谐’的相处。不过丫头还是老样子,对锦溪不冷不热的。 十爷刚走不久,外面有人来报,说是管彤姑娘的帖子。 张真真看着帖子,上面写着风雨轩一叙。 风雨轩? 这是一个线索哦。 张真真命人去查查风雨轩到底是什么地方,回报的人说: 风雨轩京城有名的风月场所,不是那种太低级的,而是稍微风雅的地方。 不过去哪种地方,她现在还适合去吗? 这管彤还真的是会挑地方啊。 不过张真真打定了主意,则到书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锦博的声音喊道道:你怎么这么笨啊? 张真真心中窃喜,小心翼翼的趴到门口向里面的小人儿望去,然后问道:“两位---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额娘要出去---外面---你们可有兴趣陪额娘一起?” 锦溪对外面的世界没什么好奇,或者是很迷茫,毕竟才两岁嘛。 不过锦博倒是没有给锦溪思考的时间,直接吩咐说:“赶紧收拾收拾,一会陪我去逛街。记得,若是你敢哭,我就灭了你。” “哦....”锦溪弱弱的回答说。 丫头看他那样子,嘴角扯出一丝的恶作剧。这让张真真有些看不惯,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三人乔装打扮,一男装,一个小丫头,另外则是小公子了。 哈哈哈 看丫头不满意的表情,就知道她不喜欢扮演丫鬟。 风雨轩,当管彤见到她带着孩子一块出来玩,莫名的摇头失笑。 “夫人,您这是来砸场子的吗?”不过管彤吩咐人帮忙照看小阿哥和锦博格格。 风雨轩今日未开业,所以小阿哥和锦博可以尽情玩耍的,在说一楼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舞台,舞台上正在有人排练呢。 “本来带两个小家伙来给你庆祝的,可貌似来的晚了。”其实是来砸场子的。 “很抱歉,我成婚的时候---本想着要通知你的,可是我怕您的身份吓着了他.....” “啧啧啧,还没有成婚就开始为男人着想了,那现在成了婚,是不是该将男人领出来了。”四周望了望,没看到男主角。 “他一会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呢。”管彤说道。 张真真点点头,觉得可行。 不过想问管彤有关她对象的事情,可是她居然装神秘。 这时候下面一阵的钢琴音响起,有点像是群魔乱舞。 出去看看,原来是那两位小朋友在乱弹。而且还耽误了下面的排练....不过张真真没有去阻止,而是望着孩子,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准备排练舞蹈....很新颖吧.....” 新颖?看着那些穿着稍微有些裸露的外国女人,她真的很难想象到,在大清这个愚昧的年代,如何接受这种在他们看来比较低俗的东西。 不过也很难说啊,有些男人都喜欢低俗的东西。 “你去国外,欣赏过国外的婚礼吗?” “.....” 张真真看她惊讶的表情,就知晓她该是知道的何为花童的。 则问道:“需要花童吗?” “.....” “还是你已经举办了婚礼,现在正在度蜜月?”让小阿哥当花童?你当真不心动吗? 不过还好,管彤很识时务的说道:“当然,求之不得。” 上午的时候,张真真终于见到了那个男人---黄头发黑眼睛的一个男人。 若是头发染一下,除了那鹰钩鼻,其余的与中国人无二。 “夫人,外界可是传言你相当的花心的?”张真真的大胆的注视,让那男人有些吃不消,而身为她的夫人的管彤,自然要替他解围了。 张真真也有些尴尬,在大清朝,这般看着别人的确是有些不好,收起自已的打量的神色,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对混血人儿很好奇,所以.....” “夫人难道不觉得在下长相非常的---”他也许是经常受到如此打量,不过面前的女人是纯欣赏,而非歧视,他很好奇。 外人都说他是杂种的。 “如果管彤都不在意你,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多此一举呢。” 张真真耸耸肩,然后照顾两个小孩子吃饭,不过丫头确还是老样子,照顾锦溪那孩子。 109拉丁舞--恰恰 109、拉丁舞--恰恰 吃过饭,管彤的相公---挪威,亲自教导丫头学习舞蹈,而留下张真真与管彤在二楼,望着下面孩子的玩耍。 拉丁舞---恰恰。 很新颖的东西,希望丫头不会因为别人的难以接受而受挫。 看了一会,张真真则问道:“今日叫我来,还有别的事情吗?” 管彤笑笑,知晓她会猜到什么。只不过现在她还没有与挪威商量好,可是她是绝对相信张真真的。要不要说呢? 想了许久才说道: “谢谢你建议我离开钱世荣。” 张真真蹙眉,不过很快调整了心情,知晓她在考量什么,无所谓了。 不过出于朋友的立场问道: “管大小姐,你觉得幸福或者开心吗?” 管彤点了点头,回答说:“非常开心,曾经以为放下一段感情是那么的难,直到遇到挪威。” 张真真发现她嘴角抑制不住的飞扬了,才放下心来,笑了笑说道: “幸福是你自已争取来的,而可别把我牵扯进来哦。” 管彤笑笑,则调戏道: “外面都传,十福晋乃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如何看?” “清者自清,嘴长在他们身上,要是我一个个的给他们讲解,那还不得累死自已啊。”张真真一点都不介意的说道。 “若是你真心要为自已洗白,这还不容易啊....” “为什么我要洗白呢?” “你....”要被气死了,管彤觉得自已还是不要在担心这个女人了,免得被气死,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有几个外国的朋友,想要沾一下帝王的之气,不知道我伟大的主子,能不能帮引荐一下。” “你疯了吧。”接待外国来宾,好像不归他管,不过走正常程序就好。 “万寿节即将到来,普天同庆。他们也听说此事,所以携带宝贝来求见帝颜,还要---永久留在咱大清。”管彤说道。 “什么东西?”宝贝?这个倒是可以看看考量一下,想一想要觐见康熙,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够赢得康熙的喜爱呢? 金子?貌似没分量。 重量级导弹?貌似没研发出来。 管彤摇头失笑,她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好事。 可是说真的,她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目光望了望一楼的挪威,张真真顺势往下看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都跟那个挪威有关系? “我无能为力的。”张真真无奈的摊摊手,她虽然很信任管彤,但是挪威可还是一个未知数。还不能让她冒险,毕竟进了宫的局面不是她能控制的。 “我明白,我会与他商议一下,看他们最大的筹码是什么,若是可以的话我在找您。”管彤说道。 张真真点点头,不在多说什么。 待时间差不多了,张真真则准备带两个孩子先离开了,可是丫头貌似还没玩够,因为那男人在教导丫头跳拉丁舞。 看着很不一样。 “锦博.....”张真真刚开始喊了一下丫头,不过许久没见到有回应,就轻轻地呼喊了一下锦博。 丫头知晓,她额娘叫她全名的身后,就证明在生气了。 不舍得停住了脚步,然后对挪威说道:“挪威哥哥,我下次再来找你学好不好?” “欢迎之至,小美女。”挪威说道。 小丫头脸上的笑容,实在是让她想要扇她一巴掌,哥哥?献媚也不是这样子做的。 之后张真真则带着孩子离开了,刚到门口的时候,管彤就追过来凑到她耳边说道:“他有几个偷渡而来的洋人朋友---不过都非常的有才华......” 偷渡而来的外国人,居然有能力直达京城。 当真是不简单啊。 可是皇宫是那么容易进的的吗?康熙是这么容易见的吗? 张真真记住了这个事情。 十阿哥府 晚上十爷回来的时候,张真真犹犹豫豫的,不晓得该如何问十爷。 不过十爷却没发现张真真的异状,而是拿出一个锦盒,给张真真看。 “送给我的吗?还是?” “给你的。”没好意思说送啊。 张真真打开,甜甜的笑了。 是一个用石头雕刻的小人儿。 很像自已的一个人儿。 “爷,你要送给我吗?”张真真问道。 “恩....”十爷不好意思的发出一个单音节。 “你自已雕刻的?” “.....”恩。 张真真看着那个跟自已一抹一样的人物,心里面如蜜似的笑啊。 想要问出的话,则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忘记问了。 一夜激情。 第二日,张真真又睡到日上三更,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面前两双眼睛盯着自已。 醒来之后,才发现是锦溪和锦博。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瞧瞧他们软软的小手托着下巴的样子,还真的是一对‘金童玉女’啊。 话说除了眼睛像老十以外,锦溪可是百分百的像郭络罗氏,卖相比较好。 “额娘,够了哦,赶紧起来,别装迷糊啊。”丫头不给面子的说道,最近她发现他额娘不仅仅是迷糊,还有一点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哼哼哼,小心我灭了锦溪。 张真真咳嗽了两声,则说道:“我要起来了,你们先出去。” “恩恩,额娘我们一会还去风雨轩吗?”丫头不决定走。 “一会再说。” “那额娘,我们是去呢还是不去呢?”丫头决定要到自已的答案在出去。 而这点小聪明当然也被她额娘识破了,不过张真真却找不出办法回绝,只能说道:“若是你再不出去,额娘保证不会带你出去的。” 然后丫头才出去。 不过锦溪就不明白,为何要出去呢? 被他额娘拉至门口,听到锦溪问道:“姐姐,我们为何不留下来呢?” “因为额娘和阿妈做了坏事,不想要让我们看到。”锦博解释说。 “什么坏事?”锦溪更不明白了。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最后还听到锦溪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屋内的张真真恶寒了一下下,将锦博给嘀咕了好几遍。 收拾停当,推了再推,张真真才带着锦博和锦溪离开府里。 这一次,张真真则熟门熟路的,也不能让那人白教导丫头。 所以张真真就给他们当成了监工,帮忙挑刺,完整演绎。 不过人有三急,张真真正看得绝妙处,就被逼的找厕所去了。 后院的偏僻处,终于找到了,舒服之后,张真真出来之后无意间听到有人用法语说道: “白晋,那挪威靠不靠谱啊,我们都等了好几个月了。” “张诚,不得胡说,他既然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带我们来,铁定是没有旁的心思。” “可是.....” “希望那个嫡福晋,真的有挪夫人所说的那么识货,看中我们带来的东西。” 张真真走近了,则用法语出声问道:“你们带了什么东西?” 张真真不是平白出声的,毕竟白晋这个人物,她有所耳闻的。 可是张真真却没有得到他们的回答,这时候挪威则急切的出现在他们的跟前,劝张真真先离开这里。 可是张真真笑着问他:“他们是什么人.....” “福晋,请跟我去内室,我们会向您解释的。”挪威想要避开几人。 可是张真真觉得解释是不够的,尤其是他们的名字那么的熟悉。张真真不想走,想要问清楚他们与自已想的是否是一个人。 则说道:“先不急,我想要知晓他们叫什么?从哪里来?做什么事?” “.....” “只要你说,我就会相信,而我看在管彤的面子上,只给你这几次机会。” “.....” “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管彤,而你们昨天才告诉我,你们已经成婚是夫妻。” 这时候管彤听到这里的吵闹,则跑过来,拉了拉张真真的手,说道: “主子,我们先出去谈。” 可是张真真没有走,而是喊道:“丫头,告诉他们,你和皇上的关系。” “额娘,您糊涂了,那是我皇爷爷。”丫头回答说。 “回来这么久了,该回宫了吧。今晚我让你阿玛送你回去.....” 张真真说完,就要走,还好身后有人识时务,喊住了张真真。 “夫人,我们是从遥远的法国而来。只为了能够在中国这块圣土上能够传教,并无恶意。还请夫人能够带我们去进宫面圣.....”白晋说道。 张真真没说话,而那个叫白晋的则伸手递给张真真一块小怀表,模样看着很精致。 张真真接过来,看都没看的,递给丫头玩耍。看了一眼递给自已怀表的男子,问道: “你就是白晋?” “正是在下,若是夫人想要我们的东西,我们会将东西如数送与您。”白晋说道。 “我如何相信你们?”张真真对那些东西没多大兴趣。 “夫人如何才能相信我们?”白晋反问道。 张真真想了想,命人拿纸笔来,亲自出了一道数学题几何题目,要求他们解出来。 那是她上大学的时候,一次压轴题,她当时绞尽脑汁都没有做出来,所以印象深刻。 而白晋的确是很快的就解出来了。 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张真真则带着丫头离开此地,并且保证过不几天会再来,让他们等候消息。 110请帮忙,搞心机 110、请帮忙,搞心机 张真真回了府里面,则忙命人去请十爷八爷来,不过最后九爷也来了。 张真真认真的想了想,却不知道如何说才能够保证管彤朋友的安全。 “阿真,你叫我们来,不是说有送给皇阿玛的几个礼物要让我们参谋一下吗?礼物呢?”十爷一回来就问。 而九爷当这里是自已家一般,坐在一边不吭声,倒真的是挺难得的。 而张真真见他不惹事,也不搭理他。而是将自已早早的翻译出来的东西拿出来,呈给八爷看,然后等待八爷说话。 十爷凑上去看,可是那密密麻麻的实在是令人头疼。 “阿真,这是什么东西?”十爷问道。 “我也没看懂,所以才拿给来让八爷看看。”张真真拒绝承认是自已翻译的,“也许八爷知晓。” 张真真看着八阿哥,考虑是否该给他一些时间---算一下。 不过还好,八阿哥的确是聪慧的很,立马就懂得其中利害关系了。 “弟妹认识洋人?” “有业务往来,今日也算是偶然发现这些洋人之中有几位洋人博士,想到最近皇上寿辰将至,本想直接将这些人送与皇上认识。可是又觉得太过冒险,毕竟绵弈的事情.....”张真真并不想要隐瞒,在说在聪明人面前,说实话效率更好。 不过谁人都知,皇上对有学识的洋人非常的重视,南怀仁就是其中之一。 “阿真,不要惹事。”一提到那绵弈,十爷心里面就紧张,在说他皇阿玛这么忙,哪里有空接见蛮子啊,“八哥,你看着办吧,他们若是真有学识,皇阿玛必定会欢喜的,若是是骗子,八哥你可千万别客气。” 张真真撇撇嘴,她可没有要说出那些人物的身在何处?可是....貌似也隐瞒不了,毕竟八阿哥他们都不是无庸之辈。 八阿哥久久的不说话,本来觉得这个话题就该结束了,可是八阿哥却问道:“这些人可信吗?” “据说洋人博士,相当于我们现在这里的---阿哥的师傅--或者是帝师的水平。至于可信不可信?要看他们对我们有没有用了。”可以这么比的吧? 不管了,只要能够比较两者的同等重要性就好。 “十弟妹,南怀仁年岁大了,钦天监该换人了,皇阿玛一直没有确定人选,大概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若是这些人真的有这么的高的学识,介绍给皇阿玛也无妨。只是.....”八阿哥想起了什么说道。 “八爷请说。”张真真知晓这件事情需要多大的勇气与野心。 不过八阿哥有野心,至于勇气? 要看这件事情的处理情况。 “以前你都叫我八哥的,阿真。”八阿哥笑着说道,十爷连忙解释说阿真不懂事的,不过张真真则说道,“八哥,先不说我跟八嫂的关系,就您是我们爷的八哥,我桌木真也该称呼您一声八哥的。” 一声八哥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过张真真的回答貌似很得八阿哥的心意,所以他说道:“既然是十弟妹求助的事情,八哥自然会想办法办到的。” 求? 这语调不咋地喜欢啊。 不过求就求吧。 “八哥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带着人去找皇上吗?这怕是进不了宫吧?”再说她在外人的眼中的品德不咋地高尚,要是私自在带男人进宫,怕是惹得康熙不喜欢吧。 “弟妹放心,这一点我们需要一起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八阿哥说道。 “.....”我们一起?张真真突然间很头疼啊,这个八阿哥真的不好对付啊,不过若说进宫倒也没有法子的,只不过时间慢了一点而已,“万寿节将要到了,到时候百官朝贺,四海威仪,应该不难,只不过.....” “十弟妹可还什么顾忌。”八爷继续问道。 张真真看了看十爷,貌似自家爷也可以随便办了通行证---或者是暂住证什么的吧? “没什么了,今日倒是麻烦八哥了,那道题八哥若是喜欢,就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我去问问锦博什么时候进宫去。”张真真解释完之后,就告辞了。 他有些后悔叫八阿哥过来了。 不过待张真真走后,十爷则不好意思的说道:“八哥九哥,别跟他一般计较,女人家的,不过是见到洋人以为洋人很厉害罢了。” “十弟,你该回去上书房重新学习了。”八爷给了评价,不过十爷立马反驳,他才不要回去继续受罪。 “八哥,你说皇阿玛怎么就不放我去兵部呢,工部不是该惩罚的都惩罚了吗?为何还要我留下来受罪。”十爷当真是搞不懂啊。 “十弟,当初九哥是要你清理人,不是要你一网打尽,现在工部成为一盘散沙,虽然四哥接手了,不过灾难是你惹下来的,你该.....”九阿哥心中是为十爷喝彩的,可是最后还被他八哥警告了,所以今日绝对不能够承认。 “怎么会是灾难,我可是都坚持将他们都绳之以法了啊。”十爷一直觉得自已是一个创世纪的人才。 不过这话若是让康熙听到了,又该瞪他了。 “有空去四哥府里拜访一下....”八阿哥想了想则吩咐说。 “我为什么要去....八哥你去哪里啊....” “回府。” 然后八爷走了,十爷那个不开心,专门抝着脾气非不去四阿哥府里,可是他八哥的话,他又不能不听,所以现在很矛盾啊。 “九哥你说?”十爷逮到九爷说道,不过九阿哥却起身说:府里面还有事,先走了。 十爷更气愤啊。 张真真见他们走了,则回来了,却见到十爷在客厅内来回的走,下人们也不敢接近,怕十爷迁怒。 张真真也不想被迁怒,转身就要走,可是却先一步给十爷看见了。 “阿真,你来说说看,爷我做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然后十爷将他如何过五关斩六将全无故人后无来者的英勇事迹,给张真真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然后张真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道:“的确是做的---很好。” “就是啊,爷做的多大气,为何皇阿玛还不满意....”十爷气愤的坐到椅子上,还不解气的拍了拍桌子。 “就是,皇阿玛为何不满意呢?他教训爷了?”张真真故意套话问道。 “教训倒是没有,不过皇阿玛居然让我学习锦博,还将锦博的递的奏折给我看,我.....”简直就是侮辱。 奏折? 丫头没给她说过,她也没问过。 正好这时候刚好丫头过来了,张真真则问道: “丫头,你给你的皇爷爷的奏折都说了什么?” 丫头想了想,则说道:“好像是额娘以前给我讲过的宇文泰和苏绰的故事吗?” “贪污反贪污?” “哦,就是这一个。” 张真真这才明白了。 皇上这是的确是该让老十向丫头学习学习。 “爷,不要再烦了,皇上英勇智慧,思考问题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我们简单点就好,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好了。”只要不烧了工部就好。 “丫头,你要进宫吗?”张真真反过来问丫头道,她想让丫头进宫去给康熙透个信。 丫头撇撇嘴,委屈的回答说:“额娘,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希望我回来啊?” “.....”这话从何说起。 “哼,我就知道你还是不喜欢我。”丫头继续狡辩,可是十爷不晓得啊,看着丫头张牙舞爪的样子,想起了自已小时候,所以连忙阻止道, “锦博,不准这样子对你额娘....” “我没有这样子的额娘。” “我不是你额娘....”说错话了。 “阿真,你说什么的。”十爷看了看两箭弩拔张的两人,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阿真这般对丫头实在是很过分。然后丫头就抱着十阿哥的大腿,寻求安慰,然后嘴里面哭诉说:“阿玛,我好伤心。” “锦博,不要伤心了,你额娘刚才只是给你开玩笑的。”十爷看着张真真,眼神示意她赶紧说话。 张真真也觉得自已刚才一时最快,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可是看着丫头这般傲娇的样子,想解释的心情可是一点都没有。 “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兄恭弟亲?嘴上说说,哪里做到了?这还哪里是我女儿?”张真真说完则故作生气的走了。 然后锦博也不哭了,只是却抽抽泣泣的。 “锦博,你这几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兄恭弟亲?这难道不是说兄弟的吗。 “我没有。”丫头擦擦眼泪,不理她阿玛,也走了。 张真真直接回了自已院子,然后洗洗刷刷准备睡觉,十爷回来了,想说什么,不过被张真真拒绝了。 她说:“若是想跟我谈论有关丫头的教育问题的话,你就免了。” “阿真,丫头还小.....”十爷一提到丫头,张真真马上翻脸,瞪着十爷,十爷知道立马闭嘴了。 张真真生气起来,还是非常的吓人的。 九阿哥离开十阿哥府里的时候,跟上了他八哥,并且看了那张张真真给八哥的东西。 似懂非懂啊。 111管彤被抓,诬陷出卖 111、管彤被抓,诬陷出卖 九阿哥不去管那道题的正确与否,而是问道:“八哥,我们要怎么办?” “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八阿哥不答反问。 “我---觉得---可信吧。”那个女人变得让人摸不透了,可是..... 八爷知晓他们的过节,故而问道:“老九,你一直对桌木真不看好的,今日怎么替她说话?” “八哥,董鄂氏告诉我她这胎怀的是个女儿....” “.....”怎么提到董鄂氏上面了。 九爷见八爷看着他则解释说:“她还说是那个女人告诉她的。” “你相信?”可是他更不相信这是义气之争。 “我起初不相信,可是---我换了无数的大夫,诊断结果则是---”他很颓废。 八爷俊眉微蹙,则问道: “找到作恶之人了吗?” “都是府里面的女人。”九阿哥恨得牙痒痒。 “就这一点,还不足以让我们冒险....” “还有十弟,只要我们将十弟牵扯之中,她必定不敢兴风作浪。而且我在去查查她最近接触的人,不久就会有答案的。”九阿哥信心十足。 不过他们的确该是有如此的信心,毕竟是有实力,“再说了,不是还要过我们这一关的吗?” 八爷点点头,的确是该慎重,若是找到另外一个南怀仁,就可以在皇阿玛那里记上一功,就算是不能,也没什么损失。 十阿哥府,早上张真真起床之后,发现丫头没有选择离家出走,不过他对锦溪的态度变得好多了。 她没有再给锦溪喂饭,而是如她教育她一般让锦溪自已用饭。 张真真接到丫头不时传来的目光,没反应。 今日张真真没有出门,第二日也没有出门,第三日更没有出门。 直到第七日,八爷过来了。 说是已经向皇上禀报了,皇上也同意见那些洋人,不过他要先检测一下。 可是这一点八爷居然亲自来? 看来不仅仅只是接见那么简单了。 则问道: “八哥,可否有什么要嘱咐我的。” “十弟妹,你当真是聪慧。” 咳咳,还真的是有要求啊,张真真撇撇嘴,不想参合这个事情了。 “不敢,八爷---八哥才是聪慧过人。”张真真感觉到自已的笑容很僵硬啊,“不知道八哥今日来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张真真往他们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十爷的踪影。 给阿美使了个眼色,让其去找十爷回来,不过这让八阿哥给看见了。 “弟妹不用紧张,我只是来告诉弟妹一个好消息的。前不久我们抓到一些---洋人,他们说与你相识,所以来问问弟妹,可否是你说的那些人。” 抓到了?那么还来找她干嘛啊? “说认识我?”洋人他就认识汤姆和挪威,挪威可还是个混血儿。 “对,她们说他们能够来到京城,对亏了弟妹的安排。” 张真真挑挑眉头,心中想着他们若是被抓了,管彤应该会想办法通知自已的,难道她也被抓住了。 若是被抓了,那么八阿哥如何会来审讯自已呢?那就是说自已身上有八阿哥想要的东西?也许是管彤的计策.... 所以她要保持冷静,不能够慌张,不然会害了管彤。 “如果八哥抓的真的是他们的话,该是认识的,八哥可以审视一下,若是他们没有什么价值,放与不放由八哥做主?” “弟妹不用这么严重,我们不过是请他们喝个茶,可是.....我们遇到了麻烦,现在十弟正在款待他们,所以来请弟妹一块去看看。” “不去....”张真真言辞坚决的拒绝,不过又觉得自已的言语过激了,则又说道, “八哥,我比较怕麻烦。所以不想惹麻烦,我与那些人不过是一面之缘,本来是想请他们给锦溪当师傅的,不过现在想来,四哥和八哥貌似也可以胜任.....所以我没有必要在多此一举.....” 一直礼贤下士的八阿哥该是不会放弃那些人的,所以她没必要多此一举,去参合。 她很忙的。 “不知道八哥是否愿意?”给一个庶子当师傅,是有点屈就了,“若是八哥不愿意.....” 最后八阿哥见在张真真这里讨不到好处,还是走了,不过接下来换老十回来了,来说服张真真去见那几个洋人。 张真真更奇怪了,不是抓住了吗?那还让自已去?一定有阴谋。 不过张真真还是坚持不去见,最后十爷没办法,说是要带她出去玩。不过这是丫头给老十出的主意..... 张真真不去拆穿十爷的小心思,任由十爷将她带去郊外的别庄内。 路上张真真也不过问为什么,直到见到那几个洋人,还有管彤,可是却没有挪威。 管彤一见到她,有些冲动的喊道:“真的是你告的密?亏我还当你是个主子,我当真是看错你了,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哎哎哎 自已被骗了,管彤没有出卖自已,而是八爷骗人。 撇撇嘴,然后给几位爷请了安,安静的找个地方坐下,解释说道:“是我太单纯,受骗了。” 张真真看了看八爷,公事公办的问道: “说吧,找我来干嘛?”说完张真真了无痕迹的瞪了一眼十爷,惹得十爷立马解释,然后求原谅。不过张真真笑意盈盈却又有点咬牙切齿的提醒他说: “爷,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相信的。” 十爷没有听到话外之音,所以很快放下心来,看了看那几个洋人,则将视线转移到八阿哥的脸上则问道:“八哥,您看这事?阿真铁定是帮不上咱的忙的,这几个洋人说的什么鸟语我们的人没一个人知晓,就算是将他们交给皇阿玛,皇阿玛也未必听得懂,我们......” 十爷说完气闷的拍了拍桌子,气急败坏的一点都不在意有外人在。 这时候张真真才知晓,他们是让自已来干嘛的。 不就是来当翻译的吗? 不,应该说是让自已说出与他们联系的方式吧。现在还没有人知晓自已会懂得八种外国语。 而八阿哥自然没有想到,张真真听得懂法语,他找张真真过来,只是希望张真真能够串联起他们相互之间的联系,所以他问张真真道: “弟妹,你怎么说?” 若是自已说可以帮忙,那不是在打脸吗? “你们不妨问问管彤?或者她会给你们答案的。” 然后大家都将注意力投放到管彤的身上,管彤可是一直注视着张真真,而她的确是知晓如何与他们交流,只是她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所以不敢说,还有一点就是她担心自已的老板张真真会受到威胁。 想了又想则说道:“我知道与他们如何交流。” “你---你怎么不早说。”十爷听到这话,甚是不解,他刚刚是不是太仁慈了? 早知道就用大刑了,可是她是阿真的人? “我不信任你们。” 咳咳,这个回答的确是极好。张真真不得不提醒说道: “管彤,不得无礼。” “是,主子。” “你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来人,给我用刑....”九爷不喜欢被耍。 可是张真真已经来了,如何让他在肆意妄为下去呢,问道: “管彤,那就与八贝勒爷合作,别让我难做。” “是,主子。” “八哥,她是我们十爷府的人,若是真的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我们府里自然不会姑息,可若是有人---让我们府为难,那就不好说了....试问这世上还有比断子绝孙更惨的结局吗?”张真真半威胁半似真的说道。而这话的确也说到某些人的心里去了,某些人消停了些。 “弟妹,你严重了,我们不过是按章办事罢了。”八阿哥看了一眼他十弟说道。 “主子,他们并未为难与我---们十爷府,我---奴婢---私自带着些人进京,是----奴婢甘愿受罚,还请---几位爷看在奴婢立功心切,衷心为主的份上,宽恕奴婢的错。”管彤适时的说道,而八爷也听得明白,所以说道,“那就请姑娘给我们翻译吧。” 之后他们的相处非常的愉快,如果不是某个人总是瞪着她的话。 张真真感觉到这里没自已什么事情,则闷闷的出去转悠去了。 这个别庄并非是第一次来,今日过来倒是可以帮忙浇浇水,种种菜。 一忙碌就到了下午了。 当八阿哥九阿哥还有老十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张真真当农妇。 “十弟,十弟妹在府里面也是这么的---娴静吗?”认真的美丽。 “不是啊,不过她种菜倒是有一手。”十爷由衷的评价,看向远方的佳丽,眼睛都是暖暖的。 “十弟,你娶了个好福晋。”聪明而不浮躁。就如她选择的管彤那个姑娘作为手下一样,衷心而又聪慧。 “那是---不---八哥,八嫂也是女中豪杰啊。” 八阿哥笑笑,没有接话。 而九阿哥却听明白了八阿哥的话,他内心一直告诉自已:远方的女人本该是自已的。 112找翻译,惹十爷恐慌 112、找翻译,惹十爷恐慌 万寿节前半个月,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进宫面圣,并且带着测高望远镜的四分象限仪、水平仪、天文钟等一切欧洲先进仪器。 康熙非常的喜欢,可是对于三个阿哥邀请他去别庄的事情,他拒绝了。 不过待他们走后,康熙则对那些玩意爱不释手,甚至有点走火入魔的程度。 第二天则迫不及待的招呼老八老九和老十,还有太子爷,四爷,当然太子爷留守监国。 商议去微服出访的安全保障。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待康熙到达别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了。 康熙是迫不及待的要见到那几个人,可是在别庄内见到几人的时候有一个障碍,那就是他们说的法语,其中有个人略懂英语,但是不熟悉。中间又隔一个管彤翻译,这几次三番翻译下来,却不是康熙所要的,也就是说翻译不准确,或者说翻译者不懂洋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僵局。 康熙对这次会面很失望,而八阿哥则觉得低估了康熙的学识,心中也很烦躁。可是九阿哥却迫不及待的将那道算数题递给了皇上,并说道:“皇阿玛,这是这些洋人解答出来了。” 康熙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直接吩咐道:“老十,让你媳妇过来。” 然后他们就摸不着头脑,可是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尤其是老十啊。 “皇阿玛,这事跟阿真没有关系,是儿臣见这几个人带的东西罕见,所以才.....”老十解释说,可是康熙只赏给了他一个字。 “滚.....” 面对老十康熙真想翻白眼,因为老十将他想成了十恶不赦的皇阿玛了。 十爷没办法,他马不停蹄的回家,回去一见到张真真,就问道:“阿真,皇阿玛突然要见你,你是不是将洋人的事情告诉过皇阿玛啊?” “没有啊?丫头都没有进宫,怎么告诉皇上?”张真真正在看账册,对于十爷的询问,没怎么在意。 十爷有些沉重的说道:“阿真,皇阿玛要见你。” “什么意思?”张真真这才抬起头来。 “皇阿玛现在在咱们家别庄接见那几个洋人,可是他们都是冒牌的,皇阿玛很生气,可能要处罚你....”十爷一想到会处罚就急切啊,前车之鉴不能不担心,尤其是张真真现在手上还有伤痕啊。 为何要在咱们的别庄内? “等等,先别慌,皇上怎么会知晓那些洋人是我找来的?皇上是吩咐你来抓我的吗?”张真真也惊慌啊。 “铁定是,不然皇阿玛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叫你去。”十爷回答说。 张真真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十爷胡思乱想的啊。 “爷,别急了,皇上只是叫我过去的吗?”张真真安慰说,可是十爷现在听不进去啊, “是---一定是管彤---一定是她让皇阿玛认定是你的了....” 无奈,张真真只能够大声的吼道: “爷,你别急。皇上是不会乱杀无辜的,这次顶多在罚爷一年的俸禄罢了,不会有事的。” “可是....”欺君之罪啊。 张真真又温言细语的安慰了一下十爷,她没有十爷想的那么复杂。 若说是皇上是看到了管彤才想到自已,也不能说惩罚自已啊。 等到了别庄,康熙正在逛园子---看别庄内的菜。 张真真走上前去,给各位爷请了安,然后站在他相公的身边,扮乖巧。 康熙没有提到那些洋人的事情,而是问道:“老十媳妇,这些东西都是你弄得?” 张真真嘻嘻哈哈的说道:“皇上,奴婢哪里有那个本事,这些都是庄内庄主所种植的,奴婢不过是有空过来浇浇水.....” “朕说的不是蔬菜,是大棚....” “哦.....是奴婢---找人弄得。”原来是自已想错了。 “很不错,挺有创意的,这样一来冬日的北方也就不愁吃了。” 这帽子扣得,张真真有点心虚,在说了没大棚皇上您一样不愁吃啊。 八阿哥见张真真过来,却与皇上谈论一些有的没的,则问道:“皇阿玛,那几个洋人该如何处置?” “去,带他们过来,朕要在这个院子与他们畅谈。”康熙说这话的时候莫名的看着张真真。 吓得张真真,立马收回注视的视线。 待那几个人一过来,那个叫白晋的见到张真真也在,心中狂喜,则顾不得皇上也在,用法语冲着张真真说了句:“夫人,好久不见。” 张真真有一瞬间的失神,想到什么,连忙望向一边坐着的皇上,见皇上笑着看她,忙着低下头去。 心中低估:惨了。还没有被审讯,自已就先死了..... “老十媳妇,过来坐。”康熙热情的招呼说。 “奴婢不敢。”张真真苦哈哈的低头回答,那隐藏在暗处的眼眸之中,及其的无奈。 皇上,您就不能够饶了我的吗?可见张真真的祈祷不见效,因为之后康熙直接威胁说: “老十媳妇,你说说看,在整个大清,有人敢违抗朕的命令吗?” “没有。”张真真想了想才回答,然后一副就死的模样坐下来。 其他人自然不懂其中奥妙,等张真真吐出一口他们不懂但是白晋等人却懂得法语时,他们心中除了不可置信,还是不可置信。 只不过八阿哥的情绪很快隐藏罢了。 这一谈,就到了深夜。 皇上还意犹未尽,可是她不禁口渴还肚子饿啊。 在转头看几位爷,发现他们站在一边,跟一根柱子似得,倒是不显得累啊。 张真真乘皇上深思的时候,转头望向自已爷,发现十爷也正专注的注视着自已,冲着十爷撇了撇嘴,伸手摸了摸肚子,示意她饿了。 十爷刚开始没懂,不过见张真真的可怜样,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肚子,才懂得张真真的意思。 可是这时候他皇阿玛却唤她,十爷赶紧给她挤眉弄眼,让她别有小动作,可还是晚了。 “老十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康熙见她捂着肚子则问道,张真真连忙回过头去,说道,“皇上,您一定饿了吧,要不奴婢去给您做吃的去?” 您可千万别说不饿啊,我大上午的过来,可都没吃过什么呢。 “呵呵,是朕的不是了,李德全,去准备准备,朕要在这别庄内宴请各位来使......” 李德全领命而去,可是张真真却起了身,然后说道:“皇上,奴婢去帮忙。” 康熙挥挥手,又看了看天色,的确是不该在与白晋他们谈论什么了,便命令他们去了。 待他们走后,张诚则用英语夸奖说道:“皇上,大清能有懂法语的夫人,我们安心之余也对大清甚是敬佩啊。” 这话经过翻译之后,传达给了皇上。 皇上很高兴,居然用英语与那翻译张诚聊起来了。 皇上学识丰富,令洋人们更是钦佩。 出去做饭的张真真,先填饱了肚子,。然后见李德全着人为康熙准备的美好佳肴,则摇了摇头。 本来想要做牛排什么的,可是又觉得自已太招摇了,所以就放弃了。 可是好歹人家是客人,今日又忙了一天,张真真还是决定做一些不太招摇的美事。比如蛋糕,烧烤和什锦砂锅之类的。主要是在别庄内生活的时候,器具都在,所以方便。 康熙见了上来的餐点,只是挑挑眉,因为这的确是太寒酸了,不过康熙在外人面前倒是没有漏出不悦来。 再去看李德全,只见他低下头去,估计也是嫌弃十福晋做的东西寒酸了。 可是那张城吃过之后,却感动的哭了。 嘴里面还嘀咕着说什么有家乡的味道,难得之类的,康熙又不明所以的多看了张真真一眼。 大概是很满意的赞赏吧。 吃饱喝足的时候,张真真则大着胆子问道:“皇上,这几位来使,目前还没有通行证,您看是否?” 给个身份来啊,若是因为偷渡的罪名被人抓住了把柄,皇上您可为就难了。 “恩,命三位外国友人,以特使的身份,参加这次万寿节,至于礼节方面就有---老八老九老十来教导了。”本来不想让老十去的,可奈何老十媳妇能与洋人沟通,“你们一定要好好教导其汉学。” 万寿节的时候? 不就还剩下半个月了吗? 教导他们学习礼仪和汉学,没问题,可是若是教导他们成才可就有些难度了。因为宫内的礼仪,她也不懂的啊。 不过还好,这事情不归她管,她可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了。再看十爷,他不过是个跑腿的,有八阿哥在,他应该是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了。 可是皇上看出了张真真的阴谋,则吩咐说: “老十媳妇,你也协助老十,教导他们汉文。” 什么什么?张真真埋怨似了嘀咕了一下皇上,然后弱弱的问道: “皇上,这半个月之内怕是只能够教导他们熟悉熟悉大清习俗,若是参加万寿节的话,还有些困难。” 若是跟皇上触膝长谈的话,更是困难啊。 113白等人学汉语 113、白晋等人学汉语 “尽力而为....”康熙不怪张真真的谨慎。 尽力而为? 张真真这才放心了,她绝对会尽心尽力的,不过是她以为的尽心尽力罢了。 可是康熙是只千年狐狸,知晓张真真在打什么主意啦。所以他状似无意的问道: “老十媳妇啊,锦博最近在府里面倒是可乖巧?” “还---很乖巧。”乖巧的让她内疚了都,皇上您快将丫头接回府吧。可是她一向运气不好,因为皇上接下来说道: “若是丫头没什么事情,就让丫头跟着你一起学习法语吧。” 纳尼? 丫头跟着一起?这是要监视自已吗? “皇上,丫头日后又不去法国,学法语作甚?”张真真解释说。 “你学习法语,是想要有一天离开京城?”康熙反问。 “不---奴婢遵旨。”老康啊老康,你都快要成精了。 虽然不愿意,可是圣命难违啊。 不过有一点张真真是需要面对的,那就是十爷的审问了。 不过.... 貌似是自已太过担忧了,因为从十爷送皇上回宫,到目前,就见到他嘴角有着得意的傻笑,就连八阿哥都忍不住的揶揄道:“十弟,别太得意了。” 十爷收不住啊,只能够冲着八阿哥点头了。不过笑容不减。 “弟妹好才学,不知那法语是何人所教呢?”何人所教?当然是钱教的。只是老康怎么就没有问她这个事情呢? 最后张真真想明白了,老康不问是因为老康手中已经有自已从小到达的全部资料了。 “偶然的机会学来的,当初只是觉得好玩,却不曾想派上了用处。”张真真解释说。 若是可以失忆,那就更好了。 当然这种解释,也只有十爷会相信。 只见八阿哥沉默了一会儿,则说道: “前些天弟妹说要我给两位小阿哥当师傅,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可行,至于教学---弟妹可以安排时间。” “八哥,锦溪和弘旭不过是庶子,那里需要劳烦您亲自教导。”九爷十爷都阻止说。 老九嫉妒,老十则说的是客气话。若说个府里面的嫡子可都是争着抢着要找八阿哥当师傅呢。 而张真真则直接接受了。 天色也不早了,张真真拉着十爷告辞了其他两位爷,准备回家休息,一路上十爷一样是嘚瑟的很。 张真真则问道:“爷,您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何会法语呢?” “你刚才不是说偶然的机会学的吗?” “你相信啊。” “只要是阿真说的,我就相信。”十爷傻笑道。 张真真不得不觉得,人笨点是有好处的,至少不会疑神疑鬼的。 注视了十爷良久,张真真有感而发的说道: “爷,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貌似十爷惊吓住了,看着张真真不说话。 不过隔天他没有去别庄,反而是去宫中找太医去了,妇科大夫。 回府就让太医给她诊脉,结果则是没病没灾的。 十爷很恼怒,吼道:“没病没灾的,爷的福晋怎么怀不上孩子?” 太医有些张口结舌,很是惶恐。他福晋怀不上孩子怎么能够怨我们这些当大夫的啊。 张真真看太医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有些替他们抱屈,不过见十爷这般关心自已,则抿着嘴偷笑,然后很抱歉的将太医给送走了。 然后张真真与十爷对视,问道:“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阿真,昨晚上你不是说要孩子吗?我这是要....” “所以你找了太医来?” “.....”十爷点了点头。 “我要孩子,你找太医有用啊?又不是他们跟我生孩子?”这算不算是诱惑。 “......”十爷迟钝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瞪着张真真,可是张真真却笑了,说道,“爷,此事不用着急,顺其自然就好。” “阿真....”十爷对太医曾经说阿真不能生很是在意。 见十爷不相信,张真真则说道: “爷,曾经有个高僧说我儿女双全。” “真的吗?”十爷半信半疑啊。 “当然是,你没看我都不急的吗?”张真真肯定的语气,让十爷稍微的放下心来,渐渐想起最近的事情来,貌似真的没有见过她急切,“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嫡子?”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两三年吧。” “那我们为什么现在不能有孩子呢?那个高僧现在到底那,我们再去询问一下。”找到高僧也帮八哥九哥算算。 “高僧说,孩子若是提前出事,将命不久矣,爷,你是想要哪种呢?”张真真询问道。 “当然是前者啊。”十爷无奈。 张真真知晓是昨晚那句话刺激了老十,所以才造成今日的老十的兴奋还有恐慌了。劝十爷去别庄,协助两位阿哥一起忙碌。 目前几位外国友人,就合法的住在了十阿哥府在郊外的别庄内。八爷找来了德高望重的师傅亲自教导,因为她不太相信张真真的礼仪。 毕竟张真真乃是蒙古人,在他们这些京城阿哥的心里,算是半个蛮人。 所以张真真当一个翻译就好。 一天十六个小时,他们几乎都在忙活,这样子的举动直到七天之后。张真真彻底的崩溃了。 她要休息。 所以坚持不在多翻译一句话,这算是反抗。 还好八阿哥比较通情达理,立马命人准备吃的。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因为这是张真真自已提出来的,与会说汉语的人一起生活,是最好的学习方式,也是最懒惰的。 “额娘,他们学习这么慢,你怎么都不急。”还有心情吃饭啊。 “丫头,你的法语学的怎么样?”张真真不答反问道。 “不怎么样啊,他们都不怎么说法语的。” “所以啦,他们现在进步许多啦,至少能够用汉语说恭贺词了。”等他们能够用汉语骂人的时候,就大功告成了。 “你犯规,皇爷爷可是要你教我法语的。”丫头这才意识到她额娘的可恶来。 “皇上可不是让我教,而是让你跟着学,若是你学不会,要赖师傅没教好的话,那么当你的师傅还真是不幸啊。”张真真解释说。 “锦博学习的挺快了,将来一定会成为如你一般的才女的。”八阿哥夸赞道,此时他吃的差不多了。 只是才女?这个可不敢当。 “嘿嘿,我可不希望丫头成为才女,简单点多好啊。” “八伯父,我额娘希望我们都像我阿玛一样单纯,可是呢,额娘每一次都要给我们请如八伯父这般有才学的师傅,所以啦,八伯父你一定不要太用心哦。”丫头故意歪曲张真真的意思,估计还在气她额娘了。 八爷不晓得如何接丫头的话,到是十爷不理解的说道:“丫头。要是都像我一样,干嘛不让你八伯父尽心教导呢,这样子才能够像你阿玛我一样威武聪明啊.....” 咳咳,很多人都在面露笑容。 丫头也仅仅是赞同了一下她阿玛,然后用自已新学习的法语问白晋说: “白师傅,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吗?” 白晋则摇了摇头,则用法语解释说:“据史料记载,上面的确是有外星人。” “外星人?那是什么?”丫头不解。 “就是跟我们一样,只不过我们能够适应地球上的空气与水源浓度,而他们则适合在......”无空气五水源的星球。 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过却遭来张真真的提醒说:“丫头,用汉语。” 丫头撇撇嘴,用汉语问道:“白师傅,我们生活的地球,真的是圆的吗?” 白晋想了想,还是没怎么听懂。迷茫的望向张真真,而张真真则提醒丫头说慢点。 然后丫头又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之后则见到白晋点了点头,有些生硬的回答:是的。 “那我们为什么掉不下去呢?”丫头继续问道。 因为苹果掉的时候让牛顿发现了。 几位正在吃饭的阿哥,则非常不齿丫头的问题。 当然他们也不会相信,地球是圆的。 之后白晋则慢慢的回答着,发现这两人之间的交流非常的简单,而且能够相互帮助学习彼此的语言。 张真真就没有阻止,不过他们说错话的时候,则稍微的更正了一下。 至于几位爷,插不上话就都沉默不语。 也许是因为听不懂,又不会不耻下问,所以就成现在的局面了。 不过十爷倒是问了句:“什么是万有引力?” 张真真则简单的解释了句:“他的意思是说自然界的任何两个物体都是相互吸引的,我们站在这个地球上,与地球也是互相吸引的,以至于我们生活在圆形的地球上,没掉下去。” “.....”可能吗? “比如说苹果是掉在地上,而非升入空中。又比如说在白晋的国家,此刻则是白天。” “怎么可能啊?”还是不可能。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若是有可能,爷,日后咱们去法国转一圈?”张真真诱惑道。 “阿真,你学习法语真的是想要去法国?” “不,我想去的则是英国。” “英国?阿真,爷不准你去。” “爷,你又胡说啦,咱们大清哪里有福晋去国外的啊?”说完张真真则眨了眨眼睛。 十爷有些莫名其妙,刚才明明是阿真说是要去的啊。 114被诬陷,出主意反击 114、被诬陷,出主意反击 与几位洋人的交流期间,张真真感觉到他们对信仰的热爱,也因此很感动。可是背井离乡,总是让人感觉到无奈。 为了感谢他们对丫头的教导,张真真觉得自已有责任为他们做一点事情,也算是报酬。 他们不是也参加万寿节的话,这事情她倒是可以出点力。 张真真打听到,这次万寿节由宫里的德妃娘娘亲自主持,若是她要加节目,大概要进宫去求了。 可是进宫之前,自已是否得要拿出点筹码呢? 这样子一想,她则去找了管彤,上次她在风雨轩排练的节目挺别致的。 只是让外人进宫,怕是有些难度,而她最怕麻烦,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丫头可以帮这个忙了。 张真真则去求丫头,丫头很好说话,不过丫头也有条件,条件很简单,就是要让张真真彻底的原谅她。 张真真答应了,丫头才痛快的同意了此事。 张真真则问道:“丫头,这次万寿节负责人是你德妃太太,你说额娘该怎么去说呢?” “额娘你是担心我搞砸了,对不起德妃太太的精心设置吧?”丫头就知道她额娘不看好她的演技。 “总要知会一下你德妃太太,不然很没有礼貌。”张真真没有承认或否认。 丫头才不相信他额娘是因为这个原因。 “额娘,你准备让我表演什么啊?”丫头问道,貌似她也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啊。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你上次不是学习了拉丁舞了吗?这倒是一个节目。” “我还没有学会啊,那挪威先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害得我又要半途而废了。” “又?你的医学就此荒废了?”张真真蹙眉,这还真的是一个重点啊。 不过想了想丫头的年龄,倒真的不着急。医术还是等几年吧,不过现在也该慢慢培养了。 至于拉丁舞,她可以指导,直到丫头跳的有模有样。 这东西新奇,就算是跳的不好,也不会有人说的。当然有她这个牢头在,丫头一定会成才的。 寿宴前夕,张真真则带着丫头进宫了,给康熙请了安,康熙则将丫头留下来了。 所以面对德妃的时候就只有她了。 德妃依然很雍容华贵,对她也非常的和蔼可亲,只不过眼眸之中有淡淡的忧郁,不过这样子更能让男人怜爱。 而且对她的提议说不上来是赞成还是不赞成。 这让她很困惑。 不过德妃娘娘则好心的解释说:“阿真,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想必一会皇上就会派人来传话了。” “娘娘?”传什么话? 正说话间,服侍李公公的小太监就过来传话了,说是让德妃安排丫头表演的事情。 张真真这时候才明白德妃的意思。 只听德妃娘娘说:“阿真,你把锦博养的极好。” “对不起,娘娘。”刚才怎么就忘记交代丫头了?现在可好,弄得她两面不是人了。 “呵呵.....”德妃娘娘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本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锦博的确是比别的孩子特别,不仅仅是皇上喜欢她,本宫看着也喜爱呢。” “谢谢德妃娘娘对锦博的照顾,丫头的性子都是奴婢给惯得了。”张真真低眉回答说。 “若是京城里的格格,都被你惯成锦博这般,他们可都该偷笑了。”德妃笑着说道。 张真真偷偷的看了看德妃娘娘一眼,发现她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则安心不少。 “她---还好吗?”德妃沉默了一会则问道,张真真也是迟钝了一会儿才知晓德妃指的是谁,不过张真真还是回答说,“娘娘,您说的是谁?” 德妃因此多看了一眼张真真,则回答说:“我说的是十爷。” “回娘娘的话,十爷很好。”最近没有给允荷联系,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不过倒是听说她成婚了。 可是一个死人,德妃不该在此时此地过问这个事情啊。 “阿真,你虽然不是本宫的媳妇,可有一件事情本宫还是要提醒一下。”德妃娘娘说道。 “.....”提醒?这几天她呆在别庄可是很乖巧的啊。 “我知道你没有做过这事,也知道你不在乎外界传言,可是有时候你越不在乎,别人就越觉得你可欺了。” 外界传言?自已难道在乎了什么事情吗? “娘娘说的是什么事?” 德妃娘娘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那宫女则回答说:“十福晋,现在宫里面有传言,说您---刻苦学习,仅仅是为了引起九爷的注意,现在---并成功的吸引了九爷的注意。” 纳尼?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看了一眼德妃娘娘,则问道: “娘娘,您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这么聪慧,怎么能猜不出来是谁人所为呢?”德妃不想多说,张真真自然不在勉强了,起身告辞了。 从永福宫出来,张真真则一心想着要去见老十。 这个问题既然在宫中就已经传开了,那么老十应该也听到一些风吹草动了。 真期望十爷最近事忙,没有听到这个事情。 御花园内,八爷和九爷正好走来,张真真毫不避讳的走上前去,给两位爷请了安。 “十弟妹,你怎么在这里啊,十弟刚刚跑回家了,大概是去找你了?”八爷疑惑的问道。 “八哥,我先回去了。”张真真福了福身,只是八爷貌似还有话要说,张真真站定,问道,“八哥,我们爷是否听到什么人的乱嚼舌根了?” “弟妹,你知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难道外界传言是真的? 果然是听到传言了。 “是的,刚才已经有人告知是谁在背后作祟了。” “那---是谁?”八爷问道。 “一些嫉妒我最近生活太过美好的小人罢了,八哥不用担心,这些小事我会自已处理的。” “这---弟妹莫要担心....” “我不担心。”张真真直接回答说,而八爷现在真的以为张真真如谣言所说的那般了,瞬间失言,张真真自然知晓他误会了,可是却没有解释,而是说道,“八哥,府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张真真说完又福了福身,然后就急着回府了。 看着远走的张真真,御花园内,留下两位爷远远的注视。 “走吧,九弟,皇阿玛还在等着我们。”八爷吩咐完,抬脚就要走,只是九爷却追上去问道, “八哥,她刚才说---那些传言是背后的人嫉妒她吗?” “九弟,她是如此说的。”八爷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了,他还说在背后议论她的人都是些小人。” 小人? 这女人当真是给自已长脸。 “八哥,难道你不觉得那些谣言很属实吗?”九阿哥急着问道。 “九弟,你觉得谣言属实吗?”八爷反问,他在想张真真说的自已解决方法,她会如何解决呢? “怎么不属实,以前我们认识的桌木真,如何会背诗,又如何---又如何会说洋文?”九爷狡辩说。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十弟妹,蒙古临近俄罗斯,弟妹若是遇到会洋文的洋人,而又学以致用,这很正常啊。”八爷为其辩解道。 “正常?八哥,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九弟,你知道什么是万有引力定律吗?”八爷问道,像是明白了一切。九爷对她八哥的问题,不明所以。可是八爷却不给他解释太多,现在还是向他皇阿玛交差才是正事。 话说张真真一出宫,并没有回府里,而是直接去了茶楼。 张真真决定这次该反击了,当然也是给十爷的解释。 第二日,第三日 反应效果很好。 张真真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见到十爷兴高采烈的从外面进来,她都还没有睡醒,可是.... “阿真,今日万寿节,我们要先进宫给皇阿玛拜寿去。” “还早啊.....” “不早了,八哥八嫂已经差人来催了。” “差人过来?”张真真猛然间睁开眼睛望着老十,得到确定的答案,他又无力的摔被窝里面了。 睁着眼睛唠叨康熙啊。 老康过寿就过寿吧,干嘛非要折腾他这些孩子们啊。 不是一切从简的吗? 哎哎哎 张真真不情不愿的慢慢的起身,洗刷期间,注意到背后总是有一种热切的眼神在注视着她。 不是不想理他,而是有些话不必说。 行至宫门口,果然见到了八爷八福晋还有九爷在,九福晋现在已经是大腹便便,怕是不好出门,留在家里面养胎的吧。 相互见了礼,就听到八福晋说道:“阿真,你可好本事啊,终于还是将我们重情重义的十爷给拿下了,当真是不简单啊。可是你说说看这到底是谁先反扑的啊?” “八嫂,我现在已经非常羞涩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妹吧,若不然今日您可就要在太医院见到我了。”张真真求饶道。 “太医院?你怎么啦?”十爷本来是与八爷九爷跟前一起说话,一听到阿真说太医院忙走过去询问。 “十弟,阿真的意思是她血气上升,需要太医给降降温。”八福晋开玩笑道。 “八嫂,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事没事,我们还是快进宫吧,估计此时乾清宫外已经站满了人。”八福晋说完,则对着她相公望了一眼,然后协同张真真一起进宫去了。 阿哥们与福晋们不是同一时间给皇上拜寿的,或者说古代女人的地位不是很高,他们不过是男人们的一个陪衬罢了。 与阿哥们分别,八福晋在偷偷的夸赞说:“阿真,你这次反击的不错。” “八嫂,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张真真装傻,惹得八福晋一个白眼。 115宫中好戏连连一 115、宫中好戏连连一 “外面可都传遍了,说当初你为了和十爷在一起,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惜勾引十爷---上床达成目的,最后还污蔑自已是毒妇,你当真是不择手段啊。”八福晋赞叹道。 “八嫂,您听到那个传言如何想的?”张真真问道,她让说书的传的,可不仅仅是如此啊。 “十弟很幸福,而你怕是一辈子要标上毒妇的罪名了。” “你说府里面有我这个恶妇在,京城那些达官贵人可还愿意将女儿往我们府里面送?”张真真询问道。 “谣言说府里面的女人除你之外,都在守活寡?若不是丧尽天良之人就只有那些不服输之人,想要挑战挑战你的威信了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 “不,八嫂,你大概是听错了谣言,真正的谣言会说嫡福晋蛇蝎心肠,将府中与十爷有染的女人,个个都毁容挖眼珠、割舌、抽脚筋,更甚者还装入瓮中淹药酒,样貌惨不忍睹,八嫂,您若是有空,可以过府里欣赏一下我的作品。”张真真说的风轻云淡,八福晋直接恶寒,看着张真真的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问道,“阿---真,这法子当真是有效果?” “八嫂,你猜若是我当真是如此做了,十爷日后会不会见到我就恐慌?” 八福晋摇头失笑,知晓张真真是开玩笑的,不过这法子当真是可以抵消外面的女人进府的。 十弟妹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进了宫,给四位宫妃娘娘请了安,然后规矩的站好,无聊之余就听到几位宫妃说起外面传言的事情。 当然有人站在张真真这边,帮着张真真说话。此人正是德妃娘娘。 而反面则就是宜妃娘娘了。 不过这两位宫妃向来就是这般水火不容,平常掐架也很正常,这会儿终于找到一个理由。 只是宜妃娘娘啊,不管你如何诋毁或者如何夸赞我,你都输掉了。 因为十爷从小养在您身边,她的媳妇好则是应该,不好则是你的失职啊。 张真真作壁上观,一点都没有当事人的意识。 见宜妃娘娘没有占到上风,良妃娘娘则好心的提醒说道:”宜妃姐姐,咱们十阿哥与十福晋伉俪情深,不会在意外面的传言的,当初咱们允荷不也是....最后不也查清楚了,一切都是诬陷的吗?” 良妃对着德妃笑笑,则说道:“传言而已,不必当真。” “对,我们皇家的事情,一次次的被外面乡民拿来做文章,当真是该死。”宜妃娘娘率先符合道。 “是的呢,外面不仅仅说咱们十福晋心狠手辣,还说咱们九爷与十福晋之间有.....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回头让老十四出去查查,这事情到底是谁在作祟,敢居然我们九爷的清白?”德妃娘娘看了一眼宜妃,则又说道,“谁不晓得这九爷在外面的---流连花丛,又是男子,名声什么的,自然不会在意,皇上更不会怪罪,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毁了咱们锦博额娘的名声。” 宜妃一见到自家儿子被诋毁,当时就不愿意了,说道: “你---德妃姐姐,什么叫我们家九爷不注重名声啊?” “难道不是吗?京城里面传说锦博乃是九爷之女的谣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外界传言九爷可是不顾兄弟之情,更不顾桌木真一片真情,贪图金钱攀上了董鄂氏,如今锦博深得皇上宠爱,宜妃妹妹若是想要要回锦博,可要拿出证据,证明这孩子是九爷的。” “德妃,你别欺人太甚?”这样子的传言,他为何她不知晓?为何没有人敢告诉她,外界居然有这样的传言? “欺人太甚?宜妃妹妹,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我平时虽然吃斋念佛,可是这宫里的传言也是听到一二的。怕是这谣言传的比我说的都要难听,妹妹可要好好查查才是,若是传入皇上耳中,怕是该说妹妹没教好孩子了。”德妃继续说道。 “你.....”宜妃反正如何都占不了上风。 而看到答不上话来的宜妃娘娘,她如何都欢喜不了,因为德妃这么说就是要让宜妃娘娘吐口说:调查此事。 而调查结果则只有一个:那就是锦博的确是九阿哥的孩子,那样子十阿哥和九阿哥就会因此名誉扫地。 所以她坚决不允许别人伤害老十。 “两位娘娘赎罪,请听奴婢一言。”张真真走上前跪下来,给两位娘娘磕了头,说道,“承蒙两位娘娘对锦博的照顾,可是树大招风,风头大了难免会遭到某些人的眼红,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诋毁奴婢,借以告诫奴婢不要太得意罢了。让两位娘娘为了阿真操心,实属奴婢的过错。不过请两位娘娘放心,奴婢已经想到了应策,定能够让两位娘娘满意的,并且化解这次谣言。” “阿真,刚才是本宫言语过激了,只不过谣言若是不止,对你可是不利,难道你愿意让十爷蒙受如此屈辱而不愿意还自已清白?还是你和九爷之间当真有苟且之事,而你当真对九爷心存它念,借以维护九爷而伤了十爷的心呢?” 张真真则失笑,看来德妃当真是想要借此发挥呢。 宫中的斗争,永远不会停歇的。可是您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拿我和十爷说事啊。 “德妃娘娘,听说十四爷最近新娶了侧福晋给十四爷生了个儿子,您最近忙着主办万寿节,没有时间去看过小阿哥吧?”张真真抬头看了一眼德妃,忙又低下头去。 “阿真,你这是何意?本宫最近的确是挺忙的。”桌木真,你若是维护了九爷,那就真的说明你与九爷有染了。 “哦,都说德妃娘娘雍容华贵,可是今日却听信谗言,怕是有失‘德’这个称号。”张真真故意加重了这个得字。 “大胆,你一小小的九福晋,居然敢质疑皇上的眼光。”德妃身后的宫女质问道。 只是张真真如何会害怕,对于刁人就该比她更刁。 “奴婢不敢,可是今日德妃娘娘居然说出如此不堪入目的话来,虽然是外界传言,听入了您的耳中,可是您却不经调查出口污蔑,跟那些市井小人又有何两样?这后宫之中,又有多少冤魂死与您的手中呢?” “桌木真,不得放肆,德妃娘娘也是为了你好啊。”一边的惠妃娘娘则出面喝止,张真真抬头望去,发现八福晋站在惠妃身后,则明白了是八福晋在帮忙。 “是,奴婢知错,愿意受罚。”张真真说完又磕头了了,只要是不调查什么都好说。 “姐姐,今日是皇上的寿辰,若是被皇上知晓了咱们在后宫这般,怕是该不高兴了。”惠妃转向德妃提醒说。 德妃娘娘瞪着张真真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桌木真,这件事情本就是因你而起,弄得宫里面人心惶惶,你可要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可以证明你可九爷之间当真是没事,谣言永远是谣言。”惠妃说完,则向德妃询问说,“德妃妹妹,你看这样做可好?” “是,奴婢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的。” 德妃见事情发展的跟她期望的差不离,则同意了,对惠妃说道: “惠妃姐姐,此事办得极好。” 然后她则起身出去迎接皇上了。 宜妃娘娘也没怎么搭理张真真,不过惠妃娘娘在众人走之后,则走到张真真跟前说道:“起来吧,一会在皇上跟前可要放聪明点?” “是,惠妃娘娘。” 惠妃与德妃大概也不对盘吧,或许因为大阿哥的事情,惠妃现在心灰意冷了吧。 不过她与康熙几十年的夫妻情谊在,所以当时被大阿哥牵连,可最后还是被放出来了。 “十弟妹,咱们走吧。”八福晋提醒说,之后两人则跟在大部队的后面,八福晋偷偷的问道,“十弟妹,你会想出什么样的应策呢?” “八福晋,你说我将锦博过继给你怎么样?” “你---说什么?”八福晋有些兴奋,以至于又询问了一遍说,“你当真如此做?” “八嫂,你会善待丫头的吧?” “当然.....”八福晋那叫一个高兴啊,他回去一定会给自家爷好好商议一番的,若是这件事情成了,那么他一定会同意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四福晋突然间走至他们身边说道:“八弟妹,可不要怪四嫂给你抢啊,锦博这孩子可是一定要入我们四爷府的。” “四嫂,你怎么可以这样?”八福晋不愿意了。 “八弟妹稍安勿躁,这事情可是要皇阿玛点头的,我们家爷前些日子已经拟定了折子,就怕八弟妹已经晚了。” “四嫂,锦博的额娘可是已经默许了将锦博过继给我们八爷府的。” “八弟妹,这个事情先不急,回头你先给八弟商议商议,这孩子过继给谁才能够为十弟妹解决这个事情。” “.....”过继一个孩子给四爷,当真可以解决这个事情吗? “咱们还是先过去吧,辞了那边该不高兴了。”四福晋提醒说。 116万寿节精彩的节目 116、万寿节精彩的节目 因为有外国友人,所以这次的宴会皇上很重视。 当然他最近也很忙碌,为了能够给自已调休,他在过去的半个月内,加了班。 对于宫中传言什么的都没时间理会了。 张真真落座,安心的听德妃安排的节目,看着舞台上的表演,说实话很大气,的确可以宣扬我们中国文化来。 据说她还去九爷府里面请教了九福晋来,当真是用心良苦。 可还是拿自已当了靶子,这一点绝对不原谅。 可是张真真看了看那些洋人迷茫的眼神,就知晓那洋人欣赏不了中国的国粹啊。 四周望去,则没有发现丫头的身影,她该是在准备节目吧? 不晓得她不表演可不可以啊? 由于她坐的比较远,康熙又正在与百官聊些什么,估计一时半发现不了她,所以她决定去找丫头了,想看看丫头有没有表现的很惊喜。 偷偷的跟身边的八福晋说一声,她就出去了。 她一出去就跑去了后台,没发现丫头在啊。 出来后台,见到一个太监,他见到自已问道:“十福晋,您怎么在这里,锦博格格刚才去找您了。” “说找我什么事情了吗?”找我?难道是怯场了..... “这个奴才倒是不知,可是锦博格格走的时候,挺急的。”那太监低着头,天气又黑,张真真没太注意。 “锦博格格往哪个方向走了?” “那边。”太监指了指她侧方的院子,张真真想她应该是在里面排练去了吧。 张真真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按照指示走了。 可是走到院门口,发下院门大开,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来,慌忙停下步子来。 看了看四周,无一人把手。而且周围寂静无声,张真真有一种本能的直觉---里面有危险。悄无声息的爬上隔壁的树上,向院里面望去,漆黑一片,丫头应该是不在的。 张真真预要下来,可是却听到有人呵斥道:“人呢?” 这声音好熟悉啊。 “回主子,刚才奴才的确是告诉她锦博格格在这里,可是福晋为何没有来。奴才当真是不知道啊。”这声音是刚才小太监的。 “白痴....”这声音?居然是锦博的。 张真真伸长脖子,往里面探去,可是依然是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什么事情。 只能够竖起耳朵往听里面的动静了。 “九伯父,您这是在等我额娘吗?”锦博吊儿郎当的问道。 “锦博,这里没你什么事情,赶紧回去。”九阿哥有些心虚的说道。 “难道不是吗?外人都说我额娘对你余情未了,可我怎么看着像是你一直在纠缠着我额娘呢?”丫头调侃道。 “你---来人,将小格格送回去。”九爷不想搭理小孩子,或者是对锦博心存愧疚,不想见她。 “伙伴们,你们说他这么没脸没皮又没有责任感的男人,该如何处置呢?”丫头问完,则从四面八方出来了十数个同伙,都是小阿哥们和阿哥的伴读们。 “锦博妹妹,这种人简直就丢了我们男人的脸,欠教训。”有人附和着。 “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去教训?” “....”众人一窝蜂的就往前面挤去,然后.... 张真真倒是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打斗的动作,可是却听到有人倒下去声音。 还有丫头说快快快的声音。 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面的各个小人儿都从各个角落里面翻墙出来,潇洒的走了。 待他们走后,张真真才从树上跳下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往院子里面走去。 走至窗前,借助微弱的烛光,张真真看到了两具古铜色的*。 这个九爷,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张真真觉得自已此时不该在留在这里看热闹了,不动声色的翻墙离开,然后经过湖边的时候,故意的弄湿了鞋子---毁踪灭迹。 回到宴会上,张真真看到了丫头已经在舞台上了,跳的是拉丁舞---一个人的精彩。 虽然动作很美妙,可也仅仅只有洋人欣赏到了美妙。 节目之后,那洋人则激动的起身谢谢皇上的热情款待,更夸赞皇上的热情,由于丫头的拉丁舞,让几位洋人真正的意识到他们这次来中国,乃是正确的决定。 因为这样子让他们猜测出,中国的皇上正在慢慢的接受他们洋人的东西,他们信念也更加的强大了。 康熙对此很是满意,对丫头更是赞赏不已,百官们虽然不习惯,但是迎合康熙的喜怒,早已经是他们的习惯了。 当然也少不了给丫头的阿玛额娘口头上的夸赞。 当天晚上,大家都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不过在要离宫的时候,张真真则牵着丫头的手,准备与之告别。这时候四福晋和四爷过来了,四福晋率先开口说道:“十弟妹,今日那个建议,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四伯母,您给我额娘说了什么秘密啊?”丫头好奇的问道。 “锦博啊,日后住在你四伯母府里面好不好?”四福晋伸手梳理了一下丫头因跳舞而散了的头发。 锦博看了看她额娘,又问道“四伯母,你若是想丫头了,可以进宫来看丫头的。” “锦博,四伯母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也叫四伯母额娘,叫你四伯伯为阿玛,可好?” 丫头这次没回答,可是却瞪了一眼张真真质问道:“额娘,你是不是准备把我送人了?” 语气甚是不好,四福晋想要解释什么,可是丫头却怒气冲冲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做的事情,不要让我来承担。” 说完就撒丫子跑了。 “锦博,你慢点。”四福晋吩咐人去找丫头,并且好好照顾着,然后回头看着自已说道:“十弟妹,这---是嫂子想的不周到,你....” “四嫂,没事的,丫头在你府里养着,由四哥亲自教导,是她的福气。”尤其是对方将来的福气更是不可限量。 “可是丫头....”四福晋有些担忧。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张真真这话说的很低,想必是说给她自已听得。 四福晋看着十弟妹有些低迷的情绪,以为她是不舍得,不过也理解。 现在外面已经传言说锦博是九爷的孩子,现在不管是与不是,孩子过继给别家,是最好的选择,也只有这样子,才能够将针对张真真的事件,转移出来。 四福晋也算是想帮忙。 大概是记得张真真的恩情,想要还了吧。 四福晋交代了张真真几句就随着四爷回去了。 万寿节当晚,宫里面传来了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那就是九爷借着醉酒,居然私通宫里的宫女,康熙非常的震怒,重打了老九二十大板,并且罚银子五十万两,然后大手一挥将那宫女赏给了九爷了。 康熙这样子的惩罚当真是痛快,一个宫女就卖了五十万两。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锦博的未来。 张真真想要锦博出国游学,所以隔日她就去找了白晋和张诚。 想问问去法国,可否有朋友可以照顾锦博。 当他们听到张真真愿意将孩子送往法国学习,非常的高兴,立马去联系了在法国的家人与朋友。 而张真真要等的则是时间罢了。 此后张真真则时不时的过来教导洋人学习汉学,还有蒙古师傅来教导他们学习蒙语。 这样子他们在中国的一年里面,有着很繁重的课业。 可是张真真刚安排好他们的学习时间,就接到宫里面的通知,说是锦博与人打架了。 害的张真真连忙进宫去了,正好在宫门口遇见了接到消息的老十。 他们夫妻二人进了宫,则看到丫头鼻青脸肿的跪在御书房的外面,倔强的不发一言。 而身为他们的阿玛额娘,虽然心疼,可坚决不会做出这样子的傻事---跪在没人看见的地方。 他们要求见皇上,可是御书房的大门可是紧闭着呢。 而他们夫妻两个也没有见到皇上,而是李德全出来传话说:“十爷,十福晋,皇上有令,让你们带着丫头去给---受害人赔不是去。” 丫头听到了,则说道:“我没错,干嘛要去赔不是。”最后还警告她阿玛额娘,若是敢去,她就撞死在御书房外面。 “说来听听原因?”张真真则问道。 大家的无外乎有两种,一则是无理取闹,二则就是有冤屈。 “他该打。” “锦博,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了?你告诉阿玛,阿玛现在就给你报仇去。”十爷与张真真的想法不一样,表达方式更不一样,可是丫头就是吃这一套,听到她阿玛的话,眼眶晶莹,可是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这更加的让老十认定是别人欺负她闺女了, “别哭,快告诉阿玛,阿玛现在就去修理他一顿,敢打我姑娘,我废了她祖宗八代。” 一边的李德全看不下去了,则解释说:“十爷,是锦博先打的他。” “不可能,我的锦博怎么会先动手大人,就算是先动手的也是别人挑起的事端?”十爷继续为锦博开脱。 11七十福为锦博的打算 117、十福晋为锦博的打算 “十爷啊,您....”李德全当真是对十爷很无语啊,然后看了看一边的张真真,说道,“福晋,您看这?” 丫头都承认是她先动的手了。 “李公公,从昨日起,丫头就已经不是我们十爷府的格格了。”张真真说完,则看了一眼丫头说道,“昨日起,丫头就已经过继给四爷了,所以李公公,您现在该派人去四爷府传话,说丫头与人打架了。” “福晋,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他就没有听说过啊。 过继还要皇上点头的。 可是张真真说完,仅仅是看了一眼丫头,然后拉着十爷就要走。 可是十爷不愿意啊,他的格格怎么可能过继给外人?慌忙对李公公解释说: “李公公,你别听她胡说,丫头不会过继给四哥家的,我.....你......” 十爷看着远去的张真真,那叫一个急啊,当然他是重色轻女的男人,所以追上他媳妇去了。 李德全则看着远走的夫妻两个,不知怎么办才好。 “锦博格格,你先给皇上认个错,有什么事情,咱以后在商议行不?”这小格格若是跪出个好歹来,那受罪的可就是他这把老骨头了。 “李公公,我不起来,这件事情本就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锦博的心,哇凉哇凉的。 李德全无奈,连忙命人给锦博格格拿垫子来,然后他进宫去给皇上请示去了。 张真真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十爷才开始问道:“阿真,你什么时候决定将丫头过继给四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又不是你的格格。”张真真没好气的说道,可是十爷就见不得别人说这样子的话,吼道,“他怎么就不是我姑娘了,他就是我十爷府的格格,一辈子都是。” “爷,她不是。”张真真希望他能够面对现实,“你可知晓外界的传言到底是谁传的吗?” “.....”听说一点点。 “将我与九爷旧事编排成闲话的人。”张真真则毫不避讳的说道。 “不知道。” “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我说的?”张真真斜着眼睛问道。 “没....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的.....曾经有过念头---不过你放心---我就一点点,然后就....” “除了我之外,你还怀疑是谁?” “可能是九哥府里的人吧,不过我已经警告过九哥了,让他管着点府里面。” “.....”你倒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你老九那家伙啊。这种连丫头都能够想到的问题,你为何就不清楚呢?还是你一直在装糊涂,一直不敢面对呢。 若是你不面对,那么我成全你的自欺自人好了。 “爷,若是我们将丫头送往洋人的地方去,可好?” “阿真,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爷,丫头得到皇上的恩宠,虽然是福气,可是盛极必衰的道理,现在已经开始印证了。你我现在根本无法保护他,所以我们现在要找一个能够镇得住女儿这天大的福气的人,护着丫头。” “爷也可以啊。”十爷不服气。 “你觉得四哥是怎样的人?”张真真不理会他的强词夺理问道。 “我印象中的四哥不爱笑,教育弟弟们都挺严厉的。”对四哥他也是很怕的。 “沉稳,内敛,不张扬,这样子的人足以保护丫头一辈子平安无事的。”尤其他还是九王夺帝的成功之人啊,“丫头在宫中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得势,宫里面的各位娘娘见丫头得势,都想着法子去宠爱丫头,以至于现在将丫头宠成今日无法无天的人。” “丫头没有无法无天。”十爷辩解道。 “殴打兄弟还不算是无法无天,难道等丫头杀人放火了,咱们才想着补救吗?”到时候怕是为时已晚了。 “那也不能将丫头给过继给四哥啊。我们可以请最好的师傅教导,这样子丫头就可以改正了。” 已经晚了,现在已经有人拿丫头的身世做文章了。 “先过继给四哥,然后我们在想个法子,将丫头送往国外去。”避难。 西医现在的发展,比中国进步非常多。张真真的想法则非常的长远,将来丫头能够在国外有一席之地,那最好,若是不能回来一样可以造福百姓的。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丫头去那蛮夷之地。桌木真,你怎么狠得下心将丫头往火坑里面推,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十爷很激动,激动的开始手舞足蹈了,就连马车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爷,没了丫头我和那人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扯,而谣言也会因此烟消云散了。” 他们做文章,不过是从丫头着手,若是没了丫头,他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 张真真这样子做,是最好的维护十爷。张真真不希望十爷可以懂,她只希望十爷不要怪她。 “不行,我们绝对不能为了我们自已,而抛弃丫头的,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十爷坚持。 “爷,希望等你想到法子的时候,丫头还在。”张真真叹息一声,不去管十爷那一脸的迷茫。 回了府,张真真则打听了,说是四爷和四福晋的已经赶到宫里面,解决丫头的事情了。 十爷一听,那个不行啊。非要进宫去,临走前张真真赶紧交代说: “爷,丫头出国的事情,你先瞒着丫头,我怕她听到这个心里面不痛快。” 十爷只是回答了知道了,然后就进宫添乱了,她说什么都不能将丫头过继给他四哥啊,最后八福晋也跟着添乱,进宫求皇上将丫头过继给她。 八福晋的胜算很大,因为八福晋没有孩子,可是四福晋胜算也很大,因为她的弘晖死了。 最后如何分,要看康熙疼不疼丫头了。 还好康熙比较疼丫头,不管老十愿不愿意,不管八福晋如何哭闹,他依然做主将丫头过继给了四爷府。 不过丫头还在宫里面住就是了。 丫头那是伤心的啊,坐在御书房外面的台阶上就是不走,希望皇上能够收回成命。 可是皇上的命令,乃是金科玉律,哪能说收回就收回啊,最后则任由丫头哭闹了。 老十必须要留下来安慰丫头了。 老十比较混,交代丫头要反抗,以后不准叫她四哥阿玛,还说许多许多他四哥的坏话,就是不想让丫头喜欢上四阿哥府。 四阿哥起初还留下来听着,见到他越说越过分,则看不过去了,一甩手就走了。 四福晋则温柔的交代了锦博两句,说什么回家去玩耍。 待所有人都走了。 丫头则问道:“阿玛,我额娘是不是真的准备将我送走了?” “没有的事---”十爷有些不忍心,则又回答说,“有阿玛在,你放心好了,阿玛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啊....”丫头伤心的哭啊,因为他阿玛是不会骗人的,更因为他阿玛力挽不了她额娘的决定的。 这哭声估计是太凄惨,惹得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康熙有些不忍心。 起身走至御书房门口,刚想要开门安慰丫头几句,就听到老十说道:“丫头,你额娘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在宫里面的圣宠不仅仅不能为你保驾护航,还会害了你的....” “.....”丫头抽抽鼻子。 “你说说看,以前你是绝对不会伤害别人的,可是你现在不仅仅敢打小阿哥,还不知孝道,与你额娘顶嘴。丫头啊,阿玛都觉得你变了,你额娘那么聪明,又怎么会看着你这般武误入歧途呢?” “所以你们就要把我送走,你们才眼不见心不烦。” “不是....你额娘不是真的将你送给你四伯的,而是想要你去法国的。那白晋学识非常好,让你去他的国家学习几年---阿玛保证,不出十年---不---五年---阿玛就接你回来。”十爷为了说服丫头,已经将张真真交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阿玛,你知晓白晋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吗?” “不知道.....” “啊.....”丫头更伤心了,可是十爷解释说。“可是白晋说他的国家是一个很美丽的过度,你去了铁定会喜欢的。” “不,我不去,我不要离开阿玛,不要离开皇爷爷,不要....” “丫头啊,你额娘....” “为什么我改了,额娘还是不肯原谅我,我教锦溪自已吃饭,我耐心的教导锦溪写字,我......为什么额娘答应了要原谅我,还是骗我.....” “你额娘不是因为这个才让你走的,你额娘其实就是为了保护你的。” “阿玛,这话是额娘给你说的吗?” “是的,你额娘亲口给我说的,她---好像已经给你在联系---法国那边了.....”这是他进宫的时候才晓得的,临走的时候,张真真突然间给他说的。 还交代他不要给丫头说,可是看着丫头小脸上的两行泪痕,他有不忍心,怕丫头胡思乱想啊。 康熙在御书房里,听着老十的话,眉头都皱成一条线了。 气呼呼的回到御桌上,心里面将桌木真给骂了千万遍了,他是皇上,自控能力还是很好的,所以下午的任务完成了。 118丫头反抗,翻宫墙 118、丫头反抗,翻宫墙 十爷觉得自已劝好了丫头,所以安心的回府里面了。 当天晚上,八福晋领着八爷来找十爷商议丫头的最终归属权。 她希望张真真和十爷去找皇上说说,而她也将动用所有的关系,一定要将丫头过继给她膝下。 张真真知晓八福晋不死心,只是没有想到她们会来这么快。 八爷该知晓,丫头过继到他们府里面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相反还会得到一屁股的阴火。 这样子得不偿失的事情,八爷铁定会拒绝的吧。 张真真不动声色,准备先看看两位的意思在说话。而八福晋的确是来要丫头的,不过十爷却不愿意给的。 十爷直接嚷嚷说:“八嫂,你怎么还跟着添乱,四哥他抢锦博也就算了,你们怎么还?” 十爷说完,就走至八阿哥的身边说道:“八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怎么样才能够让皇阿玛收回成命呢?” 八阿哥也摸不着头脑,怎么老四会帮助老十呢?他猜想,老十是不是已经投奔到老四那伙了呢? 若是真的如此,他一定要先阻止才是。 “十弟,你先别着急,我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八爷顺势回答说。 “哦哦,八哥你的主意一向多,你说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十爷问道。 八阿哥沉默了一阵,则说道:“若是四哥能够犯错,丫头大概可以不用过继给四哥了。” 犯错? 雍正那样谨慎的人,如何会犯错?除非有人陷害..... “八哥,我倒是觉得锦博跟着四哥,可以磨磨性子。”张真真已经猜到了八爷的立场了,他不会要锦博,所以只能够从四爷那边动手了。 八阿哥见十福晋对于孩子的过继给四爷这般赞成,暗暗观察了一下他十弟的反应,发现十弟还是老样子,则问道:“十弟妹,听说你当初准备将孩子过继给我们的,怎么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 “八哥,您知道皇上的意思我们不好违抗,再说过继给四哥也没有什么损失也就同意了。以八哥和我们家十爷的关系,该是不会因此而怪罪的吧?”张真真询问到。 “十弟妹,德妃娘娘前不久才为难了你,你怎么还能够如此以德报怨呢?”八福晋不懂,就差那么一点,锦博就是她的孩子了。 “八嫂,你知晓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孩子吗?” 张真真不答反问,惹得八爷和八福晋都很紧张。当然比较重视孩子的八福晋*则问道: “你知道我为何不孕?” “不孕的决定性因素有三种,一是八嫂你自身身体的缘故,二则是男人的身体状况,若是这两种都不是,那么就是外来因素,有人不想要你们要孩子。”张真真提醒说。 “什么意思?”到底是哪一种。 “八爷现在的风头已经很盛了,若是在将丫头过继给八爷,怕是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有孩子了。”张真真提醒说。 “阿真,你是否知道什么?”八福晋这么聪明,根据这么多天的了解,她觉得十福晋不是无故说起这个事情的。 张真真凑上前去,在八福晋的身上闻了闻,则问道:“八嫂你最爱喝什么?” “花茶。” “每日不饮是否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像是别虫咬了一般?” “你---怎么知晓?” “八嫂,有时候你的爱好就是你的弱点,有人利用你的爱好,给你下药,若是在喝下去,你将会终身不孕。” “不....阿真,是谁要这么害我?” “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晓我的茶有问题?” “因为你喝药的时间太长,药味已经侵入你的肌肤,不晓得八哥是否在八嫂的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只是平常没怎么在意?” “十弟妹,我---这是真的吗?”八爷听到桌木真的话,心在慢慢的下沉,因为他的确是闻到过,以前他以为是她为了取悦自已而专用的香味,可是现在想来,却是非常的毛骨悚然啊。她的福晋居然被人给下药,而且歹人就藏在自已府里面。 “阿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八福晋看到八爷的眼神,就知晓他注意到了,精神有些塌陷,她站立不稳,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今日来的目的。 “八嫂,很抱歉,我现在还没有查到是谁下的手,你身边的丫鬟,貌似从来没有与外界联系过,或者她这一辈子的任务就是不让你生孩子。” “为什么呢?我又没有.....”得罪过谁。 “因为你是和硕额驸的女儿,背后的势力不容小嘘,如果再生下个儿子,那么你背后的势力将会分散。” “你想说是太子?”她们郭络罗氏家,本来也支持太子的。若真的构成威胁的话,那么就只有太子会忌惮了。 可是张真真却耸耸肩,表示很无奈,她没有查询到任何的消息。 八福晋表情有些狰狞,不过八爷还算是正常说道:“多谢十弟妹提醒,府里面还有事,我们先回去了,改日在来道谢。” 张真真看着他们两个走的急切,猜想道他们回去估计又要是一阵血雨腥风了,送走他们,十爷则转身问道:“阿真,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八嫂?” “因为早点的时候,我也不知道的。” “你---那你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直觉。” “直....阿真,你胡闹,若是没有人害八嫂的话,那么你这般捕风捉影,会害了八哥八嫂的。”十爷说道。 “爷,有句话叫做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人。”张真真说完,则转身去内室了,不管十爷的叫嚷,她现在比较担心丫头在宫里面弄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第二日,天还未亮,宫里面就传来消息说丫头就出事了。 根据守卫的人报,说是丫头昨晚乔装打扮,要翻宫墙离家出走。 那可是宫墙,先不说高达多少,就那是万岁爷的宫墙,就已经要人命了啊。 张真真发誓,进了宫,一定要装着不认识丫头。此时的她也无比庆幸,丫头过继给四爷了啊。 十爷和张真真进宫不久,四爷也已经到了,皇上看着他们两个,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本来啊,老十家的要送走丫头,他心里面就不高兴。 本来昨夜他还在为自已将丫头过继给四爷的决定高兴呢,可是现在丫头居然要离家出走,当真是辜负了他的期望。 昨夜若不是侍卫们有认识丫头的,恐怕现在早已经被乱箭射死了。 所以这次绝对不能仁慈了。 老十一进宫就跪下磕头,求皇上原谅。至于张真真则撇撇嘴,请了安则同样是跪着,不过不发一言,这让康熙更是生闷气。 四阿哥与老十一样,跪下来求皇上原谅,而四福晋则在门外,抱着丫头跪着。 “丫头这样子无法无天,身为他们的父母,你们说说看,该如何处置?”康熙看着丫头的养父母和亲父母。 “皇阿玛,丫头还小,经不住打的,儿臣皮厚,您就打儿臣吧。”十爷忙着拦下责任,可是见皇上不高兴,则立马请罪说,“儿臣管教不严,惹皇阿玛生气,是儿臣的错。” 康熙不愿意搭理老十,则转向一边的老四问道: “老四,丫头既然已经过继给你了,这件事由你来做主。” “皇阿玛,丫头私自翻宫墙,犯了死罪,不过念在其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可以从轻发落。”四爷知道她皇阿玛的意思,则又说道。“该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皇阿玛,锦博---儿臣愿意代其受过。”十爷见木已成舟,无力反抗,所以要替丫头承担起责任来。 “老四,这二十大板是否太重了?”当真不是自已的孩子不心疼吗? “回皇阿玛,养不教父之过,儿臣愿意代其受过。这二十板子,已经足够。”四爷说道。 打你的话,二十板子太轻了。回头看老十,希望老十能够说出更多的惩罚来。 “老十,你说。” “皇阿玛,丫头是我十阿哥府里的格格,若是要代其受过,也该儿臣受罚。”十爷抢着挨打。 康熙玩性大发,则问道: “老十媳妇,你觉得呢?” “回皇上的话,既然皇上已经下旨将丫头过继给四爷,那么这代其受过的事情,该由四爷来承担。而且若是要打,该当着丫头的面......”跪着的张真真说道。 “恩,很好。”康熙说完这几个字,就叫李德全在御书房外面摆凳子,用刑。 这一切的确是当着丫头的面做的,丫头刚开始不为所动,可是当四福晋忍不住流下泪水的时候,丫头才崩溃。 还说以后会好好听话的,因为她想到了弘晖临终前的交代,要好好照顾她额娘的。 康熙至始至终都只是注视着桌木真,对于张真真的绝情的反应,皱了皱眉头。 心中想着今日是不是该将这板子打在老十的身上呢? 皇上看笑话也看够了,则命人将老四给抬回去。 当然四福晋也跟着照顾四爷去了。 老十走至丫头面前,将被吓着的丫头拉起来,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好几遍,然后才开始教训道:“丫头,你怎么可以翻宫墙?那么高,你若是想要玩翻墙游戏就回府里面翻阿玛的墙去。” 丫头撇撇嘴,觉得她阿玛没救了。可是这还不算,她额娘居然跟着瞎起哄说道: “爷,你错了,丫头若是想要翻墙,该是去翻四哥家里的墙。” 周围还站着太监们呢,估计这话,不一会就会传遍整个皇宫,还有四爷府了。 当晚,四爷就命人将府里面的墙加厚了三尺高。 而且又加强了防范。 119八福夺丫头,方知自已被害 119、八福晋夺丫头,方知自已被害 不过皇上没有让丫头出宫,因为他们夫妻两个的言论,被皇上听到了。以防丫头回到府中,真爬墙跑了。 不过没有回到府里面,丫头则天天都坐在御书房的门口台阶上,托腮苦想。 由于她被过继给四爷了,所以现在德妃和宜妃也忙着抢夺她了。 尤其是四爷进宫请安的时候,德妃都会提一下锦博让谁养着的问题。 四爷虽然很想将锦博主子她额娘身边,可是却也很为难,毕竟丫头现在还是很受他皇阿玛喜欢的。 除了皇上可以左右她的去向,谁都无能为力啊。 所以德妃和宜妃两个,就开始见面就为了丫头的事情争夺,所以丫头为了躲清净,就一直坐在御书房外面了。 皇上知道之后则认为丫头还在钻牛角尖,所以一得空,就宣召丫头进御书房,准备要开导开导丫头。 待丫头进了御书房,皇上则命丫头给他研磨,他今日有兴致绘画一幅。 “丫头,可否是在恼你皇爷爷,将你过继给了旁人?”康熙问道。 “不,皇爷爷,丫头知晓你是为了丫头好,所以不会怪您的。”丫头才不会自挖坟墓的说怪精明的皇爷爷呢。 “那你就是怪你额娘了?”康熙专注与眼前的画像,没抬头注意丫头。 丫头撇撇嘴,说道:“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丫头的确是有些怨恨额娘,可是最近几天,丫头想明白了。” “所以你就开始怨你自已了。”康熙一副我就知道口气。 “皇爷爷,你真的是神啊,这都能看的出来啊。”丫头则吹捧着。 “这事也怪皇爷爷,太宠着你了,你额娘这一出唱的,是在怨朕没好好教你了。”若不然也不会拆自已的台啊,也怪自已太轻敌了。 “皇爷爷,你这么说,丫头都无地自容了,皇爷爷您忙于天下苍生的生计,还要忙丫头的学业,好辛苦的啦。丫头没学好,又如何怪罪师傅呢?”这是她额娘教的。 “恩....”康熙听到丫头这么明白事理之后很高兴,则问道,“你说你额娘怎么想起来要你去法国了呢?” 皇爷爷怎么知晓这个事情?难道是皇爷爷开始怀疑我额娘了吗?丫头经常出入御书房,自然知晓康熙调查她额娘的事情。 这样一想,丫头则认真的思索之后,回答说: “因为阿玛总是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所以额娘就不开心了呗,所以准备让我出去见识一番。” “你想去吗?”康熙问道。 “皇爷爷,我能说实话吗?” 得到康熙的点头,丫头才说道:“我不舍得离开皇爷爷啦。” “说实话。”康熙与丫头想出这几年,若是没有摸清楚丫头的脾性,那他这个皇上当的可真的是失职啊。 “丫头其实想去看看花都巴黎,美丽迷人的蓝色海岸,还有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的等等,白晋师傅给我讲了许多他们那里的好玩的东西呢。丫头心中痒痒的,不过皇爷爷放心,没有您的指示,丫头绝对不会乱去的。” “所以为了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你就不想要你皇爷爷了?”康熙则佯装生气的说道。 “没有啦,丫头想着若是真的去了哪里,回来好给皇爷爷讲讲,皇爷爷就不用费心教导洋人了---丫头是想要给皇爷爷您省银子呢。”浪费银子的事情该杜绝就杜绝了。 康熙想想也是,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将锦博给送出去,若是送走了,日后的日子该有多寂寞啊。 所以康熙想出了好主意,那就是带着丫头去远游啊。 巡视的蒙古的时候。 “丫头,你现在还小,出远门的事情,就先停几年,若是丫头想要出去转转,皇爷爷带你去蒙古好不好?” “好啊....”丫头很高兴,终于可以公费旅游了。可是若是自已去,她额娘就会宠幸他的弟弟,若是她从蒙古回来了,她额娘被抢走了怎么办?所以一定要将她的额娘带走,“皇爷爷,那能够带我额娘一起吗?” “丫头,你说的是哪个额娘?”康熙故意问道。 “当然是我---四额娘了,不过若是皇爷爷也能够让我十额娘要去的话,那么丫头也不在意的。”四额娘?十额娘?这丫头当真是不在意多一个额娘了啊。 康熙不拆穿他的小心思,正好这时候,手上的作品就完成了。 康熙说道:“将这幅画送给你良妃太太,告诉她,今晚在钟粹宫用膳。” “皇爷爷,为何要我去啊,这样子丫头会被人嫉妒的啦。”她已经得罪了宜妃太太和德妃太太了啊。 “朕使唤他们,他们会给朕要银子的。” 丫头撇撇嘴,这种言论她已经免疫了。不过她还是将画给收起来,往良妃院子里跑了。 不过康熙在他走后,则若有所思。 拿出一份案宗来,仔细研究。 案宗上显示,桌木真在蒙古的时候刁蛮任性,虽然认识几个字,可是那洋人的东西,是万分不懂,他也没有调查处,桌木真的洋文是如何说的? 先开始的暖棚,钢琴,洋文,这一出出的戏码,是桌木真隐藏的太深了,还有就是她不是桌木真? 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呢? 康熙很迷惑,想了想外面的传闻,说桌木真为了得到老九的注意而得刻苦学习,其中经商之中的才能,就不用质疑了。 有一瞬间他相信了,桌木真是为了老九才这般用功学习的了。 可是看她最近的表现,她待老九跟对待其他阿哥一样,并无越矩的行为。除了老十,他看的出来,她对老十从先开始的不在意,到最后的欢喜。 可是她学习的过程,却无从考究。这让他很迷惑,也因此对桌木真慢慢的上了心。 从她的言行举止之中,她对所有人都不怕,可是却害怕他这个皇上。 他很迷惑,她是害怕自已会对她造成危险吗? “李德全,十福晋是如何知晓老八府上有人在八福晋的身上作祟?”雷厉风行的八福晋都没有发现自已身边有奸人,那十福晋是如何知晓的? “回皇上,探子来报,十福晋说只是猜测。十福晋说她对嗅觉有着天生的敏锐性。”李德全回答说。 “那---她有派人到八阿哥府上做眼线吗?”康熙已经从探子手里面拿到了资料,他知晓她没有,可是既然是没有,仅仅是靠嗅觉,谁会相信呢? 李德全看了一眼皇上,知道皇上想要的非废话,则回答说: “没有,探子说十阿哥和十福晋没有派一个人去各个府里。还有就是旁人留在她府里的探子,她都善加利用,并未有所驱赶。” “哦?” “十福晋说,知根知底比藏在暗处让人放心。” “她都做了什么?” “她让九爷的人帮她照料生意,应付九爷。让太子爷的人经常往太子哪里送礼,让大阿哥的人,去了工作坊.....”这样子一来,倒是少了许多的麻烦。 “她很聪明是不是?” “是,一般人绝对不能做到这样子。奴才倒是觉得十福晋变了,变得比以前贤淑了,以前的十福晋被---蒙了心智---十爷有如此精明的福晋照顾,倒也没有经常在惹事了。而且探子那边将十福晋每日做的事情都记载的很详细了。” “你觉得她知晓十阿哥府里面有咱的人存在吗?” “这---奴才不知。”当真是不知,就算是十福晋知晓,也不可能样一个丫鬟进宫与皇上交际啊。 康熙觉得自已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八福晋最近怎么样了?” “还闹着呢,府里面的人现在都被她换成了新人,最近良妃为了此事也生了病。” “恩,今晚朕就去钟粹宫歇着了,下去准备吧。” 李德全领命而去,倒是觉得良妃娘娘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 话说八福晋回到府里面,整治了所有人,虽然她已经不在喜欢喝花茶了,可是还是觉得不放心。 就连八爷这几日都战战兢兢的。 “爷,我们是否让十弟妹过来看看。” “不准,今日这件事情就算是我们欠一个人情给十弟妹,不过咱们自已府里的事情还是要自已解决,免得让人笑话,给十弟妹添麻烦。”八爷与八福晋站在院子里面,挥退了身边的丫鬟们,“你先忙过这一段,等这风波过去了,在请十弟妹过来坐坐。” “是,爷。” 十福晋不能找,可是十弟,他倒是可以以谈事情的借口,将几人都找来的。 八贝勒府里的书房内。 为了避嫌,八贝勒将九爷十爷和十四爷都找来了,就是为了请几位弟弟给他出个主意来。 九爷一开始就说:“八哥,往各个府里安插人,兄弟几个都心照不宣,将几个恶毒的给赶出去不就行了。” “九哥,什么叫心照不宣啊,我怎么不知道要安插人在各府里?”十爷反驳说。 “那是你笨。”十四爷直接评价。 “你们难道都将人安插在我们府里了?”十爷有些生气了。 “十哥,你也别生气,我们几个还计较这个干吗,小弟我可是想着日后你府里出了事情,会有人通知我们,好赶紧去救场的啊。至于其他的心思,我可是坚决没有的。”十四爷说道。 可是这样子的解释,老十还是接受不了,想要在嚷嚷,然后八爷则回避说道:“十弟,现在是哥哥府里面出了事,这件事情荣哥哥之后在给你解释。” 120张真真被质疑,宣召进宫审讯 120、张真真被质疑,宣召进宫审讯 老十这才没了音了。 九爷想了想则对他八哥说道: “八哥,有一件事情,我很奇怪。” “什么事情?”八贝勒问道。 “十弟府里面,可真的是固若金汤啊,我的人若是想要插进去可都使不上力啊?”老九说完则看着老十,这样子的事情,倒是让八爷都忍不住侧目,询问着老十。 “你们别看我,我可是一点都不晓得,再说了府里面现在归我福晋管的。”固若金汤?有这么厉害吗? “十弟,你当真一点都不晓得,桌木真是如何管家的吗?”这是老九问的,知晓老十头脑简单,则想着简单的问道,“你府里面有没有明显的变化?” “府里面的变化?除了早先给你们说账房的事情,我就见到了府中人员实行了---轮---流制。”十爷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一点的,当然为了给交差才想出来的。 “轮流制?如何解?”其他几位爷都不似懂非懂,不知道该如何实施。 “比如说今日的卫生归一个丫鬟打扫,隔天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丫鬟了。若是当天出现了问题,则施行连罚。而且前一日打扫房间的丫头,隔天就可以休息一天呢。”老十相当的不理解,曾经问过张真真到底为何给下人们这么好的福利。 可是张真真却回答说是:下人们也有家人,也有人身自由。正想着则听到九哥十四弟问道: “有这么好的事情?” “该是如此的,府里面的事情我也没怎么管的。”十爷一副我不管事的样子啊。 最后八爷则感叹了一下说:“弟妹这招高明啊,明着体谅丫鬟们辛苦,暗则是避免各个做小动作啊。” 这套管理方式,八爷当晚就命令他的福晋去学经验去。当然是隔天再去学习,可是十爷一回到府中,则就冲着阿真嚷嚷说: “阿真,咱们府里面有别的府里安插进来的歹人,你快查查....” 十爷的紧张,则得到张真真的云淡风轻的回答:“爷,我知道这回事。” “那你---是不是已经将人给踢出去了?”十爷有些惊喜,因为她八嫂被人害成了不孕,他担心那些歹人对她的福晋下手啊。 “没有啊,还在府里面。”张真真理所当然的回答。 “快撵出去啦....”十爷急着吩咐。 “爷,就算是我们将人撵出去,他们还是会想法设法的将其他人送进来,若是如此,我们何必再这方面费尽心机,浪费脑细胞呢。”在送进来的人,她们可就不知道是谁了。 “....”可是放在府里面也不好啊。 “你想想,你上面有这么多的哥哥,若是你每日都想着安插人进他们府里,你说累不累啊?” “....”十爷点点头。 “他们既然安插了人进来,那么这些人不管你如何虐待他们,不管你给不给他们工钱,他们都会留在咱们府中,为了给府里面省银子,所以我们不能将他们赶走,相反的还要各位哥哥替我们买单---结算那些人的工钱。” 十爷想想也是。 “可是,若是他们害我们怎么办?” “不会的。” “你怎么知晓?” “他们只是秘密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只要我们没有做损害他们主子的行为,他们就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的。” 哈哈哈 这样子的言论,听进了康熙的耳中,康熙首先是骂了十福晋财迷,另外则感叹老十媳妇的深谋远虑。 说实话,将那些人留在府中,也是为了让各个府里的人安心。 所以康熙则越来越怀疑,张真真的身份了。 为了问出自已的疑问,不几天就将张真真召进宫里面,准备进行第一轮的审讯。 张真真到了御书房,刚进去就听御书房的门被关紧了,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当见到白晋也坐在里面,才松了一口气来。 康熙让张真真帮他翻译白晋的话,现在白晋还不能和皇上畅所欲谈。 两个时辰过去了,皇上也与白晋商讨完了。可是皇上却没有放张真真走,所以她只能够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直到皇上问道:“老十媳妇,除了法语你还会什么?” 会什么? 打架算不算? “你有什么是不会的?”康熙见张真真一脸的迷茫就换着法子问道。 “奴婢不会的还有许多,目前正在学习之中。”张真真则回答说。 “说说看。” “琴棋书画,奴婢一样都不会。奴婢还不会做菜,不会刺绣,不会.....”张真真杂七杂八的都说了,毫无保留。 “琴棋书画一样都不会?那锦博做壁画的时候,你给他们整理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康熙自动省略了琴棋书画之外的。 “是从基督教堂那边借来的。”张真真大条的还没有意识到康熙要干什么。 “你如何知晓基督教堂里面有这些东西?” “奴婢有幸去过教堂几次,所以就发现了。” “我记得,你阿玛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曾经请过汉文师傅,教导你,其中就有书画。”康熙不放过张真真脸上的任何表情,张真真这才知晓,皇上是在审问她啊。 可是她是国际刑警,刑讯过无数的犯人,自然也能够不让康熙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的东西来。 看来应付十爷耍赖那一套,是坚决不能够运用在康熙身上啊。 “皇上,奴婢忘记了。”忘记有请师父这一说了。 “你到底是谁?”康熙有些严厉的质问道。 “奴婢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桌木真。”张真真很镇定的回答。 “所有资料显示,桌木真并不会法语,也不会功夫,更不会做生意。”康熙继续问出自已的疑惑。 “皇上,您手中的所有资料,是否表明了,奴婢非真的桌木真呢?”若是显示了,才怪。 “你---朕手中的资料,就有能够证明你不是桌木真本人的。” “皇上,奴婢就是货真价实的桌木真。您若是真的有调查处奴婢不是,那么只能说明您调查的有误差。”当然只有这一具躯体是真的桌木真。 与张真真的对峙,让康熙看不透。 “可是你会法语这事,该如何解释?” “皇上,难道奴婢就不该会法语吗?难道奴婢会法语就触犯了大清律法?还是皇上您怀疑奴婢是洋人派来的探子呢?”能够引起您害怕的就只有这一条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自已又怎么会外国的密探呢?康熙的想象力当真是太丰富了,不去写小说,当真是埋没了人才。 “给朕一个理由,证明你不是洋人的密探。”康熙还是不舍得输掉张真真。 “奴婢本就是卓木真,当真是没办法证明自已就是自已。”张真真回答说,就算是她是穿越,这样子匪夷所思的事情,康熙爷未必相信。 就算是他调查所有她的资料,她不能证明她是假冒的。 “.....” “皇上,若是奴婢会说洋文,才引起您对奴婢怀疑的话,奴婢当真是无话可说,现在咱们大清,会说洋话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他们就如白晋一样,对咱们大清很热爱,想要以某种方式来帮助自已的国家,让咱们带去哪个更加强大与发展,我们不能够因此就判定一个人不爱自已的国家。这样子太过武断.....我桌木真是大清的十福晋,永远都是。” “.....” “皇上,您若是要了奴婢的脑袋,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奴婢对您对大清构不成威胁,相反还对皇上很有用处。”所以您就看在奴婢对您有用处的份上,放过奴婢这一次吧。 “.....” “若是皇上不希望您的儿媳这种有人会洋文,那么奴婢日后不再说就是了。可是奴婢学都学了,若是要忘记,恐怕有些难度。”若不是害怕您当初治我欺君之罪的话,我也不至于会说洋文。 说来说去还是自已胆子小啊。 “除了法语,你还会什么?” “除了不会的,奴婢都会。”张真真模棱两可的说道。“皇上,您若是不相信奴婢,可以派人日日监督奴婢。”已经派人监督了,不过张真真自然不会和康熙挑明的,免得再次惹祸上身。 康熙最后想想,觉得一个女人的确是掀不起什么大浪来。丫头的过继,也不过是老四先提出来的。所以想通了这一点,他就将张真真放走了,并且交代张真真不要讲今日的谈话宣扬出去,不然---杀头。 -.张真真从御书房出来,当即就瘫软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时候丫头已经接到消息赶来了,刚好看到张真真狼狈的样子。则如她阿玛一般护犊子的问道:“额娘,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子了?” 张真真则摇了摇头,招手让丫头来她身边。 丫头听话的往前走了几步,张真真顺势架到她身上来支撑自已起身。 “丫头,这御书房估计跟额娘八字不合,为何额娘每次来都遇不上好事呢?”张真真抱怨说。 “额娘,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皇爷爷找你算账了?”算账?张真真听出了门路,则质疑道: “算账?丫头你在你皇爷爷面前告我状了。” 121胤祥的妹妹,适婚年龄 121、胤祥的妹妹,适婚年龄 “额娘,你有什么罪名是可以让我告状的吗?” 抛弃女儿,这一条不用告状,就已经众所周知了啊 “没有就好,丫头啊,你可一定要体谅一下你额娘啊,我这小心脏是受不了惊吓的。” 张真真手捂着心脏,额头上还不时的冒出虚汗来。 丫头见他额娘这般狼狈,也没有在挖苦了。 将她额娘带到御花园内的凉亭内歇息一会儿,喝点茶压压惊。 “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去准备茶水?”看着丫头挥斥着宫女们的气派,大有老康的影子,张真真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自家女儿好陌生啊。 不过这不怪丫头,要怪就怪她这个额娘,从小都未尽到身为额娘的责任。 茶水上来,张真真刚喝了一口,就听到宫女们请安的声音说:允香格格吉祥。 允香? 当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抬头望去,就见到一位英姿煞爽的美娇娘出现在自已的身边。 “十嫂,好久不见,您越来越有韵味了。”还越来越彪悍了。 “我看你是来挖苦我来了,是不是被外界的谣言吸引住了,所以回来看看我了?” 允香自从允荷去世之后,就一直陪太后去了终南山吃斋念佛。 两年未见,这丫头倒是依然如初的灵活,没有被佛祖给感化成佛啊。 “十嫂,你又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可挖苦的?” 张真真突然间觉得这皇宫里面非常的养人,将人养的特别的精明。 “怎么回来了?”张真真不与之贫嘴了,没心情啊。 “因为皇阿玛决定要巡视蒙古,而我在名单之中。”因为我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跟你一起的还有哪位格格?”不会只带一位格格吧? “允慧允靖锦博,我们三个都在名单之列。” 锦博?这丫头凑什么热闹。 张真真不害怕丫头被指婚,她才屁大点。 “有机会出去旅游,你貌似不高兴?” “我是一直被皇阿玛遗忘在这后宫,今日想起来,不过是觉得我还有用罢了。可是我宁愿他永远想不起来我,永远....” 看她这么伤感,张真真则准备掐指一算,说道: “我会算命,要不要给你算一算?” “切.....”你会算命,我还成仙了呢。 就知道她不信,所以张真真则装模作样的说道: “未来三年,你依然是要做老格格的,待三年之后,你命中注定之人才会走入你的生活,所以这次蒙古之行,你就准备享受生活吧。” 允香意外的看了看张真真,心里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十嫂,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你也在这此名单之中。” 正在喝茶的张真真,猛然间呛住了。 她也在名单之列?那么康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还是没有放弃考验自已? 蒙古? 那可是桌木真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张真真就不一样了,她对蒙古仅仅有着从电视上看到的印象。 丫丫的。 “十嫂,本来这次巡视蒙古,对我来说,没有感觉,可是十嫂你也去,那么我就不寂寞了,到时候十嫂你可要带我好好的玩玩哦。” 丫丫的,老康,你狠! 张真真冲着允香傻笑着,正在这时候听到一声顽皮的声音响起:“十嫂,好久不见啊,您看起来越发的年轻了。” 又有人凑热闹了。 “老十三,你不是帮着哥哥们准备蒙古之行,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允香问道。 “只允许你来找十嫂套近乎,就不允许我带着妹妹过来拜见十嫂啦。”然后就见到十三阿哥领着她身后的两名女子来。 见他们两个给自已请了安,张真真则站起来观察着这两位公主。 年岁稍微大点的,那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妩媚,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如若她是男人,想必见一面就会心动。 而另外一位,年岁稍小,婴儿肥还未散开,只是那烟波之中蕴含着的情谊似绵绵。 可以想象他们的母亲也是一位美人儿啦。 张真真看的有些痴迷,惹来丫头在一边嘲笑说:“额娘,你不要一看到美女就漏出这般模样啦,好丢人啊。” 张真真回过神来,傻笑两声。 招呼两位妹妹过来坐,她不常在宫中走动,有走动也是因为丫头闯了祸,急着进宫也就急着回去了。 对于这两位妹妹,当真是没有多大的印象。 “十嫂,香姐姐,此去蒙古,两位妹妹就多由您帮着照顾了。”十三爷交代道。 “十三弟,你放心吧,十嫂一定会给他们每人找一位如意郎君的。”允香说道。 只是这话一出,倒是看得出胤祥眼中滑过的悲伤,不过稍纵即逝。 “到时候就怕香皇姐藏私,将蒙古的英年才俊都收进自已闺房,让我们望而兴叹。”胤祥开玩笑说。 哈哈哈 凉亭内爆发出一阵哄笑,允香是又气又恼。 一跺脚就跑了。 凉亭内就剩下他们几个了,胤祥有事先走了。 张真真开头则问两位格格平时喜欢做什么,平时如何打发时间什么的。 丫头觉得无聊早就跑了,至于张真真与他们聊天,不时的讲几个笑话,氛围好算是融洽。 远远观察着此处的十三爷和四爷,则放心不少。 “四哥,十嫂身上的确是有一种让人舒心的能量,两位妹妹好久没有笑过了。”老十三感叹道。 “十三,皇家的格格,和亲是最好的路子,政治联姻亦是他们最好的归属。”四爷依然很冷血。 “四哥,远嫁蒙古的皇姐们,没有多少能够活的长久的,允慧和允靖身子本就柔弱,如何受得了蒙古那边恶劣的天气?” “十三,你可曾问过两位妹妹的想法,她们可愿意?” “允慧向温和柔顺,在加上我一直给他们将蒙古韵事,在他们的心中对蒙古大概是向往的。” “十三,这样子就很好了。” 是啊,这样子就很好,十三爷为了让妹妹们对蒙古没有畏惧,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桌木真来至蒙古,让妹妹们与之交好,也希望在这次蒙古之行,她能够帮忙给妹妹找个好归属。” “可是皇阿玛是不会任由我们挑选的,在皇阿玛的心中怕是早已经有了人选了。” “.....”那个女人能够在允琳妹妹死前做出那种大胆的举动,在允慧身上又会如何呢? “十三,我让你四嫂去和你十嫂见见,将咱们的意思给她说说,至于结果,事在人为。” 十三想想也只能如此了。 话说从宫里面回到家的张真真,越想越觉得这事情特别的奇怪,与之未有所交集的十三爷居然将两位妹妹托付给她,这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张真真在十爷回来的时候,就将此事给十爷说了,十爷沉默了一阵子则说道:“阿真,蒙古你最熟,这次去蒙古你也多帮衬着两位妹妹。” “爷,帮衬妹妹,这是我这个做嫂子的责任,可是这老十三是唱的哪出戏啊?” “他大概是想要你多多教导两位妹妹吧,没别的意思,你也别瞎想了。” 不是她不瞎想,因为第二日,四福晋一大早就过来了。 说是给丫头准备东西,可是却又不晓得准备什么,所以就过来问问她这个亲娘。 当然这些事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四福晋交代完,就递给张真真一张纸条,张真真打开上面写了几个名字。 蒙古人名,张真真都不太认识。 问道:“四嫂这是何意啊?” “阿真,这是蒙古之行,皇阿玛带几位格格一起,这其中的缘由您该是猜到几分了。允香允慧和允靖,这次大概是会被指婚了,这上面是几位阿哥所列的蒙古青年才俊的名单,也是最有可能成为额驸的人,所以想请十弟妹给几位妹妹留意一下。” 额驸名单? 张真真再次打开来看看,的确是有几个名字眼熟。 “四嫂,是想要我给妹妹们参谋一下吗?” “阿真,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左右,可那毕竟是妹妹们,做嫂子的该为其出点力,这些人虽然都为青年才俊,可人品方面都还不可知,所以还请阿真在蒙古多为几位妹妹观察观察。” 原来是这个。 老十三和四爷的关系,众所周知,四嫂虽说是为了三位妹妹,可她明白,是为了允慧和允靖的。 “四嫂放心好了,这个事情妹妹记下了。”四福晋好不容易来求一次,她怎么会不给面子呢? 送四福晋走的时候,阿美已经将丫头的东西准备好了。 蒙古早晚温差大,衣服多带些是应该的。 待她走后,张真真又看了看手中的名单,差不多有十来个啊。 三位格格从中选择,选不过来啊。张真真回到府中就开始去书房内,找来历史说来看。 一直研究到很晚。 晚上的时候,十爷回来之后,见张真真没有收拾东西的准备,则有些看不惯,走上前去,看她看的书之后,则就泄了气。 吩咐丫鬟们收拾东西,准备明日出发。 122行程,唱歌抓鱼玩乐 122、行程,唱歌抓鱼玩乐 当张真真回到寝室里面,看到十爷正在整理东西,顿时五雷轰顶,这本该是她的事情。 嘻嘻哈哈的走上前去说道:“爷,您辛苦了。” 十爷见他回来,则问道:“阿真,你可查到什么了?” “什么?”老十不是知晓自已去查蒙古风土民情去了吧? “你不是在扒蒙古部落图吗?”十爷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查到皇阿玛将准备将妹妹们指婚给谁了吗?” 我干嘛查那些? 我是去查蒙古的风土人情的好不? 不过见十爷这般问,张真真则含糊的回答说: “天机不可泄露?” “阿真啊,出去的时候你可别乱来啊,妹妹的事情皇阿玛自然会做主的....”十爷吩咐说。 “爷,谁告诉你我会插手的此事的?” “今日四嫂不是过来了?难道没给你说什么?” “她来给丫头准备东西呢,还叮嘱我好好的照顾三位妹妹---爷---你不会也在我身边安插人了吧?说说看是阿美还是阿奇?”张真真不想在继续那个话题了,有些危险啊。 “主子,绝对不是我。”一边站着侍候的阿美连忙否认,然后张真真和阿美都看向阿奇,阿奇比阿美紧张多了,她回答说,“奴婢是福晋的人。” 然后张真真就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警告一遍,最后将目光留在十爷的脸上,问道: “爷,要不你告诉我好了,你放心,为了省银子,我坚决不会将她给赶走的。” 不过十爷也会顾左右而言他了,只听他问道:“阿真,你看看带的东西够不够,若是不够你在添点。蒙古的天气你比我懂的。” 除了知晓蒙古的天气,其她的什么都不晓得,整理什么啊。 不过张真真还是说道:“带这么多干嘛,我阿玛额娘还能让你这个女婿冻死啊。” 十爷想想也是,最后又缩减了一下包装,只带了些换洗衣物啥的。 第二日,宫内,阵仗威武,的确是皇上出行才有的派头。 这次前行的有太子殿下胤礽,大皇子胤褆,三皇子胤祉,四皇子胤禛五皇子胤祺,还有十爷胤誐十三爷胤祥了。 估计皇上是不想要带十爷和张真真的,不过是沾了丫头的光。 刚开始张真真还是很兴奋的,可是坐马车的枯燥,让其很烦躁。 再看三位格格,那可真的秀外慧中啊,除了允香都拿着手中的针线活在忙活,当真是贤妻良母啊。 与他们同坐还有丫头,小丫头比她们没耐心多了,拿出自已带来的棋子,则说道: “额娘,我们来一盘五子棋吧。” “你不是嫌弃我的棋术不好,不想给我玩吗?” “哪能啊,能够跟额娘杀一盘,是丫头的荣幸,千百年修来的缘分。”若不是太无聊,哪里会跟你下。 不过马屁精最会哄人了,张真真听到之后则说道:“那我就屈尊一下,陪你玩一会。” 然后两人就开始一路相杀了。 刚开始只有两个人在玩耍,之后允香则开始关注了。 由于丫头太厉害,所以允香她就站在张真真这一边,两个干一个。 可是.... “十嫂,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子棋?” “.....”观棋不语啊。 “十嫂,你这么笨,怎么就是丫头的额娘啊?” “.....”能不人身攻击吗? 最后熬不住这么多人的人生攻击,张真真决定放弃与丫头下棋了,直接让给允香了。 然后她也没闲着。 “别下哪里,下这里来....” “.....”这回该允香反感了。 “你怎么这么笨,刚才让你下哪里你不下,现在输惨了吧?” “.....”刚才谁输的更惨。 玩了几盘,旁边又有个喇叭,允香则怒了。 转脸就瞪着张真真,意思是你能不能闭嘴。 “那什么,刚才是谁在我下棋的时候,干扰我来着?” 现在就是报应,输了也都怪同伴不友好。 一边的允慧和允靖,以为他们两个要吵架了,可是却见到两人怒瞪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笑的很乖张,丫头见怪不怪,可是允慧和允靖却没办法苟同,不过眼神之中还透漏出毫不隐藏的羡慕之情。 “允慧,你来玩吧,在玩下去,我不被唠叨死也会被气死了。” “十嫂,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气死我的。” “香皇姐,十嫂....” “行了,你玩吧。”然后允香就拉着张真真坐在马车车门口,看着外面路上的风景。 “前面那骑马的,是谁啊?背影看着挺帅的。”张真真无聊的评论前面骑马的男人。 “还行吧,没有大哥帅。”允香评论道。 “你说我们现在去骑马,会有人同意吗?”张真真看着前面骑马护卫,心声向往啊。 “十嫂,虽然我跟你的交情比不上我跟十哥的,可是我是很有意思的,所以我需要警告一下你。”允香饶了一大圈,则说道,“请你看看你左边。” “什么啊?”然后张真真就转头,看向自已的左边,发现十爷正骑着骏马,瞪着自已呢。 “爷,我发现你骑马非常的帅....”哈哈哈。 张真真傻笑一下,然后又钻入马车内了,允香跟着后面则说道:“下次在欣赏男人的时候,该瞧瞧身后是否由黄雀啊。” “我哪里是欣赏男人啊,我那是在欣赏骏马好不?”张真真狡辩道。 “切,你没有看到十哥他那张黑脸,喂,你是不是该担心了---你也不会担心的---这京城内外谁不知道你是个悍妇,听说打架都比我十哥狠,这回头--恩---你下手可要轻一点啊,别将我是十哥给打残了.....” 允香说完之后,就听到马车有响动,是胤誐在外面弄出来的响动。 “桌木真,你给我出来。” 张真真掀开帘子,听见十爷说:“想要骑马吗?过来。” 什么意思? 等张真真上马的时候,才知晓十爷的意思,原来是想要两人骑一匹马啊。 “阿真,唱首歌给爷听。”唱歌就唱歌,可是这语气怎么就不对啊。 “唱歌?什么歌?” “就是你上次教导丫头唱的那首?”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康熙听到这首歌,掀开帘子向后面看去,就看到他儿子儿媳秀恩爱呢。 听着这首歌,倒是挺磅礴大气的呢。 康熙觉得在行程的路上有人唱歌也不觉得寂寞了,先开始只有张真真唱,之后丫头也跟着唱了,再过不几天,允慧跟允靖都开始跟着哼哼了。 行了好长时间的路,该休息了。 康熙找到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停下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休息。 可是张真真就是坐不住啊,呆在京城久了,出来之后张真真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啊,丫头更是。 所以啊,现在的张真真已经下水摸鱼去了。 十爷那叫急啊,本来不赞成她下去的,可是最后自已也跟着下去的。丫头也想去,不过被允慧允靖给拦着了。 因为张真真说什么自给自足啊,一会儿要烤鱼吃。 远远的就听到张真真大笑的吼道: “当真有鱼啊.....我抓到一条了.....又抓到一条....” “阿真,我怎么就抓不到呢?” “因为在同一种物质下光总是沿着直线传播的。可是,光在不同物质中传播---就是光从水面进入到水中时,在两种物质的分界面上会倾斜,到达水中光有沿着一条直线来传播。那么光的这种现象,就称做光的折射。比如说你将筷子放入水中,是不是会发现筷子是斜着的。”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十爷这才明白过来,“那我怎么样才能够打到鱼。” “将你手中的叉子,往前一点点就行。”张真真教导说。 这样子的对话,让来看热闹的康熙听到的了。 康熙则问丫头:“丫头,你额娘有对你说过这话吗?” “没有,因为我知道这种现象,是阿玛笨嘛。”意思就是自已比较聪明,不需要在问的。 “丫头,你觉得你额娘跟其他的福晋有什么不同?”康熙看着远处得心应手抓鱼的女人,满心的好奇。 “不同?其他伯母都会绣东西,我额娘就不会啊。还有我额娘懂的很多很多----当然没有皇爷爷您学识渊博啦。”丫头夸奖道。 学识渊博? 光的折射? 康熙抬头看了看光线,伸出手去,地上的确是有阴影出来。 光沿直线传播。 他记住了。 待张真真抓的鱼差不多了,则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火上烤着。康熙出行,这器具带的很齐全,所以不用担心没有调料什么的。 吃烤鱼的时候,张真真本来没有打算给康熙留点的,不过貌似丫头叛变,给康熙送去了一条。 其他爷自然也要了一条,吃后都夸奖鱼好吃呢。 十爷就开始嘚瑟了,说那鱼是他打的。 “十嫂,你好厉害,居然会抓鱼还会烤鱼。”允慧和允靖赞叹道。 “你们也可以会的哦,只要你们肯学习啊。” “我们....”允慧和允靖则相互看了看,敬谢不敏,这跟刚开始允香的表情是一样的,大概是因为自已是格格,吃饭做事都有人照顾,不需要自已亲自动手吧。 “十嫂,你教我吧,我以后可以做给自已吃啦。”允香说道,她和张真真交往时间长,知晓以前张真真说过,学到手的东西才是自已的,“以后若是我嫁到蒙古,想念你了,就自已动手烤鱼。” 允慧和允靖听到之后,有些伤感,倒是却没有加入张真真的教导行列,只是那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张真真烤鱼的动作。 因为在他们出门的时候,他哥哥就说要多跟十嫂学习。 可是他们没有经历过,有些东西还是放不开的。 允荷番外二 允荷番外二 齐凉生得知被打包送往钱府的时候,正在温柔乡里面享受呢。 钱赫然自然不会任由他胡来,命人将其给绑入了钱家,允荷自然也会收下这个顺水人情了。 不过出身皇家的她,自然明白,三媒六娉的道理。 该走的程序自然要走的,只是齐凉生却没有被他送回钱家,而是命人关进了拆房里面。 当然那齐凉生自然是不愿意啦,在柴房内叫嚷嚷的,还一脚踢坏了拆房的门,手上的束缚也不晓得如何给弄断了。 他气势汹汹的去找允荷,只是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尤其是院子里面丁香花。手脚并用的将丁香花全拔了..... 他在反抗,只是这种行为对齐赫连管用,但是对待允荷一点用都没有。 允荷听到消息,毫不在意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胡闹。 等他消停了,张真真则对钱管家说道:“钱叔,将院子里面的丁香全部种成月季或者其他带刺的。”就不信你还敢拔掉。 “是.小姐。”钱总管比较心疼那一地的月季,那可是他的心血啊。 “至于这院子中的损失和购买月季的价钱,列个总数给齐老爷送去,现在我与他儿子还未成婚,他儿子损坏的东西,还请他先负责了。月季品种我要金凤凰,廷奥尔特,蓝宝石.....” “小姐,这品种貌似是洋人哪里才有。价格昂贵.....”钱总管看允荷没有担心的样子,知晓怎么办了。 此时的齐凉生,那个气啊。 想象着院子里面若是玫瑰?尼那么自已的手可就要废了,这女人当真是恶毒啊。 而允荷像是没玩够的问道: “对了,咱们柴房的门是用什么做的?” “小姐说柴房乃是湿气重的地方,所以用的是千年檀木做的,以镇邪魔。”钱总管自然的接话说,当然他们家的柴房的门没有这么金贵的。 “恩,去了亲家那边,如实道来就是。” “是,小姐。”这是百分百的要敲竹杠了。 “齐少爷,我这府里面可都是珍宝,你尽量摔就是了。不过仅限于这三天。”允荷说道,“若是三天之后,你还如此,那么我们府里面可是有地窖.....” 意思就是你不听话就让你住地窖---一辈子。 “行,你有种。”齐凉生听到她这么的狠毒又漫天要价,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怒,“不过我建议你明日在去齐家要钱,今天齐家怕是要闭门谢客了,拜你所赐。” 咬牙切齿啊。 他爹那德行他还不知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 “喂,反正我们都要成婚了,不如先圆房如何?”齐凉生本来想要调戏一下,可是一想到至始至终这个女人对自已那一套都不吃的样子,有些泄气。 “齐公子,有些事情我觉得成婚之前该和你通通气的。”允荷的确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什么事情?是不是愿意今晚就把房给圆了?” “思缘,给齐公子说说规矩。” “是,小姐。”然后思缘则站在允荷的身边,看了一眼未来的姑爷,一想到接下来自已要说的话,心中就发笑,只听她说道,“姑爷,日后您无权夜宿小姐房,不过若是小姐传召,您也必须报给管家婆,得到同意,才可与小姐相聚。” 其实这没有什么,只是有什么的则就是管家婆则就是他们几个丫鬟,若是姑爷想要见小姐,必须要交规费,交费的多少,就要看管家婆的心情了。不过听小姐的意思,见她一面,姑爷可是要不倾家荡产,所以姑爷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她的。 小姐说收取的银子不用上缴,都是她们自已的私房钱。 这也就便宜了他们这些管家婆了。 “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反抗。”齐凉生想都没想的反对。 “姑爷,您反抗无效。”思缘笑着回答说。 “思缘,我困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允荷说完,则转身仪态万千的走了。对于齐凉生,则不管不问。 “姑爷,反正您手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了,您是自已走回去呢,还是奴婢派人送您回去呢?”思缘加重了送这一个字。 说实话她不赞成小姐这门亲事的。齐家大少爷除了家财万贯这一点可取,其余的都还凑合。 可是小姐是将其入赘,而非嫁人,这家财万贯一点用都没有了, 外貌上跟小姐也没得比,就连.... 哎哎哎,为啥小姐要嫁给他呢。 齐凉生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对什么热衷呢。 齐凉生想了想,则打起了思缘的主意,走至思缘的面前,则吊儿郎当的说道:“思缘啊,将来爷可是你的老爷,等我和你们家小姐成了婚,你们可就是我的通房丫头了。既然你们小姐今日困了,不如侍候本少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思缘听到之后,吓得连连后退,嘴上还不忘记打击他说:“姑爷,奴婢真的看不上您---不---奴婢是说,奴婢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要养,您就放过奴婢吧。” 这话说的,好像自已是一个混蛋是的。 齐大少见他们都不给面子,则转身走了,不过没有去柴房,而是自已找了间房子住下了。 下人们见他如此,则回去禀报给思缘,思缘自然又去禀报给允荷了。 允荷只说到:“不用管他,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任由他闹。” 当然齐大少是不会这么被动的,当晚上他就自已拟定了规矩。 第二天早上则拿出给允荷看。 “每个月我们必须要有半月同房时间,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涉对方的私事,当然也不能做出令对方丢面子的事情,每个月要给我一千两银子零花还有....” 潇潇洒洒的罗列了好几十条,当然只有这两条是允荷在意的。 “互不干涉又不让对方失面子的事情可以,至于银子方面,一个月只有一百两银子,同房不答应,其他的还可以考虑。” “同房不可以?难道绿竹你不需要解决饥渴?”齐凉生故意的说道。 “....”这么没实质性的问题,她拒绝回答。 “那就说说原因吧,你我若是成婚,乃就是夫妻,而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给你的这个已婚身份是否?”在杭州城内,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若是想要干出大事来,可有点难度,所以想了一夜,他终于想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来谈条件。 “.....”他如何变得聪明了? “我猜对了?”齐凉生挑挑眉,相当的痞子。 “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们互不干涉,而你也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这是让步了。 “好,很好....”齐凉生脸上堆出笑容来,逼上前去说道,“在杭州城内,若是一个连相公都管不好的女人,又如何去管理生意,又有什么人相信你有这么能力.....” 允荷沉默了,貌似是如此的,刚来此地,她的确是碰到了许多壁。久久的才听到她的声音说道: “除了行房,其他都可以。” 齐凉生也沉默良久,久到允荷以为他不同意,则说道:“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排解你的---饥渴---” 本该是他经常说的话出至她口,他并没有反感,相反她那怯怯的声音,却莫名的惹起了他的反应。 他很烦躁,不想要在与之谈论这个问题了。 “那就每个月多给我点银子---三千两好了。” “我....” “我不干涉你的生意,当然也不会做出令你丢面子的事情,所以这三千两银子不算多,我都为了你放弃了大片的姑娘.....” 允荷想了想,则说道:“我没有这么多的银子,铺子的事情出了点问题.....”还没有解决好,所以现在急需要你的染工坊。 “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 “一百两银子....” “那你送给我们家这么贵重的聘礼?” “借的。” “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给我三千两银子,否则我们成婚,必须要圆房.....” 他想要疯掉了,最后的最后将自已的写的东西,全部撕掉,然后烦躁的离开了。 不过转身之际,则松了一口气。 而允荷则则去书房,将调出来的东西,立马再次翻阅一遍,齐凉生从小到大,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除了吃喝嫖赌,可以说是无一是处。 为何她刚才感觉到莫名的压力了呢? 一定是自已看错了。 只要银子嘛? 那么给就是了。 允荷隔天就去了染工坊,齐赫连很给力,这东西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转入了自已的名下。 只是原先的工人却被齐赫连收回去了,因为她当初也只是说要染工坊,所以看着空荡荡的染工坊,她有些无力。 “钱管家,从新招人吧。” “小姐,这染坊若是没有技术,怕是很难做起来。” “技术?”什么技术? “染布的技术,不批的好坏,与上色都需要技术,而我们没有。” “现在成衣铺子如何了?铺子的掌柜有没有残次品事件哪里出问题了没有?”允荷问道。 “小姐,掌柜---的---辞职了。” 123晕车,惹怀疑 123、晕车,惹怀疑 马车虽然平稳,可是坐一个月也受不住啊。 本来允慧和允靖身子娇弱,该先受不住马车的颠簸的啊,可是事实总是那么的不受控制。 第一个晕车的居然是张真真。 这都快要到蒙古了。 此时张真真病怏怏的斜躺在马车内,占据了整个马车的位置。 老十进来探情况的时候就见张真真脸色发白,裹紧了被子蜷缩在一起,胤誐去找跟随的太医来给张真真诊治,太医说: “十阿哥放心,福晋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好好休息就好。” “水土不服?”所有人都看着张真真,也是啊,一个土生土长的蒙古人,如何会水土不服啊,这才刚到蒙古境地啊。 “晕车.....”张真真口中呢喃道,她也没有想到自已会晕这么严重。 张真真冲着太医挥了挥手,然后自动的盖好被子,他要休息一会。 “阿真,你....”十爷那个担忧啊,见她脸色苍白的躺下去,心如火烧啊,可是张真真却烦躁的吼道,“闭嘴,让我休息一会。” 十爷很听话,可是马车内还坐着允靖允慧和允香呢。可是马车足够大,身为未婚的允香他们,自然就退出马车内,骑马去了。 爱新觉罗氏最大的好处,即是不管男女都能文能武啊。 而康熙听到太医的汇报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吩咐继续赶路。 睡过一觉之后,张真真感觉到好了许多,只是还不想要吃东西。 而他们很快就到达了蒙古亲贵准备好的驿站---其实还是住帐篷,只是方圆几百里都被禁卫军给围的水泄不通。 赶了这么久的路,康熙却没有休息,而是召见了驻扎在蒙古各部落的首领。 当然他们这些小人物就躲在房间里面休息了。 张真真正在帐篷内喝粥,现在除了粥她还不能吸收任何东西,不过她的继额娘在他们住进来之后就过来看她了。 还给她准备了桌木真最爱吃的东西---烤羊肉和马奶,只是却非张真真喜欢吃的东西。 “额吉,你记错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烤羊肉了....”张真真斜靠在床上,对待她这位额娘---该是继额娘,不是很友善。 这多亏了桌木真留下的手札,就算是桌木真喜欢烤羊肉,可是送肉的人不对,她也不会吃的。 “阿真,的确是额吉记错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福晋说完,就有些不自然的退出去了。 张真真看了看那杯马奶酒,拿起来闻闻,可是胃内立马翻腾,不适应这个味道啊。 郡王福晋退出去之后,遇到了正在外等着的皇上和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她惶恐的请了安,则听到康熙询问道:“她没有胃口吗?” 能够得到皇上亲自询问,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心中,是他们祖上烧了高香了,可是对于郡王福晋来说,则是告状的好时机,只听她说道: “皇上,阿真一直对奴婢有意见,今日....她是不会吃奴婢做的东西的。” “说什么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训斥她的福晋,可是碍于皇上在这里,所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则说,“皇上,妇道人家就是麻烦,还请您移驾御帐....” “咱们是亲家,还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康熙想要知晓这个事情。 “这---是皇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虽然为难,可是圣命难违。 可是他有怎么会让自已的福晋胡说八道呢。 使了警告的眼色给她,让她谨言慎行。 可是那郡王福晋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告状了,如何会放弃,则说道:“皇上,奴婢虽然是阿真的继福晋,可是阿真从她额娘去世之后,就没有给过奴婢好脸色来,现在她贵为大清十福晋,皇亲国戚,更对奴婢没有好脸色了。”希望皇上可以严加管教。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可真有此事?”这当真是桌木真的本来面目吗? “皇上,让您见笑了,阿真从小就失去额娘,臣又忙于政务,对她难免亏欠,她怨恨我们也是情有可原.”郡王爷很是无奈。 康熙知道这个事情。 “老十媳妇是个孝顺孩子,在京城这几年开了几年铺子,生意还算是红火。还有老十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康熙故意说道。 “这孩子,当真是胡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听说张真真做生意,非常生气,“在蒙古胡闹也就算了,可她现在身为大清的福晋,怎么能抛头露面,丢皇室的人。”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本来要走,可是却被康熙喊住了,他问道:“郡王,你是说桌木真在蒙古时候也试图做生意?” “皇上,阿真没有做过越矩的事。”只能如此说了,可是郡王福晋怎么会让其这般轻而易举的过关,则嚷嚷说, “皇上,桌木真私自隐藏妖人,害的草原上大片的牛羊惨死,这.....”曾经有一年瘟疫的时候,桌木真自作主张,命人杀了所有的牛羊。 “你给我闭嘴...”郡王连忙阻止她福晋胡言乱语,拉着他福晋就要走,并且吩咐旁的人款待皇上。 而康熙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沉思。 这样子的事情,暗卫居然没有调查清楚。 而此时的张真真正在给老十解释,为什么她刚才语气不善,最后听得老十与张真真同仇敌该,估计下次见到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福晋的时候,老十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允香和允慧他们呢?”在帐篷内休息的张真真问道。 “不知道啊,该是出去玩去了吧,第一次来蒙古,他们大概是玩的乐不思蜀了吧。”十爷想起了自已初来时候的兴奋。 “那蒙古各部落这次来的都有谁呢?”张真真问道。 “蒙古各个部落的首领以及他们的儿子,明天有拳脚比试,各个部落的儿子和咱们大清的阿哥比试拳脚。” 好吧,男人们之间除了用武力来联络感情,倒是没有别的了。 “我可以参加吗?” “不能,你现在身子虚弱,明日就好别出门了。” “什么啊?好不容易来--回来一次,怎么能不出去怀念一下,不行,明日我一定要出去。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十阿哥见她说的有道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如何只关在屋子里面呢?所以他妥协说道: “看情况,若是你今晚可以吃下两碗粥的时候,爷就让你出去。” “ok....”两人达成一致之后,张真真则想着允慧的事情,问道,“博尔济吉特氏有一个叫翁牛特的部落吗?”蒙古的地名当真是拗口,不晓得当初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啊。 “干嘛提他,你跟世袭郡王很熟啊?”十爷有些吃醋了。听十爷的语气,当真真就断定十爷铁定是知晓他的,问道: “你认识他?” “不认识。” “你一定认识。” “不....”认识。 “快说。” “世袭翁牛特杜棱郡王班第,论辈分乃是皇阿玛的表兄。” “哈哈哈,那不就是你的皇表叔啊。”表叔?这算不算是*啊,若是允慧嫁给他的话,“明日我一定要去看看这位皇表叔。” 多罗杜楞郡王班第之祖母?乃是努尔哈赤第十二个儿子--英亲王?阿济格的第四女,所以这样子算来是表亲也说的过去。 皇上为了安抚边疆,多采取怀柔之策,蒙古这边多多少少也有四十多个藩王,而这个翁牛特部乃是实力最强的部落,康熙又如何会放过这次拉拢的机会呢。 要找一个温柔可人,聪明伶俐的公主嫁给他,绝对不是冲动脾气坏的允香了。 正说话这,允香带着允慧过来看望她了。 张真真看着她们问道:“你们怎么不多休息会?允靖呢?” “允靖有些不舒服,在营帐里休息呢,命我给嫂嫂陪个不是。” “自家人,陪什么不是啊。” “我们是无聊,来找你解解闷罢了。”允香立马拆台,十阿哥见状,吩咐张真真好好休息,临走的时候还悄悄的说什么两碗粥。 张真真明白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明日的比赛吗? 待老十走后,允慧才大着胆子说道: “十嫂。十哥对你真好。” “好?那是十三阿哥好还是十阿哥好?”张真真故意这么问,所以如愿以偿的看到允慧的为难。 “.....” “十嫂,这十哥怎么能跟十三弟比,十三弟弟为人侠肝义胆,义薄云天,那里是十哥那种俗人能比的。”允香不给面子的评价说。 “....”允慧保持沉默,然后则低下头来偷笑。 张真真很生气,则威胁说道:“小心我让你嫁不出去哦。” “那小妹还真的是要对你千恩万谢了。”允香说完则哈哈大笑起来,张真真瞪着她说道,“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武功比你高,个头比你高,相貌比你英俊的男人,让你每日自惭形愧,最后无颜面再出门....” “好恶毒....”允香瞪着眼睛说道。 几人聊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各个部落的人设宴款待皇上。所以具有名族特色的载歌载舞,就被张真真给错过了。 当天晚上,允香来给她报信,说是有人敢抢他的男人。 124情敌来袭,瞬间清除 124、情敌来袭,瞬间清除 那个部落不想活长久了,居然敢窥视她的男人。 “我---是十哥的表侄女,巴林部落乌尔衮的的大格格---塔娜。其祖奶奶乃是姑奶奶淑惠长公主,其母亲乃是我们的二皇姐,固伦荣宪公主。” 靠,家世显赫啊。 张真真一个人在帐篷里乱生气,应付不了那尊大佛,她则问道: “你十哥呢?” “奉命陪塔娜玩去了,两人举止有些暧昧,怕是....”就不信你不在意。 “丫丫的,给我把他叫回来。”张真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还在病中,他的男人居然敢? 哼哼,老十,你死定了。 “现在他们人呢?”张真真又问道。 “在外面看星星呢,话说草原上的星星当真是美啊。”允香是故意这么说的,“我现在就去叫十哥,可是他若是醉倒在美人窝里面,我可不能保证能将十哥给拽回来啊。” 允香说完就要走,不过张真真却叫住她说道: “等等,我亲自去。” “可是你的病....” “男人都被人抢走了,还要命干什么?”张真真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往帐篷外跑去,身后的允香还来不及偷笑,就跟着跑出去了,不过则顺手拿了件披风。 张真真出去,就往人群多的地方走,看到的则就是一个小女孩(十二三岁的都叫小女孩),正在追着老十跑,不,他们在追萤火虫呢。 张真真到的时候,被几位爷给看见了,十三爷则说道:“十嫂,那丫头是我们的小侄女,十哥在逗她玩呢。” 仅仅是逗他玩,没别的意思。可是自已感觉到十嫂的眼神充满了杀气呢,自已刚才可没说错话吧? “十三弟,那是二皇姐的女儿吗?也不小了,该论亲事了吧。”张真真淡淡的问道,此时则没了刚才的戾气了。 “这---还不急呢。”为何自已刚刚偏偏要上前去搭话呢?回头看四哥五哥,她们都扭开脸去欣赏月亮去了,估计现在正在跟李白搭话呢。 哎,好悲催的啊。 “怎么能不急,儿皇姐这次让他来,不就是要为其找一门好亲事的吗?”那可是固伦荣宪公主啊,谁若是娶了她的女儿,那真的就会荣宠一生了。 “就不知道与他同辈份的,可有与之年龄相当的,回头好向皇阿玛提一下亲,毕竟巴林部落也不是个小部落,怠慢不了。”张真真故意咬着同辈二字,还有她背后的势力。 老十三看了看他四哥,这次他四哥没有会李白,而是给他使了个眼神,所以他说道: “哎呀,十嫂,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的有人选呢。” “是哪位小阿哥有这个福气了,快说来听听。”张真真问道。 “五哥家的弘升,年岁比她小两岁,正好。”就是小了点,不过等两年就能成婚了。 可是他能等,她不能等啊,张真真则说道: “不行,弘升太小了,还不到义亲的年岁。不过太子爷家的弘晰倒是很合适呢?过了年就该义亲了,想必二皇姐一定非常的满意这位姑爷的。”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固伦荣宪公主,正好配啊。 门当户对。 “十嫂,皇子的亲事都有皇阿玛做主。”尤其是太子的儿子的婚事。 “无事,乌尔衮郡王在此处,这桩亲事铁定能成。”若是有人推一把,保准能够事成, 张真真说完,嘴角擒笑,有些毛骨悚然的望着前方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人。 四爷想了想则说道:“若是由乌尔衮亲自请婚的话,这事情能成的把握很大,若是十弟妹不介意的话,这件事就交给十三弟去办理了。” 张真真听了四爷的话,到是点点头,表示满意,可是当事人十三阿哥还没有开口呢。所以张真真只能够礼貌的望着十三爷,四爷的吩咐一般他都不会拒绝,所以十三爷同意了。 允香在他的身后,听到这些事情,在看了看那个无知的小侄女,这才多大会儿,这一辈子就定下来了。 不得不佩服十嫂的手段高明啊,这么一会儿,就处理了一个情敌。 “允香,我们回去吧,蒙古的夜有些冷,受不住。”张真真吩咐之后,转身就走了。 待他们走后,五阿哥则不乐意了,说道:“这个十福晋,真当自已是皇亲国戚了,大格格的婚姻,何时轮到她来做主了?” 四阿哥装着没听见,心里面却在盘算着,塔娜的婚事。权衡这弘晰是否是最合适的。 老十三则打着哈哈辩解道:“五哥,你也是读圣贤书了的,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咱不给她一般见识。”您就忘记刚才发生的异状吧。 而十爷这会儿也玩累了,顿住之后往张真真住的帐篷望去,看到一个身影来,则跑到他四哥五哥身边问道:“四哥五哥,刚才是不是阿真来过?” “.....”四阿哥和五阿哥还没有回答,就听到老十三嚷嚷说道,“没有呢,十哥,塔娜叫你呢。” “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安宁呢,你去陪这个磨人精玩会,我要回去看看阿真喝粥了没有。”有点莫名其妙啊。 “别啊,这个塔娜就喜欢给你玩,我们几个她都不乐意搭理。”四哥五哥也不愿意陪着这么小的姑娘玩啊。 “不行,那你派人去问问,看阿真喝粥了没有。”老十吩咐完,又往小帐篷里面看了看。 这时候她身后的小塔娜有开始叫嚷了,让老十陪他玩耍。 老十犹豫,不过在老十三极力说服下,他转身就拐回去了。 他们是奉命陪塔娜玩乐,可是塔娜被乌尔衮和皇姐给宠坏了,没学会尊重长辈呢。 而他们谁也不愿意让一个小丫头呼来换取,所以这个重大的责任就交给了十阿哥。 “老十三,你这般骗老十,不怕他知道真相了,找你算账啊。”五阿哥不以为意,不过刚才十弟妹的主意倒是不错。 这丫头差一点就成为了她的亲侄媳妇了。 “五哥啊,要不回头我去说说,让她配给你们家的小阿哥?”十三爷威胁说。 “得得得,当五哥刚才什么都没说。”这丫头,她敬谢不敏啊。 “你们说,二皇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当真是为了让他女儿来见见外祖父?”五阿哥看着小塔娜说道。 “五哥,刚才十嫂不是已经成全了二皇姐吗?将她女儿嫁给太子的儿子,这可是无上的光荣啊。又给巴林部落找了个坚实的后盾啊。我想这大概是乌尔衮的意思。”若非她十嫂做主,那乌尔衮估计也会如此做的,现在他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二皇姐已经是固伦公主,而乌尔衮可是固伦额驸啊,她们还不...”.知足啊。 “五哥,你还是回去多看看书好了。”官场上的事情,不适合你啊。 谈话结束了,十爷忙完回去的时候,张真真已经窝在床上了。 十爷以为她睡着了,则轻手轻脚的脱衣洗刷,然后上床。 刚躺床上,就被张真真给抱住了。 “阿真,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你和一个小妖精在你情我浓的,我能睡的着啊。 “在等爷。”然后狠狠的在老十的肩膀处咬了个压印,还没待十阿哥问,张真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张真真就忘记了昨夜的不愉快,今日可是有重大的节目呢,绝对不能够错过的。 张真真穿着打扮则是蒙古服饰,主要是没穿过,很稀饭。 比武场上,众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康熙大大过来了。 据说康熙现在正在和蒙古部落首领在谈论国事,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而张真真也没有闲着,拉着允香和允慧找个离擂台最近的地方坐下,等着开打呢。 “十嫂,我们要不要离得远一点,若是被皇阿玛看到了该生气了。”允慧提醒说。 人家蒙古姑娘都没敢往这边坐呢。 “你放心,皇上是不会生气的,相反的,她还会高兴的。”高兴你给他挑了个好姑爷。 “为什么?” “因为离这么近,才好看清楚他未来的姑爷啊?” “十嫂,你.....” “我跟你说啊,蒙古武士可都是光着膀子的,你一会可要看清楚了,第一身上有赘肉的坚决不能要,第二,身上有疤痕或者有爪印的也不能要,坚决不能做小三,第三....”张真真数落了很多,可是允慧越听越脸红,若是在这么下去,她真的会因为高血压而死亡的。 “十嫂,我看是你想要近距离与猛男接触吧。”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会十哥可是要上场的,不过允香怀疑她是故意的。 “允香,你这就不对了,虽然你这次是来打酱油的,可也要学习着点,免得日后选错了男人,追悔莫及啊。” “切....”世上哪有她那样子选男人的啊,分明就是花痴。 125满蒙武士比试,设计允慧 125、满蒙武士比试,设计允慧 正说话间,康熙过来了,当一阵震耳欲聋的皇上万万岁之后,就听到康亲和的说道:平身,然后又说了什么大清与蒙古是一家人,要和平共处什么的,最主要的则就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准伤亡。 抬头去看老十,也在康熙的身后,他的众兄弟之中呢,当老十眼神搜索到她的时候,眼神微微的眯了眯。 大概是对她福晋带着两位胡闹,有些不满意吧。 老十三看到了之后,则笑着说道:“十嫂当真是有本事,若是平时,慧妹妹可不敢坐这么近。” 这话在胤誐听来,却非是夸奖的。 “老十三,允靖呢?怎么没来?今日可是最热闹的一天了。”老五看了看妹妹的身边没有允靖的影子则问道。 “允靖身子不适吧,昨日都没见她出来。”老十三知晓,自家小妹,该是被允慧安排的。 可是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听太医说,她身子有些发热,大概是对蒙古的环境不是很适应吧。”四爷回答说,他负责每个人的安全,这些事本就是他的责任了。 他们的议论惹来身边康熙的注目,当然也将关注到了远方张真真所在的位置。 对此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吩咐比试开始。 大清武士应对蒙古武士。 张真真觉得看比赛太枯燥了,则就与允香和允慧打赌。由于这是张真真的强项,所以每次都赢的。 允香和允慧对赌博乐此不疲,意犹未尽。 当然这也是最重大的环节,要撮合允慧和那人了。 允慧对于此事一点都没有直觉,也许是刚才的热身活动做得相当到位。 “十嫂,老是你赢多没意思啊.”允香不赞成的说道,每一次看他们打几个回合,十嫂都能够猜到谁赢,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 “那你觉得怎么办?”张真真问道,在计算着自已到底赢了多少东西。 “我们可以分两队,谁赌蒙古武士赢,谁又赌大清武士赢如何?”这样子一来就不怕十嫂尽是赢了。 “好,那我赌....”张真真见允香看她的目光就知道她猜想什么,故意说道,“我赌蒙....”张真真还未说完,就听到允香干脆的说道: “允慧赌蒙古武士。” 哈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啊。 “好,我就赌大清武士赢。”张真真很干脆的说道。 “香皇姐,十嫂,我不赌了....”允慧觉得自已输得太多了,要克制自已了。 “矫情什么,我这么为你着相,这都输完了,赶紧的别惹我恼火啊,把刚才输掉的全部给我赢过来,不然晚上我将你扔草原上去。”允香威胁说。 相处这么久,允慧自然知晓姐姐的脾性,所以没生气。看了看台上还在比试的场景,允慧则说道:“皇姐,我会将输掉的都赢回来的。” 这会允香才满意,说道:“十嫂,这会你可不敢作弊了吧。一会上场的可都是蒙古郡王。” 知道是蒙古郡王,可那又如何?一会上场的可都是大清的阿哥,郡王的官在大,也不会越过阿哥头上去。 的确如张真真所言,接下来是大清阿哥和蒙古郡王的对决。 “老天都在帮我啊。”张真真笑嘻嘻的说道,一连数战,都是大清武士赢。允香和允慧难免有些气馁,允香更不客气的骂着没用,不过允慧倒是说道:“各位哥哥都有精良的师傅在教导,当然比旁人更精壮了。” “十嫂,你说是不是早就知晓,接下来是阿哥对郡王?” 张真真挑挑眉头,说道,“愿赌服输,你可是大清的格格。” “.....”允香气呼呼的,不过张真真见好就收,则说道, “老是赢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在赌一把。” “你又想怎么样?”允香问道。 “看好了,下一次上台的铁定就是那位---叫什么来着---多罗杜楞郡王班第,对,就是他。” 允慧和允香循着望去,的确是发现了以为蒙古打扮的人,看穿戴的确像是郡王的服饰,则问道:“他怎么啦?” “一会不管输赢,皇上都会勉励壮士们的,所以一会你若是输了,可就要去表福去....送福袋.....” “不,我不敢,十嫂,我们换个别的吧?”允香说道。 “你可是输了我不少银子,若是你做这一件事,你输得那些银子一笔勾销如何?”张真真诱惑道。 “可是....”我还是不敢。 “我刚才小小的计算了一下,大概有五万两银子呢。你说我去找十三要,他会不会给?” “好,就这样子定了。”允香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啊。 “我...”允慧快要哭了。 张真真知晓她面子薄,则退而求其次的说道:“那好吧,若是他赢了,那你就不用去了。” 可是,他会赢吗? 但他上场,与之迎战的则是十爷。 张真真大叫好啊,可是允慧则要哭了,他十哥别的不行,可就这一点却是公认的好打手啊。 十爷的确是没有让张真真失望,那一挥拳,一挥腿,都透漏着英豪气概啊。张真真就是喜欢打架的男人,有时候她的同事会说他是个变态,可她就是喜欢啊。 “胤誐加油。” 张真真情不自禁的尖叫道,可是喊过之后,张真真才意识到自已丢人丢大发了。 连忙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丢人啊,你居然.....”允香现在也想找一面镜子遮住自已的脸,刚才应该拒绝她一起出来的。 张真真无奈的解释说: “喂喂喂,情不自禁嘛。” 正当两人在彼此数落的时候,却无意间听到某淑女的低喊说道:“班第郡王加油。” 两人相互看了看彼此。 “不是我....” “也不是我....” 然后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发声处,正看到允慧一脸花痴--不--期盼的望着擂台上。 张真真往擂台上望去,正看到某男也注视着隐晦,而且郡王爷也因为允慧的那一句加油,反击了一下老十,这是怎么回事? 哇哇哇 允香兴奋了,则说道: “十嫂,十哥有些快要败下阵来了。” 可是张真真却不搭理她,则看着允慧说道: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允慧春心萌动了?” 允香望去,则说道: “还不是被你逼的,若不是你说让她去给男人送福袋,她哪里会紧张?” “你不是也没有反对?” “反正去的又不是我。” “你---当真是个好皇姐啊。” “你还不快督促一下十哥,如是她输掉了,你的小算盘可就不如意了?”允香提醒说。 张真真想想也是啊,认真的观察着台上的老十。 “我现在怎么这么的怂啊?” “什么意思?” “你先回头看看,皇上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张真真问道。 允香回头望去,的确是看到她皇阿玛正在注视着他们这边的,可是她还是说道:“没有,正在和他身边的蒙古大臣说什么话呢。” 那就好。 不过正想冲着台上吼,就见老十一个过肩摔,将那多罗杜楞郡王给摔下去了 不过人家多罗杜楞郡王很大度,则说道:“十阿哥天生神力,臣输得心服口服。” “郡王客气了,侥幸而已。”十爷说完则看了看台下的人,然后伸出手去,说道,“请。” 下去的时候,十爷可是瞪了一眼自家福晋的,张真真只能够装傻了。 不过那些个兄弟包括皇上可不能当没什么人一样。 不过远处的十三则看出了门道,则小声的问他四哥说道: “四哥,当真是就是他了吗?” “多罗杜楞郡王年轻有为,在说翁牛特部又是蒙古最强部落,他是最好的选择。”四爷回答说,“允慧很有眼光,若是她真心喜欢的,我们不担忧了。” 十三听到他四哥的话,在往远方允慧处看了看,的确见到自家妹妹的目光,正望着那人。 可就是不知道那多罗杜楞郡王,对妹妹可有意思? 正思索间,皇上已经为开始为众位满蒙壮士训话了,不过赐福袋环节的时候,允慧自然要上场了。这会,她没拒绝,只为了他下台时的轻轻向她点头,而后则抱歉的笑笑。 站在他的面前,亲自为其系上福袋,允慧声音如蚊的说道:“谢谢你的努力。” 说完之后就大大方方的退下去了。 不过张真真就大方多了,毕竟十爷是她相公,她说道:“爷,刚才很吃力吧。” “哼....” “听说前年,你们干架,你就输了呢?”张真真问道。 “那是爷故意让着他的。” “那你今日怎么不让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若不在下面瞎喊,我哪里知晓你是希望我赢啊。 然后张真真还是看着他傻笑。 发完福袋,一边的乌尔衮则看着老十和桌木真,对皇上客气道:“皇阿玛,十阿哥与十福晋更是天作之合啊,可多亏了皇阿玛您当初的指婚啊。” “满蒙永久和平相处,十福晋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养了个好女儿啊。”康熙也说道。 “皇阿玛有所不知啊,上次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从京城回来,到处炫耀她这个女婿有多么的友好,害的我们这些人只能够干瞪眼了。”乌尔衮说道。 “固伦额驸,你这话可就偏了,若是要羡慕,也当真是我们这些人羡慕你来着。”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乘机说道。 “郡王客气了。”乌尔衮有些悻悻然,他的确是娶了皇上的女儿,这样子的恩惠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够得到的,“皇阿玛,一会可还去巡视?” “当然,就按照往年的惯例吧。” 比赛结束了,康熙则在各位郡王的带领下,巡视蒙古军事去了。 张真真则一干众女子,则回去了。 不过过了不久,允慧就被人给叫走了,说是康熙传旨。 待允慧走后,允香则啧啧称奇。 “你说皇上让允荷拌架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做媒的吗?”康熙不老是喜欢指婚的啊,“看着吧,一会圣旨就该下来了。” 张真真猜测的错了,皇上并未下旨,晚上允慧回来的时候,对着十福晋也没有多说话,貌似心情不是很好。 无论张真真和允香如何问她都不说话。 张真真和允香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允慧,你先休息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张真真说完就走了。 允香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不过最后她还是留下来看着允慧了,深怕她出意外了。 当十爷回来,张真真才打听出来,皇上叫允慧过去,去见了许多的英年才俊。 但是却绝口不提指婚一事。 张真真才暗叫一声不好,康熙的多疑病犯了。 是她做的太多分了吗? “阿真,你昨天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张真真没听懂。 “肩膀上?” “肩膀怎么了?”张真真故意装傻,这才想起来,今日为何老十不愿意脱去衣衫了,原来是她昨夜的太过份了。 不过这也不能够怪她啊谁让他昨夜陪着小美女玩到三更半夜啊。 “算了,休息吧。”十爷见张真真不晓得,则以为昨夜是张真真在做梦了。 两人正准备睡觉,就听到外面有人嚷嚷说要见老十。 听声音是个小女娃。 126康熙怀疑有人授意 126、康熙怀疑有人授意 “这丫头....”老十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然后掀开帘子出去了,冲着一边拦截的侍卫挥了挥手,然后问塔娜说道,“你来这里干嘛?” “十阿哥,我要你陪我玩。”塔娜吩咐说。 “老子很忙,想玩找你老子去。”老十咆哮,他估计是受够了。 只不过那小妮子听不懂拒绝,非要缠着十爷,最后还试图却拉十爷的手,张真真则在屋里面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一丝的不悦。 当张真真掀开帐篷帘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十爷躲开那丫头的碰触。 张真真举步走上前去,顺势就拉着胤誐的手说道:“胤誐,出去的话,就添件衣服吧,蒙古的夜晚很凉。” “你是谁?”那小丫头见她们这么亲昵的举动,满脸都写着不爽。 但是哄她高兴不是在张真真的管辖范围内,所以说道,“我是十福晋,麻烦塔娜郡主,在外面等候了。” 说玩就拉着胤誐进去换衣服了,不过他们出来的时候,十爷还是穿着以前的衣服。 小妮子不乐意了,则说道:“你骗我?” “没骗你我,我换了衣服啊。”张真真说道。 “我没有你陪我玩,我要十阿哥陪我玩。”塔娜继续无理取闹,想要去拉十爷,不过却被张真真不着痕迹的给挡开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要陪我们家十爷玩,没有说要陪你玩啊。”此时此刻十爷,聪明的保持沉默。她虽然感情不是很细腻,可是张真真的喜怒哀乐,他还是看得出来的。此时他感觉到自已媳妇不是很痛快。 想要解释一下,说塔娜只是他小侄女而已,可是见张真真那一脸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害怕了。 然后几人各怀心事的去了草原。 塔娜还是缠着老十玩,不过老十一边躲着一边说道:“让阿真陪着你玩,阿真会玩的可多了。” “不,我就要你。”塔娜说道。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居然说出这话来,当真是不知羞耻啊。 “胤誐,某人是脑子笨,学不会的,咱不教她。”张真真故意这般说道,然后就听塔娜说道, “你---谁说我学不会,我聪明着呢。” 张真真冲十爷眨眨眼,然后就勉为其难的说道:“你聪明不聪明,那我们就试试看。” 然后张真真表演了一出特技---魔术。 不时的从手中变幻出一朵花来,再然后是鸽子,在然后就是....哄得小丫头一阵阵的惊奇不已,非要说要学。 张真真只教导她几个简单的,然后小丫头则问道:“我要变那只鸽子,好神奇,我能够变一只羊出来吗?” “变羊啊....”有难度。 “你一定要教我变羊啊,因为有了羊,草原上都不会有人饿死了?阿玛额娘就不会再苦恼了....”小丫头也苦恼的说道。 原来如此,可惜这个是假的。 可是张真真却不忍心现在告诉她,这是假的。 “我是可以教你,不过我今日忙了一天,很累了,需要休息。”张真真借口推迟说。 “不行,你一定要教我....”塔娜又开始颐使气指了,他指着老十说道,“十阿哥,你吩咐她,让她教我。” 老十很为难,不过张真真则说道: “你在闹下去,我可不保证明日还要教你?” “不---我不闹了,你明日一定要教我好不好?”那丫头得到张真真的点头,则撒丫子就跑了,然后就不管老十了,老十见她这般没规矩,则说道,“这丫头,都不知道礼仪,当真是二皇姐太宠你着她了。” “你是不是很失落?”张真真质问道。 “失落?我为什么要失落?” 因为小美女走了啊。 不过张真真是绝对不能提醒他的。 “走吧,来这里一趟,我们绝对不能够放弃看星星的机会呢。” “看星星?”十爷对星星不感兴趣。 “对啊,草原的天空最广阔,看星星也是清晰。”张真真说着就直接拉着十爷去赏月去了,还好今日天气晴朗,抬头就可以看到闪亮的星星了。 然后张真真拉着十爷去了离帐篷比较远的空旷地,找了草地蹲下去了。 “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张真真感叹一声则躺好之后,双手则合着一个心行,然后慢慢的放在眼前--聚焦。 “阿真,你在干什么?”十爷顺势躺下去,只是对张真真的动作不明白。 “看星星的秘密---星座。” “什么东西?” “你抬头看看那边....”张真真伸手指着空中的东西,问道,“像不像一头狮子。” “这么多星星,哪里有狮子?”十爷没有好好观察过,入他目的除了星星还是星星。 “你看好.....”张真真说完则伸手在空中比划着,“怎么样,这回像了吧?” “经你这么一画,爷现在也觉得像多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十爷躺好,观察张真真刚才说的地方,的确是越看越像了。 “因为你每日只想着去兵部了呗,其实文学家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张真真说道,不过十爷则又问道,“你说古人研究星空能干什么啊?是不是太闲了啊?还不如研究点兵法留给后人呢?” “太闲了?非也非也,古人研究星空就如你热爱兵法一样,爱好而已。” “那你说他们研究出来这个干吗又没有什么用?”老十不服气的问道。 不过张真真没有解释,而是问道: “爷,你是十月份生的吧?” “是啊。”他多么希望自已没有出声过呢?那样子的话,母妃也不会死。 “十月份,也就是天蝎座,??天蝎坐的人就如天蝎一般生性渴望理解,却不奢求理解,安于孤独,更能乐于孤独....”张真真将她的闺蜜讲给她的东西,讲给老十听。 “爷怎么会孤独,爷有你呢。”老十更不服气了,也觉得自已媳妇说话有些不着边际了。 张真真笑着点点头,然后又说道:“天蝎座的人心胸高妙不露于表。常容人难容之事,亦笑人可笑之处。?” “恩恩,这样子才跟爷相似呢。”十爷知晓这句是夸奖人的,所以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又说道,“还有没有关于天蝎座的事情。” “有啊,好多啊。” “快都给我讲讲。” 张真真讲着讲着就犯困了,然后就躺在十爷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张真真,却发现自已躺在帐篷内。 看着旁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张真真则撇撇嘴,自动自发的招呼丫鬟们侍候洗刷了。 而康熙昨夜一夜未眠,将昨夜观察出的东西画出来了。 康熙画出来就是昨夜张真真所说的星座,是的,昨夜老十和张真真的对话,他无意间听到了。 因为听到了,所以不能不在意了。 整理好之后,他没有召见儿子们,而是召见了允慧和张真真。 张真真刚接收到皇上口谕的时候,还有点傻叉,皇上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召见她啊。 不会是昨晚上那小塔娜去告状了吧? 告状也不该啊。 张真真先去找允慧,可是得到的消息她已经去了,康熙的帐篷就在中间,没几步就到了。 去的时候发现老十三也在门口站着呢,打了个招呼,问他情况,他说不知道。 害的张真真只能嘟着嘴,等着康熙召见了。 等轮到张真真进去的时候,允慧已经出来了,不过那眼神倒是有些想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东西透漏给她。 难道是大祸临头了? 不过张真真猜测到这根塔娜没有关系了,是跟允慧有关。 硬着头皮进帐篷,康熙正在用早膳。 张真真请了安,没起身,直等待康熙训话。 “老十媳妇,知晓为何要宣你来吗?” 这是第一次,见到康熙边吃饭边训话的。 “请皇上明示,奴婢若是做错了,您可一定要与奴婢说清楚,奴婢马上改。”先认错总没错吧。 康熙看了他一眼,又喝了一杯羊奶,不过估计那羊奶很难吃,因为康熙喝的很慢。 “听说你不喜欢喝羊奶?也不喜欢吃羊肉?”康熙问道。 张真真又开始怀疑,老康怀疑她不是桌木真了。 不过她最近很乖啊,表现的也没有什么出纰漏的吧? “皇上,奴婢只是现在不想吃......不过奴婢回去一定喝。”老康啊,你不喜欢喝,就不要喝啊,怎么老是拉上我们啊。 “朕也不喜欢喝,可是盛情难却,不喝的话,总是会让人瞎猜。”皇上解释说。 张真真顿时觉得康熙的理由好伟大,牺牲也好多,为了体现她满蒙一家的传统,所以就算是不喜欢,也要喝下去。 “皇上,奴婢知错。”哎哎哎,吃个饭都要人管,还让不让人活啦。 不过得到张真真的认错,康熙则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 “允慧和翁牛特部郡王的事情,是你撮合的。” “皇上,您这可冤枉奴婢了,皇女的婚事,那里是我这些奴婢参合的,奴婢不过是与.....”张真真抬头看了看康熙的脸色,然后又说道,“奴婢不过是与皇妹们打了个赌罢了。” “什么赌?”其实刚才允慧已经给她明明白白的讲了一遍了,那丫头还替老十家的说话呢。 她的女儿就是一副菩萨心肠。 而张真真则如实道来,不过这个解释张真真觉得康熙很满意,因为张真真则见到康熙点了点头了。 “你和老十三....”康熙似在问,不过张真真听到康熙说了个开头,立马抢先回答说, “皇上,来蒙古之前,十三爷只是托付奴婢照顾妹妹的,不过就算是十三爷不说,奴婢身为他们的嫂嫂,也该管着的。” 抢答完之后,又觉得有些失宜,忙又低下头,装可怜了。 “恩,朕刚开始还觉得是有人授意的,现在想想,是老十三护妹心切,在说那个班第的确是上上之选。” “皇上,奴婢当初真的只是和允慧打个赌的,而且奴婢没有要允慧和允香的银子,一锭都没有的。”您可千万别小气,回头又罚老十银子啊。 “朕,知道。”康熙瞪了一眼见钱眼开的张真真,然后才吩咐说,“行了,朕一会还要召见蒙古大臣,跪安吧。” 听到这句话,张真真如临大赦,立马屁颠颠的出去了。门外还站着老十三和允慧呢,他们将张真真出来,忙问道:没事吧? 张真真冲他们安心的笑笑,然后说道:“我饿了。” 老十三和允慧听到之后,忙轻松的笑了。 回到帐篷内,早膳已经摆上来,张真真看着东西,大吃特吃,吃完之后,则问道:“允慧啊,您昨日躲着我,是不是因为今天这事?” “对不起,十嫂,我只是害怕皇阿玛治罪。”允慧说道。 “怕治罪就对了,我最担心我这颗脑袋,说不定啥时候就搬家了。”张真真也不畏惧的说道。 “十嫂聪慧,又有锦博哄皇阿玛开心,怎么会被砍脑袋呢?” “伴君如伴虎.....”张真真刚说完,就见到老十三虚了一声,张真真则撇撇嘴,自已当真是说得多了,“允慧啊,刚才皇阿玛的意思要将你指婚给翁牛特部的班第了,来,赶紧把这被羊奶喝了。” 张真真看着自已面前的东西,远远的都能够闻到那疝味。 而允慧貌似也不喜欢喝呢,盯着面前的羊奶打探了许久,则说道:“我不喜欢。” “皇上刚才说了,就算是不喜欢,为了满蒙能够和平共处,你也要喝下去。”这不算是假传圣旨吧? 不过一边的老十三则提醒说:“妹妹,你以后总要嫁过来的,这里的生活习性要乘早习惯了。”虽然不忍心,可老十三还是要当一回爹娘,教育妹妹了。 最后允慧还是忍着,将东西给喝下去了。 127塔娜出面,揭穿乌尔衮蠢事 127、塔娜出面,揭穿乌尔衮的真面目 老十刚才是去巡逻去了,一听说张真真被康熙给召见了,连忙与人换班,跑回来看情况了。 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福晋正好端端的吃饭,见老十三和允慧都在,他也没有过问什么。 直接坐到桌上填补肚子了。 只是老十三见老十回来则问道:“十哥,皇阿玛昨日派三哥去了漠北归化城,这会怕是该回来了,我出去接一下。”老十三这是借故走了。 只是张真真不明白,则问道:“三哥去漠北干嘛?”归化城?这名字听着好熟悉啊。 “十嫂,归化城里面住着的是四皇姐。”允慧不用避嫌,还在吃饭。 “四皇姐?”这是哪位公主? “十嫂嫁入京城的晚,没有听说过四皇姐的事情,也不奇怪,你还别说,我这位四皇姐生的就是巾帼不让须眉,恭俭柔顺,不待皇家之骄,娴于礼教,还将归化城治理的不逊男儿,现在整个漠北,四皇姐的口碑极好的。”允慧有些羡慕的说道。 原来是这位---和硕公主。 自已曾经去过呼和浩特旅游,当时也见到了辉煌的公主府,那时候只觉得这位因母妃不受恩宠的,皇上对她必定也不上心。 可是没有想到皇上来蒙古,都要派人去打听这个女儿的一切,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可惜了,四皇姐每次这时候都生病不来见皇阿玛,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允慧有些气馁,她希望能够经常与皇姐来往,这样子她日后来蒙古,也能有个依靠。 十爷坐下来,吃了些东西,才接话说:“皇姐大概是在跟皇阿玛怄气呢。” “怎么说?”张真真接话说。 “因为---怎么说呢?那个---那个敦多布多尔济太过庸劣无能,你在看看上面几位姐姐的夫婿,那个不是凭借战功在这蒙古占领一席之地的。”老十也为四皇姐不值得,他想不通为何皇阿玛给四皇姐找了一个这么没用的男人,“四皇姐大概是不服气,所以现在与他的额驸都分局而住,一个在库伦,一个在归化城。” 老十想不通,可是张真真却想得通啊,这不是明摆着,康熙拿公主当平衡整治的工具了吗。 这也不能怪公主不想与康熙亲近,实在是康熙将公主推得太远了。 “好了好了,三哥不是去归化城了吗,想必一定会带来好消息的,说不定将四皇姐给带来了呢。” 允慧见十哥和十嫂,此刻都比较沉闷,以为是伤感了,则出声安慰说。 张真真不得不感叹允慧的乐观。 他们这边刚谈到公主,那边就出事了。 说是归化城那边染上了瘟疫,具体的病因还没有查出来,因为三阿哥急着回来禀报,去了问清楚就直接拐回来了。 康熙听到之后很是震怒,各部落的郡王爷也都三缄其口,推说不晓得。 不过最后还是杜棱郡王班第倒出了事实,他说---他听说---最近漠南有些不安分,却不曾想是漠北那边瘟疫横行,刚开始他也只到是谣言,因为归化城那边没有传来求救的讯号。他更不能插手别人家的事情。 可是杜棱郡王说跟没说一样,因为还是不知晓瘟疫是因何而发。 可是康熙要亲自去一趟,众臣子都下跪劝阻,希望皇上为了江山社稷着相,不能亲自去漠北查探。 众位臣子的心,皇上是知晓的,他若是在他们蒙古出了事,日后蒙古和大清就再也不可能和平共处了。 康熙沉静下来,慢慢思考此事的如何解决。久久才听到康熙说道: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此时你可有解决的法子?”众位蒙古郡王听到康熙的这些问话,则都齐齐的望向他。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此时满头是汗水,摸不清楚康熙为何单单问他啊。 “回皇上,瘟疫一事,要先找出病因,才好对症下药,可臣实在是不知这....这到底是如怎么回事,漠北如何就染上瘟疫了呢?”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完,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乌尔衮,此时的他心中的紧张不比乌尔锦噶喇普郡王。 “朕听说,若干年前,你的领地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可是如何解决的?”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听到这一点,慌忙向皇上请罪。 想了又想,则大着胆子说道:“臣---皇上,当时臣只是怀疑,而且最后想出了计策,预防了悲剧发生,所以才.....” 皇上既然已经知晓了那件事情,想必也知晓那件事情是桌木真所为了,所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只能够硬着头皮说道:“当初臣的属地,出现了几个感染瘟疫的臣民,当时臣并不知晓那就是时疫,还好那时候遇上途径此地的大夫,诊断出了是时疫,并且教导臣如何防御,所以才没有发生过大的悲剧。” 当时桌木真年虽小,可是却---将那几个臣民尽数杀死,才保佑了数万的臣民的安全。这一点他万万是不能说的,就算是皇上已经调查了清楚。 “那你觉得现在归化城内的瘟疫是如何来的?” “老臣没有见过臣民的症状,不敢乱下定论---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想必---想必---一定会想法子,妥善处置的。”现在唯有这般说了。 “你们可有话说?”康熙看着众位郡王,面露严峻,即使没有说出任何责备的话来。 这时候乌尔衮受不住了,连忙跪下去说道:“臣....愿意前往探视.....公主.....臣是二公主的夫婿,亦是四公主的姐夫,理应前往.....” 正当康熙要吩咐让他皇子跟随,并且携带御医前去的时候,塔娜郡主却吵闹着要进来找她阿玛。 皇上理应让人打发他出去的,可是看到乌尔衮满面的惊慌,则不合规矩的宣召塔娜进来。 塔娜一进来就嚷嚷着冲他阿玛说道:“阿玛,你快跟我走,我今日一定要给你变好多好多养,让咱们家死掉的羊都变回来。” “塔娜,闭嘴....”乌尔衮训斥,可是有觉得心虚,则说道,“你皇外祖面前不得放肆。” 塔娜这才发现她皇外祖也在,则不陌生的跑过去,拉着皇上的衣摆说道:“皇外祖,你也去看好不好?今年我们家里死了好多好多羊,好多好多人都饿坏了,等塔娜变出好多好多羊,他们就有肉可以吃了.....” 塔娜的话,让乌尔衮瞬间崩塌,瘫软在地上。并且爬到康熙的面前,说丫头童言无忌啊。 康熙没搭理她,则问道: “塔娜,你说漠南死人了吗?” “恩,死了好多好多,都是因为没有羊,所以没东西吃.”塔娜还不晓得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能疑惑的看着她跪在地上的阿玛,“皇外祖,我阿玛做错事情了吗?” “没有,塔娜在跟皇外祖说说漠南的事情好不好?” “没有东西吃,他们就生病,生了病就会不舒服,上次我见到他们口吐白沫,好恐怖....塔娜害怕。” 康熙虽然震怒,可是却没有当着孩子的面发火,轻声安抚几句,则说道:“带塔娜郡主出去,去找老十媳妇变魔术去。” “皇外租,您不去吗?”塔娜问道。 “皇外祖等会在去,塔娜先去好不好?”康熙哄骗道。 “好,那我在外面等皇外祖哦,还有阿玛....” 就这样子,小塔娜被哄骗出了门,可是室内却深冬一般的寒冷,尤其是乌尔衮的心,就如这深冬的水,冰凉冰凉的。 “皇阿玛,现在是否将乌尔衮以及所带来的人全部封锁?”这话是五阿哥说道,五阿哥说完,去过归化城的三阿哥则又说道,“四皇妹已经命人封城了,现在就算是我们去,也进不去。” 意思就是那乌尔衮也要被封锁起来。 可是康熙虽然怒极了,可却不能让蒙古寒了心,尤其是不能因为自已女儿。 “乌尔衮,把话说清楚来,你从漠南归来,漠南哪里的瘟疫可遏制住了?”康熙不得不心平气和的问道。 三阿哥和五阿哥见皇上如此,则退下去等候皇上定夺。 “臣---不知。” “混账,你不知,你居然放着漠南数万百姓不管,你就是这般当这个郡王的吗?朕将漠南万数百姓交给你,就是让你这样子折腾的吗?” “臣---万死难抵死罪。”乌尔衮觉得自已大限将至,现在只有去找人求公主,希望能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次。 可是皇上却说:“你的确是该死一万次,可是这次时疫是因你而起,朕命你现在马上回封地查询受灾民众,若朕听到你的封地有一人没有受到你的照顾,你就提头来见朕吧。” “谢谢皇上不杀之恩,臣必定好好办事,将功折罪....臣这就回去.....” 待他走后,康熙则吩咐几名太医跟随,除此之外,还有归化城,让三阿哥领着太医前往,并命令五阿哥前去蒙古边界处购买治疗时疫之药,并交代不准声张扰民。 康熙吩咐完看着其他郡王爷,不待康熙吩咐,其他郡王爷则自请去帮忙了。 瘟疫,谁都晓得,会传染的,若是治不好,蒙古将会大祸临头。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128张真真被设计,硬着头皮去归化城 128、张真真被设计,硬着头皮去归化城 可是康熙坐不住啊,蒙古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现在才晓得,若不是这次出使蒙古,还不晓得会酿成什么样的大祸。 这时候太子爷和四阿哥进来,劝说皇上离开蒙古,立马启程回到京城。 可是康熙怎么走的心安理得,若是他走了,则是寒了百姓的心啊。 如是他一定要坐镇此地,坚持这件事情过去了在回去。 想来想去,则对四阿哥吩咐说:“老四,去将老十和老十媳妇带过来。” 太子和四阿哥虽然不明白,可还是去吩咐了,不过不善言辞的他,在见到张真真的时候,依然是沉默不语,不管张真真如何套消息来。 问着问着就到康熙营帐了。 请了安,康熙爷不废话,直接问道:“桌木真,如何尽快杜绝瘟疫,你可晓得?” 什么什么?蒙古要出瘟疫了吗? 回头看了看四阿哥,他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皇上,您让奴婢先回京城去吧。”再不走就死了。可是这样子的话,只得到康熙的瞪视,然后听到康熙说道, “你走什么?” “皇上,您不是说这里得瘟疫了吗?奴婢还不想死.....”说完张真真就被自已吓得要哭了。 “你知道瘟疫会死人?”康熙问道。 “你笨啊.....”张真真觉得自已口无遮拦了,还好一边的十爷不晓得这瘟疫的严重性,不过骂皇上这种事,他是知晓严重的,所以立马捂住张真真的嘴巴,不让他在说什么。 而一边的太子爷也训斥张真真的胡闹。 可是康熙则说道:“老十放开她。” 被松开的张真真,则知晓害怕了,跪下身去说道:“皇上,这里不安全,您什么时候起驾回京?您叫奴婢来是要吩咐奴婢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回京的吗?” “哼.....朕要留下来处理此事,而你要留下来协助此事。”康熙没好气的说道,看到她这般耍浑,突然间心里面的烦躁少了不少。 “皇上,您让十阿哥留下来协助吧,奴婢还要回去照顾家里的孩子们呢。”张真真继续说道,“锦溪一个人被留在家里,多孤单啊。奴婢还是回去吧....” 老十想说什么,可是没敢,因为他感觉到他皇阿玛心情不是很好啊,不过他还是往前了一步,将张真真隐在自已身后。 康熙见了,没说什么,而是说道: “你阿玛说若干年前,你也遇到过这样子的事情,而且处理的极为干脆,没有让瘟疫危害到旁人,可有此事?”康熙故意问道。 太子和四爷,知晓皇上这是在套话。 “若干年前?皇上若干年前奴婢才多大,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张真真直接否认了。 “那么你是说你阿玛在说谎,骗朕了?”康熙不高兴的质问道。 丫丫的,这欺君之罪的罪名可不小。张真真怂了,则小声的回答说: “皇上,欺骗不敢,估计是我阿玛记错了。或者是奴婢忘记了.....” “五阿哥向边界处寻找治愈瘟疫的药草,现在你和十阿哥去接应,务必将归化城解救出来,否则....哼哼.....”康熙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否则,奴婢就给公主陪葬。”去归化城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吧。 若是在感染上瘟疫,那可就真的会死了。 现在医术不晓得发达不发达啊。 张真真正想着却听到丫头进来说:“皇爷爷,丫头也要去。” “你添什么乱,赶紧滚回去。”这话是张真真训斥的。 “皇爷爷,我额娘这么笨,估计去了也是添乱,丫头若是去了,还能帮着看着我额娘,免得她跑了。”丫头这话说的,好像她才是张真真的额娘。 “不准胡闹。”皇上瞪着他,当真是觉得朕太宠你了,丫头。 “我额娘若是去了,就没命了,皇爷爷,丫头不想要失去额娘,不想要失去阿玛....”丫头刚才在帐篷外面听到康熙与她额娘的对话,见她额娘这怂,就知晓这件事情比较严重了。只是康熙比较淡定的说道: “放心,你额娘一定知晓如何做的。是吧,桌木真?” “是,皇上,奴婢尽力而为。”张真真只能说道,然后将丫头给拉着,给皇上跪了安,说回去收拾东西。 四爷也跟着出来了,则问道:“十弟妹可有把握?” “四哥,我若是说没有,你们可信?”张真真反问。 “皇阿玛刚才说,你以前应付过此事,这次该是得心应手才是,所以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皇阿玛做事从来都不会义气用事,让你去铁定有让你去的道理。 而他也猜想到皇上不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的,想必已经留有后手的。 正想着就听到张真真问道: “除了我和十爷以外,皇上可还派了其他人去了归化城?” 四爷有一瞬间的失神,因为她的聪明。则回答说: “三哥和太医们,不久五哥也会到的。” “那就好。”不是自已孤军奋战啊。 “阿真,你真的没有把握吗?”老十问道,刚才他也听到皇阿玛说过,阿真以前遇到这样子的事情,不知道是否属实。 “没有,不过有太医在,还有两位哥哥在,估计咱两再去,就是替皇上安定民心的。”张真真敷衍的说道。 “阿真,当真是如此吗?皇阿玛....” 还未等十爷说完,张真真直接说:假的。 你以为皇上这么闲啊。 “阿真,你---若是你真的害怕,爷现在就去求皇阿玛。让你回京照顾孩子去?”十爷开始烦躁了,可是张真真却无力的说道, “试试吧,我曾经听到过一个歌谣,大意是如此:清瘟败毒地连芩,丹膏栀草竹玄参,犀角翘芍知桔梗,泻火解毒亦滋阴。听说是治疗瘟疫的,而我们现在只能够依靠这个了。” 四爷听到之后,则心中默默的念叨,这的确是治愈瘟疫的方子。 看来是不用担心他们了。 “额娘,我当真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吗?”丫头说道。 “你去做什么,又不是去抢银子,那是去送命的,不过你额娘我阳寿未尽,阎王爷是不会收的,你还是担忧担忧你皇爷爷吧,你几位伯伯都走了,你皇爷爷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有太子伯伯和四---阿玛呢,可是额娘你.....”丫头还是担心他额娘了。 “不用担心,不是还有你阿玛我的吗?”老十安慰她说。 “就是因为有你,所以我才更担心啊,说不定你还拖我额娘的后腿呢。”丫头不给面子的说道。 “放心,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伴着你额娘,不会让她跑了的。”十爷对于自家女儿不给面子的回答已经习以为常了。 张真真觉得他们太无聊了,所以还是决定收拾东西去了。 瘟疫? 这可是没有把握的事情啊。 不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还是过来交代张真真了,只听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交代说:“阿真啊,这次瘟疫该是今年冻死的牛羊所引起的,你到了归化城可千万别莽撞,就算是那些百姓救不活,你也不能冲动要杀了他们,那可是公主的管辖之地,出了事情,阿玛可是保不住你的。” 杀了他们? 归化城的百姓可不少,若是都杀了,那太血腥了 “阿玛,我已经不是数年前的冲动的女娃娃了,你放心吧,我知晓该如何做。”张真真让他安心,她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那就好,去了归化城一定要好好保护十阿哥的安全,若是----真出了---就当是阿玛对不起你。”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着说着就要哭了。 一个大男人,这般模样,张真真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则说道:“阿玛,你就不能期盼我点好啊,我若是死了,做鬼也会回来找你的,放心吧,我认得家门。” “你---这孩子----”郡王爷越听越生气了,什么叫如是死了,“一定要活着回来。” “行了,在家抄本经书给我祈福,顺便给归化城内的百姓们祈福,在派几个人将我要的东西给送到归化城内。”说完,张真真江药方子给了她名义上的爹。 “皇上不是派人去买了吗?”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是心疼银子,而是非常的心疼银子。 “阿玛,你是真笨呢还是假笨呢?皇上不过是说说罢了,而且这点药钱买安心,这生意不亏本的。”张真真教导道。 “你是说皇上在试探我们?”自已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不,皇上就是希望你们这些坐落在蒙古的郡王们不一心,可是皇上本人在此,你们就要表现的跟皇上一心,皇上现在要做什么,他要救百姓,救她的公主,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受灾难而不管吗?” “对,我要跟皇上一条心,只有如此,咱们才能够永远依附于大清,安乐祥和啊。”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完之后,则立马回去给女儿准备东西去了。 而且做得明目张胆,就是要让皇上知晓,他跟皇上是一条心的。 当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般做之后,其他的郡王爷自然不能够袖手旁观,纷纷出银子出药草,出力气。 康熙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而张真真也在不久之后离开此地去了归化城了。 129处理归化城瘟疫事件 129、处理归化城瘟疫事件 路上张真真一直在脑海中回想着,位于呼和浩特的公主府遗址的样貌。当初去旅游的时候,知晓这个院子不大,不过公主一人居住,也很宽敞了。 不过如果公主在府里面养面手的话,就不一定了。 几百年后的公主府,估计没有现在有活力。 “老十,你跟四皇姐关系如何?”若是处的不好,一会会不会进不去吧。 “恩,不算太好。”没印象了。 “不算太好是有多好。”有多坏啊。 “她是贵人的女儿,而我是钮钴禄氏贵妃的儿子,地位铁定比她高。”就只有这个?见老十点点头,她才放心了。 “那你说为什么他到现在就只封了一个和硕格格,而没有封号呢?”张真真觉得自已该先打听清楚,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这铁定跟她那个没用的额驸有关,得不到皇阿玛重用,所以就耽搁了四皇姐了。”十阿哥义愤填膺。 张真真却不以为这事这么简单。 一定是公主与皇上子在怄气,谁也不先低头,才有今日的局面。 要不就是两人之间有误会。 “回头,一定要让皇阿玛给四皇姐封号。”十爷借着说道。 两人正谈论着,就已经到达归化城的城外了,五爷的救助良药还没有带过来,三阿哥现在估计已经带着御医进去了。 “阿真,我去叫门。”十阿哥说完就下马了,不过张真真却还不想进城内。 她要去找原因,喊住十爷则说道: “爷,咱们去归化城附近查探一番,在进去。” “查什么?” “我们来的路上,都未见到瘟疫,而这一路上单单只有归化城内才出现了瘟疫,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奇怪。 “瘟疫,是传染性疾病,若是周围并未有所传染那么只说明一件事情,那么就是里面的病情正在遏制,另外一方面则就是归化城内部的关系。” “可我们不该去进去查探吗?”十爷不解的问道。 “不,你刚才说四皇姐巾帼女英豪,如何不晓得查找病因,若是城内没有查到到任何的缘由,那么有问题的就只有这外面。”张真真直接下定论了。 张真真见十爷犹豫则解释说: “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而我们去四周看看,到底是哪里引来的病菌,这样子进去才好帮助四皇姐接触危机。”十爷虽然性子冲动,可你只要给他讲理,他一般都能听得进去的。 十爷点点头,则夸奖道:“阿真,你懂得真多。” “《温疫论》中记载,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这本书就在你的书房内,爷,您不要说您没看过吧?您不是说您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阿真啊,我们快去找缘由吧,晚了,估计耽误事情。”十爷借故转移话题,张真真也不在打趣她了,他们沿着归化城附近寻找,的确在归化城的往南方向,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里的境况,当真是可以用横尸遍野来形容了,战争过后,死伤的同伴则被迈入水源的上坡。 看着那些经过雨水浸湿过的河床上方,依然有白骨显露,张真真蹙紧眉头的看着这一切。 “怎么会这样子?”即使是十爷,也经不住的抱怨。 “这些尸体氧化出来的细菌,被冲到下游,然后流入归化城内,百姓们该是有引用过这里流下去的水。”张真真看着尸体,心中铸定的说道:果然如此。 乌尔衮那边的牛羊被冻死之说,引起的瘟疫,怕又是一番光景了。 “我现在去叫人,将这人战士的尸体重新安葬。”现在只能如此处理了。 最好能够焚烧消毒。 可是现在五爷还没有到,张真真不得不问道:“爷,我们来的时候,我阿玛不是捐了药草吗?有让我们带来吗?”走的太急,当时又有些生闷气,没注意药草方面的事情。 “有,郡王还亲自交给我的。” 好,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当真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让侍卫们将药分门别类后研磨成粉。 又吩咐另外一些侍卫,准备灵堂,她要腐蚀掉战士尸体。 侍卫们虽然有些愤慨,可是见张真真和十爷设置灵堂亲自参拜,不忿的心,则慢慢的沉积。 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张真真才与十爷领着人马赶往归化城,这时候已经是过了两天一夜了。 到达归化城,守门的人没有开门,不过老十是谁啊,那大嗓门一嚷嚷,里面的人哪敢放肆,不一会四公主就亲自站在城楼上了。 “四皇姐骂我是胤誐啊,快开门让我进去。” “十弟,你们回去吧,这里的出的事,我自已会解决。”四公主很是疲惫,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四皇姐,我们已经查找到这场瘟疫的病因了,你不要害怕,很快就会没事的。” 四公主一听,则问道:“是什么原因?” “是城南的河流遭遇到污染,百姓们喝过流淌进来的水,所以才会被感染,现在我们是奉皇阿玛的命令来查探,并且保护四皇姐的安全的,四皇姐,你快放我们进去。” “黄河水被人动过了?”十公主有些动怒,有人居然敢想出这样子的办法来对付她,当真是可恶极了。 “你放心,我们已经撒了大量的药进去,定会没事的,可是现在城内的水还没有撒药,你快放我们进去啊。” “....”进来在出去就难了。 张真真见她不放他们进去,则给老十使了个眼色,老十会意立马打出悲情牌,说道: “皇姐,我昨天忙活了两天一夜,我都没合过眼,我累啊,我.....” “晕过去.....”张真真并没有抬头,而是低着头小声的冲着十爷说道。老十会意,则故意的低着嗓子,说道: “四皇姐,我饿啊,你就让我进去吃个馒头吧,我.....” 然后就晕过去了。 下面一片混乱,而楼上也是。 这下子四公主急了,命人开城门,并且亲自出来接他们了。 她奔到老十的身边,老十立马起身,对着后面的队伍吼道:“赶紧进城。” 四皇姐看着老十这般模样,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这个老十当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一样的没真经。 “四皇姐,久仰大名。”张真真则不管老十的耍无赖样,直接下马走至四公主的身旁,彼此认识了一下。 “你就是桌木真?”突来的声音让她有些不愉快。 “看来四皇姐对京城里的事情并非漠不关心的|。” “进来吧。” 十公主怒瞪了一眼桌木真,则不甚友好的吩咐张真真。 进了城,则发现城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虽然没有热闹非凡,但还算是有些人气。 “四皇姐,还请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想着对策.”张真真还没有见到病人,更没办法与太医商议对策。 “你想要知道什么?”四公主语气不善的说道。 “病人在哪里?”张真真直接问道。 “都在他们自已的家里面住着。” “什么?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还住在家里?”简直就是无知,张真真不相信堂堂的大清四公主,居然是个无知妇孺。可是那四公主居然还恬不知错的回答说: “不住在家里,那住在哪里?我已经派大夫前去会诊了。” “你----”张真真告诉自已不能够发脾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则对四公主说道,“公主,还请你给他们安排地方,最好是集中在一起,按照病情的严重与否安排不同的地方,各家各户也必须进行彻底的消毒。” “你要做什么?” “四皇姐,您难道不晓得这种病是会被传染的吗?” “我不知道,城内的大夫只说他们是发热。” “简直就是庸医.” 张真真觉得自已不能再与公主谈话了,若不然会被气死的。 忙吩咐老十说:“爷,将我们研磨出来的药,分别撒到城内有水源的地方,记住要快些。另外在派些人,将药分发给城内百姓家,每家都要给,不能遗漏。” “我这就去....” “等等,吃的药和撒在地上消毒的药,你记得住吗?” “记住了,你放心吧。只是---我们的药刚才已经撒进了黄河,现在怕是不够.....” “让药方给四皇姐,让她想办法弄来。” “哦哦,也对啊。”然后老十从怀里面掏出药方来,递给她四皇姐,则说道,“四皇姐,过不久五哥就会赶来,你先筹集一些,先应付这一会。” 四公主看着老十这么听信她媳妇的话,感觉到有些奇怪,而且那个女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若不是她意志坚定,怕是刚才已经如老十一般连连答应了。将老十拉到一边,问道:“老十,你媳妇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 “四皇姐,是皇阿玛命我协助她的,阿真以前经历过这样子的事情,素以知晓如何救治百姓脱离病痛,而我相信她的。”老十说完,则回头望了望正在忙碌着给侍卫们示范的媳妇,满心满眼的都是幸福。 “你不害怕,进的来出不去吗?” “这个---的确是害怕,不过有阿真在,所以才没感觉到可怕的。”十爷傻笑道,然后想起来还有药要准备,则急着说道,“四皇姐,你快去准备,今天我们一定要忙完,不然阿真要发火的,她发火是很厉害的。” “你....”真的是没出息。 130公主试探,破坏 130、公主试探,破坏 等五爷过来的时候,刚好跟上药材的的进度。 可是将病人聚集起来,却遇到了困难,他们不晓得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将他们聚集起来,是为了杀了他们。 所以他们现在坚决不去,甚至是联合民众反抗公主府。 公主刚开始也怀疑他的用心,可是她却没时机反抗了,因为她病倒了。 居然是属于严重的那种,公主这些天为了城内百姓的忙碌,疏忽了自已。 惹得现场一片混乱,可是张真真却命令人将公主送往西郊准备好招待病人的地方。 并且将这一消息传入外界。 很显然,城内的百姓从刚开始的犹豫,到最后的主动。 现在西郊的院子忙碌极了。 还好,御医很给力,还好城内的病菌抑制的也很好,还好这里空气也很好,所以不出半个月,公主就好的差不多了。 不过要随着其他病人一起,留下观察几天。 而且这么多天,张真真一直照顾着。 然后四公主将自已的疑惑问出来说: “你不怕死吗?” “怕啊....” “你刚才说瘟疫是传染病,你不怕传染吗?看你每日这么小心谨慎的消毒,该是害怕的吧。” 郊外临时的养病区域,虽然是临时的。不过还是设备齐全的,而公主现在则又心思为张真真沏茶。 而张真真听到她的问话,则笑笑很认真的回答:“我很怕死,就因为怕死,所以我必须要让你没事。” “有十弟在,谁还能找你麻烦。” “当然有,比如说咱们伟大皇帝陛下。” “归化城出了问题又不是你的错,他怎么能怪到你?” “谁让你在皇上心目中占着分量呢,我来之前皇上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了,若是你出了事情,我要陪葬。哎哎哎,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一辈子就是劳碌的命,都没人这么对我好。” 这时候公主则沉默了,因为那句陪葬的话。 他的皇阿玛当真是如此说的? 过了好一会,四公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会骗我吧,皇阿玛怎么会这么在意我这个女儿呢?” “你是不是觉得皇上这么说,是做给外人看的?”张真真则问道。 “....”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不过也不能怪责皇上,谁让他有这么多的子女,顾不得也是应该的。 可是一旦女儿遇上危险,皇上还是能够第一时间想出最好的对策。 这就是亲情吧,平日无事,一旦有事总会不顾一切。 “你这样子想,也没什么错,错就错你太在意皇上的关心了,越是在意,皇上越不稀罕,然后你就越失望。” “你闭嘴。” “.....”闭嘴也不能改变你做这一切是为了引起皇上在意你的事实。 四公主气不过,终于还是想着法子打击张真真说: “嫁给我那一无是处的十弟,心里面是不是特别憋屈?听说你先前喜欢的是我那长相俊美的九弟的。” “四公主,我看你是打错了主意了,我和十爷的婚姻,我很满意。至于您说的九爷?怕是您打听的不是很清楚。” “怎么可能,我十弟他....”这么没用。 “他单纯可爱,有情有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与我旁人羡慕的自由,这样子的男人,世间难有,不,四姐夫也是如此的人儿,四皇姐你当真是好福气。” “福气?你会当福气?”四公主不服气的说道。 “难道不是吗?若是你的夫婿乃是天下英豪,让你受尽天下的吹捧,现在的四皇姐可还会有如今的风光。不仅仅可以拥有这环境优美的归化城,还能够留名百世吗?若当真是让四皇姐学着应酬那些烦心事,现在大概该郁郁而终了吧?” “.....”四公主看了看十福晋,轻声笑了。 流芳百世? 这个词让她很受用,既然相公没用,那么她就自已将自已该得的都赢过来,给京城里的人瞧瞧,她爱新觉罗允佳必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 观察了七天的,公主终于可以出病房了,随着出来的,还有几位已经康复的农民。 公主迫不及待的召集城内百姓,开了会。 大意就是说瘟疫已经过去,让大家不要进紧张,在然后就是皇恩浩荡这种话。 张真真听得发困,看来她不适合干大事,而公主当真是适合当这归化城的‘武则天’。 终于他们回到了公主府,十爷在府里面等着很焦急了,见到张真真安全回来,才消停下来。 “十弟妹,你可算是回来了,在不回来,怕是我们又要将十爷给打晕过去了。”三阿哥开玩笑道。 张真真看着他们脸上都带了彩,则歉意的说道:“给各位哥哥添麻烦了。” “阿真,别理他们,他们居然不让我去找你,还给我灌药,害的你都瘦了。”十爷抱怨说。 灌药? 当真是用心良苦了。 “对,我们不理他们,怎么能不让爷去找我呢,你若是去找我了,估计我又能瘦下来好几斤了。”张真真故意这么说。 “为什么?”十爷不明白。 “因为除了照顾病人之外,我还要照顾你啊。”张真真说道,十爷不甘心,撇撇嘴,说道:“我也可以去帮忙啊。” “是的,帮倒忙。”张真真不给面子的戳穿,然后见十爷还要辩解,则说道,“我饿了。” “饿了?我去吩咐厨房,三哥五爷说四皇姐这里的东西很好吃呢。”十爷说完就跑开了。 张真真摇摇头,则对三爷五爷四公主行了礼,然后说道:“我过去看看。” 三爷五爷看着那一双远去的背影,则摇头叹息几声。 “这个桌木真,到底给十弟灌了*汤,瞧瞧十弟那出息,为了一个这样子的女人值得吗?”三阿哥抱怨道,认为他皇阿玛偏心了。 “三哥,她挺好的,蒙古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将来对十弟也算是一种助力,在整个京城之内,不管是谁都不敢惹十弟了。”五阿哥倒是不羡慕,若是他娶了桌木真现在府里面估计乱成一锅粥了。 “当初那女人,差点就成了九弟....”三阿哥差一点说出来,还好一边的五阿哥提醒说, “三哥,陈年旧事,我们提那个多什么,现在锦博得皇阿玛喜欢,必定不喜欢旁人说不是得。” 九阿哥毕竟是他的弟弟,他还是偏心的。 “这不是在外面吗。”三阿哥有些心虚,转身看到四皇妹在,则问道,“四皇妹,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你不知道我和五弟有多担心你?你若是再不好,皇阿玛又要打我们板子了。” “三哥,你又在开玩笑。”四公主对这些客套话不喜欢,不过她对张真真的事情却很好奇,则问道,“刚才看着十弟和十弟妹很和谐的样子,想必在京城里也是一段佳话吧。” “佳话?我看是孽缘。”三阿哥不给面子的说道。 “怎么回事?”四公主问道,三爷要说什么,不过却被五爷抢先说了,他说道: “行了,咱们姐弟见面说这些干什么,看着你这里没事了,我们也该回去复命去了。” “三哥,五弟,你们去吧,十弟妹刚陪我从那里出来,怕是经不起劳累,休息一阵我在派人将其送回来。” 四公主心中另有打算,好不容易京城里面来了人,还是老实巴交的老十,她怎么能放过这次玩耍的机会呢。 三爷五爷也觉得该如此,所以他们二人交代了两句,就准备回去了。 而张真真巴不得多留几日,这些天她缠着老十领略了归化城的美好,还体会了在公主治理下的安康娴静。 不过最后则去以帮助四公主练兵去了。 这个老十,当真是喜欢当兵娃子啊。 这天,老十去练兵,她只有留在公主府里喝茶了,而公主就过来招待她这位‘客人’了。 两人聊天南地北,聊历史文化,聊..... 四公主犹如皇上那般知识渊博,而张真真亦是不管在哪方便都能够接上话,这让公主非常的吃惊和赞同。 她有些言论,的确是够大胆,够疯狂。 “你不觉得武则天太狠毒了吗?”四公主极为喜欢这个女人,可是却又不想要变成那般毒辣的女人,心中很是矛盾。 “狠毒?历史上的东西那个为真?后宫里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晓得?武则天大可以利用别人的孩子来诬陷王皇后,她那么聪明,如何不让萧淑妃和王皇后自相残杀,来达成自已的目的呢?可她偏偏害了自已的女儿,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吗?” 131允佳公主失败 131、允佳公主失败 “你在为她不值得?”四公主问道。 张真真摇了摇头说道:“世上男子不允许女人比她们聪明,所以制定了许多限制女性发展的约束,然后武则天则就是反抗这种约束的代表,只可惜到最后她还是输了,女性还是没有脱离三从四德的限制之下。” 脱离约束而非满足自已的私欲吗? “所以你才说嫁给十弟,是你的福气,原来我这个十弟还真当李治了....” 张真真摇了摇头,说道: “能当李治的人非胤誐而是你爱新觉罗允佳的夫婿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若是您愿意,这整个漠北还不是您的天下?” 当然,整个大清就有些难度了。 “你在劝我发动战争?”四公主惊讶的问道,不过武则天那时候却没有发动战争,而是利用---一步步的走向成功的。张真真则回答说: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按照自已的心走。” 按照自已的心走? 允佳有些惊慌的感觉,面前的女人好像是洞悉了一切,可是却又.... “得了,我这是在说十弟,你老十牵扯到我身上什么?” “非也非也,我们是在探讨武则天的恶毒程度,而我以不同看法,所以多嘴罢了。你若是不喜欢,咱不说了就是,不过你这里的膳食倒是听好吃的,来蒙古这么多天,喝羊奶也喝腻了。”张真真随意的岔开了话题,她也不晓得为何要劝阻她这些?大概是欣赏她这位女中豪杰吧。 最近她来这里,听到五公主允佳不少的事情,咱们这位公主目前只管着这归化城,却对旁的事情置若罔闻。 漠北现在经常还会有战火,不过却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罢了,若是公主可以出面解决,大概会少死不少的百姓吧。 两人聊了一上午,刚好吃午饭的时候老十回来了,大概是肚子饿了。 四公主允佳看了看十爷手里的东西则问道: “十弟,你当真是疼姐姐,知晓姐姐喜欢吃玉楼的翠酥糕。” 说完就抢过了十爷手中的东西,问道,“十弟,你怎么没给十弟妹带点好玩的呢?” 十爷见东西被抢走,又听到四皇姐这般说,他不晓得要说什么。 若是说东西是给张真真买的,四皇姐一定会不高兴的。可若是说那是给皇姐买的,那么阿真? “四皇姐,我是给你们两个带了翠酥糕啊。”十阿哥说完,则听到两个女人噗嗤笑出声来。 张真真知晓四公主心里面打的是什么主意,则故意问道:“爷,是不是我与四皇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一样的?” “不......阿真,我那是给你....买的......”十爷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四公主玩心不减,则说道: “十弟,你....这当真是做姐姐的不是了,这翠酥糕还是还给弟妹吧....虽然我很喜欢吃,可是这归化城里每天吃也吃腻了,今日不过是看十弟你亲自买回来所以才.....”四公主说着说着就有些伤感了,张真真知晓她是在装的了。 不过她相公可不善于察言观色,见她四皇姐这般悲伤,说不出话来。 “姐姐一个人独自居住在这个诺大的公主府,好冷清,好不容易你们来这里看我,我....” 不想让公主在这么说下去,老十则又安慰说: “四皇姐,那翠酥糕是给你的买的,给你一个人买的,真的。” 然后就见到四公主就破涕为笑了,在老十看不到的地方得意的冲张真真挑挑眉头。 张真真并未如她想的那样子气愤,反而是笑着回应了她。 待下午老十去练兵了,四公主才问道:“这样子的老十,你当真不担心她被那个小妖精给迷惑住了,然后破坏你自以为是的幸福?” 自以为是的幸福?看来这位公主当真是闲得慌了。 或者是她不幸福,也不让别的人好心情了。 “四皇姐身边的这位长得挺标致的,若是不介意,就让她去侍候咱们十爷吧。”张真真看了看四公主身边侍候的丫鬟,长得虽不是倾国倾城,但好歹是四公主的身边的人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会让公主明白老十的心意,不在折腾下去了吧。 四公主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见张真真这么大方,倒是想要成全她了。 当晚十爷从外面回来,她就命丫鬟巴巴的上去问候,最后还故意要去抱住十爷,可是却被十爷一掌给挥去撞门上当门神去了。 躲在暗处的四公主,连连赞叹,张真真教夫有方啊。 十爷走入内室餐桌,张真真已经在等候了,然后不久之后四公主就进来了。不死心的问道:“胤誐,你为何要打伤我的侍女?” “四皇姐,你没看见她刚才要偷袭我?还好我武功盖世,没让她得逞,不然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四皇姐,她是你的侍女啊?你一个人在这归化城一定要小心点,别着了别人的道。”十爷说完,又嘀咕说,“好端端的偷袭我干嘛啊?” 爱新觉罗允佳气闷,瞪了一眼老十,然后在听到张真真说道:“爷,咱们一时半会不走,你可要帮助四皇姐好好整治整治府里面的小人,免得咱们走了,他们又出来作恶的。” “我一定会的。”然后十爷又说了让四公主放心的话,说他一定会将府里的不臣之人都惩治完在走。 这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四公主日后铁定不会在实行勾引事件了。 在十爷不在的时候,四公主在见到张真真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你别得意,给本公主等着。” 等着? 此时的四公主从刚开始的玩玩,到现在的不罢休。 大概是不能接受自已的失败吧。 张真真的确是只能够等着了,因为当天晚上,四公主直接派人在两人的房间内下迷香了。还好张真真的反应的快,没有着了道。 然后不一会,就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然后将十爷给抬走了。 张真真一路悄悄的尾随而去,看到了四公主居然让人亲近十阿哥。 她居然使诈,是可忍孰不可忍。 丫丫的,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二日,一阵尖叫声音传来,惹来众人前去观望。 然而却看到的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那对男女却是公主府的人,而非十爷.... “简直伤风败俗,给四皇姐蒙羞....”十爷发表完了评论,就直接跑去练兵去了,而这是公主府的家事,张真真更不便于插手,则说道,“四皇姐家事,阿真先告辞了。” “等等....”目的没有达成,公主很生气,则拉着张真真一起去吃饭。 吃过饭之后,张真真则命人准备一些膳食,她要给老十带过去。 “一顿不吃,死不了的。”四公主愤愤的说道。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寅,一日三餐为晨起这餐最为重要,所以啊,我们家爷一天耗费不少体力,这早饭最为重要的。”张真真则解释说。 四公主忍不住还是问道: “你是怎么偷梁换柱的?” “四皇姐,是你不遵守规定在先哦,不过就算是你真的成功了,今日早上你看到的大概就是一具女尸了。”张真真说完,笑的无比阴险的说道,“我在京城内的名声可不好哦。” 张真真说完,正好这时候外面的丫鬟将东西准备好了,所以就收拾收拾出去了。 四公主大发雷霆,命人去查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却没有结果。 她就不信了,还有男人不喜欢女人的。 晚上等十爷回来,四公主就准备了好多个美人儿,都是具有异地风情的女子。 十爷倒是没怎么在意,因为不敢。不过张真真却啧啧的赞叹了好几声啊。 他想着,这要是被带入了京城,放入百花院内,该能挣不少银子的吧。 可是那四公主允佳则说道: “胤誐,看看这些女人你喜欢不?若是不喜欢没关系,你喜欢什么样的给皇姐说说,皇姐去给你寻来,听说你府里面都没有几个侍候的,子嗣也这么的单薄,三哥五哥说你喜欢蒙古女孩,你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四皇姐我了。” 十爷没说话不过是看了眼张真真,见张真真在吃饭没抬头,则说道:“那皇姐你可要准备好一百万两银子了。” “我可是你四皇姐,你怎么可以要我的银子?在说我这小小归化城,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可以出?”四公主又开始打出悲情牌了,不过十爷依然不松口的说道,“让多布多尔济姐夫有银子,你去找他要,并且将人和银子一起送到我府上就行了。” 张真真直点头,这些人一定要送回府上去。 不然才亏呢? 可是他可不敢拆老十的台。 “不去....”而四公主直接否决了。 “那没办法了,我们府里面有规定,若是要进女子的必须要交钱。”十爷则正经的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这次破了规矩,以后皇阿玛在给府里面送女人,弟弟我可真心养不起。” 十爷这话让张真真彻底的额无语,再然后,她就不得不佩服了,因为十爷说道:“四皇姐,你知晓皇阿玛对我不重视,给我建立的府里又很小,别庄虽然有几个,可是却---我老十闯祸,皇阿玛就老是罚我银子,小弟已经两年没有领到银子了,现在府里面每日清汤白面,好不凄惨。” 咳咳 老十,你当真是牛啊。 清汤白面? 哈哈哈 “爷,四皇姐这里的东西特好吃,你多吃点,咱若是回去了,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东西吃了。真想永远都住下来啊....”住下来看着那些美人儿也好啊,“不过你放心啦,四皇姐知道咱们的难处,一定会将银子送入咱们府里面的,是吧,四皇姐?”主要是美女要送进去。 四公主没有搭理,因为那一百万两银子,她宁可发到归化城,也不愿意便宜了桌木真啊。 132与四公主合作做生意 132、与四公主合作做生意 事情过后,四公主允佳不得不佩服张真真训夫有一套。 张真真为了躲避四公主纠缠,就经常跑街上去逛街,无意间发现这里有一间精品铺子,里面虽然稀奇玩意少,可是单单是一件东西让张真真欢喜不已---宝石。 问是谁家的店铺,才晓得是公主府的产业。 张真真兴高采烈的跑回公主府里,找到公主并说道:“公主,咱们合作做生意吧?” 正在书房看书的四公主有些不懂,不过张真真则率先解惑说:“我在归化城内发现了卖宝石的,很是漂亮,在京城内很少见,咱们将这个生意做到京城吧。” “宝石?你不会说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吧?”四公主问道。 张真真使劲的点头,那些东西放到现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不过这时候还没有人大力推广,因为成婚没有人送钻石的。 四公主不太感冒的样子,不过张真真则解释说:“一个国家的强盛除了政治,则就是经济,民强民富才能够国强国富,我既然来到这里,如何不为四皇姐做点事情呢?” 别的自已拿不出手,带带这里的经济倒是可以的。 再说老十已经去帮助四公主练兵去了。 再说在这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天,总是要回报的。 可是四公主则不以为然,因为那些东西,在他的店铺内,生意可不咋地好啊。 则问道:“你确定有人买?” “当然,一块石头自然不会买,但是将东西做成工艺品,那可就是上等的价格了。”张真真解释说。 “如何做?”公主问道。 张真真想了想,则保持神秘的说道:“你等着我。” 过不几天,张真真的确是做出来了,一串串手链,还有新颖的项链还有不一样的头饰,一整套下来,要多靓丽有多靓丽。其实她还做了许多不一样的,等着回去送给各宫里的主子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公主看到之后立马命人给她佩戴在身上头上。 并欣喜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当然----可以告诉四皇姐的。”张真真本想着要保持神秘的,不过做生意嘛,当然要互惠互利了。 公主听他说完,立马与之达成协议,不过张真真则问道:“不知道这些宝石,四皇姐是从哪里进的?” “大青山上都是啊。”大青山上还未有人开采,所以这些东西算是私有的。 “大青山?” “就是北边的那座山上,我有一次去游玩的时候,偶然遇上的,就命人多挖了些回来。你不晓得这东西有多硬,我的人找了好多的器具,才将东西给挖回来的。” 钻石当然硬了,不过世界上也并无无坚不摧之物的。 “山上还有吗?” “可多了。” “恩恩,那我们不是要发财了?” “不,是我要发财了,不是你。”四公主立马过河拆桥的说道。 “哎哎哎,我这受伤的小心脏啊。”就知道你会过河拆桥啊,不过没有我你还是不能将生意做到京城的。 当然她希望两人能够顺利的合作下来,还未想出解决的法子就听到四公主说道: “不过你若是拿银子来买的话,我到是可以考虑考虑。” 有商量的余地? 那事情就好办了。张真真则问道: “多少银子?” “不多不多,先放在这里一百万两银子得了。” “奸商....” “彼此彼此啊,就要不让那些美人儿跟着你们一起回去得了,我就考虑考虑不收你银子了。” 美人儿啊? 张真真推迟了那么几秒钟,痛快的同意了。主要是那些美人儿实在是太妖娆了。带回去一定会赚一把银子。 只是皇家的女人都太无聊了,晚上等十爷回来,四公主立马把这事情报告给了十爷,只是十爷很淡定的说道:“府里面的确是该买几个丫头了。” 四公主见老十这般维护桌木真,心里面不知是恨还是羡慕,反正之后就没有在为难张真真了。 不过当天晚上以至于好几天晚上,老十都没有搭理张真真。 因为张真真为了几个石头,把他给卖了,他心里面很是介意。不过也没有与张真真分房睡,只不过互不说话罢了。 隔几天,张真真则亲手做了一个不一样的手链给十爷,通体是墨绿色的宝石,很适合男子携带。不过她是晚上偷偷给十爷带上的,第二天十爷出去,晚上回来,那串东西见他没有摘下来,张真真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乘机解释说:“爷,那些异族女子我只是答应带回去,可没有答应留给你?你可别想歪了。”想都别想。 “你在想什么?”十爷听到这话心里面倒是开心了。 “之前不是有人要献给你女人嘛,虽然咱没有接受,可是这回回礼可还是要送的,这不,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也表示表示?” “若是他们不接受?” “爷,你当谁都给你一样,洁身自好啊,我们送去他们铁定要,不要咱们就卖到百花院去。” “四皇姐那边?”卖出去?四皇姐知道了还不气疯了啊。 “天高皇帝远的,她哪里还有这闲心还管这事情啊?”张真真会让她忙的顾不得瞎操心的。 漠北的事情,四公主铁定不会不管的。 “你使诈?”十爷看起来并没有不高兴。 “谁让四皇姐要陷害你,还硬塞给你女人啊,这也是回敬。”张真真自觉自已是有仇必报的人。 “陷害我?什么时候?” “爷,前些天公主府发现苟且之事,你不会觉得与你无关吧?” “你动的手脚?”十爷蹙眉,本就浓郁的眉毛一跳一跳的。 张真真看出十爷人本善良,宁愿自已吃亏,也不愿意陷害别人(是想不出招数小孩别人),所以立马否认说: “没有,是四公主良心发现,又或者是老天有眼,让你躲过难关了。”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十爷当然是不信的。 不过也没有细问。 第二日,为了那个生意,十爷倒是亲自去找四公主了,这样子一来,倒是让四公主重视了。 不过四公主依然问道:“老十,让你福晋抛头露面,你当真是不介意?” “她在府里面挺闷的,又不喜欢琴棋书画,也不能整日去校场骑马。若是我在拦着她做生意,她会闷坏的。在说这也没什么,各个府里都在外有生意,而阿真又不是真的抛头露面,铺子里面的事情都有人在打理的。他只需要看看账本而已....” 的确是没有见到张真真为了生意忙活,不过倒是有人经常往府里面送银子的。 “你不怕有朝一日他越来越看不起你啊?” “为什么会看不起?” 四公主觉得自已说的话有些偏颇,因为没有人敢看不起大清的阿哥们,则问道:“我是说做生意的事情你都不会,你不怕有朝一日她将你的家底都给弄没了?” “不会的,阿真说每个人的爱好不一样,我喜欢打打杀杀,练练兵,不管我被皇阿玛派到哪里她都支持我,所以我也会支持他的。府里面本来就没银子,若是真的没了,也没什么啊。” 单纯可爱,有情有义? 这就是张真真想要的男人,老十的确是很合适啊。 “对了,四皇姐,归化城内护卫环节中出现的一些漏洞我都给你记载下来了,你回头好好整理整理,然后交代李将军就好。”李将军是皇上派来保护四公主安全的人。 一直守护着归化城。 只是太过安逸的生活,让他们不思进取了。 看中手中的字迹,四公主允佳的心暖暖的。 就这样子,两人又住了半个月,皇上就来宣旨,要十爷和十福晋回去,因为康熙的大队人马也要走了。 来使对四公主褒扬一番,并带来了康熙的大量的赏赐,张真真和老十则就要四公主辞行了。 归化城外面的官道上,四公主亲自出面送行。 张真真则问道:“四公主,可有话要我们带回去的?” 四公主想了想,最终还是将东西给了张真真,并说道:“等你们到了京城也该冷了,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将这火狐狸皮送与你吧。谢谢你救了归化城。” 张真真点点头,不客气的接下了礼物。想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交代的,则听十爷说道:“皇姐放心,皇阿玛和郭贵人都好,宫里面几位哥哥都会照应着的。” 四公主的额娘几年前生了个儿子,可是却夭折了,没有皇子傍身,在宫里面的确是难过,这一点十爷回去必定是做些什么的。 四公主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只说了让老十费心的话,他们就回去了。 路上张真真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那狐狸皮多了两件。每件上面都镶嵌着不同色彩的宝石,很是珍贵。 “这是赤狐,四皇姐大概是想要我们献给皇阿玛和郭贵人吧。”十爷摸了摸那袍子,觉得他四皇姐费心了。 张真真点点头,心中感慨四公主的确是执拗的很,送个东西都这么的别扭。 回到蒙古驿站,康熙已经在哪里等候他们---汇报工作情形了。 张真真没说话,因为十爷一见到康熙就开始大侃特侃,甚至将自已每日几点睡觉的时候都说了。 康熙烦躁了,则问道:“允佳有没有说其它的话?” 张真真领会了意思,则命人将东西拿过来,则说道:“四公主她现在虽然康复,仍怕将疫气过给皇上,所以就没来亲自向皇阿玛请安。不过临行前,公主命我们将此物送给皇上和各宫娘娘。”除了狐狸皮,还有宝石做的手链。张真真看着那发光的宝石,心里面哀叹道:允佳啊允佳,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回头生意做起来你可要少收我点银子。 “好漂亮啊,额娘、“丫头看到那些手链,很是惊叹。 “放心啦,你皇姑姑也给你做了一个呢。”说着张真真就将左手上的小墨绿色手链给她了。 小丫头很高兴,可是想到这是她额娘从手腕上取下来给她的,则问道:“那额娘呢?” “在这里呢?”张真真举了举自已右手晃了晃。 而康熙只是瞟了一眼,不过却将那狐狸皮接过去,仔细端详,最后则说道:“像允佳的手艺。” 允佳的手艺? 张真真看了看那狐狸皮上若隐若现的针线,当真是无语啊。 这老康当真是较真啊。 不过看到老康仔细端详那东西许久,大概是感动了吧,张真真决定原谅他这个倔老头了。 “皇阿玛,儿臣陪伴皇姐这么几日,时常见她望着京城的方向发呆,皇姐她---很想念您。”老十不善于言辞,可是这句话却说道皇上心里去了。 可是皇上却不愿意承认,则说道:“想念朕?都不来看看朕,难道还让朕去归化城看望她去?不知轻重....” 康熙虽然骂着,不过眼眶中却有些晶莹剔透。 挥挥手,将儿子们给赶走了。 第二日,则命令启程回宫了。 路上的时候,张真真则和允慧允香允靖坐一辆马车内,张真真找个机会则偷偷的问允慧道:“皇上有下旨赐婚吗?” 允慧摇了摇头,则说道:“班第郡王说过年会进京的。” 他说的? 难道两人已经暗渡成仓了? 这倒是好现象啊。 张真真不在多问了,从包里拿出来几串宝石来,送给三位格格。 几个小姑娘又赞叹了一会,张真真则忍不住打瞌睡,趴在一边睡着了。 可是马车不晓得是碰到什么了,猛然间停下来,将正睡熟的张真真一下子甩了地上,摔了了嘴啃泥。 惊呼声伴随着张真真的嘟囔着:“谁这么混账...” 可是不一会儿四周则爆发出哈哈的大笑之声,老十赶马过来,看到这种情况连忙下马关心者张真真,检查没事才放心。 “谁把我踢下来的....”张真真告状说,然后十爷就起身瞪着车内探头出来的几人,允慧连忙解释说,“十嫂她睡着了---没注意---马车又突然间停下来了.....所以就....” 然后十爷又将目光转向怀中的张真真,只听张真真很无耻的回答说:“刚才做梦,梦见....” 哈哈哈 周围各个来探视的阿哥们,一阵阵大笑,旁边地位晓得,自然不敢嘲笑皇子福晋,只能够背过身去抿嘴偷笑。 十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还在笑的兄弟们,则将没事的张真真给抱上了马车,并交代说:“看着你们皇嫂。” 允慧连连说是是。 马车内允慧又开始感叹说:十哥刚才好紧张你啊。 张真真只能嘻嘻哈哈的应付过去了。 不过允香则不客气的说道:“刚才好丢人。” “真的有那么的丢人吗?”张真真询问的则是允香之外的两位格格,见到他们不客气的点头之外还在偷笑,张真真才知道自已丢人丢大发了。 拿起允慧还未完成的刺绣,直接盖脸上了。 133八福为怀孕而来 133、八福晋为怀孕而来 回到京城府邸,早已经有丫鬟等候他们,并准备了热水热饭。 他们美美的吃上一顿,稍作安顿,管家就来报备这几个月府里开销以及...... 说是自从张真真走后,府里面的郭络罗氏彩旗又开始不安分了,来打扰管家n多次,并要这要那的。 不过还好,管家坚持了府里面的规矩,该给就给不该给的坚决不给。 因此府里面的这两位郭络罗氏和滕妾,在十爷回来之后,很不乖巧。十爷刚进们,就开始缠着十爷---说张真真的苛刻来。 不过最终十爷还是被郭络罗氏彩旗给骗走了,因为人家身边有孩子依傍。 不过张真真可不孤单,因为他们家还有个小帅哥在啊。 “额娘,你和锦博姐姐,都晒黑了。”离家这么久,张真真都快忘记了她现在还有个儿子呢。 张真真则煞有介事的说道:“是的呢,你瞧瞧额娘都晒黑了,锦溪会不会不喜欢额娘了啊。” “不会的,额娘。”锦溪很认真的回答说,逗得张真真直想笑,安慰了一会锦溪,回头则问锦博:“你不用进宫去吗?” “娘,你是不是有了儿子就忘记锦博了?”小丫头吃醋了。 张真真则煞有介事的说道:“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儿子才能养老送终。你说额娘这么做有错吗?” 丫头撇撇嘴,生气的跑开了。 不过阿美追出去照顾了,丫头没有离家出走,而是跑去书房看书去了。 室内就留下她和锦溪了,锦溪比较敏感,见锦博走了则怯怯的问道:“额娘,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锦溪,你姐姐对待喜欢的人都是这样子的,你瞧她对我不也是这样子的吗?”张真真解释说,“难道你说她不喜欢我吗?” 锦博摇摇头,说道:“姐姐她喜欢额娘的。” 阿美回来见两人还在聊天则吩咐说:“锦溪阿哥,额娘刚回来,要让额娘先好好休息哦。” 然后锦溪听话的给张真真说再见。 待他走后,张真真则说道:“阿美,这半年,你辛苦了。” “主子没你说什么傻话,这本该应该是我该做的。”阿美笑着说道,然后想到另外的事情则说道,“主子,您不知道您走这几天,咱府里面可不清净。” “怎么了,府里面的那些个小妾惹你了?”张真真打趣的说道。 “主子,有您在,谁敢惹我啊。” 这倒是,阿美发飙起来,可比她凶悍多了。 府里面她早就吩咐过了,等她走后,一切大事要阿美拿主意,小事管家自已做主就行了。 阿美吩咐丫头上茶,然后亲自给张真真满上了,才听见张真真问道: “那你说说看遇到啥事了?” “主子,您回来之前,八福晋和九福晋都差人来请您,说让你去一趟呢。”当时她也奇怪呢。谁都晓得她们主子去蒙古了,她们如何还这么问? “说啥事了没有?” “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说什么事情,不过九福晋她生了个女儿,九爷很不高兴,九福晋估计在府里面过的也不好。”阿美怀疑那九福晋是来向主子示好的,“她还说你知道她找你什么事情,主子,你什么时候跟九福晋这么熟了?你们以前不是....”相见如仇敌的吗? 他不好过,找我干嘛? 当初干那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着这道交情呢。 “八福晋真的没有说找我什么事情了吗?” “这个倒没说,只是差人来说让您回来去八爷府一趟。” “阿美,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张真真想了一会则故意问道。 阿美会意,则说道:“奴婢忙忘记了。” 十福晋一回来,她有好多事要吩咐,一时忘记八福晋和九福晋的吩咐也是可以理解的。 张真真满意阿美的回答,收拾收拾则回房休息了。 只是十爷老是不回来,张真真则睡不着觉,叫来阿美问道:“阿美,咱们家爷还在那女人屋里吗?” 阿美还没有回答,十爷就从外面走进来了,并问道:“哪个女人?” 张真真一见到老十问道,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了。笑脸相迎的问道: “爷,你回来了,怎么满身的酒味,去哪喝酒去了?” 怎么没有人来通知她,害得她吃醋吃半天。 “哥几个聚聚。”十爷接过来阿美递过来的醒酒汤喝了几口,然后问道,“你们刚才说哪个女人呢?” 张真真又开始笑,然后故意吩咐说:“阿美,去给爷准备洗澡水来,叫刚着地就被叫走了,一定是累了。” 阿美笑笑,则出去准备了。 不过十爷是看出点苗头了,则问道:“阿真,你是不是找彩旗麻烦了?” “没有....” “没有,那就是在吃干醋了。”十爷很淡定的接话,不过眉眼之中尽是得意,张真真见他没有生气,则说道,“吃醋就吃醋,你能做还不允许我吃醋了。” “能,当然能,不过吃醋之前,得确定自已没有吃错醋啊。”十爷说完,哈哈大笑,然后就去别屋里洗澡去了。 张真真看着他得意的表情,则笑了。 这个老十,会给自已摆上一道了。 第二日,张真真天不亮就醒了,因为她还有生意要忙碌。吃过早饭,就出府了。 一直忙到晚上才回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的,害的去亲自拜访张真真的八福晋扑了个空。 晚上阿美将此事报给张真真的时候,张真真决定明日天不亮就出去。 铺子准备好了,张真真将自已从公主府掏出来的配件一一摆在店铺内,并且要价中等。 现在就差宣传了。 不过据说皇上回到宫中将从蒙古带回来的东西宝石,分别送给宫内有身份的人,不过却没有以四公主的名义给。 宫内以为康熙赏赐的,就都当宝贝似的存着,当然还有人向达官贵人的福晋炫耀来着。 所以张真真觉得自已不用费多大力气宣传,就会有人开始抢着买。 不过这是七天以后的事情,张真真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大半月之后了。 然后那八福晋就开始来兴师问罪了。 看着八福晋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张真真则嬉皮笑脸的问道:“八嫂,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 “哼,桌木真,去了一趟蒙古,你还会给本福晋摆谱了是不是?”八福晋质问道。 “八嫂这是哪里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啊。”张真真装出一副迷糊的样子问道。 这时候一边奉茶的阿美得到提示,则立马请罪说:“哎呀,主子,奴婢忘记告诉您了。” 然后阿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八福晋,才对张真真解释,是因为她最近忙,忘记八福晋交代的事情了。 “你说你啊,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你---还不去面壁思过去。”张真真很生气的命令说,而阿美领命,则委委屈屈的退下去了。 八福晋看着他们唱双簧,心中有气,可是她是来求人的,有些事计较不来的。 “阿真,我听你八哥说你之前能够算出九弟妹那孩子是男是女?你也给我算算,什么时候我能够生个孩子,就算是女儿我也认了。”总比没孩子强。 什么什么? 她又不是送子娘娘,这种事怎么能做主。 “八嫂啊,这事你不去找八哥,你找我干嘛啊?你跟我是生不出孩子的。”这话说的八福晋脸上褐染,没好气的说道,“别跟我贫,这事你一定要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若是她能帮,早就帮了。 早知道就不告诉她府里面有奸细这一说了。不过八福晋则说道: “当初府里面的那些歹人都被我换过了,我也调养了小半年了,怎么还是没什么动静。” 才小半年啊?急啥啊。 “八嫂,这事你只有去找八哥要孩子,找我真的没有用啊。”张真真还是这句话,可是八福晋也急了,一向强悍的她居然当着张真真的面,哭了。 张真真最受不了这些了,赶紧劝着说:“八嫂,您这么爱着八嫂,命运一定会眷顾您和八哥的。给你们一个孩子的.....” “真的?”听到张真真这话,八福晋瞬间没有了泪水,在张真真点头之后,则又破涕为笑。 然后又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有孩子呢?”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再问下去我就要得魔障了。 这让张真真如何回答啊。若是回答能生,可是将来她若是还不生,那她将来铁定是会怨恨她的。 以十爷和八爷的关系,这样子总是不好的。 最后想了想,张真真终究问道: “八嫂,我问你个事,你月事什么时候来的?” “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八福晋如是回答。 “具体的?” “上个月月底,今日都十月十五了....半个月了.....” “平时准不?” “不怎么准....” 不怎么准?到底是准与不准?张真真目光询问与她,最后她才说道:平时御医给开药,然后喝过之后不是提前七八天就是推后七八天的。” “八嫂,是药三分毒,您先停药一年多,用膳食来调养一---不--两三年在说。” 初次之外,张真真又将那前七后八的理论讲给她听了,让她尽量在例假前后七八天外与八爷行房事。 “这法子准吗?” 她的信期不准确,怕是很难准确了。则说道: “八嫂,咱们女人除了来例假外,有那么几天湿润期,自已能感觉的出来,那时候卵子---行房事最容易怀孕,你回去琢磨琢磨在问问太医....” 张真真只有这个法子了,她若是怀孕不了,也不能怪我啊。 134张真真诱骗八福锻炼身子 134、张真真诱骗八福晋锻炼身子 “膳食调养有用吗?”八福晋还是有犹豫。 张真真觉得这样子骗八福晋,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为了不让八福晋胡思乱想,她决定包下一项艰巨的任务来。 若是能够找点事情做,也许就不一样了。 “八嫂,那膳食调养只是一部分,如果你想要怀孕,那你必须要锻炼啊,只有锻炼出一副好身体,那才能够孕育出孩子来啊。”张真真诱骗到。 “那我能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锻炼身体了,若是你做不到,怀不上孩子可就别怪我了啊。若是你坚持? 不可能的,堂堂一个福晋如何愿意累死累活的锻炼呢? 可是八福晋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得,一定要锻炼。 那就这样子吧。 训练场,在十阿哥府的后山。八爷府和十阿哥府邸,就隔着两条街,第一天,八福晋准时报到。 只是八福晋的穿着,实在是--- 脚下还踩着花盆底呢。 不过张真真早有准备,将花盆底给八福晋换成了千层底。 那一身锦衣,也被换成类似于囚衣的简便衣衫---料子是用高级蚕丝做的。 八福晋有些抵触,不过张真真则说了两个字:孩子。 八福晋就咬咬牙,换了。 “八嫂,第一天,咱们就做些简便的运动,咱就绕着这训练场跑个十来圈吧。 张真真大概的目测了一下,这一圈少说三百年,这十来全怎么说也要几千米啊。 怕八福晋不知道咋做,张真真则在前面跑,示意八福晋跟上。 平常养尊处优的八福晋,没想到体力倒是不错,也许是旗人女孩骑马射箭的功劳。只是若是跟张真真比,那可还是有些差劲了,这三千米下来足以跑了一个时辰。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八福晋坚持跑了半个月,而且每日都有逐渐成倍的增加,张真真才意识到八福晋为了要孩子,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的。 这天天空飘起了大雪,八福晋都坚持过来了。 张真真上午的时候,则留八福晋吃饭,不过八福晋却拒绝留下,说一定要回去,吩咐人给八爷做饭了。 张真真这次则刻意的留下她了,带她去郊外的别装内,请来附近有名的村大夫(张真真打听过,在这一片很有名),隔着帘子给八福晋诊脉。 一边的阿美则站在帘子前方,大夫的跟前问道:“大夫,我们主子是否由什么不适?” 那大夫则回答说:“夫人脉搏比较快,呼吸有些气短,该是刚刚运动过的。” 里面的八福晋则点了点头,外面的阿美没有接到里面的指示,则继续问道:“大夫,我们家主子自从第一胎之后,都五六年了,还没有怀上下一胎,是否是因为上一次难产所致?” “看脉象夫人身子倒是有些虚,不过....” “不过什么?” “夫人日后还是要少些房事,房事过于频繁,是不利于怀上孩子的....” 听到这话的张真真忍不住冲八福晋挑挑眉,但见八福晋脸上赫然,瞪了张真真一眼,继续认真听大夫的话。 “麻烦夫人换另一只手。”大夫吩咐说。 八福晋则换了另一只手来,大夫把完脉之后,则说道:“夫人经常吃些补药,气虚有些火气....不过无碍的,日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大夫,我们家主子,可还能够怀上孩子呢?” “这个不急,夫人先把身子养好,到时候老夫在给夫人开些坐胎药,该是不难。” “多谢大夫了,阿美,送先生回去吧。”帘子后面的张真真吩咐说。 阿美领命,则领着大夫出去了。 这边的张真真与八福晋出来,当然是免不了张真真一阵打趣。 八福晋害羞过后,可就变得大大方方的了,张真真看此架势,也没意思了。 则问道:“八嫂,可要好好听大夫的话,日后可要禁欲哦。” 八福晋点点头,这时候谁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响声,八福晋则睁大了眼睛看着张真真,张真真很平静的说道:饿了。 这会儿该八福晋笑话张真真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八嫂,走吧,咱们去城内找个好吃的店铺吃一顿去?” “走吧,这次八嫂我请客。” 可不就得你请啊,这外面谁不晓得十爷家穷的养不起小妾啊。 不过这话说回来,张真真带回来那几个异族姑娘们,可还没有送人呢? 两人吃饭间,张真真就问八福晋说:“八嫂,我们府里新进来几个别具风格的异族女子,个个长得都跟狐狸精似得,你说我该不该让老十孝敬孝敬八哥呢?”不过这话得到八福晋给了三个字,那就是, “你休想...” “嘿嘿,那八嫂说说看,我这礼物该送给谁去?” “太子爷啊。”她怀不上孩子,百分百跟太子爷拖不了干系,“阿真,你说我身边的替身侍女,从小就跟着我一起长大的,怎么就会?”八福晋说着就有些悲伤与恼怒。 “你怀疑是太子爷?” 给太子爷送异族女子,是想要太子爷后院着火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张真真则摇了摇头,说道:“你那丫鬟从小跟你一起长大,说实话,你们小的时候太子也不大,那时候的他那里会想到,有朝一日你会成为八福晋。” 八福晋蹙紧眉头,现在的她听到这话才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 “你知道是谁?” 张真真摇了摇头,则问道: “在你心里面,最不可能害你的人是谁?最不可能害八爷的人是谁?” 八福晋不明白张真真到底是何意。 “我听说你行事果断,将那些害你的人尽数除去,一个不留?” 八福晋听到之后,无所谓。反正外人因此说她狠毒,宫里面的主子,也让她进宫,教训她一顿。 她已经无所谓了。本来以为,张真真是要劝她的,心里面很烦躁,可是张真真却遗憾的说: “可惜了,你没有留下活口。” 八福晋惊讶极了,她当时气急了,所以回去的时候,一个不留。 事后,八爷因此还训斥过她,因为他们找不到幕后之人了。可是她不后悔,她很明白身为皇子的悲哀,就算是那些奴才们招供了,她们一样拿幕后之人没办法。 可是杀鸡儆猴,她的做法也警示了背后之人。 “不过也好,至少你出了口恶气,不过若是下次若是有人在害你,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若是我非要让他们享受白蚁侵蚀*之痛,求死都不能。”张真真恨恨的这般说,其实就是想要八福晋日后别乱杀无辜,惩治了歹人就行。 八福晋玲珑剔透之人,如何不懂张真真的意思,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 然后八福晋又开始问:“你说你这法子到底有用没啊?”八福晋现在都持怀疑之态。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身体养好,大夫刚才不是说了吗?”张真真觉得还是听大夫的话比较好,“要禁欲哦。” “这是意外,前不久不是你说的在---那几天是--最易受孕了吗?所以就....” 好吧,是她的错了。 不说了,还是该训练就训练。 过不了几日,张真真则就受不住了,因为十爷不晓得最近怎么了,老是缠着她行房事。 刚开始不晓得,可是有一次十爷在行房事的时候,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准不准。 张真真听出眉头来,一脚将老十给踢下了床。 靠,原来这夜夜卖力讨好,就是为了给老八试试那法子行不行的。 真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了啊。 “阿真,你发什么疯,爷....”十爷愣神了一会,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张真真不顾全身*,则指着老十的鼻子说道:“你---是不是拿我做实验呢?” 老十一听这话,气也没了,连忙屁颠屁颠的爬上床,抱着张真真的身子说道:“大冬天的,咱不闹了,地上怪凉的....别冻着了.....冻着爷没事,让你受冻了可好....” “你给我起开....”张真真不吃他那一套,一脚准备将其在踢下去,可是被踢的次数多了,老十便掌握了张真真的招数,所以他抓住了张真真的下脚丫子,放在自已的怀里,数九寒冬的,“我给你暖暖.....” 老十对付张真真越来越有一套了,除了嬉皮笑脸,脸皮还特别的厚。张真真刚开始感觉到没什么,可是在床上她越来越处于低势,说实话她又很享受老十在床上不要脸的行为。 第二日早上,老十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可是张真真却累的跟猴似的,早上还要尽力的爬起来,给八福晋练操。 两人锻炼了之后,张真真则冲着八福晋抱怨说:“八嫂,你是不是将那前七后八那档子事说给八爷听了。” 她真没有想到,八爷居然这么八婆,居然说给老十听。 见八福晋毫不隐瞒的回答说是。 张真真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八福晋却毫不隐瞒的说道: “阿真,你生锦博都好些年了,怎么就一直没要孩子呢?” 自已没孩子?就不能教导别人又孩子了吗?感情是不相信自已的法子。 可是你不相信你别坚持来啊。 “所以你们就欺负老十单纯,诱骗他帮你们探探虚实?” “...”当初的确是这么个主意。 张真真见她默认,则没有在与之争辩,不过今日,八福晋是走不了了。张真真将丫头叫来,陪伴八福晋一起训练。 而且丫头的训练,则与八福晋的不一样,由于丫头之前由老十亲自教导着,所以有些底子。 所以张真真就给丫头绑了个沙袋,让丫头对着沙袋拳打脚踢。 八福晋见状,觉得张真真好恐惧。 可是八福晋刚庆幸自已只是跑步而已,则听到张真真说道:“八嫂,我也给你准备了两个沙包,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厚爱啊。” 张真真阴阴的加重了厚爱这个词语。 “阿真,你这是什么意思?”八福晋看了看那小沙袋,确定了张真真不是要自已学着丫头踢打,心里面则放心不已,可是看着张真真阴险的模样,她又莫名的担心起来。 “八嫂,你还是将沙包绑在腿上把,不重,就二十来斤的重量。” 还不重,就二十来斤的重量? 八福晋则责怪自已太过轻敌了。 起八福晋觉得她是报复,可是张真真就是抓住这一点,说道:“报复不报复我不知道,可是这怀上怀不上孩子的事情.....” 张真真故意说半截,八福晋自然懂她这是威胁。 可是不服输乃是八福晋的天性,这次没等张真真给提示,她就系上了沙包,然后直接跑了。 数九寒冬的,这天气当真是越来越冷了,尤其是在雪地上跑路,越来越吃力了。 折腾八福晋才没有多久。 九福晋过来了,说是要见八福晋。 这时候张真真正在后山自已打沙袋,听到通报的时候,不由得烦躁。 八福晋这会累的跟什么似得,冲着张真真挥挥手,则说道:“你去吧,丫头这里我在这里看着。” 张真真本想让八福晋一块去应付那女人的,可看八福晋体力不支的样子,觉得没戏了。 135锦博的做派 135、锦博的做派 待张真真走后,八福晋见丫头还在练习,则心疼的招呼丫头过她身边歇一会。 七八岁的孩子,八福晋看着都心疼。 只是丫头抱着沙袋说道:“八伯母,我不能偷懒,额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丫头害怕她额娘生气,她一生气,就会不要她。 “你额娘让你练习这个干吗?”八福晋不懂,别的福晋教育孩子都是琴棋书画啥的,桌木真倒是好,专挑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过也正是稀奇古怪,才得了皇上的心。 “强身健体。”丫头回答说。八福晋没有反驳,想着锦博现在一直住在十阿哥府,而非事业府邸,则问道: “丫头,你回来是不是都没有去你---四---阿玛家里看一下?” “我为什么要去?” 为什么要去?八福晋心来乐开了花,不过嘴上则说道: “就是,四阿哥府里又不是你亲阿玛额娘的府,不去也是应该的。你可是皇上身边的最得宠的小格格,就算是不去皇上也不会怪你的。” 八福晋心里面还有气,好不容易与锦博单独相处,则问道: “锦博啊,你觉得你八伯好还是四伯好啊?” “你们大人为什么总是喜欢问这个问题?无聊....”丫头有点没撇嘴,继续用练习。 对于丫头对四阿哥府的淡漠,八福晋很是满意。 可是八福晋没有想到的则是,丫头是被康熙亲自教养的,仁孝有礼自然是懂得,所以经八福晋这么一提醒,她心里面则有了主意。 而张真真这边,九福晋见到她则潸然泪下,若是以前她一定愤慨的问她谁欺负她了,然后拽上她将欺负她的人狠揍一顿,可是现在? “阿美,快去后山请八嫂过来,我这也不会安慰人....别让九福晋想不开了....”张真真吩咐,实则是要躲避有些闲事来。 有个人证也是好的。 那九福晋一听张真真开口,则愣住了。 只是那蝴蝶似得眼睛,开始扑闪扑闪的看着张真真,样子很无辜。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阿真,你知晓你恨我,可是我....”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抢了她喜欢的男人。 恨,也是应该的。 “哎,九嫂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妯娌之间,可要和和睦睦的,莫要提这个恨字?我已经放开了,还请九嫂你也能放开,莫不能让人说您善妒。”张真真说道,“回来这一个月我倒是很想去看看小格格,可听说你那里忙着准备过年的晚会,想着年三十总是会见着的,所以也就没去打扰。” 张真真话说的滴水不漏,这种应付人的话,以前她最讨厌了。 “阿真,不管你信不信,我那都是为了你好,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你的。”九福晋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神情悲伤的说道,“峰哥在你离开不久,也与世长辞了,是肝癌晚期。与我在一起,不过是要让你离开他.....” “是吗?” “你莫要伤心,他走的很安详....” “我不伤心。” “你---何必故作振作,在这里只有我最懂你的。你总是为人仗义,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心里面很伤心。 “你想要要为你做什么?” “我---没有。” “那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八嫂还在后山等着我回去....” “不,我说....我说....” 张真真嘴角发出一丝的冷笑,而她装作不见,则问道: “九爷的儿子,会是哪一个?”哪一个女人生的。 杜薇薇前世只顾着打扮,不爱读书写字,所以对于历史研究甚少。知晓的也都是从电视上看到的。 不过张真真却为了破案扒了不少历史书看,尤其是请清朝的历史及其钟爱。 “郭格格.....” “阿真,谢谢你。”九福晋来去匆匆,等八福晋换好衣服赶来的时候,连九福晋的影子都没看着。 不过见张真真神情恍惚,则问道:“她来做什么?” 张真真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很平静的回答道:“来问我九爷什么时候会有儿子。” “你---你知道?” “不知道。” “那你....” “胡乱说的。” 八福晋有些紧张,则问道:“我这事,你不也胡乱说的吧?” 看八福晋那紧张的样子,张真真在想要不要告诉她,她这辈子很可能不孕。 那杜薇薇不是好惹的角色,就算是她不说,那杜薇薇也会想办法诬陷与她。 下定了决心,则说道:“八嫂,如果你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你会怎么样?”总比以后希望太大,反而失望更多的好。 “不可能的。”八福晋最反感别人说她不孕,张真真没有说话,而是很认真的看着八福晋,神情没有怜悯,反而是担忧。八福晋不相信这些,连忙奔到张真真面前,抓住张真真的手问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好好锻炼,就可以有的吗?你没有骗我对不对?”张真真只感觉到手上一阵疼,是八福晋手上的蔻丹掐在她的肉里面了。张真真感受到她的悲伤,从心而发。 “是,我没有。”坚定的回答说。 “那就好,那就好....”八福晋松开了张真真,口中呢喃,然后则说道,“府里还有事,今日的锻炼就到此为止吧。” 然后八福晋就走了,张真真连忙吩咐人去照顾着,心里却担心不已。直到有人来报,说她安全到了家。 当晚,丫头吃过饭则对张真真说着什么,张真真没听到,不过当晚丫头则去了四爷府邸,没回来。 在听说丫头要回四爷府的时候,那拉氏可是忙活了一阵,给锦博收拾房间,因为得到消息比较晚,所以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四爷很淡定则告诉那拉氏说:“让他给怀络住一块吧,女娃子也有个说话的人,她不会住多久的。” “爷,她---还会走?”总归不是自已的孩子,可是既然已经过继了,若是经常不回四爷府里,宫里面传言不好听啊。 不过四爷却不在乎那些谣言,则回答说:“还有半个月过年,皇阿玛会接她进宫的。” 都这会了,皇阿玛还会吗? “爷,要不要臣妾去宫里面说说,让十福晋日后不要坏了规矩,锦博已经是我们四爷府的格格了,不能在往十弟府里面跑了。锦博年岁小,十弟和十福晋可会理解的。” 最不理解的,则就是锦博的爹娘。 四爷沉默了一会,则说道:“看日后丫头如何做?今日她能过来,想必也非十弟和十弟妹教导的。” 那两人还没有锦博自觉呢。 “你先准备着,估计一会十弟会来闹一阵。” 那拉氏想想老十那脾气,则苦笑连连。 “爷,也是好心。日子久了,十弟也就理解了。”那拉氏劝阻道。 “他---难---”四爷的没好气,倒是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轻松了不少。 丫头很快就到了,给四爷和四福晋请了安。 “四阿玛,四额娘,丫头最近有些贪玩,一时间忘记回家了,还请四阿玛和四额娘责罚。”丫头规矩齐全,完全不像在十阿哥身边那般无拘无束。 丫头在听到八福晋那些话之后,反复思考并且打探一番,外界传言说四爷坏话的很难听,说四爷偷鸡不成蚀把米。 丫头如何让这种谣言害了好心的四福晋和四爷,所以她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四福晋对于那一句四额娘倒是没怎么在意。叫什么都是额娘的,可是丫头却坚持要受罚,四爷倒是吩咐人去拿戒尺来。 可是在看到丫头受伤大大小小的青紫的时候,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四福晋望过去,更是心疼不已,连忙吩咐人去传太医。 不过被丫头阻止了。 “回四阿玛四额娘,丫头最近在练功夫,多练练等身子硬朗了就不会再出现这样子的痕迹了。” “练习功夫?” 丫头则点点头,四福晋听说了,八福晋最近也在十阿哥府里面折腾呢,她以为是传言,可是看丫头这伤,倒是觉得张真真有些狠了。 “学东西不能半途而废,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你去练习,晚上在回来。” “是。”丫头也是这么想的。 乌拉那拉氏亲自带着丫头去认路,并且交代府里的人不能欺负锦博。偷偷的在外面观望了一阵,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已白担心了,丫头很快就与府里面的格格打成一片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则是,府里面的格格很快就被丫头征服,并且尊其为老大了。 回到院落里面,四爷还在看公文,见乌拉那拉氏过来,则问道:“都歇下了?” “怕是歇不下来了,锦博正在给怀络讲故事呢。这孩子,怪不得能哄得圣上开心,十弟妹有福气了。” “日后是咱们的福气。” 四福晋想想也是,当初讲锦博留下的意见,虽然不是她提出来的,可孩子是养在她身边,她心里面也是欢喜的。 “这么晚了,十弟怕是不来了?” 希望如此,不过十阿哥的确是没有来,不过隔天一大早就在御书房内嚷嚷,说他四哥抢他女儿。 四爷一向很淡定,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十爷的吵闹,康熙则罚了老十抄佛经。 136为何我不能要孩子 136、为何我不能要孩子 而回到府里面十爷,自然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张真真,而且他看到锦博还在府里的时候,则在张真真不在的时候,私自命令丫头,晚上不准再去四爷府。 可是丫头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阿玛,我还要去锻炼去呢。” 此时两人正坐在书房的门口的台阶上,丫头练习了一上午,刚吃过饭,就往门口一坐。 本来想要进屋的,可是她额娘说,下午还要训练,若是进屋热着在出来冻着,容易受凉。 所以她现在就坐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雪堆了。 “什么锻炼?你八伯母为了生孩子,你去瞎参合什么?”十爷现在还不晓得张真真的目的。 “阿玛,当初你额娘决定要送我走的时候,都没有提前给你说说,现在要训练我当将军,额娘估计也没有给你说吧?” 十爷傻愣住了。 若是承认没给自已说,那多没有面子。可是若是承认给自已说了,丫头又该伤心了,十爷很为难。 “恩?那什么--你额娘给我说---可我没答应将你送走---” “......”对于他阿玛的反应,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丫头,你别伤心,阿玛一定把你在要回来,若是四哥不给,我就天天去他府里面闹腾,闹得他烦为止。”十爷想想这是个好法子,然后又吩咐丫头说,“丫头,你也去闹,看到你四伯府里面的小娃子,看哪个不顺眼你就揍她,你四伯见你这般,也就不要你了。” 这话刚巧不巧的被来串门的四福晋听到了,见十爷正糊涂的给小丫头出馊主意,脸上温和的表情立马变得不自然,则走上前去说道:“十弟,丫头若是在被你这样子教,这满京城的权贵们哪家还敢娶?” “四额娘吉祥。”丫头礼貌的起身行了礼,看了一眼她阿玛,则很没义气的说道,“我还要去练习,就先不陪四额娘了。” 待丫头跑了,十爷被她十嫂看的脸上有些赫然,一听将来没有人要自家姑娘,心里面则窃喜的说道:“哼,他们那些没用的,哪个配娶我姑娘。” 四福晋叹息了一声,则说道:“十弟放心,我们没有要和你抢锦博的意思,锦博依然是你的女儿,不过是多几个人疼爱他罢了。” 十爷跟四爷可以赤手空拳的搏战一番,可是对他四嫂还是很尊重的。 “四嫂,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来问十弟一声,年三十进宫朝贺可否由我们府带丫头进宫。” “不行....” “自然....” 两道声音传来,一男一女,出至十爷府的当家男女主人。 张真真远远的过来,正好听到这话,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至于十爷,张真真直接吩咐说:“爷,丫头在后山练习,你去看看,顺便指导她两下。” 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逃跑了。 “四嫂,本该一回来就该把丫头给您送过去的,前段时间事情忙,也没顾得上丫头,还望四嫂别见怪。”她已经将丫头给送人了,所以不能在逼着丫头走了。 不然真的不能在做母女了。 四福晋知晓这是借口,不过也没有戳破,只是说道:“十弟妹,锦博现在是我们四爷的格格了,该说这话的该是嫂嫂才对,十弟妹客气了。” 听到这话,张真真也就没有在说谢谢之类的。 而是领着四福晋去了后山,这是四福晋要求的,说是想要看看锦博练习的地方,有意无意说丫头身上都是青紫,责怪的有些隐晦。 大概是觉得丫头非他的女儿,不敢明着责备吧。 一,二,三.... 还未走近,就听到老十宏厚有力的叫嚷声。 走近了才发现他和丫头在做引体向上。 以十二个为一组,做完引体向上,又开始仰卧起坐,十五个一组,之后好多个项目.... 张真真这是要坚决训练丫头当特警了。 “十弟妹,这是做什么?”这些奇怪的动作,当真是只是锻炼身体,而不是胡闹吗?“就算是你要她博取圣宠,也不能这般虐待,她还那么小?” 张真真知晓她误会了,可是自已又不能够冲她解释,只能说道: “四嫂,我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十弟妹,别做让自已后悔的事情。”四福晋警告说。 “我从不后悔。”即使将丫头过继给你们,也不会后悔。 晚上,四福晋派人来接丫头回去,可是十爷不让,坐在大门口把着门,不让丫头走。 最后张真真则不顾一切的和老十干了一架。 丫头大摇大摆的从门口走出来,然后大摇大摆的上了来接她的马车,然后又说道:“阿玛额娘再见。” 马车走远了,张真真才罢手,说道:“人都走了,我们打架给谁看去。” “桌木真,你真狠心。”十爷发出一阵感叹,就骑马跑了。据说是追送丫头去了,张真真也叹息了一声,然后吩咐人管好自已的嘴。 十爷当晚亲眼看到丫头进了四爷府,才离开,然后就跑去找八爷九爷喝酒去了。 他心里面不痛快,虽然所有人都给他说过,丫头过继给四哥对丫头是好心,可是张真真一句话都没给他说,所以他就是不痛快啊。 尤其是听到他九哥说:“老十,一个女儿你都看不住,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 这话彻底的嫉妒了老十,一拳过去,就将老九给弄成了独眼龙了。 “老十,你发生疯。” “我就是疯了。”然后又是一拳,九爷立马变熊猫了。 八爷见状,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可这里并非是府里面,弄出个动静让人看笑话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最后还是阻止了。 九爷吃了亏,自然不愿意,可是老十打完,就直接晕过去了。酒喝多了,十爷就这样子了。 而九爷有气也没地方发泄了。 “八哥,你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在老十耳边说了什么?”老九被老八安抚之后才问道。 八爷不晓得,所以不发表任何意见。 “听说你福晋去找十弟妹了,十弟妹也说了,你会有儿子的。” “我要生儿子,哪里轮到她指点,我铁定会有儿子的,大哥不也连着生了四个女儿才有的儿子吗?”九爷现在看得开,一脸生了四个女儿,什么冷嘲热讽的没经历过,“她最近耍着八嫂来玩,您也不劝劝八嫂去.....省的让人看笑话.....” “总要试试的。” “试什么?那女人她自已到现在都没有为老十生个一男半女,你还指望他什么?” “或者不是她不能生,而是不想为老十生罢了。” 老九听到这话,眼中有些不自然,不过心里面则得意的很。 “不管怎么样,八哥还是少让八嫂与那女人接触。”九爷提醒说。 八爷没表示,跟不跟十弟妹有联系,他当真是做不了主。 对于没有孩子的他们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能够怀孕,他们绝对不会放过的。而张真真的确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 如过她利用*想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么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最后老八命人将老十给送回了府里面,八爷晚上回去,就见到她媳妇坐在房间里面没动弹。 只是脸上悲戚的神色,让其不忍心。 走上前去,轻轻的将其抱在怀中,安慰说:“没事的,就算是他不允许我们生,我们就不生也没有关系的。” “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郭络罗氏*见八爷回来,立马收起脸上的悲伤神色,只是八爷则安慰说,“我们不生了,你也莫要去受那份罪了。” “不行,我一定要生下孩子,那些人越不想要我生,我就越要生给他们看。”郭络罗氏*强势的说道。 八爷无语,说道:“我只是心疼你。” “我不需要怜悯,我明明能生,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何要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跟他作对,我们是没有好结果的?” “哼,我们一定会赢的。” 八爷见劝不住她,则吩咐说:“睡吧。” “今晚你还睡别处吧,今日我不舒服。”不舒服就是月事来了,八爷自然懂得。 他的福晋很强势,强势的不仅将府里面打理的整整齐齐,对于他这个贝勒爷,也是.... 今晚上还是睡书房吧。 第二日,八福晋照样去了十阿哥府,这次自觉的装上沙袋。 张真真先开始没在意,可是当八福晋晕倒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八福晋今日不正常了。 赶紧宣太医,太医只是说月事来了,不宜做剧烈运动了。 不碍事。 张真真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将八福晋臭骂了一顿。 有事也不说,逞什么英雄。 八福晋醒来,张真真则劈头盖脸的就将八福晋给臭骂了一顿。 八福晋没还嘴,而是戚戚然的说道:“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为何他要阻拦,难道就因为我们威胁了他的太子爷吗?”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当初是我坚持要嫁给八爷,可是代价就是我不能要孩子,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你说的是他是谁?” “.....”八福晋不愿意在多说,别过脸不说话。 137策凌和允香早就认识 137、策凌和允香早就认识 等八福晋情绪安定下来,张真真也没有多问,不过上午的时候,倒是留下八福晋一块吃饭了。 两人根本都没有提刚才的一切,免得尴尬。 张真真做的饭菜,稍微下了点药,活血调经用的。 八福晋没解释,吃过饭之后就走了。 张真真知晓,这是八福晋的骄傲。 快过年了,张真真则出去置办一些家用,顺便带丫头出去逛了会街。 只是没想到,路上却遇到了杜凌郡王班第,他居然来京城了。 他看到张真真,则很惊喜,而张真真惊讶。 “姑父,你来了啊。”还是丫头比较熟络,只是这时候就开始叫姑父有些不妥吧,张真真连忙阻止说,“丫头,别乱叫。” “锦博格格,你刚才喊得真好听,日后姑父一定给你多多多留意蒙古好男儿.”见他这么爽朗的性子,张真真很是放心。 不过丫头倒也有蒙古的爽朗,则配合的回答说: “这有什么,皇阿玛已经默许了,而姑父这次来也是来提亲的了。” “十福晋好.....”杜凌郡王班第冲着张真真抱了抱拳,话说人家是郡王,张真真还是要行礼的,不过是在外面,所以点点头说,“郡王安好。” 除了杜凌郡王,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张真真看着有些眼生。 杜凌郡王则介绍说:“这位是蒙古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台吉策凌,我初来这边,皇上命他带我熟悉一下京城。” 实际上就是教导规矩而已。 只是策凌? 这名字怎么这么的熟悉呢? 丫头见她额娘又开始花痴,连忙提醒说:“额娘,你在这么盯着人家,人家将来会找不到老婆的。” 收敛一下下拉。 张真真没在意,直接接话说:“没事,他要是娶不到老婆,让你允香姑姑娶了了他得了。” “十福晋,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策凌有些害羞,策凌与太后同属于蒙古博尔济吉特氏,娶个公主不在话下,不过见他这么的别扭,怕是对公主有偏见吧。 只是说曹操曹超就到了,远远地就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还有个女人霸气的嚷嚷说:“快低头认错?” 张真真走上前去看热闹,才发现人群之中的人居然是允香,被她钳制住的男人,此刻正骂骂咧咧的吼道: “你这个疯婆子,你到底是想干嘛?” 而他婆娘则说道:“你快放开我丈夫,求求你.....” “他刚才打你,你居然还替他说话?这种男人就该死.....”允香说完就使劲的揍了那男子一顿,张真真还未走上前去阻拦,就见身边的策凌看不下去了,伸手就撇开允香钳制住的那男人的手,将其给解救出来。 然后就见到允香和策凌打起来了。 而那对夫妻也乘机逃跑了,不过张真真看到,那男人对那女人态度依然不好。 “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实为不雅,姑娘请自重。”被他这么说,允香很生气,不过吵架失败的次数多了,也就懂得变通,所以她回嘴说, “自重?我自已的体重自已明白,还用的着你提醒?” 允香说完,就没再搭理他,转身看到十嫂在,则走上前去说道:“十嫂,你怎么舍得出门了?” “香格格安好。”杜凌郡王是见过她的,知晓她是允慧的姐姐,所以很热络。 “杜凌郡王好,今日慧妹妹在宫里学习---要不然就跟我一块出来了。”允香说完,看到杜凌郡王抿嘴笑笑,大概是想到她可爱的小媳妇了吧,“不过你可千万别跟这种臭脾气的人一块,免得学坏了,被我妹妹嫌弃....” 杜凌郡王本来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张真真惊喜的问道:“你们认得?” 然后听到两人异口同声回答说:不认识。 然后就看到他们两个相互瞪了彼此一眼。 张真真瞧着他们有谱。 杜凌郡王想要当和事老,则说道:“香公主,策凌她脾气很好的。只是今天怕是误会.....” 策凌直接回答说:“她欺凌弱小,没有误会。” 允香公主不屑的看了策凌一眼,对于杜凌郡王的话不置可否。而是很亲热关心丫头冷暖。 张真真也觉得是误会,则见到旁边未散去的老婆婆问道:“老婆婆,刚才跑的那对夫妻是什么人?” “哎呀,可怜人儿,那家的男人吃喝嫖赌不是货儿,今日又将他家娘们卖到窑子里面了,他家娘们不愿意儿,就被男人打了,可怜人儿啊。”老婆婆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了,事情真相大白了吧。 “十嫂,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被打,真搞不懂,这样子的男人她为何还要嫁?” “等你成婚了就知晓了。” “算了,我才不要知晓。” 张真真与公主两人分别牵着丫头往前走,张真真问她出宫干嘛,她说是来给允慧挑选礼物的。 只是他们前面走,后面倒是跟着一个人。 张真真无所谓,可是允香就不乐意了,回头脾气不好的问道:“你跟着我们干嘛?没事做了吗?” “我---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了,可是你也没解释....”解释了不就好了,真没想到一个女娃子脾气这么大,将来谁敢娶? 可是为何一想到他要嫁给被人,自已的心总是那么的疼呢? 不明白缘由的策凌,只能够跟着她找原因了。 “就是为了道歉?”允香小脸儿苦哈哈的。 策凌则点点头,然后允香则大方的说道: “我接受你的道歉。” 然后允香还往前走,张真真则不发表意见,看着这两人微妙的关系。 那策凌没有很听话,依然跟着他们。 允香不乐意的,再一次的回身问道:“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 “我要保护你们的安全。” “保护我们?不需要,现在请你立马给我滚....” “女孩子不能这么粗鲁....” “你.....现在.....” “允香,我们出来的确是不太安全,身后跟着个男的,的确是放心点。” 然后允香开始瞪她十嫂了。 张真真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买的东西听多了,现在不怕没人拿着了。” 张真真冲着她眨眨眼,允香虽然不服气,可想想也是啊。 所以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不过她这次她买东西倒是不手软的,因为后面有个跟着付钱的。 话说张真真也算是沾了光了。 等到人家将他们送回府里的时候,张真真则不客气的说道:“策凌啊,嫂子就不留你们了,烦请你送我们家小香香回宫好了。” “十嫂,我今晚留下来了,不回去....”允香直接说道。 “那怎么行?你整日白吃白住,我们府可养不起你,还是赶紧回宫吃皇上的好了,要不你们去外面住小旅---客栈也行,反正有人掏银子。”张真真说完还看了看旁边的小鲜肉策凌。人家倒是一脸的坦然,害的张真真觉得自已思想太龌蹉了。 “你---不仗义---”允香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张真真却笑得异常的灿烂啊,则冲着两位年轻孩子说道, “小香香啊,慢走不送。” 好好照顾我们家小香香。 张真真说完,连忙招呼自家人关门。 然后张真真则趴在门边听到外面的人说:“格格,臣送您回宫。” “滚,谁要你送,都是你害的.....” “你是格格,说话不能用那个字...” “我就爱说,你是我的谁啊,要你管我。” 然后就听到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在然后就是允香跑路的声音,在然后... 张真真开了个门缝,则就没有看到人影了,不过地上的东西也没有在。 估计那策凌给捡起来,给公主带回宫里面了。 张真真偷偷想着那两人的如花未来,不过丫头则看着张真真那一脸的得意,则说道:“额娘,你在计谋什么?” “丫头,你说你额娘我是不是有做月老的料?”张真真自恋的问道。 “月老?您不怕您成全的是一对怨偶来?我可没有看出他们有成为一对的可能?”丫头只感觉到他们今天吵架很厉害。 只是不晓得这话怎么滴就让老十给听到了,跑来问张真真说:“阿真,你真的觉得允香和策凌那小子是一对的吗?” 张真真眨眨眼睛,没有回答。 “通贵人在后宫也不容易,现在允香都快二十二了还没有嫁出去,她也急了,托着宜妃德妃都说这事呢?若是能够将允香嫁给策凌的话,通贵人也该放心了,那小子家世人品都还配得上。” 十爷自顾自的打算着。 张真真保持沉默,一个字都不提。 因为老十已经认定了,则咋咋呼呼的自问自答说:“策凌乃是元太祖成古思汗二十世孙,现在又留京城做轻骑都尉,皇阿玛看样子是准备重用与他了。” 张真真又眨了眨眼睛,与丫头对视一眼。 丫头:额娘,若是阿玛参合下去,估计这婚皇爷爷是不会赐的。 某女:我也这么觉得?现在怎么办? 丫头:我要回四阿玛府了。 某女:.....不仗义...... 张真真考虑了一下,则想要转移老十的注意力,则问道:“爷,年三十的时候,丫头要进宫吗?” 虽然说一大家子要聚一聚,可丫头该不该称病不去呢。 “丫头,你觉得呢?”十爷没注意,只能问丫头。 “我看你们也做不了主,因为我现在是四贝勒爷府的格格,不是你们的。” 这话说的,让他们这两位当阿玛额娘的脸上挂不住。也因此老十忘记了刚才策凌的事情,一直在和丫头强调他才是他的亲阿玛,让其别忘本。 138老十插手,允香婚事被定下 138、老十插手,允香婚事被定下 年三十很快就到了,丫头则随着四福晋进了宫,这次与以往不一样,因为这次稍微办的隆重了一些。皇上留杜凌郡王班第在京城过年,策凌亦是蒙古人,又在京城居住,自然而然的也参加了这次聚会,因为康熙别有用意。 看了节目,皇上则为允慧公主赐婚,封杜凌郡王为和硕额驸,赐名仓津。这些都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面上依然露出喜色。 可是老十不晓得哪跟劲搭错了,站起身来求皇上在添一喜。 康熙问道:“老十,这宫内还有那一喜呢?” “皇阿玛,允香妹妹还待字闺中呢,儿臣瞧着她与轻骑都尉策凌情投意合,不如皇阿玛您顺道在下道旨意....”老十这话说的当真是欠考虑,宫内公主与外臣情投意合,实则是暗渡成仓,丢皇室的人,难听点就是说公主不安于室,很显然,允香急了,不顾礼仪直接吼道, “我不嫁....” 张真真立马站起来走至台下去跪着,则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皇上,十爷的意思是他受了通贵人的请求,给允香留意着好女婿。可怜天下父母心,您与太后喜欢允香,想要多留几年。十爷心思没这么细,没考虑到允香还待字闺中,脸皮薄.....还请太后皇上多担待点。” 拽上通贵人,总比说允香与人私相授受的好。 老十还要说什么,还好他身边坐着的八爷明白此事不宜多说,让皇上下不了台。所以示意十爷跪下请罪去.... 这时候策凌已经站起来了,走上前去跪下说道:“臣,有罪。” 策凌只说了有罪,这丫的倒是会打马虎眼啊。 然后一边的通贵人早已经没了主意,心里面早已经将老十骂了。见他们都跪着,连忙领着允香走至康熙台下跪着呢,说道: “臣妾,有罪,不该不顾念太后与皇上的一片好心。” 一边跪着的允香,低头冲策凌说:你解释啊。 可是策凌却置若罔闻。 “皇上,瞧着着大过年的,怎么也不好为难孩子们。”太后眯了眯眼睛,望了一眼张真真,只是张真真却低头盘算着什么。 太后毕竟在宫中生活了许久,这一点事情那能就没了主意。 “皇额娘说的是,那皇额娘的意思?”皇上是个孝子,对于太后一向很尊重,在说太后能与康熙和平共处这么多年,对于康熙的秉性也是了解的。 这时候康熙过问她,不过是要给自已一个台阶下而已。看了看台下跪着的通贵人,则顺势说道:“允香?蕙心纨质?贤惠体贴,这些年照顾哀家起居,尽心尽力是个好孩子,通贵人教养有功,该赏。” “臣妾不敢。” “皇上,哀家想求您个恩典。” “儿臣惶恐,还请皇额娘说说看,儿臣一定尽力满足。” “允香照顾哀家这么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说也该给她指一门好婚事。” “是,皇额娘。” 其他后宫之人,则都不敢插话,冷然看着皇上与太后唱双簧。 “这策凌不愧是我们蒙古博尔济吉特的血性男儿,敢惹我们允香,就够胆魄,皇上您就成全了他们吧。” 康熙貌似很高兴,因为那策凌本也是她相中的女婿。 “那就封允香为和硕纯悫公主,嫁与蒙古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台吉策凌,授和硕额驸,并赐贝子品级。”只听见皇上下旨说,可是在允香看来,这就是一场闹剧,本想着求皇上收回成命,她与策凌并非天作之合,可是她还未回答,就听见策凌回答说:“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张真真因为离得近,可以看到那策凌的嘴角是上扬着的,该是满意允香的。 再看允香,很是气馁。而通贵人则很满意这桩婚事,笑颜逐开。 张真真拉了拉允香的袖子,示意她谢恩。允香这才不清不远的谢了恩,宫内又多了一桩喜事,各宫的人都开始恭贺皇上。 皇上现在大概是强颜欢笑吧,不过还好,这事情是被不谙世事的老十给捅破的,皇上如果想到老十拉帮结派,大概也不会责罚太重的吧,就算是老十拉帮结派,那也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而这捣鬼之人,铁定就连累了八爷了。 张真真回到自已的餐桌上,对八福晋则说了声对不起。 “你出的主意?”八福晋没好气的问道。 “坚决不是,就算是我不出主意,皇上也会将允香赐婚给策凌,只不过早晚的问题。可是通贵人这么一要求,老十昨天看到我们一起逛街了,大概是觉得策凌与允香很合得来,所以今日就这么说了。”推给通贵人就好了。 “现在皇上大概是会以为是我们家爷在拉拢蒙古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部落了。”张真真希望八爷能够早有准备,不过看八福晋没吭声,以为她是在想法子,则安慰说, “明白事理的都晓得,现在的大清已经不需要蒙古势力做依傍了,希望皇上也能够明白事理一点,别牵扯到八哥,若不然我们爷会难过好几天。” “不是有你在的吗,刚才你直接将这事捅给了通贵人,希望她不会记恨你和十爷。” “但愿如此吧。”张真真在去看老十,发现他也正在被八爷训斥呢,心里面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再去看康熙,人家倒是该说说该笑笑,啥事都往心里隔。 可是等所有人散去,他就开始算账了,将自已和老十八爷还有允香和通贵人一并叫到了御书房。 年三十都不让人好好过,这是康熙骂他们的原话。 张真真拉着十爷则默默的跪下去,因为通贵人和允香早早的就跪下去了。通贵人就开始哭诉康熙不疼女儿,允慧比她女儿小,都先一步被指婚,她若是不为女儿打算,怕是要让允香老死在宫中了。 “所以你就撺掇着老十,今日让朕难堪?”皇上很生气,不过这种气,却不是盛怒,反而像是责备。 “皇阿玛,这并不是通贵人找儿臣说的,是儿臣去给宜妃娘娘请安的时候,听到通贵人求宜妃娘娘的这事情。儿臣在宫里面承蒙通贵人照佛,儿臣很感激。在说允香与阿真姑嫂之间和睦,儿臣看着也欢喜,她是儿臣的妹妹,儿臣自然要为其考虑,那策凌儿臣虽然与之交流不多,可是昨天我看见他任由允香吵骂也不还口,儿臣就想起了儿臣与阿真也是这般相处的,所以儿臣就觉得那策凌一定会是个疼妹妹的人。” 老十的说法很简单,就是因为简单。所以康熙一定会相信的。 “昨日?” “皇上,昨日我带着丫头和允---公主,一起去了街市,本想着给允慧补充点嫁妆,可巧的很,就碰见了杜凌郡王和策凌两位妹夫,见了面我们就打着招呼,可是两位妹夫大概是看着我们两个半女人出外不方便,则就留下策凌妹夫保护我们,允香公主介意男女有别,就不想让策凌妹夫送,策凌妹夫不放心硬要送,所以他们就吵起来了,不巧被老十给看见了,就觉得他们合适送作堆了.....”张真真省略了她是故意撮合这一说法,这妹夫叫的挺亲热的,不过是要与康熙打亲情牌了。 “奴婢瞧着,那策凌对咱们家公主早有心思,可奈何君臣有别,他一直恪守本分,今日也算是心想事成,该是不会转脸不认账,不娶咱们公主吧。” “他敢....” 康熙与允香同时发出,张真真连忙顺势说,“您瞧瞧,咱们公主这脾气冲的,那个男人干接受。不过有皇上龙威在上,再有公主如花似玉蕙质兰心的品行,当真是便宜他了,皇上可要好好的敲他一笔彩礼啊。” 这话题一扯到这上面,倒是轻松不少,不过十爷则回答说:“咱们公主是嫁给他,又不是卖给他,做什么要这么多彩礼,阿真,你别又钻钱眼里了。” 康熙见他们夫妻两个唱双簧,没心思看。 “行了,让内务府准备婚期,让允香与公主尽早完婚,免得有人说朕和太后的不是来。” “奴婢惶恐,不过这事都是您儿子的错。”若不是他瞎参合,估计再过不久,她们生米煮成熟饭,您想不成全都不成。 “哼....”你倒是撇的清楚,不过康熙则问道,“你经常对朕的儿子打骂?” “皇上,奴婢没有。” “老十刚才不是说了吗?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还真的是个好儿子?没出息。 “皇上,是唠叨,奴婢平时对我们爷话多了些,所以十爷听得烦了,就不爱搭理了奴婢了。”说着说着,张真真这是要告状的吗? 对牛弹琴的确也是不如意。 之后康熙又留下八爷和十爷,当面问清楚这事情。 康熙能够与之谈这些事情,大概是撇开了老十和老八的嫌疑了。 这样子挺好的。 御书房外面 通贵人对张真真一阵感谢,而张真真则客气的一一回应。公主见母亲这般讨好别人,允香看不过去,则让她母亲回去了。 御书房外面只留下他们两个,张真真则问道: “怎么了,对这桩婚事不满意?” “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反正都是要嫁人的。” “不满意策凌?” 139与十爷谈心 139、与十爷谈心 “他挺好。” “那就是不满意你自已了?觉得自已配不上?”允香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所以她这般说,必定是有她的道理。 “他是被无辜卷进来,今日为我做到这份上,我很感激。” 看来的确是心存愧疚了。 “那个策凌有不是傻子,在京城这么多年,恪守本分,从未对那个阿哥示好,只晓得对皇上尽忠,可是却偏偏与你水火不容,事事与你作对,难道你猜不出来吗?” “猜出来什么?他讨厌我吗?既然讨厌我又何必应下这门亲事。”允香有些气闷,尤其是想到不喜欢这三个字的时候。 “哎呀呀,可怜那策凌一番爱慕,居然撞到一颗木头上了。”张真真故意叹息几声,允香却拿眼睛瞪她。突然间反击说: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看来你算命也不准。” 张真真有些心虚,则安慰她好好准备婚事,别的就不要操心了。 待十爷和八爷出来,张真真则准备一块回去,至于锦博,他们准备带会去。只是去看丫头的时候,却发现四福晋正在交代她在宫里面要听话什么的。 张真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但见他们母慈女孝的场景,则悄悄的转身离开。 年初一,依然是往各个府里面送礼物,然后收礼物。 宫里面赏赐的东西不少。 当管家说两位蒙古妹夫也往府里面送东西的时候,张真真立马让人去打听他们都往哪个府里面送了。 在听说都送了,才安心收下,然后挑了回礼,送出去。 十爷见状则问道: “阿真,你最近怎么也谨言慎行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啊,若是皇上怀疑他们勾结蒙古怕是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伴君如伴虎啊。 张真真则说道: “谨慎一点是好的,免得落人把柄。” 十爷则看着张真真忙里忙外,甚是周全,心里面有些伤感,则问道: “阿真,八哥日后让我大小事都听你的,爷是不是很没用?” 的确是很没用?不过张真真可不会这么打击他们家相公的。 “爷,男主外女主内,咱们现在不是挺好的。爷在工部大展身手,而我呢,在家里面忙里忙外的。” “可是允香的事情,八哥说我做的不对。不仅害了允香的名声,还连累你被皇阿玛训斥了一顿。”十爷气闷的说道。 原来十爷从宫里面回来,不开心是因为这个事情啊。不过想太多还不如什么都不想,活的自在些。 “咱也是好心,咱们只要问心无愧,你管别人怎么说?” “可是....”还是做错了。 “爷,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允香是不是要嫁人了?” 十爷点点头。 “你当初的目的是不是将允香嫁出去?” 十爷又点点头。 “我本来与允香公主就关系颇好,你这般为其着想,皇阿玛想明白了自然会晓得你至情至义难得的好儿子。” “真的吗?”十爷很高兴,皇阿玛真的会夸奖他的吗?可是一想到昨晚皇阿玛却教训他和八哥了,他心里面就不自在了。 “爷,皇上他考虑问题先要从政治上,然后在从家事上,所以放心吧,皇阿玛铁定会想明白的。”就算是想不明白,她也会让皇上想明白的。 而十爷想想也是,所以他要等着皇阿玛自已想明白了。 十爷想法简单,张真真几句话就将他哄高兴了。 今日虽然忙碌,但也算是忙里偷闲。 他与十爷大过年的则就去后院锻炼去了,旁的是交给管家阿美来管理了。 十爷对于张真真那种训练方式很是好奇,刚开始觉得是小玩意,可是真正的体验之下,才觉得这法子当真是有用。 他们从小则是从蹲马步而起,却没有这种法子实在。 十爷练习之后,则问道: “阿真,你是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我这么聪明,这种法子还用的着想,铁定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大言不惭。”哈哈哈 “什么大言不惭,我们现在就比试,看谁先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完这所有的项目来。” “好,若是我赢了,明日去舅舅家你可一定别给舅舅难堪啊。” “好....”就算是我赢了,也不会给阿灵阿难堪。 不过阿灵阿若是又出幺蛾子,她就不能保证了。 两人比试下来,则不分上下。 十爷愕然,不过还是很欢喜的说道:“阿真,你真的很让爷惊喜。你为什么会这些东西呢?” “因为喜欢啊。” 因为喜欢? “那阿真会喜欢生---给我生孩子吗?”十爷小心翼翼的问道。 “爷,我说过我们若是有孩子还要等两年。”张真真知晓十爷现在渴望有个属于他们自已的孩子,可是..... “为什么,现在我们也可以的。” 张真真摇摇头,则说道:“爷,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没有孩子,是因为我不愿意生吗?” 她身体健康,十爷又没病没灾的,生不出来只能说明有人在捣鬼了。 “.....” “不是我不生,是现在我根本怀不上。” “不可能的,我们在多试试看就好了.....你不是说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吗,爷以后每日都陪着你锻炼,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十爷急了。 “爷,在所有的福晋之中,我是唯一一位蒙古福晋,您可知晓这代表着什么吗?” “....”不知道啊。 “也就是说,整个大清也只有您一人的背后有着蒙古势力支持,各府里面虽然也与蒙古有着联系,可是像您这种与蒙古关系融洽的,倒是没有。”张真真尽量说的简单点。 “阿真,你说这什么意思,我并没有与蒙古过多往来,他们难道会怀疑我勾结蒙古---不---岳父大人吗?”十爷从小在宫内长大的,有些事情当然看得出来。 “不管您勾结与否,只要我们没有孩子,我阿玛也就没有依傍,他们才能够放心。” “阿真,为什么会这样子。”十爷当然懂得,她说的他们是谁。 看着十爷有些颓废,张真真则安慰几句说道:“在等几年,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等到他不暇顾及这些事,就是他们的生机。 可是十爷不想等,则说道:“阿真,告诉我府里哪些人是他派来监视的,我去处理了他。” “爷,后院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要你别胡思乱想,我桌木真永远都是你的女人,我的心也永远都属于你。从此以后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 十爷心跳的很快,张真真不是第一次说喜欢他的,可是这一次,他总觉得是不同的。 “我将锦博过继给别人,本也是为了你好,不想你每日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至于为何过继给了四爷?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大概是丫头太受欢迎了吧。”也许是上天注定的,“爷,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阿真,若是府里面的事情,你可以自已做主的。” “是丫头,我想要将锦博送走,送到国外几年。” “不行,这件事情坚决不行,我们将其扔给四哥,已经很对不起丫头了,你怎么还能够这么狠心,将其送到....”十爷的反应,张真真料想到了。 不过这事情不急,丫头还小,再过几年在想法子送走吧。 张真真为了缓和一下气愤,则要十爷教她练剑,她虽然功夫傍身,可都多都是强身健体,她一直都喜欢练剑,特别是喜欢古剑,可是有人却嘲笑她练剑如舞剑,不像那么回事。 十爷本来很那有耐心的教导着张真真,可是等她一次次的将张真真手中的剑给打落在地上的时候,就问道:“阿真,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刀枪剑棍矛都不会....”张真真再次捡起被打落再地的剑,然后继续进攻。 “还好你不会,若不然日后爷还怎么自处。”如何自出?原来老十也会担心自已被比下去啊。 哈哈哈 过瘾。 “爷,想要当元帅,就是要什么都会,若不然如何能够服众。因为我没有想过要当元帅,所以保命足以。” “说道当元帅,皇阿玛怎么就是不让我去兵部呢?我都奏请过好多次了。” “现在天下太平,让你去兵部干嘛?切等你现在好好的锻炼,养精蓄锐,若是有一天有外敌侵犯,才好有你用武之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 不过皇上为何不让老十进兵部?不过是要磨练磨练老十的性子,或者说要观察观察老十的立场。 “好....” 很快张真真就掌握了要领,还能与十爷过个一招半式。 不过为了劝导十爷别老是惦记兵部,则提醒说: “话说回来,爷若是想当元帅,不仅仅只看兵书,还要博览群书。这样子才有着当元帅的先决条件,爷,日后你要辛苦了。” “读什么书啊,会打仗不久行了。”一提到书,十爷就开始焉了。 “若是你领着你的兵去敌营偷袭,可是你不会夜观天象,突然下雨可怎么办?” “有军师,这不用我操心。”十爷想当然的回答。 “若是你不知地理位置,如何布局?又如何运筹帷幄?” “有探子啊。” “所以你没了军师没了探子,你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军师探子都被人给杀了,你不就成了敌人板上的肉,任人窄割,还打什么仗?” 十爷在想行军打仗怎么能没有探子和军师呢? 140又一年 140、又一年 就知道你想不通了,张真真则说道:“凡是任大将军这必须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可若是你缺了军师和探子,就不知所措,那可如何是好?” “.....”道理是如此,可我是皇子,出外打战,自然要有人护着的。 张真真能看透胤誐心理,则说道:“你身为皇子,身份贵重。陪你一起打战的属下,也必定是因此才对你尊重,可是他们的心却并非对你心服口服。” “......”谁敢不服,我揍他。 “作为首领,不仅要会带领士兵打胜仗.,还要善于培养提高士兵的士气与向心力,使士兵乐于为你打仗卖命。这里面的门道,光是会打仗是不行的.....” “那我打赏他们银子,他们就会给我打战了。” 张真真感觉到额头一突一突的。 “诸葛亮不会打仗,可是他善于用人,善于用计谋。更加善于鼓舞士气,所以他领着他的兵马,一样所向披靡。”只可惜最后被阿斗给祸害了。 “阿真,诸葛亮是忠臣,可是阿斗本懦弱,不堪重负,他为何他不另推举其他人当皇帝呢?”十爷不太喜欢诸葛亮,因为他总觉得是诸葛亮将大好河山拱手让人的。 “诸葛亮受刘备三顾茅庐之恩,又受刘备临危托孤,并让其发下重誓,倘若他违背誓言,世人将说他无情无义,这一污点也将被后世人所议论。在说他本就重情重义,那样泯灭人性的事情他是坚决做不来的。”这也是刘备的苦心,诸葛亮在军中的威名高于他,他就是担心诸葛亮另扶他人,或者自行登基,所以才会想到临危托孤之法子。 “那皇阿玛立太子为帝,也是因为对孝诚仁皇后重情重义,可是太子爷一无大哥有军功二无八哥又贤能,做下如此---之事,皇阿玛不但没有惩戒还多加安慰,可是废掉太子怎么就影响名誉呢?”世人都说太子爷只是投胎投对了。 太子? “爷,太子的事情你是听谁说的?”张真真对于太子的事情还是很忌讳的。 “外人都这么说,我和八哥九哥在一起的时候,也听他们唠叨过。十四弟都说他在宫里面见到太子与宫妃私通,可是皇阿玛却没有惩处太子,却将那宫妃给处死了。”想想就可气,只是没有证据。 “爷,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就好,出去了只字不要提,就算是与八哥九哥十四弟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要提太子一件不是来,听到没有?” “他能做还不让人---知道了----我懂得这个---” “太子爷也挺可怜的,不过各有各的命数,咱过好咱们的安稳日子,照顾着府里的小阿哥和锦博就好,别的少参合.....” 张真真知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一个人力如一粒细沙,太过渺小了。 年初二,张真真又跟着老十去了阿灵阿府。 这一次没有说送美人的意思,因为张真真先发制人送给阿灵阿一对异族女子。 阿灵阿也不客气,直接收下了。 外甥送的东西,他自然是敢接下的。 吃饭的时候,阿灵阿言语之间提了提八阿哥,十爷对八爷很崇敬,大概是小时候受八爷恩惠比较多。 阿灵阿性子直,就差问老十是否有心推举老八为下一任皇帝了。 能够这么想,看来阿灵阿已经彻底放弃老十了。 张真真想要提醒阿灵阿注意隔墙有耳,可是阿灵阿看不上张真真,数落了她很多的不是。 最后张真真则选择了闭嘴。 不过还好十爷没有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 只说他与八哥合得来,什么话都没落下把柄来。 离开阿灵阿府,阿灵阿立马向八爷府递了话。 看来是在密谋着什么了,只是这一切张真真和十阿哥一点都不晓得。 之后各府的阿哥福晋开始相互走动拜年了。 张真真与其他人也不怎么熟,不过还好有熟悉的八福晋,领着张真真去七贝勒府里面打打牌,输一点银子出去。 因为七福晋为人和善,所以现在他们大家都聚在七福晋这里的。 玩牌是最容易促进感情的,可是打了几盘就熟悉了。 这一天过得极快,最后见大家玩的意犹未尽,最后八福晋则提议晚上在七福晋这里吃饭好了,大家都同意。 七福晋忙吩咐人去招呼一声。 因为今日他们知晓男人们也都找地方去聚会去了,所以大家都不急着回家。 张真真正在院子里面陪着七福晋的一双儿女堆雪人,则听到七福晋来问道: “十弟妹,听说你对烧烤颇有研究,一会能陪我去厨房看看吗?” 张真真冲着八福晋看了一眼,见她冲自已点头,才晓得今日过来,是早就被人安排好的。 身在人家家里面,怎么也不能够拒绝,冲七福晋点点头,则说道:“七嫂可别嫌弃我手笨才是。” 然后两人客气两句,张真真则被带入了厨房,指点一件没做,七福晋也只是吩咐下人们尽心些。 “阿真,十弟妹不介意我这么称呼吧。” 已经这样子叫了,还问人家介意? 有什么话能够直说吗? 张真真冲着七福晋摇摇头。 “阿真,嫂嫂有个不情之请,想说与妹妹听听来。” “.....”不情之请? 张真真觉得他们十爷与七阿哥交集不多,该是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的吧。 所以问道:“七嫂,咱们妯娌之间,哪里有请不请的,您说来听听,若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咱也好想法子商议商议。” “说来阿真别笑话嫂嫂,现在嫂嫂身边养着两位格格,可资质都一般,不比锦博能获得皇阿玛恩宠。” “.....”怎么牵扯到锦博了,难道这事跟锦博有关联? 张真真这才认真对待这个事情来,不过七福晋最后却说要让他的女儿过继给她。 “七嫂,这事万万不可,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您怎么能忍心?”你当真是疯了。 “阿真,锦博刚刚过继给四哥,你现在膝下无子陪伴,所以嫂嫂就想着,让颜伊陪着你解解闷。” 谁说我膝下无子陪伴呢,锦溪难道不是人啊,我替你养孩子,还不如替我们十爷养着呢。 “阿真,你千万别生气,若说是过继个男孩,有些难度,可这女孩....”不等七福晋说话,张真真连忙问道, “七嫂,这事七哥知晓吗?” 丫丫的,这个世道怎么了? “知道。” “七哥同意了?” 见七福晋点头,说道:“贝勒爷和十弟谈过此事,不过十弟说只要你同意,她就没意见。” 张真真才意识到这事情大发了。 现在是不是所有人都等着她点头了。 “七嫂,我不能同意----七嫂你别急,不是我对您有意见,而是我也是个母亲,知晓骨肉分离的痛苦,不过若是七嫂有空,可以带着颜伊过府里玩玩。” 七福晋见这事没成,怕自家爷生气,则说道:“十弟妹,还是回去与十弟商议商议,此事不急。” 张真真再三保证,是真心的不想要拆散他们母女,并无它意。 七福晋心里面才好许多,一会旁若无事的继续招待大家吃饭。只不过张真真却索然无味。 离开七贝勒府,八福晋则送她回府,路上的时候,张真真则问八福晋*说:“七贝勒爷和七福晋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着过继孩子给我们呢?” “阿真啊,你不会不知道现在各个府里有适龄格格的,都想要过继给你养着,希望你能够给他们培养出下一个锦博来。” 纳尼? “疯了吧?” “可不是疯了,羡慕嫉妒恨你养着一个好姑娘,能不疯啊。” “你早就知晓这个事情了?” “受人之托,不过他家的颜伊很乖巧,长得也讨喜,你若是愿意养着,也能陪你解解闷。” “拆散人家骨肉,会天打雷劈的。” 八福晋没有在意这个事情,反而替七福晋不值当的说道: “哎呀,七嫂这次怕是又要被人笑话一阵子了。” “什么意思?七嫂过继给我们孩子的事情,除你之外其他人能知晓?” “没有不透风的墙,紫荆城内没有秘密。” 张真真更苦闷了,若是有人胆敢说她拒绝七福晋的好意,她必定跟谁急。 “我看外界说我死乞白赖的要给七福晋抢孩子这样子的话,才会有人信。” 八福晋笑笑,则说道:“七爷,天生有残疾,母妃又不得宠,所以就想到这个法子来了。” 皇上的孩子,就算是天生残疾,那也是龙种,谁敢轻视来。 不过第二日,七福晋就带着孩子过十爷府了。 不过之说是来玩玩的,锦博不在,不过有锦溪陪着颜伊玩。 府里面没小孩子玩。锦溪有不怎么回来,至于郭络罗氏彩旗养着的那孩子,轻易不出门。所以见到小姐姐来,很是欢喜,也玩得开。 七福晋见锦溪这孩子养在十福晋的名下,在看两人的关系,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七福晋刚开始觉得张真真是在作秀,对于妾侍生的孩子,没一个女人愿意这般心甘情愿的花心思。 可来了几次,却不这么觉得了。 141丫头遇险恶 141、丫头遇险恶,有惊无险 有一次,小阿哥从外面脏兮兮的回来,就要往张真真身上靠,张真真伸手将锦溪挡在眼前,说道:“瞧你身上脏兮兮的,不准碰额娘,都不美了。” 七福晋以为她是嫌弃了,则等着看笑话。 可是那锦溪低头看了看自已身上,笑了笑,没有委屈,而是伸手在张真真脸上抹了一下,说道:“额娘也脏了,一起玩啦。” 令七福晋意外的是,张真真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锦溪,然后就陪着他们玩闹了一会儿。 孩子是不会骗人的,那孩子对张真真是真心的依赖。而张真真对孩子的那份耐心,也很真的。 不过七福晋却更加确定了要将孩子过继给张真真了,因为就她那份耐心女儿过来定不会吃亏的。 可是有一天,七福晋过来的时候,八福晋已经在了,两人关系本就不错,八福晋则拉着她去后山锻炼身子。 张真真则吩咐嬷嬷们看着小格格颜伊和锦溪,自已也去了后山。 八福晋和张真真也非常的熟悉,所以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一般,该干嘛干嘛。七福晋看着两人腿上绑着沙袋发疯似的往前跑,脑子里一下子就蒙了。 最后还拉着七福晋一块。七福晋哪里受过这样子的锻炼,本就文弱的她,一次锻炼就倒下了。 不过因为这事让七福晋生病,她好歹也需要看望一下了。 七福晋的卧房内,七爷也在,张真真见了礼,这准备要走,却听七爷拦着她问道:“十弟妹,你在府里面都是那么的锻炼锦博的吗?” 张真真看七爷的表情,有些轻蔑。一时间没明白,七爷则解释说:“今日宫里面说,锦博又获得了皇阿玛的赏赐,好像跟你让她练习什么有关。” 七爷大概是误会张真真利用女儿来博取盛宠了。 可是那份轻蔑,是为何? 他不是要将孩子过继给自已的吗?张真真无暇想这些,则冷冷的说道: “七爷,锦博现在是四爷家的格格了,跟我和十弟没什么关系了。” “若是十弟妹有空,颜伊就叨扰十弟妹了多多眷顾了。”七爷没在意她的话,可是张真真想拒绝,可是七爷又说,“本来想要送个阿哥给十弟和十弟妹学学,可嫡出的孩子就只有这两个格格,怕庶出的旁人说闲话来。”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进宫。 “七爷严重了,颜伊本是嫡女,怕是....”张真真本想再接再厉拒绝七爷,可是七爷还是不让张真真把话说完就说道: “你也莫推辞,过不了多久,弘升和弘晋也都会去府上叨扰。锦博是女娃子,有个伴也是好的,还望十弟妹让锦博多学学琴棋书画来。” 七爷的话,让张真真有些烦躁。 丫头到底在宫中惹了什么事情? 回去的时候,正见到十爷正得意的给小厮们讲他女儿多么多么的威风。 原来今日皇上突然间有兴致看几个小阿哥展示拳脚。丫头也不甘示弱,女扮男装给各位哥哥们打架。 也许是几位阿哥都认得出是锦博,所以多有相让,丫头才能够连连夺魁。 可是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丫头赢了是事实。 康熙总会问起丫头的功夫来,因为康熙没有教过丫头功夫的。 丫头自然不敢隐瞒,真实的回答了,然后康熙让丫头演练,并且调查一番,发现他的孙女每日早上都会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来。 所以才有今日康熙命令几位小阿哥过完十五跟着锦博来府里学习的意向---不---该说是丫头邀请各位哥哥来家里玩的意向。 不过圣旨还没有传下来,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的。 年十五,康熙要各家去宫内团聚,也就是康熙请他的孩子们一块吃顿饭。 吃个饭,就要三叩九拜的,非皇家莫属了,张真真觉得这顿饭太不值得了。 皇上已经下旨,让允香二月底成婚,而允慧则等到六月份,半年内处理掉两个公主,宫里有的忙碌的了。 允香倒是最闲的了,所以有空陪她玩耍。不过允香公主看似不太高兴,大概是还没有过心里面的那个坎。 虽然她额娘千百次的给她说策凌是个好孩子,不急不躁,将来必定有出息什么的。 可是她额娘越这么说,她就越觉得亏欠了。 张真真想着自已还没有恭喜她,则说道: “恭喜,要成婚了。听说额驸回塔米尔准备婚礼了?” “不知道。”允香冷情的回答。 “别一副所有人都欠你的表情行不?我看着都烦。想想你的额娘为了你受了宫中多少人的白眼和诋毁了,你若是这般自暴自弃,倒是让人看了笑话了。”在说那策凌也是人中龙凤般的好儿郎啊。 “自暴自弃?我哪里有自暴自弃的权利,我不过是....” “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允香听后,则冲着张真真苦笑了一下,说道:“十嫂,还是你最懂我。” “允香,我没有这个责任去懂你,你要明白。” “....” “策凌也许有这个责任去懂你,可若是你一直不说,他很难知晓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 “你想要退婚吗?” 退婚?坚决不能够退婚,他如是敢退婚,她就宰了他。 “皇家的婚,不是那么好退的,搞不好就是不葬身之地了。” “你担心他死吗?你有当面问过策凌他怎么想的吗?” 张真真见她迷茫则说道:“这桩婚姻,并非你一人的婚姻,而是两个家族的。你要明白你的责任?” “....” “若你不想将自已的婚姻变成政治婚姻,那么一定要好好的经营自已的婚姻,别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哦。”张真真安慰说。 希望她没有成全一对痴心怨偶。 他们正在聊着天,远远的看见十爷和四爷那边有个太监传话,至于说些什么,离得远没听清。 不过不一会有人来四福晋身边说些什么,四福晋立马将发生的事情给张真真说了,毕竟她只是养母。 说是丫头不见了,本来是和弘升和弘晋几个小阿哥玩,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 可马上要为圣上表演了,锦溪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子没谱的事情的。 所以他们才来找十爷和四爷。 十爷和四爷都不想惊动康熙,所以私自派人去寻找了,四福晋和张真真更安心不了,都出去找了。 张真真寻来弘升弘晋那几个孩子,则问道:“你们最后一次见到锦博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多长时间了?” 弘升和弘晋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见张真真问的严肃,则正正经经的回答说:“在后台,锦博说要出去找竹竿来用的。有半个时辰了.....” “有说去哪里找了吗?” “她说德妃太太宫里面有,去那里找了。”弘升说道,他没有往坏处想,只觉得丫头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不过弘晋是太子爷的儿子,处事想法没弘升那么乐观。见几位叔叔婶婶都过来,则问道:“是不是锦博出什么事情了?她平时若是有事也会事先通知我们一声的。” 四爷耐着性子安抚他们一阵,然后一边派人去问问丫头回去了没。 可是张真真却问道:“丫头为何不让太监们去找?” “十弟妹,我额娘宫里的东西,没人敢动。”四爷解释说,若非是丫头亲自去,其他人根本动不了。 不等派去的人来回报,张真真则亲自去了德妃宫里,来人则回答说丫头早走了。 早走了,可是却没有人看到活着送丫头回去。 十爷责备他们怎么不派人跟着去,见那些丫头们唯唯诺诺的说不清楚话,十爷急了,叽叽喳喳的让人搜宫。 四爷怕有影响,再说年十五,闹腾下来惹得皇上不痛快,可是十爷却咋咋呼呼的说道:“锦博又不是你家姑娘,你当然不急,那是我闺女。” 四爷无语。 这边十爷咋咋呼呼的,张真真则已经跑出去,找线索去了。 还好近日来有下暴雪,宫门口虽然已经清理了一条路,可是丫头却不一定会走寻常路。 在说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竹竿。 铁定不安分.... 很显而易见的,宫墙上有丫头留下来的痕迹。 有迹可循,张真真很快就在关阳楼前停顿下来。 也正在这时候,张真真发现那根竹竿在地上扔着,抬头望去,正看到上面二十米多高的关阳楼上,有人影晃动。 张真真还不确定是丫头,可是在听到一声嘶喊声,才确定那是锦博的声音。 她在叫额娘救命。 二话不说,张真真那一双锐眼犀利的望着那头顶的动静,仅仅三秒钟,张真真一边冲着楼上嘶喊着:“丫头,张开手臂。” 一边吩咐刚刚赶来十爷说:“爷,蹲下。” 十爷想都没想的按照指示来,只见张真真抬脚就上了十爷的肩膀,然后横举着竹竿,冲着落下的锦博大声的嚷嚷说什么侧空翻,只一瞬间的事情,丫头借助竹竿的阻力,来了几个侧空翻,然后平安落地。 可是十爷却没有那么好运,膝盖骨有些裂了。 张真真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一只手脱臼了。 可是张真真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吩咐四爷照顾好锦博和十爷,则往楼上跑去。 十爷也想跟着去,可是腿却起不来,也有些疼,大概是骨头有些错位了。 在加上丫头此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拉着他的手,他不能走。 142调查结果 142、调查结果 四爷早已经吩咐自家福晋看着锦博和十弟,他则带着人马跟上楼去了。 四福晋有些吓住了,没来得及吩咐四爷要小心,等镇定下来,则看到十弟狼狈的样子,才吩咐人去叫太医,见十爷在一旁关心着丫头,则上前一步说道: “十弟,我送你们去阿哥所.....” “不,我们要等阿真(额娘)下来。”两道声音同时说道。 四福晋了然,不过这时候太医则急急忙忙的来了,她才安心下来。 只是跟着太医一块来的,还有皇上。也许是这边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皇上。 四福晋请了安,丫头则一猛子扑到他皇爷爷的身上,哭诉的喊着皇爷爷。 十爷则就没好运了,他半跪着,起不来。 “怎么回事?”康熙暴怒,问的则是老十。 他不可能对着儿媳妇发火的,在说四福晋一直很好。 “皇阿玛,您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锦博差点就没命了。” 老十想要转身请安,可还未有大动作,就瘫下去了。 “阿玛....”丫头这才发现她阿玛伤着了,这时候皇上则听着太医来报说,十爷膝盖骨折了,康熙双目微微闪烁了一下,忙吩咐人将十爷给送去阿哥所。 可是十爷坚持说要等着他媳妇来。 而张真真跑上去,目标很明确,她就是去抓要害死自已女儿的人。 一个小太监。 张真真不认得他,见到他的那一刻,则听到他立马嚷嚷说:“福晋饶命,这一切都是四爷指示奴才这么干的。” 他不承认还好,一承认,张真真则轻嗤一声,只瞬间就有一种要杀掉他的冲动。 他以为他说这些话,自已就会相信吗?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当真是侮辱她的智商。 走上前一脚踹上去,将其踢出去好远。 敢打我姑娘的主意,当真是死的不耐烦了。 就算是知晓他不过是个靶子,就算是知晓他是为了挑拨四爷和十爷的关系,就算是.... 可是他一定要死掉。 “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张真真说完这句话,蹲下身去,斜睨着那太监一眼,然后轻轻的捻起他的手臂。只听‘咔’一声,他的手腕给折断了。 一声嘶吼之声。 “不,是四爷要我这么干的,是四爷....”那太监发疯似得这么说,接下来伴随着的则是腿骨断裂的声音还有小太监凄惨的呼喊声。 那小太监眼神闪烁,张真真知晓他要做什么,则上前一步卡住他的喉咙,说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不过是听命行事,真的只是听命行事啊.....”那丫的这才知晓惶恐了。 “知道白蛇从口中钻入腹中,一口口的侵蚀掉你肚子里面的心脏,肾脏还有从你下体内在钻出来的感觉吗?想要尝试一下那种痛苦吗?” 那小太监这回则不是惶恐而是绝望了。尤其是看到张真真那种让人看起来如撒旦降临一般的笑容。 “你都要死了,还替别人背着黑锅,是他给了你好处,还是用什么人威胁了你呢?” 在她说到什么人的时候,她很快在他的眼中扑捉到了什么。 张真真这一次则没有笑,而是说道:“看来我该去查查,那些值得你保护的人到底是谁?你说查到之后我该如何对待他们呢?” “不---是---是李公公命我这么做的,是皇上......” 皇上? 居然是皇上。 当四爷上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张真真掐断了那小太监的脖子。 四爷还未从张真真掐死太监恶毒的行为中恢复过来,就听到张真真很平淡的起身,然后说道:“不好意思了。” 他不好意思的是下一刻,张真真则将那太监从关阳楼上踢下去了。 他要说的不好意思,是对那太监说的。 这样子一来,太监死因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张真真办好这一切,则走近了四爷,小声的说道: “四爷,他刚才的招供说,是你要害死我的锦博,看来这件事情是冲着四贝勒和我们爷的。” 四爷听到之后很恍然,看到那太监坠落的窗口,已经无一丝同情。 “我不会善罢甘休。”张真真则说道。 “十弟妹,希望我做什么?”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至于以后我若是做了什么有损四爷府名义的事情,还望四哥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四爷没答应,不过他之后也说他不会善罢甘休。 张真真下去,当然要给皇上一个交代。 不过她没有对皇上说实话,而是解释说:“皇上,打斗之中奴婢无意将那太监给踹下楼了,他死了吗?” 张真真的望过去,那太监已经被侍卫围上去了 早已经死透了。 康熙微眯着一双眼,看着老十媳妇儿,而这时候张真真也同样注视着康熙,毫不忌讳。 “老四,去查查那太监是哪个宫里的?”康熙吩咐说。 “皇爷爷,锦博害怕。”锦博则拽着康熙的袍子,恐惧的回答,刚才那太监掉下来的时候,被康熙捂着了眼睛,可丫头还是看到了。 而这一刻张真真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康熙的表情,可是他是只老狐狸,而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管是与不是,张真真觉得自已该准备准备将丫头送走了。 而那个太监,四爷认得,是额娘宫中的人。 刚才十弟妹的做法,是在维护他额娘还有他。 他不懂---为什么? 或者是十弟妹聪明,想出是背后之人在捣鬼了吗? 最后的结果则是十爷仙逝的皇贵妃娘娘曾经惩罚过那个太监,那个太监怀恨在心,所以就.... 这样子的措辞,也只有十爷才会相信。 不过犹豫丫头受了惊吓,张真真则说要带丫头出宫去,四福晋这次没说话,所有人都晓得他们家孩子差点没命了,所以同情之余,就没有在说三道四了。 不过那九福晋却在皇上背后故意说道:“以阿真的能力,如何还未审讯就让那太监死了?” 旁边的八福晋瞪了他一眼,则说道:“九福晋,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阿真了。” “八嫂,您还不知道吧,阿真破案的能力,整个紫荆城内可没有敢比得上呢。若不然您查了这么多都没有发现府里面的猫腻,她才去过几趟,就将您府里面所有都看个通透。若不是自已所为,那么只能说明阿真能力很强了。” 八福晋白了她一眼,说道: “那九福晋你也让阿真去九阿哥府里面走一遭,看看你那府里是否也有什么猫腻,让阿真给你指点指点,看九爷哪一胎能生下个儿子?” 八福晋说这话有些过了,八爷连忙阻碍了。 各府里面则散了。 不过八福晋这话传入圣上的耳朵里,他回了御书房就宣太医来问,问那小太监的死因。 太医此时还搞不懂康熙的行为,则斟酌着回答说: “福晋说他是一脚将那混账给踹下去的,奴才也查过,那小太监的腹上有脚印,十福晋那一脚力气不少。”不愧是草原上来的福晋。 而康熙思索了一会才问道:“有什么疑点没有?” 太医也算是在宫里面混久了,知晓康熙想问什么,则回答说:“福晋说那人是她踹出来的,可是臣去检查的时候,发现那太监则是脸朝地摔下来的,若是踹着肚子下来,有点说不过去。而且臣检查到,那小太监想要咬舌自尽,却被人阻止了。”舌头上有牙齿印。 康熙则说道:“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臣也不好下定论,这名太监脖子断了,身上多出断裂,都是致命伤痕.....” 康熙说了句废物,就放太医滚了。 不过李公公则回来回禀,说道:“皇上,奴才打听到了,锦博的确是被人从关阳楼上扔下来的,只是最后毫发未伤,据侍卫们说法则是十福晋用竹竿让丫头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然后轻轻一挑,丫头就平安落地了,那情况甚是惊险。还好福晋急中生智,最后锦博格格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垫在下面的十爷,却....不过皇上您放心,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就行。” “李德全,你刚才看见老十媳妇看着朕的表情没有。”她最怀疑的人居然是朕,桌木真,她好大的胆子。 “皇上,不能吧。奴才看着十福晋只是担忧锦博格格.....” “李德全,派人去查,好好的给朕查查。” “是,皇上。”李德全知道是皇上生气了。 除了皇上,心里面有气的还有四爷,从宫里面回来以后,他就一直关在书房内。 福晋派钮钴禄氏雨欣进去送茶,而她正好看到四爷在练字,一遍遍的写。 是个忍字。 钮钴禄氏雨欣没说话,悄悄的将茶水换了新热茶。 准备踏出去,不想打扰他发泄。 可是四爷却问道:“他为什么不留着那太监的命呢?”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所以雨欣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是在问自已了。 今日的事情,她也早已经听说了。 “爷,若是您是她,您会怎么做?您会相信那那太监说的话吗?”当然是半信半疑吧。 可是若是平常之人,在听到那些话都会先认定太监的话是真的,在怀疑其中真伪,可是张真真却直接怀疑太监的话,而后则认定还有旁人从中捣鬼。 她那样子对四爷讲,是希望四爷能够戒备旁人。 “.....” “不会相信的,先不说他的身份是宫里面德妃娘娘的人,他不说一句话就能够证明所有,可他抢着说了,这也就证明他的目的,他是要陷害你和十爷的关系。” “.....”四爷看着她,示意让她说下去。 “而相反的,十福晋虽然为人彪悍,可这也证明她的聪慧,她直接杀了那太监,主要是为了保全十阿哥府的周全。所以爷,明日晚上您让福晋去接锦博格格过来吧。不能让别人误会咱们做贼心虚。”钮钴禄雨欣的话醍醐灌顶啊。 四爷这会儿也想明白了,连忙吩咐人摆饭,饿了。 雨欣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则听到四爷说道:“日后不用在福晋跟前侍候了,我会跟福晋说的。” 143允香和亲 143、允香和亲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受罚了? 难道她做错了。 不过当四福晋来恭喜她的时候,她才晓得,原来是要她当四爷府的格格,日后生了孩子在抬为侧福晋。 对这些她没什么意见来。不过四福晋给四爷提起的时候,四爷则说道:“她故意在我面前的崭露风采,当然不只是这一点点野心,你看着她点,若是她贪心不足,你自行处置。” 四福晋懂得这个礼。 十爷府,十爷因为双腿给固定,吊在床账内。则别扭的躺床上休息, 因为腿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实在是滑稽的很,他兄弟们过来看望他的时候,他都不好意思露面了。 不过几个兄弟话里话外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就将那太监是他额娘惹下来的祸根给说清楚了。 相不相信,则要看各位哥哥如何想。 除了十爷的瘫软在床上,张真真的一只手臂也被吊起来了。 不过对丫头却没有松懈下来,这一天她将自已的计划说给丫头听,她不怕丫头不同意,因为这事情是必须要定下来的。 丫头猛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有反感。因为她已经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对于她额娘的安排,她有些懂得了,则问道: “额娘,我必须要走吗?” 她希望额娘能够想出其他的办法来--她不用走的办法。 “若是你不想阿玛额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要尽快走。”张真真一副你自已做主的样子,实则是让丫头无路可选。 丫头还是个孝顺的孩子,则妥协的问道: “我能选择去哪里吗?” “英国法国美国德国,你可以挑一个。或者我给你几天的时间,你去向张诚他们了解一下外国民族风情。”张真真见她同意了心里面舒心不少。 “皇爷爷不会放我走的,若是我走了,皇爷爷铁定会伤心的。” “若是你死了,你皇爷爷只会伤心那么一两个时辰。想想弘晖,她死了除了他的阿玛额娘永远记住他,你呢?你玩乐的时候可有记住他过?” 丫头沉默了一阵,似乎在想,自已这些年记住弘晖几次。 张真真没有强迫逼迫她,而是给他时间让她考虑。 只不过张真真却作弊了,因为张真真每日都给丫头讲解外国君主立宪制。 尤其是将英国,因为那里女子可继承王位。 当然也讲到了西方国家的圣诞老人,张真真特意没有将圣诞节日与中国的春节比较。 具有一些神秘色彩,对丫头才有吸引力。至于如何解开神秘面纱,想要丫头过去了在说。 隔天丫头又来问说:“额娘,我走了还能回来吗?” “当然能,等你在那边成就一番事业,就可以回来了。”顺便将我们接走。 等到雍正登基,还有十几年的时间,那时候丫头也该二十多了。 问了这些话,丫头就没有再问了,不过则经常去找张诚他们。 他们去年皇上就将他们分别派到钦天监任职了,在京城内有自已的府邸,所以丫头去找他们,很方便。 伤风断骨一百天,他和十爷都安安稳稳的在府里面修养,并且闭门谢客。 除了一些事情,张真真则教导丫头如何攀越。 二月底,允香出嫁,张真真见过她一次,不过公主出嫁的场面她没见到,不过据说热闹非凡。 话说公主越想越不钻牛角尖,想来想去准备在新婚之夜给新郎官说清楚这事(主要是除了新婚之夜,她没机会见到新郎官)。 可是她发现自已想错了,因为蒙古的洞房花烛之夜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单独开口的机会。 他们整个晚上都在玩赛马游戏,她只听到马蹄翻腾,你追我逐,还有草原上回荡着蒙古人爽朗的笑声,直到天气方晓,可那时候她累的跟猪似的,回到帐篷内的床上就睡着了。 以至于她不晓得策凌去干嘛了。 自已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除了身边的几个丫头外,她没有见到其他活的人。 今晚上相安无事,因为策凌没有回来,只是派人来通知她说他招待送亲的人。 莫名的她有些失落了。 第三日 塔米尔的其他贵妇就来请安,她们说她们昨日就要来,可是却被策凌给婉拒了。 言语之间说策凌心疼媳妇之类的,当然也有人说新王妃不会办事之类的。 允香在深宫之中呆的久了,应付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那些话她也是听听就忘了。 不过晚上策凌还是回来了。 允香在策凌回来的时候,就摊牌了,她说:“我知道你娶我是不得已,我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的,你若是要纳妾,我也不会拦着的。” 策凌的脸色刚开始不怎么好看,不过注视了允香许久,看的她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了。 策凌才叹息一声,说道:“睡吧。” 睡吧? 他要谁哪里?允香在出宫前,就有宫中的老嬷嬷还有母妃给她看了春光图。 这回听他这么说,倒有些不自在。 见策凌大摇大摆的躺在床上内侧,她却无所适从。 见床上的人安然无恙的睡着了,她心里就不服气,则说道:凭什么我一个人不自在。 所以她也上床了,背对着里面的男人,不过身上则穿着衣服罢了。 可是不过她躺在床上,倒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只是却听到某人呼吸匀称,翻转过身去看身旁的男人,眉头紧锁,露出疲惫的模样来,心里面在低估说最近忙什么啊。 第二日起来,某女的睡姿让人很享受。 只见她八爪鱼似得攀附在策凌的身上,一双玉做的胳膊,还抱着人家脖子呢。 允香醒来时候就发现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已瞧。 不自然的抽回自已的胳膊腿,然后说道:“那什么,睡姿不是很好,我看你明日还是睡在别处好了。” 只是策凌却回答说:“昨晚,我很满意。” 满意? 什么意思? 不过策凌却没有回答她,这时候外面有人捧着一身蒙古王妃的服饰来,则让她好好收拾收拾,然后带着她去认识认识塔米尔的人。 蒙古的装扮,允香很喜欢。 拜访过几个贵人,允香很应付的很得体,出来之后则解脱了。 看着辽阔的大草原,允香心情倍感舒畅,则问道: “我一会能去骑马吗?” “可以,不过要我陪着。” “上次的那样的赛马.....”她能再来一次吗? 策凌点头,则陪着她去赛马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一样是同床共枕,相安无事。 一连半个月都是如此,有一次策凌则笑着问他:“你不怕我晚上对你做什么吗?” “你不是一直都没有做什么吗?” 策凌只是看着她笑,没说话。 不过当天晚上两人都躺在床上时候,策凌就在允香清醒之前抱着她。 允香要反抗,可是策凌却说道:“允香,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你不是自愿的....”闷闷的。 “我哪里不自愿了?” “你讨厌公主?”我都发现了。 “除了你。” “.....”什么什么?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晓,我会娶一个公主,这是家族使命。所以那时候就莫名的抵触,直到遇上你。”策凌则解释了,临行之前她见到了十福晋和十爷夫妇,十福晋直接告诉他,他的小妻子有些钻牛角尖,让他耐心调教。 而真正相处,发现他的小妻子不是一般的执拗。 正想着,则发现怀里的小女人没有在反抗,相反就那么的被自已抱着,将头埋入自已胸前,嘴也没有停着。 “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当皇上将你赐婚给我的时候,我很高兴。”所以答应的很爽快。 “可是是因为十哥他.....” 策凌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怀中女子的后背,则说道: “睡吧,你若是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策凌说完则松开手,往里面又躺了躺。他有的是耐心,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允香有些气馁,夜深人静的帐篷内,久久的某个女人才弱弱的说道:“我没有勉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一边的策凌根本就睡不着,尤其是在听到某女说这些话的时候。翻身将某女压在身下,有些欣喜若狂问道: “真的---可以吗?” “我.....”不知道。 可是只感觉身上一凉,她才意识到自已在害怕。 策凌则说道: “允香,我们是夫妻......” “.....” “允香,我爱你。” 一句话,允香则缴枪投降了。 这边入了洞房,已经是四月初了,可京城内又开始迎接第二个公主的大婚了。 可是从宫中传来消息说康熙要亲自送亲。 宜妃娘娘甚是喜欢,在宫里面显摆了好一阵子呢,她以为皇上是看重她宜妃。 康熙实际上是想要拉拢翁牛特部仓津,借而平衡蒙古漠南各部落之间的关系。 可有人对于康熙亲自送嫁的行为,不赞同。 不过皇命难违,底下的人只有准备皇上出使蒙古的排场了。 而这对于张真真来说,也是一个时机。 送亲这样子的大事,没有丫头什么事情。 礼部那些大臣们自然会跟着了,至于十爷去不去,还有待商榷。 张真真可以在送亲这段时间里,将丫头瞧瞧的送走。 至于如何安排,还要从长计议。 144丫头翻墙,离家逐走 144、丫头翻墙,离家逐走 可是康熙爷可是只老狐狸,这几个月老十媳妇安安分分的养伤,让他心里面不安心。 所以早早的就将丫头给接进宫里了。 还有老十,康熙也准备将其给带走,不过四爷却留在盛京了,康熙命令她看着老十的媳妇。 四贝勒心里面捉摸不透他皇阿玛的想法,不过也没敢多问。 圣驾没多久就离开了京城,康熙带着三爷五爷和老十一块走了。 他们走了有一个月,宫里面则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在一个月高风清的晚上,锦博则一身夜行衣,攀宫墙离家出走了。 第二日,宫里面的容妃和德妃就召见四爷四福晋还有十福晋一同进宫商议事情。 德妃掌管后宫这么多年了,自然是该撇清关系的就撇清关系。 所以这回召见两位阿哥媳妇来,就是要商议这件事情要如何办。 “本宫已经派人去寻了,可是锦博都丢了一个晚上了,还未找到,这九门提督都是干什么吃的。” 九门提督现在由着四爷管辖,德妃这是则变的法子责备四爷呢。早就听说这母子两个关系不融洽,这回德妃要往她儿子身上泼脏水了。 “额娘先别急,丫头说不定只是贪玩,晚上就回来了。”四爷冷着脸安抚,只是眼角之处,则瞄了一眼张真真,四福晋与四爷生活这么久,自然明白丈夫的一举一动,则走至十福晋的身边,问道:“阿真啊,你先想想以前有没有带着丫头去什么地方玩过,丫头喜欢的地方,我们现在就派人去找找去。” 张真真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故意做失魂落魄的样子问道:“她---是不是又被人给害了?上次......” 这一句话,让四爷和四福晋心惊肉跳。 可是张真真却辞别了德妃和四爷,离开了。 “十福晋担心的没有错,你们搜索的时候,到城内的河里或者是井里打牢一下,看有没有.....”德妃说这话的时候,心肠还真的是硬,连四爷都有些胆寒。 “额娘,锦博她不会有事的。”四爷不等德妃说完,就打断他额娘的话,可是德妃却说,“你还是早些了案,早些给你皇阿玛一个交代吧。” 德妃的提醒不无道理,所以他现在要去找太子爷商议一番,可是太子爷却说皇上去送亲,不能将这么晦气的事情传入蒙古。 所以他反对将丫头丢了的事情告诉皇上。 四爷不得其法,只能去找十福晋,听说她这些天在京城内外转悠,甚至找人去城内的河里面打捞尸体。 很让人意想不到的,的确是打捞了好几条尸体。 因为丫头这件事情,找到了城内多家失踪的人口。 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真真则忍不住仰天大笑。 根据张诚的介绍,丫头暂时决定去了法国,那是一个极具浪漫色彩的国家。丫头选择哪里,实际上还有一点,那就是张诚写了介绍信,丫头在法国不至于没有人照顾。 根据张诚的介绍,外国并不是向中国这样闭关锁国的,他们很开放,也很接待外来人的入住。 这一点她很放心。 在外面寻了好多天,张真真就觉得自已做样子也够了,则回府闭门不出了。 坐等丫头的消息。 几天之后,有消息传来丫头已经顺利送去了广州。 又过了好些天,南方传来消息,说丫头出海了。 张真真这才放心不已,可是还要应付宫里面的人尤其是康熙这关不好过。 所以装傻是最好的。 北方那边十爷听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先回来看的则就是张真真。 可是张真真看到他的时候,就忍不住落泪(事先涂的辣椒),不说话,十爷看着心疼不已。 暴脾气一上来,他就出去踹上了四爷家的门,非要四爷给说法。 只奈何四爷不在家,当十爷听四福晋说四爷为了锦博的事情几天几夜都没有睡了。十爷没反应,当找到他四哥,看到他满脸疲惫,十爷仍然是和他干了一架。 这事情闹到宫里面,宫里也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德妃却责备道:“十阿哥,丫头这么小,你们何苦训练丫头去摸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虽说如此,可十爷还是忤逆了德妃娘娘,顶嘴说道:“德妃娘娘,丫头是从宫里走丢的,你们说丫头是翻墙出去的,可是谁又看见了?若是您不给个交代,大家谁都别好过。” 这宫里面论耍无赖,谁能有十爷痞痞的。 一句话顶着德妃说不出话来,可是十爷却不能善罢甘休,问道:“四哥,宫里面你找了吗?” 四爷摇了摇头,十爷立马气急了。 “是谁说锦博是翻墙出去的?”十爷气急了,逮着谁都发脾气。 “宫墙上有爬墙用的铁索,除了锦博还有谁这么不知规矩?”一旁的容妃则帮腔。 刚才十爷冲着德妃嚷嚷的势气,让荣妃稍微迟钝了一下。 现在宫中由她和德妃主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逃脱不了责任。 所以现在一定要将责任推给老十家了。所以她说道: “十阿哥,听说锦博在府上被十弟妹训练要上战场打仗,你们怎么能够如此?丫头是女孩子,不教他们琴棋书画,你们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为了讨你们皇上欢心,可以什么都不顾吗?” 十爷见他们如此说自已,气不打一出来,若不是四爷在旁边拉着,十爷说不定又要干架了。 四爷将十爷拉出宫,则说道:“我们没有找到锦博,这也算是好消息,至少她还活着的。” “我闺女当然活着呢....”十爷说完一阵烦躁,甩开四爷的拉扯,就要往府里面走。 四爷追上去,则对十爷讲:“十弟,你去问问十弟妹,她是否知晓丫头去哪里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故意将丫头藏起来,烦你们去找了?” “十弟,你误会了,我是想要你回去问问十弟妹,想想丫头去哪里玩过?这样子我们才能尽快找到锦博......十弟也想想锦博平常都去哪里玩?” 十爷摇了摇头,表示丫头不曾逗留在外面的习惯。 这件事情一拖就两个月,等康熙回朝,事情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丫头彻底的丢了。 张真真依然呆在府里不出门,别人来看她,她也拒绝不见客。 而彼时的康熙,送走允慧,则拐去了一趟归化城,在她女儿那休息了一阵。父女两个,有好多话要谈,故而住下好几天。 然后才启程回京城。 锦博的事情,直到康熙回京城才晓得,及其震怒,将宫中玩物职守的侍卫们全部斩杀。 宫里面的德妃和容妃都受到了惩罚。 至于太子,也受到了斥责。 张真真和十爷一道进了宫,见了皇帝十爷就跪下请罪说:“皇阿玛,阿真最近伤心欲绝,心智有些受损,现在记不大清楚谁是谁了?” 康熙看着与老十一块跪着的张真真,而她一直拽着老十的衣袖不松手。 样子及其恐慌和无助。 看到这样子的老十媳妇,康熙则不好发脾气,则问道: “看过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 “那群太医都是废物,说什么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十爷想到在皇阿玛面前不能够太放肆,所以难听的话没有说出口来。还有就是他一大声,身边张真真就以颤抖。 “你们也不要担心,丫头或许是贪玩,跑出去玩去了,你们多留心些.....” “皇阿玛,丫头以前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离开的,丫头一定是.....”被人害死了,十爷一想到这里心里面就是一惊,那害死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康熙更甚,直接安慰说:“丫头吉人自有天相,朕会吩咐个地的官员,一旦遇上丫头,立马扣住,待确定之后立马送回京城来。” “是,皇阿玛。” 康熙又看了看有些懦弱的张真真,则吩咐李德全说道:“去让宫里面所有的太医都传来,给十福晋瞧瞧。” 康熙是不相信张真真是真的疯了。 他一定要亲自确定下来。 太医一个个的诊断之后,则在一块相互沟通了一阵,然后才回答说:“回皇上,十福晋她情感低落、行动有些迟缓.....”太医说完则又看了看十福晋那边,此时老十正在安抚张真真,可是张真真却面无表情,所以他又说,“少言寡语,臣怀疑十福晋得了----抑郁症。” 很有可能成为疯子啊。 145试探,十爷酒醉说心里话 145、试探,十爷酒醉说心里话 十爷听抑郁这两个字,非常的惊慌,他在宫里面见到很多后宫里的娘娘们得了抑郁之后,过不久就死了。 忙走至太医面前,问道:“严重吗?我福晋的病严重吗?” “十阿哥,您放宽心,十福晋现在还没有做出自杀的行为,情况还不是恨糟糕,臣开些药一定会好的。” 十爷这才安心不少,连忙吩咐太医开药,然后他则寸步不离的守着张真真来。 可是康熙仍然不放心,在十爷领着十福晋离开的时候,则命令李德全去试探一番。 当十爷正领着十福晋在宫道上走,不晓得从哪里来的一条疯狗,猛地冲到张真真身上扑,张真真下意识的就要反击,可是十爷先一步挡在她面前,并且将那条狗给踢死了。 “阿真,别怕,这等畜生,爷已经将它给踢死了。” 这时候远远地几名太监过来,看到地上的死狗,慌忙跪下来,十爷问道:“混账东西,怎么带狗的?” “十爷,这是小阿哥们新养的宠物,平时很乖巧的,今日不晓得怎么就.....奴才知罪,请十爷赎罪。” 张真真看着那条瞬间死在眼前的狗,猛然间惊觉一身冷汗,若是她刚才反击了,那么康熙一定知晓她是装的了。 欺君之罪,现在她当不起。 这条狗不过是来试探她的,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在演绎的真一点好了。 宫道上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吓住了来往的宫女太监还有十爷。 十爷连忙搂抱着张真真,然后安慰说:“阿真,没事了没事.....” 笨拙的十爷,不晓得如何下手,只能看着趴在他胸前颤抖的女人彷徨无措。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就见到张真真独自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不发一言。 十爷从太医那里知晓,他的妻子是受了刺激,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丫头--离家出走? 不,也许阿真因为丫头不是离家出走,而是.... 想到这一点,十爷连忙安慰说:“阿真,丫头该是出去玩了,没有发生意外。你别多想,咱们一块等着丫头回来好不好?” 张真真觉得这病装的久了,会被人看出来,所以她决定,轻轻的仰起脸,问道:“真的是如此吗?” “真的,一定是如此的。”十爷忙不迭的颔首保证。 然后张真真则靠在十爷怀里,挤出几滴眼泪来。 可是最让人落泪的还是十爷,他白天要亲自照顾张真真,晚上却又要出去找丫头。 两头忙的后果则就是疲惫。 不过他依然没有放弃,这让一边看结果的康熙,更加迷惑不解或者是认定丫头真的是离家出走了。 眼看着就十月份了,丫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十爷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冷却。 张真真彼时也被八福晋的彪悍给震撼住了,因为她谢绝访客,可是八福晋每天是直接闯了十阿哥府的门,不管张真真如何冷清,她都自顾自的拉着张真真一块去排练。 当然也曾经试探过张真真,可是张真真连与之朝夕相处的阿美都骗得过,八福晋自然看不出任何瑕疵来。 日子也就这么消耗掉了。 这天几个兄弟知晓老十心里面不痛快,则就邀请老十过去坐坐,顺便喝点酒。 而彼时张真真也被八福晋给扔去了八贝勒府,几个兄弟和几个兄弟的福晋约好的,开导开导这对失去孩子的夫妻。 男人之间的开导,不过是喝酒。 而十爷喝着喝着就醉了,醉了就开始哭,哭诉的很多,哭他皇阿玛不管他闺女,哭皇上看不起他,哭...... 一边的几位福晋看十爷这样子哭的难堪,想嘲笑却又不敢笑,八福晋与之熟悉,则劝说: “阿真,你去劝劝,十弟这样子让人看着难受。” 可是张真真知晓十爷最近压抑的很了。 哭一哭也就好了。 “各位嫂嫂,一会别说过我来过。”张真真说完欲要走,可是却听到十爷又说道,“八哥,丫头没了,可是我心里面却庆幸丫头没了,是不是很无情。” 在远处的张真真,听到这里,则停驻了脚步,然后听到八阿哥劝说道:“十弟,别胡说,丫头失踪大家都难过。” 大家心里面都怀疑过,丫头是否真的从宫里面翻墙出来,还是另有隐情?不过大家都明白,丫头凶多吉少了。 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十爷还认定丫头是活着的吧,只听他说道: “不,你们不知道,自从丫头失踪以后,阿真变得越来越像女人了,以前她从来都不会哭,以前她对我从来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我依赖,我......” “以前的弟妹,是什么样子的?”乘着老十喝醉了,一边的老九就不动声色的打听着。 八爷却破天荒的没有去阻拦。 “第一次见阿真,她骑着一匹小红马在草原上就像是一颗耀眼的星星,率性洒脱,可是自从来到京城,她就变了,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她了.....”十爷从来不晓得自卑为何物,虽然张真真有很多地方比她有本事。不过那是她媳妇,她有本事,自已脸上也有光啊。 “那你喜欢她哪个模样,是现在还是以前?”九爷继续问道,“若是你不喜欢她现在的模样,九哥在给你找。” “不---我不要,我就要她.....”十爷嘶吼着,然后又灌了许多的酒,八爷劝着,让他少喝点。他也不听..... “丫头她若是再也回不来了,该怎么办?” 十爷的矛盾,一点点的侵蚀着张真真的心。 她现在也要怀疑,自已不告诉十爷真相,这样子的决定是否是对的? “十弟,往好地方想,至少锦博现在还没有不好的事情传来。”八爷劝解道,可是好没有说服力。 不过九爷倒是不放弃,则继续问道:“十弟,你说说看,桌木真那女人最近有什么变化?每天都哭吗?” “阿真,她不---”十爷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张真真又怎么会不晓得九爷的心思,则走上前去,阿娜多姿的给几位爷行了礼,则看着十爷身边的酒说道,“爷,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告诉你,我很讨厌酒,非常非常的讨厌呢。” “阿真,你---我不喝了,我不喝了,你别讨厌我。”十爷立马起身解释。 最近第一次,张真真在丫头失踪之后,笑了。 而看着她笑了,十爷心里面的担心,才突然间松懈了不少。张真真见他这么乖,然后为十爷理了理衣领,颔首道: “乖.....” 只是这样子戏弄一个阿哥,旁的人则看不过去。可是张真真他们开口,就对各位阿哥们有礼的说道:“这些天麻烦各位爷了,丫头这么多天都没有被找到,估计十丫头在外面玩的太疯癫,忘记回来了。等她回来,一定要她去给各位爷请罪去。” “十弟妹,你们能够想得开,做哥哥的也放心了。”一边的八爷说道。 张真真再次颔首道:“多谢各位哥哥们操心了,我们爷有这么多哥哥关心着,也会尽快振作起来的。” “十弟妹能够这么想,十弟该是放心了。”八爷感叹道,远处见到自已的福晋和其他嫂嫂们过来,则招呼大家一块坐坐。 八爷见大家一块来,则说是求着大家一块在各地帮个忙,找找锦博丫头来。 各位阿哥们虽然心里面有微词不过还是说道:“八弟,这不用你吩咐,皇阿玛已经给各地放下了旨意,各地方只要一见到丫头,就会将其给带回来了。兄弟们也会派人盯着的,一定会将丫头安全带回来的。” 十爷酒喝多了,这会儿对于哥哥们的话,想说谢谢,表达不了。 张真真见到七爷和七福晋,则说道:“七哥七嫂,颜伊那孩子好多天没有去我们府里,锦溪倒是挺想念她的颜伊姐姐的,不晓得颜伊这几天可否有空?” 七爷和七福晋脸色立马变了,则见七福晋说道:“这几天天气凉,颜伊身子有些不舒服。” 这正如了张真真的意思,颔首道:“小孩子很容易生病,改日带锦溪过府看望一下,今日就谢谢各位哥哥嫂嫂了,我们爷酒喝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有空在请各位哥哥嫂嫂去府里玩。” 就这样子,张真真携带十爷离开八爷府了。 剩下的兄弟们见老十走了,倒是索然无趣了。 至于七爷大概是觉得没了丫头,十阿哥府该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 在说皇上的态度也不明白,他可不敢将自家的女儿贸然过继给十弟。 只是九爷看不明白,则问道:“八哥,那女人突然间好了?” 八爷颔首道:“大概是想明白了。” “我看她八成是装的。”九爷怀疑说。 “装的?难道你以为丫头是她故意给弄丢的?还是给藏起来了?”可是如此一来,她图什么呢? 丫头没了,皇阿玛每年也就不会在惦记十弟了。 九爷也想不通,所以很烦躁,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酒。一想到那女人说她讨厌酒,则狠狠的将手中的酒杯给摔了。 “我就是不明白,她怎么就变了。” 八爷知晓他弟弟就犯贱了,没搭理他,则说老九喝醉了,让人送回府去。 146要个承诺 146、要个承诺 而张真真将十爷带回家,喂十爷喝了醒酒汤,然后拾掇拾掇十爷安寝。 而她则坐在床边看着十爷。 她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十爷在八爷府说的话。 “八哥,丫头没了,可是我心里面却庆幸丫头没了,是不是很无情。” 这句话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十爷你可就惨了。 “自从丫头失踪以后,阿真变得越来越女人了,以前她从来都不会哭,以前她对我从来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我依赖,我......” 依靠? 你要的仅仅是如此简单,可是我却太多独断了。 烛光下,十爷睡得不慎安稳。一只手还扒着床沿不松手,大概是做噩梦了。 轻轻的伸手去抚平十爷蹙紧的眉头来。 “对不起,这些年忘记顾着你的感受。”丫头的事情也对不起。 “我一直觉得你对我的宽容,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错了,宽容是相互的。”失去了方才晓得过错,还好我还没有失去你呢。 夜静悄悄的,阿美进来过几次,张真真打发她去睡觉。 可是那丫头倔的很,非要在外间陪着,说她有什么事可以叫她。 张真真无暇顾及阿美,看着十爷的睡颜,则感叹道:“有夫如此,是我的幸运,我会好好珍惜的。” 不过你若是负我欺负,我不会不理你,相反我会让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 我也是个小女人而已。 想到这里,张真真则笑了。 第二日,十爷醒来依然不记事,也因为不记事,张真真在他睡着的时候故意的扒了他的衣服,坐在床畔,双手托腮的问道:“爷,您昨晚说,不喜欢我烦我了?” “阿真,你胡说什么啊,没有的事。”十爷想要掀开被子起来,可是屋内除了张真真,还有阿美丫头在呢。 “爱新觉罗胤誐,您昨日亲口说的,五哥七哥八哥都可以作证的。”张真真继续胡编乱造的,不过提名提姓的叫人,十爷当真是觉得坏了。 十爷偷偷的瞄着阿美,发现她双目正视前方,没乱瞄着。 可是她在,他总觉得别扭。 “真的---阿真啊,我昨晚肯定是喝多了,胡说的,你千万别.....” “您还说因为丫头的事情,您觉得我变了?变得您越来越不喜欢了。您还说您喜欢蒙古的塔娜.....洒脱无羁......”张真真说话的当儿表现的越发楚楚可怜了。 十爷也顾不得身前站着的丫鬟,拉着张真真的手开始认错。 可是张真真就是不买账,不过也没有抽回自已的手,直到十爷问道:“阿真,你要怎么着才能够原谅爷,你说给爷听,只要爷能够做到,爷一定满足你,若是爷做不到,爷也会想办法满足你的。” 张真真就等着这句话。 “爷,奴婢什么都不要,奴婢就要爷一个承诺,若是有一天,我惹您生气了,您也要像我原谅您一样原谅我。” 十爷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则立马颔首同意了。 张真真立马破涕为笑(还没哭),说道:“一言为定,阿美做见证。” 十爷对于张真真变脸的速度,甚是惊讶。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上当受骗了。 十爷在丫头失踪之后,第一次上早朝了。 皇上忙碌的只是稍微瞄了一眼老十的位置,没搭理。不过十爷不在的时间里,朝堂之上变了不少,皇上启用了不少汉家学子,其中年羹尧,岳钟琪等人。 下了朝堂,十爷没在这些事情上操心,而是问道:“八哥,昨晚上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八爷颔首,心里面则想着,他说的挺多不该说的话,只是不晓得他指的哪方面? 不过八爷自动的将其认定为是怨皇上哪一件事了。 要不然今日怎么巴巴的来上朝了? 十爷见到他八哥点头,也没有心情知晓昨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会儿四爷也出来了,八爷有心事,则上前一步问道:“四哥,近日皇阿玛重用汉官的事情,四哥是如何想的?” “满汉一家,皇阿玛大概是这个意思。”四爷倒是想的开。 不过因为锦博的事情,旁人倒是说四爷府不少的坏话。 说四爷命硬,克死了府里面的小阿哥最近还克死了十爷府的大格格。 不过四爷一向冷清,对于这事置若不闻。 这样子的谣言,十爷自然是听得清楚,这会十爷看他四哥越来越憔悴,心里面虽然有些过意不去,可是面上却一副就是他的错。 场面很冷。 正说话间,康熙则传召十爷进御书房。 八爷担心十爷会受到皇阿玛的谴责,则要一起陪着。 一来为十弟开脱,二来也体现自已兄弟情深。 所以他随着十弟一块进了御书房,多一个人,皇上也没有多在意,因为皇上只是问了十福晋的病情如何。 而老十则回答说:“回皇阿玛话,阿真已经大好了,太医说只要不提起---就没事。” 康熙意味深长道:“也该好了,都好几个月没出府走动了。” “烦劳皇阿玛担心,是儿臣的过错。”十爷表现的很谦虚,不过这些话八爷来的路上就教导过了。 “回去告诉你媳妇,明年南巡的时候带上她,让她好好准备准备。” 南巡? 这样子的好事?十爷不确定的问道:“皇阿玛,真的带着儿臣和阿真一块去吗?” “自然一块,不过你八哥要留守在京城看家,任务繁重。” 八爷这般一听,则拱手回道:“为皇阿玛做事,是儿臣的福气。” 康熙颔首,吩咐他们莫要声张,则让他们走了。 南巡啊,十爷高兴跟什么似得,想要立马飞回府里将此事告诉他媳妇。 八爷见状,则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牌匾,默默的走了。 十爷回到府里面,立马将此事告诉了张真真了,张真真事先还没什么反应。等过了几天,等张真真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激动啊。 南巡? 就是不晓得这次南巡可以走到哪? 当晓得是山东的时候,张真真则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本来觉得可以到广州一趟呢。 话说宫里面为了明年能够好好的旅游,决定在近两个月里面,将九公主允夕,也就是新封的和硕悫靖公主,嫁散佚大臣一等男孙承运。 对于这样子的决定,十爷在家里面抱怨了好些天。可是出十爷以外的聪明人都晓得,这是皇上给汉人们吃下的定心丸。 允夕乃是宫内袁贵人的女儿,袁贵人是汉人,她的女儿嫁给身为汉人的孙承运是极好的。 虽然孙承运只是大内侍卫,可是他的爷爷却是汉军正白旗,河西四汉将之一。 孙思克早年曾为王府护卫,后随洪承畴征战,调任甘肃总兵,驻守凉州。三藩之乱时,他攻克靖远,又率军震慑进犯的游牧部落,然后渡河与张勇会师,参与会攻平凉,升任凉州提督、三等阿思哈尼哈番。 二十二年的时候,孙思克因此前主张暂缓进兵四川而被追责,罢提督,夺世职,留任甘肃总兵。次年出任甘肃提督。康熙三十一年,加太子少保、振武将军。 三十五年时,孙思克参加昭莫多之战,击退噶尔丹。可惜了,因为战争留下病痛,他在康熙三十九年的时候病逝了,之后康熙则追赠他为太子太保,谥号襄武。 而他的子孙后代荣宠一世,所以这个孙承运能够娶到公主也是应该的。谁让他的爷爷战功显赫呢。 当所有人想到了孙思克的时候,也就对没有人在反对这场不按常理出牌的姻缘。 公主出嫁这天,张真真则早早的进宫去了,因为公主出嫁,做嫂子的自然要去送嫁。前几次因为特殊缘由,她没有机会见到皇家嫁女儿的场面。 在说她的病也该好了,不能老是憋在家里面。 陪着公主给宫里的妃子请了安,然后则目送公主的銮驾远离。 当众人散去,张真真与八福晋结伴而行,不多时则有人传来消息,说是德妃有些不舒服,大概是今年操劳所致。 “咱们也去瞧瞧?”八福晋问道。 “过一会吧,咱现在去瞧瞧,德妃也未必有空见咱们。”身子不好,大概会命他们先回去。 不过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所以她们逗留一会,才往永福宫出发。 随着八福晋慢悠悠的行至永和宫,则看到四福晋恩雅跪在院外,冲着德妃的屋子行了礼。 张真真奇怪,这时候四福晋也起身了,看到她们过来,则说道:“额娘已经缓过来了,你们进去安慰安慰额娘.....” 四福晋的脸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等四福晋离开了,八福晋才说道:“四嫂那里都好,可惜就是入不了德妃的眼。” 这其中必定有内幕,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惹了德妃不痛快。 “阿真,你之前不再京城里面住,不晓得以前咱们这六阿哥胤祚是因四阿哥而死,德妃娘娘一直耿耿于怀,从四嫂进门她就没给过好脸色,只不过四嫂性子好,若是像三嫂那般,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八福晋小声的解释说,“也不晓得这德妃到底是如何想的,好好的儿子儿媳,就这样子让她给拒之门外了。” 这些事,张真真不置可否。 进去给德妃行了礼,八福晋闲扯一番,最后还是扯到了张真真身上,只因为德妃是个记仇的。 当日十阿哥顶撞了德妃娘娘,怕是今日要找麻烦了。 可她也记得,张真真曾经在良妃门前晕过去的事情,所以没敢体罚。 说两句话痛快痛快嘴,就让人给离去了。 147九爷得一子弘政 147、九爷得一子弘政 张真真想着今日十福晋的遭遇,则准备回去问问老十,她想着抽个时间去看看四福晋。 今晚,十爷很晚才回来,不过今晚大概是喝酒了,不过他先洗了澡冲冲自已身上的酒味才回来。知道他是在意自已先前说的不喜欢酒,所以他才有做派。 想想挺暖心的。 看着他进门就脱了敞篷,屋里面有地暖,所以很热。 张真真则准备了一件睡衣,侍候他换上,相应的问道:“胤誐,今日我在宫里面遇见四嫂了,貌似德妃娘娘还是不待见她。” 十爷只嗯了一声,像是习以为常。 张真真心里面衡量一下,则又问:“锦博的事情,给四嫂他们添麻烦了,明日我想去一趟四爷府看看。” “你今日进宫听到那些说四哥克子的传言了?” 克子? 这是什么话? 四爷府现在的确是没几个孩子活着,可是四爷与四福晋感情好,人家只是不急着要孩子吧。 不过张真真还是顺势的点头。 又听到胤誐说道:“这传言倒不假,弘晖弘盼不都没活成,咱们锦博刚进他府里没个把月,不还.....有人则说四哥这是在还债.....”十爷越深思越觉得谣言是可信的,胤祚的死也该算上了。 不过这话让张真真有翻白眼的冲动。 还好她克制住了。 “爷,胤祚的死,你可记得?”宫里孩子的死,那个能够真正弄得清楚来。 胤祚死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好不,哪里知晓大人间的事情啊。 十爷思索片刻,则回答说:“皇阿玛说胤祚是掉进池塘里面淹死的,当时四哥就在身边,没去救人.....等太监们将人给抬上来的时候,胤祚就没了呼吸......” 没下去救人?难道是不识水性?可是弘晖淹水的时候,四爷可是下去过的。 “四哥,当时怕也不会水吧。”张真真这般猜疑道, “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够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亲弟弟掉下水而不管不顾啊。不过这也难怪,当时四哥是孝懿仁皇后的儿子,而当时胤祚很受皇阿玛宠,大有将皇位传与他的可能,所以四哥嫉妒才没有下水去救的吧。” “......”不像是四阿哥所做的事情,胤祚当时若是得宠,想要他死的人挺多的。 “还有人说是四哥亲自将胤祚推下去的呢。” 这其中疑点重重。 “胤誐,您现在想想,就没有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胤祚死的时候,四哥才八岁,八岁的孩子就算是受皇后唆使将弟弟推入池塘,那他为何不跑呢?害了人不是该跑吗?何必有眼睁睁的看着胤祚被淹死?” “我哪里知晓?也许他被人发现了,不敢跑。” “若是你,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犯错吗?” 十爷轻哼一声,心虚说道:“我不会犯错。”犯错当然要在没人的时候啊。 “那你也晓得这说不通了吧,害死胤祚的人铁定是旁的人。” “胤祚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说这事还有什么意义?”十爷不以为意。 “既然四哥是被冤枉的,我们不该为其伸冤吗?” “阿真啊,你脑子里面到底想什么啊,你以为你是神探狄仁杰啊,快洗洗刷刷睡觉去,明天还有的忙。”十爷收拾好则就往床上躺着去了。 张真真倒不是相当神探,只是这件事情总的来说是他们十阿哥府亏欠了四爷府。 第二日则拉着十爷去了四爷府,两人稍微说了些抱歉啥的,不过四福晋一向温柔贤惠,自然不会给她们脸色看。相反的四福晋还反过来安慰张真真,这让张真真更加的愧疚不已。 十阿哥被四阿哥拉去书房,大概又训斥了吧。 现在剩下他们妯娌之间,张真真试探性的问道:“昨日德妃娘娘身子不舒服,我看到四嫂您.....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四福晋有些不自然,不过却没想要多说的意思。 “我听说了一些事情,是否真的跟六阿哥胤祚有关?”张真真看着四福晋的眼神,闪烁了那么一下。 张真真猜得出来,四福晋不知道此事。 应该也只是听说吧。 “也不晓得如何才能够让四哥和德妃娘娘冰释前嫌?”张真真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四福晋,只奈何她防着自已,什么都不说,“四嫂莫要误会,近日您和四哥因为锦博的事情蒙受不白之冤,我和十爷心里面过意不去,所以才想着要帮忙。四嫂若是觉得我们多管闲事,日后不问就是,还望四嫂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跟阿真说说来。” 四福晋心中思量着什么,之后才回答说: “阿真,锦博若是出去玩,总会回来的,你也莫担心,近日若是无事就多进宫去陪陪太后,几位公主一离宫,太后那边难免落寞。” 莫名的张真真觉得四福晋提到太后,意味深长。 “四嫂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现在找不着锦博,若是有太后眷顾与你,当真是你的福气。”四福晋这算是好心了。 张真真闲聊了一阵,则等着十爷一块回去。 待他们走后,四福晋则将张真真的意思说给了四爷听,四爷什么都没说。 四福晋恩雅也想要知晓当时到底是为何? 可是她晓得自家爷的脾性,若是他不说,必定是有她的道理。 所以也没问。 可是她相信自家爷是不会对自已的亲弟弟下手的。 沉默良久,四福晋觉得听不到自家爷的解释了,可真当她以为四爷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一句话说: “恩雅,这些年侍候额娘辛苦你了,可宫中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对你最好的。” 对那拉氏来说,有这么一句话,就够了。 张真真离开四爷府,则让十爷陪着一块去了外面逛逛。 眼看着冬日了,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两人经过一处捏糖人的地方,张真真听到十爷呢喃道: “在过几日就要下雪了,丫头也不晓得好不好?” 张真真注视着十爷脸上稍纵即逝的悲伤,明白他心里的不好受。 “丫头现在若是在南方,该是受不住冻了。”张真真有些心虚。 不过总是要往好地方指引十爷,不然她指不定要告诉十爷真相了。 “我们去捏一个糖人吧,回头给锦溪玩。”张真真故意说道,见十爷点头,才上前一步去。 本来还想带十爷去逛逛十里香,可是见十爷老是想到以前,想想则作罢了。 两人回府里了。 第二日吃过早膳,张真真在铺子里面忙活了一阵,就准备进宫看望太后,可是却遇见了九阿哥。 在钻石铺子里面,张真真进去听掌柜的汇报了近些日子的生意上的差强人意。 掌柜的建议将价钱调下去。 可是张真真否决了,先不说康熙拿这些东西打赏了宫内的妃嫔,就是四公主那边,也不好交代。 所以吩咐她继续涨价。 今年过年的时候,张真真打算用此物做贺礼给各家送去些。 康熙拿得出手的东西,他们自然不会嫌弃。 在吩咐掌柜的继续按照先前的行为所宣传,总会越来越好的。 吩咐完这一切,张真真则去了大厅,然后就看到了九爷在捣乱。 说他们的东西是假的,伙计们自然是不敢惹他。 “去,叫你们主子出来,好好的说道说道,弄坏了本爷的银子,该怎么个赔法子?” 他这是在欺软怕硬了。 张真真走上前去,厉声说道: “怎么侍候的,九爷你也敢怠慢,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给九爷沏茶去.....” 那伙计正愁着无法招架呢,见张真真吩咐,跑的比兔子都要快。 而那九爷见到张真真来,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你怎么会在这里?”九爷问过之后,那掌柜的就过来介绍。 心中怨恨,他居然没有打听的出来,这家铺子居然是老十家的。 心里不平衡,则想着好好教训一下桌木真,则说道: “这是你弄来的?你也不瞧瞧,什么东西都敢卖,若是被人说十弟仗势漫天要价,欺瞒客户.....” “九爷说的是。”张真真符合说,然后又说,“可是九爷,我卖的起,就不怕别人买不起。” 你若是买不起,就别再这里丢人现眼。 看了看那被弄碎坏的元宝,则又说道: “这是钻石,九爷没见过,自然不晓得其力度。若是弄坏了九爷的银子,还请九爷见谅,若是九爷没银子用,改日让我们爷将银子送还给九爷就是了。何必您亲自在此讨说法,丢了身份。”您自已知识浅薄,非要拿钻石对银子,当真是要自取其辱了。 “好厉的嘴,这偌大的京城,就怕你吞不下去。”九爷轻蔑的哼一声。 “我是吞不下,我也没想自已吞。” 九爷见她说软化,以为她是服软跑了,则得意洋洋的说道:“既然是老十的铺子,做哥哥自然会给足了面子,说说吧,要多少银子能将这家店铺卖给我。” 原来是为了此事? 这九爷大概是见到了这家铺子有利可图了。 只可惜先吃螃蟹的人,总是要面临这样那样子的困难,而她总是要客服的。 “九爷若是想要买这家铺子,跟我商议不来。” “老十?那就更好商议了。”老十从不会忤逆自已的话。 “九爷会错意了,若是九爷想要这家铺子,需要去蒙古喀尔喀 部落,去找和硕恪靖公主商议,以和硕恪靖公主跟宜妃的关系,这种事不难。” “这是四皇姐的铺子?” “差不多。” 既然来了,怎么好让你空手而归呢。 “四皇姐曾经说,九爷与她最要好,小时候还帮助过宜妃带过您,若是这铺子在京城过不下去了,他倒是提醒我多多去找九爷您,若是您经常光顾此处,自然不会让四皇姐亏损。” “这是自然,既然是四皇姐的铺子,那就将你们店里面的最贵的给爷包起来,送会府上去。” 九爷给他身边的带着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立马放下一张银票来。 “多谢九爷照佛,下次在见到四皇姐---我一定会给四皇姐多说说您的好。让她惦记着京城的人,都想着着她,也不至于在遥远的蒙古举目无亲。” 这话说的,让九爷脸上挂不住。 受不了的就走了,东西都没有拿。 “东家,这东西?”是送还是不送? 掌柜的一直都晓得,他的东家身份不一般。 今日听到她连九爷都敢惹,又听了一句十弟,才隐约知晓眼前东家的身份来。 无比庆幸自已以前没有眼高手低,歧视妇女来。 “送去九爷府。”张真真又吩咐掌柜的,给九阿哥府里的刘格格多送去一份,算是贺礼。 当然这份贺礼送去的时候,刘格格心里面毛毛的,挺着肚子的她不晓得该不该收下来呢。 也许是一紧张,孩子就迫不及待的要出生了。 是个儿子,九爷一听到这消息,高兴的跟什么似得。 终于扬眉吐气了。 上面连生了五个格格,他心里面憋着这口气呢。 不过听刘氏说今日张真真送来了贺礼,九爷心里面的那口气,又憋在心里面了。 而此时张真真正进宫陪伴太后身侧呢,除了他还有宜妃几位妃嫔。张真真一时之间找不到空闲单独和太后说话。 也只能够在身侧默默的侍候着太后了。 不一会,皇上也过来看看太后,说是有好消息要告诉太后,他就是九爷府里面的好消息。 九阿哥终于有后了。 太后听到之后,连连念了阿弥陀佛数遍。 地下的妃嫔也连忙恭喜皇上和宜妃。 这些事,张真真少不了应付两句了。 宜妃也许是太过高兴了,立马请皇上给孩子赐个名字,康熙不好佛了宜妃的面子,则说道:“钦天监已经选好了名字,叫弘政。是根据弘政八字批下来的.....” 宜妃以为是皇上早就念着他儿子,心里面很高兴,领旨谢恩,然后回去给孩子准备礼物去了。 这般风风火火的样子,让太后不免感叹:“宜妃这丫头,都做了祖母了,还这么不稳重。” 太后虽然这么说,可心里面也挺喜欢宜妃这般洒脱的女人呢。 “皇额娘,她若是稳重了,这宫内就没有人找乐子陪着您玩了。”康熙安慰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148翻旧账,警告李德全 148、翻旧账,警告李德全 康熙早已经发现太后身侧为太后揉腿的桌木真,这会儿提道:“老九那孩子,刚才进御书房给朕报喜的时候,说这次多亏了咱们十福晋送的钻石呢。” 太后正好奇,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桌木真。不晓得康熙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心里还是护着张真真的,则问道: “皇上,这话怎么说的?桌木真一大早就过来了,怎么就跟老九的孩子扯上关系了?” “老九说今日咱们的十福晋给他那刘氏送去一串钻石,那刘氏当即就生下了孩子,您说咱们十福晋是否是个祥瑞之人啊。” “还有这事?”太后怕张真真想不开,又跟老九牵扯不清,打量了一直低头不语的桌木真,想要听她解释解释,毕竟皇上亲自来问,可不就当这是回事了吗? 张真真知晓,现在有两个大人物都看着她呢,虽然心里面已经将老九给骂了,可是面上依然温和的回答说: “回太后,皇上,今早来宫里之前,我在去铺子准备给您挑选几件玩意,无意间碰到了九爷,九爷出手阔绰,照顾府里不少生意。” “......” 一提到做生意,太后则不自禁的皱眉头。 因为老九就是一个商人。 “那本是自家小店,不敢收取九爷这么多银子,所以则命人又多送了样东西。听说九爷府的刘氏快要生了,所以才想着托人早早送去祝福来.....”想着日后生下来的就不去送了。 “原来如此,可他一个妾侍,你何必如此尽心,交给九福晋就好。”太后吩咐说。 “是,奴婢没多想。只觉得哥哥们的银子不能挣......” 太后颔首,表示张真真做得对。 可是皇上有皇上的顾虑,则问道:“朕听说那东西乃是恪靖公主那边才有的东西。” “是,四皇姐见这东西可爱,又很稀有,所以孝敬皇上和太后。奴婢见了也挺喜欢的,所以上次去归化城的时候与四皇姐上商议了一下,试着做这项生意。若是生意还成,也能够四皇姐那边带来利益,若是不成,也无伤大雅。就当是玩玩罢了......” “去一趟蒙古,倒是投了你四丫头的缘分,也难怪了。” 太后见皇上没什么要问的,则想着刚才皇上的意思,倒是问道,“皇上,这十福晋是祥瑞是人,可是谁传的?” 好端端的又给桌木真找来记恨了,丫头才走没几天呢。 “皇额娘,怕是您要将桌木真多留几日了,现在外面都说她送的东西具有灵气,给九阿哥带来了儿子了。之后不晓得还有多少人去找老十媳妇送祥瑞呢.....”皇上本是玩笑话,可是却不能让人以玩笑示之,张真真则解释说: “奴婢跟在太后身边,自然是沾染了不少的福气,他们若是想要收福气,可要多多来拜见太后才是。” 张真真说着吹捧话,彼时太后高兴了,不一会则觉得累了,皇上侍候太后安睡。 张真真离了慈宁宫,则去了永福宫,德妃娘娘的去处。 前些日子见德妃娘娘不舒服,今日顺道来问问。 刚好碰见了八福晋,她是来给良妃娘娘请安的,相约一道。 到了永福宫,正见到德妃娘娘正在训斥下人们。一时之间也不好进去,八福晋找来丫头打听,才晓得,原来是之前永福宫死去的那个小太监,有人居然在永福宫里给那小太监摆香案,现在却被人告发。 张真真和八福晋本都不是看热闹的人,可是事关那个被张真真打死的小太监,她就不免多留意了一下。 八福晋见她好奇,则笑着说道:“宫中太监对食之事,本是忌讳。那宫女怕是那死去太监的相好,这也正好,德妃惩处了那宫女,也免得日后给你惹出麻烦来。” “我平日去查过那小太监,在宫外并没有什么亲人,想必他护着的人必定是宫里的这位了。”张真真呢喃,不过八福晋却没有听清楚,在问她,张真真则问八福晋说: “这种事情,宫里面会如何处置?” 八福晋想了想,则说道:“若是宫里面其他人不插手,德妃一向老好人,今日这宫女大概会被贬到辛者库了。” 一提到辛者库,八福晋心里面有些不自在。 张大概介意意良妃娘娘的出身。 “让人通传一声吧,我们已经被人看见了。”张真真说道,她不急着去见那丫头,若是太急了,说不定下一刻就是她的死期了。 张真真在德妃出坐坐,就出来了,然后则回慈宁宫了,因为她要在宫里面住几天,回去的时候刚好见到李德全在外面等候。 他见到自已谦卑的行礼,张真真想到某些事,则走上前去问道:“最近天气凉了,李公公尽心尽力的侍候皇上,辛苦了。” “十福晋严重了,这些是奴才的本分。” 本分? 那你可要一直这么本分才是。 张真真彼时故意漏出了些许悲伤,则问道: “李公公,你说若是没有那次意外,锦博该是不会离家出走的吧?” “十福晋---莫要担心,小格格吉人自有天相,定是一时贪玩,过几日就回来了。”李德全的回答让人麻木,也许他自已也麻木了,只是他自已不晓得罢了。 而张真真的伤心只有那么一瞬间,然后又平静的跟李德全聊起天来。 “李公公,皇上最重情义,朝堂上诸多事情要忙,可还惦记着太后娘娘身子,实在是万民之福。” 变脸的事情,让见多识广的李德全都望尘莫及。可是李德全也不得不应付说: “皇上以前很喜欢锦博格格,陪着皇上逗了不少闷子.....” 一听他提到锦博,张真真则莫名的不痛快,打断他的话说道: “李公公可要保重身子才是,您才是皇上身边最知冷知热的人,莫不要因为一些---烦忧了您的前程,毕竟皇上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您没了的话,皇上该伤心了。您说是不是?” “十福晋---奴才不敢。” 不敢说,去敢做吗? 张真真没再说废话,因为她说的也差不多了。 冲着李德全身后福了福身,就站定在一旁。 而李德全转身,则看到了皇上在身后,顿时满脸的惊慌失措。皇上的脸色也不甚好,知皇上冷暖的李德全有如何读不出皇上眼中的含义来。 刚才十福晋的话,并非是警告自已什么,那一字一句都是说给皇上听的啊。自已聪明一世,居然会被人摆了一道,太疏忽了。 刚才十福晋云里雾里的问话,虽然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可但凡有那一丁点的意思,皇上都会仔细琢磨来。聪明的皇上绝对会体会出什么来? 可是那十福晋是如何知晓的?自已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因为不知,所以李德全惊慌,只是皇上却只吩咐说: “回御书房。” 当天还没有轮到张真真去查,康熙就已经动手了,只不过李德一回去全都坦白从宽,只不过他说这一切都是他管教不严之罪。 也就是说那件事是他的徒弟小春子公公受人蛊惑,才不知天高地厚下了那样子的命令来。 小春子公公,当夜也承认了。 不过他没有承认是谁指示他的,就当场毙命了---自杀。 李德全在赌,赌皇上对他的依赖。 而他也赌赢了。 皇上并未深查,就让其将他的徒弟葬了。 康熙立马将他的儿子四爷给叫进宫里来,再问一遍当日关阳楼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来。 四爷的回答与上次一样。 康熙则问道:“你有没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审讯你的犯人而且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来?” 四爷不明白她皇阿玛为何这么问?一时之间也不敢回答。 “老十那媳妇,第一时间就确定了杀人凶手,你说他是如何办到的?” 有这种事情吗? “儿臣不知,儿臣上去的时候,十弟妹就准备将那太监给踢下去了。没来得及阻止,难道十弟妹已经审讯过他了?儿臣是紧跟在她后面上去的,这实在是说不通?” 皇阿玛难道已经知晓了,那太监招供出来的是自已? 四爷更加诚惶诚恐的面对皇帝了。猜想这事绝对不是十弟妹招供的,若不然当初也不会直接告诉他太监说的话了。 之后康熙又说道:“她今日警告李德全,要他好好保重身体。” 什么意思? 四爷继续低头沉默,等着他皇阿玛说明白了。 “而朕也问过了,锦博被人带上关阳楼那件事,是李德全的徒弟所为。”四爷松了一口气,可是却弄不明白,他皇阿玛为何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虽然他很为弟妹高兴,为自已的孩子讨回了公道。 之后康熙见问不出什么来,则对自已的孩子说: “你母妃---朕今日会去给她一个解释,你和你的福晋,这些年受了冷嘲热讽,是皇阿玛的不是。” “不---儿臣不敢。” “跪安吧。” 四爷从御书房出来,一阵冷风袭来,身心舒畅。 可是十几年的隔阂,又怎会因为一句解释,而冰释前嫌。他的母妃恨他如故,一辈子都不会在原谅了。 “皇额娘,您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四爷呢喃,这让在御书房值班的太监宫女,不自禁的冷颤了一下。 四爷喜怒不形于色,可他不自禁表现出来自嘲悲哀,却让人害怕。 149纳兰明珠诱出洞 149、纳兰明珠诱出洞 四爷出了宫,想想又不对。若是那日死去的太监招供是李德全所为,那么弟妹为何要对自已那么说? 弟妹是在警告自已,已经被人忌惮了,而且此人也是自已的皇阿玛。 那皇阿玛会如何认为? 四爷越想越不对,连忙又进宫去了。 他要求康熙让他继续调查此事。 可是康熙却更愿意息事宁人。 “皇阿玛,若是您方才所说的,十弟妹此事一定会认为是您要害死锦博,这不能啊。” “胤禛,那件事情已经完结就算是她怀疑,或者警告都无济于事。” “皇阿玛,这件事情若是被十弟知晓了,铁定又要闹翻天了,现在十弟不知,那就是十弟妹还没有证据,如若有一天十弟妹找到了证据,那么十弟与皇阿玛的关系,甚危已。” “......” “或者此时十弟妹已经拿到证据来.”四爷这么说,则见到咱们皇帝脸色突变,立马叫李德全进来,可是有人来报,说李总管去了别处,还没回来。 康熙立马变了脸色,然后就派人去寻找。 可是等人来报,说李德全死了。死在了辛者库...... 康熙震怒之中,则是痛苦。 待四爷调查清楚,并且抓来犯人请康熙询问的时候,康熙都懒得去理会。 一口闷血吐出,御书房乱成一团。 四爷吩咐将那宫女打入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而此时的张真真则开心的哄着太后开心,当太后听说皇上呕血的时候,慌了神。 张真真则连忙搀扶着太后去乾清宫,这会儿御医都在呢。 还好没什么大事。 彼时康熙已经醒来了,张真真决定站的远远的,不让康熙看到,免得又惹他吐血不止。 话说一个康熙是因为李德全的死而难过还是因为背叛而难过,张真真不想知晓。 不经意间抬头,却看到四爷在看他,张真真则看过去,最后两人在御花园内说话。 十爷直接质疑道: “李公公的死是你搞的鬼?” 张真真怎么能够承认,在说李德全非她所杀。 “四爷,非也,是浅竹将李公公给捅死。” 这话让四爷很激动,一改先前的冷静,则质问道: “你还说不是你所为,李公公的死我并没有对外公布。” “四爷,奴婢刚才看到了浅竹将李公公给捅死了,而之后有些害怕就跑了,这会儿缓过神来,本想向太后明言,奈何听到皇上.....事情就是如此,四爷可以去查。” 四贝勒爷对于张真真如此做派,没把握。 则问道:“你是否已经认定丫头没了?” “丫头活的好好的,四爷请不要诅咒我们家锦博,您家的格格。” “既然丫头没事,你为何不能够放过李德全一命?皇阿玛没他不行.....” “四爷,奴婢在重复一遍,奴婢无意在案发现场,无意看到那些事,可是奴婢看到的,也不能说是奴婢害死了谁谁谁?” 四爷见无孔钻入,甚是气馁。 “十弟妹好自为之。”放下话,四爷就去乾清宫了。这时候个府里的阿哥们都已经陆续赶到了乾清宫,关心慰问一下康熙。 她要在宫里面陪伴太后,所以当十爷进宫的时候,张真真则给十爷说了一声。 并警告十爷,在家不要沾花惹草。 十爷也吩咐好好照顾太后,两人相对傻笑。 这时候四爷在外面,十爷几个兄弟赶紧问皇上到底是怎么就呕血了。 四爷则回答说是皇上劳累所致。 不过却意外的多看了张真真一眼,张真真有些心虚,则别过脸不去看四爷。 话说这种事情也不能够怨他好不? 她不过是对那丫头说了点她的相好是因为她而死,浅竹不相信。所张真真想要证明给她看,可奈何敌人等不及了。 当日李德全就去找浅竹算账,并且准备要勒死浅竹。 杀人灭口被她给遇见了,自然要帮上一把。撂倒了李德全带去的手下, 那浅竹袖子中刚好握着一把刀,不晓得是自杀用的还是为了防狼用的,反正是用在了李德全的身上了。 张真真无比感叹,她的勇猛。 可问题也就来了,李德全死了,浅竹就是杀人凶手,在说辛者库这么多人,不一会就将浅竹给制服住了,还好这时候四爷派人来找了,正好遇见了这事。 刚好救下了那浅竹,张真真则功成名就的退后了。 只不过李德全背后的人,张真真还有待查询出来。 话说李德全若是死了,他背后的人会如何做? 应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或者为李德全讨说法呢? 张真真就等着了。 果不其然,他们在康熙还病着的时候,就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张真真在知晓了谁进了御书房之后,并未急着去解释,反而出宫去了刑部大牢。 浅竹被好好的收押着呢,大概是四爷关照过,没有用刑。 在说她比较安静,没人会为难与她的。 “如何?考虑清楚了吗?”张真真站在刑部大牢的牢房外面,昏暗的牢房内,她显得那么了无生机。 浅竹也并非是笨蛋,毕竟在宫中也算是个老人了。她冷冷的说道: “我已经给他报了仇,如何还要与你交易?” 张真真听来觉得可笑,不过原谅他的自欺自人。 “报了仇?背后的真凶还逍遥法外,何来报了仇?” “还有谁?到底是还有谁害死我的韫郎?” “你自已明白不是吗?替他做了这么多事,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一天吗?”这话也许是提到了她的痛处,只听她突然间嚷嚷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康熙二十五年,铭府乃是一县之长,不畏强权恶霸。是一个清官。可奈何恶霸上头有人,铭府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一夜之间被抄家问斩,那时候铭家少爷在表姨家走亲戚,所以逃离了那场灾难。” “你说这个做什么?” “铭家少爷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当年选秀被选入了宫,奈何得罪了贵人,被变为宫女,可是那铭家少爷也是个痴情的人,居然甘愿成为太监,也要与他的表妹相见。当真是个可怜人儿,他一心一意为她的表妹,哪怕最后被人利用,丢了性命,他也无惧,只可惜了他所爱非人,连为其昭雪的勇气都没.....” 张真真佯装不值得,深深的叹息了几下。 “却不知,她的表妹入了宫,变了心,早已经不是当初暗许下情谊的女子了。” “不---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和她,你凭什么认定我不值得他为我死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还活着,就凭你现在还不想死,这就是铁证。” 那浅竹听到如此铿锵有力的质疑,心神恍惚。 “当时是您---十福晋将他提下关阳楼,坠楼而死的。” “看来你听说了什么,不过我应该告诉你他摔下楼之前,就已经死了,为了保护他要保护的人。我踢他下去,不过是成全他的一往情深。你要知晓,若是他被活抓,在酷刑之下,难保不会说什么?而且若是被人知晓他自杀,那么皇上必定会深查下去,到时候牵扯出你来,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我们是被逼的,我们是被逼的,若是我不帮他们做事,他们就要揭穿揾郎的真实身份.....” 张真真从刑部大牢里面出来,冷风吹来,甚是寒冷。 可却没有想到这刑部大牢外面,居然有人在等候她呢。 纳兰明珠? 居然亲自前来了,而且看他身后数十名高手的阵仗,自已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据她所知,纳兰明珠之前风光无限,自然嚣张跋扈干出出卖官职等龌蹉事来。被人一纸告到御前,说他结党营私,排斥异已,康熙罢免了他大学士之职务。并闲赋在家..... 可一声戎马的他,又如何甘愿平庸呢?所以准备破釜沉舟,做最后一搏。 可是张真真不得不说他的招数极好,一来让让十阿哥与太子不和,并且追随大阿哥。二来也可以借丫头的事情打击四爷。 张真真看着他骑马一步步走至自已的前面不远,问自已道: “十福晋,不晓得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这可不是问句啊,可是借一步说话?你当我是傻子吗?跟你走之后,我还能安全回来吗? 可是一想到他就是要拿自已姑娘做靶子的人,她就不想要给他好脸色,则说道:“大人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宽敞。若是去了其他地方,难免不会给大人惹下麻烦。” 纳兰明珠并未生气,相反一脸淡然,则说道:“难道您不想知道锦博格格此刻在哪里吗?” 张真真突然间仰天大笑,笑他的痴心妄想。想要锦博来威胁她?当真是走错棋子了。 “纳兰大人,锦博现在极好呢,若非大人那一招一箭三雕,祸害我家锦博丫头,丫头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像如今这般好了吧。提到这个,我还想要当面谢谢您呢。”可惜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锦博不仅仅没事,还诱出了他在皇上身边最好的一步棋子。 “看来,那出戏,的确是由你自编自导的啊,十福晋,当真是小瞧了你。可是今日若是您死在了这刑部大牢,本官一样可以说是乱臣贼子作乱,误伤了您.....皇上对臣也无可奈何,还望福晋乖乖的跟本官走。” 150纳兰明珠吃瘪 150、纳兰明珠吃瘪 “纳兰大人,有时候说话做事可先要掂量掂量自已的分量,免得做不到反而被人嘲笑。就像您当日派了一些无用的匪徒来行刺我和我们家爷,最后不仅仅没有诬陷太子,反而漏出了狐狸尾巴,堂堂的纳兰大人也就这么点手段吗?” 张真真说的这个话,也仅仅是试探吧,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人居然承认了,只听他愤愤的说道: “你.....好,不愧是蒙古博尔济吉特氏出来的女儿,当真是本官小瞧了你。” 蒙古博尔济吉特氏?看来是太皇太后的威望还在。 只是这人找自已到底是为什么事情? 难道是想要杀人灭口?这么明目张胆,现在的明珠府还有这么胆量吗? 即使如此,张真真也不得不小心应对。观察眼前坐骑一马,斜睨天下的纳兰明珠,张真真则好心提醒说: “大人,我看您还是快些离开这里的好,若不然一会有人来看到了您,大人您就不好解释了。” “你.....”纳兰明珠猜忌张真真话的意思,也怀疑一会是否真的有人会过来。此刻他还有点犹豫...... “我能够顺利进入这刑部大牢,大人您不觉得奇怪吗?” “.....”刑部大牢乃是四爷管辖,据说现在四爷在皇宫侍候皇上。难到? 纳兰明珠瞪着眼前的十福晋,心中悔恨不已。 “我等大人出面,已经等许久了呢。” 张真真说完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笑,因为他表现的若是无动于衷,纳兰明珠就不敢对她下手,天知晓她心都在颤抖,害怕啊。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对张真真的威胁,骑马走了。 戏还没有完结,她还要进宫去。 可是刚到宫门口,就遇见了十爷,十爷正焦急的等候她。 看到这一幕,张真真又不想要进宫了。直接走上前去从十爷的身后抱着他,撒娇的说冷。 此刻旁边还有八爷,十爷是听说了张真真出宫去了刑部,所以才缠着他八哥一块过来的。 这会儿见到自家媳妇这般柔弱,面子上的不好意思则变成了担心问道:“阿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就是冷,暖暖.....”张真真随性的撒娇道。 一听到媳妇说冷,十爷连忙将身上的敞篷给摘下来,想要给张真真穿戴上,可是张真真不撒手,嘴里面还嘀咕说: “手冷.....” “我给你暖暖,我别....”十爷抚摸着她的手,可是张真真却故意将手夹在十爷的咯吱窝里。 一边的八爷见了,只能咳嗽一声,提醒两人有人来了。 “阿真,要不咱回府去?”十爷的心思,一般人不难猜。所以张真真随口就答应了,两人腻歪的回府里去了。 留下八爷不晓得该不该拦住他们? 等要去拦着的时候,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都成婚这么多年了,怎么像是刚开了荤似得....”可是一想到张真真以前和老十的生活不似今日这般融洽,倒也觉得没什么。 当九爷过来,见十爷和张真真走了,则问道:“怎么见到我来就走了,是不是心虚了?” 八爷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则问道:“皇阿玛好些了吗?” 九爷十刚从御书房出来,没看到皇上有什么不好,则颔首说道:“皇阿玛好多了,四哥在一旁陪着呢。” “有四哥陪着自然是好的。”八爷有些失落的说道。 九爷心思不在这上面,而是问道: “八哥,你说李德全怎么就突然间死了呢?” “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无法避免了。”八爷顺其自然的回答说。 “我听说李德全是被人给害死的,皇阿玛也是因此才病了的。” “九弟,宫里面的事情皇阿玛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最好别插手。” “我们是不插手,可是四哥却插手了,我们可不能这么掉以轻心啊。” 八爷心里面也有如此的想法,可是皇阿玛这么做,铁定是有皇阿玛的用意。他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办好差事罢了。 “九哥,那个女人刚刚去了刑部,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吗?皇阿玛怎么就允许她去了刑部,他不是吩咐过谁都不准踏入刑部大牢的吗?” 八爷心里面还是向着张真真的,则出声冷哼道: “九弟,日后对十弟妹不要这般冷嘲热讽的,让人看了怀疑。” “怀疑什么?大家怀疑的还不过多吗?又何须在添一桩。”九爷有些心虚的说道。 不过八爷这次没有搭理他,他劝也劝了,若是发生什么难堪的事情,也不怪他了。所以他回府去了。 宫里面现在有太子和四哥照顾着,出不了大事,就算是大事也是四哥的责任了。 而乾清宫内,太子爷办了皇差,则出去了,四阿哥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小心谨慎的禀告给了康熙。 康熙听到之后,则问道:“在永福宫找到东西了没有?她不是说过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记载在本子上埋入了永福宫了吗?” “是,皇阿玛,儿臣已经挖出来了。只是......”四爷回答。 “说。” “这些事牵扯甚广,儿臣祈求皇阿玛,就此罢手。” “牵扯甚广?哼,老四你想成全谁?想要护着谁?你们一个个来逼朕,一个个想要个结果,可是等拿到结果呢?你们就害怕了......”康熙貌似气得不轻,“有本事你们去找肇事者拼命去。” 你可别说,当真还有人去找肇事者拼命的。 那就是十爷。 当这事传入到乾清宫的时候,康熙直接看着四爷瞎瞪眼。四爷心中焦急,可却不敢离开去离开。 康熙愣了好一会才狠狠心说道:“让他们闹去,闹死了,朕清净。” 这也不能怪十爷,张真真想着这事情还是先告诉十爷比较好,免得十爷什么都不知道,自已又将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十爷面子挂不住。 可是告诉了十爷,十爷那脾气,她哪里管得住。 所以就打起来了。 不过当纳兰明珠领着儿子纳兰揆叙到乾清宫哭诉的时候,康熙看到纳兰揆叙猪头样,老康心里面非常的痛快。不过面子上却不动声色的询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说是老十八纳兰揆叙给打了,康熙装模作样的命人去把老十给叫来,心里面担心老十也被人揍了。 不过想着他们家那女人,若是肯告诉他,该是不会让他吃亏的。 当十爷气宇昂然的进入御书房,看到纳兰明珠他们也在,面色和善的请了安,打了招呼。 张真真早就给他透漏过底,所以十爷这次坚决不会动气的。 康熙见自已儿子脸上没伤口,又犯嘀咕了,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照着屁股上打,这样子他们也不好掀开屁股让朕看。 哪里还有这告状一说。 不过康熙虽然这么想,还是严厉的问道: “老十,怎么回事?” 心里面怕儿子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是老十则出乎意料的冷静,只听他说道:“皇阿玛,纳兰明珠那老东西,居然敢欺负我媳妇,老不死的不正经.....皇阿玛你不晓得他们把阿真欺负成什么样子了,居然威胁阿真若是阿真不从,他就派人刺杀阿真.....老东西,也不看看多大岁色了,都能当锦博的祖爷爷了.....” 十爷这话半不正经,让纳兰明珠面子过不去,心里面气十爷混蛋,被人骂老不正经也就算了,居然还诬陷他会干那种事..... 他心里面气的不行,起身就要往老十身上招呼。 不过老十这天耐心比较好,没还手,康熙正觉得老十反应奇怪着,都忘记护犊子了。 康熙身边刚刚上任的喜公公,见康熙不甚高兴,立马提醒说: “纳兰明珠,主意御前失宜。” 纳兰明珠这才觉得自已做的过分了,可是这血压上去了下不来,也不是事啊。 “老臣冤枉啊,请皇上做主。” “你还说你冤枉,今日是不是你在刑部大牢堵了我媳妇的路?男人敢作敢当,你若是不承认,我诅咒你们祖宗十八代。” 康熙看老十这架势,直觉得自已没有看好儿子。 则问道:“你媳妇呢?让她过来解释解释。” 十阿哥立马点头,康熙是怕老十一会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他不好做主。 此时康熙才发现,她是比较看重这个儿媳妇的。 不过在宣召张真真的空档,康熙问老十为什么打架? 老十就开始耍无赖,说他不过是找纳兰明珠要个说法,他的儿子就不讲理的要打他。 他那里受过这般气,然后就回手了。 “儿臣就觉得这纳兰揆叙好歹是满洲正黄旗人,叶赫那拉满洲贵族,如此不经打,真真的是丢了我们大清的脸面。”十爷打架没打过瘾,所以这会开始数落人家的不是了。还说京城权贵都是吃干饭的,这么点打斗受不住。 老十还大言不惭的说他只用了三成的力气。 这话说的密不透风,纳兰明珠可就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只能任由血压往上升。 可他本来是觉得老十好欺负,所以才闹到皇上面前,顺便探探皇上的虚实。 可谁知这是弄得到最后还是自已吃亏了。 15一十爷与纳兰明珠斗法 151、十爷与纳兰明珠斗法 刑部大牢的那女人,不过是后宫里面牺牲品罢了,怎么着这脏水也泼不到他身上来,所以他留着她的性命来。 在说后宫那些事,家丑不可外扬,他料定皇上不会拿出来作文章的。 所以今日他来找皇上讨说法,想着一个蠢货老十,还不至于难道他纳兰明珠。 可是他料错了。这个老十就像是一直泥鳅,比谁都难缠,他这步棋走错了。 当张真真进来,屋里面的老十已经将纳兰明珠上下几十代给数落玩了,最后感叹一句一代不如一代强。 纳兰明珠吃了哑巴亏,一句话都说出来,好歹那纳兰揆叙读过书,没有给老十一样胡搅蛮缠。 找个机会将前前后后的都将事情的大概给康熙说了,他说的很客观,没有指责老十的不是,康熙很满意。 只是老十媳妇一进来,扑到皇上面前就要康熙给她做主,说完就泣不成声。 康熙见她如此铁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也不好强迫。 可十爷就不愿意了,他媳妇他可是宝贝着呢,这回哭的,他上千就要闹。 “你还说你冤枉,瞧瞧我们家阿真,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年纪比她大两倍,我连我们家锦博都不如,我们家锦博都直到不能以大欺小,你.....”十爷说着就要上前去揍人了,还好私底下,被张真真给拉住了,没有上前去揍人。 张真真觉得委屈的差不多了,拉住十爷一点点的冲皇上说道:“今日儿臣去了刑部看望那宫女浅竹,不想出来就遇见了纳兰大人,他.....”张真真说完害怕似得看了看旁边的纳兰明珠。 “阿真,你尽管说来,皇阿玛公私分明,必定会替咱们做主的。”十爷的话,惹来康熙暗中瞪了一眼。你害怕张真真没在意,直接继续说道: “这---奴婢刑部大牢出来,就见到纳兰大人,纳兰大人要奴婢借一步说话,奴婢一个妇道人家,害怕---是坚决不能从的,纳兰大人就威胁奴婢说......不让奴婢走出刑部大牢.....这刑部大牢不是由四爷在管吗?何来纳兰大人说了算了?紫荆城内,天子脚下,奴婢还是相信是有王法的,请皇上为奴婢做出.....” 一字一句都将纳兰明珠逼上绝路了。 康熙的眉头更是皱巴巴的,则转脸问道: “纳兰明珠,可有此事?” “臣.....”纳兰明珠想要解释,可是却被张真真抢先一步说道, “皇上,奴婢此言句句属实,否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大人您若是说谎,纳兰家断子绝孙可好?” 纳兰没有想到十福晋与老十那蠢货一般,是个胡搅蛮缠的主。 气得花白胡子都不敢再乱动。 谁都晓得,他的长子纳兰容若死与瘟疫。二子虽然成婚多年,与老大同性情,娶了一房媳妇,一直都未有孩子。 这是他的心病啊。 “十福晋如此诋毁臣,请皇上做主。” 皇上见场面如此不堪,觉得羞辱的够了,忙打圆场。 “老十媳妇,你去刑部大牢做什么?” “浅竹的朋友乃是因为奴婢家的事情而死,奴婢一直心存愧疚,所以进去探望一二,也为锦博积德。希望锦博不在我们身边,能够安然无恙。” 这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康熙也点点头,表示认同,借而问道: “明珠,你去找刑部大牢干嘛?” 纳兰明珠想想,狠狠心回答说:“臣---听说十福晋要见老臣一面,所以才去刑部大牢外面等候的。” “老十媳妇找你何事?”康熙眯着眼,对纳兰明珠不识抬举甚是不满意啊。可是康熙对老十媳妇可是信心满满的,等着事情的发展。 纳兰明珠心中盘算着,要给老十媳妇一个难堪。 可惜了,张真真并非无脑之人,见纳兰明珠这般说,则也不客气了。 “纳兰大人,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得老年痴呆症了。” 纳兰明珠对那些诋毁并未放在心上,反而说道: “老臣的确是受邀,所以才去了刑部大牢外等候,以为福晋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可谁知却是异常阴谋来。” 老十不甘心,要与之撒泼对峙。 可是有张真真在眼前,又如何会让他出丑了。 “纳兰大人,您说是我通知您在刑部大牢外等候的吗?” 得到纳兰明珠确认的回答,张真真笑了,继续问道:“是谁传的话?还是我亲自去传的话呢?” “当然是下人们传的话。” “大人怎么确认那是我的人,又如何知晓是我约了您呢?” “额,是十爷府的人传的口信。” “那就请大人想想,口信是谁传的?又是什么时辰?大人怎么就信了.....” 纳兰明珠当真要好好想想了,不过张真真则好心的提了个醒,则说道: “纳兰大人,今日之前的好些天,我可都在宫里面呢?若是传信出去,大概是通过内务府的吧,您要不要想想,是不是内务府那边给您传的信息还是宫里面的某个人给您传的信说我今日要出门去刑部大牢呢?” 纳兰明珠有一种自已给自已下套的感觉。 瞬间想要死的感觉。 “纳兰大人,是不是哪位福晋或者是阿哥给你传的信息,这几日我接触的阿哥福晋可不在少数呢?” 若是您敢指认,怕是别人也不会承认的吧。 不过他谁都见到,就是没有见过大阿哥和大福晋呢? 所以张真真敢打包票,他不敢指认。 “哼,说不上来吧,纳兰明珠你公然威胁大清皇子福晋,挑战皇家威信,是何居心?”张真真突然间变脸,吓坏了一干众人,“皇上,奴婢今日遭人威胁诽谤,证据确凿,请皇上为奴婢做主?” 纳兰明珠没想到老十福晋这么难缠。 这次自已理亏,连忙跪下去求道:“皇上,臣绝对没有故意诋毁十福晋之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当真是厚脸皮,不要仗着军功,就倚老卖老欺负我们这些小辈.....” “老十媳妇,胡闹够了。”康熙对于事情的结果很满意,只是也要安抚一下他,免得狗急了跳墙,则说道,“纳兰家子嗣单薄,纳兰性德走得早,纳兰揆叙与其夫人感情甚好,只是现在身边没个孩子,纳兰大人不过是想要找你求福气,奈何面子薄,不好开口。可你们却胡乱编排纳兰家的不是来,桌木真,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说的重了,不过这是在给纳兰明珠台阶下。当然纳兰明珠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所以立马就下了台阶。说他的确是因此去找十福晋,奈何十福晋不给面子。 至于那纳兰揆叙? 看情况皇上要重用纳兰揆叙了。 也是啊,老十把人家给打成那样子,皇上怎么说都要赔点医药费的。 所以当即赏赐了纳兰揆叙为礼部侍郎。 至此要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树了。 纳兰明珠见结果如此,心也算是安慰了。 只是老十和老十媳妇却要被皇上罚了,老十的俸禄又一年没了,这俸禄有没有张真真不在意,她不缺银子。可是老十不乐意了啊,这事情明明他没错啊。 他一闹,康熙心里面的气没出撒,只能又说:“若是你在胡闹,以后就在家闲着,甭出门了。” 伴君如伴虎,张真真拉了拉十爷,不让他在胡搅蛮缠,不就是一年的俸禄吗,不要也罢。 出了乾清宫,四爷则去送纳兰明珠出宫。 回答府里的十爷心里面不痛快啊,没了俸禄,他还如何养家? 不过张真真安慰他说:“爷,咱们庄子上最近两年的收成不错,在加上咱们外面铺子的营生,够咱们府上开销了。” “阿真,爷真没用,在朝堂上没啥建树,下面的人也没有人巴结爷,给爷送银子,现在还要你跟着我受苦。” “爷,千万不要,正正经经来的银子,咱用着舒服,若真的是底下人送来的,指不定是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得来的,这种要人命的银子,咱坚决不收。” “可是各位哥哥都有收,就连九哥经常不上朝的都有银子收.....” 人家收是因为人家不得不同流合污。 “爷,若是我说咱过不了两三年,就是这京城首富,您觉得如何?”张真真问道,其实她早就想要跟他说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来。 “怎么可能?阿真,你刚才还说好好过日子呢,怎么今日就开始做梦了。”而且还是白日梦了。 张真真笑着斜睨了他一眼说:“爷,您不管账,怕是不晓得如今您已经位列京城前十富豪榜了。” “阿真,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了......”十爷担心的问道,这不能怪老十,实在是前些年查贪官污吏查的眼中,京城连累了好多人呢。 只不过现在风头过去了,可就怕皇上那天想起来又开始查了。 “爷,您放心,这次去南巡,您不妨多在民间走动走动,可以看到咱们家的铺子呢。”张真真不想他只知道去训练兵,多接触一些别的玩意,说不定就不那么热衷练兵了。 152锦博写信回来 152、锦博写信回来 现在的十里香已经渐渐的变成了连锁铺面了,就如京城皇商一般,只不过不受皇家控制罢了。 不过十爷猛然间听到自已有这么多银子了,那心情可不是一般的。 不过之后,十爷就开始奢侈了,一天到晚的请哥们吃饭啥的。 张真真也懒得说他,此事传入宫里面,康熙则以为是老十给他怄气呢,没怎么管。 不过宫里面的事情,倒是整顿了一下。 被挖出来的陈年往事,却没有传扬出去。皇上心里面有数就好...... 他去永福宫,将还是胤祚的罪证给德妃看看。当年胤祚的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有人假装先皇后,将胤祚推入池塘里面淹死了。 而那时候四爷还小,远远的看到是她养母将他弟弟给推入池塘了,心里面愤怒,大于震惊。 当他缓过神来跑过去救人的时候,坤宁宫侍候他的嬷嬷将他拉住不让他靠近。 而当时为了顾全他的养母,不得撒谎说,胤祚是他不小心给推进池塘的。 所以德妃娘娘恨他也是因此。 听到皇上的话,看到了那所谓的证据,德妃娘娘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为了胤祚,也许也为了四爷。 皇上任由她哭,最后安慰说: “这些事情朕当时也为了顾全佟家的颜面,未有声张,所以才下旨说胤祚乃是病逝的。这些年你是该恨朕的......” “皇上,臣妾不恨您,臣妾知晓您为了这大清江山背负的太多不得已,臣妾懂,可是臣妾只是一个母亲....”怪谁都不能怪皇上。 “朕知道,这些年你为真牺牲的太多太多了。” “......” 得到皇上的认可是多么不容易,皇上就是因为亏欠,所以才会任由德妃的女儿允荷离了宫,过上了逍遥法外的生活。 “你放心,朕此生再也不辜负与你。” “可是胤禛?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臣妾怕是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 “胤禛虽然性子淡薄,可知晓熟读圣贤之书,孔孟之道,这些年他对你的孝心,难道你还怀疑吗?” “就是因为他一直孝心,臣妾心里面才愧疚,想想以前臣妾做的糊涂事,臣妾就无颜面在面对他.....” “日后慢慢来,总是会好的。” 康熙交代完,则说有事则去了御书房了。 而德妃痛心之下,则渐渐的收起了泪水来。 刚才的泪水不过是博取皇上同情罢了,可是过多的悲伤也会让皇上厌烦。 这就是后宫的女人,那个不是两面三刀的。 可是德妃对于那本证据,无动于衷。则命人烧了。不过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第二日,在四福晋过来请安的时候,则和颜悦色了少许。 就这一点,就让四福晋喜形于色,回去就给四爷禀报了。 四爷心中也高兴,交代四福晋日后要多多孝敬额娘。 四福晋自然是知晓的,不过他也劝着四爷道:“爷,宫里面李公公的离去,皇阿玛必定不习惯,你日后进宫多多交代一下小喜子公公。” 四爷叹一口气,颔首道:“这些天,十弟倒是每日都进宫来闹一会,让人头疼。” “也是,十弟这每年的俸禄银子都没捞着,府里面还有那么一大家子要养活,若不改日我们递些银子过去?” 四爷沉默了一会,则说道:“你有空去看看,若是需要我们送去,若是不需要我们也别打扰他们的清净。” “爷的意思?” “十弟已经连着三年没有领俸禄了,可是十弟府里面照样过得舒适。” “这---听说十弟妹在外面有些营生,光那一间十里衣铺子每年就不少营生。” “十里衣?爷在外面办事的时候,倒是看到过许多这样子的招牌?”四爷心中思量,然后则说道,“等我去查查,快过年了,先忙着这事吧。” 四福晋颔首,又给四爷说了些府里面的小事。 腊八节,各府里面收到宫里面赏赐的腊八粥,今年发生的事情尤其多,康熙身边没了李德全,感情上失落了挺多的。 几位阿哥都觉得皇上自从那件事之后,都不怎么开心了。 不过有件事情,倒让康熙意外了。 这天,四爷府收到一些贺礼,因为腊八刚过,所以四福晋很奇怪,无意间打开了贺礼上的贺词,看到字迹,却有些惊慌失措。 连忙让人去请四爷回来。 四爷见府里面催的急,很快就赶回来了,当看到那一堆的贺礼,却也如四福晋刚开始一般,不过看到字迹的时候,更多的则是高兴。 “爷,是锦博吗?” 四福晋心里面高兴,可是又有些不确定。 “除了这些信,可还有其它证明丫头的作为的?” “这---倒是没有,可是这一家家的礼物倒是分的清楚。尤其是弘晋弘升那几个孩子的。”四福晋又故意提了提说道, “爷,这里有些东西,是直接给皇阿玛的,咱们?” “先去通知一下十弟去,我们一块进宫。” 当张真真听到四爷的说法的时候,则撇撇嘴。 心里面低估:丫头,这记仇的脾气像谁啊。 不过十爷听到之后,也很兴奋,拽着四爷说要去看看。 不过四爷说丫头没回来,只是送回了些东西来。 然后四爷就将丫头带回来的东西一件件的都列了单子,并且准备给各家送去。 不过却没有给十爷张真真带礼物。 十爷问道:“四哥你是不是私藏了,我闺女这么孝顺,怎么就没有给我们呢?” 四爷没吭声,不过四福晋则安慰说:“十弟,丫头该是另有打算,说不定过几天就单独给你送回来了。” 张真真面子上无所谓,其实心里也不好受。 四爷对这事倒是有些眉目,猜测那丫头的离家出走,跟他这对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东西都送来了,给不给皇上送去呢? “丫头上面有说给皇阿玛带的礼物,四哥来就是问问,往不往宫里面送些。” 四爷这话大概是不是试探了,四爷这么大张旗鼓的往十爷府里面来,不都让外人看见了。 最后四人进宫给皇上送东西去了。 小喜子公公一听说是锦博格格送来,马不停蹄的往御书房跑,心中觉得皇上该是会为此高兴的。 所以没顾虑太多。 康熙听到小喜子的禀报,愣了一下,以为是老四想要讨好自已想出来的法子。 只是当老十那一脸臭脸的出现在自已面前的时候,康熙心中有数。 又见老四家的手中的信封,康熙的心才为之一振。 连忙命老四呈上来。 康熙颤颤巍巍的将信给打开,一遍一遍的看着。 张真真不晓得丫头写了什么,只是看康熙那隐忍的表情,只能乖乖等候发落。 心里面却责怪四爷刚才没告诉他们丫头还送回家书了。 康熙看罢了则问道:“你们看过了吗?” “皇阿玛,锦博说要你亲启,儿臣不敢......”四爷恭敬的回答。四福晋倒是也回话说:“锦博格格惦记着皇阿玛,给皇阿玛送回来不少稀奇玩意。” 张真真心里面将丫头给骂了遍。 这丫头,当真是防着自已呢。 康熙已经从信中知晓了,丫头送回来的不过是些稀奇玩意,看到老十和老十媳妇在一边挤眉弄眼,心上一计,则问道: “老十媳妇,知道这家书里面写了什么吗?” 哼,不愧是一家人。 都以看别人的笑话为乐。 “回皇上的话,丫头该是回来报平安的吧?”张真真不担心丫头告状,自家的闺女还是了解的。 只是他害怕皇上借此找事。 “哼,报平安?桌木真你可知罪?”皇上也说不准丫头的离去到底跟他们无良夫妻有没有关系。 丫头信上只是说了对家的想念之情,不迟而别的愧疚。还说等功成名就,学业有成之时,在回来他身边尽孝。言语之间倒是替他的阿玛额娘求了不少的情。 “奴婢不知所犯何罪?”张真真大概能够确定信里面写了些什么,“皇上,丫头回来报平安,可有说她去了哪里?若是不远,我们就将她接回来才是,丫头还小,这一天天的在外面让我们担心啊。”不知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张真真心里面也不咋地安定。只能试探试探,康熙若是想要找她麻烦,总是要看在锦博的面子上,酌情处理的。 而且皇上也不可能去将丫头给接回来的,法国那么大,他们找也找不来。 康熙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连连瞪了他几眼。 可是十爷却不懂啊,丫头好好地怎么就走了,则问道:“皇阿玛,丫头信上说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啊?” “丫头说是你们---你的福晋,将她送走的,你不知晓?”康熙在旁边看热闹,四爷最懂他皇阿玛,所以也不好插话。 不过十爷没什么心眼,听到这话又开始冲着皇上咋咋呼呼了。 皇上心宽自然不会与之计较,等十爷平静之后则说道:“老十,你媳妇看来没将你当孩子的阿玛,此等大事居然不告诉你?” 康熙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如此说的。 张真真心里直接翻白眼,可是面对十爷的质疑,张真真不得不解释说:“爷,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这一切该不是皇阿玛在背后出谋划策吧?毕竟丫头是从宫里面不见的?” 张真真这么一点火,十爷立马将矛头对上康熙了。 153康熙查询到锦博游学 153、康熙查询到锦博游学 “丫头信上说,是你给她出的主意,是你在后面给他做后盾,所以他才有胆子离家出走的。”康熙手中握着证据,自然不怕老十不相信。当然这也让张真真漏了底气,则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您家丫头信上说了什么?” 康熙见张真真终于骇然了,眉头稍微的舒展开了,心里想着:哼,跟朕斗法,你还嫩着呢。 “说你们两夫妻不会做人家阿玛额娘,说他想家了又不敢回来,怕他阿玛额娘在将他送的更远.....” “皇阿玛,儿臣绝对没有这个主意,儿臣.....” “皇上,您铁定是骗人的,您家丫头这么有教养如何会做告状的事件呢?” 张真真这样子一回答,发现四双眼睛都莫名的看着她。 心里一咯噔,坏了。 真想狠狠的扇自已一巴掌,多什么嘴啊。 然后十爷就开始质疑她了,可又不舍得打骂,然后就生闷气的跑开了。也忘记了给皇上打招呼。 张真真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瞪了一眼皇上,跺跺脚追上去了。 康熙心情很好,没给他们小夫妻计较这一点。 “皇阿玛,锦博差人送回来的东西是否给各府里面送去?”四阿哥问道。 “不用,给朕送到宫里面,朕先看看。”康熙要中饱私囊了? 四爷想要问什么,可是见到皇上没有在谈下去的意思,拉着自家媳妇跪安了。 出了御书房,四福晋不太理解的问道:“爷,皇阿玛什么意思啊?” “皇阿玛心里面憋着气的吧,这回好了。出了气了.....”四爷大概是没想到皇上也有这么小气的一面。 “这---皇阿玛----十弟怕是要生弟妹的气了。”刚才她听得晕晕乎乎的,说是十弟妹将孩子给送走的。 宫墙那么高,十弟妹怎么就不担忧,给皇上商议一下再送走,不也是一样的吗? “十弟妹这次事情做得过分了,怎么能够不说一声就将锦博送走呢,那可是皇孙女。” “爷,弟妹是将锦博送去了哪里?”四福晋到现在都没不知晓。 四爷也不确定,不过从送回来的信封上瞧,倒是可以猜测出来。 可是可能吗? 他没有想到十弟妹居然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莫名的看了看他的福晋,惹来四福晋问道:“爷,您---是不是十弟妹做了什么惹皇阿玛不高兴的事情?” 不高兴吗? 或者是皇阿玛现在还没有意会到十弟妹将锦博送到何处了吧?若是知晓了皇阿玛会如何? “锦博很有可能去了洋人的地方?” “洋人的地方?那是哪里?”四福晋虽然是知晓天外有天,这个世界并非只有中国这么大。可确切的地方却是不明白啊,可是仅仅是如此,她都觉得张真真此事做的太不知轻重了。 四福晋没在说什么,心里面却想着日后还是与张真真保持点距离的好。 而在御书房的康熙此时还在看信,那信中除了例行公事以外,倒是还说了些所见所闻。 薄薄的几张纸,却成了康熙的最爱。 不过却也对丫头担忧不已,沉思了片刻,则召见了白晋张诚等人。 这几个洋人还没有领会到京城内的烟火,置身事外已经成为他们的标准。 康熙问了几个外国的风土名情,还有锦博可能去法国的事情。当然张诚实行承诺,没有告诉康熙丫头的离开他从中参与了一份。 只是说丫头曾经找过他问法国的一切。 白晋大概是猜出了康熙的顾虑,则安慰说:“陛下,法国是一个非常的友好的国家,哪里的人们崇尚自由、个性张扬,若是锦博格格去游学。” “游学?你们那边时兴游学吗?”这个名词用的好啊。 丫头并非是不务正业了。 “当然,西方国家很赞成各国的子民去学习观光。虽然说中国历史悠久,文化底蕴强悍,但是说实话---科技并不发达,若是皇上可以多派人去我们那边,您会发现大清有好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张诚还是比较坦白,虽说咱们的陛下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可被人说不如洋人,倒真的是放不下脸皮来的。 康熙对此兴趣不大,可孙女可能在他们国家,倒不得不说道:“锦博那丫头,倒是投了你们的缘分,若是他此去能够有一番作为,朕倒是可以考虑送世家子弟到你们那边学习一二,可是却没有。” “这个自然,只是朕对你们那边不甚了解,不晓得你们那边是如何对待像锦博这样子的外来人,若是遇上危险可如何是好?” “皇上放心,锦博在我们法国,必定会安然无恙,我们法国律法规定不能.....” “张诚.....”白晋年长一点,连忙起身冲着皇上行礼说,“陛下,张诚无理,还请皇上赎罪。” 张诚觉得刚才皇上也说了准备将世家子弟送往法国游学的,他才说锦博无事的。 可是为何白晋大哥会如此紧张? 再去看皇上,面子上没不高兴啊。 “白晋,你且无需这么紧张,丫头既然去了你们那边,是朕允许。只是前不久丫头派人送信回来,我这个当祖父的不能不担心。你们就当朕是一个为孙女担心的祖父就好。”康熙现在已经确定丫头在哪了。 之后听张诚交代实话来,心里面放心不少。不过还是将张真真数落了好几遍。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要表现的大方得体。 “若是皇上担忧,臣愿意回国一趟,将锦博公主带回来。” 回去?这是万万不能的。 他还有好多政务要他们来做。 “朕已经说过,锦博的事情朕已经应允,若是她此去无所学成,你们就算是去也不能将她劝回来的,这丫头是在跟他额娘怄气呢。”丫头自小呆在他的身边,丫头的性子他是知晓的。 “皇上,臣听说丫头此次是所学我过医术。若是学有所成,比能够为大清的医学上有所建树。臣等艳羡皇上,有如此孝顺子孙,心系大清,更心存您,想为您排忧解难。” 这样子的奉承,康熙听来乏味。 不过白晋张诚离开之后,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张诚替格格探路的事情,皇上虽然没有明着说,可是已经入了皇上的耳中了。 这件事情皇上没有发火,是看在锦博的面子,若是锦博在法国出了事,那么他们就会一起连坐了。 “白大哥,你看着别这么深沉好不?这才多大的事情啊?” “多大的事情?拐卖皇子皇孙,这算不算是大罪过?” “我又没有拐卖,是十福晋找我要人情,我哪里知晓他是给格格讨要的,若是知晓是格格要去啊,若知晓----话说这十福晋挺有远见的。”知道了会更加积极给格格做准备。 “日后跟福晋保持点距离,福晋虽然开放,可他也是阿哥的福晋。” “我明白,只是可惜了....” 这个可惜有好多层次的意思。 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此时的张真真正在被十爷冷着,张真真是想和法子去说情,可是十爷就是不听不理会。 十爷知晓他若是坐下来听张真真将道理,铁定会心软,所以他这几天基本不在家。 张真真也知晓老十的脾气,若是这几天自已不说通,他心里的气不知道膨胀成多大呢。 让人的打听了十爷的下落,说有去十里香喝酒去了。 张真真不得不亲自去抓人了。 十里香,她刚进门,店里的掌柜的就已经迎上来了,说十爷请各位爷来喝酒了,要张真真去解救。 话说钱世荣一离开此地,掌柜的就已经听命于张真真了,这该是钱世荣交代的。 怕是要让张真真替他看管的吧。 张真真没有贪人家便宜爱好,他若是回来要走这店面,她必定二话不说。 正想着,就听到包院内,十爷正在劝着各位兄弟们喝酒。嘴里面更是大话连篇,说什么日后兄弟们过来吃喝都记他账上就好。还真是怕别人不晓得他有银子似得。 张真真任由他这般做人情,也亏得告诉他府里有钱了。 “十弟,你当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将府里里里外外打理的井井有条,让兄弟们好不羡慕。”三阿哥说道。 “什么啊,还不是仗着十弟的势力在外面招摇撞骗,支撑门面。”九阿哥不冷不热的说道。 “九哥,你平时招摇撞支撑你的门面,别诬赖我们家阿真,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 这一声辩解,倒是让张真真心里面放心不少。 “十弟,你这么放任他如此,难道不担心他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吗?” “九哥,不准你侮辱阿真,你自已在外面沾花惹柳,何以污蔑我的阿真是与你一般的人。”十爷誓死要为其辩白。只是九爷唧唧歪歪的说些难听话,十爷不允许,两人就要打架了。 张真真本想看看他们两个是否真的会打架。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打架定会传入皇上耳中,尤其是打架之后外界的传言更应该火热了。 皇上虽然安抚了纳兰明珠,可纳兰明珠如何善罢甘休,这会儿指不定抓十爷的把柄呢。 张真真想过之后,则走上前去。 她的突然出现,惹来众位阿哥的惊讶。 张真真不去管他们表情,则走到十爷的身边,然后温柔的说道:“爷,奴婢听说您在这里,天气凉了,特来给您送件敞篷。” 154小媳妇模样 154、小媳妇模样 众人都不知道张真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够就这么看着。 “回去,爷不想见到你。”十爷心里面的气还没有消,更不想她媳妇留在这里听兄弟们的挤兑。 张真真既然来了,如何能够错失掉与十爷和好的机会。 “爷,奴婢知道错了,特来赔罪。”张真真柔柔的说道。 赔罪?当着他全部兄弟的面子,十爷却没有觉得特有面子,反而觉得背脊发凉。 “你---陪什么罪?” “奴婢这些天没有侍候好爷,惹得爷欲求不满,今日特地来补偿。” 张真真那欲求不满刚说出口,就听到旁边喝酒的十四阿哥喷出一口酒来。 十爷顿时血压上升,满脸血色,吼道: “你胡说什么,赶紧回去。” “爷,奴婢今日特日请来百花院最有经验的花魁,今夜会尽心尽力侍候爷,明日定让爷如沐春风。” 最有经验的花魁?众人都在疑惑,嚣张跋扈的十福晋什么时候这般贤惠了。 “爷在说一句,滚回去。若不然爷就永远不回去。”十阿哥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爷,家中有美眷等候,还望爷今日能够回府享用。”然后张真真给各位爷俯了身,然后翩然而去。 回府享用? 众位阿哥可很想看看,这花魁如何让十阿哥享用的啊。 见张真真就这么的走了,众人不知张真真这是唱的哪出,不过刚才那欲求不满,又给求来如花美眷的事情,让众位阿哥艳羡了许久。 “十弟,回去等你的别不是如花美眷,而是丑陋恶妇吧?” 挖苦酸涩的,大家都说了那么一会,可是当众位美人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的时候,却又让他们惊讶一番。 掌柜的来回禀说:“各位爷,承蒙各位爷看得起,今日小店特地为各位爷送了福利,楼上有雅间,这些美人儿希望能够让各位爷欢心。” 最后就只有十爷一个人没有美人儿陪伴。 他喝了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掌柜的。 “东家,福晋说她在家等着您。” 得到十弟妹的恩惠,各位阿哥们自然会帮着张真真说话,说她会办事,然后撵着十爷离开。 十爷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里面早就归心似箭了。 只是有些不服气,临走还要骂骂咧咧的表示不怎么想回去。 可人不一会就消失在院门口了。 回到府里面,郭络罗氏彩旗就在门口等着十爷呢,只可惜十爷没看到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径自去了福晋的院落。 很显然到了张真真的院落,张真真已经在院门口等候,见到十爷规规矩矩的请了安。 十爷本来气张真真没有在大门口等候,这会见大冷天的,十爷见到张真真单薄的站在院门口,起初不愉悦的皱眉。 “还站着干嘛,想让爷冻死吗?” 关心总是那么的别扭了。 十爷进了屋子,张真真赶紧吩咐人将自已提前准备好的晚饭给端上来,只是十爷看了一眼,则说道:“爷吃过了。” 别扭的男人? 不过庆幸他没有抬脚就离开,还好他还愿意坐在这里。 张真真准备让人撤离,可是阿美有些不情愿的说道:“爷,这是福晋亲自下厨做的,刚才一听说您回来了,欢喜院门口门口就接应您,都被来得及穿敞篷呢。” “阿美....”张真真瞪了一眼,则转过身来说道,“爷若是不喜欢,我让他们再重做。” “不用了,他们做的比十里香更难吃。”十爷说完,捏着筷子则表现的很不情愿的夹了菜。 这女人做这么好吃,现在才知道讨好爷,哼..... 就做一顿饭,怎么可能就让爷原谅? 十爷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张真真了。 吃过饭,十爷有些撑住了,想要去连连功夫,可是张真真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爷,今晚我们运动运动?” 运动运动的意思就是床上那点事。 两人之间的小情趣,十爷本能的想要逃离开,而是张真真却二话不说的从她的身后将其给抱住。 这会儿,丫鬟们已经识趣的撤退了。 张真真则更加的肆无忌惮了,那芊芊玉手在十爷胸前乱摸,口中还呢喃道: “爷,我想你了,你---想念我吗?” 简单的一句话,加上张真真那似有若无的挑逗,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自已。 十爷更是。 抓住张真真放入胸前的手,口中骂道:“桌木真,这就不能够让爷清净一会。” 清净? 你若想要清净,这会脱我衣服干吗? 在床上干那事的时候,是很容易谈条件的,所以正当十爷趴在张真真身上奋战的时候,张真真则温婉的对十爷耳语说:“爷,咱不生气了好不好?” 本来觉得在床上什么事情都可以谈妥。 可以张真真想错了,张真真则感觉到十爷有些怒气,俯身而来的吻都那么的霸道。 直到张真真最后一丝力气用尽,累极了,才求饶说:“爷,小女子错了。您威力四射,奴婢就是沙漠中的一粒沙子,日后绝对不敢再放肆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小女子这一次......” 十爷不搭理,直到张真真听到某人一声泄愤似得嘶吼,然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张真真身上了。 张真真则伸手去抱着十爷。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之后张真真则没了力气,只感觉到最后自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听到某人骂骂咧咧的说道:勾引爷,就你这小身板。 第二日,张真真上午了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只感觉到身子一阵酸痛,骂了句混蛋。 招呼阿美进来侍候,却看到阿美一脸的揶揄的说道:“主子,今早上十爷走的时候脸色不差呢。” “他若是脸色还差,你就见不到你家主子我了。” 阿美笑笑说道:“主子,爷不生气了吧?” “你不是说她走的时候脸色很好吗?” “好是好,可总觉得哪里别扭呢?不似以往的随意,好像是忌讳着什么。” 好吧,自已昨晚勾引有些失败,十爷貌似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往。 不过再接再厉。 侍候张真真穿戴整齐,阿美才说道: “主子,九福晋送来帖子,说是给小阿哥办满月酒。” 这些年见主子真的忘却了九爷,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提起九阿哥府,倒是也随意了些。 “礼物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只是这是九爷第一个儿子,您看这送东西要不要比以往贵重些?” “你看着办吧,别丢了咱们府里的面子,更不要惹人注目,坏了规矩。”送礼物这门学问,张真真还是懂的。 上午十爷回来用饭了,只是却将自已抬的跟大爷似得。 非要张真真亲自侍候才如意。 当然张真真是要给足他面子的。 “爷,晚上九嫂设宴会,您去不?” “九哥已经通知了,你准备准备,晚上陪着爷一块去。” 张真真颔首道:“爷,晚上去那边,我们也要这种状态视人吗?” 张真真则更卑躬屈膝的提醒十爷,她现在弯腰托着碗呢。 十爷则说道:“这样子挺不错的。” 晚上,张真真一路随着十爷去了九爷府。 整个会场,张真真都很乖,将十爷侍候的跟大爷似的。 “爷,您的鞋脏了,奴婢给您擦擦。”张真真说完,不顾阿哥福晋的惊讶探寻,则蹲下身去帮十爷去擦鞋子。 就像是日本女人的贤惠。 擦拭完,注意到各路来的目光,张真真则不受影响的起身说道:“爷,好了。” 十爷自尊心得到满足,更加趾高气昂了。 整个满月酒,成了张真真和十爷作秀的宴会。 这样子的秀场持续到年三十,各位阿哥刚开始见到他们两个会避讳一下张真真在场,现在则毫不顾忌的当着面说道:“老十,十弟妹你是怎么训的,教导教导哥哥,回头让你三嫂看看.....” 三爷一直老样子,张真真更不会在意,冲着几位爷笑笑说:“爷有事要忙,奴婢就先去慈宁宫看看太后去了。” 年三十的宴会还没有开始,各位阿哥进宫向太后请过安之后,就四处转转,或者陪着母妃或者去陪着康熙了。 轮到张真真,没有婆婆,则陪着太后了。 太后听说了这些天的谣言,则说道:“妻以夫为天,阿真,你做的不错。” 在这样子下去十爷当真会被自已宠上天的。 可谁让自已理亏呢。 “对了,皇上准备封十爷为贝勒,本该封为郡王的,可一连三级,怕人说闲话,所以一步步来。” “谢谢太后。”说什么客气话,都嫌太虚伪。 不过贝勒爷? 不管封赐不封赐,他依然是阿哥,别人一样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就是在自已兄弟面前,稍微抬不起头来。 张真真不在状态,在太后看来有些欢喜。 “既然封了贝勒,日后皇上该派活给她了,这些你都莫要担心。”太后一心一意为张真真着相的。 不过张真真实在是不太在意。 “太后,爷若是知晓了,定会欢喜。” “这些年,有你跟在十爷身边,我放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阿真,对于阿哥们,子嗣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你能够为十爷在生个嫡子,该是圆满了。”太后感叹一句来,“不过十爷对你一心一意,我也就放心了。” 生孩子这种事,当真是勉强不来的。 张真真笑笑没答话。不一会就有人来说,皇上有请。 紧接着就簇拥着太后到了宴会厅,然后百官朝贺,众皇子叩拜。 然后就女眷坐在女眷的位置,男人坐在男人那一桌子。 皇上大方了封赏了几位阿哥,有一篇恭贺声音。 不过太子最近倒是憔悴了不少,据说索额图被罢官之后,太子的地位一直在动摇。 怕是不保吧。 见张真真这些天的做派,知晓他们所有事情的四福晋则问道:“阿真,十弟还未原谅你吗?” “四嫂,已经好多了。”张真真笑笑回答说。 四福晋颔首,没再多问了。 一边的八福晋则没好气的说道:“阿真,十爷若是生气了就这幅模样,那你就受累了。只是他在朝堂上无建树,知会冲你发脾气你可不能惯着他,男人有时候也是要整顿的。” “是啊,八贝勒爷这样子的贤王,外间都说是八嫂调教有方,有空去给八嫂学学。”这话惹得八福晋*瞪了张真真一眼,张真真则笑又说道, “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若是十爷还愿意给机会原谅我,就说明我们无事。” 让他得意几天又如何? 八福晋见张真真只是说笑,则也开玩笑的说道: “十爷还真的是敢这样子对你,他不怕你反过来欺负他?” “我猜,他已经做好被我欺负的准备了。” “为了那一天,咱们也干一杯?”八福晋已经开始幻想着,有一天十爷这般模样的时候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般,你们也不怕小辈们看着笑话?”四福晋不赞成八福晋的说法,家和万事兴,在说男人可是他们的天,怎么能够如此就践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则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吩咐说:“有件事情弟妹可要注意了,纳兰揆叙的夫人耿婉柔,也就是和硕柔嘉公主的女儿,怕之后会找你麻烦。” 纳兰揆叙,被十爷揍过的那个人,当时可没有意识到那人居然还娶了位公主啊。 “我也听说纳兰明珠的事情了,虽然公主很温婉,可若是纳兰明珠这个公公在后面挑事,那和硕柔嘉公主保不准就找你麻烦了。”八福晋也提醒说。 “你们若是她真的找我麻烦,我该如何应对?学我们家爷一样,上去揍一顿?” “非也,听说柔嘉公主一直未孕,弟妹可以帮帮她,若是一不小心害的他们内宅不安,也是不小心的。”八福晋出主意说。 四福晋直接摇头,没再插话。 可若是和硕柔嘉公主与十福晋打架,怕是要吃亏了。 155若是我如你一般有勇气 155、若是我如你一般有勇气 真的是说什么应什么,看着身边据说是硕柔嘉公主的贴身丫鬟,张真真正在犯愁要不要过去。 那丫鬟也见张真真为难,可若是不去,她回去不好交代,所以说道: “十福晋,我们公主只是想要为请教福晋,妇人家的问题,并不是要为难与您的。” 张真真抬头看了看一边的四福晋和八福晋,她们两个都轻轻的点点头。四福晋说道: “在宫里面,若是有什么不愉悦的事情发生,太后该动气了。” 四福晋这也是在警告柔嘉公主侍婢了。 “去吧,说不定改日我能多一个伴去你府里练习。”八福晋也觉得这件事很简单,实在是柔嘉公主将地点选在了皇宫里。这可是皇家人的地盘,柔嘉公主怎么说都是一个外人。 不过她在外面的名声还是比较好,就如四福晋一般,不过比四福晋稍微高傲一点点。 张真真出了勤政殿外,看到的就是一抹娇俏的女子,走近了才发现,这位公主乃是三四十岁的妇人。 真要说,妇人保养的很不错呢。 给公主请了安,张真真则任由她打量着,之后她则趾高气昂的责备道:“诬陷我公公的人就是你?” 诬陷?张真真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你也不过尔尔,公公怎么会喜欢你? 摇了摇头,真觉得公主很单纯。 则说道:“公主是来为您公公讨说法的还是来认证一下,我是否匹配当纳兰府的主母呢?” 看公主愕然的表情,大概是没有想到张真真这般直白吧。 “若是前着,公主如是想要跟我打一架,那么我会奉陪。若是后者,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们家公公实在是没有我们家老十身强体壮。”尤其是在床上。 柔嘉公主见张真真说的呃直白了点,想要出言训斥的话,一时间说不出来。 最后只说了句:“皇室中人,最看重名誉,还请十福晋自重。” 张真真笑笑谢谢指教,并未与之发生口角。 待她远离,张真真才舒了一口气。 真难得这女人没找事啊。 刚想要转身回去,就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当真是饥不择食,连一个古惑老人都勾引。” 张真真眉头紧促,抬头望去,则是九阿哥。 那样子的谩骂,张真真没有生气,反而莫名的就笑出声来了。 乖顺的给九爷请了安,说道:“九爷吉祥。” “桌木真,爷不吉祥,当初那个在爷身下承欢的女人,现在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靠...... 这话音转变的还真快。 “九爷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勤政殿了。” 当真不想搭理你。 “桌木真,你敢走?” 奶奶的,姑奶奶还真赶走。 然后九爷就恼了,上前一步拽住张真真手臂不让走,这下一刻就欲要抱着张真真,可是张真真如何让其得逞。 伸手拦着他的举动,不过却没有彻底的挡开,而是欲拒还迎的凑近她说:“我们---老地方见。” 张真真退开,而他也并未阻拦,从他高挑起的眉头出可以意识到他很高兴。 张真真则转身回了勤政殿里面,只不过那男人像是故意刺激老十一样,跟着张真真后面进了勤政殿,当张真真意识到什么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十爷也正望向她这边。 张真真则冲老十笑笑,只可惜遭来九爷的鄙夷。 晚上回去的时候,两人坐在马车内,十爷则开口问道:“阿真,宴会的时候九哥跟我说你们聊了会天?” 张真真点点头,一会又兴奋道:“爷,您要不要去看戏?” “看什么戏啊,这么晚了。” 也是啊,这么晚了,还是等到明天吧。 不能为了惩罚别人,而反过来惩罚自已了。 “爷,你这是不相信我?”张真真在想那人是否将事实告诉老十了?不可能的,他跟她不过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出卖了她不过也暴漏了自已。 皇家的人,都聪明的很。 看到十爷他脸上不甚高兴,张真真则确定他是在怀疑什么。可是当自己那样问过之后,他则故意的说道:“喂,爷刚才冻着腿了,现在有些酸......” 十爷说完那腿已经伸到张真真大大腿上了。 毫不迟疑,张真真则给她揉捏一下,力道虽然被嫌弃了,不过麻利的变动了。 想想今天八福晋的问话,则反问十爷说: “爷,您有没有想过若有一天我翻身了,您的处境回事怎么样的?” “爷右腿也疼。” 好吧,有意识到那一天到来,是好的。 到时候不要怪我到时候变本加厉啊。 今夜要守夜,两人则找一副牌,一块玩。 然后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纸条,不过十爷最近气焰大,所以纸条都在张真真的脸上贴着呢。 当时钟敲响十二点的钟表,张真真则冲着十爷说道:“爷,新年好,祝福您多子多孙多福禄。”在十爷还惊诧着的时候,立马伸出手说道:“红包拿来?” 十爷没做准备,看着眼前的软软白白的小手,突然间无法拒绝,可是他进屋之后,是换过衣衫的。所以没银子...... “爷,您要是没银子......” “谁说爷没有银子了.....” “呃?”有银子?不会是私藏小金库了吧? 只是张真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十爷给扛起来了,只听他说道: “爷肉偿。” 丫丫的,我不接受肉偿。 一夜涟漪,直到金鸡打鸣。 府里面的丫鬟们小厮们,自然是等在院子里给他们拜年,十爷很高兴,大大赏赐了一番。 阿美接到赏赐,则进屋问道:“主子,爷很高兴呢。” “大过年的,能不高兴吗?” “不---十爷高兴之余还有些得意,是不是主子您昨晚上.....”阿美故意留下半截,暧昧不已。张真真想到昨晚,又气又羞,嗔怒道: “不想收红包了是不是?” “主子,刚才爷吩咐了,给奴婢一万两银子当家底,并且这份银子要从主子您这里拿?” “.....”张真真想要傻笑装傻,不晓得能不能不算数,而阿美又说,“不过主子放心,爷仅仅对阿美一个人说。” 张真真这才放下心来。 “主子,您这样子越来越像郡王爷了。” 郡王爷?她爹吗? “不过主子比郡王爷要好,不过比郡王爷更死要面子......” “阿美,红包.....”张真真阴阳怪气的威胁道。 “主子,我突然间想到,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先撤了....” 然后阿美就跑了。 张真真摇头失笑,一万两银子对她来说没什么,只是阿美手中的银子若是多了,不是好事。 话说阿美也不小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吧。 大年初一来了,貌似这一年送礼有些变化了,太子爷有失势的危险,而那些大臣们当然也看出了谋头,开始压宝了。 这一年是锦博不在家的第一年,不过康熙也没忘记打赏十阿哥府,送来的礼物比较丰厚。 张真真觉得康熙心存愧疚,毕竟停了十爷好些年的俸禄了。 年初一,去给宫里面各位主子拜年,当然已经过了说几声吉祥话,还收红包的年纪了。 不过碰见弘晋和弘升他们,他们对于锦博的离家出走,也很不解。甚是想念,只是他们问锦博现在在哪里? 张真真还真的是不好回答。 “为什么你们觉得我知晓锦博的下落?”张真真问道,毕竟宫内传言说丫头是离家出走。 “皇爷爷说,若是我们想要知晓锦博在哪里,就要问十婶婶.....”弘晋老实的回答说。 张真真心里面将康熙给骂了个遍。 “你们若是想她,可以给她写信,问问她现在在干吗,我---若是有可能,我们给你们传过去。”弘晋和弘升点点头,然后见两位小阿哥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什么,知道弘晋问她道,“十婶婶,你是不是担心锦博会像弘晖一样,突然间---消失在我们面前?” 弘晋是个聪慧的孩子,宫里面的不寻常,在这些早熟的年纪,早该想到的。 张真真想要回答,可是他们貌似没有要听答案的意思,就离开了。 他们刚走,四福晋不晓得是从哪里出现的,只听她说道:“这几个孩子的感情很好,若是弘晖还在,将来他们几个必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四嫂,都过去了。”弘晖这个话题太敏感,尽量不要触碰。 四福晋从弘晖去世后,一直很坚强的维护着四爷府的颜面。今日在外漏出这么悲戚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看着心寒。 “我--很羡慕你。” 丫丫的,我才羡慕你呢?你可是未来的正宫皇后娘娘啊。 “若是我能有你一半的勇气,现在---弘晖也不至于死的不明不白.....” 哦买噶,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啊。 “四嫂,弘晖会保佑您和四爷的。”除了这句话,张真真真的不太会安慰人。 “我没事,让你见笑了。”四福晋像是突然的就好了,张真真有些尴尬,毕竟看到她不和谐的一面了。 156惩治九爷 156、惩治九爷 刚送走四福晋,就见到九爷气急败坏的冲到她面前,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满目的愤怒,像是要将张真真给活剥了一般。 张真真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大,所以没有惧怕,直愣愣的看着他,不吭声。 在说这里可是御花园内,九爷若是想要做些什么。 所以轻声说了声:“九爷吉祥。”然后又退后几步,低眉顺眼,掩饰心中情绪。 “你昨晚---十弟昨晚可还好?”九爷问道,他现在觉得张真真没出去,铁定是因为老十缠着呢。 “昨夜十爷拉着我一块守夜。”是她提议要玩牌,根本就没有当‘老地方’是那么一回事。 “你昨夜失约,是因为十弟缠着你?”九爷心中的虚荣心爆满了。 “是。”丫丫的,你倒是会给自已脸上贴金。 然后九爷留下一句今晚我等你的话,就走了。 张真真在原地一刻都没有停顿下来,而是径直回府里面了。 刚回到府,就见到弘升和弘晋已经在了,两位小阿哥将一封信还有手中的东西递给张真真,求张真真将东西给锦博送过去。 “你们写了什么,婶婶可以看看吗?”张真真问完,就见到两位小阿哥有些犹豫,则明了,这些是属于孩子们的小秘密。 张真真不想窥视他们的小秘密,则说道:“我会尽量给你们送出去的。” 两位小阿哥很相信张真真,只是之后他们则说道:“十婶婶,日后我们可以来跟十皇叔学习功夫吗?锦博曾经说十皇叔的功夫是我们大清一等一的好。” 这话让十爷听到了,又该兴奋一段时间了。 “若是你们不怕吃苦,日后有空就过来玩吧。”张真真回答说。 两位小阿哥听到之后,甚是高兴,不过却佯装稳重的拱手谢谢。晚上十爷回来,张真真自然将此事给十爷说了,不过十爷已经知道了。又跟她提了提南巡的事情,张真真则说:“这几日我将后山的地方修改一下,若是他们在京城无聊就过来玩会吧。” 十爷则点点头,这一爷则没有为难张真真,而是一股脑的扎进了书房。 张真真很郁闷,不过还是陪着十爷一块,不过张真真是看别的书而已。 当天晚上,九爷依然在黄土高坡等候,可惜这么冷的天,坚持两夜,就已经受不住的感冒了。 张真真听到之后,不屑的哼一声。 十爷一听说他九哥病了,立马去看望,询问之下,知晓他大过年的又在大半夜的去黄土高坡玩去了。 大大的挖苦九爷缺心眼。 九爷十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啊。 可是他对张真真是恨之又很的,冲着十爷乱发一顿脾气。 可是不日就见到九爷拖着病体冲进了十阿哥府,并且在十爷不在的时候。 面对这样子的九爷,张真真不免发笑。 “九爷,来找我们爷吗?他被舅爷家叫去了,要好一会才回来。”张真无辜的说道。 九爷不听他的话而是问了两遍,说:“为何你没有去?” “九爷,您怎么可以坏人先告状,我昨夜去了牧场,就没见到您?”张真真故作生气的质疑道。 奶奶的,我为何要去? “牧场?你去牧场干么?”这会儿,张真真则觉得九爷其实也没那么多心眼了。 张真真则表现的很无辜的问道: “那里不是我们.....” “是黄土高坡。”九爷气闷,想一手将张真真给抓死。 张真真又开始低眉顺眼,心中则发笑。 当九爷第三次从黄土高坡失落而回的时候,则彻底的愤怒。可惜他已经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了。 张真真却被召进了宫,是宜妃娘娘,大概是有人在她耳边告状了吧,他的儿子如何生病的,府里面的杜薇薇如何不晓得? 可是就算是告状又如何? 我既然敢做,就不怕说。她还有什么是不能被污蔑的吗? 永寿宫里面,宜妃娘娘则开始喷唾沫星子了。 “桌木真,身为皇子的嫡福晋,你该明白何为廉耻?” 宜妃说这话倒是客气了。 “宜妃娘娘,奴婢不知您这话为何?”哼,有本事管好你儿子去,“还请宜妃娘娘说话客气点,奴婢身为十阿哥的福晋,自然处处为十爷考量,您诋毁臣妾就是在诋毁十贝勒爷。” “你.....好,很好,桌木真,你走,日后无需到本宫这里来,让人烦。” “是,多谢娘娘成全。” 张真真走出去,正看到十爷往这里走来,见到张真真,十爷则拉着张真真就往宫外面走。 他们若是这样子回去,明日宫中又不晓得传出什么东西来。 御花园内,将十爷给拉住。 “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知道,这两天你都跟我在一起。”难道你觉得宜妃娘娘这一出有些牵强,所以来解救与她。 “嘿嘿,您不生气啦?”张真真笑着问道,可是就是因为这么一问,十爷的脾气也来了,则说道,“谁说的,赶紧的,乖乖的跟在爷后面。” 他还没有玩够。 张真真跟在十爷后面,恨不得将十爷蹬出一个大洞来。 心想等我翻身,您就等着一辈子生活在底层吧。 更让张真真气愤的是十爷居然将她带进了九爷府。 这男人不是要将自已打包送给九爷吧? 张真真站在九爷家门口不动,则问道:“我们来这里干嘛?” “你害得九哥病重,难道不该去道歉吗?” 什么叫我害的?明明是他自已犯贱好不? “谁告诉是我害得他如此?我好好的在咱们府,怎么就害得了他?”张真真不情不愿的。 “阿真,九嫂说你跟九哥说咱们府有急事,让九哥在黄土高坡等着你呢。可有此事?” 原来是杜薇薇讲的,若是自已承认,那么她必定说些难听的话。 “爷,我若说没有,你可信?”张真真也同样的质疑他,这就要看谁在十爷的心目中最重要了,见十爷犹豫,张真真则已经明白,“原来在你心中,还不低九嫂一句话?” 张真真欲走,却听到十爷在身后说道:“阿真,我信。” 这一句信,让张真真顿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张真真对十爷说道:“爷,若是一会听到难堪的话,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十爷眯瞪了一会,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去了嫡福晋的院子,见到九福晋,不过他们夫妻两个则没有见到九爷。 据说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两人敢坐下来喝口茶,则听到九福晋教育说:“十弟妹,你我本是皇家媳妇,该是为天下妯娌的典范。可是你做的这事实在是让嫂嫂难以启齿。” “.....”那你闭嘴不就行了。 “你说说,当初你喜欢我们九爷,可是皇阿玛亲自赐的婚,你若是想要报复,冤有头债有主,你也怨不着我们家爷,更不该做下报复皇阿哥的事情来。” 这丫的,越说越起劲了。 真当别人好欺负了。 “......”张真真抬头望了望自已爷,发现他脸色不怎么滴。 暗暗骂了句活该。不动声色的又饮了一杯茶,话说这九爷家的东西当真是极品。 九福晋见这当事人悠闲自在,心中气愤。可又不得不说道: “你约我们爷半夜前去黄土高坡,我们爷以为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商议,让我一块陪着去了,可是一连几日你都不出现,我们爷看在十弟的面子上,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你不该进宫去气宜妃娘娘,她毕竟是长辈.....” “......” 张真真在去看十爷,他眉目间有些愠怒。终于忍不住的说道: “九嫂,我今日带阿真来不过是来慰问一下九哥,你干嘛如此诬陷与她。你也说当日婚姻乃是皇阿玛赐婚,阿真嫁给我心甘情愿,并未要与你为难,可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阿真的麻烦?” “....”这会该九福晋愤怒欲要反驳,可是十爷哪里肯给她反驳的机会说道: “今日我们去永春宫,宜妃娘娘也这般质问阿真,可是你在挑拨?身为皇子媳妇,天下典范,为何如此长舌?” “十弟,是十福晋约的.....” “我们府里面并未有什么大事,干嘛要邀请九哥,就算是有爷也该是九哥去府里找我才是,哪里需要邀在黄土高坡哪里?” 九福晋一时间哑口无言,想说是张真真勾引九爷,可是九爷去了,那么就是九爷不顾兄弟情义,而故意坐下犯错的事情。 离开九爷府,张真真还在赞叹十爷的骂人的技能。 长舌妇,当真骂的够狠毒。 想想都好笑。 这回没等十爷要求锤锤腿了,张真真就蹲下身来,给十爷捶捶。 “爷,您刚才当真是威风。” “爷只是瞧不上她那张嘴脸---喂---力道不够。” 这声吩咐之后,张真真麻利的加重了力道来。 心甘情愿。 “爷,您这样子做九爷会不会生气?” “九哥生什么气,九哥早就看她不惯了,仗着会一些歌舞,巴结皇上不将九哥放在眼里,我看这事八成九哥不知道。” 哎哎哎,你还是为你九哥想。 张真真决定保持沉默。 十爷依然是认真苦读。 158南巡 158、南巡 进去给十爷送糕点茶水的时候,才听十爷说起一些事情。 听说这次南巡,乃是刑部尚书阿山,大学士马齐等先后恳请康熙亲临溜淮套工程,面授方略,康熙本是拒绝,可最后经不住那些臣子的吹捧,还是决定去了。 张真真觉得康熙是希望出去看看的,毕竟前几年南巡工作非常的辛苦,现在总是要享受一下自已的劳动果实。 若是那些官员上进并且不贪污的话,该是能够完成的。 他这是在应付这次南巡。 正月十三,去畿甸的名单出来了,皇太子胤礽,大阿哥胤褆,皇十三子胤祥,皇十五子,皇十六子等人。 皇上前几日五次南巡十爷都未有幸前往,这一次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自然也有些人的冷嘲热讽,抨击十爷了。 那就是十爷的文章不咋地,皇上如果在南巡突发起来让老十写关于水利的话,那么则可能有打回来的可能。 所以十爷最近埋头苦读书,现在就这样子了。 都没有时间来对张真真实行虐待了。 张真真几次进入书房,都被无视了。不过却也见到十爷努力学习的认真模样,只是见他日日憔悴的模样,张真真实在是忍不住心疼。 可是见他摸葫芦画瓢的将书上的东西东凑西凑的拼凑的一篇文章,之后又开始熬夜苦读的将其背下来,连做梦都担心着这些事,只是在张真真听来为何那么的词不达意啊。 要不要提醒十爷,不要别费功夫了呢? 算了,看她这么热情的份上,还是不要打扰了。 正月二十,八福晋来他的府里面继续锻炼身体,张真真交代她,若是见到两位小阿哥来,麻烦照顾一下。 “阿真,真羡慕你可以出去玩?” “八嫂,这些天你不会没有听说过,所有的阿哥们都在看我们家十爷的笑话的吗?” 八福晋颔首,之后则摇了摇头。 “那你还去干嘛?” “好不容易可以出去见见世面,怎么能不去,而且还不用自已往外掏银子?” “又不是没银子,干嘛这么小气。” “这不是为了给我们家锦溪存银子娶媳妇啊。” “一个妾生的孩子,至于你这般掏心掏肺的啊。” “八嫂,其实妾生的孩子,过继给你一样也是嫡子嫡女呢。”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理呢? 八福晋面子上不太好看,而张真真意识到自已说错了,则嘻嘻哈哈的说道:“我们走之后,八嫂可以去店里面打点一下,今年可有新推出了不少的新品呢。” 现在店里面已经不需要张真真在多插手了,她们可以独当一面了。 张真真让八福晋去,不过是让八福晋不要整日惦念着孩子的事情罢了。 “我听说你将孩子送出去了?送去哪里了?”一提到锦博,八福晋的心就有些颤抖。 不过张真真却没有听出来。 “你一提到丫头,我就气闷,她派人明目张胆的送东西回来,可唯独少了我跟她阿玛的,这丫头也不晓得像谁,这般记仇?” 张真真这般说,没发现自已也是如此计较之人,则问道,“你说我是记仇之人吗?” 八福晋听到这话,心里面咯噔一下。 不一会则镇定的说道:“若是你不记仇,又如何会将丫头送走,若是你不记仇,又有何将纳兰明珠给气成那样子?”若是你不记仇,李德全如何会死呢? 张真真颔首道:“其实我也觉得自已特别记仇,若是关阳楼上,丫头被摔下楼来,我铁定会将纳兰府邸给炸掉吧。” 张真真说完,轻松一笑,心里面则庆幸锦博还活着,不然自已又要造多少杀孽来。 张真真说的轻松,可是让听的人心里面无比的惆怅啊。 八福晋心里面有鬼,因为锦博出事之前,她去给惠妃请安,无意间听到过永春宫的对话。惠妃要对小格格下手,嫁祸给老四和太子,当时她听到之后,本来想着要告诉张真真,可奈何心中小鬼作祟,他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锦博之后离家出走,本来觉得是被人给害了,心里面还有些窃喜。 窃喜丫头终于死了,窃喜不是因为她所死的。 再听说现在锦博居然是被她亲额娘给送走的,心中却尤为忐忑,以为张真真察觉到了什么。 几经想要试探,可见张真真对自已一如既往,心中不免安心下来。 “八嫂,你在想什么?”张真真见她失神,以为是为了孩子的事情才失意,后悔自已刚才说了锦溪的事情。 “我没事,最近朝堂之上有多数弹劾太子爷,太子爷现在四面楚歌,朝堂之上有人开始命皇阿玛废除太子,个府里面都开始站队,你可晓得十弟他的心意?” 心意? 老十那颗心,除了在老八身上,还能有谁啊。 八福晋这是明知故问的。 “八嫂,女子不得干政,在说十爷这些事都不会跟我提的。”张真真见八福晋一阵失意,她又不晓得十爷的心思,只能说道,“我们家爷整日跟着八哥转悠,自然是八爷支持谁,我们爷也支持谁。” 张真真面子上这么说,可是心里面却一直忐忑不已。 若是他们真的站好了队,这一年怕有事多事之秋啊。 “十弟妹这般说,嫂嫂就放心了。”八福晋笑笑说。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张真真之后则想着要如何劝十爷,莫要跟八爷走得近。 就算是走得近,也不要表明立场来。 可又怕自已说错了花,十爷反感。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自已将锦博过激给四爷,是正确的选择。 出发之前,十爷不在家,大概是去安排行程去了吧。 而张真真就在家收拾包裹,正月天气还比较冷,衣服是必备的。 宫中的娘娘也该是要一块的吧,待走的那天,张真真才感觉到气势磅礴啊。 这一次的路线则是经东安、武清、静海、青县、沧州、东光等地。 路上坐马车很无聊,不过还好,二月初的时候,他们终于改走水路了。 第一次坐船,很兴奋。可是在怎么兴奋坐几天也腻歪了。 所以张真真就找来鱼竿,钓鱼去,打发时间。 钓了一上午,惹来众人的嘲笑,张真真一笑视之,不过十六阿哥胤禄从船舱里面跑出来,很好奇的问道: “十嫂,你这样子钓不到鱼啦。” 小孩子家家的,没有大人想的复杂。 张真真颔首道:“十六阿哥,夫子有没有教过你,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故事?” “你说周文王与姜太公啊,可是姜太公用的是直勾,你用的是弯钩啊,你怎么这么笨呢,本皇子给你将鱼钩弄直点。”十六皇子胤禄说完,就将张真真的鱼钩给拉上来,一边整理鱼钩一边还念念叨叨的说什么姜尚因命守时,立钩钓渭水之鱼,不用香饵之食,离水面三尺,自曰:送命者上钩来! 小皇子书背的挺好的,可是说话能不这么直白吗? 好伤人的啊。 “十六阿哥,我已经钓上来鱼来了哦。” “哪里?”十六阿哥看了看张真真周围,一条鱼的影子都没有呢。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十六阿哥.....”张真真冲他挑挑眉头,见他还不懂,则摇头失笑,“十六阿哥若是无聊,不如一块钓鱼?” 十六阿哥看了看船仓那边,觉得回去也无聊,则点头说好。 然后船上就多出来一个小身影。 不晓得如何发展的,最后小阿哥当面背诵出师表。 本当顺应天意,多行善举,轻徭薄赋,以乐万民,使万民出困境而享太平...... 小阿哥摇头晃脑的甚是可爱。 “十六阿哥,书背的不错,只是你晓得其中的意思吗?” “当然.....”然后十阿哥就又讲解出其中意思来,讲解的很到位,“皇阿玛这次出行,也正是顺应天意,多行善举.....比姜太公的更上一层。” 张真真自然认同,随意的问道:“禹王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救万民出水火,你可知他是用何种法子来治水的?” 胤禄伸手摸摸后脑勺,实在是不知。 “不知道了吧,还说你不是被死书?”张真真望着浩瀚的海域,又将鱼竿往上举了举,意料之内还是没有钓到鱼。 不过十六阿哥求知若渴,走上前靠着船慵懒的问道:“我不知道,可你铁定也不知道,不用这么得意。” 小家伙还不服气。 看在你陪我解闷的份上,教教你又如何? “禹为鲧之子,禹当时因其父亲而承担治水事宜。治水期间他和老百姓一起劳动,戴着箬帽,拿着锹子,带头挖土、挑土,累得磨光了小腿上的毛。经过长达十三年的努力,终于把洪水引到大海里去,地面上又可以供人种庄稼了。你觉得他这是用了什么法子?” “是洪水引到大海中去----皇阿玛说过,是开渠排水--是开渠排水。”十六阿哥开心的嚷嚷说。 “对,黄河中游有一座大山,叫龙门山,它堵塞了河水的去路,把河水挤得十分狭窄。奔腾东下的河水受到龙门山的阻挡,常常溢出河道,闹起水灾来。禹到了那里,观察好地形,带领人们开凿龙门,把这座大山凿开了一个大口子。这样,河水就畅通无阻了。?”张真真耐心讲解。 159小十六耿直 159、小十六耿直 “可是我听说禹王三次经家门而不过,为什么呢?修理河水又不在乎那一会?”十六阿哥不接的问道,“若是我定要进家门看看儿子。” 看儿子?你才多大--也快成婚,估计是看他的哥哥们都成了混,所以才有此想法的吧。 “那你觉得她是为什么不进家门看一眼妻子儿子呢?”张真真问道。 “他铁定是不喜欢他的妻子,或者他的妻子铁定也跟你一样是悍妇?” 张真真突然间笑了,因为她看得出来十六阿哥没有恶意,只不过被人先入为主罢了。 只是他们两个谈的太过认真,没有发现身后居然站了不少的人。 只听十爷先喝止说:“小十六,在敢胡说,想十哥揍你是不是?”十爷作势开始动手。 十六阿哥立马谨慎的转过身去,跑到皇上的身后避难,口中还喊着皇阿玛救命。 康熙瞪了一眼老十,不过没生气,而是示意让十六出来,说道:“胤禄,给你十嫂赔罪。” 赔罪? 这可不敢当。 哪有让皇子赔罪的说法,张真真放下鱼竿,则对皇上说道:“十六阿哥心思纯洁,并无恶意,皇阿玛无需如此。” “胤禄身为老十的弟弟,对你出言不逊,是朕没有教好。不过你刚才说的开渠排水,治水的法子倒是不错,没想到朕几十年想的法子,居然被你一句话给概括了。”康熙看张真真的表情,让张真真不自在,张真真只能够解释说, “奴婢只是瞎说的.....” “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瞎说,朕的国库也不至于年年空虚。” “嘿嘿....” 张真真傻笑不已,若是人人瞎说的,您也不一定接受啊。 “对了,刚刚小十六问你的话,若是你---你觉得禹王为何三国家门而不进去?”康熙看来是不打算放过张真真了。 而当事人也悔的肠子都青了,没事干嘛挑逗小十六啊。扯着嘴角笑,然后对皇上说道: “这---十六阿哥刚才说了,铁定是禹王的妻子是个凶婆子,所以才不敢进家门.....” “哼.....”此等敷衍的词汇,康熙如何不懂,则转过身问他身后的儿子们,“你们说说看,那禹王为何三过家门而不入?” “皇阿玛,禹王替父亲鲧治理黄河,治理黄河十三年,才有所成效,不去见家人,该是当时的尧王不同意。”太子爷回答说。 康熙对太子的回答点点头,则又问十三爷。 十三爷看了看一眼太子才回答说: “皇阿玛,禹王有如此才艺,实属难得。太子二哥说也有可能,只是尧王也不是昏君,不可能因此牵连无辜的,所以儿臣认为,禹王不回去,大概是怕妻儿担心,毕竟治理黄河,很艰苦。” 康熙点点头,这次却笑了,该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吧。 这让太子爷脸色不好看,可是却敢怒不敢言。 气氛有些不太好,张真真则吹捧着说: “禹王当时在想什么,奴婢不知,不过皇上今日才能与禹王有过之而不及。实在是我们百姓之福气.....” 然后听到底下的人恭维的跪下恭祝康熙千秋霸业。 咳咳 若是几句瞎话能够当真的话,那就轮不到大清朝入关了。 “老十媳妇,上了岸巡视的时候,你跟着一块看看。” 真的吗?真的吗? 不会有条件吧?兴奋之后的张真真,则更加的戒备。 只听皇上说:“那日你替朕看着老十和小十六,别让他们出岔子来。” “皇阿玛,儿臣要跟在皇阿玛身边,儿臣不愿意......”十六阿哥嚷嚷说,见到老十瞪他,则立马静音了。 老十是没什么,跟在皇上身边,保不准要写什么奏折。写的不好,一定会被骂了。 所以还是跟着自家媳妇的好。 至于十六阿哥,张真真不得不说:“既然奴婢要跟随,自然会跟在皇上身边---十六阿哥的身后的。” 康熙则点点头,不过张真真既然要跟着上岸,总不能穿着女装在人群之中穿梭,给皇上丢人。 所以这几天,张真真决定将老十的衣服给整治整治。 可奈何她不会女红,因为出行她也没有带丫鬟出来,不过十六阿哥? 密嫔应该在的,张真真去船舱里面见密嫔。 十六阿哥胤禄也在,张真真进去的时候,正好见十二阿哥在密嫔怀里面撒娇。见自已过来了,瞬间起身,给张真真行了礼,装深沉。 张真真给密嫔请了安,就听密嫔说道:“胤禄还是小孩子,今日言语出入,还请十福晋别给他一般计较。” 密嫔在宫里面听说了十福晋的事情,这次十福晋能够跟来,可见皇上对十福晋的重视。 所以密嫔对张真真很客气,在说自已儿子有错在先。 “额娘,今日皇阿玛让我上了岸之后跟着十嫂,我才不要,你去跟皇阿玛说说,让孩儿跟着皇阿玛好不好?” 哎哎哎,小十六,不能说出来好不好。 密嫔瞪了一眼自家儿子,然后抱歉的对张真真说: “这孩子比较崇敬他皇阿玛,这回不能跟着他皇阿玛,心里面甚是不开心。” 张真真当然明白的。 所以笑着说道: “密嫔娘娘,奴婢懂得,让小阿哥跟着我学不了好,不过奴婢一定想出办法来补救了....” “什么法子?”小十六问话说。 密嫔也看着张真真,等待张真真说话。 “奴婢若是跟着皇上,铁定是不能够穿女装的,若是奴婢换了男装,跟在大部队里面,也不会有人认得出来,自然奴婢也想着跟在皇上身后长长见识。”一大群人里面跟着一个女人想怎么回事,所以她想到了完全的法子,那就是女扮男装。 密嫔也附和说: “这法子好,可是皇上.....” “皇上不过是说说罢了,如何会真的让小阿哥跟着奴婢?密嫔娘娘放心就好,奴婢一定在后面照顾好小阿哥的。”是照顾而不是监视着。 密嫔想想表示满意,则说道:“那十福晋过来?” “密嫔娘娘,宫里面都说密嫔娘娘针线手艺了得,所以今日来请娘娘帮一点点小忙....”张真真举了举手中拿着的老十的衣物,密嫔会意,可是密嫔是汉人,小门小户,此一等一的料子,她有点可惜。 看了看张真真,密嫔想了想说道:“若是十福晋不嫌弃,我看我们家小十六的身材---福晋可否试试看?” 张真真也看了看小十六,十一二岁的年纪,身材倒是蛮好的。 一看将来就是个小正太。 “那就麻烦密嫔娘娘了,改日会京城,我就给十六弟多做几件送过去。”张真真感激的说道,不过十六不给面子的回答说, “你连十哥的衣服都不会弄,还怎么给我做?” “谁说我要自由亲自做啊?你有见过皇上衣食住行都自已弄的吗?”张真真不客气的回道,可是人家母妃好歹在呢,张真真说完则冲着密嫔嬉笑两声。 然后密嫔就交代儿子过几天靠岸的时候,老实一点点,免得丢皇上的人。 然后密嫔站起来,带她去试试衣服来。 张真真试试还真的挺合适的。 密嫔说道: “胤禄这孩子,平时有些不拘小节,十福晋千万别跟他计较,出去的时候,还望十福晋能够多多照顾点。” “密嫔娘娘,十六弟说话耿直了点,我觉得挺好的,假以时日必能成大器。”张真真回答说。 密嫔心里面很开怀,对张真真又话多了点。 言语之间提到了锦博,说锦博在宫里面帮助她过,一直想要感谢锦博,可奈何.... “上次锦博送来礼物,我当真是意外,她没事真好。”密嫔说道。一提到丫头,张真真脸上也愉悦不少, “丫头在宫里面一定很调皮,给密嫔娘娘添麻烦了。” “不麻烦,锦博在,宫里面热闹了多了,也不知道锦博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试探着问道,不过张真真则挑挑眉,敷衍过去了。 晚上回去与十爷说了一下,十爷看了看衣服,则说道:“哎,阿真啊,你还说要跟爷过男耕女织的生活,日后爷若是下了地,是不是要衣不裹体啦?” 张真真有些不好意思道: “爷,咱有银子。” 十爷没吭声,张真真则又回答说:“要不,回头我去学,给爷做一件来?” “恩,就这么定了。”十爷接话说,搞得张真真有些愣神,什么就这么定了? 看着十爷没有要谈下去的意思,张真真连忙说道:“爷,要不我给你做点别的吧。” 想想以前做的衣服,你都没怎么穿? “阿真,今日爷巡视了一圈,有些累了....” 明白,不就是揉揉肩膀捶捶腿吗? 张真真不在言语,走上前去给十爷揉捏一下关节。 “爷,还有几日就能靠岸了?” “两三日吧,最近各位娘娘有些晕船,船行的慢。” “你今日去看密嫔娘娘,有给其他娘娘请安吗?” 对于十爷的问话,张真真则点点头。 她怎么敢不给各位主子请安,不过她们说出门在外,不用这么多礼节。 160无故惹事 160、无故惹事 十爷陪伴康熙出门,自然是比较忙的,所以与张真真见面的机会很少,多数说就几句话就走。康熙估计是不想让人说闲话,毕竟带着老十非工作而是一个许诺。 而老十也不想因此成为兄弟们说话的笑柄,自然要好好工作。 而这会张真真穿男装,也是不想给十爷惹事。 七天之后,他们正式上岸去,陪着康熙还有众官员一起,参观他们口中的伟大成果。 治理水利,建立水坝已经不是唯一的方式,梳理河流才是正道。 这几年康熙数次南巡,拨下去的银子更是数不胜数,可见对百姓的重视,只是有些贪官污吏碍事罢了。 经过几年的整顿,虽然见了成效。可是贪官每朝每代都数不胜数,康熙整治过之后,杀了一些人,自然有更多的人涌上来的。 毕竟怕死的人太多了。 不过这几年整顿出了结果,才有今日朝堂官员上奏邀请康熙来看他们的功劳,毕竟为官之道,还是想要得到上司的认可的。 张真真身穿男装,搜索着老十的身影,大部队人马之中,没有他的影子。 不过小十六胤禄则解答了他的疑惑说:“十哥跟舜安颜一块巡视去了。” 巡视? 那就是见不着自家相公了,在看小十六一脸的憋屈,张真真则大方的说道:“你去吧,跟在你十三哥的身边,这么多人不会有人在意你这个小不点的。” 张真真才不想要跟着老康身后转悠,累不说,还拘束啊。 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群人。 “不行,我答应了十哥,要看着---照顾你,省的你跑丢了。”这个老十,张真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只能冲着小十六傻笑,然后见他故作严峻,则伸手去蹂躏那小人儿肥嘟嘟的脸颊。 “你---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廉耻---” 你个小屁孩,当真是可爱呢。 “小心我告诉你额娘,你不尊兄嫂,皇上注重孝道,虽不定就打发你回去了.....”张真真故意说道。 小屁孩,心智还没有长全,这会儿听张真真这么一吓,气愤的跺跺脚,留下一句不陪你玩了,就跑开了。 张真真则逮着一个侍卫就问,十爷在哪里? 侍卫多数不认得张真真,可是见他穿着贵气也不管造次。 指引了老十的方向,张真真则远远的跑过去了,到的时候十爷正在和舜安颜吩咐什么,好像是一定要万无一失的意思。 大概是保护皇上安危吧。 张真真走上前去,给十爷请了安,则是一副小侍的模样,对十爷说:“十爷吉祥,福晋命我来照顾您。” 而十爷对于张真真的出现,蹙紧眉头,对于她不跟着圣驾反而乱跑,很不满意。 舜安颜认得张真真,见到张真真的那一刻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就借故离开了。 十爷则问道:“小十六呢?他怎么不跟在你身后?” “跟我身后干嘛,又不热闹。”张真真见老十不是很开心,则说道, “爷,我们这些天都没有好好见过面,所以啊,我就来了。” 主要是想你了。 可是十爷却不解风情的吼道: “回去,爷很忙,还要去巡视。” 你忙? 我看是为了躲避写奏折吧。 “没事,爷,您忙着,我跟在后面就好。” 张真真一副我赖着您了,十爷无语。 “成什么样子,爷这是在工作,若是被....你一个女人家的添什么乱?”皇上好不容易给他点活干,坚决不能干砸了。虽然他之前看不过舜安颜与允琳皇姐的婚事,不过现在舜安颜是他八哥的人,八哥在他来之前已经跟他说过了,要他多多与舜安颜接触。 虽然心里面看不起舜安颜,现在八哥的话不能够不听,在说那舜安颜小子也比较乖顺。 可是人争一口气,他绝对不能让舜安颜那小子给看低了。 “爷现在命令你跟在皇阿玛身边,否则爷一辈子都不回府了。” 丫丫的,你有种。 张真真无奈转身而去,跟上大部队。 康熙走累了,正在停下来休息,所以也有空将小十六召到跟前询问。 他一早就发现张真真不见了。 小十六不敢再康熙面前放肆,可是不知道张真真在哪儿,也没法子回答康熙的问话。 还好这时候张真真过来了,只不过被侍卫给拦截在外面了。 小十六虽然在康熙面前听训斥,可是那小脑袋可是望四处盼望,眼尖的发现张真真正被侍卫给拦着呢,所以回答说:“皇阿玛,十嫂在那边。” 康熙这会儿也看见了,则命令李德全去接张真真过去。 万众瞩目的,张真真一身男装就那么过去了,远处的官员们对张真真好奇的很。 张真真走至康熙的身前,行了礼。 康熙看了看张真真一眼,则说道:“这衣服很眼熟?” “嘿嘿,皇上,这是十六阿哥的衣服,奴婢去找密嫔娘娘借的。”张真真说道。 “借的?”康熙玩味的看着张真真。 “是。” “皇阿玛,是十嫂不会做衣服,才找我额娘借衣服的。”小十六的解释,让康熙笑了。 康熙颔首道:“老十媳妇,你准备怎么还呢?” 还? 不过是一件衣服,还要? 康熙你能不能不这么抠。十六阿哥不在乎这一件衣服。 “皇阿玛,不过是一件衣服,儿臣送.....”十六阿哥看着康熙的脸色没有在说下去,然后才听到张真真说道,“皇上,要不奴婢给银子?” 康熙笑笑,点头说道:“你也看见了,你觉得再一次修缮河道,需要多少银子?” 什么? 修理河道的银子? 一件衣服,虽然是密嫔给十六新做的,可也不至于要这么多的银子? “皇上,若不奴婢将衣服脱掉,还给十六阿哥吧?” 就算是金缕衣,也不至于这么狮子大开口。 张真真抬头看了看边上的太子爷,他也很迷茫呢。 猜不透皇上的意思了。 不过张真真是真的能够猜到了,康熙要宰人了。 而康熙见张真真懂得他的意思,不想要废话,而是说道:“小十六的衣服是不值几个钱,不过密嫔对你的心意,却不能够用银子来衡量?” “皇上的意思?”心意千金难买啊。 张真真懂得这个意思,所以张真真等候康熙吩咐,若是要银子,她也不是不能不给。 可若是狮子大开口,就不行了。 “今日小十六陪着朕来出来巡视,回去上一道折子来。你从旁协助......帮他弄完成......”康熙说道。 “皇上,奴婢.....”无能为力,可是看到康熙的表情,想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因为康熙直接问道: “怎么有难处?” 皇上那眼神,好像是在说,密嫔做的衣服可是价值连城。尤其是张真真你能一件衣服几十万两银子那般的出售,朕卖个几百万两银子的也不无可能。 “皇上,奴婢还是给银子吧?”就知道你是要银子的。 “恩?”朕也不缺银子。 不是要银子?可是那折子要写什么程度? “皇上,不是奴婢写不来折子,可就怕没有实际经验,写出来的则---不切实际。” 康熙想了想,则说道:“你带着胤禄去实地勘察,朕派人护送你们去。” 啊,皇上您真的是当真的吗? 张真真抬头,正看到小十六瞪着她呢。 切,你若是不想去,跟你老子说去。 “皇上,实地勘察有些危险,十六弟乃是皇子,洪水凶猛,万一有什么凶险,奴婢怕是承担不起。” “说实话。” “奴婢觉得十六皇子还没有能力与凶涛波浪抗衡。” “你敢贬低本皇子的能力,本皇子就是要去,让你瞧瞧本皇子的厉害。”十六皇子还咋咋呼呼的说道,然后就瞪着张真真来。 太子爷见状,则笑笑说道:“皇阿玛,弟妹和十六弟还小,儿臣愿意陪伴他们一块。” 张真真意外的抬头望去,发现咱们的太子爷温柔儒雅的回看着她。张真真则撇撇嘴,说道:“太子爷身兼重任,不宜跟奴婢一块胡闹。” 康熙看了看,不顾张真真说辞则说道:“太子,你这些年多在京城,没有机会接触这些,这样子吧,你也跟着老十媳妇一块,写一份奏折给朕递上来。若是这一次你提的意见,朕还不能接受,那么就.....” 张真真见康熙在看她,则回答说: “是奴婢的错。” 小十六一见太子爷也要跟着,刚才还咋咋呼呼的,现在立马灭音了。 “老十媳妇,朕让太子和十六阿哥交给你了,你若是.....” “奴婢一定保护好太子爷的安全,尽量不让太子爷受重创的。” 重创?,“至于小十六,你太子哥哥的学术加上你十嫂的东西,你若是学那么一丁点,也不妄此行。” 太子有些震惊,没想到皇上对张真真的评价这么高,在去看张真真,她只是傻笑。 可是那笑容却不让人反感,反而是自信。 “三人行必有我师也,太子也不要端着自已的架子,要不耻下问。”康熙交代说 “是,儿臣明白。”太子爷儒雅的性子实在是不如历史传言那般不堪。 几人离开了康熙,则就去了工地下游。 有太子爷跟着,张真真有些力不从心。 161让太子亲身体验 161、亲身体验 因为小十六跟着他二哥屁股后面,而她则跟在他们两个后面。前面的小十六不明白的问道: “太子二哥,咱们这要去哪里?皇阿玛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阿玛---”太子转头望了望身后一直跟着的张真真,则问道:“十弟妹,可知道皇阿玛的意思?” “呃?太子爷皇阿玛不是要你们写折子吗?”可没有要我写? “太子二哥,问他做什么,妇人家的,哪里知晓这些朝堂上的事情。”小十六一副小大人样,只是那满脸的焦急,透漏出此刻内心的独白。他虽然不是第一次递折子,可这一次不一样,这可是朝政啊。 他心里面除了焦急还有激动。 太子爷跟在皇上身边多年,自然没有见过皇上意气用事过。所以让自已跟着张真真,该是别有用意。 在说皇阿玛让她来南巡,又是有何用意呢? “小十六,不得无礼,她是你十嫂。” 小十六不敢忤逆太子爷的话,不过还是不认可张真真罢了。 “十弟妹,我递的修缮水利的折子,尽数都被皇阿玛给打回来了,这一次还要麻烦十弟妹了。”太子爷毫无隐瞒的说道,既然皇阿玛让他跟着十弟妹一块,自然有皇阿玛的用意。若是十弟妹教导不出小十六些折子,那么这一切责任也就不能由自已承担了。 虽然他心里面如小十六一般,对十弟妹没有抱态度的希望。可是皇上的意思? 他不能够忽视。 就算是自已忽视了,也不能让皇阿玛以为自已忽视了。 张真真自然明白太子做事滴水不漏。 “皇上身在高位,只是通过水灾才晓得水患严重。”张真真看了太子一眼,则又说道,“虽然每次南巡经历过,可也属于皮毛,做事情还是有些局限。” “......” “若是太子爷能够亲身经历全部事情,大概是就晓得了如何写折子了。” 太子爷蹙眉,这时候虽然已经回暖,可是天气还是有些寒气。 张真真知晓他吃不了苦,则说道: “奴婢听说,皇上曾经亲自去与水患工人攀谈,下河体验,一点都不拘泥于......” 太子爷点头,重新看待眼前的十弟妹,心中若隐若现的懂得了皇上的意思来。 “十六弟,下去干活去。” 十六阿哥胤禄心里不服气,一直瞪着张真真来,可没想到他的二哥居然同意了。 “太子爷,您这样子下去,怕是没人让您下河干活?”哪里有穿着锦衣下河干活的? “十弟妹?” “您有没有看到下河那边的工人的穿着......”张真真指了指河边不远处,干活的工人们,意思就是让他们穿着那样子的衣服下河道去。 太子爷笑笑,理应如此。 “我不要下河,这么冷。”小十六嘀咕道,奈何太子爷在旁边,他不能大声。 不过几人还是甩掉了跟着的人,换了装扮,然后就下河去了。 可是那些个工人们哪里愿意跟他们这些小人儿攀谈,活还没有忙完呢。 张真真看着正在挖河道,不由分说,就下去帮忙。 一直忙到旁晚,太子爷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小十六虽然已经两眼犯晕。可还是强撑着,因为他们两个大男人看到身为女人的张真真活力充沛,不好意思示弱。 这边的农民们工作之余很健谈,也很热情。 其中一个包工头,也就是曲老哥,热情的招呼外地的他们去他们家做客。 曲老哥家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媳,还有个五六岁的小孙子,看样子很幸福了。 “什么东西,这么难吃?”小十六累了一天,就吃窝窝头,心里面哭的心都有了。他想他额娘了..... 那老汉,见小十六这样子,则敲了敲自已的旱烟,没吭声。 “曲大哥,小弟不懂事,阿真在这里给你赔礼了。”张真真说完冲着坐在桌子上的老汉鞠了一躬,太子见状,则拉着小十六坐下来,自已则拿起一个窝窝头,就着稀饭喝下去了。 吃完了,那老汉才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之前的家门不一般,可是既然落魄,选择了来这里上工,就该忘却你们以前的锦衣玉食。” “是,我们正在努力。” 张真真松了一口气,这老汉以为他们该是家道中落了,所以才到这里来上工的。 “曲大哥,以后还请您多多眷顾,我们定会好好上工的。”张真真说道,那曲老汉看了看一边的太子爷还有正在迫于压力正在狼吞虎咽的小十六,则笑眯眯的对他们讲了许多河道上的陈年旧事。 也正是这些陈年旧事,让太子爷全神贯注的听了又听。 忙活了一天,他们终于可以躺床上去了。 明日还要上工,所以张真真洗洗刷刷就睡下了。张真真并不知晓,今晚上,十爷去找小十六算账去了。 实则是她在康熙那边听到了一些信息,当时太子回来自然要给皇上交差,所以回来洗刷一遍就去给康熙请安去了。 当时老十在,所以就听到了。 不过这一切张真真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第二日他们去河道上上工的时候,老十也跟着呢,只是那眼神,任谁看都能看得出来那是对小十六有意见。 十爷过来,她给曲老哥的理由则是娘家亲戚过来帮忙。 只是今日张真真看到河道上接二连三运送过来的木材,甚是不解,问道:“曲大哥,这些木材是怎么回事?” “夏季该来了,这是用来防水患,别多问,好好做事。”曲老哥远远的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包工头夫人身影。 张真真点头,只是那动作却迟疑了一番,看了看越来越宽的河床,张真真只有蹙紧了眉头,埋头继续干活。 “阿真,你怎么又下来了,这河水凉,赶紧上去,你想要干什么,让我来弄。”十爷一会要照顾太子和小十六,一会不见自家媳妇,就出事。 心里面一恼怒,随身扔下手中的木柱子,不顾木头被水冲走,直接走至张真真的身边,将张真真给拖上岸。 张真真求饶说: “爷,总要下去装装样子的,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可是十爷不允许,硬是逼着张真真在岸上,这会儿一个包工头过来冲着他们嚷嚷说:“你们两个,在偷懒就给我滚开,这里不是你们.....” 他这话还没有嚷嚷完,就听到十爷一脚将那包工头给踢出去好远,发泄心中的不满,那包工头怎么会愿意? 然后.... “粱长工,奴才们不懂事,您消消火?”曲老哥一直赔不是,他心里面知晓张真真他们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这活已经是委屈了,可奈何人在江湖漂总是要学会低头的。 所以他一直冲着那包工头点头哈腰赔不是。 可是那包工头如何肯愿意,想要去踹老十可是见老十那一脸的阴沉,只能将火气撒到曲老哥身上,还好十爷下意识的拦着了。 他最看不惯别人欺软怕硬了,见那包工头如此,并非是要给那曲老大出头,反而是真的气愤了。 又一脚将那包工头给踢出去好远,怕是伤筋断骨了。 那曲大哥心下一惊,连忙上前准备要拦着老十。 说什么使不得。 老十不认得那曲老哥,一挥手就将人震出去好远了。 还好后面太子爷给扶着了,对老十说:“十弟,差不多就行了。” 然后事情虽然没有闹到皇上那里去,可是最终皇上还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他们则在皇上跟前跪着呢。 不过他们都是换过衣服的。 “你们的奏折写的怎么样了?”康熙问道。 太子爷率先回答说:“皇阿玛,儿臣知罪,请皇阿玛治儿臣的罪过。” “恩?胤礽,你这话怎么说的?” “儿臣之前并未亲身经历,写过多个奏折,都不切实际,此外儿臣还经常因此惹皇阿玛生气,这都是儿臣眼高于顶,实在是惭愧。” 老康见太子爷如此做派,颔首道:“是朕太强求了,胤礽,这次递上来的折子,朕亲自给你指导。” “是,谢谢皇阿玛。” 然后康熙则问张真真道:“老十媳妇,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回皇上,奴婢跟随太子爷学了不少东西。” 康熙瞪她,又问:“小十六的奏折?” 小十六的奏折您要问小十六啊,问我干吗啊。 “奴婢也不晓得十六阿哥的奏折写的怎么样了....”张真真说完,则去看小十六,只见他低着头,像是犯了错一样。 张真真就知晓,他的奏折定是没写出来。只听他解释说: “皇阿玛,这女---十嫂让儿臣下河,又冷又累,儿臣没有时间写奏折。” 下河? 密嫔给他抱怨过了。 这孩子还没有意识到老十媳妇的良苦用心啊。则问道: “胤禄,你觉得你十嫂让你下河的目的是什么?” 惩罚儿臣,当然胤禄自然不敢说,只能够保持沉默了。 而一旁的太子怕小十六说什么气皇上的话语,则出声说道: “皇阿玛,十弟妹一来让我们亲身体验治河道的困难,二来是让我们对与那些工人接触,好了解河套一年四季的都会经历什么状况。好让我们能够写出切合实际的东西来......” 康熙点点头,则又说道:“恩,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很不错,当初朕为了寻找治理河道的法子,亲自与修缮河道的工人们攀谈,从那些有着丰富经验的河道工人口中了解了许多有用的东西。” 162,与小十六比赛 162、与小十六干架 “是,儿臣也受益匪浅。”太子回答。 康熙则又点点头,则看向一边的小十六说道:“十六阿哥,这些天你还是跟着你十嫂,什么时候体会到你十嫂的用意了,在写奏折。” 小十六还没有表现出不情愿,老十就不愿意了。 直接说:“皇阿玛,阿真是儿臣的媳妇。” 意思就是您别随便使唤。 可是康熙直接回答说: “那是朕赐的婚,也是朕挑的儿媳妇。”你自已不能满足朕的虚荣心,还不能让朕慰藉一下。 十爷没明白康熙心里的憋屈,立马咋舌,嚷嚷说:“皇阿玛,您挑了这么多的儿媳妇,您干吗非要难为儿子的媳妇,儿子就这么不遭人待见?” 康熙有些薄怒,因为他也没听明白儿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怒瞪着老十不说话。 张真真更没有明白现在如此情况是什么意思,只能默不作声,毕竟人家是父子,还有兄弟。 不一会太子就解释说:“皇阿玛,十弟也是心疼十弟妹,那河道的的水冰冷刺骨,确不是十弟妹该去的地方,若是皇阿玛和十弟愿意,儿臣愿意领着十弟和十弟妹河道上走一趟。” 十爷还想要辩解什么,可是看到康熙瞪着自已,则急着回答说:“儿臣就是这个意思,阿真的身子比较残弱。” 残弱? 一边的十六阿哥不愿意了,耿直的他觉得不该期满皇上,则提醒说:“十哥,你别被十嫂骗了,十嫂一个人在河道里面干活,都能敌得过壮汉,哪里弱?儿臣都累的......” 小十六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感觉到腰上一疼,龇牙咧嘴之后才发现太子二哥在冲他摇头,还有十哥准备揍他的眼神。 咧着嘴看着康熙,说道:“皇阿玛,儿臣说错话了吗?” 康熙很喜欢十六,不单单是因为他是自已小儿子,还有他没有弯弯肠子的心。 只是太脆弱了,则说道: “十六啊,你是男子,还不如你十嫂,可不行啊?” “皇阿玛,儿臣的骑射肯定比十嫂好。”小十六不服气的说道,十爷轻哼一声,心想:你还真不如。 不仅仅是老十,康熙也有这个意思则说道: “十六啊跟你十哥决赛,你觉得你有胜算吗?”老康不是故意要打击自已的儿子的,可儿子总是这么一副样子,倒是显得自已没教好孩子了。 小十六看都不敢看老十,低着头说道:“儿臣不能。”但是一定比张真真强的。 “你十嫂的骑射朕不晓得,不过她的功夫可不再你十哥之下,有机会让你十嫂传授你几招。” 张真真蹙眉,想要探寻康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却看到小十六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然后他又说道:“儿臣要向十嫂挑战。” 张真真就觉得康熙太无聊了,不等十爷拒绝,张真真就说道: “奴婢不敢跟阿哥动手,若万一将十六阿哥弄出了三长两短的,奴婢担待不起,指点一二倒是可行。” 这时候舜安颜在外面求见,康熙爷不避讳的召见他进来,康熙不等他汇报,则问道:“舜安颜,你若是与十福晋过招,赢得几率有几层?” “臣惭愧,无三成胜算。” 小十六见大家都如此,以为是他十哥故意让舜安颜如此说的,心里面不服,则求道:“皇阿玛儿臣一定要跟十嫂过几招。” 过几招? 张真真现在大概是明白了康熙的用意了,康熙想要小十六跟自已学习功夫。也只有如此,才能够平息刚刚十爷对康熙的不敬之事。 所以也不客气,说道:“奴婢愿意接受挑战,可若是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教导公主的事情都有了,至于皇子,也不是不可以,十六阿哥又没有参加八王夺帝。 康熙没吭声,看着小十六和张真真,心里面早有打算。 “皇阿玛,儿臣若是赢了,以后就不要让儿臣跟着她---十嫂了?” 康熙也不吭声,张真真也抛出自已的筹码说: “皇上,若是奴婢赢了,奴婢就不欠十六阿哥的衣服了?” 康熙仍然是没有吭声,可是他若是不吭声,张真真根本就不急着去比试了。 反而老神在在的等候了。 太子爷看不透,舜安颜更是看不透,可是却都聪明的不开口。老十心里面犯嘀咕,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至于当着众人的面说吗。 阿真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怎么说也要让皇阿玛答应一件大事来。 可是康熙的心里面另有打算,则顺畅的回答说: “当然可行,不过外面毕竟有外人在,就在这屋里面过两招吧。” 张真真没想到康熙这么容易答应了,他本来以为康熙会把小十六的堵住换一换呢。 可是再想想,自已的赌注可就是一件衣服呢,公平。 小十六也不顾在帝皇面前失宜了,直接要与张真真挑战,太子爷舜安颜等人退后几步,而十爷则愤愤的说道:“阿真,让他两招。” 然后瞪了一眼小十六,不过那眼神暗含同情。 让他两招,十爷的话张真真是遵守的。 两招过后,张真真则不想在给面子,三下五除二的,小十六则躺在地上,不晓得是该捂着胳膊还是腿,因为都疼。 不管你服与不服,反正是张真真赢了。整个瞬 比赛,张真真根本就没有让其近过身。 “你是你十六弟,下手不知道轻点?”康熙瞪了一言张真真,然后对着小十六甩了一个黑脸。 舜安颜眼神闪烁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却目不直视的看着前方。只是嘴角却不动声色的扯开了一点,像是在说不自量力。 “十六,你个没出息的,赶紧起来继续打?”这是十爷说的话,大概是自已的兄弟这么弱,他心里面也不舒服。 小十六没吭声,估计是太疼了估计是不想认输。 最后康熙让散了。 结果这么简单,张真真还有点接受不了,难道康熙就是为了看自已揍他儿子吗? 不过当张真真独自一人回去自已的船舱内,感觉到后面有个跟踪着。 张真真没有理会,回去养精蓄一番---睡觉。 张真真听说康熙在德州留不长时间,陪几个娘娘看风景游玩,也别有一番情趣。不过仅仅限于众人陪伴的圈子内的游玩,张真真有点厌腻了,若是能够大摇大摆的出去吃点美食就好了。 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吵闹。 “小十六,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十哥,我来找十嫂.....” 这话一说,只感觉到某人挨了一脚。 “去找你额娘去,你十嫂没有空。” “十哥,十嫂进去许久了,你去看看,十嫂是不是睡着了?”小十六还知晓男女之防的。 “还想挨揍是不是?说了你十嫂没空了。” “十哥,十嫂什么时候有空啊。” “什么时间都没有空。”十贝勒说完直接推门进屋了,然后将小十六关在门外头,见张真真已经醒来了,则吩咐说:“过来,侍候爷更衣。” 迷迷糊糊的起身,为十爷换下那身泥浆之衣,洗个澡来。 一切就绪,张真真则问道:“爷,来了这么多天,咱还没有出去转转呢。听说这里的夜市不错....” 曲老哥家的人提起过,再过几日便是花神会,据说外面很热闹。 不过十爷直接嗯了一声说:“爷这几日还要当值,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说完就走了。 切,有工作有什么了不起的。 经过门外的时候张真真听到一身训斥,还听到小十六的声音。 这又是什么情况。 张真真出门看去,则见到老十挑起小十六的衣领,扔出去好远。不过小十六突然间拉着船身不走,十爷没办法,估计是任务急,他则警告小十六一句,就走了。 小十六获得了自由,貌似又看到了自已,则就往这里跑。 张真真本能的戒备一二,怕他又来打架,可谁知他走近就跪在自已面前,又说道:“十嫂,小弟唐突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弟这一次吧。” “......”事情发展的有些突兀。 “小弟日后一定鞍前马后,求十嫂收我为徒弟吧。” “......”徒弟? 每个阿哥不都是有谙达的吗? 在说小十六之前对他的意见可大了,大有歧视女性的嫌疑(不承认小十六歧视自已而非女性的)。 “十六阿哥.....” “十嫂,您千万别拒绝,小弟愿意用全部银子来孝敬您的。”哎哎哎,这话怎么听着她好势利似的。 “十六阿哥.....” “十嫂还有何吩咐?” 看着他这前后不一样的态度,有点受宠若若惊,当然更多的则是怀疑。 “十六弟啊,您的日常课程,都有宫内名师传授,若是你平常能够完成师傅的课业,课余时间倒是可以去你十哥府上玩玩。” “那功夫?”小十六最在意的还是学习功夫。想学功夫很简单就看你有没有眼力劲了。 “听说德州成为极为好玩,十六阿哥想出去吗?” 163多管闲事 163、多管闲事 小十六见张真真想要出去转悠,心中惊喜,其实他也和想要出去转悠的,可是...... “可若是被皇阿玛知晓我们私跑出去,一定会受到责罚的。” 责罚? 张真真想到了杀头。 “最重的责罚是什么?” 关禁闭?还是挨军棍啊? “当然是挨打了,二十板子……”小十六紧张兮兮的说道。 挨板子,貌似还可以接受。 在说不然康熙知晓不就行了。 “胆子这么小,你还学习功夫干嘛,日后上战场杀敌都怕闯敌营,还打什么仗啊?”张真真故意这般说,小十六一听立马吼道: “谁说我胆小了,我是----怕---怕你受罚。” 切,偷偷摸摸的,受罚的记录小之又小。 若是密嫔能够当合伙人的话,就更好了。 可惜了,小十六不敢跟他额娘说,张真真知晓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啊。 所以从长计议。 舜安颜的部署有漏洞,她早就看出来了。 所以他和小十六顺顺利利的就离了船。 而张真真离开之后,则去了曲老哥的家里,并且买点东西看望他们一下。 毕竟因为他们给曲老哥带来了麻烦,现在他们虽然还在上工,可是待遇已经不如以前了。 少不了冷嘲热讽的了,因为当时闹事的时候他们木有表明身份,而是被抓去见了官。 当张真真去了曲老哥家里的时候,那曲老哥家的孩子对他们就不如以往的热情了。 张真真再三道歉,那曲老哥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早知你们不是一般人,那日可以全身而退,想必不仅仅是贵人相助吧?” 张真真颔首道: “曲老哥,那包工头难为你们的事情,我们记在心里面,若是实在是上不了工,还请老哥能够再找他的活计。” “你们说的轻巧,我们祖祖辈辈都做的是河工,除此之外我们能够找什么?你们上次得罪了人,拍拍屁股走人,可知那包工头乃是河道都统的娘舅.....他们折磨我们逼我们走,还处处散播谣言说我们的不是......还有哪里敢让我们呆着……”曲家小哥抱怨说。 “混脏,居然敢如此,当真是反了他们了,你们放心,回去我就让那包工头蹲大牢去。” 小十六义愤填膺,当真是有脾气。 只是那曲小哥则不相信,言语怪怪的说道:“就凭你们,出了事就知道拍拍屁股走人,不顾我们的死活,你们真能?” 好吧,这的确是他们考虑不周。 阻拦小十六欲要逞强说出的话,则对曲小哥说道:“若是两位小哥愿意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去别的地方上工。你们可以一家人都去的.....” 说完这些话,张真真就后悔了。 一辈子生活在水边,又如何让他们改变呢。 见曲老哥沉默,张真真则想了想说道:“现在你们在河道上所做的工作基本都是无用功,为了防范而防范,不去也罢。” “你---知道什么,若是没有我们,洪水灾害不晓得又祸害了多少百姓。”曲小哥不愿意了。 “是吗?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河岸上水土流失严重,你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彼时的工作,灾害可有减少?”增加的就更多了了。 “......”小十六不明白,不过他也听说曲老哥讲述了很多的惊心动魄的灾害场面的。 再去看那曲老哥,一副沉重的样子。 “是当官的太无能,只会下达无用的命令。”曲小哥说道。 “其实不然,当官的不会因为无用就不做事,可是你们却明明知晓无用,还忙活,跟那些无用的官员又有何两样?”当官不过是做个样子,贪点银子,其它的根本就不管。 “你既然知晓无用,是否也知晓如何才有用?”曲老哥久久的才问出话来了。 张真真笑笑,则说道:“有也是没有。” 曲老哥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其实他们自身心中也有些想法,可这些想法对上那些无用的官员,则都变成了流水。 “十--师傅,我怎么没听明白?”小十六不晓得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其实任何实际行动,不是付诸行动就可以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可是若不付诸行动,就算是再好的点子也都没办法实现。” “那我们只有留在河道上,才有机会实现心中的理想。” “非也非也,治理河道需要的是银子,而你们没有这么多的银子,所以就只能够听命于那些无用的官员,所以你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存够银子罢了。” 世界很现实,毕竟所有人都羡慕有钱人,可是所有人之中木有付诸行动罢了。 “这么大的数目,我们怎么能够实现?” “还未试试看,就已经灭了希望,你们觉得修理河道可还有希望?”明明知晓是错的,可还是一如既往的错下去,“愚公移山,祖祖孙孙无穷尽也。” 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可以看出曲家对于河道的修理上保持着不看好的态度。 该是在等着伯乐吧。 正当他们聊着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大部队的声音。 张真真还没有去查看,小十六就嚷嚷说:“皇阿---上来了。” 皇上? 张真真看了看曲老哥,只见他一点都不惊讶的吩咐自已儿子儿媳们说:“接驾。” 张真真觉得自已有些多管闲事了,这曲家人的伯乐那就是皇上啊。 早说嘛。 “小十六---小十六---”张真真见小十六也准备要接驾,出声提醒他说,“咱们是偷偷跑出来的。” 张真真特别的加重了偷跑二字,小十六一听,才意识到跑啊。 然后两人跑了,可是跑出去老远,小十六才问道:“十嫂,那曲老哥会不会出卖我们啊?” “不会的,他现在莫不清楚咱两的身份,就是是摸清了,也不敢。”张真真嘱定道。 小十六这才放心,则问道:“十嫂,咱们去哪玩啊?” “当然是去吃啊......” 德州的名吃可是很多的。 张真真吃一路买一路,准备给各位宫妃捎回去,而小十六玩的更是不亦乐乎之,直到两人吃撑了。 小十六才意识到自已被骗出来唯一的用处是提东西。 小十六一看到自已的满身的东西,而另外同伴一身轻松,不乐意了,则问道:“喂喂喂,你怎么敢让爷拿东西?” 张真真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可是他居然将东西往地上一扔了事。 张真真则笑着问道:“这就累了?” “爷---不是累,就是看不惯你这么虐待阿哥。”听说你还虐待我十哥呢,我一定要给我十哥讨回公道。 “小十六啊,你真的不捡起来吗?”张真真好笑的问道。 “当然不.....”小十六坚持立场。 “小十六,你的奏折,还没写吧?” “恩.....” “皇上说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才让你写奏折,可若是你一辈子不明白是不是一辈子都上不了朝?” “.....” “嘿嘿,捡起来,我一会告诉你我的用意,这样子你就能尽快上朝了。” 然后老十六毫不犹豫的一个个的捡起来。 张真真看到这一切心里暗暗说道:小屁孩,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张真真又玩了一会儿,才进入一家看似比较上档次的茶庄,他们要休息一会儿。 顺便喝点茶解解渴。 张真真刚坐下,就感觉到氛围有些不一样。 凝重啊。 “小十六,我先去方便一下,你先多喝点茶。”张真真说完,就问了店家,茅房的地方在哪? 然后就到了后院。 出了茅房,在出来就见到小十六一副有错的模样,小心翼翼的站在---康熙的身边。 老康? 他不是再跟曲老哥一家谈治河吗? 怎么这么快就谈完了,还微服私访来了? 在看到曲老哥的大儿子也陪着康熙,张真真才想到,曲大哥该是带着康熙来看清楚当官的真实面目的吧。 张真真悄悄地躲在一边,想想一会要不要偷偷的跑回去呢。 刚转身,就碰到一凶神恶煞的男人,刚好能感觉到他身上还藏着刀。 丫丫的,出个门你带什么刀, 不对?刀?遇上很角色了。 回头望向老康那边侍卫们身上都带着腰牌呢,在看身边的男人,腰上啥都木有。 张真真心思琢磨着,不一会则将整个楼的情况观测完了。 丫丫的,人可不少。 密不透风简直,怪不得刚才他和小十六进来的时候,感觉不对劲呢。 再去看看康熙身边的人儿,舜安颜跟老十,在加上两个不着调的小十六跟曲老哥。 胜算有吗? 张真真甩甩头,伸手摸了摸---抢还在。 丫丫的,拼了。 “干什么呢?没长眼睛啊?连老娘的路都敢拦……” 那壮汉怒目,想要抽刀干架,可最后什么都没有。 可是张真真却没有让他如意,冷哼一声,张真真做了这辈子第二件嚣张的事情。 啪…… 那壮汉脸上出现了五指印来…… 164被跟踪,皇上派来的 164、被跟踪,皇上派来的 那壮汉终于绷不住,要与张真真干上一架来。这正好中了张真真的计谋,这边一吵起来,张真真就开始撒泼打诨。 终于引来了众人的围观,这边喧嚣之下,皇上身边的人开始戒备了,然后张真真感觉到老十在冲着舜安颜说什么,两人的默契让张真真知道,老十这是发现了不正常了。 张真真放心了。 那壮汉要跟张真真干架,可是众人都在,加上张真真撒泼打浑,状告那壮汉欺负女人,所以张真真因为得到众人的同情,略胜一筹。 当事情告一段落,张真真谢谢众位好心人,再去茶庄里面看看,皇上已经不见了人影。 可是里面也没打斗的痕迹来。 不过待她舒了口气,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则看到了面前突然间出现的两个非常帅气的男人。 她以为他们是路人,花痴似的则冲他们笑笑,然后错过身子举步要离开。 可是那两人却在后面跟着她。 几下辗转,张真真才确认那两个人是跟着他的,回过身去问道: “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也不隐瞒,回答说:“夫人,老爷有命,让我们保护您,并且将您安全送回去。” “老爷?” 哪一国的老爷? “是。” “是谁?” “十爷。” 老十派来的人,真还是假的? “有何证据?”张真真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不怒而威。 那两人则摇了摇头,回答说:“我们的确是奉命十爷的命令。” “你们回去吧,既然是跟着你们主子出来的,那么就该明白自已的使命,去保护你们该保护的人吧。”张真真吩咐说。 那两人面不改色,则说道:“您现在是我们要保护的人。” 切,这语气真没有听出有多么的心甘情愿。 嘟着嘴,则准备回去了。 经过梁河的时候,张真真想想则又不想这么急着回去了,沿着河边慢慢走,张真真意识到自已已经暴漏了的行踪了,若是就这么回去,太亏了,毕竟那可是二十大板呢。 所以他转身就又回去了,准备失踪一个晚上,反正身边有保镖,老十该是非常的放心的。 打定主意,张真真则决定玩失踪,反正是要挨打了。 怎么说也要将自已的挨的打给赚回来了。 可是她刚刚转身,那两人就拦着他的路子了。 “夫人,天色不早了,您要回去休息了。” “我不回去了,你们若是---就派一个人回去通知一声好了。”张真真没意识到这两人的不好商量。 见到那人不愿意让路,才晓得他们的坚持。 张真真的倔脾气一一上来,也不屈服。 准备要与之干上一架,则说道:“你们让开.....”若是不让,小心我扁你们。 “请夫人跟我们回去。”那两人异口同声的吩咐说。 张真真更恼了,眯着眼睛看他们,问道: “若是我不回去呢?”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才回答:“请夫人恕罪。” 那就是要动粗了? 张真真眯起一双丹凤眼,则说道:“那就别客气了。”张真真说完,则拿他们连连筋骨,刚开始他们碍于身份,不敢动手,之后则是张真真激起了他们的斗志来。因为张真真的可没有手软。 几个轮回下来,张真真赢了,不过脸上挂了彩。 “下次若是打,请记住别打脸。”若是被人看见,她出丑没事,若是被人拿来做文章,这两人大概是活不成了。 看来她的心还是仁慈的。 张真真吩咐完,则准备要离开,则听到其中一人说道:“福晋,皇上有命,让我们将您安全带回去。” 皇上的命令? 张真真的步伐停顿了那么一下,则又听他们说:“是我们不自量力,还请十福晋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些小的。” 张真真颔首道:“既然你们是皇上派来的,为何不早跟我说?” 早跟我说,我好甩开你们。 现在架都打了,若是在大摇大摆的回去康熙不会治罪吧? “福晋,我们职责所在,若是您走了,我们不好交代,福晋也…”不好交代了。 张真真眯着一双眼,心中盘算。 “你们威胁我?” “属下不敢,职责所在。若是您就这么走了,属下只能如实回禀……” “……”如实禀报?那样子我就是私自逃跑了? 张真真瞪了他们一眼,甚是不解气。不过想到一点,张真真厉声说道:“你们当真是皇上的人?” …… ”我不相信,我看你们是乱臣贼子……” “十福晋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回去,我们当真是皇上派来保护您……”皇上只吩咐他们将人带回去。 “我不相信你们,你们最好别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真真看见他们二人神色凝重,大概是很难说服他们离开了吧。 不过还是让他们跟在后面,至于要不要大摇大摆的回去,还是偷偷的,张真真选择了前者。 不过刚回去就被召见了。 康熙回来的挺早啊。 康熙正坐在船内,抬眉望去,小十六跟舜安颜正跪在地板上,在去看老十,黑沉着一张脸站在康熙身后。 张真真见老十是站着的,心里面踏实了不少。 正在这时候小喜子公公从外面进来,对康熙耳语了什么,则见康熙微微眯着眼睛问道:“你带小十六出去,都去了哪里?” “回……”张真真出声,可是老十更快一步回答说: “皇阿玛,是小十六穿掇着我们家阿真出去玩的……” 老十终于聪明了一回,先出声知会他们一声。然后跪着的小十六则符合说:“都是儿臣的错。” 张真真看小十六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只是在看康熙,他还等着自已回应,则定了定心说道:“皇上,奴婢带领十六阿哥先去梁河,观察两岸民生。在就是奴婢饿了,就去了城内吃饭……” “你们买的东西倒是不少……”不仅仅是吃饭吧?怕是将整个德州都逛完了。 “是,奴婢和十六阿哥心中顾念着还在船上歇息的各位娘娘,想要给他们带点好吃的。” “是啊,皇阿玛,儿臣给您买了您最喜欢的小吃……”小十六狂点头。 而张真真看在他刚才没有出出卖自已的份上,决定给他点面子,则说道:“是奴婢贪吃,硬拉着十六阿哥逛了几条街,才耽误了回来,还打扰了皇上您办正事.....”自从来到清朝,张真真觉得自已说谎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没办法啊,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可能要自已命的公爹,她不得不..... 张真真的态度很诚恳,老十次想要给她媳妇加分,则说道:“阿真,多亏了你,爷才发现茶庄有……并且安全撤离……” “十哥,要不是舜安颜,您现在还和乱臣贼子的作战呢……”小十六不给面子的拆穿,老十不客气的说道,“那是爷发现的。” 康熙觉得跟张真真浪费口舌,毕竟不是赢,所以对舜安颜说到:“舜安颜,十六阿哥跟十福晋出门的事情,你可知晓?” “臣---不知。”舜安颜沮丧的说道。 张真真则渐渐低下头,因为愧疚。 老康此举,则是借题发挥的啊。可舜安颜啊舜安颜,你怎么就不知变通呢? 之后又听到舜安颜说道:“臣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丫丫的,要挨板子吗? 张真真猛然间抬头,就看到了康熙挥挥手,那该是让舜安颜下去领罚的意思吧。 鬼使神差的,张真真说了声慢着。 然后几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上,张真真迟钝了一下,则冲着皇上俯身跪拜,后跪直了说道: “皇上,奴婢有罪,愿一起受罚。”您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阿真,你有什么罪,你带着十六弟出去,是为了写折子,是正事。”十阿哥不愿意了,他好不容易交代小十六不让他乱说话,又威胁舜安颜,让他闭嘴。 绝对不能让自家媳妇给毁掉了啊。 张真真则看了一眼老十,冲他撇了撇嘴,则又对康熙说道:“皇上,十六阿哥乖巧懂事,怎么会不经同意就私自离开呢?您明察秋毫,所以这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请皇上责罚......” 要罚一起罚,不罚能一起免责也行啊。抬头看了看康熙,一脸的阴霾,免责大概是不可能了。 可是他若是能免了舜安颜的责,您就是砍了---不---让老十休了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的啊。 “你这是要替舜安颜求情?”康熙心情大好,终于让这丫头害怕了,不过面子上没有表露罢了。 “此事因奴婢而起,奴婢该受罚。”就是不想要欠别人人情。 “你想要挨板子吗?”有骨气,是你太傻,还是瞩定朕不会对你下得去狠手呢? “奴婢还有别的选择吗?”若是有,您就大慈大悲的给出来几个吧。 “舜安颜今日没有发现你们出去,只说明他的管理有漏洞,今日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若是让刺客闯进来了,他就是死罪.....” 的确是好严重,可是您不也说没发生什么大事吗? “皇上,咱们南巡,咱们的防卫坚固牢靠,外界不会有人闯进来的。”出去的不算行不? 165口吐名词,惹怀疑 165、口吐名词,惹怀疑 “在说,舜安颜现在负责大家的安全,若是真的被打的起不来,那谁来保护皇上您啊。”张真真解释说。 “朕有说要打他板子吗?”没了一个舜安颜,朕有大把的人可以用。 “您不是要惩罚他啊?”张真真意识到自已冲动了。 “朕不过是让他下去,好好想想如何不让你钻空子。” 啊,回头看了看舜安颜,只见他的嘴角轻轻上扬着,然后听他回答说:“谢谢皇上,属下这就出去想法子。” 他走后,张真真在去看老十,见他的脸色黑的更沉闷了。 康熙不解释,则吩咐说:“十六阿哥,去把你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各宫带回去点。” “是....” 张真真听出来,老康话里面的意思居然是:不用掏银子的东西,不要变不要啊。 可是老康最后又开始追究他的责任了,只听康熙说道:“桌木真啊,带着小十六外出,有什么收获吗?” “皇上,奴婢买了许多小吃.....”收获颇丰啊。 “......” 可是康熙为何要瞪她呢?不满意吗? “奴婢还发现,这边百姓安居乐活,无不夸赞皇上仁德。”拍马屁总行吧。 “.....” 不吭声,就代表皇上还不满意。 “当然,唯一不好的,则就是这边经常发生水灾,虽然有控制措施,但却是达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张真真又说。 康熙眉头轻轻挑起,则问道: “那你说说看,如何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皇上吧,有得就有失,河道修的宽敞,可周边的土壤则受到水力的侵蚀,就是咱们对水土资源不合理的开发和经营,使土壤的覆盖物遭受破坏,裸露的土壤受水力冲蚀,流失量大于母质层育化成土壤的量,所以就造成能耕种的土壤越来越少,不过还好,在这一片海域的保护下,百信们倒是可以捕捞鱼虾来维持生计。” “什么是母质层?”康熙自已也在琢磨着这个词来。 “母质层就是地表的形成的统称,他里面的包含物乃是形成土壤的基本的原始物质,是土壤形成的物质基础和植物矿物养分元素的最初来源.....”张真真小心翼翼的解释说,“周边的农户都知晓这些的。” 康熙沉默,则又问道:“如何补救?” 如何补救? 难啊,中国上下五千年,都在搞这种东西,可最终还是在改进中。 “奴婢回来的时候,经过梁河,发现河边种植树木的地方,土壤坚不可摧,而无植被的地方,土质疏松,则一片狼藉,若是在如此下去,这一带将会变成泥沙开垦地了。所以平衡放牧、封山育林......该是重中之重.....奴婢浅见,还请皇上在朝堂多多培养一些这方面的人才,假以时日必能有一番作为。”要是能够将大清的世家子弟送往国外学习,就更好了,“南方低山丘陵地带,土层薄,一旦造成水土流失,若是要恢复过来,将会很难。” 康熙思索了一会,又问道: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百姓们都这么讲的。”张真真撒谎不带眨眼的。 张真真已经意识到,皇上不会跟她追究私自逃跑的事情了,这会儿倒是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您若是认为培育一些人才时间来不及,若不您放奴婢在此地停留个十来年,铁定能将此地的土壤之中所含的成分给研究出来的。” “.....” “若不奴婢在种几棵树来?” “.....” “不用了,朕可不想要朕的儿子守活寡。” “那好办啊,我们家爷也可以留下来的,反正他在京城也做不了自已喜欢的事情。” 练兵。 “朕的孙女已经被你拐走了,你难道还想要朕的儿子不仁不孝?” 这话说的太过严重了,张真真识时务的撇开这个话题说: “皇上,您吃过饭了吗?要不奴婢给您做点去?” 吩咐人给您端上来。 康熙大方的挥挥手,打发张真真走了。 只不过老十却留下来了。 康熙怀疑似得问道:“她跟舜安颜有交情吗?” 交情?这话问的,让老十听的以为康熙在怀疑舜安颜是张真真的奸夫似得。 老十赶紧解释说:“他们平常没见过面。” “那你说桌木真为何要替舜安颜求情?”没什么交情,至于如此吗? “因为---肯定是因为五皇姐,虽然....” 这下子康熙都没有力气挥手将十阿哥轰走了,毕竟五公主的去世,让康熙受打击不少。 老十一离开康熙,并没有去找张真真,而是继续值班去了。 不过舜安颜却缠着小十六,问当日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他布置的守卫又是哪里出了破绽。 老十没搭理,康熙最后那个问话,在他心里面定位了,他看舜安颜的眼神变得恶狠狠的。 心里早已经忘记了自已刚刚给康熙解释的话。 晚上,换班的时候,十爷才回去,不过是恶狠狠地推开门,见张真真还在睡梦中,则又控制住自已,小心翼翼的走至床变,看着某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还好皇上今日没有做出惩罚来。 不过今日自家媳妇说的那什么母质层,地表真的有吗? 不仅仅是老十疑惑,就连康熙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所以老十走后,他调整好心情就找来当地的农民,当面问结果。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将地面表层内的所包含的层次说的那么清楚。 老康不死心,找来当地最有名的地质专家,并且做实验,才将略微的懂得张真真说的意思。 水土流失? 原来就是如此啊。 “小喜子,将那两名侍卫带回来。”康熙吩咐说。 小喜子领命,不一会那两名侍卫就到了康熙的身边,除了将他们与张真真打架的事情隐瞒了,其余的都说清楚了。 “你们是说,回来的路上十福晋去了梁河?”康熙再次确认。 “是,十福晋在梁河呆了好一阵子....”所以才走的这么慢。 “除此之外,十福晋还去了哪里?” “没有,十福晋只是在河边走动。” 康熙心里更疑惑了,若是张真真没有去查看地表,那么就是说她早已经明白了所有,今日去不过是查看---不--该是彻彻底底的去玩的吧。 桌木真啊桌木真,你是朕唯一失算的一笔。 当初让张真真嫁给老十,不过是蒙古人要求的,他们觉得老十身份贵重,将来必定能够成为大有所成,更甚者继承大统,可他早已经放弃了老十这个儿子,若非阿灵阿从中捣鬼,现在的老十又怎么会得他亲睐。 可是现在的张真真的表现却让人无法无动于衷。 她到底还隐藏了什么样的能力? 若是蒙古那边有什么计划,或者拿张真真当棋子,那么大清..... 后宫之内绝技没有蒙古妃子,他们现在打算到自已儿子身上了? 只可惜了,胜算丁点都没有。 “去通知十阿哥和十福晋,日后出去别偷偷摸摸的了,让十福晋明日跟着一块微服私访。”康熙想了许久才如此吩咐。 等张真真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在猜测康熙的用意,不过她那大脑比较简单,没想明白。 不过十阿哥则舒心了不少,警告张真真明日出去别惹事生非。 张真真无所谓,有这么多人跟着,能惹什么事。 不过微服私访,若是在遇到歹人,可就不好了。 “爷,今日你们从茶庄出来,又去了哪里了?”若是发现有刺客,他们该是回来了吧。 可既然是有刺客,那么康熙为何又要出去呢? “我和舜安颜都觉得不对劲,所以就劝皇阿玛先回来了。” 哦哦,那就是康熙没有意识到今日要发生的血雨腥风了。 既然如此,想必明日的出行是必须的了。 不过安全问题自然不用她操心。 出门一趟,玩的有些不尽兴,若是以后还能有机会的话? “爷,咱现在有银子了,去旅游好不好?咱们想去哪里去哪里?”张真真现在不让十爷农耕了,改为当苦力了。 不过十爷却瞪着一双憨厚的眼睛,之后没好气的吩咐说:“爷一会要去值班,现在侍候爷洗澡。” 张真真知晓十爷听进去了,她等着十爷来反驳。 第二日,康熙携带众人出去查探明清,当然是微服私访了。 这是第一次见到十三阿哥,听说他奉命去查探路线安全了。微服私访也是康熙即兴决定。 康熙带着人去了很多,问了许多的民情,最主要还是农业。 当然还顺便去查看一番,张真真昨日所说梁河被树林覆盖的地方是否真的很坚不可摧。 得到答案的康熙,心中的决定更加深厚了。 在去看张真真,她身穿男装,扮演着小厮的角色,寸步不离的跟在老十的身边。 她对老十可以说是很狗腿,就连几人喝茶坐下去的凳子,张真真都作秀似得给十爷擦了又擦。 不过却遭遇十爷的怒骂说:“爷不是你们娘们,这么讲究。” 十三阿哥见康熙看望他十哥方向,则望过去看到那种情况,双眼挣得老大,取笑老十说:“十哥,回去的时候十嫂该修理你了。” 这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都听见了。因为他听到几声闷笑之声。 张真真则解释说:“十三弟,你说笑话呢?我怎么敢-----” 十三爷想起来最进听到有关张真真和老十的谣言,今日看来,谣言可信啊。 十哥居然将她训的如此听话,当真是稀奇啊。 166被康熙设计,除掉 166、被康熙设计,除掉 张真真不介意外界的眼光,则体贴的为十爷擦擦汗,虽然老十脑门上光亮的没一丝的汗珠。 如此做派,让康熙变得更加深沉了。 这次出巡的只有十爷十三爷还有小十六,以及一些乔装打扮的侍卫们。 正当众人休息的空档,不晓得从那边涌过来一批人,口中还嚷嚷说:“康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然后就听到有人说了句抓刺客,保护皇上之类的。 张真真反应最快,看到身边的几位阿哥都在皇上身边,则飞身跳入战场去了。 而这一时候,最镇定的还是康熙。 可是等一下小十六跟老十一块加入战局的时候,老康的淡定则转为了薄怒,因为这些刺客是他派来的。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张真真这次可以‘英勇牺牲’掉。 这样子蒙古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死后追封个什么什么的,蒙古那边该知足了。 所以他等着这一切的发展。 而正在奋战的张真真,刚开始没有意识到什么。可是越打,张真真越觉得不对劲啊。 那些刺客纷纷冲着她下毒手,再去看小十六和十爷,虽然攻击他们的人看起来很强硬,可是技术上却装了水。 而对张真真觉得不对劲的很呢。 张真真则意识到了什么,接近老十,乘机对老十吼道:“爷,保护皇上要紧,现在---领---保护皇上撤离。” “阿真,这些人我们能对付.....”老十打的尽兴,可是能不能应付,张真真心中最清楚。 不一会,老十就压不住了,因为敌人来的越来越多,张真真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张真真又吩咐说:“爷,看到那边的小丘陵没有,上面是梁河的上游,顺着那边过了吊桥,离我们的人不远,赶紧的.....” 也许,可以借此逃脱。 既然你有张良计,那么就别怪我东风破了。 由于敌人下手小心,而老十又不怀疑张真真的吩咐,他们很快就退到那边了。 可是敌人越围越多,而且下手越来越重,老十刚刚的信誓旦旦,此时已经颇为疲惫。 张真真扫描到十三爷挡在康熙的面前,而康熙冷然看着这一切,张真真没时间思考,吩咐身边的老十说道: “过桥.....” “你先过。”老十砍了刺客一刀,推了张真真一把,只是张真真瞬间又加入了战况,则极为严峻的对老十吼道:“爷,现在不是挣这个的时候,带皇上安全离开,才是重中之重。” “.....”老十自然知晓,可是他心里面仍然在犹豫啊。 “为了大清的百姓,爷,您一定要将皇上安全带走,就算是我们都死,也要拼了最后一口气,保护皇上的安全。”这句话张真真的说的大声,若是真如自已怀疑的那般,那么这句话不过是为了让某人记住,他欠老十的。若不是他做的,那老十也算是立功一件,希望他念着这次的功劳,对老十好一点。 “好,我先带皇阿玛过吊桥,你一会跟上,一上岸,爷就将吊桥给砍断,不让此刻有机可乘。”这句话,十爷说的小声。 张真真点头,拔掉靴子里的火铳,对着老十周围的刺客就开始放抢。 这次的火铳,乃是精心设计的,可连发几枪。 敌人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老十带着康熙和小十三一块过了桥,张真真才捡起来一把刀,挥舞两下,就将吊桥系在木桩上的绳索给砍断了。 这下子,除了康熙他们,没有人能在过桥了。 张真真看着对面的老十,微微的冲其笑着,口中呢喃:“老十,你一定要等着我。” 彭的一声,夹杂着老十的嘶喊声,张真真毫不犹豫的跳下水。 顺着河流,往下游游去。 在最后一刻,她望了老十一眼,却也看到了康熙眼中的惊慌。 那一刻,她相信这一切不是康熙自导自演。 因为自已死了,他为何要惊慌呢? 而老十看都没看一眼,怕刺客在来过,则拉着老康就跑,一边的十三爷也不晓得该怎么办,看了看激流的河水,则选择了跟着老十一块跑。 可是这不正常啊..... 等与救驾的官员接洽,老十紧绷的脸色,则更加的阴沉,想都没有想得,抢过一匹马,飞奔准备去事发地点找张真真。 “皇阿玛,十哥他.....”十三爷也想去。 “任由他去,你领着一批人,跟着他,务必要--找到十六阿哥。” 找到十六阿哥,至于张真真,最好找个机会给杀掉了。 所以康熙给十三阿哥的那批人之中,则都是他的心腹。 而此时的张真真,已经意识到跟着自已跳下来的还有小十六了,泡在水里面久了,感觉到浑身无力的很。 爬上岸来,如死猪似得摊在地上。 小十六扭头看着大字躺着的张真真,没力气去纠正他的不知羞,不过张真真却没好气的问道:“好好地,你跳什么河啊?” “好好地,你跳什么湖啊?”小十六回嘴说。 “被砍死多疼啊,我宁愿选择被淹死.....”在说跳河也不至于淹死,“那你呢?不会是怕死吧?” “我才不怕---”才不会告诉你,我是想要拉你才跟着跳下去的。张真真见他累的跟死猪似得,倒是没再问他什么,抬头望了一眼一望无际的天空,正好一群大雁飞过,看着他们这般只有潇洒当真羡慕不已。 可是自已现在又身在何处呢? 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张真真则慢悠悠的起身,顺便对一边的小十六说道:“快起来,一会就天黑了,到时候就不好查看地形了。” 两人身心疲惫的,找了一间破茅草屋,然后命令小十六出去猎物去。 而她在整理好自已的湿漉漉的衣服来。 她刚生了火,就听见屋外的小十六嚷嚷的说:“没想到这个穷山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野兔子呢。” 待他进来,张真真则已经收拾好了,说道:“你打回来兔子,怎么也不晓得剥一剥啊?” 小十六这会儿倒是没有反驳,乖乖的去剥兔子了。 然后两人就将东西放在火上烤啊烤,等到烤熟了则慢慢的享用。 “你刚才出去打猎的时候,有发现我们所在的地方吗?”张真真边吃边问。 “不知道,四周野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其实是小十六只顾打兔子,没注意看地形。 看不到? 也是吧,也许他们被冲进了深林的边缘吧。 明日他们是沿着河流上去还是? 看了一眼小十六,张真真若有所思,则问道:“我明日教你深林学习法则好不?” “学那个有什么用?” “是没什么用?不过我可以在森林里面生活,而你能吗?” “当然,要不明日我们鄙视鄙视?” “好,谁输了谁负责今后的餐食.....” “.....” 张真真笑看着他的自信满满,心想:明日,保管你会狼狈不堪。 第二天一大早,张真真就外出查探了一些地形,也确定了东面则是一片浩瀚的雨林,此地比深林更加可怕多倍,张真真领着小十六进入雨林里面生活了,一呆就是三天三夜,也正是这三天三夜,让张真真躲过了搜寻的队伍。 可这三天,则是小十六的噩梦。 这三天他们在雨林里面不仅仅寸步难行,就连带出来的干粮也渐渐的坏掉,饥饿疲惫交加的他,分分钟都想死掉。 可是让小十六恶心的是,张真真居然当着他的面生吃青蛙还有蠕动的虫子...... 小十六起初不愿意尝试,他光找果子。待他找到一个果子来,张真真就提醒他说: “雨林中的果子,大多都是有毒的。” 张真真说完,顺便将血粼粼的青蛙肉递给他,可是却被他挥掉了,张真真没在意,则对他说,“你若是不信,可是试试看。也许没毒呢......” 小十六摘下那果子,不过没有入口,而是用随身携带的银子碰了碰,银子发黑了呢。 小十六连忙扔掉了果子,可是看到地上被自已大落的青蛙肉,咬咬牙没有捡起来。 夜晚 雨林中的夜晚,并不宁静,雨滴声,虫鸣声,还有夜间觅食的动物发出的嚎叫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还未到夏季,雨水并不多,若是到了夏天,该是寸步难行的。”可就算是这个时期,他们裤腿也都湿透了。 对于这样子的话,小十六却没有反驳。 在第三天的夜晚的时候,小十六才哭嚎着问道:“我们会死吗?” 张真真感觉到裤腿内的触感,没去搭理小十六的问话,反而清理了一下自已的裤腿。 可清理出来的东西,却让小十六几乎崩溃了。 可是张真真却捡起来虫子问道:“你要吃吗?” 小十六饿得不行,理智让其拒绝,可是身体却让其忍不住的接下,然后闭着眼吞下去。 吃下去之后他就哭嚎着说想回宫。 还不停的晃动着他自已的腿。 张真真知晓自已不该吓唬他,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别急了,我们现在就出去。” 出去? “我们能出去吗?”自从进来,他一直很想出去,可是转来转去,就是没有找到出路。 很不愿意承认的,他迷路了。 “当然,你静下心来,仔细的听,有水流的声音,现在顺着水流的声音走。”张真真教他如何在雨林中辨别方向,教导玩则率先一步出发,将小十六引出来了。 刚出来,小十六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赶紧起来,去河里洗洗.....”张真真嫌弃的吩咐说。 而小十六一想到自已腿伤会有恶心的虫子,刚听到张真真的愤怒,就准备往水里面趴。 “等等.....” 张真真看到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蠕动着,所以才.... “先脱下衣服。” “你.....”小十六没有力气嚷嚷了,因为张真真下一句则是暴怒的嘶吼:“脱。” 小十六根本不敢再反抗,甩掉身上的衣服,*着上身出现在张真真的面前。 而张真真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小十六的后背之上吸血虫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 他们的腹中吸的都是小十六的血。 “怎么了,我的后背怎么办?”小十六这会意识到什么来,则身手去抓,可是却被张真真给制止了。 张真真利落的点其火折子,让那些吸血虫一个个的脱落。 小十六看到那些东西,浑身不自在。 恨不得现在就钻入水里去,他要抓狂了。 “别怕,只要除掉就没事了。反正你血多,让他们喝点,更健康。”这时候张真真只能够开玩笑来缓解小十六内心的恐惧,“你今日的表现很好,有很多想你这般大的宗室子弟,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哭爹喊娘了。” 167小十六佯装失忆 167、小十六佯装失忆 小十六眨眨双目,想要哭的表情,瞬间停顿了,又问道: “我想回家,可否?” 张真真颔首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是什---么---” “放心,不会让你再吃什么活物了,不过你若是想要回去,就该忘记这里的一切,忘记看到过我.....” “为什么?” “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看不出来,那些刺客是来刺杀我而非你的父皇?” 皇上啊皇上,你当真是如此狠心。 连自已的儿子都作为棋子。 小十六没有吭声,不晓得是吓得,还是早已经知晓此事,怕是跳下来另有所图吧? “你是奉命来杀我的吗?”张真真问道,却遭来小十六急切的辩解,说不可能。 既然不是,那么小十六该是这件事情的意外吧。只是他跟自已跳下来,是想要救自已吗? 想到这里,张真真心中好受了那么一点,则问道: “小十六啊,对于皇位,你可有心?” “说什么呢,皇位自然是太子二哥的。”小十六保证,他从未想过坐上那个位置,不是不想,而是有自知之明。 “若是有一天,没了太子,你可想要与你的众位哥哥争上一争?” “不会,我爱新觉罗胤禄,一辈子会辅佐新君,匡扶我大清基业,不管他是谁。”小十六信誓旦旦的说道,之后则又回答说,“就如福全皇叔辅佐我皇阿玛一样,只为维护大清繁荣苍盛。” “很好.....”张真真笑看着她,则又问道,“你的众位哥哥之中,谁才堪当重任呢?” “皇阿玛选谁就是谁.....”小十六回答说。 张真真觉得这小子盲目崇拜了,所以回归正题说道:“考虑一下若是你想要回去,我为你铺路,可是我不想要回去送死,所以呢,你最好选择性的忘记见过我的事情,可行不?” “为什么?” 你有这么多为什么,张真真不耐烦的说道: “早就说了,我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怎么你想让我死吗?还是说你不想要回去了?” 张真真并不是要威胁他,而是跟她讲道理。 “你---日后还会回去吗?”小十六问道,莫名的他相信张真真的话。 “自然,若是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已,自然会回家的。” “那---十哥也不能告诉吗?”不用张真真威胁,小十六就只有把自已吓死了。 “不用。”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十哥他.....”小时候还没有质问,张真真就快速回答说,“他若是知晓我死了,会娶一个温柔娴淑的福晋。” 若是她敢娶,那她就灭了他。 哼.... 不过小十六却不知张真真心中所想的,则担心的问道:“那你怎么办?” “你这是在担心我?不是说我是悍妇,给你十哥丢人了吗?” 小十六想到在雨林之中,张真真吃生肉的事情,突然间一阵反胃,则说道:“你岂止是悍妇,简直就不是女人。” 在雨林之中呆了三天,饥饿难耐的时候,为了活命,连你的同伴你都能吃,更何况是几只小动物。 小十六,你天生就是衔着金汤勺出世的。 “你回去吧,等我抓到刺客,就是我们相见之日了。” 小十六这下子倒是没有反驳,因为他被张真真给劈晕过去了。 张真真在他的身边点燃了火堆,足够烧一天一夜了。 浓浓的烟火升起,老十该是很快就能发现异常吧。 想到这里,她则毫不犹豫的离开。 而事情就如张真真所料想的那般,老十发现烟火的确是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来。 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十六阿哥,可是却遍寻不到张真真的下落。 老十疯了,将附近挖地三尺,直到百姓们抱怨,他才罢休。 而小十六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醒来之后,就说了一句话:“你---们---是谁?” 密嫔哭嚷着儿啊儿,给小十六解释了又解释,可是自从回来,小十六一直沉默不语,不是坐在天空下冥思,就是躺在花园内睡觉。 行踪诡异。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江南行宫内。 康熙照样在性宫内接见地方官员,河工官员等等。问开溜河套问题,对于交代不明白的官员,立马处置了,可见其雷厉风行。 二月二十至二十七日,康熙处置了不少拿银子不干活的官员。 直到二月的最后一天,康熙才有空关心一下他的儿子。 老十还是一副老样子,找不到张真真,康熙又不让其出去胡闹,他就整日借酒浇愁。 康熙见儿子如此,心情大不好。 接着又去了密嫔那边,看望小十六,而小十六却呆在花园里面练剑。 密嫔陪伴康熙去看他的儿子,向康熙禀报了小十六的种种。最后康熙问道:“他最近有喊你额娘吗?” “皇上,这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怕是忘记了我这个额娘。”密嫔说完,落了几滴眼泪,好在自已儿子还活着,若不然她就算是哭死,又能如何。 “这几日辛苦你了,好好照顾朕的十六阿哥,若有一天朕不在了,有他在,你才能安稳的过完下半生。” “皇上,您.....”密嫔有些惶恐,这时候何以说得这般严肃,则连忙说道,“皇上必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时候,小十六已经练完招式,望见了康熙和密嫔,则走上前来行礼,说:“皇上吉祥,密嫔娘娘吉祥。” “十六阿哥,又错了,你该称呼皇上为皇阿玛,称呼我为额娘。”密嫔解释。 可是小十六低着头,沉默不语。 “密嫔,去给十六阿哥请随行的御医来看看,总会想起来的。”康熙吩咐说。 “是,臣妾这就去。”密嫔忧伤的望了一眼自家儿子,摇摇头退下了。 现在整个花园内,就剩下康熙和小十六了。 康熙不相信他真的失忆了,只是说道:“住的可还习惯?” “是,我很习惯。”十六阿哥回答说。 “不管你是真的示意还是假的失忆,你都是朕的儿子,朕不会亏待你的。”康熙说道。 “谢谢皇上,身之发肤受之父母,儿臣定会穷尽一生来报答皇上的。” “你终于承认你是朕的儿子了。” “难道儿臣不是?”小十六反问道,惹得康熙骂道,“混账.....” 小十六立马又低头,表示委屈样。 康熙对待小儿子还是比较宽容的,没有逼迫他什么,只是吩咐密嫔和太医多多照顾小十六。 康熙走后,则就是十三阿哥过来看望小十六了。 此时刚好太医诊断玩,则问道:“御医,我十六弟怎么样了?” 太医则恭敬的回答说:“十六阿哥落水之后,受到创伤,所以导致暂时性的失去记忆,臣开几幅药....” “吃过药,我十六弟就能恢复记忆吗?” “这---臣也不能确定,要看十六阿哥的体质---恩----” 十三阿哥早知道会是这样子的结果,这群油滑的老太医们,就是会开脱。 十三阿哥无奈的挥退了太医,则吩咐人去抓药并且煎药。 问了小十六一些情况,则就离开了。 可是刚回去,又想到自已忘记问小十六愿不愿意先回京城,则又拐回去,这一会去就发现,他的十六弟正将煎好的药水给倒在了盆景花盆之中。 站在窗前的十六弟,目光深邃,有那么一刻,他像是不认识似得。 “十六弟,你在做什么?”有些愤怒,大家都关心他的病情,而他却辜负,电闪雷鸣之间,他想到了一点,则问道,“你并没有失忆是吗?” “十三---哥,这很苦。”小十六撇撇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不过以十三阿哥如何会放弃这个机会,又问:“你当真是没有失忆?” “十三哥,你来这是为何?”刚才不是走了吗?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张真真让她忘记见过她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够失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何要装失忆?” “我本就是失忆,你为何要说我装失忆呢?”小十六不答反问。 十三阿哥无奈,等着十六阿哥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久久的十三阿哥才问道。 可是十六阿哥直接说道:“我要休息了,十三哥若是无事,小弟先睡了。” 说完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十三阿哥气呼呼的走了。 他走后,小十六则睁开眼,看着床帐发呆。 而除此之外,康熙爷召见了御医,问小十六的情况。 御医回答说:“皇上,十六阿哥身上有多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有的已经发炎,不过臣已经上了药,该是好了。” “能发现是被什么所咬吗?” “臣---还不能确定---不过臣以前在军营内看过这样子的伤口,好像是一种专门吸食人血的虫子,还好十六阿哥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清理过了,不然怕十六阿哥现在---”不好处理了。 “还有别的发现吗?” “只是为何十六阿哥会连着几天几夜未眠?臣却不得而知了。” 不仅仅是他,就连康熙都不知晓,他的儿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儿子这次跳水,是受了苦的。 吸血虫一般生活在水中的,是否是十六阿哥在水里面就被其盯上了。 若真的如此,那么是谁为其处理了伤口? 又是因何不眠不休的? 想到这一切,康熙只能想到,张真真还没有死,是张真真给小十六处理了伤口。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能说服自已的结果。 168二月身孕,安好 168、二月身孕,安好 康熙挥退御医,让小喜子出去问问这几日,十六阿哥有没有去见老十。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最后康熙将事情归咎于害怕,他猜测小十六遇到了可怕的事情,所以才失忆的。 不过自古帝王多疑,所以他命十三将两人同时送回京城。希望他们两个呆在一块,小十六能漏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不过康熙想错了。 十爷一见到小十六,就对小十六拳打脚踢。 恨不得将其给活剥了。 “为什么你活着回来了,为什么不是阿真回来的,为什么?” 十爷以为张真真跳河淹死了,因为这么多天了,他都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张真真的任何信息。 所以他开始恐慌了...... 所以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小十六的身上了。 小十六刚开始还硬撑着让其打,直到他发现康熙的身影,小十六才开始反击。 即使打不过,可要往死里面应付。 最后两人都一副猪头的样子,呈现在康熙的面前。 康熙气闷,心情不好的问道:“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阿玛,十哥他喝醉了。”十三爷说道,而后小十六则回到,“我遇见了一个疯子。” 小十六言外之意是我不认识他。 康熙见去看老十,只听此时躺在地上撒泼,没解释,不过口中却喊着张真真。 “小十六,那是你十哥,这些天随你十哥一块回去,让他带你认识认识你上面的哥哥们。”康熙又吩咐一边的十三阿哥说,“十三阿哥,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他们在打架了。” 十三阿哥领命,然后康熙临走还在心里嘀咕说:“朕---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而再说逃跑的张真真,她现在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管彤。 河北城内的某家院内。 管彤看着紧闭的屋门,在抬头仰望了一下挂的高高的暖阳,心下又哀叹了。 这可是第十五天了, 屋内的某女人不睡到日晒三更是不会起床的,就是会享受啊。 而她刚巡视完商业...... 吩咐人先做午饭,刚做好饭菜,某女就收拾停当起来了。 “我就说嘛,这么远都能闻到香,一定是做了好吃的。”张真真坐过来说道。 “你属狗的啊,鼻子这么灵。”管彤笑骂着,不过还是起身请小心翼翼的请张真真先坐下,然后她才又不客气的坐下来了,“你早上不起来吃饭好吗?毕竟怀着孩子呢。” “我经历过这么大的波折,这孩子都完好无埙,就这点波折经得起。” 是的张真真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南巡之前怀上的。 很难得的是,孩子生命力很顽强。 “也是,反正大夫说你要卧床休息。”管彤这才放心。 一想到她怀孕了,还做这么惊险的事情,当真是替她捏了一把汗。不过不得不感叹一声说: “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啊。” 自已孩子被夸,张真真心里面得意。 不过也就一会,之后就正经的问道: “外面的事情,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您放心吧,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扶植起来另外一家连锁店--欢喜铺子,专门与十里铺作对的。” 当初按照她的吩咐,无需扶植新的产业,只要是与十里香的对立就行。 欢喜铺,一个非常非常很庸俗的名字,可却是最好记的名字。 据说有利于与百姓打成一片。 “恩,准备准备,你尽快给欢喜铺找个靠山。” “为何不能找十爷呢?方便啊.....” “因为十里铺就是打着我们家的旗号....” “因为十里铺和欢喜铺要水火不容。”若是一家人,还至于扶植吗?又如何能够钓到大鱼呢? 管彤觉得是自已多问了,张真真的吩咐永远都是对的。 两人吃过饭,坐在花园内,张真真好奇的问她的私事。 管彤与她的洋人相公还没有分开,不过两人两地分居,谁也不过问谁的事情。 这样子才是真正的相敬如冰啊。 张真真无所谓的问道:“不准备找个男宠玩玩?” “.....” “女人内分泌失调,容易更年期。找个男人滋润一下,才显得年轻。” “主子,您可当真是不顾及,小心小公子将来不学好。” “好吧,这事你自已做主,不过我这样子怕是不宜出门,俄罗斯的事情,就由你去解决了。” “我会的将俄罗斯的好东西运回来的,你就放心吧。”每年出行俄罗斯一次,东洋一次,欧洲众多国家,收罗回来的东西不胜其数,并且很都很畅销的。 “还有呢?”张真真怕他忘记,则提醒说。 “俄罗斯情报局---您要我买特工?”到现在管彤都不晓得何为特工,经过解释才晓得跟侍卫差不多,可干嘛起这么难听的名字呢。 “是雇佣.....”张真真纠正说。 张真真想要在中国办个情报网,或者是训练一批特工兼保镖。 名字都起好了,就叫血滴子。 张真真这边如火如荼的成立着阻止,十阿哥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他没有停止过去找张真真,铺子里面几乎每日都去打听(当然十爷不晓得十里铺乃已经是全国连锁了),所以十爷只在京城内一家十里铺里面等。 可是却没有任何消息,十爷自然想到了管彤这号人物,而掌柜的只回答说:“东家,管彤姑娘去了俄罗斯,一时半会回不来,若是他回来了,小的立马您府上通知?”您就行行好,别一脸阴沉的站在店内了,都没看到外面都没有人进来了吗? “她不在了,为何你们还能营生?是不是她就在店里面,而是不出来见我。”十爷期盼着。 掌柜的急了,则回答说:“东家,铺子里面的事情,一般都是小的做主,若是真遇上了不能解决的事情,才会通知管小姐处理的。” “你们什么事情能通知阿真,怎么通知?”十爷继续问。 掌柜的更头疼了,因为他目前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东家,若不您去问问十里衣店铺里面的掌柜?他们有几次亲自去您府上过,该是知晓些什么?”每年走秀,十福晋可到场过几次呢。 十爷一听,立马去了十里衣,将问十里铺掌柜的话,又问了十里衣掌柜的一遍。 还好今日,钮钴禄雨欣在店内,见昔日倜傥的十爷今日变得如此憔悴不堪,心下一惊。 今日十三爷去了十爷府,无意之间听说了,那女人失踪的事情。 她不太相信,她会这般轻易死掉。 走上前去冲十爷行个礼,则说道:“十爷,吉祥。” 可是十爷对钮钴禄雨欣很陌生,扫描了她一下,没想出这号人物是谁,不再关注她,继续问掌柜的是否知晓如何通知张真真。 而这句话,他已经问了不下十遍,掌柜的虽然烦躁,可更多的则是惊恐。因为十爷的眼神很空洞,空洞的让人觉得他没有灵魂。 现在大半天的他都忍不住颤栗。 钮钴禄雨欣很欣赏痴情的十爷,也很羡慕张真真能够拥有这般爱情。 “爷,若是您想要十福晋回来,不妨对外宣称您要纳新福晋......” “滚....”我不会纳的。 雨欣不在意他的无礼,则继续说道:“十福晋吉人天相,若此时还没有消息,则就是好消息。该是她想要试探您,是否对她真心?若是您此时传出去要纳新福晋的事情,她会如何?” “......”她说若是我纳妾,他就阉了我,她说若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一定会弄死她们。 “若她真的爱您,不顾一切飞奔而来,霸占着您的。” “.....”十爷想通了一点点。 “十爷,以她的聪慧与能力,若是您来假的,她一定会打听到的。” “你如何能确信他一定在?” “咳咳,十爷,我相信她不会轻易离开的。” 经常来此,不就是想要得到这样子的答案吗?怎么这会又不相信了。 “若是她没有听到消息.....”那该怎么办? “咳咳,十爷,若是她在您娶妻的时候不来,这就只说明一个问题,她不在意您。” “他没有听到消息.....”十爷还在为张真真找借口。 “不会,只要这十里衣还做生意,您想要传去的消息,必定会传入十福晋的耳中。” 钮钴禄雨欣望了一眼掌柜的,见他低头沉默,心中自有主意。 含笑又说道:“当然十福晋不会不在意您的。您现在是她的最爱。” 张真真啊张真真,希望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你能够喜欢? 哼哼,谁让你出去潇洒不带着我呢。 这样子的算计,让远在河北的张真真忍不住连连打喷嚏。 16九十阿哥的婚事,继夫人人选 169、十阿哥的婚事,继夫人人选 而老十纳妾的事情,却异常的顺利,唯一没料想到的就是,阿灵阿从中参合了 他一听说张真真失踪了,心中有些替老十遗憾一秒钟之后,更多的则是窃喜。 他终于可以给老十找个听话又贤惠的贵族女子了。 “十阿哥,赫舍里氏有正黄旗与镶黄旗拥护,是咱们满洲钮钴禄氏以外最大氏族(当然他不会承认钮钴禄氏不如赫舍里的)。” “舅舅,你是不是看上了他们家的姑娘?”十爷只从听说了钮钴禄氏的话,觉得可行。 现在的他非常的瞩定张真真还活着。 阿灵阿可不这么想,就算是张真真还活着,等老十娶了继夫人,她也说不得什么。 只能怪她命不好,失踪一阵子的人,皇家如何在要? 大不了在封为侧福晋好了。 不管如何,老十总算是纳新人了。 “赫舍里氏佐领常海之女,这女孩温柔娴淑,为人.....”阿灵阿还没有大夸特夸,十爷想都没想的说道,“就她吧....” “你刚才说什么?” “不是要我娶赫舍里家的女人嘛?” 阿灵阿点头,然后意识到什么,则立马说道:“我这就去拟折子,请皇上赐婚。” 然后阿灵阿不过自已老迈的年纪,灵活的离开了十爷府邸。 不过有人就暴怒了,那就是八福晋。 八福晋是个性情女子,她把张真真当做是朋友,所以无法再好朋友不在的情况下,让他的男人纳妾。 可是不管八福晋如何骂人,老十一直保持沉默。 最后还是八阿哥过来,才让八福晋消停一会。 “你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想让我死,然后你在去纳妾。好娶一个能为你生下子嗣的女人.....”八福晋情绪有些激动了。 八阿哥心一疼,没吭声。 孩子,的确是他的心病。 可是娶了她,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为什么不说话?”八福晋从十阿哥的沉默之间开始胡思乱想,“好,很好,既然你想要纳新人,我成全你。” 然后八福晋就跑了,只可惜还未走远,就晕过去了。 十阿哥府的丫鬟们,忙成一片,可是却不乱。 等御医前来,诊断的结果则是八福晋怀孕了。 八阿哥心中惊喜,可是八福晋却高兴不起来,看着八阿哥眼中的惊喜,她的心则沉闷得很。 因为她知道,八阿哥是因为孩子,才露出笑容的。 十阿哥是真心替他们开心,说道:“八哥,快问问大夫,八嫂有没有大碍,能不能挪动地方?” 他们在他这里住几天是没什么,就怕外人说什么。 八阿哥自然明白,可大夫说了,不易挪动地方,他为了孩子,可以什么都不顾的。 所以他说道:“十弟,让你八嫂先住在你这里.....”八阿哥这般说,当然是看清楚了他媳妇眼中的冷淡。 若是以前十阿哥会同意的,毕竟他们是关系不一般。可是现在? “八哥,我府里最近忙着办喜事,怕是怠慢了八嫂。” 他不经常在府里面,若是怠慢了,出了意外,可就罪过了。 “你我之间何必客气,我让我府里的人搬进来就好。” 十阿哥这次没回嘴,则吩咐阿美出去准备准备,让八哥和八嫂都住下了。 至于阿美,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可是因为他人微言轻,所以早已经给蒙古那边送去了信息,毕竟她的主子现在生死未明啊。 等蒙古那边接到消息,京城这边阿灵阿已经奏请了远在京城外的康熙,而康熙已经同意老十纳继室了。 只是婚礼稍微定的远一点,明年的此时。 康熙将蒙古那边考虑进来了,一年的时间,若是还找不到张真真,蒙古那边也不能让一个阿哥为他们姑娘守节。 所以就让阿灵阿先准备着,可是一年的时间,老十却觉得时间太长了。 奏请皇上尽快完婚,可是却被康熙回绝了。 六月份,康熙南巡回京。 而此时的张真真已经顶着将近六个月的身孕了。 没有老十在身边,张真真自由之外,则更多的是思念。 不过她现在貌似很忙,分散了注意力。 因为管彤从沙俄那边回来了,他的情报局兼保镖组织,也在管彤回来之前初见规模。 保镖组织,张真真早已经发出去告诉,招揽江湖中人。 而且来应聘的人,不少,在管彤回来之前,她已经挑选完毕。 而情报网,还没有多大的成就,因为要联合全国的乞丐为已所用,当真是很难。 最后一点,那就是雇佣兵,也就是杀手组织。 他跟保镖不同,雇佣兵需要绝对的隐秘。 训练新人的任务就交给了汤姆---管彤带回来的人--一个极具特色的雇佣兵队长。 这天张真真盯着大肚子在散步,管彤从外面管理生意回来,则问道:“主子,你就这么相信他吗?你不知道他们见到我第一面说什么?”然后管彤就冷着脸,翻译说,“我很贵。” 张真真笑着摇摇头,则解释说:“他说的很对。” 一般人的确是请不到,还好张真真知晓一点点有关汤姆的事情,不然管彤如何找得到。 汤姆因为一次决策失误,给沙俄军队带来重大的损失,所以被军队遗弃了。 他并不甘心堕落,在沙俄集聚了一些人,成立雇佣兵组织。 “主子,你怎么就这么放心呢?他们可是杀手啊,万一他们......”对您不利呢? “管彤,你现在该回去了,经常频繁的出现在这里,怕是会引起京城某些人的怀疑。”他们顺藤摸瓜来到这里,张真真命不久矣。 “是。”管彤心里面还是担心不已,可是却..... 她走了,不过吩咐这里的心腹好好照顾张真真。 他走时候,张真真则冲着空气说道:“出来吧。” 出来的人则是汤姆。 张真真观察着他,身材很健壮,肤色稍微黑了点,不过却分不清是哪国人。 “谁付钱就为谁卖命......”张真真严肃的看着他,然后又问道,“你喜欢战争吗?”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这才是他关心的,他来这里纯粹是因为好奇。 “.....” “管小姐说,她的主人是你。” “很显然是的。” “你看起来很了解我们,我们是拿钱办事,也绝对不会出卖雇主的。”他不歧视女子,相反对面前的女子很敬佩。 她很瞩定他回来,而且早已经准备好了他所需要的东西,包括人。 张真真对于他的话点点头,表示赞成。 就是你们有如此令人欢喜的特点,所以她才会找你们的。 “希望你的能力,能让我愿意永远出得起银子......”将你留下来。 “我喜欢战争,而这里貌似没有战争。” 这算是在拒绝吗? “只有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张真真没有给予其准确的回答,“半年之内,我希望我付出的银子能够有所回报。” 训练出最好的也极其忠诚的保镖。 虽然张真真很想亲自训练,可是奈何她现在身子不允许。 这些人她希望日后能够唯她一人之命是从。 没办法,人都是自私的。 为其挑选的学员,是他的蒙古侍卫挑选出来的,按照她的标准挑选出来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或者我可以提前完成任务......” 张真真摇头失笑,说道:“不会,不是你不能,而是他们不能。” “......”汤姆挑挑眉。 “我给你五十个学员,每周至少淘汰掉一个,可是最后我还是希望留下的人越来越多。”她挑选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只希望他能够尽快树立威信。 “的确是贪心了......”他心中的目标只有五个人,而他却要三十个。 他们交代完毕,汤姆就迅速消失掉了。 不过隔不几天,情报局得来的消息,居然是老十被赐婚,明年六月份是个好日子。 张真真终于坐不住了,调查下去,才知晓,是钮钴禄雨欣搞的鬼,这女人当真是闲着没事干了吗? 张真真派人给他送去了最好的丝绸,大摇大摆的让四爷府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很显然是要遭来嫉妒了。 这是张真真的回礼。 不过这也让钮钴禄氏雨欣松了一口气,那女人终究是活着的。 之后他就乖乖的当四四的格格了。 张真真本来不担心府里面那两个女人对老十玩阴的,毕竟府中大部分都是自已的人,就算是自已不在,阿美也能够应付的来,可是却没有料算到从外界而来的情敌。 当真是失误。 赫舍里氏常海家的姑娘,张真真查出来了,名叫雪芙。 据她调查出来的东西,那女人身子不太好,一直被养在深闺这种,除了他的母亲,没有人见过她,所以张真真没有她的画像。 不过张真真是谁啊,就算是在隐秘,那女人也要吃喝拉撒,所以她还是调查出来了。 看到结果,张真真不免有些意外。 她居然死人。 170孩子送回,十爷惊恐 170、孩子送回,十爷惊恐 那女人居然是个死人。 事情是如此的,当赐婚的圣旨传入赫舍里氏常海家中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太欢喜,久病在床的赫舍里家的小姐,激动的大笑,然后高兴死了。 这若是被揭发,可是大罪过。可若是如实告诉皇上,那也是大罪过,指不定会被革职查办。 为了维护自家的名声,常海准备大着胆子李代桃僵。 不管怎么样都是死,他准备拼了一下。 张真真觉得自已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毕竟孩子出世的时候,刚好可以穿新娘礼服。 所以她不急。 老十啊老十,你居然听一个外人的话,来算计我。 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三个月之后,张真真顺利生下一个男娃子。 满月那天,张真真派人将孩子给送回去。 可以想见的,老十疯了,抢过孩子,抱在紧紧的抱在怀中。 “十爷---夫人难产,夫人说为您保孩子,所以.....”来送孩子的人是张真真精心挑选的雇佣兵,也是雇佣兵里面唯一一个女士---叶子。 若是她看到这幅柔弱的雇佣兵,该替她喝彩的,演绎的不错。这是张真真亲自教导她演戏。 “你是说这是阿真跟我的孩子?”十爷激动的,久久的才问出这句话来。 “是,这是信物......”叶子将张真真写出来的信递给十爷,可是十爷却不敢去接。直接打掉了那封信,可是嘴上却嘟囔说:“原来你不回来,是因为不便,不是因为.....” 那叶子不管老十发什么疯,则说道:“十爷,夫人说过,他的儿子要成为十爷府乃至这世上最尊贵的人。”然后将信捡起来,重新递给十爷。 十爷接过那信封,而一边站着激动的阿美,想要去接过那孩子,可是十爷不放手,而且还被十爷给推开了。 然后十爷就抱着孩子躲入了张真真以前住的院子里的屋子里。任谁劝,都无法让十爷开门。 管家和阿美都比较着急,连忙去请还住在这边的八爷和八福晋过来。 八福晋了解了情况,心中唏嘘,对着门口又是一阵大骂。骂十爷没良心,张真真对他一往情深,拼死为他生下孩子,可是他呢?居然要纳新人。 “*,别胡闹,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能动气。”八爷哄着说,他看了看紧闭的门,心里面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了。 皇家子嗣的事情,不允许外人来侵犯。那个来送孩子的人怕是要严刑拷打一下了。 正在两人都沉浸在自已的思想中的时候,八爷府的管家来报喜,说府里面的小妾怀孕了。 八爷没有惊喜,反而有些尴尬,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福晋,而八福晋听到之后,转身就走,说是要回府。 八爷没心情来管十爷的事情,不过吩咐管家去找九爷和十四弟去了。 话说八福晋情绪有些不稳,腹中的孩子在回到家的那一刻,流产了。 八爷很痛苦,对八福晋心中有怨气。 可是八福晋却说了句:“没得好,何必生下来作孽。”其中意思,也许只有八爷自已知晓了。 不过府中的小妾怀孕,八福晋养好之后,却格外的照顾,虽然她嘴硬,对八爷的绝情伤心欲绝,可她爱八爷的心,却依然没变。 可是八爷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还是有疙瘩。 在说十爷府,九爷和十四爷一接到信,立马就跑来了,可是这时候十爷已经不再家,而是抱着孩子进宫去了。 说是要封孩子为世子。 康熙怎么会同意呢?皇嗣坚决不能不明不白的。 所以康熙要先调查早做决定。 可是十爷却要皇上先下旨先封世子,不然他死也不起来。 “你确定了吗?桌木真没了?”皇上他是不相信的,这几个月,他派人暗访,可就是没有那女人的消息。 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可是现在居然又? 这胎匪夷所思了。 “儿臣......”不想去确定。十爷的犹豫,让康熙骂了句混账。将桌子上的奏折愤怒的扔到十爷头上,吼道,“大清子嗣,何须蒙混?” “儿子没有蒙混,也不敢,这的确是儿子和阿真的孩子,儿子的世子。”十爷坚定的说道。 “朕不许。”世子?来路不明,如何能信服? “儿子请求皇阿玛答应儿臣的请求,这的确是儿臣的儿子。”十爷说完,抱着孩子,给皇上又拜了拜。 康熙装着没看见,则问道: “如何证明?” “有阿真的遗书。”老十这时候才沉重的将信给递上去了,康熙看了看,字迹的确是那女人的。 可是她真的就这么的死了吗? “你先回去,孩子名字以及其他的事情,朕需要好好想想。”当世子是不可能的。 “儿臣一定要.....”十爷还想要说什么,怀中的孩子却哭了,小喜子见康熙有些烦躁,而十爷依然坚持跪在地上,怕是要惹皇上不开心了,连忙上前提醒十爷说,“十爷,这孩子还小,不能带出来的,要是吹了风,小阿哥可受不了。” “这---我不知道啊......”他没顾忌这么多。 “是真的,奴才不会骗你的。您快回去,赶紧找太医看看。”小喜子抬头看了看康熙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自已真的做对了。然后又苦口婆心的劝导着,可是不晓得是谁嘴碎,将张真真给十爷生孩子的事情捅到了太后那里,太后对张真真的失踪很介意,难过了好几天了。 这会听说,她生了个儿子,高兴坏了。 立马从慈宁宫过来乾清宫,来看看孩子。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上见太后来,头疼死了。 因为太后一来,立马接过老十怀中的孩子,抱在怀中,口中还嚷嚷说:“这孩子,长得很老十小时候真像,这---鼻子,这眼睛,在瞧瞧这面相,天庭饱满的,地阔方圆的,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孩子,可惜了,一出生就没了额娘。” 皇上听得出来,太后是给老十求情呢。皇上不好辱了太后的心意,顺势问道: “皇额娘,您看这孩子?” “皇上啊,瞧瞧这长相,任谁都不会怀疑这是咱们爱新觉罗的孩子,更不会怀疑这是老十的孩子。” 康熙看了看太后怀里的孩子,孩子刚长开,看着挺喜欢人的。他刚见到孩子,的确是没有过多怀疑孩子的身世。 可是张真真为何要等到孩子生下来才将孩子给送回来,偏要等着孩子生下来才送? 康熙有太多的疑问要查清楚啊。 “皇上,哀家看就按照老十的意思吧,您先赐给孩子一个名字吧,封世子的事情,在等一阵子,总要先把她额娘的后事给办了。”太后看着孩子,满是心疼。 “皇额娘,今日阳光普照,就赐名暄吧,您看如何?”皇上妥协了。 “暄?叙温郁则寒谷成暄。温暖,这寓意好.....乖孩子,咱以后就叫弘暄了。” “皇奶奶,这孩子要成为世子.....” “你这孩子,都当阿玛了还这么木?桌木真是你的嫡妻,而他跟你的孩子就是嫡子,将来继承父业,天经地义。何必急在这一时,你且先回去,等孩子在大些在提这事。”太后心里万般同意让着孩子成为老十家的世子,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弘暄一定要当世子.....” “福气多了,怕压着孩子。”太后怕十爷这脾气,膈应了皇上,在弄得他们父子不和,只能拿孩子说事了。 她着急跑来劝架,希望两人能够个让一步。见老十不开窍,则狠心掐了一把孩子,孩子立马就哭了,这会儿太后又说: “你瞧瞧你儿子都怨你了,赶紧起来,跟皇奶奶走,别再这里耽误你皇阿玛办正事。” 老十看看自已儿子哭了,心也跟着纠结的很。 不过还是起身,对太后说道:“皇奶奶,把弘暄给我吧,我带他回府里。” “小孩子不能来回折腾,将孩子给皇奶奶留下,皇奶奶给你养着。”太后抱着孩子不撒手,可是老十也不愿意跟他分开,则说道,“在大一点吧,孙儿想天天看着他.....” 太后见他如此,也不强求。将孩子递给他,则又交代了小孩子的事情,就让老十先回去了。 康熙刚坐会御案上,伸手拿出一道折子来看,可是上面的内容,却让人心惊。 忙问道: “小喜子,今日有谁进入了乾清宫?” “皇上,乾清宫除了平时打扫的人,没人敢进来啊,皇上,出什么事情了吗?”小喜子问道。 康熙紧握着手中的东西,心中觉得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能够随意将东西放入乾清宫的人,必定是身边的人。 “去查......”小喜子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听命下去了。 而康熙则看着手中的奏折发呆,上面写的是弘暄的生辰八字,这其实没什么,可是名字用的就是自已刚刚起的? 这是自已随便起的,如何会有人能够窥之天命呢? 171叶子被审讯 171、叶子被审讯 宫门外,而九爷刚刚赶到,见老十抱着孩子坐上马,安然无恙,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到老十晕晕乎乎的,摔下马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女子身形矫健的---救下孩子。然后老十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那名女子冷清的看着这一切。 九爷心中气愤,走上前去冲他吼着:“你有没有感情,不知道扶一把你主子吗?” 可是叶子却及其淡定的说道:“十爷内火旺盛,您该送十爷回府休息。”她不是我的主子,我怀里面的才是。 九爷一时语塞,瞪了她一眼,然后去扶他十弟,可是好重,扫描到那女人悠哉的抱着孩子,吼道:“还不过来搭把手。” “九爷息怒,男女授受不清,奴婢不能.....”叶子抱着孩子看了看皇宫门口的门卫们,示意他另找他人。 九爷这次气炸了,吼道:“你给我等着。” 然后他召集人将十爷送回府里面,刚讲十爷送回府里,就拦着那女人,然后将孩子给抢回来,说道:“来人啊,将这个女人给我送进刑部大牢,爷怀疑她要加害小阿哥......” 叶子笑着看她,而他没发现自已认可了小阿哥,所以对于她的针对并未拒绝。 “多谢九爷,给奴婢这个机会,让奴婢能好好体会一下刑部牢房。”叶子冲他单纯的笑笑,不过九爷却不单纯的想,他觉得她是在挑战自已的威信。 他一定要她好看。 所以叶子成功的入住了刑部的大牢。 不过九爷的意愿没有达成,因为十爷醒来的时候,就命人去找九爷了。 让他将人给放出来,不过九爷却不愿意。 “老十,你没看到,她深藏绝世武功,刚才.....” “我知道,我的阿真就会。”而且功夫极好,所以就凭这一点,他更确定,叶子认识自已的阿真。 “十弟,你别糊涂,怎么能听信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话,就将自已的爵位拱手让人,万一他不是你的儿子呢?” “我其实也希望她不是我的儿子,这样子阿真就会回来了,可是.....他真的是我的儿子,我能感觉到.....” 感觉? 九爷想吐血了,鉴定亲生子,需要感觉的吗? “我绝对不会让你在继续错下去,你若是想要认儿子,必须要等我审讯完那个女人。” 十爷没符合老九的话,不过等九爷走后,他就去了四爷府,希望他四哥能够去刑部,将人给带回来。 毕竟刑部大牢,他四哥在管呢。 可他还没有出门,郭络罗氏彩旗和滕妾过来,说是要照顾孩子,大概是是看上了这孩子的的前途,毕竟他将来是世子的。 可是十爷很烦躁,将两人给轰走了。他要亲自带孩子。 他眼里面只有孩子,每天每晚的抱在怀里,所以现在孩子一放下就哭,而且除了老十谁都不让抱着,可..... 哇哇哇 有一天,孩子哭得厉害,找太医来说是中了毒。 十爷愤怒,当场就将太医给劈了。 并且将府里面的两位妾侍以及两个孩子,全部都送回了别庄内。 十爷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将孩子抚养长大。 而且这时候,那个叫叶子的居然出现在十爷府,逃狱出来的。 不过她来就是为了孩子,仔细给弘暄检查一番,然后将小阿哥倒立,不一会就吐出了所吃的东西。 这动作虽然有些大不敬,不过却很有效。 十爷反应过来的时候,则将孩子给抢回来。 “十爷放心,小阿哥没事的。奴婢受夫人临危托孤,日后必定会尽心尽力,好好照顾小阿哥的。”叶子说道。 “你们是谁?”十爷不是傻子,他能够这么快就得到消息,铁定是有人给他送了信息。 而他也能够感觉到,府里面多了些人。 “夫人怀着孩子泡入水中太久,能够保住孩子已经是万难。她在知晓自已不久于人世的时候,就为小阿哥挑选了我为小阿哥的侍卫,并且传授我功夫。” “除了你以外,还有多少人?” “三个。” “让他们出来。”这些天他总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他,尤其是小阿哥生病这些天。 叶子摇摇头,说道:“他们是暗卫,除非小阿哥有生命危险,否则不能暴漏。” 十爷没意见,因为他感觉到那些人的对孩子的关心。 若不然,他早一脚将那些人踢出去了。 “你怎么出来的?” “刑部的大牢,还无法关得劳我。”叶子大言不惭的说道。 “夫人没有教你低调吗?” “我们不需要低调,谁若是惹了我们,必死。” “好,这一点,爷喜欢。谁若是敢得罪我们,必须要受到惩罚。” 这边老十很欣赏,不过试探着问道:“夫人她以前喜欢吃橙子,不晓得现在口味变了没?” “夫人现在不喜欢吃橙子,她喜欢吃橘子,一会能吃一大盘子。”想考我,我还真不怕呢。 十爷又问了许多事情,什么都对的上。 而九爷那边,一听说逃犯逃跑了,立马派人去抓人,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直到十爷说那女人在她府里面。 他又风风火火的跑来准备抓人,可是十爷自然不允。 “十弟,我怎么可以私藏逃犯?” “她不是逃犯,她是我儿子的侍女。九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 “他是阿真的人。”十爷现在相信了叶子的话。 “什么意思?” “哎.....”十爷没再解释,只是说道,“反正她是我儿子的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九爷气鼓鼓的不说话。 而另外一边,康熙派人调查,结果就如叶子说的一样。 张真真的尸体给火化,骨灰则洒在了梁河里。当地的居民也说见到有人烧什么东西,可是却不晓得烧的是什么。 康熙最后见了那个叫叶子的,他的回答与调查结果一样,康熙觉得不保险,非要亲眼见见那个叫叶子的。 就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长相没什么特别。 问道:“你是怎么从刑部大牢逃出来的。” “......” “你若不说,朕以逃狱罪责论处你。”不过叶子不怕,因为某人说过,康熙不是乱杀无辜的人。 而且他是一个及其想要流芳百世的人,不会因为这个,而为自已留下污点。所以她大着胆子说道: “不是奴婢不说,而是就算是奴婢说了,您也不会相信。” “说......” 叶子单纯的眨巴着大眼,由衷的说:“奴婢是大摇大摆的从刑部大牢里面走出来的。” “......” “看吧,我说了,您不信,那您为何还要问我呢?” “你---大胆。” 这么容易就动怒,肝火太旺盛了吧。 “不,夫人给我说过,皇上您乃是千古一帝,心胸如海,成就堪比尧舜,所以奴婢才大着胆子跟您说实话了。”若是您惩罚了奴婢,后人将会说您乱杀无辜。 “.....”狡辩。不过这话听着心里面舒服。 “您觉得我狡辩,可我说的的确是事实。我受命照看弘暄至十八岁,若是您怀疑他的身份,可以让我把他带走。若是您仅仅是看我不顺眼,那是我受命于夫人,而非您。您可以因此而处置我,我大不了有负所托,可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绝不背信弃义。”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银子,好多好多的银子。多的够我的家人几辈子都当纨绔.....” 若是她回答无偿照顾,他一定会不相信,可若说是用银子收买,康熙却相信。 “你的功夫是她交给你的?” “非也,她只是指教我几招。我有如此能力都快我自已的努力......” 大言不惭,让弘暄跟着你,当真是不错。 至少会成为一个狂妄之徒。 只是这功夫? 康熙准备试试他。 叫来一个侍卫,在御书房内打斗。 干完架,皇上就大方的放他走了,叶子刚离开御书房,然后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搜索记忆,才猜测,那该是小十六了。 “能打败我皇阿玛的贴身侍卫,功夫不错。只是下手太狠了......那侍卫该怕是要终身残废了.....” “他不过是断了一根手指,两根肋骨,三根......好好修补一下,不会有大碍的。” “她---没有死!”小十六瞩定笑看着她。 “......” “好好照顾弘暄,他---我将来必定好好守护他的。”小*声的宣布说。 叶子没想到自已演绎了这么久,居然被一个小家伙给识破。 不,该是说一个小娃子都能够识破她的演技,那里面的帝王该是一只在看笑话了。 就算是如此,又能如何? 主子的计划,谁都无法阻拦。 最近,弘暄缠人的紧,一刻都不让十爷有的闲,十爷也就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 直到翻过年开春,宫里面都在准备她的喜事,十爷才想着去拒绝了。 可是晚了。 172新婚丑事 172、新婚丑事 康熙聘礼啥的都已经送去了,就准备办喜事了。 十爷急的满头汗,这事都闹到宫里面了。 御书房内 康熙倒是没有拒绝,反而善加利诱的说道:“弘暄在你纳新人之日,朕就下旨封他为世子。” 康熙能如此说,其实是为了安抚蒙古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乃至整个蒙古。 就算是老十不结婚,他一定也会这么下旨。 因为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上折子,即将到达京城, 所以这孩子,将是承载大清与蒙古美好希望的存在,也是安抚大清和蒙古的和谐。 可是现在,老十要抗旨,他不得不利用一下这孩子了。 “皇阿玛,儿臣不愿意对不起阿真,不愿意娶别的女人.....”说来说去,老十就是不想要对不起张真真。 而康熙就是因此而看不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圣旨已下,你当朕的话是什么?你这个不孝子,说成婚的是你,现在不说成婚的也是你,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生气也是因为张真真的在他儿子心目中占据了地位。 “儿臣就是不愿意娶被人,儿臣的就是.....”只要阿真。 “混脏,你当自已什么,一国之君吗,你也不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除了让朕烦心,你还有什么本事?” 康熙这是愤怒了,开始人身攻击了。 可是老十脑子就是一堆浆糊,根本看不出人情世故。 还好这会儿,八爷九爷在御书房外求见皇上,是来给十爷救急的。 两人进了御书房,向皇上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然后就将老十给带出来了。 不过康熙却给他们两个下旨说: “你们两个,给朕看好他,成婚之前,不准他踏出府。” 八爷九爷只能将老十给拉回十爷府,然后警告他不准轻举妄动。 “十弟,最近皇阿玛已经对东宫失去了信心,你不能在这时候给八哥添乱。”九爷提醒说。 现在只要他和十弟出事,必然会牵扯到八爷。 所以他们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你们已经准备要将太子二哥给拉下来了吗?”怪不得他们急着进宫将老十给拉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十弟,九哥知晓你一直当他是兄弟,可是他是怎么对你的,在你去寻找弟妹的时候,他居然向皇阿玛参你一本,本来今年皇阿玛大封的,以你尊贵的身份,可以捞一个郡王的,可是现在?五哥都是郡王了,你还只是个贝勒,我跟八哥就不说了,可你呢?”九爷抱怨说。 老十没注意今年的变化,得不得郡王的爵位,他根本不在意。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十弟,不是我们要你做什么,太子的行为你也看清楚了,他暴戾不仁,截留蒙古贡品,放纵奶妈的丈夫敲诈勒索属下,而其能力上根本比不上八哥,就算是让你当都比他强,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大清毁在这样子一个人手里吗?”其实他们已经命人写折子去状告太子了,只不过却被皇上袒护并且压下去了。 老十想想也的确是如此,他绝对不能让大清江山毁在太子手里。 “好,就听八哥九哥的。” “皇阿玛已经架空了太子的势力,现在是我们出击的最好时机,老十你可要加把劲啊。” “那我要怎么办?” “皇阿玛让你娶赫舍里家的女儿,你就娶,绝对不能再这个时候与太子撕破脸,毕竟赫舍里氏是太子爷的娘舅家。你若是拒绝不是在打太子的脸吗?” “可我们不是要跟太子过不去吗?”他不想娶。 “皇阿玛今年准备出巡塞外,我们可以和大哥联合,让皇阿玛对太子彻底放弃。” “什么意思?” “你娶赫舍里氏,乃是你的舅舅阿灵阿的主意,为了迷惑太子.....” “可是我不能够娶她,我还有阿真我.....” “十弟,若是你不娶,太子爷必定与阿灵阿生嫌疑,到时候钮钴禄氏一家必定会因为你而被太子打击报复,阿灵阿命不久矣......” “你......我不能......” “算了,九弟,阿灵阿乃是十弟的娘舅,让十弟好好想想,毕竟是亲戚。”八爷让十爷好好想想,则说道,“阿灵阿对你如何,你该清楚,若是你这般出卖他,他该多心寒。” “......”十爷现在一片混沌,直到八爷九爷都离开了,他还独自一人呆坐。 然后就开始借酒浇愁。 而这一切,都在张真真的监视之内。 她知道十爷最终会同意娶妻的。 只是没想到,大半夜的,十爷居然学习锦博,半夜翻墙逃跑。 当叶子看到十爷带着孩子翻墙的时候,当真是想笑啊。 无奈走上前去说道:“十爷,小阿哥还小,不适合长途跋涉。” 十爷并不惊慌,或者是早已经预料到的。 “别拦着我,我是不会对不起阿真的。”娶赫舍里家的女人,没门。 舅舅这么聪明,如何就会因为这点事被治罪?反正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舅舅就算是撮合自已和赫舍里家的女儿成婚,太子也未必会相信他舅舅的清白。 而叶子想要劝说十爷从墙头上下来,则说道: “十爷,夫人说了,让您娶赫舍里家的姑娘。” “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 “你刚才说阿真同意我娶赫舍里家的姑娘?终于让我逮到了,你不是她的人。”十爷说这话有些严厉。 因为他知道,阿真是绝对不会让他娶别的女人的。 “十爷,您在怀疑您小阿哥的身份吗?” “哼,爷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也别拿福晋的打晃子,最好守住自已的本分。”十爷怕是误会她想要借助孩子,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吧。 叶子见他一直不怀疑小阿哥的身份,倒是很稀奇。 不过还是劝说道:“您这样子带着小阿哥,一出去就会被抓回来的。” 不是打击他,而是事实。 “不要你管。” “哎,十爷,我劝您还是乖乖回去成婚的好,若不然您会后悔的。” “爷绝对不会后悔。” 哎,您一定会后悔的。 为了让您不后悔,叶子直接说道: “就算是赫舍里氏家的女儿貌若天仙?” “滚.....” “就算是赫舍里家的女儿与夫人长得一模一样呢?” “哼.....” “就算是赫舍里家的女儿能如亲生额娘一般对待小阿哥?” 十爷都懒得在搭理她了,直接翻墙而去,害的叶子无奈叹息一声:“夫人,她不娶您呢。” 十爷刚翻墙出去,就被外面的警卫给拦住了,八爷九爷可是将十阿哥府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了。 当十爷从大门重新进自家的门的时候,一脸阴沉。 里面等候十爷归来的叶子,则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就说吧,你一定会被抓。还害的小阿哥跟着你一块受罪......” “滚.....” “要不十爷,我带您去偷偷的看看您的新婚夫人吧?”可是十爷直接错过它,气哄哄的进了屋,而她无语问苍天。心中弄不明白:她想要让两人早一日见面,为何没人成全呢? 终于熬到了六月份了,赢取新婚夫人的当天,老十故意不穿喜服。故意不去迎接新娘,最后还是十六阿哥代替新郎去迎的亲。 您没看到,阿灵阿与赫舍里家那脸色黑的啊。 不过十爷府,来参加女婿婚礼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则满心的欢喜,不过面子上则表现的很平静。 新娘子迎到门口,小十六不可能在代替哥哥拜堂了,可是..... 新郎不出门迎接新娘入门。 小十六能听到轿子里面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板子的声音,额头上直冒冷汗啊。 刚才他骑着高头大马,无意间回头望去,则看到轿帘后面的某女,掀开帘子冲他笑,害得他毛骨悚然的很。 所以这拜堂,坚决不能够代替了。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久等新郎不出门的新娘子,居然亲自踢了轿门,在喜娘的搀扶下进了门,不过十爷不拜堂? 怎么可能呢? 叶子给十爷点了穴道,喜堂之上,在大家的注视下,新郎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布(在外人看来十爷则是生了病)。 入了洞房,十爷的穴道依然是没有解开。 不过木偶---自然也会将张真真的盖头给挑开的,当盖头掀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阿美则直接呼喊:福晋。 十爷被点住了穴道,没有看到张真真的面貌,不过在阿美喊那一声福晋的时候,他则皱了皱眉,因为阿美居然承认了赫舍里的身份。 可是当听到身边的女人喊了一声阿美的时候,十爷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有些不敢置信。 想要扭头去看,可奈何根本就动不了。 “福晋,真的是您吗?”阿美走上前去问道。 张真真冲颔首道: “去把孩子抱过来,许久未见他了,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呢。” “我这就去抱。” 叶子回答说,顺便将情绪不稳的阿美给带出去,然后将室内留给他们二人。 173皇上不愿意承认 173、皇上不愿意承认 张真真起身,背对着十爷,款款而行至镜子前面,慢悠悠的卸妆,收拾停当转身去找吃的。 刚做到餐桌上,看着满桌半生不熟的东西,感叹了句:“可惜了。” 只能一个人吃了。 只是这一声,又让十爷的心颤抖了一下。 不一会叶子将弘暄抱过来了,并且笑眯眯的对张真真说道:“夫人,府上除了您,其他人小妾们都被赶往别庄内了。” “知道了.....”张真真表现的很平静,心里面却得意的想:就算是不打发他们出去,留下来也不是威胁。 可是叶子则不气馁说道: “昨日我问过十爷了,她说不想要娶您。” 哼哼..... “阿美如何了?”那丫头的脾性,不至于这么安静啊。 叶子则回答说: “夫人,阿美去找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了,要不要我去拦住?” “不用了,他们早晚会知晓的。” 张真真抱着孩子,也许是心有灵犀一样,张真真刚抱着他,熟睡的他就睁开眼睛看她了。 张真真很惊喜,很认真的说了句:“对不起。” 小家伙哦了一声,又蜗居在襁褓内睡着了。 孩子现在都七个月,养的不错,很沉了。 吩咐叶子出去休息吧,然后她抱着孩子走进内室,看都不看老十一眼,记恨他说不娶她。 将孩子放入床上,这几日为了这场婚礼,她也有些累,躺在孩子旁边不一会就睡了。 夜半时分,老十身上的穴道才自动解开,只是却不敢去触碰床上睡着的人儿。 怕这一切都是梦。 这种姿势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早上张真真醒来,当然是被某人盯醒的。 睁开眼看到面前的男人,张真真笑眯着眼打招呼道:“爷,早啊。” “阿真.....”见张真真醒来,十爷连忙抱着她,口中一遍遍的叫着阿真。 张真真任由他抱着,让某人抱个够。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还抱不够吗?” “不够不够就不够.....” 张真真没有生气,反抱着面前的男人,紧紧的。 “爷,我好想你呢.....” “我也是....” 正当两人要发展到*的时候,有人不识相的哇哇大哭,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看某人一脸憋屈,张真真则抱着孩子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而老十之后则连忙---亲自侍候他们起来。 打扮好一切,又吩咐院子里的人全部来拜见福晋。 用过早饭,新媳妇要进宫给个宫里的主子请安,其中当然有康熙了。 当康熙听说张真真还活着的时候,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前几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亲自为自已的外孙讨要世子位,而他也亲口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张真真已经死了。 并且给予追封。 可是现在,他的女儿居然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已的面前。 他这是在打自已的脸啊。 皇上刚派人去查清楚到底是何为事实?那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就在外求见。 康熙现在突然感觉到非常的累。 “皇上,臣---十福晋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猛子扎进来,语无伦次的话语,可康熙却明白他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等他激动完,有听他说,“求皇上给臣做主啊。” 可乌尔锦郡王一想到自已女儿做下大胆的事情,就觉得心惊肉跳啊。生怕皇上治罪。 所以他不得不来闹腾一阵,将这件事闹大,并且等康熙下结论。 而皇上此时心中哀叹,一副不懂的说道:“乌尔锦,到底发生何事?是否是在京城内受到了委屈?” “皇上,臣委屈啊,臣大大的委屈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抹了一把泪,然后诉苦说,“臣千里迢迢将女儿到京城,蒙皇上厚爱能嫁给皇子,可是才几年的光景,这吃人的地方,居然逼迫我的女儿抛弃自已的身份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臣心里面难过啊。” 皇上听他这么说,则问道: “此话怎讲?” “皇上,臣初来这里,就感受到无比的热情,可是这种热情却充满着对权利的*,各位阿哥的心思,臣都懂得,可是臣不能,臣不能以一人之私,给蒙古各部落带来灾难,所以请皇上允许,让臣将臣的女儿给带走啊。”郡王爷说道这里的时候则是满腔的坚决,康熙弄不清楚这是真是假的。 虽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所有动作,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他来京城这么多天,的确是见了不少人,可也没有答应任何人任何事,低调的在驿站过着每一天。 康熙觉得自已有些事想错了,决定杀张真真更是错了。 “乌尔锦,你现在说什么傻话,桌木真已经.....朕知晓你痛心十福晋的逝世,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们这个年纪,该看开了。”康熙还没有说完,郡王爷就说道,“皇上,十阿哥新娶的新福晋,赫舍里氏就是臣的阿真啊,皇上.....您要替臣做主啊.....” “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康熙问道,他心里面很烦躁,非常非常的头疼,继续听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亲自诉说一遍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康熙才说道,“你觉得此事是为了什么?” “臣不知,臣只知晓臣的女儿入京之前还叫臣阿玛,可是现在她居然.....臣心痛啊.....”乌尔锦郡王继续申诉。 “郡王,你先别哭,这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朕亲自派人调查,证实了十福晋是真的......若如你所说,那小赫舍里氏与十福晋长得一模一样,那咱们就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就算是给他交代,也非他所想的那般。 桌木真若是死就彻底死透好了。 “那女的跟阿真长得一摸一样,除了阿真还能有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道,“一定是有人要害他,所以才不得已扮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不得已抛弃了自已的儿子不要......”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怀疑,让康熙心中一突。 现在这阶段,他不能让蒙古那边起疑心。 “你放心,若当真如此,朕一定给你做主。”做主让张真真死掉。 两人正说着,这一对新人已经到门口了,说是要给皇上请安。 之后还要给各位叔伯敬茶,所以给康熙请安要乘早。 当张真真进门看到自已父亲也在,一点都不意外。 规规矩矩的请了安,不过张真真一副不熟的样子对待乌尔锦的。 老十就不客气了,请了安之后热情的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岳父大人,您快看看,这真的是阿真呢?” “是,是阿真。”乌尔锦抹了一把喜悦的累,慈祥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可是张真真却不给面子的请安说:“奴婢赫舍里氏雪芙,给郡王爷请安。” “阿真,你怎么这么说。”十爷不满意的嗔怒道。 “爷,妾身是赫舍里氏雪芙,不敢欺瞒皇上和郡王爷。”张真真说道。 “你.....”十爷气呼呼的,嚷嚷说,“爷说你是阿真你就是阿真,你若是再敢提什么赫舍里氏,爷绝不饶你。” 丫丫的,好不容易见个面,就这幅德行。 十爷心里面当然不平衡啊。 “爷,您一直叫妾身阿真,可是妾身叫雪芙呢,您不能永远不面对现实,永远怀旧。”今日,张真真故意打扮的比较幼稚而且年轻一点,因为生过孩子,比以往更加丰满一点,打扮起来,当真是看不出以往的形态了,“若是爷希望妾身变成姐姐,妾身不敢不从。” 说完之后则委屈的哭了,十爷不晓得是该奴还是该心疼,可行为上则作势安抚了一下张真真。 而这时候常海请旨入宫,自然是为了张真真的。 这两日的传言,他听到之后心里面直冒冷汗。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派人顶替女儿的事情,不能被揭发,在说自已昨天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就被告知,今日一定要一口咬定十福晋是自已的亲生女人。 只要是她不说,这事情就好办,他们咬定不松口,这事就不会出大事。 “臣,侍卫佐领常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常海进了门则佯装镇定的请了安。 刚起身,就听皇上问道: “常海,你身前的女人当真是你的女儿?” “是,雪---十福晋是臣的女儿。这事阿灵阿大公可以作证,当日阿灵阿大公去臣的家中,偶见了小女,觉得小女与先十福晋极为相似,因此做的媒。” “这事原来是阿灵阿的主意?”看来他们的手已经伸到不该伸到的地方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你当真是能洁身自好? “是,小女今年二八芳龄,又怎么会是乌尔锦郡王爷的女儿?”常海回答,可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能接受,非要闹着要女儿。 十爷看不过去,则瞪了一眼常海,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道:“岳父大人,不管如何,你永远都是我胤誐的岳父,弘暄是你的外孙。”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才不闹了,不过心情不好就是了。 174太子爷处于低谷 174、太子爷处于低谷 出了御书房的张真真,各处请安,则在皇宫内转悠了一圈,当然每个人见到她都有着不同表情。 太后去了承德山庄修养去了,不在宫中,所以张真真不用去慈宁宫。 若不然张真真还真不晓得如何应付。 御花园的时候碰见了太子爷和太子妃,貌似在吵架。 张真真想要避开,而十爷抬脚就要走,可是张真真回眸之间,发现他们已经看向了这边。 不耐拉住要走的十爷,因为太子爷和太子妃已经走过来了。 有些意外的是,太子爷见到她的时候,从刚开始的迷茫,到最后松了一口气。 这其中的感情,张真真没看懂。 走上前去给太子爷和太子妃请安,然后站在一边。而自家爷倒见到两人表现的有些愤然,太子爷亦然。 张真真却不晓得其中猫腻,不过太子妃像是经历过什么,则不似以往的嚣张跋扈,这次又给太子爷做足了面子,友善的问道: “十弟十弟妹可去给德妃娘娘请了安?” “已经去过了,刚才见安的时候,太子二哥怎么不去抽个热闹?”张真真则问道。 太子爷眼神隐晦,没吭声,只是太子妃则没有冷场,则回答道:“本是要过去祝贺十弟十弟妹的,可被一些事拦住了去路。” 张真真明白,大概是太子爷被兄弟们弹劾了,心里面不痛快吧。 太子爷虽然是一人之下,无上荣宠。可最算是在聪慧可人,也仅仅是一个人,如何抵挡着这么多兄弟们的暗箭难防呢? 南巡之中的太子爷,并不像传言那般暴力无能,相反他有些善良。 对待那些河工老哥们,不冷漠相反与他们打成一片,如今这种局面,该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残酷的皇家生活。 听说太子爷十三岁就开始讲学,知识渊博仅在康熙之下了。可是上面有个康熙压着,不能表现的太过,而下面又有兄弟们赶着,他又不能表现的太窝囊。 权衡把握不了,就变成如今这般了。 张真真知晓今日这种局面,他们不适合说话,则说道:“太子,太子妃,奴婢跟爷还要回去办些事,这就不打扰了,改日在亲自过去给太子太子妃请安。” “十弟妹,去忙吧,我和你二哥在逛逛园子。” 之后几人就告别了。 太子妃见两人走院,则不似刚才的和善,抱怨说:“现在连十弟都与我们疏远了,太子,我们现在可如何是好?” “哼.....” 太子没答话也没心情逛园子了,继续往前走,想要避开此间的喧嚣。可御花园虽大,总有尽头。而且后面还有不愿意结束话题的太子妃,她问道:“当日十弟妹因救驾出事故,你就该揽下寻找十弟妹的事情。现在十弟和十三弟寻人没寻到,还将责任都赖到咱们头上了,真不晓得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找到十弟妹呢?” “你想说什么?”太子顿住怒问道。 “太子,现在外界都在传,十弟妹不敢回来,是因为担心皇城之内有人要害他,而这个人就是你,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十弟妹怎么就会以此方式回京呢?”太子妃不明白。 “闭嘴,桌木真已死了,现在十弟的媳妇乃是赫舍里氏雪芙,你给我记住了,在说错话,小心爷打你板子。”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都没有纠结,其他人还有敢冒头,“若是不想被皇阿玛嫌弃,最好别提任何关于十弟妹的事情。” “太子,这种事外界传的很少,说我们忌惮十弟背后的势力,担心十弟帮助八弟而.....可现在他们如愿了,我们却越来越失去皇阿玛的信任了......”人情冷暖,太子妃算是经历过了。 “你闭嘴.....”太子爷自然想到这一层了,这件事情让他在蒙古郡王那边失去的威信,大概有很多人高兴的吧。 再去看自家太子妃这般趾高气昂的训斥自已,他心烦意燥。 太子最近听的训斥太多太多了,回到东宫还要烦,可出来东宫,还是不能清净,他想死...... 可是桌木真,她费尽万难选择这种方式回京城,又是为了什么? “你该是知晓是谁要加害与你的吧?”太子爷不理会太子妃虽然两个人的逛园子,可是太子的思绪则已经飘远,他瞩定那女人不会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的。 只要她不误会,自已又有什么可怕的。 新婚回门刚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就启程回蒙古了,说是准备皇上蒙古巡视事宜去了。 张真真没有去送,不过十爷去了,表现与平常无异,还是那么的热情。 十爷不晓得如何安慰,只能一个劲的说将来把弘暄培养成英年才俊,文能兴邦,武能定国,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放心。可是郡王却无奈的叹息一声,则说道:“若是可能,让弘暄想你多一点就好。” 皇家若是无才便是好命。 十爷似懂非懂,因为他不晓得如何回答,久久的才蹦出来一句话:“我的儿子当然是像我了。” “是是是.....我这一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有你这半个儿子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回答说。 十爷听到之后很高兴,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离开,并到达蒙古的时候,则发现自已带回来的东西多了许多,除了银子则是珍贵药材。 心情沉重之余,则更不懂自家女儿的心了。 虽然回来之前,他们没有见面,可伴君如伴虎,女儿的处境他能理解,而自已唯一能帮到她的,就是无大才。 京城 又过不几天,康熙则去了巡视蒙古各部落,这一次依然是带着太子爷、大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张真真觉得一下子走这么多人,心情很舒畅,至少不用应付了。 康熙前脚刚走,据说忙碌的四爷则登门拜访了。 说是送去年锦博带回来的礼物,过年的时候,十爷的心情不好,所以四爷也就没敢打扰。 这会儿来,除了恭喜之外,自然还有锦博的事情。 对于张真真的归来,最不是滋味的则就是四爷了。 “十弟妹,最近我认识了几位传教士,他们最近出海回国,我过来问一下你们可否有什么要捎带给他的东西。” 锦博带回来的东西,用尽了心思,他能看得出来,丫头很想念京城中的人。 十爷想都没想就说:“问问她回来不?” 而四爷却没有在意十爷的意见,反而问张真真道:“十弟妹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 “嘱咐倒是没有,若是传教士真的要回去,就托他们捎句话说我们都很好,让她别牵挂,好好学习,别再弄什么东西送回来了,准备这些东西可要消耗不少时间了。” 可是四爷却质问说: “你还是没打算让她回来?” “四爷,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像是我很绝情似得。 “为何你不愿意让她回来?”四爷又问。 怎么是我不让她回来的? 张真真想了想说道: “我在保护她,而她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已,若是她想回来,就麻烦四爷问问她,可有了保护自已的本事?” “就因为那件事,所以你认定她呆在京城有危险?” “四爷知晓什么?” “皇阿玛说,你告诉她那太监最后指认的人是皇阿玛,她并没有指认是不是,是你心中早已经认定的了?”四爷自以为聪明的问道,这不能怪他,实在是他实验过了,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审讯清楚。 所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张真真在说谎。 可张真真怎么会不晓得四爷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 “你想说李德全已经认罪,这事情跟皇上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难道不是吗?”四爷反问,一边的十爷则一脸迷茫,隐约之中感觉到自家福晋变得越来越可怕。 “等你有一天坐在那个位置上,再来告诉我,到底有关系还是没关系?” “你胡说什么?”四爷听到张真真的大不敬,有些慌张,不敢再问下去了。 只能眼睁睁的瞪着张真真。 “当日第一出现在现场的是你,那就请你想想当日,为何你会出现在哪里?若是想不到,那么那最大的嫌疑则就是你......”四爷哑然。看他一脸迷茫,张真真则不想废话,直接轰人道: “四爷请走吧?府里面婚礼刚过,大鱼大肉的不适合吃斋的四爷用。” “你.....”不识好歹。 整个过程,十爷没办法插话,可是却破天荒的听懂了。 “阿真,是因为有人要害我们的丫头,所以你才会将其给送走的吗?”十爷小心翼翼问道。 而张真真立马隐去满身的戾气,说道: “爷,我是想要丫头出去见识见识,省得他当井底之蛙。” “可是丫头再过两年就该说婆家了,好婆家都被人抢走了?” “说什么呢?丫头才十岁好不好?” “十一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 “就算是十一了,我也不能让我的女儿,这么小就被你们男人吹残。” “什么吹残,你十三岁就嫁给爷了,十四岁都为爷生下锦博了。” 所以说璀璨。 女孩子好好地身子都被你们掏空了。 “爷,要不您先给她留意几个,条件呢,就是他们不能娶妻更不能有暖床丫头的。”三妻四妾的不要。 “这是自然.....”可是十*岁还没有暖床丫头的可不好找。 175废太子 175、废太子 生意上的事情,张真真现在明目张胆的插手,失踪一年半这眼下就积累了不少账目。 张真真知晓,管彤是能处理这些琐事的。 眼前的这工作她没做,就是故意留下来的。 为了这些事,结婚之后张真真就将自已关在屋里,看账本了。 这要多谢谢各府里的人,不敢来打扰了。即使他们对张真真的遭遇充满了好奇。 那日四爷来访之后,其他人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不过十爷现在要进朝堂上上班,今年貌似有劳务费用的,冲这一点,张真真允许他当上班族(不允许也没办法)。 几天下来,终于告一段落,张真真有时间陪孩子出来逛园子了。 想起来有件事还没办,则招呼雇佣兵过来,吩咐一件事出去。 这不几天,十爷回来了,意外的是还带着弘晋弘升等人,回来吃饭。 这几个小辈,说是要来锻炼。 锻炼是小事,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是来看看锦博的额娘,是否真的还活着? “阿真,这几个孩子,过年的时候轮番的送礼物表孝心,这会儿听说你回来了,还非要来看看你.....”十爷进门就对张真真说。 张真真冲他们友好的笑笑,心中感慨小孩子家的友谊地久天长。招呼他们进屋,则说道: “晌午留下一块吃饭吧,好久没见到各位小阿哥了。” 张真真打心眼里喜欢这几个孩子。 “那就麻烦十婶了。”弘晋客气的说道,“按照赫舍里那边的辈分,我可能叫您一声姐姐的......” 当然弘晋还是当她是赫舍里氏,免得说错话了。 “在爱新觉罗家,我该当你一声十婶。”张真真回答说,“不过若有一日我休了你十叔,你们倒是可以喊我姐姐的。” “说什么的,没大没小。”十爷瞪了他一眼,然后招呼几人去后山了。 弘晋此次来的目的,除了训练,就是找十爷来说情。 希望十爷看在他和锦博的关系,能够别跟着瞎起哄。 待他们走后,老十习惯性的想要去找八爷,可奈何八哥不在家,只能先去只会老九了。 可九阿哥根本不当这是一回事,说道:“十弟,咱们这一辈的事情,让小辈的别插手,若是日后真当是咱八哥当了太子,只要他们好好地,八哥就不会给他们计较。” 九阿哥说的是实话,世世代代的规矩就如此。 “......” “十弟,你不会因为那几个臭小子就改变主意吧?”九爷问道。 “九哥,若是废了太子,弘晋那些孩子会怎么样?”老十问道。 “八哥人称贤王,怎么会折腾几个小的?铁定是跟现在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所享受的待遇。 哼,享受了十几年的优待生活,也该换换人了。 单纯如十爷这般,自然相信了他的话。 晚上回府里的时候,心情比以往舒畅多了。 可是远在蒙古的康熙,却异常的震惊。 因为在他的御案上,又出现了那匪夷所思的奏折,上面赫然写那年那月废太子。 康熙震怒,怀疑这是他的儿子所做的事情,跟着他的阿哥们,除了可有老大,他无时无刻不再诅咒他的兄弟。 哼,你越是如此,朕越不让你如意。 可是他的小儿子---十八阿哥身染恶疾,老来得子的他对这个孩子倾注了感情,孩子突然间要没了,心情极度悲伤。 看到那份奏折,他又老是不见太子,心里面却有点担心太子。 担心他被人利用,又被人陷害。 派人去寻找,可是那人回来报,说太子邀请蒙古权贵饮酒作乐,一点都没有悲伤之意。 这让康熙想到了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的前夕,他出塞蒙古,途中生病,让老二与老三驰驿前迎。可自已的二儿子胤礽到行宫给自已请安时,竟没有忧戚心疼之意,也没有良言宽慰。他这绝无忠爱君父之念的心思,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伤。 而现在..... 康熙忍无可忍,命人传召太子来,未等他请安康熙就气愤地责备皇太子:“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 太子愤然,他有些左右为难,因为他的父亲让他代天尊接受蒙古部落的款待。 接受人家的款待,难道要他哭丧着脸吗? 先不说他兄弟众多,死一两个孩子的事情在京城可以说月月都有,难道他每日都要板着脸吗? “皇阿玛,十八弟的事情,儿臣听到之后真心心疼,可是他的死跟大清基业来讲,孰轻孰重,还请皇阿玛论断?” 这些训斥曾经是皇上教导给皇太子的,而现在胤礽还给康熙了。若是以前他一定解释,可是现在他累了。 很显然,康熙很愤怒。 “你不念兄弟之情,此刻又要不顾父子之情了是吗?” “若皇阿玛觉得儿臣如此,就如此吧,这个太子之位,儿臣已经累了......”烦了。 这一天,所有人都晓得了,皇上与太子爷在帐篷内大吵一架,尤其是大阿哥。 他本来觉得皇上会下令废太子的,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圣旨下达。 而且在接下来接待蒙古部落亲王的时候,皇上居然旁若无事的与太子说笑。 事情不该是如此的。 一直到要拔寨回京了,大阿哥见皇上和太子关系越来越好,则心急了。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挑拨皇上与太子爷的关系,一定。 过不几天,翁牛特部的杜凌郡王仓津,来给皇上报喜。 说是允慧公主有喜了。 这是十八阿哥走后,康熙遇见的第一件喜事,所以他吩咐杜凌郡王仓津,送公主进京安胎。 所以杜凌郡王和允慧公主一块陪皇上进京了。 途中的一个晚上,大队人马扎营休整,大阿哥巡逻出来,刚好看到杜凌郡王被宣入君帐篷,而这时候太子爷从自已的帐篷出来,大阿哥走上前去说道:“太子,皇阿玛口谕,宣你过去呢。” 太子有些意外,这是第一次皇阿玛主动找他。 没多想就起身过去了,刚到帐篷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他听得出来是皇阿玛的。 他很好奇立马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开怀? 而非对待自已时的那般冷漠无情。 好像是着了魔一般,他迫切想要知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皇阿玛忘却了十八弟的死? 鬼使神差的,他瞧瞧的靠近了营帐,可却在下一秒,听到自已的亲兄弟给嚷嚷着说要抓刺客。 当所有矛头都指向他的时候,太子爷才明白自已被人给陷害了。 被压进了营帐内,他没有为自已辩解一句话。 而是注视着营帐内的十三弟和允慧还有杜凌郡王,原来那笑声是因为他们。 “皇阿玛,太子爷该是喝醉了?”杜凌郡王见两位都不说话,则在妻子的示意下,给太子找台阶下。 而皇上对于太子偷窥的事情,没发一句话,不过心里面却已经对太子起了疑心。 废太子的事情,在他的心里面扎了根,此时的他忘记了有些人偷偷地给他递折子说要废太子的事情了。 “你们回去休息吧.....”康熙和颜悦色的对待女婿女儿。 之后挥挥手,让人压着太子会他自已的营帐去,自已则独自沉思。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日,大部队在布尔哈苏台行宫停下来,康熙立马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行宫前。 这一刻,他要废太子了。 当着众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的面,命皇太子胤礽跪下。 他听到他皇阿玛痛哭流涕,数落自已的罪行。那一条条一件件,让他心里面感觉到可笑又可悲。 皇上因为太过痛苦以至于扑到在地,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帝王威仪。 自已最尊重的皇阿玛,如此哭泣,却是为了自已。 直到最后皇上说了废太子三个字,太子却笑出来了。 面对这一刻的太子,心中莫名的松懈了。 就好像肩上的担子,被人猛然间拿掉了。 郑重其事的给康熙行了个大礼,说道:“谢谢皇阿玛成全。” 这些话若是两个人关起门来说,无关紧要。 可现在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就像是打了康熙一耳巴子。面子上无光,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吐血了...... 可圣旨隔日就下达了,至此皇上则罢朝不上了,远在京城的众位阿哥,就开始忙碌了。 九月份,康熙回京城,养了好些天才返过来劲。 勤政的他立马又恢复了朝堂,可皇位乃是巨大的诱惑,皇太子的空虚使众皇子的争夺赛由表及里,由隐到显,由缓到急,由温到烈,势不能止。 今日上朝,由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 此时的张真真已经正在自家院落里,晒太阳,带孩子。 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一点都不在乎。 正陪着弘暄玩耍,就听说允慧来了,连忙命人去请。 多年不见,感觉到允香被养的微微黑了些,可身子却壮实了不少。 才一个多月的身孕,还看不出什么。 可在古代,这一个月的身孕,可要好好的对待。 “总是想着要过去看你的,没想到你就来了。”张真真说着客气话。 允慧则笑笑,接话说: “十三哥给我说了十嫂的事情,所以就迫不及待了。” “他们.....你别听他们瞎说,吓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张真真请他坐下来,然后派人上茶和糕点来。 176拍杀手,暗杀失败 176、拍杀手,暗杀失败 张真真刚开始以为是允慧当真是来看她的,可最后的谈话中,他才意识到,她被派来当说客。 允慧在闲谈中故作无意间问:“十嫂,皇阿玛最近为了太---二哥的事情添了白发,十嫂可去看望过?” 想关心皇上的人很多,不差她一个。 在说她若是真去了,皇上心脏更受不了呢。 “公主,朝堂上的事情你十哥都不跟我说,我也不插手。”女子不得干政,在说十爷从来不会拿朝堂上的事情回来烦心。 “嫂嫂,妹妹很感激您为妹妹做媒,今日多事,只是不想十哥被人当成靶子。十爷最近做的事情......还请嫂嫂多劝着点,皇阿玛最近常常训斥十哥.....” “允慧,你与杜凌郡王的婚事,乃是皇上所赐,非我做的媒人。” “嫂嫂.....”允慧没想到张真真会突然间变脸了,可是在她说“我是赫舍里家的人”的时候,允慧才明白过来。 这会儿阿美过来禀报,说八福晋来了。 八福晋风风火火的,说话间就在身边坐下了。 “八嫂,最近春风得意啊,走路都带风啊.....”张真真一边调笑道,一边又吩咐人上奶茶。 “八哥最近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听说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允慧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八福晋愤然道,“大限将至,何来呼风唤雨.....” 允慧不明白八嫂何言? 可是张真真却很明白,八福晋现在的心情。 外人都说是胤禩娶了八福晋,乃是水中送炭,可是八福晋却明白,她一点忙都帮不到八爷,相反还连累了八爷他娘家许多。 可就因为这些,让八爷赢得了重情重义的名誉。 “八嫂,一会一块喝一杯如何?”张真真问道 郭络罗氏*胸中憋闷,正想喝酒。 张真真担心允慧怀着身孕,受不住折腾,则说道: “允慧啊,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你也看到了你八嫂心里面不痛快,咱改天在聚聚如何?” “没事,嫂嫂们若是想喝酒,我给你们倒酒.....” 允慧听出来十嫂在撵他走,可她不想走。 可是当八福晋喝醉了就哭嚎的时候,她才后悔留下来了。 面前呈现在她面前的就是两个疯女子,一个哭一个笑。 她走上前去安慰也不是,劝说也插不上嘴。 最后吩咐人将两个醉酒的女人给安顿好了,他才走。 回去的时候,她亲哥哥---十三爷正在家里面等着她,他只能冲他摇摇头。 “怎么回事?她真的要十哥插手吗?”十三爷问道。 “哥,我虽然不懂朝堂上的事情,可是这事情不该让我们女人承担。” “什么意思?” “不管将来谁坐上那个位置,我们做女人的没有权利插手的。是富是贫,我们都该受着。”男人的事,哪里轮到女人家指手画脚。 “允慧,是不是十嫂给你说什么了?”妹妹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回事。 “没有,十嫂和八嫂一块,喝得烂醉,八嫂还说这次八哥大限将至.....”若真如此,那八嫂怎么办? 一向好强的她,将八哥管的服服帖帖,就连纳妾都要看她颜色。 现在八嫂居然说出那般话来? 当真是被伤了还是? “他的确是大限将至,我让你去劝导十嫂,就是不想让他跟着倒霉。八嫂对我们有恩,我们......”十三爷还未说完,允慧就说道,“哥,我累了,想休息了。” 允慧也学会了张真真撵人这一套了,不过十三爷没可不能耗在妹妹这里。 说几句话就走了。 第二日,张真真醒来,八福晋已经被八爷接走了。 而十爷也早早的被人拉走了,她吃过饭,就去看孩子去了。 还未到晌午时分,就有人登门了。 是太子爷的儿子,弘晋。 张真真能猜到一点点他来的意思,现在太子爷被废,皇上命他住在养马的上驷院旁设毡帷离。东宫可以说是没了支撑,过的日子也好不了。 “需要银子吗?”张真真不顾及的问道。 “十婶,你已经给我们送过不少银子了,够了。”弘晋不好意思的说道,“十婶,你能不能给十叔说一声,让他别莫要支持八叔当太子.....” 弘晋如何会说这种话? 张真真想了想问道: “弘晋,你是想要支持谁呢?” 弘晋没吭声,张真真明白他还是希望自已的阿玛重新得到太子的位置的。 “弘晋啊,若是你想要你阿玛重新得到太子的位置,其实也不难。”张真真捉摸着。 “十婶,你.....”弘晋心中是惊喜的,自从他的阿玛住在养马院子,东宫里的日子也不像话。 皇上虽然没有让他们挪地方,可他们这么不明不白的住着,他这几个兄弟们出去都抬不起头来。 张真真见他突然间似长大了不少,心中怜惜,则问道: “知晓锦博为何能得你皇爷爷的喜欢吗?” “妹妹聪慧,皇爷爷自然喜欢。”弘晋由衷的想着,“若是妹妹在京城,一定会想办法哄皇爷爷开心,这事说不定就不麻烦十婶了。” “若是想要哄你皇爷爷开心,你现在就带着弟弟妹妹跪在乾清宫门外......”张真真还没有说完,弘晋就说道, “侄儿已经用过了,求情没用......” 张真真没好气的说道: “谁让你去求情的啊,让你们去跪求皇上好好吃饭.....不能为你那不争气的阿玛求情......” “怎么不争气了?”弘晋听不得别人说他阿玛的不是,估计是听得多了。 心里面有一种叛逆。张真真善心教导说: “你阿玛,从小被你皇爷爷用心栽培,可是你看看,你阿玛现在成什么样了?自请入了上驷院,不识你皇爷爷的好心也就罢了,还将你皇爷爷气成如此,你们当然要去替你们阿玛赎罪......” 停顿了几分钟,直到弘晋眼中露出了惊喜。 “这.....十婶,侄子还有事,就先走了......” 弘晋大概是明白如何做了,这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 张真真见他走的痛快,自已心里面倒是不痛快了。 她为何要好心的让人去哄康熙开心呢? 真是的..... 张真真想不通,就去哄自已的儿子了。 东宫内,当弘晋和哥哥弘晰将大概的思路想了想,最后统一口径,要为他们阿玛争上一争。 两人则去御书房内,跪请皇上好好吃上一口饭。 两人将张真真要表达的意思精髓都表现出来了,康熙是一只老狐狸,知晓他们背后有高手点拨了。 “你们有这份孝心,就去看看你们阿玛吧。”康熙最后发话,虽然知晓他们不是出之于真心,可还是很感动。 这些天他的儿子们为了皇位,争斗的生死难顾,他寒了心,也伤了心。 突然间有孙子来关心他,不管真假,都暖了他的心。 “是,谢谢皇爷爷。”能够见到父亲,他们是真的开心,可是..... 弘晰问道:“皇爷爷,那我阿玛能从马厩里出来了吗?” 康熙没吭声,弘晋连忙拉着自已他哥哥告退了。 等他们走后,康熙则瞥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呢喃道:“功课没做够。” 当康熙查到弘晋去了十爷府找张真真的时候,放下的心又开始纠结了。 恶狠狠的做了个决定,拍杀手去了十爷府。 可结果呢? 回来的人报告说:“属下无能,十爷府内的防守坚不可破,未能完成任务。” “未能完成任务?堂堂大清帝王的暗卫,一等一的高手,居然连人家的家门都没有进得去?”康熙眯着眼睛看着他最得宠的暗卫。 “属下无能。” “说....” “属下在外蹲了许久,终于踏进府里了,可是刚踏进去就被人给发现了,并且打了起来......”那暗卫抬头看了看康熙,见他瞪着自已,则忙又低下头去,说道。“属下与之交手,发现那人伸手奇特,属下无能,完败了.....” “十爷府里坚不可破是因为他们府里面有绝世高手吗?” “不,若单单是身手,还不足以让属下为难,而是十爷府的防守设计的巧妙,退可守,守可攻。无论属下藏身到何处,都能被人一眼看穿,属下无能.....” “再多派些人去....将他们使用的防守法子给朕记下来.....” “是....” 可是又过了一天,那人又回禀说:“皇上,这次府内的安防阵容,非昨日那样的排班?” “什么意思?” “属下甘愿受罚....”太无能了,暗卫们爷觉得自已脸上无光,堂堂天子的暗卫,居然次次被人发现,而无能为力? 康熙正想着这个事情,可是一个飞镖而来,直直的刺到了他的御案上。 心慌之下,立马喊人抓此刻。即使她知晓暗中保护他的暗卫们已经追上去了。 飞镖之上,绑着信件,康熙解下来,上面则写着某年某月,太子复立。 字迹熟悉,让他立马找来前两次的奏折来对比,赫然就是一模一样的。 康熙愤然。 此刻追出去的暗卫回来复命,说没追上。 康熙心中的愤怒与不安,可想而知。 一连处置了好几个值班的暗卫们。 177八阿哥被陷害 177、八阿哥被陷害 而弘晋他们回到东宫,则让他们母妃准备些衣物用品,与母妃商议了一些事,两人才去见他们阿玛。 弘晋只想去问问他阿玛到底是如何想的? 是否真的甘愿被囚禁? 当弘晋拿着令牌进入了上驷院,看到消瘦的父亲,鼻头一酸,险些落泪。 随同哥哥一块给阿玛请了安,胤礽对于他们的到来,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先来看他的是他的父皇。 “你们如何会来?”问出这些话的胤礽,声音有些哽咽。可不好在儿子们面前落泪,又给憋回去了。 这会儿,弘晰则弱弱的回答说道:“是皇爷爷让儿臣来的。” 弘晰内心的问话,看到如父亲这般也不好意思问出来,只能使眼色让弟弟去问。 还是太子的胤礽,对孩子们的教育根本操不上心,都是康熙一手包办的,所以他们父子还有些生疏。 胤礽这几日反省,回忆往昔,尽是苦楚。此刻见到自已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是他却不知,他们对于那个位置可有执着? 若日反省无果的他,在见到儿子这一刻,才有那么一丝的愧疚。 “你们---东宫现在如何?”胤礽想了想只能问出这句话,他不能问也不敢问孩子们对那个位置是否执着,怕孩子们恨他。 “宫里面都好,只是母妃最近一直哭,很担心阿玛您。”弘晋回答说。 “是我对不起他们,你们回去的时候,好好安慰你们母妃......”胤礽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弘晋听他阿玛这般说,则强迫自已问道:“阿玛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 “若是阿玛想要争一争,儿臣会做最后的努力,只要.....” “弘晰弘晋,阿玛只能说对不起你们.....”他已经想清楚,这一辈子,他活得累,若是有机会,他愿意为自已而活。 弘晋已经彻底明白了他阿玛的心意,对那个位置他没有痴心,所以对此没什么大的感触。 上次去十叔家,见到十婶。 他明白十婶的意思,皇爷爷对阿玛失望,可阿玛又何尝不为难。阿玛惹皇爷爷生气,需要他们去哄,可若是阿玛受了委屈,则只能自已受着。 而他不愿意阿玛就这么受着。 “若是阿玛真的决定了,儿臣自当支持,若以后咱们搬出东宫,另外建府邸,儿臣会努力支撑起这个家。” 胤礽很欣慰,走上前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了。” 弘晋脸色赫然,自小都没有得到阿玛如此和颜悦色的对待。 “阿玛,弟弟,你们怎么能如此?皇爷爷对我们并没有放弃,为何你们要如此?你们可知晓,没有东宫,咱们哪还有家?”弘晰不愿意放弃,“阿玛,皇爷爷对你还没有放弃,只要您向皇爷爷服个软,皇爷爷一定会像上次----原谅您的。” 上次,您做出有悖人伦的事情---侵犯皇爷爷的女人。皇爷爷都没有惩治,这次也坚决不会的。 可是这话却触及了鱼鳞,胤礽不晓得是尴尬还是愤怒,则说道:“你们回去吧,日后不要在来了。” “阿玛,您不能.....”弘晰不愿意走。 “大哥,我们走吧。”弘晋劝说道。 “弘晋,我让你来劝阿玛,不是让你来劝我的,自小你就受皇爷爷喜爱,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我争夺之人,若是你现在觉得没希望,大不了哥哥以后让你,可是你若是不战而败,我是坚决看不起你的。” 弘晰嚷嚷着不愿意走,说的话都有些口不遮拦了。 是的,弘晰是自小以皇长孙的名义养在康熙身边的,他的未来是康熙默许的,可是现在他的阿玛没了太子之位,那他就真的成为了笑话了。 他不能就此失去这个机会。 “皇爷爷年岁已高,阿玛您在忍忍又如何?您都当了三十几年的太子了,为何现在就不能忍了?”弘晰吼道。 自从胤礽被圈禁在此处,上驷院现在人烟稀少,可四周却全部都是皇上的人,弘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让弘晋有些胆寒。 “大哥,不能对阿玛无无理,你若是想要挣,我帮你就是。” 千万别再‘语出惊人’了。 “你帮我?你如何帮我?若是八叔当了太子,哪里还有我们一席之地?铁定是家的那个奶娃娃.....” “他不会的,你八叔他承担不起大清基业.....”太子爷这时候出声,连带着一声叹息,说道,“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之后你还如此想法,那么我不再管,若是你放弃了那个位置,阿玛会为你高兴的。” 这是他此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了。 “阿玛?”你什么意思,“现在大伯被皇爷爷训斥,恐无望与那个位置,他改而支持八皇叔,八皇叔自小名望甚好,若是您如此颓废,怕已无望了?” 大阿哥已经多次向皇上说,八叔人好,并且有帝王一相啊。 “回去吧,阿玛这个太子不是说废就废的。”胤礽说道。 弘晰满目欣喜,问道:“阿玛可有良策?” “你们回去吧。”胤礽背过身去,弘晰和弘晋则躬身退去了。 出了上驷院,弘晰对弘晋吹胡子瞪眼,说道:“阿玛是为我回心转意的,你别想那个位置有期望。” “不会的。” 弘晰轻哼一声,远走了。 弘晋看着他快活的背影,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大哥,阿玛说给你一年的时间,可是你可知这一年的时间,代表什么? 一年的时间?一年的太子之位,若是皇爷爷复立太子,阿玛他只能坚持一年。 一年之后,再次废了,东宫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阿玛他内心看清楚这一切,若是现在推出舞台,胜利着还是属于东宫,可若是一年后,东宫将会一败涂地。 走在这数十年最熟悉的公道上,弘晋则做了决定。 他要回去好好学习,参见今年的科举,他要用自已的努力为家人撑起一片天来。 胤礽信守承诺,与那看守的侍卫说要见皇上。 太子这话一出,也算是示弱了,康熙怎么能不去见? 太子毕竟是他一手带大,感情甚笃。 他们一次见面,关系不在像以往那么僵硬,相反该是比以往更好了。 太子说的尽是淋漓尽致无一丝懦弱,相反没了太子的依傍,他与他便是父子。 康熙甚为欣慰,说道:“自此以后,不复再提往事。” 而此后胤礽也能够出上驷院,去御书房见康熙。 当张真真听到这话乃是老十在她身边抱怨之时。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突然间召见废太子? “阿真,皇阿玛今日召见八哥,之后又召见了废太子,你说皇阿玛给他们说了什么事情?” 召见太子当然是联络父子之情了,至于八爷,免不了一顿警告了。 还未等张真真回答,十爷又自言自语的说道: “八哥又不肯说皇阿玛召见他什么事情,让我们着急。” 看他急的满头是汗,从上午可就没闲着,来回走动,也不嫌累。 张真真哄着手里面的奶娃子,一边劝导着十爷说: “爷,虎毒不食子,若是弘暄出了事,你会如何做?” “他怎么会出事?小----你是说皇阿玛心软了?” 心软? 大概是吧,几个儿子争得你死我活的,自然看不到亲情了,可是太子一示弱,康熙又重新恢复了神采,接连几日都心情不错。 “不能够啊,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九哥,连和他一块推举八哥为太子.....” 十阿哥没让张真真发表一句话,自顾自的跑出去找人去了。 张真真推开窗户,抬头看了看今日的太阳,要变天了。 晚上十爷与他九哥貌似商议的极好,张真真套他话来,说是明日早朝之上,推举八阿哥为太子。 今晚张真真借故将老十给灌醉了。 晚上,一夜暴风雪。 第二日 早朝之上,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又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可还是康熙却说:“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当日之后皇上越想越心惊,这时候胤褆进宫求见,状告胤禩有不臣之心。康熙暴怒,召见众位阿哥(除了醉酒的老十),看着底下的孩子们,康熙狠心的说道:“自从废皇太子后,胤禔说胤禩堪当大宝。说他有帝王之相,可朕这位置岂容你们妄行窥伺?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着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所有阿哥都不知晓,皇上这是说的何事? 待皇上将张明德等人带上御书房的时候,八阿哥才知自已被被大阿哥陷害了。 成王败寇,他无话可说。 等老十醒来,则就听说十四弟被皇上打了板子,八哥被撤了贝子品级。 心中烦闷,立马进宫求情了。 奈何皇上什么人不见,他无奈只能去他八哥府找人去,可是八阿哥称病不见客。 老十郁闷啊。 178锦博之事 178、锦博之事 回去冲着张真真抱怨一顿,说她不该诱惑他,更不该为了破情趣,灌他酒。 张真真见他动怒了,则小声的说道:“我哪里知晓,爷的酒量这么差,才这么点,就醉了。” “爷的酒量甚好,如何就醉了,去给我查查.....是不是那救有问题。”老十又不是傻子,能不怀疑昨夜有人动手脚了。 一听说要查,张真真则不愿意,错开话题说道: “爷,您查清楚了吗?八哥这事的根结之处,出在何处?” “能出在什么地方?不就是良妃娘娘乃是辛者库所出,被皇阿玛做文章了吗?”老十理所当然道。 “爷,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想想那十四弟的母亲德妃娘娘的出身也未必高,四哥过继给先皇后,不用提了,可十四弟还在德妃身边养着呢,皇阿玛何必只单单说了八哥呢?” “.....” “你在想想,八哥的事情除了辛者库的良妃,还有就是那张明德诬陷八哥陷害太子一事,若是查清楚张明德乃是受人指使,八哥自然就会没事的。”皇上此举已经是将八哥的势力一网打尽,就算是查清楚,人打击的也差不离了。 这样子,八阿哥自然就没事了。 “张明德?我知道那人,那个人曾经是八哥的人,可最后八哥将他给了大阿哥了?难道是....”不等十爷怀疑,张真真则引导说, “你说是不是大阿哥做出陷害太子之事,怕事情败露,反而诬陷给了八哥呢?” “铁定是如此的,大哥仗着军功,一直看不上太子,现在八哥得势,他一定眼红,才陷害八哥的.....一定是如此的,......” 想通了这一切,十爷立马去大阿哥府上去了,等张真真听到消息的时候,自家爷已经将大阿哥给狠狠揍了一顿。 自然自家爷身上也有伤势,不过不算很严重。 这事最后就闹到皇上那边去了,十爷跪在皇上面前就告状说是大阿哥陷害他八哥的。 康熙正在看折子,对于老十的鲁莽只是不开心,则没给好脸色的问道: “老十,你可有证据?” “皇阿玛,儿臣与八哥交情甚好,那张明德之事,儿臣早就听说了,可绝对不是大哥所说的那样?” “你说说看。” “当时那张明德说要找人去杀废---二哥,八哥二话不说,就将那张明德给赶出去了,至此就再也没用过,他---一定是怀恨在心,才诬陷给八哥的.....求皇阿玛您一定要查清楚,还八哥一个清白。”十爷也算是仗义,没有将大阿哥给勾搭出来。 康熙不能听信他的片面之词,这会儿十四爷和九爷过来了,说的话跟十爷说的别无二话。 康熙这才相信了。 可是康熙依然无法面对自已的失误,则说道:“胤禩明知那张明德要陷害太子,却不上报,其心可诛,念在顾念兄弟之情,就不追究了。至于张明德罪大恶极,凌迟处死。” “是,皇阿玛。这事就交给儿臣去办......”十爷抢先说道。至始至终,大阿哥的都没说什么。 康熙爷没有追究他什么事情,就像是忘记了一般。 就是因为康熙什么都没有说,所以他们才觉得对八爷的处置有些过分。 想要求情,可是却又害怕。 几个兄弟出来之后,老大亦是一头虚汗。 十四不久前刚打了板子,走路亦有些困难,最后颤颤巍巍的离开了,对于大阿哥他则选择了漠然。 至于九爷却无法做到淡然,瞪了一眼大阿哥,自行走了。 只因为他八哥说过,欠的人情,这次一次还清了。 人情不过是惠妃娘娘的养育之恩罢了。 十爷处置了张明德心下痛快就回府去了,之后邀请自已的媳妇去八爷府上问问,张真真自然愿意前往,现在皇上就怕兄弟们聚在一块---结党营私,他们这群后院的女人,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张真真不担心八阿哥府上开销不下去,毕竟除了九爷那边的支柱,八嫂亦是十里衣铺子的股东。 八福晋面对如此大事,处事不惊。张真真问道: “还好吗?” “早已经料想到是如今这个局面了,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 “这个局面又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担惊受怕了。”张真真宽慰说。 “你担惊受怕什么,十爷在怎么样也不会被人推到那个位置,成为靶子。” 张真真没回应这话,十爷一直被八爷九爷当靶子。 “八哥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前几日还被皇上召见,叙父子之情,后几日就被皇上训斥,母妃低贱,堪当大任。他最近一病不起,食药无用,这也算是报应吧.....” 报应? 何以用到报应这两个字。 “八嫂也别瞎想,现在八哥的冤屈已经被洗清,不久的将来一定会重新得到皇上众用的。” “哎,阿真,你不明白....” 八福晋欲言又止,怕是不好最终是没有解释何为报应? 张真真不想知道太多,辞别了他们,回去命人将东西给康熙悄悄的送去了。 这次写的则是太子之事,乃是梦魔所侵袭,四十八年胤礽复立太子。 康熙莫名的接到这封奏折的时候,心情说不上来,可不一会说三阿哥觐见,康熙将奏折搁置一边,面见了自已儿子。 三阿哥胤祉举报大阿哥胤禔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谬。 康熙瞬间怀疑,写奏折之人乃是自已的三子,可是他的目的呢? 复立太子之后他不就彻底没有了成为太子的希望了吗? 所以康熙的怀疑,未成立。 最近他苦思冥想,要如何复立太子,三阿哥的话,的确是给他找了理由。 在没有查到奏折乃是谁写的之前,康熙不能打草惊蛇。 说来奇怪,这么多次了,康熙愣是没有查清楚,这奏折乃是如何被送进来的,而他处置了无数的暗卫,就连小喜子都惩罚了。 愣是没发现是谁在背后捣鬼? 越来越多的谜底,虽然让康熙难懂,可是眼下太子的事情,迫在眉睫。 今年的这个年,好多人都没有心思过,不过康熙依然是吩咐各家在宫里面聚聚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张真真这是在成婚之后,第二次见过皇上,比以往憔悴了许多,张真真知晓,今年发生的太多的事情,在康熙的意料之外。 今年过于冷清,惹得太后想念了锦博了。 太后问道:“十阿哥啊,锦博什么时候回来啊?” 由于锦博被她送出国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了。在说今年锦博又大张旗鼓的给各家送礼物,深怕大家忘记他似得。 估计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锦博有让大家给他说情的嫌疑。 “皇阿奶,锦博来信说,学有所成就回来了。”老十起身回答,他也不知道锦博什么时候回来,低头望了一眼张真真,见她只顾着吃,没吭声,伸脚踢了她一下,张真真装傻似得问道,“爷,你踢我干嘛?” 两条腿长在她腿上,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张真真说的话不大不小,让太后听到了,太后对赫舍里氏雪芙,不温不火。 因为没有人告诉她,此十福晋就是彼十福晋。 “难道是某些人虐待我们家锦博了?”太后开始发火了,人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了,又离张真真比较远,没看清楚张真真的长相。或者是看清楚了张真真的长相,明白十福晋就是以前的张真真,太后是故意如此的做法。 因为太后也是记仇的。 而大家虽然不明白,一向慈祥的太后为何会冲着十福晋发火? 难道是十福晋,有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皇阿奶,没有的事,锦博不是出外游学去了吗?现在不能半途而废?” “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样人的东西,我们大清的师傅难道还不够用?” “.....”老十低着头,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难道大清的师傅还不够用?就算是自家姑娘五谷不分,将来一样能嫁个好人家。 “将锦博接回来吧,这宫里面没有了她,怪冷清的。” “是....”老十回答说。 可是张真真却为难了,问题是谁去将锦博接回来? 又有谁知晓锦博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那张诚等人怕是也不晓锦博的具体为止吧。 “回来之后,也该给孩子说门好亲事了。最近蒙古那边有几位老王爷老是在哀家耳边唠叨,说蒙古那边谁家孩子出息,能言善战,将来铁定是蒙古的苍鹰.....”太后打的是这个主意,想要将锦博嫁到蒙古去---和亲? 张真真没啥意见,不过老十不愿意了,说道:“皇阿奶,锦博不能嫁到蒙古去?” “老十,你说什么?” 张真真拉了拉十爷的衣袖,示意她稍安勿躁,起身替十爷说道:“太后息怒,十爷只是爱女心切,可是十爷虽然是锦博格格的亲生阿玛,可早在几年前,锦博就已经过继给了四爷,太后若是想让锦博回来,怕是要让四爷去将她寻来了。” 四爷一听这话,立马起身说道:“皇阿奶,这事孙儿必定会尽心尽力的。” 178戳德妃娘娘的心口 178、戳德妃娘娘的心口 十爷还想说什么,可话还未出口,就听张真真客气道: “那就麻烦四哥了。” 十爷瞪了一眼自家媳妇,最后还是气馁的坐下了。 锦博的事情,他有心无力。 不一会又听到太后说道: “皇上,听说十爷府上连个侍寝的妾侍都没有,十继福晋新进门,怎么连这个规矩都不懂?” 什么规矩? 张真真抬头去看老十,只见老十又重新起身道:“皇阿奶,她陪嫁带来的丫鬟,都被孙儿收为侍寝丫头了,在府里面呢。” 老十回头,与张真真的眼神撞上,连忙别开脸。 侍寝丫头? 原来是这个事情,那赫舍里家的确是送进不少陪嫁丫头,不过都被她打发到外院去了。 府中的事情,现在由她打理,老十收没有收侍寝小妾,该是传不出去的。 在说那郭络罗氏彩旗和滕妾在她嫁进来之前,就被老十给赶走了。 难道? 该是郭络罗氏不安分,向宫里面告状了。 不过也该是将她们接回来的时候了。 默默地吃着饭,听太后的教导,看一些经年如一日的节目。 没了锦博那些个活泼的孩子,宫里面还有其他孩子,只是都没有锦博活泼罢了。 弘晋几个小孩子,已经长到该成家立业,不适合在宫中多呆着了。 只是太后貌似兴致很好,则对皇上说道:“皇上,各个府里面都有侧福晋,就咱们十阿哥没有,您不能这么偏心。” “这事,儿臣也有考虑,只是没挑选出合适的人选,皇额娘若是得空,帮忙看看。”康熙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张真真,以往有很多人想给老十塞人,可到最后都无疾而终。 这次若是太后亲自过问,那张真真如何拒绝呢? “这事,哀家已经选好了,就是.....”太后还未说完,就听老十嚷嚷说, “不能.....” 老十一着急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就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只听他又说: “孙儿不要侧福晋。” “胡闹,以前是有阿真在,皇阿奶可以仍由你们胡闹,可是现在你已经是当父亲的人,府中子嗣单薄,实乃不孝,难道你想要当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吗?” 不忠不孝,这顶帽子实在是太重了。 张真真可不愿意让十爷担下这个名声来。则问道: “太后娘娘,不晓得您说的是哪家的姑娘?” “瞧瞧,十爷新娶的福晋就是不一样,温柔贤淑啊。”太后夸赞说。 “.....”是温柔‘闲’淑。 “告诉你们也无妨,是兵部尚书的女儿,瓜尔佳氏淑贤,还.....”太后接下来说了什么,张真真没心思听,因为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是,奴婢这几日就回去准备准备,好迎新人进门.....不知几日迎新人进门时间好呢?”张真真问道。 一边的十爷,只能低头不语。 据他的了解,张真真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现在他答应,肯定有阴谋。 太后说了时间,最后十爷则安顺的回答说: “孙儿会回去好好准备的。” 在外人看来十爷很没出息,连纳一个侧福晋都要尊听张真真的话。 太后见这两人同意了,心情很好,又陪着听了几出戏。 而十爷的心一直纠结的很,直到晚上回府里面,十爷才问道:“阿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同意了呢?” “同意不好吗?又多了一个人给你生儿育女了。”坐享齐人之福的人,老十啊,你这一辈子,当真是幸福安顺的很啊。 “阿真,你胡说什么,你明明知晓,爷不会这么做的?” “恩。” 老十见张真真没有在胡搅蛮缠,则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准备怎么办?” “爷,您当真不想纳妾?” 遭到十爷瞪了一眼,张真真则说道,“那你就别管了,我一定会让他做不成皇家媳妇的。” “你要怎么办?” “保密,万一你反悔想要纳妾了,想要去保下那个瓜尔佳氏,那我不是好心做了坏事吗?” “哼....”十爷觉得阿真现在不可理喻,不想搭理她,直接去洗洗刷刷休息去了。 张真真还不能睡,因为太后已经下了旨意,想必明日兵部尚书府上都会接到圣旨来。 从他那里做手脚已经很晚了,所以现在只能够打她女儿的主意了。 想进十阿哥府,这要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所以京城之内,不几天就有谣言传,说是瓜尔佳氏淑贤有违妇德,居然跟一个书生私奔了。 这事情传到宫中,宫中盛怒,对兵部尚书降了职。 所以这桩婚事,就此打住。 第二日,张真真和老十都被叫进宫里面,太后和皇上给予安抚。 这会儿德妃也在。 太后自责道:“这事是哀家眼拙,没有看清楚那兵部尚书家的小姐居然做出这种事?” “太后,这些事都是兵部尚书家家教不严,与我们无关。您老别放在心上,咱大清名门贵族的女子多的很,不缺他们瓜尔佳氏的。”德妃娘娘劝说道。 现在宫里面的事情都有德妃操持,所以这件事出了之后,德妃自然要来安抚一下太后。 “德妃啊,你看看可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或者你本家有没有合适的女孩?” 德妃一听此话,立马起身回答说:“太后,妾身妹妹家的女儿还在襁褓,其他的小门小户的,哪里配得上咱们家十阿哥。” “说的也是,总之你们都操点心,不能因为他不是你们亲生的就厚此薄彼。”太后没有怀疑其它的,只想着给老十找媳妇。 “太后,老十自小在您身边长大,得到的恩宠可不比我那几个儿子,好多人都巴结呢,妾身只是没来得及....” “你啊.....”德妃会说话,一会就将太后给哄高兴了。 等到张真真向太后告辞,德妃也跟着出来了。 因为老十是男人,皇上找他有事,早就走了。 德妃显然是有话要说,张真真自然等候差遣。 只听德妃问道:“十福晋,这一出戏,本宫可出了力,也替你挡回了麻烦,你说该如何谢谢本宫呢?” 张真真知晓瞒不住她,也没打算瞒着。 “多谢德妃娘娘。” 张真真没有问德妃的目的,怕自已不小心答应了什么。 “你四哥最近除了忙朝堂之上的事情,又忙着去寻找锦博,人看着比以往憔悴,本宫这个做额娘的甚是担忧。” 仅仅是为了这事?如是想要表现母慈子孝的场景,您不该对我说啊。 “德妃娘娘,您娘家的兄弟好像还有一个吧,听说他女儿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不晓得可否有机会见见?” “恩?十福晋是想要给我们家侄女做媒?” “还望德妃娘娘不嫌弃。” “如果对象是老十的话,那就不用了,她已经有婚约了。” 德妃可不想自家侄女,明日在再出现离家出走的事情。 “再次谢谢德妃娘娘了,只是锦博那孩子,必定会争一口气,若是学业无成,她是不会回来的。还请德妃娘娘告诉四爷,莫要白费力气,伤神伤气。”张真真也不拐弯抹角。 只是德妃娘娘不理解,问道: “她只是个女孩子,学业有成又能如何?在大清她依然是做不出任何成就来?” “德妃娘娘,我的锦博绝对不能向咱们大清的女人那样,只能当棋子,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这就是张真真送她出去的最直接的理由。 “德妃娘娘,一个女人每日最大的喜悦就是丈夫能够回家,一个女人这辈子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候丈夫回家,而我希望锦博在没有丈夫可等的情况下,可以有一技之长实现自身的价值,毕竟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赤条条,公平公正。” 很简单的想法,只是做法不一样罢了。 “你的想法简直.....”可是德妃却依然不能够理解。 “德妃娘娘身为母亲,也能成全我的爱女心切。” “她是皇阿哥的格格,将来的夫婿,哪个敢怠慢?”德妃想要劝解。 “允琳皇姐可以说是享受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是她幸福快乐吗?”提到允琳德妃有些气短,张真真又说道,“这样子的幸福,我不允许我的女儿要,那样子活的太累,又这么没出息。丈夫出外找女人,为了家族声誉而不敢多说一句,最后郁郁而终.....” “你闭嘴。” “对不起,奴婢不该乱议论别人的家事更不该戳娘娘您的心口,可是这是事实,所以请娘娘莫要因为这事来威胁与我,我既然可以不顾一切将锦博送走,自然也不会担心有人能找到她......” 德妃娘娘叹息了一声,则说道:“罢了,你们的事情,不是我这老人家做主的。” 说完德妃娘娘就走了。 可是墙头外的康熙和老十却听得真切。 老十刚开始那个急啊,想要出声提醒,可皇上站在旁边又不敢乱来。 还好,康熙听到之后,并没有发火。 179锦溪被生病 179、锦溪被生病 可是康熙面子上不发火,心里面可不好过。 桌木真啊桌木真,你给锦博选择的将是一条不归路。 大清依然是男人当道的大清,女人永远就只能够是女人。 所以现在康熙决定亲自派人去找锦博回来。 所以康熙去找张诚过来,想问问锦博的具体地点,他要派人秘接她回来。 可是张诚给的消息,居然是不知道。 “皇上,锦博格格到达法国并未去找臣的故人,不过您放心,臣已经派人去寻找了,若是一有消息,立马会传过来的。”来中国这些年,她已经懂得何为伴君如伴虎了。 康熙听到这话脸色很不好,这些年,他放任锦博去法国,一来是为了安抚张诚等人,二来则是觉得他们在,锦博该是不会出问题。 他太自信了。 康熙诺诺的问道: “她每年从国外送回来这么多的东西,难道不能从这一点着手吗?” “这一点,四贝勒爷已经试过了,那些东西的来至不同的国家,小格格大概真的是---游学。” 漂泊不定的游学。 看皇上不开心,所以张诚立马又解释说:“皇上放心,小格格在国外该是生活的极好,福晋所做的生意中,有些牵扯到海外出口,该是因此与小格格联络的。” 张诚其实也不确定。 听到这一点的康熙及其的烦闷,对于张真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不把握了。 处置不掉她是一个,连孙女的事情都这么被动。 可是她不是还有个儿子的吗?弘暄? 第二日,康熙求太后一件事,将弘暄接近宫来养着。 老十想着太后年事已高,不该去打扰,可是太后用纳妾的事情威胁,所以老十妥协了。 当张真真听到之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瞪着老十不说话。 老十心中愧疚不已,说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太后她年事已高---不过你放心,太后人很好的,爷以前在太后跟前生活,其他兄弟们都不敢乱来。” 这主意铁定是老康出的,想要将我儿子掐在手里。 “十爷,你当真觉得孩子放在太后那边生活,好吗?”太后虽然养过几个孩子,虽然都安全无恙,可也未有出众的。 “好啊,当然好,爷当初在慈宁宫可没人敢欺负。”吃什么穿什么都是最好的。 “.....”可也没有好好教育不是。 张真真不愿意,不过张真真对儿子的未来没什么大的期待,不会像对待锦博那样子特别的关心,毕竟是男孩子,将来铁定是被人前拥后呼的。 所以皇室教育是最好的。 不想与十爷谈论这个事情,张真真则问道: “爷,锦溪和弘旭还待在别院内,过完年就将他们接回来吧。” 省的宫里面的人惦记。 张真真觉得弘暄这件事情上,是因为郭络罗氏彩旗的事情,惹到了宫中的一些人吧。 “恩,你看着办吧。”十爷的话不温不火,张真真听得出来,他也很乐意将人给接回来。 毕竟是自已的亲儿子,在说府里面多个孩子才热闹点。 可惜,有人等不及了,不几天,别庄内传来消息,说小阿哥生病了,张真真通知了一下十爷,十爷很着急,张真真则吩咐人备车去别庄。 到了别装才发现,这居然是个幌子,小阿哥完好的呆在别院内玩耍,再见郭络罗氏彩旗跟滕妾,两人见到张真真的那一瞬间,满目的惊慌。 “孩子生病了?”十爷冲上前去就去质问。郭络罗氏说谎,心虚了,有些站立不稳,还好一边的滕妾扶着,滕妾则解释说:“小阿哥昨夜发了高烧,大夫开了药,烧退了,现在正在里面休息呢.....” 滕妾朝着后面的屋子望了一眼。 生病的该是锦溪,现在跑着玩的是弘旭了。 等张真真和十爷进去,就看到屋内只有一个丫鬟侍候锦溪,而外面的弘旭却被人簇拥着。 这样子的待遇,张真真不用想也知晓是怎么回事。 吩咐人给锦溪找大夫,而自已则走上前去查看小阿哥的病情,没什么大碍。 两年多未见,这孩子脸盘长开了不少,紧闭的双眼,看着很平静的。 身边站着的丫鬟貌似是滕妾身边的,看来这孩子得到郭络罗氏彩旗的漠视,得到了滕妾不少照顾。 出了门,见十爷正在训斥那两个小妾,而那两个小妾正在使出浑身的解数缠着老十。 老十见张真真出来,下意识的抽离被缠着的手臂,然后走上台阶问道:“孩子怎么了?” “没事,只是感冒了。”张真真不想拆穿他们的谎言,抬眉看了看一边待着的两位妾侍,在看了看远处玩的不亦乐乎的弘旭,那郭络罗氏彩旗立马会意,想起来招呼自已儿子来见老十和福晋。 可是那弘旭,见到老十的时候还很欢喜,可是在看到自已的时候,却说:“你是个坏女人,我不喜欢你.....” “弘旭,不准这么无礼?”郭络罗氏有些慌张,一把抱着自已的儿子,生怕张真真对他动手。 坏女人? 张真真笑了,对那孩子说道: “我的确是个坏女人,而且是一个比你母亲名分地位强硬百倍的坏女人,你可知你今日所说,会给你母亲,还有你的今后带来什么灾难?” 郭络罗氏听到此话,看了一眼老十,见他对张真真明目张胆的威胁儿子的事情不去管辖,心下凄凉,立马跪在夫人跟前祈求道: “福晋饶命,弘旭阿哥还小,您莫要与之一般见谅,若是要罚就罚奴婢好了。” 十爷看着就烦躁,刚才那孩子对张真真不敬,他真想上去给一巴掌,好好教育教育。 “额娘,你这是做什么,儿子是阿哥,将来的继承爹的....”郭络罗氏怕他在说出什么话不该说的话来,立马喝止,“住嘴,还不给福晋跪下。” 张真真可以感觉到十爷不高兴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自已。 “我是阿哥,凭什么给他跪?”弘旭说道。 在别庄内,小家伙估计是一手遮天惯了。 “郭络罗氏,你说要替弘旭受罚是吧?”张真真根本没有搭理弘旭,而是直接对郭络罗氏开炮,既然她敢教唆孩子如此做,也该受到惩罚,在说自已也该教育教育这孩子了。 “是,奴婢愿意。”郭络罗氏彩旗觉得张真真当着十爷的面不会那它怎么样的。 “我也不会凭白罚你,你听好了,一来这孩子不尊孝道,对嫡额娘不敬,二来这孩子无视规矩,换你额娘,这第三,郭络罗氏你自已说说看,我该以什么理由来惩罚你?” “福晋.....”郭络罗氏彩旗不可置信的抬眉,可怜巴巴的望着---十爷。 张真真为了让其死心,笑着问十爷:“十爷,孩子已经大了,在这么没规矩,弄出事情来,该是会被人笑话的。” “阿真,这个家有你来当家。”十爷的话让郭络罗氏彻底的死心,张真真则继续问道: “郭络罗氏还没想到吗?” 郭络罗氏下定了决心说道:“不,是奴婢唆使小阿哥对您不敬,奴婢该罚。” “好,很好,那您说是将您赶出府去还是杖大三十板子呢?”承认了就好, “福晋,您不能?”不能赶出府去,她绝对不能让其如愿,狠狠心则说道,“奴婢愿意挨这三十板子。” “好,很好.....” 张真真立马吩咐人去将郭络罗氏拉出去,杖大三十板子。 而一边的弘旭,不能相信。 上前拉着自已的额娘,不让人去碰。 “你不能打我额娘,你不能.....” “可是你看到了,我是真的可以打你额娘。”跟一个小孩子斗气,张真真都蔑视自已了。 “她是我额娘....” “是的,她的确是你生母。”张真真强调生母那两个字,可见那弘旭有些迷茫,怕是郭络罗氏没有教过他何为生母何为额娘的吧。 这三十大板,郭络罗氏该受着了。 “我是阿哥....”弘旭又开始证明。 “是的,你是阿哥。”阿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呢,有一点我要纠正你,你阿玛的位置,将来由你的弟弟弘暄来继承,而非你。所以你仅仅是一个阿哥。当然若是你想要你阿玛的位置,那么你就要加倍的努力争取样样都能够强过你的弟弟,若不然一个不学无术,做了错事都要生母帮你顶罪的人,怕是争不过你弟弟了。要知道我那亲生的儿子,文采武功方面,我可是样样都找最好的师傅来教的。” 十爷听到张真真的话,紧张的回答说: “阿真,世子的位置,永远都是弘暄的。” “谢谢爷。” 张真真则又看着弘暄来,只见他撇着嘴,想哭可又倔强的不让泪水落下来。 的确是快好苗子。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若是没有,请你放开,若是你在做这些无用的纠缠,那么你生母的杖刑可要增加了。” “你不能打我额娘,你不能,我.....” “我不想重复我刚才说的话。”张真真见他没有其他动作,则冷着脸说道,“将郭络罗氏的杖刑,改为四十杖,若是还活着,就养着,若是废了,找个乱葬岗给扔去喂狗。” “福晋,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了吧,奴婢不该唆使小阿哥,不该自以小阿哥的额娘让小阿哥称呼奴婢,奴婢只是奴婢,不该给小阿哥当额娘....” 张真真没搭理她,而是问弘暄道:“你可听到了,现在知晓自已错在何处?” “.....” “拉出去....” 180送弘暄给太后养 180、送弘暄给太后养 “不....我错了,求你放过我额....母亲......”弘暄终于明白了自已的势单力薄,所以他将来一定要很强,强到足以保护她的母亲。 “那也不能,若是日后都犯了错,只是认个错,就能够得到原谅,那世界上杀人犯不久多了。”若是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今日对你生母的惩戒,只是要你记住,什么叫三思而后定。” “.....” “拉下去吧。” 弘旭见这招没用,就去厮打那些拉他额娘的人,口中还嚷嚷说:“谁若是敢打我额娘,本阿哥日后一定会杀了他。” 那些丫鬟婆子有些为难,张真真挥了挥手,这时候立马又两个黑衣保镖出现在弘旭的面前,一个人像扔废物一般将小阿哥给扔出去不远,并且说道:“若是你有种,将来杀了我。” 另外一个黑衣人则踮起郭络罗氏的衣领,将其带走。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间,十爷看到那些人想要呵斥,可是这时候房间里的锦溪被吵醒,身着单薄的衣物出现在门口,然后跪在张真真身后,突然间说道:“额娘,锦溪求您放过儿子的生母,儿子愿意代替母亲受过。” 张真真转过身去,这时候老十已经快一步的将锦溪抱起来往里面走去了。 现在可是初春,天气还是很冻人的。 张真真则挥挥手,那两位黑衣人才罢手,松开郭络罗氏,张真真对弘旭说道:“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去书房抄袭三字经一百遍。至于郭络罗氏?念在锦溪替你求情,看在咱们锦溪阿哥的份上,杖刑就免了,不过......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准出门。” “谢谢福晋,谢谢福晋......” 现在是初春,小阿哥起来吹了风,夜里真的发烧了。 张真真陪着十爷又是一阵子忙碌,直到后半夜,小阿哥的烧才退下。 张真真才有空唤来滕妾,对她褒奖一番。 因为她将孩子教育的不错。 张真真很不吝啬的夸赞她。而她则说道: “都是福晋的功劳,锦溪阿哥自从搬来这地方,奴婢都未曾操过什么心思,小阿哥很省心。” 滕妾今日彻底的明白了,十爷对张真真唯命是从,就连苛刻训斥小阿哥的时候都无动于衷---她早该对未来放弃任何希望了。看来自已这两年尽心尽力照顾锦溪的决定是正确的。 福晋会因此善待自已的。 “倘若你愿意,我会让你继续照顾锦溪,若是不愿意,我会另外为你安排一门婚事.....” “不,我愿意继续照顾锦溪。”再嫁?谈何容易。照顾锦溪,若是福晋能够既往不咎,她毕竟尽心尽力。 “恩,你该明白我不会让锦溪彻底交给你的?” “奴婢明白,奴婢会亲自证明自已的衷心,至于其它一概不在过问。”还有她身后的人。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大亮,十爷小睡一刻从里面出来,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张真真也没打算隐瞒。 起身相迎道: “爷,您醒来了?” “恩。” 滕妾行了礼,则言语说还有事,就出去了。 张真真知晓她在回避。 他走后,张真真听到十爷问道:“孩子的事情,你多操点心,弘旭虽然不懂事,可心性倒是不坏,只要你肯教育......” 张真真笑笑。 “爷,替你照顾孩子,是我的责任,锦溪还好,弘旭这孩子,怕是郭络罗氏不愿意。”那可是他的命。 “他不过是一个妾侍,哪里够资格养育孩子,只要你愿意,爷明日就将孩子要回来。” “不,孩子依然养在郭络罗氏身边吧。” “阿真,你.....”十爷有些生气,怪张真真不愿意替他教育孩子。 本来因为锦博的事情,他心里面不太愿意让孩子接触张真真,怕孩子又被张真真送走了,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张真真在教育孩子的事情上,略胜一筹,“你不想为爷教育孩子?” 怎么会如此想? “爷,现在孩子都六岁多了,有思想了,凭白的送给我,他们心里面必定不同意,在说了,呆在他的生母身边,那小子才好控制。” “好控制?”十爷不懂啊。 “小孩子目的很容易看出来,我们只要稍微引导,让他自已为他生母还有他自已争取足够的待遇.....” “可是世子只有弘暄一人。” “爷,你先听我说,咱们只是以世子的位置为诱饵,让其好好学习,这样子一来,也能让两兄弟都进步不是,若弘暄将来没那个能力撑起一个家,让弘旭来,才不辱没了咱们家门风,能者居之,自古以来天经地义。” “你不怕两个孩子其中一人有所伤亡?” “爷,咱们撒下这张网,什么时候收网则是我们说了算。又如何让两人到生生死死之后才作罢?到时候收上来的全部是死鱼,不说爷您不同意,我也不想这么失败。” “阿真,你到底.....”十爷没想到如何问,可是张真真直接回答说:“十爷是不是要问今日突然间出现在的那两名黑衣人?” “.....” “那就是我们收网的人。”张真真这一点更不想要隐瞒了,“我新请的保镖。” “保镖?镖局里的人?” “可以这么理解,爷,我会交代他们看着小阿哥的。” “你怎么会认识他们?阿真,难道你不相信我会保护好你吗?”十爷心里面受挫,除此之外,其他的可没有怎么多想。 张真真知晓他多想了,不过这也难怪。解释说: “这是管彤的心意,本来是她将这些人用来保护生意上的事情的,上次我不是怀孕吗,在他那里住了几天,他送给我几个人,就是他们几个.....还挺好的,至少让我平安躲过了刺客还有你的搜捕。” “你---为何要躲避爷的搜寻,知不知道爷当时.....” “我知道,我都知晓,可是我不是听说您要纳继夫人,所以才.....不想让您找到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是四哥家的那个格格,当时您可是.....” “好啦好啦,都是误会嘛,咱们不生气了。”十爷很好哄,张真真三言两语就将人哄高兴了。 最近朝堂之上不平静,听说已经准备要复立太子了。 张真真想要留十爷在别庄,可是十爷接到圣旨,说是今日就将弘暄送进宫里面去。 无奈,张真真只能陪着十爷回去,并且吩咐人照顾小阿哥们。 打算等郭络罗氏彩旗面壁思过之后,在接他们回府里。 回到府里,宣旨的人已经在等候了,张真真收拾收拾,亲自和十爷将孩子送进宫里面。 这时候皇上正在陪太后唠嗑,旁边还坐着各位大概是想要看笑话的人。 她以为我不会将人给送来吗? “奴婢恭请皇上万安,太后千岁.....”张真真给各位大人物请了安,便让叶子将孩子给放下来,已经一周岁的孩子,闲不住,一落地放开了。 弘暄也不怕生,歪歪斜斜的扶着各位娘娘身边的凳子从边上走上前去,各位主子见她走近,都要逗上一逗,可是小家伙都不搭理,小嘴巴撇的能挂油壶了。 最后走到太后下面,小家伙看了看台阶,貌似在审视自已能不能跨上去。 太后身边的孙嬷嬷,下去准备将小阿哥给抱起来,可是小阿哥抓住凳子的柄手不撒手,孙嬷嬷准备离开,可是弘暄另一只手却抓住了孙嬷嬷的手。 孙嬷嬷不明白,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孩子阿玛额娘,张真真解答说:“麻烦孙嬷嬷您带小阿哥上去给太后请安。” 这会不用张真真说,小阿哥就已经牵着孙嬷嬷的手,晃荡着抬脚上去。 “这孩子倒是实在。”太后说道,当然也有人想说这孩子笨呢。 可是在皇上心里面,却想到了锦博。 众人都在逗弄孩子的时候,皇上却有些不高兴,让张真真和老十去御书房。 张真真吩咐叶子陪着小阿哥,别让弘暄惹太后操劳。 然后跟着皇上走了。众人虽然好奇,可也没有好心去问。 御书房内 皇上的确是问了锦博的事情,因为他没有找到锦博一丁点的信息。 康熙没有对张真真发火,而是命老十三个月之内必须要找到锦博,不然问斩。 张真真蹙眉,康熙当真能杀了自已的儿子吗? 这个验证,张真真当真是想要知晓。 那就只好试试看了。 “皇阿玛,儿臣现在就去广州,然后去法国......一定将锦博给带回来的。” 老十信誓旦旦的说道。 张真真一直低着头,觉得这事情没谱。 因为康熙问道:“这件事情,不用你亲自去,让你媳妇找人将锦博给接回来吧。” “皇上,奴婢不知锦博现在在何处?”张真真很想说自已是赫舍里氏雪芙,可现在所有人都见她当张真真,所以现在装傻也没意思。 “哼,你亲自将锦博送出去的,现在何以说不知?”康熙怒了。 “皇上,奴婢心中比您更着急找到丫头,可锦博丢了.....”张真真想找更好的借口,这样子自已也能够在国外呆上一阵子了。 “你.....丢了,好一个丢了,我大清的皇孙女,给你弄丢了,你当真好本事.....”康熙怒的彻底。 181弘旭出事了 181、弘旭出事了 “奴婢知罪。”张真真乖乖的认罪了,希望皇上尽快下旨,让她回去收拾东西, “桌木真,你给朕去找,一天找不到锦博,一天不能踏进京城。”皇上当真是不让张真真好过了,也终于给张真真掰扯旧账呢。 “皇上,奴婢乃是赫舍里氏雪芙。” “哼,少在朕身边编,朕一天见不到锦博,你就一天甭想见到你儿子,更甭想见到老十.....” “皇上,你不能.....” “朕当然能。”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是自已在别庄,对着弘旭说的话。 张真真挑挑眉,然后痛快的回答说:“是,我必定会将锦溪给带回来的。” “三个月之内,若是锦溪没有出现在朕的身边,你的丈夫,你的儿子,朕一个不留。” “.....”三个月?当真是有点急促。 “皇上从京城快马加鞭飞去广东,要一个月。我若是在去法国,人生地不熟的去寻找锦博,怕是时间不够用,还请皇上宽限几日.....”张真真想要争取了时间,若是能有三五年的时间更好了。 “三个月.....一天都不能少。”哼,人生地不熟?你的那些人怕是将大不烈帝国给翻遍了。 张真真心里想着,皇上,您当真是要赶我走啊。 这时候康熙突然间发现自已的预案之上多了熟悉的奏折,不顾张真真在,慌张的打开那份东西。 三十七年,七公主罹难。 这时候老十反应过来没发现康熙的脸色变化,则道:“皇阿玛,若是阿真去了法国那边,像锦博那样丢了怎么办?儿臣已经没了锦博,不能在失去阿真,儿臣愿意亲自前往......”不愿意张真真去吃苦。 可是皇上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直在想着奏折上的可能性。 上一份奏折他还要一直在思考,复立太子的事情,未作决定。以现在朝堂动荡的局面,复立太子乃是稳定朝局的最好办法,可就是因为这样的奏折,让他迟迟不敢下决定,可是现在,又出现女儿的事情来? 他如何能.....置若不闻..... 乘皇上还没有缓过劲的时候,张真真偷偷的对十爷说道:“爷,我不会丢的。”您千万别阻碍我去观光旅游啊。 十爷回头瞪他,那模样好像是在说:我还不知道你啊。 不丢也得把自已弄丢了。 张真真还想说什么,可是旁边的十爷已经不在了,移位到康熙的身旁了,因为康熙呕血了。 然后这事情就轰动了,不一会御书房外面就等候了不少的人。 待御医说康熙无甚大碍,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众人才散去。 张真真去太后那边看弘暄,这孩子倒是没有闹着要找她,反而是玩的很欢乐。 “弘暄阿哥,咱们回去好不好?”阿美一手牵着小阿哥,可是却由着小阿哥拽着走的。 后者簇拥着一大帮的人。 张真真知晓弘暄精力旺盛,突然间到陌生的环境铁定是要转悠转悠来熟悉环境的。 张真真看阿美累的满头大汗,则走上前去,挡在弘暄的面前。 小家伙见到自已额娘很欢喜,扑到张真真身边抱着大腿不撒手,然后抬头望着自已,小嘴巴堵着,这是要糖吃的表情。 张真真满足她的要求,蹲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他也大方的赏给了张真真一个香吻。 张真真乘机说道:“弘暄啊,喜欢呆在宫里面吗?” “......” 见小阿哥不吭声,则问道: “点头或者摇头。” 小家伙点点头。 “那以后你就呆在宫里面吧。” 小家伙这次没听懂。 可是张真真就已经拉着她的小手,小手指勾说道:“就这么定了。” 然后小家伙就这么被人给卖了。 阿美不服气的说道:“主子,等小主子长大了,铁定记您的仇的。” “长大了也未必记得这种小事,人的记忆随着成长,会慢慢的消减。”那时候要是记得自已一岁的事情,还得了啊。 “主子,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子欺负小阿哥,不觉得脸红吗?” “怎么会?我面皮一向厚。” 阿美直翻白眼,这哪里是一个大清的福晋啊。 张真真不和阿美乱扯了,交代两句,张真真就出宫了。 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国。 这次算是福利吧,这么轻易的就能够出国?回到府里的张真真不顾丫鬟们的诧异,仰天大笑。 收拾东西? 这能有什么可收拾的,拿着银票就行。 可是当十爷回来,见张真真真忙碌,则打击的说道:“阿真,皇阿玛已经恩准,让爷去寻找锦博。” “什么?”我的出国梦啊,我的巴黎啊,怎么能生生的被掐断呢?“爷,我可以的,管彤与那边有生意往来,我去的话很方便的。” 张真真没有得到十爷的认同,反而遭来十爷的瞪视。 那目光,张真真再清楚不过,是不信任啊。 难道自已在老十的心目中,就没有一丁点的信任吗? 不用问,张真真就知道,十爷不相信自已能将锦博给带回来。 “爷,要不我陪您一快去?” 就当是蜜月旅游了。 可是十爷却不让步,说道:“你在家替爷照顾小阿哥们,爷自已去。”张真真想到十爷那句‘难道你就那么不喜欢替爷养孩子’的话,怕十爷反弹,则闭嘴了。 不能出国就不出国吧,总会有机会的。 可是第二日上午,十爷自已也不能出国了,因为别庄内的小阿哥出事了---落水。 她和十爷连忙赶往别庄,可是弘旭已经断气了。 溺水而亡。 至于锦溪,被人救上来的及时,可因为喝了不少冰水,又受惊吓,现在情况很不好。 大夫说要准备后世了。 十爷大怒,来不及悲伤,就将别庄内的所有人都狠狠训斥了一顿。差点让所有人陪葬。 至于缘由,张真真私下问了滕妾,滕妾说是因为郭络罗氏彩旗想要引起十爷的注意,故意推小阿哥落水,可没想到这事情被弘旭阿哥看见了,与郭络罗氏大吵了一架,然后他想都没想的就跳下去救他弟弟了。 可是他却再也没有上来。 别庄内的农工们,不知道是否对脾性很好的锦溪很有好感,跳下去先救的人是锦溪,而不是弘旭。 等他们意识到弘旭是老十的儿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现在郭络罗氏趴在儿子身旁大哭,悲伤之下,还不忘记为儿子咬死一来个人来。 张真真则陪伴着锦溪,这孩子一直高烧不退。大夫说是惊吓过度,张真真知晓这种病需要找心理医生帮小阿哥救治。 可是当前中国怎么会有心理医生? 因为小阿哥的事情,康熙派人来慰问,然后各府里面都也派人来慰问,其中四爷和四福晋还将当初给弘晖看病的老大夫送过来,给锦溪看病。 问了一些锦溪的状况,本想要和老十打个招呼,最终却没有打扰,因为他们明白丧子之痛。 当一切归于平静,别庄内今日却异常的平静。 可是现在并不是他们悲伤的时候,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活着,张真真明白自已不能因为没了那个孩子而失去现在这个。 所以他们要镇定。 一连几个晚上,张真真和十爷亲自为小阿哥用酒精擦拭身体,寄希望孩子身上的高烧能够尽快退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烧退了,可是隔天又开始反弹。 锦溪这孩子醒来之后,也不说话,就像是没了魂一样---一心求死。 今日太医和大夫都来诊脉,还有说惊吓过度,也有人说因落水吞入的赃物引起的。 可是他们一致认为,小阿哥活不长久。 若是一连失去两个孩子,十爷如何能受得住。 最近郭络罗氏的吵闹,要为小阿哥讨回公道,讨回公道?如何讨回? 让孩子为弘旭偿命吗? 可是郭络罗氏却诬陷说是张真真指示锦溪将弘旭给推下去的。 可是张真真在别庄内的名声还是有的,庄主立马找来证人,证明张真真的清白,孩子是郭络罗氏给推下去的。 念在她失去孩子的份上,十爷没有追究此事,可是她居然要诬陷张真真,十爷第一个不愿意,恶狠狠的问道:“锦溪也是你的孩子,他病了这么久,怎不见你关心关系孩子?” “他不是我的孩子,不是的,他眼里心里只当福晋是他的额娘,从来未叫我一声额娘,我为何要关心他,为何要关心他.....” 张真真本来在照顾锦溪,听到外面的吵闹,则出来了。 “爷,锦溪的情况不太好,大夫说要准备后事了。” “砰.....”十爷一拳打在院子上的小树上,都流血了。郭络罗氏被吓着了,刚才还哭嚷着,现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许久了才想到给十爷找大夫,可十爷理都不理,闷着头出门了。 张真真知道他该是出去喝酒发泄去了。 夜晚时分,张真真派人去给锦博写了封信,希望她帮忙打听打听,国外现在有心理医生没? 若是有,给介绍一个。 至于老十,晚上跑出去的时候去找了八爷和九爷,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二日,老十就进宫去找太后,要儿子去了。 现在,他可以说就剩下这一个孩子了...... 当见到孩子,老十紧紧地抱着孩子,也许是感觉到他阿玛的悲伤,弘暄也回应的抱着他阿玛的脖子。 182老康的算计,锦溪出门 182、老康的算计,锦溪出门 太后看两人的情形,心里面也心疼起十爷来。 可皇上那边没松口,她也不好将孩子给还回去,还好十爷还是个懂事的,并没有冲她要孩子,而且嘴上还说要多谢这些年她的养育之恩,还说什么孩子在她这里养着,他放心。 十爷如此懂事,太后很欣慰。 当晚就决定祈求皇上,将孩子还给十爷,可是皇上没有答应。 因为那个来路不明的奏折之后,他立马派了两名德高望重的妇科太医去公主府。 以防万一。 老十两个孩子的事情,他除了难过之外,倒是习以为常。 他宣老十,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知晓是因为张真真的独宠,才发生今日的悲剧来。 教育了老十两句,见他神情悲伤,也就没说重话。 见他今日做派,康熙也是意料之外,问太后道:“皇额娘,老十这孩子,能说出这般大义的话来,您不觉得奇怪吗?” “有啥奇怪的,他刚失了孩子,心里面铁定是难过。看到弘暄,心里面感触罢了.....”太后不以为然。 “朕听说他们弟兄三个,昨夜又聚在一块了。”皇上最反感就是兄弟们之间拉帮结派的。 “皇上,老十刚没了孩子,这时候您可别难为了孩子,老十自小没了额娘,跟老九老八同龄,走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情。若是他跟老四走在一块,老四铁定会看不上老十,说些风凉话来....”老十性子单纯一点,又没啥建树,兄弟几个那个能看得上他? “皇额娘,朕知晓该如何做。” 拉帮结派?这时候皇上又要在朝堂之上掀起血雨腥风了。 三月份,胤礽复立。 外加上七阿哥,十阿哥被封为郡王爷。 因为弘旭的丧事刚过,府里面没有大肆庆祝。 反而是张真真得到锦博来的信,说要接锦溪去英国。 张真真很高兴,当晚就等十爷回来商议。十爷一听就很反对,他觉得张真真又要把孩子给送走了。 张真真也不反驳他的话,而是请来请宫里面所有的太医来问诊一遍,都给锦溪诊断说过不了冬了,准备后事了。 张真真就当着老十的面,让太医说诊断结果。老十根本就没有听完,就烦躁了。 开始揍太医了。 抱歉的送走太医们,张真真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爷,锦溪现在已经这样子了,我们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是将来没有---我们也做了最后的努力,将来心里面也敞亮。” “我大清最好的御医都不能医治,洋人的地方如何有本事,阿真,你当真是糊涂了,锦溪是爷的孩子,爷不会让孩子去哪种地方受侮辱的。” “侮辱?”怎么会想到这个词?难道别人家的医术比你好,这就叫侮辱吗? 难道真的等八国联军侵入中国的时候,才能让您真正的体会,什么才叫做侮辱吗? “爷,锦博的事情,你在怪我?”张真真旧事从提。 “你别跟我提锦博的事,她被你送走,你不通知爷一声,让爷受众人嘲笑不说,还.....”被九哥给数落。 他心里面一直憋着气,现在因为锦溪的事情,爆发了。 也许在十爷心里面,一直没有把锦博当成自已的孩子。 十爷发过一阵子火气之后,见张真真一直没吭声,十爷心里面别扭,不愿意和张真真共处一室,直接出去了。 第二天,张真真接到宫里面的通知,说康熙有请。 张真真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女儿给大清带来了英国爱德华王子。 “这是锦博的来信,她说她现在在英国大不列颠,受到大不列颠王室的款待,他们的王子也将在今年六月访问我大清。”这是最近以来,康熙接到的最好的信息。 “皇上,锦博可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十爷对于英国王子来访的事情,不感冒,只是比较担心锦博。 皇上没有如上次一般,着急让锦博回来。 因为锦博在学术上,给大清带来了非一般的成就。 那就是牛痘的种植研究,还有其他疑难杂症的救治。 当然这些都不是康熙喜欢的,而是那封锦博写的昂长的研究报告,真真切切的出至锦博的之手研究出来的。 这一刻,康熙是自豪的。 当然锦博在信中交代,让人去海关出接待英国爱德华王子,她自已将继续留在英国完成学业。 “锦博在信上说,他的学业还有两年才能完成。”两年,他可以等。想到一件事,康熙则问张真真道:“是你通知锦博的?” 张真真也不解,恭敬的回答说:“奴婢没有提过此事。” 想想又觉得不对,则又说道:“奴婢让人将消息传出去,推算看来,不该有如此之快。怕是锦博早有打算,将咱们大清的威望说与洋人。” “恩,能够说动英国王子来咱们大清,的确不是朝夕之事。看来锦博在英国,也非坏事。” 张真真听康熙这么说,则问道:“皇上,咱们现在知道丫头在那里了,还去接她回来不?” “这事从长计议,等爱德华王子过来之后,在做决定。”康熙不敢下决定,若是爱德华王子只是一个幌子? 之后康熙召见各位皇子,以及一些大臣们。 将此事议为今年的头等大事来。 此事已过,张真真还是回去照顾锦溪,十爷想不开这事,张真真却不能让他想不开。 自从上次两人闹掰之后,老十终于来别庄内了,只是仓拉个苦瓜脸了。 “怎么回事?谁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弘暄那小子又惹事了?” “哼....” 老十拉不下脸来,几日前刚数落了张真真。这会儿也不好和颜悦色,其实十爷心里面担心着呢。 不过见张真真当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心里面舒心了不少。问道: “锦溪身子怎么样了?” “老样子。”说完还叹息了一声。 “这群没用的御医,当真是吃闲饭的。”十爷骂骂咧咧的说道,拐角就走到了锦溪的屋子里,锦溪正在喝药。 可是那药苦的,小家伙不想喝。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阿美,阿美心软,可这药不能不喝。 “小阿哥,良药苦口,喝了药病才会好。” 阿美见十爷过来,连忙起身,给十爷让座。 十爷一大老爷们一看到病弱的孩子心里头酸酸的,不好呆在这里面,刚坐下不久就去隔壁屋里了。 张真真见他嘴硬,故意留在锦溪屋子里,故意大声的问道:“锦溪啊,咱去找你锦博姐姐好不好啊?” 锦溪听到之后,两眼放光。 “额娘,我还能见到姐姐吗?” “当然,你锦溪姐姐来信了,说是要接你过去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 “这要你阿玛点头答应了。” 锦溪听到之后,有些失望。 “也是啊,你阿玛是不会同意的,他宁愿你天天在家喝这苦药。”张真真故意大声的说道,然后给锦溪使眼色,锦溪会意,说道:“额娘,我知道我活不久了,现在我最想念姐姐了。若是能见到姐姐,我也好去陪着哥哥.....不让哥哥一个人孤单....” 张真真听着这话心里面不痛快,如果老十一直不同意,他就偷偷地带锦溪出去。 外间的老十心里面越来越烦躁,其实今日皇上直接问他是否要将锦溪送出国。 他没有承认。 可是皇上像是知晓一般,交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孩子出国治疗。 因为所谓的大清尊严。 当天晚上,张真真没有冲着十爷发火,她知晓爷是软不吃硬,所以温软细语的说道:“爷,御医都说锦溪受不住这个冬天,咱们不能这样子坐以待毙啊。” “......” “爷,锦溪这孩子,您难道就不想让他活着?” “胡说,他是爷的亲儿子,爷当然希望他活着。” “爷,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皇上不愿意咱家锦溪去外面?”十爷没吭声,张真真就知晓这事没那么简单,老十一直不反对自已做事的。 若当真是皇上反对,那就要私下里面干了。 “爷,你还记得允荷的事情如何处理的?” “允荷?你好端端的提允荷什么事?”十爷问道。 “爷,允荷可以偷梁换柱,咱们锦溪又怎不能?” “不能,这不能....” “爷,是锦溪的命你是要还是不要?” “要.....”十爷心中的*头口而出,可是一想到皇上的吩咐,他更加烦躁,“但是绝对不能让锦溪离开府.....” “行,咱们先保孩子的命,至于其他的,你就当不知道。” “阿真,你别乱来,若是被皇阿玛知晓,定不会饶了你。” 饶了? 允荷现在活得好好地,而且当初更是康熙授意的,若是康熙因为这个事情找她麻烦,那么就别怪她找允荷的麻烦? 第二天,张真真就准备着锦溪去广东的事宜了,为了安全,更为了能尽快给锦溪治疗,张真真通知锦博,在广州会面。 这些天康熙在忙碌爱德华访问的事情,一忙,就忘记照顾允慧了。 张真真也忙着锦溪的事情,等她忙完,就听说允慧难产而亡,只留下两个双胞胎女儿。 这个消息,是老十带来的。 而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允慧的事情,她无心管辖。 不是张真真心狠,而是已经看淡生死。 锦溪的事情,张真真为了不使康熙怀疑,他和十爷都呆在府里,隔几天去庄子上看看,对外称锦溪在别庄内养病。 三个月之后,接到消息,锦溪的病有起色,张真真并未将此事告诉十爷,等锦溪全部都好了,在告诉十爷。 而就在这时候,爱德华王子随同他的侍卫来到大清。 183爱德华要求见面 183、爱德华要求见面 款待远方客人的事情,交给了七爷和四爷。 据说见面会很融洽,所以康熙没有召见她并找他麻烦来,更没有再要求他将锦博给带回来。 半个月之后 广东那边得来消息,说锦溪不想回来了。 张真真不敢乱做主,这事情还是要经过十爷来做主的。 十爷的反应,不用想也知晓是什么。 当然又是一顿大吵。 “我是老子还是他是老子?不想回来?他以为自已是未来的郡王吗?说不回来就不回来,立马派人将那小子接回来。”老十自从当上郡王,脾气见长啊。 张真真直翻白眼,小家伙不回来,当然是外面的世界吸引到他,或者府里面有让他伤心的事情。 “爷,我看是丫头在外面觉得太孤单了,想将锦溪带过去陪伴她吧。就别担心,锦溪定会没事的。”能搞定爱德华王子,锦博在英国的生活该是有声有色。照顾锦溪,应该是没问题,若是将来新皇登基,她和十爷一起移民的话,不晓得锦博能否搞定? “阿真,你没看到,那个洋人王子,行为举止轻浮不自重,锦博在那边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爷绝对不允许锦溪变成那样子?”穿的不伦不类不说,就连看人的眼神炙热的让人受不住,尤其是看女人。 十爷定不让自已的儿子成为爱德华乃是九哥那样子的人。 这一点张真真不晓得,她以为十爷不舍得。 “爷....”还未等张真真再次说谎,老十就开始折磨了,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们还是将人给接回来的好,这次洋人的王子回去,爷就跟着他们一块,无论如何都要将锦博给带回来。” 啊啊啊 老十,你这样子做,锦博将来一定会恨你的。 转移话题道: “爷,爱德华离开的时候,您要护送吗?” “恩,皇阿玛已经决定了。”十爷回答说。 “那我呢?能陪您一块去不?” “不行,你要呆在府里,看家。”十爷一直坚决,可是张真真对看家不感冒啊,吼道: “看家?我怎么能看家?锦博走了,锦溪也走了,现在你又要走。我还留在京城做什么?我.....” “弘暄还在家呢。” 张真真一时无语,对啊,她还有弘暄呢。 “爷不在的这些天,你没事就进宫去看看弘暄,顺便陪陪太后,爷每日去的时候,这孩子就扒着爷的腿.....” “我怎么就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呢,太厚此薄彼了。”张真真的心里有一处地方空落落的。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商议的结果则是无结果。 第二日,张真真亲眼目睹了,弘暄和老十之间的‘缠绵悱恻’。心里面更加难受了,所以她决定不走了,好好的哄哄弘暄,尽量在老十走的那么多天,让她忘掉老十。 这一天,康熙也将老十叫到御书房,交代一些事情。 当然今日暗卫有了新的突破,那就是深宫内的叶子。 叶子无意中漏出功夫,让暗卫发现了蹊跷。 不管是防守还是攻击,都与十爷府的防卫及其相似,而康熙也在今日确定了这个事情。 他命人去试探叶子,想从中学到一些技巧,破解十爷府的防卫。 可是..... 那叶子又不是傻子,几次试探之下,她就学乖了,不在显露自已的本事了。 所以现在康熙只能问自已的儿子了。 “胤誐,你可知道你府里的防卫改变了?” “什么防卫?”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的府里面多了些陌生人吗?” “皇阿玛,您说的是保镖吗?那是江湖中新成立的一个组织,就像是镖局.....”老十解释了一大通,就是希望皇上能够相信,那真的是他自已搞出来,而非阿真。 “你请他们做什么?难道皇家的侍卫不足以保卫你?” “不是的,皇阿玛,儿臣一直希望能够去军营里训练,可是您一直不给儿臣机会,所以儿臣就开始自已训练些护卫,皇阿玛,儿臣真的只是训练几个人,只是为了府中防卫,没做其他的事情....” “府里面的防卫措施当真是你的杰作?”若是你做了其它坏事,你当朕还会问你? “是的,皇阿玛。” “恩,等你从广州回来,朕让你去军中学习。”尽量将你府中防卫信息给朕搞出来,不然看朕如何收拾你。 “谢谢皇阿玛。”老十不知其中的缘故,高兴他皇阿玛开始重用她了。 出了御书房,正遇见七哥正带着爱德华王子,说是来见康熙的。 像是要告辞。 外国的男人都是那么的有礼仪。 他见到十爷的时候,顿下步伐,温柔如玉的面容,让人心中温暖。 可是十爷就是看他不顺眼,因为他曾经说过要见她的福晋(汉语学的不是很好,所以言辞之间,用错词语了,而老十又是在一知半解的状态,所以误会在误会下形成了)。 哼,他以为自已是谁? “十先生,我终于又见到您了,不知您近日是否有空,我想去府上拜访。” 爱德华王子大概是被老十拒绝习惯了,所以当老十会说不方便的时候,爱德华依然和煦如风的问道:“这个无妨,听说您高贵美丽的夫人现在身在宫中,我们在宫中见面亦可。” “不行,在宫中阿真也不方便见任何人。” “这.....”爱德华看了看一边的七爷,很为难的问道,“哦,大清朝是不是所有人都像皇上一样,需要宣召才能够面见呢?” 爱德华这话是故意这么说的,与锦博处的时间久了,也学会了计谋。 七爷笑着回答说:“自然不是。” 七爷说完则看了看十爷,说道:“十弟,十弟妹不是在宫里吗?你这样子怠慢远方的来客,小心皇阿玛知晓收拾你,弘暄可是在宫里面住着呢?” 是啊,弘暄可是在宫里面住着呢,所以他现在要事事顺从皇阿玛的心。 “十弟妹在皇阿奶那边吧,一会给皇阿玛请了安,咱们一块过去给皇阿奶问安去。” “好啊好啊,皇阿奶是位很慈祥的老人,我也很喜欢她老人家呢.....” “不准你喜欢,皇阿奶是我们大清最尊贵的女人呢,你.....不准喜欢.....”十爷嚷嚷说,这会儿他又不愿意让阿真见她了。 七爷这会貌似知晓老十的气焰从那里出来的,看爱德华长相英俊潇洒,一向爱美男的十弟妹怕是招架不住,这十弟的担忧在所难免。 怕十弟妹丢人,所以他决定跟在他们身边,帮助老十看着十弟妹。 不过自已倒是多此一举了,因为老十比他更紧张,与皇阿玛请辞之后,老十也跟着他们去面见太后了。 给太后请了安,可是张真真不在,问及太后,才晓得张真真领着小阿哥去御花园逛着了。 话说自从张真真知晓这孩子比较粘着老十的时候,心里面不平衡,就开始为弘暄找各种好玩的玩具来玩了。 其中一个就是一个小模型机器人---假的,那是锦溪最稀罕的东西,因为是锦博送给锦溪的。 此时小家伙对它痴迷不已,在然后就开始祸害模型了,拆的乱七八糟, 张真真只能干瞪眼,心里面想着一会该如何组装。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张真真不仅仅是要干瞪眼了。 她觉得自已是瞎操心了。 现在自已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机械天才。 只见他拆掉之后,又捉摸着将东西给安装上去了---虽然最后剩下的零件比较多。 小家伙拿着剩下的东西,撇撇嘴,纠结的望着张真真。 张真真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哎呀,这剩下的该装到哪里呢?” 张真真没帮忙,因为帮不上。 正在这时候,听到叶子禀报说十爷过来了。 张真真蹙眉,不想现在受到打扰。 吩咐叶子看好孩子,她主动迎上去了。 远远的她看见了爱德华。的确是很迷人。张真真的翘望,让十爷不痛快,远远见到十爷顿住,阻拦爱德华的步伐,说道:“人你也见到了,走吧。” “十先生,我们还没有谈话呢?” “谈什么,你们没见过面,又有什么话可以谈的?”十爷吼道,这会儿张真真已经走上前来,不晓得他们之间的猫腻,问好道:“哈喽,王子殿下。” “哦,美丽的十福晋,我终于见到您了。”爱德华热情的想要上来拥抱,不过张真真后退几步,笑着说道,“王子殿下,您来之前可温习过我国礼仪呢?” 虽然张真真认定绅士是不需要温习礼仪的,可老十的脸色不咋地好啊。 “礼仪?我们英国的男士可都是绅士。”爱德华话里有话,见老十气得脸都绿了,则嚷嚷说, “我们大清的男人个个都很彪悍威武.....” 噗.... 七爷直接翻白眼,感觉到丢人。只出了张真真笑眯眯的看着老十,说道:“爷,我刚开看着你们在吵架,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人家可是绅士,不像咱们大清的男人,个个威武彪悍。” “我没有.....”张真真没有对别的男人多加注视,十爷心里面很高兴。看爱德华王子的时候,都和悦了不少。 “亲爱的女士,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会爱德华乖巧不少,不在动手动脚,“一直听锦博说您的英雄事迹呢?” “英雄事迹?” “恩,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为了来见您。” “恩?”这话有点不清不楚了。 “君主立宪制?听说这话是出至您的口?” 184见到锦博,送走锦溪 184、见到锦博,送走锦溪 张真真傻笑一下,问道: “爱德华王子,我们家锦博可有什么话带给我们?” 这丫头,当真是会给他老娘找事。 君主立宪制? 你当你娘我是伟大的*啊。 “没有呢,不过我这里有一幅画,要送给您的留作纪念。”爱德华说完则从自已的西装外套里面拿出一张自画像,然后递给张真真道,“这是我亲手绘制,望不嫌弃。” 张真真打开来看,是一张素描。 “你说这是我女儿?”天啊,这才几年未见,丫头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将来该如何是好?只是丫头为何有如此犹忧郁的眼神? “很不错吧,是不是特别的高贵迷人,我见到见得第一眼,就迷恋上她了。” 迷恋? 爱德华王子,您太不会用词了,因为这个词,老十又开始发疯了,若不是七爷拦着,现在的爱德华该是横着出去的了,这下子老十要将锦博带回来的心意更加的坚决了。 张真真安抚一下暴躁的老十,亦收起刚才的和颜悦色,严肃的问道: “王子殿下,希望您的意思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子?” 张真真收起那张素描,准备回去裱起来,至于爱德华的心意,他怕是无能为力了。 王子殿下耸耸肩,表情轻松的说到:“自然是,我是来求婚的。” “我们家锦博可知此事?”张真真问道。 “她也很喜欢我,只要你们同意,我们.....”爱德华王子还没有说完,老十的愤怒的声音又传来了,“休想.....” 老十青筋暴突,心中的怒火如排山倒海而来,爱德华王子怕是要受伤了,张真真识趣的后退几步,不在安抚自家爷们。 因为爱德华实在是讨人厌,连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都不肯放过,简直可恶。 不过一向儒雅的七爷拦住了暴躁的十爷,也因此挨了十爷一拳。 七爷心想锦溪身处异地,若是将人家王子给打了,不晓得锦博的生活可安好? 但是张真真却不在意这个,他知道绅士是不会记仇的。就算是记仇,以自家女儿的聪明才智,外国的纯情男人,还不够给她洗脚的呢。 出于这份考量,张真真移动两步拉十爷道:“爷,咱们大清乃是礼仪之邦,您这样子会吓着王子的。” 十爷气势汹汹,可是不知为何,见张真真如此轻松语气,又怒道: “阿真,您当初送走锦博就是个错误。” “......”唉,锦博的事情怕会成为她与十爷心目中永远的起火点了。 可是不食大清烟火的爱德华,却疑惑的问道: “你们在讨论什么?” 这话惹得十爷瞪了他一眼,想挥拳却又忍住了。 “王子殿下,锦博的婚事不由我们做主而是由他的皇爷爷亲自指婚,若是您对我们家丫头真有那个心,不妨多来我们大清几次,也好让皇上对您多多了解?” “那您的意思是不反对了?” “我不赞成。”这时候说赞成,晚上回去可能会跪搓衣板。 “为什么?” “因为我女儿并没有答应要接受你?” “你怎么知晓?” 本来不确定,不过现在知道了。 “若是你以外国使臣的身份来大清,我们随时欢迎,并且好礼相送,可若是你有旁的心思,我们怕是会失礼。” 失礼就是把你给活剥了。 爱德华王子怔然,撇撇嘴露出衣服可怜兮兮模样,张真真默然的撇开头,看着老十说:“爷,妾身先回去了,你们先忙。” 张真真回身冲着爱德华王子礼貌而又不花痴的欠了欠身。 之后就离开了。 爱德华王子迷惑不解,以他的思维,觉得他与锦博该是门当户对才对。 锦博不是说过,她的父母很开明,铁定会同意他当大清的女婿的? 为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爱德华不晓得的是,锦博说那话只是希望他来中国替她走一糟,只为洗清她额娘的罪过。 一片孝心。 当然锦博没有能猜到,他的阿玛会去找她。 此事情过去,因为张真真拒绝,爱德华很快就放弃了。 不日就启程出海了。 他决定跟锦博商议,决定私奔。 老十自然跟着,而且顺利的见到锦博。 锦博三年未见阿玛心中欢喜,可没见到张真真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能见到她阿玛锦博心中满足问道:“阿玛,皇爷爷和皇阿奶可还好?” 十爷点头说好,丫头将京城亲人全部问过一问,故意忘记问张真真。可是十爷最后不忘捎带着说:你额娘也很好。 锦博听后撇撇嘴,不在问了。 说道:“阿玛,英国与咱们大清不同,我带您去见识见识。” 老十本不想去乱转,可初来此地,他被外国的异种民生给吸引住了。 鬼使神差的听了锦博的话。 一玩,就是小半月。 直到老十意识到自已来此并非玩乐,才正式吩咐丫头:“丫头,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去了。” 回去该跟皇阿玛说说,外国的国泰民生。 锦博听后没说话,而是睁大双眼,眼巴巴的望着老十。 “丫头,别这么看着阿玛,你一个人留在此地,阿玛不忍心。”老十不敢直视丫头的眼神。 “阿玛,您难道希望我学无所成回去被弘晋那几个小子嘲笑?让人以为咱们府里面好欺负吗?”丫头故意有此一问。 “当然不是。” “所以我一定要留下来。” “你是女孩子,无需如此辛苦,就算是一辈子锦衣玉食,阿玛也养得起。” “阿玛,我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已,当然还是为了我们郡王府啊。” “郡王府?锦博你怎么知道阿玛我......”当了郡王呢。 “阿玛,我在异地,可是我有办法打听到家中一切的,你猜猜我怎么办到的?”丫头甩甩头,献宝似的将身边的人叫出来,赫然出现几位西装革履,站在老十的面前喊王爷。 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他们是?”虽然衣着打扮不同,可是他依然觉得很熟悉。 “我的保镖,所以阿玛你放心啦,有他们在,就算是我身处在异地,我也不会受欺负的。” 保镖?对啊,就是保镖,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 “原来你额娘找人来保护你了,有他们在,阿玛很放心了。” “额娘找人?”丫头看了看那些黑衣人,心中难耐。 “对啊,这些保镖,跟咱们家的保镖一样.....一会阿玛给你试试他们的功夫,铁定......” 突然间丫头失去了思考能力,看着那些她自以为骄傲的人儿,突然间觉得其实自已也没怎么厉害。 他之前感觉到这些人的功夫与她额娘很像,可就是没想到,居然是额娘所为。 丫头的失落感,让老十摸不着头脑,问道:“你额娘也真是的,派人保护你,也不跟阿玛提一下,害的阿玛一路赶来,都忘记去看你弟弟锦溪了。” 锦溪? 锦博突然间又想起了,他还有个弟弟。 “阿玛,额娘她如何安排锦溪的呢?” “你额娘能怎么安排,让我来接他回去啊。” 接他回去? 原来自已依然是多余的。 “阿玛,让锦溪陪陪我可好?”哼,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了。 “锦博,你怎么能这么想,若是你想家了,跟阿玛回去,留你一个人阿玛每日都提心吊胆了,如何还让你弟弟留下,在说你皇爷爷那儿阿玛也不好交代啊.......” “阿玛,难道您就忍心让锦博孤零零的呆在此地吗?”丫头决定演苦情戏码。 “咱们这就回去,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锦溪了.....” “阿玛,就让锦溪来这里保护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撒娇。 “咱回去吧....” “阿玛,人家在这里无依无靠,还要受那个王子殿下欺负,让锦溪呆在这里,起码能帮我挡一挡的啊.......”撒娇。 “咱.....” “阿玛,那王子殿下仗着自已是身份贵重,经常来打扰女儿学习,还说等女儿年方十八封女儿做王妃,女儿实在是不想.....” “他休想,长得人摸狗样的居然敢打你的主意,下次阿玛在见到他,铁定将他打的站不起来。” “阿玛最好了,咱们大清的男人就要像阿玛一样,武功盖世,保护妻女.....” “嘿嘿......” “锦溪将来也要学阿玛一样,保护姐姐.....” “恩.....锦溪是男儿的确该好好保护你了。” “阿玛,既然您同意了,那么就让锦溪过来吧。” 然后老十就这样子被锦博给忽悠了,等他回到广东省,见到锦溪的时候,则又有些后悔了。 可人应该言而有信,他不能背信弃义。 不然会被孩子们背弃的。 锦溪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可以下床走路了。 见他之前,他的心里医生,单独找他谈谈心,他才晓得自已的儿子的内心如小女儿一般脆弱。 医生说现在他还不能带他离开,否则后果不可预想。 在想想锦博,老十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最后还是忍痛将儿子给送走了。 185被猜忌 185、被猜忌 这样子的结果,张真真早已经接到汇报。 老十未能接回锦博和锦溪,为了不让康熙责罚,张真真再一次偷梁换柱,说锦溪命中劫难---锦溪去世。 就如允荷一般。 除此之外,十二月初一和硕敦恪公主亡故。 老十还在回京的路上。 至于皇上? 大概已无心伤怀了吧。 因为朱批上写着这样子的话: 著奏闻皇太后。近来朕体稍弱,不甚强健。公主乃已嫁之女,为彼令朕做何事?只是照常养身罢了..... 乃已嫁之女? 好一个已嫁之女啊。 此刻也许只有十三爷会为死去的妹妹伤怀了吧。 今日一连失去两位妹妹的十三爷,却像是发疯了一般。 时令张真真进宫陪伴太后,且看望弘暄的空档,御花园内偶遇了十三爷,见他一连憔悴,眼窝深陷。 可见其兄妹感情甚笃,可..... “十三爷,节哀。” 此时此刻,张真真只能想到这句话来。 可是为何十三爷看着自已的眼神,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直到他下句话,张真真才知意欲为何? “十嫂,我妹妹都死了,你可高兴?” “......”我为何要高兴? “若不是你当初做媒,允慧何至于死?允靖又何至于?”如此的恨意缠绵,原来是如此想的。 “十三爷,节哀顺变。”丫丫的,为何出了事,你们才将事故缘由归咎于外人?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求我?又是谁赐婚? 那额驸的名单又是谁所给? 对于此刻的十三爷,张真真并未同情。 “你......为何你总是如此淡然处之,允靖和允慧你可以无悲,为何弘旭和锦溪的死,你都如此无悲无喜?还是你早已经知晓他们不久于人世?” “十三爷,节哀顺变。”此刻他们已经招到来往宫女侍卫的探视,若是十三爷在如此无理取闹,就别怪她收下无情了。 “桌木真,你为何不说话,是不是承认了?承认了这就是你的阴谋.....” 不过还好,远处走来的是四爷和太子爷。 他们见十三爷如此荒唐,四爷则冷冷的看着张真真道:“十弟妹,十三弟连失去两位妹妹,心情悲痛,还请你莫怪。” “悲痛?十三爷的悲痛我倒是没看出来,相反倒觉得十三爷在演戏?”四爷,您的恨意又从何而来? “你.....” “你们如何演戏,与我无关,可拉我做垫背就不友善了,如今老十不在京城,十三弟这是在欺负我们母子无人照应吗?”促狭的眼眸,见到的则是十三爷的回避。 张真真已经明白这一切,他们要利用自已来唤起康熙的悲痛来。 “十弟妹,十三弟并非如此?”四爷为十三爷解释,可是却找不出理由来。 “四爷如此说,我自然相信,可就怕老十回来了听到流言蜚语,找十三弟麻烦。”老十性格谁人不知? 四爷自然不是怕老十找麻烦,就怕十三弟招人攻击。 所以拉住十三弟,则说道:“十三弟,给十福晋道歉。” 十三爷自然听他四哥的话来,低头掩饰悲伤,道: “十嫂,对不起。” “没关系,十三弟日后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今日冲动之事莫要在犯,若是无意间得罪什么人,被人背后砍了刀子,您这一世英名怕是保不全了。”张真真故意强调无意二字,自然是说今日之事,她不放在心上了。 四爷给太子爷行了礼,则拉着十三阿哥走了。 只留下太子爷和十福晋二人,在御花园内各怀心事。 张真真想要告辞,可却听到太子爷说道:“十弟妹,老十走了有三个月了吧?” 的确是如此,老十九月初走了,现在都十二月初了。 还好广州气候良好,老十该是受不住冻的。 “是。” “你可想他?” 想他? 张真真抬眉,莫名的看着太子爷,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若说是话家常,貌似他们够不着。 见张真真望着他,太子爷讪讪的说道:“十弟妹,您这样子望着本宫,当真是让本宫心痒难耐。” 这话,张真真并未觉得恶心,反而是心疼。 “太子爷,何必如此?”张真真冷冷的问道。 额?难道不应该转身就跑吗? “十弟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您若是无心太子位,可与皇上严明,想必皇上不会强求与您。若是您只想要得到皇上的注意,我只能说,您多此一举了。” 太子爷的心像是被人给挖了一块,生疼生疼的。 她既然懂得自已的心思? “太子爷小时天资聪颖,加上后天的勤奋刻苦,又加上皇上亲自受学,在少时,骑射、言词、文学,无不及人之处。十三岁在文华殿为满汉大臣讲儒家经典,可见其学识渊博。可如今的太子爷,怕是忘记了自已少时的梦想?” “梦想?” “太子爷有如此学识,不学以致用,难道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学识?自甘堕落却能自毁灭亡。” “......” “太子可知这世间学子,寒窗苦读为何事?” “自然是在朝堂之上,能有一番作为。” “错了,他们不过是想要为自已的亲人乃至家乡的民众,能吃饱饭罢了。仅此而已......” “吃饱饭?” “他们的愿望很小是不是?” “......” “本该以为太子爷的愿望是让这世间所有百姓都吃上饱饭,可现在看来,太子爷并不这么想。” “十弟妹,你当真觉得本宫堪称完美?” “以前您贤明、敦厚,是一位文武兼备的完美皇太子,您如今落到这般模样,只能说是您自作自受。是您率先放弃了自已,是您一步步的将自已变成了皇上的耻辱而非骄傲了。” “你恨我......”若不然为何要如此伤我。 张真真摇头轻笑,道:“太子爷做了什么事,让我恨你吗?” 这下子轮到太子爷轻笑了。 “多谢十弟妹的肺腑之言,刚才是我越矩了。” 张真真说这么多,等的就是这句话。 “肺腑之言?太子爷,我刚才可什么都没有说。” 太子爷愣了一下,心中无比感谢。 “若是弟妹不嫌弃,弘暄的教育交由本宫可好?”张真真蹙眉,不太赞同。 “我希望我的弘暄不那么完美.....”太子爷以为张真真是拒绝,眼眸暗沉,心中失落,可谁知下一秒,张真真却说,“太子爷无需太尽力了,挑不出错的孩子,不可爱。还有太子爷也不要表现的太完美,免得我们家弘暄,总拿您与我们家爷做比较,怕是我们爷日后努力一辈子都赶不上您的学识,一辈子都不能让弘暄敬仰了。” 这下子,太子爷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御花园内。 见氛围如此好,张真真则求情说:“十三弟的事情,还望太子爷能够放他一马?” “十弟妹何须如此说本宫?他是本宫的十三弟,难道你以为本宫会为难与他?”对付他,何须本宫动手。 “不,是希望太子爷莫要利用十三爷,他连失去两位妹妹,心中的悲痛怕是无人能体会。若是现在打击与他,他毕将一败涂地......” “十三弟今日表现,已经是自救,皇阿玛看在两位妹妹的份上,自然不会与之计较,可日后他也将不会有大作为了。这是他的命......” “多谢太子爷,若是太子爷往后有难处,我自当会竭尽全力。” “往后有难?哈哈哈.....”太子爷不知是轻蔑张真真的自以为是,还是笑话她狂妄自大,更甚者是笑自已不如一个女子。 而这一切都被远处的九爷和九福晋看到了。 九爷相当生气,自言自语到:“老十不在,就开始招蜂引蝶了?” 九福晋斜睨了他一眼,心想:“你气的该是你不是那只蜂蝶吧?” 府中又诞下一名皇孙,而他们两人本来是向皇上报喜。 “爷,咱们还是先去给皇阿玛报喜吧。迟了怕皇阿玛不高兴.....” 九爷哼了一声,则跨步而走。 九爷喜得贵子,也算是宫中喜事,皇上很开心,特亲自为孩子选择了名字。 他们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送折子的小喜子公公,只可惜他手中只拿着一个折子,九爷以为是那个朝臣送上来的加急折子,则问道:“哪里来的折子?” “九爷吉祥,九福晋吉祥。”小喜子跑的急切,这会儿刚发现九爷九福晋在,忙行礼。 他慌张的样子,让九爷更加怀疑了。 又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九爷,奴才也不知这里面的是什么。”小喜子战战兢兢的回答,侍候皇上已经精疲力尽。 “那你慌张成这样子干嘛?说,是不是哪个混账东西弹劾我八哥的折子?”九爷现在见不得折子。 “这.....九爷,这折子非朝臣所上的,是平白无故多出来的折子.....”听到小喜子的回答,九爷一脚踏出去,将小喜子踢出去甚远,吼道: “说清楚.....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你以为爷这么好骗?若是不说清楚,难保你不能活着见明日的太阳来?” “九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近几年前殿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折子,上面总是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而且很灵验,这不,今日又出现了......” “混账,你还真当爷好骗了?” “奴才真的没有,太子爷被废,两位公主的死,就是在预言之内的。” “当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奴才若是有一句假话,死无葬身之地啊。” “可知是谁捣鬼?” “奴才不知。” “这折子上写的什么?” “奴才不识字。” “拿来我看看。” “九爷,被皇上知晓了,奴才怕是.....” “这事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自然不会有事。可你若是不让爷看,后果.....” 你知我知?旁边可还站着九福晋呢? 那小喜子为难的望着九福晋,九福晋不想被赶走,则回答说:“我是九爷的人。” 小喜子想想也对,四处偷偷张望,此时宫道上并没有行人。 大着胆子将奏折打开,然后迅速离开。 上面赫然写着太子再次被废的言论。 186雨欣请求探望张真真 186、雨欣请求探望张真真 九爷心中欢喜,立马就跑去给他八爷透信息去了。太子若是废了,八爷就有机会了。 而九福晋则站在宫道上久久没有离去。 她在想这些预言可否是出至钦天监呢? 想到这点,她忙又去找小喜子公公问话,得到的结论则不是。 这时候的九福晋杜薇薇则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闺蜜---张真真在搞鬼了。 可是她为何如此做? 九福晋回去,一直在想着此事情的可能性。破天荒的去了四爷府,见钮钴禄氏雨欣。 之前还试探着问了一下四福晋来,可四福晋为人严谨,在说九福晋与她并不亲近,今日突然间到来,心中起疑。在她见钮钴禄氏雨欣之前,四福晋自然叮嘱了钮钴禄氏一番。 可钮钴禄雨欣对于九福晋的到来,心中充满了期盼。 时隔上次不愉快的见面,已经五年了。 上次她故作不认识,还对她言语相激,此刻找她会是何事? 见到九福晋,钮钴禄氏可是以专业服装师的眼光打量她的。 倾世美女,也就如她这般,美目流盼,灵秀天成。 只是脸上的浓妆使他的灵性黯淡了不少。 钮钴禄氏雨欣让她进屋,拿出福晋送来招待客人的茶水侍候着。 福晋的意思她明白,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四爷府的人。 可是她觉得没这个必要,这里的东西再好,也过不了他们二十一世纪的眼睛。 等她坐下,钮钴禄氏却不敢坐下,毕竟身份有别。 这也是四福晋交代的。 “九福晋,您找奴婢可有事情?”钮钴禄氏雨欣见她老是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九福晋笑笑,故作憔悴的问道: “雨欣,你可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自然知晓,将来四爷登基,而她是未来的皇太后。 哎,想到这里,她并未开心,反而觉得神伤。 她与四爷在一起时光,很短暂。 “晓得结局。”钮钴禄氏雨欣如实回答说。 “那你可知明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什么什么事情? “明年。我可能为九爷怀上孩子吗?” 孩子? 这不是该去找九爷的吗?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晓大概的时局,至于谁家几个孩子,你可难为我了。”钮钴禄雨欣说的是事实,“不过你可以问问阿真,想必她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呢。” 张真真? 九福晋心中有数,阿真的爷爷乃是历史老师,而她自小也熟读历史,对于古代的历史尤其是清朝的历史,甚是痴迷。 “哦,就是先前的十福晋,锦博的额娘,可惜了,十福晋仙逝,怕是无人能在告知与你了。”钮钴禄氏雨欣自然知晓此阿真就是彼阿真,能如此之说,只能不太相信现在的董鄂氏九福晋了。 她当真只是来问求子之事情吗? “前世,我与阿真乃是闺蜜,今生今世我们又是妯娌,九爷和十爷的关系才会如此好。” “原来你们是闺蜜,难怪呢?” “难怪什么?”九福晋问道。 “难怪你可以原谅他偷你的男人呢?” “你.....”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钮钴禄氏一脸迷茫,故作不知。 话说美女生起气来,更加迷人。 “他都跟你说过什么?”董鄂氏怒问道。 “没说什么啊,她是十福晋,而我不过是四爷府里的一个格格,我们岂能谈得上话?”这还用人说啊,坊间传言,说九爷与十福晋有一腿,还有那锦博,乃是九爷之女,当然还有九福晋与十福晋撕破脸皮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 当然钮钴禄氏更在意的是九福晋为了拆散他们二人,故意将阿真和十爷送作堆的事情。 这样子也算是闺蜜? “雨欣,你对我怕是有误会。” “九福晋从何说起?” 她不想解释,则问道: “你在恨我当初赶你走吗?” “不,我在想你今天来不仅仅是为了喝茶?” “真的是如此,想来看看你罢了,毕竟我们是老乡。”董鄂氏已经知晓自已想要知道的,不想在废话,“今日既然见你安好,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这样子的话,钮钴禄氏雨欣更加的迷茫,直到送走董鄂氏她才回过神来。 去向福晋复命,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福晋听。 这是福晋要求的,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四福晋怕九福晋是那边指使来陷害四爷的。 只是她却什么都没做,这让四福晋放心不少。 “雨欣,你与九福晋以前是怎么认得的?”不是四福晋怀疑,而是必须的,晚上四爷必定会问起来,她弄清楚也好回话。 “回福晋,九福晋当时与我们乃是同一批秀女。”钮钴禄氏雨欣觉得这些无需隐瞒。 “这些年难为你了,你切慢慢等待,你的好,总有一天会被咱们爷注意的。”四福晋心想着同一届的秀女,人家已经是福晋,而钮钴禄氏现在还仅仅是一个格格,以为她心里不开心呢。接下来想要尽快安排两人在一起,生个孩子,这样子也能够抬为侧福晋。 “福晋,这种事情,奴婢不会强求的。” “恩,我就是喜欢你这般淡然。” “福晋,奴婢想去十爷府,不知可否?” “去见十福晋吗?” “恩。” “这事我要跟爷商议一下,现在朝堂局势未定,咱们定要小心为上。” “是,奴婢知晓,请福晋放心,十福晋必不会做出对咱们府上有害的事情来。” “你跟十福晋的关系......”真的有如此好?十福晋乃是蒙古郡主,而雨欣不过是一个格格罢了。 不过四福晋对十福晋并没有偏见,只是十弟在朝堂上的事情,惹到了四爷。 身为女人,定要站在四爷身后。 “福晋,十爷府一连失去两位小阿哥,奴婢只是想要去宽慰一番。”钮钴禄氏有点睁眼说瞎话了,她想去被开导一下。 “这个......需要跟爷商议一下.....你放心,这事定能成了......” 四福晋想着晚上跟四爷提一声,而钮钴禄氏雨欣则无所谓。 现在她与四爷的关系无非就是谋事与王爷的关系罢了。 四爷对她未有男女之情,所以她不会要孩子。 她要的是心彼此属于彼此。 当天晚上,四福晋对四爷提起此事,四爷没答应。 “你去敦郡王府上说一声,劝导一下十弟妹,至于钮钴禄氏雨欣,位份不高,去了惹人说闲话。”对于那拉氏馨雅的事情,四爷还是有求必应的。 “是,爷。”四福晋侍候四爷退下衣衫,上了茶水,然后又说道,“爷,钮钴禄氏来咱们府上,也有些年头了,这些年并未犯错,您也不能这样子一直冷着人家。” “......” “爷,您是不是不喜欢雨欣,若是不喜欢,我让额娘在打听几个......” “别打扰额娘了,雨欣的事情爷自有主张.....” “那为什么钮钴禄氏已经进府七年了,您都不进他的房呢?” “.....”他也想,可被拒绝过很多次了。 “爷,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 “爷,钮钴禄氏,最近几年一直帮我打理府中事宜,所以府中这几年未能出什么打得差错,就连额娘那边的衣服,都是雨欣做出来的。” “你先歇息吧,爷还有公文要看。”四爷为了避免四福晋的追问直接逃跑了。 看公文可不知不觉却走近了钮钴禄氏的房门前。 从窗户望过去,钮钴禄氏正躺在摇椅上看书,身上裹着一席被褥。 四爷冲着窗内的人儿无奈的摇头叹息,心中想着:“馨雅说的不错,你的确是淡然,淡然近似冷漠。事情过后可以依然故我,为何只留爷一个人黯淡神伤呢?” “谈恋爱,你当爷有你这闲心?” “长得不怎么样,还想要跟爷谈恋爱?” 站在窗前的四爷看着门内的人儿,摇头失笑,准备离开。 可是这时候却听到噗通一声,有人从摇椅上摔下去了。 四爷忙推门进去,看到的则是某人姿势不雅观的趴在地上。 蹙紧眉头,顿住。 直到某女发现了她,仰头打招呼说:“爷,好。” 钮钴禄氏雨欣想要站起身来,可身上被裹着被褥,只能如蠕虫一般在地上蠕动不已。 好心的四爷蹲下身将某人抱起来,嘴上不忘记嗔骂了句说:“这么久连个礼仪都没学好,福晋也学着撒谎了。” “什么?”钮钴禄氏问道,不过遭到某人的瞪视,当然雨欣听到了福晋撒谎这几个字了,则回答说,“若说福晋撒谎。那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的确是善意的谎言。” 雨欣觉得自已是看错了,一向冷漠的四爷,嘴角居然启动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了。 “爷,将我放到椅子上就好了。” “胆子不小,你敢指示爷?” “额?可我是你的妻---妾侍啊,抱着我不是该天经地义的吗?若是旁人抱我起来,我还不让呢?” 四爷气结,一向冷静的他,又开始不冷静了。 这女人当真是敢说。 187告诉你个秘密 187、告诉你个秘密 狠狠的将某女给扔到床上去,惹得某女哇哇叫。 “真不懂怜香惜玉,好歹我也是女人啊。” 四爷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坐到一旁,问道:“为何想去见十福晋?” “额?福晋给你说了啊?” “恩。” “没事啊,就是去安慰一下十福晋,毕竟她府里一连失去了两个孩子。” “恩?”四爷不相信,问道,“弘旭锦溪并非十弟妹亲生,若是常人,该是巴不得孩子没了,恩......” 某女就是看不得四爷抿嘴,弱弱的回答说: “我想去找十福晋谈心。” “谈心?既然如此,你跟爷谈谈心吧。” 纳尼? “额?爷,您是男人,跟您说您也未必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爷不懂?” “.....”就是因为知道您不懂所以才不说的。 “如果你不说,休想出这个门?” “额?爷您想要把门吗?” “......” “那爷,您今晚会留宿吗?” “......” “那真的是太好了,若是你留下来陪我,我还去找十福晋干嘛,自然是留下来陪着爷了。”雨欣说的是实话来着,“我现在可无心事要找十福晋谈了。” 四爷见她如此,心中舒坦不少。 可还是说道:“不怨恨爷拒绝你出府了。” “当然不。” “你不问我为什么?”四爷问道。 “我明白的。”雨欣无所谓的回答,若在以前,他会怕四爷,可是现在却能坐下来与之谈天。 “你明白什么?”四爷明知顾问。 “现在乃是非常时期,皇上忌讳阿哥们拉帮结派,若是我去找十福晋,难免被有心人利用了。对四爷府还有我们十爷府,都是灾难。” 原来她都晓得的。 “皇阿玛因为十三参与了废太子之事,对他已失去信心。为今之计,只有让十三弟躲一阵子了。” “哦,十三弟经此劫难,日后必定会大富大贵。” “你真这么认为?” “爷,皇阿玛并未像圈禁大阿哥那般圈禁十三弟,这就预示着十三弟还有自由,有自由就预示着还有未来。” “.....” “圈禁了,才预示着被皇上放弃了。” “你确定吗?” “不确定。”雨欣撇撇嘴,他又不是预言家如何能知晓。 “若是你能确定,爷明日就放你出府。” 雨欣听后并未高兴,只低眉说道: “四爷,如果想确定十三爷能否安然度过此关,该派我去十爷府一趟打听打听啊。” 四爷敏感,感觉到雨欣的低落,是因为他。 “你不高兴爷问你这事吗?” “能让爷觉得我还有用,我该高兴吧。”雨欣回答说。 “哎,就知晓你会如此想。”四爷走至钮钴禄氏身旁,轻轻怀抱着她,说道,“你我相知相交本因为此,这么些年,我总要来你这边才能够心声安定。久而久之,咱们就有了如此默契了。” “哦.....” “你说你要先谈恋爱,在.....我可有二话?可恋爱也要有个年限不是,总不能让爷回回吃闭门羹不是。” 注意,四爷用的是我。 “是......”雨欣对四爷的称呼已经免疫。 “今日福晋说你想要出府,我心中气愤,下意识拒绝了,怕你学十福晋那样,刁蛮起来,而我又......” “你---又如何?” “我又无能为力,任由你嚣张跋扈,我这一世英名可就.....” “嘿嘿....”她能想想得到四爷如十爷那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当真好笑。这气也不消了不少。 “我知道了.”雨欣想了想,则说道,“有人说,爱情是你情我愿的,若有一方不愿,那么另一方就会受难。可若是双方彼此相爱,那么两人就会受难。” “胡编....” “当然了,喜悦大于灾难---嘿嘿---”钮钴禄氏雨欣轻轻的靠在胤禛肩膀上,无比幸福,“爷,此生遇到你,是我的幸福。” 两人厮混一会,四爷才说道:“明日你若是想去十爷府,就去吧,不过让福晋带着你。” “是,爷。” 第二日,吃过早饭,福晋已经收拾好,准备去看望十弟妹了。 刚出门,就见到钮钴禄氏雨欣丫鬟打扮站在马车外面。 钮钴禄氏雨欣先一步给她请安,然后说道: “福晋,昨夜爷已经吩咐,让奴婢陪伴福晋一同前往。” “爷当真吩咐了?”福晋迷糊了,以她对自家爷的了解,不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来。 “福晋,爷当真如此说了。”雨欣确定的回答。 “这事我还不能做主....”福晋还未说完,就见四爷身边的小太监跑过来,说:“福晋,爷吩咐说让您带着雨欣格格一块。” 四福晋看着低眉顺眼的雨欣,则笑了,吩咐雨欣赶紧上车。 上了马车,四福晋问道:“昨夜,你是如何说服爷的?” “福晋,我.....错了....” “嘿,这是什么话。本来还想为你们创造机会,看来是我瞎操心了。”四福晋说玩,见雨欣格格又低眉顺眼,则摇头失笑。 以为她害羞了,不在多言。 到了十阿哥府,已经见十福晋在门外迎接了,这本无必要。 “十弟妹,怎么亲自来迎接了,让嫂嫂心里过意不去。” 一个是未来皇后,一个是未来皇太后,能不亲自出门相迎接吗? “四嫂,你可是最近以来,我这里唯一一位贵客了,能不表示出我的热情,好让各家各户都来我们府里转悠转悠。” “就知道你有私心。”钮钴禄氏雨欣说道,她心里知晓,十福晋心中所想,所以故有一问的。 张真真笑笑,迎他们进去。 四福晋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之后,则将独处的机会留给他们两个了。 张真真看着四福晋离开的背影,回头看着钮钴禄氏则问道:“是你有什么话要交代我吗?” “非也,非也,如此排场,纯属巧合啊。”钮钴禄氏雨欣找个位置坐下来,看了看四周的人儿,张真真会意,让阿美领着人丫鬟们离开了。 这会儿张真真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问道: “怎么啦,遇到啥烦心事了?” “烦心事倒是没遇到,心事遇到了,给开解不?” “心事?难道你与四爷生米煮成熟饭了吗?”张真真好奇的问道。 “切....”见钮钴禄氏雨欣不屑,张真真则知晓自已想多了。 “这么久了,还未被破身,你不会有洁癖吧?”张真真斜睨了一眼钮钴禄氏雨欣,见她沉默,则明白了,无奈叹息了一声,“那要如何你才能接受四四呢?” 钮钴禄氏雨欣摇摇头。 “那惨了,惨了,乾隆到现在都没出世呢。”历史不能因你一人儿改变了吧。 “就是因此,所以我才烦躁啊,才来找你的啊。”历史若是改变,那他就是大罪过了。 “哎.....”张真真摇头叹息。 “能换个词行不?我现在最不喜欢听这个词。” “当然能,您可是未来的太后娘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啦。可是能有什么法子让你先生乾隆呢?”张真真一脸着急,是为了朋友的幸福而着急的。 “对,对,对,就是如此,我现在一和四四亲近就觉得浑身战栗,你说怎么办?”雨欣一脸苦恼的望着张真真,后又满眼期盼。张真真觉得这事有些难办啊? 她总不能看着他们行房事吧,会长天眼的。 “你不会有心理疾病吧?或者是家族史?或者是.....” “你怎么知晓?我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可是依然没办法交男朋友.....” 我靠,这女人还有此等经历啊。 乾隆啊乾隆,你连出生都那么的精彩。 “那---要不我---让四爷将你打晕,或者是将你给灌醉了.....霸王硬上弓,就不信你怀不上。” 对啊,吃春药就好了。这样子我就不会......这主意不错吧...... 自顾自的点点头,心情大好。 “四四这辈子可否愿意让你成为酒鬼?”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这大清破落的没个心理医生呢.....” “那也未必,我倒是认得心理医生,就怕四四不让你接触洋人。” “当真?” “自然。”张真真肯定的回答。 “若当真如此,为了表示感谢,我给你说个秘密如何?”钮钴禄雨欣眨巴眨巴眼,小声的问道:“如何?” “说来听听。” “我听说你与九福晋乃是闺蜜,可否是真的?” “九福晋给你说的?”张真真想都不用想。 “可当真。” “你觉得呢?” “我看着不像,抢了本该属于你的男人,你这种人,那会不记仇?”雨欣觉得事情本该如此。 “胤禟那妖孽可不是我的男人。” “你的意思,你们没有夺夫之仇了?” 张真真没有回答,端起一边的茶杯,狂饮了一杯。 之后问道:“她找你所为何事?” “她该是发现了什么,来试探我是否知晓将来发生的事情?可就是不明白,她为何来问我?如她与我们是同世界的人,难道不晓得历史发展吗?” “她是历史白痴。” “什么意思?” “.....” “不会吧。”见张真真又端起一杯茶来喝,雨欣却笑了,说道:“世间还真有如此能人啊。” 188被太后赶出宫,九福解救 188、被太后赶出宫,九福晋解救 对于杜薇薇,没人比张真真更了解了的。 可就是了解,才无防备。 才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情......被抢了丈夫?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张真真明白,她是来告诉自已危机,顺便调节一下心情而已。 这份心,她记住了。 “顺便而已。” 张真真笑笑,请她品尝了一下冬日难得拥有的东西---蜜汁。 至于杜薇薇,她感觉到她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些年,当真是难为她了。 “我听说最近几年,九福晋过的不甚好。”喝着蜜汁的雨欣说道。 张真真了然,她自然听说九爷府的事情。最近几年,都未去过她的房间,偏偏宠幸那些从外面买回来的小妾们。 九福晋夜夜独守闺房,听说差点给九爷带了绿帽子,九爷回去对她一阵皮鞭。 她才老实几天。 “人家的事情,你操心的挺多的。”戴绿帽子?她相信,可这也是计策。老九出于面子,自然不会允许她给自已带绿帽子,当然这也需要代价,比如说府中的嫡福晋的位置。 老九的院子里,除了嫡福晋,那些为他生了长子的妾侍们,可未曾受到什么好的待遇来。 他连儿子的前程都不愿意考量,更可况那些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们。 “十爷走了,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已开开荤?”玩玩,非真的。 “要不咱们去妓院逛逛去。”张真真顺从的出主意说。 “其实我也想去玩玩,可就是......”雨欣远远的望去,四福晋来通知她该走了。 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可就是无能为力啊。” 张真真也看见四福晋了,冲着雨欣了然一笑。 送他们离开,张真真则进宫去见太后,顺便看看孩子了。 在太后那边偶然间遇到了皇上。 小家伙见到张真真,一猛子扎到她的怀中,口中还呢喃着阿玛。 “这孩子,数月不见老十,想念他阿玛了。”太后笑着回答说。康熙接话说:“老十也该回来了,儿子接到他的回信说会赶回来过年的。” 张真真听到之后点点头,太后则说:“终于能过一个团圆年了。” “太后,老十的信上说,锦博不回来。”康熙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张真真,则又问道,“十福晋啊,这锦博的学业完成的如何了?” 完成的如何? 锦博不都来信告诉您了吗? 你在问我,是否要将祸水惹到我身上的啊。 可是她又不能不回答,只得说道: “回皇上太后的话,锦博十八岁的时候,会回来的。” 这话一出,不仅太后皱眉,就连康熙心有怒气。 “锦博来信不是说要还要两年才能回来吗?”皇上问道。 “皇上,我们大清十三岁可成年,而洋人的地界,则是十八岁完成初始学业。” “.....” “锦博若是三年毕业,学的则是一些粗浅的医学,若七八年,则将通过医学研究,完成更壮观的学业来。”张真真说的是实话,可太后不理解啊,她怒道,“十福晋,锦博乃是我大清皇孙,该享受荣华富贵,你如此祸害我大清皇孙,其罪可诛。” 哎,好吧,几百年的代沟还是有的。 张真真低眉顺眼,觉得还是闭嘴的好。 “十福晋,弘暄日后呆在哀家这里,你不要再来探望了。”太后见她不说话,心中更气。 不在探望?若是在现代,拆散亲生母子,乃属于犯法的。 “太后娘娘可是让我今生今世,都不在进宫了?” “有哀家在的一天,都不想要在见到你。” “是,奴婢遵命。” 张真真将弘暄从怀中推开,冲着皇上和太后行了礼,则自行退出去了。 弘暄没拦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母亲离开,不知为何。 出了慈宁宫的门,张真真畅快不少。 今生今世不在进宫了? 正合我意。 张真真心情舒畅正要离开,则迎面遇见了九福晋,四目相对,张真真从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惊讶与无奈。 “阿真,弘暄乃是你的儿子,你若当真很绝,弘暄可怎么办?” 弘暄? 难道这慈宁宫发生的事情,她都晓得? “阿真,你切等等,我进去劝劝太后娘娘,定不会让你们母子分离的。” 你会这么好心? “不用了,我得罪了太后娘娘,此罪该受。”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弘暄身为太后曾孙,隔辈亲,太后自然不会为难弘暄的。 所以不进宫,不见康熙,不见太后,就不用体会伴君如伴虎的恐慌了。 可是九福晋就是不想让她舒坦,说道:“阿真,你要多为弘暄想想,若是因你得罪了太后和皇上,他还有将来吗?” 张真真不以为然,则说道:“唐三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方可取得经书,若我儿连家人这关都过不了,将来如何成就大器?” “阿真,你还是如此,爱将自已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当初你为了自已人生规划,一直不愿意生孩子,才使得他.....” “闭嘴.....” “哎,我先进去劝劝太后,你也先冷静一番。”九福晋说完,就直接进慈宁宫去了。 太后已经被皇上哄开心了,可是那弘暄则不知发什么疯,骂道:“你这个坏人,居然赶我母亲走.....” 弘暄说完就跑出去追她母亲去了。 而刚被哄好的太后,又怒了,指着弘暄的背影说:“哀家这是养了个什么,白眼狼.....” “太后,拆散人家母子,有违天理,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望太后收回成命。” “她不知规矩,该受此罚。” “太后娘娘,奴婢倒是不觉得这样子就算惩罚了十福晋,反而是解脱了十福晋来。” “此话怎讲?” “据奴婢所知,十福晋最痛恨的就是宫中的天规戒律,您赶他出去,实则是放过了她。” “.....” “太后,刚才奴婢问她,弘暄的将来如何?她说.....” “她说什么?”这话是皇上问的。 “她说弘暄阿哥若要成就事业,必须要受尽世间磨难,方能使性格变得坚韧,增加才能?” “她---想要弘暄完成什么事业?” “奴婢也未可知,这些都是十福晋所说。”九福晋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可是她却不敢抬头望去。 “你---” “还请太后收回成命,十福晋若当真是想要弘暄阿哥做什么,只怕这大清当真是无人能敌过她了。” “你这是什么话,十福晋不过是一女流之辈,那能无人能敌,当真是会说大话。”太后不相信她的话,回望着皇上问道,“皇帝,你觉得此事该如何?” 之后,皇上三思,加上一张安抚人的嘴,太后不一会就消了气。 对于张真真的惩罚,在最后一刻,则收回了成命。 九福晋离开慈宁宫,嘴角微微上扬,倾国倾城。就连宫门外的太监,都痴迷不已。 此刻已经不见了十福晋的身影,这早已经在杜薇薇的意料之中了。 张真真,我办不了你,难道还找不到人办了你吗? 此时此刻,张真真已经出了宫门口,将要享受生活去了。不过宫门口,遇见了九爷。 当真是冤家路窄啊。九爷一见面就警告说: “十弟不在,你若在招蜂引蝶,小心爷对你不客气。” 张真真轻哼一声,没在搭理她,转身离开。 九爷气结,追上前去拦着张真真的去路。 “桌木真,难道没人教你规矩,见了贝勒爷要行礼?” “九爷吉祥。”张真真真想说,自已是郡王妃,你一个贝勒瞎嚷嚷什么。 “你.....” “我是赫舍里氏雪芙.....” “你休想骗我.....” “骗你?圣旨乃是皇上亲自下的,难道你在怀疑皇上?” “我自然没有怀疑.....” “就算是你怀疑,也该去找皇上确认,拦着我干嘛啊。” 张真真说完转身而去,对于九阿哥,她当真是不想应付。 这会儿九福晋从宫里面出来,正好看到她的丈夫对阿真的恋恋不舍。 她心中更恨。 瞬间堆上融化众生的笑容,走上前去,对九爷说道:“爷,现在的十福晋已经不再爱你了。她爱的是十爷.....” “胡说,他爱的人是我,如此冷淡不过是为了报复我以前的绝情罢了。”当真会自作多情,自恋狂。 “你的绝情?也是啊,当初你弃她如敝履,现在她恨你,也是应该。毕竟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九福晋故意这般诱导道。 失去了才知晓珍惜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恩,你如此贤惠,爷今晚一定去你房里。” “是,妾身这就回去恭候爷。”九福晋欣喜,送九爷进宫,转身瞬间,脸上的神采立马千变万化,精彩万分。 张真真这次回去之后,往自已头上泼了一盆水,让自已冷静下来。 今后自已又要装乌龟几年了。 没事干嘛挑战天威啊。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阿美见张真真发神经的往头上泼冷水,心中惊讶又生气,“您若是病了,爷回来了,该治罪与我们了。” “浇灭心火,就不会生病了。”张真真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吩咐说,“快去准备热水,我在洗洗。” 阿美听后,则说道:“主子,那用热水洗了之后,心火不就又重现了吗?” 张真真猛然间抬头,看到了阿美眼中的调皮。 “阿美,这可是数九寒冬,我要被冻死了.....”张真真可怜兮兮的环抱着自已,也不往自已身上加一件衣服。 阿美得令,真怕将张真真给冻坏了,连忙将床上的被子裹在主子身上,然后吩咐人去准备热水。 张真真笑了,裹着被子,哈着气,爬上了床。 “阿美啊,爷可来了信?” “没有啊....” 没来信?那皇上怎么受到信了? 这丫的,给皇上递折子的时候,就不会顺带着给自已写个平安信吗? 丫丫的,当真是活腻了。 允荷番外3 允荷番外3 跑了一天,都未能寻到一些好的染布师傅,允荷回去,苦恼不已,对于染布,她的确是无能为力。 除了刺绣,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此刻才晓得,十嫂说技多不压身的好处来。 疲惫的仰面躺在贵妃椅上,闭上眼,想要忘却今日的不愉快。 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却发现身上多了一条蚕丝被,想着该是思缘为自已盖上的。 下榻之后,迎面望见的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脸。 “娘子,你醒了,来喝杯水?”一脸献媚的模样,却不让人反感,允荷下意识的伸出手,可想到自已已经不再宫里了,扯开嘴角,摇头失笑。 可下一秒自已手臂被人拽着了,听见有人说:“娘子,为夫侍候你起来。” 允荷嘴角的笑容,并未持续多久,则说道:“以后不要叫我娘子。” “娘子,今日是不是遇到难事?”齐凉生当没听见她的话。 “是......”不会撒谎,乃是公主的风范,“染工坊的师傅辞工不做了,现在的染工坊,只是一方空房。” 允荷这话不像是抱怨,可齐凉生却以为他是在抱怨了。 “嘿嘿,我就说嘛,老头子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亏本的买卖? “哦?你觉得自已值多少?” “自然是无价。” “比方说......” “染工坊啊,我会啊。” “此话当真?” “自然。” “有什么条件?” “哎呀,我喜欢你,为你做事,心甘情愿......”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那眼眸中迸射处来的炙热,让允荷无法承受,则问道: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你去上工吧。” 允荷怕他说但是,所以先把话给堵住了。 然后吩咐人摆饭,声音比以前畅快了不少。 而齐凉生的话被堵在心里,不是滋味啊。 可看到某女的不在为此事烦忧,心情亦不错。 不过为了戏弄一下某女,齐凉生在饭桌上,又对允荷施行墙衣炮弹。 允荷则礼貌的说了句:“食不语。” 齐凉生听后,则快速的用饭,可是允荷则又说道:“误用太快,伤身。” “谢谢娘子关心。”可是齐凉生并未因此而放慢了速度,反而吸溜吸溜嘴巴。 允荷吃不下,则顿住,放下筷子,净了净手。 说道:“我吃好了,你慢用。” “等等.....” “你......可还有事。” “没有,我想问你,每日如此规矩,你不累吗?”齐凉生的话,让允荷的心有些颤动,她不明所以的望了一眼齐凉生,才抬步而去。 累? 有些习惯,已入了骨髓。 吃过饭,钱总管已经在外面候着,说道:“姑爷,小姐让您去染工坊。” 这么快? “还真的是商人,剥削劳动力了。前面带路.....” 不过当齐凉生到染工坊的时候,则没有见到允荷。 这让齐凉生不甘愿啊。 出卖劳动力,如何没有美女作陪呢? 问道:“绿竹呢?” “小姐说她在这里,怕姑爷分心,所以去忙别的事情了。”钱总管如实回答。 分心? 还真的是了解自已呢? “钱总管,去奴隶市场买几个小童来。”齐凉生吩咐。 “姑爷,您这是?” “钱总管,您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可以染出布匹来吧?” “......我这就去......” “等等.....” “姑爷可还有吩咐?” “去准备染布需要的东西......” 齐凉生送他走后,随后就离开了染工坊。 然后又去了赌博去了。 当允荷听说钱管家他去了赌博了,没急着派人去寻,而是立马通知官府,去抓人去了。 果然在赌场遇见了人,抓他回来,允荷则问道:“日后莫要在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让人担忧?” 担忧? 齐凉生感觉到自已遇上了硬茬。 “你跟知府很熟?” “不熟,不过送去你们家彩礼的银子,是知府大人借的。” “借的?需要还不?” “无须,若是知府大人想要,可找个理由发落你们家,那东西自然就又回去了。” “这也可以?” “难道不可以?” 自然不可以,除非知府大人不想在杭州混了。可民不与官斗,恒久不变的定律。 只是你拿官府来压我,好吗? “不过今日之事,需要给我道歉。” “为何?” “你冤枉我离家出走了。” “不,我只是担心你被坏人抓了,所以才派人去找你。这本身没错......”这一次只是让你长长记性,若还有下次,那么就是不知衙役去找你了。 “我被抓?我堂堂齐家大少爷,这整个杭州城内,谁人敢抓?” “以前不晓得,现在知晓了。日后不会了.....”允荷说的滴水不漏,齐凉生则无可奈何。 “那好,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这......今天耽误了点工,今晚上你怕是不能休息了。” “什么?” “染工坊的麻烦你了.....” 齐凉生现在有一种要掐死自已亲爹的*。 “若是我不干呢?” “你会不干吗?”丫丫的,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可能大概......不会.....” “恩,那就麻烦你了。” 齐凉生心甘情愿跑去当苦力了。 可是他答应的太快,允荷心中有些怀疑。 “暗一.....”允荷眉色严峻,俨然有康熙的架势,唤出暗一好一会,才问道,“齐凉生,可是父皇派来的?” 暗一毫无迟疑的回答说:“属下未收到消息。” “你去查查,此人的来路。” “是。” 她也觉得不太可能,若说提出成婚,本是她一时的主意。 旁人如何能左右呢? 本来以为她是爱慕自已,所以才答应的这么痛快。 可貌似是自已想多了。 又一日,暗一的资料就已经递上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与人打赌,只是这堵住是得到她的心。 对自已这般友好,都是因为这个赌注。 早饭餐桌上,允荷本以为见不到他的,毕竟昨晚忙的很晚。 可他还是出现了。 体力当真是好样的。 “娘子,今早上的饭菜,很丰盛。” “昨夜辛苦了。”对于娘子二字,她不反感,因为已经免疫。 “哪里哪里,能帮到娘子,是我的荣幸。” “多吃点,一会还有去监工。” “监工?” “是的,染工坊的生意就交给你打理了。”资料上显示,他对做生意极具有才能。 齐家为何放任他当纨绔? 这一点需要好好探寻一下。 “染布可以,这个不行。”他还准备将染布技术传给下面的人,然后自已就可逍遥自在了呢?也算是完成某人的交代。 “齐大少爷,如此埋没自已,意欲为何呢?” “.....”恩?齐凉生抬头望去,允荷依然淡定如往常一般淡然。 只是上扬的嘴角,预示着她心情极好。 可这是为何呢? “我喜欢。” 喜欢?好吧,这一点不强人所难好了,允荷则说道:“你自已在染工坊里面找一个堪当大任的,然后你随意。” “如果我帮了你如此大的忙,晚上一起睡行不?” “若是你忘记了条约内容,我在送你一份,随身携带可好?”允荷回答说。 允荷能如此平静,来源与那个调查。 她觉得他不会拒绝自已,怕自已讨厌他,让他输了比赛。 一个月之后,钱管家来报,说染工坊已经妥善了。 “他呢?”允荷想问他,是否找到了代替者。 “大概是在外忙。” 在外面忙,就是又出去赌博去了。 看在他帮忙的份上,允荷允许他出去潇洒去了。 钱总管这些天,对于齐凉生,倒是出现了好感,则说道:“小姐,姑爷最近一直在染工坊忙活,怕是憋坏了。”偶尔出去玩会,也属于应该的。 毕竟姑爷是男人,在说小姐并未与之同房。 “他在坊间除了染布以外,可做过其他的事情?” “姑爷心善,将新买来的一个小童,给送走了,不过这份银子,是姑爷自已出的。” “恩,知晓了。” 允香不赞同她的仁善,能被卖的孩子,家境都不好。若是送他们回去,他们面临的将是在被卖了。无奈叹息一声,没有在说什么。 “他介绍的堪当大任的监工是谁?” “这.....小姐可以去看看。”钱管家也没有见过,不过他相信姑爷选择的人。 允荷更加好奇了,不过一个月,这男人居然可以领一向冷漠的钱管家低头。 太奇妙了。 等到了染工坊,看着染工坊井井有条的秩序,允荷很满意。 可当他见到监工的时候,却愣住了。 是他! 绵弈。 允荷番外4 允荷番外4 她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父皇居然没有杀死他。 他来这里是父皇的安排还是其它? “小姐,这是新来的监工,吴绵弈。”钱管家介绍说。 绵弈? 当真是他。 吴世豪?吴绵弈? 见允荷没反应,钱管家又介绍说: “这位是我们家小姐,钱小姐。” 可是绵弈却未能及时回应,而是怔怔的望着允荷,心中激动。脱口而出的喊道“允”可却被允荷先一步的打断道: “吴公子,好好干,我这里不会亏待自已人的。” “......” “小姐跟你说话呢,知不知道规矩?” “小......姐,我会好好干的。” 允荷点点头,却不能在待下去,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去巡视生意,而是直接回了府。 之后则将自已关在房间内不出来。 钱总管能感觉到,这事跟那个新来的监工有关,可是小姐没有发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想了想,则吩咐说: “思缘,去找姑爷回来。” “姑爷?总管,姑爷现在该是在赌坊,我怕是叫不回来。” “你就说小姐出意外了,让他看着办。” “啊......为什么?” “问这么多干嘛,要你做你就做。” “哦,我这就去.....” 这会儿,齐凉生的确是在赌坊,听到思缘的说法,他刚开始还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扔掉了骰子。 齐凉生一路上吱吱呀呀的问了思缘无数便小姐怎么了,思缘总是摇头。 齐凉生没生气,倒是佩服允荷训练人的方式。 到了家,他急着去找允荷,可是却被钱总管拦着了。 钱总管说道:“姑爷,小姐今日去布坊,回来就将自已关在房间内,我们很担心.....” “出了什么事?他见到什么了?”齐凉生急着问道。 “该是那个新来的监工吧,小姐见了他之后,就如此了.....以前没发生这种事情过。”钱管家有些责备他找的管事人。 “她不满意新人吗?”齐凉生问道。 “这倒没有。” 齐凉生不再问了,因为他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 推门---从里面锁着了。 推窗户---还是锁着。 这女人当真是有事啊。 齐凉生飞身而上,则飞上了房顶,挖几块瓦片,然后下去。 小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觉呢。 齐凉生上前探视了一下她的气息,松了一口气,因为是活的。 “绵弈....” 正要转身的齐凉生,手臂被人给抓住了。 转身望去,发现是某个女人在做梦了,只是她刚才喊的是什么? “绵弈,快走.....” 这下子,齐凉生听清楚了。 绵弈? 新招的监工,貌似就叫绵弈。 原来他们认得? 可听管家的意思,他们又没有说太多话,难道是仇敌? “绿竹......醒醒......”齐凉生不太喜欢她梦见别的男人,只能将其叫醒。 而允荷如愿的醒来了,看见眼前的男人,有些失望。 “你怎么会在?” “看到我,非你梦中的男人,所以失望了。”齐凉生有些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时屋内已经暗沉了,顺着亮光抬起头,看到房顶的大洞,铜铃般的眼睛,变得细长,可齐凉生解释说,“怕你被人抓走,所以过来保护你。” 这话很耳熟,允荷没在与之计较。 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已身上只穿着单衣,本想要尖叫。可该有的礼仪,让她忍住了。 “齐大少,你该出去了。” “出去?”齐凉生这才发现面前女人身材窈窕有致,尤其是胸前的番茄,更是诱人。 允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则满脑充血,可马上背过身去,吩咐说: “马上出去。” 可是齐大少,却装着没听见一般,走上前去环抱着允荷,那谈吐热气,充斥着允荷耳边,让她忍不住颤抖。 “出去.....”感觉到腰上的触感,单薄的薄纱根本挡不住外人的侵袭。她有些恐惧.....可却没有叫喊..... “允荷,你忘记了我们是夫妻。”如魔音一般倾诉,让允荷吃不消,夫妻二字让她现在感觉到负担。 “我们是假的。” “拜了堂就是真的,那一张协议,对我根本无效。” “你想如何?”允荷强装镇定的问道。 “洞房.....” “休.....想....”感觉到腰间魔掌突然间往上蔓延,突然的颤栗,让她动弹不得。 “嘿嘿....喜欢这种感觉吗?” “......”流氓。 “你可懂得何为夫妻?何为闺房趣事......” “暗一.....” 允荷感觉到腰间一紧,一阵腾空,被人抱了起来,然身上瞬间多了件衣衫。 可几个旋转,自已落入一个冰冷的怀中。 直到安然落地,站在暗一身后。 “小姐,要如何处置他......” “你是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而允荷则回答说:“齐大少,今日之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是你在犯错,别怪我---休你回去---” 这时候齐凉生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就是暗一,而且与允荷认识。对于允荷绝情的话,没反应。 “既然认得,早说嘛,害得我瞎操心。不过钱家的小姐,不仅仅与知府大人熟悉,身边还有如此厉害人物,这身份当真是令人好奇啊......” “你---不用好奇,我不过是众生之中的弱女子而已。” 这会儿,外面的管家,听到屋内的动静,则喊道: “小姐,吃饭了。” “我先出去,等你吃饭.....”齐凉生看了一眼暗一,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 允慧摸着身上的外衫,对暗一吩咐说:“出去吧。” “是.....” 允荷本想吩咐管家将饭菜端来房间,可若如此,又显得气短。 所以她与他依然在一块吃饭了。 而他当没事人似得,该怎么吃怎么吃。 吃完之后,齐凉生插插嘴说: “今年万香楼选花魁赛,过几天就开始,你去不?”这话是对允荷说的,而允荷也知晓。 刚才的气为消除,不想回答。 倒是一边的思缘兴奋道:“姑爷,选花魁的时候让俺跟在你身后行不?” 整个杭州城的人都知晓,今年的花魁大赛,可是有好多才艺表演,千载难逢。 大把的人,想要交银子,入主花魁大赛呢。 “本少爷考虑一下。” “姑爷,咱都是自已人,最前面的位置留给我行不?”思缘继续求说道。 “前面的位置啊,这......”齐凉生故意拉长了音,直到把思缘的期待吊到嗓子眼里,才说道,“给你们留什么啊,直接去我那包间内,哪能让你们在外面晒着。” “好啊,姑爷,你最好了。”思缘兴奋坏了,可允荷不晓得这选花魁是什么事,所以目前没兴趣。 她满脑子都是绵弈的事情,没办法安定下来,也没胃口吃上一口。 当然齐凉生也看出来了,等吃过饭菜,丫鬟们收拾停当之后,齐凉生则问道:“那吴绵弈,需要留着不?” “为何不留?”允荷望过去,正好与齐凉生四目相对,深陷其中,还好,可自拔。 “你的模样,让人以为被人抛弃了......” “你才.....”被抛弃了呢。 允荷慌张战起来,瞪着齐凉生。 “齐凉生,你若是敢动他,我诛你---灭了你全家。” “原来你会发火?为了他?”齐凉生说道。 “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是你是我的妻子。” “你---这些都是假的,你该明白。”解释完之后,允荷才意识到,自已为何要解释? 他们本来就没什么。 允荷想到这里,摇头失笑。 此时的她镇定的说道:“思缘,给我准备洗澡水。” “是.....”思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 最后见两人相安无事,才放心离开了。 晚上,洗涮之后,允荷站在窗前,久久无法入睡。 思缘送茶水进来,见主子神彩有样,则说道:“小姐,刚才姑爷出去了。” “他的事,不用向我汇报。”允荷冷冷的说道。 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允荷满心恼怒。 何为夫妻? 哼,流氓。 “小姐,其实姑爷是个好人,并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嗜赌成性,不思进取的。”思缘小丫头春心芳动。 “去休息吧。” 小丫头还想说什么,见允荷不高兴,则没敢在说。 第二日早上,齐大少没回来,不过派人回来送信了,说是回齐家去了。 允荷没感觉,不过是餐桌上少个人而已。 刚吃过饭,就见管家来报,说外面有人求见。 是绵弈。 允荷打发人说,她没空。 绵弈则没有为难,第二日,又求见。 而允荷,又没见。 第三日,有人给齐凉生给人报了信,说钱家有人来找事。 则找找的回来了,在门外见到吴绵弈的时候,则多多的打量了一番。 允荷番外5 允荷番外5 一个小屁孩罢了。犹记得当初他来讨工作的情形,不计报酬,只为了爱好。 因这个理由,他当初可是什么都不计较的留下他了。 却没得到他不知恩图报,反而来挖墙。 在他身边顿住道: “你不计代价想要进染工坊,是为了钱家小姐?” “......” “你可知道她已经成婚?”齐凉生的话,让绵弈本就炯光的眸子,突显得暗沉。 知道就好,免得胡思乱想。他大方的吩咐说: “跟我进来吧。” 齐凉生说完,并未见绵弈有所动作。 “她未让我进去,而我不能进去。”如果她进去了,会惹她生气。 “那---让我猜猜---你们乃是旧识---而且还有一份不堪的过往---”想起他在她面前说被甩二字的时候,她有些疯狂的模样,现在看来自已猜对了。 “你莫要猜忌与她,她是圣洁的荷花,无一丝淤泥沾染。”说完,绵弈则打量了一下齐凉生,那眼神,貌似在说,你就是她身上的浑浊。 齐凉生撇撇嘴,只当是对允荷有爱慕之情的男人。 “那你等你那圣洁的荷花开窍吧。” 齐凉生跨步走近钱府,迎面来的是钱管家,钱管家见姑爷回来了,笑意相迎,一时间忘记了出去通知绵弈离开了。 而近日老天像是故意在帮助绵弈似得,下起了雨。 那绵弈直愣愣的站在雨水中淋着。 等钱管家想起来去看看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分了。 去府门口打探一番,见到那人还在。 忙进府里去通报。 这时候允荷和齐凉生还在用膳。 允荷听说绵弈在外淋着的时候,轻轻的叹息一声,擦拭一下手,让人准备一把伞。 她亲自出去了。 大门打开,入目的则就是绵弈倔强的神色,骂了句白痴,则走上前去为其撑扇。 四目相对,允荷在心中暗叹一声,则问道: “你这是何必?” “允荷,你终于肯见我了?”绵弈激动的将允荷环抱着,“允荷,你知道吗,我好怕好怕你不认我,好怕你......” “钱绿竹自然不会认你,可我是允荷。”允荷这是第一次承认,自已是爱新觉罗允荷。 可是也只能够在这一刻。 而还在吃饭的齐凉生,心头不是滋味呢。放下碗筷,出外望去,就看到了相拥的两人。 本来想要扭头就走,可.....不忍心..... 脱下外套,将那女人从某男怀中扒拉出来,将外套套上去。 骂道:“你这个女人,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吗?穿的这么单薄.....” 齐凉生故意的才发现绵弈一样,问道: “亲戚来了,怎么也不迎进去,呆在外面太失礼了.....” 失礼二字?让允荷下意识的瞧了瞧四周,还好下雨天,没多少人在外逛。 “绿竹,先进去再说吧。”齐凉生霸气的搂着某女的肩膀,硬将人给带进府里了。 还不忘记吩咐说:“思缘,迎客人进去。” 进去的时候,又吩咐人准备餐饮,齐凉生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招待客人。 而允荷则进去换了身衣服。 等他出来啦,见绵弈身上还裹着湿衣服,不甚高兴,可齐凉生却意外的说道:“你看我只顾着高兴,忘记你还穿着湿衣服呢。思缘,赶紧给客人换下.....去房里找一件我的衣服去.....” 允荷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绵弈更感觉的出来,他是故意的。 “忘记介绍了,我是允---绿竹的表叔,也是你的表叔.....”绵弈说这话的时候,允荷心有些痛,而他的心更痛。 “表叔?”齐凉生如何能相信,在说她对钱家的了解,可没听说钱家有其他亲人。 “吴世豪,字绵弈。” 齐凉生觉得自已失礼了,又吩咐说: “哦,那什么,思缘侍候表叔去换衣服。” 远远的听到绵弈打喷嚏的声音,允荷吩咐人做一碗姜汤来,然后自已坐下来,瞪着齐凉生道:“你故意的。” 齐凉生不答反问道:“真是你表叔?” 允荷看了他一眼,没回答。齐凉生了然,问道: “需要安排他回来住吗?” “你---安排吧。” “那好。我来安排,不过明日你需要跟我回齐家一趟,奶奶生日,家里人要聚聚。” 允荷点头,则提出条件说: “今晚,你搬入我房里住吧。” “我---没听错吧?”齐凉生挑挑眉头。 “爱住不住。” “当然住,近距离接触的美人儿的事情,我如何能放弃......就怕你后悔.....”齐凉生俯身故意凑近允荷,而这次允荷却没有拒绝,相反的还故意迎合少许。 这让齐凉生又意外,又..... 可看到某女眼眸中映射出远处某人模样,他又有些恼怒。惩戒似的吻上她的唇,直到她将要窒息。 看到某女强忍住气愤的模样,心情愉悦的转身,预料之中的看到的表叔。 “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很欣慰......”绵弈想了想,则又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留宿几日。” “当然.....”可以。 然后绵弈就留下来了。 当齐凉生回到自已住的客房内,发现自已的衣服鞋子之类的,都不见了。 还好丫鬟通知他,说东西已经整理到小姐的卧室了。 他有些惊慌,因为他的东西里面有....... 想到这一点,他赶紧跑去允荷房间,此刻他的东西已经完好的摆放在该摆方的东西。 可是却不见那个东西...... 允荷正准备睡午觉,见他闯进来,有些不悦。 可想到他们要同处一室,她则戒备的起身。 可是却听他问道:“有没有见到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提到这个,允荷感觉到体温有些上升。 “就是.....” “是不是春宫图?” “你---就是----” “被我扔了,你若是想要,我可以让管家给你在买来.....” “不用了,反正已经不需要了.....” 允荷煞有介事的点头。 室内又保持了沉默,允荷有些尴尬,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却找不到话题来。 齐凉生的沉默,则是想着钱绿竹看到春宫图的表情来。 发现自已无法想象,则放弃了,问道: “你的表叔,准备在这里住多久?” “不会太久的.....”确认了她真的成婚了,就会离开的。 得到确定的齐凉生,与允荷说交代一下,就离开了,害的允荷都没有问他晚上是否回来。 当然这不用允荷交代,齐凉生晚饭的时候就出现了。 期间无任何表现不妥。 齐凉生和绵弈的交谈,也很和谐。 可是允荷的心思,却很忐忑,因为她有些害怕晚上的独处。 而越害怕什么,什么就来的更快。 晚上睡觉的时候,齐凉生发现屋内多了一张小塌,不解的问道:“这里是我住的?” 得到确定的回答,齐凉生就去洗刷去了。 而允荷的担心,并未实现,齐凉生晚上很配合,可允荷什么都没有对他说。 第二日,允荷与齐凉生一块回齐家了,允荷没有回娘家的概念,所以结婚一个多月,并不知道齐凉生已经回家很多次了。 齐家,齐凉生的奶奶,乃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太太,允荷更是第一次见到齐家的人。 齐赫然有三房太太,而齐凉生是老大,正房夫人所生。 齐凉生还有一个弟弟,齐佩生,二房夫人所生。据说齐家的生意,有齐家老二掌管的。 下面还有个妹妹,三房太太所生,齐家虽然产业比较多,可有关人口上面,齐老爷不是恨热衷。 所以目前膝下只有三位孩子。 允荷进去给齐赫然以及两位姨太太问了安,则就被领去见了老太太。 老太太很慈祥,见到允荷的时候,送了允荷很多宝贝---陪嫁物品。 另外两位姨娘,倒是也出手阔绰,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妆盒,送与她。 刚开始她没有接。 一边跟着的齐凉生,就怕她不接受,则笑意盈盈的替她接过东西,说道:“两位姨娘,这般厚此薄彼就不好了,我可还没有呢。” “齐大少,你一嫁出去的人儿,还好意思伸手跟家里人要?”二姨娘不给面子的拒绝道。 “娘子,为夫被欺负了,你可一定要安慰安慰为夫这脆弱的小心脏啊。” 然后就听到在场所有人的嗤笑。 他们好像习以为常了。 正谈笑着,听到脆生生的叫声,大嫂。 齐家的三小姐和二少爷进来了,那声大嫂是三小姐唤的。 而齐家二少,却以打量陌生人的姿态,斜睨着她。 允荷任由其打量,直到他的视线错过自已了。 可下一秒却听到他问:“大哥,这就是你放弃家中产业,而誓死要娶的女人吗?” “叫大嫂。” “长得也不怎么样。” 这是齐家唯一一个不看好她的人。 二姨娘想要训斥儿子,可老太太没吭声,二姨娘不敢插手。 她是偏房。 大家都在等着允荷的反应,而允荷也没有令他们失望,则回答说:“哦,你哥也说,这桩婚姻,我是最大的赢家。谢谢你对我眼光的认可......” 189妯娌相劝 189、妯娌相劝 张真真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侍候。一个人,自得其乐。 张真真刚洗澡完,穿戴完毕,站在外间,就听到阿美急慌慌的跑进来,道:“主子,九爷来访。” 这么晚了? 他来做什么? “他有说什么事情吗?” “没有,就说要见您。”阿美偷偷的打量着自家主子,没发现主子异常,心下放心不少。 “不见,就说我休息了。”丫丫的,大晚上的见男人,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自然,张真真怕老十听到之后受到伤害。 虽然老十面上对九爷没什么,可这里子里面对老九忌惮不少。 可是..... 阿美还没有可是完,就见到老九闯进来了。 “好大的派头,连爷的路都敢拦着。” 张真真转身的瞬间,就见到九爷那张妖孽脸。 蹙眉,不悦的说道:“九爷,私闯兄弟的后院,若是传出去,您脸面该如何?” “哼,谁敢说爷的不是,爷诛他九族。” 诛他九族的话,您还是莫要在说了,免得被人抓住话柄。 不过他这十郡王府的谣言,怕是传不出去了。 张真真也没吩咐人上茶,直接问道: “九爷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吗?” 还真不能。 “九爷,很晚了,若是您没事的话,我派人送您回去,十爷不在家,就不招待您了。”张真真赶他走,可是却惹恼了他,他冲上前来,抓住张真真的手,吼道:“桌木真,你这个女人,还想对也冷淡到何时?”还要生气到何事? “九爷,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张真真轻轻的嗅着空气,为闻到酒味。 “我知道当初是爷对不起你,不该放弃你娶别的女人,可爷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爷一次,不要在恨爷,更别对爷冷言冷语,你这样子爷心里面不好受?” 丫丫的,谁恨你了,谁对你冷言冷语? 丫丫的,当真是自恋狂。 “我早已经说过,九爷您想多了,我不恨你。” “真的吗?你愿意原谅我了?” 原谅?没有恨,又何来的原谅? “九爷,我想你误会了,陈年往事,你又何必挂在心上,我现在极好,也请九爷能够忘记先前的事情。放过你我彼此安静.....” “不,你本该是爷的女人,老十根本不配你.....” “我现在已经是老十的女人,你说这些又作甚?” “不,你等我,等我---爷一定让老十休了你,然后嫁给我.....” 等等? 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让老十休了我? 是什么让他有如此信心呢? “等到什么时候?”张真真其实想问,你有什么阴谋? “你别管了,你在忍忍几日,爷一定会给你......” “不用勉强,现在的生活我很满足。” “你别灰心了......” 丫丫的我不灰心。 之后九爷像是得到承诺了一般,兴高采烈的走了。 弄得张真真莫名其妙。 而且年下这几日,张真真收到九爷送来不少的礼品,说是老十不在,府中的一切由他照佛。 张真真更加糊涂了。 自从他上次在宫中得罪了太后,连着好几日,四福晋就来府里面问罪。 说是让她进宫向太后请罪。 可是她不能。 他要与太后与皇上彻底决裂,让老十彻底躲过这次再废太子的危险之时。 就如十三爷一样。 正思索的空档,阿美来报,四福晋又来了,这会儿还带着八福晋一块。 张真真招呼两人坐下,听他们的话,他们是来的路上遇上的,所以现在携伴而来。 张真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希望能堵住他们的嘴。 八福晋先前还忌惮四福晋再旁边,直到四福晋开头道:“阿真,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十弟不在家,你和九爷走远一点。” “四嫂说得对,我今日来,也是为了此事来。你不晓得,九福晋因为此事,都快疯掉了.....” “你说的夸张了。”张真真笑笑,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可就是如此,才更加是是而非,让人信以为真啊。 四福晋见她如此不开窍,则说道:“听说十爷快回来了。” 四福晋本因为太后那件事情上,来劝说了几次未果,本已经放弃。 可最近又听说,十福晋想要红杏出墙。 这还得了,还未与四爷商议,就赶来了。只因为锦博前几日来信,说让帮着看着她额娘。 “你也不怕十爷回来找你麻烦?”八福晋接着说。 张真真对于他们二人的一唱一和,心生感激。 可是有些话,却不能说。 “该过年了,今年嫂嫂们的府中,可收到锦博的送回来的礼物了?”张真真问道。 见两位嫂嫂点了点头,张真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丫头,不是忘了给自已送,而是故意的。 为何给其他府中送东西,而不往自已府中送呢。 还是她将东西给老十了呢? 四福晋和八福晋见张真真走神了,叹息一口气。都不在多言,四福晋先离开了,而八福晋则多留了一会。 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则问道:“你顶撞太后,可是想做什么事情?” 张真真抿嘴笑着问道:“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你是否跟太子有什么协议?” “怎么了?” “最近太子连连惹恼皇上,并且将皇上交给他的事情,给了他的儿子---弘晰。这样子做派,像是已经无心那个位置了?” “哦,那你觉得太子当真是无心那个位置了?” “可既然无心,为何又要自已的儿子出头,弘晰是聪明,而且得盛宠,若他当真指望自已的儿子,这也是一条路。”八福晋猜忌说。 朝堂上的事情,她不听,却有人整日去府中报告。 所以久而久之,她也就擅长吩咐此道了。 “你不是说,他屡屡得罪皇上吗,就算是他儿子再好,你觉得皇上能够让皇上略过他而封他儿子为皇上吗?” “没有做太上皇的先例。”张真真回答说。 “所以,太子这般做,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不想再当太子了。”八福晋似明白了,则又问道,“哎.....太子爷倒是想明白了......可是他最近为何要打压他的兄弟们呢?” “......”当然是为了报仇啊,可是张真真不想说的太明白,则转移话题说道, “八嫂,八哥的病情怎么样了?” “心结未解,时好时坏。”然后八福晋又哀叹了一声,“不过他对那个位置已经没了希望,生活该是能够平静一阵子了。” 两人没再多聊朝堂之事,最后八福晋又拐弯抹角的问张真真,是否真的喜欢九阿哥。 张真真但笑不语。 八福晋又哀叹一声,离开了。 小年夜的时候,十阿哥从南方回来了。 先进宫给皇上请安,并讲述了自已所见所闻。 不久康熙的赏赐在老十回来以前被送回来了。 辞别康熙,老十又去看望太后。 顺便见见儿子。 在慈宁宫老十听说了张真真在宫中的英雄事迹,心中不解。 他相信,阿真不会做下这种不开窍的事情来。 若当真坐下了,其中必有缘由。 所以她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阿......雪芙年纪轻,不懂事,您莫要生她的气啊。” “行了,甭为你媳妇说话,日后我这慈宁宫不欢迎他。” “太后,您可千万别,孙儿还指望您帮着孙儿教教她管管府中事宜呢。”老十见太后还气着,则跪下来解释说,“孙儿一直受您抚养,心中感念您的恩德,请太后看在孙儿的面上甭跟她计较了。若气伤了身子,才不值当,孙儿回去必定打他几十大板来.....” “好了,好了,哀家又不是洪水猛兽,改日带着你媳妇来看弘暄就好。” 其实太后不生气,只是心疼胤誐。 好在废太子这几那事情,没有牵涉胤誐甚多。 最后还能得个郡王,已经是老天开眼。 “谢谢皇阿奶,胤誐知晓,皇阿奶是世间最仁慈的奶奶。” 十阿哥哄得太后高兴,多陪着太后聊了几句,最后太后累了,给他们父子独处的机会。 弘暄几个月未见老十,少许有些疑惑,不久就混熟了。 还对老十告状,说太后赶她额娘走。 老十不高兴,怒斥弘暄以后不准对太后无礼。 小家伙撇撇嘴,不慎高兴。 “阿玛,我不喜欢他们对额娘不好......” “阿玛不会让任何人对你不好的,放心吧。” “阿玛,我为什么不能回咱们自已家呢?” 老十没吭声,不过老大当即就奏请太后,说几日未见弘暄,要带弘暄回家几日。 太后感念他的辛劳,则让其带着孩子回家了。 接到赏赐的张真真,一直在等老十回来。 一个钟,两个钟,三个钟...... 依然没有见到老十的影子,张真真急了,立马吩咐阿美说:“阿美,随我进宫去。” 丫丫的,我几个月未见我老十,你们居然敢不放他回来。 不知道思念为何物吗? 190诬陷老十 190、诬陷老十 “额娘.....” 刚吩咐阿美,就听到一声叫喊,刚开始觉得是幻听,待身上扑上来一个人的时候。 张真真才觉得真实。 抱起孩子,戏耍一遍。 问道:“弘暄,你这是回来几天啊?” 弘暄听到之后,则回头看了看他阿玛,问道:“阿玛,我回来几天啊?” 胤誐想了想,貌似也不晓得。 小家伙则回过头来说道:“额娘,我们回来过个年。” 老十刚才貌似保持沉默的吧,这丫的,倒是会揣摩别人的意思。 “好了弘暄,既然可以在家过个年,那咱们先吃饭吧。”张真真让弘暄自已去洗洗手,然后张真真则学着弘暄,一猛子扎到十爷的怀中,口中亦吐出比情话还缠绵的话。 “爷,您终于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 可两人还没有私磨一会,弘暄就跑进来了,看见阿玛额娘抱在一块也嚷嚷着要抱。 后面的阿美偷偷的笑着,想要上前去拉弘暄,可是张真真已经先一步拽着弘暄的小胳膊,拉离了好远。 “弘暄,你阿玛是我的,以后不准你抱。” 张真真活脱脱一个霸王。 “哼.....”小家伙也不服气,与张真真对峙着,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小家伙妥协了,说道,“你*,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谁稀罕......”张真真说完,则拐着老十的胳膊,说道,“咱们去吃饭去。” “阿真,别这样子对弘暄,他还是个孩子。”这样子,让老十想到了锦博。 “哼......”这模样与弘暄刚才一模一样了。 老十本来有些累,可看到老婆,看到孩子,他心里面很幸福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老十第二日吃过早饭,就领着福晋进宫去了。 这是要给太后请罪去了。 这会儿八福晋和四福晋都在,来给张真真助阵的吧。 太后昨天答应了胤誐,不为难张真真,所以今日只要张真真说一句好听的话,太后下了台阶,这事情就过去了。 不过日后的关系怕不好维持了。 一群女人,老十不好待着,就去御书房找康熙商量事情去了。 待他走后,张真真又待了一会,这会儿外面有人来知会太后,说良妃娘娘病了。 太后深思,说身子不如以前,让张真真随同八福晋一块去探望。 出了慈宁宫的门,张真真才对八福晋说:“良妃娘娘的怎么突然间病了?” “大概是母子连心吧。” 最近皇上对八爷非常的淡漠,她的病,该是反抗康熙的无情,所发出的鸣音。 张真真见八福晋如此,则没有再问,随同她一块去见了良妃娘娘,可良妃娘娘见到张真真的时候,却怒道:“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张真真感觉到莫名其妙。 “都是你,是你们害我的儿子如此,都是你们告的密.....” 高密? 张真真猛然间抬头看向八福晋,希望能得到她的确认。 可是八福晋保持了沉默。 为了让良妃娘娘能安静下来,张真真则走了。 御花园内,张真真准备等候老十一块回家去。 只是不一会,八福晋也过来了。 她说道:“你别瞎想,额娘只是太伤心难过了。” 她不瞎想,毕竟是别人的事情。 “你也这么认为的吗?认为八爷的失败,是十爷的缘故?”张真真问道。 八福晋依然是沉默,张真真了然。 这件事情,怕是所有人都这么想了吧。 “怎么可能是老十呢?他那么的崇敬他的八哥?”张真真还是为十爷辩解一二。 “可是这件事情,也只有十爷能够安全隐退,而且还得了郡王的称号?” 是啊,郡王的称号? 八爷被剥夺了贝子称号,被康熙抛弃在院落里,不闻不问。 然而老十的脱颖而出,就成为众人的靶子。 可是,这只是康熙为了向众皇子宣告,不参与夺帝的皇子待遇。 可这也无形之中将老十树立成为众人的靶子。 不想与八福晋在聊下去了,若不然她当真会被气死了。 这会儿十阿哥已经从御书房那边赶过来了,张真真则告辞说:“八嫂,弘暄还在家里面,我们先回去了。” 一路上,老十说很兴奋,因为康熙终于给他交代任务了。 协助太子惩治贪污之风。 “阿真,太子二哥变了许多,不像以前看我不顺眼了,这次居然向皇阿玛提出,拉我做事呢。”老十不等张真真问就自顾自的说。 “爷,您觉得太子爷为什么要拉你做事?” “因为太子爷变好了啊,她对我们这些兄弟,都很友善,就八哥的事情,太子爷都在皇阿玛面前说了些好话,皇阿玛说保留八哥的贝子品级呢。” 原来如此,因为这件事情,老十对太子爷又多了份崇敬。 “爷,这件喜事,你要不要去八爷府告诉八哥呢?” “不用,等圣旨下来了,我在去庆贺,这样八哥心里面才高兴。” 的确如老十所说,第二日,康熙就下旨,封老八为贝子了。 他和老十去庆贺,却没有发现八爷高兴,反而更多惆怅。 老八的不高兴,大家心知肚明。 “八哥,皇阿玛最终会看到你的好,你莫要灰心。”老十安慰说。 “在皇阿玛心里面,除了赫舍里氏乃是贵重之躯,其他人那个不是奴才。就连德妃娘娘,之前不也是个奴才,只不过是赫舍里的奴才,才有今日辉煌。”九爷说道。 “九弟,这些话日后藏在心里面就好。”万不可当着十四弟的面说。 “我就是不甘心,太子爷残暴无良,为何还能如此高高在上,之前我们无限他贪污受贿,可现在他打着这个旗号,要查询兄弟们的,有公报私仇的嫌疑。”九爷说道 “你们收敛一些,满潮堂哪个人没有贪污受贿的,就算是他真查到了什么,他现在也不会痛下杀手,毕竟兄弟和睦,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讨好皇阿玛的。”八爷很明白现在的时局。 “哼,我就是要做给她看,就不信他能拿我怎么样?” 九爷这是杠上去了。 张真真无所谓,就看着他们谈话,最后三人又提到押宝环节了,他们最后提到过一次十四爷。 只是还没有确定下来。 张真真觉得无趣,就借故离开了。 八爷的院子,当初建的时候,没下什么功夫。 八爷又比较勤俭,院子里倒是没什么稀罕的玩意。只是这白雪皑皑的,无人打扫,也是一种风景。 闲着无聊,张真真就想着给八爷府修理一下院子,将院子里面堆积了两个咧着嘴巴的小雪人,一个雪人身上写着欢迎,一个写着光临。 待八爷送两位弟弟出门,看到了外面的光景,感叹道:“这些年,十弟妹依然未变。” 依然活的自在。 “她能变什么?年纪越大越小孩了,若日居然还跟弘暄抢东西......” 八爷笑了,问老十道: “老十,我听说他得罪了太后,连孩子都不要了,你说他是为什么?” “弘暄说是太后和皇阿玛找阿真的麻烦,阿真气不过,就顶撞了几句,没什么大事。” “十弟,你当真是觉得仅仅是顶撞那么简单?”八爷聪慧,再加上她福晋在旁边的谈论十福晋,八爷认为,坊间的谣言,张真真早已经猜到了,所以才会做出此种举动。 当真是为老十着想。 “若不然为了什么?”老十不懂张真真良苦用心。 “这些年,十弟妹对太后是毕恭毕敬,如何会因为一点小事,就与太后杠上了呢?”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当时不在场了。”老十摸了摸头,他没想那么复杂。 “最近坊间传言,我都听说了,委屈十弟你了。” “八哥,你说这做啥,我没做过那些事,自然不怕别人说。” “八哥相信你。” 十爷听到很高兴,远远的望着阿真,心情甚好。 这是却惹了旁边的九爷。 这会儿,八福晋已经吩咐人摆好饭了,让他们过去吃饭。 整个饭点,老九那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张真真。 八爷和八福晋看这情况,心中警钟突响。 在见老十和十福晋,两人相敬相爱的吃着饭。 八爷忙问九爷道:“九弟,九弟妹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也不见他来找你八嫂?” 九阿哥想着家中那个女人攀高就低的样子,就一阵烦躁。 现在估计是巴结太子妃去了。 “八哥,来喝酒,兄弟敬你一杯。” 老八看他这模样,也并没有多问,不能饮酒的他,破例喝了一杯。 只要九弟不在盯着不该盯着的人就好。 这顿饭,吃的有些难以下咽。 送走两位兄弟,八爷和八福晋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叹息一声。 然后回宅院。 很快,年三十就到了,康熙依然请一大家子来吃饭,却独独缺了八爷。 来人传报说八爷病重,现在在家养病,不宜参加了。 这些在康熙看来,不过是一个插曲,无伤大雅。 只是舞台剧有些低沉罢了。 番外允荷6 番外允荷6 齐佩生蹙眉,没料想到会得到这样子的答案,怔住了。 “这是你嫂子,你在无礼小心我修理你。”齐凉生伸手将他老婆给圈进自已怀中。 允荷有些别扭,伸手将他的魔抓给拉下来。而这一切被老夫人看在眼中。 莫名的瞪了一眼长孙,然后训斥了自家二孙子没礼貌。 招呼允荷坐到她身边来,之后拉着她的手说道:“绿竹啊,一家人,贵在家和万事兴。” “是,奶奶,刚才二弟跟我开个玩笑,还望奶奶莫要在意。”允荷如何不懂老太太的心思。 这是在试探吧。 “不在意不在意。”这孙媳妇,怎么看怎么好。 老夫人转脸就严肃的对二少说道:“佩生,给你嫂嫂赔不是。” “是。”齐佩生倒也算是个人物,则冲着允荷行了礼,说道,“日后请嫂嫂多多指点。” 允荷点点头,这会儿那个娇俏的女娃,对她很友好,嘴巴亦很甜的叫他嫂嫂。 允荷感觉到齐家的氛围极好,依他在深宫中生活十数年的经历,能感觉到齐家的和谐与真实。 吃完饭,齐凉生则准备带着允荷回去,老太太有些不舍得,拉着允荷的手说道:“孩子,奶奶这把年纪,也就指望你们能够过得好。至于其它,奶奶只希望你们第一个孩子能够姓齐?” 孩子? 他们不会有孩子的,所以允荷说:“好。” 老太太很高兴,冲着自家孙子眨眨眼,齐凉生笑笑没在意。 他的孩子,自然姓齐。 “奶奶,别再缠着她了,我们还要回去给您生孩子去呢。” 齐凉生没脸没皮的说,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自家媳妇,可允荷脸上却依然没任何变化。 他不仅没气馁,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上次他们两个肌肤相亲她都没有漏出一丝不好意思,这会儿倒是自已奢求了。 “你啊,没正经......”老太太刚这样子说完,等离了允荷视线内,老太太又问,“孙子,你们还没圆房的吧?” “怎么可能?” “别想瞒着奶奶,不过你这媳妇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有跟她长相相识,可就是.....现在后悔了吧?”老太太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家孙子来。 “我后悔什么?” “若是你早早的接受了家业,创出名声来,她如何能轻视你?要怪就怪你自已了。若不是你当初.....” “奶奶,别提那些事了,都过去了。” “行了,带你媳妇回去吧,有空多帮帮人家,一个女娃子撑起这个家不容易了。”老太太其实是想要自已孙子早早振作起来,重新恢复以往的风姿卓越。 “奶奶.....” “好了好了,现在首要任务是我的重孙子。” 齐凉生安抚好自已的奶奶,则辞别家人,带着允荷上了马车。 马车内,齐凉生一直盯着允荷,允荷望了他一眼,没有不自在,只是好奇的问道:“这么看着我作甚?” “我答应了奶奶,要给我生孩子,我这不是在思考,今晚上药住哪?”齐凉生又恢复了吊儿郎当了。 “我是答应了奶奶第一个孩子姓钱,可是我不会生孩子的。”允荷回答说。 齐凉生挑挑眉头,当真是如自已所想那般。 齐凉生没再说话,心中想到奶奶说的那话,若是自已创就下一片事业,拥有良好的名声,这女人就会对自已另眼相看了? 摇头失笑,若真的有,该拥有多大的事业才能打动她的心呢? “你笑什么?”允荷警惕的问道。 “在想我将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是不是如我一般风流倜傥,学富五车?” “学富五车?那当真是恭喜你了......你的愿望很容易实现的......”你这样子就学富五车,那孩子当真也会的。 齐凉生没在意她话中的贬义,则问道: “你想过自已将来的孩子会成为什么吗?” “我不会有孩子的。”允荷想都没想的回答。 “那真遗憾。” 遗憾?遗憾不能当母亲吗? 不,她一点都不遗憾。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回到钱府,绵弈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她下来,则去迎接,并说道:“累了吧,我已经吩咐人给你准备了热水......” “谢谢,我的确是累了。” 这份默契,让齐凉生挑挑眉,则说道:“麻烦表叔了。” 允荷感觉到怪怪的,可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甩甩头,回去洗澡去了。 热水的冲刷,让她慵懒的窝在澡盆中。 思缘见怪不怪,可不一会问道:“主子,水凉了,我现在吩咐人去烧点热水。” 允荷点点头,可是思缘刚走,允荷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这个月又来了。 立马从水桶中起身,拿起毛巾擦拭着水滴。 可屋内只有她脱下的衣物,再无其它,而她不想穿不干净的衣服来。 即使刚出水桶,有些冷。 反正隔间就是卧房,允荷则光裸着身子,打开卧房的门。 可刚打开门,却又瞬间关上。 因为齐凉生此刻在卧室内,而刚才他的目光? 想到此处,允荷则心中一恼,警惕的栓了门。 只希望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卧室内齐凉生可以听到偏房的一切动静,而他本来想走了的,可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来。 而他在允荷开门的瞬间,的确是看到了。 所以现在的卧室内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又响起了敲门声。 “衣服是我给你放在外面,还是拿进去?”齐凉生问道。 “放在外面.”允荷就在门边,听到卧室的动静,自然能猜到齐凉生的做派,可是心中不相信他能如此纯洁。 可事实就是齐凉生很纯洁。 当她打开门拿衣服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看到他。 心中则舒了一口气,连忙穿上衣服,去找那个东西。 可是东西在哪儿? 她明明记得思缘将东西放在柜子里了啊,怎么找不到。 “你在找什么?”突来的声音,将允荷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发现齐凉生就站在自已身后。 这丫的,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明明出去了啊。 “你在找什么?” “布条......”允荷没隐瞒。 “什么?” “思缘回来了吗?”问你你也不懂,你又不是太监。 “我让他去准备晚饭去了。” “......”允荷意识到自已的丫鬟有点叛变了。 是不是该换一个呢? 正想着这事,就听见阿美在外面吼道,说有人来找绵弈,并且要带绵弈走。 “知道是谁吗?”允荷问道。 “不知道,不过那人很凶。”可是又没有恶意。 允荷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有个男人要拉走绵弈,而绵弈不愿意。 允荷走上前去,才听到那男人的话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险?你想害死我们一家人吗?” 一家人? 难道他是? “进屋去吧,在外面让人看见不好。”齐凉生望了一眼绵弈,则最旁边的人道,“他是我染坊的监工,难得的人才,不能一走了之。” “什么监工,我们不做了。” “这---还是在留几天吧,等我们找到新的监工可好?”齐凉生打着商议说。 “不行,现在必须走,你们找别的监工吧。”说完就要去拉绵弈。 齐凉生能猜得出面前两人的关系。 而且能感应到,拉绵弈的男子,功夫不浅。 “父亲,您先回去,过几天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你私自离开,你奶奶已经动怒,若是你再不回去,怕是要对你下追杀令了。” 既然是父亲,可为何会被下追杀令呢?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齐凉生轻轻的问允荷道:“他们的关系,我们需要将他们迎进去吗?” 允荷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能。 她可以相信绵弈,但是却不相信旁人。而她现在的身份,则是一个活死人。 转身进府。 齐凉生心生疑惑,可怎么说都是亲戚,就算是他们有过节,也不能不管。 则上前一步说道:“既然是亲戚,那就先进屋吧?” 可是这一句亲戚,让绵弈的父亲起疑了。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没有亲戚了。 而绵弈比他更紧张,忙解释说:“父亲,这位是我朋友,我来这里也是受邀来帮忙的,等我忙完,就会回去的。” “.....” “父亲,我求您了。” 绵弈见他父亲犹豫,怕出差错,无奈下跪请求他的父亲离开这里。而这些年来,绵弈不在他身边,他心里面愧疚,这会儿面对儿子的请求,心中动摇了。 看着齐凉生,则请求说:“麻烦你了,待事情忙完,请你马上让我儿回家去。” 齐凉生虽然疑惑,可还是点头。 然后他的父亲走了。 然后齐凉生还想着绵弈今日为允荷准备的洗澡水,心中嫉妒。则说道: “虽然你是他的表叔,可若是无故旷工,我会依照规矩处置你的。” 绵弈笑笑,说道:“谢谢你。” 191九福怀孕,非老九的崽 191、九福晋怀孕,非老九的崽 若不是太子在民间寻找了几个耍杂艺的,恐怕今年要死气沉沉的了。 正想着,太子爷奏请皇上说道:“皇阿玛,今年儿臣本来要请京城内最好的舞蹈班子来为您表演,图个喜庆,可是那舞蹈班子的花娘不小心摔断了腿,儿臣本想在找人,可想想咱们皇室就有舞艺超群之人......” 太子爷说完这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九福晋这边,谁人都晓得,皇室舞艺超群之人,乃是九福晋。 而张真真与九福晋同桌,自然将九福晋的表情看在眼中,她不愿意这场表演,因为...... 或者是不能...... 突然间张真真感觉到手上一紧,抬头望去,正看到九福晋祈求的目光。 “阿真,我怀孕了。” 阿真,我怀孕了? 这是好事,若是她将此事爆出来,那么不想跳舞,亦不献丑了。 若是她不说,可是有难处?可为何要告诉自已呢? 张真真正思索着,她已经站在了高台。 “奴婢,多谢太子爷抬举,今日为大家献上长袖舞,祝福大清万古流芳.....” 万古流芳?听起来像是嘲讽。 此刻的张真真不晓得是发什么疯,起身对皇上说道:“皇上,奴婢最近刚好在学习舞蹈,不知可否献丑?” “老十媳妇,你准备献什么舞?别是打打杀杀的吧,那朕可不喜欢看......”康熙说道。 张真真望了一眼九福晋,则回答说:“不是.....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奴婢如何敢破坏皇上的兴致呢?” “恩,去吧。” “奴婢学艺未经,想和九福晋一起,还望皇上允诺。” “准。” “谢,皇上。” 一边的老十却莫名其妙,她福晋什么时候学会跳舞了? 可她福晋既然说了,该是乘他不在的时候,学会的。 一想到能看到自已福晋跳舞,她心里面高兴坏了。 至于老九,心里面憋屈的很。 太子爷这是故意让他出丑的。 想顶撞可又不敢放肆,气呼呼的喝闷酒。 “四嫂,你说太子爷这是什么意思?”八福晋问道。 “不知道,咱们看着吧。”四福晋抬头望了望自家爷面无表情,可是这么久的夫妻,自然看得出来,他也不明白。只能静观其变。 而在房间换衣服的张真真则后悔极了,她干嘛要多管闲事呢? “阿真,谢谢你,以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吧。” 她说这话之后,她更后悔了。 她不是一般讨人厌。 “如果你将身体情况告诉皇上,他自然不敢为难与你的。”张真真还没有说完,就见她慌张的否定道,“不.....” “到底为什么?” “这孩子不是九爷的。” 纳尼? 张真真想问是谁的,可她自已先招供了,说这是太子爷的。 太子爷的啊? 啊..... 她想撞豆腐。 “我要怎么办?”她问道。 “不知道。” 然后杜薇薇就开始哭,哭诉她的命苦,在哭诉张真真不管他。 “够了,先过这一关在说。”张真真呵斥完,杜薇薇也不敢在哭了,只能眨着那扇子似得睫毛,祈求着张真真。 张真真没搭理她,而是苦思冥想,则想到一个两人合作的舞蹈来。 恰恰健身舞。 舞蹈完毕,可是却没有得到掌声,反而是唏嘘之声。 不过老十还是很给面子的,大嚷着好。 张真真不管外人如何表情,冲着老十抛媚眼。 然后冲着皇上和太后说一些吉祥话。 “老十媳妇,你这舞叫什么名字?朕怎么没见过?” “皇上,此舞名叫恰恰,乃是九福晋所教。” 你们若是见过了,我还不跳了呢。 康熙欣赏不了,所以没什么赏赐来。不过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她与九福晋坐回位置上,可是太子却坚持不懈,又要求让九福晋单独跳舞一曲。 皇上没有佛了太子的面子,又请九福晋跳舞。 这次张真真没有在为九福晋出头,至于其他人,也没有人敢。 而九福晋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直接跪在康熙面前道:“皇上,奴婢身怀有孕,怕不能献舞了。” 突然间寂静的大厅内,一声脆响,杯子破碎的声音。 这是九爷身旁的杯子,被捏碎的响动。 “九哥,九嫂怀孕,你也不至于这般高兴啊。”十爷恭喜道。 十爷开头,其余人自然不落其后,就连太子爷都说道:“九弟,这当真是二哥的不是了,若二哥早些知晓九弟妹有了身孕,定不会做出如此糊涂事的。” 之后太子爷对皇上与太后说道:“皇阿玛,九弟妹有了身孕,要不要请太医看看,刚才.....”还跳了舞。 皇上点头,宣太医诊治,这怎么说也是喜事一件。 大家都在猜测太子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除了这件事以外,太子爷没再有所动作来。 刚才杜薇薇告诉张真真,这孩子是太子的种,他揭发出来,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还是说他故意的? 故意要老九难堪? 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法解答。 年三十这场宴,怕是只有太子爷心情极好了。 回府的时候,路上与八福晋携伴而往,因为九福晋早早的被九爷给拉回家了。 “八哥,太子爷今天想让九哥出丑,多亏了九嫂怀了身孕,才没有让太子得逞?”老十高兴的说道。 “刚才老九好像是不太高兴,怕是事情并非我们想的那般简单。” “八哥,你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是我多想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八爷心中有些想法,可是却不敢确定。 十爷点点头,送他八哥上了马车,则带着她福晋一块回去了。 上了马车十爷就忍不住问道:“阿真,你今天挑的舞蹈,日后不准在挑了。” “怎么?不好看吗?” “洋人的东西,爷不喜欢。” 居然知晓是洋人的东西,看来这跑了一趟英国,见识了不少。 “爷,您不想看,我日后不跳了就是了。只是.....” “只是什么?” “爷,弘暄可否一直留在咱们身边?” “阿真,弘暄过完年就会回宫的。” 张真真哦了一声,没在说话。 “阿真,不如咱们在要个孩子吧。” 孩子? 她不太想要孩子。 “怎么想起来要孩子了?难道你放弃了弘暄?” 张真真说完,惹来十爷的瞪视。 什么叫放弃了弘暄?这是她该说的话吗? “阿真,你瞧瞧各府里面的孩子,一年一个,就咱们府里面,只从.....就只剩下弘暄一人了。”十爷一想到弘旭和锦溪心里面就不痛快,虽然他明知晓锦溪还在人世,可心里面就是不高兴。 今日见九哥又要得一嫡子,心里面也有那想法了。 “阿真,你看看,连小十四家都蹦哒出来好几个丫头小子了。” 这能比吗? 人家能生啊。 “生不出来,也没办法。”张真真弱弱的说道。 “要不,你每日也去训练训练,咱家后山的设备不是还没有撤吗?” 锻炼? 这是她当初教八福晋的。 现在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爷,咱们有锦博锦溪弘暄了,孩子在于贵,而不再多。”张真真劝解道,要放在现代,要实行计划生育的。 “阿真,爷就是欢喜与你生的孩子。”十爷这话并非有特别的含义,可是敏感的张真真,却胡思乱想了。 她以为十爷这是在提醒他,锦博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而她还欠一个孩子给他? “爷,咱们今晚就回去生孩子去。”张真真心中默默的给自已算着排卵期,刚好今天是个好日子。 两人话语相投,立马回去实行去了。 所以大年初一,她起晚了,早上醒来就见到弘暄趴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盯着她,见她醒来,则说道:“额娘,红包红包.....” 这是第一次,弘暄冲着他要红包呢。 弘暄该过第三周年了。 “好的,那弘暄除了红包,有没有想过要其它的呢?” “额?”没人告诉他,可以要其它的啊? 见他一连迷茫,十足老十的模样,张真真心中更加甜蜜。 则问道:“弘暄有没有想过,要一个妹妹或者是弟弟呢?” “那我可以领着他打仗吗?” “若是弟弟的可以,妹妹可是用来疼爱的。” “那好吧,我就要弟弟。” 这孩子,要一个弟弟就是为了打仗啊。 “弘暄不喜欢妹妹吗?” “妹妹又不能一块打仗,不要。” “那你妹妹是不是该伤心她哥哥不爱他了?” 这会儿老十锻炼回来了,进门前就听见他们两个的对话,见弘暄不喜欢妹妹,则说道:“不伤心不伤心,若是个妹妹我们弘暄也会爱他的,是不是弘暄?” 老十这说完,爱护的抚摸了一下弘暄的头,这举动,怎么看着像是威胁呢? 张真真笑笑,没理他。 只是弘暄却乖乖的说喜欢妹妹了。 这两人之间,铁定有什么猫腻。 年初一,张真真自然给红包的手,自然是不会手软了。 可是她吃过早饭,就见到九福晋疯疯癫癫的闯进来了。 口中还呢喃说,九爷要杀他。 他话音刚落,就见到九爷跟着过来了。 192如何是老十的崽 192、老十的崽? 张真真感觉到不妙,莫名的看了一眼老十,见他已经抬脚去拦他九哥了。 “老十,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杀了她.....” “九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爷不好意思回答,可是九福晋直接跪到老十的身边,说道:“ 十阿哥,你去劝劝他,当初你都可以接受阿真怀着别人的孩子,可以什么不计较的替你九哥养孩子,可是现在你九哥居然要杀了我,居然.....你劝劝他不要在意.....” “你在说什么?”老十怒了,死瞪着九福晋。 “十爷,锦博是你九哥的女儿,是你九哥的女儿啊。”九福晋说完,则跪坐在老十跟前,扒着老十的衣袍。 “你胡说什么?”十爷怒斥,甩开她抓住自已衣服的手,然后对九爷说,“九哥,九嫂魔障了,你快将她带走.....” “十弟,是九哥对不起你啊.....现在九哥也得到了报应啊.....报应啊.....” 十爷傻了,愣一会,想到什么则怒了,他没有想到他的九哥居然什么都不顾的承认下了。 承认了..... 砰.... 是十爷将九爷给撞倒了。 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只是九爷却没有还手。 而这一切,张真真仅仅是默默的看着,并不插手。 九福晋急了,则爬到张真真身前劝说道:“阿真,快帮忙让他们住手啊,这事若是传入皇上口中,不好啊....” “传入皇上口中不就是你们的阴谋吗?”现在何必假惺惺的。 “阿真.....”九福晋刚开口解释,张真真就阻断道, “九嫂,我现在的身份乃是赫舍里氏雪芙,你们打错主意了。” 张真真扯开嘴角,笑的那般无良俯身对杜薇薇道:“你们这般侮辱一个死去的人,到底是何心思?” “额?阿真.....不是的,我没有要诬陷你,我没有.....” 张真真望了望远处安静的大门外,道: “这会儿,几位爷该过来了吧?” 人证物证都在,若是闹起来,铁定会闹到皇上哪里的。 “阿真....”杜薇薇想要解释,可这会儿却听到八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抬头望去,只看到阿真嘴角的耻笑。 “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真的不是.....”九福晋急于解释。 这会儿,八爷有些生气说:“弟妹,怎么不将两位爷拉开,闲在一边做什么呢?” 某人欠揍,干嘛要拉。 这会儿十四爷也赶来了,看情况,赶紧上前去拉开趴在老九身上揍人的十爷。 张真真这会儿,则走至十爷身边,不等八爷问,她就说:“八哥,九福晋和九爷吵架了,说是要杀了九福晋,还望八爷回去好好劝导一番。别伤了和气......” 张真真说完,老十挣脱开十四的拉扯,配合的哼了一声。 八爷不相信,可此时的九福晋还跪坐在地上,而九爷现在被打的出不了气。 八爷则责备道:“十弟,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将你九哥打成这样子.” 老十又哼了一声,没好意思解释。 而老十四则不解问道:“十哥,若是因为九哥和九嫂的事情,你劝劝就好了,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啊。” “两位爷莫要责怪十爷,是我的错,不该怀了十爷的孩子,不该啊.....” 纳尼? 张真真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女人? 怀的是老十的孩子? 这女人到底是要作甚。 “你胡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会是我的.....”十爷怕张真真误会,不去管九福晋,直接冲着阿真解释说,“阿真,爷出外办差最近才回来,他怀上的铁定不是我的,你要相信我.....” 这句话不仅仅是震惊了张真真,就连一边的八爷和十四爷都唏嘘不已。 这如何就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 八爷问道: “九弟妹,这些事,你如何能胡说?” “我没有胡说,这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正是十爷临走的时候怀上的。”九福晋什么都不顾得了,冲着老十说道,“十爷,因为锦博的事情,你对九爷一直怀恨在心,四个多月前,你趁我喝醉,对我.....想要报复我们九爷,你现在如何不承认了?” 三四个月了? 这是有意为之吗? 张真真看着杜薇薇的眼神,慢慢聚拢。 十爷怒了,自已的确是什么都没做。可移动的步伐,却被张真真给拦住了。 他回头望向自已福晋,只见她冲自已摇摇头。 这时候九爷也挣扎着起身,可是被十爷打的太重了,还是十四爷将其给扶起来的。 只听他说:“十弟,锦博的事情是我不对,可当时的事情你也晓得,皇阿玛赐婚我们不敢忤逆,只有受着,可你现在也不能如此啊.....” “九哥,你在胡说,还想挨揍吗?” “十弟,我与桌木真一见钟情,当初她嫁给你属于无奈,只是为了锦博.....” 张真真突然间感觉到牙疼。 冲着院落里面喊道:“来人呐.....” 院落里突然间出现了两位黑衣人。 八爷十四爷下意识的摆好姿势,准备迎战,可是张真真却吩咐说:“将咱们家爷抬回屋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黑衣人瞬间制服了老十,将老十抬走了。 十四爷好奇啊,则问道: “八嫂,你这是要---干嘛?” “生孩子去。”张真真转身离开的瞬间又说道,“各位请便。” 生孩子,十四爷反应过来,哈哈大笑。冲着张真真的背影道:“十嫂,对十哥温柔点啊。” 张真真听到之后,不管他看懂看不懂,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来。 十四爷直到没了张真真的影子,才发现,有人在瞪他。 那就是九爷。 十四爷本来就对九爷不崇敬,就算是他瞪自已,也没感觉,而是问八爷道:“八哥,你说刚才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十嫂养在院子里的.....”那啥。 “怎么不说是你十哥的人?” “若是十哥的人,他们怎么敢这么对十哥?”十四爷热衷与武艺,最近又接兵部的事情,若是将那些人纳入军营,该是一件功德,“八哥,小十六曾经给我说,他此生最怕的人居然是十嫂?你说这是为什么?” “十六怎么解释的?” “十六口风蛮紧的。”这让他很郁闷,不能在弟弟面前显威风,当真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 “小十六最近在做什么?” “跟福全伯父学习功夫呢。” 八爷不再问了,看了看还在地上的九福晋和九爷,八爷则说道:“你腹中的孩子,若当真是老十的,就别生下来了。” “不,我要生下来,为何她可以生下锦博,我就不能....” 因为老九不是老十。 老八觉得这是他好心的建议了,既然人家不领情,那么她就没什么可说的。 “十四,咱们走吧。”八爷很无奈,拉着十四走了。 九爷也不装了,拍拍身上的土起身,然后冲着她媳妇说道:“进宫。” 此时的张真真,正在床上非常卖力的安抚他相公。 只是不一会,就有人敲门了。 说是皇上有请。 趴在张真真身上的老十,吼了一句:“滚.....” 张真真笑笑,可是下一秒却得到了惩罚,老十一个猛进,惹得她哇哇叫。 “爷,咱轻点,想想孩子.....” 虽然现在还没怀上,可是老十之后则小小心翼翼了。 等两人完事,已经是下午了。 两人这才紧赶慢赶的进宫去了。 只是张真真却没有进御书房内,因为康熙没有召见。 到了御书房内,老十来迟这件事,老康倒是没问罪。 而是问老十是否做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老十一口否决,可是九福晋却一口认可。 将这件事情闹成了死局。 “皇阿玛,儿臣知错,之前不该.....儿臣要认回锦博来。”九爷一门心思在张真真身上,他觉得他认回锦博,该是对张真真的一种交代,十弟知道以后,该是会休了张真真,然后他就可以纳了她为侧福晋了。 “混账东西......”康熙盛怒,挥手将手中的珐琅茶杯往老九头上砸去。 康熙心中不耻,老九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他能不晓得? 这种皇家的耻辱,如何能摊到明面上来说? 老康则问道:“你们两个想如何处置?” 九爷还是那句话,休了九福晋,并将锦博认回府。 而老十说道:“将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 哼。 康熙这会儿则怀疑的眼光看待老十,因为以老十的性格,他是不会想出这种法子来。 一定是那个女人给出的主意。 可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若不然现在何须如此? “好,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康熙恨恨的说道。 至于锦博,康熙则问道:“锦博呢?你可愿意将其还给九爷?” “皇阿玛,锦博是我的女儿,跟九哥无关。”他如何都不能让张真真背上这么一个名声来。 康熙又转头问: “老九你说。” “儿子也愿意滴血认亲,若是锦博当真是儿子的女儿,皇阿玛可会将锦博还给儿子?” “老十,你说。” “锦博是我的女儿。” “好,很好,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做出如此混账事情来,拉出去砍了.....”康熙就是康熙,如何能够让人这么玩弄。 现在不论是谁,都别想好过。 193求和离 193、求和离 “皇阿玛,儿臣没错,您不能杀了儿臣.....”老十如何甘愿就这么被砍了。 他什么都没做。 皇上冲着老十哼了一声,此刻过去拉老十的侍卫也停顿住了,他们等候康熙的下一步指示。 而这会儿康熙的确是没有狠得下心去。 “董鄂氏,朕在问你一遍,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是---十阿哥的。” 老十此刻瞪着杜薇薇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给撕碎了。 可是那杜薇薇依然坚持。 不知她是哪里来的勇气。 “好,很好.....”而康熙促狭的目光,慢慢的审视着眼前的儿子还有儿媳,“董鄂氏,身为九贝勒的福晋,为人荒诞淫欲,不守妇道,挑唆两位阿哥斗殴,即刻处以极刑。” 董鄂氏听到这些,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可结果不应该是如此的,太子爷答应过她,只要让十爷和九爷彻底决裂,就会想法子封自已为太子侧妃的啊。 想到此处,他开始嚷嚷着说: “皇上,您不能,我怀的可是您的孙子啊,皇上....” “哼,有你这样子的母亲,这个孙子,与朕无缘。”康熙冲着外面的人说道,“拉这贱妇出去。” 可是还未等人拉他出去,杜薇薇又说道:“皇上,您如此不公平,桌木真当初不守妇道,荒诞淫欲,未婚怀了锦博,您何意如此不公正?为何他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人世间,您......”混昏庸无道。 可是康熙却笑了,说道: “桌木真死在南巡之中,就算是当真如你所说,朕定不会饶恕。” “皇上,您何必如此昏庸,那桌木真明明还活着,所有的阿哥福晋都晓得,那赫舍里氏雪芙,乃是蒙古郡主桌木真.....” “是吗?可是为何没有一人来报告与朕,说他是桌木真而非是赫舍里氏雪芙呢?” “.....” “你想说你要状告吗?” “.....” “那么,一个死人如何能状告?”皇上狠狠的说道。 这时候外面的侍卫,已经不敢再停留了,直接上前将九福晋给拉走了。 张真真候在御书房外面,看到杜薇薇被拉出来,口中还嚷嚷着皇上不公平。 她没想到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来。 他以为皇上会看在孙子的份上,将这件事情压下去,可是却没有? “阿真,你救救我,你告诉皇上你就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的桌木真,你告诉她啊.....” 额? “九福晋,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张真真装迷糊说,最后他看到杜薇薇满含恨意的瞪着自已,那眼神饱含着恨意。 可是十爷一直没出来,张真真心里面急啊。 张真真连忙让人去通知董鄂氏家族,还有各位爷来.....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见到四爷赶过来了,见到张真真站在御书房外,则问道:“怎么样了?” 张真真摇摇头,则说道:“四哥,九福晋曾经说过,那孩子是太子爷的。” 这声四哥,让四爷多看了张真真一眼。 “弟妹,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年三十晚上,太子爷让她献舞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的。”张真真解释说。 “为何要告诉我?” 张真真笑笑,没解释,正说着话,太子爷也赶过来了,见他们两个在外面则问道:“老四,你怎么来了?” “太子爷吉祥!”四爷行了礼之后,则回答道,“臣弟突然间想到江南那边递上来的折子忘记交给皇阿玛,所以就送来了。” 四爷这话,是要撇清关系了。 “那刚好,我有些事情需要找皇阿玛商议一下,一块进去吧。”太子爷说道。 太子爷是故作没看清楚张真真一般,吩咐守门的太监进去通报。 不一会就进去了。 然后陆陆续续的进去了好多人,最主要的就是董鄂氏家的人,董鄂氏七十老人家啊。 该是御前侍卫董鄂氏家的二少禀报的吧。 不知道里面都谈了些什么,反正是杜薇薇没有被斩,而老十老九都没有受难。 回答府里,老十没有说,张真真更是没有问。 直到睡觉的时候,老十才问了:“阿真,皇阿玛让锦博回来,滴血认亲。” “恩....” “皇上也让九福晋生下孩子,与我滴血认亲。” “哦.....爷是在担忧锦博吗?” “.....”十爷心中烦躁,他不害怕跟九福晋腹中的孩子验证,就怕锦博被老九给弄走了。 “爷,锦博在国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现在的问题是您与九福晋的孩子滴血认亲,这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十爷想想也是啊。 “还有,九福晋腹中的孩子,生不下来。”张真真说道。 “为什么?” “爷,董鄂氏家族不会让她成为家族耻辱的,所以那个孩子,他们会想办法除掉。” “阿真,那个孩子......” “爷想她生下孩子吗?” “我不知道,可是她那样子说,是不是想让我保下那个孩子呢?” 天啊,老十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善心爆棚? “爷,你想做什么?” “如果我承认了那个孩子,是不是那个孩子就会被允许生下来了?她这样子做是不是也是为了保下那个孩子呢?” 老十,你能不能不要将别人想的那么善良? “也许吧,可是诬陷别人也不正确。” 诬陷别人? 这让十爷想起来起初,张真真是如何才嫁给自已的? 若是自已当初没有娶张真真,她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是否也会像九福晋一般呢? 越想越不对,十爷忙起身呢喃道: “我现在进宫去向皇阿玛认错,将她接回府来......” 老十说完就起身,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张真真没有阻拦他,心中大概是有些气愤他的烂好心吧。 第二日,他真的进宫去了,而且承认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希望皇上能够将孩子生下来。 让张真真没有料想到的事情,则是康熙居然同意了。 她想不通,老十到底给康熙说了什么,居然让一向顾全大局的康熙同意了。 这也太令人遐想了,这件事情的胜利者---九爷非常的高兴,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然而老十的结果,却不让人如意。 当老十将董鄂氏接进十爷府的时候,董鄂氏七十就跟着进来了,对着老十一顿臭骂,还扬言要将他孙女接走。 老十自然不愿意,命人将董鄂氏七十给抬出府里去。 可是老十的这种做派,却遭遇到宗室的一致嫌弃,宗室的人开始上奏皇帝,严惩十爷,还董鄂氏乃是九爷一个公道。 老十腹背受敌,此时正在宅院内来回踱步,太后宫中的老太监,过来传太后懿旨,说是要将弘暄接回宫中。 对此老十仅仅是感叹了一声,就让人将其给接走了。 然后家里留下张真真看着老十在院子里烦躁的样子。 “丫丫的,爷就是要护着这个孩子,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 “......”若是不挨着,谁能攻击你。 “你们越是不让爷好过,爷就越要好好滴。” “.....”现在不是别人不让你好过,而是你自已不让自已好过了。 十爷府的门槛,今日荒凉的很。 不过今日倒是迎来了一个大人物,那就是太子爷。 太子爷一进来,就问道:“董鄂氏呢?” “在偏远内住着呢。”张真真回答完,就听老十脾性不好的问道,“太子爷来我这做什么,看笑话吗?” “十弟,怎么如此想二哥我?” 别这么想,还能如何想呢? “哼,现在哪个兄弟不想看我笑话,只不过他们都偷偷的罢了。” 太子爷沉默一阵,则问道: “老十啊,二哥问你一句话,你给二哥一句实话.” “二哥是否想问,那董鄂氏腹中的孩子是否当真是我的?”这些话,皇阿玛已经问过了。 “.....” “今日我也就给二哥说下了,那孩子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要让他生下来,养着。”老十这说辞让人模糊不清。 “十弟,你这又是何必?” “哼,就是看不惯某些人这样欺辱董鄂氏。” 某些人? 这让太子爷挑挑眉头,问道:“十弟,可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我的。”老十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这让张真真的眉头一突一突的,心也是低落落的,她现在是否该伪装成一幅无比委屈的模样呢? 至少现在她也是受害者。 “十弟妹,你怎么说?” 张真真突然间跪下去,对太子爷说道:“太子殿下,奴婢想要与十爷和离。” “阿真,你这是做什么?”十爷站在张真真跟前,嚷嚷说。 可是张真真却一如既往的坚持说:奴婢要和离。 太子爷这下子更好奇了,问道: “弟妹这是何必?” 何必? 自已的相公都与人.....如此大辱,她如何就不能了。 “太子爷,奴婢在太子爷落难之时,对太子妃以及几个侧福晋多有造佛,还望太子爷看在奴婢以往的帮助之下,帮助奴婢这次。” “这.....本宫自会向皇阿玛禀报。也是竭尽所能,帮你的。” “谢谢太子爷。” 194分道扬镳 194、分道扬镳 张真真不顾老十愤然的目光,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太子爷看这架势,连忙劝老十说道:“老十,快去拦着十弟妹。” 老十这才反应过来,不管尊卑的瞪了一眼太子爷道:“太子爷,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好,不管,不过你九哥对皇阿玛说,若是这孩子当真是你的,他愿意不计前嫌,替你养着孩子。”毕竟你将他的女儿养的这般好。 “他当真愿意养?”老十迷惑了。 “这是他跟皇阿玛说的原话。”替你养,不过是嘴皮上的话,实际上他可没你那么的心慈。 “那九福晋呢?” “自然是休了。”给她带绿帽子的人,他那里好意思留着?世上只有一个胤誐。 “不行,休了她,她怎么活?”老十担心的说道。 “十弟可以考虑纳她为妾侍。” “不行.....”老十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不纳她为妾,你接她入府干嘛?”太子来摸清楚情况,老十到底想什么。要说九福晋长相倾国倾城,摆在后院看着也是一件乐事。 “我---我不能让别人将他的孩子给弄没了,一定要让他生下来。”只要她坚持生下来。 “生下来以后呢?你养孩子,那九福晋怎么办?” 这一点,老十可没有想清楚。 “现在你九哥愿意原谅九福晋,并且还愿意养孩子,是非常完美的结局,毕竟他们才是夫妻.....”不能共荣只能共辱的人。 十爷想想也是啊,则说道:“若是九哥愿意接纳他们母子,这是最好不过了。” “十弟啊,你九哥的条件则是......” “除了锦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老十阻断太子的话,而太子貌似站在老十这边,则说道,“锦博现在已经是老四的女儿,这一点乃是皇阿玛金口所诺,老九就算是闹,也闹不出什么来。” “太子二哥.....”对于太子的说辞,老十很感动。 “行了,快去追十弟妹吧,别真回了娘家,让人看了笑话。”太子爷说道。 这会儿,老十不去找张真真更待何时呢? 而张真真也并未真的要离家出走,说那话不过是吓唬吓唬老十罢了,正在院落里的沉思的她,这会儿听到汇报的人说,太子爷要将九福晋给送走,心里面舒坦不少。 当然太子爷这么帮助老十,她很感激。 只不过杜薇薇却不走。这让张真真甚是无奈。 太子和老十一块来后院劝她,张真真也刚好在。 “九哥已经答应饶恕你了,继续让你做九福晋,并且承诺好好待你的孩子。”老十劝说道。 “不,他会杀了我的,会杀了我的....”杜薇薇不傻。 “九弟妹,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你在胡搅蛮缠,皇阿玛若是怒了,将你凌迟,那时候,你会死的很难看。” “不,十爷会保护我的.....”杜薇薇说完,往老十身上靠,不过张真真又不是吃素的,一错手,将老十给拉往身后。 警告似得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直哭。 张真真转头问太子爷道:“太子爷,你想她腹中的孩子出世吗?” 张真真说完,还多看了一眼杜薇薇,只见她也偷偷的瞄着太子爷,希望他的答案。 可是太子笑了笑,并未隐瞒道:“皇室之内,最不缺的就是孩子.....” 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杜薇薇,惹得杜薇薇浑身战栗。 之后杜薇薇就开始大声的哭。 太子更烦,直接命人将九福晋给带走。 可是杜薇薇却乘机扒着张真真的腿,说道:“阿真,你救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阿真.....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阿真,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该抢你的男人,不该挑衅你们十年的感情,阿真啊,他还爱着你,自从你走了之后,他直觉对你愧疚不已,日日守着你的病床前,郁郁寡欢,最后跟我分开......” 这些话,旁人难以听懂,可张真真却听得明白。 她说的是前世的事情。 “阿真,你还爱着他是不是?只要你回去.....你们重新开始可好?” “你说她日日守着我的病床前?”还没死吗? “是的,我不愿意他如此自虐,以命相逼,可依然未能让其回心转意,却害的自已罔顾性命。”其实是她威胁他,若是不成婚就喝药死了,可最后当真喝了药,而他当真是不管不顾。 “阿真,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日日守在你的病床前,什么自虐.....”老十有些紧张,她怕张真真就此消失了。 可是张真真却置若罔闻,她仰天大笑声,说道: “哈哈哈.....日日守在我的病床前?你现在说这些又作甚,当我辛辛苦苦工作完之后,看到了什么,我最好的闺蜜和我的男人亲亲我我那时候,你们置我于何地?现在又要我救你,我张真真,心胸狭隘,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 好一个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 只是张真真?是否是他听错了。 太子爷怀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洒脱不羁,诚实的让人觉得可爱。 再去看老十,他已经站不住了。 也是,是个人都没办法接受,自已的福晋爱着别的男人。 太子爷听得出来,那个人并非是九弟,张真真心爱之人另有他人。 可是老十不知道啊,他以为张真真喜欢的人就是他九哥。 “阿真,你告诉我,你不喜欢他,你喜欢的是我.....你告诉我啊......” “老十,十弟妹喜欢别人,她喜欢的是你.....”太子爷好心的安慰说,可是张真真却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你一无风流倜傥的样貌,又非无才武略的能人,你哪一点值得我喜欢?又有哪一点配得上我.....” 张真真说的狠厉,十爷听得麻木。 “阿真,你当真是如此讨厌我?” “是,我讨厌你,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那好,你走吧......我们和离......”十爷最后痛苦的说道。 和离,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更容易。 只要皇上下一道圣旨来她们很快就互不相干了。 而那道圣旨,张真真却不知晓,老十是如何求来的。 而离了婚的张真真,隐姓埋名在京城之外的宅院内,指导手下的人做生意。 两个月之后,皇城之内,九福晋的孩子最终是没有保留下来。 被人灌了打胎药,而九福晋至此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怀孕了。 而九爷要休了她。 只是太子爷回去之后,耗费两个月的时间,才查询十福晋的自小经历,尤其是张真真这个人物。 可是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他的这一切动作,却被康熙给知晓了,康熙倒是对此没表示什么,不过他招来了九福晋。 九福晋面对如此结果,对男人心灰意冷,不过对皇上嘛? “皇上,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关于十福晋的事情?” “哼,就算是你不告诉我,我也一样可以查。”帝王,永远都不喜欢受威胁。 “哈哈哈哈,若是能够查得出来,何须问我。皇上且放心,我只不过为了保命罢了,不会让皇上为难的。” “说.....” “那十福晋并非蒙古博尔济吉特氏......而是来至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皇上桌案上那不知来路的奏折就是十福晋所为....” “二十一世纪?” “就是三百年后。” “胡说,你当朕是无知小儿吗?这种谎言,何以立足?” “皇上,您觉得现在谁能悄无声息的将奏折递到您的桌面上?” “胡说,宫廷重地,他如何能有时间做这种事?” “皇上,若是旁人自然不能,可是对十福晋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皇上听他说完,开始沉思,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是否该信? 而在京郊私院里的张真真,此时却听着管事的汇报工作。 “小姐,咱们家的产业,迅速在京城站立脚跟,可多亏了九爷在后面帮忙啊。” 九爷? 他倒是积极啊。 “九爷说了什么吗?” “九爷说日后想与小姐见上一面,谈谈生意,在谈谈....”管事的偷偷的瞄了一眼张真真,才回答说,“谈谈日后的生活。” 195允香入京,训斥张真真 195、允香入京,训斥张真真 张真真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则说道:“你说,我日后的生活需要跟他谈吗?” “不需要,小姐日后的生活,需要自已就好。”管事很识时务的回答说。 张真真听到满意的答案,让管事的先出去忙了,不一会这里来了一个稀客,那就是允香。 当管事来报的时候,她还不敢相信呢。 这丫头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难道是听说了她被休了? 张真真起出门相迎,可她已经打进来了。还真是一点没变,看来那策凌是个好男人了。 允香一进门就嚷嚷说: “桌木真,你如何能这般狠心,欺负我十哥就算了,还狠心撂下弘暄,他才两岁.....” “两岁半了。”张真真纠正她。 “你还好意思说,他才两岁半,你咋就这么狠心.....”重点是你遗弃他了,不是岁数好不。 “喂,我可是受害者,你瞧瞧我现在从锦衣玉食的十福晋变成有家不能回的平民了,你在不安慰安慰我,就不怕我想不开,服毒自杀了.......”偷梁换柱之后,就永远不能见你们了。 现在我没有逃离,就是因为舍不得。 允香听到之后,被气得瞪着她不说话。 张真真连忙命人奉上茶水。 问道:“怎么舍得进京了?” “为皇阿玛祝寿。”允香没好气的回答说。 哦哦,看来是自已多想了。 祝寿,这还不到五月份呢。 “成衮扎布呢?”张真真问道。 “你怎么知晓?” “因为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呗。”张真真吹嘘一番。 切,公主生育孩子,是整个皇城关注的重点。 尤其是与蒙古联姻生下来的孩子,更是重中之重。 “策凌对你不错吧?”瞧瞧你被滋润的还如二八少女的样。 “没有十哥对你的万分之一。”允香回答说。 “切,他对我有什么好,都跟别的女人有孩子了,还对我好?”哼,谁知道他是不是贪图人家美貌才那啥的。 “这个事情我听说了,你说十哥怎么就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呢?可是九哥未能保护好那个孩子,九哥与十哥现在水火不容了。”允香实在是想不透,最后 “.....”九福晋不还是九福晋啊,唯一变化的就是老十没了嫡福晋。这闹来闹去,自已还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了。 太可恶了。 哼哼,既然你们算计我,怎么说我也要回报你们一下。 “现在九福晋虽还是九哥的福晋,可出了这事情,多尴尬啊,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去接近九嫂了。” 哦哦 “为什么你们愿意接近我啊,我不是也.....” 这样子的话又遭遇到允香一阵白眼。 “你也不想想,你当初那样子,我十哥都不嫌弃你,你现在这样子做,对得起我十哥吗?”允香早就听说了,九哥现在想要锦博认祖归宗呢。 可是锦博不管在谁膝下养着,都是爱新觉罗的人。 所以皇阿玛根本就不热衷这个事。 “我又不是桌木真,怎么能承受她的错?不过这样子也不能怪她,谁让她是外貌协会的呢?” “喂,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做了几天赫舍里家的人,就忘本了。”允香现在将蒙古人纳入自已的族谱中了。 哎,跟你也是有代沟的。 我不是桌木真,而是张真真啊。 老十,你到底是知晓还是装傻呢? “我十哥现在被你折磨的都不似之前我认识的那个十哥了,你怎么......” “上午留下来吃饭不?” 张真真打断允香的话,又吩咐人准备饭菜。 允香抬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还未正午,谁吃得下饭。 “你是猪吗?” “没办法,最近饿得快,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呸呸呸。你死了我十哥怎么办?” “你---你心里面只有你十哥啊。”张真真问的有些酸酸的。 允香又开始瞪她了。 “我.....”突然间一股香味传来,张真真胃里一阵翻腾,她想吐连忙起身,小狗似得蹲在树下吐。 允香着急,连忙上前帮他拍打后背。 可是见某女想吐又吐不出来什么的模样,则问道:“这种反应,多长时间了?” “恩,什么?”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有可能吧。” “你这个女人,什么叫有可能,你都是生了两个孩子了,怎么还如此不操心?” “一时没注意,经你这么已提醒,我发现我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呢?”孩子,老十心心念念的孩子,来的是时候呢还是是时候呢? 想想这个,张真真心中甜蜜。 “这孩子是......”允香怀疑的眼光看着张真真,问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十哥吧?” “他都对不起我了,我还不能对不起她啊?”张真真无所谓的样子,让允香明白,这孩子的确是十哥的孩子。 此时此刻,还吃什么饭啊 允香起身告辞,并且吩咐张真真让他老实一点。 张真真只能傻笑了。 话说允香回去,去敦郡王府里找他十哥,可下人们说,老十和太子爷一块办事去了。 她又忙不迭的进宫找太子爷,刚进宫就见到九爷垂头丧气的从宫道上赶出来。 身边还跟着策凌,允香笑笑,上前一步问道:“九哥,你可知晓十哥在哪?” 九爷心情不好,没搭理。 不过策凌是她丈夫,不敢不回答,则说道: “公主,敦郡王现在在御书房,向皇上禀报事情呢。” “哦,那我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敦郡王现在侍候皇上面前的红人,怕是见不着......”九爷酸酸的说道。 “我找他当然是告诉他一件喜事了。” “......” 策凌替她夫人抚了抚头上歪着的簪子,问道:“喜事?你刚才去找十嫂了是不是?她现在可好?” “自然很好,我现在正要去告诉十哥,十嫂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你说什么?”这话是九爷问的。 “我说十嫂怀孕了,是十哥的孩子。”允香一字一顿的说道,看到九爷那像是吞了鸭蛋吐不出来的模样,甚是好玩。 “你再说一遍。”九爷问道。 “九哥,十嫂她现在喜欢的是十哥,而不是你,还请九哥莫要叨扰十哥的幸福,免得被人嘲笑.....”九福晋红杏出墙给九阿哥戴了绿帽子,九哥不仅不想法子制止,还自已将事情闹大,允香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出,十嫂与十哥和离,正是九哥的阴谋。 而十嫂提出和离,也正是为了保护十哥,毕竟宗室的人若是不放手,十哥如何能轻易过关,董鄂氏家族如何能允许这种耻辱,就这么平息了呢? “允香,你是已嫁之女,最好不要管皇城之事,免得惹祸上身。”九爷警告说。 允香轻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拉着策凌道:“走,我们先去找十哥,告诉他这个喜讯。” 策凌点点头,对九爷说了客气话,则走了。 而九爷则气愤愤的离开宫,去找那个女人了。 而允香禀报之后,则进了御书房,十爷的确还在,她则直接对皇上说道:“皇阿玛,允香有事要禀报。” “允香,策凌,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朕的?”新年刚过,很多事情又重新忙碌,祭祖,北巡,都要一件件的吩咐。 “皇阿玛,刚才孩儿去见了十---赫舍里氏雪芙,了解到她现在已经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所以想来问问十哥,这孩子到底是.....” 允香还未问十爷,老十已经咆哮的问道,“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老十咆哮完,则闭上眼,又重新保持了沉默。 他现在还没有理由去找张真真了。 允香稳住身形,没搭理情绪不好的老十,则继续问皇上道:“皇阿玛,算算日子,那孩子该是我们皇家的,皇阿玛,是否该接他们母子回来?” 康熙现在终于了解了,她如何会选择和离这种最次的方式,来为十爷摆脱困难。 原来是早已经有打算。 她现在怀了孩子,自已不接她回来,老十也该会想法子接她回来的。 张真真啊张真真,你如此算计,当真是万无一失啊。 可是朕如何会让你如意? “老十,你说呢?” “儿臣不愿意承认那个孩子。”老十狠心的说道,然后又说,“儿臣还有去查询贪污受贿的官员,先告退了。” 老十说完,就跪安了。 太子爷在旁边,有些不忍心。 对皇上说道: “皇阿玛,十弟最近心情不好,一门心思在办案上,不眠不休,再这样子下去,这身体就垮了。” “恩,你们最近查的如何?” “儿臣已经命人罗列出各贪官受贿的目录,不久就给各位官员送去,希望他们能够补交上国库来,不然儿臣定不饶他们......”太子一心为国,康熙深感欣慰。 点点头,右手抚摸着左手上的扳指,心里面沉思着什么事情。 太子爷则又说道:“皇阿玛,十弟并非真心要与十弟妹和离,现在十弟妹怀了孩子,是否接她回来?” “你们觉得现在她会回来吗?” “这.....皇阿玛若是下旨,他岂能不回?”太子爷说道。 可是允香倒是与太子爷想法不一致,她说道: “让十哥去接她,她为了孩子该是会回来的。” 康熙却不这么想,她能确定,那女人绝对是不会回来的。 老十去接她? 他心中根本就没有老十,又如何能接的动她? “你们去试试吧,若是你十哥愿意让他回来,等他将孩子生下来,朕自然成全他们。” 允香得令,马上欢喜往外走了。 都忘记策凌了。 康熙见女儿如此活泼,心中安慰不少。想到一件事问道: “太子,公主府还有多长时间完工?” “皇阿玛,已经竣工了,就等着个把月,妹妹和妹夫就能从驿站搬进去了。”太子爷回答。 “好,策凌啊,朕若是让你日后在京城办差可好?” “臣领旨。” 张真真并不知晓,允香在背后给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可是当老九再次拜访的时候,张真真则本不想见他,可是这回他硬闯进来了。 张真真本来想要动用血滴子赶他出去,可又觉得太张扬了,则等他进来了。 话说见面又能如何? 他气哄哄的来见自已,可却问自已道: “阿真,你还好吗?” 好? 当然好,一直追求的自由,现在如愿以偿,她已经庆祝好几日了。 “我如今这般,如何能好?你的福晋依然安好的享受荣华富贵,我不过是一个弃妇罢了。” “阿真,只要你愿意,爷可以纳你为侧福晋,这样子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老娘嫡福晋都不愿意,还给你当侧福晋? “罢了,屈居人下,我又如何甘心?你回去吧,就当我们缘分已尽。”张真真忍下心中的恶心感,又说道,“我现在怀着十爷的孩子,日后怕还是要嫁给老十,或者这个孩子不久将被接走。” 196怀双胎,弘暄打架 196、怀双胎,弘暄打架 九爷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张真真再嫁给老十,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无路可退。 娶了她,自然可以挽回一切名誉。 “要如何,你才能够嫁给我?”九爷问道。 “休了九福晋......”她根本就不稀罕。 “皇阿玛亲自下旨,让我保留九福晋的位置.....”九爷想了想又说,“可是不晓得她跟皇阿玛达成了什么协议,皇阿玛居然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爷心中憋屈啊。” 达成协议? 是啊,九福晋如此这般了,皇上都能忍? “你觉得皇上与她达成了什么协议?”杜薇薇能有什么筹码跟皇上谈判? “若是皇阿玛不下旨废了她,爷没办法,不过爷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你的。” “其他方面?”张真真眯着眼睛望着他,试想其它方面,他有什么筹码跟自已谈判? 那只有生意了? “阿真,只要你愿意,爷所有的生意,都将送与你?” “这---貌似也不错啊。”张真真故意这么说。 “你答应了?” “额,我需要考虑一下下。”张真真说完,则说道。“我累了,烦请九爷自行离去吧。” 九爷桃花眼阴沉无光,不一会则恢复了神采道:“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 九爷离去,正好在外面撞见了允香。 允香瞪着九爷,问道;“你来这做什么?” “自然是看我的女人和儿子了。” “我呸,那是十哥的儿子。” “阿真亲自告诉我的,难道还有错?允香,你已经成婚,这男女之事,自然懂得,若是我没有播种,有如何会认呢?”九爷故意这么说。 “你,呸.....阿真不是那样子的人。” “可惜事实就是如此,我劝你少多管闲事,好好做你的公主,哄孩子去。别让孩子日后怨恨与你.....”九爷威胁完,则扬长而去。 留下允香望着他得意的背影,气呼呼的。 而躲在远处的十爷,则听到这边的所有。 刚刚还想进去看看的心思,此时一扭脸走了。 不过允香还是进去了,开口质问的就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张真真觉得头疼,她觉得从明日起,将允香拒绝来往户。 “允香,这是我的孩子。” 突然间想到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对话,男人说:我能确定我将来的孩子姓梁。而那女的则回答说:我不确定你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但是我一定能确定,我的孩子是我的。 想想都觉得可笑。 “皇阿玛说了,若是这个孩子,当真是十哥的,就让十哥接你回去。”允香气呼呼的说道。 可是张真真却只吐出了一个字:哦。 允香更气。 “若是孩子是九哥的,我将一辈子唾弃你。”允香说完,又跑了,之后张真真就吩咐管事的,日后不准让允香在随意进来。 她很忙,不乐意见。 不一会,管事的又来了,则说道:“夫人,您要找的大夫过来了,这会要不要见见?” “恩,让他过来吧。” 这会张真真才想起来,自已昨日吩咐的,让管事的找一个大夫过来诊脉,只是那大夫故作深沉的不说话,让她以为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呢。 忙问道:“大夫,我儿子如何?” “夫人放心,两位小公子安好。” 两位小公子? 双胞胎? “大夫,这脉象当真如此?” “老夫是我们镇上名义,此胎必是双胎像。” 双胎像? “刚才你说两位小公子?” “这---顺从夫人的意思说的,此时还看不出男女。”大夫说道。 原来如此啊。 这顺着意思说? 大夫,你能负点责任吗? 张真真又问了点具体的情况,已经有一次怀孕的经历,张真真这次倒是得心应手,虽然是怀了双胎。 要求大夫留在府中,可是大夫挂念镇上的老乡,也就回去了。 只是大夫可没那么好运,刚出门就被人给抓走了。 抓走他的人赫然是老十。 郡王府内,那大夫瞪着大眼,嚷嚷说:“我是三好平民,镇上的好大夫,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说的老十都嫌烦。 “刚刚你去看诊的那女子的情况如何?” “你问她做什么?你是他什么人?”那大夫见老十黑沉着脸,倒是识时务的回答说,“她啊,是个有福气的人,这一胎怀了双胎,身体结实,日后定能顺产。” 老十其他的听不进去,不过那双胎倒是听得真切。 双胎啊。 喜悦的心情,让他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当真?” “自然当真,我的医术可是.....”然后他又开始说落他的功绩了,老十不耐烦的说道,“你日后还去给她看诊不?” “这个她也没说,不过他让俺留下,俺没留下,俺镇上还有一大帮子婆子等着我嘞。”张大夫说道。 “你说你要多少银子才能留下,爷给你.....” “俺说了,不能留,镇上就按一个大夫,俺若是留下了镇上的婆子可杂活?”那大夫再次表示自已在镇子上的重要性。 老十都要拿刀挥向他了,他还是不留,最后无奈的放他走了,不过老十则进宫去寻太医去了。 可是刚到太医院,又气馁。 他已经和张真真和离了,就算是找了御医,也送不去。 在说有人给他献殷勤。 最后老十就晃到慈宁宫门外了,可是不想进慈宁宫,怕太后念叨,只能在门外守着。 好一会儿,才见到弘暄从里面出来,老十一把将他给抓走了。 弘暄本能的嚷嚷,一看是自已阿玛,则高兴的搂着老十的脖子,冲着老十的胡渣子亲了一口。 然后问道:“阿玛,额娘呢?她怎么不来看我,我想她了.....” 宫中什么事情都对小阿哥瞒着,所以他不晓得他额娘已经不能进宫来看他了。 老十说道:“你额娘要给弘暄生小弟弟了,弘暄喜欢不?” “喜欢,我想要好多好多小弟弟,这样子我就能领他们去布阵了。” “恩,额娘一定会给你生好多好多弟弟的。”双胎?阿真曾经说过,他会再生一个儿子的,一定是儿子。 “阿玛,我能出去看看弟弟吗。” “过些时日吧,等你额娘生了弟弟,阿玛在带你去看他。” 两人达成一致,则欢快的去玩去了。 可是小家伙过不几天,就出问题了。 小小年纪,居然跟十四家的弘明干架。 老十接到消息,进了宫,直接奔去了慈宁宫。 他去的时候,正见到自已儿子在慈宁宫门外倔强的跪着呢。 就连见到自已来,都没有要哭诉。 倒是里面的弘明哭的跟女子似的。 老十在外面停顿了一下,一直等十四过来。 “十哥,你站在外面作甚?” 老十没吭声,抬脚就进去了。 十四一进去,见到他儿子正呆在额娘怀里面哭,怒气飙升,一把将熊孩子拉出来,糊了几巴掌。 这会儿他哭的更厉害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瞧瞧人家弘暄,比你小好几岁,都没你这么没出息。” “胤禵,怎么说话呢,这事真不能怪弘明,是弘暄先动的手。”德妃娘娘也护犊子呢,一把又将弘明给拉到自已怀中安抚。 “额娘,你看看---弘暄还不到三岁呢,就在外面跪着,您不心疼,我皇阿奶心里面可难过呢。” “......”坐在主位上的太后,心里面一暖。对胤禵加了分数。 “皇阿奶,让弘暄进来吧。”胤禵求道。 “恩,去吧。这孩子罚也罚了,够了。”太后心里面巴不得早一点让孩子起来,可这不是要给德妃一个交代吗? 可是陪着弘暄一起过来的,还有皇上,这让太后和德妃心里面过意不去,这又要耽误皇上忙公务了呢。 “怎么回事啊,怎么让朕的小皇孙一个人跪在外面了?”皇上一进门不等德妃他们行礼,就开始责备了。 “皇上,弘暄跟弘明因为点事情,争执了一两句,这不就打起来了,弘暄还将弘明脸上抓了口子,说不准就留疤了。”这是太后的话,不过是重复着德妃的说辞。 “哦,这弘暄,当真是继承了老十的小时候,一个比一个闹腾。”康熙听着倒是没有责备的意思,他心里面倒是思量着,这弘明跟弘暄错了差三岁,如何还被打伤了? 原来事情是如此的,弘暄在弘明跟前说自已要有小弟弟了,而弘明则说那不是他的弟弟,是弘政家的弟弟。 弘暄一个不允,这架就打起来了。 话说弘暄没受什么伤,主要是叶子在旁边顾着呢。 “养不教父之过,老十老十四,你们说说看,要朕如何惩罚你们?”康熙话音刚落,弘暄则大义凛然的说道,“皇爷爷,这是弘暄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弘暄愿意受罚。” 康熙不自禁的点点头,觉得这孩子是个人才。 不过还是问道:“老十,你说呢?” “一人做事一人当,事情是弘暄所做,他要为他做的事情,承担后果。”老十的心更狠。 197一人做事一人当 197、一人做事一人当 对于老十的回答,康熙倒是沉默了些许。不过老十却没有正经多少,之后替儿子叫屈道: “弘暄刚才已经被罚跪,算是受到惩罚了。” 老十觉得不解气,则又说:“弘明脸上的伤,儿臣负责医药银子。” 康熙笑了,本来还以为老十犯浑了。忍住大笑的冲动,又转脸问老十四道: “老十四,你觉得呢?” “弘暄已经受罚,此事罢了。”老十四说完,则瞪了一眼老十,说道,“这医药银子,我们府里不缺。” 弘明被弘暄给打了,本来这事他已经非常的丢人了,可谁知老十还拿银子揶揄他,这让他叔可忍婶不能忍啊。 康熙觉得这件事情算是处理了,招呼弘暄到跟前来,问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谁教你的?” 才三岁的孩子?难道跟锦博一般,都是天才? 若当真是如此,他要重新审视一下老十了。 “回皇爷爷,一人做事一人当,岂敢连累父母?是二伯父教的。”弘暄好不隐瞒的回答。 “太子?”康熙又看了看老十,见他也是一脸的吃惊,心里有数,“太子的学识,也不辱没了弘暄,日后就让太子给弘暄启蒙吧。” 然后弘暄的师傅就定下来了。 “皇阿玛,这不可,太子乃是未来储君,如何能跟三岁孩童当师傅?请皇阿玛收回成命。”简直是暴敛天物,在说他儿子他要自已教。 “这是你太子的选择。”然后老十就闭嘴了,回去一定要将太子爷给辞退了。 康熙看了看一边还委屈的弘明,还有不平衡的德妃,则吩咐说: “小喜子,去库房给两位小阿哥找一点稀罕玩意来,别让小阿哥受了委屈。”再给德妃送去一点。 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康熙找老十和老十四说点事,准备要走。 可是弘暄却拉着老十的袍子,不松手。 众人望过去,不知所云。 “阿玛,腿疼。”弘暄说道。 老十赶紧撩开弘暄的裤子,发现膝盖处破了皮,腿上还有些几处青紫。 老十心里面一酸,忙抱着孩子往太医院跑,可是被康熙拦住了,说道:“为太后诊平安脉的徐太医正在外面候着,让他进来。” 老十愣了一下,此时太医已经进来了,赶紧坐在椅子上,将裤腿给小阿哥撩起来,问道:“太医,快给上点药。” 徐太医感觉到亚历山大啊,因为皇上在呢。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小阿哥整个过程都没有哭泣挣扎,只是上药的时候有些颤抖。 上完药,小阿哥则嘟着嘴,抱着老十的脖子请求说:“阿玛,我想额娘了。” “好,阿玛带你去见你额娘。”老十允诺,不过还是望了一眼他皇阿玛,让康熙觉得自已是专门拆散人家亲情骨肉的豺狼虎豹了。 “弘明说额娘不要我和阿玛了,跟别人跑了,是吗?” 老十抬眉瞪了一眼弘明他爹,这让老十四脸上也无光啊。 可是他儿子说的是实话啊。 “废话,是你阿玛我不要你额娘了,你额娘没有不要你。”老十辩驳说。 “你为什么不要额娘了?” “因为你额娘烦人。” “那弘暄不烦人,也不怕疼,阿玛不能不要我?” “恩,弘暄不破疼,阿玛不会不要你的。” 这话说的,让他们这些大人心里不是滋味。 太医顶着压力说:“小阿哥皮肤嫩,刚才跪下去触到了石子,所以才.....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然后太医着急着退下去了。 老十本想着要带着小阿哥出去,可是今日才出了事,若是带出去,怕太后心里面不痛快。 所以就准备将孩子给留下来,可是太后不忍心拆散他们父子,则说:“老十,带着孩子出宫玩几天吧,这孩子.....”怪可怜的。 老十望着皇上,皇上倒是体谅太后的心情,则说道:“等弘暄腿养好了在出去。” 得了允诺,老十也不好强行将孩子带走。 之后跟着皇上去御书房忙去了。 据说当晚老十四就将弘明接走了,说是要亲自教导。 隔天,他又去了老十府上,给老十赔不是。 等太子接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去慈宁宫看了弘暄,小孩子闲不住,破了皮的腿,根本拦不住他的运动量。 不过慈宁宫内,跟弘暄玩耍的人倒是没有,太子立马吩咐人去东宫,将那些奶娃子给叫过来,陪着弘暄玩。 这事情被康熙知晓了,心里面更奇怪了。他都要怀疑,这弘暄是老二的儿子了。 可是论相貌,弘暄还是像老十多一点。 所以说不通啊。 这一天,康熙召见太子就问他这件事情了。 太子爷的回答则是:“知恩图报。” 知恩图报? 这话的成色有几分呢? “皇阿玛,在儿臣被废之时,东宫除了得皇阿玛照顾,还得了十弟妹不少的恩惠,儿子心中感激,无以回报,所以就自请做了弘暄的启蒙师傅。” “你不觉得委屈?”给奶娃子当师傅,你倒是能忍。 “儿子不委屈,儿子自小受皇阿玛启蒙,才有了今日人人称赞的博学知识,儿子在国家大事上,没任何的成色,可---总有一点是引以为傲的,这都是皇阿玛的功劳。” 康熙沉默了。 太子又解释说: “儿子也是最近才明白的。” “太子的位置,你准备放弃了?”皇上心里面不是滋味啊。 “皇阿玛,这个位置,儿臣背负不起,也没信心如皇阿玛一般,使得大清万世永存,所以儿臣甘愿让有德才兼备的弟弟们代替儿臣,希望其中一人能够背负起来,使大清永远昌盛。” “你......”康熙接受不了,他辛辛苦苦培育的人,经过废立,却给了一句背负不起来这大清的江山的话。 皇上生气了,太子爷立马跪下说: “皇阿玛,儿臣有负您的厚爱,儿臣有罪,还请皇阿玛念在父子之情的份上,能够善待儿臣的家人,若是皇阿玛允诺,儿子愿意做一名私塾先生,为大清培育国之栋梁。以此赎罪......” “私塾?”康熙接受不了,心中悲痛,将太子爷给赶走了。 太子爷走之后,又去见了弘暄还有自已那几个孩子,今日的他向皇阿玛说出那样的话,心中一阵轻松。 去的时候弘晋也在。 “儿臣给阿玛请安。” “来看弘暄?” 弘晋点点头,太子关心的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往你十叔那里跑,在忙什么?” 弘晋忙回答说:“儿臣想考取今年的武状元。” 胤礽听后,怔怔的望着自已儿子,这些话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若是选择了,就去做吧,你十叔的功夫仍是不错的,让他指点你一二。”太子交代说。 “是,谢谢阿玛。”弘晋本来以为他阿玛会不同意,可现在看来,他的阿玛真的变了,变得那么让人接近了。 “阿玛日后莫要对弘暄太过上心,这孩子是锦博的弟弟,在这深宫里,不会受人欺负的。”想起来锦博,他心中一阵暖。 美好的回忆总是在幼年。 “昨日不就被人欺负了?”太子不以为然。 “阿玛,这也是一种成长,您没听说昨日十叔是怎么说的吗?一人做事一人当,谁犯下的错谁来认。这是十叔对弘暄的教导,阿玛若是经常来抢十叔的功劳,儿子脸上都无光啊。” “你这混小子,敢调侃起阿玛来了。” “儿臣不敢,儿臣还要去练功夫,先告退了。” 太子爷心里面轻松,看什么都是欢喜的。 不过这抢了老十的功劳从何说起? 不过想到那个女人曾经说,不想弘暄成为太完美的孩子,不可爱。 因为不可爱,所以不让尽心教? 这对夫妻,倒是别致。 招呼弘暄近前,问道:“弘暄,是你阿妈优秀,还是二伯父优秀?” 弘暄眨眨眼,问道:“二伯父,何为优秀?” “优跟秀乃是上古时期一对非常聪明的兄弟......他们的学识不相伯仲......后来人们就用优秀二字来形容非常有学识的人。” “哦,那阿玛跟二伯父一样优秀。” 这样子的比喻?太子爷脸上无光啊。 老十如何能跟他比? “弘暄,若是非要比个高低,你说说看,我们谁在优秀?” “二伯父,您刚才说优秀二个兄弟不相伯仲,我如何能将优秀分开呢?” 太子哑然。 远出观望的皇上听到之后,心情大好,心中呢喃:“哼,老十家的孩子不好教吧?” 198接走弘暄 198、接走弘暄 夜深人静,张府(张真真现在所住的地方)的房顶上方,一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老大,我刚才看见十爷又进府了?”每次进来,天亮才离开。 “你看错了。”那个被称老大的人回答说。 “他又进主子房间里了。”那人继续将自已看到的禀报道。 “你闭嘴,主子有吩咐过,若是十爷来,一概不拦着。” “可是十爷蒙着面纱,是不是要对主子为非作歹?” 哎,十爷跟主子? 怕是只有主子对十爷为非作歹吧。 所以他们选择沉默,继续保卫张府的安全。 十爷已经偷偷摸摸的来过很多次了,他们不介意多做几次盲人了。 只是张真真确不能再做聋人了,因为某人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明目张胆的闯入闺室了。 若是在装昏睡,当真是太对不起自已这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了。 当老十趴在床头,抬手在张真真已经稍微隆起的肚子上空做出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架势。 张真真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抓住那欲要逃离的爪子。 一使劲,将某男拽入床榻上。 “爱新觉罗胤誐,既然来了,一块睡吧。”张真真所说的睡,可并非单纯的睡觉,还有睡前运动。 “你这个女人.....”怀着孩子呢? 老十挣扎着起身,可又不敢浮动太大,怕伤者某女的肚子,可是这半推半就的模样,让张真真心痒难耐。 “跟个女人似得,乖乖的躺着别动。”张真真说这话,刺激到了老十,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在下面躺着? 翻身将某女欺压在下,可要欺辱的动作,却想到孩子而停顿下来。 “你每日过来,只是为了挑拨我的吗?”丫丫的,来了不做事,养闲人啊。 张真真气哄哄的将某男踢下床,然后侧身趟里面睡了。 听到某男悉悉索索的要走的声音,张真真又气闷,吼道:“你给我回来。” 十爷顿住,不过没听话的转身。 “你若是敢走,日后别想见到孩子。”张真真威胁的话,害的十爷猛然间转身瞪着某女,可还是没移动步伐。 “大夫可说,这回是双胎呢?爷当真是不想要见见,孩子将来长得是像锦博呢,还是像弘暄呢?”张真真故意说道。 十爷怒然,吼道:“这是爷的孩子。” “我有告诉你这不是你的孩子吗?”张真真看了十爷一会儿,则危险的问道,“还是你觉得这孩子不是你的?恩?” 以十爷对张真真的了解,若是自已敢说是,下一秒,自已将会被活剥了。 所以他乖乖的,走上前去,将某女抱在怀中,说道:“睡觉。” 睡觉=纯睡觉..... 第一天,安然无恙,某女觉得没什么,可是等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一直持续半个月的时候,某女开始慌了。 以为自已没了吸引人的能力了。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当十爷晚上又偷偷摸摸的过来的时候,某女穿着现代宽松性感裙,无比羞涩的冲着某男说:“爷,御医说三个月后胎儿很稳定,可以那啥....” 十爷怒瞪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张真真立马变成母老虎,冲着某男的背影吆喝说:“你若是敢去找其她人排解浴火,我就灭了你的命根子。” 离去的十爷听到这话,心情暗爽。 ...... 弘暄已经在宫中养伤有十几天了,给予这几日张真真的做派,老十觉得还是将弘暄接走,去陪陪张真真,免得他无聊,又想歪点子。 昨日的欲隐欲现的纱衣,害得他差点把持不住,最后仓皇而逃了。 所以他要将弘暄接走,陪伴张真真去。 刚进宫,就碰见了他九哥。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不过老十心情格外好,冲着九爷就打招呼。 九爷心情郁闷的很。 心中思量,今日一定要去张府,尽快将张真真拿捏在手。 两人告别,各怀心事。 老十进了御书房,就向皇上提出要再次封张真真为嫡福晋的事情。 康熙颇为意外,问道:“你媳妇同意了?” “儿子要封他做嫡福晋,如何还要经过他的同意?”其实老十心里面也拿捏不定张真真的心思。 “老十,朕的圣旨一旦下去,你媳妇若是抗旨,就该处死......”康熙还不想让张真真死。 “儿臣......儿臣先去问问,过几日在来向皇阿玛求旨意。”老十没了刚才的霸气,只有担心。 康熙心中暗骂:没出息。 老十要告辞去慈宁宫,可是皇上没让他走。 因为康熙还有话要问。 “你九哥贪污受贿你怎么说?” 朝堂要事,老十已经查获所有,这几日来找他说情的人亦有很多,只不过他整日忙的不见人影,那些人无趣可循罢了。 “九哥是生意人,送礼这种事,亦是常有的事情。”老十解释说。 “你觉得朕对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康熙故意问道,他就不信,因为张真真的事情,老十居然一点都不在意。 更不会公报私仇? “自然与旁人无异,太子爷说,打击贪污受贿要从皇室也就是咱们自家开始,这样子才能彻底的铲除不良之风。” “老十啊,这个事情,你去问问你媳---孩子他额娘,若是她遇到此事,该如何惩治?” “朝廷上的事情,阿真如何懂?”皇阿玛你是不是糊涂了? 康熙觉得儿子太单纯了,跟自已同床共枕的女人,如此厉害,他现在居然还被蒙在鼓里。 也是,还好他之前将张真真许配给了老十,若是旁人,该不会任由她胡作非为的吧? “老十,你的媳妇,做生意比老九行,功夫又这么精辟,更甚者敢做出拐朕的皇孙出海如此大胆包天的事情,你就不怀疑,她不是桌木真?而是旁人所假扮,对你图谋不轨?”康熙骨子里不会承认,锦博的出海,是正确的。 老十不假思索的问道:“皇阿玛,她不是桌木真还能是谁?” 对啊,他是谁? “朕在问你。” “皇阿玛,若他是赫舍里氏雪芙,儿子不会娶,所以儿子娶的就是现在的桌木真。儿臣就是欢喜她......再说儿臣一无军威,二无才学立足于朝堂,她跟着儿臣,又如何图谋不轨?儿臣不给她添乱,就已经是万幸.....” 说的倒是实话。 康熙挥挥手,则放他走了。 其实康熙内心非常的矛盾,那个女人,他是否该杀? 若是不清楚她的来历,康熙拿捏不住,自然不会让其活着,可现在康熙心中有一种惜才的心思。 锦博每年的来信,除了问安之外,则就是汇报这一年来的学业。那些东西,让康熙心中埋怨张真真,为何不送一个男子出去,若是男子,将来在京城内,必然会造就一番成就来。 可是锦博? 在大清,太过局限了。 可是一想到张真真的目的,不过是想要锦博日后不依附于男子? 哎...... 老十离了御书房,莫名的抬头望了望上空的御书房三字,只感觉背后出一身的虚汗。 快速赶往慈宁宫,老十与太后攀谈两句,就提出带弘暄离宫的事情。 而太后这边早已经接到康熙的旨意,同意老十接走弘暄。 可是这会儿弘暄不在慈宁宫,而被太子接去了东宫玩耍。 老十不得已,又拐去了东宫。 经人通报,老十才进了东宫的院子。 这会儿,太子正教导几个小屁孩学业。 老十有些吃惊,没想到康熙说让太子爷教导他们学业的话,居然是真的。 太子爷招呼老十进去,还未等老十说明来意,太子就说道:“十弟,弘暄这孩子,可比你聪明多了,一点都不像你,不过这皮实劲,倒是尤为像你小时候。我那几个都不定他一个欢实。” “烦劳太子二哥操心了。”老十听不得孩子不像他,则回答说,“这孩子聪明劲,跟他额娘像。” “这话二哥同意,孩子由你们夫妻教育,将来必定有大出息。”太子爷赞赏说,“可惜了,弘晋弘晰年岁大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可爱? 老十突然间觉得太子可爱呢。 “二哥,弘晰深得皇阿玛喜爱,将来必定会有一番成就,弘晋这小子,将来送往军中历练几年,成就也不会小......” 对弘晋用小子?看来弘晋跟老十的关系处的不错。 “弘晋这小子说是要考状元,这几日又去叨扰你了吧,日后可麻烦十弟多多提点提点。” “二哥,您的骑射马术,可比弟弟强多了。”他哪里有指点,不过是让其在后山多多锻炼罢了。 说道指点,他则觉得自已虐待弘晋的心思比较多。 “这两孩子,自小跟我不亲近,若是教他们,倒惹得他们不自在,学无所成,这些事就劳烦十弟了。” 老十点点头,则沉默不语。其实他心里面怕太子霸着自已儿子不还给自已。 不过还好,太子现在变得好说话多了。 交代他几句,就让孩子给自已了。 他领着弘暄回去,路上问道:“在东宫待得可还习惯?” “恩,太子家的哥哥弟弟对我很好,没有像弘明那样说难听话。”弘暄小孩子,大人问什么,自然就说什么了。 “弘明?下次若是在遇见弘明,你打算怎么对他?”还打架吗? “若是他不说额娘坏话,我就不搭理他,若是他敢在不识好歹,我让叶子姨姨揍他。” “可若是被发现,你姨姨不是跟你一样要被罚了?” “不会的,我们暗地里揍他,不让人知晓。” “恩,日后就这样子做。” 老十突然间觉得太子将弘暄教育的极好。 199张真真说明身份,十爷不相信 199、张真真说明身份,十爷不相信 而张真真在见到弘暄的时候,则莫名的愣了一下,看了看老十,不相信的问道:“这孩子日后当真可以住在这里了?” 自已不是在做梦吧。 “额娘,阿玛不要你了,弘暄不会不要你的?”弘暄上前一步拉着张真真的手,亲昵无害。 不要你? 张真真在儿子和老十身上来回流转,后者则一脸的不自然。 张真真撇撇嘴,说道:“弘暄,知不知道抛弃自已老婆的下场是什么?” 弘暄摇摇头。 “额娘现在还是你额娘,可是却已经不是你阿玛的老婆了,所以额娘可以随时离开京城然后游遍大江南北去。” “.....”弘暄心中疑惑,去大江南北为何用游的?不是用走的吗? “潇洒吧?自由吧?”张真真看着老十继续嘚瑟。 “......”弘暄不知潇洒自由为何物。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额娘现在不用进宫,每日行叩拜大礼了。” 这一点,弘暄听懂了。 则请求道:“阿玛,你也别要我了吧。” 张真真挑眉的看了老十一眼,老十则瞪着弘暄,对于他的要求置之不理。 这会儿,管事的来报说:“夫人,九爷又来了。” 张真真想都不想的说道:“打发他回去。” “可是......”管事的看了看老十和小少爷,那两位倒是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直接坐下来喝茶,管事的硬着头皮说道,“九爷说,他带了他所有铺子的契约来。” 契约? 张真真眼光突放异彩。 可是这时候,老十却突然间将弘暄抱在他腿上来,口中还问道:“弘暄,饿不饿啊?” 弘暄很配合的说道:“很饿很饿。” 张真真无奈笑笑,则吩咐管事的摆膳,至于无关人等,无须理会。 十爷自然很高兴。 连着吃了不少膳食。只不过用餐的时候,弘暄总是问老十什么时候不要他了。 吃过饭,老十赖着不走了。 弘暄更不用说了,有奶便是娘。 张真真在儿子面前,还是要保持好自已慈母的形象来。 晚上,弘暄被哄睡了,张真真则投入老十的怀抱睡觉觉了。 可是老十心事重重,一直没睡着,只是搂着张真真的臂膀也不撒手,害的张真真翻个身都动弹不得。 张真真无奈,问道:“爷,您在想哪个窈窕淑女呢?” “胡说。”老十搂着的力道加重了几许。 “那你干嘛打算勒死我?”在不松开,我当真是要被谋杀了。 十爷会意,松开少许,依然将张真真搂在怀中。 张真真翻了个身,找个机会继续睡,朦胧之中,老十则说道:“最近不要太张扬。” 张扬? 我最近怀孕,可都是憋在家里的,如何张扬? 所以这就不用回答了。 迷迷糊糊的,张真真又听到老十问了一句:“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让我问你贪污受贿的问题呢?” 皇阿玛?皇上! 张真真醒了,让老十如实道来。 听到老十的讲述,张真真彻底的睡不着了。 “老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这不是张真真关心的重点,重点则是老十心中可曾想过什么? “胤誐,连皇上都怀疑过我的身世,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到底是不是你心爱的阿真?”张真真特别强调了心爱的几个字。 “说什么傻话,你不是我的阿真谁是?”老十想说,自已当初怀疑过,可是铁证如山,如何能改? 可是这个答案,张真真不满意。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桌木真?”女人的通病,她也不例外。 “阿真,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 “我不是桌木真,你的桌木真已经死了。而我是张真真,汉人非蒙古人也非旗人......”张真真这是第一次确定的告诉老十自已的身份来。 可是老十不相信,探了探阿真的额头问道:“阿真,你又说胡话了。” 他去调查过张真真的一切,可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有人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做动作。 “爷,皇上和太子爷,去调查过我很多次,还有国舅爷阿灵阿,他们不止一次去蒙古调查我,可是他们查出的是桌木真,而非我张真真。”自然什么都查不出来。 张真真认真的望着老十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别样的情绪来? 可是眼睛太深邃,她这是第一次看不出老十心里面想什么。 “你会为桌木真的死而伤心吗?”张真真问道。 老十听到这句死了,心中揪心不已。 可是他依然是不相信,她明明是桌木真,又为何说自已是张真真呢? “阿---你说阿真死了,可是你又是谁呢?” “我说了,我是张真真。” “你------”十爷不晓得自已该问什么,内心深处拒绝接受任何的事情。 “我是来至于三百年后的......”张真真还未说明,就被老十给抱在怀中,听他说道, “阿真,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承认那个孩子是自已的,不该好心去救那个女人,你别吓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话......” 这一刻的老十,哭了。 张真真心中一疼,环抱着老十道:“我张真真,也喜欢你......” 第二日,老十如没事人似得,该吃吃该喝喝。 直到离开张府。 情绪才瞬间低落。 他慌忙进了宫,见了皇帝。 有些事他不能问张真真,可是却能问他的阿玛。 “皇阿玛,您是怎么查出,桌木真已经不在人世了?” 康熙此刻本来希望老十能够将贪污受贿之事情给与他解释。可是现在看来,老十没有完成任务。 无奈的问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皇阿玛,我的调查告诉我,她就是桌木真,没有人可以凭空消失掉的。” 既然如此,你还来问朕作甚? “他并未凭空消失掉,而是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魂灵,她是桌木真也是张真真。”康熙的理解能力,比老十强盛百倍。 “这不可能,皇阿玛---皇阿玛么,您相信吗?” “朕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老十,你要接受现实......” “不是的,皇阿玛,她不是妖女,她是儿子的福晋,是儿子的福晋。”这样子的嘶吼,让康熙知晓,老十不接受事实。 “哎,老十,朕理解你的心情,你想留着那个女人,朕也想留着,只要她不做危害我大清的社稷的事情,朕绝对不会为难与他的。” “皇阿玛,她是儿臣的福晋。” “现在已经不是了。” “那请皇阿玛现在就册封她未儿子的额福晋,儿子.....” “老十啊。若她真心对你,就不会想尽法子逃离你,还记得她在与你和离的时候,说的什么话吗?” 不是康熙心狠,只是虎毒不食子,他不能让自已的儿子陷入太深。 ...... 你一无风流倜傥的样貌,又非文才武略的能人,哪一点值得我喜欢? ...... 这样子的话,一直是老十心目中的心头刺。 久久的拔不出来。 “皇阿玛,儿臣喜欢她,不管她是谁。” “哎,你去吧。朕说过了,不为难她......不过你九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好别让她挑拨你们兄弟感情......” “儿臣明白。” 离开御书房,迎面碰上四爷,老十失魂落魄,没打招呼。 四爷还以为老十最近办案子查到他什么短处了。 不过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随后就进了御书房,向皇上辞官,他准备回庄园修整一段时间。 其实是康熙就没给四爷什么工作,自十三爷出事,四爷一直很清闲。 今日来,除了辞职,还有就是向皇上报喜。 说是锦博要回来了。 康熙听到之后,并未高兴,而是责问四爷道:“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皇阿玛,儿臣也是今日接到的消息,锦博来信说,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他才来报喜。 “哼,找人写信回去,让她好好地呆在海外,完成学业,否则不准回京城。” 四爷不懂,他皇阿玛不是一直都希望锦博回来的吗? 难道是老十说了什么话? 康熙心里面很懂锦博为何回京,不就是他撤了她额娘的福晋之位,她回来抱不平的吗。 可是现在学业未成,回来作甚。 “皇阿玛,锦博来信说已经在路上,儿臣不知向哪个方向找?” “你立马去广州沿海地区,让官员们协助你一块去寻找,若是见到锦博,立马送回去。”康熙吩咐说。 四爷只能领命。 出了御书房,老四赶紧敦郡王府---没人---之后就去了张府,不过是携带着福晋一块去的。 毕竟张真真现在身怀有孕,不方便见外人。 只是有一点四爷觉得没啥触感,那即是进门还要通报,通报就通报吧,还让他们在门外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这都没什么,可是里面的人居然敢说不见客。 还好四爷修养好,耐着性子跟管事的说,他们是为锦博的事情而来, 让人再去禀报。 “爷,阿真没休了,难免对皇室中人有敌意,在说十爷那件事,咱们沉默不语,这会儿也不能怪弟妹了。”四福晋劝导说。 四福晋望了望门内的壁强,心中猜不出张真真到底是作甚? 不一会,跟着管事出来的还有一个人,长得平平常常的一个汉子,管事的说:“四爷四夫人,我们夫人说了,这位--桑音可以帮助你们。” 四爷打量了那个人,可是那人却没有理会他们夫妻,反而是吹了一口哨子,出来两匹快马。 “四爷,我们启程吧。”那人说完就踏上了马匹,迅速离去。 四爷迅速反应过来了,跟着跃上马,追上去了。 四福晋觉得这有些蹊跷,忙问管事:“那人是谁?” “那是小姐---锦博的暗卫,今日回来,禀报小姐的情况的人。”管事的回答说。 可是四福晋还是不放心,想要在问什么,可是那管事的却说道:“四福晋,我们夫人有请您过去一叙.” 200十爷介意张真真的身份 200、十爷介意张真真的身份 张真真自然在院子里等候四福晋,见到四福晋,连忙相迎接。 并且客气的说道:“四嫂,我这行动不方便,就没能出去迎接您。” 行动不方便,可也不能拦着不让进门吧。 现在又让自已进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锦博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四福晋问道。 “跟着锦博的人回来汇报了,说是锦博丢了。我这心里面一急切,就没了主见,还请四嫂别见怪.....”不能怪张真真没出息,谁让人家将来是皇后呢。 邀请四嫂坐下来,并且好茶好水的招呼着,不过四福晋担忧四爷的安危,则问道:“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 “四嫂是不是担心四爷的安危?”张真真的猜的很准确,四嫂也不隐瞒的说道,“去广州路途比较遥远,爷身边也没有个护卫,这怎能不担心,弟妹太着急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四嫂放心,有人跟着的。”那可是将来的雍正爷,她如何不小心翼翼的。 四福晋心想,刚才不就是一个人跟着的吗? 张真真怕她过度担忧,则挥挥手,身边立马出现五六个壮汉,又一挥手,这个保镖立马不见了。 四福晋刚开始有些惊慌,之后则淡定下来了。 “弟妹能安排好,嫂嫂就放心了。”四福晋心想着,回去在安排人手,跟上去。 之后弘暄玩累了,则跑过来了。 问张真真道:“额娘,阿玛什么时候不要我呢?” 这孩子,还不忘记这个事情。 不要你,当真是不是你阿玛说了算的。 “十弟妹,孩子还小,别做傻事啊。” 四福晋以为她是要撺掇孩子刺激十爷呢。 “你现在身怀皇家子嗣,只要上次的事情风声过去了,十弟再去求皇上开恩,你这十福晋的位置,跑步了。现在稍安勿躁......” 张真真笑笑,只能说有代沟啊。 她还准备将孩子生下之后,走南闯北呢。 “四嫂,听说府中有两位格格身怀有孕,四哥又要有子嗣了,真是恭喜四嫂了。”未来的乾隆和亲王出世了啊。 “弟妹,可知两位格格这胎......”曾经听说过,十弟妹能掐会算,当初九爷府就算的齐准。 “四嫂定能如愿。”张真真知晓她想问的是什么。 四福晋心中欢喜,想着回去好好安顿着两位格格去。 就辞别了张真真来。 张真真唏嘘不已,丈夫的孩子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世界上,也只有四福晋能有如此胸襟吧? 待他走后,张真真则陪着弘暄玩了一阵子。 小家伙依然喜欢拆卸机械,然后组装。 张真真觉得该让孩子往这方面发展,可是又担心,弘暄将来找不到工作。 毕竟大清还没有这类玩意。 “弘暄,你大姐姐要回来了,你喜不喜欢啊?”张真真想着是不是该让弘暄去海外发展呢? 可是锦博锦溪已经远离,若是在将弘暄送出去,估计老十会给自已拼命了。 想想还是算了。 “额娘,别人都说,姐姐不是阿玛的女儿,那为何又我的姐姐呢?”弘暄这话问出,张真真还真不好回答。 总不能告诉孩子,那是因为孩子是桌木真跟九爷的吧? “弘暄,你锦博姐姐呢,是额娘跟你阿玛的亲生女儿。” “可是外面人都说.....” “你是相信阿玛跟额娘的话呢,还是相信外人的呢?” “阿玛跟额娘的。”张真真点点头,夸赞了一下弘暄脑袋瓜子聪明了。 除了锦博,张真真还担心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十爷。 依她猜测,这几日老十该是不会再来张府了。 张真真猜测的不错,老十一连半个月没有进张府的大门。 不过老九倒是来的勤了,手里面还拿着送给张真真的礼物---他所有的产业。 张真真稍微浏览了一下,对九爷笑笑,则说道:“管事的,这些东西如何?” 张真真将东西递给一边站着的管事的,眼光却嬉笑的盯着一边的九爷。 管事的看了看说道:“夫人,这东西咱们下面的人都有涉猎。” “啊,那就是对我们无用了?” “是,看来九爷对您的感情,是假的。”管事的继续说。 “那送九爷回去,让九爷好好想想,他还有什么宝贝?” 管事的领命,拱手请九爷出去。 而这一切弘暄都看在眼里,怕他额娘不要他阿玛,则说道:“额娘,我阿玛说,府里面的所有一切都是您的,铺子银子都归您。您不要离开阿玛好不好?” 张真真点点头,说道:“这要看你阿玛怎么做了。” “那额娘需要阿玛做什么?” “你阿玛都已经半个月没来了,你说他是不是连你都送给额娘了?” “额娘,我本来就是您的,岂让阿玛送?” 张真真又点点头,很喜欢这个解释。 “弘暄,额娘真的好喜欢你啊。” “我也好喜欢额娘呢。” 然后小弘暄,很有气势的瞪了一眼九爷,口中赶人道: “九爷,你听清楚了,我额娘最喜欢的是我,自然也喜欢我阿玛。所以你还是乖乖的退出,免得丢人.....羞羞......” 张真真想笑,而也当真是撇过脸去笑起来了。 九爷被小孩子说教,脸上挂不住。 “阿真,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孩子而忽略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她们有感情吗? “九爷,十爷对我不错,虽然我们已经和离,可是他依然没有拿掉我手中的权利,十爷府现在所有产业,都归于我所有。” 这样子的男人,的确是不好找。 可是十爷会接受自已吗? 她选择告诉十爷,是不想要十爷从旁人口中听说有关自已的身世。 毕竟,妖怪这个物种,在大清还是不被接受的。 可是他会接受吗? 而她对九爷说这话,也是希望九爷能够知难而退,可是九爷居然说:“好,老十能为你做的事情,爷也能满足。” 之后,九爷则走了。 可是过了一天,他又回来了。 而且这次下了血本,将手中所有铺子,都转送与张真真手中。 其中有些生意还是大清商贩禁忌私售的。 丫丫的,历史中九爷富可敌国,当真是如此啊。 那些这些铺面的契约,张真真笑了。 “九爷,你可要尝尝,一无所有的后果?” 九爷不懂,望着张真真,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的福晋,并未告诉你,我到底是谁呢?”张真真说完,则厉声吩咐说,“将九爷请出去。” “阿真,你什么意思?” “九爷,桌木真自始至终,都未曾爱过你,他接触你,不过是接近十爷罢了。难道你不晓得?” “你......” “赶出去。”张真真不耐烦地吩咐说。 之后,九爷倾家荡产的谣言,在坊间传出。 朝堂皆震惊,当然九爷并未有这个脸面,说自已的所有被一个女人给骗走了。 所以张真真很安全。 命人接管下九爷所有生意,尤其是钱庄,当然触犯大清法律法规的生意,张真真一点都不染指,并且命人给清理掉了。 而这件事情,倒是吸引了老十的注意力。 他过来张府,虽然没有当面指责,可还是问了:“九哥破产,是否跟你有关?” 张真真点点头,说道:“我接管了九爷所有生意。”当然如何接管,不用给十爷说。 十爷有些烦闷,说道:“将九哥的东西,还给九哥。” “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是你孩子的阿玛。” “我知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已是个女人,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爷又不是养不起你......” “爷,你是否已经打听到我的身份了?” “......” “你不害怕吗?” “爷不相信。” 好一个不相信。 “你还要让我当你的嫡福晋吗?”你可还敢? 十爷沉默了,不是不敢而是伤心。 为桌木真。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桌木真撞柱子死的时候。” “所以说弘暄和.....”老十看了看张真真的肚子,则又说,“他们都是你所生。” “是的,除了锦博。” “那好,既然你是我孩子的额娘,我定会保你平安。” 什么意思? 我需要你保护我吗? “你的意思是,你只喜欢桌木真,而不喜欢我吗?” 见他沉默,张真真了然。 心中气呼呼的,命管事的将老十给赶出去,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放他进来。 老十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转身走了。 张真真伸手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嘴角发出一丝轻笑。 “孩子,你对额娘可有信心?” 老十,你的心,必定会为我而跳。 召集管事的来商议,命他将老九的生意,还给老九,并且送给九爷一份大礼。 将钱庄的银子,尽数掏空。 让他这辈子,为了还债而活。 而四爷飞去广州,并未寻找到锦博的踪影,只是在回程的期间,遇上了刺客。 还好,张真真的安排很到位,保镖们很用心的保卫着四爷的安全。 直到回京。 回京第一天,则就去找了张真真,对张真真手中的保镖们,赞不绝口,并且请求张真真让那些人为他所用。 笑话,这些可是她的心血,如何能? “四爷,若是您需要人保护,可以发银子请他们入府的。” 201锦博归来,剖腹产 201、锦博归来,剖腹产 而四爷回来,没带回锦博,康熙貌似也没生气,只当是锦博自行回去了。 五月初,康熙寿辰,全民朝贺。 这一次的寿辰筹划,依然是太子和太子妃所策划的。 当然今年唯一的精彩之地,乃是压轴之戏,弘晋等小阿哥别出心裁的为康熙演绎一出舞狮子。 当然更加让人意外的则是这场舞狮子,领头之人居然是锦博。 当舞狮结局,人人拿下头上狮子头,走向台前,喊道:“孙儿(锦博,弘晋等),祝皇爷爷万寿无疆,寿比天齐。” 康熙惊讶站起身,问道:“怎么是你们?” 这会儿不仅是康熙震惊了,就连坐下的各位阿哥都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 锦博单独走上康熙面前,跪下给康熙行了大礼,说什么孙儿不孝之类的,惹得皇上大寿期间,眶中漏出晶莹来。 当然这次的表演着,都受了赏赐。 可见康熙见到锦博,心中是欢喜的。 当然下首的胤誐,更是欣慰。 “锦博,过来让阿玛瞧瞧......”老十起身呼喊道,心中唯一想的,则似乎桌木真唯一的孩子啊。 可是老十并未如愿,因为老九则起身说道:“皇阿玛,儿臣求皇阿玛,将锦博还给儿臣。” 老九这人就是欠揍。 可是四爷那边,如何能让九爷如愿呢? 四福晋忙起身说道:“皇阿玛,锦博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今晚可否回府,府里面几位小郡主,可都还未见过这个大姐姐的呢?” 康熙心中骂道:不孝儿。 锦博刚回来,朕都还没有说什么,你们这么急干嘛? 没搭理几个儿子儿媳,则招呼锦博到她跟前,责备道:“锦博,学业还未完成,怎么提前回来了?” “皇爷爷,锦博想您了嘛。”这话挺受用的。 康熙的声音柔软了一些,说道: “可是这学业---不能半途而废啊。” “皇爷爷放心,剩下的课业锦博在京城就可完成。”锦博说完,抬眼望了望下面的几个人,则对她皇爷爷道,“皇爷爷,孙儿远在海外,听说有人要与我滴血认亲?” 九爷一听这话,觉得锦博也是希望与他父女相认的,则高兴地说道:“皇阿玛,还请您做主,将锦博还给儿臣。莫要我们父女,见面如陌路。” “九叔莫急,若你当真是我生父,我自然不会不认,可若是您非我阿玛,那---” 这一生九叔,让四爷心中欢喜的很。 “不可能,你就是阿玛的女儿。”九爷立马辩解道。 好,很好。 “皇爷爷,就请----”锦博看了看皇上身边的公公,不知该唤什么。 还好,康熙也有此意,则命人端上来一碗水。 当场滴血认亲。 锦博也毫不质疑,拿起一跟银针,望自已中指上扎去。 血滴在众目睽睽之下,融入水中。 九爷起身,准备拿起银针望手上扎。 可是被锦博阻止了。 “九叔,您先别急,若我当真是您的女儿,也跑不了。” 什么意思? 锦博唤来老十,待老十走进,则对老十说道:“阿玛,你先来。” 这声阿玛,让老十欣喜,可手上的动作,确没敢动。若是扎下去,锦博就是别人的了。 不过锦博没给老十拒绝的机会,拿起银针,拽着老十的手,扎了上去。 不疼,可老十确忍不住要缩回手。 这状态被锦博鄙视了良久。 当血滴融入水中,锦博用筷子搅拌了一下,血滴相溶。 众人唏嘘不已。 激动的则是老十。 “溶了溶了.....锦博,你是我的女儿.....” “是,阿玛。我本就是你女儿。” 可是一边的老九不相信啊,嚷嚷着不可能。 “九叔,若是不信,我们再来。这次换我与你。” 锦博信心满满,再次换一碗清水。 “为了答案更准确,这次我们换一双筷子来。”锦博说道。 老九才不管筷子什么事,急着望碗中滴入一滴血,之后就看着锦博,让她快点。锦博不以为然,轻松非常。拿起银针,准备扎自已手上。 可是老十确不敢,忙抓住锦博的手说道: “九哥,事实如此,测试又有何用?” “哼,我就不信了.....”九爷疯了,不顾一切的拉着锦博的手,就是一针。 害的锦博哇哇叫一声。 任由鲜血流入碗中,然后自顾自的拿起筷子,搅拌,可是问题来了。 血液未溶在一起。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当初阿真的确是先怀上我的孩子,才被指婚给你的,她来找我,说怀了我的孩子的?”九爷喃喃自语。 “九叔,当初你为何不说呢?若是你说了,皇爷爷英明,自然会成全与你的,可是你不说,是害怕皇爷爷拒绝还是害怕自已做的事情被人揭穿呢?” “你......我没有.....” 没有什么?锦博神情严肃道: “现在我额娘已逝去,你如此污蔑又是为何?” “她没.....”九爷要说的话,被康熙的怒斥声阻断了。 康熙又说道:“老九,朕念在你最近生意不好,受了刺激,不与你计较。可是今日是朕的寿辰,你在这般胡闹,就永远别进宫了?” 九爷连忙请罪,大逆不道的罪名,他担当不起。 风波过去,锦博则在她皇爷爷的寿辰中,吆喝说:“各位叔叔伯伯,日后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不要找我,可若是有疑难杂症,治不好快入棺材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侄儿我一定会尽力还你一个健康的身体的。” 康熙听后,连忙咳咳一声。提醒锦博,别太招摇了。 锦博嬉笑蒙混过去了。 “锦博,朕记得你所涉猎的还有仵作一课,可有进展?”康熙故意这般问。 “皇爷爷,这个事情有些血腥,还是不要在这里讲解了吧?” “无妨,你这些伯叔们,怕是不相信你的医术,你不妨先演示一遍,就......” 锦博知晓她皇爷爷是故意问难的。 “皇爷爷,今日乃是您的寿辰,不能扰了您清静啊,若是您真想看,改日我去大理市验尸房,亲自解剖尸体,并且递一份验尸报告给您。” 康熙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则让锦博入座,宴会持续。 可是锦博则犯难了。 一边是自已的阿玛。一边是四爷他的新阿玛。 她该坐在那边? 不管是坐在那边,都会惹了另外一边不开心。 当然这事康熙则下旨了,让他坐四福晋身边去。 锦博领命,十爷心中虽然有些小气,可比起刚才的滴血认亲所带来的喜悦,这不算什么。 这会儿,东宫传来消息,说是侧福晋陈氏难产,太医差人来问,保大保小。 这本就是小事,太子妃自然可以做主,可这陈氏乃是太子最近的新宠,她不敢揽下责任。 太子对来人训斥一二,声音不大,可他离皇上本就近,小声说话依然被康熙所闻。 康熙询问之下,太子自当如实禀报。 听到答案,无意间瞪了一眼太子,心想:这点小事,还需要考虑? 康熙直接发话说:“保皇孙。” 太子自然不敢造次,冲着来禀报的人吼道:还不快去。 之后太子又瞪了一眼身边的太子妃,怀疑这事是太子妃故意的。 毕竟,皇上亲自下令,太子爷也责怪不了她。 坐在四福晋身边的锦博,听到这一切,则偷偷地撤走了。 她去的是东宫。 大概有三个时辰的时间,康熙这边还未散去,一个小太监则连滚带爬的进来了,又遭到小喜子一阵训斥。 可是那太监不管不顾,则惊恐的嚷嚷说:“皇上,侧福晋被锦博格格刨开了肚子,取出了小郡主.....” 众人大惊,太子忙问道:“侧福晋如何了?” “奴才不知---锦博格格还在产房内,不让人进去......” 这回,太子不回东宫,也不合适宜了。 忙告假要回东宫。 而身为锦博的阿玛和新阿玛,也不得不请辞去看锦博。 而康熙其实想吩咐那奴才让她一切听从锦博格格的安排,可是担心锦博这次如果失败,怕失信于官员,毕竟那陈氏也是官员之女而他也为见过锦博行医。 所以命太子太子妃和四爷四福晋回去照顾着了。 至于老十,老老实呆着了。 这事情一直持续到隔日,那陈氏才醒过来。 泪水汪汪的感激着对锦博说着感激的话。康熙接到消息,忙命人请锦博去御书房候着,可是锦博却以照顾病人为理由,拒绝了。 康熙并未生气,等到一周的时间过去,锦博才松了一口气,因为那陈氏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小郡主也很安好。 御书房内 康熙早先一步,已经得到了母女平安的消息,心想:这下子锦博的名声该是打出去了。 “老十,你赖在朕这里做什么?” “皇阿玛,儿臣来接锦博回府。”老十觉得自已不耍赖不行,在这么下去,女儿真的是别人的。 “那也轮不到你,锦博现在是你四哥家的了。” 滴血认亲,居然能让老九消停了。若是早知晓这个法子有效果,康熙早就用了。还能让锦博过继给老四来平息这场风波? 说来说去都怪张真真。 “儿子---来接锦博,送锦博回四哥那儿。”老十心想,出了宫,在将锦博抢回府去。 当然这点小心思,老康是看出来的。 202栽赃嫁祸 202、栽赃嫁祸 经康熙这么一提醒,老十才想起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不是可能,而是非常的能啊 以九哥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如何会放过她? “皇阿玛,儿臣改日在来接锦博回去,儿臣先跪安了。” 老十说完就往宫外跑了。 到了张府,他九哥的确是在,而且还派了护卫,正在往里面打。 老十见这情况,吼道:“九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来抓人的。” “她犯了什么事,你来抓他?”老十问道。 “她的十香楼里面吃死了人,现在我们来抓人犯。” “可查清楚是谁的责任?” 自然没有。 “十香楼是他的产业,不是他的责任难道还是我的?”九爷就是要抓人。 只有抓了人,狠狠地毒打一顿,才能消心头之恨。 可是十爷却说: “十香楼是我的产业,九哥要抓,抓我好了。” “老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产业都是由她打理,你根本不管事。” “谁说我不管了---就算是我不管,那也是爷的产业。”十爷吼道,见那些护卫还在打,九爷也不发话让住手,老十则不能无动于衷,上钱就与之过招。 不几下,就将人给撂下了。 九爷愤然,他已经在张府门口守了近五日,每日都要闯进去开战,可每日都输了,今日好不容易快攻进去了,居然又加了一个老十,看来明日又要多家人手了。 挥挥手,让人收手。 哼了一声,就走了。 老十站门口,看着头上张府的牌子,心头不是滋味。 心中一直呢喃着某个名字---张真真。 这会儿,张真真出现在门口,问老十道:“人走了?” “你---怎么惹的事,楼里怎么就有人死了?” “还在查,现在十香楼的掌柜和小二都被抓了,没什么头绪,那人每日都来闹,烦人。”张真真探头出来,发现真没人了,才从里面走出来。 五月的肚子,已经跟快要生了一样。 老十看她走路,心惊肉跳的,忙上前去扶着。 不过被张真真拒绝了,说道:“男女授受不清。” 老十瞪着他,可是又觉得没理由。 则说道:“锦博回来了.....” “哦,不来看我,是因为皇上拦着她了,还是她自已不想来?”铁定是怨恨我不让她回来,所以这几日打击报复了。 “皇阿玛让她多留几天。” 哦,多半是她自已不想来。 “这里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张真真赶人了,转身就要进去,可是手臂却被某男拉住了,张真真回头故作疑惑的问道,“敦郡王爷,您可还有事要问?” 十爷见她这种调调,心中憋闷,为何事情居然变成这样子了呢? 久久的某男才憋出了一句话道:“没事.....” 张真真看了看被抓着的手,意思是请你放开,可是十爷不想放开。 “你怀的是爷的孩子。” “那又如何?爷是不想让我生你的孩子呢?还是有别的想法呢?” 不让生,我也要生。 “爷是孩子的阿玛?” “恩,然后?”干嘛老是重复这一句话呢? 有区别吗? “没事,爷先走了。”十爷说完,就松开手,转身快速走了。 然后十爷开始找兄弟们去喝酒,不过喝完酒,就麻烦兄弟们帮忙查十香楼的事情。 那些经常在十香楼混吃混喝的人家,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光吃不帮忙。 所以刑部还有大理寺卿的地方,各位兄弟都去打点了一下。 而身在皇宫中的锦博,听说了这个事情,则去了一趟大理寺卿牢房,对毒死的人进行了解剖。 得出的结论,则是人是被毒死的,毒品则是耗子药。 当然这种事情,在十香楼依然是有可能发生,分无意还是故意。 根据案宗上记载,那十里香从未买过耗子药去药死老鼠。 所以现在只要去药铺问问,有谁买过耗子药就能查明一切。 案子很快水落石出,此乃是一场仇杀。 跟十香楼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九爷在查询结果出来当天,还是执意派人去张府找麻烦。 这是这次张真真却没有手下留情,命人将来找事的人都给打瘸了,至于九爷依然不能幸免。 断了腿。 殴打皇子的事情,事态比较严重,自然就惊动了皇上。 康熙命人去问候了一下老九,召见大理寺卿来问清楚缘由。而召见大理寺卿的时候,老十也跟着,当大理寺卿回禀的时候,老十则纠正了几点。 康熙知晓,这事情赖他儿子了。 “皇上,那张府目前住着的是---小阿哥的额娘,身怀六甲,微臣是否抓张府管事的来,加以惩戒,以证皇威?”大理寺卿拿不定主意。 若是去抓人,伤着了怀着孩子的夫人? 大理寺卿莫名的看了看身边的站着的十爷,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那些被打断腿的人,可看清楚那出手的人?”康熙问道。 “这---该是看清了。” “命人画出来,并且呈上来,至于张府的管事,告诉张府的人,交上来五十万两银子,就免他无罪。” 大理寺卿虽然不懂,可还是去吩咐了。 可是第二日,大理寺卿来回禀说,那管事的说,他想坐牢,不用酌情处置,立马问斩都没问题。 反正就是没银子交。 这让大理寺卿很为难。 皇上听到之后,冷哼了一声。 “哼,殴打皇子,问罪则是抄家灭门。” “这---皇上,那管事乃是孤儿,并不知家中有何人,说是皇上如果要抄家灭门,先帮他找到家人,认祖归宗。” “混账东西.....” 大理寺卿立马跪下来请罪说:“皇上,这些话不是微臣所说,而是那管事的说的。” 康熙愤怒啊,吩咐说:“将人给推出去斩了。” “皇上,这人估计是斩不得。” “为何?” “那人说他手中掌握了九爷买凶杀人的罪证,若是他出了事,罪证立马传遍整个京城。以他一人的命换取九爷的命,值了。”大理寺卿说完,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说,“这些话都是那人所说。” “他所说的证据,可是属实。” “微臣有罪,那罪证微臣未见,不知是否属实,可是那十香楼的案子,的确是另有隐情。” 然后大理寺卿就将事情的缘由说了,的确是九爷买凶杀人,然后嫁祸给十里香的。 康熙震怒,命人将老九给关入刑部大牢去。 “皇上息怒,那人不过是想要有个筹码活着,他说他不会将东西交出去的。”前提是他要活着。 康熙沉思良久,却是做不出杀子的事情来,命大理寺卿自已看着办吧。 当晚,康熙心情不好,连着身子又不好了,召见锦博来诊脉。 锦博去了洋人的地方,将诊脉的手艺给丢了,只能拿出自已的听诊器来给康熙诊断。 最后的结论则是,气结于心导致精神不够。 锦博安慰康熙,让康熙放宽心来。 康熙轻叹了一口气,则问道:“锦博,在海外可还习惯?” 锦博收拾好东西,则蹲在康熙跟前道:“皇爷爷,锦博说实话,那海外,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又不能回家,额娘好可恶,骗我说海外很好玩,可是送我过去,又不给我足够的银子,让锦博在那里吃了好多苦......” 这是锦博第一次给康熙讲述,自从她回来,光太后就霸着她好几日。 她还要去各府里去拜访昔日的玩伴,以及长辈们。 而皇上也忙着朝务。 所以就错过了谈心的机会,今日倒是第一次。 锦博讲述自已在海外凄苦的生活,说到动人处,还流了泪。 康熙动容,轻轻的将锦博搂在怀中,骂道:“都是你额娘狠心,如何能让你小小年纪在外受苦?改日见到她,朕给你做主,罚她.......” “皇爷爷,你不要生气。其实这事情过了许久,锦博才意识到,额娘其实是为了我好。只是用心良苦,我起初不懂罢了......”锦博怕皇上生气,处罚了她额娘。 “哎,锦博最近都没去看望你额娘,心里面是否还有怨?”锦博在京城的一举一动,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也是关心。 “在海外的时候有,怨她狠心,以为她不喜欢我,才将我送走。可是一到家就全忘了。至于不去看她,我只是还没想好,该不该原谅她......” “所以你一回来,就帮你额娘处理麻烦事情。和你九叔滴血认亲,让你九叔不在找你额娘麻烦?” “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的眼睛。”锦博拍马屁这项技能,一直未改变。 “只是你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是如何......弄得不一样......” “皇爷爷,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根本不真实,也验证不出来是否亲身的啦。只要你在清水中放些盐,血液自然就溶解不到一块。” 原来如此。 锦博又说,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法子可以验证亲子的。 康熙见锦博对老九有意见,则问道: “你---当真不喜欢你九叔,他怎么说也是你亲阿玛?” 康熙如此问,是瞩定锦博知晓自已的身世,所以才毫不隐瞒。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我阿玛难过,从小到大,我阿玛并未将我当旁人的孩子。”这个阿玛,则是胤誐。 “你的孝心皇爷爷懂,皇爷爷给你保证,只要你不喜欢,皇爷爷就不会让你入老九的府邸。” 两人谈论好久,直到小喜子来催了好几次,康熙才勉强去休息了。 203锦博婚事 经康熙这么一提醒,老十才想起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不是可能,而是非常的能啊 以九哥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如何会放过她? “皇阿玛,儿臣改日在来接锦博回去,儿臣先跪安了。” 老十说完就往宫外跑了。 到了张府,他九哥的确是在,而且还派了护卫,正在往里面打。 老十见这情况,吼道:“九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来抓人的。” “她犯了什么事,你来抓他?”老十问道。 “她的十香楼里面吃死了人,现在我们来抓人犯。” “可查清楚是谁的责任?” 自然没有。 “十香楼是他的产业,不是他的责任难道还是我的?”九爷就是要抓人。 只有抓了人,狠狠地毒打一顿,才能消心头之恨。 可是十爷却说: “十香楼是我的产业,九哥要抓,抓我好了。” “老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产业都是由她打理,你根本不管事。” “谁说我不管了---就算是我不管,那也是爷的产业。”十爷吼道,见那些护卫还在打,九爷也不发话让住手,老十则不能无动于衷,上钱就与之过招。 不几下,就将人给撂下了。 九爷愤然,他已经在张府门口守了近五日,每日都要闯进去开战,可每日都输了,今日好不容易快攻进去了,居然又加了一个老十,看来明日又要多家人手了。 挥挥手,让人收手。 哼了一声,就走了。 老十站门口,看着头上张府的牌子,心头不是滋味。 心中一直呢喃着某个名字---张真真。 这会儿,张真真出现在门口,问老十道:“人走了?” “你---怎么惹的事,楼里怎么就有人死了?” “还在查,现在十香楼的掌柜和小二都被抓了,没什么头绪,那人每日都来闹,烦人。”张真真探头出来,发现真没人了,才从里面走出来。 五月的肚子,已经跟快要生了一样。 老十看她走路,心惊肉跳的,忙上前去扶着。 不过被张真真拒绝了,说道:“男女授受不清。” 老十瞪着他,可是又觉得没理由。 则说道:“锦博回来了.....” “哦,不来看我,是因为皇上拦着她了,还是她自已不想来?”铁定是怨恨我不让她回来,所以这几日打击报复了。 “皇阿玛让她多留几天。” 哦,多半是她自已不想来。 “这里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张真真赶人了,转身就要进去,可是手臂却被某男拉住了,张真真回头故作疑惑的问道,“敦郡王爷,您可还有事要问?” 十爷见她这种调调,心中憋闷,为何事情居然变成这样子了呢? 久久的某男才憋出了一句话道:“没事.....” 张真真看了看被抓着的手,意思是请你放开,可是十爷不想放开。 “你怀的是爷的孩子。” “那又如何?爷是不想让我生你的孩子呢?还是有别的想法呢?” 不让生,我也要生。 “爷是孩子的阿玛?” “恩,然后?”干嘛老是重复这一句话呢? 有区别吗? “没事,爷先走了。”十爷说完,就松开手,转身快速走了。 然后十爷开始找兄弟们去喝酒,不过喝完酒,就麻烦兄弟们帮忙查十香楼的事情。 那些经常在十香楼混吃混喝的人家,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光吃不帮忙。 所以刑部还有大理寺卿的地方,各位兄弟都去打点了一下。 而身在皇宫中的锦博,听说了这个事情,则去了一趟大理寺卿牢房,对毒死的人进行了解剖。 得出的结论,则是人是被毒死的,毒品则是耗子药。 当然这种事情,在十香楼依然是有可能发生,分无意还是故意。 根据案宗上记载,那十里香从未买过耗子药去药死老鼠。 所以现在只要去药铺问问,有谁买过耗子药就能查明一切。 案子很快水落石出,此乃是一场仇杀。 跟十香楼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九爷在查询结果出来当天,还是执意派人去张府找麻烦。 这是这次张真真却没有手下留情,命人将来找事的人都给打瘸了,至于九爷依然不能幸免。 断了腿。 殴打皇子的事情,事态比较严重,自然就惊动了皇上。 康熙命人去问候了一下老九,召见大理寺卿来问清楚缘由。而召见大理寺卿的时候,老十也跟着,当大理寺卿回禀的时候,老十则纠正了几点。 康熙知晓,这事情赖他儿子了。 “皇上,那张府目前住着的是---小阿哥的额娘,身怀六甲,微臣是否抓张府管事的来,加以惩戒,以证皇威?”大理寺卿拿不定主意。 若是去抓人,伤着了怀着孩子的夫人? 大理寺卿莫名的看了看身边的站着的十爷,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那些被打断腿的人,可看清楚那出手的人?”康熙问道。 “这---该是看清了。” “命人画出来,并且呈上来,至于张府的管事,告诉张府的人,交上来五十万两银子,就免他无罪。” 大理寺卿虽然不懂,可还是去吩咐了。 可是第二日,大理寺卿来回禀说,那管事的说,他想坐牢,不用酌情处置,立马问斩都没问题。 反正就是没银子交。 这让大理寺卿很为难。 皇上听到之后,冷哼了一声。 “哼,殴打皇子,问罪则是抄家灭门。” “这---皇上,那管事乃是孤儿,并不知家中有何人,说是皇上如果要抄家灭门,先帮他找到家人,认祖归宗。” “混账东西.....” 大理寺卿立马跪下来请罪说:“皇上,这些话不是微臣所说,而是那管事的说的。” 康熙愤怒啊,吩咐说:“将人给推出去斩了。” “皇上,这人估计是斩不得。” “为何?” “那人说他手中掌握了九爷买凶杀人的罪证,若是他出了事,罪证立马传遍整个京城。以他一人的命换取九爷的命,值了。”大理寺卿说完,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说,“这些话都是那人所说。” “他所说的证据,可是属实。” “微臣有罪,那罪证微臣未见,不知是否属实,可是那十香楼的案子,的确是另有隐情。” 然后大理寺卿就将事情的缘由说了,的确是九爷买凶杀人,然后嫁祸给十里香的。 康熙震怒,命人将老九给关入刑部大牢去。 “皇上息怒,那人不过是想要有个筹码活着,他说他不会将东西交出去的。”前提是他要活着。 康熙沉思良久,却是做不出杀子的事情来,命大理寺卿自已看着办吧。 当晚,康熙心情不好,连着身子又不好了,召见锦博来诊脉。 锦博去了洋人的地方,将诊脉的手艺给丢了,只能拿出自已的听诊器来给康熙诊断。 最后的结论则是,气结于心导致精神不够。 锦博安慰康熙,让康熙放宽心来。 康熙轻叹了一口气,则问道:“锦博,在海外可还习惯?” 锦博收拾好东西,则蹲在康熙跟前道:“皇爷爷,锦博说实话,那海外,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又不能回家,额娘好可恶,骗我说海外很好玩,可是送我过去,又不给我足够的银子,让锦博在那里吃了好多苦......” 这是锦博第一次给康熙讲述,自从她回来,光太后就霸着她好几日。 她还要去各府里去拜访昔日的玩伴,以及长辈们。 而皇上也忙着朝务。 所以就错过了谈心的机会,今日倒是第一次。 锦博讲述自已在海外凄苦的生活,说到动人处,还流了泪。 康熙动容,轻轻的将锦博搂在怀中,骂道:“都是你额娘狠心,如何能让你小小年纪在外受苦?改日见到她,朕给你做主,罚她.......” “皇爷爷,你不要生气。其实这事情过了许久,锦博才意识到,额娘其实是为了我好。只是用心良苦,我起初不懂罢了......”锦博怕皇上生气,处罚了她额娘。 “哎,锦博最近都没去看望你额娘,心里面是否还有怨?”锦博在京城的一举一动,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也是关心。 “在海外的时候有,怨她狠心,以为她不喜欢我,才将我送走。可是一到家就全忘了。至于不去看她,我只是还没想好,该不该原谅她......” “所以你一回来,就帮你额娘处理麻烦事情。和你九叔滴血认亲,让你九叔不在找你额娘麻烦?” “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的眼睛。”锦博拍马屁这项技能,一直未改变。 “只是你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是如何......弄得不一样......” “皇爷爷,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根本不真实,也验证不出来是否亲身的啦。只要你在清水中放些盐,血液自然就溶解不到一块。” 原来如此。 锦博又说,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法子可以验证亲子的。 康熙见锦博对老九有意见,则问道: “你---当真不喜欢你九叔,他怎么说也是你亲阿玛?” 康熙如此问,是瞩定锦博知晓自已的身世,所以才毫不隐瞒。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我阿玛难过,从小到大,我阿玛并未将我当旁人的孩子。”这个阿玛,则是胤誐。 “你的孝心皇爷爷懂,皇爷爷给你保证,只要你不喜欢,皇爷爷就不会让你入老九的府邸。” 两人谈论好久,直到小喜子来催了好几次,康熙才勉强去休息了。 204锦博婚事(二) 跑了一天,都未能寻到一些好的染布师傅,允荷回去,苦恼不已,对于染布,她的确是无能为力。 除了刺绣,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此刻才晓得,十嫂说技多不压身的好处来。 疲惫的仰面躺在贵妃椅上,闭上眼,想要忘却今日的不愉快。 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却发现身上多了一条蚕丝被,想着该是思缘为自已盖上的。 下榻之后,迎面望见的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脸。 “娘子,你醒了,来喝杯水?”一脸献媚的模样,却不让人反感,允荷下意识的伸出手,可想到自已已经不再宫里了,扯开嘴角,摇头失笑。 可下一秒自已手臂被人拽着了,听见有人说:“娘子,为夫侍候你起来。” 允荷嘴角的笑容,并未持续多久,则说道:“以后不要叫我娘子。” “娘子,今日是不是遇到难事?”齐凉生当没听见她的话。 “是......”不会撒谎,乃是公主的风范,“染工坊的师傅辞工不做了,现在的染工坊,只是一方空房。” 允荷这话不像是抱怨,可齐凉生却以为他是在抱怨了。 “嘿嘿,我就说嘛,老头子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亏本的买卖? “哦?你觉得自已值多少?” “自然是无价。” “比方说......” “染工坊啊,我会啊。” “此话当真?” “自然。” “有什么条件?” “哎呀,我喜欢你,为你做事,心甘情愿......”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那眼眸中迸射处来的炙热,让允荷无法承受,则问道: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你去上工吧。” 允荷怕他说但是,所以先把话给堵住了。 然后吩咐人摆饭,声音比以前畅快了不少。 而齐凉生的话被堵在心里,不是滋味啊。 可看到某女的不在为此事烦忧,心情亦不错。 不过为了戏弄一下某女,齐凉生在饭桌上,又对允荷施行墙衣炮弹。 允荷则礼貌的说了句:“食不语。” 齐凉生听后,则快速的用饭,可是允荷则又说道:“误用太快,伤身。” “谢谢娘子关心。”可是齐凉生并未因此而放慢了速度,反而吸溜吸溜嘴巴。 允荷吃不下,则顿住,放下筷子,净了净手。 说道:“我吃好了,你慢用。” “等等.....” “你......可还有事。” “没有,我想问你,每日如此规矩,你不累吗?”齐凉生的话,让允荷的心有些颤动,她不明所以的望了一眼齐凉生,才抬步而去。 累? 有些习惯,已入了骨髓。 吃过饭,钱总管已经在外面候着,说道:“姑爷,小姐让您去染工坊。” 这么快? “还真的是商人,剥削劳动力了。前面带路.....” 不过当齐凉生到染工坊的时候,则没有见到允荷。 这让齐凉生不甘愿啊。 出卖劳动力,如何没有美女作陪呢? 问道:“绿竹呢?” “小姐说她在这里,怕姑爷分心,所以去忙别的事情了。”钱总管如实回答。 分心? 还真的是了解自已呢? “钱总管,去奴隶市场买几个小童来。”齐凉生吩咐。 “姑爷,您这是?” “钱总管,您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可以染出布匹来吧?” “......我这就去......” “等等.....” “姑爷可还有吩咐?” “去准备染布需要的东西......” 齐凉生送他走后,随后就离开了染工坊。 然后又去了赌博去了。 当允荷听说钱管家他去了赌博了,没急着派人去寻,而是立马通知官府,去抓人去了。 果然在赌场遇见了人,抓他回来,允荷则问道:“日后莫要在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让人担忧?” 担忧? 齐凉生感觉到自已遇上了硬茬。 “你跟知府很熟?” “不熟,不过送去你们家彩礼的银子,是知府大人借的。” “借的?需要还不?” “无须,若是知府大人想要,可找个理由发落你们家,那东西自然就又回去了。” “这也可以?” “难道不可以?” 自然不可以,除非知府大人不想在杭州混了。可民不与官斗,恒久不变的定律。 只是你拿官府来压我,好吗? “不过今日之事,需要给我道歉。” “为何?” “你冤枉我离家出走了。” “不,我只是担心你被坏人抓了,所以才派人去找你。这本身没错......”这一次只是让你长长记性,若还有下次,那么就是不知衙役去找你了。 “我被抓?我堂堂齐家大少爷,这整个杭州城内,谁人敢抓?” “以前不晓得,现在知晓了。日后不会了.....”允荷说的滴水不漏,齐凉生则无可奈何。 “那好,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这......今天耽误了点工,今晚上你怕是不能休息了。” “什么?” “染工坊的麻烦你了.....” 齐凉生现在有一种要掐死自已亲爹的*。 “若是我不干呢?” “你会不干吗?”丫丫的,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可能大概......不会.....” “恩,那就麻烦你了。” 齐凉生心甘情愿跑去当苦力了。 可是他答应的太快,允荷心中有些怀疑。 “暗一.....”允荷眉色严峻,俨然有康熙的架势,唤出暗一好一会,才问道,“齐凉生,可是父皇派来的?” 暗一毫无迟疑的回答说:“属下未收到消息。” “你去查查,此人的来路。” “是。” 她也觉得不太可能,若说提出成婚,本是她一时的主意。 旁人如何能左右呢? 本来以为她是爱慕自已,所以才答应的这么痛快。 可貌似是自已想多了。 又一日,暗一的资料就已经递上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与人打赌,只是这堵住是得到她的心。 对自已这般友好,都是因为这个赌注。 早饭餐桌上,允荷本以为见不到他的,毕竟昨晚忙的很晚。 可他还是出现了。 体力当真是好样的。 “娘子,今早上的饭菜,很丰盛。” “昨夜辛苦了。”对于娘子二字,她不反感,因为已经免疫。 “哪里哪里,能帮到娘子,是我的荣幸。” “多吃点,一会还有去监工。” “监工?” “是的,染工坊的生意就交给你打理了。”资料上显示,他对做生意极具有才能。 齐家为何放任他当纨绔? 这一点需要好好探寻一下。 “染布可以,这个不行。”他还准备将染布技术传给下面的人,然后自已就可逍遥自在了呢?也算是完成某人的交代。 “齐大少爷,如此埋没自已,意欲为何呢?” “.....”恩?齐凉生抬头望去,允荷依然淡定如往常一般淡然。 只是上扬的嘴角,预示着她心情极好。 可这是为何呢? “我喜欢。” 喜欢?好吧,这一点不强人所难好了,允荷则说道:“你自已在染工坊里面找一个堪当大任的,然后你随意。” “如果我帮了你如此大的忙,晚上一起睡行不?” “若是你忘记了条约内容,我在送你一份,随身携带可好?”允荷回答说。 允荷能如此平静,来源与那个调查。 她觉得他不会拒绝自已,怕自已讨厌他,让他输了比赛。 一个月之后,钱管家来报,说染工坊已经妥善了。 “他呢?”允荷想问他,是否找到了代替者。 “大概是在外忙。” 在外面忙,就是又出去赌博去了。 看在他帮忙的份上,允荷允许他出去潇洒去了。 钱总管这些天,对于齐凉生,倒是出现了好感,则说道:“小姐,姑爷最近一直在染工坊忙活,怕是憋坏了。”偶尔出去玩会,也属于应该的。 毕竟姑爷是男人,在说小姐并未与之同房。 “他在坊间除了染布以外,可做过其他的事情?” “姑爷心善,将新买来的一个小童,给送走了,不过这份银子,是姑爷自已出的。” “恩,知晓了。” 允香不赞同她的仁善,能被卖的孩子,家境都不好。若是送他们回去,他们面临的将是在被卖了。无奈叹息一声,没有在说什么。 “他介绍的堪当大任的监工是谁?” “这.....小姐可以去看看。”钱管家也没有见过,不过他相信姑爷选择的人。 允荷更加好奇了,不过一个月,这男人居然可以领一向冷漠的钱管家低头。 太奇妙了。 等到了染工坊,看着染工坊井井有条的秩序,允荷很满意。 可当他见到监工的时候,却愣住了。 是他! 绵弈。 205富察恒泰生病,锦博去探望 张真真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则说道:“你说,我日后的生活需要跟他谈吗?” “不需要,小姐日后的生活,需要自已就好。”管事很识时务的回答说。 张真真听到满意的答案,让管事的先出去忙了,不一会这里来了一个稀客,那就是允香。 当管事来报的时候,她还不敢相信呢。 这丫头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难道是听说了她被休了? 张真真起出门相迎,可她已经打进来了。还真是一点没变,看来那策凌是个好男人了。 允香一进门就嚷嚷说: “桌木真,你如何能这般狠心,欺负我十哥就算了,还狠心撂下弘暄,他才两岁.....” “两岁半了。”张真真纠正她。 “你还好意思说,他才两岁半,你咋就这么狠心.....”重点是你遗弃他了,不是岁数好不。 “喂,我可是受害者,你瞧瞧我现在从锦衣玉食的十福晋变成有家不能回的平民了,你在不安慰安慰我,就不怕我想不开,服毒自杀了.......”偷梁换柱之后,就永远不能见你们了。 现在我没有逃离,就是因为舍不得。 允香听到之后,被气得瞪着她不说话。 张真真连忙命人奉上茶水。 问道:“怎么舍得进京了?” “为皇阿玛祝寿。”允香没好气的回答说。 哦哦,看来是自已多想了。 祝寿,这还不到五月份呢。 “成衮扎布呢?”张真真问道。 “你怎么知晓?” “因为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呗。”张真真吹嘘一番。 切,公主生育孩子,是整个皇城关注的重点。 尤其是与蒙古联姻生下来的孩子,更是重中之重。 “策凌对你不错吧?”瞧瞧你被滋润的还如二八少女的样。 “没有十哥对你的万分之一。”允香回答说。 “切,他对我有什么好,都跟别的女人有孩子了,还对我好?”哼,谁知道他是不是贪图人家美貌才那啥的。 “这个事情我听说了,你说十哥怎么就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呢?可是九哥未能保护好那个孩子,九哥与十哥现在水火不容了。”允香实在是想不透,最后 “.....”九福晋不还是九福晋啊,唯一变化的就是老十没了嫡福晋。这闹来闹去,自已还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了。 太可恶了。 哼哼,既然你们算计我,怎么说我也要回报你们一下。 “现在九福晋虽还是九哥的福晋,可出了这事情,多尴尬啊,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去接近九嫂了。” 哦哦 “为什么你们愿意接近我啊,我不是也.....” 这样子的话又遭遇到允香一阵白眼。 “你也不想想,你当初那样子,我十哥都不嫌弃你,你现在这样子做,对得起我十哥吗?”允香早就听说了,九哥现在想要锦博认祖归宗呢。 可是锦博不管在谁膝下养着,都是爱新觉罗的人。 所以皇阿玛根本就不热衷这个事。 “我又不是桌木真,怎么能承受她的错?不过这样子也不能怪她,谁让她是外貌协会的呢?” “喂,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做了几天赫舍里家的人,就忘本了。”允香现在将蒙古人纳入自已的族谱中了。 哎,跟你也是有代沟的。 我不是桌木真,而是张真真啊。 老十,你到底是知晓还是装傻呢? “我十哥现在被你折磨的都不似之前我认识的那个十哥了,你怎么......” “上午留下来吃饭不?” 张真真打断允香的话,又吩咐人准备饭菜。 允香抬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还未正午,谁吃得下饭。 “你是猪吗?” “没办法,最近饿得快,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呸呸呸。你死了我十哥怎么办?” “你---你心里面只有你十哥啊。”张真真问的有些酸酸的。 允香又开始瞪她了。 “我.....”突然间一股香味传来,张真真胃里一阵翻腾,她想吐连忙起身,小狗似得蹲在树下吐。 允香着急,连忙上前帮他拍打后背。 可是见某女想吐又吐不出来什么的模样,则问道:“这种反应,多长时间了?” “恩,什么?”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有可能吧。” “你这个女人,什么叫有可能,你都是生了两个孩子了,怎么还如此不操心?” “一时没注意,经你这么已提醒,我发现我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呢?”孩子,老十心心念念的孩子,来的是时候呢还是是时候呢? 想想这个,张真真心中甜蜜。 “这孩子是......”允香怀疑的眼光看着张真真,问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十哥吧?” “他都对不起我了,我还不能对不起她啊?”张真真无所谓的样子,让允香明白,这孩子的确是十哥的孩子。 此时此刻,还吃什么饭啊 允香起身告辞,并且吩咐张真真让他老实一点。 张真真只能傻笑了。 话说允香回去,去敦郡王府里找他十哥,可下人们说,老十和太子爷一块办事去了。 她又忙不迭的进宫找太子爷,刚进宫就见到九爷垂头丧气的从宫道上赶出来。 身边还跟着策凌,允香笑笑,上前一步问道:“九哥,你可知晓十哥在哪?” 九爷心情不好,没搭理。 不过策凌是她丈夫,不敢不回答,则说道: “公主,敦郡王现在在御书房,向皇上禀报事情呢。” “哦,那我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敦郡王现在侍候皇上面前的红人,怕是见不着......”九爷酸酸的说道。 “我找他当然是告诉他一件喜事了。” “......” 策凌替她夫人抚了抚头上歪着的簪子,问道:“喜事?你刚才去找十嫂了是不是?她现在可好?” “自然很好,我现在正要去告诉十哥,十嫂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你说什么?”这话是九爷问的。 “我说十嫂怀孕了,是十哥的孩子。”允香一字一顿的说道,看到九爷那像是吞了鸭蛋吐不出来的模样,甚是好玩。 “你再说一遍。”九爷问道。 “九哥,十嫂她现在喜欢的是十哥,而不是你,还请九哥莫要叨扰十哥的幸福,免得被人嘲笑.....”九福晋红杏出墙给九阿哥戴了绿帽子,九哥不仅不想法子制止,还自已将事情闹大,允香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出,十嫂与十哥和离,正是九哥的阴谋。 而十嫂提出和离,也正是为了保护十哥,毕竟宗室的人若是不放手,十哥如何能轻易过关,董鄂氏家族如何能允许这种耻辱,就这么平息了呢? “允香,你是已嫁之女,最好不要管皇城之事,免得惹祸上身。”九爷警告说。 允香轻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拉着策凌道:“走,我们先去找十哥,告诉他这个喜讯。” 策凌点点头,对九爷说了客气话,则走了。 而九爷则气愤愤的离开宫,去找那个女人了。 而允香禀报之后,则进了御书房,十爷的确还在,她则直接对皇上说道:“皇阿玛,允香有事要禀报。” “允香,策凌,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朕的?”新年刚过,很多事情又重新忙碌,祭祖,北巡,都要一件件的吩咐。 “皇阿玛,刚才孩儿去见了十---赫舍里氏雪芙,了解到她现在已经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所以想来问问十哥,这孩子到底是.....” 允香还未问十爷,老十已经咆哮的问道,“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老十咆哮完,则闭上眼,又重新保持了沉默。 他现在还没有理由去找张真真了。 允香稳住身形,没搭理情绪不好的老十,则继续问皇上道:“皇阿玛,算算日子,那孩子该是我们皇家的,皇阿玛,是否该接他们母子回来?” 康熙现在终于了解了,她如何会选择和离这种最次的方式,来为十爷摆脱困难。 原来是早已经有打算。 她现在怀了孩子,自已不接她回来,老十也该会想法子接她回来的。 张真真啊张真真,你如此算计,当真是万无一失啊。 可是朕如何会让你如意? “老十,你说呢?” “儿臣不愿意承认那个孩子。”老十狠心的说道,然后又说,“儿臣还有去查询贪污受贿的官员,先告退了。” 老十说完,就跪安了。 太子爷在旁边,有些不忍心。 206验尸,奚落富察元泰 206、验尸,奚落富察元泰 “我该感觉到荣幸吗?”又不是我打的,再说了人家被未来岳丈打,他下操心个什么劲。 “......”这下子富察元泰的脸色更加黑沉了,他觉得面前的女人除了蛮不讲理,还不知羞。 为了不使自家父亲为难,忍住性子,准备告辞。 可是这会儿,管家来报,说是十爷有请。 富察元泰眼波流转,心中怀疑。 “哎呀,这个十叔,上次一定是约错了人,富察恒泰乃是一温柔小大夫,如何比得过富察元泰武功盖世,这向人讨教功夫,也不事先打听清楚了在请人......”弘晋故意这么说。 富察元泰心中烦躁不已。 “我阿玛怎么平白无故的找人打架?”锦博瞪着他,极力为自已的阿玛辩解。 “如何不会,皇爷爷最近禁了你十叔的足,正愁无聊呢。” 锦博这才晓得,阿玛的情况。 “好端端的如何会被禁足?” 弘晋看了看富察元泰,则说道:“十叔无故生是非,皇爷爷自然要罚他。” 傅敏知晓这个事情,所以对于儿子挨打,才没有大动干戈。 毕竟锦博的身份特殊,他们家要与皇家结亲,是皇上的恩惠,可锦博是十爷的女儿,现在又是雍亲王家的郡主。 若是成了,他儿子将来可就有两位岳父。 说好也不好,说坏也有好,毕竟在宫中有两位王爷撑腰,宫中妃嫔主子,如何不给面子。 而锦博郡主亲自来,这事情怕是板上钉钉了。 所以傅敏怕儿子惹事,则吩咐说:“既然是十爷有请,那赶紧去吧,别误了十爷的事。” “是,阿玛。”富察恒泰要走,只是锦博却拦着她说,“那谁,我阿玛这会不再府里,你得去张府。” “郡主,下官叫富察元泰。” “哦,不用提醒我,记不住。”怎么好心给你提醒,你还不乐意了啊。早知道让你多跑一趟了。 “你......”富察元泰气结,拂袖离去。 当然弘晋对此人的名声很是钦佩,他的无理,自然不会在意。 对锦博说道: “行了,别墨迹了,带你去看看富察恒泰去。” 锦博点点头,则望里面走。 可这会管事的有来报,说是弘晋的人在外满等候,要见弘晋阿哥了。 弘晋问那管事的说:“他有说什么事情没?” 不待管事的回答,傅敏就呵斥道:“既然是爷的人,赶紧让人进来,别耽误了爷的事情。” 不一会,小笨子就飞奔过来了,不过却是对锦博说的:“郡主,雍亲王让您去刑部一趟,说是有棘手的事情要做。” “去刑部?该是又有人犯事了,你去看看吧。”弘晋说完,则对傅敏说道,“让富察恒泰好好养病,改日请他到东宫坐坐。” 傅敏连连说好。 等锦博和张真真到达刑部,迎面就遇到了大理寺少卿富察元泰,可是直接被锦博忽视掉了,错过他,直接进了刑部牢房。 那富察元泰脸色更黑了,本来他是奉命来迎接她的。 可是收到如此忽视? 那女人太目中无人了。 而这一切变化,都被走在后面的弘晋看在眼中,大呼有料啊。 默不作声的进去,则看到一个年岁在三四十岁年纪的男人,那人赫然是大理寺卿洪正原。他在尸体边来回的检查尸体,脸色特别的凝重。 洪正原想要向锦博问好,可是锦博直接错过他,走进尸体。 洪正原面子上过不去,可奈何自已本事不达标呢,而人家后台够硬啊。而一边的富察元泰,则心下稍安,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只对他一个人冷淡。 而这会锦博冲着人群看了看,那富察元泰会意,则走上前去帮助锦博翻转尸体。口中还不忘记对锦博解释说道:“此人是密县的知府,因为贪污受贿被抓来京城,待结案。可今日牢役过来巡查,发现他自杀......” 她知道眼前查看尸体的女人,一定在倾听着他的话。 锦博查探此知府,的确是死了。 旁边一大滩血迹渗入稻草中,旁边还有瓷碗的碎片,锦博知晓这些还不是他们找自已的理由。而让自已来的理由,则就是......死者手腕处的血液还在不定时的往外流动。 如血喷状态。 可是死者已经死了。 那富察元泰蹲下身去,对着继续检查的锦博解释说:“一般说人死了,血就不会再循环流动,若是伤口大的话,确实还是会往外渗血,但是不应该像他这样,伤口一个劲的往外冒血,他的尸体实在太诡异,之前是血没有办法止住,现在是死了一个时辰,竟还在流血。” “谁告诉你他死了一个时辰了?”锦博不客气的反驳道。 富察元泰不服输的问道:“尸体上的尸斑,一般一到两个时辰开始出现,三到四个时辰达到明显可见。这时候按压尸斑会退色或消失,松开手尸斑又重现。死亡后六个时辰,尸斑连成一片,颜色加深,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十二个时辰之后,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 锦博没有吭声,让他继续。 “而此人身上的尸斑,零落分散,下颌处则多见,按压尸斑会则消失,松开之后则又重现......而且血液此刻还望外流,可见是刚死不久......” 锦博轻蔑的望了他一眼,则说道:“身为大理寺少卿,是为死者声张正义的直接受理人,如此草菅人命,你可配得上这大理寺少卿的称号?” 锦博的话很严肃,让大理寺一干众人都无言已对,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姑娘说,面子上更是挂不住。 还好,富察元泰性子虽然冷,可还是一个能够不耻下问的杰出人才。 只听他说:“还请郡主赐教。” 锦博的也不是小气之人,则看着尸体现状一一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则说道:“正常死亡的尸体现象,则是皮肤出现紫红色的斑块,而此人身上明显异常,出现了桃红色,可见他是中毒而亡。而且死亡时间......” 锦博拿出自已常用的验尸工具,则用一温度计插入死者肛肠内。 三分钟后取出来,则确切的回答说:“死者死亡时间则在十二个时辰之间。” “这怎么可能?”富察元泰看着还在往外冒血液的地方,深思不已,“你是如何确定的?” 锦博没搭理则说道: “至于中了什么毒,我需要查验之后,才能确定下来。” 锦博提取此人的少许血液,装入玻璃瓶中,放入自已的行囊之中。 这时候那大理寺卿则问道:“那这人是谁杀死的?” 锦博轻笑,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若是知晓,还要你们这些官员何用?” “......”众人脸色剧变。 弘晋见锦博如此不羁,轻声笑了。 “怎么被请来验尸,连杯谁都不给喝?”弘晋说完,则将锦博拉到一旁,一边的小笨子很有眼色的将递上来一杯茶水,弘晋看了看褐色的茶水,一联想到地上的尸体,则没心思喝下去了。 倒是锦博,毫不顾忌的饮下。 “你怎么喝得下?”弘晋觉得锦博乃是世间罕见物种。 “习惯了。”锦博回答说。 弘晋默然,那富察元泰则莫名的相信她的诊断,则吩咐说:“传牢役。” 富察元泰也非是无得之辈,几番审讯之下。查出昨夜到底谁人来过,亦是何人犯事了。 案子就这么的迎刃而解。 弘晋觉得无趣,则拉着锦博出了这散发着霉味的刑部大牢。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弘晋才感觉到呼吸顺畅。 “锦博啊,那富察恒泰可见到过你这般毫不顾忌的在死人身上摸来摸去的样子吗?”弘晋问道。 锦博煞有介事的想了想,回答说:“下次再有这事,拉上他一块。” “你不怕他被吓死?”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眼,雍亲王又同意的人儿,别一不小心给吓跑了。 “放心,我有法子让他安分......”让他在太平间呆上十天半月,估计会免疫的。 正说着话,富察元泰从里面走出来,无意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下黯然。 可非礼勿听,他走上前去说道:“锦博郡主,弘晋阿哥好。” 锦博回眸,认真的想了想,则说道:“你好。” 如此待遇富察元泰依然有些受伤,不过公务要紧,则问道:“下管有事请教。” “想问我如何断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吗?”锦博了然。 富察元泰点点头。 锦博笑着说道:“明日约你弟弟去---四爷府找我们,届时我就会告诉你。” “你---”哪有这么脸皮厚的女人,别人不想见,她还威胁? “谢谢郡主厚爱,郡主身份贵重,又身怀绝技,恒泰不过是一介医官,怕是高攀不起.....”这是拒绝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上他了。”锦博说道。 “你蛮不讲理。” “我就是不讲理。”锦博不想与之痴缠了,则说道,“明日要不要来,是你们的事情。” 然后扬长而去。 207老十挨打,生死未卜 允荷番外二 齐凉生得知被打包送往钱府的时候,正在温柔乡里面享受呢。 钱赫然自然不会任由他胡来,命人将其给绑入了钱家,允荷自然也会收下这个顺水人情了。 不过出身皇家的她,自然明白,三媒六娉的道理。 该走的程序自然要走的,只是齐凉生却没有被他送回钱家,而是命人关进了拆房里面。 当然那齐凉生自然是不愿意啦,在柴房内叫嚷嚷的,还一脚踢坏了拆房的门,手上的束缚也不晓得如何给弄断了。 他气势汹汹的去找允荷,只是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尤其是院子里面丁香花。手脚并用的将丁香花全拔了..... 他在反抗,只是这种行为对齐赫连管用,但是对待允荷一点用都没有。 允荷听到消息,毫不在意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胡闹。 等他消停了,张真真则对钱管家说道:“钱叔,将院子里面的丁香全部种成月季或者其他带刺的。”就不信你还敢拔掉。 “是.小姐。”钱总管比较心疼那一地的月季,那可是他的心血啊。 “至于这院子中的损失和购买月季的价钱,列个总数给齐老爷送去,现在我与他儿子还未成婚,他儿子损坏的东西,还请他先负责了。月季品种我要金凤凰,廷奥尔特,蓝宝石.....” “小姐,这品种貌似是洋人哪里才有。价格昂贵.....”钱总管看允荷没有担心的样子,知晓怎么办了。 此时的齐凉生,那个气啊。 想象着院子里面若是玫瑰?尼那么自已的手可就要废了,这女人当真是恶毒啊。 而允荷像是没玩够的问道: “对了,咱们柴房的门是用什么做的?” “小姐说柴房乃是湿气重的地方,所以用的是千年檀木做的,以镇邪魔。”钱总管自然的接话说,当然他们家的柴房的门没有这么金贵的。 “恩,去了亲家那边,如实道来就是。” “是,小姐。”这是百分百的要敲竹杠了。 “齐少爷,我这府里面可都是珍宝,你尽量摔就是了。不过仅限于这三天。”允荷说道,“若是三天之后,你还如此,那么我们府里面可是有地窖.....” 意思就是你不听话就让你住地窖---一辈子。 “行,你有种。”齐凉生听到她这么的狠毒又漫天要价,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怒,“不过我建议你明日在去齐家要钱,今天齐家怕是要闭门谢客了,拜你所赐。” 咬牙切齿啊。 他爹那德行他还不知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 “喂,反正我们都要成婚了,不如先圆房如何?”齐凉生本来想要调戏一下,可是一想到至始至终这个女人对自已那一套都不吃的样子,有些泄气。 “齐公子,有些事情我觉得成婚之前该和你通通气的。”允荷的确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什么事情?是不是愿意今晚就把房给圆了?” “思缘,给齐公子说说规矩。” “是,小姐。”然后思缘则站在允荷的身边,看了一眼未来的姑爷,一想到接下来自已要说的话,心中就发笑,只听她说道,“姑爷,日后您无权夜宿小姐房,不过若是小姐传召,您也必须报给管家婆,得到同意,才可与小姐相聚。” 其实这没有什么,只是有什么的则就是管家婆则就是他们几个丫鬟,若是姑爷想要见小姐,必须要交规费,交费的多少,就要看管家婆的心情了。不过听小姐的意思,见她一面,姑爷可是要不倾家荡产,所以姑爷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她的。 小姐说收取的银子不用上缴,都是她们自已的私房钱。 这也就便宜了他们这些管家婆了。 “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反抗。”齐凉生想都没想的反对。 “姑爷,您反抗无效。”思缘笑着回答说。 “思缘,我困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允荷说完,则转身仪态万千的走了。对于齐凉生,则不管不问。 “姑爷,反正您手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了,您是自已走回去呢,还是奴婢派人送您回去呢?”思缘加重了送这一个字。 说实话她不赞成小姐这门亲事的。齐家大少爷除了家财万贯这一点可取,其余的都还凑合。 可是小姐是将其入赘,而非嫁人,这家财万贯一点用都没有了, 外貌上跟小姐也没得比,就连.... 哎哎哎,为啥小姐要嫁给他呢。 齐凉生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对什么热衷呢。 齐凉生想了想,则打起了思缘的主意,走至思缘的面前,则吊儿郎当的说道:“思缘啊,将来爷可是你的老爷,等我和你们家小姐成了婚,你们可就是我的通房丫头了。既然你们小姐今日困了,不如侍候本少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思缘听到之后,吓得连连后退,嘴上还不忘记打击他说:“姑爷,奴婢真的看不上您---不---奴婢是说,奴婢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要养,您就放过奴婢吧。” 这话说的,好像自已是一个混蛋是的。 齐大少见他们都不给面子,则转身走了,不过没有去柴房,而是自已找了间房子住下了。 下人们见他如此,则回去禀报给思缘,思缘自然又去禀报给允荷了。 允荷只说到:“不用管他,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任由他闹。” 当然齐大少是不会这么被动的,当晚上他就自已拟定了规矩。 第二天早上则拿出给允荷看。 “每个月我们必须要有半月同房时间,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涉对方的私事,当然也不能做出令对方丢面子的事情,每个月要给我一千两银子零花还有....” 潇潇洒洒的罗列了好几十条,当然只有这两条是允荷在意的。 “互不干涉又不让对方失面子的事情可以,至于银子方面,一个月只有一百两银子,同房不答应,其他的还可以考虑。” “同房不可以?难道绿竹你不需要解决饥渴?”齐凉生故意的说道。 “....”这么没实质性的问题,她拒绝回答。 “那就说说原因吧,你我若是成婚,乃就是夫妻,而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给你的这个已婚身份是否?”在杭州城内,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若是想要干出大事来,可有点难度,所以想了一夜,他终于想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来谈条件。 “.....”他如何变得聪明了? “我猜对了?”齐凉生挑挑眉,相当的痞子。 “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们互不干涉,而你也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这是让步了。 “好,很好....”齐凉生脸上堆出笑容来,逼上前去说道,“在杭州城内,若是一个连相公都管不好的女人,又如何去管理生意,又有什么人相信你有这么能力.....” 允荷沉默了,貌似是如此的,刚来此地,她的确是碰到了许多壁。久久的才听到她的声音说道: “除了行房,其他都可以。” 齐凉生也沉默良久,久到允荷以为他不同意,则说道:“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排解你的---饥渴---” 本该是他经常说的话出至她口,他并没有反感,相反她那怯怯的声音,却莫名的惹起了他的反应。 他很烦躁,不想要在与之谈论这个问题了。 “那就每个月多给我点银子---三千两好了。” “我....” “我不干涉你的生意,当然也不会做出令你丢面子的事情,所以这三千两银子不算多,我都为了你放弃了大片的姑娘.....” 允荷想了想,则说道:“我没有这么多的银子,铺子的事情出了点问题.....”还没有解决好,所以现在急需要你的染工坊。 “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 “一百两银子....” “那你送给我们家这么贵重的聘礼?” “借的。” “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给我三千两银子,否则我们成婚,必须要圆房.....” 他想要疯掉了,最后的最后将自已的写的东西,全部撕掉,然后烦躁的离开了。 不过转身之际,则松了一口气。 而允荷则则去书房,将调出来的东西,立马再次翻阅一遍,齐凉生从小到大,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除了吃喝嫖赌,可以说是无一是处。 为何她刚才感觉到莫名的压力了呢? 一定是自已看错了。 只要银子嘛? 那么给就是了。 允荷隔天就去了染工坊,齐赫连很给力,这东西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转入了自已的名下。 只是原先的工人却被齐赫连收回去了,因为她当初也只是说要染工坊,所以看着空荡荡的染工坊,她有些无力。 “钱管家,从新招人吧。” “小姐,这染坊若是没有技术,怕是很难做起来。” “技术?”什么技术? “染布的技术,不批的好坏,与上色都需要技术,而我们没有。” “现在成衣铺子如何了?铺子的掌柜有没有查出残次品事件哪里出问题了没有?”允荷问道。 “小姐,掌柜---的---辞职了。” 208锦博遇刺客,富察元泰出手解围 208、锦博遇刺客,富察元泰出手解围 远远的还能够传来,某男故意的呢喃之声:“哎呀,来不及了,赶紧跑吧。” 然后就见到富察恒泰跑的飞快。 弘晋打趣说:“锦博,你有没有觉得自已是洪水猛兽。” “不,我心如蛇蝎。”锦博看着某人的背影,心中似沉重不少。 可是...... “锦博,我可听说那小子跟他那个青梅竹马特别近乎,最近都要偷偷订婚呢。”弘晋添乱说。 “恩,找人去招呼一下。” “得了,哥哥我见过那女的,那长得面如桃花,心似菩萨啊。” “赏你了。” “就等着你这话,正好我还差一个侧福晋,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别让人捷足先登,这仙女可不能留空了。”弘晋这是故意的,要给两人留下机会说话。 弘升虽然摸不清,可被弘晋给拉走了。 锦博摸不着头脑,看到人都走了,则觉得没意思。 这时候掌柜的来问道:“小姐,楼上要不要撤下了。” “赶紧撤赶紧撤,还有日后他们两个在过来,不准挂账。”锦博狠狠心说道。 “是,小主子。” 小主子? 富察元泰再一次审视了一下面前的小女人。 可是一想到她刚才无视旁人感受就轻易回了一桩婚事,心下微疼。 “郡主,您不能如此。” 锦博都不带搭理他的,转身就往外走。 可是富察元泰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拉着某女的手。 锦博蹙眉,迎面疑惑的望过去。 “如果你非要找一个人成婚,那么我们成婚吧。” 这下子,锦博的眉头更加紧锁了。 因为她不懂,为何眼前的男人说要跟自已成婚,自已貌似没说过要跟他成婚的话。 不过疑惑依然问出口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弟弟成婚,您的行为并未让我感觉到是喜欢我弟弟的。”富察元泰不答反问。 “因为我和他合适。”锦博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是他的哥哥,既然你愿意找他,那么我也应该合适。”无论家室还是朝堂地位。 “他是大夫,而你不是。” 额? 嫁人还跟是不是大夫有关? “我是大理寺少卿,而你会验尸,我们很合适。” “我是大夫。” “这样子更好,我家族乃是医学世家,并不限制你的行动,而你闲暇之余可以帮我。”一举两得。 锦博低头沉思,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可是依然被自已否决了。抬眸望向富察元泰,却不小心陷入那男人炙热的眼窝中。 让她发慌,慌忙之中,脱口而出道: “你太老。” “我才二十三岁。”真想撬开这女人的脑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我现在才十三,你都快比我大一半了,若是我三十岁,你都是快六十岁的老头了......”锦博说完,挣脱开则逃了。 留下愕然的某男,和一群乌鸦。 可是锦博刚出门,就遇上了刺客,电闪雷鸣般慌忙迎战。 这是十香楼门口,里面的掌柜的见状,忙吼道:“小主子有危险,快拿刀。” 这会儿店小二赶紧进去叫后厨的人拿着刀出来。 而富察元泰听到叫喊声,已经冲出去了。 将某女人藏在自已身后,然后对敌。 心中想着回头参某人一本,在京城之中,藏匿如此大逆不道的人,九门提督都是吃干饭的吗? 可是令人惊讶的则是身边的女人并非她所想的那么弱不禁风,相反是可以和他并肩而战的女娃。 他心下惊喜,心中瞩定这就是自已要寻找的婆娘。 更惊讶的则是十里香并非只是一家普通酒楼,里面的人武功路数,并非一般小人儿---像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这仍然需要查获。 有他们的加入,这些刺客很快就被捕获。可也在瞬间,刺客都毒发身亡,这些人都是死士。 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头顶之上,居然设有弓箭手。 锦博已经发现,瞬间挽起手腕,漏出里面精制的手弩,一连三发,冲着楼上射去。 而欲要上千将锦博拉至一边的富察元泰,发现了她的意图,则背靠上她,保护着她不被暗箭所伤。 脚下一动,一把刀剑入手,后瞬间往楼上的弓箭手射去,一箭穿心,而锦博则是一剑封喉。 事情太快,容易让人产生幻觉。 “小主子,你太厉害了。”主要是大家对她手腕上的东西好奇。 富察元泰也有些好奇,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这般厉害。 锦博本想回答,可这会儿听到一声呼喊‘姐姐’。 迎声望去,见一个胖嘟嘟的小人儿飞奔自已而来,可是人群混乱之中,居然有人朝那小人儿扔飞镖。 叔可忍婶不可忍。 可是来不及了,锦博飞奔冲向那小人儿身前,将其抱住。 可是并未有疼痛感。 而是听到桑田的声音道:“小子,你身手不错。若是日后有空,我们过几招。” 锦博回头望去,见那扔飞镖之人手臂被人给砍断,并且是两截。 富察元泰没有回应桑田的问题,则快步走到锦博的身前,问道:“你没事吧。” 锦博摇了摇头,这会儿身下的小人儿抱着锦博的身子叫道:“姐姐.....” 锦博想到什么,则试探的喊了一声:弘暄...... 小家伙又喊了一声姐姐。 桑田走近,则说道:“小主子,小阿哥说要来找你,所以......” 这下子锦博更确定了。 准备将弘暄抱起来,可是却被人抢先了。 “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去九门提督,然后我送你们回去。”富察元泰说道。锦博倒是没想什么(主要是她发现富察元泰的功夫高超,她怕他揍她所以不敢),不过那桑田可就有意见了,心中想着:你当我是摆设吗? 不过主子都没说什么,他自然不会多事。 锦博安抚一下十里香里的人,然后就跟着走了。 可是路上,当弘暄说什么阿玛死了,锦博则走不动了。 质问道:“谁告诉你阿玛死了?” “我亲眼见的,额娘生气,将阿玛给打死了。” 锦博不相信,他的母亲如此不懂事。 愤怒的喊道:“桑田.....” 然后在富察元泰察觉的情况下,桑田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到底是怎么回事?弘暄为何会只身出现在外头?”锦博气势凌厉,这非是 “小主子,小阿哥目睹了夫人和郡王爷打架的情况,我们出来的时候夫人出手重,将郡王爷给打晕过去了。” “晕过去不是---死了?” “这---不知道。”那一棍该是打不死人的吧。 “家里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带着小阿哥出来?”锦博怒斥,然后锦博想要对富察元泰说先回去的话,可是富察元泰却先一步的说道,“我们快回去。” 锦博其实想说,我先回去而不是我们。 可是面前的人貌似习惯了主宰。 弟弟被人家抱着,总是要给面子的。 到府门口,锦博随步踏入,可也没忘记转身将富察元泰拦截在外,说道: “富察大人,小阿哥给我们吧,府里事多,不方便待客。” 富察元泰也没有纠缠,而是将小阿哥放下来,说道:“我改日在来拜访。” 锦博没听出这话中的意思,拉着自已弟弟转身进府了。 得到的消息是郡王爷依然是没有醒来。 而张真真已经将京城内所有名医都请过来了,可依然没有用。 进了卧室的门,她额娘正伤神的坐在床畔,怔怔的望着他阿玛。 锦博走上前去,蹲在床边,将随身携带的仪器拿出,给他阿妈检查。 指标都很正常。 可怎么就是不醒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 拿出银针,准备冲着他阿玛的中指来一针,可正当她握着她阿玛的手的时候,反而被握了一下。 虽然很轻,可是他感觉到了。 锦博惊喜的抬头望去,可是他阿玛依然没有醒来。 锦博努努嘴,则放下针,则冲着她额娘嚷嚷道:“额娘,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阿玛了?” “......”张真真坐在床头,面如死灰。 “若是喜欢,怎么就忍心将我阿玛打死?” “死了吗?”经过女儿这么已确认,张真真的心开始下沉,继而昏沉的望着床上的人儿,“老十啊,你怎么能离我而去呢,你还没说喜欢我呢.....” 锦博额头出现三条杠了。 “这还用说吗?我阿玛对你如何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她喜欢的是桌木真,非我张真真。”张真真心中微疼。 “你说什么胡话,你不就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桌木真吗?你不过是身份变了而已,难道你要阿玛喜欢赫舍里氏雪芙吗?你---当真是无理取闹。” “你---你们当然都希望我是桌木真,可我不是......”张真真觉得对女儿说这种话,太伤人了,“你阿玛喜欢的是以前的桌木真,而非现在。” “什么是以前和现在?就是因为九婶的事情,你以为阿玛不喜欢你了?” “......”差不多。 “你到底是有没有脑子啊?” 这丫头又没大没小了,可是张真真的头低的更低了,因为丫头说的也不无道理。 “现在还将这些做什么,你阿玛都死了,我还希求什么。” “你---我阿玛都死了,你不是该高兴吗,整日看我阿玛不顺眼,这么久都不原谅我阿玛......” “我没有不原谅我......只要他说喜欢我,我就不会再生气了,可是你怎么就不说呢......” “你---好好反省---我进宫,禀告皇阿玛此事......” 锦博拉着自家泪眼朦胧的弟弟,出去了,然后偷偷趴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对话。 “爱新觉罗胤誐,我不允许你死,不允许你死.....” 在门外的锦博满头的乌鸦。 额娘,你多说几次原谅我阿玛的话,这样子我阿玛才不用装了啊。 正当锦博心中祈祷的时候,则听到里面某女说:“你居然骗我,爱新觉罗胤誐,你去死。” 锦博惊觉露馅,连忙跑进去,却看到他阿玛将他额娘给抱上了床,貌似还压着她额娘。 这让他连忙握着进来看情况的弟弟的眼睛,然后悄声的拉着走了。 还不忘记给屋内的两人关上门。 209赶走富察元泰 209、赶走富察元泰 “你这个骗子,你给我放手......”张真真挣扎着吼道。 可是十爷环抱着张真真就是不放手,说道: “阿真,你刚才已经说原谅我了。” “可是你没死。”张真真咬牙切齿的说道。 “阿真.....” “你在叫谁?”张真真质问道。 “你---张真真---” 这会儿张真真憋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了,十爷慌张的很,捧着她的脸安慰道: “爷这不是没死,你哭什么啊?” “我高兴,不行吗?” “行,可是别哭了行不,你一哭我这心跟着疼。” “瞎掰。” “真的,不信你摸摸,跳的很快。”十爷说完,伸手捞起张真真的手,放入自已胸前,可是却惹得某女感触到,“以后不准吓我。” “好.....”你也别动不动就带孩子走。 十爷跟张真真地和好,关系可谓是如漆似胶。 两人直到晚上了才从房间里出来。 而锦博遇刺客的消息传入宫中,康熙震怒,立马派人查,否则罢职。 本来还下令将锦博接入宫中照顾,可是想到她额娘这边的方位措施不错,也就没执意接锦博了。 晚上,因为锦博留下来了,所以张真真则派人去四爷府知会了一声。 一家人终于坐在一块吃饭了。 可是弘暄却被吓着了,此刻还战战兢兢的望着他的父母们。 不过旁边有锦博热切的照顾着,张真真也没有在意。 倒是老十多注意了弘暄几眼。 “弘暄,今晚上跟阿玛一块睡。”十爷吩咐说。 张真真挑挑眉头,知晓十爷是为了逃避。 可是弘暄却说: “我不跟鬼睡......” “爷没死。”老十生气了。 可是在弘暄的意识里,死了就是死了,而他阿玛活过来则就不是人,而是鬼了。 老十则瞪了一眼张真真,说道:“都是你,给孩子讲什么西游记,看把他吓得。” 虽然是责怪,但语气很温柔。 “哪里怪我,都是你,干嘛装死。”张真真反驳说。 锦博无语了。 “你们两个,哪一个像人家阿玛额娘,都不合格。”锦博没大没小的瞪了一眼他阿玛额娘一眼,然后说道,“弘暄今晚跟我一起睡。” “怎么可以,男女有别.....”十爷嚷嚷说。 “他是我亲弟弟,如何不可以。” “你现在已经到了婚配年龄,不适合带着弘暄。”十爷说道。 锦博翻翻白眼,奚落道:“你们这么无良,我们又何必遵守德义。” 锦博的话,说的张真真和老十心生愧疚,个个都闷头吃饭,不再谈判。 晚上 锦博自顾自的领着弘暄去睡觉。 老十和张真真相对看了一眼,则悄然跟去。 锦博让弘暄睡前练了一会字,然后又给弘暄讲了睡前故事---白雪公主。 这样子和谐的画面,张真真和老十很是感动。 也放心两人的友好发展了。 隔天,由于张真真现在身怀有孕,起得比较晚,自然吃早饭就比较晚了。 所以当他们吃饭的时候,管事的来报,说是富察元泰来访。 张真真本想说“快请”,可是锦博却先一步的拒绝道:“不见,让他走。” 而老十也笑眯眯的附和道:“不见。” 张真真瞪了一眼这父女俩,对管事的说道:“别管他们,富察元泰是我请来的客人。” “你请他做什么?酒楼里面事情不是解决了吗?”锦博知晓前阵子酒楼里面出了事,可昨日她去,已经正常营业了。 “谁说我找他只是谈案子了?”张真真不搭理他,让管事的带他去大厅等候。 而张真真继续吃饭。 这顿饭吃的超级漫长啊。 锦博急了,失约不是君子所为,则提醒说: “额娘,你既然约了她,怎么还不走?” “有时候迟到,也能考验一个人的品行来。”张真真说道,老十继续当饭桶,埋头吃饭。 “你考验他干嘛?给你非亲非故的。” “现在是分亲非故,保不齐日后就是近亲了。”张真真故意这么说。 “怎么滴,跟我阿玛和离了,还想要找下家?” “锦博,不得胡说。”老十瞪了一眼自已女儿,顺便又瞪了一眼孩子娘。 “好好看着你媳妇,保不齐就带着我弟弟丢了。”锦博说完,起身去了大厅。 张真真看这情况,觉得有戏啊,尾随锦博而去。 老十还未起身,弘暄害怕似得起身,准备撵去,老十气馁,起身,大踏步的撵上弘暄,将其给抓住了。 可是弘暄害怕似得喊了一声:“鬼啊。” 老十脸色更不好了,心想一定要将他胆小的性子给纠正了。所以抱着他就去花园了。 而锦博去了大厅,见那富察元泰规规矩矩的坐着,目不斜视的看着墙上的字画---春江花月夜。 锦博暗骂了一声笨蛋,则走进去。 富察元泰见来人,忙起身道:“郡主。” “你来做什么?” “前日失约,特来请罪。”富察元泰说道。 “放心,我额娘不会计较的,他让我通知你,她身子不适,你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请郡主替我向夫人问好。” 锦博点点头。 可是富察元泰还是未走,锦博见状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在下在等郡主的答案。” “什么答案?” “昨日在下问郡主可否跟在下成婚,郡主还未回答。” 丫丫的,谁要跟你成婚。 “郡主昨日说下官年岁大,下官回去算了一下,等郡主三十岁的时候,下官才三十九,并非是六十的老头了。” “你.....” 这还用算?脑子当真不够用。 躲在门外的张真真则听得真切,啧啧不已。 她没想到女儿和这娃娃已经进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神速啊,这是要闪婚的节奏吗? 张真真并未学过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继续蹲点。 听到女儿说道:“我不要嫁给你。” “郡主,你没有理由。” “什么?” “你没有理由不嫁给我。” “哼,我不喜欢武功高强之人。”锦博昨天亲眼见他武艺高超,“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我的武功,可以保护你。” “不,我有的是人保护,所以我不需要一个武功高强的相公。”切,当真是不知羞。 “为什么?”他的想法跟他弟弟很像,觉得女人该找一个武功盖世的英雄。 “我呢,自然是找个软弱可欺的,将来不让他有机会抢我的床。”锦博答道。 “额?” “郡主觉得成婚,只是要和他抢床吗?” “难道不是?” “那郡主不用担心,家中房间很多,下官不会跟你抢床的。” 张真真在外面听得老想笑,这两人怎么都这么二。 张真真咳咳一声提醒两人,之后则踏进去。 富察元泰礼貌的请了安。 张真真落座,请他入座,并非像一把丈母娘那般,越看越满意。 而是不给面子的问道: “大理寺卿貌似很闲吗?” 其实张真真记仇,因为他前天失约了。 “额?不闲。” “昨日小女遇刺客,不知今日可有结果?”若是不闲,你如何还有闲空先请说爱。 “夫人,下官将此事交代给九门提督,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倒是会推卸责任。”张真真面无表情的说道,这让富察元泰脸上无光,因为他身为朝廷命官,官场规矩,各尽其职。而昨日的事情,非他们所管范围。再说皇上听说锦博遇刺,让九门提督的人,最近给结果。 张真真拍拍手,这时候那桑田则出现在众人面前。 张真真问道:“桑田,麻烦将你发现的事情给大理寺少卿说说。” “是,主子。”桑田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则回答说,“昨日的刺客从表面看来,黑衣蒙面,不晓得是何人,可是这些人身上都刻有印记---半月,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迎风楼的专有杀手,此迎风楼看钱办事,所以昨日的杀手是被人雇来的。” “我只想知晓是谁人所雇?”张真真觉得他说的是废话。 “夫人,莫急。属下本来是没办法查获最后主谋的,可是昨夜格格毫发无伤,有人急了漏出了马脚。” “恩......” “今日小格格还是不要出行了,迎风楼的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桑田说道。 张真真没问是何人,因为富察元泰在。 吩咐桑田继续注视着那边的人。 然后对富察元泰说道:“希望富察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我家格格了,你不配......” 富察元泰,这次当真是没在纠缠,也没有问张真真所调查处的人是谁。 待他走后,张真真则没意思的说道: “就这么走了?” 锦博没理会,去找她弟弟弘暄去了。 不一会,老十来找张真真问道:“走了?” “恩,走了。”张真真没好气的说道,本来还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怎么这么失落?” “因为女婿泡汤了,若是这个不行,难道还真拿富察恒泰凑合啊?” 老十听说了她们刚才的对话。 则为富察元泰说好话道:“富察元泰并非你想的那般无用,他该是已经查到了什么,只是没望上报而已。” “你怎么知道?” “八哥与他共事过一年,常说他能力强,有城府。尤其爱管闲事,今日这事他若是推卸责任,该是有目的......” 210有关锦博的传言 210、锦博的不良传言 张真真咂舌不已。 这小子倒是挺能装的啊。 “那我刚才如此刺激他,不晓得会不会引起他的愤慨。”张真真分析说。 “如此年纪能够入职大理寺少卿,岂能因你三言两语就受伤。”老十不客气的反驳。 张真真点点头,则说道:“以你这样子说,他还是个人才。” “自然。” “那我看他和锦博难成啊。” 一提到嫁人,他心里面就不好受,则说道: “你又瞎操心了,锦博还小,嫁什么人。” “本来是不急切的,可是锦博在外面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验尸,这日后那个男人敢娶?” 主要是满大清的男人,没个异类。 老十一想到这里,对张真真就有意见,验尸---听上去的确是不好听啊。 张真真现在怀着孩子,又不敢对她发脾气,老十则宽慰说:“那个富察恒泰也不错,学术上跟我们家锦博有些类似,就是人比较胆小点。” 张真真撇撇嘴,心中想着要给姑娘多找几个备选夫婿。目前这两位,都不是完美的。 再不济养个小白脸也行。 小白脸? 那必须要有钱。 张真真则决定,让人对外宣称,锦博乃是直接受益人,也就是说谁娶了锦博,就可以享受锦博身后的无尽的嫁妆。 利诱之下,必有勇夫 而十爷听到张真真的说辞,对嫁妆一事并未反对。 可是那小白脸,是万万不能行的。 再说这也是张真真的下下之策。 隔天,允香送来帖子,说已经搬家了,晚上宴请各位嫂嫂一块聚聚。 张真真本来兴趣缺缺,可是一想到允香是蒙古媳妇,则想着给锦博找一个蒙古的夫婿来。 天高皇帝远,蒙古那边该是不会知晓锦博在京城的功绩的。 这样子想之后,张真真就不抑郁了。 晌午的时候,将锦博叫进来,将自已的想法给他说了。 她则说道:“蒙古太远,就算是我想去,皇爷爷也不会允许的。再说了,皇爷爷已经默许了我跟富察恒泰的婚事。” “得了,人家怕你。再说他哥哥也喜欢你,难道你嫁过去让他一辈子不见他哥哥了?”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那个富察恒泰就算是娶了锦博,那若是日日不在家,不是害了锦博吗? “他不是喜欢我,不过是想要替他弟弟要一会自由罢了。” “你知道?”她女儿的感情线,什么时候长出来了。 锦博鄙夷的看了一眼他额娘,则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自已女儿的情商低,她可是最先知晓的。 “那你对富察恒泰当真是没感觉?”张真真心想,要不要给他普及一下,何为爱情? “......”害怕算是吗? “那---那个富察元泰,你有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的感觉吗?”张真真又一次说道。 “你以为我是小狗吗?”锦博不想跟他额娘聊下去了,没劲,好不如回去看看医书去。 张真真觉得该给找一本黄书看看。 说找就找,春宫图在古代可是很畅销的。 张真真立马就去书房翻找去了。锦博刚好在,张真真则对他说道:“锦博啊,额娘给你找一本书看看去。” 锦博无所谓,只是见他额娘翻来覆去的寻找,都半个小时了,都没寻找到什么。 锦博无奈问道:“额娘,你找什么呢?” “春宫图。”张真真回答的有气无力了,累了。 锦博走上前去,在第三排的最下角,找到了传说中的春宫图,然后递给他额娘说:“你要找的书?” 张真真接过,翻开来看,的确是。 则问道: “你看过了?” “没有,阿玛不让看。”锦博回答说。 虽然张真真刚搬进来,可是设备齐全,书房内该有的都有。 而锦博已经浏览过一次,这里的书基本都看过了。 “那你现在看看,不懂的可以问我。”张真真吩咐说,然后将书给她了,留下锦博一个人研究。 一个时辰之后,张真真则入了书房内,急着问道:“怎么样?看得懂吗?” 锦博自然是看得懂,说道:“造子图,在英国的时候经常见。” “造子图?”这说法好听。 “是啊,怀孕生孩子用的。你让我看这个做什么?” 看这做什么?怀孕?自然不是啦。 张真真则继续问道:“你有想过跟那个富察元泰生孩子吗?” “没有。” “富察恒泰呢?” “没有。” “那你找富察恒泰结婚干吗?” “成婚当然是为了玩啊,谁说只是为了生孩子啊?”张真真觉得将锦博送出国门是个错误的决定了。 太有想法了。 张真真气闷,晚上去公主府上,没心思吃饭,冲着允香就抱怨不已。 允香只骂了句活该。 “允香啊,你让策凌给我们家锦博注意一下,看蒙古那边有没有英年才俊,不要求嫡子,人品方面是主要。”张真真求道。 “现在急了吧,当初干嘛去了。” “能不能不跟我扯这些了,现在烦躁着呢。”但不后悔啊。 两人正说着话,四福晋五福晋七福晋八福晋十四福晋过来了,这几个倒是来的齐全,好像是商议好的一般。 只是张真真确没想到八福晋最近也有空啊。好长时间没见她了...... 而她见到张真真也是一愣。 “我就说吧,在这里定能见到十嫂。”这话是十四福晋说的,一直听说十四福晋性格开朗,与小十四伉俪情深,今日看她满面春风,传言倒是不假,张真真则多打量了几眼。 “十四弟妹,现在要改口叫夫人......”七福晋提醒说。 “一时嘴快,可大家心里都知晓,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十四福晋不介意,只因为现在十四爷受皇上喜爱。所以她大胆一些。 张真真就坐那儿,也没起身,只是说道:“各位福晋吉祥,我眼下身子重,就不给各位福晋请安了。” 各位福晋相互看了看,四福晋八福晋没在意,跟张真真不熟的五福晋七福晋也仅仅是撇了撇嘴,五福晋对张真真说道: “都是自已人,何必来那些虚礼。” 张真真知道他们想什么,不过是见她被休了,日子还过得如此滋润,心中季嫉妒罢了。现在十爷可以说是住在了张府,独宠张真真一人了。 允香招呼各位嫂嫂坐下,没当这是一回事,则吩咐丫鬟们上菜。 五福晋不晓得是故意还是无意,则问道:“四嫂,我听说锦博遇到了刺客了,可有伤着?”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现在才问,肯定有后话。 四福晋看了看张真真,则说道:“锦博福大命大,有皇阿玛罩着,自然是无事。” 搬出皇上来,自然是告诉大家,锦博虽然是他们家的女儿,可也是皇上的孙女。 “四嫂,不是弟妹我挑事,实在是锦博在外面太过大胆了,跟一个男子拉拉扯扯,又当街对男人表心意,还因嫉生恨,要毁了那跟他抢男人的姑娘,您这般放纵,可丢了咱们皇家的脸面,若当真是出了事,皇上怪罪下来,依然要冲着四哥发火的。”五福晋继续说道。 四福晋脸上有些难看,没接话。 张真真挑挑眉头,则说道:“锦博这是有什么样的额娘,自然有什么样的习性,如何能怪罪起旁人来。若人人都如此,那五福晋今日背着锦博说坏话,我是该怪罪娘家母亲没好好教导,让您变成了长舌妇,如何能怪罪允香没拦着她嫂嫂犯错呢?” 噗,旁边有人忍不住笑起来了。 瞪了一眼张真真,这世间哪有如此黑自已的人。 “你......桌木真,你别得意,皇朝可还没有被休了还能再次册封的福晋......” 的确是没有,不过老十现在在她身边呢。她不求名位......可惜没人懂...... “是呢,五嫂。” 张真真回答的平淡,但是面子上却五多大悲伤,所以将五福晋给气走了。 七福晋见状,则说道:“我去劝劝她。” 然后七福晋走了。 “你瞧瞧你,就不能安分一点,看把五嫂气的。”允香回答说。 “她怎么那么不顶气,我都没说什么?” 允香瞪了她一眼,心想这还没说什么,就你这大肚子,还能不将旁人给气死了。 “算了,五福晋最近心情不好,多说了几句。”四福晋倒是会做人。 在没人的地方,八福晋则对张真真说道:“锦博喜欢上的富察恒泰,最近跟五嫂娘家侄女走得近,可是皇上却明着暗着将富察恒泰给锦博留着,这其实没什么,那富察家还有个富察元泰呢,可这万万没想到,那富察元泰居然也拒绝了,这让五嫂面子挂不住,回去冲这五哥发了一顿脾气,还好五哥脾性温良,不与她计较,她心中有气。” “居然有这事?” 211锦博忽悠富察恒泰 211、锦博忽悠富察恒泰 “她亲自拽着五哥进了宫,求皇阿玛赐婚,皇阿玛以公务忙为由,拒绝了。皇上对你们家锦博不错......”八福晋心有感触。 可是这至于吗? 锦博可没和那富察恒泰有什么呢? “八嫂,五嫂她侄女是谁啊。”张真真问道。 “工部尚书的女儿,好像叫什么佩佩的。” “......”不认识。 为何偏偏锦博挑选了人,她们才要结亲呢? “你不是要做这个媒人吧?”八福晋问道。 “何以见得?” “我听说你和十爷都不满意这桩婚事。”不满意,该是想要破了这桩婚事的。 张真真解释说道:“只要锦博喜欢,我们没意见。”话不能说得太满,若锦博当真喜欢那个人,谁也没办法。 “当真是没意见?那你们还把人家给打了?” “失误.....”张真真后厚着脸皮说道,八福晋则叹息一声说道:“你当真愿意,自家女儿的婚事,被别人插一手?” 张真真能说无上荣幸吗? 八福晋不在多言,因为四福晋过来了。 “四嫂,怎么不打牌了。”八福晋给四福晋让个地方,让她坐下来。 “在打下去,把家底都输光了,还等着给锦博置办嫁妆呢。” “这锦博,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有四嫂这么疼着。”八福晋说道。 四福晋自然高兴,则说道:“锦博也算是世间难得的好孩子。” 这话题没办法继续了。 张真真则一直沉默着。 最后四福晋还是提到了说:“五福晋这事,你也别太在意,是她去府里说媒不成,才惹下的祸端。她也是被人利用,当了靶子。”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五嫂她想不开。”八福晋接话说道。 “阿真,那富察恒泰是嫂子千挑万选,定能与锦博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的。”主要是那小子性子好,而且医术方面是太医院众位老太医公认的好苗子。 “劳烦四嫂操心了。”张真真可爱的说道。 四福晋则问道: “阿真,前些日子见了那两兄弟,心里面可有谱了?” “恩。” “那挑上哪个了,我好回去准备准备,选个黄道吉日,赶紧将事情给定下。” 挑选?定日子? “四嫂,这事情不能太---慢了,在慢下去好孩子都被人给抢走了,既然您和四哥已经物色好了,那赶紧下聘吧。”没出息。 下聘?还真敢说。 真当是让富察恒泰入赘了啊? 很快宴会就散了。 张真真临走之前,则听四福晋吩咐说,要锦博回去住。 张真真答应了。 可转身就快速回家,找锦博商议去了。 先给锦博找讲了陈世美的故事。 然后隔天又请人来府中唱戏,也就是陈世美的故事。 看完戏,锦博则没好气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富察恒泰有个青梅竹马,好像是工部尚书的女儿,叫什么张佩佩,你可知晓......” “知道啊。” “知道你还助纣为虐啊?”自已怎么养了个这么孩子。 “就算是我不助纣为虐,皇爷爷也不会同意那小子跟别人成婚的。” “你皇爷爷糊涂,你也糊涂啊,为了你皇爷爷,你也不能拆散人家姻缘,毁了你皇爷爷的一世英名。” “我看是你没看上那富察恒泰,才这般费尽心机吧。” “反正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额娘铁定是看不上他。”我女儿才是宝贝。 “为什么?” “找一个喜欢你的人,是你的运气。找一个你喜欢的人成婚,是你的悲惨,找一个相互喜欢的人,是你的幸福。”运气不能当饭吃,悲催更不能要,只有幸福才是人追踪所求。 “好复杂。” “不管怎么样,拆散人家姻缘是不好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是试试看。”锦博说完就要走,可是张真真在前面拦着,问道, “有没有想过云游四海,用你的医术造福百姓。” “额娘,我看这才是你的初衷吧?”锦博直接翻白眼,这又是赶她走呢。 “不,你幸福,才是我的初衷。”张真真说道,锦博感觉到有些别扭,撇撇嘴离开她额娘了。 在他离开之后,张真真则将桑田唤出来。 问道:“刺客的事情,有没有告一段落?” “已经处理过了,我们的人将迎风楼的老窝给端了。” “恩,今晚假扮迎风楼的人去九爷府行刺,记住,不能让人死了.....”张真真恨恨的说道。 桑田领命。 丫丫的,敢欺负我女儿,找死的。 第二日,九爷被人行刺的消息传入朝堂。 康熙震怒,可是据府中侍卫说,那行刺的人跟当日行刺锦博的人同出一处。 这让康熙摸不着头脑。 “宣大理寺少卿富察元泰。”康熙对小喜子说道。 御书房内 富察元泰忍耐力极强,康熙连着施加的好几道压力了,而他还是泰然自若的跪在地上。 “皇上,这是臣所查获的资料,那迎风楼乃是二十年前所成立的一个组织,专接杀人越货之事,收价极高,极少失败。是朝廷上的一大害,可是前不久,那个组织却突然间消失掉了......”富察恒泰心中也非常的震惊。 本来他已经在进行浇灭那些败类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消失掉?那为何还有人行刺?” “迎风楼的规矩,就算是楼不在,任务依然在。” “你说什么?” “微臣猜测,应该是在迎风楼被人毁掉之前,受人之托,刺杀九爷。” “哼......” “微臣猜测该是九爷与他们谈崩,所以灭了他们。之后反被侵袭......” “哼,少跟朕提这个事情......” “是,皇上。” 富察元泰早就禀告过让皇上,锦博遇刺的事情,乃是九爷所为。可是皇上却甘愿隐瞒这个事情...... 富察元泰可以理解皇上的心思,皇上这样子做,不过是为了家宅安康。 或者是想让锦博郡主心情好一点。 其实有一件事,他心中更加疑惑,那就是十里香的后厨的那些人。 他居然查不到任何纰漏,那些人都是正常的人家。 可越是正常,越让他起疑。 可是这些事,他却隐瞒了皇上。 康熙谈完正事,却想起来还有家室要谈。 “富察元泰,听说你弟弟最近忙着娶媳妇?” “皇上,没有此事。”富察元泰否认说,伴君如伴虎,富察元泰知晓如何为自家弟弟开脱。 “最好没这样子的事情。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是。” “还有,尽快去查找迎风楼的余孽,尽数诛杀。”康熙说道。 “是。” 富察元泰这就离了宫,则就去找自已的弟弟。 而康熙这会儿,却砸了桌案上他最喜欢的珐琅瓷器。 “混账东西......” 康熙这句话,不晓得在骂谁。 富察元泰离了宫,则去找自已的弟弟了。赶到医馆内,却见到弟弟跟锦博郡主在一块。 想要走上前去,可是却感觉到医馆内隐藏了不少的人。 只是没有杀机。 静静的退到一旁,暗暗的观察他们的动作。越看越震惊,越看越欣喜。因为他发现他们的每步动作都在变化,而且极其有规律,将锦博保护的滴水不漏,没有死角。如此训练有素的队伍,若是用在朝廷上? 富察元泰,这时候才真正听得明白,为何那十福晋会有如此魄力,说锦博无需保护? 若是当初自已不帮忙,锦博郡主依然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也让富察元泰知晓,可是这些人是锦博的还是十福晋或者是敦郡王爷的呢? 他在沉思。 而在医馆里面谈话的赫连恒泰和锦博,则没注意富察元泰的动静。 他们在谈论属于他们自已的事情。 只听锦博对她说:“喂,都说了,成全你跟你表妹了,还哭丧着脸干嘛?” “我---现在外面对你的传言很难听,若是我不娶你,那么定会说的更难听,到时候你会不会自杀?” 靠,事情你已经发生,你才知晓对别人的伤害? 神经命...... 不过锦博依然是安慰说:“切,自杀这种没挑战力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真的不会?” “在问我揍你。” “那你咋不考虑我哥哥吗?” “不考虑。” “那真可惜。”这话听着有双面性。 锦博没搭理他,可是见他看着自已一脸惋惜的表情,却忍住揍人的冲动,说道: “切,如果想私奔乘早,别到时候我反悔了。” “哦,我现在就去找佩佩。”富察恒泰说完,慌忙走了。 锦博看着他的背影,骂道:当真是胆小。 “不就是看到我替陈氏剖宫产了吗?至于如此恐惧我吗?”锦博自言自语道。 锦博对这个医馆倒是挺好奇的,研究了好久,觉得自已也该开一个医馆。 就不晓得皇爷爷会不会同意。 “多谢郡主。” 锦博猛然间回头,则见到富察元泰站在自已身后。 “谢早了。” “如何?” “我让你弟弟带着他的女人私奔,则是将其发配到远方,永生永世不得回家们。”也只有那个傻子才没看出来。 富察元泰则不以为然的回答:“可是郡主还是成全了我弟弟。” “谢谢你的自以为是。” 锦博不想给他耍嘴皮子则想着离开,可是富察元泰则问道:“郡主身边的高人,不知来自何处?” 锦博笑望着他则问道:“本人长得如花似月,倾国倾城,自然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保护了。” 自动自发。 富察元泰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则试探说: “自然,十里香酒楼里面,住着这么多的高人。我当真是想要去拜会拜会......” “当然。”锦博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借题发挥,不过出于好心,张真真又说道,“若是你想要学厨艺,我倒是可以引荐。” 212挑战皇威的惩戒 212、挑战皇威的惩戒 富察元泰默然。 就这么一会儿,却见富察恒泰远远地跑来,然后一猛子扎到他哥的怀中,哭诉说:“哥,她要跟我恩断义绝。” 谁? 锦博倒是觉得这也太快了。 “怎么回事?”富察恒泰将弟弟从自已怀中扒开,看着他问道。 “我在路上遇上她了,她开口最要跟我分手,她说他们家害怕被牵连.....我......”富察恒泰看到锦博,就怒斥道,“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佩佩妹妹也不是害怕......” “那倒是,我看上的男人,的确是没人敢抢。”锦博不在意他的指责,则很和自然的说道,“所以让你们私奔啊。” “私奔?对,私奔.;.....”富察恒泰刚才忘记给她说了。 待他慌慌张张的远离之后,锦博则笑了。 富察元泰心中一突则问道:“你不是真心想要放他走?” “放不放他走,要看个人,若是他意志坚决,我如何能用抢,可若是他意志不坚定,注定要失去所有。”锦博回答说。 富察元泰迷茫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当真是智慧。 就算是弟弟意志坚定,那张家的女儿也未必同意私奔,跟着弟弟亡命天涯。 一旦不同意,弟弟必定会伤心欲绝。若是那女孩子同意了,可亡命天涯的艰辛,又能坚持多久? 最后的胜利者,依然会是锦博郡主,不,或者说她始终都没有看上自家弟弟,这不过是一场胜负已定的游戏。 想到此处,富察元泰心中不耐,则说道:“你怎能如此左右别人的人生?” “难道你宁愿看着你的弟弟死?”锦博质疑道。 一句话噎的富察元泰没话说。 现在市井之中,谣言已经沸沸扬扬,今日皇上问自已,大有警告之说,弟弟与那佩佩也不过是最近相识,而他在锦博和佩佩之间选择了后者。 若说有罪,那也是富察家的罪过。 “郡主宅心仁厚,定不会逼得弟弟如此?”富察元泰说软化道。 “哼,人不犯我,我自不会轻饶。” 锦博说完,则准备告辞。可是富察元泰则却说:“我送你。” “我要进宫。”锦博也没阻拦他的行为。 路上一直无话,直到到了宫门口,富察元泰才说道:“郡主,迎风楼被人铲平,昨夜九贝勒府遇到刺客,还望郡主日后少些出门。” 锦博蹙眉。 “查到是谁所为了吗?” “据悉是迎风楼余孽。” 余孽? 锦博在次问道:“是谁灭了迎风楼。” “不知。对方很神秘......” “我想你的调查有误,那迎风楼并非被人歼灭,而是重振旗鼓了。” “郡主.....” “我额娘说的没错,你的能力的确是让人怀疑。”锦博说完,心情大好,连进宫的步伐都轻松愉悦不少。 而锦博的话,让富察元泰明白了。 那些迎风楼,则是因她而被毁掉。 离去的步伐,似沉重,似灰心。 锦博进宫自然要去给皇上请安,不过小喜子拦着她了,说是康熙接见九爷。 当然小喜子没说,九爷正在里面挨训呢。 锦博则想着先去见见太后,对小喜子说道:“喜公公,我现就去慈宁宫,一会皇爷爷闲了找人通知我一声。” 小喜子自然领命。 锦博去了慈宁宫,却被门外的热闹场景给吓坏了。 听他们嚷嚷说,太后最近的身子骨不怎么好,有点分不清谁是谁,而这会儿慈宁宫的人却络绎不绝。 都是来表孝心的。 锦博见自已挤不进去,则出来了。然后在宫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皇爷爷什么时候能忙完呢? 百无聊赖的就去了东宫,找弘晋去了。 弘晋刚好在,一见面就冲着锦博嚷嚷问佩佩是怎么回事,他到手的侧福晋给飞了。 “得了,也不怕嫂子揍你。” 弘晋前些年已经被指了福晋,只不过现在还住在东宫里。弘晋嘚瑟到:“男人的事情,女人没发言权,除了你......”本来想说你不是女人的。 “切,你真可怜。” “切,我怎么可怜了?” “你这种人是不会懂得。”锦博摇头叹息一声,则对他说道,“皇祖奶的身子不太好。” “是不是进不去?” 锦博点点头,弘晋说道:“早知如此。” 弘晋说完,则拉着她往慈宁宫走去,然后三言两语将慈宁宫等候周边的闲杂人等给骗走了。 锦博进去,太后还昏迷着。 “太后最近怎么样了?”锦博问一边侍候的嬷嬷。 一边侍候的嬷嬷伤感的说道:“太后最近睡着的次数比醒着的时候多,常常醒来就望着窗外面。” 锦博沉默,然后给太后检查检查身子,心思沉重。 “锦博郡主,太后是不是?” 锦博点点头,嬷嬷背过身去偷偷哭泣。 锦博离开慈宁宫,刚好见到小喜子过来,说皇上召见。 锦博跟上去,进了御书房,则见到康熙疲惫的歪倒一边闭目养神,及其烦躁。 锦博轻轻走上前去,双手放在康熙太阳穴处,给康熙按摩缓乏。 康熙起初睁开眼睛过,见到是锦博,则又闭目了。 感觉到好一点了康熙才问道: “太后可还好?” “状态不太好。”锦博回答说。 “哎,太医说也就这些日子了。”让康熙沉闷除了太后的事情,还有一个,“那个富察恒泰,你可搞定了?” “快了,若是他当真是愿意隐姓埋名与江湖,也是看他的造化。” “不觉得太狠?” “挑战咱皇家威严的人,他没死,算是便宜他了,若是不想让人说我们皇家欺负人,他以为他现在还能在我面前出现?” 锦博的毫不隐瞒,让康熙很高兴,所以仍任由其胡来了。 “别做的太过分,到时候皇爷爷没法给你收拾。” “皇爷爷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次,最后还要让他对我感恩戴德。” 康熙笑了,康熙想了一会则问道: “丫头,跟在你身边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皇爷爷是说我身边的额保镖吗?” “恩?”跟老十说的一样这个词。 “这是江湖中新成立的一个组织,名叫血滴子。收钱办事,主要保卫个人安全,伤天害理绝对不干。”锦博解释说。 “血滴子?”康熙可没有听说这个名字,“你额娘那边也是这些人?” “是的吧,不太清楚,我跟他们平常不交流,只要不碍我事。谁爱跟着谁跟着。”不让跟也没办法。 在外国的时候她就试着挑战过了,不过最后失败的还是自已。 “能让他们出来见见朕吗?”康熙问道。 锦博好不犹豫的回答能啊。 可是当他叫桑音的时候,却没有人出来。 “皇爷爷,该不是他们进不了宫吧?”锦博想想也是,她在皇宫内院,何须有人保护? 锦博想了想,则说道:“我出宫去问问。” “锦博,不用强求了。” “为什么?” “他们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会出来的。” “那要不,皇爷爷,您现在将我拖出去斩了?” 康熙瞪了她一眼,则说道:“胡说。” 锦博嘻嘻咧着嘴,出去了。 锦博出去就直接出宫了,她刚出宫就试着叫了一声:桑音。 然后桑音出来了。 锦博好奇的问道:“刚才叫你的时候,怎么不出来?” “......” “怕皇上将你给吃了?” “御书房外面,暗位很多。属下进不去.....” “你们一直自称属下,却从不自称奴才,血滴子是我额娘的成立的东西?” “是的。” “早该猜到的。”锦博非常非常的无语。然后没有回四爷府,直接跑回家找她额娘去了。 她额娘正在弹钢琴,说是给小家伙胎教,见她回来,则将这艰巨的交给了锦博了。 锦博则问道: “额娘,我问你一个事情,问完了再说。” 张真真眨眨眼,不得不赞叹自家女儿说话水平越来越高了。 锦博没等她额娘回答,就问道:“血滴子,是你置办的?” 这个不难回答,张真真很快就点点头。 “那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比如手收钱杀人......”锦博试探着问道。 “当然没有,若是你不放心,我将血滴子交给你管理了?让你每日监督着......”张真真诱惑道。 “稀罕......”锦博直接不搭理,则说道,“皇爷爷已经注意到了,日后小心着点。” “切.....”他早就注意到了,只是还没有摸清楚血滴子到底意欲为何。 锦博了解完,就准备走。 “干嘛去啊,弹琴去。”张真真见她要溜走,抓住他不放手。 “额娘,你怎么不陪我阿玛去,拉着我耗着干嘛?”在家弹琴受苦力,她才不要呢,还不如出去找个乐子。 “你一别就是还几年,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说我们也要多聚聚。”天天在一块腻歪,哪里不厌烦了。 主要是老十现在为了要调教弘暄,天天拉着弘暄玩呢。 “虚伪......”锦博心中嘟囔着。 213目无尊长,训斥八爷 213、目无尊长,训斥八爷 “我还要回四阿玛府呢,没空给叙旧。”锦博不给面子的回答说。 “什么叫没回去?一直没回去?”张真真蹙眉。 锦博点点头。 只要是关系到四爷府,张真真就比较敏感。 她说道:“你去吧。” 张真真扛着肚子,本想要去坐下来继续弹钢琴,可到了出去溜达的时间了,所以则决定送锦博出门。 而锦博赶紧乘机溜走,可是却没有回四爷府。 而是去了街上,想找找看有没有空房转让。 找着半天,就是没遇见,饿了,就去十里香了。 二楼靠街包间内,掌柜的亲自服侍。 锦博无意识的问了句:“叔,知道附近哪里有空房子吗?” 掌柜的想了想,则摇了摇头,不过很快就说道:“小主子,若是您需要,我立马让斜对面哪家酒楼给毙了。” 锦博现在斜对面那家? 锦博望窗外面看了看,觉得门头挺大的。 很理想。 “那家生意如何?” “死撑着门面罢了。”倒闭不倒闭,要看十里香,若是看他们不顺眼,可以立马将那家酒楼给毙了。 锦博想了想吩咐说:“先礼后兵。” 掌柜的会意,人家若是不领情,那么就要强取了。 正说着,锦博却看到从对面酒楼里出来的人---九爷。 锦博想了想又问道:“掌柜的,对面是谁的酒楼?” “九爷的。”锦博都对他改口了,他可不好隐瞒。 锦博想了想,则对掌柜的吩咐说:“这个事情慢慢来。” 意思若是有行动,要征询她的意思。 锦博本来想着让别人去收购对面那就酒楼,可是自已的药店早晚都要开,他早晚都要知晓的。 倒时候他是否会被气死呢? 想了想还是去找弘晋想个办法吧。 弘晋一听她想要九爷的那家酒店,直摇头说不可能的。 “现在九叔家的钱庄被一洗而空。九叔还债都来不及,你觉得他还有心思管酒楼的生意吗?”锦博分析说。 话是这么说的,可有句话叫尊严不可掉。 “就算是经营不下去,也不会卖给你的。”你们两人的关系这么紧张,指不定怎么为难呢,“就算是你给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 “所以才来找你啊。”弘晋摇摇头,可是又不好拒绝锦博的话,则说道: “咱们还是去找八叔吧。” “对啊,怎么把八叔给忘记了?”锦博会意。 然后锦博就拉着弘晋走了,路上被弘晋勒索了十香楼的入吃权,锦博直接说: “只要将我的事情圆满完成,我定满足你的。”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八爷府。 八爷身子不好,一直在家养着,他都有些不管朝堂事了。 所以他们进去的时候,是八福晋接待的。 因为前些年皇上怒骂八爷的事情,八爷心中一直有根刺。 不过近一年的时间,渐渐的淡出朝堂,开始理佛了。 锦博和弘晋的来访,倒算是稀客,八福晋自然要好好招待了。 可是他们坐下都一个时辰了,都没见到八爷,锦博问道:“八婶,怎么不见我八叔啊?” “我就说你们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吧?”八福晋瞪了他们一眼,实在是锦博她进屋的时候,说了好多哄人的话。 “八婶,我真是来看你的,然后顺便见见八叔啦。”锦博嘻嘻哈哈的说道。 八福晋白了她一眼,也不为难他们了,则说道:“已经派人去通知了,该回来了。你们啊,晚上一块吃顿饭......” “好啊.....”锦博欢快的回答说。 八福晋府中就只有一个弘旺,平时府中稍显安静,这回多他们两个,倒是热闹的很。 锦博将自已在国外的所见所闻,尤其是对洋人追求女孩子的一系列搞笑故事,都讲给八福晋听了。 八福晋又欢喜又向往。 不一会就听到八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现在回家了,可千万要记得自已的身份,要端庄贤淑......” “八叔吉祥。”锦博笑着请安说,意思是我可全记着呢。 “现在外面有关你的传言不少,我和你八婶在家可解了不少闷。”八爷这是无形中指责锦博最近太张扬了。 “八叔,你既然听说了,那你说说看我错哪里了?” 不端庄,也算是错。 可是锦博毕竟是皇室的人,八爷说道:“是那富察元泰不识好歹。” 锦博点点头,嚷嚷说八爷最好。 惹得众人有一阵嬉笑。 “你们今日来可有什么事情?” “来请八叔帮忙啊,我最近看上一门面,想要开一家药铺.....” “这是好事啊。” “可是那家门面,是九叔家的。” 这下八爷沉默了,心想,这是要撞枪口上了。 老九的脾气,若是知晓是锦博要的,还不跳高了骂人。 “太医院是个好地方,日后专职服务于咱们大清,正好。”八爷不是不愿意帮,而是不可能的事情。 “九叔,皇爷爷说让我将自身所学发扬光大,用于民间,我这哪能呆在太医院啊。”主要是太医院太闷,平常也没什么看诊,虽然那是天下医者向往的好去处。 八爷更沉默了,锦博才意识到自已说错话了。 试探着问道:“八叔,你还在生皇爷爷的气?” “锦博,提这个作甚,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你八叔如何敢。” 八福晋提醒锦博别犯忌讳。 可是锦博不在意,则说道:“可是大家都这样子想的啊,八叔至今没上朝,皇爷爷好几次想要惩罚八叔,可都忍住了,一直在等着递台阶,可是八爷却始终.....”没下去。 “够了,锦博你身受皇上宠爱,当然不明白......”八福晋有些呵斥锦博了,一向温和的八爷,自然没说任何话。 “我有什么不明白,不就是老子骂了儿子吗?儿子自尊心受挫,各自都是犟脾气,各不低头吗。”锦博看事情简单的很,将朝堂风雨归结为家事。 八爷依然没说话,看着像是在酝酿情绪。 “哎,你八叔总想着自已受了委屈,可曾想过皇爷爷。他的儿子们,因为他屁股下的位置,挣得头破血流,互成冤家,他的心在滴血,你们可曾意识到?你们没有,在你们眼里,只有利益,皇爷爷只要是稍微对你们冷漠,你们就可以将皇爷爷排除在你们亲人范围之外......”将皇爷爷冰冻起来。 “锦博,别说了。”弘晋看他八爷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有些害怕八叔发火。 “我偏要说,皇爷爷囚禁了大伯,是为了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儿子们不会放过他的大儿子,所以才囚禁了儿子,不过是想要他安然度过余生。皇阿玛废了二伯而又重新复立,不过是要保护他的儿子们能够安然,试想若是你登基为帝,会放过其他兄弟吗?会吗?” 锦博望着八爷,一点都无尊长的意思。 “......” “你不会的,皇爷爷在的时候你都无法弟恭兄亲,将来又如何会善待其他兄弟?唐太宗李世民膝下三子争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可最后皇位却给了唯一一个没有上演争夺大战的唐高宗,而当时的唐高宗软弱无能,根本无法挑起整个大唐,可为了儿子们的未来,他宁愿不要这天下,你们觉得李世民为何要这么做?” “......” “自然是保护他所有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只有唐高宗可以善待他所有的兄长,唐太宗所有的儿子......” 这时候,八爷突然间一阵急咳,八福晋急了,则说道: “锦博,别说了,你们走吧,今日婶婶就不招待你们了。” 锦博立马递上一杯水,让他顺畅顺畅。口中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被弘晋拉走了。 离开八爷府,弘晋则斥责道:“锦博,你今日太过目无尊长了,八叔怎么说也是咱们的长辈。下次不能在如此强势了......” 锦博点点头,可是他不后悔。 说实话,她是真的看不惯八爷如此作茧自缚。 弘晋则问道:“皇爷爷心中,当真是如此想的吗?” 锦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有可能啊。 “为何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们一直都想不通呢?” “因为我们潜意识中,将问题扩大化,而且潜意识中,太自以为是了。”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之后锦博就没有在开口,而弘晋也沉默着,或者弘晋是被震惊到了。 锦博的言论很通俗,可说的一点都没错。 可是他们从小就已经习惯了,皇家无恩情。可是照锦博的说辞,他的阿玛是太子,平时骂他们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无声的送锦博回了四爷府,弘晋则回宫里了,回去问问他阿玛,心里面是不是也如此想。 而四爷府现在很忙碌,要准备嫁妆,又要去钦天监选择黄道吉日。 锦博回去的时候,四福晋还在准备着什么。她感觉到很迷惑,因为富察家可还没有信息呢?他们这么忙,当真是想要她嫁出去,好省心了吗? 摇摇头,否定心中的想法。 不去关心这些问题,药铺的事就这么泡汤了,他明日要像一个其他的法子,再不济,就使用一些法子将那家店铺给盘下来。 或者另外找地方。 214赐婚,富察元泰 经康熙这么一提醒,老十才想起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不是可能,而是非常的能啊 以九哥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如何会放过她? “皇阿玛,儿臣改日在来接锦博回去,儿臣先跪安了。” 老十说完就往宫外跑了。 到了张府,他九哥的确是在,而且还派了护卫,正在往里面打。 老十见这情况,吼道:“九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来抓人的。” “她犯了什么事,你来抓他?”老十问道。 “她的十香楼里面吃死了人,现在我们来抓人犯。” “可查清楚是谁的责任?” 自然没有。 “十香楼是他的产业,不是他的责任难道还是我的?”九爷就是要抓人。 只有抓了人,狠狠地毒打一顿,才能消心头之恨。 可是十爷却说: “十香楼是我的产业,九哥要抓,抓我好了。” “老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产业都是由她打理,你根本不管事。” “谁说我不管了---就算是我不管,那也是爷的产业。”十爷吼道,见那些护卫还在打,九爷也不发话让住手,老十则不能无动于衷,上钱就与之过招。 不几下,就将人给撂下了。 九爷愤然,他已经在张府门口守了近五日,每日都要闯进去开战,可每日都输了,今日好不容易快攻进去了,居然又加了一个老十,看来明日又要多家人手了。 挥挥手,让人收手。 哼了一声,就走了。 老十站门口,看着头上张府的牌子,心头不是滋味。 心中一直呢喃着某个名字---张真真。 这会儿,张真真出现在门口,问老十道:“人走了?” “你---怎么惹的事,楼里怎么就有人死了?” “还在查,现在十香楼的掌柜和小二都被抓了,没什么头绪,那人每日都来闹,烦人。”张真真探头出来,发现真没人了,才从里面走出来。 五月的肚子,已经跟快要生了一样。 老十看她走路,心惊肉跳的,忙上前去扶着。 不过被张真真拒绝了,说道:“男女授受不清。” 老十瞪着他,可是又觉得没理由。 则说道:“锦博回来了.....” “哦,不来看我,是因为皇上拦着她了,还是她自已不想来?”铁定是怨恨我不让她回来,所以这几日打击报复了。 “皇阿玛让她多留几天。” 哦,多半是她自已不想来。 “这里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张真真赶人了,转身就要进去,可是手臂却被某男拉住了,张真真回头故作疑惑的问道,“敦郡王爷,您可还有事要问?” 十爷见她这种调调,心中憋闷,为何事情居然变成这样子了呢? 久久的某男才憋出了一句话道:“没事.....” 张真真看了看被抓着的手,意思是请你放开,可是十爷不想放开。 “你怀的是爷的孩子。” “那又如何?爷是不想让我生你的孩子呢?还是有别的想法呢?” 不让生,我也要生。 “爷是孩子的阿玛?” “恩,然后?”干嘛老是重复这一句话呢? 有区别吗? “没事,爷先走了。”十爷说完,就松开手,转身快速走了。 然后十爷开始找兄弟们去喝酒,不过喝完酒,就麻烦兄弟们帮忙查十香楼的事情。 那些经常在十香楼混吃混喝的人家,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光吃不帮忙。 所以刑部还有大理寺卿的地方,各位兄弟都去打点了一下。 而身在皇宫中的锦博,听说了这个事情,则去了一趟大理寺卿牢房,对毒死的人进行了解剖。 得出的结论,则是人是被毒死的,毒品则是耗子药。 当然这种事情,在十香楼依然是有可能发生,分无意还是故意。 根据案宗上记载,那十里香从未买过耗子药去药死老鼠。 所以现在只要去药铺问问,有谁买过耗子药就能查明一切。 案子很快水落石出,此乃是一场仇杀。 跟十香楼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九爷在查询结果出来当天,还是执意派人去张府找麻烦。 这是这次张真真却没有手下留情,命人将来找事的人都给打瘸了,至于九爷依然不能幸免。 断了腿。 殴打皇子的事情,事态比较严重,自然就惊动了皇上。 康熙命人去问候了一下老九,召见大理寺卿来问清楚缘由。而召见大理寺卿的时候,老十也跟着,当大理寺卿回禀的时候,老十则纠正了几点。 康熙知晓,这事情赖他儿子了。 “皇上,那张府目前住着的是---小阿哥的额娘,身怀六甲,微臣是否抓张府管事的来,加以惩戒,以证皇威?”大理寺卿拿不定主意。 若是去抓人,伤着了怀着孩子的夫人? 大理寺卿莫名的看了看身边的站着的十爷,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那些被打断腿的人,可看清楚那出手的人?”康熙问道。 “这---该是看清了。” “命人画出来,并且呈上来,至于张府的管事,告诉张府的人,交上来五十万两银子,就免他无罪。” 大理寺卿虽然不懂,可还是去吩咐了。 可是第二日,大理寺卿来回禀说,那管事的说,他想坐牢,不用酌情处置,立马问斩都没问题。 反正就是没银子交。 这让大理寺卿很为难。 皇上听到之后,冷哼了一声。 “哼,殴打皇子,问罪则是抄家灭门。” “这---皇上,那管事乃是孤儿,并不知家中有何人,说是皇上如果要抄家灭门,先帮他找到家人,认祖归宗。” “混账东西.....” 大理寺卿立马跪下来请罪说:“皇上,这些话不是微臣所说,而是那管事的说的。” 康熙愤怒啊,吩咐说:“将人给推出去斩了。” “皇上,这人估计是斩不得。” “为何?” “那人说他手中掌握了九爷买凶杀人的罪证,若是他出了事,罪证立马传遍整个京城。以他一人的命换取九爷的命,值了。”大理寺卿说完,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说,“这些话都是那人所说。” “他所说的证据,可是属实。” “微臣有罪,那罪证微臣未见,不知是否属实,可是那十香楼的案子,的确是另有隐情。” 然后大理寺卿就将事情的缘由说了,的确是九爷买凶杀人,然后嫁祸给十里香的。 康熙震怒,命人将老九给关入刑部大牢去。 “皇上息怒,那人不过是想要有个筹码活着,他说他不会将东西交出去的。”前提是他要活着。 康熙沉思良久,却是做不出杀子的事情来,命大理寺卿自已看着办吧。 当晚,康熙心情不好,连着身子又不好了,召见锦博来诊脉。 锦博去了洋人的地方,将诊脉的手艺给丢了,只能拿出自已的听诊器来给康熙诊断。 最后的结论则是,气结于心导致精神不够。 锦博安慰康熙,让康熙放宽心来。 康熙轻叹了一口气,则问道:“锦博,在海外可还习惯?” 锦博收拾好东西,则蹲在康熙跟前道:“皇爷爷,锦博说实话,那海外,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又不能回家,额娘好可恶,骗我说海外很好玩,可是送我过去,又不给我足够的银子,让锦博在那里吃了好多苦......” 这是锦博第一次给康熙讲述,自从她回来,光太后就霸着她好几日。 她还要去各府里去拜访昔日的玩伴,以及长辈们。 而皇上也忙着朝务。 所以就错过了谈心的机会,今日倒是第一次。 锦博讲述自已在海外凄苦的生活,说到动人处,还流了泪。 康熙动容,轻轻的将锦博搂在怀中,骂道:“都是你额娘狠心,如何能让你小小年纪在外受苦?改日见到她,朕给你做主,罚她.......” “皇爷爷,你不要生气。其实这事情过了许久,锦博才意识到,额娘其实是为了我好。只是用心良苦,我起初不懂罢了......”锦博怕皇上生气,处罚了她额娘。 “哎,锦博最近都没去看望你额娘,心里面是否还有怨?”锦博在京城的一举一动,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也是关心。 “在海外的时候有,怨她狠心,以为她不喜欢我,才将我送走。可是一到家就全忘了。至于不去看她,我只是还没想好,该不该原谅她......” “所以你一回来,就帮你额娘处理麻烦事情。和你九叔滴血认亲,让你九叔不在找你额娘麻烦?” “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的眼睛。”锦博拍马屁这项技能,一直未改变。 “只是你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是如何......弄得不一样......” “皇爷爷,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根本不真实,也验证不出来是否亲身的啦。只要你在清水中放些盐,血液自然就溶解不到一块。” 原来如此。 锦博又说,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法子可以验证亲子的。 康熙见锦博对老九有意见,则问道: “你---当真不喜欢你九叔,他怎么说也是你亲阿玛?” 康熙如此问,是瞩定锦博知晓自已的身世,所以才毫不隐瞒。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我阿玛难过,从小到大,我阿玛并未将我当旁人的孩子。”这个阿玛,则是胤誐。 “你的孝心皇爷爷懂,皇爷爷给你保证,只要你不喜欢,皇爷爷就不会让你入老九的府邸。” 两人谈论好久,直到小喜子来催了好几次,康熙才勉强去休息了。 215绝色美人儿 齐凉生得知被打包送往钱府的时候,正在温柔乡里面享受呢。 钱赫然自然不会任由他胡来,命人将其给绑入了钱家,允荷自然也会收下这个顺水人情了。 不过出身皇家的她,自然明白,三媒六娉的道理。 该走的程序自然要走的,只是齐凉生却没有被他送回钱家,而是命人关进了拆房里面。 当然那齐凉生自然是不愿意啦,在柴房内叫嚷嚷的,还一脚踢坏了拆房的门,手上的束缚也不晓得如何给弄断了。 他气势汹汹的去找允荷,只是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尤其是院子里面丁香花。手脚并用的将丁香花全拔了..... 他在反抗,只是这种行为对齐赫连管用,但是对待允荷一点用都没有。 允荷听到消息,毫不在意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胡闹。 等他消停了,张真真则对钱管家说道:“钱叔,将院子里面的丁香全部种成月季或者其他带刺的。”就不信你还敢拔掉。 “是.小姐。”钱总管比较心疼那一地的月季,那可是他的心血啊。 “至于这院子中的损失和购买月季的价钱,列个总数给齐老爷送去,现在我与他儿子还未成婚,他儿子损坏的东西,还请他先负责了。月季品种我要金凤凰,廷奥尔特,蓝宝石.....” “小姐,这品种貌似是洋人哪里才有。价格昂贵.....”钱总管看允荷没有担心的样子,知晓怎么办了。 此时的齐凉生,那个气啊。 想象着院子里面若是玫瑰?尼那么自已的手可就要废了,这女人当真是恶毒啊。 而允荷像是没玩够的问道: “对了,咱们柴房的门是用什么做的?” “小姐说柴房乃是湿气重的地方,所以用的是千年檀木做的,以镇邪魔。”钱总管自然的接话说,当然他们家的柴房的门没有这么金贵的。 “恩,去了亲家那边,如实道来就是。” “是,小姐。”这是百分百的要敲竹杠了。 “齐少爷,我这府里面可都是珍宝,你尽量摔就是了。不过仅限于这三天。”允荷说道,“若是三天之后,你还如此,那么我们府里面可是有地窖.....” 意思就是你不听话就让你住地窖---一辈子。 “行,你有种。”齐凉生听到她这么的狠毒又漫天要价,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怒,“不过我建议你明日在去齐家要钱,今天齐家怕是要闭门谢客了,拜你所赐。” 咬牙切齿啊。 他爹那德行他还不知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 “喂,反正我们都要成婚了,不如先圆房如何?”齐凉生本来想要调戏一下,可是一想到至始至终这个女人对自已那一套都不吃的样子,有些泄气。 “齐公子,有些事情我觉得成婚之前该和你通通气的。”允荷的确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什么事情?是不是愿意今晚就把房给圆了?” “思缘,给齐公子说说规矩。” “是,小姐。”然后思缘则站在允荷的身边,看了一眼未来的姑爷,一想到接下来自已要说的话,心中就发笑,只听她说道,“姑爷,日后您无权夜宿小姐房,不过若是小姐传召,您也必须报给管家婆,得到同意,才可与小姐相聚。” 其实这没有什么,只是有什么的则就是管家婆则就是他们几个丫鬟,若是姑爷想要见小姐,必须要交规费,交费的多少,就要看管家婆的心情了。不过听小姐的意思,见她一面,姑爷可是要不倾家荡产,所以姑爷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她的。 小姐说收取的银子不用上缴,都是她们自已的私房钱。 这也就便宜了他们这些管家婆了。 “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反抗。”齐凉生想都没想的反对。 “姑爷,您反抗无效。”思缘笑着回答说。 “思缘,我困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允荷说完,则转身仪态万千的走了。对于齐凉生,则不管不问。 “姑爷,反正您手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了,您是自已走回去呢,还是奴婢派人送您回去呢?”思缘加重了送这一个字。 说实话她不赞成小姐这门亲事的。齐家大少爷除了家财万贯这一点可取,其余的都还凑合。 可是小姐是将其入赘,而非嫁人,这家财万贯一点用都没有了, 外貌上跟小姐也没得比,就连.... 哎哎哎,为啥小姐要嫁给他呢。 齐凉生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对什么热衷呢。 齐凉生想了想,则打起了思缘的主意,走至思缘的面前,则吊儿郎当的说道:“思缘啊,将来爷可是你的老爷,等我和你们家小姐成了婚,你们可就是我的通房丫头了。既然你们小姐今日困了,不如侍候本少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思缘听到之后,吓得连连后退,嘴上还不忘记打击他说:“姑爷,奴婢真的看不上您---不---奴婢是说,奴婢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要养,您就放过奴婢吧。” 这话说的,好像自已是一个混蛋是的。 齐大少见他们都不给面子,则转身走了,不过没有去柴房,而是自已找了间房子住下了。 下人们见他如此,则回去禀报给思缘,思缘自然又去禀报给允荷了。 允荷只说到:“不用管他,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任由他闹。” 当然齐大少是不会这么被动的,当晚上他就自已拟定了规矩。 第二天早上则拿出给允荷看。 “每个月我们必须要有半月同房时间,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涉对方的私事,当然也不能做出令对方丢面子的事情,每个月要给我一千两银子零花还有....” 潇潇洒洒的罗列了好几十条,当然只有这两条是允荷在意的。 “互不干涉又不让对方失面子的事情可以,至于银子方面,一个月只有一百两银子,同房不答应,其他的还可以考虑。” “同房不可以?难道绿竹你不需要解决饥渴?”齐凉生故意的说道。 “....”这么没实质性的问题,她拒绝回答。 “那就说说原因吧,你我若是成婚,乃就是夫妻,而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给你的这个已婚身份是否?”在杭州城内,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若是想要干出大事来,可有点难度,所以想了一夜,他终于想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来谈条件。 “.....”他如何变得聪明了? “我猜对了?”齐凉生挑挑眉,相当的痞子。 “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们互不干涉,而你也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这是让步了。 “好,很好....”齐凉生脸上堆出笑容来,逼上前去说道,“在杭州城内,若是一个连相公都管不好的女人,又如何去管理生意,又有什么人相信你有这么能力.....” 允荷沉默了,貌似是如此的,刚来此地,她的确是碰到了许多壁。久久的才听到她的声音说道: “除了行房,其他都可以。” 齐凉生也沉默良久,久到允荷以为他不同意,则说道:“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排解你的---饥渴---” 本该是他经常说的话出至她口,他并没有反感,相反她那怯怯的声音,却莫名的惹起了他的反应。 他很烦躁,不想要在与之谈论这个问题了。 “那就每个月多给我点银子---三千两好了。” “我....” “我不干涉你的生意,当然也不会做出令你丢面子的事情,所以这三千两银子不算多,我都为了你放弃了大片的姑娘.....” 允荷想了想,则说道:“我没有这么多的银子,铺子的事情出了点问题.....”还没有解决好,所以现在急需要你的染工坊。 “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 “一百两银子....” “那你送给我们家这么贵重的聘礼?” “借的。” “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给我三千两银子,否则我们成婚,必须要圆房.....” 他想要疯掉了,最后的最后将自已的写的东西,全部撕掉,然后烦躁的离开了。 不过转身之际,则松了一口气。 而允荷则则去书房,将调出来的东西,立马再次翻阅一遍,齐凉生从小到大,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除了吃喝嫖赌,可以说是无一是处。 为何她刚才感觉到莫名的压力了呢? 一定是自已看错了。 只要银子嘛? 那么给就是了。 允荷隔天就去了染工坊,齐赫连很给力,这东西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转入了自已的名下。 只是原先的工人却被齐赫连收回去了,因为她当初也只是说要染工坊,所以看着空荡荡的染工坊,她有些无力。 “钱管家,从新招人吧。” “小姐,这染坊若是没有技术,怕是很难做起来。” “技术?”什么技术? “染布的技术,不批的好坏,与上色都需要技术,而我们没有。” “现在成衣铺子如何了?铺子的掌柜有没有查出残次品事件哪里出问题了没有?”允荷问道。 “小姐,掌柜---的---辞职了。” 216锦博警告胤禟并惩戒,跟猪睡 216、锦博警告胤禟并惩戒,跟猪睡 老十心里不是滋味,则命人去将锦博给接回府。 可是被康熙阻碍了。 康熙是怕锦博回家,在受张真真感染,离家出走。 老十不知道,听说不让锦博回家,心里那个气啊,二话不说,就闯出府进宫去面见皇上,为评理。 不过在入宫的时候遇见了出宫的锦博,锦博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意外,他阿玛若是不闹出点什么,才意外。 锦博是怕他阿玛进了宫,惹皇爷爷生气,在被将罪了。 “阿玛,我要开药铺,陪我去看看。” 锦博二话不说,就将老十给拉走。 “你开什么药店,咱们家又不缺银子?”老十觉得一个女娃子,将来嫁个好人家,就好。就算是不嫁,他也能养得起。 “阿玛,别这么俗好不?我现在是大夫,开药铺只是为了造福百姓呢。” 这句造福百信,让老十很受用。 想想闺女都要成家立业了,心中感慨万千。 “你皇爷爷不是说将富察恒泰指婚给你吗?怎么又换成了富察元泰了?”本来嘛,他也比较属意富察元泰,可自家女儿的婚事被别人操作,感觉总是不一样。 “之前皇爷爷只是说让我选择,没说指婚给谁睡?”当初说指婚给富察元泰,也不过是四福晋选择她点的头,可最终下决定的还是要看康熙了。 “你自已选的啊?” 锦博点点头。 他若是不说自已选的,老阿玛估计又要闹了。 老十是骑马过来的,这回自然要骑马带女儿出去。 可是老十刚到门口心里开始膈应了,语气不好的说道: “这地方以前是你九伯的酒楼?” “是的,现在我买下了。”锦博没在意那声九伯,则解释说,“阿玛,若是没事,赶紧帮我装修装修.....” “装修什么?” 锦博立马将自已怀中的设计图拿出来,说道,“就装成这个样子。” 话说,这图老十没看懂。 “这是谁教你画的?”老十觉得看着比较熟悉。 “这用的着教吗?额,以前在书房里看过,该是我额娘弄的。”锦博想了想则说道。 老十虽然看不懂,可立马揣在怀中,保证到:交给我了。 可是下一秒,老十就不高兴了,因为酒楼里九爷在。 九爷见到锦博身边跟着老十,则热情的走上前去,故意对锦博说道: “锦博,这楼里我都给你收拾好了,包括使唤的佣人嬷嬷,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的? 锦博看了看花销的酒楼,眯了眯眼睛。 老十不想他当自已不存在啊,则问道:“九哥,你怎么在呢?” “我这不是担心这些人不会办事,惹了咱锦博不高兴吗?”九爷的热情,让老十更不是滋味,则说道,“九哥,锦博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这里就包给我吧,改天我将这酒楼的银子给你送去。” “早说了是送给锦博的谈什么银子。”九爷大方的说道。 “九哥,事不能这么说,咱们兄弟是自家人,自然不会瞎想,若是旁人知道了,还以为您是因为锦博被封了公主,您来巴结我们家锦博呢,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锦博抬头冲他阿玛挑了挑眉头,心中赞赏。 乘着他们要杀起来的时候,锦博则冲着旁边的人说道:“你们都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人手。” 然后楼上楼下看了看,则说道:“都拆了重新布局。十阿玛,记住了,按照我给你的图纸上的设计,将这里给我还原了。” 老十连连说好。 只是不久之后,传言说老十违抗圣旨,私自出门。 康熙为此,将老十给关到刑部大牢里面了。 张真真听到之后,则觉得很正常。 没影响到胎儿发育,该吃吃,该喝喝。 至于老十,听说未来的女婿经常去看老十,而且和老十数次把酒言欢。 锦博有此进去看老十,还遇上了。 不过是老十将富察元泰给灌醉了。 锦博进去的时候,那小子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老十酒量好,看见锦博自然还认得。 “锦博,你的眼光,还真是不咋地,才喝这么点就醉了。” 锦博则没好气的说道:“看来阿玛在这里的日子过得不错,额娘和我还真的是白操心了。” 锦博说完就气呼呼的想走,可是老十则说道:“锦博,你快将这人给带出去,牢房这么阴湿,该着凉了。” “冻死更好。”锦博没好气的说道。 喂喂喂,老十在后面瞎喊着,可是锦博就是不回来,老十呢喃说: “当真是不喜欢这人?” 不过张真真还不是那么的狠心,出去的时候,就同时富察家的人,将富察元泰给接走了。 他阿玛现在被关在牢房,装修工作铁定是做不好了,所以他要去坊间去看看。 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她在工坊出遇见了九爷。 他依然是热情的对待自已。 可是没了老十在身边,锦博对九爷的态度,并没有入以往的那般融洽,而是冷冷的问道:“我阿玛的事情是你告的密?” “锦博,你如何这般想,我如何是那种人?”九爷否认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现在可犹记得当初被人追杀的感觉呢?” 九爷愣住,却抵死不承认的道:“锦博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锦博转身就要离开,不过却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九叔今晚可要加紧防卫哦,若是迎风楼的余孽在不知死活的要去教训您,怕您这次的下场不会仅仅是断了手臂了。”锦博威胁说。 “你......是你,那些刺客是你派的?” “怎么会?皇爷爷可是说那些刺客乃是迎风楼的余孽,听说迎风楼的人在接收到任务那一刻开始,除非死绝,否决一辈子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战斗,九叔可要小心哦?” 锦博轻笑一声,则转身走了。 留下九爷在愤然不已。 则跑去他八哥家里发泄怒气了。 八爷听到她转述锦博的话,想了想则问道:“刺杀锦博的刺客,当真是你所为?” “当然不是,我如何会去杀自已的女儿。”九爷驳斥道。 “可是有人查到,你通过钱庄,给出去一百万两银子。”八爷说道。 “生意人,突然间用到银子投资某项生意,很正常。” “你做什么生意?” “八哥,你想听我说生意上的事情吗?” 八爷有叹息了一声,则提醒她说道:“九弟,你还是回去设防吧,今晚上会遇到什么事情,还很难说。” “她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事情呢?八哥,你太杞人忧天了.....”九爷不在意,而八爷没再提醒。 只是第二天早上,九爷醒来,却发现自已睡在猪圈中。一向洁癖的她,恶心了好几日。 当八爷听到这些话,第二日,就去朝堂之上,替十爷说清, 举例验证,九爷这次举动不过是爱女心切,此心天地可鉴, 可以原谅。 八爷求情之后,各位阿哥则都替十爷求情,康熙则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大家的建议,赦免了老十。 等老十出来,张真真则在刑部外面去接他。 老十看着大肚子的张真真,咒骂道:该死。 “你怎么能过来?” “过来看看你邋遢的样子。” 十爷不甚高兴,黑沉着脸色。背着手往前走..... 张真真看着她的背影,则笑了,说道:“你邋遢我也很喜欢你。” 十爷这才高兴了,转过身来搀扶着张真真上了马车,回了张府。 老十了解到自已被释放,多亏了各位兄弟,则招呼各位兄弟去酒楼吃饭。 各位兄弟自然都给面子,再说十里香就酒楼的东西,大家都可很想念呢。 只是老十的举动,让人可非常的意外,因为老十将富察元泰也请过去了,则对着兄弟们说:“这就是咱们锦博未来的夫婿了,各位兄弟们日后可看着办......” 老十这般大张旗鼓的帮着未来女婿,兄弟们心中有数,老十心里面憋屈。 四爷自然没有给十爷计较,在说了富察元泰有人罩着,自然是好的。 可就怕这小子心高气傲,不屑于接受老十的好心。 不过还好,虽然富察元泰心里面羞得慌,可面子上依然冷漠,说道:“谢谢敦郡王爷,谢谢各位爷。” 当然众人对富察元泰的未来,多多少少有点意见。 听说锦博当初喜欢的是富察恒泰,可是富察元泰居然不知羞的要与兄弟争夺驸马。不知使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皇上改变了主意。 当然还有人说,富察元泰迷惑了锦博。 众所纷纭之后,众位爷看待富察元泰的神色,则变了味道。 217九福捣乱,迷惑锦博 217、九福晋捣乱,迷惑锦博 不过今天九爷没有来,吃过饭,十爷不知道抽什么风,就带着未来女婿富察元泰去九爷府了。 九爷因为那件事受了点惊吓,躺在家里休息呢,当然心中也是百般不愿去捧老十的场。 而十爷进去的时候,遇见了九福晋,九福晋没觉得尴尬,规矩的请了安,不等老十回答就退下去了。 而老十对那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见到九爷的时候,九爷正躺在床上,怀中还抱着一个美人,酒池肉林着。而九爷被打扰了好事,发火问道:“怎么侍候的,我十弟来了,都不通知一声啊?” 他这是迁怒,怪丫鬟们不会办事。 “九哥,你这身子是不是被女人们给偷空了?身子这么弱,三天两头休息?”十爷揶揄着。 “我这是.....”九爷这是有苦说不出啊,他怎能说自已被扔进了猪圈内啊,“你们来干嘛?” 九爷的目光停留在老十身边的富察元泰。 “九哥是这样子的,我今日邀请各位兄弟吃饭,听说你病了,就过来看看,顺便带富察元泰来看看你。” 锦博的夫婿? 九爷瞬间睁大了眼睛问道:“是皇阿玛选择的。” “锦博选的。”十爷答道,一边的富察元泰听到那句锦博选择的,心里面则扑通扑通的乱跳。 “锦博不是喜欢那个富察恒泰吗?”九爷故意问道。 “没有的事,他一直跟我说喜欢富察家的大公子。”老十回答说。 九爷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皇阿玛若是让锦博自已选男人,该是宠爱着她的吧。 八哥说的没错,若是自已想要争取锦博,必须要从锦博那边下手了。 不过老十接下来的话,让九爷非常的气闷,老十说道:“锦博让我把酒楼的银子给你送过来,五千两银子,放这里了。” “怎么个意思,说了是送给锦博的。”九爷不乐意了。 “那好,我在抽走一千两银子,就当是庆贺锦博封为公主之喜了。”十爷越来越聪明了。 “老十,现在锦博是四哥家的了,你这么做,不怕四哥有意见。”老九故意让他心里不痛快。 “四哥家的又如何,不还得叫我一声阿玛,在说锦博小时候都是我培育的,若不然她如何能文武全才,成为咱们大清的首位留过洋的娃娃呢。”老十说道。 一边的富察元泰若是在看不出所以然来,那么当真是傻了。 他自然听说过锦博的传闻,传言说锦博乃是是九爷的亲女儿,却不得不叫敦郡王爷为阿玛,最后又被过继给了四爷。 他的心莫名的心疼起锦博来。 两人出了九爷府,富察元泰则没有陪着十爷一块,而是去找了锦博。 锦博现在正在十里香酒楼忙活,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酒楼里很清静。而锦博正在围在一个大桌子旁边,指着桌子上的图纸,交代施工工人一些事情。 看着面面俱到的女人,富察元泰实在是想不通,怎么样的生长经历可以让他如此璀璨呢? 十爷说锦博小时候,乃是他亲自培养,可是以十爷的学识如何会教育出学识如此出众的锦博。 一个人去洋人的国家,该是多么的孤独? 走上前去,想要将锦博抱在怀中,可是锦博下意识的反应,则是袭击。在看到是富察元泰的时候,才放松了警惕,可还是被他抱进怀中了。 “你干什么?”没有挣扎,而是怒斥。 富察元泰没吭声,不过十香楼的掌柜则理解的让众人离去,酒楼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日后我会让你依靠,不再孤独。”富察元泰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惹得锦博的心一阵的颤抖,贪恋的任由其抱着,可是感觉到面前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锦博则一脚顶上他的下体,将其推开道:“想女人想疯了吧?” 富察元泰捂着下体,忍耐着不适感,等一阵子好了才走上前去说道:“你是我的公主,我只对你疯。” 锦博愣住,如此的富察元泰,她有些陌生。 “你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怎么能说出如此的话?”锦博怕接近她,所以离得远远的给他说,“明日你若是还如此,建议你去找个大夫瞧瞧去。” “不用,我没病。”富察元泰拒绝,又说道,“今日我听敦郡王爷说,皇上选我做驸马,是因为你选择我?是吗?” 即使明知道,她的回答不会另自已满意,可他还是忍不住问。 二十几年来,自已的心,唯一一次被牵动了。 锦博听到之后,则暗骂了一句:“阿玛当真是闲着没事干了。” 可是若是解释了,则毁了阿玛的好心,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没在搭理富察元泰,锦博则说道:“你走吧,别耽误我的正事?” “你要装修房子?”桌子上的设计图,他看得懂。 “自然。” “你不必如此?咱们家有药铺,你可以去帮忙。”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家的药铺比皇宫太医院更好?”若是我需要那些,京城之内,巴结自已的人何其多?还轮到你们家...... “不是.....”富察元泰这才明白,自已说错话了。他是公主,若是想要统管整个太医院,那也是正常。 锦博不耐的赶他走,而他不走。锦博则问道:“大理寺很闲吗?” “......” “我皇爷爷若是知晓他的官员,做事都像你一般的闲散,心该担心了大清的未来。”封你为驸马的那道圣旨,也会收回的。 富察元泰会意,则说道:“我今日休息,并非无故旷工。” “恩,可是你耽误了我的时间?”耽误别人的时间是可耻的,这是他在国外学习的东西。 “我改日再来看你。”富察元泰说道,说完就告辞了,看到他的离开,锦博心莫名的一松懈。 松了一口气,则招呼其他人一块,继续构思自已的药铺的构造。 她一定要设计出最合理最好的药铺。 为了使装修更完美,装修这些天,锦博则自已当起了监工,除了富察元泰不定时的来看,九爷府的人也经常的来。 他们只是在饭点的时候过来,给建筑工人送饭食,自然还有锦博的。 每一天都不一样的人来送---九爷家的小妾们。 可以说是很享受。 刚开始锦博并未吃,直到有一天九福晋亲自来。 九福晋这个如天仙一般的女人,面上上了浓重的妆容,掩盖了本身的憔悴。 “九婶婶,日后莫要再送了,对面就是十里香,若是我饿了,自然回去吃的。”哪里还用的着你们来送饭,多此一举。 九福晋笑笑,依然帮锦博布着饭。 “这是你阿玛的一点心意?”九福晋明目张胆的说道。 锦博蹙了蹙眉,想要起身去忙碌,则听到九福晋说道:“锦博,张府的那个女人,并非是你的亲额娘。” 锦博瞪着他,觉得她疯了才会说出这些话,而那个女人又说说:“他叫张真真,非你的亲额娘。你的亲额娘,十年前跟你阿玛吵架,急了,则撞了柱子,当场死亡。可以说是老十逼死了桌木真......” “无稽之谈.....”锦博自然不相信。 “你若是不信,可以问当时太医院的御医,当时皇上也在敦郡王府,召见不少太医去诊断,结果都是要准备后事。”九福晋已经将饭菜布置好了,九菜两汤,很丰盛。 招呼着锦博过来坐,可是锦博拒绝了。 九福晋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坐下来,端起饭菜自已享用。 “你的亲额娘,一直很爱慕胤禟,而胤禟对你亲额娘也很欢喜,相互爱慕的两人自然就暗许了终生。可是十爷为了得到你额娘,去慈宁宫求见了太后,求太后做主,让阿巴亥蒙古科尔沁的桌木真嫁给他。圣命难违,你的亲额娘为了你忍受了你阿玛的蹂躏,一直到忍无可忍,所以最后选择了死亡......” “......”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额娘与常人的不同吗?”九福晋问道。 “她很好,没有什么不一样。” 九福晋再一次邀请他坐下来吃饭,锦博依然拒绝。 “我知道你一时还无法接受,可是这是事实,你的亲额娘的确是已经死了。”九福晋怜惜的望了她一眼,则说道,“九爷是你最亲近的人。”九福晋说完,放下一些资料,是桌木真的生平资料。 然后让锦博好好想想,叹息一声就走了。 锦博本不想要关注那些资料,可就像是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的浏览了那些东西。 很快就阅读完了,而且过目不忘。 晚上,她回到张府,借着灯光抬头看着门匾上的那个‘张’字许久许久。 直到管家在里面瞅见了锦博,才出来迎接,并且问道:“小主子,你在看什么?” 锦博低眉,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当上张府的管家的?” “今年冬季。”管家回答。 “是谁推荐你来的?”锦博又问。 “无意间遇到了夫人。”管家回答很简练,也很回避。 锦博知道自已问不出什么来,则抬脚进去。 他的额娘正在陪着弟弟玩耍。 218张真真是妖孽附身 第二日 八爷胤禩,九爷胤禟,十爷胤誐,早早的进宫,只是早朝上皇上议事很长时间,好像与他们作对似得,怎么的也不退朝了。 等到退朝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御书房内 大阿哥,八爷,九爷,十爷都在。大阿哥的存在,乃是九爷的主意。 他们也一致认为,小格格不能够留在宫里面,更不能够得到皇上的喜欢。 康熙看着自家儿子就不耐烦,尤 其是这般诋毁自已,则反问道:“你们是要请朕放过小格格?” “皇阿玛,丫头是否惹您生气了?若是真的惹您生气了,您就惩罚孩儿吧,孩儿皮厚,多挨几个板子,铁定能让皇阿玛出气的。”十阿哥是这般任认为的。 你个老十,当真是记仇的很啊。 “大阿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朕会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狠手吗? 若是你敢回答是,朕一脚将你踢回到娘肚子里去。 “皇阿玛,儿臣知晓,您心慈,想留下小格格在身边宠爱小格格,给予小格格无以伦比的荣耀。”大阿哥也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康熙的表情,然后才讪讪的说道, “皇阿玛,小格格还小,不能离开娘亲,今日儿臣就听说,小格格在宜妃娘娘那边,哭闹着要找她额娘呢。” “哼……”她一个小丫头也值得你这么上心,当朕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看向一边一向文雅的八子,道: “老八,你说。” “皇阿玛,小格格得到您的宠爱,是他的福分,只是……”八爷自然不会忤逆皇上,可是这件事情他与大哥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恩?”康熙发了一个鼻音,要听八爷的解释了。 八爷看了一眼康熙,又说道:“十弟妹自从上次与十弟---之后,性子变得极好,可是那也是在小格格在身边的时候。听说小格格不在家,十弟妹与十弟又吵又闹,非得要十弟将孩子还给他,怕是十弟妹已经明白了,在京城孩子才是她的一切,试想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十弟妹还不得在于十弟拼命啊。” “你们倒是有心了。”就你们那点小心思,朕还能不知道。只是老大拼命的点点头,倒是让康熙意外,看来小格格的事情,并非是老大穿掇的。 不过卓木真?她会有这么的心机吗? 正在此时,丫头突然间从外面闯进来。然后扑到他阿玛身边,小小的人儿,立马抱住胤誐的大腿说:“阿玛,丫头好想你呢。” 不是他没有规矩,而是她一听说她阿玛过来了,以为是来接她的,所以就跑来了。 “丫头,过来皇爷爷这边坐。”还真的是跟她阿玛一样,都喜欢抱着老子的腿。 可是在瞧瞧丫头,就是聪明与样貌,不像老十。 锦博听到康熙的叫喊,则撒开手就跑康熙身边了,然后顺着康熙的腿就爬到了康熙怀里面。 那可是龙椅啊,几位阿哥见康熙这般做派,心里面都恨不得将丫头给撕碎了。 老十憋着没说话,不过那眼珠子可是没有从康熙脸上移开过。 等着康熙不高兴,自已好冲上去将丫头给抢下来。 “皇爷爷,丫头也想念您了。”康熙心里面这才感觉到好一点,只是老十却有点害怕,则喝止说,“丫---锦博快下来,别累着你皇爷爷。” 丫头听到之后,正准备下来,然后康熙则怒道:“朕抱孙女的力气还是有的,丫头,以后不准听你阿玛的话。” “是,我以后只听皇爷爷的话。”康熙很满意的点点头。 丫头就是会说话,三言两语就被康熙给哄高兴了。 “丫头,你愿不愿意陪着皇爷爷呢?”康熙坏心眼的诱惑说,只是还未等丫头说话,就被老十胤誐给抢先说道, “丫头,阿玛是来接你回府,你额娘在等着给你做好吃的呢。”十爷说道,惹来康熙的怒视,不过胤誐还是仗着胆子说道:“皇阿玛,丫头还小,不懂事,若是惹怒了您,可是不能挨板子的。”胤誐的前半生可是血粼粼的教训啊,他可是没少挨板子。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朕会打你板子,不成器还就算了,居然敢怨恨朕,你有才现在就将四书五经给朕背出来,若是背的出来,朕日后绝不在训斥你。” 一听背书,十爷就焉了。 “皇爷爷,您别生阿玛的气,阿玛背不出来,丫头会背呢。”丫头一看自已阿玛这样子,帮腔说道。 “哦,那丫头给朕说说看,何为四书何为五经?” 丫头吐字清晰的说道:“四书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则是诗、书、礼、易、春秋。” “好,丫头说的不错,可会背诵那段?” “皇爷爷,论语则分为学而,为政,八佾,里仁......”丫头越说,康熙的眼神则越来越深远,“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丫头可知这是何意?”康熙看了一眼十爷,发现十爷则是骄傲的看着丫头,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道:没用的东西,瞧瞧,连三岁的孩子都能够倒背如流,你一个堂堂大清十阿哥居然连三字经都不会被,传出去可会让人笑话了。 “皇爷爷,我只知道学习之后时常温习,是很快乐的事情,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会令我们很高兴呢,至于其他的,丫头忘了。”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乃是说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一个有德的君子吗?”康熙为了表示自已很有才,当起了老师,“皇爷爷,普天之天,您才是最有德之人。” “哦,何以见得?” “皇爷爷,我额娘生性恣意妄为,身上虽然多的是草原的洒脱些可是却刁蛮任性。不及京城里的淑女们的温良贤淑,京城叔叔伯伯们自然无人愿意招进来这么一个惹祸精,可是您却把丫头额娘赐给了我阿玛,阿玛以为您偏心,所以对您有意见,可是您一直以德对之,这样难道不是世界上最有德之人吗?” “丫头......”这么一个懂得朕心的孩子,每每都让朕暖心不已。 “皇爷爷,阿玛让您操心了,可是阿玛对您很尊敬呢。阿玛的骑射马术,就是因为样样以皇爷爷为榜样,所以才有今日的成就。”丫头不知他阿玛此刻想要钻地洞了。 “老十,丫头说的可是真的?”康熙抬头问渐渐低头不好意思抬头的胤誐。 “皇阿玛,儿臣愚笨,未能够领略皇阿玛功力三分。”这个丫头,怎么什么都漏底啊,上次骑射的时候,不过是在她耳边唠叨了她皇爷爷的骑射才是最好的。 “哼.....”老十啊,你的确是愚笨啊。因为愚笨你不知道,丫头越有才,越让人怀疑啊,老十,你可知晓,无才无德才是对丫头最大的保护啊。 还好,这是个丫头,聪慧一点,并无大碍。 之后康熙训斥了几句几个儿子,然后命令十爷胤誐带小格格回去,不过在由给丫头出了难题,康熙命令丫头在万寿节的时候,要小格格一起进宫为她贺寿。 出了宫,十阿哥胤誐还没心没肺的说什么多谢几位哥哥的好心,然后改天再去拜访表达谢意什么的。 一直没有注意到,几位哥哥的脸色难看之极啊。 能不难看吗,皇上亲自承认了,对老十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有一个人可没有意识到自已现在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丫头,你皇爷爷真的对我这般疼爱吗?”都快飘飘然了,也难怪,康熙这些年可都没有夸奖过老十什么,这下子突然间知晓自已皇阿玛变着法子疼爱自已,这能不激动加感动吗? “阿玛,你真笨,女儿只是说给皇玛法听的,不这样子说,皇玛法能放我出来吗?”丫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十爷自然没意识到自已正在被自家女儿给教育了,则反驳说:“可是你皇玛法让我去了蒙古部落的郡主,那不是疼爱阿玛我啊。” 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日后一定要好好地勤奋学习,给皇阿玛长脸。 “阿玛,皇玛法对待他的每一个儿子都很好。”然后看了一眼前面走着的几位阿哥,故意高声说道,“就以大伯来说,大伯军功显赫被皇爷爷封为郡王。他府中的嫡福晋和继福晋可都是朝中重臣之女,若论偏心,皇阿玛偏心大伯可比你多,所以你也别太嘚瑟了。” 然后就听到大阿哥胤褆讪讪地笑了。 之后丫头又说道: “八伯父就不说了,娶得是明尚之女,八伯母娘家势力权倾朝野。至于九伯父,娶得则是首富之女,不愁吃穿,家财万贯不说,听说九伯母还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与九伯父乃是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呢。再看看你,给你个蒙古驸马爷当当,笼络蒙古郡王,说白了也就是只能够用来和亲,其他的没你的份。”丫头这话说出来,一边的大阿哥胤褆则回头问道: “丫头,这这些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们都不明白吗?”丫头则一副你真笨的样子,嘲笑正等她解释的伯伯们。 “呵呵,各位哥哥,别见怪,丫头还小啊。”咳咳,这丫头真是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像极了桌木真啊,“弟弟们就不陪着各位哥哥了,先带孩子回去了。” 不过回去之后,丫头却没有在出来过。 219张真真难产而死 皇宫内 老十接到消息,正在九爷的酒楼里面喝酒,听到丫头被接近了宫里面慌慌张张的往宫里跑,九爷和八爷见状怕老十鲁莽,连忙跟过去了。 到了宫里才晓得,丫头在宜妃那里。宜妃见她们一块来,知道他们担心什么,则宽慰说道:“老十,本宫今日倒是借了小格格的光,得到了不少的赏赐。” “宜妃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老十问道,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丫头的影子,不过见宜妃娘娘没有着急的意思,那么也就表示丫头没有收到惩罚了。 “这,本宫也不知道,你还是去问问小格格吧。香格格和荷格格现在正在陪着她玩呢,你们也别担心了。”宜妃娘娘解释说。 “母妃,皇阿玛没别的吩咐吗?” “这---也不算是什么吩咐,皇上差人来说,要让小格格在宫里多待一阵子,怕是小格格要得你皇阿玛的心了。”宜妃娘娘心中欢喜不起来啊。 “不会是别的用意吧?”九爷胤禟看了一眼胤誐则问道。 宜妃瞪了他一眼,探口气对十阿哥胤誐说道:“老十啊,这丫头还小,怕是在宫里的不习惯,若不你去求你皇阿玛,将小格格接会府里去吧。” “宜妃娘娘说的是,我真有此意,桌木真现在宝贝着孩子宝贝的紧,况且孩子还小,怕是离不开她额娘的。”胤誐顺势说道。 十爷说完不大一会,门外听到老十来了的锦博,则飞一般的跑了钟粹宫里,小跑的抱住了老十的大腿。 “阿玛,你终于来了,丫头想死你了。” “嘿嘿,丫头,刚才跟谁玩去了,瞧瞧你疯的,额头上都是汗。”老十难得在外人面前漏出小男人形象,不顾周围惊讶的表情,用袖子给丫头擦了擦脸。 “跟两位姑姑呢,她们刚才请丫头去了很多的地方,可是我只喜欢当秋千呢。”然后要胤誐抱抱,丫头则很享受的趴在胤誐的肩头。 十爷则答应着:“好,阿玛回去也给你弄一个。” “不,要弄两个,给额娘也弄一个,不然她老是抢我的。” “好,听丫头的。” “阿玛,丫头困了,要回家。” “先别急,我们先去给你皇爷爷请安,然后才能够回去。”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皇爷爷去。”然后丫头让老十放她下来,她就跑到宜妃跟前说,“宜太太,谢谢你的糕点哦,丫头下次再次看你哦。”然后抱了抱宜妃,又跑到老十面前,拉着老十的手,就准备要走了。 老十则给宜妃和他九哥告辞了。 远远地,九阿哥胤禟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心思难猜。 “既然已经选择了,就该放弃。那孩子是福是贵,在与你无关了。” “......” 宜妃知晓儿子的心思,则又说道:“她是不是你的,皇上根本不在意,皇上在意的,是皇室血脉,只要是皇室血脉,谁养着都无所谓,在说了,还是个丫头。将来你会有孩子的,这个孩子你就断了念想吧。”男人都一样,媳妇可以不要,但是血脉却是不能够流落在外。若是真的流落在外,那么就只能够死了。 “她得不得宠还不一定,若是那个女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只有自寻死路,皇阿玛的心非一般人能猜。”九爷断定说。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宜妃娘娘还是担心不已,若是桌木真心存报复,借助女儿得势而无所欲为的话,那么她想要的结果,也未尝不会发生。 最毒妇人心啊。 在这个后宫,她深知天真无邪的女儿家,是如何不如邪恶的深渊的。 只是九爷不在意的说道: “母妃,孩儿知晓怎么做,您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十爷去找康熙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李谙达,李总管禀告了一下康熙的意愿,然后恭喜了一下十爷,只是那目光倒像是将女儿卖了个好价银子的样子。 十爷心眼没那么多,自然不会怀疑李谙达话中的深意。 这时候丫头已经趴在十爷的怀中睡着了,康熙则命令小格格住在宫里面几天,十爷想要拒绝,可是圣命难违。 丫头还是留下来了。 晚上,张真真着急的花都谢了,才见到老十的人影。 上前就问:“丫头呢?” “皇阿玛留她在宫里面住几天。”老十得意的说道。 “住几天啊?”张真真与十阿哥想法不一样,她担心自家女儿在皇宫那个大染缸里面,出事啊。 “不知道,皇阿玛没说。”老十理所应当的说道,“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爷,您赶紧去将她接出来,皇宫里不比家里面,丫头还小,若是在出现上次的事情,咱们又不在身边,丫头还不被他们给欺负了。”张真真担忧的说道。 十爷一听,这说道:“他们若是敢,我下次进宫就踹他们两脚。”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上次不还是你在的时候出现的问题吗? “不至于吧。”老十被看的有点嗔了,脑袋瓜子一下子就淹了。 “不管如何,明日一定要将丫头接出来,我自已的孩子,凭什么要让住在别人家里。” “那是皇阿玛的家。” “不是你一个人的皇阿玛,也不是丫头一个人的皇玛法。”见桌木真坚持,胤誐才说道, “好了,明天早朝的时候,爷去和皇阿玛说说。” 可是见桌木真有些担心的脸色,胤誐就坐不住啊,所以立马又出去找八爷九爷去了。 八爷一听这事,倒是没有多大波澜。可是九爷内心倒是翻腾着呢。 则试探的问道;“十弟,小格格得到皇阿玛的看中那可是好事啊,你瞎担心什么啊。” “理是这样说没有错,可是上次十五的时候出的事情,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一想到丫头被吊到树上,我这心里面就不是滋味,你说我平常与三哥五哥关系不错,况且五哥与九哥又同是宜妃娘娘所生,怎么他们的孩子就能对我闺女做出这么狠得事情呢?”十爷独独漏掉了当日还有太子殿下的孩子也在里面。 九爷心里面又是一咯噔,没吭声。 “十弟,你别放在心上,小孩子没个轻重的也是常事。在说你九哥已经给你五哥说过了,让他好好管教孩子,至于上次的事情,存属是个意外。”八爷解释说,并未将太子牵涉其中。 “那就好,这我也放心了。”十爷说完则对八爷说,“八哥,弟弟我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恩,我让你八嫂给你收拾收拾房间。老九,你呢?”八爷问道。兄弟之间,借住是常事啊。 “我当然回去,又不像某人一样,每天往庄子跑,累死算了。” 之后,某人则傻笑的说困了,要去休息了。 当老十走后,不一会八福晋就过来了。见老九还在,则问道: “老九啊,你福晋怎么样了,病好了吗?” “还那样。”没什么大的起色,也没有加重病情。 “怎么会这样,御医都干嘛吃的。当初好好的怎么就掉河里了呢,下次可要小心了。”八福晋担心不已。 “谢谢八嫂关心,御医在家里面侍候着的,应该没什么大碍。”九阿哥说道。 八阿哥见九阿哥有些不耐烦,则对八福晋说道: “十弟安顿好了吗,没什么事,你就先睡吧。” “是。”八福晋瞪了一眼九阿哥,哼一声走了。 九阿哥没在意,八福晋是他的表妹,关系匪浅。 不过八阿哥则借着八福晋的话题问道: “九弟,九弟妹落水的事情,你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 九爷则回答说:“是那娘们不小心,失足落水的。” 八爷胤禩看了一眼九爷胤禟,然后抿了一口茶,无关痛痒的又问:“可是我怎么听说九弟妹是被十弟妹给故意推下去的。” “八哥,那无稽之谈,您怎么能相信?”九爷解释说。 “九弟,十弟与你我一视同仁,真心不想要你们为了一点的事情,而反目成仇啊。”睿智的八爷说道。 “八哥,我没有。”九阿哥胤禟否决。 八爷胤禩不想要让这个话题就此而过,则步步紧逼的说道:“九弟,九弟妹若是没有你的默许,如何会做出那种事。” “八哥,你不能够听信谗言,就不相信弟弟说的话啊。”九爷急了。 “....”八阿哥摇了摇头,“九弟,十弟这个势力我们不能够失去的。” 见八爷担心的这事,则说道“弟弟明白,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大哥已经与老十断了,我们要拉住老十,别让老十去了太子那边。”九阿哥胤禟觉得自已在否认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只能够承认,则说道: 220似真似梦 就连丫头都翻着眼睛说:“阿玛,我决定以后少跟你接触了。” “为什么啊?”十爷不明白,只可惜丫头的注意力,被地上的芹菜吸引了。 最后十爷恼了,坚决不让丫头在混在庄子里种蔬菜了。 可是丫头的表情异常呆萌,只是看着老十的眼睛异常委屈,委屈的让老十心虚外加不忍心。 “丫头,你要种菜就种菜吧。” 然后丫头就高高兴兴的去种菜了,转身的时候还冲张真真眨了眨眼睛。 惹得张真真现在只能够用一个字形容丫头:精。 “阿真,咱家的蔬菜这么好,改天就给各府里面送去点。”十爷看着眼前的一排排的大棚,这嘴巴都弯着呢,“就这点蔬菜,你可别要银子了。”若让人知晓,十爷府里靠卖菜为生,那还不被哥哥们笑死了。 “当然不会。”不过有更大的生意等着自已,让他们亲自送银子过来。 张真真在别庄内见了钱世荣,让他看了自已的蔬菜大棚,不用自已提点,他就提出来要合作的事情了。 “最近生意如何?”张真真问道。 “很好,在下又购置了不少的房产铺面,多谢福晋。”银子世荣实话实说道。 “很不错,打算以后都做什么生意呢?”暖房在夏季生意就不行了。 “在下正要与夫人商议,还请夫人提点。”面前的女人看起来为人随和,根本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么的无脑子啊,仅暖房这一个点子,就让自已赚了这么多,现在又一个暖棚,未来不可估量啊。本来自已还想着脱离她,自已单干,这样子自已挣的银子会更多的,可是此刻他发现自已想错了。 “提点不敢当,若是没有你,我又如何多了这么多的铺子与银子财,这样子说起来,我有这么多的银子,还仰仗银子老板了。”面前的男人很会做人,不仅仅将给自已送来了几十万两的银子,还有采购铺子的地契,自已赚大发了。 想必京城里乃至外城的有银子人,都已经在做暖房了。 若是他发展有道,此刻暖房已经遍布整个大清了。 “在下不敢。”为何福晋不按照自已的理解出牌呢,害的自已都没办法实行自已计划。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渠道,来购买外国的稀罕物,这次想麻烦银子先生,帮我个忙。”外贸这东西,的确是吸引人,在说现在外国的东西,有很多比中国更发达。 “福晋请说。”银子世荣回答说。 “你那个店铺包括你所有的进货渠道,以及人脉我买下来了,至于支付方式,就用眼前的大棚来换,如何?”这可是一个绝对的诱惑。 “福晋?”不懂。 “这个技术,专属于你一人,我会对外宣称,是找的你做的大棚。再在京城为你铺点路子,让京城所有权贵,都知道这东西从你那里而来,这样子京城所有的权贵,都会找你制作蔬菜大棚,若是你自已有这个想法,可以自已买下几十亩的地,专门种蔬菜,将来垄断蔬菜行业,怎么样都随你如何?” “福晋,您若是需要做什么生意,在下可以帮忙的。”垄断是什么意思?没去管这个名词,此时此时的他已经猜测到福晋是要与他风道扬镳,本来他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面却有一种不舍的预感。 “钱先生,你来之前是否已经想好了,要与我分道扬镳?”张真真说道。 “我...”预感更加强烈了。 “不要否认,你不是一个庸才,而我自认没能力留住你这个从商天才,所以这时候分开是最好的,别到时候买卖不成,仁义又不在。”你是一个很好地商人,有胆有谋,这样子诱人的条件,绝对不会放弃。 “福晋,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在下已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张真真看着他没有说话,摇了摇头,然后给了他几张有关蔬菜大棚的图纸,让他先回去了。 “额娘,你怎么不想办法留下他呢?留下他为你挣银子不是更好吗?”这些天,张真真给丫头讲解了很多的有关商业励志故事,看来是有效果了。 “他是一个太有野心的人,会有更大更广的发展,在额娘这里,太局限了。”卓木真说道。 丫头听不懂,迷茫的看着她额娘。 “丫头,有些东西,需要你有些经历,长大了才能够体会的,现在不用懂。” “额娘,你喜欢阿玛吗?” “为什么说这些?” “我新认识的朋友说,他爹爹很喜欢她额娘,所以才会有的她。” 终于面对这个问题了吗?张真真眨了眨眼睛,想要蒙混过去,说:“那你是不是回答,你阿玛也很喜欢很喜欢你额娘啊?。” 丫头摇摇头。 “那你喜欢他当你阿玛吗” “恩。” “为什么?” “他是我阿码。” “哦哦,因为他是你阿码,所以你才喜欢他的?”是阿码才喜欢,不是阿码就不喜欢了?这理论,的确是有问题。 “……”丫头也觉得那里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出来问题出在那里,不过还是确定似的点点头。 “那他是我相公,所以额娘也喜欢自已的相公。” 丫头听了很高兴,然后就撒丫子跑了,估计是在显摆去了。 这天,康熙正在宜妃宫里,凑巧看老十老九来请安,则问道“老十,你们家丫--小格格最近在忙什么?”那糕点挺好吃的,只是太少了。 “回皇阿玛,丫头最近在庄子里---学习呢。” “丫头倒是上进,比你强多了,你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学。”康熙夸奖说。 “儿臣惭愧。”十爷低头回答,丫头都快被她额娘给带成野孩子了,还不如自已亲自教导他呢。 “皇上,您可先别夸了,先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夸也来不及。”宜妃笑看着老十揭穿老十道。 “哦,难道小格格她与她阿玛一样,跑到庄子里玩去了?”康熙有些生气,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就毁在老十的手里了。 “皇上,差不多呢,听说那丫头被老十媳妇带进庄子里学种菜呢?”宜妃好笑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不把朕放在眼里,那可是朕的皇孙女,居然……”说完瞪了一眼老十,只是宜妃则回答说“皇上,这老十媳妇在庄子里可没闲着,听说又给菜弄了暖棚,这不,今天就来送菜的。” “种菜?朕的皇孙女,亲自跑到庄子里种菜?”这句话是瞪着老十说的。 “皇阿玛,儿臣...”也不想啊。本来是要给桌木真找点事情做,可是谁知道桌木真居然真的将事情做得有模有样。 就连吴力就被收买了。 本来那吴力想要给点颜色给桌木真的,可谁知桌木真弄出来一个大棚,那吴力就甘愿拿出毕生的积蓄来将农场弄出这么多的大棚。 当然十爷不知道的则是那吴力是被丫头给威胁,然后再被桌木真给金钱利诱的。 当然在知晓庄子里每年从府里面拿银子这个事情的时候,张真真心里面其实是很生气的,所以才会与女儿唱双簧,将吴力给骗着了。 “皇上,老十还是个孝心的,这不听说臣妾身子不好,御医建议臣妾多吃点芹菜,这不,老十刚听说,就亲自将新鲜的芹菜给送过来了。”宜妃直到康熙并非真的生气,不过还是解释说,“皇上,今个就在臣妾这里用膳吧,也尝尝老十家亲自中的菜。” “好。” 这个老十,好东西都不知道想着朕。想到这里,康熙心里面很不好,不过秉持着好素养不去给儿子计较的心态,还是留下来吃饭了。 吃过饭,康熙回到御书房内,越想越不是滋味,吩咐李德全将小格格宣进宫里来。 因为康熙深刻的明白疼儿子不如疼孙女,孙女还知道进宫来先孝敬一下朕呢。 老十别庄内 最近别庄内多了格格和福晋,庄子里面人热闹了不少。 “丫头,不能贪得无厌。” “额娘,我就在吃一点点,你每次都做的这么好吃,可是每次都只做这么一丁点,人家都不过瘾....”额娘每次都做这么好吃,可是每次都不让人吃个够,“额娘你好坏。” “丫头,若是你今日吃腻了,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香的馅饼了。” “为什么?” “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 “才不会。” “比如说,你昨日还比较喜欢糕点,可是就是因为你每天都吃得到,所以你就不热衷与糕点了,可是现在你觉得馅饼很好吃很好吃,比糕点还要好吃,那是因为你得不到馅饼,所以你觉得馅饼最好吃。” “才不会。”貌似是这个道理,不过依然不服气的强辩道。 “那你还吃不吃馅饼?” “今天不吃了。”丫头说完,则又强调说,“我明日在吃,额娘你明日一定要让我吃哦。” “好的,额娘明日一定会给你做另外你没有吃过的,葱花饼。” 221张真真回归,已物是人非 十阿哥府里面,锦博正在吃着香喷喷的烧烤,那边允荷和允香就到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想要一探究竟的十阿哥跟八阿哥。 “好香啊,十嫂子,又背着我们吃什么好吃的呢?”香格格掀开帘子,就闻到了香味。 “你们来了啊,赶紧过来,我就知道你们该过来了,所以让丫鬟们多备了些。正好....”两个格格隔几天就来,她不准备也不行啊,“阿美,再去烤一些进来。” “多烤几份。”格格吩咐说,张真真以为她吃得多,也没有在意,只是当那声八爷十爷吉祥的话,传入耳边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连忙起身,然后俯身请安。 “爷吉祥,八爷吉祥。” “起来吧。”以前铁杆三兄弟的其中一位没来,张真真觉得他是在避嫌。 “你们在吃什么,这么香,不知道有没有八哥的份。” 八贤王啊,这么近距离接触,张真真有点眼晕。见到大明星,那叫一个激动啊。还没有回答,就见允香直接拉着八阿哥胤禩坐在她身边了,嘴里还说:“八哥,你快点吧,在不过来抢,真的就没有你的份了。” 给女儿烤的小孩蔬菜,不一会就被三个大人给抢了,小丫头人小,抢不过,则瞪着眼睛看着自已的食物进了别人的肚子。 直到桌子上空无一物,才站起身一猛子扎到愣在一旁不敢相信自已的八哥和妹妹居然这么没有规矩的他阿玛怀来哭:“阿玛,姑姑坏。” 十爷胤誐小心的观察着小格格,见她身上没有什么被打的伤痕。再去看桌木真,她一脸的坦然,心中疑惑重重。 心想桌木真转性了吗? 甩掉脑海中的小心思,则对锦博说道: “没事,阿玛让人给你做好吃的。”然后他就吩咐人摆饭到嫡福晋房里。 小丫头这才满意,然后献宝似得将自已手中唯一的那一根递到他阿玛的嘴边。 而他也很捧场的说吃下去了。 一刻钟后 刚刚又被上来的东西,再一次被一扫而光。 香格格一边意犹未尽的抱怨食物太少,一边又说:“十哥,你怎么头上都是汗。” “是啊,怎么这么热,八哥,你感觉到热了吗?”八阿哥则看了看小格格的单薄的穿着,在看了看从一进来就甩了自已身上的外套披风的妹妹们,则回答说:“是这屋里的温度高。” 然后十阿哥则望向那从一开始就淡定自若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嫡福晋。 “桌木真,你屋子里用的是什么?”问话都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太习惯大声嚷嚷了。不过桌木真居然好言好语的回答了,只听他说: “回爷的话,这屋里用的是地暖。”告诉你又如何,说了你就会知道吗?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不懂。 “十弟妹,这地暖是何物?”八爷问道。 “回八爷的话,这间屋子的地下都铺上地暖,所以我们才会感觉到热。” “说了半天,原来是地炕。”太奢侈了,绝对不能让八哥这般回报皇阿玛。他赶紧拉八哥起身,穿上袄子去书房商议。 只是刚出门,却听到一声抱怨说:真他妈的冷啊。 然后过了不几天,钱世荣来求见张真真,张真真不明白他来做什么,不过还是有请,则听他直截了当说道: “夫人,在下不才,想与夫人商议一件事。” “钱公子请说。”看来,那水暖工程还是可以非常的诱人的。 “夫人大才,做出如此巨作,实在是万民之幸。”马屁拍的要是响亮,不过很受用。 只是然后呢? “咳咳,在下想与夫人合作,共同挣银子盈利,还望夫人成全。”水暖系统一出,他就是这世上第一人,是多么的让人眼红啊。 “工程你也学会了,为何还要来咨询我呢?”若是旁人大可自已去做,大清的法律可没有保护知识产权这一说。 “钱某惭愧,的确是想过要这么做,可是却一直不敢忘记当日承诺。”尤其是知晓夫人的夫家是如此显赫的身份后,更是不敢,在说自已没银子。 “你倒是诚实,不过这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可商议的余地。” “夫人请说。”钱世荣一脸的惊喜。 “我听说你会弹奏钢琴,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够成全。”就当给自已一个理由吧。 “夫人的意思是?” “我有个女儿,想给他请个师傅,来教她谈钢琴,可是却一直没找到师傅和钢琴……” “这个夫人请放心,在下曾经远游的时候遇到过一位欧洲的商人,他必定会让夫人满意的。只是这合作之事?”大清女子,倒是没有人对那个感兴趣,或者没有人认识那钢琴,难道眼前的福晋不仅仅认识也会弹奏钢琴?不管会不会,那要求则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至于这个工程嘛?耗资太过庞大,一般人家根本无法承受,你可以研究一番,若是能够缩减一二,倒是可以试试看,若是资金不足我倒是可以帮忙。” 合作之前,张真真做过一些了解。 钱世荣在这方面很有创意,只可惜是庶子,早年在外游学,他爹爹死后就被嫡母给赶出来了。 没有分到家产,不过能够有现在的成就也不错了,毕竟他做了自已喜欢做的生意。 除了没多少家底以外。 所以他缺银子,而做这项工程,是需要银子的。 而他的确是提出了银子的要求,只是张真真却明明白白的问道: “投资银子,也不是难事,只是自已若是给了银子,最后落了个血本无归,可如何是好?” 那钱世荣也不是说说就算的人,来之前他就做了完全的准备,见张真真这般问他,他则说道:“夫人,这是在下两处房子的地契还有一两家铺子以及铺子的家当。” 张真真也不客气,让阿美接下。 “水暖工程全部下来可是有一万两的银子,这些地契铺子啥的,倒不值这个数吧。”真的想知道,为了出人头地,你还能够做到哪一点。 “夫人,钱某有间铺子里面,卖的都是些西洋的玩意,另一家,夫人也见过……” 西洋玩意?这个不错,就冲这个,张真真同意了,问了些进货渠道还有些盈利啥的,就放钱世荣走了,至于银子,张真真在自已的嫁妆里面挑选了一些细软啥变卖了,然后又凑了三万两的银子给钱世荣送去。 不过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十爷就过来了,貌似不怎么高兴。 “去,给爷烤肉吃。”十爷吩咐刚刚送走钱世荣的阿美说。这女人居然敢见别的男人,真当自已是死人吗,“还有你,你一个堂堂的大清嫡福晋,居然见一些下三滥的男人,你知不知羞耻。” 张真真看了一眼胤誐,没说话。他真当自已是个人物了,只是这里是自已当家。 十爷见没人搭理他,面子上挂不住。冲着阿美他们一顿大吵。 阿美气不过,则说:“爷,没有肉了。”想吃到别处去。 “放肆。前几天还有,怎么爷今日来就没有了,你们当爷是笨蛋吗?”这些奴婢们越来越放肆了,改天一定好好地整整他们,不,今天就开始整整家风。 “爷,前几天是小格格想吃肉,所以福晋才拿出体已银子给小格格买的肉,十爷是否当真不记得了,嫡福晋这里已经两个月没有收到过府里一份银子了。”就是有,也不给你吃。 “你....”自已当初怎么就昏了头,给这女人断了粮呢,前几天那烧烤的味道开始很美好呢。自已忍了这么多天,还是过来了,可是居然没有? “不过还好,福晋还有些嫁妆,若不然小格格还不一定要遭受什么罪了。”阿美义愤填膺,誓要将十爷的三大壮给列出来。 张真真在旁边听着则连连摇头,怕他迁怒丫鬟们,张真真连忙吩咐她出去给小格格准备粥品。 待她出去,张真真才说道: “爷,您先坐着,奴婢去看看丫头,该是被吓着了。”还未起步,就看到里间的门被打开了,小丫头一身素衣跑出来,直接扎到胤俄的怀里,哭着说:“阿玛,额娘他知道错了,她说她会改的,您原谅额娘好不好?” 怎么就忘记给丫头串好口供了呢,若是告诉丫头她将来要带着她游遍大江南北,她现在一定不会做这种傻事的,真是的,现在的她,想死的心都有拉。 十爷心情大好,立马将丫头抱在怀里面,然后看着张真真问道:“真的吗?你额娘真的知道错了吗?” “恩,额娘现在很好呢,不仅仅陪我玩,还给我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呢,虽然阿美姨姨说建造这间暖房子发费了很多很多银子,可是额娘还是给我做肉吃呢?”丫头解释说。 胤誐泪奔,他的孩子什么时候只要给肉吃就满足了呢?一会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奴才,自已明明说克扣掉蒙古女人的例银子,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虐待他的嫡女,不要命了。 不过还是细语对她说:“锦博先好好休息,阿妈一会就那些不懂事的奴才给训斥一顿,以后他们觉得没有胆子不给你肉吃。” 说完就要走,不过张真真可不想他这么轻松就当好人,“爷,这两间暖室,共耗费了两万里银子。 “爷知道了。”回头找九哥借点。 当郭络罗氏听到十爷要给那女人凑银子,还让自已从自已的嫁妆内拿出来点。 这一刻郭络罗氏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送小格格回来,不过是为了恶心嫡福晋,显示自已有多么伟大,这样十爷的心就彻底的在自已这里了。 可是谁知那蒙古女人居然变了性子。 “爷,这怎么……”可以。 222认不认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皇上依然没有要问话的意思,粱太医只感觉到自已双臂无力,膝盖疼痛啊。 “粱御医,小格格的病情可有大碍?” 皇上居然会关心十爷府里的小格格?难道是东窗事发了?此时的梁御医的后背已经湿透。 “回皇上,小格格的腿药石无医,只能够---听天由命了。”粱御医故作镇定的说道。 “庸医...”康熙说道,只是喜怒不行于色。 “皇上饶命,臣--已经尽力了,臣...”一个小格格死了,也无上大碍的,皇上不会因为一个小格格就问罪自已的,稍微安慰一下自已,御医则又镇定了。 “李德全,将他拉出去,杖毙。”康熙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吩咐说。 “是。”李德全立马领命,吩咐人进来,只是粱御医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呼喊着, “不,皇上,臣说的句句属实,您不能够啊......” “粱御医,今日小格格平安无事的进宫给皇上请安,并且由太医院的齐御医亲自诊脉,小格格健康的很。”李德全看了一眼皇上才回答说。 “不,皇上,臣--知错,臣知错啊....臣也是被逼无奈,是十爷的宠妾让臣...”御医见东窗事发,则拉出垫背的,希望皇上能够开恩啊。只是康熙决定的事情不容易被改变,还有就是康熙不想讲事情闹大,想要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拉出去。” 李德全领命,至此宫内又多了一条人命。 待李德全回来,就将九福晋落水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闻言,问是怎么掉进去的。 “回皇上,跟九福晋再一起的三福晋说,九福晋是失足落水的。” “事实呢?” “实际上,是十福晋亲自将九福晋给推入水里的,而且...”李德全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康熙,见康熙还有兴趣听,则又说,“小格格被欺负,也是因为九福晋想要处死小格格,所以才...” “老十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道,若是十爷知道了,此时应该已经在御书房请皇上做主了。” 十福晋都知道的事情,老十居然不知道,是老十藏得深还是真的不知? 十爷回来的侍候,张真真正在给丫头讲睡前故事。 一见到她阿玛回来,立马掀开被子,扑倒她阿玛身上。 “阿玛,刚才你好英勇。” 张真真失笑,这样子的话,自已刚才已经听过了。见十爷一脸的迷茫,则解惑说:“丫头是在感谢你刚刚救了我们。” “爷是她阿玛,自然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十爷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抱着格格坐下来。 “阿玛,丫头今天好高兴好高兴,因为今天是额娘救我,而阿玛救了我和额娘,阿玛额娘,丫头好爱你们。” “额娘也好爱好爱丫头的。” “阿玛,你不爱我和额娘吗?”丫头争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阿玛,她阿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爱。” “那额娘,你也爱阿玛的吗?” “嗯。”这丫头,真是太精明了。 “那我们一起睡好不好?丫头想要和阿玛额娘一起睡。” “阿玛,还有些...” “好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吃惊一个淡然。 夜深人静,小小的人儿牵着两个大人的手并交握在一起,咧着嘴笑了。 只苦了两个身体僵硬的大人们。 待小格格睡下了,张真真才说道:“爷,若是睡不习惯,就去书房吧。”你在这里,我不敢睡啊。 “卓木真,你变了。以前你是不会让丫头跟你睡的。” 昏暗的光线,看不出此时的卓木真有些虚心。 “爷,卓木真只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将丫头养大,看着她嫁人。”这话一出,十爷的喉咙里猛然间干渴,只是在听到卓木真下一句话,这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奴婢会感激十爷的宽容,让丫头能够陪伴奴婢左右,十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养育丫头的,至于爷,您可以多娶几房侧福晋,好开枝散叶。”应该就这样子了。 “睡吧。”十爷的心苦苦的。 张真真咧咧嘴,睡不着,心里有事啊。 “爷,奴婢想要从商,并教导丫头从商...”既然说了,那就多说点吧,“爷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大阿哥事件再次发生的,奴婢一定会很低调的。” “....” “十爷...” “....” “这么快就睡了?还没有说完呢。”想想自已的伟大的事业,即将在古代发展,张真真则抿着嘴笑了。 第二日,正睡着的卓木真,感觉到有人看着她,猛然间睁开眼睛,看到的则是丫头穿戴整齐的托腮趴在床旁,并看着自已。 “额娘,你昨日说要教我功夫的。”小丫头指责道。 “咳咳,额娘睡过去了,怎么不叫额娘醒来呢?”张真真很抱歉的说道,都怪十阿哥,让他出去睡都不去,害得自已天亮了才睡。 “额娘,是阿玛不让叫的,阿玛说要你多休息一会,然后阿玛就带我去连功夫去了。阿玛说我很有练武全才的,是吧阿玛?”丫头回头显摆似的问道。 “是啊,丫头日后将是我大清第一女武士。” 正要下床的卓木真,抬头猛然间看到十爷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已的眼眸,窘迫的可不知道该把脚放地上还是穿上鞋。 自已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刑警,还怕一个古代的男人?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再说自已该遮住的都没有漏啊。 “丫头,先陪你阿玛玩会,额娘去洗刷一番。“吩咐完之后,则抓起外套就往挡风那里去了。 席间,吃饭的时候,丫头自已吃自已的,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法则。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就睁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卓木真,那意思好像是:额娘你怎么吃这么慢啊。 “丫头,你的腿好了吗?” “好了啊。今天出去,都不疼了。”真是稀奇了,这病虽好就好了啊。“额娘,你快点吃,一会我们要去别庄子。” “估计是丫头心善,蒙上天眷顾,让丫头好了。”十爷这会放下碗筷,旁边的伺候的人连忙递上帕子。 张真真看着那一套动作,直感叹:原来老十也可以做出这般优雅的动作的。 不愧是老康生出来的儿子。 “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出发吧。”张真真没心情吃饭了,直接说道。 一路上,张真真都在思考者,为何今日老十突发奇想的要带着媳妇女儿去庄子里了呢。 到了庄子,只看到一大片萝卜和白菜。 自已自给自足的,很不错啊。 不理解的看着这十阿哥,这到底是闹哪出啊。 “若是你觉得府里无聊,就过来养养花种种菜吧。” 原来如此啊,这丫的昨天明显是听到自已说话了,还装着不懂。这是在变相的拒绝自已的要求啊。 不过没关系。 看着眼前白菜,计上心来啊。 一个月之后 当新鲜的蔬菜,出现在十爷的餐桌上的时候,十爷立马招来庄子上的管家。 那吴力,一来就给十爷报告好消息,说福晋多么多么的聪慧,居然在短短一个月就种出了反季节蔬菜啊。 “十爷,庄子里还种了许多蔬菜需要照料,若是您没有什么事,奴才先回去帮忙去了。” 他一走,十爷心里面堵得慌,转身就跟着吴力去庄子上了。 到了庄子里,远远的就听见丫头的声音传来。 “额娘,这是什么啊?” “番茄啊。” “为什么我没有见过呢?” “那是从基督教堂里买来的,那是他们国家才有的东西。” “洋人的东西真多,额娘,等丫头长大了,丫头就去洋人的国家,把他们哪里的东西全部都买过来都给额娘,这样子额娘就不用自已种了。” “丫头,额娘好感动,感动的心跳加速,要缺氧了,快点扶一把,额娘快不行啊。” “额娘,你又骗人,这次我绝对不能上当了。” 丫头不上当,只是站在大棚外面的十爷,却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连忙掀开帘子进来,冲到卓木真的面前,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吴力,快去叫太医。” “阿玛,额娘没事啦,这里面有排气的啦,不会缺氧的。” “爷吉祥。”张真真连忙起身请安,随意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却不知脸上此时已经成花猫了。 十爷见桌木真没事,则放心了,再看桌木真与丫头都成花猫了,则取笑说:“什么时候,庄子里,养了两只猫。” 丫头与桌木真相互看了看,花猫? “阿玛,丫头累了呢,要抱抱。” 次数久了,十爷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了,所以不在害羞,大方的抱着丫头,只是下一秒庄子里又多了一只大花猫了。 两人刚开始则是你追我赶的打闹着,直到最后破坏她的‘宝贝’,张真真才出面喝止两人的不正当游戏。 “阿真,这是什么啊?”十阿哥见她真的生气了,则指着地上的绿绿一片问道。 “阿玛,你真的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那是芹菜苗。”不得瑟了吧,让你让女儿看什么论语,学什么史记啊,现在遭遇报应了吧, “丫头,有你这么说阿玛的,阿玛哪里四体不勤了,爷四肢健壮着呢。”然后十爷又说道,“爷堂堂一阿哥,需要了解五谷吗?” 额头上突然间有一群乌鸦飞过,当正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 223聚餐,一家人 “那是钢琴的发明人。”张真真抱起锦博,同她一起坐在钢琴旁,十指放在琴键上,不一会一连串优美的音曲滑出。 一曲完毕,则见到门外站着的是脸色发青的管彤。 外间 管彤心里面不舒服,问道:“福晋,既然您谈钢琴如此娴熟,为何还要找我来教导小格格呢?” “管小姐,我没有找你,我找的是一个懂钢琴的人。” “....”顾不得管彤脸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张真真继续说: “在所有乐器中,钢琴最像机器。其尊容谈不上优美,但人机相遇,它忽地灵通了!能弹了贝多芬,如哲人之沉思雄辨;弹肖邦,如吟诗;弹德彪西,如作画。管小姐觉得,弹你,像什么?” “....”管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管小姐的琴,满满都是怨,都是恨,你可知,你在教导的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女孩?你真的不配为人师。”哎,在这样子下去,不仅丫头不活泼了,连自已都要抑郁了,“这里是十两银子,算是我耽误姑娘几日时间的费用吧。” “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教导小格格,请福晋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 “管彤姑娘,请吧。”她可不会让人毁了孩子。 “福晋,请我来,只是要羞辱我一顿吗?”管彤质问道。 “管小姐严重了,在我心里,我女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羞辱与不羞辱有什么区别吗?管小姐现在不正在自已羞辱自已吗?”满脸的怨恨,谁愿意留这么一个人,“我请你,不过是希望我女儿知旁人所不知,可是你给我带来了什么,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大清现在洋人不多,可是以阿哥府的能力,找一个会钢琴的人,不难。” 管彤沉默了,在看她的时候,则是惭愧。 不过高傲的自尊心,让其选择了离开。 事后,张真真也就没有在她身上花心思了。 之后,张真真则亲自教导丫头练习钢琴了。待找到合适的师父,在决定。 张真真午休之后,则发现丫头不见了。 下床去找,依然没有发现。 这时候阿美进来了,则说道:“主子,在找格格吗,她在厨房呢?” 厨房? 厨房里面没有安装暖房呢。想到这里,张真真连忙出去,往厨房里面走。 待到厨房,就见到丫头传得厚厚的棉衣,脚下垫着凳子,在做饼干。 而旁边阿美则不停的指导丫头,还不忘记问丫头腿疼不疼。 丫头都说不疼。 嘴里还呢喃着说:“额娘都是这么的做的,我怎么就不对呢?” “福晋,格格说也要为心爱的额娘做一次糕点。”阿奇---他的另外一个丫头解释说。 张真真默默的退出去,不去打扰她。 “丫头最近是否不开心?” “福晋....”阿奇不明白的问道。 “说实话。”张真真吩咐说。 “格格在您出去的时候,就会把自已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不让奴婢进去陪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开心。 正月十五,康熙兴致昂扬的请各家进宫去赏月去。 十爷午后不久,就已经到张真真院子里,让张真真准备准备。 丫头眼巴巴的望着张真真准备,张真真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丫头,你想去看你的爷爷吗?”张真真还未收拾,就问道,意料之中的,丫头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已的意愿。 “锦博,等到天气热的时候,阿玛在带你去好不好?”还留在屋里面的十爷看了看丫头的腿,为难的说道,这话以后丫头很不开心。 “....”可是真的很想去。 “丫头,穿好衣服,到外面去玩,如果在额娘收拾好以后,,你的腿若是不会疼的话,就带你去。”张真真发言说。 “阿真....”十爷觉得这样子太残酷了,怒斥张真真的狠心,“爷,要丫头自已决定,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十爷不确定,但还是吩咐人先去请大夫过来了。 结果则是他坚持下来了。张真真很欣慰,她之所谓这么坚持,只因为上次丫头在厨房里面,坚持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喊过疼呢。当时他还以为她是专注与某件事情,忘记了腿伤。 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十爷都连连称奇,可还是不放心,想要带大夫进宫,可是张真真则说:皇宫内有御医,这才让十爷安定下来。 御花园内的凉亭外,还是有大小不一的雪人在。 看来皇宫里面,这些天热闹不少。十阿哥去找他那些兄弟去了,张真真则带着丫头随处逛逛。 丫头看着亭子外面的雪人好奇不已。 张真真显摆似得,指着某个雪人说:“那个护卫是额娘亲自堆得。” “额娘,你真白痴。”什么什么?这丫头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你应该堆在咱们府门口,你瞧瞧你堆这么远,又不能够保卫咱们家。” 这样子想想的确是有点白痴,可是那仅仅是一个雪人好不? 试探的问道:“那我们回家,在我们院子门口堆两个?” “额娘,你怎么这么小气,你应该多堆几个,这样子就有很多很多雪人来保护皇爷爷啦。” “丫头,你让额娘说你什么好。”张真真笑着看丫头一脸的期盼与兴奋,就知道她也想玩。 “额娘,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女儿我一定会洗耳恭听....”最好让教教我堆雪人啦。 “丫头,你实在是太---太善良了,额娘以你为荣。” 两人笑闹了一阵,就见到香格格与荷格格过来,之后香格格以小格格第一次进宫为由,带着她去玩耍了。 之后张真真则被八福晋和九福晋领着看风景,猜谜语啦。 宫里面的活动,可不比外面少啊。 “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九福晋念着一个对联,然后笑着对八福晋说,“今年太子妃可是下了苦工呢,今年的十五很不一般呢。” “是啊,前些年不过是听歌听戏曲,无趣的很,今年....”八福晋则表示很喜欢,“十弟妹,一会你看上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弄过来。” 八福晋的好心,让张真真温暖一笑。 “八嫂,弟妹这些年可用功了呢,上次皇阿玛可是要弟妹多多辅助十爷好好用功的。” 这话听着让张真真多看了她几眼,不过倒是没回话,而是傻笑一下子。 桌木真是蒙古人,对于中原的文化,自然不懂多少,你们若是要想表示自已有多么的有才,请去找五阿哥胤祺对诗去。 不多一会,两位福晋就赢了不少战利品。 看着那些古诗,张真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这些东西被记载成历史了,自已又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 想要偷偷的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可是不一会刚转身就见到某位公公急冲冲的跑过来,说:“各位福晋,不好了,阿哥格格他们.....” 等张真真赶到的时候,就见到自家女儿腰上被系着绳子,然后他们就被吊在了一颗树上,腿伤缠着的护膝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拿下了。 这时候,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上一世,张真真是刑警大队,身手自然了得, 所以三下五除二的就翻到树上去了。 看得人夫人们目瞪口呆,武将们暗暗赞叹。 估计不了别人的目光,丫头被吊在的那颗树枝比较纤细,根本禁不住张真真一个大人的的力量。 张真真无奈匍匐前进,一点点的小心挪动。 “丫头,别怕,额娘来了。” “额娘,我不怕。”丫头睁着一双噙着泪的双眼,勇敢的回应着。这让张真真发誓,一会一定要给肇事者好看。 很快,近了。 伸手去勾绑着丫头的绳子,更近了。 “把手给额娘。” 丫头听话的将手放在她手里,终于丫头被搂在怀里了,可是只听一声吱呀一声,树枝承受不住了。 下意识的搂紧丫头,做自我保护状态,以备掉下去的时候不伤到重要部位。 可是并未张真真想象的无助,自已砸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然后就听一声暴怒之音说道:“谁干的?” “老十,老远的就听到你嚷嚷的声音,又犯了什么事?”刚到御花园的康熙训斥道。 老十将桌木真放下,直接扑到康熙的脚下说道:“皇阿玛,您要给儿臣做主啊。” 康熙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在看了看桌木真手中的孩子,此时还被绑着呢。 “起来回话。”康熙举步到亭子里坐下,然后才向刚刚传讯的太监,“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是小阿哥们与十爷家的大格格开的玩笑。所以.....”小太监苦着一张脸,为什么自已这么命苦被皇上看到呢? 十爷听到这话,气得不行,一脚踢的那太监直不起腰来。 “你个混账,开玩笑有将我闺女吊到树上的吗?这明显就是有预谋的谋杀。”这声音,想听不到也不行,只是张真真无法顾及,可是现在她真的没办法去宽恕。 “老十,皇阿玛面前不得无礼。”太子殿下提醒说,心里想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么狠,若是大哥那边的人,倒是对自已有利,老十可以拉到自已这边了。 而老十也老实了,可就是不服气啊。 康熙则看了一眼丫头,则说道:“丫头,你过来。” 224比武招亲,锦博 十爷连忙走上前去,搀扶着桌木真,免得他真的丢了。 “卓木真,你……”走路真难看,可是看到卓木真扫描过来的眼神,剩下的话生生吞下去了,“你穿这素色礼服真好看。” 小子,真上道。 “今天我们去哪里串亲戚?” “去舅舅家。” “那有红包可以收吗?” “卓木真,太看中银子不好。” “爷,你要是不看中银子,你去舅舅家干嘛带这么多礼物?。”不也是爱面子。 “那是爷的亲舅舅,给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哎,讲不通,还是不讲了,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好了。 阿灵阿的府邸倒是挺大的,比十阿哥府邸大。 下了车他就跟在十爷屁股后面,不是她不想跟他并排,而是这男人刻意的夸大步子的。 慢慢的渡着小步子,放弃了追着男人的节奏。可是那男人又刻意的停顿了一步,待她走近了,才又举步走。 她走快,前面又走快。 哼哼,老子还不稀罕呢。 慢慢走,外加欣赏景色。 管家领着我们走了半刻钟的时间,才见到阿灵阿一家人。这个舅舅府上的人不多,除了一个儿子,倒是见到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刚开始张真真没在意,以为是阿灵阿的女儿。见她们看过来,她对他们礼貌的点头笑笑,然后他们就娇羞的低下头去了。 张真真感觉到不妙,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而十阿哥则和阿灵阿两人寒暄了一阵,然后话题就转移到妇德上面了。 说什么她公然顶撞大阿哥,丢了十阿哥的人等等。 十阿哥打着哈哈准备敷衍过去,嘴上说什么桌木真正努力学习规矩。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好不。 “桌木真,这是我舅舅,你要忍住啊。回去之后任你提什么要求,爷都会尽量满足你的。”十爷小声的传递着信息,张真真了然,本来就没有准备还嘴,毕竟是长辈,在说这个阿灵阿对待老十是真心的好。 阿灵阿见张真真规规矩矩的站着,嘴上就没说什么了。 “来人啊,开饭。” 这么容易就过关了?还以为自已要受千夫所指呢。 只是饭桌上,张真真才看出门道来。 当阿灵阿吩咐一位美女给侍候十爷用餐的时候,张真真才发现,此种玄机啊。 只可惜十爷不开窍啊,那双眼睛一秒都不曾往没人身上瞟啊。 为了不使阿灵阿气死,张真真开口说:“舅舅,您这宅子里可真是出美人啊,瞧瞧连侍候的丫鬟,都这么的水灵。她叫什么来着?” 这一提醒就见到十爷瞄了一眼,依然无动于衷。 “福晋,这位是我远方的侄女,叫秋月。”阿灵阿的福晋回答说,“若是福晋喜欢,就让这丫头侍候福晋吧。” “这...要看爷的意思。”说完,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低头不语。 阿灵阿福晋那个急啊,看了一眼阿灵阿,然后就问十爷说:“十爷,这丫头心灵手巧,是个贴心的人,必定会侍候好您---与福晋的。” 十爷,您就收下吧。 美人儿,就算是不用,看着也享受啊。 张真真是很希望十爷收下的,这样子自已在阿灵阿这里,就变成了温婉贤淑外甥媳妇了。日后也不用害怕她找自已麻烦了。所以好心的问道: “爷,瞧着是个可心的人儿,要不收下了?” 张真真提醒说,然后十爷这才看了美人儿一眼,然后又在张真真脸上打量打量,则语出惊人的回答说:“长得太漂亮了,爷怕带回去,惹得福晋惭愧。” 奶奶的,不带这么伤人的。 惹得张真真哭笑不得的回答:“爷,奴婢不会的....”没看到阿灵阿的刀子眼已经在狠狠地剜着自已了吗? 不过因为那句话,最终那美人儿是没有带回去。 结束之后,老十要回去,阿灵阿没有亲自送他们出门,大门口外,这次站着的则是三四位美人儿,对着离去的马车遥遥相望。 “舅舅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让这些人送爷出门?”十爷还身在迷糊之中。 “爷,舅舅觉得您娶了奴婢,亏了,所以他想要补偿您。刚才舅舅那是意思是要送给你一位美人儿,您这么拒绝,日后若是和舅舅生疏了,那可不好?若不,咱在拐回去将那美女带回去?”张真真试探的问道,若是日后您后悔了,那女孩子被人捷足先登了,您更亏了。 所以,您还是赶紧回去将她带出来吧。 “爷不感觉到亏啊,你千里迢迢嫁给爷,爷不能让你受委屈了啊。”重点不是有没有,现在是说那美女的事情啊,“爷,那美人儿,您要接回府里面吗?” “阿真,你是不是傻了啊,爷说不委屈你了,怎么可能还接回府里呢。”十爷悠闲的说道,桌木真,你难道真的希望爷纳妾吗?就算是爷不纳妾,也不会强迫与你的。 “爷,奴婢不觉得委屈,能嫁给爷这般一表人才的男人,是奴婢的福气。” “桌木真,你发烧了吗?要不要看大夫,怎么说胡话了?你以前可是说爷长得最丑了。”一群乌鸦飞过轿顶的有木有,“不过你也不好看。”被这样子贬低,桌木真是绝对不会再为十爷纳妾了。 你才不好看,你全家都不好看。 哼... 过不几天,十爷为了不让福晋感觉到惭愧拒绝美女的事情就传遍大街小巷了。都说十爷很痴情,桌木真赚大发了。 当十爷府里,那些小妾们,在张真真院子里出现多次的时候。张真真才意识到铁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可是张真真是及其的委屈啊,在镜子面前转悠来转悠去的。看着自已这张脸,不丑啊,还是瓜子脸呢。 “额娘,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外面的人不知道额娘其实是胸怀金玉呢。”她女儿安慰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张真真,则无比的惊讶。这哪里是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说的话啊。 以信取人,失之宰予。自已这么大的时候,能够认清楚几个字就不错了,哪里还会读古言? 不确信的问道:“丫头,你多大了?” “主子,大格格在过半年就四岁了。”阿美则代替丫头回答说。 才三岁啊。 张真真再次问丫头说:“丫头,知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是什么意思吗?” 丫头点点头,这让张真真更加的惊讶了。 了解才知晓,丫头所学习的东西,都是十爷吩咐的。 张真真不明白老十的用意,一个女孩子为何要安排如此大的功课呢?不是张真真重男轻女,而是三岁的孩子学习这些实在是太早了。 张真真又问道:“丫头,阿玛为什么要你学习那些啊?” 丫头摇了摇头,则说道:“因为丫头只要是背诵给阿玛听,阿玛很高兴。” 原来如此。 这个老十,自已没学好,居然虐待丫头,太变态了。 “丫头,咱现在不学习这些可以不?” 小丫头睁着大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就算是丫头不背诵不聪明,阿玛也一定会喜欢你的。”小丫头不相信,张真真在解释, “你刚才背诵那话,额娘听到之后高兴了吗?” 丫头摇摇头。 “你是额娘的女儿,就算是你以后是个小笨蛋,额娘一样不会嫌弃你的。所以我们不需要这么累的去学习这些,若是丫头真的想要学习,倒是可以想想,长大以后想干什么?”丫头学一门技术是必须的,“不过丫头可以慢慢想,待丫头六岁的时候在告诉额娘想学习什么,这样额娘才能够给丫头请师傅。” 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晚饭的时候,十爷过来用饭了。 不过没留宿,也许是看出了自已的拒绝,所以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却说道:“皇阿玛就是因为爷不聪明,不喜欢读书,所以才会被皇阿玛疏忽的。”然后走了。 留下张真真一个人独自沉思。 由于张真真不管家,所以那些有的没的,所以不用想给各个府里面送什么礼物,很闲。 年初四的时候,那钱世荣过来拜年,礼物则是一架钢琴。 不过丫头的老师也被送过来了。 一个很年轻的老师,叫管彤。 说是管彤没地方去,希望自已收留,不过十阿哥的府邸收留一个陌生人,还的确是不太合适。 不过他问银子世荣的时候,钱世荣唉声叹气了一会,说:“福晋,有什么要问的,您直接问管彤吧。” 只是在看管彤,貌似也没有想要提起往事,不过张真真丑话说在头里,若是他们不说,自已就去调查了。她们没言语,弄得张真真觉得没趣,让阿美安排她与阿美同住。 225选驸马 “大哥严重了,奴婢是十爷的嫡福晋,对大哥的敬重之情虽不能与我们爷相提并论,但也绝对不少,大哥在我们蒙古人的心中乃是真英雄,真楷模。昨日九哥在皇阿玛面前说要为皇阿玛建造暖房子,孝心可嘉,我想九哥家的暖房还未修好,所以皇阿玛才会去大阿哥府里观摩一二。”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九阿哥,你就等着接招吧。 “皇阿玛只是去我哪里观摩?”这个老九,心思缜密啊,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他倒是会扔靶子了。回去一定好好的给老九算算账。 “大哥,难道皇阿玛去您那里,还有朝堂的事情吗?”哼,就猜你不能去找皇上对质。 “哼……”又哼,你们皇家的人还会什么? “今日大哥来,怕是给皇阿玛尽孝心来的,奴婢先在这里给大哥记下了,若以后皇上问起来,奴婢必定如实汇报各位哥哥的孝心。”别废话了,银票留下来就走了。 “你……”敢拿皇阿玛来压我?看了眼老十,他正拿眼瞪着自家媳妇,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来,见自已看过去,连忙说道: “胡说什么,大哥修的暖风的银子不要了,在说个个府里送来的已经足够了。” “爷说的是,奴婢知道爷与大哥兄弟情深,也知道大哥的难处,所以没有向大哥要修缮暖风的银子。”哼,若是你有脸破坏这兄弟情,那我是真的不说什么了,“至于对皇阿玛表不表孝心,那是大哥的事情。奴婢愚钝,各个府里面送的银子还不晓得如何处理,还请大哥,别再为难奴婢了。” 你要送,我还不想要接受呢。 “给皇阿玛修暖风的事情,作为儿子的,自当表表孝心。”说完就将银票留下,然后任由十阿哥怎么留饭都不留了,逃难似的,害怕在往外掏银子。 十阿哥回来,质疑张真真,为何还要要大哥的银子。 “十阿哥,我刚才说过不收的。”实际上,是自已逼着他给的,不过张真真不会说实话的,而是说:“爷,您还未向皇阿玛表孝心呢?” “你还敢给我要银子?”这女人怎么这么财迷。 “爷可要好好想想,如何过皇阿玛那一关。”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这是皇阿玛的主意呢,真是笨。 “我去给八哥九哥提醒提醒。”说完就跑了。 笨蛋都能想出的事情,聪明睿智的八爷又怎么会想不好出来,他们已经在太子之后将银子送过来了。 给皇上装修房子,自然要迅速。三天就完工了,这让张真真想起了在现代,习主席出访某个地方,那个地方之前还滞留的半工程公路居然一夜之间迅速完工兼一尘不染。 那速度那效率,也只有国家老大才有啊。 然后呢,就有人开始找事了。 大阿哥一遍遍的说十福晋和十阿哥一起贪赃枉法,践踏各位兄弟与皇上的父子之情。 当张真真知晓了事实,则已经将大阿哥骂的狗血淋头了。 传召的太监,宣张真真进宫,刚到宫门口就遇见了着急等候的十阿哥。 “一会给皇阿玛说,剩下来的银子你准备归入国库。” 然后没等自已多说些什么老十就把自已给拉进去了。 归国库?赔银子的买卖不做。 御书房内,各位阿哥可都在好好站着呢,在去看康熙,表情没啥提示。 跪下请安,只是老康没让起来。 “老十媳妇啊,银子花完了吗?”康熙问道。 “回皇上的话,没有花完。”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李德全下来接过去,然后在上去递给皇上。 皇上翻了一页,眉头挑了一下再翻一页,就没啥表情了。 各个阿哥给的都一样呢,这跟自已调查的不一样呢,桌木真你私藏银子可知罪?不过在看到最后的时候,眉头又挑了一下。 这个桌木真,将多的银子,写成了募捐。当然老大给的银子,也记上来不过是记成了工钱。 康熙翻完了则说:“剩下的银子呢?”先记住那老十家有银子,以后哪里闹灾荒了,记着让他多捐点。 “回皇上,在九阿哥的银子庄。”张真真说道。 “除了太子的一万两银子,其余的阿哥都交了--五千两银子来为皇上修暖房,可见各位阿哥是的对皇上的一片孝心...”张真真继续说道。 “皇阿玛,十弟妹她吞了银子,她....”大阿哥她气愤不已,自已明明交了两万两银子的,可是,他明明打听过了,其余的弟弟们,都送了一万银子,并且老九送的可不止一万两银子。爷的银子他也敢贪污,反了他了,“皇阿玛,你问问老九,他到底交了多少银子。” “老九,你说。”康熙瞪了一眼自已大儿子,然后没好气的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儿臣惭愧,只交了五千两银子。”九爷是被通过气的,自然明白。 “老九,你...”看着众位弟弟们个个都低着头,然后只有老十东张西望的,立马找到了知已,则大喝一声说:“老十,你给我说清楚。” 老十看了看康熙的眼神,然后才大着胆子说:“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阿真亲自给你要工银子了。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找她麻烦啊,您有难处给弟弟说,弟弟们必定不再给你要银子。可是卓木真再怎么说他也是弟弟的嫡福晋,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怎么诬陷她呢。”刚刚九哥给她使了眼色,这样子的动作,他再熟悉不过,自然领会九哥的深意。所以硬着头皮继续说,“大哥,你诬陷阿真,弟弟真的不会与您计较,还望您以后尽大哥之责,多多提点一点阿真,她远嫁京城,无亲无故的,您...” 什么时候,自已在十阿哥心目中这么好了? 不过就算是说的天花乱坠,自已也不能在相信男人的嘴。 最后康熙发话,惩治了一下大阿哥,不过却留下了张真真。 就知道,康熙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御书房内,这下子清净了,清净的让张真真有些腿软。 然后不自禁的跪下去了。 “奴婢谢谢皇上为天下商人讨了一个公道,天下间商人一定会感激皇上恩德...会...”龙颜威武,气场强大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能麻烦您多发一个音节吗? “奴婢知错。”为了不让自已死的太难看,还是认了吧,在聪明人面前在耍小动作,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账本记得很清晰,大阿哥交了两万两银子,太子交了一万两,其余的除了老九财大气粗,老十一分未缴,差不多都到一万两银子了....”刚才各位阿哥的都在的时候,倒是没有人反驳老十媳妇说的五千两银子,看来这心里面都有鬼啊。 “是。” “那你不是说老大的一万五的银子都还工人工钱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女人没敢减去,最此康熙很满意。 “奴婢不敢。”所以等候您做主,若是您真的说不还给工友们,那么....我也不敢怎么样啊。 这个世界上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够得罪您和您心爱的太子殿下。 “行了,你那工友的工银是多少,就从朕给的工银子里面扣吧,别到时候让天下商人骂朕袒护儿子。”*裸的袒护,从您的十万两银子里面扣,您还真的会想啊,我敢这么干嘛? “皇上,那给工人的工钱银子您说要给多少呢?” “你看着办。”还真不好办,张真真实在是没办法,“只给做工材料费用吧,不能够让工人们一份不挣,不然他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来大清的将军要养活....” “就这么办吧。”只是康熙又说,“既然阿哥们拿银子是孝敬朕的,那么就都归内务府。” 张真真睁大眼睛看着渔翁得利的康熙爷,嘴上却还得说:“皇上英明。” 康熙没准备放过张真真,则问道:“对了,这上面怎么没有老十的孝敬朕的银子呢?” “回皇上,表示对皇上孝敬并非只有送银子这一个方法。”张真真早有准备了。 “哦...” “皇上,这御书房的地暖,都是十爷一人包揽。”张真真在修暖房的时候,十爷可是一直在旁边跟着当监工呢,实际就是偷艺,“十爷曾经给奴婢说,给皇阿玛的东西要亲自弄,怕奴才们偷工减料,不够细心,皇阿玛感觉不到暖和。” “这个老十,倒是有心了。”这个老十媳妇更有心了,蛮横的老十若是有细心的一面,他就不是一个明君了。不过张真真这么说,自已心里面暖心了不少,即使是假的。 夸了张真真几句,然后就放张真真走了。 走了之后,小心眼的康熙就问李德全说:“李德全,他刚才有交代银子弄哪去了吗?” “回皇上的话,那剩下来的银子,在九爷的银庄存着呢。” 226雍正召见 张真真心里面百般的无奈,可是还是笑眯眯的招呼说: “大哥严重了,奴婢是十爷的嫡福晋,对大哥的敬重之情虽不能与我们爷相提并论,但也绝对不少,大哥在我们蒙古人的心中乃是真英雄,真楷模。昨日九哥在皇阿玛面前说要为皇阿玛建造暖房子,孝心可嘉,我想九哥家的暖房还未修好,所以皇阿玛才会去大阿哥府里观摩一二。”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九阿哥,你就等着接招吧。 “皇阿玛只是去我哪里观摩?”这个老九,心思缜密啊,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他倒是会扔靶子了。回去一定好好的给老九算算账。 “大哥,难道皇阿玛去您那里,还有朝堂的事情吗?”哼,就猜你不能去找皇上对质。 “哼……”又哼,你们皇家的人还会什么? “今日大哥来,怕是给皇阿玛尽孝心来的,奴婢先在这里给大哥记下了,若以后皇上问起来,奴婢必定如实汇报各位哥哥的孝心。”别废话了,银票留下来就走了。 “你……”敢拿皇阿玛来压我?看了眼老十,他正拿眼瞪着自家媳妇,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来,见自已看过去,连忙说道: “胡说什么,大哥修的暖风的银子不要了,在说个个府里送来的已经足够了。” “爷说的是,奴婢知道爷与大哥兄弟情深,也知道大哥的难处,所以没有向大哥要修缮暖风的银子。”哼,若是你有脸破坏这兄弟情,那我是真的不说什么了,“至于对皇阿玛表不表孝心,那是大哥的事情。奴婢愚钝,各个府里面送的银子还不晓得如何处理,还请大哥,别再为难奴婢了。” 你要送,我还不想要接受呢。 “给皇阿玛修暖风的事情,作为儿子的,自当表表孝心。”说完就将银票留下,然后任由十阿哥怎么留饭都不留了,逃难似的,害怕在往外掏银子。 十阿哥回来,质疑张真真,为何还要要大哥的银子。 “十阿哥,我刚才说过不收的。”实际上,是自已逼着他给的,不过张真真不会说实话的,而是说:“爷,您还未向皇阿玛表孝心呢?” “你还敢给我要银子?”这女人怎么这么财迷。 “爷可要好好想想,如何过皇阿玛那一关。”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这是皇阿玛的主意呢,真是笨。 “我去给八哥九哥提醒提醒。”说完就跑了。 笨蛋都能想出的事情,聪明睿智的八爷又怎么会想不好出来,他们已经在太子之后将银子送过来了。 给皇上装修房子,自然要迅速。三天就完工了,这让张真真想起了在现代,习主席出访某个地方,那个地方之前还滞留的半工程公路居然一夜之间迅速完工兼一尘不染。 那速度那效率,也只有国家老大才有啊。 然后呢,就有人开始找事了。 大阿哥一遍遍的说十福晋和十阿哥一起贪赃枉法,践踏各位兄弟与皇上的父子之情。 当张真真知晓了事实,则已经将大阿哥骂的狗血淋头了。 传召的太监,宣张真真进宫,刚到宫门口就遇见了着急等候的十阿哥。 “一会给皇阿玛说,剩下来的银子你准备归入国库。” 然后没等自已多说些什么老十就把自已给拉进去了。 归国库?赔银子的买卖不做。 御书房内,各位阿哥可都在好好站着呢,在去看康熙,表情没啥提示。 跪下请安,只是老康没让起来。 “老十媳妇啊,银子花完了吗?”康熙问道。 “回皇上的话,没有花完。”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李德全下来接过去,然后在上去递给皇上。 皇上翻了一页,眉头挑了一下再翻一页,就没啥表情了。 各个阿哥给的都一样呢,这跟自已调查的不一样呢,桌木真你私藏银子可知罪?不过在看到最后的时候,眉头又挑了一下。 这个桌木真,将多的银子,写成了募捐。当然老大给的银子,也记上来不过是记成了工钱。 康熙翻完了则说:“剩下的银子呢?”先记住那老十家有银子,以后哪里闹灾荒了,记着让他多捐点。 “回皇上,在九阿哥的银子庄。”张真真说道。 “除了太子的一万两银子,其余的阿哥都交了--五千两银子来为皇上修暖房,可见各位阿哥是的对皇上的一片孝心...”张真真继续说道。 “皇阿玛,十弟妹她吞了银子,她....”大阿哥她气愤不已,自已明明交了两万两银子的,可是,他明明打听过了,其余的弟弟们,都送了一万银子,并且老九送的可不止一万两银子。爷的银子他也敢贪污,反了他了,“皇阿玛,你问问老九,他到底交了多少银子。” “老九,你说。”康熙瞪了一眼自已大儿子,然后没好气的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儿臣惭愧,只交了五千两银子。”九爷是被通过气的,自然明白。 “老九,你...”看着众位弟弟们个个都低着头,然后只有老十东张西望的,立马找到了知已,则大喝一声说:“老十,你给我说清楚。” 老十看了看康熙的眼神,然后才大着胆子说:“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阿真亲自给你要工银子了。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找她麻烦啊,您有难处给弟弟说,弟弟们必定不再给你要银子。可是卓木真再怎么说他也是弟弟的嫡福晋,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怎么诬陷她呢。”刚刚九哥给她使了眼色,这样子的动作,他再熟悉不过,自然领会九哥的深意。所以硬着头皮继续说,“大哥,你诬陷阿真,弟弟真的不会与您计较,还望您以后尽大哥之责,多多提点一点阿真,她远嫁京城,无亲无故的,您...” 什么时候,自已在十阿哥心目中这么好了? 不过就算是说的天花乱坠,自已也不能在相信男人的嘴。 最后康熙发话,惩治了一下大阿哥,不过却留下了张真真。 就知道,康熙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御书房内,这下子清净了,清净的让张真真有些腿软。 然后不自禁的跪下去了。 “奴婢谢谢皇上为天下商人讨了一个公道,天下间商人一定会感激皇上恩德...会...”龙颜威武,气场强大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能麻烦您多发一个音节吗? “奴婢知错。”为了不让自已死的太难看,还是认了吧,在聪明人面前在耍小动作,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账本记得很清晰,大阿哥交了两万两银子,太子交了一万两,其余的除了老九财大气粗,老十一分未缴,差不多都到一万两银子了....”刚才各位阿哥的都在的时候,倒是没有人反驳老十媳妇说的五千两银子,看来这心里面都有鬼啊。 “是。” “那你不是说老大的一万五的银子都还工人工钱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女人没敢减去,最此康熙很满意。 “奴婢不敢。”所以等候您做主,若是您真的说不还给工友们,那么....我也不敢怎么样啊。 这个世界上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够得罪您和您心爱的太子殿下。 “行了,你那工友的工银是多少,就从朕给的工银子里面扣吧,别到时候让天下商人骂朕袒护儿子。”*裸的袒护,从您的十万两银子里面扣,您还真的会想啊,我敢这么干嘛? “皇上,那给工人的工钱银子您说要给多少呢?” “你看着办。”还真不好办,张真真实在是没办法,“只给做工材料费用吧,不能够让工人们一份不挣,不然他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来大清的将军要养活....” “就这么办吧。”只是康熙又说,“既然阿哥们拿银子是孝敬朕的,那么就都归内务府。” 张真真睁大眼睛看着渔翁得利的康熙爷,嘴上却还得说:“皇上英明。” 康熙没准备放过张真真,则问道:“对了,这上面怎么没有老十的孝敬朕的银子呢?” “回皇上,表示对皇上孝敬并非只有送银子这一个方法。”张真真早有准备了。 “哦...” “皇上,这御书房的地暖,都是十爷一人包揽。”张真真在修暖房的时候,十爷可是一直在旁边跟着当监工呢,实际就是偷艺,“十爷曾经给奴婢说,给皇阿玛的东西要亲自弄,怕奴才们偷工减料,不够细心,皇阿玛感觉不到暖和。” “这个老十,倒是有心了。”这个老十媳妇更有心了,蛮横的老十若是有细心的一面,他就不是一个明君了。不过张真真这么说,自已心里面暖心了不少,即使是假的。 夸了张真真几句,然后就放张真真走了。 走了之后,小心眼的康熙就问李德全说:“李德全,他刚才有交代银子弄哪去了吗?” “回皇上的话,那剩下来的银子,在九爷的银庄存着呢。” “她不是与老九不对盘吗?,这次怎么帮助老九揽生意。” “皇上,奴才觉得十福晋说的一句话挺对的。”李德全看了看康熙,见没有被打扰的不快,则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若是他们都这么想就好了。”康熙发了这么一句感叹,然后就埋头整理政务了。 227锦若学习篇(一) 227、锦若学习篇(一) 钮钴禄氏雨欣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之后眼光停留在张真真身上,而她也不避讳的任由她打量。钮钴禄氏雨欣笑笑,应付似得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说十爷如何啊,今后可否愿意一直陪伴十爷之类的 张真真一一回答。 钮钴禄氏雨欣还未问什么,就见到张真真身后其他人的身影---是小十六。 钮钴禄氏雨欣示意张真真小心,因为小十六一过来,是来用武术试探的。 张真真会意,在小十六的拳头挥过来的时候,忙低下头去抱着锦若,避开了十六的偷袭。 等张真真回转过身的时候,则故意惊讶的看着小十六,问道:“十六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巧合还是故意的,无论如何他不能放过,“十哥还好吗?” “回十六爷的话,十爷很好。”张真真规矩的回答。 “我没见过你,你怎么知道爷是谁?” 什么什么?丫丫的,敢跟我设圈套。 “十六爷没见过我,是因为奴婢人微言轻,不足以让十六爷记住,可是十六爷的威名奴婢却耳熟能详的。”张真真的夸赞,让小十六无言以对。 只见他沉默一阵子,又问道: “你会功夫吗?” 功夫? 张真真很想要摇头,可是却不自然的说道:“会一点点。” “不如我们讨教一下。”十六爷说道。 张真真没有回应,不过熹妃娘娘却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则回避说:“十六爷,赢一个女人,不光彩。” “她除外.....”张真真知晓他所说的她是何人,则没有吭声。 十六爷知晓在宫里面打架,会给自已还有她带来麻烦,则说道,“改日前去讨教。” 张真真挑挑眉,心想你能进去张府才行。 钮钴禄氏雨欣则对小十六说道:“锦若该饿了吧,我们一块回去用点饭菜,一会你在带她走。” “皇上皇后发话了吗?”张真真问她。 “皇后是老好人,对你的印象不错,只要你一会在好好表现一下。”熹妃娘娘提醒说,当然在加上她对皇后说些事,该是能够放锦若离宫的。 话说熹妃娘娘对皇后娘娘说弘历对锦若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皇后娘娘的一听,那可不得了。 心急啊,忙问道: “你能确定吗?” “臣妾也不确定,可是臣妾可以确定那小子看锦若的眼神与常人不一样。”熹妃娘娘回道。 “怎么个不一样?”皇后娘娘又问。 “皇后娘娘,臣妾只是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现在咱们还是将锦若给送走,免得将来发生咱们无法预料的事情......” “这个弘历,都成家了还不安分。那可是他妹妹......”皇后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亲的。”熹妃娘娘猛不丁的冒出来一个词。 “你.....你是她额娘,如何不早点告诉本宫,咱好断了他的念头。现在不晓得晚不晚......” “不管晚不晚,总要试试。” 皇后将弘历看着是她的命根子,未来的储君,自然比锦若重要。 所以她亲自去求了皇上,皇上听说了之后,则没有为难,不过晚上却去了熹妃娘娘那边。 刚进门就直接扇了熹妃娘娘一耳光。 然后恶狠狠的问道:“锦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雍正是担心,锦博帮助弘历谋权。 熹妃娘娘自然能够明白雍正的担忧,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了。可是她不想让他如意,则狠狠的问道:“皇上,您怀疑自已手足兄弟还不够吗?还要怀疑自已的儿子?” “你混账.....” “皇上啊,您隐忍多年,终于如愿以偿,可为何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呢?” “朕没有,是他们对朕不服,是他们要逼朕?” 钮钴禄氏从地上爬起来,远远的坐着,他不会让自已在挨上第二巴掌。对雍正说道:“皇上,十弟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愤慨几句,何意让你下得去这么重的手?还好锦博明白,你如此做,只是为了保护十爷。若不然,她大可以带着弟妹远离京城,去往国外。如何受你钳制这么多年......” 雍正沉默了。 是啊,他当初的确是如此心思,可是现在..... “现在,你身为帝王,心思变得狭隘了。连对你毫无威胁的兄弟,都无法容忍了?”钮钴禄氏雨欣直接说出她心中所想。 雍正现在很累,瞪着钮钴禄氏的雨欣,不言语。 这会儿,弘历从上书房匆匆回来,见到她额娘就问:“额娘,为何要将锦若送走?” 钮钴禄氏雨欣站起身,提醒弘历给雍正请安。 弘历这才看到他皇阿玛,则给雍正请了安,走上前去问道:“皇阿玛,你让锦若留下来可好?” 这会儿,雍正需要验证一下,儿子的心思。 “弘历,那是你十叔的女儿,现在弘暄已经成年,该担当起照顾家人的使命了。” “可是锦若那样子单纯可爱,出了宫肯定会被人欺辱的。”弘历说道。 “我们皇室的格格,就算是出嫁也没人敢欺辱。”钮钴禄氏雨欣说完,弘历就嚷嚷说,“他不能嫁人。” 这下子雍正不高兴了,吼道:“她嫁不嫁人,跟你有什么干系?” “皇阿玛,锦若单纯如孩童,若是嫁到宗室人家或者蒙古那边,还不被人撕碎了?” “那你说说,他嫁给谁能不受欺辱?” “她一辈子不用嫁人,儿臣愿意养着他。” “他身边有弘暄和锦博在,哪里轮到你来养,你乘早给我断了这个念想,好好给朕办你的差事,若不然朕立马废了你......”雍正说完,则就往外走了。 等雍正走后,弘历才走至她额娘身边,安慰说:“额娘,还疼吗?” “没事,这一巴掌,隔断了额娘所有的幻想。”熹妃娘娘说道。 “皇阿玛如何会变成如今这种模样?”弘历将她额娘扶到上座来,然后奉茶。 “帝心难测,孩子啊,若是将来有一天你当了皇上,一定要善待你的兄弟们,否则将留下千古骂名。” “额娘,孩儿懂得。孩儿会帮助锦博姐姐,将锦若送去给十皇叔解闷的,将来有一天儿臣当了......” 钮钴禄氏雨欣立马捂着她的嘴,宫中要谨言慎行。 而张真真将锦若接回去之后,则将隔壁的房间,给锦若设置成了小女儿房,里面有抱抱熊,壁画什么的都有。锦博见了,都撇嘴说:“额娘偏心。” 本来想要让额娘安慰自已,可是她额娘却故意的说道:“切,你那是没赶上好时候,谁让现在额娘这么无聊呢。” 如此,锦博心中却很舒服。 张真真想起了什么,则问道:“为什么你成婚,额娘没见到过女婿是谁?” “我以为他是额娘选的?” “什么意思?” 锦博蹙眉,连忙问道:“真不是额娘选择的?” “说了让你自已选,如何会给你搞三包政策?”张真真这会儿觉得事情大了,“你觉得他哪里不正常?” “他答应成婚,太快了。”不过是两个回合而已。 “没想过是你自已魅力所驱,才引得别人.....”张真真的调侃道,可是却招来锦博的瞪视,回道,“我不相信一见钟情。” 的确,一见钟情钟的是美貌,也不会太长久了。 张真真想了想则说道:“先观察观察,若是有异动,直接废掉。” “是,额娘。”锦博笑了,额娘一直很对自已的胃口。 这会儿,锦若去挖墙上的花,张真真发现了,头顶满是乌鸦。 “花花,你为何要将小花给抠出来?” 为了有艺术效果,张真真直接则动用了雕刻,直接在墙上雕出了花朵来,在涂上了燃料,为了更真实。 “额娘,小花贴在墙上一定很疼,我们将她放到院子里让太阳公公给她施加养分好不好?”花花(日后一直叫花花)回答说。 “花花,这花朵呢,分为很多种,有的呢,就很喜欢太阳公公,比如说太阳花,可有的却是很喜欢月亮阿姨的,比如墙上的小花。” 锦若似懂非懂,不过还是不再去抠小花了。 张真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吩咐锦博今晚住下来。 锦博点点头。 等晚上,张真真困得要死,猛然间听到锦若惊喜的尖叫着。 因为屋子里面的小花开了。 等她和锦博赶过去,锦博第一句话就是:“额娘,你讨好的过火了。” 虽然夜晚,虽然锦若的房间里没有珠光,可依然非常的亮堂,只因为她额娘刷墙和小花的东西,用的是荧光粉。 哎,还让不让睡了。 “我失算了。” 那边锦若却喊着说:“额娘,小花开了。” 是的,还是会发光的小花。 锦博和张真真相互看了一眼,张真真则走上前去说道:“锦若啊,你这样子,小花会害羞的哦。” “害羞?”何为害羞? “恩,就是会躲起来哦。” 张真真说完,锦博就点亮屋内的烛火,亮光立马没了。 锦若恍惚之间明白了,则说道:“额娘,它躲起来了。” “是的,现在锦若乖乖睡觉,小花就会出来陪伴你了哦。”张真真又说道。 然后锦若就乖乖的睡觉了。 锦博不得不赞叹,母亲骗人的手段。 “额娘,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子骗我的吗?” “你小时候哪里有她可爱,懂得比我都多,哪里骗的着你,连我给你讲齐天大圣的时候,你都不相信。”张真真回忆着以前。 齐天大圣,想起来那些,倒是记得的。 世上也只有母亲不会对锦若另眼相看,可是额娘经常说自已动手丰衣足食,不晓得明日会不会让锦若自已做事呢? 第二天,锦博得到了答案。 张真真让锦若自已倒茶,锦若一直呆在皇宫,再加上天生的特殊性,宫里面更不会有人让她做什么的。 所以锦若倒茶,则摔了无数个茶杯。 看着锦若仓拉着头,一次次的伤心的站在她额娘身边的时候,她额娘都说:“锦若啊,没关系的,咱们家有的是银子,你可以随便摔的,直到能够学会自已倒水为止哦?” “对不起额娘,花花笨笨。” “花花不笨,你阿玛以前学习倒水的时候,打碎的东西比你还多。” “真的吗?” 张真真违心的点点头,小丫头又问:“那---姐姐也砸了许多吗?” 锦博回了花花那单纯的目光,不过张真真则摇了摇头,继续骗道:“你姐姐从小就特别特别的聪明,所以就与你刚才打碎的一样多。” “.....” “所以,如果你下次不再打碎了,就说明你和你姐姐一样聪明了哦。” 锦若很高兴,这一次则小心翼翼的去屋内倒茶,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出来,这次...... 走到张真真面前才摔碎了。 张真真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望了锦博一眼,锦博则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则回答说:“花花啊,姐姐想起来了,加上你刚才打碎的,姐姐才学会端茶递水。” 当真是跟什么人,最容易变成什么人啊。 锦博起身,对花花说:“花花,跟着姐姐一块做。” 然后锦博走到屋里面,倒了一杯水,让花花学着一块,然后端出去,小心翼翼的走到张真真的身旁,说道:“额娘,请喝茶。” 张真真点点头,接过喝了。 锦若有模学样的说了句额娘请喝茶。 张真真依然喝了。 小家伙刚学了一份技能,心里面激动啊,又拐回去,倒了一杯,然后小心翼翼出来。 又来了一句额娘请喝茶。 一次两次还行,可是那也不能整个下午都如此,张真真都跑了好几次茅房了。一边的锦博,则笑着揶揄道:“额娘,脚疼吧?” 张真真想了想,则决定教导丫头下一项技能。 她问锦博说:“琴棋书画,花花最喜欢什么啊?” “弹琴吧。”不过很容易气死师傅。 “钢琴还在不?”张真真问道。 “在,还在府上。” “恩,晚上去偷过来。” 偷?为什么不直接搬过来呢? 228锦博大婚,未圆房 那太监立马恭敬的回答说:“福晋,这是奴才出宫时李总管给的令牌。” “丫头,你认识吗?”张真真仔细的看了那令牌一眼,她是百分百的不认识啊。 “这个不认识,不过他身后的那两个侍卫腰上的东西我认识,以前阿玛身上也佩戴过,大内侍卫的腰牌。”丫头若有其事的说道。 “既然这样子,那额娘送你和他们一起去吧。”这样子比较放心。她人生地不熟,可他怎么说也是21世纪特级刑警啊,可也不能在这大清将女儿给弄丢了。 丫头进了宫,直接面见了康熙,并且将她从自已额娘哪里讹来的一张葱花饼带上了,本来想着要路上吃,可是一想到要见她皇爷爷,就说要给康熙品尝。 李德全见那东西,要上前去查探,被康熙给阻止了。 只是看着丫头那眼睛一直盯着这带来的葱花饼,口水都差点留下来了,则问道:“丫头,你吃过了吗?” “皇玛法,丫头吃过了,您快尝尝,很好吃呢。”丫头催促着。 康熙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然后又... “皇玛法,您---您怎么全吃完了。”丫头一看自已喜欢的葱花饼被吃完了,那泪花咋不听话的就在哪大眼睛里乱转,康熙看了不忍心,则问道,“丫头,皇玛法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皇玛法真的饿了,所以才把饼都给吃了。” “皇玛法是饿了,才把饼都吃完了吗?”眼珠里面的泪水这下子被拦住,掉下来了,丫头倔强的用手抹了一把泪水。 “恩,丫头,别哭,皇玛法饿了,所以才吃完了丫头的葱花饼,一会皇玛法在让御膳房多给你做。”康熙突然见有一种罪恶感。 “不,皇玛法是因为饿了,才吃完了我的饼,丫头不要,丫头要皇玛法吃。” 这孩子,真是,都不愿意这样子了,还说愿意。 “丫头,给皇爷爷说说,这葱花饼是哪来的。” “是额娘给---做的,可是---额娘不让---我吃---太多,说得不到的才是最最香,所以我就--留着--明天再吃,可是我进宫见皇玛法了,不能不---给皇爷爷尝尝我最喜欢的葱花饼,我--是要给皇玛法吃的---”为了确认他是真的拿来给皇玛法的,还重重的点点头。 “李德全,去给丫头,找几件好玩的东西。”不能不让人心疼的丫头。那一块饼,并非是一块饼。 “不,皇玛法,丫头不要,丫头不能给皇玛法交换……以后丫头都---不好意思给皇玛法---带吃的了---” 看着丫头哭的跟泪人似的,康熙很是心疼。轻声爱抚了一阵子,然后留丫头上午一块吃饭,专门让御膳房做了很多。 而在餐桌上,善于看穿别人心里的康熙,则不时的观察者丫头。希望丫头接下来的行为中,能够出现让自已失望的事情,可是却又不想。 只见丫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并未要奴才们侍候,她要自已来。 “丫头,怎么不让人侍候。”是不是那蒙古福晋又欺负他孙女了,回头一定要为难为难她--恩--一定要多多赏赐丫头几个服侍嬷嬷,可是丫头却摇了摇头,说到,“这些自已能做的事情,就不能麻烦别人,这样容易给别人带来困扰。” “丫头,你是格格,他们是该侍候你的。” “皇玛法,丫头不要。额娘说没有人生来就该享受富裕,奴才也是人,也有尊严的。所以丫头若是想要被人侍候,就要像皇玛法这样了,努力为百姓做事,才能有银子请佣人,可是会很辛苦。丫头不用他们,这样子皇玛法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丫头……”有点小感动,“丫头,这是谁教你的。” “额娘啊。”小孩子的脸,二月的天,说变就变,不过丫头这是放晴了。 “你额娘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个啊?”突然发现蒙古福晋的思想还是可取的。 “嘿嘿,因为丫头惩罚了阿美姨姨们,可是额娘说那是她的人,我没有权利惩治,也不能使用他们,因为丫头没有银子请他们。”丫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是钻到银子眼里了。”刚才还夸奖他,现在真是--好好的皇孙女,都要被他教坏了。 “皇玛法,你生气了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额娘她也是为我好,不想让我成为一个残疾,所以要事事亲为。” 听到残疾二字,康熙才不在声讨卓木真。 餐桌上,每一样菜,丫头都只吃一口,康熙不解的问道: “丫头,不好吃吗?”康熙疑惑的问道。 “好吃,比额娘做的好吃。”额娘说皇爷爷的东西是天下间最好吃东西。 “那怎么不多吃点。”康熙不明白的问道。 “可是我若是这次都吃够了,那下次就不想再吃了。以后若是没菜可吃,丫头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康熙大赞,这么小的年纪懂得取舍,非常的好。 吃过饭,康熙让人送丫头去宜妃那里。临走的时候,丫头则说到:“皇玛法,丫头回家的时候可以要阿玛带我吗?” “为什么?” “阿玛他是我阿玛,皇爷爷的儿子,不用给银子的。” 康熙听懂了,丫头这是在给他省银子呢。 心里面大为高兴,在送到宜妃那里的时候,连带着赏赐给宜妃很多东西,惹得康熙一阵欢喜。 另外,张真真看着女儿进宫之后,则命人去通知十爷,让她晚上带女儿出来,自已则去了洋货铺子。 这是钱世荣给的,当张真真进去,那钱世荣得到消息,也在呢。 并将这两个月的账单,给卓木真过目。 闲来无事,卓木真翻了几页。 在看到某处的时候,突然间将账册给了旁边的掌柜的,说到:“重新做。” “夫人,有什么不对,您说出来,若是在下的不对,在下好改正不是。”掌柜的很是不服气呢。他觉得桌木真是为了立威,所以才故意为难他的。 张真真看了一眼钱世荣,见他没吭声,大概是默认了掌柜的刁难。 这是在试探自已呢? “第三页,也就是上月初七,卖了两件物品,一件钟表,一面光镜,总共卖了五十二银子,而你写的是亏损了五十二两银子。在到最后计算这月盈亏的时候,这五十二两银子,则不见了踪影。”说完,张真真则移步,去欣赏那‘罕见’的洋货。准备搜罗一两件来,给丫头带回去玩玩。不去管那着急翻阅账册,来确认刚刚张真真说的是真是假。待一番算盘噼啪之音过去,归于平静的时候,只不过掌柜的则走到张真真面前,认错了。 对此,张真真则命他去忙,她在一边看看。 只不过钱世荣一直跟在身边,张真真也没有搭理他。在发现一个很可爱的兔子钟表的时候,张真真很是欢喜。 心里想着:“丫头一定非常的喜欢。” 那掌柜此时想要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自已,急忙上前说到:“东家,这个怕是不能用了,您要是喜欢,下次我在命人去寻些。” 张真真冲他点点头,只是没有丢下手中的钟表。这表坏没有坏,要等自已检查过后,方可知晓。 一番拆卸之后,再次组装上去,表居然走了。 这是一个机械表,只要转动后面的按钮就会获得能量,只可惜里面的一个小物件出现毛病了,经过张真真这么一收拾,那表不仅仅走了,还能够‘说话’。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东家,您怎么做到的?”掌柜的赞叹不已,就连那钱世荣都看着那钟表离不开视线。 “一些小玩意而已,掌柜的这里可有望远镜之类的。”刚才观察了许久,可就是没有发现,自已要找的东西。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找去。” 掌柜的走后,张真真才看了一眼银子世荣,那日的事情,此刻才得空问道: “钱老板,那日的事情可想好了?” “是,在下打算跟随福晋,望福晋成全。” “钱老板,你有鸿鹄大志,真的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可以给的,你可要想明白了?” “在下想的很明白,望今日天下,能够有夫人这般气势和魄力的找不到第二人,以前在下愚钝,居然想要与夫人分生意,还请夫人海量。” 卓木真没有说话,这时候掌柜的则出来了,手里面则是一款很简单的放射望远镜。 想想以前自已的作战设备wt-20a望远镜,在看看眼前的,貌似有点嫌弃的味道。 “就这个吧。”貌似也没办法了。 “是,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这件事情之后,那掌柜的对张真真则彻底的臣服了。 至于那钱世荣,有些东西并没有想清楚,张真真又给他时间考虑。 229弘暄被驱逐 229、弘暄被驱逐 “迎春阁是什么地方?”管清羽装傻,不过却又一惊一乍的说道,“难道是妓院?” “少奶奶,这次装傻可没有用,还是赶紧承认的好。”二姨娘早就知晓,管清羽的德行,早就有所计划。 “二姨娘,清羽装傻干嘛,清羽没有去过就是没有去过。”管清羽说道。 “看来大少奶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请他们进来。”二姨娘嚣张的吩咐说。 管清羽回头望去,进来的则是刚才送管清羽回来的车夫,还有云家门外的守门的。 这下可热闹了。 “你们平白无故的抓小人回来干嘛?小人就是一车夫,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脸憨态的车夫诚惶诚恐,却也有点小可爱。 刚才两人还害怕他来着,没想到近距离看,发现这白白净净的,甚是可爱。 “你也别怕,你送我们少奶奶回来,我们云家只是为了表达对你的感激之情。”二姨娘这话问的高明啊,只可惜,别人也不是傻子。 “你们是要给我钱吗?”车夫问道。 云姨娘一听对方要钱,觉得有戏,立马说道: “当然,你深夜送我们少奶奶回来,我们自当报答。” “可是........”车夫犹豫道。 “可是什么?是不是我们家少奶奶交代你什么都不要说啊?”这话是管清羽问的,她是故意的这般说的。 “可是小人今日并未送什么人啊,更没有见过你们家大少奶奶啊。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真奇怪,有钱也不是这么发的啊,若是太有钱,就去施舍那些需要施舍的人吧,小人虽然不富裕,但是小人会靠着自已双手来赚钱养家,不需要别人施舍。”这丫的,还是个有志向的人。 “这位小哥说的好。”管清羽赞叹道。 “你来看看站在你面前那位,是否认得?”二姨娘指着管清羽,让那车夫去认。 那车夫看了看管清羽,斩钉截铁的说 “小的并未见过这位主子。” “你在好好看看,这屋子里,你是否认识什么人?”二姨娘不死心的问道。 那车夫不敢明目张胆,只是稍微的偷偷地四周望了一眼,在接触到二姨娘那凌厉的目光之后,立马就低头,然后使劲的摇了摇头。 “没用的东西。”二姨娘不甘心的骂了一句,自知指望这个车夫是没戏了,连忙问下面几个门卫说:“你们几个,刚才可看到过大少奶奶回来?” 门卫,一般是外院的小厮,通常不会认识内院的主子们,当然若是都向二姨娘这般张扬跋扈,他们见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久在宅院,他们岂肯会得罪人。 “这几个小哥,好眼生啊,清羽久居内院,府里的人还真的是认不太全。”管清羽大大方方的看着他们,此时的她卸了妆,若是他们能够认识,那必定是有鬼。 再说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 “回大少奶奶,奴才几个都是府里的侍卫,大少奶奶久居后院,没见过奴才几个也是应当的。”很好,他们很是实务呢。 “混账东西,管清羽,你别想抵赖,我明明亲眼看到你......” “看到我做了什么?难道二姨娘亲眼看到一个与我长相相似的女孩,出现在迎春阁吗?”挖个坑给你跳,看你还嚣张不。 “我亲眼看到.....”有人居然真的跳进去了。 管清羽不等她说完,就赶紧接口说:“哇,二姨娘,您的口味真的不是一般的重,难道您喜欢女子?这是万万要不得的,这若是被爹爹知晓您好这口,就不好了。” “你胡说什么,我堂堂云家夫人,怎么会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 “哦,原来二姨娘是嫉妒清风与慈喜,若是您老嫉妒他们可以逛妓院,那清羽一会就多多罚他们一下。”这真的显得二姨娘太无理取闹了。 “你这个丫头片子,我.....” “够了,堂堂云家姨娘,与晚辈较劲,不怕人笑话。”大夫人纠正刚才二姨娘的口误,并结束了这次无聊的对话。 并冲管清羽说道:“顶撞长辈,也是你该做的。” “对不起,娘。清羽年轻,阅历不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被诬陷事件。”管清羽委屈的说道。 “慈美,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大夫人明鉴,知道在管清羽那里问不出所以然来,就从慈美那里下手。 当然管清羽还是比较 “回大夫人,回二姨娘,慈美私自出去,只是一时间贪玩,所以就......”慈美想要大事化了,只是二姨娘怎么允许呢?再说慈美还穿着大少爷的衣服呢。“请大夫人责罚。” “你们几个说说,刚才慈美回来的时候,是几个人啊。”二姨娘怒瞪着门卫,大夫人管家,这云家的上上下下可以说是做的不错,就连门卫都安排的自已人。 这几年,二姨娘没吃过什么亏,但是也没有赚到什么便宜来。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她的儿子何以健康长大,并轻而易举的成为了云家商业的插手着。 而她也成为府中可以兴奋作浪的人,只因为大夫人也忌惮着她。 所以大夫人不敢拿她怎么样,她要是闹就让她闹。再说她儿子最近炙手可热,深得老爷子的喜欢,也不能不给面子。 “小的---小的---刚才见慈美姑娘还领这个人男人进来。”守卫说道。 “混账东西,云家是什么地方,能让人随便进出吗?”二姨娘窝了一肚子火,无奈只能发泄到守卫身上了。 “小的人微言轻,再说慈美姑娘出去的时候,的确是带着一位小厮出去的。所以小的就......”守卫吞吞吐吐的说。 “姐姐,这管家之事,您说了算,您说说今日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置呢?”二姨娘推脱掉。 “云家对有功之人,必奖励,对做错之人必惩罚。有奖有罚,才能管好云家上下。至于你们几个,孙嬷嬷带他们出去领罚。” “是,大夫人。”孙嬷嬷领命,带几个门卫出去了,顺便将打发那个车夫出去了。 待他们走后,大夫人才又交代道: “至于慈美,若是大大方方因事出府,这并不犯错。但是你支支吾吾,欲盖弥彰,真真的是让我好失望。” “奴婢自知愧对与夫人,愧对少夫人,求大夫人处罚。”慈美很平静的连着磕头说道。 管清羽看不下去,想要解释清楚,却被慈美给阻断了。“大少奶奶,让你受累了,是奴婢的错。”慈美承认错误。 “慈美.....”管清羽蹙眉,不晓得她们口中的处罚是什么。 现在她有点怪自已了,刚才若是她不为了好玩,承认了不就好了吗。 只是现在若是承认,罪上加罪了,还要白白连累了慈美罪加一等,然后跟着自已一起受难。 此时的她,必须要忍住。 “大少奶奶是否要替慈美说情?”二姨娘问道。 管清羽正了正身子,并将大夫人的话,重复一遍,说:“二姨娘,慈美破了府中规矩,应当有罚。只是......” “只是什么?”二姨娘不冷不热的问道。 “只是云家乃是云成大户人家,因为娘您经常念经礼佛,在外有着慈悲为怀,宽以待人的称号,并对身边的丫鬟们,以慈字命名。慈美乃是大少爷身边的大丫鬟,有出府办事的权利,我们何不听慈美说说,出去办什么事情呢?若真的是不可饶恕,对云家有害,那么此人留不得,若是为主办事,对云家有利,那么不罚还要赏赐呢。”管清羽回到。 “对啊,慈美,有冤情就要说出来,别白白的为了不值得的人担下罪名来。”二姨娘也觉得有蹊跷,不过她最想要的是让慈美说出真相来。 “慈美,娘与二姨娘都是一副菩萨心肠,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娘与二姨娘都会替你做主的。”管清羽说道。 慈美经管清羽这么一提醒,小心的望了望首位上的大夫人,见大夫人没说话,就大着胆子说:“大夫人,二姨娘,大少奶奶,奴婢打十二岁爹娘去世的时候进府,云家一直待奴婢很好。大少爷经常教丫鬟们读书识字,也尝尝教导奴婢,人之初,性本善。父母乃是我们这些奴婢的一生一世的恩人,她们生我育我,虽然没让奴婢过上好日子,可是奴婢依然是很感激。所以今日才私自出府,去祭拜。”慈美触景生情,那眼泪就哗啦啦的掉下来了,真的让管清羽想到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过这句,也可以用在慈美身上来。 “那跟你一起去的人是谁?你为何要拉着别人去。”二姨娘连连反问。 “回二姨娘,奴婢一个女子,深夜外出,有些恐惧。所以才拉着一位小厮在一起。”慈美说完,立马要承认错误,“是奴婢错了,奴婢已经卖身为云家作婢子,就应该一心一意为云家着想。” 230锦溪归来 一年之后 皇宫御书房内 十四爷跪求皇上,将礼部侍郎完颜.罗察的女儿完颜纳兰赐给他。 说什么他们两情相悦,一见钟情,当然这是为了让康熙皇帝相信,他找来了完颜罗察,以证明自已说的是事实。 讲述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说雍祯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所以才‘以身相许’。 当然实际上罗察是迫于威胁,所以才不得不说的。 再说他的上个女儿完颜蕙兰,嫁给了十四王爷,却难产而亡。 为了巩固完颜家的势力,他不是没有想过在嫁一个女儿,只是被他拒绝了,可是现在却主动要求? 所以他同意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攀上这颗大树。可是那个干女儿貌似身子不是很好,不过御医倒是说修养段时间就好了。 不过罗察是猜的出来的,分明就是人家女子不从,十四爷用了计谋,让人家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皇上,既然他们两位都没有意见,这个事情您就成全了他吧。再说这孩子,还没有个嫡福晋,总是不好.....”一边的德妃娘娘给儿子眨了眨眼眸,示意他别慌。 看来德妃的确是很宠爱自已这个儿子。 “既然德妃你看着好,就着个吉日,把事情给办了吧。”康熙皇帝看着自已的爱妃与儿子,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他们这么紧张。 “都下去吧,朕还要接见蒙古使臣。” “是,孩儿(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 “臣告退。” 三个月后 十四爷府邸 一个看起来及其享受的女孩子半躺在庭院内的椅子上,仰头看着渐渐转暖的阳光,然后轻轻叹口气。“福晋,您怎么了?怎么又叹气了?”丫环闵竹问道。 “闵竹,你说我是怎么失忆的呢?”管清羽柔声问道,秀美的脸上恰到好处的微笑。 管清羽也不清楚自已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成为十四皇子的福晋。 之前的记忆他没有了,可是他记得自已是21世纪的人,所以事实上她穿越了。而且恰好不好的就穿越在人家喜床上,然后装病.... 貌似自已本来就病着的。 后来才晓得,十四阿哥,不在意病的昏迷不醒的人,执意要娶人家,这份心,管清羽倒是觉得很难得。 “福晋,您是得了一场大病,所以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可是您千万别伤心,我们的御医医术很好的,总有一天会让主子您恢复记忆的。”闵竹笑着答道。 “哦。”管清羽知道自已会得到与上次同样的回答,还是一脸淑女的笑,其实心里面早已经开骂了,“奶奶的,穿越到那不好,偏偏穿越到皇族,不晓得自已脑袋是多么珍贵的吗,以后自已可要多么的小心谨慎才能够在这里生存啊.....” 再次仰头望着天,晴空万里,可是怎么就感觉到这么冷呢。 “主子,十四爷回来了。”闵竹见到自家主子这么受欢迎,实在是替主子高兴。 十四爷几乎每天都来。 只是正主却苦着一张脸,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立马变成恰到好处的笑。 “十四爷,吉祥。” 再一次得体的行礼,管清羽必须要感谢现代导演们,将古装戏题材都移到清朝来拍摄了。 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 所以礼仪这东西,一点都不难。 “纳兰,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叫我雍祯.....” 纳兰是在叫我的,我现在的名字叫纳兰,正确的说,是完颜纳兰,康熙第十四子的嫡福晋。 这很荒谬,可是就这么发生了。 “那个,回十四爷的话,奴婢.....”管清羽看着面前的男子,真的英挺俊俏来形容,高高的鼻梁,魅惑人心的双眸,只要别人看着他的眼眸,就可以让别人融化。 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则回答:“雍祯.....” 雍祯满眼情义的看着管清羽,伸手宠溺的勾了勾他的鼻梁,则说道:“这才乖嘛....” 这感觉有点酥麻,浑身起鸡皮了都。 哎,以后还是远离他点好,免得浴火浑身。 “身子可爽利点了吗?”雍祯看出了他的窘迫,心情大好,而目光则看着那丫鬟闵竹,因为她知道管清羽已经会回答,“没什么感觉。” 闵竹会意,立马回答:“回爷的话,主子已经大好了,今日都能够吃下两大碗米粥了。” “不错....”雍祯很满意的回答。 管清羽见他闪烁着阴谋的眼眸,直怪自已今早不该吃这么多了。 哎.... “纳兰,好久没去给母后请安了,明日我带你进宫,去看看母后,他很想念你呢。”雍祯说道。 好吧,躲不过去了。 真难为了他,刚新婚,妻子又是个病秧子,一定被兄弟们给笑死了吧。 怕是宫里面得一阵子解释吧。 进宫,先去见了见康熙爷。 比想想中的稍微和蔼一点,也许自已没有惹到他的缘故吧。 不过待十四爷与福晋告退后,咱们的康熙爷就开始诋毁了。 “刘德全,你刚才看见了老十四的福晋了没?” “回皇上的话,老奴看见了。”刘德全不明白万岁爷为何如此一问。 “长得倒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这样子的姿色也至于让老十四大费周章的来求朕?”万岁爷的笑着说道。 “回万岁爷,十四福晋虽然没有倾城之姿,倒是看着干净。”刘德全跟着万岁爷身边,自然是知晓万岁爷的心思, 万岁爷是怕十四爷被人迷惑,只是这十四福晋的眼睛很纯净。 “嗯,这就这点可取了。”万岁爷说道,“什么心思都表现出来了,只是老十四麻烦了。” 当然已经离开的管清羽,并未听到,若不然又该诽谤了。 去见了德妃娘娘本人,倒是觉得电视里没有一个人能够比拟,虽然将近半百,可是保养得不错,雍容华贵,倾城之姿依然明显。 怪不得一世荣宠。 一连生了那么多孩子。 不过管清羽观看一瞬间,便随着十四阿哥一起行礼说:“奴婢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赐坐....”德妃倒是没有为难她,而是关心的问道,“身子可好全了?” “谢谢德妃娘娘关心,奴婢已经大好了。”管清羽小心回答。 “好全了就好,别像你四个家的,身子骨没一个利落的,不吉利。”四爷家的?应该是说年侧妃吧。 估计是美人看美人,相看两厌倦。 “是。”管清羽依言回答。 “皇阿奶......”一声软软的声音响起,门外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飞奔而来,“皇阿奶,弘明饿了。” “过来,皇阿奶的小宝贝,皇阿奶这就吩咐人给你做喜欢吃的蔬菜卷.....”德妃慈祥的说道,不过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管清羽,则说道,“来,弘明,还给你母妃请个安。” 弘明迷茫的看了一眼管清羽,而后则语出不逊的说道:“她不是我母妃,她是个坏女人....” “弘明.....”十四爷雍祯呵斥道,“那个嘴碎的丫鬟教你这么对长辈说的?” 说完还不忘记看了一眼,后面跟着小阿哥进来的太监宫女们。 只见他们听到十四爷的呵斥,连忙跪下来撇清关系。 不过德妃倒是护着,说:“童言无忌,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面,闲言碎语的,难免会为难了孩子。” 十四爷是真的怒了,心想着不能让孩子呆在宫里面了。 “母妃,弘明在宫里难为母妃了,现在孩儿已经娶了福晋,这孩子还是接回府里面吧。”十四爷说道,只是没有想到,德妃娘娘这般好说话,则说,“也好,就让这孩子跟着你的新福晋吧,也让他们母子联络联络感情,免得生疏.....” 这才是德妃的目的。 对新婚福晋的警告,亦是下马威。 “十四媳妇,你觉得呢?” “是,母妃,十四爷的孩子,就是奴婢的孩子,奴婢一定视如已出。”管清羽说着客套话。 不过若真的是自已的孩子,那么不听话的话,就该严加教训。 管清羽心里面想着,不过面子上却没有能够表现出来。 “不,我不回去....”弘明不愿意回去。 三岁的小屁孩,知道什么。 不过见德妃望着管清羽,在等着她劝导,管清羽不得不弯下腰问了声:“你叫弘明?” “本阿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这小屁孩,脾气倒是不小。 不过也太早熟了,才这么大点,就玩心计。 宫里面的确是大染缸,不适合让小孩子待着啊。 “真的不回去吗?你爹....你阿玛说过几天要带着你和你哥哥弘春去骑马,不过既然你不回去,那么就.....”小屁孩,就不信诱惑不了你。 “我回去.....”很好,这才乖。 管清羽点点头,起身再去看德妃娘娘,则看她眼睛里蕴含不一样的神采,让人难以捉摸。 管清羽心中一突,不会是看出点什么了吧。 不过刚成婚吗? 应该还不晓得自已原来是何等货色吧? 不过还好,她没有为难管清羽,放他们走了,临走的时候倒是让她多带弘春进宫里看看她。 好吧,这是要看看,自已到底有没有虐待这孩子吧。 回去的时候,雍祯被他八哥叫走了,不过还是吩咐人送她们‘母子’两个先回去了。 231老十三拜访 38、大棚蔬菜,被夸奖 就连丫头都翻着眼睛说:“阿玛,我决定以后少跟你接触了。” “为什么啊?”十爷不明白,只可惜丫头的注意力,被地上的芹菜吸引了。 最后十爷恼了,坚决不让丫头在混在庄子里种蔬菜了。 可是丫头的表情异常呆萌,只是看着老十的眼睛异常委屈,委屈的让老十心虚外加不忍心。 “丫头,你要种菜就种菜吧。” 然后丫头就高高兴兴的去种菜了,转身的时候还冲张真真眨了眨眼睛。 惹得张真真现在只能够用一个字形容丫头:精。 “阿真,咱家的蔬菜这么好,改天就给各府里面送去点。”十爷看着眼前的一排排的大棚,这嘴巴都弯着呢,“就这点蔬菜,你可别要银子了。”若让人知晓,十爷府里靠卖菜为生,那还不被哥哥们笑死了。 “当然不会。”不过有更大的生意等着自已,让他们亲自送银子过来。 张真真在别庄内见了钱世荣,让他看了自已的蔬菜大棚,不用自已提点,他就提出来要合作的事情了。 “最近生意如何?”张真真问道。 “很好,在下又购置了不少的房产铺面,多谢福晋。”银子世荣实话实说道。 “很不错,打算以后都做什么生意呢?”暖房在夏季生意就不行了。 “在下正要与夫人商议,还请夫人提点。”面前的女人看起来为人随和,根本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么的无脑子啊,仅暖房这一个点子,就让自已赚了这么多,现在又一个暖棚,未来不可估量啊。本来自已还想着脱离她,自已单干,这样子自已挣的银子会更多的,可是此刻他发现自已想错了。 “提点不敢当,若是没有你,我又如何多了这么多的铺子与银子财,这样子说起来,我有这么多的银子,还仰仗银子老板了。”面前的男人很会做人,不仅仅将给自已送来了几十万两的银子,还有采购铺子的地契,自已赚大发了。 想必京城里乃至外城的有银子人,都已经在做暖房了。 若是他发展有道,此刻暖房已经遍布整个大清了。 “在下不敢。”为何福晋不按照自已的理解出牌呢,害的自已都没办法实行自已计划。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渠道,来购买外国的稀罕物,这次想麻烦银子先生,帮我个忙。”外贸这东西,的确是吸引人,在说现在外国的东西,有很多比中国更发达。 “福晋请说。”银子世荣回答说。 “你那个店铺包括你所有的进货渠道,以及人脉我买下来了,至于支付方式,就用眼前的大棚来换,如何?”这可是一个绝对的诱惑。 “福晋?”不懂。 “这个技术,专属于你一人,我会对外宣称,是找的你做的大棚。再在京城为你铺点路子,让京城所有权贵,都知道这东西从你那里而来,这样子京城所有的权贵,都会找你制作蔬菜大棚,若是你自已有这个想法,可以自已买下几十亩的地,专门种蔬菜,将来垄断蔬菜行业,怎么样都随你如何?” “福晋,您若是需要做什么生意,在下可以帮忙的。”垄断是什么意思?没去管这个名词,此时此时的他已经猜测到福晋是要与他风道扬镳,本来他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心里面却有一种不舍的预感。 “钱先生,你来之前是否已经想好了,要与我分道扬镳?”张真真说道。 “我...”预感更加强烈了。 “不要否认,你不是一个庸才,而我自认没能力留住你这个从商天才,所以这时候分开是最好的,别到时候买卖不成,仁义又不在。”你是一个很好地商人,有胆有谋,这样子诱人的条件,绝对不会放弃。 “福晋,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在下已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张真真看着他没有说话,摇了摇头,然后给了他几张有关蔬菜大棚的图纸,让他先回去了。 “额娘,你怎么不想办法留下他呢?留下他为你挣银子不是更好吗?”这些天,张真真给丫头讲解了很多的有关商业励志故事,看来是有效果了。 “他是一个太有野心的人,会有更大更广的发展,在额娘这里,太局限了。”卓木真说道。 丫头听不懂,迷茫的看着她额娘。 “丫头,有些东西,需要你有些经历,长大了才能够体会的,现在不用懂。” “额娘,你喜欢阿玛吗?” “为什么说这些?” “我新认识的朋友说,他爹爹很喜欢她额娘,所以才会有的她。” 终于面对这个问题了吗?张真真眨了眨眼睛,想要蒙混过去,说:“那你是不是回答,你阿玛也很喜欢很喜欢你额娘啊?。” 丫头摇摇头。 “那你喜欢他当你阿玛吗” “恩。” “为什么?” “他是我阿码。” “哦哦,因为他是你阿码,所以你才喜欢他的?”是阿码才喜欢,不是阿码就不喜欢了?这理论,的确是有问题。 “……”丫头也觉得那里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出来问题出在那里,不过还是确定似的点点头。 “那他是我相公,所以额娘也喜欢自已的相公。” 丫头听了很高兴,然后就撒丫子跑了,估计是在显摆去了。 这天,康熙正在宜妃宫里,凑巧看老十老九来请安,则问道“老十,你们家丫--小格格最近在忙什么?”那糕点挺好吃的,只是太少了。 “回皇阿玛,丫头最近在庄子里---学习呢。” “丫头倒是上进,比你强多了,你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学。”康熙夸奖说。 “儿臣惭愧。”十爷低头回答,丫头都快被她额娘给带成野孩子了,还不如自已亲自教导他呢。 “皇上,您可先别夸了,先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夸也来不及。”宜妃笑看着老十揭穿老十道。 “哦,难道小格格她与她阿玛一样,跑到庄子里玩去了?”康熙有些生气,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怎么就毁在老十的手里了。 “皇上,差不多呢,听说那丫头被老十媳妇带进庄子里学种菜呢?”宜妃好笑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不把朕放在眼里,那可是朕的皇孙女,居然……”说完瞪了一眼老十,只是宜妃则回答说“皇上,这老十媳妇在庄子里可没闲着,听说又给菜弄了暖棚,这不,今天就来送菜的。” “种菜?朕的皇孙女,亲自跑到庄子里种菜?”这句话是瞪着老十说的。 “皇阿玛,儿臣...”也不想啊。本来是要给桌木真找点事情做,可是谁知道桌木真居然真的将事情做得有模有样。 就连吴力就被收买了。 本来那吴力想要给点颜色给桌木真的,可谁知桌木真弄出来一个大棚,那吴力就甘愿拿出毕生的积蓄来将农场弄出这么多的大棚。 当然十爷不知道的则是那吴力是被丫头给威胁,然后再被桌木真给金钱利诱的。 当然在知晓庄子里每年从府里面拿银子这个事情的时候,张真真心里面其实是很生气的,所以才会与女儿唱双簧,将吴力给骗着了。 “皇上,老十还是个孝心的,这不听说臣妾身子不好,御医建议臣妾多吃点芹菜,这不,老十刚听说,就亲自将新鲜的芹菜给送过来了。”宜妃直到康熙并非真的生气,不过还是解释说,“皇上,今个就在臣妾这里用膳吧,也尝尝老十家亲自中的菜。” “好。” 这个老十,好东西都不知道想着朕。想到这里,康熙心里面很不好,不过秉持着好素养不去给儿子计较的心态,还是留下来吃饭了。 吃过饭,康熙回到御书房内,越想越不是滋味,吩咐李德全将小格格宣进宫里来。 因为康熙深刻的明白疼儿子不如疼孙女,孙女还知道进宫来先孝敬一下朕呢。 老十别庄内 最近别庄内多了格格和福晋,庄子里面人热闹了不少。 “丫头,不能贪得无厌。” “额娘,我就在吃一点点,你每次都做的这么好吃,可是每次都只做这么一丁点,人家都不过瘾....”额娘每次都做这么好吃,可是每次都不让人吃个够,“额娘你好坏。” “丫头,若是你今日吃腻了,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香的馅饼了。” “为什么?” “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 “才不会。” “比如说,你昨日还比较喜欢糕点,可是就是因为你每天都吃得到,所以你就不热衷与糕点了,可是现在你觉得馅饼很好吃很好吃,比糕点还要好吃,那是因为你得不到馅饼,所以你觉得馅饼最好吃。” “才不会。”貌似是这个道理,不过依然不服气的强辩道。 “那你还吃不吃馅饼?” “今天不吃了。”丫头说完,则又强调说,“我明日在吃,额娘你明日一定要让我吃哦。” “好的,额娘明日一定会给你做另外你没有吃过的,葱花饼。” 232弘暄办事得力 232、弘暄办事得力 夜晚,两人睡一个被窝中,张真真则说道:“爷,胳膊拧不过大腿,皇上才是这天下第一人,想要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咱两必须要安分。” “当初皇阿玛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安分啊。”十爷不明白,阿真现在怎么变的胆小了。 “那时候是因为我还无牵绊,因为皇上是你的皇阿玛,不会拿你或者他的孙子如何?可是现在你们这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兄弟之间,则是仇敌。 现在张真真有些想念老康了。 虽然觉得他很腹黑,可他对儿孙们还是很大方的。 现在雍正小气死了,一点都没有康熙当时的大气。 老十想想,的确是如此。 “大清朝早晚被他给败了。” “算了,整体来说,他也是众位兄弟之中稍微出色的,总不能将大清交给你吧。”那还不乱套了,你总是那么的意气用事。 “我觉得还是八哥比较出色。” 切,张真真不以为然,八爷他还是不够果断。若是当初破釜沉舟的为自已争取试一下,也不至于康熙骂一句就将自已折磨成病人。 只能说他的心还不够坚强,对那个位置还不够执着,若不然最后也不会支持老十四啊。 若说八爷才华做事上,很圆满。 可是四爷不一样啊,当初被皇上撤了职,赋闲在家,并未自暴自弃,反而是暗中凝聚势力,最后不还是顽强的活着吗? 最后还能在遏必隆的帮助下,改了圣旨。 这也是计谋。 “爷,时局已定,咱们就不要幻想了。在说那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真真说完就找一个舒心的位置窝着。 自从再次回到这里,张真真的心态,则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因为上一次,她心里面没把自已当成古代人,所以心无杂念。可是现在,他有相公,有孩子,所以不能太不管不顾了。 “爷是大清皇室中人,这大清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我如何不管?”胤誐还是嘴硬。 “老十,你说错了,这大清是天下所有人的,所以要让天下人来关心,你只要每天关心那么一丁点,就足够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张真真没有在劝说老十离开,因为她觉得让老十自已认识到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才是正道啊。 第二天早上,由于花花呢,选择了学习功夫。 所以呢,张真真则每天早起,将人给拉起来,训练。 花花都十三岁了,现在练习刚好。 而这一期间,朝堂上则风雨暗起。 二月十四日,皇上梓宫运往山陵,向例用夫役二万余名,而胤禩密奏拟减省一半,胤禩又称上驷院畜马太多,欲行裁减,无非彰皇考靡费之名,或使将来有缓急时无所取资,此外又以破纸写奏章,祭祀所用破损桌案奉祝版,更衣幄次油气熏蒸(抄袭百度),雍正觉得八爷这是故意的。 其实八爷就是想要为皇上做点事,而雍正却限制八爷的行动。然而才有在此等欲要发泄之事情。 之后零零落落的好些事请,不是从这事上挑毛病就是从另外的事情上挑毛病。 雍正此等行为,众人都觉得好笑,可是更多的则独善其身。 免得殃及池鱼。 三月底,弘暄回来了,从九爷出事之后,弘暄一直在守株待兔,终于从九爷身边散落在外的小罗罗们,钓到了大鱼,将老巢给端了。 可是却也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大多写着朝廷官员的名字,有很多都是朱三太子的人。 这些人大多身兼要职,最次的也是一个知县。 要铲除掉这些人,必然遭到朝廷动荡。 这个事情,弘暄想来想去,还是要警告皇上一句,所以讲名单亲自给皇上呈上去了。 当皇上拿到名单来,气得浑身发抖。 弘暄不得不说道: “皇上,臣已经调查过这些官员的资料,其中以年羹尧最为危险,还请皇上早做准备。” 先惩治了年羹尧在说。 雍正不可置信,因为年羹尧是他多年的心腹。 可是弘暄只是将本子交给他,然后退出御书房,往皇后宫里跑去,只因为皇后有请。 大概是给弘暄娶媳妇呢。 可是弘暄却拒绝了皇后的好意,因为他在此次办事中,遇上了一个女孩。 他很喜欢。 所以求皇后娘娘能够成全。 可是皇后做不了主,让弘暄先成婚,纳了嫡福晋,之后在纳那女子为妾侍。 可是弘暄不同意,非要娶那个女子为郡王妃。 皇后面子上挂不住,只能说此事要同皇上说说。 “皇后娘娘,此事还是不要打扰皇上了,皇上现在正为国事繁忙。”弘暄说道,雍正日后会非常的忙碌。 皇后想说什么,可见弘暄这般坚决,也没说什么。 只想着过几年,等弘暄厌弃了那女子在为他挑选嫡福晋。 正当雍正犹豫不决,年羹尧悖逆事被官员弹劾,说他擅作威福、结党营私和贪赃枉法,雍正觉得这个人不得不处置了。 他在军中威望甚高,所以要小心谨慎。 七月,雍正以年羹尧深负朕恩,擅作威福,开贿赂之门定罪了。 处置了年羹尧,雍正有些不忍,随召见弘暄来商议。 弘暄自然提了点意见。 “皇上,若是处死了他,难免会令他下面与之连线的同伙起疑心。所以要慢慢来....” “......”雍正等着弘暄继续说。 “皇上,惩治了年羹尧,怕那些人起疑心,咱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请皇上将重心转移到廉亲王身上,然后私下培育忠臣,替补那些奸人的空缺。好稳固我大清江山。”弘暄说道。 雍正看弘暄不像是在说笑,则试探道: “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廉亲王。” “他们的目的,是让我们爱新觉罗家的人自相残杀,那么我们就做给他们看。麻痹对方,让他们在兴奋中减少戒心,至于廉亲王?由皇上处置......”威胁皇权的人,都要除去。 弘暄看过的史书之中,大多是如此。 所以对皇上的做法,并未觉得不妥当,相反还觉得做的对。 “弘暄,你不觉得朕太过狠心了吗?”雍正又不死心的问道。 “臣只觉得,皇上事必躬亲,是为名办事的好皇上。”弘暄毕恭毕敬的回答。 雍正对弘暄越来越赏识,赏赐了不少东西,并且对弘暄纳一汉人小妾都没说什么。 等弘暄回去,则跑去公主府,可是公主不在,听人说公主陪着驸马爷回乡省亲去了。弘暄听到之后,还觉得有意思。 然后吩咐人等公主回来,去敦亲王府上通报一声,就直接回府上了。 回家的时候,弘时和弘历刚好来拜访。 兄弟几个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小聚一阵。 “弘暄哥,听说你从江南那边带回来一妞,怎么不拉出来,让我们瞧上一眼?” “别介,就这长得如此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我还真怕我这媳妇被你勾走了。”弘暄开玩笑说道,主要是那女孩太过胆小,一时间见到当朝太子,怕吓着她了。 “金屋藏娇啊,不让兄弟们渐渐,可别怪我们回去不说好话啊。”原来这两人是奉命来瞧瞧,美人儿到底张什么样子。 “能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日后进贡的美人儿就归你们了。” 啧啧啧 当真不是虚的啊。 “我们总说十叔痴情,没想到青出于蓝啊,我们来之前可是打了赌的,若是你将来纳妾,我可就赢了。”弘时说道。 弘暄没给答案,只说道:“公然赌博,小心皇上回去削你们。” “不够意思,我可就要倾家荡产了啊。”弘时嚷嚷说。 大结局一 当圣旨到老十别庄的时候,丫头正在抱怨张真真做的葱花饼太少了。 来宣旨的太监,仔细观察了一下小格格,想要从小格格身上看出她什么地方吸引了康熙的注意,可是除了外貌,其它倒是没有。 张真真对那太监打量的眼神很不喜欢。 “丫头,你皇玛法日理万机,怎么会想着召见你这个小屁孩。”张真真不明白康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额娘,我冰雪聪明,又貌美如花,怎么就不招人待见了啊。”丫头嘚瑟的回答说。张真真一巴掌拍在丫头的额头,认真的说道: “别嘚瑟,说正经的,你说他是不是骗子啊?” “不会吧。”丫头则是小霸王似得问道,“你说是奉了皇爷爷的口谕,你可有证据证明。” 那太监立马恭敬的回答说:“福晋,这是奴才出宫时李总管给的令牌。” “丫头,你认识吗?”张真真仔细的看了那令牌一眼,她是百分百的不认识啊。 “这个不认识,不过他身后的那两个侍卫腰上的东西我认识,以前阿玛身上也佩戴过,大内侍卫的腰牌。”丫头若有其事的说道。 “既然这样子,那额娘送你和他们一起去吧。”这样子比较放心。她人生地不熟,可他怎么说也是21世纪特级刑警啊,可也不能在这大清将女儿给弄丢了。 丫头进了宫,直接面见了康熙,并且将她从自已额娘哪里讹来的一张葱花饼带上了,本来想着要路上吃,可是一想到要见她皇爷爷,就说要给康熙品尝。 李德全见那东西,要上前去查探,被康熙给阻止了。 只是看着丫头那眼睛一直盯着这带来的葱花饼,口水都差点留下来了,则问道:“丫头,你吃过了吗?” “皇玛法,丫头吃过了,您快尝尝,很好吃呢。”丫头催促着。 康熙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然后又... “皇玛法,您---您怎么全吃完了。”丫头一看自已喜欢的葱花饼被吃完了,那泪花咋不听话的就在哪大眼睛里乱转,康熙看了不忍心,则问道,“丫头,皇玛法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皇玛法真的饿了,所以才把饼都给吃了。” “皇玛法是饿了,才把饼都吃完了吗?”眼珠里面的泪水这下子被拦住,掉下来了,丫头倔强的用手抹了一把泪水。 “恩,丫头,别哭,皇玛法饿了,所以才吃完了丫头的葱花饼,一会皇玛法在让御膳房多给你做。”康熙突然见有一种罪恶感。 “不,皇玛法是因为饿了,才吃完了我的饼,丫头不要,丫头要皇玛法吃。” 这孩子,真是,都不愿意这样子了,还说愿意。 “丫头,给皇爷爷说说,这葱花饼是哪来的。” “是额娘给---做的,可是---额娘不让---我吃---太多,说得不到的才是最最香,所以我就--留着--明天再吃,可是我进宫见皇玛法了,不能不---给皇爷爷尝尝我最喜欢的葱花饼,我--是要给皇玛法吃的---”为了确认他是真的拿来给皇玛法的,还重重的点点头。 “李德全,去给丫头,找几件好玩的东西。”不能不让人心疼的丫头。那一块饼,并非是一块饼。 “不,皇玛法,丫头不要,丫头不能给皇玛法交换……以后丫头都---不好意思给皇玛法---带吃的了---” 看着丫头哭的跟泪人似的,康熙很是心疼。轻声爱抚了一阵子,然后留丫头上午一块吃饭,专门让御膳房做了很多。 而在餐桌上,善于看穿别人心里的康熙,则不时的观察者丫头。希望丫头接下来的行为中,能够出现让自已失望的事情,可是却又不想。 只见丫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并未要奴才们侍候,她要自已来。 “丫头,怎么不让人侍候。”是不是那蒙古福晋又欺负他孙女了,回头一定要为难为难她--恩--一定要多多赏赐丫头几个服侍嬷嬷,可是丫头却摇了摇头,说到,“这些自已能做的事情,就不能麻烦别人,这样容易给别人带来困扰。” “丫头,你是格格,他们是该侍候你的。” “皇玛法,丫头不要。额娘说没有人生来就该享受富裕,奴才也是人,也有尊严的。所以丫头若是想要被人侍候,就要像皇玛法这样了,努力为百姓做事,才能有银子请佣人,可是会很辛苦。丫头不用他们,这样子皇玛法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丫头……”有点小感动,“丫头,这是谁教你的。” “额娘啊。”小孩子的脸,二月的天,说变就变,不过丫头这是放晴了。 “你额娘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个啊?”突然发现蒙古福晋的思想还是可取的。 “嘿嘿,因为丫头惩罚了阿美姨姨们,可是额娘说那是她的人,我没有权利惩治,也不能使用他们,因为丫头没有银子请他们。”丫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是钻到银子眼里了。”刚才还夸奖他,现在真是--好好的皇孙女,都要被他教坏了。 “皇玛法,你生气了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额娘她也是为我好,不想让我成为一个残疾,所以要事事亲为。” 听到残疾二字,康熙才不在声讨卓木真。 餐桌上,每一样菜,丫头都只吃一口,康熙不解的问道: “丫头,不好吃吗?”康熙疑惑的问道。 “好吃,比额娘做的好吃。”额娘说皇爷爷的东西是天下间最好吃东西。 “那怎么不多吃点。”康熙不明白的问道。 “可是我若是这次都吃够了,那下次就不想再吃了。以后若是没菜可吃,丫头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康熙大赞,这么小的年纪懂得取舍,非常的好。 吃过饭,康熙让人送丫头去宜妃那里。临走的时候,丫头则说到:“皇玛法,丫头回家的时候可以要阿玛带我吗?” “为什么?” “阿玛他是我阿玛,皇爷爷的儿子,不用给银子的。” 康熙听懂了,丫头这是在给他省银子呢。 心里面大为高兴,在送到宜妃那里的时候,连带着赏赐给宜妃很多东西,惹得康熙一阵欢喜。 另外,张真真看着女儿进宫之后,则命人去通知十爷,让她晚上带女儿出来,自已则去了洋货铺子。 这是钱世荣给的,当张真真进去,那钱世荣得到消息,也在呢。 并将这两个月的账单,给卓木真过目。 闲来无事,卓木真翻了几页。 在看到某处的时候,突然间将账册给了旁边的掌柜的,说到:“重新做。” “夫人,有什么不对,您说出来,若是在下的不对,在下好改正不是。”掌柜的很是不服气呢。他觉得桌木真是为了立威,所以才故意为难他的。 张真真看了一眼钱世荣,见他没吭声,大概是默认了掌柜的刁难。 这是在试探自已呢? “第三页,也就是上月初七,卖了两件物品,一件钟表,一面光镜,总共卖了五十二银子,而你写的是亏损了五十二两银子。在到最后计算这月盈亏的时候,这五十二两银子,则不见了踪影。”说完,张真真则移步,去欣赏那‘罕见’的洋货。准备搜罗一两件来,给丫头带回去玩玩。不去管那着急翻阅账册,来确认刚刚张真真说的是真是假。待一番算盘噼啪之音过去,归于平静的时候,只不过掌柜的则走到张真真面前,认错了。 对此,张真真则命他去忙,她在一边看看。 只不过钱世荣一直跟在身边,张真真也没有搭理他。在发现一个很可爱的兔子钟表的时候,张真真很是欢喜。 心里想着:“丫头一定非常的喜欢。” 那掌柜此时想要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自已,急忙上前说到:“东家,这个怕是不能用了,您要是喜欢,下次我在命人去寻些。” 张真真冲他点点头,只是没有丢下手中的钟表。这表坏没有坏,要等自已检查过后,方可知晓。 一番拆卸之后,再次组装上去,表居然走了。 这是一个机械表,只要转动后面的按钮就会获得能量,只可惜里面的一个小物件出现毛病了,经过张真真这么一收拾,那表不仅仅走了,还能够‘说话’。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东家,您怎么做到的?”掌柜的赞叹不已,就连那钱世荣都看着那钟表离不开视线。 “一些小玩意而已,掌柜的这里可有望远镜之类的。”刚才观察了许久,可就是没有发现,自已要找的东西。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找去。” 掌柜的走后,张真真才看了一眼银子世荣,那日的事情,此刻才得空问道: “钱老板,那日的事情可想好了?” “是,在下打算跟随福晋,望福晋成全。” “钱老板,你有鸿鹄大志,真的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可以给的,你可要想明白了?” “在下想的很明白,望今日天下,能够有夫人这般气势和魄力的找不到第二人,以前在下愚钝,居然想要与夫人分生意,还请夫人海量。” 卓木真没有说话,这时候掌柜的则出来了,手里面则是一款很简单的放射望远镜。 想想以前自已的作战设备wt-20a望远镜,在看看眼前的,貌似有点嫌弃的味道。 “就这个吧。”貌似也没办法了。 大结局二 疼.....”女人双腿紧紧夹住,只因为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疼让人难以忍受。 “你居然是处?”男人微微怔愣,花丛流连的他,感觉到下体内的紧促感,让人窒息。 “成郎,人家是真心的。”此时因为男子的停顿那种疼痛的不适感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不晓得如何做。女子听话的展开双腿,羞怯的感觉到脸上双颊红如苹果了吧。 *加上药效的袭击,让云落成此时顾不了这么多,抽出,然后猛烈地撞击。 那种紧滞的快感,如天堂。 或许是女子的贞洁取悦了云落成,他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目的达到了吗? 女子唇角飞扬,如姣花似胡柳。 两具娇躯很快就纠缠在一起,娇喘之声夹渣着靡靡之音,放荡不羁。 直到清晨时分,才看见那女子的身影从妓院后门离去。 只是刚进家门,迎面一阵风袭来,管清风脸上就是一巴掌。 来人正是自已的妹妹管清羽,而她的另一只手紧拽住自已的丫鬟小莲,而她的丫鬟馨儿,紧跟其后。 “二妹,你发什么疯?”管清风峨眉紧蹙,轻轻抚摸有些红肿的脸,俊眸轻轻扫过官清羽。她们本来一模一样,唯一可辨认的就是官清羽两颊笑涡霞光荡漾,而她虽然丽质如仙娥,可是家人却都偏爱官清羽,只因为妹妹及似死去的母亲。 父亲疼爱她,给与她极好的,就连这次婚嫁都是妹妹先,她不甘心,所以她要自已争取。 “莲儿,你来说。”管清羽拉来一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莲,得意的瞪了一眼管清风。官清羽今日在后门发现了莲儿,走上前去想要问候,可是那丫头居然见了自已就跑。 管清羽这才起疑,一问之下,居然是发现自已姐姐去偷男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管家? 细问之下,才知晓大姐勾搭的男人居然是自已未婚夫,管清羽火冒三丈,所以立马拽着小莲去找人,对峙。 “我.....大小姐.....”小脸那紧张的语无伦次,那眼中的害怕,可以显见,官清羽平时是多么的严厉。 “妹妹何必为难与她,我说就是了。”管清风低眉似委屈,只是那眼底的深沉。 还未做解释,管清羽则是惊叫起来,拉着管清风绣着盛开牡丹的衣领,质问道:“这是什么?” 管清风轻轻伸手抚摸,也是一时的愣神,不过想起刚才的温存,面颊红润入霞。 “二妹何必明知故问?我与成郎,一见真情,已经私定终身.....” 官清羽怒目直视,伸手就想在一巴掌。 只可惜,管清风这次却没有给他机会,挡了开去。 “二妹何必恼羞成怒,那天你我一起逛庙会,遇见了他,我二人一见钟情,并相互授受定情信物。” “你为何不说?”官清羽粉黛峨眉,一簇一簇的,不是颤动,却也极力压制。 “我怎么说?回来你就求爹爹为你做主,要下嫁与他,我本想成全与你,这一次见面乃是我们最后的一面。”管清风苦笑一声,虚弱的身材忍不住的后仰,还好她的丫鬟小莲,急忙搀扶住了她,心疼自已主子,不晓得哪来的力气,冲着二小姐说: “二小姐,大小姐一心为您,只求您这次别生大小姐的气,您经常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许大小姐也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难道他对你也是情不自禁吗?”管清羽喃喃自语,小脸尽是忧伤,小莲与大小姐相互对视一眼,继续说道: “奴婢不知,只知道那天大小姐听说了您与云少爷的婚事之后,整日以泪洗面,却也忍住不说,只为成全您与云少爷。” “不,不是这样子的,一定是你们早就串通好来欺骗我的。”管清羽受不住这般结果,惊慌的逃离而去。 “二妹.....”管清风在其身后呼叫,提裙准备追上前去,却被馨儿拦住,“大小姐,二小姐此时心情不平息,您还是留步。” 管清羽顿住,面漏关心之色,抓住馨儿的手说道:“馨儿,二小姐就麻烦你了。” “大小姐,奴婢会好好劝劝二小姐的。”馨儿另一只手反握住,暗转之中,两人就已经交换了情报。 当天下午,管家发生了一件惊天的大事---二小姐伤心欲绝,跳河自杀了。 本来二小姐救上来,连大夫都说要准备后事了,可是突然间一阵电闪雷鸣,二小姐像是被中了邪一般,突然间坐起来---活了。 可是却什么都不记得了,管家老爷子寻来名医,却都无法治愈女儿的病。 最后也死了心,觉得忘记就忘记了,这也不算是坏事,管家老爷命令管家所有人闭嘴,不准对二小姐提及伤心的事情。 夜如辉,月如钩。 管家二小姐闺房内 官清羽一个人半躺在竹椅上,手中翻着札记。 “二小姐,这凤冠霞帔可是由老爷亲自找人定制的呢?可见老爷他很疼爱您呢?”馨儿贪婪的抚摸着凤冠上的珍珠,灯光下耀耀生辉。偷眼瞄着不远处的二小姐,却没见到她有一丝的憾动。 低垂的眼帘,始终注视着她手中的札记。 此时的管清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管家二小姐了,他是附身而来异世孤女,因为官家小姐跳河自杀死了。正好遇到千年之后管清羽的魂魄,借尸还魂的戏码,最终还是发生在她这个21世纪的华年少女身上了。 “馨儿,水凉了。”管清羽无视她的注视,头都未抬的吩咐说。 馨儿一愣,以为二小姐想起来了,不时间不知所措,局促的贴近桌角。 “怎么了?”管清羽抬起头,眉头紧蹙,眼神疏离的望着有些怪异的丫鬟。 对于管家二小姐因为伤心落了水的事情,她不屑一顾。对于要嫁人的事情,她醒来之后就提出过,只可惜管家老爷一副不可商量的意思,说什么这是管清羽的心愿。 顽固不灵的古人,管清羽也懒得解释。 管清羽的若有所思,在馨儿看来,那是要报仇的节奏。 “二小姐,您想起来了吗?” “怎么了?”管清羽见她怪怪的,没有多在意 “没事......”馨儿见管清羽迷茫的眼神,心下了然,她若是想起来,第一要做的就是会杀了自已的,整了整心情,踏着三寸金莲,小碎步走至管清羽的身前,电器茶壶抱在胸前,“二小姐若是想起来,就会知晓云家大少爷风流倜傥,乃是人中龙凤,您的意中人呢.” “是吗?”管清羽不以为意,在古代嫁给谁都一样,只不过换一个地方免费吃喝罢了。 馨儿见二小姐又走神了,拿着茶壶悄悄退出去了。 刚走入茶坊,馨儿就遇到了管清风的丫鬟小莲。 此时茶坊内来来往往不少人,夜间这个时辰段忙完就好了。 “馨儿妹妹,你一直在二小姐身边,大小姐给二小姐绣了好几个鸳鸯枕,想叫你过去挑挑。”小莲热情的说道。 “莲姐姐,二小姐要喝茶,晚上在去大小姐房中可好?”馨儿看了看手中的茶壶,歉意的冲小莲笑笑。 “嗯,二小姐现在好点了吗?”小莲关心的问道。 “二小姐病情已经有所好转,若是莲姐姐没什么事情的话,馨儿要先回去了,不然二小姐又该骂了。”馨儿说完,就回去了。 只是他这般公然拒绝大小姐的事件,还真的是第一次。 馨儿回去,此时发现管老爷也在,两人好像是争执了什么,此时一个暗之神伤,一个稍加愤怒。 胤誐番外一 胤誐番外一 我是皇十子胤俄,温僖贵妃钮祜禄氏的儿子,娘舅则是钮钴禄氏阿灵阿,钮钴禄氏大家族,身份贵重。本应该招所有人羡慕的,可是我却不遭皇阿玛待见。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皇阿玛不待见我,完全是怕我的身份越过二哥去。 刚开始我不知道,自以为皇阿玛不喜欢自已,是因为学习不好。 八岁的时候,我背不出书来 皇阿玛骂我没用,每每如此,其他兄弟都躲我躲的远远的,我就很伤心很伤心,宜妃娘娘宽慰我,让九哥陪我玩耍。 我很高兴,自此对宜妃娘娘很好。 可是有一次,九哥功课做的极好,好到被皇阿玛赞赏了。 我想要努力,想要学习好,所以我发奋图强。 《大学》,《论语》好像跟我有仇似的,都不记得我。 我很羡慕能够得到皇阿玛夸奖的哥哥们,跟九哥说我也想好好学习,想被皇阿玛赞赏。 九哥很够哥们,开始日夜监督我的学习,并且请功课一直很好地八哥来指导我。 终于我可以写一篇很好的折子了。 可是我却没有被皇阿玛赞赏。 一次,两次,三次,依然没有。 我不甘心,去找皇阿玛理论,可是皇阿玛却把我痛骂一顿。 然后说:“胤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朕,让朕很失望。” “皇阿玛,我没有。”欺骗?我哪里敢? 过了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皇阿玛是不相信我,他怀疑那折子不是我写的。 “不知悔改,罪上一等。” 之后,我怒了,在御书房内与皇阿玛大吵大闹。 最后皇阿玛依然是痛斥了我一顿,然后又命我面壁思过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我从阿哥所里面出来了。 我被皇阿玛惩罚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在众位哥哥的眼里,我是不被待见的一个。 也是从那时候起,三哥他们开始欺负我了。 有一次,我被三哥推进了水塘里面,我不会水,我以为我要被淹死了。可是我没死,是九哥救了我。 我听说九哥为了我,当众与三哥为难,并状告到皇阿玛哪里去了。 之后三哥被惩罚了,九哥却与三哥的决裂了。 皇宫里面,大哥二哥三哥,军功很多,在朝堂的威力,自然不容小墟。 我知道,我欠了九哥的,要用一辈子来还。 有一次,御花园内 皇阿玛正陪着德妃娘娘赏花,还有十四弟。 我躲在远处听到十四弟说:“皇阿玛,额娘,儿臣长大以后要当将军。” 然后我见到皇阿玛很高兴的说道:“好,等胤禵长大,皇阿玛就封你为大将军王。” 当时我就在想,若是我当了大将军王,皇阿玛是否也会这样子对我笑,对我赞赏有加呢? 所以我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学好功夫,将来上战场杀敌。可是我说我要练习功夫的时候,宜妃娘娘仅仅是笑笑,不当一回事,最后还说:“练习功夫太辛苦,十阿哥是皇子,将来有侍卫保护,不需要学习那个的。” 我见到九哥在练习拳脚,就要九哥教我。 九哥以为我害怕,则安慰我说:“别怕,以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九哥帮你揍他们。” 我想想也是,所以以后就没有在想练习功夫这事了,之后我觉得到处惹事生非也能够惹到皇阿玛注意,所以我就到处惹事生非,然后挨板子,得到皇阿玛的训斥,直到皇阿玛对我彻底的放弃了。 曾经有一次,我大冬天的将三哥家的孩子给扔进了河里面,事发之后,皇阿玛则看着我说道:“胤誐,你从此不再是朕的儿子。” 我顶撞说:“不是就不是,当你的儿子有什么好?不招您待见,我还不如死了呢。”其实他想说,皇阿玛我错了,您原谅我吧,可是看到皇阿玛那毫无感情的眼神,我就故意与皇阿玛叫板,什么都不说了。 之后我在课堂上不是打瞌睡就是捣乱。 我彻底的成了皇宫里面的混混,只要是皇阿玛不杀死我,我就使劲的闹腾。 我十岁那年,舅舅不知道为什么,下了朝之后,就带我出宫去他家里面,舅舅让下人们退去,然后领我去祠堂,那里有我皇额娘的牌位以及画像。 而舅舅关起祠堂的门来,就扑倒在画像前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着说对不起我额娘,对不起皇上,因为没把我教育好。 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子,刚开始我觉得好笑,直到舅舅他居然哭的快晕过去了,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我感觉到了惭愧。 “舅舅,我要学习练兵,您可以教我吗?”十岁的我,在舅舅哭的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终于说出了口。 舅舅阿灵阿瞬间擦干了眼泪,问道:“此话可当真?”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可是皇阿玛他对我.....” “这个你放心,您皇阿玛那里我会找个时间带你去赔罪的。”舅舅阿灵阿说道,可是阿灵阿觉得自已手里面要有与皇上谈判的把柄,所以 想了想,然后对我说道:“我给你找几个布库师傅,专门教你拳脚功夫,两年之内你必须打败所有的布库,不然我就直接撞死在你皇额娘坟前。”说完又准备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连忙劝阻他,答应他我必定会好好学习的。 至此我专心学习拳脚功夫。 舅舅不晓得从哪里弄来的布库,一次比一次人多,一次比一次厉害。 有好几次,我受不了,想要放弃,可是每次训练之后,舅舅都会在祠堂哭一阵子,我要退出的话,生生的给咽下去了。 直到最后一次,也就是两年之后,舅舅跪在祠堂我皇额娘的灵位前说道:“皇贵妃娘娘,您看到了吗,我们的十阿哥有出息了啊。”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何舅舅会这般夸奖我,只知道今日我连着打败了所有布库---一百人。 我很累。 舅舅吩咐我以后不用勤去他府里面了,还说要找个时间带我去见皇阿玛。 皇阿玛,我已经两年没有正式见过了。 这一天,太子二哥不晓得从哪里找来一匹良驹,说是只要能够打败他的威武的侍卫,那匹良驹就送给谁了。 众位哥哥在皇宫内校场内,纷纷展露自已的武艺。 我知道那个侍卫乃是皇上亲自赏给太子爷的,为了保卫太子爷的安全,太子爷这是当着众位阿哥的面,在炫耀自已得盛宠。 那时候大哥不喜欢太子二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他第一个上场,说要战斗。 可是结果却是败了。 九哥这时候艳羡的说道:“多好的良驹,可惜---没戏了。” 我知道九哥很喜欢那匹良驹,所以我一定要为九哥争取过来的。 所以我提出要与那侍卫决斗。 我知道除了八哥九哥以外,其他哥哥都在笑话我,可是我不管,非要与之决斗。 待我感觉到自已要死了的时候,才发现我赢了。 那时候我才晓得,舅舅说的话是正确的,我成功了。 太子爷很是惊讶,可是他也说话算话,将那匹良驹送给了我。 而我转手送给了九哥。 不晓得如何,皇阿玛却得知了这件事情,对我说:“空有一副蛮力。” 我很生气,可是却没敢在回嘴,因为舅舅吩咐过,不能当面与皇阿玛其冲突。 所以我当时只能够弱弱的回了一声:是。 隔天,我舅舅听到了消息,则进宫带着我去见皇阿玛。 我问去见皇阿玛做什么?舅舅却没有说什么,只说要我跟着就好。 御书房内 舅舅阿灵阿一进去就冲着皇阿玛夸耀自已,说自已功夫了得,并且一个人可以干掉一百个布库。 然后没等皇阿玛说什么,就跪在地上---撒泼然后开始哭诉,说我皇额娘去世的早,说我没娘疼,没爹爱的。 当时我第一感觉就是舅舅要挨板子了,因为他感觉到皇阿玛的不高兴。 低声叫了声:“舅舅,我们回去吧。” 然后就说道:“对,你要跟舅舅回去,日后舅舅养着你。你皇阿玛不要你,舅舅要你。你皇阿玛不顾夫妻情分,至你死去额娘的遗言与不顾,这样子的皇阿玛你不要也罢。” 这样子大逆不道的话,惹来皇阿玛训斥,说道:“阿灵阿,你御前咆哮,你可知罪?” 阿灵阿觉得自已不能够不给皇上面子,则跪在地上继续哭诉道: “皇上,十阿哥是皇上您与温僖贵妃的儿子,可是这几年却在臣的府邸勤习武功,皇上您这般无视臣的外甥,这般对待贵妃娘娘的情谊,奴才替十阿哥不值得啊....”我知道舅舅的意思,就是皇阿玛前几年冷落我情有可原,可是现在我现在学有所成,皇阿玛不能再这样子无视啊。 第一次,我感觉到舅舅的好,是真心的。 “......” “这几年十阿哥勤习武功,艰难困苦都不说一个不字,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得到皇上认可的。奴才还记得前年夏天,十阿哥不顾下大雨,非要坚持练习,晚上发高烧,迷迷糊糊的,可最里面依然喊着他皇阿玛啊.....十阿哥这般性情,与您当时又有何两样.....”阿灵阿说的是康熙小时候娘不疼爹不爱的情况,然后也是捣乱来引起他皇阿玛的注意的。而康熙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儿子经历着跟她一样的过程。 皇上沉默了,看着自已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与亲情。就为那一丝的愧疚,我不自禁的跪下来,眼眶之中的眼泪却倔强的不让其留下来。 “有一次,皇上身体不舒服,十爷连着一个月都在抄写经书,祈求皇上能够万寿无疆啊,皇上....”舅舅又说道。 “老十,当真有此事?”康熙有些动容,这样子的儿子真的很难得。可是却被自已给狠狠的推出去好远,还让一个外人对他施以恩情? 不待自已回答,舅舅又说道:“对他皇阿玛的尊敬孝顺之情,连臣看了感动啊....皇上....” 之后我与皇阿玛冰释前嫌,和好如初,皇上有什么事情都交叫了哦。 皇阿玛蒙古巡查,带着太子,八哥九哥还有我,而我那时候是第一次见到她---卓木真。 一个十一二岁,在马场内率性飞舞呐喊的一个蒙古女孩。 第二次则是在大清武士与蒙古武士格斗的时候,每当大清武士赢的时候,她都气急败坏加骂骂咧咧的蒙古语。 每次蒙古武士赢得时候,她都欢呼雀跃,张牙舞爪。 这样子一个女孩子,与我们大清的名媛真的是不同。 我觉得自已是喜欢上她了,故意想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所以自请上场与蒙古武士格斗。 次次都赢。 最后她则上场,要跟我比赛。可是我没有跟女孩子打过架,对她每个轻重,就将她给伤了。 事后我百般打听才知晓他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在打听到皇阿玛有意联姻,而她很有可能被指婚给阿哥们。 我很高兴,偷偷的去看过她骑马。 只是有一次机遇,让我彻底的淹醒了。 她走到我面前问我:“喂喂喂,你知道九阿哥在哪里吗?” 我当时不以为然,问他:“你找我九哥干嘛?” “你喊他九哥?那你应该是十阿哥了?” “是的,爷就是大清十阿哥。” “原来如此,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告诉我九阿哥在哪里,日后去了京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什么意思?” “皇上要为我指婚,很有可能我就是你的九嫂的。” 之后卓木真再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就连如何回营帐的我都忘记了。 清醒之后,我就去找九哥,让他不要喜欢卓木真,不要... 可是在找到九哥的时候,却发现他和卓木真在马场内,热情驰聘。 事后我抱着试试的态度问道:“九哥,听说皇阿玛要指婚,你可是很有可能成为蒙古的驸马爷的啊。那卓木真对你可是....”很热情的。 九哥说道:“十弟,皇阿玛若是要给我们指婚,我能拒绝吗?” “那你不喜欢她吗?”我多么希望九哥能够说不喜欢啊,可是九哥却说,“还行吧,反正是不讨厌,再说娶了她我身后就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的支持,何乐而不为啊。” 是啊,就算是不愿意,桌木真身后势力,也让人眼热啊。 九哥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不能够这么做,不能够撬墙角的。 回京的时候,桌木真的确是被皇阿玛带回京城了。 胤誐番外二 而我奉命招待她,乔装打扮,带她出去玩。 路上碰到几个地痞流氓,拿着刀,然后卓木真就害怕的躲到我的身后。 几个流氓而已,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三下五初二的就解决了,而且还迎来小美女的赞赏。 之后我则听说皇阿玛要指婚了,则尽量与桌木真保持距离,可是有一天皇阿玛居然将桌木真指婚给我了。 我很高兴,高兴的去教场骑马庆祝。 可是还没有一会,那桌木真就过来了,一鞭挥过来,非常的狠心。 我是男人,不会与她一个小女人计较的。 忍住,则说道:“桌木真,你就将成为爷的福晋,不能够在这样子放肆下去了。”殴打皇子可是死罪。 可是她却说:“胤誐,我不要嫁给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然后我怕听到不该听到的事情,避开桌木真跑了。 我觉得过一阵子,她闹腾过去了,就够了。 可是桌木真却坐在地上哭的斯里哗啦的,远远看着的我,不知所措。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去找皇阿玛,请他收回成命,可是最后我还是没有那么做。 那之后我则回到了阿哥所,九哥在兴奋的说道,皇阿玛将董鄂氏指婚给他了,他很高兴。 我张口就想问桌木真怎么办?可是九哥却说:“十弟啊,那桌木真乃是蒙古郡王的女儿,远道而来,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我自已的福晋,当然会好好对待的,九哥---”我很烦躁,不想与九哥瞎扯,出去练拳去了。 可是隔天,那桌木真居然跑到了阿哥所来找我,我下意识的找个地方躲着,躲无可躲,则躲进去九哥的房间里面的衣柜里。 可是之后则让我听到一个天大的事实。 桌木真居然已经是九哥的人了。 我很难过,也很恍惚,也很矛盾,也恨九哥.....可是心里面却安慰说九哥一定不知道她要成为我的福晋的。 过了好几天,我才鼓起勇气,成全与她。 我先告诉了九哥,说我不想娶桌木真,理由因为她太凶悍了。 九哥没说话,只是劝我忍忍。 我试探的问九哥说:“九哥,干脆你收了她得了,她之前那么喜欢粘着你,铁定是喜欢你的。” “胡说什么,皇阿玛赐婚,哪有我们兄弟乐意不乐意的。” 我想想也是,这件事情除了皇阿玛谁也做不了主啊,所以下定决心,去 去祈求皇阿玛收回成命,可是还未到达御书房,却被人暗算,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却发现自已赤身*的躺在了床上,而且旁边则有女人在哭泣---是桌木真。 就这样子,她还是嫁给了我。 新婚之夜,我喝的烂醉,因为不敢去面对她,也没有想好,拿什么面目去面对她,在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我想要跟她说清楚,说我愿意接受她的孩子,愿意接受她....只要她能够忘记九哥,跟我一起生活。 可是我刚踏入新房,桌木真就扑到我的跟前跪着,抱着我的大腿说道:“十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可是我不喜欢你,我----” 我看着她,没说话,因为不敢说。 “我喜欢的九爷,而且我怀孕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 “我知道十爷是个好人,请十爷休了我吧,这样子我就可以嫁给九爷了。”桌木真想着。 我问她:“九哥她已经娶了福晋.....” 可是她却义无反顾的说道:“我愿意做小,只求能跟九爷在一起。” 可是我呢?我真的想要这样子质问她。 那一刻我的邪恶分子又出现了,我不想放她走,不想成全她与九哥。 那一刻,我却跑了。 至此醉生梦死。 约莫过去了半个月,我还是回去了,因为想出了法子,要她留下来的法子。 我以孩子为借口,要她留下来,而她要嫁给九哥的事情,我答应了她,会帮她。 我怕她不同意,则搬出了蒙古,威胁她若是现在休了她,将会破坏蒙古与大清的美好和谐。 而她最后答应了,可是却要我在她生下孩子之后,休了她。 渐渐的我们成了同盟,她要嫁给九哥,我帮她,但是她不能够告诉任何人。 为了掩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将她带离京城。去郊外的一处别庄里面生活。 而我下了朝,就会忘别庄内赶。 而我每次都找好多东西给她玩,带好多好吃的给她吃。 只要能够想到对她好的事情,我都会为她做。 开始他会给我将九哥与她的事情,她说九哥当初承诺会娶她,她说九哥..... 每次她提到九哥,我都想去揍九哥一顿。 可还是忍住了,为了桌木真的声誉,还有府里面的脸面。 我以为事情过久了,桌木真会渐渐淡忘,然后接受现实,当然我也寄希望于桌木真能够喜欢我。 可是快要生产的时候,有件事情打破了相安无事的平静,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要打掉孩子,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喝了药了。 我知道是有人对她说九哥又纳了新侧福晋的事情,所以我惩治了庄子里面所有的人。 而且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产婆与名医,都尽数对其施救,还好,顺利生产了。 可是大夫却说桌木真很难再怀孕了。 我疯了似得将那大夫揍一顿,然后处置了所有下人,只留下桌木真从蒙古带来的丫鬟侍候她,并吩咐她不要讲此事告诉桌木真。 养了几天,想让桌木真看看孩子,可是桌木真却说什么都不见,就算是刻意让她见了,她则大发脾气的挥退所有人。 孩子的事情自此再也没有提过,我将孩子交由了府中郭络罗氏彩旗抚养。 而她养好之后,也要求回府里面了。 刚开始一年相安无事,我怕她说休妻的话,则刻意躲避疏远了她。 可是之后她却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吵架,甚至是对我挥鞭子。 我不与她计较,因为我是男人,要让着她一点。 可是她却变本加厉,居然当着外人的面,故意找事,骂我打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跟她吵,跟她骂,夜深人静的时候,觉得这样子也挺好。 就这样子刻意的躲避疏远了她,将对她的好,都加在了小格格的身上。 有一次,我在书房发现了小格格的身影,则见她笨拙的将书放到架子上,够不着的地方,则吩咐丫鬟们做。 我很郁闷,也很惊讶,她居然知晓什么书该放在什么地方。 我故意的说道:“锦博,书放错了。” 丫头则清明的看了看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阿玛,你记错了。” “怎么会,这是阿玛的书房,怎么会放错?”我故意回答,可是那丫头居然不搭理我,好像知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一般,继续吩咐人将书放上去。 而我一一查看,的确是毫无疏漏。 问她为何不回答我的话,她则很小大人的说道: “阿玛的话,没有回答价值。” 两岁的孩子,居然如此,我当时很震惊。 则问她:“这书,你认识吗?” 锦博则摇了摇头。 “想认识吗?” 然后则见到她想了一会则点了点头,我知道从那时候起,我则想着将丫头培养成才女,当时的想法则是能让桌木真接受丫头,可是最后我则是让她给我争面子了。 丫头很快将书房里面的书,尽数看完了。 我很惊讶,随意的抽取一本书,示意她背诵下来。 而她居然只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了。 而我则到处为丫头收罗书籍,有一次去五哥府上,将五哥的书房祸害了一个遍,五哥不愿意,怕我将她的宝贝给毁掉了,然后状告到皇阿玛哪里了,皇阿玛则怒斥了我一顿,说我是土匪。 “皇阿玛,我和五哥是亲兄弟,怎么能说是土匪呢?”我辩解道。五哥人比较迂腐,只知道他的书。 “抢东西不是土匪是什么?”其实我觉得皇阿玛并非是真的生气,倒有点幸灾乐祸,因为我这次祸害的不是他的御书房。 “皇阿玛,我那是借,不是抢。大不了过几天儿臣将书还给五哥好了。”我依然说道。 “皇阿玛,您千万别相信十弟的话,儿臣的那书可都是孤本,儿臣.....”舍不得啊。 “老十,将书还给你五哥。”孤本啊,那可真的是价值连城。老十一个平常不看书的人,居然会?当真是稀奇了。 我见皇阿玛也认为那书很好,则一定要丫头看,所以则问道:“皇阿玛,我拿东西换行不?” “不行。”这是五哥拒绝的声音。 “唐伯虎的吴女图?”我故意拉长声音说道。 然后见到五哥两眼冒光,问我说:“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五哥问道。 “那皇阿玛,儿臣想----”五哥则歉意的看了一眼皇阿玛。 “滚。”然后皇阿玛发话了,我们只能够冲皇阿玛傻笑着。然后说道,“让皇阿玛受累了,是儿臣的不孝,儿臣一定多多看书,来回报皇阿玛的养育之恩。”我发现对付皇阿玛,一定要说好话,就如舅舅那样子死皮赖脸的。 胤誐番外三 可是锦博的好日子没有多久,就病了。 太医却说丫头因为娘胎里没养好,落下了命根---每到冬日就腿疼的毛病。 太医还隐隐约约的说锦博活不过.... 我很难受。 心疼她,可是却怨恨桌木真为何对锦博这般冷血。 一日一日的,我见到桌木真就没给好脸色看。 直到丫头三岁多的时候,太医说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我很恼怒。 砸了书房所有,半夜三更喝的烂醉,又去骂了桌木真,我吼道:“桌木真,你这般狠心,对自已的女儿都能够这般不闻不问,还想要妄想九哥喜欢你,你当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桌木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没有读出来。 而她的默不作声,则惹怒了我。 我又对她说了好多的伤人的话。 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听说当晚,桌木真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则偷偷的去看了锦博。 可是只是远远的。 之后我就在桌木真跟前说丫头很可爱很聪明,会认字会背书了。 她有点动容。 我想要再接再厉说小格格越来越像九哥了。不晓得我是不是这句话惹到她了,她立马变脸,生气的将我赶走。 我也很气闷啊。 又过了不久,我的妾侍郭络罗氏彩旗,为我生下了长子。 我很高兴,可是还未兴奋,却传来噩耗。 桌木真杀了我的儿子,我当时很气恼,又跑去找她,可是这次她哭着冲我嚷嚷,说我傻,说我笨,说我是混蛋....最后还狠狠的扇了我两巴掌。 我很生气,可是下一刻她却拽着我的衣服哭,就是不说话。我很烦躁,一挥手,就将其挥退了好远。 而她却在后面嚷嚷说:“爱新觉罗胤誐,你当真不相信我?” “桌木真,你对女儿都如此,又让我如何相信你。”我也吵,因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好,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以死来证明自已的清白。”然后就看到她往柱子上撞去,在我拉起她的时候,脑门上已经直冒血了。 我很恐惧,则命人传太医。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入了皇阿玛口中,在太医来不久,皇阿玛就到了,到的还有八哥和九哥。 才想到,这件事情铁定是八哥九哥想要来帮我的。 我握着脸,规规矩矩的跪在外面,心里面则担心里面的桌木真。 皇阿玛问道:“老十,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在想,如果皇阿玛因此让我休了她,会不会好一点呢,解脱了她。狠狠的下定了决心,我开始哭着对皇阿玛说:“皇阿玛,儿臣要休了她,儿臣这次一定要休了她……” “……”皇阿玛面无表情,像是在生气的边缘。 “十弟,到底怎么回事,让你发这么大火气,居然……十弟妹就是有错,你也要看在皇阿玛的面上,网开一面,毕竟这婚是皇阿玛亲自赐的。”我知道九哥这是在为我开脱,可是我不需要,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继续吼道:“我不管,我就休了她……” “十弟,皇阿玛在这里,不得无理。”八哥提醒我,可是我豁出去了,冲着皇阿玛说道,“皇阿玛,她无法无天,居然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对儿臣拳打脚踢,儿臣---不干了,儿臣---一定要休了她……” 我感觉到皇阿玛的面色不好了,声音越来越小。 九哥这时候则又问我: “十弟,你老捂着脸干嘛,是不是又被福晋揍了?” 我面上一热,就是不拿开,可是皇阿玛这时候也吩咐我拿开,我不从,九哥就上来拉我,我很烦躁,就猛然间自已松开了手,推开九哥。 我知道我被人笑话了。 我与皇阿玛理论,非要休了她。 可是这时候御医却来报,说桌木真她大不好了。 我头脑突然间蒙了,怎么就不好了呢,皇阿玛命我去看看她,我不敢去,不是害怕,而是痛心再也见不到她了。 等皇阿玛走了,我才敢进去看看她,床上的她额上还用白布包扎着。脸色惨白,我脚步不稳的挪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床前,然后痛哭。 我不知道我当时哭了多久,可是当我听到那句:谁在次狂吠,给我打出去。” 我先开始被吓着了,然后则是狂喜,说道:“桌木真,你没死---你没死啊---” 然后自已就开始没出息的哭,之后又开始笑.... 我真的觉得自已魔杖了,连忙叫太医,找人禀报皇阿玛,桌木真她没死啊。 可是在回过头来,我发现,桌木真的眼神之中有恨,可是渐渐的却化为淡然。 我以为她在恨我害了她。 他不问我,将我赶走,而她的丫环---阿美则被留下来了。 我知道她恨我了。 所以我要尽快找皇阿玛,要休了她。 在养伤期间,我先去找九哥,我让九哥纳了她,可是九哥却说我疯了。 我去御书房,找皇阿玛,说要休了她。可是皇阿玛只是瞪着我,说我胡闹。 还说与蒙古联姻,此乃大事,让我以大事为由。 “皇阿玛,儿臣不晓得国家大事,儿臣就知道,儿臣现在很痛苦啊。”我学我舅舅阿灵阿,在地上打滚不起来,可是这次貌似没用,我在皇阿玛眼中看到了反感。才意识到这种方法不能够常用,则一本正经的说道:“皇阿玛,儿臣愿意守护边疆,保护大清乃是皇阿玛安危。”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皇阿玛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待朕问过桌木真在说。” “皇阿玛,您同意了?”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可是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觉到空空的。 然后皇阿玛就打发我走了。 走着走着,我就回到了自已的府邸,张真真的院落‘桃源居’。当初起这个名字让她住,只是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 还没进去,就见到她出来了,好像是出来迎接自已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想要问她好些了吗?可是开口的话却是:“别跟爷耍心眼,爷今天还真就告诉你,就算是皇阿玛站在您这边,就算是您是蒙古郡王的女儿,爷也要休了你,誓不罢休。” 可是我没有等到她的对骂,反而是:“爷,妾身知错。” 妾身?她从来不会称自已为妾身,尤其是对着我啊。 可是今天却出乎自已的预料。 我不知如何应付,则哼了一句,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她没有任何的异动,外面传闻说她害怕,准备痛改前非了。我听着之后则感觉到很好笑,她桌木真连皇子都敢打,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而她实在是太平静了,我想应该因为要离开我而平静了。 过了半个月,皇阿玛就找她说理了,皇阿玛找人接她进宫的时候,我刚好在八哥府上喝酒,回到府中听说她进了宫,则准备进宫,因为有一刻我后悔了。而这时候宫里面传圣旨了,说是召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进宫,郭络罗氏见如此,则要跟着去。 我管不了这么多,就让其跟着了。 进了宫,我则要跟着那两个丫头进去,可是却被太监们拦着了,这里是御书房,所以我不能胡来。 太监们让我们去隔壁歇会,可是我想在外面等着。 站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郭络罗氏有些体力不支,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管她啊。 只是不一会那郭络罗氏就靠在我身上了,我想靠着就靠着吧,一个女孩家的。 可是此时对面却迎来了张真真,只见她规矩的给我请了安。 然后淡淡的说道:“爷,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先告辞了。” 我连忙拦着她,然后确认似得问一遍李公公说:“你公公,皇阿玛没给她说,爷要休了她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她撇撇嘴,貌似是不屑的。 而且李公公居然告诉我说,皇阿玛不仅不让我休了她,还要她掌家。 我不相信,质疑李公公,可是李公公却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 这时候我则弄不懂桌木真了,既然死都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为何又? 还没待自已想清楚,就听到她提醒我说:“十爷,若是你在这般吵闹,结果则是闹得满皇宫都知晓,您今日带了郭络罗氏进宫了呢?” 我是谁啊,宫里一恶霸,谁敢找我麻烦?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更加的拿不准桌木真的意思了。 她让郭络罗氏劝我,而我则顺势没任何意见。 可是郭络罗氏的那两个丫头,张真真给的理由则是不见了。 这样子的不以为然,看着很刺眼。 我警告他,不要妄想掌家。 而她貌似也没有挣抢掌家之事,就连皇阿玛的赏赐都是淡淡的,而我也改变了初衷,不在想着休她了。 之后我则打听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死了,被皇阿玛给赐死了。 可是以桌木真率性的性子,怎么就会拐弯抹角呢? 死了就死了啊。 郭络罗氏伤心不已,而我一个月都在他的房间里。 重阳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进了宫,她依然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看到九哥的时候,没有那份炙热了,就像是不认识一般。 那时候我心里面还是欢快的。 我故意出丑,让其丢脸,这样子她回去铁定又要骂我了吧。 可是她却跟我站在一边,说我说的极好。 还说了一首诗句来叫:姊妹争如斗草强,效鸳鸯,偷得徐娘半面妆。 皇阿玛看过来,我连忙符合了一下。 皇阿玛最后则让其监督我看书。 怎么可能?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没有直接反驳,看在她帮我的份上,我也给她点面子。 而她之后也的确是很给面子,回答的很得体。 可是正在这时候,府里面出现了状况,我赶忙回去啊。 我以为桌木真爱热闹,一定不会跟我回去的,毕竟重阳节,宫里面才热闹。 可是她却跟着回来了。 在看到我那两位妾侍的时候,我则没有心情去思考桌木真的事情了。 可是那女人居然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 而我则气急败坏,那两个女人居然因为一两盆花而打成这样子。 而桌木真则嘲笑我没钱。 这是一个硬伤,谁都晓得,我平时是靠九哥与舅舅家养家的。 可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嘲笑我的啊。 还说什么郡王家不需要我接济,丫丫的,这个桌木真欺人太甚。 我责怪她,可是她居然跟我装无辜? 不过看在她自称奴婢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这事情了。 晚上,我吩咐郭络罗氏以后别做的太过分,贴补家用也要有个限度。 之后我则观察桌木真,她每日除了赛马,然后看看书。 有一次,皇阿玛找我和八哥九哥商议正事,快晚上了才解决。可是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一辆马车过来了,准备上去喝止他们停下来,宫门口不能够停车。 可是刚走进,就听到香皇妹问道:“十嫂,听说皇阿玛让你掌家,可是妹妹却听说现在十哥的府上,还是那郭络罗氏在管着,您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呢?” 原来她是在向妹妹们抱怨不能掌家的事情。 她还是在意的吗? 但是碍于妹妹和哥哥们都在,抗旨不尊的事情不能够让其担着,只能说道:“府里面错综复杂,想她那样的笨蛋白痴,除了任命别无它法。” 站在马车外面,我清晰的听到里面无奈的叹息之声。 然后她下来了,冲着我和两位哥哥行了礼,然后我注意到她九哥和八哥脸上淡淡的扫描了一下,定格在我身上。 我不自在的说道:“六妹妹,七妹妹,你们日后别跟这种悍妇玩,免得近朱则......那个那个什么.....”想不起来怎么说的了,好像是两句呢。 而她则提醒我说:“是近朱则赤。”之后他还问九哥? 当真是可气,我立马回答:“废话,近朱则赤是什么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为都跟你这个白痴一样啊。” 而她之后则谢谢我?而且脸上很开心的在笑,我骂她了,她怎么也在笑啊? 还有我那两个妹妹被带坏的妹妹,都在笑呢? 之后我则意识到意思严重了,非要解释。 然后求助的似得看向八哥,之后八哥则替我解围了。 之后九哥则指责与她,可是她却正正经经的回答:“九爷严重了,奴婢刚刚不过是在问九爷近朱则赤的意思,何来辱骂之说?” 丫丫的,居然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桌木真你欺人太甚。 我瞪着她,让她适可而止。 而她居然没听到似得,与八哥又.... 回去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所以我就吩咐人说,不给她好吃好喝的,反正是她自已说十爷府穷的。 刚开始她还可以忍受,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就开始找郭络罗氏的麻烦了。 而且方法这么的奇特。 居然让郭络罗氏吃给她的青菜叶子,她去吃郭络罗氏的正常饭菜。 郭络罗氏最后像我哭诉,我则责骂她:“说是让你少点伙食,可你也不能做的这么绝,那饭菜都馊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因为我气急才吩咐的则是最不好吃的饭菜。 那也许是最不好吃的饭菜吧。 这件事情处置方式,让我笑话死了。 不过第二天则给她正常的伙食,而她也不挑,都不找麻烦。 这样子的桌木真? 当真是让人看不透,可是却每每都想让人接近她。 最后郭络罗氏跟我提起,说现在桌木真好了,该是将孩子还给她的时候。 我突然间心中一凉,不敢将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孩子给她。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战胜内心的好奇心作祟啊。 我去找丫头,问她:“如果阿玛将你送回你额娘哪里,你愿意吗?” “为什么?”丫头问道。 “我---如果你不喜欢,或者她虐待你的话,我就在将你接过来可好?” 我有点心虚,其实我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桌木真,看她是否真的变了。 是否真的不愿意被休了? 最后丫头还是说好,可是她去的理由却是:“阿玛,可否不要休掉我额娘呢?” “为什么?她这么对你?” 然后丫头就给我被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听得我烦躁了,则说道:“那你小心点,如果你额娘发火记得躲远一点。” 之后丫头就被郭络罗氏彩旗给领进去了嫡福晋的院子里面。 而自已则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个万一,自已好进去救下丫头。 胤誐番外四 可是我在外面左等右等,里面就是没情况,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惊喜呢? 待郭络罗氏彩旗一个人出来的时候,丫头这一关算是过了。 之后丫头则按照原先预先安排,给我来报信了。 丫头很迷惑的问道:“阿玛,我搞不懂了。” “丫头,你若是不懂你阿玛我铁定也不懂。”我如实的回答。 丫头摇了摇头,表示非你所想的,而是说道:“额娘并非像你们说的那样子,她很温柔---很智慧---” 温柔?这还是桌木真的吗? 难道不该是泼辣吗? 我则问道:“那之前丫头---觉得你额娘是什么样子的呢?” 丫头则回忆了一下,才摇了摇头,然后则说道:“之前都是姨娘给我说的,说我---额娘是坏人---不要我,因为我是个格格......” 我安慰了丫头几句,让丫头回去自已寻找答案,然后交代什么时候回来通一次信息来。 然后每一次,丫头都带来了不一样的东西给我。 比如说:西瓜汁,跳棋,数字等等,我都没有玩过。 之后丫头就没有时间通信了,我觉得她是玩的乐不思蜀了。 既然她没事,桌木真又愿意接受她,我也很高兴的。 可是卓木真之后做的事情,真的让人很无语。 因为不久之后,九哥他拿着账单来找我,说是桌木真去他的酒楼吃饭的账单。那么长的单子,她怎么吃的啊? 我当时很为她喝彩,如果她没有去九哥的酒楼吃饭的话。 九哥说我太惯着她了。又说让我回去调教调教,别老是让桌木真去打扰他。 九哥这样子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面。 从九哥那里回去,我就觉得可气,他不回来找我要钱,居然是去九哥的酒楼吃饭?这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所以我就做了一件连我自已都看不起的事情,她不是出去吃吗,我就让她自已出银子吃饭,我看她能够吃多少。 当故意去拿她的嫁妆银子,故意让她知晓,她先开始不吭不哈。 为何没过多久,外面就传言说我府里很穷,穷的连嫡福晋的嫁妆都动用了呢? 丫丫的,谁传出去的啊? 我审问府里面的所有人,可是他们都不知道。 之后我则将丫头换出来,问她到底是什么回事? 丫头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高兴。 我问她:“锦博,我是你阿玛。” “所以---我在想,阿玛你跟我额娘斗的胜算有多大?”丫头若有所思的回答我,令我非常的烦闷,我感觉到自已快要失去她了,我问她,“你额娘到底是什么了什么法子,让皇城中一夜之间将我偷用他的假装银子的事情传出去的?” “阿玛,我额娘将此条消息卖给了说书的,还赚了十两银子。”丫头的回答令我非常的生气,不下心摔了屋子里的砚台。 而丫头则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阿玛,我劝你还是跟我额娘讲和吧,不然你会输得会很惨的。” “锦博,我是你阿玛,你要帮我啊。”我不能输。 可是丫头看了我一眼,居然说道: “将我额娘的东西还回来吧,争取最大限度的出丑,因为额娘准备将你偷盗他银子的事情编写成历史哦?” 什么? 现在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丫头了。 还有反应过来,九哥那边就将我低出去的嫁妆东西差人送回来了,并且还说她的酒楼,日后对她免费? 我以为九哥这般左派是因为桌木真? 可是丫头直接打击我说:“九伯父还真的很懂事,不过就算是在巴结我额娘,我额娘也一样不会给她走后门的。” 丫头的话,令我很好奇,则问道:“什么走后门?” “阿玛,我额娘做的西瓜汁好喝吗?” “好喝啊。”的确是很好喝,回头给宫里面也弄一点。 “你都觉得好喝,那你说说看那酒楼的客人也喜欢喝呢?” “这跟你额娘有什么关系?” “因为西瓜汁的创意是我额娘想出来的啊,所以要收银子的,这个创意则是在酒楼可以免费吃半年啊。” 既然如此,那九哥为何还要拿着账册给我? 我去找九哥,九哥则说他忘记了。 然后九哥就问我奶茶的秘方? 奶茶是马奶吗? 结果我遭到了九哥严重的鄙夷。 不过九哥也没有在问我了,我没在意,觉得她想要好好过,那么自已就不要在跟她计较了。 很快,该过冬了。 当皇阿玛问我府里面福晋屋里没给炭火的,还有两位妹妹看到我就一副我亏大的样子,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天朝堂上有点忙,我就忘记吩咐人去给丫头送炭火了,而且这一点我是在最后才晓得,郭络罗氏居然也没有送过去,当时我就将郭络罗氏给骂了一顿,并且立马给命人给福晋送炭火了。 还没几天,,皇阿玛就将桌木真给召进宫里面了。我以为她惹皇阿玛不高兴,连忙火急火燎的赶进宫里。 我在御书房外并未等候多久,她就出来了。样子看起来很颓废,我焦急的问她是不是又惹到皇阿玛不高兴了啊? 而她对我撇撇嘴,表示很无奈的说道:“皇阿玛要奴婢给他做糕点,算不算是不高兴?” 这样子的桌木真,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因为她终于求助我了,连撒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我让她不要急,我去想办法了。 我不等她回答,就又风风火火的跑走了,我要将城内最好吃的糕点给买过来。 而且要偷偷啊。 可是最终让我意外的则是,她居然会做? 居然会做---会做啊。 我偷偷的看着她在厨房内忙活,听她与妹妹们谈话。 “自已做糕点,我可以做给我喜欢的人吃,比如说我闺女,比如......”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知道她喜欢的是九哥,心中有些悲凉,不过好在安慰的是,她没有反驳妹妹的回答。 我当时想,就这样子吧,这样子我就很满足了。 将东西留下来,我就出去了。 直到被皇阿玛宣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都回不过味来。 皇阿玛问我糕点好吃吗? 我能说不好吗?不能,那可是我媳妇做的,所以我连回答好吃呢。 可是我都没有心思吃一块啊。 之后皇阿玛问我什么,我都没怎么挺清楚。 不过还好桌木真认错态度良好,可就是认错态度太好,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因为她说他和我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再之后我就从刚开始的观察,到后来的放心,就这样子一个月过去了,皇阿玛居然命令我跟八哥一起去考察一下我的府里面,桌木真用的是什么? 当时我就在想,当然是炭火啦。 我早就吩咐郭络罗氏彩旗送过去了啊。 不过居然皇阿玛不相信,那么请八哥回去看看吧。 回了府里,迎八哥进去,并吩咐人去告诉福晋一声。 而自已则慢悠悠的领着八哥闲逛,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了香味,八哥加快一步就走进去了。 那时候两位妹妹也在,而且随意的很,居然在抢东西吃。 我有点接受不了,害的八哥不得不提醒她们注意仪态(八哥这么温柔,自然不会被食物给吸引的)。 可是我却错了,八哥最后居然跟她们一起抢着吃,当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好丫头跟我亲,还给我留了一个---可是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何还是第一次吃,我还没有吃够啊。 赶紧又吩咐人去弄。 可是吃着吃着,我怎么感觉到这么热呢,看看八哥脸上也有些汗水,则问八哥是怎么回事。 而九哥则说是这里的温度高。 而我之后是第一次听说地暖。 之后我们给皇阿玛如实回答。 皇阿玛问我,怎么弄的,我说我不知道。 然后皇阿玛就瞪了我一眼,可瞪我我也不知道啊。皇阿玛对我很无语,命八哥先去查查看,到底是谁给桌木真弄得暖房。 好吧,这是发生自已府上的事情,自已不明白,的确是说不过去,我决定回去问个明白。 番外允荷1 番外允荷1 “那个---绵弈,你---” “十嫂,他已经与我无关.....我---也在学着忘记。” 夜深人静,允荷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抬头望月。 离开了皇城,没了他,她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了。 此时从外面回来的暗卫---崖一,看到的则就是主子单薄而又有些孤单的背影。 “有什么新消息吗?”允荷早已经发现身后有人,而那人也没有故意隐瞒自已的踪迹的。 “回主子,京城传来的消息,绵---弈---公子已经安全离开了京城,是皇上故意为之的。”崖一回答说。 自从他被抓住,就变成了允荷格格的护卫。 这样子也好,就近保护也可以完成皇上的命令。 “恩,下去休息吧。” 第二日,允荷很早就起来到店铺了,平常这些小事根本不用他操心,只是今日? 在江南这块风水宝地上,她的生意主要是成衣,她自认自已的刺绣技术乃是宫中最好的,在这小小的江南,自然不会有人可以超越她的。 可是就是因为技术好,所以才会有小人作祟,来向她挑战。 之前她不在意,而且也选择了最好的方式,挑战了江南最有名的刺绣师傅,这样子一来,下面的小人物自然不会敢找她麻烦了。 可是小人物不会找,大人物就开始渐渐涌动了。 今日掌柜的这么早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就是大人物在烦忧她啊。 据掌柜的说他们进的丝绸布料,是残次品。 “进布匹的时候,怎么不检查一下。”允荷责备道,看掌柜的脸色,允荷又没心情的说道,“去查查,我们店里有什么陌生人。” 然后掌柜的就忙去了,今日的生意怕是不好做。 允荷站在店铺的二楼,向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望去,心中惆怅。 无任何经验的她,很彷徨。 突然间看到楼下的有人捧着一大束的俗气的玫瑰,进了自已的店铺。 是齐大少---齐凉生。 客户至上,所以他能够随意的上了二楼。 不过他见到自已开口就问:“亲爱滴,是不是生意不好做啊。” 允荷听到这么嗲的声音,浑身不自在。 不过听他的话,却又忍不住的问道:“是你搞的鬼?” 只见那臭男人不但不否认,反而嘻嘻哈哈的走至她的身边,说道:“要不要我去帮忙?只要你说句话,我保证赴汤蹈火。” 哼,帮忙..... “齐凉生,你要帮我?” “有何不可,在江南这种地方还有什么是我帮不到的呢?别说是一直这一辈子都给你的绿竹阁供货,就算是让我们齐家的染工坊又有何不可?” “目的呢?” “亲爱的,你当真是聪明啊,怎么样,愿意嫁给我啦?” “.....” 嫁给你? “齐少爷,你当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允荷说完就让人送客了。 晚上,允荷看到面前的纸张,渐渐的发呆。 “一个人在这里难免孤独,如果碰见个对你有意思的,赶紧定下来。” .... “那男人还行,家室不错,你嫁过去说不定能够接管齐家诺大的家业。” .... “这是有齐大少签名的纸条,记得哦,要合理利用哦。” 自从她十嫂走后,她一直在思考着桌木真的话。 今夜怕是又开始失眠了。 第二日,允荷带着大队人马去了齐家,并且拿着那张齐大少亲自签署的纸。 她此时的心情并未有要嫁人的难过,反而想到齐大少那憋屈的脸,她心中跳跃着莫名的喜悦。 也许是想到了她十哥和她十嫂的组合,她也想要模仿的。 可是也有着淡淡的隐忧。 客厅内 允荷找来了知府大人做媒人,亲自上门---提亲来了。 至于知府大人的心理变化,允荷不管。她则文静的稳坐在侧坐,优雅的喝着茶,不去看那两人的暗波流动。 即使是如此,那齐家当家人---齐赫然心中又很有压力。 “姑娘,这事情怕是不好,我们齐家未有打算要将小儿入赘到别的人家,还请....”齐赫然自然明白,自已说这些话是无用的。 尤其是看到知府大人手中的那张协议书? 允荷只是笑笑,这时候知府大人出来打圆场道:“齐老爷,这是贵公子亲自签署下的东西,不会有错的,若是您不同意,怕是有损您齐家的声誉啊。”若是因为此事,毁了齐家百年的清誉,得不偿失。 可是若是真的如此,齐家怕是要成为江南众家的笑柄了。 在说有民不与官斗,眼前的女人有知府大人撑腰,他的确是为难。 所以此时只有等候他们家的惹祸精回来。 那齐大少一听说心仪的对象在家里面等着他,立马放下吃喝嫖赌跑回来了。 回到家,眼睛里就只有允荷了。只听他走上前去,蹲在允荷的身边,无比热情的问道: “绿竹,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招呼呢。” 齐赫然现在想一脚踢死他儿子了。 允荷看了眼齐赫然,然后转头笑意盈盈带着些许娇羞的看着眼前的齐大少,问道:“齐公子,您昨晚说的话,我回去考虑过了,我同意了,不知晓你昨天说的话可还算话?” “当然。”齐大少想都没有想的回答说。 允荷笑着点点头,对于齐凉生的回答,很是满意。 不过齐赫然就是不一样的心情了,听到他儿子的回答,怒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爹,您不是老是让找一个正经女人成婚吗?现在我找到了啊,您怎么还生气?”齐凉生起身坐到允荷的对面去,不过他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时候,允荷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笑话,可是该有的礼仪告诉她,现在改告辞了,所以起身说道:“齐叔叔,三日后成婚,至于嫁妆,就由知府大人与您商议了。我先回去准备了....” 当齐大少待允荷走后,就知晓了大概,看着手中自已亲自签署的文书,当真是可笑啊。 这东西他认得,上次西湖游玩的时候,被人给抓了,无奈之下签署的东西。 一想到这东西在心仪对象的手中,他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女人,你当真是有意思。”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凉生,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当真是愿意入赘到钱家去?”齐赫然就不明白了,他真的是自已儿子吗? “爹,她的要求是什么?” “要我们拿染工坊做嫁妆---立马交给她,其他的没有。” “就只有这些?她是傻呢还是蠢呢?我们齐家可是江南首富,就那么破烂染工坊,能值多少钱啊?”齐大少迷惑了。 “你这个混账,鬼迷心窍了,居然还替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着相,你还是不是我们齐家的人?” “爹啊,我是不是齐家的人,这你要去问我那死去的娘啊,看看她活着的时候有没有侍候过除你之外的男人啊。” “你.....你给我滚,离开齐家。”齐赫然被他儿子气得头疼,不过现在也只有离家出走这一条路走了。 “喂喂喂,就一个染工坊,你不会不舍得留给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吧.....爹,你去哪儿啊?”齐凉生在齐赫然背后嚷嚷说,还说什么小气。 齐赫然回头瞪了他一眼,狠狠得说道:“我现在就去问问你娘,看他是否真的有别的男人。” 远远的还能够听到齐赫然嘀咕说: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啊。 这个事情齐赫然还没有将儿子给轰走,外界的谣言就已经开始了。 这让他们齐家骑虎难下。 这时间,允荷已经在吩咐府里的人准备办喜事了。 而且齐赫然也派人来,将染工坊给送过来了,不过除了染工坊还有其它的铺子。这对于她来说,是非常有诱惑的。 只可惜,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一刻,这一刻对于她来说,已经将齐凉生当成了一个猎物,不捕获住,绝对不会罢休,这是爱新觉罗氏的天性。 即使不喜欢。 “胡管家是吧?真高兴我们日后能够成为一家人。” “钱小姐,您对这些不满意吗?”胡管家有些不乐意了,怕是觉得钱小姐太贪心了。 不过他错了,当他被拒回齐家的时候,府里面却被人送来了彩礼。 而且个个都价值连城。 其中有一个乃是联城翠玉,那是他们家老爷最喜欢,也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那个东西一到,他们家老爷直接就说:“那什么---让---老大现在就去钱府,成婚事宜,让他们两个凑合着办理吧。” “老爷,难道我们就这样子.....放任那个钱家的女人,这般侮辱我们家大少?” “老胡啊,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东西,若是拿出去卖了,我们必定会大赚一笔,甚至.....” “老爷,那可是咱们家大少爷。” “老胡啊,咱们家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不赚银子外,还败坏家产,现在正好有个女人看得起他,我如何能不出手啊?等菜凉了,就卖不出高价了。”齐赫然那眼珠子都专注在连城翠玉上面,那里顾得上他儿子的心里啊。 “老爷,咱们为了银子将大少爷给卖了,大少爷若是知晓了,怕是不高兴啊?”老胡不担心大少爷被人凌辱,他只是担心大少爷回来闹事啊。这江南之中,谁不晓得齐家大少爷是个能闹腾的人啊。 “他还能有什么不高兴,我给他找了门包他吃喝不愁的人家,他该偷笑了。”齐赫然专注着眼前的连城翠玉,然后他又自言自语说道。“那钱家还真是深藏不漏啊,居然有这么厚的家底?” 老胡见齐老爷决心已决,立马出去命人将大少爷给抓回来,并且送回到钱府。 允荷番外2 允荷番外二 齐凉生得知被打包送往钱府的时候,正在温柔乡里面享受呢。 钱赫然自然不会任由他胡来,命人将其给绑入了钱家,允荷自然也会收下这个顺水人情了。 不过出身皇家的她,自然明白,三媒六娉的道理。 该走的程序自然要走的,只是齐凉生却没有被他送回钱家,而是命人关进了拆房里面。 当然那齐凉生自然是不愿意啦,在柴房内叫嚷嚷的,还一脚踢坏了拆房的门,手上的束缚也不晓得如何给弄断了。 他气势汹汹的去找允荷,只是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尤其是院子里面丁香花。手脚并用的将丁香花全拔了..... 他在反抗,只是这种行为对齐赫连管用,但是对待允荷一点用都没有。 允荷听到消息,毫不在意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胡闹。 等他消停了,张真真则对钱管家说道:“钱叔,将院子里面的丁香全部种成月季或者其他带刺的。”就不信你还敢拔掉。 “是.小姐。”钱总管比较心疼那一地的月季,那可是他的心血啊。 “至于这院子中的损失和购买月季的价钱,列个总数给齐老爷送去,现在我与他儿子还未成婚,他儿子损坏的东西,还请他先负责了。月季品种我要金凤凰,廷奥尔特,蓝宝石.....” “小姐,这品种貌似是洋人哪里才有。价格昂贵.....”钱总管看允荷没有担心的样子,知晓怎么办了。 此时的齐凉生,那个气啊。 想象着院子里面若是玫瑰?尼那么自已的手可就要废了,这女人当真是恶毒啊。 而允荷像是没玩够的问道: “对了,咱们柴房的门是用什么做的?” “小姐说柴房乃是湿气重的地方,所以用的是千年檀木做的,以镇邪魔。”钱总管自然的接话说,当然他们家的柴房的门没有这么金贵的。 “恩,去了亲家那边,如实道来就是。” “是,小姐。”这是百分百的要敲竹杠了。 “齐少爷,我这府里面可都是珍宝,你尽量摔就是了。不过仅限于这三天。”允荷说道,“若是三天之后,你还如此,那么我们府里面可是有地窖.....” 意思就是你不听话就让你住地窖---一辈子。 “行,你有种。”齐凉生听到她这么的狠毒又漫天要价,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怒,“不过我建议你明日在去齐家要钱,今天齐家怕是要闭门谢客了,拜你所赐。” 咬牙切齿啊。 他爹那德行他还不知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 “喂,反正我们都要成婚了,不如先圆房如何?”齐凉生本来想要调戏一下,可是一想到至始至终这个女人对自已那一套都不吃的样子,有些泄气。 “齐公子,有些事情我觉得成婚之前该和你通通气的。”允荷的确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什么事情?是不是愿意今晚就把房给圆了?” “思缘,给齐公子说说规矩。” “是,小姐。”然后思缘则站在允荷的身边,看了一眼未来的姑爷,一想到接下来自已要说的话,心中就发笑,只听她说道,“姑爷,日后您无权夜宿小姐房,不过若是小姐传召,您也必须报给管家婆,得到同意,才可与小姐相聚。” 其实这没有什么,只是有什么的则就是管家婆则就是他们几个丫鬟,若是姑爷想要见小姐,必须要交规费,交费的多少,就要看管家婆的心情了。不过听小姐的意思,见她一面,姑爷可是要不倾家荡产,所以姑爷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她的。 小姐说收取的银子不用上缴,都是她们自已的私房钱。 这也就便宜了他们这些管家婆了。 “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反抗。”齐凉生想都没想的反对。 “姑爷,您反抗无效。”思缘笑着回答说。 “思缘,我困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允荷说完,则转身仪态万千的走了。对于齐凉生,则不管不问。 “姑爷,反正您手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了,您是自已走回去呢,还是奴婢派人送您回去呢?”思缘加重了送这一个字。 说实话她不赞成小姐这门亲事的。齐家大少爷除了家财万贯这一点可取,其余的都还凑合。 可是小姐是将其入赘,而非嫁人,这家财万贯一点用都没有了, 外貌上跟小姐也没得比,就连.... 哎哎哎,为啥小姐要嫁给他呢。 齐凉生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对什么热衷呢。 齐凉生想了想,则打起了思缘的主意,走至思缘的面前,则吊儿郎当的说道:“思缘啊,将来爷可是你的老爷,等我和你们家小姐成了婚,你们可就是我的通房丫头了。既然你们小姐今日困了,不如侍候本少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思缘听到之后,吓得连连后退,嘴上还不忘记打击他说:“姑爷,奴婢真的看不上您---不---奴婢是说,奴婢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要养,您就放过奴婢吧。” 这话说的,好像自已是一个混蛋是的。 齐大少见他们都不给面子,则转身走了,不过没有去柴房,而是自已找了间房子住下了。 下人们见他如此,则回去禀报给思缘,思缘自然又去禀报给允荷了。 允荷只说到:“不用管他,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任由他闹。” 当然齐大少是不会这么被动的,当晚上他就自已拟定了规矩。 第二天早上则拿出给允荷看。 “每个月我们必须要有半月同房时间,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涉对方的私事,当然也不能做出令对方丢面子的事情,每个月要给我一千两银子零花还有....” 潇潇洒洒的罗列了好几十条,当然只有这两条是允荷在意的。 “互不干涉又不让对方失面子的事情可以,至于银子方面,一个月只有一百两银子,同房不答应,其他的还可以考虑。” “同房不可以?难道绿竹你不需要解决饥渴?”齐凉生故意的说道。 “....”这么没实质性的问题,她拒绝回答。 “那就说说原因吧,你我若是成婚,乃就是夫妻,而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给你的这个已婚身份是否?”在杭州城内,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若是想要干出大事来,可有点难度,所以想了一夜,他终于想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来谈条件。 “.....”他如何变得聪明了? “我猜对了?”齐凉生挑挑眉,相当的痞子。 “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们互不干涉,而你也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这是让步了。 “好,很好....”齐凉生脸上堆出笑容来,逼上前去说道,“在杭州城内,若是一个连相公都管不好的女人,又如何去管理生意,又有什么人相信你有这么能力.....” 允荷沉默了,貌似是如此的,刚来此地,她的确是碰到了许多壁。久久的才听到她的声音说道: “除了行房,其他都可以。” 齐凉生也沉默良久,久到允荷以为他不同意,则说道:“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排解你的---饥渴---” 本该是他经常说的话出至她口,他并没有反感,相反她那怯怯的声音,却莫名的惹起了他的反应。 他很烦躁,不想要在与之谈论这个问题了。 “那就每个月多给我点银子---三千两好了。” “我....” “我不干涉你的生意,当然也不会做出令你丢面子的事情,所以这三千两银子不算多,我都为了你放弃了大片的姑娘.....” 允荷想了想,则说道:“我没有这么多的银子,铺子的事情出了点问题.....”还没有解决好,所以现在急需要你的染工坊。 “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 “一百两银子....” “那你送给我们家这么贵重的聘礼?” “借的。” “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给我三千两银子,否则我们成婚,必须要圆房.....” 他想要疯掉了,最后的最后将自已的写的东西,全部撕掉,然后烦躁的离开了。 不过转身之际,则松了一口气。 而允荷则则去书房,将调出来的东西,立马再次翻阅一遍,齐凉生从小到大,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除了吃喝嫖赌,可以说是无一是处。 为何她刚才感觉到莫名的压力了呢? 一定是自已看错了。 只要银子嘛? 那么给就是了。 允荷隔天就去了染工坊,齐赫连很给力,这东西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转入了自已的名下。 只是原先的工人却被齐赫连收回去了,因为她当初也只是说要染工坊,所以看着空荡荡的染工坊,她有些无力。 “钱管家,从新招人吧。” “小姐,这染坊若是没有技术,怕是很难做起来。” “技术?”什么技术? “染布的技术,不批的好坏,与上色都需要技术,而我们没有。” “现在成衣铺子如何了?铺子的掌柜有没有查出残次品事件哪里出问题了没有?”允荷问道。 “小姐,掌柜---的---辞职了。” 允荷番外3 允荷番外3 跑了一天,都未能寻到一些好的染布师傅,允荷回去,苦恼不已,对于染布,她的确是无能为力。 除了刺绣,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此刻才晓得,十嫂说技多不压身的好处来。 疲惫的仰面躺在贵妃椅上,闭上眼,想要忘却今日的不愉快。 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却发现身上多了一条蚕丝被,想着该是思缘为自已盖上的。 下榻之后,迎面望见的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脸。 “娘子,你醒了,来喝杯水?”一脸献媚的模样,却不让人反感,允荷下意识的伸出手,可想到自已已经不再宫里了,扯开嘴角,摇头失笑。 可下一秒自已手臂被人拽着了,听见有人说:“娘子,为夫侍候你起来。” 允荷嘴角的笑容,并未持续多久,则说道:“以后不要叫我娘子。” “娘子,今日是不是遇到难事?”齐凉生当没听见她的话。 “是......”不会撒谎,乃是公主的风范,“染工坊的师傅辞工不做了,现在的染工坊,只是一方空房。” 允荷这话不像是抱怨,可齐凉生却以为他是在抱怨了。 “嘿嘿,我就说嘛,老头子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亏本的买卖? “哦?你觉得自已值多少?” “自然是无价。” “比方说......” “染工坊啊,我会啊。” “此话当真?” “自然。” “有什么条件?” “哎呀,我喜欢你,为你做事,心甘情愿......”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那眼眸中迸射处来的炙热,让允荷无法承受,则问道: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你去上工吧。” 允荷怕他说但是,所以先把话给堵住了。 然后吩咐人摆饭,声音比以前畅快了不少。 而齐凉生的话被堵在心里,不是滋味啊。 可看到某女的不在为此事烦忧,心情亦不错。 不过为了戏弄一下某女,齐凉生在饭桌上,又对允荷施行墙衣炮弹。 允荷则礼貌的说了句:“食不语。” 齐凉生听后,则快速的用饭,可是允荷则又说道:“误用太快,伤身。” “谢谢娘子关心。”可是齐凉生并未因此而放慢了速度,反而吸溜吸溜嘴巴。 允荷吃不下,则顿住,放下筷子,净了净手。 说道:“我吃好了,你慢用。” “等等.....” “你......可还有事。” “没有,我想问你,每日如此规矩,你不累吗?”齐凉生的话,让允荷的心有些颤动,她不明所以的望了一眼齐凉生,才抬步而去。 累? 有些习惯,已入了骨髓。 吃过饭,钱总管已经在外面候着,说道:“姑爷,小姐让您去染工坊。” 这么快? “还真的是商人,剥削劳动力了。前面带路.....” 不过当齐凉生到染工坊的时候,则没有见到允荷。 这让齐凉生不甘愿啊。 出卖劳动力,如何没有美女作陪呢? 问道:“绿竹呢?” “小姐说她在这里,怕姑爷分心,所以去忙别的事情了。”钱总管如实回答。 分心? 还真的是了解自已呢? “钱总管,去奴隶市场买几个小童来。”齐凉生吩咐。 “姑爷,您这是?” “钱总管,您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可以染出布匹来吧?” “......我这就去......” “等等.....” “姑爷可还有吩咐?” “去准备染布需要的东西......” 齐凉生送他走后,随后就离开了染工坊。 然后又去了赌博去了。 当允荷听说钱管家他去了赌博了,没急着派人去寻,而是立马通知官府,去抓人去了。 果然在赌场遇见了人,抓他回来,允荷则问道:“日后莫要在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让人担忧?” 担忧? 齐凉生感觉到自已遇上了硬茬。 “你跟知府很熟?” “不熟,不过送去你们家彩礼的银子,是知府大人借的。” “借的?需要还不?” “无须,若是知府大人想要,可找个理由发落你们家,那东西自然就又回去了。” “这也可以?” “难道不可以?” 自然不可以,除非知府大人不想在杭州混了。可民不与官斗,恒久不变的定律。 只是你拿官府来压我,好吗? “不过今日之事,需要给我道歉。” “为何?” “你冤枉我离家出走了。” “不,我只是担心你被坏人抓了,所以才派人去找你。这本身没错......”这一次只是让你长长记性,若还有下次,那么就是不知衙役去找你了。 “我被抓?我堂堂齐家大少爷,这整个杭州城内,谁人敢抓?” “以前不晓得,现在知晓了。日后不会了.....”允荷说的滴水不漏,齐凉生则无可奈何。 “那好,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这......今天耽误了点工,今晚上你怕是不能休息了。” “什么?” “染工坊的麻烦你了.....” 齐凉生现在有一种要掐死自已亲爹的*。 “若是我不干呢?” “你会不干吗?”丫丫的,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可能大概......不会.....” “恩,那就麻烦你了。” 齐凉生心甘情愿跑去当苦力了。 可是他答应的太快,允荷心中有些怀疑。 “暗一.....”允荷眉色严峻,俨然有康熙的架势,唤出暗一好一会,才问道,“齐凉生,可是父皇派来的?” 暗一毫无迟疑的回答说:“属下未收到消息。” “你去查查,此人的来路。” “是。” 她也觉得不太可能,若说提出成婚,本是她一时的主意。 旁人如何能左右呢? 本来以为她是爱慕自已,所以才答应的这么痛快。 可貌似是自已想多了。 又一日,暗一的资料就已经递上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与人打赌,只是这堵住是得到她的心。 对自已这般友好,都是因为这个赌注。 早饭餐桌上,允荷本以为见不到他的,毕竟昨晚忙的很晚。 可他还是出现了。 体力当真是好样的。 “娘子,今早上的饭菜,很丰盛。” “昨夜辛苦了。”对于娘子二字,她不反感,因为已经免疫。 “哪里哪里,能帮到娘子,是我的荣幸。” “多吃点,一会还有去监工。” “监工?” “是的,染工坊的生意就交给你打理了。”资料上显示,他对做生意极具有才能。 齐家为何放任他当纨绔? 这一点需要好好探寻一下。 “染布可以,这个不行。”他还准备将染布技术传给下面的人,然后自已就可逍遥自在了呢?也算是完成某人的交代。 “齐大少爷,如此埋没自已,意欲为何呢?” “.....”恩?齐凉生抬头望去,允荷依然淡定如往常一般淡然。 只是上扬的嘴角,预示着她心情极好。 可这是为何呢? “我喜欢。” 喜欢?好吧,这一点不强人所难好了,允荷则说道:“你自已在染工坊里面找一个堪当大任的,然后你随意。” “如果我帮了你如此大的忙,晚上一起睡行不?” “若是你忘记了条约内容,我在送你一份,随身携带可好?”允荷回答说。 允荷能如此平静,来源与那个调查。 她觉得他不会拒绝自已,怕自已讨厌他,让他输了比赛。 一个月之后,钱管家来报,说染工坊已经妥善了。 “他呢?”允荷想问他,是否找到了代替者。 “大概是在外忙。” 在外面忙,就是又出去赌博去了。 看在他帮忙的份上,允荷允许他出去潇洒去了。 钱总管这些天,对于齐凉生,倒是出现了好感,则说道:“小姐,姑爷最近一直在染工坊忙活,怕是憋坏了。”偶尔出去玩会,也属于应该的。 毕竟姑爷是男人,在说小姐并未与之同房。 “他在坊间除了染布以外,可做过其他的事情?” “姑爷心善,将新买来的一个小童,给送走了,不过这份银子,是姑爷自已出的。” “恩,知晓了。” 允香不赞同她的仁善,能被卖的孩子,家境都不好。若是送他们回去,他们面临的将是在被卖了。无奈叹息一声,没有在说什么。 “他介绍的堪当大任的监工是谁?” “这.....小姐可以去看看。”钱管家也没有见过,不过他相信姑爷选择的人。 允荷更加好奇了,不过一个月,这男人居然可以领一向冷漠的钱管家低头。 太奇妙了。 等到了染工坊,看着染工坊井井有条的秩序,允荷很满意。 可当他见到监工的时候,却愣住了。 是他! 绵弈。 允荷番外4 允荷番外4 她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父皇居然没有杀死他。 他来这里是父皇的安排还是其它? “小姐,这是新来的监工,吴绵弈。”钱管家介绍说。 绵弈? 当真是他。 吴世豪?吴绵弈? 见允荷没反应,钱管家又介绍说: “这位是我们家小姐,钱小姐。” 可是绵弈却未能及时回应,而是怔怔的望着允荷,心中激动。脱口而出的喊道“允”可却被允荷先一步的打断道: “吴公子,好好干,我这里不会亏待自已人的。” “......” “小姐跟你说话呢,知不知道规矩?” “小......姐,我会好好干的。” 允荷点点头,却不能在待下去,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去巡视生意,而是直接回了府。 之后则将自已关在房间内不出来。 钱总管能感觉到,这事跟那个新来的监工有关,可是小姐没有发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想了想,则吩咐说: “思缘,去找姑爷回来。” “姑爷?总管,姑爷现在该是在赌坊,我怕是叫不回来。” “你就说小姐出意外了,让他看着办。” “啊......为什么?” “问这么多干嘛,要你做你就做。” “哦,我这就去.....” 这会儿,齐凉生的确是在赌坊,听到思缘的说法,他刚开始还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扔掉了骰子。 齐凉生一路上吱吱呀呀的问了思缘无数便小姐怎么了,思缘总是摇头。 齐凉生没生气,倒是佩服允荷训练人的方式。 到了家,他急着去找允荷,可是却被钱总管拦着了。 钱总管说道:“姑爷,小姐今日去布坊,回来就将自已关在房间内,我们很担心.....” “出了什么事?他见到什么了?”齐凉生急着问道。 “该是那个新来的监工吧,小姐见了他之后,就如此了.....以前没发生这种事情过。”钱管家有些责备他找的管事人。 “她不满意新人吗?”齐凉生问道。 “这倒没有。” 齐凉生不再问了,因为他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 推门---从里面锁着了。 推窗户---还是锁着。 这女人当真是有事啊。 齐凉生飞身而上,则飞上了房顶,挖几块瓦片,然后下去。 小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觉呢。 齐凉生上前探视了一下她的气息,松了一口气,因为是活的。 “绵弈....” 正要转身的齐凉生,手臂被人给抓住了。 转身望去,发现是某个女人在做梦了,只是她刚才喊的是什么? “绵弈,快走.....” 这下子,齐凉生听清楚了。 绵弈? 新招的监工,貌似就叫绵弈。 原来他们认得? 可听管家的意思,他们又没有说太多话,难道是仇敌? “绿竹......醒醒......”齐凉生不太喜欢她梦见别的男人,只能将其叫醒。 而允荷如愿的醒来了,看见眼前的男人,有些失望。 “你怎么会在?” “看到我,非你梦中的男人,所以失望了。”齐凉生有些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时屋内已经暗沉了,顺着亮光抬起头,看到房顶的大洞,铜铃般的眼睛,变得细长,可齐凉生解释说,“怕你被人抓走,所以过来保护你。” 这话很耳熟,允荷没在与之计较。 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已身上只穿着单衣,本想要尖叫。可该有的礼仪,让她忍住了。 “齐大少,你该出去了。” “出去?”齐凉生这才发现面前女人身材窈窕有致,尤其是胸前的番茄,更是诱人。 允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则满脑充血,可马上背过身去,吩咐说: “马上出去。” 可是齐大少,却装着没听见一般,走上前去环抱着允荷,那谈吐热气,充斥着允荷耳边,让她忍不住颤抖。 “出去.....”感觉到腰上的触感,单薄的薄纱根本挡不住外人的侵袭。她有些恐惧.....可却没有叫喊..... “允荷,你忘记了我们是夫妻。”如魔音一般倾诉,让允荷吃不消,夫妻二字让她现在感觉到负担。 “我们是假的。” “拜了堂就是真的,那一张协议,对我根本无效。” “你想如何?”允荷强装镇定的问道。 “洞房.....” “休.....想....”感觉到腰间魔掌突然间往上蔓延,突然的颤栗,让她动弹不得。 “嘿嘿....喜欢这种感觉吗?” “......”流氓。 “你可懂得何为夫妻?何为闺房趣事......” “暗一.....” 允荷感觉到腰间一紧,一阵腾空,被人抱了起来,然身上瞬间多了件衣衫。 可几个旋转,自已落入一个冰冷的怀中。 直到安然落地,站在暗一身后。 “小姐,要如何处置他......” “你是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而允荷则回答说:“齐大少,今日之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是你在犯错,别怪我---休你回去---” 这时候齐凉生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就是暗一,而且与允荷认识。对于允荷绝情的话,没反应。 “既然认得,早说嘛,害得我瞎操心。不过钱家的小姐,不仅仅与知府大人熟悉,身边还有如此厉害人物,这身份当真是令人好奇啊......” “你---不用好奇,我不过是众生之中的弱女子而已。” 这会儿,外面的管家,听到屋内的动静,则喊道: “小姐,吃饭了。” “我先出去,等你吃饭.....”齐凉生看了一眼暗一,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 允慧摸着身上的外衫,对暗一吩咐说:“出去吧。” “是.....” 允荷本想吩咐管家将饭菜端来房间,可若如此,又显得气短。 所以她与他依然在一块吃饭了。 而他当没事人似得,该怎么吃怎么吃。 吃完之后,齐凉生插插嘴说: “今年万香楼选花魁赛,过几天就开始,你去不?”这话是对允荷说的,而允荷也知晓。 刚才的气为消除,不想回答。 倒是一边的思缘兴奋道:“姑爷,选花魁的时候让俺跟在你身后行不?” 整个杭州城的人都知晓,今年的花魁大赛,可是有好多才艺表演,千载难逢。 大把的人,想要交银子,入主花魁大赛呢。 “本少爷考虑一下。” “姑爷,咱都是自已人,最前面的位置留给我行不?”思缘继续求说道。 “前面的位置啊,这......”齐凉生故意拉长了音,直到把思缘的期待吊到嗓子眼里,才说道,“给你们留什么啊,直接去我那包间内,哪能让你们在外面晒着。” “好啊,姑爷,你最好了。”思缘兴奋坏了,可允荷不晓得这选花魁是什么事,所以目前没兴趣。 她满脑子都是绵弈的事情,没办法安定下来,也没胃口吃上一口。 当然齐凉生也看出来了,等吃过饭菜,丫鬟们收拾停当之后,齐凉生则问道:“那吴绵弈,需要留着不?” “为何不留?”允荷望过去,正好与齐凉生四目相对,深陷其中,还好,可自拔。 “你的模样,让人以为被人抛弃了......” “你才.....”被抛弃了呢。 允荷慌张战起来,瞪着齐凉生。 “齐凉生,你若是敢动他,我诛你---灭了你全家。” “原来你会发火?为了他?”齐凉生说道。 “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是你是我的妻子。” “你---这些都是假的,你该明白。”解释完之后,允荷才意识到,自已为何要解释? 他们本来就没什么。 允荷想到这里,摇头失笑。 此时的她镇定的说道:“思缘,给我准备洗澡水。” “是.....”思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 最后见两人相安无事,才放心离开了。 晚上,洗涮之后,允荷站在窗前,久久无法入睡。 思缘送茶水进来,见主子神彩有样,则说道:“小姐,刚才姑爷出去了。” “他的事,不用向我汇报。”允荷冷冷的说道。 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允荷满心恼怒。 何为夫妻? 哼,流氓。 “小姐,其实姑爷是个好人,并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嗜赌成性,不思进取的。”思缘小丫头春心芳动。 “去休息吧。” 小丫头还想说什么,见允荷不高兴,则没敢在说。 第二日早上,齐大少没回来,不过派人回来送信了,说是回齐家去了。 允荷没感觉,不过是餐桌上少个人而已。 刚吃过饭,就见管家来报,说外面有人求见。 是绵弈。 允荷打发人说,她没空。 绵弈则没有为难,第二日,又求见。 而允荷,又没见。 第三日,有人给齐凉生给人报了信,说钱家有人来找事。 则早早的回来了,在门外见到吴绵弈的时候,则多多的打量了一番。 允荷番外5 允荷番外5 一个小屁孩罢了。犹记得当初他来讨工作的情形,不计报酬,只为了爱好。 因这个理由,他当初可是什么都不计较的留下他了。 却没得到他不知恩图报,反而来挖墙。 在他身边顿住道: “你不计代价想要进染工坊,是为了钱家小姐?” “......” “你可知道她已经成婚?”齐凉生的话,让绵弈本就炯光的眸子,突显得暗沉。 知道就好,免得胡思乱想。他大方的吩咐说: “跟我进来吧。” 齐凉生说完,并未见绵弈有所动作。 “她未让我进去,而我不能进去。”如果她进去了,会惹她生气。 “那---让我猜猜---你们乃是旧识---而且还有一份不堪的过往---”想起他在她面前说被甩二字的时候,她有些疯狂的模样,现在看来自已猜对了。 “你莫要猜忌与她,她是圣洁的荷花,无一丝淤泥沾染。”说完,绵弈则打量了一下齐凉生,那眼神,貌似在说,你就是她身上的浑浊。 齐凉生撇撇嘴,只当是对允荷有爱慕之情的男人。 “那你等你那圣洁的荷花开窍吧。” 齐凉生跨步走近钱府,迎面来的是钱管家,钱管家见姑爷回来了,笑意相迎,一时间忘记了出去通知绵弈离开了。 而近日老天像是故意在帮助绵弈似得,下起了雨。 那绵弈直愣愣的站在雨水中淋着。 等钱管家想起来去看看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分了。 去府门口打探一番,见到那人还在。 忙进府里去通报。 这时候允荷和齐凉生还在用膳。 允荷听说绵弈在外淋着的时候,轻轻的叹息一声,擦拭一下手,让人准备一把伞。 她亲自出去了。 大门打开,入目的则就是绵弈倔强的神色,骂了句白痴,则走上前去为其撑扇。 四目相对,允荷在心中暗叹一声,则问道: “你这是何必?” “允荷,你终于肯见我了?”绵弈激动的将允荷环抱着,“允荷,你知道吗,我好怕好怕你不认我,好怕你......” “钱绿竹自然不会认你,可我是允荷。”允荷这是第一次承认,自已是爱新觉罗允荷。 可是也只能够在这一刻。 而还在吃饭的齐凉生,心头不是滋味呢。放下碗筷,出外望去,就看到了相拥的两人。 本来想要扭头就走,可.....不忍心..... 脱下外套,将那女人从某男怀中扒拉出来,将外套套上去。 骂道:“你这个女人,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吗?穿的这么单薄.....” 齐凉生故意的才发现绵弈一样,问道: “亲戚来了,怎么也不迎进去,呆在外面太失礼了.....” 失礼二字?让允荷下意识的瞧了瞧四周,还好下雨天,没多少人在外逛。 “绿竹,先进去再说吧。”齐凉生霸气的搂着某女的肩膀,硬将人给带进府里了。 还不忘记吩咐说:“思缘,迎客人进去。” 进去的时候,又吩咐人准备餐饮,齐凉生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招待客人。 而允荷则进去换了身衣服。 等他出来啦,见绵弈身上还裹着湿衣服,不甚高兴,可齐凉生却意外的说道:“你看我只顾着高兴,忘记你还穿着湿衣服呢。思缘,赶紧给客人换下.....去房里找一件我的衣服去.....” 允荷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绵弈更感觉的出来,他是故意的。 “忘记介绍了,我是允---绿竹的表叔,也是你的表叔.....”绵弈说这话的时候,允荷心有些痛,而他的心更痛。 “表叔?”齐凉生如何能相信,在说她对钱家的了解,可没听说钱家有其他亲人。 “吴世豪,字绵弈。” 齐凉生觉得自已失礼了,又吩咐说: “哦,那什么,思缘侍候表叔去换衣服。” 远远的听到绵弈打喷嚏的声音,允荷吩咐人做一碗姜汤来,然后自已坐下来,瞪着齐凉生道:“你故意的。” 齐凉生不答反问道:“真是你表叔?” 允荷看了他一眼,没回答。齐凉生了然,问道: “需要安排他回来住吗?” “你---安排吧。” “那好。我来安排,不过明日你需要跟我回齐家一趟,奶奶生日,家里人要聚聚。” 允荷点头,则提出条件说: “今晚,你搬入我房里住吧。” “我---没听错吧?”齐凉生挑挑眉头。 “爱住不住。” “当然住,近距离接触的美人儿的事情,我如何能放弃......就怕你后悔.....”齐凉生俯身故意凑近允荷,而这次允荷却没有拒绝,相反的还故意迎合少许。 这让齐凉生又意外,又..... 可看到某女眼眸中映射出远处某人模样,他又有些恼怒。惩戒似的吻上她的唇,直到她将要窒息。 看到某女强忍住气愤的模样,心情愉悦的转身,预料之中的看到的表叔。 “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很欣慰......”绵弈想了想,则又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留宿几日。” “当然.....”可以。 然后绵弈就留下来了。 当齐凉生回到自已住的客房内,发现自已的衣服鞋子之类的,都不见了。 还好丫鬟通知他,说东西已经整理到小姐的卧室了。 他有些惊慌,因为他的东西里面有....... 想到这一点,他赶紧跑去允荷房间,此刻他的东西已经完好的摆放在该摆方的东西。 可是却不见那个东西...... 允荷正准备睡午觉,见他闯进来,有些不悦。 可想到他们要同处一室,她则戒备的起身。 可是却听他问道:“有没有见到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提到这个,允荷感觉到体温有些上升。 “就是.....” “是不是春宫图?” “你---就是----” “被我扔了,你若是想要,我可以让管家给你在买来.....” “不用了,反正已经不需要了.....” 允荷煞有介事的点头。 室内又保持了沉默,允荷有些尴尬,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却找不到话题来。 齐凉生的沉默,则是想着钱绿竹看到春宫图的表情来。 发现自已无法想象,则放弃了,问道: “你的表叔,准备在这里住多久?” “不会太久的.....”确认了她真的成婚了,就会离开的。 得到确定的齐凉生,与允荷说交代一下,就离开了,害的允荷都没有问他晚上是否回来。 当然这不用允荷交代,齐凉生晚饭的时候就出现了。 期间无任何表现不妥。 齐凉生和绵弈的交谈,也很和谐。 可是允荷的心思,却很忐忑,因为她有些害怕晚上的独处。 而越害怕什么,什么就来的更快。 晚上睡觉的时候,齐凉生发现屋内多了一张小塌,不解的问道:“这里是我住的?” 得到确定的回答,齐凉生就去洗刷去了。 而允荷的担心,并未实现,齐凉生晚上很配合,可允荷什么都没有对他说。 第二日,允荷与齐凉生一块回齐家了,允荷没有回娘家的概念,所以结婚一个多月,并不知道齐凉生已经回家很多次了。 齐家,齐凉生的奶奶,乃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太太,允荷更是第一次见到齐家的人。 齐赫然有三房太太,而齐凉生是老大,正房夫人所生。 齐凉生还有一个弟弟,齐佩生,二房夫人所生。据说齐家的生意,有齐家老二掌管的。 下面还有个妹妹,三房太太所生,齐家虽然产业比较多,可有关人口上面,齐老爷不是恨热衷。 所以目前膝下只有三位孩子。 允荷进去给齐赫然以及两位姨太太问了安,则就被领去见了老太太。 老太太很慈祥,见到允荷的时候,送了允荷很多宝贝---陪嫁物品。 另外两位姨娘,倒是也出手阔绰,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妆盒,送与她。 刚开始她没有接。 一边跟着的齐凉生,就怕她不接受,则笑意盈盈的替她接过东西,说道:“两位姨娘,这般厚此薄彼就不好了,我可还没有呢。” “齐大少,你一嫁出去的人儿,还好意思伸手跟家里人要?”二姨娘不给面子的拒绝道。 “娘子,为夫被欺负了,你可一定要安慰安慰为夫这脆弱的小心脏啊。” 然后就听到在场所有人的嗤笑。 他们好像习以为常了。 正谈笑着,听到脆生生的叫声,大嫂。 齐家的三小姐和二少爷进来了,那声大嫂是三小姐唤的。 而齐家二少,却以打量陌生人的姿态,斜睨着她。 允荷任由其打量,直到他的视线错过自已了。 可下一秒却听到他问:“大哥,这就是你放弃家中产业,而誓死要娶的女人吗?” “叫大嫂。” “长得也不怎么样。” 这是齐家唯一一个不看好她的人。 二姨娘想要训斥儿子,可老太太没吭声,二姨娘不敢插手。 她是偏房。 大家都在等着允荷的反应,而允荷也没有令他们失望,则回答说:“哦,你哥也说,这桩婚姻,我是最大的赢家。谢谢你对我眼光的认可......” 番外允荷6 番外允荷6 齐佩生蹙眉,没料想到会得到这样子的答案,怔住了。 “这是你嫂子,你在无礼小心我修理你。”齐凉生伸手将他老婆给圈进自已怀中。 允荷有些别扭,伸手将他的魔抓给拉下来。而这一切被老夫人看在眼中。 莫名的瞪了一眼长孙,然后训斥了自家二孙子没礼貌。 招呼允荷坐到她身边来,之后拉着她的手说道:“绿竹啊,一家人,贵在家和万事兴。” “是,奶奶,刚才二弟跟我开个玩笑,还望奶奶莫要在意。”允荷如何不懂老太太的心思。 这是在试探吧。 “不在意不在意。”这孙媳妇,怎么看怎么好。 老夫人转脸就严肃的对二少说道:“佩生,给你嫂嫂赔不是。” “是。”齐佩生倒也算是个人物,则冲着允荷行了礼,说道,“日后请嫂嫂多多指点。” 允荷点点头,这会儿那个娇俏的女娃,对她很友好,嘴巴亦很甜的叫他嫂嫂。 允荷感觉到齐家的氛围极好,依他在深宫中生活十数年的经历,能感觉到齐家的和谐与真实。 吃完饭,齐凉生则准备带着允荷回去,老太太有些不舍得,拉着允荷的手说道:“孩子,奶奶这把年纪,也就指望你们能够过得好。至于其它,奶奶只希望你们第一个孩子能够姓齐?” 孩子? 他们不会有孩子的,所以允荷说:“好。” 老太太很高兴,冲着自家孙子眨眨眼,齐凉生笑笑没在意。 他的孩子,自然姓齐。 “奶奶,别再缠着她了,我们还要回去给您生孩子去呢。” 齐凉生没脸没皮的说,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自家媳妇,可允荷脸上却依然没任何变化。 他不仅没气馁,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上次他们两个肌肤相亲她都没有漏出一丝不好意思,这会儿倒是自已奢求了。 “你啊,没正经......”老太太刚这样子说完,等离了允荷视线内,老太太又问,“孙子,你们还没圆房的吧?” “怎么可能?” “别想瞒着奶奶,不过你这媳妇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有跟她长相相识,可就是.....现在后悔了吧?”老太太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家孙子来。 “我后悔什么?” “若是你早早的接受了家业,创出名声来,她如何能轻视你?要怪就怪你自已了。若不是你当初.....” “奶奶,别提那些事了,都过去了。” “行了,带你媳妇回去吧,有空多帮帮人家,一个女娃子撑起这个家不容易了。”老太太其实是想要自已孙子早早振作起来,重新恢复以往的风姿卓越。 “奶奶.....” “好了好了,现在首要任务是我的重孙子。” 齐凉生安抚好自已的奶奶,则辞别家人,带着允荷上了马车。 马车内,齐凉生一直盯着允荷,允荷望了他一眼,没有不自在,只是好奇的问道:“这么看着我作甚?” “我答应了奶奶,要给我生孩子,我这不是在思考,今晚上药住哪?”齐凉生又恢复了吊儿郎当了。 “我是答应了奶奶第一个孩子姓钱,可是我不会生孩子的。”允荷回答说。 齐凉生挑挑眉头,当真是如自已所想那般。 齐凉生没再说话,心中想到奶奶说的那话,若是自已创就下一片事业,拥有良好的名声,这女人就会对自已另眼相看了? 摇头失笑,若真的有,该拥有多大的事业才能打动她的心呢? “你笑什么?”允荷警惕的问道。 “在想我将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是不是如我一般风流倜傥,学富五车?” “学富五车?那当真是恭喜你了......你的愿望很容易实现的......”你这样子就学富五车,那孩子当真也会的。 齐凉生没在意她话中的贬义,则问道: “你想过自已将来的孩子会成为什么吗?” “我不会有孩子的。”允荷想都没想的回答。 “那真遗憾。” 遗憾?遗憾不能当母亲吗? 不,她一点都不遗憾。 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回到钱府,绵弈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她下来,则去迎接,并说道:“累了吧,我已经吩咐人给你准备了热水......” “谢谢,我的确是累了。” 这份默契,让齐凉生挑挑眉,则说道:“麻烦表叔了。” 允荷感觉到怪怪的,可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甩甩头,回去洗澡去了。 热水的冲刷,让她慵懒的窝在澡盆中。 思缘见怪不怪,可不一会问道:“主子,水凉了,我现在吩咐人去烧点热水。” 允荷点点头,可是思缘刚走,允荷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这个月又来了。 立马从水桶中起身,拿起毛巾擦拭着水滴。 可屋内只有她脱下的衣物,再无其它,而她不想穿不干净的衣服来。 即使刚出水桶,有些冷。 反正隔间就是卧房,允荷则光裸着身子,打开卧房的门。 可刚打开门,却又瞬间关上。 因为齐凉生此刻在卧室内,而刚才他的目光? 想到此处,允荷则心中一恼,警惕的栓了门。 只希望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卧室内齐凉生可以听到偏房的一切动静,而他本来想走了的,可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来。 而他在允荷开门的瞬间,的确是看到了。 所以现在的卧室内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又响起了敲门声。 “衣服是我给你放在外面,还是拿进去?”齐凉生问道。 “放在外面.”允荷就在门边,听到卧室的动静,自然能猜到齐凉生的做派,可是心中不相信他能如此纯洁。 可事实就是齐凉生很纯洁。 当她打开门拿衣服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看到他。 心中则舒了一口气,连忙穿上衣服,去找那个东西。 可是东西在哪儿? 她明明记得思缘将东西放在柜子里了啊,怎么找不到。 “你在找什么?”突来的声音,将允荷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发现齐凉生就站在自已身后。 这丫的,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明明出去了啊。 “你在找什么?” “布条......”允荷没隐瞒。 “什么?” “思缘回来了吗?”问你你也不懂,你又不是太监。 “我让他去准备晚饭去了。” “......”允荷意识到自已的丫鬟有点叛变了。 是不是该换一个呢? 正想着这事,就听见阿美在外面吼道,说有人来找绵弈,并且要带绵弈走。 “知道是谁吗?”允荷问道。 “不知道,不过那人很凶。”可是又没有恶意。 允荷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有个男人要拉走绵弈,而绵弈不愿意。 允荷走上前去,才听到那男人的话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险?你想害死我们一家人吗?” 一家人? 难道他是? “进屋去吧,在外面让人看见不好。”齐凉生望了一眼绵弈,则最旁边的人道,“他是我染坊的监工,难得的人才,不能一走了之。” “什么监工,我们不做了。” “这---还是在留几天吧,等我们找到新的监工可好?”齐凉生打着商议说。 “不行,现在必须走,你们找别的监工吧。”说完就要去拉绵弈。 齐凉生能猜得出面前两人的关系。 而且能感应到,拉绵弈的男子,功夫不浅。 “父亲,您先回去,过几天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你私自离开,你奶奶已经动怒,若是你再不回去,怕是要对你下追杀令了。” 既然是父亲,可为何会被下追杀令呢?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齐凉生轻轻的问允荷道:“他们的关系,我们需要将他们迎进去吗?” 允荷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能。 她可以相信绵弈,但是却不相信旁人。而她现在的身份,则是一个活死人。 转身进府。 齐凉生心生疑惑,可怎么说都是亲戚,就算是他们有过节,也不能不管。 则上前一步说道:“既然是亲戚,那就先进屋吧?” 可是这一句亲戚,让绵弈的父亲起疑了。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没有亲戚了。 而绵弈比他更紧张,忙解释说:“父亲,这位是我朋友,我来这里也是受邀来帮忙的,等我忙完,就会回去的。” “.....” “父亲,我求您了。” 绵弈见他父亲犹豫,怕出差错,无奈下跪请求他的父亲离开这里。而这些年来,绵弈不在他身边,他心里面愧疚,这会儿面对儿子的请求,心中动摇了。 看着齐凉生,则请求说:“麻烦你了,待事情忙完,请你马上让我儿回家去。” 齐凉生虽然疑惑,可还是点头。 然后他的父亲走了。 然后齐凉生还想着绵弈今日为允荷准备的洗澡水,心中嫉妒。则说道: “虽然你是他的表叔,可若是无故旷工,我会依照规矩处置你的。” 绵弈笑笑,说道:“谢谢你。” 谢谢你帮我,谢谢你没有赶走我。 允荷番外7 允荷回去之后,未用晚饭,就上床歇息了。 今日她有些累,在加上身上特殊的原因,她实在是不想要应酬。 不过那两个男人倒是闲得很。 齐凉生和绵弈则坐在庭院内美其名曰:看星星。 “表叔,你本名不叫绵弈吧?” “齐公子不是调查过我吗,也有结果了吧?”齐家的本是,怕是查不到什么来。 “没那个本事,不过倒是查到有一点啊,绿竹可没什么表叔之类的。” 绵弈笑笑,这一点却不解释。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我只要看着她---过得好,就知足了。” “破坏?我们的关系坚不可摧......” 绵弈听后则笑。 “我在等,等他愿意听我解释。” “解释之后,你还想与之在一起吗?”他们的关系,他早就明了。 只是这算是不伦之恋吗? 不算。 “我是他表叔,这个是事实。”虽然爱新觉罗氏不在意这些,可是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不能允许他们在一起。 “你们之间有误会?” “......” 聪明人之间谈话,不费力。 绵弈也没打算隐瞒自已的事情,所以就将经历给他了。 当然将身份隐瞒了一下。 之说一个富家女孩与一穷小子相爱,之后知晓两家则是仇敌的时候,才罢休。 “你是说你们家和他们家是世仇?”绵弈点头。 “你不是为了报仇才跟他在一起的?” 锦博又点头。 “如果真的是如此,你还真的是该解释解释。”解开那女人身上的心结。 “如你所说,绿竹以前是一个非常的可爱的女孩?” 这句话,齐凉生没有要他回答,而是告别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面,看到允荷已经入睡了,蜷缩着身子,额上噙满了汗珠。 齐凉生蹙眉,将手搭在某人的手腕上。 久久的,才轻轻的叹息一声。 “为何要如此死撑着?” 齐凉生吩咐思源熬些药水,端进来,然后侍候允荷喝下。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一早,允荷醒来,却发现自已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伸手就是一巴掌。 可是某男人没醒,然后又一巴掌..... 直到他醒来了。 “娘子,你可真心疼我。”这话是反话。 “滚。” 允荷怒了。 更多的则是愤慨。 齐凉生叹息一声,嘀咕了一句小气,就出去了。 可允荷直接崩溃了。 之后允荷吩咐人熬红花。 齐凉生收拾打扮时候,则令他们将红花换成昨夜的药, 思缘刚开始不敢,可是齐凉生再三的劝说,说允荷身上现在不干净,不适合喝红花。 思缘才了然。 齐凉生进了内室,见允荷坐在梳妆台前,沉思,见她进来,则问道:“熬红花干嘛?” “自然是避孕。” 避孕? 之后齐凉生则哈哈大笑起来。 “娘子,你不会是觉得抱一下就会怀孕吧?” “......”难道不是吗? 看允荷错愕的表情,齐凉生则又气又笑的说道:“若你真这么想,丫鬟们都该笑话你了。” 的确,旁边侍候允荷的丫鬟思情,早已经憋笑不成了 允荷回看着她,而她则慌张的说:小姐,奴婢还要去摆饭,就下去了。 齐凉生则说道:“你还真是可爱。” 现在的允荷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瞪着齐凉生不说话,估计是气的了。 她没发现,自已遇到他,总能被气着。 “对了,染坊初具规模,第一批布料已经出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成色?” 齐凉生想要引允荷与绵弈单独相处。 当然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允荷是不会拒绝的。 去了染坊,先检查了工作,之后则在会客厅内,允荷召见了绵弈。 可是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允荷不想听绵弈说其他事情。 也即是不想听解释。 两人回去的时候,齐凉生与之同坐一辆马车,而在外面,允荷很给他面子。 “你在害怕听他的解释?” 允荷蹙眉,恼绵弈讲给外人听,则说道:“没有。” “没有---那就是你不想他走?”齐凉生自嘲一笑,舒畅的靠在马车背后上。 至于允荷心里面烦的很。 一是放不下自尊,二则是害怕。 她也不晓得自已怕什么。 晚饭之后,思缘则断了一碗药给允荷,允荷看到药,咬着牙又瞪了思缘一眼。 以为她这看笑话呢。 “小姐,您这几天身子不利落,还是喝点这个吧,这是活血化瘀的吧。”思缘解释说。 “怎么想起来准备这个?”自然是姑爷吩咐的,可是刚才姑爷吩咐了,不能告诉小姐这药是他准备的,否则小姐铁定不会吃的。 “小姐,昨晚上我去照顾您的时候,发现您老是处虚汗,所以就熬了药的。”思缘睁眼说瞎话道。 允荷也没怀疑,直接喝下了。 当天晚上,允荷和齐凉生刚划清界限各睡各的。 齐凉生就感觉到外面有异动,一向敏锐的他,则起身趴在门边往外探去。 一群黑衣人潜入府中,在探寻着什么。 一直走到他的房间,想到此,连忙躲到一边。等候那些人进来,当他们走进房间,往床畔探去。 然后举刀就要杀床上的人。 齐凉生轻笑出声,说了句不知死活,就上前将人给制服了,而且声音很轻,没有惊动床上睡觉的人儿。 至于外面的人,早就被暗中埋伏的人给制服了。 第二日,允荷起身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只是刚到门口,就见绵弈在外面等候。 看样子挺急的。 “表叔,怎么不喊我们?”允荷问道。 “允荷,请你放过我爹吧。”绵弈说完,直接就跪下来了。 允荷蹙眉望着他,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则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然后绵弈就将他爹失踪的消息,说了。 “你误会了,这事与我无关。”允荷回避说。 “公---小姐,昨夜我爹来瞧我,可刚进院子就被人给抓了,您不能这么做......”绵弈认定了此事是允荷所为了。 被抓了? “管家呢?”允荷则问道。 可是管家却说他不知道啊,昨晚府里面一点事都没有呢。 “主子,我昨夜听见打斗声,可起来看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我觉得是我昨晚做梦了吧。”管家连做梦的事情都说了,可绵弈却? “小姐,我爹说......” “你不相信我?”允荷反问,绵弈则哑口无言。 可是允荷却不想理他。 想出门的她,也不出了,直接拐回屋里了。 气呼呼的叫到:暗一出来。 然后允荷身边则突然出现了一个暗卫。 “说.....” “小姐,绵弈公子的父亲,乃是红花会的总舵之一,而红花会一直与大清作对,严重威胁到大清的发展,乃是大清要铲除的对象之一。” “我只想知晓,他父亲到底是不是你所抓?” “不是。”皇上另外派人来办红花会的人。 之后她就不再问了。 朝堂上的事情,她不参与。 至于绵弈?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已失望了。 “你们怎么还没出门,今日不是要开张了?”刚收拾停当的齐凉生则好奇的问道。 齐凉生昨夜好晚才睡,这会儿还打困呢? 正生气的允荷脱口而出道:“要你管?” 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太没礼仪了。 随口问道:“昨晚睡得可好?” “还行,就是那床板比较硬,下次吩咐多放一床被子来。” 齐凉生边说边吩咐思缘去备饭。 允荷自然不会告诉他,床板是她故意吩咐人定制的,不过之后则吩咐思缘将饭摆在房间里了。 刚吃过饭,却见绵弈还跪在门外呢,允香从他身边走过,则说道:“我瞧你精神不好,今日就别去上工了,在府里休息吧。” “小姐,求你帮帮忙,我爹的确是......” 若是绵弈不这般质疑,她还想帮着,可是现在? 允荷却摇摇头,表示无奈。 还未走远,则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道:“豪儿,你还愣着干嘛,抓了她,去威胁康熙,康熙自然乖乖的将你爹放出来了。” “不,阿奶,你不能。”绵弈连忙起身跑向他奶奶身边。 “哼,就是因为你懦弱,才致使处处受其愚弄。你爹明明就是被她设计所害,却不承认,根本就将你放在心里。是你傻啊......” “阿奶,她说过了,我爹不是她所抓,我相信她,我们现在求她帮忙,一定会将爹爹就出来的。” “愚蠢,她跟她爹一样,冷血无情,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被骗的团团转。” 那熊婆子就是建宁公主,她见允荷不说话,则说道:“你若是不把豪儿他爹交出来,明日----大清的允荷公主还活着的消息,就会遍布整个京城,到时候康熙那老贼欺瞒大臣的消息就会......各路反清复明的组织都会前来杀你......” 允荷心中一个声音在说,这不能。她绝对不能威胁到他皇阿玛,她宁愿自已死了。 “你若是敢,本公主必定让你有去无回。” “哈哈哈,就凭你,还太嫩。”建宁公主说完,就见到院子里突然间出现了好多打手,她是有备而来。 第一章 琴瑟不和鸣 第一章、琴瑟不和鸣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进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二章 小霸王弘晖 第二章、小霸王弘晖 在柒七的再三保证不会寻死的情况下,他与夏岚才和好。 可是在柒七没注意的情况下,门外站着被嫡福晋劝来探望柒七的四爷,听到柒七说那句我是想试试房梁坚固不的话语时候,冷峻的面容,差点绷不住。 当晚见人家主仆情深,他也就没有打扰,则又回了嫡福晋的院子。 嫡福晋见他进来,则担忧的问道:“爷,是不是钮钴禄氏又出岔子了?” “没有。”四爷冷冷的回答说。 “那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话问的,爷还不能回来啊。 四爷拿眼望了一眼四福晋,四福晋立马受命,则不问了。 侍候四爷洗漱。 之后则有件事想要通知四爷道:“爷,十弟派人来通知,说是要请妾身去给十弟妹过寿。” 四爷立马问道:“还请了谁?” “各府里都去通知了,就连太子妃也送了帖子。”她不去说不过去了。 “他倒是敢请?”太子妃过寿辰,都没有他们家这么招摇。 “十弟心思单纯,也就是为了惹十弟妹高兴高兴,热闹热闹。大家都晓得这该是十弟前些日子惹了十弟妹不高兴,所以今日才想着法子逗十弟妹高兴。”这份心思众妯娌之间倒是艳羡。 “时候还早,你先打听一下,若是十弟请了旁人都去,你也别落了旁人口舌。” “是,妾身知道了。”改日去的时候,与三嫂结伴就好。 然后四爷又看了会公文,之后才歇息。 柒七由于上吊一事,休息了一晚,就有人上门慰问了---姐妹间的安慰或者是炫耀。 柒七不喜欢这种应酬,则想着法子逃出了院子。 话说四爷府的院子不错,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简朴却不简单。 看着通往府外的院墙,柒七心里面打着注意,寻了个有树遮挡的地方,柒七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树,正准备借助力量攀上那堵墙,就听到一个小孩吼道:“来人啊,抓刺客......” 柒七被吓得一个错脚,则被摔下来了。 还好她反应快,抓住了一条枝干,没摔伤了。 那小子估计是见柒七被如此英气的摔下来,有些愣神,还有刚才他喊刺客也仅仅是吓唬一下柒七。 柒七拍了拍身上的土,听他问道:“你是谁?” “问别人名字的同时不是该先自报家门吗?这是礼貌......” 那小子想想也是,则说道:“我是弘晖。” 弘晖? 嫡福晋的儿子? 柒七撇撇嘴,蹲下身子给那小阿哥请了安,不服气的说道:“若是小阿哥没什么事,奴婢先告退了。” “等等,你刚才是不是想要逃出府去?”弘晖说道。 丫丫的,有思想的小孩子就是不讨喜啊。 “不,我只是想要站在高高的树上,俯览府中的美景。”柒七解释说。 “切,不诚实。不过你若是想要出去,小爷可以假装没看到你。” 是吗? 既然如此,那你刚才为何还要喊刺客。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柒七怀疑的望着他,可又觉得自已这样子表现是不打自招,所以则说道:“我没有想出府。” 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尤其是自以为是的孩子,就特别的讨喜了。 “小爷我想要出府,你若是能带着我出去,我就不.....”追究,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柒七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 弘晖很上道,直接接话说道:“驷马难追。” 紧接着柒七找了一个绳索来,则又吩咐弘晖去将那些侍卫引开,好让她做准备。 万事俱备,两人则成功出逃。 到了城墙外,两人跑了好远,则稳定住心神。 “好刺激.....”弘晖那小子说道。 柒七则是被吓死了,弘晖若是被抓住了,可就什么关系,人家有嫡福晋撑腰,可她呢? 想想还是与弘晖分开好了。 “既然出来了,我们各奔东西,日后贫穷富贵只看人为了。”柒七说道。 可是弘晖却说道:“说什么呢,小爷我是这么不能担责任的人吗?跟着我,保准一会回去少受点皮肉。” 回去? 傻子才想回去呢。 “大阿哥,我还有事,您自已慢慢逛吧。” 姑奶奶可没心思陪您了。 “站住,你若是赶走,小心我现在就去报官,让你走不出紫荆城。”弘晖威胁说。 我操你大爷的。 可自已在被抓回去和乖乖回去之间,选择了乖乖回去。 然后她就跟在弘晖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逛街。 小家伙看到什么都喜欢,可奈何她出来的急,没带银子。 可为何小阿哥身上会带银子?柒七猜测道: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偷跑出来了?” “小爷的事情,别打听,只管跟着就好,一会小爷高兴,赏你一只簪子来。”弘晖大方的说道。 姑奶奶什么没见过,还稀罕你那破簪子。 柒七想着怎么逃离弘晖的魔抓,可还没有想出法子,就被人捂着口鼻,装在麻袋里面了。 柒七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最耻辱的事情。 等她醒来,则发现自已被关到一个破旧的草房子里面。 下意识的他去找弘晖,还好,他在自已身边躺着呢。 “弘晖,醒醒。”柒七拍打着弘晖的脸,呼唤着他。 弘晖猛然间坐起来,则嚷嚷的谁敢暗算小爷。 遭到柒七的鄙视。 “省省力气,现在咱们还是想想咱们怎么出去吧。”柒七蔑视的问道,然后四下打探,走至门口,发现门时从外面被锁住的。 喊了几声,也没有人进来。 柒七想着该是外面没人把手。 在看了看外面破旧的小木门,那简直是小意思。 小时候进不了家门,他都是将门给拆掉的。 “帮我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先把门给卸掉。”柒七觉得指望一个八岁的小孩子逃出去,是不道德的。 “我们要去干掉坏人吗?”弘晖意识到自已现在的处境,身为皇家人,有一种天生的正义感。 可是柒七是天生自我保护派系,简称自保。 “你若是想除掉坏人,就必须要先保证你有这个能力,若是没有,请闭嘴。”柒七比较痛恨不自量力的人,尤其是男人。 门板顺利被柒七给拆掉一点点,不过够两人钻出去了。 出去的两人四下探寻一番,发现隔壁的茅草屋里面,也关着十来个小孩,男女都有。 “我们也将他们放了吧。”弘晖说道,可是柒七却没那个心思。 “少管闲事,快走,你若是不走,我不管你了啊。” 柒七说完抬脚就走。 可是却被人给抓住了衣服,弘晖说道:“你若是敢走,我回去告诉我阿玛是你绑架的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阿玛一定会将你给抓回来的,抓回来之后就关进牢房一辈子.....” “停.....”柒七阻止她在胡言乱语下去,则谈条件说道,“如果我救他们出来,你必须保证,从来没见过我,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可以。”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行,信你一次。”柒七说道,然后柒七则说道:“你,去将那门给撞开?” “为什么你不去撞?” “因为我是女的啊。”柒七理所当然的说道。 弘晖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然后..... 砰的一声,门开了。 柒七才发现弘晖是练家子啊。 “练过功夫,早说啊,害得我浪费时间。” “你又没问过小爷我。” 行,你行。 柒七不跟他废话,而是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各位弟弟妹妹,你们哪来的回哪去,赶紧.....” 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身后人贩子嚷嚷说:“奶奶的,敢坏老子好事,你们谁敢跑,老子就砍了谁。” 刚才还乱哄哄要跑的孩子们,被吓着了,举棋不定,最后又乖乖的退回去了。 丫丫的,这让柒七想起了念经大屠杀,数万中国人就被几千小日本给干掉的情景。 就两个人贩子,还不够他们对付的。 “是你说要救人的,干掉这两个人,才能显示你的本事来。”柒七自已退回屋里面,将门从里面反锁住。 柒七只是不想要这些孩子们受到伤害。 茅草屋内,有个窗户,那窗户对她来说,就是一张纸糊的。 三下五除二的卸掉了。 对那些孩子说道:“你们若是现在不逃走,那两个人贩子就会将你们买给蒙古蛮人烤着吃,若是现在逃走,还有活着的机会。” 也许是真的害怕了,有人大着胆子拼一把。则从窗户跳出去,有一就有二,十数个孩子都跳出去了,最后还有弟弟问自已:“姐姐,你也逃走吧。” “我弟弟还在外面跟歹人恶斗,你放心他一定会擒住坏人,不让坏人去追你们的,快走吧。” 那小子犹豫了一下,则说道:“那---姐姐保重。” 屋内彻底的没人了,可是弘晖却被人从外面给扔进来,将门给撞坏了。 歹人一见屋里面没了人,怒气横生。 “我废了你们两个。” 柒七急啊。不是担忧弘晖被人砍了,而是担心他被人砍了之后,自已铁定是被人分撕了啊。 “等等.....”急中生智喊道,那两个人贩子当真停下来了。 柒七连忙将弘晖从地上扶起来。 第三章 人贩子死 3、 柒七说道:“人都跑了,你们不去追吗?” 弘晖瞪了一眼柒七,说:“你们若是敢追,小爷我.....” 柒七连忙捂住弘晖的嘴,嘻嘻的说道:“若是你们杀掉我们,则得不偿失啊。” 那两人想了想的确是如此,气哄哄的将他们两个给绑了。 然后两人被吩咐老实点,之后,那两人贩子则有一个人出去追人去了。 剩下那个则在门外喝闷酒。 屋里面的弘晖则呵斥说: “你真混蛋,居然让唆使他们去追那些孩子。” “我若是不混蛋,现在你就是刀下亡魂了。”柒七靠在墙角养精蓄锐一下,他刚才稍微的观察了一下身边的弘晖,除了一些淤青外,没受到什么大伤口。 不得不叹息一下,小孩子有活力,应付那两个壮汉这么久。 “他们敢?”弘晖毫不留情的回嘴。 柒七问道:“你想说出真实身份是吧?” 弘晖沉默,算是回答了。 “你说了,死得更快,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吗?”抓了贝勒爷的孩子,那可是死罪,他们人贩子可不傻。 “他们敢。” “切.....”老是说这一句话,柒七都不想浪费时间了。 修整一段时间之后,则招呼弘晖与之背靠背,说道:“快,来,我给你松开。” 弘晖照做。 可刚解开,就听到门外有声响,有人开锁的声音,她与弘晖连忙将手背到身后去。 进来的是其中一个人贩子。 “臭娘们,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先就拿你开荤。” 柒七蹙了蹙眉头,认真听了听门外,貌似没什么人,猜测那个人走了。 不管了,先干掉这一个再说。 柒七故意望门外望了望,弘晖受命,望门外跑,而那贩子,则望门外去追,柒七看准时机,则将手中的绳子,套在那人的脖子上,吼了一声弘晖接住绳子。 然后两人就一人拽住一边绳子开始拉。 那壮汉力气大,一挥手将两人直接给挥起来了,柒七感觉到自已撞到墙上去了。 力量悬殊,在这样下去,她们两个必死无疑了。 再看弘晖也被甩出好远。 柒七则爬起来望外走,在门口拣来一块砖背在身后,然后冲着人贩子走去,那人贩子见她回来,心里面蔑视不已。 不过只听一声砰的一声,那壮汉被砸晕,倒在地上。 柒七担心他醒过来,又拿起砖往他脑袋上砸了几下。 弘晖爬出来看到这些,则吼道: “别砸了,他醒不过来了。” “哦.....”柒七扔下砖头,则拉着弘晖说道,“我们快走,别让那个人回来.....” “好....” 其实弘晖很担心柒七的,不过他没事,因为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 他们两人牵了人贩子的马,则望紫荆城内出发。 紫荆城内,四贝勒府,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四福晋现在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九门提督的人接到消息,连忙禀告四爷说:“四爷,城内有人来报,说有人看到小阿哥了,还......” “还什么?” “小阿哥身边还跟着一女子......”那九门提督的步军巡捕三营统领陈廷敬有些不好说啊。他能说小阿哥是被四爷府的人给领走的,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吗? 不能。 “臣想着,小阿哥该是出去玩去了,出不了什么大事。” 四爷心情不好,四福晋这会儿也不哭了,则对四爷说道: “爷,还是派人将弘晖给接回来吧。” 现在天都晚了。 “府里面还有谁不再?” 四福晋想说是钮钴禄氏雨欣,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说,则说道:“是照顾弘晖的一个丫头。” “等她回来,杖毙。” 四爷说完就往外走,可这会儿就听有人来报,说小阿哥回来了。 等几人赶往大门外,就看到弘晖先从马上跳下来,然后再去扶那柒七下来,两人步伐一致的望府里面跑,然后又一致将府里的大门给关上。 默契十足,转身瞬间看到四爷的时候,弘晖则跑上去请安,然后柒七则低头跟上。 “阿玛,你快派人去城外的十里亭,那里有坏人。” 四爷看到儿子回来,心里面则放松了不少,则问道: “说清楚。” 这时候弘晖才发现他家里还有个陌生人。 他认得这个人,语气不好的问道: “你是负责城内安全的陈廷敬?” “正是下官,大阿哥说城外有坏人,可是碰到了什么事情?”陈廷敬恭敬的问道。 “陈廷敬,你玩物职守,视城内失踪孩儿与不顾,你可知罪?”弘晖气势十足。 “小阿哥,臣尽职尽责为皇上尽忠,您勿要听信谗言,污蔑臣。”弘晖不如他阿玛沉静,听他如此颠倒黑白,则愤恨的冲着陈廷敬踢了一脚。 那陈廷敬没想到会受到如此侮辱,敢赌不敢言。 “弘晖,不得无礼。说说你遇到了什么事?” “阿玛,孩儿今日出城游玩,却不曾想发现城外一间茅草屋内关着数十名被人贩子抓住的孩童。” “小阿哥,该不是你私自出府,为了躲避惩罚,才如此说的吧?” “你---你胡说---”弘晖被激怒了。 四爷不喜欢这位陈廷敬,可奈何他是太子的人,不敢多得罪,可又不愿意自已儿子吃亏。 则问道:“弘晖,可有证据?” “回阿玛,孩儿将那人贩子中一人给处死,现正在十里亭的茅草屋外。阿玛派人去查探便知。” “那些孩子呢?” “被孩儿给放了。” “贝勒爷,若当真如小阿哥所言,臣现在立马去查探。”陈廷敬想着去处理现场,毁灭证据。 四爷没阻拦。 等陈廷敬走后,弘晖才问道:“阿玛,你怎么能让他去查,他若是毁尸灭迹说孩儿诳他怎么办?” “哼,你连阿玛都敢诳了?”四爷很生气。 “孩儿没有。”弘晖下意识的有些局促不安。 “为何出府?说。” “孩儿---孩儿---”弘晖稍微的看了看柒七,只是柒七却是低着头的,没看到他的求救。任命的跪下来求饶说: “孩儿知罪,求阿玛惩罚。” “是她带你出去的?”四爷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女人,心里面可是恨恨的,而柒七见四爷终于要问罪他了,连忙跪下来请罪说,“都是奴婢的错,跟小阿哥无关。” “不,阿玛。这都是孩儿的错。” 然后钮钴禄氏也开始抢着认错。 “钮钴禄氏.....爷该如何罚你呢?” “奴婢认罚。” “来人拉出去杖毙。”四爷则狠狠的吩咐,柒七心下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要死了吗? 既然如此,她也不跪着了,直接起身,直视着四爷道,“多谢爷赐罚。” “阿玛,都是威胁她出府的,她若是不跟孩儿出去,孩儿就赶她出府,所以她才迫于孩儿的威胁,跟孩儿出去的。阿玛,孩儿句句属实,这次出去,若非是他,孩儿早就被人贩子拐卖到蒙古去奴隶,一辈子见不到阿玛跟额娘了......” 弘晖这话引起了四福晋的伤心。 本就对四爷唯唯诺诺的四福晋,为了孩子终于违背了四爷的意思,则说道:“爷,弘晖好歹没事,打几下板子就好,这杖毙实在是太不仁慈了,传入皇阿玛耳中,不大好。” 弘晖适时的说道:“阿玛,孩儿日后会好好听话,不惹您生气了。” “嘴皮子动动就好了?” “儿臣这就去回去抄写佛经,闭门思过。” “恩,过来,阿玛领你去吃饭。”终归是自已儿子,四爷还是不忍心。 四爷这是不管了,柒七心里则想着,谁带自已去受罚呢。 倒是四福晋看着柒七傻样,则没好气的说道: “还愣着干嘛,还不回去闭门思过去。” “哦哦。”柒七心想这就平息了,愣了一下,则跑了,可不一会又跑回来了,说道,“谢谢福晋。” 之后又跑了,四福晋见她如此,心里则叹息一声:还是个孩子。 话说弘晖吃过饭,下人们侍候他睡觉,等他睡了觉,下人们则立马向福晋禀报去了。 这时候四爷也在。 “爷,福晋,小阿哥身上都是淤青,奴婢看着心疼。”丫鬟闵玉说道。 四福晋担心不已,起身想要去瞧瞧,可是却听四爷问道:“小阿哥怎么说的。” 四福晋则没过去。听闵玉回答说: “小阿哥说是惩罚坏人的时候被打的。奴婢说要请太医,可小阿哥不说不想让您和福晋心疼,没让请。” 这会儿,侍候柒七的夏岚,也过来禀报,说是柒七身上也尽是伤。 福晋说要请太医看看,可是夏岚却说道:“福晋,钮钴禄氏格格不想惊动福晋您,不让请大夫。” 若是请了,该被格格怀疑了。 “这两人!”四福晋叹息一声。 “你们回去侍候吧,虽然不让请太医,你们就给上点药,一会去仇大夫那里领点去。” “是福晋。” 两个丫鬟就下去了。 四爷沉思不知道则想什么。 四福晋则想着那些人贩子,则问道:“爷,那人贩子您可不能放过了。咱们弘晖的伤,不能白受着。” 四爷点点头,正好这会四爷跟班,斧子求见。四福晋则回避去了内室,不过则听着外面的动静。 “爷,真如大阿哥所说,十里亭外有一具尸体,可是却被陈廷敬的人处理了。”斧子心里面看陈廷敬不起。 “如何死的?”四爷一脸冰冷,看不出喜怒。 “是头部受到重创而死,旁边砖头上有血迹,奴才猜想是被人砸死的......” “斧子,你觉得小阿哥能够杀死那个人吗?” “从那人的体积上看,大阿哥若是杀了他,有些悬。不过奴才听两孩子讲,他们是被一个姐姐放走的,而还有一个弟弟在外面对付两个人贩子......”当真是小阿哥所杀,也有可能。 “恩,那些逃亡的孩子跟另外一个人贩子呢?”四爷又问。 “奴才找到两个孩子,终于其他的,没见到。” “恩恩,给那两个孩子找找家人。安顿好,爷日后有用。” “是,奴才知道。” “下去吧。” 四福晋听说当真有此事,心里揪着,非要出口气。 四爷自然明白自已福晋心思所想。 两人毕竟生活了十几年,第二日,四爷进宫弹劾陈廷敬,说他玩物职守,至城内数名孩童生死与不顾。 万岁爷自然大怒。 陈廷敬以为昨夜的事情,他已经处理了,四爷自然找不到证据。 可是他却失算了。 第四章 被康熙赏赐 4、被康熙赏赐 据四贝勒爷说,他将昨夜失踪的好些个孩子都找着了,并且要带到康熙面前,由康熙直接审问。 陈廷敬急了。 而康熙知晓四贝勒爷是个实事求是的孩子,能让四爷着急的事情,铁定不是一般事情。 康熙听老四解释了才晓得,原来这事牵扯到弘晖那孩子。 也难怪,乌拉那拉氏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听说日后都不能生了,他也就这一个嫡子了。 康熙不能让自已嫡子嫡孙受委屈,所以则亲自主持这件事。 命人则宣召弘晖和那些孩子都进宫来。 可是当看到老四接近宫的那些孩子们,康熙则不淡定了。 那些孩子大多比弘晖年岁还小,更可气则是这些孩子身上都受着伤。 康熙愤怒,不等陈廷敬解释,就撤了陈廷敬的职。 然后康熙温柔的问那些孩子们说:“孩子们,你们昨夜被送回家了吗?” 有一半的孩子点了点头,可有一半的孩子神情比较沮丧其中还有哭泣的。 康熙心酸,招呼一个年纪最小的到跟前,并抱在怀中。 康熙挑了年岁大的问了名字,则又问道:“你昨天是如何回家的?” 那孩子有些拘谨,不过还是回答了康熙的问题。 这会儿弘晖着急进了宫,被宣召进了御书房。 那弘晖进去见了这么多熟悉的面孔,高兴的问道:“你们都成功逃走了啊?” 然后都点了点头,康熙怀里的还喊了声:“哥哥。” 这会儿弘晖,则没忘记给康熙行了礼。 康熙又问了这些孩子一些话,可最后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偷偷的问弘晖道:“哥哥,那个姐姐可还好?” 康熙见他们说悄悄话,则问道:“弘晖,是不是你欺负他了?” 弘晖倒是不拘谨,则回答说:“回皇爷爷的话,刘杰在问孙儿,和孙儿一起救他的姐姐可成功逃走了?” 刘杰抬头看着康熙则点点头。 “什么姐姐?”康熙问道。 “是府中的丫鬟,被孙儿骗出去玩的。”弘晖有些不好意思。 康熙明白孩子的心意,吩咐弘晖日后出府可禀告他阿玛知晓,又说出去要有侍卫们跟着。 弘晖一一答应着。 “弘晖,昨日你做的很好。” “不敢给皇爷爷丢脸。”弘晖回答说。 康熙很高兴,心里面的确涌起了一种自豪。吩咐老四将那些没找到父母的孩子,尽数都送回家,是在找不出的,则由四爷养在庄子里。 四爷领命。 等那些孩子离开之后,康熙则私底下问弘晖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晖听她阿玛的吩咐,不敢隐瞒康熙,则如实禀报说:“皇爷爷,其实那人贩子不是我一个人打死的。” “哦,是你们家那丫鬟?”康熙猜测道。 “恩恩,真的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孙儿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他们怎么都说是你打死的呢?” “因为......”弘晖将事情经过给讲诉一遍,康熙听到之后,深感惊险。 努了努嘴最后罚弘晖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能离开皇宫了。 不过皇上却赏赐了柒七好些东西。 等东西送过来,四福晋亲自给柒七送过去。 柒七现在腰酸背痛的,四福晋进来她还趴在床上呢。 见四福晋进来,她起来也不是,躺下也不是,只能跪在床上给四福晋请了安。 四福晋多日的观察,在加上她不求功绩这一点,也令她满意。 “今日弘晖进宫说了你的英勇事迹,皇上则下了赏赐与你。” 康熙赏赐的东西? 难道是别有深意。 “奴婢不敢收,奴婢有罪。” “昨天的事情,没人怪你,好在你和弘晖都没事。” “福晋,您就骂奴婢几句吧,您对奴婢这么好,奴婢心里面更觉得对不住您。” 四福晋轻笑。 “那就赶快好起来,才有机会在侍候爷。”四福晋以为府里的女人都巴望着侍候爷。 可是柒七心里面苦啊。 只能再次回答一句:“奴婢不敢。” 四福晋以为他是害怕,也没多说什么。 等晚上,四爷处理了朝堂上的事情,则回到福晋的院落。 弘晖没回来,福晋则随口问一句。 四爷则说道:“皇阿玛留弘晖在宫里面面壁思过。” 四福晋一听,心里面着急不已。 “别慌,弘晖对皇阿玛无所隐瞒,所以弘晖私自出府,遇到那些事,皇阿玛略微惩戒。这很正常......”若是一点不关心,才该是他们担心的。 “都被罚了,如何还是好事?”四福晋不明白。 “皇阿玛虽然罚了他,可母妃却没有不高兴。” “这.....”四爷对德妃娘娘的话,可以说言听计从,更有着是愧疚。 “母妃跟着皇阿玛这些年,最知皇阿玛脾性。” 四爷这么说,她则不担心儿子了。 可是家里面还有一位呢? 进府里没多久,就被四爷嫌弃,日后定会受欺负的。 四福晋好心的说道:“爷,那钮钴禄氏怎么说也受了伤,您好歹去看一下......毕竟救了咱弘晖......” “若不是她,弘晖能私自出府?”四爷心里面还是怨恨的。 “这事也不能是他一个人的错。”自然四福晋也不说是他儿子的错。 “知道了。”四爷没心情的应付道。 见四爷如此说,四福晋则觉得有戏。 完了公文,四爷则被赶去了柒七的小院。 此时的柒七正在早已经安歇,只是有些不安稳。 当四爷到的时候,就见到睡梦中的女人喊了一声,弘晖快跑之类的。 四爷则知晓,那人贩子是被柒七所杀,所以对于他做噩梦的事情,能够理解。 所以对她的怨恨少了一点。 则翻身上床,上了床的里侧。将某个女人抱在怀中,轻轻安抚,不久怀中的女人就睡熟了。 撤掉柒七身上的睡衣,漏出浅色的肚兜。以及还未消淤的青紫。 眉下一阴沉。 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 “你该乖乖的。” 可是这些柒七却不知,等她第二日睡醒来,发现身边的男人的时候,则下意识的挥出拳头。 可是这次却被胤禛接住了。 看清了来人,柒七则慌忙抽回手,低头认错到:“对不起,四爷。” 丫丫的,色狼。 府中有这么多女人,你为何偏偏要色我? “还想打爷?”四爷问道。 “不.....”若不是因为面前的男人掌握着她的生死大权,她才懒得应付,“奴婢以为是坏人。” 提到坏人,四爷就想起了她昨晚在做噩梦。 则体谅她遇上那种事情。 “你前天不怕死的精神去哪儿了?”四爷调侃道。 “奴婢前天定是被吓傻了,奴婢怕死。”说来说去,还是怕死。 “怕死就学乖点。” “是......” “还不侍候爷起来。” “哦哦哦,奴婢这就来。” 她可是有名的服装师,不管是现代西装还是古代中山装,她都能得心应手。 而且特别的吹毛求疵。 认真的给四爷搭配了一件自以为完美的古代衣衫,有一种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适应感,可是当夏岚捧进来的蓝及石青诸色的朝袍的时候,柒七则一脸的菜色。 原来他是要上朝。 所以要穿朝服,她当真是傻。 接过夏岚递过来的朝跑,轻轻抚摸那精美绣工绣出来的四爪蟒,感叹古代工艺的一级棒。 若是她能够拿回去一件好好研究的话,该是能出新作品了。 只是四爷不满意她对他衣服的关注度,高过他的俊脸。 则不客气的说道:“爷还要上朝。” 哦哦哦 柒七连忙给四爷穿上,穿衣服其实没什么,有什么的则是柒七职业病,四贝勒爷穿上之后,柒七还后退几步观望了一下,还吩咐四爷别动,然后看那不顺眼,又多整理了一下。 四爷倒是没有不耐烦。 反而配合的仍有其摆弄。 临走的时候还夸奖说:“手艺不错,就是慢了。” 然后四爷大踏步的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柒七,懊恼不已。 心中暗骂自已都做了什么啊。 其实四爷想说,有福晋的手艺。 做到马车内的四爷,还在想象着柒七认真为他调整衣服的模样。 呢喃了一句:欲擒故纵。 然后满意的笑了。 他决定日后冷着那女人,想要看她如何使出勾引自已的计策。 第五章 反击 5、反击 由于当天晚上十爷歇在了柒七处,所以当天柒七就受到了魔人的对待,侧福晋跟宋格格来她这里坐坐,然后冷嘲热讽一番。 她有些烦躁,可还是耐着性子听他们教导完,然后客气的送走他们。 只是可气的则是那宋格格刚走没多久就又折回来了,说是丢了东西,要来找一找。 然后就开始胡乱翻找,床上柜子上,还有...... 只要是人能够看到的都霍乱一遍。 翻腾之后,那宋格格没找到自已想要的东西,或者是根本就没丢什么东西。 “大概是我记错地方了,芙儿,咱们去花园看看,该是掉在哪里了?”然后宋格格傲娇的看了一眼柒七,后扬长而去了。 柒七则愣愣的看着目前发生的事情。 最后感叹一声道:嫉妒心真强悍。 “格格,您别生气,宋格格现在得宠,一直都是如此。您忍耐一下,等......”四爷不在喜欢她了。 “我没有生气。”为了一个可怜的女人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第五章,反击 不过如果自已被人欺负习惯了,怕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吧。 “夏岚,咱们屋里的东西是不是不值什么银子啊?”柒七问道。 “怎么会,这些都是福晋吩咐人布置的,摆设花瓶都是从景德镇运过来的呢。”夏岚一边说一边收拾被弄乱的房间。 柒七说了那更好了,然后一挥手,则将门口摆设的花瓶给砸了。 夏岚一惊,则听到柒七说道:“夏岚啊,给你一次机会,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毁掉。” “格格,您说什么呢?” 夏岚话音刚落,屋内的屏风又遭殃了。 “有个重新装修房子的机会,我们如何能放弃了?”柒七搞破坏,夏岚则一个劲的劝阻,最后不小心打破了桌子上的茶杯,心惊之下,最后两个人就开始乱来了。 然后夏岚就去禀报了福晋,当然是说宋格格带了一帮子人,要搜查柒七的房间。 可是等四福晋到达的时候,却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惯于宋氏平常的作风,福晋则认为是宋氏的作风。 为了让宋氏心服口服,嫡福晋当场就命人去请宋氏了。 当宋氏一听说钮钴禄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当场就发飙说那不是她做的。 福晋问她道: “你是不是派人去过钮钴禄氏房间?” “是,可是.....”福晋不允许她解释又问。“你的人是不是去翻腾东西?” “......” “说。”福晋严厉的问道,宋格格迫于因为弱弱的说道, “奴婢只是让人去找东西,根本就没有如钮钴禄氏说的那般。” “宋氏,你以为钮钴禄氏能说什么?” “她不是说我将他的房间砸的稀巴烂吗?” “哼,如若不是你干的,如何知晓她的房间被砸了?”福晋就是福晋,善于发现宋格格的语病来。 而柒七则添油加醋的说道: “宋姐姐,奴婢什么都没有说,奴婢的房间变成如此狼藉,都是奴婢的错。宋姐姐您只是去奴婢那儿寻找丢失的耳环......” 宋格格那个气啊,直接上前要与柒七干架,口上还说什么柒七我撕烂你的嘴。 还好福晋派人拦着。 “宋氏,你瞧瞧,人家还为你开脱,你先进府,还不如刚来的懂事,从今日起,你就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宋氏怒急的都哭了,想要装可怜,可是柒七什么人没见过,若说是装可怜,可别宋氏更胜一筹。 最后宋氏可迫于福晋的淫威和柒七的强悍,则弱弱的承认了错误,回屋面壁思过去了。 这时候来看笑话的侧福晋,倒是对柒七刮目相看了。虽然对于宋氏被惩罚心中解气,可对这位格格多方忌惮了。 等闲杂人等辞别了福晋,福晋才温软话语宽慰柒七些许,最后还说:“一会我让人去你那屋里收拾收拾,物件摆设,让管家去库房挑几件成色好的来。” “福晋,不用如此麻烦。” “这都是应该的。” “福晋,奴婢想求个恩典。”柒七乘热打铁的说道。 “说说看。” “奴婢想亲自设计自已的院子,请福晋允许。” “这.....”要求有些不妥,福晋不喜,怕她太奢侈,现在倒是责怪她的不懂好歹了。 柒七知晓福晋想什么则解释说: “福晋,屋内的摆设的东西都太过贵重,奴婢怕日后在发生这种事情,浪费府中银钱,所以奴婢想像福晋讨要一些不值银子的花和一般布匹来。”若是有爬山虎就刚好了,他定能将自已的房子装饰着城堡类---府中一绝色啊。 “这.....怎么可以......”若是日后被四爷知晓了,该责怪她苛刻新来的。 “福晋,您就成全奴婢这一次吧。若是您不放心,奴婢先给您画一张设计图,您先看看.....” 图是画出来了,而且福晋也同意了。 过了好几日,福晋在去柒七房间看的时候,则惊呆了。 几匹布几朵花,居然将自已的房间装饰成了似花房又似书房的的感觉,四福晋一进去,还以为这房子是建在野外呢。 “这话丽酥凤梨在屋内能活长久吗?”图上可没这设计。 “福晋,奴婢会打理此花。” 福晋则放心的点点头。其实她想着若是每天换一次花,成本太大了。 福晋又指着一不咋地上档次的东西问道:“那这个.....” “仙人掌....好养活......” 福晋略微观察了屋顶,也有一番讲究,布置的则是垂柳般的东西。 柒七见福晋探视,则回答说:“福晋,屋顶的花是假的,是奴婢用不值钱的布匹剪裁并编出来的。” 柒七着重说了不值钱。 “有意思,原来妹妹有如此手艺,改日想想替弘晖也弄一间来.....” “是,福晋,不知是否按照一些阿哥的喜好来设置?”若是给弘晖弄成如此花房,弘晖该是没心情学习了吧。 福晋想问你会吗?可觉得问的多余,则说道: “这个自然。” “奴婢定能让大阿哥喜欢的。” 福晋则笑笑,心中期待起柒七的设计。 走出屋子,小小的院落也有所改变,置身其中有一种被簇拥的感觉。 等福晋走后,柒七则拉着夏岚一块享受自已的劳动成果。 看着属于自已的不一样的设计,柒七则仰天大笑了,太帮了。 这样子她就不用想念自已二十一世纪的家。 夏岚却没有这么乐观,而是问道:“格格,大阿哥的房间要如何弄呢?” “山人已经想好了。”柒七神秘了一下,可就是不晓得弘晖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随后她则弘晖的房间逛了逛,脑海中已经有设计图了。 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说是十福晋的英勇事迹。 尤其是十福晋和十阿哥遇刺,然后十福晋展示绝世武功的事情。 柒七有所怀疑啊。 “夏岚,那十福晋以前也是如此吗?” “这....奴婢不好议论。” “我们偷偷的说。”柒七一脸我非要知晓的样子,害的夏岚不得不讲。 话说好长的故事。 “那就是说,以前的十福晋是非常的刁蛮任性,风流淫荡,而且不会功夫了?” 夏岚点了点头。 “那你决现在的十福晋呢?”柒七问道。 “挺不一样的,怎么说呢,十福晋居然去庄子里种植大棚蔬菜,而且还公然骂大阿哥。”太牛逼了。 现在柒七更能确定,那女人就是二十一世纪的老乡了。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想办法去见见呢。 夏岚又说:“听说十阿哥对十福晋用情至深,最近要大张旗鼓的为十福晋做寿,还邀请咱们福晋去呢。”夏岚非常的羡慕呢。 十福晋都如此不堪了,十爷居然还不离不弃,当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柒七更确定了,非要去见见那女人。 隔天,福晋要去参加那女人的寿宴,柒七则求着福晋带她前往。 福晋不知怎么了,居然答应了。 柒七还准备好多的说辞,说要跟弘晖挑选食材呢。 不过能出去,最好了。 话说十福晋的寿宴很热闹,门庭若市。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十福晋的笑容有些假啊。 跟随四福晋一块上去然后被迎接了进去。 可是等她看到这一古代走秀的时候,则笑喷了。 丫丫的,太没有水准了,像是妓院里的妞。 没办法,职业病了犯了,所以她不得不偷偷到后台去指点指点。 等完事了,她则出来看热闹。 远远的瞧着,十福晋离席了,正往一处拱门去走来。 而她刚好站在拱门处看热闹,等她走近,则用英语问道:“你好吗?” 十福晋望了自已一眼,则回答道:“中华人民共和国。” 这算是两人正式见面了。 不过由于康熙派人来送礼,所有人都出去迎接旨意,所以她也混在人群中去了。 由于十福晋想找人投资,所以四福晋留了来婉转的拒绝这次好意了。 6侍候怀络格格 荒野之中,上官冰雪一个人失魂落魄般的行走,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亦郡羽见到她的时候,正是如此。 “上官冰雪....”连着好几声,上官冰雪都未能答应,亦郡羽奇怪,飞快上前,拍了一下上官冰雪的肩膀。 就这么一下子,上官冰雪就清醒了,然后在看到亦郡羽的那一刻,也晕过去了。 当上官冰雪再次醒来,发现自已被小心翼翼的安放在树上。 周围这是蚕丝编织成的网线,防止自已掉下去的。 她很不明白,自已为何会在这里? 可是还未等想明白,就听见下面有人嚷嚷着,要上官冰雪死。低头望去,就看到下面站着十数人,他们见上官冰雪醒来踌躇不前,不敢轻举妄动,有的则渐渐后退。 “你们做什么?”上官冰雪率先问道。 “你这个妖女,利用妖法胡作非为,你---该死。”有一个人对上官冰雪开始征讨之后,其余的人也开始大着胆子开始声讨了。 只是还是没有人敢真的对上官冰雪动粗。 “......”上官冰雪突然间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则慢悠悠的斜靠在树杈上,等待亦郡羽的到来。 “你犯了死罪,还不知悔改,你....”有一个人大着胆子又说道,“兄弟们,为了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杀了她....” 然后有人开始符合,然后众人都开始嚷嚷着要杀了上官冰雪。 他们越嚷嚷,上官冰雪越烦躁,埋藏在心中的邪恶分子开始作祟,她要安静,所以下面的人要死去。 “彭”一声,还没等上官冰雪有所作为,就看到有人袭击自已,然后又被莫名反弹出去的状况。 上官冰雪望了一眼自已身边的蚕丝网,还没猜出,就听见下面的有人嚷嚷着说什么‘阻神网’。 阻神网,有着西天取经孙悟空为唐僧画的圈一样功效。 只要上官冰雪不走出阻神网,那么她就是安全的了。 “快去请长老。”下面的人开始了嚷嚷,“长老乃是中级修为,想来是可以破解阻神网的。” 又忙活了一阵,他们的长老过来了,只可惜还是不能够揭破这阻神网。 最后倒是有人想出了一个法子:“砍树。” 若是上官冰雪自动下来,那么事情就不用他们费心了。 上官冰雪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做,自然心里面也没有急切的意思。 望向四周,在想着自已是不是该寻找伙伴们帮助。 正要传唤伙伴们,就听到一声喝止之声,是亦郡羽回来了。 然后他们开始讲道理,亦郡羽极力为上官冰雪解释开脱,说晋国的事情非上官冰雪所为。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有人质疑,大概是没有人认出亦郡羽的真实身份。 “就凭我亦国国君的身份。”亦郡羽见大家不是很相信,“三国祖先本是结义兄弟,现在晋国出现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我亦国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才协同上官冰雪前来微国调查。” “那你可调查出来什么了?” “目前还没有定论,还请大家给些时日,我拿亦国做担保,必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上官冰雪突然间想要骂一声亦郡羽笨蛋,平白承诺什么。可是此时此刻,她选择了沉默。 上官冰雪居然消失了,在他的眼皮底下,那个女人居然消失了? 耻辱.... 实际上上官冰雪利用的则是障眼法,上一世跟一个魔术师学的。 到了地方,确认了上官冰雪心中猜的,那人的确是赫连童真,居周围人的透漏。他们打斗的理由是因为一只野兽。 独孤家乃是以毒药闻名,所以为了训练出更绝美的毒药,他们只有拿野兽做实验。而被上官童心看到了,动物保护法在赫连家一直是圣旨。 只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还说赫连家算个屁。 上官冰雪不急着去帮忙,以他的观察这场打斗赫连童心占了上风。 “此人是独孤鸿,早已经脱离了独孤家二爷,自立门派,成立了兽帮。” 有人居然给上官冰雪解释了,上官冰雪回头望去,站在身旁的人居然是亦郡羽,自已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 “……” “你不上去帮忙吗?” “我为何要帮忙?” “你今日来,怕是要去独孤堡的吧,若是能够帮忙,想必那独孤鸿会看在你帮助他的面子上,对你通融一二。” “你怎么知道?”上官冰雪耐心的看了看面前的亦郡羽,眼光如驹,被上官冰雪如狼似的注视,他有点不自然,然后逃避似的又观看着场上的战况。 在回头望向打架的两人,刚刚还占了上风的赫连童心,此时却不晓得怎么滴突然间挥出去的手臂,有点软绵无力。 “啧啧啧,现在在不过去,怕是你一会都没有表现的机会了。”亦郡羽又说道。 上官冰雪知晓他想要帮助自已,莫名的自已又不反感。只是依然忌讳陌生人示好..... 再次将视线回到打斗场,只见赫连鸿一掌就往赫连童心身上招呼,躲避不了,瞬间后退好远。然后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晦气。 “唉唉唉,你没戏了。”亦郡羽灰心的叫嚷,只是他话音刚落,上官冰雪二话不说飞身到赫连童心的跟前,亦郡羽想要拦截,却来不及了。上官冰雪扶着要倒下去的他,一只手顺势搭在他的脉搏之上。 心中松懈不好,则说:“童心哥哥,只是迷药,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好的。” 那人一听上官冰雪的话,则吊儿郎当的说道: “原来还有帮手,只是这么个佳人,不如陪二爷去玩玩?” “二爷这般神威,奴家倒是很想,只是怕我家官人不同意呢?”上官冰雪对赫连童心点点头,然后暧昧娇羞的看了看一边袖手旁观的亦郡羽。 不晓得为何,看到他无所事事,上官冰雪就一阵恼。 “哪里来的毛孩子,敢跟大爷抢女人....”那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冰雪口中的官人,只是当他见到亦郡羽的时候,扯高气昂的态度立马淹了,还想有所忌讳的说道,“真他妈的晦气....” 这样子的反应,让上官冰雪又是一愣,对亦郡羽又多了探寻。因为他刚刚明明看到他手里拿了一块令牌,如果自已没猜错的话,那是独孤堡老族长的。上官冰雪望向他,只见他摊摊手,‘很无奈’的样子。 哼,有靠山居然还装逼.... 对他上官冰雪又恼了几分。 一声昂长的吼叫,打断了上官冰雪的恐慌。 “太好了,是仙灵兽找来了……” 无影仙灵兽来了,为何就好了呢? 上官冰雪起初不懂,但是看到那熊在听到无影仙灵兽的一声吼叫,就停下来转身跑开了。 脑海中想起来一句话:“灵兽可号令群兽……” 上官冰雪这才放松不再去管其他,而是叫了一声:亦郡羽。 然后感觉到一种下坠感,上官冰雪想去捞人却奈何体力不支。 她带着两位伤患找了一家农舍歇息,替亦郡羽包扎好伤口,之后久久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亦郡羽,心有块地方在溶解。 赫连童心药效很快被他自已驱动修为给驱散了。他站在上官冰雪身后,四处张望:灵兽到来,为何哥哥不在呢? 他刚刚已经给雪儿妹妹解释了,他来这里只是受命给雪儿妹妹助阵,而他哥哥先一步去上官家让无影仙灵兽认东西去了。 看着雪儿妹妹这般脆弱的身形,对大哥失踪的消息,没有任何反应,以为雪儿妹妹是被吓到了。不想在给她增加负担,无奈叹息一声,准备转身离开。 正在此时上官冰雪则突然间出声,然后拍了拍一直趴在她身边的无影仙灵兽,然后才起身走到赫连童心面前说:“我去找童真大哥,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这样子认真又带些邪气的面容,赫连童心下意识的点点头,意识到什么,很快又摇了摇头问道:雪儿妹妹,别做傻事。 上官冰雪苦笑,没有回答,只是举步消失在夜色中。 傻事上辈子做的够多了,这辈子不会再有了。 上官冰雪去了独孤堡,以她对赫连童真的了解,此时他一定会先一步替自已寻找哥哥。 她进去的时候她不急着去找独孤鸿的,而是直接进入独孤堡的药房,想从里面携带一些毒药。 悄悄的他到了评药局,只是刚进去不久,就听到门外有人谈话。 这么晚了,能够自由进这里的,只有那个女人---新任堡主独孤倩。 她上一世的情敌。 上官冰雪找一处隐秘的地方蹲下,静待事情的发生,只听外面有人说话。 “韦正,跟那人说说,他这个女人我会善待的,不会让其死的太快,毁了他的大计的。”说话的语气比较轻佻,只是这声音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忘记--独孤倩。 上一世,当自已面对着她亲自捧着的打胎药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哭喊,求她让他来见自已。 可是她却说:“别浪费心机了,你们上官家尽数死尽,而你却没有了利用价值了,还是乖乖的喝下这碗药,去找你的家人好了。” 当初她不相信,咆哮的质疑问:“是你对不对,是你要害我对比对,所以他受了你的诱惑,才会……” “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你的哥哥被人陷害都是因为让你欲死欲仙的男人,当你在他怀里承欢的时候,你可知你的哥哥正在我的鞭下受苦?这样子算来,害死你全家的真凶,可是你呢?” 上官冰雪再次回神,却发现自已手脚冰冷,却听到有人说:“安插在上官冷然身边的人可靠不?” 第七章 被宋格格抓住把柄 第七章、被宋格格抓住把柄 “我---不知道。” “行了,你不知道你就歇着去吧。”柒七直接否决了她要做主的权利。 “我是这府里的大格格,是主子,你必须要听我的。”怀络这样说,惹得柒七特别无辜,特别没心没肺的看着怀络,只要是他敢说她要做主,她柒七就敢揍她一顿。 “那什么,雨欣姐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柒七这才点点头,说了一声乖啊。 不过想要抬头看到星星,低头看到鱼,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要不让你弘晖给你画个满天星挂在你架子床上,在地上也给你雕几条鱼?” 怀络撇撇嘴,这是嫌弃了。 “再不济,在院子里的荷花池旁边给你搭一帐篷?” 弘晖则笑了,则符合着道:“这个好,抬头能看到星星,出来还能赏赏花,喂喂鱼。” “哼,我才不要。” 柒七不给她计较了,则去求了福晋,说是给怀络买点布置房间的东西。 福晋本不想成全,可奈何怀络苦苦哀求。说什么弘晖有独特的房子,她也要有。 不想让人说她厚此薄彼。福晋放他们出去了,不过需要人跟着。 当然这不是个事请。 柒七带着怀洛去了陶瓷坊,拿出自已的设计稿,然后给掌柜的下了订单。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疯玩了。 怀洛不是第一次出来玩,不过还是很新奇,四处乱跑,比弘晖难侍候啊。 最后玩累了,两人去了茶馆休息一下。 这时候一位绝世美人儿,从外面踏进来,吸引了大家的垂涎。 美人儿落步在桌前坐下,而她的丫鬟问了句有奶油蛋糕吗? 店小二则说没有。 丫鬟不屑。 不过这句话,吸引了柒七的注意。 柒七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用英语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那女子慌张了一下,柒七更加确认了,还想说什么,只听那丫头说道:“哪家的丫鬟,这么没规矩,不想活了?” 柒七皱眉,顿住的了步伐。 柒七以为她是一个人的害怕身份被揭穿,不敢相认,则回到自已的餐桌上吃饭。 怀洛则撇撇嘴看不惯的说道:“雨欣姐姐,他是九婶。” “哦?” “我不喜欢她。” 女人都不喜欢比自已漂亮的女人。 怀洛不想上前打招呼,不过他们临走的时候,怀洛则踢了一脚那狗眼看人低的丫鬟,并且教训道: “哼,本格格的人也是你能呵斥的?” 那丫鬟想反抗又不敢,因为怀洛身后站着两位彪形大汉。 “雨欣姐姐,我玩累了,我们回府吧。” 柒七只能点点头,不过对于怀洛有如此气势,心中感叹道:不愧是未来的公主。 两人回到府中,跟着他的侍卫早已经先一步的将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禀告给四福晋了。 四福晋听说了,则对柒七教育一番。 “雨欣,虽然你们是同一批的秀女,可是人家现在是九爷的嫡福晋,尊卑有别,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是,福晋。” “一会你跟我一块去九贝子府,给九福晋道个歉.” 道歉啊? 可我没做错事情啊。 不过柒七想要去见见九福晋,想问问她是否知晓自已是如何穿越而来,又是否知晓如何能够回去。 则答应着说:“是,福晋。” 去了九爷府,九福晋以偶感风寒为由,婉拒了四福晋的见面。 倒是九爷出面,向四福晋解释清楚了。 如此柒七则想着,她是故意不见自已的。 四福晋说了句,要好好休养之类的,则领着柒七,离开了九爷府。 四福晋心中宽敞,问柒七说道:“柒七,你们在宫中是否与九福晋闹过矛盾?” 柒七摇摇头。 她都没见过这个女人。 “那就奇怪了。” 柒七却一点都不奇怪呢。 福晋的谨慎,让柒七觉得无所谓。 安慰福晋说:“大概是九福晋觉得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四福晋笑了。 刚回道府中,就听见有人来报,说是四爷让四福晋赶往公主府。 说是公主府出事了。 第二日,则传来消息,说是六公主没了。 四爷府立马蒙上一团阴霾。 怀洛心情不好,柒七则想法子哄小美女高兴。 宋格格被关禁闭出来了,一直想要找柒七的麻烦。 这会儿抓住了柒七的把柄,一纸状告到四爷那边。四爷正在为公主的死亡伤怀,对于宋格格如此胡闹,心中有些烦躁。 还好这会儿四福晋赶来了,对于宋格格越级报告,四福晋心里面不痛快。 又见柒七跪在地上沉默不语,而四爷眼神一直盯着柒七,她心里面知晓四爷心里面想什么呢。 则吩咐说:“宋格格,公主刚薨殁,你如此闹,传出去,让人笑话。” “福晋,并非奴婢要闹,而是钮钴禄氏大不敬,如此特殊时期,居然敢带着格格在御花园嬉笑,若传入宫中,宫里面会如何看我们贝勒府?” 宋格格说的大义凛然。 柒七则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不过她一直不说话,则是在想着自已听到的传言。 传言公主薨殁之时,十福晋力挺公主,为公主争取人生的权力。 如此大义凛然,让柒七心怀敬佩,却又很无奈。 “雨欣,你如何解释?”四福晋则问道。 “回福晋的话,逝者已逝生者安息,公主薨殁,乃是超脱,我们该为公主高兴。”柒七回答说。 “福晋,你听听,并非是奴婢冤枉与她。”宋格格则叫嚣道。 柒七叹息一口气,说道:“你不懂。” “你还敢狡辩?”宋格格又叫嚣。 福晋看了一眼自己爷,他依然稳坐在正主位上,该是不耐烦了,四福晋则吩咐说:“钮钴禄氏,日后照顾怀洛格格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吧,你.....” 四福晋本想让她回去面壁思过,可是却听到四爷说道:“钮钴禄氏,你日后就在书房侍候吧。” 书房侍候? 众人心中一惊。实在是四爷的书房里,除了福晋,四爷从未让别人进去过。 可是四爷都如此吩咐了,其余众人那敢有恶言。 宋格格则气急败坏的被劝离了这里。 四福晋也想借故离开,可是却听到四爷当着他的面问道:“公主薨殁,你如何觉得是解脱?” “贝勒爷,如若是您,您会如何选择?嫁做人妇,却不得驸马爷怜惜,如此婚姻,还有持续的必要吗?没有,所以就该休掉。” “钮钴禄氏,在胡说八道,你就该.....”如何能说,公主死了,是为了摆脱驸马爷呢? “听说公主最后走的很安详。”柒七继续为自已辩解。 “钮钴禄氏,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日后别再说了。”四福晋得到柒七的承诺,则就没有在教育什么了。 不过柒七最后还是要侍候四爷笔墨了。 不过这工作还不错。 柒七没事可以看看书,可是四爷家的书,当真是难懂啊。 若是找些人物传记或者是西厢记就好了。 今日四爷出外忙着去了,现在四爷则受康熙命掌管九门提督事务。 这是一个肥差,也很忙。 这会儿,柒七则蹲在书房内某个角落找了一本地理笔记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就经不住瞌睡虫的召唤,则睡着了。 一睡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傍晚,四爷从外面回来,进了书房,则看到某个女人斜靠在书架边,姿势不稳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则发现自已身上多了件男人的衣服。 而且屋内黑黑的,只有某一点有些亮光。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然后捧着衣服给四爷送去。 四爷本就黑着脸,看不出表情。这下子,柒七更不能确定四爷表情了。 “爷,奴婢错了。”传言说四爷脾气暴躁,不会一怒之下,将其给干掉吧?不过认错是准没错的吧? 四爷无表情的吩咐说:“过来给爷研磨。” “是。”柒七松了一口气。 “你识字?” “认识的不多。” “会写字吗?” 当然会,可是写出来你也不认识。 “不会写毛笔字。” 四爷没吭声,继续处理公务。 很晚了,四爷则准备回去睡了,临走的时候则给了柒七一张帖子,并说道:“日后按照这个字迹学,爷日后会检查。” 说完,就走了。 留下还在研磨的柒七莫不清楚门道。 不过柒七没当一回事,因为十爷这么忙,应该是不会检查她的作业的。 又一次弘晖回来,柒七给弘晖列了一些书名单子,让弘晖帮着找找,弘晖很仗义,说包在她身上了、 柒七等着。 过不几天,弘晖没回来,倒是十三爷过来寻她,说是受人之托。 接过他递过来的书,柒七见十三爷还不走,意识到什么,则说:“多谢十三爷。” 十三爷笑着问道:“你喜欢这种书?” 柒七看着她没说话,心里却在犯嘀咕道:世间知识,分为很多种,歧视别人的爱好就是在歧视自已。 “你不害怕吗?” 柒七蹙眉,没听懂。 “聊斋志异,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如此蔑视的话,让柒七觉得不喜欢,则反击说道, “蒲老先生的作品,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如此佳作,自然懂得。十三爷不懂吗?” 也是因此才看这本书,顺便了解一下清朝。 十三爷笑着说道:“哇,四哥书房里什么时候藏了一个宝贝。” “多谢十三爷夸奖,若是没事,奴婢就先退下了。”本姑奶奶一会还要干活。 “喂喂,你是不是对爷有敌意?” “不,一定是十三爷的幻觉。” “幻觉,你好大的胆子。” “是,奴婢知错。”柒七则表现出低眉顺眼了。 十三爷气结,则说道:爷不给你计较。 “谢谢十三爷,奴婢先告退了。” 然后柒七不管十三爷同意或者是不同意,直接跑了。 第八章 翻墙出去 第八章、翻墙出去 等四爷回来,十三爷则问道:“四哥,你书房那丫头是谁啊?” “新来的丫鬟。”四爷不喜欢外人关心他们那女人。 “四哥,那丫头挺有意思的,赏给弟弟玩几天好不好?”十三爷觉得他四哥不会对一个丫头乱性的。可是四爷却拒绝道: “你若是喜欢,我让你四嫂多给你找一些,请旨送回你府中。” “别介,小弟我刚新婚不久。”主要是不想让自家福晋心里面难受了,“不过小弟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丫鬟。” 四爷没吭声,心里面则认定了。 她的确是很有思想。 她说她认不全字,可是却可以看完一整本书,而且还可以说的头头是道。 “四哥,我可不可以经常来找她去聊聊天?”十三爷不死心的问道。 “聊什么?” “聊贪污受贿啊。” 四爷蹙眉,因为不知道这些东西找一个女人聊什么? “四哥,那丫鬟居然说蒲老先生的聊斋志异乃是解说官员*的好书呢。” “你还真舍得,连蒲松龄的手抄本都愿意割爱。” “对弘晖,我若不舍得,四嫂日后都不肯让我来蹭饭了。”说的跟你没地方吃饭似得。 四爷没在搭理他。 则径自去了书房。 十三爷在后面嚷嚷说他也要去。 被四爷给拦着了。 等四爷去了书房,见那丫头正坐在角落里,捧着那本聊斋志异看的津津有味。 原来她喜欢看这种书。 之后四爷则若有似无的给她找很多这类的书。 过了不久,四爷则发现一个事情,那就是他的书房被人编了类别,整齐的排在书架上,旁边还有标注。 这样子能让看书的人更能轻易快速的寻找到自已想要的书籍了。 她没有来献宝,或者他觉得理所当然,那些东西都是自已无意间发现的。 就连对自已,都像对待客人一般的应付。 他很气馁。 终于有一次,她像我求恩典,说要出去找个人,从她这几天的唯唯诺诺上看,她该是下定了决心才向我坦白的。 我问那个人是谁。 他告诉我说是十福晋,就在十香楼里见个面。 她跟老十的媳妇,该是不认识的。 所以四爷问道:“你们不认识?” “我正是要去确认,我们是否是朋友?”柒七回答。 四爷对于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 “你是府里的格格。” “我是个丫鬟,从怀洛格格变成您的丫鬟了。”格格就是小妾,柒七在为自已争取权利。可是却不曾想,自已这句话,惹恼了四爷。 确切的说,四爷不再回答她的话。 之后柒七则开始想歪点子了,给十爷府递了一封信,然后约定好见面时间。 所以他又一次爬墙出去了。 可是四爷回来找不到人,气愤不已,将府内值班的侍卫尽数处罚了。 然后四爷则气愤愤的跑去找人去了。 十三爷见状,连忙跟上去看究竟。 柒七赶到十香楼的时候,这时候她已经在了。从这一点上,她就认定,面前的女人很友善。 两人相互打量的了一会,柒七已经笑着坐下来了。 调笑道:“老乡见老乡,有木有泪汪汪,有木有?” 对面的女人有些不太相信,所以她率先介绍道: “我是服装设计师---柒七,俗称七爷。一次打雷,就被劈到这里了。”柒七的毫不隐瞒的,让对面的十福晋放松了芥蒂,说道,“我,张真真,国际刑警。” 介绍完毕,两人则相视一笑。 “我能说我与你同样幸运吗?”张真真感叹道,“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个老乡,不过话说回来,你是钮钴禄氏雨欣,不会是那个谁吧?” “貌似,如你猜想的一样。”柒七挑挑眉头回答说,她能说她很不乐意吗? 张真真那叫一个吃惊啊,连忙让掌柜的好酒好菜的侍候着。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她娘啊。 柒七见她不客气的点这么多,则问道:“这顿你请?”她可没银子啊。 “那当然,请给我贿赂的机会吧!”十福晋故意夸张的说道。 “那好吧,勉强同意了。”然后两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两人边吃边抱怨古代的无聊,畅想未来的互联网。 酒足饭饱,柒七则想起来,十福晋是否想要回去? 柒七担心她贪恋现在的权势,则随意的问道: “对于五公主的死你有木有别的想法?” “你是说古代医疗条件的落后呢,还是想说男人的薄情呢?”十福晋苦笑一下,拒绝被看透。 柒七不想她这么的打法过去,却问道:“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十福晋耸耸肩,表现的很迷茫。 “封建社会,尤其是在这高墙之内,命运不能自已主宰的悲凉,难道你没有想过逃离吗?”柒七继续诱导道。 自从她听说皇上下令让公主死的时候,她就被这古代的礼仪,压的喘不过气来。自已的都得不到父皇的偏袒,又何必寄希望于一个外人? “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回去吗?”十福晋问道。 “你想回去吗?”柒七继续反问道。 对面的女人沉默了,可是最终她选择了留下来。 柒七见她迟疑,则明白了他的想法,不再逼问。 开玩笑的问道:“你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后---王菲离了婚,摆脱了束缚,为何又要急着跳入下一围城呢?” “为什么?” “世人都以为她任性洒脱,是个超脱的人,可是她也是个俗人,在前两任老公不能满足自已的*之后,唯有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与小谢恋爱乃至成婚。” “什么意思?”十福晋问完,才意识到什么,立马问道,“你不会也爱上你们家哪位了吧?” 也?她真的爱上了十爷了,可是自已对那个避之不及,何来谈爱? 则安慰说道:“十爷不错,听说十爷为了---拒绝皇上的赏赐,从这一点看来,她的确是算是一个好男人,不过还有待发展.....” 柒七听说了某个小道消息,现在见到本人确认了这个事,不再逼问了。 十福晋则问道:“你想要回去?” “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她很想回去。 “在我们还没有寻找到回去的机遇,我们能否为现在的生活干一杯?未来的太后娘娘?” “当然.....”太后娘娘?深锁在深宫中一辈子?这样子的事情该是要越早逃离越好。 不过正当两人的愉快,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我们能不能别搭理他们?”柒七不满的说道,好不容易可畅所欲言了,如何能被打扰? 她都要被憋成‘默子’了。 可外面敲门声持续了大概有一分钟之后,十福晋则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来人说十爷喝醉了,在发酒疯。 无奈,十福晋只能够告别了她,随着去楼下了。 柒七也跟着出了门。 没想到却遇到某个大胆的女人,当众示爱。 柒七下意识的吹了一口哨子,为下面的女人喝彩。 可是转身的瞬间,却看到某个男人黑红着脸望着自已。 下意识的,柒七逃离到自已的包间内,然后做了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跳窗逃走了。 等四爷踹开门,只能从窗户边看到某个女人的背影了。 “混账.....” “四哥,你这丫鬟还真厉害,这可是二楼,她是如何下去的?” 十三爷看了看,若是他,该是能依靠旁边的柱子下来的,“不简单啊,可是四哥,你是不是老是欺负人家,怎么见到我们像是兔子见到老虎一样?” 只是四爷哼了一下,没言语。 不过四爷则想去九门提督转一圈,十三爷虽然想回去看看柒七,可不敢对他四哥有所违抗。 一直到晚上,十三爷还跟着。 四爷开始撵人了。 “四哥,你准备如何惩罚你们家丫头呢?” “十三,弟妹现在怀着孩子,若是知晓你瞒着她对一个丫鬟有兴趣,该伤心了。” 十三爷哀声叹气一声。 “我哪里有对她感兴趣,我不过是好奇,四哥可从未对那个人如此紧张啊。”十三爷低估完,则又说道,“得了,弟弟先回去了。” 话说柒七翻墙回家,正好被侍卫们抓住,然后送到了四福晋哪里受训。 柒七低头沉默不语,惹得四福晋生气不已,旁边加上宋氏添油加醋的数落一番。 所以柒七这顿板子是应该的了。 柒七刚才翻墙的时候,摔下来了。现在脚有些疼,所以她现在没力气解释了。 只能祈求板子能够快些打,她好回去医治一下。 “钮钴禄氏,我在问你一次,你为何出府?” “奴婢无话可说,但求福晋能够责罚?”能解释什么?她本就是私自出府的。 又何必将十福晋给供出来,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你......” “好,今日我若是不罚你,难保你日后再做出另外的蠢事来。”四福晋说完,则招呼院子里的粗使嬷嬷来,吩咐说,“按照家法,私自出府着,杖责三十。” 第九章 赎身念头 第九章、赎身念头 “谢谢福晋惩罚。” 福晋当真是无话说了,想要替他说话,可又不能违背府里的规矩,只能命人将她拉下去了。 可还未动,四爷就进来了。 宋氏连忙迎上去,侧福晋和福晋则请了安,侧福晋起身也想要贴上去,可见四爷没搭理宋氏的热情,则打消了念头。 四爷坐上主位则问跪在地上的人说:“钮钴禄氏,爷让你买的东西呢?” “额?”什么东西? “......”四爷绝对是那种不会解释第二遍的人。 两人眼神交汇了一下,柒七大概是明白了什么,则大着胆子说道: “爷,您要的十里香的免费糕点,被奴婢给弄丢了?” 如果自已理解错了,最差的该不是赶出府去吧。 “丢了?”四爷不冷不淡的问道。 “估计是刚才翻墙的时候,掉了。” “掉了?翻墙?” “您规定奴婢不准走大门,后门也有人看守,所以.....”您不让走大门只能翻墙了。 四福晋见状,则好笑的说道:“爷,你要吃糕点,何必难为雨欣,让厨房做就好了。” “恩。”四福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爷不喜欢太甜的糕点,而十里香有咸的。”柒七解释完,实在是忍不住了,则问道。“爷,福晋,奴婢是帮爷买东西,若是因此受了伤,可否报工伤?” 四爷听到工伤,则想笑。可是看到她赤牙咧嘴的极力忍住疼痛的样子,心里则急了。 他上前一步将某个女人提起来。 惹得柒七吸了好几口气。 然后在众人惊呆了眼神中,看到了四爷抱着某个女人,走了。 四福晋笑笑,则说道:“各位散了吧。” “福晋,四爷如此偏袒她,扰乱府中的规矩,您难道就睁眼看着吗?”宋氏不服气。 “宋氏,注意你的措辞,当初四爷为了你扰乱了多少府中规矩,若是想要依规矩来衡量咱们爷,就该好好遵守住规矩,不要而一再在而三的扰乱。”四福晋说道。 “福晋......您就是偏袒......”宋氏不服气的甩头走了。 四福晋看着她扬长而去,差点被气的内伤。 一边的闵玉安慰说道: “主子,先喝点茶,消消气......” “他们天天这样子,我哪能天天气。” “那您这是?” “我是气咱们爷,想要护着谁,也不跟我通一声。”他能为了一个丫头这么冒失,看来心里面当真是在意了。 “主子,若是爷当真是喜欢钮钴禄氏,可为何要将其降为丫头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还是不懂啊,他将其降为丫头,实际上是与之斗气呢。” “斗气?” “那丫头没看上咱们爷。”四福晋没好气的说道,其实她也很想看看,四爷到底是如何搞定那钮钴禄氏。 这些年,见他总是一副老夫子的模样,当真是无趣。 “啊,这钮钴禄氏是不是傻子啊?” “......”是傻是聪明,日子久了才能知晓。她只希望她别太聪明,别想着霸占爷的心,更别想家宅不宁。 话说四爷一路将人给抱到她的小屋内,引人注目,也引人记恨啊。 四爷叫了御医,当御医说要不然怎么样怎么样的时候,四爷发火,冲着某个女人喊道:“你不要命了?” 柒七撇撇嘴道:“这不是没事吗?休息几天就好了,您不会让我病着还虐待我给你研磨吧?” “......”这时候了,她脑子里居然还想着要工作? “行,那我只能坐着给您研磨了,还望您别怪我不敬之罪。”真小气,隔现代我可以去劳动局告您的? 可是隔现代也是畏惧王权的,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吧。 四爷觉得还是不跟她提这个事情了,则问道:“你去找十福晋干嘛?” “我就是去瞻仰一下女英雄啊,没干坏事。” “没干坏事,您跑什么啊。”瞻仰英雄?她喜欢十福晋那女人?爷绝对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子的。 “我承认,我跑是因为我想着比您提前跑回府还能耍赖,仅此而已......” 柒七的坦白,让老四想气可又气不起来。 “下次不用如此,如果你想要出府,只要是正常事件,福晋自然会同意你出府的?”四爷妥协了。 柒七觉得天要下红雨了。 “我明天......” “明天不行。” 其实柒七想说她明天想要休息,可是四爷误会了,四爷以为她现在瘸着腿还要出去。 “什么啊,我都这样子了,你还要虐待我去给你研磨?简直没人性。” 四爷这才知晓自已是误会了,可是既然被骂没人性了,也没必要解释了。 直接气呼呼的走了。 不过当晚,就将书房设在柒七的房间内。 房间被占据了一半的柒七,自然不慎情愿,而且四爷也没有让她研磨,因为四爷在静静的看书。 所以她则半躺在她的贵妃椅上,看自已的聊斋。 话说四爷当真是好奇,看那种东西她居然不怕。 夜半时分,经不住困意来袭,柒七在贵妃椅上睡着了。 四爷则至始至终都没有翻过一页书。 当她睡着了,四爷才起身,走至柒七的贵妃椅旁,蹙紧眉头看着某个女人的不雅的睡姿。 也是感觉到某人的注视,柒七醒来了。 “四爷,您忙完了?” 四爷恩了一声。 柒七困难的起身,而四爷也没上前来帮忙。直到某个女人没心没肺的说了句:“恭送爷。” 四爷则说了句:“恩。” 之后四爷则走了,据说去了宋格格那里。 第二日夏岚将此事报告给柒七的时候,柒七只单单是嗯了一声。 夏岚只能恨铁不成钢的望着柒七。 “格格,您怎么能如此不在意呢?”外面可都传遍了,四爷现在宠着的是钮钴禄氏雨欣,可是也只有她知晓,她的钮钴禄氏格格,根本就没有侍寝过。 “夏岚,请叫我---雨欣---现在你我的身份是一样的哦。” “你,你当真愿意一辈子当丫鬟吗?” 丫鬟?自然不想要。 “恩---夏岚啊,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离开府,那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成为自由人呢?” “你想离开府里?”夏岚看出了他的目的。 柒七纠正说:“我是说如果---如果是你,怎么样才能离开?” “奴婢签的是死契,若是有一天被好人家看上了,得到福晋的允许,自然就能够出去。” “还有吗?” “如果奴婢家中有人,能够拿钱将我赎回去,福晋仁慈,我们也就自由了。”可是能来当丫鬟的,家中又如何有人能有银子赎回他们呢? 家里有人拿钱赎回去? 柒七则想着如果是自已存够了银子,来赎自已,不晓得可行不? “主子,你就别想了,您是参加选秀的秀女,并且被留了牌子,誓死都是皇室中人。在说四爷仅仅是让您侍候小格格,之后又侍候他笔墨,可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消除你格格的身份,您也并未搬进丫鬟的房间。”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签的是死契,想要出府,没门。 “那我就是一辈子要被困在这里,认命当一个丫鬟了?”柒七好沮丧啊。 “格格,您现在侍候四爷,将来若是生个儿子,铁定能成为府中侧福晋的。”未来的荣华富贵,无可限量。 “那也是小老婆。”柒七心中低估。 因为柒七的脚伤,招来不少来看望的人儿。 其中齐侧福晋就比较勤了。 因为她总是以怀络为借口,来向她请教,实际上则是拉拢。 他想要靠她来对付宋氏。 言语之间都是说宋氏怎么样怎么样不好,然后想要激起柒七对宋氏的仇恨来。 可是报仇,还真不如离开府重要呢。 最近四爷更是勤奋,天天晚上都来她这里看公文,然后深更半夜在离开。 当真是来看书看公文的。 八月十五,宫中设宴。四爷从宫中回来,喝了不少酒。 而且直接进了她的门,弄得柒七很不自在。连忙让夏岚去寻福晋来,可是福晋只送来了四爷的衣物来,说了句麻烦妹妹了,就走了。 丫丫的,她不是四爷的小妾好不?虽然她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可还是伤患啊。 抱怨归抱怨,她可不敢让四爷睡在地上。 还是将四爷这块猪一样的身材,给慢慢的弄到她的床上去,然后退了靴子,外套,盖上被子。 整理好一些,柒七则呢喃说:就这样子吧。 而她自已则准备了一床杯子,睡在贵妃椅上。 半夜,四爷闹着喝水,闹得柒七整晚都没睡呢。 丫丫的,侍候人当真不是人干的。 第二日,因为柒七昨晚累趴下了,早上四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不过她则睡在床上了。 她叹了一口气,梳洗打扮起床。 他决定晚上给某人摊牌,要为自已争取主权。 第十章 四爷躲避柒七 不过还特别交代了人家小屁孩,不准对母妃无礼,否则回去挨揍。 管清羽更得意了,现在是他老子站在她这边。 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管清羽一路上,都被人当小三似的关注着,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她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说白了自已也是个后娘。 不过他的那丫鬟倒是讲诉了自已与十四爷相遇相爱的事实,不过管清羽到是没有什么感觉。 失忆了嘛,那里会记得那么多。 只是倒是挺对不起这个小孩的..... 心软之下则问:“你这样子瞪着我,不累吗?” “你这个坏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伤害我阿玛还有大哥的。”说完就不晓得是那里弄来的刀子,直接往管清羽胸口刺去。 只可惜还没有接近到管清羽,就被管清羽给还击回去了,不过没有拿刀指着他罢了。 免得在孩子心上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 “我猜一定有人给你说,我是个狐狸精,勾引了你阿玛,害得你阿玛神魂颠倒,最后不仅要害了你阿妈,还有害了你哥哥是吧?”这点把戏,还不放在眼中。 只是那个利用孩子的人,就有点可恶了。 “你怎么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话都藏不住,只听他说,“一定是你使用了妖法,有本事跟我单挑,放过我阿玛......” 哈哈哈 管清羽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无比鄙视的说道:“单挑的话,就你这功力,恐怕都近不了我的身吧。不过呢,我见你小,让着你,也不会给你计较。这样子吧,我等你长到我这么大之后,练就了如你阿玛的一样的好武艺,在找我算账?” 那小子倒是认真想了,然后说:“好,等我与你长得一般大,在跟你对打,你可要说话算话,要等着我不能在长了。” 哈哈哈,小孩子真有意思。 管清羽装模作样的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想法。 夜晚,管清羽想早早的让人上了门,只可惜自已在这边没什么权威,那闵竹说道:“主子,爷可能过来,我们还是不要这么早睡吧。” 这是在告知,而不是商议。 以前自已病着,那十四爷每晚也过来,但都是睡在小榻上。只是半夜时分,乘着管清羽睡着了,在爬上管清羽的床就是了。 有一天夜里,她醒了,感觉到身后男子的哪方面的坚挺,知晓她是在隐忍着,当然她绝对不能吭气的,不然是亏的就是自已了。 可是今晚,貌似不一样了。 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反正就觉得自已没理由逃避那档子事。 毕竟他也没有理由忍隐了。 “闵竹啊,你先忙着,我去看看那弘明睡了没?第一天回来,估计不太适应了....”阿哥们有专门的嬷嬷养着,自小也不给爹妈一起睡。 管清羽心中无限怜悯与心疼,说去就去了。 去的时候正见到我们的二阿哥在欺负奴才们。屋里面的摆设,早已经是安放好的,只不过这小子想要看下人们头顶着花瓶,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子,所以现在那些丫鬟小厮们都在虐待自已。 “叫你们不听爷的话,好好的给我站好了.....这可是我阿玛最喜欢的东西,你们若是给掉下来,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下的,知道吗?” “奴婢知道.....”无力的声音。 管清羽斜靠在门边,不准备一直观赏里面的精彩。 “啧啧啧,这里真的是好精彩啊。”管清羽不动声色的进去了,然后对那些奴才们大肆打量了一番,当然是故意的。 “真没想到,小小年轻,惩罚人的手段这么高,日后我也学学,我那丫鬟闵竹要是不听话,我也可以这样子惩罚她,看她还敢不敢给我顶嘴。”管清羽夸赞道。 “你这个坏女人,又想坏主意了.....”那小屁孩问道。 “这坏主意那里是我想的啊,分明就是....”管清羽在那些丫鬟身上看了又看,然后在转移到那小屁孩身上,意思就是:看吧,你比我坏。 “还愣着干嘛,都给我回去睡觉去。”这小家伙发话了,只见那些丫鬟们松了一口气,然后快速的放下头顶的花瓶。 “奴婢告退。”临走的时候感激的冲管清羽笑笑。 然后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和值班侍候的丫鬟。 “你平常都做什么?”管清羽好奇的问道。 三岁的小孩,能做什么呢。 “哼,爷当然是进上书房,听师傅讲课。”这可是无上的荣耀。 “进上书房啊,那真是了不起。”管清羽赞叹道,“只是不晓得你都学什么?” “四书五经....”那小子一提到这个,就来劲了,一口气连说了好多。 “哦哦,不错不错,那给我念念三字经吧。”管清羽也很想知晓,三岁的孩子,能学到什么程度。 “我为什么要给你念?”那小子很不给面子的说。 “那就是不会了?”管清羽故意这么说。 “谁说我不会,我这就念给你听?”那小子不服输的劲,让管清羽很喜欢。 人之初,性本善..... 不错不错,端看这小子有模有样的,看来是真的有点本事,不像是吹嘘的。 “知道什么意思吗?”管清羽在问,就不信难不倒你。 “.....”不知道,只是不服气的说,“难道你就会?” “我就是会,我不仅会,而且还比你知道的多。我看你要是想要打败我,真真是太太太太太难了....” “我明日就找师傅去,让他教给我,你给我等着....” “是这样子没错,不过今晚我比你强,所以.....” “你想对我做什么?”弘明戒备的看着她。 管清羽走到一些摆设花瓶的架子前,在那些刚刚被丫鬟们放下来的架子前,挑选了一个与弘春身形稍微合适的小花瓶,在走至那弘春的小身前,然后说道:“把这个顶到头上去。” “你放肆....”皇子的通病,都把这句话当口头禅了。 “我是个恶毒的坏女人,放肆是应该的.给我顶上,免得我对你使坏.....”管清羽故意描黑自已的说。 “我不....” 砰一声,管清羽就很不小心的将手里面的东西给摔下去了。 “你胆敢这么做,那可是我阿妈最喜欢的唐朝....”最喜欢的啊,那么就更好了。 此时十四爷站在门外,丫鬟们想要进屋去通报,可是却被十四爷给拦着了。 管清羽一个下去,又听到砰一声响,又一块掉地上了。 “我劝你还是自个顶上,不然这可爱的花瓶可就碎了。你阿玛心爱的东西,可就保不住了,若是你阿妈知道你连他最爱的花瓶都不愿保下来,该是多伤心啊。”管清羽煞有介事的说道。 “顶就顶,日后我一定要练就绝世武功,我一定一雪前耻....”说完就直接拿了一个最大的花瓶顶在了脑袋上。 有骨气..... 管清羽临走之前,交代门外的丫鬟们,说:“他刚才让你们顶多久,你们就让他也顶多久,不准护着他....” 管清羽故意的大声的说道,则听到里面的小人儿立马驳斥道:“谁会让他们护着?” 丫鬟们一脸兴奋,终于有人能够治愈一下这小魔头了。 当然她们听管清羽的还是因为刚刚十四爷来过了,而且默许了福晋的话。 管清羽离开之后,回到自已的香闺中--梅香阁 “闵竹,这么晚了,十四爷应该不会来了吧,可以上门栓了。” “福晋....”这丫头怎么笑的那么勉强啊。 待管清羽走进内室才明白过来,如被雷劈了一样,说:“十四爷吉祥。” 好丢人啊。 早知道就在那小子房里睡了。 “你回来了....”那人走过来,搀扶管清羽过去桌边---不床边去休息。 “是,十四爷。”人都在了,当然是回来了啊,还用得着问啊。 管清羽诽谤之后,则被他牵着坐下来,然后再也不说话了。 “弘春还小,以后就麻烦你了,我看那小子倒是挺听你的话的。”十四爷说道。 那个那个,哪只眼睛看到听我的话了。 等等,刚才他在? 不会怪我欺负她儿子吧?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貌似没怎么生气。 “纳兰,以后府里的事情都要你费心了。”突然间执起管清羽的手,见管清羽没反抗,则又开始不规矩的去抚摸管清羽的脸庞,“纳兰,我想你....” 管清羽只觉得浑身一颤,抬眉看到男子眼中的*。 直觉自已今日真的要死了。 不过在想想,反正都已经成婚了,早晚的事情,早死早超生。 男人都是下半生思考的动物,很快自已就被剥干净了。 干菜烈火什么的,一夜劲爽。 男人的床上功夫不错,看来是..... 第二日,管清羽醒来的时候,就剩下自已一个人了。 旁边凹陷的地方,也早已经没了热度。 估计是上朝去了。 第11章 齐侧妃生产 早上管清羽起来,府里面来请安的人倒是不少。 “主子,这是十四爷亲自交代的,说二阿哥以后就有您带着。” 有这事嘛? 管清羽问:“有问题吗?” “回主子的话,这也没什么,各府里的孩子,没了母亲都可以转由别人带的,再说您是嫡福晋,每个阿哥都要叫您一声母妃的。”闵竹说道。 管清羽点点头,那就是没问题了。 不过管清羽还是只见了弘明,这小子倒起得早啊。 不一会,小弘明就进来了,不服气的瞪着管清羽。 “过来,陪我一起吃早饭。” 弘明本想要拒绝,可是想到阿玛的交代,还是听话似的与管清羽坐在一起吃饭。 只是状况出来了,不是管清羽看不下去,而是这小子也太会过了。 两个太监两个小丫头在旁边侍候着,实在是太奢侈了,说实话,管清羽是真的无比的嫉妒的。 她小时候可是被老妈教育者要自食其力,不能靠男人什么滴。 “像你这种的残疾,要想有一天打败我,还真是难啊?”管清羽故意用异样的眼神在他身上和丫鬟身上来回打量,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说:看吧,还要人侍候,不是残疾不是什么? “我是小孩子。”理由真够充分的。 “我从娘胎里出来就会自已拿筷子吃饭了。”管清羽驳斥。 “皇爷爷也要人侍候的....” 有种,跟九五之尊比,可是你没那命啊。 “你皇爷爷,日理万机,昨夜肯定是看奏折到很晚。这么辛苦的才为你带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当然要人侍候了。只是你?昨晚还在玩整人游戏,怕是......”管清羽意有所指。 “哼,你们都给我退下来....”小家伙很有志气的吩咐别人不要管。 “好,有志气,不过一定要坚持哦。说话不算话的人最不讨人喜欢了,尤其是你阿玛,更加不喜欢别人食言.....”管清羽说道。 之后那小子就吃的满嘴满桌子都是,管清羽看都不看一眼,很平常的吃自已的饭。 只是那种笨拙的吃饭方式,却招别人看不过去。 那身后的丫鬟准备上前帮忙,管清羽就知道他们护犊子,则说:“哎,你平常对你的丫鬟是不是特别不好,看他们怎么老是想让你失信呢?” “福晋,奴婢没有....” “都给我滚出去。”弘明听进去了管清羽的话,当然不想要管清羽看不起,则恼怒的吩咐丫鬟们说。 管清羽这才满意,府里很无聊,有个孩子给自已解解闷还是好的。 吃过早饭,宫里面就来传旨意,说让管清羽进宫陪伴公主,直到大婚。 最近刚好赶上五公主要成婚了,所以管清羽可以有幸进宫陪伴公主。 不过据说是她本人不甚乐意嫁给舜安颜。 娇生惯养,被宠坏了。 都已经箭在弦上了,能不发吗。 估计是康熙爷不忍心看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才会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德妃。 可是这个女儿是由太后抚养,秀出紫薇,祥开银汉,德妃也拿这个女儿没主意,也不忍心多加训斥,或者说是不敢训斥啊,所以才会.... 当然他的身份在那摆着,可没人敢去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人任务,所以重大任务就交给了管清羽了。 顺便带小鬼头一起进宫,给德妃解闷,实际上是检验管清羽的成果。 管清羽去了永和宫给德妃请安,顺便将小鬼留下来。 然后管清羽就被人带走了,去陪陪五公主了。 到了慈宁宫,管清羽就看到里面的人---在哭泣。 旁边应该是奶娘在劝解了,管清羽仔细听,里面还有一个公主的声音,这公主才叫性情中人,说什么如果舜安颜敢欺负她,他就直接杀到他们家去,让他佟家永远不得安宁。 管清羽经过通报,则走进去了。 “奴婢给公主请安。”现在她已经被封为固伦温宪公主,地位自然比她这个小福晋高。不过人家貌似也不是不懂礼,给管清羽回了半个礼。 “十四弟妹....”温婉可人,的确是配得上秀出紫微的称号。 “你就是十四哥娶得新福晋?”这位应该是六公主了,通嫔的女儿,她将来也是大富大贵的主啊。 “你的眼中,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我成为十四爷的福晋,有这么可怕吗?”管清羽耸耸肩,一脸无奈,“求旨赐婚的不是我.....” “不是可怕,而是.....”六公主真把她当怪物了。 “六妹....”五公主连忙阻止,深怕她说出什么来。然后面向管清羽的时候,则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弟妹千万别介意,你和十四弟突然大婚,让我们这些姐姐妹妹有些抽手不及,难免探究。” 管清羽笑笑,表示并不在意。 这些她都懂,除了德妃,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呢。 “姐姐不想嫁人,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婚姻让你抽手不及呢?”没有做好结婚准备,俗话称之为婚前恐惧症。 十八岁订的婚,现在都已经二十多了吧。 “不,我不是.....” “你是否觉得她配不上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猜对了,公主病啊。 “佟家乃是先慈和皇太后的娘家,亦是皇上的亲娘舅,地位无比殊荣,怎么会?”管清羽解释说。 “那还不是佟家那小子,不成器。花花公子一个......”六公主代为回答了。 “宪琳妹妹.....”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是别说出来的好。 “五皇姐,要我说你就非嫁给他不可,然后好好的整治他。就不信他不听话.....”六公主持续说道。 “此话不错,若是能够现在揍他一顿就更好了。”管清羽也加入了行列,其实他是凑热闹,想要看看到底怎么样子了。 “纳兰弟妹,你也这么觉得吗?”六公主立马就觉得与管清羽志同道合,亲近了不少。 “瞎想不如行动,若不我们现在就去?”管清羽诱惑道, “你们两个,不准胡来。”五公主有些气恼,可是出宫那可是违反规矩的,坚决不能,“无故出宫,是要受到惩罚的。” “皇姐,我们不胡来,不过你都要大婚了,难道就不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吗?”六公主诱惑道。 “就是啊,顺便可以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额驸,到底是何模样,若真的配不上,那么我们还有理由拒绝了不是。若真的是貌似潘安,才高八斗,我们也就勉为其难的便宜他了.....”两人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 “纳兰妹妹,你.....好吧...” 终于两人比一个,他们还是出宫了。 管清羽是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外面的世界,当然是见什么稀罕什么。 不过有比他更甚的,那就是五公主和六公主了,一看就是没体验过民情。 “两位公子,你们可千万别见什么买什么,奴才可没有哪吒的三头六臂,拿不下了....”沦为街头提东西的小哥---管清羽并没有沮丧,只是为了逗逗两位公主,所以表现的无比委屈。 再说了也是提醒两位公主,他们来的目的。 郊外的赛马场 管清羽早就打听过了,今日舜安颜就在此比赛,所以他们过来瞧上一眼。 那脚踏飞熊,不,脚踏飞鹰的赛场英雄,大概就是那个未来额驸吧。 一看就是个富贵命啊,天庭饱满,俊美绝伦,幽暗深邃的眸子,狂野不拘。赛季场上为他一人独秀。 靠,旁边兴奋大气的姑娘们,更是激动非凡,满面春光啊。 “舜安颜真勇猛,只可惜了要娶公主,那个病秧子了....” 病秧子? 这谣言传的。 “就是嘛,可怜了我们英雄霸气的舜安颜,一生就这么被一个老女人给耽搁了,若非对方是公主,他现在早就如花美眷在旁了.....” “还好我们家舜安颜对我倾心不已,到时候铁定让公主独守空闺当怨妇......” ...... 我这暴脾气,可是看着眼前有个比她更爆的六公主,她自已必须要把持得住。 赶紧拉住六公主,说:“稍安勿躁。” 然后冲着她眨眨眼,示意她安慰一下五公主。 可是她就是当没看见悲伤的公主似的,任由管清羽无奈。 管清羽无奈免得有人气晕了过去,只得劝说道:“公....子,我们该回去了....” “姐姐,我看对方马技也不怎么样,要不要去玩玩,搓搓人家锐气,生的不知天高地厚....” “你疯了....”这怎么可以,那可是公主,若是摔了碰了可怎么是好。 不过人家正主,倒是一甩悲伤,豪迈的说道:“给我准备一批好马来。” 还好他们今日是穿着男装而来,行为举止,大可无需忌讳。 然后赛季场上,就见我们大清朝的五公主,上门去挑战了。 管清羽在赛季场上,看着场下已经快要开始比赛,担忧不已。 身边有人唧唧咋咋的说公主不自量力什么的,更是担忧了。瞧瞧公主的小身板,再看看人家的,的确是比不了。 管清羽还是担忧的问着:“你就这么放心,不派人去跟着?” “放心,五姐的马技是皇阿玛亲自传授,绝对不可能输给一个花花公子的....”这信心,还真的是满满的,“再说,赛场上有姐姐的贴身侍卫,不会出事的。” 不过管清羽往赛场上看去,公主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位保镖,虽然在众多凑热闹的人群中不明显,可是管清羽还是看得出来,那两位一左一右,分明就是为公主组成了最为安全的保护圈。 不错不错,终于可以放心了。 管清羽耐心的坐下来,手中端着一杯菊花茶,慢悠悠的欣赏。 哇哇哇 “那位公子是谁啊,好俊的身手?” “什么啊,还是我的舜安颜厉害,你看着吧,他一定会赢得。” .... 场面开始争吵起来了,为了这两位的英姿飒爽。 直到最后一刻,管清羽就兴奋不下去了,嗓子眼堵堵的,说不出话来。 赛场上,咱们公主犹如脱兔一般,活灵活现。 脚踏飞凤绝对不输给那脚踏飞鹰。 他既然站在马背上跳起舞来..... 堪比杂家,那绝美的风姿,在场内所有人都不得不为之赞叹一把。 “好帅....” 最后输赢已经没办法定论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抹倩丽的身影。 当五公主走过来,平静的对着他们说:“我们走吧。” 脚踏飞凤绝对不输给那脚踏飞鹰。 他既然站在马背上跳起舞来..... 堪比杂家,那绝美的风姿,在场内所有人都不得不为之赞叹一把。 “好帅....” 最后输赢已经没办法定论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抹倩丽的身影。 当五公主走过来,平静的对着他们说: 脚踏飞凤绝对不输给那脚踏飞鹰。 他既然站在马背上跳起舞来..... 堪比杂家,那绝美的风姿,在场内所有人都不得不为之赞叹一把。 “好帅....” 最后输赢已经没办法定论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抹倩丽的身影。 当五公主走过来,平静的对着他们说: 最后输赢已经没办法定论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抹倩丽的身影。 当五公主走过来,平静的对着他们说: 脚踏飞凤绝对不输给那脚踏飞鹰。 他既然站在马背上跳起舞来..... 堪比杂家,那绝美的风姿,在场内所有人都不得不为之赞叹一把。 “好帅....” 最后输赢已经没办法定论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抹倩丽的身影。 当五公主走过来,平静的对着他们说: 堪比杂家,那绝美的风姿,在场内所有人都不得不为之赞叹一把。 “好帅....” 最后输赢已经没办法定论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抹倩丽的身影。 第12章 怒骂四爷不称职 皇帝相信了,德妃也相信了。 当然他们就算不相信,也没有办法。 不过今日德妃对她很温柔来着,时不时的对着她笑,实在是诡异啊。 不过在皇帝都问她话的时候,她才晓得是什么事情。 “是你告诉二阿哥说,他今日的日子,是他皇爷爷的给的?” 额? 管清羽脑海中也在旋转,这问话是要怎么回答? “皇上,你瞧瞧,这孩子胆子小,被吓的不敢说话了。”德妃当然看到自家儿子在旁边的求救眼神了,“十四媳妇啊,皇上问话,要说实话。” 管清羽感激的看了一眼,则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是奴婢说的。” “为何要教给二阿哥这些?”皇上问道。 这小子一定是将今早上的事情,讲诉给皇上听了,这个小告密者,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现在一定要温柔一点,说: “回皇上,皇上事必亲躬,乃是万民只表率,所以奴婢想要为二阿哥立个榜样,以求他将来能够像皇阿玛一样,受人敬仰。” “原来如此....”康熙说道,之后则对德妃说,“朕还有些奏折要批,免得被我们小阿哥发现,朕偷懒了.....” “臣妾(儿臣/奴婢),恭送皇上。” 直到皇帝老子走了,德妃才说道:“你别紧张,你把二阿哥教的不错,今日皇上夸赞了二阿哥。” 管清羽明显在那美眸里看到,德妃的意思说:你惩罚我孙子的事情,就免了。 管清羽也彻底明白了,刚才康熙皇上,哪里是问话,分明就是审问。 还好功过相抵,没有追究自已欺负他孙子的事情。 不过玩了一天,今夜大概是要住在宫中,不用在回去面对十四爷了吧? 待管清羽出去之后,德妃则问道:“你不是说你们两情相悦吗?我怎么看她有点怕你呢?不会是你强逼着她嫁给你的吧?” “额娘,没有的事情,她只是刚进宫,有点惶恐。”应该是担忧他的小命吧。 一想到这个,十四爷就满心开怀。 失忆了,有些东西倒是根深蒂固。 不过看她行礼,倒是有某有样的。 德妃见儿子笑的真心,则问道:“来,跟额娘说说,是不是对人家霸王硬上弓?” 十四阿哥嬉皮笑脸的对德妃调戏道:“额娘,以您儿子这么英俊潇洒,还用的着强吗?” 母子两心照不宣。 “不过他对二阿哥是否是太过残忍了点?居然让二阿哥自已吃饭,你这也不管管......”德妃还是不怎么赞同,“二阿哥毕竟还小.....” “额娘,这个事情您就别操心了,还是操心操心我皇姐吧,这出去了一圈,不晓得有没有改变主意呢?”十四爷说道。 德妃叹息一声,骂了一句:没一个省心的,然后就说累了,要休息了。 只是十三爷却直杀到十四爷府,今日他在赛季场内,亲眼见到管清羽,她还活着。 当时他未敢上前去,默默的跟着他们,可谁知她就是十四新娶的福晋? 当日因为个别的事情,她并未给各位爷请安奉茶,而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十三爷刚见到十四爷,就给了十四爷一拳头,措手不及,接下来在反击就被十四爷给拦着了。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对清羽这么做?”十三爷口中怒骂道,多么斯文的一个人,今日却彻底的疯癫了。 “十三哥,小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十四爷矢口否认。 “别跟我时候,你娶的哪里是富察家的格格,那分明就是管清羽。”今日在马场他亲眼见到的。 “十三哥,我看你是看错了,小弟娶的就是富察家的纳兰小姐,我们一见钟情,私定终身,所以弟弟才去求的婚,这可是皇阿玛亲自赐婚,额娘亲自允的。”十四爷解释说,睁眼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脖子粗的。 十四爷混蛋起来,倒是耍起了无赖。 “哼,我总会找到证据的,你给我等着。”说完十三爷则跑开了。至于十四爷,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他做了周密的计划,根本不担忧被人查出来。 就算是被查出来,还有富察一家顶着呢。 第二日,管清羽起身,去慈宁宫找公主。 只是途径钟粹宫的时候,见到里面有孩子在玩闹,是弘明,另外一个听弘明叫他十八叔,应该是十八阿哥了。 管清羽见有熟人,则举步进去,入目则是一位大美人,在旁笑看着十八阿哥与弘明玩耍,旁边还有丫鬟婆子小心看护。 “你是哪个宫里面的?”正当管清羽还在观看,就被人给呵斥了。 管清羽见被人抓住了,则走上前去说道:“奴婢,见过娘娘。” 历史记载,这位乃是汉族女子,与皇上生过三个儿子,却依然位份不高,是个贵人。 “你是哪个宫里面的。”美人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永和宫的,今日要去慈宁宫.....”管清羽还没有解释,就有人抢先一步了, “密奶奶,这是我阿玛的女人....” 弘明跑过来,则瞪了一眼管清羽。 “哦,你就是十四爷新娶的福晋吧,巧菊,你领着十四福晋去公主那里吧。”密贵人说道。 不过管清羽则说道:“娘娘,不必麻烦了,让弘明领着我去吧。” 说完就赶紧拉着弘明,怕他拒绝。也许是觉得连个路都找不到的笨女人,会给他爹丢脸,所以没拒绝。 “那约好,巧菊跟着吧。”美人说道。 “谢谢娘娘.....”管清羽则道谢。 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自顾玩耍的十八阿哥,管清羽心里面有一种排斥,不想要二阿哥与之太过接近,他活不长久的吧。 可是仔细想想总觉得这样子对十八阿哥不甚公平,所以管清羽也没有对弘明说什么。 一路上,弘明被管清羽牵着,有点不自在,几次欲要挣脱,可都被管清羽拉的紧。 直到到了慈宁宫,管清羽才松开,因为皇上也在。 今时今日,大概是公主殿下,没有在拒绝成婚吧。 并且今日一早,那舜安颜就被他老子带进宫来,谢谢主隆恩。 管清羽被宣进去的时候,弘明则快速的跑到康熙身边,甜甜的叫了声皇爷爷。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自然看见了管清羽是拉着弘明进来的,这中母慈子孝的一幕,让康熙爷多看了管清羽几眼。 “起来吧,你劝导公主有功,说说想要朕给你什么赏赐?”皇上说道。 赏赐? 这个不需要吧。 “能与公主结识,是奴婢的荣幸,奴婢不敢在奢求要什么赏赐。”管清羽听到自已这样子回答,不过内心可是无比激动啊。 康熙爷赏赐的东西,那可都是古董。 只可惜,康熙爷没有听出来,管清羽这说的是客套话,所以也就没打算给赏赐了,这让管清羽甚是郁闷了。 不过康熙爷临走的时候,倒是带走了弘明,说:“弘明该去上书房了,正好朕要去考考皇子们,弘明就跟着一起吧。” “谢皇上。” “这又为何要谢谢朕?” 这也问? 管清羽不过是随口说的啊。 “回皇上的话,皇上博学,通古知今,弘明跟在皇上身边,自是弘明的福气,也是十四爷府的福气。” “这话不错。” 好吧,这一家人,倒是都不客气啊。 待送走皇上,五公主则看着管清羽笑:“没想到你马屁拍的极好,真是跟我那十四弟有一拼啊。” 管清羽则直翻白眼,不愧是一家人,都爱调戏人。 “东西都准备齐了吗?”管清羽问道。 其实管清羽想问,公主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心意。 管清羽猜测,应该是当初他们两个在赛季场中说了什么吧。 不过公主也是玲珑之人,自然看出了管清羽的心事,则说道: “上次在赛季场内,我问过他,对这门亲事可有看法?” “恩恩。”管清羽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没接着问,只是五公主倒是接着说了,“他说他并非排次人,而是排次的是地位,他喜欢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小子,很前卫嘛。 “今日亲自来求娶公主,今生今世......”五公主满颊如朝阳,想必是对昨天见到的人很是满意的吧。 不过两人昨天的比赛据说是平局。 管清羽再次点点头,怪不得公主会同意,原来是两人早已经暗暗送了真心啊。 不过管清羽依然是松了一口气,自已功德圆满,不用担忧被人抓住小辫子了。 正说着,却听到外面十三爷来了。 说话间,他就进来了。 在看到管清羽的时候,则是明显的一怔。 “五皇姐.....”十三爷招呼道。 “十三爷吉祥。”皇宫里面,没见一个人都比自已地位高。 这腿啊,在这么下去要断了。 “十三弟,怎么过来了。”五公主问道。 “这.....弟弟是受人之托,给五皇姐送封信来。”那上面的字迹,不认识,不过五公主亲启的字样,管清羽倒是认得。 见公主情窦初开,自然不需要旁人留下,管清羽借故离开,而十三爷也跟着出来了。 宫道上 管清羽低着头数大理石,不敢多看多望。 “管清羽.....” 一声轻叫,惊得管清羽连连抬头去看他。 内心惊慌之下,更多的则是激动。 要他乡遇故知了吗?她需要激动得泪眼汪汪了吗。 “清羽,我就知道你没有失忆,我就知道你还记得我.....” 一句话,让管清羽瞬间崩塌。 他不是穿越来的。 第13章 佛教遇先知 42、农夫,大清八福晋种菜 万寿节的时候,丫头没有去跟皇上祝寿,张真真与老十胤俄亲自谢罪,因为孩子突然间偶感风寒,不能来给皇上祝寿,不过礼物却是带回来了。 张真真想法就简单多了,她觉得康熙是皇上,不能因为孩子生病不能够来了,就跟孩子计较吧。 所以才大着胆子这么做的。 礼物则是一个康熙模样的泥人,张真真还算是客气,让丫头亲自捏了一个。 就这样,在张真真的刻意为之一下,丫头渐渐的他们淡出了众人的视线内。 令多少人扼腕惊叹。 尤其是九爷,则在他额娘面前说风凉话。不过大阿哥和太子则心安不少…… 这个事情感触最大的则是康熙皇上。 听说他让李德全将那个泥人给单独封闭在一个柜子里。还亲自赐了许多的好东西,命人送过去。 别庄内的张真真,一听是康熙的赏赐,则直接封起来了,因为不能卖不能够送,免得释读皇上老人家的威严。 所以只能够封起来,眼不见心静。 还有就是因为前些日子那些事,张真真已经好久没有搭理丫头了,不过张真真在种菜的时候,丫头则跟着在一边帮忙,不过张真真就是没有说话。 “额娘,丫头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若是丫头错了,您一定要跟丫头说,不然丫头不知道的。”丫头想要和解,可是张真真依然没有动静,自顾自的忙活着,丫头求救的看向一边的老十,老十无能为力,因为他昨晚已经试过了,桌木真软硬不吃啊。 “丫头,还记得昨天阿玛给你讲的狮子蚊子和蜘蛛的故事吗?”这个故事是桌木真昨天讲给自已的,不过那时候丫头也在一边听着的,他知道,桌木真是讲给丫头说的。 只是那个故事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不就是蚊子与狮子比赛,然后蚊子胜利了,之后蚊子得意忘形就被蜘蛛给吃了。 “额娘,丫头错了,以后再也不到处炫耀了,若是以后皇爷爷在问起丫头的作业,丫头就说不知道好了。”丫头自然聪慧呢。 “为什么说不知道,丫头本来就聪明。”十爷不愿意了。自已家女儿可是个宝贝。 “阿玛,额娘的是不想要我太骄傲,不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一天会吃亏的。”丫头给胤誐解释完,然后就献媚的对张真真说道,“额娘,丫头说的没错吧。” 这时候,张真真也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也就嗯了一声。 丫头立马幸福的大喊:谢谢额娘。 之后张真真则将丫头抱在怀里,语重心长的说道:“丫头,额娘只是不想要失去你,并不是真的不要你的。” 过了好几天,蔬菜已经一*的成熟,府里面吃不完,然后十爷就做主,将蔬菜送往各位兄弟府里面,当然还有宫里面。 本来张真真想要除缺九阿哥府里的,可是又怕十阿哥心里面多想,也就没做主,不过四阿哥府里面,张真真则送的勤一点。 一向勤俭持家的四福晋那拉氏馨雅,在于四爷商议之后,则到十爷府里面酬谢。 此时的张真真却还在别院里面,错失了与未来皇后见面的机会。 不过八福晋则想法设法的别庄内,找张真真唠嗑去了。 当八福晋郭络罗氏*,亲眼看到堂堂的大清十福晋居然如农夫一样,在给花浇水。 令她很费解啊,桌木真不会是被刺激了吧。 “桌木真,这都是你亲自中的菜?”那日送给自家的蔬菜,可都是晶莹透亮,一看即使新采摘的,自己家爷可是赞不绝口呢。 就为了他说了一句:弟妹怎么会种菜呢? 然后自已就来了。 “八嫂来了啊,快过来帮忙吧。正缺少人手呢。” “八伯母,快来,干完这些,能吃到额娘亲自做的馅饼呢。”丫头也热乎的招呼说,不忘记走上前去,用那脏兮兮的小手牵着八福晋过去。 本来八福晋不愿意与肮脏为伍,可是看到周围都是脏兮兮的,就自已干净,也说不过去,则不顾一切的加入了劳动中。 事情忙完,张真真则着手做馅饼了。 为了宴请八福晋这位客人,张真真则准备起了烧烤。 惹得八福晋*咂舌不已,则问道:“这能吃吗?” “八嫂,我跟十爷都尝过很多次了,就连八爷都被我们家爷叫回来尝过一回呢,可是赞不绝口呢。”张真真说道。 八福晋*想想也就放开胆子吃了。 小心翼翼的吃过一次之后,之后则赞不绝口的往嘴里塞了。 天色晚了,桌木真则说道:“八嫂,以后若是有空,可是要常来哦。”免费的劳工,不要白不要啊。 “八伯母,丫头会想你的呢。”这一唱一合的,还留不住人啊,第二日,八福晋可就真的来了呢。 之后八福晋倒是没有天天来---种菜。 而是隔天来了,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八嫂,昨晚上八爷是不是在你房里啊。” 本来八福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到张真真揶揄的样子,则硬着说道:“在就在,那是我*的男人,在也是常事。” “八伯母,昨晚上八伯母在你房里干嘛啊?你们玩游戏吗?” “哈哈哈哈”张真真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解释说,“八伯母和你八伯父,晚上要一起念诗句,丫头,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男人,一起念诗句。” “哈哈……”张真真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几人忙活起来,累了则在一边席地而坐,随意的很。 “十弟妹可要跟我一块过去瞧瞧九福晋,她最近可都没有出现在交际圈内呢?是不是之前的病还没有好?”八福晋提起。 “不了,我还要照顾我那一亩三分地呢?”张真真想都没想的拒绝,去见那个九福晋,怕她杀了自已。 还是不要了。 一边的八福晋看出了什么,则说道:“给我说实话,九福晋落水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沉默了良久,张真真才说道:八嫂,九嫂可说了是我推她下去的?” “这个倒是没有,我去看她,她只说掉都掉下去了,哪里还要追究如何掉下去的?你听听这话,怕是九嫂连我都埋怨上了。”说完想到什么又说到,“九表嫂在皇上万寿节的时候,跳了一直惊鸿舞,皇阿玛大为高兴,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他。” 万寿节的时候?自已去了,怎么没发现有这个节目啊? 这倒是引起了张真真的好奇啊,因为这让她响起了一个人,她的闺密杜薇薇。 确认似得,问八福晋。依然是肯定的答案,九福晋的确是挑了惊鸿舞。 “八嫂,妹妹我突然想到今日无事,就陪着八嫂一块去看看九嫂如何?”若真的是穿越,倒是要倍加小心了。 “那你那一亩三分地?”八福晋问道。 “庄子的庄子和伙计都是农事高手,没了我,他们倒是有时间一展拳脚了。”说走就走了。 九阿哥府 九福晋的院子 外面几个侍候的奴婢,正经的行了礼,然后告诉自已说:九福晋正在休息。 看他们为难的样子,想必这是九福晋的意思了。 张真真不为难他,等着她通报,可是八福晋那里允许她这般矫情,说什么也拦不住,直接就进去了。 “都给我滚开。” 当张真真看到一个面施粉黛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配上九福晋本就娇艳的脸,这百分百就是现代版的范冰冰啊。 八福晋语气有些冷然的问道:“九表嫂,我们还以为你躲在屋里抑郁愁伤,可原来是这般的惬意悠闲啊。” “*,你来了啊。快来看看我的妆容如何?”求夸奖似的献媚说。 “九表嫂,你这妆容也太妩媚了,就如妓院里的---头牌。”说完还不屑的撇撇嘴,叫你九表嫂那是客气话,你居然敢认?就冲这一点,八福晋就不喜欢,不过拉‘志同到合’着一样问,“十弟妹你说呢?” “妆容很精致。”可是却没有活力。 “八嫂,你瞧瞧卓木真,他就比你有眼光。”九福晋得意的说道。 “算了,既然表嫂无事,我们就回去了。”八福晋说完就拉着张真真走了。 出门的时候则看到了九爷和十爷从外面跑来,见到他们就问:你们没事吧? 第14章 水落石出 “五公子,请留步....”他们欲要转身而去,却被身后的男子给呼喊道。 排行老五,所以自称是五公子。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就是我们的花花公子舜安颜了。 不过管清羽还是回头了,因为公主也停顿了。 管清羽摇了摇头,这男人不会没有见过公主吧?古代的盲婚哑嫁,真的是祸害人啊。 “公子,可有事?”五公主问道。 “五公子,我们是否在那里见过?”舜安颜目光炯炯,甚是认真的问道。 只可惜了,舜安颜刚站定,身边立马就围上来许多的莺莺燕燕了。 公主看到他这么不检点,本来飞跃的心,则立马低落。 刚才赛季场上,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们公主,心生爱慕。 “公子,我们家五公子,今日是第一次出门,所以定是公子认错了?”管清羽待问道。 舜安颜有一瞬间的迟疑,则说:“在下钦佩公子猜疑,不晓得可有幸与公子交个朋友,自后多多切磋才艺。” “不行.....”六公主立马否决,对这个男人极为不友善的问道,“我们不给不检点的男人做朋友,恶心.....” 然后六公主就拉着自已与五公主走了。 舜安颜还欲要追上去,则听到身后侍卫们说道:“公子,请留住。” 那带刀侍卫身上都有腰牌,就算是舜安颜在傻帽,也应该猜测的出来,今日遇到的人,到底是何人了吧。 不过为何管清羽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已呢,回头望去,那道目光却连忙隐匿,不知所踪了。 这样子的感觉,很郁闷。 之后逛街则无兴趣了,管清羽是大夸了一下五公主的才艺,不过还是没把气氛缓和起来。 所以就直接回宫了。 宫里面是什么地方,公主出宫,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自然还是被发现了。 永和宫,面对各位老大的质疑,管清羽实在是无话可说,两位公主已经被送走了,当然他们三位也集体说好了,如果被逮住,就说是去了十四爷府。 还好,有人替自已先解释清楚了,说公主出宫是去了十四爷府,十四福晋想要带两位主子解解闷罢了。 这个人就是当然是十四爷了。 皇帝相信了,德妃也相信了。 当然他们就算不相信,也没有办法。 不过今日德妃对她很温柔来着,时不时的对着她笑,实在是诡异啊。 不过在皇帝都问她话的时候,她才晓得是什么事情。 “是你告诉二阿哥说,他今日的日子,是他皇爷爷的给的?” 额? 管清羽脑海中也在旋转,这问话是要怎么回答? “皇上,你瞧瞧,这孩子胆子小,被吓的不敢说话了。”德妃当然看到自家儿子在旁边的求救眼神了,“十四媳妇啊,皇上问话,要说实话。” 管清羽感激的看了一眼,则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是奴婢说的。” “为何要教给二阿哥这些?”皇上问道。 这小子一定是将今早上的事情,讲诉给皇上听了,这个小告密者,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现在一定要温柔一点,说: “回皇上,皇上事必亲躬,乃是万民只表率,所以奴婢想要为二阿哥立个榜样,以求他将来能够像皇阿玛一样,受人敬仰。” “原来如此....”康熙说道,之后则对德妃说,“朕还有些奏折要批,免得被我们小阿哥发现,朕偷懒了.....” “臣妾(儿臣/奴婢),恭送皇上。” 直到皇帝老子走了,德妃才说道:“你别紧张,你把二阿哥教的不错,今日皇上夸赞了二阿哥。” 管清羽明显在那美眸里看到,德妃的意思说:你惩罚我孙子的事情,就免了。 管清羽也彻底明白了,刚才康熙皇上,哪里是问话,分明就是审问。 还好功过相抵,没有追究自已欺负他孙子的事情。 不过玩了一天,今夜大概是要住在宫中,不用在回去面对十四爷了吧? 待管清羽出去之后,德妃则问道:“你不是说你们两情相悦吗?我怎么看她有点怕你呢?不会是你强逼着她嫁给你的吧?” “额娘,没有的事情,她只是刚进宫,有点惶恐。”应该是担忧他的小命吧。 一想到这个,十四爷就满心开怀。 失忆了,有些东西倒是根深蒂固。 不过看她行礼,倒是有某有样的。 德妃见儿子笑的真心,则问道:“来,跟额娘说说,是不是对人家霸王硬上弓?” 十四阿哥嬉皮笑脸的对德妃调戏道:“额娘,以您儿子这么英俊潇洒,还用的着强吗?” 母子两心照不宣。 “不过他对二阿哥是否是太过残忍了点?居然让二阿哥自已吃饭,你这也不管管......”德妃还是不怎么赞同,“二阿哥毕竟还小.....” “额娘,这个事情您就别操心了,还是操心操心我皇姐吧,这出去了一圈,不晓得有没有改变主意呢?”十四爷说道。 德妃叹息一声,骂了一句:没一个省心的,然后就说累了,要休息了。 只是十三爷却直杀到十四爷府,今日他在赛季场内,亲眼见到管清羽,她还活着。 当时他未敢上前去,默默的跟着他们,可谁知她就是十四新娶的福晋? 当日因为个别的事情,她并未给各位爷请安奉茶,而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十三爷刚见到十四爷,就给了十四爷一拳头,措手不及,接下来在反击就被十四爷给拦着了。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对清羽这么做?”十三爷口中怒骂道,多么斯文的一个人,今日却彻底的疯癫了。 “十三哥,小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十四爷矢口否认。 “别跟我时候,你娶的哪里是富察家的格格,那分明就是管清羽。”今日在马场他亲眼见到的。 “十三哥,我看你是看错了,小弟娶的就是富察家的纳兰小姐,我们一见钟情,私定终身,所以弟弟才去求的婚,这可是皇阿玛亲自赐婚,额娘亲自允的。”十四爷解释说,睁眼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脖子粗的。 十四爷混蛋起来,倒是耍起了无赖。 “哼,我总会找到证据的,你给我等着。”说完十三爷则跑开了。至于十四爷,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他做了周密的计划,根本不担忧被人查出来。 就算是被查出来,还有富察一家顶着呢。 第二日,管清羽起身,去慈宁宫找公主。 只是途径钟粹宫的时候,见到里面有孩子在玩闹,是弘明,另外一个听弘明叫他十八叔,应该是十八阿哥了。 管清羽见有熟人,则举步进去,入目则是一位大美人,在旁笑看着十八阿哥与弘明玩耍,旁边还有丫鬟婆子小心看护。 “你是哪个宫里面的?”正当管清羽还在观看,就被人给呵斥了。 管清羽见被人抓住了,则走上前去说道:“奴婢,见过娘娘。” 历史记载,这位乃是汉族女子,与皇上生过三个儿子,却依然位份不高,是个贵人。 “你是哪个宫里面的。”美人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永和宫的,今日要去慈宁宫.....”管清羽还没有解释,就有人抢先一步了, “密奶奶,这是我阿玛的女人....” 弘明跑过来,则瞪了一眼管清羽。 “哦,你就是十四爷新娶的福晋吧,巧菊,你领着十四福晋去公主那里吧。”密贵人说道。 不过管清羽则说道:“娘娘,不必麻烦了,让弘明领着我去吧。” 说完就赶紧拉着弘明,怕他拒绝。也许是觉得连个路都找不到的笨女人,会给他爹丢脸,所以没拒绝。 “那约好,巧菊跟着吧。”美人说道。 “谢谢娘娘.....”管清羽则道谢。 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自顾玩耍的十八阿哥,管清羽心里面有一种排斥,不想要二阿哥与之太过接近,他活不长久的吧。 可是仔细想想总觉得这样子对十八阿哥不甚公平,所以管清羽也没有对弘明说什么。 一路上,弘明被管清羽牵着,有点不自在,几次欲要挣脱,可都被管清羽拉的紧。 直到到了慈宁宫,管清羽才松开,因为皇上也在。 今时今日,大概是公主殿下,没有在拒绝成婚吧。 并且今日一早,那舜安颜就被他老子带进宫来,谢谢主隆恩。 管清羽被宣进去的时候,弘明则快速的跑到康熙身边,甜甜的叫了声皇爷爷。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自然看见了管清羽是拉着弘明进来的,这中母慈子孝的一幕,让康熙爷多看了管清羽几眼。 “起来吧,你劝导公主有功,说说想要朕给你什么赏赐?”皇上说道。 赏赐? 这个不需要吧。 “能与公主结识,是奴婢的荣幸,奴婢不敢在奢求要什么赏赐。”管清羽听到自已这样子回答,不过内心可是无比激动啊。 康熙爷赏赐的东西,那可都是古董。 只可惜,康熙爷没有听出来,管清羽这说的是客套话,所以也就没打算给赏赐了,这让管清羽甚是郁闷了。 不过康熙爷临走的时候,倒是带走了弘明,说:“弘明该去上书房了,正好朕要去考考皇子们,弘明就跟着一起吧。” ,真是跟我那十四 第15章 老方丈嘚瑟 的那两个侍卫腰上的东西我认识,以前阿玛身上也佩戴过,大内侍卫的腰牌。”丫头若有其事的说道。 “既然这样子,那额娘送你和他们一起去吧。”这样子比较放心。她人生地不熟,可他怎么说也是21世纪特级刑警啊,可也不能在这大清将女儿给弄丢了。 丫头进了宫,直接面见了康熙,并且将她从自已额娘哪里讹来的一张葱花饼带上了,本来想着要路上吃,可是一想到要见她皇爷爷,就说要给康熙品尝。 李德全见那东西,要上前去查探,被康熙给阻止了。 只是看着丫头那眼睛一直盯着这带来的葱花饼,口水都差点留下来了,则问道:“丫头,你吃过了吗?” “皇玛法,丫头吃过了,您快尝尝,很好吃呢。”丫头催促着。 康熙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然后又... “皇玛法,您---您怎么全吃完了。”丫头一看自已喜欢的葱花饼被吃完了,那泪花咋不听话的就在哪大眼睛里乱转,康熙看了不忍心,则问道,“丫头,皇玛法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皇玛法真的饿了,所以才把饼都给吃了。” “皇玛法是饿了,才把饼都吃完了吗?”眼珠里面的泪水这下子被拦住,掉下来了,丫头倔强的用手抹了一把泪水。 “恩,丫头,别哭,皇玛法饿了,所以才吃完了丫头的葱花饼,一会皇玛法在让御膳房多给你做。”康熙突然见有一种罪恶感。 “不,皇玛法是因为饿了,才吃完了我的饼,丫头不要,丫头要皇玛法吃。” 这孩子,真是,都不愿意这样子了,还说愿意。 “丫头,给皇爷爷说说,这葱花饼是哪来的。” “是额娘给---做的,可是---额娘不让---我吃---太多,说得不到的才是最最香,所以我就--留着--明天再吃,可是我进宫见皇玛法了,不能不---给皇爷爷尝尝我最喜欢的葱花饼,我--是要给皇玛法吃的---”为了确认他是真的拿来给皇玛法的,还重重的点点头。 “李德全,去给丫头,找几件好玩的东西。”不能不让人心疼的丫头。那一块饼,并非是一块饼。 “不,皇玛法,丫头不要,丫头不能给皇玛法交换……以后丫头都---不好意思给皇玛法---带吃的了---” 看着丫头哭的跟泪人似的,康熙很是心疼。轻声爱抚了一阵子,然后留丫头上午一块吃饭,专门让御膳房做了很多。 而在餐桌上,善于看穿别人心里的康熙,则不时的观察者丫头。希望丫头接下来的行为中,能够出现让自已失望的事情,可是却又不想。 只见丫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并未要奴才们侍候,她要自已来。 “丫头,怎么不让人侍候。”是不是那蒙古福晋又欺负他孙女了,回头一定要为难为难她--恩--一定要多多赏赐丫头几个服侍嬷嬷,可是丫头却摇了摇头,说到,“这些自已能做的事情,就不能麻烦别人,这样容易给别人带来困扰。” “丫头,你是格格,他们是该侍候你的。” “皇玛法,丫头不要。额娘说没有人生来就该享受富裕,奴才也是人,也有尊严的。所以丫头若是想要被人侍候,就要像皇玛法这样了,努力为百姓做事,才能有银子请佣人,可是会很辛苦。丫头不用他们,这样子皇玛法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丫头……”有点小感动,“丫头,这是谁教你的。” “额娘啊。”小孩子的脸,二月的天,说变就变,不过丫头这是放晴了。 “你额娘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个啊?”突然发现蒙古福晋的思想还是可取的。 “嘿嘿,因为丫头惩罚了阿美姨姨们,可是额娘说那是她的人,我没有权利惩治,也不能使用他们,因为丫头没有银子请他们。”丫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卓木真,真是钻到银子眼里了。”刚才还夸奖他,现在真是--好好的皇孙女,都要被他教坏了。 “皇玛法,你生气了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额娘她也是为我好,不想让我成为一个残疾,所以要事事亲为。” 听到残疾二字,康熙才不在声讨卓木真。 餐桌上,每一样菜,丫头都只吃一口,康熙不解的问道: “丫头,不好吃吗?”康熙疑惑的问道。 “好吃,比额娘做的好吃。”额娘说皇爷爷的东西是天下间最好吃东西。 “那怎么不多吃点。”康熙不明白的问道。 “可是我若是这次都吃够了,那下次就不想再吃了。以后若是没菜可吃,丫头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康熙大赞,这么小的年纪懂得取舍,非常的好。 吃过饭,康熙让人送丫头去宜妃那里。临走的时候,丫头则说到:“皇玛法,丫头回家的时候可以要阿玛带我吗?” “为什么?” “阿玛他是我阿玛,皇爷爷的儿子,不用给银子的。” 康熙听懂了,丫头这是在给他省银子呢。 心里面大为高兴,在送到宜妃那里的时候,连带着赏赐给宜妃很多东西,惹得康熙一阵欢喜。 另外,张真真看着女儿进宫之后,则命人去通知十爷,让她晚上带女儿出来,自已则去了洋货铺子。 这是钱世荣给的,当张真真进去,那钱世荣得到消息,也在呢。 并将这两个月的账单,给卓木真过目。 闲来无事,卓木真翻了几页。 在看到某处的时候,突然间将账册给了旁边的掌柜的,说到:“重新做。” “夫人,有什么不对,您说出来,若是在下的不对,在下好改正不是。”掌柜的很是不服气呢。他觉得桌木真是为了立威,所以才故意为难他的。 张真真看了一眼钱世荣,见他没吭声,大概是默认了掌柜的刁难。 这是在试探自已呢? “第三页,也就是上月初七,卖了两件物品,一件钟表,一面光镜,总共卖了五十二银子,而你写的是亏损了五十二两银子。在到最后计算这月盈亏的时候,这五十二两银子,则不见了踪影。”说完,张真真则移步,去欣赏那‘罕见’的洋货。准备搜罗一两件来,给丫头带回去玩玩。不去管那着急翻阅账册,来确认刚刚张真真说的是真是假。待一番算盘噼啪之音过去,归于平静的时候,只不过掌柜的则走到张真真面前,认错了。 对此,张真真则命他去忙,她在一边看看。 只不过钱世荣一直跟在身边,张真真也没有搭理他。在发现一个很可爱的兔子钟表的时候,张真真很是欢喜。 心里想着:“丫头一定非常的喜欢。” 那掌柜此时想要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自已,急忙上前说到:“东家,这个怕是不能用了,您要是喜欢,下次我在命人去寻些。” 张真真冲他点点头,只是没有丢下手中的钟表。这表坏没有坏,要等自已检查过后,方可知晓。 一番拆卸之后,再次组装上去,表居然走了。 这是一个机械表,只要转动后面的按钮就会获得能量,只可惜里面的一个小物件出现毛病了,经过张真真这么一收拾,那表不仅仅走了,还能够‘说话’。 “这真的是太神奇了,东家,您怎么做到的?”掌柜的赞叹不已,就连那钱世荣都看着那钟表离不开视线。 “一些小玩意而已,掌柜的这里可有望远镜之类的。”刚才观察了许久,可就是没有发现,自已要找的东西。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找去。” 掌柜的走后,张真真才看了一眼银子世荣,那日的事情,此刻才得空问道: “钱老板,那日的事情可想好了?” “是,在下打算跟随福晋,望福晋成全。” “钱老板,你有鸿鹄大志,真的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可以给的,你可要想明白了?” “在下想的很明白,望今日天下,能够有夫人这般气势和魄力的找不到第二人,以前在下愚钝,居然想要与夫人分生意,还请夫人海量。” 卓木真没有说话,这时候掌柜的则出来了,手里面则是一款很简单的放射望远镜。 想想以前自已的作战设备wt-20a望远镜,在看看眼前的,貌似有点嫌弃的味道。 “就这个吧。”貌似也没办法了。 “是,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这件事情之后,那掌柜的对张真真则彻底的臣服了。 至于那钱世荣,有些东西并没有想清楚,张真真又给他时间考虑。 到了别庄之后,却没有见到丫头,不过有很多赏赐的东西。打听才知晓,丫头被康熙留宿了。 然后香格格和荷格格,这几天想出去,可是却被自家额娘给劝住了,所以没有出去和十福晋请罪。 当日的事情,本来小格格是跟她们一起玩的,可是中途他们被人叫走了,他们让太监们送小格格回她娘亲那边,觉得小格格有太监们跟着,应该没事的,可谁知? 他们追悔莫及,现在只有加倍的对小格格好,才能够弥补他们当初犯过的错误。 在小格格被留宿皇宫的时候,他们就寸步不离的呆在小格格身边了。 第16章 柒七陪伴四爷出门 42、农夫,大清八福晋种菜 万寿节的时候,丫头没有去跟皇上祝寿,张真真与老十胤俄亲自谢罪,因为孩子突然间偶感风寒,不能来给皇上祝寿,不过礼物却是带回来了。 张真真想法就简单多了,她觉得康熙是皇上,不能因为孩子生病不能够来了,就跟孩子计较吧。 所以才大着胆子这么做的。 礼物则是一个康熙模样的泥人,张真真还算是客气,让丫头亲自捏了一个。 就这样,在张真真的刻意为之一下,丫头渐渐的他们淡出了众人的视线内。 令多少人扼腕惊叹。 尤其是九爷,则在他额娘面前说风凉话。不过大阿哥和太子则心安不少…… 这个事情感触最大的则是康熙皇上。 听说他让李德全将那个泥人给单独封闭在一个柜子里。还亲自赐了许多的好东西,命人送过去。 别庄内的张真真,一听是康熙的赏赐,则直接封起来了,因为不能卖不能够送,免得释读皇上老人家的威严。 所以只能够封起来,眼不见心静。 还有就是因为前些日子那些事,张真真已经好久没有搭理丫头了,不过张真真在种菜的时候,丫头则跟着在一边帮忙,不过张真真就是没有说话。 “额娘,丫头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若是丫头错了,您一定要跟丫头说,不然丫头不知道的。”丫头想要和解,可是张真真依然没有动静,自顾自的忙活着,丫头求救的看向一边的老十,老十无能为力,因为他昨晚已经试过了,桌木真软硬不吃啊。 “丫头,还记得昨天阿玛给你讲的狮子蚊子和蜘蛛的故事吗?”这个故事是桌木真昨天讲给自已的,不过那时候丫头也在一边听着的,他知道,桌木真是讲给丫头说的。 只是那个故事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不就是蚊子与狮子比赛,然后蚊子胜利了,之后蚊子得意忘形就被蜘蛛给吃了。 “额娘,丫头错了,以后再也不到处炫耀了,若是以后皇爷爷在问起丫头的作业,丫头就说不知道好了。”丫头自然聪慧呢。 “为什么说不知道,丫头本来就聪明。”十爷不愿意了。自已家女儿可是个宝贝。 “阿玛,额娘的是不想要我太骄傲,不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一天会吃亏的。”丫头给胤誐解释完,然后就献媚的对张真真说道,“额娘,丫头说的没错吧。” 这时候,张真真也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也就嗯了一声。 丫头立马幸福的大喊:谢谢额娘。 之后张真真则将丫头抱在怀里,语重心长的说道:“丫头,额娘只是不想要失去你,并不是真的不要你的。” 过了好几天,蔬菜已经一*的成熟,府里面吃不完,然后十爷就做主,将蔬菜送往各位兄弟府里面,当然还有宫里面。 本来张真真想要除缺九阿哥府里的,可是又怕十阿哥心里面多想,也就没做主,不过四阿哥府里面,张真真则送的勤一点。 一向勤俭持家的四福晋那拉氏馨雅,在于四爷商议之后,则到十爷府里面酬谢。 此时的张真真却还在别院里面,错失了与未来皇后见面的机会。 不过八福晋则想法设法的别庄内,找张真真唠嗑去了。 当八福晋郭络罗氏*,亲眼看到堂堂的大清十福晋居然如农夫一样,在给花浇水。 令她很费解啊,桌木真不会是被刺激了吧。 “桌木真,这都是你亲自中的菜?”那日送给自家的蔬菜,可都是晶莹透亮,一看即使新采摘的,自己家爷可是赞不绝口呢。 就为了他说了一句:弟妹怎么会种菜呢? 然后自已就来了。 “八嫂来了啊,快过来帮忙吧。正缺少人手呢。” “八伯母,快来,干完这些,能吃到额娘亲自做的馅饼呢。”丫头也热乎的招呼说,不忘记走上前去,用那脏兮兮的小手牵着八福晋过去。 本来八福晋不愿意与肮脏为伍,可是看到周围都是脏兮兮的,就自已干净,也说不过去,则不顾一切的加入了劳动中。 事情忙完,张真真则着手做馅饼了。 为了宴请八福晋这位客人,张真真则准备起了烧烤。 惹得八福晋*咂舌不已,则问道:“这能吃吗?” “八嫂,我跟十爷都尝过很多次了,就连八爷都被我们家爷叫回来尝过一回呢,可是赞不绝口呢。”张真真说道。 八福晋*想想也就放开胆子吃了。 小心翼翼的吃过一次之后,之后则赞不绝口的往嘴里塞了。 天色晚了,桌木真则说道:“八嫂,以后若是有空,可是要常来哦。”免费的劳工,不要白不要啊。 “八伯母,丫头会想你的呢。”这一唱一合的,还留不住人啊,第二日,八福晋可就真的来了呢。 之后八福晋倒是没有天天来---种菜。 而是隔天来了,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八嫂,昨晚上八爷是不是在你房里啊。” 本来八福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到张真真揶揄的样子,则硬着说道:“在就在,那是我*的男人,在也是常事。” “八伯母,昨晚上八伯母在你房里干嘛啊?你们玩游戏吗?” “哈哈哈哈”张真真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解释说,“八伯母和你八伯父,晚上要一起念诗句,丫头,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男人,一起念诗句。” “哈哈……”张真真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几人忙活起来,累了则在一边席地而坐,随意的很。 “十弟妹可要跟我一块过去瞧瞧九福晋,她最近可都没有出现在交际圈内呢?是不是之前的病还没有好?”八福晋提起。 “不了,我还要照顾我那一亩三分地呢?”张真真想都没想的拒绝,去见那个九福晋,怕她杀了自已。 还是不要了。 一边的八福晋看出了什么,则说道:“给我说实话,九福晋落水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沉默了良久,张真真才说道:八嫂,九嫂可说了是我推她下去的?” “这个倒是没有,我去看她,她只说掉都掉下去了,哪里还要追究如何掉下去的?你听听这话,怕是九嫂连我都埋怨上了。”说完想到什么又说到,“九表嫂在皇上万寿节的时候,跳了一直惊鸿舞,皇阿玛大为高兴,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他。” 万寿节的时候?自已去了,怎么没发现有这个节目啊? 这倒是引起了张真真的好奇啊,因为这让她响起了一个人,她的闺密杜薇薇。 确认似得,问八福晋。依然是肯定的答案,九福晋的确是挑了惊鸿舞。 “八嫂,妹妹我突然想到今日无事,就陪着八嫂一块去看看九嫂如何?”若真的是穿越,倒是要倍加小心了。 “那你那一亩三分地?”八福晋问道。 “庄子的庄子和伙计都是农事高手,没了我,他们倒是有时间一展拳脚了。”说走就走了。 九阿哥府 九福晋的院子 外面几个侍候的奴婢,正经的行了礼,然后告诉自已说:九福晋正在休息。 看他们为难的样子,想必这是九福晋的意思了。 张真真不为难他,等着她通报,可是八福晋那里允许她这般矫情,说什么也拦不住,直接就进去了。 “都给我滚开。” 当张真真看到一个面施粉黛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配上九福晋本就娇艳的脸,这百分百就是现代版的范冰冰啊。 八福晋语气有些冷然的问道:“九表嫂,我们还以为你躲在屋里抑郁愁伤,可原来是这般的惬意悠闲啊。” “*,你来了啊。快来看看我的妆容如何?”求夸奖似的献媚说。 “九表嫂,你这妆容也太妩媚了,就如妓院里的---头牌。”说完还不屑的撇撇嘴,叫你九表嫂那是客气话,你居然敢认?就冲这一点,八福晋就不喜欢,不过拉‘志同到合’着一样问,“十弟妹你说呢?” “妆容很精致。”可是却没有活力。 “八嫂,你瞧瞧卓木真,他就比你有眼光。”九福晋得意的说道。 “算了,既然表嫂无事,我们就回去了。”八福晋说完就拉着张真真走了。 出门的时候则看到了九爷和十爷从外面跑来,见到他们就问:你们没事吧? 八福晋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有事的是你那嫡福晋。不就是得到皇阿玛夸奖了吗,至于这么显摆吗?表哥我跟你说,以后你这院子,我再也不来了。” 说完就跑出去了。 “爷,我去看看八嫂,你们先忙。”说完也走了,十爷在在他后面喊到,“你们别瞎跑,赶紧回去。” 八福晋心里面有气,就拉着十福晋去城外不远处的豪华马场赛马。 八福晋的马技可算是一等一一的好,张真真自叹不如啊。 “八嫂,你这马术真是高啊。”不说什么,先夸奖夸奖,在这样下去,自已的屁股可就要开裂了,这运动可是大运动啊。 “那是,我这马术可是由我爷爷亲自教导的。”安亲王亲自教的?那还了得啊。自已还是乖乖地求饶得了,说道: 第17章 锦博过继给四爷 “八伯母,丫头会想你的呢。”这一唱一合的,还留不住人啊,第二日,八福晋可就真的来了呢。 之后八福晋倒是没有天天来---种菜。 而是隔天来了,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八嫂,昨晚上八爷是不是在你房里啊。” 本来八福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到张真真揶揄的样子,则硬着说道:“在就在,那是我*的男人,在也是常事。” “八伯母,昨晚上八伯母在你房里干嘛啊?你们玩游戏吗?” “哈哈哈哈”张真真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解释说,“八伯母和你八伯父,晚上要一起念诗句,丫头,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男人,一起念诗句。” “哈哈……”张真真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几人忙活起来,累了则在一边席地而坐,随意的很。 “十弟妹可要跟我一块过去瞧瞧九福晋,她最近可都没有出现在交际圈内呢?是不是之前的病还没有好?”八福晋提起。 “不了,我还要照顾我那一亩三分地呢?”张真真想都没想的拒绝,去见那个九福晋,怕她杀了自已。 还是不要了。 一边的八福晋看出了什么,则说道:“给我说实话,九福晋落水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沉默了良久,张真真才说道:八嫂,九嫂可说了是我推她下去的?” “这个倒是没有,我去看她,她只说掉都掉下去了,哪里还要追究如何掉下去的?你听听这话,怕是九嫂连我都埋怨上了。”说完想到什么又说到,“九表嫂在皇上万寿节的时候,跳了一直惊鸿舞,皇阿玛大为高兴,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他。” 万寿节的时候?自已去了,怎么没发现有这个节目啊? 这倒是引起了张真真的好奇啊,因为这让她响起了一个人,她的闺密杜薇薇。 确认似得,问八福晋。依然是肯定的答案,九福晋的确是挑了惊鸿舞。 “八嫂,妹妹我突然想到今日无事,就陪着八嫂一块去看看九嫂如何?”若真的是穿越,倒是要倍加小心了。 “那你那一亩三分地?”八福晋问道。 “庄子的庄子和伙计都是农事高手,没了我,他们倒是有时间一展拳脚了。”说走就走了。 九阿哥府 九福晋的院子 外面几个侍候的奴婢,正经的行了礼,然后告诉自已说:九福晋正在休息。 看他们为难的样子,想必这是九福晋的意思了。 张真真不为难他,等着她通报,可是八福晋那里允许她这般矫情,说什么也拦不住,直接就进去了。 “都给我滚开。” 当张真真看到一个面施粉黛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配上九福晋本就娇艳的脸,这百分百就是现代版的范冰冰啊。 八福晋语气有些冷然的问道:“九表嫂,我们还以为你躲在屋里抑郁愁伤,可原来是这般的惬意悠闲啊。” “*,你来了啊。快来看看我的妆容如何?”求夸奖似的献媚说。 “九表嫂,你这妆容也太妩媚了,就如妓院里的---头牌。”说完还不屑的撇撇嘴,叫你九表嫂那是客气话,你居然敢认?就冲这一点,八福晋就不喜欢,不过拉‘志同到合’着一样问,“十弟妹你说呢?” “妆容很精致。”可是却没有活力。 “八嫂,你瞧瞧卓木真,他就比你有眼光。”九福晋得意的说道。 “算了,既然表嫂无事,我们就回去了。”八福晋说完就拉着张真真走了。 出门的时候则看到了九爷和十爷从外面跑来,见到他们就问:你们没事吧? 八福晋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有事的是你那嫡福晋。不就是得到皇阿玛夸奖了吗,至于这么显摆吗?表哥我跟你说,以后你这院子,我再也不来了。” 说完就跑出去了。 “爷,我去看看八嫂,你们先忙。”说完也走了,十爷在在他后面喊到,“你们别瞎跑,赶紧回去。” 八福晋心里面有气,就拉着十福晋去城外不远处的豪华马场赛马。 八福晋的马技可算是一等一一的好,张真真自叹不如啊。 “八嫂,你这马术真是高啊。”不说什么,先夸奖夸奖,在这样下去,自已的屁股可就要开裂了,这运动可是大运动啊。 “那是,我这马术可是由我爷爷亲自教导的。”安亲王亲自教的?那还了得啊。自已还是乖乖地求饶得了,说道: “怪不得如此*超,原来是有名师传授,只是八嫂,您是高手,我可是低手啊,在您就放过我吧,在这样下去,我这屁股晚上可是要上药了啊。” 八福晋见她这般可怜样子,也就妥协了,则亲切的说道:“阿真,不介意八嫂这般叫你吧?” “嫂嫂,你是嫌弃我这个笨弟妹了?”张真真冲着八福晋无辜的眨眨眼。 “哈哈,阿真,你果然有草原儿女的不拘一格啊。”够豪爽,“不像京城里的女子,都矫情着,当初你大胆追求我表哥,我就特别喜欢你这性子。女儿嘛,既然喜欢为何不能勇敢追求,最后虽然没有成为我表嫂,不过这也不可惜。十弟也是个良人……” 两人下车,八福晋可是大讲她以前追求八阿哥的英雄壮举。 八阿哥本就斯文,但是在斯文的男人也地挡不住女人的热情,还不是喜欢上了。 正在此时,八福晋看到远处山坡上居然站着一个人,则问道:“你看,那女子好眼光,选择了这牧场最有视野的地方,来看咱们这场赛马?” 张真真望去,突然发现那身影好熟悉啊。只是却没怎么在意,准备邀八福晋去坐坐去。 然后就听到一阵嘶喊,在之后就听到有人说:有人寻死了。 好吧,世上惨事千千万,为嘛让自已看到了。 这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那八福晋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不由分说的就把自已给拉到现场了,还好,那女子命大,没死成。 当听到有人说‘真他妈的废气,来人,将这女人给爷抬回去’,就见八福晋鸡婆似得要管这事,非要他们将人给留下来,还凶狠的问道:“你们是那家,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逼死良家妇女,不想活了?” “哎,你是何人,居然敢管我们二少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二少可是皇家九爷的大舅子,你们吃罪的起码?” 张真真大眼一瞄,他身后的伙计可都是精壮汉子,十几个呢,现在的确是吃罪不起。 “哦,我还以为是哪位呢,原来是她啊,不过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先问问老九,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在问问他是否为了你们家小姐,而得罪我。”八福晋*说道。 那人嚣张惯了,怎么会听信一个妇人的威胁。 不知死活的调侃道:“美人儿,我看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回去吧,我们家二少可是会很好的疼你的。”说完就要对八福晋动手动脚。 八福晋哪里允许他们胡闹,一巴掌扇过去。顿时叫那男人面子挂不住,而这时候那地上躺着的女人,模模糊糊的叫了一声:十福晋。 这一声不打紧,那伙计倒是听出来了。挨了一巴掌,却不敢上前去讨回来。 而是冲着八福晋说道:“原来是自家人,十阿哥与我们九爷是兄弟,自然不会佛了我们九爷的面子,还望十福晋莫要插手此事,免得日后给十爷添乱。” “谁跟你这种混账奴才是一家人,回去告诉你们家二少,若是他在干在外为虎作伥,丢了九爷的人,九爷绝对不会放过他。”八福晋说道。 “我们二少可是董鄂家二少,九爷的大舅子,十福晋,咱们一家人最少还是别插手的好,免得惹得十爷不痛快,您处境当真堪忧啊.....”一个不受宠的蒙古福晋,还能翻出什么大天来。 “你.....”八福晋气结,还没有人这般顶撞自已的。一定要给她好看.... “我们若是非要插手呢?”张真真不清不淡的问道。 “那就别怪伙计们不客气了,若是一会伤者了十福晋以及十福晋的朋友,可别怪我们兄弟们没有提醒了。”那人说道。 “我看你们是反了。”居然不卖十福晋面子,太放肆了。八福晋没有听出来,他们将自已认成了十福晋来,不过张真真暗暗地说道: “九嫂,快去搬救兵,这种恶奴是不会听我们的。” “可是我们搬救兵回来,这个女人就死定了。”八福晋说道。 “放心,我在这里看着,不会有事的。”张真真为了让她安心,则说道,“若是我被带走,还请八嫂赶紧去通知十爷,十爷最看不惯他们这仗势欺人的奴才,八嫂的骑术好,比我回去的报信的速度快。”张真真说完,八福晋*想想也只有如此了,恶哼哼的瞪了她们一眼,则威胁说,“你们给我等着。” 不一会,京城大街上,有一马术超群的妇人,飞疾而过,后面则鸡飞狗跳。 第18章 锦博挨揍 第18章、锦博挨揍 一向勤俭持家的四福晋那拉氏馨雅,在于四爷商议之后,则到十爷府里面酬谢。 此时的张真真却还在别院里面,错失了与未来皇后见面的机会。 不过八福晋则想法设法的别庄内,找张真真唠嗑去了。 当八福晋郭络罗氏*,亲眼看到堂堂的大清十福晋居然如农夫一样,在给花浇水。 令她很费解啊,桌木真不会是被刺激了吧。 “桌木真,这都是你亲自中的菜?”那日送给自家的蔬菜,可都是晶莹透亮,一看即使新采摘的,自己家爷可是赞不绝口呢。 就为了他说了一句:弟妹怎么会种菜呢? 然后自已就来了。 “八嫂来了啊,快过来帮忙吧。正缺少人手呢。” “八伯母,快来,干完这些,能吃到额娘亲自做的馅饼呢。”丫头也热乎的招呼说,不忘记走上前去,用那脏兮兮的小手牵着八福晋过去。 本来八福晋不愿意与肮脏为伍,可是看到周围都是脏兮兮的,就自已干净,也说不过去,则不顾一切的加入了劳动中。 事情忙完,张真真则着手做馅饼了。 为了宴请八福晋这位客人,张真真则准备起了烧烤。 惹得八福晋*咂舌不已,则问道:“这能吃吗?” “八嫂,我跟十爷都尝过很多次了,就连八爷都被我们家爷叫回来尝过一回呢,可是赞不绝口呢。”张真真说道。 八福晋*想想也就放开胆子吃了。 小心翼翼的吃过一次之后,之后则赞不绝口的往嘴里塞了。 天色晚了,桌木真则说道:“八嫂,以后若是有空,可是要常来哦。”免费的劳工,不要白不要啊。 “八伯母,丫头会想你的呢。”这一唱一合的,还留不住人啊,第二日,八福晋可就真的来了呢。 之后八福晋倒是没有天天来---种菜。 而是隔天来了,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八嫂,昨晚上八爷是不是在你房里啊。” 本来八福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到张真真揶揄的样子,则硬着说道:“在就在,那是我*的男人,在也是常事。” “八伯母,昨晚上八伯母在你房里干嘛啊?你们玩游戏吗?” “哈哈哈哈”张真真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解释说,“八伯母和你八伯父,晚上要一起念诗句,丫头,你可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男人,一起念诗句。” “哈哈……”张真真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几人忙活起来,累了则在一边席地而坐,随意的很。 “十弟妹可要跟我一块过去瞧瞧九福晋,她最近可都没有出现在交际圈内呢?是不是之前的病还没有好?”八福晋提起。 “不了,我还要照顾我那一亩三分地呢?”张真真想都没想的拒绝,去见那个九福晋,怕她杀了自已。 还是不要了。 一边的八福晋看出了什么,则说道:“给我说实话,九福晋落水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沉默了良久,张真真才说道:八嫂,九嫂可说了是我推她下去的?” “这个倒是没有,我去看她,她只说掉都掉下去了,哪里还要追究如何掉下去的?你听听这话,怕是九嫂连我都埋怨上了。”说完想到什么又说到,“九表嫂在皇上万寿节的时候,跳了一直惊鸿舞,皇阿玛大为高兴,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他。” 万寿节的时候?自已去了,怎么没发现有这个节目啊? 这倒是引起了张真真的好奇啊,因为这让她响起了一个人,她的闺密杜薇薇。 确认似得,问八福晋。依然是肯定的答案,九福晋的确是挑了惊鸿舞。 “八嫂,妹妹我突然想到今日无事,就陪着八嫂一块去看看九嫂如何?”若真的是穿越,倒是要倍加小心了。 “那你那一亩三分地?”八福晋问道。 “庄子的庄子和伙计都是农事高手,没了我,他们倒是有时间一展拳脚了。”说走就走了。 九阿哥府 九福晋的院子 外面几个侍候的奴婢,正经的行了礼,然后告诉自已说:九福晋正在休息。 看他们为难的样子,想必这是九福晋的意思了。 张真真不为难他,等着她通报,可是八福晋那里允许她这般矫情,说什么也拦不住,直接就进去了。 “都给我滚开。” 当张真真看到一个面施粉黛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妆容实在是太精致了,配上九福晋本就娇艳的脸,这百分百就是现代版的范冰冰啊。 八福晋语气有些冷然的问道:“九表嫂,我们还以为你躲在屋里抑郁愁伤,可原来是这般的惬意悠闲啊。” “*,你来了啊。快来看看我的妆容如何?”求夸奖似的献媚说。 “九表嫂,你这妆容也太妩媚了,就如妓院里的---头牌。”说完还不屑的撇撇嘴,叫你九表嫂那是客气话,你居然敢认?就冲这一点,八福晋就不喜欢,不过拉‘志同到合’着一样问,“十弟妹你说呢?” “妆容很精致。”可是却没有活力。 “八嫂,你瞧瞧卓木真,他就比你有眼光。”九福晋得意的说道。 “算了,既然表嫂无事,我们就回去了。”八福晋说完就拉着张真真走了。 出门的时候则看到了九爷和十爷从外面跑来,见到他们就问:你们没事吧? 八福晋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有事的是你那嫡福晋。不就是得到皇阿玛夸奖了吗,至于这么显摆吗?表哥我跟你说,以后你这院子,我再也不来了。” 说完就跑出去了。 “爷,我去看看八嫂,你们先忙。”说完也走了,十爷在在他后面喊到,“你们别瞎跑,赶紧回去。” 八福晋心里面有气,就拉着十福晋去城外不远处的豪华马场赛马。 八福晋的马技可算是一等一一的好,张真真自叹不如啊。 “八嫂,你这马术真是高啊。”不说什么,先夸奖夸奖,在这样下去,自已的屁股可就要开裂了,这运动可是大运动啊。 “那是,我这马术可是由我爷爷亲自教导的。”安亲王亲自教的?那还了得啊。自已还是乖乖地求饶得了,说道: “怪不得如此*超,原来是有名师传授,只是八嫂,您是高手,我可是低手啊,在您就放过我吧,在这样下去,我这屁股晚上可是要上药了啊。” 八福晋见她这般可怜样子,也就妥协了,则亲切的说道:“阿真,不介意八嫂这般叫你吧?” “嫂嫂,你是嫌弃我这个笨弟妹了?”张真真冲着八福晋无辜的眨眨眼。 “哈哈,阿真,你果然有草原儿女的不拘一格啊。”够豪爽,“不像京城里的女子,都矫情着,当初你大胆追求我表哥,我就特别喜欢你这性子。女儿嘛,既然喜欢为何不能勇敢追求,最后虽然没有成为我表嫂,不过这也不可惜。十弟也是个良人……” 两人下车,八福晋可是大讲她以前追求八阿哥的英雄壮举。 八阿哥本就斯文,但是在斯文的男人也地挡不住女人的热情,还不是喜欢上了。 正在此时,八福晋看到远处山坡上居然站着一个人,则问道:“你看,那女子好眼光,选择了这牧场最有视野的地方,来看咱们这场赛马?” 张真真望去,突然发现那身影好熟悉啊。只是却没怎么在意,准备邀八福晋去坐坐去。 然后就听到一阵嘶喊,在之后就听到有人说:有人寻死了。 好吧,世上惨事千千万,为嘛让自已看到了。 这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那八福晋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不由分说的就把自已给拉到现场了,还好,那女子命大,没死成。 当听到有人说‘真他妈的废气,来人,将这女人给爷抬回去’,就见八福晋鸡婆似得要管这事,非要他们将人给留下来,还凶狠的问道:“你们是那家,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逼死良家妇女,不想活了?” “哎,你是何人,居然敢管我们二少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二少可是皇家九爷的大舅子,你们吃罪的起码?” 张真真大眼一瞄,他身后的伙计可都是精壮汉子,十几个呢,现在的确是吃罪不起。 “哦,我还以为是哪位呢,原来是她啊,不过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先问问老九,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在问问他是否为了你们家小姐,而得罪我。”八福晋*说道。 那人嚣张惯了,怎么会听信一个妇人的威胁。 不知死活的调侃道:“美人儿,我看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回去吧,我们家二少可是会很好的疼你的。”说完就要对八福晋动手动脚。 八福晋哪里允许他们胡闹,一巴掌扇过去。顿时叫那男人面子挂不住,而这时候那地上躺着的女人,模模糊糊的叫了一声:十福晋。 这一声不打紧,那伙计倒是听出来了。挨了一巴掌,却不敢上前去讨回来。 而是冲着八福晋说道:“原来是自家人,十阿哥与我们九爷是兄弟,自然不会佛了我们九爷的面子,还望十福晋莫要插手此事,免得日后给十爷添乱。” 第19章 广场舞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0章 天竺少女 第20章、天竺少女 两位小朋友走后,柒七则给四爷到了茶,之后则是沉默,柒七觉得有些尴尬。 借故问了句:“爷,您吃过饭了吗?” 四爷说没有。 柒七想要赶他去福晋那用饭,可最后没敢。 “爷,您要在这用饭吗?奴婢这就下去给您准备?” 四爷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因为不一会,就有人将饭摆在她房里了,柒七猜测这该是福晋的意思。 侍候四爷用饭,当真是压抑啊。 而且她还没用饭。 最后还是她的肚子咕噜噜的提醒某个男人,他则请柒七坐下来了。 柒七刚坐下吃过饭。 还未吃一口,四爷就问道: “你教他们跳什么?” “随便跳跳,锻炼身体。”柒七应付道,然后将焖烧茄子送进嘴里。 有点淡了。 “这么不耐烦陪爷说话?” 柒七连忙放下筷子回答说:“不敢。” “恩?” “不敢跟爷说话,还是不敢不耐烦?” “不敢.....”柒七突然间顿住,心里面诽谤四爷,怎么能设陷阱让他往里面跳呢? “爷过几日要去塞外,你在府中帮福晋看着家,别乱跑。” 柒七点点头,心里面却诽谤说:“老大不在家,老二是霸王啊。” “回来的时候给爷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柒七迷茫的望着四爷,可是四爷却没提示,继续吃自已的饭。 弄得柒七莫名其妙,什么饭都吃不吃下了。 凭弃这一切,柒七则准备明日的授课。 天竺少女乃是西游记中的一个亮点,提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到演唱者李玲玉,她也算是一奇葩。 柒七给两位小格格打扮上,黄色色素那是主流,这上身穿一件紧身短衣,头戴薄纱巾和帽子,裙子上罩一件薄纱,腰部系一根腰带,主要是腰带上叮当作响的东西,咋看之下还以为是两位印度小姑娘。 两位小格格的腰身都很纤细,加上是量身定做,穿在身上,显得婀娜多姿,优美动人。 柒七本来还以为两位小格格不会接受,可谁知他们一穿上衣服,就喜欢上了。 自动自发的扭动了几下。 柒七用头上的纱巾遮着面容,则问道: “嘿嘿,有没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柒七故意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势来。 两位小格格相似一眼,很违心的说道:“恩,很漂亮。”如果只漏出眼睛的话。 “看在你们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在免费教你们一首曲子。”柒七则面色不改的说道。 两位小格格习惯了她的自夸自说,每次都苦笑的应对。 之后柒七则打着拍子,一下没一下的动着,两位小格格刚开始没有找到规律,只是突然间一声很和谐的歌声响起,则跟着转着摇摆着,不一会就找到了感觉了。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们就掌握了要领。 可是还不够。 因为柒七总感觉到少了点韵味,自我欣赏了一下,则要求说: “那个,我们是不是该挑的性感一点?” 貌似她忘记了,她带的两个还是小学生。 “性感?”两个小朋友不懂得这个词语的意思。 “我是说,我们可以将女性最具魅力的一面展现出来。” “怎么才能确认我们将魅力展现出来呢?”锦博问道。 “这个嘛?等你们能够吸引到异性说你们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的时候,你们就真的成功了。”柒七又开始幻想她的白马王子将她给带走了。 “这不难,我可以让小木子每天都说一句我最美。”怀络已经找到了下家。 锦博倒是没说话,则问道: “那你成功了吗?” “.....”至今还没有男人有那个荣幸欣赏她的魅力。 锦博又换个方式问道: “四阿玛有说您是这世上最魅力的女人嘛?” 这个自然是没有。 “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个人出现的。” “那个人不是四阿玛?”锦博刚好知晓,府中的格格貌似是四阿玛的小妾。 “.....”这还真不能确定。. “不,阿玛他觉得嫡额娘,额娘美丽,宋格格是最美丽的吧?”怀络发表意见说。 “哎.....”锦博摇头叹息,一副小大人似的说道,“如果那个人不是四阿玛,将来某一天是否要上演一出惊世之恋?” “.......”小丫头还真的是特别的早熟,聪慧又有想象力。 “那你去勾引四伯父去,让我们看看,你的魅力?”锦博诱惑道。 柒七想着,觉得这不是没可能啊。 柒七没有回答两个小朋友的问话,而是自动自发的转悠着。在思考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可是锦博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会儿四爷正在书房内看公文,锦博走进去请了安,然后说道:“四阿玛,雨欣姐姐请您过去一趟。” “什么事?”四爷开口问道。 “恩,雨欣姐姐她想要献舞给您。”锦博说道。 四爷起初不准备搭理他们无聊之举,可是想到昨晚他们所说的天竺少女,则问道:“她要跳天竺少女?” 锦博点点头,心中哀嚎:四阿玛是不是已经看过别的女人跳过天竺少女了?那七姨当真是白费功夫了。 不过四爷还是去了。 等他到柒七的房里,起初没见到人,然后就有一个半遮面的女人从隔壁出来了。 当看到她身上的穿着的时候,四爷起先蹙眉了。,之后胸腔之中的火苗,慢慢的被激化。 身为男人,他如何不懂,这女人的宛如蛇精一般,若隐若现的苗条身材,若即若离的故意挑逗,这分明就是勾栏院的姑娘---诱惑男人的动作。 他该觉得反感的,可是这个女人生硬的动作,水翦瞳乍现惊慌,让他心中怒火渐渐平息。 可是在看到那个女人冲他挑衅似挑眉,浴火则慢慢升腾起来。 可就是不靠近,四爷再好的耐心也被消磨下去了。 一伸手将其给拉近怀中,引来怀中女人的咯咯一笑。 乘热打铁的问道:“爷,您觉得我漂亮吗?” 水蛇一般的玉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似勾引。 “看来爷不用等到塞外回来等你答案了?” 答案? 在四爷那双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下留恋的时候,柒七则明白了他想要的答案。 瞬间变得清醒起来,正正经经的说道:“爷,我们跟锦博怀络在打赌,您猜猜我们在赌什么?” 这会儿站在窗外,往里面偷看的两个丫头,听提到自已,连忙摆正态度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跑了。 而柒七则乘机逃离四爷的怀抱。 而四爷早就知晓外面有人,所以也没有打算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见他期盼,则问道:“恩,你们赌什么?” “赌这一舞,是否能得到爷夸赞奴婢一声,说奴婢是这世上最具有魅力的女人呢?” 四爷想了想则说道:“带上纱巾的你,的确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爷,说谎会长长鼻子的?” “爷从不说谎,所以鼻子很正常,倒是你,在这么长下去,出去吓人不好。” “你......毒舌。” 然后某个男人就带着一副胜利的嘴脸扬长而去了,留下某个气急败坏的女人。 可是这算是赢了还是输了? 锦博和怀络,见四爷走了,则纷纷踏进来,问道:“怎么样,阿玛她说了吗?” 当然没有,可是柒七则点点头。 两位小格格一脸的可惜,因为没看到。 不过他们已经决定专心学习了。可是四爷却传来话说:“不准教导两位格格跳这种舞步了。” 柒七则松了一口气。 锦博倒是没什么,因为她就要进宫随同康熙一块出巡了。可怀络可不依不饶,让柒七教她,偷偷的。 柒七则想着,等四爷离京城之后则谈其他。 这样子也可以打发时间。 半个月之后,四爷则启程了,据说他那老乡也离开了。 免费的旅行总是那么令人向往。 可难得的清净,却也让人艳羡。 第21章 十三爷府中事 21、 四爷不再,柒七则领着怀洛一块练习广场舞,为了不影响府内工作效率,所以他们要关起门来练习了。 爷这一走可就好几个月,府中的女人们都太无聊,或者是广场舞的伟大,很快就将府内女人们给聚集起来,然后关系也融洽起来。 宋氏也不像以往那般灼灼逼人,侧福晋也不那么的高高在上了。 当然嫡福晋没事就来玩,有事忙的话,就去忙活了。 八月份的时候,十三爷府里来传来信,说是十三爷府的侧福晋要生了,十三爷的嫡福晋没处理过这些事,有些紧张,来请四福晋过去照看着。 四福晋则领着柒七出府了。 兆佳氏亦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对于这种场面,的确是需要找个人来商量。 四福晋到了,问一些必备事项,让兆佳氏去准备,言语之间则是教导兆佳氏哪里该注意,哪里不该注意。 可是兆佳氏却低头沉闷,不应付只装可怜。 四福晋见状,与柒七对视一眼,则说道: “妹妹,十三爷最忌讳自已的女人不聪明,你可别犯糊涂,这是十三弟的第一个儿子......” 第一次,总是充满了亲爱的。若是没了,后果很严重的。 “你四哥自小和十三弟亲厚,有些事情嫂嫂能帮你的自然帮你,可若是你......”四福晋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兆佳氏哭着说道,“福晋,我没有,我只是害怕。” “有嫂子在,别怕。” “她......” 这会儿柒七在不明白十三福晋的意思,那当真是白活了。 “福晋,奴婢进去看看吧,别让侧福晋想不开......” 四福晋也有些懂了,听说兆佳氏胆子小,嫁进来没多久,就受过侧福晋不少欺负。 “你还未生过孩子,不太好吧。” “福晋,咱们家侧福晋生孩子,都是奴婢进去劝导的,若是实在不行,奴婢会选择保住十三爷的长子的。”柒七声音有些大,这就是想要里面的人听到响动,她们四爷家的嫡福晋,是向着十三福晋的。 她不得不说,十三福晋还是聪明的,虽然斗不过侧福晋的歪门邪道,至少她请来了四福晋,里面的人若是当真敢出什么幺蛾子,害了四福晋遭四爷呵斥,那么十三爷必定不会放过侧福晋的。 柒七进去,正见到那女人洋装卖力的生孩子。柒七起初没看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听到太医说:“这位姑娘,侧福晋被嫡福晋撞了一下,怕是要早产了。” 看到床上额头上干净的某个女人,柒七则明白了。 “是吗?太医,催产药若是喝多了,容易造成胎儿畸形,您可要斟酌下药啊。”柒七道。 “姑娘,您这是什么话?” “我什么意思,您不明白,侧福晋该是明白的,若是努力生下的孩子,不完全,就算是个儿子,又有什么用?十三爷将来还会有更多健康的儿子的.....瓜尔佳氏您可要想清楚了。” “你,混账,敢诅咒我们家爷的儿子?” “这可不是诅咒呢,太医,您是不是忘记将催产的副作用给侧福晋讲明白了,这可不行啊。若是将来侧福晋不能再生育了,可找谁哭去......”柒七是看着侧福晋的眼睛说话。 “你.....” 柒七没在搭理她,转身离去。 若是她当真喝下催产药,那就看她的命了。 可刚踏出门口,就听到里面瓷碗摔碎的声音,嘴角轻启,终于交差了。 当晚,嫡福晋这孩子没生下,倒是太医因错诊,受了惩戒。 当然这都是私自惩戒,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四福晋回去,准备了一些稳妥的产婆给十三福晋送去。 并且嘱咐兆佳氏,十三爷不在家,要她一定要照理整个府。当然不能让侧福晋给欺压到头上。 兆佳氏毕竟还小,有些事虽然懂,可也未必能一下子上手。 可安排下这些,四福晋依然不放心。 柒七则劝说道:“福晋,现在侧福晋身怀有孕,咱们不能做的太过火,免得适得其反。” “哎,我也这么想,可兆佳氏那样子,若是没心眼还好,就怕她有点小心眼,咱们这般帮她,反而助长了她的野心。”伤了十三弟的心。 “福晋,要不咱给四爷写封信,让十三爷捎封信回来,安抚一下十三福晋和侧福晋?” “这法子有用吗?” 柒七笑了,则说道:“福晋,他们那样子做,不过是想要得到十三爷的在意,现在侧福晋身怀有孕,十三爷又是新婚,侧福晋心里面不痛快,自然情有可原,若是让她知晓,十三爷并未忘了她,也算是给他吃了定心丸。” 四福晋想想也是,则说道:“雨欣,这些事你都懂,可为何对咱们家爷就那么淡淡的,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面是否真的有人了?” “福晋,老方丈都说我跟爷前路坎坷啊。”柒七只能找借口了。 “雨欣,有些话,我要跟你交代交代,咱们爷乃是皇子,未来的走到哪一步,谁也说不准,可是爷不是我们府中任何一个女人的,这一点你要明白啊。” 明白,如何不明白。 就是因为明白,所以她不想成为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要的是那颗心。 “福晋,奴婢明白的。” “明白就好,这次爷回来,你好好准备准备,早一点为爷生下孩子,明年之后,就该选秀了,到时候少不了要望府中送人的。”那时候在想霸着爷的恩宠,该难了。 哦哦 这个她能感受到。 可是她与四爷还差点火候。 这次蒙古之行,比往常多了一月,听说蒙古那边出了差错,才耽搁了回来的时间。 四爷回府只休息一晚,之后则忙着朝堂之事件,就是蒙古那点事。 由于锦博回来就被十爷给抢回府里去了。 福晋心里面不乐意,丫头去哪跟他没关系,可若是因为丫头这事,别人挫了脊梁骨,那这就事关她的事情了。 将柒七唤过来,问他此事如何处理? 柒七最近一直忙着给四爷过寿摆宴的事情,还真忘记了锦博这事情。 不过锦博这事...... “福晋,怀洛格格和锦博格格不是要给爷献艺吗?您放心,锦博会回来的。” “.....”福晋还是不放心。 “福晋,若不然找人去通知锦博一声。”柒七提醒说。 这也算是法子,之后四福晋则派人去十弟府低邀请函,说是四爷过寿,宴请各位兄弟们聚聚。 而且四福晋吩咐当着丫头的面送。 所以当晚,丫头就不声不响的进了四爷府。 四福晋本来给锦博单独准备了房间,忙完之后四爷很淡定则告诉四福晋说:“让他给怀络住一块吧,女娃子也有个说话的人,她不会住多久的。” “爷,她---还会走?”四福晋又开始提心吊胆了。 四爷沉默了一会说道:“还有半个月过年,皇阿玛会提前接她进宫的,就算是不来接,爷也要把它给送进去。” 皇上的心思,四爷还是能摸清楚的。若是他不送,皇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他穿小鞋呢。 “爷,要不要臣妾去宫里面说说,让十福晋日后不要坏了规矩,锦博已经是我们四爷府的格格了,不能在往十弟府里面跑了。锦博年岁小,十弟和十福晋可会理解的。” 最不理解的,则就是锦博的爹娘。 四爷沉默了一会,则说道:“看日后丫头如何做?今日她能过来,想必也非十弟和十弟妹教导的。” 四爷觉得那两人还没有锦博自觉呢。 “你先准备着,估计一会十弟会来闹一阵。” 那拉氏想想老十那脾气,则苦笑连连,刚才她问过了,丫头说是她自已来的,不是十弟和十弟妹送来的。 “爷,咱也是好心。日子久了,十弟也就理解了。”那拉氏劝阻道。 “他---难---”四爷的没好气,倒是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轻松了不少。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报,说锦博已经到了。 锦博进来规规矩矩的请了安,则又请罪说: “四阿玛,四额娘,丫头最近有些贪玩,一时间忘记回家了,还请四阿玛和四额娘责罚。” 回来就好,四福晋哪里敢责罚。 走上前去将锦博抱在怀中,可丫头吱牙咧嘴的样子,让四福晋起疑,则掀开锦博的衣袖,发现青紫的痕迹,急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敢打你?” “回四阿玛四额娘,丫头最近在练功夫,多练练等身子硬朗了就不会再出现这样子的痕迹了。” “训练功夫?”女孩子家家的练习什么功夫?四福晋想教导锦博学习刺绣,还未开口,四爷则说道,“学东西不能半途而废,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你去练习,晚上在回来。” “是。”丫头也是这么想的。 四福晋不懂,等安置了锦博,则回到院落里面,四爷还在看公文,见乌拉那拉氏过来,则问道:“都歇下了?” 四福晋点点头,则问出心中疑惑道:“爷,丫头被训练这事,您怎么看?” “你怀疑十弟妹的用心?” “爷,丫头身上的青紫若是被皇上发现了,是否会说我们虐待锦博了?” 四爷想想,觉得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第22章 祝寿 第一章、琴瑟不和鸣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3章 耿氏 第23章、耿氏 四爷回府,则直接去了福晋的屋子,说道:“府里面要进新人,将钮钴禄氏那边收拾出来一间房吧。” 四福晋不乐意了,钮钴禄氏与爷还未修成正果,若是在那边多住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人,那她还有机会吗? “爷,宋格格那院子大,若不挪到那边吧?” 四爷没吭声,大概是主意已经定了。 而柒七听说自已院子将会住进一个新人的时候,那可是百般不乐意啊。 心想若是住一个小心眼的女人,她日后的生活该做局限啊。 再说自已地方小,容不下,坚决不是因为嫉妒啊。 嫡福晋过来收拾的时候,柒七觉得嫡福晋看他的眼神,都丝丝不自然。出声安慰柒七别多想,见福晋如此多想,柒七难免要安慰一下。 所以,她主动帮助福晋收拾收拾。 嫡福晋还宽慰她两句,说什么有个人一块也能解解闷。 这会儿听到宋氏倒是来探望了,宋格格只一句话:别灰心。 不过柒七想了想则说道:“这倒是没什么灰心不灰心,我这院子就这么大,新人过来,保不齐爷要来住几日,我这沾了新人的光,总还能多见爷几面。” “.....” “奴婢不比姐姐,能得到爷常常眷恋,所以啊,爷这么决定,倒是成全了我。” 宋氏一听,觉得这法子不错,她现在无子,总是被齐侧妃压了一头,若是新人能够生个一儿半女的,孩子她能养着,将来铁定能...... 宋氏这么一想,夜里则求了四爷这个事情。 那梨花带雨的说自已未来没可能有个孩子,将来新人生个孩子,她好帮着一块养着,惹得四爷怜悯,则决定将新人送到宋氏那边住着了,反正宋氏的院子比较大。 柒七听到这个消息,只是了然一笑。 年三十,宫中设宴,四福晋如愿的领着锦博和府中几个孩子进宫,这阵子,十爷很老实,没有在对锦博有任何的抢夺。 宫宴上,康熙则对锦博提了给四爷表演的事情,丫头则三言两语打消了康熙的小心眼。 然后还说要给皇上表演一段,她精心策划的节目---千手观音。 “皇爷爷,这个节目,孙儿一个人完成不了的哦。” “那你还有同伴?” 锦博点点头,康熙笑着说道:“下去准备吧。” 然后锦博一走,就见到各位阿哥家的女娃娃们,都开始下去了。 康熙看这架势,则望了望女娃娃们的家长,见他们也都是一脸的了悟,心中则明白了。 锦博他们的表演,虽然没有将千手观音的艺术美和人性美尽数表现出来,但是那至真至善至美演绎,却落入了康熙的心中。 康熙大家赞赏,对各位表演者,更是赏赐不少。 之后则乘着小年夜,给两个女儿赐婚,并且封为和硕公主。刚好女婿都来京城贺新春。 然后十爷就上演了一码为妹妹请婚的戏码。 四爷本来觉得这事没什么,可听到康熙的言语之间,有些怀疑老十的态度,心中警铃大响。 年三十给康熙跪安之后,老十老八被留下来问话。 四爷回去连忙私自下警告老十三,不要跟妹夫有任何的来往。免得康熙怀疑。 十三爷倒是无所谓,本就是自家妹妹。 四爷则摇头叹息一声:“十三弟,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四哥,你就是太小心谨慎了,你看十哥,他都明目张胆的为八哥招揽人才了,那策凌虽然一直在京城长大,可以说是放在京城的质子,可这些年,皇阿玛有重用他的意思。这联姻就透漏这一点了......” “十三,这天下仍然是皇阿玛的天下,索额图就是一个例子,就算是太子,皇阿玛也没有手软过。就算是他们拉拢策凌又如何,皇阿玛若是不高兴,照样会将其给拉下马.......” 可是十三沉不住气啊,四爷再三劝导,十三爷才听进去一点点。 过完年,四爷府就进了新人,就是历史上的耿氏。 那耿氏也是个有礼的,新人进门第一天就府内有名分的姐姐们都拜访了一遍,当然没名分的也都一一拜访过了。 柒七有礼的接待了。 然后还不忘记给对方一千两银票。 “妹妹,我这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拿得出手的,这银票,你先收着,日后看上喜欢的,在给自已买,姐姐送的,怕你不喜欢。”柒七觉得送银票方便。 可是耿氏也是个谨慎的人儿。 她说道:“姐姐,不知可有一百零银票?” 柒七不解,那耿氏则解释说:“福晋送给我一镯子,齐侧妃送给妹妹她最喜欢的耳坠,宋姐姐送给妹妹一支簪子,妹妹刚好缺少一身能穿得出去的衣服,这一百两银子,怕也是妹妹多要了。” 柒七了然,心中不得不佩服耿氏会做人啊。 福晋给的镯子,不说上千,千儿八百的也不会少。至于齐侧妃,自然是略微次了一点。 所以她给一百两银子就好。 抬眼望向夏岚,夏岚则将银票收回,又递了一张一百两银票。 并说道:“都是奴婢的错,看花了眼,本来是要给一百两银子的。” 柒七笑了笑,揭穿道:“行了,谁不晓得我这不谙世事的有银子啊。” 耿氏听后笑了,觉得面前的女人,是她今天见过最暖心的了。 晚上,新人第一天进门,自然四爷要陪着了,毕竟是德妃挑选的人。 除了不怎么漂亮之外,都还好。 四爷稍微关心的问他一些情况,耿氏也是个老实的,四爷问什么,他说什么。 在说柒七送一百两银子的时候,四爷则问道:“她只给你一百两银子?” 耿氏不明白,怕四爷生气,则说道:“起初给一千两银子,奴婢没敢要。” “恩,你做得对,不过若是下次他在给你银子,你就管她要件新衣服就好。她做的衣服福晋都夸赞。” 耿氏虽然不明白四爷对柒七是什么心思,不过还是答应着。 “爷,奴婢要将银票给送回去吗?” “不用了,下次记住就好。” 四爷这么说,是因为那女人用天蚕丝给福晋做了一身睡衣,他福晋几乎每个晚上都穿戴。 说是方便。 不过四爷心里面有气啊,因为没他的分,虽然他已经多给她买了布。 耿氏不知如何跟四爷相处,所以只能静静的呆在一旁,侍候四爷。 由于过年,四爷放了假。 初先几日,府内忙碌不少,柒七更是不少忙。 一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四爷领着福晋跟侧福晋进宫赏月去了。 柒七则招呼宋格格跟耿氏一块打麻将。 话说国粹这种东西,放那都受欢迎的。 可是宫中的四爷可没闲着。 进了宫先给德妃请了安,然后则去给皇上请安。 锦博今年无外乎又要给皇上表演节目,所以早早的就呆在德妃处,跟伙伴们练习节目。 “这锦博啊,人小鬼大,这一出出的心思,可将其余孩子都给比下去了。” 四福晋应了声道:“锦博聪慧,之前十弟妹教导的好。” “她也没比你们多长了几个脑袋,怎么怀洛就比不上锦博呢?”德妃说着话有些怨恨的。 一边的怀洛,听着不舒服,不过被四福晋给安抚下去了。 “是儿媳不会教孩子。” 德妃看着四福晋没脾气,心里面更气,早早的打发他走了。 出了永福宫,怀洛则问四福晋:“嫡额娘,是不是太太不喜欢我?” “怀洛啊,你是四爷府的孩子,一定要尊孝道敬太太知道吗?” 怀洛点点头。 四福晋心里面对锦博则有点小怨恨了,准备日后回去教育一下锦博来。 可是当晚锦博不见了,四福晋则急了。 主要是皇上还等着人表演呢,若是怠慢了皇上,获罪的就是他们家。 四爷则安抚她,可她如何能安心,还是跟着四爷去找了。而十福晋和十爷自然不会放任自家女儿在宫里面消失。 则与四爷他们分开寻找。 四爷负责宫中安防,消息传得自然快,不一会发现了线索。 说是她额娘处的小太监不见了。 起初没联想到一点,毕竟她额娘也是喜欢锦博的。可之后见她额娘神态不是很好,则怀疑了。 去永福宫的宫道上,遇上了八福晋,四爷还没问,她就说道:“我刚才听见有叫嚷生,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 四爷忙问道:“多久了?” “不到一刻钟。” 四爷连忙四处搜寻,赶到关阳楼的时候,正听到一声嘶喊。 四爷感觉到不妙,蹲下步伐,抬头望去,有一抹身影从上面掉下来了。 四福晋惊叫了一声,拉着四爷的胳膊,寻求支柱。 之后有听到一声:“丫头,张开手臂。” “爷,蹲下。” “侧空翻。” 眨眼的功夫,丫头借助竹竿的阻力,来了几个侧空翻,然后平安落地。 话说此刻的四爷也有些腿软。 挺害怕锦博向弘晖一般,就这么没了。 着急赶上前去,发现锦博被老十抱在怀中,而老十身形颤抖,泪眼有些朦胧。 四爷心下愤怒,气呼呼的冲上楼去。 可还是晚了,那个女人已经将人给踢下去了。 第24章 四爷怀疑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5章 慈善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6章 授课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7章 康熙召见怀洛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8章 教育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29章 四爷巡查孤儿院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30章 四爷伤怀,柒七劝解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31坦白 31、坦白 之后四爷照常进宫给德妃请安,而且有一下没一下观测了一下德妃娘娘。 可是一无所获。 他未能观察到德妃娘娘对他的那颗慈悲心。 心伤之余,四爷在心中告诫自已不在强求。 关系已经很坏,却不能再坏了。 今日四爷又进宫,在御花园内遇见了德妃娘娘正在陪着十四弟家的弘春在玩。 仁慈而又开怀。 弘春在御花园内正在练习射箭。 四爷则走上前去,请安道:“儿臣给额娘请安。” 德妃正远远的望着弘春,见四爷过来,则淡淡的说道:“恩,起来吧。” 然后两母子则无话可说,德妃打破沉寂则说道:“给你皇阿玛请过安了吗?” “恩,刚从皇阿玛那过来。” “恩,若是没事,你就跪安吧。” 四爷心想,这样子的相处模式已经很好了。 不再强求了。 等四爷转身离去,还未走远几步,就听到身后一声急切的喊声:“胤禛.....” 四爷猛然间回头,却见自已额娘冲着自已扑来,而远处的弘春正举着弓箭往他这边射来。 四爷骇然,连忙迎上前去,抓住她额娘,往一边倒去。 还好,没受什么伤。 弘春跑过来见闯祸了,可还是不知悔改的说道: “皇奶奶,我这弓箭没有箭头的,你们干嘛这么紧张。” 四爷听到之后,却没有去观察射来的箭头,而是去观察她皇额娘。 可是还未确定,就听到德妃娘娘祈求道:“老四弘春还小,你莫要跟他计较了,这事不能传到你皇阿玛耳中。” 这声祈求,本能的让四爷心中的希望给湮灭了。 可是第二日,宫中却传来四爷勇救德妃的创举。 四爷迷茫不已。 因为身为当事人的他,很明白昨日发生的事情。 可是这一此,他却未能进宫求他额娘解惑了,因为没有必要。 冬日降临,越来越冷的柒七,则好不奢侈的给自已做了几件伪羽绒。 修身又保暖。 有一次四福晋见柒七穿着单薄,则好心的送给柒七一身袄子。 来而不往并非是柒七的做派,所以第二次她则将自已私藏的羽绒送给福晋了。 福晋当场就觉得东西可爱又保暖,则冲着柒七又开口要了好几件。 柒七数落着福晋要的数量,则说道:“福晋,您要这么多做什么?” “送给额娘,我待会给你说说额娘的尺码,你在做一件来。” 给德妃做羽绒,那可要费功夫的。 柒七可不敢贸然接下这个差事。 “福晋,奴婢做的东西,哪里拿得出手啊。”就算是做一款及脚腕的羽绒,也未必能够讨得她老人家的喜欢吧。 若是喜欢,你送什么,人家都喜欢,可她若是不喜欢四爷,四福晋就算是送天上的星星,她都未必领情。 “阿真,心意到了,比什么都强。” “可是德妃娘娘,奴婢听说,福晋您送过去的东西,德妃娘娘就没用过,咱们这么上赶着会不会不受待见啊?”德妃也真是的,就算是不待见儿子,面子功夫总是要做的。 这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她不待见儿子儿媳了。 可是四福晋却训斥道: “雨欣。不能这么说,德妃是爷的母妃,不管德妃怎么对我们,我们尽孝心是应该的。” 哎,柒七则回到说: “福晋说的是。” “若是我们能够有银子买到十里衣的成衣就好了,十弟妹的铺子出来的都是真品,九爷行商,不介意发大把的银子给宜妃娘娘和良妃娘娘购置十里衣里面的精品。可咱们爷行事坦荡,没有九爷玲珑剔透的行商之心,而我又不善于料理,所以家底单薄,不过只要我们有心,额娘总有一天会喜欢我们的。” 十里衣的衣服? 那可是出至自已之手,想要留一件还不容易啊。 “福晋,想要十里衣的衣服还不简单啊。” “雨欣,你有法子?”四福晋有些激动了,可又觉得不可能,则说道,“十里衣每年仅出三件成衣,价值连城,咱就算是咬咬牙出钱买了,他们也未必能做得出来。” “福晋啊,十里衣每年三件成衣也不过是裁缝师傅设计,然后做的,十里衣虽然现在没有衣服,可不代表我们找不到裁缝师傅做啊。”裁缝师傅?她这赫赫有名的设计师,却被说成了裁缝师傅,当真是掉价的很啊。 “裁缝师傅?我们上哪去找?”四福晋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啦。”柒七承认这个事情,只有一点,那就是让福晋明白她跟四福晋的关系,当真是值得几十万两银子的。 “你.....”四福晋起初怀疑,可将之前的事情联想起来,倒是有些相信,“当真是你?” “福晋,若非是我这么有才干,您觉得我那些个银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对于柒七这么不谦虚,四福晋笑了。 又确认似得问道:当真是你? 柒七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啊。 这些事情,她又没有刻意隐瞒,只是没人问啊。 “福晋啊,您要替我保密啊,不然这衣服怕是做不成啦。” “.....”为什么? “若是他们知晓我就是那名动京城的裁缝师傅,咱们家的门槛还不被踏破了,我若是不同意给他们做吧,他们该怨恨咱们了。我若是同意吧?那十里衣就要关门大吉了。日后咱们家就没银子可以赚了。” 柒七特别说了咱们两个字啊。 福晋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理。 “雨欣啊,你每年有多少银子进项?” “十万两银子吧。”也有提成吧。 十万两银子?这可是府里面两三年的开销啊。 “雨欣啊,府里面最近手头紧。”四福晋开始敲竹杠了,而柒七自然爽快的答应说, “福晋啊,每年我拿出两万两银子补贴家用,剩下的投入到慈善会,您看如何?”只要是她拿着银子也没什么用啊。 “恩,就这么定了。加上每年给额娘私自做两套衣服来。” “福晋,您当真是这世上最会做生意的福晋了。” 那一件衣服,可价值几十万呢。 四福晋乐了,今天也许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因为让宫内所有人眼热的衣服,居然是出至他们家钮钴禄氏之手啊。 日后自已是否就不用在出去做衣服了啊? 话说晚上福晋将这个高兴的事情,说与四爷听,四爷除了咂舌还是咂舌。 不相信他们家格格一件衣服值几十万两银子啊。 太奢侈了。 “是不是都瞎了眼啊,他做的衣服还叫好看?”可是四福晋直接忽略四爷的嘲讽,则说道, “爷,雨欣当初送给妾身一间睡衣,妾身现在想来,那一件衣服居然值几十万两银子,晚上都不敢再穿了。真想藏起来......” “出息。” 然后四福晋就开始傻笑了。 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柒七则将成品做成了,送给福晋请福晋过目。 福晋当时的反应,则是看着柒七叹息一声道:“我真该多提一点要求的,这一年仅仅做一件衣服,当真是浪费了。” “福晋,这设计不在于多,在于独一无二。” 福晋这才不惋惜了。 柒七最近白天忙着孤儿院的事情,晚上挑灯熬夜做成的速成品。 灵感来至于那些个孩子们。 这些天他为孩子们新开设了一门课程,则是练武。 训练是抗寒的一个利器。 可是当四福晋将羽绒送进宫,德妃娘娘仅仅是看了一下,没怎么在意。 因为习惯与不置可否。 等四福晋走后,宜妃前来串门,眼尖的发现那件羽绒。 一眼就喜欢上了,争着要试试看。 嘴上还说:“德妃姐姐,这些年也没见你多么待见四福晋,这件暖衣,妹妹想着您是看不上了,不如就送给妹妹吧。” 德妃命丫头将衣服收起来,拦着宜妃试穿。 并说道:“宜妃妹妹,谁不晓得你们家九爷财大气粗,这些个玩意,您只要冲着九爷吩咐一声,九爷机会为您送来,哪里还点击姐姐这点东西。” “哎呦,不是怕姐姐看着厌烦吗,姐姐若是不愿意给,妹妹不要就是了。” 宜妃娘娘多看了那衣服两眼,则说道,“姐姐若不试试看,若是穿不上,正好送给妹妹得了。” 德妃心里面不想送,所以就算是穿着不舒服,她也要穿上来。 等德妃穿上,惊讶连连,太它妈的合身了。 德妃笑了,则说道:“怕是妹妹要找人做一件了,我那媳妇倒是有心了,这件棉袍,冬天穿正合适.....哎呀,在屋里面穿,还真的是热呢。”德妃是故意的。 宜妃气呼呼的走了,然后就开始命人宣召老九进宫,非要一件羽绒不可。 可是九爷去找德妃看了那羽绒,市面上可没流行啊。就连十四家的福晋过来,都夸那羽绒做工好,又保暖呢。 抢着要德妃送给她呢。 可是德妃却没舍得,直接说道:“你若是想要,去找你四嫂,让她给你弄一件来。” 十四福晋能感受到,德妃提到四福晋言语的欢喜。 连忙辞别了德妃,出宫去找四福晋。 四福晋现在头疼啊,因为九福晋刚走啊。 第32章 给德妃送孝敬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第33章 木制自行车 当然言语之间还提到了府中的格格---柒七。 德妃大有在送秀女的打算。 可是四爷则托故辞了。 惹得德妃又不高兴了。 可是还在外忙着的柒七,一整天都在想着何为知足? 十三爷见她不开心,就开始八卦了。 “是不是被四哥给训了?也不对,四哥从来不训斥女人的。你不高兴铁定有猫腻......” 柒七不想满足她的八卦,则问道: “十三爷,您不是要请五爷来授课,怎么没见五爷来?是不是你面子不够大?” “怎么会,主要是现在学生越来越多,光五哥一个人哪够?我这不是还在游说其他人吗?” 切,学生多还有错啊。 不过柒七则夸赞道: “学生多,是因为大家都仰慕十三爷才学啊。” “那是,爷现在怎么说也掌握四门语言,上书房的优待生啊。” 柒七想着该如何打击到他了。 “十三爷,这个世界上有好多人未能金榜题名,而他们回去除了当个私塾先生就是继续啃老本考状元,世上学子千千万,十三爷不觉得这样子浪费太多太多的资源了吗?” “雨欣有何高见?” 柒七笑而不答,反而问道:“十三爷可有什么愿望?” “恩?” “听说十爷一直想当大将军,而且一直在功夫上努力,志向之高令人赞叹。十三爷,你虽然精通洋文,可有想过你学习洋文是为什么?” 这话怎么听着,若是十三爷没志向,还不如老十呢。 所以十三爷小心翼翼的回答说: “上书房的课程有。” 咳咳,大家都有这个苦恼啊,想当年自已为了考上大学,还要学习不知道对自已有什么用的政治啊。 “学习这么多课程为什么?”柒七问他。 “你不是曾经说过学历史可以借鉴其好的加以学习,警惕其坏的,修正剔除。学习兵法是因为商场如战场,虽不见血,却也一样可以叫人万劫不复。我学习洋文,仅仅是想要知晓洋人说的什么,是否是在骂我们大清人。” 十三爷这么不实诚啊。 不过柒七却不怎么在意,而是陈述一个事实道: “这些孩子们,都是商人出身,他们家的家长只想着他们能够子承父业,至于送他们来的目的,一是为了能与十三爷您攀亲,成为皇家弟子,二则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能够不输在起跑线上,至少在启蒙上,十三爷自小涉猎的科目比较多,看到问题的层次上首先是以国家为主,能开阔他们的眼界。” 所以就算是高价入学,也必须的。 “你想说就算是开了皇家学院,也未必能给大清招揽出人才来?” 柒七摇了摇头,回答说: “名富则国强,他们利用学习的知识完善自身,也是为朝廷做事了。” 可上位者,不免有些小心眼,一旦商人们太过富有,朝廷就会想法子打压。 十三爷细细琢磨民富则国强的话来。 “若是民众都富有了,要国家做什么?” “十三爷,在上古时代,人们衣不蔽体的时候,他们当时爷一般没有想过如今的繁华盛世。” “什么意思?” “意思民众有民众的追求,国家也要有国家的追求,若你身在上古时代,是否会想到如今,你脱离了野蛮人,享受了物资呢?” “你是说当民众不再为生计考虑,那么大清则有时间和银子去研究新一类的东西?” 十三爷很聪明,一眼就知晓了柒七的意图。 “可以这么说,现在人们远游,只能依靠马车,路途遥远不说,还免不了颠簸,若是将来十三爷带领民众去修出数条通往广州,西北的宽阔大道来,民众来往做生意省了不少时间,京城望广州传政策,也加快速不少,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 “除了修路,还有什么是要发展的吗?” “当然有啊。当人们不满足于骑马则会发明另外的代步工具,当人们不满足于写信来传递相思的时候,自然也会发明一种不用步行千里,不用靠写信传达信息,就能让远隔千里的亲人,说话的空档,感受到你的开心不开心......” 十三爷心情澎拜,心想这可能吗? 为了告诉十三爷未来没有什么不可能,所以柒七决定,送给十三爷一份礼物。 想来想去,超现代的东西,貌似只有自行车可以拿得出手了。 当然不可能送现代自行车这么高级了,所以柒七招来木匠,将自行车的模型画给给与他们,让他们做出来。 这个东西有模型,工匠们做出来也快,不过期间柒七不放心的去看了好几次,才完全做出来。 柒七上去试了一下,能走路,不过没速度。 当这东西呈现在十三爷面前的时候,十三爷则彻底的相信未来的某一天,这东西将会代替马车了。 “我现在立马去请五哥,这次就算是五哥不答应,我也要请皇阿玛下旨。” 十三爷这话的意思是他以前千真万确是没有能够请到五爷呢。 话说十三爷骑着木制自行车入宫的时候,一路上招来不少注目。 不过呢,自行车还未骑到宫里面就不知缘故的散架了,害的十三爷将散架的遗骸,又拿回了孤儿院。 还好现在孤儿院的孩子们脑袋瓜子不是一般的强悍,而柒七也利用了这个机会,让孩子们自行制作自行车,做坏了没关系,可若是自暴自弃就不好了。 当然这堂课,足足上了半个月,自行车才初具规模,孤儿院的孩子们差点成为了木匠。 时值腊八节,各府里面收到宫里面赏赐的腊八粥,柒七也在这个日子留在府里,陪着四福晋过腊八。 而今天,四爷府收到好多的贺礼,来人没见过,四福晋奇怪,没敢收下。那送礼的则递上一封信来,四福晋看到字迹,却有些惊慌失措。 连忙让人去请四爷出来。 四爷看了看信,在看到那一堆的贺礼,则如四福晋一般非常激动呢。 “爷,是锦博吗?” 四福晋心里面高兴,可是又有些不确定。 “除了这些信,可还有其它证明是丫头作为呢?” “这---倒是没有,可是这一家家的礼物倒是分的清楚。尤其是弘晋弘升那几个孩子的。”锦博自入宫跟那几个小子玩的畅快,离开京没一年,自然想着,四福晋看了看另外一堆特别的礼物,问四爷道,“爷,这里有些东西,是直接给皇阿玛的,咱们?” “先去通知一下十弟去,我们一块进宫。” 最后四人进宫给皇上报备这个事。四爷发现自家皇阿玛,对此事没任何惊讶,像是早就知晓了。 倒是对锦博送来的信,过多研究了,当然锦博信上明言皇爷爷亲启,所以四爷他们可没敢抢在康熙头上瞧着。 皇上看完信,对十福晋奚落一番,之后则将信好好收藏。 只是在赶走那不成器的锦博阿玛额娘之后,则召见四爷,莫名的说起皇家学院的事情。 四爷不明白,为何他皇阿玛突然间提起皇家学院来? “锦博信上提起,他在法国皇家学院就读,可是法国皇家学院却未涉及医学方面,所以他现在还在寻找可就读的私塾。” “皇阿玛,是否派人去将锦博给带回来。”四爷问道。 “不用了。”康熙直接否定,当然康熙主要是看到那些礼物的时候,觉得让丫头留在国外,盗取一些先进东西,也未尝不可。 “皇阿玛?”四爷不懂。 “锦博以大清皇女的身份拜见法国国王菲利普,我们不能贸然派人去接,否则惹人怀疑。”康熙心想,锦博太过大胆,不经商议,就跑去人家国家,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所以身为她的后盾,康熙不能给丫头拖后腿。 “锦博信上夸赞法国皇家学院拥有最先进的设施和优秀的研究资源,她在那边学习很好。”对此康熙心里则酸酸的。 他一定要成立皇家学院,好让锦博回来就读。 “皇阿玛,要不召见白晋等人,问问他们锦博信上说的是否可信?” “朕已经问过了,与锦博信上说的分毫不差。”毕竟是自已的疼爱过的孙女,康熙还是很关心的。 可是老四却不一样了,他心中则多了份愧疚,若是自已女儿丢了,他能如此坦然吗? 不能的,他一定会飞奔到法国,将女儿给逮回来,而非此刻还询问康熙意见。 正在这时候,十三爷求见。 康熙也没避讳四爷,则先召老十三来。 这时候康熙还是比较喜欢老十三的。 十三爷一进来就说有东西先给皇上,那神情飞扬,满目异彩啊。 康熙也很少见老十三的激动神采啊。 康熙则说道:“给朕呈上来。” 然后老十三则连忙命人带上来,康熙还不明白,不过老十三则亲自示范给皇上。 在御书房内,来回走了好多圈呢。 等十三爷听下来,康熙则从御座上走下来,走至老十三的面前,指着那自行车问道:“这是何物?” “代步车。”老十三兴奋的回答说,“这是孤儿院的孩子们改造的,一完工,儿臣就急忙送过来了。” 第34章 十三爷劝解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第35章 朝堂不稳 而这会儿,四爷还在书房。 “十三爷,能否将十福晋的当日失踪的事情给奴婢讲一下?” 十三爷摇头叹息一下,又摇头叹息一阵,说了句:“不好说。” “十三爷,经过呢?”柒七有些急了。 十三爷不答反问道: “你和十嫂的感情很好嘛?” 这跟关系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不,我只是担心,日后孤儿院的没了后盾。”柒七又说道,“毕竟每年十里铺,捐赠不少银钱。” 十三爷蹙眉,没有发现柒七在开玩笑,觉得柒七太过冷清了。 很生气的说道:“还未找到尸骨,该是能如你所愿。” “可有人证明她还活着的事实?”柒七问道。 “十六弟与之一块跳崖,可最后却只有十六弟活着,十嫂至今下落未明。” 一块下去的? “十六阿哥现在何处?十三爷可容许我去见见?” “这怕是不能了,十六弟自从坠崖,神智不是很清醒,怕是问不出什么来。” 神志不清? 柒七觉得这种偶然性,只能发生在小说中了。 “请十三阿哥帮忙,我想见见十六阿哥。”柒七再次请求道。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啊,不是说了,她还活着吗?”十三爷恼了。 这会儿四爷过来了。 柒七行了礼,只听四爷说道:“你若是想要打听他是否还活着,就派人去十弟府门前盯着吧。若是她活着,总是会回来的。” 柒七摇了摇头,叹息了一下。 “她现在铁定是玩疯了的,她又如何会回来?” 若是我,反正是不会回来的。 当发现四爷瞪着她的时候,柒七则装傻充愣了。 “爷,奴婢要要去孤儿院,就不耽误您和十三爷的大事了。” 柒七说完请了安,就要跑了。 四爷并未阻拦,而是远远的望着那女人的背影。 十三爷叹息一口气,则问道:“四哥,我怎么感觉,她羡慕十嫂呢?” “你看错了。”四爷当然是不承认了。 孤儿院内 柒七和怀络就这个事情讨论一番,怀络当然是不希望十福晋有任何的闪失,毕竟她跟锦博还有些交情的。 怀络无意间感叹一声道:“十叔最近消沉不少,我进宫的时候听说宫里面在为十叔选择嫡福晋呢,若是十婶再不回来,怕是跟十叔无缘了。”可怎么办是好? 可是这话却让柒七醍醐灌顶啊。 若是老十成婚,那女人不会不回来的吧? 切,出走都不传信回来,当真是该送你一份大礼了。 “你说我如何能见到你十叔呢?” “这个比较难,最近十叔查询十婶的事情,都没进过府呢。”怀络也不晓得到哪里去找人啊。 “怀络,你让人去十爷府传个话,说十里衣铺子或许有人知晓十福晋的下落。” 怀络无所怀疑,则让人去了十爷府。 而柒七则去十里衣吩咐掌柜的,若是十爷过去,则命人去传她。 可是当柒七赶到哪里,十爷已经在那里了,正是去问掌柜的十福晋的消息。 可是掌柜的已经许久未和东家联络,平时又是管彤插手铺子的事情。 他不知道。 柒七走上前去冲十爷行个礼,则说道:“十爷,吉祥。” 可是十爷对钮钴禄雨欣很陌生,扫描了她一下,没想出这号人物是谁,不再关注她,继续问掌柜的是否知晓如何通知张真真。 而这句话,他已经问了不下十遍,掌柜的虽然烦躁,可更多的则是惊恐。因为十爷的眼神很空洞,空洞的让人觉得他没有灵魂。 现在大半天的他都忍不住颤栗。 柒七很欣赏痴情的十爷,也很羡慕张真真能够拥有这般爱情。 “十爷,若是您想要十福晋回来,不妨对外宣称您要纳新福晋......” 十爷以为是来说服他纳妾的,则桑给了柒七一个字,“滚....” 柒七自然不在意他的无礼,则继续说道:“十福晋吉人天相,若此时还没有消息,则就是好消息。该是她想要试探您,是否对她真心?若是您此时传出去要纳新福晋的事情,她会如何?” “......”十爷反过来死死的盯着柒七,像是要把它给吃了,还好掌柜的立马解释说道,“十爷,这位是夫人的朋友,也是我们铺子的合伙人。” 十爷的脸色变得好了那么一点,虽然看不到。 “若她真的爱您,不顾一切飞奔而来,霸占着您的。”那女人为了你可以放弃21世纪的繁华,又如何容忍你纳妾呢? “.....”十爷想通了一点点,回去可以弄个假的,可是柒七最不想要看到这一点,则提醒说,“十爷,以她的聪慧与能力,若是您来假的,她一定会打听到的。” 十爷又开始瞪她了,不过却漏出些许的慌张。 “你如何能确信她一定还在?” “咳咳,十爷,我与您一样,都坚信她还活着的。” 切,你来此不就是想要得到这样子的答案吗?怎么这会又不相信了。 “若是她没有听到消息.....”那该怎么办? “咳咳,十爷,若是她在您娶妻的时候不来,这就只说明一个问题,她不在意您。” “他没有听到消息.....”十爷还在为张真真找借口。 “不会,只要这十里衣还做生意,您想要传去的消息,必定会传入十福晋的耳中。” 柒七望了一眼掌柜的,见他低头沉默,心中自有主意。 含笑又说道:“当然十福晋不会不在意您的。您可是她的最爱。” 十爷想了想,狠狠的说道:“哼,若是她敢不回来,爷就.....” 就怎么样? 可是柒七没有听到答案,因为已经跑开了。 张真真啊张真真,希望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你能够喜欢? 哼哼,谁让你出去潇洒不带着我呢。 可是正在得意的柒七,在十爷走后,门外进来一个年轻人,看着像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冲着柒七就是一顿骂,道:“你倒是意欲为何?为何要让十哥娶别的女人?” 十哥? 柒七猜猜测这人的身份来,从他的这个年纪,该是在十四爷之下吧。 “十六爷吉祥。” 见来人没有否认,柒七则笑了,因为猜对了。 柒七命人将大门关上,请十六爷进一步说话。 十六并未拒绝。 “你没有失忆?”柒七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 “十福晋的朋友。”柒七不隐瞒,他本来想说四爷府的格格,可怕十六爷误会。 “既然是朋友,为何要劝阻十哥娶妻?你置她与何地?” 柒七见他这般维护阿真,心下了然。 “你很确定她没死是吗?也是啊,你都能活着回来,她又如何会死?”柒七自问自答的说道,“她现在一定过得特别舒服。” “你......” “喂,你是被她逼迫的,才不敢乱说话的对不对?”柒七不等他回答,则又自圆自说道,“一定是她威胁你了。” 十六阿哥下意识的为其正名,所以脱口而出道: “才不是,我是因为害怕.....”之后戛然而止了。 害怕? 那女人令他害怕?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令他害怕? “很残酷是不是?” “......” “你不要害怕,她比较变态而已,不过她不是坏人。” “我知道她不是坏人,而你才是那个坏人?” “怎么会?我若是不这么做,她如何会回来?她不会来,十爷则永远都是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柒七循循善诱道。 “哼,就算是如此,你.....”他还真没有什么能够反驳的,最后则说道,“若是让我发现你对她使坏心眼,我绝对饶不了你。” 之后气呼呼的走了。 而柒七则喝了半个时辰的茶之后,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想法子将这消息传达给管彤。” “柒姑娘,咱们东家当真是还活着吗?” “掌柜的放心,就算是她不在了,这生意还是要做的,您放心吧。”掌柜的觉得,现在只能如此了。 “柒姑娘放心,我们一定将此消息传达出去,届时如何做,要看上面的意思了。”掌柜的回答说。 柒七自然明白,也不强求,完成了任务则回了孤儿院,而十三爷正在授课。 授完课见到柒七则问道:“见到十六弟了?” “你怎么知晓?”这话还用问,当然是十三爷通风报信的了。 柒七则笑着说道:“多谢十三爷帮忙,我已经知晓了答案。” “她是真的活着吗?” “这不好说啊,要看她回不回来。”柒七如实回答。 十三爷觉得,这话答跟没答一样。 “现在国舅爷已经为其挑选嫡福晋了,怕是阿灵阿要下手了,若是你能与之联络,还是让其快些回来才好......”十三爷主要是怀疑这个女人,因为她跟十福晋是朋友了。 “看来朝堂还不是太乱,不然阿灵阿如何还有心思为十爷挑选美人呢?” “哼,那是拉拢懂不?” “嘿嘿,说白了,不过就是站队罢了。” “你......知道?”十三爷心中的怀疑更大了。 第36章 君生我未生 而柒七无所谓的说道:“很难猜吗?” “说说看,你觉得阿灵阿此举是为了什么?”十三爷问道。 柒七只是下意识的动用了自已的脑细胞,下意识的说出口来道:“我猜给十阿哥留一条后路,阿灵阿也是不能确认自已是否站队正确。在说十阿哥现在的状况,怕是要错过这次朝堂纷争了.....” 这样子也好,免得老十被人利用。 “.....”十三爷插不上嘴,因为他的脑细胞如何都比不上21世纪的人类啊。 她们可是集合了前人们的智慧呢。 “等这次纷争过去,那女人才会回来的吧。”柒七注定她一定是故意的闹失踪的。 十三爷听到之后,感觉到不可思议。 “你们---她早就知晓,朝堂会发生重大事件?” 柒七只是笑笑,不在回答。 第二年之后,十阿哥府传来消息,说是张真真将老十的孩子送回,而她则真的死了。 只是尸骨却被洒进了江水里了。 而老十最近几日都抱着孩子,不吃不喝,大概是伤心欲绝吧。听到这样子的消息,柒七想要去十爷府见见那孩子。 顺便替老乡上柱香。 四福晋起初有些微词,是的,他需要跟四爷商议一下。 四爷倒是觉得去见见人,也不伤大雅。 可还是见了柒七问道:“你去只是为了看看他的孩子吗?” 柒七想了想,则说道:“不是的,奴婢就是去看看,谣言是否真的可信,十爷是否真的伤心欲绝。”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回爷的话,奴婢是担心若是十爷真的伤心死了,等十福晋归来,只见到一具尸体,鸳鸯不共勉,将是人生之悲剧。”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她要杜绝。 “来人说过,她为了努力生下十弟之子,仙逝了。” “若当真是如此,她不会将孩子送回来,要知道,十福晋的产业,可以说遍布大江南北,那些追随她的人,更不会将孩子送回,因为这个孩子,是他们生生世世的依靠。” 四爷蹙眉,不是因为柒七说十福晋的产业如何多,而是面前的女人越来越给他惊喜了。 是啊,国不可一日无君,商亦是如此。 “可是你如何能单单从这一方面来判定呢?”四爷又问道,若常人想来,小阿哥将来承袭爵位不是更好吗? 柒七的确是不能从这一方面确定,所以她要去十爷府,一探究竟啊。 听说带回小阿哥的人,还有一个叫叶子的女人。 “爷,我了解她,她将孩子送回,就是要惩戒十爷,谁让十爷这么快就纳妾了呢?” “听说是你劝解十弟要纳妾的?” 劝他纳妾就纳妾?这感情当真是不值得一提啊。 “若是他连坚持都未坚持,就从了,这也是错误的。因为不管过程如何,他要纳妾事实。”柒七笑着对四爷讲,而四爷则沉默良久,问道:“你至今未接受爷,是因为什么?” “恩?” “因为爷在你之后纳了妾侍,这个是既定事实?” 这次柒七没有回避,而是说道:“爷,您身份贵重,纳妾理所应当,不过.....” “不过什么?” 柒七则念出一句诗句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爷,您可懂这句诗的含义呢?”柒七问道,“这句话的意思是......” 柒七还未解释,四爷就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爷还未老。” 才三十几而已,正直壮年。 “爷,生气很容易变老的哦。瞧瞧,您本来二十几岁的脸,现在都要四十了啊......”。 可是四爷听到这话之后,的确是不在冷着脸了,可是不冷着脸,他又笑不出来,只能拂袖而去了。 而站在门外窃听的四福晋,则走进去问道:“雨欣,你已经接受爷了吧?” 柒七耸耸肩,表示很享受现在的相处模式。 “福晋,您与爷几十年的感情,可曾后悔过?” “雨欣是想问我帮助爷纳妾是否后悔过?” 柒七点点头,是如此的。 “雨欣,看往来阿哥们的嫡福晋,能做到我与爷这般互相尊重的,没有几个,若说往后会有人越过我去,可是我能注定,不会的,所以也很感激爷的这份情。可是我不能太自私......” 柒七撇撇嘴,说道:“爷日后绝对不会让府中任何人欺压嫡福晋的,爷一直在努力,府中任何人都知晓,针对谁都不能针对您呢。” 福晋接话说:“所以柒七,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只要爷一心对你,给与你相应的尊重,这已经是最好的方式了。” “福晋,您有想过独霸爷一人吗?” 四福晋怔住,不一会就说到: “有过,刚成婚那会儿。可是现在.....应该是因为弘晖吧,转移了自己的那份痴心,这些年过去了.....大概是明白了,这个府上,只要爷安好,我才能安好,爷才是我们的天。” 这一点,柒七不置可否,因为依靠男人的行径她做不来的。 “福晋,我会努力成全自已的。” 四福晋放心了,则向对此交付真心的道: “雨欣,爷对你的用心,这些年爷为你破得利,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在她心目中占据了怎么样的地位。虽然他怀疑过你,可这些需要你一一打破,我相信你没有背叛过爷.....” 怎么又说道这份上了?柒七没有想过四爷怀疑她什么。 “福晋,您不难过吗?” “呵呵,雨欣,若是旁人我会难过,可若是你,我甘愿。”四福晋的眼睛很真挚,害的柒七不好意思了,“雨欣,也许是不相信,我当真是害怕与你为敌。” “为什么?”柒七咋舌了,“我可没做过任何伤害过您的事情呢。” “柒七,你很善良,不与这宅院内的女人们勾心斗角,不是你无能,而是你不屑,若你当真要斗下去,怕没有人能是你的对手。” “福晋,您怎么会如此想,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您千万别乱想啊。 可是福晋没有解释他是从何看出来的,而是抓住柒七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雨欣,希望不要让爷等太久。” 柒七点点头,说是要想想。 不过四福晋还是带着她去了十爷府。 十爷还是将自已关在房间里。 不过对小阿哥却没有虐待,只要是小阿哥一哭,他就会安排人喂养小阿哥。 看着让人心酸不已。 “四嫂,你说这叫什么事,阿真走了之后,留下个孩子,让十弟怎么过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要照顾孩子呢?” “不是要纳新人了吗?” “四嫂,那赫舍里家的人,现在连面都没露个一次,宫里面的召见都被推辞了,他们大概是不想要他们家的人,进十弟府。” 而他们这边还在讨论,柒七就已经走到角落里不起眼的女子身边,观察了她几眼,见她不卑不亢倒是赞赏不已。 柒七倒是奇怪,那女人失踪了一次,就得到这么些人的厚待,当真是因祸得福啊。 “你叫什么?”柒七好奇的问道。 “叶子。”回答的倒是简单明了,而且那站姿? 柒七发现之后,则笑了。 “练过功夫吗?” “是。” “虽然要好好保护你们小主子,有时候也要连带的劝劝你们小主子的爹,若是十爷拒绝这门亲事,你们主子该如何回来才好?” “一切如主子所料,这一切还是瞒不住您呢。”叶子倒是不隐瞒,因为他的主子已经吩咐过了。 “她有什么吩咐?” “主子说过,这场婚事一定要举行。所以就麻烦您了......” 那就好,柒七知道她没事,就安心了。 至于十爷,柒七走上前去,对四福晋和八福晋说些什么,之后两位福晋一咬牙则命人将门给撞开了。 十爷怒然,等见到进门的侍卫们,发出阵阵吼声。 八福晋上前去抱孩子,十爷要去抢。 四福晋连忙说道:“十弟,别伤了阿真的孩子。”十爷的动作才停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抱走。 “爷,您可要好好吃饭才是,若是您没了,这孩子将来指不定要被人欺辱呢。”四福晋又到,“十弟小时就没了额娘,该能明白小阿哥若是失去了阿玛疼爱,该是多么的可怜。” “谁敢.....” 十爷还有力气吼,四福晋和八福晋则放心了。 连忙将早已经在准备好的饭菜给上桌了。 “十弟,嫂嫂也是为你好,好好做你的新郎官,将来孩子还有个嫡母照顾,大家才安心。” “我不会娶别人......” “十弟又说荤话,这婚可是您亲自求的,不娶如何能行。”十福晋实话实说,一边的八福晋抱着孩子,叽叽歪歪的望了十爷一眼,满脸的不屑,说道,“既然做了决定,何必又装模作样,你对阿真的情谊,也不过尔尔,难道还想留名百世吗?” 十爷被两位嫂嫂说的满颊红润,被气的了。 “我再给你们说一遍,我绝技不娶她.....” “是啊,将人家黄花姑娘的名声害的丁点不剩,你当真是好意思啊,阿真在九泉之下,该多么瞧不起你,怎么说也要将十福晋的名头给人家,免得阿真瞧你不起。” 可是之后没有预想中的大闹,而是老十蹲在地上哭诉。 四福晋和八福晋觉得别扭,则说道:“十弟,节哀顺变,这孩子嫂嫂抱回去了,改日在送来。” 37茶楼喝茶 婚礼那天,柒七就等着奇迹出现,可怎么也没有从十爷府传来相应的消息。 柒七那个急啊。 “该不会是出现错误了吧?” 柒七耐心等到隔天,她一大早就拉着怀络去了茶楼等候。 没多久,就听到有人纷纷的说道: “都说十爷专情,可是这嫡福晋刚死了多久啊,就纳了心嫡福晋,听说昨晚就好上了......十爷一晚上都歇在嫡福晋屋里,而且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来。” “男人们,不都是喜新厌旧的。有什么奇怪的......” “哎,当真是可惜了十福晋的至真至爱,听说当初为了嫁给十爷不惜毁自已名节......” ...... 柒七听着听着,心里面更不好受了。当然也有说十福晋坏话的,不过被柒七给屏蔽掉了。 怀络见柒七不甚高兴,则义愤填膺的道:“十婶拼了命的为十叔生下孩子,可惜了,十叔是个薄情郎。” “孩子无罪,不能因为无情就不生,怀络,你现在还未为人母,有些事不能做评价.” 怀络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了。” 之后则为柒七倒了一杯茶,然后又为自已倒满了。 尝了一口,则困难的咽下去了,并说道:“好难喝。” “什么?”柒七赶紧去看那茶壶里面,飘摇的几颗茶叶来,“你点的什么茶?” 她进来可没有点什么东西。 “普洱啊.....”怀络很平常的回答说。 “惨了惨了,要死了要死了。” “怎么啦,就一壶普洱,而且还这么的难喝?” “这可是茶楼最好的茶了,你居然还说难喝?你长不长脑子啊?” “这也能是最好的?”怀络一副不可能的样子,府里面的普洱可别这好喝多了。 “姑奶奶,这一杯普洱就要一两银子呢,我们没带银子好不好。” 重点是没银子,难道要喝霸王茶吗? 柒七刚吼完,就见一边的店小二怀疑似得看向她,面色不善啊。 柒七连忙捂着脸,怀络则不知道深浅的问道:“真的没带银子啊?”怀络已经知道出来喝茶买东西是需要银子的。 隔壁坐的人儿,听到她们的话,则多望了一眼,可立马就被坐上的某个女子给迷上了。 店小二听到她们的咋呼,已经走上前来,准备盯着这一桌了。 若是她们敢喝霸王茶,她就将这些人抓去送官了。 “我们不能赊账吗?”怀络问柒七道。 “小店小本买卖,概不赊欠。”店小二适时的接话。 怀络本能的瞪着插话的人,可是看到他是店小二则立马换了一张喜悦的嘴脸。 “小二哥啊,我们出门急啊,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跑的。大不了让她给你洗碗,还债好了。”怀络狠狠的说道。 这时候邻座的则喊道:“店小二,他们那桌上的东西,由我们来付。” 店小二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貌似来人来头不小。 怀络回头望了一眼,撇撇嘴,说道:“店小二,我们用这个先抵债,改日我们来赎回。”怀络从腰间借下一个玉佩来,层色很好。 柒七觉得有人付钱,该如换上就好,干嘛要多此一举来呢。 38那拉兴德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39慈善款 五爷先开始有些不习惯,慢慢的就对这些孩子爱问爱实验的学习氛围给感染了。 而五爷又是一个爱学习的老师,只要是学生们问的问题他答不上来,就会搜罗资料,提供出答案,第二天在给学生们讲解。 柒七因为这边的事情,她倒是忘记了耿氏交代的事情。 主要是最近没见过四爷啊。 当耿氏再次临门的时候,柒七才意识到她还有这个事情来。 当耿氏问起她来,她则说道:“耿妹妹,我这些天还没见着四爷呢?” 柒七的语气甚是凄凉,想要告诉耿氏:你瞧,我不受宠呢。 可是柒七话刚落,四爷就踏进来了。 柒七真想扇自已两巴掌。 “爷吉祥。”随着耿氏请了安,四爷看了一眼耿氏,那耿氏则连忙说道,“爷,雨欣姐姐有话要跟您说呢。” “什么话?” 耿氏则说道:“既然姐姐有话要跟您说,那奴婢先回去了。” 耿氏现在在宋氏那边住着,据说两人相处的还算是融洽。 耿氏很会做人啊。 待耿氏走后,四爷则问道: “你有什么话要跟爷说?” 柒七愣了一下下,才小声的问道:“耿氏跟我说,她弟弟撞了人,爷要罚他入狱了?” “恩。” “被撞的那人严重不?” 四爷这次是两个字:“死了。” 这话一说,害的柒七不想在问了。 一命陪一命,天经地义。 “爷什么时候将其问斩呢?”柒七问道。 “你要干嘛?”四爷等着他求情。 “不,给耿氏送点银子,买冥币。” 不注意间,四爷的嘴角轻扯了一下下。 可是柒七又若有似无的说了句:“还是被烧冥币了,还是直接烧点书吧,让他到那边学些孔孟之道......” 四爷貌似心情好了点,则提醒道:“上茶。” 柒七看四爷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是她饿了。则稍微提了提说道:“爷,要不奴婢给你做点好吃的?” “你会做?” 那什么眼神?是要小看我? 柒七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当然。” 来古代这么些年,在吃饭上柒七绝对是没挑。 而是想要换换口味,在古代这些年,饭菜已经没有初来时那么难以入口了。 据说四爷比较喜欢吃素菜,所以柒七做了三菜一汤,除了小鸡炖蘑菇之外,都是素的。 四爷看了一下这么简单的饭菜,说道:“这是你做的?” 柒七怕他不喜欢,则指着饭菜解释说:“是的,这个是麻婆豆腐,这个是青菜蘑菇,这个是蒸菜.....” “你喜欢吃蘑菇?”四爷看到桌子上都是蘑菇才这么问的。 “不,是因为快速,恩,简单.....”您在这里等着,我怎么敢浪费时间去洗这么多菜? “蒸菜?这是什么菜?”怎么以前没吃过。 “槐树花,孤儿院的树上有一颗槐树,我爬上去......我添加了香油,味道还不错......”柒七本想着今日做给自已和怀络吃呢,谁知大爷您在呢。柒七没有意识到,蒸菜是穷苦人家吃的东西。 四爷倒是没嫌弃,当真是吃了,最后柒七看着桌子上除了麻辣豆腐还有剩余,其余两个菜都很干净的时候,心里面得意极了。 欢快的说道:“爷,我给您盛汤去.....” 四爷没拒绝,等四爷尝了一口,柒七则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还行,下次可以少放一点辣椒。” 柒七点头,再次问道:“除了辣一点,还有别的吗?” 快点夸奖夸奖我吧。 “还行。” 柒七气馁,最后自已将那一盘麻辣豆腐给吃完了。 可惹得十爷惊讶的提醒说:“少吃点辣,容易虚火旺盛。” 柒七吸了一口冷风,舌尖上的辣味,倍儿爽,则说道:“爷,辣椒中维生素c占据所有蔬菜中第一的位置......温胃驱寒,对于治疗消化不良有很好的效果,我最近有些消化不良......” 四爷不听她瞎掰了。 喝完汤,柒七则撤下碗筷,一边的夏岚本不必去帮忙的,可是见四爷望了她一眼,她则立马上前道:“格格,还是奴婢来吧。” “不用,我自已可以的。” “让夏岚做吧,爷有事问你。” 柒七则对夏岚说道:“夏岚,这麻烦你了。” 这样子说话,让四爷微微皱了下眉,以为夏岚欺负柒七了。 等收拾好桌子,四爷则问道:“最近耿氏一直来找你。” 柒七点点头。 “恩,日后爷警告她,不让她来烦你的。” “不用不用......”警告?她日后甭想安生了,“爷若是能稍微给她提一下,说他弟弟那件事,奴婢有跟您提起,只是关系重大,您不好决定---就行---” 四爷忘了她一眼,心下叹息一声,久久的才恩了一声。 柒七高兴的连忙弯腰,对爷深深的一躬身,口中嚷嚷说:“谢谢爷。” “耿郡望的事情,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杀人偿命,大清有此律法。”柒七觉得若是四爷徇私的话,她会看不起的。 “人有尊卑,皇室中人的命自古比百姓们尊贵。” “人都是*裸的来到这世上,唯一不同的,则是投胎是否投对了,若是那耿郡望未受到惩戒,那么日后将会变本加厉,第一次可以杀百姓,那么下一次,则会向皇室中人动手......”柒七只是举了例子。 “你不喜欢耿氏?”四爷直白的问道。 “这是两码事。若是爷觉得我是因为不喜欢耿氏才如此说,那爷大可不必问奴婢的。” 古代还是做不了人人平等的。 “若是爷当真是心疼耿氏,不好将他的弟弟惩处的话,那么就将其发配到边远地区,编制到军队中。将来的命运如何,则由他自已来争取。” 不是喜欢杀人吗?那就让他杀个够好了。 四爷觉得这主意不错,一来堵住百姓之口,而来则让耿氏安静点。 四爷觉得那耿氏是非常聪明的,这件事她没有在自已眼前哭哭啼啼,自毁形象,而是利用---她---来说。 的确是能达到事半功倍,可惜了,她所托非人。 四爷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追究,则想到孤儿院的事情,则过问道: “听说你们为孤儿院筹集不少善款?” 善款多了,总是要有用处,这么多银子,用在那几个孩子身上,谁人能信? 别到时候被人状告私吞公款的罪名来。 “是。”几十万两银子,她正在想办法如何利用,如是做些生意来,钱生钱,也不无可能,将来他们也有个依靠。 “恩,写个详细折子还有账本,这些钱的去处与来源都要写上,给爷过过目。”四爷说道。 “爷,这些银子,您不会收走吧?”私用善款,会遭天打雷劈的。 四爷瞪了她一眼,柒七则觉得是自已想多了,则解释说:“爷放心,这些善款,奴婢一定想一个钱生钱的法子来。” “如何钱生钱?” “恩,奴婢本想投资到十福晋的铺子里面,这样子日后孤儿院的孩子们成了铺子的合伙人了,将来也有个依靠不是。” 柒七本想将这些人全部培养成商人的,这也是她和十福晋办理孤儿院的最终目的的。 十里铺和十里衣将作为皇家商铺,遍布在全国各地,也就是连锁行业,所以人才是非常的重要的。 可是貌似这些孩子们,极少数想要去行商,再说了五爷亲自教导的孩子,将来从政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她则想着要不要招一批百姓家的孩子,分别培训行商呢? 这个主意一直在脑海中打转了。 她觉得她该去十里衣一趟,见见管彤。 让管彤提供几个掌柜的师傅来,孤儿院那些大一点的孩子,已经能懂了。 “这一点倒是可行,不过银子的事情,你一定要记清楚一点。若是日后被人抓住把柄,将得不偿失。” 柒七点点头。 “这些奴婢省得,银子都存在钱庄里呢。” 柒七比他谨慎多了。 “爷,这些孩子们,奴婢准备培育一批行商,十福晋的铺子现在急需要能独当一面的人才,而她补给的银子占了大头,所以......” “你想怎么做?” “希望也能提供一两个算账及管理先生来.....”此等人才,只有内务府的人最多。 四爷想了想,没吭声。 “皇家学院若是办不成,这商学院还是可以先办起来的。”柒七一直想着办学院来,“皇上已经在扶植商业发展,只有繁荣昌盛了,百姓们才有闲银,为朝廷做贡献来。” 贡献吗? 自然是捐款。 当然还捐粮食,为打仗做准备。 四爷则说考虑考虑,可是柒七却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就算是内务府的人才没有,但是商界还是有很多的人才的。 40四福耍计谋 40、四福晋耍计谋 之后柒七去福晋那边,刚好遇见了耿氏,则见到耿氏对自已千恩万谢的,柒七甚是惭愧。 拜别了她,则进去给福晋请安,只是看福晋的脸色不太好啊。 柒七上前去请了站好,等福晋平复之后,福晋才说道:“雨欣,以后爷朝堂上的事情,咱们莫要插手。” 莫要插手? 难道那耿氏曾经求过福晋,而福晋拒绝了,而更是又给福晋说她弟弟的事情,被自已求得一个号因果,所以现在福晋要发作自已了? 所以要赶紧解释啊。 “福晋,奴婢并未给爷说什么,只是请爷吃了顿饭,爷还说奴婢做的太辣了,不适合他的口味......”柒七如实回答。 福晋认真的看了她几眼,问道:“你当真是没说?” 柒七点点头。 柒七觉得福晋不该去找四爷对峙,所以回答的很坦然。 “那为什么耿氏说是你求的爷?” “这?耿氏的确是去找过我,奴婢虽然应付下来了,可觉得这其中有蹊跷,本想着等调查清楚之后在问问福晋您,可没想到爷已经解决了,大概是看在耿氏尽心侍候的份上吧。” 福晋想了想,则说道:“雨欣,日后别跟耿氏走的太近。” “奴婢省的。” 貌似昨天四爷也是这么交代的。 等柒七走后,四爷正好回来,四福晋给爷提了这个事情。 “爷,耿氏聪慧,您今晚可要去看看?”敲打敲打才是,若不然耍着府中的人儿,当真是把自已看得太重了。 四爷坐到主位上,四福晋奉上茶,四爷才开口说道: “恩,今儿来找事了?”昨晚他去耿氏房里,敲打过她,日后莫要寻柒七的麻烦。 可貌似这人不听话啊。 找事倒是不必,只是挑拨离间了。 “今儿她来跟妾身说,爷看在雨欣的面子上答应饶他一命,臣妾听着来气,害的妾身唠叨了雨欣。”四福晋如实回答。 “恩,这件事你的确是冤枉她了。”那女人对害人之事,可是义愤填膺,连众生平等的说辞都搬出来了,“爷不过说了句耿郡望当街撞死了人,她就直接说杀人偿命,就没为耿氏求过情。” 四福晋想起刚才柒七的拒绝的话语,本就不相信,现在听到爷的回答,则信了。 “那耿氏跟钮钴禄氏的关系如何?”四爷问道。 “爷,他们平常倒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拉帮结派。” “恩,你放心吧,钮钴禄氏倒是能自善其身,倒是耿氏,爷晚上去警告她一番。”四爷一向标榜家和万事兴的。 “爷,耿氏进府也好长时间了,这一直未孕,难免让她还有她背后的族人有想法。” “......” “爷宠着雨欣,是她的福气,可有时候福气大了,却变成了记恨。” 四爷想想也是,晚上的确是听了福晋的意见,进了耿氏的房间,可是不曾晓得,半路却被宋氏给截住了。 第二日,四福晋知道这个事以后,连连叹息,因为这样子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少。 四福晋突然间意识到,当初宋氏求耿氏跟他一块去住的意图来。 可是为时已晚。 早上吃饭的时候,柒七也在席位上。 本来觉得是一场聚餐罢了,却不曾想福晋居然抛出一枚炸弹来。 “各位妹妹,咱们府里面已经三年未有孩子了,今天我也把话了撂下了,只要各位能为爷生下孩子,本福晋立马求爷进宫求旨意,册封你们为侧福晋。” 侧福晋啊?怎么说也是主子,福晋这个诱饵当真是甩的有水平。 “福晋,您这是将臣妾给排除在外了?”齐侧妃不愿意了,只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侧妃了。 可是她这话问的也没水准。 她不满意,那她还想怎么样?越过去嫡福晋去? 这当然是不能的。 “是啊福晋,奴婢被已经被太医诊断,将来不能生育了,您这是专门为下面的小姑娘定的规矩,对妾身很不公平呢。” “齐侧妃,宋氏,你们两个都是府里面的老人了,何必跟这些小姑娘们计较呢?爷对你们如何,还用本福晋来陈述吗?” 齐侧妃和宋氏灿灿然的撇了撇嘴。 “爷是个念旧的人,你们两个跟了爷这么久,该以大局为重。府中孩子只有怀洛和弘时长成了,前些日子,还传言说咱们爷克子,大家都是爷的女人,一切要一爷的利益为重才是。” 齐侧妃和宋氏更没话说了。 柒七一直都晓得老四子嗣单薄,没想到传言如此厉害。 “钮钴禄氏.....” 柒七还在走神,就听到福晋将炮火烧到她那边了。 “是,福晋。”突然间有一种灾难降临的预感。 “孤儿院的事情,先放一放,为爷生下阿哥才是重点。” “啊.....”不要吧。 可是四福晋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的哀求,直接给耿氏说:“听说耿妹妹在家时,是出了名的才女,咱们爷最喜欢的才女,妹妹可是要多加把劲。” 耿氏连连称是。 早会之后,柒七就准备出门,可还未走到门口,就被挡回来了。 柒七想去和福晋解释一番,可还未走到门口,就被福晋身边的大丫鬟闵玉给拦在外面了。 说是福晋累了,要休息了。 丫丫的,这是故意的。 柒七那个急啊,他还要出去办理商学院呢。 不过自已白担心,因为晚上的时候,怀洛回来给自已禀报,说四爷介绍了几名老师,只不过五爷有些不屑于从商,因为他弟弟老九从商,乃至非常的低下的。 不过四爷就开始跟五爷讲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的道理来。 五爷才勉强接受。 呆在家里无聊的柒七,则开始摆弄自已的花了。 春暖花开是种植蔬菜的好机会啊。 不过她的院子太小,种菜只能随意撒种子,然后随意长了。 虽然不用大肆开垦,可柒七还是忙了一天。 到了晚上用饭的时候,福晋又将他们给叫过去了,这时候四爷也在。 福晋的意思是让他们侍候爷用饭,实际上则是任凭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四爷。 希望今晚上四爷能够进她们其中一人的院子里面。 耿氏刚开始不敢太过分,但是从她穿戴上打扮上,倒可以看出是精心打扮的。 只是她怎么知道四爷在? 而福晋看着柒七的随意的穿戴,瞪了一眼柒七,弄得柒七手足无措了。 只能干站着。 四爷现在还不晓得今天早上自家福晋的吩咐。 则问道:“今日怎么没去孤儿院?” 柒七看了一眼福晋,才回答说:“爷,现在孤儿院内有那拉兴德帮忙,奴婢也使不上力,再说怀洛很有能力。” 柒七是坚决不能告福晋的状的。 四爷又问道:“你呆在府里面做了什么?” 柒七又看了一眼福晋,则回答说:“奴婢院子里的花草该照料了,所以奴婢留下来打理了一下。” 柒七老是看福晋的脸色,让四爷觉得有猫腻。 不再询问了,抬头望了望侍候自已用饭的耿氏,四爷才想起昨晚本想去她哪里,可是却被阻碍了。 心下愧疚,可他没有解释的习惯。则吩咐她道:“你先回去准备准备,爷今晚上歇在你哪里。” “是,爷。”耿氏回答。 四爷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站在福晋身边侍候的钮钴禄氏舒了一口气。 四爷心里面暗骂一句:没良心。 也是啊,对钮钴禄氏,四爷可以说有求必应,可惜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等四爷走后,福晋瞪着柒七的眼神太过失望,害的柒七只能低头不语。 “雨欣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就不说了吧。 “福晋,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现在不是?雨欣,女人大把的时间就这么几年,你现在都十八了......” 才十八啊。 为了让柒七能怀上爷的孩子,福晋则带着柒七去了十福晋的府上。 听说十福晋以前能够言重九爷家何事得女的事实,所以才出此下策。 这次四福晋去寻找四福晋,可谓是大摇大摆的。 柒七还不知道福晋心中所想,只觉得能陪着出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到了府门,早已经收到拜帖的十福晋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进了门,四福晋不会开门见山,倒是隐晦的问了一下弘暄可在? 四福晋要见孩子,十福晋自然将人将孩子给带回来了。 等孩弘暄被抱过来,四福晋逗弄了好几下。 弘暄现在还六七个月,正是好看的时候,胖嘟嘟的惹人欢喜。 “弟妹当真是个有福气的,只可惜有人不开窍,惹人烦......” 四福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站在她身边的柒七,可是知晓了。 原来今天带自已出来,是来批斗的。 柒七冲着十福晋挤挤眼,然后背着四福晋对十福晋耸耸肩,表示很无奈的样子。 十福晋并未搭理她,而是与四福晋站在统一战线说道:“四嫂,有时候我也觉得某人实在是没心没肺的。” 四福晋像是找到了诉苦的人,一下子倒出不少苦水。 “十弟妹,不怕你笑话,在府里面,我对雨欣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可是呢,她连我一个小小要求都不满足......弘晖去得早,这些年我.....” “就是,听说四哥对某人非常的之宠爱,这些年了,就算是没有情谊在,也该对四哥与四嫂感恩戴德的,好好味皇家生个孩子的吧。” 等两人批斗之后,四福晋则觉得差不多了,则问道:“十弟妹,你与雨欣是朋友,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别想不开啊。” “想不开?难道是她背着四哥在外面有人了?” “......” 十福晋直白的让四福晋都不好接话。 41张真真的计策 41、张真真的计策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4二十三爷惹事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43有病,得治 “你懂政治?” “不,我懂人心。” “怎么说?” “太子被废之后,朝堂动荡,而各皇子的野心,渐渐的表现到明面上,为了避免李世民弑杀兄长的事情发生,皇上一定会有所行动。” “.....” “打压儿子们,而十三爷自小得皇上喜爱,亦是众皇子要铲除的对象,所以皇上为了保护他,不得不屏弃掉他。” “爷要如何做?” “迎合皇上心,让皇上知晓,你是爱十三弟的,所以......”柒七看了看那个折子来,觉得该递上去。 这会儿嫡福晋过来,请爷过去,说是十三福晋过来,为了十三爷的事情。 四爷想了想,则吩咐说道:“雨欣,你去应付一下十三福晋,爷还要写状纸。” 柒七没点头,而是问道:“爷,生孩子的事情您看?” “恩,爷会满足你的。” 说的很委屈似得,不过柒七则点点头,又问道:“什么时候?” 不能怪她不谨慎,谁让人家是大爷呢。 可是大爷没保证,只是瞪了一眼柒七,害的柒七不得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 等柒七赶到客厅,正见到十三福晋兆佳氏哭的跟泪人似得。 福晋问道:“雨欣,爷呢?” 柒七走进去,给两位福晋请了安,然后说道:“福晋,爷说让十三福晋先回去。” “那我们爷的事情?” “十三福晋放心,十三爷定会安然无事的。”柒七注定道。 皇上还不至于杀掉自已的儿子。 十三福晋听到之后,则安心了,与四福晋说了什么,则才告辞了。 四福晋见柒七望着十三福晋的背影沉思,问道:“雨欣,爷是不是还有别的吩咐?” “这个---奴婢愚笨,没听大懂爷的吩咐。” “将你听懂的额说给我听。” “爷的意思是让福晋吩咐下去,日后十三福晋再来,您直接将其挡在门外就好。” 四福晋可不敢相信,他们家和十三爷的关系,一直很好。 所以则去见了四爷。 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晚上柒七打扮好,等候四爷的降临,两人缠绵一阵,就快要踏进最后一步的时候,柒七开始惊慌的吼叫。 把四爷吓得以为柒七魔障了。 连忙换太医来,可是太医检查,柒七一切正常,等太医离开之后,柒七则很郁闷的告诉四爷说:“爷,我有洁癖---是病---” “怎么才能好?”有这个病吗? “不知道,我---总是能想起你跟其他女人那什么......”哎,柒七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免得被这个男人给吃了。 四爷叹了一口气,心下苦苦的。 “很晚了,睡觉吧。” 然后四爷退而求其次,则搂着柒七睡觉,这一点柒七没反感。 夜深人静,四爷铮铮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轻扯开嘴角,却是苦的。 他心中是有怀疑柒七说法的真伪的,洁癖?世上有这个病吗? 刚刚她的惊诧痴颠吓到他了,他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早上醒来,四爷已经不在了。 早上去给四福晋请安的时候,四福晋就看着她发笑,害得她有些心虚。 不过她能跟四福晋讲什么? 这种事又怎么好意思讲啊。 她想去找十福晋,想问问自已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可以解脱的吗? 所以就跟四福晋请假,可是还未请假,那九福晋就过来了,说是要见她。 好诡异的感觉。 “雨欣,你与九福晋以前是怎么认得的?”四福晋疑惑的问道,平常没见他们两个有交集啊。 “回福晋,九福晋当时与我们乃是同一批秀女。”柒七觉得这些无需隐瞒。 “你现在和爷终于修成正果了,将来的福气,已经不晚了。”四福晋心想着同一届的秀女,人家已经是福晋,而柒七现在还仅仅是一个格格,以为她心里不开心呢。 “福晋,这种事情,奴婢不会强求的。” “恩,我就是喜欢你这般淡然。” 然后四福晋就安排九福晋和柒七见面了。 见到九福晋,钮钴禄氏可是以专业服装师的眼光打量她的。 倾世美女,也就如她这般,美目流盼,只是少了点灵秀。 柒七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以谈的。 等她坐下,柒七却不敢坐下,毕竟身份有别。 这也是四福晋交代的。 “九福晋,您找奴婢可有事情?”柒七见她老是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九福晋笑笑,故作憔悴的问道: “雨欣,你可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自然知晓,将来四爷登基,而她是未来的皇太后。 原来她是来问这事的? “晓得结局。”柒七如实回答说。 “那你可知今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什么什么事情? “今年我有可能为九爷怀上孩子吗?” 孩子? 这不是该去找九爷的吗? 九福晋见柒七跟她一样是个历史白痴,则没有强留。 “我这次来,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毕竟我们是老乡。”董鄂氏已经知晓自已想要知道的,不想在废话,“今日既然见你安好,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这样子的话,钮钴禄氏雨欣更加的迷茫,直到送走董鄂氏她才回过神来。 福晋见她神情不对,则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柒七将九福晋说的话讲给福晋听,就算是她不讲,刚才侍候在旁的丫头也会给福晋讲的。 “最近皇上心情不好,最忌讳结党营私,雨欣,你可明白?” 柒七不这么认为。 结党营私,如何会因为女人间的来往,就能定局? 若是当真是定局,那也是康熙心中早就想要惩治这个人了。 “福晋,奴婢想去看看十福晋,奴婢......”柒七还是说了。 四福晋认为柒七不懂事,不想同意柒七的要求,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 所以四福晋则借口说要跟四爷商议一声。 柒七不急着去找张真真,所以迟几天也无所谓。 可是当晚四爷就过来了,只是柒七看书累了,靠在摇篮椅上睡着了。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已被一群混混*,可是她怎么哭喊,都无法醒来,直到一阵痛觉,让她回归了现实。 一双布靴印入眼帘,柒七连忙仰头,打招呼说:“爷,好。” 想要站起身来,可身上被裹着被褥,只能如蠕虫一般在地上蠕动不已。 还好面前的男人好心,将她给抱起来,道:“这么久连个礼仪都没学好,福晋也学着撒谎了。” “什么?”雨欣怀疑四爷是从其它女人那边过来,记忆有些串联了,只是怀疑的眼神,却遭到某人的瞪视,则乖乖的回话说,“若说福晋撒谎。那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的确是善意的谎言。” 雨欣觉得自已是看错了,一向冷漠的四爷,嘴角居然启动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了。 “爷,将我放到椅子上就好了。” “胆子不小,你敢指示爷?” “额?可奴婢是你的妻---妾侍啊,抱着奴婢不是该天经地义的吗?若是旁人抱我起来,奴婢还不让呢?” 四爷气结,一向冷静的他,又开始不冷静了。这女人当真是敢说。 狠狠的将某女给扔到床上去,惹得某女哇哇叫。 “真不懂怜香惜玉,好歹奴婢也是女人啊。” 四爷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坐到一旁,问道:“为何想去见十福晋?” “额?福晋给你说了啊?” “恩。” “没事啊,就是去安慰一下十福晋,毕竟她府里一连失去了两个孩子。” “恩?”四爷不相信,问道,“弘旭锦溪并非十弟妹亲生,若是常人,该是巴不得孩子没了,恩......” 某女就是看不得四爷抿嘴,弱弱的回答说: “我想去找十福晋谈心。” “谈心?既然如此,你跟爷谈谈心吧。” 纳尼? “额?爷,您是男人,跟您说您也未必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爷不懂?” “.....”就是因为知道您不懂所以才不说的。 “如果你不说,休想出这个门?” “额?爷您想要把门吗?” “......” “那爷,您今晚会留宿吗?” “......” “那真的是太好了,若是你留下来陪奴婢,奴婢还去找十福晋干嘛,自然是留下来陪着爷了。”雨欣说的是实话来着,“奴婢现在可无心事要找十福晋谈了。” 四爷见她如此,心中舒坦不少。 可还是说道:“不怨恨爷拒绝你出府了。” “当然不。” “你不问我为什么?”四爷问道。 “我明白的。”雨欣无所谓的回答,若在以前,他会怕四爷,可是现在却能坐下来与之谈天。 “你明白什么?”四爷明知顾问。 “现在乃是非常时期,皇上忌讳阿哥们拉帮结派,若是我去找十福晋,难免被有心人利用了。对四爷府还有我们十爷府,都是灾难。”福晋都说了,虽然她不赞同。 “今天爷上了讨伐十三弟的折子......皇阿玛撤了他的爵位......” “哦,十三弟经此劫难,日后必定会大富大贵。” “你真这么认为?” “爷,皇阿玛并未像圈禁大阿哥那般圈禁十三弟,这就预示着十三弟还有自由,有自由就预示着还有未来。” “.....” “圈禁了,才预示着被皇上放弃了。” “你确定吗?” “不确定。”雨欣撇撇嘴,他又不是预言家如何能知晓。 “若是你能确定,爷明日就放你出府。” 雨欣听后并未高兴,只低眉说道: “四爷,如果想确定十三爷能否安然度过此关,该派奴婢去十爷府一趟打听打听啊。” 四爷敏感,感觉到雨欣的低落,是因为他。 “你不高兴爷问你这事吗?” “能让爷觉得奴婢还有用,奴婢该高兴吧。”雨欣回答说。 “哎,就知晓你会如此想。”四爷走至柒七身旁,轻轻怀抱着她,说道,“你我相知相交本因为此,这么些年,我总要来你这边才能够心声安定。久而久之,咱们就有了如此默契了。” “额.....”柒七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然后乘机问道:“爷,奴婢可以去十爷府那边吗?” “你倒是会乘火打劫。”四爷没好气的问答,不过没反感。 “嘻嘻......” 最后四爷还是同意了。 第二日,她如愿的进了十爷府。 四福晋与十福晋说了些客气话,则去陪着弘暄玩乐了。 十福晋没了四福晋在身边,与柒七的交谈自然随意则问道:“是你有什么话要交代我吗?” “非也,非也,如此排场,纯属巧合啊。”钮钴禄氏雨欣找个位置坐下来,看了看四周的人儿,张真真会意,让阿美领着人丫鬟们离开了。 这会儿张真真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问道: “怎么啦,遇到啥烦心事了?” “烦心事倒是没遇到,心事遇到了,给开解不?” “心事?难道你与四爷生米煮成熟饭了吗?”张真真好奇的问道。 “切....”见钮钴禄氏雨欣不屑,张真真则知晓自已想多了。 “这么久了,还未被破身,你不会有洁癖吧?”张真真斜睨了一眼钮钴禄氏雨欣,见她沉默,则明白了,无奈叹息了一声,“那要如何你才能接受四四呢?” 钮钴禄氏雨欣摇摇头。 “那惨了,惨了,乾隆到现在都没出世呢。”历史不能因你一人儿改变了吧。 “就是因此,所以我才烦躁啊,才来找你的啊。”历史若是改变,那他就是大罪过了。 “哎.....”张真真摇头叹息。 “能换个词行不?我现在最不喜欢听这个词。” “当然能,您可是未来的太后娘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啦。可是能有什么法子让你先生乾隆呢?”张真真一脸着急,是为了朋友的幸福而着急的。 “对,对,对,就是如此,我现在一和四四亲近就觉得浑身战栗,你说怎么办?”雨欣一脸苦恼的望着张真真,后又满眼期盼。张真真觉得这事有些难办啊? 她总不能看着他们行房事吧,会长天眼的。 “你不会有心理疾病吧?或者是家族史?或者是.....” “你怎么知晓?我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可是依然没办法交男朋友.....”柒七也不隐瞒,当然那些不堪的过去,早已经淡忘了他的脑海中了。 “那---要不我---让四爷将你打晕,或者是将你给灌醉了.....霸王硬上弓,就不信你怀不上。” 对啊,吃春药就好了。这样子我就不会......这主意不错吧...... 自顾自的点点头,心情大好。 “四四这辈子可否愿意让你成为酒鬼?” 柒七笑笑,这已经是非常的没办法的办法了。 之后柒七将九福晋来找她的事情说了,让张真真小心点。 44劝导十三福 “回福晋,九福晋当时与我们乃是同一批秀女。”柒七觉得这些无需隐瞒。 “你现在和爷终于修成正果了,将来的福气,已经不晚了。”四福晋心想着同一届的秀女,人家已经是福晋,而柒七现在还仅仅是一个格格,以为她心里不开心呢。 “福晋,这种事情,奴婢不会强求的。” “恩,我就是喜欢你这般淡然。” 然后四福晋就安排九福晋和柒七见面了。 见到九福晋,钮钴禄氏可是以专业服装师的眼光打量她的。 倾世美女,也就如她这般,美目流盼,只是少了点灵秀。 柒七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以谈的。 等她坐下,柒七却不敢坐下,毕竟身份有别。 这也是四福晋交代的。 “九福晋,您找奴婢可有事情?”柒七见她老是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九福晋笑笑,故作憔悴的问道: “雨欣,你可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自然知晓,将来四爷登基,而她是未来的皇太后。 原来她是来问这事的? “晓得结局。”柒七如实回答说。 “那你可知今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什么什么事情? “今年我有可能为九爷怀上孩子吗?” 孩子? 这不是该去找九爷的吗? 九福晋见柒七跟她一样是个历史白痴,则没有强留。 “我这次来,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毕竟我们是老乡。”董鄂氏已经知晓自已想要知道的,不想在废话,“今日既然见你安好,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这样子的话,钮钴禄氏雨欣更加的迷茫,直到送走董鄂氏她才回过神来。 福晋见她神情不对,则问道:“你们说了什么?” 柒七将九福晋说的话讲给福晋听,就算是她不讲,刚才侍候在旁的丫头也会给福晋讲的。 “最近皇上心情不好,最忌讳结党营私,雨欣,你可明白?” 柒七不这么认为。 结党营私,如何会因为女人间的来往,就能定局? 若是当真是定局,那也是康熙心中早就想要惩治这个人了。 “福晋,奴婢想去看看十福晋,奴婢......”柒七还是说了。 四福晋认为柒七不懂事,不想同意柒七的要求,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 所以四福晋则借口说要跟四爷商议一声。 柒七不急着去找张真真,所以迟几天也无所谓。 可是当晚四爷就过来了,只是柒七看书累了,靠在摇篮椅上睡着了。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已被一群混混*,可是她怎么哭喊,都无法醒来,直到一阵痛觉,让她回归了现实。 一双布靴印入眼帘,柒七连忙仰头,打招呼说:“爷,好。” 想要站起身来,可身上被裹着被褥,只能如蠕虫一般在地上蠕动不已。 还好面前的男人好心,将她给抱起来,道:“这么久连个礼仪都没学好,福晋也学着撒谎了。” “什么?”雨欣怀疑四爷是从其它女人那边过来,记忆有些串联了,只是怀疑的眼神,却遭到某人的瞪视,则乖乖的回话说,“若说福晋撒谎。那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的确是善意的谎言。” 雨欣觉得自已是看错了,一向冷漠的四爷,嘴角居然启动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了。 “爷,将我放到椅子上就好了。” “胆子不小,你敢指示爷?” “额?可奴婢是你的妻---妾侍啊,抱着奴婢不是该天经地义的吗?若是旁人抱我起来,奴婢还不让呢?” 四爷气结,一向冷静的他,又开始不冷静了。这女人当真是敢说。 狠狠的将某女给扔到床上去,惹得某女哇哇叫。 “真不懂怜香惜玉,好歹奴婢也是女人啊。” 四爷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坐到一旁,问道:“为何想去见十福晋?” “额?福晋给你说了啊?” “恩。” “没事啊,就是去安慰一下十福晋,毕竟她府里一连失去了两个孩子。” “恩?”四爷不相信,问道,“弘旭锦溪并非十弟妹亲生,若是常人,该是巴不得孩子没了,恩......” 某女就是看不得四爷抿嘴,弱弱的回答说: “我想去找十福晋谈心。” “谈心?既然如此,你跟爷谈谈心吧。” 纳尼? “额?爷,您是男人,跟您说您也未必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爷不懂?” “.....”就是因为知道您不懂所以才不说的。 “如果你不说,休想出这个门?” “额?爷您想要把门吗?” “......” “那爷,您今晚会留宿吗?” “......” “那真的是太好了,若是你留下来陪奴婢,奴婢还去找十福晋干嘛,自然是留下来陪着爷了。”雨欣说的是实话来着,“奴婢现在可无心事要找十福晋谈了。” 四爷见她如此,心中舒坦不少。 可还是说道:“不怨恨爷拒绝你出府了。” “当然不。” “你不问我为什么?”四爷问道。 “我明白的。”雨欣无所谓的回答,若在以前,他会怕四爷,可是现在却能坐下来与之谈天。 “你明白什么?”四爷明知顾问。 “现在乃是非常时期,皇上忌讳阿哥们拉帮结派,若是我去找十福晋,难免被有心人利用了。对四爷府还有我们十爷府,都是灾难。”福晋都说了,虽然她不赞同。 “今天爷上了讨伐十三弟的折子......皇阿玛撤了他的爵位......” “哦,十三弟经此劫难,日后必定会大富大贵。” “你真这么认为?” “爷,皇阿玛并未像圈禁大阿哥那般圈禁十三弟,这就预示着十三弟还有自由,有自由就预示着还有未来。” “.....” “圈禁了,才预示着被皇上放弃了。” “你确定吗?” “不确定。”雨欣撇撇嘴,他又不是预言家如何能知晓。 “若是你能确定,爷明日就放你出府。” 雨欣听后并未高兴,只低眉说道: “四爷,如果想确定十三爷能否安然度过此关,该派奴婢去十爷府一趟打听打听啊。” 四爷敏感,感觉到雨欣的低落,是因为他。 “你不高兴爷问你这事吗?” “能让爷觉得奴婢还有用,奴婢该高兴吧。”雨欣回答说。 “哎,就知晓你会如此想。”四爷走至柒七身旁,轻轻怀抱着她,说道,“你我相知相交本因为此,这么些年,我总要来你这边才能够心声安定。久而久之,咱们就有了如此默契了。” “额.....”柒七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然后乘机问道:“爷,奴婢可以去十爷府那边吗?” “你倒是会乘火打劫。”四爷没好气的问答,不过没反感。 “嘻嘻......” 最后四爷还是同意了。 第二日,她如愿的进了十爷府。 四福晋与十福晋说了些客气话,则去陪着弘暄玩乐了。 十福晋没了四福晋在身边,与柒七的交谈自然随意则问道:“是你有什么话要交代我吗?” “非也,非也,如此排场,纯属巧合啊。”钮钴禄氏雨欣找个位置坐下来,看了看四周的人儿,张真真会意,让阿美领着人丫鬟们离开了。 这会儿张真真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问道: “怎么啦,遇到啥烦心事了?” “烦心事倒是没遇到,心事遇到了,给开解不?” “心事?难道你与四爷生米煮成熟饭了吗?”张真真好奇的问道。 “切....”见钮钴禄氏雨欣不屑,张真真则知晓自已想多了。 “这么久了,还未被破身,你不会有洁癖吧?”张真真斜睨了一眼钮钴禄氏雨欣,见她沉默,则明白了,无奈叹息了一声,“那要如何你才能接受四四呢?” 钮钴禄氏雨欣摇摇头。 “那惨了,惨了,乾隆到现在都没出世呢。”历史不能因你一人儿改变了吧。 “就是因此,所以我才烦躁啊,才来找你的啊。”历史若是改变,那他就是大罪过了。 “哎.....”张真真摇头叹息。 “能换个词行不?我现在最不喜欢听这个词。” “当然能,您可是未来的太后娘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啦。可是能有什么法子让你先生乾隆呢?”张真真一脸着急,是为了朋友的幸福而着急的。 “对,对,对,就是如此,我现在一和四四亲近就觉得浑身战栗,你说怎么办?”雨欣一脸苦恼的望着张真真,后又满眼期盼。张真真觉得这事有些难办啊? 她总不能看着他们行房事吧,会长天眼的。 “你不会有心理疾病吧?或者是家族史?或者是.....” “你怎么知晓?我以前看过心理医生,可是依然没办法交男朋友.....”柒七也不隐瞒,当然那些不堪的过去,早已经淡忘了他的脑海中了。 “那---要不我---让四爷将你打晕,或者是将你给灌醉了.....霸王硬上弓,就不信你怀不上。” 对啊,吃春药就好了。这样子我就不会......这主意不错吧...... 自顾自的点点头,心情大好。 “四四这辈子可否愿意让你成为酒鬼?” 柒七笑笑,这已经是非常的没办法的办法了。 之后柒七将九福晋来找她的事情说了,让张真真小心点。 45达到生孩子的标准了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46私塾先生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47,嫁接 城北庄园内 柒七将自已开垦的小院,洒上了青菜籽粒和黄瓜番茄,柒七有很大的把握这些东西自由生长会更好。等长成苗苗,在重新选择一次。 四爷彼时还在书房内,勾列自已的画,一点都没有要开垦种地的心思。 柒七来过几次,问了一番四爷的心思,四爷只说:你们去玩玩吧。 一周的时间,苗苗终于长出来了,长势很好。 所以她则开始实行嫁接......之后种上去了。 等一个月之后,柒七种的黄瓜,终于开花了。 哇塞,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惊喜程度不亚与她呢,看来大家都比较闲。 最后都纷纷要跟随柒七一块农作。 柒七忙于农活,倒是有一点忘记了。 夏岚去向福晋汇报,将此事透漏给福晋,福晋欣喜不已,连忙去寻四爷,一边不忘吩咐夏岚去将大夫请来。 四爷还在书房内看书,见四福晋这么着急,又面对喜色的,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爷,雨欣大概是有孕了......” 四爷愣住,因为他们仅有一次呢? 忙问道:“确定了吗?” “爷,大夫还未确认,不过夏岚说,钮钴禄氏的月信迟了有十天呢。”四福晋是心急了。 “叫大夫去---不---爷还是自已过去看看。”四爷说完就要去柒七住的地方,可是福晋却说道。“爷,雨欣最近迷上了种菜,这会儿也园子里呢。” 四爷听后,蹙紧了眉头,则问道: “怎么能让她去干活?” 四福晋这一点倒是没想到。 “蔬菜都开花了,妹妹不该在忙了吧?”福晋不确认的说道,等她再去看四爷,已经不再了。 四福晋摇头叹息一番。 等四爷赶到,柒七正在和伙伴们做瓜架子,四爷看了一会,则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吩咐说道:“一会大夫来请平安脉,既然大家都在,一会一快吧。” 请平安脉哪里需要四爷亲自来? 虽然各位在院子里玩闹的妾侍们,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所以连忙梳洗打扮,只留下柒七和丫鬟们还在忙活自已的事情。 四爷这时看着瓜秧的长势,走上前去问道: “这是黄瓜秧?” “是啊......”柒七正在绑解带,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 四爷则接过活来帮忙系上。 柒七倒是没什么奇怪,因为男人本该如此。 不一会还吩咐四爷继续,因为她种的黄瓜可不好,两垄有五米长。 四爷刚开始有些别扭,不过习惯就好了。 当然柒七除了给四爷递上绳子,还不忘记掐掉瓜秧多余的部分。 四爷见了,问道: “你这是种瓜还是在陷害瓜呢?” 柒七一副我是农民伯伯的样子,教育说:“这是减少瓜秧的负累,减少无用的光合作用.......算了,跟您说您也不懂.....” 被小看的四爷,当真是不懂,问道:“你懂?” 我是自食其力的农民,如何不懂? “爷,若是想学,奴婢可以教你。” “爷还要你教?” “爷,承认不如奴婢,不会有人笑话你的。”柒七打趣说。 四爷心中看了看柒七摆弄那些瓜秧,像是摆弄丝线一般轻松,而这些瓜苗长势的确很有优势。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嫁接.....”柒七只说了这两个字哦。 四爷心痒难耐,可就是拉不下脸问,所以日后则想多多观察其中奥妙。 不一会,大夫在院内直接给各位侧福晋以及格格都诊平安脉。 柒七没考虑太多,最近忙的也没往怀孕上想,所以大夫例行公事的请了脉搏,她也没多问,因为大夫也是面无表情的。 福晋亲自送大夫,离了院子,忙问道:“大夫,可有喜脉?” “恭喜福晋,贺喜福晋,那钮钴禄氏格格当真是有了身孕呢。” 福晋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连忙打赏了大夫。 回去找四爷,福晋则要告诉柒七这个喜讯,可是四爷给拦着了。 “爷,府里面好久没喜事了,您怎么还瞒着。” 可为何四爷不将此消息公布出来呢? 四爷眉头有淡淡的忧愁,则说道:“咱们府中孩子大多活不长久,为了保险起见,等过几个月在报出去吧。” 提起孩子活不长久,福晋心中也难受。忙请罪说: “是臣妾照顾不周。” “恩雅,这不关你的事,大夫本来就说他们身子弱,孩子----只可怜了我们弘晖。”弘晖是被害死的。 “爷......”提起这个,四福晋又要落泪了,四爷心中一软,则说道, “若是钮钴禄氏这胎是儿子,就养在你名下吧。” “不,爷.....”四福晋忙说完,就给四爷跪下来了,“请爷赎罪。” “恩雅,你这是做什么?”不想要那孩子? “爷,不是恩雅不愿意将其养在名下,而是怜惜弘晖,不想让别的孩子抢了他的嫡子之位,请爷原谅妾身的自私。”四福晋的私心,亦是四爷的私心,“恩雅,总有一天,爷会给予弘晖他所有该得的,可是爷担心你?没了弘晖,日后你该如何自处?” 听到这一点,四福晋心中柔软的地方开始被融化了。 “有爷这句话,妾身别无他求了。” “.....” “在说,我已经与雨欣妹妹说好,让孩子将来与我亲近。” “她同意了?” “是,她说孩子将会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 “爷,她不是拒绝,而是她懂我,懂我会为了弘晖,不做任何让步的。” 四爷叹息一声,默默的将恩雅搂入怀中,“爷会给你最好的。” 之后四爷则闲着没事,跟在柒七身后,又开始摆弄番茄了。 话说番茄的长势也不错,花果累累。 害的四爷还要为他们寻找支撑,免得到时候支撑不住果实。 由于是该收获的季节,柒七没有干什么重活,在说四爷还跟着呢。 一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怀络想念阿玛额娘,则跑来庄子里面,看着硕果累累的番茄还有黄瓜,觉得没啥惊奇,可让她惊奇确是她阿玛居然做了最不像是农夫的农夫,手挽着袖子,正在收黄瓜和番茄。 “嫡额娘,我阿玛脑子受刺激了?” 四福晋看了看远处正和某个女人摘黄瓜的男人,却觉得一派和谐。 “怀络啊,有空学学你阿玛,荣辱不惊.....” 怀络撇撇嘴,就算是被皇爷爷给撤了职,也不至于自甘...... “嫡额娘,我进宫的时候要不要替阿玛求求情呢?” “不用。”这话是赶来的四爷回答的。 “阿玛,为什么?” “你的婚事还未定,若是你去求,你皇爷爷会让你在离开京城还是阿玛重新被重用?” “我自然选择......”怀络毫不犹豫的想要说她选择后者,可四爷不等她说话,就说道, “若是你选择前者,那么你皇爷爷自然觉得你心很毒辣无一丝孝心,若是选择后者,你皇爷爷则会以为你是被阿玛所利用?不管你选择什么,都不能达到目的......” 怀络觉得她阿玛太杞人忧天了。 “皇爷爷才不会像你说的这般坏的。” 哼,就你这容易被骗的小女孩,还真容易被收买。 “不管如何,阿玛不准你进宫提到阿玛的事情。”四爷下了死命令。 可怀络如何能听话,因为他皇爷爷比较好奇他府里面的情况呢。 御书房内 怀络将自家产的番茄和黄瓜,给德妃娘娘送去了些,然后拿了一个番茄去了御书房。 可是皇上正在会见大臣们,没办法见她。 所以她则将番茄递给了小喜子公公,然后就出宫去了。 等皇上散了大臣,小喜子则连忙进去禀报,并且将手中还带着把的番茄呈上去。 康熙奇怪,则问道:“谁送来的?” “回皇上,是怀络格格,说是别装内自产的,还说他给德妃娘娘送去不少。若是皇上喜欢,可以让德妃娘娘在送来一些......” “洋柿子......”康熙认得此物,老十从外面带回来过。 自产的,老四居然引入了这种东西?还搜送去了老四那边? “摆驾永福宫。”康熙吩咐说。 等到了德妃娘娘的永福宫,德妃已经将番茄给分到各个宫里面了,留在自已宫里面的也剩不多了。 康熙知道之后,东西已经送出去了,可是康熙已经踏进了永福宫,自然要留下来吃饭了。 可没过多久,就见到各宫里的娘娘们过来了,说是要谢谢德妃娘娘的好意。 当然也是为了炫耀,因为德妃娘娘送的东西是四爷亲自种的,也即是四爷被不待见,德妃很没面子,整日要受到各宫的主子消遣。 而今日当着皇上的面,他们虽然有所顾忌,可言语之间还是有些刺。 德妃也并非是善茬,知道他们是闻讯赶来见皇上的,则说道:“各位姐妹们,最近我们家老四受到贬低,连带着我这里也粗茶淡饭,还真是不好在招待各位姐妹们了,秋香,送各宫娘娘回去了。” “姐姐说笑了,这不给您送银子了吗?”宜妃娘娘直接拿出一百两银子来,这当真是恶心德妃娘娘的,“您送我一几颗洋柿子,怎么说姐姐要给回礼呢.....” 有一就有二,紧接着就是容妃娘娘了,不过容妃娘娘可没敢直接送银子。 则说道:“姐姐,我这里按照怀络的身高做的衣服,希望姐姐别嫌弃......” 48怀络婚事 今日来,除了辞职,还有就是向皇上报喜。 说是锦博要回来了。 康熙听到之后,并未高兴,而是责问四爷道:“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皇阿玛,儿臣也是今日接到的消息,锦博来信说,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他才来报喜。 “哼,找人写信回去,让她好好地呆在海外,完成学业,否则不准回京城。” 四爷不懂,他皇阿玛不是一直都希望锦博回来的吗? 难道是老十说了什么话? 康熙心里面很懂锦博为何回京,不就是他撤了她额娘的福晋之位,她回来抱不平的吗。 可是现在学业未成,回来作甚。 “皇阿玛,锦博来信说已经在路上,儿臣不知向哪个方向找?” “你立马去广州沿海地区,让官员们协助你一块去寻找,若是见到锦博,立马送回去。”康熙吩咐说。 四爷只能领命。 出了御书房,老四赶紧敦郡王府---没人---之后就去了张府,不过是携带着福晋一块去的。 毕竟张真真现在身怀有孕,不方便见外人。 只是有一点四爷觉得没啥触感,那即是进门还要通报,通报就通报吧,还让他们在门外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这都没什么,可是里面的人居然敢说不见客。 还好四爷修养好,耐着性子跟管事的说,他们是为锦博的事情而来, 让人再去禀报。 “爷,阿真被休了,难免对皇室中人有敌意,在说十爷那件事,咱们沉默不语,这会儿也不能怪弟妹了。”四福晋劝导说。 四福晋望了望门内的壁强,心中猜不出张真真到底是作甚? 不一会,跟着管事出来的还有一个人,长得平平常常的一个汉子,管事的说:“四爷四夫人,我们夫人说了,这位--桑音可以帮助你们。” 四爷打量了那个人,可是那人却没有理会他们夫妻,反而是吹了一口哨子,出来两匹快马。 “四爷,我们启程吧。”那人说完就踏上了马匹,迅速离去。 四爷迅速反应过来了,跟着跃上马,追上去了。 四福晋觉得这有些蹊跷,忙问管事:“那人是谁?” “那是小姐---锦博的暗卫,今日回来,禀报小姐的情况的人。”管事的回答说。 可是四福晋还是不放心,想要在问什么,可是那管事的却说道:“四福晋,我们夫人有请您过去一叙.” 张真真自然在院子里等候四福晋,见到四福晋,连忙相迎接。 并且客气的说道:“四嫂,我这行动不方便,就没能出去迎接您。” 行动不方便,可也不能拦着不让进门吧。 现在又让自已进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锦博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四福晋问道。 “跟着锦博的人回来汇报了,说是锦博丢了。我这心里面一急切,就没了主见,还请四嫂别见怪.....”不能怪张真真没出息,谁让人家将来是皇后呢。 邀请四嫂坐下来,并且好茶好水的招呼着,不过四福晋担忧四爷的安危,则问道:“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 “四嫂是不是担心四爷的安危?”张真真的猜的很准确,四嫂也不隐瞒的说道,“去广州路途比较遥远,爷身边也没有个护卫,这怎能不担心,弟妹太着急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四嫂放心,有人跟着的。”那可是将来的雍正爷,她如何不小心翼翼的。 四福晋心想,刚才不就是一个人跟着的吗? 张真真怕她过度担忧,则挥挥手,身边立马出现五六个壮汉,又一挥手,这个保镖立马不见了。 四福晋刚开始有些惊慌,之后则淡定下来了。 “弟妹能安排好,嫂嫂就放心了。”四福晋心想着,回去在安排人手,跟上去。 之后弘暄玩累了,则跑过来了。 问张真真道:“额娘,阿玛什么时候不要我呢?” 这孩子,还不忘记这个事情。 不要你,当真是不是你阿玛说了算的。 “十弟妹,孩子还小,别做傻事啊。” 四福晋以为她是要撺掇孩子刺激十爷呢。 “你现在身怀皇家子嗣,只要上次的事情风声过去了,十弟再去求皇上开恩,你这十福晋的位置,跑步了。现在稍安勿躁......” 张真真笑笑,只能说有代沟啊。 她还准备将孩子生下之后,走南闯北呢。 “四嫂,听说府中有两位格格身怀有孕,四哥又要有子嗣了,真是恭喜四嫂了。”未来的乾隆和亲王出世了啊。 “弟妹,可知两位格格这胎......”曾经听说过,十弟妹能掐会算,当初九爷府就算的齐准。 “四嫂定能如愿。”张真真知晓她想问的是什么。 四福晋心中欢喜,想着回去好好安顿着两位格格去。 就辞别了张真真来。 今日来,除了辞职,还有就是向皇上报喜。 说是锦博要回来了。 康熙听到之后,并未高兴,而是责问四爷道:“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 “皇阿玛,儿臣也是今日接到的消息,锦博来信说,已经在路上了。”所以他才来报喜。 “哼,找人写信回去,让她好好地呆在海外,完成学业,否则不准回京城。” 四爷不懂,他皇阿玛不是一直都希望锦博回来的吗? 难道是老十说了什么话? 康熙心里面很懂锦博为何回京,不就是他撤了她额娘的福晋之位,她回来抱不平的吗。 可是现在学业未成,回来作甚。 “皇阿玛,锦博来信说已经在路上,儿臣不知向哪个方向找?” “你立马去广州沿海地区,让官员们协助你一块去寻找,若是见到锦博,立马送回去。”康熙吩咐说。 四爷只能领命。 出了御书房,老四赶紧敦郡王府---没人---之后就去了张府,不过是携带着福晋一块去的。 毕竟张真真现在身怀有孕,不方便见外人。 只是有一点四爷觉得没啥触感,那即是进门还要通报,通报就通报吧,还让他们在门外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这都没什么,可是里面的人居然敢说不见客。 还好四爷修养好,耐着性子跟管事的说,他们是为锦博的事情而来, 让人再去禀报。 “爷,阿真被休了,难免对皇室中人有敌意,在说十爷那件事,咱们沉默不语,这会儿也不能怪弟妹了。”四福晋劝导说。 四福晋望了望门内的壁强,心中猜不出张真真到底是作甚? 不一会,跟着管事出来的还有一个人,长得平平常常的一个汉子,管事的说:“四爷四夫人,我们夫人说了,这位--桑音可以帮助你们。” 四爷打量了那个人,可是那人却没有理会他们夫妻,反而是吹了一口哨子,出来两匹快马。 “四爷,我们启程吧。”那人说完就踏上了马匹,迅速离去。 四爷迅速反应过来了,跟着跃上马,追上去了。 四福晋觉得这有些蹊跷,忙问管事:“那人是谁?” “那是小姐---锦博的暗卫,今日回来,禀报小姐的情况的人。”管事的回答说。 可是四福晋还是不放心,想要在问什么,可是那管事的却说道:“四福晋,我们夫人有请您过去一叙.” 张真真自然在院子里等候四福晋,见到四福晋,连忙相迎接。 并且客气的说道:“四嫂,我这行动不方便,就没能出去迎接您。” 行动不方便,可也不能拦着不让进门吧。 现在又让自已进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锦博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四福晋问道。 “跟着锦博的人回来汇报了,说是锦博丢了。我这心里面一急切,就没了主见,还请四嫂别见怪.....”不能怪张真真没出息,谁让人家将来是皇后呢。 邀请四嫂坐下来,并且好茶好水的招呼着,不过四福晋担忧四爷的安危,则问道:“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 “四嫂是不是担心四爷的安危?”张真真的猜的很准确,四嫂也不隐瞒的说道,“去广州路途比较遥远,爷身边也没有个护卫,这怎能不担心,弟妹太着急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四嫂放心,有人跟着的。”那可是将来的雍正爷,她如何不小心翼翼的。 四福晋心想,刚才不就是一个人跟着的吗? 张真真怕她过度担忧,则挥挥手,身边立马出现五六个壮汉,又一挥手,这个保镖立马不见了。 四福晋刚开始有些惊慌,之后则淡定下来了。 “弟妹能安排好,嫂嫂就放心了。”四福晋心想着,回去在安排人手,跟上去。 之后弘暄玩累了,则跑过来了。 问张真真道:“额娘,阿玛什么时候不要我呢?” 这孩子,还不忘记这个事情。 不要你,当真是不是你阿玛说了算的。 “十弟妹,孩子还小,别做傻事啊。” 四福晋以为她是要撺掇孩子刺激十爷呢。 “你现在身怀皇家子嗣,只要上次的事情风声过去了,十弟再去求皇上开恩,你这十福晋的位置,跑步了。现在稍安勿躁......” 张真真笑笑,只能说有代沟啊。 她还准备将孩子生下之后,走南闯北呢。 49耿氏怀孕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50年侧妃的把戏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 51两孕妇 第一章、琴瑟不和鸣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52不祥预感 52、 万寿节降临,各府进宫拜寿,进宫之前,四爷的右眼皮就一直跳,怕是要出现什么事情了。 这一次的寿辰筹划,依然是太子和太子妃所策划的。寿辰举行到一半,就听到一阵震人心神的声响,有人在打鼓。 这乃是压轴之戏,弘晋等小阿哥别出心裁的为康熙演绎一出舞狮子。 当然更加让人意外的则是这场舞狮子,领头之人居然是锦博。 当舞狮结束,人人拿下头上狮子头,走向台前,喊道:“孙儿(锦博,弘晋等),祝皇爷爷万寿无疆,寿比天齐。” 康熙惊讶站起身,问道:“怎么是你们?” 这会儿不仅是康熙震惊了,就连坐下的各位阿哥都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 锦博单独走上康熙面前,跪下给康熙行了大礼,说什么孙儿不孝之类的,惹得皇上大寿期间,眶中漏出晶莹来。 当然这次的表演着,都受了赏赐。 可见康熙见到锦博,心中是欢喜的。 当然下首的胤誐,更是欣慰。 “锦博,过来让阿玛瞧瞧......”老十起身呼喊道,心中唯一想的,则是桌木真唯一的孩子啊。 之后九爷更是从中找事,说要康熙做主,将锦博还给他。 四爷和四福晋自然不允,四爷说道:“九弟,皇阿玛的话乃是金科玉律,锦博已经是我们家的了,难道你要抗旨吗?” “不,前些时候,是皇阿玛不知,被人蒙骗.....” 四福晋急了,还未开口说话,就听到柒锦博说要滴血认亲,并且说道: “我额娘已经去世,若是九叔想要证明自已,只能用此法子。” 万寿节当天,九爷这种举动已经是惹了皇上,可是康熙并未阻拦,只是面上不甚高兴罢了。 结果乃是孩子是老十的女儿。 四爷心里则松了一口气,因为应付老十明显比应付老九轻松了一点。 之后老十则要求带锦博回去,四爷没争抢,因为锦博刚回来,自然要呆在宫里面的。 可是不一会,又听说太子侧福晋难产,这种场合,如何允许这种事闹出来。四爷知晓这些都是女人之间的小把戏。 静待局势的发展。 可是锦博却要多多管闲事的说道:“皇爷爷,孙儿去看看。” 起初四福晋和四爷没敢去,毕竟是太子的侧福晋,当那边传来说是锦博剖开侧福晋的肚子的时候,四福晋和四爷则不淡定了,连忙请去看看。 康熙这会儿已经不淡定了,也没拦着。 等从东宫传来说孩子安全,只是侧福晋还需要静养。 四福晋和四爷当天回去了四爷府,不过很快就传来,说太子爷的侧福晋活着的消息。 就此,四福晋还感觉到惊魂未定,怎么能抛开腹部? 怀洛听说锦博妹妹回来了,则连忙进宫去找锦博玩去了,不过锦博还是呆在太子侧福晋那边,所以未能见上一面。 怀洛让人留下信息,让锦博有空去孤儿院一趟,看看孤儿院的孩子们,当然最主要的是给孩子们找个先生,毕竟是从外国留样回来了。 又过了十来天,锦博才入住了四爷府。 玩了几天,四福晋才意识到一个眼中的问题,怀洛都要的婚期定在了明年,锦博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不能厚此薄彼,所以乘锦博还在府上住,四福晋就与锦博提到这个事情。 四福晋问锦博:“你对未来的相公,可有什么要求?” “他家中不能有小妾。”一生一世一双人。 四福晋愣了一下,又问:“还有其他要求吗?” “必须出至太医院。” “为什么?”这个就有点惹人好奇了。 “这样子我就可以经常回来看你们了。” 锦博将这条件给四福晋罗列的范围及其狭窄,害的四福晋觉得没谱。 很难找到合适的。 等四爷回来,立马给四爷禀报这件事情。 夫妻两个商议好之后,则决定由着锦博的心思,在太医院找成年的后生。 刚开始大家觉得没什么,过不几天,大家看四爷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了。 因为四爷总是望那小娃娃子身上瞅,找太医不是该去找有名望的老太医吗? 这一件事,传到康熙耳中,康熙则不以为意。 直到某一天,康熙宣召自已的儿子进御书房来。 问的就是锦博的事情,父子两个商议了之后,则将范围定在了两个人身上了。 四爷明白。 康熙仍然是舍不得将锦博远嫁。 四爷回去之后,专门去富察家走一趟,惹得富察家的人,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四福晋宣太医院的妇产御医携带小医官富察恒泰进府给钮钴禄氏雨欣看诊。 而那小医官则留在院内等候,根据预先说好的,锦博则出现在富察恒泰的面前,并非是一扫而过,而是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了好几遍,惹得富察恒泰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美人尖,一看将来就是倾国倾城色。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相亲。” “噗......”富察恒泰被吓着了,不过为了让他的哥哥嫁出去,他努力的宣传道:“你该跟我哥哥去相亲,你是雍亲王家的格格,而我哥哥现在是正三品,与你门户相当,我不过是一个小医官,前途渺茫啊。” “你别灰心,学医着名望比前途更让人看重。”锦博安慰说,则又问道,“你哥哥是谁?他也在太医院吗?正四品?很老吗?” “我哥哥是富察元泰,你见过的,上次你在刑部解剖尸体,你拉着他让他给你帮忙的那个人?” 锦博努力的想了想,的确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过没记住。 “他是太医院的吗?” “不是,他是大理寺少卿。” “哦,那就算了。”锦博说完,则准备要走,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可纳妾了?” “开什么玩笑,我发过誓,未立业,不成家。”立业就是混到太医院的御医职位。 “哦,我很满意,你回去给你阿玛说说,我就要你了,让他们别急着给你说亲事,免得日后让你冠上悔亲的名声。”就要你?这口气,兼职就是一个女霸王,那里是闺中女子啊。 “喂,你考虑考虑我哥哥如何?” “不要。” “为何?” “你哥哥不是太医院的人。” “可我哥哥会医术,比我更上一筹。而且长相英俊,武功盖世,将来你铁定不会受别人欺负的。” “那你会武功吗?” “不会。” “哦,很好,这样子日后我就可以欺负你了。” “额?” 在里面的柒七和福晋听到锦博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柒七觉得相亲成功,则回去了,耿氏见了,则连忙上前扶着。 “姐姐,这都快生了啊,怎么还到处乱跑。” “锻炼锻炼,待生的时候,不至于受太多罪。” “姐姐是否听说太子的侧妃被刨开肚子,取出了孩子?” 柒七点点头,这对于她这个21世纪的女人,的确是不以为然。 “没事,我们多锻炼锻炼,该不会有机会尝试那种的。”耿氏一听,直嚷嚷说要她出去的时候,带她一块去。 这个自然了,两个人出去逛街,才能逛得久一点。 过不两天,外界传言则说锦博倒追太医院一个小小助理。 又过没几日,则听到锦博害的人家兄弟成仇。 ...... 直到某一天,外界传言说张真真乃是妖女的时候,柒七开始不淡定了。 心里面很烦躁,挺着大肚子在府里面来回走动,最后听说锦博在书房内,则想去见见。 进入书房,柒七则见到锦博手中拿一本资治通鉴,可是却久久的没有翻页。 走上前去,将她的书接过来,放在一边,问道:“有心事?” 锦博见到来人,也身怀六甲,眼睛则停留在他的肚子上。柒七见她盯着自已的肚子,则说道: “你额娘说,我这胎是个儿子,锦博要不要也猜猜看?” 猜? “是男是女,猜是没用的。”锦博回答说。 “可是你额娘的认定的不会错。” 锦博笑笑,问道:“那你猜猜,这世界上有鬼魅吗?” 柒七乃是穿越之女,这个问题有多种答案,则说道:“世界上所有解释不通的事情,人类都会望鬼魅上想。在心中有鬼之人心中,世界上是有鬼的,在基督教的教徒心中,世界上则有耶稣这个人存在。” 柒七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回答了锦博的话。 “只要我认定了,那么世界上就是有鬼的吗?” 柒七认真的观察锦博,最后还是点点头。 “怎么的,我们锦博小小年纪心中也有鬼了?”柒七笑着问道。 锦博心里面有些别扭,没想好如何回答。 柒七以为是小女孩心里面藏心事了,觉得正常,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又问了几句,见她不说话则劝道:“你啊,若是有心事就找人说出来,如果不好意思对我说,就找个阿猫阿狗的絮叨出来,心里面就好受了。” “额?” 柒七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外面一个小太监慌着来禀报,说是张府来人了,十福晋要生了。 53作法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54哪里来,哪里去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55有个念想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56三缺一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57大结局 第一章、琴瑟不和鸣 柒七觉得自已在时尚界已经算是大有成就,够衣锦返乡,够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乡里乡亲,够为家乡做一点建设了。 柒七觉得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回了乡不该去祖坟上香。 上香就上香,这是光宗耀祖表现自已对先人的尊敬,可自已不该选择天气不好的时候去啊。 一声雷响,她被先人带走了。 被劈死那一刻,柒七就把自家祖先给骂了个遍。 昏昏沉沉的,柒七有一种鬼压身的感觉。 当她睁开眼睛看,突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已眼前,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脸却是那么的通红燥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已现在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一拳打出去,吼道:你个色鬼,给老娘起开...... 然后头顶上的色鬼脸变成了彩色,有那么一瞬间,柒七后悔了,深怕他咬死自已。 可是他猜错了,身上的鬼还是很有修养的,抽身走了。 砰的一声像是关门声,其间还夹杂着怒气。 柒七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要睡一觉,准备投胎去,可是刚闭上,又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又被迫躺下了。 扭头观察着,发现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额? “难道阎王殿也开始追求时尚了?”柒七想着,“若当真如此,我倒是可以将阎王殿改观一番。” 想着自已未来的打算,柒七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掐了她一把,柒七双眸微开,还未怒骂,就被他们给从床上拽下来了,然后听到一个凶婆子的声音说道:“福晋有命,将这个不知规矩的丫头关入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柒七被人扔到了冷冰冰的祠堂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特别有可能的事情,那就是穿越。 想到古代女子三寸金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她想死。 可天不遂人愿,直到天气大亮,外面才有人搭理她。 四爷府嫡福晋的院子内。 柒七现在正被人压着跪在嫡福晋的跟前认错,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据他一路上打探来的消息,那两位该是李侧妃和宋格格了。 “福晋,听说昨晚雨欣妹妹被送去了祠堂,这怎么回事啊,咱们雨欣妹妹可是初来乍到,若是犯了事,您可要宽宏大量饶了妹妹呢?”一边的宋格格声音柔软的说道。 嫡福晋对于宋格格这性格,早就知晓了,当前做好人,背后指不定怎么嘲笑下面跪着的女人呢。 可这跪着的女人,倒是无惧无畏,沉稳的跪在下面,是不知道后果吧? “也没什么大事,昨夜她言语冲撞了贝勒爷,日后多学学规矩就好。” 刚送进来的格格,昨夜侍寝,就搞出如此乌龙来,惹得福晋头疼。 “奴婢知错,还望福晋宽恕奴婢这一次。”她今早上被送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自已现在身处在四贝勒府。而她也清楚的记得自已昨夜动手打了四贝勒,听了福晋这般说,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所以以她现代人脑子,能明白该如何做。 “知错就好,咱们贝勒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给贝勒爷说,进了府,贝勒爷就是你的天。” 丫丫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过柒七还是说道:“奴婢知晓了,谢谢福晋。” “钮钴禄氏,等贝勒爷回来,我就让你去给爷道个歉。” 不要吧? “福晋,四爷怕是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心生惶恐,怕是.....”不愿意见我了吧。 “知道惶恐就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福晋貌似对钮钴禄氏不甚喜欢,而后则转向李氏说道,“侧福晋,弘昀的身子可好些了?” 李氏连忙回答说:“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 “如此就好,事关阿哥,你可不能大意了。” “是,奴婢知道了。”李氏回答说。 然后嫡福晋才说他累了,然后让柒七也回去休息了。 刚出了福晋的院子,柒七就被宋格格和李氏叫住了。 她们只是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柒七只是弱弱的回答说:“我---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冲撞了爷,所以才会.....爷日后铁定不会喜欢奴婢了,奴婢.....”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哭了。 她知道,人越是可怜,就让他们越有成就感。 而日后才不屑于找他麻烦。 那宋格格则出声安慰了几句,然后就扬长而去,齐侧妃倒是没感觉。 “你倒是挺能装的,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欲擒故纵?不过咱们爷不喜欢心思多的女人,日后可别让爷抓住了把柄。” “谢谢侧福晋教诲,雨欣记在心里了。”既然知晓,她就不装算了。 然后齐侧妃就走了。 柒七回到自已住的地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现在好饿。 稍微的看了看她目前住的地方,很小的一处院子,由于现在府里没进人,所以她有如此殊荣。 不过还好,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说是福晋吩咐给他送的饭菜。 柒七不得不夸赞福晋心思细腻。 等她酒足饭饱,见没有人来收拾碗筷,她就自动自发的收拾好了。 等来收拾的丫鬟,看到了这些,嘴上对柒七说不该如此,可心里面确多了一份好感。 “我知道你们平时工---干活很累,反正我没事,尽力而已。” “奴婢夏岚,多谢格格。格格您心真好.....” 柒七则傻笑,她能说,她从小就要求自已事事亲躬吗? 不能。 等夏岚走后不久,就又回来了,说是福晋让她日后侍候她。 她不过是一个格格,如何还需要人侍候? “夏岚,我这就回了福晋的好意去。你本事福晋身边的人,突然间来我这个不受宠的格格身边,太委屈你了。若是我一直不受宠,你日后该怎么办?”这算是贬值了。 不过夏岚倒是明白人,则说道: “格格,您如此善良,奴婢能够来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可染七心里却想死啊,不想被人监视啊。 不过盛情难却啊。 隔天早上,那夏岚的用处还有一点,即是教规矩的,到了点提醒她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哎哎哎,大早上的,咋就不能睡个好觉呢。 “格格,四爷在呢?”夏岚边给她梳头边提醒说。 可是柒七的心里面却大呼不去啊。 “夏岚姐姐,我前天晚上得罪了贝勒爷,他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你说我现在去,定会触霉头,贝勒爷该更讨厌我了,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柒七是问她如何办,而不是吩咐她如何办?这样子很能让她换位思考的为自已着相。 夏岚想了想,则说道:“格格,那齐侧妃和宋格格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福晋哪儿,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爷一眼啊。您若是不去,那爷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你呢?” “等这个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找机会去惹贝勒爷注意好不?”柒七说道,“现在我去只会惹爷不高兴。” 夏岚觉得来日反常,则说道:“格格,你别灰心,只要您好好表现,日子久了,爷定能看出你的好。” 柒七点点头,等个七八年。 话说她现在重新认识了自已的身份,钮钴禄氏雨欣这名字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钮钴禄氏啊,当然姓氏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她是乾隆的娘。 可这跟她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她做了一个决定。 当夏岚去嫡福晋的院子,柒七则准备了绳子,准备上吊呢。 她觉得如果自已死了,该能够回去的。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猪脚穿越到古代,在古代死了之后就又回到了现代了。 可是她刚踢了凳子,就后悔了。 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等她醒来,听到嫡福晋训斥的夏岚的声音,她的心都凉透了。 不得不挤下几滴眼泪,大声的哭泣,告诉他们自已醒来了。 福晋让夏岚下去领罚去了,之后则走至床畔,她身边大丫鬟元香则搬来了凳子,让嫡福晋坐下来。 她说道:“雨欣妹妹,爷都没说过赶你走的话,你就别自已瞎自已了?” 柒七不晓得如何解释,则继续抹眼泪了。 哎,她不能说自已只是想要试试看。 “哎,你好好休息,改天爷就会来看你的。”福晋又警告她的别做傻事的话,就走了。 柒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夏岚一直没有回来。 她出门问了一下外面的丫鬟,则听说夏岚被打了。 走近隔壁的房间,柒七无比愧疚的看着夏岚。 问道:“夏岚,你有没有事?” 可是夏岚姑娘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我发誓,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柒七撇撇嘴,站在床前,拿起桌子上雪花膏,帮她上药。 “夏岚,我今天真的不是要寻死,而是想看看咱们家房粱结不结实啊。” “噗嗤......” 夏岚不知该笑还是继续落泪。 “格格,你尽说笑诳我。” 见她说话了,柒七则高兴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夏岚是奴婢,不能生主子的气。”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该生我的气,我保证我不会生气的,而且日后都不会生你气的,虽然福晋让你来侍候我委屈了你,可是我保证,在我这里,你可以给我说不。” 全剧终 弘历篇: 我是弘历,对于我小时候唯一的记忆,就是额娘的笑---嘲讽。 我很不明白,额娘为何会那样子? 我一直一直觉得,我不是她亲生的儿子。 而且她跟别的额娘都不一样,别的额娘对我都很好。 有一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是不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我见她沉默了一会,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你想成为谁的亲生儿子?” 我将目光锁定在嫡额娘还有漂亮年额娘的身上。 然后我听到额娘奸笑了一下,说道:“很遗憾,我是你亲额娘,就如我无法选择你是我儿子一样,你也无法选择我是你额娘的事实。” 我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其实我比较喜欢弘昼给我当儿子呢,乖巧又可爱.....”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是耿额娘的儿子。” 想不要我,门都没有。 当然我唯一感觉到疑惑的是,我额娘这么不着掉,一向严肃的阿玛,为何都不教训他? 以我一直的观察,我知道了,我阿玛怕我额娘,因为我额娘是凶婆子,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吼阿玛而阿玛又不生气的人。 所以我故意的在阿玛和额娘都在的时候犯错,然后在阿玛和额娘分别肚子在的时候,我在犯错。结果却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愉快的决定了,日后一定要在额娘在的时候,在于阿玛愉快的互动。 有一次,我跟弘昼打架,本来这事情就不怨我,是弘昼非要抢我的小木马,我就推了他一下,他就倒了,还哭...... 我跳下来吼他:“你是男子汉,哭什么哭,出去别说是我弟弟......” 然后耿额娘就出来了,再然后就是我额娘,因为我们住得比较近。 而我额娘直接冲到弘昼面前说道:“弘昼,起来,给他干一架。” 我看到了,耿额娘根本就不敢武逆我额娘的话,只能看着我额娘干着急。因为据说我额娘是这个家最得宠的...... 哼,我瞪着弘昼,若是他敢出手,我就打他个稀巴烂。 而且我肯定,他不敢。 “弘昼啊,哭是没有用的呢,而且你阿玛也不喜欢咱们弘昼哭呢?” 这法子很管用,小家伙立马吸着鼻子不再哭泣了,“你阿玛一定喜欢看你们决斗。” 然后那小子当真是要跟我决斗,而且气势很凶猛。 我额娘则命人关门,然后还在旁边喝彩。 然后我们就打了一架,最后的最后,我们都挂了彩。 可是我阿玛和嫡额娘还是知道了,都瞬间踊跃到我们家了。 “怎么回事?” 阿玛好严肃,我下意识的回答说:“孩儿跟弘昼练习拳脚。” 我阿玛询问似得看了一眼弘昼(死都不承认阿玛是不相信我)。 “阿玛,我们是在决斗.....” “谁赢了?”我阿玛问。 “......” 我很惭愧的低下了头,因为没分出胜负。 可是我阿玛居然说很不错。 我疑惑的抬头望了一眼,见我阿玛居然欣慰的看着弘昼,我很疑惑,可是却看到额娘们也都欣慰的望着弟弟,好像没我什么事。 在那一刻,我貌似明白了什么。 然后我说道:“我和弟弟在决斗,弟弟很棒.....” 这件事情刚过去不久,无意间听到耿额娘跟我额娘说道:“姐姐,弘昼这事,还真的是谢谢姐姐了。” “只要妹妹别心疼就好.....” “弘昼胆子小,有姐姐帮忙教养,妹妹感激还来不及呢。” ...... 看来我猜得不错,我额娘的确是在培养弘昼呢。 哼,敢打我额娘的主意,休想。 所以日后我亲自训练弘昼,什么都带着他。 四爷篇: 我是胤禛,自从怀疑钮钴禄氏跟十弟妹一样,是三百年之后的人后,我就经常战战兢兢的,深怕这个女人出了问题,离我而去。 之后我开始参与佛理,希望能找一个法子,召唤十弟妹回来,也希望以后她突然间消失的时候,能够召她回来,而不是像十弟一样,只知道空等。 康熙六十一年,我终于找到了法子。 那是一城大师所留下来的手稿,记载一善和一城大师所记载的所有。 可是却查到自已的寿命---不足..... 我突然间想到,某个人给我说过,她比我长寿? 我---想试试看。 可是接下来,皇阿玛却去世了。 而我顺利成为皇位下一任继承人。 因此,我观察了柒七很多次,想要看清楚她脸上是否有欣喜? 可是没有。 她像是早就知晓,会是如此。 我问她道:“你猜猜,将来,谁会是下一任继承人?” 而她当真是思索了,好久才回答说道:“爷,您就三个儿子,而且貌似您也没有选择权了。” “什么意思?” “弘时如何,不用我说了,爷已经看得到他的品行了,弘昼吗,是不错,可是跟弘历比起来,差了那么一点,所以你只能选择弘历。” “弘历吗?” “自然,不过现在谈这个还为时尚早。” “为什么?” “弘历才十岁多,你确定要将整个国家,交给一个十岁的孩子吗?” 是不能够。 所以他要为孩子除掉任何有可能出现的障碍。 第一个人就是老八。 可是我刚刚登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慢慢来。 这一等就是五六年,除掉朝堂一切碍手碍脚的人,然后换上自已的人。而之后,我却已经不舍得离开权利了。 而那个女人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再过几年,他却知晓了。 她与锦博在谋划着带自已离开。 因为从睡梦中醒来之后,我就不在皇宫里了。 锦博送我去了广州,在那里,我见到了二哥还有八弟九弟。 “四弟,皇帝的滋味如何?咱们几个,也就你做了十几年的皇帝......” 如何? 权力的*自然是无尚的。 可我不能说,则回答说:“二哥,日后就麻烦您照佛了。” “那可不行,您可有个当皇帝的儿子呢,哪里需要我们照佛?” “九弟是否还在记恨,四哥送给你一瓶毒酒?” “谁稀罕?” “若是我说那里面当真是五十年的女儿红,你是不是会后悔没喝?” 我看到九爷不置信的模样,心里面畅快。 “行了行了,都是自家兄弟,记什么仇?在说了,若是没有老四,我们现在如何能如此顺风顺水?” “二哥,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九弟,若是不想你家弘政看到你如此,就闭嘴。” 九爷自然就闭嘴了,因为大家都是死人。不过九爷也不服气的回道: “你现在也是个死人罢了。”跟我们一样。 我不想搭理他,跟他没什么交情。 则问太子说道:“二哥,钮钴禄氏呢?” 太子笑着给我说:“你媳妇怕是要比你玩几天,她还有要事要办了。” 又过了好些天,我才晓得,我媳妇到底做了多少光荣事迹。 听说我的‘尸首’不知所处,而下葬的时候,做了个金头做代替。 因为这事,我被老九嘲笑了好多天,倒是二哥和八弟看着平常。怕是早已经知晓了这个事了。 又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朝廷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是太皇太后去了,我心里面一咯噔,则准备启程回京。 我想去看看那女人是回三百年后了---还是---- 可是我被老九拦住,然后我们干了一架。 之后二哥才如实告诉我,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为了能够心里平衡一点,所以交代柒七这么干的。 “她为什么听你们的?”我问道。 以我对柒七的了解,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听任其他人的想法。 “为了你儿子呗。”老九冷言冷语的说道。 为了儿子? 这更不可能了。 那女人从小对弘历,可以说是严厉在严厉了,对弘昼都比对弘历好。 如何会为了弘历做这种低级错误的事情? 更何况朝廷机密,如何会被轻易传出京城? 一定是那女人将二哥和九弟八弟给耍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则安心多了。 等这一切过后,各位的心情平复的比较快。 二哥倒是问了一句道: “大哥的死处于何种缘故?” “派去的太医说是整日咳血,续命了小半年,也没见好。”提起大哥,我心里面则不是滋味。 当然这次老九没再冷言冷语的。 不过老九却问:“那我五哥呢?他什么都没做,就是一书生,你又何必对他痛下杀手?” “成就大清江山,就是要有所牺牲,若不然交给弘历一个破败的江山,他哪还有功夫治理大清。你们那些儿子们,除了二哥的弘晋,五哥家的弘升,老十家的弘暄,还有谁能帮助弘历,不捣乱就算成气候了。” “你.....” 这话的确是真的,老九无法反驳。自家那几个孩子,虽然是想要从政,可是有自已这个特例,他们哪敢有所成就。 至于老八家的,更别说了,直接跟老八一个样,瞎捣乱。 “还好,有老十能帮---不---老十四也被召回京了吧?”老十那脑袋瓜子,的确是帮不了什么,可是老十四的威名孩还在,这两人留在京城,倒是可以震慑住那些捣乱的。想到这些,他二哥也就不担心了。 倒是老九低估说:便宜老十了。 老八倒是低估了句:也只有老十能让人放心留在京城。 这些事,他们如何想,我不在意,因为我自已问心无愧。 过不几日,那钮钴禄氏就来了。 看她穿着打扮,倒是精炼简洁。 送她回来的,也就一辆破马车。 我怒了。 她这几个月铁定是去游山玩水去了。 可是当我要发火的时候,她却笑眯眯的说道:“爷,我给你求来一个平安符,老方丈说能延年益寿的。” 这句话,让我瞬间没了气,心中叹息了一声对她说道:“放心,爷会比你晚死的。” “那我不是恨吃亏,你比我年长.....” 我瞬间扭头就走,这女人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相公,逗你玩呢,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哈。” 相公? 好别致的称呼。 【最后一章了,虽然有些舍不得,可还是要告诉大家,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