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吃遍男神》 楔子 “滴滴滴”急促的喇叭声让余小言的视线蓦的从手机屏幕转向马路左边,刺目的车灯让她不紧微微眯起眼睛,身体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呆立在原地。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的是车与人肉体相撞发出的闷响,手机还亮着光,在空中做了一个720°的翻转,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撞在路灯柱上,屏幕的光如人的生命一般,灭了,右下角以扩散的方向裂开。 余小言在生命尽头的最后一刻想:我还不想死。 “你还不想死,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呢?”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连跟男生手都没牵过!我还没有……等等,谁在跟我说话?我没死吗?” “嘻嘻嘻,能跟我说话的都是死人。” “哈?大哥,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死了的话,我怎么能说话呢,不要骗我啦。” “你能开口说话吗?你能动吗?你现在就是一团没有实体的灵魂。” “咦,我,我真的感觉不到我的身体,我,我真的死了?” “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只要你帮我完成几个任务。” “真的吗?不过作奸犯科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可不做!” “嘻嘻嘻,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只能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不愿意的话,多的是人排队等着呢。”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愿意我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小野,你监督她完成任务吧。” “?什么意思?” 余小言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仿佛坠进深渊。 冷面将军(一) “滴——系统导入中,进度10%,33%,70%,100%,导入完毕。” “什么系统?”余小言还处在混沌中,她看见自己在一个洁白无瑕的房间中,四周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通透的白。 “当然是完成任务的系统嘣!” “谁?你是谁?” “嘣嘣嘣!”一个绵绵软软的东西在余小言的头上弹了一下,落在余小言面前,是一个奶白色的小圆球,头上还有两个黑色的小山羊角,十分软萌可爱。 余小言的心一下子就被这个小家伙萌化了,她用手戳了戳小可爱的脸说:“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啊?” “人家叫小野嘣,是负责监督你完成任务的嘣。”小奶音元气十足的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可以抱抱你吗?”余小言把任务抛到脑后,只想感受小野q弹软糯的手感。 “不可以嘣。请不要干扰任务进行,下面开始导入剧情嘣。友情提示,女主性格狡黠活泼,请不要逆人设嘣!” 来不及说什么,余小言感觉到头痛欲裂,一大堆不属于她脑中的东西要强行塞入脑中的感觉。 这个故事的主线原本是,女主是一个土匪窝的大当家的小女儿,男主正好是要剿匪的将军,男主机缘巧合下结识女主,女主对男主一见钟情,知道男主的身份后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结果男主成功剿匪,把土匪窝当家的都杀光了,而大当家和二当家正好是女主的亲爹和亲哥,于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两个人相约决斗一场恩怨两清,女主故意死在男主的剑下,男主孤独终老一生。 而余小言的任务就是改变这个故事的结局,让男女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对,就是要这么个俗烂的结尾,还好女主性格跟她自己的性格有些像,我完成起来应该不算太难。 “小言,小言醒醒啊!” 余小言是被一阵疯狂的抖动摇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都晃动出重影来了。她费力的抬起手去想去制止那人无休止的摇动,虚弱的说:“停,停,停。” 该死的晃动终于停下来,余小言的脑袋仍处于晕眩之中,好容易缓过来,她怒杏目圆瞪,咬牙切齿的说:“余小威,我就算没死也要被你摇死了!” 余小威讪讪的摸了摸头,又太好的替余小言揉压太阳穴:“这,这不是看小说学的嘛。” 余小威是余小言父亲领养的义子,两人年龄相仿,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余小言不客气的敲了一下他的脑门:“爹要你看兵书不看,偏偏爱看别人女儿家才看的小说话本,不务正业。” “那爹还要你练刺绣女工呢,你怎么天天舞刀弄枪,净做些男儿才做的事情。”余小威向来不会在俩人的斗嘴里落下风,不客气的回敬道。 余小言挥开他按在太阳穴的手,顺势想按住他的手臂制服住他,余小威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应极快的收回手,换手反攻。俩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十招,打的不相上下,最后僵持在一起,互相瞪了三秒钟,又默契的一起收手。 “余小威,你这样小气,是讨不到老婆的!” “呵呵,余小言,你这样野蛮,有谁会要你啊。”话一说出口,余小威就后悔了,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野蛮没人要了。 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余小言就跑了。望着她的背影,余小威低声喃喃:“他们不要我要你呀。” 按照剧情设定的套路,余小言一路沿着树林跑。 跑着跑着,实在跑不动了,剧情应该是女主在跑的过程中与男主的马相撞而受伤,这跑了这么久,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知道是剧情里的女主太能跑还是男主迷路了。 她靠在一颗树下休息,解下腰间的水囊,补充一下水分。 忽然,她看到一只老虎飞跃在空中,四脚伸长,就这样在她面前飞驰而过,紧接着是一只离弦的箭,裹挟着猎猎的风,擦着老虎的身子朝着她直直射过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上辈子被车撞死,这辈子才刚出场就要被箭射死了?人在危机的时刻总是能下意识做出最有利的反应,她快速的侧过身,堪堪避过头,箭矢穿过她的左肩胛钉在树上,血迅速浸染了整个左肩头。 “啊!”疼的她直抽气,生理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还不如一箭射死了算了,妈呀,真疼! -----------------------作者有话说-------------------- 其实男主登场了,嘻嘻。 慕容夜:我是谁?我在哪? 是男主(的箭)登场了! 冷面将军(二) 慕容夜在箭出手的那一刻就知道,这只箭射偏了。只是没想到在出水之后听到了一声轻呼,他策马前去查看。 没想到,这箭不仅没有射中猎物,反而射中了一名年轻女子。看到她旁边放着的水囊,应该是在这临时休息的猎户的女儿。 他急忙下马查看情况,箭头穿过这女子的肩胛骨钉进树里,光洁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秀气的眉紧蹙,杏眼微眯,还带着泪痕,樱桃小嘴紧抿。只能当场将箭矢拔下来才能带回去让军医治疗。 “姑娘,姑娘?” 被低沉悦耳的声音唤回游离的意识,余小言费劲的看着眼前的人,丰神俊逸,剑眉星目,如天神下凡。一丝尚存的理智让她意识到,这么帅的一定是男主,不是男主也要变成男主才行。 “嗯?”夹杂着细微的抽气声,余小言应了一声。 “姑娘,我现在要帮你先把箭拔出来,你,且忍一忍?”话一出口,慕容夜暗叹,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姑娘,怎么能忍得住。 余小言节省体力没有吭声,而是示意慕容夜撕下她的裙角。将裙角胡乱裹了一下塞进嘴里,防止自己因为等下太痛而尖叫出声,在男主面前太丢脸。最后吃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受伤的肩部,再没有力气动弹了。 勉强领会这个姑娘的意思,眼里流露出不曾察觉的欣赏,一手搭在箭尾,一手按住余小言的肩头说:“姑娘,得罪了。” 余小言闭上眼睛,等待着箭拔出来的那一刻。 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她也没有想到,拔剑竟比中箭还要痛一万倍。所有的痛呼都因嘴里塞了一块布料而化为一声闷哼,还来不及将嘴里的布料拿出来,便因为疼痛而失去意识。 在余小言倒地的一瞬间,慕容夜眼疾手快的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麻溜的撕下衣摆,将伤口粗略包扎,放在失血过多。处理完伤口后,细心的将塞在她嘴里的衣角取出,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借着轻功翻身上马,策马急行。 一路疾行,临近营地大门,两旁门卫迅速让开路,并向他行礼:“将军。” 慕容夜策马速度不减,并罕见的有些失态的吩咐道:“军医呢,让军医赶紧到我的主帐来。” 行至整个营地最大的帐篷前,慕容夜呼停了战马,为避免牵扯到余小言的伤口,谨慎的抱她下马,帐口两旁的卫兵迅速打起帘子,疾步走进帐内,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方式将余小言放到他的床上。 刚将余小言安置好,军医气喘吁吁的就赶到了:“将军,有何吩咐?” “快过来看看,伤势如何?”慕容夜一边说着一边退立一旁,好方便军医检查,一如既往冷酷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察觉的焦急。 军医忙应声上前查看。先检查用衣摆草草包扎的伤处,确定是从前到后的贯穿伤后,他不禁皱起眉头。由于失去的外力按压伤口,血又开始往外溢出,军医赶紧从随身的医药箱里拿出止血散,将止血散细致涂抹于前后的伤口处。上药的疼痛让昏迷的余小言轻哼出声,肩头下意识的瑟缩。 军医面露难色的朝慕容夜说道:“将军,烦请您帮我按压住她的肩,等会上药她这样动委实不大方便。” 慕容夜按照军医的指示,一手轻按住她的肩臂处,一手轻按住她的锁骨,入手是细腻嫩滑的触感,暗红色的血衬得她皮肤白的近乎透明。 军医将金疮药细细涂抹在四周,又从药箱里拿出几株草药,捣碎后敷在两边的伤口,最后再用干净的白纱布小心的包扎好。单是处理伤口就花去了小半个时辰。 然后为余小言把脉,写出了调理的方子,还誊抄了一遍,一份给将军查看,一份让士兵拿下去煎药。 待做完这一切后,军医才向将军禀告:“禀将军,此病患肩部伤势颇重,由箭矢穿透所至,伤及骨头,但所幸箭矢上无毒。不过,哪怕恢复好了,日后难免留下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这个要看病人的恢复和身体状况,轻则偶有左手脱力感,重则日后不能提重物,只能完成日常简单起居的任务。但从脉象上看,病人身体体质良好,应该问题不大。今晚若出现高热虚汗的症状,请将军按照我写的第二个方子煎药服用即可。” 说完,军医躬身行礼,等待着慕容夜的吩咐。 慕容夜面色冷峻,半晌才淡淡的说:“行了,你下去吧。” “是。” 慕容夜在帐中徘徊思忖,忽而喊道:“李靳,进来。” 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进来,单膝跪地:“将军。” “起来说话,在我帐中,不必如此拘谨。坐吧。” “是。”李靳坐在一旁的小凳上。 慕容夜沉吟片刻说:“随行军中,可有女子?” 李靳不假思索的说:“没有,将军您严令禁止女子随性,军中连军妓也不曾有,抓获的女性俘虏也是直接交给最近的郡守收编为官奴。” 李靳眼神余光看到慕容夜床上躺着的竟是一个女子,他惊讶的问:“将军,这,这是?”他只听到别人说将军今天带着一个身份贵重且受伤的人进了他的军帐,还叫了军医,可他没想到竟会是一名女子,要知道慕容将军可以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且不喜任何女性接近。要是让京城公子哥们知道有名女性让远近闻名的冷面将军一路抱回来,可能都要排着队来参观膜拜这名“奇女子”了吧。 ---------------------作者有话说---------------------- 下章,争取让将军喝点肉汤,嘻嘻 如果有不和逻辑的地方,还请无视掉,一切以培养男女主感情为主,感情不到位,那肉就得往后慢慢炖了。所以,为了男主早日吃上肉,大家谅解一下。 冷面将军(三) 面对李靳的疑问,慕容夜难得露出迟疑的表情,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经过浓缩成几个字:“今日打猎,误伤的。” 李靳忍不住爆出大笑,面对友人千年难遇的失手,将他们身份的差距抛至脑后,他不客气的嘲笑道:“哈哈哈,慕容夜你也有今天,让你平时总笑我学艺不精,我想问问,到底是谁学艺不精?是谁不仅没射中猎物还误伤了个姑娘带回来?啧啧啧,慕容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哈。”笑的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终于让他逮着机会狠狠的嘲笑他一次了。 李靳的嘲笑让慕容夜瞬间黑脸:“叫你进来真是个错误,你走吧,这事,我自己处理,你别给我捅到京城那边去。” 李靳笑着摆摆手,抓紧机会再狠踩他的痛脚:“别别别,我李靳好歹称得上京城八少之一,我李靳的朋友没射中猎物倒射中个姑娘,说出去真怕人笑话,哈哈。”趁慕容夜恼羞成怒之前,赶紧溜之大吉。 出门后又想起什么,掀开门帘一侧,单露出一个脑袋,对慕容夜说:“要是有什么难处就找我,兄弟我倍儿靠谱。”说完还附送一个媚眼。 经过李靳这一插科打诨,慕容夜有些焦躁的心也平静下来,他坐在书案前处理今天的公务。 “将军。”帐外有士兵禀告。 “进来。” “前方派出的斥候回禀,东南方发现土匪活动痕迹。” 慕容夜神色一凛,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说:“去军帐说。” 入夜,近亥时(不到9点),慕容夜才披着一件黑色外衣回到他的帐中。看到在他床上躺着的睡的极不安稳的女子,他才记起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病号。近前,女子双颊绯红,红唇微启,呼吸急促,修长的手覆上女子的额头,温度烫的惊人。 他立刻让士兵打一盆凉水,顺便按照军医开的第二个方子去煎药。 凉水很快送来,慕容夜将干燥的帕子浸湿再拧干,叠好放在她的额头上,又拧了一块为她擦拭肩颈处的汗水。他从没有服侍过人,只能尽可能的放轻手脚,以免将床上娇弱的小人儿弄痛。 帕子换了三次,药才送过来。一碗浓稠的黑乎乎的,单是闻就感觉十分苦的药汁。 舀了半勺药水,还破天荒耐心的吹了几口,放到余小言的唇边送进去。哪怕没有意识的昏迷,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反抗这又苦又酸的中药,禁闭牙关,药水顺着唇角流下。 喂了几次,始终喂不进去,哪怕捏住她的下颚,也会被她把药吐出来。 看着手里大半碗药,居高不下的体温,慕容夜没有办法,自己喝下一大口,俯下身,看着余小言的睡颜,因高热而泛红的脸竟有一丝妖冶的感觉。暗暗叹息一声,覆上她柔软的唇,霸道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制服住她捣乱的小舌,将嘴中的药渡过去。酸苦的药竟有香甜的感觉。 再喝上一口,重复刚刚的动作,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她红润的唇,真的是甜的。 慕容夜被自己下意思的举动惊住了,面上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愣了一会又继续之前喂药的动作,再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不过他自己没发现,每次喂药的动作看似干净利落,实际上时间比第一次长了不少。 药汁见底,嘴里满是酸苦的药味,猛灌了几口清水才摆脱那种感觉。又“好心”的喝了一口清水去喂她。 喝了好多酸苦的药,突然来了甘甜的清水,余小言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的清水。灵巧的小舌躲开大舌的压迫,迫切的去寻找那干甜的水源。 感受到在自己口中“作乱”的舌,慕容夜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奇妙的感觉,软软甜甜,舌头经过每一处,都会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去纠缠那磨人的小东西。粗砺的舌惩罚性地摩擦着她的。 还想逃?没那么容易。轻咬牙关,堵住它的后路,勾着它在口中共舞。 慕容夜甚至没有发现门帘掀开了一块,没一会又关上了。 直到从余小言喉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慕容夜才堪堪反应过来,猛的抬起头,在俩人唇间还牵着一条暧昧的银丝。 余小言略红肿的唇和身下可耻的反应提醒着他,刚刚他动作多么激烈还带了不该有的想法。 俊郎的脸庞笼上一层阴郁,神色晦暗莫测,今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了两次,这种失控的状态让他感觉很不妙,毫不在意的径直走向帐外,叫了李靳临时来照顾她,而自己干脆宿在军帐中。 --------------------作者有话说------------------- 因为要赶飞机,就写到这了。 喝了汤就拍拍屁股走人,作者君强烈谴责这个“渣男”!我决定过两章小虐一下“渣男”,嘻嘻,虐完咱吃肉。 冷面将军(四) 翌日早晨,余小言是被疼醒的,醒来看到有人正在自己的伤口上抹药,伤口受到刺激,她下意识的“嘶”了一声,立刻有一个年轻俊郎朝气蓬勃的脸凑上前,眉眼弯弯笑嘻嘻的说:“啊,你醒了。” 确定眼前这人和昨天射伤自己的不是同一个人,余小言谨慎的缓缓点头示意。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等军医换好药退下后,搬了个小凳坐在她床边,用手撑着脸说:“我叫李靳,是慕容将军慕容夜的朋友兼私人护卫,哦慕容夜就是昨天射伤你的那个人。你叫什么?” “我……”刚一开口,余小言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一晚上高热把嗓子烧哑了。 “喝点水吧,”李靳倒了杯水,隔着衣服把她扶起来一些,喂给她喝,“还要吗?” 余小言闻言点点头,喝了两杯水后,嗓子火烧火燎的感觉才好不少。 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太沙哑:“我叫余小言,大小的小,言语的言。” “家住哪里?你昨晚一夜未归,家人肯定很担心,要我帮你通知他们吗?” 余小言沉默了,她暂时还没想到能化解她和男主身份对立的办法,所以她现在还不想透露出任何有关她身份的蛛丝马迹。于是她故作黯然道:“可以不说吗?等我再恢复好一点,我会自己离开的,我不会赖着你们不走的。” “哎,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李靳急忙解释道,“我真没那个意思,说实话,我还挺希望你能多呆几天呢。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这个啦,说点别的吧。” 就这样,两个人从早上一直聊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中间夹杂着两顿清粥和两碗苦药,知道士兵报告说将军在军帐等李靳,李靳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在进军帐之前,李靳理了理衣服,整理一下仪容,才走进去。进去之后单膝跪地行礼:“将军。” “嗯,来了。坐吧。”慕容夜头也不抬的继续批阅文书。 李靳看到慕容夜这个态度,内心有些忐忑,等了半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慕容夜说话,他按捺不住地问:“将军?找我来何事?” 又过了好一会儿,久到李靳以为他没有听到他说话,正准备说第二遍的时候,慕容夜才从冗陈的文书中抬起头,狭长冷峻的双眼盯着李靳,看不出喜怒。但以李靳对他的了解,他这时心情不佳。 “很开心嘛。” “啊?”李靳一时没反应过来慕容夜在说什么,疑惑了一会福至心灵的想到了,嘿嘿一笑,厚着脸皮继续说,“还好还好,比较开心,小言是个挺有趣的小姑娘。” “小言?”音色低沉,流露出说话之人不悦的心情。 李靳知道是什么让慕容夜心情不佳之后,瞬间有一种艺高人胆大的感觉,故意说:“是啊,小言。哦,你还不知道,就是昨天你射伤的那个姑娘叫小言,余小言。” “挺亲热的嘛。”军帐内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一般亲热一般亲热,嘿嘿。”李靳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她跟我说她叫余小言,她出身的时候她娘因为生她难产去世,她爹给她找了个后妈,后妈天天虐待她,吃的比猫少,干的活比牛多,哎真是个可怜的小丫头。后来她后妈迷上赌博,自然是输的负债累累,就想把她卖给个70岁的老头当媳妇,用聘礼的钱去还赌债。正巧她在那老头提亲的时候偷偷看到了,就从家里逃了出来,结果没逃多远,就被你一箭射穿肩。哎真的是个命途多舛的姑娘啊。”李靳说的一唱三叹,仿佛自己就是故事里那个可怜又坚强的女子。 慕容夜听着听着神色愈发凌冽。 李靳见好就收,赶紧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离慕容夜三米远的地方说:“我刚刚说的,除了第一句话是真的,其余都是我编的。” 李靳相当成功阐释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含义。围着整个营地跑了20圈又练了一个时辰的拳,一整套下来,让他死是死不了的,活又不想活。 慕容夜是端着一碗清粥进的帐篷,一天没见,他发现余小言的状态好了很多,至少有点精神了,脸色也不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余小言很惊讶端来晚餐的竟是慕容夜本人,她听李靳说他忙的焦头烂额脚不沾地,本以为这几天是见不到他的,毫不掩饰自己的以外说道:“慕容将军,失礼了。靳哥呢?” 一边是慕容将军一边是靳哥,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他冷淡的回答说:“偷了一天懒,该补回来了。” 余小言表现得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委委屈屈的说:“哦。” 看到余小言的表情,慕容夜觉得自己不该对她如此冷淡,扯出一个笑,试图温和的解释:“我不是说你。” 看着他冷硬的面孔硬是挤出一丝名叫“柔和”的笑意,说不出的怪异,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着笑着因躺在床上牵扯到伤口又疼的一咧嘴,可还是止不住笑,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滑落。 看到慕容夜奇怪的神情,余小言解释说:“没事没事,我只是……”停顿一下,在心里默默说“太害怕了”,继而又扬起一个自认为最灿烂的笑脸说:“太开心了。” 上一刻陡然经历死亡,下一刻堪堪与死神擦肩而过,任凭一个再坚强再无坚不摧的人,也还是会害怕的吧。 哪怕那笑靥如花,慕容夜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余小言情绪不对劲,那又悲又喜的表情刺得他心头一软,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抹去她眼角的眼泪,触及她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温软的质感,仿佛生出细细秘密的小触手,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手上的湿意让他的手陡然移开,还未挥发的泪似火,烧的他的心怦怦怦怦加速跳动。 “喝粥吗?”非常生硬的转换话题。 余小言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心中有些许小窃喜,看他的反应,大概用不上强取豪夺的剧本,可能培养一下感情就可以水到渠成,她决定在接下来几天想方设法使劲撩。 这个从没有照顾过人的大傻子舀起一勺清粥就准备往她嘴里送。 余小言哭笑不得地说:“好歹把我扶起来把,躺着可喝不下去。” 慕容夜放下碗,右手迟疑半天,终于从她颈下绕过,揽住她未受伤的右肩说:“得罪了。”然后用力将她扶起来。由于这张床只是简易搭盖起来了,并不像传统的床前后有靠板。 其实余小言完全可以用她完好的右手支撑住或是提醒他可以让她靠着墙,她坏心眼的将全身的重力压在他手臂上,装成无力支撑的样子,看他怎么办。 慕容夜幸不辱命的没有发现还可以靠着墙,他坐在床头,让余小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少女馨香萦绕着他,慕容夜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假意咳嗽两声说:“在下此举也实属无奈,无意唐突姑娘,今日一事在下绝不会外传,姑娘暂且忍耐一下,你我问心无愧。 余小言意味不明的“唔”了一声算回应。 刺激,刺激,真的刺激。就算在心里预演了几遍可能出现的情况,就算靠在他胸口这种剧情也没有出她所料,但真真正正的靠着一个男人的胸膛对她来说,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第一次。陌生的气息,隔着衣襟传来的热度,随呼吸微微的起伏,如果静下心甚至能感受到沉稳有力的心跳。一种来自于别人带给她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让她心悸不已,让她贪恋。 慕容夜端着碗,余小言自己动手,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吃完了整完粥,又喝了一碗药。 吃完喝完,慕容夜趁势想要让她躺下,余小言向左偏头,右手抓住他的衣袖,双颊因害羞而绯红,双眼因喝药苦的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说:“求你,再坐会,吃饱了躺着难受。” 看着她湿漉漉如小鹿般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卷而翘,嘟着嘴祈求的样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胸膛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已经告诉了余小言他的回答。 “谢谢。”这次是真的眉开眼笑,笑意从眼底溢出,嘴角咧开,露出两排细白的贝齿。 真想亲上去。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在外旅游,可能要隔天更新,尽量每次更新内容大粗长。 第一次写文,不知道会不会感觉很拖沓,但我很喜欢男女主暧昧不清脸红心跳的那个阶段。我会努力让男主早日吃上肉! 感谢花时间看文的每个人。感恩! 冷面将军(五)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一起,若是有人看到,必定会以为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可惜慕容夜本就不喜言辞,而一向活泼的余小言有一种“情怯”的感觉。 想了好久,在心里彩排了好几遍,余小言鼓足勇气开口说:“慕,慕容将军,我想说,就是虽然你这个,误伤了我,然后咱们,不,我和你也那什么了,就是,差不多肌肤之亲,不对,反正就是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呢,从小在山野间长大,对这些事情看的不是很重,不像你们京城的女子,特别注重名声吧,我也不是不在乎,怎么说呢,就是我不会以此要挟你要对我负责或是怎么样,毕竟你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而我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卒,我不喜这种强买强卖的事情。所以你放心,等我伤好一点,我就会自己离开,至于你我之事,绝不会有外人知道。我想说的就是这些,所以,所以,再让我靠一下。” 她说的语无伦次磕磕巴巴,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听得慕容夜自诩为冷硬的心肠也硬不起来了。他放低声线,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没有,你很好。”说完还特意收紧手臂,让她稳稳的靠在自己胸口。 时光如水,静默无声。虽只坐了一会,却仿佛已经过了很多年。 垂眸看到她细白纤长的脖颈,小巧圆润的耳珠,想含着舔舐轻咬,想看她微微颤抖瑟缩的样子,想看她泪眼迷离哑着嗓子求饶的样子,想…… 慕容夜惊觉自己这种想法真的越界了,极少有这方面需求的他,这两天似乎也有的太频繁了一点。到底是因为禁欲太久,遇到一个女人而爆发,还是因为自己对她有别样的情绪,他分不清,或是说不想分清。 又过了好久,清冷的眸子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注意到,靠在他胸口的少女已经闭上眼睛,陷入安睡。没有察觉到自己嘴角微微带笑,眼底满是温柔。 轻柔的扶着她躺下,掖好被角,仿若做了无数遍般熟练。 其实在他扶着她躺下的时候,余小言就已经醒了,本就是迷迷糊糊浅眠,略有动静很容易醒,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假装熟睡,享受着他的善意和温柔。 慕容夜掀开帐帘正欲离开,听到一句轻轻的,低低的,如风的叹息般。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他回过头,看到余小言闭着眼睛熟睡状,似乎是梦话,又似乎是幻听。 慕容夜离开了。 余小言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藏蓝色的帐顶,怅然一笑。 “我知道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第二天醒了看到的是李靳的笑脸,她报以微笑:“我以为今天看不到你了呢。” 李靳立刻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控诉道:“你真不知道他昨天把我折腾的多么惨,我不就是稍微调戏了他一下下,他就折腾了我2个多时辰,我现在是腰酸腿软,浑身乏力,慕容夜他是个恶魔!” 余小言忍不住笑出来,李靳能和慕容夜当朋友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一个风趣幽默,热情似火,另一个寡言冷酷,拒人千里,想不到这样性格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是怎么认识并成为这么好的朋友的。 余小言说出心中的疑问,李靳笑了说:“都是孽缘啊,吃了饭我再细细和你说道说道。” 饭后,李靳讲了很多他和慕容夜之间的事情,他们在京城的日子,慕容夜的糗事。 言辞风趣,表情丰富,手舞足蹈,笑的余小言合不拢嘴。她也说了一些她小时候的趣事,真实的和记忆中的,两个世界的余小言在此刻仿佛合为一人,记忆中的事情说出来就就像亲身经历了一般,一个无忧无虑在山野间长大的孩子。 到了下午,李靳又被慕容夜单独叫到军帐中。 “怎么了?找我来什么事?”李靳明知故问,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慕容夜抬眸扫了他一眼,似有冰刀射出,而在李靳面前仿佛立起一块盾牌,唰唰的把冰刀挡住。 他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的说:“你不说明白,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忙着呢,每天这么多事情,难道我每一件都要汇报吗?” 盾很厚,慕容夜的眼刀破不了盾,他无奈的说:“今天跟她聊什么了?” “ta?谁呀?我今天跟王二哥、李怀、赵兴国、孙大壮……还有小言都聊了天的,你指的是哪一位啊?”睁着眼歪着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适可而止,李靳。” 李靳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及时收住脚,他说:“聊了很多啊,比如说你小时候掏鸟窝结果被鸟妈妈报复,躲在水缸偷听别人说话结果睡着了,差点引起慕容老将军全城搜查,还有很多,你还想继续听下去吗?” “赶紧滚吧。明天早上围剿青城山头那一窝,你带着前锋营打头阵。” “你以为我怕你打击报复吗?哼,小心我挣个大军功回来,骑在你慕容将军头上耀武扬威!”李靳示威似的挥挥拳头就出了军帐。 晚上吃完饭慕容夜才来,余小言躺在床上右手举着一本书看的入神,没有注意到营帐里进来了一个人。 快步走上前抽走她手中的书,低声说:“伤眼睛。” 余小言的视线随着书一直移动到他修长的手指上,抬眸看向他,展颜:“你来啦。” 把书放到一边,神色自然的问她:“要坐一会吗?” 余小言如捣蒜般点头,又猛的摇头,不好意思的说:“三天没有洗澡了。” “那,要洗吗?”慕容夜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这样的话,他有些窘迫和局促,像是他故意挑逗一样。 余小言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热切的问:“真的可以吗?” 慕容夜让人送进来一大桶热水,禀退周围站岗巡逻的士兵,晚上在帐篷里沐浴,无异于露天洗澡,帐篷里的一举一动帐篷外看的一清二楚。 然后把余小言扶起来,送到水桶旁说:“你洗吧,我在外面替你看着。” 余小言反手抓住他的衣袖,祈求道:“别,别走,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慕容夜闻言有些为难的说:“军营里没有女子的衣物,我的衣服可行?” 余小言红着脸点点头。 慕容夜从放在角落的衣箱里翻出一件的白色中衣和中裤,叠好放在靠近浴桶的凳子上:“都是没穿过的,可能有点大。” “慕,慕容将军,还有,能不能留,留下来,我拧不干毛巾。问,问心无愧。”吞吞吐吐的说,双颊像熟透的桃子一般。 慕容夜听她说的确有道理,他坦荡的拿出一块黑布蒙上眼睛:“嗯,我不看你,有什么事情你说,我帮你做。” 余小言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桶外,抬脚跨进浴桶里,热水浸润,舒服得只想呻吟。 水声哗哗,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将军,你可以往前走一点吗?我洗完了。” 谨慎的走了两小步,干燥的手接触的一个湿漉漉柔软的小东西,接着被塞了一块湿毛巾,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牵着他的手往前拉,跟着又走了两步。 “好了,这样毛巾拧干的水就不会流到地上了。” 拧好毛巾叫给她,浴桶边热气腾腾,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香气,虽然黑布蒙住眼看不见,但他能在心里勾勒出她的模样,定是窈窕身姿。 他的手又被抓住,由于看不见,倒对触感异常敏锐。小手很热,带着湿意,手很软,不像他的手带薄茧而很粗砺,绵绵软软的让人想使劲蹂躏一番,想去尝尝是不是甜的。 “借我用一下。”抓着他的手使劲,哗啦一声,人从浴桶里走出来了。拿起衣服和裤子穿上,交领的上衣穿的像一件深v领,圆润柔软若隐若现,裤子勉强卡到胯骨没有往下掉,但长度就长了一大截。 “我穿戴整齐了,你可以把黑布拿下来了。” 扯下蒙眼黑布就看到这么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色,立刻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将胸口的春光挡住。 余小言趿着鞋,拢紧慕容夜的外衣,朝床边走去。不料,裤脚着实太长,哪怕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踩到了,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倒。 慕容夜眼疾手快捞起余小言的腰,身体撞个满怀,余小言重心不稳,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慕容夜身上,脚使不上劲,靠着慕容夜往下滑。 慕容夜干脆打横抱起余小言,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眸,不禁调笑一句:“粗心鬼。” 余小言慢慢撅起嘴,将脸埋进慕容夜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明明怪你长太高了,你要不长这么高,我也不会摔倒。” 千年不化的冰山也动容了,他将余小言抱到床上躺好,牵起薄被盖在她身上,他说:“明天,我要去青城山剿匪,可能一天可能两天,我已经吩咐后勤每日准点送饭,你……” 旋即,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掌心被睫毛刷过,微痒。 “你早点休息吧。” 那句“你等我回来”还是没有说出口。 -----------------------作者有话说------------------ 培养感情的戏份差不多了,下一章不出意外就是肉汤,下下章上肉,大盆肉! 感谢大家的投喂,谢谢。 冷面将军(六) “今天的将军格外暴躁呢。” “是啊是啊,不仅让李靳小将军打头阵,自己也当前锋,直接冲到别人老巢,打的那些土匪直接投降了。” “哈哈,是啊,看的老子真舒坦,一枪挑飞土匪头子,一个横扫将小啰啰们都给打趴下,痛快!” “看来今天就能收兵回营,这次缴获不少好酒,可以好好喝一次了,哈哈哈。” …… “李靳,你带一队人负责将山民收编登记,赵兴国,你带一队人负责清点战利品。其余人跟我回营地。”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山中回响。 慕容夜快马加鞭赶回营地,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如此焦急,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快步走进帐篷内,帐内空无一人,床铺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慕容夜脸色阴沉的打量着整个帐篷,看到书案上放着几张沾了墨水的纸,拿起来一看,是余小言留下的信。 慕容将军: 展信佳。感谢你这几日对我的照顾,替我向靳哥、军医以及每一个曾经对我给予帮助的将士表示感谢。 昨日听闻你将出去剿匪,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得胜而归了吧,祝贺你。也正是听到这个消息才让我意识到你我之间的差距是有多大,如果再继续待下去,我想我会抑制不住的溺毙在你的温柔里。我也曾自私的以伤势为挟,让你做出一些不合君子风范之事,说是问心无愧,可我问心有愧,我不求你原谅。请忘记吧,毕竟你我再不会相遇,就当做一场梦吧。 感谢你送我这场旖旎的梦境,我将会一生铭记。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落款处画了一尾鱼。 字写的绵软无力,歪歪扭扭大大小小委实不成样子,但在一向严苛的慕容将军眼中,竟还挺可爱。 顾不上“欣赏”她的字,慕容夜走出帐外,问站岗的士兵:“人呢?” “禀将军,姑娘午饭后出来说要转一转,您没吩咐我们不允许外出,就没有拦下,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了。” “该死。”慕容夜翻身上马,冷着脸策马离开。 足足在营地附近找了一个多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还是没有找到余小言,慕容夜无功而返。 晚上是将士们开的庆功宴,慕容夜刚一到营地,李靳就迎上来:“将军,大家都等着你来开宴呢。” 慕容夜面色不虞的点头,下马,随李靳等人走着。 “是不是小言走了?”李靳悄声问慕容夜,“我问了老李,他说她中午就离开了,一直没回来,你找着没?” “没有。”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 李靳知他心情不悦,没有再多说。 篝火已经搭好,将士们分坐两旁,等着将军的到来。 在大事上一向拎得清的慕容夜先是表扬了将士们的奋勇,然后鼓舞一番士气,再宣布庆功宴开席。 与几位老搭档兴致缺缺的喝了几杯后,剩下的酒都让李靳挡下了,宴会过半就拎着一坛酒离席了。 他回到自己帐内,坐在床头,昨晚还躺在这里的人今天却不见了,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曾经抓住过什么,又什么都没抓住。 拿着酒坛直接喝,烈酒入喉,烧的他冰冷的心稍微温暖一点。 他有点想她,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药换药,不知道半夜会不会伤口疼,不知道一个弱女子能不能保护好自己,不知道她有没有也在想他。 一坛酒直接见底,他一向海量,此刻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醉了,才敢承认他其实很喜欢她。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知道,可能是一见钟情,可能是她咬牙忍痛的时候,可能是她的唇太甜蛊惑人心,可能是她靠着他的时候。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就这样过了三日,每天一有时间,慕容夜都会骑马出去找寻一番,哪怕知道不可能找到,他还是会出去。 三日后,慕容夜在军帐中正和将领讨论如何剿灭青峰山的那一窝土匪,突然有士兵进来汇报。 “报告将军,青峰山大当家余大勇派人来投诚,这是他的信,请过目。” “拿上来。” 信上写着青峰寨所有青壮年男性自愿收编至慕容夜麾下戴罪立功,恳求慕容夜放过寨子里的女性,不要充为官奴,她们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情,还望网开一面。如若不然,那青峰寨一众会誓死反抗到底。 慕容夜看完后漠然地丢到一旁,一言不发。 李靳凑上前看了一下说:“这青峰寨可真给自己脸啊,来投降的还敢威胁咱,这大当家叫余……余什么?” “余大勇,二当家余大敢,三当家余小威。” “嘿,这名字起的,可真俗。”李靳撇撇嘴不屑地点评道:“余大勇,余大敢,余小威,就差一个余小武了。咦,余小威,余小言?” 最后三个字落音很轻,只有站在他旁边的慕容夜听到了。 军帐中无人应答,都等着慕容夜发话。 “把信使带过来。” 信使带上来是一个30多岁的大汉,脸晒得黝黑。 慕容夜一个眼色,李靳心领神会地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余小言的女子?” “她是……不,不认识。” “说实话,你要敢骗我,管你们投不投诚,我都把你们充为官奴。” 大汉观李靳说话不似作假,只得老老实实交代:“她,她是我们大当家的爱女,十来天前走失了,前几天回来了,这不我们来投诚,都是她说服的。说咱们做土匪都是做些违法的事情,以后孩子们都不能抬头做人的更别说考科举当官了。如果跟着将军,不仅可以把我们的力气和武力发挥到刀刃上,还可以戴罪立功日后还有机会当上官呢。咱们也没啥文化,觉着大小姐说的挺有道理的,这不商量了几日就来了嘛。” 李靳看向慕容夜,等着他做决定。 慕容夜一脸平静,无波无澜,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什么时候?” “哎,您这是同意了?哎呀可太好了,大小姐没有骗我们,说您是个面冷心热的大好人,特别通情达理,好的不得了。”大汉高兴得手舞足蹈,一时忘了规矩站起来向慕容夜说道,“随时都可以,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当个小兵保家卫国呢。” 李靳憋住笑看向“面冷心热”的大好人,他一脸自在,嘴角小幅度上扬,应该是为余小言的夸奖沾沾自喜。 “李靳,你带100个人跟着我,你带路吧。” 在大汉的带领下,一行人抄山间小道很快就到了青峰寨的大本营,寨子口挤得满满当当都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走进了能听到众人议论纷纷。 “倩儿,快快,快看,那骑在马上的男人可真俊啊,那应该就是小言说的慕容将军吧。” “对对对,一定错不了,简直像天神下凡一样。” …… 为首的大汉单膝跪地,众人皆跟着他一起行礼。 “青峰寨余大勇率青峰寨所有人恭迎将军。” “起吧。” “谢将军。” 慕容夜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一抹娇俏的身影,沉声问道:“余小言呢?” 余大勇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她,她说她有愧于将军,无颜来见,已经骑着马走,走了。” “走了多久?”声音是从没有过的焦急。 “不,不太久,一炷香的时间吧。” “往哪个方向走的?” “往西。”迫于慕容夜的威压,余大勇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完他意识到,这个将军也太关心他女儿的行踪了吧,他怕将军找他女儿的茬不放过他女儿,又急急忙忙补充道:“将军,小言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连只鸡也没杀过,她,她说了您很多好话,她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因她年少无知,放她一马吧。”说完就要跪下恳求慕容夜。 李靳急忙扶起余大勇安抚道:“你别担心,我们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他误伤余小言,心中挂念着,要看她安然无恙才可放心。” 慕容夜不多做停留,丢李靳等人,让他们负责收编登记工作,就策马往西去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不远处一匹黑马慢慢悠悠的在路上走,上面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穿的外套格外眼熟。 催动爱马加速,没一会就追上她了。 “余小言。”声音冷淡,面沉如霜。 余小言回头看到慕容夜,脸色惊讶,双眼流露出惊喜:“慕,慕容将军,你怎么来了?” “偷了我的东西还想跑吗?” “偷东西?我偷什么了?”余小言听得云里雾里,随即她看到自己身上的外套,恍然大悟道:“外套啊,抱歉,留给我当做纪念好不好?我买件新的跟你换好吗?求你了。” 看着她又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嘟着嘴求他,慕容夜再也忍不住一把揽住她,单手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挥动缰绳,策马驱驰。 “啊,慕容将军?这,这是做什么?”余小言略带惊恐的说道,后背紧紧贴着慕容夜的胸膛。 慕容夜没有理会,而是策动爱马继续向前,一直跑到山顶,马慢慢走到山顶断崖处,再往前一点就是深渊才停下来。 余小言不知道慕容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说话,但她委实挺享受这一小段亲密接触的时光。 慕容夜的手松开了缰绳,搂着余小言的腰,头抵在她的肩头,沉声说道:“余小言,你偷走了我的心。” “哈?” 余小言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惊讶的回头,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被他撷取嘴唇,重重地吻上去,甚至还带了些许撕咬的力气,仿佛怪她一走了之。撕咬过后舌尖探出来引诱她的香舌,勾到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吸。暴力又温柔到窒息的亲吻。 亲完后抵住她的额头,手抚上她的侧脸,声音暗哑而性感:“别走了,留在我身边好吗?” 余小言被他一而再的告白刺激到说不出话来,她只得狠狠地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慕容夜笑了,硬朗的脸庞显得柔和起来,啊,真的要溺毙在这温柔里了。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 慕容夜复又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带着她一起下山回军营。 --------------------作者有话说------------------- 土味情话,大家喜欢吗?哈哈哈。 好吧,上次答应的肉汤要下次了,这次只有一点点渣渣,食言了qaq 明天开始应该会恢复日更吧,除非我犯懒了orz 上次忘记说了,问心有愧这个梗出处倚天屠龙记中,「周芷若冷笑道:“咱们从前曾有婚姻之约,我丈夫此刻却是命在垂危,加之今日我没伤你性命,旁人定然说我对你旧情犹存。若再邀你相助,天下英雄人人要骂我不知廉耻、水性杨花。”张无忌急道:“咱们只须问心无愧,旁人言语,理他作甚?”周芷若道:“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很喜欢这种含蓄的表达,所以这里借鉴一下,小小科普一下。 冷面将军(七) 回营时,李靳等人还没有回来,这次全军上下可都知道不近女色的将军今天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还共乘一骑,举止亲密。 下马后牵着余小言的手走到帐中,余小言的脸上从被他亲吻后一直洋溢着傻笑,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么的让人开心,你会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一想起他心里仿佛开出花来。感觉周围都是粉红泡泡,又会害怕这一切是不是梦境。紧紧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大到似乎能把自己的手包住,怪不得热恋中的男女总是手牵着手,原来牵手竟是这么一件富有幸福感和安全感的事情。牵着他的手,原本天差地别的人在这一个动作下变得触手可及。 进帐后,余小言放下矜持抱住慕容夜,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慕容夜拥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两个人静静享受着对于这俩人来说都是第一次来自异性的拥抱。感受他快速跳动的心脏,余小言发现,这个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跳倒是出卖了他,告诉她此刻他也是一样的紧张和激动。 牵手会上瘾,拥抱会上瘾,亲吻也会上瘾。 抱过之后余小言抬头,踮起脚,撅着嘴索吻。 慕容夜行善入流地低头亲吻她。舌流连于贝齿,与她唇舌交缠,抵死缠绵。 直亲得她双唇微肿才放过她。 余小言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点小心和害怕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慕容夜啄了一下她的唇才开口说道:“喜欢,想让你做我的新娘的那种喜欢。” 余小言听到后眼泪不自觉地啪嗒啪嗒往下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太开心了,原来喜极真的会泣,而且还是不受控制的。 慕容夜捧着她的脸替她抹去泪水,问道:“哭什么?不开心吗?” 余小言摇摇头,带着鼻音说道:“不,太开心了,我,我也收不住,我不想哭的。” 说完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慕容夜胸口,抱着他,声音闷闷的传来:“我超级无敌究极喜欢你,全世界第一喜欢你。” “呵呵。”慕容夜的笑声从胸腔传来,虽然不懂她“超级无敌究极”的意思,但后面那句是听懂了,知道这是来自她的告白,他摸着她的头说,“嗯,我知道了。” 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直至帐外将士询问慕容夜晚饭是送进来还是在军帐里吃,纠缠得难分难舍的两人才面红耳赤的分开,各自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以免外人看出什么来。当然除了李靳之外,别人也不会多想,慕容夜在别人眼中一向是不近女色克己复礼的存在。 “端进来吧。” 士兵端进来一个大托盘,把三碗菜和两碗米饭放到桌上就离开了。将军的伙食和士兵们都一样,两菜一汤,一荤一素。 大锅饭菜委实不算很好吃,但也能吃饱。两人在吃饭的时候秉持着“食不言”的好习惯,没有任何交流,只有眼神交汇时相互会心一笑,一顿饭倒是吃得情意绵绵。 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就是想把所有你觉得好的东西都给他。想把自己的手给他,想把自己的吻给他,想把自己都给他。她今晚,要把她的将军拆了吃进肚子里!于是她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勾引将军。 “今天你的肩有没有换药?”慕容夜的手轻轻地搭在她受伤的左肩上,隔着衣服能感觉到里面扎上的绷带。 其实早上已经换过药了,但为了贯彻勾引将军的方针,余小言回答道:“没,没有。” 慕容夜从床边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绷带金疮药等一应俱全。他又迟疑了,换药意味着要直到要脱去左边的衣服,确认关系后他反而会更在乎她的名声,他说:“你自己可以换吗?” 余小言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泫然欲泣:“将军,你看都看了,现在想赖账了是吗?” 慕容夜扶额:“想什么呢!” 褪下她的外套,解开衣襟的扣子,露出香肩,还能看到里面水红色的肚兜边。慕容夜面不改色地解开绷带,伤口大致上愈合,结着狰狞粉红的痂,慕容夜怜惜的触碰,拿出药水小心的涂抹在伤口上,温柔的用绷带包扎好,再帮她一层一层穿上衣服。 “还疼吗?”心疼与自责充斥着慕容夜的心,他揽住余小言,让她靠着自己。 余小言摇摇头。 “对不起。”声音低低的传来。 真是个大傻子。余小言凑上前响亮的啵一口,笑道:“如果你没有误伤我,我们还会相遇吗,傻瓜。” 慕容夜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眼眸里满是温柔:“会的,一定会的。” 完了完了,最怕说情话而不自知的男人了,她心都酥了。 -----------作者有话说------------ 将军的土味情话当然不能少。 咱们将军终于(yao)吃上肉了,我不是故意卡肉的,下章绝对肉香四溢,我发誓! 我们与恋人相处的状态当然会和与别人相处的状态有差别,与不同的人相处的状态也会有区别。所以,咱们将军和小言相处的时候也不会辣么冷啦! 冷面将军(八)H 又温存良久,余小言大着胆子说:“今晚还可以帮我洗澡吗?” 慕容夜的俊脸浮上两团可以的红晕,显然是联想到什么了,他转过头不去看余小言,生硬的点点头。 慕容夜吩咐人送来一桶热水,还是像上次那样,慕容夜十分守礼的用黑布蒙上眼睛。 简单洗浴后,余小言仍然需要慕容夜的帮助才能拧干毛巾,将身上的水擦拭干净后从浴桶里出来。 慕容夜以为她在穿衣服,背对着浴桶静静站着,突然身后贴上一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后背传来绵软的触感,让他一时手足无措。 “不要回头,你听我说。”余小言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慕容夜,我想你要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声音沙哑,他的手放在她单手抱着他的腰的手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余小言和他分开,但他又不忍心。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会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放荡的女子,但我不在乎,真的。我把我能给你的,身体给你。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我不怕你辜负,我只怕你嫌弃不要。我们之间的身份天壤之别,你能喜欢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别的,我不奢求。” “我说过了,你很好。” “不。求您了。”说完,不等慕容夜再说什么,余小言走到他身前,踮起脚亲吻他的唇。伸出香舌从牙缝间溜进去,挑逗着他,慕容夜按捺不住回应她的吻。 吻得余小言全身发软,慕容夜用力搂住她的腰,她才不至于滑下。亲吻了嘴,余小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慕容夜虎躯一震,想把她拉离自己的敏感地带,余小言偏不如他意,凑上去温柔的吮吸他的喉结。沉声的呻吟从喉头溢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故意将身体紧紧地贴住他,不出意外小腹那有硬挺的物什顶着,余小言故作天真的把手覆上那硬物,前后抚摸,那硬物很粗,一只手都快握不下,她好奇的说:“这是什么呀?硬硬的,杵着我怪难受的。” 慕容夜低声喘息,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别动了,再动我忍不住了。” 手上动作不停,余小言说:“我偏要动,我偏要勉强。” 慕容夜扯下黑布,一只手钳住她作乱四处点火的手,另一只手强势的搂住她,入眼的是她白皙细腻的肌肤,这个小妖精洗完澡不穿衣服的来勾引他,眸色幽暗,狂风暴雨般的吻急促的落下。一把抱起她丢到床上,高大的身躯立刻欺压上去。眼中欲望翻腾,却还是镇定的问道:“不会后悔吗?” “不会。”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开他的衣服表示自己的决心。 灵巧的舌侵占余小言的口腔,霸道的气息席卷而过,勾着她的舌共舞。手覆上余小言的玉峰,绵软细腻的触感激得慕容夜吻得更深入。一吻而毕,余小言已经双眼迷离,红润的双唇微张,吐气如兰。她感觉她的身体正在发生不受控制的变化,让她紧张又期待。 眼色一暗,低头含住因接触空气而受刺激俏立的玉首,余小言轻声低吟一声,湿润的舌时而吮吸时而轻咬,让她既舒服又有些不满足。 手顺着下移,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余小言的轻颤,一直到那花茎丛中。 “啊”余小言不自觉呻吟出声,那手指竟然进入到体内,有一点点不适但更多的是舒爽。意识到那羞人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余小言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那样的声音。 慕容夜吻上她的唇,舌尖舔舐着叶知秋的唇:“别咬,我喜欢听。” 手上动作不停,余小言抑制不住地一声又一声的轻吟。 手指退了出去,又覆上那粒挺立的小珠。 “啊……不要,那里,啊……” 慕容夜低下身,用舌头去舔舐那颗小珠,余小言爽得双腿夹住他的头,手插进慕容夜的发间,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没一会就颤颤巍巍第一次泄了身,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躺在床上重重喘息。 慕容夜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的衣物,袒露出健壮的胸膛,纹理分明的肌肉,无一丝赘肉的精壮腰身,还有下半身那处,柱身又粗又长,因长时间禁欲整根颜色呈现肉粉色,其上青筋虬结,铃口处有清液渗出。 余小言羞得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 慕容夜轻笑,哑着嗓子说:“现在知道害羞了,晚了。” 随即那炽热的硬物抵在入口处,双手扶住余小言的腰说:“有点疼,忍一忍。”往前一顶。 巨大的龟头堪堪挤入,被柔软温热的内壁包裹着的感觉让慕容夜爽的叹息,涨的发疼的感觉被缓解,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余小言却没有那么好过了。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的低估了慕容夜的硕大,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上一刻入在云端,下一刻就坠入谷底,疼的她冷汗直冒。眉头紧蹙,紧紧攀住慕容夜的肩,指甲陷入肉里。 肩头的吃痛让慕容夜冷静一点,看到余小言痛苦到扭曲的小脸,他自责于自己的心急。立刻停止动作,安抚似的亲吻着余小言,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存在。 “言言,乖,放松一点。” 汗水一滴一滴从慕容夜额头落下,他忍的十分辛苦,已经到嘴的美食却不能享用,他的人生第一次这样着急却又不得不耐心。 余小言看着他忍得着实辛苦,爱怜的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小声说:“可以了。” 再一个挺身,粗长的性器终于完全没入狭窄的甬道里。 ------------作者有话说---------- 我偏要勉强其实也是倚天屠龙记里面很喜欢的一个片段。 终于吃上肉了,将军心里苦啊。 明后两天要去考试,可能更新可能就拖更orz随缘更新 冷面将军(九)HH 甬道内的媚肉紧紧将慕容夜的性器包裹住,似有无数小口吮吸着他的性器,紧致的小穴让他寸步难行。 强忍住抽插的欲望,揉捏她的乳儿,吮吸她的乳尖,研磨充血的小珠,在她身上肆意点火,待那快感侵袭余小言,内壁层层叠叠的蠕动,按捺不住地扭腰,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开始了它的律动。 “啊……太大,太粗了……嗯啊……”支离破碎的话从她呻吟的小嘴中吐出,深陷情欲的她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把直击心灵的感觉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受到她言语的刺激,粗长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慕容夜不再忍耐,顺从本能的快速抽插。两人的耻部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少女有着稀疏毛发的阴部狠狠地撞在他的鼠蹊部上,汁水四溅,将床单濡湿了一大块。 穴内媚肉紧紧绞这他的性器,那媚肉似有自我意识般,在他插入时推拒,又在他抽出时挽留,这让初尝情欲的慕容夜差点精关失守,他忙退出来,缓过这一波射精的行动。 充实的感觉骤然变得空虚,余小言不满的哼唧两声,攀上慕容夜的肩,抬腰去蹭慕容夜的勃起。 这勾人的小妖精,慕容夜拍了拍她的雪臀,引得余小言又呻吟两声,然后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皆是爽叹。 纤细的玉足缠上他精壮的腰身,让他进入的更深。慕容夜狠狠的一下下顶撞,忽而顶到一处软肉,余小言呻吟的调儿都变了。 “不……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啊。”媚肉骤然绞紧,余小言像是抽搐一样,湿淋淋的汁水顿时喷涌而出,又小死一次。 慕容夜刻意的大开大合的顶弄着那处软肉,余小言就一直在欲望的巅峰,数次的高潮让她早已失去自我意识,跟随着慕容夜的动作在欲望之海上沉浮。 “啊……求你,求你,射给我,啊……夜。”无意识吐露慕容夜的名字,让慕容夜愈发情欲高涨。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就给你。”嗓音低哑性感带着浓浓毫不掩饰的情欲,如星般双眸满是爱意的盯着余小言。 “啊……夜,夜!” “再叫我。” “夜,夜,啊!夜……” 数白下猛冲之后,粗大的龟头挤入逼仄的空口,龟头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里,同时余小言也攀上了高潮。 紧绷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余小言无意识的抽搐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媚肉紧紧包裹着射过精半软的性器,随着余小言急促的喘息而收缩着,刚有些疲软的性器立刻又抬起头,在余小言体内硬如烙铁。 慕容夜含住余小言的乳尖,手捏着另一边的丰腻,雪白的乳在他手下不断变化着形状,体内的巨龙配合着他的吮吸缓缓抽动。 让余小言从上一波高潮的余韵缓过来的是又一波的高潮,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在慕容夜的“双管齐下”下,又小死一次。 柔弱无骨的手推着慕容夜的胸膛,是拒绝却似迎合。 “不要了,啊,不要了……”说着拒绝的话,却一声又比一声高亢的呻吟。 “小骗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说完狠狠地顶上那一处软肉。 眼前白光一片,轰地像烟火绽放在脑内,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又是那么的美妙,圆润细白的脚趾蜷缩着,媚肉骤然紧缩,誓要夹得慕容夜丢盔弃甲。 慕容夜岂会如她意,故意顶到她的软肉,还辗转研磨,每一下的定弄都引起余小言轻微的抽搐,身体紧绷,内壁不自觉地收缩。 “别,别这样,嗯啊……嗯……哈……”断断续续的呻吟,生理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太折磨人了。 余小言哭着求他:“求你,求你……嗯啊……给我,快给我。” “如你所愿。” 粗长的性器整个抽出,只剩下圆润的龟头堪堪卡在洞口,又猛的顶入,直顶到子宫口,那一处窄小的宫口似吮吸了一下他的马眼。 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的深顶,搅弄得那春水混着精液成了白沫顺着大腿根部打湿了半片床单。 余小言嘶哑地叫着,猛的整个人弓起抽搐着,双腿紧紧箍着慕容夜的腰,在他一次深深地顶入后,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洒在慕容夜的龟头,宫口大开。 慕容夜趁机又顶班弄了半刻,才松开马眼,将精液再一次喷射在她的子宫。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仍然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将将射完。 等射精快感过去,慕容夜发现余小言已经昏睡过去。粗长性器从花径内抽出,发出“啵”的一声,体内的精液和淫水失去了堵塞的东西都流了出来,白色的淫液混着淡淡的血色,红肿的洞口因长时间被插入而不能闭合,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闭,两片贝肉羞答答地垂在两侧,这淫糜的景色让小慕容夜又有抬头的迹象。慕容夜感觉移开视线,余小言这身子初尝情欲,再来一次坑怕会伤了她。 他叫来了热水,为余小言细细的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做完这些事情,才躺下来把余小言抱进怀里睡觉。 影帝小心点1 “滴滴滴,推倒冷面将军任务完成,现提供一下奖励可选其一:1.清雅冷艳的体香(ooxx的时候会让人更加有欲望);2.男主莫名的好感(不管多难攻略只要有这个在手,天下男主皆为我所有);3.似娇喘般的声线(一听就硬),请选择。” “我……”余小言迟疑了一下说,“我选2。” 现在下载第二个任务剧情,下载进度5%,30%,80%,100%,下载完毕,开始导入剧情。” 第二个任务的剧情涌入她的脑中,她突然问道:“这,这就完成任务了?” “每个剧情的任务不一样嘣,一般第一个任务会比较简单嘣,只需要打成一个条件就算成功嘣。” “那,慕容夜怎么办?” “完成任务后你的身体还会停留在那个世界嘣,按照改变后的剧情发展嘣。” “我,还会回来吗?” “每次任务完成后会视情况有奖励嘣,可以选择去完成过的剧情里嘣,这是对任务执行者的优待嘣。” “那如果没有完成任务怎么办?” “不能再问了嘣,请进入剧情嘣。” “温酒,我跟你说的你听到没有。” 余小言被一个尖锐的声音猛的回过神来,她迷茫的看着面前这个插着腰不厌其烦唠叨折的女人,记忆如潮水般奔涌进脑海里。 她叫温酒,是一个演员,凭借一部脑残青春网络言情剧成功出道,饰演白莲花女二“白清清”,被评为“史上段位最高白莲花”,网友评价“心狠手辣童子玥,冰清玉洁白清清”反讽温酒饰演的角色。也正因为她白莲花的形象深入人心,出道四年,演过十几部电视剧,无一例外都是脑残傻白甜或者招黑白莲花的角色,她俨然成为脑残偶像剧代言人。 而站在她面前对她说话的人就是她的经纪人陈娜,她所在的地方是电影《短裙子》的试镜现场,她试镜的角色是女三云岫,在剧中是男主的妹妹。这部电影是一部悬疑推理电影,故事围绕云岫被强奸后杀人未遂的案件讲起,男主云疏是远近闻名的江城刑侦中队的队长,正在追踪一起连环杀人强奸案,女主是空降来的心理顾问,两人在一起破案的时候互生情愫,最终携手破案的故事。剧情走向波折起伏,立足现实题材,立意深远,单从剧本上来看,是一个潜力很大的剧本。更何况这部电影导演是赫赫有名的高庆年导演,而已经敲定男主是蝉联两届小金人最佳男主角奖的萧何,女主则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演技派演员李晚玉。光是这两人的影响力,哪怕是一部烂片都会有不俗的票房。 温酒试镜的云岫是个悲情角色,年龄设定在17岁,台词不多,但感情曲折,强奸之前是一个乐观开朗的高中生,而在强奸之后有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ptsd,选择性遗忘了那一段记忆,封闭自我。 试镜的人很多,温酒看到了很多熟人,也都是点头之交。她认真研读着试镜要表演的那一段剧本,说难也不难,她出院后回家修养,碰巧上网看到网友对她这个事件的评论,什么“衣服穿那么暴露,不强奸你强奸谁”、“小小年纪穿的那么骚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被强奸了活该”……然后崩溃把手机砸了的一段。 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轮到温酒试镜,她走进房间看到导演编剧制片人都在场,还有内定的男主角萧何。他穿着黑色的外套坐在角落里,锐利的五官隐在阴影里看不大清。 温酒进场后先鞠躬和在座的各位打招呼,接着简短的自我介绍。在高导示意下,开始了表演。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改变了。双眼涣散没有焦距,眼皮耷拉着,脚步虚浮如行尸走肉般走到一处虚坐着,整个人散发出颓丧衰败的气质。右手握着手机大拇指滑动着,而眼神却在放空,不知道在看哪里。忽然她费力的抬眼,微蹙着眉头,似迷茫状。突然整个人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手肉眼可见地抖动着,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来,人瑟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看得人心疼极了。她缓缓的别过头,眼神无处安放地游移着,忽而撇见手上的手机,像是拿了一个定时炸弹般突然甩了出去,然后紧紧抱着小腿,脸埋进膝盖里,瘦削的肩膀颤动着。过了好久才停止颤抖,头缓缓的抬起来,双眼满是泪痕,又恢复到最开始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了无生气地盯着不远处的手机,没有表情,没有感情,仅仅只是一个活着的人罢了。 维持了五秒后温酒站起来,抹掉眼睛里的泪水,缓了缓情绪后,带着得体的微笑再次像导演组表示感谢,征求同意后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一出门陈娜就迎上来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啊?高导有没有说什么?有戏吗?” 温酒无奈地笑着说:“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没说什么,但我感觉他们可能不大满意吧,我最后看到表情都挺凝重的。” 陈娜一听这话,眉头耷拉下来,有些泄气地说:“这次本来可以成为你转型的一个机会,公司好不容易为你争取来的试镜,哎算了,没成也正常,这明摆着是一部非常卖座的电影,谁不想来分一杯羹呢,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的。” 温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她是真的很想抓住这次机会,不是为了转型,而是为了攻略萧何,倘若错过这次合演电影的机会,不知道到何年何月两人才会有些交集,毕竟她是一二流电视剧演员,而他则是众人追捧的影帝,电视剧和电影的隔阂就像楚河汉界一般,很难跨越。 十天后接到通知说是选上了。 陈娜打电话告诉她这一喜讯。 “温酒,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萧何有没有私交啊?” “啊?萧何?怎么可能有啊!要是真有,我这四年还能次次去演脑残剧啊,我早就抱大腿去演电影啦。” “没有吗?那为什么我打听到的消息说是本来高导定的是陈菲菲,结果萧何却点明要你,最后就敲定是你了。” “啊?真的假的?为什么啊?” “我还要问你呢,要说你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还真不信,他萧何是什么人,富二代出生,出道十年没有传过任何桃色新闻,从来没听说过他做这样的事情。” “可能,看中了我的美貌吧。”温酒说的没有一点点底气。 “温小姐,麻烦您照照镜子再说话。不过,你这算是截了陈菲菲的胡,你遇到她可得小心,陈菲菲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又不是我潜规则来的,我倒还想潜规则萧何呢,我凭本事挣来的角色,她有什么好说的。” “你看着办就行。” “放心放心吧。” 挂了电话,温酒喜不自胜地扑倒在床上,抱着手机亲了又亲,锁定屏幕上赫然是萧何的俊颜。剑眉星目,高鼻薄唇,这张脸入选全球最帅男明星前十,连续三年评委最想亲吻的对象。既然是萧何亲自点名,那她岂不是有机会潜规则了?想着想着脸上露出痴汉的笑容来。 隔天完整的剧本就到了手,一个月后进组,她有一个月的时间熟悉剧本背台词。她让陈娜把这一个月的通告能推的就推了,尽可能腾更多的时间给她准备。 本想顺顺当当地度过这一个月,事不遂人愿,她有一个不得不参加的访谈对话类节目,陈菲菲也是嘉宾之一。 跟着她一起到西瓜电视台的是助理彭惠,两人在大厅等电梯。正所谓冤家路窄,陈菲菲带着浩浩荡荡五六个人前拥后簇地也走过来等电梯。 陈菲菲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的长相,身材娇小,瓜子脸大眼睛,琼鼻樱唇,弱柳扶风般楚楚动人,说话声音绵软甜腻,但说的话却不大符合她的气质了。 “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影后温酒嘛,跟我这种不入流的十八线小明星一起参加节目,我真是荣幸之至啊。”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可见是被截胡一事气急。 但温酒也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软弱性子,她今日穿着高跟鞋,高出陈菲菲半个头,向前一步跟陈菲菲靠的很近,轻蔑地俯视着,毫不客气地回敬说:“影后还是留着以后再恭喜我吧,既然你觉得荣幸之至,那我也不反驳,是你的荣幸。” 陈菲菲柳眉倒竖,一双杏眼怒目圆睁,不甘示弱地抬头看着她说:“攀了高枝就是不一样,说话都硬气多了,怎么了,以为怕是萧何的床就了不起了?” 温酒笑了,这般口无遮拦的乱泼脏水,真是配不上她温婉娴静的外表,她说:“爬倒是没爬上他的床,不过能爬上他的床倒还真了不起。” “就你这样的,你配钥匙吗?配几把?”她嘴角勾起,目露不屑,轻笑出声说:“那就借你吉言了,祝我早日爬上萧何的床了。” 她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等的电梯已然到了一楼,“叮——”电梯门开启,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走了两步,让出中间的地方方便别人下电梯。 从电梯里第一个走出的就是穿着黑色西装的萧何,后面跟着两个他的助理。 温酒惊讶又后悔的盯着他,红唇微启,他面容冷峻,目不斜视地从她俩中间走过去,吝惜地没有分一丝一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温酒一直盯着萧何走出去都不舍得收回视线,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若是听见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那种靠潜规则上位的人,会不会被讨厌了。 “哼,别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真够要脸的。”李菲菲不放过任何机会地冷嘲热讽,说完抢先一步进入电梯,狂按关门按钮。 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温酒一手拦住,带着彭惠进了电梯,站在陈菲菲的对面,施施然说:“急什么,我不上电梯你以为你上的去吗?” 说完不顾她什么表情,掏出手机自顾自地看着,假装她不存在一样。 陈菲菲生生忍下这一口气。电梯到了18楼气咻咻地抢先一步走了出去。 温酒看着她的背影,疑惑地想着,这般跋扈又直又急的脾气,是怎么在娱乐圈混的啊?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还能混的有模有样,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好在是个访谈对话类节目,哪怕陈菲菲想着下黑手也很难,顶多就是言语上暗讽一下,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是的呢,我也问过温酒这个问题,她是怎么把白清清演的入木三分的,她跟我说其实是本色出演啦,她私底下就是那种十分单纯惹人喜爱的性子。” “傻白甜虽然听起来是个贬义词,但我真的觉得很适合温酒啦。啊,我不是说她傻,我是说她又白又甜啦,你看看她简直白到发光,我真羡慕呢,她笑起来像蜜糖一样,可不是甜滋滋的呢。” …… 明褒暗贬,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温酒此时明白了她是怎么在娱乐圈混下去的了,她可太会“夸人”了。假如把那些话换成好话,她真的要被这软糯的声音明丽的脸所折服了。 最后算是和和气气地结束了录制,和一个讨厌你的人一起做节目可真累啊。 ------------------作者有话说----------------- emmmmmmm我,我肥来了,哈哈哈,假装没事过,谢谢大家 影帝小心点2 接下来的十多天顺风顺水的过去了,温酒提前一天到了剧组周边的酒店住下,提前熟悉熟悉环境。 第二天早上9点开机仪式,主演们都到场了,四月天里,还有些凉意,温酒穿着舒适的牛仔外套配牛仔裤,显得人高高瘦瘦的,扎着丸子头,颇像剧中设定的17岁的形象。 开机仪式没有请媒体,就是剧组内部的弄得一个仪式,高导和编剧一人说了几句,所有人一齐合照后,就正式开机了。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温酒的戏份,毕竟女叁,镜头挺少的,但是温酒推掉了从开机到她的戏份杀青叁个月的大部分通告,只是会做一些直播,就为了能待在组里好好学习前辈门的演技顺便创造和萧何相处的机会。 开机仪式结束后,众人干活的干活,准备的准备,化妆的化妆,好一顿忙活儿,温酒回到保姆车里半躺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剧本。 第一场戏是萧何和李晚玉的冲突戏份,讲的是萧何得知云岫失踪后疑似连环强奸杀手的下一个目标,在警局里要求展开全城搜索,让警员把所有符合侧写的犯罪嫌疑人一一排查,而心理专家祝欣冉则不同意,两人在警局里争吵。 温酒看了一会就把剧本丢在一边,吩咐彭惠去外面看着,等开拍了喊她,就闭上眼睛假寐。心里想着事情,盘算着怎么接近萧何才好。 萧何生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的爸爸是金达集团的总裁,叔叔是star娱乐的开的公司,他出道就是签的star娱乐,处女作就是和高导合作的《落日余晖》,斩获最佳新人奖。出道即巅峰,十年来从未在巅峰落下过。这般顺风顺水,坦荡无坎的星途,委实非一般人能有的境遇。这个人呢,真的也算是完美无瑕了,长得是人神共愤,还是实力演技派,不炒作不传绯闻,而且也没有什么黑历史,据说人虽是淡漠话少了些,脾气性情都是非常好相处的。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那靠什么去勾引他啊!苦恼。 “温酒,温酒,醒醒,马上开拍了。”彭惠把温酒摇醒,顺手给她补了下妆。 不知不觉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温酒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任由彭慧在她脸上捯饬,恍恍惚惚的跟着她走去拍摄现场。 “《短裙子》第一场第一镜,action!” 萧何穿着件黑色长风衣面沉如水的站在专案组办公室里,剑眉拧起,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四周坐着的专案组同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埋头干着自己的事情,生怕碍了这尊“活阎王”的眼。 “找!”低沉的声音从嗓子里迸出来,压抑不住的怒火,“给我找!给我从学校监控开始找,看看她放学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在哪里消失的!” “云疏,你疯啦!”李晚玉气势汹汹的走到面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萧何,不怒自威,“你知不知道就算把所有警员调过来,这么大范围的找监控,半个月都不见得能找到!” 她身高堪堪到萧何肩膀处,站在他面前显得格外娇小,但气势上却完全不输给萧何。 萧何横眉冷对,眼尾泛红,眉眼间满是戾气,他压抑着愤怒焦虑和自责,一言不发。 李晚玉刻意缓下语气,温声劝慰说:“你先别急,目前还不确定云岫是不是连环杀人犯的下一个目标,你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云岫常去的地方有哪些,先调常去地段的监控看看。” 李晚玉推着萧何在凳子上坐下,倒了一杯温水放进他手中,接替他的工作指挥着。 “张明骆冰你们继续排查我们之前说的符合条件的嫌疑人,李子文和陈俊杰你们先定位云岫的手机,再排查下午5点到6点学校和云岫家附近的监控以及沿路车站的监控,干活吧!” “是!” “咔!” 高导看着监视器,对着喇叭说:“过!再给李晚玉补两条特写。” 紧张的气氛一下烟消云散,上一秒还面沉如水的萧何,下一秒神色和缓多了,只是他本身就不多言,再加上五官长得锐利,不笑的时候也是一副闲人勿扰的气场。跟他一起搭戏的配角们都没敢上去跟他说话,他一人回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休息,助理殷勤地递上水杯,再帮他补上些妆。 温酒只敢坐在一旁,偷偷摸摸的看着他。他喝水的样子,喉结上下滑动着,半眯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投射出一小片阴影,薄唇被水浸润过,显得愈发红,性感到让人难以自持。 忽然,他像是感觉到什么,拧紧瓶盖后向温酒坐着的方向扫了一眼,温酒立刻装模作样的强装镇定假装玩手机,脸火烧火燎的红透了,心虚的不行。 “手机屏幕都是黑的,在看什么呢?”低沉又温和的声音在身畔响起,像是在她耳边喃喃私语一般,惊得她手机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啊……”顾不上捡手机,惊慌失措地站起来,遮掩不住的慌乱,还有脸上未褪去的红,她磕磕绊绊地解释说,“我…我没有,没有,偷看你……”最后几个字声如蚊蚋,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里。 萧何轻笑一声说:“还算是敢作敢当了。”他弯腰捡起手机塞进她的手中,俯身在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边压低声音说:“之前不是大言不惭的说要爬我的床,怎么现在看我一眼就害羞这样了呢?” “我……我……”温酒在那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靠的太近了,她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的味道,心跳如擂鼓,脑子停止思考当场当机。他就说了几句话,就已经把她撩得七荤八素的了。 “萧何,准备了!” 救兵来了。 “好。”萧何朗声答应,没有多做停留就走了。 温酒还是站在原地,头顶都快要冒气了,心跳声音大到快要把周围声音掩盖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吞吞地坐下。不愧是“行走的荷尔蒙”,单单是说两句话,她都觉得她要幸福的尖叫了,她用实际行动演绎了什么叫“看湿了”。 拍摄继续,萧何放下水杯,一言不发地离开专案组办公室。一出门就从荷包里掏出一包烟,急不可耐地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上火,像是烟瘾犯了般,猛的深吸了好几口,脸上的阴霾才散去些许。 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斜倚着墙,左手夹着烟扶着窗框,看着窗外,视线不知道飘在哪处。 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夹着烧了半截的烟,手背上骨根凸起,烟袅袅升起,宛如从漫画里走出来般。 李晚玉小跑过来在他面前站定,看着他略显颓丧的脸,温柔的说:“云疏,你不要太担心,小岫一定不会出事的。” 萧何还是看着窗外,声音说不出的萧瑟:“怪我,怪我没提醒她近期不要穿短裙,怪我没有保护好她,怪我没有把犯人抓住。” “云疏,你不要自责,错的不是你,穿短裙也没错,错的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你要做的不是在这里生闷气,而是早点把犯人抓获归案,不要再有更多的受害者了。” 萧何听到她的话后有些动容,脸上再没了阴鸷。 “你先走吧,我抽完烟就回去。” 待李晚玉走后,萧何心烦意乱地抽了两口烟,捻灭后,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咔!这一条过!” 温酒听到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夸萧何,说他演技好,台词功底扎实,一秒入戏,节省了不少时间,诸如此类。 温酒听着竟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明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听别人夸他倒比听别人夸自己还要高兴。 这次温酒再不敢明目张胆的偷看萧何了,而是借了剧本遮挡,叁不两时的看一眼,她就不该当明星,就该当个狗仔。怂成她这这样,一起拍电影,都不敢要个电话号微信的,也真是没谁了。 影帝小心点3 “《短裙子》第八场第一镜一次,action!” 温酒头抵着膝盖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黧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和她纤细白嫩的腿鲜明对比,显得脆弱易碎。 “咚咚咚。”响起有规律的敲门声。 温酒还是一动不动,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般,把自己包裹起来,隔绝和外界的交流。 门把拧动,推门而入的是萧何和李晚玉。 萧何示意李晚玉在一旁的沙发坐下,他一个人走到温酒身边,在温酒竖起的城墙里挖开一个缺口。 他微微笑着,脸上罕见的温柔,用又轻又低的声音喊她:“小岫。” 过了一会温酒才缓缓抬起头,看到萧何带着笑意的脸,眼里的温柔让人溺毙其中,她一下怔住了,贪婪而痴迷的看着他。 “咔!停,温酒,你自己过来看看你是什么表情!”高导的怒吼从喇叭里传来,惊得温酒一颤。 她光着脚跑过去,高导毫不留情的训斥她:“看清楚了吗,你这个表情像磕了春药的,我刚刚怎么跟你说的?” “对不起导演,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温酒果断认错,美色当前,但还是工作第一。 高导挥手让她赶紧回去。 温酒赶紧跑回去对李晚玉和萧何道了歉,然后坐好,酝酿了下情绪,对着镜头点点头。 “《短裙子》第八场第一镜两次,action!” “小岫。” 温酒抬头仰望着萧何,恍如大梦初醒,小鹿般的眼睛闪着点点水光,戒备又脆弱。 “我把欣冉姐姐带来了,你昨天答应我的,让欣冉姐姐给你做一次催眠好不好?”声音温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温酒克制着自己不要趁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朝着她微笑的李晚玉,身体瑟缩一下,她现在是很怕生的,除了她哥哥云疏,然后迟疑的点点头。 萧何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从飘窗下来。 他的手很大很暖,把她的手完全包裹住,莫名感觉很安心。 长及脚踝的白色睡裙,一手就可以握住细嫩的胳膊,披散着的长发,戒备又害怕的眼神,苍白的脸庞,嫣红的嘴唇,像个玻璃娃娃一样,美好易碎。 温酒亦步亦趋地跟着萧何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紧靠着萧何,抓着他的手,十足依赖的样子。 “小岫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祝欣冉,你可以叫我欣冉姐姐。”李晚玉的声线很温柔,漂亮的女人总是能让人放下心防,“我是来帮助你的,希望你像相信你哥哥一样相信我。” 李晚玉伸出手想安抚温酒紧张戒备的情绪,手还没碰到,温酒像见了鬼一样立刻躲开,这一躲就躲到了萧何怀里。电影设定的时间是夏天,萧何就穿了件普普通通的t恤。他胸口的热量源源不断的从背部传来,还有他身上强势的男子气息。 李晚玉尴尬的一笑,收回手,毫不在意的说:“那好,请闭上眼睛,放松下来。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云岫,你现在很安全,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困,让它们闭起来,放松……” “咔!这条过了,化妆师给温酒上点妆。” 温酒十分有职业素养的立刻从萧何的怀中抽离,手也迅速松开,不借拍戏的原由占萧何便宜,免得萧何真的以为她是那种放浪形骸的人。 化妆师给她额头上喷了点水,伪装成出汗的样子,再把唇色遮了一些,整个人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旁的准备好后,工作人员退出场地,温酒略带歉意的对萧何说:“不好意思,又要占您便宜了。” 萧何有些意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说:“无妨。” 她半倚靠着萧何,萧何伸手握住她的手。 “《短裙子》第八场第二镜一次,action!” “现在你身边是你最信任最放心的人,告诉我他的名字。” “哥哥。” “很好,现在你的哥哥云疏就站在你身边,你转头看看,看到了吗?” “看到了,是哥哥。”温酒的声音又轻又飘,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般空灵。 “咔!停一下,萧何,你唯一的亲人这么依赖你,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重来!” “《短裙子》第八场第二镜两次,action” “看到了,是哥哥。”萧何有些触动,爱怜的看着半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的小人儿,安抚的用拇指揉捏着她的手背,又嫩又滑。那小手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兔子,又乖乖的在他手心里躺好,任由他摆布。 “你跟着你哥哥一起走着,走到了你受伤的地方,告诉我,你在哪里?” “在一个小巷子里,我不知道是哪里,我从没有来过。” “谁带你来的,你还记得吗?” “我想想,好像是……我记得肚子很大……对,是个孕妇,她要我帮她提东西,她带我过来的。” 李晚玉和萧何对视一眼,点点头,继续发问:“现在,你看到那个坏人,告诉我,你看到他长什么样了吗?” 温酒皱紧了眉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惨白的脸浮上不正常的红酡。 “不,我不想说,我害怕。”她说的瑟瑟发抖,语气中还带着受伤小兽一样的呜咽,萧何突然很想把她搂进怀里安抚她,甚至还想知道她用这样的声音在自己身下娇喘是什么感受,一时竟有些晃神。 “萧何,你今天怎么不在状态?给你五分钟冷静一下,下一条再拍的时候我不想看到你还是这样的状态。”高导训斥起人来也完全不留情面,不管是影帝还是路人甲配角,都是一视同仁对待。 萧何没有生气,他坐在沙发上略带歉意的给工作人员道歉:“不好意思了,今天起早了状态有些不对,下一条一定过。” 温酒已经在他身边坐正了,看着他手臂撑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人显得有些焦躁,不知道怎么了,却是忘记松开握着她的手。 两人的手交握着,借由衣服的遮挡,别人倒看不大出来。拍戏的时候她告诫自己这是在演戏,不可以想多,但现在呢,已经暂停了,她也就不由自主的想多了。心跳砰砰砰越来越快,手心都出汗了,她也不敢乱动。 “第一次和男人牵手吗?这么紧张干什么?”他的气息喷薄在温酒的耳朵上,温热又暧昧。 温酒一下脸红透了,低垂着头,结结巴巴的回答说:“不…不是……戏,戏里不是第一次,戏……戏外,是。” 萧何按捺不住地拨弄了一下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她这般腼腆羞涩让他愈发想逗弄她:“哦,是吗?戏外是第一次啊?” 温酒老老实实地点头说:“是,是的。” “各部门准备,《短裙子》第八场第二镜三次,action!” “不,我不想说,我害怕。” 萧何强势的揽住她,让她完全靠在他的怀里,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温酒害怕惊惧的情绪要缓解不少。 “别怕,有你的哥哥陪着你。小岫,勇敢点,好吗?” “……嗯。” “你可以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吗??” “我……我看不太清,他,他穿着黑色衣服……他过来了!啊!不要过来,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温酒闭着眼语气如泣如诉,泪水从眼睛里蜿蜒流下,她无助地摇着头,一手防御似的遮挡在胸前,直往后靠,整个人都快缩进萧何怀里了。 萧何抱住她,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说:“小岫乖,不要怕,哥哥在这里,哥哥帮你赶走坏人。” 听到“哥哥”两个字,温酒情绪更加崩溃了,她尖叫着哭喊说:“哥哥,哥哥你在哪里?哥哥救我!哥哥……哥哥……” 温酒情绪已然失控,催眠也不会再问出些什么来,反而会适得其反,李晚玉当机立断停止催眠:“乖,听我说,我数一二三,这些人都会消失,你就会醒来。听我数,一,二,三。” 温酒陡然睁开眼睛,红红的眼睛里水光流转,恐惧害怕的情绪还没散,她颤抖着,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萧何,有一滴眼泪还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带着哭腔喊他:“哥哥……”喊完投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呜咽着。 “哥哥,你,你怎么没来救我啊……”恐惧、害怕、委屈一股脑的全部涌上心头,压抑很久的情绪在这个点上突然崩坏,她嚎啕大哭,哭得歇斯底里。 萧何一下红了眼睛,后悔又自责,他摸着温酒的背脊,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早点找到你,是哥哥的错。” 副机位拉进给萧何拍特写。他半垂着眼,眼睛泛红,眉头拧在一起,额角青筋凸起,抿着嘴缓缓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的时候眼泪滴落下来。再睁开时眼里的脆弱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坚毅和果决。 他紧抱着温酒,头抵在她的头上,温言安抚说:“小岫,以后,哥哥再不会让你受半点伤,你相信哥哥吗?” 温酒在他怀里重重的点头。 “咔!这条过了!下一场准备。” 听到导演喊停,温酒竟有些不舍他温暖又好闻的怀抱,但她还是迅速的从他怀里钻出来,红着眼又红着脸,眼睛尴尬的滴溜溜乱转,她小声说:“对…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温酒小心的抬眼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着,活像一只偷腥的猫,还伸出舌舔了下嘴唇,觑着他的表情说:“占…占您便宜了,不好意思啊。” 又胆小又贪心,真像他家里那只蠢猫,不知道那只蠢猫会不会因为他不在家而高兴的打滚,小白眼狼。 “算起来的确是占我便宜了,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想逗猫。 温酒计上心来,坏笑着说:“那我,那我让你占回来?” 反被猫逗。 影帝小心点4 一天的拍摄结束,温酒要到了萧何的电话还加了他的微信,美滋滋。 萧何的微信头像是他一张侧脸照,照片是仰拍角度,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下颌微抬,眼皮自然半垂,眼睛看着镜头,头发往后梳拢,阳光洒落在脸上,映衬着他的睫毛又长,禁欲气质爆炸。 温酒看着这张照片恨不得把手机屏幕舔湿,这,这也太帅了吧,帅到犯规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撩人,这么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如此有魅力,怎么可以有这么完美的人存在。 攻略男神的第一步:撩骚。 别看她在萧何面前怂成狗,对着手机她可再不会那么没出息了。 温酒点开萧何的对话框,输入“请问我欠你的便宜你准备什么时候占回来啊?”点击发送,还发了个猫咪wink的表情包。温酒抱着手机嘿嘿直笑,心里感叹她可也太骚了吧。 没一会萧何就回复了微信。 -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哥哥不要嘛~” 自由发挥了一下。 -? -“哥哥,就这么简单的要求吗?您的便宜这么廉价吗?” -? -“哥哥,您可以提更过分一点的要求哦。” -? 温酒握着手机有些后悔,会不会骚过头把萧何吓到了吧,那她还怎么攻略下他啊……完了完了,怎么办啊? 温酒咬着嘴唇,趴在床上双手拿着手机,盯着对话框思索着,突然她计上心来。 输入“刚刚不是本人”点击发送,完美! 温酒正为自己这一招金蝉脱壳而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想起敲门的声音,她戒备的从猫眼里看过去,然后眼疾手快的捂住猫眼。 她轻手轻脚的拴上防盗链,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冥冥之中感觉这样会比较安全然后才小心的打开门,露出大约一公分的间隙,小脸探过去,假装不知道门外是谁地问道:“谁呀?” 萧何玩下身子,跟她近距离的脸对脸,面色不虞:“我。” 看到萧何没有走的想法,她谄媚的笑着,放下防盗链,打开门,请萧何进来。 萧何大马金刀的走进来,自顾自的在她房间的小沙发上坐下来。温酒关好门才屁颠屁颠和萧何对坐。 在萧何高压注视下,她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直接钻沙发底下去。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没有控制住自己嘴欠,嘴欠一时爽,一直嘴欠一直爽?呸,是事后火葬场。 她咬着下嘴唇,左右为难着,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能缓解这尴尬的氛围。 萧何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她从开始的谄媚小心到现在的羞愧难当,觉得这人还挺有趣的,背着他骚上天,对着他又怂成狗,他真的怀疑眼前这人是他家猫成精变得。他问:“不是本人?” 温酒闭上眼,当场被抓包,她真的悔不杀那华佗啊。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的承认说:“是,是本人。” “那就是在骗我了?” 温酒不敢看萧何的表情,从他平平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他的感情。她再不敢胡乱出揣测他的心情,省得再说出什么骚话来惹恼了他,她心一横,打死不认:“没……没有。” 她表现的就差脸上写“心虚”两个字了。 他走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挟着她站起来,一手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沉声说道:“说谎的人有什么后果?” 咬死不认的套路不行,温酒试图萌混过关。她撅着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乞求般的看着萧何,这个表情是她对着镜子练了无数次最可怜巴巴的表情了,也是她在脑残言情剧里演白莲花傻白甜用的最多的表情了,就是装无辜。 萧何对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为所动,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温酒心里默默叹气,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要承担后果。 “说谎的人会鼻子边长,可我鼻子没有变长,所以我没有说谎。”说完温酒都要被自己这精妙的逻辑折服,毫无漏洞。 萧何笑了,高山日出、湖畔晚霞、极北极光,哪怕将这世上所有的美景加在一起,都不如他舒眉展笑的瞬间。 温酒对萧何是毫无抵抗力,这人长相就完完全全戳中她的软肋,在他面前,一切行为都是负隅顽抗,对他只有喜欢、更喜欢的选项。 萧何看到她褐色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脸,红润的唇因仰视微微张开,她没有说话,宛如失去的语言能力一样,只是痴痴的看着他,犹如看神祇般爱慕敬仰。 萧何没少看到这样的表情,他众多粉丝们还有更加痴狂的,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个人给他带来的愉悦和满足。 “你说,我可以对你提更过分的要求是吗?”他的眼神牢牢锁定她,蛊惑着她。 她不假思索地点头。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比想象中更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温酒觉得假如让她当场升天她也是愿意的,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让她做不出任何的回应,看起来像是吓傻了一样。 萧何一手摸着她的头,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这是利息,晚安,记得锁好门。”说完不待温酒反应,就走了。 温酒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足足有十分钟才从巨大的惊喜和惊吓里缓过来,她宛如面瘫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这点子笑意越来越大,逐渐扩散到整张脸上,她咧着嘴傻笑着,不顾形象笑得连下牙槽都看得见,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腿软得瘫躺在沙发上,吃吃的笑着停不下来。 今晚可能睡不着了,她赶紧把微博卸载了,生怕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她和男神亲嘴的消息昭告天下了,不过她可真想告诉所有人啊,她和萧何亲嘴了,尤其是陈菲菲。 不行不行,她忍不住了,她一定要倾诉一下,忖度了半天才编辑了一条朋友圈写道:实锤了,cff铁预言家。还配了一张狼人杀里代表预言家的卡牌图片。 心满意足的发了朋友圈,她自诩说的相当隐晦了,能看懂的应该只有当事人了吧。 她闭上眼睛,伸出食指轻轻的碰自己的唇,想象着萧何压上来的感觉,一触即分。直把这动作重复了数十遍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这意淫的举动,她睁开眼,眼神迷离,摩挲着唇。啊,好想知道和他舌吻的感觉。 她到很晚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都是萧何,他或站着或坐着或斜依靠着,或沉默或笑着,抱着她的,拥着她的,吻着她的。无论是何样的他,无一例外的都喊着她的名字,温酒温酒,像流水一样,喃喃自语。 影帝小心点5 “啊!温酒,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跟人打架了?这俩大黑眼圈你熊猫投胎的啊?”化妆师夸张的惊呼,插着腰站在温酒面前数落着她。 温酒毫不在乎化妆师的数落,她笑眯眯地说:“我昨晚失眠了。”她停顿了一下,瞅着化妆师的脸色,她抛了个媚眼,眼神里带着勾子:“想知道我为什么失眠吗?我幸福的失眠了,想知道我怎么幸福吗?” 又停顿了,卖着关子,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她接着说:“我不告诉你,哈哈。” 化妆师拿着刷子敲了她的头,恨得牙痒痒:“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失眠,更不想直到你怎么幸福,我只想知道我靠什么把你这俩大黑眼圈给遮住了,我恨不得直接刷油漆。” “我错了我错了。”温酒立刻讨饶。 “明天,我不想看到它俩,以后也不想看到,可以吗?” “emmmm”温酒抿着嘴,犹豫着,试探的回复说:“我,我尽量吧。” 化妆师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掰正温酒的脸,凶神恶煞地给她上妆:“下次我就直接上油漆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嘛,好姐姐。”温酒腆着脸讨好她,没有人能拒绝温酒的撒娇,除了萧何。 化妆师白了她一眼,恨恨地说:“你就知道我拿你没辙是吧。” 造型做好温酒回到拍摄现场,正好拍的是萧何和李晚玉两人单独的对手戏。 萧何穿着休闲款式的灰色西装,向后梳的头发有几绺垂落在额间,既闲适又禁欲。他坐在桌子上,大长腿舒展着,双手撑在大腿上眼神专注的盯着白板上错综复杂的照片和线条。 李晚玉穿着一身修身套裙,尽显身材和女人味。温酒看着自己胸前这不到二两的软肉,暗暗叹气。 两人激烈的讨论着,思想的火花碰撞着。 这段台词长且多,再加上高导的严要求,足拍了五六条才算过。 准备换场的间隙,李晚玉打趣萧何:“想不到你一向背台词像喝水一样容易,也会有忘词的时候哦,我得找高导把那一段剪给我看一次笑你一次。” 萧何跟着笑了,他尴尬的摸着鼻子,这的确是他不多见的忘词,至于原因嘛,还不是因为昨天那个又骚又怂的猫,招惹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那罪魁祸首此时正舒舒适适的坐在椅子上,旁边小桌上还摆着茶店,好不惬意。 萧何不知怎地就抬脚就往她那儿走,撇开李晚玉在一旁。李晚玉神色复杂,变了又变。 温酒看到萧何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慌忙火急地把手上那一块面包一股脑的都给塞进嘴巴里,两颊鼓起,像只仓鼠一样,玉雪可爱。 萧何看她猴急吃蛋糕的样子,嘴角不觉带上了笑意,他故意问她:“怎么,生怕我把你的蛋糕吃了?” 温酒赶紧摇头,嘴里嚼着面包不方便开口,双手端起桌子上的托盘递到萧何面前,鼓着嘴眨着眼睛,讨好又有些小骄傲的看着他。 他想到他家那只蠢猫,有时候会捉了老鼠,半死不活的那种,扔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向他炫耀。 萧何接过托盘问道:“没位子了吗?” 温酒麻利的站起来,还用手拍了拍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做出请的姿态,示意萧何坐她这里。 萧何不客气的坐下来,托盘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吃蛋糕。他看到她站在一旁,提溜着脑袋,活像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 “温酒。”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声音不大,酒字的尾音拖的略长,就像昨日梦里的那般唤她姓名。 恍若回到昨晚的梦境中,听到他一声一声的唤着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防涣散,想卑微的乞求他喊自己的名字,想乞求他恩赐自己一点点怜爱。她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蹲下身,双手搭在凳子扶手上,像只乖巧的狗趴在主人旁边,摇头摆尾的,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 萧何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和那只蠢猫要小零食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扒着他的腿,尾巴翘着老高,喵喵不停。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跟我来。” 温酒跟着他一路走到他的保姆车里,萧何关上车门,车内只有他二人。 他请她坐下说:“别紧张,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倒还想你对我做什么呢。”温酒嘀咕着,声音很小。 “什么?” 温酒又摇手又摇头:“没…没什么,没说什么。” 萧何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去车厢后面找什么东西,他问:“你喜欢甜食?” “啊?”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不确定的回答说,“喜欢?” 他拿了几样东西摆在她面前,好几种巧克力还有点缀着奶油巧克力豆的饼干,他施施然地靠在凳子上在她对面坐下,胳膊撑在椅背上:“试试。” 温酒眼睛一下亮了,她惊喜的看着眼前这些东西,食指揉着下唇,就差口水往下流了。她伸手准备拿一盒巧克力,还没触到立刻缩手,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到:“我,都能吃吗?” “嗯。” 萧何饶有兴致地看着温酒先拿起一块巧克力放入嘴中,小幅晃着头,眼睛都眯起来了。又拿起一块饼干,三步两下地又消灭干净了。除了不吧唧嘴,其他的表情像足了一只餮足的猫。 “好吃吗?” 温酒大幅点头,她爱极了甜食,却因为要控制体重和身材,平时基本不沾这种高热量的东西,今日却不知怎地,竟没能忍住,肯定因为是萧何的美色诱惑,这谁抵抗得了呢?给自己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她敞开肚皮吃的可带劲了,仿佛要把之前没吃到的全补回来。 她大快朵颐地消灭着,连一向不喜甜食的萧何看着竟有些想吃,他好奇的问:“这么好吃的吗?”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却不想吃。 她掰下一块巧克力递到萧何面前,小舌头还舔了嘴唇说:“好吃,你试试。” 萧何俯身,狭长的眼睛看着她,张嘴含住那一块巧克力,唇还碰到了她的手指尖。 他的眼里恍若有魔力,勾着她不能移开视线,他的唇碰到她指尖的时候,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灼得她两颊发热。她迅速抽回手,紧张的又把手放在唇边。 刚刚这只手是碰到了他的唇,现在又,岂不是间接接吻了?刚刚吃下的巧克力进入体内,从四肢骨骸里溢出丝丝绕绕的甜意。 萧何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嗯,很甜。” 听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喜欢的人肯定,温酒不自觉的咧嘴笑开了花,她傻傻的点头赞同说:“我觉得超级好吃哦。” 萧何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我请你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温酒想了想,歪着头观察他的表情说:“哥哥?” 萧何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脸和她靠的很近,进到能看清楚她脸上细细短短的金色绒毛,她眼睛很大,却总是像蓄了一汪春水般波光粼粼,柳叶弯眉显得她清纯又温婉,小巧的琼鼻此时有些红,被她瓷白的脸映衬得像蛋糕上的小草莓,美丽又可口,樱唇红润饱满,尤其是撅着小嘴的时候,想尝尝它的滋味,应该是甜的吧,像她的人一样甜。 她清脆又软糯的声音像是初夏熟透的桃子,又脆又甜。他出道十年,向他示好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清纯的、可爱的、成熟的、魅惑的,比她长得好看的不少,声音比她甜的也不在少数,可为何眼前这个女人总是能撩拨得他情绪上下起伏。想看她笑,想看她脸红害羞,想看她噘嘴卖萌,想听她说话,想接近她,想靠近她,想跟她亲密接触,想和她做更过分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覆上她的脸迫使她仰着头,低下头含住他的唇,这次再不是昨日那般浅尝辄止。先是小心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比想象中更甜更软,他伸出舌舔她的唇缝,描摹勾勒她的唇形。 “闭上眼睛。”贴着她的唇,声音暗哑,看她从善如流的闭上眼睛,小刷子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萧何难耐的咬上她的唇,这次他使了点劲,牙齿咬磨着她的唇,大力吮吸着,似要把她鲜美多汁的唇榨干才罢休。 粗重的呼吸交缠着,抚着她脸庞的手慢慢往后,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离自己更近些,她从鼻子逸出几声轻哼。 唇齿交缠许久,他才放过她的唇,她的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双颊潮红,水光粼粼的眼睛里带着媚意,头抵着头,鼻尖碰着鼻尖。 “温酒。”他听见自己用低哑的可怕的声音唤了她的名字。 她大睁着眼睛,陡然,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她胡乱用手抹掉眼泪,慌乱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我不想哭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吓到了?” 她点点头又摇着头,她说话还带着点鼻音。 “没有,我,很开心。您是令我高山仰止的存在,能得到您些许的垂怜,我已是感激不尽。可是我啊,很自私也很贪心的,我会想得寸进尺的。假如您对我没有我以为的那种想法,那请您不要再对我这样了。” 她最后是怎么浑浑噩噩的从萧何的保姆车上下来的她也记不清了,她今日一天怎么过去的她也没有印象了,她只记得他说, “你可以对我有得寸进尺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萧影帝还是没有吃上肉,肉汤都只是闻了香。 影帝小心点6HH “萧何,萧何。” 他听到那个又脆又甜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看到她穿着低胸红色吊带睡裙,神色妖冶魅惑。 她撑在他身上,黑色长发垂落下来,领口很低,能看到里面饱满白嫩的胸脯,和无限遐想的红色蕾丝内裤。 她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胸口,眼睛里带着小勾子,轻笑着说:“萧何,你摸摸我。” 入手是柔软的触感,隔着丝绸的衣服,他下意识地摩挲着,小红豆翘立起来,圆圆小小的,硌着手心。她娇媚的喘息着,手抚上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解开他的扣子,放在他的胸口处。 “萧何,你心跳好快啊。”她看着他,媚眼如丝,她俯下身亲吻他的喉结,吮吸轻咬着。 萧何难耐的低喘,克制又隐忍。 她又像小狗一样啃着他的下颌他的唇瓣,含糊的喊着他的名字:“萧何,萧何,萧何。” 亲吻他的鼻,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发。小心翼翼又柔情似水,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物品一样。 她脱掉身上的红丝吊带,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胸口两粒红豆因受刺激挺翘着,她像蛇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勾着他的手揽上她光洁的背,他抚摸着她的蝴蝶骨,顺着脊椎往下,紧致的腰线。 “萧何,你硬了。”她咯咯的笑着,那双撩人的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她的唇紧贴着他的唇,“萧何,我想要你。”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该死的诱惑的身体压在下面,发了狠地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唇,让她在说不出那些撩拨人的话。她的唇很软,很甜,她主动伸出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嬉戏挑逗,故意从鼻腔发出酥软的轻哼。他反客为主,吮吸着她的舌,惩罚似的用牙齿剐蹭着,又来带她的口中肆虐扫荡。 手下动作不停,揉捏着她细嫩的乳肉,她太瘦了,还不够一只手的大小,他说:“温酒,你怎么这么小,我来帮你揉大点吧。”声音哑的可怕。 她无伤痛痒地锤着他的肩,又娇又媚:“嫌小就把你的手拿开。” 他低头含住她的红豆,舌尖剐蹭逗弄着它,她像只温顺的猫咪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蹂躏,时不时呜咽一声。 直亲得她的乳头又红又肿才放过。手指头勾住红色蕾丝内裤,将它脱下来丢到一边,手顺着她修长的腿一路摸到那幽密的处女地,入手一片黏腻。 “温酒,你湿了。”为了报她刚刚挑逗他的仇,却意外的没有看到她羞怯的神色。 她嘴角含笑,白嫩的手指放在他的唇瓣上,说:“我一看到你,就湿了,萧何。” 感觉身下那物又涨大几分,这该死的妖精。 他忍住想插入的欲望,用手抚摸着禁忌之地。稀疏的毛发,淡粉色肥厚的贝肉羞羞答答的闭着,湿滑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来。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贝肉,露出一张一翕的窄小洞口,堪堪只够把中指伸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随着她的呼吸一松一吸。 他慢慢的抽插着,她按捺不住小声地呻吟,手臂挡住眼睛,皱着眉,另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又塞入一根手指,听到她一声痛呼,一手继续抽插着,在里面扩张,空着的那只手挪开她挡住眼睛的手臂,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才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等会可不止两根手指这么粗。” 又塞入一根手指,用嘴封上她的声音,搅动着她的舌,凶狠地掠夺她的嘴里的空气,配合手下抽送的动作,舌头色情的在她舌上摩擦。 手指退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黝黑的瞳仁看着她,伸出舌尖情色的舔了下手指说:“是甜的。” 他欺身而上抓着她的两只手放在腰侧说:“温酒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温酒支起身子,手摸上他的内裤边缘,他早就硬到爆炸,内裤被顶的凸起老大一块,看起来快要被撑破了。她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液,微用力半褪下他的内裤,边缘刚刚卡在那里他的那物上。为避免弄伤他那脆弱又硬挺的物什,她把内裤拉伸到最大可还是不够长,稍微用力往下拉扯,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弹出来,打到了她的鼻尖。龟头圆润如鸭蛋般大小,顶端往外沁着前精,紫红色的柱身,经络狰狞。 “好大。”温酒惊呼出声,她伸手丈量他那物的大小粗细,一手都快握不住了,口干舌燥地添了下唇,娇娇地说:“哥哥,太大了,不行的,会坏的。” 他的眸色深了又深,不及等她动手,自己把黑色的内裤从蜜色强健的腿上脱去,半撑在她身上。 高大的身躯,紧实的肌肉,宽腰窄臀,显得温酒娇小玲珑。 他的性器抵在她湿热的洞口,又滑又黏,按住她的腰身,沉身顶入。 堪堪把圆润的龟头顶进去,就有点寸步难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又小又紧,里面湿热又泥泞。 “放松点,温酒。”声音夹杂着情欲,嘶哑性感。 她皱着眉,既痛苦又欢愉的样子,红唇张着大声喘息,大眼睛眼微眯起来,似有点点泪光闪烁,声音已不成调了:“太大了……不要……疼。” 一手探下,揉弄着她挺立的阴蒂,哄着她放松些。只龟头进入的性器涨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他眉头紧皱,额角青筋凸起,尽可能的忍耐着,等着她放松准备好。 压抑的喘息逐渐变成愉悦的呻吟。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阴蒂的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尖叫出声,“啊!”一大股阴精浇在他的龟头上,身体因到了高潮急促起伏着,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顺势一插到底,忍耐已久的性器终于得到抚慰,在全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满足的叹息出声。真紧啊!炙热紧窄的甬道,肉壁层层紧箍着他的性器,处于高潮余韵的花穴一收一吸,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性器。 爽的让人发狂。 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猛的抽插起来。 小笼包般的胸脯随着他大力的顶弄都漾出乳波,她失神地跟着他的动作大声呻吟着,嘴里说出支离破碎的话。 “啊……哥哥,不要,太…太快了,萧何,慢一点…啊!” 他听她的话坏心眼的放慢速度,近乎整根抽出,又缓慢顶到最深处,还研磨她的花心。 如潮水难以承受的快感渐渐变成了挠人的难耐的空虚的感觉,他退出去的时候觉得空虚,他进来的时候又觉得还不够还想要。 她不满的哼哼,手攀上他的脖子,细白修长的腿缠上他的精壮的腰,噘着嘴催促说:“萧何,快点嘛。” “啪”的一声,他的手拍在她的臀上,白嫩的臀赫然红了一块,他故意抱怨说:“一会嫌快一会嫌慢,你到底想怎样?”他其实也忍得很辛苦,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 “好哥哥,求你了,快一点。”她小声在他耳边乞求着,咬着他的耳垂,吮吸这他的耳骨。 他的臀如马达般抽送,两人耻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两颗圆润饱满的卵蛋撞击在她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指甲快陷进肉里。 她的声音愈发急促,终于攀上欲望的顶峰。她尖叫一声,内壁猛地收紧,泻出一泡阴精。 “呼……操。”他忍住了没射精却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他不停的深呼吸抵御这一波袭来的快感,直憋的他满头大汗。 缓过去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她在高潮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眼角泛着泪花,声音沙哑的哭喊着说:“啊……我不行了……呜呜呜,萧何……哥哥,不要了……呜呜呜” 他掐着她的腰不停的抽插,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她的身体里,里面那么紧那么热,内壁绞着他的马眼和柱身。他要她跟着他一起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里,一起沉浮。 在数百下猛冲之后,马眼一松,一股股滚烫灼白的精液浇注在她体内,足射了几次才停下。 萧何紧紧搂着她喘息着,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汗液交融,气息凌乱。他亲着她的唇瓣,摩擦吮吸着她的唇,用舌舔掉她眼角泛出的泪花,低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温酒,温酒……” 萧何躺在床上呢喃着温酒的名字陡然转醒,他猛的坐起来,额头上还有未干的汗水,他深呼出一口气,双手插进头发里,掀开被子看了眼裤头,那物昂扬的挺翘着,裤子里黏黏腻腻的,是这一晚春梦留下的痕迹。 他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平复着情绪。而后起身去厕所,热水洒在身上,他仰着头,任水冲刷着他的脸,身下那物仍在叫嚣着,他烦躁的抹了把脸,一手撑着墙,一手覆上让他躁动不安的物什,那好一会儿才从厕所里出来。 -----------作者有话说---------- 萧影帝也太可怜了吧,第一次吃肉居然实在梦里,哈哈哈哈。 影帝小心点7 今天就只有早上的一场群戏,群戏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随着这段拍过了,温酒今天的戏份也就到此为止了。她今天白天有个微博问答的活动,晚上还要做2个小时的直播。 微博问答是从微博上选20个网友提问转发回答,是一个个很简单的事情。不过陈娜还是提前跟她打了电话叮嘱她尽量选简单一点好答的问题。她满口答应了,一转身第一个就回答了一个比较尖锐的提问。 “温酒你好,为什么你每次都是以白莲花或者傻白甜的形象出演电视剧?你是真的喜欢这种类型的人还是你本身就是这样的呢?” 温酒想了一会转发他的微博给了回答。 “所谓匠人精神就是对所做的事情精益求精、精雕细琢的精神,我想我演白莲花或是傻白甜也姑且能排前几名吧,倒也不负我演员这个职业了。要说我本身是什么样的性格,我想我大概更像傻白甜一点吧,因为白莲花不会如此诚恳的回答这个问题。” “温酒酒你好呀,我从白清清就开始喜欢你了,喜欢你五年了,我今天过生日,想听你对我说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我的小可爱。” “全世界最好的温酒,求你翻我的牌子啊!我想问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追到你?” “亲亲,最快的方法建议您活在梦里哦。” “温酒小姐姐,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 “可以的呀,不过先请拿了号的哥哥们告诉这位大兄弟他排多少号了。” …… “那我排多少号呢?” 温酒抬眸,看到萧何挑眉站在她面前,举着手机问她,手机屏幕上恰好是她回复那位网友的页面。 温酒放下手机,慢吞吞的举起手,两手圈成两个0靠在一起,神神秘秘的回答说:“正无穷大。”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是按倒叙排列的。 萧何移开她一只手:“无穷大太大,我就要这个号可好?” 温酒不可置信的捂着嘴,语言能力已经丧失,说不出一个囫囵句子:“我,你,我……真……” 萧何带着笑意淡淡的嗯了一声,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晚上再去找你,今天我比较忙。” 没有多停留就走了。 温酒还楞在原地,脸红到爆炸,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倘若她会错意了怎么办?他真的,说的是真的吗?那般完美的人怎么会…… 她足足愣神了二十多分钟,直到陈娜的电话才将将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一点点。 “喂?” “温酒!你还跟我喂,喂什么喂!你在干嘛呢,失踪了吗?”陈娜式咆哮从手机里传来,温酒立马把手机拉远。 “不,我升天了。”她的声音轻飘飘,像一阵风一般,传进听筒里,那声音更飘了,仿佛真应了她说的话。 “滚,你给我认真点,微博问答还有五个呢!你赶紧给我把它完成了。” “娜姐,我,我觉得我不行,我怕我乱说话,你帮我做完了吧。”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很大很大很大的事情。”她握着手机,双目无神,嘴角咧着笑,要不是她花容月貌的颜值撑着,估计马上就有人打110举报有神经病了。 陈娜是个急脾气,她一听大事,立刻急眼了,连环追问:“什么大事?你被狗仔拍到了?还是演戏演砸了?还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还是被导演开除了?” “嗯……”温酒酝酿了一下,从她那几个选项里选择了一个比较符合,“应该算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你招惹谁了?李晚玉还是高导?总不可能是萧何吧?”陈娜说出几个名字,她心里最不想的就是萧何,因为他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粉丝众多而且在娱乐圈也是说话响当当的人物,要是温酒得罪了他,以后的路可能就要被堵死了。 “嗯。” “你嗯个什么劲啊!真是萧何?” “嗯。” “啊,我的亲娘,我的祖宗诶温大小姐,你怎么招惹他了啊?你演戏骚扰他了还是私下骚扰他了?” “……都有吧。” 陈娜差点被她气晕过去,这真的是她带过最难带的一届明星。她生无可恋的问道:“你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吗?”她已经做好拉着温酒跪下和萧影帝道歉的准备了。 这话听到温酒耳朵里就变了味儿,她的智商大概只有不到十分之一在线吧,她晕晕乎乎的说:“应该有吧,可是我不想欸。” “温酒,你给我买个碑吧。” “为什么?” 陈娜咬牙切齿恨其不争,对着手机一字一顿的吼道:“因为我现在被你气死了!” 她强压怒火,硬的不行就来怀柔政策,好言相劝:“你知不知道得罪了萧何是什么样的后果?你还想不想继续演戏了?你的梦想是什么你不要了吗?大丈夫能屈能伸,没关系,都有我陪着你呢。”一番话说得言辞恳切,每次温酒任性,她就用这一招,屡试不爽。 可奈何这次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温酒只是零零星星听到几个词,恍恍惚惚的:“梦想?啊,我的梦想早就实现了。” “……” “明天再跟你说,我现在脑子不清醒,你不要担心,做个好梦。记得帮我把微博弄好,拜拜。” “喂?喂?温酒!你敢挂我电话!”陈娜恨恨的挂上电话,还不担心,还要做个好梦,睡不睡得着都难说还做梦!真是不省心,气死了! 温酒挂上电话,招来彭慧,让她扶着自己回车上,她脚步虚浮,像踩在海绵上,深一脚浅一脚。让司机送她回酒店,知道房门关上,温酒才有一点回到现实的感觉。 她打开微信,和萧何的对话框置顶在第一排,是萧何昨日回复她的“晚安”。点开他的头像,他冷硬的侧颜出现在屏幕上,温酒闭上眼睛缓缓的靠近,唇贴上他的嘴角,宛若他最忠实的信徒,谦卑而虔诚。 中午什么都没吃,好像是不饿,又好像是忘了,温酒也记不清了,晚上的时候还是彭慧拉着她硬吃了些东西。 彭慧不是第一次见到温酒魂不守舍的样子,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之前都是情绪很低濒临崩溃的那种,而这次却是情绪太高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她眉目舒展蕴着笑意,眼尾含春,双唇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好像恋爱了。 她身为温酒的生活助理,是不该打听温酒的生活隐私的,但她实在憋不住好奇心问她:“温酒,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啊。”温酒一口否认,摇摇头说,“应该是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像很快了吧。” 彭慧没忍住嘴巴长成个“0”字型,手上的的腮红刷一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显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她不知道温酒和公司签约的有没有规定能不能谈恋爱,但是就她知道的,向温酒示好的男明星数不胜数。她生得一张初恋脸,肤白大眼,气质清纯,而且性格大方幽默,和她相处让人觉得既舒服又快乐,她一个女的都特别喜欢温酒的性格更何况是男人。和她搭戏的男明星们,大多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愣是一个也没接受。她从来没有为单身感觉到烦恼,就好像爱情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出道五年,她就当了她五年的生活助理,对她的性格习性了解的七七八八,此时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好奇,是谁让她突然想结束单身状态。 “我可以知道是谁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所以等确定下来了才能告诉你。” 彭慧抓住她的手说:“请务必第一个告诉我,我真的太好奇了。” “嗯,没问题。” 彭慧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继续给温酒化妆,晚上8点她有个直播,说的是素颜出镜,其实是化素颜装罢了,就是一个噱头罢了。 提前替她调试好直播参数,等到8点温酒进入直播间,已经有将近一百万的观众在直播间里等待了,弹幕刷的飞起。 温酒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观众粉丝的面前,还是有些不习惯,她轻咳一声说:“大家好,我是温酒,听得见我说话吗?” 弹幕一片快到根本看不清,直播间的人数直线上升,礼物都要把屏幕占满了。 她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说:“感谢各位的支持和礼物,谢谢大家。第一次开直播,还有些不习惯,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今天直播主要是和大家唠唠嗑,我好像很久没有营业了,哈哈,因为最近有别的事情在忙哦,不过忙什么暂时是个秘密,还不能说的。大家想跟我唠什么呢?” 温酒停顿一下,认认真真的看着弹幕,这时已经有不少土豪刷了好多超级火箭了,彭慧小声的提醒她,让她感谢别人送的超级火箭,5000块一个呢。 “啊?五千?”温酒惊讶的看着屏幕上超级火箭的样子,难以置信的指着屏幕说,“就这个东西要5千啊?这么贵?大家别送啦!这太贵了!” 话音刚落,就又有几个土豪刷了超级火箭,温酒忙不迭地感谢说:“感谢爱温酒一万年的超级火箭,我也爱你哦!温酒的圈外男友、温酒在美国的情人送的超级火箭,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男朋友呀,听起来我像个渣女一样。大家真的别送这个了,太贵了,你们送的多了,我都没时间跟你们聊天了,是不是?我们还是来聊聊天吧。” 经过一天的冷静,温酒脑子清醒了很多,直播过程中也没出什么失误,就是骚话可能多了点。比如说弹幕提问她最喜欢和哪位男明星合作,她说我喜欢春风也喜欢夏雨,我喜欢秋霜也喜欢冬雪,倘若非要我选择,我选择全部都要。 大约直播到9点半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彭慧去看看是谁,结果回来那脸色风云莫测的,既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还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嫌弃感,当然猪是温酒。 她挡着嘴在温酒耳边悄声说:“是萧何,你过去看看吧。” 温酒一听立马飞奔过去,双眼一下就亮了,压根忘了自己还在直播,直播间的观众们一下炸了锅,纷纷猜测是谁深夜来敲门。 彭慧看到弹幕越说越离谱,只得解释说:“温酒有点工作上的事情,一会就来,大家稍微耐心等一下。” 门是开着的,萧何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站在门口,衬衣解开了第一颗扣子,露出一小截锁骨,头发都往后梳,禁欲中带着性感,那种想直接扯开衣服的性感。 温酒大跨步走到他面前,带着歉意的说:“我还有半个小时的直播,可以等我直播结束吗?” “可以等,不过我要先收点利息。”说完他弯腰偏头吻上温酒的嘴角,看到她呆傻的状态忍不住笑了,“结束了到1206来找我。”塞了张硬硬的东西给她,还顺手撸了一把她的头,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萧影帝:想塞更硬的东西qaq 作者:想得美( ′? ??') 影帝小心点8 温酒茫然的拿起那东西,是这个酒店的房卡,房卡是贴着1206的标签。 她握着房卡,心脏却像裹着一把刀一样,一抽一抽的难受。难怪之前为什么突然对她频频示好,大概是听过她贞洁烈女的名号,所以为了睡她而煞费苦心啊。其实他根本不必如此,只要他开口,她绝没有二话,因为他是萧何啊!因为他是…… 想及此,突然悲从心来,不可断绝。一想到她这几日的那些开心、那些羞涩、那些辗转反侧,都成了笑话,你以为他对你有好感,但他只是想上你,真可笑。她缓缓的关上门,背靠着门蹲了下来,双手插进发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哭的无声无息。 彭慧听到门关上而温酒迟迟没来,她走过去一看,就看到温酒心如死灰般蹲在地上哭的伤心。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像失恋了一样呢? 她悄声问她要不要把直播关了,温酒摇摇头,抹了把眼泪,强忍住想哭的冲动,会摄像头面前坐好。 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眼睛发红,眼尾还有泪水没擦干净,鼻子也是红的,整个人情绪低落到笑容都是苦涩的。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说:“对不起大家,要提前关直播了,我……”声音一度哽咽,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仰着头,咬着下嘴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弹幕里都在刷“酒宝宝别哭,我们爱你”礼物更是刷的足叭整个屏幕占满。 可饶是她再不想哭,眼泪还是流了下来,瘪着嘴带着浓重的哭腔继续说:“今天真的不行了,下次补大家半个小时吧,再见,爱你们。” 一刻也不能多停留的关了直播,她不再忍耐,手臂挡住眼睛任由眼泪汩汩而下,哭得无声无息却令人心碎。 彭慧知道此时她不该再待下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拍了拍温酒的肩,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开门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外焦急的萧何,他皱着眉,一脸的怒气。 “她怎么了?”他刻意压低声音。 彭慧无声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萧何直接越过她走进房间里。彭慧都来不及拦住,她思及温酒是见过萧何后突然崩溃的,大概根源还是出在萧何身上吧,她犹豫半天,还是最后轻轻把门带上。 温酒哭得伤心,突然被拉着站起来投进一个充满男性气息还带着清香的怀抱,很熟悉,和前两天拍戏的时候感觉一样。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温酒更伤心了,她用力推开他,咬着唇倔强的看着他,眼泪汪汪。 萧何不明所以,他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像看仇人一样看着他,他柔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温酒不说话,只是推着他直往外走。 萧何停住,温酒推不动直接撞进他怀里,萧何顺势搂紧她,一手摸着她的头,一手抚摸她的背,尽可能的安抚她的情绪。 感觉到怀里的挣扎越来越小,他才开口:“受欺负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 他的目光一下锐利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是谁?” “……萧何。” 听到自己的名字,萧何诧异了,他快速回想了一下今天和她在一起时的言行举止,自觉没有什么欺负她的地方。 “我欺负你了?” 脑袋又动了动。 他松开禁锢住她头的手,缓声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温酒仰着头,用气愤的目光瞪着她,大声地指责:“你怎么欺负我了,你,你就是欺负我了,你就是欺负我,你……”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她偏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看她哭的伤心,萧何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拇指擦拭掉她的眼泪,捧着她的脸问她:“你说说,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玩弄我的感情!” “我怎么玩弄你的感情了?”被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整晕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她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温酒振振有词地控诉:“你要是想潜规则我就直说啊,用得着这样铺垫半天吗?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每天这样撩我,害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原来只是想玩我,萧何,你费尽心机何必呢!” 萧何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还跟潜规则扯上关系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他一头雾水,只能挑着重点问她:“我想潜规则你?” “是啊,难道你不想睡我吗?” “我……”不想两个字说不出口,他,真的想过…… “你看吧,你就是想睡我,犯得着每天来撩拨我吗?看我每天被你撩的面红耳赤心烦意乱的很有意思吗?” “不是,你怎么得出我想潜规则你这个结论的?”他终于抓到了命门。 “你都把房卡给我了,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堂堂萧大影帝,怎么用别人用烂了的套路。” 萧何一下想通其中关窍,在很多陪睡的饭局上,都是偷偷给房卡来暗示的,这误会可真的大了。 他弯下腰,让她的视线和自己平齐,盯着她的眼睛,尽可能真诚的跟她说:“温酒,你听着,我不是想潜规则你,我给你房卡是怕我恰巧在洗澡听不到你敲门的声音,绝不是想潜规则你才这样的。” 温酒呆呆楞楞的听着他的解释,每个字她都听懂了,组成句子在脑子里想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她用浓重的鼻音问:“你不想潜规则我?” “我不想潜规则你。”萧何眼神坦荡,一字一句的承诺。 本以为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可谁料温酒突然又哭了,哭得直打嗝:“你,你连潜规则都不想,嗝,潜规则我,我,嗝,我就这么让你嫌弃吗?嗝,我哪里不好吗?除了,嗝,除了胸小一点。” 冤枉,萧何只觉得大大的冤枉,怎么什么话听到她耳朵里都变味儿了呢。 “温酒,你傻吗?” “你看你还嫌弃我傻。”说着更委屈了,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扶着她的肩,无奈而宠溺的耐心解释:“我这般费尽心机接近你,现在还这样跟你解释哄你,你难道想不到我是为了什么吗?” 看她仍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他决定直接用实际行动让温酒亲身体验他的意思。 二人一触即分。 温酒一瞬间失神,腿有些发软,本能的拽住萧何腰侧的衣服,萧何拽住她的手绕到他腰后抱着他。 萧何眼中带着几分火气,恼怒道:“闭眼。” 一个极尽缠绵的吻。这次他再不满足于吮吸她的唇瓣了。舌舔着她的唇缝,撬开她的牙关,碰了碰她的舌,比想象中更软还带着甜味,拨弄着它,感觉到它试探性地回应,萧何勾着它在她口中起舞。他霸道的掠夺着她嘴里的空气和津液,舔舐摩挲着她的舌,像个将军一样沿着她的贝齿在她嘴里逡巡,把每一寸皮肤都打上属于他萧何的烙印。 温酒腰都软了,双手把他的腰环抱得更紧了,小腹不自觉地贴上去。很明显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杵着自己,她被亲得失神,无知觉的动了动想移开那个硬东西。 萧何一皱眉,分开了,眼里含着点怒,瞪了她一眼:“别乱动。” 他托着她的腰,低下头去寻她娇艳欲滴的唇,突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不依不饶。 萧何叹了口气,把乖巧又委屈的温酒安置在沙发上坐好,他才去拿手机,是陈娜的电话,好像是温酒的经纪人。 他本可以把手机给温酒让她接,却私心想知道她的经纪人有什么事情找她,按下接听键,还没等他开口,那边的怒吼已从手机里传出来。 “温酒!你今天作的什么妖!求求你消停点吧,我心脏不好。经不起你折腾啊!你赶紧给我想个正当的理由发微博,就你一个人占了热搜前三,你可真是独占鳌头啊!”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不停都不带停顿的。 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喘气,萧何才开口:“喂。” 一听是陌生男人的声音,陈娜脑中警报直接拉响,她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强硬:“请问你是谁?你怎么拿着温酒的电话?” “我是萧何,我在她旁边。” 一听萧何的名字,陈娜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变:“原来是您啊,我们家温酒年纪小脾气燥,如果她有哪里招惹得罪您的地方,还望您多多海涵,等我明天过来,我带着她跟您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子计较。” 陈娜一席话让萧何彻底无语了,这两个人怎么脑子都有点问题? “温酒在您旁边的话,能不能麻烦您让温酒接个电话?谢谢您了。” 萧何把手机递给温酒,温酒从善如流的接过手机,放在耳朵边:“喂,我是温酒。” “温酒,你赶紧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萧何怎么在你旁边?你又惹他了?” 她炮语连珠连番提问,温酒感觉头都大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也还没弄清楚,她还没来得及问呢,而这些问题的罪魁祸首就是萧何。她撅着嘴巴,含嗔带怨地看着萧何,举着手机,嗔怪的说:“问你呢,你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在我旁边,我怎么惹你了。”连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是在向他撒娇,那声音绵绵软软的,没有一点点气势。 萧何接过电话,言简意赅地结束掉电话:“马上有情况,有事,没惹我,明天再说。”直接挂掉了电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逆着光看不大清,莫约是不大好的。 温酒抿了下嘴唇,轻声道:“不,不亲了吗?” 萧何一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下来,二人挨得极近,他似无奈又愤懑说:“别玩火。” 若是现在还看不清形势,温酒她干脆回炉重做得了。她双手勾住萧何的脖子,伸着脖子凑过去,无奈身高受限,吃相非常难看地啃在他的下巴上。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谦卑又虔诚:“萧何,我喜欢你,最喜欢你,喜欢到我只是看你一眼,就能脑补出与你共度完余生的场景。” 珍而重之的告白。 萧何眸色幽暗,他也没想到温酒竟如此直白的表达了她的心意,一时不知说什么。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潜规则,这是我唯一不想做的事情。”说得直白,但有些话她也没说出口。她出道五年来一直守身如玉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因为萧何。她觉得她若是为了利益上的事情而出卖自己,她就不配喜欢如此完美的他了,她什么都不好,唯有这么一点清白拿得出手,假如连这也没了,喜欢他反倒成了玷污他的事情。 萧何捧着她的脸,宛如捧着举世无双的珍宝般,一字一句说得是柔情蜜意:“听着,我不想潜规则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想睡你。相反,我现在就很想睡你,想把你操哭,让你再不能胡言乱语,但这样的事情只可能在我们两个人相爱的基础上发生,有爱做基础叫做爱,没有爱做基础叫发情。温酒,我想和你做爱。” ------------作者有话说------------ 萧影帝:下章炖肉? 作者:哪有一告白就滚床单的。 萧影帝:这不是肉文小说吗,难道我走错片场了? 影帝小心点9 “做……做爱?”温酒舌头都打结了,她眨着眼睛,迟疑道,“会,会不会太快了……” 萧何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脑袋瓜里整天想什么呢!” “不,不是你说要和我做,做……做爱嘛。”委屈巴巴的控诉。 萧何在她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放心,当然不是今天。” 温酒小声地哦了一声,心里没有来的感觉到一些失落。 “怎么,很失望吗?你想的话,现在也可以。” 温酒矢口否认:“没……没有没有。” 萧何故意表现出受伤的样子,语气也很低落:“那你不想和我做爱吗?这样啊……” 温酒一听立刻慌乱神,像小兽一样趴着他胸口,急忙解释道:“我没有不想,我……想的。”她的脸烧得火红火红,声音有些别扭,讨好的亲吻他的嘴角,想哄他开心。 萧何一把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两人唇舌交缠,温酒心有愧疚,主动吮吸着他的舌,搅弄着,勾着它又吊着它,引诱着它又躲避着它,还跑到萧何嘴里去迅游他的领地,勾勒他的齿型,舔舐他的牙龈,卷弄他的舌根,花样百出的讨好着他。 萧何被她吻得呼吸粗重,搂着她腰的手愈发收紧,两人亲密无间的相拥着,他能明显感觉到两团软肉压着自己的胸口,燥热往小腹下聚集着。 他反客为主,大力啃咬着她的唇,像要把她吃拆入腹一般,又凶又急,捉住她四处惹火的舌,惩罚性的用牙研磨轻咬,粗砺的舌带着情欲摩挲着她的。 足吻到温酒喘不过气来才分开,两人唇分开时拉出一根银丝,温酒羞得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处。 “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那么热情。”萧何声音沙哑,眼眸低垂,掩饰住眼里晦暗的眸色。 温酒紧紧的抱着萧何,喃喃自语:“我真开心,哪怕明天醒来发现这是一场梦,我也觉得很幸福。” 萧何爱怜地亲吻她的发:“不是梦,是真的。” “嗯!”温酒重重地点头,把现在的快乐和幸福郑重地收好,埋藏在心底,倘若日后分开了,也可以悄悄拿出来品味一二。 最后觉是一起睡的,但爱肯定是没做的。 早上温酒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刚醒的时候整个人都动不了,她还以为是鬼压床了呢,等她意识回来,她才发现她被萧何搂进怀里睡的。一抬眼就看到放大高清无码版萧影帝的绝美睡颜,冷硬的五官在睡着的时候显得柔和无害,浓黑的睫毛长而翘,像两把打开的折扇。 敲门声一直响着,但这并不妨碍温酒先欣赏了半分钟他的睡颜。也不知是吵醒了还是温酒的视线太灼热,萧何悠悠转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早啊。” 温酒响亮的亲了下他的嘴:“早安!”然后先替萧何把被子掖好才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陈娜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拉着温酒在沙发上坐下来,压根没注意床上还有个人。 “你赶紧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可把我急死了,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陈娜靠在沙发上,黑眼圈很明显,神情困倦。 温酒倒了杯热水给她,神神秘秘地挑眉:“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不过可能对你来说都不算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陈娜压着火,手揉着眉心没好气的说:“坏消息。” 她笑得羞涩又得意,眉眼间尽是风情:“我谈恋爱了。” 陈娜脸色一沉,不悦却带着担忧:“温酒,你知道公司不允许你谈恋爱吧,你这马上合同就到期了,你给我安分点行不行啊?五年来都没动静,怎么说谈就谈了?怎么你污人清白,人家要你负责吗?” “是啊,温酒,你污我清白,人家要你负责嘤。”萧何依靠在床板上,扯着被子把他的脸遮了一半,露出半截鼻梁和他狭长的眼睛,眼睛里满是委屈,活像那小媳妇儿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表演痕迹。 陈娜的表情像打翻了五色盘一样精彩,不去当演员真可惜了。她勉强扯出一个笑点头示意,悄悄附在温酒耳朵上问:“你做什么了,你下药了?” “为什么你觉得是我对他下药啊!为什么不是他对我下药!我的贞操就这么不值钱吗?” 陈娜上下大量,眼神鄙夷不屑:“你这身材,平平无奇,不是下药,还是萧影帝看上你了不成吗?”她刻意把重音放在“平平”二字上。 温酒气呼呼地跑到床边,双手叉腰:“萧何,你,你跟她说,是不是你看上我了。” 萧何放下被子,露出他俊逸无双的脸,笑得一脸宠溺:“是的,是我看上你了,对你下药污了你的清白。” 温酒骄傲的挺胸抬头,眼神不屑地看着陈娜:“听听,听听到底是看上谁,哼瞧不起人呢!” 陈娜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有一肚子疑问现在也不方便开口,她说:“给你一个小时捯饬,一小时后大堂见。”说完就离开房间留温酒和萧何两人。 温酒在床边坐下,顺势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她闷闷地问:“是不是真的很平平无奇啊?” “哦?”萧何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带情欲的顺手摸了一把,“手感不错,就是还没我手大,没关系,我喜欢。” 猝不及防地被他占了便宜,还被点评一二,温酒羞恼的锤他的肩:“你若是喜欢大胸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胸小多好啊,轻松便携还不怕下垂呢!” 萧何低头凑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朵,故意用低哑的声音说:“那既如此,可否容在下再仔细品评一二?” “你流氓!”温酒老脸一红,脸一个劲的往萧何怀里凑。头枕着他宽阔的肩,肩头肌肉紧实有弹性,鼻间尽是专属于他淡淡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好闻,让她眷恋又依赖,“不想和你分开。” 萧何紧紧回抱住她,亲吻着她鬓间的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那样我估计明天的娱乐头条大概就是:震惊!影帝罢工为哪般,竟是某绝色佳人作祟。我可不想再霸占热搜前三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眉目间有摄人心魄的风姿,托着她的,后脑俯身含住她的唇。 一吻缠绵。 “朕要早朝了,爱妃扶朕起来吧?” 两人在洗手间又纠缠半天,最后温酒只来得及画个眉就跟萧何一起出门了。 携手走到大堂,陈娜已经等着了,温酒先是把萧何送上保姆车才回过头来找陈娜。 “啧啧啧,舍得送走小情人啊?挺快的嘛。”来自单身狗的嘲讽。 温酒还故意添油加醋地说:“舍不得也要舍,小别胜新婚。” 单身狗陈娜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她们一路走到地下车库坐到了温酒的保姆车上。车上吃喝一应俱全,陈娜倒了两杯热水和温酒对坐下,开审了。 “我先问你,你跟萧何是不是在一起了?” “是。” “没有其他目的的谈恋爱吗?” “应该是吧,我觉得我没啥好被贪图的。” “这倒是句实话,那你昨天情绪大起大落的,是不是因为萧何?” “是。” “你知道的,你签的合同严令禁止你谈恋爱的,你合同还有三个月到期,你有什么想法?你知道的,上面一直不谈续约的事情就是想让你先去跟他们谈,他们才好说条件,你到底怎么想的,给我交个底。” 陈娜虽是公司聘用的,但她今日说这番话所站的角度却是她这边的,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毕竟五年的感情摆着呢。她早就像个后面那个问题:“我不想续约了,没劲。”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有几个公司找我谈过了……但我更想去star娱乐,可能我不够格吧,哈哈。”温酒自嘲的笑笑,她假装不在意的随口一问,“那你呢?” “我?怎么?你想丢下我啊?”陈娜一手拍她脑袋上,恨恨地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捧红,现在想翻脸不认账了是吧?” 温酒吃痛地捂着脑袋忙道:“怎么会怎么会呢!我怎么敢呢!娜姐,一起走呗,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哼,这还差不多!你这最后三个月,别给我整些幺蛾子出来!”陈娜耳提面命,再三叮嘱,“给我老老实实拍戏,你和萧何的事情给我瞒得严实点,别曝出来了啊!” “啊?”温酒有些为难。 “你还想不想顺顺利利的解约了?想就给我安分点,让我省点心吧,求你了祖宗。” 温酒没有立刻应承下来,她保证不了,毕竟喜欢这个事情哪怕遮住了嘴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 “我尽量吧。”温酒对没把握的事情从不轻言许诺。 陈娜头大的抚着额头,沉吟片刻:“这样吧,我暂时留下来好了,我不盯着你,我不放心。” “啊?真的假的啊!娜姐……”温酒一听慌了神,要是陈娜一直跟在她身边,她怎么跟萧何谈情说爱啊,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在别人面前若无旁人的亲亲我我,她嘟着嘴,让自己的眼神无辜而单纯,刻意放软声线:“娜姐姐,不要嘛,我会乖乖的啦。” 陈娜手比了一个二,微笑着对上温酒祈盼的视线,她说: “做梦。” ------------作者有话说------------ 萧影帝:作者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我的性福呢??? (作者溜了……) 影帝小心点10微H 萧何很郁闷,非常非常的郁闷,郁闷到这段时间的拍戏都比平常要多吃好几个ng。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新晋女朋友身边多了个门神?对,就是门神。在保姆车里想跟温酒说几句话,她就守在车门口,回酒店想跟温酒做一些放松的事情,她又守在房门口。导致他这一个多月跟温酒的相处只停留在发乎情止乎礼的地步,如此想软可口的女朋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真真是要把他憋死了。 温酒也很郁闷,陈娜每天基本上跟她寸步不离,连睡觉都要睡一个屋,看管犯人也不过如此吧。对此她抗议过无数次,但均被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但是,这种日日见君不能亲君的日子就要结束了,陈娜要回公司两天处理一些事情,这样算来,就有三天亲热的时间了,思及此,温酒看陈娜的眼神都变了,柔情似水缱绻缠绵。 “温酒,把你那眼神给我克制点,我就走两天,你可别给我整事啊!”陈娜临到上车前还在嘱咐着温酒,生怕她压抑了这一个多月,趁这三两天做些出格的事情。 温酒朝她敬礼,表情真诚:“娜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出事。”看着陈娜的车走远,温酒恨不得仰天长啸,吟诵一首《送瘟神》送别她。 晚上萧何拍完戏收工回来,一开房门就看到温酒穿着红色的低胸吊带睡裙没形象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睡裙长度直到膝盖,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从红色的睡群里伸出来,随意的搁在沙发上,红与白的对比刺激着萧何的眼睛。 他关上房门,温酒才发现他回来了,她立刻放下手机冲过去抱住他,一把跳到他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挂着,双脚圈住他的腰,他托着她的臀。 迫不及待的分享了一个缠绵的吻,她的唇红艳水润,眼睛亮的像两颗星星,细窄的红色吊带庸倦地挂在精致的锁骨上,让他一下就想起那晚的梦境。萧何看得眼睛发红,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去,欺身压上。 她躺在床上,长发随意的铺散开,领口很低。她很瘦,胸前的肋骨清晰可见,两团软肉隐约可见,胸前两点凸起,随呼吸起伏着。他食指轻触凸起的地方,换来她一声娇媚的轻哼,整只手覆上去,那一点硌着他的手心,挠得他心里痒痒。 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眉心上、眼睛上、鼻梁上,手下动作不停,揉捏着那一团绵软,真的不大,一只手绰绰有余,但他很喜欢,小巧圆润柔软。推揉着那团柔软,引得她气息不稳的轻喘,喘息声从她嘴里逸出来,听得他心旌摇曳,身下那处反应强烈。 堵住她的唇,让她再发不出撩人心弦的声音,小兽一样啃咬,舌在她嘴里搅动着,花样百出,温酒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床上,予取予求。 吻顺着唇一路往下,吮吸这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精致的锁骨,隔着衣服含住那一粒备受冷落的乳珠,听到她难耐的呻吟声,他愈发卖力的伺候着。温柔的吮吸,用舌秒回勾勒它的外形,时而卷起时而揉搓。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似邀请,嘴里又说着拒绝的话。 “啊,不要,萧何,好奇怪……”那一处被他含住的地方宛若蚂蚁爬过,麻麻痒痒的,还有种怪异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感觉,她突然打个哆嗦,一股暖流自小腹往下流,她自是知道自己情动了。 萧何放过那粒可怜巴巴的小红豆,衣服那块濡湿一片,娇娇俏俏的挺立着,好不可怜。隔着衣服终究是差点什么,他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推到她胸口上,白皙的身子和身下深色的床单对比鲜明,白得晃眼,。下身只着一条红色蕾丝内裤,两边胯骨支着,小腹平坦凹陷下去,给那幽密底露出一条引人遐想的缝隙。 他大手握住她的胸,细腻的触感,软的像流水一样,他听到自己低哑还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温酒,你怎么这么小,我来帮你揉大点吧。”一如梦境那般。 温酒的手无力地推拒着萧何,气鼓鼓地等着他,那眼里含羞带媚,瞪得毫无气势反倒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你!你走开,讨厌!” “不走不走。”他俯下身抱住她,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呼气。手微微使劲捏着她的肩,带着些许痛感又觉得很舒服,他耍赖的她的耳边用气音喊着她的名字:“温酒,温酒……” 温酒最受不了他这样喊自己的名字,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被他肆意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她不甘于任他摆布的现状,绵软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 “你是属狗的吗?”他带着笑意开口。 “是的!汪!” 萧何呵呵地笑着,用鼻蹭着她的,狭长的眼睛微微弯起来:“是我的小狗。” 温酒的手从他衣服里钻进去,抚摸着他结实紧致的腹肌,块垒分明,紧绷的肌肉下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不同于女子细腻光滑的触感,他的皮肤略粗糙些,豆腐块样的腹肌让她既羡慕又爱不释手。一路往上游移到他胸前,胸肌触感细腻有弹性,胸前两点凸起,她一手照拂一个,小小的和她自己的完全不一样,想尝尝…… 她的手在他衣服里四处点火,他微皱眉头忍耐着,下身那物叫嚣着,慢慢侵蚀他的理智。 “我可以亲亲它吗?”温酒仰着头问道,她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红唇微启。不待萧何同意,她抽出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视觉上的冲击比触感更大,饶是在电脑杂志上看过很多遍他的肉体都比不上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真不愧是被评为“最想睡的男明星榜”第一名,宽肩窄臀倒三角的身材,肌肉匀称紧实,既不会太多显得粗鲁,也不会太少显得瘦弱,完美符合她心里理想男性的身材。蜜色肤色的映衬下,两粒粉粉的小豆子格外惹人怜爱。 她替他脱去衬衣,血脉偾张的身材完整的显现在她面前,她着迷虔诚地伸手抚摸着,温热的触感让她有一种身处幻境的感觉,美好的不现实。 “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温酒手忙脚乱地抹着嘴,结果什么都没有,羞愤的锤着他,“讨厌,尽笑话我!” 萧何抵着她的额头一手抚上她的脸,在脸颊处摩挲着:“满意吗?” 温酒抬起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咧嘴笑着说:“满意,太满意了,爱死了。”她没告诉他,她的钱包里就放了一张他裸半身的照片,总会是不是拿出来描摹着。 “嗯。”声音从交缠的唇里出来,他的手插进她的发间,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亲得啧啧作响。 他一个翻身,让温酒在上,躺平对她说:“再让你摸一会。” 温酒趴在他的身上,亲着他的下颌。星星点点的胡渣扎得她的舌痒痒的,啃噬吮吸他的喉结会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她愈发卖力的逗弄着喉结,追随着它上下滑动。 “别……”萧何趁机捂住她的嘴,眸色幽暗,气息不稳,“再这样我忍不住了。” 温酒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心,顶着纯洁的脸却在做色气的事情。 萧何收回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调皮。” 温酒吐吐舌头,狡黠地笑着。随即俯身含住他的小乳珠,另一边用手揉捏着,雨露均沾。 小小的,舌头拨弄着它,用牙小心翼翼的叼住,用力吮吸,听到他一声更比一声沉的喘息,最后按捺不住抓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粗重喘气。 “温,酒。”他一字一顿的,声音嘶哑,情欲浓重。他脱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毛发稀疏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温酒羞怯地用手挡住脸,双腿微微弓起并拢,企图挡住那地。 他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温声安慰:“别怕,很美。”他低头看着那处女地,手探上去一手的黏腻,拨开两片肥美的贝肉,阴蒂早已凸起,手指抚弄上,轻拢慢捻,听到她在自己身下小声地呻吟起来。 “啊!别,别碰那里……啊,好奇怪,萧何,萧何……”她用手臂挡住眼睛,整个人因为情动和羞涩蒙上一层淡淡粉,胸口剧烈欺负着,喘息不受控制的一声比一声高。 从那小缝里流出来的淫液濡湿了床单,她的娇喘愈发急促,忽然一阵拔高,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眼前白光剧烈闪过,被他用手玩到了高潮。 可能是因为太兴奋或是太羞耻,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双眼因为高潮而失神。 萧何抹掉她挂在眼角的泪珠,轻声询问:“怎么哭了?” 温酒摇头不言只是抱着他,萧何抹着她的头,想着她可能是有些害怕了:“别怕,我今天不动你。” 不!动!我!这三个字宛若晴天霹雳,他,他都这样那样了,怎么不动自己啊?难道对自己没性趣吗?她的身材就这么不堪入目吗? “为什么?是我让你没性趣吗?还是你……”温酒顿了一下,冒着被打的风险斟酌着开口,“不,不大行?” 萧何眸色一沉,抓着太她的手放在他胯下,语气阴沉:“你说我有没有性趣,行不行?” 他那里虽然被裤子束缚住,但又烫又硬,大小惊人,温酒吓得缩回手,讨好的吻着她的唇:“那么大,太有性趣太行了,是我不行。” 看他面色稍缓,她凑上去小心的问:“可是,为什么今天不动我啊?”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着说道:“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酒店里,等拍完戏来我家吧,我想给你最好的,无论什么。” 温酒感动得一塌糊涂,就算他在这里要了她,她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结果这个男人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鼻头酸酸的有点想哭。 “萧何,谢谢你。”谢谢你如此真心的待我,我本来像一盏在你面前弯着腰的台灯,那样卑微的爱着你,是你让我站直了腰,让我有资格和你并肩而立。 “谢什么,你值得,我也甘愿。”他说的是轻描淡写,但身体却忍得极难受,对着它赤裸的身体,每一秒都要用全部的自制力克制自己像操哭她的欲望。 他拿起被子一把盖住她的身体,猛的起身。 温酒捉住他的手,惊慌的问:“你,干什么去?” “我还能干什么呢,去厕所解决一下,乖,等我。”摸摸她的脑袋。 ------------作者有话说------------- 萧影帝:我明明有美人在侧,为什么要去厕所? 作者:是你说的,不要怪我。 萧影帝:??是我吗?嗯?是我想说的? 影帝小心点11H 温酒牢牢拽住他的手,坐直了身子,身上盖的被子滑落,露出她细腻光滑的身子。她看着他,脸红扑扑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别,我,我可以,帮你。”说到最后低下头,耳根都红透了。 萧何停住脚步,拿自己的衬衣裹住她的胴体,防止自己见色起意。一粒一粒地扣好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把她令人遐想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做好这些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那你准备怎么帮我呢?”这话说的好像情动难耐的是她才对。 她拉着他坐下手抚上鼓胀的那处,灼得她脸通红通红的。她笨拙地解着他的皮带,但她很少接触过男士的皮带,一时间倒真拿这个东西没办法。 捣鼓半天也没找到解开皮带的关窍,她泄气地一推,委屈巴巴地:“不解了,讨厌。” 他捉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如何解皮带,轻轻的按着那个搭扣一拉就开了。 “学会了吗?没学会下次再学,以后机会多着呢,不急这一次。”他带着笑意小声在她耳畔说。 温酒娇羞地直点头,解开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没有西裤的压迫,那物立刻把内裤顶出一个大小客观的帐篷。 隔着内裤摸了一下它,感受它的形状,那么烫,那么硬,还很粗,因为手的触碰,它还兴奋得微微颤动。 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那处的庐山真面目展露出来。弄黑的耻毛下伸出一个紫黑色粗壮的性器,顶端圆硕,龟头如鸭蛋大小,不断往外渗着柱身青筋凸起。 温酒好奇地用手丈量着它的粗细,一手堪堪握住,她长得高挑,手自然是比普通女生大上一些,她暗暗咋舌,这么都这么大啊。 她一手握住,上下撸动,听到萧何压抑地低喘,她抬头看着他。手往后撑在床上,高抬下颌,喉结滚动,眼睛微眯,薄唇紧抿,眼里满是情欲还有点子狼狈。 “舒服吗?” 鼻间溢出的呻吟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手上卖力,也没冷落下面的两颗卵蛋,好奇的问他:“你们男生,都是这个尺寸吗?” “应该不是吧。”带着喘息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声音低低的,像是浸润过水汽。 “啊?都比你还大吗?”她故意的,她就是想多天天他讲话的声音。 男性尊严受到了侮辱,萧何皱着眉,十分严肃的回答:“没有,你的男人是最大的。” 不知道该说他自信还是闷骚,但她被“你的男人”这四个字取悦了,她眨着眼睛,笑得一脸神秘:“那你想不想体验更舒服的事情?”说完还暗示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上嘴唇。 萧何看懂了她的暗示却拒绝了她:“不必如此,这样就很好。”他知道自己的大小,若是含下去怕是那小嘴胀得难受,更担心自己忍不住兽欲在她小嘴里驰骋。 温酒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马眼里溢出的前精,咸腥的味道却并不反感。 “唔!”突然的刺激让他漏出一声呻吟,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抬起头。 温酒张开嘴费力地含进去,龟头太大,把整个口腔都快占满了,嘴尽可能的张着,生怕牙齿把他的宝贝弄疼了。舌头顺着冠状沟舔舐,感觉到他的勃发在自己嘴里又涨大一圈,她呜呜地抗议。 他看着她埋着脑袋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付,那处爽得快要爆炸了,他的手紧紧攥住床单,青筋暴起,生怕他压抑不住兽欲摁着她的脑袋让她把自己的欲根整根含住。 她尽可能深地吞吐着他的性器,都顶到她猴头了还有一半在外面,她用手抚弄备受冷淡的那一截。 含进去的时候狭窄的喉管会吸着他的菇头,吐出来的时候舌会舔舐他的马眼,柱身根部和两个卵蛋都得到她手的好好照拂,萧何一时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含的腮帮子都酸了它还一点射精的征兆都没有,她恨恨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掐了把他的大腿,他的大腿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紧实,掐了半天就像挠痒一样。 萧何强忍住欲望,哑着嗓子说:“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他深知自己的持久,真怕把那可人儿可伤着了。 温酒摇头,埋头苦干,掏出她毕生所学,看小黄书的经验,吐出他的性器,舌尖舔舐着马眼,含住龟头啧啧吮吸着,舌顺着棒身往下,描摹勾勒它的冠状沟,连缝隙都没放过。一路往下,舌舔着两颗卵蛋,异常小心的把它含进嘴里,温柔的爱抚着。 “不要了,温酒……”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他压抑的低喘,她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 照顾完两颗卵蛋,又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第二次显然更有经验了,把控着节奏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是浅时深,又过了许久终于感觉到棒身涨大微微抖动。她猛的含得极深,菇头都抵到喉咙管,用喉管嘬了一口马眼,萧何狼狈地往后抽,然而一股一股往外喷射的精液还是射到了她的嘴里和脸上。 “别……”话音未落,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 他托起她的脸,爱恋地问:“呛到了吗?”手抹去她脸上的精液,脸挨着脸,愧疚的说,“抱歉,一下没忍住。” 温酒腮帮子又酸又软,嗓子嘶哑:“没事,我愿意的。”她亲上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它进自己嘴里。裹挟着疾风骤雨在她嘴里翻云覆雨颉取着津液,既有她的香甜还有残留精液的味道。心灵上的满足更甚身体上的,从她弯下身的那一刻,他瞥见了她藏匿于海下的那一片冰心。 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漱口,他光裸着身子,哪怕那物蛰伏在耻毛从间,也大小可观。 萧何捂住她的眼睛,哑声说:“别看了,要被你看硬了。” 温酒顺从的闭上眼,调笑着:“古有看杀卫玠,今有看硬萧何啊,哈哈。” 俯身一吻在额:“调皮!我去洗个澡,等我。” 趁他洗澡的功夫,温酒匆匆忙忙的回自己房间换上一条新内裤,原来那条湿得不成样子,显然是穿不得了,又回到他房间里斜依靠着床,玩着手机安静的等他。 萧何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五官精致不施粉黛的女孩穿着他的衬衣安安静静的靠在床板上,修长的玉腿隐没在深灰色的被子里。 萧何心里一暖,翻身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头。 鼻间萦绕着淡淡清香沐浴露的味道,枕着他的肩比硬邦邦的床板舒服百倍,她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靠着,继续看着手机。 萧何看她心安理得的把自己当成个人形靠枕,又好气又好笑:“小没良心的,看什么呢这么好看?” 温酒献宝似的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喏,快看这只小猫咪,可太可爱了!” 扫了一眼,是一只小白猫吃小鱼干的视频,的确很可爱。 “喜欢猫吗?” 温酒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视频已经循环放了三次了:“喜欢!超级喜欢!” “每养猫吗?” 她叹了口气,很遗憾的说:“我一年365天有360天都不在家,养了也没人管。”受职业限制,养猫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她退休了或者转行了。 “想看猫吗?我家的。”萧何故作漫不经心地说,其实心里特别期待她的反应。 果然,温酒立刻扔下手机,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想看想看,你养猫了?” 收起得逞骄傲的小表情,他一脸平静的拿起手机,打开视频监控软件,就看到一只背部白色掺杂着棕色,尾巴是棕黑色的长毛猫,它正哼哧哼哧地喝着水,尾巴一摇一晃的,好不惬意的样子。没一会儿它喝完绕着饮水机走了两圈,温酒趁机看到了它的正脸,是一只纯正的布偶猫,眼睛圆溜溜的,双色十分对称,可见价格不便宜。走了两圈就直接躺下休息,毛茸茸的大尾巴蜷起来,整只猫像一团肉饼摊在地上。 “它叫什么名字啊!它好胖哦!”眼睛没舍得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团肉饼。 “叫咩咩,只知道吃的蠢猫。”萧何毫不留情的吐槽,早知道她这么喜欢猫,就不给她看了,只顾着看那只蠢猫不看他了。 “咩咩,咩咩。”隔着屏幕喊它的名字,虽然知道它是不可能听见的,不料,它毛茸茸的大尾巴却是摆了两下,像是回应一般。 她兴奋的指着屏幕,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萧何萧何,你看你看,它听到了呢!哪里是蠢猫,明明是只超可爱聪明的小猫咪!” 虽然她夸的只是猫不是人,但他仍然不想听到任何夸奖别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一吻封住她呶呶不休的嘴,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占山为王,霸道的侵略性的卷走她嘴里的空气,汲取她甜美的津液。她的味道宛如毒药一般,吃过一次就上瘾,怎么吃也吃不够,想永远吃下去。 “不准夸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包括那只蠢猫。” 温酒哑然失笑,这人怎么吃起一只猫的醋了,他硬朗俊逸的脸还是一本正经的板着的,但微红的耳尖暴露了他当下的情绪。她摸摸他的脑袋,吧唧一大口亲在他脸上,笑的得意:“乖,你是最可爱最聪明的,最喜欢你啦!” 嘴角微微上扬,却还是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夸我可爱我是不会开心的,但如果你非要夸我,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样啊,那我下次不说了……” 萧何一下噎住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出现了裂痕,把她脑袋埋在自己胸口:“我批准你可以说,好了,该睡觉了。” ----------作者有话说---------- 萧·口嫌体正直·何:请务必大力夸我 影帝小心点12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三天的二人世界很快就结束,陈娜处理完事情就立马飞回来督阵。 今天的拍摄对温酒来说是一场重头戏,拍的是她被迷晕捆起来之后被凶手凌虐,被丢弃,然后被萧何他们找到的片段。 她穿着花色短t和一条白色短百褶裙,裙长堪堪遮住一半大腿,露出两条笔直白嫩的大长腿,高高的马尾竖起来,端的是清纯靓丽。不过脸上妆容却化的是那种没有气色惨白的效果,衣服被弄得满是褶皱,双手反绑在背后。 另外两个配角上来跟她打招呼。 “温酒啊,抱歉了,这场多担待啊。” 这俩人都要按照剧本里描写的对自己施暴,以高导精益求精的要求,肯定是真刀真枪的来整的。不过她早有心理准备,笑着说:“没事没事,千万别紧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来,咱争取少ng几条。” “好的好的。” 道具师上来让温酒含住一个血包,待她躺下后,再把她双脚捆住,扯了下裙子,防止走光,这一场就开始了。 “《短裙子》第九十三场第一镜,action!” “你怎么又弄了个回来了?”男人压抑着怒气说。 女人挺着大肚子踢了一脚被迷晕的温酒,冷笑一声:“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不高兴吗?” 她像是魔怔了一样,表情越来越狰狞,一脚揣在肚子上,躺在地上的隐秘的皱了眉头,身体自然的蜷缩起来,真疼。 她蹲下来,扯住温酒的衣领,狂放的笑着,笑声极为瘆人:“你不就喜欢这种小贱人吗?小贱人,让你勾引男人,小贱人!”一边说着,一边扇着耳光。 温酒适时咬破血包,血顺着嘴角流下,但她实话实说,是真的疼啊!尤其是第一下,感觉耳膜都在隐隐作痛。 “咔!赵玉,你的表情,不行,我刚刚跟你说的,要狰狞,不是你这样,眼神不对。” 一听到高导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温酒就感觉到阵阵绝望,说明等会还要被扇耳光了。 她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懒得动弹,刚刚那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她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倒是陈娜和彭慧赶紧跑过来,彭慧把她抱起来,陈娜帮她把血包取出来,喂水她喝。 “怎么样?我看着倒是真打啊,这要再多ng几次,你这脸立马得肿起来。” 温酒摇摇头:“没事,忍得住。”她抬眸对上萧何焦急担忧的视线,对着他笑了,做着口型说“我没事”。 若不是她千叮咛万嘱咐今天的这场戏只能在场外看着,不准进入场内,他早就第一个冲上去了,那赵玉踹的两脚和扇的两耳光是实打实的拳拳到肉那种,虽然知道这是导演的要求,可不知怎么的,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短裙子》第九十三场第二镜,action!”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不高兴吗?”她斜睨着躺在地上的温酒,嘴角慢慢绽放一个笑容,眼神却带着怒火和仇恨,抬脚一脚踹过去。 “唔……”温酒没忍住闷哼出声。 “咔!” 赵玉赶紧蹲下身道歉:“抱歉啊温酒,没掌握力道,刚刚站的有点远,所以力道大了点,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道歉显得相当真心诚意,温酒摇摇头说:“是我的问题,刚刚没准备好,再来一次吧。”刚刚那一脚下去,喉间涌出一股铁锈味,她强咽下血,恨不得爆粗口,妈的,真疼。 “温酒,专业点,别再出这种低级错误了。《短裙子》第九十三场第三镜,action!”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不高兴吗?” 这次倒没那么痛了,也可能是痛麻木了。 赵玉挺着肚子蹲下来,仇恨和愤怒懵逼了双眼,她狞笑着,面容扭曲,声音尖锐:“你不就喜欢这种小贱人吗?小贱人,让你勾引男人,小贱人!” “啪啪”两下耳光,温酒敢肯定,她必定脸肿了。好在没听到高导的声音,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但更艰难的还在后面。 男人拦住赵玉施暴的举动:“你别这样,冷静点。” 赵玉一把拂开男人的手,神情越发可怖,她狠狠地瞪着男人:“你心疼了?你心疼这个小贱人了,呵,我让你心疼,小贱人!”疾风骤雨的拳打脚踢落在身上,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含在嘴里的血包完全破了。 她咳出一口血,悠悠转醒了,浑身上下想被车碾过一般的疼,只能张着嘴喘着气,她费力地抬起眼皮,想看清这是哪里,是谁在打她,不料却被那俩人发现了。 “不好,她醒了。” “醒了又怎么样,总不是要死的,私人能开口说话吗?”赵玉十分鄙夷男人的胆小,她邪笑着,“你不是不喜欢奸尸的感觉吗?今天让你体验个爽的。” 她找来一块布蒙上温酒的眼睛,温酒无力地挣扎着,声音弱不可闻:“救命,救命啊……” “啧,还能出声呢,现在该你爽了。”说完又是一脚直接踹背上,让温酒往前滚了两下。 男人把温酒像货物一样扛在肩上,走去了一个小房间。 “咔!这条过了!” 男人立马把温酒放到地上,给她解着绑在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深表歉意:“还好一条过了,要多来几次,可真是折煞我了,抱歉啊温酒,多担待担待。” 温酒费劲的摆手,肚子也疼,背部也疼,脸上也火辣辣的,再来两天她可真吃不消了。 陈娜和彭慧两人架着温酒去一化妆间,这场拍完下一场还有戏份,就是她被发现的一场戏。她赶紧漱了口,把嘴里的假血吐感觉,虽然是蜂蜜调的,但味道却不怎么好。 化妆师检查温酒身上的伤,拧眉道:“怎么打这么重?这都不需要我了。” “你也是,当时找个替身上去替你挨打就行了,何必亲自上阵呢?”陈娜心疼的说。 温酒替二人解释说:“我体质就是这样,磕磕碰碰的在身上留下的痕迹会很明显,其实没什么的。” “倒是省我不少事。”化妆师不置可否,把脸上多添了几道伤,身上青紫的痕迹,大大小小的伤口,划开衣服,造成凌虐的样子,头发揉乱了,看起来倒真的像被暴力侵犯后的模样。 萧何进来了,陈娜知情识趣的拉着彭慧还有不明所以的化妆师离开。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仔细检查着温酒身上的伤口。他脸色阴沉,皱着眉,满脸不悦。 温酒不想让他太担心,忍着痛笑着说:“这都是刚画上去,我没事。” 他很生气,他放在心上宠着的宝贝却要被别人又打又骂,他还只能看着,帮不上忙。他不知道该生谁的气,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却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明明气的爆炸,还是放柔声线:“疼不疼?” “不疼,有你在,我不疼的。”心里暖暖的,身体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有一个人能这么担心爱护着你,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感觉。 “咚咚咚”陈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场要开始了,好了就快出来吧。” 萧何想直接把她抱去拍摄片场,温酒赶紧拒绝了,这要是抱过去,万一被人拍下来偷偷发给媒体,那就完了。 “别,我又不是腿受伤了,”看他面色不虞,温酒赶紧补拉着他撒娇,“那你晚上抱抱我嘛。” 面色和缓了些,勉强同意了。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拍摄现场。 这场戏温酒没有任何台词,只需要装死就行了。 她是被放进一个纸箱子里丢到垃圾桶旁边,然后被一个拾荒者发现报警的。她钻进事先准备好的纸箱里,等待着这场戏的开始。 “《短裙子》第九十四场第一镜,action!” “队长,就是在这个纸箱里!” 萧何打开纸箱,看到温酒衣衫褴褛地蜷在里面,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去的样子。他大惊失色,悔恨怒火交织,一下眼眶都红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温酒从纸箱里抱出来,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只是不露痕迹的遮住了重点部位,露出来的部分青紫斑驳,一看就是被性侵过的。他脱下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心疼不已的帮她捋着头发,擦去她脸上的血迹,一滴泪落在了她的脸上。 不抱希望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忽然眼睛睁大,他大吼:“救护车!救护车在哪里,快,还活着!” 打横抱起来,朝着救护车的方向跑过去,然后跟着救护车呼啸而去留专案组众人面面相觑。 李晚玉替他善后解释:“那是云队长的亲妹妹,大家该干嘛干嘛吧,不要再让队长操心这里的事情了。” “是!”众人各自做着分内的事情。 这一场群戏拍了五条才过,萧何就抱了五次温酒,虽然温酒不到90斤,但一来二去的还是让萧何出了一身汗。 最后一条的时候,萧何在救护车里喘着气笑温酒:“你看看,这都是抱你抱的,重死了。” “哦,是吗?那看来你不行啊,体力还差点,不够持久。”温酒不甘示弱地挑衅,她才不胖呢! 萧何眸色幽暗,要不是摄像机在一旁,他早就身体力行的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知道他到底行不行,持不持久。他对着温酒做口型说“你等着”,温酒大方的接受了他的挑战,洋洋自得地回应:“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很好,总有你后悔的那天。 ---------作者有话说----------- 作者:萧影帝,你行不行啊?才这么几趟就累了? 萧影帝:???你抱着人跑50米来五趟试试?我行不行,后面自然见分晓。 影帝小心点13 最近陈娜总是神神叨叨的不大正常,追着她问也没问出个结果来,难不成是铁树开花谈恋爱了?温酒仔细观察了两日,确实打电话的次数直线上升,而且一边接电话一边暧昧不清的笑着,太可疑了。 “彭慧啊,你知道娜姐最近咋回事呢,是不是枯木逢春了啊?”温酒悄悄找彭慧咬耳朵。 “不太清楚,我就感觉她最近心情倒是挺好的,迎来人生第二春倒不是没可能。”彭慧小声附和着。 “你俩背着我说我坏话我可都听见了。”陈娜突然从背后出现,一手一只耳朵,把俩人拎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枯木逢春,人生第二春我可都听见了啊,我有那么老吗?” 温酒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地赶紧讨饶:“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娜姐你容光焕发,一眼看去真不像四十岁的人,顶多三十九!” 今年年芳三十五的陈娜脸黑成砂锅,那火气一阵一阵的往头顶上冲:“滚!” “得嘞!”温酒得到指令立刻麻溜圆润的滚走了,她给萧何打了个电话,是他助理张云飞接的,说他正在拍戏。温酒打定主意去找他,简单的打扮了一下,穿了件松松垮垮的连帽衫,配上帽子和墨镜,就像那路边跳街舞装x的不良少女。她没有学驾照不会开车,只好拦了辆计程车去片场。 和张云飞打了声招呼就去萧何的保姆车上等他。天气渐暖,车内开了空调,甚是舒爽。温酒窝在最后的长排座椅上,惬意的上微博按照陈娜的指示发条微博。从手机里找了两张自拍,配上文字:今天营业了。 微博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几百条评论点赞和转发,温酒顺手回复了一个,就切小号了。小号名字叫做:我姓韩名叫信,关注了很多萌宠博主和沙雕博主,当然特别关注了萧何。萧何的号基本上一个月能营业一次算勤快的了,每次发的都是电影上映宣传或是公益宣传,从不发任何私人相关的内容。 去萧何的超话看了一圈,相比她自己的超话那真是一片岁月静好啊!超话下微博的评论很少看到黑粉发言,真羡慕呢。她翻看着粉丝们发的照片,剪辑的视频,突然看到一个“鬼畜向「萧何x尖叫鸡」混剪,不喜勿入拒喷”,好奇心驱使她点开视频。 这个博主真是个鬼才,竟把萧何和尖叫鸡剪成一见钟情却有缘无分,还配了首《莫望》作为bgm,堪称绝配。 温酒评论“黑粉头子,举报了”并转发,又把视频看了好几遍,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萧何刚打开车门就听到她清脆的笑声,她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哈哈大笑出声,看她笑得两颊绯红,也让他不自觉的带上笑意:“看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温酒赶紧把手机收起来,可不能让他看到这个,掩耳盗铃地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看。” 萧何直接坐在她旁边,一只手伸出来朝她要手机。 温酒迫于压力只得双手奉上手机,她的手机早就录入萧何的指纹。他轻轻松松的开了锁,就看到她转发的那条微博,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脸黑的像锅底。 “喜欢?”他阴沉着脸,挑眉问道。 温酒识趣地抱住他的胳膊,下巴搁在他手臂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不,不喜欢。” 无视她的卖萌,面沉如水地继续问:“不喜欢,那转发干什么?” 温酒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下,很快找到了合理的理由:“转发举报,你看我说他黑粉嘛,我举报他,他这么诋毁你,你能忍我可忍不了!”越说越义愤填膺,仿佛下一秒就要撸起袖子起义了。 一边表演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萧何在日常生活中的表情并不多,基本上除了严肃就只有笑了,他的严肃代表了他除了开心以外的情绪,但她能够很轻易的分辨出他严肃的调戏和真正的生气比如说现在。 她凑到他耳边,故意放软了声音,吹着气:“哥哥,你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最喜欢你了。” 萧何伸手一勾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咬着她的耳朵,含混不清地说:“你看我和尖叫鸡的视频这么开心,我不开心,我要惩罚你。” “什么惩罚?”温酒先是一惊,然后说着说着就变了味,“你要怎么惩罚我?是把我先这样再那样最好再这样吗?” 她的眼里丝毫不见害怕反而还十分期待,看来自己在她面前威信全无,他深呼吸几下,压抑道:“你喜欢?” 温酒心猿意马,想象着那样的场景:“好,好想还行。” 她光是说说就算了,结果说完还该死的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明目张胆的勾引诱惑他,他若是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她这般又唱又做的。 狠狠地咬噬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惩罚性的又吸又咬,扯着它不让它缩回去,直到温酒锤他的胸口,他才放过它。 舌尖吃痛,温酒捂着嘴,不让萧何再亲下去了,气鼓鼓地不看他。 “怎么,看我和尖叫鸡你就开心,我亲你了,你反而不开心了?”兴师问罪的语气。 “那是因为……”后面的话消失在萧何的吻里。 这次他的吻非常轻柔,和刚才的判若两人。他舔着唇瓣,舌尖扣开她的牙齿,滑入她嘴里,如一尾灵活的小鱼,时而亲吻她的舌尖,时而用鱼背蹭着她的上颚,时而鱼尾扫过她的牙齿,把她的嘴当做嬉戏的小池塘,自由的遨游其中。 一吻毕,亲的温酒双眼迷离、嘴唇红润、气息不稳,他把她抱着放在座椅上,在她耳边留下句话就下车继续拍戏了。 “不准再看尖叫鸡。” 怎么会有人吃醋吃到尖叫鸡头上去啊? 尖叫鸡事件过了没多久就是温酒杀青的日子,这天过后意味着她要离开剧组离开萧何了,也意味着她和公司的合同期满正式解约。她有问过陈娜签约的事情,她只是神神秘秘的让她不要操心,她全全搞定。她乐得轻松,也没再追问。 随着高导的一声“咔”,意味着温酒在《短裙子》里的所有戏份杀青了。 “啪啪啪”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给温酒鼓掌,恭喜她。她换着方向向四周的工作人员鞠躬,大声道谢:“谢谢大家,大家辛苦啦!” 萧何代表剧组送上一束花,并和他礼节上拥抱了一下。趁着拥抱的间隙萧何说:“今晚一起吃饭吧,温小姐。” 萧何定的是当地的一家私人餐厅,隐私性很好。 晚上温酒独自打车去了餐厅,跟门童报了萧何的名字后,门童领她到了一间包房,萧何已经在里面等待着。 他领着她在方桌上坐下,十分绅士地拉开座椅,然后招呼服务员上菜。色泽鲜亮、装盘精致的炒菜一盘盘端在桌子上,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试试,这家菜味道还不错。”萧何等着温酒先动筷。 温酒先夹了一块鱼,肉质鲜嫩爽滑,很是不错,温酒非常满意的点头:“嗯!好吃!我喜欢这个鱼,那我不客气啦!” 在萧何面前,她没有矜持的吃几口菜就放筷说饱了,而是大快朵颐的吃着,味道非常对她胃口,她也没那么多偶像包袱。 两人在吃饭过程中没有太多的交谈,只是互相夹着菜,主要还是因为温酒饿了,吃饱是第一要务。 酒足饭饱之后,服务员把餐具都收了下去,端上两杯柠檬茶消食。 萧何把手放在桌面上,温酒把手搭上去,两人十指紧扣,脉脉含情。 “温酒,从明天起,我来罩着你吧。”他说得郑重其事。 “啊?”不太明白他说得意思,疑惑的皱眉,“为什么是从明天起,为什么今天不罩着我?” 他噗嗤一笑,煞有其事的解释:“今天你还是星光娱乐旗下的艺人,明天开始就不是了,你愿意让我从此以后都罩着你吗?” 他的一番话听在温酒耳朵里就像结婚誓词一样,她迫不及待地说:“我当然愿意啊!我都愿意。”意有所指。 “那……”萧何从背后拿了个东西出来,温酒心下一惊,再一看竟是几张纸,突然有一点点的失望,他把那几张纸推给她,“这是我的工作室拟定的一份合约,签了可就是卖身契卖给我了。” 温酒看也不看直接在最后签名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合同交还给他,顺便还挠了下萧何的掌心:“请尽情吩咐温酒,主人。”还意味深长地抛了个媚眼,她的心早就给了萧何了,她出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和萧何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结果现在超额完成了任务,不仅演了同一部电影,还占领了他的心。 次日早晨,星光娱乐官博发了声明,大意是即日起和温酒接触雇佣关系,祝福温酒前程似锦。温酒转发了说:感觉星光娱乐五年来的陪伴和付出,祝愿公司蒸蒸日上。一副非常和谐的画面,温酒知道在这和谐下定少不了陈娜在背后为她斡旋。 有很多娱乐号报道了这次解约,分析温酒不续约背后的原因,猜测温酒的下家是哪家公司,一时间又以“温酒解约”的话题上了热搜。 温酒很想把她签约萧何工作室的消息放出来,但却只能自己憋着高兴,委实有些难受。 签了新工作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假休息一个月,上面有人罩着的感觉可真爽啊! 于是温酒开始了她的假期,而萧何还需要继续拍戏,两人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异地生活。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下章炖肉了 影帝小心点14H 这一个月来,每天都要视频通话半个小时以上,一有时间就发着消息互诉衷肠。 温酒住在萧何江城的房子里里,是他一定要她住进去的,说是让她提前习惯两人的同居生活。 这间房子不算大,一百八十多平米,四居室户型,一间主卧,一间衣帽间,一间游戏室,还有一间健身房。每天都有阿姨来做清洁和负责一日三餐的伙食,温酒的小日子过得惬意极了。每天睡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早上醒来是都是他的气息,就像他陪在身边睡觉一般。早上会锻炼两个小时保持身材,到了下午有时会打游戏有时会看电影或者睡觉,晚上和萧何视频崽看看电视剧泡泡澡,简直是过神仙般的日子。 终于等到萧何杀青的那天,等庆功宴结束萧何会坐晚班飞机飞回来,据他说会在12点左右到家,温酒早早的吃完晚饭就等着他回来了,内心是既开心又期待,恨不得时间一眨眼就到12点。 温酒找了她最喜欢看的综艺,却心不在焉,看一会就要看看手机时间,连最戳她笑点的梗她都能错过。9点的时候他发微信说散场了正赶往机场,还说要她洗干净等他。她用语音回复说“哥哥快回来,想和哥哥亲嘴”,说完她脸烧的火红,说这样的话还是让她很羞涩的。 萧何回复了两个字:等着! 温酒重温萧何的一部电影,看他的片子比看综艺投入多了。片中他扮演的是一名新闻记者,西装革履的,正经又禁欲。电影是一部悬疑片,虽然她都看了两遍了,三刷还是一样的好看,不愧是获得最佳影片奖的电影,值得反复观看。 剧情层层深入,温酒看得津津有味,心跟着剧情一起上下起伏,压根没注意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连关门的声音都忽视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耳畔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恰逢电影到了关键时刻,这突然的声响吓得温酒从沙发上都快蹦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看清是萧何后,她扶着胸口顺气,心有余悸地说:“吓死我了。” 她9点左右看的电影,电影才刚到一半,这个说12点才到家的大屁眼子现在带着一身风尘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嗔怪地看着萧何:“大屁眼子,你骗我12点呢!” 萧何张开双手,微微笑着,在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他家里的光亮着,有人在等他回家的暖意盈满心间,推开门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欢喜所有的爱意都奔涌而上,想把她紧紧的拥进怀中。 “给你一个惊喜,高兴吗?” 温酒直接蹦进他怀里,像只无尾熊一样扒在他身上,用力抱住他:“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以至于鼻头都酸软了。 萧何回抱着他,头埋进她的发间,嗅着她的发香,散尽一身疲惫。 “萧何,我好想你哦。”说话间都带着点鼻音。 萧何摸着她的头:“我也很想你。” 话音未落,就被温酒堵住了嘴,她热情的在他嘴里飞舞,两人的舌缠绵着,似要把这个月缺的吻一次性全部补回来,这一吻饱含了思念。 最后唇与唇分开的时候还黏着一根银丝,温酒羞红的脸凑上去舔掉,搂着他的脖子,头碰着头,声音比平时低沉些:“我洗干净了。” 眸色幽暗,刚刚那一吻勾起的情欲现在表现得愈发凶狠,他克制的蜻蜓点水般沾了她的唇,哑声说:“等我。” 托着她的臀直接抱着她走都主卧,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理好头发,大拇指摸了一把她的唇瓣,就进了浴室。 不多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温酒躺在床上心跳越来越快,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心里是又紧张又期待还有些害怕,他是什么尺寸,她早就见识过了,那么大那么粗还那么长,想着想着她面上潮红一片,内裤都濡湿了。 萧何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就用浴巾围在腰上,性器半勃着,把浴巾顶了个小帐篷。还未擦干的水顺着人鱼线流进令人想入非非的地方,肌肉贲张着,满满的色气,把温酒眼睛都看直了。 “还没看够吗?”在温酒旁边坐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副色眯眯的想吃了我的模样。” 手下是微凉的触感,硬中带点柔韧,感受到他如雷的心跳,知他也并非如表面那般平稳淡定,她取笑他:“想不到赫赫有名的萧影帝也有紧张的时候啊。” 直接把这小妖精扑倒在床上,欺身压上,手肘撑在她的两侧,声音又低又哑:“怕我第一次经验不足,喂不饱你。” “第一次?”这是温酒万万没想到的,他萧何是多少少女心中的梦,竟还没有开过荤,简直难以置信。 看她吃惊的样子,他挑眉:“你不是?” “我也是,我想要你的第一次和你的每一次。”她主动亲吻他,双手解开了他腰间的浴巾,他剑拔弩张的那物直接抵在她小腹上,炙热又硬挺,好像要把她小腹灼穿。 他恶意地用那物顶了下她的腿心,温酒腰下一软,淫水流的更多。他眼里的情欲浓烈到要把人看醉了:“别急。” 想一把扯开她那要露不露的丝质睡裙,却不想质量太好根本没撕开,他只得尴尬的哄着她把衣服脱下来,出师不利啊。 温酒憋笑憋了半天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旖旎的气氛一下就散了。 萧何愠怒的堵住她的嘴,恶狠狠的亲吻着,手轻易的解开胸衣扣子,谈露出两个俏生生的小乳包,大掌覆上去,大力推揉捏着,把她吃痛的声音都堵在嘴里,只有从鼻腔漏出两声呻吟。 胸被他揉的又痛又爽,浑身软成泥,任由他随意玩弄。 直亲到温酒踹不上气来才分开,她双眼含着泪,嘴唇红肿半张开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嘴角蜿蜒留下,看得让人血脉偾张。 他迫不及待的脱去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内裤都被她打湿得不成样子了,他摸了一把湿润的桃源地,听到她细小的一声呻吟,他把手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头当着她的面色情的舔了下手指,俯身含住她的耳珠,含糊地说:“温酒,你的味道真甜。” 性器强势地抵着温酒的腿心,温酒以接纳的姿态张开了腿。 他从耳朵一路吻到胸前,含住她翘立的小樱桃,又舔又吸,引得温酒小声的喘息。一只手来到了桃源地,拨开两片羞答答的贝肉,手指灵活的找到洞口探了进去。里面热得惊人,内壁紧紧的包裹住手指,淫水早就浸润了内壁,又湿又滑。 异物入侵感让她紧张的抓着他的肩头,那根手指太灵活,在她身体里抽插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 紧接着两根手指进去了,微微胀痛,她皱眉,娇滴滴地嗔怪:“疼。” 萧何苦恼了,才两根手指就喊疼,那待会真刀真枪的时候可怎么办,他耐心安抚说:“别怕,适应了就好了。”手指更加卖力的在她体内探索,曲着手指,用指关节刮擦遮内壁,刚刮第一下就收到温酒一声嘤咛作为反馈,他满意的继续在她体内抽送。 “啊……不要了,好奇怪,啊,我不行了……”她呼吸加速,手抓着他的肩,高抬着下颌,身体一紧,一泡阴精浇在了他的手上,被他用两根手指直接玩到了高潮。 “真敏感。”他趁着她高潮的劲儿,顺势又插入一根手指,内壁急剧收缩着,想着等会要进入这般敏感又会吸的身体,下面的性器就硬的发疼。 耐着性子在她体内做着扩张,不想她第一次太吃苦,留下心理阴影,增加到四根手指后,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 塞满身体的东西一下没了,莫名空虚的感觉,想要被填满,她不满的哼哼,用私处蹭着他的勃起。 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清脆的一声,他忍得这般辛苦她竟还要撩拨他,他咬牙切齿:“别急,待会有你好受的。” 他长手够到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个正方形的小包,温酒按住他的手难为情的说:“直接……直接进来吧,不,不用了。” 收到她的邀约,他扶着性器抵在洞口,声音暗哑:“温酒,疼你就忍忍。” 感受到那灼热的威胁,一想到他惊人的尺寸,温酒此时后悔地往后缩,哭着脸哀求:“下次行不行啊,我害怕,据说第一次好疼的,你太大了。” 小女人退缩了,萧何一时有点点心软,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忍耐着欲望哄她:“总要经历第一次的,不要担心,没那么疼,我不大。” 他,萧何,自认为可以算是天赋异禀了,竟为了哄一个小女人上床,厚着脸皮说他不大,他为了完成这一场情事,无所不用其极了。 ---------作者有话说---------- 萧·我不大·何:??我正急着呢,怎么卡肉了?? 影帝小心点15HH 安抚好小女人的情绪,为了防止她临阵脱逃,双手掐她的腰,沉身挺腰,虽然经过了扩张,还是很小很紧,只看看进去了龟头。 哪怕只是龟头进去,也让他爽的叹息出声,忍耐已久的欲望得到了些许的抒解,只是这小穴比他预期的还要更紧更热,层层的媚肉包裹住他的龟头,随着呼吸一松一弛,就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一样。 温酒可就没那么好受了。紧窄的小穴被强行撑开,又涨又疼,感觉那里快要撕裂一般,痛得她手指死死的抓在他的背上,小脸皱成一团,紧咬下唇,痛苦的闷哼还是从唇齿间流露出来。 萧何心疼的停下掠夺的节奏,性器不上不下的卡着,小穴太紧窄,绞得那处生疼。他一只手手指插进温酒的口中,以免她把嘴唇咬破,手指挑逗着舌头,用指腹摩挲舌苔,另一只手找到她早已凸起的阴核,有技巧的揉弄着。 阴核受到刺激带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口中插着手指说不出话来,到嘴边的呻吟都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感觉到包裹着龟头的内壁渐渐没那么绞紧,手下动作不停,轻揉慢捻,忽然放松下的内壁猛的收缩,她身子都弓起来,一泡阴精直接浇在龟头上,他眯了眯眼。 趁着她高潮的空挡,沉腰挺进,终于把整根性器全部埋入她体内,高热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像有无数个小嘴儿不断吮吸这他的性器,第一次尝到这般舒爽的滋味他差点精关失守,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在她体内缓慢的动起来。抽插的速度很慢,是想等她渐渐适应自己的大小。 体内的巨龙在慢慢运动着,他真的太大了,胀得它又痛又难受,它每动一下都能带来细细密密的快感,渐渐的,快感累积逐渐超过了胀痛感,她随着巨龙的起伏小声吟哦着。 逐渐的,这缓慢的抽动变成了折磨,欲望侵蚀了她的理智,她主动撅起屁股,配合着萧何的动作,欲求不满的催促说:“啊,快,快一点。” 得到她的许可,压抑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终于能随心所欲的抽插了。他没什么技巧的,只是一下一下顶到最里面,臀像开了马达一样快速摆动着。 花心被不断的顶弄着,她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啊……太快了,不要啊……慢一点啊!” 房间里充斥着她大声的浪叫,那么甜那么软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让萧何感觉更加兴奋了。 “叫哥哥。”他声音粗噶。 “啊!哥哥!” “快说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哥哥!啊,哥哥在操我。”那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在欲望的驱使下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用什么在操你?” “啊,不要了,不行了!” 狠狠地一下顶到她花心,激得她一个颤栗,尖叫出声:“啊!别,别顶那里。” 他调整角度,每一下都顶在那处软肉上,急促带着力道:“快说,哥哥用什么在操你?” “哥哥,哥哥用大肉棒在操我小搔穴!”色情的话从她唇红齿白的小嘴里说出来,清纯的脸蛋上满是情欲的红,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他加快速度抽动着,丰沛的淫水顺着抽插的间隙就出来,把他黑硬的耻毛都打湿了,真是水做的小女人。 “啊!不行了,要到了,啊!”阴精喷涌,白嫩的脚趾头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的抖动,脑袋里一片空白, 媚肉层层绞紧,萧何抓住她的腰猛的插了数十下,深埋在她体内,马眼一松,浓稠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媚肉上,烫得她又攀上了高潮。 他拔出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性器,因没有性器的堵塞,浊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液争先恐后地从花穴里流出来,依稀可见淡淡的血丝。 小穴因着刚刚那一场情事闭合不了,张开了个手指大小的洞,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极了她的香甜的小嘴。这一看倒又把萧何看硬了,刚刚才射过精的性器又硬挺如初,圆润的龟头被淫水浸润过,油光发亮,看着骇人。 想也没想,扶着性器直接插进她的花穴里,紧致满足。他撑在她的身体上,胯下快速的抽动,看着她在欲望里沉浮,两团小乳包随着身体漾出乳波,白的晃眼。她的红唇张开着,细细碎碎的呻吟接二连三的从那张小嘴里吐露出来,半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欲。从脸到整个身子都泛着红,她是那样乖巧的雌伏在他身下,无条件承受着他的侵袭,接受着他的赠予, 他发了狠地肏弄着她的穴,两颗卵蛋拍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房间里只听得到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和她破碎的浪叫。 那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温酒已经到了三次高潮,那物还不知疲倦丝毫没有射精的征兆。 “不要了……要坏掉了,呜呜……”持久的高潮让她哭了出来,泪花顺着发红的眼角留下。 萧何倾身含住她的唇吻她:“乖,别哭,不会坏的。” “呜呜呜……你快点啊,不要了啊。”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毫无理智,不知今夕何夕,只能顺从最本能的欲望,“要被肏坏啦!” 萧何轻笑一声:“好的,如你所愿,再快点。”说着又加快了速度,花穴内淫水因着剧烈的搅动成了白色的飞沫儿从穴口缝隙里溅了出来,性器搅着淫水发出噗嗤噗嗤令人遐想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她的吟哦。 “不是……不是要你快一点,啊!大坏蛋!” 又不知肏了多久,温酒都被肏晕过去了,萧何把第二泡浓精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子宫壁被滚烫的东西倾泻着,刺激得温酒一下醒过来,跟着萧何一通到了高潮。 萧何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性器和花穴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顺着流出来,白嫩的腿心一片狼藉。 温酒已经是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萧何抱着她去浴室洗澡。长腿跨进浴缸,让她绵软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扣弄着里面残留的精液,不多时就有浊白的液体从腿心流了出来。 手指在淫穴里又插又扣,激得温酒媚肉一阵一阵的收缩着,刚消褪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小嘴哼哼唧唧的,声音媚的滴血。 所以后果就是在浴缸里又被抱着肏了一顿,待萧何神清气爽的抱着她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累的沉沉的睡过去了。 萧何温柔的把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到床上,裹进自己怀里,珍而重之的替她掖好被角,两个人以极亲密的姿态共赴周公。 温酒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像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她眯蒙着眼抻了个懒腰,没睡醒的打了个哈欠。 “醒了?”萧何穿着家居服靠在床上玩手机,看她醒了把手机放到一旁,俯下身和她来了个早安吻。 “唔。”交换了一个吻,意识彻底清醒了,但她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只是把头枕在他的腹肌上,仰视着他。 萧何手搭在她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关心的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那里还疼吗?” 那里倒是不疼反而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就像冬日使用了abc卫生巾一样,凉嗖嗖的,胯下生风的感觉。 “不太疼,你给我上药了?” 萧何尴尬的别过头,冷峻的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嗯,早上起来看你那里都肿起来了,就去买了药。” “你,你,早上还……看?”温酒臊得头埋进他的小腹,声音闷闷的,“臭流氓!” “小没良心的,我不帮你擦药,你现在就要哭了,还说我臭流氓。” 温酒撑起身子,义正言辞地声讨萧何:“要不是你昨天,昨天……我会这样吗?”淫邪的字眼说不出口。 萧何勾唇邪魅一笑,他靠近她的脸:“我昨天怎么了?嗯?” 一眼看穿他的诡计,就是想要她说出羞人的话来,棉花拳头锤着他的肩,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说:“你昨天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做了什么呀?”罕见的,萧何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样子。难怪萧何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卖起萌来没有人可以抵抗他的魅力。 温酒埋进他的胸口,不看他,以免被他魅惑:“你,你贪得无厌!我都哭着求你了,你还要……” 萧何呵呵的笑着,胸腔跟着震动:“哥哥这么厉害你不夸我还嫌弃我?哥哥有点伤心。”尾音带着点黯然。 温酒搂住他精壮的腰身,小手摸着他的后背:“没有没有嫌弃你,就是,就是你太过于厉害了,可以不要这么厉害吗?” “我还可以更厉害一些,你想试试吗?” “……不,不,不,不想不想不想试!” 老婆嫌我太粗太长太持久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作者有话说---------- 作者:亲亲,缩屌术了解一下。 萧影帝:滚! 影帝小心点16 因着浑身酸痛,让始作俑者抱着她去洗漱,再抱着她到餐桌旁坐好,在等萧何做早餐的时间,她拿出手机准备玩一会。刚打开屏幕还没解锁,就看到陈楠还有还多人的微信轰炸,打开微信就看到一顺溜的未读消息,她想了一下,她没做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么多的人找她?找到陈娜的对话,点开一看,她震惊了。 陈娜一连发了十几条消息:???!!!!什么时候说要公开了?我怎么不知道?微博爆了!完了瘫痪了!温酒?温酒!还没起床?!起来了给我去看微博!!! 她大约明白什么事情了,简略的看了下给她发消息的,有恭喜她的,还有责难她不讲义气搞地下恋情的,还有找她要萧何签名照的……懒得一一回复,直接打开微博,私信评论@都999+,很是恐怖,粉丝数量也一下暴增。直接打开热搜,第一条就是“萧何公开恋情”,后面跟了个爆字,后面的三条都跟他有关,什么“萧何 温酒”、“萧何发微博”,“萧何 全网失恋”,她点进萧何的微博,置顶的那条是今天早上8点发的,已经有三十多万评论了。 那条微博内容是:我的猫霸占了我的地盘。配的图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有温酒还有咩咩。应该是早上温酒还在睡觉的时候照的。温酒侧着身子闭着眼睛沉睡着,咩咩用头顶着她的头,蜷在她脑边。猫很白,照片中的少女竟不遑多让,欺霜赛雪的白嫩,脸上打上一缕阳光,看起来既圣洁又美好。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还是能很明显看出是温酒。热评主要是各路明星的祝福,还有网红博主的祝福,萧何还回复了一些明星好友的祝福。她真的没想到,萧何竟然会直接公开,当然这对她来说只好不坏,但对他来说就未必如此了。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之前两人在组里,她受着合约的约束,崽加上剧组签了保密协议,假如那时爆出这么大的新闻,难保不会被人发现拍戏的事情,违背了保密条约。其实在娱乐圈承认恋情是一件很冒风险的事情,他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足可见他的诚意,没有人会喜欢地下恋,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 既然他敢公开,她当然也不会怂了。转发他的那条微博写道:猫是你的,你是我的,所以猫是我的「吐舌头」。 她放下手机去厨房,看到萧何系着围裙正在煎鸡蛋。一股暖意涌上心头,那个在娱乐圈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男人现在卸下一身的光芒,系上围裙在厨房里为心爱的女人做早餐。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脊背,闭上湿润的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萧何拍拍她抱在自己小腹处的手,目光温柔:“怎么,一刻也离不开我了吗?” “嗯,再也离不开了。”抱着他不撒手。 萧何任她抱着手上动作不停,关火装盘,端着两个盘子走出厨房,温酒就抱着他也一步一步跟着出了厨房。 萧何在桌旁站定,大手覆上她的手摩挲着:“那现在你要怎么抱着我呢?” 温酒把脸贴上他的胳膊,仰着头笑着说:“你可以做我腿上,我还能抱着你。” “调皮。”萧何刮了下她的鼻子,松开她的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我怕压垮我的宝贝了,所以该换我抱你了。” 温酒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头,小声嘟囔:“那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怕把我压垮了?” “那今晚你在上面?”他的声音低低的,吐字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朵尖上,毛毛痒痒的。 “啊?今晚还来啊?”秀气的小脸皱成一团,她不大情愿的抱怨道。 萧何狠狠的啃了一口她的唇,语气凶巴巴的:“今晚让你哭着我给你。” “那……”见反抗无效,温酒识时务的服软,小心的跟他谈条件,“今晚时间短一点?” 萧何的脸黑了,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恃宠而骄,仗着他的喜爱,嫌弃他太持久,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在她面前竟然被嫌弃了,他有点受挫:“你,不喜欢?” “没有没有,喜欢是喜欢,就是你知道的,持久的高潮好累的……”她说着说着看他表情不太对,赶紧献上自己的唇,主动热情的吻着他。 不吻还好,一吻就慢慢感觉不对了,有个硬挺粗壮的东西渐渐苏醒抵在她的腿心。 “你!你怎么这样?” “我老婆亲我,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觉得正常吗?”他真的要被这个小女人气死了,他萧何长到大也算是顺风顺水了,还从没受过这种气。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箍着她的腰,昂扬的性器抵在他的腿心,故意顶了她一下。 温酒真怕他当场把她就地正法了,一叠声的好哥哥安抚他,主动为他吃早餐。一顿早饭吃的是惊心动魄。 早饭后温酒才有时间跟他说微博的事情。 “你发微博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温酒窝在沙发里,萧何搂着她的肩,咩咩团在温酒的大腿上打着呼噜睡觉,茶几上有茶有小零食,电视里放着电影,一个十分惬意的假期写照。 “怎么,不不想公开吗?现在撤回可能来不及了。”隐隐含着笑意。 “讨厌,又逗我。我只是很意外,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公开。还给我涨了好几十万粉呢。”说的得意洋洋。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发,声音沙哑:“我们在一起的那天就想这么做了,我足足等了将近三个月。” 他打开手机,看温酒的回复。 他脸色不虞的撸醒了睡在温酒大腿上的咩咩,把它赶走,揽过她的腿搁在自己腿上,计较的说:“哼,都是我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又把温酒回复的那条微博转发了一遍,写道:猫被我赶走了,现在只有我是你的了。 温酒看着他打字打出这句话,心里又甜又软,她勾着她的脖子,水光的眸子流露出来的爱意能把柠檬变甜。 “萧何,萧何,”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请让我爱你吧。” “那你用行动来爱我吧。”封住她的唇,唇舌缠绵。 ------作者有话说----- 有点短小,再啪一次就进下一个故事吧。 影帝小心点17HH 等温酒反应过来萧何话中的意思时,她已经光裸的被压在沙发上了。 “等等等等,这就是你说的用行动来表示?温酒难以理解的问道。 萧何一脸坦荡,振振有词的说:“是啊,爱是做出来的所以叫做爱,你想要爱我,就跟我做爱吧。”有理有据逻辑清晰,无法反驳。 温酒无力的妥协于他毫无漏洞的逻辑里,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也还挺舒服的。 得到她的默许,萧何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一手揉着小乳包,另一边则含住她莹润粉嫩的耳朵,用舌尖细细勾勒耳廓的形状,恨不得把整只耳朵吃拆入肚。 温酒细软的手指抓着它的衣服,耳朵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有些养想躲开,又有些爽想凑上去,委实折磨人。小花穴像没关的水龙头一样,被他撩得咕噜咕噜吐露着花液,湿得不成样子。 宠幸完惹人怜爱的小耳朵,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串吻痕,在锁骨下面又吸又咬,种下一颗草莓,他笑着说:“好了,给新鲜猪肉盖章了,可以拿去卖了。” 温酒不满的挠他:“讨厌,你才是猪!” 萧何叼住她胸前的小红果,用牙齿研磨,含混不清的说:“谁是猪?” 温酒小声呻吟,那敏感的小红果被他含在嘴里,舌头舔舐包裹着,湿热的还有点痛感,让她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双重折磨,求饶道:“我,我是,我是小猪,你别咬。” 萧何坏心眼的只是玩弄她的一只小乳包,另一边备受冷落,她抓着他的手让他放到自己被冷落的那只小乳包上面,含羞带怯的说:“你摸摸它。” 萧何从善如流的揉捏着,虽然不大但出奇的柔软嫩滑,握在手里像握着一块豆腐般,生怕劲大一点会捏碎它。 温酒舒爽的直哼哼,然而这么一点的快感并不能满足她,花穴不同流着水,空虚难耐的一张一合,像要被填满。她扭着小屁股蹭他,那肿胀的性器在裤子里被她流出来花液的浸润,显露出惊人的形状。 “想要了?” 温酒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亲了亲他的唇,眼睛巴巴的看着他。 “想要就自己动手。”他翻身坐在沙发上,大张着腿,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温酒扭捏了一会,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蹲在他的两腿之间。脱下棉质休闲长裤,灰色的平角内裤里埋着一条勃发巨龙,龟头和两颗卵蛋的形状清晰可见,硬挺的性器在布料的束缚下呈现一个紧绷的弧度,她用拇指在菇头上摩擦。 “啊……”他嘶哑的叫了一声。 缓缓剥开内裤,紫红的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再是泛着青筋的一截棒身……她动作很慢,直到一整根性器直挺挺明晃晃的立在裤门外,简直花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怎地,温酒看着嗓子发痒,咽了下口水,光是看着翕动的马眼,都让她气血下涌,花液堵都堵不住的滴落在毛毯上。 温酒脱下内裤,跪在他两腿之间,腥热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她舔了下唇,张嘴准备含一含。 萧何挟着她的腋窝让她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性器贴着她嫩白的阴阜。 “不,我说了今天你在上面。”他笑得一脸得逞。 温酒咬着下嘴唇,嫩生生的看着他,两只大眼睛里写满了羞涩和祈求。 “好孩子不可以撒娇哦。”他托起温酒的臀,让她跪立,手停留在两片手感俱佳的臀瓣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温酒腰有些发软,扶着萧何的肩才能立好,她抛弃心中的羞耻感,撅着屁股,让他的性器抵在自己的洞口。分泌的粘液落在圆滑的菇头上,性器灼得她一颤,穴口一张一翕嘬着马眼,花液流的更多了。 她沉腰,不料洞口太窄小,而他的又太大,滑溜溜的性器擦着洞口而过,菇头滑过她凸起的淫核,爽的她叫了一声。反复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她的淫核被狠狠地摩擦了好几下,都快要到达高潮了。 几次尝试都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萧何出言提醒:“你用手扶着。” 白嫩的小手裹住涨得紫黑的性器,手稳稳的扶着,撅着屁股往下,这次再没有滑开而是一点点进入她的体内。 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出现在温酒脸上,她眯着眼,小声喘息遮,性器只堪堪进入一般,她就扶着萧何的肩喘着气。 “太大了啊……”一边抱怨着一边小幅度扭着腰,硬挺的性器在她的控制下在她体内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进进出出,她渐渐尝到女上位的滋味,愈发熟络的用萧何的性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就是那里啊!” 被送上了高潮,她失神的浪叫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的瘫坐在萧何腿上,这样反而让体内的性器一下插进了最深处,又深又急,菇头撑开了紧窄的宫口。 宫口突然被撑开,她体内一阵痉挛,接着又被送上了高潮,她脱力的靠在萧何肩头一阵儿喘气。 “不要了不要了,你快出来。”爽过之后卸磨杀驴的某人如是说。 “你觉得可以吗?”咬牙切齿的,萧何拧着眉看着怀里妩媚横生的白眼狼。 温酒抬头,看到他忍得发红的眼睛,体内的硬挺粗热提醒着她,这孽根的主人还没有满足。是了,她那样轻飘飘的如隔靴搔痒的抽插,再配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对他来说,只会让他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肏得她求饶。 “可是我没劲了……” 萧何双手扶着她的腰发力,她在他身上快速的上下滑动。她必须搂着他的脖子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每一下都顶开了宫口,那紧窄的宫口不断的被外来物入侵着,痛中带爽。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她只想大声的呻吟,放任自己在这场情事里随着萧何的一举一动而沉沉浮浮。 “啊!太深了……要到了,啊!” 一泡阴精浇在菇头上,宫口绞紧,萧何扶着腰猛的冲刺了好几十下,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壁上,烫得温酒哆哆嗦嗦的又攀上高潮。 接连的高潮让她彻底瘫软在萧何怀里,体内的精液和花液被堵着,竟撑得如怀胎妇人那般鼓了起来。 萧何抱着她站起来,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挺立,抱着她从客厅走到卧室,性器随着步伐一下一下顶着,温酒不得不双腿夹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这样性器顶得更深了,每一下都摩擦着那块软肉,每走一步都是无尽的欢愉和折磨。 萧何没有把她抱到床上去,而是走到落地窗旁,让她背靠着窗户,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哆嗦,她惊恐的抓着萧何,声音颤抖:“别,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萧何不管她的抗议,让她背抵着窗,托着她的娇臀,埋在体内的巨龙开始无情的肏着她的花穴。 一边心惊胆颤怕被人看到,一边又承受着无上的欢愉,双重刺激下让她很快到了高潮,穴内媚肉紧紧地绞着萧何的性器,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誓要把精华吸出来。 萧何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退出少许,粗喘着气缓过这一波,一巴掌拍在她的嫩臀上,留下一个红印:“轻点夹,夹断了你用什么?” 待缓过去又开始新的一轮肏干。 “不要了,太羞耻了……被看到了……呜呜呜”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一哭,萧何的心软成一瓣一瓣的,他吻掉脸颊上的泪水:“别哭,不会被看到的,是单向玻璃,放心。” 可泪水却不是那么容易止住,生理性眼泪不断往下掉,嘴上咿咿呀呀的。 “哥哥……求你了,不要了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小穴一波一波的收缩着,快感如潮水,她只有紧紧搂住萧何,才不至于在情欲的浪潮里迷失。 她细软的浪叫不绝于耳,一声高过一声,穴内汁液多到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伴着她的呻吟,竟像一曲不成曲的小调,两颗卵蛋拍打在花户是这支小调的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随着她一声高声吟哦,这支小调到了终章。 香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无力的紧靠着他的胸膛喘着气,体内盛满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不多时已经在地毯上洇湿一小块。 温酒的双眼蕴着水雾,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双颊潮红,鼻头和嘴巴也红彤彤的,还带着情潮未褪的媚,看着人心里痒痒,沉睡的巨龙在她穴内媚肉的收缩下开始苏醒,不一会就把她填满了。 她揪着他敞开的衣领,可怜巴巴的祈求说:“不要了,我不行了,下面好痛。”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萧何一想到她昨日才刚破瓜,的确不宜太过激烈的运动,他哑声说:“嗯,我抱你去洗澡。” “你,你先出去。”体内插着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让她心悸,她怕萧何忍不住又拉着她再来一次。 不听她的,抱着他走到浴室,蓄了一缸热水,两人一起泡了进去,维持着交合的姿势。 热水的浸泡让她疲惫的肌肉舒缓下来,趴在他身上舒服的直叹气。 “舒服了?” “嗯!”她眯着眼睛,享受的趴着,比自己泡澡还要舒服,毕竟身下是温热的有弹性的肉体。 “我还没舒服呢。”他眼眸深沉,眼尾发红,挺腰顶了下,稍舒缓了下欲望。 “啊!”温酒已然全身脱力,无力反抗,只能予取予求,任由他胡作非为。 借助着水的浮力,他更容易的对她为所欲为。水声哗啦哗啦,温度升高,不多时整个浴室都遍布水渍。 温酒承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嗓子都叫哑了,她气的口不择言。 “你言而无信。” “好,我言而无信。” “啊!你小人行径。” “好,我小人行径。” “你无耻!” “我无耻。” “你流氓!” “我流氓。” “你贪得无厌!” “我贪得无厌,乖,再把腿张开些,太紧了。” “……” ---------作者有话说-------- 在线卑微的萧影帝:让我说什么都行。 总裁不爱我1 帝都的秋天是金色的,随处可见的槐树摇身一变披上了金色的披风,风一吹,披风簌簌鼓动,化作一片一片的小羽毛飘落。而苏音的秋天却是灰色的,偌大的三层楼别墅一眼望去,墙壁是白灰色,窗帘的深灰色,装修基调是浅灰色,深深浅浅的灰,看久了怕是心里都要落灰了。 苏音,也可以说是温酒,她进入这个身体三天了,除了管家的何老和扫洒的李阿姨,就再没见过别人了。其实,她还有一个丈夫,傅寒沉。据何老说,傅先生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了。她始终记得她问何老的时候何老的表情,表面恭敬却嘴角向下表示她的不屑,语气里还带着些可怜她的意味。 她,不受待见,她知道,她是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如愿嫁给了傅寒沉。嫁过来之后,她一直呆在这里,这栋死气沉沉的别墅里,傅寒沉只偶尔才会来名为“家”的地方睡上一晚,往往都是很晚才回来,很早就离开,分房睡。 傅寒沉,远洋集团的掌舵人,主要涉及海运和房地产这两大行业,世界五百强企业。远洋集团自他祖父傅炎创立,历经六十多年,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到如今无人不知的商业龙头,他傅寒沉二十五岁接手总裁的交椅,短短三年,无人不服无人不敬佩。他被评为“国民老公”,除了因为他响当当的名头,还因为他俊美无俦的外表。从媒体偶然偷拍到的照片可以看到,人如其名一般寒沉,剑眉斜飞,凤眼狭长微上挑,不显柔反倒透出凌厉的感觉,碧鼻梁高挺眼窝深陷,削薄的唇从来不见上扬的弧度,再加上他将近一米九的傲人身高,哪怕在娱乐圈里也罕有人可与之比肩。 这么一个在身世长相才华都完美无瑕的人,可能他人生中唯一的败笔就是娶了她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吧。 她和傅寒沉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了,她爷爷和傅寒沉的爷爷傅炎是至交好友,所以和傅家来往比较多,不然单凭苏式集团总裁的女儿这个名号,她怕是连傅家大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 她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就是偷偷给傅寒沉下了药,又是威胁又是逼迫的,最后傅寒沉妥协娶了她这件事才算了。而她苏音的名声从此在帝都的圈子里一片狼藉,简直要到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地步。无他,傅寒沉是帝都贵女圈内人人都垂涎的男人,她苏音要身世也就不过尔尔,要长相也就普普通通,要身材也就平平无奇,她不仅睡了他还上位了,彻底断绝了所有人的希望,谁不恨呢。 对于这个心机深沉的妻子,傅寒沉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结婚一年,从没有同床共枕过,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只有特别重要的商业场合,才会纡尊降贵的带她去,她自新婚以来,见他的次数不过十几次,她算是真正的走进了爱情的坟墓,还是她自己挖的。 她花了三天的时间接受并消化这个身份,这么大的一个坑,怎么填满啊! 三天没有见过一次面,而且正主对她还那么的厌恶,扑倒傅寒沉的任务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她决定,去他妈的傅寒沉,这一世,她要当一世的富婆,先出门去逛街体验一下当富婆的快感。反正她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数量不菲的零花钱。只要她乖乖听话,遵从傅寒沉的安排,不惹是生非。靠身体赚来的不花白不花,花钱买的来开心,花钱买的来快乐,花钱能一扫生活的阴霾。 三世为人,第一世是个上班狗没什么钱,第二世是个土匪窝的不买全靠抢,第三世是个明星有钱花不了,这一世先好好发泄一下积蓄已久的购物欲望,体会一下不看吊牌买东西的快感。 她用手机定位,别墅在帝都市郊,离市中心尚远,开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好在她第一世拿了驾照,原身也有一些开车的记忆,应该没什么问题。 去了地下车库后,她惊呆了。一水的跑车整齐划一的停靠着,她不懂车,但她知道这些绝对都是价格不菲。她一辆一辆摸过去,活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摸过等于坐过。她掏出车钥匙,钥匙上是一个寒酸的东风标志,按了一下,“滴滴”车库里响了声音,车前灯亮了几下,她酸溜溜的坐上车,按照记忆里启动。 然而事不遂人愿,她以为地下车库的门是自动感应的,的确是自动感应,但感应器没打开,所以她出师未捷身先死,开着车一头撞上了车库门。 好在车速不快,不过撞也是实打实的迎头撞了上去,安全气囊弹出来,右手传来剧痛,她强忍着痛费力的够过去拿手机,准备打114却想到自己并不知道这里的确切地址,翻了下通讯录,第一个是“爱的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傅寒沉,不过她都下决心当富婆了,还要傅寒沉做什么,最后找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给何老打了个电话。 “夫人,有什么事情?” “我,出车祸了。”苏音斟酌着开口。 “在哪里?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嗯……在,地下车库,受伤了。”一时间羞耻感超过了痛感,她说的脸都红了,在自家车库直接撞墙,一般人真干不出这事。 何老沉默了,电话里静的听不到声音,她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何老挂断了电话,沉静了好几秒钟才听到何老说: “好的,我马上通知救护车,马上就到。” “好,谢谢了。” “不客气。” 迅速的挂断电话,躺在座椅上等待救援,胳膊肘那里像针刺一样疼的不行,右手完全动不了,痛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嘴里直呼痛。 她好后悔,她为什么要出门,出门为什么要开车,开车为什么不注意车库的门,现在呢,右手轻则骨折重则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见天的掉着胳膊,别说是勾引傅寒沉了,就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她可能床没爬上去就先饿死在爬床的路上了。 救护车10分钟左右就到了,可苏音却觉得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久,看到何老带着几名白衣的医务人员过来就像看到了天使,终于得救了。 七手八脚的把她从车里搬到病床上,推着她直接上了救护车,何老跟着一起坐了上去。 何老接到苏音的电话后,先打了救护电话,接着给小李,也就是傅寒沉的特助打了电话,用尽可能和缓平静淡定的语气告诉他夫人在自家车库出了车祸。 小李接到电话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英俊一丝不苟的脸上有了一点点崩坏。 他整理了一下不曾乱掉的头发,敲了傅寒沉办公室的门。 “进。” 他进来先关上门,走到傅寒沉桌子前站定,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傅总,刚刚接到何老的电话,说夫人在家里的车库出了车祸。” 傅寒沉写字的笔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又继续了,他头也没抬,恩赐般的说了一个“嗯”就没有后文了。 以小李对傅寒沉的了解,此刻就应该直接转身离开,而他也这样做了。 大约过了15分钟,何老又来了电话,这次他没接,而是去了傅寒沉的办公室。 “傅总,何老的电话。” 傅寒沉大方的赏了他一眼,又埋头看着文件,惜字如金:“外放。” “小李,萧医生说夫人是右手手臂骨折,腿部有轻微挫伤,头部受到撞击 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何老言简意赅的介绍苏音的状况,但背景音却是苏音的各种惨叫。 “啊!痛!你别动我啊!” “不动我怎么知道伤的怎么样了。” “你动一下就行了啊!痛死我了!” “活该,没把你蠢死算好的,你可真行,第一次听说有人在自己车库练习撞墙。” “要你管……哦啊!你公报私仇!” “你说什么?要不是你,我会跟着救护车来吗?我就公报私仇了怎么地吧?” “姓萧的,呜呜呜,你一辈子也找不到老婆的!”小兽般呜咽的声音,应该是疼狠了。 “呵,某些人找到老婆还不如没找到呢。” “那也是。”她坦然的承认萧贤的暗讽。 萧贤说完这句话后,听筒里只剩下救护车鸣笛的声音。 顾寒沉八风不动的看着文件,不知道那段对话他听了没,听了多少,一如既往的冷着脸看不出喜怒。 “挂了,别让老爷子知道。” “是。” 待小李出去后,傅寒沉放下笔,闭上眼揉着眉心,不知道她这是唱的哪一出,也不想知道,不想这个女人影响到自己。待再睁开眼的时候,神色清明如常,继续扮演着他商界巨鳄的角色。 一切如常,仿佛刚刚的电话只是风的轻语。 ------作者有话说------ 霸道总裁的梗用不烂啊!还是那么戳我啊! 女主右手断了不能吃饭怎么办? 傅寒沉:我来喂。 不能脱衣服怎么办? 傅寒沉:不穿就行了。 总裁不爱我2 苏音到了医院后先去拍了片子,全身上下都拍了个遍。 萧贤翘着二郎腿看着检验报告:“看来你还挺经撞的,除了手臂骨折,其他地方都没什么问题。” 苏音背靠着墙,脸白如纸,疼的额头满是冷汗。 眼前这个看着x光照影的男人,无疑是英俊的,他不到三十的年纪却已经是和谐医院外科手术的一把非常锋利的手术刀,年少有为不足以成为描述他的形容词,用某著名专家的话说,再给萧贤十年,他必将成为全世界最优秀的外科手术医生。而现在这把锋利的手术刀挣大材小用的给苏音正骨复位。 “你行不行啊?你这胸外科的来做骨科的事情,隔行如隔山啊!”苏音语气中满满的忧虑,她是真的害怕萧贤新仇旧恨一起算,因为萧贤和傅寒沉是至交好友,她做的那档子事他没有不清楚的。 隐藏在金丝框眼镜后的眼睛矜贵的瞥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傅寒沉的面子上,他才不会做这种小事,还要忍受这个女人的嘲讽。 修长的手指覆上用简易夹板固定的手臂上,拆开夹板,手指揉捏着肘部关节,疼的苏音龇牙咧嘴直叫。 “我行不行?”他的声音清列一如他人一般的冷清,双手一起使劲,“试试就知道了。” “咔嚓。” “啊——呜——!”形容为杀猪般的声音也不为过,生理性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哭的毫无形象。 “呜呜呜,姓萧的你故意的!王八蛋!我恨你!”痛得她口不择言骂着他。 萧贤不为所动,示意一旁的护士给她上夹板固定,他施施然的回到他的桌前坐下:“你有一点说对了,我确实是故意的。”他拿起一个小瓶子对着她晃了晃,“喏,镇痛的,本来是准备正骨前给你打一针的。” 一边喊着痛,一边涕泪横流,饶是再美的没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情况,而苏音显然不属于美人的行列,这样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属实称不上好看。她用尚且功能健全的左手擤着鼻子,声音是绵绵的鼻音:“萧贤,你会遭报应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萧贤无所谓的摊手:“你别忘了你还要来复查的。” “你!”苏音气到说不出话来,你你了半天,硬是什么也没说。 萧贤嗤笑一声,不过是色厉内荏。他转手发了个录音文件给傅寒沉,并附加上一句“一个礼物”。 忽然诊疗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老爷爷走了进来。 “音音,你怎么了?” 进来的是傅炎,傅寒沉的爷爷,远洋集团的创始人,他头发灰白却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看到苏音正在上夹板,身上也有好几处包扎的伤口,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走到萧贤面前关切的问道:“小贤,我们家音音出什么事了?有没有问题啊?” 萧贤立刻站起来恭敬的回答:“傅爷爷,苏音她……”他不知该不该说出这件荒唐事的真相,傅老爷子知道肯定不免又要多想,这个“坏人”还是让她自己当比较好,“您还是让苏音自己告诉您吧。” “这个……我,”面对傅炎担忧的神情,她知道傅炎是打心眼里喜欢她非常满意她和傅寒沉的婚事,心下暖融一片,找了个说辞,“我下楼梯的时候滑了一脚。” 显然这并不是个高明的谎言,哪有人从楼梯上摔下来,腿没事反而手受伤了,但萧炎关心则乱并没有发现这其中的漏洞。 “除了手受伤还有哪里受伤没?” “没,没有没有,你不要担心,养几天就好了,是吧萧贤。”她只想赶紧把这茬应付过去。 “是,是的。” 傅炎将信将疑的点头,他看了下苏音的情况开口说:“今天直接跟我回家吧,手好之前就一直住我那里,寒沉也忙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啊?哦,好的。”无法拒绝老人的好意。 忽然傅炎像想到什么了,厉声问:“音音,假如今天不是我例行体检碰巧遇到了,你是不是压根都不准备把这事告诉我?” 一语中的,苏音有些语塞的打着哈哈:“哪能呢爷爷,这不是,还在上夹板嘛,打算等情况稳定了再告诉您,怕您担心呢。”她笑意盈盈,灵动的双眼笑成了两弯月牙,平平无奇的脸竟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待夹板上好,苏音挽着傅炎言笑晏晏的走了。 送走两人,萧贤赶紧给好友传递消息“你家老爷子知道了,把苏音带回去了”。 傅寒沉在工作间隙看到了萧贤的信息。先打开了那段录音,里面播放的正是刚刚在诊疗室里发生的一切,两人的对话、苏音或高或低的尖叫、呜咽的哭声。再看到后来发来的信息,和苏音的消息记录还停留在四天前她问他是否回家。古井无波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的波动,他按下电话,吩咐说:“今晚回老宅。” 苏音一瘸一拐的跟着傅炎回到了傅家老宅。每次苏音来傅家老宅都有一种被国家领导人接见的感觉,从大门进来还要开几分钟车才能到楼下,途经一个喷泉还有修剪得当的小片园林。住宅就像白宫的缩小版,门口管家赵老和帮佣萌萌已经等着了。 “大老爷,少夫人。” 赵老扶着傅炎下车,萌萌搀扶着伤残人士苏音。 苏音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萌萌身上,根本不担心把萌萌压垮了,因为萌萌虽然叫萌萌可和萌妹没有一点关系,她看起来有差不多两个苏音那般,一张肉嘟嘟的圆脸特别讨喜。 “萌萌,这段时间应该要麻烦你了。” “你要在家里长住了吗?太好了!不麻烦不麻烦,我特别开心!”别看萌萌长得人高马大的,声音却是软软的娃娃音,十足的反差萌。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萌萌扶着她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端茶倒水的好不热情,就差直接把水喂给她喝了。 苏音吃下萌萌递到她嘴巴的苹果,无奈苦笑道:“萌萌,我就是右手受伤了,不是瘫痪了,别这么紧张哈。” “谁受伤了?”温薏从楼上下来正好听了一耳朵。 苏音马上站起来,笑得一脸灿烂:“妈,我来了。” 温薏一看挂在脖子上还上了夹板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像是天塌下来一样的焦心:“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手成这样了?是不是寒沉欺负你了?”温薏特别喜欢女孩却生了傅寒沉,之后伤了身子没有再生育,苏音从小跟傅家来往很多,再加上苏音乖巧懂事的性子,温薏待她如半个女儿,现在又成了儿媳妇,半个女儿成了真的女儿,自然更是极尽呵护的。 苏音用完好的那只手拉着温薏坐下,温声安抚:“妈,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在楼梯上滑了一脚,跟寒沉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 “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过来哦。”温薏心疼的摸着夹板,眼里的怜惜溢于言表,“痛吗?” “不痛,萧贤给我正的骨呢,那技术可好了,咔嚓一下就给我把错位的骨头拧正了,还来不及感觉到痛就已经好了。”苏音绘声绘色的描述萧贤给她正骨的一些细节,驱散了温薏的担忧和害怕。 不多时,两人在沙发上笑作一团,不知情的看到还以为是两姊妹呢。 “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音音啊,你这傻孩子尽想安慰我,倒搞得像我受伤了一般。”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我这长的一智可不就是我的福气么?再说了,我现在要天天住这里,可别到时候嫌我吃太多把家都吃穷了。” “你们结婚后就不该搬出去,都是那死小子说要过二人世界,非要搬走,我在家可寂寞了,都没人陪我聊聊天的。这二人世界过了一年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把手摔折了,音音啊,这次手好了就别搬走了,好吗?” 苏音的笑容蒙上一层阴霾,二人世界,呵,假如住在老宅里,他傅寒沉不仅要在家人面前和她维持着关系和睦,还要跟她同床共枕,可能会被恶心死吧。一想到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都要跟她同吃同住,想想他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样子,竟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当然,对着他精雕细琢的脸,哪怕是仇人也依然会觉得秀色可餐吧。很赚。 “这还是要看寒沉的意思,毕竟那边离公司近,寒沉每天又忙,路上能节约些时间多睡会。”她自是没有做主的权利,用一贯的说辞开解着。 “你也要多劝劝他,别太累着自己了,仗着年轻随便消耗,以后老了可就有的罪受了。” “嗯,我知道的,妈,我先上去躺会,等会吃饭了喊我。” “去吧,你好好休息。” 萌萌搀着苏音上了二楼的卧室。卧室很大,一排整齐的衣柜,正中间是一张kingsize的大床,靠窗的位子放了两张电脑桌,一张是傅寒沉临时办公用的,一张则是苏音自己上网打游戏的,房间连着浴室,宽阔的洗手池,往里是泡澡淋浴的地方。 苏音关上房门,脸上的笑意瞬间化作痛苦的表情,手一直疼的不行,虽没有正骨那般剧痛,却一直持续不断的痛着。她在床上躺了一会,怎么躺都躺不舒服,手疼再加上夹板硌得慌不习惯,翻个身都不太利落,她又爬起来,走到电脑桌旁坐下。这椅子据说是最贴合人体工学所设计出来的,双脚搁在椅子上,整个人呈蜷缩状,的确比躺在床上要舒服多了。 就这样窝着,苏音迷迷蒙蒙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骨折治疗那块我是百度的啊,随便看看当不得真的! 男女主下章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会有什么发展呢? 傅总裁:做梦。 总裁不爱我3 傅寒沉到了晚上7点才进门,一进门就接到了来自傅炎温薏劈头盖脸的责骂。 “音音都摔成这样了,你怎么都不去医院看一看啊?” “上次见到音音还是好好的,这次胳膊就折了,你说你怎么照顾音音的?我和你爸就是这样教你对老婆的?” “音音在楼上睡觉,你去喊她下来吃饭。快去,多关心关心你老婆,她今天肯定受惊了,晚上多哄哄她,听到没有?” …… 好容易摆脱了二老的说教,傅寒沉拾级而上,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 “啪”的打开灯,床有些乱却没有人,浴室的灯也是关的,没人?忽然他注意到电脑椅动了动,黑色的长发垂落着与黑色的椅子融为一体。 他走过去,看她扭曲的窝在椅子里,受伤的手搁在扶手上,侧着头脸色苍白,眉头紧皱,似睡得不安稳的样子,有点可怜。 “吃饭了。”声音低沉,犹如沉渊静海。 睡得极浅,房门打开的时候她就隐约醒了,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再加上手脚睡得僵硬麻木了,以为是喊她吃饭的萌萌,没有理会,闭着眼缓缓。没想到是傅寒沉,她心下一惊,身体立刻做出反应,却忘了椅子是滑轮的,这一动就打破了平衡,椅子滑动了一下,她手脚麻木反应不及,“哐”的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啊!”屁股摔成了两瓣,手上伤害也被撞到,双腿密密麻麻的疼。苏音咬着牙,直抽气,小脸皱成一团,正骨都没有现在噬心的痛。 她半撑着躺在地上,脚一阵一阵的麻着犹如针刺,莹润的脚指头紧紧的蜷起来,她疼的说不出来话来。 傅寒沉冷漠的看着她,疼痛不似作伪,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这个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哪怕路边看到别人摔倒了也会扶一把吧!原身怎么会喜欢这样冷血的人,瞎了眼了! 足在地上躺了五分钟,手脚麻木的感觉才褪去,她吃力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门,房门口萌萌正等着她,她换上笑脸,扶着萌萌下了楼。 “哎呀,音音下来了啊。”温薏快走两步和萌萌一起扶着苏音,扶着她到傅寒沉身边坐下,“来来来,在这里坐着。” “谢谢妈,妈你不用扶我啦,我是手受伤了不是脚,我自己能走路的。”温薏的细心呵护和傅寒沉的冷漠对比鲜明,苏音的心凉了又凉。 “好了,人到齐了,吃饭吧。”傅炎动了第一筷,其他人才开始吃饭。 四个人吃饭有十来个菜,荤素搭配,而苏音只能老老实实的用勺子喝着她的骨头汤,吃一些能用勺子舀得起来的菜,比如说豌豆、胡萝卜丁之类的,很是可怜。 好在温薏和傅炎是不是会帮她夹两筷子菜,倒也吃的津津有味。 “音音,不开心吗?今天倒没怎么说话呢。” 以往来老宅吃饭,苏音一向是话多活泼的,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总是说一些趣事逗傅炎和温薏,当然必不可少的就是要求傅寒沉替她夹菜了。傅寒沉会迫于压力不情不愿的替她夹,这也是罕有的傅寒沉听她话的时候了。 只是现在,她肯定不会再要傅寒沉替她夹菜了,老公我想吃……这她肯定说不出口了,这种强求的施舍,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这样做。 “没有啦,可能今天有点多愁善感了,这样热热闹闹的吃饭真的好幸福的感觉,平时都习以为常而忽视掉了。”苏音说的眼眶发热,她是真真切切的收到了来自温薏和傅炎的喜爱和关心,都说生病的人内心脆弱,确实是这样,一家人吃个饭都让她有点想哭。 傅炎笑了:“你这孩子,平时一个人在家吃饭不知道多冷清呢。对了,寒沉,我跟音音说好了,在她伤好之前就一直住在这里了。”不是商量的语气,老爷子的话还是说一不二的。 傅寒沉顿了一下,沉声回了个好字。让苏音住这里没有要求他也回来住,对他来说,苏音住哪里都没什么区别。 吃完饭后苏音和温薏热热闹闹的去看电视剧,傅寒沉回房办公,傅炎则去散步消食了。 婆媳两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着私房话。 “音音,他好帅啊!我的天哪,我恋爱了!”温薏最喜欢看的就是青春偶像剧,殊不知她自己比青春偶像剧的女主还要像青春偶像剧。她生的温柔婉约,家境极好,老公傅朗英俊潇洒还幽默,两人门当户对情投意合,不像她和傅寒沉,是她单方面强求来的婚姻,她打心眼里羡慕温薏和傅朗的感情。 “妈,比我爸还帅吗?” 温薏立刻变成小女人模样,水潋的眸子波光微动:“那怎么可能。” “那爸爸和寒沉,哪个更帅呢?” 温薏毫不犹豫的说:“你爸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比寒沉帅多少呢!又英俊还特别会说俏皮话哄人,哪里像寒沉,要我说,一开始这名字就没起对,寒沉寒沉,能不又冷又沉默么,不知道遗传了谁。” 笑意未达眼底,苏音看着楼梯的方向,漫不经心的附和:“是的,是挺冷的。” “从小就这么个闷性子,哎,可把我急死了,幸好你嫁给了他,两个人性格互补,多般配啊!” 般配?可笑。 “妈,你慢慢看,我先上去洗澡,今天出汗了,身上怪难受的。” “你伤口可千万沾不得水啊!” “我知道,我让萌萌帮我擦一下,不然我睡不着的。”喊了萌萌上去。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看到傅寒沉坐在电脑桌前办着公,应该是在开视频会议,听着他用流利的英文说着话。 一般的睡衣是穿不了了,翻了件傅寒沉的新睡衣出来,带着萌萌去浴室洗澡了。 脱光衣服才看到,白嫩的身体上都是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萌萌敢怒不敢言心疼的看着苏音,苏音立刻知道萌萌可能误会了,忙解释说:“别,别这么看我,没人打我,我自己摔的。” 然而解释一点作用也没有,那同情的意味更胜了,她倒笑了心里想着,傅寒沉大概从没有想到他会被误认为家暴渣男吧:“以你对傅寒沉的了解,他是那样的人吗?” 萌萌想了想,少爷虽然话少性子冷了些,却从来都是讲道理的,她摇摇头:“少夫人你疼吗?” “疼。”苏音实话实说,她眨眨眼悄声说:“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萌萌,要是被我发现了,你死定了。” 像拉拉链一样手从嘴巴滑过,她不住的点头,双眼发光。 傅寒沉正开着会,浴室里传来两个女人松快的笑声,清脆得像小铃铛一样,挠人。 单单只有笑声就算了,笑声还掺杂着娇俏的呻吟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啊!别摸我啦!”、“讨厌,好痒啊!”、“少夫人,你这么瘦想不到还挺有料的”。 傅寒沉额角跳了两下,他说:“waitamoment,plz。”他走去敲了两下浴室的门,里面立刻噤若寒蝉,连水声都没有了。他继续开着会,浴室里安静很多。 过了一会,苏音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傅寒沉的睡衣,空着一个袖管像个独臂大侠,头发半干,双颊绯红。她坐在傅寒沉旁边,带上耳机,看她最喜欢的侦探综艺节目。 会议开完已经10点多了,房间一下安静下来,只偶尔有苏音像小铃铛一样的笑声。 今天她很奇怪,以往哪怕手破了一个小口子都要掉几滴眼泪哭疼,今天倒一声不吭还哄着温薏和傅炎;今天她很安静,以往每次回老宅她总是缠着他讲话,想方设法勾引他,对他上下其手,今天却一反常态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今天她很吵,细细小小的笑声轻的像羽毛,不断的挠着他的心尖。 傅寒沉沉默的坐了一会,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衣,房间的大灯已经关了,留了个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少女靠着床闭着眼,不合身的睡衣显得她格外娇小。 傅寒沉神色晦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有点不悦,却不知为什么。 他走到另一侧躺下,床很大,两个人一人靠着一人躺着,像隔着银河,他关上灯,房间一下黑了下来,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点点月光都漏不进来。 他上床的时候温酒就醒了,房间黑暗下来后她睁开了眼睛。疼,右手一抽一抽的疼,感觉身上一会冷一会热,难受得厉害。左手摸了一把额头,一手冷汗,越是在黑暗寂静的环境里,疼痛显得更清晰了。 说实话,撞上车库门的那一刻,她真真切切的害怕了,再到后来进医院,回老宅,到现在,那点后怕还停留在心里没有消散下去,她的心一直是悬着的,安定不下来。她有点想哭,更想家了。 黑暗里,负面的情绪就像藤蔓,四处蔓延,钻进缝隙里,扎根。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男女主就要讲话了! 总裁不爱我4 “啪!”床头灯突然亮了,突如其来的光刺得苏音眯起眼睛。 傅寒沉面色不虞的坐起来,周身气压很低,他睨着苏音,声音沙哑:“不睡?” 苏音顿时了然,她辗转的翻身和难受的呼吸定是扰了傅寒沉的睡眠,他一向睡得浅,想必是忍无可忍了吧。她避开傅寒沉的视线,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去客房睡。”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不料却被傅寒沉拉住手,她身体乏力直接被拉着直接躺倒在床上,身体和床亲密接触,好在是秋天床上垫了被褥,不怎么疼,但头却受了不小的震荡,愈发昏沉。 苏音深吸一口气才缓过神来,又是一身汗,今天她已经摔了两次了,原因都是他,第一次她忍了,又来一次,顿时心下烦躁,声音沙哑:“道歉。” 傅寒沉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她态度会这么强硬,他本意并不是想把她摔在床上,只是没想到她会虚弱成这样,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无意的:“抱歉。” 苏音撑着床翻身,折了一只胳膊连起床都变得困难了,真是不方便啊。挣扎着下床,这次傅寒沉没有拉她了,而是强硬的让她靠着自己,手覆上她的额头,烫的惊人。 “你发烧了。” 苏音不想挣扎,也没力气挣扎,靠着傅寒沉可比靠着床板要舒服多了,再加上他身上清爽的味道,能抚平心中的躁动,她也不矫情的坦然的靠着,毕竟是法律意义上的丈夫,靠一下算不得越矩。 “嗯。我等下去找萌萌要退烧药。” “我去吧,你躺着。”他抱把她抱到床边斜靠着,越过她下了床。 不多时,拿着药和水杯进来,坐在床沿。 苏音接过药,道了声谢谢,就这他递上来的水喝了药。 热水浸润干燥的喉咙落到胃里,暖融融的。 傅寒沉又去拿了条毛巾和他的睡衣,准备替她换上。 苏音慌乱的拒绝:“不,不用,我可以的。” 傅寒沉有点惊讶会被拒绝,按照她以往的处事,若是他愿意帮她换衣服,那高兴都来不及的。他不容拒绝的解开她衣服扣子,脱下外衣,露出光洁的身体。白嫩的肌肤因为发烧而泛着些粉,胸前的浑圆饱满挺翘,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依稀还记得那触感十分柔软。 傅寒沉眸色暗了暗,拿着毛巾替她擦掉身上的汗水,光洁的额头,修长的脖颈,凸显的锁骨,两团绵软的乳肉,平滑的小腹,光裸的背,再替她穿上衣服,扣子一粒一粒扣好。做完这些,他有些欲动,身下那物已然挺立起来,好在裤子宽松,灯光昏暗,并不明显。 苏音羞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说:“谢谢。” 傅寒沉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面无表情的问:“好点了吗?” 红着脸点点头:“好,好点了。” “还疼?” 苏音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对他这一系列的关心和示好她是不解的,微蹙着眉,但时候老实的回答:“有点。” “如果我让你发着烧去睡了客房,我会有麻烦的。”解释的有点欲盖弥彰。 原来只是为了应付傅炎和温薏,她宁愿不要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会让她伪装成冰的心融化。 “可是我会吵你。” “没事。”说完他翻身上床,背对着她睡下了。 苏音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叹了口气关上灯也睡下了。 可能是退烧药的作用,也可能是躺在傅寒沉身边让她心安,睡意上涌渐渐睡着了。 早上起来已经日上三竿,接下来的好几天傅寒沉都没有回来。她也没有联系傅寒沉,傅寒沉更不可能主动联系自己,就像冷战一样,不过以他们的关系,说冷战倒有些不合适了,冷战是形容情侣的,他们不是。 再见到傅寒沉的时候是一个星期后了,温薏打电话要他回来明天带着苏音去医院复查。 早上傅寒沉起床的时候她也跟着我来了,洗漱她还是一个人能完成,但穿衣服就不行了。喊了萌萌上来帮她穿衣服,但傅寒沉却还在房间里。 “我要换衣服了。” “嗯。”傅寒沉对着镜子调整领带的位置,他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禁欲气质爆炸。 “你先出去。”不知道原身怎么样,但她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的习惯。 傅寒沉依言出去了,撇了一眼他的脸色,没什么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他怕不是个面瘫吧。 好在她生的瘦,哪怕绑了夹板胳膊也不粗,找了肩袖口宽松的衣服穿上,再披了个外套,就算是搞好了,反正都这样了,在意形象也没用。 吃了早餐后在温薏的百般叮嘱下出了门,上了车。 两人坐在后座,中间隔着楚河汉街,一人用笔记本处理事务,一人靠着假寐。车开的很稳,一路上只有他噼啪打字的声音。 苏音静静思考着,她既已来到了这个身体里,目前来说任务是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那么她可以用这具身体做什么呢?她想了想前生未完成的心愿,是什么呢?感觉经历两世之后,一开始的记忆竟有些模糊了,她还记得她叫余小言,是一个……一个宅女,然后呢?不太能想的起来了。 她在脑海里呼唤小野,让它赶紧出来。 “小野来啦嘣,有什么事情吗嘣?” “为什么我记不太清楚我死之前的事情了?” “嗯……这个嘛,这是你接受了任务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嘣。”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嘻嘻嘻,代价是只有尝试过才会知道的嘣。” “那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小野软糯可爱的脸突然笑得阴恻:“你?你是谁?你是余小言,你是温酒,你是苏音,你以后还会是更多人,但……”它高深莫测的闭上嘴。 “不要!”她惊叫出声,恍然睁开眼,背后冷汗淋淋,看到傅寒沉的目光她意识到刚刚她突然喊了声“不要”,心不在焉的解释说:“抱歉,做了个噩梦。” 说完出神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她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不,她是苏音,是现在的苏音,是真真实实的苏音,说的每个字做的每件事都是她真心想的,她是每一个她附身上的人。不能被小野动摇,她死而复生已然是奇迹,何必太过于执着。 想通这些,苏音心里好受了些,却还是闷闷的。 傅寒沉抬头看了一眼,看着窗外的侧影,显得有些脆弱。他神色微动,复又低头看着电脑,噼啪的声音缓了下来。 车停稳后,等到傅寒沉拉开她这边的车门她才发觉到了医院,下车顺便跟他又道了谢。 傅寒沉剑眉拧了起来,他终于发现了为何这几次和苏音的相处都让他如此介意别扭,因为她是把他当做了陌生人那般,疏离客气而有礼。他不想她这样对他。 苏音跟着护士去拍片子,傅寒沉则坐在萧贤的办公室等待着。 “寒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当了傅寒沉二十多年的好友,他的喜怒哀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哪怕是个面瘫脸。 傅寒沉斜睨一眼。 “的确不一样,寒沉,你今天为什么要等她?” 傅寒沉不想接他的话茬。 “就算是温阿姨说的,按你的个性,最多是送到医院就走了,今天星期一最忙的时候你还有时间等她,这不正常。”萧贤勾起一个笑容,冷清的脸因这一抹笑意绽放出妖冶的光彩,他撑在桌子上凑到傅寒沉面前,“寒沉,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两人四目相对僵持着,仿佛在玩谁先移开目光谁就心虚的游戏。 “啪嗒”门突然打开,顺着苏音的角度看起来傅寒沉和萧贤像在接吻,她立刻说,“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然后迅速关上门。 难怪傅寒沉这么讨厌她,难怪萧贤总是阴阳怪气的刺她,难怪傅寒沉总是不回家,回家了也是分房睡,原来如此,真的是她强求了。 萧贤尴尬的坐下来,傅寒沉阴沉着脸换到了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周身气压低的可怕。 “进来。” 苏音那着x光照片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看到两人离得老远,房间里不同寻常的氛围,还有傅寒沉愠怒的表情,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想。 萧贤看了拍片的结果,说:“还不错,一个月后来复查,看情况就能拆夹板了。” “嗯,谢谢!刚刚真的抱歉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她说的信誓旦旦。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是的误会了。” 萧贤在心里呐喊,可你的表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越描越黑。 傅寒沉站起来:“走了。” 苏音点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萧贤一眼,近视眼镜,清俊的模样,冷清的性子,却独独对顾寒沉话多些,爱斯文傲娇受x禁欲帝王攻,绝配。 下电梯的时候,正是早上医院人扎堆的时间,一上电梯就挤满了人,苏音被挤在角落里,傅寒沉站在她身前背对着她,用高大的身躯替她隔开了人群。 她本应该感动的,但现在她只觉得自己霸占了不该拥有的,这被保护的感觉应该是萧贤拥有的,被她偷走了,她只觉得深深的内疚。 ------作者有话说------ 恭喜傅寒沉喜提面瘫称号! 傅面瘫:老婆觉得我是gay怎么办? 总裁不爱我5 走到车门口,苏音突然说:“不用送我了,我想自己逛逛,等会我自己回去。” 傅寒沉没说话,绕到另一边开门,拿了他的电脑出来,沉声说:“让他送你去。”说完就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走了。 看他绝尘而去的背静,苏音在心里默默吐槽:又闷又面瘫,就让萧贤去爱吧,她才不要了呢,性别不同,无法完成任务。总不能去变个性吧…… 苏音上车,先让司机去了帝都商场,尽情发泄一通购物欲,又去了帝都公园,一个人在公园里闲逛着。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周围往来的人群,有嚎啕大哭的孩子,有牵手亲热的情侣,有匆匆的上班族,有悠闲的打太极拳的老人年……人生百态。天高云淡。山高水长,这世间能容万物,而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变得那么狭窄呢?爱从来不是狭隘的,爱也不是唯一的。 她苏音,喜欢傅寒沉喜欢了二十四年,为顾寒沉挥霍了二十四年的光阴,自诩算是对得起这一份喜欢了。现在,她决定给自己找点别的事情做做,她要为自己活一次,活的潇洒坦荡。 想通后苏音觉得身心舒畅,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 “苏音?是你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音回头,看到一个笑得一脸爽朗的男人,穿着白衬衣黑裤子冲她招手,是上大学的学长于烨。 “学长好,真巧啊。”苏音回应道。 于烨,帝大曾经的风云人物,蝉联帝大三年的学生会主席,家境优渥、成绩优秀、性格开朗、长相帅气,是当时全校女生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她比于烨小一届,和于烨都是经管专业的,而且同在学生会里,在学校有一些交情,毕业后她全身心的扑在傅寒沉身上变渐渐断了联系。今天偶然遇到真的是缘分。 于烨看到她掉着胳膊,挑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苏音笑得坦荡:“前段时间开车出了点小事情,没事无伤大雅。学长怎么在这里?” “有时间吗?去咖啡厅坐着聊会?” “好。” 两人一起走出了公园找了家咖啡厅坐下。 于烨翻着菜单对服务员说:“一杯美式咖啡,一杯摩卡不加糖,对吗?” 苏音点头惊讶道:“学长还记得啊!” 合上菜单交还服务员,礼貌的对她一笑:“就这两杯,谢谢。” 服务员肉眼可见的脸迅速变红,慌慌张张的说:“好的,稍等。” “哈哈,学长的魅力不减当年啊!”苏音调笑一句。 于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白净清爽的脸上浮现一点点红:“没有没有,说笑了。” 真不愧是校草,进入社会两三年了,那点子少年感没有被消磨殆尽,反而更显得这人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学长毕业后在做什么呢?” “现在在做一个公益项目,为山区残疾人士免费装义肢,正四处拉赞助呢。”一提起正在做的事情,感觉于烨整个人都熠熠闪光,他的眼睛又大又亮,唇角翘起,好似这个事情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乐。 苏音抿了一口咖啡,歪头问:“顺利吗?” 于烨挠挠头,笑容有点酸涩:“说不上顺利,已经聚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也筹集了一些资金,但还差一点,不过我们准备先去a市b县的c村去做第一批免费装义肢的活动。苏音,你有兴趣吗?可以一起来哦!哦,不好意思,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就贸然邀请你,不还意思,一说到这个事情就有点刹不住车了,哈哈见谅啊。” “没事没事,那看来学长你很喜欢这个事情啊。” “嗯,能帮助到需要被帮助的人,我觉得很幸福,”他笑得灿烂,犹如清风朗月般,“可能会被人觉得没出息吧,毕竟做这个事情不是为了赚钱,我不过是仗着家境比较好才能选择做这些事,好在父母都挺支持的,能做这些事情我也很开心。”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些人,他们内心柔软且善良,犹如暖阳,仅仅只是靠近他们,都觉得温暖。 苏音心中羡慕不已,语气带着点黯然:“能做喜欢的事情真好啊。” “你现在做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他的声音很柔和,带着少年般的清列。 “嗯……”苏音想了下,她之前喜欢傅寒沉,做傅寒沉的妻子的确是在做她喜欢的事情,只是这个过程并不美好,她斟酌着开口,“算是吧,不算开心但也还行吧,就现在突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有点茫然吧。” “你对我现在做的事情有兴趣吗?要是不知道做什么不妨先跟着我一起试试?” 说实话苏音有些心动,但她不能确定她是否有时间能做这个事情,思索片刻说:“我可以先做你们的投资人,不是还缺一点资金吗,还差多少?” “还差不到一百万吧,但我们已经筹到了一百多万,大概可以做五六十个,一边做一遍筹吧。”虽然遇上资金障碍,但于烨的眉眼里没有愁苦,反而非常乐观。 一百万也就她几个月的零花钱了,不值一提。苏音满不在乎的说:“小事,你给个卡号,明天转你。” 他显然非常吃惊,他只知道苏音家里挺有钱的,没想到这么有钱,但他还是不放心的问:“你拿这么多钱出来,不会有人问你吗?” 她嗤笑一声:“他有的是钱,才不会管我呢。” 于烨以为那个“他”是说她的父亲,他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个明丽的少女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两人相谈甚欢,交换了电话和微信,临近5点才依依惜别。苏音上车回了傅家老宅。 到家已经6点了,苏音让萌萌去拿了她在商场的战斗成果大包小包的进了门。 “音音终于回来了啊,咦这是买了什么?”温薏热情的招呼苏音,她笑着开心,余光瞥见傅寒沉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笑容一顿,他怎么回来了? 苏音献宝似的把她买的东西分发给大家:“这是给爷爷买的,这是妈您的,这是给爸爸的,还有萌萌、赵老……大家都有,这次我手骨折多亏了大家的照顾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唯独没有给傅寒沉的。 “你这孩子,还跟我们客气起来了。”温薏责备又心疼的拉着她,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 “没有客气,用寒沉的钱买的,哈哈。”傅寒沉脸都黑了。 萌萌发着礼物,突然发问:“少夫人,没有给少爷的吗?” 苏音僵硬的笑着,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含含糊糊磕磕巴巴的说:“这个……这个嘛,给寒沉的,嗯,当然…当然是有的了,不过嘛……才不能给你们看呢。”好险,应该能蒙混过关。 温薏立刻笑得一脸暧昧,朝苏音抛了个媚眼:“哦,我懂我懂,我们不看。”她一副你们不用说我都知道的表情。 苏音汗颜,但好歹这关是过了。 吃饭的时候苏音说了于烨的事情,还说自己也准备跟着于烨一起到时候去c村看看。 “音音,咱就投资就行了,别去了,怕你吃苦受罪。再说你手都没好,怎么去啊,出去了谁照顾你呢?”温薏劝说。 “也不是现在就去的,还要有很多的准备工作呢,我想等我手好了去,想去看看,想去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苏音声音很柔,带着不容拒绝温柔的力量。 温薏见她意已决,求救似的看着傅寒沉:“寒沉,你觉得呢?” 傅寒沉斯条慢理的咀嚼完,用纸擦干净了嘴才说:“想去就去吧,我吃完了。”说完就上楼了。 他一向如此,温薏狠狠地瞪了两眼他的背影,气鼓鼓地吐槽:“哼,多说两句会少块肉啊!” 最后苏音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好说歹说温薏才勉强松口。 苏音心情颇佳的跟于烨发消息说等她伤好就一起去,于烨马上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学长。” “你,跟你的家人说了吗?他们让你一起去了?” 声音顺着电波传递过来略微有些改变,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嗯,说了,他们同意了,不过得等我伤好了才能去。” 他的笑声传过来,就像他在她耳边笑一样:“那太好了,你是我们的大投资人,肯定会等你伤好了再一起去的。” “哈哈,我面子这么大吗?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啦,有我在呢,不过可能会很辛苦,你可以吗?” “假如能过得开心些,吃苦算不得什么。” “感觉你回家之后情绪不太好呢,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我……”苏音有些愣神,于烨可真是敏感的可怕啊,这么一点点悄悄显露出来的情绪都能被发现,心里有些暖:“没有的事情,只是最近不太顺心罢了。” “假如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什么,但我保证我是一个不错的听众。” 低眉浅笑,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嗯。 “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嗯,晚安。” 苏音挂上电话后发现傅寒沉面沉如水的站在她面前。 ------作者有话说------ 傅面瘫:老婆和别的男人打电话还有说有笑怎么办? 总裁不爱我6 苏音抬眼看了他一眼,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后退一步,打算绕过他。 “啪”傅寒沉一手撑在墙上,壁咚了苏音,高大的身躯压迫上来,低头看着她,狭长的凤眼满是冰霜。 苏音抬头不客气的瞪着他,语气疏离:“有事?” 傅寒沉此时是生气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跟自己说话,这么的冷淡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他这一个星期积蓄的怒气突破了阈值,他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声音冷得像隆冬的雪:“苏音,你这是和我说话的态度?” 苏音不甘示弱的怒目而视,冷笑:“怎么,傅总裁在外面当惯了总裁,在家也要当总裁吗?” 傅寒沉怒气更盛:“苏音,你别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苏音强硬的掰开她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嫌弃似的擦了下下巴,语气轻蔑:“呵,你堂堂远洋集团的总裁,我萤烛之火可不敢与你日月之光争辉。” “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开始口不择言了?换套路了?” 苏音怒极反笑,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让她讨厌:“傅寒沉,是不是我之前在你眼里就是个脑残啊?整天就知道怎么勾引你是吗?你放心,我不想吸引你的注意力,我也不会再勾引你,你和萧贤的事情我会替你保密的,你大可不必如此。” “我和萧贤?”傅寒沉声音低得可怕,“看来你的确是个脑残。” 眼眶气红了,声音颤抖:“傅寒沉!”她使劲推他,纹丝不动,傅寒沉把她死死的困在一脚之地。 “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寒沉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她很白,眼睛很大,算不上美女,此时生气的样子更谈不上太多的美感,却让他不觉得讨厌。他说不出自己今日反常的行动意欲何为,无名之火烧的他失了理智。 他沉默了松开了对苏音的钳制,不发一言的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的怒火从哪里来的,自己长得很像出气筒吗?狠狠的剜了他几眼背影,用眼神把他削成三段。 到了晚上快11点,傅寒沉还没有回房间,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去上看妈有没有睡觉,顺便路过书房而已。 毫不意外,书房的门关上了,她悄悄的打开一点缝隙,看到一个穿着衬衣的男人坐在电脑桌前,低声说话,悄悄的关上门。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厨房煮着面条了。她怔怔地看着锅里沸腾的水,她想起一句话:喜欢,就算捂住嘴,也会从眼里跑出来。她的眼里会跑出来吗? 叹了口气,暗叹自己不争气,二十多年的喜欢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的下的。拿起面条下了锅,又打了鸡蛋放了几片青菜和瘦肉进去。盛进碗里,端上楼。 在书房外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把碗放到了他桌子上。 傅寒沉抬头。 苏音扭头看着墙:“萌萌做的。”说完就走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听到傅寒沉低沉的声音好像带着点笑意说了一句英文,其他的没听清楚独独听清了两个词——my wife。 今晚的风沙怎么这么大啊,迷眼。 等半傅寒沉疲惫的从书房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他回到房间,只打开了一个床头灯,苏音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老老实实的睡在一边。而属于他的另一边被子已经铺好,睡衣睡裤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他走过去,伸出手,手停留在苏音脑袋正上方,好像碰的不是苏音的头发而是熊熊烈火一样,一沾即分。 一夜无梦。 接下来的好几天,傅寒沉一反常态的天天回来,除了回家,也没有做更多的事情。就像两个陌生人,和家人在的时候少言。独处的时候更是无话可说。 后来温薏趁傅寒沉上班的时候拉过苏音问她:“音音,你和寒沉是不是吵架了?” “啊?没有啊,妈,你多心了。” “音音,寒沉的性子我最了解了,他虽是冷清了些,但对身边人是非常好的,他这段时间天天回来,估计是想找个台阶向你服软呢。” 苏音笑了,服软?应该是监督她有没有说出它和萧贤的禁断之恋吧,不过这话可不敢跟温薏说。 “妈,我们真没吵架。” “你这孩子,还说没吵架,我都看出来了。每次傅寒沉一回来,你总是第一眼就看过去了,却马上避开了,吃饭的时候也是,总是偷偷的看他,他一上楼,你就心不在焉了。妈是过来人,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总是爱的多的那个人要辛苦一些。可是,爱本就是一件开心的时候,当你因为爱为他做事的时候,你付出了,同时你也会收获因为付出而带来的快乐和满足。有时候,在爱的天平两端,可以是你自己。音音,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当你觉得很累的时候,那一定是爱的方式出错了。” 温薏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极有倾诉的欲望。 “妈妈,我觉得我爱他爱的都不是我自己了。”苏音话音刚落,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不住的往下掉。 温薏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傻孩子,爱一个人和做自己是不冲突的。两个人刚开始在一起,就像两个不合衬的齿轮,需要不停的磨合,最后才能完美的一起运行。齿轮会有磨损,可磨损的齿轮还是齿轮本身。爱他的你。不爱他的你,都是你。就像我们不会撇开林志玲的外表去看这个人,因为她的美丽就是她这个人的一部分,假若抛开这部分,这个人也就不完整了。你爱寒沉,所以爱寒沉的你就是真实的你,坦然承认你的爱,这并不困难。” “可是妈妈,他不爱我,我真的好难受啊。”她扑在温薏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这段时间压抑的委屈难受痛苦一股脑的全部跑了出来,她像个卑微的乞讨者,渴求着一点点的温暖。 “音音,我了解寒沉,假若他不爱你,他是不可能娶你,更不可能每天和你朝夕相处的。音音,他不会放任他不喜欢的人走进他的生活的。” 苏音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哭着,她说不出口,她是以如何卑劣的手段让傅寒沉不得不娶她的,她不敢告诉温薏,他们的婚姻都是她的强求。 “音音,每个人爱人的方式并不一样。寒沉就像一座冰山,他显露出来的永远都只有那么一点点,你要去发现冰山一角下面所掩藏的东西,浮于表面的东西往往是最容易让人误会的。” “妈妈,我真的好冷好累。” “音音,虽然这话不该我说给你听,但我真的把你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来看。如果真的觉得很难受,那就慢慢放下吧。去做让你觉得能开心的事情,去尽情享受生活,去挥霍你的激情。当你生活出现新的目标的时候,你会发现爱不是终点,爱是陪你走到终点的引路灯。等那时候,你大概就不会觉得爱一个人很难受了。” “妈妈……” “傻孩子,你只有真正的坦诚的正视自己,你才能真正的做自己。” 正视自己才能做自己吗?苏音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傅家老宅后院的秋千上,秋风吹在身上有些许凉意。后院种了几棵黄栌树,虽然还没到深秋时刻,黄栌树树叶已是红黄掺杂,想必过不了多久,入目的会是大片大片的红。 戴着耳机,仰着头望着树叶掩映间破碎的天空一角,舒缓的音乐从耳机倾泻出来。 “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赐我他的吻如怜悯罪人。我爱主同时亦爱一位世人,祈求沿途未变心请给我护荫…… 然而天父并未体恤好人,到我睁开眼无明灯指引。我爱主为何任我身边爱人,离弃了我下了车,你怎可答允。” 温薏看苏音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不太放心的去找她,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她不忍破坏,只是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直接传到傅寒沉电脑上,他点开照片。 少女一个人坐在双人秋千上,身后是或火红或明黄的茂密树叶,微风轻拂,簌簌作响,顺着风儿的方向打着旋缓缓飘落。少女乌黑的长发随着秋千的晃动而轻轻飘着,赤色斜阳洒落在少女微仰的脸上,映照在少女莹白的脸上,犹如神祇降临。少女闭着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在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接着温薏又发了一句话过来:傅寒沉,你再不珍惜老婆都要没了。 傅寒沉神色晦暗,他给萧贤发了个消息:今晚有时间吗? 不多久,萧贤回复了:不约。 ------作者有话说------ 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首歌《少女的祈祷》 这章为了过渡下感情,苏音本人是非常非常非常爱他的,但是“苏音”不想那么卑微的爱他,将就看一下吧qaq 下章要酒后乱x了 总裁不爱我7H “喂?” “苏音,傅寒沉喝醉了,你来帝都酒吧来接他吧。” “啊?你让我接?你和傅寒沉不是……” 萧贤的声音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说话不自觉的尖酸起来:“我要是和傅寒沉有点什么,你觉得还轮得到你去爬床吗?” “……” “你别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一点,傅寒沉是我见过自制力最好的人。你到底来不来?” “不来,我手骨折了你不知道吗?他喝醉了我除了看着有什么用?” “你不来我就打电话给温阿姨了,让她亲自来接。” “萧贤!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呢?” “你来了就知道了。1024房。” 苏音愠怒的挂上电话,匆匆披上件风衣让司机开车送她去了帝都酒吧。 推开1024的房间,只有傅寒沉一个人斜躺在沙发上,桌子上散落着酒瓶,粗略一看有四五个酒瓶。据她所知萧贤因为职业是从来不喝酒的,那么这些酒就都是傅寒沉喝的了。 高定的西装被他随意扔在一边,领带半扯开,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他闭着眼,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垂下来,本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几绺调皮的搭在额头上,衬得冷峻的脸柔和起来。 鬼使神差的,苏音悄无声息的走到傅寒沉面前,伸出手拨了拨额前的发,手悬空着细细描摹着他的脸,饱满的额头,两道剑眉,微微上扬的眼尾,挺翘的鼻,削薄的唇,刀刻般的轮廓,简直是上帝对人间的恩赐。 她是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光是这样就让她幸福的想哭。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他的唇上,勾勒着他的唇线,然后放到自己唇上,想象着他亲她的感觉。 看吧,这个男人喝醉了躺在这,她都不敢对他做她想做的事情,仅仅只是碰了一下就让她身心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真的卑微到尘埃里了。她恨这样爱他的自己。 站立良久,才推了推傅寒沉:“傅寒沉,醒醒。” 眼睛缓缓睁开,就像乌云渐渐散去,点点星光洒落。他的眼睛是亮的,宛如星子,和他平时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看起来有一种青涩稚嫩的感觉。 她听到他用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苏音。”没有冷漠,没有怒意,绕过百转千回喊出她的名字。 “嗯。”无语凝噎。 他朝她伸出手,干净修长的手指摊开着,嘴角微微上扬。 他对她笑了?这应该是他一年多来对她展露出来的第一个笑颜吧。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指尖轻轻的碰到他的掌心,但好像被烫到一样,一触即分,他捉住她逃走的手,干燥的掌心贴着她微微出汗的手心。 “苏音,你怎么哭了?”她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贴在自己眼睛上,湿滑的东西舔掉了她眼角的泪珠,“第二次了,苏音,你怎么又哭了?” “苏音,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苏音,你笑一笑吧,你笑起来很好看。” “苏音,你好久都没有对我笑了。” “苏音,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苏音,你煮的面条很好吃。” “苏音……” 没声了是因为她吻了他,既然喝醉了还这么温柔这么乖,想必亲一口是没问题的吧,反正明天肯定也会忘记。 他的唇很软,嘴唇上沾了点酒,丝丝的酒香萦绕着,酒不醉人人自醉。 既然亲都亲了,那舔一舔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伸出舌头舔他占满酒香的唇,不像酒那么辣,而是带着点甜,又软又甜,把他的唇瓣含着轻轻吮吸,要把那点甜都搜刮干净。 既然舔都舔了,那么再进一步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舌滑过他的唇缝,他牙关闭上,舌头舔着他的牙,剐蹭他的牙龈,牙关打开,舌头滑进去,酒香更浓郁了,馥郁芬芳。舔舐他的上颚、舌尖,温柔的缓慢的贪婪的,直到把他口中的酒香榨干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舌头。 他喉结滑动,双唇微张,握着她的手出汗了,好似很紧张的样子。 “苏音,你亲我了,我也要亲你。” 和她的亲吻方式完全不一样,他是凶狠的、粗暴的、肆虐的,粗砺的舌发狠的磨着她的舌,唇瓣被他吸的发疼,大肆掠夺她的呼吸她的津液,一个令人窒息令人发颤的吻。 醇香的酒带来恼人的醉意,恍如云端漫步的虚妄感,那么的不真切那么的美好。 “傅寒沉……” “别说话,专心点。” “唔……”感觉嘴巴都要被他亲肿了,舌头发麻,呼吸都觉得困难。用左手推着他,咬着他的舌,推拒着,“不要了。” “苏音。”他的眼睛就像夏夜的天空,幽深无垠淬着星光,又像漩涡,把人不住的往他眼睛里吸。他的声音沙哑,喷薄出来的酒气洒在她脸上,“你好甜啊。” 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脚踹开房门,抱着她去了楼上定好的房间里。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欺身压上去,小心的避开她受伤的手,拉开她风衣的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看得傅寒沉眼神都变了。 “怎么穿这么一点?”声音暗哑,暗绿色的吊带衬得她肤白如雪,伸手抚上她圆润的肩头,她太瘦了,摸起来都是凸起的骨头,皮肤滑的像缎子。 “都准备睡觉了,就被萧贤叫过来了,换衣服太麻烦了。”她的声音很好听,轻轻脆脆的像小铃铛一样,等会如果叫起来,想必更好听吧。 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衣服推上去,浑圆的两团乳肉挺立在空气中,他想起来那天萌萌说的她那么瘦还挺有料的,他一直知道她很有料,时隔一年多再次碰到她的柔软,嫩生生的都不敢太使劲。 又大又软,一手都握不住,小铃铛响了,轻轻的,像羽毛搔刮在心头,挠得他心里痒痒,像要更多,更多的声音。 “不要,不要舔,痒啊!”小樱果硬硬的像一粒小石子,和她人一样带着香甜的味道,含着她的小果子还有她绵软的乳肉,吃的啧啧作响,想把她整个人都吃掉。 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嘴里是难耐的呻吟声。 “啊,嗯啊,那边也要。”她挺着胸,企图把另外一边送到他的嘴里。 送到嘴巴的美食不可辜负,光顾那一颗小樱果,在舌头的作用下迅速挺立起来,娇俏的在他嘴里绽放。 抓着两团浑圆,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她这一对小白兔长得委实好看。 手滑倒她打着夹板的手上,轻轻抚摸着:“还疼吗?” “不疼了。” 他俯下身亲吻她的指腹、掌心,声音含含糊糊的:“傻,在自家车库撞墙。” 她的手握拳不让他亲,他吻着她的小拳头,舔着她凸起的骨头。 “我的车还能用吗?” “不用了,你别开车了,我不放心。” “那只是个意外!”她的声音有些恼,不用看就知道她的脸红了,明明总是没羞没躁的勾引他却总是先脸红面热,像他撩拨她一样,很犯规。 “那等你好了给你买辆撞墙也不会出事的,四轮的。”含住她的手指,舌头缠绕着她的手指,他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些小孩子总是喜欢吃手指,因为真的,很甜很好吃。 “有这样的车吗?” 他抬起头,看着她,眼睛很亮,凤眼微微弯起来,笑意在脸上蔓延开来:“有,一边开还能一边唱歌呢。” 她彻底恼羞成怒,撅着小嘴不满的说:“傅寒沉,你怎么这么坏!” 他亲上她的眉心,吻开她皱起的眉头,声音有些黯然:“我很坏,坏到你想离开我了。” 他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轻轻的舔掉她的眼泪:“小哭包,你怎么这么爱哭。” “都是因为你。” 他亲着他的唇,双唇相碰摩擦着:“嗯,都怪我。苏音,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亲昵的含住她的耳珠,吮吸她耳朵后最嫩的一块地方,听她依依哦哦的呻吟。 “嗯啊,好。” 扯掉松松垮垮的领带,嫌解扣子太麻烦直接撕开衬衣,抽掉皮带,脱掉西裤,涨得发黑的粗长性器从茂密的耻毛丛中钻出来,剑拔弩张地挺立着。 分开她的腿,性器隔着裤子抵在她的洞口处,滚烫的热度传递过来,烫得她腰窝乏力,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 “啊,别顶了,要进去了,啊,裤子,裤子还没脱呢。” 性器涨得发疼,发泄似的狠狠的顶了她几下,就娇娇软软的说不要了。 缓缓脱下她的丝质内裤,爱液黏着在裤裆和花穴之间,拉成一根透明丝线,他伸手勾断,把内裤随手一扔,又欺身压上,这次性器和她的花穴坦诚相见,危险的蓄势待发的顶着。 “苏音,我可以进去吗?” 圆润的龟头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羞羞答答闭合的两片贝肉,听到她难耐的娇吟,两片贝肉被揉开,贴着他的性器,把致命的窄小的极致的洞口赤裸裸的展露出来。 “嗯,快点。” ------作者有话说------ 喜欢喝醉后傅寒沉乖巧可爱的样子吗?想不到吧,我傅面瘫喝醉后竟变话痨了,哈哈,反差萌。 总裁不爱我8HH 圆润的大龟头挤进窄小的穴口,一鼓作气贯穿到最深处,令人窒息的紧致和难以自持的快感,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似一张小嘴,穴内媚肉紧紧收缩,最深处的软肉随着内壁收缩狠狠的嘬了一口他的马眼,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瞬间缴械。 苏音愣住了,傅寒沉脸黑了下来,他看起来很受伤也很尴尬。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的脸,啄着他的唇,但还是有点忍不住的带着点笑意:“没事,嗯?再来一次,傅寒沉,我还要。”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迅速硬起来,肿胀充实。 “苏音,你笑我了。” “没有没有,没有笑你,绝对没有。”她矢口否认,男人在这方面都有这超乎想象的自尊心,尤其是像傅寒沉这样站在人生巅峰的男人。性器在体内蛰伏,在媚肉的吮吸下勃勃跳动,却没有他让她有些情动难忍,扭着腰,小声求着他:“傅寒沉,你动一动。” “你有。” 他握着苏音的纤细的腰猛烈冲撞了起来,把她的呻吟撞的支离破碎的。 “啊,傅,傅寒沉,你慢点啊!”太快了,又快又沉,第一波快感还没有等她感受第二波快感就来了,一波接着一波,就像傍晚涨潮的海,一浪接一浪,一浪大过一浪,她只能紧紧的抱着傅寒沉,才不至于溺死在浪潮里。 快感超过阈值,在她脑海里炸开成烟花,阴精兜头浇下,莹润的脚指头紧紧的蜷缩一团,花径收缩,头高高的仰起来,宛如小死一次。 傅寒沉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夹断了,那块软肉不住的吸着自己的马眼,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再这么快缴械投降。 一巴掌拍在她白嫩的的臀上,留下一个清楚的五指印,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喊了一声痛。 “轻点夹。” 苏音剧烈的喘息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发软,夹着腰的腿无力的垂落在身侧。 傅寒沉把她的双腿折起来,迫使她抬高她的小屁股,清楚的看到紫黑的性器插进她红肿湿滑的洞口里,本来不到一指粗的洞口被撑开成一个鸭蛋大小的洞,洞口不断有透明莹润液体流出来,看起来色气极了。 他压着她的腿使劲肏干着,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铁杵一般的性器每抽插一下,就有鲜艳的媚肉被棒身带着翻出来,随之挤出小穴含不住的糜白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势大力沉的抽插,牵动着胸前两团浑圆随着一起跳动着,上下耸动,漾着乳波。他含住上下跳动的小樱果,用牙齿轻轻叼住,身下动作不停,那小樱果就像被抓住后颈的猫咪一般,只能无力的挣扎却逃不开他的掌心。 她的头发都汗湿了,刘海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皱着眉,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哼着,左手抓着他的肩,指甲陷进肉里。 “苏音,”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粗重的喘息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叫我。” “傅寒沉。”小铃铛的出声孔被堵住,声音闷闷的。 一个挺身,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花心裂开一条小缝:“再叫一声。” “傅寒沉啊!” 又一个挺身,再次撞到那条小缝,顶开了些许,声音不自觉的带了点凶狠:“再叫。” “别,别,那里不行。” 龟头停留在最深处,研磨着那条小缝:“求我。” “啊,寒沉,求你了,不要了。”声音沙哑还带着点哭腔,她双眼蓄满了泪花,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太爽。 性器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不够,苏音,我想听别的。” “我不知道啊,傅寒沉,不要折磨我了。”习惯大开大合的抽插突然换成这般,犹如饮鸩止渴,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快更急来填补空虚感。她泪眼汪汪哭着求他。 他不为所动,继续保持着他的节奏,哄着她说话:“我想听你喊我,两个字。” “寒沉?”又浅又慢。 “哥哥?”快了些,但还是不对。 “老公?啊!”一插到底,总算止住了花心的痒意。 她得了趣,一声高一声低的喊着。那性器就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顶到她的花心。 “老公,啊!快一点,老公,啊——” 圆润的龟头挤开那条小缝,紧窄的宫口死死的箍住龟头,刺激得傅寒沉倒吸一口。 灭顶的快感惨杂着痛倾泻而下,她眼见金光一片,似极乐登天,灵魂都要飘出身体之外了。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她失神的大睁着眼睛,红唇张开,连呼吸都忘了,阴精泄了又泄。 傅寒沉就这这个姿势,猛地肏了数十下宫口,低吼一声,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壁上,足射了几波才停下。 射完精后的性器半软下来,傅寒沉伏在她身上喘息着,狭长的凤眼眯起来,掩住发红的眼睛。还没休息一会,沉睡的巨龙迅速苏醒,苏音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鼓包。 她哭着撒娇求他:“老公,不要了,要被老公肏坏了,呜呜呜。” “苏音,音音,”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诱哄着她:“再来一次,好吗?” 她的两条长腿架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进进出出的肏干,一摇一晃的,像在荡秋千一样。 晃晃荡荡的,晃晃荡荡的,身体泄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了。 “骗人,傅寒沉,你是骗子!”这一次的过程实在是太过漫长,做到最后苏音口不择言哑着声音骂他。 咕叽咕叽,性器在穴内摩擦的声音盖过咿咿呀呀的呜咽,腰窝是酸软的,力气是一点也没有了,嗓子也喊哑了,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可他偏偏就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肏干着。 “苏音,和我一起。” 他啄了口她的红唇,突然提速又快又深的抽插,她失声地叫出来,断断续续急促的浪叫,最后在他一个强力冲刺下,两人一起到达高潮。 从性器里射出的精液和她泄出来的阴精交融在一起,把小子宫都灌满了,小肚子鼓起。 傅寒沉从花穴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龟头从穴口出来的瞬间,“啵”的一声,穴内的淫液没有阻碍,淅淅沥沥的从红肿的小嘴里流出来,看起来糜烂极了。 苏音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她的小屁股几乎湿透了,花穴因为性器长时间的快速抽插火辣辣一片,像被火烧烤过一般。浊白的淫液不住往外淌,空气中弥散着淫靡的甜香。 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恨不得当场直接升天,但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特别不舒服,本想着休息一会再去冲个澡,傅寒沉直接打横抱起,抱着她去了浴室。 打开淋浴的蓬蓬头,热水流出来,换了个姿势,像抱小孩一样,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上半身趴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也方便他把她穴内残留的淫液冲洗干净。一手拿下蓬蓬头,对着苏音红肿不堪闭合不了的花穴,另一只手伸进去,扣弄这媚肉,让里面的精液顺着热水流出来。 热水直直的冲进花穴内,手指在穴内剐蹭扭动,她实在是太敏感了,不自觉的又情动了:“唔……别……” 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傅寒沉的手指,不断的分泌花液,紧致销魂的感觉:“苏音,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苏音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你快拿出来啦!” 感觉到花穴应该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傅寒沉也放过了她的花穴,刚刚的确干的狠了一点,穴口看着好不可怜的样子。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抱着她出来,她伏在他的肩头,眼睛已经闭起来了,也没再把她弄醒穿衣服,就赤裸着把她抱上床。一沾上枕头,苏音立刻进入梦乡,傅寒沉看着她的睡颜,伸手把她带进自己怀里,替她掖好被角,低眉吻了她的额角,关上灯也睡去了。 两个人赤条条的,在被子的掩饰下,纠缠在一起。 昨晚折腾到半夜两三点,再加上宿醉,让傅寒沉准时7点醒来的生物钟失灵了。等他醒的时候,时间将近正午了。 醉酒的后遗症,头疼的厉害,他准备抬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被压住了,这才发现苏音躺在他怀里,而他的腿还压在她身上,醒来后精神抖擞的性器抵在她幽深的桃源地,两人均一丝不挂,而他还有一种酒足饭饱的餮足感。 好像不太对。 他换了只手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昏沉的脑袋清醒一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找萧贤喝酒,说了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也一时没控制住喝了很多,然后他喝醉了,再然后她来了…… 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记忆里超群的能力,他都说了些什么啊,最让他想忘记的,就是他竟然秒射了。 阴沉着脸不想再回想,但昨晚的点点滴滴不收控的一幕幕在他脑海走马观花的浮现。 他很快冷静下来,衬衣被他自己扯坏了,肯定是不能穿的,先让何老送两套衣服过来,之于之后的事情……他不太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有一点喜欢这个令他厌恶的女人了。 ------作者有话说------ 据说这是傅寒沉一生之中最想忘掉的一个夜晚,也是苏音最念念不忘的一个夜晚。 总裁不爱我9 其实苏音早在傅寒沉醒来之前就醒了。但她一直舍不得从傅寒沉怀里离开,偷偷的贪恋的汲取他的温暖他的气息,像一个小偷,窃取他的温暖。 手贴着他的胸口,感受到手下是他硬挺柔韧的胸肌,他温热的体温顺着手心源源不断的传来,他有力的心跳震颤着她的手指尖。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他吵醒了,就没了这般恩典。 等傅寒沉醒了之后,她假装被吵醒的样子,先在他怀里蹭了蹭,手趁机摸了把他手感极好的胸肌,小小的抻了个懒腰,顺势抱住他,再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他寒潭般的眸子,她知道昨晚的傅寒沉消失不见。就是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了,就算记得应该也会装作忘记了吧,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 “昨晚,”她欲言又止,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的看着傅寒沉,“我,我们……”垂下眼帘,表情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怎么在这里?”昨日的柔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冰冷的语气。 苏音听到他话里厌恶的意思,心下一沉,是了,那是喝醉了的他,这是清醒的他,喝醉的他不讨厌她,清醒的他却讨厌他。她心里涌出来的温暖感动还有浓烈的爱全部被一盆冷水浇灭,她自嘲一笑:“哈,我怎么在这,你问萧贤啊。” 她干净利落的从他怀里起身,却忘了她是光着身子的,立刻裹着被子躺到一边。 傅寒沉看到她白的晃眼的背一眨眼又隐藏起来,想把她优雅的脊椎布满吻痕。一定是刚起床没多久的原因,他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冷声说:“说吧,这次你又想要什么?” 苏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很生气,瞪着大眼睛怒目而视:“傅寒沉,我这么贱吗?” 傅寒沉话出口就就后悔了,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有后悔的时刻,在他所受到的所有教育里,是没有哄女孩子这一课的。 “苏音,现在装贞洁烈女太晚了吧?” 她不敢相信这竟是他说的话,她皱着眉,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她,用不堪一击的不在意包裹着她已经碎成一地的心,她苏音本应在心中的热血与爱,被涂在了地上。她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前繁华如斯,满目尽是荒唐。被子遮住胸口,半撑着身子,体态妖娆:“傅寒沉,你昨天操了我三次,你说我该要什么好呢?上次你操了我两次,你给了我婚姻,这次是不是该涨价了?” 她的笑得刺眼,他感觉到他的心被紧紧揪起来,他眉头拧着,不知该说什么,更怕说了什么又伤害她。 苏音坦然的掀开被子,毫不在乎的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吻痕遍布她白嫩的身体上,看得出来昨晚的情事他是多么的卖力。 她下床拎起皱皱巴巴的内裤,不嫌弃的穿上,单手裹上长及小腿的风衣,拉好拉链,掏了下口袋,里面有些零钱,她拿出来放到床头,语气嘲弄:“不用想了,傅寒沉,你昨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就算你一次一百吧,这是…二十三块五毛,还欠你二百七十六块五毛,没带多的钱出门,先欠着,下次再给你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门“哐”的一声响。 傅寒沉脸黑如锅底,他看着床头那几张零钱,抓起来欲把它们撕碎,又生生忍住,拽进手里。 好,很好,她敢把他当鸭来使唤,还是一次一百的鸭。 何老拿着衣服姗姗来迟,看到房间里只有傅寒沉一人,不免多嘴问了一句:“先生,这套女士的是?” 傅寒沉冷着脸,不悦地说:“丢了。” “这是……”夫人的衣服,这几个字看到傅寒沉的脸色后被何老识时务的吞进去了,“好的。”心想着夫人衣服那么多应该不会被发现。 今天先生的心情可真差啊。看着是昨晚纵情声色了一番,还要拿一整套女士的衣服过来,看着不像是和夫人。假如是和夫人,那夫人必定不会放过这天大的机会,肯定没羞没躁的缠着先生。拿可能就是某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先生如此洁身自好,难怪会心情不好。就是太便宜了那个女人了。 傅寒沉整理好后,何老跟着他出门了。 走到一半,傅寒沉突然问:“东西呢?” “啊?什么东西。” “衣服。” “哦,您不是说丢了吗,我,丢房间里没拿走。”何老一脸茫然。 “捡回去。”傅寒沉扔下懵逼的何老,先坐电梯下去了。 何老真的有点想哭,扔也是他说扔的,现在说捡就要捡,当管家真难。 苏音走后拦了辆的士直接回了他们在帝都市郊的别墅,给苏音打了电话说这几天都不回去了。把自己关在房里,先好好的拔身上用澡刷从上到下狠狠地刷了一遍,刷的皮肤都红了才罢休,又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她穿了件前扣的内衣,就套了个宽松的外套,房间呢开着空调,一点也不会觉得冷。 看了会电视剧觉得无聊,想起来最近好像直播挺火的,下了个直播软件,注册的时候要输入一个昵称,她想了一下,打了五个字上去——渣男傅寒沉。 看了下自己平时常玩的游戏直播,看到别人送礼物直播都会表示感谢,就充了点钱,反正钱也是渣男傅寒沉的。 “感谢渣男傅寒沉的飞机,祝这个渣男天天不开心,诸事不顺万事不宜。” “感谢渣男傅寒沉的又一架飞机,祝这个渣男好运没有,厄运不断,生活不幸人生不满。” “感谢渣男傅寒沉的又一架飞机,祝这个渣男坏事连连,心想事不成,人生不如意。” 钱,能买到开心。 苏音看直播看得咯咯直笑,不愧是做直播的,特别有梗很能抖包袱,在美颜镜头下长得也挺帅的,特别是送飞机后,没有重样的祝词,她十分满意,心中对傅寒沉的郁结之气都散了些许。 很爽。 连晚餐都是直接在房间里吃的,面对直播花样百出的讨好,还有弹幕里不计其数的恭维,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填补了内心的空虚感。 傅寒沉晚上回来的时候,路过她的房间,好巧不巧的,正好听到了一个陌生男性的声音。 “感谢渣男傅寒沉送的大飞机,老板大气,老板天天开心天天年轻,祝渣男傅寒沉出门踩狗屎。” 他砰的打开苏音的房门,那可恶的女人笑得一脸开心的回头,随即变成震惊又变成嘲弄:“傅总裁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的吗?” “别人?”他脸色阴沉,大步走到她面前带着怒火:“苏音,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房间,我不能进?” “身份?什么身份?”苏音故意一脸茫然,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记起来,难为傅总裁您记得啊,您不说我都忘了呢,因为这个身份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了,不好意思啊!”她站起来,不甘示弱的和傅寒沉。两人视线对撞,空气中弥散着浓重的硝烟味。 傅寒沉曲起食指抬高她的下颌,锐利的眼神锁定她,脸部线条紧绷:“苏音,我不介意今晚继续行驶我作为你丈夫的权利。” 苏音抿嘴一笑,笑得风情万种,左手缓缓拨开他的手:“不还意思啊傅总裁,喏,您刚刚也看到了,今天的钱都送给别人了,还是等下次我有钱了再来吧。” 她挑眉似记起什么来着,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还欠您二百多呢,要不您开个直播我送三架飞机就当抵债了?” 傅寒沉的脸像要吃人一般,额角青筋凸起,眉头锁成一个川字,声音暗哑:“用你渣男傅寒沉的id给我送飞机?要我感谢你吗,苏音?” “不用不用,不用感谢我,反正是你的钱送的,就当内部消化了。”她微微的笑着,满目讽刺和心酸。 傅寒沉紧握着拳头,一拳锤在桌子上,震得桌上茶杯一响,震得苏音心颤动,他咬牙切齿:“苏音,你就偏要惹我生气吗?” 他高大的身躯压近,苏音不得不手抵在他的胸口,防止他太过靠近:“不敢不敢,我可不敢惹傅总裁生气。” 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把苏音圈在他的臂弯里,脸挨近她略显惊惶却强装镇定的脸,呵出的气息吹拂在她鼻头,她小巧的鼻子一缩一缩的。 “是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嗯?欲拒还迎?” 苏音立刻拿开撑在他胸口的手,无措的垂在身侧,脸避无可避的和他挨的很近,他的气息笼罩上来,压的她喘不上气,脑袋里一片混乱。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别,别离我这么近。” 他凑的更近了,鼻尖都要贴上她的了:“苏音,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怎么,后悔了?” 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略抬一点头,张嘴咬住他的唇,牙齿用力,像小兽一样撕咬着,却终是舍不得咬破。 咬完,她狠狠的用手背擦了下嘴,气急:“傅总裁,您满意了吗?是不是只有我苏音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勾引您,您才会不生气?好的,我知道了,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苏音。”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她的名字,苏音别着头不看他。 他松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恨恨地走出她的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 苏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恍如溺水得救,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扒在地上,叮铃哐啷的响作一地。她低着头,肩膀剧烈的起伏着,长发垂落挡住了她的脸,看不清隐匿着阴影里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 傅面瘫的追妻之路现在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爽! 傅面瘫只是习惯对苏音恶语相向了,他并不想这样的。没办法,坏女人,谁不爱呢 总裁不爱我10 晚上苏音睡得摸米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贴上一个温热的东西,那个东西还缠着她。她突然惊醒,尖叫着,在床上一蹦三尺高,直接跌下床,挣扎着往后退,口齿不清的尖叫着:“啊!别别过来!救命啊!傅寒沉!救命啊!” 忽然灯打开,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突然被腾空抱起,她惊得胡乱挣扎。 “别动,是我。” 被按下了静止开关,她维持着挣扎的姿势一动不动,缓缓睁开眼,吃惊得都结巴了:“你,你,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傅寒沉抱着她坐在床边,轻轻晃着身体,像哄小孩儿一样抱着安抚她受惊的情绪,但嘴上说的却不怎么好听:“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苏音太过吃惊以至于都忘了从他怀里挣脱,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傅寒沉,还伸手摸了下傅寒沉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吃错药了?”苏音一头雾水,她真的搞不清楚傅寒沉今天晚上是抽的什么风,从回来就不正常,简直失了智一样。 傅寒沉真的觉得自己发了疯,好好的觉不睡,偏要在这里热脸贴她的冷嘲热讽,疯了疯了。 “苏音。”言语中有警告的意味。 苏音无所谓的耸肩:“ok,你傅总裁是这房子的主人,你想睡哪就睡哪,就算你睡天花板上,也没的说。”她起身,被傅寒沉拉住。 “你要去哪?” 苏音一脸不明白,她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在做梦:“傅寒沉,你不会要跟我睡吧?” 傅寒沉板着脸,冷声说:“不行吗?” 苏音左手捂住嘴,表情夸张,她摆摆手:“不敢不敢,您请您请。” 麻溜的替他铺好被子,掸平枕头上的褶皱,有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子,委委屈屈的铺在床沿边,她谄媚的笑着:“床不大,您睡中间,我睡这个角落就行了。” 傅寒沉长腿一伸直接把那床被子踹到床下。这人来的突然,放着他好好的床不睡,偏偏要睡她的床,还要她打地铺,她不是找虐么。便捡起了被子往外走。 傅寒沉叹了口气,没有跟她多费口舌,直接拦腰把她人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手从她后颈穿过,放在她肩上,盖好被子沉声说:“睡吧。” 苏音生气了。她猛的推开她坐起来,拧着秀气的眉头,怒目直视傅寒沉:“傅寒沉,我不是你养的狗。高兴的时候赏点温情给我,不高兴的时候一脚踹开。是的,我苏音是喜欢你,爱你爱的迷失自我,可我真没这么犯贱。” 傅寒沉一向冷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他坐起来,嘴唇翕动,最终却只是喊了她的名字:“苏音……” 苏音勾起一抹笑,笑里满是讽刺和嫌恶:“呵,傅总裁您难不成是受虐狂吗?怎么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你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现在我不想对你好了,你却又腆着脸来找我?是我苏音这招欲擒故纵玩的太好了,让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吗?傅总裁,希望你看清楚了,我,苏音,是一个手段高明心机深重的坏女人,你可千万别爱上我了。” 傅寒沉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苏音笑容更盛,说着讽刺他的话其实是讽刺着自己,她只觉得可笑,真可笑,什么爱情什么真爱,都不过是一场笑话。她哈哈大笑:“傅寒沉,你难道不知道吗,人是会变的。昨天是我自轻自贱没有推开你,但那是最后一次了。你别忘了你今天早上是怎么说的了。你傅总裁贵人多忘事,我可记着呢,一个字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以为,再施舍点温情,我就又对你摇首摆尾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把你的心掏给我,我,苏音都不要了!您请便吧。” 说完匆匆穿上拖鞋,摔门而出。 第二天,等傅寒沉出门后,苏音收拾了几件衣服,搬回了结婚前她自己的一套公寓去了。 她没有什么朋友,她的二十四年前的人生除了傅寒沉再没有其他了,她今天以后的人生除了傅寒沉什么都可以有。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后,她终于恢复了些元气,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了于烨学长,先咨询了一下下乡免费装假肢活动的进展,于烨很开心的告诉她,资金全部到位后进展非常顺利,大概一个多月后就可以第一次下乡了。 苏音算了算日子,正好差不多,过两天拆夹板,加上一个月左右的复健,时间应该差不多赶得上,就告诉于烨让他提前通知她具体时间,她好早做准备。 然后又问了一下相关事宜,有什么她可以帮得上忙的。于烨没有多犹豫,直接说现在宣传方面需要她的帮忙,有一个公众的微博和微信号需要人帮忙大理一下,苏音一口答应下来。有事情做总好过每天昏头昏脑的度日。 她挂了电话就开始查阅相关资料,给这次活动写宣传稿,设计宣传海报。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也很充实,她忙的只有没有睡觉的时候会想傅寒沉。只要一想到她现在做的这些能够帮助到很多很多的人,就让她很满足也很快乐,她碌碌无为了二十多年,总算找到了那么点可以为外人道矣的地方了。 今天跟萧贤约的早上10点的复查拆夹板,她8点就起床了,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后,还饶有兴致的花了点时间给自己做了个早餐,其实也就是煮了杯牛奶烤了两片面包外加一个煮鸡蛋,毕竟手受伤了做不了太复杂的东西。 吃完早餐收拾好了之后,看了下时间,时间正好搭个车到医院,不早也不晚。哼着歌拎着包坐电梯下楼,心情松快,今天要是顺利拆了夹板,她一个人生活就更方便了。 刚出楼下大门就听到车按喇叭,她余光撇去,一辆黑色的说不上名字但看起来应该很贵的车,因为傅寒沉坐在驾驶室里,那家伙开拖拉机都能开出跑车的感觉。 苏音看了一眼就往外走,根本不想理他。 车缓缓跟上她的脚步,傅寒沉摇下车窗对她说:“上车,我送你去。” 苏音礼貌的微笑说:“不劳烦傅总裁大驾了,您的时间宝贵,我区区可闲人不敢霸占。” “你不上来我就拍下来给妈看。”傅寒沉恨恨地威胁。 苏音咬牙,停下来,扒着车窗瞪着眼:“傅寒沉,你小学生吗?还带打小报告的?” 傅寒沉不为所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不上?” 苏音咬牙,对着他龇眉瞪眼:“算你狠。”说完去拉后面的车门,拉了半天没拉开。 “坐前面,我不是你的司机。” 苏音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看到傅寒沉突然侵身过来,苏音当机立断拦住他的动作:“别,我自己来,安全带是吧。” 傅寒沉悻悻的收回手,发动车开走了。 一路无话,苏音当傅寒沉不存在一样,玩着手机,傅寒沉几次想开口,看到她专心看手机的模样,又放弃了,不知道较什么劲。 到了医院后,苏音微笑着,客气礼貌的对傅寒沉道谢:“感谢顾总裁拨冗送我来医院,剩下的我自己去就行,您忙您的去吧。” 傅寒沉阴沉着脸不理她的话,下车替她拉开车门,苏音不得不下了车,跟着他一起去了医院。 拆夹板花了些时间,期间傅寒沉一直陪着,他人长得高大又极为英俊,好多小护士都扒着门偷看,给她拆夹板的护士脸都红了,还时不时瞟他几眼。 苏音撇嘴,行走的人型发电站。 “傅寒沉,我疼。”她故意撒娇,才不能让这群小丫头把他看了去,就算她现在不想跟他太亲近,但他还是她的。 傅寒沉在她身边弯着身子,关切地问:“哪里疼?” 她左手抓着他的手,他的大手迅速回握住,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温柔的揉捏着。 苏音示威地瞪着扒在门缝的小护士们,宣示主权,眼神像小刀子一样,唰唰的钉在她们身上。 耍了会威风,苏音抽回手,施施然说:“现在又不疼了,你站那边去吧,挡我光了。” 她的小心机小手段他都看在眼里,却只觉得她可爱,一想到她好像是吃醋了,他的嘴角不禁染上了点笑意。这点子笑意让他冷峻的脸庞沾上了些烟火气,愈发显得他冷艳独绝,世无其二。 不禁让拆夹板的小护士看痴了去,下手失了分寸。 “嘶——”苏音到吸一口气,恨恨得看着罪魁祸首,他竟然在笑,他竟看着别人再笑! “你出去,你出去!”苏音左手推着傅寒沉,把他往外赶,柳眉倒竖,嘴角下撇。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她,傅寒沉无奈,只得站屋外等着。他一走出来,门外的小护士们作鸟兽散,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那儿撇。 他坐在椅子上,打了几个电话,处理了一下紧急的事务。 ------作者有话说------ 不负责任的人就要受到惩罚!我本意并不想把我傅总裁写成个渣男,只想写个甜宠的总裁文,结果??? 傅总裁的今日糖分:她吃我醋了,真开心。 明后两天应该不更新,去草原玩了,大概没什么时间,回来更新。 总裁不爱我11 等苏音出来,看到她的手恢复如初,他悬着的心落下来了。 吊了一个多月的夹板,骨折部分基本上是恢复了,但是功能却没有恢复,手僵直的厉害,使不上劲来,感觉骨头都生了锈一般,动一动都很疼很僵硬。根据萧贤说的,差不多一个月的复健就可以恢复的和常人一样了。 傅寒沉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到了康复科的复健区,像一只甩不开的跟屁虫,不对,是甩不开的花蝴蝶。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还有人偷偷拍照,把他当明星一样。呵,不就长了张祸国妖民的脸么,本质上还是个渣男呢。 一个小时的复健显然是非常痛苦的,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痛得她小声低吟。 傅寒沉紧张的揽住她的肩,让她的头靠着自己腰腹处,小声安抚:“很快了,忍着点。” 苏音梗着脖子硬是不挨着他,拒绝之意溢于言表,就是不想接受他施舍般的点点温情。 傅寒沉皱着眉脸色不虞,当着外人面前也不方便说什么,无奈的叹气。 复健做了一个小时,傅寒沉就陪了她一个小时,像两个哑巴,整个过程基本零交流。 出了医院,苏音停下脚步,看着傅寒沉站定在她前面,不过是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傅寒沉看着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眼神扎得他心口疼。其实一开始不觉得疼的,就像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就那么一瞬间的刺痛感,只不过每次都扎的同一个地方,越来越深,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很深会觉得疼的伤口了。不知不觉,她好像已经走很远了。 “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了,傅寒沉,你那么忙还抽了这么长时间陪我,我很感动也很感谢,你去公司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微微的笑着,眉眼弯着,平淡的五官折射出异样的光彩,千帆过尽,飞鸟逐岸,人间绝色也不过如此。 苏音,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他很想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现在像小鸟一样自由,现在落在这里,下一秒不知飞向何方。 傅寒沉的眼神很复杂,她看不懂,一向如此,只是她再没有研究那眼神背后深意的兴趣了。 “再见,傅寒沉。” 傅寒沉盯着她的背影从医院大门消失,才独自走去停车场。 苏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活,这段时间的独处,让她彻底想明白了,是她不够爱自己所以才会爱别人爱的那么卑微。 时间是有价值的,不要轻易投入所有的时间;心思是有价值的,不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进去;自己的感受是有价值的,不要乐于为爱牺牲。人首先是你自己,然后才有了其他的身份。 苏音,你能找回你自己,真好。 她先是好好犒劳了一下自己,去吃了个火锅。汩汩翻腾的汤底,热气腾腾的,一片片生羊肉丢进去,刚一变色捞起来蘸酱吃的口感是最好的。蘸酱一定要放上四勺香油,一勺海鲜酱,一勺辣酱,半勺蒜蓉,一勺芝麻酱。还要选辣锅,清汤锅底是没有灵魂的,麻麻辣辣的口感,一边吃一边吸溜嘴才是吃火锅的精髓所在,一个人也能吃的热热闹闹的。吃完后还要配上两颗陈皮糖,解油解腻。 吃完火锅,苏音又去商场买了些家用物品,又去买了几件衣服,花花世界都是假,唯有买买买才是真。 回家的时候,恰逢晚高峰,她坐在出租车堵在路上,听着司机大哥抱怨着帝都的路况,聊着聊着又说起家里孩子上学的事情,三不两时的附和几句,那么真真切切踏踏实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众生皆苦,唯苦中作乐。 回家后,看到门口放了一个保温桶,桶上贴着一张纸条,写道:冷了就热一下再喝。是他铁画银钩的字迹。 苏音拎起保温桶,进门后打开,还是热气腾腾,熬得汁香浓郁的骨头汤。她从厨房拿了碗筷,倒进碗里,小口小口地喝着,定是小火慢炖好几个小时才熬出来的,味道非常好。喝完了汤,洗净了保温桶,放到玄关的鞋柜上。 每天都有人送汤过来,有时是何老,有时是小李,但每次都会有他亲笔写的纸条。基本上都是嘱咐她按时喝汤的,但也偶尔会有“明天降温,注意保暖”这样的话。 每周一次的复健也都是傅寒沉亲自开车来接她,又陪着她一起,复健完才开着车回公司。也没有那样僵持的沉默了,但也就停留在简单的寒暄。 -昨天睡得好吗? -挺好的。 -手恢复的怎么样? -还行,能正常弯曲了,还能提一些东西。 -那就好。 -今天不忙吗? -还好,事情都不急。 她坦然的接受他的示好和殷勤,在他没有挑明之前。她是在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手伤的并不重,一个月的时间基本上恢复正常了,只是在提重物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用左手。 和于烨约定好的下乡也在两天后了。这次大概要在乡下住上一个多月,得多准备些东西。 除了换洗的衣服之外,按照之前做的功课,她还去采购了大量的彩笔本子等文具,买了数百套小学生穿的运动套装,和样式新潮可爱的书包,不过这些她专门雇了车送过去。 两天后,于烨开着一辆越野车到她家来接她,车上已经坐了两个朋友了。 于烨帮她把行李搬上车,热情的介绍着。 “这是田甜、李明宇,这是苏音,是我的学妹,都是一起志同道合的朋友。” “哇,原来你就是于烨整天挂在嘴边的小学妹啊,你好有气质啊!”田甜人如其名,笑得非常甜。 苏音很少听到别人夸她的,她脸都泛红了,急忙说:“没有没有,过奖过奖了。” “诶,美女,不用急着否认,难怪我们于烨一直单身呢,我现在是明白了。”李明宇说得暧昧,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别开玩笑了,学长那么优秀,肯定要找到个配得上他的人,我不行的。”苏音有些尴尬的笑着撇清关系,学长这么好的人,免得被人误会了反而不美。 于烨开着车,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他朗声说:“什么配不配得上,没有这么一说,只是暂时没有合眼缘的而已啦。苏音,你别介意啊,他们说着玩呢。” “嗯,没事,我也很好奇呢,会合学长眼缘的会是什么样的呢?想必肯定是个大美女!” “那还用说,一般的人怎么配的上我们于烨的花容月貌。”李明宇接腔。 五个小时的车程越往里开越觉得这地方荒凉偏僻,没有平坦的水泥路,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和山路,颠簸得肠子都要出来了,足足颠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到达目的地,一下车直接把早上吃的全吐了,心慌又胸闷,苏音的小脸卡白卡白的。 于烨递来一个保温杯:“不介意的话,喝点热水会要舒服一点。” 苏音吐得晕七速八的,哪里还在意是什么,接过来先漱了口,然后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喝得太急又不住的咳嗽。 于烨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慢点喝。” 热水下肚感觉到些许暖意,胸口的结郁之气散了好些,晕车的不适缓了不少,刚才的咳嗽让她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谢谢。”她喘着气虚弱的道谢。 于烨拿着保温杯柔声问:“不客气,还要喝点吗?” 苏音也没多矫情,又抱着杯子喝了两大口,不讲究的用袖子擦了下嘴:“好多了,谢谢。” “嗯。”于烨接过杯子,就这她刚刚喝过水的地方印上去喝了几口。 这一切都被田甜看到了眼中,她站在车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田甜,别看了,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么。”李明宇站在田甜旁边,看着苏音和于烨两人的互动。 “他那么坦荡的人,却会耍这样的小心机,我……”田甜的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有些歇斯底里,她转过头,眼眶里蓄着泪,“我不甘心。明明是我陪了他那么久,也明明是我比她更早遇见。” “田甜,爱情从来不是天道酬勤的把戏。”李明宇声音有些冷,怜悯似的看着田甜。 车子不能继续往前开了,只能步行走山路。一行人二十多个男男女女,开始了漫漫上山之路。 虽然山路算不上险峻崎岖,却也远比平路难走。前两日下了雨,泥土还未干透。 “哎哟。”一脚踩下去陷进泥里,苏音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摔去。 于烨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好在是没摔倒,不过她的白鞋子已经成了泥鞋子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要摔了呢,好险。”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开玩笑的抱怨,“这路可太难走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脚扭了没,要我背你吗?” 苏音惊愕,急忙又是摇手又是摆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说完还秀了一下她细瘦的胳膊,拍拍她的“肱二头肌”,“瞧瞧,可不是白长的。” 巧妙的化解了拒绝他的尴尬,于烨嘿嘿一笑,眼里温柔四溢:“好,厉害厉害。” 在于烨是不是的搀扶下,总算是安全到达了山上的村子里。 ------作者有话说------ 男二上线,好吧,我以为草原网络不好的,结果还不错。就更新了。 这章又洒了点鸡汤……不过这是我的三观吧,只有先学会爱自己,才能学会爱别人。只要你足够爱自己,就不会怕别人不爱你。 总裁不爱我12 山上的村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了一些,不是那种飘摇欲坠的茅草屋,而是红砖白墙盖的房子。不过大部分墙体发黑,已是很有些年份了。各家各户家门口或者后院都围上一圈菜园子,有些养了些鸡鸭,看起来颇有些山野间的情趣。 整个村子依山而建,村长张国强带着他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c村的现状。 基本上所有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留在村子里都是老弱妇孺还有身体有残疾或是精神有障碍的。整个村是国家级贫困村,年平均收入大概2千左右,而村子一直这么贫困主要还是因为没有路太难走,山路嶙峋,车基本上是上不去的,代步工具主要是牛车,连电都是前几年才做到家家通电。 他们二十来个人一起去了村长的家里吃饭。村长家看着稍微富裕些,两层楼的屋子,贴着白瓷砖,看起来还挺气派的。农村的屋子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每层楼空高很高,有些家庭会搭建一个暗楼,专门放一些不常用的东西。 二十来人满满当当挤了两桌,八个菜一个汤,不过还是素菜偏多,家常口味,算是接风宴了。 他们的行李是村民用牛车一车车拉上来的,接下来就是住宿问题了,她田甜还有剩下两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里,两人一间挤着住,剩下的男生两人或三人一间散住在村民家中。 苏音放好了行李后,从包里数了两千块钱,到后院找到了村长老婆张翠。 “张姐,跟您说个事。” 张翠放下手中的事,手在腰间系的围裙上擦了擦,忙走了过来,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问:“什么事,你说。” 苏音把手中的钱递过去,笑着说:“这些钱您拿着,当做我们住这里的伙食水电费。” 张翠急忙推拒,把苏音的手往外推,心急道:“这怎么行,可别这样了,你们能来帮助我们村,我们都心存感激,怎么能收钱呢。”急得她直接用方言。 苏音没听懂,但大致也能猜得到,一脸坚定:“姐,你听我说,我们这在白吃白住也不安心,你就收下吧,到时候有多的你再退给我也不迟,你不收我就换别家去住了。” 张翠再三拒绝,苏音还是坚持,最后无法只得收下钱:“哎,小音你就是太客气。” “没事,张姐你先忙,我去别处看看。” “诶,好。” 把钱给了张姐,让她稍微安下些心,这些村民条件都不好,一下住进些外人,肯定开销要大的多,赚钱不易。 回到房中,又数了些钱。 “苏音,你这是干什么?”田甜和她一个屋,看苏音数了半天钱了,才发问。 苏音一边分着钱一边说:“这是准备给我们借住的家里的,算是生活费吧,白吃白住人家家里也不大好。” 田甜脸色有些变:“你是在说我们白吃白住吗?” 苏音惊讶的抬头,摇着头:“田甜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你们都会些什么,能帮到他们,而我什么都不会,只能出此下策。” 田甜脸色稍缓,随即马上笑靥如花:“那等会我们一起去吧。” “好啊!”苏音把钱五百一千的分装好,“我按照每人五百的标准分了出来,可能会有些少,但我想给多了人家可能不会接,到时候我们离开的时候再给些就差不多了。” “嗯!苏音你考虑的真周到!我们走吧!”田甜挽着苏音一起离开了。 田甜人天也会说话,钱顺顺当当的都送了出去还哄得人家开开心心,苏音也跟着很开心。 到下午所有人都到村长家来集合,于烨简单的说了一下分工。 医疗班的人分组负责走访摸清残疾人员的身体现状以及讨论安装义肢的具体举措,苏音田甜负责跟进每组的进度并在社交账号上发布进展顺便做做宣传。落在她头上的事情算是简单,却也比较繁琐。 第二天所有的工作正式开展起来。 苏音跟的这一组正好是于烨所在的那一组。他们要去的也是这个村子里最穷最可怜的一家。 李飞,十二岁,天生左腿发育不良残疾,刚出生没多久被遗弃在山里,被李奶奶捡到到回家。而李奶奶也是个可怜人,没读过书,和丈夫是近亲结合,第一个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病逝,第二第三个孩子都先天不足,最大的活了十五岁,丈夫也在李奶奶五十岁的时候下山时候遭遇泥石流滑坡身亡。从此李奶奶只能靠着一点点国家补贴和捡破烂维持生计,把李飞捡回来后,独自抚养他长大,日子是过得相当艰苦。 李奶奶的家从村长家出发还走了半小时的山路,才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用砖瓦和茅草堆砌起来的一间屋子,光是看着就觉得可怜。 李奶奶牵着李飞在屋外等着,一看到他们来,就立马迎了上来,一叠声的问好。李奶奶佝偻着腰,头发全白了,满脸皱纹,身上的衣服浆洗得发白,满是补丁,都快进冬天了还穿的是布鞋,依稀可见应该是个深蓝色。李飞的穿着要稍微好一点点,可能是别家孩子穿剩下的衣服送给他的,上衣很小裤子却长的快拖地了,皮肤晒得黝黑发亮,两种眼睛又大又圆。 一老一小互相扶着,领着他们进屋。 好在是白天,有阳光照进来,屋内不算暗,苏音环视了一周屋内摆设。 简陋的让人心惊。几张木板拼凑出的一张床,床上的被子补了好几个洞,床单也是,但整整齐齐的叠放着。缺了一只脚的柜子用几块砖头垫着,柜子的漆基本上全磨掉了。面盆桶摆在床下,屋内就三把勉强算得上完好的小凳子,一个炉子,炉子上放着一口锅,锅底烧的黑漆漆的。炉子旁是一个木桌子,两人吃饭生活应该都在那一张木桌子上了。房间还堆着一些杂物,虽然都破破烂烂的,但好在整齐又干净,可见祖孙二人虽生活困苦,但都努力生活着。 苏音举着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对着简陋的屋子,对着李奶奶和蔼的笑脸,对着李飞畸形的左腿。医疗小组的人有条不紊的用有限的仪器给李飞做着检查,苏音看了会走了出去。 特意走到屋后,才捂着眼睛无声的流泪。眼前的一切对她的震撼真的太大了,她从小锦衣玉食,从没有缺少过什么,除了在感情上不太顺以为其他的都是顺风顺水的。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穷苦的人,可都不及亲眼看到来得震撼。 “原来来这哭了。”于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苏音迅速的抹了两下眼泪,眼睛还是红红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学长,见笑了。” 于烨手抬起来,想把她拥入怀中,顿了一下,那手落在了她的头上,轻轻拍了下她的头,“苏音,你很善良。” 苏音摇头,她不善良,一点也不,她只是泪腺发达。 等医疗队检查完,他们又陪着祖孙两人说了会话,听李奶奶讲述她捡李飞的心路历程,听她说起她的过去,听李飞说着他在学校的点点滴滴。十二岁的孩子却有着十七八岁的成熟,小小的年纪已经挑起了家里的大梁,提水洗衣做饭还会帮着李奶奶捡垃圾下山卖钱。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此话真不假,想想她十二岁在干嘛呢,一边看着偶像剧和言情小说一边为爱流眼泪,从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人,他们单单是活下来就已经耗费了所有的气力。 苏音回去后整理了一下图片,挑了9张照片,有医疗队和祖孙二人的合影,有李奶奶佝偻的背影,有李飞对着镜头大大的笑脸,有破旧但干净整洁的房屋一隅,有李飞获得的整整一面墙的奖状。她写道:我们都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一个因为先天残疾被遗弃的孩子,一个丈夫孩子相继离世的老人,他们是宇宙里孤独的星尘,最终相遇携手走出一到星轨。 她找到了于烨,郑重其事的跟他说:“学长,我想帮助李飞,我该怎么做?” 于烨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苏音,你要知道,救急不救穷,你一时的帮助可能会让他的生活情况好转,但你不可能帮他一辈子。” 苏音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才问你我该怎么办的,学长,我是真的想帮这孩子,他的眼睛里有光,你知道吗?他那么努力的生活,我不想生活一次次的辜负他。” 于烨温和的笑着,看到她就像看到几年前热血的自己,只是帮助别人单凭一腔热血是不够的。 “说来简单,知识改变命运,但你要知道,这里的孩子所受的教育,远比镇上的差多了,更遑论a市乃至全国。”他叹了口气,一向阳光开朗的他眉宇间也染了些无奈。 苏音听他娓娓说起一些很现实的现状,确实如此,只是…… 苏音仰着头看着他,清澈的双眼里满是自信和温柔,她弯着眉眼柔柔笑着,她说:“学长,我知道怎么帮他了,谢谢学长。” 她的笑容比月光更皎洁。于烨怔怔地望着她,她真的说不上什么大美女,但她的笑总有一股莫名的感染力,让人想独占这抹笑意。 “苏音,今晚,月色真美。”他听到自己像梦游般说出心里所想之话,不由自主的。 “哈哈,学长这话跟我说不太合适吧。” 于烨抬头,看着深邃无垠的夜空,玄月皎皎,像一件轻纱笼罩下来,树叶摇曳。 “是啊,只是太美了。” ------作者有话说------ 学长还是很好的,可能下一章渣男就要出现了,期待吗?哈哈哈哈哈哈 总裁不爱我13 那天的微博突然得到了很多的关注和转发,一时间很多很多的网友都想要捐款帮助这个孩子还有这个村的人。 于烨找村长商量了一下,他们只是一个自发组织的志愿者活动,假如涉及到捐款很容易被人诟病,而且他们目前也不缺钱,就找了一个邮寄地址,让有余力的人捐点不需要的衣服被子这类生活用品还有书籍。 苏音自告奋勇的接下这个任务,把信息发布在网上,在山下租了一个临时仓库,爱心人士的衣服书寄过来作临时储存用,每隔几天运上山一次。 在网友的爱心捐赠到达之前,苏音之前订购的文具和衣物先到了。村长召集了村里的牛车还有一辆拖拉机跟着苏音一起下山,一车车的把东西全部运上来。 所有的东西全部摆在山顶小学的操场上,说是小学其实也就是一排小平房组成了三间简陋的教室,一个木质的旗杆和一大片平地。小学的所有学生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五六十来人站成了两排,叽叽喳喳翘首以盼。 苏音是最后跟着拖拉机上来的,山路崎岖,差点没把她的腰颠断。她撑着腰脚步虚浮的走下车,于烨笑着扶了她一把,问:“怎么样?第一次坐拖拉机的感受如何。” 苏音笑着摇摇头:“刺激!”等着她最后一车东西运到,所有的物品就全部到齐了。整箱整箱的文具,打包整齐的书本,摞得像小山一样高的衣服,还有专门为教室买了几块白板。 “就等着你来呢。”田甜挽着苏音的胳膊有说有笑德走过来,拉着她往人群中心走。 苏音推拒,求助似的看向于烨:“这……让我当个无名英雄就行了,学长,还是你去吧。” “这都是你买的,我不敢邀功。” 苏音双手合十作祈求状,两只大眼睛恳求地看着于烨,撅着小嘴说:“学长,求你了,我真不习惯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老腰需要我在一旁休息会,求你了。” 于烨犹豫片刻,但还是拗不过她的请求,只得无奈的说:“那好吧,你去旁边坐会吧,我就替你出这个风头了。” “苏音,那我先去帮于烨的忙,待会再来哦。”田甜松开挽着苏音的手,站在于烨身侧,略带遗憾的笑着。 苏音点头对他们招手:“你们去,我自己待会。” 俩人并肩走向孩子们欢呼的中心。 苏音也没闲着,在一旁拍着照片,尤其是替田甜和于烨拍了好些,她能感觉到田甜是喜欢于烨的。两人笑容灿烂,一人甜美一人阳光看起来十分般配,宛如金童玉女般。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作多情,她觉得学长对她可能不太一样,只是她有喜欢的人应该是认识她的都知道的事情,还是找机会说一下吧,不管神女是不是有梦,襄王无心倒是真。傅寒沉始终手她生命中无法越过的坎。 晚上村长代表村民感谢大家,做了两大桌子好菜款待他们。 来自天南地北的一群年轻人喝着小酒,胡天胡地的侃大山,酒到兴触,一群人围坐一圈,有人嚷嚷着玩点刺激的游戏,便开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因为她是大金主再加上是于烨带来的,和她也不算太熟,大家也没有拿她开玩笑。 酒瓶停的方向指着田甜,田甜羞涩一笑选了大冒险。众人起哄让她亲于烨。田甜脸都羞红了,扭扭捏捏的不敢向前,李明宇推了她一把,她一个娘跄扑到了于烨怀里。 “亲一个!亲一个!”不知是谁先开头说的。 于烨尴尬的笑着,似求救般看向她,苏音没有跟着起哄,坦然的看着他,对着他微微一笑。他似乎有些失落,半推半就的让田甜亲了一下脸。 田甜走回到她身边坐下,满脸小女人幸福的笑容,她小声说:“苏音,你不喜欢他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苏音怔住了,惊讶道:“什么?” “没什么。”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酒瓶停的方向正好指向了她,苏音懊恼一笑。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苏音想了一下说:“真心话吧。” “谁来提个问?”李明宇插嘴说,“于烨,你跟她熟,你来问个?” “那我问你,做过最大胆的一件事是什么?” “等等等等,这什么问题啊,于烨你可不能太偏心,你们说呢?”田甜立刻接过话茬,借着酒劲笑嘻嘻地说着,“让我问一个好不好?苏音,我一直就很想很想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田甜笑着,醉态横生,摇晃着头,声音故意拖长,但双眼清明一点也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你问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音啊,嗝。”她打了个酒嗝,脸忽然凑近,对着她眨眼,“我想问你,你喜欢于烨吗?你知道于烨喜欢你吗?” 突如其来的安静,众人有意无意的都看着她,有的是好奇,还有的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的确,田甜喜欢于烨人尽皆知,于烨对她特殊照顾也是有目共睹,现在田甜这样问,等于把所有的窗户纸都捅破了,把那些隐藏在暗流下的事情全部摆在明面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苏音没有回答,而是先倒了一点酒,一饮而尽,辛辣刺激的味道让她想吐舌。而她脑海里却闪过傅寒沉喝醉的样子,这酒喝起来和亲傅寒沉时的味道可差太多了。 “喜欢啊。”她砸吧着嘴,回味着刚刚喝下去的酒,真不好喝,她直视着田甜,“于烨英俊帅气还绅士,谁不喜欢呢?是吧田甜? 于烨喜欢我?我虽不算美人但好在长相端正,最关键我还有钱,年轻漂亮的富婆,谁不喜欢呢?是吧?” “富婆,求包养!” “富婆,我也要求包养,我会嘤嘤嘤。” “恶心心,看我看我,富婆你们家缺清洁工吗,上过大学的那种?” …… 苏音像一个女王一样抬起下巴俯视着,缓缓吐出两个字:“丑拒。” “谁借我点钱,我要去韩国,谢谢!” “苏音,那于烨呢,对我们于烨总不能丑拒吧?” 于烨跟着笑开了,听到这话没有出言阻止,反而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学长那么帅,当作金屋贮之。”苏音眨了下左眼,嘴角含着一抹轻浮的笑,然后又故作遗憾的摊手,“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啊。”她从衣服里掏出一根项链,项链吊着一枚戒指,一枚由若干颗米粒大小的白钻众星拱月般托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晶莹剔透熠熠发光的蓝钻组成的戒指,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众人惊叹,纷纷表示难以置信。 “不是吧,这么年轻居然结婚了……” “这钻石,我的天哪,我吃柠檬,我酸了。” “苏音,你可藏的够深了,结婚了我们都不知道呢。” 于烨怔怔地盯着她脖子上吊着的那枚戒指,脸上的落寞遮都遮不住,他垂眸喝了一口酒,他想说的话全部化作这一口酒,浓烈的滚烫的,灼得他心尖发疼。 李明宇拍拍好兄弟的肩,没有说话。 苏音借着收项链撇了一眼于烨,只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她太知道爱一个不可能的人是什么样的后果了,趁着现在还早。 “嗯,这个嘛,隐婚隐婚,我们,”她顿了一下,突然说起这两个字,有些感慨,“我们不想公开。” 众人哀嚎,到手的富婆飞走了。 苏音脸上挂着笑,思绪飞远了。 这枚戒指上镶嵌的蓝钻叫做“renew复苏”,当初选它也是因为它的中文名是她和傅寒沉两人姓氏的谐音,只可惜他只有在结婚的当天戴过这对精心设计的婚戒。呸,怎么想起他来了。 一场闹剧很快过去,气氛重新炒热起来,又开始新的一轮游戏,苏音借着喝醉酒先离场了。 山里的夜风很凉,喝了点酒有些上头,苏音慢慢悠悠的走在山路上,四周很暗,只有隐在云层里的月亮透出点光线。 不讲形象地盘腿坐在树下,脑袋靠着树干,夜空黯淡反而衬得星星格外的亮。 “在想什么呢?” “我们现在看到的星光是这颗行星几百万前发出的光经过漫长的宇宙穿行才被我们看到,那这颗星星现在呢,它还在吗?它知道它有被我们看到吗?” “我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自己知道它存在过。” “可是,我想告诉它,它的光我看到了,我很喜欢。” 漫长的沉默。 “它说,它很高兴,它说,它……也很喜欢。” “谢谢你,于烨。” “是我该谢谢你,苏音。可星星还是会难过,因为它的光芒太迟了。” ------作者有话说------ 我写文呢,主要是为了方便我自己yy(?????)所以呢,情节都是按照我喜欢的方向走的,多包涵。 我昨天没骗人哦,这章渣男名字出现了,下一章渣男来了,提前预警。 总裁不爱我14 这几天阴雨连绵,天气不好,被告知山下突然来了一大批物资,仓库爆仓了需要立刻运上山。苏音带着牛车,坐着拖拉机下山去运货。 不知道从哪里捐来了特别特别多的书还有衣服被子,全部都打包成一箱一箱的,足有好几十箱。 苏音指挥着村民一箱一箱的搬上车,带来的五辆牛车和一辆拖拉机都装的满满当当的还有三箱没上车。 “算了,这三箱就留在这吧,下次再运。” “诶,小姐等等,捐赠人怕你们不够装,特地给你们雇了一辆拖拉机帮你们拉上山,这剩下的装他车上就行。”负责押送这批物资的负责人对苏音说。 苏音十分感激的握着负责人的手,不住的感谢他:“谢谢,谢谢你们,大家辛苦啦!一定要替我们好好感谢捐赠人,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不你留个地址,我送个锦旗过去?” 负责人一脸尬笑,他不留痕迹地抽回手,客气的说:“不,不用了,我们也是献爱心,你们是在做好事,帮助帮助也是应该的。我也要回去了,就不多说了。” 苏音对他鞠躬:“我代表c村的村民们,谢谢你们了!” “客气客气,快回去吧。”负责人开着车,逃一样的溜走了。 苏音有些莫名的看他绝尘而去,感觉他似乎在害怕什么,很奇怪。 最后的三箱物资让人帮忙抬上那辆雇来的拖拉机上,那是一辆十分崭新的拖拉机,苏音怕司机是新手上路没经验,特意问了句:“师傅,您能走山路吗?这几天下了雨,这山路有点滑。” 司机穿着一身军绿色农民工一样的衣服,衣服和拖拉机一样都是崭新的,很奇怪,不仅带了个黑色的棒球帽还围了条围巾,围巾拉的很高,把下半张脸都快遮得严严实实了,看起来不太像好人。 司机没有说话而是摆了个ok的手势,连手上的皮手套都是新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之气。不过看在他是捐赠人派来的份上,苏音也没有多问,心想着捐赠人应该不会害人。 苏音简单收拾了一下仓库后才坐上那人的拖拉机向山上进发。 雨越下越大,没上路多久,那雨就像天上有人拿着桶一大勺一大勺的往下面倒。哪怕是崭新的拖拉机也抵不住这样的雨,不多时,苏音全身已经湿透了。山路本就不好走,再加上大雨更滑了,坐在拖拉机上就算抓紧了扶手也还是会时不时碰到司机的身体。 身体不小心撞到他的时候,总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她一向不喜与旁人肢体接触,但撞到他竟然不觉得讨厌。 然而,这雨已经连绵下了好几日,山体有些石块松动,不断有小碎石滚落下来,倘若是经常在山林间开车的司机,此刻定然不会再继续往前了。 车开的不快,滚下的碎石有时会砸到挡风玻璃上,苏音看着有些害怕,担心的问:“师傅,这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不会。”短促的回答。 苏音狐疑地看着开车的司机,虽然那句话说的极快,但音色却和傅寒沉极为相似,她缶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只可惜这个师傅的嘴是开过光的嘴,上一秒说完,下一秒就看到前方有巨石滚落下来,刚刚挡在路中间,拦住了去路。那块巨石仿佛就像一声号角,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石头混着泥沙从山体往下滚落,石块体积也越来越大,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司机迅速挂挡,拖拉机全速后退,可退的再快也快不过石头滚落下来的速度。 苏音眼看着一块摸约一米长的石块迎头撞上来,她下意识的闭上眼一手徒劳无功的挡住头。 意料中的撞击并没有发生,而是突然被人抱紧从车上跳下来滚到一边。 “嗯啊。”一声闷哼。 苏音睁开眼,惊呆了。 剧烈的动作让司机的帽子滚掉了,挡住半张脸的围巾也散落下来,露出一张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才敢偷偷从记忆里拿出来偷偷雕刻的面容。 “哇。”傅寒沉一口血吐出来,他面色惨白,呼吸急促,紧紧的抱着苏音,手护着她的头,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掉山上的落石。 苏音脸色变了,肩膀上是他刚吐出来刺目的血迹,眼泪迸出眼眶,她的声音不知道有多焦急:“傅寒沉,傅寒沉,你……” 傅寒沉像是用完最后一丝力气,闭上眼身子无力的倒下,却还是维持着绝对的保护的姿态,将她护在身下。 “傅寒沉!傅寒沉!你醒醒啊!”苏音一下崩溃了,她挣不脱傅寒沉的怀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石头接连落在他的身上,他无意识地不断往外吐着血。 “傅寒沉!”她凄厉的叫声被大雨掩盖,泪水混着泥水雨水流到脸上到处都是,绝望又无助,“谁来,救救我们啊……” “请问需要小野的帮忙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声音。 “小野,小野!求你求你救救他!”要是在小野面前,她怕是已经跪下了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语无伦次,“求你,救他,我愿意,做什么都可以,什么代价。” “假如我现在运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救了他,那么下一关你将进入惩罚关卡,你接受吗嘣?” “我接受我接受,什么都接受,求你求你救他!我只要他活着!” “成交嘣!” 忽然金光一闪,苏音和傅寒沉被瞬间移动到一个很浅的洞口处,一个暂时可以避雨的地方。 “等等,那傅寒沉呢?他的伤……” “小野只能保证它不会死,不可以直接救治人的哦!不说了要睡觉了嘣!” 任苏音在脑海里怎么呼喊小野,都再没有应答了。 苏音只得把思绪放回现实中,她费劲的掰开傅寒沉的手,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用湿透的衣服小心的擦拭他嘴角的血迹,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越来越多,小雨一样。 “傅寒沉,你醒醒啊……别睡了,傅寒沉。” 不知是不是苏音一声一声的呼喊起了作用,傅寒沉痛苦的呻吟着费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苏音哭得像个花猫一样的脸,脸上泥水一道一道的。 “你受伤了吗?”他的声音气若游丝,说的第一句竟是问她有没有受伤。 苏音哭着摇头,她嗓子发疼说不出话来。 “那就好。”他似舒了一口气,呢喃着,“那就好。” 他躺在苏音怀里,连呼吸都很费劲还要强撑着安慰她:“别哭了,丑死了。” 他弯期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真好,能死在你怀里。” “不!傅寒沉,我不允许你死!你不准死!”她歇斯底里的说着,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眼泪簌簌掉落,紧紧的抱着他,喝好像抱得紧死神才不会从她手里抢走他。 “苏音,我想说……” 她粗鲁的打断他的话:“不,我不想听,我等你好了再说给我听。” 傅寒沉费力的抬起手,手指尖弯曲着颤抖着拭去她眼角的泪,随即无力的落下:“对不起,苏音。” “我不想听,傅寒沉,你死了的话我是不会接受你的道歉的!永远不会!”苏音抓着他如寒冰的手,揣进怀里替他暖暖。 “那天我喝醉的事情,我都记得。” 苏音握着傅寒沉的手僵了一下,复又把他的手更紧的贴着自己,她的声音有些轻有些抖:“没事的,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学过弹琴学过心理学学过金融学过管理,”一口去说了一段话,他有些喘,呼吸沉重,苏音心疼的抱住他的头,额头抵在他的头顶,眼泪哗哗的流,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还学过博弈论学过很多很多东西,唯独没学过怎么喜欢一个人。” 他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似强忍着剧烈的痛苦,天地皆寒,寒遍四肢百骸,唯有贴着她心口的手是唯一的温存。 “别说了,傅寒沉别说了!求你了,不要说了!”苏音无助的恸哭着,她只能紧抱着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心里疯狂的祈求祷告,求求老天了,救救傅寒沉吧。 “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对不起,苏音,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对不起……”他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手绵软的被她强行握住,双眼阖上,呼吸弱不可闻。 “傅寒沉?傅寒沉?你醒醒傅寒沉!傅寒沉……” 洞口外雨势不减,天阴沉得像黑夜,风很大,身上衣服全部湿透了,风一吹,凉的苏音直哆嗦。她不敢乱动傅寒沉,他的后背鲜血淋漓,还有不少小石子嵌入其中。他一贯丰神俊逸的脸失了往日的神采,眉头紧皱遮,了无生气的惨白,削薄的唇毫无血色。 苏音用还算温暖的唇一点点吻开他的眉头,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这样这样他就不会被死神的镰刀勾走生命。 傅寒沉,求你了,活下去。 ------作者有话说------ 给渣男一个解释的机会(捂脸),更新迟了,最近有点点忙……见谅。 总裁不爱我15H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她给傅寒沉下药的那晚。那天是傅炎七十大寿的日子,她偷偷在傅寒沉的酒杯里下了催情的药还加了点助眠的药。她等到傅寒沉受到助眠药的影响意识有些不太清醒,她借着往日的情意主动上前扶他,傅寒沉不疑有他由她扶着上楼进房间休息。她却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反锁起门,坐在一旁沙发上等着。 等到催情的药效上来,他睡梦里的呼吸愈渐粗重,无意识地掀开被子,她看到他西装裤下鼓鼓囊囊一大团,她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她感觉到自己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她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光洁无暇的胴体纤毫毕现。她光着脚贪婪又虔诚的走过去,俯下身一粒一粒的替他解开衬衣扣子,跟他相比显得冰凉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膛,烫的火烧火燎的,被他一把抓住,把她的手狠狠地压在他的胸口,那么滚烫那么心跳如雷,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被烫红的。 手隔着裤子抚摸上那个灼灼迸发的部位,听到他嘶哑的呻吟。 他陡然睁开眼睛,双目赤红,热汗淋漓,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死死的抱住她,凭本能的蹭着她微凉的身体。 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挣脱情欲对他的影响,脑海里些许清明,看到身下浑身赤裸的苏音,联想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一下就明白了。他强忍着贯穿她的欲望,提起一脚把她踹下床,声音打着颤:“苏音,你……” 她不顾脸面的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抱住他,嘴里说着:“寒沉,寒沉。” 任他如何掰扯自己的手,她都抱得死死的不松手。 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那般又低又可怕:“苏音,你要这么,这么下贱吗?” 那两个字刺得她心尖一疼,闭眼说:“对,我就是这么下贱,傅寒沉,我喜欢你十几年了,我不等了!” “喜欢?”那两个字一顿一顿的从他嘴里蹦出来,带着浓浓的嘲讽,“你的喜欢可真轻贱啊。”他的手拽着床单,青筋凸起,防止不受控制的抚上那香艳可口的肌肤。 “别挣扎了,寒沉,你明明就很想要,是不是?我帮你啊。”她笑得妖冶,好似已经练习过几百遍一般,动作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解开裤扣,拉下拉链,黑色的内裤被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她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顶端,划着圈,那物抖动了几下,隐隐又涨大了一圈。 “别碰我!”他怒吼,克制得发抖。 她像蛇一样缠绕着他,两团绵软压在他的胸口,手划过他的喉结,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在他耳边压抑的呻吟。 “啊,寒沉,别忍了寒沉。” 她被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抓着她饱满的胸脯,手下用力,雪乳上赫然出现红色的指印。 “啊!痛!”那地方又软又娇贵,从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推着他的手,杯水车薪。 他扯掉裤子,露出早已涨的紫黑的性器,没有任何扩张也没有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的直接插入到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地。 “啊!”她痛苦的惨叫,感觉被撕裂了一般,身体疼的弓了起来,那粗长的东西碾进来,一寸一寸拓开她的身体。 甬道紧致干涩,却并不能阻止那物的侵犯,强行在她体内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不知道是太紧还是催情药效的影响,他很快就射了,苏音舒了一口气,这疼痛难忍的事情终于要过去了。 不料,他把她翻身朝下,抬起她的屁股,以一种耻辱的跪趴的姿势,就着刚刚精液的润滑,再次捅了进去。 她的头侧枕着枕头,冷汗淋漓,痛苦的低吟。 他掐着她的纤腰,在她体内凶狠的没有章法的抽插,发泄他的欲望和怒火。 “啊,别,不要了……痛!”她啜泣着求饶。 他赤红着眼,视若罔闻,把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整个人近乎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身体。 一场近乎野兽般粗狠的性交。 一转眼就从这场隐秘的情事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并不是个好天气,阴雨绵绵,本来准备的户外婚礼不得不匆匆搬到室内举行。 他的脸就像那日的天气那般,阴沉着,看不出任何结婚的喜悦。 当主婚人问他是否不论富贵贫穷健康或是疾病都愿意娶她为妻敬她爱她一辈子的时候,他抬眼看了她一眼,轻蔑的厌恶的,而他说的我愿意恰好被一声惊雷掩盖下去。 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那并不会是幸福的婚姻,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跳进了婚姻的牢笼里。 又梦到很多很多他们日常相处的细节,他的不耐,他的冷漠,他的无视,他的鄙视……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微小的伤心本是都被藏了起来,现在又一幕幕光怪陆离的展现在她面前。 随着这些场景一闪而过的还有他毫无生气的躺她在怀里的样子。她伸手去抓,他的模样化作闪光,四散开去。 “不!” 她哭喊着陡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白。她是死了吗?原来死之后人的内心是如此祥和与平静,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释然和洒脱。 “音音!你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把她拉回到现实,原来不是死了是在医院啊。医院? “傅寒沉!傅寒沉怎么样了?”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得救了那说明是不是傅寒沉也一起得救了呢? 手被热乎乎的手握住,才感觉到自己手是多么的冷,她僵硬的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到说话的那人身上,是她妈妈尹丽。 “寒沉他,你别担心,你先好好养病。”尹丽似有些欲言又止,有点为难的模样。 苏音紧紧抓住妈妈的手,紧张的问:“妈,寒沉到底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她的心被揪起来,她害怕听到最坏的消息。 “没有没有。” 她一把拔掉手上的吊针,挣扎着下床,腿一软歪倒在地上,尹丽连忙把她搀扶起来,心疼的说:“你这孩子,做什么呢?” 她抓住尹丽的手腕站起来,苍白的脸上满是祈求:“妈,我要去看他,带我去。” 尹丽叹了口气,拗不过她,只得扶着她去傅寒沉的病房。 傅寒沉还在icu病房里,只能隔着玻璃看他。他脸上插着呼吸机,透明的呼吸罩上随着他的呼吸不时有一层白雾,脸上毫无血色,一向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软软的耷拉下来,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和脆弱。 苏音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视线一移开他就会消失,扒在玻璃上的手指小幅度移动着,就像在抚摸他的脸一样。 “他怎么样了?” “伤很重,今天过了就算渡过危险期了。” “嗯。”还好他还在。 “音音,回去吧,等他脱离危险期就会跟你一个病房的,你现在身子还虚着呢。” 她睡了三天,站久了不免腿发软,尹丽扶着她恋恋不舍的回了病房,又好说歹说的哄着她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床边多了一张床,她的手被另一只手握着,那只手很大,快要把她的手都包起来了,掌心微凉。 她转头看到傅寒沉侧身看着自己,鼻底还插着辅助吸氧的管子,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却比着icu里时要好了点,看起来多了点生气。 看到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她眼眶发热,眨着眼睛,声音沙哑:“你,还好吗?” 他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捏了下她的手心:“不算好,有点疼。”说完掀开被子,露出他绑满纱布的上半身,他没有说假话,刚做完手术刀口哪怕打了吗啡也还是疼,后背上的伤口很深,一直叫嚣着疼痛。 苏音的心一下心疼极了,眼泪不要钱的吧嗒吧嗒往下掉,特别自责:“对不起,如有不是保护我,你也不会……” “别说这样的话,苏音,我很高兴能保护你,”他说话很慢,说上几个字就要停一停换口气,就算觉得说话吃力也要告诉她,“苏音,以后让我保护你吧。” 她迟疑了,假如这话两个月前他这样说,她肯定欢天喜地地应下来,只是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了。 苏音犹豫着缩回被他握住的手,抿着唇,垂下眼帘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对不起,我自己,可以。”收回的手撰成拳头,紧紧握住。谁知道他的喜欢是不是一时兴起,往日种种还历历在目,她不想再承受他的不喜欢了,那都是直接往心窝子里扎的刀。 傅寒沉神色黯然,他想告诉她她再不会伤害她了,可话到嘴边却说的是:“等出院了先回家修养一段时间好吗?” 苏音沉默的点点头。 傅寒沉松了一口气,好在还愿意回家。 他本就是话极少之人,苏音不说话,一时病房里安静的只有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渣男休想! 总裁不爱我16 又过了两天,苏音身体大好了,萧贤同意她可以出院了,但她没有出院,而是留在病房里照顾傅寒沉。 傅寒沉不知道闹什么脾气,硬是要把看护他的护工辞了,谁来都不行,只要苏音照顾他。 苏音何尝不知他是怎么打算的,她当然不可能放任他一个人在医院里,不就是当他的护工么,没那么难的。 他身体一向很好,从他可以躺着坐起来开始,他就在医院里开始办公。手上还打着吊瓶,一早上就已经开了两个视频会议了。当总裁可真不容易啊。 “水。”傅寒沉低着头看着文件,站在一旁的助理小李麻利的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他抬头看了苏音一眼,苏音会意无奈的站起来,接过小李的水杯,不情不愿的递给傅寒沉。 这人,什么东西都要经过她的手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养的这身毛病,惯的他。 虽然总要在心里骂他两句,但他使唤的事情也还都做了。 吃完晚饭后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拍拍自己床沿,慵懒的靠着,上挑的眼尾潋滟着暖:“过来。” 苏音叉腰,怒道:“傅寒沉,我是狗吗?你说过来就过来,你求我呀。” “求你。”傅寒沉毫不犹豫的说。 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她恨恨的走过去在他床沿坐下,语气不善:“干嘛?” 傅寒沉不说话,只是用小指勾着她撑在床沿的小指,她退他进,她进他退,就像两个追逐打闹的小孩子一样。 小指一上一下的,勾得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心猿意马。 “傅寒沉!”她把他的手压在下面,不让他乱动,看着他,疑惑又无奈,“干嘛呢。” 傅寒沉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我可以牵你吗?” 这人!做都做了还要问行不行,脸皮够厚的了。 “我说不行你会松开吗?”苏音故意板着脸问他。 “不想。”答非所问,看起来有点可怜。 “你牵都牵了,我还能说什么。”苏音放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她一点也不反感,温热的,十分安心,有一种心意相通的假象。 手指从指缝之间穿过,十指紧扣。苏音听到自己不争气的心跳声,快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手指交缠的感觉竟是那般难以言说的美妙,难怪那些情侣们都是这样牵手的。仅仅只是牵了个手,就好像握住了全宇宙。 傅寒沉凑近过来,声音低沉:“那我可以吻你吗?”他的手先是摸着苏音的头顶,然后顺着黧黑柔顺的头发往下,她小巧的耳朵,白皙的脸颊。 脸一点点靠近,他半垂着眼,卷翘的睫毛搭下来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拒绝不了他。 傅寒沉轻轻碰着苏音的唇,动作异乎寻常的轻柔,两人双唇相抵,虽然没有更多的举动,却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 “苏音。”他的声音百转千回在她耳朵里绕了又绕,一遍遍在耳边回想。 “苏音,回来吧。”就像海妖塞壬的歌声,牵引着她,引诱着她,魅惑着她,让她一步步踏入无尽深渊。 差点被他使用美男计蛊惑了,苏音往后坐了点,以免自己抵抗不了他这么近的距离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一计不成,傅寒沉又靠了回去,八风不动的看着她,眼神沉甸甸的,压得她心一紧一紧的。 沉吟片刻,苏音鼓起勇气问:“傅寒沉,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傅寒沉对她招招手:“坐过来,我告诉你。” 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坐了过去,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床沿上,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傅寒沉执起她的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柔柔的捏着。 他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音:“你觉得我喜欢你什么?美貌吗?” 苏音佯装生气的噘嘴,手要从他手中抽出来,他抓着不放:“我就不能有美貌吗?” 扣住她的手,笑意淡淡:“徐公不若君之美也。”看她脸色不虞,傅寒沉收起逗弄她的心思,正经的说:“你受伤了会担心,你冷漠了会心痛,你伤心了会心疼,会想你,会想拥抱你,会想亲你,我空闲的时间不多,在不多的时间里都是你。接受这个理由吗?”他很罕见的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 他一向寡言少语,她压根没想到傅寒沉会来这么一段告白,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喜欢欢的人的表白,没有人。 “但你之前……”临到最后苏音还是犹豫了,没有任何伤害会不落痕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寒沉拉过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揽住她瘦弱的肩,沉声说:“我讨厌别人利用我。没人能逼迫我做任何事,我的讨厌让我看不清对你的感情。苏音,我们重新开始吧。” 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明显,眼睛笑弯成月牙,她仰着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傅寒沉:“傅总裁,你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了?没有人能逼迫你做任何事,那是不是说,我给你下药那时候,你心里也是愿意的?我要挟你结婚的时候,你也是愿意的?” 傅寒沉苍白的脸浮现可疑的红晕,他不自然的咳了两声:“那药一次就没什么效果了。” 苏音挣脱他的怀抱,气愤的控诉:“那你还……” 剩下的字眼都被傅寒沉吃了进去,他的舌舔过她的唇缝,穿过她的贝齿,和她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犹如他们交握的手一样。他的舌搜刮着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研磨着她的舌根,又挑弄着她的舌尖,捉住她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微微用力地吮吸着,直吻得苏音腰眼儿发软。 她气喘吁吁地靠着他喘气,刚才想说的话被他的一吻全忘掉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刚才的旖旎。 “苏音,帮我洗澡吧。”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就像被施了咒一样,十分顺从听话的把他扶着去了厕所。 等到她意识回过神来,傅寒沉被脱得只剩下条内裤了。她拿着傅寒沉的病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他循循善诱:“我背上不能沾水的,你帮我擦一下行吗?” 但凡遇上跟他有关系的事情,苏音的智商就要下降至少一个档次。 她点头,用水盆接了一盆热水,试过水温后把毛巾浸润,拧干,蹲下来把他背部没有被纱布包裹的地方擦拭一下。其实也没剩什么能擦的地方了,他宽厚的背部基本上绑满了纱布,亲眼看着才觉得触目惊心。 苏音手轻轻放在纱布上,粗糙的纹路像石子硌在她心里,那日他死命的把她抱在怀里仿佛尚有余温,抢救了将近十二个小时才把他从生死边缘救回来, 72小时的危险期平安过去,四天后才从昏迷中醒过来。每天换药的时候都能看见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紧实的小腹上有一条蜿蜒的手术刀口,用黑色的手术线缝合起来,是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纪念品。因为他义无反顾的行为,她仅仅只是因为淋雨受凉又受惊导致高烧,睡醒之后身体只是虚了点没有什么伤。 她蹲在他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膝头,望着他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假冒拖拉机司机,为什么要救她? 傅寒沉就穿着内裤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问:“你觉得现在说合适吗?” 苏音尴尬的嘿嘿一笑,的确不太合适,转身去拧了毛巾,替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贲张的胸口,八块腹肌码得整整齐齐的小腹,然后是紧实有力的双腿,顺便还给他洗了个脚。他的脚真大,足有两个她的手那么长,难怪长这么高。 只剩下那里没有洗了。苏音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换了盆热水,忍着羞意眼睛撇向他唯一被布料遮掩的地方问道:“你自己可以吧?” “你帮我。” 羞意蔓延到耳根,手哆哆嗦嗦的拿着毛巾不知道往哪儿摆:“我,我不行的。” “那你喊个护士来吧。”他表情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稀疏平常的事情。 苏音一听急了,忙道:“那怎么行!” 傅寒沉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一副等着人来伺候的模样:“你又不帮我。” 苏音瞪着他,气呼呼的把毛巾丢到他身上说:“帮你帮你!帮你还不成嘛!”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站起来,束手束脚的替他脱下内裤,眼睛刻意避开他那里。 脱裤子可以闭上眼睛,但擦身体总不能盲人摸象吧。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一手半遮着眼睛,一手拿着热毛巾,哆嗦着给他擦拭重点部位。 再怎么挡,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他沉睡在耻毛丛中的硕大性器,安安静静地蛰伏着,可光是这么看着,就显得有冲击力极了。 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用热毛巾包裹住,上下擦了一遍。这不擦还好一擦就越擦越大,等她拿掉毛巾的时候,之前那个安静的东西一下苏醒过来,海绵体充血膨胀,犹如巨龙出洞,粗长的柱身,圆润的龟头挺翘着,和她打着招呼。 苏音为难的看着傅寒沉,小声嘟囔:“你把它收一收。” ------作者有话说------ 关于医院那些我随便乱写的,经不起考究的,不要太认真哈。 感觉之前把我傅总裁写的太坏了……用了两三章转折,不管了,赶紧让我总裁享享福,总不能当肉文里真·禁欲男主吧,哈哈。能将就的将就一哈,不能的就算了。给我总裁一个面子,写点小日常就转下一个故事了。 (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是周忌讽齐王纳谏的一句,是客人为了讨好奉承周忌说的,字面说她美实则不然。) 总裁不爱我17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那物突突跳动,俨然又涨大一圈。 “你别看了。”他声音有些压抑有些沙哑。 苏音乖乖的走到他身后,毛巾从他紧翘的臀瓣上滑过。从后面来看,他宽肩窄臀的特征更明显了,背部肌肉线条流畅,他的屁股不像她的,他的翘是结实有肌肉的那种,而她的则单单纯纯都是肉。她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和想象中差不多,柔软又结实的感觉,触感和她的完全不同。一时竟有些羡慕,还想再摸摸。 “苏音。”他声音里掺着警告的意味,他有些头疼,本来是起着逗她的心思,反倒是被她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音提溜着头,老老实实的去给他穿衣服。衣服是好穿的,内裤却…… 苏音红着脸拔内裤丢给他,小声说:“你自己穿。”就背过身去不看他。 等到他说好了,她才敢转身,低垂着头替他穿上裤子。穿裤子时她看到他内裤还是被顶出一个帐篷,飞快的拉上裤子,把那里遮住,她才松了一口气。 扶着他出去躺在病床上,才算大功告成。明明没做什么,平白出了一身汗,伺候好这位祖宗后她才去厕所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苏音玩了会手机,看到于烨给她发了消息,问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想了下直接给他回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学长是我。”她把枕头立起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垂眸。 “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没什么问题了,学长不用担心。” “那就好,是我不该把你拉进来的。” “人有旦夕祸福,学长无需自责。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吗?不过我暂时可能回不去了。” “没事没事,你养伤要紧。我这边一切顺利呢,你放心,大家都好着呢,我,”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还有李飞都很想你呢。” 苏音呵呵笑着:“嗯,我也很想你们。” 忽然腰上突然缠上一个东西,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再一看,傅寒沉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床上来了,腰上缠着等着的正是他的手。 “怎么了?”于烨的声音带着焦急。 “没,没什么。”把手机换了一边接听,嗔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给他腾了点空间,狭窄的单人床挤得满满当当的,“我家狗突然过来蹭了我一下,我没注意,一下吓到了。” “那就好,我还怕你出事了呢,之前没听你说养狗呢。” 傅寒沉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真的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双手换抱住她的腰。 “哈哈,刚,刚养不久。”尬笑。 “养的品种狗吗?叫什么名字?” “不,”苏音微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中华田园犬,叫沉沉。” “chenchen?怎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捡回来的时候太重了,所以叫沉沉,沉甸甸的沉。” 电话里传来于烨的笑声,爽朗清脆,如沐春风。 傅寒沉不满她跟别的男人通话这么久,用牙齿咬着她莹润饱满的耳垂,含混着说:“赶紧挂了。”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耳朵,她呼吸一窒,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耳根悄悄晕染上一层红。 “学长,不早了,我,我要睡了。”她怕他再胡作非为被于烨发现,匆匆结束话题。 “嗯,你好好养身体,晚安,好梦。” “嗯,学长晚安。” 仓促的挂上电话,左耳被他整只含住,灵巧的舌顺着软骨又舔又吮的。耳朵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弄,她软软的靠在枕头上,呼吸不匀,热流阵阵往下涌。 “别,不要了。”她虚虚的拒绝着,快感裹挟着情潮涌上来,舒服又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 依言放开她的耳朵。声音暗哑,警告她:“再跟他打电话试试。” “你吃醋了?”她仰着脖子喘着气,神情娇媚,勾人心魄地笑着。 吻上她的唇,牙齿叼着她的唇瓣,舌尖慢慢舔舐吮吸着,吮得她推锤他肩才放过,舌头灵活的溜进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甘甜,舌尖碰着舌尖,碰撞着交缠着,勾着它到自己嘴里,一边含着一边用舌摩挲着。分开的时候,两人的舌尖还拉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苏音还沉浸在刚才的湿吻中,腰被人拖着往下,人直接滑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手臂。 一米左右的单人床单傅寒沉一人睡都觉得有些逼仄更何况还多了个苏音,他把她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可怜的病床才挤得下两个人。 “睡觉!”他的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冷硬。 苏音很委屈,她一个人睡的好好的,他非要来凑什么热闹,挤着睡舒服吗?再说他那里…… “傅寒沉,你能把你那玩意收收吗?”她忍无可忍,顶了她至少五分钟都没有消下去。 “不能。”软玉温香在怀,怎么可能会没性趣。 苏音不敢乱动,怕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平心静气忽略那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着想着最后迷迷糊糊的渐渐睡着了。 早上苏音是被清粥小菜的香气香醒的,这几日跟着傅寒沉吃的是少油少盐,肚子里一点油水也没有,总是饿的很快却顾及着形象脸面不好意思说饿。这不,早上人还没醒,肚子先咕咕叫了。 饭菜的香味让一向喜欢赖床的她立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傅寒沉放大的俊脸,他眉宇间还带着些没睡醒的慵懒,啄了一口她的唇,嘴角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早。” 苏音迷糊噔噔的安然享受了这个早安吻,刚睡醒嗓子还有些哑:“嗯,早。” “音音醒了啊!” 一听到温薏的声音,那点睡意立刻消散得一干二净,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忘了傅寒沉的手还搭在她身上,起来了半截又躺倒在床上,闹了个大红脸。 她羞极了,把他的手推开,还打了他一下,坐直起来,整理了下睡得凌乱的衣服,才红着脸嗫嚅着开口:“妈,你来了呀。” 温薏一副了然的表情,目不斜视地把早餐摆在小桌上,语气平和地说:“醒了啊,去洗洗来吃饭了。” 苏音点头,翻身下床去洗漱。 趁着苏音洗漱的功夫,温薏打趣她亲儿子:“啧,一日不见就成狗皮膏药了啊,肯定是你赖人家床上的吧。” 被亲妈调侃,傅寒沉不为所动,懒散地坐在小桌旁,嫌弃的看了温薏一眼,这个一早上就来坏他好事的人。 温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呵,我今天就偏要待在晚上再走。”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挑衅的看着傅寒沉。 苏音从厕所里出来,准备在傅寒沉对面坐下,却别他拉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不好意思看他只得看向温薏:“妈,你吃了吗?一起来吃吧。” 温薏笑眯眯地摇头:“我吃过了才来的,你们吃。” 苏音拿起筷子,今天是皮蛋瘦肉粥,还有一些可口的小菜。粥是用高汤炖出来的,味道非常不错,再加上她肚子也饿了,吃起来格外香甜。 一碗粥吃了一半,她才注意到傅寒沉根本就没动筷子,她惊讶道:“你不吃吗?不喜欢吗?我记得你很喜欢萌萌做的皮蛋瘦肉粥呢。” “你喂我。” 苏音惊得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睁得溜圆,他,他是在撒娇吗? “我,我,我喂你?”惊得她舌头都捋不直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傅寒沉,他老神在在地坐着,丝毫不觉得羞耻。 “嗯。” 苏音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上挑着眉疑惑道:“没发烧啊,傅寒沉,你是背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 “不喂不吃。”他说的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这是撒娇吧?怎么傅寒沉撒娇的风格和别人不太一样?苏音无奈,自己喜欢的人,跪着也要宠下去,谁让他还是个病人呢,可能病人就是矫情吧。 她端起傅寒沉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勺,还吹了吹,递到他唇边,他张嘴吃了下去。等她再喂第二勺的时候,傅寒沉要她吃了才行。就这样,一人一勺,把两碗粥吃的干干净净。 温薏坐在一旁一副没眼看的样子,她酸溜溜的说:“傅寒沉,你的手要是不用就捐给有用的人!”这臭小子,报复人呢。 吃完早饭后,苏音变得异常忙碌,一会被温薏叫去看电视剧,一会又给傅寒沉削苹果,一会陪温薏打牌,一会替傅寒沉捏肩,没一刻消停的。苏音就是再傻也明白了,这母子两人拿她打擂台呢,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 总算,挨到晚饭后温薏要走了,把温薏送上车后,苏音才回到病房在自己的床上歇会气。 “傅寒沉,你今天跟妈是怎么了?吵架了?” “没有。” “不可能吧,真的没有?” “没有。” “明天可别这样了,累死我了。”她瘫倒在床上,双手平摊着。 傅寒沉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亲了下她的额头:“不会,辛苦了。”亲了额头仍觉得不够,又含住她的唇,温柔缠绵的亲吻着,唇舌交缠,亲得啧啧作响。 “想出院了。” -----作者有话说----- 更新迟了点,抱歉。 总裁不爱我18HH 一个星期后,萧贤宣布傅寒沉可以出院了,他一刻都没留的直接带着苏音回了他们在帝都郊区的别墅,留小李一个人帮他们收拾东西。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躺在她自己的大床上,这短时间天天跟傅寒沉两个人挤在那张小床上,可把她憋坏了,现在她终于能手脚抻开地躺着,一定要把这几天憋着的补回来才行。 她躺着正舒服,房门开了,傅寒沉进来了,她懒得动弹,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躺着,慵慵懒懒地问:“怎么了?” 傅寒沉走过来直接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什么也没说,像足了撒娇的小狗狗。 苏音母爱爆棚,一手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乖啦。” 摸了没几下就感觉不太对,小腹下面那个地方有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顶着,她心跳漏了一拍,另一只手推了推他:“傅寒沉?” “嗯?”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又低又性感。 苏音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无奈道:“萧贤说你近期不要激烈运动。”她说得委婉含蓄。 傅寒沉抬头,摄人心魄的眸子锁定她的目光,邪邪一笑:“嗯,我不动,你来动。” “我才……”不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傅寒沉堵在嘴里,他的舌头毫无阻碍的进了她的口中,在她口里翻云覆雨,凶狠又急切,带着狂放的情欲,她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津顺着嘴角留下。 色气满满的一个吻,双唇分开的时候她已然情动,分泌出的蜜液把内裤都濡湿了。 他偏过头亲上她红嫩嫩的耳朵,大舌把整只耳朵都卷进嘴里,舌尖沿着耳廓迅游,薄唇含住耳珠吮吸舔咬。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揉着她的雪乳,乳首挺立,双指捏住揉搓着。 苏音除了难耐的呻吟,就只能躺平任由傅寒沉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苏音。”他又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说不出的性感。 苏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啃着她修长的脖颈,苏音顺势仰着头,双手绕着抱着他的肩,剧烈的喘息。 “我想要你。”他的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她劲侧的嫩肉。 “疼。”那处被吸得发疼,她抓着他的睡衣,又娇又媚。 傅寒沉松开嘴,脖侧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他满意的亲了一口:“盖章了,是我的人了。” 苏音不满的推了他一下,噘着嘴,泛着水光的眸子含羞带怯:“痛死了。” 傅寒沉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缠着她的舌在嘴里嬉戏,磨着她的舌根。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下来,他小腹处的刀口虽已愈合却留下一道蜿蜒狰狞的疤。 苏音心疼不已,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疤痕,恨不得以自身替之:“还疼吗?” “不疼。”他捧起她的脸,却看到她脸上两道泪痕,眼里水花翻涌着,舔掉她眼角的泪,抱着她让她贴在自己的胸口,“哭了我心疼。” 苏音的心又酸又软,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手下是他温热的体温,她主动环住他,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锁骨胸口上,学着他含住他的小凸起,那么小,柔软的唇包裹着它,湿热的口腔吸着它,舌尖舔着卷着它,使出浑身解数。 傅寒沉低低地喘息着,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在上面更方便,她拈着另外一粒小红豆,揉按着,用指甲轻轻的搔剐。 他把她的腿曲在他身侧,脱下她的裤子挂在膝盖出,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入手一片黏腻,他轻笑一声:“苏音,你把我手打湿了。”手指捏着两片肥厚的贝肉,听到她吟哦的呻吟。 “唔,明明,是你先硬的。”她已无心撩拨他,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头靠着他的下巴,小屁股高高的撅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长指揉着贝肉,贝肉羞羞答答地打开,露出不断吐露着花液的小穴。手指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关照她早已红肿挺立等着宠幸的淫核。 像一个开关,手刚放上去就听到她的呻吟声,食指揉了揉小淫核,呻吟声渐高,愈发婉转。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揉捏着她的淫核,她的呻吟声时高时低,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 “啊,不要了,我,我……啊!”淫核被他重重一掐,剧痛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抖着身体手指尖都快嵌进他的肉里,腰一软,坐趴在他身上。一包阴精泄了出来,顺着小穴口流到他的裤子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睡裤被她的花液浸湿,勾勒出他蛰伏在裤裆里的性器的怖人模样。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又大又圆,把睡裤高高的顶起,宛如蓄势待发的巨兽。 她爬起来准备把裤子脱掉,不料被挂在膝盖处的裤头拌了一下,又跌坐在他身上。她裸露在外面的小穴好巧不巧的,正对着他的龟头坐下。 “啊!”因为惯性而被狠狠的顶了一下,直接又泄了身。 接连泄了两次身,让她有些力竭,她瘫软在傅寒沉身上,一动不动。 傅寒沉有些无奈:“没劲了?” 苏音点点头,话也不想说。 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那我呢?”他挺了挺劲腰,昂扬叫嚣的大棍子顶着她的小屁股。 苏音讨好谄媚的笑着,啄着他的唇:“你,自己解决吧。” “小没良心的!”傅寒沉恨恨地说,他翻身把她绵软无力的身体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裤子,拉着她的两条大白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着性器抵在洞口,“做梦!” 巨龙入洞,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住进来的巨物,卖力的缠着它,像小吸盘一样攀附在巨物上,小穴不断有蜜液分泌出来,让巨龙的进进出出更加顺滑。 苏音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挂件,挂在傅寒沉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在她体内肆意捣弄。 “啊!慢一点啊……嗯,不要了。”她缩紧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小穴又热又紧,再加上她主动的缩紧,夹得他差点缴械,他退出些许,缓过这波射精的欲望,扬手对着她的雪臀就是三巴掌,立刻红了一大片:“苏音!你休想!” “呜呜呜……”那三巴掌直接把她眼泪打出来了,屁股火辣辣的疼,小穴又传来源源不断的爽感,又疼又舒爽折磨的她情绪有些失控,她一边哭着一边锤着他的胸口:“傅寒沉,你欺负人!不要了,我不要做了。” 傅寒沉掐着她的腰,沉身顶了进去,直接顶开了她窄小的宫口,突如其来窒息的紧致感,让他喘出了声:“舒服吗?” 宫口被顶开让她有些失神,极致灭顶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哆嗦了几下又一泡阴精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不,不舒服。”嘴硬。 他贴心的放缓了抽插速度延,帮她延缓这波高潮,低声笑着:“哦?是吗?”说完他停了下来,灼热粗硬的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停止了运动。 傅寒沉忍得很难受,汗水顺着他冷硬的下颌滑落,他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着苏音的脖子,粗重的喘息着。 花穴涨涨的,每一个缝隙都被他填满了,那肉柱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媚肉涌动着,满足之后是莫名的空虚感,想要它动一动。 她扭着腰,让那灼热之源动了动,无异于饮鸩止渴,舒缓之后是更大的空虚。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绵绵软软的甜腻的:“傅寒沉,傅寒沉。” 像小猫用粉粉的肉垫拍在他的手心上,差点被她引诱了。傅寒沉不为所动,只是用他沾满了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苏音凑上去,亲昵讨好的吻着他冷硬的下颌,伸出舌头舔着他削薄的唇,一叠声地唤他:“寒沉,好哥哥,老公,亲亲,给我,动一动,求你了!” 傅寒沉勾着她的舌进入自己的嘴里,双唇用力的吮吸着,汲取她香甜的味道,含着她的舌,在自己嘴里挑弄撩拨。 她从鼻子里溢出几声娇哼,扭着小屁股,不断的让体内巨龙动一动。 “舒服吗?”他舔着她的唇缝,含住红润的唇瓣,又磨又咬。 情欲折磨得苏音抛下心中的羞耻心,捡着他想听的话说着:“舒服舒服,老公的大肉棒把音音的小穴穴肏得直流水,太舒服了。老公,求你快动一动。” “抱紧我。” 她依言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紧他的腰身,迫不及待地直哼哼。 她挂在他身上,被迫地随着他大力地挺进而前后晃着,雪乳剧烈的上下摇动,漾成一圈圈的乳波。 “啊!太,太快了……老公,受不了了啊!”她大声的浪叫着,好像只有喊出来才能抵御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情潮。 性器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的软肉上,接着会被那块软肉小嘴一样嘬一口他的马眼,这骚穴,真会吸。 他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发了恨地肏着她的花穴,换着角度顶撞着她的花心,听她尖叫连连的声音,花液一股一股的往下浇,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淌,汁水四溅,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到最后苏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声的张着嘴喘气,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嘴角流出来,色情又淫靡。 傅寒沉也不忍欺负她太惨,劲腰一沉一挺到底,圆润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马眼一松,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烫的她哆哆嗦嗦又被送上来高潮,直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 苏音脱力的瘫躺床上,双眼失神的睁着,急促地喘着气。 ------作者有话说------ 我感觉肉还比较香吧……下次换个体位,我比较喜欢正面和女上这俩体位,嘻嘻 七夕快乐! 总裁不爱我19H 半软的性器在她媚肉不断收缩蠕动下又坚硬如铁。 苏音感觉到它的变化,脸色变了又变,嗓子还有些哑:“老公老公,萧贤说了不能过度运动,我们下次……不,明天,明天继续好吗?人家担心你的伤口,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又要心疼死了,好不好嘛。”她哄着他,可怜兮兮的求他。 用脚指头想就知道她这是围魏救赵,可他还偏就吃这一套,不忍心拒绝她可怜的小模样。性器缓缓的从小穴抽出,媚肉恋恋不舍的吸着他的性器,“啵”的一声脆响,穴内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因长时间抽插而一时难以闭合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上。 苏音松了一口气,对他伸出双手撒着娇:“老公,抱我去洗澡,没力气了。” 傅寒沉赤裸着身体,在她旁边躺下,声音还带着点喘:“萧贤说了我不能过度运动。” “你说我胖!我哪里胖了!”苏音气呼呼的怒目瞪他,假如眼神能杀人,那她早就把他杀了一百次了,又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耷拉着眉头,嘴角下撇,“原来你这么嫌弃我啊,我明白了,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她假装抹了把眼泪,拉过被子盖住头。 明知她戏精上身,傅寒沉还是很配合的扯下被子,拦腰抱起她:“不嫌弃,你太瘦了。”眼睛意有所指地看向她布满吻痕的胸部。 苏音抱住胸口,愤愤的说:“臭流氓!” 傅寒沉嘴角含着抹笑,眉目舒展,犹如孤崖绝壁上的凛凛青松,坚韧又温柔。苏音对他的脸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哪怕她看了二十多年,没有哪一刻会觉得厌倦的。假如别人问她到底喜欢傅寒沉什么,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回答脸。真的绝了,就像山川河流之于地球,傅寒沉真的是人间瑰宝,可遇不可求。 “臭流氓好看吗?” “好看!”苏音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想看一辈子。 两人在厕所又折腾了半天,出来的时候苏音脸是红得像要滴血,而傅寒沉却是一脸神清气爽餮足的样子,也不知干了些什么。 两人鬼混完其实也才到中午,真真是白日宣淫。 吃完中饭傅寒沉回他的房间处理早上积压的文件,而苏音则在他床上去睡了个午觉,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枕头,没一会就见周公去了,也不知是累了还是因为周围都是傅寒沉的气味让她安心。至于为什么没回她自己的房里,因为傅寒沉不允许再分房睡,要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等她再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的四点多,足足睡了三个多小时。睡醒之后神清气爽的,一解上午的疲乏。 傅寒沉还在对着电脑敲着键盘,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头紧挨着他的,什么也没说,就静静的保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享受现下这一刻的平静祥和。 他打字速度缓了些,敲上一个句号后,单手勾住她的脖子,侧过头去,吻上她的唇。 缠绵缱绻的一个吻,舌勾着舌,唇吸着唇,不疾不徐的放纵交缠着。 大手抚伤她的脸,鼻尖在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流连:“睡好了吗?” 点头:“睡得可好了,还做了梦呢。” “梦什么了?” 苏音转着眼珠想了想,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感觉,但梦到什么却像风一样无色无形,绞尽脑汁也没回忆起到底梦到了什么:“醒来就忘了,应该是个好梦吧。” 傅寒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好。” 电脑上弹出视频电话的邀请,苏音没再打扰他工作,而是回她的房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先打了会游戏,自手伤之后再没有打过了,手有点生,玩起来不太顺,便退了游戏,想到之前看的那个主播,打开直播app,那个主播正好在直播,先刷了个飞机。 “感谢渣男傅寒沉送的飞机,哇,好久都没来我的直播间了,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苏音没有回复主播,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边打游戏一边讲骚话,心情和上次看他直播时完全不一样了。 上次看他直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她还欠傅寒沉二百七十六块五毛的“嫖资”。 她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了下钱包,又去找何老换了点钱,才凑齐这二百七十六块五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想着等傅寒沉忙完之后再给他,真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吃晚饭的时候,傅寒沉就觉得苏音怪怪的,她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那是种饶有兴致看戏的眼神,可能是中邪了。 吃完饭后苏音拉着傅寒沉回房间,神神秘秘地说有东西要给他,傅寒沉半信半疑地跟着她走。 “把手伸出来。”苏音的手背在背后,像是藏着什么东西一样,狡黠地笑着,偷了腥的猫一般。 傅寒沉伸出手,苏音垫着脚举高右手捂住他的眼睛,他小扇子一般都睫毛唰得她手心痒痒的。 把钱放在他的手心后,才松开捂住他眼睛都手,她笑得一脸奸计得逞小人得志的样子:“数数,快数数,看对不对。” 钱?给钱做什么?傅寒沉疑惑地看着手中零零碎碎的钱,红红绿绿的,还有一个五毛的硬币。这是……他目光流转,思考着。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苏音的脸蛋,看她龇牙咧嘴的样子,他稍微舒畅了些:“怎么,今天早上的两次没有算?我伺候的你不爽吗?嗯?想白嫖吗?” 他刻意压低声音,弯下腰在苏音的耳边轻声说:“老公的大肉棒把音音的小穴穴肏得直流水,太舒服了。” 气血上涌,连脖子都红了,苏音僵硬的站着,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今天,今天,我,一,一百……” 傅寒沉拉起苏音的一只手,把它平摊展开,把钱放到她的手心里,顺便帮她把手指合上,笑咪咪的,那笑容让苏音不寒而栗:“按照一次一百的行情来算,我就勉为其难的来两次,剩下的算你的小费了。” 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音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音抓住他脱自己衣服的手,祈求道:“你的身体……你说了明天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傅寒沉脸色变了变,随即扣上刚刚解开的扣子,淡然说:“好,听你的,明天。” 不知道他怎么态度突然转变了,但好歹保住了节操,她松了口气。她不是不想和傅寒沉灵肉相融,只是傅寒沉太长太持久。 “不过,今晚我要一起睡。” 就这么个简简单单的条件,苏音忙不迭地一口应下。 晚上都洗完澡上床躺着睡觉,傅寒沉果然如承诺那样,只是抱着她温存了一番,倒没有越距的行为。当然,假如没有那个粗粗硬硬的东西顶着会更好。 朦朦胧胧的做了个梦。 那是一个冰雪的世界,地上铺满了皑皑白雪,路灯是晶莹剔透的冰雕砌而成,淬着幽幽蓝光,就连树都是冰做的,能看见静静流淌的树脉,树叶是各式各样的六角雪花。 她走在雪地上,踩出松松软软的声音,留下一串脚印。走了一会看到一座冰晶雕花做的桥,桥的尽头掩映在云雾里。她拾级而上,不知走了多久,越走越冷,冷到她腿都僵硬得再也迈不动了。她坐在台阶上往下看,桥下是翻滚的岩浆。 岩浆不断升高,她看到冰砌的桥不断往外冒着白雾,高热竟让冰直接汽化了。她明明应该快走了,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桥体越来越薄,直到“咔嚓”一声,从中间断成了两半,而她也从高空中向着翻滚的张着血盆大口的岩浆跌落。 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她再睁眼,恍如从一个仙境跌入另一个仙境,她躺在一片浅草绿的草坪上,微风吹得草地像一片绿色的海浪。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地上,青草搔得她痒痒的。草突然变得旺盛,把她的手儿脚儿都捆住了,她大张着腿,草就像有生命一般,直往她的小穴里钻。 “不要,不要,啊!” 草儿变成了小触手一样,有的在揉捏着她的贝肉,有的在吸着她的淫核,还有的钻进她的小穴里舔着她的媚肉。花液一股接一股的往下淌,她依依哦哦的大声浪叫着。 “啊,好舒服,小穴穴要被舔坏了啊。” 吸在她穴内的小触手眨眼又变回草的模样,扎得她的媚肉麻麻痒痒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草尖刺着媚肉,微痛过后是无尽的酥麻。 一会是草一会又聚拢起来像触手的样子,她就在痛与爽的边缘,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媚肉缩紧,莹润的脚趾都蜷起来了,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高声呻吟,花液一泄而下。 平息了下呼吸,再睁开眼,她看到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是梦还是现实? 她眼神下移,看到傅寒沉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唇角还有些水渍,他伸出舌头,把唇角的水渍舔了干净,动作颇有些邪魅:“苏音,你好甜。”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下一章应该就能结束了,然后进入惩罚关卡,嘿嘿嘿,都懂得。 总裁不爱我20HH 饶是刚惊醒脑子不太好使,苏音也知道刚刚傅寒沉对她做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他傅寒沉是谁呀,说一句天之骄子也不过分,竟然,竟然刚刚在给她舔穴? 她已经震惊得失去语言表达的能力,直到他又低下头,湿热的舌溜进她翕动的小穴里,在她穴内翻云覆雨,尽往她敏感的地方钻。 “啊!”她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大腿下意识地合拢,夹着他的头,她看到一贯高贵冷静自持的傅寒沉正俯首在她大腿根处,他高挺的鼻梁是不是顶着她的花户。视觉上的冲击远胜于身体上的快感,她压抑着自己想要挺腰让他舔的更深的冲动:“别,别这样……脏。” 傅寒沉没有说话,而是愈发卖力的舔着穴,含住她充血的两片贝肉,一边吮吸着,一边用舌刺激着洞口。洞口的媚肉布满了神经感受器,最是敏感,湿热灵活的舌头舔舐游弋,顺着洞口一路往里,汩汩流下的花液也被他顺势用舌头卷入口中。 接着又用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过程,在她紧窄的花穴快速的进进出出,舌头不必性器那般粗长硬挺,却有着性器没有的柔韧灵活。 “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快感聚集的很快,她感觉到到要峰值了,忙把手插入他的发间,“你,快出来啊!” 他却卯足了劲对着那块媚肉又是戳又是舔弄的,到最后不知是舌贴着媚肉还是媚肉裹着舌,在短暂的紧窒之后,带着甜香的花液倾泻而出,他涓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苏音捂着眼睛喘着气,一股莫名的羞耻感萦绕心头,她不敢看他。 “害羞了?”含着笑意,他附身压上,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红的滴血的耳朵上,“舒服吗?” 红红的耳朵尖缓缓的上下动了动,他伸出舌头舔了口,耳朵尖尖瑟缩着颤了一下,感觉又变红了一点:“刚刚是前菜,正餐现在开始。” 他把她翻身对着床,以一个羞耻的跪趴的姿势,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隐隐约约能看到花唇遮掩下的那个桃源之地。 他一只手就能牢牢掌握住她的一瓣小屁股,摸约是因为终年不见光的缘故,竟白的近乎发光,带着点淡淡的粉。一手揉着她的一瓣小屁股,手感和乳肉有些不一样,没那么绵软却更加有柔韧感,就像果冻。 她趴在床上,更清楚的看到她优美脆弱的背部,脊梁顺着身体曲线蜿蜒而下,蝴蝶骨凸起着。他俯身,一串稀碎的吻落在她的脊椎上。她细细弱弱地呻吟着,弓着背,微微抖着,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易碎又美丽。 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滑来滑去的,他一手绕到她胸前,捏着她的乳肉把玩着她挺立的小樱桃,她身体弓得更高了。正好他含住她一侧的蝴蝶骨,用了些力吮吸,留下一个淡粉色的吻痕,在她光洁白皙的背部显得异常明显,宛如折断翅膀后落下的痕迹。 傅寒沉眸色暗了暗,早就兴奋不已的性器铃口吐露着前精,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小穴有些饥渴的贴上龟头,一张一合像邀请它进入。 他掐着她的腰,挺身一顶,整根没入。 “啊!”苏音抬头长吟一声,脸上似欢愉又似痛苦,花穴被迅速的填满,饱涨又满足,那根粗长的性器上的每一根凸起的静脉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媚肉争先恐后地填满着间隙,和他亲密无间的交合在一起。 他顶得有些急,整根进整根出。尤其是后入的姿势,让他顶的更深了。花心的那块软肉被他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她不得不头埋进枕头里以承受他狂烈的顶撞。 “啊!太,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声音透过枕头传来闷闷的,有些压抑。花液不断的流,性器抽出会带出些许,溅湿了他的耻毛。 甬道内的花液在肉柱猛力的抽查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配合着她的呻吟,宛如一段二重唱。 傅寒沉眯了眯眼,眼尾发红,小穴吸得他差点失控,他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部上,落下一片红痕:“轻点夹,把你老公要夹断了。” 这一巴掌拍的苏音一哆嗦,而他正好重击在她花心上,腰眼酸软,高抬起修长的脖颈,吟哦一声到了高潮。 媚肉紧紧绞着性器,让他在穴内寸步难行,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着气。 苏音平复着高潮带来的余韵,落下的汗珠把枕巾也汗湿了一片,长发凌乱的散落着,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穴内媚肉死死绞着,让他动起来颇有些困难,他手探进唇肉间探出来的淫核儿,温温柔柔的揉捏着,让她放松。 “啊!嗯啊,嗯。”苏音仰着头,娇吟着,双眼迷离,泪眼朦胧的,红润的唇张开着,露出编贝的牙齿和深粉色的香舌,吐气如兰。 媚肉缓缓蠕动,花液从花心流下来润滑着甬道,傅寒沉伏在她身上,吮吸着她一侧的蝴蝶骨,劲腰挺动。 “啊!太深了,那里,不可以啊!” 傅寒沉却坏心眼的一直顶弄着那块让她尖叫连连的软肉,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缠着性器,他猛插了好几十下后,性器抖了抖,在她的浪叫声中,射了出来。子弹一样的精液喷射出来,烫得苏音一哆嗦,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下来又被拉上了高潮。 腰再也支撑不住的塌下来瘫软在床上,傅寒沉整个人也压在她身上,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想起,声音低低的,惨杂着情欲,性感的不行。 他的手从背后插入她的手指间,两手交缠握着。身上的汗液交融在一起,他偏过头吻着苏音泛着红潮的脸颊,苏音也转过头和他交换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的,只有绵绵无尽的情谊。 吻得激烈难舍难分,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嘴角流下,互相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在傅寒沉收回舌的时候,她还伸出舌头追着进了他的嘴里,主动热烈的一个吻。 一吻而毕,两人气息都很急促,他的眼睛像被雨洗过一般的亮,散发着热,像要把她灼穿,而刚刚本已经疲软的性器现在又斗志昂扬的在她身体里。 “重。”她有些难受地说,傅寒沉虽谈不上胖,但好歹身高身材摆在那里,体重不会太轻,压了一会,就把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傅寒沉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把她抱着坐起来,肉柱在泥泞不堪的小穴内顶着花心磨了磨,苏音嘤咛着无力地靠在傅寒沉胸口,任由他摆布。 “傅寒沉!你不是都答应我了明天吗?你是大骗子!”嘤嘤的哭腔,眼角泪痕犹在,小手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他腿上,腿上肌肉紧绷,他不觉得多疼倒把她的手还打疼了,愈发觉得委屈,“骗子,骗子,啊!”傅寒沉竟然趁她说话的当口,把她从背对的姿势转成了面对的姿势,性器在她体内愣是转了大半圈,软肉被磨得又酸又软,差点又泄了一次身。 她瞪着波光粼粼的水眸,知道打他没什么作用改换成牙咬,一口啃在他的肩头,出气似的不撒口。 傅寒沉抚摸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我没骗你,别把牙咬坏了。” “你还说没骗我,你就是大屁眼子!” 见解释无用,傅寒沉干脆抱着她下床,她心下一惊再加上重力的作用下,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软肉,顶进了窄小的宫口,她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内壁重重一绞,一泡阴精泄了下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在地上落下一串晶莹的痕迹。 傅寒沉抱着她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看看,现在是几号了,我有没有骗你。” 苏音泪眼汪汪,脑子一片空白,还沉浸在刚刚一瞬间的高潮中,根本来不及去想刚刚他说的话。 傅寒沉托着她的娇臀,一边在房间里走着,一边把她上下抛着,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气势汹汹地顶撞着,毫无章法,却处处戳到她的敏感。她扒在他身上,又哭又叫的。 “啊!太快了,不行了!小穴穴要被肏坏了!”她哭喊着仰着头,欲望和快感在体内交叠,四处冲撞,让她在高潮的狂浪里起起伏伏。 “苏音,你爱我吗?”他大力地顶撞着她,他的性器就好像他的爱意之源,那么深那么急又那么持久。 “嗯?”苏音的大脑停止了运转,迷迷糊糊的,压根没注意到傅寒沉刚刚的话。 “爱我吗?”他又沉声问了一遍,很执着于这个问题。 这次终于听清了,不假思索地哭喊:“爱,爱啊!我爱你,傅寒沉。”说的那般顺口,好似已经在心中说排演了无数遍说了无数遍一样熟练。 傅寒沉似很满意这个回答,爱怜地吻着她眼角的泪花,胯下挺动,两颗圆润的卵蛋快速的拍击着穴口,那力道又深又沉好似要把卵蛋都插进去一般。 呻吟阵阵拔高,宛如铮铮地琴弦之音,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最后到达临界点,伴随着高亢一声,琴弦断裂。 “苏音,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终于,傅总裁,拜拜了您嘞。 下一个内容就是惩罚关卡,想了个大概,保证肉足。 总裁不爱我20HH 饶是刚惊醒脑子不太好使,苏音也知道刚刚傅寒沉对她做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他傅寒沉是谁呀,说一句天之骄子也不过分,竟然,竟然刚刚在给她舔穴? 她已经震惊得失去语言表达的能力,直到他又低下头,湿热的舌溜进她翕动的小穴里,在她穴内翻云覆雨,尽往她敏感的地方钻。 “啊!”她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大腿下意识地合拢,夹着他的头,她看到一贯高贵冷静自持的傅寒沉正俯首在她大腿根处,他高挺的鼻梁是不是顶着她的花户。视觉上的冲击远胜于身体上的快感,她压抑着自己想要挺腰让他舔的更深的冲动:“别,别这样……脏。” 傅寒沉没有说话,而是愈发卖力的舔着穴,含住她充血的两片贝肉,一边吮吸着,一边用舌刺激着洞口。洞口的媚肉布满了神经感受器,最是敏感,湿热灵活的舌头舔舐游弋,顺着洞口一路往里,汩汩流下的花液也被他顺势用舌头卷入口中。 接着又用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过程,在她紧窄的花穴快速的进进出出,舌头不必性器那般粗长硬挺,却有着性器没有的柔韧灵活。 “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快感聚集的很快,她感觉到到要峰值了,忙把手插入他的发间,“你,快出来啊!” 他却卯足了劲对着那块媚肉又是戳又是舔弄的,到最后不知是舌贴着媚肉还是媚肉裹着舌,在短暂的紧窒之后,带着甜香的花液倾泻而出,他涓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苏音捂着眼睛喘着气,一股莫名的羞耻感萦绕心头,她不敢看他。 “害羞了?”含着笑意,他附身压上,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红的滴血的耳朵上,“舒服吗?” 红红的耳朵尖缓缓的上下动了动,他伸出舌头舔了口,耳朵尖尖瑟缩着颤了一下,感觉又变红了一点:“刚刚是前菜,正餐现在开始。” 他把她翻身对着床,以一个羞耻的跪趴的姿势,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隐隐约约能看到花唇遮掩下的那个桃源之地。 他一只手就能牢牢掌握住她的一瓣小屁股,摸约是因为终年不见光的缘故,竟白的近乎发光,带着点淡淡的粉。一手揉着她的一瓣小屁股,手感和乳肉有些不一样,没那么绵软却更加有柔韧感,就像果冻。 她趴在床上,更清楚的看到她优美脆弱的背部,脊梁顺着身体曲线蜿蜒而下,蝴蝶骨凸起着。他俯身,一串稀碎的吻落在她的脊椎上。她细细弱弱地呻吟着,弓着背,微微抖着,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易碎又美丽。 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滑来滑去的,他一手绕到她胸前,捏着她的乳肉把玩着她挺立的小樱桃,她身体弓得更高了。正好他含住她一侧的蝴蝶骨,用了些力吮吸,留下一个淡粉色的吻痕,在她光洁白皙的背部显得异常明显,宛如折断翅膀后落下的痕迹。 傅寒沉眸色暗了暗,早就兴奋不已的性器铃口吐露着前精,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小穴有些饥渴的贴上龟头,一张一合像邀请它进入。 他掐着她的腰,挺身一顶,整根没入。 “啊!”苏音抬头长吟一声,脸上似欢愉又似痛苦,花穴被迅速的填满,饱涨又满足,那根粗长的性器上的每一根凸起的静脉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媚肉争先恐后地填满着间隙,和他亲密无间的交合在一起。 他顶得有些急,整根进整根出。尤其是后入的姿势,让他顶的更深了。花心的那块软肉被他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她不得不头埋进枕头里以承受他狂烈的顶撞。 “啊!太,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声音透过枕头传来闷闷的,有些压抑。花液不断的流,性器抽出会带出些许,溅湿了他的耻毛。 甬道内的花液在肉柱猛力的抽查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配合着她的呻吟,宛如一段二重唱。 傅寒沉眯了眯眼,眼尾发红,小穴吸得他差点失控,他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部上,落下一片红痕:“轻点夹,把你老公要夹断了。” 这一巴掌拍的苏音一哆嗦,而他正好重击在她花心上,腰眼酸软,高抬起修长的脖颈,吟哦一声到了高潮。 媚肉紧紧绞着性器,让他在穴内寸步难行,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着气。 苏音平复着高潮带来的余韵,落下的汗珠把枕巾也汗湿了一片,长发凌乱的散落着,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穴内媚肉死死绞着,让他动起来颇有些困难,他手探进唇肉间探出来的淫核儿,温温柔柔的揉捏着,让她放松。 “啊!嗯啊,嗯。”苏音仰着头,娇吟着,双眼迷离,泪眼朦胧的,红润的唇张开着,露出编贝的牙齿和深粉色的香舌,吐气如兰。 媚肉缓缓蠕动,花液从花心流下来润滑着甬道,傅寒沉伏在她身上,吮吸着她一侧的蝴蝶骨,劲腰挺动。 “啊!太深了,那里,不可以啊!” 傅寒沉却坏心眼的一直顶弄着那块让她尖叫连连的软肉,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缠着性器,他猛插了好几十下后,性器抖了抖,在她的浪叫声中,射了出来。子弹一样的精液喷射出来,烫得苏音一哆嗦,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下来又被拉上了高潮。 腰再也支撑不住的塌下来瘫软在床上,傅寒沉整个人也压在她身上,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想起,声音低低的,惨杂着情欲,性感的不行。 他的手从背后插入她的手指间,两手交缠握着。身上的汗液交融在一起,他偏过头吻着苏音泛着红潮的脸颊,苏音也转过头和他交换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的,只有绵绵无尽的情谊。 吻得激烈难舍难分,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嘴角流下,互相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在傅寒沉收回舌的时候,她还伸出舌头追着进了他的嘴里,主动热烈的一个吻。 一吻而毕,两人气息都很急促,他的眼睛像被雨洗过一般的亮,散发着热,像要把她灼穿,而刚刚本已经疲软的性器现在又斗志昂扬的在她身体里。 “重。”她有些难受地说,傅寒沉虽谈不上胖,但好歹身高身材摆在那里,体重不会太轻,压了一会,就把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傅寒沉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把她抱着坐起来,肉柱在泥泞不堪的小穴内顶着花心磨了磨,苏音嘤咛着无力地靠在傅寒沉胸口,任由他摆布。 “傅寒沉!你不是都答应我了明天吗?你是大骗子!”嘤嘤的哭腔,眼角泪痕犹在,小手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他腿上,腿上肌肉紧绷,他不觉得多疼倒把她的手还打疼了,愈发觉得委屈,“骗子,骗子,啊!”傅寒沉竟然趁她说话的当口,把她从背对的姿势转成了面对的姿势,性器在她体内愣是转了大半圈,软肉被磨得又酸又软,差点又泄了一次身。 她瞪着波光粼粼的水眸,知道打他没什么作用改换成牙咬,一口啃在他的肩头,出气似的不撒口。 傅寒沉抚摸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我没骗你,别把牙咬坏了。” “你还说没骗我,你就是大屁眼子!” 见解释无用,傅寒沉干脆抱着她下床,她心下一惊再加上重力的作用下,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软肉,顶进了窄小的宫口,她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内壁重重一绞,一泡阴精泄了下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在地上落下一串晶莹的痕迹。 傅寒沉抱着她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看看,现在是几号了,我有没有骗你。” 苏音泪眼汪汪,脑子一片空白,还沉浸在刚刚一瞬间的高潮中,根本来不及去想刚刚他说的话。 傅寒沉托着她的娇臀,一边在房间里走着,一边把她上下抛着,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气势汹汹地顶撞着,毫无章法,却处处戳到她的敏感。她扒在他身上,又哭又叫的。 “啊!太快了,不行了!小穴穴要被肏坏了!”她哭喊着仰着头,欲望和快感在体内交叠,四处冲撞,让她在高潮的狂浪里起起伏伏。 “苏音,你爱我吗?”他大力地顶撞着她,他的性器就好像他的爱意之源,那么深那么急又那么持久。 “嗯?”苏音的大脑停止了运转,迷迷糊糊的,压根没注意到傅寒沉刚刚的话。 “爱我吗?”他又沉声问了一遍,很执着于这个问题。 这次终于听清了,不假思索地哭喊:“爱,爱啊!我爱你,傅寒沉。”说的那般顺口,好似已经在心中说排演了无数遍说了无数遍一样熟练。 傅寒沉似很满意这个回答,爱怜地吻着她眼角的泪花,胯下挺动,两颗圆润的卵蛋快速的拍击着穴口,那力道又深又沉好似要把卵蛋都插进去一般。 呻吟阵阵拔高,宛如铮铮地琴弦之音,越来越急,越来越高,最后到达临界点,伴随着高亢一声,琴弦断裂。 “苏音,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终于,傅总裁,拜拜了您嘞。 下一个内容就是惩罚关卡,想了个大概,保证肉足。 神的房间1 “欢迎来到神的房间,即将扫描您的虹膜,虹膜信息确认,正在登陆中……欢迎第242389351号玩家。” 神的房间是最近风靡全球的一款vr游戏,只需要打开电脑并带上vr头盔,人会陷入深度睡眠进入游戏的世界,游戏里所有的感觉都是极度仿真设计的。这个游戏之所以这么火,除了因为它空前绝后的游戏体验之外,还因为它高额的悬赏金。游戏的开发者说,第一个通关神的房间的人,将会获得高达1亿美元的奖金。只需要玩一个游戏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这样划算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想去碰个运气。 这个游戏说简单也简单,只需要通关100个房间即可。说难也难,整个游戏世界有10000个房间,而房间的游戏内容每次被通关后都会刷新,每个房间都按照一定的轨迹运动着,每个房间的大小理论上是无穷大,通关任务有难有简单。 游戏开服半年,至今无人拿到1亿美金的高额悬赏奖励。这个天大的馅饼,人人都有机会,季夏当然也不会错过。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狗,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才买下了这款游戏,正好是暑假,有着大把时间来挥霍。 “玩家信息确认:季夏,女,20岁,c国n市。” “确认。” “游戏加载中……加载成功。即将进入7245号房间,3,2,1,游戏开始。” 季夏抬起手臂,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手表上是她的基本信息,还有通关数1/100,道具:无。看来手表并不会给房间通关提醒呢,得自己去找找了。 季夏穿过一条长走廊到达了一个颜色鲜亮的房间,门口立着一个蘑菇状的牌子,写道:马里奥的帽子。 马里奥?不就是那个穿着蓝色背带裤戴红帽子的游戏人物么? 季夏刚走过大门,头上就多了一顶帽子,帽子的使用方法自然而然地就灌进脑海里。 这是个炎热的沙漠世界,却很奇怪的有一些冰做的金字塔,四周有一些仙人掌模样的小人儿,把帽子丢出去可以把仙人掌人击飞,会随机掉落金币,金币可以在商店房间购买道具。季夏先什么也没干,追着仙人掌人打了一圈,足打了大半个小时,不过并不觉得特别累。在游戏里,为了方便所有玩家通关,体力和速度都大幅度提升。 辛辛苦苦打了将近一百只仙人掌人,也就掉了10个金币,接着就像沙漠中心的高高矗立的城堡进发。 进入城堡后看到纵横交错的道路,还有各种各样马里奥游戏里面的道具,此时手表亮出一条提示:马里奥的帽子可以附身到飞行道具上哦。 季夏没看太明白这条提示,管他的,先试了再说。 幸好这个游戏没有次数限制,不然她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这间房了。她真的不太擅长需要体力和反应的游戏,没死一百也死了八十次吧,终于走到了城堡的顶层,穿过走廊走到了城堡最高的灯塔处,那里有一扇门,穿过应该就是下一关了。 她双手合十先祈祷了一会,希望下一关能简单一点。 不知是她祈祷真的有用还是她突然人品爆棚,十分顺利的过了十几关,要么是完成指定动作,要么是团体任务直接躺赢,就算是游戏也是欧皇模式开启,简直不可思议。 季夏推开第十七关的门,一间装饰得普普通通的房间,甚至还有点像她家客厅。一张正方形的桌子,有冰箱还有电视,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他鼓鼓涨涨的肌肉把那件t恤撑成了紧身衣。头发很短,脸庞棱角分明,鼻梁高挺,闭着眼睛似在闭目养神。 季夏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这个男人,简直是照着她的理想型长的吧。她脸颊有些热,喉咙有些干,心中小鹿乱撞,双手绞着衣角,放软了声线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你好,我是这个游戏的玩家,我叫季夏。” 他的眼睛倏忽一下睁开,鹰隼一般的眸子,锐利而锋芒,眼风扫过去,季夏瑟缩了一下,背后发凉,一股杀气。他收敛起迫人的气息,惜字如金:“陆远。” 季夏关上门,大着胆子坐在了陆远的旁边,走近了才愈发觉得他身材高大,蜜色的小臂肌肉贲张,饶是隔着衣服也能隐约看到衣服后面铜墙铁壁般的腹肌和鼓胀的胸肌。季夏猜测着他的职业,是军人还是保镖还是健身教练?看着气质更像是军人。 光是看着他就觉得腿有些发软,小穴甚至开始分泌着蜜液,想知道靠在他身上会不会觉得太硬硌得慌。 “那个,你知道这关怎么过去吗?”她听到自己声音中有一点点兴奋的颤抖。 陆远站起来,从桌子上拿了一张卡片,季夏忙站起来,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来,卡片上写着:两人组队,每通关三间房间总通数量加一。 手表迅速弹出对话框,是否和季夏/陆远组队? 季夏按捺住心中波涛汹涌的激动,强装淡定的看着陆远,可以把卡片举高了一点,遮住她上扬的嘴角:“要,要组队吗?” 陆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不知为何竟隐隐觉得有些挣扎在那一眼里。 “你想组队吗?”他的声音很低,宛如静海深流,听得季夏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的震颤。 “我当然,”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够矜持,又刻意停顿了一下,用卡片半遮着脸,垂眸,“想啊。” “好。” 又弹出一条对话框“陆远已同意组队,是否和陆远组队?”,她毫不犹豫地点了“是”,对话框刷新“恭喜陆远季夏组队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季夏难以置信,这么简简单单组个队就能进下一关了?她走过去试探性地推了下一关的门,结果真给推开了,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兴奋的冲陆远招手:“门开了!快来快来!” 她兴冲冲地推开门,却是一件装饰复古豪华的房子,两层楼,像是民国时期的房子,既有古典木质的家具摆设,又有吊灯摆钟这样的舶来品,倒像是个富贵人家。 “触发真人角色扮演剧情——故都往事1,请玩家找到剧本并按照剧本剧情表演,即可通关。” 季夏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么简单吗?她迫不及待地跑上二楼,扒在楼梯扶手看着陆远,一手卷曲放在嘴边:“陆远,我去二楼看看,你搜一楼吧。” 看到陆远点头,她兴致高昂地先进了离楼梯最近的一间房。 直到把每个房间都翻了一遍,季夏大概知道住在这房子里的都是什么人了。 她要扮演的角色也叫季夏,16岁,是季家二小姐,大小姐季春比她大两岁。季家是故都权势最大的军阀世家,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存在了。而陆远扮演的角色也叫陆远,只是季家门下的一个小小军官。 “请开始吧。” “啊?”季夏猝不及防,身上的衣服突然变成了民国时期藏蓝色的学生制服,还梳着两条长长的马尾辫,看起来书卷气十足。 二层楼高的房子里一下多了些佣人,管家笑盈盈的跟她打招呼:“二小姐放学回来了,老爷和大小姐在书房等你呢。” 季夏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已经进入角色,她笑了笑:“好的。” 她上了二楼,书房门正开着,她直接进去看到季父和季春正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 “哎,夏夏回来了,上学还好吗?”季父看起来40出头的模样,样貌端方,笔挺的军装穿在身上显得正气凛然。 “好着呢,爸爸,姐!” “快去你房里试试衣服,看看合不合身。”季春穿着欧式风格的连衣裙,头发是时兴的长卷发,脸上妆容精致。 “好好好,等我哦。” 季夏回到自己房间,床上放了一件淡粉色繁复的蕾丝长裙,床下放着一双白色高跟鞋。 她换好了衣服,穿上高跟鞋,第一次穿高跟鞋,还有些别扭。裙子很长,穿上高跟鞋才堪堪不至于拖地,她牵起裙子,走路有些别扭。 还未走到书房门口,脚下一扭失了平衡向后倒去。却没有如预期倒在地上,而是落入一个硬朗温热的怀抱里。 她惊惶地抬头,不期地对上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是陆远。 陆远把她扶好,客气守礼地后退一步,语气疏离:“二小姐好,失礼了。” 季夏抬头,这一眼,簌簌清风,皎皎朗月,从此再无人有资格能住她心里。 深灰色修身的军装衬得他英姿挺拔,军帽遮住了他的剑眉,更显得他眼神锐利锋芒,冷硬的下颌线条紧绷,修长的颈隐没在金色穗条编织的领口。 他略一点头致意,就离开了,季夏怔怔地望着他笔直的背影,心跳如雷,红晕爬上她的脸颊,这个人真的是生来就是穿军装的吧,军装上身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冷毅坚韧还带着肃杀之气。 ------作者有话说------ 有点费脑子,只想赶紧ooxx,走剧情好麻烦,下一章来点直接的好了。 神的房间2 今日是季父为季春举办的18岁成人礼, 邀请了各界知名人士参加聚会。 吃完晚饭后的舞会时间是正是交际应酬的好时机,有不少青年才俊邀请她们姐妹花跳舞,她迫于无奈地跳了三支后,她感觉到脚后跟可能磨破了,很有些疼。 她看到陆远一个人游离在人群边缘,她穿过人群站定在他面前,双手拈起裙摆屈膝行礼,伸出右手朗朗笑着:“不知可否有幸跳一支舞。” “我的荣幸,小姐。”他带着素白手套的手握住她的,执着她的手款款走入舞池中,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握着她的手很热,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很热,他的气息克制而自持,冷峻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 一曲舞毕,他牵着季夏下场,带着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在这里等我。” 一会儿,他来了,蹲下身子,一手握着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手脱下她的高跟鞋,替她换上舒适的拖鞋。 她的脸烧得火红火红,矜持羞涩地笑,连垂下都睫毛都带上了三分的风情:“谢,谢谢。” “不客气,二小姐。” “通关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游戏提醒的声音刚落,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立刻消失,只剩下坐在凳子上的她和蹲在她身边的他,气氛有些热。 陆远站起来向开启下一关的门走去,季夏忙提着裙子小碎步跟上他的脚步。 下一个房间就是普普通通的一间小屋子,一进屋系统又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他遇到之后,系统的话就特别多。 “请一位玩家抱着另一位玩家深蹲50个。” 季夏嘴巴张成“o”型,这是,这是什么绝世系统啊!天呐,这是谁设计的,她想跪下感谢设计师的大恩大德。 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她有些无措的眨眼,声音很小:“我,对不起,我有点重。” “没事。”陆远把她拦腰抱起,双腿张开,沉静有力地开始做着深蹲。 季夏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微低着头,白嫩的耳朵已经浸染上浅淡的粉红,她的心跳快到仿佛要从喉管里蹦出来。 渐渐的,他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慢慢的凝聚成滴顺着他冷硬的线条滑落,有几滴落在她的手臂上,湿湿的痒痒的,痒到她心尖尖上去了。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速度也放缓了些,她有些心疼也有些愧疚,这关全靠他一人出力,她什么也没干:“不好意思啊,早知道要这样我少吃一点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啊?” “不用。”声音带着点喘息,不知道他在床上会不会也是这样喘息着。 等做满50个,他稳稳当当地把她放下来,黑色的t恤已经湿透,短发水淋淋的像刚洗了头一样。季夏随便拿了个板子替他扇风,让他稍微凉快一点。 “恭喜通关,请进入下一关。”不知怎么地,季夏听到系统的声音感觉到它似乎有点笑意。是错觉吗? 下一个房间一进去就把季夏吓一大跳,整间屋子的墙壁嵌满了镜子,就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盯着你在看的诡异感。她吓得拽着陆远的衣角,锁着身子躲在他后面。 陆远刻意地把她完全挡住,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他脚上的马靴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通关本间房间需一人脱光。” “脱,脱光?”季夏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这游戏,能过审吗?怎么还搞黄色了? “骗,骗人的吧。”季夏大着胆子说,小手还攥着陆远的衣角不放,跟他站在一起就像有了倚仗一样,感觉心里很踏实也不会害怕了。 “嘻嘻嘻,哥哥,你说呢?” 哥哥?什么哥哥?这系统是跟人对话呢还是剧情设定的对话。 “陆远,它说的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听不懂?” 陆远低头看着她,她仰着小脸,细白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两只眼睛圆溜溜的扑闪扑闪小鹿一般,粉粉的鼻头,看起来水嫩多汁的丰唇。 “它没骗人。”陆远说,眼里愧疚又自责,“抱歉,把你牵扯进来。” 季夏以为他说的是组队的事情,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本就是我自愿的,没什么的。” 陆远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直接脱掉了上衣,露出他健壮上半身和块垒般的肌肉。因着刚刚的剧烈运动,他蜜色的肌肉上还有晶亮的汗液,宽肩窄臀,比模特身材都要好多了。 季夏贪婪的看着他赤裸的肉体,恨不得立刻扒上去舔几口才好,这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新鲜鲜活的肉体,还是如此极致完美的身材,她感觉气血上涌,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她拿手一抹,竟是她的鼻血。她季夏清风晓月一辈子,竟看了个半裸男人的身体就直接流鼻血了,可真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她捂着鼻子,脸上的表情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精彩,有些尴尬有些无地自容,讷讷辩解说:“我,我……不是。” 陆远看她狼狈的样子,冷脸总算多出点笑意来:“无事。”他顺手拿出放在胸前口袋的领巾给她擦鼻血。 好在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她胡乱的擦了下,对着镜子看了看基本擦干净了,嘴巴左右动了动,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显得灵动又可爱。 陆远用拇指抹掉她脸颊上未擦拭干净的血渍,又像被烫到一样赶紧缩回后,把拇指捏在手心握成拳头。 “你,闭上眼睛。” “哦哦。”季夏忙双眼禁闭,还用手捂住眼睛,“我保证,保证不睁开,你放心吧,说谎的是小狗。” 汪汪,她是小狗,她可耻的压抑不住好奇心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就一眼,真的。 陆远虽是背对着她,但这四面八方的镜子,怎么也躲不过去。他身材匀称修长,肌肉紧实却不像健身教练那般健硕,没一丝多余的赘肉。大腿结实有力就像猎豹,蓄含着爆发与力量,从浓密的黑色耻毛垂坠下来的性器大小不容小觑,就算是疲软的状态也足令人咋舌。 脸上火辣辣的,她口干舌燥的咽了口水,花心蠕动,花液都要把内裤都濡湿了。她羞得马上闭上眼睛,暗骂自己是个色女。 “恭喜通关,请进入下一关。” 季夏闭着眼睛问:“可以睁开了吗?” “不!不可以……”他声音里带着点难堪,季夏真想睁开眼睛看看硬汉局促尴尬的样子。 “那我怎么走路啊?盲人摸象那样吗?”她伸出双手胡乱摆动着。 她的右手被一只更大更热的大手握住,掌心有薄茧,十分克制的只是虚握着她的手,没有用力。 他刻意放慢脚步,牵着她,不疾不徐地走向下一间房间。 “通关本房间需一方握住另一方阴茎,直至勃起。” 季夏人都懵了,她怕不是掉进什么十八禁副本了吧,怎么要求越来越露骨呢?这游戏真的能发行吗?她是不是买成盗版的了? 季夏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陆远,这游戏是不是出bug了?这,这要求也太……” 陆远紧了紧握着的手,眼睛里满是挣扎,沉默片刻后说:“季夏,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这不是游戏bug,而是设计师专门针对我设计的。他……是我弟弟,我有一定要通关的理由。很抱歉。” 季夏睁开眼睛撞进他的眼眸里,他别扭的移开视线,小麦的肤色隐约浮现可疑的红晕,薄唇紧抿,难为情的样子。 “假如我退出组队,你是不是还是要跟别人组队完成这些?” “应该吧。”陆远说了这么一句就别过头去,他无法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要求她陪着他完成这些,尽管他的感情想让她留下来,毕竟在这个游戏里,他房间的数据被篡改过,他再遇到下一个组队的人又要3个月了,他等得起,可是…… “你?”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低头看到她头顶的发旋,很少见的她竟有两个旋儿,无端觉得有些可爱。 季夏想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大胆狂放的人了,第一次见面就看湿了不说,现在还握着别人的鸟,绵绵软软安安静静的趴在她手中,像一条颜色古怪的大肥虫。 她嫩白的手揉揉搓搓的,它微微动了动涨大了几圈半勃着,又撸动几下,却没动静了。 季夏疑惑不解,难不成是阳痿?不是吧,这么大的家伙要是冷淡了该多可惜啊。 “你,你……”她斟酌着开口,从脑海里搜刮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又委婉又能表达那个意思又不会伤害到他男人的自尊心的词语,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不行?” 陆远额角跳了跳,他一向克制寡欲,既有职业原因,再加上的确没什么能勾起他的性趣,他不过是禁欲冷淡了些,竟要被人说是不行? 他没再刻意宁心静气,松懈下心神,身体立刻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作者有话说------ 情节就是没有情节,先来点直接的。我更喜欢前戏,后面会来点道具啥的,嘻嘻 神的房间3H 握在手里半勃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膨胀完全勃起,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粗长得如同巨龙,色呈赤黑,摸上去又烫又硬,鸭蛋似的硕大龟头又红又亮,竟还兴奋得微微弹跳着。 忽然眼睛被一双温热的手挡住,手被挪开后被粗砺的大手包裹住,轻柔地握在手里。听到一个略显沙哑又有些难为情的声音说:“别看了。” “通关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季夏闭着眼睛被他牵着走到下一个房间。 忽然他的手松开,季夏虚空抓了几下没抓到,紧张地问:“陆远,你去哪儿?” “等我一下马上。” 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听到他说“睁开眼睛吧”。季夏睁眼,因着长时间闭着不习惯光线先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过了一会才看清房间里的摆设。 她这是进了橘色成人店吗?各式各样的道具一应俱全,她能认出来的就有长相仿真的充气娃娃、大大小小的跳蛋、形状怪异的假阳具、毛茸茸的肛塞……她别过头,暗自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这是,你们女生喜欢的芭比娃娃吗?”陆远站在一个仿真的充气娃娃面前,仔细打量着。 季夏这才看到陆远穿了一件灰色的丝质睡袍,腰身用缎带扎着,从背面看去,就像不盈一握的小腰精。他转过身来,坦露出大片大片的健壮有力的胸肌。睡袍比他人要小上一号,长度刚到小腿肚,蜜色的大腿于行走时在衣摆阴影下隐隐可见。他浑身上下的压迫力并没有因这件睡袍掩盖住,反而更加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不,这是……你们男生喜欢的那个用的。” 陆远走了两步站定在季夏面前,伸出手在她鼻子下抹了下,拇指上沾满了鲜血。 季夏这才后知后觉地捂着鼻子,恨不得一头直接钻墙里才好。 陆远不知从哪里找出些纸递给季夏,显然他的兴趣还放在充气娃娃上面:“那个用的?” 总算是止住血,纸还塞在鼻孔里,声音有些闷:“就是让单身男性也能享受生命大和谐的东西。” 陆远听懂了,表情有些尴尬,立刻后退几步,就好像是要跟他们划清界限一样,后知后觉道:“那这里的东西,都是?” 季夏沿着展柜缓步走着,浏览着挂在墙上或是摆在柜子里的东西:“应该都是吧,我怀疑通关这间房间肯定跟这些东西有关。”一边说着,一边从展柜里随便拿了一个看看。 “请将此物放进体内并一直保持到下一关通关。” 季夏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这个……跳蛋,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只是个大约两指宽的小跳蛋,而不是旁边那些尺寸更大的,难道这个房间的规则就是碰到什么用什么吗?她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只不过海鲜过敏了。 一时手里的跳蛋就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左右为难的样子,不过内心却隐隐有些期待。她虽从未开过荤,但世面也算是见过一些的,理论知识丰富缺乏实践经验。 “要是为难,就我来吧。” 季夏柳眉上挑,一副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样子,她在手里的跳蛋和陆远之间看了几个来回:“你,这个怕是会有心理阴影的吧。” 她叹了口气,心想着陆远都能在她面前脱光还被她捏了鸟,她怎么也得贡献一点,不就是塞个跳蛋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应该没问题的。 季夏咬着唇,脚步挪到陆远旁边,这个房间一共也就两把椅子,还是挨在一起的,她在陆远旁边坐下,声如蚊蚋:“我来吧,你,别看我。” 陆远僵硬地站起来,身体僵直地走了几步,背对着她,干咳两声:“我不看。” 知道他肯定不会回头的,她掀起裙子,粉色的小猪内裤孤零零的挂在脚脖子上,大张着腿,靠在椅背上。嫩生生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紧紧闭合的肉瓣间隐隐露出粉嫩的花蕊,含苞待放。白嫩的手指将那花唇剥开窄窄的一条小缝,小穴竟瑟缩着吐出一口花露来,将两片肉瓣润都晶莹透亮。 手指摸索到穴口的地方,另一只手拿着跳蛋,微微颤抖着把跳蛋较细的那一头抵在了洞口。她倒吸一口气,好冰啊。 她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手下用力,想把跳蛋往里塞,却怎么也进不去,反而还因为太过湿滑,跳蛋好几次滑过花核,让她险些大声呻吟出来。 季夏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正不断发出若有若无的嘤咛,就像声音微弱的小奶猫的交换,轻轻软软的,一下一下挠在陆远心窝上。 季夏努力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倒是流出来的花液把跳蛋都弄得湿哒哒的。她委委屈屈地抿着嘴,圆溜溜的大眼睛满目春水,踌躇半天还是开口说:“陆远,你帮我一下。” 陆远转身,看到她右手仅仅攥着裙摆,左手伸着手心放着那颗跳蛋,头偏过去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尖尖,看起来鲜嫩可口。裙子撩到腰际,两条大白腿张开着,袒露出光洁无毛的白嫩阴户,肉瓣红的近乎滴血,羞羞答答地半开着,像是邀请他进入一样。 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可那一眼看到的景色如同烙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我放不进去,求你,帮帮我。”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好像清晨玫瑰花瓣上的水。 鬼使神差地,陆远走过去拿过他手心的那颗跳蛋,橡胶的表面还很湿润滑手。他蹲在她两腿之间,呼吸不自觉的变得粗重了些,就连那物也起哄似的粗硬的立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她脚嫩欲滴的肉瓣,她惊呼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指碰到的地方一直传到头顶,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蜜液从穴口流到他的手上。 手指分开她的两片肉瓣,滑过紧窄的穴口,她不由自主地颤栗,咬着下唇低声喘息不让自己发出更加羞人的声音。 他先是把跳蛋抵在她的穴口,手下用力,跳蛋只仅仅进入了一点点就卡住了。看到她眉头紧皱,表情痛苦,他不忍心地把跳蛋挪开。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打了几个勉强转挤进了不断吐露着花液的小穴里。里面的高热超乎它的想象,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层层叠叠的媚肉仅仅包裹着他的手指,一松一紧地吮吸着,单单一根手指进去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极致的感受。 一根手指缓缓的在穴内抽插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的闷哼和轻颤。待她适应了之后,又放入一根手指,小穴一下被挤得满满当当。 她捂着嘴巴,那里有些胀痛更多的还是酥麻的快感,想要呻吟的冲动快要压制不住了。 他的动作很慢,两根手指宛若孩童发现新的游戏,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在她体内前前后后的剐蹭,左左右右地搅动。忽然摸到一处凸起的软肉,内壁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细细弱弱地叫出来声。 他的手指不断揉捏着那里,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呻吟声挡不住的大了起来。 “啊,别,别弄了。嗯啊,不要啦!”她高高仰着头叫出声,身体紧紧绷着,随即又瘫软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陆远满手都是她刚刚泄出来的花液,带着奇异的甜香,让人有想尝一口的欲望。他眸色幽暗,趁着她尚在高潮余韵,身体乏力松泛的时候,正好手指把小穴撑开了不少,抽出手指,略使了点力就把跳蛋塞了进去,仅仅露出一段方便抽出跳蛋的细绳。 “通关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系统的声音把季夏的神智拉了回来,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现在的感受,那就是无地自容。她先穿上挂在脚脖的内裤,放下裙摆,有一处被她自己抓得皱皱巴巴的。小穴里塞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得难受也很不自在,媚肉不住的把那个东西往外推,却徒劳无功。 “站的起来吗?”陆远背对着她站着,空气中还有些许没有散尽的甜香,手上黏腻的感觉无一不是提醒着他,刚刚用手指把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儿玩到高潮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能尴尬的背对着不敢看她。 腿有些软,但站起来还是没什么问题,刚迈出去一步,体内的跳蛋就被牵扯着动了动,恰好碰到她那处凸起的软肉,她短促地惊叫一声,脚下一软,身体顺势要歪倒在地上。 陆远听到动静,忙过头,身体抢先一步做出反应,接住她要到底的身子,扶着她站起来,她有些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呼吸急促,两颊潮红,湿漉漉的眼睛闪着水光。 “能走吗?”陆远的声音很低,从胸腔里发出来,震得季夏腰窝酸软。 她红着脸摇摇头,夹杂着喘息:“不太行。”跳蛋硌着她的腿心,让她的腿并拢不了,不仅如此,还会在她迈步的时候磨着她的穴,连站立都觉得困难。 陆远把她的手绕在自己脖子上拦腰抱起,季夏羞得连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了,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道:“谢谢。” ------作者有话说------ 这整个章节就凑合着看看吧,下一part会把人设什么的写的更加清楚些,这part主要就是肉吧……嗯,我加油! 神的房间4H “欢迎进入沙丁鱼游戏。” 季夏一听这个游戏名字先觉得有些耳熟,想了一会后突然灵光一闪,兴致盎然地问:“你知道沙丁鱼游戏是什么吗?” 陆远摇头。 “就是一个人躲猫猫,找到他的人就要和他一起在原地躲起来,直到最后一个人找到大家,所有人都挤在一个地方,就算游戏结束。”季夏仰着头一边回忆着一边解释,她催促着陆远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找个稍微宽敞的地方吧,不然要是后面人多的话,真的要挤成肉饼了。” 陆远抱着她在几间房间内转了转,最后还是选了衣柜作为藏匿点。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放进床底下藏好,恰好衣柜的高度刚好比陆远高一点点,他正好可以站直了。 季夏和陆远站在一起,关上柜门,瞬间就黑暗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挺拔的身体在她面前。 埋在体内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她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震动幅度虽然不大,但跳蛋上凸起的螺纹不断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花液一波波向下涌动,很快就把内裤都浸湿了。 “怎么了?” 季夏下意识地伸手抓着他的手臂不让自己倒下去,呼吸紊乱,气息不匀:“它,它动了,嗯啊!” 一说话,呻吟就压不住的冒出来,她咬着下嘴唇,防止自己再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 温热的大手贴上她的腰,手下用力地托着她:“没事吧?” 季夏艰难地摇头,她甚至感觉到她的花液都沁到大腿根了,穴内跳蛋不知疲倦地震动着,牵扯着媚肉层峦蠕动,想要呻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又想到这么黑的环境下她摇头它也看不到,只得开口说:“啊,没,没事。”他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后腰传至全身上下,从内心冒出一丝渴望,想被那只手抚摸。 忽然柜门打开,是一个有点胖胖的小伙子,看着年龄不大,他一笑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缝,他挥了挥他的小胖手:“嗨,你们被发现啦!哇是可爱的小姐姐和帅气的小哥哥诶。” “你好。”陆远语气平平。 季夏怕说话说一半叫出来丢脸,只是微微笑着对他点头。 小胖子耸耸肩,进了衣柜,在另一侧站着,也没说话,一时间衣柜里有一股尴尬的安静。 好在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看着也像是学生,他俩倒一拍即合的交谈起来。有了他俩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气氛倒不再显得那么压抑了,只不过衣柜里站了四个人,哪怕是个宽敞的衣柜也显得逼仄起来。 接着又陆续来了三个人,季夏整个人已经完全贴在陆远身上了。她个头刚刚到他下颌,就像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萦绕着,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她搁在他胸口的脸颊传递过来,把她的呼吸都烫热了。 她踮着脚凑上去,嘴唇恰好在他下颌处,尽可能的压低声音用气音问:“陆远,我可以抱着你吗?我的手不好放。” 她的呼吸好像都带着甜味,软软的嘴唇说话时会擦着他的下巴,扫得他有些痒,她的大眼睛此时一定是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闪着光,小鹿一般。他低声嗯了一声,就感觉到两只手慢慢缠上他的腰,然后缓缓的收紧。她的两团绵软压在他的身上,两条小腿微微打着颤,他的手贴在她腰后,那么细的腰,好像他手再用点力就要折断了。 忽然柜门又打开了,借着光线,他看到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卷曲的睫毛垂下来,鼻尖红扑扑的,看得他有些意动。 又进来一个人,柜子里更加拥挤了,人贴着人,肉贴着肉。季夏感觉到她快被挤得腾空起来了,只有脚尖抵着地。幸好有陆远托着她的腰,不然她的脚可能就要断了。可这样半悬空着,体内跳蛋的振动感受的更加清楚,跳蛋上的螺纹研磨着内壁,快速地震动不住地磨蹭着。突然跳蛋的震动加快了速度,好在她一直咬着嘴唇,把那一声尖叫压在喉咙管里。 陆远感觉到肩膀传来刺痛,抱在怀里的小人儿突然身体一僵,腰间的手收紧,没一会整个人就像力竭一样松懈下来,咬着他肩头的牙也松开了,这小丫头别的不说牙口倒还挺好,咬的还真有点疼。 她就低头扒在他胸口上小声压抑的喘着气,等她缓过劲来,又像小兽舔舐伤口那样,用她的舌尖讨好的轻轻舔着她刚刚咬出来的齿印。 “疼不疼?”她的声音混在众人交谈中并不明显,浸染着水汽,如同雨后初霁,清丽中还带着点沙哑哭腔。 这一刻,陆远突然想说实话,他压低声音说:“疼。” 季夏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陆远竟然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不应该说不疼吗? “啊?哦,”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抱歉啊,我刚刚实在……有点忍不住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头都埋在陆远胸口了。 衣柜里又增加了一个人后,季夏的脚彻底腾空了,她纯粹是靠着柜壁和陆远夹着保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小腹贴着他的,体内跳蛋的振动通过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肌肤传递过去。 在黑暗里,陆远的剑眉慢慢皱起,眼神变得幽深。她那里贴着他的小腹下面的要害处,持续快速的震颤着,再加上她小奶猫一样又细又小地低吟,不免让他高筑起的壁垒出现了裂缝。气血下涌,在黑暗里,感官无限放大,就算他极力压抑,也还是难以和生理反应相抗衡,尤其还是在他刚刚已经被她触碰到勃起之后。 沉睡的巨龙苏醒,硬挺挺地顶在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穴内是震动不休的跳蛋,穴外是他蓄势待发的肉柱。跳蛋的振动牵引着,就好像是她不住地蹭着他的性器一般。 她穿的裙子,肉柱轻而易举地直接隔着内裤顶在洞口,磨着磨着,直把她两片肉瓣都磨开了花,花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吐露,内裤都湿哒哒的了。湿透的内裤让花穴和肉柱的贴合更加紧密,里面的跳蛋和外面的肉柱双管齐下,里外夹击着她的小穴,把花穴磨得哭泣不止。 “陆远,你快把它收起来。”如泣如诉地抱怨着。 陆远额边青筋凸起,喉结滚动,闭着眼睛深呼吸,强迫自己忽视身下那处的反应:“它,不太听话。” 季夏被折磨的双眼迷离,睫毛上都挂着泪珠,红润的小嘴张着喘着气,身下一阵一阵的收紧,欢愉却是始终到不了顶点的欢愉,舒爽却难耐。 这磨人的感觉终于在又加入一个人后结束。衣柜里的空间再次压缩,她像是坐在他的性器上一样,腿合都合不拢地夹着他的性器,肉瓣早就被磨开,隔着内裤贴在他滚烫的性器上。这次连她凸起的淫核也被照顾到了,青筋虬结的肉柱横亘在淫核上,她身体高速颤动,就好像被他用肉棒揉着淫核一样,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腰身,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死命的咬着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声音。 身体颤抖着,眼前有刺目的白光闪过,紧接着灭顶的快感兜头泼下,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地从鼻腔溢出一声长叹。淫水顺着媚肉和跳蛋的缝隙往外淌,把他的肉柱都浸染得水淋光亮。 连续的两次高潮让她累的浑身是汗,像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被悬空夹着,绷紧脚尖也够不到地面。现在的季夏,连动一动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跳蛋的震动终究只是机械的水平震颤,远不如活塞运动来的刺激,被塞了这么久,身体也习惯了这种程度的震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柜门再次打开,柜子里连落脚都地方都没有了,就在众人犯难的时候,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 “恭喜通关,请进入下一关。” 众人皆长舒一口气,一个接一个的走出去,季夏和陆远是最后出去的。陆远一手搂着季夏的腰,手下用力托着,防止她脚软跌倒。 季夏脚步虚浮,两颊潮红,眼眶都是红的,眼角犹有泪痕。好在衣柜里空气密闭,本就闷热,众人出来也都是满脸汗水,面部红润,也没人对她的样子感觉奇怪。 季夏手上的手表“滴”了一声,她抬手一看,推送了一条消息:收到道具跳蛋一枚,使用次数无限制。 季夏此刻恨不得立马把手表扒下来丢了。这,这是什么鬼道具,有什么用啊!她赶紧背着手,把手表藏至身后,只要她看不到,她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众人打开门后看到像迷宫一样的通道,分了好几条岔路,10个人很快就走散了。季夏和陆远两个人走到一条通道的尽头,一扇古朴的木质大门,推开门前,季夏先在心里默默许了个愿。 神呐,不要再来这种没有下限的任务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家里有点事,再加上有点灵感枯竭233333,更得慢一点,我肯定不会弃坑的,就算弃也会先把这个写完哈哈哈哈哈 神的房间5 门后,好像又回到了前两关那个真人角色扮演剧情的房间,所有的摆设都很像很像。 “触发真人角色扮演剧情——故都往事2,请玩家找到剧本并按照剧本剧情表演,即可通关。” 剧本就摆在一进门的左手边,写着“我是剧本”四个大字,字写的很大生怕没有被人发现。 季夏现在不想看剧本,只想把体内的跳蛋赶紧拿出来,但无法,只得耐着性子先把剧本看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这个剧本也太没羞没躁了吧,怎么剧里的季夏怎么这么的不知羞啊,什么话也敢说,什么事情也敢做。 她羞窘地提溜着头去房间换衣服顺便把跳蛋赶紧拿出来。 她撩起裙子,脱掉已经湿透的内裤,勾住露在外面的细绳慢慢往外抽。媚肉就像跟她作对一样,她抽一点出来媚肉又吸进去,抽出来又吸进去,如此反复,直到她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跳蛋还在她体内。 最后无法,只得咬咬牙,横下心用力往外一扯,跳蛋上的纹路快速的剐蹭内壁,她长叹一声,终于把跳蛋从体内抽了出来,瘫坐在椅子上大喘着气。小穴还是麻麻的,穴内媚肉收缩着,徒然生出一股空虚的感觉。按捺住想要把跳蛋重新塞回去的,换好了衣服。 “请开始吧。” 这次的剧情是五年后了,季夏后来去了英国留学,这次回国是为了参加姐姐季春的婚礼,由于学业的原因,她于婚礼前一天才刚回到家,一到家就被拉着参加好友组织的单身狂欢派对。 她出国了五年,和国内朋友们鲜有联系,她坐在最外围的沙发上拿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味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忽然她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背影,高大英挺和她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那个身形差不多。自那日舞会仓促一面之后又匆匆出国,到现在才回来,已是五年光景了。那人回头,上天恩赐鬼斧神工般的俊颜,就算是远远望去也能隐隐感觉到那双锐利的眼眸之中的肃杀之气。是他! 她端着酒杯,跟随着心的指引,一步一步走向在梦里百转千回的身影。 她走到他的面前,带着惊喜欣悦的笑,跟他打招呼:“嗨,你还记得我吗?” 他没有说话反倒是站在他旁边的那人先开口了:“能不记得吗,明天之后就是他小姨子了。” 她愣了几秒,蹙着眉仰着头难以置信地说:“小姨子?什么小姨子?” “就是……”那人刚准备说就被他打断了,他让那人先行离开。 他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伸出一只手作出请的姿态:“换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季夏跟着他的脚步走到了外间的走廊,顿时安静很多,她迫不及待地问:“你是陆远?你就是我姐姐的结婚对象吗?” “是的,小姐,上次见面太匆忙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陆远。”他得体的笑着,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季夏瞪大着眼睛,眼里情绪翻涌,说不出的难受还有无名的愤怒,冲动占据了她的大脑。她踮着脚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激动又气愤:“为什么,为什么?” 陆远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和她莫名的愤怒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回答:“什么为什么?” 季夏有口却不敢言,她能说什么?问他为什么要抱住摔倒的她?还是问他5年前那天为什么要跟自己跳舞要给她穿鞋?原就是她自作多情,原就是她一个人魂牵梦萦,原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陆远,你不要结婚好不好?”她的大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纤长的睫毛就像高傲的黑天鹅,在湖面震荡起层层涟漪。 陆远没有说话,面露疑惑的看着她,放任她揪着自己的衣领。 “你喜欢我姐吗?你爱她吗?”她连珠般发问,急于得到他的答案。 陆远轻笑一声:“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她像突然失了力气一样,缓缓的松开了手,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垂着眼帘,语气低落,“很重要。” 她突然又仰起头,像是鼓足了勇气:“陆远,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她突然一把抱住他,死死地箍住他的腰,一声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陆远,陆远,求你,陆远。” 陆远被她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得退了两步,他举起双手,一贯沉稳的他此时竟有些无措:“小姐,请你自重。” 自重这两个字眼像两把利刃插进她的心口,她咬着牙宛如作困兽之斗:“我偏不自重!”她扯着陆远衣领上的纽扣,踮着脚胡乱地亲吻着他的下颌,小兽般啃咬着。 陆远面上蒙上一层薄怒,他用力扯开季夏,拉着她大步走进最近的一间房间里,一把把她甩在床上,掐着她的下巴,低着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季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要是被人看到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影响吗?” 反正已经在房间里了,季夏索性不要脸面了,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双脚攀上他的腰,强行把他拖拽压在她的身上,精准地找到他的唇,一口含上去,用力的吮吸,小舌头舔着他的唇瓣,描摹着他的唇缝,手下用力制止住他的反抗。 他张开嘴,咬住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嘴里蔓延开。 唇上的刺痛让她昏头的大脑清醒了不少,她松开嘴,喘着气,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一样。 “季夏,你疯了?”陆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是真没想到季夏会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 “是的,我疯了,我喜欢你喜欢到发了疯。”她的样子有些狰狞,瞪着眼睛,泪水却从眼角流下来,声音哽咽,“你五年前的一伸手,就让我记住了这么多年,想了这么多年。哈哈哈,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我真可笑。”她笑得很大声,眼泪也流淌得很汹涌。扒在他身上的手脚也垂落下来,像个疯子一样大声笑着。 陆远被她这样又哭又笑的举动嚇到了,他怕他又说了什么惹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小姐,只得讷讷地说着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季夏趁他有些愣神的功夫一口啃在他的唇上,那张在梦里被勾勒过无数遍的薄唇。比她想象中更软,有着淡淡红酒香,她恬不知耻地趁他来不及闭紧牙关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毫无章法地搅弄一番。他不知是不是太震惊了,竟忘了反抗,她趁机用舌头拨弄着他的舌,舔舐着他的上颚,磨着他的舌尖,想勾着它也动一动。 亲了好一会陆远才强行分开,眼睛里波涛汹涌,他一字一顿地说:“季夏,我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又怎样!”她立马反驳,眼里还有泪花,一脸倔强不服气,“我就是喜欢你,陆远,你休想跟我撇清关系!” “通关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陆远忙从她身上起来,顺手把她也拉起来,略带点关切地说:“抱歉,压着你了。” “没事没事。”季夏抹了一把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表演,她的情绪就像进入角色一样,完美的融入进去了,难道她有演员天赋吗? 她落后陆远一步,走在他身后,偷偷用手指摸着自己的唇,重温刚刚亲吻他时的感觉。她捂着嘴偷偷乐着,心里早已开了花,恨不得放声大笑,这感觉可真是太棒了!他看起来那么硬汉的一个人,嘴巴却那么那么的软,像棉花糖一样。 “你笑什么?” 他突然停下脚步,季夏差点撞他背上,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收起来被他尽收眼底。 她噘着嘴强迫自己收住笑容,嘴巴夸张的一张一合,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有,没有笑。”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是吗?” 也不等她回答,又继续往前走了。季夏整理了下表情,免得显得太过狰狞不太好。 下一关的房间又是一间装饰得很质朴无华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 床上有一张卡片,季夏拿起来看,上面写着:请以69姿势互舔到对方高潮。 她扫了一眼,像手被烫到一样赶紧把卡片一扔,脸上的表情难以言说,而身体却因为看着这么几个字而咕咚分泌了不少蜜液。这个,这个游戏的下限真的越来越低了。 “写了什么?” “写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十分嫌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把那张小卡片拈起来,递到他的手中,“我说不出口,你,自己看吧。” 季夏好奇的观察着陆远的表情,只见他先是一愣,随即挑眉,然后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也拿不准陆远到底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跟她一起完成这个任务。假如她愿意完成这个任务,他会不会觉得她很放荡。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房间里静默片刻。 “你……” “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视线对撞。季夏一下红了脸,微微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又是一同说着一样的话。 “不如我们先坐着聊聊吧?” “好。” ------作者有话说------ 先酝酿酝酿感情再干,进一点剧情。 上一章那个沙丁鱼游戏是《九号秘事》第一季第一集的一个游戏,没看过的可以去看看,细思恐极的那种。 神的房间6H 两人坐在床边,隔着一人的安全距离。 季夏掰扯着衣角,试探性问他:“你可以说说在那一关,这个游戏系统突然喊你哥哥的事情吗?”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说道:“嗯,这个游戏的主设计师就是我的弟弟,亲弟弟,小我两岁。” 亲弟弟?哪有亲弟弟这么坑自己亲哥的? “那他为什么?” 陆远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我们很小就分开了,我跟着妈妈,他跟着爸爸。我们,关系并不好。这次是我妈病了,很严重,想最后再见他一次。他说只要我在这个游戏通关,就同意见一面,所以我一定要完成游戏。抱歉,连累你了。” 原来如此,竟是个叛逆少年啊,不过这叛逆少年叛逆的方向可不太对,怎么尽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叛逆。 “没有没有,是我对不起,让你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季夏站起来走到陆远面前,低头凝视着他,“那么这一关也是必须要通过的是吗?” 他局促的“嗯”了一声。 季夏一手摸上他的脸,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柔声说:“那你,配合点行吗?我不想那么粗暴的直接进入正题,很害羞。” 她捧着他的脸,再次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尖触碰他的唇,舔开他的唇缝,扣着他的牙关。他迟疑地张开嘴,放任她的小舌像一条滑溜溜的银鱼溜进来,在他的嘴里四处巡游。 “动一动,陆远。”她的唇贴着他的,声音含混不清。 陆远犹豫的动了动舌头,和她的小舌碰了碰,沾了点她香甜的味道,第二次了,竟有些像毒药让人上瘾。她的小舌缠住他的,舌尖在他粗粝的舌面上磨蹭,她的小嘴含着他的唇,用力吮吸着,汲取他嘴里的空气。 他的大舌第一次主动的卷住她的,疾风骤雨般猛烈地反吻上她,舌头侵略进她的嘴里,在她口中翻云覆雨,掀起狂澜。 他的吻来的又急又凶,力气很大,把她舌头吮得发疼,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推着他的肩让他放过她的唇。她把他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上去,嘴贴着他高挺的鼻头,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一口。 季夏耍了点小心机,表现出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半敛起眼眸,嘴唇微微撅着,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陆远,你会觉得我很放浪吗?” “不会,你也只是完成任务,不是真的想做这样的事情。”他认认真真的开口替她解释。 季夏用手指挡住他的嘴, 盯着他鹰隼般的眸子:“不,是我愿意的,陆远。”另一只手从他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触碰到他紧实健壮的腹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她虔诚的抚摸着他的肉体,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身上,犹如神祇最忠实的信徒:“陆远,我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的。” 季夏直接扯开了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他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耻毛浓密,尚未勃起的阳具安安静静的卧立在耻毛丛中,看起来乖巧无害。 她俯下身,一手托着他软绵绵的鸟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虽谈不上味道好,但比她想象中咸腥的口感要好多了,至少她并不讨厌。若是再加上是是他陆远的味道,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喜欢了。 “你……”陆远半撑起身子,看到她伏在自己两腿之间,白嫩的手托着自己紫红的性器,湿热的舌头舔着性器顶端。饶是他再禁欲也经不住这般魅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手中渐渐涨大到骇人的模样。 虽然之前已经偷偷撇过一眼,但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仍觉得震撼。那物生的尤为粗大,赤中带黑的柱身,圆硕的龟头。 柔软的小舌探出来,从肉柱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往上舔。柱身上凹凸不平,生着青筋血管,每一处的褶皱都被她细细舔过,描摹勾勒出它狰狞的模样。 陆远从前从未尝过这种滋味,全身的气血全往胯间涌去,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溃散崩塌,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抓着床单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用了十成十的忍耐,才不让自己把不听话的孽根捅进她湿热柔软的檀口里。 季夏尽可能的张大嘴巴不让自己的牙把那坚挺又脆弱的那物磕碰到,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柱身往下流。圆硕的龟头都快顶到喉咙管了,才堪堪吃进去不到一半,小手安抚着备受冷落的柱身,上下套弄,也不忘照顾照顾两颗饱满的卵蛋。灵活的舌在她吞下的时候舔着凸起的经络,吐出的时候在龟头上盘旋。 人间极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陆远低哑地粗喘,英气的眉皱在一起,总是弥漫着杀气的眼睛此时蒙上一层雾霭,烟笼寒水月笼沙般,朦朦胧胧透出情欲。看着她卖力的含着自己的孽根,笨拙的用舌头讨好它,用手抚慰它,身体和心灵双重快感刺激。 “季夏,坐我身上吧。”声音似是被砂纸打磨过般,沙哑低沉。 季夏愣了一下,吐出他的性器,赤黑色的性器沾满了她晶亮的口水,马眼翕动。她慢吞吞地把屁股挪到他的胸口,膝盖跪在他两侧,缓缓伏下身,尽可能的把重量压在两侧的膝盖上。重新含住他的性器,上上下下卖力地舔着,两颗卵蛋也沾满了她的口津。 陆远双手抚上她的娇臀,感觉到手下的肉体僵了一下,上手捏了捏,两瓣臀肉饱满有弹性。抬起她的臀,一掀开裙子就有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寻至源头,是她幽幽处女地那儿散发出来的。蕾丝的内裤早已被她丰沛的汁水浸湿,勾勒出她花谷的形状。 陆远喉结滚动了下,手下不自觉的用了点力,竟直接把她的内裤撕扯开了,索性直接撕破,本来一条好好的内裤就这样被他大力出奇迹的变成了两块破布。 最后一块遮羞布没了,她的私处一览无余。粉白的臀瓣,深幽的股沟一直连到她粉嫩的菊穴,再往下是她红得充血的两片肉瓣。肉瓣紧紧闭合着,香甜的花液就是从肉瓣的缝隙里淌出来的。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胴体竟对他有这般的吸引力,光是看一眼,就想要狠狠地侵占她,想在她白皙细腻的身体上拓满他的印记。他向来不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可能这次是个意外吧。 舌头和她的肉瓣打了个招呼,顺带还尝了尝花液,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她的身体哆哆嗦嗦,连带着吞吐的节奏都乱了,小穴不住的往外分泌着花液。 手捧着她的臀瓣,脑袋凑上去含住肉瓣,轻轻地吮吸,舌顺着缝隙游鱼般滑来滑去,舔开缝隙,钻进她又湿又热的花径里。 花径里花液充沛,舌头一进去就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包裹住,吮吸蠕动着,不让它出去。大舌在她体内灵活的翻云覆雨,搅动着花液往下淌,穴儿一送一紧的,花液像没关阀门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的往下流,都被他的吃进嘴里。 下身的刺激让她含不住他的性器,唇挨着肉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紧绷,腰窝酸软乏力,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啊……别,别舔那里,啊……远,陆远啊!”刺目的白光从眼前闪过,她高昂起头长叹一声,媚肉紧紧地绞着他的舌,一泡阴精浇下来,他的嘴含着她的穴口,阴精涓滴不剩的都进了他的嘴里,堪比玉液琼浆。 陆远拍了拍她的臀,哑声说:“再帮我含一含。”刚被她含出点射精的想法,却突然被搁置冷落在一边,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憋的有些难受。 季夏顺从的含住他的性器,吃力地吞吐。刚刚高潮过,她的的气息起伏不匀,含着性器的时候险些呛着了。她更加卖力地把性器尽可能的往里吞,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喉管上,细细的喉管小嘴一样嘬着龟头,尤其是吸到马眼的时候会感觉到肉柱一颤,分泌的前精从马眼里流出来,混着她的口水,一半吃了下去一般顺着嘴角流出来。 还没舔几下,他的舌头又开始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前前后后的探索起来。她压抑着呻吟,勉力吞吐他的欲望,小手快速的撸动含不到的部分,嘴巴配合着吞吐的节奏,一呼一吸的。两个人像竞争对手一样,越是感觉到舒爽刺激,就越是卖力地伺候对方,你争我赶的不分伯仲。 到最后季夏腮帮子都酸的不行了,扶着性器又深又急地插了几下,猛的吸了一口他的马眼,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股股浊白的液体从马眼里射出来,一些射进了她嘴里,还有一些射在了她的脸上。 而她也同时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巅峰,酸麻的腰撑不住她的身体,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她无暇顾及这些,高潮来的太过猛烈,让她大脑像烟花一样噼噼啪啪地炸开,什么都不能想,只有强烈的快感侵袭而过。 “通关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作者有话说------ vpn出了问题,所以来晚了,这真不能怪我,哎何时才能不翻墙啊! 今天尽量再更一章,嘻嘻 神的房间7H 等季夏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她连滚带爬地从陆远身上起来,一边用手抹着他脸上的花液,一边一叠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脸上还有精液留下的痕迹,小嘴水光红润,眼里蒙着雾气,看着想要狠狠地蹂躏一顿。他搂过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手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没事,别这么紧张。” 两人静静相拥抱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颇有些难分难舍的感觉。 内裤被他撕扯成了两块破布,只能真空上阵了,第一次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感觉怪怪的,但好歹有裙子遮掩住。 一走进下一个房间,热腾腾的空气扑面而来,整个房间雾气缭绕,四周放着躺椅还有冰镇的汽水,中间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汤池。 “请玩家进入浴池中,并完成指定动作即可通关。” 谁能想到玩个游戏竟然还可以泡澡,季夏在心里默默表扬了一下坑货系统。刚刚的运动让她出了一身汗,这个时候能泡个澡,简直是久旱逢甘霖般畅快。 澡池边还好心的叠放了两条长浴巾,真是贴心啊。 两人背对着脱下衣服,用浴巾裹住重点部位,一人一边下了汤池泡澡。 水温事宜,在热水浸润下,感觉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滋润了。热气铺在脸上,感觉脸上的毛孔都打开了,掬了一抔水洗了把脸,把脸上精液的痕迹洗了去,任由脸上的水自己蒸发掉。季夏靠在池边半眯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一个“大”字舒展着身体。倘若当场升天,她也是愿意的,真是太舒服了。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轻微的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静下来季夏就有点浑身不自在,非要有点声音才安心。正好看到池边摆着的两杯冰镇的饮料,清清爽爽的薄荷绿颜色,彩色的吸管,杯口还插着一片柠檬。 季夏游过去,拿起一杯问:“你要喝吗?” “等会吧。”许是泡澡泡的太舒服,陆远的声音慵慵懒懒的,尾音上扬。 季夏刚准备喝下去,看到她刚刚拿起被子的地方放了张小卡片,上面写着:请女方口对口喂给对方喝完。 果然还是那个坑货系统。 季夏端起另外一杯,果不其然,杯子底又压着一张小卡片,请男方将这杯饮料倒至对方胸口并舔干净。 为什么每次的要求都要这么的羞耻,他弟弟的爱好也太奇怪了吧。 季夏苦笑:“你不想喝也得喝了,你来看看吧,这应该就是指定动作了。” 陆远游过来,拿起两张卡片。他生得高,站在池子里,水刚刚没过他的胸口,而季夏非得借着池子边缘才能以一个不那么丑陋的姿态“站立”在水中,否则她只有不选扑棱着两条小短腿才不至于沉下去。 不知是没底线没节操的事做太多的原因,陆远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好似很坦然的接受这个任务。 他很自然的靠近季夏,手放在她腰间托着她,借由着水的浮力,让她和自己同一视平线。 没有任何言语,一个动作就知道陆远的意思。季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有点像柠檬味七喜的味道,冰冰凉凉的带着丝丝酸甜,贴上陆远的唇,把嘴里的饮料渡过去。 一开始也是老老实实的单纯的喂饮料,到第四口的时候,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悄咪咪的借由渡饮料的过程中,舌头偷偷碰了下他的舌尖。看他并没有什么反应,遂又得寸进尺的又吸了下他的唇瓣。 一杯水喂到最后,他嘴唇里里外外都被她舔了个遍。到最后一口,她的舌刚伸过去,就被他按住后脑勺,铺天盖地的反击。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被堵在嘴里的饮料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往外淌。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激烈的吻,他的舌裹挟着凌厉的力量,在她嘴里肆意妄为,掠夺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 她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他吻她的原因,很多事情经不起推敲,一推敲,每件事都藏着讳莫的情意。 晕晕乎乎的,又甜又软的吻,从开始的强势到后来的缱绻缠绵,没有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温柔,除了在心上刻下他的名字归他所有,别无他法。 不知道是谁说过,你有多喜欢一个人,就能让他伤你多深。此时此刻,她愿意把整颗心都掏出来,捧到陆远面前,任由他处置。 两人从水里一直吻到岸上,她躺在躺椅上,陆远压在她身上,他薄唇绯红,气息交缠。 陆远的手放在她裹在胸前的浴巾上,低声问道:“可以吗?” 季夏羞的说不出话,眼帘垂下来,小幅点头同意。 手指很轻松的解开了浴巾,特意把她小腹以下的地方挡住了,她光洁无暇的胴体展露在他眼前,白花花的晃眼。她很瘦,胸口肋骨根根分明,乳儿生的不算大,淡粉色的乳头像樱花绽放。许是泡过温泉有些热,身体浮着一层淡淡的粉。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下,陆远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舌头不自觉地顶了顶后牙槽。他端起杯子,入手冰凉的温度,他眉头一紧温声说:“有些凉,忍忍。” 冷冰冰的水浇在她的身上,冻得她一激灵,身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受冰水的刺激,两颗奶头娇娇俏俏地挺立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远手撑在她两侧,俯下身,贴近她的脖子根部,湿热的气息洒在他脖子上,她似躲非躲地偏过头去。粗砺的舌头舔上她精致的锁骨,引得她细弱的喘息。随着他的移动一颤一颤的,那般无害柔弱,让他想更加粗暴的对待她,想在这白皙无暇的胸口,留下专属于他的标记。 陆远动作一滞,他什么时候开始竟对她有这样霸道独占的想法了? 舌头再往下,就是她一对目测一手就能握住的胸乳,从乳肉舔起,围着胸乳绕了一圈,蜿蜒而上来到她楚楚翘立的乳尖,克制住想要吮含的想法,舌面蜻蜓点水般匆匆滑过,乳尖被带动的晃了两晃,有一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觉。 季夏倒吸一口气,闪电般短暂的刺激之后是铺天盖地的痒,他那样浅尝辄止的一舔完全勾起了她的欲望,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似要把胸乳往他嘴里送,祈求他的垂怜。 陆远可能没接收到她的暗示,而是继续舔另外一边的小乳包,就像刚刚一样,只是轻轻一舔一带而过。 季夏有些急了,她不满的哼哼,一双美眸如泣如诉,小声嘤咛:“痒。” 陆远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问:“哪里痒?” 季夏不得不窘迫地开口说道:“乳……乳头痒,你,含一含。” 陆远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感觉,从善如流的低头把一颗小樱果含进嘴里,大舌不再匆匆略过而是流连忘返地磨蹭着乳尖。他一吸一松的,像小婴儿吃奶一样,季夏的喘息的声音也随着他的节奏忽高忽低的。 感觉乳头都被他吸肿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它,它好似肿大了一圈,红得近乎滴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另一边,”陆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说,“也痒吗?” 季夏用胳膊挡住眼睛,内心羞耻到极点,好像只有挡住眼睛。假装看不见,她才可以坦诚的说出真实的想法。 “痒。” 湿热的口腔立刻把冷落良久的小樱果包裹起来,它本来有些软了,舌尖一碰立刻就硬挺起来。先是拨弄了两下,听到她急促地“啊”了一声,接着卷起乳头往外吸扯,牙齿贴着外侧轻轻磨着,她的小果子好似有魔力,恨不得全部吃拆入肚才好,怎么吃也吃不腻。 到最后季夏喊痛了陆远才松嘴,果不其然,已经肿了,两个乳尖硬突突地立着,过了好久都没消下去。 舔过两只雪乳之后就来到她根骨分明的肋骨,她真的太瘦了,皮包骨一般。肋骨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那里好像是她的痒痒肉,舌尖刚一碰上去,她就缩着身体躲开。 “别,别舔那里,好痒。”季夏快哭了,小腹那简直是她的死穴,别说是舔了,就是碰一下她都觉得受不了,“求你了,我不行的。” 陆远为难的看着她,他不想她不舒服,但任务不完成那他们只能一直停在这个房间,左右为难。 这个道理季夏也懂,她闭着眼睛做着深呼吸,默默做心里建设,过了好半天才咬牙狠心说:“你来吧,你把我压着,不让我反抗,速战速决搞快点。” 陆远依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随意扭动,长腿压着她的,防止她在挣扎是磕碰到了。 季夏两只手捂着嘴巴,眼神坚定,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样子。 舌再次碰到她的死亡地带,果然她的身体开始各种扭动,呜咽的声音通过被死死捂住的嘴里传来。他尽可能快的把她小腹舔了个遍,她剧烈的反抗都被他镇压住了,他没想到这般瘦弱的人扭起来力气倒挺大的。 “恭喜过关,请进入下一关。” 一结束,季夏松开手大呼:“我不行了,这真的太难受了,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啊!” 陆远立刻对她“松绑”,细心的用手抹掉她额头上的汗,面露愧疚:“对不起。” 季夏伸出双手噘着嘴向他撒娇:“抱抱我,我就原谅你。” ------作者有话说------ 害,该做的都做了,还剩下啥没做呢? 又是拖更的一天,只要我不睡,今天就不算结束! 神的房间8H 可能是出于愧疚,也可能是出于其他原因,陆远毫不犹豫的一把抱住她,两人亲密无间的紧紧贴合在一起。此时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两团绵乳压在自己的胸口,还有那两粒他刚刚爱不释口的小樱果也贴在他身上。他早就欲动了,此时为了不被察觉刻意地往后缩了缩。 拥抱的感觉特别让人心安,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气息,满足又充实的感觉。心跳的很快,特别是赤裸相拥,她都能隐隐感觉到他的心跳。手环抱在他精壮的腰身上,头靠在他肩头,额头抵着他的下颌,这拥抱的姿势和热恋中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想一个拥抱就到老。 “陆远,我们……”可以在现实中认识吗? “你说什么?” 季夏摇头:“没,没什么,我是说,我们去下一关吧。” 她实在不能接受刚泡完澡又穿回脏,于是就用了条干净的浴巾简单的围了下。她在陆远面前越来越能放的开了,现在都能直视他半裸的身体而不会流鼻血了,身材真的无懈可击。 一进到下个房间她立刻明白是什么任务了,果不其然。 “触发真人角色扮演剧情——故都往事3,请玩家找到剧本并按照剧本剧情表演,即可通关。” 这次的剧本放置地方也没有为难他们,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这个没下限的系统面前也是形同虚设,做了和没做没什么区别。 这一段剧情的背景是发生在陆远和季春结婚两年后,因为季父不想女儿离开身边,再加上陆远父母皆不在人世,两人结婚后还是住在季家。夫妻二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再加上政治联姻貌合神离,在季家每个月只有几天是睡一起,其余的时候都是分房睡的。剧情发生在晚上,季父和陆远夫妻出席一个舞会,季夏一个人在家。 陆远有事先回来了,舞会难免有应酬,他喝了不少酒,已经是微醺的状态了。他刚靠近房门,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作为军人极高的警觉性让他立刻清醒了不少,悄无声息的打开房门,里面开着灯,声音是从床上传来的。 定睛一看,季夏抱着他的枕头,侧躺在床上,发出一声声娇吟。 她一手抱着枕头,一手伸到下面,闭着眼睛,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嘴里吟哦不断。 “啊,嗯啊,陆远……啊,啊啊啊!”呻吟声愈来愈急促,最后她声音拔高,整个人身体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待她呼吸渐缓,她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陆远一身军装笔挺地站在她面前,她吓得一哆嗦,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咚咚咚”的猛烈急促的敲击在她胸口。 季夏脑子里最先闪过的念头是:还好刚刚闭着眼,不然要被他吓萎了。然后才想该怎么办,怎么解释。 季夏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衫不整的睡裙,冲着陆远,咧嘴一笑说:“你回来了。”那语气熟稔得就像结婚很久的老夫老妻。 她提着睡裙赤着脚下床,视线锁定在陆远身上,一步一步走向他,用她娇软的身体贴着他带着寒气的军装上,腰带上硬挺的扣锁硌在她的肚子上,哪怕是隔着睡裙也能感觉到它冰凉的温度,一如他。 “陆远,你抱抱我好不好?”她放软了声线,小心翼翼的又带着点天真无邪地看着他。 “你不是已经抱着了吗?”可能是酒精在作祟,他没有一如之前那样推开她。 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编贝的牙齿整整齐齐的露出来:“你抱抱我吧,求你了,就一会好不好?” 手像被坠着秤砣一样吃力又缓慢的抬起来,又忽然轻飘飘一下子落在她的身上。她很娇小他知道,只是没想到竟这般纤细娇小,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她折断一样。 季夏依偎在他怀中,猫儿一样蹭着他的脖颈,满足的闭着眼睛,后腰上灼热的温度把她烫软了,身下小穴本就泥泞不堪,这下更是吐露着花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季夏,我是你的姐夫。” 季夏抬起头,天真无辜地看着他,笑得一脸单纯:“姐夫,你想肏我吗?” “轰”的一声,理智崩坏了,气血上涌,酒精和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他赤红着眼一把把她的睡衣撕裂,她一丝不苟的胴体袒露在他面前,刺激着他。 陆远急躁地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里面的衬衣直接扯开,扣子四处崩裸。很快就赤裸相对,他粗长的性器从幽深的耻毛中伸出来,长度大小惊人,直挺挺地顶着季夏的小腹。 “季夏,”他低下头,右手掐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睛,危险而阴鸷地盯着她去,“你刚刚说什么?” 季夏依然用她不染污浊,干净澄澈的眸子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姐夫,你想肏我吗?”一边说着手一边往下,握住他灼热勃发的性器,上下撸动,热度惊人,像要把她的手灼伤。 陆远粗暴的把她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甩在床上,好在床够软,她陷进柔软的床褥里。陆远欺身压上去,一手把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她被迫挺起胸,两只小乳包快要挨到他的胸口。大腿强势的顶进她的两腿之间,难以忽视的性器剑拔弩张的抵在穴口。 他像野兽一般啃噬着她的唇,毫不怜惜的吮吸得直发疼,粗砺的舌不留情的舔着她娇嫩的舌背,一个充斥着欲望强硬的吻。 吻过她的唇,一路顺着往下,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不多时,季夏白皙的胸口遍布深深浅浅的吻痕。叼住她一颗娇俏的奶头,近乎用上了吃奶的劲,那架势像要不吸出点奶誓不罢休的样子。 “痛……不要了。”乳头被他吸的又胀又痛,他还撕扯着它。这一场情事的开端,于她而言更像是惩罚。 嘴里的力道并没减轻,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含住更多的乳肉,牙齿在乳房周围留下一圈印记,折磨的季夏直求饶。 “现在知道不要了?晚了。”他的眼眶发红,蕴含着无名的怒火和燎原的欲望,像要把他和她一起纵情燃烧。他勾起一抹狠厉的笑,“还有更痛的呢。” 他扶着性器,不管他惊人的大小和她过于紧窄的洞口,没有任何扩张也不管她湿没湿,直挺挺地用力捅了进去,像一把利刃破开阻碍穿透她的身体。 季夏疼的小脸皱成一团直抽泣,好在刚刚有到高潮,体内花液尚有些许没流出来,不然这撕裂般的痛可能还要崽多上两分。双手被束缚住,她只有无力地摇着头,那不是性器而像是尖刀在她体内穿刺,绵绵不绝的痛,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流。她语无伦次的哀求:“不要了,陆远,不要,我求你。” 他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势大力沉地顶弄着,粗喘着一巴掌拍在她的娇臀上,顿时留下一个五指印:“陆远是你该喊的吗?我是你姐夫,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 “啊!”屁股上的疼痛交织着花穴的疼痛,让她又委屈又生气。她哭的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的,忍着痛大声哭喊说:“你不喜欢我你捅我干嘛啊!你还打我!我爸爸都舍不得打我,呜呜呜。” 陆远一听这话,立刻啪啪几个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下她的小屁股彻底开了花:“今天我就代你爸爸教训你,天天勾引你姐夫,想过后果了吗?这是你自找的!” 季夏挣脱了被他捆住的手,小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她本就没什么劲,被锤一拳头就像挠痒一样。反倒是她,还把她手都锤红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这下她更伤心了,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嘴里骂骂咧咧的:“你混蛋!你讨厌!你尽欺负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拳头一下一下把陆远坚硬的心防锤开了,他停下动作,表情有些古怪,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躲无可躲怎么办?只能迎面而上。 他附身舔了舔她的泪,咸咸的,叹了口气,思忖良久又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沉声说:“不准哭。” 季夏果然停止了哭声,瘪着嘴委屈巴巴的,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想流不敢流,只能抽抽噎噎的吸着鼻子。 他的性器已经在体内停了好了一会儿了,最开始那阵痛已经被酥酥麻麻的饱涨感代替,花液争先恐的浸润着青筋凸起的地方,性器和花穴严丝合缝的紧密贴合在一起,小穴一缩一缩的吮吸着他的肉柱,但远远不够,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需要任何心里斗争,季夏瞬间屈服,伏低做小的说:“我不哭了,姐夫,快动一动,我是欠操的小骚货。”说完双脚勾着他的腰,摇着屁股向他求欢。 陆远额角青筋跳了跳,刚刚好不容易漏出点的心疼一下烟消云散,他只想狠狠的肏哭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叫她再不敢随便发情勾引人。 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撞击,人的耻部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少女光洁无毛的阴部狠狠地撞在他的鼠蹊部上,啪啪作响。丰沛的汁水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溅出来,把他的耻毛都溅湿不少。 少女急促的呻吟像一曲节奏轻快的进行曲,声音婉转清透,颇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遗风。 “啊啊……姐夫,太快了!啊!要被肏坏掉了啊!” “恭喜过关,请进入下一关。” ------作者有话说------ 又被vpn搞了一波,哎,伤脑筋,只偶尔翻墙上po来更新,包月太不划算了……是没钱害了我啊!我太难了! 毕竟社畜,最近工作太忙了,更新慢一点,稳住,我下一part都想好了,我不会放弃的,大家不要抛弃我啊! 神的房间9HH 系统的声音突然想响起,激烈的运动戛然而止,陆远赤红着眼睛深深地看着季夏,他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勃勃跳动,突然的中断让他的欲望无处发泄,欲望狂放的叫嚣着,他险些克制不住的继续抽插。他本就寡欲,到现在就手淫过几次,可她的穴那么近又那么软,感觉里面的穴肉像小嘴一样,在他进进出出的时候不断吮吸着,甚至让他产生了真想死在她身上的念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的意思他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季夏更不好受了。就在她快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想要的冲动侵蚀了她的心智。她撅着嘴摇着屁股,半勾引半哀求的说:“陆远,陆远,别停,继续啊!求你,我想要你,要你射进来。” 陆远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回答。 好像刚刚那个小插曲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季夏在陆运重新抽插后,立刻回到中断之前的状态。潮涌的快感让她大脑彻底停止工作,只能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不断吐露着呻吟:“啊!太快了,啊!陆远,那里啊!好舒服啊啊啊!”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话音刚落她就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阴精,身体崩得紧紧的。 媚肉收紧绞着他的肉柱,他反而愈加用力的捅进她的体内,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本就更敏感,再加上他这般强势快速的进出,高潮还没过去就又叠加上快感,让她难以自持胡乱扭着头,手指死死的扒在他的肩头,放声浪叫着以抵御铺天盖地的快感。她双眼迷离失神,声音愈渐沙哑,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动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 小穴泥泞不堪,淫水多到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他不知疲倦的在她体内驰骋。他没有什么经验不会玩花样,只会直进直出。饶是这样,也凭借着他惊人的尺寸、望其项背的力度和耐力,让她接连到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泄身,他依然坚硬如铁。 接连几次高潮耗尽了季夏的体力,她的腿无力的挂在陆远的臂弯里,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晃荡着。呻吟的声音渐弱,更多的是她的娇喘,汗水混合着泪水把枕巾都打湿了一大片,头发一绺一绺的搭在额前,半垂着眼帘,眼里萦绕着水雾,红润的唇张开着喘气,呵气如兰。 “我不行了……”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她喘气了片刻才悠悠说道,“你,快,快点……”射出来。 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字,就被他更加急促的撞击撞碎了,他每下必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上,那般的快,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儿飞溅出来,她更是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像在海浪滔天里航行的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波涛无力的摇曳晃荡着。 季夏根本无暇去解释什么了,被他带着在情浪里浮浮沉沉,脑海被他填满,只剩下抵死缠绵。 淫水实在太多,性器一边进进出出一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配上卵蛋拍击在她花户的声音,就像个二重奏。 二重奏的速度越来越快,以季夏一声长吟收尾,一曲终了。 性器在她体内抖动着射精,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一下子就把季夏的小肚子撑了起来,射完精的性器就软了一下又立刻坚挺,把穴内的淫液都堵在她的肚子里。 季夏在高潮时失去了好几秒的意识,感觉突然那一刹那灵魂出窍,飘飘乎,羽化而登仙,大概只有极致二字能粗略概括那几秒的感受了。 在平息高潮的余韵时她脑子里天马行空冒出很多的想法,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在《失乐园》里女主凛子和九木做爱后就难以自拔了。没有谁能拒绝这般酣畅淋漓的性爱,灵与肉的结合,在身体得到畅快的同时精神同样受到抚慰,难怪别人都是做爱有益身心健康。 陆远伏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粗重,声音哑得不像话:“季夏,我……” 季夏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的下文,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声音也听不出他的喜怒,只得斟酌地开口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他又顿了许久才动了动身体,蛰伏的巨龙也跟着在她体内插了两下,手抚上她的腰:“再……再来一次吧。” “啊?”季夏愣了下,刚从情潮里缓过来大脑一时没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表情也呆呆的。 陆远有些受伤,他低声说了句“抱歉”,就把肿胀的性器往外抽。 季夏不假思索的抱住他,不让他从身体里退出去。大脑总算开始工作,她虽然真的累极,不是很想再来一次,但陆远这般有性致,她不忍心看他难受,更何况是他先提出来的,她怎么会拒绝呢! 季夏弯起嘴角,眉目如画,蜻蜓点水般吻着他的唇,声音擦着他的唇瓣:“再来,再来一次,我想要。” 陆远颉住她的唇,含在嘴里吮吸着,大舌舔开唇缝在她嘴里搅弄风云,身下也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把她的呻吟声都吞了进去。 情潮一波一波拍击着,她的意识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模模糊糊的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第一次她已经觉得够久了,没想到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他怎么耐力可以这么好? 他抽插得又快又猛,初次承欢的小穴开始有些受不了了,两片肉瓣已经摩擦的红肿起来,在舒爽畅快的同时也有了些许的痛感,痛并快乐的感受折磨着,这感觉难以言喻。 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抱着他在他耳边小声的喊着:“疼,陆远,我疼。” 陆远立刻放缓了节奏,替她抹了把额头的汗,把湿透的刘海拨到两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声音还带着情欲,温柔又沙哑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季夏搂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猫儿一样的蹭了蹭,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鼻音:“那里,疼,你太久了。” 陆远瞬间明白了,他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只得安抚似的轻轻柔柔地含住她的耳垂,吻着她耳后那处她敏感的区域,试图缓和她的痛感。 他掐着她的要猛插了几十下,季夏爽的又到了高潮,穴肉绞紧缠着他的柱身,恍若小嘴一样吮吸着。他也不再忍耐,马眼一松,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她的软肉上,激得她哆哆嗦嗦的身体都绷直了,眼前炸开一朵一朵的烟花。 好不容易才从这持久的高潮里清醒过来,陆远已经从压着她变为抱着她。她的头枕着他的胳膊,他的手绕过她的腰,两人赤裸身体贴在一起,他的呼吸粗重,心跳也很快,紧实的肌肉上浸润着汗水。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背脊,手指滑过她笔直的脊椎,振翅欲飞的肩胛骨,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两个惹人喜爱的腰窝,单是摸着就觉得美不胜收,还想看看,还想在她的背上印上标记。 “好点了吗?” 季夏轻轻点头。 陆远仔细地托着她的头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在季夏还一脸茫然的时候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这种民国时期的房子没有淋浴的花洒,倒是有个特别大的浴桶,能装进两个人的那种。吩咐了佣人去把浴桶倒满水后,就抱着季夏走过去了。 两人皆是一丝不苟,陆远倒没显得多在意,季夏羞得头直接埋进他的胸口,手臂刻意挡住关键部位,但挡不住不断往下滴着淫液的花穴。走了一路,水流了一路,真是丢死个人了。 陆远直接抱着她进了浴桶里,水温略高,泡进去感觉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放松,尤其是备受蹂躏的小穴,酸酸麻麻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季夏头靠着浴桶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心想着要是有个按摩师给她按按就好了。 陆远好像在她心里安装了窃听器,他抓起她的一条手臂,从手心开始往上给她按摩。他力气有些大,一按上去疼的季夏“嘶”的叫了一声,他减轻力度,既重又不会觉得太疼,反倒是微疼过去后肌肉放松带来的舒爽。从手心到手腕到手臂再到肩膀,凡事他手所到之处,就像被施了治愈魔法,爽的它直哼哼。 陆远终于如愿以偿摸到她的背,女孩子的背怎么可以这么纤细单薄,他一只手放上去就能遮住她小半个背部了,他都不敢太用力,怕把她脆弱的脊椎捏断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按摩下来,季夏已经靠着浴桶边缘睡着了。在她半梦半醒之间想着,他以后做个盲人按摩其实也不错,手艺真好啊。 陆远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了身体,她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满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舌头顶了顶后牙槽,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抱着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盖上被子,轻柔的吻了她的额头,哪怕她已经睡熟听不见声音,他还是说了句:“晚安。” ------作者有话说------ 马上结束了,下一part我已经想好写什么了,是我逛街看到一家店突然出现的灵感,嘻嘻。 晚安! 神的房间9HH 系统的声音突然想响起,激烈的运动戛然而止,陆远赤红着眼睛深深地看着季夏,他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勃勃跳动,突然的中断让他的欲望无处发泄,欲望狂放的叫嚣着,他险些克制不住的继续抽插。他本就寡欲,到现在就手淫过几次,可她的穴那么近又那么软,感觉里面的穴肉像小嘴一样,在他进进出出的时候不断吮吸着,甚至让他产生了真想死在她身上的念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的意思他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季夏更不好受了。就在她快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想要的冲动侵蚀了她的心智。她撅着嘴摇着屁股,半勾引半哀求的说:“陆远,陆远,别停,继续啊!求你,我想要你,要你射进来。” 陆远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回答。 好像刚刚那个小插曲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季夏在陆运重新抽插后,立刻回到中断之前的状态。潮涌的快感让她大脑彻底停止工作,只能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不断吐露着呻吟:“啊!太快了,啊!陆远,那里啊!好舒服啊啊啊!”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话音刚落她就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阴精,身体崩得紧紧的。 媚肉收紧绞着他的肉柱,他反而愈加用力的捅进她的体内,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本就更敏感,再加上他这般强势快速的进出,高潮还没过去就又叠加上快感,让她难以自持胡乱扭着头,手指死死的扒在他的肩头,放声浪叫着以抵御铺天盖地的快感。她双眼迷离失神,声音愈渐沙哑,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动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 小穴泥泞不堪,淫水多到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他不知疲倦的在她体内驰骋。他没有什么经验不会玩花样,只会直进直出。饶是这样,也凭借着他惊人的尺寸、望其项背的力度和耐力,让她接连到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泄身,他依然坚硬如铁。 接连几次高潮耗尽了季夏的体力,她的腿无力的挂在陆远的臂弯里,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晃荡着。呻吟的声音渐弱,更多的是她的娇喘,汗水混合着泪水把枕巾都打湿了一大片,头发一绺一绺的搭在额前,半垂着眼帘,眼里萦绕着水雾,红润的唇张开着喘气,呵气如兰。 “我不行了……”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她喘气了片刻才悠悠说道,“你,快,快点……”射出来。 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字,就被他更加急促的撞击撞碎了,他每下必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上,那般的快,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儿飞溅出来,她更是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像在海浪滔天里航行的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波涛无力的摇曳晃荡着。 季夏根本无暇去解释什么了,被他带着在情浪里浮浮沉沉,脑海被他填满,只剩下抵死缠绵。 淫水实在太多,性器一边进进出出一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配上卵蛋拍击在她花户的声音,就像个二重奏。 二重奏的速度越来越快,以季夏一声长吟收尾,一曲终了。 性器在她体内抖动着射精,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一下子就把季夏的小肚子撑了起来,射完精的性器就软了一下又立刻坚挺,把穴内的淫液都堵在她的肚子里。 季夏在高潮时失去了好几秒的意识,感觉突然那一刹那灵魂出窍,飘飘乎,羽化而登仙,大概只有极致二字能粗略概括那几秒的感受了。 在平息高潮的余韵时她脑子里天马行空冒出很多的想法,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在《失乐园》里女主凛子和九木做爱后就难以自拔了。没有谁能拒绝这般酣畅淋漓的性爱,灵与肉的结合,在身体得到畅快的同时精神同样受到抚慰,难怪别人都是做爱有益身心健康。 陆远伏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粗重,声音哑得不像话:“季夏,我……” 季夏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的下文,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声音也听不出他的喜怒,只得斟酌地开口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他又顿了许久才动了动身体,蛰伏的巨龙也跟着在她体内插了两下,手抚上她的腰:“再……再来一次吧。” “啊?”季夏愣了下,刚从情潮里缓过来大脑一时没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表情也呆呆的。 陆远有些受伤,他低声说了句“抱歉”,就把肿胀的性器往外抽。 季夏不假思索的抱住他,不让他从身体里退出去。大脑总算开始工作,她虽然真的累极,不是很想再来一次,但陆远这般有性致,她不忍心看他难受,更何况是他先提出来的,她怎么会拒绝呢! 季夏弯起嘴角,眉目如画,蜻蜓点水般吻着他的唇,声音擦着他的唇瓣:“再来,再来一次,我想要。” 陆远颉住她的唇,含在嘴里吮吸着,大舌舔开唇缝在她嘴里搅弄风云,身下也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把她的呻吟声都吞了进去。 情潮一波一波拍击着,她的意识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模模糊糊的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第一次她已经觉得够久了,没想到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他怎么耐力可以这么好? 他抽插得又快又猛,初次承欢的小穴开始有些受不了了,两片肉瓣已经摩擦的红肿起来,在舒爽畅快的同时也有了些许的痛感,痛并快乐的感受折磨着,这感觉难以言喻。 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抱着他在他耳边小声的喊着:“疼,陆远,我疼。” 陆远立刻放缓了节奏,替她抹了把额头的汗,把湿透的刘海拨到两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声音还带着情欲,温柔又沙哑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季夏搂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猫儿一样的蹭了蹭,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鼻音:“那里,疼,你太久了。” 陆远瞬间明白了,他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只得安抚似的轻轻柔柔地含住她的耳垂,吻着她耳后那处她敏感的区域,试图缓和她的痛感。 他掐着她的要猛插了几十下,季夏爽的又到了高潮,穴肉绞紧缠着他的柱身,恍若小嘴一样吮吸着。他也不再忍耐,马眼一松,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她的软肉上,激得她哆哆嗦嗦的身体都绷直了,眼前炸开一朵一朵的烟花。 好不容易才从这持久的高潮里清醒过来,陆远已经从压着她变为抱着她。她的头枕着他的胳膊,他的手绕过她的腰,两人赤裸身体贴在一起,他的呼吸粗重,心跳也很快,紧实的肌肉上浸润着汗水。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背脊,手指滑过她笔直的脊椎,振翅欲飞的肩胛骨,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两个惹人喜爱的腰窝,单是摸着就觉得美不胜收,还想看看,还想在她的背上印上标记。 “好点了吗?” 季夏轻轻点头。 陆远仔细地托着她的头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在季夏还一脸茫然的时候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这种民国时期的房子没有淋浴的花洒,倒是有个特别大的浴桶,能装进两个人的那种。吩咐了佣人去把浴桶倒满水后,就抱着季夏走过去了。 两人皆是一丝不苟,陆远倒没显得多在意,季夏羞得头直接埋进他的胸口,手臂刻意挡住关键部位,但挡不住不断往下滴着淫液的花穴。走了一路,水流了一路,真是丢死个人了。 陆远直接抱着她进了浴桶里,水温略高,泡进去感觉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放松,尤其是备受蹂躏的小穴,酸酸麻麻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季夏头靠着浴桶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心想着要是有个按摩师给她按按就好了。 陆远好像在她心里安装了窃听器,他抓起她的一条手臂,从手心开始往上给她按摩。他力气有些大,一按上去疼的季夏“嘶”的叫了一声,他减轻力度,既重又不会觉得太疼,反倒是微疼过去后肌肉放松带来的舒爽。从手心到手腕到手臂再到肩膀,凡事他手所到之处,就像被施了治愈魔法,爽的它直哼哼。 陆远终于如愿以偿摸到她的背,女孩子的背怎么可以这么纤细单薄,他一只手放上去就能遮住她小半个背部了,他都不敢太用力,怕把她脆弱的脊椎捏断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按摩下来,季夏已经靠着浴桶边缘睡着了。在她半梦半醒之间想着,他以后做个盲人按摩其实也不错,手艺真好啊。 陆远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了身体,她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满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舌头顶了顶后牙槽,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抱着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盖上被子,轻柔的吻了她的额头,哪怕她已经睡熟听不见声音,他还是说了句:“晚安。” ------作者有话说------ 马上结束了,下一part我已经想好写什么了,是我逛街看到一家店突然出现的灵感,嘻嘻。 晚安! 神的房间10 待季夏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陆远的睡颜。他一贯凌厉的眼睛阖上,浓黑的睫毛长得像振翅的蝴蝶,眼眶深陷,冷硬的脸庞曲线此刻也显得柔和下来,沾染了些烟火气。 许是感受到季夏过于炽热的目光,陆远慢慢睁开眼睛。眼睛睁开后整个人的气场又回到凌厉冷峻的风格,不像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样子,反而眼底澄澈清明,看向她的时候收敛了锐利的肃杀之气。 他们近乎贴合在一起,所以季夏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曾在她小穴里翻云覆雨的那物逐渐变成狰狞的模样,直挺挺地顶在她的小腹下。她不敢乱动,都说刚睡醒的男人性欲最是旺盛,她可不敢以身试险,昨天虽然也舒服但实在是太久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小穴隐隐作痛。 陆远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他刻意的往后缩了缩,不让这不听话的东西对她造成困扰。 季夏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仰着头对他说:“早安。” 陆远顺势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相拥的姿势更亲密了些,声音比平时更低了些:“早。” 季夏幸福的快晕过去了,陆远身上清爽的味道笼罩着她,他结实有力的身体正抱着他,挨得那样的近都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颤动。 和帅哥接吻是什么样的体验、睡在八块腹肌的怀里舒服吗、和18cm做爱是什么样的感受……她想立刻上知乎,装模作样写个“谢邀”,分享她的快乐。 “陆远。”她轻轻的喊他。 “嗯?”声音低到胸腔震了下。 季夏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下巴高抬看着他:“我可以亲你一下吗?”眼神有些闪躲,不看直视他的眼睛,耳朵根部偷偷浮出一抹红意。 陆远直接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动作温柔和缓,认认真真的用舌头舔舐她口中每一寸地方,把她香甜的口津尽数吞下,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用力吮吸着她的唇,掠夺她嘴里的空气。 直吻到季夏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的唇,两瓣唇红红亮亮的,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她本只想蜻蜓点水的啄下他的嘴巴,没想到他直接来了个法式热吻,那样的温柔体贴,真想腻死在这个吻里。 她的心跳很快,心脑海里浮现一缕绮思:陆远,会不会有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她?他跟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应该对她至少是不讨厌的吧,她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的以为他有点喜欢他? 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女孩子,而陆远却是那么英俊潇洒,在陆远面前,她总是有些自卑的。试问谁不喜欢又帅身材又棒还器大活好的人呢? 季夏暗暗叹了口气,早知道如此,当年青春期就应该天天木瓜炖牛奶了,这样好歹在身材是和他是匹配的。 “还……还疼吗?”他磕磕巴巴的问。 季夏羞的脑袋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疼了。” 陆远揉了揉她的脑袋,眼里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挑了件民国时期的藏蓝色长衫穿上,给季夏挑了件粉色洋装长裙。 季夏用被子挡住胸口坐起来,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嘴角抽搐。 一件死亡芭比粉色连衣裙,层层叠叠蕾丝的还有蝴蝶结缀在上面,这就是直男审美吗? 好在季夏够白,不然真要被这饱和度极高的粉色衬得像乡村童养媳。 换好衣服后简单的洗漱梳理了一下,才走向下一关的门。两人并肩走着,默契十足的步调一致,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女的娇俏男的英俊。 下一个房间是一个迷宫,从门口进入后,里面十分幽暗而且狭窄,还有十分诡异的背景音乐。一进去,就感觉体感温度瞬间降了三度,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有些毛毛的。她害怕的抓住陆远的袖口,时不时回头看,生怕自己背后突然出现个人或者鬼。 陆远反手握住她的手,干燥的掌心熨帖着她紧张的心情,给了她安全感。 季夏干脆另一只手挽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小声解释:“我有点害怕。” 陆远任由他扒在自己手臂上,体贴的快她半步,走在她前面一点:“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嗯! 碰了好几次死路,走到了一个分岔口,左右两边力了两尊佛像。 陆远站定,季夏紧紧的倚靠在他身边,警觉的四处张望,确认安全之后才仔细打量着佛像。 “真理谬误之门,请选择正确的路。可以允许问其中一尊佛像一个问题,只能走一次。”季夏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上面的字,大脑里飞速转动,她皱着眉,黧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自觉地把她所思所想喃喃出来,“这个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我想想啊,有点像小学奥数逻辑题哦!” 她思考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右手托着下巴来回摩擦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呢。 都说认真的人最美,在陆远看来,的确如此。 季夏突然跳起来,仰着头,眼睛比星子还亮:“我知道问什么了!” “问什么?” 季夏骄傲的一笑,对着一尊佛像指着另一尊佛像说:“他会让我走那条路?” “走我这条路。” 季夏自信的拉着陆远走向另一条路,边走边解释说:“真理谬误嘛,肯定一个说真话一个说假话。我问他那个问题,假如他是讲真话,那么讲假话的会让我走真话这条路,这句话是假话,所以正确的是走假话那条路;反过来想,假如他是讲假话,那么这句话就要反过来听,就是要走另外那条路咯。总之,不管真话假话,只要反着来就行啦!我聪明吗?” 季夏巴巴的看着陆远,像洋洋自得的小朋友找老师要奖励一样,月牙般的眼睛,星眸璀璨,嫣红的小嘴笑开了露出两排编贝的牙齿。 陆远含笑温柔的看着他,一手摸了摸她的头:“聪明。” 得到糖果的小朋友蹦蹦跳跳的拉着他往前走,边走还边唱着儿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走迷宫其实并不难,只是需要一些记忆和运气。两人在迷宫里绕了好一会儿又看到一个分叉路,这次没有佛像只有一个指示牌:同时按下尽头的两个按钮即可通关。 这么简单?季夏难以置信的围着指示牌转了三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检查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么简单。 同时按下就意味着两人不能再一起走了,必须得分开。 季夏没多想,爽快的指了一条路:“我去那边。” 陆远依言走向了另外一边:“我走这边。” 默契十足的对视一眼后,分别走进一条通道。刚抬脚,季夏突然转头看了一眼,只匆匆捕捉到陆远的一片衣摆,莫名有点怅然若失,也继续往里走了。 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前面就是一堵墙,墙上有一个红色按钮闪着光。应该就是这个了,季夏按下了按钮。 “滴滴,”万年不响的手表突然响了声提示音,季夏心跳陡然加快,心中莫名浮现不好的预感,她抬手一看,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抬脚就往回跑。 结果,没跑多久,就跑不了了,前面被一堵墙堵住了,刚刚来的路被封住了。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锤着墙,大声呼喊着:“陆远!陆远!你在哪里?陆远!” 回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回声,无人应答。 她再次看向手表,再次看到了那条系统提示:已解除和陆远的组队关系。她盯着手表看了半天,好像只要她一直看,心中一直想着,就能把既定的事实扭转过来。可事不遂人愿,不管她怎么想怎么祈求祷告,这条提示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她盯着陆远这两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默念着,最后终于颤抖着按下“确认”,这条提示信息没有了。 她企图在好友系统里找到他,但他好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列表里没有搜索也搜索不到。她摆弄手表摆弄了好久,急得像把手表从手上扯下来摔在地上,却徒劳无果,因为手表只是游戏里虚拟的成像。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游戏里都找不到更遑论是生活中呢,那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连他是哪里人多大了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她绝望的靠着墙慢慢滑落坐在地上,头望着逼仄的天花板,默默流着泪。 为了他们短暂的突破性的相识,为了她卑微的爱恋,为了他们无疾而终的说不清理不明的关系,为了没有说再见的分离。 她喜欢他,一见钟情的那种,咋见之欢的那种,久处不厌的那种,想和他一起到白头的那种,看一眼就已经在脑海里假想和他过完这一生。 季夏捂着心口,蜷缩成一团,心像被挖了一块一样,一抽一抽的疼。原来,情歌里唱的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只要我不睡,今天就没过去!来晚了一点点,问题不大,下章更完开新的! 写最后写的非主流qq空间的说说……我,下次争取写的高级点。 神的房间11HH 自从那日分开之后,季夏疯了一样的通关,不断的进一个一个的房间,却始终没有看到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渐渐的,一次又一次的就把他当做昙花一现的梦好了,如果有缘,一定会有再见的时候。后来呢,学校开学了,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每年9月份开学都是整个学校最热闹的时候,大批的大一新生入学,也酱迎来大一的重头戏——军训。 军训是从入学第二周开始的,为期半个月,每天上学路上经过操场总能看到一群带着绿帽揣着小板凳的学弟学妹们在操场上站着,特别是太阳很毒的时候,倍感舒畅。 到最后一日,有一个阅兵的结束仪式,她没去看,但她的室友偷偷摸摸去看了。回来激动又兴奋的傻笑着:“季夏,啊!我恋爱了!” 季夏撇了她一眼,无情的嘲讽:“我看你是发春了。” “对,我发春了!太帅了!大一军训的那个总教官真的太帅了!我的天哪!铁血硬汉风,把我看湿了。”她红光满面,眼神迷离,嘴角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季夏嗤笑一声:“昨天还说xx是你本命,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今天就爬墙了?” 她翘起兰花指隔空虚指了一下,娇嗲着说:“讨厌!哥哥是我的白月光,教官是我的朱砂痣,人家就是难以割舍嘛!” “你这个善变的女人。” 室友娇哼一声就玩起了手机,突然她惊叫一声,大喊着:“季夏季夏!快!看我老公!他们把我老公的照片给表白墙投稿了!” 季夏敷衍地说:“辅导员找我,等我回来再看你老公也不迟啊!你自己先慢慢欣赏欣赏。”说完就走出了宿舍。 辅导员突然找她让她去五楼的院长办公室,季夏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自己一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没惹过事,应该没什么大事。 她轻轻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请进”,她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手,推开一些,侧着身体进来后转身关门。 突然一只手撑在了门板上,她吓得整个人都贴门上去了,还不待她反应,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大舌直接撬开她的牙,霸道又强势的在她嘴里挟遮她的舌大力舔吮。 季夏惊讶得睁着眼睛,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颜。长如振翅的睫毛,英挺的鼻,熟悉的淡淡的专属于他的气息。陡然的惊吓再加上意外的惊喜,双重作用下,让她眼泪漱漱落下。 吻着吻着,一丝咸意混入其中,陆远贴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交缠,低声问:“怎么哭了?”一手抹掉她的眼泪擦在她的唇上,再用舌头舔一遍。 一听到他的声音,季夏这段时间筑起的临时心里建设全部崩塌,那么多日的焦急、思念、伤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感觉所有的情绪都有了一个妥帖安放的地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掉。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温热的体温让她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是真真切切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嘴唇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此刻却无从说起。她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他都是朦胧模糊的,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轮廓,她急迫的想看清他的样子,无奈眼泪不听话的往外流。 陆远心疼的帮她擦着眼泪,吻着她的唇角,低声道歉:“对不起,现在才找到你,来晚了。” 季夏摇着头,吸了吸鼻子,用浓重的鼻音说:“不晚,永远都不会晚。” 眼泪好歹是止住了,陆远紧紧的抱着她,两个人的视线自交汇在一起后就再没有分开过,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一起,好似弥补这段时日没有在一起的缺憾。 待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季夏终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全国叫季夏的总共有3514人,排除掉男性和年龄过大或过小的女性后,还剩112人,再找了个朋友把这112人的身份证照片给我看,再查了下档案就知道了。”陆远认认真真的解释。 “为什么找我?”季夏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看到自己倒影的脸,真想住进他的眼睛里啊。 陆远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蜻蜓点水地啄了下她的唇:“你说呢?” 季夏憋着笑,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小鹿一样:“因为你想亲我。为什么想亲我,因为你喜欢我!” 她踮着脚亲他,小舌头调皮的舔着他的唇缝,马上就被他的大舌压着拖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地盘上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由他捏圆搓瘪的摆布。 渐渐的,沾染了些情欲,他的手不安分的撩开她的t恤探入,抚上被胸罩半遮住的小乳包,连带着胸罩一起或轻或重地揉了两下后才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扣子,把那件碍事的胸罩推了上去。手又再次捏住了她的乳包,这次终于和她细腻嫩滑的乳肉亲密无间的接触了,小樱果迅速的兴奋起来。 又揉又捏,不大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小樱果被他用手把玩着,她或难受或兴奋的呻吟啊尽数被他的吻没收掉,季夏只能背靠着墙任他摆弄。 小穴早就湿了,不断的兴奋的分泌着花液,花唇一张一合的,穴内有些空隙瘙痒,想要他完全的占有自己。她主动贴上陆远的身体,感受到他勃发的性器被禁锢在裤子里,腰窝酸软。 真要命,这个男人比春药还可怕,只要一靠近他,就自觉的软成一滩春水了。 激吻之后又含住了她莹白红润的耳珠,含在嘴里爱不释口,冰冰凉软乎乎的,被他口腔的温度逐渐烫热,舌尖顺着耳骨游走,她性感的低喘着。 一手探入到她的裙底,入手一片滑腻,隔着内裤和含苞待放的花蕊打了个招呼。覆上饱满的臀瓣,柔软有弹性,或轻或重的带着情欲揉着。 季夏已然溃不成军,只能靠着门保持身体不瘫软下去,搂着他的脖子侧着头低声喘息着。 “这里……这里不好吧。”顾及到这里还是他们院的院长办公室,万一院长来了或是有人敲门那岂不是很尴尬。 陆远一边认认真真玩弄着她的小耳朵一边含混着回答她:“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不过这房子可能隔音效果不太好,隔壁房间有没有人我可不敢保证。” 季夏听着心里一惊,这层楼都是院领导的办公室,要是出了什么动静被发现,她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她小拳拳锤他的胸口,软软糯糯的抱怨:“刚见面就欺负我,讨厌!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拳头,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拳心和她十指紧扣,他亲了口她挺翘的鼻尖又亲昵的碰了碰,带着笑意说:“我之前什么样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碍事的内裤,随即又动作爽利的解开自己的裤子,半褪下内裤,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拍打在她的小腹上。 陆远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手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性器火热的在穴口磨蹭。 圆硕的菇头磨着她肥厚的贝肉,黏腻的春水把龟头浸润的滑溜溜的,前后滑动擦着她凸起的小花珠。 小花珠三不两时的得到些许照顾,却像是饮鸩止渴,只撩拨的她更加空虚,迫切的想要。 “你,快点进来。”季夏羞恼的在他耳边轻声娇嗔。 陆远只是在穴口刻意缓慢的磨蹭着,挤弄着花穴,那花液一波一波的往外淌。 “进哪里啊?” 明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可没法只得说出他想听的污言秽语。 “进我的小穴,把你的大肉棒快插进我的小穴里。”说完张口咬住他的耳朵尖,牙还报复性的用了点劲儿去咬着他的软骨,恨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 肿胀满足的感觉传来,粗长的性器直接一桶到底,季夏或满足或疼痛的低吟一声,虽比不上第一次那般撕裂的痛感,但他的尺寸的确太大而她的花穴又是如此紧窄,疼痛里夹杂着些许的快感。 陆远也不太好受,站立的姿势无疑让她的小穴更加紧致,他进去后几乎寸步难行,只得小幅度抽送让她先适应一下。 肉柱开始在体内抽插,很浅很慢,季夏急促的喘着气,渐渐的痛感慢慢褪去,快感袭来。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高仰着头,微阖着迷蒙的眼睛,眼尾赤红,媚意横生。 性器在穴内前后顶撞着,每次进入都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而顶端就已经顶到她最里面的花心,每次顶进去她喘息的调都要变几个,穴内媚肉亲密无间的裹着他的性器,随着他抽插的速度一缩一缩的。 快感越来越强烈,逐渐累积到最高点崩断了那根弦,她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缠着他腰的腿僵了下,及时的咬住了他的后颈才把那声已经到喉咙管的呻吟咽了下去。 媚肉像高速开合的小嘴,嘬着他的性器,他不得不抽出性器,只留了龟头卡在穴内,才缓过一波射精的欲望。这小穴可太会吸了,差点被她直接吸得缴械了。 待她从高潮里恢复,陆远直接一捅到底,剩下的一小截也埋进了她的体内,这下直接捅开她的宫口,圆硕的大龟头卡进了她的宫口。 紧小的宫口被顶开,疼的季夏直挠他的背,他真的太大了。 “不,不要……太大了,痛。” 宫口紧紧的箍住龟头,另一种极致的快感把他的理智侵袭得所剩无几,抱着她的臀就开始小马达一样在她宫内抽插起来。整根出又整根进,每次都会顶开宫口,听到她压抑的呻吟,无疑愈发激起他凌虐的快感。龟头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次次都要到她小子宫里看看,又快又急,好似在玩捉迷藏游戏。 痛感堆积着快感,折磨得季夏再次攀上高潮,眼前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时间像在这一刻静止下来,一大股阴精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运动仍没有停下来,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性器混着花液在活塞运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季夏已经没有力气发声了,只得用气音断断续续的说着:“啊,陆远,小穴要被你插坏掉了,不行了啊!不要了啊!” “小坏蛋,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陆远亲在她的颈侧,用力吮吸颈侧的嫩肉。 “这里,会……被看到的啊!” 陆远充耳不闻,在她颈侧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堵住她的嘴,大舌在她嘴里勾着她的舌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尽数吞下她的口津还有她的呻吟。 炽热的性器开始勃勃跳动,陆远刻意的慢下速度几下猛插,最后一小段性器都顶进她宫口,马眼一松,抖了两抖,滚烫浊白的精液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烫的她哆哆嗦嗦也跟着一起又攀上高潮。 接连好几次的高潮再加上初次宫交带来的刺激,直接把季夏做晕过去。人软乎乎的趴在陆远怀里,小穴还在下意识的一收一缩吮吸着他半软的性器。 陆远从她体内退出来,精液和淫水没了堵塞,大股大股的流下了,穴口因刚刚长时间持续的肏干被撑成了个小圆洞,贝肉半遮着,鲜红的贝肉配上浊白的液体,看起来淫靡不堪。 陆远抱着她简单的替她整理了下衣服,看着她潮红还未散去的脸,细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他爱恋的吻上她的眼角,低声说:“我的女孩,我再不会弄丢了。”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生病了,小病但是身体特别难受,哎 总算把这个整完了,病了之后写肉都没有感觉了,凑合一下吧,下一个争取写的香一点。 狼人纹身店1 这个世界分三种人:普通人、魔人和猎魔人。在世界秩序的约束下,这三种人和平共处在一起。 所谓魔人其实就是吸收了月华的动物进化为半魔半人,他们既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又保留并进化了他们的动物特性。 而猎魔人则是吸收了月华的普通人拥有了可以与魔人战斗的力量,他们是人却有着超自然的力量。 这三种人在千年的战斗中,现在终于能以表面相对和平的共处在一起。魔人和猎魔人混迹在普通人之中,大部分魔人受制于猎魔人的管辖,在规定的地方过着自己的生活。而少部分的魔人则利用他们魔人的特性在人类社会做着违法犯罪的行为,甚至是有组织的大规模集团犯罪。 猎魔人就像人类社会的警察,只不过警察管人而猎魔人管魔人。魔人和猎魔人都是吸收着月华为能量,故而晚上的时候力量是最强的,都是日落而作日出而息的夜猫子生活。 林栀是a市b区的猎魔人。每个区按照区域大小以及魔人数量分配猎魔人,她这个区不巧,只有她和她养父林翰杰两个猎魔人。她是个孤儿,因为5岁在孤儿院里展现出超自然力量而被林翰杰收养,一直到现在她从猎魔人学校毕业分派到这个区和养父一起公事。虽说是养父,林翰杰今年不过35岁,她平时不会叫林翰杰爸爸,而是喊他林师傅。 她每天的工作主要负责晚上的夜巡,整片b区的治安管理都由她负责。做这个事情她的超自然能力得到极大的体现——她能借助风的力量。虽不能像小鸟一样飞翔,但可以御风疾行,她疾行的速度和高速上汽车速度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她可以感知风的变化探查到魔人的异样,这个能力让她入职三个月以来b区魔人异动案件破获率100%,打破了b区记录。 入夜了,林栀照例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夜巡的时候不需要疾行,她总是喜欢从最繁华的地方开始,和普通人一起走在路上。 到将近12点的时候,她快巡完整片区域了。忽然她撇到前面不远处亮着个商铺的灯牌,她有些疑惑,什么店这么晚还开着,还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走上前一看,灯牌亮着暗红色的光,上面写着“狼人纹身店”。她第一反应是狼人开的吗?立刻被她自己反驳掉,所有魔人开店都必须在猎魔人这里备案的,她记忆里可没有狼人纹身店这个店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违法乱纪怕不是个傻子吧。 推开门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里面有个楼梯,旁边写着“纹身请上二楼”。林栀顺着楼梯往上走,楼梯是古旧的木板做成,看起来颇有些年代感但没有丝毫的灰尘,皮鞋踩在楼梯上咚咚作响。 二楼的门口用两开的半米左右的门帘挡住,有些像日式的居酒屋。林栀撩开一侧的门帘头探进去四处打量着,没有过多的装潢,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纹身店。茶几上放着好几本图集,其中一本摊开着。纹身的床边放着个三层的推车,里面装着各式工具。墙面意外的很干净,不像别的纹身店会挂上稀奇的图片或是纹身师的得意之作。也可能店主是新手,还没有能挂在墙上的得意之作。 林栀清咳一声:“请问,有人吗?”这么一个“简陋”的纹身店,就算是没人不关门,也不会有小偷想来光顾吧。林栀突然心生悔意,就不该问这句的,看着就十分不景气的一个小店,就算真是个狼人开的,估计是穷得申请不起魔人营业执照吧。 “稍等。” 是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冷冷清清的不禁让林栀想到了一句诗,清泉石上流,冷清静谧又潺潺流淌。 林栀走进房间在门口站得笔挺,静静的等。没一会,一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 林栀单纯是被他震撼到了。他很高,浅蓝色衬衣扎进麻灰色休闲西裤里,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两侧袖口随意的挽起来露出紧实的小臂,看起来闲适又正经。偏分的深栗色及肩长发,额前的刘海服帖的分在两侧,金丝框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眼镜后的眼睛像两粒饱满纤长的杏仁,许是镜片的影响,看着瞳仁好像不是常见的棕色。浅淡的唇色,唇峰明显,嘴角有着轻微上扬的弧度,不笑也自带几分笑意,是一张让人如沐春风的脸。他走过来的几步,一手插裤兜里,一手随意摆着,却恍惚让林栀觉得像个高贵的王,带着睥睨天下的威严和纡尊降贵的亲和。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微弯下腰,头却始终抬着,引林栀在茶几旁的长椅上坐下。 “是咨询还是纹身?”清列的,像一泓澄澈的泉水,凉且甜。 林栀规规矩矩的坐着,堪比小学生上课,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两腿并拢,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眼镜直视前方。她尴尬的干笑两声,像机器人一样头僵硬的转向他,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假笑:“emmmm,纹,纹身吧。” 他被她僵硬的行为逗笑了,好看的眉眼舒舒朗朗的伸展着,透过镜片露出一丝兴味的目光:“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只会纹身,不会吃人的。” 他这样说林栀的紧张也没有减少多少,她直视前方十分耿直的说:“不,你太帅了,林师傅说越是帅气的男人越会吃人不吐骨头。” “是吗?林师傅是谁?” “林师傅就是我爸……”林栀突然闭上嘴,转头瞪了他一眼,长得帅就可以随便套话了吗?又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林师傅就是林师傅。” “他说的不对,我不吃骨头,所以我就算吃人也会吐骨头的,我想找他理论理论。” 林栀脑海里浮现出林师傅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模样,猛的摇头,不行,他这么一副细皮嫩肉的样子,碰到林师傅那下场不堪设想。 “不行,你不行的,林师傅很可怕的。”林栀十分忧虑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他斜靠着扶手,一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说:“我不行?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林栀上下打量着,他这样没坐相的歪在椅子上也颇有“贵妃醉酒”的那种皇宫贵族的感觉,很奇怪。 “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正目前为止,没有人理论得过林师傅,你啊,我看难。” 她说话说得一板一眼的,活像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太太,他嘴角笑意更盛。 “那你夜半三更不回家不怕林师傅跟你理论吗?我看你还未成年吧,不知道一个人在晚上很危险吗,小朋友?” “我叫林栀我不叫小朋友!还有我已经成年了!”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反驳的话,未成年是她的痛处,她总是被误认为还是个学生,因为她长了张娃娃脸,还有婴儿肥,脸圆圆的,身材也娇小,说她小学刚毕业也是有人信的。 林栀得意的扬眉,笑得一脸骄傲:“想不到吧。我早就成年了!我不怕,林师傅才不会说我呢!”她才不会告诉他,晚上正是她的工作时间,越是危险越好呢,她就能发光发热了。 “林zhi,什么zhi,知识的知还是芝麻的芝?” “都不是,是栀子花的栀。”林栀双手交叉做出x的姿势,她突然意识到她都快把家底说干净了而他什么都没说。她暗暗怪自己过于一根筋的性子,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小嘴撅起来,“你都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黎尽,黎明的黎,尽头的尽。” “好的,黎老板。”心满意足的点头。 “噗。”黎尽一下岔了气,他是万万没想到这小朋友竟然会这样称呼他,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咳,行吧,黎老板就黎老板,听着倒像是叫唱戏的。” 林栀面露不解,她看了看这个屋子,狭窄的房间堆满了纹身的相关物品,这家纹身店应该就这么一方地了吧,不叫老板难道要我黎总裁吗?她眼神微妙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林师傅这次是说错了,长得帅的男人除了有吃人不吐骨头的,还有脑子不太好使的。 黎尽十分肯定,他从刚刚林栀看过来的那一眼里看到了同情。同情?他有什么需要被同情的吗?看来小朋友的心里小剧场相当丰富啊,就是欠缺了点智商。 “你,这个,纹身技术怎么样啊?我得先考察考察才行。”林栀双手横抱在胸前,微抬她的双下巴,装作老练的样子。 黎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绕有兴致的看着她,意味不明的轻笑:“找我纹身挺贵的,小朋友,钱带够了吗?身份证带了吗?我不给未成年纹身的。” 林栀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双杏眼瞪着他,怒火中烧:“我都说了我不是小朋友我成年了!你等着!明天让你看看我的身份证!就你这地方还挺贵的?逮着一个是一个吗?哼!”她使劲甩了下手,气冲冲的甩开门帘走了。 黎尽完全没有被她影响到,他闭上狭长的凤眼,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镜片挡住了一闪而过的光芒:“好香,是栀子花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其实是仿照着王一博那张绝美带着眼镜穿着麻灰色条纹长外套的图片写的男主,嘻嘻嘻,单纯欣赏颜值,请勿带入其他的。 记住男主今天说的话哦!嘿嘿嘿,后面会考 越是帅气的男人越是吃人不吐骨头这句话参考了倚天屠龙记里面张无忌他妈临死前说的,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男女名字是淋漓尽致的谐音哦,小心机(其实是取好了女主名,男主不会取名了 狼人纹身店2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林栀对着镜子细细的化妆,这还是她自上岗以来第一次工作的时候化妆。主要是因为懒,其次是黑灯瞎火的化不化妆根本看不出来,但今天不一样。 她用眼线笔给自己画眼线,动作不太熟练画的有些慢,是不是还会戳到眼睛里。忽然她皱紧了眉头倒吸一口凉气,背部一抽一抽的疼。她放下眼线笔,先是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有,然后撩起衣服背对着镜子扭过头看,两边的肩胛骨有一点点红痕,还很对称,看不太明显。手够着按了按红痕,按压微微有点疼,不知道怎么弄的。总是会有些来历不明的伤,特别是膝盖附近,她也没多想,可能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痛感没一会就消失了,转眼就把这个事情抛在脑后。 化好妆,先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五分钟,眼睛更大更有神了,涂上了所谓的斩男色唇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斩男。 在她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林师傅的电话。 “喂。” “栀栀啊,上面来通知了,派你去b市猎魔人市局参与紧急案件调查。” 林栀一边往包里装着钱包钥匙等零碎物品一边说:“好,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去?” “现在立刻马上就得去。” “现在?什么事这么急?” “最近不是一直不太太平么,总是有魔人莫名其妙失踪的事情,昨天,十好几个魔人同时失踪了,案子闹大了,紧急调查呢,上面点了名让你去呢!你可得给我好好表现,别给咱市丢脸啊,争取挣点奖金回来啊!” 林栀吐槽:“好好表现是假,奖金才是真吧!” “哈哈哈,看破不说破懂不懂啊,臭小孩!” 林栀炸毛:“我才不收臭小孩,你个臭男人!哼!” “好了,乖,收拾收拾赶紧去吧,这事特别紧急,你现在赶过去都晚上了,估计今晚也不太平。”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挂了电话,林栀麻利的拿出行李箱,往里面放几件日常换洗的衣服,收拾了点简单的日常生活用品塞进去,前前后后花了十分钟就出门了。 开着她的高尔夫一骑绝尘前往b市。在路上她想着,要失约了,等事情解决了再去吧,就是好不容易化一次妆,可惜了。 b市不愧是省会城市,猎魔人市局都比a市气派多了,现代化简约风格的装修,比她和林师傅那个破旧的散发着80年代气息的小办公室好上一千倍。 她向前台警员出示了她的证件,前台领着她去了五楼,带她到了一个铁门前告诉她只要刷她的证件就可以进去了,然后就离开了。 林栀等她下了电梯后才拿证件刷开门,干他们这一行还是得注意和普通人保持距离。 一进门里面别有洞天,三块堪比电影院荧幕的电子显示屏围成了个半圆,显示屏下面是摆放整齐的电脑和各种电子设备,宛如进入知名科技馆展厅。足有一两百平的房间只有十来个人,显得异常空旷。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挥了挥手打招呼:“嗨,大家好,我是a市来的林栀。” “欢迎欢迎!快,鼓掌!” 其中一人带头鼓掌欢迎她,接着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的那种,林栀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害羞了。 那人走上前来伸出手跟她握手:“我叫张奇,你可以叫我奇哥或者奇奇,我的能力是凡事经过我手的纸片都可以变成飞刀,就像这样。”他像变戏法一样手里莫名出现一张纸,食指和中指夹住潇洒一甩,软绵绵的纸片好似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直直的插进墙里,入木三分。 林栀嘴巴张成了个o型,她不由自主的鼓掌,不住的惊叹:“哇,好厉害啊!” 张奇潇洒的顺着他的寸板摸了下头发:“马马虎虎吧。” “呕。”其他人皆作呕吐状。 张奇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一个个给她介绍里面的人。 “这是老王,负责看监控的,他的能力就是一眼多用,可以同时看二十段监控。这是钱诚,负责追踪定位的,凡事他三天内触碰过的人或者这个人的贴身用品,他都能感知定位……” 一顺介绍下来,这里的十来个人,个个都是精英啊,他们的能力对案件侦查都如虎添翼,简直是精英团队。 张奇直入正题站在白板前介绍案件:“魔人失踪最早从三个月开始的,一个月有2-3起,一直到这两天,陡然数量暴增,前日失踪十个魔人,昨日十八个,如此大量的魔人失踪我们怀疑有一个地下组织可能在做活体实验或是人口贩卖。失踪的魔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有翅膀的动物进化成的魔人,什么鸡鸭鹅还有各种飞禽,所以我们更倾向于是个做活体实验的犯罪组织。今晚估计也会有大量魔人失踪,我们已在一部分带有翅膀的魔人身上布下跟踪设备,希望今晚能知道这伙犯罪团伙的老巢。我们请你来是为了防止身上没有跟踪设备的魔人失踪,知道你能感知魔人能量异动还能疾行,到时候就该你上场表演了。” 林栀迅速在心里整理案件,理清思路,知道自己这次来的作用和警犬没什么区别,她不免有些失落,没办法,谁让她的能力比警犬好用多了呢。不过不免有些欷吁,魔人一直受制于猎魔人管辖,地位比猎魔人低不说,甚至比普通人都低多了,出现了案件,第一想法竟不是保护而是用他们作诱饵引出后面的团伙,至于他们的死活好像从来都不在作战计划里面。魔人虽占着一个“人”字,从始至终猎魔人也只是把他们当做魔来看待,委实有些不太公平。这些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猎魔人能改变的,她所能做到就是在行动中尽可能的保护魔人安全,找到失踪的魔人把他们救回来。 “奇哥,5号、42号、132号行动出现异常。”老王突然激动的指着显示屏,紧接着滴滴滴异常的声音接连响起,张奇立刻走过去,林栀也跟着凑过去看,偌大的显示屏散步着数不清的闪烁红点,红点不断移动,轨迹杂乱无章,都是往不同的地方移动。 张奇脸色铁青,眉头紧锁,忍不住爆了粗口:“md,是他妈谁泄密了?跟老子玩套路呢!” 显示屏上的红点乱作一团,从这些毫无规律的移动找出蛛丝马迹简直难于登天,他们白天做的所有准备都打水漂了,还被敌人戏耍了一回。张奇气的一拳砸桌子上,哐的一声响,感觉桌子都要被他砸出一个洞来。 一时间所有人情绪都很低落,尤其是张奇,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弯着身子双手撑着头。这样大量魔人失踪的案子上头肯定给了不小的压力,尤其是在今天做了如此大量的准备的情况下,还被人摆了一道,她估计张奇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低气压的气氛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她的思考,既然敌人接连两天都“掳走”这么多魔人,今天还这么大费周章的上演了这么一出魔人大暴走的戏码,无外呼是个烟雾弹,为今晚顺利再掳走魔人做掩护。想通了这一点,林栀静下心来闭上眼睛,把自己的精神力投身于风,感受风中魔人能量的异动。 一处、两处、三处……就她能感受到的有六处出现魔人能量异动,但不排除日常异动的情况。能量异动大小不一,她只能赌一把,从这六处里选择了异动最小的那一处,然后像风一样的用疾走出了房间,话音没落人就已经不见了。 “我出去一下。” 一边感受那处异动的移动,一边用能力追赶过去,高速的疾行吹飞了她的头发,速度快到只看到一个黑色的残影一闪而过。 到达目标附近,林栀也不敢跟太紧怕打草惊蛇,能量异动就出现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他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着没什么特别的。 直到他转弯的时候,林栀眼尖的注意到他的眼睛是一直闭着的,看他这般顺畅的走路,大概率不会是个盲人,那就很可能是受到什么东西的控制,这下她有九分肯定这人是今晚要失踪的魔人之一。 林栀一直跟在他后面不远处,那人一直走着,最后走进了一栋大厦,她就没继续跟着了。她抬头看了眼大厦最上面闪烁的霓虹灯——羽智集团。 林栀暗暗记下名字,一溜烟就又回到了市局里。她从出去到回来也不过半个多小时,里面的气氛还是相当低落,低落到她回来都没有人发现。 “羽智集团,”她有些激动的说出名字,所有人立刻都有了反应,她继续说,“我刚刚应该是追踪到了一个失踪的魔人,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心神,最后走进了羽智集团。”她有条不紊的把刚刚获得的信息跟众人分享。 众人立刻斗志昂扬的开始干活,马上有人说出了羽智集团的基本信息。 “羽智集团,主营业务是智能家居,法人是个普通人,股东也都不是魔人,这就是个普通人开的公司……可为什么会?” ------作者有话说------ 走了下剧情,还是想把内容写的更丰富些。最近总算没那么忙了,哎,社畜的烦恼。 狼人纹身店3 “李行一,给我他们公司三年来的财务报表和大事件,我还要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的大型事务。魏韵敏我要知道他们公司高层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人际交往,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他们做这种事情。老王,给我查前两日的监控,注意看能不能看到眼睛闭着的,最后是不是都进了羽智集团……”张奇一项项任务安排下去,所有人都开始在自己的岗位上埋头苦干。 安排好任务后张奇走到林栀面前郑重的道谢:“今天多亏你了,不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到这条线索。” 林栀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一张小圆脸笑开了:“没事没事,能有点作用还是不赖的。” 张奇竖了个大母猪:“给你记头功。” 随着对羽智集团调查的一步步深入,情势越来越复杂,这可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活体实验的犯罪组织,它背后有一项巨大的产业链,羽智集团也只是这条链上的一环。从羽智集团的股东查起,查到各省市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企业集团都互有牵连,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失踪案。背后一定是有魔人在操控,不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知道魔人的具体地址并控制住他们。 案件进展到这里就有些一筹莫展了,只知道魔人进了羽智集团后消失了,其他的信息一片空白。去羽智集团询问,也只是走过场一样,没有任何证据。魔人失踪数量还在增加,已然在b市以及临近城市引起魔人们都恐慌和激愤。 两头的压力折磨的市局众人焦虑不已,进展有阻滞不前,直到第五天,他们得到一个消息,三天后将有一艘豪华游轮途径b市停靠一晚,而羽智集团的董事长当晚恰巧去游轮洽谈合作的行程。这个行程并不算奇怪,怪就怪在这个消息是魏韵敏入侵到公司内部网络,从董事长本人的隐私信息里发现的。并且这艘豪华游轮也相当不简单,它是长航集团出资打造的顶级游轮,有着极高的安全系统,上船的每一个人不仅需要邀请函还需要接受安全检查,集团的大部分合作都是在这艘游轮上签署的,说白了就是长航集团的私人商务游轮。 他们猜测,有六成可能性那些失踪的魔人会通过游轮从b市运走,于是潜入游轮计划应运而生。 一般人想要上游轮可不容易,但他们岂是一般人?在当晚的受邀名单挑选了一对年轻的夫妇,直接潜入他们家里打晕,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林栀和张奇摇身一变就成了王建峰夫妇,不细看还是比较像的。 两人乘坐专车抵达了码头,检验了邀请函并确保没有携带危险武器和监听设备后才被允许上船。 林栀言笑晏晏的挽着张奇,宛如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实则视线四处张望,熟悉着周围的环境。 豪华游轮不愧于豪华二字,游轮上的装修极尽奢华,金灿灿的晃眼,林栀在心中暗暗咋舌,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却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稀奇。 他们休息的房间在2楼,这艘游轮一层比一层奢华,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2层楼的最高只能去3层,再往上是不被允许的。而羽智集团的董事长休息室却在4楼,他们可能连董事长的面都见不到,但非常之时行非常手段。 俩人在休息室里商量着计划,张奇先去监控室替她抹除掉她出现的痕迹,再找机会去探查失踪魔人是不是也跟着一起上了游轮。林栀则去4层5层看看,有没有机会探听到什么或是知道董事长和什么人有交流,争取知道他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在作祟。 商量好了后两人分头行动。去三层还是很简单的,林栀在三层转了一整圈,也是大开眼界了。 虽然整体装饰没太大的区别,但三层明显感觉到人少多了,而且有很多容色妖冶装扮奢华性感的女人,她们大部分游走在宴会厅舞池内,十分主动的会找老板搭讪,然后被老板带走。这还算好的,你会看到她们大庭广众之下给那些老板口交或是全身裸露任由老板玩弄。高雅的协奏曲时不时夹杂着几声高高低低的呻吟,说一句醉生梦死也不过分。 林栀本想着若是到了4层她也可以假装成这样的高级妓女,混入其中,但看了看自己不甚出众的长相,连胸都没有别人大,她只能打消这个念头。明着不行只能来暗的,三层到四层的通道有三个,其中一个是电梯,这条路显然是不行的,两侧都有楼梯通往四层,但都有安检人员把手,每个通过的人都要检验身份。 她偷偷看了眼,三名安检人员都是魔人,猎魔人天生对魔人有着敏锐的嗅觉,除非魔人实力远远超出猎魔人,但这种情况只在教学书里出现过。 有个词语叫做如有神助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舞会厅突然发生激烈的冲突,对讲机里要他们来帮忙。三个魔人一下走了两个,还有一个守在楼梯口处。只剩下一个人就好处理了,林栀从宴会厅偷了个餐布出来,用能力让餐布在那魔人眼前一晃而过。不出所料,魔人就追着一探究竟,顿时楼梯无人把手。 林栀不急不缓的踩着高跟鞋走向四楼,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羽智集团的董事长从房间里出来,在五六个魔人的簇拥下等待电梯。 林栀等他们上了电梯才敢走过去,电梯停在了5层。她并没有着急去5层,而是径直走向董事长的房间。开锁她是最擅长的,只需要借助风的力量挪动锁眼,啪嗒一声,门就开了。 林栀猫进去,扫了眼屋内摆设。重要的东西要么是随身带,要么就是锁起来的,保险柜的地方一般在柜子里藏着。衣柜里发现就去翻酒柜,果不其然,挪开酒柜里的酒赫然出现一个嵌入墙体的保险柜。 花了10分钟才打开锁,里面零零散散放着几页文件、一串晶莹璀璨的蓝钻石项链和若干现金。只抽出薄薄几张纸,是一份合同,羽智集团和长航集团签署的。 林栀先取下头上别的一个发夹,它其实是个隐形相机,这艘游轮屏蔽了外界信号,她只能先拍下来,保留证据。拍好后她才拿着合同扫了几眼,里面要求羽智集团一次性提供培养仪器50台,后续按季度每季度提供20台。林栀在心里算了下b市魔人失踪数量,总共51人,跟仪器数量相差无几,大概率能肯定这些仪器是为这些魔人所设置。 最后一张纸是一份保密协议,除了泄密的代价有些奇怪以外,居然说泄密后让董事长的子女参与基因修改实验。这果然是一个地下人体实验组织,而且实验范围还挺广,既包括魔人还包括普通人。 林栀迅速的把她弄乱的一切恢复原状,一边清理着一边想着下一步的打算。 她现在知道羽智集团背后就是长航集团,说起长航集团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所涉及的领域之广难以想象,基本上人们日常生活完全离不开长航集团。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为什么会铤而走险做这些违法实验呢?要知道一旦被发现,政府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的,那时候长航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不知道究竟是多大的利益让他做这种刀口舔血的事情。 林栀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仪表,抹胸黑色修身羽毛长裙,长发高高盘起露出纤长的脖颈,经过妆容的修饰掩去了脸上的稚气多了几分成熟和明艳。 她底气十足的走出房间,目不斜视的穿过走廊还跟两个人擦肩而过,她礼貌的朝人微微点头打招呼,没有人对她起疑。她气势十足的走到楼梯口,很奇怪四楼楼梯口竟没有人把手。她不疑有他,提着裙子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上了楼梯。 贴着墙面轻声缓步上楼,上了一半楼梯先是躲在拐角处,用能力探听到上面一半的楼梯是没有人的,倒是处有一个魔人站在那里。不得不说,她的能力在侦查方面还是非常有作用的,就是在战斗方面弱了点,只能在她肉搏的时候提供点辅助作用。 她放心的迅速通过拐角,贴在魔人站的同一侧墙慢慢往上走,往上的同时她能侦查的范围也在渐渐变大,探查得越远她越是心惊,足足有三十多个魔人把手在走廊上,她贴着墙站着,呼吸都刻意放轻,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冲出去挑战三十多个魔人跟送死没有区别,而转身离开又不甘心,那一纸文件远远不够,如此大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她的汗毛一根根竖起,后背额头手心直冒冷汗。 有人,正在一步一步上着楼梯,皮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像哑火了一样,但犹如旱天雷一下一下敲击在林栀心上,她屏住呼吸,绝望的不顾一切的蓄力,准备在他转角的那一刻放手一搏。 ------作者有话说------ 下次更新应该会晚一点,明天后天都有些事情,没什么时间。 狼人纹身店3 “李行一,给我他们公司三年来的财务报表和大事件,我还要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的大型事务。魏韵敏我要知道他们公司高层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人际交往,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他们做这种事情。老王,给我查前两日的监控,注意看能不能看到眼睛闭着的,最后是不是都进了羽智集团……”张奇一项项任务安排下去,所有人都开始在自己的岗位上埋头苦干。 安排好任务后张奇走到林栀面前郑重的道谢:“今天多亏你了,不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到这条线索。” 林栀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一张小圆脸笑开了:“没事没事,能有点作用还是不赖的。” 张奇竖了个大母猪:“给你记头功。” 随着对羽智集团调查的一步步深入,情势越来越复杂,这可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活体实验的犯罪组织,它背后有一项巨大的产业链,羽智集团也只是这条链上的一环。从羽智集团的股东查起,查到各省市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企业集团都互有牵连,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失踪案。背后一定是有魔人在操控,不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知道魔人的具体地址并控制住他们。 案件进展到这里就有些一筹莫展了,只知道魔人进了羽智集团后消失了,其他的信息一片空白。去羽智集团询问,也只是走过场一样,没有任何证据。魔人失踪数量还在增加,已然在b市以及临近城市引起魔人们都恐慌和激愤。 两头的压力折磨的市局众人焦虑不已,进展有阻滞不前,直到第五天,他们得到一个消息,三天后将有一艘豪华游轮途径b市停靠一晚,而羽智集团的董事长当晚恰巧去游轮洽谈合作的行程。这个行程并不算奇怪,怪就怪在这个消息是魏韵敏入侵到公司内部网络,从董事长本人的隐私信息里发现的。并且这艘豪华游轮也相当不简单,它是长航集团出资打造的顶级游轮,有着极高的安全系统,上船的每一个人不仅需要邀请函还需要接受安全检查,集团的大部分合作都是在这艘游轮上签署的,说白了就是长航集团的私人商务游轮。 他们猜测,有六成可能性那些失踪的魔人会通过游轮从b市运走,于是潜入游轮计划应运而生。 一般人想要上游轮可不容易,但他们岂是一般人?在当晚的受邀名单挑选了一对年轻的夫妇,直接潜入他们家里打晕,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林栀和张奇摇身一变就成了王建峰夫妇,不细看还是比较像的。 两人乘坐专车抵达了码头,检验了邀请函并确保没有携带危险武器和监听设备后才被允许上船。 林栀言笑晏晏的挽着张奇,宛如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实则视线四处张望,熟悉着周围的环境。 豪华游轮不愧于豪华二字,游轮上的装修极尽奢华,金灿灿的晃眼,林栀在心中暗暗咋舌,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却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稀奇。 他们休息的房间在2楼,这艘游轮一层比一层奢华,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2层楼的最高只能去3层,再往上是不被允许的。而羽智集团的董事长休息室却在4楼,他们可能连董事长的面都见不到,但非常之时行非常手段。 俩人在休息室里商量着计划,张奇先去监控室替她抹除掉她出现的痕迹,再找机会去探查失踪魔人是不是也跟着一起上了游轮。林栀则去4层5层看看,有没有机会探听到什么或是知道董事长和什么人有交流,争取知道他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在作祟。 商量好了后两人分头行动。去三层还是很简单的,林栀在三层转了一整圈,也是大开眼界了。 虽然整体装饰没太大的区别,但三层明显感觉到人少多了,而且有很多容色妖冶装扮奢华性感的女人,她们大部分游走在宴会厅舞池内,十分主动的会找老板搭讪,然后被老板带走。这还算好的,你会看到她们大庭广众之下给那些老板口交或是全身裸露任由老板玩弄。高雅的协奏曲时不时夹杂着几声高高低低的呻吟,说一句醉生梦死也不过分。 林栀本想着若是到了4层她也可以假装成这样的高级妓女,混入其中,但看了看自己不甚出众的长相,连胸都没有别人大,她只能打消这个念头。明着不行只能来暗的,三层到四层的通道有三个,其中一个是电梯,这条路显然是不行的,两侧都有楼梯通往四层,但都有安检人员把手,每个通过的人都要检验身份。 她偷偷看了眼,三名安检人员都是魔人,猎魔人天生对魔人有着敏锐的嗅觉,除非魔人实力远远超出猎魔人,但这种情况只在教学书里出现过。 有个词语叫做如有神助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舞会厅突然发生激烈的冲突,对讲机里要他们来帮忙。三个魔人一下走了两个,还有一个守在楼梯口处。只剩下一个人就好处理了,林栀从宴会厅偷了个餐布出来,用能力让餐布在那魔人眼前一晃而过。不出所料,魔人就追着一探究竟,顿时楼梯无人把手。 林栀不急不缓的踩着高跟鞋走向四楼,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羽智集团的董事长从房间里出来,在五六个魔人的簇拥下等待电梯。 林栀等他们上了电梯才敢走过去,电梯停在了5层。她并没有着急去5层,而是径直走向董事长的房间。开锁她是最擅长的,只需要借助风的力量挪动锁眼,啪嗒一声,门就开了。 林栀猫进去,扫了眼屋内摆设。重要的东西要么是随身带,要么就是锁起来的,保险柜的地方一般在柜子里藏着。衣柜里发现就去翻酒柜,果不其然,挪开酒柜里的酒赫然出现一个嵌入墙体的保险柜。 花了10分钟才打开锁,里面零零散散放着几页文件、一串晶莹璀璨的蓝钻石项链和若干现金。只抽出薄薄几张纸,是一份合同,羽智集团和长航集团签署的。 林栀先取下头上别的一个发夹,它其实是个隐形相机,这艘游轮屏蔽了外界信号,她只能先拍下来,保留证据。拍好后她才拿着合同扫了几眼,里面要求羽智集团一次性提供培养仪器50台,后续按季度每季度提供20台。林栀在心里算了下b市魔人失踪数量,总共51人,跟仪器数量相差无几,大概率能肯定这些仪器是为这些魔人所设置。 最后一张纸是一份保密协议,除了泄密的代价有些奇怪以外,居然说泄密后让董事长的子女参与基因修改实验。这果然是一个地下人体实验组织,而且实验范围还挺广,既包括魔人还包括普通人。 林栀迅速的把她弄乱的一切恢复原状,一边清理着一边想着下一步的打算。 她现在知道羽智集团背后就是长航集团,说起长航集团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所涉及的领域之广难以想象,基本上人们日常生活完全离不开长航集团。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为什么会铤而走险做这些违法实验呢?要知道一旦被发现,政府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的,那时候长航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不知道究竟是多大的利益让他做这种刀口舔血的事情。 林栀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仪表,抹胸黑色修身羽毛长裙,长发高高盘起露出纤长的脖颈,经过妆容的修饰掩去了脸上的稚气多了几分成熟和明艳。 她底气十足的走出房间,目不斜视的穿过走廊还跟两个人擦肩而过,她礼貌的朝人微微点头打招呼,没有人对她起疑。她气势十足的走到楼梯口,很奇怪四楼楼梯口竟没有人把手。她不疑有他,提着裙子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上了楼梯。 贴着墙面轻声缓步上楼,上了一半楼梯先是躲在拐角处,用能力探听到上面一半的楼梯是没有人的,倒是处有一个魔人站在那里。不得不说,她的能力在侦查方面还是非常有作用的,就是在战斗方面弱了点,只能在她肉搏的时候提供点辅助作用。 她放心的迅速通过拐角,贴在魔人站的同一侧墙慢慢往上走,往上的同时她能侦查的范围也在渐渐变大,探查得越远她越是心惊,足足有三十多个魔人把手在走廊上,她贴着墙站着,呼吸都刻意放轻,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冲出去挑战三十多个魔人跟送死没有区别,而转身离开又不甘心,那一纸文件远远不够,如此大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她的汗毛一根根竖起,后背额头手心直冒冷汗。 有人,正在一步一步上着楼梯,皮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像哑火了一样,但犹如旱天雷一下一下敲击在林栀心上,她屏住呼吸,绝望的不顾一切的蓄力,准备在他转角的那一刻放手一搏。 ------作者有话说------ 下次更新应该会晚一点,明天后天都有些事情,没什么时间。 狼人纹身店4 林栀贴在拐角心里默默数着台阶,5、4、3、2、1……算准时机,裹挟着凌厉的拳风在那人刚过拐角的时候呼啸而至。 然而究竟是谁在算计谁缺说不准,那人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算准了她突如其来的一拳,直接轻而易举的化解掉,反手抓住她一扯,推在墙上,一手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抓住她想偷袭的手牢牢固定在她背后。一拉一推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一招直接把她制服住。 两人在楼梯处过招的动静不算小,在楼道警戒的魔人立刻闻声赶来,看到的却是两个人在亲热的场面,男人回头不悦的扫了一眼,魔人惊慌害怕的马上走开。 男人什么也没说,强势的搂住林栀的腰,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半垂着脸。两人一同上了楼梯,在两侧魔人的注目下走进了一间套房里。 房间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就十分绅士的松开了手,自己悠然自得的走到客厅倒了杯酒,留林栀一人惊魂未定站在原地发呆。 林栀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碰到了黎尽,而且还被他救了一命顺便带她名正言顺的上到了第五层。她被制服住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和他唇碰唇好像是被制服的瞬间同时完成的。直到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她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在生死的瞬间脑海里竟是一片空白。她呆滞的看着眼前亲吻她的人,透过镜片看到他狭长饱满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暗红色的。很暗很暗的红,近乎于黑色,隔着这么近才看到有一抹红色调。睫毛又浓又长,泛着浅淡的金光,让她不自觉的随着它的颤动心也跟着一扇一扇的。 宛如提线木偶一般,木然的被他搂着上楼,机械的抬脚迈开步子,好像踩在地上又好像踩在云里,只有靠着门后才感觉到些许的真实感。 黎尽端了杯酒塞进她的手里,清浅的笑意挂在脸上,温声说:“喝点酒,压压惊。” 不假思索的直接一饮而尽,假如黎尽给她的是一杯毒酒,她可能也不带犹豫的直接喝下去了。辛辣的酒传喉而过,在胃里腾腾升起暖意,这才发觉她四肢冰凉。胸口的暖蔓延直四肢百骸,把她飘忽游移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黎尽,有疑惑有惊讶有感激有防备,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他,他宛如天神降临的出现,化解了她的困境,却又把她带入到另一个困境里。 “我……”她讷讷的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站在这里的原因,不能说。 黎尽用酒杯和她碰杯,瓷器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声:“再喝点?” 林栀其实酒量并不会,刚刚一口喝下小半杯白酒现在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者怎么拒绝,只能楞楞的点头,跟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沙发很软,坐下去感觉人都陷进去了,悬着的心好像降落在地上了。蓦地,心跳突然跳的很快,噗通噗通要跳出来一样。血液直往脸上涌,把两颊烧的热热的。 林栀半低着头,坐姿比小学生还规矩。她看到他到了半杯酒在她的酒杯里,隔着一人的距离在她旁边坐下,沙发又往下陷了点。 无措的端坐了会,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两杯白酒下肚,十分上头。 “我……”她扶住额头,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头晕。奇异的轻松还有突如其来的兴奋直充脑海,今晚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她两眼一闭歪躺在沙发上。 黎尽完全没想到她竟然两杯直接倒了,看她刚刚喝酒的豪气,还以为她酒量不错呢。他抓着林栀的肩把她扶起来靠在沙发上,小幅摇了摇,呼喊她:“林栀,林栀,醒醒。” 林栀皱着眉费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儒雅清隽的脸,眉眼宛如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林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咕咚咽下口水,他好帅啊,可是他怎么在这里呢,不是在a市吗? 她疑惑的歪头,扑闪着杏眼,说话慢吞吞的:“你怎么在这里呢?” “有人请我纹身,我就来了。” 林栀表现出难以置信夸张的模样:“原来你这么厉害啊,我真没想到呢。” “我早就说过,我价格很高的。”他低声解释给她听。 林栀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噘着嘴想了想才开口说:“有多高啊?我工资一个月四千,我能付的起吗?” 黎尽浅浅一笑,暧昧的说:“付不起,但是你让我亲一下就给你打对折。” 林栀立刻舒展开眉眼,随即又摆摆手,十分诚恳的说:“不行的,你亏了,我不值这个价格。” “那你觉得你值什么价格?” 食指放在下巴上,乌溜溜的眼珠往上瞟,很认真的算了下才回答说:“可能,一百块钱吧。嗯,差不多。” “那多亲几次不就可以了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林栀恍然大悟,痛心疾首的样子,不过马上又有了新的疑问,“那会不会把嘴巴亲肿了?” 黎尽摘掉眼镜搁在桌子上,凑上去碰了下她的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嘴巴被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碰了下,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分开了,她不满的吸了吸鼻子,两只手伸过去捧住他的脸,吧唧一大口亲在他的唇上,发出啵的一声。 亲完还嫌不够的直接坐在他身边腿靠着腿,歪着脑袋笑嘻嘻的看着他,食指碰到他的眼尾,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字一顿的说:“是红色的。你的眼睛是红色的,” “你也不喜欢吗?”他的语调平平,听不出喜怒。 林栀并没有多想他话里的意思,摇摇头,满腔的喜欢溢于言表:“不,我喜欢,好看,比红宝石还要好看。”手指顺着他的眼眶勾勒他的眼型,像是抚摸稀世珍宝一样,珍而重之又爱不释手。 “我的工资还不够,你能不能再给我便宜点?”林栀怯生生的看着他,大大的杏眼儿里有羞涩有祈求还有期待。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展露在黎尽面前,坦诚的,毫无保留的。 黎尽哑声说:“你要便宜多少自己来吧,” 得到许可,林栀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她贼兮兮的说:“嘿嘿嘿,那我不客气了。” 动作看起来幅度很大,但落在黎尽的唇上却是格外的温柔,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 又亲了一下,她悄悄地伸出舌碰了下黎尽的唇,舌尖尝到了酒味,卷进口中,咂巴着嘴品味着,意犹未尽的说:“你嘴上还有酒,我帮你擦干净吧,放心,这不算钱的。” “好。” 覆上他的唇,小舌流连在他的唇上,甜香的酒在唇齿间蔓延,慢慢的滑进他的唇缝,舔开他的唇缝碰到了他的牙,她受惊似的立刻缩回去。唇擦着唇,没一会儿又溜了出来,从唇缝那儿舔着他的牙。 牙关突然开启,她猝不及防的落进他的嘴里,碰到了他的舌。和他的唇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她好奇的舔着,勾着它动了动,两人的舌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 感觉到他在吮吸她的舌,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觉,舌被吸缠着带来一股舒爽的感觉,不禁想要更多。她急切的伸长了舌头在他嘴里缠着他的舌,学着他吮吸他的唇瓣,一副要把他嘴巴吞下去的架势。 手不满足于摸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先是落在他宽阔的肩,不同于她自己一捏都是骨头,他的肩健壮宽阔,肌肉紧实。再是他的胸口,虽然有衬衣和西装的阻隔,但仍能触摸到他的胸肌,虽然没有健身教练那样发达,但也十分可观。接着是他的腰,意外的细,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单是隔着衣服摸着,林栀就已经气血上涌,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反应,好像在尿尿,但又不像,只是下面不断的在吐露着什么。 好奇怪啊,有一点爽但又感觉还差点什么。 林栀恋恋不舍的从他嘴里抽出舌,两人分开的时候舌与舌之间还粘着一根银丝,情色又淫靡。 他的唇比往常要红上不少,晶莹水润的,看起来鲜嫩可口,比当季的草莓还要有吸引力。林栀食指大动的贪婪的又吻上他的唇,含在嘴里又吮又咬,势要把他榨干的感觉。 也不知亲了多少次,怎么亲也亲不够,比酒精还让人上头,他的唇软软的相当可口,他的舌滑滑的又花样百出,总是把她玩的气喘吁吁。她感觉她已经要把裤子“尿”湿了,手圈住他的腰不肯撒手,她整个人都快压在他的身上了,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靠近点,再靠近点。 她轻轻喘着气,两眼迷离没了之前那般澄澈,反而多了些情欲蕴含在眼底,忽闪忽闪的,小钩子一样。 他的眼睛好像更红了些,宛如火焰,引得她就是那飞蛾,奋不顾身的去扑火。 “黎尽,你的眼睛真好看啊!” ------作者有话说------ 十一快乐呀!!!十一可能会更新可能会更一个h番外,看情况吧。 还有我不是故意卡肉的,酒后乱性,想想就觉得美妙! 狼人纹身店5H 林栀整个人近乎扒在黎尽的身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小嘴叭叭的不断的说着话:“你知道吗,刚刚我真的没把我吓死。我完全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你,唔,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已经没命了吧,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吗?黎尽黎尽,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救我的啊?” 黎尽没有回答,只是嘴角上扬,眼里有他没发觉的宠溺。 林栀不满的噘嘴,晃着他的肩:“是不是嘛?” 黎尽无奈,只得哄着这个发酒疯的小酒鬼:“是是是,我就是上天派来救你的。” “我就知道!不过,上次说第二天去的,有事情耽搁了没去成,食言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去的,我都准备好了,但是突然有事情去不了,对不起,对不起……”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杏眼里泪光点点,鼻头红红的,小模样怪可怜的。 怎么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黎尽无奈的安抚她,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没事,我知道了,不是你的错。” 林栀破涕而笑,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把黎尽扑倒在沙发上,压在他的身上。笑得妖艳,眼波流转,她双手撑在他颈侧食指勾着他的头发绕着圈儿:“黎尽,你身手不错啊!怎么,练过的吗?” 不等他回答,她坐直了身体,坐在他的小腹以下的地方,手拨开他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在他身上四处摸索着,笑得一脸得逞的样子:“嘻嘻,让我看看啊。嗯,腹肌不错啊,手感很好。胸肌也有练过啊,不大不小我很喜欢,肱二头肌也很有手感。哇,看不出来啊!看着还带点书卷文弱的气质,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衣冠禽兽,啧啧啧。” 衣冠禽兽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毫无顾忌的摸来摸去,一点也没有作为女孩子的矜持。那双手好像火,要把他身体都点燃了。软软的手,摸着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身上被她点燃的火不断往身下聚集,真要命。 在他身上尽情摸了好久,她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公平起见,我也让你摸一摸吧。胸肌就算了,我可是有马甲线的,来,你摸摸。”她不管他是否愿意,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拉着他动了动,“诺,我没骗你吧,摸到了吗,我的马甲线?” 他克制的在她小腹处摸了两把,能感觉到衣裙下的肌肉线条。不过,她的腰可真细啊,一只手差不多就能握住了,这跟她婴儿肥的小圆脸可太有反差了。一会哭一会笑,两颊红扑扑的,眼里落入她怎么这么可爱。 林栀坐在他身上扭了扭,迷迷糊糊把手伸到屁股下摸了摸,摸到一个硬硬的粗粗的东西,顺着它上下摸了把,还挺长的,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无辜又天真的问:“黎尽,这什么呀?硌着我屁股了。”说完还用手试图把它挪走。 黎尽嘶了一声,忙制止住她的动作,声音有些哑:“别,别动。” 林栀忽然恍然大悟,她笑得狡黠,绕有兴致的俯下身刻意压低声线在他耳边低语:“黎尽,你硬了是不是?” 许是乐极就会生悲,还不等林栀看黎尽的笑话,她就突然蜷在黎尽身上,漏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背弓起来,抓着床单的手青筋凸起,显然是极用力忍耐的样子。 黎尽忙半撑起身体,把她揽到怀里,看到她小脸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眉头皱的紧紧的,强忍疼痛的模样,他急切的问:“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吗?” “……背。”好久才憋出一个字。 黎尽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拉开了背后的拉链,抹胸裙子直接滑落到腰部,她光洁的背部高高蜷起,笔直的脊椎勾勒出她的线条,两侧的肩胛骨不知是在哪里受的伤,正在往外渗血,还伤的挺对称的。 黎尽赶紧把房间的紧急急救箱拿过来,棉签沾了碘酒给她消毒顺便止血。 让林栀趴在他的腿上,蘸了碘酒的棉签尽可能轻的涂过她的伤口,她的背被激得一缩一缩的抖动,但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痛呼。他一边给她上碘酒一边轻声安慰她:“没事,不怕,背上的伤口不知道怎么裂开了,上点药就好了啊。”碘酒涂完再上了点云南白药,这药就不像碘酒那么温和了,明显听到林栀细细小小的呜咽声和她犹如惊弓之鸟般紧绷的身体。 上完药黎尽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阵哄,手贴在她光裸的腰上,轻言细语地说:“上了药了,已经不流血了,没事了,不疼了。” 怎么感觉被当做小孩子了?不过他的怀抱好舒服好温暖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让她倍感安心。 那一阵剧痛过去后立刻就不疼了,太奇怪了,这几天前的伤口怎么今天又开始流血了?倒是他后面擦药的时候还怪疼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痛。 她顺势箍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侧轻轻摇摇头:“不疼了。”头蹭着他的脖子,汲取他身上令人舒服的味道,宛如一只小奶猫温顺的撒娇求抚摸。 “黎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清清爽爽的好香啊。”她的声音慵慵懒懒的,舒服得小声哼哼。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裸露在外的脖子,软软的唇印了上去,轻轻吮吸。顺着脖子往上,冷毅的下颌线,削薄的唇角,小狗一样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 黎尽把黏人的小狗从他身上扒下来,扶正她的身体,克制又隐忍的说:“林栀,别这样。” 酒精蒙蔽了她的理智,她此刻只想被这清爽的气息包围,在这个味道里沉沦,根本不管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出格。 林栀撅着嘴,身体贴着他扭来扭去,因为后背拉链拉开,衣服已经滑落到腰际,袒露出贴着乳贴防走光的两团雪白的绵乳。她丝毫不觉得羞耻的像条蛇一样缠绕着他,两团乳肉贴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的在他身上点火:“别怎么样?是这样?还是这样?”她换着花样勾引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舌尖勾勒他的耳廓,妖娆的又娇憨的。 见他仍无动于衷的扶着她的腰,再没有多余的举动,林栀撕下乳贴,两粒小红果娇娇俏俏的暴露在空气中,凸立起来微微颤抖。她一手握住胸乳,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小红果揉捏弹弄,嘴里溢出嗯嗯啊啊的娇吟。花穴情潮涌动,一股一股的热液不断分泌,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扭着屁股。 他早就坚硬如铁了,勃发的性器被西裤禁锢住,依然凭借着它的天赋异禀把西裤顶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而她娇嫩的小穴就恰好卡在那团硬物上,左左右右的扭动磨蹭着。 手挟住她的娇臀,不让她在自己身上乱动,压着嗓子警告她:“林栀,你受伤了。” 林栀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下巴,下巴上还惨留着清香的须后水的味道,她又啃又咬,声音含含糊糊的:“我不疼,我就要!我今天就要把你日的喵喵叫!” 她恍如霸道总裁附身,勾起嘴角邪魅一笑,食指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按在他的唇上,揉了两下:“乖乖躺好。”她用暴力扯开他的衬衣,扣子蹦落在地上,他块垒分明的胸膛一览无余的展露出来。 小手迫不及待的抚摸上他的胸口,俯身含住映衬在蜜色肌肤的粉嫩茱萸,小小的一粒,硬硬的小黄豆一样,舌尖刮过温柔的舔吮,听到他压抑的抽气。知道这是他的敏感部位,林栀愈发卖力的伺候着他的两颗茱萸,手上嘴里一个都不放过,十八般武艺尽数使出。 他呻吟的声音可真性感啊!清列的声音带了些暗哑,从鼻腔里百转千回流露出一声嗯,足把她听的不住的流水,小穴一缩一缩的,倍感空虚。 她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皮带,扒开裤子,露出深灰色的内裤,内裤被性致高亢的性器高高顶起,溢出的前精把内裤濡湿一片,性器硕大的模样无需言表。 林栀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那样的大小令她更加激动了。她伸手过去隔着内裤和它大了个招呼,热度惊人,感觉手被烫了一下似的。她拉下内裤的边缘,让压抑已久的性器自由的傲立在空气中。紫黑的性器从浓密的耻毛伸展出来,长长的一根,龟头不算大但胜在像三角形的样子,有棱有角的,青筋虬结的柱身,模样有些骇人。两颗圆润的卵蛋雄赳赳气昂昂的分立两侧,无一不表示身下这人已然浴火焚身,情动难耐了。 林栀用手撸动几下替他舒缓下勃发的欲望,无意外的听到他压抑的呻吟,性感到暴毙。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红了他的瞳仁,清隽的脸上情潮翻涌,耳朵根都红了。 林栀脱下内裤,吐露着花液的小穴急不可耐的对准了他的性器,粗硬的龟头顶在穴口,光是顶着就让她产生莫大的满足感,小穴像没关阀的水龙头一样,把他的性器浸润得油光水滑,连带着耻毛都打湿不少。 ------作者有话说------ 本想着国庆更一次的,但是哎,太累了,每天都要出门对我这种死肥宅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我太难了! 狼人纹身店6H 小穴一开一阖的翕动着,宛如小嘴在嘬着他的龟头,他从喉咙里溢出最后一声警告:“林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林栀抓住他的双手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软软绵绵的撒娇说:“黎尽,我奶子好痒啊,你帮我揉揉吧。” “啊!”猝不及防的一声娇吟,胸前两团乳肉被他大力的揉捏,像揉面一样,微微的痛更多的还是难以言表的舒爽,胸口第一次被这样粗暴的玩弄,她不得不扶着黎尽的肩保持身体平缓。小穴被性器直愣愣的硬顶着,胸前的脆弱被握在他的手中,肆意蹂躏,她恍如在天堂和地狱的交界处,跳着来回的舞步。 两颗小红果被他的手指玩弄,长指捻着小奶头又拧又捏,疼痛和欢愉只在一线之隔。 “嗯哈……啊,那里……”酥媚入骨的浪叫连绵不绝,身体情不自禁的挺着胸口,把奶尖直往他手里送。 小穴汩汩往外淌着水,不由自主地蹭着粗热的性器,她抬起酸软的腰,让肉柱直接和穴口亲密接触。她微微沉腰,想把肉柱吞下去,无奈穴口太小而肉柱太粗,过门而不入,擦着穴口过去。她又尝试了一次,还是失败了,倒是凸起的阴蒂被蹭的又麻又痒。 接连的失败让她有些恼,一手圈住肉棒,撅起小屁股,硬生生的把龟头捅了进去。 “嘶——”她痛的脸皱成了一团,小穴绞紧了入侵进来的“异物”。 黎尽显然也并不好受,紧致的穴口箍得性器生疼,而且还在不断的收紧。他放缓力道揉着她的乳儿,低头含住另一侧乳尖,舌头灵活的卷裹着小红果,不断给着刺激,企图让她放松些。 林栀被肉棒杵着半悬在空中,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小穴被迫撑开,塞进一个龟头进去,涨的难受。 “怎么这么疼!讨厌!”她的欲望也和她人一样不高不低的悬浮着,得不到抒解,不由得埋怨黎尽,“没事长这么大干嘛,难受呜。” 黎尽一脸黑线,这也不是他想多大就多大的东西啊。他只得哄着她,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减轻她的痛感。 渐渐的,体内花液越来越多,浸润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受重力的影响,她慢慢吞下整根肉柱。 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拓开体内的褶皱,层层叠叠的媚肉迅速包裹上来,湿热紧致的内壁缠绕着性器。但是听到黎尽压抑的轻哼,就知道他有多舒爽了。 林栀虽没有实战过,但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腰下用力,抬腰,放下,再抬腰,再放下,动作慢的堪比太极拳。性器在体内缓慢的摩擦,凸起的经脉恰到好处的契合着她的身体,带来别样的刺激。堆积的快感喷涌似爆发,抽送了几下就让她到达了高潮。 一泡阴精倾泻而下,内壁绞得更紧了,她高仰着头呻吟着承受潮涌般的快感。 她剧烈的喘着气,双目含泪,欲落未落,两颊绯红,那股子媚从骨子里透出来。高潮过后小穴又开始不知疲倦的收缩着,含着插在体内的性器,饥渴的一张一合,爱液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淌。 在高潮的余韵里她又骑在黎尽身上上下晃动。这次她有了些经验,扭着腰变换着角度让粗长的性器随心所欲的顶在她想要的地方,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她的浪叫不绝于耳。 “啊!那里……好舒服,啊!啊哈……嗯!” 像是找到了身体的开关,只要性器一顶到那块软肉,她就一哆嗦,激得她头皮一阵发麻。暗自加快了点速度,直上直下每一下都顶在那块软肉上,腰窝一阵发软,眼前渐渐模糊,只有无意识的呻吟声。 “啊!要,要到了!黎尽,黎尽,啊!”喊着他的名字到了高潮。脑袋里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烟花,极致的享受让她不受控的落下眼泪,身体一阵痉挛连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 脑袋里一片空白,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燃尽了她的体力,她急促的喘着气,身体从他硬挺的性器上抽离,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黎尽显然是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被她当做按摩棒用了半天,也仅仅只插了大半进去,还有一小段在外面没有得到抚慰。她有气无力的磨蹭着就像隔靴搔痒一样,她倒是到了高潮,他只觉得越来越难受,想把她狠狠的捅穿。看她这样“过河拆桥”,自己得到了满足就不想管他了,他只得亲力亲为了。 在性器快要抽离的瞬间,黎尽发力翻身把她压躺在沙发上,胯下用力,直接把性器一顶到底,直接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啊!”林栀失声尖叫,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更敏感,媚肉一阵痉挛绞着他的性器。 “别,别进去,痛!”紧窄的宫口紧紧的箍住龟头,异物入侵的肿胀感让她感觉胀痛的同时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舒爽。她的手无力的推着黎尽,急促的低喘,一双杏眼微微眯起,眼里水光流转,满目春情都溢出来了。 黎尽依言退出稍许,又湿又热的甬道四面八方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层峦叠嶂的媚肉吮着性器让他的理智越来越稀薄,只想肏烂捅穿这个又紧又格外会吸的小骚穴。 劲腰快速的耸动,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飞快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地锲入她体内最深处。多到溢出的蜜液从性器交合的地方被带得往外溅,粗硬的耻毛被濡湿成一绺一绺的。 快感呈几何倍数积攒,她浑身颤栗连皙白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以缓解超负荷的快感。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接连的高潮让她头晕目眩不知今夕是何夕,而他却依旧坚硬如铁,圆硕的两颗卵蛋啪啪拍击,私处撞击结合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压抑的低喘擦着她的耳朵,一声一声如同旱天雷敲击在她的心口,一下一下把她钉死在这温柔乡里。 “黎尽,求你啊,嗯啊……射,射给我。” 她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她仰头凑上去亲着他的下颌,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唇瓣,他狠狠地咬上她的纯,用力的吮吸,粗粝的舌毫无阻碍的闯进她的嘴里,大肆汲取她的芬芳,在她嘴里翻云覆雨。 冲出喉咙的呻吟被缱绻缠绵的吻消弭在唇齿间,他身下动作不缓反急,数十下快速的抽动后,凶狠地顶进最深处,性器勃勃跳动了两下后灼热的精液喷射出来。 灭顶的快感突然倾泻出来,她哆嗦一下跟着一起到了高潮,一时小腹犹如怀胎妇人一般鼓胀起来,他射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混着她的阴精被堵在小肚子里,鼓出一个小圆包。 林栀躺倒在沙发上,黎尽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本就不算大的沙发显得愈发逼仄,好似被禁锢在这么狭小的一隅之地。射精后半软的性器退了出来,肚子里的淫液没了阻碍从小穴里往外淌。 黎尽低头看了眼,光洁无毛的阴阜下,两片贝肉羞羞答答的分立两侧,露出因长时间肏干而无法合拢的洞口,白浊的淫液混着几丝红。眸色暗了暗,他没有处女情结,只是没想到她喝醉后这般热情奔放竟然是处子之身,油然而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 拉着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托着她嫩翘的臀把她抱起来,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私处,随着他的走动,磨蹭着她的穴口。 在体验过极致的快感之后,这样要进不进磨磨蹭蹭的,粗硬的性器只在外面摩擦,多次高潮后的花穴又开始分泌着爱液,合不拢的小穴一张一翕,媚肉蠕动,一种酥酥痒痒空虚的感觉,想要被滚烫硬挺的东西填满。 林栀挂在他的身上,丰润的唇擦过他的耳珠,湿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廓,小声的吟哦喘息:“嗯啊,黎尽,嗯,进来,我要你。” 黎尽紧了紧放在她臀上的手,让性器更加亲密的贴合着她,手色情的揉捏着她的臀瓣,性器就蹭着她的洞口前前后后的磨着。 他清冽的嗓音像浸润了寒冬的雾气,染着点蒙蒙的暗哑:“嗯?进哪里去?”恶意的用性器顶了顶,研磨颤颤巍巍俏立起来的小红果,又在她哼哼唧唧扭着小屁股配合的时候又故意抽离。 她的两条长腿盘上他的腰,娇羞的咬着他的耳垂,吮着他的耳珠含糊说:“进我的小穴,我的小骚穴要吃黎尽的大肉棒。” 黎尽不再忍耐,挺腰用力一顶,肿胀的性器顺利的插进花穴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林栀仰着脖子娇喘着,黎尽吻上她细弱的脖颈,含住她喉咙上的软骨用力吮咬。 林栀颤栗地抓着挂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衬衣,嘴里的呻吟被刺激得不成调子。 “呃啊,嗯!不,不要了。”他的唇舌啃咬着脖子,奇异的酥麻感伴随着微微的痛感,小穴也被不断的贯穿,悬空的姿势迫使她夹紧他的腰身,愈发感觉到刺激。 黎尽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引起她一声娇呼:“嘶,小骗子,一边说不要一边夹这么紧,放松点,嗯?” 林栀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朝他抱怨说:“痛。” “乖,给你揉揉,不痛啊。”软言细语地安抚她,手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刚刚打到的地方,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沉迷。看到她撅起来的小嘴仍可以挂油壶,又含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头舔开唇缝溜了进去,极尽温柔的和她唇舌交缠,栀子花的香气从唇齿间弥散开来。 ——————-作者有话说—————- 我的错我的错,因为之前沉迷打王者再加上一直用的vpn失效了,后来又因为在武汉新冠影响,就一直没上来了……今天因为switch会员弄了个vpn,有一起玩的小伙伴吗?哈哈哈哈 狼人纹身店7H 连多走几步到床上的时间也没有,黎尽直接把林栀抵在房门上疾风骤雨的在湿热的花穴直进直出。 林栀沉溺在情欲的大海里,只能抱着黎尽这块浮木随着汹涌的波涛浮浮沉沉。 多到溢出的花液低落在地板上,胸前的两团丰盈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上下晃动,她此时才惊觉胸长得大了点也太累赘了。她只得抱紧了黎尽,让她的奶子和黎尽的胸口紧紧的贴合,不会再上下乱晃坠得慌。 射过一次后显然更加持久了,肉柱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花穴,晃动腰身让性器在她体内变换着角度顶弄,穴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熨平,每一处缝隙都被他的性器体贴的照顾到。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黎尽予取予求。 “啊!太快了,啊!别顶那里,不行,不……啊!”她攀着黎尽又一次泄了身,媚肉痉挛似的绞着体内的巨龙,龟头顶到的那处软肉就像一张小嘴一样,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嘬着龟头上马眼。 黎尽喘着粗气稍微退出来一点,缓过射精的欲望,在洞口又缓又浅地抽插,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高潮后腿无力再盘在他的腰上,软软的垂下,只能靠着门板和与他相接的那处维持身体不往下垮。嗓子已经叫哑了,身上黏黏腻腻的,两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她张着嘴喘息:“我不要了,不要了……”小手推拒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手心下是他如雷的心跳。 这个小东西,用完了就想跑?黎尽挑眉,眼睛红的骇人,沉腰一顶到底:“那我呢?这样睡?” 林栀挺直了背脊承接着他的顶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太大了,而且也太久了,我真不行了。”一双杏眼微红,水光粼粼,看起来十分可怜像一只受伤的幼兽。 可林栀万万没想到,倘若是平常她这样定能让黎尽心软,可在性事上,她这样子只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暴虐心。 黎尽怜惜的吻上她的眼睛,温热的唇擦过卷翘的睫毛,从眼睛吻到她的额角,贴着她的额发轻声说:“你行的,林栀。” “不……”还没说完的话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更快更深的顶撞剥夺了她的思考,占有了她的大脑和身体,她无力承受只能哑着嗓子低声呻吟。 两颗饱满的卵蛋不断拍击在她阴户上,顶撞的力道像是要把卵蛋都插进她的身体里一般,又急又深,精壮的腰快速的前后晃动,单是听那急促的啪啪之声就知道这场性爱是多么的激烈。 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到最后她的意识都淡薄了,累到虚脱,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像子弹一样浇注到体内,烫得她一哆嗦。那讨厌的家伙终于从体内退出去,但因着长时间的抽插,小穴被撑开成了个小圆洞,两条腿都并不拢。 黎尽抱着她去浴室冲洗,而她早就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两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被吮得鲜红的唇瓣微微撅着,脖子上胸口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念着她毕竟是初次,他忍着硬得直叫嚣的性器没有在浴室再要她一次,只是帮她清理了下一片狼藉的身体。体贴的给她换上他的睡衣,搂着她一起睡下。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林栀迷迷糊糊的睁眼,头疼的厉害,宿醉之后的后遗症。不舒服的抻了个懒腰,手脚没舒展开就被挡住了,她这才注意到她旁边躺着个大活人。 宿醉的头痛影响了她的思维,一时没想明白这大活人怎么在自己的床上。 “你?”她皱着眉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跟张奇假扮王建峰夫妇顺利登上游轮,然后兵分两路,她潜入位于游轮四层的羽智集团董事长的休息室,在保险柜里找到一些有关人体实验的合同。在上五楼的途中,因守卫太过森严被堵在四层楼梯不上不下的,然后……然后就在黎尽掩护下顺利抵达位于游轮最顶层的他的房间里。 他……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好像喝了点酒,好像还摸了他? 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黎尽都尽收眼底,他手下用力,带着她的纤腰更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上,狭长的眼里是戏谑的笑意:“忘了你昨天怎么说的了?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说完顶了顶腰,早上起来异常兴奋的性器和她的小腹打了个热情的招呼。 小腹上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她突然一激灵,像是触到某个开关,昨晚疯狂的记忆乍现,一张小脸瞬间红透了,水灵灵的眼睛无措的忽闪忽闪,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紧张的咽口水,她昨天居然对黎尽说要把他日得喵喵叫,结果被日得喵喵叫,她还可以更丢脸一点吗? “我没有……我,没有把你日得喵喵叫……”吞吞吐吐了半天结果说出这话,她又羞又恼地捂着脸。死是不敢死,活又不想活。 黎尽挪开她捂住脸的手,握在手心里,鼻尖亲昵的给她的厮缠,消弭她的尴尬和恼怒,又吻上她的唇,轻轻的、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喵。” 要炸了! 当场原地螺旋爆炸升天! 比月色更撩人。 林栀闹了个大红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黎尽含着笑意捏捏手心里的小手,饱满纤长的眼里得以窥见浮光掠影的温柔:“这么呆可怎么办啊?” “我才不呆!”林栀不假思索地反驳说,对上他的眼睛,一下子又唯唯诺诺了,讷讷的继续说,“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谢天谢地,虽然美色当前,但她好歹还残留的职业道德帮她理清轻重缓急,让她在溺死温柔乡之前悬崖勒马。这话说完,她自己都佩服她的牺牲奉献精神,恨不得把她的事迹写进高中试卷里,让高中生们分析一篇800字的小作文。 她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带着薄被也被她扯开,她看到黎尽裸露的上半身,蜜色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延伸至阴影里。她的眼神先来回扫荡了三遍才后知后觉的故作正直的别开,她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黎尽也跟着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脸埋进她的脖跟,深吸一口她身上馥郁的栀子香气:“正穿在你身上呢。” 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心跳快到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陡然生出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的想法,被人抱着的感觉真的是难以言喻的美好。 只不过她骨子里的骄矜不允许她沉溺,她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滑走,赤脚踩在地毯上,一身深灰色的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两只袖子比她手指尖还长上一寸,有一种穿上京剧戏服的感觉。 她说:“衣服,我会还给你的,那件事,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做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无论你想怎么样,只要我做得到的都可以。昨天真的谢谢你了,我,要走了,再见。”她表情郑重的跟他道谢。 黎尽翻身下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烟灰色的三角内裤,沉睡的性器被包裹着,鼓鼓囊囊一大团,委实可观。他站定在林栀面前,肌肉贲张,衬得林栀格外的娇小。 “我可以邀请你作为我今天晚上张毅私人party的女伴吗,my lady?”他半跪在地上执起她的右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 假如忽略他近乎全裸的身体,这个举动确实是绅士又优雅。 张毅,长航集团董事长,也是她登船的第二目标。以她上船用的那个假身份是没有资格参加这个私人party的,现在简直是天赐良机。不过很显然她从没有怀疑过黎尽这番好意的居心,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对黎尽总是非常的信任,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会害她的。 “我可以吗?”对上他的视线,她发现黎尽的眼睛又变成浅淡的棕色,好像昨天晚上那赤红的眼睛只是幻觉,“我……会丢你的脸吗?”对比他俊美无俦的外表,她心里不由得又自卑起来,她不够漂亮也不够美。 黎尽吻上她的手背,站起来说:“是我的荣幸。” 他执着她的手引她至衣帽间,衣帽间正中间放着一具假人模特,模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抹胸纱裙,腰间大大小小绣上了几圈洁白的栀子花,从胸口到大腿钉着长长短短的黑色亮片,不规则的裙摆,长纱拖尾,清新又可爱。 “这是?” 黎尽把这件礼服从模特身上脱下来比划到自己身上,笑意盈盈地问她:“好看吗?” “噗嗤,”礼服都遮不住他高大健壮的身材,看着有些滑稽,林栀笑弯了腰,“好看,特别好看。” 他不甚在意的跟着她一起笑,然后把礼服塞到她手上:“送给你的,我觉得你会喜欢。” 她当然喜欢,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无功不受禄,这衣服拿在手上烫手啊。 “这,我不能要,我什么都没有做,还亏欠你的,我受不起。” 林栀又把礼服还递给他,黎尽强行把礼服比在她身上,靠近她,用低沉魅惑的声音轻声在她耳边说:“穿给我看好吗,嗯?” 鬼使神差的,点下了头。 狼人纹身店8 着魔了一样答应他,怯生生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那你出去一下,我换给你看。” “好。” 黎尽从衣帽间拿了件衬衣,掩上门,戴上眼镜,站在门口穿上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衣领敞开,露出一小段锁骨,对着玻璃拨弄了几下头发。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里面传来羞恼又焦急的声音。 “黎尽,你,都怪你!” 黎尽推门进去,只看到她穿着那身黑色礼服,胸口莹白一片裸露在外面,从胸口到脖子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是他昨晚孟浪留下来的吻痕,映衬在瓷白的肌肤下,就像寒冬的红梅从枝头簌簌飘落在雪地里,美得零落又圣洁。 一双美目嗔怒地瞪着他,红唇抿起来,羞燥地用手遮遮掩掩,然徒劳无功,胸口肩头锁骨脖颈上都是吻痕,足可见昨晚是多么的激烈。 黎尽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全身的气血往下涌,做完没有餮足的巨兽又开始复苏,转眼就把内裤顶出一个大帐篷,衬衣的下摆都被顶了起来。 清冽的声音带着点哑:“好看。” “好看什么呀,这让人看到了多丢脸啊!太羞耻了!”林栀真的急了,她怕黎尽非要她今晚穿这么一身。 黎尽伸手揉了揉锁骨上的一处吻痕,问道:“疼吗?” 林栀很诧异,没想到黎尽会问这个问题,不知所以的摇头:“不疼。” 他的指尖一直停留在那里,淡淡的暖意像一个热源发射装置,把她的四肢百骸灼得沸反盈天。肩膀僵硬得如同老旧没上油的转轴,稍微动一动都觉得困难。 “好看。”黎尽盯着她又说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夸她穿的好看还是夸她身上这些他留下的印记好看。 林栀脸上热得厉害,她不敢再跟黎尽对视,视线自然落到他的领口。领口随意的敞开着,胸口起起伏伏,贲张的肌肉隐没在素白的衬衣下,宛如一只凶狠的狼穿上了外婆的衣服。 在他灼热滚烫的注视下,眼神里的霸道凶悍好像透过她的衣服直接照射在她身上,视线里的温度和热切让她喘不过气来,腰窝一阵发软。 “我……我……”她难堪的说了两个字,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黎尽闭上微微泛红的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中的情欲被压得死死的,他拿来衣架上她换下来的睡衣,给她披在肩上,拢上衣领,把无边的春色遮得严实。 “先去吃饭吧。” 黎尽按了服务铃,没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排着队把餐点送过来。 黎尽替林栀拉开椅子,她坐下后他才走到她的对面坐好。冒着热气的菜绵亘在两人中间,腾腾热气氤氲了视线,对面坐的那人好似不真切的样子,有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感觉。 “这么多菜啊,”一张能坐六人的长餐桌摆的满满当当的,林栀扫了眼至少十五六个菜,她小声感叹说,“我们吃不完的,好浪费啊。”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来了点。吃吧,一早上都没吃东西了。” 林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肚子里空无一物的饥饿感。林栀挑着她喜欢的几道菜足足吃了一满碗饭,她是真的饿了。 等她吃饱放下碗筷看到黎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边的饭碗都没怎么动。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刚才她尽顾着吃饭了,可以说是专心致志在吃饭了,完全忽视了对面还有个人,也没有讲究用餐礼仪,真的是太饿了。 “你不吃了吗?” “我怕你不够吃。”黎尽一边说着一边往她空着的碗里瞟,戏谑的笑浮在脸上。 “我……”林栀当即想反驳,可一看到她碗里空无一物,面前的几个菜都少了一半,反驳的话就失了底气,声音有些不自然,“我也没有吃很多啊……” “嗯,不多。”黎尽附身过来,伸出手在她唇边一抹,自证清白的把手摊开给她看,食指尖上有一抹红油。 他抽了纸巾斯条慢理地对叠,温柔的替她擦拭嘴唇。 林栀好似被施了定身咒,呆呆愣愣的任由黎尽做完这些,心跳如雷,思考的能力被剥夺,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连眼睛都忘了眨。 黎尽手放到她凌乱的头发上揉了揉,温声问:“怎么又呆了呢?” 林栀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讪讪的说:“哪里呆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因为你总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啊。” “什么奇怪的事?” “对我喵喵叫啊,还有帮我擦嘴啊什么的,毕竟……”毕竟这也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虽然因为意外有了肌肤之亲,但这样的行为对他们的关系来说还是太过亲密了。 “不喜欢吗?” “不……”看到黎尽的眸子黯淡下来,林栀赶紧把后面那两个没说出口的字吞下去,认真的解释说,“不是不喜欢,是我觉得不太合适。你懂吧,我们虽然这样那样,但是,嗯,不太合适。”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述,只得手忙脚乱的打手势,尽量表达的更清楚一点。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平平,并没有太强烈的高兴或者不高兴。然后叫了客房服务收拾来餐桌。 林栀跟着他走回到昨晚他们第一次的地方——客厅。沙发上还维持着昨晚的狼藉一片,抱枕被丢到了地上,布罩皱得不像话,浅蓝色的麻布上斑驳的爱液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茶几上的杯子东倒西歪,无一不在大声嚷嚷着昨晚他们是如何的干柴烈火,如何的激情四射。 这景象看得林栀是面红耳热的,赶紧别过头羞于把目光停留在上面。 林栀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嘟囔:“换个地方说话吧,不要在这里。” 黎尽回头看了眼,她眼神闪躲,两颊红云翻飞,明显是害羞了,他了然,从善如流的带她去了书房。 书房不大,一张棕色的老板桌,两边各放着皮质的转椅,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双人皮质沙发,简洁又商务。 两人在沙发上并排坐下。一坐下,黎尽就背靠着,舒展开他的长腿。他好似很喜欢在沙发上用一种半躺半坐的姿势,整个人慵懒的躺靠在沙发上,头发蓬松,额头两侧搭着刘海。他下半身就穿了条内裤,衬衣下摆堪堪把他的庞然大物遮住,大腿肌肉紧实,小腿线条流畅汗毛浓密。禁欲和色气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竟在他身上完美呈现,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黎尽没有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晚上的这场party你想我怎么帮你?” 见他这样直接,看着好像他在张毅那个圈子里地位并不低,林栀一时又拿不准他的立场了。 她筹措着措辞,踌躇半天才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想去呢?” 黎尽讳莫如深的一笑,一只手自然的搭在沙发上,胸有成竹的说:“我昨天是在4楼的楼梯遇到你的,说明你的房间在3楼或者以下,你躲着安保而且手脚也不错,反应很快,那么你必然是顶替别人的身份进来的。” 他顿了一下,特意往林栀那边凑了凑,透过镜片看到他眼里闪着兴味盎然的光,眼睛盯着她捕捉她神色的变化,他说的很慢,声音刻意压低,像情人的私语:“我猜你是,呃,警察或者是商业卧底。” 被点明了身份,林栀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神情戒备的看着他,她暂时还不能暴露猎魔人的身份,索性坐实他的猜测:“你猜的没错,我是警察,为了调查一些事,不过调查什么我不能说,这是机密。”她并没有说谎,猎魔人同样归政府管辖,在职责上和警察倒还真差不多,说是警察也不过分,只不过一个是管犯罪的人,一个是管犯罪的魔人,一字之差罢了。 黎尽又靠了回去,嘴角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哦,原来是林警官啊,你在我面前暴露身份不怕我马上叫安保进来吗?” “你会吗?” “你觉得呢?” 暗涌在两人之间蔓延,视线对撞,最后还是林栀先转过头,无他,以黎尽这张斯文败类的脸,直视他十秒她的心脏就受不了了。完全是照着她的审美长的一张脸,不给她一点不心动的机会。 “一,一日夫,夫妻百日恩,我相信你不会的。”她耿着脖子硬是把这句话说完,怯怯的乞求的。 黎尽愉悦的眯着眼,被她取悦了,嗓音懒懒散散的:“嗯,你说的不错,那你想我怎么帮你呢?” 林栀摆摆手:“你能带我去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她有专业的窃听手段,但这个不方便在黎尽面前暴露。 “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我……”她一下被问住了,她也不知道黎尽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能给她的,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想我怎么感谢你,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 黎尽动了,他纡尊降贵的挪到了林栀旁边坐下,侧过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今晚,你得留下来。” 被他灼热的视线注视着,林栀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心脏都漏了好几拍,干巴巴的说:“我,我,我卖艺不卖身。” 狼人纹身店9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黎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轻佻的“是我没说清楚,你作为我的女伴参加,到最后不要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跟别人走了,那样我会很没面子的,我黎尽带出去的人也要带的回来。至于你想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是另外的价格。” 好像会错意了,林栀尴尬的干笑两声:“呵呵,是吗?我不想我不想的,我也没钱付不起另外的价格。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走的,演戏也得有职业道德。”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黎尽心里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是故意说的这么模棱两可,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看她如此戒备退避三舍,徒生一股挫败感。他自诩器大活好,用过还想用,没想到竟没能征服她,反倒让她突生防备。 “你还没说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黎尽又坐了回去,懒懒散散的靠着,漫不经心的说:“既然卖艺不卖身,那就卖艺吧,有什么艺让我欣赏欣赏。” 少了灼热的视线,紧绷的的后背松懈了下来,红霞浸染的脸上浮现松快的笑意:“要不我给你表演一套军体拳?” 黎尽脸上笑容更甚,半无奈半宠溺的点头:“行吧,那来吧。” 林栀说到做到,站起身面向黎尽立正站好,衣服穿的不伦不类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深灰色睡衣,她卷起过长的袖子,受过训练的军姿站的格外标准挺拔,军人气质立显。 从起势开始,一套军体拳打的是刚柔并济,拳头挥的是虎虎生风,搭配她踩点的呼呵,一时间好像又回到当初在训练场上训练的日子,辛苦归辛苦,但胜在没有太多的压力和负担,现在想来那时还真的是无忧无虑了。 虽然很久没打了,但肌肉记忆还在,动作轻云流水。一套拳打完,额头上浮了点汗,呼吸依旧平稳。她的体力算不上很好,但把军体拳打个十遍二十遍的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打完黎尽十分给面子的鼓掌,还点评了一二,俨然是领导来视察的口吻:“动作熟练规范,打出了气势打出了风采,非常好。” 林栀摆摆手,羞涩一笑:“别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林栀坐下来,黎尽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把半湿的纸在手心里揉了又揉,心里闪过好多话题,斟酌半天才开口问:“你对张毅了解多少,能说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眼下她最关心最迫切的还是追查魔人失踪的案件,不打无准备之仗,能多了解敌人一分危险就少一分。 “对张毅了解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张毅手下有一支魔人保镖队,能力都很强,分散在整个游轮的重要关口和他手下核心人员的身边,千万不要正面起冲突,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在这大海上,逃无可逃。”黎尽毫不避讳的提到了“魔人”这个一般普通人不知道的存在,坦荡的接受林栀审视的目光,“想林警官对魔人应该不陌生吧。” 不仅不陌生还熟得很,林栀心下对黎尽的身份又多了些疑问,她呵呵一笑也直来直去的说:“不陌生,我知道有这样的存在,我不会惹事的,惹不起。那你知道为什么张毅这艘游轮要途径b市呢?据我所知,长航集团在b市并没有太多的资产。” “因为b市是南方的一个不算特别发达的城市,魔人分布相对密集,尤其是飞禽类魔人。”他意有所指。 林栀脸色变了,脸上公式化的笑容敛去,后背挺直,警觉戒备地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绝对不是张毅请来纹身的或者不只是,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黎尽双手平摊以示清白:“我真的只是单纯来给别人纹身的,我说了什么敏感信息吗?我说的难道不都是常识吗?” 他迎上林栀质疑的目光,看得出十分自信和坦然,不像是说谎的表现,林栀姑且信了他的解释。 “行,还有吗?比如这艘游轮要去哪里,你知道吗? “c市。”黎尽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 林栀歪头,先是疑惑,然后恍然大悟:“c市?哦,张毅的爸爸就是在c市发的家,算起来的话,c市应该是他老巢了,而且全国最大的高科技工艺园也在c市。” 黎尽投来赞许的目光,毫不吝惜的夸奖:“聪明,等他到了c市,你们应该会很棘手吧。” 说的是疑问的话却是用肯定的口吻,他说的没错,他要到了c市确实难办。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而c市又是他的地盘,官商相互,估计连像这样偷偷潜入都很困难。 林栀苦笑,按照当前情况来看,饶是有直接证据,她也只能眼睁睁的放张毅回他的老巢了:“是啊,没办法,就像你说的,双拳难敌四手,贸然行动打草惊蛇不说,还会有性命之忧,我惜命。” “哦?你们警察不都是把生命置之度外的吗?林栀同志,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嘘,”林栀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大大的杏眼里是灵动的狡黠,“那你可别跟别人说哦,不然我就要去接受爱的教育了。”说完还俏皮的对他wink。 唔,好可爱。黎尽不动声色的掩唇假咳一声:“嗯,不会。” 晚上,黎尽带着她参加了张毅的私人party。他一身深蓝色条纹西装,没有打领带还把最上面一颗扣子解开,右胸口口袋露出一朵洁白的小雏菊,休闲又精致。 林栀还是穿的他送的那件礼服,为了遮掩身上的吻痕特意搭了一条黑色薄纱披肩,不仅不觉得突兀还多了几分贵气。 林栀挽着黎尽走到了位于游轮五层的宴会厅,在进宴会厅之前先过了一道安检,确保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后才进入会场。 一进入会场就成为了焦点,大概是因为黎尽拔群的身高和外表,想不注意到都难,就连张毅本人也过来打招呼。 张毅端着酒杯过来,服务生正好端着放着酒杯的托盘走到,黎尽拿了一杯,和张毅碰了杯,一饮而尽。 “尽哥来了,欢迎欢迎。” 张毅看着将近四十,却称呼黎尽叫尽哥,而且还那么自然,总不会黎尽是长航的幕后boss吧。林栀心中腹诽,面上还是标准的格式化笑容,宛如黎尽身边的一个摆件。 “这是尽哥第一次带女伴吧,难得一见啊,小姐,赏个脸吧?”他又拿起了一杯酒倾斜向前,一副想碰杯的样子。 林栀不可能不给他这个面子,也从托盘上端起一杯酒,还没准备喝的时候就被黎尽抢了去。 “她喝不了酒,我来替她喝吧,”黎尽把杯子和张毅的一碰,眼睛盯着张毅,“张总不会介意吧?” “怎么能呢,走着。”张毅的笑脸没有丝毫的破绽,毫无芥蒂的接受了黎尽的碰杯。 “你先带着这位美丽的女士四处看看吧,等会我们再聊聊。”张毅也没有多说就走了。 等他走远了林栀才小声同他道谢:“刚刚谢谢了。”要是她把那杯酒喝下去,她今天就别想干正事了,估计是要醉的七荤八素的。 “我可不想你喝醉了兽性大发让我又丢了清白。” 小脸一红:“哪有,我不是那样的人。” “哦?是吗?” 黎尽领着她在偌大的宴会厅四处转转,此举正好方便林栀查看宴会厅内的安保布防。整个宴会厅分成了四片区域:舞会厅、餐厅、交谊厅和若干私人房间。每片区域都有不少于10个魔人装扮成服务生监视着,每个私人房间门口都有两名魔人,监控摄像头遍布整个宴会厅,无死角全覆盖。 林栀在心里默默叹气,想不引起注意做点什么估计是不太现实了,只能到时候用点小手段看能不能窃听到什么吧。 “哎哟喂,这不是我尽哥吗?今儿个来的这么早啊,真是稀奇啊!” 一个拿腔拿调说话的家伙,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年纪看着很小,怕是还在上学,说话的语气看起来和黎尽非常熟稔。 “诶,今天我尽哥的通身气派看起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果然接受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还围着他二人走了两圈,一边走还一边发出啧啧的调笑声,“今天我尽哥已经两分钟没有打我了,尽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是不可一世的杀手,现在却金盆洗手弃贱从良,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尽哥吗?” 他一个人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嘟嘟嘟个不停,还有略显夸张的表情和他激情的表演,唱念做打一人包揽全乎,不去当演员真是糟蹋了他的天赋。 “张卓麟,闭嘴。” “嘤嘤嘤,我尽哥竟然要我闭嘴,从前他最喜欢的就是我舌灿莲花的巧舌如簧,如今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剩下的他没说,因为黎尽已经拉着林栀走了,“哎哎,尽哥,别走啊,咱话还没说完呢!” 狼人纹身店9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黎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轻佻的“是我没说清楚,你作为我的女伴参加,到最后不要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跟别人走了,那样我会很没面子的,我黎尽带出去的人也要带的回来。至于你想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是另外的价格。” 好像会错意了,林栀尴尬的干笑两声:“呵呵,是吗?我不想我不想的,我也没钱付不起另外的价格。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走的,演戏也得有职业道德。”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黎尽心里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是故意说的这么模棱两可,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看她如此戒备退避三舍,徒生一股挫败感。他自诩器大活好,用过还想用,没想到竟没能征服她,反倒让她突生防备。 “你还没说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黎尽又坐了回去,懒懒散散的靠着,漫不经心的说:“既然卖艺不卖身,那就卖艺吧,有什么艺让我欣赏欣赏。” 少了灼热的视线,紧绷的的后背松懈了下来,红霞浸染的脸上浮现松快的笑意:“要不我给你表演一套军体拳?” 黎尽脸上笑容更甚,半无奈半宠溺的点头:“行吧,那来吧。” 林栀说到做到,站起身面向黎尽立正站好,衣服穿的不伦不类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深灰色睡衣,她卷起过长的袖子,受过训练的军姿站的格外标准挺拔,军人气质立显。 从起势开始,一套军体拳打的是刚柔并济,拳头挥的是虎虎生风,搭配她踩点的呼呵,一时间好像又回到当初在训练场上训练的日子,辛苦归辛苦,但胜在没有太多的压力和负担,现在想来那时还真的是无忧无虑了。 虽然很久没打了,但肌肉记忆还在,动作轻云流水。一套拳打完,额头上浮了点汗,呼吸依旧平稳。她的体力算不上很好,但把军体拳打个十遍二十遍的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打完黎尽十分给面子的鼓掌,还点评了一二,俨然是领导来视察的口吻:“动作熟练规范,打出了气势打出了风采,非常好。” 林栀摆摆手,羞涩一笑:“别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林栀坐下来,黎尽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把半湿的纸在手心里揉了又揉,心里闪过好多话题,斟酌半天才开口问:“你对张毅了解多少,能说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眼下她最关心最迫切的还是追查魔人失踪的案件,不打无准备之仗,能多了解敌人一分危险就少一分。 “对张毅了解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张毅手下有一支魔人保镖队,能力都很强,分散在整个游轮的重要关口和他手下核心人员的身边,千万不要正面起冲突,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在这大海上,逃无可逃。”黎尽毫不避讳的提到了“魔人”这个一般普通人不知道的存在,坦荡的接受林栀审视的目光,“想林警官对魔人应该不陌生吧。” 不仅不陌生还熟得很,林栀心下对黎尽的身份又多了些疑问,她呵呵一笑也直来直去的说:“不陌生,我知道有这样的存在,我不会惹事的,惹不起。那你知道为什么张毅这艘游轮要途径b市呢?据我所知,长航集团在b市并没有太多的资产。” “因为b市是南方的一个不算特别发达的城市,魔人分布相对密集,尤其是飞禽类魔人。”他意有所指。 林栀脸色变了,脸上公式化的笑容敛去,后背挺直,警觉戒备地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绝对不是张毅请来纹身的或者不只是,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黎尽双手平摊以示清白:“我真的只是单纯来给别人纹身的,我说了什么敏感信息吗?我说的难道不都是常识吗?” 他迎上林栀质疑的目光,看得出十分自信和坦然,不像是说谎的表现,林栀姑且信了他的解释。 “行,还有吗?比如这艘游轮要去哪里,你知道吗? “c市。”黎尽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 林栀歪头,先是疑惑,然后恍然大悟:“c市?哦,张毅的爸爸就是在c市发的家,算起来的话,c市应该是他老巢了,而且全国最大的高科技工艺园也在c市。” 黎尽投来赞许的目光,毫不吝惜的夸奖:“聪明,等他到了c市,你们应该会很棘手吧。” 说的是疑问的话却是用肯定的口吻,他说的没错,他要到了c市确实难办。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而c市又是他的地盘,官商相互,估计连像这样偷偷潜入都很困难。 林栀苦笑,按照当前情况来看,饶是有直接证据,她也只能眼睁睁的放张毅回他的老巢了:“是啊,没办法,就像你说的,双拳难敌四手,贸然行动打草惊蛇不说,还会有性命之忧,我惜命。” “哦?你们警察不都是把生命置之度外的吗?林栀同志,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嘘,”林栀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大大的杏眼里是灵动的狡黠,“那你可别跟别人说哦,不然我就要去接受爱的教育了。”说完还俏皮的对他wink。 唔,好可爱。黎尽不动声色的掩唇假咳一声:“嗯,不会。” 晚上,黎尽带着她参加了张毅的私人party。他一身深蓝色条纹西装,没有打领带还把最上面一颗扣子解开,右胸口口袋露出一朵洁白的小雏菊,休闲又精致。 林栀还是穿的他送的那件礼服,为了遮掩身上的吻痕特意搭了一条黑色薄纱披肩,不仅不觉得突兀还多了几分贵气。 林栀挽着黎尽走到了位于游轮五层的宴会厅,在进宴会厅之前先过了一道安检,确保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后才进入会场。 一进入会场就成为了焦点,大概是因为黎尽拔群的身高和外表,想不注意到都难,就连张毅本人也过来打招呼。 张毅端着酒杯过来,服务生正好端着放着酒杯的托盘走到,黎尽拿了一杯,和张毅碰了杯,一饮而尽。 “尽哥来了,欢迎欢迎。” 张毅看着将近四十,却称呼黎尽叫尽哥,而且还那么自然,总不会黎尽是长航的幕后boss吧。林栀心中腹诽,面上还是标准的格式化笑容,宛如黎尽身边的一个摆件。 “这是尽哥第一次带女伴吧,难得一见啊,小姐,赏个脸吧?”他又拿起了一杯酒倾斜向前,一副想碰杯的样子。 林栀不可能不给他这个面子,也从托盘上端起一杯酒,还没准备喝的时候就被黎尽抢了去。 “她喝不了酒,我来替她喝吧,”黎尽把杯子和张毅的一碰,眼睛盯着张毅,“张总不会介意吧?” “怎么能呢,走着。”张毅的笑脸没有丝毫的破绽,毫无芥蒂的接受了黎尽的碰杯。 “你先带着这位美丽的女士四处看看吧,等会我们再聊聊。”张毅也没有多说就走了。 等他走远了林栀才小声同他道谢:“刚刚谢谢了。”要是她把那杯酒喝下去,她今天就别想干正事了,估计是要醉的七荤八素的。 “我可不想你喝醉了兽性大发让我又丢了清白。” 小脸一红:“哪有,我不是那样的人。” “哦?是吗?” 黎尽领着她在偌大的宴会厅四处转转,此举正好方便林栀查看宴会厅内的安保布防。整个宴会厅分成了四片区域:舞会厅、餐厅、交谊厅和若干私人房间。每片区域都有不少于10个魔人装扮成服务生监视着,每个私人房间门口都有两名魔人,监控摄像头遍布整个宴会厅,无死角全覆盖。 林栀在心里默默叹气,想不引起注意做点什么估计是不太现实了,只能到时候用点小手段看能不能窃听到什么吧。 “哎哟喂,这不是我尽哥吗?今儿个来的这么早啊,真是稀奇啊!” 一个拿腔拿调说话的家伙,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年纪看着很小,怕是还在上学,说话的语气看起来和黎尽非常熟稔。 “诶,今天我尽哥的通身气派看起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果然接受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还围着他二人走了两圈,一边走还一边发出啧啧的调笑声,“今天我尽哥已经两分钟没有打我了,尽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是不可一世的杀手,现在却金盆洗手弃贱从良,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尽哥吗?” 他一个人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嘟嘟嘟个不停,还有略显夸张的表情和他激情的表演,唱念做打一人包揽全乎,不去当演员真是糟蹋了他的天赋。 “张卓麟,闭嘴。” “嘤嘤嘤,我尽哥竟然要我闭嘴,从前他最喜欢的就是我舌灿莲花的巧舌如簧,如今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剩下的他没说,因为黎尽已经拉着林栀走了,“哎哎,尽哥,别走啊,咱话还没说完呢!” 狼人纹身店10 “尽哥尽哥,我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张卓麟追了上去拉着黎尽道歉。 黎尽嫌弃的把自己的袖子从张卓麟手里扯出来,神情冷淡的挑眉:“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张卓麟幽怨的看了一眼林栀挽着的臂弯,那模样宛如房中空虚的小寡妇:“尽哥,我可以为你成为女装大佬的,想必以我的姿色肯定是人间极品。” “确实是极品。”黎尽毫不客气的吐槽,“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我事情也做了现在倒这样对我,尽哥,你伤透了我的心,负心汉啊!再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退一万步说您就是我的老父亲,见着您了可不得劲孝敬孝敬。”他嘴巴简直没把门,越说越不找边际。 林栀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随即立刻掩耳盗铃的捂住嘴,假装淑女的样子。 黎尽的手捉住她的,柔若无骨的手一入掌中惩罚性的揉捏了两下,便紧紧的握在手中。 林栀尝试的抽出来,却被他不由分说的牢牢握住,没法只能任由他牵着手了。 两人这点小举动自然没逃过张卓麟的眼睛,他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又迅速恢复成轻佻桀骜的样子:“看来我在这才是多余的了,尽哥,一会再聊。”他十分知趣的走开了。 黎尽把林栀拉到僻静的角落,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刚刚笑什么?” 第六感警报拉响,这绝对不是开心的表情,大脑迅速转动,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试探的开口:“没,没笑什么。” “你笑了。”他朝她走近了一步,压缩两人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栀被迫仰头看他,太近了,周身的气场被他完全压住:“我就是,就是觉得那个张什么什么的说话还挺好笑的,嗯,哈哈。”说完还干巴巴的尬笑两声。 “你是不是笑我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别瞎说。”林栀保命否认三连。 “就有。” 他声音压得很低又很轻,低着头挨着她很近很近,如耳边私语,他身上清香好闻的气息笼罩下来,无孔不入,身体都酥了一半。 “我,我就是,就是你突然有,有了个便宜儿子,我觉得,有点好笑而已。”说着说着她不由自主地又咧开嘴笑了,又马上憋回去,一张笑脸要笑又不敢笑的扭曲极了。 “你笑我。” “我没……” 剩下的话被他的唇碾碎了,似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看到一泓清水后渴求又贪婪,唇碾着唇,舌缠着舌,急切又激烈。男人呼吸沉炽,粗热的舌入侵她的口腔,沉醉痴迷地吮吻着她。 “唔……”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小狮子一样啃噬着她的唇,猝不及防的,连呼吸都被掠夺。 她大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鼻梁高挺,双眸闭上,令人艳羡的睫毛又浓又长。怎么这么好看的睫毛没长在她的眼睛上啊,啊,不甘心。 黎尽用牙咬了她的唇,贴着她的唇瓣粗声说:“专心点。” 说完又准备继续吻被她偏头躲过吻在她的脸颊上,鼻尖狎昵地蹭着她的脸颊:“怎么了?” “你,你,你怎么突然……”兽性大发。 “呵,”他轻笑一声,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脸颊往上,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下,“早就想了,还来吗?” 林栀羞涩的推着他,头低的像鸵鸟一样:“不来了,不来了,口红都被你蹭掉了。” “我看看,”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的唇,唇瓣丰润,口红被他吃掉了不少,颜色有些不匀。用拇指替她把口红一点点抹匀,足抹了好几次才说,“嗯,现在好了。” 黎尽又盯着林栀看了半天,把她看得连脖子都红了,才作苦恼状说:“怎么办,我还想?”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你不想。” 手心被某个湿热的东西舔舐,惊得她立马缩回手,罪恶的舌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眼尾泛红。 林栀的心跳得很快,掌心好像还是麻麻痒痒的,被他舔湿的那一块被周围温度稍冷一点,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刚刚被他轻薄了。她嗫嚅着:“小狗一样。” 黎尽把她圈在怀里,弯腰与她额头相抵:“那你更喜欢猫还是狗?” 林栀怔了下才说:“应该更喜欢狗一点吧。” “汪。” 这边是衣香鬓影酒肉池林,张奇却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忽然铁门咔吱响动,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一人一边架着张奇的胳膊直接把他拖走了。 最后把他像烂泥巴一样扔进一个房间里。 “张总,是个猎魔人。” 张奇狼狈的趴在地毯上,手脚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是硬生生被人掰断,呼吸弱不可闻,倘若不是手指时不时抽搐动两下还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锃光发亮的皮鞋靠近,鞋尖轻蔑的挑起他的头,张奇脸上青紫交集,嘴角鼻孔都是斑驳的血迹。他费力的睁开眼皮,抬眼看去也只能看到此人的裤腿,索性又闭上眼睛保存所剩无几的力气。 皮鞋碾在他的脸上:“交代了吗?” “倒是个硬骨头,人成这样什么也没说。” “哈,”鞋底毫不客气的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脸上印刻下新的痕迹,“硬,骨,头?”他一字一顿,语气蕴含着不满和不悦。 “属下失职。” 鞋底嫌弃的从张奇的脸上挪开,缓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张毅板着不耐烦的问:“那一个呢?怎么没带来?” “张总,另一个是尽哥今晚的女伴,我们没敢动手。” 张毅不辨喜怒的嘴角上扬,明明是个笑却让人感觉到后脊背发凉:“好,做的对,那准备一下就把他们都请过来吧。” 林栀受邀和黎尽一起去张毅的私人房间里“聊聊”的时候就感觉到不正常了,黎尽还让她紧紧跟着他,手牵着她的手,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背,意图让她放松些。 魔人装扮的服务生替他们推开门,一进屋就嗅到一股鸿门宴的味道。宛如ktv包房一样,亮的刺眼的灯光照射着一张巨大的沙发,沙发上坐着张毅还有好些个魔人。 他俩一进来张毅就走过来:“尽哥来了啊,还有这位,张夫人,欢迎来到我的私人party。”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鹰隼一般一直盯着林栀,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恻的味道。 林栀一听他说张夫人她顿时心脏漏了一拍,心中瞬间各种想法呼啸而过,但面上不显,只是有礼的冲他微笑点头:“感谢张总的邀请。” “不,张夫人这话可感谢错人了,不是我邀请的,”张毅直接驳了林栀的话,他言外之意是她本不配参加这个私人party,多亏了黎尽才能来,“来者是客,希望张夫人今晚玩得开心。” 他一番话夹枪带棒的根本没给林栀留面子,黎尽脸色一下沉下来,不悦的嘴角下撇:“张总这话是何意?怪我不该带个我心仪的女伴来咯?” “怎么敢,尽哥此话言重了。只是我的这个party只是熟人的小聚会而已,出现了生面孔难免多戒备些,毕竟大家都懂得嘛。”张毅赔着笑说和缓的话。 林栀心里愈发犯了嘀咕:这黎尽到底什么来历,竟能让长航集团董事长这样赔笑脸,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黎尽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缓和,反而是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冷笑:“是吗?张总你是怕她啊还是怕我啊?” 张毅脸上笑意不减:“尽哥说笑了,只是我手下抓了个小苍蝇难免多心了些。说起来这小苍蝇和张夫人还颇有渊源呢,是吧,张夫人?” 一听他说的,林栀当即知道必定是张奇出事了。但这张毅现在突然找上门来说,想必是抓住张奇没多久,就算是严刑逼供,他都应该能撑一段时间的,那么她此刻的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这张毅怕是拿话炸她。把心里的念头压下去,换上跟黎尽如出一辙的冷笑:“我是不知道有什么人能跟苍蝇有渊源的,想必张总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必定能现身说法,人跟苍蝇是怎么个有渊源法的。” 显然张毅的好脾气只对黎尽,被林栀这么冷嘲热讽脸上立马挂不住了,铁青着脸,恶狠狠地说:“好一张利嘴,把人给我带上来,但愿你等会还能像现在这样巧舌如簧。” 接着就有两个魔人架着一摊什么东西过来,走近了才看清居然是个人被拖着走,双脚极度不自然的扭曲,脑袋无力的低垂,看着奄奄一息的。白衬衣被血浸染成暗红色破布一样的挂在身上,从破损的地方隐约看到纵横交错的鞭伤。林栀暗暗抽气,这一顿毒打可是要把张奇半条命都打没了,但越是严重的伤越是让她相信张奇并没有暴露自己。 林栀嫌弃似的掩住口鼻,不着痕迹的往黎尽身后躲了躲:“这是个什么……东西?” 狼人纹身店11 张毅笑了:“张夫人,你看此人是谁?” 一人揪着张奇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眼皮耷拉着看不出是闭着眼还是睁开了,脸上血迹斑斑,整个人宛如提线木偶被肆意摆弄。 林栀“呀”的惊呼一声,似是被吓了一跳,惊讶道:“这谁呀,怎么被打成这样?” “你再仔细看看,你认不认识?”张奇步步紧逼。 黎尽牵着她的手把她往后带,作保护状的姿态,林栀悄悄的摇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林栀装作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掩住口鼻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人:“这个人,呃,不认识,虽然看着倒有点像我老公,不是他,我肯定。” “哦?你确定?” 林栀无辜的冲他摇头,嘴角一边上挑,露出几分不耐:“真不认识,没见过啊。” 张毅笑了:“张夫人你这话可就说的让我不懂了,你跟这人一起上的船现在说不认识,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啊?我跟他一起上的船?”林栀露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奇,指着他一脸嫌弃的说,“张总你没搞错吧,我是跟我老公一起上船的,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张毅死死地盯着林栀,不放过她动作神态里任何可能的漏洞。许是她演技实在逼真,亦或是说的就是实话,他没有发现她有说谎的迹象,暂时对她有了叁分相信。 张毅拿出了几张照片,是监控的截图,上面正是林栀挽着张奇言笑晏晏上船的照片。 “张夫人,我向来不是个捕风捉影的人,没点证据我怎么可能说这些话。” 林栀接过照片脸色变了又变,从不屑到疑惑到惊讶又变回不屑,整套表情变化行云流水详略得当,既不显得夸张也不显得太单一。 “这不就是我老公嘛!诶,不对,这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呢?”林栀不顾脏污半跪在地上一把抓住张奇的衣领,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我老公呢?你把我老公怎么了?”那表情又变得焦急又愤怒,全然不似作伪。 黎尽把林栀拉起来,淡淡的说:“好了,夫妻情深的戏就不要在我面前演了。” “张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首先,我真不知道跟我一起上船的不是张剑锋而是这个人,有一说一单凭扮相上来说是真的很像;其次,我和张剑锋纯属openmarriage,他玩他的我玩我的,我们之间互不干涉,虽然是夫妻,但是呢可能还比不上他的新欢旧爱们。所以我根本不在意是不是张剑锋带我上船,他在不在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确实不认识这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她眼睛带着粼粼笑意看着黎尽,嫩白的手指绕过黎尽深灰色的袖口,轻缓的与他十指紧扣。 黎尽用力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不露痕迹的让她的披肩向下滑了滑,露出白嫩的肌肤下暧昧的印记,又替她把披肩拢好。 “昨天……” “昨天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黎尽打断林栀的话,埋首在她发间轻嗅,淡淡的栀子花香弥散开来,从鼻腔进入到四肢百骸,把他暴躁不耐的情绪一一抚平,“嗯?你忘了?你在二楼的楼梯口等我,我们……” 他低下头单手拖起她的脸,若无旁人的压低声线,视线交汇旖旎又缠绵:“我们接吻了,你抱着我不放,然后我们……”他亲上她的唇,温柔的缱绻的吻,唇与唇相接,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 十指相扣的手把她的手往他腰后扯,让她更紧密的铁向自己,也暗示她不要乱动不要说话。 黎尽抬眼看向张毅,狭长的眼睛冰冷没有温度:“我想张总应该也有证据证明我说的吧?该问的你也都问了,没事的话就不奉陪了。” 张毅能屈能伸地对着黎尽一揖:“尽哥对不住了,你也知道咱生意人难免要多些心眼的,这不是碰到个很棘手的人物心里着急,难免措辞语气上不太得当,还请多多包涵。” 黎尽搂着林栀的腰,让她头靠在自己的怀里,宣示主权:“你该道歉的不是我。” 林栀连忙做出停止的手势:“别别别,张总,我可受不起。只怕今日若不是黎尽在,我大概也要被如此款待了。”她作出一副受惊害怕的样子缩进黎尽怀里,眼神飘向躺在地上的张奇,思忖着如何能给他治疗一下。 “张夫人言重了,我对女士还是会绅士一点的。”变相承认了林栀的话,要不是黎尽,她十有八九也要被抓起来了,真的是老天眷顾,“尽哥,我还有几句话想跟你单独说说,你看?” 黎尽摸摸她的头:“那你出去等我一会,说完我就出来,嗯?” 林栀撅着嘴踮脚向他索吻,手搂住他的后腰,指尖有光流转。 如愿得到了黎尽的一吻,她柔情蜜意的冲黎尽抛了个眉眼就走出来房间。 一出房间她就立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点,刚刚她在黎尽身上放了个传声的小玩意,用了一点点能力做的一个小魔器,传来的声音有点小,得在安静一点的环境下才听得清。 “……猎魔人,尽哥,你能看看吗?” “我感觉到猎魔人只有他一个,说不定他真是个孤胆勇士呢。” “不,不像,肯定还有人,可能就是普通人,但现在没时间一个一个查了。” “你怕了?” “怎么可能,就等明天就到c市,一切准备妥当了,谅这些苍蝇们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但愿吧。” “话说回来尽哥,你今天的那位可是有家有口的,最近喜欢上这种野路子?” “野?呵,确实挺野的。” 黎尽这句话说完后就没声音了,不知道是被发现了还是不小心掉了,试了一会还是不行就放弃了。总归还是有些收获,至少知道了张毅在背后确实有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并且快要做完了。而黎尽在其中的参与程度比她想象中高多了,难怪他能住到第五层还能告知她这么多信息。这个人,似敌似友,还有些深不可测,连张毅都要称呼他一声“尽哥”,假如能站在她这一边就好了。 林栀在外面又等了好一会儿黎尽才从房间里出来,他径直过来亲昵地搂着她的腰,牵引着她往外走:“走,回去说。” 林栀跟着她回到了他的房间,房间在他们出去的时候被服务员打扫的干干净净。 黎尽搂着她在床边坐下,笑眯眯地看着她:“知道你肯定有很多想问我的,来问吧。” “问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我知道答案的,”他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笑容意味不明,“不过你得交换。” “用什么交换?” 他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这里。” 林栀匆忙别开脸避开了他的手,红晕浸染脸颊,嗫嚅道:“这样,这样倒真像是使美人计的卧底了。” “难道不是吗?” 心里被他的回答取悦到了,被一个颜值绝对称得上是顶配的男人夸赞是美人,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嘴上还是不敢承认:“我,我不美啊。” 黎尽坐到她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面对自己,眼睛深情的注视她:“美,很美。这里,在为你跳动。” 黎尽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胸口,手心下是他快速跳动的心脏,那么快好似把她的手都震颤得发麻,过电一般都感觉从手心蹿进全身上下。 林栀惊讶地抬眸,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他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随口的逢迎。她什么也没看出来,只看到他棕色的眼瞳泛着怪异的红光,油然而生一股危险的感觉。她紧张的咽下唾沫,眼神不自觉的闪躲,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太有侵略性,本能的想躲。 猝不及防的被黎尽亲了一下,一触即分,连他唇的温度都来不及感受。 “好了,你可以向我提一个问题了。” “我……”林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她做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他都知道还一直走在她前面,让本该困难重重寸步难行的调查行动变得超乎想象的简单和安全。但她得到的信息好像都是通过身体换来的,这个结论让她生出难以言喻的复杂感,不知道该是喜她的“美色”竟堪大用还是悲她只有那么点“美色”能排上用场了,总感觉用身体换来情报有悖她学习的清正廉洁的纪律。 她思索良久,半天才憋出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馋我的身子?” 如莹绿荷叶尖尖上欲掉不掉的初露,又如预示极夜即将结束的第一缕曙光,人间绝色莫过于此。 “是,我就是馋你的身子。” 林栀呆愣住了,这并不亚于林志玲告诉你,她贪恋岳云鹏的身子的惊吓程度。 黎尽揉开她皱着的眉心,把她散落在两侧的头发捋到耳后,缱绻的笑意弥散在眼眸里,这次落在了她的唇角,轻柔的细致的。 “继续吧,还想知道什么?” ------作者有话说-------- 这篇是写完了,本来想一次性全部丢上来,但网有点差,就过两天分批传上来吧,真不怪我,怪这墙太难翻了,哭哭 狼人纹身店12H 逃不脱也走不掉,他眼中有足以令人溺毙的温柔。她索性接受了“卖身求人”的战略,抛出了个困惑已久的问题:“你说昨天我们在二楼楼梯口,呃,可明明是四楼,为什么张毅没有怀疑?” “因为我让张卓麟提前调了监控并做了点手脚。” “张卓麟怎么能做到的,他是什么人?” 这次是鼻尖。 “他爸爸是张毅。” “啊?那还真是一对性格迥异的父子啊。他怎么会帮你来骗他爸爸?” 眉骨。 “因为跟我关系好啊。” 一时语塞,如此有理有据真是令人无法反驳。 “行吧,那张毅此番大费周章开着私人游轮走这么一圈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要加价了。” 薄唇终于含住它垂涎已久的唇瓣,灵巧的舌趁她愣神的缝隙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她的口中,如饥似渴,沉醉痴迷地吮吻着她。他的呼吸扫在她的脸颊上,宛如数只小蚂蚁在脸上爬,麻麻痒痒。 “因为他必须保证这批魔人能够顺利抵达c市,所以他要亲自押送。” “为什么?他要做什么?”林栀拧着眉头凝神思索,心中想过一些缘由但都不太可能,颇有些费解。 黎尽勾唇轻笑:“我的林警官啊,你这个问题可是问到了我的命门啊,不如你换个问题吧。” “不好!不好!”林栀娇笑着拒绝,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膝盖上,脱下身上的披肩蒙在黎尽的眼睛上,唇贴着他的唇,吐气如兰,“不好,我就想知道这个。” 黎尽凑上去想吻她,被她躲开了,两唇追逐,始终保持着极暧昧的距离,只要再近一点就能亲上。 “黎先生,不可以哦,你给不了我答案就不可以的。” 黎尽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用力让她贴紧自己,深嗅一口她鬓边的栀子香味,粗重的呼吸声放肆的萦绕在她耳边,丝毫不掩饰他滚烫的欲望。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亲我一口再给我答案如何?”他的声音像被沙子沥过一般苏麻沙哑,一字一句犹如在她耳边低喘。 你问我答的询问早在一开始就变了味,她说不清到底是想知道答案还是仅仅只是享受那一个宛如餐后甜点的交换条件。 “好,你问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 一吻落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林栀,a市猎魔人,受委托调派到b市查魔人失踪案一直追踪到这里了。我这可是把我老底都交代了,你也跟我说说呗。” 黎尽拉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双手在她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游移,凸出的肩胛骨宛如断掉的翅膀脆弱又唯美的镶嵌在她曲线优美的背上。她骨架纤细,一只手都能把她背部丈量出来,看起来这般柔弱的身子下却蕴含着十足的力量,把力与柔交融在一起。 “黎尽,我是……狼人。” 林栀陡然僵硬住,狼人?她的辖区可没有狼人啊,再说若是魔人她怎会感觉不到?这中间是哪里出了问题? 黎尽扯下蒙在他脸上的黑纱,他一双眼睛双红得要滴血,头顶上突然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纯白耳朵,一说话就能看到尖利的牙齿,那绝不是普通人该有的牙齿:“我是白狼,可信了?” 林栀呆愣的看着他,抬手摸上他毛茸茸的耳朵,缎子般的柔软手感,顺滑得不像话,毛又松又软,实在不是低廉的聚酯纤维能够伪造出来的。在她手的触碰下那耳朵还动了动,搔得她手心痒痒的。 “信,信了。那为什么,为什么我探查不到?” 黎尽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尖,大舌顺着她的耳廓游走,扶着她后腰的手明显感觉到压在手上的重量多了不少。她的呼吸一下急一下缓,身体时不时一激灵。 含住她的耳朵说话含混不清:“你这里,很敏感。因为我用了伪装剂,能把魔人伪装成普通人的药剂。” 林栀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敏感的耳朵被他湿热的口腔含进嘴里,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四次作乱,所到之处一一沦陷,花穴一阵一阵的蠕动,蜜液汩汩往外流,紧致的甬道早已泥泞不堪。 “嗯?什么,什么伪装剂?我怎么不知道?”林栀的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双眸低垂,纤长的睫毛掩住露骨的春情。她不甘示弱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摸上他温热的腰身,手下肌肉紧绷,学着他的路数手下用了些力揉按着,不知羞的在他身上四处探索。 黎尽提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早已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顶在她的身下,甚至还抱着她磨了几下,引得她又一阵娇喘。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昨晚一夜风流的痕迹还留存在她身上,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布满零零落落的红痕。他贪恋的一把握住娇软的椒乳,细腻绵软的手感激得他想把这团宛如棉花糖的胸乳揉化在手中。 “啊,轻点啊,别……” 拇指食指捻起凸起的红果,修剪圆润的指尖刮过敏感的小红果,手下那团乳肉微微颤了颤,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指收紧。 “你们猎魔人的信息真的很闭塞啊,”饶有兴味的揉着她的椒乳,听着她或长或短的轻吟,顶着胯下的肿胀蹭着花壶,饮鸩止渴般舒缓身体的欲望,“这东西不是一直都有吗?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张毅,也是魔人哦。” 魔人?魔人! “什么魔人?他是魔人?啊?” 在她惊讶愣神的档口,黎尽眼疾手快地把她脱了个干净,浑身上下不着一缕地跨坐在他身上。手放在腻软的屁股上,肥厚的贝肉正好抵在他下身隆起的一大团上,舒爽得让他不自觉地挺腰,想把性器直往她花穴里送。 林栀也不好受,身体软的不像话,体内春潮涌动,下身被顶着,隐秘的快感伴随着些微的疼痛,他的那般大小就算被封锁在裤子里,也把她娇嫩的花穴顶得疼。身体难耐的坐在他身上扭了扭,饥渴的花穴正好对着他的凸起磨蹭着,舒服得直哼哼。 “啊,那你呢?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欲望一直被束缚住,又被她一直撩拨,难免动作上多了几分粗鲁。制止住她在自己身上乱蹭的动作,手指在她嫩白的臀肉上留了几道指印。粗重的喘息声应和着她的娇吟,春情荡漾。 下体涨到快要爆炸,他仍强忍着欲望,侧头吻上她的脖颈,尖利的齿牙轻易地把她娇嫩的肌肤划开,收起齿牙用舌头舔掉溢出的血滴,铁锈般的滋味从舌尖漫延。她的血如同催化剂,轻而易举地把他体内压抑的兽性点燃。 粗暴的把身上恼人的衣服直接扯碎,猩红着眼低声喘着气,胯下一柱擎天贴着她的小腹,紫黑的性器在她光洁白皙的肉体映衬下显得愈发骇人。 强硬的按在她的臀上,性器就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十分清楚的感受到它勃勃旺盛的精力。 “我啊……”他声线沙哑,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窝,只要他一张嘴就能把她脆弱的脖子咬断,但也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裹挟着馥郁的栀子香气一同卷进了口中,浑身暴涨的欲望好似舒缓了几分,“我只是一个保镖而已。” 林栀尚且还保留着几分清明,她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在他两腿之间,热乎乎的肉柱就正在她嘴边。狰狞的性器上经脉虬结,三角状龟头前端已然被前精濡湿,油光水亮。 伸手抚上粗硬的性器,一手都握不过来。缓缓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就听到他压抑的低吟。湿热的舌在龟头上打了个转儿,微苦的味道弥散在口中,那肉柱激动得又胀大了一圈,还神气十足的晃了晃。 林栀慢慢的抬眸,眼睛像小勾子似的,撩人心魄的蛊惑,两边的嘴角向上翘起:“黎尽,告诉我,张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红唇张开,眼睛一瞬不瞬地锁定他的视线,柔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了下翕动的铃口,又绕着铃口打转。张嘴含住龟头,舌尖灵活的围着龟头摩擦舔舐,收起牙齿利用喉腔吮吸着。 “啊,小坏蛋,”黎尽一手插插进她的发间,费尽力气强压着想按下她脑袋的想法,只是挑起她的一缕头发,附身轻嗅,柔顺的头发很快就从手上滑落,一晃而过的发香散的匆忙。下身鼓噪的欲望在脑海里喧嚣,捏着她的嘴挺身让冷落良久的肉柱顶进她湿热的口腔里,喟叹道,“啊,帮我含一会。” “呜唔!”猝不及防地被塞满,腥热的性器把嘴巴挤得满满当当的,被迫把嘴巴张到最大吞吐着这根过于粗大的硬物,来不及咽下的口津从嘴角贴着性器流下。 “乖,再用舌头帮我舔舔。”迷离而沙哑,摇曳着男人性感的靡靡。 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请求,林栀勤勤恳恳地吃着他的肉柱,舌头从龟头到柱身,每一处都有被她的舌头照顾到,他暗哑的低吟使得林栀头皮骚弄发麻,单是听他一声一声的呻吟都能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一阵的快感,花穴像没关的水龙头不住地分泌花液,空虚寂寞地叫嚣着。 狼人纹身店13HH “嗯啊,下面也要。” 林栀费力地吐出大肉棒,嘟囔着:“你还真是不客气。”认命的用舌头舔含不到的部分,两个硕大的卵蛋也没有放过。舌尖一点点舔舐上面的褶皱,细微的经脉。 “要命。” 黎尽一把把林栀扯起来压在床上,狠戾地啃着她的唇,舌头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蛮横的在她嘴里卷起风浪,狎昵地模拟性交的姿势碾着她的舌面前后摩擦。 硬挺的性器顶在花穴处,像是未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提着蓄势待发的钢枪想直上战场,不得要领的在花穴外狠狠地顶撞始终进不到梦寐以求的桃源洞内。 龟头时不时撞在凸起的阴蒂上,四处滑蹭,带来蚀骨的颤栗,被他这般杂乱无章的顶撞硬生生直接带上高潮。 “啊!”林栀仰着头手指拽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弓起来迎接如潮的快感,纤细的脖子高高扬起,再多用点力气就能折断似的。 黎尽趁势咬上她脖子上显立的软骨,犬齿轻轻刺激着她苍白的肌肤,宛如极度饥渴血液的吸血鬼,贪婪而又沉醉的吮咬着她的脖子。 “啊,不要了,黎尽,求你了,快进来。”林栀搂住他的脖子,仰着下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满足的在她脖子上盖上一个新鲜的印记,黎尽把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往两边捋开,红若宝石的眼睛散发出危险的光,舌尖伸出来邪魅的舔了下唇,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把她的两条长腿折成m型,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态把嫩生生的花户羞羞答答的展露在他眼前。粉红的贝肉把花穴半遮不露的,被花液浸润得亮晶晶的,反而有一种欲盖弥彰的诱惑感。 紫黑的性器蓄势待发的磨开贝肉抵在湿哒哒的洞口,穴口那般小而性器又那般粗大,单是看着都觉得惊骇。 黎尽沉腰一鼓作气顶开花穴,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媚肉被他层层叠叠的顶开又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极致的紧致与极致的热量,灭顶的快感直冲云霄。 “啊!”林栀失声地呻吟,微微发着抖,因那刺激,因那硬热,因那陌生的无力感,因那燃烧着的滚烫热情。 泄过一次的身子愈发敏感,三角状的龟头会在顶进的时候剐蹭到穴口敏感的媚肉,狰狞性器上凸起的经络碾压着内壁,没有任何技巧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将她送上高峰的浪潮。 黎尽好像要把她撞碎了一般,凶狠的在她体内抽插,卵蛋毫不留情的拍击着花户,啪啪的声响宛如连绵的掌声。毫无章法的抽送,那般的急不可耐,疾风骤雨的抽送了好几十下,肉棒勃勃跳动了几下,在一次深顶后,马眼一张,滚烫的白浊喷射。 黎尽伏在林栀身上沉沉的喘息,半眯着眸子,眼尾猩红,英挺的鼻梁上点点汗珠。 林栀大张着嘴急促的喘着气,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接连的泄身让她一下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神思还停留在刚刚高潮的那一瞬间。 等她缓了会才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黎,黎尽,不来了……” 话音还没落就感觉到十分的不对劲,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苏醒,没一会就把窄小的穴撑成爆满的模样。 林栀不情愿的想把压在身上的那只大白狼推开,手碰到他健壮的胸肌,汗涔涔的,热度惊人,但手感却出乎意料的细腻,肌肉的特别的柔韧一时舍不得推开。 她这样一边拒绝一边又揩油的色鬼行为着实有些好笑,黎尽一手撑在她头顶,一手揉着她的胸,兴奋不已的性器不疾不徐的在她体内浅浅的抽送。 “不来了吗?嗯?”性器刻意的往她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顶去,浅浅的轻轻的往那儿蹭。一点一点点燃她的欲火,再往那欲火上一点点的浇油,但偏偏不给她最想要的,只用轻浅的抽插吊着她。 “啊,啊哈,你坏!”林栀双腿盘上他的腰,哼哼唧唧的摇晃着腰,乞求他的垂怜。 黎尽刮了下她的鼻子,笑声从胸腔氲散开:“哦,我哪里坏了?” 林栀握起拳头锤着他的肩头,欲求不满的撅着嘴,气鼓鼓的说:“你不仅不告诉我张毅的目的,还,还……还不给我。”美目圆瞪,只可惜一双杏眼儿水光粼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倒更激起欺负她的想法。 黎尽突然用力一顶,林栀高亢呻吟一声,堆积积攒的欲望好似找到了发泄出口,一下舒服了不少。 “黎尽,黎尽,哥哥我还要嘛,再来。”林栀挺腰迎合他的动作,仰着头凑上去胡乱亲吻他的脸。 “要什么?”黎尽明知故问。 林栀索性把脸面矜持抛在脑后,喘着气,声线又甜又腻:“要哥哥的大肉棒,哥哥求你了,狠狠地肏我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用大肉棒干我,把我肏哭。” 露骨又淫荡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栀子香气的身子都快要缠绕在他身上了,都这般要是还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他充沛的体力和天赋异禀的性器了。 突然加速顶撞的性器搅得穴内淋淋的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如饥似渴的媚肉攀附在肉棒上,宛如一张张小嘴吮吸着。 顶送得越来越快,腹部炸开了一团火,林栀被他拉扯进情欲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啊,好爽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肏得我好舒服啊!嗯啊,那里,那里要到了啊!”一边胡言乱语说着淫话,一边夹着黎尽的腰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林栀在黎尽怀里微微颤抖着,纤长的睫毛挂着欲落未落的泪珠,白净的小脸泛着诱人的红坨,颈子上黏着发丝,青紫的经脉通过薄薄的皮肤透出来。 黎尽抱住她,抱得更紧,想要把她浑身都捏碎了,捏碎在自己身体里,揉进自己血脉中。 “喜欢哥哥的肉棒吗?”他体贴的放缓了抽送速度,延长林栀高潮的快感,豆大的汗珠从刀刻的下颔骨低落在她脸颊上,宛如一道泪痕。 林栀无力的点头,声音沙哑:“喜欢,好舒服。” “喜欢就抱紧我。” 林栀顺从的搂紧黎尽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新的一轮情潮。 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挞伐,似刀枪,似剑戟,似烈烈的战旗,似峻峭的山岩,似狂暴的漩涡。林栀软软的挂在他身上,口中依依哦哦的呻吟着,什么淫话都往外冒。 “啊,哥哥,小穴要被被哥哥的大肉棒干爆了!慢一点,太快了,啊!” “那我慢一点?” “……嗯,不要,快一点啊!哥哥,就这样,啊啊!” “小骗子。” 性器快速的在穴内抽插,抽出的时候还连带着翻出内里颜色粉红的嫩肉,然后又被重重顶进去,进进出出,好不淫靡。 到最后林栀把嗓子都叫哑了,什么哥哥老公亲亲,甚至连爸爸都喊了才求得黎尽在体内射出来,而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浊白的精液混着晶莹的花液从被肏开的小穴里流出来,大腿根部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黎尽翻身躺在她身侧,一手意犹未尽地搭在她的腰上,另一手穿过她的颈后把她搂着靠在自己怀里。 “张毅,是蜻蜓进化成的魔人。”他的声音又低又沙哑,带着沉重的喘息说得极慢。 林栀的大脑还处于半罢工的状态,浑浑噩噩的回应:“嗯?什么?”迷糊噔噔的转身面对他,皱着眉努力辨别他说的每一个字的意思。 她的样子像极了刚出生的小奶猫,眯着眼睛小爪子胡乱的扒拉着,到处找妈妈。 黎尽低头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子,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柔缱绻着温情脉脉。 他说:“蜻蜓的寿命很短,只有四个月,就算进化成魔人也不过能活三四十年罢了,所以张毅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能长生不死。” 林栀听着不禁露出嘲讽的表情:“长生不死?他还活在求仙问药炼丹的的年代吗?还是活在西游记的故事里?总不至于真找到了炼唐僧肉的办法了吧。” 黎尽点头:“嗯。” “啊?”林栀夸张的张着嘴挑眉看着黎尽,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黎尽抬手合上她的下巴继续说:“他抓获的这最后一批51个魔人,算上他这几十年的收获,恰好是999个。你听说过一个古老又残酷的大型活祭的禁术吗,献祭999个魔人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黎尽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把林栀笼罩在身下,抓着她的手放在不知什么时候又挺拔翘立的性器上。 滚烫的热度和骇人的硬度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林栀惊得一哆嗦,想缩回去的手被硬直捉着放在肉柱上,握都握不住。 黎尽牵引她的手徐徐撸动,赤红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林栀,带着蛊惑的意味缓缓说:“最后一次,嗯?” 狼人纹身店14H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说话能算数,母猪也上树。 林栀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恨不得当场去世了才好,浑身上下没一块地方是舒服的。尤其是花穴,好像是肿了感觉一涨一涨的,腿有些合不拢,稍微合拢一点都觉得花穴那里磨得难受。 他罪恶的手还放在她的胸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时不时还会捏几下,肿立的小红果顶着他的手心,被磨得酥酥麻麻的。 昨晚他明明说好了是最后一次,却……却根本就是骗人的!任她如何哭求都无法阻止他的强取豪夺,那根巨物又硬又粗还那么持久,简直到了男默女泪人神共愤的地步。她真想手起刀落,快刀斩乱麻直接一刀解决不留后患,特别是现在,又神清气爽的顶着她小腹的时候。 林栀气呼呼的把黎尽的“淫手”从胸上挪开,身体往后缩了缩,和黎尽隔了些距离,让他的凶器不能再威胁到自己,裹紧了被子,掩耳盗铃般的把自己和黎尽隔断开,像避开洪水猛兽一样。 黎尽本就在她之前就醒了,只是闭着眼假寐,她这一连串动作自然打断了黎尽的闭目养神。他睁开眼睛转头看着她,她警惕得宛如受惊的小奶猫,浑身的毛根根倒竖,耳朵折成飞机耳,龇牙咧嘴的示威,然而却毫无威慑力,只觉得奶凶奶凶的可爱。 一脸餮足的笑了,他自是知道她这般气恼又戒备是为哪般,只不过这小家伙味道着实是太过美味了,昨天一时没刹住车把小家伙吃了个爽,结果就让小家伙现在特别不爽了。 “早安。”刚睡醒还没开嗓,像细雨落在鼓面上的闷响。 林栀根本不想理他,但视线却被他隽秀的脸牢牢占据,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诚不欺我,这人惯会用他的皮囊耍赖,可她偏偏就拿这一招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对着这么一张脸,除了成为他的裙下之臣别无选择。她只得瞪着他,嘴巴撅起来努力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哼,还早呢,都快中午了!都怪你,害得我一早上的时间全浪费了!” 黎尽揪住她的脸蛋,宠溺的看着她:“你早上准备做什么呢,嗯?晨起锻炼吗?现在也不迟哦。”说完拉进与她的距离,不怀好意地用小腹下那跟大棍子杵了杵她。 林栀顿时腰眼下意识的软了,昨晚筋疲力尽但销魂难忘的记忆涌上心头,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她慌乱的弓起屁股,让身体不与他的胸器接触,愤恨地咬牙:“不了谢谢,您有需求您自己来吧,我是无福消受了,敬谢不敏。” 深知昨晚做的确实过火,本就没打算早上再有点什么,听到意料之中的拒绝,黎尽只是点了下额头:“小骗子,惯会翻脸不认人,利用完了就想扔了,过河拆线倒是很厉害的。” 他话说的重,林栀一下有点没底了,不知道他是戏语还是真的,于情于理她都不想给他留下负面的印象,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开口说:“没有,明明是你的最后一次之后还有最后一次,我,我……好啦,下次吧,下次再来。”看到他失望委屈的样子她着实不忍心才慌忙许下“下一次”的承诺,看到他黯淡无光的赤红眼眸重新燃起光来,她心里也跟着开心起来,殊不知她自己把自己卖了不说,还替人数钱呢。 黎尽自然不会放过她话里的话头:“下一次?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她说:“就……有机会吧。” 黎尽步步紧逼:“有机会?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那不行。” 她无奈:“那你说什么时候吧。” 猎物入套了。黎尽一把圈住她,不容逃避的抓取她的视线,沉声说:“今晚。” 不等她拒绝,黎尽继续说:“你难道不想救你的同事吗?今天下午下船的时候是最好的时机哦。” 他抛出了个她完全无法拒绝的条件,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头,算计着说:“那……一次?” “嗯?你觉得可能吗?”黎尽挑眉,眉眼里的自信和骄傲显而易见。 林栀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中指犹豫半天才竖起来,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那,两次,不能再多了!” 看他仍是不满意的样子,林栀非常识时务的搂上他的腰,小意讨好:“你太大太厉害了,我下面还肿着呢,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黎尽满意的笑了:“好,来日方长。” 怎么有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黎尽起身越过她从床头柜上拿了个东西,然后一把掀开被子,林栀惊得捂住胸口双腿交叠,全身赤裸怎么挡也无济于事。 “你……你干嘛?” “别怕,”黎尽手抚上她紧绷的大腿,力道合适的揉捏,“腿张开,不是肿了吗,我看看,给你上药。” “我……我自己来也可以。”全身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让她羞耻极了,欺霜赛雪的身子蒙上一层浅淡的粉。 “乖,让我看看。” 半推半就的黎尽分开了她的腿,昨晚被无数次贯穿的花穴羞羞答答的展露在他面前。 林栀用手臂挡住眼睛,这样能减少一点她的羞耻感,等了一会花穴那传来清凉的感觉,涨痛的花穴镇静下来,一下没忍住的小声啊了一声,随又立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食指涂满了药膏插进花穴里,甬道内已经非常湿润,手指进去得毫无阻碍滞涩的感觉。 “怎么我刚进去就这么湿了?” 清凉的药被手指细细的涂抹在内壁上,火热的媚肉瞬间把药膏熔热,冷热交融产生的快感让小穴不断分泌花液,不多时把黎尽的手都打湿了。 “真是个水做的娃娃。” 又一根带着药膏的手指插入,冷热碰撞,就像刚吃完麻辣的火锅后喝上一口冰镇的汽水的感觉,简直是人间极致享受。 “啊!”忍耐不住的呻吟出声。 手指在体内四处作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在花径里四面探索,来回进出,明知道他借由上药用手指头玩弄自己的身体,可强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不同于性器的粗长,手指更灵活,越是靠近穴口的地方越是敏感,两根手指头打着旋儿摸索着她体内的敏感处,突然摸到一处凸起的软肉,她呻吟的调都变了两道,对着那处加快了速度。 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手指抽送间发出来,淫水多到每次抽出来都要带出好些来。媚肉一个劲的绞着两根手指,紧紧的裹缠着,手指感受到噬魂销骨的滋味,挺立已久的性器顶端兴奋的吐露着前精。 “啊,那里,慢一点啊!要到了啊!” 在他两根手指的抽插下,林栀轻易地攀上高潮。花穴里喷出来的阴精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看到她红着脸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平复高潮的余韵,黎尽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挡住诱人的春光。 “你……干嘛啊?”林栀半张脸都躲在被子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眼里还有情潮未退的氤氲。 黎尽站在地上毫不在意的把一丝不挂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紫黑色的性器从耻毛丛里伸出来,粗长的一根想不注意到都难。 “你说呢?嗯?你看我这样是要做什么?” 林栀羞得躲进被子里:“那你快去,快去吧。” 黎尽起了玩心,走过去手按在她的两侧,唇贴着被子说:“你就不打算帮帮我吗?” 被子里的一大团晃了晃:“你,你快去吧!毛……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黎尽被她怂成一团的样子逗笑了,他说:“好,都听毛主席的,等我出来你再这个样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他脚步走远,直到传来淋雨的声音,林栀才敢从被子里出来。 吃完午饭,黎尽带着林栀去到游轮底层舱。 底层舱的守卫明显多了许多,估计是黎尽这张脸真的很有用,遇到了守卫也只是问了两句就放行了。 一路顺利的来到关着张奇的那间牢房。守卫打开了铁门,光线迫不及待的涌进小黑屋里,堪堪把黑黢黢的屋子稍微提了点亮度,隐隐约约看到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个黑影。 “张剑锋?”林栀喊他的名字。 那个黑影好像动了又好像没动,但一点声也没有,林栀也没把握他是死是活。 挽着黎尽手臂的手悄咪咪地扯了下他的袖子,眼神暗示他。 黎尽指着房间里头倨傲地对守卫说:“给我拖出来。” 守卫不疑有他,两个人打着手电进去准确无误地找到趴在地上的张奇,像拖货物一样毫不留情地把他拖出来放在黎尽手指着的地方。 “好了,你们先出去。”黎尽吩咐说。 其中一个守卫说:“尽哥,这……老板交代说……” “出去。”黎尽脸色垮下来,冷冽地看着那个守卫,眼神比寒冬腊月的猎猎北风还要冷,刀子一样。 另一个守卫赶紧拉着那个还倔着想留下的走了,小声责骂他:“你疯了,那可是尽哥,你想害死我啊。” 等两人走出去林栀才放心查看张奇的状况。 狼人纹身店15 林栀蹲下来把手搭在他脖侧,确认他还活着才暂时松了口气。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肋骨断了两根,四肢都被人为折断,尤其是双手,手腕都被掰折,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他这样昏迷不醒,内脏应该也出了问题。 好在猎魔人的体质不同于普通人,只要一息尚存,身体就会自动修复受伤的地方,尤其是晚上有月亮的时候。可惜张奇被关的地方别说月亮了,连一丝光亮都没有,如此重伤,修复的进展可以说是聊胜于无,好歹是把命保住了。 林栀先给他喂了四颗月华丸,这不是一般的药丸,顾名思义药丸里蕴含了大量压缩后的月华之力,是专门针对猎魔人临时补充月华的好东西。一颗都价值千金,而林栀大手笔的直接给喂了四颗,这是她全部的家当了,喂他吃下去肉都是疼的。 好东西就是不一般,没一会张奇白如金纸的脸色和缓了许多,意识也回来了,睁开眼睛看到林栀,无神的眼睛忽然变得警觉,他舔了下干裂的唇,声音像呕哑嘲哳的二胡:“你,怎么在这?” “嘘,别说话,留着点力气等会喊出来。”林栀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扭曲的手腕“咔嚓”扳回原位。 “唔!”张奇咬着唇强忍着剧痛,下嘴唇直接被他咬出两个血洞,不住地往外淌着血。 林栀赶紧捏开他的嘴,按捺不住的呻吟从他嘴里断断续续的出来。 “别忍着,就是要你喊出来,外面有人呢。”林栀忙解释道,松开手,继续给他正骨。 干净利落的卡擦声后伴随着一声高亢的男士的惨叫,站在门外的两个守卫听得一哆嗦,背上冷汗直冒,这能把快死的人折磨得叫出声来,幸亏当时跑得快。 好在先服下了四颗月华丸,不然这样生生把骨头扳回原状定能直接把他的油灯给掐灭了。痛归痛,只要慢慢等体内的月华发挥作用,就能渐渐好起来。 林栀把张奇从地上扶起来,勉强靠着墙坐着,歪在那里好像下一秒就会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放心,这是帮我的人,没有他我根本都看不到你,更别说给你治病了。” 听她这话,张奇警惕的状态才放松了一点,他说:“你就不该来的,我又死不了,他们肯定不会让我死的。” “不看你一眼我还是不放心,”林栀站起来,把黎尽拉过来介绍说,“黎尽,张奇。” 俩人只是互相点头示意,张奇费劲的扯出一个笑说:“谢谢,谢谢你保护林栀。” 黎尽揽上林栀的腰把她往怀里带笑着说:“这是我想做的事不是因为你,不必道谢。” 空气中怎么好像有了一丝丝醋味?林栀尬笑两声,手下用力掐了下他的大腿,结果愣是没掐动,贲张的肌肉恨不得比她手骨头还要硬。 黎尽脱下外套,六位数的西装被无情的铺在地上,搂着她席地坐在上面,简直暴殄天物。 “船会在下午4点半靠岸,先是乘客下船,然后是货物。他们抓起来关着的魔人会在晚上再运走,你也是。我会安排好等魔人运走再把你押下船,那会守卫是最少的。到时候栀栀会趁机会把押送你的笼子钥匙给你,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她也不能冒险暴露身份,所以剩下的就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栀栀?这是什么令人汗毛到竖犯恶心的名字? 林栀挡住一侧的脸,皱眉看着黎尽,嫌弃和恶寒都写在她的眼睛里。 黎尽也挡住一侧的脸低头吻上她的唇。 “咳咳。”张奇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别以为挡住脸他就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 黎尽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若不是有这么大的电灯泡在,还会发出咳嗽的噪音,他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林栀惊讶的捂住嘴脸上羞红一片,难为情地抱怨说:“干嘛呢,这是在外面。” 黎尽把林栀扶起来说:“要走了,你赶紧趴着吧,别露馅了。” 他们甜甜蜜蜜,他就只能趴地上吃土,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张奇愤愤不平地趴在地上,调整了下呼吸,除非仔细看他的脸色,不然跟刚才那副半死不活,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事情交代好,俩人一同依偎着走出去。 走到没人的地方,林栀小声嘀咕说:“你刚干嘛呢?还叫什么栀栀,怪恶心的。” 黎尽抬手放在她的头顶,手指摩挲发根,像对待小孩一样,他说:“那叫什么呢?小栀?栀儿?阿栀?” 林栀往前蹿了两步,逃离他的魔爪,仔细打量他,踮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她手心的温度还要低一点:“不烧啊,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正常点不行吗?叫我林栀就好了,别人都这么叫,别整那些,听着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说着配合的双手抱臂,好像真的被恶心到了一样的蹙眉摇头。 蓦的,黎尽一手撑到墙上把她逼到墙角,高大的身躯挤压她的活动范围,俩人挨得极进,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 林栀后背紧紧的贴着墙,惊恐地看着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生气了,这男人的心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她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手指抓着墙。 黎尽呼吸粗重,眯着眼睛,薄唇不悦地抿成一条线,死死的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说:“恶心?” 林栀简直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他生气,一脸无辜的说:“啊,就是,就是感觉怪怪的啊,不习惯也不太喜欢这种称呼,不太合适。” 黎尽的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可以说是铁青一片,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足可见气得不轻。他抬手,一圈打在墙上,拳风把她鬓角的头发都撩动了,随即立刻转身就走。 林栀愣在原地,错愕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巴微微张开,满眼疑惑和讶异。等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缓过神来,她还是不知道他这无名之火是在哪里烧起来的,摸了摸鼻子,抿嘴一笑追了上去。 他实在是走得太快了,林栀跑到楼梯口,哪里还有他的身影,上到二楼后就被拦下来了。拦下她的人说,游轮马上要靠岸,禁止四处跑动,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林栀求了守卫半天没有任何作用,哪怕她搬出黎尽也无济于事。毕竟守卫遇到太多说认识某个大人物想上位的女人了,他只当她是那些想攀龙附凤的,无情的拒绝了她。 林栀无奈,又没有能联系到黎尽的办法,只得先回到她的休息室里,盘算着等下船的时候有没有机会碰到他,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他还会帮她吗? 林栀认认真真回忆刚才她的一言一行,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也不是那种恋爱脑,整天除了情情爱爱就是爱爱情情,想再多都不如直接问他来的轻松痛快,何必自己在这顾影自怜找不痛快呢,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暂时把黎尽抛到一边去,拿了纸笔,把她发现的看到的还有黎尽告诉她的,串联起来,一笔一划的记录在纸上。到时候让张奇带出去,根据她了解到的情况搞个大围剿,有她里应外合,应该能一举拿下。 写完后认认真真地叠起来贴身放好,清点了一下她带来的各种小道具:偷听的小道具还有两个,一喷即晕的喷雾只剩一瓶,一吃即睡的药丸还有两粒。所剩无几,带来的大部分都被张奇用掉了。把最后剩下的这么一点存货分散放在身上,整了整仪容仪表,把带来的行李简单收拾了下,躺在沙发上休养生息,保存体力,晚上还有一场硬伤要打。 船刚一靠岸,林栀提着皮箱急匆匆的走出去却被守卫拦在楼梯口,告知她,她是二层的客人,需要等上三层的人都走了才能下船。 林栀等到上三层的人走光了也没有在楼梯口看到黎尽的身影,失落和慌张在心里翻涌,搅得她感觉胸口都是闷的。 心事重重地拎着箱子顺着人流往楼下走,走出舱体站在甲板上排队下船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船体站在岸上的高大的身影。阳光和煦,海风习习,他一头深栗色的及肩发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略长的头发被海风刮得东倒西歪,张牙舞爪的随意飘荡,倒与他一身妥帖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烟灰色西装异常相衬。 一个背影就能把她帅到腿软。 看到他的第一眼,林栀的心跳就超过阈值,激动兴奋还有一些羞涩,就好像刚确定关系的男女的第一次约会,忐忑期待还有从心口饱涨到溢出的幸福感。 她此刻恨不得直接从甲板上跳下去,却还是不得不亦步亦趋的随着人流一步三停的下楼梯。眼神牢牢锁定在他的背影上,描摹勾勒出他的身形,连眨眼都不敢,生怕他突然不见了。 狼人纹身店16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脚一踩到地面上撒丫子就跑,径直冲着他跑去。 猛的从背后抱住他,突然停下的惯性让他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脸贴着他的背脊,双手环扣在他小腹,专属于他的气息蜂蛹而至,从鼻孔窜入体内,把她分开后的焦虑紧张一一安抚。在一起时尚不觉得,分开后才发现原来依靠他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黎尽,你不生气啦?”她语调上扬,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显然是高兴的。 黎尽接过她手上的皮箱,拍了拍她扣在腰上的手,语调平平:“我没生气,好了,走吧。” “我不走!”手下收紧。 这语气哪里是没生气的样子,感觉她松手后黎尽就会跑掉了,紧紧的箍住他,一点也不肯放松。 他身体很僵硬,丝毫感觉不到之前俩人拥抱时的那种尽在不言中的亲密和默契。林栀急了,她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得一个劲的道歉,话音里带了一丝哭腔:“我不走,你就是生我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手,手指插入指缝交扣住,牵着她的手一点点松开。 随着他的动作,林栀的心也随着松开的手一点点沉下去,错愕惊惶的望着他的背,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哭什么,”黎尽轻轻的用拇指擦去她不知何时夺眶而出的眼泪,叹了口气把她拥进怀里,“哎,别哭了,我真的没生气了。”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被他抱进怀里的那一刻,做错或者没做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 黎尽垂眸望着她的头顶,他说:“好了,不要道歉了,你不需要道歉。”该道歉的是我,胡乱发脾气。 “我就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女子吧。”一边抹眼泪一边还耍宝想逗他开心。 “原谅,原谅你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里的温柔如同三月的春风,温温凉凉的令人心旷神怡,“好了,要走了,一会还要安排一下晚上的事情呢。” 埋首在他胸口的林栀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赛过明媚暖阳的笑容,重重的点头:“嗯!” 牵着他没拿皮箱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一起走了。 林栀跟着黎尽一起上了车,车把他们送到了长航集团公司园区内,这里宛如城市的缩小版,基础设施一应俱全,连医院学校都有。 黎尽带她去了小别墅区,这里是长航集团专门接待贵宾的住处,独门独栋的三层别墅,比一般别墅是小了许多但保证了隐私和独立。一楼是停车库,二三楼才是供人起居生活的地方。 一直到进屋,林栀牵着他的手都没有松开,跟着他去厨房倒水,又跟着他并排在餐桌上坐下,大大的杏眼就没从他脸上移开过,一直盯着他。 黎尽喝了口水,问她:“一直这样仰头看我不累吗?” 林栀摇头,答:“不累,正好仰着头还能治疗颈椎呢。” 端着杯子喂她也喝了口:“这样监视我是怕我跑了?” 她点头:“对,就是怕你跑了。” “笨。” 林栀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歪头问道:“你不喜欢笨蛋吗?”眼睛都快笑得眯成一条缝了,粉红的牙龈都露了出来,两排整齐的牙齿白得晃眼。 黎尽一手摸上她的后颈俯身吻下去:“嗯,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林栀闭着眼睛仰着头,另一只手撑在他的板凳上,身体斜倾。唇齿的交缠如俩人交扣的双手,紧密又浓烈。 独属于屋内的静谧把窗外的喧闹分隔开,让这一刻的浓情蜜意渐渐升温发酵。熙攘的阳光,引吭的风,交织在一起编成一曲宛转悠扬。 晚上,因为不能开车去码头,会暴露行踪,林栀和黎尽只能自力更生的“走”过去。 说是走其实是林栀用她的超自然能力带着黎尽一路风驰电掣地飞过去,速度比起汽车还要快上不少。 “黎尽,黎尽,看我,我厉害吗?”林栀笑得一脸得意向黎尽邀功,她的能力总算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了,可不得劲抓住,展示她“开屏的尾巴”。 真是小孩心性,黎尽无奈的点头,揪了把她的脸蛋,把她的笑容扯得龇牙咧嘴:“厉害厉害,真厉害。” 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炫技的又把速度加快了,在幽暗的夜色下只看到一抹残影划过。 到达码头后,游轮下方附近乎黑透,只有点点手电露出来的光芒闪动,可见依稀人影。 这会还没开始卸货,等卸货了才是混进去的好机会。 躲在岩石后面静静的观察等待,林栀手里握着的是关着张奇牢笼的钥匙,手心的汗渍混在钥匙上,滑溜溜的。 码头上的光源多了许多,也热闹了起来,好几十道手电在黑暗里动来动去,人声、铁碰撞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安静。 黎尽带着林栀一跃轻轻的落在甲板上,轻巧的避过甲板上巡逻的守卫,身影一晃就带她到了舱底。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林栀突然觉得刚刚在他面前卖弄的样子简直是班门弄斧,他这般速度哪怕她全力以赴都达不到。哼,藏的可真够深的。 此刻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到了舱底两人分头行动,黎尽负责引开守卫,林栀负责找到张奇并把钥匙给他。 一切都如计划般顺利,她在最里面的房间里找到了关押张奇的笼子,把下午她写的信和钥匙还有一喷即晕的喷雾和一吃即睡的药丸也都留给他防身。 简单的交代了下就迅速离开了。提起十二分小心从房间里探出脑袋左右看看探查情况,好运在来的路上就用光了,她脑袋刚一伸出去就正好跟巡逻的守卫看了个对眼。 “什么人?”守卫立刻反应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拿着对讲机请求支援,“c区12号发现可疑人员,请求支援。” “要命要命了!”林栀花容失色,暗骂自己时运不济,用上能力脚下生风,在底舱里横冲直撞。 四面八方都是脚步声还有对讲机联系的声音,林栀慌不择路的躲进一间舱房里,就是普通船员睡觉的地方。她脑袋飞速运转,想着怎么脱身才是上策,急得满头大汗。 忽然,她注意到这床上竟然就有守卫穿的制服,她赶紧换上,就是大了许多。戴上帽子,帽檐压低,虽然只要多看两眼就能发现这套制服极其的不合身,但好歹没那么可疑了。 装作是搜寻可疑人员,时而跟着别的小队屁股后面,时而独自搜查,这样混着一步一步逃离可怕的舱底到甲板上和黎尽汇合。 林栀贴着船体身形隐在避光处,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处于警觉状态。她的行动宛如若有若无的微风,宛如往大海里投入一颗石子,没有任何波澜。 忽然她撞上一个人,她能肯定是人,因为在碰撞中她听到了呼吸声。一瞬间警铃大作身体下意识变成攻击的状态,手肘后顶猫腰退半步转身,接着反手直击后颈要害,志在一击敲晕不给他喊出来的机会。 那人似料到她的动作身形一晃轻巧地避开她的杀招,一把抓住她伸出来的手,转手一收直接把她扯进怀里。 背重重的撞进他的胸口,他的低笑从震颤的胸口传来,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林栀恨恨的用手肘顶在他小腹,他“唔”的哼了一声,胸腔震动的幅度更大了。 自己一向得意的搏击被他治得死死的,林栀只能无能狂怒:“哼!” 此地不宜久留,黎尽带着她纵身一跃从甲板上落到岸上,上岸后就容易很多了。 俩人迅速离开码头,从上船到下船,虽有波折但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得赶紧赶回去以防被发现。 林栀一边带着黎尽在路上狂奔一边愤恨地抱怨说:“你刚刚笑我了!” 黎尽表情闲适,明明是高速的近乎飞行的样子但他好像是闲庭信步地走在花园中一样,没有任何的不适,指尖挑起一律她随风飘扬的长发,绕了两圈。他说:“是啊,我笑话你了,你想怎么办呢?” “你!”林栀一时语塞,气得不轻,速度都慢了几分,想了半天也只是软绵绵的骂了一句,“你无赖!” 黎尽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足尖轻轻一点地,随即如一道光从原地立刻消失,几个起落之后降落在别墅的阳台上。 就……几秒钟的事情?林栀满脸写的震惊,直到黎尽把她抱到床上,她才从“震惊我全家”的情绪里缓过来。 “你……你,你,”她指着黎尽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黎尽低头亲吻她伸出来的食指,含住她的食指抬眸,眼里是惊心动魄的情:“我怎么了?” 林栀抽回手,负气地转过头不看他,气呼呼地说:“你太欺负人了!” 黎尽挨着她坐下说:“哦?我怎么欺负你了?” 林栀怒目而视,噘着嘴不甘心地说:“你,你明明那么快,为什么还要我带你?我,我居然还傻到在你面前炫耀,我……我简直像个傻……” 黎尽封住她的嘴,手摸上她的后颈,手指有意按摩她的后脑,舒缓她的情绪。 “我不是想笑话你,我觉得你可以,所以我想看看你。” 狼人纹身店17H 林栀还是不太能接受他的解释。她算是顺风顺水的长大,上学的时候在学校一直都是一枝独秀,加入猎魔人的行列也算是小小年纪闯出了一番名声,不然这次也不会指定她去b市支援。可是自从遇到黎尽之后,贴身搏斗被他死死的碾压,连她引以为傲都速度也被他完全的超越,说不沮丧挫败那是不可能的。 她低着头,眼帘半掩着,不服气地说:“想笑就笑吧,我确实远远不如你。” “傻瓜,”黎尽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声音温柔,“你还小呢,再过几年你就会超过我了,所以现在算你让我的好不好?我也想向你展示我的男性魅力,林警官,你还满意吗?” “我才不小呢!你也没有多大啊,说得像我长辈一样老气横秋的。”林栀不满地反驳。 显然她的某些字眼刺激到他的神经,黎尽抓着她的手放在胯间,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手下渐渐苏醒,他眯着眼睛问她:“我没有多大?不满意吗?” 林栀想缩手却被他强硬的放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惊讶、羞涩、尴尬交错出现在她脸上,她磕磕巴巴地说:“你你知道的,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握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她软柔的手心隔着裤子摩擦觉醒的性器,眼眸慢慢红起来盯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暗示性地捏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我不知道,那你说,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一叠声地回答,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呼吸紊乱,腿心发软。 黎尽似是不满意她的回答,手往上滑到了了她的腿心,小指和她的花穴隔着一条内裤贴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搔刮着她肥嫩的蚌肉,指腹贴着她的花穴缓缓摩擦,渐渐有花液流出来打湿了内裤,连手指都被她丰沛都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林栀仰着头,脸上的薄红一直蔓延到脖根,压抑的呻吟着。 “可我怎么感觉你对我不满意呢?”他松开压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也从她腿间移开,“帮我把裤子脱了。” 身体顺从他的指令做出回应地靠过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托着她的脸亲上她的唇。舌头毫无阻碍的滑进她的嘴里,搅着她的舌,又舔又吮。 另一只手牵引着她的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下裤子,又把内裤也一起脱下。奖励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吮吸她的唇瓣:“好孩子。” 忽然他手下用力把她放倒在腿上,左手按住她的腰压制她的反抗,右手干净利落地把她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内裤从淫水泛滥的小穴上脱下来的时候还扯出一段银丝。 白嫩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中,硬挺的性器从她的腿缝里钻出来,滚烫的性器贴着淫水直流的花穴。 “干干什么?”林栀惊慌地问,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人横着趴着,屁股翘着搁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小时候挨打的样子? “啪”清脆的一声,巴掌落在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嫩白的屁股非常有弹性的晃了晃,随即浮现一片粉红。 “啊!”林栀痛呼,屁股虽然肉多但也扛不住他的巴掌,密密麻麻的痛从他巴掌落下的地方蔓延。 她委屈的扭过头问黎尽:“你打我干嘛?”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瓣上面,这下对称了,两边都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我生气。” “呜,”林栀痛得眼睛里迸出泪花,他下手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痛!好疼啊黎尽。” “可是我很生气。” 又是一下,声音依然清脆但力道小了不少。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嘛,呜呜,你到底气什么啊?”林栀委屈了,屁股上的痛来的实实在在不惨水分,痛过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热和涨。 啪啪啪的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伴随着黎尽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气什么?你说我气什么?你说我恶心?嗯?我叫你栀栀哪里恶心了?我不能也不该吗?还说什么别人都不这么喊你?别人都像我这样把鸡巴肏进你的骚穴里吗?” 痛到麻木之后竟慢慢觉得有奇怪的爽感传来。每次巴掌落下都牵着屁股小幅度晃动几下,大开的花穴顺势蹭着他的粗硬。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受到刺激凸起的小花珠是不是碰到他的柱身,敏感的不像话。 到后面疼痛的呻吟都变了调,花穴兴致勃勃的不断往外吐露着花液,从屁股到整个背部都蒙上一层浅淡的粉红。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屁股火辣辣的,花穴那里又那么不争气的带来绵延的快感,疼痛交织着快感,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黎尽停下来,她本来白白嫩嫩的屁股真像是开了花,红艳艳的,骚穴居然还不老实地蹭他的性器,大腿上有湿湿的凉意,定是她多得兜不住的花液流了下来。 手指伸过去蘸了一手的黏腻,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手指上的淫液舔干净,他说:“对,我不该叫你栀栀,我就该叫你骚娃娃。被打了还能流这么多水出来,看来我昨天还没喂饱你啊。” 他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体,分开双腿,红彤彤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张一翕的花穴从两腿之间隐约露出来,小穴不过小指大小,正饥渴的流着水。 黎尽跪在她两腿之间,埋下头。 林栀头枕着手臂,以极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忽然有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不断舔舐她的穴口,她瞬间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嗯啊!别,别舔,不行啊!” 舌头绕过洞口触碰到亭亭玉立的小红果,她高亢的呻吟愈发激发了他的欲念。舌尖碾着小红果,绕着它打着圈儿,薄唇贴上去抿起来温柔的吮着,敏感多汁的身体一波一波往外分泌花液,多到从洞口往外淅淅沥沥的滴。 林栀弓起背伏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大张的腿更是软的快到只撑不住身体了。自下而上狂涌的快感,只要一想到他给自己舔穴,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比身体上的快感来的强烈。身体突然僵直,一大包浓稠的阴精从花穴里喷在他的脸上。 黎尽甘之如饴地舔着她的花液:“真甜,林栀,你刚刚喷水了,是甜的呢。” “啊!别说了,唔,不要了,不行了,啊!”林栀汗涔涔的头抵着床板,持续的呻吟让她来不及咽下的口津就直接滴落在床单上,上下一起留着水,别提有多荒淫。 忽然那柔软置物探入花穴内,林栀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扯成了两朵花一样,媚肉一个劲的收缩,舌头一个劲的往里去,内壁里的角角落落都被他的舌头一一探索。跟肉棒比起来,舌头更软更灵活,肆无忌惮地在花径内作威作福,时而四处舔顶,时而又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都被他卷进嘴里。 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也带来折磨,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花穴向全身上下蔓延,激得身体内的每一寸神经都为之震颤。不断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快要把她吞噬掉,她除了大声呻吟别无选择。 媚肉一阵一阵的绞紧,连舌头都觉得被她夹得过于紧了些,随着她一声长吟,他涓滴不剩的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吃了进去。 林栀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腰酸软得无力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脑袋好似装满了水,晃晃荡荡的像在船上一样。 黎尽伏在她身上,手撑在两侧,一边顺着脊椎吮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边哑着声音含糊地说:“水怎么这么多,让我都喝饱了。”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把我的舌头夹那么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林栀把头埋在枕头里:“别说了,别说了。” 凸起来的脊梁骨优美得令人心醉,粉嫩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两侧的蝴蝶骨凸起来,薄薄的皮肤包裹着,倘若真有折翼的天使,那一定是她背部的模样。 黎尽贪婪的又饱含爱恋的在她光裸的背上种下一颗颗小草莓,他就是踌躇满志的大画师,在这块画布上尽情的挥毫,画出一副绝世的佳作。 虎视眈眈的性器迫不及待的抵在穴口,花穴下意识的一张一合吮着龟头,腰也跟着一起上下晃动,真是张又爱哭又爱吃的小嘴。 黎尽提起她的臀,手卡着她的腰,贲张的龟头对准了洞口,劲腰挺动,等待已经的性器终于一鼓作气直接插进桃花源里。 他的性器本就生的异常的粗大,虽然他有用舌头做了扩张,但紧窄的小穴吃进这么一根粗长的棍子还是显得非常吃力,更何况是以后入的姿势,愈发觉得又涨又深,宛如一杆长枪捅进身体里,刺痛、鼓涨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嘶,”黎尽赤红着眼,鬓角青筋凸起,剑眉紧皱,“放松些,都快把我夹断了,夹断了有你什么好的!” 他附身含住她莹白的耳珠,手揉着她的小红果,轻拢慢捻地刺激它,好让她的身体放松些。 狼人纹身店想18HH “啊啊!慢点,慢一点啊!太深了,啊!骚穴受不了了!”林连声音都带着颤,被他猛烈都撞击撞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方。 他的龟头挺翘,后入的姿势让他顶得更深,每一下都好似要贯穿她的身体,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碎了一般。分不清是极致的快感还是疼痛,林栀闭上眼睛,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嗯啊……” 汗水濡湿了枕巾,弯曲的背部都蒙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大张着嘴喘气都呼吸困难的感觉,抓着床单的手青筋凸起,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抵御住灭顶的情潮。 黎尽显然也不好受,内壁绞地快要把他夹断了,性器在里面寸步难行不说,媚肉还一吮一吮地吸着他的性器,使足了力气想要把他吸射。他低声喘气,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克制力才忍住没有射,掐着她腰的手指留下几道指印。 体贴地待林栀喘气渐匀,按捺已久的性器又在她体内抽插起来。速度慢了些,你弄的甬道和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叽声被刻意的拉长,在林栀的呻吟声下显得格外淫靡。 他完全的把娇小的林栀笼罩在身下,手绕道前面握住她的乳房,娇嫩的乳尖在他手心里绽放玉立。一手刚刚握满的绵乳被他粗暴的揉捏成各种形状,粉嫩的乳肉被揉得发红。翘立的乳珠时而被手指捻弄时而被揉搓,充血肿胀得像一颗成熟的红果。 “啊,轻点啊,痛……”林栀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哑着声音呻吟,企图换来他的一点点垂怜。 显然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和呻吟只会带来相反的效果,黎尽眼眶发红,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她很瘦,骨架纤细,凸起的骨头相当硌手,他都不敢用太大的劲。 耻部撞在一起,淫水四溅,耻毛都湿成一绺一绺,从屁股一直到腿根都是红彤彤的。纤细的腿打着颤,跪在床上的膝盖好像被床单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黎尽骑在她身上肆意地在她身上驰骋,他是战场上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将军,她则是在他手下认命听从指挥的小兵,只能被动的听从他的指挥号令。 龟头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在最里面的那块软肉上,力道和速度都是超群绝伦的,胸前的乳肉晃得厉害,好像要被甩掉了一般。急促的呻吟都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眼前一阵发白。 几十下深顶后终于撞进了那块从未被人触及的处女地,三角状的龟头锲进紧仄的宫口里,那里面比花径更紧更热更刺激,性器兴奋地弹动几下,随即浓稠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淋在壁腔上,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 射精后疲软的的性器从滑腻的甬道里滑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被撑成o型的洞口里淅淅沥沥往下流,顺着腿根把膝盖跪着那一块床单都打湿了。 林栀在高潮的瞬间是完全失去意识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那几秒钟就好像是直接跳过去了一样,等意识渐渐回笼,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泪水都流下来了。人是晕乎乎的,意识是在天上飘着的,身体是僵硬的又是酸软的,甚至都快分不清她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里。 黎尽把晕乎乎的林栀翻身仰躺在床上,两腿僵直地弯曲这,膝盖青紫一片,显然是刚在跪在床上留下来的“纪念”。全身上下汗水淋漓,栀子的气味浓郁到像整个房间里种满了栀子花树那般。 他索性把她横抱到浴室,等浴缸的热水放好抱着她一起泡在浴缸里。 温度适宜的热水融掉身上的汗水,连疲惫的感觉都被冲掉不少。僵硬的膝盖在热水的浸润下渐渐恢复正常,好像生锈卡壳的机器被上了润滑油,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林栀躺在黎尽身上,舒服得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每处个毛细血管都舒展开,加速体内血液的流动,把疲劳一点一点往外排。 黎尽把她飘在水面上的头发扒到一边,柔声问:“舒服吗?” 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在消耗体力,林栀只微微点头。 黎尽双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力度适中的揉按:“这样呢?” “啊,舒服。”林栀头枕着他结实的胸口,双手双脚伸展开,任由水的浮力晃荡。 他的按摩手法相当的专业,从太阳穴到头皮,由内到外的酥麻过电般的从头顶一直爽到脚趾头,而且力道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多一分则痛,少一分则不够。 “你在哪里学的啊?太舒服了。” “很久以前的时候了,都记不清了。” “还很久以前能是多久啊?我看是你记性太差吧。” “至少比你想的要久很多很多。” “哼,故作玄虚。” 黎尽抱着林栀,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抚上她的侧脸,让她偏过头来,吻上她的唇。 像两只在林间追逐嬉戏打闹的小兽,你咬我我咬你,互相舔舐吮吸着对方的唇瓣,玩着心照不宣的游戏。 浴室里渐渐升温,水声潺潺,时不时传出一两声喘息声。 “再来一次?” 哗啦哗啦的水声萦绕在浴室里,浴缸里的水不断泼洒出来,周围的瓷砖都水淋淋的。忽高忽低的呻吟,自带环绕声。 林栀双手搭在黎尽的肩上,长腿绕到他身后,眯着眼睛仰着头呻吟。 黎尽拖着她的娇臀,借助水的浮力,抱着她快速的抽插。性器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龟头不断地顶在最深处,研磨她的花心。媚肉不甘寂寞地把性器紧紧地包裹起来,蠕动的媚肉好像要把性器再往里吸纳,渴求它更深的爱怜。 “怎么肏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嗯?”黎尽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吮吸着因仰着头而凸起的软骨。 林栀难耐的摇着头,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裸的后背上,把暧昧的红痕挡住大半:“我不知道,啊哈,好涨啊!” 顺着脖子一路吻上去,削尖的下巴,丰润的红唇,挺翘的琼鼻,最后还是停留在他爱不释口的嘴唇上。唇瓣又娇又软,鲜嫩多汁,吻上去甜甜的,咬着她的唇瓣粗喘着气说:“林栀,叫我。” “黎尽,嗯啊!” “再叫。” “黎尽!” 林栀恍惚间看到他的嘴唇翕动,似是说了几个字但却没有出声,想问他的时间被他堵住了嘴巴,舌头在她嘴里掀起波澜,用力的吮吸汲取她嘴里的口津和空气,连呻吟都被他吞进嘴里。 放在他背上的手指收紧,在他健壮的背上留下数道抓痕。媚肉一个劲的收绞体内的性器,高亢的呻吟变成了闷闷的呜咽。 黎尽趁她高潮的时候抱着她几下深顶之后,精关一松,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她的身体持续的颤抖,扭开头贴着黎尽的脸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气,喘了好一会才从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里缓过来。这会竟然感觉到刚才高潮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濒临窒息死亡的那一刻好像登上了极乐之地,新鲜又刺激又酣畅淋漓。 当然极致的快乐也意味着体力的加速消耗,刚刚泡澡泡回来的一星半点的体力被他榨取得一干二净,林栀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没骨头地瘫倒在黎尽胸口,手脚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感觉到体内那物又渐渐变粗变硬,蓄势待发的把花径塞满了,她口不择言的断断续续的讨饶说:“不行了,我不行了……今天不来了……黎尽,黎大侠,黎大哥,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吧……” 黎尽朱红的眼眸餮足的半眯着,摸着她的后脑说:“求我。” 林栀十分没骨气说:“求你了,求求你,尽,尽哥,尽哥哥,求你了,放小女子一马吧。” 黎尽叹气,只得把硬挺的肉棒从她体内缓缓抽出来,报复性的把她抱得紧紧的,好像要把她融进身体里一般:“唉,怎么生得这么娇?” “明明是你那玩意太那个了,每次还那么久,都把我弄肿了还怪我。” 黎尽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贴,拖着她的两颊哑声问:“又肿了?疼吗?” “有一点儿,就是那里很涨很热……”她现在意识清醒,那些淫语倒说不出口了。 “你想知道怎么治吗?”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亲昵又温情。 “怎么治?”丝毫不知已经落入他的陷阱。 “当然是每天来几次就会习惯了啊,笨死了。” “你!”林栀又羞又气,小拳头锤在他的胸口,“你想得美!谁要每天跟你……跟你那个啊。” 黎尽对着她的右耳,声音沙哑:“我想,我想每天都跟你做爱,我想每天都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骚穴里,好不好?” 听到他性感低沉说嗓音一字一句的在耳边说,犹如一声声的闷雷在她心里脑海里身体里炸裂开来,好像他的性器又插进来了一样,花径涌动,穴口收缩,蜜液分泌。 她低头不语,两颊绯红,抱着黎尽不撒手。 黎尽步步紧逼:“嗯?好不好嘛?不喜欢吗?”脸贴着她的头发,淡淡的栀子发香混入呼吸里,一直到肺腔,让他感觉到又安心又满足。 “不……” “你不喜欢啊。”话里失落的语气非常明显,抱着她的身体都明显一滞。 林栀摇头连忙解释说:“没有,不是不喜欢。” “那是什么?那就是喜欢?” 林栀斟酌了好一会才十分勉强的承认说:“……那,算是吧,算喜欢吧。”他那活儿又大又厉害,只要一想到腰就软了,可就是太持久太能干了。 黎尽亲吻她的头顶说:“那我每天都让你多喜欢一点好不好?” 林栀苦着脸试图挽救一下:“……那也别每天,每天也太…伤身体,不好,要科学养生!” “不,从今天开始,一天都不能落下。” 狼人纹身店19 林栀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走进长航集团的总部办公大楼,现代化的装修设计,色调简约宽敞明亮,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 黎尽带着她进了内部,用员工卡刷了电梯到42层,领着她进了一间办公室。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找个人带你转转。” 林栀紧张地抓住他的袖子,抬头问他:“那你呢?你不一起吗?” 黎尽反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这人你也认识的,张卓麟。我还有别的事情抽不开身,放心,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 林栀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那你去吧,我争取不给你惹麻烦。” 黎尽摸摸她的头一脸温柔:“没事,惹麻烦我也能给你扛着,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林栀认真的点头然后目送他离开后,把心里的那些绮思摒弃掉,沉下心思考黎尽早上交代的事情。 他说,今天正好是农历十月十五,恰逢月圆,是魔人一族实力最强的时候,而且张毅本就时日不多,现在不过是在残喘续命,必定在今晚会行动。所以她今日任务很重,不仅要能顺利找到张毅施展禁术的地方,还要伺机破坏他的召唤术。 林栀在办公室等了几分钟就听到敲门声。 “进。” “嗨!咱们又见面了,美丽的小姐姐。”张卓麟还是那副轻狂的二世祖样子,一身全黑的休闲装,口袋多到数不过来,鸭舌帽反扣在头上。他这样哪里像是长航集团太子爷,就跟路边的小混混一样一样的。 “你好。”林栀十分公式化的跟他打招呼,站得笔直,连笑容也是相当标准化。 张卓麟双手插裤兜里,没形象的靠着门沿,嬉皮笑脸的说:“哎呀,小姐姐别这么拘束,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卓麟,卓越的卓,麒麟的麟。但很可惜我一点也不卓越,也不是什么麒麟才子,我爸起错名字了。小姐姐你呢?” “林栀,栀子花的栀。”林栀友好的对他微笑。 “好温柔的名字啊,”他一脸纯良的走近,脑袋凑过来匆匆在她头顶一嗅,吓得林栀一蹦三尺远,他赶紧双手举起以示清白,“别介啊,我就是想知道你身上会不会有栀子花的香气,原来真的有啊!小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是香水吗?什么牌子的?真好闻。” 林栀戒备地看着张卓麟唠唠叨叨,要不是他是黎尽的朋友,她早就把他制服了,太轻浮了。她不悦的后退两步跟他保持距离说:“不是香水。” 张卓麟双手平摊,丝毫没有被她冷淡的态度打消积极性:“得,不愧是我尽哥的人,连对我的态度和眼神都那么的像,我就这么的让人嫌弃吗?我就是那个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原型啊,我的心受伤了。”他捂着胸口动作夸张的表演着。 怎么不管在哪里都这么爱演啊?黎尽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怎么一点好东西都没教给他,还惯得他一身戏精的毛病。真的很难想象黎尽和他的师生相处模式,真要被他呱噪到崩溃。 林栀无奈的叹气,她是真的拿这小孩没什么办法,嘴碎又戏多,太难搞定了。她无可奈何的说:“没有嫌弃你,别想多了,我只是不太习惯跟人说话靠太近。” 张卓麟立刻退到跟她对角的地方,手拢在嘴边,呼喊道:“这——样——呢?你——觉得——怎么样?” 林栀被他彻底打败,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扶额苦笑:“求你正常点,好吗?” 张卓麟眨了一下眼,调皮的敬礼:“遵命!” 随即夸张的表情从他脸上收敛起来,突然的正经到让林栀生出一些怪异的感觉,他说:“小姐姐的请求我怎么可以拒绝呢!那我争取正常一点,好吧。” “那……真是辛苦你了?” “害,好说好说,”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咱先走走,我带你四处看看先?” 张卓麟带着她先去了办公楼的几个紧急出口,顺便讲了一下办公楼的设计结构。当然这些都是附带的,主要还是讲他与黎尽的“爱恨情仇”。 从黎尽怎么当上他的老师,又是怎么对他十年如一日孜孜不倦的教导,在他的描述下,黎尽就是一个散发着爱与美的光辉,含辛茹苦的教育他的圣人。 林栀心里想了下他昨晚辣手摧花的狠厉手段,后面死皮白赖的无耻,她有理由怀疑他们认识的黎尽其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接着,张卓麟带她一同去了总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他说:“到这里都是开放给外面的,接下来我带你去最绝密的地方看看,所有的秘密都会在那里解开。小姐姐,你期待吗?” “你当真是张毅的儿子吗?如此绝密的东西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告诉一个昨天才见过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你是真坑爹呢还是坑我呢?”本来林栀还是挺相信张卓麟的,毕竟他是黎尽找来的,但他这般坦荡的要带她去绝密的地方,她心头不免浮出三分怀疑。他和张毅是亲父子,和黎尽只是师生关系,关系的亲属远近一目了然。 “你猜。”张卓麟露出大大的笑容,他兴致盎然地看着林栀说,“怎么样,要去吗?” 不管了,就算前路是陷阱,她也要去一探究竟,毕竟她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不是吗? “那走吧。” 一直走到车库的最里面,只有零星几辆车停在附近,张卓麟拿出不知藏在哪里的一套工作服给林栀说:“你先换上吧,按你的体型准备的,应该不会差太多。” 这是一套黑色的连体服,林栀也不扭捏,只是背对他直接把工作服套在外面,稍微大了点但影响不大。 张卓麟把手放在墙上,随即出现蓝色的光圈闪烁,闪了三下后“嘀”的一声,灰白的墙面上有淡蓝色金属光按照既定好的路线亮起,墙向两侧打开,在墙的背后居然是一部电梯。 林栀不动声色掩下心里的惊讶跟着他走上电梯,不同于普通的电梯,这部电梯要大了许多,而且光是电梯门就有一掌宽的厚度,站在里面好像在一个铁牢里一样。 电梯里只有两个楼层,负1层和负30层,张卓麟按亮了负30层的按钮,三秒后墙面先是合拢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电梯门关上。 “怎么样,这够绝密了吧?”他洋洋自得的向林栀“炫耀”。 林栀不得不服,若是不知道有这样的机关,她怕是在这里找上一个星期都可能发现不了,她由衷的感叹说:“确实,相当绝密了,我现在相信了,你是真的坑爹。” “小姐姐,用完人家后就这样无情的抛弃我,嘤,”张卓麟捏着嗓子说,他翘着兰花指抹了一把压根就不存在的泪花,“真是个负心汉。” 林栀被他的声音和动作激得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表情管理险些失控,无奈扶额:“你是灰姑娘吗?12点时间到了就打回原形了?” “灰姑娘?也行吧,但是人家更想当白雪公主。”他两手翘在身体两侧,牵着不存在的裙子转了一圈,捧着脸眨着眼睛看着林栀。 “……”林栀无语,深吸一口气压下反胃的感觉,恨恨地说,“我想请你吃苹果,剧毒的那种。” “可惜,那先记账上吧,下次再请我吃。” 电梯应声而开,林栀立刻进入警戒状态。 和电梯门连接的是一条围绕整个建筑一圈的莫约三米宽的环形走廊,每相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扇钢门,走廊上放眼望去只零零散散些许跟她同样穿着的人。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哪怕经过他们的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 林栀扶着栏杆往下看,环形走廊就宛如在丛山峭壁之间架起的一座木桥,往上是近乎百米的天顶,往下是比足球场馆还要大上不少的场地,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仪器设备。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在银白的地面上来回穿梭。 “这里就是‘魔人工厂’,专门贩卖魔人需要的东西,从这里生产然后供往全世界。这只是第一层,往下还有十五层。”张卓麟恰到好处的为林栀讲解。 已经不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林栀此刻的心情了,她完全被这超乎想象的规模震撼到了,她设想过可能会是实验室或者是某个基地,但却没想过竟会是一个超级地下工厂。照这一层的规模往下还有十五层,她不敢想象这其中将会涉及多少人多少魔人,这绝不是她一个人或者加上整个c市的所有猎魔人能够解决的事情,这简直棘手到无从说起。 数不清的魔人的气息在空气里来回激荡,她一贯引以为傲的对魔人的感知力一下子失灵了,反而是各种魔人气息的变化不断冲击着她,大脑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她茫然的看着张卓麟翕动的嘴巴,看着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惊慌焦急,眼睛突然失去色彩,闭上眼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一只伸过来的手。 “小姐姐?小姐姐?林栀……” 狼人纹身店20 林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泡在一个充满不知名液体的玻璃容器里,四周漆黑一片,借助着容器上方的小灯才看清所处的环境。手脚都用铁链和容器固定连接在一起,她在液体里尚能呼吸和思考大概要归功于罩在她头上的玻璃罐子吧。 她尝试活动下身体,却发现她除了能动动脑子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下好了,什么也不用想,想也没用了,真是防不胜防,防了一百零一招却败在自己的能力下。 “呀,小姐姐醒了啊!” 张卓麟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在曲面玻璃的折射下,他的笑脸显得异常夸张且怪异。 “我忘了,你现在是说不了话的,哎,可惜,你肯定有很多话想问我吧。” 没有!不想问! “比如说,你现在在哪里;再比如说,这个容器到底有什么作用?呵呵,我先来揭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他手动了动,扯下偌大一大块遮光布,林栀眼前顿时明亮起来,原来之前是被遮光布盖住了才显得那般黑暗。 这下被扎扎实实的震惊到了,数不清的容器密密麻麻排列着,每个容器里面都有一个兽形化的魔人悬立在里面。这里应该就是黎尽说的,张毅实施大型活祭禁术的地方了。可以算上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只可惜现在只能干看着了,什么也做不了。 不对,这事不对劲。 “他们来了,”他竖起食指放到唇边,“我要走了,good luck小姐姐!” 林栀没有理他,而是在心里仔细琢磨那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是了!黎尽说过了,张毅想施展的大型禁术是需要999个魔人,而她并不是魔人,张卓麟把她放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想张毅成功吗?还是说,他想张毅死? 黎尽是和张毅一起走到的这个秘密的基地,他刚刚看到了张卓麟一个人从这里出来,没机会问他林栀的事情,心想着既然他一个人从这里走了,那林栀肯定就在这里面的某个地方了。 他们走到一处操纵台,张毅按了下红色按钮,操纵台短促地“滴”了一声后亮了起来,液晶屏幕上画着一个繁复的类似符咒一样的图案,图案上排列闪烁着数不清的绿点。又按下黄色的按钮,“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在头顶响起,宛如拉开巨大的幕布,这个原本在地下的基地突然开了“天窗”,抬头就可以看到深邃无垠的星空还有一轮明亮皎洁的圆月。 张毅抬手看了眼手表,感叹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黎尽站在张毅身侧,视线却是在一个又一个的玻璃容器之间逡巡,他在找林栀。但很可惜,他并没有在这密密麻麻的容器之间找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心下有些失落,没接张毅的话茬。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刻了!”张毅一边激动的喊着一边变化出魔人的形态,背后长出两对透灰色的长翅,翅膀挥动,他轻巧的落在禁咒阵势的中间,“尽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黎尽半跪在地上,用准备好的银刀划破手心,刀口很深,暗红的血如流水一样涌出来。手放在用特制的颜料画成的符咒上,嘴里念着一长串古老又晦涩的咒语。 银白如流水一般都光芒从他手与符咒接触的地方顺着纹路扩散开去,半跪在地上的黎尽整个人也笼罩上一圈淡淡的微光。因不断释放体内的月华之力,之前像林栀展示过的一对耳朵此刻出现了,屁股上垂着一个巨大的毛茸茸的白尾巴,好似淬了点星芒般微微泛着光。 直到这个画满整个基地的符咒都被他的月华之力浇注了一遍,他收回手站起来,刚划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他双目赤红,原本深栗色的头发全部变白了,依稀能从他俊郎的脸上看出他本是狼的端倪。 念完最后一段咒语,这个禁术才算真正的完全施展出来。 从各个容器里依次射出银白的光,在空中交汇成一点,最后落在站在符咒中间的张毅的身上。那些光是容器里的魔人身上的,这个禁术就是把这些魔人身上的月华之力全部抽取出来,汇集在一人身上。这个咒术之所以成为了禁术就是因为它不仅仅要吸干月华之力,还要把生命力也一并抽取了,因为普通魔人的身体自然根本不可能长时间承受得住如此庞大的月华之力,再用抽取的生命力把宿主的躯壳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就像在身体里放上了一个罐子,专门盛放如此多的月华之力。近千人的月华之力和生命力足可以让一个人的寿命延长数千年都不止。这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不过是偷来的时间罢了。 999个容器发出的光汇聚一起,宛如白昼。黎尽皱着眉静静地看着半空中的光点,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站在符咒中间的张毅此刻已经完全看不见他的人了,他所站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将近两人高的巨大光球,可以清楚的看到如流水般的月华之力绕着光球在游走,张毅被彻彻底底的包裹在这个光球里。 接下来就是抽取生命力的时候了。 银白的光芒逐渐暗淡直至消失,很快取而代之的是绿色的光,象征着生命的蓬勃的翠绿从容器里射出来,就好像每个魔人身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从他身上剥离。 幽幽的绿光落在光球上,裹挟着月华之力逐渐被吸收掉,眼看着光球越来越小,但变数就发生在光球缩小到莫约能看到张毅的身形那一瞬间。 时间宛如被按下了暂停键之后又按下了倒放键,本该被吸收的生命力突然一窒,随即从光球上逆流回半空中四面八方的分散落回到容器里,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从光球里返还到原本的地方。 黎尽难以置信的望着“逆流”的轨迹,禁咒已成,就算是他也不能阻止或者中断,只能任由其发展。 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黎尽脑海里一一回忆任何有可能出现偏差的地方,时间、地点、符咒、咒文……突然张卓麟匆匆的背影一闪而过,莫非?他做了什么? 很快,被吸收的生命力已尽数返还,紧接着就是月华之力。 然变数又起,从张毅身体里抽出的月华之力上升到半空后全部落到较远处的话一个容器上,蕴含着999个魔人的月华之力被那个容器里的魔人尽数吸收接纳。 这,这将会是个什么样怪物啊!连他也没有把握能与之一战。黎尽的耳朵折下来,体内月华之力流转,不管等会出现何种情况,他都能迅速地反应。 那个容器绽放出刺目的银光,瓶身剧烈的晃动,特制的玻璃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出现了散射状的裂纹。没多久“嘭”的一声容器炸裂开,一团光球迅速升天,立刻犹如烟花般炸开,精粹的月华之力就像点点星光散落下来,极近绚烂。 黎尽眯着眼睛看着天空,待光芒散去,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型的鸟。不对,不是鸟,是人! 那人背后展开了一双巨大的翼翅,皎皎明月悬在她身后为她笼上一件神秘又圣洁的薄纱,逆着光只能看到她的剪影,天使降临。 翅膀挥动,在这宽敞的地下基地掀起一阵飓风,近千个容器接连炸裂开,被禁锢在容器里的魔人得以释放,他们虽被抽干了月华之力失了神智,但此刻正是吸收月华之力的时机,而且空气中的月华之力浓度高到骇人,想必这一晚过后大部分能恢复一半的水平。 翅膀再挥动,她降落在了昏迷的张毅身边,抬手在他眉间一点,精纯的月华之力进入他的身体,快速的修复他一片狼藉的体内。 她赤着脚站在地上,过长的翅膀铺在地上,随着她的脚步拖出两道亮晶晶的银线。 她径直朝黎尽走过去,身上不着一缕,却一点也不显得轻浮淫荡,不惨任何的情欲。 黎尽也朝着她走来,一步两步,两步并做一步,毫不犹豫地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用尽力气,就好像要把她镌刻进自己生命里一般。 “你怎么样?你吸收了那么多的月华之力,可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黎尽罕见了失了他一贯的稳重,语气又急又慌,抱着她的手因为紧张和害怕而颤抖。 他怕了。 林栀闭着眼睛轻轻摇头,后背撕裂般痛得厉害,体内的月华之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就好像被人硬生生一寸一寸碾断再又一寸一寸接回来,如此往复。 她有气无力地说:“没事,让我休息会。”说完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黎尽身上,失去了意识。 黎尽后退了半步才稳住身形,毕竟她此刻不同以往,多了这么大一双翅膀,身体的重量自不可同日而语。 他闭上眼睛,全身通体发光,一时间光芒大放又倏忽收敛,一只比成年雄狮还要大上一些的通身银白的巨狼出现,狭长的狼眸赤红泛着幽幽蓝光。昏迷不醒的林栀趴在它宽厚的后背上,巨大的翅膀垂落在两侧。 强劲有力的后足一蹬,白狼宛如一道闪电从地底一跃到了半空,划出白色的残影。 很久之后都市都流传着一个这样的传说:转发这只月圆之夜飞翔的白狼,7天之内必有一笔横财。 狼人纹身店21H 林栀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就好像把好几个个故事全部剪散,再拼拼凑凑在一起,她一会是民国时期思想激进的女学生,一会又是腐国田园郊区地主的女佣,一会青春年少,一会又垂垂老矣。每个故事里总会出现同一个身影,他们有时是恋人,有时是朋友,有时是比邻而居的陌生人。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总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很熟悉。 终于,她在梦里喊住了他,他缓缓的转身。 黎尽? 林栀呆呆地看着眼前人,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现实,不是在梦里。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努力让自己重回梦中,想看清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转身了,那张脸,是……黎尽? 林栀泄气地睁开眼,瘪着嘴,无理取闹的推了把黎尽,责怪的说:“都怪你,好好做的梦都打断了,就差那么一点了!” 黎尽大手放在她的头顶,揉着柔软的发丝:“好了,怪我,梦到什么了?” 林栀滚进他怀里,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懒洋洋地把她还记得的梦境片段讲述出来。 “……我觉得我梦到的那几个我很可能就是我的上辈子上上辈子,哎,我前世的情人啊,没看到长什么样子也太可惜了,万一特别特别帅呢,我太亏了。” 黎尽一反常态肯定了林栀的话,说:“肯定特别特别帅。” 林栀难以置信的挑眉,撑起身体审视着黎尽说:“嗯?你怎么不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 “我在梦里跟别的男人爱了三生三世诶,你怎么可以不介意,你不爱我了吗?” 黎尽勾唇轻笑,啄了口她的唇:“不可能是别的男人,肯定是我,你只会爱我。” “哦?这么自信?” “当然。” 林栀跟黎尽亲密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她背后多了一双巨大的翅膀。刚睡醒那会还没感觉,就像她生来就该有这么一双翅膀一样自然。此刻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迷茫地问:“我怎么有这个?我还是人吗?不对,我是不是人?” “呵,”黎尽笑了,弯起的眉眼,眸中淬了星光,他说,“准确的来说,不是。” “啊?那我算什么?我这是变身了还是进化了?我还能变回去吗?这个样子也太夸张了吧。”林栀很苦恼,要是变不回去,她怕是要被抓起来当小白鼠被用来研究吧。 黎尽执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他温声说:“放松,心里想着把翅膀收起来,试试?” 林栀深吸一口气,心中按照他说的那样想,巨大的翅膀镀了一层微弱的银光,如转瞬即逝的流星,倏忽就消失了。 林栀惊奇道:“真的没了呢!”手还绕到后背摸了摸,再确认一遍。 她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魔人就是这样的。”黎尽给她展示了一下,白白绒绒的耳朵突然在头顶上冒出来。 “嘤,太可爱了!”林栀一手一只耳朵肆意的蹂躏糟蹋,毛乎乎的手感,比她家里的毛绒玩具摸起来还要舒服一百倍,“尾巴呢!我还要看尾巴!”她还记得昏迷前的一些片段,就有他一头白发站在那里,一条又大又长的尾巴挂在身后,那时候她就想摸摸看了。 黎尽从善如流的把尾巴变出来,林栀两只眼睛都看直了。不染纤尘的白毛,又长又顺,泛着丝滑的光泽。尾巴蓬松得像一大团棉花糖,松软可口,让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林栀也真的这么做了。她抱着黎尽的尾巴,头埋进白毛里,那模样跟瘾君子毒瘾发作吸毒时一模一样:“啊!太软了,好舒服啊!太棒了!”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黎尽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僵硬地问:“够了吗?” “不够不够,我可以吸一年。啊,简直妙不可言。”但脸上蹭不说,手还一直顺着毛来回抚摸,这大尾巴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了。 “我觉得够了。”黎尽十分狠心地收回尾巴,危险地压在她身上。 林栀还沉浸在吸尾巴的幸福和满足里,脸上春情和迷醉还没褪去。微眯的杏眼里眼波流转,红唇弯起曼妙的弧度,两颊染了两点红晕犹如皑皑白雪上的两瓣落红梅。 “不嘛,我还要吸,还要嘛。”林栀撒娇求他,手抓着他大敞的衣襟摇晃着。 黎尽一手抚上她细嫩的大腿,一边摩挲一边往上滑,他低哑地问:“你摸了我的耳朵还有尾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手隔着单薄的内裤在大腿根出游离,或轻或重地捏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意味着你在向我求欢,我,答应了。” 林栀愣住了:“哈?真的假的?我感觉你在诓我!”她一百个不相信,她可从没听说过有哪种狼把摸尾巴当做求爱的信号的,不要欺负她读书少。 黎尽牵着她的手放在他昂扬蓄势的那物上,双眸如浸过晚霞,琉璃通透的红,美得令人心醉。 “你说呢?” 大骗子!明明就是精虫上脑了!可她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的就酥软了。手心下那物又烫又硬,一只手都握不下,一想到这坏家伙曾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妄为,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花穴就止不住的流水,媚肉蠕动,花径一阵空虚。 “你就是诓我!”抬眸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只不过这推人的力气可以忽略不计,“不是才那个过了嘛……你怎么还跟饿狼一样。” 黎尽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理所当然的说:“说好了让你每天多喜欢一点,昨天算特殊情况,今天要把昨天的先补上,怕你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我得努力努力。” 就会哄人,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的!他这么帅气还厉害的人,怎么会怕她不喜欢他呢。他对人好就像神的恩赐,给或不给都感恩戴德。他勾勾手就会有无数比她还要漂亮还要优秀的人围着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害怕呢。 “你就是兽性大发了,哼,都是借口。” 黎尽眸色微沉,简单的做了下扩张就扶着性器插进了花穴里。 可怜的小穴被撑开,花穴里硬生生插进一根粗长硕大的硬物,那强烈的饱涨感不容忽视。初尝情欲不久,穴也紧得很,这般没有太多前戏就直捣黄龙实在是有些难受。她皱着眉推黎尽,小穴绞着他:“嗯,好涨,太大了不要啊。” 可这次的黎尽好像换了个人,没了他一贯的温柔,不顾她身体还有些难以适应直接大开大合的抽送,性器抽出的时候媚肉接连收缩,插进的时候三角状的龟头如破空的箭矢,把层层叠叠的媚肉顶开,势大力沉。 他含住林栀的唇,把她破碎的呻吟尽数吞下,犬齿咬着她的唇瓣,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暴,激烈的吮吻着,舌头伸进她嘴里暴戾的搅缠着。疾风骤雨般的吻让林栀压根来不及咽口津,银丝就顺着两人嘴齿交缠之处顺着下颌线流淌。 她手指抓着黎尽结实的肩头,指甲陷进肉里。最没有技巧的直进直出,每次顶入都把她酥胸顶得上下晃动,快感伴随着胀痛,让她一时难以分辨这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苦痛交织的感觉折磨得眼角泛出泪花,到嘴边的呻吟都被他挡下,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之声。 黎尽终于放过她备受蹂躏的唇,两片唇瓣红得似血,被堵住的呻吟变成了呜咽的声音,羽睫挂着泪珠,掩住灵动的眼珠落下一小片阴影。舌头轻轻卷走眼角泪,赎罪似的,一个又一个轻柔隽永的吻落下,连身下都动作也跟着温柔起来。 刻意放缓了速度,每下都顶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揉着她绵软的胸,把挺翘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 没一会儿抗拒的手迎合的揽住他的背,挺着胸脯想要他更多的宠爱,难耐的呻吟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哼哼唧唧,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 “唔,啊,快一点嘛。”摇着小屁股向他求欢。 黎尽从善如流掐着她的腰挺胯大力抽插,肉柱在体内如同孜孜不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能把她的魂儿撞散了。花腔蠕动绞着内里驰骋踏伐的性器,淫水喷射而出时,肉棒依然如初时般硬如铁。 高潮的余韵如潺潺溪水,虽不是那般绝顶快意,却也教人沉溺其中,流连忘返。 林栀红着眼眶,双目无神涣散,红唇断断续续地喘息,汗水打湿的乌发贴在修长的脖颈一直到胸口,全身浮上一层粉红,却是让桃花都羞于开放的好颜色。 黎尽强忍着欲望等林栀缓过这一波的快感,手臂上青筋凸起,汗水顺着经脉流淌,紧绷的小腹块垒分明,两条深刻的人鱼线延续到耻部,赤黑的耻毛上满是花液溅射出来的痕迹,圆硕的卵蛋把花口拍打出大片的红痕。 待她呼吸渐平缓,忍耐已久的性器又开始无情的在花穴内开疆扩土,这是一场必胜的战役。 狼人纹身店22H 扑哧噗嗤的肏穴声逐渐大过了林栀的呻吟声,嗓子冒烟了般哑得难受,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喷出的丰沛的汁水还是在滴滴答答不断地流淌,而早先流出来的已经干了,在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难以描述的形状,空气中尽是淫靡的甜香。 黎尽咬着林栀的耳骨,喷出的灼热气息扫得右耳热烘烘的,他沙哑短促的低喘格外清晰,暗哑的喉音滑进耳窝,像柔软轻巧的羽毛搔弄耳根。林栀完全抗拒不了这样的声音,单是听到就能让她酥了一大半,更别提敏感的小穴一直再被他捣弄,他的呻吟比任何的催情药都要来得有用,铺天盖地的快意席卷而来。 黎尽伏在她身上极速耸动着腰身,泛滥成灾的花径一波一波绞着他的肉柱,他抱着林栀又急又深的肏了几十下终于松了马眼,精液淋漓倾注,顷刻间把她的小肚子喂得都鼓起来。 在他射精的前一刻林栀分明看到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想就被他滚烫的精液浇得全身一哆嗦跟着他一起又攀上了高潮。 疲软的性器从花径里退出来,没了阻塞的淫液争先恐后的从穴口流出来,鼓起的小肚子很快就消了下去。 黎尽躺倒在林栀身边大口喘着气。 一场情事做的时候是酣畅淋漓,等林栀喘息渐渐平息大脑开始正常运转,她便感觉到刚才的黎尽有格外的沉默寡言!她转身对着他,双手握着他放在身侧的大手,声音沙哑问他:“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 黎尽没有回答她,侧身用另一只手抱住她,脸埋进她柔软的发丝里,吸取她身上素淡的栀子香气。 抱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直视她的眼睛严肃认真的问:“林栀,你喜欢我吗?” 林栀愣了下才牵强的笑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什么问题嘛,不然我怎么会这般与你坦诚相待呢?” 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烁了下,执意问:“你喜欢吗?” “你这么帅还那么大还那么厉害,谁不喜欢呢!” 黎尽苦笑,如蝶振翅般的羽睫垂下来半掩住黯然的眼神,被她握住的手分开她的指缝插进去与她十指相扣,一言不发。 林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像在游轮上那次一样,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惹到他了,踌躇半天还是遵从内心开口说:“哎,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你问我喜欢你吗,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怎么样才算喜欢,所以我没回答你。我不想许你连我都不弄不清楚的承诺,我也怕你只是一时兴起。但是,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想让你开心,我可以为你挡子弹,我更想每天给你做早餐。如果这叫做喜欢,那便是了,我挺喜欢你的,我喜欢你。” 黎尽正想说什么林栀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她转过头看着天花板继续说:“让我说完,可是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的,我不能保证我能永远喜欢你,但这一刻是了,我也希望能一直到最后也不过期。你这么好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欢喜呢,而我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还有一千三百八十二个缺点,可能我之后再也遇不到像你这么好的人了,我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赌上了我一生的情动。呵呵,所以,我就在这里了,我的心也在这里了,你若不嫌弃,便拿去罢。”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么肉麻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是羞耻,脸都要埋进枕头里,更别说看他的表情了。 黎尽强行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唇贴着她的额头,说:“你很好,你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你。” 林栀挣扎着把脑袋冒出来,笑得一脸狡黠,眯着眼睛问他:“嗯?那你说说我哪里特别好?” “你特别……”黎尽故意停顿了下,卖个关子,直到林栀等不及了努着嘴催促他,他才施施然开口说,“特别不要脸这点好。” “你讨厌!”林栀嗔怒道,说罢试图推开他的桎梏。 黎尽当然不会让她从自己怀里挣脱,笑着去亲她,她扭来扭去躲开他的吻。 林栀威胁说:“你不好好说,我不会让你亲我的!”说罢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黎尽吻上她的手背,温柔如水:“你很漂亮,很温柔,很善良,很坦率,有一颗赤子之心,够了吗?” “不够……” 趁她手松开说话的空挡黎尽擒住她的手按在她头顶,吻上她的唇。 两人本就全身赤裸再加上刚才一番互诉衷肠打打闹闹,早就情动了,黎尽压在她身上,昂藏的性器危险的抵在她的小腹上,他贴着她的鼻子,沉声问:“可以吗?” 林栀白了他一眼,她现在双手举过头顶,不着一缕,她能说个不字出来吗? “你就会欺负我,还说喜欢,一点也不让着我。” “哈,那让你在上面?” “讨厌!” 有了前一次的铺垫,再次进入的时候显然顺滑多了,巨龙入洞,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 林栀在黎尽怀里微微颤抖着,往日清丽的声音像揉了把细沙进去般沙哑:“慢一点啊,太快了嗯!啊哈……” 黎尽好像格外喜欢在做爱的吻着她的脖子,许是残留的动物本能,总是对致命要害的地方格外在意些。在她脖子上种下一个深红的吻痕,舌尖细细描绘勾勒红痕的形状。 “林栀,你喜欢我吗?”他尖利的齿牙咬在脖跟,磨着她娇嫩的皮肤,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咬破了看起来薄如蝉翼的肌肤。 林栀仰着头承受他狂浪的攻势,潮涌的快感近乎淹没她的意识,一叠又一叠的快感奔涌而来,想说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一声叠一声的吟叫。 “喜欢我吗?” “啊!”浑身过电般颤抖,内壁更是一阵痉挛,圈在他腰上的腿无力的落在两侧,近乎虚脱的瘫软在床上。 黎尽附身吻她的嘴角,压低声音蛊惑说:“舒服吗?” 林栀连说话的力气都分不出来,胡乱的点头。 “我大不大?” 点头。 “长不长?” 点头。 “喜欢我吗?” 点头。 “那,继续?” 点头。 “……嗯?什么,不……” 粗硬的性器不等她说完就在体内又开始新一轮的律动,狰狞凶狠的性器在花径里毫不留情的挞伐,是出鞘的利刃,是立于制高点的战旗,是峭壁,是飓风。她好像要被这“凶器”带入狂暴的漩涡之中,别无选择只能沉沦,侵入四肢百骸的快意比罂粟还要让人上瘾沉迷。 少女光洁无毛的阴部狠狠地撞在他的鼠蹊部上,水声渍渍。胸口的绵乳如两只白兔蹦蹦跳跳,漾出涟涟乳波。 “啊……别,太快了……要被肏坏了!”林栀眼中泪光粼粼,猫儿一般呜咽呻吟。 黎尽舔掉她脸上咸湿的泪,舌头毫无障碍的伸进她微张的唇里,缠着她的舌,磨牙吮吸百般蹂躏,直把她舌头吸得疼,呜呜摇头反抗。他粗喘着问:“林栀,我是谁?” “黎……黎尽,啊!别顶那里啊!”花穴最深处的软肉被他撞开,剧烈的快感和刺激感让她突然一哆嗦,眼泪激得顺着眼角滑落。身体还残留上次他射进宫腔里的感受,光是回忆起就让她颤抖着缴械投降了,喷出的阴精就着抽插的空挡流出体外。 黎尽眯着眼睛,额头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撒落在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湿热又紧仄的穴把他的性器完美的包裹起来,他必须拿出最大的自制力才能抵御住想射精的冲动。 “喜欢我吗?”第四遍问她。 “唔!嗯啊……啊哈,喜,喜欢……” “不够,不够,重说。” “呜——”生理性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流出来,连呻吟声都带上了哭腔,“啊,喜欢,喜欢你啊!” 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极致的快意让她全身紧绷,连脚趾肉都紧紧的蜷缩起来。一波接一波,一浪叠一浪的快感,铺天盖地。花液一股一股的流,被打成沫儿飞溅出来。 “说完整,说完整就射给你。” “喜欢!啊,我,喜欢你!林栀最喜欢黎尽了!”她哭喊着又被黎尽送上了高潮,指甲在黎尽背上留下了十个弯月牙。 林栀已然意识迷离,他今次的攻势比以往几次来的都要强,都要猛,数不清到了多少次高潮,花穴被肏到麻木。体力精力极速的消耗,再加上之前身体剧变,尚且还有些虚弱,这下可以算是被黎尽肏晕过去了。 黎尽抬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猛肏了数十下后低吼着把第二泡浓精盯着花心射了上去,足足射了两三股才停下来。 子弹一样的精液射在她体内的时候,滚烫的热度和骇人的力度刺激得她长吟一声,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他说了一句话,嘴角下意识的上扬,随即阖上眼睛昏睡过去。 “林栀,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还有最后一点点交代这个故事就算结束了,其实昨天写完了,但还是觉得有些没写的很清楚,所有最后的ending明天or后天放上来吧,其实也不影响orz 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写的不好真是辛苦你们了!哈哈哈,反正我爽了。 狼人纹身店23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房间号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黎尽半靠在床板上拿着一本书在翻看。 林栀在他怀里动了下黎尽立刻察觉到,放下书看向她:“醒了?” “唔,”林栀点头,抻了个懒腰,抱着黎尽,在他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着,“醒了,腰好酸哦。” 按摩服务立刻安排上了。 林栀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慵懒的问:“看什么呢?” “魔人异闻。” “嗯?那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本书的名字?” “只是一些魔人的传说和罕见的魔人种类。” “怎么看起这个来了?” 揉着她腰的手滑倒了背部,摸着她两侧的肩胛,说:“因为你啊,你不想知道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栀一下来了兴趣,撑起身子两眼放光,满是期待的问他:“那你知道了吗?我这到底算什么?” 黎尽翻着书页,停在某一页,递给她:“喏,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自己看吧。” 林栀接过书坐直了快速浏览,一目十行的扫过去,总算是知道了。 她的祖上是应该是鸟类魔人和人的结合,一般来说,这其实是隔了物种受孕几率几乎为零,就算受孕能存活的概率也很低。一半魔人一半人类的血脉,一直到她这里也不知道稀释了多少倍,但却把这一丝魔人血脉保留下来了。因为人的血脉完全压制住了魔人的,所有正常的时候和人类无异,生老病死皆是一样的。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当魔人的血脉被激发出来,就会魔人化,身体出现魔人的特征,继承魔人的身体素质以及寿命。 书上还记录了好几例魔人化的情况,有的是跳楼没跳死成了魔人,有的是被火烧,还有被炸弹轰炸的。基本可以断定当突发的危及生命的事情出现时,容易激发魔人的血脉,她当时应该也是如此。 林栀阖上书,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翘着硬壳的封面,沉思。 她不是猎魔人,同样的也不算魔人,把她这算什么?半人半魔?她之前是猎魔人,现在呢,成了猎魔人的猎杀对象吗? “别胡思乱想,”黎尽从身后抱住她,灼热的气息暖着她的脖颈,“不管你是什么,变成什么样,你就是你,不要把自己困囿于固定的条条框框里。林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身后的温度如三九天里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凉意;身后的胸膛如坚实的壁垒,让她无处安放的心有了落脚的地方。林栀把书放到一边,转身投入他的怀抱里,没由来的鼻头一酸,那种可入骨血的熟悉感让她恍惚产生了错觉,她好像被他像这样抱过很多很多年。 穷尽所有的记忆也没有想出来这种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她看着黎尽精雕细琢的脸问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好像早就认识了一样?我们以前见过吗?” 黎尽吻上她的额头,如水的温柔汇聚在他眼中,成了她漫漫余生的一道光。 “也许吧,说不定某年某月某天你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亦或者上辈子我们就认识呢。” 林栀圈住他的脖子,啵的亲上他的唇,笑眯了眼:“你这么帅,我要是见过你必不可能忘的,那肯定是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了,说不定上辈子我们也是爱人呢,然后这辈子再续前缘!” 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映在黎尽的眼底,一瞬间,四五个不同形象的影子在她身上重叠起来,同样的眉眼不同的打扮,如出一辙的神情和动作。恍惚间竟把黎尽看呆了去,尘封的记忆被撬开一角,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是蜜糖也是砒霜。 “真好,”他摸着林栀的长发,喃喃道,“真好啊,这次真好。” “既如此,我们下辈子也要再续前缘啊!” “会的,一定会的。”(本来想就在这里完结的,但就算是肉文也总要给配角们一个交代orz也仅仅是一个匆忙的交代,一看了之就好) 第二天林栀和黎尽又去到了长航集团公司园区,园区内一如既往的繁忙,人群来来往往,此刻的人声却成了长航集团的绝响。 虽然那一晚林栀给张毅输入了一些月华之力,但对于他早就该寿终正寝的身体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为数不多的时间了。其实他的生命一年前就该结束了,全靠黎尽这一年来按时给他输送月华之力才苟延残喘至今。 由于张卓麟还未成年,长航集团的总裁之位由张卓麟的叔叔暂替,重大决策由董事会共同商议。 林栀问过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她至今无法忘记他回答时的表情。 “因为我只想到了那一种能阻止他的办法,很抱歉把你牵连进来,但我绝不会后悔。他是错误的,我该阻止这个错误,我也必须。我也想过最坏的结果,但幸运的是,你还有那998个魔人都活下来了,是你救了那些魔人。我不想说得我像个圣人一样,我这样做也只是出于私心罢了。” 少年的脸上的青涩还未褪去却笑出了沧桑的感觉,一贯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讥诮,他说:“我想张毅死。” “他不是你爸爸吗?” “爸爸?”少年仿佛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笑话,笑得捧腹,爸爸?他也配?”抛妻弃子,沉迷邪魔外道,伤天害理,连人都不是怎堪配父亲二字。 “张毅要死了,我也已经联系了c市的猎魔局,这个事情总要有一个交代的,罪恶必须得到惩罚。对于你,始终是我有错在先,未经允许我擅自拿你的性命作为赌注,虽然结局是好的,但终归是我对不起。” 少年收敛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脸正色的站好,对着林栀鞠躬:“对不起。” 林栀扶起他,无奈的说:“我本也想阻止的,你也算是帮助了我,虽然你利用了我,但结局总归是好的,我也没有太介怀。不过你要道歉也向你尽哥道歉吧,我看他倒挺想杀了你的。” “我可不敢再去见尽哥了,我这样对你了,以他那种程度的魔人,想弄死我比喝水还简单。.”少年苦恼的挠头,“尽哥比你想象要厉害太多太多,是在魔人届被誉为魔神的存在,他至少活了三四百年了。所以当初选择你也是考虑到尽哥会保护你,我本意并不想伤害到旁人。小姐姐,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祝你幸福。” 自那日之后她确实再没见到过张卓麟了,但时不时就能听到他的消息。这个把嬉皮笑脸当面具戴在脸上的少年,一点一点脱下面具展露锋芒。 在张奇和林栀牵头,b市和c市猎魔局联合对长航集团地下魔人组织进行了围剿,在地下实验室里发现大量违禁药品和违禁实验,顺藤摸瓜,铲除了长航集团流通国外的销货渠道,至此,魔人失踪案总算是告一段落。 之后林栀也辞去了猎魔人的工作,把她的实情告诉了养父林师傅,意外的得到了养父的接受。 “只要你还是林栀,你都是我林翰杰的女儿。” 不做猎魔人了,林栀当起了狼人纹身店的老板娘,原因无他,黎尽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实在是太受欢迎了,她若不守在店里,黎尽怕是要被一群心怀鬼胎的女人们生吞活剥了。 林栀因着变化成魔人形态,而且吸入了大量的月华之力,她的生命也得到了极大的延长,再多活个几百年不是梦,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这一世,我们能一起到老了。” --------作者有话说--------- 把我的一些设定简单交代了一下,希望不要太嫌弃这个结局,一点点嫌弃是可以的,哈哈。 下次再更新的时间不定,我应该会写的,可能写一点更一点,也可能像这个故事一样写完了再更上来,我们有缘再见。 和亲之路1 正历四年夏,北唐派使团访南庆,两国缔交互通工商、停战50年协议,并且南庆将送与北唐皇帝一位公主为妃,以示诚意。不日启程。 “嘿,你听说了吗,我们要跟北唐那边联姻了。” “怎么没听说,前天定的,昨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盛京城。我当时听说的时候还不相信呢,结果大家都在传,这才信了呢。” “谁不是呢。你说我们王上真舍得让那位公主嫁过去啊?” “舍不舍得我不知道,我猜啊,那公主府这段时日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明日使团一走,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我估计那位公主指不定在哪位面首怀里哭呢!” …… 那位公主——凤霖公主——此刻确实是在面首的怀里,但很遗憾,并没有哭。 “嗯,啊!那里,就是那里……啊,舒服。”女子声线轻荛,像带着小钩子,轻轻的挠在心口,砰砰颤动。 几名风格各异的俊郎男子或站或坐或蹲的围在女子身边,一个在捶腿,一个在捏肩,还有一个侍奉女子吃水果。 修长的手指抓起一颗鲜艳小巧的樱桃递到女子唇边,丰润的红唇竟比樱桃看上去还要可口。琼鼻高挺,双眸舒适的闭上,右眼皮上有一颗小小的痣,柳眉如烟,墨缎般的青丝只是用一根鲛纱的发带随意的系上。容色昳丽,精绝之姿。 凤眸睁开,犹如点睛之笔,略显凌厉的眼眸不仅与她艳丽独绝世无其二的脸庞毫不违和,反而让她平添三分妖冶和贵气。就好像棠梨融浸在月色里,又被人加了两道重彩,纯且妖。 这女子便是凤霖公主,也是南庆最“出名”的人物。她出名不仅仅是因为她天姿国色的容貌,更因为她惊世骇俗的行为。自及笄开立公主府之后,就陆陆续续抓来了诸多美男子当她的面首,有男倌、有军士、有罪臣之子还有从科考场直接绑回去的学子,无论身份高低贵贱,只要是她看上的,没有一个逃得过她的魔爪。她这般作风,也是她已然双十年华仍未婚配的直接原因,谁愿意娶一个还没过门就给你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的人呢。 凤霖从出生起就被南庆王捧在了手心里宠着,一出生就被赐予了封号,从小就在南庆王身边长大,在议事厅议政的时候,南庆王都要抱着她。对于她圈养面首的做法,南庆王也只是一笑了之的纵着她。南庆王这般娇宠她的原因,一是因为她的生母淑德皇后与南庆王鹣鲽情深,生下凤霖亏了身子,没多久就病逝了;二是因为南庆王子嗣绵延,却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难免偏爱了些。 只不过这次是谁都没想到南庆王竟然要把凤霖公主送去北唐和亲。北唐虽比南庆强盛,但终归是别国,凤霖嫁过去名为妃子实为妾室。在北唐孤立无援不说,还是北唐皇帝拿捏南庆了一枚棋子,两国和平倒还好,若是有了纷争,处境更是举步维艰。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想,和亲对凤霖来说都是下下之选。 一名侍女匆匆走进来,福身低着头说:“公主,王上的旨意已下,后日启程。” 凤霖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娇妍如画:“嗯,父皇派谁送亲?” “征东将军之子,郁小将军。” 笑意不减,素手轻挥:“知道了,下去吧。” “公主,你嫁给北唐皇帝了,那我怎么办啊?”给凤霖捶腿的面首封尘可怜巴巴的看着凤霖。 凤霖拉他的手让他靠近些,摸上他雌雄莫辨的脸庞,安抚的说:“留在府里不会饿死的。” “公主!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若是重回我的小馆里,再加上公主府的噱头,那身价可得翻上一番,怎么可能饿死呢!” “可惜了,不该把你关我府上,平白辱没了你的才华。我就该把你再放回去,我赚点胭脂钱。”凤霖笑开了,编贝般的牙齿露出来,愈发衬得肤若新荔,自有一番风情萦绕其中。 抱着她的面首说话了:“公主,这一路上要必经中燕国,太危险了,让我跟着你去吧。” 凤霖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眼神望向庭院里四角的天空,轻声说:“不,你得替我守着这公主府。我让钟书归、卢言和李麟厉跟着我一起。” “卢言?就那个小鸡仔一样,就他那个拽上天的样子,您带着他做什么呀?完全是添堵嘛。”封尘对凤霖的决定十分意外。 凤霖笑眯眯的拍拍封尘的头顶:“山人自有妙计。” 虽是今日才有的旨意,但和亲之事早在使团来之前就在商议之中了,她早就准备好了,这一趟势在必行。 两日后,凤霖在皇宫中告别了南庆王后从正阳门出发,浩浩荡荡的和亲队伍将从长安街一直到北门出城。 最前面的身披铠甲手执剑刃的军士,送亲的喜队和陪嫁的侍女把公主的车架和南庆外使的车架包围在中间,后面是浩浩荡荡的陪嫁。鲜红的喜稠系在箱子上,两人一组,两组一排,前头都走到长街的尽头了,后面还看不到尾,这阵仗是前所未有的,足可见南庆王对凤霖的重视程度。但再重视再喜欢,嫁人的时候也还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她的余生如何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不免还是让人有些唏嘘。 长安街两旁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估计全城有事没事的都来看今日的热闹了。毕竟南庆王就这么一个女儿,以后再想看公主送嫁大概是很难了,更不用说这公主不仅私德声名远扬,其美貌也是无出其右的。若不是有护城卫把百姓们拦在路的两侧,怕是今天一整天也别想出城了,连挪动半步都空间都不可能有。 凤霖斜靠在软枕上,马车做的相当大且宽敞,除了她,里面还有她带来的两个人钟书归和卢言,三个人在马车里仍不觉得拥挤。李麟厉则是骑马走在马车前面,他本就是入伍军士出生,比起呆在封闭的马车里,他更愿意骑马。 钟书归是凤霖八岁从断头台上救下来的罪臣之子,也是跟着凤霖最久的人,他本是宰相之子也是太子伴读,跟凤霖也算是竹马青梅。因其父过于激进的政策得罪了太多人,扳不倒那些人只能被那些人扳倒,导致惹上牵连全家的祸端,被判了个满门抄斩,当时钟书归才10岁。 后来是凤霖非要钟书归当伴读,不死不休的威胁南庆王,才还来钟书归一命,从此他就跟着凤霖,是凤霖亦父亦兄一般的存在。随着凤霖长大,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公主的面首”了。 钟书归拿着一本书稳稳当当的坐在马车一侧翻看着,周遭的喧闹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丝毫不影响他看书的速度。卢言则面色铁青的坐在钟书归对面,他生的眉清目秀,面白似玉,骨肉通透,哪怕现在他横眉冷对也完全不影响他的秀美。 凤霖不甚在意的撩开窗帘,不意外的听到外面人群更大声的呼喊。她起了兴致,凑到车窗边露了个脸,朝围观的群众纡尊降贵的挥挥手,赢来了围观百姓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情绪激动的百姓险些把护城卫的防线冲破。 也只是露了一面就关上了窗帘,没一会儿车窗被敲响。 “公主。”低沉的男子的声音。 凤霖撩开帘子的一角看了眼,他骑着马身着全套盔甲,五官深邃硬朗,肤色因常年日晒有些深,正是郁小将军——郁川,字复礼。 “何事?”凤霖抬眼看着郁川,眼波柔柔,嘴角含三分笑意,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 郁川对眼前的美色不为所动,眼珠子都没动一下的,一拱手说:“烦请公主在出城前都不要再掀开车帘,恐百姓过于激动,造成踩踏伤害事件。” “为什么呢?郁小将军,我想与民同乐也不行吗?”凤霖托着香腮歪着头看他,故意为难他,想看他会怎么说。 卢言大声的嗤笑一声,不屑于看她搔首弄姿而偏过头。与民同乐?这位可是日常出行都要清街的人物,在讲什么笑话呢。 郁川再次拱手低下头:“今日百姓实在是太多,公主恕罪。” 凤霖虚拖她的手,示意他平身,潋滟的眸子荡漾着一缕愁,幽幽的叹口气:“只可惜了,今日一走,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这盛京城的一砖一瓦一人一卒了。” 郁川看见那若葱削的手指放开了当做窗帘的锦缎,锦缎落下来把她的面容挡得干干净净,只匆匆看到了她低眉敛眸的瞬间,一粒黑色的小痣点在她莹白的眼皮上,像爬上了一只小蚂蚁。 凤霖关上窗帘后立刻把那点子哀愁丢到九霄云外,恢复她一贯慵懒的样子,没形象的躺倒在车里,头枕在钟书归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假寐。 钟书归似早就知道她会有如此举动,八风不动的继续看书,凤霖的存在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估计柳下惠看到了也要对他起三分敬意。 一时间,车内安静得不像话,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只听见车外喧闹的人声和马蹄声,连娑娑翻书的声音都被盖了去。 和亲之路2 出城后,整个和亲队伍兵分两路,一路是由郁川带着一小队军士护送凤霖和她的几个侍女及面首走陆路,另一路则是由剩下的铁甲军士押送凤霖的陪嫁走水路先行北上至北唐。 冗长的队伍在出城后分开,就剩下三辆马车和十来个骑马的军士,一下子就清爽了不少。 郁川也是没想到,这传说中被南庆王娇宠得不成样子的凤霖公主竟只留下了三个侍女,哦,对了,还有她的三个面首,这样算来也不少了。 行至正午,车队在官道旁的茶亭停下来休整。 凤霖带来的三个侍女训练有素先下马车做准备。出手阔绰的先清场,军士把守在四周。从辎重的马车里拿出近一人高红色的长筒,原来是地毯,从凤霖的马车一直铺到茶亭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整套做工精良的茶具,把茶社简陋的木桌椅铺上了价格不菲的锦缎。三人有条不紊的行动着,似乎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动作十分娴熟利落。 全部准备好了之后,青萝又拿出了整套烹茶的器具,借了店家的热水,净手后开始烹茶;秋白抱着大量的食材进了茶亭的后厨;紫棠则毕恭毕敬的站立在凤霖马车前,等待凤霖的吩咐。 这般铺张的仗势着实让郁川还有同行的军士咋舌,但也最多在心里腹诽一二,面儿上是丝毫不敢显露出来的。 卢言是最先下马车的,刻意避开红毯,好似踩上去就能把他玷污了般。看到了站在马车不远处的郁川,匆忙的转过头,咬紧牙关面色不虞的径直从郁川身边走过去。 “卢……”只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拒绝的意思给憋了回去,他转身看着卢言的背影,身材瘦削却如劲竹挺拔,织金的衣服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过了一会,钟书归先下来了,随即车夫掀开门帘,一只莹白细腻的手伸出来扶住门槛,镶嵌着鸽子血的缠花金镯挂在纤细的手腕上。紧接着是插着金钗步摇的头从车内探出来,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身着鲜艳的正红色嫁衣的女子站立在车辄上,长发如墨,嫁衣如血。 这件用金线珍珠宝石绣制的嫁衣,是举三十名绣娘三年之力一针一线制成的。如此艳丽辉煌的嫁衣完全被凤霖掩盖了风头,世间珍宝、彩云星虹,只要有她在,都黯然失色,她就是唯一闪耀的惊艳。 凤霖踩着梯凳下了马车,稳稳的走在红毯上。衣裙的拖尾好比流星的轨迹,倏忽而过不留痕迹却被印刻在心里。 钟书归和李麟厉坐在凤霖的左右手,卢言则是一个人坐在角落。 青萝将烹好的茶端上桌,凤霖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腾腾的热气,小抿一口,抬眼看到郁川站在不远处,柔声说:“郁小将军坐下喝杯茶吧,让将士们也一起坐下来休息会。秋白在后厨,估计一会就可以吃上午饭了,也不急着走。青萝,给小将军和将士们上茶。” 郁川和众军士朝着凤霖一拱手,齐声说:“谢公主。” 在郁川点了头后,军士把马匹拴在路边才在茶桌边坐下,不过还是留了两个人站在茶亭的一前一后巡逻。 郁川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坐在卢言的对面,他脱下沉重的头盔放在桌子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卢言。没了头盔的郁川像换了个人一样,褪去了老成肃杀的气息。眼窝深鼻梁又高,五官深邃立体,小麦的肤色,明明是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偏生被这钢铁的头盔让他硬生生老了十岁不止。 他抿着唇看着卢言,拿起茶杯豪迈的喝了一口,却被滚烫的茶水烫了嘴。昂贵的瓷杯打翻在桌子上,茶水散落,浸着木制的桌子,氲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卢言拿出随身的布帕递给他,郁川接过布帕把溅在盔甲上的茶渍擦拭干净后还给卢言,布帕一捏在手里他就察觉到这是上好的细麻织成的,他在南庆皇宫看到过,南庆王用的这是这种材质的。 “谢谢。”他沉声道谢。 卢言叠好布帕收好,冷冰冰的说:“不客气。” “承明……” 卢言不发一言,握着杯柄的手指青筋凸起,垂眸看着茶杯里晃荡出的圈圈涟漪。 “我……”郁川一时语塞,他一贯讷言,这种情况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承明,你,还好吗?” 卢言讥诮一笑,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嘶哑的说:“好啊,怎么不好,做凤霖公主的面首,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趋之若鹜的事啊。” 郁川不知所措的舔了下唇,被他这样尖酸的怼回来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挑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先说着:“我后来给你写的信,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 “哦好,啊?收,收到了?那为什么……” “不想回。” “这样啊……”郁川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昔日好友,忽然感觉像坐着一个陌生人,明明就隔着一张桌子却好似有高山横亘在其中。 他上下打点才打探出凤霖公主有可能要带卢言一起,又是求他爹又是向南庆王主动请缨,几番周折才让这个殊荣落在他头上。做了如此多的准备,就是为了能看看他的挚友,再想办法中途把他从凤霖公主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一腔热血被当头浇灭,心中说不出的酸涩。 他内心挣扎了好几番,最后也只是呢喃道:“你能遵从内心意愿,也是挺好的。” 这一桌是坐不下去了,郁川起身另寻了一张空桌坐下。他拿茶壶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凉透的茶水又涩又苦,从喉咙滑进穿肠而过,把他所有的期许和展望彻底浇息。 “公主,午膳好了,现在用膳吗?” “好。” 紫棠把桌子上的茶盏撤下,给简陋的木桌新换上一张桌布,摆放好银制餐具。又马不停蹄地奔向后厨,一次端来了三盘菜。描金雕花的盘子里装的白玉翡翠、香椿白肉丝和红糟排骨。 “紫棠,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后厨先帮秋白把午膳发给将士们再吃饭。” “是。” 三个人的餐具和三盘菜把小木桌摆得满满当当的,若是在公主府里,连扫洒的粗使婆子都吃得比这个好。 但凤霖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反倒是拿起银筷挟了一块排骨,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虽然菜品简单但秋白的手艺却是极好的,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清粥小菜也能做出美馔珍馐的水平。 “别光看着我吃啊,在我府上都不讲究,怎倒是在外拘束起来了呢?” 李麟厉感叹道:“只是没想到凤霖你竟然完全不在乎这样规格的午膳,与我记忆中的凤霖相去甚远啊。” 凤霖睨了他一眼说:“我在你记忆中是什么样?嫌这太寒酸耍脾气摆架子吗?” 李麟厉憨憨的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心直口快的说:“在忠王府的那次不就是嘛。” 凤霖放下筷子,凤眸微眯:“忠王府?你觉得那次是我耍脾气?” “是啊,嘶——”李麟厉瞪了一眼钟书归,不解的说,“子瞻你踢我作甚?” 钟书归无奈的摇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送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把李麟厉看得一头雾水。 凤霖站起来把李麟厉的碗筷收起来丢到隔壁空桌上,没好气的说:“别跟我坐一起。” 李麟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钟书归朝他急急的摇头孥嘴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拿着自己的碗筷厚着脸皮去跟郁川坐了一桌吃饭。 钟书归放下筷子温柔的看着凤霖,声音如春风拂面般柔和温暖:“凤霖,鹏举他脑子一根筋,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凤霖笑着摇头,递给钟书归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的,吃饭吧。”她若是在意别人的看法或是眼光,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名声。只是被身边亲近的人误会,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吃完饭后又休整了大半个时辰才重新出发,莫约日落时分能到达鲤乡镇。 下午启程的时候李麟厉没有骑马而是钻进了马车里,本来很宽敞的马车挤进了一个人高马大的李麟厉,一下显得局促起来。 他挨着凤霖坐着,谄媚的笑着,一脸心虚的样子。 “凤霖,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温柔最善良的人。” “……”凤霖嫌弃的把衣袖从他的爪子上扯走,连个眼风都不想施舍给他,“说的倒是实话,但是,一边儿去。” 李麟厉坚持不懈的扯她的衣袖,做出与他铁血硬汉形象完全相悖的可怜样,捏着嗓子说:“凤霖,错了,我错了,你不仅美丽温柔善良,还非常大度宽容,原谅我有眼无珠粗鄙无知吧。” “这是钟书归教你的,是吧?”凤霖无情的拆台,以李麟厉的笨嘴拙舌,是绝对想不出这样的话。也亏得钟书归,教他说话也是按他的语言习惯来说的。 “嘿嘿,”李麟厉挠头,求助似的看向钟书归,他可没教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应对啊。 钟书归无奈的叹气,替李麟厉开解说:“是鹏举求我要我教他怎么跟你道歉的。” “行了行了,我原谅你了,赶紧下去,挤死了。”凤霖朝他摆手,用不耐烦的表情掩饰心里的一点点酸软。 李麟厉得了令麻溜的从马车里下去了,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和亲之路3H 日落傍晚时分,一行人顺利抵达鲤乡镇,在鲤乡镇上唯一的客栈里歇一晚。 夜深了,鞋踩在老旧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凤霖的房间在客栈二楼的尽头,门口站着紫棠守门。 “郁将军?”紫棠向来人屈膝行礼。 郁川颔首,低声问:“公主可歇下了?” “歇下了。郁将军有何事?” 郁川愣了一下,摇头:“无事。” “紫棠,谁来了?” “回禀公主,是郁将军。” “让他进来吧。” “是。”紫棠侧身让开,推开门,“郁将军请。” 郁川进屋,这间屋子说是最好的厢房也只是比其他的多了两件家具罢了,一架屏风把房间隔断成两个部分。 虽没看到凤霖的人,想必是在屏风后面。他对着屏风拱手行礼:“凤霖公主。” “郁小将军,这么晚是有何事啊?” “我……”他踌躇片刻,撩起衣摆跪在地上,要知道在南庆武将是可以不跪君的,他捏着拳头,深吸一口气低头说,“恳求公主放了卢承明。” 凤霖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街的那一边打更的声音。郁川更是心里忐忑,他完全无法预知凤霖对他这话的态度,但他已经做好承受凤霖雷霆之怒的准备了。 又过了好一会凤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坐在郁川面前的凳子上。她一身素白暗纹的衣裳,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显然是准备就寝的样子。她半靠着桌沿,手肘搁在桌子上手撑着下巴,歪头俯视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听不出喜怒:“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个话?郁将军还是卢言的,好友?” 郁川不敢抬头:“承明的好友。” “他让你来的?” 摇头:“不,是我自作主张。” “你既明知你是自作主张,你就不该来。”她虽没有正面答复他的恳求,但话中之意就是直白的拒绝。 郁川猛的抬头,对上她的凤眸,眼尾上扬的弧度又凌厉又妩媚,好似大海上的漩涡,一但被卷入就无法自拔。其中摄人心魄的光芒,把郁川的心晃了又晃。 “可是,他过得并不开心。” “哈哈哈……”凤霖突然笑了,笑得浑身都颤抖了,好像他刚刚说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开心?郁小将军,你是真的傻还是天真?这世上又有几人能事事如意过得开心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觉得他过得不开心你就要擅自改变他的生活吗?你问过卢言了吗?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替卢言说话?在这装什么好人?” 她尖酸刻薄的连翻质问,把他抬起的头一点一点敲打下去。他无法反驳她的话,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在装好人,抱着自以为为他好的目的,行自我满足之事。 “我……”他嗫嚅着,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 “不过,”凤霖话锋一转。伸手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着头看她,暗示性十足的说,“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个条件。” 郁川不喜欢她如此轻薄自己,但苦于现在有求于她,也只得先忍了:“什么条件?” “就是啊,”手指蛇一般从下巴顺着他的下巴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说,“他不做我的面首了,就换你来。” 郁川怔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情况,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情况,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办。 “不愿意啊?”凤霖弯腰贴近他,挺翘的鼻子暧昧的划过他的脸,呵出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廓,用气声低声说:“郁小将军的决心真是廉价啊。” 说完,凤霖用了点力推了他一下,起身的时候被他慌忙抓住了手,滚烫的手心带着微微的湿意。 “不……” 他的手劲很大,慌乱之中把她的手握了个严实,明明是柔软微凉的触感,却好似烫手的山芋,让他倏忽松开手背到身后,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刚才触电般的感觉有如烙印在手上,让他一时有些情难自禁。 凤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但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羞窘和局促。 “白日不行,晚……晚上可以。”郁川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是从他这个熟读圣贤书的人口中说出,但他确实说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犹如在烈火上烧烤,他背叛了他的自尊。 “那我得先验验货,看你到底行不行。若是你不行,我又把卢言放走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你说呢,郁小将军?” 话音还没落,凤霖抬脚放在了他的裆部,那里已然被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在她刚才靠近他的时候。 郁川的呼吸一下就乱了,粗重的喘气。他看到一只莹白娇小的玉足此时毫无顾忌的不知羞耻的一上一下的摩擦他的性器。粉嫩的脚指头像是一粒粒品质极佳的粉珍珠,莹润可爱。她的脚怎的那么小,他应该一只手就能握住吧。想及此,他可耻的咽了一大口唾液,身下那根涨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还没碰你,你就已经这么硬了。郁小将军,别这么一副屈辱的样子像我强迫你一样,明明你早就勃起了,承认吧。” 她一边说着令他羞愧难当的话,一边用脚隔着衣服磨他的性器。他此时被陌生又令人沉醉的快感支配,根本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就是他压抑的喘息声。 坚硬又火热的触感,即使隔着几层衣服,那热烫的温度就像一团火,炙烤她的脚心。 “郁小将军你好大啊,”脚趾落在上面,圆硕的龟头直挺挺的杵着裤裆,她用脚趾勾勒这未曾蒙面的大家伙的形状。 试图将龟头夹起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很明显,那硬邦邦的东西本就大到超过逾期,更不用说还隔着衣料了。 “嗯,不仅大,还很粗,尚可。” 郁川已无暇顾及她说什么了,气血直往要害处涌,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羞耻的快感蚕食吞噬他的忍耐,快要…… 一声闷哼,凤霖感觉到脚底痒痒的,有一股滚烫的激流喷射到她的脚心,传来凉凉的感觉。 郁川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气,凤霖用脚背挑起他的下巴,只见他双眸暗流汹涌,眼尾泛红,那张禁欲的脸上被雕刻上几分风流欲望。 哪怕被凤霖用如此出格轻佻的方式对待,都不及他此时因为射精带来的羞耻和屈辱。他一边享受无上的快感,一边又嫌弃厌恶被快感支配的自己。他有无数种方式阻止她,却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做,身体上的舒爽和心里上的抵触杂糅在一起,他不想承认他刚才真的爽到了但他做不到自欺欺人。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凤霖,更不敢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真正的想法,只能掩耳盗铃的假装看不到。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夹带着撩人的风情,光是听她的声音都让他心猿意马。 “只是……好像有点中看不中用,太快了点。”她煞有介事的点评,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说:“可惜了,不过郁小将军你也不用悲伤,我认识一个游医,对治疗这个很有一套,有机会我把他介绍给你。” 他想为自己解释,因为他是第一次,太刺激了没忍住,下次一定持久。惊觉自己竟还想着下一次,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让自己清醒点。 “不过,”她的脚又不安分的在他疲软下去的性器那儿揉了揉,立竿见影的又硬了,她轻笑,“虽然持久性是差了些,但续航能力还是不错的,勉强算你过关吧。” 她无情的收回脚,昂扬的性器没了她的安抚急不可耐的叫嚣渴求着,他咬紧牙关,强忍住触碰自己孽根的意愿。 他听到自己用沙哑得可怕的声音说:“谢公主。还请公主遵守承诺。” 眼前白衣一晃,凤霖回到了屏风后面。 “自然,今日就到这了,郁小将军请回吧。” 郁川错愕的抬头,怔怔的看着雕画着梅兰竹菊四副水墨画的屏风,他保住了“清白之身”他本该庆幸,但他不觉轻松反而涌现一股莫名的失落。他分辨不清这股失落究竟是因为她的离开还是因为半途戛然而止的事情,亦或是二者皆有,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足够令他心烦意乱。 “是。”他站了起来,不肯消停的那物硬邦邦的杵在两腿之间,只能动作僵硬的迈步走。 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还有她的轻笑。 “郁小将军,今晚,做个好梦哦。” 郁川脚步一顿,关上房门后气不过,踹了门一脚发泄心中郁结的怒火,也不知道这怒火烧的是放浪形骸的她还是意志不坚的自己。 回到自己房间后,身下那物作对似的硬是不肯消退,哪怕洗了冷水澡也无济于事。他熄了蜡烛躺在床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漏出一丝微芒。 黑暗给了他自欺欺人的慰藉,好像只要没有人看到,他所做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他闭上眼睛屈辱的又期待的把手伸到下面握住,呼吸变重,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咬紧牙关,毫无技巧生硬的撸动,第一次用手舒缓性欲的体验并不算好,快感来得断断续续的,迟迟不射。 他终于放下了骄傲和执拗,幻想着她玉软娇小的脚丫、绵绵的小手撸动自己的大棒子、不饶人的小嘴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仰着高贵的头颅雌伏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一夜多梦。 ---------作者有话说------- 这个设定我自己感觉还挺带感的,嘻嘻,调戏男主好爽好爽!敢怒不敢言的奶狗,年龄比公主要小一点哦(虽然我没写,请默认这个设定),其实还想加公主x钟书归(温柔型)、公主x李麟厉(憨憨忠犬型)、公主x卢言(傲娇别扭型),想了一下还是有违1v1的初衷,就算了吧。 查了一下,古代一般有字的叫字,关系特别铁或者上位/长辈才会叫名,郁川(郁正礼),钟书归(钟子瞻),李麟厉(李鹏举),卢言(卢承明),标注一下,所以公主跟谁关系铁应该能看出来吧。 公主的面首们跟公主是有渊源的,并不是肉体关系,后面应该会写(如果没写,请记住这句话orz) 下次更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是有缘再见!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人,鞠躬。 和亲之路4 次日,用过早餐后会在鲤乡镇短暂的停留一个上午,采购新鲜的时蔬和必要的物资,毕竟下一个城镇是林城,距离鲤乡镇足有两日多的车程,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两天都要在野外度过。 凤霖兴致勃勃的换上便行的衣裙,前呼后拥的出了客栈。六名军士呈六边形把凤霖一行人和人群分隔开,李麟厉走在前面,紫棠和青萝在她左右手服侍,后面还跟着钟书归。据这位公主说,她喜欢与民同乐,但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郁川想不明白这算哪门子的与民同乐,他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何也在凤霖的仪仗之中。 紫棠撑着竹纸伞为凤霖遮挡阳光,顺便挡一挡人群探究的目光,但围观群众的热情岂是一把小伞能抵挡住的。 “俺们这小镇啥子时候来的这样的人物,仙女似的,咋个没听说过呢?” “这俺知道,俺婆娘的舅兄就是城门的守卫,他昨天正好值守,是傍晚城门快落钥的时候进城的。害,好家伙,浩浩荡荡一大队人,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那马车都有四辆呢!是从盛京城来的,不知道是哪家的管家小姐,这么大的排场。” “排场倒是其次,这盛京城来的公子小姐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美啊!俺隔壁的翠花,说是被那白衣小公子看了一眼,直接晕倒送医馆里去了。” …… 对凤霖品头论足的还算是好的,还有些大声喊说着浑话的,窥视的、不怀好意的、露骨的、淫邪的,什么样的目光都有,什么样的言论也都有,郁川忽然理解了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的原因了。 好在是鲤乡镇只是个小镇,来围观的人比起盛京,简直是九牛一毛,而且民风淳朴,就这么几个军士足够让围观的人群不敢太过靠近,这采购还算是顺利。 临近正午,小镇上最大的酒楼直接被凤霖包下,她坐在二楼临街的包房里,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郁川坐在她对面,昨日他们明明做了那样的事情,今日她竟像个没事人一样,除了早上见面时打了个招呼就再没有任何交流了。她这样的态度应该是好事,但他却有一种如鲠在喉的不舒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保持同一姿势盯着窗外看了好久,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也看了几眼外面,没什么特别,也不知她看什么这么起劲。 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郁川开口问道:“有什么稀奇的事吗?” “并无。” “那你在看什么?” “看人。” “好看?” “好看。” “……”郁川哑然,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凤霖终于舍得把目光落在郁川身上,看着他微微懊恼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人呐,怎么看都不会厌。明明每个人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一样的,就像,一个闭合的圆圈,”她深处手指虚空画了一个圈,“所以,生活是没有出路的。过一天是一天,过一个月算一个月,虽然没有什么前途,却还是努力延长时间。挺有意思的,明明就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却依然能心怀希望,仰望星空。这样的人啊,难道还不好看吗?” 她说着,上挑的凤眼里流露出一种名叫“羡慕”的情绪。 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心里突然涌现出心疼的感觉,也不知道心疼她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她不开心,明明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淡淡的笑意比春风还要和煦。 “你也是这样的人,你也好看。” “噗嗤,郁小将军,”她笑得花枝乱颤,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躺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笑僵的脸,“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好看,谢谢你的夸奖。” “我……”不是想夸你。郁川欲言又止,默默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夸她吧。 吃过午膳后启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竹城。 凤霖闭着眼靠着软枕半躺着,她似想起什么忽然睁开眼说:“卢言,等到了竹城,你就走吧。” 卢言愣住了:“走?” “对,不用跟着我了。” 卢言第一反应不是喜反而是怀疑,这个一贯行事乖张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出,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厌了,不想看到你了,”她不耐烦的解释,命令道:“你从现在开始骑马,下车。” 卢言满头雾水,这阴晴不定的脾气,他懒得理。 没成想,钟书归竟叫停了马车,让人把马牵了过来,一副请他出去的样子。他冷哼一声,拂袖下车。 一个小插曲后,又继续前行。 马车里就剩下凤霖和钟书归二人,钟书归幽幽叹气,说:“你为什么不好好与他说呢?明明做好事,却摆出恶人的样子。” 凤霖看着摇晃的车顶,答非所问:“书归,他一定可以画很大很大的一个圈吧。” 钟书归坐到凤霖身边,与她并排靠在一起。 她望着车顶出神,脸上流露出罕见的悲伤的情绪。四角的车顶就像永远困囿她的公主身份,她的姻缘、她的夫君、她的后半生都是既定好的无法选择,这是她享受了公主待遇的代价。就算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就算早就知道必然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切身经历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不甘,悲从心来的无奈不可断绝。 钟书归揽住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安慰她说:“凤霖,你也可以的,你也可以画很大很大的一个圈。还没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尚有路可走,就算无路可走还可以腾跃而起。不管怎样,我都会跟着你一路走下去。” 凤霖闭着眼睛,无声的摇了摇头。 车外,郁川看到卢言从马车里出来骑上了马,双眼一亮,策马到了他的身旁。 “承明!怎么骑马了?是马车里坐着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卢言好像永远都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配上他俊秀冷清的面容,只会让人觉得他崖岸高洁。 “公主不准我坐马车。” “她为何不准?你受欺负了?” “她不想看到我了,让我到了竹城就走。” 郁川闻言大喜,心想着这凤霖公主还算信守承诺,不枉费他的“献身”了。 “这是好事啊!你可以做回你卢承明了,再不是凤霖公主的面首了!”他为好友脱离苦海发自内心的高兴。 “嗯,是好事。”卢言说,但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色,反而多了点忧。 郁川不解:“怎么看你不怎么高兴,难道你不想走吗?” “怎么可能!我一直想的啊!”卢言毫不犹豫的反驳,说出心中的顾虑,“只是我娘……若是那老匹夫知道了,我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郁川脸上的喜色也黯淡了几分,卢言是户部郎中卢清的庶子,他娘本是卢家主母韦氏的陪嫁丫鬟,后来开了脸,生下卢言后才做了妾。看卢言就知道她娘生的极美,但太过美好的东西往往都伴随着不幸,他娘善良又软弱,被人使绊子毁了容貌,从此失了宠,就算有卢言,日子也还是过得十分艰难。 后因其父想谋个户部侍郎的职位,意欲搭上忠王的门路,听闻忠王喜好男色,就起了邪心想把卢言送到忠王床上去。结果不知怎么的,最后成了凤霖公主的面首,不过他这官也是一样升成了。而卢言之所以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公主府里,除了公主府守卫森严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娘,她娘还是贱籍,卢清牢牢的把他娘捏在手里,这就等于捏住了卢言的命门。 这确实有些棘手,只要他娘还在卢清手上一天,他就会受到卢清的制约,这必将成为卢言日后发展的隐患。 “等你在竹城找到了落脚点,就可以把你娘接过来与你一起住了。” 卢言拧着眉头:“只怕那老匹夫不肯放,难啊。” 郁川握着缰绳,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他说:“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实在没办法他再去求凤霖,她一定可以的。 卢言惨淡一笑:“但愿吧。” 郁川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等你变得足够强大,到那时卢侍郎定会把你娘拱手送还给你,承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卢言收紧握住缰绳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眼神坚毅的看向远方,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振作和觉悟:“你说得对,我要让那老匹夫后悔,跪着求我,我要自己掌握我自己的命运。” “驾!”他挥动缰绳,策马疾驰,一人一马驰骋在林间的官道上。风猎猎的刮在脸上,微微的痛让他感觉到酣畅淋漓的痛苦,心中积郁已久的苦闷、不甘与愤怒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久违的自由。他是山林间啾啾鸣叫的鸟儿;是天空里翱翔的苍鹰;他是水里游动的鱼儿,是大海里跃出的鲸;是风、是云、是雨,是一切不受拘束,随心的万事万物。 疾驰的马一路惊飞鸟群,树林里一时沸反盈天的热闹。 ------作者有话说------ 和亲是不可能真的和亲的,总不能让男主剁了去宫里当太监陪着吧qwq 和亲之路5 日落时分,众人在山林里临河的岸边安营扎寨,就此休息一晚。 落日的余晖穿过树林阴翳洒落下来,层林尽染,湖面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鸟雀在树林里此起彼伏的啼叫,沙沙的风响,叮当的锅碗瓢盆,明明是几种大相径庭的声音,却被自然之手搓揉在一起,赋予了他们名叫“温馨”的氛围。 凤霖是最闲的,没有人敢支使她去做什么,她也乐得轻松。她没有待在露营的地方碍手碍脚,而是在林间穿梭,追逐夕阳的光束。赶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树林是,到达了山顶——那是绝好的看日落的地点。 夕阳已经没那么刺眼了,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晚霞有如彩缎点缀在天上。明明它将息的时刻,却一股脑的把所有的缤纷和绚烂展现出来,让你在黑夜来临的时候仍能记得它的光芒与美丽,记得黑夜必经过去,黎明终会到来。 她不顾形象的爬上靠近悬崖的石头上坐着,抬头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坠落,笼罩在大地上的光一点一点暗淡。 天幕已然幽暗,星芒璀璨,还没完全落下的太阳犹仍苦苦支撑,以一己之力把黑夜撑开了一道橘色的裂缝,就算日头将近,在最后一秒,也要发光。 “在看什么?” 凤霖看得太专注,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一下失了重心往后仰,落入一个温暖又坚实的怀抱里。心脏被吓得陡然停了一拍后,剧烈的跳动,砰砰砰的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舒了一口气,索性就靠在来人的怀抱里说:“在看日落。” 郁川本只是伸手扶住她的肩,没想到她竟直接靠了上来,如此姿势就好像他把她娇软的身体拥入怀中一样。想推开她,但一碰到她的身体,像触电般一哆嗦,又无措的松开,最后无法只得背到身后以示清白。 “咳,”他干咳一声,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装作自然而然的样子说,“晚膳做好了。” “嗯,嘘——别说话。” 少女坐在石头上,男人站在少女的身后,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抬头望着远处渐沉的夕阳。 太阳一点一点沉落,蔚蓝的天空被夜空逐步吞噬,直至完全隐没到地平线下,星河挂在了天上,夜幕完全降临。 凤霖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坐直了身体,朝他伸出双手说:“走吧。” 郁川疑惑的挑眉,看不懂她的行为,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嗯?” 凤霖嫌弃他没眼力见的,指挥他:“过来点,转身,蹲下来,对,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她从石头上蹦下来,双手环抱住郁川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的后背上,也不管郁川答不答应,理直气壮的说:“不想走路了,你背我。” 她都已经趴背上了,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后颈,酥酥麻麻的像蚂蚁在爬,从后颈的血管里钻进去,一路爬到他的心尖上,心跳如擂。手握着她的膝弯,轻轻松松的站起来,行军打仗时经常背着好几十斤的行囊,现在背着她也不觉得比行囊重多少,她怎么这么瘦。 郁川背着凤霖走在树林里,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鞋子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异常清晰。 “郁小将军,我重吗?” “不重。”太轻了,得多吃点肉。 “郁小将军,日落好看吗?” “好看。”只是近黄昏。 “郁小将军,我信守承诺了,那你呢?” 郁川踉跄了一步,继续背着她往前走,薄唇紧抿,不知道怎么回答。 凤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嘴角噙着抹笑意,眼眸里兴味盎然,接着月色她眼尖的瞥见郁川的耳朵尖染了点红晕,笑意更浓。她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吞吐的气息洒在耳根,轻声问:“郁小将军,你害羞了吗?” “没有,”郁川想都没想的矢口否认,微垂着脑袋,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有如迷魂药,他都没喝酒就感觉到自己有点醉了,人晕乎乎的,脚步也是轻飘飘的。他不敢抬头看,怕月亮会泄露他的心事。 “哦?没有吗?那郁小将军你耳朵怎么红了?” “热的。” “哦,这样啊,是的呢,这天儿眼看着是要热起来了呢。” “嗯……”他笨拙得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完全接不上她的话茬,更别提对她的嘲弄做出回击。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柴火烧出的火光,离露营的地方已经很近了,隐约还能听到笑声。 在看到火光的那一刻,郁川的心跳陡然加快,不自觉的放慢脚步,一瞬间他想了好几个背凤霖回来的理由。 “停,放我下来。” 他站定,半蹲下来先让凤霖的双脚着地,她从他背上滑下,一个人先走了,而他还站在原地呆愣。 “郁小将军,别忘了承诺。” 她,这是在邀请他?想到这,郁川突然感觉到一丝隐秘的快乐和激动。他赶紧定神,掐灭自己的遐思,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他也太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她是南庆的和亲公主,她是未来的北唐妃子,哪怕她现在是吐着信子的美女蛇,也掩盖不了她高不可攀的身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他只有不断提醒自己她的身份,他才可以在她无时无刻的诱惑下保持些许清明。 他们一起回到露营地后,其他人已经围着火堆坐了一圈。显然,最中间的位置是留给凤霖的,郁川坐在她的左手边,然后是诸将士们,她的右手边坐着钟书归、李麟厉和卢言,十几个人围成了一个大圈。 入座后,凤霖率先端起酒杯站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站起来。 “感谢郁小将军和将士们的护送,接下来的路程也请多多关照,辛苦大家了,这一杯敬你们。” 凤霖豪爽的干了这杯酒,其他人也一同举起酒杯一口喝下。 “这在外面就不用拘着了,大家随意。” 等凤霖坐下了其他人才坐下。开始还拘束着,几杯酒下肚后便放开了热闹起来。 凤霖不耐酒,平时也极少饮酒,一杯下肚已然有些晕晕的了。在火光的映照下,眼眸比天上的星子还亮,双颊比晚霞还红,连眼尾都染了点嫣红。 钟书归十分清楚她一杯倒的酒量,看她坐着有些晃,不禁关切的问:“凤霖,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帐篷休息?” 凤霖摇头,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钟书归伸手欲扶她,被她一巴掌甩开:“不要,我自己能走。” 她扶着沉重的脑袋,脚步踉跄:“别跟着,我一个走会。” 虽然有点头重脚轻,但不影响她走路,她扶着树晃晃悠悠的一个人沿着不远处的湖边散步。 从湖面刮来的风总是有微微的凉意,吹散些身上的热气,醉意也少了几分。走了一会儿走累了,她脱了鞋袜,坐在了湖边,脚伸进湖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踢打着水。 她双手承在身体后面,闭着眼睛仰着头感受自然的风。 这里似乎里露营地有些远了,喧闹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了,只听得到哗啦哗啦的粼粼波声还有山林间偶尔的鸟啼。鞋子踩在草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么静谧的环境下被放大了好几倍,听的格外清楚。 她出声警告:“别过来,我想一个人待会,回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显然来人是听了她的话。 凤霖不用想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她高声说:“听话,书归,你先回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但声音渐弱,应该是来人离开了。 弦月,星空,微风,湖光,鸟叫,虫鸣,是自然的惬意。 忽然,凤霖睁开眼睛转头看到静立在一旁的郁川。 “郁小将军真是神出鬼没,你来了我都没听到。若是让我回去的,就请回吧,我暂时还不想回。” 郁川没有说话,他望着银波荡漾的湖面,沉默的摇头。 凤霖挂上一抹笑意,她拍了拍身旁的草地说:“坐。” 郁川撩起衣摆跪坐在地上,腰背挺得直直的,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直视前方。 “坐过来些,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拉了拉他的手腕,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波流转,千种风味万种风情皆敛在她潋滟的双眸里。 郁川遂放松的坐在她旁边,大长腿交叠自然的伸展。 凤霖满意的靠着他的肩膀,湖面影影绰绰倒映着一弯弦月,瑟瑟的风吹皱了一湖春水,月影分分合合,随波荡漾。 郁川一动也不敢动,左半边身体好似被施了定身咒。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他连呼吸都放缓了,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了这一段静谧美好的时间。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你说一千多年前的人看到的月亮和我们看到的月亮是同一轮吗?” 摸不清她想表达的意思,只能按照他所想的回答说:“是的吧。” “那一千年以后呢?” “也许吧。” “呵,”她拾起一粒石子扔向湖心,打散了月亮的倒影,涟漪一层一层散开,月影又合拢上,“人啊,生命可真短暂啊,于我们是漫长的一生,于日月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瞬。总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现在想来,不过是徒劳。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和亲之路6H 郁川思忖良久,才开口说:“不,就算寥寥几十年,也是一刻一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一切改变都是值得思劳的奇迹,而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奇迹。” “就像,”他也往湖心投入一粒石子,他指着湖心说,“你看,往湖心扔的一粒石子带起的涟漪不就扩散到整片湖了吗?只要有变化,就一定有回响。” 凤霖仰头看他,侧脸线条高低起伏,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虽只能看到他鸦羽般的睫毛,但想必那双眼睛此刻肯定是亮的。 她忽然趁他不注意把他推到在地上,身体半压在他身上,果不其然,那双眼里有星光。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看他的眼睛反射的眨眼,浓密的睫毛轻轻刮擦折她的指腹,些许的痒,他的眼里有光,有坚毅,还有她看不懂的晦涩情绪。 “一切改变都是值得思考的奇迹,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奇迹,”她低声重复他刚才说的话,手心遮住了他的双眼,“现在,好像有奇迹发生了。” 猝不及防的视线被手心遮盖,微凉的手,黑暗中,有她轻如呢喃的细语,低低的如静海深流,在他脑海里一声一声回响。 “你说呢,郁川?” 嘴唇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快到令他觉得或许是他的错觉,那么短短的一瞬,倘若不注意可能根本都不会知道。是什么?是她的手吗?还是她的唇? 手掌移开,他睁眼,看到的不是预料中她的脸,而是天上的皎月,竟涌出淡淡的失落,明月不及她。 凤霖重新坐好,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双脚踢蹬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郁川从草地上坐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屑,人还有点懵懵的。手不自觉的摸着嘴唇,还在回味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凤霖把手帕不容分说的塞进他的手里,把脱下的鞋袜摆在他手边,脚从河里抽回来搁在他的大腿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郁川捏着她的手帕,看着她搁在自己腿上光溜溜的脚丫,脚上水淋淋的。夜里水凉,白皙的脚微微泛着红,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的脚指头,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昨晚,这双脚曾让他欲仙欲死,更是他耻于回忆的罪魁祸首。现在这祸端正大喇喇的 出现他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它晃来晃去的似乎是在催促他赶快行动。 一手握住她的脚丫,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一只手就能把整只脚都握住了,就像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美玉,竟有些爱不释手。 郁川拿着手帕细致的把她脚上顺带小腿上的水迹擦拭干净,连脚丫缝都仔仔细细都照顾到了。然后为她穿上素白的锻袜,第一次给人穿袜子,第一只穿了好半天才 穿进去,最后再为她穿鞋。他虽笨拙,但胜在温柔和耐心。 都做好后,郁川把湿透的手帕整齐的叠好递给凤霖,凤霖推回他的手拒绝了。 她抬眼看着他,眸光闪烁:“送你了,还望郁小将军能够物尽其用。“ 这手帕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郁川讷讷的说:“谢公主赏赐。” 凤霖朝郁川伸出手,这次他瞬间接收到她的意思,十分乖觉的蹲下来,背起凤霖往回走。 “郁川。” “嗯?” “没事,就是叫下你。” “嗯。” “郁川。” “嗯。” 她叫一声他答一声。他感觉到他的心里好像多出了一些什么东西,好比厚实的冰层的第一道裂缝,一旦出现就会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 这次郁川一直背着凤霖走回到她的帐篷里,凤霖趴在他的背上在路上就睡着了。 他背着她一路接受将士们的注目礼,他以为他会觉得羞耻或者尴尬,但没想到他竟有一些些坦然,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绿萝扶着帮忙把凤霖从他背上放到床上,结果凤霖抓着他的衣襟不撒手,他只得弯着身子站着。 绿萝柔声哄着凤霖:“公主,手松松。” “不松!”凤霖闭着眼睛不知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但总归是神智不太清醒的状态。 绿萝又好一顿劝,面露难色的看着郁川:“郁将军,这……” 衣领被凤霖扯得乱了,郁川有些狼狈的说:“那你先出去吧。” 等绿萝出去后,郁川解开外衣,想把衣服留下他人就可以走了。不料,衣服刚脱下来,就被凤霖牢牢抓住了手腕。 他回头看待凤霖半撑起身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双眸潋滟。 “郁小将军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投怀送抱吗?”她举着他刚脱下来的外衣在他眼前显摆。 郁川伸手去拿被她躲了,她的手从他手腕滑到他的手心里,握住他的手。娇软的小手钻进他的手掌里,食指还挠了挠他的手心,麻痒的感觉惊得他一激灵。 他张口欲辩解什么,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到最后只讷讷的说:“不,不是。” 她的视线犹如小钩子,把他的三魂七魄勾了个大半。她握着他的手轻轻的往回带,他却觉得好似有千斤的力量拖着他往前走,像着了魔一样被她拉着坐到了床沿上。 凤霖从背后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望着他的侧颜,唇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郁小将军,这算你投怀送抱吗?” 郁川正襟危坐,背挺得笔直如松,连双腿都紧紧绷着,他能感觉到两团绵软贴在他的背部,她馨香的气息掠夺着他鼻间的空气,手指头还在作弄他的手心,此刻怕是念金刚经也不管用了。 他既不能否认,又耻于承认,只得垂下眼帘一副默认的模样。 “呵,郁小将军说句话嘛,”她的另一只手轻佻的在他下颌线处游走,指尖刮过他的唇,“你也很享受的,是吗?” 郁川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觉反而更灵敏了。她微不可闻的轻笑落到他的耳朵里化作一声脆响,咔哒,冰层的裂缝变大了;她温言软语间呵出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化成一阵渺渺的暖风,呼呼,冰层裂开了;她作乱的手从他的脸上慢慢游走到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的动作滑动。 小手游鱼一般从他的衣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温度第一次与他火热的胸膛坦诚相见。 “呀,郁小将军的胸肌还挺发达的哦!”柔韧的胸肌摸起来的手感真是妙极,她一边摸索着一边揉捏,连他胸口的小红豆也被她捻起来揉搓。 郁川闷哼一声,呼吸渐重,双眸紧闭眉头拧成川字,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试图用些微的痛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手慢慢往下,落在他的小腹上,块垒般的腹肌硬邦邦的,正一呼一吸的起伏。 “郁小将军,是你这里硬还是下面那里更硬啊?” 她的话赤裸又色情,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郁川只感觉到超乎寻常的兴奋,他那不省心的孽根好像又涨大了些,兴奋得他快要压制不住了。 “让我来客观公正的比较一下,”她说的义正言辞。 他的裤裆早就被顶出一个大帐篷,性器吐露的前精把墨青色的亵裤都濡湿了一个小圈,正好把他龟头剑拔弩张的狰狞模样勾勒了出来。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他的性器。她好像是真的在做研究一样,上下丈量着这根大棍子的长度,微微用力按压,与他的腹肌来回比较。她这般的有探索精神却苦了郁川。他感觉他的孽根都快要把裤子顶破了却迟迟得不到抒解。他想要把他身上那个罪魁祸首压在身下狠狠的肏,想把他的大棍子捅进她的花穴里,想听她放荡的呻吟。他全靠顽强意志力的才不让自己最后一根弦崩断。 比较了半天,凤霖煞有介事的下结论说:“嗯,经过我实地勘验,郁小将军,你的腹肌比你的下面硬多了,还得继续努力。” 郁川缓缓睁开眼,双目忍得通红,对上她调笑的目光,他的声音好似被粗粝的沙石打磨过:“不硬?” 凤霖浑然不觉此刻已深陷险境,还故意撸了一把他的性器,略带遗憾的说:“马马虎虎吧,还差点。” 弦断了。 他以雷霆之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掌把她双手一把握住,压在头顶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喘着粗气,凤霖从他眼睛里看到好像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他的陡然发难,她连挣扎都余地都没有。此刻他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那根粗长得骇人的棍子不容分说的杵在她两腿之间,灼得她腿心发烫。 就算此时被他禁锢在身下,凤霖仍是不忘调戏他两句:“郁小将军,你这是迫不及待了吗?呵呵,想不到你……” 那呶呶不休的小嘴总算是消停了。郁川恨恨的吻上她一张一合不断戏弄他的小嘴,惩罚的吮吸她的唇瓣,丰软的唇瓣比鲜嫩多汁的果子还要甘甜,恨不得把唇瓣的汁水都榨出来。她的唇好像被施了魔法,令他沉醉着迷,难以自拔,一挨上就不可控制的越陷越深。 舌头无师自通的从唇缝挤进她的嘴里,强势的在她嘴里搅弄风雨,贪婪的汲取津液。滑过编贝的齿,磨吮柔软的小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令人着迷。 ------作者有话说------ 可耻的卡肉了,不过肯定还不会到最后一步的,我尽快吧orz 和亲之路7H 如饥似渴的索取她的吻,吮得她的小舌都微微发麻。 他气喘吁吁的放过她的唇,她闭着眼睛张着被吮得鲜红鲜红的唇喘息,左眼眼皮上的一粒小小的黑痣掩映在卷翘的睫毛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失控了,彻底失控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眉骨上、鼻尖上,空出来的那只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绢帛的外衣被他粗野的力气撕成两片,露出内里鹅黄的亵衣。细细的肩带从白皙的胸口绕过瘦削的肩,两团绵乳被束缚在亵衣下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从腰部把亵衣一直推到脖根,绵乳像两只小白兔一样从衣服里一跃而出,上下晃荡几下,漾出细腻的乳波。 大手一把握住一只白兔,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光滑,在他手下被捏得变换成各种形状。 “痛……” 白皙的肌肤下清楚的印出几道指痕,小小的红果娇俏的立着,好不可怜。红红嫩嫩的,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样子。 如偿所愿,他附身含住一粒小红果,本能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啊!”凤霖不自觉地挺胸,像是让他吃下更多,湿热的感觉包裹着那处敏感,又痒又麻。他舌尖的舔舐,时紧时松的吮吸,她又痛苦又享受的皱着眉,细碎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推拒又似迎合,备受冷落的另一边痒得出奇。 “嗯,另一边,也要。” 得到了指示,郁川听话的含住了另一粒小红果,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侍弄这颗硬硬小小的果子,另一边也没有放过。被手指捏在手里时而挤压时而搓揉,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乳尖,酥麻的感觉从乳尖过电般直冲头顶。 一波一波的情潮从胸口涌向小腹下面,花径一阵一阵的收缩,热流咕涌的往外淌,体内凤起一股燥热,烧得她皮肤发烫。 呻吟不由自主的从嘴里逸出:“嗯啊,不要,啊……” 被快感驾驭的身体一会轻飘飘的,有如在云端漫步,松快轻盈;一会又重得坠落下来,拉着她往情欲的深渊里沉沦。一会直冲云霄,一会急剧下坠,她被情欲操纵得忽上忽下之时,已经被郁川剥干净了全身的衣服,不着一缕的与她坦诚相对。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是极美的,挺翘浑圆的胸乳,不盈一握的腰身,光洁无毛的花户,两条笔直纤长的腿,无一不美,无一不精致,简直是上天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绝美艺术品;她的身体也是青涩的,朱果红艳欲滴,雪肤蒙上一层粉嫩的轻纱,亲吻到时候香舌也是笨拙僵硬的,身体的反应更是生涩。 他昂藏高挺的性器激动又兴奋的抵在她的花户,从紧闭的两瓣贝肉缝里流出来的花液把整个龟头都润得湿漉黏腻。 性器涨得发疼,他虽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看过什么春宫图,但直觉告诉他,那由两瓣娇嫩的蚌肉掩盖住的地方,就是极乐天堂的入口。快点,快进去,性器急不可耐的在入口磨蹭催促着他。 郁川的手探了下去,听到她娇软的嘤咛一声。果真,那里湿滑黏腻,两瓣蚌肉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揉开之后露出紧小的桃花源洞口,那般的小,比他食指还要小上一点。还没伸进去,洞口好似有生命一样,一吮一吮的嘬着他的食指,汩汩流出来的花液把他的手指一会就打湿了。他赤红着眼,额头上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流下,他忍得着实难受,但那处实在是太小了,怎么容得下他的巨大? 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两头为难的他瞥见她眼眸上的那粒黑痣微微抖动着,心里一下软得一塌糊涂。她很害怕,他看出来了,但她却什么也没说。 他俯身吻上她的眼眸,声音粗哑:“别怕,我不进去。” 性器就抵着花户上下摩擦起来。圆硕的龟头时不时滑过凸起的花蒂,她就被激得一哆嗦,呻吟都转了两个调。他发现了这一新大陆,对着花蒂顶弄。 “啊!那里,嗯啊,不要啊!”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又陌生的刺激让她难耐的皱着眉呻吟,下巴高高的抬起。集聚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至“嘭”的炸裂开。第一次高潮来得太突然,全身好似痉挛的抖了抖,生理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她好像飞起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绵长的快感和刺激。 郁川用舌头卷走她眼角的泪水,凉凉的,咸咸的,看着她红着眼眶呻吟的样子,愈发激起他内心肆虐的欲望。粗长的性器顶着花户快速摩擦,肉柱上都是她的花液,摩擦起来更是加倍的顺滑,可单单这样摩擦仍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迟迟到不了顶点,倒是她哭着高潮了两次了。 他松开她的手,牵引着一只放在自己的性器上,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的缩手,却被他牢牢的扣住。软绵绵的小手放在性器上,被他用手包裹住,带动得上下撸动。他性感暗哑的粗喘落在她的耳朵里,比这世上最厉害的情药还要催情,花穴一阵儿收缩,一大包花液咕咚流了下来。 到最后她的手酸到不行了,他终于闷哼一声,浊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射了好股下才停下来。 射精之后郁川总算找回些许的理智,却看到凤霖被他压在身下,精绝的脸上媚意横生,脸上犹有泪痕,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样子。手腕上的红痕,白皙的胸脯上满是被肆虐凌辱的痕迹,更不用说小腹上大片大片残留的精液,这一切的一切犹如一把铁锤敲在他的脑海里。 这些,都是他做的!而他竟然看到这般场景可耻的又硬了。 “我……”他尴尬的撑在凤霖身体两侧,下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瞧他失去理智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竟然差点把和亲的公主强要了身子,不,这跟要了身子也没太大区别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不仅都看了还摸了甚至还含在嘴里过,他都做了什么呀! 凤霖疲倦的半阖着,数次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在身体里完全褪去,手心是麻的,花穴也是麻的,抬眸看到郁川脸上的懊恼,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不由得讥诮的说:“怎么,郁小将军是后悔了?” 悔?倒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只是恼。恼他自己怎么如此意志不坚定的侵犯了她,恼他给了不任何的承诺就轻易的染指了她,恼他明知两人身份云泥之别还是占有了她。 郁川低着头摇头,双手撰成拳头撑在两侧,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在心里打了好几遍腹稿才字句斟酌着说:“不,不后悔。只是我……” “只是你什么?” 他抬头望向凤霖的目光,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只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凤霖似乎被他的回答取悦了,她一手抚摸他的脸,抬头鼻尖贴着他的脸轻声说:“郁小将军那你想给我什么呢?”狭长的凤眼敛散着笑意,潮红还未褪去的脸蛋能把三月怒放的桃花都比下去。 “想给你……”看着她挑逗戏谑的笑,郁川突然住嘴,她是在调笑他,瞬间失去了说下去的想法。闭上嘴,像个锯嘴葫芦,直摇头。 “那既然郁小将军不肯说,想必是准备用行动来证明吧,”她的手不老实的郁川的脸上慢慢往下滑,媚眼如丝缠着郁川,让他在她编制的网下一点点失去抵抗。她的红唇娇艳欲滴,是盛放的芍药花蕊里最艳的一抹红。 郁川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握在手心里,专注的看着她,眼里似有千言万语。 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是烫的,手心是烫的,连眼神也是烫的。凤霖罕见的害起羞来,转头避开他的视线说:“你快下去,重……” 郁川连忙松开她的手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拿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他若是再多看几眼,他很可能就“失守”了。 他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但亵衣的衣带在他情动之时性急的扯断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健壮的胸膛,好在外衣穿上并不明显。 “郁小将军,你就准备这样走了?”凤霖从床上坐起来,拿薄衾遮住胸口。 “啊……”郁川木木的应了声。 凤霖用手指拈起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一块破碎的布:“那这怎么办?” “这是……”郁川接过那块布,入手细腻又丝滑,粉白的颜色上面还绣着一小朵白色的牡丹花。他恍然意识到这块布是哪里来的,俊脸涨红了,眼神飘忽,捏着那块布局促磕巴地说,“公,公主,我……我不知道,怎怎么办 凤霖捂着嘴轻笑,露出来大片大片的肌肤上错落着红痕,都是他性急啃咬出来的痕迹。她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笑得一脸兴味盎然:“你赔我。” “啊?”郁川僵硬住了,且不谈这样好的衣料他能不能买到,这女子贴身的亵衣他一个男子怎么赔。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这……公主,我我……我赔不起。” “只要你赔我一件,又没要你赔我一模一样的。等到了竹城你去给我买一件,这总行了吧。”凤霖看似退让了很大一步,但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郁川不知不觉就落入到她的陷阱里,脸上的神色从忐忑变到犹豫又到坚决,他咬牙应承:“好。”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凤霖也没再绊着他,让他出去了。 和亲之路8H 次日,郁川感觉非常郁闷,不仅仅是因为他要赔凤霖一件贴身亵衣,还因为周遭人的眼光。他背着凤霖回来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在公主的帐篷里待了近一个时辰猜衣衫不整的出来的事也没有遮掩,导致现在他手下的将士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揶揄。 他想辩解几句,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却根本无从开口,甚至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连卢言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感同身受的样子。 心情不佳,郁川一路黑着脸,这也愈发证实别人心中的猜想:郁将军定是被这公主糟蹋了,看他今日这般萎靡,这公主怕是狐狸精转世,专吸人精气的。 晚上仍然和昨日一样,在荒郊野外找了一处空地临时安营扎寨休整。 许是昨日累了,凤霖这一天基本上都在马车里鲜少露面,自帐篷搭好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连晚饭都是绿萝送进帐篷里。 郁川安排好今晚守夜的人员后算今日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前两日连着晚上都被凤霖占据,现在突然闲了下来竟不知道做什么好,还感觉到像缺点什么一样。 郁川赶紧打住自己的这种想法,回忆之前他晚上都在做什么。 他拿出装在行囊里的兵书,随意翻了一页开始看起。然而,哪怕他强迫自己一字一句的读,这些内容也不能进到他的脑子里,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乱。心烦意乱。 他合上书,告诉自己,他只是出去巡视一圈,确保晚上守夜的人员没有任何差错。 夜晚的风微凉,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火堆噼啪作响,升起的烟被风吹散了。 忽然他闻到一股苦涩又浓郁的中药味道,似是从凤霖帐篷附近传来,他走过去看到青萝坐在小凳上拿着扇子守着药罐。 “青萝,可是公主病了?” “是,许是昨晚公主饮酒后受风有些着凉,今日身子不爽利,我这熬着祛风寒的药。” 郁川 想也不想的就走到凤霖的帐前,高声说:“公主,臣有事求见。” “进来吧。”声音比往常听起来少了些中气。 郁川一走进帐篷就看到凤霖懒散的靠在钟书归的怀里,钟书归手上还端着一碗什么,另一只手拿着茶匙,应该是在喝药。饶是看了很多次凤霖与钟书归亲密的样子,也知道钟书归是她的面首,但不免心里还是被刺了一下。他躬身行礼:“公主。” “何事?” “听闻公主身体有恙,特来询问明日是否就地休整一天?” “不用,照常就行。” “是……”他低着头应答道,想再多说几句,却没有任何的话头,沉默了一会说,“臣告退。” “等等。” 风霖叫住了他,从钟书归怀里坐起来,看了钟书归一眼,他会意的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后就出去了。 看到钟书归出去,帐篷里就剩下他与凤霖二人时,他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喜。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呀。喂我喝药。” “哦。”他讷讷的应声,拿起桌上的药碗,没有像钟书归那样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边的矮凳上。 笨拙的用茶匙舀了一勺棕黑的药水,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凤霖嘴边。 凤霖扭头避开,撅嘴说:“不,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手指放在郁川的唇上,暗示性的揉了揉他的唇瓣,凤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郁川闹了个大红脸,手里的药碗端也不是放也不是。嗫嚅着说:”公主,我我这……这……” “那药太苦了,我不喝!”她耍赖的别过头。 郁川无法,或许有别的办法,但他好像并不想用别的办法。他喝下一口中药,又酸又苦,这滋味着实是不好。含在口中,倾身对上她的唇,唇贴着唇,把嘴里的中药渡到她口中。 她喝药一点也不老实,喂了几口后就渐渐变了味儿。小舌头总是游鱼一般伸到他嘴里来,这里碰碰那里舔舔,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晃荡。 他先是警示性的吮了下她的唇,让她不要乱动,但她的唇瓣如多汁的蜜桃能化开他嘴里的酸苦,甜美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甚至想把她压榨干净。再到后来,干脆把舌头伸进去如饥似渴的汲取她的甘甜,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到最后一碗药喝完,两人都气喘吁吁面色潮红。他把空药碗放到一边,大手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问:“苦吗?” 凤霖啄了一口他的唇:“苦!” 他像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饴糖,喂进她嘴里:“甜吗?” 凤霖点头:“甜。” “有多甜?” 不等她回答偏头吻上,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到她嘴里,她舔糖块,他舔她的舌。糖很甜,但她的滋味更甜,一颗糖逐渐融化在两人唇齿之间,香甜化散了两人嘴里的酸苦,只剩下丝丝绵绵的甜意。 “确实很甜。” 她垂着眼帘,右眼皮上的那粒小痣又出现了,小小的一颗,浅淡的褐色在白得发光的眼皮上显得格外清晰。她抬眼,小痣便隐了身藏在了折起来的眼皮里,好似在躲猫猫一样。 “郁川,”她低声呢喃道,手指抚摸着他的的指尖,眼波流转皆是风情,“比我还甜吗?” 不,怎么可能!她的手指一直挑弄他的,想要他给点回应。他花费了老大的气力才生生忍住想要扑到她的欲望,面上假装无波无澜的样子点头说:“嗯。” “不可能。”凤霖佯装生气的推开他的手,脑袋一扭,不噘着嘴气鼓鼓的说,“哼!你骗人!” 郁川忙道:“我骗人我骗人,你最甜,比饴糖甜多了!”他去拉她的手,软软的手假模假样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你这就是敷衍我,哼!我才不信呢!” 郁川索性起身撑在床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舌长驱直入,舔过两排编贝的牙齿,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磨,风卷残云般的吮。 吸得她舌头微微发麻,被他这侵略性极强的吻吻乱了心神,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仰着头承受他如暴雨侵袭的吻。 两片唇瓣都被他吮得发疼,感觉快要肿了才被放过。 郁川粗重的喘着气,眼里暗涌流淌,他如同在荒漠里艰难行走的旅人,她就是甘甜的水,是绿洲,是裹挟着细雨的风,是驱散阴郁绝望的光。想亲,想抱,想完全的占有,想藏起来。 “现在信了吗?” 凤霖两只湿漉漉的眼珠盯着郁川,把他眼底里的汹涌尽收眼底,她笑得暧昧:“郁小将军,如果我说我不信,你还会亲我吗?” “会。” “那……”她故意拖长字音卖关子,观察郁川细微的表情变化,噘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笑意盈盈的说,“我不信。” …… “信了吗?” “不信。” …… 与其苦苦挣扎,不如放肆沉沦。 “公主,药熬好了,是现在端进来吗?”青萝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把在床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惊得一激灵。凤霖已是衣衫半褪,亵衣大敞,雪白的肌肤裸露着,两颗被吮得红肿的樱果翘立着,随着呼吸的起伏晃动。郁川也是衣衫不整,衣襟敞开,伏在她身上吸她的奶子。青萝的声音惊扰了满室的春情,郁川赤红着眼把凤霖的衣襟合上,匆忙的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坐回到床边的小凳上。 凤霖靠着床板说:“进来吧。” 绿萝应声而乳,端着托盘进来。“公主。” “嗯,先放桌子上吧,我等会喝。”凤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郁川的裆部,那里被贲张的性器顶起一个大帐篷。她突然临时起意,手放在那顶帐篷上,隔着衣料握住那根大家伙,不出意外的听到鱼郁川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大龟头圆硕,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大拇指在顶端摩挲着,溢出的前精濡湿了衣料,连手指都能感觉到些许都湿意。 “书归在做什么?睡下了吗?”凤霖随意一问,手指认真描摹郁川性器的模样,丈量它的长度。 郁川背对着青萝不敢乱动,身体绷成一根弦,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双手抓住板凳边缘,青筋暴起。 “钟少爷不曾睡下,帐篷里烛火还亮着,许是在看书。” 凤霖轻轻嗯了一声,手握住那根硬如铁的大棒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吊得郁川眼尾发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细麻的汗珠。 “你先下去吧。” “是。” 等青萝一退出帐篷,郁川立刻抓住她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眯着眼睛压抑的低喘着,虽然隔着裤子没有直接握住来得舒服,但她手绵绵软软的触感着实比他自己动手要爽快多了。 她撸着他的性器,还时不时用大拇指剐蹭铃口,这对于性经验接近于零的可怜的郁小将军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在凤霖的手下缴械投降,射出来的精液把裤裆前面浸湿了好大一块。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吧,我更新了!嘻嘻,能看到的都是缘分w 和亲之路9 射精之后的空虚感和羞耻感包围了郁川,他低着头连凤霖的衣角也不敢看,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紧抿着唇,眉头锁成一个川字。 凤霖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沿,歪着头凑近看郁川的表情。凤眸似笑非笑的弯着,脸上潮红还未褪去,印刻在骨子里的风情于抬眸之间自然流露,妩媚与清纯神奇的结合在一起。 “郁小将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她刻意停顿,斟酌下要说的语句,”速战速决啊。” “凤,霖!”郁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一手抚上她的后颈,搭拇指危险的摩挲着她颈后的嫩肉,“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拿你怎么样吗?” 凤霖笑得人畜无害,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后颈上的手拿下来,放在唇边亲吻他的指尖,抬眸看着他,反问说:“你会吗?” 郁川一下泄了气,他不会。她知道他不会,所以她会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戏弄他。手指被她含进嘴里,小舌头舔舐着指腹,麻麻痒痒的,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一下又抬了头。 她刻意吮得啧啧作响,还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含住他的手指吞吐着,舌头绕着手指打着旋儿,从指尖到指根每一处都被打上了专属于她的印记。 性器涨大得厉害,情欲侵袭他的理智,恨不得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狠狠的插到她细弱的喉管,肏烂她这张不知羞耻的小嘴,想必是人间极致。 但他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郁川,你不要被她色诱了掉进她编织的陷阱里! 凤霖玩弄了会看他除了下半身又硬了之外没有别的反应,有些无趣,便放过了他的手指。觉着今晚也差不多,努着嘴看向那顶大帐篷说:“郁小将军,你可以回去解决一下。” 如蒙特赦一般,郁川立刻站起来,他那孽根硬得发疼,倘若不是尚存的理智,他甚至可能会脱下裤子当着凤霖的面自渎。 郁川以一种像螃蟹一样的姿势回到他自己的帐中,一进帐连蜡烛都来不及点上,不耐烦的脱下碍事的裤子,大手握住粗长的性器,倚着帐篷粗鲁的撸动起来。皱着眉,性感压抑的闷哼着,撸动得又急又快,竟带动得整个帐篷有规律的轻微晃动。 好在夜色深沉,没有人发现郁小将军帐篷的异常。 竹城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城镇,以盛产竹子闻名,整个城镇随处可见林立的竹子还有各类竹制的物品,甚至有一些房屋都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而且竹城很大,足有四五个鲤乡镇那么大。 还没进城就受到了城主林守的迎接。林守是个个子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他穿着官服带着一队人马在官道上等候。 他在凤霖的马车前毕恭毕敬的行礼:“下臣恭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一路奔波辛苦,下臣已为公主殿下准备好了宅院和酒席。” “林城主客气了,宅院就免了吧,我们在驿站歇脚就行了,也就一两日的时间,不折腾了。”凤霖直接拒了林守,甚至连帘子都没掀。 被如此轻慢林守的脸上也不见一丝恼,弯着身体笑着说:“是下臣考虑不周了,只是下臣思虑着公主殿下此去和亲怕是再难吃到盛京的美食了,便请了盛京城迎春楼的主厨做了一桌地道的盛京菜,还望公主殿下赏脸。” “林城主有心了,那便叨扰了。” “谢公主殿下。”有了林守的带路,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林守的府邸。 都说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此话诚不假。他一个区区城主的宅院竟丝毫不必盛京城内的达官贵人差,甚至还要好上不少。 林守领着他们在林府东南角的院子住下,院子很大,他们一行人一人一间仍有富余,装饰雅致,连使唤婢女也是身着锦缎。不过这些也轮不到她凤霖管,她也无心管,她只消享受就是了。 享用过晚饭后,凤霖回到院子里,绕着庭院散步消食。 郁川进院就看到凤霖悠悠闲闲的散步,秋白扶着她,青萝在一旁跟着给她打扇子,真真是好不舒服啊。 “郁小将军这般着急是有什么事吗?”凤霖惬意的站在树下问他。 郁川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凤霖面前,虽心中焦急,但礼数还是周到:“公主,那林城主在席上所说,您可是答应了?” 凤霖眯了眯眼,眸中寒光幽微,丰唇笑意不减,反问道:“郁小将军,这事好像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郁川冲动的往前迈了半步,不假思索的说:“臣是南庆的臣子,但凡有任何不利于南庆的事情,臣都会直言不讳。”他一脸正义凛然,站姿挺拔如松柏,对比凤霖歪歪斜斜依靠着树干的样子,妩媚动人的脸上就好像写上了“祸水”二字。 凤霖不悦的皱眉说:“那你去跟王上说呀。” “公主,下臣得罪了。但倘若公主真的徇私情让礼部过了林城主的考核,臣定向王上检举揭发。” “呵,”凤霖冷笑,挥退了两旁的婢女,站直了身体,冷声说,“郁川,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一回事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我给你脸了?” 郁川身形晃了下,她尖酸的话语,不耐的表情,不屑的眼神都如利刃刺进他的心口。他抓住她的手臂,低声下气的恳求说:“凤霖,不要,你不能在南庆留下这样会让人诟病的隐患。”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我……”郁川坚定的脸上出现了犹豫和迟疑,他一颗正义的心受到了动摇,不说她会稳稳当当的在北唐有整个南庆国给她当靠山,说了是他忠君爱国。换在以前,必是没有第二个选项的,为何现在他却动摇了? 他的迟疑和犹豫似乎取悦了凤霖,她浑身竖起的尖刺收了起来,又变回之前慵懒撩人的样子。右手放在他的胸口处,感受到衣服下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抬眼望着他,媚眼如丝。“郁小将军,你在犹豫什么?嗯?怎么,准备放我这个打算祸乱官场的小女子一马吗?” 她故意贴上他的身体,两个人挨得极近,远远看着像是相拥抱在一起。 “不……” “不放吗?”凤霖幽幽叹了口气,黯然的垂下眼帘,自怨自艾的说,“哎,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了。” 俯视的视角更轻易的看到她眼皮上的那颗小痣,随着她眨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把他的心都颤化了。他急忙解释说:“不是的凤霖,不是的,你……很重要。”说到最后他声音如蚊蚋,羞窘的望着夜空。 得到满意的答案凤霖十分识时务的没有步步紧逼,而是环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胸口,仰着头望着他说:“不要看天,看我。” 郁川依言低头看她,她的眼眸淬了星光,亮晶晶的,倒映着天边的弯月还有他的脸。 顿时,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吻她。而他也遵从内心照做了。 钟书归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在树下相拥接吻,月色静谧,树影婆娑,宛如一副浓情缱绻的画卷。 他干咳两声,打断了树下浓情蜜意的两人,凤霖一脸坦然,郁川倒是面露尴尬之色。 他走到凤霖身侧,眼尾的余光都没有分给郁川一丝一毫,低声说:“有情况,找到了个小东西。” 凤霖点头,伸手指着郁川的,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说:“郁小将军,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明天晚上,嗯?” 也不等郁川回应就跟着钟书归一起进了她的房间。 凤霖坐下后示意钟书归坐在她旁边,不疾不徐的开口问:“找到什么了?” “你看,”钟书归拿出一个铸铁做的箭矢放在桌子上,仔细讲解,“这是燕国特指的箭头,你看这箭头泛着黄,是以里面掺了铜,而这是燕国特有的工艺。” 凤霖拿起箭头左右打量,确实如钟书归所说,只有箭头那一点泛着黄色的光泽。她问:“在哪里找打的?” “在林守书房的暗格里,被锁起来了。” 凤霖拧着眉头思索,他们南庆竹城城主的书房里出现了燕国的东西,这其实本不算怪事。两国虽然关系一直很僵硬,但还是有互通商市,燕国的东西出现并不奇怪,怪就怪在这箭矢可不是能通过经商贸易得到的,更奇怪的是居然被锁起来放在暗格里,那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书归,你说林守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 “我想,要么是信物,要么就是被威胁了。” 凤霖缓缓点头,面色凝重:“是,那既然有这个东西的出现,说明要么谈妥了要么屈服了,会是什么事呢?” “竹城北临盛京南临丰城,丰城是我们南庆最重要的军事要塞,假如是为了攻打南庆里应外合,为什么不选择丰城,哪怕是丰城旁边的江城都比这里好。” 凤霖表示赞同,竹城不管从地理位置来说还是从军事部署上来说,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是他们想多了? “凤霖,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它不是冲着南庆来的?” “不是冲着南庆?”凤霖复述钟书归的话,字句在心里琢磨,忽然灵光一闪,“不,还是冲着南庆来的,但不是为了里应外合,而是……” 她顿了下望着钟书归,钟书归立刻会意反应过来,两人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说: “我。” “你。” ------作者有话说------ 剧情注点水,肉肯定是要有的,但还没到时候,慢慢来吧。 和亲之路10 一大早,林守的妻女就过来请安了,说是要带着凤霖在竹城游览一番。 人家都上门来请了,岂有不去的道理。凤霖简单梳妆了一番带着婢女和护卫一起出门了。林守的妻子秦氏是当地富商之女。在南庆士与商之间并没有很大的阶级差距,经常见的士农工商相互通婚。其女儿林宛如二八年华,继承了其母的美貌,外放而张扬。 “公主,先去我们竹城最有名的溪湖看看?到了竹城不去看看溪湖那绝对是一大憾事。”秦氏向凤霖建议道。 “好,听你的。你是东道主,我只负责玩就行了。”有了秦氏充当“导游”,凤霖还乐得自在。 “要说起溪湖,可得从溪湖的由来开始说起了。传说……”秦氏讲起了溪湖的传说——一段绝美凄凉的爱情故事,虽是耳熟能详的故事,但在秦氏的讲述下也另有一番趣味,不去当个说书先生可惜了。 许是因为秦氏是商贾之女,自小耳濡目染一些经商之道,说话颇为圆润风趣,一点也不会冷场。在去往溪湖的路上,充斥着欢声笑语,当然,其中少不了林宛如对凤霖的吹捧。 溪湖果真不负盛名。湖水清澈倒映着碧蓝的天空,石板桥弯弯折折往前延伸着,檐牙高啄的小亭子错落有致的点缀在湖面上,桥上行人如织,花花绿绿的衣裳像是一只只飞落在湖面上的蝴蝶。湖与天,桥与人,编织成一副奇绝的画卷。 从马车上下来后,凤霖注意到林宛如左右张望,表情有些失落。她暗戳戳的扯了下秦氏的袖子,对她挤眉弄眼,秦氏则安抚的拍了两下她的手。两人的小动作全部被凤霖看在眼里。 秦氏谄媚的笑着,吩咐着侍女在前面开路,不让往来的行人冲撞了凤霖。 “公主请。今日出门游玩,怎的不见郁将军?”她装作无意的提了一嘴。 “郁将军今日一早就出门了,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竹城海晏河清,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我也带上了不少的护卫,郁将军的手下我放心。” “是,不过也没见到与您一起来的钟公子,卢公子还有李公子,不是我吹,竹城的景色放眼整个南庆也是独树一帜了,来了不看一看着实可惜。” “林夫人好像很关心我的人?” “没有没有,我就是顺嘴一问,瞧我这张碎嘴,平白惹了公主不痛快,罪过罪过。”秦氏再没有提别人了,就好像刚刚真的只是顺嘴一问的样子。 溪湖的景色是极美的,盛京也有湖,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溪湖是静的,是清新的,好似不沾烟火的仙子,袅袅婷婷的栖落在这里。在石桥上走一遭,都感觉内心的尘埃和污浊都被迪荡得一干二净,心灵得到升华。 中午就在溪湖旁最有名的望月楼里吃饭。坐在最佳观景的厢房里,大半个溪湖景尽收眼底,无论是远看还是近看,都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诗兴大发。难怪古来文人墨客都爱在溪湖留下一些字句,只可惜她文词不足,就不发诗兴乱丢人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了林府,游玩了一天确实累了,斜靠在贵妃榻上休息,秋白蹲在脚边给她捶腿。 “公主刚回来正在休息,卢公子请晚些再来吧。”青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卢言不肯走,而是隔着门高声问道:“公主,前日在马车上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秋白把门打开让卢言进来:“卢公子里面请。”低声对青萝说了两句话,青萝匆匆走了。 进来后卢言还是先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正要开口问就被凤霖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算数,你先坐,等书归来了跟你说。” 说完凤霖疲惫的阖上眼眸,也不管他,兀自闭眼小憩。 等了有一会儿钟书归才来,进屋就看到卢言坐在桌子旁,他瞬间了然。而凤霖躺在贵妃榻上像是睡着了一样,一瞬间有些心疼。他走过去扶起凤霖,让她靠在软枕上,低声问:“累了?” 凤霖点头,不愿多费口舌:“事情办好了?” “都办好了。” “你跟他说吧。” 钟书归起身走到卢言旁边。拿出一个雕花木匣子放在桌子上:“ 承明,每一个离开公主府的人都会给一份遣散费,这是给你的。” 卢言嗤笑一声撇嘴说:“我两手空空而来,自然也会两手空空而去,这什么劳什子的遣散费就免了吧,反正我也没做什么。” “我凤霖给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你若是不拿也可以,那就继续留在我身边吧,不用走了。” “凤霖!”卢言有些怒了,他来的时候没有选择,走的时候也由不得他选择,恨恨的抓起木匣子,也不行礼直接就走了。 “嘭”的关上房门,走出院子把木匣子对着墙砸了过去,木匣被砸裂开,里面装着的纸纷纷扬扬飘落。忽然他脸色一变,惊讶、不可置信、疑惑杂糅在脸上,怔怔的望着地上发呆,过了好久才艰难的弯下身一张一张捡起散落的纸张和木匣,一张一张把纸收进木匣放好。 卢言愤怒的离开就好像在凤霖的意料之中,甚至都没有让她的眼睫颤动一下。钟书归叹了一声,搬了凳子坐在凤霖旁边,一边给她捏着肩膀一边说:“凤霖,他都要走了为何不让他记着你点好呢?” “记着的我好做什么?我又不好,我也不需要他记着我的好,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再见面了,记着我有什么用呢?” “你这做了好事还被人记恨着,我替你委屈。”他一早上出门就是为了卢言的事情,他竟不知道凤霖早就在竹城买了一处宅子,今早他把那宅子过户到卢言名下了。更不用说从卢言他父亲那里拿到了他母亲的卖身契,想必是用了旁的东西交换的,定是不便宜。默默做了这么多事情也不肯说,连他一句感谢的话也不要,真不知道她做这些图了个什么。 “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做到无愧于心就行了,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钟书归停了一下,低落的说:“凤霖,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 凤霖抓住他的手,扭头望着他,认真的说:“你很重要,书归,我与卢言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他落到我府上是我强要了来的,我有愧所以我做了这些。你不一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这样说倒真的让我委屈了。” 钟书归回握住她的手:“凤霖,我……” 凤霖抽回手说:“我累了,睡一会,等晚膳的时间喊我起来。” 钟书归长久的沉默之后缓缓说:“好。” 今日恰逢竹城的一月一次的夜灯会,是竹城每个月固定庆祝的日子。 凤霖本不想去,但秦氏和林宛如极力劝她去玩一玩倒是让她起了点疑心。按照她们撺掇的轻装简行,只带上了钟书归和绿萝二人再加上郁川出门,其他的护卫一批在院子里守着一批在暗处保护她。 还没走到主街人就已经很多了,路两边摆着摊,商贩大声叫卖着,夜晚犹如昼日一般喧闹。到了主街就更热闹非凡,已经到了人挤人的程度,探头望去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脑袋还有挂在高处各种造型的灯笼。街市上人声鼎沸,卖小玩意儿的、衣服鞋子的、吃的喝的应有尽有,还有杂耍卖艺的,比盛京城里还要热闹。 林宛如从一开始就缠着钟书归,拉着他东逛西看的,与他们远远的落下一段距离。 凤霖简直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看什么都觉得稀奇新鲜,每路过一个摊铺都要凑上去看一眼。无法,郁川和青萝只得一左一右两个门神一样护着凤霖,寸步不离,生怕与她在拥挤的人潮里冲散了。 出来的一大群人在汇入主街的人流之后分散成了好几拨,怕是只能等回到林府才能重新齐聚了。 “快快快,赶紧去竺河边占个好位子,今晚,绣春楼的花魁会坐花船在竺河上拍卖初夜!” “嗨呀,这花魁买不起看个眼瘾也不错啊,还真想看看花魁究竟是何模样,你等等我啊!” 凤霖心领神会的看向郁川,脸上就差写上“我想看”这叁个字了。 郁川无奈摇头说:“竺河边肯定更多人,我护你一人尚可,但两人怕是有些左支右绌。”凤霖拍拍青萝的肩:“秦氏在锦绣茶楼订了个房间,你先去,我去看看热闹了再来。” 然后又卸下身上一块玉佩放到她手里:“拿着。” “公主,这……这可是你……” 凤霖示意她不要多说:“今日人多到可疑,万一有什么事,这东西说不定可以救命呢,也只是以防万一,别弄掉了。” 青萝感激的望着凤霖,开口说:“是,奴婢僭越的说一句,还请郁将军务必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一定。” “去吧去吧,数你话最多,啰嗦。” “是,公主,我在锦绣茶楼等你。” ------作者有话说------ 你的月更作者突然上线w 和亲之路11 等凤霖和郁川来到竺河边的时候,竺河前前后后围了四五圈的人,连树上都挂了不少人。 人流拥挤得厉害,郁川的手牢牢搂住凤霖的腰,侧着身替她挡住人群的冲撞。 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凤霖踮脚连竺河的水都看不到,无奈只得放弃。 两人又逆着人群走了出去,一来一回什么都没做成倒是把头发也挤散了,真是得不偿失。走到背街的小巷,喧嚣吵闹的声音好似被一扇无形的门隔开,一时间感觉世界都安静了。 “郁小将军,我的腰搂着舒服吗?”凤霖环抱住郁川,调笑着望着他。 郁川惊得立刻放下手,不知所措的别过头看向拐角处的人群,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对,对不起,我我一时忘了。” “呵呵,”凤霖笑了两声,然后头轻轻靠在他的左胸,感受着胸腔之下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我累了,让我靠会。” 郁川僵硬的站直身子,任由她抱着,她好似真的累了,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他不得不后退半步保持平衡。 “郁川,抱抱我。” 他依言抱住她,一手揽过肩,一手放在腰上。“再抱紧点。” 左边是人潮汹涌的街道,欢笑声、欢呼声,热闹得像要把天空撕裂成两半;右边是寂寥无人的小巷,树影婆娑,细微的脚步声都能踩碎这里的宁静。 “ 咻——咻——”一道道白色的光射向天空。然后噼啪炸裂开,五彩的焰火绽放在夜空。 “看!有焰火!”凤霖一脸激动的指着天空。 在这一刻,全城的人都抬头仰望星空,看着绚烂的焰火表演。 “郁川,以后,就算天各一方,我们也还是可以仰望同一片天空。” 郁川站到她面前,低下头,吻上她,身后是此起彼伏升天炸裂的烟花。 “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忽然远处传来惊惶的尖叫,升腾起的黑烟足见火势还不小。 人群一下就乱了,汇集在一起的人们此刻又向着四面八方涌动,哭喊与尖叫夹杂,竺河边一度乱成一锅粥。若不是竹城士兵及时赶到疏散人群,怕是不知要多上多少踩踏伤亡的事件。 凤霖望着盘桓在空中的浓烟,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真晦气,花魁花魁没见着就算了,不知道被哪个憨坨把老子的鞋也给踩掉了一只。” “算了算了,幸好为了省钱没去凤祥楼,不然怕不只是丢鞋子了,连命都要丢咯。” “他奶奶的真晦气!” …… 交谈的两人已经走远了,凤霖紧紧的抓住郁川的手,脸色惨白,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惶无措的表情。 郁川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凤霖摇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不,一起,我要去看看。” “太危险了,不行。” “青萝,青萝在凤祥楼,我一定要去。”凤霖抓着他的手臂恳求说。 郁川拗不过她,只得护着她逆着人流朝凤祥楼走去。还没走近就被救火的士兵挡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走水了没看到吗?不准再往前面走了!” 滚滚浓烟从凤祥楼的冒出来,火光冲天,尤其是第叁层,火苗都窜出窗户外了,怕是凶多吉少。 救火的士兵一部分排成长龙,接力传递水桶,另一部分裹上打湿的被褥重进火场,不断用担架抬出受伤的人,早有医师等在外面,就这柴油灯给受伤的人进行应急的处理。 凤霖冲到医疗救助的区域,此起彼伏的呻吟哭喊,医师在担架与担架之间马不停蹄的穿梭,担架不断的增加。因着今日是夜灯会,临靠竺河的凤祥楼早在上月所有的房间就已经被预定完了,突然的失火波及到的人数超乎想象,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不是,不是,都不是,青萝不在这些伤病患者里。 凤霖抓住一个刚方西担架的士兵问:“有没有人死?” 士兵脸被熏得看不到原先的肤色,满头的大汗,身上的衣服都被燎得破了几个洞。他不耐烦的往右边一指:“那儿呢,那儿呢,别碍事。” “谢谢谢谢!”一迭声的道谢,朝着士兵指的方西小跑着过去。 尸体一具一具并排放着,上面都蒙上了一层白布。 凤霖蹲下身捻起白布的一角准备掀开,被郁川按住了手。 “我来,你不要看这些。” 凤霖让开了位置,走远了两步,背对着那一排尸体,闭着眼睛祈祷着。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焦急忐忑,她的内心犹如在油锅上煎,每一秒都是折磨。 好像过了有一个时辰那么久,郁川才走过来。 “怎么样?” 郁川摇头:“没有,没看到青萝。” “你确定吗?” “大部分都是男性的尸体,只有叁具是女性的且面容尚能辨别,都不是青萝。”他知道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任何含糊的言辞都会让她担惊受怕,所以尽可能的解释清楚。凤霖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身体摇晃了下。 郁川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后脑,让她靠着自己的肩,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抱住她才发现,她一直在颤抖着,那一路走来,都是在强撑着,她竟如此的害怕,如此的在乎这个婢女。 “没事的凤霖,青萝会没事的。”他无能为力,只能用苍白的语言安慰着。 “凤霖!凤霖!”有人大声的在呼唤凤霖的名字。 凤霖挣开郁川的怀抱,朝着那人跑去。 “书归!”再顾不得什么公主形象了,大声回应钟书归的呼喊。 钟书归一转头看到不远处奔跑过来的人,两眼放光,也朝着她跑去,牢牢的接住她,拥抱在一起:“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我一听说凤祥楼走水就立刻赶过来了,还好你没出事。” “我没有去凤祥楼。” 钟书归把凤霖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受伤才放下心来。 “林宛如还有秦氏人呢?”凤霖问。 “她们在后面,估计马上就到了。跟你一起的郁将军还有青萝呢?” 郁川说:“我在这里。”他的视线酸涩的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好在现在无人会注意到他脸上的嫉妒和失落。 “郁将军可安好?” “无事。” “那就好,”在场身份最贵重的两人都没有出事让他彻底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但他也敏锐的注意到青萝的缺席,一下理清了思路,“青萝去了凤祥楼?” 凤霖点头:“嗯,但没找到她,这里,还有那边都没有。” 那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但这话钟书归不敢说出口,他知道凤霖和那叁个婢女的感情很深,都是从小就跟着她,跟了十多年了,若真是命丧火场,她怕是要非常伤心了。那怕是凶多吉少了。但这话钟书归不敢说出口,他知道凤霖和那叁个婢女的感情很深,都是从小就跟着她,跟了十多年了,若真是命丧火场,她怕是要非常伤心了。 叁人谁也没说话沉默了站着,直到秦氏和林宛如的到场化开了沉默。 “公主!”秦氏一边喊着一边酿跄着走过去,走近了后脚一歪扑到在地上,林宛如赶紧去扶她娘,秦氏伏在地上不肯起来,哭着说,“公主,幸好您无事。若您出了个什么万一,妾就是死也不足惜。” 凤霖烦躁的挥手:“快快起来吧林夫人,我问你,你在凤祥楼预定的房间是几楼?” 林宛如刚把秦氏扶起来,秦氏又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泪倒是没看到声音确实相当悲戚:“妾……妾预定的……是,是叁楼。” 叁楼!是叁楼!晴天霹雳,凤霖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开,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郁川和钟书归同时接住了凤霖摇摇欲坠的身体,她面如金纸,额头上是细密的冷汗,眼神涣散无神。 “凤霖!” “凤霖!”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她,她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神智,耳边嗡嗡作响,脑袋一抽一抽的疼,脸色差得难看。 “凤霖,我看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郁将军,麻烦你先送公主回去休息,有劳。”也不给凤霖拒绝的余地,直接把凤霖往郁川怀里一塞,眼神如刀看向秦氏,“秦夫人,马车呢?” 秦氏被他的目光震慑住了,嗫嚅着说:“在,在呢,在那候着呢。” “那就请秦夫人在此稍候片刻了,等把公主送回府后再回来送你们。”钟书归不容拒绝的说。 “是……是。”秦氏也唯唯诺诺的应了,她显然被钟书归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到了,压根没想到是区区公主面首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郁川看凤霖状态实在太差,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来,稳稳当当的走向停在树下的马车。 上了马车后,凤霖抱住郁川的脖子不撒手,无奈只能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头埋进郁川的脖跟,两只手紧紧的搂住他的后颈,整个人瑟缩在他的怀里。 郁川的心化成一瓣一瓣的,是她亲手种下的种子,扎根发芽,从含苞到怒放,最后心甘情愿的化作零落的花瓣。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抱住她,试图用温热的强健有力的躯体温暖她。 “有我。” ------作者有话说----- 继续走剧情,剧情我尽量更快点……肉真的快了快了,郁小将军是真的全书最惨没有之一,快就算了(不是),到嘴里的肉都吃不了w 和亲之路12 凤霖睡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的做了一整宿的梦。 梦到她小的时候,在宫里的日子。因为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母亲,就被放在德高望重的娴妃宫里。后来懂事了才被南庆王养在身边,并不是像街头巷尾传的那般。但一个在宫里无依无靠的孤女又有南庆王的盛宠,说没受到宫中争斗的倾轧是骗人的,她不过是用来讨好她们唯一的男人——南庆王——的工具罢了。连南庆王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太像她死去的母亲了。 她以为她是最幸福的孩子,她有一个爱她的父皇,还有好多个爱她的母妃,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桩桩件件回忆起来都是不堪一击的泡沫,经不起琢磨。外边人看着是花团锦簇呼风唤雨,可实际上背后的酸楚唯有冷暖自知。 一场接一场的梦扰得她睡得不安稳,在她每次快要醒的时候,总能听见低低如潺潺流水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一声一声的。 “凤霖……凤霖……” 做了一晚上的梦也没睡好,早上卯时叁刻就醒了,天才蒙蒙亮。凤霖心里记挂着事儿,也没像以往那样赖床,直接起来了,披了件外衣出去了。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门口石阶上坐了个人,靠着梁柱,估摸着是在睡觉。房门吱呀打开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他立马坐直了身体转头。 是郁川。他,在门口守了一夜? 郁川看到凤霖披头散发的出来很是惊讶,按之前凤霖的作息,至少还得两个时辰她才会起来呢,每天不是睡到日上叁竿是绝不会起床的。昨日的事情真的对她影响很大。 凤霖拢了拢外衣与郁川并排坐在一起,她问:“郁小将军,你不会在这坐了一夜吧?” “啊?是啊。” “呵呵,这么担心我吗?”凤霖自然而然的靠着他的肩膀,抬眼望向晨光熹微的天空。 “嗯,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所在,而且昨晚的那场火,给我一种怪异的感觉,我不放心就……” “郁小将军没说实话吧,昨晚是谁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喊我名字啊?” 郁川窘迫的别开头:“没有,没有的事。” “别害羞嘛,郁小将军,我很开心,很开心你会关心我,”凤霖一手抚上他的脸庞,让他看着自己,话锋一转,“为什么呢?为什么关心我?” 郁川黧黑的瞳孔里倒影出她的脸,别扭的说:“因为我乐意。” “我之前一直觉得死鸭子嘴硬的人很讨厌,但今天觉得还挺可爱的。” 两人很难得的默契的不再言语,一起望着四角的天空,红日初升,天边既白。 等钟书归醒来后,向凤霖简述了昨晚凤祥楼的情况。 火是从叁楼的一间房间起的,起因是蜡烛烧了床幔,又因为凤祥楼叁楼刚翻修过,里面的木质家具又都是新的,没有受潮,火一烧就燃。青萝在的房间正好是隔壁,当晚方向又恰好是往青萝这个方向吹,种种巧合之下,青萝所在的房间是除了起火屋子之外烧的最严重的了,自然,尸体是在火灭了之后从房间里找到的,已经烧焦了,若不是因为手中握着凤霖给的玉佩,压根儿都认不出来。 凤霖从钟书归手中接过玉佩,冰凉的温度一如青萝的体温,她给青萝的这块玉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归还到她手中。她紧紧的捏住那块玉,手上青筋暴起,那张明艳浓昳的脸 浮现了可以称得上是阴郁的表情,过了好久她才开口问:“是意外吗?” “起火房间住的两个人全部被烧死,林城主说是意外,但我看了青萝死的那间房,有一个让我很在意的地方,那就是青萝的尸体不是在房门口也不是在窗户边,而是在房子的中间,应该是摆桌子的地方。按理来说,起火了肯定是要往外走的,不管是从房间冲出来还是跳窗,总比在房间里活活烧死或者被浓烟呛死要好的多,可为什么青萝会在那个地方,就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 凤霖一边听着钟书归的话一边低头沉思,思索着他说的每句话,在脑袋里演算了几种可能性:“确实,这点很怪,所有我怀疑青萝有可能是离不开那个地方。比如被绑了或者被下了什么药让她不能动。” 郁川附和说:“若是这种情况,那为什么呢?青萝是跟着你从盛京来的,没可能引来这种杀身之祸。”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是冲着青萝,我记得青萝好像跟着你十来年了。” “嗯,十叁年了,我七岁那年就跟着我了,那会她十岁左右,她娘是我母后的陪嫁婢女,家世清白,跟竹城不可能扯上什么关系。昨日到了竹城之后也一直跟着我,与竹城的人连冲突都没有过,怎么可能会招来这样的祸事呢?” 叁人陷入沉思,这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确实烧出不同寻常的味道,其中一定有什么关窍还没有被发现。 “会不会是……”郁川突然站起来,剑眉紧蹙,眸光森森,杀气四溢,“因为那是秦氏订的包房!” “想杀秦氏?这也太牵强了吧。” “不,要是秦氏和林小姐压根儿就不会去那间包房呢?那么能去那间房的人只会是凤霖你!” 郁川这话一出,凤霖感觉她冷汗都出来了。确实,按照这个逻辑想,那么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就有迹可循了。游湖的花魁,临湖绝佳观景的包房,异常多的人群……这些迹象全部都是想让她最后出现在那间包房里。 钟书归疑惑的问:“可是,青萝明明一个人,但凡正常的人都会知道,一个公主绝不可能一个人落单,身边连个婢女也没有,这谁会相信呢?” 凤霖难以置信的缓缓望向郁川,他也正好看向她,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玉佩。” 凤霖脸色刷的就白了,眼眶一红,怔怔的发呆,眼泪簌簌的流下来,她给青萝保命的玉佩最后竟然成了青萝的催命符。那是南庆王室专有的雕刻了他们名字的玉佩,价值千金,象征着身份和地位,能在南庆畅通无阻甚至能在紧急情况调动一个小队的兵马。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凤霖……”两人担忧的看着凤霖,都想帮她擦掉眼泪,可碍于另一个人在场,就没有做。 凤霖丢了魂儿一样站起来,飘忽忽的走向床榻,背对着他们躺下了,声音低落却透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郁川和钟书归对视一眼,最后也只是沉默的替她关上房门,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出去后两人一左一右守在房门口,谁也不肯离她房间远一步,那阵势再加上两人阴沉的表情,宛如两尊活阎王,任谁看到都要心里怵一怵。 巳时叁刻,林城主带着秦氏、林宛如还有一个军士打扮的人前来,专门向凤霖请罪。 “这也是天灾人祸,林城主大可不必如此自责。”凤霖露出完美的笑容,应付的话语从口中说出来,自然得就像真的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 公主的婢女出了事,于情于理都要给公主一个交代,这不是给公主面子而是给南庆王室面子。只是一个婢女的性命,林城主能带着他夫人孩子还有守城的军士专程来请罪,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毕竟在这个时代,婢女的性命犹如浮萍,甚至比不上一杯酒,她凤霖的婢女可能会稍微值钱一点点,但但凡能用事物来衡量的生命都是对生命的轻薄与蔑视。 陪着林城主演完这出负荆请罪的戏码,双方都默契的没有对这场大火深究,林城主也只是罚了凤祥楼老板的银子,给在这场火灾里伤亡的人家发放了数量可观的慰问金。这场声势浩大的火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灭了。 青萝的遗体将明日下葬,将葬在城外朝着盛京城的方向。竹城显然是不能再待了,和亲之路虽然明知会危险重重,但还是要继续走下去。凤霖准备明日把青萝安葬好之后就启程继续北下。 把钟书归李麟历还有她的两个婢女都喊到一起,面容平淡的说了她往后的安排。 “鹏举,明天你往西走去阳漠关,那里我已经跟镇西将军打好招呼了,你以后就跟着他,混成什么样,能不能为你死去的父母正名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不!公主!我不去,我要跟着你保护你。”知道昨晚凤霖险些遇险他就后悔不已,在听到钟书归简单说明了情况之后更是发誓要一路户凤霖周全直到北唐帝都。所以在听到凤霖所言,一口回绝了她的话。 凤霖压根不理他,继续说着她的安排:“秋白和紫棠,你们俩得要跟着我走了,我们这个和亲的队伍的组成应该已经被人摸透了,再临时换两个婢女的我也不太放心。若是遇到危险,不用管我,自己保命要紧。但若是不愿意也是可以的,没事,我尊重你们的选择,毕竟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最后活着到达北唐帝都我不能保证。” 秋白和紫棠闻言瞬间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说:“公主,我们愿意跟着你,愿意用我们的生命保护你的安全,公主!” ------作者有话说------ 剧情还有一点点,只能下一章先让郁小将军再喝点肉汤了,哈哈哈。 和亲之路13 最后轮到钟书归,凤霖让李麟历和她的两名婢女先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凤霖垂着眼眸说:“书归,你回盛京。” 钟书归坐不住了,拍案而起道:“不要!” 凤霖站起来和他对视,态度十分强硬:“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必须回去。” 钟书归急了:“为什么?凤霖,你有危险,你还要让我回去?我是那种明知你性命堪忧却临阵脱逃的人吗?不行,我不绝对不能回去,让我留下来帮你好吗?”说到最后由怒转为祈求。 凤霖摇头道:“你必须回盛京,也只有你能回盛京。你听我说……” 凤霖附在他耳边说了她的想法,钟书归眉头紧锁,听着听着直摇头。 “不,太危险了,你这是用自己的生命来赌博,没有必要如此的,凤霖。还有别的办法,何必如此铤而走险呢?” “是危险但也是转机,若是日后困于北唐深宫之中,这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书归,答应我,好吗?” 钟书归一把抱住她,头埋进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我们会再见吗?” “会的。” 竹城一别,再见面也不知是几时来,亦或是在阴间地府才会再见。他有多不想走,有多舍不得,此时此刻,那些言语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有一声叹息。 “我等你。” 没有说在哪里等,许是在盛京,许是在北唐帝都,许是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许是等不到那一天。 第二日一清早,林城主和他一家送凤霖出了城。昨日还是高照的艳阳,今日天就阴沉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先去了埋葬青萝尸体的坟头,用土堆成了一个小山包,前面立了一块碑,碑文上的字都是刚刻上去的,还有石屑都没擦拭。 紫棠摆上香炉蜡烛和装满贡食的碗,凤霖蹲下来,用手帕把石碑细细擦了一遍——青萝之墓。没有写她的父母兄弟姓甚名谁,因为按照南庆的律法,奴是不允许立碑的,她这已经是僭越了,若是写上那些信息,她的父母亲人将会被牵连惩责。 上了一炷香,对着天空遥敬了一杯酒,酒水洒在青萝的碑头。做完这些就站在一边,腾出地方让别人也祭拜一下。 这一块放眼望去都是林立的墓碑,一座一座的坟包宛如一座座山。或许死去的人并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是化作了人间的风雨,换了一种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突然有冰凉的水滴落在脸上,凤霖抬头,豆大的雨滴从黑沉沉的天幕争先恐后的掉落下来,雷声隐隐,噼里啪啦的雨声越来越大,这场蓄谋已久的雨看起来是越来越大了。 “下雨了!公主,请快送回到马车里去。”紫棠急匆匆的说。 凤霖站在那里不动,任由声势浩大的雨毫不留情的砸在头上、脸上、身体上,很快,她身上的白衫就打湿了一大半,越发显得她曲线玲珑。她望着阴云笼罩的天幕,一言不发。 看凤霖没有动作,甚至还想在雨里再淋一会,她知道凤霖想做的事情绝没有改变的,紫棠立刻让秋白回马车上去拿伞过来。 忽然一片黑色的布出现在她头顶,但布是不挡雨的,只能算是聊胜于无的挡雨效果。 凤霖无语的看向举了块布在她头顶的人,两人目光相接,无声的碰撞,最后她败下阵来,认输道:“好,回去,听你的,书归。” 也不知怎么,最后两个字故意咬字咬得特别清楚,像是有意强调的样子。 没走几步正好秋白抱着伞跑了过来,钟书归拿过一把雨伞和凤霖并排走着,伞明显的向她倾斜。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全身已经是湿透了,长长的头发直往下滴水,刘海一绺一绺贴在脸上,轻薄的夏衣也紧紧的贴合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的曲线一览无余。 秋白和紫棠一前一后伺候她,一人擦着头发,一人替她脱下湿透的衣服。 紫棠苦口婆心的劝说:“公主啊,不能再这样淋雨了。要是您因此染上风寒,我相信青萝在天上看到了也是会伤心的。” “嗯,再不会了。” 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亵裤后凤霖只披上了一件珠光白的薄衫,长长的黑发披散着,悠闲懒散的靠在马车的一角。秋白和紫棠又给马车里新换上了地垫,才下了马车换钟书归上来。 钟书归显然是新换好了衣服,一身黑换成了一身白,高高束着的头发,颇有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感觉。上来后看到凤霖“衣冠不整”的靠坐在马车上是惊了一下,坐在了与她对角最远的地方,眼神除了上马车看的那一眼之外,再没有往她那里看一眼。 “书归啊,平日里都是坐我旁边的,怎的今日这般生疏了?” 也不知为何,钟书归今日的声音比往常低了些,也更厚实了些:“你先把衣服穿好。” 凤霖不仅没有穿好衣服,反而把那件薄衫脱了,上面两根红色的细带绕过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面两根隐没在纤细的腰线之后,深红色的缎面上绣着栩栩如生两朵白色的芍药花,肤白胜雪,一时竟分不清是她肤白还是绣上去的芍药更白。 钟书归更是别过身子,生怕眼睛都余光一不小心瞥见了。他低着头,俊脸埋在阴影里,声音有些颤:“公主……” “怎的还害羞了?”她撩了撩头发,闲适的斜靠着软枕,曲线玲珑,“书归,我什么样你没见过啊,为何如此扭捏作态?快点过来。” 钟书归的背影动了动,最后还是迫于她的淫威,背对着她一点一点挪到她身边坐下。 凤霖立刻没骨头似的缠上他,藕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肩,头抵在另一侧肩窝,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的东西呢?” 钟书归疑惑的转头,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比他本来的样子黑了不少,眉眼锋利了许多,轮廓更深更具有侵略性。 不是钟书归,是郁川假扮的。 这也是她昨日安排好的,他们突然少了叁个人势必会引起注意,若只是加上叁名士兵或者侍卫,显然也不正常,她带来的面首们没理由突然变成了侍卫。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就由郁川假扮成钟书归贴身保护她,一名军士扮成郁川,另找了竹成信得过的人扮成了卢言和李麟厉,这样只要不了解这叁人样貌的,都不会对他们这行人产生怀疑。 “什么,东西?”看到她惊心动魄的妖冶容貌,上挑的凤眸犹如两只蝴蝶栖落在她瓷白的脸上,红唇勾起,如摄人勾魂的鬼魅,明知危险却还是想要靠近。 “就是你答应我的嘛,说好在竹城给我买的,买了吗?” 郁川脸红了,虽然黝黑的肤色看不出来,但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此刻的羞与窘,罕见的结巴了:“买买买买了。” 凤霖噗嗤一笑,伸出手,掌心朝上:“那东西呢?嗯?” 郁川僵硬的从胸口衣襟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的四四方方的东西,那动作堪比七十岁的老妪,颤抖而缓慢。 凤霖故意惊道:“哇,没想到郁小将军竟然会贴身带着女子的亵衣啊!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此仪表堂堂的公子竟像那登徒子一般。” 她咯咯清脆的笑声让郁川的羞耻心更重了,烦躁的把油纸包往她膝上一放:“给你了。” 凤霖又把油纸包放回到他手上,刻意娇嗲着声音说:“不嘛,人家想看你拆了,想看看郁小将军给我选了一件什么样的,好不好嘛。” 妖精。郁川在心里暗骂一句,他明知她是妖精却还是拒绝不了,他更可耻。 不情不愿的拆开油纸包,一件月牙奶黄色的亵衣迭的整整齐齐的摆在上面,缠枝的刺绣,虽没有她身上这件一眼看去让人惊艳,但胜在淡雅清新,浓妆淡抹总相宜。 她鲜有这样寡淡的颜色,所以很是新奇的问他:“怎么选的这个颜色?” 怎么选的?郁川难以启齿。他怎么说,从哪里说起?是说他一清早就去了街市想趁着人少的时候买了赶紧了事,结果吃了闭门羹,别人压根就没开门,一直在附近徘徊等到临近正午的时候才开吗?还是说他谎称是给自家娘子买,还被店铺老板娘狠狠的调笑了一番吗? “公子,这亵衣有大有小,您若是不知道夫人穿什么尺码,这买了回去不合适夫人定要不高兴的,这我作为女子我有发言权的。” “公子,您跟我说说夫人的身材,我给你推荐一个,我卖了几十年了,穿什么大小您比划比划我定能挑件八九不离十的。” “哦,夫人很白,很瘦,腰有这么细,那……那处呢?这可是最重要的,您可得告诉我才行。” “您要不好意思说,您比划比划总行了吧,害,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年郎,您这般害羞扭捏是作甚,该做的该碰的都做了碰了,您可要把我急死了。” “您要信我就买这件奶黄色的,特别是这花纹,穿上身绝对不一般,保证尊夫人喜欢的不得了,更有助于你们和谐的生活呢!不是我自卖自夸,我铺子里的款式就算是放眼整个南庆,也可以算是独一份的。” …… 那妇人着实呱噪。但最后还是买了。 ------作者有话说------ 调戏郁小将军太爽了,下一章继续,嘿嘿嘿,炖点小汤犒劳一下。 和亲之路14H “怎么不说话了,郁小将军?” 郁川仓促的解释说:“就……随手拿的。” 不信。凤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绝佳的想法。 “随手拿的啊……那要是不合身可怎么办呢?” 她的手就像一条白蛇缠绕在他手臂上,纤细的手指就是吐露的信子,从他的指尖一直到手臂留下她独有的标记。左臂上传来酥麻颤栗的痒感,绵软的胸部压在后背上,触感不容忽视,清香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若有若无的气息洒落在耳朵上,脸上,脖子上,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试试……试试就知道了。”从嗓子眼挤出这几个字,刚上马车就被她在小腹上点了一团火,现在这团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快要把他吞噬掉。 “好啊!”她倏的跪在郁川面前,双手撑着他的膝盖,身体前倾,和他鼻尖相贴额头相抵,用近乎喘息般的声音说,“你帮我。我要你,帮我。” 郁川清楚的听到他咕咚咽下口水的声音,嘴巴干涩,想尝一尝她水润饱满的唇瓣;心跳如擂鼓,想在她柔夷抚慰下平息下来;下体肿胀的难受,想…… 他无奈的闭上眼睛,不与她勾魂夺魄的凤眸对视,双手垂在两侧握拳,防止自己做出不得体的举动。 看到他拒绝的信号,凤霖丝毫不觉得气馁,反而是用鼻尖勾勒他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掠过他的唇,轻唤他的名:“郁川,帮我。” 他就像是个提线木偶,在她的发号司令下,顺从她的心意行动。握拳的手缓缓松开,掌心出现了四个弯弯的月牙,绕到她的背后,摸索着找到系在后腰的细绳解开。就算再小心也避免不了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凝脂如玉的触感饶是短暂的碰一下就再也不能从手上抹除掉。那碰到的不仅仅她的肌肤,更是罪恶之源,只要沾染上一丁点儿,便再也摆脱不掉,如陷入沼泽,越是挣扎越是下陷,直至最后完完全全的被包裹其中,向魔鬼献上生命和灵魂。 深红色的亵衣掉落在地上,他及时的闭上眼睛,牙关紧咬,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凤霖托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郁川,看我。”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粗暴的把她推到压在身下,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毫无章法的揉捏着乳肉,绵乳在他推挤之间变化着各种形状。锐利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来,眼尾是隐忍的红。在她呼痛之前,先一步封住她的唇,把她未言出口的呻吟吃拆入肚。昂扬的性器凶狠的顶在她的腿心,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亵裤烫得花穴不自觉的分泌着花夜。 胸口又痛又爽的陌生感觉,让她在欲望的边缘来回摆荡。热烈而急促的吻,是伊甸园的禁果,一旦尝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双手圈住他的脖根,仰着头承受他的激吻,挺着胸脯任由他肆意玩弄,双腿打开迎接那根剑拔弩张的巨物。 把她本就红润的唇吮成近欲滴血的颜色,看到她被揉得挺立的乳头,浅淡的粉犹如初春之时,第一瓣飘落在未融的雪上的梅。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牙齿轻微的啃噬带来阵阵酥麻,舌尖的触碰更是让她忍不住的挺胸让他嘴里送。 “唔,嗯啊,”他吮吸得用力,乳头压迫的痛竟愈发让她感觉到快意,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嘴里逸出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拒绝又似迎合,“嗯,那边,那边也要。” 换了被冷落多时的一边含在嘴里吮吸,另一边被吮得乳头红红的,犹如一颗红豆立在雪山之上,捻在手中软中带硬,无师自通的用指尖刮擦,两指合拢揉搓,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着。 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情潮在体内汹涌澎湃,软成了一摊水,任他予取予求。 她上半身光裸,下身就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只有用点力一撕就能扯破,就能再次看到那光洁无毛的桃源地、欲望之源,想必此时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吐露着甜香的花液,从已经微微有湿意的裤裆已经能窥见一二。 他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在外面顶撞的时候龟头一不小心稍微插进一点点,就那么短暂的一秒钟却体验到莫大的快感,那种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叁次,乃至于每一次。 但是不行。他不能保证这次他仍能克制住不插进去,尝过了山珍海味,谁还想要再吃粗茶淡饭呢?这条亵裤是阻挡,更是困住他心底狂狼咆哮的野兽的牢笼。可欲望直冲头顶,激烈的叫嚣着渴求得到满足,忍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半褪下裤子,露出勃发硬挺的性器,前端铃口亮晶晶的,那是不断分泌的前精留下的痕迹,猴急的又粗暴的对着她的腿心顶撞过去。及时的吻上她的唇让她的娇吟变成了呜咽。 凤霖紧紧拽住他的衣衫随着他的顶弄前后晃动,马车也恰好在山林间穿行,上下颠簸。他毫无章法的顶撞,时深时浅,时轻时重,极敏感的花核都被恰到好处的照顾到,虽然隔着裤子,然那种连尾椎骨都爽的发麻的感觉让她轻易地攀上高潮。 “啊,啊哈……”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羽睫轻颤,秀眉微皱,眼里蓄着泪花,没了之前的凌厉妖异,显得柔弱可怜。 她这副被“欺负”的模样落在郁川眼里,更是激起他心底想要凌虐她的想法,往日那般游刃有余的调戏挑逗他,现在却楚楚可怜的在他身下承欢娇喘,两厢对比,给予他心理上极大的征服感和快意。 “凤霖,凤霖……”他喃喃低语叫着她的名字,握着她的腰几下猛顶之后,性器抖了抖,马眼一松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精之后伏在凤霖身上剧烈的粗喘,也许是他已经做了太多有违礼法的事情,已经习惯了,他内心的负罪感和愧疚感比之前要少了很多,空出来的部分被满足和欢愉取代。他快要被她驯服成一只在情欲面前卑躬屈膝的野兽。 凤霖用力一推,两人位置反转,她跪坐在郁川肌肉贲张的小腹上,双手撑在他耳边,秀发顺势垂落下来。脸上情潮还未褪去,两颊红若晚霞,眼眸迷离,泛红的眼如倒影着晚霞的粼粼湖面,清澈明亮却又风情万种。 她邪魅的勾起嘴角向上扬起,撩起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说:“这次比上次要持久了一点,是不是背着我手渎过啊?” 这种粗鄙之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仅不会觉得厌恶,反而有别样的刺激。郁川不善说谎,他别过头,踌躇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呵,郁小将军还真是,”凤霖把郁川的脸掰正,含笑望着他窘迫尴尬的样子,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诚实啊,哈哈。” 我真傻。郁川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为什么要承认呢,平白被她又嘲笑了。他掩耳盗铃一般用手臂挡住眼睛,郁闷的说:“别笑了。” 刚刚被她挑起的欲火在她这么一笑之下,也熄灭了,没了旖旎的想法,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 凤霖拉着他坐起来,勉强收敛了笑意,虽然只是让嘴巴不咧开笑了,但眉眼弯弯的,任谁看了也知道她是在憋笑。 把那件亵衣放到郁川手里,混不在意自己上半身裸露的状态:“郁小将军,你还没给我试试呢。” 郁川看到她如雪的肌肤上都是他刚才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胸前两只挺翘的绵乳,清晰的留下他揉捏过的指印,乳头更是红艳艳的翘立着,随着呼吸起伏轻微颤动。平坦的小腹上是他刚刚射精留下的大块的斑点,连亵裤上都沾上了一些,风干后留下深浅不一的颜色。 该死,这可真是……诱惑啊。 郁川先用水浸湿了手帕,擦去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再抖开那件亵衣穿在她身上,把吻痕遮去了七七八八。 那呱噪的妇人没说错,真的特别适合她。奶黄色的颜色给她过于白嫩的肌肤添上了一些暖调,缠枝的花纹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双乳的曲线,穿在她身上宛如量身定做,又纯又欲的感觉。 不能再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特地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还用腰带系了个死结,不让她轻易地脱掉。 “可是郁小将军,穿这么多好热啊。”她歪着头眼神无辜的看着他。 过于宽大的外衣穿在她身上,两只手完全被长袖子挡住,本该在肩膀上的肩线落在了手臂处,交迭的衣领一直开到了她胸口之下,就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属实过分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啊。郁川都没发现自己两只眼睛都看直了,耳根不知不觉微微泛红,他抓起小几上的团扇,替她打扇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般都是婢女做的事情。 “还,还热吗?” “热!扇快一点。” “嗯。”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肉汤,快了快了,真的快了!正菜在一章之后吧(大概w 和亲之路15 马车走到了雁北城,是南庆最北边的城市,也是与燕国边境仅有一山之隔的地方。这里常年驻守着大量军队守卫着南庆的边关,同时也有大量的百姓和商户,因为这里也是与燕国唯一的贸易通商口。在城里还是安全得很,可一旦出了城,就难说了。 虽说雁山是属于南庆的地盘,但这也是从燕国到南庆的必经之路,山路上也会有许多燕国的商人,押着整车整车的货物来来往往。 除了燕国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伙危险的存在——山贼。雁山实在是太大了,群山环绕,山峦迭嶂,就算镇北将军年年带着军队围剿山贼,但剿灭了一波还有一波,斩草除不了根,春风吹又生。 因着雁山复杂的地势和神出鬼没的山贼,凤霖一行人不仅在雁北城补充了大量的刀剑等兵器,镇北将军还特意派了一支百人的军队护送。把马儿都喂得饱饱的,武器药物粮食全部都买齐全了,和亲的队伍也踏上了整个和亲路线上最为危险的地方。 凤霖一改往日的裙装,选择了更方便运动的骑装,身上贴身放着匕首和常用的药丸药粉。郁川仍是作钟书归模样打扮,与凤霖共坐在马车里,寸步不离的保护。 为了方便马车的行走,官道大多修在山势平坦宽敞的地方,这也意味着这条路是绕着山在走,翻越雁山势必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据镇北将军说,以他们现在的速度,翻过雁山至少需要四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在这四天里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他们人多,虽然有威慑作用,那些山贼想要袭击也得先掂量掂量,但同时也暴露得太明显了——他们来头不简单。 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燕国人扮作山贼的样子袭击他们这支和亲的队伍,不仅能破坏南庆与北唐之间的联姻,还能因为和亲队伍在南庆境内遇险,只要不落下把柄,就算明知是燕国所为,南庆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发作,只能打破牙齿往肚里吞,可谓是一举两得。如此简单的事情,谁都能想到。所以这条山路注定是一条被血色铺就的路,和亲的队伍能不能顺利翻过这座山,没有人能保证。 自打进了雁山之后,先遣出去的斥候传回来的消息总是说前方有小群山贼,但真正敢袭击他们的却是没有。夜晚倒是遇上了好几次偷袭的山贼,全都被解决掉了,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这夜袭的山贼看起来好像训练有素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像是来打劫偷窃的,倒像是探查他们这群人情况的。 整支队伍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这种紧张似乎并没有传染到凤霖,她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除了换了行头和马车之外,与平时别无二致,甚至还有心思调戏调戏郁川。 到了第四天,即将穿越雁山的最后一段,也是最为危险的路段。这一段的路修在两座山之间的山谷,也就是说,只要敌人埋伏在他们必经之路上,他们一定会损失惨重。 他们没有贸然前进,先派出斥候先去前面探探路。一反常态,斥候传回来的消息只有前方有一队押着大批布匹的商队,四周连零星游荡的山贼都没有,干净得不同寻常。 然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队伍休整一下,做好了该有的准备,全员戒备踏上了最后一程山路。 商队迎着和亲的队伍走来,莫约二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每两人赶着一辆马车,马车后面高高堆起一车的布匹,这一趟生意必是能赚不少的银子。 凤霖远远的就看到了这支商队,不知怎么的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怪,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两队人碰到后错开各自前行。 凤霖掀起车帘盯着车窗外走过的那支商队,都是燕国人的打扮,身上都带着兵器。商队一人恰好和凤霖对视一眼,他生得粗犷,留着一大圈络腮胡子,看到凤霖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不对,这不对!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变故就发生了。 本是堆着布匹的马车突然冒出好些人,拿着刀往他们这里冲。马匹受了惊,前蹄高高的抬起,惊慌失措的不听赶车人使唤。 “下车!快下车!”郁川当机立断的带凤霖下了马车,抽出剑挡在凤霖身前保护她。 二十多人的商队突然多了好几十人,把整个和亲的队伍包围起来,厮杀在一起,两旁的山上也隐隐传来马蹄的声音。 这下遭了。 “保护公主!保护公主!”不知是谁大声喊着,大部分侍卫聚集起来,把他们围在中心,一边和商队的人打着一边有序的往回退。训练有素的士兵对付这几十人还是绰绰有余,但两边山上都来了人,不知道是他们的增援还是另外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正从山顶往下冲。 “公主!您和郁将军先走!”紫棠把凤霖的外衣脱下来穿在她自己身上,“他们不知道公主您长什么样,没事的。” “紫棠……”山顶上的人一转眼就冲了下来,仗着人多的优势迅速把保护他们的士兵全部冲散了,郁川带着凤霖他们几个在侍卫的掩护下狼狈的逃窜着。 “没时间了,郁将军,您带着公主快走吧!”紫棠甩开凤霖的手,和秋白二人往他们走的相反方向跑去。 凤霖的手错愕的留在空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郁川带着往大山深处跑去。 刀剑相接厮杀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一点也听不见了,好像成功逃脱了。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凤霖狼狈不堪的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气。衣服在穿行树林之间被挂破了好几个口子,脸上也火辣辣的疼,手一模还有血,应该也是跑太急被树枝什么的划开了。 郁川则是靠着树干缓缓坐下,剧烈的喘气。费力的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子后,没了力气,小瓶子乒乓滚落在地上。 凤霖把瓶子捡起来,看郁川很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郁川紧皱着眉闭着眼睛点头,抬起右手指了指左手手臂。 “这里?”凤霖刚一碰到手臂上的衣服就感觉不对劲,衣服湿湿黏黏的,就好像被血浸泡过一样。她小心翼翼的解开衣服脱下他的袖子,狰狞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出血。 “这……这怎么,怎么弄得?”声音惊慌失措还打着颤。 “箭,没事。”郁川言简意赅的回复,敲了敲她手里的一个瓶子,示意她帮他把止血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凤霖望着新鲜的伤口,伤口呈叁角状,血肉鲜红,隐隐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足可见伤口之深。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中了箭,又是什么时间把箭拔出来的,这样严重的伤口,应该是强行拔箭造成的,要是再把这药粉撒上去,该有多疼啊! “哭什么?小伤而已。” 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凤霖用袖子抹掉眼泪,打开瓶子,里面是散发着淡淡草药香味的白色粉末:“撒上去吗?” “嗯。” “哎呀,我忘了!”她一拍脑门,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荷包里拿出紫棠之前替她准备好的药瓶,“我记得红色瓶子是受了伤就可以吃的,白色瓶子是解毒的,你先吃一颗再说。这些都是宫里的好东西,吃了总没坏处。” 她从红色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放进郁川嘴里,待他咽下才把药粉撒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 郁川嘴里咬着一块布,脸色惨白,额角青筋暴起,冷汗直往下淌。 凤霖从身上撕下一条布,轻手轻脚的把郁川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 看着他咬牙喘息,冷汗把后背都浸湿了,若是紫棠在就好了,她懂一些医术,她就可以…… 眼前闪过他们逃进密林之前她最后看到的那个画面。紫棠穿着她的衣服背靠着巨石拿着刀毫无技巧的挥砍。噗呲,武器刺入血肉;咚,无力的躯体倒地不起;地上是堆积的尸体,血水蜿蜒,好像是把天撕破了一个裂口,鲜红的赤流倾泻而下,刺目的红硬生生的遮住了青草地的颜色。 “没事了,没事了,”郁川用没有受伤的手把泪流满面的凤霖抱住,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哑声安慰说:“别哭了,没事了凤霖,我们还活着。” “呜呜——”小兽一般的呜咽,他胸口温热的温度烫得凤霖更是眼泪不止,压抑的惊惧和悲痛好似找到了闸口,一股脑的全涌出来了。 郁川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背,抱着她静静地坐在树下,任由她放肆的在自己怀里哭泣,眼神阴鸷。 等她哭够了,她才红着眼睛和鼻子从他怀里出来,虽然脸上还有未干的泪,但已没了之前的惊惶无措,取而代之的是坚毅和决绝。 她想起来了,她坐在马车里看到的大汉,她知道哪里不对了。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太冷,这样的眼神在她父王的庆功宴上受到封赏的将士的脸上看到过,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杀过人才会出现的眼神,冷且锐利,绝不可能出现在打劫的山贼身上。扮作燕国商队的燕军?但愿吧。 ------作者有话说------ 就当做是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只是皮外伤很快就好的那种吧!不然,后面安排的温泉part就会因为怕伤口感染而作罢了w剧情大部分已经走完了,后面就是嘿嘿嘿,懂得都懂。 和亲之路16 凤霖把郁川扶起来,她没有在野外生存的经历,进了树林之后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在这样复杂的树林里怎么走她是一点谱也没有。 “我们,往哪儿走?” 郁川抬头看了下太阳的方向,思忖片刻说:“我们还是先往雁山深处走找个地方落脚,现在出雁山太不安全了,先躲几日再看看情况吧。” “好。”凤霖抱住郁川的右手臂,左手绕进他手臂内侧与他手指十指相扣,握上他温热干燥的掌心,她的心里总算是踏实多了。 越往里走树林越是茂盛,那种足足需要好几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树随处可见,树枝迭着树枝,枝丫压着枝丫,把天空切割成无数细小的图形,连阳光都有了形状。 “哎,这有蘑菇诶,可以吃吗?”树根处长了几朵蘑菇,像几把小伞撑在地上,白色的,伞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褐色凸起,看起来可爱又无害。 郁川制止她摘蘑菇的举动:“不要碰,这蘑菇不能吃,剧毒。” 凤霖缩回手,手还在衣服上擦了擦,生怕沾到了毒素,心有余悸的说:“这种白色的普普通通的蘑菇还有剧毒啊,平日里吃的不都是长这样吗?” “不一样,这个表面是粗糙的,普通的蘑菇表面是光滑的,在野外,多以果子野菜、山鸡野兔为食,蘑菇菌子这类难以区分有无毒性基本上是不碰的。”郁川耐心的解释,顺便带着她摘了几种可食用果子,他现在手受伤了不方便打猎,只能先采点果子充饥。 在树林里穿行了数个时辰才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了一处山洞,山攀附在山岩上的藤蔓几乎把整个洞口都遮挡住了,要不是郁川眼尖,根本都发现不了这里是个山洞。 进去之后,洞口附近还算干燥,除了洞顶上结了几张蜘蛛网之外,肉眼看不见什么虫子。凤霖松了一口气,要是和蝎子老鼠这样的生物共处一室,她真的会疯掉的。 “你就在这休息会,我去捡点干草和柴火来。” 凤霖根本不松开牵着他的手,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右手臂上:“不要,不要离开我,一起去。” 郁川无奈,只得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出去一起捡点柴火和干草了。好在雁山里这些东西随处可见,把捡到的干草和柴火捆成一摞一摞的,分了几趟才全部送到了洞穴里。 凤霖把干草一层一层的铺上,堆成一张厚实的临时床铺,郁川也把火生好了,此时夜幕已然降临。两人坐在草上,不远处烧着火,火焰烧得呲呲作响,整个黑黢黢的洞穴里只有这么一点光亮。 凤霖咬了一口路上摘的果子,好酸!她龇牙咧嘴的五官皱在了一起:“酸!太酸了!” “唔……”郁川含混的应了声,意识飞到了九霄云外,她说话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忽远忽近,火光一会儿烧得把视线都填满了,一会儿又弱得什么也看不到。 “郁川!郁川!”凤霖看到郁川无力的靠在岩壁上,双目紧闭,心里一下就慌了。脑海里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立刻伸手放在他鼻子下,灼热的呼吸烫的手指发热。还好,还好,还有呼吸。 好烫!凤霖这才发现,他发着高烧,浑身热度惊人,应该是烧迷糊了。她立马扶着他躺下,伸手探了下额头的温度,烫得厉害,现在既没有大夫看诊也没有退烧的药,必须得做点什么给他降温,这样烧下去可不行啊。 她环顾四周,好在老天终究是眷顾他们的,洞穴深处有水滴的声音。寻了声音走过去,果然岩壁上长满了青苔,不断有水珠从岩壁上滴落。她把衣服又撕了几条下来,幸好是长衫,若是短打早就撕没了。 等水把布条浸湿后立刻跑回郁川身边,解开他的衣服,回忆自己之前发烧的时候的情形。一条放在额头上,一条擦拭他的身体,后颈、腋下、胸口、手心,擦拭一轮后湿漉漉的布条好似被他烘干了一般。又跑回洞穴深处,拿了剩下的布条,这样交替往返,跑了一趟又一趟,也不知这样来回了多少次,看夜色应该到了后半夜了,总算是温度降下来了一点,虽然还是在发热。 第二天早上郁川醒的时候烧已经完全退下去了,他也没有昨晚昏昏沉沉的感觉了,只不过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莫名的燥热。 他动了下才发现自己怀里的凤霖,头枕着肩,整个人扒在自己的身上睡得香甜。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竟然是赤裸的状态,而他也是敞胸露怀的。他们难道就这样亲密无间的搂抱在一起睡了一晚?可是,他昨日受伤失血过多,还烧到神志不清,就算怀中软玉温香,此时应该偃旗息鼓才对,可为什么会如此的兴奋,难以消解的燥热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抱着她,他那物什就不依不饶的硬着,涨得难受;但把她放下来又怕把她吵醒,她眼圈下氲着淡淡的青,昨晚肯定担心坏了,今早他醒来能如此生龙活虎,都是她的功劳。 哎。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让她继续睡吧。 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凤霖因为心里牵挂着郁川,睡得并不好,也醒了。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放在郁川额头上,不烧了,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她睡眼朦胧的抬头,看见郁川已经醒了,刚睡醒声音还闷闷的:“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郁川摇头说:“没有,我感觉好多了。” 凤霖将信将疑的问:“真的?” “真的,比昨天好太多了。谢谢你。” 凤霖总算是舒了一口气,邀功似的说:“不枉费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 郁川有些惊讶,他应该是烧得昏头转向什么事情也做不出来了才对:“啊?我……我做了什么吗?” 凤霖掰着指头一件件数:“你昨天烧成那样,我一趟趟的换水给你擦拭降温,药也给你吃了半瓶……” 郁川打断:“等等,什么药啊?” 凤霖认真的解释:“就是昨天白天给你吃的药丸啊,你的体温一直降不下来,我就病急乱投医,都是顶顶好的药材制成的药丸,多吃点肯定没坏处,就给你喂了半瓶。” 越听越惊心,半瓶!昨天他吃的时候尝出了里面有人参,应该还是年份相当久的老参,按他今日的反应推断,里面怕是也少不了鹿茸灵芝这类珍贵的药材。药是极好的,补身子也是真的补,就是吃太多补得过了头。 看郁川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凤霖有些讶异:“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郁川连连否认:“没有,没有问题。” 凤霖不信,支起身子检查,这一检查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她昨晚为了给他擦拭身体。把他的裤子脱得只剩下亵裤了,那根大家伙此时把亵裤撑出了一个大帐篷,再加上早上他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凤霖立刻意会。 她恶趣味的戳了戳那根棒子,不怀好意的笑着:“真的没有问题吗?” 再躺下去就会变成她的玩偶,郁川翻身座起来,埋着头别扭的说:“真的没问题,那衣服,衣服呢?” “哦,你说衣服啊,”凤霖可以停顿了下卖个关子,“后来你突然说很冷,浑身发抖,这什么也没有,你又一直发抖,我本想着抱抱你让你暖暖的,结果你还把我衣服也扒了。你还问我呢,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郁川努力的回忆昨晚的情形,错过了凤霖憋笑的表情。 “哎呀!你流血了!”郁川迷茫的抬头,他没感觉到哪里在出血,看到凤霖指着她自己的鼻子,懵懵的抬手抹了下自己的鼻子,抹了一手的血。 凤霖手忙脚乱的用布把血擦干净,好在他的鼻血也很快止住了,她忍俊不禁:“哈,郁小将军,昨日受伤高烧不退,今天就如此生龙活虎的气血过剩了,厉害啊。” 郁川黑着脸说:“还不是你那药害的。” “药?真的吗?”郁川看到的,就是凤霖凑过来疑惑又无辜的表情,雪乳毫无遮掩的展露在面前,挤出来的沟壑令人遐想无限。体内的燥热像是被点燃了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刚止住的鼻血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急忙按住鼻子,不自然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哦。”凤霖应了声,背对着他慢慢穿衣服。 她把头发从后背拨到前面,从脖子一直到腰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视野里。优美笔直的脊椎从脖子一直延伸到纤腰以下,微微凸起,犹如一只高傲的白鹤,如雪的肌肤映照在阳光下好像在闪闪发光。 突然,他的长臂揽过她的腰,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胸口贴上她的后背,头埋进她的脖根,吮吸啃咬着圆润的肩头。 急切的,哀求的,灼热的。 “凤霖。” ------作者有话说------ 大家也不要随便吃野生的蘑菇哦!照着大青褶伞的外形写的,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吃了直接进icu! 下一章,郁小将军的性爱初体验,哈哈哈哈,懂得都懂。 和亲之路17HH 他灼热的胸膛快要把她烫化了,他宛如一只猛兽,在她脖子那儿危险的舔舐着,后腰处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着。 “郁…郁川。”他突然的主动和热情一时让她有些惊讶。“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凤霖感觉到她被他紧紧的抱紧怀里,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和背上,急促又炙热的呼吸洒落在后背,引得她一阵一阵酥麻。 他一贯克制,今日这般举措属实有点怪,略想了下问:“是药吃太多了吗?” “唔……”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粗重的喘息,声音低哑沉郁:“大概吧,里面怕是有鹿茸这种益精血补肾阳的药材。” 补肾阳?那岂不就是……她还喂他吃了至少十来颗!难怪他会流鼻血了,真亏他忍得住只是抱抱她而已。真是个傻子。 凤霖转身跨坐在他腿上,偏头吻上他的唇,手探下去解开他的亵裤。 “凤霖?”郁川按住她的手,艰难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别,我怕伤到你。” 凤霖追着他的唇印上去,贴着唇说:“郁小将军,请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郁川被她捧着头一阵亲,她的小舌溜进他的嘴里,磨蹭着他的,企图唤醒它与之一起共舞。愣了几秒后反客为主,卷起她的舌用力的吮吸,急迫的饥渴的侵略的,夺取她的津液,她的呼吸,她的意识。 握着她的手粗鲁的按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狠狠的借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几下,一直堵在心口的燥热总算是缓了点。 凤霖解开了他的亵裤,露出那根激动不已的性器,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见到这根骇人的大家伙,这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因着这物什的主人是个清心寡欲的傻子,性器颜色并不深重反而带着点粉,圆硕的龟头不断往外溢出前精,虬结贲张的青筋盘旋在柱身上,直挺挺的立在两腿之间。饶是它颜色浅淡也不足以掩饰它的凶狠,那么粗又那么长,一想到等会这家伙要进到她体内,她心里开始打鼓,这真的能行吗?她怕是受不住啊! “摸摸它,求你。”郁川赤红着双眼哑声说。 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比看起来还要粗长。灼热的柱身,巨大的菇头,无一不在告诉她,它是多么的天赋异禀,单是上下的撸动都让她的花穴酸软,一个劲的收缩着,花液不知觉的流出来。耻毛下是两颗同样大小不可小觑的卵蛋,她记得这里好像也是相当敏感的地方。 “嗯!”郁川头搁在凤霖肩上被刺激得呻吟出声,迷离而沙哑。 他压抑的呻吟弥漫在凤霖耳边,比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还要催情,单单是给他撸管,她的内心就得到了比高潮还要刺激的爽感和满足感。 但与之前的情况不同的是,这次给他撸了好半天了,手已经都酸到不行了,那根大棒子还是那么有精神的挺立着,一点射精的预兆也没有。 她的肩上都是他因为忍耐而留下的汗水,都这样了,他还是傻子一样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坚持什么?不过是坚持不想伤害她,不想做出对她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罢了。 “郁川,”她放开他的性器转而抱住他的脖子,含羞带怯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最后一步,我希望你来。”说完撅起小屁股暗示性的在他的性器上蹭了蹭。 握拳的手松开又紧紧握住,要紧牙关强力的克制自己,闭上眼睛摒弃脑海里不该有的那些想法,他不行,他不可以! 凤霖含住他的耳珠,牙齿轻轻的磨着,含糊不清的说:“郁小将军,骚穴,骚穴好想要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插进去啊。” 轰隆隆,他辛苦建立维持的理智瞬间崩塌,手比心快的扯掉她身上松垮垮的亵裤,那处沾满花液一张一翕的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甜香的花液,羞答答的贝肉,凸起的花核,还有她在他耳边清纯的,短促的呻吟,每一个都是足以引爆他的炸弹,更妨论现在全部聚集在一起,一览无余的摆在他面前。 他单手托起她的臀,对准了那根饥渴不易的孽根。也许是太滑腻,或是她太小而他又太大,尝试了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圆硕的龟头挤不进那紧窄的洞口,次次都滑了出去,过于强烈的欲望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耐心,硬生生的急出一身汗。 “傻子!”凤霖也被他折腾的难受,被他毫无章法的顶弄,时不时蹭过花核,阵阵颤栗的快感,但又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甬道空虚的收缩蠕动,“你,太大了,先用手啦。笨,这也要我教你。” 手?郁川闻言探手下去摸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桃花源地,溪水潺潺,曲径通幽。拨开闭合的贝肉,中指插了进去。甫一进去就感觉到内壁紧紧的缠着他的手指,高热的温度、湿滑的甬道,不断的收缩着,就像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 她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哼了声,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感觉。手指如鱼得水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除了快感之外,还有一点点胀痛,但这点痛不仅不影响她感觉到舒爽。反而还增加了她的欢愉。 插入的手指体会到那种紧致的蠕动的感觉,对郁川来说无异于火烧浇油。但好在他的耐心在凤霖身上永远够用,手指或快或慢的在她体内抽插,探索着花径,指腹在甬道里摸索探索。忽然摸到一处凸起,凤霖呻吟的调拔高了两度,他福至心灵的对着那处摩擦起来。 “啊!嗯啊,那里,不行了啊!”她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弯起优美的弧度,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内壁媚肉紧紧的绞紧他的手指,一股花液从花心咕咚喷涌而出,身体微微发着抖,眼睫上都沾了生理性的泪。 趁着她到了高潮浑身乏力的时候,郁川抽出手,对着觊觎已久的正不断往外吐露着花液的花穴,缓缓顶了上去。虽然有了手指的铺垫,但无奈穴口仍太过紧小,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堪堪把龟头顶进去。 “痛。”刚到天堂就被郁川又拉回来,跟手指完全不一样的大家伙挤进了她的身体里。那么大,她甚至感觉到她下面好像被撕裂开,身体不自觉的紧绷着,想把进入身体的异物排出去。 郁川更不好受,还有大半截没插进去不说,插进去的部分被她的花穴箍得发疼,花径又湿又热,一阵一阵的如浪潮般刺激着插进去的龟头,他感觉他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才忍住了不直接一插到底的欲望。“放松,放松点。” 凤霖深吸几口气,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反悔是不可能的,索性早死早超生。她咬牙说:“你,都进来吧,没事。” 得到她的准许,郁川不再忍耐,猛的挺腰将性器全部插进她的体内。 “啊!”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只是一人是因为痛一人因为爽。 媚肉层层迭迭包裹着性器,性器上每一个角落都照拂到,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性器,突如其来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一时失神。好像一只小鸟,自由遨游在云端;又好像直冲云霄的烟火,噼啪炸开出七彩绚烂的风月之花,烟火坠落化作满天星光,一闪一闪点亮了无垠的夜空。 “啊?”短促又错愕的一声。 “郁川?” “郁正礼?” “郁小将军?” 凤霖脸上还浮着潮红,如丝的眉眼半眯着,右眼皮上的小痣好似被染上了红色一般,妖异而魅惑。 郁川背着对她沉默的穿着衣服。 “哈哈哈。”凤霖低低的笑出声,她坐起来扑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歪头看着他面沉如水的侧脸,“怎么生气了?干嘛生气啊,生我气了?” 郁川不理他径自扣着扣子,阴云笼罩在他眉眼上,让他本就凌厉的五官更添几分凶狠。 凤霖戳了戳他的嘴角,忍笑道:“别生气嘛郁小将军,这真的没什么的,不是无药可救的,我可以给你介绍……” “闭嘴。”郁川愤愤的说,他用力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掰下来,把她的衣服丢在她头上,遮住了那张笑得一脸狡黠欠打的脸。 凤霖拿下盖在头上的衣服,半遮不露的挡在胸前,脸上变戏法似的,坏笑变成了楚楚可怜,长腿并拢在一起,抬眼望着他:“可是,我这样怎么穿衣服啊?” 浊白掺着思思点点的红正从两腿之间流出来,身下的干草也有一大块被浸湿,颜色要深上不少,露出来的肩布满了红紫的吻痕,淫靡又妖娆。 郁川薄唇微动,终是一言不发的拾起散落在一旁的布条,往山洞深处走去。没一会儿折返回来,把布条递给凤霖。 凤霖双手环抱在胸前,仰着下巴说:“我不要,都是你弄的,你看着办吧。” 郁川单膝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细致的把她身上的那些淫液擦拭干净,但刚擦完花穴又咕噜吐露出一些,好像怎么也擦不完一样。 他一直盯着自己那处,凤霖一时面热,不好意思的扭开头小声嘀咕:“都怪你,射了那么多。” 郁川抱住她,低低的呢喃:“凤霖……”——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又忍不住想欺负郁小将军了,真·秒射hhhhhh就这一次,下一次给我郁小将军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到这里这篇差不多要完结了,这本就暂时写到这个故事为止了。下次再说吧w 热┊门┇阅┊读: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和亲之路18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决定先回他们遇到袭击的地方再去看看,虽然很有可能会有人埋伏在路上,但或许能探听到一些情报也未可知。 果真,还未靠近那一块,周遭树林里就埋伏了好些人,虽然昨天就能大概猜到这些人绝不是普通山贼,今日一看愈发肯定这个判断。 郁川让凤霖呆在原地,他只身一人悄无声息的缓缓接近一个山贼打扮的人,突然发难,捂住他的嘴,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一刀毙命。 脱下那人的衣服,在他身上上下摸索搜身,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把贴身携带的短刀和一个用来传递消息的哨子。只是一把普通的短刀,刀柄上没有任何装饰,刀身微微泛着黄。这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伪装成山贼的燕国士兵? 他又仔细检查了那人的手掌,掌心有厚厚的茧,一看就是长期握刀留下来的。他直接撕开那人的衣服,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就是士兵没错了。不过真的是燕国士兵吗?他昨天看到的那些山贼惯用的打斗技术明明就是…… 忽然他心里警铃大作,手脚麻利的给他把衣服穿上,把死后僵硬的尸体摆成伏在草丛里观察埋伏的样子后,回到了凤霖身边。 “怎么样?”凤霖小声问。 郁川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摇头,牵着凤霖网山里深处走去。走到足够安全的地方,郁川才简单讲了一下他刚才的发现。 “……所以伪装成山贼的那些人,有可能是燕国的,也有可能是……” “是南庆人。”凤霖断言说,她走了两步望向远方,眼里闪烁着了然和哀痛,惨淡一笑,“绝对没错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太了解我的父皇了,他做得出来,不过是区区一个公主和百余人,就有充足的理由和燕国开战,想必这次北唐也会参上一脚吧。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妙极妙极!”说完还拍手称快,讥诮的笑着。 “凤霖。” “不,凤霖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凤霖了,”凤霖望着郁川退后两步,“郁小将军,你走吧,回雁北城,你现在还回得去,顶多是落下一个护送不利的罪名,正好可以上战场戴罪立功,没有人会计较的。” “但是,”她话锋一转,“你若不走,那你远在盛京的父母等来的将是你的死讯,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之前所有的一切,这辈子可能都难再见了。” “那你呢?” “我啊,我的未来早在遥远的往昔就已经迎来了。”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她要成为南庆的一颗棋子,这一步于南庆是是开疆扩土的一子,于她来说却是一步死棋。 突然的选择让郁川确实犹豫了,是就此别过回去继续做他的郁将军,还是从此隐姓埋名与她一起浪迹天涯。 “走吧,你大可不必如此,你好好想想吧,你护送我和亲的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是为了卢言的事情,为了请求她放卢言自由。 “是卢言吧,现在他正在竹城过得好好的,既然你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必执着呢?凤霖公主已经死了,你作为护送将军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跟着我呢?” 不,不是这样的,还有理由的,还有的!郁川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徒劳的摇头。 “不会真觉得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吧?我是明知有危险还不留后手的人吗?还是说,你真的想知道怎么联系那位游医?没关系,他每年的秋天都会去……” “不是!” “哎呀,没事,他不仅医术高明口风也非常紧的,不用担心的。连我父皇,不,南庆王也找过他,效果拔群,你看他那么多儿子就知道。” “不要再说了,凤霖。”郁川走两步,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但是你是不想我走的。” 凤霖企图挣脱他的束缚,但无奈被他死死按住,只得锤他的肩,反驳说:“谁,谁说不想你走,我明明……” “你在心里说了,我感受到了。” 凤霖停止挣扎,像没了灵魂一样僵硬在那里,头被埋进郁川胸膛,看不到表情。“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郁小将军,自顾自的说这些,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为了你做些什么?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有些不解也有些失落,难道他真的只是她旅途上的消遣吗?难道他们经历的那些事也都是逢场作戏吗?难道真的只是他一厢情愿吗? 凤霖奋力挣脱,冷着脸说:“因为我生性薄情淡漠,别这么可笑,不过是旅途上的消遣,你还当真了?” 郁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惊讶又失望,嗫嚅着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黯然的转身,失魂落魄的走了。 凤霖望了一会他的背影,嘴角抽搐,想笑却笑不出来,就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也转身,和他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还好早上从山洞出来的时候沿途做了标记,走错了几次后终于折返回到山洞里。 她靠着岩壁缓缓坐下,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一起,肩膀微微颤抖。半晌才抬头,无神的望着地面,最终硬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她在旨意下达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写好了未来,作为南庆和亲公主的未来。现在还能活着,还能摆脱掉南庆公主的身份属实是万幸。 但这对于父母尚在,而且刚在军中崭露头角的郁川来说应该算得上是灾难了。他若真放下一切跟她走,她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来偿还这样的“恩情”,太沉重了,日后若是后悔了,她难辞其咎。她一无所有了,承诺不了什么,更不用说弥补他为了她失去的一切。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趁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让他离开。这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为什么她感觉到很难过?心脏像被挖走了一块一样,一抽一抽的疼,做什么也提不起劲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其实对郁川说的都是虚张声势,什么留了后手,也不过是准备了几份伪造的能进入燕国的身份证明,在这深山老林里,她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谈何去燕国。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幽幽的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躺下来,加之昨日也没睡多久,没一会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洞口照射进来,也不知是晚上还是第二日凌晨。 凤霖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衣服滑落下来。衣服?凤霖急忙拿起来看,是郁川的衣服! “郁川?郁川?你在吗,郁川?”凤霖大声喊着郁川的名字,欣喜又焦急的在洞里洞外找那个人的身影。 郁川把她抱了个满怀:“我在。”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走了吗?”虽然嘴上说着责怪的话,但双手却紧紧的抱着他不撒手。空荡荡的心一下子充实了,就像一直漂浮在半空中,终于脚踩在了地上的那种踏实。不要让他走了,这是她现在心里想的唯一一件事情。 “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要回来的。” “嗯,是我冥顽不灵一意孤行不听劝阻非要回来的。” “噗嗤,”凤霖没忍住笑出来,她抬头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我一直跟着你啊,看到你走错了四次路,看得我真是着急。还以为你会为我伤心难过,结果没一会就睡了,还睡得那么香……” “不是的,”凤霖无力的辩解说,“我很难过的。”这样的解释似乎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哪里难过?” 凤霖刚准备再为自己辩驳几句。但她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把她好不容易酝酿的气氛一下子就打破了。不过她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确实是饿的厉害。 她羞窘的把头埋进郁川怀里,闷闷的说:“真的很难过的。” 郁川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不是饿了么,先吃点东西吧。” 他熟练的生火,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干干净净的串在树枝上的鸡。 凤霖惊讶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哪来的鸡?” “你不要问了,等着吃就是。” 凤霖更疑惑了,为什么不要问,一只鸡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还能有什么隐情? 她靠着郁川坐下,圈住他的胳膊,嘟着嘴看着他撒娇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总不能是偷来的吧?” 郁川明显的呼吸一窒,神色僵硬,不作回答算是默认了。 “啊?真是偷来的啊?哈哈!”凤霖忍不住笑意,哈哈笑起来,把郁小将军一张俊脸硬是变成无地自容的羞愧,“哎呀呀,真没想到我们家克己复礼的郁正礼郁将军也会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啊!正礼啊正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郁川窘迫的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我给了钱的。我留了一块玉,应该足够了。”尽管迫不得已必须要拿走了一些东西,他身无长物只有那块家传的玉带在身上,他的自尊和教养还是让他狠心留下了那块玉,留下了他与父母唯一的牵连。 凤霖敏锐的觉察到他说到玉的时候眼神黯淡了一会,想必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他竟舍得。 “你傻呀,一块玉就换了这么一只鸡?亏死了亏死了!” “不,不是,还拿了两套换洗的衣服。” “那也很亏啊!大傻瓜!” “大笨蛋!” “大呆子!” …… “还有,玉,一定会再回到你手上的。” “好。” ------作者有话说------ 感情戏份有点不连贯,但就这样吧,想快点结束了。 和亲之路19H 两个人分食完一整只烤鸡,凤霖吃得肚子都撑了,舒服得依偎在郁川怀里直打饱嗝。“不行了不行了,吃得太多了,好撑。” “那出去走走吧,正好我白天碰巧寻到了一处天然热池,你应该很想去洗个澡吧。” 凤霖顿时两眼冒光,一顿催促他:“快走快走,我要去!” 夜晚比不得白天视线好,加之雁山树林茂盛,光线更差,郁川凭着记忆摸索着,磕磕绊绊走了好久才到。 此地极为隐蔽,在一个七弯八拐的山洞最里面,常年潮湿的环境让这里长满了青苔,还未靠近就已经感觉到四周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了。 走到热池旁,头顶上本应该是岩石的,却好似被削去了一块,露出圆形的夜空,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华撒在水面上,碧波荡漾,犹如一块通透水润的碧玉。 凤霖试了下水温,是正好能接受的温度,便什么形象也不管了,脱了衣服就下水了。水池并不深,脚踩到底水刚没过胸口。泡在热腾腾的水里,她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处酸痛都被温和的水一点点安抚治愈,连日的风尘和疲惫也好似慢慢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排出来,冲刷干净。 凤霖惬意的双手趴在岸边,头枕在手臂上,半眯着眼享受着:“你也来啊,很舒服呢!” 郁川感觉到一股血气往上涌,他根本不敢看水池,但只要一想到她赤裸着身体在水中,就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昨日他吃了那么多的补药,虽然早上匆匆泄了一次,但现在气血上涌,那股子燥热好像又席卷重来了,一股往上一股往下。他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生怕又丢人的流鼻血:“不不了,你洗吧。” “哎呀!”她突然惊慌的叫了一声。 郁川连忙走过去半蹲下来问她:“怎么了?” 凤霖勾唇一笑,拉住他的手猛的后退。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郁川被她拖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呛了好几口水,郁川无奈的喊她名字:“凤霖。” 凤霖一副诡计得逞的笑容,摇了摇他的手:“好啦,泡个澡而已还这么别扭,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郁川戒备的后退两步:“我自己来。” 凤霖不以为意的摊手,又重新趴在岸边,懒洋洋的享受着。 郁川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岸边,看凤霖好像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自顾自的在哪里泡着,难道他会错意了?他为自己脑袋里产生的龌龊想法而感到羞耻,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岸边。水一波一波荡漾着,托着她的身体往上浮,一时间好似回到了婴孩时期,被母亲温柔的臂膀抱在怀里。 她完全不记得她母亲的任何事情,因为她在她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只是后来长大后偶尔做梦的时候会有被母亲抱着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她会认为是母亲的怀抱,也许是因为那种鲜明的烙印在意识中的感觉,与生俱来,既无前因也无后果,仿佛被洪水淹没的街市上的尖塔,孤零零的,在滚滚浊流中探出头来。“郁川。” “嗯?” “我啊,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在旁人看来是应该觉得很幸福很快乐的。可是啊,光鲜的背后往往并不光线。母妃们喜欢我,因为我是有用的,我能为她们带来父王的恩泽;父王喜欢我,因为我像我的母亲。我母亲安静沉敛,所以他总不让我多说话或者去和皇子们玩;我母亲喜食清淡,所以我爱吃的肉食只能在他不在的时候才有机会吃;我母亲喜着青衣,所以我的衣柜里很少有别的颜色的衣裙。他们喜欢我,喜欢的都不是我。安静沉敛的不是我,喜食素的不是我,喜着青衣的也不是我。”凤霖低低的叙述着,语气平淡,就像在讲一个与她无关的人的事情。 “也可能他们是喜欢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无病呻吟。但不管真正如何,我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只要我不想着去拥有,我就不会失去,比如喜欢。我不想为我自己辩解什么,因为我确是淡漠寡情之人,我也知道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但我还是想说,逢场作戏是骗你的,对不起。我本意并不是如此,我只是,我只是……很害怕。” 话音还未落,郁川就迫不及待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从她开始说她的故事的时候起,他就想这样做了。 “凤霖,拥有没有那么沉重,失去也并不可怕,不要给自己套上既定的枷锁,坦率一点,做你想做的事情。” “郁川,”凤霖转身抱住他,手环过他健壮的腰身,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有力的心跳震颤着她的耳膜,“我,想你留下来,一直陪着我。” “好。” “郁川,我xi,xi……”喜欢的喜支吾了半天也还是羞于说出口,咬牙闭上眼睛命令说,“吻我!” 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干涸已久的唇瓣刚一沾在一起就如饥似渴的吮吸起来。浓烈的吻,是辽东远近闻名的烧刀子,从相接的唇燃起一把火,烧遍全身上下。 两人本就一丝不挂的在热汤里泡澡,后面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过火了。 形状姣好的胸脯被他握在手里如面团一样揉捏着,她低低的呻吟比之世上最美妙的歌声还要动听。性感的锁骨上还留有他早上吮吸过的痕迹,犹如梅花鹿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落下的轻盈的足迹。 也许是太热了,凤霖感觉到晕晕乎乎的,像是一片飘零的叶在空中自由的飞舞,轻飘飘的,忽上忽下,自由自在。等它飘落在地上,才发觉那根天赋异禀的大棍子直挺挺的抵在了她的下身,比热池的水还要热。腰窝酸软,花穴迫不及待的流着淫水,渴望着被它插入。 “郁川,”她搂住郁川的脖子,凤眼欲说还休的截住他的视线,香舌挑逗的伸出来舔舐红润的唇,“也有一句话是真的,就是我真的知道那位江湖游医每年秋天都会去的地方。” 无名的火把他整个人点燃了,额头青筋凸起,他真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狠狠的肏哭,肏到她再也不敢说那些刻意挑衅的话语,他也如此做了。 粗长的性器强硬的顶开花穴直捣黄龙,内壁像要把它夹断一样死死的绞缠着性器。 “啊,痛……”就算有了扩张和水的润滑,但巨物入侵时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在他后背上抓出来几道血痕。 郁川显然也并不好受,她夹得太紧了,性器又胀又疼,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看得他心疼极了,按捺住在花径里驰骋的欲望,吻着她的嘴角,声音低哑:“放松点凤霖,放松。” 凤霖当然也知道这样一直紧绷着身子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努力忽视下身的痛,咬牙抱怨说:“都怪你,怎的这么大。” “怪我怪我,忍一下。”郁川忙不迭的认错,一下一下吮着她的唇,性器埋在她体内一动也不敢动,赤红着眼压抑的喊着她的名字,“凤霖,凤霖。” 待她稍微放松了些,郁川拖着她软腻的臀,在花径里缓缓律动起来。长腿夹住他的腰身,身体随着撞击晃动着,两团绵乳犹如两只跳脱的兔子,肆意的蹦来蹦去。 “嗯啊……慢一点啊,啊!好涨……” 粗长的性器把甬道里每一丝褶皱都熨帖开,花穴内媚肉犹如吸盘一样紧紧吸附在性器上,连沟壑都缝隙也没有放过,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死死的裹缠着。 郁川低头含住随意晃动的乳首,粉嫩的樱果被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咬着,舌尖逗弄着那粒硬硬的小果子,含住吮吸的时候,她咿呀的嘤咛就是最好的仙乐。 凤霖难耐的抓住郁川的头发,眯着眼喘息,犹如大海里的浮木,随着滔天巨浪浮浮沉沉。性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深深的嵌进她的身体里,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鼓包。因着被送上来几次高潮,泄了几次身,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全身仅凭他托起才堪堪维持着平衡。 水声哗啦哗啦作响,都无法掩盖卵蛋拍击花户的声音,一圈一圈的涟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与咿咿呀呀的呻吟交融在一起,明明是相去甚远的声响,此刻却和谐得如同遗世名乐。 “不要了……嗯啊!啊……川,郁川,太快了。” 凤霖受不住哭着求饶,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但源源不断的快感还在持续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淹没了她的理智,吞没了她的体力,直冲云霄的舒爽让她头皮发麻,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郁川深深地吻住她娇吟不止的嘴,把她的呻吟吞入腹中。大舌肆意妄为的在她嘴里逡巡,划过压根碾过舌面,绞着她的舌吮吸着,一如她的花穴咬着他的孽根不放一样。 他炽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脸上,粗粗的喘气迷离而沙哑,咬着她泛红的耳垂,含糊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还敢说找江湖游医吗?” 性器侵略性十足的在她体内狠狠地一顶,直接把凤霖送上了高潮。 凤霖迷乱的摇头,灭顶的快感让她此刻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又在郁川背上留下一道新的痕迹。 “不……不敢了。” 和亲之路20 一场性事从半夜持续到天蒙蒙亮才停,做到后面凤霖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嗓子都叫哑了说不出话,浑身上次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最后是郁川把她抱回到他们之前的山洞里,而她云雨将歇之时被肏晕过去。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下午快日落西山之时。 凤霖是在郁川的怀里醒来的。她迷糊瞪瞪的看了郁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究竟都做了些什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说话,声音哑得不像话,恨恨地拧了一把他腰间软肉。 郁川餮足的摸了摸这只炸毛的小猫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耐心十足的问::“我怎么了?” 凤霖扭头不看他,小声嘟囔:“你明知故问。” 是谁哄着她说最后一次,结果根本不是什么最后一次,而是最后亿次!无论她怎么求他,什么荤话都说了,还是没有放过她。现在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重新拼起来的一样,酸痛酸痛的。 “还不是你说什么江湖游医刺激我。” 凤霖捏起拳头捶着他的胸口,一双妖冶的凤眸瞪着郁川,嗓子哑了还是忍不住辩驳道:“那一次就可以证明了嘛,还那么多次……” 被她水灵灵的凤眸瞪着,不仅没感受到她的愤怒,反而觉得有万般风情都敛在她的眼眸里,神清气爽的小郁川又开始蠢蠢欲动。想到她娇嫩的花穴还可怜兮兮的肿着,又刚破瓜,收敛了旖旎的心思,昨晚已是孟浪,不能再折腾她了。 郁川不理会她的抱怨,低头碰着她的脸吻上去。也不知这郁小将军是怎地转了性,之前连被她亲一口都觉得是罪恶,此时倒像是一只黏糊糊的大狗,乐此不疲地啃着她的唇。 凤霖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把这只黏人的大狗子推开。“郁川……” “怎么了?” “你……”凤霖犹豫了,转而握住他的手,被他宽厚的手掌紧紧握住让她多了些许的安全感和勇气,“如果,我们要去北唐居住,或许会住很久很久,你会后悔留下来吗?” 郁川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此心安处是吾乡。凤霖,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可以在赶到燕国的边关金沙关落脚,到那之后在合计合计怎么去北唐,如何?” 听到他不仅对她表达心意,连之后都事情都规划好了,凤霖的心彻底放下来了。 俩人都不是拖延的人,定下了接下来的安排之后,立刻收拾了下,就打起精神从山洞里出发了。行至官道上时,正好碰到一队满载而归回燕国的商人们,花了点银子蹭了个顺风车,在天黑之前进入了燕国境内。 在燕国逗留了数日,南庆公主被燕国刺客刺杀身亡的消息传到了燕国。 据说南庆王悲痛欲绝,伤心过度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儿报仇”。在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南庆数十万大军已然大军压进两国边界。而与南庆和亲的北唐也应南庆王的请求,在北唐与燕国的交界处增派了数万的军队,俨然是为南庆撑腰。 燕国腹背受敌,为了维护国家的稳定,燕国被迫与南庆和北唐签订和平协议,赔款不说还要每年进贡给两国。 从凤霖被埋伏到叁国签订协议也就发生在一个月内,而凤霖也一转眼从南庆的公主到现在新移居来北唐皇都的外地富商的小娇妻。 “快看呀快看呀,南庆公主的仪架来皇都了!” “南庆公主不是已经死了吗?哪里来的南庆公主?” “那一个是死了,这又送来了一个!” “是吗?走,一起去看看去!” …… “想去?”郁川从后走来搂住凤霖的肩,低声问。 刚才那两人对话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都被凤霖听到,她侧身依偎进郁川的怀里点点头:“不知道是我的哪位表妹被封了公主嫁过来,还想打听打听书归回去后怎么样了。” 郁川听到某个男人的名字后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眼前闪过这位艳名远播的公主姿势妖娆的躺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情景。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往内院走:“不急,晚上再去。” 凤霖一头雾水,青天白日的抱她去哪里呢? “你干嘛啊?” “干你。” …… 后来呢,南庆和北唐缔结秦晋之好,两国和平了数十年。 郁川和凤霖在北唐正式定居下来,没两年,钟书归带着她浩浩荡荡一群面首投奔过来。 至于之后的生活,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了,此处便不再赘述。 --------作者有话说------ 好了,仓促的结尾了。我的第一次写文应该有一个结局,哪怕这个结局很丑陋。感谢看到这里的人,假如还有下次,我保证不会虎头蛇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