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怎么又被血族强制爱了》 身为恶毒女配能有什么光环啊? 柚宁穿越了。 穿成了书里勾搭男主,抢女主白月光功劳的恶毒女配。 这本书讲的是来自贫民窟的特供生女主不畏强权的勇气引起了贵族天之骄子们的目光。 无论是肆意恶劣的少爷、清冷白切黑的裁决会会长,还是温柔可亲的摄影社社长、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戏剧社社长,无一例外,都疯狂地爱上了女主。 至于她这个恶毒女配,估计下场很糟糕。 好消息是:现在剧情不过刚刚开始,一切还有机会重新改正。 坏消息是:目前她作为恶毒女配已经得罪了三个男主,还有什么机会? 开局就是死局,这还让人怎么玩啊? 这还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还没看完这本小说啊! 也就是说,后面的剧情不清楚,结局不晓得,一切都是未知。 往好处想,至少不用提前焦虑自己的死法了。 往坏处想,这就像在迷雾里前行,谁知道下一步踩到的是什么? 今天是赫尔墨斯学院的开学典礼。 这也是她在这读的第二个学期。 几个小姐妹邀她一起去礼堂。 柚宁刚穿越过来没多久,怕不太清醒导致ooc和引人注目,找了个借口先溜到了厕所——这个相对独立的私人空间,思考一下正在走向悲催的人生。 简单洗了一下脸,拍了拍残留的水珠,不管了,总得去面对。 她知道命运向来喜欢和她开玩笑,但这一从厕所出门直接撞到了其中一个男主,这也太倒霉了吧。 而且为了稳住身体被迫抓住了对方的衣摆,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就像是她故意往对方扑。 尤其是她还穿着修剪过尺寸的衬衫,绷紧的布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胸和腰,一看就很不良少女故意勾搭贵族少爷啊! 这要是发生在女主身上,说不准一下就看对眼了,毕竟男女主之间有吸引力法则。 她恶毒女配能有什么光环啊? 恐怕只能加深男主对她的厌恶和鄙夷。 她努力站稳,轻轻往后退,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腕。 果然,她听到了一声带有不屑和鄙夷的嗤笑。 更糟糕的是,她抬头看的时候,发现这好像是其中一个她得罪过的男主——包括但不限于死缠烂打、表白尾随等诸多让他厌烦的事情。 少年很高,身形优越,他的皮肤清白,带着一丝冷调,右耳戴着一枚黑曜石耳钉,额前细碎的金发隐约遮住眉眼,五官立挺精致,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族少爷的气息。 还是那种被家里人宠坏了,上头有人罩着的肆意恶劣的少爷。 她略微有点脸盲,之前看外国的电影根本认不全人,尤其是人家换了一个新皮直接被她当做新角色。 所以她是靠头发认出来的,是那位来穆尔塔法家族的恣睢小少爷艾尔希。 贵族学院是一个小型的社会,社会的阶级制度投射在这个相对封闭且有限的空间里。 金字塔顶尖的人群便是位高权重的五大家族,他们权势滔天,掌握了帝国大多数的民生产业,利益链遍布全社会,掌控世界80%的资源。 同时他们主导国家运行的规则,左右了议院的选举,渗透进了政治舞台,甚至有权左右政权更替。 至于柚宁,虽说是恶毒女配,但她其实是靠自己努力考进来的,也就是特招生,和女主一样,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只是一介普通的平民罢了。 眼前的少年不满她的分神,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她长得很漂亮,因为摔到他怀里而凌乱了的银灰色头发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欲态,似乎是被撞疼了,又或者是害怕,此时少女眼眸里含着泪水,轻咬着下唇,看起来可怜极了。 为了掩饰那一瞬的失神,艾尔希故意冷哼一声:“省省力吧,你以为这种方式就能让我看上你吗?” 他的语气散漫而嚣张,漂亮的喉结上下一滚,扯开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故意投怀入抱,愚蠢的勾引,就像其他那些向他谄媚示好的庸俗女孩一样。 突然,他话锋一转,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还是说,你在找死?” 这等涉及生命的事情,在他说来却格外轻松,尾音甚而缀了点笑意。 那种赤裸裸的恶意好比失去了牢笼的疯狗,顺着被握住的手腕爬上她的心口,肆无忌惮。 这是威胁。 这肯定是威胁。 柚宁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她努力鼓起勇气抬起头和他对视,声音抖得不停,颤巍巍地说:“对不起,是我刚刚没看路不小心撞到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可以不与我计较吗?我保证,之后见到少爷一定绕道走,绝对不碍您的眼。” 做人要能屈能伸。 虽然生活总是让我们低头,没有什么抬头的机会。 艾尔希挑了挑眉,女孩讨好的话语像夏日的奶茶甜甜的,又像温柔的风拂过漂泊的港湾。 手指下软糯的肌肤绵软,弱小可怜的平民少女似乎带着甜糊糊的气息。 总是很难满足的少爷很受用,但他才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呢。 “你上一次,也是这样说的,本少爷耐心有限,今天不想放过你呢。” 艾尔希的长相精致而具有攻击性,挑起的眼尾略带些张扬与恣意,看着柚宁的眼眸也越发的深邃乖戾,嚣张至极。 柚宁低头委曲求全地说:“那我要怎么做,少爷才能放过我。” 艾尔希状若思考地打量着她,平日里像她这样的平民少女想要故意引起他注意的太多了,不安分的山鸡也想做凤凰。 撞到他心情好也就嘲讽两句,心情不好直接丢给杂血种吸干全身血液痛苦而死。 他回味起刚刚撞上来的柔软,唔,有了那么一点儿兴致,他素来自由散漫,猎物也好,玩玩也罢。 玩腻了丢掉就好了,左右不过一个玩具而已。 他舔了舔有些发痒的牙尖,唇角微挑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本少爷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柚宁疑惑地看着他。 他轻凑她耳畔,仿佛带着低诱的声音对着那白嫩的耳垂轻吹道:“勾引我。” 什么啊?柚宁瘪了瘪嘴巴,又不敢表现出来。 “我,我不会。”柚宁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真是个……笨蛋。”艾尔希的手指掰开她的唇,吻了上去,少年身上浓郁的侵略气息随着淡淡的冷香侵袭而来,伴随的是恶劣的啃咬和涩情的舔弄,有一种每一寸都要被侵占的恐怖感。 柚宁被亲的满脸通红,眼睛泪汪汪的,可更让她害怕的是,艾尔希那双手—— 在往下! 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来到了她发育姣好的乳房,隔着衣服勾勒出形状,肆意的抚摸,故意擦过她战栗的乳头。 “你,你想要干什么?”柚宁的脸蛋爆红,这里是厕所外面,虽说此时大部分学生都已赶往礼堂参加开学典礼,他们不知道几墙之隔的这边,高大俊美的贵族少爷会把一个平民少女压在墙上,肆意玩弄,干着淫靡的事情。 不,也可能会有人经过,然后看到。 太,太危险了,也没看这本书是18禁啊! “啧,别装的一副良家少女的模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少爷唇红齿白,说话时偶尔会露出尖锐的虎牙,整个人兼备了少年感和危险性。 看着那目露凶光的小虎牙,她总有一种,会被咬的感觉? 嘶……应该是错觉吧。 “我没有……” 恶毒女配可怜兮兮地讨饶,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长得美艳动人,含着泪水又可怜兮兮,像是那种被欺负惨了的,又纯又欲的,勾人死了。 满意于她的表情,艾尔希露出来的神情却恶劣的很,那是一个倍感愉悦的笑容,湛蓝的眸子里都氤氲上快乐,似乎是对她可怜的模样喜欢极了。 “我想玩你的奶子。”他说出自己的诉求。 只有被玩弄奶子的命运 赤裸裸的下流的话语把可怜又可爱的女孩吓了一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颊染上红晕,又红又燥,结结巴巴地想要阻拦和拒绝,又被他的话吓得不敢吱声了。 艾尔希疯狂舔舐着后牙槽,他在克制,也许是捕食的本能冲动,又或者是无法压抑的情欲,饥饿感中包裹着更为复杂浓稠的渴望。 更加想要欺负她了呢…… 心底黑色的欲望根本压不住,那就不压了。 艾尔希把她困在墙上和他的手臂之间,撩开衣服,解开扣子,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揉在她胸前颤巍巍而依然挺翘的浑圆上。 绵软的手感,丰满的弧度,颤颤巍巍地绽放在他掌心里,像是雪白芬芳的奶油,女孩身上的淡淡的白桃香飘散开,将他眼里浓厚的欲望越燃越烈。 他嫌衣服烦,卷起来放在柚宁的嘴唇上,“咬着。”他嘴角挑起恶劣玩弄的弧度,命令道。 柚宁瞪大了眼睛,这是欺负她还要她自己递刀是吗? 太过分了啊! 当她恶毒女配没有脾气的啊? 在一抬头看到艾尔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后软软的低下了头。 果然恶毒女配和女主角不能比,小说里的恶劣大少爷在女主面前简直爱撒娇又喜欢缠人的小奶狗,在她面前那就是随时会咬上一口的疯狗。 留得小命在,不怕没未来。 迫于无奈之下既软又乖的少女只能乖乖地张嘴,咬着自己的衣服,更方便某位大少爷肆意亵玩。 可惜啊,越是这么乖就越令他生出要狠狠欺负她的恶念。 人是有劣根性的。 就像看到盛开的鲜花想要将其摘下,一番欣赏后发觉花儿开始枯萎,感到没什么意思了就随手抛下。 就像看到飞舞的蝴蝶便忍不住扑捉,捏着她的翅膀细细观察后撕碎它,然后觉得不会飞无聊了就丢掉。 在他还没有得到之前,“得到”便成为此刻的执念与渴望,在他得到之后,他会想要更多更多,直到腻味。 女孩的胸部发育姣好,漂亮的乳肉在艾尔希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冰凉的手指揉着她的胸部来回抚摸玩弄。 “呜呜……”被迫咬着衣服的柚宁发出小声抗拒的声音,男人的手感和她自己的手去摸的时候触感是很不一样的,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受。这让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扒下对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下颚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少爷冰冷的指尖在上面摩挲,让她有种被阴冷的毒蛇爬过的感觉,那条毒蛇虽然艳丽,却带着剧毒。“乖一点哦,手,不想要了?” 他的笑容温柔而轻缓,声音悦耳,如大颗小粒的碎玉掉落玉盘上的清脆动人。 柚宁眨着眼睛摇了摇头,放下了自己的手,她的眼睛圆,瞳孔很黑,眼尾微微下垂,是俗称的狗狗眼。 她注视别人时总给人一种单纯无害的感觉,现在面含春色,又有一种柔弱可欺,任人蹂躏的意味。 可怜的乳房被恶劣地揉捏按压,时不时戳几下,挤动着乳尖变换角度,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忍不住想要躲避,但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是螳臂当车,只能委委屈屈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反驳,甜腻中带着无助,眼里蓄的几滴泪水要掉不掉。 仿佛再玩弄几下就会不停地掉眼泪那样可爱。 他不会放过任何蹂躏玩弄她的机会,钳制她不让她逃离,让她发出小猫一样愉悦的叫声,威胁她让她叫得更骚一点给他听个够玩个够,在她耳边轻佻慵懒地夸赞,眼中的兴味愈加浓重。 红嫩可怜的奶头被艾尔希故意捏着向上拽了拽,柚宁呜咽一声,就连求饶和被弄到神志不清时无意识的挣扎都会被视作违逆而受到惩罚。 雪白皮肤细腻柔嫩,即便轻轻触碰都会浮现道道暧昧红痕,他看着被自己捏红的乳房,又骂她娇气,皮肤娇嫩得可怜。 尖锐的獠牙刺入雪白的乳房 似乎是玩够了,艾尔希停下了作恶的手,那对可怜的小白兔被他蹂躏得泛红肿起,随着主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跳动。 柚宁默默松了一口气,眨了一下蓄满眼泪后又掉落的清亮眼眸,终于……快要结束了吗?她快坚持不住了。 看她这幅模样,艾尔希忍不住又磨了磨那颗想咬点什么的尖牙,清澈的眼睛染上浓重的欲望。 就在柚宁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艾尔希幽亮的蓝眸,那是意兴阑珊的信号,在她瞪大眼睛的注视下,他俯下身—— 她能感觉到那冰冰凉凉的牙齿游走在自己的皮肤上,本就是敏感的部位,被这样的玩弄和刺激,带来一阵阵酥麻和热麻感。 艾尔希用力咬下一口,锋利的尖牙深深刺进她的皮肉里,直到尖牙刺破那层柔嫩的肌肤,血珠涌了出来,他伸出舌头,卷掉那抹殷红。 比玻璃柜中的蛋糕触感还要柔软、丰润的肌肤,咬一口就落下红痕。 “呜”,疼…… 柚宁只能仰着头嘶嘶抽气,可怜的小狗眼浸满了泪水,露出可怜兮兮的泣颜,软声痛呼。 男主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啊?太过分了! “你的血好甜。”只用一滴血,就知道她会有多好吃,是那种令人念念不忘,无论如何也要尝一次,尝完后又怎么也吃不够的美味。 漂亮又柔软的奶子上流出艳红的血液,红得耀眼,白得纯洁。 艾尔希的眼眸一瞬间闪过红色的光芒,鲜血就像是刺激或者加速剂,渴求和欲望在不断升温,狩猎本能被唤醒了。 这一切都被柚宁捕捉到了。 好吓人啊!他是发病了吗?怎么眼睛红红的,诶一下又没了,看花眼了? 柚宁深吸了一口气,松开咬着衣服的牙齿,改为用手拿着,她开口认真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听说过一种病,好像是要靠吸人血液才能缓解,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如果少爷真的得了这种病,一定可以治好的。” 蠢笨! 连血族都不清楚。 艾尔希倒是来了兴致,有一天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很有意思呢。 “那你愿意为我献上血液吗?”他饶有兴致地开口,没承认也没否认,故意把问题抛给了她,慢条斯理地问。 不愿意,非常不愿意! 柚宁摇了一半的头猛地卡住了。 艾尔希微微偏头,那双眼尾上挑的眼眸中的笑意褪去,剩下冰冷又危险的审视。 只是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就让她的脊柱都仿佛被冰块一寸寸敲过般细细打着寒颤。 那是令人不适又不敢反抗的目光。 他衣服上来自穆尔塔法家族的野蔷薇徽章耀眼得刺目,是特权阶级随意践踏平民尊严和人权的通行证。 她敢拒绝吗? 恶毒女配没有特权啊! 人家恶毒女配高低也得是个贵族少女,毕竟都贵族学院了,怎么不能给她安排一个高贵的身份呢? 这年头,难道恶毒女配也越来越卷了?身份都开始向下兼容了。 在那充满威胁性的眼神,她犹豫了一下,不敢再摇头了,委屈又可怜地点了点头,“我愿意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艾尔希眼中含了些微妙的笑意,如豺狼盯着盘中餐,只差拆吃入腹。 于是那得了首肯的獠牙再度伺机而动,在她喘息和忍痛的间隙,那颗獠牙又残忍地落在另一边的奶头上。 疼…… 他刚开始咬的很浅,溢出来的血不多。那些血迹被他舔干净,舌尖停留在伤口边缘,一下一下舔舐着。 舌尖扫过伤口,像是要挤压出更多的血液那样。 最开始咬下去时没有痛感,后面力道有些变化,牙齿刺入乳肉里,被吸血的感觉让她有些晕晕的。 柚宁感觉自己像是猎物,被大型野兽按住然后进食的既视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秒钟还是几十秒,柚宁觉得头有点晕晕的,也许是有些失血,又或者是站太久了。 好疼…… 为了站稳,柚宁的手被迫抱住艾尔希的肩膀,这也方便了他更好地吸血,就像是主动把自己的奶子和血液都往他怀里送一样。 然而,血族并不为此满足。 无论是泫然欲泣的表情,还是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都充满了诱惑。 在那甜美的血液诱惑下,他的狩猎本能被完全激起,此时此刻猎物就在怀中,任何一个血族都不会轻易放开手。 他柔软的金发蹭着柚宁的皮肤,散乱的刘海下,那双湛蓝的天空之眸的色泽比平时要更深,呼吸紊乱而沉重。 神奇的是,他的躯体冰冷冷的,贴得太靠近,柚宁能够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冰凉刺骨感透过制服上纽扣的冷硬质感传导过来。 他顺着柚宁颈侧的弧度贴上来,调情一样的动作,但这一次,獠牙对准的却是少女的颈部动脉。 牙尖贴合着薄薄的苍白皮肤下流动的动脉血管。她呼吸的气流从喉管间,牙齿叼住的皮肉下经过,带起一波波颤栗。 似乎是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少女在害怕,即便她在努力克制这种害怕,可是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害怕和疼痛。 他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既痛苦又坚忍的疯狂表情,比他感受到的任何一个丑陋恶心的人的痛苦更加漂亮诱人,动人心弦。 不行,还没玩够,就这样吸干了太可惜。 亲王等级的血族对血液的控制近乎超高水平,即使是再香甜可口,他也能抑制住。 “你的血真甜,我很满意。”艾尔希抬起头,舔了一下嘴边残存的血液,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柚宁愣了下,血是甜的吗?里面不是有铁元素是咸的吗? 果然他是有病,真可怜。 柚宁看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怜悯。 冰凉的手指插入小穴 所以,这次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柚宁暗含期待地看着他,玩也玩过了,咬也咬过了,应该可以放过她了吧…… 看到她那迫切想要离开的神情,艾尔希莫名心情不那么美丽。 他没有表现出来,弯着眼睛笑,手指顺势往下撩开裙摆,隔着内裤摸到了女孩敏感的花瓣处,故意在她耳边低语:“你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很明显已经完全湿掉了吧。” 糟糕!竭力想要隐藏住的身体反应被发现了。 柚宁觉得很不妙,这样发展下去,局面会越来越糟糕的。 “从刚刚被玩奶子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对吗?”他手指上沾染的晶莹的液体几乎要将身下女孩的羞耻心刺破,脸红得要命,像个熟透了的小苹果。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怀里的女孩忍不住反驳道,可惜由于瑟缩害怕的说不清楚话,让本可以理直气壮的驳斥,都透着股可怜兮兮惹人采颉的柔弱来。 艾尔希更加舍不得放过她了,他靠得愈发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住。 即使推搡着想要故意拉开距离,也会被他抓住手腕细细摩挲欺负着。 他笑着舔着削薄的唇,左侧尖尖的虎牙调皮的露了出来:“憋着多不好啊,本少爷帮你,疏解一下~” 艾尔希的两根手指隔着那棉布内裤夹上那藏在中间的阴蒂,冷哼一声用力一拧,柚宁身体剧烈一抖,带着哭腔的呻吟流露出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被奖励和抚慰过吗?” 柚宁软着身体瘫倒在他怀里,根本站不住,面色潮红,额头上全是汗珠,双腿并拢夹住了艾尔希的手臂,但是男人早就入侵到了秘密领地,现在关门的效果有些不太理想。 “别,别说了……”她无力地阻挠,引得少年惩罚似地干脆利落地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 暴露在空气中,夹在白嫩的腿根间,随着少女呼吸而一收一缩的粉润私处。 几滴透明黏腻的水液停留在穴口处,少得可怜的毛发也被沾湿了一点。 “不,不要……”被这样注视着的少女低下头不敢看他。 那略微冰凉的手指灵活的在阴户上滑动,摸着阴蒂一下下刮擦。每被艾尔希刻意的摩擦一下,柚宁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一痉挛。 “那里……不……不行”她发出小声的抗拒,淹没在了快感里。 冰凉细长的手指摸上阴户无规律的揉弄,细致的抚摸着她湿润的花瓣,偶尔摩挲着细小的花核揉按,修剪整齐的指甲深入脆弱的瓣膜之间,带起她更深的颤抖。 刚开始是试探,后面浅浅地进入穴口内,手指被紧紧包裹着,温暖又湿润,插入一根手指已经有些举步维艰了,他的东西插进来一定塞得满满的,女孩肯定会被日得可怜地呜呜叫。 艾尔希的呼吸都急促了几秒,眼瞳闪耀着异样的光。 那最直接感受快感的地方被别人的手指玩弄,柚宁憋着呻吟感受那层迭的快感一点点堆积,无助的颤抖着揪着自己的裙摆:“唔……别弄了……” 柚宁被他玩得面色潮红,额头上泛起汗珠,不管不顾的想后退。 可后面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被揽在怀里玩弄,她身材娇小,大腿分开着被压到墙上,就像被少年抱着的玩偶少女一样。 甚至他还恶劣地让她低头看,看自己被他冰冷的手指插得水声四溢,说她这样的乖女孩肯定不会好好安慰自己的身体,明明那么舒服还抗拒着说不要不要,那么口是心非可不好。 “不要说了……”她的身体又一次哆嗦起来,像是身体里有什么控制快感的开关坏掉了一样。 厕所附近视野昏暗,但被人压着挨插的女孩子依然看得十分清楚。半裸着被剥开衬衫撩起裙子,形状漂亮的乳团好像被人搓揉了好一阵子,满是大掌落下的红痕。 仔细看,上面还有被獠牙咬过的红痕,红梅一般印在上面,显得淫靡极了。 裙子下面的白嫩大腿敞开着,走近看,自上而下能清晰看到她私处现在的处境。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路过,正好可以看到你张开双腿被手指插得喷水的样子,又美又骚。” 艾尔希故意在她耳边描述着,衣冠楚楚的人讲起荤话一套一套的,用言语欺负着她,看她身体反应更加敏感和受到刺激。 实际上他早就清场了,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看上的小猫,断然没有给别人分一杯羹的道理。 不过嘛,吓一吓怀里的女孩还能得到更有趣的反应,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她不免地去想象那些画面,睁大眼睛,胴体轻轻抖着,情不自禁呜咽出声,高,高潮了…… 她的眼尾泛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泛着潮红,又骚又甜。卷而浓的睫毛上坠着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 又好玩又甜美。 这幅模样倒是比之前那个花痴样顺眼多了。 “喂喂。”红肿的乳尖被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别绞得那么紧……你是故意在和我作对吗!” 可怜的乳头被少年吸得越发红艳,挺立的嫣红周围,血色牙印印染其上,称着雪白的皮肤,煞是好看。 被侵犯的软嫩花径没有一点放松的趋势,身下被插得不停摇晃的半裸少女扶着他的手臂,用兔子一样泛着水光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想求他别说了,想求他别再玩弄了,想求他放过自己,想躲避那些翻涌着似永不停歇的浪花一样的快感。 那点汇聚在眸中的泪光一滴滴的滑落,是说不出的快乐与羞涩。 “别动了……呜呜……”艾尔希的手指又是用力一压,柚宁小小的叫了一声,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她觉得盆骨酸麻,弓着腰缩着身体也没能让艾尔希多离开她一点,扯住他的小臂掰开又不敢。 又……又高潮了…… 她仰头小口抽着气,哭的声音都变哑了。 “…轻、轻一点…好难受唔…!” 只能发出小猫一般的可怜叫声,泫然欲泣,抽抽嗒嗒的,可殊不知这只会激起少年越发躁动的欲念。 少年胯下的巨物早已抬起头了,尺寸惊人,宽松的裤子也无法完全掩盖,极具存在感地抵在她的腰间。 被迫感受着的柚宁连大声呼吸都不敢,小心翼翼地又惊慌失措的,好奇又不敢看,害怕想躲又躲不掉。 反倒把艾尔希逗笑了,亲了亲她的嘴角,“帮了你这么久,也该让我品尝一些好处了吧。” 带着跳蛋参加典礼,故意调速,可怜隐忍 神奇的是,艾尔希居然没有继续做下去,就连柚宁都觉得自己难逃被这样那样的命运,结果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箭在弦上也可以说停就停吗? 好奇的柚宁没忍住又偷瞄了两眼,以为自己做得足够隐秘,没想到被一直关注着她的艾尔希抓了个正着。 “看起来你好像有点惋惜,想要继续?”艾尔希捏着她的脸,语调极其散漫,故意顶胯威胁道。 柚宁赶紧疯狂摇头,她才不傻呢。 他说,美味的大餐要留着下次再吃,留点期待给下次。 柚宁打算把衣服穿好,颤抖的手软的不行,没什么力气,艾尔希看她那费劲的模样,“啧”了一声,好心地帮她穿上内衣。 结果,不小心摸到了刚刚被咬被玩弄的乳尖,引得柚宁小声呻吟了,他心里那点不满足与难耐又翻涌上来,扣扣子的时候故意摸了一把她的腰肢算是收取了一丁点儿利息。 虽说停下呢,也没有完全停下。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个跳蛋。 随身带跳蛋,怎么这么恐怖?! 柚宁震惊地看着他。 难道这本书真的是隐藏的18禁吗? 还是说她看书不怎么认真,看漏了什么细节? 艾尔希看着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的女孩,真是可怜又可爱的小鹿,他抬起修剪整齐的手指再一次抵在了她的穴口,把那颗跳蛋塞了进去。 “嗯……”冰凉的跳蛋进入体内,柚宁不适的抖动了一下,却抵不过艾尔希修长的手指将它送入身体深处。 高潮后的甬道很快便适应了小玩具的存在,柚宁抓着他的袖子轻喘了两声。 他一边帮她穿好内裤,一边颇为“好心”地提醒道:“夹紧哦,如果被人发现了你是这样淫荡的女孩子,应该会被当成公车操到神志不清吧。” 柚宁小声地反驳,说她才不会呢。 女孩毫无防备,或者说是无法防备地被他拘在怀里任他随意玩弄,她的血液足够甜美,是那种会让人上瘾的甜,她本人足够乖顺又可怜兮兮的,卑微弱势的姿态,甜美的血液,都使得艾尔希心情极其的愉悦。 所以,当她睁着水汪汪的小狗眸看他,纤长漂亮的眼睫轻眨,小心翼翼又饱含期待地说出自己的诉求:“少爷可以答应我一个小的要求吗?” 艾尔希扬了扬眉,懒洋洋地应了声,示意她直接说。 可他没想到,她的要求居然是,已经迟到了开学典礼,等会儿分开走,并且错开时间,她先进去礼堂,他在门口等一会儿再进去。 柚宁觉得她这个提议挺不错的,如果其他同学看到了他们同时迟到,还一同出现,再加上她之前那些喜欢他的举措,很难不联想到些什么。 作为男主肯定是会喜欢上女主的,已经和她这个恶毒女配扯上了关系,到时候把锅甩给她,最后没有好下场的肯定是她。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说着说着,柚宁在看见身边的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后,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慢慢降下来,最后,甚至连语调都湮灭在口腔里,眼神更是飘移着不敢去看人。 “刚刚让你爽了那么久,怎么,现在要跟我撇清关系了?”艾尔希明明还是那样带着笑意看着自己,勾人的眸子微微的弯起,但她就是察觉到他在生气,心情不太好。 艾尔希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难得遇上一个还算对自己口味的猎物,居然这么不识趣,想方设法撇开和自己的关系。 还是说,欲擒故纵? 幸好艾尔希最后还是放过她了。 柚宁一边努力走去礼堂,一边在心里吐槽:午夜十二点开升学典礼,什么阴间时间啊? 完蛋,好像要迟到了。 不是好像,是已经迟到了。 路过窗口的时候看着院长已经在对着稿子侃侃而谈,她只能找个后门悄悄溜进去。 虽然是个恶毒女配,但平时还是擅于经营关系的。 几个小姐妹为她留了位置,在她经过的时候拉住了她,给她让了位置方便进去。 “柚子,你刚刚去哪了?”其中一个小姐妹悄悄地凑在她耳边,好奇地询问。 柚宁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嘘,院长在上面讲话呢,结束再问。”另一个小姐妹替她解围了。 天使,呜呜呜大家都是天使。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柚宁坐姿松散,双手懒洋洋地撑在桌子上扶着下巴。 如果不是体内那枚可恶的跳蛋让她总感觉有点奇怪,她都想偷偷睡一觉了,反正这个位置比较远比较偏,估计也没人在意她。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要睡下的时候,旁边的小姐妹难掩激动地推了推她的手臂。 柚宁听见礼堂大门打开的声音。 一队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群穿着红黑色制服的俊男靓女,他们每个人的身材都好得没话说,宽肩窄腰,步伐迈得很大。 为首的帅哥黑发红瞳,眼眸深邃如血月,长相精致完美,似工笔精心描绘出的艺术品,气质清冷又高傲。 刚刚还困倦一片的礼堂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大家的目光都追随着这十几位帅哥美女一路走到队伍的最前方。 “好帅啊!” “是会长大人!!啊啊啊!” “开学典礼只有这个环节我最期待了!!” “清醒点,那可是裁决会会长,扣分毫不手软的。” “比起他,我还是更喜欢艾尔希少爷。” 很多小声讨论的声音传过来。 帅是帅的,可人家是男主,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柚宁兴致缺缺地趴在桌子上,打算接着睡一下。 突然,被一道滚烫的目光所吸引。 她往那边看过去。 艾尔希那双湛蓝的双眸直直看着她,像是锁住猎物的野兽一般。她被那眼神刺得一抖,直觉察觉到了危险。 柚宁连忙错开视线,假装在看旁边,躲开了那道吓人的目光。 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躲他? 艾尔希挑了挑眉,在她逃避的表情下,把手放进了裤子里,按下了按钮,并且故意调高了按钮的频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然后提高了一个激烈档位,从酥软的小腹内腔扩散到全身,她的指尖小幅度地颤抖着,让她连握拳都做不到。 为了不被旁人察觉出她的异样,只能装作生理痛捂住肚子趴在桌子上。 好在大家都在沉溺男色,没人关注到她。 柚宁不敢回避他的目光了,侧着身子看着艾尔希,双眸盈着几分祈求,睫眉深黛下尽是一片潋滟波光。 太,太刺激了…… 脚尖都刺激的绷直,她按压下从喉咙里冲出的呜咽声,太过分了,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 艾尔希看着女孩逐渐泛红的眼角和惊惧惶恐的眼神,露着小虎牙笑得非常揶揄,那笑容,透着说不出的张扬恣意。 偷偷逃跑被当场抓获,为了不被扣分只能答应 该来的总归躲不掉。 虽然开学典礼已经结束了。 但柚宁被留下来写检讨了。 她只能忍痛和姐妹们道别,留在旁边的小教室老老实实地拿出笔。 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个其他班的同学也是迟到了被留在这里写检讨。 至于艾尔希,不知是贵族少爷有一个捐教学楼的老爸,还是家族势力过于强大,这些规则于他而言不过是摆设。 总之同样迟到的他直接走掉了。 柚宁看了一眼窗外,今天的月色很好,可她在写五千字的检讨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写检讨也太凄凉了吧。 这个贵族学院最大的学生自治机构就是裁决会,有点像她那个世界的学生会,但权力更大。 他们除了是连接学生与学校管理层的桥梁,也负责裁决校园里的各种事情,有权利管理学生。 裁决会的人不在,这里没人监管。 柚宁撑在桌子上思考如何写检讨,就听到旁边的两个女生在小声商量着要不要偷偷溜走。 很多时候一个人不敢干的事情,有同伴一起的话会增加不少勇气。 于是偌大的教室就只剩下了柚宁一个人。 五千检讨会写得她秃头的。 虽然迟到不是她的错,但她好歹也是敢作敢当的。 可是,好困啊! 她开始纠结了,到底要不要也溜走呢? 挣扎了一会儿,柚宁还是决定偷偷溜走了。 结果刚刚从教室门口探出头,就遇到了裁决会会长——奥古斯汀。 要是她再往前一点,又撞进人家怀里了。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一般来说,这种运气难道不应该是女主的吗? 她就一普通的恶毒女配,一天之内已经遇见两个男主了。 “你是打算逃跑?扣2分。” 少年冰冷的声线不带任何感情,淡漠如寒冰,看了一眼她衣服上的学籍编号,打算记录下来。 扣分? 柚宁思考了一下,赫尔墨斯学院采取扣分制,由裁决会的成员负责制定扣分规则和执行,每个学期一人只有10分,扣完了就面临退学的风险。 这才刚开学第一天,她就扣了2分,这是噩耗。 天塌了啊! “可以不扣分吗?”柚宁没敢阻止他的动作,僵硬的蜷缩起细软的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她一马。 可惜了,面冷心更冷的奥古斯汀毫不动容,他那清冷的目光里带有一丝丝的厌恶。 又是哪里来的平民不识好歹企图勾引他。 那目光中的寒意冻得柚宁颤抖了一下,男主的气势好吓人,她努力憋回去由于害怕快要流出来的眼泪。 体内好久没有反应的跳蛋突然震动了一下,她被震得身体发软,腿一软,直接跪坐到了地上。 好巧不巧地,还扯着了他的裤脚。 柚宁内心暗骂,什么嘛,早不按晚不按,偏偏这个时候按! 她都能想象到某位少爷手里把玩着遥控器,悠哉悠哉的随手按了一下。 这下完蛋了。 畏畏缩缩的柚宁不敢抬头看奥古斯汀的神情都能想象到他的鄙夷与不屑。 真的坐实了勾引男主的罪名。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奥古斯汀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说:“你在勾引我吗?” 柚宁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吗?” 解释还是要解释的。 柚宁抱着他的裤腿,想站起来又没有力气,胸口贴着他的小腿。 她眼里摇曳的水光抖啊抖,是害怕也是震颤。 奥古斯汀不咸不淡地觑她一眼。 漂亮倒是漂亮的,尤其是少女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安地看过来时,睫毛颤动,似是被惊扰的蝴蝶。 有几分姿色,但她不该动小心思。 血族的嗅觉非常灵敏,近距离之下,透过不太严实的衣服,他闻到了属于她血液的味道。 那是玫瑰的青涩与金属的铿锵相得益彰的气息。 久违地勾起了他的狩猎欲望,让他心底又甜又痒。 亲王级别的血族基本上很少主动狩猎,他们不像闻到血液就难以控制自身欲望的杂血种,于他而言,狩猎仅是生活的调剂品。 柚宁知道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但比起胸口,她更害怕下身的跳蛋和有些湿了的内裤被发现,她又没有力气起来,只能先保持不动。 这反倒方便了奥古斯汀,在透视的能力之下,他看到了雪白的乳肉上两个如梅点般的牙印。 那是艾尔希的气息。 是那个家伙的血仆吗? 不,看起来她似乎对血族完全不知情,毫无自觉地出现在他面前。 看在她的血液足够甜美的份上,倒是可以勉强原谅了她的无礼。 他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他不慌不忙地说:“是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突然的态度转变让柚宁有点摸不着头脑,抬头正好撞进了他的眼里。 他那双漂亮的红宝石眼眸粹着碎光,眼尾掀开微挑的弧度。在教室暖黄色灯光映衬下,仿佛覆了层时光的滤镜。 美色当头,柚宁可一点儿也不能迷糊。 她紧张地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双手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打算等到那阵可怕的震动过去之后,缓了缓之后自己站起来。 却发现少年向她伸出了手,示意可以拉她起来。 她颤巍巍地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掌,在借力起身的时候,她努力不让自己的下半身离他太近,结果没稳住自己本就前倾的身子,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好消息是,他没有碰到她的裙子。 坏消息是,她的胸口贴到他的胸膛了,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地上有没有一个洞啊,她觉得自己应该钻进去,她想凭空消失。 奥古斯汀垂眸看着缩在他怀里的少女,她身上的味道很干净,血液的香气愈发地浓厚起来。 他缓慢地磨了下牙齿,冷峻的脸离她极近,在她耳边低语,“这次,也是不小心的吗?” 他语气轻飘飘,就像雪花落在后脖颈,激得她身子一抖,脊背都跟着窜上一阵难以言喻的凉意。 “对不起。”柚宁扶着他的腰慢慢站直了身子,她软声软气的道歉,眼睛微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啧,这幅样子反倒显得他冰凉无情了,看在她勾起了他的兴趣的份上,徐徐图之倒也未尝不可。 柚宁没忘记趁着他好说话的时候继续为自己求情:“我刚刚也算是边缘性逃跑行为,主要看会长大人的界定,你看我也没跑成,可以不扣分吗?” “这么说,你要来贿赂我?”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可以吗?”柚宁看着好像有戏的样子,她眨了眨眼睛,双手合十亮晶晶地看着他。 “明天来找我。”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柚宁答应了,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咯。 回去路上遇到女主,梦到他们是吸血鬼 柚宁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夜里无星,和她那个光污染较严重的世界有点相似。 诶,前面那个,好像是女主? 书中描写女主的外貌那是容貌精致得仿佛被天使吻过,眉眼敛起的时候犹如希腊雕像的五官深邃典雅,舒张时又如徐徐展开的完美古典画。 如今见到了那可真是名副其实,光是背影都足够吸引人。 就是这身高,未免有点太能长了。 喝牛奶能长这么高吗? 她属于身材娇小的,和女主站在一起也能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小说里都是这样说的,抱紧女主的大腿,荣华富贵不会少。 荣华富贵倒是其次,她就想活命,那种头顶悬着未知的剑柄的感觉太吓人了,感觉随时都有风险。 她们都是女孩子,女生当然要和女生贴贴啦。 况且女主这么美丽,还抢什么男人啊?看她直接上去,“嗨,老婆。” 对于社恐来说,别看心理活动两页纸,等做足了心理建设,也就磨蹭着走到女主面前,腼腆得笑着打了招呼。 莫莉安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打算停下脚步。 “你是要回宿舍吗?”纠结之下,柚宁还是拉住了他的袖子,让他停下了脚步。 “嗯。”莫莉安温和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疏离冷淡。 他很明显看到柚宁听完这个回答后,眼睛亮了亮,“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柚宁似乎觉得自己回答太快了,像是在掩饰什么,她撇过头支支吾吾地解释道,“现在有点晚了,我,我一个人回去会怕,一起也可以做个伴,好不好?” 莫莉安垂着眼,眼前的少女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那双纯透干净却充满温柔月光的眼眸一眨一眨的,不难想象在日光照耀下是多么闪耀漂亮。 身份使然,他并不适合与其他人接近。 但看到她那璀璨如星辰的眼里带着浓重的期盼时,他不忍拒绝,就说了句,“好。” 成功和女主套上近乎的柚宁感觉活着又有动力了,顺便问到了女主的宿舍,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原主偷拿的徽章还回去。 要不然被男主发现了,她的小命危啊! 贵族学院很好的地方是单人宿舍,不用混住,独立卫浴,不用去挤大澡堂子。 很有隐私性和安全感。 这天晚上柚宁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推开了古老的城堡的门,吱呀一声。 阴湿的冷气寒入骨缝,让她抱住自己的手臂搓了搓。 右边带有残存花纹的破碎玻璃窗映照出一抹微弱的月光,浓雾笼罩下弥漫着古老的魔法气息,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 阴冷得好像不太正常。 好奇怪的地方,就像什么生物的巢穴一样。 眼前是空旷而略有几分暗淡的大厅,大到旋转楼梯摆在中央,墙壁上挂着几副巨大的挂画,仅有玻璃灯在天花板上散发着橙黄色的光。 她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几个眨眼间,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化了。 “来客人了,是位可爱的小姐。” “你们说,她能够经得住我们玩弄多久呢?” “没兴趣。” “她的血好香啊。” 凉薄讥诮的轻嘲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冷冰冰地灌进耳中。 好像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但仔细看又像是幻觉。 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曾经有人在这儿交谈,他们离开了,或者不在一个时空里,声音却留下来了。 直觉告诉她这个地方很危险,在这儿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桌面上的高脚杯里盛放着,那浓稠的哪怕再想再好看也挡不住似有若无的腥味的, 是血液! “宝贝怎么来这里了?”柔软的轻笑声就是在这时突兀的在耳边响起,她瞳孔猛然收缩,惊吓的向一旁躲去,却跌进一个冰冷宽阔的怀抱,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顺势环抱住她,力度大的令她无法挣脱。 是……艾尔希。 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明明刚刚还没有人的。 那速度快出残影,根本不是人能够做到的。 她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那根本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她要逃跑,呜呜呜太吓人了。 他们肯定不是人! 跑,赶紧跑。 柚宁转身挣脱他的怀抱,神奇的是他并没有阻止。 古堡很大,明明刚刚才走了一会儿,距离门应该很近,可眼前是一条长长的长廊,墙壁上雕刻着古老的符咒,蜿蜒盘绕像一条条蛇。 有密室逃脱那味儿了,但追她的不是人,不是鬼,是吸血鬼啊! 边跑边喘着气,终于她看到了过来时的那扇门,跑到门边按着门把手想要拉开,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突然,一只手横在了门上。 男人的手修长白皙,漂亮得如同某种艺术品,皮肤细腻如瓷,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这个时候了,什么样的手重要吗?她暗暗地吐槽自己。 她颤抖地转过身。 “——抓到你了。”金发蓝眸的吸血鬼勾着唇角,尖牙微微发痒,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眸变成血色。 “!!”她瞪大了眼睛,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逃离的时候关上了那扇通往自由的门,不,也许就没打开过。 放逃跑的猎物又抓回来是肆意妄为的猎人伟大的余兴。 “跑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吗?”他捏着她的下巴,故意点破,残忍的笑起,恶意满满的弯着唇,笑的令她如坠冰窟。 “你,你是吸……吸血鬼……”害怕让她话都有点说不顺,哆哆嗦嗦的,眼里坠着的泪光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女孩眼底怯怯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了。 艾尔希轻轻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轻轻舔舐,“眼泪也是甜的呢。” 把她困在门上,她被控制着动弹不得,少年看似身形纤细,实则锻炼得当,骨感的手掌攥住她的手腕,铁铸一般力气惊人。 “你,你想干嘛?”看着女孩瑟瑟发着抖,像只小兽一样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保护着,却拗不过自己的力量只能被压在门上。 艾尔希愉悦地观察她惊恐地睁大的黑瞳,小鹿一样泛着水莹莹的泪光,看着让人更想欺负了。 梦境里被压在门上一边吸血一边操弄 被……被压在门上了。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而且更恐怖的是,这个地方好像还有别人。 越过他身后传来的视线让她放松不下去,纤细的脊背紧绷着。 并不是一直盯着,仿佛融化一块肌肤般的专注凝视,但却更危险,像睡不够的狮子,偶尔懒洋洋地向草原上的猎物投去一瞥。 不,而且不止一道。 有兴趣盎然的,有不屑一顾的,有肆意妄为的,也有冰冷漠然,毫不在意的。 仿佛随时准备将她拆入腹中。 不满她的注意力被抢占,艾尔希低头亲吻她,他浑身都是没有温度的,缠绕她的舌头像是柔软的寒冰,冷的她瑟瑟发抖,牙齿下意识的想要闭合,却被他掰着脸颊,再次用力舔弄。 直到被吻得满脸通红,水润润的看着他,还要被艾尔希嘲笑说接个吻就受不了了,等下做起来会不会被弄哭肏晕了。 一路顺着舔吻起她的颈侧,入口的肌肤甜的要命,滋润着他内心疯狂尖叫的欲望,美味得令他想要用力撕咬下去。 “好香。”艾尔希将手指再自然不过的搭上她的后颈,狎妮又暧昧的轻轻揉捻。 她动作一顿,命脉被全然掌控,忍不住轻轻颤栗,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哼笑,微微凸起的颈骨被按着揉了揉,只要他想,就可以即刻扭断她的脖子。 被掌控着命脉的感觉让她又害怕又心跳加速,品尝着她的害怕的艾尔希兴奋又愉悦。 吸血鬼狩猎的本能驱使着他。 象征着吸血鬼的尖牙从艳红的唇瓣间探出,有意无意地划过少女娇柔的肌肤,在淡青色的血脉之上游走。仿佛下一刻就会毫不留情地刺破血管,肆意汲取她香甜的血液。 这让柚宁怎么能不怕,她抓着艾尔希的袖子,眼睛里的光亮抖得很厉害,再衬着一星半点的水色,这时的不安也显得楚楚动人,她颤巍巍地开口:“可以轻点吗?我,我怕痛……” 在梦里也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甚至比白天还欺负得更惨。她哪里是什么恶毒女配啊?是小可怜还差不多。 艾尔希被她可爱到了,他颇有些留恋不舍的吐出自己的猎物,在她的耳边笑的轻声。 恐怖的獠牙在血色的欲望交织下缠绕着她束缚着她,不允许她片刻的失神或逃离,狠狠的刺入,攫取鲜甜美好的血液。 仅仅一会儿他便放开了,猎物太美好太可口,舍不得一下子全部吸干。 柚宁本来做好准备要被吸干的命运,她闭上眼睛努力忍受,可是突然,她发现他的手隔着衣服在玩弄她的乳房! 端正秀丽,单看面容无可挑剔的少年困住身下的少女,漂亮的手指揉着她的胸部却作出淫邪的事。 她惊喘一声,眼角湿润,面色绯红:“你要干什么?” 不知何时早已抬头的欲望抵在了危险的部位,暧昧轻缓的上下滑动。 她被迫感受着,害怕得身体一颤一颤的。 艾尔希愉悦地咀嚼着她的害怕,轻笑出声,眉眼漫出极其缱绻温情的笑意,声音温柔地诱惑道:“可以让我操进去吗?” “不……不要……”柚宁有那么一瞬间被诱惑到了,回过神来的她连连摇头拒绝。 少年嗯了一声,根本没打算听从她的,灵活的手指剥开她的衣服。 真是绅士又傲慢。 她很快就被给扒的精光,冷白细腻的肌肤,柔韧纤细的腰肢,晕红妩媚的眼角,简直夺人心魄。 柚宁像是只被抓住尾巴的无助猫猫,僵硬着挣扎的本能,顺着他的力道分开了双腿。 嫩穴已然濡湿,甚至有蜜汁悄悄滑出蜜穴口。 “好漂亮的穴。”他由衷的赞美让柚宁小脸爆红,她扯着他的衣角想让他别看了,别说了,太羞耻了,想捂住自己的眼睛。 艾尔希伸出一根修长好看的食指,压在她湿滑的嫩肉瓣上,指尖向内微微一刺,揉搓玩弄起她的阴蒂,柚宁敏感地呜咽一声,穴口缩紧。 她极力咬住嘴唇忍耐那些奇怪的声音,偏不知自己软糯的呻吟声从喉咙中溢出来,甚是勾人。 “救……命,放开我……好不好……”她强忍着羞耻,眼中含着一层朦胧的水光,像在祈求他。 “我说你啊,省着点力气等会儿叫吧。” 艾尔希含笑的嗓音恶劣的很,冰冷的手指插了进去随意亵玩。 手指探到了那点敏感的软肉,曲起指节,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轻轻揉了两下。 她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呼吸急促,眼泪涟涟抵望着他。 暧昧的水声绵绵,艾尔希捻了捻指尖的水润,吻去从她眼尾滚落出的泪珠,恶劣地笑着咬住她的耳廓,含糊不清的发音染着欲的沙哑。 高潮后失神中她似乎听到艾尔希说了些什么,就没有耐心的用坚硬的性器抵上去,随后他咬着她的颈侧,抱着她的腰,巨大的东西毫无温柔的全部挺腰进入。 她可怜兮兮地喘气,无力地攀着他的身体。双方的体型差距实在过大,一寸一寸顶进来的器官完全不是什么匹配的尺寸,可艾尔希才不管这些,在他怀里圈着的可爱猫猫小姐已经是属于他的东西了,他有的是方法让她变成只适应他的形状。 柚宁一边哭唧唧,一边也没忘记求饶,“求,求你轻,轻点,慢一点,啊,别,别那里……” 然而梦里的他不如白天的好说话,就像是完全的黑暗面,他根本不等她适应,一刻都不停歇的,腰腹猛然用力起来,粗大的性器无情地拓开柔软的内壁,故意碾过她的敏感点,操得很深。 她呼吸都不敢用力,那里被塞满到了极限,眼尾一片凄惨的嫣红,又媚又欲。 被欺负惨了,也只能吐出破碎不成的求饶声, “停、停啊嗯…!” 被按在墙上强势地操穴的姿势让她几乎无法拒绝,那根插上去的性器狠狠钉在她身体里,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身体挨操。 “再让我多看看吧,你这个表情真是……太色了。”柚宁无助的被恶劣少年握着腰肢狠狠侵犯,他就像不知厌倦地玩弄着猎物的猛兽,让她感觉随时会被他吞下去。 “不,不要……”可怜的声音被吞没在唇齿交融中。 “说不定哭得好听一点,我会快点放过你哦?嗯?”那双注视着她的蓝色眼瞳中流转着恶意,浓郁的令人心惊。 他不喜欢柚宁不声不响,乐意看到她哭。 乐意的不得了,只要她眼一红,珍珠似的眼泪一颗颗掉出来,尤其是在床上,心底那种强占欲与满足感不断翻涌。 他揉她的臀,抚摸她的胸,插入她的穴。 高潮后发红的脸颊也被狎昵地吻了上去,被操蒙了的她伸出舌头被亲吻的样子像是乖顺听话的小狗。 这个梦太可怕了,柚宁迷迷糊糊地想着,被快感和又涨又痛的爽感刺激得她只能猫儿似的娇软声音叫个不停,紧绷着身体颤抖着。 操弄得过分的时候他还会用尖锐的獠牙刺破她的胸口,吮吸她的血液,圆润饱满的血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一颗宝石,美的惊人。 柚宁只能无助地挺着漂亮的天鹅颈,眼泪掉个不停,却还是被恶劣地掐住腰慢慢的肏,就连被中出了也是一副失焦的茫然。 精液混合着她的汁水流了下来,她的腿根在颤抖,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浑身瘫软地在他怀中颤抖。 嘴唇滴血,白皙皮肤都是被他咬出来的凄惨齿痕,胸口牙印子可密集了,好些都咬破了,他一边用牙齿研磨着伤口,一边抬眼欣赏她生理泪水飞出眼眶的可怜模样。 真是太可爱了…… 金发蓝瞳的吸血鬼笑得肆意,那是得偿所愿的性事。 询问他关于梦境,拿小蛋糕道歉却被揉奶玩穴 梦境的最后,她成为了男人的禁脔和血包,日日夜夜被他骑在身下折磨。 就连颤抖地逃跑也会被发现抓住,哭着从他的身上爬下去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挨操,操得发颤的腿根本跑不远,很快就被捞回来,穴里插着肉棒狠狠惩罚。 从梦中惊醒时,柚宁额头都是冷汗,大口喘着粗气,心跳声在耳边炸响。 她双腿紧绞着,腿心也湿透了。 好吓人啊! 这莫非是某种极恶的梦魇么? 那种根本逃不掉的感觉太真实了吧! 吸、吸血鬼?! 怎么可能会是吸血鬼嘛。 千万别自己吓自己。 应该是白天有点累有点害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加工构建了现实发生的事情。 这本书就没有描写过任何关于吸血鬼的内容,不对,她只看了前面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柚宁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是得未雨绸缪啊。 下课后的她鼓起勇气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拦住了艾尔希。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的兴味很浓厚。 “我昨晚做梦梦到了……你”她说着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为情,脸蛋又红了一片,声音软软的,吞吞吐吐的,可爱极了。 至少在艾尔希看来是这样。 他忍着不去捏那软糯的脸蛋。 “梦到本少爷怎么了?”向来对女人没什么耐心的艾尔希好脾气地问了句,语调极其散漫。 他个头高,即使双手抱着手臂一副懒懒的模样,也带有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梦到你是吸血鬼,然后抓着我一直吸血。”柚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红着脸说了,但她隐瞒了那些淫靡的过程,总感觉说出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着说着还降低了音量,怕极了被别人听见。 “我说你啊,脸蛋怎么那么红。”被发现了端倪的艾尔希掐住了脸,他的指尖还是那样冰凉,要是夏日握着肯定很舒服。 “没,没有,是,热,热的。”柚宁紧张的时候很容易结巴,她怕再说下去就露馅了,赶紧打断他,说:“我,我就是有点好奇做了这样的梦,那个就只是梦,不会在现实中发生,对吧?” “读书读傻了,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大少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看着她,那眼中似乎有对她提出这样清澈而愚蠢问题的鄙夷。 为了不破坏人类世界与吸血鬼世界的平衡,血猎协会与血族亲王签署了协议,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不能向不知情的普通人透露血族的存在。 即使是再尊贵的纯血也要遵循规则。 他们豢养的血仆很多都是从小培养的,专用于供血的,或者是在狩猎日寻找新的猎物。 在猎物被驯服以前,同样不允许向他们直接挑明血族的身份。 她对于他而言确实是个意外。 但他不排斥,或者说很喜欢。 听到他这样说,柚宁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弯着眼睛笑,漂亮的琉璃眸子在阳光下扑闪扑闪,仿佛有星光吸引着。 “啧,随便误会了本少爷,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他嗓音低沉拖着几丝慵懒的沙哑,明明是十分好听的声音,柚宁却觉得被人掐住了脖子,空气无法顺利的吸入肺部。 这是来自男主的威压吗? 作为恶毒女配,她只想好好活着。 能苟一天是一天。 她拿出了小蛋糕,睁着清澈如水的眸子,声音像揉碎了的巧克力融化在棉花糖里,又甜又腻,“对不起,是我误会少爷了。” 那是她还算阔绰的时候,犒劳自己的草莓小蛋糕。 只剩最后一个了。 呜呜呜呜呜 今天是道歉。 也是小小的试探一下。 如果,如果他们真的是吸血鬼呢? 如果她那未知的命运是被吸干血而死呢?那也太凄惨太不好看了吧! 殊不知,她的那点儿小心思早就被艾尔希看穿了。 “看在你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本少爷就勉强收下你的心意。” 也,也可以不用那么勉强的。 柚宁忍住想要把小蛋糕拿回来的冲动。 怎么会有这么软哒哒的女孩,在梦里被欺负了,来到现实还会乖巧道歉,却还要被他这样的恶劣的混蛋撩开衣服玩奶揉穴。 “别,不,不行……”柚宁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是过来道歉的。 却被拉进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他说这是他的地盘,可以随便玩,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戏谑的地看着她。 就好像在看要从哪里下手才好。 吓得柚宁拔腿就跑,可是休息室的门已经被他落锁了,没有钥匙或者他的指纹指令是无法打开的。 “过来。” 柚宁实在不愿意挪动脚步,手指抓着门,僵硬地说:“我,我已经道歉了,快上课了,可以让我回去吗?” 艾尔希不耐烦地挑了挑眉,身上那种漫不经心的轻狂根本压不住:“拒绝我?” “没,没有。”柚宁歇菜了,她慢慢离开了那扇承载着希望的门,蔫蔫地走向噩梦之源。 满意于她的态度,艾尔希唇角掀起浅淡弧度:“衣服脱了,躺床上。” 是的,这里还有一张床。 柚宁僵住了,怎么一开始就玩这么大的? 她试图垂死挣扎,圆圆的眼瞳满是可怜兮兮地哀求。 他看到了,可他没有心。 “不脱衣服,怎么玩?”话语里满是肆意妄为和恶劣调笑。 要是被那几个纯血看到了,估计还得嘲讽他,要什么女人得不到,逼迫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意思。 可他就喜欢欺负她,又软又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那几句话,一个脏字都不会带,温柔的性子就算发起火来都奶凶奶凶的……天生该被欺负。 听到他那样的话语,柚宁的脸又红了,又羞又燥得整个人都要变粉了。 “真是不乖。”他轻叹一声,她不动,他只能自己动手,为她的拖延磨蹭和不情愿降下惩罚。 他的动作很慢,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扣好的内衣也被他流畅地解开。 柚宁不敢挣扎,只能用手挡住奶白的乳房,可这欲盖琵琶的反倒增添几分欲色,她清楚地看到艾尔希眼底玩弄的意味加深了很多。 还没捂多久,就被打开了双手,还要被恶声恶气地威胁,如果敢捂住,就把她的手砍了,天天插着性玩具被残忍地操弄。 吓得柚宁小脸惨白,因为害怕和羞耻泛红,眼睛又开始蓄泪水。 她犹豫着将两只凝脂般地胳膊垂在了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小可怜模样。 两根手指插入被玩到喷水,被当成小蛋糕舔穴 没有了衣物和手臂的遮挡。 她的两只又大又白的胸就这样明晃晃挺翘在那里,在空气中又感觉到微微的凉意。 艾尔希的手指顺着她赤裸的肩头下滑,蜿蜒过白皙的脖颈,最后落在她胸前的饱满处,伸手抓住了一只形状漂亮的奶子,肆意把玩。 “好软。”他满意地舔了舔那颗危险的虎牙。 他玩心大起。 “呜……不……”被亵玩的感觉太过明显,柚宁几乎下意识就想求饶,想缩起身子却被故意扇了一下乳肉。 力道并不大,戏谑的意味更多。 但她皮肤嫩,红印子在上面显得淫靡而情色。 “呜……”柚宁吃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躲什么?” 他捏着她的奶头,在她耳边低语道,“长这么大,特意来勾人的?” 柚宁被他摸得身体发软,娇喘迭迭,她努力想要憋住,脸都涨红了,咬住唇声音碎在喉间。 “哈啊……没有。”柚宁委屈地摇了摇头,她也想要小胸的好不好,胸大有时候很不方便的,而且还要碰上他这样的喜欢玩胸的,真是太过分了。 艾尔希握住她另一边柔软的乳房,捏上嫩生生的乳尖,揉搓了一下,陌生又刺激的触感让柚宁扬起头,胸部自然更往前送了送。 指腹用力,艾尔希捻磨柚宁粉嫩乳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捏得她溢出痛哼:“疼…… 鼻尖萦绕着让自己痴迷失控的气味,年轻又危险的血族张了张嘴,咬了上去。 他咬得很浅,苍白的尖牙只陷入了一个小尖尖,胸口处的血液刚刚溢出来, 立刻就被舌尖舔走。 “嘶”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啊! 柚宁幽怨地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似乎是终于玩够了早已挺立的乳尖,奶白的乳肉上满是他的掌印和齿痕,红白一片,靡丽极了。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去,抬高她的屁股,掰开她的腿,探进腿间,剥开花唇,指尖按压住敏感的花珠,换来她颤抖的呻吟。 “发情了,宝贝好淫荡啊。”艾尔希挑眉,声音含着笑,带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戏谑。 他伸出二指在花唇揉弄,从阴蒂摸到穴口,再回到阴蒂掐弄辗转。 柚宁被摸了两下就浑身发软了,眼睛里湿漉漉的,张嘴喘气,声音颤的就像小提琴被拨动了的弦。 冰凉的指腹擦过敏感的穴肉,蹭着她柔嫩的内壁弯曲舒展,肆意玩弄。 她无法抑制地低啜哀求。 “湿了,被人玩穴这么兴奋吗?”耳边是漫不经心宛若恶魔般的喃喃低语。 柚宁捂住脸,她的脸很红,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这么羞耻的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呀,她简直要被羞耻心淹没了。 艾尔希顿了一下,更糙更直白的话终归还是没说出来。 怕吓到她了。 明明穿的像个不良少女,性子温软可爱极了。 被他这样欺负,除了带着哭腔的“你太过分了”以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等着他戏弄够了,还要嘲笑她太菜了,连点骚话都听不得。 真是,太可爱了。 手指插着只两下她就哭得不成声,在他身下抖个不停,声音带着被欺负到极致的软和颤。 在他手指一下下不间断的在她体内进出时,她的身子紧绷起来,双手无助的抓紧了身下柔软的床单,战栗一般的快感从他的指尖灌进她的身体,荡进血液里,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爱液喷了出来,浸湿了床单和他的手指。 他浓郁眉眼散着薄凉浅笑,唇角勾起弧度:“好乖哦,只是两根手指就这么爽了?” “呜呜你别,别说了呀……” 她羞得要命,脸颊连同耳朵都染上了绯红,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袖,不敢捂住他的嘴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着急慌乱的模样可爱到犯规。 艾尔希抓着她的手指,眼神含着玩味笑意,微侧头,唇瓣缓缓下移。 沿着绵软掌心到她腕间血管,他轻轻摩挲着吻。 这下连耳朵都没得捂了,柚宁幽怨地看着他,简直是过分极了。 艾尔希吻了吻她高潮后艳红的眼尾。 “泄一次怎么够呢?”他在她耳边低喃着,手指揉弄着她喷过一次后的花唇,长指轻掐,在她敏感的花瓣处作妖。 柚宁被迫感受着那根拔出来还没多久的灵活手指又开始在自己的穴内肆意妄为,被玩弄得只能无助地挺着胸拉着他的衣袖呻吟讨饶。 更过分的是,他又咬住了她那颤巍巍挺立的乳尖,来者不拒,留出清晰可辨的牙印。 上面的奶头被占有,下面的穴也被亵玩着,柚宁要疯了。 艾尔希满意地附身看着女孩两条雪白纤长的腿颤巍巍的缠住他,软白腿缝间的入口贪婪的吞吃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 “夹得这么紧,不舍得我的手指离开?”他带着兴致盎然的、揶揄的笑意地说着,修长如玉的指骨没入更深。 逼得柚宁哭泣得更加厉害。 “嘘,”他轻声说,带着恶劣的笑音,“最好不要发出声音哦?你知道会怎么样的。” 会,会被发现的…… 外面人来人往的,柚宁可怜兮兮地捂着自己的嘴,从喉咙里面泄出来的呻吟似猫儿般的呻吟。 可不就是他的猫。 纤长的手指灵巧而温柔地抚弄着敏感的穴肉,指节偶尔会蹭到刚刚摸到的敏感点,隔靴搔痒似的,怎么都不够。 却又总是在她的敏感点打转,并不长驱直入开门见山,给她直接的爽感。 他步步引诱,激起她的快感,吊着她的快感,轻磨了几下就引发出一阵剧烈的收缩,像汁水丰沛的蜜桃,掐一下就能溢出甜腻的汁液。 猫儿一样的呻吟声中带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求,水润润的小狗眼里只他一个,满是恳求。 “想要?那就求我啊。”他恶劣地要命,笑的眼睛弯弯,像一个恶魔一样在等着柚宁的自投罗网,让她心甘情愿的被他玩弄。 柚宁咬着嘴唇,舒爽与空虚感惹得浑身犯软,但她还是努力隐忍着,没忍住又哼哼唧唧地求他,被他逼着说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骚话。 “真乖。”他温柔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打湿的发尾,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体贴。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模仿着性器的抽动,黏答答的水声被带出来,糜乱放荡地回响在不大的休息室里。 “不,不行……哈啊……太……太快了……呜……” 在她哭泣着软倒在他怀里不住的求饶时,眼尾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也没有放过她。 少年俯下身子,重重含上她敏感的阴蒂。 故意用牙齿捻磨。 舌尖顶弄着她的穴里,敏感的绷着身体被他放肆的口着。 没有被舔过穴的柚宁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对待。 陌生的快感像过电,迅速蔓延全身,钻入骨髓。 柚宁一下就高潮了。 她喘得厉害,迭加的高潮让她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他吃到了属于他的蛋糕。 嗯,真甜。 “宝贝你比蛋糕更甜。”纯血贵族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爱液,笑得意兴阑珊。 她不是小蛋糕啊! 想哭! 骗她摸鸡巴,“让我射出来就放过你”,操进 迷迷糊糊的柚宁在看到艾尔希眼底那明显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后知后觉不太妙。 她心头一紧。 “你……你怎么脱衣服了。”害怕让她喉咙紧了紧,声音有些变调。 “硬了,想操你了。”他抽出桌边的湿纸巾擦着手上的黏腻,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一边对她勾起一个恶劣到极点的微笑。 “不,不要。”听到这话,柚宁明显吓得不轻,抓着床单就像一只想要逃跑的小兔子。 顾不得早就如软脚虾一般的腿,奋力爬到床边,颤颤巍巍就想下床。 即使面前是结实的胸肌和精致的八块腹肌也无法吸引她。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他轻轻松松地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捞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已经脱完了衣服,解开了裤子拉链,狰狞粗大的肉棒就直挺挺的跳了出来,绷着青筋的前端,在她恐惧又害羞的视线下欢喜至极的跳了两下。 距离太近了,感觉下一秒要把她吞吃入腹,有极强的存在感和危险性。 她不敢乱看,眼神慌乱地收起来。 “摸摸它,摸射了就不操宝贝了。”下一秒,她掌心被塞入一条滚烫坚硬的性器,灼得她五指应激收拢,不小心将柱身握住。 柚宁面色更为赧然。 “真的吗?”她仿佛握住了一个烫手山芋,不敢放开也不敢有动作,眨着眼睛犹豫地看着他。 他真的会这么好心吗? “当然。”艾尔希抬额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柚宁就这样被半威胁半哄骗着帮他摸鸡巴。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根本没有什么技法,青涩得要命,那根灼热的硬物也几乎要把她灼伤了,手指僵硬得不知道怎么动。 “用手好好握住,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话里都是威胁。 柚宁深吸一口气,被迫注视着他昂首的巨物,紧张地扶着他茎身根部,两片掌心小心翼翼地用力,缓缓上下滑动起来。 她太紧张了,在少年的注视下就更加紧张,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战战兢兢,风声鹤唳,结果太紧张了反而用力抓了一下。 她听到“嘶”的一声。 “柚宁,你是不是故意的?”艾尔希抓住了她的手指,语气沉得可怕,恶意的气质包裹着她,呼吸都困难。 “对不起,我第一次用手,不太会。”柚宁本就特别害怕他,又被欺负得很惨,她很怕他觉得她是故意报复,晶莹的大眼睛已经泛红,眨巴了几下竟然急得掉眼泪。 “真是个……笨蛋。”他无奈地看着她,看上去那么青涩的反应证明了她说的是对的,倒也没打算跟她计较。 随即,温热大掌包裹着她手背,带动她上下套弄起来。 “…为什么…这和说好的嗯啊…不一样……”柚宁哀哀求饶,声音却都被撞了个破碎。 “笨蛋,难道你真的相信男人床上的话吗?”贵族少爷轻蔑的嘲笑着她,那双蓝瞳内满是晦暗漆黑的欲望。 “再说了,就你那蠢笨的摸法,摸到明天早上我也不会射的。”艾尔希总是能用优雅的姿态说出粗鄙的话语,他将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刚刚摸过,已经知道尺寸的恐怖巨大的东西贴着她摩擦起来。 随意揉了揉她被玩的有些发红的下体,换来对方越发软绵甜腻的呻吟。 腿间粗硬的性器抵着她柔软的穴口厮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柚宁在那一瞬间浑身绷紧到后腰肢都弓起了弧度。 艾尔希还在挺入,顶得很深,撑得很满,她呜咽着哀求他轻点,却被故意掰开白嫩的大腿,她低软的哼叫,束手无策。 推搡着也无法阻止他的进犯,奋力推挤胸膛的力度像是小猫软绵绵的踩奶。 轻而易举地就被按住。 推着她小腹的手也被抓住,他故意摁着肿胀的阴蒂揉弄,狠狠地揉着,逼她唤出可怜兮兮的求饶。 “不,不要了,要,要坏了……呜呜呜……” 她在性事上可容易害羞了,刚刚被肏进来就可怜兮兮地眨着小狗眼哀哀求饶,红着脸泫然若泣的样子可怜极了。 在狡诈邪佞的猎人看来,可爱的小兔子甜腻的求饶比毒品还让人上瘾,自然被视作助兴剂。 艾尔希不置可否的笑着咬着她的耳朵尖尖舔舐,而后揉了揉她还在颤抖的腰肢:“那你要悠着点啊,毕竟……我要动了。” 话音刚落,腰身往下沉,重重地往女孩穴中顶弄。 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与适应的时间,唯我独尊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施展暴行。 “轻……轻点……呜……” “逼这么骚,轻点能让你爽吗?” 柚宁哭得一塌糊涂,他的话语就随着身体的快感不断侵占自己的思维,她实在听不得这样粗俗的话从那样好看的嘴巴里吐出来。 虽然她从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在说想摸她奶子这样粗俗的话,想想就哭得更凄惨了。 然而艾尔希才不会理会她的泪水,他咧开嘴,开始暴虐的挺腰顶弄。 “哼嗯……!”她被顶的情不自禁的抓了下他的胸口,眼尾泛着红泫然欲泣好不可怜的颤抖着。 他的唇吻上她的脖颈,尖尖的犬牙厮磨着嫩白的肌肤,舔舐轻咬着。 手指也没有放过她。 拇指按在她微立的乳尖上,指甲轻轻刮过乳头,故意碾磨。 过电般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尖窜出来,直逼她本就已经混乱的大脑,令她失魂落魄般的哭叫起来,声音又软又甜,刺激着艾尔希更多的渴望。 “太深…唔啊啊……不要咬……!” 他是故意的,逼着她每一寸身体都臣服于他的玩弄。 在随着本能的残暴释放了一下之后,他眯弯起笑眼把感觉像是被欺负了,哭得惨兮兮的女孩换了一个姿势,更方便操弄的后入姿势。 大力地操干着身下哭喘声不断的女孩,他兴奋又疯狂的快速来回抽插。 这一下下插得又深又狠,她被顶的趴都趴不稳,身体不停地被他撞得朝前挪,她一挪动他就抓着她的奶子把她往后捞回去,绵软的乳房被这施暴的行为抓的又痛又涨。 “疼……呜……”她可怜地发出痛呼,只能努力往他怀里钻,就像邀请他肏坏她一样。 艾尔希舔了舔唇,俯身在柚宁白嫩的肩头再度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少女紧致湿润的小穴和无力哭泣的呻吟无意再度助长了男人狂猛的欲念,在他的凶狠撞击下,两团雪乳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出诱人的弧度,淡粉的红莓变得娇艳欲滴,凝脂般的雪嫩肌肤上,满是男人的齿印和吻痕,看上去即触目惊心又暧昧万分。 这太让人感觉到愉悦了。 “……不……不要,……慢点……不行了……呜呜……要坏了……” 脑子里什么都是黏糊糊的滚烫,柚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身体的反应不断发出可怜的哀叫。 他顶进深处的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她的话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入得极深的姿势让花心被顶得又酸又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贯穿了身体。 又是拒绝,又是不要。 艾尔希舔了舔欲求不满的小虎牙,平时漂亮嚣张的天蓝色眼眸深沉了半分。 他眸色冷淡,整根性器已经插进去,依旧狠狠往里戳弄,像是要顶破她的肚子,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他笑容越发肆意而残忍的温柔说道:“要坏掉了吗?那你还叫得这么爽?”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不开心,就笑得越温柔。 他俯身低头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散漫的眼神里渗着阴鸷,他轻轻舔过她的脖颈,像傲慢的领主巡视领地,对于她虚弱的反抗视若无睹。 柚宁的穴被插着,奶子被揉捏着,就连耳朵都要被他的骚话奸辱着。 被操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颤巍巍含着他的小穴吐出一股股清液,诉说着身体的愉悦。 “又喷水了,怎么这么不经操。”他残忍的咬着她,尖牙刺进她的脖颈,同时冰凉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最深处。 柚宁很想捂住耳朵,但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她跪趴在床上,姿势已经换了好几个,哭得很惨,柔软的枕头早已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被干到高潮了好几次的她,身体软绵绵的,还在颤抖,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了。 身下的女孩显然被他的强悍折磨得不轻。 穴也肿了,小腿肚子不停发颤。 艾尔希看她仿佛被肏傻了的样子,低笑着吻她,灵活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在空气中放肆的黏腻纠缠。 没办法,第一眼看到她就想操。 拒绝他一起吃饭的邀请 衣服又是他帮忙穿好的,用湿纸巾给她清理了身下的痕迹,向来没什么耐心的从没服侍过女人的贵族少年动作很不熟练,扣子都系错了。 可能是看她被他欺负得太惨了,又可能是觉得女孩太乖了,让她抬脚就抬脚,让她张开手就张开手,像是帮洋娃娃打扮一样,颇有几分乐趣。 中午放学的铃声响了,柚宁为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梦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内心爆哭! 太不划算了。 因小失大啊! 她以后见着男主一定绕道走! “跟我一起去吃饭?”他扣好衣服扣子,慵懒漂亮的眼睛半眯着,虽是疑问,却被说出了肯定的意味。 料定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赫尔墨斯学院的餐厅顶层是专为五大家族设立和开放的,把平民和贵族分得如楚河汉界一般清晰。 当然不只是餐厅,赫尔墨斯学院作为贵族学院的翘楚,一直延续着很多老贵族的传统和规则。 即使是通过自上而下的改革让平民得以通过特招的方式进入学院,也会存在各种各样的门槛和界限。 贵族与平民之间仍然存在巨大的鸿沟与不可逾越的距离。 柚宁不愿意和男主牵扯上一点点的关系,“不,不用了,我自己去。” “不是喜欢本少爷吗?给你机会你还拒绝?”对方语气带着懒懒的低笑,却将玩世不恭,乖张傲慢写得明明白白。 他眼底施舍的意图太明显,就好像在逗弄一个好玩的宠物,闲时有那么一点儿兴意阑珊,忙时爱答不理。 却要求宠物眼里只他一人。 原主之前的举动实在是太大胆了,毫不羞涩地展示自己的爱意,却被嘲讽野鸡也想攀附凤凰。 作为一个特招生被贵族少爷玩弄于股掌之间,随意使唤。 或是被其他贵族少女当做饭后谈资,被嘲讽被恶意针对。 她都没有放弃。 逗弄一个女孩子纯真的爱意,真的很过分。 柚宁突然有些替她不值。 然而艾尔希这样的身份尊贵的少爷,她不能得罪。 在等级算得上森严,法律更迎合贵族的地方,一个平民若是得罪了贵族,那下场大概率是死无全尸。 因此她无法说出真相——她根本就不喜欢他,甚至因为他是男主,她只想远离。 作为恶毒女配,她只想好好地活着。 “我约了同学一起吃饭,如果,如果我和少爷一起吃饭,被其他人知道不太好,我只想要默默地在背后喜欢着少爷,不想被别人发现了。”柚宁努力解释着,她的声音软软酥酥的,还带着一点儿欢爱后的沙哑。 她努力装作喜欢他的样子,却不知那笨拙可爱的样子也很吸引他。 柚宁的眼睛其实很漂亮。 特别是当她认真又专注地注视着某个人的时候,那双深黑色的眼睛里就像是只有一个人存在一样。 艾尔希的心口软了一下。 想到了之前她总是会一副天真又无辜的样子向他热情地表白,即使被他恶言嘲讽,冷语相待,也一直仰慕他,对他一往情深。 被他玩弄次数多了,如今变得小心翼翼而悄悄藏起爱意,完全符合“暗恋多年又隐忍着一往情深”的模样。 如此可爱的,一直喜欢着他的女孩。 看着眼前表情真诚又带着爱意的女孩,艾尔希难得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亲我一下。”他凑过去搂着她,张扬邪妄的眉眼被早就被抚顺了。 “亲你一下,我,我就能走了,对吗?” “昂” 她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脸上红的要滴血了,颤巍巍的靠近他,吻他的唇角。 本打算亲一下赶紧跑,结果却被按着后脑勺强吻。 “宝贝好甜。”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强吻,只是吻了几下,柚宁就浑身无力起来。 好在他信守承诺,放她自己一个人走了。 柚宁本来想去一楼用餐。 菜品简单便宜,很适合她的钱包。 但架不住几位热情的贵族小姐妹拉着她到了五楼,说开学第一顿请她吃饭,吃点好的。 在排队的时候,不远处爆发了很大声的吵闹。 “故意摔倒在菲尔温殿下面前,这算盘打得好啊!” “要我看,弄脏了菲尔温殿下的衣服,就算她是个贵族,高低也得受点惩罚吧。” “我看她就是早有预谋,菲尔温殿下可千万不能放过她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 围观的人群有不屑的,出言嘲讽的。 柚宁顺着人群看过去,又一位男主出现了,作为五大家族之一的天之骄子,身上还带有帝国皇室血统的贵族,却一点儿也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世权势欺压别人,为人温柔可亲,身上没有一点儿嚣张跋扈的气息。 在学院里的路人缘简直好到爆炸,听说还有粉丝后援会。 说什么“守护全世界最好的菲尔温殿下”。 摔倒的女孩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还不忘利用自己容貌优势,故作可怜和无辜,却又在不经意间抬眼娇媚地看着他,清雅中带着几分妖冶。 “菲尔温殿下,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声音也楚楚可怜,甜美而不俗。 被她这样注视着的少年却毫不在意,客套温柔的笑意掩盖下是漠然与疏离。 摔倒的那个女生有点怵他,即使存了想要攀高枝的心思,在那一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光中,她还是感到了不寒而栗的恐惧。 加上旁边的人群煽风点火地说着,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法律干嘛? “她,就是她推我的。”在这样的恐惧下,那个女生手指遥遥一指,正就是柚宁所在的方位。 被诬陷被迫抱着男主的衣服去干洗 由于这一片只有柚宁是特招生,其他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 拜托,她们之间相隔几米远,她是能飞还是有超能力啊。 编也要编点靠谱的啊。 摆明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这里是贵族学院,荒诞而恐怖的是,没有人会在意真相如何,他们只需要一个背锅侠。 替罪羊。 凑热闹的人群围了上来,柚宁想偷偷跑掉也毫无门路了。 柚宁欲哭无泪。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她就是来吃个饭啊! 饭还没吃上呢! 热闹也没看,就被拉进热闹里了。 她就知道,她就不应该来五楼吃饭的!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可怕的陷阱! 还有这无处不在的狗血剧情! 学院里其实阶级分明挺严重的,即使贵族内部有斗争有冲突,但很多时候他们还是一致对外的。 就比如此刻,矛盾转移之后。 他们开始落井下石了。 “我就说吧,平民就是平民,整天想着故意勾搭贵族,不知廉耻。” “对啊,看她那样子就是很不良少女,没少干出这种事。” “之前不是缠着艾尔希少爷吗?现在又换了一个对象?” “啧,一口一个平民,你们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身边的小姐妹握住了她的手,帮她怼了回去。 呜呜呜天使,好姐妹都是天使! “奉劝你啊,平民就是平民,闲来无事逗弄一下罢了,待一起久了,我怕你身份会掉价。” 柚宁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的战斗力,那就是没有战斗力,连小孩都吵不过,所以没有加入“战局”,而是期待地看着男主,他不会是非不分的对吧。 菲尔温拿着被汤汁溅到的外套,他很高,院服衬衫穿在他身上如行走的衣架子,他模样出众,有着狭长上挑的凤眼、略薄的唇,明明是应该显得冷淡疏离的长相,但他神色温和,语调缱绻,只是轻轻一笑,就显得温柔极了。 可惜,在少女期待的目光下,他并未如她所愿,而是温和地说:“既然如此,我的衣服就麻烦你了。” 在菲尔温的一句话后,达到沸腾的争吵和嘲讽声戛然而止。 他把外套交给柚宁,礼节到位,不紧不慢,优雅至极。 那双深沉的眼眸静静凝视着她,里面的光像是拢了月泽,温凉却如雾般不明。 反倒是站在菲尔温身边的社员心里泛起了嘀咕。 别人不知道,他们跟在他身边的还能不清楚吗?社长大人平时是多么的温柔亲和,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小的细节。 别说是一件定制的衣服,之前有社员不小心摔坏了一件摆在社团的价值连城的收藏品。 听说是花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那个社员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要低头低到地上去了。 也没见社长让他赔。 反而温和大度地说着没关系。 他摸了摸脑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这个男主很温柔,没有任何刁难。 但柚宁无法拒绝,之前有平民拒绝了贵族被活活打死的,最后法院判决赔了一些钱便息事宁人了。 这样的处罚对那位贵族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怎么了,不愿意?”看柚宁一直呆呆地看着他,菲尔温的唇边浮出一抹浅笑,顿时日月无光。 不知为何,虽然是很正常的语气,柚宁偏偏听出了里面浓浓的威胁,那种扼住喉咙的感觉又加深了力度。 说好的人美心善呢?说好的善解人意呢?怎么到了她这里恰恰相反呢? 难道这就是男主和恶毒女配之间的气场不和? 看到事态如此发展,周围人的目光变了又变,有羡慕的,毕竟往小了说这是一件衣服,往大了说是菲尔温殿下递出的橄榄枝、登云梯。 柚宁刚要伸手接住了衣服。 就被首先摔倒在地的贵族少女截胡了,她连忙说:“菲尔温殿下,刚刚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您,这件衣服我帮您拿去干洗可以吗?” 柚宁被她突然的态度转变惊到了,她连忙后退一步,把空间留给他们,如果不是的菲尔温突然出声,估计她能拉着身边的姐妹马上走掉,毫不犹疑。 “这么说,你要推翻刚刚所说的?”菲尔温轻挑眉眼,还是那般温和。 只是再温和的人,也有强大可怖的气场,毕竟身上的贵气和长期浸泡的涵养并非一朝一夕。 旁边的人都拉住她,劝她一定要想清楚,菲尔温殿下虽说良善,却也不是她可以随意糊弄的人,这样出尔反尔肯定会惹怒他。 她被吓得跌倒在地,害怕又狼狈地说自己搞错了,不是这样的,话语都不太流利。 扫清障碍了,菲尔温向前走了一步,抓住了意图偷偷逃跑的柚宁。 “怎么,想偷偷跑掉?”他笑着,疏冷的面容此刻看起来温文优美,毫无压迫之意。 柚宁顿时就僵住了。 “没有,我就是给你们让点位置。”柚宁连忙摇头,傻子才会承认呢!她只恨自己没有跑得更快一点。 “拿着。” 递衣服的过程中,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指尖。 冰凉的感觉顺延向上,像是摸了一下冰雕,不,没有那么冰,还带了点酥酥麻麻的触感。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她暂时归因于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不一样。 柚宁抱着衣服,然后又想到,干洗好贵啊! 本来贫穷的荷包又开始雪上加霜了。 呜呜呜她要没钱了…… 穷死她算了! 她知道了,如果她死了,那一定是被饿死的! 干洗店交定金,忘记找男主被抓回去了 放学后,柚宁跑了好几家干洗店,都被拒绝了。 不是说洗不了担心会洗坏就是说没有资格洗,王室贵族有他们自己的干洗店吗?! 好吧,还真有。 柚宁看着这家号称为王室贵族服务的干洗店。 金碧辉煌、金光闪闪,她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一家干洗店做到如此奢华,未免有点太浪费了,服务也很周到。 可惜她只交得起定金,尾款还得努力挣钱。 人怎么能穷到这个地步! 还好还有五天时间可以给她去凑钱。 柚宁一边思索着明天去找同为特招生的艾琳娜问问有什么来钱快的兼职,一边走回学校宿舍。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柚宁身边。她先是被车身的弧线惊艳到了,接着又看到牌子,嗯,不认识。 但这车一看就很名贵。 又是哪个贵族少爷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出来兜风了? 不像她,马上就要过有上顿没下顿的苦命日子了。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那么大! 柚宁感觉自己要仇富了! 柚宁打算绕道走。 一旦不小心蹭掉了块漆,估计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结果那个车窗当着她的面降下来了。 “柚宁,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黑发红眸的少年转头看向她,精致的眉眼微挑,动作缓慢,慢条斯理的矜贵感流泻。 是裁决会会长奥古斯汀! 等等! 她昨天好像答应了今天要去找他。 结果她,忘得干干净净。 被扣分的恐惧和得罪男主的恐惧迭加在她身上,就连晚霞的暖意照在身上也寒意遍布。 她越想越害怕,磕磕巴巴的道歉,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骄傲的纯血勾唇清淡一笑,笑意极致冷淡,好像柚宁说的话多么罪大恶极。 眼前的少女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愣了愣,模样可怜极了,讨好的唯唯诺诺地看着他。 “上车。”他眼神凉凉的看向柚宁,给出两个字后就不理她了。 柚宁想要拒绝,却看见他拿出了登记分数的本子。 立马老实了。 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她的动作很小心很局促,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他了。 柚宁在车上也没忘记跟他好好解释一番,但她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 总不能说自己被抓去休息室被爆炒了脑袋不太清醒,不行不行。 努力找理由又找不到,柚宁只能继续道歉,并且搜刮着自己的词汇,妄图组织成甘美的话语,哄眼前的男人开心。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自己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会记住的,希望他能原谅自己。 奥古斯汀随意交迭双腿,侧过头冷淡地看着她。 又用那双漂亮的,仿佛会勾人的可怜小狗眼看着他,眼尾略略下垂,显得又纯又无辜。 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 只想离他远远的,就连答应了找他也根本没打算做到。 上一次他就是被她的“看似真诚,实则敷衍”的态度给骗了。 奥古斯汀微侧过目光,冷呵一声,“即使是想起来了,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的,对吧。” 那种音色,像是冬日里的雪。 柚宁被冻了一下。 柚宁:“!!!” 她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就算她没忘记,作为一个恶毒女配,她只想离男主越远越好。 柚宁只能继续尴尬地朝他笑了笑。 后面一路无言。 这种无交流的压迫感让她有些紧张,手指绞着衣服的边角,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比起已读乱回,更恐怖的是做错了事情被安静的看着啊! 车开了好一会儿,柚宁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回学校的路啊! 而且车越开越远,路越来越荒。 “我们要去哪里呀?”她紧张地咬了下唇。 不会是要先奸后杀吧? 呸呸呸,男主怎么会对她一个恶毒女配感兴趣呢? 不都是要把第一次留给女主的嘛! 这么一想,她似乎放心了些许……个屁,说不准他还有其他的折磨人的手段。 呜呜呜她还这么年轻呢! “让你长点记性。”在看书的他不悦地眯起眼睛,这么说时,另一只手已经抬起了她的脸,拇指压在她刚刚由于紧张咬出齿痕的下嘴唇。 被他压着脸颊,她不得不抬起眼睛去看他,神色有些无措。 她眼睛里的光亮抖得很厉害,再衬着一星半点的水色,这时的不安也显得楚楚动人。 “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迟了。”气质矜贵的貌美少年摩挲着她的下巴,他面冷心也冷,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她的意图。 没多久,车停下来了。 面前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别墅,庭院外的花园宽敞而精致,精心修剪的草坪显示出主人一丝不苟的特性。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小哥哥帮忙打开车门,他看上去很年轻,梳着标志的头发,又有股精英范儿。 看他似乎要离开了,柚宁连忙走到他身边轻轻叫住他。 连前面的奥古斯汀都不追了。 “你好呀,可以麻烦送我回学校吗?” 柚宁以“学校宿舍有门禁”为由想要说服他,希望可以把她送回去。 “不好意思,我已经下班了。” 他带着笑意,礼貌的拒绝。 柚宁刚想要打车回去,却被告知这里打不到车,没信号。 也是,哪有人住别墅打车的。 走路回去也不现实。 太远了。 末了,他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劝你去求求少爷,他有时候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她不敢啊!刚刚说了一路他态度也没有软化,又怎么会因为求他就放过她呢? 哭了啊!她这是什么倒霉体质。 柚宁无奈只能快步追上前面的少年,还是垂头丧气地跟着。 别墅面积很大,大厅奢华,装修风格并没有用金银点缀,而是复古的中世纪风格,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 “少爷回来了。”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位有点年纪可以称之为“叔”字辈的看起来很像管家的人笑着迎接了上来。 奥古斯汀淡淡地应了一声。 跟在他后面装小鹌鹑的柚宁很害怕被人盯着看。 还好没有多余的佣人保姆,要不然柚宁会更加无所适从的。 “您好?”柚宁笑着朝他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介绍自己:“我是你们家少爷的同学,我叫柚宁。” “叫我王叔就好了,柚宁小姐,你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王叔的眉眼都舒展开了,那笑容慈祥和蔼。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呢! 好像是小说里面,第一次见面时,男主的管家对女主说的。 尤其是他那眼神看着就很像自家不开窍的好大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女孩。 认错人了啊!王叔! 柚宁有心纠正,却无力纠正。 洗完澡后穿他的衬衫,被抓着手腕吸血(满20 “跟上。”奥古斯汀看着不知道跑哪去神游的少女,平淡至极的说着,伸手牵起她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入她柔软纤细的指缝之中,血族苍白的肌肤与人类带着温度的肌肤相贴,如窗外冰冷滴答的雨珠进入温暖如春的室内。 柚宁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可是看奥古斯汀神色寡淡,目色凌冷而平淡,她又放下心来。 不就是牵个手嘛,也没啥。 而且,他的手好冰啊! 他是故意通过冰冻的方法让她回神的对吧,肯定是的。 或者是希望她给他暖暖? 柚宁以为自己猜对了他的心思,殊不知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努力用自己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指,还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温柔又甜甜地朝他微笑。 悄悄传递温暖。 奥古斯汀垂眸,看着交迭握着的双手,指尖的温度让他有些沉迷,甚至觉得远远不够。 这一幕被王叔看见了,他欣慰地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柚宁被他牵着一路上了二楼,停在了一间房间前。 王叔和蔼地跟她介绍准备给她暂住的房间。 房间的布置以粉色为主,窗外的夕阳印染在粉色的墙纸上,明亮而通透。 床上挂着的粉色床帘半遮半掩,露出了摆放在床上的精致玩偶。 想不到啊,居然有这么少女心的房间。 肯定是为女主准备的。 现在好了,给她先行体验了。 柚宁在内心里对女主说了几句抱歉,笑着目送着他们离开。 等吃完饭打算洗澡的时候,柚宁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个房间没有卫生间! 怎么会这样? 她在纠结。 这个澡,真的有必要洗吗? 不行,不洗澡不干净。 她悄悄打开门,打算去找找浴室。 被拍着后肩膀的惊吓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大晚上的,太吓人了好不。 “要洗澡?”奥古斯汀手里拿着玻璃杯,似乎是刚洗完澡,墨色的发尾泛着几滴水珠,胸膛赤裸,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很饱满。 柚宁点了点头,不愧是男主,身材真好啊! “楼下有浴室,很少有人用,这几天电路故障灯坏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打算离开了。 衣袖却被拉住了。 “我,我怕…… 柚宁本来就很怕黑,这又是陌生的环境,又空又寂,连走出来都要做足心理建设的她,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男主。 奥古斯汀转过头来,久违地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意,“那,去我房间洗?” 柚宁不太聪明的脑袋当然想不到男主会是故意的,还被他的“好心”带着走,又甜甜的朝他笑,感恩他。 “我,我没有带衣服。”站在浴室门口,柚宁求助地看着他。 奥古斯汀没有为难她,去衣柜里给她拿了一件白色衬衫。 “有女孩子的衣服吗?” 看出了她的犹豫,奥古斯汀冷色地睨了她一眼。 “不想穿?”血族清冷的话音里透着一股冷意。 “不是!”柚宁很有求生欲,脑袋摇成拨浪鼓。 生怕他来一句,那你就别穿了。 拿着他的衬衫进了浴室。 本以为他会给她一件新的,没拆封过的。 按照她为数不多的看文经验,像他这样的清冷禁欲的男主,难道不应该有点洁癖什么的吗? 穿上衣服后,他身上带有的清淡雪松香缠上她裸露出的肌肤,铺天盖地般的。 就好像他在拥抱她一样。 救命啊! 是最近受到剧情的荼毒太多了吗?她一个恶毒女配怎么也开始想这些了。 默念了两遍金刚经,彻底消除杂念,清心寡欲了。 还想睡觉了。 结果突然想到扣了的分数,瞬间不想睡觉了。 还是得去求求男主啊。 “会长大人,昨天的那个分数可以不扣掉吗?”不合身的衬衫穿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显得别扭,宽大的衬衫也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乌黑长发被随意扎起,几根细而凌乱的发丝恰好垂落在胸口位置,贴着白净漂亮的锁骨。 她眨着眼睛,讨好的声音软绵绵的,带上了奶茶的清甜。 她不知道的是,向来清冷寡欲的血族在遇见她的那个晚上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就是这样穿着自己的衬衫,被他搂着腰肢按在床上,露出白皙诱人的脖颈给他吸血。 像一只无辜又可爱的小猫咪,弱小可怜又无助。 “你拿什么来贿赂我呢?”优雅的血族微垂着眼把玩空杯,对于她的提问姿态傲慢。 “我帮你写作业好不好?”柚宁拿出她引以为傲的成绩作为谈判的筹码。 要知道,她可是能拿奖学金的女人呢。 “看来你是不知道,成绩对于贵族来说一文不值。”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顶级贵族。 “那你想要什么嘛。”柚宁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他。 “我要你 看多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桥段的柚宁瞪大了眼睛,这台词怎么那么土那么狗血哦。 不,重点是她是恶毒女配啊!这个发生在女主身上的戏份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抬头望去,却发现对方眼中一片清明冷淡。 仿佛刚刚说出那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不是他一样。 “的血。” 在她诧异的目光里,奥古斯汀咬字清晰,从椅子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再收敛也藏不住的压迫性顺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爬了上来。 吓死她了,怎么断句的! 有些事情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 已经被吸血过的柚宁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无措。 也许他也有病,需要吸血。 又或者是自己的血液有什么奇怪的功效。 柚宁弯唇露出温软的笑,乌黑的眼珠在灯下显现出别样的温柔光波。 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白皙的皮肤下流淌着甘美鲜甜的血液,鲜红的滚烫的,作为食物而言实在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奥古斯汀对着那雪白的腕子,露出尖牙刺了进去,轻微的痛感传了过来。 她就感受到了一阵猛烈的刺痛,奥古斯汀的獠牙尽数刺进了她的皮肤内,第一次被这么硬生生地咬破皮肤,尖锐的疼痛让她有些无法忍受。 这是与之前被艾尔希吸血时不同的疼痛度,他每次吞咽的时候,柚宁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失出去了。 吸血这个举动本身就能为血族带来快感,这种快感随着女孩的隐忍却温柔的表情而变得更加刺激。 “疼…… 柚宁疼地直皱眉,那双眼,水光盈盈的,带着一丝柔弱的可怜。 “疼才好,长点记性,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那是冷淡而丝毫不含感情的声音。 她看到那双潋滟的红眸流动着暗色的光泽,在暖光下显得危险又妖异,他伸出舌尖把柚宁手腕上的血迹全部舔净。 他是故意的。 谁让她永远带着别人的气息出现在他面前。 柚宁觉得眼睛很酸涩,被吸血的时候很困很想睡觉是什么鬼啊! 突然想起来,她的作业还没写! 可是太困了,完全陷入睡眠之前,她拉着他的衣袖,还没忘记问他一句,“那之前说的扣分,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嗯。”奥古斯汀应了一句,抱着她把她放到了床上。 在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之后,她点了点头。 她那如宝石般漂亮的眼睛迷迷瞪瞪地,扑闪了两下,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逃课爬墙被抓,“过来讨好我。” 上课的时候,柚宁在思考如何补齐干洗店的尾款。 本来昨晚她打算等艾琳娜兼职回来后问问她的,结果……她自己就没能回来! 下课后柚宁去找同为特招生的艾琳娜,她长得很漂亮,待人友善,可惜因为家境贫寒有些自卑。 “柚子,你的嘴角怎么破皮了?”艾琳娜关切地看着她,顺道给她拿了一支唇膏。 哪知柚宁听了她的话之后脸红了一瞬,下意识舔了舔嘴角,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没,可能是天气太干了吧,谢谢艾琳娜小天使~” 都怪奥古斯汀! 什么禁欲系高岭之花嘛,都是骗人的! 今天早上发现自己是躺在奥古斯汀的床上的柚宁猛地坐起来,还好他已经起床了,要不然柚宁可以把自己塞回被子里不出来了。 吃完早餐后,又坐上了他的车回学校。 校门口那么多人,要是大家看到了她和学校里的贵族少爷一起下车,得招惹多少贵族少女的敌意和针对啊。 柚宁想都不敢想。 于是柚宁又讨好地看着奥古斯汀,转过头跟他说:“会长,可以在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车吗?我可以自己走过去学校的。” 想来他比较洁身自好,应该也不会想和她扯上关系吧。 毕竟,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男德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那可是他未来和其他男主雄竞的资本呢! 谁知道奥古斯汀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冷淡地:“这是你的车?” 柚宁摇了摇头,本来想说她可以给钱的,意识到自己是个穷人,她向他伸出手,“我可以给你报酬。” 却被他拉入怀里,清凌凌的浅淡冷香瞬间充斥鼻翼,他在她耳边低语:“这次,我要换个地方。” 柚宁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服,这样亲昵的动作在她看来是很亲近的人之间才会做出来的,她不敢抬头,怕望进去那双漠色如雪的眸子里。 奥古斯汀看到自己怀里的少女脆弱而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银灰色长发,发尾蓬松着自然卷成一道漂亮的弧度,那双漂亮又可爱的小狗眼低垂着,瞳孔颜色是纯粹的黑色,干净而纯然。 轻易就能被他给弄坏掉啊。 他抬着少女的下巴吻了进去。 “唔……” 奥古斯汀看见少女愕然的神情,白皙清透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他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单纯的吮吻变得缠绵悱恻,黏腻又醉人。 甚至为了惩罚她的逃避,咬破了她的嘴唇,舔舐着上面流出来的鲜血。 一口又一口,从薄薄的嘴唇上吸食着她的血液。 甜美得似乎要让人丧失理智一般。 柚宁被他亲的身上发软,等他放开她时,只能无力地在他怀里小口喘气。 奥古斯汀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矜贵和骨骼带来的冷感,完全的正经模样,和刚刚优雅进食的血族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听到艾琳娜在叫自己,柚宁回过神来,将早晨的经历抛之脑后,认真地问她:“对了,艾琳娜,你知道有什么兼职的工作吗?最好是短期的。” 艾琳娜把唇膏收起来了,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握住她的手说:“正好落日酒吧这几天又招新的一批服务员,好像是可以短期的,工资也不低,我正好打算过去试试,要不要一起?” 艾琳娜向她发出邀请。 酒吧服务员?果然来钱快的路子看起来都不太正经的样子。 “没关系的,你不想去也可以,也有其他的兼职可以了解一下。” 虽然柚宁总是穿着故意裁剪短的校服,和她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真的很乖,又甜又温柔,遵纪守法从不惹是生非。 艾琳娜其实也不舍得让这么纯净又乖巧得可爱的少女去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 “下午四点开始选,我们得提前出校了。” 言下之意就是逃课。 柚宁跟着艾琳娜来到了一处墙头,逃课当然不能走校门口。 低矮的墙头,墙角还有石头墩。 没有什么技术性难度,天然的适合逃课的地方。 柚宁是第一次做出爬墙逃课的行为,紧张害怕地有些发抖,很想打退堂鼓。 直到艾琳娜已经到了墙的另一边,她才勉强鼓起勇气开始爬。 “逃课,扣5分。” 听到裁决会会长那冰凌的声音,柚宁被吓得差点从墙上摔下来。 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啊! 柚宁委屈,她想哭,特别想。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果然看到奥古斯汀脸色冰冷。 这两天碰到这个平民少女的次数太多了,奥古斯汀不免也多了几分警惕,他厌恶伪装成巧合的预谋已久,看着她的目光是毫无温度的冷。 “会长大人!”柚宁突然大声地朝他打招呼,声线清澈,带着甜甜的讨好意味。 意图提醒墙那边的艾琳娜赶紧离开,她一个被抓到了也就算了,别两个人都栽了。 哪知奥古斯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还是说,你想提醒什么人?” 柚宁慌乱地摇头,她快要急死了,生怕连累到热心帮助她的艾琳娜。 向他们这样无权无势的平民一般承受不起扣分的代价,分数被扣完了就面临退学的风险。 柚宁让自己冷静下来,故作自然地想找个借口搪塞一下,却见他已经打算去调取学校监控了。 柚宁有些苦恼的皱起眉,眼看着事情发展马上就要变得更加糟糕了,双手连忙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腹,随后脑袋忍不住懵了一瞬,隔着一层略厚实的校服布料,掌心触及的肌肉好摸到简直原地起飞。 可惜柚宁完全没心情细细感受手底下腹肌的诱惑和触感,她紧张得要命,却又不敢放手。 奥古斯汀低头看着那双莹白手臂被纯黑布料衬得近乎陶瓷般脆弱,本来就那么小一团,此刻几乎整只都缩进他的怀抱里,清凌凌的冷香氤氲开来。 “故意勾引我想逃避惩罚?”他的语气很温和,气氛温和平静,却又莫名危险。 “……” 柚宁百口莫辩,她只能努力拖住他。 结果被他牵着来到了旁边的一个空教室里。 他随意坐在课桌上,分开两条腿,看着她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淡漠冷清。 “过来讨好我。” 说出来的话却冰冷、沉郁、高高在上—— 扣子蹦开被误以为是勾引他,被裁决会会长压 总感觉继续这样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会长大人,我先走了。”她对他扬起笑脸,又灿烂又明媚,转头就想走。 没有注意到脚下不知何时躺着的箱子,一不小心就绊倒了。 她努力忍受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结果清楚地听到了扣子蹦开的声音。 因为刚刚的摔倒。 她的衣服蹦开了两颗扣子。 本就丰满圆润的乳肉争先恐后地挤出来。 她想起来了,这本书剧情里有一幕就是恶毒女配故意解开衣服扣子勾引男主的。 结果被男主狠狠嘲讽了一顿。 救命啊!这恐怖的剧情! 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能不能避开“勾引男主”的剧情啊! 柚宁欲哭无泪,她伸手想挡住眼前的春光。 可已经晚了。 尤其是奥古斯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满足你。”他的眼眸犹如风暴后的大海,平静之下掩藏着汹涌的波澜,将不慎跌入的她卷入其中。 边说着开始解开衬衫扣子。 “不,我没有!” 此时此刻的拒绝也听得像欲盖弥彰。 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能不能相信她。 她手脚并用,妄图爬到门口。 “难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还没跑几步就被有力的手掌捏着脚踝拖了回来,把她按在了课桌上。 伸出手指对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把,转了个圈。 乳尖被故意捏着,柚宁被迫抬着头挺着胸朝着他。 他几乎是惩罚性质地用指甲涩情地抠弄乳孔,把奶头掐弄得微微红肿。 “疼……”柚宁可怜兮兮地发出痛呼,被高傲的贵族忽视了个彻彻底底。 摩挲少女娇嫩的乳肉,这么白又这么软,被他碰过的地方等下一定会浮现浅浅的红色印子,漂亮又透着糜乱。 偏偏本人又不自知,总是用拙劣的手段勾引他。 无论是香甜的血液还是那么多次状若无意的出现,笨拙地摔倒在他面前,不过是最平常的平民少女勾引贵族的戏码。 “嗯……”被玩弄奶子的她很快就品尝到了快感,发出甜腻婉转的低吟。 “有感觉了?” 听到他的话,她的脸瞬间涨红了,抬头看了他一眼。 窗外的阳光勾勒出他线条疏落的五官轮廓,平添了几分清淡禁欲的情致。 冰凉的手指却放肆地揉捏扣弄着身下少女的乳肉。 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只玩弄她的奶子,剥开她的衣服,摸着她的腰肢。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柚宁瞳孔微缩,秒速翻身,只是还没爬出去几公分就被迅速欺身上来的纯血贵族禁锢在了原地。 “你以为自己逃的掉吗?”他冷哼。 一根手指探到她已经湿了的阴唇,戳进湿软如泥的软肉,毫不怜惜地用指甲扣弄。 “呜呜……不……好奇怪……呜哈……”又舒服又痛又麻的触感刺激的柚宁眼眶发红,眼中泛着泪光。 他的手指拨弄着花蒂,在她的腿间抽送着、撞击着穴口。 浅浅地做了下扩张后—— 她被按在课桌上哇哇乱叫也只能感受着那粗长可怖的性器被塞进身体,故意一寸一寸碾压着肉壁,饱胀得要命,被惩戒性的一直捅入到底,动作很慢,被撑开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抱紧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逃,逃不掉了…… 她咬着下唇忍受异物入侵的表情,看起来青涩又惹人怜爱。 尤其是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眼角泛红,眼瞳中浮上一层朦胧的水光。 她的眼睛很漂亮,透着春日里的光,夏日里的暖,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杏子刚熟,又甜又香。 不,哭起来的时候更美,好似漫天的星光陨落。 在床上哭的话更漂亮了。 奥古斯汀倏地露出一点浅淡的笑意,那是恶劣的趣味在跃跃欲动得到满足。 几乎全部插进去的性器,没有马上动,而是停下来,故意让她感受体内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却又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插了两下,她被他顶弄得猝不及防的又哭了出来。 好,好过分啊…… 她枕在他肩上哭了出来,却被他轻轻拍打着腿肉插得更深。 课桌冰冷的,她不想往后靠,抱住他的身体也是冰冷的,被撞击地身体根本不稳,呜呜啊啊的呻吟着说不出话。 贵族冷心冷情的抽插伴随着极强的侵略性,她被操疼了,只能惨兮兮地发出凄厉的尖叫和哭泣。 “叫的那么可怜,我是在强奸你吗?” “不,不是……” 柚宁不敢忤逆他。 “是吗?”奥古斯汀冷静地看着她,他轻车熟路地几下顶胯,就让柚宁达到了只能崩溃的极限高潮。 相比于艾尔希在性事上总是很喜欢玩弄她,说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骚话,奥古斯汀则安静一些, 只是肏干。 可他真的好凶,凶猛又沉稳的肉柱一进一出,抽插得用力又迅速。 每次都把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花唇顶开,两片圆润饱满的阴唇被弄得通红,埋进里面猛捣戳刺,把可怜的小穴磨得水液直流,也毫无怜惜。 那像是翻江倒海般的快意混合着无法分离的疼痛几乎将柚宁的感官揉碎。 她只能抽泣着说自己错了,不敢招惹他了,在尖锐的快感中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后她的身体还在不时轻颤,小声呢喃着不行了之类的话。 “把腿张得再开一点,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挨肏的。”用那清冷的嗓音说出色情的话总让柚宁有种听着不真实的感觉。 她动作缓慢地照做,力气接近于无,又特别羞耻地,只能磨磨蹭蹭地张开。 在他的视野里,那一操就红没有什么定力的小穴此刻正艰难的含着他,阴唇和阴蒂惨兮兮的肿起,刚刚喷了好多晶莹的液体显得淫靡又堕落。 更过分的是,奥古斯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伸手抓着她的手腕,不允许她用手背挡着眼睛,让她看着自己被他操弄得高潮后的糟糕样子。 他清浅的笑意是满意的音色。 柚宁羞耻得要命,声音早就染满了泣音。 作为奖励,他就咬住她的脖颈,却不想让她感到疼痛,只是轻轻用牙齿辗转,着迷的嗅闻独属于少女的清浅冷香。 高潮后的她瑟缩了一下,意识清醒了一瞬,又迅速被激烈地抽插。 他握着她的腿根、惩罚似的撞得更深,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一些,腿根和乳肉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但在这样无情的碾弄中,她的大脑居然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呻吟声中也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她被他粗暴的撞击顶弄得,发出满足又带着点痛苦的喟叹:“呜呜……别……呜……” 在还没有过上一次高潮余韵的情况下再次被强制攀升上巅峰,柚宁觉得太激烈了,她推搡着想要拒绝,却还是被肏到了潮吹。 变了调的尖叫声和大量的水液一同从身体里涌出来。 太,太激烈了…… 柚宁眼眶的泪水在打转,意识快要被剪刀剪得支离破碎。 “又高潮了,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奥古斯汀嗤出一声鼻息,微微翘起的唇角笑得有些恶劣。 他看向柚宁,冷淡的眉眼拧起:“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会高潮对吗?这样下去,之后只会得到更加恶劣的对待,寻常的性爱无法满足你了。” 她呆呆地看着他,还沉浸在接连的高潮中,她的眼角被肏得泛着红、还挂着泪珠。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挺了挺腰狠顶了一下,把身下的小娇花欺负得又掉了几滴眼泪,他暗含威胁:“说话。” “唔,不,……不要粗暴的,呜呜呜……”柚宁抱着他的手臂,目光天真又懵懂地讨好。 “会长大人……可……可以温柔……点吗?”她刚刚叫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只能小声求饶。 她又开始引诱他了,被他按在身下,显得清纯又羞涩,乖得人心里发痒。 奥古斯汀不为所动,冷淡地看着她,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怜惜。 他俯身吻她的脖颈和胸前,贴着她的皮肤喘息,下身却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她的身体,把她顶得一团乱。 在快感的刺激下她意乱情迷,白皙的脖颈也泛着红晕:“唔嗯……求你……不要这么深……” 可怜兮兮的求饶也被冲撞得散了,眼眶却绯红异常,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瓣,糜丽又脆弱。 那是好多次高潮之后的可怜模样。 柚宁躺在课桌上连支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在无意识的痉挛。 奥古斯汀满意的感受到阴茎被淫水冲刷,抽插了几下后抵着子宫口射了出来。 柚宁收回刚刚的话,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样! 一样的过分! 为救艾琳娜向性冷淡男主求救 柚宁缓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了自己。 直到红着脸把地上的水渍全部都擦干净,教室恢复原貌了。 她想她以后一定都无法正视这间教室了。 得到满足的奥古斯汀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在得知了她要去落日酒吧后,打电话摇人送她过去。 也就是早上送他们过来的那个司机小哥哥。 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调侃,满脸写着“我就知道你和我们家少爷关系匪浅”的揶揄。 柚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我们上过床了,但关系一点儿也不熟? 虽然已经放学了,早就过了四点,柚宁还是得去碰碰运气。 到了酒吧门口,柚宁直奔主题。 酒吧经理也是懂看人眼色的,在看到她是被奥古斯汀的专属车座和司机送过来的,他马上就懂了。 顶级贵族养着的小金丝雀儿想出来玩玩儿。 所以根本没怎么面试她,即使知道她只打算工作几天也答应了,直接就让她上岗了,还不忘嘱咐手下的人多加照顾和保护。 所以这个晚上柚宁可以说得上是轻松,几乎没有什么活,清闲得很。 酒吧很大,各个分区比较清晰,热闹与喧嚣、冷清与高雅并存。 直到已经下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艾琳娜,她有点着急地去找酒吧经理。 “虽说服务员是有固定的下班时间的,但如果没有服务完,也会晚一点下班。”经理意有所指地说,加重了“服务”二字。 “你那个朋友啊,是不是今天下午来的长得还挺漂亮的,我记得好像是被调去服务顶层的包厢了,说不定被哪个贵族一下看上了,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旁边一个小姐妹拨弄着自己精致的美甲,朝她看了一眼,用一种略带有一些嫉妒,夹杂着一些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着。 在这里的服务生被贵族看上对他们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了,甚至有些人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才过来的。 柚宁有些愤怒,她忍着怒气平静地说:“那你们问过她的意愿吗?也许她根本就不愿意,这样逼迫她去难道就不算是违法的行为吗?” 她认识的艾琳娜根本就不是那样攀龙附凤的人,一直勤勤恳恳,坚韧不拔,从开没有想过攀附权贵。 经理也是人精儿,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奥古斯汀,但同样得罪不起那个包厢里的另一个顶级贵族,因此他不过是打个圆场,答应带她过去,至于能不能救下她的同学,只能看她的本身了。 柚宁一看就知道报警也根本没用,她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警察来了也帮助不了她,这些早已成为隐秘黑暗的潜规则。 隔着那扇门,推开的话可能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她的手指有些冰冷,是害怕,也是迷茫,她并没有想到一个很好的方法去营救,可她必须去救艾琳娜,她不会也无法放弃。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了那扇门。 包厢内并不凌乱,在酒精和气氛的烘托下,衣冠楚楚的贵族们逼迫女孩子做出他们喜欢的动作和姿势。 在这些贵族看来,说是服务员,其实也不过是供贵族取乐的玩意儿。 艾琳娜在努力挣扎着,跟旁边抓着她的贵族小声求情,脸上的泪水模糊了整张脸,却被当做是男女之间调情的手段,笑着搂上她的腰。 即使真的不愿意,强迫起来也别有一番风采,对他们来说,随便玩个女孩子不算什么。 “这位先生,她已经下班了,我们着急回去,你看可以放过她吗?”柚宁试图跟他讲道理。 艾琳娜在看到柚宁的一瞬间眼睛亮了亮,却又很快又变得更加担心了,她摇着头想让柚宁离开。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别来妨碍我。”那个贵族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要放开艾琳娜的意思。 柚宁没有放弃,她环顾一下四周。 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青年,只有他是一幅兴致缺缺的样子,但柚宁感觉他的身份是最高的,在场很多人都畏惧他,不经意间看向他的眼神里透着的是小心翼翼。 她决定赌一把。 走近一看,被他的容貌所惊艳。 青年个高肩宽腰窄,脸庞轮廓深邃,容姿昳丽,眼角边一颗赤色的小痣漂亮的摄人心魄,但神情中透出些怠惰倦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有种性冷淡的感觉。 柚宁来到他身边,弯下身子,对视了一眼。 他那双狭长的眼瞳宛如流动的碎金,似梦境一般美的夺人心魄,内里却弥漫着死亡与荒芜。 就好像万物都无法进入他的眼里。 很不巧的是,柚宁并没有认出来这是男主。 她仰头讨好地朝他笑,声音酥酥软软的:“可以拜托你让他们放过我的朋友吗?” 男主拒绝帮她,差点羊入虎口 “聒噪。“青年单手支撑着下颚,只看了她一眼,璀璨的金色瞳孔深处是一片淡漠。 他像在看无聊透顶的蹩脚戏剧,尸位素餐的贵族玩弄取乐毫无权势的少女。 千百年里,世间向来如此,他从不阻拦,只是旁观。 旁边的贵族起哄道:“妹妹,喝酒才能助兴啊!你这什么都不做的,西瑞尔大人又怎么会帮助你呢?“ 柚宁无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端起桌子上那杯酒打算一饮而尽,她酒量很差的,只要她喝得够快,趁着醉意还没有上来的时候,她就能在清醒的时候带着艾琳娜离开。 好辣好辣,略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她一点儿也不喜欢。 “大人,你看我已经喝完酒了,你可以帮帮我吗?我想带我的同学回去。”喝了酒的柚宁声音变得更加软糯,脸蛋也红得要命,她感觉有点晕,身体也软软的,努力保持清醒看着他。 这次西瑞尔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多了一位不服输的,以卵击石的平民小姐。 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有答应吗?” 他无聊赖地垂下眼皮,须臾又抬起,声音足够冷淡散漫,称得上冷眼旁观。 他的身上有一种纯粹的残忍和看客的漠然。 那个起哄的贵族被她娇憨可爱的酒后情态给迷住了,向她走过来,邪气地舔了舔唇,“妹妹,只要你好好伺候哥哥,你那个朋友,哥哥帮你让人给放了。” 柚宁虽然被酒熏得有点醉意,但她不傻,被这个脑袋上写满了欲望的男人抓住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还没等柚宁躲开,男人就狠狠钳制住了她的手臂,整个人如山一般的身体就要压下来。 柚宁顾不上被死死抓着的手臂,用另一只手不断推搡拒绝着,“放开我……” 现场无人帮她,那个男人被她的死命挣扎弄得有点恼火了,他神情阴狠地说:“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哥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好好给我躺在这让我玩。” 男人的力度很大,柚宁仿佛陷入了恶臭的深渊,恐惧席卷上了她的心头,如同沉入了冰冷的湖底,连呼吸都放的极为轻缓。 在权势和力量面前,她的拒绝显得无力极了。 衣服的扣子已经被扯开,在奋力挣扎的过程中,有东西不慎从她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枚徽章。 清脆的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并没有很大,但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是来自五大家族的利维安家族,金色的徽章上刻着一枚血月,血色惊艳,仿佛要从里面侵染出来一样。 徽章作为界定身份、权威以及血统的标志,背后隐藏的价值不只是金钱,反倒是权势的象征。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顶尖的权力象征。 一般是不会给出去的,当然除了作为缔结婚约的信物。 在场的贵族看向柚宁的目光瞬间变得肃然起敬了起来。即使他们完全不相信顶级贵族豪门会娶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平民女孩,但徽章在她身上可以说明很多事情。 带头起哄的贵族,那个刚刚强迫柚宁的,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西瑞尔——徽章的真正主人,却发现他并没有加以制止。 所以这枚徽章,真的是西瑞尔送给这个平民小姐的?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是进入人家play的一环了,分明是顶级贵族与圈养的情人之间的情趣。 那他刚刚在做什么? 他居然敢觊觎西瑞尔大人的马子?不不对,也许是利维安家族的女主人。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刚刚多有出言不逊,还请您原谅我,都是我的错……” 他越想越害怕,连忙松开手,弯着腰对着柚宁道歉,身体抖得像个筛子,那神色慌张得就好像马上要破产了一样,即使自己的家族勉强也不算小,但在五大家族面前完全不够看,对他来说得罪了利维安家族不亚于自寻死路。 不说平民与贵族之间隔着的是巨大的鸿沟,就连贵族与贵族之间也有强大的鄙夷链和歧视链。 虽然在民生产业和财力方面比不上穆尔塔法家族,在权力权势和政治地位上不如萨克森家族,但利维安家族在军工和器械方面占据了绝对的垄断地位。 之前那位对柚宁恶语相向的贵族也是“扑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她道歉,边道歉还边甩自己巴掌。 这咋还内卷起来了?刚刚抓着柚宁的贵族内心里嘟囔着,他怕死了,本来也是家族里不受宠的孩子,一旦得罪了西瑞尔,肯定会被家族放弃的。 于是两个人都跪在地上扇巴掌。 就像一场闹剧一样,很魔幻,但很现实。 西瑞尔对这一幕毫不意外,他冷淡地收回视线,人性就是这样的,恃强凌弱,贪生怕死。 柚宁愣愣地看着事情的发展走向了奇怪的方向,捡起来了那枚徽章。 这不是原主偷拿的信物吗? 看到那枚属于自己的徽章,西瑞尔眯了眯眼,又看了她一眼。 哦,他想起来了。 救他却被他拿枪抵着,凡人不懂神明的孤寂 那天一如往常一样,路过阑因河的时候也很想跳下去。 就在他要跳下去的时候,有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衣服。 “放手。”他没回头,淡漠地说。 “我不放。”柚宁怕极了他跳下去,死死拉着不愿意松手。 背对着她的青年转过了身,黑色制服勾勒出修长劲瘦的身形,浓稠艳丽的精致容貌仿佛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 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光线折射下能看出其中浅淡的金色,像荒芜的死夜,只一眼就能让人感到无边的孤冷。 可惜柚宁根本没什么机会看清或感概他的长相。 本能地,她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阻止他跳下去。 不敢放手。 “遇到什么事情的话要不要说出来一起商量呀,多一个人也许可以多一份力量,你看江边也有点冷,要不我们去旁边坐坐或者走一下?” 柚宁绞尽脑汁地挤出话语,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聒噪。”西瑞尔皱了皱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最烦不识好歹的人了。 柚宁被他恶劣又凶的态度吓到了,差点眼泪蹦出来,但她努力憋回去了。 从西瑞尔的角度看来,执拗地拉着他的少女实在愚蠢,极漂亮的五官透着几分温软娇糯,一双小鹿眼大而清凌,泫然欲泣的样子。 他开始不耐烦了。 他拿出一把黑色金属光泽的手枪在手指上转了一圈,顶在她的脑门儿上,他的目光冷了下来,声音也淡得可怕,“不放的话,就杀了你。” 他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还有些肆意妄为的残忍。 一种恐惧在她心底蔓延,像是潮湿的海水淹过胸腔,带来冰冷刺骨的窒息感。 柚宁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实际上她已经怕得要命了。 身体都是颤抖得要命的。 可她仍就是没有放手。 “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经历,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但我实在没办法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消逝。”柚宁的声音很抖,但这句话居然没有耗费她很大的力气就说出来了。 也许她还没到完全能够尊重他人命运,漠视生命的阶段。 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干涉别人的命运,阻止别人的选择,她也仍然会伸手。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住他,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 青年凝视她许久,忽然用手背挡着眼眸笑出了声。 明明怕得要命也没有松手,有点儿意思。 凡人不懂神明的孤寂,以卵击石只想拉一把。 身上带有血族始祖的血液,千年来一直不死不灭是一种诅咒。 只有在追求死亡的路上,绳索套上脖颈的时候方才从痛苦中品味到一些虚拟的真实。 西瑞尔上膛,开枪射击。 子弹擦过她的额头,被克制了力道划出一条血痕。 柚宁被吓得眼泪汪汪的,痛倒不是很痛,主要是被吓的。 好像被死亡的气息笼罩包围了。 呜呜呜好可怕啊。 西瑞尔收了枪从栏杆上跳下来,话锋一转:“这么想阻止我的话,不如帮我买一瓶牛奶。“ 柚宁微微仰头望着他,眼底溢出了一丝丝希望与阳光,“我去买的话,你可以答应我不跳下去吗?” “嗯,用这个。”那枚象征着至高权利的家族徽章被他随意地扔给了她。 “你不要跳下去哦。“ “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柚宁担心他,没忍住,一步三回头,还不忘提醒着他。 可是等她好不容易买到了牛奶,担心他等了太久不耐烦一路跑回来时。 却发现,他早已不在了。 柚宁没办法,她拨打了报警电话,跟警察说明了情况。 在她说完后,对方古怪地问了她一个问题,“小姐,那位打算轻生的男人长什么样呢?” 柚宁描述了一下那人的长相,警察听完之后打断了她,“是他啊,这位小姐你不用担心了,不过是贵族随意消遣的游戏罢了,生命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 那是羡慕与不屑的语气交织在一起,柚宁没太懂,看他的意思,似乎是不打算搜寻一下了。 柚宁挂了电话后有点放心不下,她趴着栏杆看了好久。 ………… 柚宁缓了一会儿,等酒劲稍有些过了之后,跟那两个扇自己巴掌的贵族协商了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他们对于破财消灾感恩涕零,承诺以后见到她们一定绕道走。 这才和艾琳娜一起离开了酒吧。 恶劣少爷幼稚逗弄她,不爽她故意装作不认识 柚宁付清了干洗店的尾款,特意找了一个男主不在时间放他桌子上了,没忘记给他留小纸条。 她现在要努力避开所有的男主,看到了就躲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尤其是和她一个班的艾尔希! 可她万万没算到的是,在她进入教室的那一刻,她有多绝望。 坐她后面的那个憨厚的老好人贵族变成了某个她正在努力避开的金发恶劣少年。 他那眼底的寒芒凛冽,看到她却故意弯了弯唇角,那是游刃有余的危险笑意。 呜呜呜呜好可怕啊! 柚宁默默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笑容僵硬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能不能换班啊?或者转学,先休学三年也行的吧,等他们毕业了再来读书。 上课铃响了,柚宁拿出课本,暂时把男主抛之脑后,她可是要拿奖学金的女人。 在她认真听课的很多个瞬间,她能明显感受到后面的桌子不断前进撞击她椅子的声音。 柚宁不敢回头,她把这理解为:少爷人高腿长,需要更宽广的位置。 于是默默地往前了一些。 好乖啊。 忽然起了点恶劣的心思,艾尔希并没有满足于她的退让,反而得寸进尺继续往前。 桌子又碰上她的椅子。 她只能缩着身子又往前一点。 本就狭小的空间挤到有点不行了。 甚至旁边同学都看出来了,他们不敢对艾尔希说,只能在心里悄悄的嘀咕。 说欺负吧,倒也没那么严重,说不欺负吧,看着那么软哒哒的女孩都可怜巴巴地挤在一团了。 他还要往前,故意顶着大长腿伸到人家椅子下。 但是说是明显针对呢,作为顶级贵族穆尔塔法家族继承人,随便挥挥手,她消失了也无人在意。 可他偏偏采取这么幼稚的方式,倒让旁边的同学摸不清头脑。 是可忍, 孰……也可忍。 这个都可以忍,以后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对吧! 柚宁握着的拳头又松了松。 哪里是什么恶毒女配啊?是小受气包还差不多。 努力忍着保持一个姿势还要打起十二分精力认真听课,要努力拿奖学金的柚宁这节课可以说是度秒如年,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铃声响起她称之为天籁之音,跨过自己的椅子赶紧出去了。 先躲躲,呜呜呜呜。 艾尔希最近很不爽。 确切说,是她“故意躲着他,表现得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自从上次主动找过他之后,他能明显察觉到她在躲他。 别说是之前那热烈的根本藏不住的喜欢的眼神,大胆到居然敢偷偷跟着他再假装巧遇,被他嘲讽奚落了也只会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任意驱使也毫无怨言,声音细细柔柔的,显得好欺负极了。 现在的她,逃避和他的一切接触,无论是身体接触还是眼神交流。 即使迫不得已在众人中对上目光,也只会强装镇定地对视片刻,再一下子转过头。 这表演甚至还是相当拙劣的。 他都能看出她肯定在心里颤抖着数秒,计算“大概几秒后移开视线比较像正常同学的反应”。 呵,正常同学。 在走廊中他故意漫不经心地撞了她一下,明明都感觉到贴着自己的柔软身体抗拒地轻微战栗起来。 还偏要好脾气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强忍着,没有马上推开他,甚至礼貌地说:“对不起,艾尔希少爷。” 呵,躲他? 她这样的反应,倒显得念念不忘的他小气了。 然而自那天后,她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样子总是忘不掉,被咬出蹂躏出齿痕红痕的雪白乳肉,粉嫩的尖蕊,揉起来又软又弹还很有重量感。 圆润挺翘的臀,小腹拍打上臀峰的触感令人难忘。 小穴诱人多汁,操起来楚楚可怜的呻吟也远比什么声音都更娇弱动听。 他回想着小姑娘被他在身下撞哭的可怜样,舌头抵住开始发痒的牙齿。 还有那一尝就上瘾的血液。 艾尔希在遇见柚宁之前,都是用装满鲜血的酒杯进食,并没有汲取过任何人类的血液。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的初次。 一旦血族尝试了第一次以尖牙咬破皮肤,然后吸血的这个举动,就会对第一位食物产生特殊的情感,甚至迷恋上第一位食物的血液。 他第一次对人类少女产生了食欲与性欲并存的复杂情欲。 然而她平时就是一副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的样子……他舔了舔犬齿,漫不经心地向推开椅子走出教室。 去捉某只害羞的小兔子了。 “被我舔一下就要水漫金山了,有这么爽吗? 一下课就躲在厕所的柚宁有了那么一点儿的安全感。 刚一出门就被一双手勒上了她的脖颈,并没有使劲,只是迫使她朝着他的方向过去,被他拉着走。 柚宁害怕地想要挣扎,却被他在耳边轻轻的一声“嘘”给堵了回去。 直到对方推开了一扇旁边活动室的门,柚宁才得到自由。 她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心底开始打鼓,不会这么惨吧……引入眼帘的是张扬的金色头发。 心直直地往下坠,他怎么追出来了? 到底什么深仇大怨啊要追着她不放啊? 看来厕所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呜呜呜已老实,求放过。 柚宁心里憋屈,欲哭无泪,面上不敢表现一点儿,只能苦兮兮地跟他说:“上课铃响了,我们要不先回去上课,可以吗?” 窗外的暖阳映照着柚宁素净莹白的脸,小小的,睫毛长且翘,轻轻一抬,显得那双圆眼睛无辜又清澈。 无辜?艾尔希冷嗤一声,她分明是故意的。 “躲着我?“艾尔希勾着唇笑,笑意不达眼底,手臂圈紧,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柚宁鼻尖贴着他的胸膛,后背抵在了门上。 这么近的距离柚宁只敢低头看地下。 “装作不认识我?” 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粗暴地蹭过唇缝,恶意地按着她柔软的嘴唇,指腹揉捏了两下她的唇瓣。 柚宁最近确实在躲着男主,不只是他一个。 她很清晰自己的定位,活着最重要。 但她不能承认,总感觉承认了会发生什么很糟糕的事情。 “没,没有……没躲着…… 她实在不擅长说谎,连看着他的勇气都没有,眼神对视都不敢,拙劣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那我只好跟你的小逼亲热一下了,看它认不认识我。” 柚宁听到了让她理智崩塌的话语。 她瞪大了眼睛,觉得眼前的少年如恶魔一样好可怕,呜咽着摇了摇头,就不敢再说话了。 他是故意的,说完之后就有些粗暴地扯开了她衬衣的扣子,露出发育良好的浑圆奶子。 她的脊背抵在冰冷的门上,前方是俯下身的少年,退无可退。 由于挣扎,她的大胸晃动出诱人的乳波,雪白的嫩肉顶端一点嫣红点缀,上下左右摆动,艾尔希的眼神幽暗更甚。 饱满的乳肉被捏住了,带有惩罚意味地按压揉搓那艳红的小果,肆意玩弄着绵软的乳肉。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细细软软的呻吟从唇边抑制不住地蹦出来,身体软糯得像一团棉花糖,任他肆意揉捏。 躁动的小虎牙并没有放过她,凶狠狠地咬上了那跳动的乳尖,漂亮的奶子被他咬出了几个深红的牙印,就连那敏感的茱萸也爱不释手。 柚宁走神了一瞬:男人是不是对于自己没有的东西格外喜欢啊?他自己没有,就来玩她的,好过分啊! 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艾尔希的手指剥开了她的内裤,直接按在了花瓣上。 湿滑的水液沾湿了指尖,手指轻易地就钻进去捕捉到了那颗因快感而跟着勃起了的花蒂,两指搓揉起小小的花珠。 冰冷的触感让小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他的手指拨开沾满晶莹水渍的贝肉,往湿淋淋的甬道口探了进去。 粗砾的触感摩擦着肉壁,在花径内引发一阵颤栗。 柚宁想要躲开那插入身体的手指,却被惩罚似得按着入得更深。 “不,不,别……呜呜……” “嘘……要小点声哦。”艾尔希吻了吻少女的唇角,手指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声音却轻的令人毛骨悚然,“你听,隔壁的教室有人进来了哦。” 她紧张地咬着下唇,不敢吭声。 艾尔希看着面色潮红,微微开口喘息的少女,停下手,弯腰俯下身—— 微闭着的肉缝被舌头舔弄拨开,露出柔软的蚌肉。 顶端的阴蒂挺立着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用拇指和唇舌重点照顾,揉弄着挑逗。 “不行……不要舔……哈啊……好奇怪……”柚宁被舔得头皮发麻,小鹿一样的眼睛泪水不断流下来,被抬高抱着他的衣袖啜泣着求饶, “……舌头……插进去了……咿唔……” 湿热的唇舌覆着羞耻的敏感部位舔吻,发出暧昧的水声。 灵巧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弄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 柚宁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瞪大眼睛,呜咽一声,身体陡然绷直,抽搐的双腿间喷出大股朝液。 就像颗在夏日里熟透了的爆浆的果子,汁水横流。 “被我舔一下就要水漫金山了,有这么爽吗?”艾尔希抬起头,精致耀眼的脸上挂着她身体喷出来的液体,显得淫靡又情色。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庞,抬起她的下巴,故意凑近对着那水光洙色的下唇吻了上去。 柚宁想挣扎却被巨大的体型差压制得彻彻底底,湿热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勾搭起来了她的小舌,逼迫她交换津液,品尝她自己的味道。 味道好奇怪啊……柚宁一想到这是从哪里来的就忍不住面红耳赤,燥得要命。 她实在软的可爱,被舔弄得咿咿呀呀地泄出可爱的呻吟,被迫在他怀里的时候连瞪人都是软哒哒的模样。 看到少女被欺负了还只能红着眼角忍气吞声的样子,艾尔希性格里的恶劣因子和欲望一起噌噌上升。 根本忍不住啊,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别随意抛弃快要驯服的野犬啊 艾尔希揉了揉她的脑袋,极其自然地命令道,“自己把腿打开、缠上来。” 高潮后脑袋有些蒙蒙的,她茫然地抬起头,浑沌的大脑已经听不出男人话里的真实用意。 黑晶石的眼睛含着水雾,微微泛红的眼尾看上去可怜可爱。 艾尔希一边感慨自己看上的猫呆呆笨笨的好玩极了,一边坏心眼地按着她红肿的阴蒂揉弄。 惹得少女连连呻吟,只能顺着他的话把自己的腿缠在他的腰间。 柚宁期期艾艾地低头看了他一眼,越过线条分明的腹肌,就看到他已经解开腰带,露出了硬得可怕的粗长性器。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颜色干净的性器缠绕着青筋,硕大的顶端上带着一点清液,被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慢慢撸动,散发着他身上的冷香和男性的味道。 贵族少爷尺寸骇人的阴茎拍打着她的腿肉挤入臀沟,然后被他握着插入她的腿心,在她的腿间缓缓抽送,顶端的汁液被蹭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和腿心。 她被磨得一个哆嗦,感到高潮后的小穴正空虚地张合着,渴望被填满。 艾尔希也不愿意再忍耐了,硕大的顶端挤进去一点,在里头磨蹭。 她惊喘着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眼尾发红:“等一、等一下……太大了……不行的……” “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他含着她的下唇,贴着她的脸颊问,下身毫不留情地楔入她的体内,碾磨着内壁深处,“再用力一点你会爽得哭出来吗?宝贝儿?” 她惊叫着被他撬开身体,红着眼角发出带着快感的哭音。 艾尔希开始动了,就算是这种辛苦的体位,他也抽插的凶悍无比,随心所欲。 胸前的乳团前后地晃动,随着他的动作,她哭得抽抽噎噎,感觉自己的意识全都集中在了小穴上,裹着肉棒的小穴在娇羞地吞吐着,肚子鼓起来了,凸显出强硬塞进去的色情形状。 甬道内进进出出的阴茎每一次都顶到花径最深处。 胸前的乳首也被他含了进去,用牙齿捻磨,柚宁呼痛哼了一声,只是音调软绵绵的,被少年歪曲成了欢欣的撒娇。 她的眼角浮起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在慌乱之余感到熟悉的快感涌上大脑。 少年在她体内冲撞的力度丝毫不加控制,她被撞得一抖一抖的。 “抖得这么厉害,这么爽吗?”他笑着,故意歪曲,恶意磨着一处报复性的顶弄。 “嗯啊…慢…慢一点…呜…太深了…哈嗯…不要…这么重…啊…” 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操弄将她的呻吟声在唇齿间撞的破碎。 要不是有艾尔希扶在她腰上的手支撑,她不知道多久以前就该跪到地上去了。 她大概会被他生生做死。 门不规则地摇动着,她的一只腿驾到艾尔希的肩膀上,他额头泌出细密汗液,青筋暴起的性器拔了出来,完全被肏开的地方可怜巴巴的想要恢复原状,可才刚回缩到一半,恶趣味的贵族就又插了进来。 一下子插到最底端,撞的少女连呼吸都乱了,只能哭喊着溢出求饶。 “宝贝儿,哭得好听一点,这样或许我还会勉为其难地温柔一点……嗯?” 她连连点头,眼睫微颤,泫然欲泣,可殊不知这只会激起少年更深一层的妄念。 犬齿露出来咬了两口白嫩的脖颈,被他圈在怀里的少女就软绵绵的开始掉眼泪。 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席卷了四肢百骸,目眩神迷的欢愉使身体内部都死死痉挛起来,艾尔希在射精,浓浊的精液尽数射进少女的身体里,被硕大的顶端堵的严严实实,一滴都漏不出来。 终于……要结束了吗? 柚宁满怀希望,眨着眼无声微弱地祈求,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 “愚蠢,”他盯着她的眼睛,扯开唇角,露出一个带点恶意的笑容。 在她体内射精后依旧生龙活虎的性器让她绝望地意识到,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不、不要了吧,再来一次真的会死人的! “不,已经是极限了,不行……呜呜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躲着你了……” 在柚宁的哇哇惊叫的求饶声中,才被射得满满的小腹里又被再一次残忍地挤进了粗大的性器。 “啧,明明爽的要哭出来了,这张嘴却总是在骗人。” “这样吧,说一次谎,操一次。” “不,不要,我不说了呜呜呜……” “迟了,不听话的小兔子就是要挨肏的。” 如此直白粗鄙的话语让柚宁脸红得要命,却又不敢得罪他,又不敢说话,就只能怂了吧唧地瞪他,自觉很有气势。 殊不知看到她这样的气势,让艾尔希更加兴致高昂了,他爽到了极点,无论是长驱直入的暴力撞她,还是简单的皮肤相贴,唇齿交融,都能让他获得无上的快感。 他舔了舔那颗得到满足的小虎牙,捏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硕大的顶端残忍地碾弄着敏感点、转了一圈,柚宁惊叫着哭着被顶到了高潮,失禁般喷出一股花液。 “再哭得大声一点?嗯?”他笑着按着她鼓起的小腹,抽出粗壮狰狞的阴茎,在她有些惊惶的目光中按了按她的小腹,被射入的精液便像失禁般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柚宁又开始哭唧唧的掉着眼泪,表情委屈的不得了。 可年轻又精力旺盛的血族根本不可能控制住自己,他似乎相当乐意地看到身下的女孩委屈巴巴的样子。 明明是她自己送上来,他该怎么办呢? 别随意抛弃快要驯服的野犬啊,他会狠狠地咬上来,会圈着她的身体霸占着她,在她的体内疯狂射入自己的东西。 柚宁被他按在怀中,再次含入了粗壮的肉茎。 他恶意地笑着撞开狭窄的宫口,不知疲惫地肏弄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腿肉拍打得微微发红。 再次射入了她的体内,在她的挣扎中、把她的小腹射满了。 她尖叫着喷出大股液体,浑身颤抖着去了。 “这是礼物,小兔子。”他咬着她的耳垂,低笑着说,“喜欢吗?你都喷成这样了?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肆意挥洒别人纯真爱意的人会得到反噬 柚宁最近很苦恼。 自从上次被艾尔希逮到活动室爆炒后,柚宁就再也不敢躲着他了。 还被迫约法叁章了。 不,不能说是约法叁章,那是割地卖国不平等协议。 比如什么见到他必须主动打招呼,当她朝着他露出一贯的营业性微笑时——明明那是尴尬而不失礼节的笑容。 被艾尔希硬生生地曲解为毫无自知的勾人。 圆圆的猫眼弯起来,像融化的蜂蜜糖块,感觉舔一口就能尝到浓郁的甜。 金发蓝眸的少年无意地舔舐了一下后牙槽,眼底是更深一层的幽暗,仿若暗藏了无尽的汹涌的暗色。 小汤圆看着软绵绵的,性子也是,咬两口就开始可怜兮兮地掉眼泪。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想“奖励”她,又想狠狠地弄坏她。 片刻的餍足后,升起的却是愈发深不见底的渴求。 他唯我独尊惯了,没有一口吞下去,已经是他竭力忍耐的结果。 忍耐得如此辛苦,小汤圆可要好好地抚慰满足他啊! 嘶…… 他的目光怎么变得那么可怕啊! 柚宁的笑容逐渐僵硬,毫不过分的说,看他这表情,要说他想吃了她,她也会深信不疑。 柚宁有点局促不安,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想要逃跑,就像那种小动物嗅到了危机的感觉,打了招呼就可以离开的对吧,她得走,必须得走。 “又想跑?”艾尔希挑了挑眉,蓝眸中邪妄更甚,扯了一下她的头发,很轻易地把她勾进了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又欠操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柚宁又怕又燥,小脸染上绯红,说的话都结结巴巴的,猫眼噙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瞪大,眨都不敢眨的看着他,眼眸中只有他一人的存在。 贵族大少爷从来不反思自己,“怕我?之前不是喜欢本少爷追得很起劲吗?呐,本少爷准许你用之前的态度对我,记住,分毫不差哦。” 本性恶劣又骄纵的金发少年总是学不会尊重人,从小就备受宠爱,一个不爽多的是人帮他解决,喜欢便抢过来圈禁在自己怀里,明明是自己弄丢的猫,却要怪猫专一得不够持久。 多自我啊。 柚宁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抬头问他:“那少爷会用之前的态度对我吗?” 她知道一时半会肯定无法和之前的自己做完全的割舍,她也没有能力对抗这个世界的贵族,只是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些空间。 等她找到了方法,她一定会努力逃离所有男主的。 向来不低头的顶级贵族难得的语塞了一下。 恶劣的,肆意挥洒别人纯真爱意的人会得到反噬。 艾尔希的心口莫名被针扎了一下,有点小疼。 然而下一秒,柚宁微微低头似乎是有点难过之后,又抬起那双特别漂亮的星眸看着他,温柔的声音轻拂去了他心头的燥和闷意。 “我会的,少爷。” 柚宁对天发誓,她只是想要利用一丁点儿他的愧疚保护自己,怎么他的目光变得更可怕了呢?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中翻卷流转着似血液般浓稠的渴求和欲望,看上去异样而可怖。 在艾尔希看来,少女那非他不可的态度和坚定温柔的爱意像是微风拂过宽远的矮矮绿草,带着浅浅的青草气息,仿佛真的能抚平旁人的烦躁。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艾尔希唇角微扬,露出的亮晶晶的尖牙,占有欲强烈地抓着她的手指,又凶又专注地咬了一口。 柔软的指腹片刻便被刺破一个口子,渗出一点血珠。 獠牙摩挲皮肤的刺痛感传来,不是很痛,酥酥麻麻的,柚宁想要缩回来却被捏得很紧。 金发的年轻血族直直盯着她,伸手抹去唇角的血渍,用舌尖舔去了指腹上的血液。 就像把她放在唇齿间细细咀嚼品味一样。 好可怕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柚宁想逃,但她不敢。 ………… “小短腿,走快点。”随心所欲、爱欺负人的贵族少爷懒懒散散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替他拿书包的小跟班。 大少爷脾气还不太好,瑰蓝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俯视她。 仿佛一个不顺心就会把她吞吃下去一样。 柚宁幽怨地看着他,书是她拿的,书包是她拎的,他当然走得快啦。 午睡的时候还要把她抱在怀里,美名其曰怕她跑了,他的手臂禁锢着她,几乎将身形娇小的她严严实实罩在怀里,双手环过她纤细的腰牢牢搂住。 充满占有欲的灼热气息强势地锁住她。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加上她本来没有和别人一起睡的习惯,很不适应,尤其是有点勒得慌。 睁着眼睛不睡觉也不行,他带着笑意在她耳边低语威胁道,不想睡觉的话就挨肏,肏晕了也就睡过去了。 吓得柚宁马上开始拒绝叁连,声音听起来都快哭出来了。 忽然起了点恶劣的心思,艾尔希不退反进,在她耳边不紧不慢地提醒道:“在床上的时候,不是还哭着求我肏重一点?” 说着他还故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乳,冰凉的指尖揉的她身子泛软,眼睛泪汪汪地泛着光,逼她泄出可怜又委屈的讨饶他才满意。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少女实在纯净的过分,没有负面情绪没有生气也没有其他气息,抱着她像是拢着一捧初雪,又像是浸泡在幽泉最洁净的清水里。 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爱欲齿痕,似玷污了一件纤尘不染的玉器般,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恶劣又隐暗的欢愉之感。 柚宁伸手想把那只在她胸前随意玩弄的手拿开,手指被艾尔希捉到嘴边细细舔吻,咬舐吮吻着她的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绯红的印痕。 他是狗吗?怎么总是咬人啊! 她当然不知道对于吸血鬼来说,獠牙是他们的第二性器官。 走路没有自由,午睡也没有自由。 柚宁感觉自己的怨念更加深重了。 像一口满满的大水缸一样,快要溢出来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 “宁宝,想要了可以找我。我们都是‘女孩子 一本小说是围绕男主和女主进行的,他们是主角,柚宁非常认得清自己作为配角的地位。 她不止一次幻想过,要她是个路人甲就好了! 最好是那种小透明,不会被别人注意到的。 毕竟她也没啥追求,活着就好。 她一定远离主角,珍惜生命,好好活着! 可是据她这几天的观察,男女主之间就没什么互动啊…… 就像两条平行线,别说相交了,连碰都不会碰一下的那种。 怎么会这样呢? 柚宁有点儿郁闷。 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有困难就要迎难而上,柚宁默默给自己打气。 于是在应付男主的缝隙里,柚宁也没忘挤出时间找女主贴贴。 比如放学后一起回宿舍。 莫莉安回去的时间一般比较晚。 柚宁也跟着磨磨蹭蹭拖到他收拾的时候才跟着收东西。 只是昨天的借口是“自己的朋友有事先走了,她刚刚留下来写作业,现在快没人了很害怕想一起回宿舍”,前天则是故意制造巧遇蹭上去和他一起走。 以至于今天她发出邀请一起回宿舍时。 女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是在调侃她,今天又打算找什么“理由”呢。 柚宁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红着脸贴到他身边说,“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柚宁自暴自弃了,找不到什么理由了,她就打直球,像一只求蹭的小猫一样仰头看着女主。 哪知女主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仿佛就是在等她这样说。 女主身上真的有让她很安心的感觉,温柔善良,貌美清冷,摸着她的头时笑意加染,让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 柚宁很愿意跟女主分享日常生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时候她会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自己好像没给女主说话的空间。 虽然他时不时会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和冷淡。 就像天边清淡的皎皎月光,但是看着她的目光温柔了好多。 当然这也要归因于她有事没事就去找他贴贴。 致力于做女主的小挂件。 莫莉安本不喜与人亲近,虽不至于厌恶人类,但也并无亲近之意。 直到身边多了一个她。 她总是总是,对他扬起笑脸,又灿烂又明媚。 像极了一条摇着尾巴讨好的小狗。 在自己身边蹭着的时候又像一只娇憨亲昵的小猫。 一只漂亮到精致的猫,骨架纤小,皮毛是浅淡的银灰,雾蒙蒙的蓬松着,如果抚摸上去一定是软绵到受不了的绝佳触感。 怎么能不喜欢她呢? 明明是喜欢到想要吃下去。 猫猫有时候也会驯化人类,成为彼此的唯一。 他不喜欢柚宁分心,她的注意力最好时刻都在他的身上,那双干净的眼瞳也要满满都是他的存在。 清雅俊逸的青年伪装起自己心底那浓郁的爱意,只在某一瞬间专注盯着她的时候藏不住心底的喜欢与贪欲。 嘶…… 柚宁说着的话卡了一下,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不由得缩了一下。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总感觉,女主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奇怪了。 在她没有察觉的背后,莫莉安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捕食者在打量属于自己的猎物。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换个道理来说,夹在男女主之间,也会有翻车的可能。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出了一点意外,她在一次晚归中翻车了。 本来答应了一起回去,却因为临时被男主抓走去休息室大炒特炒了,耽误了她和女主贴贴的进度,也没能履约。 都怪可恶的男主,她一定会远离他们的! 自己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还有几分孤独呢,可能是平时都有人陪伴,这么一想来,女主真的很人美心善啊。 “安,安安?” 回到宿舍看到女主坐在她的床上,柚宁是有点被吓到的,但也没想很多。 她还没意识到危机的到来,却见莫莉安弯眼笑了笑,闲庭阔步地朝她走过来。 迎面而来的冷冽木质香笼罩在她鼻息间,他的身体压上来,让她后背抵上墙壁—— 等等! 她被女主压在了墙壁上?! 他的手臂状若无意地搭在她脸颊边的墙壁上。 让她被困在了他的怀里和墙壁之间,但他没有故意贴上来,而是留了一点儿距离。 他的身上是同她一模一样的香波和沐浴露的气味,混着一点淡淡的木香。 柚宁那双小猫眼瞪得很大,这,这姿势不对劲吧! 她总感觉状况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太近的社交距离会让她感到束手束脚,然而她又被平时他们本就比较亲密的关系给说服了一大半。 但是就算平时他们之间亲昵的举动也不少,被女主按在墙上壁咚也很不太合理啊! 柚宁的脑袋越搅越糊,想不明白了。 相比起柚宁的局促不安,莫莉安则不慌不忙勾起一个清浅温润的笑,“宁宝刚刚你去哪里了?” 被男主拉去爆炒了这种事肯定不能说,柚宁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东西,她又无法欺骗他,又怕女主生气不理她,眼泪又快要急得掉下来了。 面前的小姑娘一头银灰色长发,发梢微卷,细软的刘海搭在额前,小脸瓷白,杏仁眼,眼尾略略下垂,有点微红,显得又纯又可爱。 然而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快要哭出来,眼尾都委屈的通红一片。 抱着她的时候柔软又温暖,气味也很合心意,哭起来的样子叫他内心深处有什么在隐隐作痒。 莫莉安垂眸,凉薄的视线滑到柚宁后颈,那颗被衣服藏住了一大半的咬痕,他都能想象咬痕的主人含有如何的占有欲和肆意妄为的畸形欲望。 他轻轻抚摸着那枚吻痕,阴翳的爱欲和扭曲的占有藏在清雅温柔的目光后,那是绝不肯后退的必须占为己有,和赤裸裸的深色觊觎。 “宁宝,想要了可以找我。我们都是‘女孩子’,我知道怎么让你更快乐。”莫莉安眼里闪着温柔的光色,即便是内心里嫉妒的暗欲早已蒸酝了一层又一层,让他的声音都添了几分哑色。 被女主压在墙上摸乳插穴 “欸,可是,我,我没有……” 柚宁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她总有种被女主捉奸的感觉,刚从男主的床上下来又被女主压在墙上,这是什么独属于恶毒女配的倒霉命运吗? 如果男女主最后在一起了,那她这算是ntr了谁啊? 等等,这个时候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吧…… 走神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莫莉安俯身凑近,鼻尖嗅到香甜的水蜜桃香气。 他发出轻轻的喟叹,用嘴唇厮摩少女的耳垂,嗓音染上狎昵的低哑:“宁宝,我们试试好不好?” 柚宁眨了眨眼睛,她确实有点转不过来,只能愣愣地看着女主俯身向她靠近,刚刚被吻着的耳垂隐隐发烫。 实在抵不住本就温柔的女主贴在她耳边暧昧又诱惑地说,都是女孩子,相互抚慰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柚宁终于动容了,她犹豫着点了点头。 “安,安安?” “嗯哼。”莫莉安一边应着她,一边剥开她的衣服。 他的手指细长白晰,骨节分明,就像是精雕玉琢的瓷器。 很明显是一双完美的弹钢琴的手。 然而此时这双漂亮的手指轻轻剥开了她的衣服。 欸,柚宁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胸前遍布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吻迹,就连腰肢上都是掌印,少女的皮肤本就嫩得要命。 不难想象刚刚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被某个占有欲疯狂的男人摁在身下透了个遍。 他的宁宝浑身都是他人的气息和痕迹,一定也接过吻吧。 宁宝的舌头很小,缠绕起来就能听到可爱的呜咽。 两个乳头肿的那么厉害,还有一圈完整的齿痕,是不是被整个含到嘴里,用力吮吸过了呢。 莫莉安嫉妒得要命,眼里的温柔差点维持不住。 柚宁害怕地缩了一下脖子,从他身上感受到的片刻阴冷似乎是自己的错觉,转瞬即逝。 莫莉安的手指顺着柚宁漂亮的锁骨往下摸,指腹流连过的地方带来一串串电流闪过。 “哈啊……”柚宁被摸着娇喘连连,身体也有了一些敏感的反应。 “宁宝的胸好软,我好喜欢~” 那双弹钢琴的灵巧手指爱抚着饱满的乳肉,拇指刮蹭过凸起的乳尖,没一下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 白皙透亮的肤色浮现些许淡粉,耳廓也染上了红晕。 “哈啊……欸可是……它好大,很……不方便。”柚宁委屈地说着,泪眼汪汪的跟他诉苦道。 “宁宝辛苦了,奶子也受累了,我帮你抚慰一下。” 他说完后张嘴含住了柔软白皙的乳肉,细细密密地吻着,舌尖拨弄过粉嫩的乳晕,抵着乳尖。 乳尖被他吮吻,舔弄得湿乎乎的、挺立起来,娇嫩的乳肉上泛着一层水光。 暧昧的触碰令她的声音变得柔软又生硬,像融了一半的雪。 另一边,还没被吻过的下身也蔓延着一股意,像是有潮水从身体深处缓慢向外涨。 她喘息着,身体里熟悉又陌生的、与平时不同的感觉令她的大脑也热了起来。 在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总是会羞于自己的身体反应——那种在社会倡导和教育中根深蒂固的、觉得性爱肮脏又令人羞耻的心情。 柚宁也有一点儿身体羞耻,总感觉直接说出自己的感受很奇怪。 这一点艾尔希大少爷也没少在床上调侃她,菜得要命,连点骚话都听不得,但偏偏男人的劣根性上头的时候,就是喜欢欺负她,逼她说出很多的话语去取悦他。 被莫莉安的手指和舌头抚慰得很舒服的时候,柚宁也会不自觉地发出可爱的声音,但很快又会被下意识地咬唇压下去。 她还是羞涩极了,又想要隐藏起身体奇怪的感觉,有了退缩的想法。 粉嫩的花唇在灼热的视线下乖巧地闭合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隐蔽住下方脆弱的穴口。 “呜……不……不要看……” “不要藏起来,很可爱。” 莫莉安的话语仿佛带有抚慰人心的魔力,柚宁一边小声喘着一边放下想要遮住的手。 莫莉安拨开粉嫩饱满的花瓣,因着先前的性事微微红肿的花蕊,湿润的窄小穴口泛着晶莹的水光。 一只精致细长的手指抵上阴户,轻轻拨弄湿淋淋的花瓣。 另一只手的指尖仿若拨动琴弦,动作灵活细密,挺立起头的蒂珠被他轻易撩拨,刹那间花汁迸发,雪白的肌肤变得寸寸绯红。 “宁宝,开始有感觉了吗?都湿了呢。” 让她万分羞耻的话语缠绕在耳边,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膀,小声的嗯了一声,点点头。 教她玩自己的小穴 正在此时,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细细密密地下起了小雨。 似交相辉映的伴奏一般,滴滴答答如同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演奏。 心中的雷声仿佛更大了。 手指跟着插了进去,日得少女咿咿呀呀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这种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倒更像是在撒娇。 顶到浅浅的某一点的时候他就发觉她全身发颤,便持续揉弄碾压着那一点,抽送的弧度也逐渐加大。 越往里,柚宁越有一种失重感,她几乎站不住,直往下滑。 莫莉安捞着她的腰,架起她的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过密的快感拍打着她,身体早就被撩拨得一碰就化一样。 “哈啊……嗯……”她拽着他的手臂,那双看似修长斯文的臂膀出人意料的有力,起伏的、线条流畅的肌肉贴着她的皮肤,几乎要将她灼伤,“不要……那里不行……” “这是宁宝的敏感点,也是让你舒服的地方。” 他的拇指重重按在阴蒂上,两根手指也插得更深。 小穴颤抖着含着男人的手指,滴答的水液不断带出。 他的手指扒开穴肉,搅弄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怀中的娇贵身体动情地夹着他的手指,靠在他臂弯里颤抖着发出可爱又隐忍的呻吟声。 他很喜欢看着她在他身下哭得泪眼迷茫,却还是努力放松身体吞下他的模样。 “哈啊……不……要……要到了……” 莫莉安吻了吻她的耳郭,低低笑了起来,“乖宁宝,高潮给我看。” 他温柔又强势地掐弄着她的乳尖和花核,在她惊喘着高潮的时候吻住她的嘴唇。 舌尖被吮吻得微微发麻,抽搐着的紧绷的小腹在他的指掌下颤抖着。 她喷出一小股爱液,眼中泛着迷离的水雾,双颊绯红,深黑色的眼眸浓得犹如一勺蜜意焦糖,连同急促的吐息都染上了一抹甜意。 像是陷入了往日不可到达的愉悦的梦境。 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想,他作为一个“女生”为什么力气会那么大? 泄了一次的柚宁抓着他的手臂轻喘,莫莉安的手指并没有停下。 “自己摸摸。”他咬着她的唇瓣,鼓励着她,带着一丝温柔和安抚。 “我,我不会……呜呜……” “宁宝以前有没有自慰过?” 柚宁摇了摇头,她所有关于性方面的探索仅局限于看点小黄漫,还看得脸红心跳,羞涩极了。 所以可以说是毫无经验了。 她听见莫莉安低低地笑。 莫名有一点不想被看低的感觉。 在琥珀色眼眸的注视下,柚宁伸出纤细的指尖颤抖着落在娇嫩的阴户上。 脑袋里搜刮着刚刚感受到的莫莉安的动作。 微微分开两瓣小小的肉唇,向内探进去蹭过滑腻腻的贝肉,抵在紧窄的花穴入口。 她小心翼翼地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刚经历过高潮的媚肉湿漉漉的,带着和指尖截然不同的高温裹上来,吓得她不敢再动作。 求助性地看着莫莉安,小猫一样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儿媚意和依赖。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骨节分明而有力,领着她的手再次探向腿间。 两根手指被强行按进穴口。 她羞涩地呜呜哭叫,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完全掌控住,以稍微有点儿强硬有不近人情的力道在体内重重捣弄。 更过分的是,始作俑者一面拉着她的手不断动作,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地用食指和拇指去捻弄阴蒂。 没忘记照顾娇羞的傲然挺立的阴蒂,有意地将小小的肉粒玩弄到充血膨胀。 “哈啊……太……太刺激……不……不行的……呜呜……” 声音又开始染上可怜的哭腔。 绵长的快感被推到四面八方,柚宁的手指都无知觉地细微颤动几下。 柚宁再次哭着被玩到了高潮,脚背绷得笔直,脚趾收缩。 看她这副失神的模样,莫莉安低头亲了亲她的颈子,温柔地哄骗她到床上去,抱着她换了个体位,自己跪坐在床上。 她仰躺在床上,两只脚被分开向外。 女主给她舔穴 莫莉安那双眼睛里蕴着的直白欲望,琥珀色的瞳仁显得深谙,像是幽深潭水里浸泡的珍珠。 他俯下身,握着柚宁的腿根向两侧分得更开。 莫莉安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安,安安?” 莫莉安温和地笑,再度俯下身,薄唇离开大腿根部,来到雪白的阴阜,沿着耻丘的弧线一路向下游戈。 将唇舌附上穴口,舌尖耐心地舔开细致的花瓣,准确找到藏在里头的花珠。 阴蒂被他含在口中。 有时用舌面重重辗弄,有时以犬齿尖端轻咬。 粉粉嫩嫩的小珍珠被委屈兮兮地玩弄成了艳丽的玫红色。 “唔嗯”柚宁咬着下唇,眼中浸润了水光。 那是与被操穴完全不同的感觉,阴蒂快感过速过于刺激,通常而言,女性也更容易通过阴蒂达到高潮。 她披散着头发仰躺在床上,目光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地轻声呻吟。 他的舌尖抵在花穴入口,开始向内浅浅戳刺。 身下舔吮水液的啧啧声让她的身体泛起羞涩的淡粉。 刺激过快,她仰头哭叫,蜷曲起来的手指将身旁的床单揉的皱巴巴,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 莫莉安从小学东西就很快,被誉为天才血猎,此时此刻也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摸透了柚宁的内里结构,把握准确了她的高潮节奏后,莫莉安嘴角勾起游刃有余的笑意。 他发现—— 只要他一直舔到了最里面,舌尖再向上顶弄一下,少女就会绷起柔韧的腰,掉着眼泪达到高潮。 多可爱啊。 莫莉安从善如流地抬起脸,舌头舔过被晶莹水液沾湿的唇角,好看的眉眼间带着浅笑。 柚宁整个人都化开来,说不清的绵软往骨头里钻,四肢越来越无力,酸胀的愉悦感顺着脊背攀升大脑。 “诶,哈啊,好……好奇怪……” “是奇怪吗?宁宝仔细感受一下,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不……哈啊……不知道。” “不对,不好好回答的话有惩罚哦。” 莫莉安惩罚性地抬起手指按了一下挺立的阴蒂。 那刺激又让柚宁泄了出来。 “是……是舒服……呜呜呜……” “宁宝,舒服的话为什么要憋着喘叫呢?” “可是我,我怕……” 柚宁已经憋成了一只粉红色的虾仔,本就特别容易脸红羞燥,在被舔穴的过程中早就憋了一次又一次。 在那具有安全感的爱意抚慰下,她的身体很快软成了一个猫猫饼,又像是撕开了包装发出甜腻味道的甜品。 “宁宝,舒服的话可以说出来的。”他用温柔的语气诱哄着她。 爱抚她身体的同时,还不忘夸她表现很好,能够克服羞耻感面对自己的欲望和身体。 被束缚在“规矩”和“羞耻”之下的灵魂也会偶见尊重的爱抚和无条件的爱意。 “宁宝喜欢我这样,对吗?”琥珀色的眼珠在灯下显现出别样的温柔光波。 “哈啊,喜,喜欢……” 她低声呜咽,支支吾吾地承认。脸颊愈来愈烫,几乎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乖。” 阴蒂被温热唇舌包裹住,轻轻一舔就能引起一阵战栗。 下身又湿又黏,不断被撩拨舔吮的花蒂动情地挺立,湿润的甬道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液体。 “嗯啊……安安……好舒服……” 作为奖励,莫莉安突然用舌头狠狠地碾过她的阴蒂,舌尖反复挑逗微微立起来的肉芽,时不时还会用牙尖轻轻咬一下,使她的小腹一阵酥麻。 高潮过好几次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 “不行……呜呜……啊……” 她被舔的腰腹发颤,细白的大腿绷得死紧,踢蹬扑腾几下后就抽抽噎噎地哭着又泄了身。 莫莉安俯身过来,双手撑在她头部两侧,手指温柔地拂开她面前的碎发。 “安安,哈啊……” 她的声音是泡过水一样的软,眼角半滴不滴的泪被莫莉安卷舌舔去。 在梦里对她做过无数次,克制着自己那肮脏直白的欲望。 这样小这样软的一只猫,如果全部进去会被他给弄坏掉吗? 会哭出声音来吗,还是会撑的连哽咽都发不出来? 每一次她对他笑着的时候,知道他有多艰难地忍耐着吗? 看她失控,看她哭泣,看她快乐,看她向他求救…… 莫莉安惩罚般地咬了她一下,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新的咬痕,就好像想要覆盖掉之前那个一样,“下次我也可以帮宁宝,满足宁宝的所有需求。” 所以,来找我吧。 以后都只找我一个,不好吗? 眼里那满到要溢出的,昭然若揭的情愫。 只待有一个口子便会倾泻而出。 再次被压抑下去,只一瞬间便收了回去,再望进去又是汪洋的暖意了。 礼尚往来柚宁是懂得的,虽然她不太会,但她还是努力抬起头笑着跟他说,“安安,刚刚你帮了我,现在让我也帮你舒服一下吧。” 读书也能是一种酷刑 柚宁惆怅地看着手中的徽章,看样子应该归属于某位家族继承人? 想起来上一次酒吧里那些贵族恐惧的模样。 看样子还是某个顶级贵族的徽章。 自从上次在宿舍里和莫莉安爱抚身体之后。 他们的关系就更亲近了。 亲亲抱抱已成日常,感到过于亲密的时候,莫莉安会摸着她的头说,女孩子互帮互助不是很正常的吗? 柚宁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的,被成功说服了。 想着上次又忍不住红了红脸。 柚宁很不好意思,怎么能自己爽了就结束了呢? 那跟做完后提裤子就走的渣男人有什么区别嘛? 甚至就连洗澡也是莫莉安抱着她去的。 丢人了啊啊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 其实柚宁本来也想帮他的,她的手已经准备抓到他的衣领上了。 手指却被莫莉安抓住,放在嘴边轻啄,他笑意盎然地说,今天宁宝累了,下次吧,会有机会的,我会需要宁宝的。 女主果然和那些个性恶劣的男主们不一样。 搞得她都有点不舍得撮合男女主了。 关系熟了之后,柚宁打算顺便把那枚从女主那里偷拿的信物还给她。 结果他摇了摇头,说这个东西不是他的。 难道是她记错了吗?也有这个可能,毕竟看这本书也很久之前了,看又没看完,情节估计记一章丢一章,记错了也情有可原。 那它是从哪来的? 再说,这个徽章是谁的呢? 柚宁有点混乱了。 她去图书馆查资料学习的时候顺带从口袋里摸到了这枚徽章,决定搜索一下,总之先找到主人,再想办法还回去。 只要不是男主的就好了。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图片加载的时候,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一下比一下强。 不会这么巧吧?! 是他! 那个在酒吧里见死不救的性冷淡。 “西瑞尔?”她喃喃念出他的名字。 完蛋了,是男主! “拿着我的东西,偷偷摸摸在这里搜我,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柚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她仓皇回头。 身后的青年个高肩宽腰窄,玉质金相,但神情中透出些怠惰倦意。 眉宇间冷淡至极,导致那副精致漂亮的面孔也显得寡淡不好惹。 “对,对不起。” “我不该拿你的东西,我现在还给你,我已经知道错了,可以原谅我吗?”柚宁太过害怕,眼尾稍稍下垂,睫毛都湿漉漉的,显得无害又可怜。 “读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你。”西瑞尔拿着一本书递给她。 “只要读出来就可以了吗?”柚宁接过书,出于好奇翻开看了一眼。 才翻开第一页,柚宁小脸爆红,这,这是什么书啊,怎么,怎么写得那样露骨?! 她一个没拿稳,书直接从手上滑落了。 让她做这种事情,也太过分了吧! “可以,可以不读吗?”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用这张堪称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一般精致的脸,哪怕是眼中暗藏着汹涌的恶欲也掩盖不了他足够夺目的样貌。 柚宁没有办法,只好开口照着读。 “他解开了裤子,少年人的……的……性……器早就……硬……硬……到了不行…… 才读了一句,她脸上已经烧得不行了,声音也越来越小,太羞耻了。 “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从……前面和后面,同时……进入我……我……的体内…… “前后……穴……被同时……撑开,扩张……成他们……性……性……器的形状…… 柚宁吞吞吐吐的,脸蛋已经红得可以烧起来了,要是有个洞给她,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这是什么酷刑啊? 男主就在她的身旁坐着,压迫感要多大有多强。 第一次知道读书也可以这样煎熬。 她以后再也不来图书馆了。 她要自己躲在角落里面阴暗地学习。 不,早知道会遇到男主,她也可以不学习的。 她发誓! “脸红成这样,身体兴奋起来了吗?”从里到外都是黑心的青年口吐恶语,哪怕是倦怠而懒散地随意坐在沙发上,周身也散发着浓郁的侵略意味。 “我才……没有,话说我已经读了,可以放过我了吗?”她的眼睛又黑又圆,眼尾微微下垂,本就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有点被欺负惨了。 “继续。”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摸到了根部,裙摆被撩至腰际,学院裙更方便他的动作。 指尖冰凉得很! 但重点不是冷,而是那只手指已经摸到了—— 隔着藏不住湿意和潮热的棉质内裤恶劣地抚摸着她的小穴,修长的手指能摸到她的穴口,隔靴搔痒一般,按揉着微微张合着的、略有些湿答答的小穴。 “已经这么湿了吗?是本性淫荡的小猫对吗?” “不要……” 她扭动起来想躲开他的手指,可腰被紧紧箍住,轻易地就压制了她的挣扎。 她被他揉得腰部酸软,颤抖着微微晃动。 音色也软得要命。 眼泪在眼眶积蓄,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外淌落。 书本都要拿不稳,文字在晃动不知道读哪去了。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他似乎对她的躲闪不太满意,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她的腿肉,手掌落下时发出一声脆响。 那巴掌不轻不重,警示的意味十分明显,那种不安从大腿传导到大脑了,颤着腿不敢乱动。 柚宁悄悄抬头望向他的眼睛。 没有温度,那个漂亮的眼瞳毫无温度。 即使是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都无法让那只晦涩难懂的金色眼眸添上任何温暖的色调。 “继续,你应该不会期望我多说几遍。”西瑞尔向后靠进柔软的真皮椅中,交迭的双腿换了一下位置,冷声道。 柚宁僵硬地要命,尤其这里是图书馆,虽说比较隐秘,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和饱胀身心的羞耻让她动作一度停滞。 不止一次希望过—— 她要是不识字就好了。 她要是个文盲就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 “我……被这两个……疯批家伙强制性的跩进……快感的旋涡当中,那涌出来的……爱液……爱液……,他们都是不服输……的少年,被包围……着,狂乱的恶意……和爱意倾洒着。” 在她读的时候,他也没有放过她。 内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被他毫无征兆地一把扯了下去。 他的手指挤进花唇的细缝,指腹捉到了光滑凸起的珠粒按压了下去。 “嗯啊!”那过电般的快感突袭了大脑,她忍不住地泄了出声。 透明的水液沾着花瓣,湿漉漉的黏黏腻腻,不停淌着水的穴口就连他的手掌心都浸湿了,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淌。 女孩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满脸通红,眼角含泪,腰肢软下去。 看上去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不,不行了……”她停下来喘息着,眼里都是泪花,反反复复被玩弄穴口的快感,迭加上文字里创设的场景,脑海里不住地带入着那些糟糕的画面。 然而这不会让男人怜悯地停手,只会让他想更粗暴地对待她。 那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内里软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抽插的速度变快了,随着黏腻的湿润声响,手指被疯狂吸裹着,又毫不留情的向两边撑开着旋转。 她哭泣着尖叫一声,仅仅只是两根手指,就把她玩弄到浑身颤抖不已地高潮了。 偏偏他还要故意刺激她,即使她已经过于羞耻了,“真夸张啊,光靠着手指就能高潮吗?” “住……住手……” 柚宁实在忍不住了,她伸手抓住了那双不断作祟的手,眼角委屈泛红地看着他,就连语气都染上几分可怜的哭音,像只被人欺负惨了的小兽,“你答应过的,你说好放过我的。” 柚宁怕得忍不住手脚并用想逃走。 “我不满意你刚刚的表现。”只一句充满冷意的话语,就彻底制止了她想并拢起双腿逃离这里的念头。 “拿了我的东西,就要有做我的狗的自觉。” 身后的血族青年没有放过她的意向,他丝毫没有神明的慈悲与怜悯,只知道捏着她的脚踝,将她再次拖拽回他的怀里。 狭长的金銮色眼睛对上她惊恐的目光,眼底的恶意黏稠地近乎化为实体。 镜前玩穴,他真的是性冷淡 s ew uwu8.c o m 真是愚蠢。 血族向来高傲,怎会允许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挑战权威呢? 明明是他自己说话不算话,结果倒打一耙。 柚宁委屈地瞪大了眼睛,眼里含泪,让她绯红的脸颊看起来更显色气诱人。 他单手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动作。 指尖点了点那白皙的细腻皮肤,手感好到令他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 这么好看的脖颈,空荡荡的真是太可惜了。 他打算私底下找人订做很多项圈,各式各样的,乖狗可以随自己喜欢每天换着佩戴。 每个项圈下面都有金属圆牌,刻着他的名字,锁链上还栓着小铃铛,这样他的乖狗去哪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早在第一次接触之后, 西瑞尔就观察过她—— 平日里就像个小汤圆一样甜甜糯糯的,温软乖巧得要命。 是那种被随意欺负都温柔不计较的本质,能不被人觊觎吗? 呵,身上都是他的同类的气息。 随便哄骗两句就会乖乖听话,这么可爱乖巧的狗狗,谁都会忍不住得寸进尺,想看看狗狗究竟能有多听话。 谁让她要救他的呢? 拉住了他之后,偏又忘了他。 那一天的她很耀眼,就像向阳生长的向日葵。 偏生要抓住早就已经不知道活着为何物的永生怪物。 所以不能怪他的吧。 “!!” 好吓人啊! 柚宁的第六感有时候灵得可怕,就像地震前仓皇逃离的小动物一样。 有那么一秒钟,她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指尖在神经质的痉挛。 仿若被某种极端恶意纠缠上一样,空气都好似变得粘稠。 那是比以往面对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恐怖的——绝对性的压迫感。 她的大脑不断爆发着要逃跑的危机信号, 可好像,已经迟了。看更多好书就到:l ame iw u.c o m “你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吗?”他的眸色微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的按压那软糯唇瓣,故意蹂躏玩弄着。 柚宁害怕地缩了缩,那种感觉犹如某种冷血生物吐着信子徘徊在身侧一般令人战栗。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迷上被死意扼住咽喉的窒息感,这种痛楚间夹杂着扭曲的欢愉,会让他尝到自己真正活在这个肮脏世界上的真实滋味。 她救下的是地狱中的恶鬼,是一条早已死过千百次的阴冷黏腻的毒蛇,被雪白的蛇身缠着的时候可曾后悔那一瞬间向他伸出的救命索? 现在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收缩,勒紧。 她也会同他一样感到窒息吗? 会在这疯狂的下沉和窒息的泯灭中找到刹那间的存在的真实吗? 他心中恶劣的肆虐因子几乎要破土而出。 “想要和两个人做爱?想要让他们同时插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的身体被肏进去就会高潮吧?喷得到处都是的小脏猫回去之后会被主人狠狠惩罚,罚什么呢?嗯,就罚你用自己的淫水洗床单吧。” 明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西瑞尔的声音里却带着些许感叹,故意将一切责任归咎于她。 他眼角的那枚红色小痣灿烂耀眼到可以吞噬一切,美得惊心动魄。 被那样的话语不断刺激着,可怖的想象让她仿佛身临其境,快感不断迭加,脑袋都要被玩弄成浆糊了。 更过分的是,酷刑并未停止。 在已经糟糕地被送上高潮之后,恶魔的低语仍旧萦绕在耳畔,这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噩梦吗? “看镜子,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吗——” 不知何时,图书馆的书架前面摆放着巨大的叁面镜子,清清楚楚的映射出她被掰开腿瓣,青年修长的两根手指逐渐没入身体的可怜样子。 她腿根在颤栗,镜子里面的自己被他圈在怀里随意玩弄,满面潮红,湿润的眼尾,娇娇软软地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镜子里面容俊美的男人紧紧盯着她,向来无物无人的眼里的晦暗深不见底,黑泥般的恶意缠绕上了她的身上。 她的脸蛋爆红,这实在是过于羞耻了,她只能抱着他不断地喃喃低求,软着声音求他,不要这么刺激,不要看到这样的画面,太羞耻了,太羞耻了,啜泣着扭动起身体也躲不开他的肆无忌惮。 哭着摇头也会被忽视得彻彻底底。 西瑞尔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意地进出着,过分的顶弄深处敏感的软肉,不留余地。 甜腻的喘叫与狎昵水声绵绵不绝。 没两下就又被弄喷了,水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来。 “怎么又喷了?你很喜欢的吧,只要稍微像这样摸一下就会流得满手都是,很淫乱啊。” 冷讽和嘲笑毫不客气,不愧是男主,都是一样的恶劣。 “这,这明明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肯定也有的。”柚宁难得硬气地反驳了一句,但她这幅娇嫩地被插得很惨的模样,看起来毫无气势,反而软绵绵的,像小猫踩奶。 “嗯,那你摸摸。”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不,不必了……”柚宁反应过来,想要缩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指尖碰触下那明显还没被唤醒的巨物,尺寸可观。 即使在轻易地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 那样一副淫欲至极的场面,都没能让他动起欲念。 身为豪门权贵的继承人,自然多的是达官显贵向他引荐一些名为贵女实为性奴的少女,只是他对人类提不起任何兴趣,也缺少了单纯为了发泄而生的欲望。 就连狎玩的想法都没有。 柚宁眨了眨眼睛,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居然,真的是性冷淡。 被震动棒爆肏,答应做他的猫 她错了,她错的离谱。 在被扒光了全身的衣服,按在沙发上泪眼汪汪地被他手里的震动棒操得哇哇叫的柚宁又委屈又不解。 性冷淡也会用震动棒吗? “骗人……哈呜呜呜……” 她哭的好可怜,一下又一下地喘着气,却还要被男人恶意歪曲,捻起她的眼泪假惺惺地说怎么哭了,是太爽了吗? 她想要推开他,从沙发上爬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逃跑都是奢望。 就在刚刚—— 西瑞尔恶意曲起手指,用指尖前缘不断抠弄那个突出的小点。 他手里握着一根仿真的按摩棒,顶端磨蹭着她微张的穴口,在爱液的润滑下,头部插入并不困难。 “咿呀……插进来了……”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注意力被分割成了两块,大部分注意在被重点照顾的阴蒂上,小部分则放在撬开穴肉插入的按摩棒上。 那根硅胶制造的震动棒表面不算太硬,尺寸看起来也不算很大,虽说她从来没有刻意看过男主的“硬件”,但都天赋异禀,要不然怎么能做18禁的男主呢? 粗略比较好像还是这个震动棒比较好接受一些。 呜呜呜呜呜她已经开始自我安慰了是吗? 她脸蛋潮红一片,两腿向外分开,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用力咬着嘴唇,勉强将那些奶猫似的呜咽声都吞咽回去,被玩弄的糟糕样子被西瑞尔尽收眼底。 心底那种欲念难抑的感觉在被抚平,求死才能找到的片刻真实在此刻被替换掉了。 那根无形之中的救命索顺着她的脖颈又绕回了他的手指。 纤小的猫赤裸着身体蜷缩成一团,死死咬着下唇表情羞耻和难堪极了,门户大开着的双腿颤抖不已。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被他玩弄,被他欺负,因他而哭,不,还不够,再多释放一些她的情绪吧。 那激烈又无法控制的情绪,让她卑微的仰慕他,尽力的追逐他,让她任他施虐,因为他而绽放出真实又漂亮的色彩,在她身上释放他那寂静却没有死亡的情绪。 因为她是他的猫。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收敛的意思。 把那根震动棒尽数插入了她的身体,撑开紧窄湿热的甬道,搅弄碾弄着敏感的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照顾到了,穴肉紧紧咬着它,只留一小截手柄在外头。 在她的惊叫声中—— 摁开开关,调到最大档位,那根东西就在她体内大肆搅动起来,上头的纹路碾磨着穴肉。 “哈啊……别……别那样快……呜呜……”她抓着他的手指求饶,被那快感刺激得根本不行了,像一只委屈的小动物,可怜巴巴的缩在他怀里掉眼泪。 偏偏她求饶的对象是活了上千年的吸血鬼始祖。 平时一副倦怠性冷淡的模样,内心里早已漠然到了极致。 活了上千年,对世间之恶早已见怪不怪。 甚至于做出接近黑暗,放大其他人内心的恶欲,这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在她泪汪汪的水润哀求中,他手指却又操纵着控制器,极为恶劣的向前推了一档。 她本来就没有感受过这么大档位的震动棒,被磨得眼角发红,只能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又开始可怜地哀求他:“唔嗯……哈……不要这么激烈……” “这种程度,可还算不上激烈呢。”西瑞尔目色冷淡地说。 他饶有兴致地勾着唇角,捏着那根震动棒在她体内小弧度抽送顶撞,顶到浅浅的某一点的时候他就发觉她全身发颤,便近乎恶意地持续碾压着那一点,抽送的弧度也逐渐加大。 按摩棒在她体内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乱水声。 在他的控制下,就像真的是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似的。 为非作歹的震动棒撑的她眼尾发红,先前已经泄了好几次的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看样子这么细的棒子根本满足不了你,换成这个怎么样?”白发金眸的吸血鬼始祖不知道从哪拿出更大更粗的按摩棒。 这玩意儿还有型号区别的啊?! 柚宁震惊了,眼泪都忘记流下来了,呆呆地望着他。 直到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她抓着沙发边缘又想爬走,被握住了脚踝就像被握住了命脉。 根本逃不掉啊。 太绝望了呜呜呜呜…… “不……哈……不要……”她可怜地朝他摇头,想要拒绝。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被教导着可怜地哭着,湿漉漉着眼瞳,用那可爱好听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哀求着他。 即便如此也逃不过—— 小腿被攥住,毫不留情的向两边扯开,体内不断折磨她的震动棒忽然就被拔了出去。 凹凸不平的花纹狠狠擦过内壁软肉,她腰腹一颤又没出息的来了个小高潮。 被欺负成湿漉漉的入口不知恬耻的咬的死紧,最后完全拔出去的时候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着实淫靡至极。 堵在穴里的水液想要趁此机会蜂拥而出。 坏心肠的血族青年没给任何机会,直接对着还未缩回去的穴肉,即便是泄了几次的穴道内壁湿湿滑滑,粗大的震动棒顶进来的时候,她也下意识地呜咽出声。 “啊——不要,轻点……呜呜好撑…”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泪水布满脸上:“出去,求你,呜呜呜我会死掉的……要…会被弄坏……” 而男人只会在一旁淡漠旁观着,哪怕她疯狂求饶也无动于衷。 “还真是难适应的身体,这里——也紧过头了吧?” 时不时还嘲讽两句,实在是太恶劣了。 她哭的抽噎,穴口处湿漉漉的狼藉一片,实在是受不住过大的刺激,就可怜巴巴的哑着嗓音求饶,男人哼笑一声,明显知道她已经快到达极限,握着震动棒挺进的力度却一下比一下重。 实在是太……太激烈了…… 柚宁的雪足绷的死紧,圆润的脚趾都紧紧向内蜷缩,内里正在痉挛,疯了一样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张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溢出了几丝无意义的气音,明显一副舒服坏了的表情。 “做我的猫?” 西瑞尔摸了摸她高潮后的小脸,问着。 为了缓解那可怕的快感,为了不被操弄得更加糟糕,柚宁只能答应他提出的要求。 被震动棒肏到崩溃求饶的她真是太可爱了。 被他得寸进尺逼迫到脸颊发红、眼神湿润的样子也实在可爱,不管说什么都只是模模糊糊地答应。 答应成为他的猫。 答应下次主动找他。 答应会带上他亲自定制的项圈。 “叮咚”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来信息。 【乖宝,来球场给我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