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渺渺》 小叶说:也就你傻了。 余音正把碗筷放进水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余音琢磨着应该是几个相熟的同事约饭的消息,点开微信一看,果真是。人事部的小叶,余音在公司待了五年,当时就是小叶面试的她。虽然她年长几岁,但是小叶身姿玲珑,大家都喊她小叶。 “真决定了吗?” “对。” “收拾一下出来,请你吃顿饭。” 其实余音已经吃过了,但这应该是她在这座城市最后的正式聚餐了。 “行,老地方。” 余音刚推开面馆的门,往四处扫了一圈,小叶在角落的位置。她在柜台处点了一碗刀削,嘱咐要超辣。 今天是周六,往常这个时间段,她应该和男朋友在一起。 余音笑呵呵地说到:“黄金时间啊,你能出来,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的。” 职场有几分真情余音不清楚,但小叶在余音职场遇难困囿时,曾为她居中转寰,余音一直记着。 缘由大致相同,年轻气盛,不远万里来到这座城市,希望在这座纸醉金迷的现代化都市里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因为心里怀着希望,眼眼睛里仿佛都有光。 小叶吸了一口女士香烟,声音有些沙哑:“你来面试的时候,那眼神我一看,心里又咯噔一下。” 她将烟盒推到余音面前,余音抽出来一根,小叶把zippo打火机推了过来,金属质地,在桌面上划出有些刺耳的刮擦声。 抽了一口,觉得有些呛,余音笑到:“怎么说?是被我那青春洋溢的眼神感化了吗?” “瞎贫,只是知道那眼神会在如何短的时间之内,失去所有耀眼的光芒。” “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服务员把小叶的面端了上来,汤面上红彤彤一片。 这家面馆是小叶无意中发现的,吃遍大街小巷,发现这家味道最正宗。工作得闲时,就会两个人过来。 她又往年里倒了一大勺的醋,她用筷子卷起一团面条散热,随意问到:“为什么这么着急。” “只是时机对上了。” “你从来没提过。” “有哪个员工会和公司人事说我想要辞职呢?” 小叶:“也是。” 余音的刀削面也端了上来,也是红彤彤的。 小叶放下筷子,眼神望向窗外,刚好有一个老人在路边的垃圾桶里翻出一个塑料瓶,脸上满是喜悦:“因为肖凌父母还是不同意?” 心突然跳快了一拍,余音以为她应该心如止水了。 余音来这座城市的第二年认识了肖凌,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长大的优秀男人。不是任何二代,但终归有上一辈勤勤勉勉的积累,还是超出常人一大截。 他的父母的确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余音的背景,她对他,对他的下一代,都无所裨益。人之常情,太阳底下并无新鲜事。 “嗯,肖凌很孝顺,不会反对父母意见的。” 小叶发出一声冷笑:“我家那位家里二老,到现在也不给我好脸色,他们儿子不还是和我扯证了。” “余音,你别骗自己了。” 余音有些生气:“小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烟还剩下一大截,小叶直接摁在烟灰缸里,突然间怒气冲冲:“余音,他那人我看两次就看明白了怎么你还是不明白?我听我圈子里的朋友说了,人家早就和一个小妹妹暧昧上了。就你,还跟个冤大头一样被蒙着。” 余音不相信:“不可能!”她声音有些大,小叶仍然盯着她,再这样下去就要吵起来,余音冷静了五秒钟:“小叶,我们不要说这个。反正都要分手了。” 小叶冷哼:“余音,行,你大度。咱今儿个就吃面,什么也不说。” 最终不欢而散。 小叶离开之后,余音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脑袋里反复播放小叶说的那几句话。 她对和肖凌的未来没有期待了,但她希望这段感情从头到尾,是纯粹干净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太阳穴突突地跳,微信有新消息传来。小叶新发来的照片。点开之前,就有预感一样。照片上的两人,要灿烂的阳光下言笑晏晏。 有一瞬间,余音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最近几个月,去南方出了一次差就有些感冒,工作亦不顺遂,和肖凌之间不说出口的矛盾越来越多,但两个人都憋着。 余音笃定他对她有过的真心,不舍得背叛。但现在,他让她成为了一个笑话。 她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喜欢出轨的刺激感。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他们也未谈婚论嫁,你如果喜欢上别人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让肖凌晚上去她公寓,临时去成人用品店买了一套情趣内衣和情趣用品。老板热情地向她推荐捆绑用具,她最后多买了一个口塞。 肖凌,我们分手吧。(微H) 他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到,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推开门看到余音的一瞬,眼睛瞪地跟弹珠一样大,咽了一口口水,喉结随之滚动。 余音上半身只用两个乳贴贴在了乳珠处,乳晕都未盖住,上面还坠着红色流苏,下身稀疏的布料堪堪遮住两片嫩肉,还有一两根淡色的阴毛从边缘偷偷钻了出来。 四年相处下来,肖凌对余音性格了若指掌,她在性上面,传统保守。肖凌每次都要哄很久,她才会同意一次在浴室或者车里与他交欢。 她今天表现反常,这副旖旎的样子,比浑身赤裸来地更为诱惑。 肖凌底下的肉棒顿时就悦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地唤她:“音音……” 他在玄关处解开领带的时候,余音竟然跪趴在地上,缓慢地朝他爬过来。从肖凌的角度俯视过去,她两个硕大的乳房顺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前后摇摆,乳头上的红色流苏一颤一颤的,后背上的两个深深的腰窝像诱人的妖精一样,把他吸了进去。 肖凌肉身又胀大了一圈,完全忘记了才刚和另外一个女人温存过,他此刻只想狠狠插进她的身体,使劲肏弄。 肖凌退地只剩下一条内裤,余音恰好爬到他的脚边,她用自己白嫩的胸肉蹭他的大腿,肖凌分身肿胀不堪,不能再忍受一秒,直接将余音打横抱了起来。她身上漫着香甜的气息,火红的双唇引诱着他。 肖凌狠狠覆住她的双唇,吮吸着她口中的芬芳,她今天格外主动,热情地活动着丁香小舌与他缠绵,津液在两人口中相渡,发出“噗嗤”的响声,从她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肖凌几乎要疯了。 “音音……” 肖凌见余音差点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唇。余音却突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不重,猫一样的轻,像羽毛滑过一样,她将两人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的口水舔在喉结上头。 肖凌心里只剩下肏死她一个想法,他将余音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余音水蛇一样的双腿立刻就盘在他精瘦的腰上,模仿着交个的动作在他的肉棒出处上下摩擦。 “啊……啊……” 这小贱人,居然自己就先爽了起来,才不过几下,她私处溢出的淫水便打湿了她的内裤,还把他的棒身弄湿了。 肖凌将她揉进胸中,双手在她光滑细嫩的背上不停抚摸,他一头埋进她的酥胸中,重重地将她柔嫩的乳肉咬进口中,余音吃疼:“肖凌……疼……” 那声音媚如麻药,让他整个骨头都酥软了,她就是此刻要他的命,他都会乖乖跪地双手奉上的:“音音……我要你。” 他粗重的喘息声荡在余音耳边,她一直为他的声音着迷,以前不论有多生气,只要他俯在他耳边说几句甜蜜的好话,她便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因为她不答应的话,他就会将她圈裹在怀中,手指戏弄着她的乳头,舌头舔弄她的脖颈,不停地用雌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嗯?我的音音,还生气吗?”她永远无法抵抗他一声声的“嗯?” 如今,她依然为他的声音着迷,脸红,情动,她的身体在疯狂叫嚣着她想要他的沉重欲望,想要他九浅一深地插入她,揉搓她娇媚的阴蒂,一下一下的厮磨她的敏感点。 余音挺胸用软肉顶上他坚硬的胸肌,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这次,换我主动,好不好?” 肖凌求之不得,害羞人妻变成荡妇是大多数男人心里的渴望,他也不例外。肖凌乖乖地在床上躺平。余音将他的手腕象征性绑在一起,还不够他挣一下的,不过既然她喜欢,肖凌乐享其成。 当余音从抽屉里拿出口塞之后,肖凌有一瞬间的惊讶和欣喜:“音音,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也不早说,我早就想试一试了,你要是能早一点这样的话,我何苦……” 肖凌突然意识到差点说漏嘴,立马打住了,幸好余音好像也没听出来,幸好她滞拙。 余音俯下身子,将乳头上的流苏放在他嘴角,说到:“用嘴唇,撕下他。” 肖凌乖乖就办,他舔弄了一圈乳晕,牙齿轻咬住乳贴一角,小心翼翼地把乳贴撕了下来,,一朵通红柔软的红梅嘭地一下弹了出来,肖凌一口咬住,舌尖绕着乳头不停打圈,不一会儿,那乳珠上头,便满是口水,在灯光下荧荧发光。 余音挺身,将软肉又进一步送入他口中,他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吞进去一般用力的吮吸。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断窜遍全身,最后集中在尾椎骨的地方,她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往外淌水。 “肖凌,把嘴张开。” 肖凌乖乖听话,余音慢慢地将那口塞塞进他口中,刚好合适。 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声音。余音用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一拉下来,方才被压抑着的肉棒就弹跳了出来,打在她嫩白的脸上。 (2)肖凌,我们分手吧。(微H) 肉粉色的肉棒色经脉交错,与她素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阳物上面他气味飘散出来,是雄性生物蓬勃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她整个鼻间,受这气味诱引,她的私处源源不断地吐出芳露。 她将他整个浑圆的龟头送进口腔,肖凌浑身一振,虽然他以前也奢想过可以把肉棒狠狠塞进她嘴里顶到她喉咙,但是现在她居然真的把他硕大的肉棒含在口中,观感太过刺激,他差点就交代了! 余音舌头在他马眼处不停打转,肖凌不可抑制地泄出液体,与她的口水融合在一起,再重新舔在他阳物上。余音因为吸吮的动作,双颊凹了下去,妖媚的眼神自上而下地望着他,风情万种在其中,肖凌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肏,但巨硕在她口中,他除了发出“嘶嘶”的快感声,竟然无法做出反抗! 余音沿着肉棒舔舐到根部,居然还用柔嫩无骨一般的葱白小手拖住他的两个软蛋,轻轻地揉搓按摩,又突然重重地拧握,仿佛要将他蓄满精华的软蛋捏爆一般,他畅快地发出粗重的喘气声,肉身要爆炸一般,他无法再忍下去了,再这样被她折磨下去,他只怕以后要起不来了。 他想要挣来捆住他双手的领带,发现居然被打了死结,嘴里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半身也掌握在人家口中,快感与刺激的痛感混合在一起,简直要升天。 余音在他的肉棒的上半部分不停舔舐,下面半段只能用小手来回撸,她时而便将龟头往咽喉深处里刺,窒息一般,最后一个深喉,肖凌终于忍不住,射地她满嘴都是精液,还有一些爆出来,落在她脸上。 余音匍匐在他身上,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伸出红色的丁香小舌,将唇周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扫进嘴里,肖凌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 “嗯……嗯……嗯”肖凌发出沉闷的声音,要余音解开手上的束缚,他不忍伤到她,所以希望她来解开。 但这小妞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用她泥泞不堪的私处磨蹭他的肉棒。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愤怒,余音看得清清楚楚,却依然用不屑的眼神俯视着他。 淫水一滴一滴地淌下来,沾满他整个阳物,他水蛇妖精一般在他身上摇摆扭腰,看肖凌终于要发怒了,才恩赐一般,拿出了塞在口中的硬物。 肖凌整个嘴巴都酸了,恶狠狠地说:“余音,我待会儿不肏地你喊我爹,我就不姓肖!” 余音轻笑,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她真的变了。她突然起身,整个屁股直接坐在他脸上,将私处对准她的嘴唇,淫水直接流进他的嘴里,肖凌浑身都要炸开。他将她整个阴部含在口中,舌头在两片阴唇的细缝中来回横扫,她小穴跟开到了最大的水龙头一样,毫不羞耻地不停吐水,肖凌挺直了舌头,往她阴蒂上头撞去。 “嗯……啊……”余音喘气呻吟,私处被舔的快感太过浓烈,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被狠狠填满,想要那肉棒使劲肏自己,想他用粗厉的手指捏住乳头,想他在身体最深处射出浓精。 阴蒂被舔弄地胀圆了一圈,从两边的嫩皮里露出粉嫩如小红豆一般的小头。余音双腿发软,快感袭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差点直接坐在他脸上。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一层层地牵引出来,余音不停地发出浪叫声:“啊……啊……再用力一点,嗯……啊!” 肖凌依然尽职尽责地为她服务,像她的仆人一般敬仰着她。余音在他口中喷潮了,射了肖凌一脸!能够潮吹的女人本就不多,他没想到她女朋友居然是一尤物。 余音在喷水的一刹那,两行清泪滑下脸庞。 余音颤抖着双腿给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肖凌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硬物直接抵在她的小穴口上,本马上就要提枪入洞,但是余音脸上的两道清泪让他停下了动作。 他轻轻地吻住那泪痕,温柔地唤着:“宝贝,怎么哭了,爽哭了吗?别担心,只要你喜欢,我一直给你口,让你夜夜潮吹。” 余音轻轻扯出一个微笑,在现在的肖凌看来,那笑容简直仙女一般,她的两坨硕圆的乳蛋就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果冻一样。肖凌立马就低下头含住了右边的那一颗,不忍左边的那颗受冷落,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乳头,淫弄在指尖,又突然往外扯,听到了余音的呻吟声,不禁感叹乳头弹性可真好,那乳珠现在硬地跟小黄豆一样。 肖凌用肉棒不停地磨着穴口,龟头贴着两片花瓣,正要挤进那销魂之地,便听见上头传来一句:“肖凌,我们分手吧。” 肖凌讶异,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下了口中正在舔弄的动作。 肖凌一愣,余音现在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欲望的痕迹仿佛刚才在浪声媚叫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余音浑身上下只挂私处两片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春潮浸湿,她索性直接解开带子,浑身赤裸,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蔓延了一整片墙的落地窗前,夜景璀璨。 她也不在乎是否有人会看见。她又回身,从床头柜上取过香烟,兀自抽了起来,肖凌双眼狠狠地盯着她,她丝毫不为所动。 余音站在窗前,纤细的美背,滚圆的臀部,秀长的双腿,她回过头,甜甜地一笑:“怎么,还不走吗?” 肖凌有些怒意:“余音,你什么意思?” 余音笑:“我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肖凌,一次性说清楚,一切在你选择出轨的那一刹那,就结束了。” 肖凌没有反驳,余音还以为他会象征性地说几句话。她在心里苦笑,觉得这几年付出的感情都喂了狗。狗还知道对主人摇尾巴呢。 “肖凌,你父母认为我贪图你在这座城市的背景,所以想要与你结婚。只要同你结婚,我不需要多努力奋斗,就能够拥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东西。” “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快乐,我不需要你为我放弃什么,也不需要你为了我,和家里搞得很僵。说句公道话,我从来没要求你那么做。” “一段感情而已,这不是有情饮水饱的时代。我们迟早都会分开,我只是希望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只关乎我和你,没有别人。” “但你呢,一边同我纠缠不清;一边早与其他女人共度云雨之欢。” “我对爱情的第一个要求是,绝对的忠诚。” “你走吧。你送我的那些贵重首饰我都收拾好了,在玄关的那个柜子上面,你要不要,就扔了吧。” 肖凌:“所以,你今天找我来,就是来和我说分手,打分手炮的?”他顿了一下:“还没打成。” 余音:“你又不差我这一炮。你以前一直说我保守,今天试了一下,的确是我保守了,原来浪荡起来,竟然如此痛快。” 肖凌也走到窗边,与她并肩而立。他们曾经无数次一起在深夜相拥欣赏过的夜景,一如既往,但一切又都改变了。 “余音,是我对不住你,能最后抱一下吗?” 余音主动深处双手抱住了他,她细腻光滑的皮肤贴在他身上,想到以后会有另外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一边肏她,将她压在冰冷的窗前,肖凌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余音将他推开:“肖凌,再见。” 门“咔哒”一声带上了,一并带走的,还有那几年的时光。不是没有知觉,只是她一直不想去相信。 初遇 余音几天之后就飞回了徐城,加入了学姐创办的一家工作室,余音的主要工作是拍宣传片,广告片。 在那座城市的那段时光,被彻底封存了起来。她下定决心离开也并不只是因为肖凌的出轨,只是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时机也刚好对上了,就离开了。她现在只和小叶还有一些联系,小叶已经生了一个大胖女儿,长相可爱,眼睛和小叶一模一样。 余音挂在学姐这棵大树下,没有遇到什么大困难。偶尔会有一些刁难人的客户,比如最近的一个项目。 一十八线的小艺人,陈立影,脾气大,爽约两次,对摄影棚不满意要求整改一次,加起来有三次了。学姐一开始是不想接的,但是艺人的经纪人和学姐认识,学姐才勉强答应的,她手底下现在只有余音还空着,就直接交给余音去处理了。 白跑三次,团队里的人颇有不满。这才十八线呐,以后要真红了,三番两头就得上热搜,某某女星耍大牌。 这次的摄影棚整体风格经纪人提前验收过,估计不会有太大问题了,但余音又天真了。 “怎么是女摄影师啊,就没有顶用的男的了吗?”陈大明星一看到摄影师是余音之后,脸上迅速挂起不满的表情。 这话当着余音的面就说了,余音现在不如以前年轻气盛,放在以前,余音就该使上十八般嘲讽武艺了。现在,一方面是顾着人家年纪小,另一方面,工作完成就好,不要搞事。 但显然另一方不是这么想的。 “我要男性,资深摄影师。” 余音勾着一抹笑:“为什么?我也是专业的。” 陈立影:“反正我不要女性。” 余音:“在男性面前才能搔首弄姿吗?”一旁的余音助理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 陈立影窘迫,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余音:“长耳朵的人都听见了。” 连着被嘲讽了两次,陈立影脑门儿都在冒气,生气地五官都走了形。她四处环绕了一圈,寻找救援,嘴里还在苛问:“你叫什么名字?哪家工作室的?” “四方,余音。”余音转头对兄弟们说到:“走吧。”大家活儿面面相觑,不知道余音打什么主意,真要撤啊? 余音却听见陈立影急呼,饱含撒娇与娇嗔,是个男人就会身子骨软的声音:“韩渺哥哥!” 余音被震地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转头去看向来人。男人正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地解着西装的袖扣,领带被解下来随意地挂在脖间,抬头的时候,余音瞧见他英俊挺阔的轮廓与眉眼,轮廓五分锋利,眉眼五分温柔,不羁又风流。 他也正瞧着余音,双手插进口袋,也没去理陈立影,径直朝余音走过来,西装裤在他行走间,若隐若现地将蓬勃健壮的大腿肌肉勾勒出来,充满张扬的生命力。 余音也没躲,等他站定在眼前的时候,友好地递出一张名片:“您好,四方,余音,陈小姐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韩渺接过名片,伸出右手:“没带名片,韩渺,蜉蝣撼树谓之渺,幸会。” 余音握住他宽大的手,她的嫩白小手被他拢在手中,肤色对比鲜明,余音突然身体有些发热。 陈立影蝶儿一般地飞扑到韩渺身边,整个胸部挤压在韩渺胳膊上,娇滴滴地唤:“韩渺哥哥!” 韩渺低头,抚了一下她的发顶:“立影,我同余小姐说几句话,你先那边等一下。” 陈立影不满地嘟嘴,刚想开口,韩渺又追加一字:“乖。” 那声“乖”搅地余音心里有些痒,余音惯常会被声音吸引的陋习。 陈立影款款地出了摄影棚,余音的小兄弟们瞧见状况,自觉地离开了,不一会儿,诺大的影棚里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分秒间都在安安静静地攻城掠地,余音心颤,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 韩渺靠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地说到:“余小姐,方才我小妹多有得罪请见谅。” 余音:“言过了,陈小姐如果对我们工作室不满意的话,可以另择,我们还不至于跪着才能吃上饭。”余音只是在扯大话,丢掉单子总归不太好。 韩渺看她跟看只在耍脾气的小奶猫一样,张牙舞爪,可爱地很。他道:“不至于。我去跟她说一下,她就是被宠惯了,烦请余小姐稍候。” 余音心渐渐落了下去,方才太过紧张,脸上露的怯估摸都被人家收进眼底。 方才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他坐着她站立,现在他又踱到她跟前,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影拢在他的阴影下,余音心脏又不可抑制地跳了一下,沉着声音说到:“韩先生。” 韩渺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余音立时就伸出双手挡住胸前,抵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宽阔又炽热,余音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了手,听到他在她耳边轻笑,呼出的灼热气息灌进她的耳道,余音腿一下子就软了,颤着要往后退。 “再见。” 后会有期。 韩渺说要这句话就又站直了身体,桃花一样的媚眼扫过她通红的小脸,迈步而去。 余音的双腿间不可抑制地发痒,方才他的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酥麻感从骶骨泛便全身,私处溢出湿热的液体,她脸都红了。 没救了,重症声控患者没救了。看他驾轻就熟的,估计也没少四处沾花惹草。深究起来,这都是性骚扰了,余音朝男人背影剜过去一眼,咬了咬牙。 陈立影后来拍摄的时候,乖地跟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进展十分顺利。 自慰 余音晚上去了迪厅蹦迪到凌晨两点。穿着火辣,浓妆艳抹,扭着水蛇腰在舞台中心与人贴身热舞,对方的手掐住她的腰部,不断地将她按像下腹。余音魅惑一笑,巧妙地躲开,下了舞台。 她点了一杯鸡尾酒,趴在吧台上,长腿交叠在一起,禁秘的区域诱人深入。又有三两男人蠢蠢欲动,都被余音支开了去。 今天被那男人挑起了欲望,此刻她只想肆意地与人欢爱一场,享受灭顶一般的高潮。但是至肖凌之后,她再无与人亲密相连,本能地排斥。 不是没有身材长相皆为上品的男人邀她共享鱼水之欢。但是没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让她听到便会腿软,私处羞耻地淌水。 余音打车回了公寓,泡了个热水澡。她关了灯,浑身赤裸也不在意,细小的水珠儿滑过粉嫩如桃花的乳头,又顺着平实的腰部流向私处,消失在芳草萋萋之中。 她拿过床头柜里的震动棒来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一条细缝,在对着窗的单人沙发上躺下。 她将两条长腿架在扶手上面,双腿大张,私处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从细缝透进来的光撒 在她的阴唇上,将那处描摹地朦胧又旖旎。 余音用手拨开两瓣嫩肉,食指在细小的缝中摩挲,很快手指上便沾满淫液。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不断叠积,她“嗯……嗯……啊……啊”地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不够,远远不够,她一把捏住上头开始硬挺起来的阴蒂,使劲揉搓。她都快要忘记与人交合的感觉了,女性的阴蒂就像男人的阴茎,使劲按摩揉搓会产生巨大的快感。 这一年多,她每次自慰时都会折腾到阴蒂有隐隐的痛感才作罢。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舒爽地弓起了后背,阴部往上顶,甚至开始前后摆臀,模仿被人抽插时的动作。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仿佛正在肏弄自己的是他一样,他被欲望沾染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发丝尽湿,汗水滴进她的发里。身上蓬勃的肌肉,仿佛会呼吸一样地随着用力抽插的动作律动着……她爽地抓住他后背的肌肉,他吃疼地一口咬住他的乳头,含在口中逗弄…… “嗯……嗯……啊啊啊!”一道白光在脑海中炸裂开来,余音双腿根部不断痉挛,抵挡不住灭顶袭来的高潮,身子一软,后腰一塌,直接跌进沙发里。 “啊……嗯……”余音剧烈地喘息着,身体流出的潮水流进沙发里,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骚腻味。按摩棒最终还是没有用上。 同一时间段,市内顶级公寓最高层某室内。 一身姿妖娆的女人正穿着兔女郎装,趴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男人不着一物,古铜色的皮肤泛着蜜色,健硕的大腿间蛰伏着巨物完全挺立。 女人用嘴巴包裹住男人的龟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吞进吐出,退出的时候,故意卷起舌头顶在马眼上。 男人喉间发出舒畅的低喘,毫不怜惜地按住女人的头,将之狠狠地按下去,阳物一下子就顶到了女人的深喉,女人几近窒息的时候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拖开,反反复复,女人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男人一个俯身,双手掐住女人的脸颊,狠戾地似乎要将整个阴茎塞进她嘴里,将精液全部射进她嘴里。她小嘴容不下,有一些艰难地从齿间缝隙里漏了出来。“咳咳”女人还在不停的咳着,男人发泄过后,又躺在靠背上,命令到:“舔干净。” 女人乖乖听话,舌头舔过粉唇,将洒在唇角的白液一滴一滴地卷进嘴里。她的下体泥泞不堪,染试了地毯,她迫切地想要这个俊挺的男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这男人的性能力很强,方才刚射进她嘴里,现在被她舔了几下,居然又硬了起来。 她自下而上,娇媚艳气地望着她,丝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渴望。男人睨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笑,也不说话。她知道他叫韩渺,来头不小,她被吩咐说要好生伺候这位主子。 “韩先生……”声音娇滴柔媚,女人正要继续,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手机在他西服里。 “乖,给我拿过来。” 女人裸着身体,摇曳生姿地取过手机,回来的时候,男人一个伸手,直接将她揽进怀里,左手接通手机,右手就开始纠着女人的乳头玩。 女人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距离隔得近,但对方声音压着,只能勉强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韩渺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兴致一起,捏着她乳头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女人娇嗔地怒目相视。韩渺轻笑,一口咬住她下唇,温柔地吮吻,一边还能分出心思专注电话里的内容,不时应答一两句。 “夜店?凌晨才回?” 听到那头肯定的回答,韩渺性致更高,掐起她的腰,让她面对着他坐,硬物直接就抵在她的穴口上了。 方才的动作间,女人暼见几眼他手机,发现他正放大看一张照片,不如说,正在看一个性感的女人。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即将和韩渺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的时候,韩渺扶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怎么了?” “你回去吧。” “啊?”女人一脸失落。 他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乖。” 女人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把方才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韩渺又进去冲了个澡,穿戴整齐,拿了桌上的跑车钥匙就走了,离开之前只说了句:“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相救 余音第二天醒来,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放肆与反常,居然想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自慰到高潮,果然是饥渴太久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学姐舌灿莲花地表扬了她昨天的优秀工作,把那么难一骨头啃下来。明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话,有个饭局,约在萍东路。 余音一听,眉头就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不外乎三陪搞好客户关系。没人嫌钱多,余音三五不时地会被拉去饭局当花瓶,学姐于她有恩,也不过度,余音平常都是应允下来的,这次也不例外。 下班的时候学姐吩咐余音明天装扮地知性一点,男人见惯浓妆艳抹,现在的男人,就喜好贤妻良母温顺型的。 天气转凉,第二天余音上班的时候,里头穿了素色短衬和及膝短裙,外头罩着一件浅色外套,头发披在肩上,只描了两道弯弯细眉,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可人。 约在了一家高级餐厅,装饰辉煌,金光灿烂,华贵却不庸俗,每处设计都经得起揣摩。余音往常也是不可能来的,倒是跟着客户见了不少世面。 学姐报了个名字就直接被领到了一处包厢。 余音一进包厢就有羊入虎口之感,里头坐着三个男人。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正把玩打火机的韩渺,他见到人进来,眼也没抬一下。另外两个男人,倒是在看到余音的时候,眼神发亮,宛如猎人看待猎物一样的眼光。 有侍者接过余音的外套,恭敬地退下。 不是没遇到过,余音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倒不太担心。 学姐撞了一下余音胳膊,低声说到:“问候啊,傻啦?” 余音鹦鹉学舌般地跟在学姐后头,甜甜地叫了几声哥,一人名徐哥,徐杰,周哥,周建生。 最后喊一声:韩哥,只听见那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个“嗯”。 酒桌文化博大精深,余音刚几道素菜下肚,徐杰就差人送上了酒,红的掺着白的,灯光下晃人眼。 余音以前不爱喝酒,和肖凌分手后有一个月的时间闷在屋子里喝酒,差点把胃给喝出毛病,酒量倒是大增了,加上近一年的饭局不少,能扛上不久。 只是今天,才几杯下肚,脑袋就晕地厉害,度数不似往常。她瞄了几眼红酒瓶,度数是她往常喝的两倍。 再这么下去,今晚怕是不能全须全尾地离开,她转头找学姐,心里一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余音内心警铃大作,揉了几下太阳穴,撑住桌子想要站起来。徐杰立刻一手握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一手握住她臂膀,“关切”地问到:“余小姐,人不舒服吗?” 余音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握地更紧,她几乎动弹不得,心里的焦躁与愤怒让她想要呵斥出声,可是唇舌不受控制,只能吐出软绵绵的几句话:“我没事,请你放开我。” 两人僵持不下,余音浑身无力,满头大汗,最后几乎被按在男人怀里。 要求救,必须求救,要不然就完了。 余音被徐杰按在胸膛里,摇晃着的脑袋枕在男人肩膀上,她迷离的眼光无力地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人。 对,那人从刚才开始就不动声色,小口小口地酌酒,对方才余音被灌酒的情形不甚在意,只当做人家郎情妾意。 余音不知道心里哪里来的笃定,仿佛他可以救自己一般。她望着他的眼睛,嘟囔着吐出一两个字:“救……救我……” 徐杰笑地胸膛抖动,小兔子还不知道是入了谁的陷阱呢:“韩总,那我们就先走了。” 徐杰早就意不在此,方才她脱下外套,展现出那蓬勃欲出的肉团和细腰,他家老二就开始蠢蠢欲动了,现在美人在怀,她胸前的柔软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随着说话的声音,两人因为贴着身体,他胸膛的抖动分毫不差地传进她身体,他顶着她的地方也越发明显了。 余音羞愤难当,此生也从未被困在如此耻辱的场合,那人还是不为所动,她拼尽全力说出:“求……你……”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韩渺别开了头。 希望坠地,身体不受控制,徐杰将她扛上肩头,余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徐杰正乐呵地扛着美人,拉开包厢门,听见韩渺说:“等一下。” 徐杰没理他:“这可等不了啊,兄弟。” 韩渺站了起来,朝徐杰走过来,站定在他的身前,韩渺太高,徐杰在跟前,跟只小鸡仔一样。 “把她放下。” 徐杰震惊,不知道韩渺在搞什么:“什么意思?” 徐杰扛余音有些压力,也没用多大力气,韩渺一手抄在余音的纤腰上,一手握住她细圆的肩头,直接就将余音从徐杰肩上抱了过来。 徐杰不满:“韩总,之前不是你说……” 韩渺截住他:“今天辛苦了,我欠你。” 想让韩渺的一次人情,简直比通天还难,今天居然这么容易就拿到了一次。只是这计划明明是他之前……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没操到这小妞虽然挺不爽的,不过算下来,倒也不亏。 余音重新陷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和烟味,余音只能看见男人硬朗的下颌线条,说出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三个字:“韩先生……” 交锋 余音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眼前还有些模糊,定睛看了几秒。 这里是她家……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地回笼,她连忙拉开身上的被子,看了一下身子,只剩下贴身内衣裤,下身没有感觉不适。 最后抱住她的那个人,是韩渺。 她本就对他有冲动,昨天还受人所救。这么优秀的男人,说不走肾是假的。 余音洗漱完毕,换上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走出卧室,发现韩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杂志,抬头看到余音,从上到下扫了一圈,唇角一勾。 余音在他旁边坐下。 女人的香气萦绕在鼻间,若即若离。 余音轻轻地用嫩白的脚趾蹭在他的小腿上,余音偷偷看他,韩渺笑意更深。 到底是她先忍不住,起身直接跨坐在韩渺腿上。 韩渺放下手中的杂志,美人在怀,也不上下其手,当代柳下惠。 余音对他是有感觉的,至少身体上是诚实的。她相信,他也是有的,不然为什么一夜未走? 爱情的战役中,先动情者输。 余音松开挂在腰间的带子,把衣服往两边拨开。 韩渺眼神一暗,她底下,什么都没穿。 胸前的两团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顶尖两朵嫣红的蓓蕾渐渐地挺立起来。她将肩上的布料轻轻推下,薄薄的丝绸睡衣尽数滑下。 韩渺到底是个男人,眼前风光无限,他下头的兄弟立马就抬了头。 余音倾身,对准男人的喉结,舔了一口,男人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下头苏醒起来的某物直接顶在她的穴口上。 不知死活。 余音说着喉结往上,小心翼翼地舔着男人的下颌,却突然被男人推开。 余音心一跳,他不喜欢? 韩渺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想要我?” 余音脸红,不说话。两人静了几秒,余音心脏下陷,越来越低。就在余音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时候,韩渺突然一口咬上了她胸前的软肉。 “啊……”余音惊呼。 韩渺毫不怜惜地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头,痛感夹杂着快感,私处动情,涌出一片热流,将他阴茎处的西裤都染湿了。 韩渺握着她的细腰,模仿抽插的动作往上顶,每每都能听见她“嗯嗯啊啊”的淫叫声。余音搂着他的脑袋,将两坨肉送到他的嘴边,渴望他更激烈的吮咬。 韩渺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余音全身衣服褪尽,他跪在她的膝盖中间,她门户大开,娇嫩任人采撷,韩渺却依然衣冠楚楚的样子,只有下体的肿胀不堪泄露着他的动情。 他咬上她另一边的嫩肉,余音细长白嫩的双腿直接缠在韩渺身上,嘴里发出舒爽的“哼哧”生,被韩渺一口堵住。 韩渺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邀她激情共舞,津液在两人口中互换,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余音被他吮吻地舌根发麻。余音整个身体都软了,任他上下其手。 韩渺轻笑,突然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开始在中间摩擦起来,男人粗砺修长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和她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的肉唇立刻就溢淫液,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余音叫得越来越欢,淫水都被搓成了白沫。 “啊……啊……那里,不要……” 韩渺揪住了她藏在上头的蜜豆,使劲地按摩,阴蒂才是最容易让人高潮的性器官,小红豆越来越硬,每按一下就带来更多的快感。 自己的身体尽在掌握,他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余音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男人吃痛地“呲”了一声,更加用力地360度揉搓阴蒂,牙齿咬住她的乳头,舔弄几下,用牙齿往外拉,乳头被拉至可怕的长度。 余音哪里守得住这样的上下夹弄,“啊……”地一声,到达了高潮,喷出的潮水湿了他一手,潮喷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她双腿不停地在空中乱蹬。韩渺居然又大力掰开她的双腿,她的腿几乎被推成了一字,韩渺一口咬住她的阴唇,用舌头舔,用牙齿咬。 余音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死一样的快感。 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双手穿进他的发间,说不清楚是要他更深入一些,还是想要他褪开。 再一次高潮过后,余音在沙发上不停喘气,韩渺抱她坐在腿间,她浑身酥软,乖巧地靠在他胸膛上,香汗淋漓。韩渺闻着她的发顶,手摸着她不着寸褛的肌肤,在她耳边低着嗓子说到:“舒不舒服?” “嗯……” 韩渺离开余音公寓之后,坐在车里,将食指放在鼻间闻,虽然已经洗过手,但仍然残留着女人骚闷的气息,他像变态一样重重吸进肺里去。 手机响起来,韩渺懒洋洋地从台上取过手机,看了一下来电,韩乐,他家小堂妹。 “喂,哥,你在哪儿?” 韩渺将食指放进口中舔舐,淡淡的甜腻味道,答得心不在焉:“不是你让我顺便过来,看一下你仇敌的吗?” “怎么样?怎么样?” “小货色,有什么难的。”韩渺语中带笑。 “难道已经成功了?”韩乐语气欢快。 韩渺不回答,指尖味道渐渐散去,有些恼。 韩乐是家中最得宠的小妹,这次听说韩渺要来这里出差,几天前,严肃郑重地对她说:“哥,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韩渺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横竖不过情情爱爱那些破事。韩乐塞过来一张照片,恶狠狠地说到:“就是这个女人,叫余音,横插一脚,三了我,我男人现在还对这个小贱人念念不忘,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韩渺笑,你男友也是漏了缝的臭鸡蛋,要不人家能闻着气寻过来吗?到底没说,说了又该去爷爷那里告状了,不给他安生。从名字便能看出爷爷对女孩的偏爱,给他一个“渺”,却赏人家一个“乐”。 韩渺应了下来,刚下飞机,又接到韩乐的电话。说她的一个位居十八线的明星小闺密,想见一见他,韩渺就气乐了,说:“韩乐,你还真当我是你的跑腿小开啦?” “哎哟,哥,你就去一下嘛……” 韩渺脑壳疼,到底还是去了。结果就遇到那个女人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打量了一下,倒也的确有成为三的资本。 会去夜店和人跳贴身热舞,也会穿着性感睡衣勾引男人,像一只爱装猪扮老虎的小野猫。有时候却又用纯净澄澈的眼光看人。 又骚又纯。 就像昨晚,他原本打算让那两个男人给她一点教训的。 但是她那样看着他,无助却又含着期盼,仿佛将人生中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韩渺鬼使神差的,就放过了她。 这头没有声音,韩乐连喊了两声:“哥?” 韩渺回神:“在。” 韩乐心里觉得不妙,赶紧给他哥打定神针:“哥,你可不要心软啊,她可是会插足别人当小三的人,你别被她的美色给骗了。” “知道了,挂了。” 韩渺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余音。他想做个实验。 那边没过几下就接了起来,余音声音愉悦:“怎么了?” “这周末有空吗?” “马上答应你会不会显得我很期待?” 韩渺嘴角上翘:“你不期待吗?” 余音也不矜持了:“期待。” 那头传来他的笑声,让人沉醉,余音脸有些红。 挂下电话,余音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自言自语:“炮友,炮友,炮友而已。” 刚到公司,学姐就立马迎了上来,非常抱歉地解释了一下,昨天因为家里的小孩突然发病就赶去医院,照顾了一整晚,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意外 余音答:“没事,没发生什么事。” 她跟失了魂一样,接下来的两天,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起那人,一想起来就会抑制不住的唇角上翘。 终于捱到了周六,韩渺给她打电话说在下面等的时候,她正在抹口红。怕太浓又怕太淡,又磨蹭了两三分钟才急急忙忙地下楼。 韩渺和她说今天去运动的,余音于是就穿了一身运动衣,两条腿被黑裤衬得更加细长了。想象着盘在腰上,随着律动的动作前后摇摆,该有多销魂…… 余音小跑到他前面的时候,韩渺脑海里还满是那天她玉体横陈在沙发上的诱人景象。 两人到达马术场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男人在等着了,余音没见过,只听见韩渺喊他:“小冯。” 韩渺脸上有些不开心。 余音抱着他的胳膊,用软肉蹭来蹭去,韩渺脸色才缓和了一点,摸了摸她的头顶。 两人戴上了防护工具,余音在这边等着,韩渺不知在和小冯说些什么。小冯牵着一匹棕色毛色的骏马走了过来。 “您好,余小姐,我是这里专业的训导员。韩先生嘱咐我来帮你。” 余音原本以为会是韩渺亲自来呢,心里有些失落,到底没说什么。 余音小心翼翼地爬上马背,有些紧张,看到姗姗来迟的韩渺,立马就颤抖着声音喊出:“韩渺……” 男人被这娇柔的声音喊地心里一颤,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了,也不怪韩乐男朋友会被勾住了,余音就是骚。 想到这,韩渺方才软下来的心又重新硬了起来,口中说到:“别怕,我在这。” “那你不要走!” “我在这。” 余音:“你要看着我。” 韩渺笑:“我会一直看着你。” 余音吃了定心丸一样,马朝场内走的时候,她还不停地转过头来确认韩渺是不是在,跟小孩一样没有安全感。 起初,小冯只是牵着马缓慢地绕着圈,后来就渐渐加了速度,第一次骑马的人哪能适应? 韩渺听见她有些惶恐的尖叫声,眉头皱地越来越紧,起身朝场内跑去。 就在相隔只有四五米远的时候,马儿突然有些焦躁地抬起了前蹄,不断地嘶鸣,余音在马背上被甩了几下,头昏眼花,从马上面直接掉落下来! 韩渺眼睁睁地看着她尖叫着从高处掉落,心脏漏掉了一拍。 小冯以为她铁定会摔在地上,估计几个月都起不来了。眼前突然晃过一个人影,快地他都没有看清。 韩渺稳稳地将余音抱在怀中,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他护着她的脑袋,急切地问:“没事吧?” 看见他眼中的担忧,余音心一暖:“我没事,你有受伤吗?” 韩渺将余音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抱去了场内的医务室。 膝盖划破了,有几道小伤口,淤了一大块,青紫色,触目惊心。 韩渺脸色很难看。 余音安慰到:“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韩渺轻轻捏了一下她脸颊,柔声说到:“我出去一下。” 韩渺面色阴沉,小冯在候客室里靠着桌子笑着,气定神闲。韩渺径直朝他走过去,嘴角一笑,对着小冯的脸,直接揍了下去! 小冯直接摔倒在地上,他直接就地坐了,痞气地看着韩渺。 韩渺压低声音,声音压制不住的戾气:“我让你不要动手的。” 小冯答非所问:“韩小姐只是让我多个心眼,不过你这反应,倒是坐实了某些事情。” 韩渺蹲下揪住他的前领:“你要是再轻举妄动,我不介意用更暴力的手段。” 韩渺载着余音回市内,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余音让他在高速上的休息区停了一下。 余音轻轻握住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她的小手反被包在掌心中。余音解开安全带,朝他俯过身去,吻在他脸颊上。 姿势有些不舒服,韩渺掐住她的腰,直接抓了过来,跨坐在她大腿上,余音轻呼出声,幸而他车大,空间宽阔。 韩渺重重地吻在她唇上,像要将她拆骨入腹一样包裹住她的小嘴。手钻进她的衣服,火热的手掌在她背上流连。她今天穿着运动内衣,紧紧裹着肉团,他手伸不进去,在她耳边低咒了一声。 余音瞧见他的急切,轻轻偷笑,身体微微颤动。韩渺叼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里,余音身体一软,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气。 温香软玉在怪又吃不到,她居然还敢笑他,他现在就想把她给办了。 他一手抓住她臀间的软肉,揉捏抚摸,余音的下体渐渐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韩渺头埋进她胸口,嗅着吻着,似在询问,又一点都不是商量的语气:“晚上给我?” “嗯?”他声线雌性,余音被迷地晕头转向,身体早不受自己控制了,迷迷糊糊地回答:“嗯……” 韩渺飙车回了余音公寓,因为这个地方她熟悉,不会紧张。 初次(H) 韩渺在电梯里的时候就把余音压在墙壁上亲,余音长腿水蛇一样缠在他劲瘦的腰上。韩渺直接托起她的臀部,余音坐在他的小臂上。他虎狼一样舔吻着她天鹅一样洁白的脖颈,一道道暧昧的红印立马在上面浮了上来。 “监控,监控!”余音担心有人在看监控,有气无力地拍着韩渺。 那力道跟蚊子咬一样,韩渺哪会在意监控? 好容易终于到了,韩渺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出了电梯,余音坐在他右手小臂上,左手拍打她的屁股,像拍打不听话的小孩一样,余音脸红:“韩渺,不要打我屁股……” “密码多少?” 余音:“哼,1202。” 韩渺:“以后改成我生日。” 余音:“谁要改成你生日……” 韩渺已经开门进了屋,直接就将人压在门板上,几下就将余音剥地干干净净,他只开了玄关出处地橙灯,打在瓷白的皮肤上,像油画里迷人的色调。 他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说到:“不害怕?” 余音:“不怕。” 韩渺:“我今天心情不好,会很重。” 余音:“是你的话,我就愿意。” 战火就此点燃。 韩渺将她的乳夹在手指间玩弄,乳间传来的刺激感带动身体内的欲望,余音随着两人热切舌吻的动作,下体泛出一阵阵的淫水。 韩渺空下来的手往那处一揭,就湿了一手。韩渺将手指横在两人之间,余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韩渺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她唇角滑过,余音闻到甜腻的味道,余音脸红地跟煮熟的虾一样。没想到韩渺居然将手指直接放进嘴里,舌头绕着手指,将淫水全部卷进口中,好似在品尝上等酒酿:“真甜。” 余音此生与人最放肆的一次性爱,便是那次没有与肖凌进行到最后的单方面勾引,肖凌也从来不曾为她服务过,遑论喝她的水。 余音脸一下子就炸了:“不要,脏啊……” 韩渺眼中含笑:“傻的么,你。” 余音:“你才是傻子……嗯……” 韩渺以吻封缄,温柔地亲吻。手指插到她两腿中间给她润滑,不一会儿那处就湿地不停淌水,顺着大腿直往下流。 韩渺觉得差不多了,抓住余音的小手,让她解开皮带,巨龙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韩渺拉起她的长腿,将肉棒对准穴口,一寸一寸地碾进去,穴口繁复的褶皱将龟头整个吸住,韩渺爽地直接整根插了进去。 余音媚肉紧实地包裹住侵入的异物,中间毫无遮挡,肉与肉拳拳相擦,他肉茎上蓬勃的经脉烫地她浑身发颤。 韩渺头几下还耐着性子缓慢抽插了几下,几下之后就直接大肏大干起来,最原始的肉欲。余音被他撞地一下下挺起又落下,穴口处阴唇翻飞,他退出时像是不舍地一样吸附着肉棒,他进入时又淫荡地大张,迎接他的进入。 “啊……轻点儿……” “哪里轻点儿?”韩渺嘴上问着,硕大的阳物却又直直地往上顶,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狭窄的子宫口。 “啊啊……”快感一下下袭来,余音一把抓住他的后背,韩渺每重重地顶一下,她就在上面用力抓一次,像在比赛一样,比谁先输。 韩渺背肌坚硬紧实,余音那点力气都抓不起他二两肉,不过几下余音便只剩求饶的份儿。 韩渺抱着她移至落地窗前,移动的过程中就一轻一浅地肏弄,余音的水落在地上,留下淫荡的痕迹。 余音被转了一圈,按在落地窗上,两颗巨乳被压地变了形,他从后面插了进来,让她正对着璀璨的夜景。 这种担心被人看见的刺激感激地她下体一收缩,韩渺被这一夹,差点就射了。 他又将余音像小孩子把尿一帮抱了起来,对着窗户使劲抽插,肉茎顶到了她的敏感点,余音“吟吟哦哦”地浪叫起来。 韩渺含着浓精的囊袋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臀上,夹杂在“噗嗤噗嗤”的水浪中,两人交合的部位,余音体内流出来的水浸湿一片,浪荡不堪。 “韩……渺……啊……” 黄天之下,如最原始的兽类在青天之下做爱,说不定就有谁在不远处就能看见她赤身裸体被人肏地淫水不停流的场景,带来更强烈的心里刺激。 “韩渺……啊,重一点……” 韩渺更加卖力地肏弄,还空出一点手,揉上她的阴蒂,发狠地揉搓。韩渺粗沉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性感地她只想喷潮,余音脑袋里一道白光闪过,对着窗户潮吹了,液体在空中滑出淫靡地水线,溅在玻璃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韩渺不比她好过,连忙撤出阳物,余音累地直接跪坐在地上,韩渺对着她的小脸,射了浓浓的一大泡精,点点滴滴的白液顺着流下,有些流到她的嘴角,她直接深处舌头卷进嘴里吞下。 韩渺看着她的动作,眼睛发红,骚货。他蹲下吻住她,将她的口水和他的精液又再度卷了出来,涂在她两边的乳头上。欢爱过后,声音沙哑:“这样,以后就会有更多的奶。” 真真假假(微H) 13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路是阴道。 余音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韩渺这个人在性上面是没有底线的,什么羞耻的事都可以做,而她渴望他给她带来的刺激,郎情妾意。她原本只对他的身体有兴趣,昨天他满脸的关心与担忧,像是软化她心的最后一道关口。 余音觉得她这么快陷入自我构筑起来的爱情,要吃亏的。可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昨天又被韩渺拉着在床上做了一次,她实在是累了,韩渺才放过她。她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想法:饿。 韩渺冲了一碗她放在厨台上的燕麦,煎了一个蛋,凉拌了一小盘青菜。正要去叫小懒猫起床的时候,看见女人正一脸笑意地站在厨房门口,满眼温柔地看着他。 他把人哄了出去,将菜端上桌子,余音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牛奶,他在她对面坐下。 这个场景余音设想过很多次,早晨醒来,男朋友为自己准备好早餐,两人沐浴在阳光下,面对面吃早餐,一起迎接新的一天。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男人,为她做了这一切。 韩渺端起杯子喝水,看着对面的小女人:“傻笑什么?” 余音:“没啊,觉得现在很幸福。” 韩渺莫名地内心一跳,心虚一般,面上掩盖了过去。有些事情,必须处理一下了。 韩渺拍了拍他的腿:“过来。” 余音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被韩渺直接按在腿上坐下。 余音面上红透,不敢去看他,她只穿着背心短裤,韩渺大手在她的腿上轻轻抚摸,带来阵阵酥麻。 韩渺喝了一口牛奶,将牛奶在口中温热,吻住她的唇,将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渡过去,有一两滴顺着唇角流下。韩渺松开她的唇,那牛奶像极了昨晚射在她脸上的精液,韩渺的眼神瞬间变暗。 余音不知好歹地用舌头舔了一下,韩渺的肉棒立刻激动地跳了一下,余音立马察觉他身体的变化,下体现在还有些酸疼呢,急急忙忙地要躲开。 韩渺还能看不出来?一把按住她,让她的穴口直接怼在他的肉棒上,压着声音:“乖,现在喂我喝牛奶就放过你。” 他下体肿胀惊人,余音怕不停他话,他现在就能把她给办了。 余音只好一口一口地将牛奶送进他嘴里,难免漏出来,湿了她一胸口。韩渺又纠着她逗弄了一会儿才放人。 韩渺离开之后,余音收拾了一下落地窗,那处实在太过淫靡。 韩渺约了小冯,冯荣,在一家茶馆。 冯荣脸圆,面善,看着老实巴交,只有那双眼睛透露了主人的狡黠。 冯荣自斟自饮一小杯,悠哉地问:“韩先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韩渺冷冽森然的眼神扫过他,无端地让冯荣眉头一蹙。 韩渺也不过才三十出头,却已经是韩氏集团的杠把手,靠的是一手狠戾,不仅仅因为他是韩式集团的长孙。 唯一的缺点是不大近女色,这可苦了韩老董事长。所以才会被余音这个骚货吸引了。 按理说,余音这么个小货色怎么入得了韩渺的眼?但是昨天马场上的一切又都表明,这两人似乎,就是王八绿豆对上眼了。 韩乐小姐的担心果然是正确的。 韩渺食指和中指交替在桌上有节奏地点着,在静谧的空间里,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抬眸看向冯荣:“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许动她。” 冯荣:“我听命于韩小姐。” 韩渺眼神有一瞬间的狠戾,立马又收敛起来:“韩乐那边我会跟她说的。” 冯荣:“韩先生,你难道看上余音了?” 韩渺像是觉得这句话有多好笑一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压抑住笑意说到:“你觉得有这可能?” 冯荣不置可否。 韩渺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旋转方向仔细观察,一字一句地说到:“女人而已,我要多少有多少,余音算什么?” “只是她想抢我家小妹男朋友,玩玩她而已。” 冯荣离开之后,韩渺一个人沏茶,沏好了之后又倒掉,反反复复。经理看见之后,心疼地不行,你不心疼那些茶叶,我心疼啊,这么暴谴天物是会被雷劈的! 茶馆坐落偏郊外,窗外雾蒙宁静。 韩渺的心情有些复杂。 余音毫无疑问是有姿色的,但在他的世界里,有姿色的女人又何止她一个?是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也许是那天她看向他时,绝望却又期盼的眼神。 他久违地,没狠下心。 但是插足别人之间就是错的。 冯荣走出茶馆,给韩乐打了一个电话。 冯荣:“韩小姐,我估计,韩先生被那女人吸引了,他让我不准动她。” 那头传来咬牙切齿的笑声:“好,很好。” 冯荣安慰她:“韩小姐,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录下了几句有意思的话,回去处理一下给你传过去,你听听。” 余音电话打来的时候,韩渺依然就孜孜不倦地沏茶倒茶。 他看见来电提醒,心有些柔软,余音将她自己的备注改成了“”音音”。 韩渺:“怎么了?” 余音:“想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温泉酒店,要不要一起去?” 韩渺唇角一勾:“你定就好。” 温泉浴 周五下班的时候,余音在楼下站着等他。 韩渺车停在路边,走过去接她,便看见这样一副景象。 她低着头,双手抱胸,发尾在风中轻轻飘起。她就安安静静地等着,没有不耐地刷手机,也没有听歌。一丝不苟地等。 韩渺快步走过去将她揽进怀中,她吓了一跳,刚要推开,看到来人是他,又将小身子缩进去,要融进他身体一般。 韩渺闻着她的发顶:“等了多久?” 余音:“没多久。” 说谎,衣服都染上了浓浓的秋意,一片冰凉。 韩渺拥着她快步进了车里面,开了暖气,不一会儿就暖了起来。 路程有些远,小女人不知道对着副驾的窗在做些什么,小心翼翼地用身子挡住。 韩渺将速度放慢,靠右渐渐停下车。余音不知道怎么了,转过身来问:“怎么了?” 韩渺迅速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一看,心重重地颤了一下,像是掉入她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 她呵气在玻璃上面,用指间划出“hamp;y”,韩amp;余。 心思被人看见,余音脸乍红,耳根子发热,耳垂像要滴血一样。连忙用身子挡住:“别看,你别看,唔……” 韩渺封住她双唇,闭塞的空间内是两人津液交流发出的淫荡水声,“噗嗤噗嗤”,夹杂在余音低低的喘气中。他向来不爱出声,今天反常地沉着嗓子喊她的名字:“余音……”气息喷在她的唇间鼻间,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韩渺……别,会被人看见……嗯……” 韩渺转头晚上她滴血一样的耳垂,在舌间逗弄,舔地水光淫亮。 他的车,怎么可能让人看见车里的情况?但他也没有在大马路上做爱的喜好,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耳垂。 双眼炽热地看着她,像要吃掉她一样,沙哑着声音说:“好。” “我们来日方长。” 余音裹着一条浴巾,下体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到了池边,褪下了浴巾,先下了水,水温刚刚好。余音靠在池内的一块石头边,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韩渺方才将公共池换成了鸳鸯池,余音心跳地有些快。 玻璃门被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韩渺走了进来。 他只用一条短浴巾围住了下体,他系得不紧,在走动的过程中,浴巾渐渐滑到了人鱼线下面,有几根卷曲的阴毛露了出来。 余音有些脸红心跳,所有的声响都分毫不差地传进耳朵里。他将浴巾扔下的声音;下水时发出的轻微水声;他站定在她眼前,将她抱进怀里,她发出的惊呼声。 “啊……” 余音被直接搂进怀里,胸前的两团嫩肉撞在坚硬的胸肌上,两人的乳尖相擦而过,余音一阵战栗。余音坐在他的小臂上,韩渺一点儿也不觉得中,她身姿纤细,轻地像只鸟儿,胸前两坨肉却汹涌地不像话,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韩渺空下来的一只手在她的臀瓣上大肆揉搓,丁字裤早就被脱下了,他坏心眼地在她菊穴周围流连,趁她不注意,将食指的前半截插进她的菊穴里。 余音这处除了在医院检查时被医生插过,其他时候从没用过,十分紧致。韩渺只塞进一小节,里面的肉就狠狠地绞住他手指,余音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入侵物,发出爽快的声音:“啊……韩渺……那里不要……” 韩渺满脑子都想着将阴茎插进去该有多销魂,但小女人这处显然没开发过,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韩渺早就勃起了。 韩渺抱起余音,将人放在巨石上,她整个人都暴露在空气中,又将她的两条长腿放在肩膀上,她的私处大开,正对着他的脸,两片阴唇却还紧紧地吸在一起不肯分开。 韩渺双眼发红,嘴角一扯,直接咬住了两瓣阴唇。韩渺简直搞不清楚女人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嫩肉,他用舌头放肆地玩弄着阴唇,她的小穴很快就溢出液体。 余音:“啊……啊……”地浪叫着,韩渺分毫不差地吸进嘴里,像是吃到好吃的东西一样“砸吧”了两下嘴。 自下而上,魅惑地看着她:“音音要吃吗?” 余音身体软了,只顾着喘气,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可恨,慢悠悠地说:“音音不吃水,音音小穴要吃大肉棒……” 韩渺笑:“音音揉阴蒂给我看,我就让音音吃大肉棒,好不好?” 余音听话地用手抓住了阴蒂,开始慢慢地揉弄起来。 她动作太慢了,韩渺揪了一下她的乳头,声音早就被欲望浸透:“快一点,小浪货。” 余音奶头敏感,被激地小穴一紧,嘟囔着嘴加快了动作,抓住阴蒂用力旋转,揉搓,可怜的小阴蒂很快就硬得不像样,她的快感越来越强,喘地越来越快。“啊……啊……”地骚叫着,大腿根部一痉挛,一股猛烈的水潮喷在韩渺脸上。 韩渺堵住她的喷水口,将她的骚液一口一口吞咽下去,余音的嫩肉感受着他吞咽时,喉咙滚动的动作,太过淫糜,他竟然还一边吃水一边笑。 韩渺下面早就硬得要爆炸了,他将余音拉了下来,扶着巨龙,对着她的小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阴茎一下子就被穴里温热的嫩肉包裹住,他每抽插一下,就能感受到她的嫩肉吸在他阴茎上,像要把他吸进去一样。 韩渺的巨物太大了,余音从上次就知道了,他龟头弯曲的弧度比一般人刁钻,深深地刺入穴内,总是更容易顶到她的敏感点。两片阴唇随着他快速进出的动作,使劲翻飞着,原本嫩红的颜色都被撑大变得透明。 余音“哦……嗯……”地娇喘着,韩渺也不好过,她那处实在紧致销魂,胸前两只白嫩嫩的小兔子随着他撞击的动作不停地跳动着,韩渺一口咬上去,一只手揪着乳头往外拉扯。 “啊……啊……”余音又疼又爽,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张大嘴巴浪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了出来。 余音爽地两眼翻白,双眼迷离,任人肏弄,韩渺兽心大起,撞得越发狠。余音被他抱着,以女生的姿势被上下肏,冠状沟扯过她的媚肉,余音控制不住,脑内一道白光闪过,体内潮水朝他的龟头猛喷去。韩渺的巨物被她源源不断的潮水浇中,“啊”地发出爽快的低吼声,将温凉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子宫。 转折 余音小脑袋枕在韩渺肩上大口喘气,韩渺吃饱喝足之后,轻轻地给她拍背。 余音完全没了力气,韩渺抱着她回到屋里,又给她冲了个澡,方才没忍住将精液射了进去,他又掰开她的阴唇,尽可能多地将精液引出来,小女人翕动着的粉嫩花瓣又让韩渺看红了眼。 她喊酸疼,他也不忍心再弄她。 韩渺将她身体擦干抱到床上。 侧身用手肘撑着身体看着她,小姑娘眼神明亮。看着他的眼神,比窗外的月光温柔。 余音望着他英俊的眉眼,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他的工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韩渺一笑:“打工的喽。”不过是给自家公司打工的,但这个暂时没必要说。 余音不想搞得和盘查户口一样,就没再问下去。身体有些累,她嘟囔着说到:“我有些困,要先睡了。” 韩渺吻了一下她额头,安抚一般说到:“睡吧。” 第二天,韩渺到了公司便接到韩乐的电话。 韩渺皱眉:“喂?” 韩乐:“哥,你不是去出差吗,怎么还没回来?” 韩渺:“你什么时候开心关心我的动向了?说吧,什么事。” 韩乐咬咬牙,也不装了:“就是我那个小姐妹,陈立影嘛……” 韩渺沉声:“我和她,没戏,你别瞎当红娘。” 韩乐:“我以后不当红娘了。但这次,你得自己和她说清楚。” 不等韩渺回答,韩乐就赶紧挂了电话:“哎呀,哥,信号不太好,我先挂了……” 韩渺揉着眉头。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刚才脑海里就闪过余音的脸,跟被人家现场抓奸一样。 他苦笑,必须和陈立影说清楚。 余音正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她很少接陌生电话,但是那头孜孜不倦地打,来显也未标注是骚扰电话,最终滑开接了。 余音:“您好,请问哪位?” “余小姐不必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这里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想和余小姐说,对余小姐并无坏处。” 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说,余音继续问到:“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什么目的,只是可怜余小姐被闷在鼓里。” 余音:“不要说废话,你想做什么直接说。” “余小姐果然爽快,我用快件给余小姐寄了一张光盘,余小姐不妨一听。” “我为什么要听?” 那头低低一笑:“决定权在余小姐,但我相信,余小姐是个聪明人。” 那头没有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陷落 性情大变,这是余音回徐城后,大多数老同学对她的评价。而改变她的那个人,可是说是肖凌。她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想爱爱,想恨恨,将“乖乖女”叁个定义了她人生前二十几年的字,踩在脚底下。 换做以前的她,接到这种电话,会惴惴不安,担心这担心那,害怕人家有所图。现在她倒对那个人说的光盘颇有兴趣。 第二天余音正和韩渺通电话,她想他了。 那头传来有些抱歉的声音:“我今天晚上有事,晚点回去。” 余音嘟起小嘴:“哼。” 韩渺在那头无奈地笑了一下,宠溺地说到:“乖,完了就过去。” 余音:“好吧,早点回来。” 余音对他身心都十分依赖。他原本的打算便是诱她入局,让她陷入他编织的欲爱之网,最后再离开他。但是她真上勾了,韩渺又觉得她单纯地可怕,仿佛是愿意为爱情飞蛾扑火的人。 他突然无法挥刀斩断与她的关联。而她对他致命的性吸引力,越来越强,他却甘之如饴。 韩渺蹙眉,手指揉着眉心,片刻之后,拨通了给陈立影的电话。 余音耷拉着脑袋挂掉电话,她以前不是这般粘人。 他在床事上凶悍如虎,一点也不温柔,性头上来什么下流话都能说,经常弄得她双脸赤红,还会故意耍坏地问:“怎么脸这么红,要不要用精液给你降降温?”余音恨不得双腿把人踢下去,每每总是体力抵不过,又被教育着做让人脸红心跳的活塞运动。 两人在床事上的无比契合毫无疑问是她依赖他的一大原因。但她,现在真的挺喜欢他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从来都不会说。 余音也不是小女孩了,他哪里是单纯的人?有些问题,索性也就不问。 至少当下的一切,都是真的。 手机收到短信,有快递。余音下班的时候在保安室拿了快递,薄薄的袋子,余音眉头一皱,这应该就是昨天那个男人说的光盘了吧。 回到公寓,在玄关换拖鞋的时候,看到架子上韩渺的那双蓝色拖鞋,心里有股暖流流过。她将快递扔到床上,先去泡了个澡,舒缓一下全身的筋骨,仔细地将阴毛剔干净,现在那里是一座光秃秃的小山丘,等待他激情的开垦。 他不在,她也没煮菜的兴致,晚餐就随意地吃了一小盘沙拉。 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床上的快递,她将快递拆开,的确是一张光盘,她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光盘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她无甚在意,点开了正要去厨房给自己倒一杯牛奶,却听到里头传出韩渺的声音。 她心头一跳,立刻坐了下来。 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却仿佛吸走了她全身的力量,她呆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穿着半透明的蕾丝短裙,夏热正浓,她却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她蜷起长腿,整个人瑟缩在椅子里,脑袋埋在膝盖中间,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再次温热起来。 “女人而已,我要多少有多少,余音算什么……” 巨大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原来她以为的弥足珍贵的甜蜜回忆,皆是虚妄。 “只是她抢了我家小妹男朋友,玩玩她而已。”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遏制不住的哽咽,她像困兽一样,只能在喉咙间发出撕心地低诉声。 老话常说,吃一堑长一智。她白长了年龄,不长记性,将自己身心交付,遭遇再一次的背叛。 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播放,她无法抑制地回忆起他的一言一行。温柔地看着她,抚着她的头顶说她傻,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磕破了的膝盖,吻在她眉睫的炽热双唇,耳鬓厮磨在她体内放肆地冲刺…… 心脏那处被枯瘦的冰手揪住一般,疼到极致,头痛欲裂。 遭遇背叛,仿佛是她这一生,命运下的咒语。 他说得对,她真傻。 余音在玄关的长廊上坐了一夜,他没有回来,灯亮了一夜。 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看了一眼客厅的挂钟,六点钟。 鼻子喉头有些难受,像是要感冒的迹象,她撑着地板迟缓地站了起来。 就当做是做了一场美梦,该醒了。 她微信通讯录有人加她,往常她不会随意加人的,仿佛知道来人有什么目的一般,她通过了申请。 只有叁张照片,第一张,是他与陈立影相对而坐,在高级餐厅温情地享受烛光晚餐,第二张,陈立影靠在他肩头,他那双数次抚摸过她私密之处的手,正架在陈立影腰上。最后一张,他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睡得正熟,陈立影双乳擦在他的臂膀上,笑意很甜。 她方扶墙站了起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砸下重重的一声。 城邦陷落,她再也回不去完好无缺。 大梦一场 之后的一整天,余音不知道时光是如何消逝的。 老天爷大概嘲笑她将近叁十的年纪,还像未成熟的小女孩一样,悬在头顶的达克莫里斯之剑,终究落了下来。 止不住地想他,残存的理智又在一旁撕扯,骂着,余音你贱不贱? 她数次拿起手机,又数次将它锁进抽屉。 回到公寓,她窝在沙发上。太过安静,她快被折磨疯了。 取过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动物频道,辽阔的草原,狮子正在捕猎,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前进,正在灿烂的阳光底下晒太阳的羚羊一无所知。 脖颈处鲜血四溅,狮子大快朵颐。吃饱餍足的动物闲适地蹲坐在草地上,舔舐毛发,悠闲自在。 昏暗的房间里,电视里的光照进她的眼睛里,明明灭灭。 余音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在公司的事情,订了一张飞往肯尼亚的机票。 韩渺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在候机,人来人往。 算来,两个人有些天没见面了,彼此都没有联系。 铃声响了几许,余音才接通。 “喂?” 再听见他的声音,她仍然不免心头一跳,她最先喜欢上的,便是他低沉好听的声音。 余音将心头所有的情绪压下,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他听出了她声音中的异常,但是一时也说不清楚到底哪个地方不一样了。愣了几秒,他反应过来了。往常接到他的电话,她声音里总是饱含雀跃与兴奋,不似今天这样地平淡。 韩渺:“你现在在哪里?” 余音抬头看了一下,快到登机的时间了,她低下头,微笑着答到,虽然他看不见:“在机场,正要去外地,临时接了一个工作。” 韩渺皱眉,这几天公司内部发生了一些事情,加上处理陈立影那破事,没有联系她。想来,可能是小姑娘闹脾气了。他柔声道:“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送你去机场。” 余音眼睛酸涩,眼眶红了,心脏复又揪疼起来,她压下所有的波澜壮阔,只答他:“没那个必要了。” 韩渺:“路上注意安全,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去接你。” 余音:“再说吧。” 登机的提示音响起,韩渺在这头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余音说了最后一句:“登机了,我挂了。” 韩渺事后想来,事事都有奇怪的地方,例如她从不先挂电话。 余音坐在靠窗的位置,在关机前,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来信,她缓慢地点开。那短短的几句话,让她如坠深渊。被折断翅膀,再也无法肆意飞翔。 “那晚的饭局,韩渺组的,也是他下意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救你?” 她捂住脸庞,眼泪决堤,哭地哽咽,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不论是以前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爱人,还是如今决定飞扬跋扈不顾后果地爱人,事实证明,她都错了。 怎么做,都是错的。 七八月份,正是非洲动物大迁徙的季节。 沙尘飞舞,黑压压的一大片,画面震撼,在那一瞬,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燕雀春回又离去,夏热秋收冬凉,循环有序,沧海一粟。 在自然面前,仿佛一切都不值一提。 在见证过那样的壮阔以后,哪愿意再委屈将就? 不想再追究,也不想再求证。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没必要将离别弄的满目创口,面目可憎。只当时梦醒了而已,醒了而已。 飞离那片土地,在几千米的高空的云层里穿行,她像是拥有了无数的力量。 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 同事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她跟离开前判若两人,神采飞扬。 韩渺本就不是会隔叁差五询问女人行程的人,所以也没特地打电话给她。她居然也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他。但是当他无意间在朋友圈刷到一张照片时,眼睛都红了。 那女人坐在吧台旁,与旁边的男人碰杯对饮,男人眼神里的温柔与欣赏让他瞬间暴怒。 这女人现在是,公然出轨? 他恰好认识酒吧的主人,那照片是他朋友随意拍的,居然就给拍到了。所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多了一个心眼,吩咐下属去调查一下她最近的行踪。 韩渺飙车去了酒吧,刚到酒吧门口,她正与人挥手道别,她用手将滑下的碎发拢至耳后,低眉顺耳,风情万种。 韩渺的怒意去了一分,如果她能好好解释,他今晚就不折腾她了,要不然,他会弄死她。 再见(微) 韩渺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挤入那销魂之地,余音背对着他,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狠命地咬住拳头,不发出一丝声音。 韩渺将她的反应全部收进眼底,她在反抗他,他偏不让她如意。 他像要把两个囊带撞进她的小穴里一样,整根一下一下地刺入,俯在她的背上,咬住她后背的嫩肉,手伸到胸前,抓住她的嫩如,手指在她的乳头上不停打转,他玩地狠,乳房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他低沉喘息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他熟悉她的身体,她也一样,她的媚肉仔仔细细地描绘着他阳物的形状,这是最后一次了。 想着他在那晚也曾这样对待陈立影,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眼泪淌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方才在酒吧门口,她眼神中的戒备和疏离让他气红了眼,他抓着她塞进他跑车里,在门板后肏了她一次,她咬地下唇出血也不肯出声。 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韩渺突然抽出性器,起身出了卧室。拿了一杯红酒,红酒还未开封,他将红酒整个毫不怜惜地倒掉,顶着还硬挺挺的阳物,拿着红酒瓶又进了卧室。 余音还在床上不停喘息,她看到红酒瓶的时候,心头一惊,便知晓了他的意图。 他要羞辱她。 他给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余音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被韩渺又整个推了下去,余音连忙闭紧双腿,终究是徒劳的,韩渺将她双腿掰开,整个人跪坐在她双腿中间,用指尖粗暴地分开她的两瓣小阴唇,将红酒瓶插进她的小穴。 酒瓶冰冷,她止不住地收缩,反倒狠狠地夹住了长长的瓶口。韩渺勾唇一笑,压下身子,堵住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一手握着红酒瓶在她体内来来回回,一手揪出她娇羞的小阴蒂,轻拢慢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酥麻感从尾椎骨传至头顶,她浑身发热,快感一阵阵积压,不断洗刷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他知晓她的意图,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轻哼出声。 余音猛地从疯狂的浪潮中清醒过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 余音嘲笑自己,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韩渺双眼被她不在意的眼神刺痛,一下子抽出酒瓶,里面明显多出了水,她的淫水。 韩渺举着酒瓶,在她面前晃了晃,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里面晃荡的水,接着对着瓶口,灌进口中,又将喉结贴到她的私处,一口咽下去。 她的私处,感受着他喉结的滚动,淫糜至极。 他是性爱的好手。 只是不知道他曾将这一面,展示给多少人看过。以前的他,她不在乎,也无权过问。但现在的她,绝不和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 她仍然浑身炽热,下体泥泞,胸口不停起伏,乳头上沾满口水,可是那双眼睛,决绝而坚定。 像是一个要与人决斗的战士。 韩渺有一瞬间的心慌。 余音渐渐平稳了喘息,安静地与他对视。 她身体软,缓慢地撑着自己坐了起来,韩渺逼至跟前的时候,也不再慌张。 他双腿中间还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着。 韩渺听见她平静又坚定地说:“韩渺,我们分手吧。” 他眼内瞬间扬起沙暴:“你再说一遍?” 余音:“你听见了不是吗?” 韩渺:“为什么?” 余音冷笑:“这句话,该我问你,但是没必要了。” “韩渺,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看,我从来也没向你要过什么,所以,你也没什么损失。” “曾经奢望过你的爱,但是我错了。” “你成功了,恭喜你。” “余音,你什么意思?” 虽然是夏天,但是太冷了,她抽过皱成一团的被单,想要给自己一些温度,韩渺半途将她的动作截下,她只能缩成一团,希望给自己多一分的温度。 “韩渺。” 她鲜少如此认真地喊过他的名字,每次,总是娇柔而甜蜜。 他突然要失去至宝的糟糕预感。 “韩渺,我都知道了。” “像我这样的女人,的确是有多少要多少的,你想要替你妹妹教训我,你做到了。” 她抬眼,眼里积蓄着泪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成功了,我爱上你了,你成功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慌张过,突然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一般:“不是的,余音,不是那样的。” 眼泪终于盘旋落下,“不是那样,又是怎样的呢?” 那些话当初只是随口说的,不是认真的,可他带着不堪的目的接近她的事实,他无法否认。 余音静静地注视着他,哪怕他现在虚假地说他现在爱她,她也许还会骗着自己去相信,不让心那么痛。 他长久的沉默,终于让那曾经辉煌的城邦成为一片断壁残垣。 而这沉默,成为他终生,无法忘却的遗憾。 心里残破成一片,她笨拙地移向床边,温柔地说着:“韩渺,以后,别这样去伤害女人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 “祝你幸福。” 余音走至玄关,将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她知道他在背后注视着她。正要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疾步而来的声音,被他一把从背后抱住。 他胸膛炽热,她曾多依赖这宽阔温暖的避风港。 余音将手覆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他总是很快又再抱住。余音仿佛有无限的耐心一样,反反复复。 “韩渺,放手吧。” “告诉我,你会不会离开?” 她知,他是在问她会不会离开这座城市。 “也许吧。” 他将她抱地更紧:“不要删掉我。” 余音:“好。” “韩渺,再见。” 后会无期。 结局 余音辞了职。跑到非洲拍野生动物,跑到北极圈内拍星空,得了一两个小奖,突然成了国内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他人总说她可以天南海北地飞,她只一笑而过,其中艰辛与危险,从未与人道。 光阴荏苒,她一回首,突然发现已经是而立之年的年纪了,原来已经过了叁年。 身边不是没有追求的人,她总是委婉回绝,并非故意在等什么人。 她在候机室的书店瞎逛,被书架上的一本财经杂志吸引住了,她缓缓地走进。 封面上的男人眉眼英俊,眼神坚定,薄唇显得有些冷清,眼角藏着细纹,成熟而性感。 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男人的眉毛,鼻子,嘴唇,像是担心纸上那人会像玻璃一样破碎。 傻子才会在机场买书,但她拿了一本去柜台结账,因为不知下一次的“见面”,会在什么时候,她认认真真地收进包中。互联网时代,总可以找到蛛丝马迹,但她从不刻意去网上搜寻。有缘的话,便如今天这样,买一本杂志。 韩渺从未曾想过,再次见到她,是在这样的场合。 他在五米开外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眉眼间尽是温柔。 助理想提醒他,再不登机就要错过登机时间了,可是他家老板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他顺着他家老板的眼神望过去,看见了一下身姿婀娜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是他家老板身边的女人还少吗? 家族里的长辈不知催过多少次,他每次都说,有喜欢的人了,正在追。小助理跟了他叁年,压根就没见过什么正在追求的女人。 余音一抬头,便看到正在向她疾步而来的男人。 他眼神炽热而认真,西装笔挺,身姿宽阔,步伐坚定而有力,比那杂志上的纸片鲜活不知多少倍。 韩渺一把将她搂如怀中,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怕她消失。 助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老……老……老板?这是他家老板,助理赶紧揉了两下眼睛,又定睛看,是他家老板没错,他家老板何时对女人如此热情过?赶紧拿出手机,拍下这难得的一幕。 余音被他搂地踮起了双脚,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却嫌不够一样,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转圈。 余音轻呼出声,听到他低沉又愉悦的微笑,胸膛微微震动,带快了她的心跳。 韩渺将她轻轻放下,两人安静地对视,将岁月的起起伏伏掩藏其中。 韩渺俯身,覆住她的双唇,温柔地亲吻,他从未如此温柔过,像是太热烈会伤到她一样。 小助理两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一样,连拍了几张照片。路过的机场行人望着这对璧人,都在默许地微笑。 时光改变了很多,却也有经久未变的珍宝之物。 韩渺将头枕在她的肩上,紧紧地与她十指相扣,在她耳边轻声说:“余音,我爱你。” “离开的这叁年,我没有任何女人。对不起,以前伤害了你。” “你愿意,跟我再试一次吗?” 他有些紧张,怕她拒绝,他又很自信,没有女人拒绝得了他。 余音眼泪滑下,滴落在他的西装上。 韩渺听到她说:“不要。” 韩渺心漏跳了一拍,连忙直起身子,眼神慌张地看着她,却看到小女人眼中的嬉戏。 韩渺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坚定地看着她:“以后这里,只属于你。” “余生,再不骗你。” 她眼泪决了堤一样,他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咸咸的,他吻着,却只觉得甜。 余音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他的后背,将身子缩进他怀里,韩渺听到她细若蚊声的回答:“好。” 那一刻,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落在两人身上。 时光暂停,一切是最初的模样。 让过去成为过去,不论未来以何种面目相迎,幸福或者悲伤,她决定紧握在手中的,是与他的现在。 ps:完结啦!还是很开心写完了的,献丑了。 一千来字就让我结束掉了……轻拍……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设定分别时间里的细节_(:3」∠)_ 忘记脑洞是怎么来的,可能就是想写play, 结果也没写多少play,不过其实也是很俗套的设定…… 但是总想自己写一遍,写完,终于就满足啦! 谢谢看完的小可爱,那么,再见! 追-更:po18vip.cloud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