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付(1v2 古风 男二上位)》 穿书成为三回归天的无名氏配角(古言1v1)( 穿书成为叁回归天的无名氏配角。 忍了好久、囤了好久,花云终于看迫不及待的打开她最喜欢的作者的新文。花云遇过太多弃坑的作者了,就连她这位喜欢的作者都有开坑不填的恶习。久而久之,花云养成了非得等到全文完结才开始看文的习惯。 看简介,这应该是一本争权夺利的凄美爱情故事,现在花云正看到第十回,男女主角在花前月下,正打算行风月之事。 顾着看手机,花云没注意到灯号变了,绵长的喇叭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惊骇不已,但是身体完全无法动弹,整个人就被迎面而来的撞击抛飞了。 完了,死定了! 花云晕死过去前,脑海里只飘过了这一句。 原以为不会再有打开双眸的一天,没想到花云还是睁眼了,她感觉有些颠簸,甩了甩手,嗯嗯手还在,抬了抬脚,嗯嗯脚还在。 就是这个为什么她身上穿的大红的衣服,视线还一直被一块红布遮挡? 而且除了颠簸之外,她还觉得外头特别的吵杂,不是那种一般的吵杂,而是喜庆的吵杂。 她把遮掩她视线的红布扯了下来,很认真的观察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是嫁衣吧 这样说起来,头上感觉也戴了什么很重的东西,就在花云满腹狐疑的当头,颠簸的感受终于停止了,花云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放在陆地上了。 突然间,有一种被撞击的感觉,一丝的光亮透进了原本昏暗的空间,一个长相非常英俊的男人掀开了她眼前的帘子,在看到她的模样的时候,两条剑眉拧了起来,像是无法理解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情况。一旁一个穿着喜气的中年妇女惊呼了一声,“哎呀乖乖!王妃娘娘,怎么把盖头掀了?” 花云完全无法消化她听到的话语,但是她还来不及反应,那中年妇女已经探进了轿子里,把她的喜帕重新盖上去。 接下来,花云就被牵出了轿子,拉着四处转,因为看不见,所以只能用听的,听起来就是被带去拜堂了。 花云不是很想配合,可是又觉得此时此刻似乎不是反抗的时机。 “送入洞房!”花云听到了关键字。 花云被簇拥着往前走,她的视线有限,低着头只能看到自己的裙摆,最后她被扶着坐下来了。 空间回归了安宁,花云再次把喜帕拿了下来,“哎呀!王妃娘娘,小的拜托您了。”方才那个穿着喜庆的妇人走了过来,又要把喜帕盖回她头上。 “这位婶子。”花云清了清喉咙,她们语言是相通的,她放慢了语速,想要让沟通变得更顺利,“我还要等好长的一段时间呢!从早上就没吃东西了,可以吃点东西吗?”花云很想开口接问,“这是哪里?我是谁?”不过这太直接了,她想想还是旁敲侧击好了。 “的确,恭王爷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恐怕回新房的时间不会早,可是王妃娘娘,这大婚之日,您就忍忍吧。”那妇人笑了笑,走过来要帮她把盖头放回去。 花云眼睛扫了一圈。 恭王爷这个词儿好像不久前才看过。 她专注于房间内的摆设,嗯嗯,壁面上挂了一把剑柄镶了绿宝石的古剑,还有几案上的摆设,椅子旁边的青瓷花瓶,花瓶里面插着的栀子花。伟哉作者对所有小细节的描述深入,她又特别爱看,所以还有印象,她记得作者还提到女主的袖子内秀了栀子花,因为那是女主的最爱。 花云下意识的翻开了袖子,里面果然有一朵白色的栀子花,在她还震惊不已了时候,喜娘把喜帕盖回了她头上了,她的视线再次受阻,刚好挡住了她的一脸呆滞。 她好像穿进了死前在看的那本小说啊!可是这下可惨了,她只看了十回不说,依照她有限的知识,她这分明是穿进了前叁回就会死掉的炮灰角色啊!她连这角色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她穿进的这个炮灰角色是个替嫁的。 本书的女主喜欢的是尚未封王的七皇子,而恭王爷是本书大反派,因为喜欢女主所以要强娶她。 男女主为了长相厮守不分离,就派出了长得跟女主神似的炮灰女来替嫁,接下来炮灰会被反派男主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最后事迹败露,然后死得极其凄惨。 这一连串的悲剧,就在叁回内结束,她刚在看书的时候,还在感叹这炮灰也太倒霉。现在她就穿到这个倒霉鬼身上了! 天爷啊! 花云坐立难安,如果不是喜娘还在房间里,她真想爬窗落跑,她还年轻啊!穿书前的花云也才二十岁,还没谈过恋爱呢!穿书后的这个无名氏好的,她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无名氏的信息,只知道她眼睛含着秋水,眨巴着好像会说话,直挺挺的葱鼻,顶端有着一点粉红诱人的色泽,丰厚的唇儿肉嘟嘟的,引人想要亲吻以下省略叁百句,总之是个大美人,一个长得跟女主一样天仙似的大美人。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她会被恭王爷狠狠地用各种神奇的姿势操弄一番,然后在事迹暴露时,恭王爷怒不可抑,就用着平常审讯政敌手法把她抽筋扒皮以后倒吊在男主角的院落里,那时候无名氏还没断气呢!让男主角不安了好久,吟了几首悲伤的诗,女主角也深觉对不起她,哭掉了一缸的眼泪。 男女主倾尽全力想要救治她,但是当然药石罔效,她死后男女主互相安慰对方,让他们的感情深温得很快,然后还在他们打算做些羞羞的事的时候,她就被撞死了! 妈耶,为什么她偏偏喜欢这种狗血的虐恋文?她死前如果是看小甜文,搞不好可以穿到个什么逗比的小配角身上,就算没有名字,好歹感觉可以活得好好的。 花云平时挺喜欢这书作者的细腻的,现在突然觉得作者大大把磨人的手法写得这么刺激,实在是有点可怕,还有就不能好好的给可怜的小炮灰取的名字之类的吗? 小炮灰卑微在线求名字,小炮灰现在很慌张,怎么办呢? 睡了个午觉出现的奇怪脑洞(记录个)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錯付(一)粗暴 今儿个是裴沁十九岁的生辰,她特别的高兴。一向对她冷冷淡淡的夫君,今天特意拨空为她庆祝生晨,他们已经成亲叁年了,这叁年来常溯从来没陪她过生辰,也不太在意她的心情,她知道常溯属意的从来不是她,她愿意给他时间,如今虽然常溯对她依旧冷淡,但愿意陪陪她,也是进步吧? 裴沁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裳,下头是月牙白的马面裙。 “小桃,我这样好看吗?”裴沁眉开眼笑地问着从小陪她长大的侍女。 “小姐怎么样都好看,是姑爷不懂得欣赏。”小桃为裴沁不值。 裴沁是个很好的女孩,善良又仗义,但是常溯爱的却是裴沁的师妹修柔,即便修柔为了追逐自己的爱情在叁年前离开师门,常溯依旧爱她。 裴沁是御剑门掌门的的独女,为了接掌御剑门,常溯不得不娶了裴沁,这叁年来裴沁耐心的等待常溯,但常溯依旧想着已经抛他而去的修柔。 “别这么说他,阿溯只是痴心罢了,也怪我,当初就应该严正的拒绝爹爹的提议。”是她对常溯有着爱慕,爹爹才会逼常溯娶她。 “当初愿意娶小姐的人比比皆是,姑爷也是自己做了选择,老门主一死,姑爷的真面目就跑出来了!”小桃忿忿不平。御剑门的掌门人本就是小姐,只是小姐性子温吞,老爷实在不放心所以才传给了女婿,常溯自己选了接掌御剑门,就应该好好对待小姐,不应该有旁的心思。 裴沁的笑容恬淡,慢慢会好的。”她相信人心并非石头,她的包容总会融化常溯的冷,今儿他不就答应陪她过生辰了吗? 常溯回到花音阁的时候醉醺醺的,裴沁觉得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但是对着丈夫,她还是拿出了无比的耐心。 “阿溯,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很讨人喜欢,但是就是不讨常溯的喜欢。 “回来了!庆贺你十八岁生辰,来!咱们喝!”常溯是个挺拔的男人,剑眉星目、性子刚毅,他是个很努力的人,从是比所有的弟子早起练功,又比所有人更晚休息。 裴沁从小就很佩服常溯。 裴沁其实是十九岁,常溯连裴沁几岁都记不清了?也可能是投射吧!十八岁的是他心爱的修柔。 “阿溯,你别喝了,你喝多了!”裴沁皱了皱眉,但是常溯不理会,把酒壶往裴沁嘴里塞,裴沁被灌下了好几口的酒,呛咳了起来。 今天常溯似乎醉得厉害,把裴沁打横抱了起来,往寝房大步走去。 “阿溯,你要做什么?把我放下来好吗?”裴沁有点紧张,虽然成婚叁年,但是他们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常溯都醉醺醺的,而且非常的粗暴。 “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来满足你吗?那何必还要在那边装高洁呢?”常溯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撕裂了裴沁身上的衣衫。 裴沁咬着牙,泪水在眼眶打转,或许自己还是天真了些,才会觉得情况有任何的改进。 没有任何的前戏,男人粗大的肉刃狠狠地了女子的干涩的花穴,裴沁咬着唇没有哭出声。麻木的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 或许这一切都是错,或许自己也只是放大了这一份恋慕,所以现在才需要承受这些痛苦。后悔莫及、痛苦不堪。 常溯的动作非快,完全没有顾虑裴沁的感受,只是逞自己的欲望。 完事后,他起身。 裴沁躺在床上,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喝下去。”果不其然,常溯过不久就拿了一碗味道难闻、颜色黑漆漆的药水回来。 裴沁不啰唆,就这么一碗喝下去了。 “阿溯,咱们和离吧。”裴沁心平气和地说着,她给自己的期限到了,她之前就告诉过自己,如果叁年没办法改变两人的关系,她就要和离,离开御剑门,虽然常溯是个很糟糕的夫君,可是却是个好门主。 “和离?然后让我一无所有?裴沁,你休想!”常溯捉住了裴沁小巧的下巴。 “阿溯,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她记忆中的常溯不是这么样的。 “我会变成这样,不就是被你害的?”常溯咬牙切齿,她逼他娶她,让他没办法追求自己心中所爱。 “阿溯,我会把御剑门留给你,和离书我写好了,你不会一无所有的。”裴沁正想起身去拿她写好的和离书,她继承了爹爹留下来为数不少的财富,她可以好好的过一辈子了。 常溯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裴沁才起身就觉得不对劲,浑身酸软无力,身体有着空虚和渴求,而且浑身发热。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不会被灌了几口酒就醉了吧? 常溯的脸上有着难辨的情感,他扶着裴沁坐下。 “裴沁,梅师弟找到修柔了。”他的声音异常温和,裴沁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两腿一直夹着磨蹭。 “那很好,你跟阿柔以后就可以过好日子了。”裴沁还有点感谢常溯愿意扶她一把。 “唯一的问题是,梅师弟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我不照做,他不会把阿柔还给我。” 蹙着眉,裴沁心里一个愣登,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錯付(二)春宵 “什么条件?”她问着,隐隐约约知道答案,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他要我把你让给他。”常溯摸着裴沁的脸,其实裴沁很美,脸蛋美、身子也是绝品,能够和她云雨一番,可能是很多男人的梦想。 常溯心里也隐约觉得可惜,但是所有的可惜都不及他对阿柔的爱。 “常溯!你做了什么?”裴沁问着,心里很绝望,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泪水滑下了庞,她不是太爱哭的人,可是人真的伤了心的时候,泪水是忍不住的。 “就麻烦娘子和梅师弟春宵一度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冷。 “阿溯!”两腿间传来的渴求让裴沁知道自己中了媚药,她想运功逼出药性,没想到豆大的汗珠却开始布满全身,她的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交错着,汇集到优美的脖颈处,滴落到枕头上。 “裴沁,千万别运功,你会让药性更加扩散的!”裴沁好歹是御剑门老掌门人亲传的,如果真的打起来,他还不一定摆得平她,所以他只得给她下药了。 “阿溯求你!夫君!”全身燥火需要解,裴沁的芙颊上全是红晕,她哭着、求着,而常溯压下了心中的不忍,转身而去。 “阿溯,你就不要后悔了。”门外,梅尘若盯着常溯不放。常溯是幸运的,有机会把夜明珠捧在手里,却总是惦记着路边的石子。 “我不会后悔,到了这个时候,梅师弟还想装模作样当好人吗?当初条件也是你提的。”他本也不想做得这么绝的。 两个男人身高相当,长相也都不凡,能力也是不分上下。当年老长门本在两人之间选婿,但是梅尘若有家业要继承,无法成为掌门人,所以率先失去了资格。 梅尘若看着头也不回的离去的常溯,默默叹了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直希望裴沁可以幸福,也知道裴沁冀望的人并不是自己,可如今,他不想再看裴沁自毁了。 房内开始传出女子的呻吟声,他推开了门。裴沁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双腿不自觉的互夹,唇畔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暗恋这么多年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唾手可得,梅尘若走到裴沁身边,珍而重之的捧着裴沁的脸。 “沁儿,你今夜委身于我,我将一辈子疼爱你,可好?”他温柔的问着。 裴沁的理智残存,带着哭腔,“阿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想要扑到梅尘若身上的欲望。 “沁儿,阿溯不要你,我要,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将裴沁放倒在床上,分开了裴沁的双腿,由于药性,她的花穴汩汩流出了蜜液,穴口一收一张的,渴求着被填满、充塞。 “阿若!不要!阿溯!救我!”裴切咬着牙,胡乱的摇头、胡乱的求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梅尘若伏在她身上。 梅尘若从小恋慕裴沁,除了裴沁,他没想过要其他人,现在他终于鼓起勇气抓紧了机会。 “沁儿,我会对你很好的。”他在她耳边承诺着,语罢,他解开了裤头,把已经昂扬的欲望释放,贯穿了裴沁软嫩的身子。 药性让裴沁变得浪荡,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强烈的喜悦侵占她的理智,她再也无法理智思考,她的玉腿缠上了梅尘若的狼腰,让两人交合处更加的贴合。 她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药性让她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波一波的欲求,让她不由自主的迎合梅尘若的抽刺。 梅尘若是第一次,非常不得其要领,只是凭着一股热血随意冲刺着,裴沁其实也跟初次没什么两样。裴沁虽然和常溯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她只有感受到痛苦,可是在这疯狂、激情的一夜,她尝受到了极乐、癫狂、温柔乡。 泪水一次一次滚落眼眶,裴沁觉得自己可悲死了!居然从一个强了自己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怜惜,而和自己成亲叁年的男人,一次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感受! 梅尘若在她身上尽情的耸动,直到了天明,裴沁已经昏在他臂弯里了,他将被子拉到她颈上,等着常溯带着人来‘捉奸在床’。 裴沁的脸上是槁木死灰,这让梅尘若十分心痛也万分心虚,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裴沁觉得自己在看一场闹剧。设计自己,让别的男人来睡自己的丈夫,设计自己失身的师弟,围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师门众人,他们都曾经是她倾心对待的家人!如果不是会对不起父母,她真想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也不想面对眼前的惨况。 在她终于穿戴整齐的时候,她接到了一纸休书,上头的理由是淫和无子。下药放任她被奸淫、逼她喝避子汤,常溯该多无耻才写得出这纸休书。 “哈哈哈哈哈哈!”裴沁拿到休书的时候仰天长笑,笑到眼泪都掉出来了,经连累月的爱全部消散了,只剩下无垠的怨恨。 “我只问,我裴沁亏负过在场哪一个?”她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脸孔。面对裴沁的问句,在场的师兄弟姐妹、弟子没有人回答得出来。 “这么多年相处。你们相信我是这种人?”如果是,她裴沁真的做人失败。 大伙儿面面相觑,有时候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常溯,今天咱们一拍两散,什么都给你拿去无所谓。”裴沁眼里的冷让常溯一瞬间感到害怕,他那一瞬间心头狂跳,总觉得自己即将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錯付(三)剑吟 “天璇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但是天璇是我爹的配剑,你还给我!”天璇、地玑是一对的配剑,是当年她父母的配剑,代表了她父母的恩爱情深。常溯本就不配拥有。 “......”常溯没有说话,只把天璇从腰间解下来,递给了裴沁,他心中有歉疚,她再多要求一点,他都会应允的。 常溯本预期裴沁会痴缠不休,谁知道收下天璇以后,裴沁只是把剑拿出来,在手中耍了几下,她的姿势如此优美、如此决绝。 一阵凄凉不已的剑吟从天璇传出,响彻了整个山谷,里头悲切的情感,让御剑门的门徒感到不安。那是裴沁对常溯无情的控溯、也是对他们声声泣血。 裴沁无论是身为师姐还是师母,对御见门的人,她都是真诚以待的。裴沁没有多说,把剑收入鞘,不再看任何人,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她不想为自己辩解了,真是够了!叁年的错付,只感动了自己,真是可笑!如果她还执迷不悟下去,不就成了天下第一号的傻子了? “小姐!”小桃跟了上去,“我信小姐,小姐不是这种人!小姐,我跟你去!” “小桃,我什么都没有了,包含你的身契,好好保重。”如果是和离,她还能保有她继承的财产,如果是被休弃,她将一无所有,这是律法。正因为如此,常溯才会如此设计她。 “小姐!”小桃哭泣不止。 “别哭了,我会很好的。”她不相信天下之大,没有她的去处。 走出御剑山庄的时候,空气中有点冷,昨天还喜孜孜地想要跟自己的夫君一起过生辰,今天就被休弃了。 裴沁的生辰在深秋,这一天秋高气爽,天空似乎特别的蔚蓝,她抱着两把剑,走出了生活了十九年的家,她不觉得太遗憾,在她的观念里,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真正让她悲伤的是,她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家人。 御剑山庄在一座深山里,地点非常隐蔽,要下山必须越过一座非常陡峭的山壁,通常裴沁都是一跃而下,整个御剑门轻功胜过她的也只有她的大师兄冷郃了,就算是常溯跟梅尘若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现在站在峭壁前面,裴沁的额际上的是汗珠。她的四肢酸软,一点内力都感觉不到,她直觉是昨夜被下了其他药。 梅尘若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愣愣的蹲在崖边,像是随时会跳下去一样。 感知道有人接近,裴沁抬头,看到梅尘若的时候,昨夜的疯狂似乎又浮现在脑海里了,她撇开头,“怎么是你?” “沁儿,常溯是不会来的,你还不明白吗? “梅尘若以为裴沁对常溯还有期待。 裴沁嗤笑一声,“我以为他会来把我扔下崖,把我活活摔死,这样就没人知道他做过什么肮脏事了。” “说吧,你为什么对我下软功散?” “沁儿......”梅尘若看着裴沁,裴沁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看起来无比的可怜。 “我要带你回去,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才不要。”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不需要他负责。在裴沁心里,失贞算不上是最大的事儿,最大的事儿是被如此不光明的下药奸淫。 “就是知道沁儿不会乖乖跟我走,所以才下了软功散。”梅尘若苦笑了下,如果不是裴沁对常溯的信任,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得手。裴沁虽然性子软,武学造诣却远远在两人之上。 “你!”裴沁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了。 被下了软功散,现在裴沁就是个普通的十九岁女子,完全无法抵抗梅尘若,梅尘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步法来到裴沁身边,裴沁虽然能看清他的动作,却完全无力抵抗,就这么被他搂在怀里不放。 “沁儿,我知道你这叁年来都过得不好。”当年他选择放手,想着如果裴沁能幸福的话,他就高兴了,可是常溯没有好好对待她,他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所以他利用手边所有的资源去帮常溯寻找修柔,以此作为代价,让常溯把裴沁让给他。 他的计划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没顾虑到裴沁不是一个东西,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让来让去的东西,她是个有感情有思想的大活人。 “未来我会爱你很好,你嫁给我好吗?”他的俊脸上写满了期待,他牢牢圈着裴沁,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裴沁真是一股气上来了,“嫁给一个设计奸淫我的男人?你当我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很冷,抬手就一巴掌刮过去了,不带内力的一巴掌打不疼一个练武一辈子的男人。 梅尘若愣了一下,他没见过裴沁这么生气的样子,他记忆中的裴沁一直都是温柔婉约的。但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没关系,她气起来就给她打几巴掌,让她消消气也无妨,只要她别打了手疼就好。 梅尘若的双臂收得更紧了,在他决定下手的一瞬间,就没打算顾虑她的想法了,他相信只要他够诚心,一定能打动她的。 “不管你愿不愿,我都娶定你了。”在梅府,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新娘新郎回去拜堂了。 发现梅尘若是认真的以后,裴沁有点慌了,“梅尘若,你在发什么疯?” “我是真的疯了,从很久以前就疯了!”他抱着她从山崖边一跃而下。 嗯......梅师弟的轻功见长了,裴沁有点感叹,不过旋即想起现在不是感叹梅尘若舞学造艺精进的时间了!她被绑架了! 錯付(四)迫你 裴沁被梅尘若锁在怀里,叁日他和她共乘一骑,累了就在旅店休息,她还真是怕了梅尘若,没想到自己这个以往守礼乖巧的师弟居然是个衣冠禽兽。 只要被他逮着机会,一定是拉她共赴云雨之乐。两人之前都没有太多经验,裴沁不得不说,她的欲望似乎慢慢被梅尘若开发了。 是夜。 “住手!”女子的声音虽然凶狠,但是没有任何效力,梅尘若把裴沁放在床上,开始解开她的衣物,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多年的宿愿终于成真,心爱的女人终于在身下承欢,梅尘若决定自己再也不要放手了。 “你这无赖!”她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在床头,他正在她胸前轮流吸吮着她胸前的红樱,没吸吮的那一边就用粗粝的手掌揉捏着。 “呵!”裴沁的怒骂让梅尘若笑了一下,”我本就无赖,是沁儿一直没看穿罢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欲望一再被眼前的男人挑起,裴沁真的很难受,觉得自己真的无比淫贱。 看到裴沁红了眼圈,梅尘若的心痛了,但是这不足以让他放开她,他抱着裴沁,叹了一口气,“沁儿,我一直都很爱你,只是你一直没看见,我真的想过如果你能好好过上你想要的日子,我就把这份感情烂在肚子里。 但是你嫁给了你的人,却过得......”他听到的情报让他恨不得杀上山,把她绑回家,打座笼子把她关进去。 梅尘若眼中的狂热让裴沁心头一颤,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有这等心思? “当年是你先放弃了!”明明父亲也考虑过梅尘若的,是他决定回家接家业的。 “如果你选了我,我愿意放弃一切娶你。”梅尘若眼中的坚定让裴沁震慑,或许她真的有眼无珠,看上了常溯那种混帐,又把梅尘若这种虎狼之徒当作温驯的羊儿在看待。 “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不该这么对我......”她的语气里有哽咽。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她恨着他的同时,心中还是有时会想起儿时相处的点点滴滴,但想起的同时,又更恨他如此对待自己。 对常溯也是如此,她常在想,她是怎么把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份魔成这副德性的。 “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会弥补。”他也不想这么对待她,可是她想逃离他,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裴沁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的坚定让她心惊,她一定要离开他! 梅尘若没有给裴沁再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他分开了她的腿,解开了裤头,那已经勃发的男刃轻轻上下摆动,在寻找着可以让他极乐的泉源。 裴沁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腿芯已经湿润,准备迎接男人的入侵,她心里抗拒着他,身子却无比的渴求他。 成亲叁年,她没有的得到过的快乐梅尘若给她了,而她沉沦了。 在男刃破开紧窒的甬道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沁儿,别怪自己,是我迫你的。”彷佛知道裴沁心中的自我厌恶,梅尘若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这些安慰之词听在裴沁耳里,真是五味杂陈。 梅尘若已经完全掌握了裴沁身上的敏感受,在他缓缓律动的时候,裴沁已经咬紧牙关也无法耐受住了。 “啊......”欢快在她体内作祟,梅尘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他用力的推撞,从梅尘若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紫红交错、狰狞的性器是如何撑开那狭小的通道,进进出出的时候如何翻飞出里头的嫩肉。 他气血蒸腾,身下的动作如飞梭,强烈的欢愉层峦迭嶂,裴沁弓起了身子,脸上也出现了痛苦和愉悦交织的神情。 “沁儿......”他呢喃不休,“我的好沁儿......” “嗯......”压抑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破碎,裴沁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被他撞散了,雪白的乳儿被撞得上跳动,浑身都快要散架了,而那股快意被点燃的一瞬间,燎烧到四肢百骸,她无措的摇着头。 “到了嗯?很舒服嗯?”能够取悦裴沁,对梅尘若是绝佳的鼓舞,他又狠撞了数十回。 “不要!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她开始啜泣,自从被他占有,她从来没有喝过避子汤,她好害怕! “就是要沁儿给我怀个孩子啊!”他不掩饰自己的野望,让她摇头的幅度更大了。 麻痒从尾椎往上爬升的一瞬间,他精关大开,所有精华的热烫浊液全部灌进了她的体内,他犹前后挺动着,延长那欢愉的感受。 最后他解开了她的双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落下一连串的轻吻,吮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会对你很好的。”他不知道是在对裴沁说,还是对自己说,仿佛这句话说多了,就可以减轻心理的罪恶感。 裴沁没有回应,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认知的世界已经破碎了,破到她无力收拾。这样的好,她受不起! 錯付(五)曲兒 常溯以为再见到修柔他的人生就圆满了,可是午夜梦回,他常常听到那声长长的剑吟,好像在指控他的亏负。 他不知怎地梦到了裴沁,在新婚之夜,那个羞赧不已的裴沁,在他粗暴的对待后一点也不敢跟父亲诉苦的裴沁,永远都温言软语的裴沁。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裴沁,又或者,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裴沁? “阿溯......”修柔搂着常溯的腰,想引起他的注意力,她不满的嘟着嘴,以往常溯最疼爱她了,可是她看不上常溯,常溯是掌门人捡回来的孤儿,如果不娶裴沁,他就无法成为掌门人,他也就永远只是个门徒罢了。 那一年,修柔才及笄,自以为遇到了一段良缘,掌门人一力反对修柔和那个富商之子来往,也不愿意让他们婚配,最后修柔选择了和那富商之子私奔。 私奔之后,她才发现原来那富商之子早已经有了正室,她只是为人妾室,可那时她已经背离师门,又丢了身子,最后只能委身后院。 没有一年她就失宠了,最后被正室夫人找了个由头发卖了,原本是为婢女,结果被个老员外看上了,修柔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把人给打了,最后学艺不精,反被护院废了武功,成了老员外的玩物。 老员外的妻子发现老员外亵玩婢女后愤怒不已,修柔最后就被卖到了花楼,千人枕、万人骑,直到梅尘若找到了她,那时她已经一身脏病。 “夫君......”修柔轻声呼唤着。 这个称呼,恍惚间让常溯想起了裴沁,他的胸口又隐稳做疼了。 “怎么了?”常溯把修柔抱在怀里,修柔染了脏病,目前还除不掉,所以他们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这让修柔很担心,常溯会嫌弃自己。 常溯在裴沁离去后立刻娶了修柔,引起了御剑门两极的反应,一派是觉得常溯是恶意逼走裴沁,开始同情起了裴沁,另一派也不支持这场婚姻,只是支持身为掌门人的常溯, 门内众人歧视的眼光,让修柔更加依附常溯。 “就怕夫君嫌弃我。” “怎么会呢?当年如果没有阿柔,我已经没命了。”当年他父母双亡、四处乞讨,被人毒打,眼睛还被丢了污泥,都看不见了。掌门人带着门徒四处游历,裴沁和修柔捡到了他,那时修柔一直求老长门收留他,还细心的照顾他,在他一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修柔温柔的脸庞,从此他就决定这辈子非修柔不可了。 心中实在不安,常溯靠着修柔的肩头,”阿柔,你可以唱那时候每天唱给我听的那首曲儿吗?” 那首曲子,常溯曾经意外听到裴沁在唱,唱给发高热的年幼学徒听,那一天他对她特别温柔,让她受宠若惊,她一整天都很开心,直到他想起了修柔,开始对她冷嘲热讽。 那首曲子,这么多年了,他很怀念,却只再听了那一次。 修柔一脸莫名,可是努力的装出了回想的样子,“阿溯,这阵子柔儿遇到太多可怕的事了,小时候的事很多都不记得了。” 常溯有点失望,他想要和修柔聊聊那段往事,可是修柔却都不记得了,小时候修柔总自诩他的救命恩人,要他做牛做马,而他也甘之如饴。而今他看着怀中形销骨毁的女子,很难受的发现自己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甘之如饴。 他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嫌弃她,可是却想起了她不如裴沁那般冰清玉洁,而且心中实在难以忘怀她身上的脏病。他想,就算她身上没病,他也没有抱她的欲望。 突然间,梅尘若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你不要后悔! 梅尘若才是真正的痴情种! 就算到了计划执行的前一刻,他都还在劝他回头,他是真的希望裴沁好,就算是跟别的男人好也无妨。 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后悔的,可是自从裴沁走了的那一天,似乎也把他心里的什么给带走了,让他一直不得安宁。 他不由得一直想起裴沁对他的好。他不由得正视一件事:裴沁从来没有对不起他,甚至也没逼他娶她,那当初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做了这些事,怕是恩师在天上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会对修柔有些隔阂除了修柔的过往之外,还因修柔刻薄的行为,在两人成亲后的某一天小桃求见。那时修柔不让小桃见他,还令家仆责打小桃。 如果不是他正好经过,小桃可能就被打死了。御剑门好歹是名门正派,这总随意杖责婢女的行为是骇人听闻的,在裴沁当门主夫人的时候这种事情断断不可能发生! 他问过修柔为什么要打小桃,修柔却说,她怕小桃是个狐媚子,她在外为人婢女的时候,婢女是不能随便求见主子的。 小桃已经被打到吐血了,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和离书,那和离书都染血了,当天在那儿的门徒都看到了。 如果裴沁都准备好和离书了,又怎么会在那个当头自找麻烦被捉奸在床呢?门徒对他的信任感因此又降低了几分。 门徒的信任感还不是最让常溯不安的,让他不安的是那封和离书的内容,裴沁只为自己留下了部分的钱财和小桃的身契,她真的如她所说的,把整个御剑门留给他了,里头有很大的篇幅在赞颂他对御剑门的功绩,那封和离书,是她为他写给师叔们、还有大师兄看的,让他们不要去怪罪他,只怪他当初太急切了,现在事情正往不能收拾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大师兄什么时候会露脸?就不知道当大师兄发现裴沁已经被他休弃后,会怎么做? 帮渣男添柴火~渣出新境界(发现自己渣男制造机的天份)(不需要) 錯付(六)逃离 裴沁算了一下,她已经被梅尘若带走八天了,从一开始她拼命的抵抗,一个十九岁的普通女子,怎么可能是梅尘若这种高手的对手?她的下场可想而知,硬碰硬之下只有满头包,每当她试图违抗他,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拉去隐蔽处,被他压在身下,然后完全的臣服于他。 裴沁学乖了,她不再反抗他,可是她一直伺机而动,这一天终于被她钻到空子了,她们来到了一个大城镇,她不经意的提到她很怀念冰糖葫芦的滋味,裴沁就这么离开了她不到一刻钟,她那时被反绑在客栈的大床上,梅尘若也才离开了不到一刻钟。 等到他回到房里,就看到脱落的绳子放在床上,她连天璇地玑都没带走,她已经打定主意,等到软功散的药效消退,她再回头用抢的。 “沁儿真是......”他失笑。 跑?能跑多远呢? 事实证明,裴沁还挺能跑的,她一边逃离他,一边掩饰自己的踪迹,让梅尘若一顿好找,花了他一天的时间。 如果还有轻功,裴沁可能逃到天涯海角了,如果去找一匹马,那就太容易被找到,裴沁兵行险棋,只好选择用两脚,官道是不行的,有两条小路,二择一,但是以梅尘若的轻功,大概她的脚程可以容许他失误再折返了。 裴沁决定反方向穿进林子里,然后......被抓到了。 “沁儿。”梅尘若的声音传来的时候,裴沁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头皮发麻。 “我哪里露馅了?”裴沁叹了一口气,只要再躲个一天,软功散的药效就退一半了。 “我怎么会跟沁儿说明白好让你下次改进呢?”裴沁确实很认真的掩盖了所有的踪迹,他能找到裴沁,凭的是他对裴沁的了解,裴沁的想法九拐八弯的,所以他风风火火的东奔西走,终于给他找到人了,他就不该放松戒心,让她有机会溜走。 裴沁的动态视力完全可以跟上梅尘若的动作,可是肢体协调却完全不足以应付,她没得逃,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笼罩她全身,她瞬间被箝在梅尘若怀里,他脸上还含着笑,可是裴沁却觉得自己惨了。 “沁儿,我该跟你你说过,如果沁儿试图逃跑会发生什么事吧?” “阿若应该不会这么狠心吧?”想起梅尘若的话,裴沁头皮有点发麻。 他说:如果沁儿逃跑,就先操个叁天叁夜,再一路在马背上操回梅家。 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沁儿,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没做到了?” “......”裴沁还真的想不到,梅尘若是个很执着的人,从小到大,只要他说出口的,他就会尽心尽力去完成。 裴沁以前觉得梅尘若这个特质的别直得嘉许,她现在只希望他可以言而无信。 梅尘若解开了外衣铺垫在地上,把裴沁放在上头,他甫下身狠狠的吮着裴沁的唇,想把这一天以来所有的恐惧传达给她。天知道如果真的给她跑成了,他要花多少心力才有办法把她带回来。 “唔......”裴沁所有推拒之语全部被吞没。只能任由他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她现在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原本梅尘若给她置办的衣物都非常的昂贵,她把身上的行头全换了,正因为她把东西跟人换了,所以梅尘若才有办法循线追踪,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一会儿,裴沁已经浑身赤裸,梅尘若覆在她身上,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解开了裤头,他没急着进入她,只是用已经勃起的男刃刮蹭着她的花核、尿口再缓缓的没入穴口,只没入一点点,就重复刮蹭着。 虽然才刚了解男女情欲,梅尘若却很有研究精神,这些日子没少在她身上做各种实测,现在她驾轻就熟不说,他完全掌握如何让裴沁动情。 梅尘若吸吮着裴沁的唇舌,藉由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藉由不断的肢体接触来确认裴沁真的还在他怀里。 好半晌,他放开了裴沁,声音有些哽噎,“沁儿,你别走,见你走了,我怕极了,你给我机会弥补好吗?”他抓准了时机,贯穿了她的身子。 在没入她的温暖的一瞬间,他才感到无比的心安。 “我不需要你弥补我......”原谅他,短期不可能,继续怨恨他跟他不死不休,对她来说太累,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沉淀心情。 梅尘若没让裴沁有机会继续说话,他开始放纵的挺弄着。 “啊......”身子已经动情,裴沁已经知道自己无力抵抗这种天然的欲求,只能顺应。 甬道被反复充塞填满再抽出,周而复始,来来回回,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来回的刺激过。 梅尘若强迫裴沁与自己十指交扣,用力的推撞的,仿佛如此就能把自己的情意撞进去似的。 裴沁吟哦不止,双腿被推得大开,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的欢愉,花芯在他一再的刺激下,开始绽放,她浑身颤栗,宫口吐出了大量的花液,浇灌在梅尘若的肉蟒上,梅尘若几乎在同一时间低吼了一声,尽情地释放。 錯付(七)亏空 梅尘若真的不是在说笑,在他们俩回到下榻的饭店后,他便把裴沁困在床上,困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裴沁真的蜷起了身子痛呼。 “痛!”她皱着眉,梅尘若停下了动作,满脸关怀的看着裴沁。 “怎么了?弄伤你了?”他发现裴沁并不是在呼拢他,连忙退出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血丝被拉了出来。 裴沁松了一口气,不过同一时间痛苦的皱眉了。 原来是来月事了,还好没有真的怀孕! 但是来月事也让她痛苦。 说来也奇怪,自从被常溯破了身子后,她的月事极度不稳定,通常两叁个月才来一次,每每遇到月事都会血流如注,一拖十来天,而且每次都令她痛不欲生。 她是个很能忍耐的,每次都自己熬着,只有小桃心疼她,可是每次请示常溯,常溯都很冷漠的说女子痛经很正常,也没给她请大夫,而裴沁真的也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沁儿,很痛吗?”梅尘若看起来是真的紧张。 “我没事......”这些日子以来,裴沁觉得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可是她依旧忍着,在她说着没事的同时,脸上的惨白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成,你这样,我去请大夫。”梅尘若赶紧把两人的衣物穿戴整齐。 “不用了......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大夫?”裴沁觉得他似乎有点紧张过头了。 “躺好,好好歇息,我去找大夫。”梅尘若从小就关注着裴沁,裴沁可是从小和大伙儿过招,大大小小的跌打损伤都能面不改色的,最让梅尘若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裴沁一个闪神把指甲都掀了,还能笑着安慰吓哭的门徒。 如此要强的她,现在已经蜷成了虾米状,这就代表她的身子真的承受了剧痛。 裴沁还来不急拦他,梅尘若人已经风风火火的出门去找大夫了。裴沁突然想到,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可惜她是真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梅尘若有多怕她离开,她见识过了,可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宁可冒着风险,也要替她找大夫。梅尘若的用心裴沁看得见,但裴沁觉得他一开始的做法实在错得离谱。 “呜......”腹部的绞痛让她头皮发麻,简直像有马车直接碾碎了她的骨盆一般,她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呻吟。 躺了好一会儿,她的意识都有点模糊的时候,梅尘若真的带着一个老大夫回来了。老大夫睡梦中被挖醒,梅尘若承诺只要他愿意看诊,诊金和药费不管怎样他都愿意支付。 老人家仔细地望闻问切以后,开了一些药方子,之后交代了一些经期中的禁忌。 最后,老大夫交代裴沁要好好休息,并且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方。 梅尘若在送老大夫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许大夫,我夫人的模样看起来不是普通的痛经,可是有什么不妥?” 老大夫表情微妙,这位公子,尊夫人的腹痛源自于不当使用避子汤。 “老大夫看过很多患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活到这把年纪什么奇怪的病症他没看过?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公子看起来对夫人挺好的,他的夫人却因为过度服食虎狼之药而伤了女人的根底? 梅尘若愣了一下,心中有着怒气和对裴沁的怜惜,常溯真不是个东西! “若只是服用避子汤也就罢了,尊夫人服食的药性很猛,已经伤了她的根本。” “伤了根本?” 老大夫想着,看来那小娘子的汤药她夫君是不知情的,遂直接开口道:”尊夫人在子嗣上会很艰难,需要精心调养,老夫开个调养的方子,一定要按时服用。”真是可惜了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了。 “如此甚好,谢谢许大夫。” 在送走了许大夫以后,梅尘若愣在门口,一直不愿走进去。他心中特别难受,他怎么就等了叁年才想通?他当年怎么不表白心迹?他当年怎么就不不顾一切的去争取? 他把裴沁让给了常溯,裴沁今天是这个下场,他觉得自己也难辞其咎,梅尘若拿着药到客栈的小厨房,自己亲自煎药,还要来了一点红糖,弄了一碗红糖水。 当他捧着药水和红糖水回到房内的时候,裴沁疼得满头大汗,可是就是缩在那儿,咬牙忍着。 “沁儿,来喝药了。”裴沁实在疼到没力气跟他抗衡了,乖顺的任他一口一口的把苦涩的药汁喂到她嘴里。 喂完了,他拿起了红糖水,“来,去去苦味,而且喝下去比较不疼。” 温暖的药水下肚,裴沁真的觉得好多了,拿过梅尘若递过来的红糖水,裴沁心头一热。 御剑门里头几乎都是爷们,她来潮时,只有娘亲会帮她备红糖水,娘亲过去后,再也没有人会帮她备了。 梅尘若总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然而一思及他是如何......裴沁就觉得很矛盾。 喝完了红糖水,疼痛大概减半了,梅尘若从背后环着她,手掌放在她的腹部,为她渡进去源源不绝的内力,温暖了她的宫腹,减缓了疼痛。 一股疲惫感袭来,她便靠着梅尘若,沉沉地睡去,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靠在他怀里,她莫名的心安。 真的不能原谅小梅吗?不原谅小梅这篇无法写了(我好难) 錯付(八)喜事 又过了约莫十来天,梅尘若带着裴沁回到了梅府,梅家在京城是望族,还第一大的皇商,专门供应宫中的贵人上好的绫罗绸缎以及珠翠宝石,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梅府张灯结彩,真的准备要办喜事了。 整个京城都在讨论这件事,听说梅家的公子要迎取师们的师姐了! 梅尘若早年身体不好,所以梅家便要他拜入御剑门习武强身,他的天资颖悟,即便入门的时间比较晚、年纪也比较大了,依旧学艺有成,之后就下山继承家业了。 梅家两老在一场船难中遇难了,现在梅家的主事就是梅尘若本人,所以他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的亲事,在离家之前,他早就吩咐好家中管家张罗他的婚事,他要裴沁,这辈子只想要裴沁。 裴沁在梅府一处厢房中,坐在床上和梅尘若对峙着。 “梅师弟,你大可不必这么做的。”她试图好好跟梅尘若讲道理,梅尘若正要她把嫁衣换上,这恐怕是一场蓄积很久的阴谋,他连嫁衣都裁好了,完全按照她的尺寸下去制作。 “不,我很坚持。”梅尘若的脸上是一贯温和的笑容,但是里面有着坚持。 经过这十来天的相处,裴沁对梅尘若的怨恨被磋磨成了浓浓的无力感。 御剑门的排行是依照入门先后,老掌门人生前有五个入室弟子,排行第一的大师兄冷郃比裴沁大四岁,一出生就被送上山,排行第一,裴沁行二,修柔行叁,再来就是行四的常溯,跟小师弟梅尘若。 裴沁从小以师姐自居,可是事实上两个师弟年纪都比她长了两岁,她喜欢照顾人,所以把大家都照顾得好好的,她格外照顾因为身体不好被送上山的梅尘若。 梅尘若因为排行最小,刚来的时候很不适应,常常被大师兄修理,也常被修柔和常溯欺负,所以裴沁总是会额外花很多时间陪伴他。 一开始梅尘若还有点娇气,不听她的话,但是久了以后,梅尘若快成了她的小尾巴,虽然梅尘若年纪明明比她大。 裴沁对梅尘若总是特别的照顾......谁知道她当是只兔子,结果根本是匹恶狼,现在她被狼叼走了,真是哭笑不得。可恶,从小特别照顾他,照顾到被他摁在床上为所欲为! “我是不会跟小师弟拜堂成亲的。”她故意强调了‘小’字,虽然梅尘若比她大两岁,不过他是真的把他当弟弟在照顾的,这也是她当年没怎么考虑要和他成亲的理由。 “喔......师姐,你的不字,阿若通通当作是好。”梅尘若知道裴沁还恼他,但他也知道裴沁骨子里还是那个自以为是他大姐的女人。 裴沁骨子里面的善良,还没被他跟常溯洗尽。他就像儿时,尽情的在跟她撒娇,每次都在占她便宜。只是小时候占的便宜都是些小事,现在占的便宜,是成年男子在占的。 梅尘若把裴沁压在床上,声音中饱含欲念。“沁儿......你来给师弟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小?”他故意把已经胀起来下身隔着衣物顶了她一下。 “你这脏东西!爪子移开!”裴沁没好气的想要把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移开,却发现自己半分无法移动他,心中又来气了,如果不是软功散,她肯定拿鞭子抽死这个浑小子。 满嘴浑话,什么小不小的......胀死人不尝命。裴沁的脸色不自觉的泛红。 “沁儿师姐,你若不现在跟阿若拜堂,阿若就把师姐困在床上,肏到师姐怀了阿若的孩子再拜堂好不好?”裴尘若的俊美不是很阳刚的那种,他的长相偏阴柔,看起来总是很温和,所以很容易让人小觑了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裴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凭着她对他从小的认识,那是他很认真的表情......就是他小时候那种想到吃豆沙包,不管偷的抢的都要吃到的表情。 “沁儿你觉得呢?” “梅尘若,你给我解了软功散,咱们打一架,赢了随便你!”憋屈!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人无比的憋屈。虽然裴沁像到了个性温吞的母亲,但是她的骨子里还是有父亲一脉的争强斗胜,这血脉被生活中的逆境慢慢激发出来了。 “我才不。”他开始解她衣服,“等阿若把沁儿衣服脱光了以后,沁儿自己想,是要把嫁衣穿上,乖乖拜堂,还是等肚子大了,再拜堂。” “梅尘若,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急了,眼角开始闪烁泪光,她真的没步了,她发现除了她的泪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他的决心,虽然通常她的泪水用处也不大,但具有一定的遏止效果。 叹了一口气,裴沁却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乖乖放手了,如今就算违反她的意愿,他也死都不会再放手了。 “沁儿,我以自己的性命发誓,我会对你很好很好,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家里不会有其他叁妻四妾,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裴沁有一瞬间愣愕,这样情深义重的承诺可不多见,是她渴求已久的夫妻关系,可是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让她觉得五味杂陈。 她的衣服没两叁下被解开了,以往如果和常溯发生情事,她的身上必定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红痕,但是和梅尘若的这些日子,梅尘若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的身子反而像是受到滋养,变得更加美丽、诱人了。 “沁儿,把嫁衣穿上吧!”梅尘若劝说着。 裴沁叹了一口气,“你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是吧?” “是。” “让人来帮我更衣吧。 “左右,现在她也没本事逃,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穿着了喜服,在喜娘的牵引下,裴沁上了花轿,梅府很大,花轿绕了一大圈以后被抬进了正厅。 婚,裴沁是结过两次了,礼俗一样很繁琐,拜过天地以后,她被送进了洞房。今天梅尘若成亲,巴不得全京城都知道似的,梅府外的街道全部摆起了流水席,是万人席,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银两,梅尘若却一点也不吝惜,他就是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有多高兴。 梅尘若政商关系好,这一天来客络绎不绝,连宫里都送来了贺礼。 小梅跟姐姐撒娇~。 阿沁:死小孩!啊我宠出来的!死小孩! 錯付(九)洞房 端坐在喜床上,上一次成亲的回忆就算刻意压制,也源源不绝的被回想起。 新郎进洞房了,有着喜帕遮住了视线,裴沁在喜娘的牵引下与新郎对拜,然后她又端坐在洗床上,梅尘若用喜秤挑开了喜帕。 梅尘若的脸好像和当年的常溯重迭了,只是梅尘若脸上的喜色点燃了他本来就清俊的脸庞,而当年的常溯,脸上是一片让她从头冷到脚的冷意。 裴沁愣愣的,梅尘若坐在她身边,合巹礼后他们饮下了交杯酒,之后喜娘们拿着喜果和金币撒帐,嘴里喊着吉祥的话语。 新娘子应该用裙去兜果子,兜得多是种喜气,代表了多子多孙,可是裴沁美丽的脸庞上还是一片迟滞,她没有什么动作,梅尘若便拎了她的裙子去接果子。 “哎呀!你在做什么啦!”裴沁被吓了一跳。 “总算回神了!”用裴沁的裙子兜了一堆东西,梅尘若笑得欢畅。 礼成后,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没有人敢来闹梅尘若的洞房,虽然在裴沁眼前他很乖顺,可是在梅家人眼里,他就是威严的一家之主。 在所有人都退去以后,房门就掩上了。 裴沁还是有点愣愣的,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快,她安稳平和的日子全部毁坏了,从此走上一个她想都没想过的道路。 她被曾经期许能够共赴白首的人背弃,然后一转头就再嫁给了比自己大两岁,却被自己当弟弟疼大的白眼狼,想来心中就有气。 梅尘若知道她心中有气,可是他实在也笨拙,除了这种笨法子,他还当真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背叛婚姻,跟着他离开从小到大生长的师门,来到京城成为她的妻子。 梅尘若握住了裴沁的双手,虽然这段日子他已经无数次的表述自己的心意,他还是再次忍不住再诉情肠,“沁儿,阿若对不起你的地方用一辈子来偿还,你别再生阿若的气了好吗?别恨阿若。” 裴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梅尘若,仗着她从小疼他,做了什么都想用撒娇的来解决。 “阿若,小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有很多事情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刚进师门的时候,梅若尘还带着公子哥的娇气,时常惹毛大师兄,那时候常被打得满头包,过了好一阵子性子才被磨好的, “沁儿师姐说的话阿若都记得啊!阿若那时候有问过师姐,如果道歉也没用的时候该怎么做,师姐不是告诉我,那就一直道歉、一直对对方很好,直到对方原谅吗?” 吓......仔细想想,自己小时候好像真的这么唬过他,自己说的,作死! “阿若会一直跟沁儿道歉,一直对沁儿很好,一直让沁儿很舒服的。”话说着,梅尘若拿下了裴沁头上的凤冠往旁边一摆,之后很顺势的把裴沁压倒在床上。 “浑小子,讲什么疯话!”力气上抵抗不了梅尘若,但裴沁还是不甘心地捶了梅尘若好几下,“有本事把软功散解了,师姐教你做人!” “沁儿,总算恢复一点了。”最开始看起来是哀莫大于心死,现在能生气耍耍性子也好。 裴沁也满讶异的,在离开御剑门以后,她全心全意都在对抗梅尘若,反而没什么时间为了离开而难过,或者去想起常溯对自己的无情,她突然想明白了,梅尘若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向让她忘忧,虽然梅尘若本人也是她忧虑的来源之一。 “做人不用师姐教,阿若自己会,但是需要师姐多配合了。”他扯开了一个笑容,在裴沁脸上落了一个吻,他已经是偷香窃玉的能手了。 “你这浑小子!”裴沁气笑了,一巴掌拍在梅尘若头上,声音很响,但是没什么劲道。死小子!老是占师姐的便宜。 梅尘若用手指描摹着裴沁的轮廓,“沁儿你知道叁年前,我多希望洞房里的新郎倌是我吗?”他的声音里有着哀伤。 “我没有一刻不后悔我没有争取,在知道你过得不好以后,我没有一刻不想上山去,把你打昏带回家。”想是想,不过实际上执行起来有困难,被裴沁反手拍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前面说的挺感人的,后面怎么就歪了呢?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不管你愿或不愿。”他的脸上带着苦涩。 裴沁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悄悄地移开了眼。 梅尘若心中一痛,他依旧描摹着裴沁的脸庞,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只想要好好的看着她,确定她还在你身边,如此就够了。 他替她除去了外衣以后,也除去了自己的外衣,之后,他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把她搂在怀里。 “沁儿,睡吧。” 裴沁被他搂在怀里,突然觉得无比的委屈,她还记得她献出第一次的新婚之夜,她不怕痛的,可是那一夜她真的是身也痛、心也痛。梅尘若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害怕了吧,所以选择什么都不做。 她是真的触景伤情了。她不自觉的把头埋在梅尘若怀里,在睡去以后,眼角开始滚出了泪滴。 为什么她的心意无法获得回报? 而一份真情错付后,另一份真情却来得不是时候,让她无法回应。 錯付(十)白日 清晨,裴沁在梅尘若怀里苏醒,梅尘若早已经醒了,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她,两人目光交触的一瞬间,裴沁看到了梅尘若眼中盈满的情感和欲望,让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 “沁儿......”他的声音嘎哑。 昨夜,他是很想好好的品尝新婚之夜的美好,可是裴沁眼底的惊惧让他不忍,他只能搂着她,感受到她的压抑、她的颤抖,他不禁去想,当年的洞房花烛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裴沁,在睡梦中落泪? “你......”梅尘若的欲望赤裸裸地写在他的眼眸中,他翻过身,把裴沁压在身下。 “咱们还未洞房呢!”在夜里,她明显的害怕,那么在白昼,便补圆吧。 “你!”这种荒谬的话语也就梅尘若能够如此认真的说出口了。 裴沁心中的感情非常复杂,她的理智要她抗拒梅尘若,可是在被他这么圈在怀里的时候,她的身子无比敏感,而且似乎有点期待,她的四肢酸软,而且下半身似乎有水意了。 梅尘若温柔的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裴沁能够感受到他的专注、温柔、珍视,突然间......鼻头有点酸。 她觉得很看不起自己,可是在心中那个曾经对婚姻、对爱情有个盼望的女子,此时此刻居然享受着这份情意。 在常溯把她推向梅尘若的那一瞬间,她的世界天崩地裂,就算肉身可以承受那些伤害,可是心却碎成千万片,她不懂......难道她不值得被珍爱吗? 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也很想享受被人捧在手掌心的滋味呵! 如今,她被人捧在掌心了,那滋味其实很美好,很让人沉沦。她不耻于自己的意志不坚,想要冠冕堂皇的说自己被迫的,可是心里却有一角很明了,她是堕落了,任由内心的脆弱作祟。 “沁儿别自责,是我迫你......”每当裴沁陷入天人交战,梅尘若就会如此安慰她,让她更是陷在泥淖之中,无可自拔。 她知道这是裹了糖的毒药,她知道梅尘若能给她什么样的温柔乡。 裴沁身上终是不着寸缕,玉体横陈,乌丝散乱,雪白的胴体引人沉沦,梅尘若俯下身,吞吐着裴沁胸前的茱萸,在他的舔弄下,那胸前的红花开始挺立,的滋味让裴沁忍不住娇吟出声。 脑海中千丝万缕的想法都被盖过,梅尘若的双手来到裴沁腿间,这些日子的相处下,他开发出裴沁身上许多处敏感的点,并且乐于继续钻研。 “娘子,你真美......”他感叹,敏感的身躯在被抚过的时候,一抖一抖的,更显娇俏可人,迷蒙的眼、轻启的唇,都让他甘愿为之赴汤蹈火。 他当年慢了一步,如今还能追回吗? 将两条玉腿分得大开,梅尘若忘情的揉捻着水意盈盈的女性幽户,那隐密的开口翕张着,似乎已经准备好迎君,裴沁的羽睫因为瘾惹着快意而微微抖动,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梅尘若解开了裤头,释放怒勃着的男刃,挺进了裴沁湿润的甬道。 “啊......”裴沁低吟了一声,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这个动作无意间让两人接合处更加的紧密。 梅尘若的眸色深沉了几分,脸上的欲色更加的浓厚,“娘子......”他呢喃着,开始挺动狼腰,巨大的男硕来来回回的挺弄着花穴深处的花芯。 “嗯......”脸色绯红,裴沁为时已晚的想要抵抗这股来自体内的欲望,她完全无法抵抗。只能深陷其中,在里头载浮载沉。 随着梅尘若动作加深加快,裴沁的眼眸湿润,快慰太深刻,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去腿已经缠上了梅尘若的腰。 梅尘若痴迷的紧盯着裴沁的小脸,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知道她亦享受两人擦出的火花。 “啊啊......”在梅尘若一下一下刻意的顶弄下,裴沁的声音破碎,率先抵达了层峦迭嶂的巅峰,体内释放大量的蜜水,浇灌在梅尘若的男刃上,两人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淋淋的狼藉。 又来回冲刺了上百下之后,梅尘若低吼着释放了一切。 下一章开始虐男一,男一是个追妻火葬场而且追不到,男二我打算皮肉虐虐过关(?)另外剧情需要男一可能会吃上强制肉(但想着就糟心......)我寻思寻思。 錯付(十一)错认 裴沁下山后已经将近半年了。 御剑门上下处于一片寒霜,主母换人了,而且新主母德不配位,掌门人的诚信受到了严苛的考验。而如今,门主的大师兄冷郃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冷着一张脸。 “你说,二师妹她怎么了?”冷郃一身黑,他是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可是天生端了一张冷脸、个性也像和他的姓氏一样冷,冷郃之所以让人忌惮,除了他武艺高超之外,他还是皇室的人,冷郃现在是苍国的一个闲散王爷,也是当今圣上的堂叔,当年为了避开皇室斗争,所以才送上山习武的。 冷郃长年四处游山玩水,倒是没想到难得踅回御剑门一回,却发现物是人非。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搭话,连常溯都大气不敢吭一声。 “大师兄,师姐她跟小师弟通奸……”修柔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一道剑气直接刮过她的脸庞,然后削落了她大把的头发,她的脸颊也出现了血丝,但她丝毫不敢抗拒。 冷郃的实力在远在裴沁之上,甚至可能超越了他们仙逝的师父。 “你一个被逐出师门的人没资格叫本王师兄,本王在跟掌门人说话。”冷郃一双墨玉似眼睛紧盯着常溯不放。 “常溯,本王的二师妹呢?你把她搞丢了吗?”他的语气平和,但有山雨欲来之势。 “大师兄,二师姐她,确实和五师弟在一块儿,众人都瞧见了。” 常溯的话语冷郃置若罔闻,手指敲着椅子的把手,他的声音饱含危险,“二师妹不是那种人。” “今天就算本王亲眼看到了,本王也要说,二师妹肯定是被人害的,不然就是你常溯的错,让二师妹寂寞,需要找人抒发。”全师门,冷郃只敬重老掌门人和师娘,只看得上裴沁,他把裴沁当自己的亲妹妹在看,眼珠子似的宝贝着。 裴沁出嫁,他添了十里红妆。冷郃摆明了,就算裴沁真出墙,他也一力护到底的决心。 “所以,本王再问一遍,二师妹呢?” “她和五师弟回京城成亲了。”常溯恭敬的回应,额角是涔涔的冷汗。对于这个大师兄,他有着先天的害怕,小时候每次过招,都被一力压制的记忆已经成了一种印入骨血的惧意。 冷郃上次露面已经是叁年前裴沁和常溯的婚礼上了,常溯没想到裴沁才走了不到半年,冷郃就回来了,更没想到冷郃会护她至厮。 “本王就不懂,你怎么会看上修柔?”冷郃冰冷的脸上通常只有两个表情,皱眉的冷脸和不皱眉的冷脸,现在他正皱着眉头,脸上是一片的冷肃。 “叁师姐当年救了我。” 冷郃的眉宇中,皱痕加了一折,思索了一下,便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他冷笑了一下,这让常溯心头拂过一把冷刀,他说的话,更是捅得他鲜血直流,“常溯,你怎么会觉得修柔是那个救了你的人呢?” 常溯睁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他身边的修柔,娇小的身躯一颤。 常溯看了修柔一眼,发现修柔明显不对劲。 “大师兄,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师门待得还不够久吗?那年师父带着本王、二师妹、修柔出去游历,遇上了你,你想想看,咱们叁个师兄妹里面,谁最有可能去救你?”冷郃的眼神盯着修柔不放,修柔快要站不稳了。 常溯思索了一下,确实……以冷郃、裴沁、修柔叁个人来说,会一腔热血去帮助他人的是裴沁没有错,可是他知道,裴沁是个伪君子。 “可是我醒来的时候,是柔儿陪在我的身边。” “那是因为二师妹去帮村民难产的马助产了。”讲到裴沁,冷郃的眉眼就温和多了,“她可是拜托了修柔很久,把本王送她的金钗都转赠给修柔,她才愿意去照看你的。” 裴沁从小就仗义,而且助人不求回报,她从来不以常溯的恩人自居,所以才会被修柔占了便宜。 “你到底是多蠢才会有这种误会?你可知,当年若非二师妹苦苦相求,咱们根本不会带你走。”冷郃不可置信。他迳自起身,“本王去京城看看二师妹,如果让本王知道她有什么不好的,就拿你们跟五师弟一起陪葬好了。” 冷郃来时像一阵风,去时也相差无几。 男一内心崩溃尖叫ing 錯付(十二)谬误 常溯盯着修柔不放,修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跌坐在地。 “大师兄说的是真的吗?”他怨毒的瞅着修柔,可是心中却隐隐约约知道答案了,冷郃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根本不屑说谎。 他心里很抗拒裴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一年,他在父母死去后四处乞讨,之后因为太饿偷了一颗馒头,被抓到以后,他被毒打了一顿扔到稀泥里,他的眼睛被打肿受了伤,又沾了污泥,所他完全瞧不见了。 “你没事吧?”有一个娇嫩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感觉到一双手轻柔地把自己扶了起来,在他躺在这儿的这段时间来来往往的人不知凡几,她是第一个停下来帮助他的人。 “别管他了!好噁心喔!又脏又臭!”另一个娇嫩的嗓子有点尖细又苛薄,就像每一个经过的人一样,把他当作脏东西看待。 “师妹,别管他了。”这是个淡漠的男孩嗓音。 最后,一行人还是救了他,那娇嫩的女孩总是对他唱着歌,细心照料,他因为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常听得不太真切,而当他的眼睛终于睁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修柔美丽的小脸。 “是你救了我吗?”他问。 “是啊!本姑娘救了你,你以后可要做牛做马回报我!”修柔跟他想像中不太一样,有点娇蛮又喜欢欺负人,不过修柔救了他,所以他很喜欢她。 相对的,他不太喜欢那个总是在一旁装模作样照顾大家的裴沁,明明当下裴沁还嫌他噁心,怎么在人前却一副好心的样子? 他把两个女孩错置了,因为他看不见,所以先入为主的认为修柔是个嘴巴很坏可是心很软的人,而裴沁对他来说,就事一个明明很坏心,却老是要假好心的女人。 这样错误的想法,一直深植他的心中,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问清楚,因为他相信见为凭而有了成见,不管裴沁做什么,他都可以把她往坏处想。包含当年老门主选婿,其实裴沁根本没有表达意见,他却觉得是裴沁在逼他。 修柔常常抱怨师父和师兄都偏爱裴沁,所以他跟着修柔愤愤不平,总是对裴沁冷脸相待,但是不论他再怎么冷待裴沁,裴沁还是很温和的对待他,而且不只一次在师父面前称赞他很努力。 “大师兄说的是真的吗?”常溯又问了一次。 修柔有点恼羞成怒,“常溯!你当年浑身是伤,我好歹也帮你换过药、照顾过你,你问我是不是我救你的,我当然说是啊!”她试图让自己听起来理直气壮。 所以大师兄说的没错,当年救了他的,根本是裴沁,不是修柔! 难怪那首歌,他只从裴沁嘴里听过一次,难怪修柔总是说不清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一次也没去跟裴沁求证过,因为他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裴沁就是当年那个嫌自己很脏的娇娇女。 心头的刺痛让常溯快要无法呼吸。 他想起了他们的新婚之夜,裴沁是多么的美丽,其实那时候他动心了,可正因为他动心了,所以他更加的厌恶自己,他认为自己背叛了修柔,他因为自我厌恶,迁怒了裴沁。 在用喜秤掀起红盖头的时候,裴沁害羞地对着他微笑,眼眸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企盼,那股希望之光衬托了他的绝望,只有让那光芒熄灭,他才能活得心安理得。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对抗那股怦然心动的感觉。在他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撕开了裴沁的衣衫,把她推倒在床上,她没有抗拒,但是美丽的眼眸里面染上了忧伤。 裴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那一天晚上,他一次一次的在她身上逞欲,完全不顾虑她的感受。 最后他随便抓了一副避子的汤药让裴沁喝下去。他本以为裴沁会和师父告状,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在师父过世以后,他的恶行变本加厉,他贪恋裴沁的身子,却又不愿跟她同床共枕,每次逞欲过后,就是一碗避子汤。 “夫君。”她的声音总是充满了包容,也充满了无奈,叁年下来,她一直在等他,可是他把她推到了别的男人床上,终于绝了他们的缘分。 胸口的疼痛和恐慌让他难以呼吸。 他仿佛可以听到那天裴沁哭求着,要他救她。梅尘若说的没错!他会后悔!他很后悔!他后悔莫及! 裴沁的心最软了,如果他去求她,她一定会原谅他的!她会跟他回来,他会一辈子好好待她! 可是……裴沁现在应该已经和五师弟成亲了吧?他们可能都成亲四五个月了,搞不好裴沁的肚子都大起来了!他自己也娶了修柔,这下该怎么是好? 常溯盯着修柔不放,眼神十分不善,让修柔浑身一个激灵。“回来再跟你算帐!”或许他的身心都知道不能碰修柔,在修柔身上的病好了以后,有好几次,他都想要碰她,最后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同时……脑海中总是会浮现裴沁的身影。 如果他可以早一点接受自己的内心,是不是就不必承受如今的苦果? “沁儿……”常溯放下了一切,往京城梅家而去。 錯付(十三)教训 裴沁被梅尘若安置在聆沁轩,那是梅尘若在决定要强娶裴沁之前就已经修建好的客居,他一直在梅府留了一个院落,想着如果有一天邀请裴沁夫妇来京城玩,裴沁就可以住在里面。 聆沁轩里面的一草一木,每一个摆设都依照裴沁的喜好来置办。裴沁不得不承认,梅尘若真的很用心,而且是真的很了解她,大至她喜欢的颜色,小至她喜欢的纹样。 裴沁依旧被软功散控制着,白日的时候梅尘若会出门洽商、处理公务,到了傍晚,他一定赶回来陪她用餐。有闲暇的时候,他会带她四处游玩,有时去游船,有时去梨园听戏,有时上酒馆品尝佳肴。 人是会被宠坏的,裴沁开始理解到这个道理,梅尘若对她铺天盖地而来的宠爱,让她过上了仿若名门贵族的生活,久而久之,他居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被养刁了。 被梅尘若困在身边小半年了,裴沁自知自己快要沦陷了。梅尘若对她……真的是掏心挖肺。 “沁儿……”梅尘若拿着药水,一口一口喂着裴沁喝,这些日子以来裴沁离不开汤药,梅尘若会很有耐心的盯着她饮毕。 “阿若,不要再喂我软功散了好吗?我不逃了。”裴沁叹了一口气,现在支撑她和梅尘若置气的,只是心中的意难平罢了。 “沁儿,其实,早在一个月前,为夫就没对你下软功散了,你怎么就这么糊涂,都没有发现。”是的,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他又产生妄念了,他总希望能够真的和她琴瑟和鸣,不必依靠药物的控制。 “啊?”裴沁不是很相信,可是一个运气,居然通了! 梅尘若笑眯眯的舀了一勺药水,放在她唇边。 “那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像自从她那次痛经以后,梅尘若就时不时的在喂她喝药。 “调身子的。”裴沁的身体状况比他想像中更严峻,所以他一直流水似的用金贵的药物在帮她滋补,这些药物都是宫中贵人在帮女儿媳妇补身子的,他靠了很多关系才能取得。 即便用这么高档的药物温补这好些日子了,她的身子状况依旧不佳,而且也真的应了那大夫的说法,子嗣艰难,不论他怎么努力与她同床共枕,都无法让她的肚皮有个消息。 梅尘若实在不忍她伤心,也就不让她知道她亏了身子的事了。 “调身子?”裴沁挑了挑眉。 “好让沁儿早点怀上为夫的孩子啊!”梅尘若依旧笑吟吟地,让喝了一口药的裴沁噗的把药水喷到了他脸上。 “啊……抱歉……”她连忙拿袖子帮他擦脸,依着这个动作,两个人四目相交,梅尘若赤裸裸的感情让裴沁有些不适应。 “沁儿,在不再使用软功散的那一瞬间,为夫就已经想好了,不管沁儿最后做什么样的决定,为夫都会尊重沁儿。”从一开始他觉得只要能困着他就好,但是真的成亲以后,他们朝夕相处,他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唯有沁儿也心悦他,他们才有未来,这也才是真正对裴沁爱的表现。 “阿若,从你跟常溯陷害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有一件事情非做不可!”深吸一口气,裴沁下定了决心。 “什么事?”梅尘若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坦然面对,还是在这一刻有一些的害怕,终究他用了不对的手段来得到裴沁,裴沁恨他也是情理中的事。 “我要代替爹爹好好教训你们。”裴沁是师姐,可是性子很软,从小就惯着底下的师弟妹,爹爹常跟她说,这样迟早有一天会酿祸的。 或许,爹爹不敢让她接任掌门一直都有他的道理,在门众犯错的时候,她从来不做惩处,总是想着帮忙解决,现在她自食恶果了。 “任凭师姐处置。”梅尘若垂下了眼眸。至少裴沁没说要离开他,他愿意被裴沁教训,他乐意被裴沁教训。 阿梅不乖!师姐打打! 錯付(十四)揍他 “师姐让你十招。”裴沁脸上挂着微笑,梅尘若却有些头皮发麻,裴沁可是叁岁就开始习武的,又遗传到师父和师娘的武学造诣,在武林上能够与她匹敌的人屈指可数。 虽然梅尘若也是叫得出名号的高手,可是他又怎么会是裴沁的对手,让他十招也一样啊! 裴沁不止让了梅尘若十招,她今日连剑都不提了,只拿着她最顺手的软鞭,当她站在梅家的校武场的时候,看起来真的是英姿焕发,不过也让梅尘若捏了一把冷汗。 不被药物拘束的裴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让梅尘若十分忌惮,梅尘若率先出招,他知道和裴沁交手,只消一瞬间的闪神,都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裴沁没有还手,只是左右闪躲,梅尘若劲道十足的一剑直扑裴沁门面,裴沁灵巧地的后一翻,化解了平时能夺人性命的剑招。 “就这样?阿若!你得认真一点!”裴沁娇斥。 梅尘若倒是有些想起了小时候接受裴沁指点的日子了,接受裴沁的指点最好了,受益最多,而且不似接受大师兄的指导,那觉得是浑身是伤的。 十招过后,裴沁的软边破空而来,刷刷刷挥空了叁下,梅尘若警戒的踩着迷纵步法如行云流水般闪过了叁鞭,而裴沁的第四下是佯攻,在梅尘若后仰躲鞭子的时候,裴沁一个箭步踩住了他的左脚,左手手肘用力的往下肘击。 梅尘若化解了裴沁的肘击后,迎接而来的是一个劈击,再来一狠狠一鞭,左脚还被死死踩着,这一鞭毫不含糊的打在梅尘若上臂,刷破了他的上衣,留下了长长的血痕。 梅尘若吃痛,但是也无法退缩,他从裴沁的表情看出,今天裴沁是真的打算好好的教训他了,早在强迫裴沁的时候,他就料想着这一刻的到来,如今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半个时辰后,满身血污的梅尘若终于不支,半跪在地上,手支着剑柄,脸上尽是苦笑。 “承蒙师姐相让了。” “面对我你还想着手下留情,不知道是傻的还是蠢的了。”裴沁可以感受到,梅尘若没有拿出全力还击,就只是想给她撒气罢了。 “阿若说过了,任凭师姐处置,就算师姐要阿若的命,阿若也认了。”他深情款款的瞅着裴沁不放。 裴沁睨了梅尘若一眼,“死阿若,从小到大都这样,只要闯祸了就只会撒娇!”可是这该死的管用。 “可是每次都很有用啊!”梅尘若在裴沁伸手扶他的时候,瞬时倒在裴沁身上。 “阿若!”裴沁惊呼一声。 奇怪了!她下手没那么重啊! 梅尘若靠在她肩头,看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担忧,内心百感交集。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后悔过,但是想到自己所得到的,他又无法说自己是后悔的了! “沁儿,我真的心悦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很好的,你留下来好吗?”这些话他说过无数次了,从一开始的愤恨,到如今……裴沁似乎可以看到两个人能够一起享受岁月静好。 有一部份,裴沁是想应好的,可是有另外一部份,却觉得不能这样放过梅尘若。 思来想去,裴沁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搀扶着他回到了两人的寝房,以往被梅尘若拘在里头,如今她是能自由的选择去留了。 梅尘若可怜兮兮的瞅着她,想让她心软,不过这回没有得逞。 “阿若,你已经二十一了,不是十二,我去请管家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錯付(十五)赠剑 裴沁不知道自己下手有没有这么重,但是当天晚上,梅尘若开始高烧不退,大夫看过也说是皮肉伤,但可能因为感染,所以引发了高热。 梅尘若的脸上写满真实的痛苦,裴沁心底没谱了,她真没想要伤害梅尘若。 “沁儿……”梅尘若伸出了手,朝着空中挥着,裴沁看着他那停在半空中的手,心中无比的纠结。 梅尘若的手迟迟不放下,即便在昏迷中,他似乎还是坚持着。 最终,裴沁叹了一口气,伸出了手,握住了梅尘若的手,他的手因为高热还滚烫着。 梅尘若俊俏的脸庞因为高热而发红,额际都是豆大的汗珠,以往师门只要有人生病发热,都是裴沁在照顾的,在他们小时候,她也曾经彻夜照料发热的梅尘若。 当她生病的时候……,裴沁从小身子骨健康,记忆中只有一次发热,那一次睡醒的时候,是梅尘若陪在她身边。 唇畔浮现一抹微笑,裴沁终于忍不住承认了自己的心思,梅尘若这个傻小子,终究强硬的住进了她的心。 等他醒来以后,他们就成为真正的夫妻吧!情投意合的!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裴沁是真的信了梅尘若对她的情感的。 在裴沁的照料下,过了寅时,梅尘若终于松开了裴沁的手,裴沁捏手蹑脚的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把她挂在墙壁上的天璇取了下来,又走回了梅尘若身边。 她把天璇放在梅尘若身边,想着只要阿若醒来了,就会知道她的心意了。 天璇是她夫君才配拥有的配剑,她曾经错把天璇给了常溯,如今思之又虑之以后,她决定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便把天璇交给梅尘若了。 “阿若,可别让师姐失望了。”她轻喟了一声,趴在梅尘若身边,沉沉睡去。 梅尘若醒来的时候浑身还有些疲软,但是所有的疲软,都在看到天璇被放在他身侧时一消而散。 这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梅尘若起身没多久,裴沁就很机敏的醒了,练武之人,睡眠都不深,有个风吹草动,马上能反应。 “沁儿……”梅尘若抱着天璇,贴近自己的心口,他的眼神在询问,在问裴沁,这一切是否如他所想。 裴沁的脸红了,“阿若,都这样了还不懂吗?” 梅尘若实在太高兴了,放下剑便要伸手揽住裴沁,谁知道却牵动了伤口,疼得直皱眉。 “阿若,你还好吗?”裴沁有些懊恼了,她好像下手太重了。 “很好!为夫很好!”梅尘若笑了,脸上全是喜悦,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疼处。 “能够得到沁儿的谅解,要为夫做什么为夫都愿意。”梅尘若还是搂住了裴沁,他的力道有点大,身子都在颤抖着,他很怕他犯的错,会让他永远失去她,就连师姐师弟的情谊都没了。 “死阿若!从小就会给师姐添麻烦。”裴沁的一双手也圈住了梅尘若。 “死阿若,都受伤了,别闹了!”在两人紧紧相拥的同时,梅尘若身上最受到欲望趋载的部分也甦醒了。 “沁儿,为夫太欣喜了,情不自禁。”他埋首在裴沁的肩头,“沁儿,可以吗?” “你啊!”裴沁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哎呀!”梅尘若毕竟才挨了裴沁一顿好打,裴沁手劲大,这一拍不知是拍着了伤处还是怎地,梅尘若痛呼不已。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裴沁很紧张的上下审视梅尘若的状态,在发现他脸上促狭的笑意后,忍不住又举起了手掌。 “沁儿,为夫可是真的被打得满身伤啊!快别打了,饶过为夫吧!”他拱手求饶,裴沁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和阿若在一起的日子,她总是很难把脸绷起来,总是不自觉的就会扬起嘴角。 和好了以后,糟糕的家伙就要出场了~ 常溯:……(你真是后母) 或许哪天有空在这下面把肉补起来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錯付(十六)故人 就在两人言归之后没多久,冷郃也到了,每每碰上冷郃那张冷脸,梅尘若就不由自主地打心底发寒。 “大师兄!”倒是裴沁一点也不怕冷郃,反而亲热的很。 “二师妹,怎么不给大师兄说一声,就嫁了呢!”只有在面对裴沁的时候,冷郃的声音才会有一丝的温情。 冷郃的问句让梅尘若后背都快被冷汗浸湿了,儿时被大师兄一力压制的记忆不由自主地浮现。 “就……师兄也知道的,我做事思虑总是不周到。和常溯相处了叁年,发现真的不合适,所以就和阿若在一块儿了。”面对冷郃,裴沁握住了梅尘若的手。 有裴沁的支持,梅尘若的心安定了不少,同时也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大师兄再早些时间来寻访,他必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大师兄不但武功高强,还有皇亲贵冑的身份在,要让他消失于世上,根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此,那便是常溯没那个福份了。”冷郃紧盯着裴沁和梅尘若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他知道裴沁必定是想息事宁人,不过比起常溯,他当年本来就比较属意裴沁嫁给梅尘若,想想也就罢了。 “五师弟,本王就姑且把二师妹交到你手中了,如果二师妹在你手中有什么闪失,本王绝对会让你悔不当初。”冷郃美丽的眸子里面透出一股冷意。 “我会的,大师兄请放心,我会一直对沁儿很好的!”梅尘若心中惊喜,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一顿好打挨得好,被打完一切就峰回路转了,不但和裴沁互通了心意,还得到了大师兄的认可。 一切的险阻,居然在瞬间迎刃而解了! “大师兄,你难得来,就多陪陪咱们几日好不好?”裴沁在冷郃身边,总爱娇了些,冷郃毕竟是最疼爱她的人之一。 “沁儿,师兄的身份不宜在京城久待,待久了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冷郃的身份太特殊,所以才会一直四处云游,他就怕引起不必要的猜忌,拖累了他的小师妹。 冷郃心中也有一份深埋的情感,但他一辈子都不打算宣之于口,裴沁是他心中的硃砂痣,是他倾尽全力保护的人,所以他必须离她千里之外,才不会把丑恶的皇室斗争带到她身上。 “那总该有时间让咱们夫妇俩作东,请大师兄上馆子吃一顿吧!大师兄!你可不许推辞啊!连这分薄面都不给,沁儿可就要生气了!”裴沁佯怒的嘟起了嘴。 “好,都依你。”面对裴沁,冷郃万年寒冰似的心有一块柔软处。 在裴沁的坚持下,冷郃不止由梅尘若作东上了酒楼,还去游了花船、听了戏曲,裴沁几乎把京中所有能游览的地方都拉着冷郃畅玩了一遍。 叁个人四处游览的时候,有一道人影总是在他们无法察觉的地方紧跟着他们不放。 就在冷郃离京的那一日,常溯才终于再多靠近了一点,他已经跟在裴沁身后好些日子了,他的心在绞痛。 他还记得裴沁有多爱他,而如今这份爱全部转移给梅尘若了,不管他们走到哪儿,都能不避讳世俗的眼光,能够不拘小节,收牵着手,仿佛这世上没有其他人似的。 常溯想起了,曾经裴沁也怯生生的想要牵他的手,却被狠狠的甩开了,他不禁幻想着,如果现在和裴沁手牵手在逛市集的是自己,那会是多畅快的一件事,每当这么想,胸口的闷痛就更加难以忍受了。 “是不是有人在那里啊?”裴沁狐疑的回头了,这些日子她总有被监看的感觉,但是一回头总是什么都没有。 “沁儿怎么了?”梅尘若笑吟吟地看着裴沁,两人相视而笑,蜜里调油。 在阴影中的常溯胸口又是一阵抽痛,这些时日,这种疼痛一直纠缠着他不放,那是一种叫做懊悔情绪,里面还混合了重重的悔恨。 看起来,梅尘若没有强迫她,她的一颦一笑都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常溯不禁要想,怎么他就从来没见过裴沁这么对他笑? 怎么裴沁口口声声说爱他,才半年过去就和小师弟一对璧人似的,把他抛诸脑后? 有几次常溯都想冲到两人面前,分开他们交握的双手,把裴沁搂在自己怀里,可是最终他都只能忍下这般的冲动,先不论梅尘若也是有几分实力的,裴沁如果没再受制的情况下,常溯没有把握拿下她,更别说如果有梅尘若帮衬,他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他必须从长计议…… 常溯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阴影,梅尘若用了这么肮脏的手段都能得到裴沁的谅解,凭什么他就不能呢? 本来只属于他的娇花,现在居然在别的男人怀里绽放,在别的男人身下!只要一想到裴沁的身子夜夜都被梅尘若独占,他就觉得一切很难以忍受。 常溯远远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突然间灵机一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令人不安的微笑。 免┊费┇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錯付(十七)再逢 裴沁没想到这辈子还有见到常溯的一天。 她已经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回御剑门了。 所以当她在自家后院遇到常溯的第一个反应,是抽剑,她的剑很快,一瞬间就直指常溯的面门。 “常门主,光天化日之下,你擅闯我梅家的院落,是否太目无王法?”裴沁本以为再见常溯,自己会忍不住自卑、会忍不住的气短。 可是如今,她发现在梅尘若的呵护下,她早就不再害怕常溯了,现在这个世上有人疼她、宠她了!她不是那个小可怜,她不必再为了不值得的人事物烦心了。 “常门主、我梅家……沁儿,怎么才这短短半年你就变了?”怎么才半年,那个深爱他的女子就移情别恋了? 常溯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让裴沁警戒异常。 御剑门的的剑式有六十式,光是熟练六十式就已经十分强劲,但是掌门人和亲传弟子还有额外的十二式,总共七十二式,这十二式只有身为掌门人亲女的裴沁和身为掌门人的常溯能练。 十二式的隐剑法十分霸气刁毒,这十二式其实是专为男子开发的剑法,虽然裴沁学得早,但是真的打起来,她不是那么有把握,更别说这半年因为下软功散加上被梅尘若过度呵护,她的武学是落下了不少。 半年可以改变的很多,比如说这半年她对常溯的感情、对梅尘若的感情都改变了。裴沁不知道这半年常溯的进展如何,她的剑没有放下,还是直挺挺的对着常溯。 “沁儿,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常溯的语气有着急切,他往前跨了一步,裴沁的剑已经抵在他胸膛上了,但是她的眼神坚定,让常溯更加的疯狂。 他的沁儿!那是他的沁儿!拿剑指着他,满脸的仇恨! “你有什么问题,退远点问。”她怒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她都抗拒常溯的靠近。 “沁儿……”常溯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的乞怜。 “常门主请自重,请唤我梅夫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没那么好,他不能唤她沁儿。 “不可能!”常溯的眼神阴狠。 “那你我便无话可说。”她很坚决。 “我不唤你沁儿,就唤你裴沁可好?”眼见场面僵持不下,他退了一步。 裴沁没有说话,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常溯很努力的想从她淡漠的神情中读到任何一丝的留恋,却是徒劳了,里面只有仇怨,没有情分在。 “裴沁,当年救了我,每天照顾我的,可是你?”常溯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这个问题,他极度慎重,好似他的未来都寄托在这个答案上了。 裴沁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想起了这段往事,“提这个做什么?是想嘲弄我吗?是想让我后悔吗?”常溯从很久以前就有意无意的喜欢挖苦她,喜欢暗示她是个伪君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哪只眼瞎了,才会喜欢上常溯。 简直就像是被蛊惑了,如今想起来,真有几分的邪门。 裴沁虽然没有承认,但是言下之意就是了。常溯脸上挂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为什么你从来不说?”如果她说了,他必定会好好怜惜她,许她一个美好和乐的婚姻生活。 裴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要说什么?当年……我也只是尽了一分力而已,没什么好说嘴的。” 助人对裴沁来说就是行有余力之时所行之事,她不会特意去邀功或是说嘴,如果有人表达要报答她,她也会通通婉拒。 常溯几乎可以尝到嘴里的苦味儿了,“沁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我爱慕的是修柔,我一直以为救我的是修柔……” “可我不曾想过,原来我爱的一直是你,你才是救我的人!”常溯紧盯着裴沁不放,那怨毒的眼神让裴沁不自觉的胆寒,而他那一分真情的告白,也让裴沁头皮发麻。 Hummmmm~存稿快用光了~大家的留言可以逼我多写一点(不是) 偶尔捂几颗珍珠、收个藏、跟我说个话让我知道有人看可以给我动力~最近动力很弱哈哈哈 好的~男一出现,接下来就会有点虐虐的~我期待可以不要有强迫H(帮小沁儿挥舞小手打气) 沁儿:拜托把这个痴汉赶走! 来个御剑门强度设定给大家了解一下大伙儿的实力: 武力值: 大师兄冷郃gt;老掌门gt;gt;裴沁gt;常溯gt;小梅gt;gt;gt;gt;gt;修柔(我说这位妹子到底混什么吃的) 心机值: 大师兄冷郃gt;修柔gt;gt;常溯gt;gt;小梅gt;gt;gt;gt;gt;老掌门人gt;gt;gt;裴沁(我说小沁儿你还是长点心眼吧) 为什么大师兄都乐胜呢?(因为他是这一部作者心中的白月光)(闹事) 这么完美的男人总是没办法跟女主角百年好合(摊手) 热┊门┇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