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逃【强制】》 01他回国了 深夜,江柔结束兼职工作回到宿舍。 “看3班群消息了吗,陆霆从国外回来了。” “大财主归国,难怪最近肖樱雪发朋友圈那么频繁,从头发丝武装到脚丫子,司马昭之心呐。” “发再多也白搭,陆霆又不喜欢她。他以前不是喜欢我们柔柔嘛。” 群里消息炸了,室友@江柔,满屏暧昧表情包。 江柔洗漱完躺到床上时已经近凌晨,看着手机屏幕不停震动。 那些信息里反复被提及的名字,陌生而熟悉,她呼吸一滞。 陆霆。 江柔大脑出现一片短暂的空白,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微不可闻地抽搐了几下。 如影随形的恐惧,像浓稠的墨,将她包裹。 江柔深吸一口气,在昏暗灯光下回复:“韩松,你们记得吗?我和他在交往。”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去年洛城理科状元,数学满分上新闻的那个?” “哇,柔柔有主啦!” “管他陆霆回不回,和咱们没关系,再说柔柔以前也不喜欢他。” “柔柔不够意思,男友都不让娘家人考察,不行!” 群里越发热闹起来。 江柔想到韩松,神色柔和了些:“这个周末聚聚,到时候发地址给大家。” 室友们这才罢休,不再提及陆霆,江柔暗暗松了口气。 他们全家不是移民去了国外吗?他回来做什么? 熄了屏幕,江柔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高三那个暴雨如注的下午,他将她堵在教学楼靠后山的死角,把她按在墙壁上。 他勾着她的下巴舔咬她的嘴唇,推高她的校服和胸罩,手指恶劣地揉捏她正在发育的乳房…… 她挣扎着,可在力气上哪斗得过他大,他身体素质本就优越,覆在她身上极具力量和压迫感。 她趁他不注意,气喘吁吁地狠狠咬一口他的嘴唇。 血腥味弥漫在嘴间,他却不怎么在意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俊美得有些邪气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盯着她,意有所指:“可以啊江柔,挺带劲,要是在床上夹我的时候也这么用力,那……更爽了。” “陆霆,你闭嘴!” 羞耻和愤怒让江柔红了眼眶,举起手便要扇他,这回他却没给她机会,大掌控制住她的一双手臂举高禁锢在上方,埋头咬住她挺立的乳尖。 下腹早有了反应,坚挺隔着两人薄薄的衣物顶着她的腿心…… 他克制着喘息,吻停留在她鬓角:“江柔,你早该是我的,等我回来。” 吻又落在她的眉间,嗓音沙哑:“不要让其他男的碰你,一个手指头都不行。” …… 一年了。 江柔慌乱地捂着脸甩甩头,试图将那些混乱的记忆清扫丢弃。 她怎么可能会等他。 她早就说过她不喜欢他。 他那样的从来不是她理想的类型。 他太张扬,太过跋扈,也太偏执和强人所难。 这样的他,让她害怕。 然而如今,他的归来,会给她的生活带来怎样的麻烦? 国外的生活格外丰富,或许他已经不记得她这号人。 江柔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满心忧虑地想,希望他不要再来招惹自己。 02修罗场(一) 洛城的二月中旬,天气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天空阴沉沉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阳光了。 周六下午五点半,韩松准时来到江柔宿舍楼下接她。他在计算机学院,江柔在外国语学院,两人虽然不在同一学院,但距离并不远。 江柔换上一身鹅黄色的羽绒服,她在高中室友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准备出发,六点天街见。” 下楼时,她步伐轻快,走出宿舍门,便看到男友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棵高大的玉兰树下。 洁白如雪的玉兰花一朵挨着一朵,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含苞待放,有的已经挤满了枝头。 韩松身姿挺拔,恰似身后那笔直的玉兰树,修长的身影在斑驳的花影中显得愈发俊朗。 韩松作势朝她张开双臂,江柔两步并作一步地小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韩松低笑一声,搂过她的腰,将她的手裹进大掌中,轻声问道:“冷不冷?怎么穿这么薄?” 江柔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笑着回道:“哪薄了呀?这羽绒服挺厚的,再说有你抱着,我可暖和着呢!” 韩松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又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就好,要是冻着了,我可不答应。” 江柔脸颊微红,嗔道:“走啦,肚子好饿。” 江柔拉着韩松走进火锅店,店内暖意融融,与外面湿冷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提前预约的位置靠窗,窗外是繁华的街道,霓虹灯刚刚亮起,映照出一片热闹的景象。 江柔的高中室友们已经围坐在桌边,看到她和韩松一起进来,纷纷起身打招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韩松大神啊!”说话的是江柔的室友周甜,“咱们江柔可没少在我们面前夸你呢!” 韩松笑了笑,江柔则轻轻推了他一下:“别听她瞎说,快坐下吧。” 大家围坐在一起,火锅的热气在空气中弥漫,服务员端上满满一桌食材,牛羊肉、海鲜、蔬菜……琳琅满目。 江柔的室友们迫不及待地开始八卦。 “韩松大神,你快交代怎么把我们江柔追到手的?”周甜开始发难,其他室友们也跟着起哄。 韩松微微一笑,语气透着几分温柔:“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是同乡人,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缘分总是很奇妙。” 江柔替他解围:“以前放假回家,偶尔会在车上碰到。有一次,我睡着了,不小心靠在他肩膀上,醒来后特别不好意思,他却问我要了联系方式。” 室友们听得津津有味,周甜忍不住插嘴:“哇,这也太甜了吧!” “后来呢?”另一个室友追问。 韩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段青涩的时光:“高三毕业,我们一起去乡政府领奖励,还拍了照片。回来路上,我问她填哪个学校,她说想留在洛城,因为她外婆身体不太好。我突然觉得,留在洛城也不错。” 室友们发出一阵惊叹,周甜夸张地捂住胸口:“哇,这也太浪漫了吧!” 韩松笑笑,没有多言,只是轻轻握住江柔的手,放在桌下,温暖而坚定。 “看来我们江柔的初恋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周甜感叹道。 江柔抬起头,看向韩松,眼中满是柔情:“是啊,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正在此时,窗外的街道上,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飞驰而过,引擎的轰鸣声在街道上回荡。 陆霆最近刚从国外回来,今天办完入学手续,正要和以前的发小去一家私人会所聚会。然而,当他路过这家火锅店时,透过落地窗,无意间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画面让他瞬间皱起眉头。 车本来已经开过去,但下一秒,他猛地踩下刹车,飞速倒车,刺啦一声停在落地窗外的马路上。 车内的音乐戛然而止,陆霆叼着一根烟,推开车门,大步走到窗边。 火锅店内,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吸引。陆霆的身影出现在落地窗外,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就那样看着她,眼神极带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剥光。 他怎么会在这儿? 江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色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靠近韩松,陆霆对她做了个出来的手势,江柔抗拒地摇了摇头,身体微微后缩。 男人的神色因她的反应而阴霾,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了敲,像在催促她赶紧来自己身边。 韩松皱眉问:“柔柔,怎么了?你认识他?” 江柔咬了咬嘴唇,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他……他是我高中同学。” 韩松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这个陆霆绝非善类。 正在此时,陆霆的电话响起,看到来电显示“爸”时,原本嚣张的神情中透出一丝烦躁。 他快速地扫了江柔一眼,嘴角微微下撇,似乎在无声地表达他的不满。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收敛不少。 “嗯,我会去公司报到,至于其他的那就算了。” 他低声应了几句,将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用力碾灭。他回过头,望向江柔的方向,眼神仿佛在说:“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我。” 当陆霆转身走回自己的车时,江柔的呼吸才稍微平稳了一些,但她依然不敢放松警惕。韩松察觉到江柔的恐惧,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和保护欲。 他站起身,准备出去找陆霆谈谈,但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陆霆已经坐进车里,引擎轰鸣声响起,兰博基尼飞速驶离,只留下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和扬起的灰尘。 韩松回到座位上,江柔依然惊魂未定,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没事,有我在。” 江柔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安。室友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 周甜轻拍江柔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那家伙就是个校霸,以前在学校里就特跋扈嘛。” 另一个室友阿雅也附和道:“对啊,柔柔,他以前就一直追你,被你拒绝了之后可能记仇。刚才估计是想来找点存在感,别理他就好。” 江柔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些,轻声说道:“谢谢你们,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 韩松皱了皱眉,看向室友们:“他是谁?” 周甜解释:“那家伙叫陆霆,家里有钱有势,是那种典型的富二代。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喜欢柔柔,但柔柔从没答应过他。后来他出国了,我们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 韩松眼神中透出厌恶:“那他这次回国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是在国外混得不怎么样吧。柔柔现在有你在,他也不敢怎么样。”阿雅安慰道。 韩松握住江柔的手紧了紧:“我不会让他再纠缠你。” 江柔挤出一个笑:“嗯。” 室友们见气氛缓和了一些,纷纷松了口气。 周甜打趣:“好了,别让这家伙破坏我们的好心情。今天是来庆祝柔柔和韩松在一起的,可不是来给他当背景板的。” 大家纷纷点头,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吃完饭后,韩松坚持送江柔回宿舍。 走在路上,江柔轻声说:“韩松,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是你男朋友,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 江柔靠在韩松的肩上,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陆霆真的只是路过,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03光想想就硬了 兰博基尼如疾风般在街道上飞驰,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残影,朝着陆家在洛城的总部呼啸而去。 虽说陆家早已移民海外,但国内产业一直由父亲的心腹——赵诚精心打理。赵诚作为陆霆父亲多年的老搭档,也是看着陆霆从小长大的长辈,为人忠诚且能力卓越。 陆霆此次回国,明面上是应父亲要求深入了解家族企业运作,实则是在国外的这一年过得特没意思,他心里总像缺了一块。为了回国,他跟家里大吵了一架,甚至答应父亲回来接管家族企业。 然而他今天在天街看到江柔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他承认,他非常愤怒,嫉妒如火焰般在他心中燃烧,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无法接受江柔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种被背叛的感觉让他想把那男的给撕了。 那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碰他的江柔? 陆霆面无表情地走进大厦,径直乘坐电梯来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少爷,您回来了。”赵诚早已在办公室门口等候,见到陆霆进来,赶忙满脸笑意地迎上前去,“少爷,这边生活还适应吗?” “还行。”陆霆坐上长桌后的办公椅,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桌面,“赵叔,帮我查查洛城大学一个叫江柔的女生。” “好的。”赵诚应了声,没有多问,转身走出办公室。 大约半小时后,他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递给陆霆:“少爷,这是您要的资料。” 陆霆接过文件夹,迅速翻阅起来。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像要将文件上的字冻结。 已经交往一年?在他离开后就在一起了? 陆霆的额角青筋隐隐在跳,那是他极度生气的征兆。 陆霆将文件夹“啪”地一声重重地合上,他抬起头,看向赵诚:“赵叔,帮我招个人。” 赵诚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应道:“好,少爷,您说具体要求。” “我们动漫公司Dawn最近需要一个配音员,要求英语专业,最好是配音爱好者。你把这条招聘信息以公司名义发给江柔学校的老师。” 赵诚秒懂了他要招的人是谁,神色不变:“好,少爷,我这就去安排。” 陆霆重新靠回椅背,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 这只是开始,他要让江柔重新回到他的世界里,失去的东西就该夺回来。 天知道在国外的日子他有多么思念她。 他想念她身上的清香味,想念无人的午后,将她压在教室门后亲吻的时光,她脖子格外敏感,舔上去时她会哆嗦着掉下眼泪,睫毛湿漉漉的,红着眼可怜兮兮地一遍一遍求饶,让他别来了…… Fuck。 胯间昂然挺立,他光想想就已经硬了。 04演戏 江柔是外婆养大的,外婆已经八十岁了,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但依然坚持每天做手工活,风雨无阻地拿到集市上去卖。 外婆极其简朴,舍不得为自己多花一分钱,却把辛苦攒下的钱都存进了江柔的银行卡里,说是给她留着以后当嫁妆。 为了减轻外婆的负担,江柔一直在兼职赚自己的生活费。她尝试过各种工作,从家教到餐厅服务员,但收入总是微薄且不稳定。她很需要一份既能利用自己的专业优势,又能有稳定收入的工作。 这天晚上,江柔从图书馆回来,正坐在书桌前整理笔记。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看到是一条来自口语老师Sunny的微信消息。 “Roe,我听说你一直在找兼职工作,有个机会你可能会感兴趣。”Sunny在微信中说,“洛城知名的动漫公司Dawn正在招聘兼职配音员,工作时间灵活,每天工作2小时,时薪高达300元,且享受诸多福利。具体内容你可以看下链接。” 这是什么神仙工作。 江柔的心跳瞬间加速,这样的待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她迅速点开了招聘信息,仔细阅读起来。 她知道这样的机会竞争肯定很大,自己不一定有戏,但她决定试一试。 她向Sunny老师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第二天,江柔早早起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抹上口红。 镜子里的女人身着一件米白色针织连衣裙,外披浅驼色大衣,脚上是一双深棕色皮靴,愈发衬得肤白貌美,气质清新脱俗。 感觉还不错。 江柔带上简历,深吸一口气,出门搭地铁。 当抬头望见陆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大楼时,江柔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她穿过喷泉广场,进入大厦,大厅里宽敞明亮,大理石地面反射出天花板的华丽吊灯,显得格外奢华。 她走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名字,年轻漂亮的秘书小姐热情地接待了她:“您好!面试地点在三十一楼,您随我来。” 江柔跟着秘书小姐走进电梯,电梯内装饰豪华,镜面墙壁映照出她的身影,让她不禁又打量了一下自己。 电梯快速上升,数字不断跳动,直到停在三十一楼。 秘书小姐微笑着示意:“江小姐,面试官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江柔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连衣裙的裙摆,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会议室。 推开门,她看到一个中年男士正坐在会议桌后,面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他听到声响,抬起头来,示意她坐:“江小姐,您好,我是Dawn的招聘负责人赵诚。请坐。” 江柔礼貌地点头回应:“您好,赵先生。” 赵诚翻开桌上的文件夹,开始询问一些基本问题。 江柔环顾四周,会议室的装饰简洁而现代,墙上挂着几幅精美的动漫海报,桌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 江柔有些疑惑,按理说这样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应该会有很多人来面试才对,可是门口却没有排队的面试者。 她小声问:“赵先生,今天的面试只有我一个人吗?” 赵诚眼神中透出一丝深意,语气却是一本正经:“我们对人选的要求很高,您是从高校老师推荐的人选中筛选后的候选人之一。” 他哪敢说,这是专门配合他家少爷演的一场戏。 哪来的候选者,就这么一个,点名就要这个。 他家少爷这会正在隔壁办公室等着眼前小姑娘入职呢。 为了演得逼真,赵诚按照流程进行口语对答,问了她一些专业问题,并且让她进配音室现场对一些经典片段配音。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赵诚对江柔似乎很满意。 最后,他说:“江小姐,您的条件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签订劳动合同,薪酬从今天开始算。” 05你跟他上床了? 江柔做过不少兼职,但从未遇到过需要签订劳动合同的情况。 这份高薪且轻松的工作摆在她面前时,她觉得有些不真实,可由于是老师亲自推荐,负责招聘的又是一家有头有脸的大型公司,挺靠谱的样子,江柔没往深处想,只是大致扫了几眼合同,便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恭喜您,江小姐,从今天起,您正式成为Dawn的员工了。”赵诚微笑着说,“虽然您是兼职身份,但公司依然会为您提供完善的福利保障。您的工资将在每月中旬提前发放,您可以放心。” “当然,公司也有自己的规章制度。如果需要单方面解除合同,我们会要求支付相应的赔偿金,以保障双方的权益。此外,解聘流程需要等到公司找到合适的替代人选后才能进行,这是为了确保工作的平稳过渡。” 江柔认真听着,觉得这些规定虽然严格,但也合情合理。 “至于您的工作时间和内容,将由您的直接上司——也就是部门的负责人——根据实际工作需求进行安排。”人事主管补充道,“不过请您放心,公司会充分考虑您的兼职身份,合理安排工作量,不会给您带来过多负担。” 江柔默默算了算,如今的时薪是原来一天甚至两天的薪酬,回报率让她充满干劲,她站起身问:“赵先生,您刚刚说今天开始支付薪酬,那我今天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呢?” “您随我来。”赵诚带着江柔穿过公司宽敞的走廊,脚步轻快而稳健。他一边走,一边简单介绍着公司的大致布局,接着,他们停在了一扇门前。 赵诚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后,他推开门,微笑着对江柔说:“江小姐,这就是您以后的工作场所。您的直接上司在里面等您。您后续的工作由他安排。”说完,他向江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江柔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进办公室。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愣住——这与其说是一个办公室,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豪华公寓。房间宽敞明亮,装潢精致而高雅,墙上挂着精美的原画和热门角色海报,透明亚克力办公桌下摆放着各种限量版手办,桌上是分镜图和剧本。角落里有舒适的沙发和放映室,私人浴室外墙上挂满光盘。 办公桌后面,身材高大而挺拔的年轻男士背对着她,西装外套下隐约可见紧实的肌肉线条,手腕上的伯爵金表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听到江柔的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好久不见,小柔。” 江柔看着那张恶魔般的脸,那张曾经占据她一部分青春生涯的脸,她愣在当场。 “是你?!” 江柔后知后觉,恍然反应过来。 什么高薪工作,什么劳动合同,这都是套路。 她被下套了! 她转身便要往外走,然而门锁岿然不动。 她回头,见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在解他的上衣,他一步一步走来,双眸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两道炽热的火光在里边闪烁。 这个疯子,他要做什么? 江柔慌乱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正要拨打一个号码,下一秒人已经被男人狠狠压在门板上,手机也被粗鲁地丢到一旁。 “不要!”江柔吓坏了,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哭腔哀求道,“陆霆,你放我走,我只是来面试的——” “你联系那个穷小子有什么用?”男人已经脱了上衣,结实的胸膛光裸着,手臂肌肉鼓起。 他捏住江柔的下巴,像极了原野上饿坏的头狼,目光猩红,“今天除了给我操,你哪儿也别想去。” “你不能这样,陆霆,你放我走......” “把衣服脱了。”陪她玩了那么久,男人已经没了耐心,扛着她往沙发上一丢。 “不要....啊——!” 男人身体重重压下,连衣裙被用力扯碎,发出‘刺啦’一声,尖锐而刺耳。 “你这是强奸,你住手!” 男人置若罔闻,擒住她的双手并拢,捞过一旁领带绑住女人胡乱拍打的双手。 “陆霆,你有病!你是不是有病!”江柔破口大骂。 男人拉下蕾丝内裤,将她紧闭的两条腿掰开,修长的手指探入,反复按压那粉白干净的细缝。 男人眯眼盯着那处,呼吸滚烫。 紧致光滑的穴,水豆腐似的,上边一根毛发都没有。 跟从前一样。 “他碰过你这里?”陆霆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目光沉沉。 江柔又气又羞,咬唇不搭理他。 “你跟他上床了?” 陆霆面无表情,仿佛只要她点头,他就敢去弄死那个男的。 “他不是你,他很尊重我!”江柔羞愤欲死,“你放开——” 男人冷笑一声,解开长裤,勃然大物弹跳着释放出来,偌大的龟头扫过江柔的脸颊。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向来如此。 江柔太清楚。 “不要,我有男朋友了,求求你,不要.......”江柔别开眼,面色泛红,泪流满面。 06一门心思想搞你 “啪!” 一声脆响,男人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她乳白的屁股上! “啊!” 一阵疼痛,江柔尖叫出声! “我才走了多久,你就找男朋友?”陆霆撅起她泛红的臀部,抬手又是重重一巴掌,“你这么寂寞,我没喂饱你?” 江柔闷哼,跪趴在皮质沙发上,忍过那阵无数只蚂蚁咬似的酸胀,瑟缩着试图往一边躲。 她哽咽着摇头:“我跟他和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陆霆冷笑一声,“他能有我操得你那么爽?” 说话间已经拆开新买的安全套,单手套在自己粗长的性器上。 江柔双手被束缚着不好动弹,她瞥到他的动作,抗拒地摇摆着臀部,泪眼婆娑地往离他远的地方爬:“我……我想和他好好过,我跟你已经是过去式,你再找个喜欢的,别缠着我了,对彼此都好。” “啧——”陆霆冷哼一声,伸手抓过她脚腕,轻而易举地把躲远的人拖到自己身下。 他掰开两条白花花的腿,大掌握住胯间阴茎,前端的龟头从樱粉色花瓣口朝里一下一下蹭着。 “怎么办,”他俯下身,胸肌腹肌挤压着她线条流畅的后背,一只手从破烂的连衣裙里伸进去,拽下胸罩,裹住她丰满的乳肉聚拢揉捏,薄唇吐出的热气扑在她脖颈上,“我一门心思就想搞你,对别人提不起兴趣。” 脖子上酥酥麻麻,被蹭着的地方火辣辣一片,那片火在飞速蔓延。 被调教过的身体不受控制,已经有了反应,泛起层层涟漪。 江柔脸色涨的通红,胸口被搓揉的肌肤敏感得不像话,她颤抖着,话不成句:“那、那不关我的事……我、我不想跟你这样……” “是吗?”陆霆胡乱抹了一把涌出的液体,随手涂抹在她的胸口上,“不想给我干怎么还流水了?” “你、你……”江柔百口莫辩。 他脸皮厚如城墙,总有他自圆其说的一套。 她向来说不赢他。 滚落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江柔看向屏幕。 来电人:韩松。 江柔痛苦地闭上眼。 龟头顶入穴口,一点点地艰难往里慢慢的压入。 一年没做,嫩穴已经紧致得如同没被开发过。 陆霆按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掰开肉缝。 他的尺寸在欧美同龄人里都属于偏大,她又太紧,试了几次,头都没挤进去。 电话铃声不断,一阵盖过一阵。 陆霆忍得青筋暴起,突然想起从国外专门给她带回来的有催情作用的润滑片。 他深吸一口气,按耐时刻想往里撞的欲望,迈下沙发,顺路一脚踹飞了闹腾的手机,在卧室抽屉里取出一盒写着英文的药,又大步回到沙发上。 江柔被翻过来,两腿大开,男人头凑过来。 恍恍惚惚间下身被塞入什么凉凉的东西,她哆嗦一下,咿呀一声要躲开,双腿已经被男人架在肩膀上,火热的坚挺再次顶上来。 药效很快发挥了作用,身下的小女人身体开始发热,脸色潮红地扭扭身子,莹白的腿搭在他肩膀上,脚趾蜷缩起来,她目光迷离地问他:“你给我塞了什么?” “好东西。”他说,让你水淋淋的,心甘情愿给我操。 后半句他没说。 龟头肆意地在湿淋淋的花瓣口浅浅插了几下,几秒钟完成了润滑,他再次对准那条肉缝,窄腰一送,用力一挤! “啊啊——” “唔唔——” 鲜嫩的花朵一下子被鸭蛋大的龟头强制挤开,那么的突兀,江柔的哭声哽在了喉咙,大腿绷直,全身发紧! 龟头已经顶入一截到粉红的穴,穴口含住他发胀的阴茎,微微的收缩蠕动着。 男人俯压在她身后,喉头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喟叹。 终于插进来了,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属于他的女人。 可还不够,他还要更多。 07想操死你 塞进嫩穴的药丸早已化开,热浪滚滚朝她袭来,私处汁水淋漓,被粗大的硬物挤进一半,还在一寸一寸地朝里插入。 江柔口干舌燥,鼻腔嘴角发出了痛苦又娇媚的呻吟声。 “啪!”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在房间,阴茎还有一截在外面,那紧实的花茎却不受控制地自己夹吸起来。 男人身体前倾,探手往前用力握住江柔胸前隆起两团奶,恣意揉掐,腰部同时耸动,一个挺身狠狠一撞,剩下的那截阴茎也一下子全部捅入进去! “别!啊——”太胀了,充盈得江柔全身一抖。 男人腰腿肌肉凸起,阴茎飞快地在褶皱包裹的花田里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撞的深,把洞口撑到最大。 “别……呃啊!” 就那样飞速干了几十下,男人在女人的求饶声里用力的把她的臀瓣掰到最开。 滴着水的阴户白嫩嫩的,被操弄着的红润花瓣嫩肉甚至都翻了些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出去的这一年天天想干你。” 被老头要挟进名校上学的时候。 被老头催着去陆氏海外公司应酬的时候。 被聚会上一堆暗送秋波的大波妹围着的时候。 无数个没意思的时刻,他总会想起高叁的那些日子里,她安安静静坐在他旁边,温温柔柔刷题的样子。 乌黑的长发,长长的睫毛,赛雪的面颊。 沉甸甸的胸脯被他搓捏成各种形状,他眯着深邃的眼睛,盯着她无毛的软穴,玩她上边的同时乐此不疲地欣赏她含着他的肉棒不自觉地吸吮。 视觉神经被刺激得极度亢奋,十九岁正是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呼吸沉重:“用手撸得我快性冷淡了,天天想操得你喷水想得我睡不着。” 烧红的烙铁,一下下不停地搅拌着那柔弱的花心。 江柔不想听那些,可她没有手可以捂住耳朵,她红着脸想当自己聋了,可她又被他操得受不住,脚趾蜷缩大腿乱蹬,雪白纤细的腿儿架在男人肩膀上左摇右晃,带着哭泣的呻吟被撞得破碎。 “再看看你,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人间蒸发把我彻底忘了。” “好不容易从那个鬼地方回来,你说找了野男人,还打算和人家双宿双飞?” “江柔,我是出国,不是死了。” 提起这个,陆霆越想越气,简直恨得牙痒痒,身下便越发狠了,抬高她的屁股,提起粗壮的阴茎大力地朝里抽插。 龟头和冠状沟剐蹭着嫩肉,勃起的器物插入她的身体,高速地一下下挺送,两人连接处发出“啪啪啪”的水浪拍打声。 江柔皱着雾似的眉,忍着快感,嘴唇被咬得殷红,私处敏感的小珍珠却忽然被人捏紧提拉,如同触电一般的快感袭来,被刺激的穴肉死死咬住了阴茎! 男人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臀肉里,在她再次变高昂的哭泣摇头求饶声里,又一下子强行将性器顶入进去! 挂在身上的身体忽然猛烈地抽搐,在阴茎剐蹭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女人全身突然一紧,甬道强烈收缩,她绷直身体,全身剧烈的发着抖。 一股水突然就从她的阴道里喷溅出来,打在他的阴茎龟头上,让他全身发麻,这股水却被他阴茎堵住,分成了几小股透明泉水从被他堵住的地方飞扑出来! 无比淫靡的景象。 身下的躯体在颤抖,女人被男人插着,黑发已经凌乱四散。 支离破碎的啜泣声就在耳侧,男人毫不心软,眯着眼在喷射的水流中强行抽了出来——又强行再顶入进去! “不……呃呜——” 身下的躯体跟着发抖痉挛。 刺激已然到了顶峰,江柔张着嘴嚎啕大哭,情欲早已染透了那张漂亮的脸颊,她摇着头,身体已经佝偻,两条腿乏力地往下滑,又被男人攥住扛上去。 伴随着哭泣,她再一次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 咬着阴茎的阴道收缩剧烈,似乎是想要推出异物。这剧烈的蠕动,却又给了他那么大的快感——男人将她腿再次架上去,把她腿心张得大开,更用力的一次次顶入了进去。 “啪,啪,啪!” 汁水横飞,顺着交合处四处流下,江柔嗓音已经哭哑,全身瘫软,任他就着面对面的姿势狂插,电动马达似的一秒几下只留下残影,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挤进她的腿心耸动着射了出来。 08她在我床上 陆霆撤出射过依旧发胀勃起的性器,取下注满的套子丢在一旁垃圾桶,又撕开个新的套子戴上。 江柔软塌塌地倒在沙发上,身下狼藉一片,漂亮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凄迷地半睁半闭,嫣红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气,小脸上挂着未干的眼泪,一副梨花带雨、奄奄一息的样子。 陆霆抓过她的手,包着自己的阴茎套弄几下,再翻过她处于高潮余韵的身子,抬起她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 江柔已经没丝毫力气挣扎,只得任他扶着阴茎在她有些发肿的小穴口抽打刮蹭,那里被喷出的汁水洗得水光发亮,他随意摩擦两下便完成润滑,“呲溜”一声,穴口张开,含住了顶端,吸进龟头,再一点点将整根吞进圆圆小小的洞口。 这个姿势咬得更深,男人旺盛粗黑的阴毛下,两个囊袋随着抽插的频率抽打着女人白嫩的臀部,龟头带着冠状沟,故意擦过了穴口,把花瓣顶的东倒西歪,又刻意擦过了那颗酥麻未褪的小豆豆。 “不!”江柔快要发疯,尖叫着要躲,臀部却又挨了一巴掌。 穴口过电一样的痉挛着,蜜液却更充沛得涌了出来,很快把龟头染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色。 两只大白乳像注满水的透明气球,随着阴茎的撞击而晃来晃去,男人揉着她的肉乳,掐住她细细的腰,腰腹发力,用力的往里顶—— 龟头坚硬,顶开了入口,一寸寸的陷入了那嫩红的穴里。 两瓣肉瓣湿答答的,可怜兮兮的含着亮晶晶的巨物,男人揉着她触感极好的臀肉,啪啪啪地大力挺送。 抽插声如疾风骤雨,在办公室内久久不散,江柔感觉下边好像要被戳破了,酥麻得厉害,而身后的人兴致高昂,同一个进出动作折腾得花样百出,她被撞得颠来倒去,累到魂飞魄散,也不知坚持了多久,最后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陆霆喜欢后入,这个姿势插得最深,离她最近。 他来来回回做了叁次,本想把她翻过来再面对面咬着奶子入一次,可女人早已昏迷,不经操的花心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他猩红的眼里终于回来一点残存的理智,射完以后趴她胸口歇了会,才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清洗。 出来时脚边的手机又在烦人的响,他额角青筋直跳,忍耐着没发作,轻轻地把昏睡的女人放到里间卧室床上,出来时捞起电话,挑着眉毛按了接听。 “柔柔,面试顺利吗,你在哪儿,我过来接你。”充满温情的关心透过电波传来。 陆霆面无表情地皱眉,声音冷到冰点,嘲讽道:“她在我床上,你是哪位。” 09你的面试现在才结束吗? 高叁那年,陆霆转学去了国外,长久禁锢的束缚被解开,久违的自由与宁静重新回到了江柔的生活中。那些曾经在黑暗中纠缠她的梦魇,以及被惊醒后的冷汗与慌乱,似乎都随着他的离去而烟消云散。 然而,命运总是爱开玩笑,随着陆霆的再次出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又将她拽入了深不见底的漩涡。 梦中,她再次回到了高二初见的那天。 “听说了吗?有个超级富二代从国际学校转来,还是班主任的侄儿子!” 同学们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开始窃窃私语。 那个秋日午后,金黄色的阳光暖暖地照进教室,白墙上印下的斑驳树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陆霆踏入教室的瞬间,空气仿佛被抽走了氧气。 阳光穿过玻璃,在他肩头碎成金箔。黑色棉T紧贴着贲张的肌肉,宽肩窄腰的黄金比例连体育老师都要自惭形秽。 一瞬间,全班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 微风吹过,露出他耳骨上若隐若现的黑色耳钉。 他眉骨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叁分玩世不恭的笑意,偏生眼尾又天生上挑出凛冽弧度,像把淬了蜜的匕首。 当那双琥珀色眸子慵慵懒扫过台下时,后排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哪是来上课,分明是来攻城略地。 “这是陆霆,本学期转来咱班,大家相互关照。” 班主任话音落下,示意陆霆选个空座位坐下。 台下的女生们瞬间屏住呼吸,满心期待。 陆霆的目光随意扫过教室,当落在江柔身上时,他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彼时,江柔正埋首在习题里,洗得发白的校服,简单的马尾辫,几缕碎发垂在光洁的额头,浑身散发着安静专注的气息。 她那么专注,完全沉浸在数学题的解题思路里,连新同学进班都没察觉。 “我坐她旁边。”陆霆抬手指向江柔身旁的空位,声音低沉清晰。 同学们羡慕的目光纷纷投向江柔,周甜用笔盖轻轻戳了戳她的背,江柔这才从题海中回过神。 陆霆大步走近,他高大的身影瞬间挡住了窗外的阳光,江柔下意识抬头,撞进了陆霆深邃的眼眸里。 那眼里的戏谑,让江柔有些窘迫,她赶忙把放在空位上的参考书拿走。 陆霆大大咧咧坐下,动作随意又自信,仿佛习惯了成为众人焦点。 从那之后,尽管座位每月一换,可直到陆霆离开实验高中,他俩的座位始终紧紧相邻。 命运的丝线,悄然缠绕。 江柔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沉浸在了回忆之中。 她艰难地扶着墙壁坐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被过度使用过的的身体酸痛难忍,尽管私处已经抹了药,不适感仍旧很强烈,她慢悠悠地走到宿舍阳台上,让夜晚的凉风拂过她的脸。 怎么办,她和陆霆睡了。 下午在Dawn办公室醒来时,陆霆已经不在,她跌跌撞撞下了床,见自己原本的衣服已经成了破布,还好床边的衣柜里挂着一条新的连衣裙,还有属于她尺码的内衣裤。 身上清清爽爽,似乎也被清理过。 她穿上衣物步履蹒跚地走出那个卧室,匆匆一瞥,见办公厅的沙发上依旧一片狼藉,她面红耳热,捡起角落的手机落荒而逃。 回程路上,她打开手机,老旧的手机频幕上留着被暴力踹飞的裂痕,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未读信息都来自于韩松,可她此刻已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江柔看着那些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心中五味杂陈。 韩松是她的男朋友,这近一年来,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稳定,但陆霆的出现,无疑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 夜风带来一丝凉意,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她不能逃避现实,她需要面对这一切,江柔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韩松的电话。 漫长的待机时间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韩松的声音。 “柔柔,”男人声音沙哑,自嘲的笑在嘈杂的背景音乐里响起,“你的面试现在才结束吗?” 江柔的心猛地一沉。 她能感觉到,韩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还有不可掩饰的悲伤。 “韩松,你喝酒了?你在哪儿?”江柔心乱如麻,韩松有洁癖,烟酒从来不碰的。 他怎么会去酒吧呢? 10别让他碰你 “柔柔,你让我静静。”韩松苦笑,低沉的嗓音压抑,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也许明天醒来,不开心的事情都消失了,不是吗?” 他话中有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但又带着一种无力感。 他知道了,他肯定全都知道了——是陆霆!那个疯子,他到底对韩松说了什么? 江柔的心被他的话揪得生疼,她的眼泪瞬间滚落下来,嘴唇在夜风里哆嗦:“我不要,你告诉我地址,我想来接你。” 韩松似乎不忍,声音软化不少:“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不要。”江柔哽咽着,声音里满是倔强,“可不可以别拒绝我?” 最终,韩松还是把地址发给了她。江柔迅速换上衣服,冲出宿舍,向宿管老师请了假,便匆匆拦了辆的士赶往酒吧。 当江柔赶到酒吧时,夜色已深。 推开门,嘈杂的音乐声和人们的谈笑声扑面而来。酒吧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烟混合的味道。昏黄的灯光下,人们的身影显得模糊而迷离。 她微微皱了皱眉,努力适应着昏暗的灯光,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韩松的身影。 角落里,韩松独自坐在一张小桌前,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半。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线条。 江柔在人海里找到他,快步走过去,眼神中满是担忧:“韩松,你还好吗?” 灯光洒在韩松身上,勾勒出他帅气却略显疲惫的轮廓,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抚摸她泛红的眼眶,语气苦涩:“你哭过了,为了谁,我……还是他?” 江柔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泪再次滚落,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伤了你的心……” 韩松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说:“别哭了,是我不好。” “不……”江柔痛苦地摇了摇头,她那双本该灵动明亮的眼睛,此刻却被深深的愧疚笼罩,蒙上一层忧伤的水雾,“如果我不去面试就好了,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公司,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韩松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深,声音带着自嘲:“他是陆氏集团董事长陆远唯一的儿子,A国国籍,亿万资产的法定继承人,他家的产业遍布全球……而他又一直追求你,柔柔,你对他真的不动心吗?” 江柔下意识摇头:“那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和他是一场荒唐的错误,如果不是他胡搅蛮缠,我……” 我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 读高中时是如此,现在也是一样。 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每一步都踏踏实实,她从来不会去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去幻想通过男人实现一夜暴富、财务自由,更何况那是个她并不感兴趣的男人。 江柔深吸了吸鼻子,弯弯的睫毛上挂着眼泪:“韩松,我对你从来都是坦诚的。我和陆霆之间,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他对我纠缠不休,可我从没想过要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和你一起,平平淡淡就好。” 韩松深深地看着她。 “但是……”江柔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一切,眼泪再次掉下来,心里已经做了决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我……”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分手吧。” “你知道吗,柔柔,其实一中放月假的时间比实验高中早半天。”韩松低低叹口气,眸中隐忍着极大的苦楚,将她搂紧怀里,“那时候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了遇到你,我会提前在车站等,在你来排队的时候,站在你的后边。” 江柔听得一愣愣的,她想起来了,自从高叁下学期第一月考后偶遇后,从此每次坐那趟车,都会遇见韩松,很巧地他每次都坐在她的旁边,帮她放行李,对她温和的笑。 没想到,原来他已经提前在车站等自己半天。 江柔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 韩松轻轻捧起她的脸,啄了啄她颤抖的嘴唇,心疼地叹气:“你听好,我不要对不起,我好不容易追到的宝贝,不会轻易让给别的男人,除非你说不爱我,主动放弃我,否则我绝不会先放手。” “可是……”江柔不知所措地摇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我和陆霆……” 已经上床了。 我出轨了。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别说了。” 韩松咬住她的嘴唇啃噬,仿佛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的心中满是汹涌的醋意,像岩浆在胸腔内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贱,可贱就贱吧,他舍不得放手。 气息纠缠拉扯,韩松良久才松开她,酒气扑洒在她绯红的耳边,他将她搂得更深,像是在努力忍耐什么,哑声道:“除了我,不要再让别人碰你。” 11不准碰我 韩松醉倒了,一次性灌那么多酒,哪怕是酒徒也受不住,何况是滴酒不沾的人。好在他也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将下巴搁在江柔的肩膀上,搂着她睡着了。 酒吧里光线昏暗,空气质量不算高,江柔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让他倚着,肩膀有些发酸。她打开手机,搜索最近的连锁酒店,翻看详情页,寻找哪家可以提供接送服务。排行榜第二的那家可以,虽然价格有些小贵,但她没有犹豫,打电话咨询后直接付款,订了一间双人间。 司机过来酒吧接人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叁点。韩松个子高大,不是那种纤细文弱的男生类型,两人连扛带扶,好不容易才把他送上了车。江柔气喘吁吁,后背已经出了身薄汗。 司机服务态度很好,一路帮忙,把韩松送到了酒店房间的床上。江柔连声道谢。等司机走后,她又是一阵忙碌,照顾床上不省人事的韩松:脱鞋、擦脸、点外卖醒酒汤。 等到忙完,她才发现手机上有赵城的微信消息: “江小姐,老板说您今天的表现他相当满意,工资给您付十倍,一小时叁千,算上您面试和休息的时间,薪酬日结,已转账到您银行卡上。考虑到您今天比较辛苦,老板说给您放两天假,假期工资按照合同上的时薪日结,您周叁放学后过来上班。” 江柔点开被忽略的短信,看到银行卡的到账信息,一万八。她心中五味杂陈,忍住要把钱还回去的冲动,回到微信界面,愤愤地回复一句:“抱歉赵先生,今天的工作内容我并不擅长,这与我的预期有很大出入,周叁我就不来了,麻烦另请高明。” 她身上黏腻,混杂着酒吧的烟味和酒味,私处也不太舒服,总是流东西出来。她丢下手机,去浴室冲洗了个澡。水流经过小腹下边,那里还隐隐作痛。她拧着眉哼了一声,脑袋里闪过他在里边横冲直撞的画面,她烦躁地咬咬唇,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想起和这个人有关的任何事,她不要再做任何对不起韩松的事。 她穿上浴袍出来,手机在床上震动。她目光扫过另一张床上熟睡的男人,忙跑过去接起电话。 “小姐,外卖已经在楼下前台了,电梯需要刷卡,麻烦下来拿一下。” 江柔应了一声,拿着手机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出门下楼。明明已快是凌晨四点,酒店的大堂还是亮如白昼。江柔站在电梯外,打着哈欠,双手抱着醒酒汤,白皙如玉的脸庞难掩倦意。 电梯的指示灯开始闪烁,发出“叮——”的一声。在电梯门完全打开之前,嘈杂的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来。陆霆和一群发小刚从叁楼私人会所结束一场聚会,众人有说有笑,声音里尚且带着几分兴奋。 “霆哥,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没定,看心情吧。”男人低沉而慵懒,显得漫不经心。 电梯门“唰”地一声完全打开,一群男人勾肩搭背地出现在江柔的视线里。陆霆站在最前面,他身姿挺拔,眉目冷峻,耳骨上的黑色耳钉在灯光下闪烁着冷感的锋芒。 陆霆的发小,江柔也认得几个,以前被他拉着去吃过饭,但此刻,她只想装作不认识。 她尴尬地紧了紧松散的浴袍,挪开腿站到一旁,让开了位置。可是众人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身上,她这个穿着出现在这儿难免让人多想。 众人观察着两人间拉扯的气氛,再看看陆霆,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正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一个机灵的发小眼神一亮,清咳两声,打破死寂:“哎呀,是嫂子,你来接霆哥吗?” 另一个发小看出端倪,眼疾手快地接茬:“嫂子太贴心了,霆哥喝了不少,你还准备了醒酒汤,正好给他缓缓酒劲。” 江柔抬起脸来,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再给别人误会的机会:“别叫我嫂子,我不是来接他,我男朋友在楼上,醒酒汤是给他喝的。” 众人不可置信的样子,霎时间哑口无言。 卧槽,还有霆哥搞不定的女人? 陆霆的面色铁青,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如刀,原本慵懒的气质此刻被愤怒掩盖,眉宇间透着一股压迫感。 他面无表情地对其他人说了句“滚蛋”,一把将江柔拽进电梯里,江柔尖叫一声,天旋地转间醒酒汤“澎”地重重摔倒在地,汁水四散一片。 江柔惊呼:“陆霆,你是不是有病,我的醒酒……唔唔……”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摁在电梯墙上,嘴唇被男人狠狠咬了一下,“你他妈最好给老子闭嘴!” 江柔吃痛,啊呀低呼一声。 电梯门在此时缓缓合上,男人的手也从浴袍中钻了进去,冰凉的手指惩罚似的掐住了她的乳尖。 江柔浑身一哆嗦,想也不想,抬起手就去扇他的脸,“你住手!陆霆!不准碰我!” 陆霆轻而易举地躲开,大手迅速锁住她的小手,冰凉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咬牙切齿道:“我不但要碰,还要录下来,让你那所谓男朋友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12再不给插要软了 陆霆盯着身下的女人。 她竟然敢穿成这样和别人开房,而且完全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敢摆脸色给他看,还拒绝他。 气死他了。 男人啃咬她的嘴唇,盯着她的眼睛,胸膛起伏,面无表情。 这家连锁酒店有陆家的股份,刷脸可以进顶层任意一间VIP套房,陆霆将挣扎的女人拽进了临近电梯口的一间套房。 浴袍的带子被轻而易举地解开,胸罩被推高,白晃晃的一对乳房露了出来,男人低头咬住吮吸。 “陆霆,你别这样!”江柔死命拍打他的肩膀,胡乱蹬着脚,黑发因为抗拒而凌乱地散开。 男人在她胸前啃咬,似乎为了惩罚她的反抗,他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挺立的粉色乳尖。 “嘶——”江柔浴袍半解,袒胸露乳,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又挣了一下,“陆霆你停下来!” 男人根本不理她,一手按着她,吐出了奶头,一手开始拉自己的裤子拉链。 勃起的巨物已经弹跳着释放出来,晃了几晃,耀武扬威。 陆霆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滑动,两下就找到了位置,阴茎蓄势待发地顶住她还肿着的小花穴。 就碰那几下,江柔已经疼得直皱眉,她试图往后退,但后背已经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无处可逃。她扭动身体,躲开那火辣辣的触感,双手撑着他胸膛往后推:“我下边疼,我做不了,求求你,你去找个小姐好不好。” “还是那么不经操,那怎么弄?”陆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体依然压在她身上,手指覆在她嘴唇上抹了抹,朝她晃了晃自己昂扬挺立的那处,“用嘴也行。” “不行。”江柔摇头,漂亮的眼眸里神色坚决,“我不会给你弄,你找别人。” “呵。”陆霆冷笑一声,“怎么,还在替那个穷光蛋守身如玉?” 江柔眉毛紧蹙:“不准你这样说他!” “妈是赌徒,爹又是个酒鬼,那样摇摇欲坠的家庭,随时都是一颗炸弹,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处?”陆霆忽然放开她,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大喇喇地张开双腿,任自己硬挺的那处暴露在空气里。 他不要脸,别人还要,江柔羞耻地别开眼,飞快地整理好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物。 “但凡家里出点事,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顾得上你?”陆霆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如果他爸出点事,比如醉酒摔倒在河里,或者他妈,被追债的人打死了——你说,那个姓韩的,还管得了你吗?” 江柔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她瞳孔因恐惧而放大:“你想干什么?陆霆,你怎么那么卑鄙无耻!” “是啊,我就是这么卑鄙无耻。”陆霆无所谓地将手放在直挺挺的阴茎上,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你不听话,他就随时会遭殃,我的心情好坏完全取决于你是什么态度。” 江柔听得不寒而栗,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 她惊恐地想起高叁开学时,隔壁班有个男孩给她写了表白信,但是不久后这位男同学遭遇了校园霸凌,手臂骨折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后来转学走了。 “过来给我舔。”陆霆掏出手机,冷冷注视着她,弄死一个人对他来说似乎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或者,我先找人把这家伙暴揍一顿,也许你看看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对他就没什么兴趣了。” “不要伤害他,他是无辜的。”江柔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哭腔,却又不敢放声痛哭,“他爸妈这样不是他的错,他有现在的成绩全靠他自己,他不像你……” “啧。”陆霆嘴角抬了抬,嗤笑一声,“我继承万贯家财不也靠我自己在投胎上花了力气,他再怎么努力不过是个给人打工的穷二代。” 江柔无语地瞪着他。 “好了,过来给我舔舔。”陆霆邪邪笑着,朝她勾了勾手指,“乖,再不给插插,我都要软了。” 13变态 在江柔的记忆中,最初相遇时的陆霆给她留下的印象还算不错。 高二开学一个月后,他才转到班上。他长相出众,总是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人缘出奇地好,连楼下的女生都成群结队地跑到楼上来找他说话。肖樱雪便是其中之一,她是校花,众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江柔对这些热闹有些后知后觉。她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对她来说,再帅的男生也不过是普通同学而已。 江柔偶尔也会维系一下同学关系。那天课间,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扎染的布袋,轻轻解开系带,从里面取出一盒桂花饼。她将小巧精致的桂花饼递到陆霆面前,轻声说:“这是我外婆做的桂花饼,尝一个吗?” 那桂花饼小巧玲珑,表皮泛着诱人的金黄,白芝麻星星点点地镶嵌其上。还未入口,一缕清甜的桂花香已悠悠钻入鼻中。 陆霆接过桂花饼的那一刻,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感到意外。他咬了一小口,清甜的馅料在舌尖化开,带来一丝久违的温暖。他抬起头,目光与江柔对视,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还不错。”他淡淡地说。 江柔笑得特别明媚,语气自豪:“那当然,我外婆做的哦,这可是限量版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桂花饼。”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外婆说,吃了她做的桂花饼,就会遇到好事情。” 江柔小嘴美滋滋地咬着饼,陆霆看着她那单纯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 从那天起,两人之间似乎有了微妙的联系。江柔偶尔会主动和陆霆搭话,而陆霆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回应几句。他的慵懒和漫不经心似乎在江柔面前少了几分,多了一些温情。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江柔听到一些同学在背后议论陆霆。那些流言蜚语里,充满了恶意和偏见,甚至夹杂着一些她从未听闻的惊人秘密。 “好劲爆,听说陆霆的妈妈是小叁上位,他爸为了他妈抛弃了妻子,最后还闹出了人命。” “他妈是他爸的小姨子,他爸婚内出轨生了他,后来他妈跳楼死了。那家伙就是那种背德乱伦的产物。真他妈挺复杂的关系,有钱人真会玩。” “好变态啊……难怪他总是那么拽,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 “知道他为啥转来我们学校吗?他在那边打了人,还把人给打残了,对方是个官二代,这事闹得很大,他为了避风头才来的我们学校。” 江柔本以为这些不过是无稽之谈,直到她亲眼目睹了陆霆的另一面。 那是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蝉鸣声里夹杂着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教学楼的阴影里,陆霆将一个男生猛地掼在桂花树上,耳骨上的黑色耳钉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冷得像浸了冰水的刀刃,凌乱的黑发扫过眼睫,指节抵在对方的喉结上,泛起青白。 被钳制的男生嘴角挂着血沫,却咧开嘴露出挑衅的笑:“我说你妈是妓女——” 骨骼撞击的闷响惊飞了附近树梢的鸟群。 江柔僵在五步外的走廊转角,怀里的英语练习册簌簌发抖。她看着陆霆的拳头裹挟着风声落下,一拳又一拳,男生扭曲青紫的面孔在指缝间忽隐忽现。 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陆霆,此刻他弓起的脊背绷成杀戮的弯刀,抬起的手臂肌肉鼓起,握紧的拳头抬起再次砸下去。 “够了!陆霆!”班主任的暴喝炸开时,江柔才发现自己咬破了舌尖。铁锈味在口腔漫开的瞬间,她看见陆霆绷紧的右拳停滞在半空,指关节上已经沾着模糊的血迹。 那个男生蜷缩在树根处抽搐,像被暴雨打落的树叶。 陆霆缓缓直起身,白衬衫的领口溅着星点猩红,阳光穿过他凌乱的黑发,在鼻梁上切出锋利的光晕。他转身时,目光扫过江柔苍白的脸,神色依旧冰凉。江柔听见自己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 陆霆低垂的睫毛此刻正覆着一层薄薄的血雾,他走向班主任,满地桂花在他脚下发出细碎的呜咽。 从那天起,江柔便有意无意地刻意疏远陆霆。 她告诉自己,他们本就不是一类人,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作为同桌,两人之间的物理距离不过咫尺,想要完全避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江柔还是努力让自己沉浸在书本中,尽量减少与陆霆的交流。 陆霆当然发现了她的异常,而对于她的刻意疏远,他也给予了强有力的回应。他不介意让她看到自己更卑劣的一面。 某个无人的午后,他把她堵在教室的后门,在她仓皇惊慌如小兔的神色里,强硬地把勃起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 江柔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却无法发出完整的尖叫。 “是不是觉得我变态?”陆霆按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往里撞,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是,我就是变态。老子早想这么干了,忍得真辛苦。你躲什么躲呢,总要被我操的,白费那些力气干什么。” 14吞精 江柔父母早逝,她由外婆养育大。她性格乖巧懂事,入学之后年年品学兼优,在学习和生活上自理能力优越,她从没让外婆为她操过心。 大概是重心都聚焦在了学业上,对其他事的关注自然减少,同龄人偷偷摸摸早恋时,她连言情小说和偶像剧都没大接触,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更是迟钝。 她情爱意识淡薄,所以关于性启蒙甚至性教育,她的知识源头都来自于同桌,这个对男女之事非常热衷且无师自通的男同学——陆霆。 这个突然闯入她生活的少年使得她按部就班的生活脱了轨,懵懂的她被迫了解了她之前从未接触过的神秘领域。 那时候,他也喜欢像此刻一样,坐在那儿,张开腿,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接着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朝她勾勾手:“过来,帮我舔舔。” 那时候的她,会跑,然后被抓住霸王硬上弓。 两年后的此刻,场景变了,却依旧容不得她拒绝,人已经被一个大力扯过去。 江柔跌倒在他两腿之间,男人的大掌摁住了她的后脑勺,一寸一寸地压下去。 “等等……”江柔慌乱地用手撑住陆霆的膝盖,粉扑扑的脸蛋上满是抗拒,“你、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 话还没说完,脑后的手已经骤然发力,她猝不及防地被正摁到了男人硬挺的器官上。 粗黑的毛发丛林里,充血的阴茎热度惊人,滚烫地抵在她的嘴边,狰狞的青筋让她屏住了呼吸。 “乖,含进去。” 太大了,江柔吓得直摇头:“我不……” 男人皱眉,他扣住江柔的后脑勺,将她狠狠摁向自己的胯下。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直冲鼻腔,硕大的性器头部直直地捅进喉咙深处。 “唔唔……” 异物感让嗓子时时刻刻处于一种想咳又咳不上来的感觉里,江柔勉强动了动舌头,晶莹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来。 男人抓住她柔软的黑发,强迫她吞下去更多尺寸,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最敏感的部位,陆霆勉强才克制住驰骋的兽欲。 “喜欢吗?”他隐忍的喘息声在头顶上方响起,嗓音低沉,因情欲的缘故带点沙哑。 江柔小嘴被撑得大开,“唔唔”地哼着,龟头猛顶到喉咙深处时,她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不喜欢。 谁会喜欢吃这个?谁喜欢谁变态。 “想快点结束就别光愣着,给我舔舔,等我射出来就放过你。” 江柔委屈又郁闷,热烫的性器磨得她嘴角都有些发酸,她努力吐出来一截,试探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阴茎在口中胀大不少。 江柔的口水抑制不住地流,唾液把周围稀疏的毛发都弄得湿淋淋的。 囊袋鼓得圆滚滚地拍打在她下巴和脸颊处。 江柔回忆着他以前教的知识,小手缓缓握住了阴茎,舌尖一点点地刮过他的龟头。 谈不上什么技巧,舌头轻轻地吮吸这根阴茎,时而舔过棍身,时而含在嘴里上下的起伏。 头发突然被抓紧,有些疼痛,江柔痛哼一声。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按住了她的头顶,腰身开始大力地耸动。 巨大的龟头一次次顶住她的喉头,肤色雪白的女人伏趴在他的小腹间,任由那勃起的阴茎插入了自己的口中,来回地飞速撞击。 过了很久。久到江柔腮帮胀得发疼,男人忽然一下子抓紧她的头皮,肉棒猛地冲入了喉咙底部。 “嗯嗯——”她睁大眼摇了摇头。 呕吐的欲望那么的猛烈,她还没有呕出第一口,马眼小口一缩一缩地张开,滚烫腥膻的液体已经猛烈地打入了喉间。 喷射的阴茎被含在小嘴里,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咕咚咕咚把第一口咽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 一股,又一股。 那么的灼烫那么的猛烈,精液喷射在她的喉头,堆满她小巧的口腔,多到从她的嘴角汩汩溢了出来。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听得到男人沉闷的低喘和女人喉咙阵阵吞咽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男人终于满意地低哼一声,慢慢拉起了她的头。 依然胀大的阴茎从她的口里一点点的扯了出来。 “嗯~很不错。”男人勾唇笑了笑,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粘着精液的绯红小脸。 陆霆扯起她抱到自己膝盖上,勾起她下巴,含住她合不拢的小嘴吻了吻,“我的小柔进步很大,值得奖励。” 15内射 江柔大口喘着气,眼色迷离,脸颊两侧染上大片酡红。 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味道,陆霆用湿巾细细擦掉她脸颊上沾着的乳白色液体。 江柔累得瘫在他怀里,脑袋中浆糊一片,耳朵里嗡嗡的。 纤嫩的两条腿乏力地张开,光洁的私处毫无遮挡坐在陆霆膝盖上,半敞的浴袍下两只乳房弹跳出来,饱满地挺立着。 “发育得很好,更大了。” 陆霆垂下墨黑的眸子,语气赞赏,大手已经沿着纤细的腰肢攀爬上来,轻轻罩住丰弹的嫩乳。 她的胸绵软白皙,隐约散发着馨甜的香味,让人爱不释手。 至于尺寸,那时候就挺大的,越揉越大,他回忆玩过的那几次,乳交爽得头皮发麻。 改天再试试。 陆霆目光沉沉,大掌轻轻托住柔软的乳肉,硕大的乳房瞬间在十指间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捻住顶端掐搓,江柔浑身过电一样,刺激得腿踢了两下,上半身往后倒却被掐住了腰。 “别乱动。”陆霆嗓音低哑,“让我舔舔。” 陆霆俯身,俊脸埋进浑圆的白腻之间,舌头卷过她的乳肉,含着顶上的乳尖打转。 牙齿轻轻撕咬,扯动,忽而猛地吸狂一口,吧唧吧唧发出声响,江柔羞得浑身一颤,闭着眼睛短促地叫了一声,莹白的十个脚趾头也随之蜷缩。 射过的阴茎再次肿胀,滚烫地抵在她穴口,龟头挺翘,铃口溢着白浊,叩着穴口开始细细地剐蹭,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朝紧合闭的缝里戳。 江柔被顶得直哆嗦,推开他的胸膛直摇头,“不行,陆霆,戴套……” “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他一直记得日子,其实白天就不想戴,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忍住了,如今已经射了几次,精子含量低应该没问题。 陆霆将她两条腿掰到最开,滚烫的阴茎头部已经紧紧地抵住了那条紧闭的缝隙,起先一下一下顶压着圆嘟嘟的小肉核,待到润滑,便用力往深处顶入。 “不要……”江柔抗拒着,声音细微,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和鼻音,“你戴套……” 安全期压根不安全,意外怀孕的那么多,她还这么年轻,她不想吃药,更不想怀孕。 酒店的落地窗外灯火辉煌,全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如铁的臂膀搂在胸前,两人面对面紧贴着,穴口已经被他撑开。 粗壮的阴茎入侵,男人匀称有力的手指牢牢地掐住她白嫩的臀搓捻。 阴道太紧致,肉棒挤入一大半,还剩一小截卡在外边,穴口的粉肉已经被撑得发白,再吃不下去。 穴里满满当当,每一条褶痕都被撑开,放大到极致,自发地吸吮着吞咽。 湿润、温暖、火热,不用隔着套子,没有任何障碍地包裹他,箍得他差点泄出来。 以前做过很多次,避孕套都用掉几柜子,但无论哪次做,她都依旧像第一次做那样紧致,仿佛处女一样,死死地咬着他、吸着他。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陆霆堵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头亲吻,吮吸纠缠,紧实的臀部重重一夹,肉棒便往前又送了一截,整根深入撞进去! 江柔被撑得拧眉,嘤咛着,嗯嗯啊啊地哼唧。 陆霆抚摸她的后背让她放松,青筋狰狞的肉棒往外退,退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时,忽然又猛地重重朝前一送。 “唔唔……疼……”江柔闭眼摇着头哭喊,眼泪掉下来。 粉红的穴口被撑得一缩一缩,男人腰腹肌肉紧实,胯部力量极大,两人私处相连,大开大合地撞击。 男人用力捅进去快速抽出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面对白嫩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颤颤巍巍地弹动,江柔两条腿被迫夹住陆霆精壮的腰肢。 男人快抽快送,两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悬在陆霆发尾额前,他额角青筋直跳,眼尾通红。 妈的,太爽了。 摩擦刺激太大了,底下泛起一阵一阵饱胀感,撑得好难受,江柔双颊酡红,眉尖似蹙非蹙,“陆霆……轻点……” 每一下肉棒都艰难地跟肉璧接触摩擦,掀出来的媚肉鲜红柔软。 慢不了。哪里能慢的了。 他已经忍了一年。为什么还让他忍。 陆霆全身肌肉贲张,所有注意力凝聚在小腹,侧腰收紧发力,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插得花穴汁水四溅,交合处湿哒哒一片。 肉棒仿佛要捅进她肚子里一样,每一下进入都将穴道塞得满满的,太涨了,要坏了。快感如同涨潮,一波又一波地涌过来,江柔心脏猛地一缩,浑身触电似的,小腹痉挛地收缩,酸得发软,一大股液体流出,打湿了大腿根。 女人被男人插着,头发已经散乱,她软绵绵地将他往外推,语气带着哀求:“慢点…陆霆…我难受……” 阴茎依然大力插着她的小穴,男人肌块暴起,咬紧牙关,肆意驰骋,交合的地方水流四喷。 知道她要到了,陆霆一下下顶着她,死命用力地抽插几十下,耻骨往前一送,重重地抵住她柔软处,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如喷泉四处迸溅,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 江柔身体筛糠一般剧烈地颤抖着,强烈的刺激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她大脑一片空白,紧绷着身子哭得梨花带雨,尖叫连连。 男人呼吸愈发粗重,鼻翼随着呼吸有力翕动,手臂锁着她一动不动,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阴道,灼得人全身发抖。 江柔瘫软地趴在他身上,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黑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小腹烧得发烫,她张着嘴一张一合,就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陆霆满足地抚摸着怀里女人的黑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肌肉紧绷的小腹紧贴她因为太满而微微鼓起的肚子,阴茎堵在她被精液注满的阴道里,像瓶口的塞子一样,久久没有拔出来。 16修罗场(二) 一切都乱套了。 江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店赶到教学楼的。 教授在台上剖析英国君主立宪制,讲解议会、内阁、君主的职责和权力,向来专注的她,第一次在上课心不在焉、昏昏欲睡。 “国王是国家的象征,有着崇高的地位,但实际掌握国家权力,能真正拥国家治理权的,是议会和内阁这些机构,而非国王……” 江柔木木的听着教授的话,想起早晨离开时,陆霆把唇贴在她锁骨上,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不管从前还是以后,你都属于我,赶紧跟那个姓韩的分了。” 她按按太阳穴,头痛欲裂。 这么累,昨晚一夜没睡?室友浅夏朝她暧昧地耳语,韩松挺行啊。 江柔握笔的手一抖,红笔在《权利法案》插图旁划开一道突兀的痕迹。 接下来怎么办? 她毫无头绪。 上午的课结束,江柔和室友们结伴下楼,就在她快走出教学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韩松就站在教学楼出口,他肩宽背阔,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江柔走路时本就心神不定,来来往往的同学摩肩接踵,不知谁轻轻推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当心。”韩松快步向前,稳稳揽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针织衫灼烧皮肤。 江柔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 江柔睫毛轻颤——就在今天,陆霆的手也曾这样箍在她腰间,带着松木香气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这么多水,我操得你爽不爽?” 歉意如藤蔓般,在江柔心里疯狂蔓延,缠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试图从韩松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没事,没睡好有点晕。” 韩松却没有放开,大掌顺势揽住她的腰,温声道:“走吧,一起吃饭。” 两人一路并肩走向食堂,江柔低着头,偶尔瞥一眼身旁的韩松,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此刻的心情。韩松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一些,没有多问。 食堂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江柔失神地挑着饭菜,却没什么胃口。韩松则专注地看着她,“怎么,不舒服吗?” “没……没有。”江柔慌忙摇头,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可以坐这儿吗?”陆霆不紧不慢地端着饭盘走了过来,虽然是问句,行动上却没有半点咨询的意思,已经理所当然地坐下。 韩松搭在江柔腰际的手掌突然收紧,江柔感觉到他衬衫下肌肉骤然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江柔的脸色霎时苍白,她没想到陆霆会在这里出现。她忙站起身,端起餐盘对身旁的男人说:“韩松,我们去别的地方吃。” “咔嚓”一声,陆霆的筷子尖戳破溏心蛋,金黄的蛋液在餐盘里缓缓晕开。 “你躲我干什么?”陆霆慢条斯理地搅动着蛋液,白瓷勺碰在玻璃饭盒上发出清脆的响。 他勾唇抬头看向慌张的江柔,“你没告诉他,你今天凌晨在我那儿?” 空气骤然凝固。 韩松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温柔的目光变得冰冷如霜,他缓缓起身,盯着陆霆,声音冰凉而危险:“你是觉得破坏别人感情很有意思,还是单纯管不住自己那点龌龊心思?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碰,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 她在遇见你以前,天天跟我睡一块,陆霆用汤匙慢悠悠切开溏心蛋,金红蛋液涌出的瞬间,他嗤笑一声,你说我破坏感情?” 陆霆抬头时,江柔瞥见他领口内侧打眼的暗红抓痕,以及高潮时她失控咬下的一排排牙印。 韩松当然也看到了,那些咬痕刺得他眼眶生疼——江柔锁骨下方也有类似的月牙形瘀青,他指节抵在冷硬的餐桌上,泛出青白。 “你现在的身份很多余。”陆霆双手环胸,语气鄙夷,宣告绝对主导权,“早点退出会没那么难看。” “闭嘴!”韩松双眼通红,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他猛地伸出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狠狠揪住陆霆的衣领,将他用力按在餐桌上,餐盘被撞得哐当作响,食物四溅。 “你别太过分!”韩松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 陆霆被按压在餐桌上,却并未露出丝毫惊慌之色,他的眼神冷静而锐利,就在韩松以为自己占据上风时,陆霆突然发力,腰部猛地一扭,借势翻转身体,陆霆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瞬间反扣住韩松的手腕,韩松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他试图挣脱,却发现陆霆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无法动弹。 “不自量力。”陆霆冷冷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韩松另一只手挥出一记重拳,陆霆早有防备,他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韩松的攻击,紧接着,陆霆抬起膝盖,狠狠顶上韩松的腹部。 韩松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身体微微弯曲,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不知道她在我身下有多可爱。陆霆恶劣地说,“当然,你也不配知道。” 韩松赤红着眼骂:“下作!你不过是趁人之危,用这种卑鄙手段得到她,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啧。”陆霆突然发力反拧,骨骼错位的脆响中,韩松闷哼着撞翻一旁的桌椅。 瓷盘碎裂声掩盖了江柔的惊呼。 “我这个人向来只看结果,过程不重要。” 人群远远围观,喧闹声里,陆霆慢条斯理整理领带,铂金领带夹上刻着的Ramp;L让江柔浑身冰凉。 游戏要势均力敌才有趣。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屏保照片里江柔熟睡的面容让他轻笑出声,不过很可惜,你连棋盘都没看明白。” 17不动你,给我看看 精彩的八卦总是吸引人,俩帅哥争夺一美女这样的戏码太刺激,周围同学饭也不吃了,全都好奇地围过来。 陆霆冷眼狠厉地扫过去,围观人被震慑住,退开老远,他伸手拽住魂不守舍的江柔下楼,去了地下停车场。 他手上太用力,江柔挣不开,到了拐角他那辆豪车前,趁着他拿车钥匙的档口,她终于甩开他。 “陆霆,你太过分了!”江柔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委屈,“你凭什么这样对待韩松?” 陆霆停下动作,眼神阴鸷地看着她,嘴角浮起一丝冷意:“你们眉来眼去那么久,还不够?我揍他两下怎么了,你心疼了?” “是,我心疼。”江柔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满腔怒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受够了,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还去伤害韩松,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陆霆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讨厌我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有得选?” 江柔咬咬牙,转身就跑,却被陆霆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拉了回来。她挣扎着,小胳膊小腿,压根无法挣脱他的力量。 “放开我!”江柔怒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霆却丝毫不为所动,用力把她按在车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江柔,你听好了,我不会放过你,就算讨厌你也给我受着。” 江柔抬起头瞪着他,带泪的眼中满是倔强:“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陆霆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冷笑:“那你就等着看看,他对你的真心在现实面前能坚持几天。” 他话中有话,江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慌乱:“你想干吗?” 陆霆一言不发,拉开车门,顺势将她推倒在宽敞的后座上,压着她的身子,伸手便去脱她的裙子。 江柔被吓得半死,双手拍打他的肩膀,语气羞愤:“松手,你别乱来!” 他是种马吗,随时随地发情,这两天都做了多少次了,不怕精尽人亡吗? “不动你,给我看看。”陆霆好像看出她在想什么,抬起上半身扯掉她的内裤,却没有动作,只是揉了揉她那里。 少女的穴粉粉嫩嫩,天生的白虎,皮肤紧致得看不见毛孔,闭合的蚌肉肉乎乎地肿着,透着微红,在他的注视下可怜兮兮的颤了颤。 陆霆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儿,鼻端暗暗的幽香扑来,他一时心潮起伏,热血上涌,身体当即就有反应,勃起直直戳在裤子上,撑起了帐篷。 他想起今早那次射在她里边,她的双腿松松垮垮盘在他腰上,许久后他拔出来时,精液顿时没了遮挡,浓稠的白灼从小口里汩汩泄出来,一路蜿蜒流下大腿根,也不知有多少能留在她深处。 18我在追她 他一副快要吃人的样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江柔浑身发毛,不适地抬腿在他胸膛上踢了一脚,往后撤到角落。 不是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吗,他这个身份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总要强行来介入她的生活?江柔不懂。如果当初他作弄她是出于新鲜感,到现在两年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厌倦呢? 江柔被他拉进怀里,男人不满她的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男人的手顺着柔滑的背脊一溜而下,掰开她修长的腿,从扶手箱里取出一支白色药膏,挤出稍许抹在她那条紧闭的嫩肉上,手指顺着润滑挤缓缓地揉,接着探进去,浅浅地搅拌抽插。 粉粉的穴像颗成熟的桃子,桃子开了小小的口,接纳他的长指。 江柔耳边响起濡湿的水声,她扭了扭,撼动不了分毫,干脆红着脸闭眼装死。 “下面肿了,这两天先不碰你,你要乖点儿,别惹我生气,不然我也不敢保证。”陆霆强忍下那股躁动,不情不愿地把内裤给她穿回去,揉了揉她挺翘的屁股,“周叁放学来公司上班。” 江柔在他注视下沉默,良久摇摇头,“我不去。” 那样的工作,不就是换个名头去给他操吗?她宁可去超市当收银员,薪酬虽然低,但毕竟是自己踏踏实实赚来的,她心里安宁。 “听话。”陆霆揉揉她乌黑的发,吻了吻她脖颈上之前被自己吮出的淤青,嗓音低沉缱绻,“快要放假了,你哪天回老家,我送你。” “我自己坐车回去。” 老家在小县城,要是他开着骚包的豪车把她送回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指着她们家评头论足? 她才不要。 被他亲的地方好痒,江柔敏感地缩了缩脖子,身子瘫软,双手撑在他胸前推了推,“我要去宿舍拿书,下午还有课。” 陆霆抱紧她,手掌在她臀上又掐又捏,“放学我来接你。” 江柔不语,从他身上逃走,推开另一侧的门跳下去,头也不回地跑了。 有他在食堂这一遭,不知道班上同学该怎么议论,江柔想想都觉得头疼。读高中时候他是这样为所欲为,读大学了依旧我行我素,似乎只要他想他就去做,一点也不管身边的人会面临什么。 他家副得流油,他是富二代,什么都可以靠钱摆平。他脸皮厚,不担心别人在男女之事上对他说叁道四,可她是普通人,她还要过日子,被戴上“脚踏两只船”的帽子,她以后怎么生存? 回到宿舍楼,果然炸开了锅,上楼梯时经过的人都侧目偷偷打量她,才刚进宿舍门,室友一窝蜂跑过来问东问西,让她从实招来。 “柔柔,那帅哥是谁,你前男友?” “太劲爆了吧,学校都在传你们的事,说他为爱知叁当叁,明知你有个恩爱的男友,还来横插一脚。” “柔柔,你已经有一个优质男友了,要是没意向就介绍给我吧,我帮你分忧。” 听到这句,江柔从床上爬起来,掏出手机,二话不说把一个电话号码发到了室友群里。 那个要帮忙分忧的室友当仁不让,喜滋滋地拷贝号码到搜索添加,备注是“江柔的室友”。 几分钟后,那边回复了通过,室友屁颠屁颠地发了个表情包,介绍完自己,刚要发自己的美照,那边忽然转账了个一万的红包过来。 “以后帮我报备小柔的信息,我在追她,事成之后还有奖励,辛苦了。”他说。 室友扫了眼隔壁床瘫着的女生,不露声色地收下红包,就这样把人卖了。 “包在我身上。”她说。 19求求你快删了 午睡了半小时,下午跟室友们一起去上课,刚走到教室,就见班上一群人聚在角落,一人一个手机,神情亢奋,讨论得沸沸扬扬。 浅夏见状忙拿出手机,果不其然,真有大瓜可吃。 “我靠。”浅夏拉着正犯困的江柔坐下,语气不可置信,“你前男友身世挺曲折啊,但这帖子太刻薄了吧!” 江柔瞄了眼被推到跟前的手机频幕,“华袍下藏虱,子嗣承母志,夺爱传家风,一脉永相承”这个标题骇人听闻,她皱了皱眉头,接过手机。 不知道是谁把帖子发在了学校的官博超话里,发出来没多久,热度已经飙得老高。 正文里并没有指名道姓,只是巧妙地提到主角是艺术学院的转校生,并且PO了几张食堂里他打人的特写照。 并不是手机拍出来的高清照片,而是从监控里截取的画面,因为压缩和分辨率的原因清晰度不高,不过有了中午那一出,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谁。 江柔心脏狂跳,照片里的人脸色笼罩着一层寒霜,眉头紧锁,嘴角紧绷,抬起拳头的样子充满攻击性。 正文也被写得绘声绘色。有这样一个家庭,不幸的循环似乎在重演。儿子的行为竟然与母亲如出一辙,他们都有着抢夺他人所爱的倾向。母亲年轻时,因为嫉妒和占有欲,曾破坏了姐姐的幸福,抢走了姐姐的伴侣。而现在,儿子似乎正在步母后尘,他无视他人的感受,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去追求那些本不属于他的人。 江柔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没想到,陆霆的过去会被人这样公之于众,而且是以如此尖锐的方式。 会是谁发的帖子? 韩松是计算机学院的优秀学子,参加过诸多全国性的计算机能力挑战赛,他完全有能力黑进学校监控系统,并且通过一些渠道搜集到陆霆以往的隐私。 她连忙起身跑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给韩松拨通了电话。 江柔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掌心却满是冷汗,湿漉漉的,黏腻得让人难受。 拨通号码时,她千遍万遍在心里默念,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下一下地剧烈跳动,仿佛随时都会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电话终于接通,她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混杂着身后不远处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嘈杂,显得格外刺耳。 她发虚地问:“韩松,官网上的帖子是你发的吗?” 韩松静默两秒,承认:“是。” 完了。江柔大脑一瞬间空白,所有思绪都像是被搅成一团乱麻,心中的恐惧成了真,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因为这股恐惧而崩溃。 “柔柔,你在担心他吗?”韩松问,语气带着试探和酸涩,“他比我更重要是吗?” “当然不是!”江柔焦急地催促,“韩松,你快删掉,趁这个事没闹大之前,快删掉!” 韩松语气不耐:“为什么要删,犯错的人是他,我凭什么忍?” 江柔要怎么和他解释,原生家庭的阴影是陆霆的逆鳞,她亲眼见他把那个在背后造谣的男同学揍到半死,最后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同学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再也没有在学校出现过,而他,至今还是好好的。 “韩松,我担心的是你,你不知道他疯起来有多可怕,他整人很有一套,你和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舆论会帮助我们,公道自在人心。”韩松安抚她,“柔柔,我不想让他再欺负你,你要我怎么接受我的女人天天被别的男人染指?我已经向校委写了举报信,他品行不端,打人、旷课、抢别人女朋友,私德败坏,学校会给他教训......”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江柔知道,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韩松的举动无异于在点燃一颗定时炸弹。 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高二那年,撞见他往死里打人的样子后,她害怕地刻意疏远他,却被他按在教室门后给他口交,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事后她偷偷去找班主任调换座位,第二天体育课上,被他锁在器材室,压在海绵垫上破了处。那次他全程录像,结束后威胁她,如果再去要求换座位,他会在老师办公室要了她,就趴在她告状的那张办公桌上,边插她边让她告个满意。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主动去过班主任办公室。 他的报复心理很重,她没见过哪个和他敌对的人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这也是她一直不敢和他真正撕破脸的原因。 “韩松,你听我的,求求你,你删了。”江柔心沉入谷底,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小脸上满是惊惧,“你跟他玩不起的,我不想你受伤,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柔柔,你别害怕。”韩松态度坚决,“我会让他付出代价,他以为自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感情,还能逍遥法外,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学校不会放过他,我也不会放过他。” 20你以后离我远点 韩松的想法很天真,衬托得她胆怯懦弱,或许她的勇气在与陆霆的一次一次斡旋里所剩无几。 她报过警,曾经想过去告他强奸。 当她保留物证,去到附近的报案部门时,工作人员听到她念出的那个名字后,神色变得严肃,说要去请示领导。 对方去局长办公室交代了情况。过了会儿,局长把她请进办公室,笑意盈盈地劝她:“小姑娘,你跟男朋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正在来的路上,等他到了你们好好聊聊,年轻人嘛,小吵小闹的在所难免,说开就好了。” 她霎时汗毛直竖,意识到什么,连忙想离开,拉开门却看到了陆霆那张脸。 他堵住了她,黑色的耳骨钉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脸上的笑容极浅,看似温和,只有她知道,那笑容后是无尽的风暴。 他走进来,手一圈,便把她搂进怀里。 江柔听到他在跟局长寒暄,耳朵里嗡嗡嗡的,她脸色白得吓人,所有的血液霎时间被抽离了身体。 “张叔,我女朋友年纪小不懂事,跟我闹别扭说要分手,我不肯她就跑这来,耽误了您工作,真是麻烦了。” “小霆啊你也真是,女朋友要好好哄着,别让人再受委屈了,俩人好好相处。” “当然,都是我的错,我认真反思。” “心里别藏事儿,有啥说啥,小霆你要善待人小姑娘,有矛盾及时解开。”说完,那局长起身出门,“就在这儿谈,我把办公室留给你们。” 局长一出门,陆霆变了张脸,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我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小柔,你该长长教训。”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性格阴晴不定,冷下脸时更吓人。 江柔全身都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他拽着她走了几步,伸手一扫,办公桌上的文件便被扫到一旁,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却将她强按到冰凉的红木桌面上。 “别,求求你,别在这里......” 陆霆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眉眼里隐藏着狠戾:“不是要告我强奸吗,行啊,你叫啊,外边都是警察,有种就叫啊。” “对不起,我错了......”江柔摇着头,绝望的泪水流满脸颊,“是我愚蠢,我再也不来了,求你放过我......” “晚了,老子现在就想干你。”陆霆利落地拽掉她的裙子和内裤,“咔哒”一声解开皮带,单手划下拉链。 健壮的腰把她双腿撑得大开,欲望顶上去,没有前戏,就那样直直捅开挤进去。 “疼、好疼......” 她下边很干,他的尺寸惊人,她受不住地紧皱着眉咬唇,揪着他衣角的手泛着苍白。 他举起她双腿,一下子都拨到他的左肩上,身体前倾插得更深。 江柔整个人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隐私部位,正被他占着快速抽插。 “强奸是吧,行,我就强奸。”他加大力道顶弄,脸上笑容扭曲,“你这个样子,看看你的样子,”陆霆握着她的颈子转向对面的墙壁,那里竖了面镜子,大概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江柔闭上眼,那样羞耻的姿势,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桌上,而他只是衣物稍见凌乱,粗黑的毛发下青筋暴起的阴茎飞快地深入,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 “被我强奸还这么性感,你是不是贱,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恶劣地重重一顶,忽然抽出,全身肌肉一发力,把尿似的把她换了个面腾空抱起,江柔尖叫着手臂乱抓,他却不管不顾地任这个姿势站起,挺立的阴茎磨了磨穴口,再次插入她的嫩穴里。 陆霆一步一步走到那面镜子前,小腹上粗长的阴茎随着步子开合的频率一下一下撞进又撤出,粉红色的穴肉光洁无毛,细小的肉缝被强硬挤开,含着入侵物一缩一缩,每一个细节在镜子里一清二楚。 “呜呜呜——”这画面那么的羞耻,江柔闭上眼,恨不得就此死去。 男人已经开始抱着她前后耸动,阴茎在穴口里高速抽送。 陆霆眯着眼睛,看着硕大阴茎在粉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拉出了一层层的汁液。 “水真多,强奸你也有反应?” 或许是因为这个场地让她害怕又紧张,她的穴绞得那么的紧,紧到他进出都有一些困难——阴茎刮擦嫩肉,在穴口抽插进出,小女人反手抱着他的脖颈,细细的哭声就在耳边。 操,被咬得那么紧,他快要被夹断了。 男人把着她,小腹肌肉块垒分明,迈步在办公室里缓慢走动,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在穴口里一下下的进出。 噗嗤噗嗤!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大。 “呜呜呜——” 江柔全身紧绷,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 她两腿悬空,婴儿把尿式地大敞着挂在他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晃着,臀部坐在他男根上,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 江柔十根嫩嫩的脚趾蜷了起来,无意识地仰起头,脸色潮红地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交媾的味道弥漫在办公室,这个色情的姿势,这个肃穆的场所,极大反差刺激得她要疯了。 陆霆含着她的软耳骨,舌头钻进粉嫩的耳朵里舔弄,下身还在操干她,却不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地猛干,粗长地龟头蛮横地碾到穴里某个凸起的点,极重极缓地左右研磨顶弄。 “不要不要,你出来,我要尿了……” “尿啊。”陆霆手指摁在软嫩的小肉芽上,“别忍着,尿出来。” 江柔猛地绷直身体,小腹抽搐,尿失禁的感觉冲上来,她哭叫出声,语无伦次,急切地扭着腰想要躲开,男人的肉棒朝里狠顶两下,手指用力按压,刺激得人发狂。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怕的战栗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男人不但不放慢反而加大力度朝里顶弄。 江柔突然猛地弓起腰,绷直了脚尖,眼前一阵眩晕白光闪过,仿佛被人用力抛上云端,又狠狠坠了下来。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穴里激射了出来,划出弧度,正好浇在了两人连接处的肉棒上,水声“滋滋”响。 陆霆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得低吼一声,挺腰顺着滑溜的甬道快速抽插几十下,将她按在镜子上后入,迸射良久。 那天两人从里边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局里除了保洁和几个值夜班的人,其他人已经下班。她软得全身打摆子,是他打横把抱她出来。 从那天开始,江柔再也不敢直视那个她原本以为很神圣的地方。 此刻她要怎么和韩松解释,她对陆霆的恐惧来源于无数次的反抗失败,他离开去国外时,她一度觉得自由的时光幸福到虚假,而能遇到韩松或许是一场美丽的错误,她往后余生或许都没办法再正常地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她不该将韩松拽入自己如同泥潭一般的生活里,她更不能看着他就这样陷进沼泽,还误以为会迎来光明。 “我们分手吧,韩松。”她茫然地望向遥远的山林,心脏随着这句话的出口而揪成一团、切成碎片,“我配不上你,你以后离我远点,我希望你好好的。” 21小柔,你惹我生气了 s ew uwu8 .co m 天色骤然暗了下来,乌云如同泼洒的墨汁般迅速蔓延,将阳光一点点吞噬殆尽。 下午的课程结束,人群像潮水般涌动,来来往往。江柔和室友一起走下楼梯,准备去食堂吃饭。然而,就在她们走出教学楼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们的目光——韩松跪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大声喊着:“是我抹黑陆霆,我是贱人!” 他的声音在喧嚣中是那么突兀和刺耳。 人群很快围了上去,有人凑过去看热闹,有人举起手机拍视频,还有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江柔震惊地站在原地,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片刻之后,她回过神来,猛地冲向韩松,试图拉他起来:“韩松,快起来!别这样!” 然而,韩松却像是失去了知觉,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句话,嘶哑的嗓音在细雨中凄凉无比。 是谁在指使这一切? 还能有谁会这么丧心病狂? 陆霆这个疯子!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江柔的身上,她的衣服很快被淋透,贴在身上冰冷刺骨。但她顾不上这些,她必须找到陆霆,让他停止这样卑鄙的戏码。 江柔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她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韩松,而是扒开人群朝外冲去。 她一路狂奔,穿过街道,冲向Dawn。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凭借着记忆和本能向前跑。她的脚步在积水的路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终于,她看到了那栋熟悉的建筑,她冲进大楼,不顾保安的阻拦,直奔电梯。电梯上升的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她不停地按着楼层键。电梯门终于打开,她沿着走廊扑进去,用力推开门陆霆办公室的门。 陆霆正坐在办公桌后,悠闲地喝着咖啡,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陆霆看到江柔,语气中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陆霆,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柔大口喘着气,雨水顺着苍白的小脸滑落。 “你在怪我?”陆霆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微微抬头,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不是应该怪那个蠢货?不自量力,使的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还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干的?喜欢玩游戏的话,老子可以陪他玩,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先把自己玩死。” 江柔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她咬牙:“你这样折磨他,算什么男人?” 陆霆冷笑一声,站起身,缓缓走到江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如果不是那个蠢货抢走了你,我根本懒得跟他计较那些小动作。现在,他是自食其果。” 江柔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难掩憎恶:“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不过是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小人!韩松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看更多好书就到:l ame iw u.c om 陆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抓住江柔的肩膀,将她推到墙上,眼神中满是杀气:“无冤无仇?他抢走了我的东西,还挂网羞辱我,你要我心胸宽广,是要我给他鼓掌吗?” 江柔挣扎着,试图推开他,但陆霆的力量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瞪着陆霆,声音颤抖:“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人渣!我永远不会喜欢你,永远!” 陆霆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而阴鸷,他不怒反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倏地,陆霆一把推开她,往后退一步,冰冰冷冷地威胁:“好啊,那你去吧,去救你的韩松。不过别忘了,我今天能让他跪下,就随时都可以让他再次跪下,到时候别来求我。” 江柔被推到墙上,后背撞得生疼,她顾不上疼痛,眼角隐隐地跳。 她清楚陆霆的性格,一旦被激怒,他很难轻易收手。 她一时间后悔起来,她不该跟他硬碰硬的。 她这样口不择言,只会激怒他。 激怒了他,她能有什么好处?受罪的终将是自己。 陆霆的威胁绝非空话,韩松一定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她该怎么做才可以帮到韩松? 嘴唇被咬得青白,从脚底升上来的冷意让她直打哆嗦,她身子发虚,语气软了下来:”陆霆,你别和他计较,我已经跟他分手,他也当着那么多人道了歉,你放过他好不好?” “不好。”陆霆重新坐回办公椅上,背对着江柔,语气失望,“小柔,你刚才已经惹怒我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22死胡同 江柔从陆霆的办公室出来时,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对峙里,心神恍惚。 韩松是个骄傲的人,他获得过那么多荣誉,经历过无数个万众瞩目的耀眼时刻,如今却因为她被践踏在泥地里碾压。 她要如何原谅自己?是她害了他,往后,他要怎么在学校里抬起头? 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电话铃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 她失神地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浅夏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语气焦急:“柔柔,韩松晕倒了!学校叫的救护车刚把他接走,现在正往医院送,他一直念你名字,你快过来!” 眼前突然一黑,江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周围都在晃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但头晕目眩的感觉久久没有消散。 身体软绵绵地往下坠,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旁边的墙壁,握着手机的手无法克制地颤抖。 脑海中不知怎么浮现出韩松跪在雨中、身体湿透的画面,他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是我抹黑了陆霆,我是贱人……”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江柔奔向电梯,心中默念着:韩松不能有事,不能有事……电梯门终于打开,她冲出大楼,拦下一辆出租车,飞速赶往医院。 到达医院,江柔看到浅夏站在急诊室门口,脸上满是担忧。 江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问:“他怎么样?” 浅夏摇了摇头:“还不知道。” 江柔的心揪成一团,她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进去看看。” 两人走进急诊室,看到韩松正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医护人员正在为他测量生命体征。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十分虚弱。 江柔站在床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医生,他怎么样?”浅夏问。 医生抬起头,语气严肃:“他体温过低,加上长时间跪在雨中,身体严重透支。我们正在给他做保暖处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好好休息。” 江柔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 如果不是她,韩松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她轻轻握住韩松的手,愧疚地低声说:“韩松,你快点好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韩松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了知觉。 那双原本温柔深情的眼睛缓缓睁开,里边却已经被痛苦笼罩。 他发干的嘴唇动了动,“柔柔……别怪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是我太天真了……这不是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今天下午接到奶奶的电话,借高利贷的人来家里催债了……我妈被一群人逼得差点跳楼,我爸因为受不了羞辱打了人,被人切掉了一根手指……” 江柔被吓得捂住了嘴,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别说了,先好好休息。” 韩松仿佛听不到,继续说着:“借高利贷的人说,只要我肯跪下照他们说的做,家里欠的债就一笔勾销……否则,他们就住在我家不走了……我奶奶在电话里一直在哭,我没办法……我只能跪……” “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你……”他脸色苍白,眼神渐渐黯淡,似乎已经耗尽全身气力,连睁眼的精力都没有了,最终再次陷入了昏迷。 江柔摇摇头,紧握住他被冻得冰凉的手,泪流满面。 是了,这就是陆霆的手段,让别人痛不欲生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他向来如此,居高临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明白,这场风波还远远没有结束。 陆霆在等她低头,而她,又该何去何从? 与两年前如出一辙,她再次走进他设下的死胡同。 任他为所欲为,在此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她埋首喃喃:“韩松,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