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惹我喜欢(1V1 H)》 01.口球 纪绵第十九次拿小镜子照自己时,同桌终于坐不住了。 “绵绵,你该不会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知道自己美得仙女下凡,不敢相信了吧?”同桌被小镜子的反光晃得头晕,忍不住吐槽:“别照了,是真的,你最美。” “哎,不是这个。” 纪绵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叹气说:“彤彤啊,你说我长得像白眼狼吗?” “你买新的美瞳了?”同桌凑过来摸纪绵的脸,手感绵滑细腻,又多捏几下:“白色没看见,但眼睛水汪汪的很莹润嘛!” 纪绵有气无力地推开,趴在桌上,活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她哪有钱买美瞳啊。她已经被断了一个月生活费,只差去食堂打免费汤就白米饭吃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我表姐和谁家有婚约,要搞商业联姻,但那家儿子出过事故,说是受伤成了残废,现在要结婚找个老婆照顾,我姨妈让我去顶包。” 纪绵绝望地看向窗外:“都0202年了,人类都能旅行去火星了,这群人还在洞里当山顶洞人吗?” “山顶洞人可不联姻,因为他们没有金钱概念。”同桌听得好笑,翻开历史书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你看清朝的时候皇帝还派公主和亲呢。” 纪绵翻开崭新的政治书,好一会儿才找到法律模块:“我下个月才十八岁,还是未成年。” “有些人啊,法律学着学着就丧失了人性。”同桌掏出手机,在某款绿色读书软件上点了点:“你看这个,说不定能帮到你。” 重生成为残疾大佬的心尖宠。反派boss饶过我。我竟然是他的白月光。清一水儿的男主扮猪吃老虎,天天人前见鬼杀鬼,人后把女主按在墙上亲。 纪绵可不觉得现实有小说这么美好荒诞。她别被按去吃墙灰就不错了。 说到底,她根本就是去给某位残疾人当终身免费保姆,敢离婚就让她无家可归在街头捡垃圾吃的那种。 “我姨妈说我去就是毁了我表姐的一辈子,这十几年白养我了。不给我付学费,还不给我饭吃。”纪绵已经饿叁天了,肚子叫一次就纠结一次,完全想明白了。 姨妈姨夫是商人,这些年她白吃白喝,仅剩的一点情分也耗干了。他们给她花的钱,日后都要一分一厘地讨回来。 推了这个残疾人,指不定明天就是钻石王老五,后天是个年纪比她大两轮的离异老男人。 “今天我放学就过去了,明天我就不是单身狗了,记得对我说话客气点哦。”纪绵苦中作乐地笑笑。 同桌也笑:“不会吧?你不是对化学老师一见钟情吗,好歹反抗一下啊!” “那校规明明白白写了禁止早恋,我可是遵纪爱校的好学生。”纪绵将自己59分的化学试卷往课桌一塞,动作豪迈得不行:“建议今年叁好学生的奖状预定给我。” 同桌看呆了:“那你还考59分?他今天不叫你单独去办公室训才怪!我还当你是故意的,为了制造独处机会。” 纪绵没想到自己在同桌眼里竟然不太聪明。 虽然爱情使人弱智,沉寻的脸令人上头,但她也不至于自杀吧!沉寻虽然长得帅,一张脸淡漠的禁欲脸堪称完美,但训起人来也是真的狠。 他总是用好听低醇的嗓音,平静地说出:这么简单的题目,教一只狗叁遍都会做。 别说沉寻人身攻击,他的狗还真分得清四个分子式里哪个是有机物。 同学都说沉寻的狗聪明,但仔细想想完全是沉寻太恐怖,竟然连狗都教的会。 “哎,或许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吧。”纪绵将不及格的试卷拿出来,对折迭好。 同桌见纪绵纤白手指灵动不停,眉眼低垂时颇有几分含泪葬花的惹怜凄美,忍不住笑她:“好了好了,说的跟真的似的,沉老师的脸看看就行了,和他在一起叁分钟都待不了,能被他说到羞愧自杀。” 但纪绵是认真的。 下午四点半,她没有去沉寻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回家。 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就被姨妈姨夫送上车,一路开到了某个不认识的庄园里。 司机沉默了一路,下车就让纪绵进房间洗澡换衣服。 庄园很幽静,装潢是灰白色的简约色调,东西少得几乎清冷。浴室里除了洗发水沐浴露,还有一些纪绵不认识的清洗液,洗手台上有专门的消毒水。 残疾人大概有洁癖。纪绵松了一口气,洗完澡后找到自己要换的衣服。 黑色的女仆装,还有配套的头饰和白色丝袜,胸前的围裙也很考究。纪绵穿好后转了一圈,工作装没有花边,没有动画里那么可爱。 “看来这个少爷还挺有品味的,哎……?” 纪绵忽然发现放衣服的盒子底下还有眼罩和胶布。纯黑色的眼罩完全遮光,戴上后什么也看不见。 对了,纪绵看过一些看护的新闻采访,说是要设身处地的理解感受患者的处境,才能体验到他的难处,才能更细致周到的服务。 所以这里的少爷,应该是个盲人? 纪绵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正摸索的手忽然碰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连着皮制的扣,似乎是个口球。黑暗中这份不安定的恐慌感迅速变为心疼。 呜呜,少爷不仅是个盲人,还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那我也不说话好了。和少爷一样唔唔唔,进行加密交流。”纪绵勉强站稳,勉强把口球含进嘴巴里,忽然听见人的脚步声。 她想扭头,但那人发出嘘的一声,将她的口球扣紧了。 *** 哟,你好呀,恭喜小可爱发现我的新文呀。 是女主欢脱的吐槽文,还有一个有病的变态男主,好孩子不可以咸鱼,不要学。 (如果不是隔壁文扑街了,鱼鱼也不想写吐槽文当消遣,呜呜) 因为是鱼鱼的咸鱼之作,就当看个乐子,笑笑就好了233。 02.黑暗 “唔唔唔?” 纪绵吓坏了,下意识用舌头将口球顶出去,结果只是将自己呛得半死。 她伸手去拽眼罩,手腕却被人握住。 大约是男人的手掌,宽大温热,触感很细腻。纪绵想挣,男人却带着她往前走。 是要去哪里吗? 纪绵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什么都看不见,险些失去平衡摔倒。 无边黑暗中男人沉默而耐心,几次停下来将她扶稳。 每一步都极其折磨。纪绵没想到瞎子哑巴是这么痛苦,不由得对男人心生感激。 她被男人带到一处座椅。 不知道是她看不见所以不方便坐,还是这座椅本身就很高,她艰难坐稳,含混不清地说谢谢。 男人似乎没听懂,兀自将纪绵的双手放到两侧扶手上。 是要让她体验什么日常活动吗? 纪绵乖乖配合,直到手腕被缠紧了也没反应过来。 男人忽然握住她的脚踝,强迫她抬起腿分开两侧。脚踝被缠紧时纪绵想象了下自己此时的姿势,大约是半躺在椅子上,双腿大张,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呜呜呜呜!” 纪绵不停摇头,未知的恐惧感席卷全身。 可男人没有动作。 他就站在她身前,纪绵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气息,依稀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一下、又一下。平静而沉稳。 “唔唔!”我知道你在别假装不出声!纪绵急得直哼哼:“唔唔唔唔——!” 男人轻轻地笑了声,还挺好听。 纪绵正放松,他忽然掀起她的裙子。 “唔?” 纪绵以为自己裙子和围裙没穿对,可下一秒,身下凉飕飕的。 他竟然在扯她的内裤。 尚未觉得羞辱难堪,男人骨感分明的手指猛然戳进体内,疼痛感让纪绵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好痛。 分明什么都看不见,黑暗中却仿佛能看见一根手指在她体内抽插戳刺,像是小刀般刮开她未经人世的私处。曲曲折折的甬道被一点点展开,层迭的肉褶被戳刺玩弄。 陌生的碰触极其刺激,她越是害怕,越是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丝罪恶般的快感。 “唔、不……嗯……” 耳边很快响起咕啾咕啾的声音,来源是她完全暴露的腿心。 肉穴被男人的手指进出不停,有水液从穴口流下,濡得湿哒哒一片。 他忽然打了个圈儿,指尖刮过某处软肉时纪绵几乎失声。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穴里,纪绵不停收缩抗拒,试图挺起腰反抗,可男人游刃有余地往里探,借助着她泛滥溢出的体液,一下下戳弄不停。 纪绵叫的厉害,渐渐成了小声啜泣。 第叁根手指插进肉穴时,纪绵有一种要被撑坏的窒息感。 “不、不要、不……” 她感觉自己在流水,也可能是在流血,哀声呜咽:“呜呜呜……” 在她肉穴深处为所欲为的手指停住,抽出时仍沾着她的爱液。 他看见她喘息起伏的胸口,将粘腻的体液抹在她的锁骨处。 很粘,很凉,太糟糕了。 纪绵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还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虽然感觉很爽,但她很痛,还是想骂人。 咔啦—— 清脆的拉链声响起,有一根又长又粗的肉物贴在她的腿心,不待她反应便狠狠地捅进身体。 03.老师 长长的肉棍一捅到底,纪绵被撞得眼前发黑,惊恐至极地挣扎。 “呜呜呜——呜——” 被捆绑在椅上的女孩不停挣扎,力道极大,成果却很有限。 腰肢耸动时连带着被破开插满的小穴不停收缩蠕动,阴茎插在温热濡湿的穴里,被一吸一吮地推搡不停,他不禁喟叹出声,伸手将她黑色的裙摆全数撩起。 他往外抽出些许,能清晰地看见她娇嫩的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殷红的单薄血丝挂在他猩红色的性器上。 女孩颤抖时身下的穴也像小嘴般喘息不停,他又往里挺,直至她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大约是顶到了宫颈,最后一点怎么都塞不进。 男人锲而不舍地抽插狠入,一下又一下,仿佛野兽般凶狠粗鲁。就着她流出的血和淫液,他的动作越发顺畅,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的声音渐渐沙哑,成了模糊不堪的呻吟。 纪绵被他完全插满破开,被不断进出的地方却流水不止。 男人的耻毛擦过阴蒂时有一种怪异的疼痛刺激,她忍不住叫,很快眼罩被她的泪水完全打湿。 他发现她很爱流水,不止是小穴水液泛滥喷个不停,眼泪也顺着脸颊往下流,还有嘴角溢出的津液。 浑身湿漉漉的很脏,但他竟然不讨厌。 他伸手摸了摸她被撑开的穴口,感受到战栗般的抗拒颤抖,立刻揪住那粒小小的肉珠揉搓。 “嗯嗯……” 本就被操到酥软的纪绵经不得半点刺激,在男人指腹刮过时无法抑制地高潮。 他的力道越来越狠,似乎每一次深入都能将她撞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羞辱和快感搅得头脑混沌不清,男人还没有停止。 他将精液射在她的穴里,很快又抵着甬道再次插入抽插,像是一场无休止的虐待。 “呜。” 他终于抽离身体时,纪绵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激。 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她忍不住蹭了蹭,想要讨好他,求他不要再做出更过分的事。 “我很满意。”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的确没有再侵犯她。他命令说:“只要你以后乖乖配合,我不会伤害你,也会尽到‘丈夫’该尽的职责,保障你的衣食住行。” 他说着揭开她的眼罩,纪绵拼尽力气躲开。 他声音陡然变冷:“除非我同意,你一直呆在屋里。不需要工作,也不许去工作。” 眼罩摘掉后,纪绵一时间无法适应。 但她还是看清了男人的脸,那张冰冷淡漠的脸覆了一层薄薄的汗,远比站在讲台上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师更真实,让她难以挪开眼睛。 男人张着嘴,没有说话。 他低头就看见纪绵被铐在两侧分开的腿,腿心处泥泞一片,才被他狠狠蹂躏过,嫩红色的穴口正往外吐出白浊色的精液。 纪绵被他这么盯着,竟然比刚才蒙着眼睛更害怕,哑声喘息:“沉老师……” “我说你怎么没来办公室。”沉寻拉下纪绵的裙子,露出一丝浅笑。 全校都知道沉寻笑起来准没好事,必定有几个同学要被训成不可回收垃圾。 她怕得一动不敢动,沉寻却松开了她的束缚,语气同学校里教训同学时一模一样:“来书房说。” 04.训话 学生最大的噩梦莫过于被老师单独训话。但纪绵更勇一点,她要单独面对全班同学都害怕的沉寻。 尤其是月考不及格,还鸽了他的点名。 “坐吧。”沉寻仍然是平日里讲课的那身黑色修身衬衫,他扣紧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严厉而肃穆,仿佛接下来要讲一个知识难点。 纪绵乖乖坐好,直起腰时浑身一阵酸麻。 才被蹂躏过度的小穴碰到椅子时不停泛疼,刚刚被拨到一边的棉质内裤沾满了体液,此时黏糊糊地贴在穴口,特别难受。 “你怎么在这?”沉寻揉了揉眉心,发现纪绵一扭一扭的,比上课时还不认真。 “我……” 纪绵回答不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穴里一直往外流。 她知道沉寻有洁癖,生怕弄脏椅子,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努力缩紧穴肉。 沉寻见纪绵低垂着脑袋,紧咬嘴唇时格外无辜可怜。她一副羞愧欲绝的样子,他猜这个问题太过分了。 “先谈谈别的吧。”沉寻很少打断自己的话题,“先说说你这次月考不及格的事。” “呜。” 纪绵本以为自己不能更惨了,但沉寻不愧是沉寻,总能给学生更大的打击。 “呜呜呜、我怎么知道那个答案它不对。我看它就是对的嘛!”纪绵发出一个学渣的无能咆哮:“都说叁长一短选最长,哪知道这次全是错的!” 沉寻忍不住冷笑了声,“你上课不好好听讲,还怪我出的题太难?” “原来是你出的!” 她就说怎么会有老师这么坏,出那么难的卷子,连白给题都设陷阱! 纪绵一个分神的功夫,身下哗啦流出好大一滩。 “嗯,我出的。”沉寻笑意很浅,面色森冷。 对于不听话的坏学生,沉寻不会给一点面子:“怎么不敢说了?” 听见如此冰冷尖锐的质问,纪绵就像被人拿刀架脖子了,不敢不答。她干脆破罐破摔,泣音委屈地开口:“流出来了,你射进去的东西,流的乱七八糟,好脏啊……” “什么?”沉寻没听清她嘀咕什么。 纪绵哭得泪眼模糊,干脆站起身,撩起长长的裙摆给他看。 纤细的双腿正不停打颤,白嫩的腿根处残留着斑驳凌乱的红色指痕,内裤紧紧贴在她的花谷,勾勒出微鼓的轮廓。薄薄的面料已然兜不住她穴内的浊液,正顺着边缘不停流淌。 沉寻皱起眉,面色更差。 纪绵也知道脏,她几乎捏不住裙摆:“我想说,请问……请问沉老师浴室在哪儿?我想去洗澡。” 沉老师。 不合时宜的叁个字让沉寻心头又有些怪异。 如同太久未起波纹的死水,这涟漪久违得近乎陌生。 沉寻不禁审视面前的女孩,看来她的确很适合照顾他。 纪绵见沉寻陷入深思,还当他不信,强忍羞耻描述自己的感觉:“穴里被你射了好多,好满,不停往外流,黏糊糊的,想要赶紧洗干净。” 05.有病? 纪绵扭扭捏捏地说完,沉寻却没有回复。 他脸色阴沉,仿佛她的脸就是那张不及格答卷。 “沉老师……”纪绵发誓自己没有转移话题的意思,她挂着泪哀求:“洗完澡你在批评我好不好?穴里好粘,全流到屁股上腿上,难受……” “出门左拐第二间就是浴室。”沉寻挪开目光,语速很快:“快去。” 纪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着沉寻专心致志的态度,一个问题没解决绝不会打叉,竟然不训她了?纪绵站起身,却疼得险些没站住。 “怎么?” “呜呜,沉老师。”纪绵小声嗫喏:“疼,走不动。” “……那我抱你去。”沉寻似是嫌她烦了,干脆亲自动手。 纪绵被放进瓷白色的简约浴缸里。沉寻替她脱掉衣服后打开热水,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纪绵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解脱感,她看了眼这间装修考究的银白色浴室,每个物件都摆放工整,堪称完美,没有丝毫人气。 就像沉寻一般,有一种近乎无机质的疏离冰冷。 但沉寻的怀抱却是真实的。纪绵不禁将头埋进水里,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她她她她……她竟然被沉寻抱了!还是沉寻主动抱的! 难道是那句‘沉老师’的关系吗?因为沉老师在学校对学生有问必答,所以对她也有求必应? 洗完澡,纪绵发现浴室门口放着一身女式睡袍。 穿上后回书房,沉寻竟然在看这次月考的问卷。 纪绵踮起脚,鹌鹑似的坐回那张椅子,拿纸巾擦了擦上头白浊色的污渍。 沉寻瞥了一眼,语调森冷:“我们来谈谈……” “沉老师。”纪绵立刻认怂,坐得无比乖巧。 她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方才出浴的氤氲水汽,此时柔弱可欺地望着他,沉寻心里那股怪异感更躁动了些。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该回家写作业么?”沉寻又问。虽然老师不能操学生,但她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问题得从源头解决。 “我姨妈送我来的。”纪绵欲哭无泪:“她说让我来顶表姐的婚约。” “学生来结婚?”沉寻觉得离谱,但纪绵更蠢:“她让你来你就来了?” 那不来能怎么办嘛!不来就会被姨妈踹出去睡大街讨饭,她也是被逼的啊! “姨妈说就是来照顾一个病人。”纪绵努力挽回自己在沉寻眼中本就不算聪明的形象:“我以为我可以好好努力,照顾好病人的。” 纪绵小心翼翼地打量沉寻的脸色,生怕他以为她在骂他有病。呜呜,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 “是吗?”沉寻竟然坐近了些,正色问:“那你觉得我哪里有病?” “……” 这难度已经超过最后一道压轴题了!是送命题! 沉寻对瑟瑟发抖的纪绵轻笑了下:“有话直说就是。” 如此温柔轻淡,仿佛旭光下融化的霜雪,纪绵呆呆看着,忍不住说:“沉老师你的病就是太毒舌了。” 眼看着沉寻嘴角的弧度迅速消失,纪绵连忙凑过去说:“你就这样温柔地说话就好了,如果能笑一笑就更好看更帅气了。” 她伸出手,按在沉寻僵硬的嘴角,努力往上提了提:“真的,我没胡说!”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06.情书 可无论纪绵怎么提,沉寻的脸都纹丝不动。反而是他眸中冷意渐重,仿佛一片深暗幽海,要将她吞噬殆尽。 “呃……” 纪绵悻悻地收回手,感觉自己太飘了,完全是在被打的边缘大鹏展翅。 她尴尬时就会笑,露出两排糯米白的牙齿,声音虚得不行:“总之、总之老师你这样就很好看啦。” “嗯。” 沉寻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眼角余光淡淡瞥着她的笑颜。 算了。 本身就不是个聪明学生,更不是专业医生,哪可能知道他的病症。 “你去睡觉吧。”沉寻将纸巾对迭揉紧,丢进垃圾桶说:“除非我喊你,其他一切照旧。” 半夜纪绵躺在陌生的床上,习惯性失眠。双腿间被操弄的穴时不时泛起酸疼,她总会想起那根肉物粗长滚烫的感觉,嵌在身体里亲密无间的胀满感。 “呜。”纪绵搞不懂。他们都这样了,还怎么照旧? 她得搞清楚,问明白,决不能有事拖着成大问题最后交白卷。 可第二天睡醒,沉寻已经不在了。 这间庄园很大,有两个女佣在厨房做早餐。她们说沉寻七点半就吃过早餐去学校开会了。 “你吃完早餐也换工作服吧。”女佣说更衣室有很多套女仆装,都是沉寻前两天特意购置的,“一楼书房和浴室,还有二楼的两间卧室,叁楼的棋室和画室。” 纪绵手里的蟹黄小笼包瞬间不香了。 她以为那身考究的黑色女仆装只是沉寻的癖好而已,原来是她的工作装?! “所以我根本不是来照顾病人的,我是被打包卖进来了……”纪绵愤愤地咬筷子,她以后一定要努力读书好好赚钱逃离这个魔窟。 “对了,沉先生还转告你好好温习功课。”女佣微笑道:“他说除了吃穿住行,你的学习生活也需要多留意。” 这一周末比灰姑娘还惨。周一早晨纪绵背上书包,心想自己终于能回到只要做题听课的校园生活,却找不到沉寻人。 在别墅门口呆站了十分钟,女佣才走过来提醒她:“沉先生六点半就出发了,他说这周轮到他陪早读。” “那我呢?”纪绵指了指自己:“为什么不带上我?” 女佣笑得非常客套,一言不发。 纪绵懂了,这就是沉寻说的‘照旧’。 “我就这最后五十块钱了。”纪绵摸出书包夹层里最后的宝贝,欲哭无泪:“我出门就能打到车吗?” 女佣:“顺着路往西走二十分钟就是了。” 无奈迟到的第一天,纪绵被陪早课的沉寻拦在教室外罚站到了第一堂课。 第一堂语文课,老师是个笑眯眯的老好人,纪绵干脆发动咸鱼趴地,直接趴了一整节课。 早操也躲在洗手间没有去,同桌回来时发现纪绵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没事吧?你不会真去当了什么残疾人老婆吧?”同桌知道纪绵父母不在人世,紧张说:“你要真不行就找老师谈谈?” 纪绵笑了下,心想这事找警察谈都没用了。 “没事,多少吃饱饭了。”纪绵打开化学书说:“我还是读书吧。” 同桌才不信纪绵开窍了,将一个淡粉色的小信封塞给她:“你先读读一班那人写给你的情书吧,刚刚在楼梯口堵着我求我送的。”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07.饭票 一班哪个谁?纪绵愣了愣,不知道是篮球队的前锋还是学生会的副会长,难道是他们班带眼镜的班长? 同桌见纪绵没接,努了努嘴作势要撕:“老样子?” “别!” 纪绵立刻伸手抢回来,赶紧护在怀里打开。 淡粉色的信封很别致,有一个香水浸染的花瓣图案,味道很高级。深蓝色的厚卡纸用亮银色书写,钢笔字很酷,纪绵大约猜到是谁了。 “是林诚吧?”副会长竟然借着督查早操的职权偷偷送情书,纪绵啧啧摇头:“我刚从洗手间出来还碰见他从这楼下去呢,怎么不当场给我?” 同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敢呗。人家也是要面子的,谁不知道你这两年撕掉的情书比英汉词典还厚?怎么,这个你要拿来当书签吗?” “我不。” 纪绵摸着那行‘我真的很喜欢你,哪怕是走在你身边也好’,狡黠说:“我惹副会长干嘛?当然是要好好说个清楚了。”- 学校有两个食堂。 东区食堂负责教师餐,还有一层是面向学生的豪华餐。纪绵之前有点闲钱,但毕竟是姨妈姨夫给的不敢乱花,从来没去过。 “我记得林诚家是开公司的,一顿饭应该无伤大雅吧?” 纪绵有一种把人当做饭票的罪恶感。可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那是满满的求生欲。 虽然沉寻让她周末吃了饱饭,但他一句照旧,今早对她挨打不理,她最后的钱都搭给打车费了。如果不想个办法,她只能偷湖里游的大白鹅生啃了。 东食堂来的人少,林诚早就端了饭坐在窗边等。他戴着细细的黑边眼镜,白色衬衫的校服显得他格外清瘦。 “纪绵,这里这里。” 他冲纪绵招手,桌上还摆了一瓶桃子汽水。 “抱歉老师拖堂啦。肚子超饿的。” 浇了黑胡椒酱的牛排还有滋滋滋的声音,纪绵夹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林诚给纪绵递水,纪绵说谢谢。他给纪绵夹菜,纪绵手更快,又立刻吃了一口饭。 “纪绵……”林诚干脆看她吃,托着脸微微笑着:“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 纪绵心想自己虽然吃得快,但吃相还是很矜持的。 刚到姨妈家那些天吃慢了就得挨饿,吃脏了就得挨骂,她早就练成绝技了。 “是吗?你要是喜欢看,我可以天天吃饭给你看。”纪绵嘿嘿地笑:“现在网上不是很多吃播吗?我觉得我可以做那个。” “啊对,你可以试一试……” 林诚想问她喜不喜欢他,结果话题莫名其妙就被带歪了。一餐饭结束,纪绵提前拿起餐盘放到回收处。 她洗了很久的手,用纸巾细细地擦了半路,林诚也没牵到手。 “下午第一节英语课,我有张试卷还没做完。”纪绵忽然想起什么,往前走开两步:“那我先回教室啦,拜拜~” 不顾林诚惊讶的表情,吃饱了的纪绵跑的比兔子还快。 回到教室,捂着吃撑的肚子,拿出镜子叹了口气。 同桌一进教室,就见纪绵又成了咸鱼。 “怎么啦?和林诚谈得不好?”她不禁笑话纪绵:“你不是说全校除了沉寻的脸谁都瞧不上吗?现在突然发现同龄男生的好了?” “虽然但是,东区的牛排饭是真的好吃啊,我一口气吃了两碗。”纪绵不想总吃白饭,所以今天晚饭就靠饼干过了。 听说这样暴饮暴食最容易胖了,也不知道那件束腰的女仆装会不会穿不上。算了算了,胖就胖吧,白白胖胖,充满希望! “吃饱了?那告诉你个好消息。” 同桌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刚刚在楼梯遇到沉老师了,他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热┊门┇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08.绿帽子? 纪绵听见沉寻两个字,想到他那张脸就忍不住笑。 但一想到这个周末,笑容顿时僵硬,比哭还惨。 这就是所谓的吃饱了好上路吗?纪绵摸摸鼓起的小腹,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恨不得在地上爬。 同桌发出隔岸观火的笑声,拍拍纪绵的背给她鼓劲:“加油啊,考59分的小绵绵。” 沉寻的办公室在叁楼最西侧,单独的一小间。 纪绵走进去时,他正低头擦拭马克杯。深黑色的杯身上只有一抹淡淡的金粉,格调高冷。 “来了?”沉寻并不抬头,“关紧门。” 纪绵乖乖照做,一时间只剩沉默。 他来来回回地擦,不知道是洁癖还是什么原因。纪绵只觉得他表情淡漠,像是在擦一把削铁如泥的刀,待会就要割开她的脖子。 “知道我喊你来做什么吗?” 沉寻丢掉湿巾,淡淡地瞥向纪绵。 纪绵感觉自己被剜了一刀,脑袋顶上大写的一个危。 “沉老师喊我来做什么呢?”纪绵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小手指绞在一起:“我有好好上课啊,只是有点笨,听不太懂。” “只是听不懂课,考不好试?” 沉寻冷笑说:“那你会什么,收情书?早恋?” 啊,原来不是谈不及格的事。 纪绵顿时有了勇气,直起腰板说:“才没有早恋呢,我只是和朋友去吃顿饭。” “你和他是朋友么?”沉寻用手指敲击桌面,发出咔哒咔哒的清脆声:“听同学说,你在学校根本没有朋友吧?” 被戳中痛脚的纪绵涨红了脸,怎么都不想承认。 纪绵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倒霉,进高中第一天就被人砸坏了水杯,那人赔给她钱之后在背后见人就说她是有钱人家的金贵大小姐,碰一下都要人赔钱赔钱。 分明每张情书都撕掉了,还有人说她有十几个男朋友,每周换人睡觉。 “那变成男朋友也不是不行……”纪绵想起自己这惨淡的两年,叹气说:“除了又臭又长的校规,没有哪里不允许人谈恋爱吧?” 反正她父母早就去世了念叨不到她,姨夫姨妈只会管她又花了多少钱。 沉寻微笑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谈恋爱……”纪绵看着沉寻那张与众不同的脸,小小声念叨,还很委屈:“分明是沉老师你说的,一切照旧。” 纪绵说:“看在我平时照顾你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打小报告给教导主任啊?” 沉寻头一次被这么小的女孩逼到哑口无言。 他何须自降身份是打报告。 “过来挨打。”沉寻冲她招手:“趴这,裙子脱掉。” “哎哎哎?”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那天被蒙住眼睛的无力感和隐秘的刺激期待往上涌,纪绵不敢违抗,走过去时捏着自己的裙摆。 每往上撩一寸,羞耻感都让她浑身泛红。 小内裤被沉寻勾住往下拉的一刻,纪绵忍不住并紧了腿,软声发颤地问他:“沉老师你的病是不是性瘾?” “嗯?”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纪绵疼得一哆嗦,咬紧了唇才没哭出声。 “你觉得呢?” 白皙的臀瓣立刻显出鲜红的五指印,一副被欺凌的光景,沉寻用力往下压:“除了做爱,你就不知道别的了?” 最┊新┇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09.办公桌 “我没有!” 纪绵大声反抗,可沉寻又拍了另半边屁股。 他就像是个不讲道理的霸道老师,误解她诬陷她打她,每一下都让纪绵觉得羞耻难当。 “不要……” 他的手掌抚过臀丘时有一种近乎宽赦的酥痒,纪绵扭着屁股躲,心里一万个委屈。 先打一巴掌再摸一摸揉一揉,是不是还要吹口气呼呼说不痛不痛?她又不是那种好骗的小孩子。 “什么不要?你知道你流水了吗?” 沉寻将她单薄的小内裤扯下,松垮地堆在脚踝。她颤抖不止的双腿拢不住腿间春色,嫩粉色的穴口潋滟濡湿,翕动的肉唇依稀露出一点点诱人的红。 一张一合,好似在用美色下流地勾引。 下一秒,又是一巴掌落在纪绵臀上,她痛得趴在桌上握紧了拳,咬紧唇发出呜呜的哀叫声:“难道校规没有说,老师不能体罚学生吗?” 纪绵试图抬起脚踹他,但一根手指直直地插入穴内。 最敏感娇嫩的蜜处被横冲直撞地进入,纪绵眼眶发红,下意识缩紧了身子。 沉寻的手指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包裹,吸吮着缠紧,指尖绵滑湿润,触感绝妙。 他轻轻抽插,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低声说:“校规没有说不能体罚老婆。” “唔……” 纪绵的注意力全在被进出不停的身下,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他反复揉擦按压,快感不停翻涌,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顺着穴口淌过腿心,肯定会流到桌子上弄脏的。 但她保持着最后一点清明控诉:“那这算是家暴,法律说不让的……嗯,手指,不要动……” 说着不要动,她的腰却不自由自主地前后摇摆。 沉寻忍不住笑意,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心里难以控制的郁气成了欲火。 他捏住那粒小小的阴蒂,轻轻一碾便听见难耐的娇吟。 “说不定是情趣?”沉寻将她转过身抱在桌上,按住她的腿心强迫将双腿分开。 “什么情趣?”纪绵只觉得害怕。 他脱裤子的动作也是风轻云淡的,丝毫不见急迫。可那根猩红色的粗大肉棒被掏出来时,纪绵连连摇头。 也就第一次她是蒙住眼睛没看见,她会被捅坏掉的! “如果你只有这样才听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沉寻握住茎身,在汁液泛滥的穴口磨蹭。 “唔嗯……我不要……” 难以言喻的酥麻爽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被插入填满时纪绵仰高了脖子,被他俯身咬了一口。 “痛!”纪绵喘得厉害:“你咬我第二口了!” “这时候倒记性不错。” 沉寻的语速也有些飘。小姑娘的肉穴湿滑无比,却紧得操不开似的,他用力挺送腰肢,直至顶上她的宫口。 他看见她微微涣散的眼神,似乎被操得太深了,受不住了。 “我们是不是还没谈你月考的事?”沉寻将她的腿窝压在胸口,对准嫩穴一下下狠入:“纪绵,你怎么才能考到59?平时问你什么都说听懂了不是么?” “我……我没有……我不是……” 纪绵被操得淫水不止,眼前只有沉寻的脸:“我考试开小差,想、想和沉老师亲亲……” *** 点个收藏给点珠珠吧,拜托拜托了_(:з」∠)_ 10.有病病 沉寻的动作忽然顿住,随即猛地插入深处。纪绵被撞得眼角泛泪。 娇嫩紧窄的小穴含得极其艰难,猩红色的肉柱将两片肉唇凌虐般撑开顶弄,她努力撑起身,看见正被进出不停的身下,再看看沉寻比平时更阴郁的脸色,害怕地摇头:“沉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想了……” 声音被顶的断断续续,流出的淫液被他的抽插碾成白沫在交合处堆迭。 他皱起眉,按住那颗充血红肿的阴蒂。 “不要……不要……” 纪绵握紧了拳头,想打他又不敢,她又痛又爽,不停哼叫:“沉老师不要。” “闭嘴。” 沉寻急切开口,阴茎抽出大半,只剩圆硕的蟒首卡在穴口。纪绵胀得受不住,他又再度挺进,反复不停,直到她叫不出声。 “怎么不说话?” 沉寻听不见她的动静,总觉得她似乎坏掉了。 他将她从桌上抱下,命她趴在桌上,从后再度插入。 “不要不要!” 终于得了几分休息的纪绵将脸埋在桌面,胯骨撞在桌子边缘时又凉又疼,她声音越加酥软:“不要弄了,午休快结束了……” “我还没够。”沉寻盯着她红肿的臀丘,抬手又是一巴掌。 纪绵被操得爽,屁股挨打时也痛,高潮得眼前发白。 结束时他将精液射在最深处,那股粘腻的感觉让纪绵难受得扭腰抗拒:“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沉寻深吸一口气,在她穴内流连了片刻才抽出。 阴茎抽出时她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嫩红色的穴肉被操得外翻,泛滥的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脏的不像话。 但沉寻看得出神,回过神时已经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动。 粘腻的触感更加糟糕,但被操熟的穴肉推搡裹紧,感觉却很美妙。 “呜呜呜,沉老师。” 纪绵真的知道错了,她站都站不稳了。 虽然被暗恋的老师按在办公桌上做爱的事想一想就很刺激,但真挨操了就违犯校纪校规,还影响到下午上课了。 “你是送来配合我的,少说不要两个字。” 沉寻在她的敏感处按了一下,听见她媚意如丝的呻吟才抽出。 他将她的小内裤拉上,拍拍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把裙子整理好,还十五分钟上课了。” 精液很快就将薄薄的布料浸湿,纪绵难耐地并拢腿,一步路都走不动。 可沉寻却没有看她,兀自收拾好衣容,又恢复那副严肃冷淡的教师模样。 “怎么?”沉寻看了眼时间:“你想翘课?” 提醒的语气也是冰冷的、淡淡的、像是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我不想!” 纪绵一万个委屈往上涌,连刚刚那句淹没在啪啪声中的‘你是我老婆’都不想问了,转头就跑。 课桌上多了一瓶桃子汽水,同桌悄悄说是一班的副会长托人送来的。 “他说你喜欢喝这个,下午又有体育课,特地买给你的。”同桌一脸八卦地戳纪绵:“进展不错哦?咱们的班花终于要名花有主了?” “我才不喜欢喝这个……” 淡粉色的汽水充满少女心,粉粉嫩嫩的,像是需要轻柔对待的蜜桃。 纪绵舔了下咬出血的下唇,气呼呼地将汽水推到一边。 “被沉老师训话也别拿汽水撒气啊。送都送了,总不能倒掉吧?”同桌啧啧叹气:“他毒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班里谁没被他训过?放宽心放宽心,一次不及格而已,他又不会多给你布置作业。” 可纪绵觉得他会拿这个多操她好几次。 “他不是毒舌的问题,他是那种,非常特别的那种……”纪绵磨了磨腿:“总之他就是有病!” 完┊结┇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11.篮球 同桌深表同意:“你说得对。腹黑毒舌是吸引人的点,但毒舌到像沉老师这样动不动就拿一条狗压在人头上的,那或多或少是有点问题。” 纪绵一时语塞,气得直抽气。 身下的浊液似乎蹭到了椅子上,她已经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多可怕的事了,痛苦说:“是别的病。” “啊这……” 同桌不敢问纪绵被骂的有多惨,毕竟往伤口撒盐不好,又不是要串烤串吃烧烤。她努力声援纪绵:“你要真这么说,沉老师的确挺奇怪的。你还记得上个月隔壁班生物老师被学生踹孕肚的事吗,多可怕啊,我现在想想都害怕。” 同桌板起一张脸,演得有沉寻的冰块脸叁分像:“但沉老师就不为所动啊,办公室里老师们说起来都义愤填膺,唯独他在那看表格还催老师拿资料给他。老师问他怎么想,他就冷笑了一下,好像没听见似的走了。” 纪绵想起沉寻面不改色打她屁股,一下下狠操她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大概就是那种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死活的独行侠吧。虽然看上去很酷,但仔细一想挺可怕的。”同桌说的越来越小声,最后拍拍纪绵的肩膀:“你也小心一点。颜控可以,yy无罪,但离他远一点,可别再考59分去刷存在感了。” 虽然同桌说的很对,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以后无论纪绵考几分,都会和沉寻独处。也不知道考59会挨操狠一点,还是考满分能躲过一顿打? 纪绵想了想,发现琢磨沉寻那个阴晴不定的脾气可太难了,和考试根本不是一个难易度的。 她无力地趴在桌上,直到上体育课才被拽起来。 虽然体育课能拿痛经请假,但也得在体育馆呆着。 纪绵借洗手间草草洗了下身,已经干涸的精液将内裤浸得发硬,本就被蹂躏过度的穴口被磨得生疼。她红着眼睛从洗手间出来,被体育老师塞了颗排球,说是适当运动有助经期健康。 纪绵干脆抱着排球,小步小步地走到篮球场边。 她刚要坐下就觉得穴里又有东西要流出来了,虽然垫了卫生棉,但感觉糟糕透顶。她几乎蜷缩成一团坐在那,呆呆地看男生们打篮球。 其实她看不懂运球传球,只能看男生的脸。 一眼就能认出叁个给她送过情书的,纪绵感觉到有很多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羞窘地挪开脸。 “小心!” 突然一声惊呼响起,纪绵只看见那颗篮球冲着她的脸直冲过来。 她立刻抱住头,篮球擦着她的左臂划过,被另一个人稳稳地接住。 “往垃圾桶里投篮?”沉寻说着将那颗球被重重地拍下,在地上弹出一个完美的曲线弧度,朝着打错球的男生急速飞去。 男生勉强用手接住,跑过来冲纪绵道歉:“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纪绵很疼,但她更害怕。 她看见沉寻穿着紧身的黑色体恤和长裤,手腕戴着运动腕带,站在她身边,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她。 一副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大展身手的样子。 精┊彩┇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12.变态 纪绵害怕地侧过脸,但沉寻凑近了。 男生已经疾跑过来道歉,不停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没事。”纪绵不想让他为难,忍着擦破皮的痛努力笑一下:“你别紧张。” “你瞎吗,看不出来这位同学受伤了吗?” 沉寻走到两人中间,长臂一伸就拽起往后躲的纪绵:“我带她去医务室,待会有事我直接联系你班主任。” 沉寻一番话说完,男生怕的不敢出声,纪绵也怕的不敢动。 沉寻借了住校老师的电车送纪绵到医务室。 车还没停稳,就碰见医生要锁门。 “市里开会培训,还十分钟就迟到了。”医生看了眼面色惨白的纪绵说:“你生病了?干脆让老师带着去校外医院看吧。” 校外? 纪绵在沉寻身边抖了抖,用力摇脑袋。 她才不要去校外呢。沉寻在学校办公室他都敢碰她,出了校门简直就是法外之地,她指不定被生吞活剥回不来了。 “擦伤,拿酒精消毒贴纱布就行。”沉寻协商说:“我替她弄,弄完也好接着上课。” 医生也不想耽误纪绵的学习,想了想就把上锁的门打开了:“那你弄吧,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紧就行。” 医务室只有叁个小房间,不算大,但纯白色的墙漆显得特别冷。 “躺下。”沉寻沾湿酒精棉棒,低头命令着。 “为什么要躺下?”纪绵发现他刚刚进来时反锁了门的。 空气里有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不安和疼痛的感觉,她坐在床边,怎么都不愿意听话:“我只是手臂擦伤了,不是真生病了。” 沉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沉默着走过来,纪绵以为他被戳穿了有所收敛,可左肩被他握住。 她被他用力地按在床上,又快又狠,根本无从反抗。 “躺好。” 沉寻对上她慌张的眼神,表情不见丝毫波澜:“腿分开。” “手臂擦伤为什么要分腿?” 纪绵躺在这张不知道干净与否的床单上,仿佛有小虫子在她身上爬,一口又一口地啃开她的皮肉,吸她的血。 “课堂上从来不见你主动提问题。” 沉寻说着为人师表的话,手却撩起她的裙子。 深蓝色的裙摆下,本该纯白色的小内裤已经干涸脏污,显出淡黄色的污渍。 脱下后,纪绵闻到了一股腥膻味,不只是他的精液,还有发腻的体液味道。 “你做什么?”纪绵不敢反抗,只是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瞪他:“沉老师,我待会还要上课。” “所以你应该配合一点。” 沉寻微皱起眉头,左手按在她的腿心,“本来我应该在打球健身。” 被迫分开腿展露私处的纪绵险些跳起来,但咬紧了唇不说话。 那根沾满酒精的冰凉棉棒按在了她的穴口,那处嫩粉色的娇嫩软肉仍有些外翻,纪绵痛得不停挣扎:“你是变态吗?” “我在给你的伤口消毒。”沉寻分开她的阴唇,揪出那颗尚未完全缩回的阴蒂。 她的私处白净,只有零星几根稀疏的毛发,性交时毫无保护作用,很轻易就会被他的耻毛擦伤。 那棉球按在阴蒂上,纪绵觉得他像是按了一块烙铁,又烫又痛。 沉寻并不回答她的质问,只是盯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绝望表情,动作不停。他手下力道轻柔,极慢地拨弄了下那颗蕊珠说:“乖一点配合我,免得耽搁更多时间。”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13.求饶 “那你弄吧。”纪绵慢慢地合上眼睛,自己抓住双膝努力分得更开:“弄完我也好去上课。” “嗯?” 沉寻发出一声戏谑的嘲笑,对她这副全然配合的抵抗态度不屑道:“你历史学的怎么样?你知道非暴力不合作是不会有结果的吗。” 纪绵本想装死到底,可沉寻吐字清晰,语调冰冷,将她最后的反抗撕得七零八落。 她扭过头闷声说:“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好问题。” 沉寻将棉棒提起,那颗受伤的娇嫩阴蒂已经探出头,显然是被刺激的不轻。他沾了些许仍然残留在穴口的浊液,棉棒缓慢推入,顺着重迭紧致的甬道一直往内。 第一根,纪绵只是觉得难受。 很快第二根第叁根第四根,身下被塞满了深浅不一的木制棉棒。 粗糙的棉花在体内推动时擦得软肉生疼,纪绵越看越心惊。 沉寻拿起第五根时,她已经忍不住哭了:“沉老师,你会弄伤我的。” “我知道。”沉寻似乎全然不在意,捏起棉棒轻轻敲击露在穴口的那一小截。 轻微的震动传进体内,疼痛并不强烈,但纪绵全身冰凉,仿佛下一步就要被他推入深渊。 “既然是虐待,怎么可能不受伤?”沉寻握住其中一直,在她肉穴中缓缓地打着圈蹂躏:“第一次你出了那么多血,不记得了?” 她被破处时小小的穴溢出鲜红色的血,粘在他的茎身和腿根,是从未见过的鲜艳红色。沉寻笑道:“很好看。” 完了,这人还真是变态。 纪绵被巨大的绝望感吞噬,再度闭上眼睛。 一张漂亮的白皙脸蛋没了血色,也看不见她瞳孔中的伶俐,沉寻停了动作,站在她身前看她这副任她为所欲为的狼狈模样,皱眉问:“你不喜欢?” “不喜欢。” 纪绵开口就打了个哭嗝,分明眼泪一直流,但好像不睁开眼睛就不会露怯。她吸着鼻子说:“谁会喜欢啊?我又不是受虐狂。” “你很聪明,知道反抗只会激怒我。” 沉寻抚摸她仍有红印的腿心,细腻绵软的触感同她的人儿一般莹润可爱。其实他刚来就职教师的时候,碰见第一个叫家长的学生就是纪绵。 他看见她站在办公室里,低着脑袋,抿唇无辜又委屈,任凭发飙的班主任斥责她不洁身自好。 她没有去反驳那些离谱的乱交谣言,只是不停小声道歉说自己以后会注意,家里人有事不想麻烦他们。 “那为什么不求饶呢?”沉寻低声叹息。 就像在那个母老虎面前一样,红着眼眶,一遍遍软声哀求,露出最惹怜柔弱的模样。 纪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是最严厉的老师,揉不得半点沙子,能一句话把学生骂得连狗都不如。 “因为知道求饶没用。”纪绵想起那些被他训斥过哭天喊地偷偷写日记抹眼泪的同学,又想起别的什么,淡声说:“被自己老师强奸这种事,除了叫警察还能怎么办?” 警察…… 纪绵疲惫地闭上眼睛。 很多事警察也做不到吧。 “你可以试试向我求饶。” 沉寻忽然抽出那些折磨她的棉签,在她被泪水濡湿的眼睑覆唇亲吻:“如果是你,会起效的。” 更┆多┆精┊彩┇书┊籍: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14.就到这里 “真的吗?我不信。”纪绵说时咬着唇,一副强忍惊恐的模样。 但沉寻透过她蒙水的眼眸,感到一股心死般的冷淡。 她说:“我父母说有些坏人就是坏的,怎么都不会变好的,向坏人求救只会满足他们的施虐欲。” “你父母?”沉寻松开纪绵,将她的裙子往下拉,遮住伤痕斑驳的下身:“这不像是一般父母会对子女说的话。” 正常人会谈这种话题吗? “我父母是警察。”纪绵微微蜷起身子,动作很小,生怕 激怒他:“现在是烈士了。” “是吗。” 沉寻忽然转身,拿起酒精棉花在纪绵被擦伤的胳膊处擦了擦:“回去上课吧。”- 纪绵确信自己已经去世的父母震慑不到沉寻。 但她的确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教室。 “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纪绵无奈地挠了挠脑袋,怎么也想不通。毕竟她把沉寻从病人划入罪犯,他应该气的吃人才对。 “怎么怎么?你要迎来激烈刺激的青春恋爱了?” 同桌嘿嘿笑着凑过来,在纪绵耳朵悄悄说:“刚刚副会长来找过你了,应该是听说你受伤的事了,见你人没在,留了创可贴给你。” 课桌里果然有一包淡粉色的创可贴,还印着独角兽的可爱图案。 也不知道是问一班哪个女生临时要的,竟然要来了一整包。 估计不用几天,她和副会长谈恋爱的事会传得人尽皆知吧。 纪绵将创可贴放在口袋里,下午上完课见到林诚,说是不想去食堂。 “我今天不舒服,吃不下东西。” 十月的黄昏有些凉意,秋风刮过时纪绵的脸色苍白,在金黄色的夕阳下她的身形越加纤细,如同闪耀的琉璃般脆弱。 林诚腼腆地笑着,点头说:“那我们逛一逛,还是去小亭那坐坐?待会去食堂喝点粥吧,路过超市再买点面包你带回教室吃。” “其实我是有话和你说。” 纪绵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女人,她连连摇头:“那个……关于交往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纪绵偷偷观察林诚的神色,毕竟吃了他一顿饭还喝了两瓶汽水,生怕他当她骗子。 虽然她一时半会儿也的确掏不出钱来还给他就是了。 “啊?” 林诚没想到纪绵会突然说这个,但他想牵她的手,她不愿意,他隐约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 “我知道,对不起,我打扰到你学习了。”林诚手忙脚乱地解释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觉得和我吃饭去食堂太浪费时间了,不一起也行。我分数很好,可以给你补习!” “那我也不能打扰你学习啊。” 纪绵微微笑着说:“我有补习老师的。” “那你别的什么问题都可以……”林诚忽然紧张起来:“你是生气我下午知道你被篮球打了却没有找你吗?其实是因为我有病,我遇到过车祸,一见血就晕,所以才……” “真的不是你的问题!” 纪绵连忙打断:“有病的是我。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耽误你更多,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多接触了!” 说完纪绵转头就跑,恨不得跑的比狗还快。 她越跑,她越想哭。 林诚多好啊,成绩好家事好脾气好还细心,谁不想要和这样的男孩谈恋爱呢。 可她怎么就有病到喜欢沉寻呢?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勇气去报警求助,还寄希望在沉寻会对她稍微好一点。 “忍过这几年,大学毕业找了工作就好了吧。” 纪绵一路跑到教学楼,才气喘吁吁地安慰自己。 她一抬头,就看见沉寻站在楼梯口。 怎么会那么巧? 纪绵擦了把汗,内心犹豫着是不是该翻出校门买个彩票。就她这么背,总该时来运转,砸她500万了吧? “跑的还挺快。” “沉老师好……” 两个人的话语声同时响起,纪绵愣了愣。 沉寻走过来,递出一罐淡白色的乳膏说:“给你的药,记得看说明书。” 他低头看着纪绵懵懂忐忑的样子,叹气:“算了,你来我办公室。” *** 一个停更通知。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鱼鱼以后就不能写文了。叁次元很忙,身体一直出问题,大病小病就没停过,这几天腰病发了坐在椅子上一小会儿就会痛得断掉似的。 感谢大家这半年来的陪伴和支持,很抱歉到这里就结束啦。 希望以后有缘再见,祝愿大家能一直健康开心。 爱┆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