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mary》 序 A城,高新创意园12栋 宋暮歌一脸严肃地打开ppt与下属们分配下一季的新品设计稿工作。 “这次情报出错,下次再注意就行。”她顿了一顿,还记得安抚下属有些失落的情绪,“我们不缺客户,也不缺订单,丢了就丢了。” 宋暮歌偏爱长裙,一身酒红色的蕾丝复合面料柔软地贴在了身体曲线上,使得她本来就很好的身材更引人瞩目。 “崔泽,这次稿子你多画四五个款出来。” 被点名的年轻男人有些晃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散会后,宋暮歌心情暴躁得很,本来定好的下周五交稿的,这一下好了,对头公司直接把胜龙集团搞定了,稿子也不用交了。 宋暮歌高跟鞋踩得嗒嗒作响,她很喜欢这种木质鞋跟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就和她本人所期望的一样:冷静,干脆。 “最近不要加班哦。”她放下文件夹,示意助理把刚才的会议记录都发下去,“快圣诞节了,有对象的找对象出去玩,没对象的找朋友玩。” 看到下属们终于笑了起来,她也弯起嘴角,抬手看了眼时间:“时间也不早了,都下班吧。” 宋暮歌的工作室从来不打卡,不考勤。 只要工作完成,不拖累团队进度,按时出稿出样即可。 毕竟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宋老师。” 听到有人叫自己,宋暮歌转身回头,看到其他人都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出了工作室,可是刚刚分配到任务的崔泽来了。 “怎么了?”她继续回身走进办公室,“进来说吧。” 宋暮歌拿起衣帽架上的大衣,头也不回地慢慢穿上。 崔泽看着上司的背影,心中逸动,却不敢表现出来。 这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婚纱设计师,虽然在商业环境中比不过资本力量,但是在私人订制中却是厉害的。 这次胜龙集团放出消息,需要给高层管理定制一批礼服,总共22套,女8套,男12套,下个月公开投标……可是稿都快齐了,胜龙集团却停止了招标。 “这次不是您的责任,您不用太生气。”崔泽把稿子放下,“这些稿子改一改都可以用。” “这些我都知道。”宋暮歌理了理领子,黑色的卷发如瀑布一般坠在肩头,最后落于腰际,“你怎么,好端端的来安慰我了。” 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崔泽咽了口口水,对上宋暮歌到底还是略显青涩:“老师……老师圣诞有约吗?” 宋暮歌歪着头,像个天真的少女,她反问:“你要约我吗?” 崔泽不过才21岁,刚从大学象牙塔里出来,顿时红了整张脸:“如……如果可以的话。” “年纪小小想法挺多。”她提起包,笑道:“赶紧下班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工作室,徒留下崔泽在原地,露出了有些失落的神情。 助理这时也进了办公室整理宋暮歌留下的文件,安慰道:“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老板了,她这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崔泽叹着气,拿过资料帮了把手:“宋老师明明只比我大四岁,我不介意的。” “去你的。”助理笑骂道,“我跟着宋老师四年,也没见她谈过男朋友,不过想一想也对。” “怎么?” “高岭之花,只能做壁上观。” 宋暮歌压力有些大。 刚回到家不过是五点半,她揉了揉手腕,右脚带左脚,鞋子落在玄关的地毯上,转到厨房洗净了手,才在沙发坐下揉着太阳穴。 投标的事情确实把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这一会儿突然没事做了,绷着的精神还是没有缓过来。 这时候,手机响了。 响的声音并不是来自包里的手机,而是放在茶几上的私人手机。 她听到这个特殊的提醒音,直起身来拿起,点开了微信。 对方被宋暮歌设置成了“先生”的备注,她看到留言心里一跳。 先生:“今晚有空吗?” 宋暮歌飞快打了一句:“先生怎么了?” “认识半年了,现在相信我了吗?该见一见了。” 得,就是想见面。 宋暮歌放下手机,又躺回沙发上。 宋暮歌是个m,小时候看到电视剧中出现捆绑和强迫之类的剧情,明明无关性爱,她总是会红了脸,到了晚上便偷偷地夹腿。 到了后来,接触了小黄片和小网站后,她终于知道自己是m了,她喜欢被掌控,被控制的感觉。 半年前的一天,宋暮歌无意中得知了一个专注于字母圈交友的app,那时候她被工作室惊人的工作量给压抑得十分烦躁,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下载注册了。 刚注册好账号,便会推荐附近的人,她明明没有认真填写个人资料,只是挂上了sub的分类,即偏精神控制的服从者。 就有十几个好友请求,宋暮歌一一看过去,无礼的人有不少,也有认真打招呼的,她便把打招呼的都通过了,可是都没有搭理他们。 直到半年前,宋暮歌在休息的时间里打开了app的广场看看圈内人的一些交流,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有伴侣的,不像她,一直单着,孤家寡人只能看着小黄片自慰。 可是这些事情,就像是玫瑰,带刺却诱人,她这些日子潜伏在app里,看了很多圈内的前例,有被打的,被骗的,还有些精神依赖上s的,最后为了s自杀的。 对宋暮歌来说,这样的事情就是程序出了bug,衣服前后缝错了,都是错误的、危险的、致命的。 她只有忍下内心的悸动,这样才不会有出现错误的可能性。 就在宋暮歌左右纠结的时候,一个好友申请跳了出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交流一下” 给通过了后,宋暮歌才去注意对方的名字:景。 她嘟囔着:“估计从名字里取了个字就起了吧。” 她也一样,app的名字是歌。 景:“晚上好” 歌:“好” 景:“今晚月亮不错,赏月了吗” 歌:“累了,不想看” 宋暮歌对于陌生人就是这样抗拒,高冷,不可一世。 可能这也是迟迟没有男友,也没有s的原因吧,可是她乐意,不符合她胃口的,宁愿不要也绝不将就。 视频(微h) 两个人的相识是宋暮歌的心血来潮,可是后来两人熟悉起来,可以说是性格相合。 工作上忙的时候,她就把app的消息冷着,他也不急,有消息就回,却又不显得急迫,也不问她有没有主人。 一次,宋暮歌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我们俩这么些时间都在闲聊,你和别人很不一样。” 景:“我怎么不一样了?” 宋暮歌:“他们都会开门见山,问我要不要找S,或者要不要见面。” 景:“这些事,如果需要,自然就会说出口了。” 宋暮歌放下手机,她知道,有些话一说出口就会收不回来。 这个景性格很符合她的调调,不愠不火,性格温和,可是有些原则性的问题里,是绝对要占据优势的,和她是完全互补的。 同时,他们俩在闲聊时,宋暮歌知道了对方同样没有收过M,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让她舒心不少。 她玩不过经验丰富的人。 宋暮歌:“我只是害怕。” 她第一次和他说心里想法,手上有些出汗。 “想想是一回事,确定关系付诸于实践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真的实践,或许会面临风险,我不愿意而已。” 景:“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自己适合?” 宋暮歌:…… 她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是好,这个说得确实也没错。 景:“不见面,也可以试试。” 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水流过石头,最后落在地上那样自然。 他们俩加上了微信,一切都是这么自然。 宋暮歌点开了他的资料和朋友圈,什么都没有,看起来也是小号。 景:“小号?” 歌:“你也是小号,我们扯平了” 景:“你很睚眦必报” 歌:“这是我本性,没法改” 宋暮歌撑着脸,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紧张极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居然要和没见过面的男人开视频,匆匆地又去洗了个澡,她带着一身水汽,带上了蓝牙耳机。 在她发出“好了”消息十秒后,对方的视频邀请就弹了出来。 “还挺快。” 景的声音是与想象之中十分符合的,青年更偏成熟一些的声音,十分沉稳。 宋暮歌坐在床边,看到对方的界面是全黑的,于是她把手机放在了支架上,保证了角度不会意外露脸后,才把大拇指从前置摄像头处挪开。 她尴尬地清了清嗓:“你好。” 不知道是网络延迟的关系还是怎么的,对方延迟了一会,才答道:“聊天的时候挺冷静的,没想到声音这么软。” 宋暮歌平日里的声音清清冷冷,被学妹形容过像冬天里被冻着的竹子,可是她殊不知此刻因为异样的情绪,声音化成了怎样娇软的模样。 耳机里清晰地传来男人的声音:“如果你有任何的排斥,直接说,我会停下来。” 宋暮歌咽了口口水,答:“……嗯。” 男人的视角中,女孩儿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吊带长裙,外面披着个纯棉白色的钩花外套,单纯在外,性感在内,这和女孩本身一样诱人。 脚踝隐隐约约从裙摆里露出来,而胸部起伏的形状,明显是没有穿内衣的,看来她刚刚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把外套脱掉吧。” 他看着镜头里的人小拇指微颤了一瞬,随后便默默执行了他的命令。 圆润而白皙的肩头从外套里露了出来,手指上酒红色的指甲衬得皮肤更加诱人可口,可是他要的可不止这一点,但是她是个兔子,明明是这个职位上的人了,依旧胆小慎微。 “我该怎么称呼你?” 宋暮歌并不想直接让男人称呼为“临临”或者“歌歌”,这样太刻意,也太容易暴露了。 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思考了几秒后,她说:“棉……棉棉吧。” 男人嘴角带笑,可是语气中却没有透露这样的笑意。 “棉棉。” 宋暮歌又轻颤了一下,这个称呼让她尤为害羞。 “嗯。” “我不需要你称呼我主人。”男人思考片刻,说道,“就叫我先生吧。” “先生。” 在日常中,宋暮歌对这个词使用频率还是挺高的,但是在私下生活里,这是第一次。 “好了,把你的裙子褪到腰上吧。” 镜头外的宋暮歌通红了脸,可是又格外的情动,她把吊带轻轻撩开,裙子上半部分就随着重力而滑落挂在腰上。 男人清晰地看见,宋暮歌裸露的上半身暴露在夜色之中,坚挺的乳房如同刚摘下来的水蜜桃,乳头是粉色的,在空气之中已经微微上翘,沉甸甸的双乳在胸前晃动,肚子上则是毫无赘肉十分平滑。 “手放上面。” 虽然没有说明上面指的是哪里,但是宋暮歌知道,她镜头外的脸红得通透,听到耳机里男人的命令后,坐直了身体,一只手覆盖在了胸前。 男人轻笑,故意问道:“这是棉棉的什么?” “……”宋暮歌咬着嘴唇,这样难为情的话,第一次自然是很难说出口的。 “说。”男人耐着性子,他知道自己胯下有多么火热,她仅仅脱了一半。 “是……棉棉的胸……” 男人却还是不放过她,继续问:“我问的是胸,那棉棉的奶头怎么也立起来了。” 说到这里,宋暮歌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分泌出液体,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我……我不知道。”她摇摇头,可是已经忘记了对方并不能看见她的脸。 “是棉棉骚,才第一次露面,奶头就迫不及待展示给我看了,你说你骚不骚?” “……”宋暮歌沉默着,但是胸却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 “棉棉不回答我,但是奶子还不是在往前凑吗?真贱。” 自渎(h) 男人换了种语气,略微严厉:“这么贱了,还要装纯?既然这么痒了,玩玩自己的奶头吧。” 宋暮歌紧夹着腿,轻轻答了“是”以后,手抚摸上了乳头,乳头如男人所说的一样,已经立起来了。 这与普通的自慰差别很大,与陌生男人视频通话的羞耻心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她揉着乳头,如同电流串进胸里,又从胸里直下到了小穴里。 “啊……嗯……” 宋暮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手上的动作越发勤奋起来。 “啧啧,棉棉真贱,玩奶头都能玩得发骚了。”男人乘胜追击,“压着声音作甚?叫出来。” “啊……我……嗯……不要……”宋暮歌咬着唇,本想开口阻止,可是快感一波波地流淌着,声音也变了味,倒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 随着男人听到宋暮歌的呻吟,他满意说道:“你看,这不是能叫吗?” “棉棉声音真好听,继续。” “嗯……啊……我……嗯…嗯……不要了……啊……呜……” “停下来。” 宋暮歌听到后马上停了手,她侧脸擦了擦眼尾分泌的生理泪水,一脸困惑问:“怎么了?” “爽吗?” “……”她纠结万分,最后还是点了头,“爽。” “棉棉乖。”男人耐着性子,“现在把衣服全脱了。” 宋暮歌听到后,小穴里又多了一丝快感。 为什么,她听到男人的命令时,就想去服从呢?甚至还会有快感,明明平时不会这样的,只有他……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犹豫,对着镜头把连衣裙整件脱掉了,裙子落在了地毯上,而床上是全裸着的宋暮歌。 女人整个身体皮肤光滑,腿修长极了,肤色白皙如雪,唯独乳头和小穴是带了些颜色,更令人称奇的是那小穴,居然没有一丝毛发。 宋暮歌虽然脱了衣服,但是内心还要一会儿时间才能放的开,她坐下时又默默把腿给并了起来。 “没穿内裤?”男人语气并不惊讶,“内衣也不穿,内裤也不穿,那既然这样,我也就不与棉棉绕弯子了,把腿放床上,打开。” 宋暮歌“嗯”了一声,腿曲起,对着镜头,双腿呈现出了个M字,娇嫩的小穴被男人尽收眼底。 两片阴唇盖住了阴蒂和阴道,中间一条缝内又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男人清楚,这是她发骚的证明。 “还是馒头穴,用手把穴掰开。” 宋暮歌轻喘着,虽然还是十分难为情,但还是用单手拨开了阴唇,藏于里面的阴核也露了头,阴核已经充血胀大,而阴道口全是淫液,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流出来的淫液都快要打湿整个小穴。 “都这么湿了啊。”男人在电话那头控制着语气,他清楚知道,只有她才能让他这么情难自禁。 “棉棉,想不想要?” “……想。”宋暮歌小声地回答着,说不想的话那就是骗人的。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口是心非的话,那就是破坏气氛了。 男人也扶正了耳机,吩咐道:“以后自慰都要经过我同意,同意之后你也要记得感谢,这一点能做到吗?” 这确实也是在调教中应该出现的,宋暮歌点点头,说道:“能,我知道的。” 他请呼出一口气,看来她的接受度还好,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难。 “一手揉奶子,一手摸阴蒂吧。” 宋暮歌刚想摸,又想起刚刚男人所说的话,继而她说道:“棉棉谢谢先生。” “棉棉乖。”他轻笑,“既然是第一次,我也不会让你玩太过,开始吧。” 宋暮歌一手揉着胸,刚才拨开阴唇的手也挪动到了阴蒂的位置,她的手指刚碰上阴蒂,便再也忍不住了。 “啊……嗯……” 她的喘息透过耳机传到男人的耳中,只见到视频里,女孩轻揉着阴蒂,而胸被手揉捏着,如同面团似的揉变了形,而淫液不停地流出,淌过了阴唇,划过了肛门,落在床单上。 宋暮歌的腰下意识地扭动,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巨大的快感冲击着脑子,让她乱了阵脚。 “啊……先生……啊……嗯……嗯……” “怎么了?”男人故意问道。 “好……好舒服。”宋暮歌睁开眼,看着视频中全黑的对方视频框,虽是全黑的一片,但是不妨碍她对男人的邀请,“想……想看先生……啊……棉棉想看……呜……” 说着,她手上不停触碰阴蒂的动作加快了,在胸上的那只手也狠狠揉捏着乳头,似乎就快要到临界点了。 “想看什么?” “看……看先生的……”她带着些哭腔,明明到了临界点,却怎么都不能跨过,她是真的想看,“想看先生的鸡巴……” 说完一边哭一边揉着,男人不说停,她的手并不敢停下动作。 紧接着,宋暮歌听到耳机那边传来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然后她看到对话框里出现了一张图。 一看就知道,这是现拍的,生殖器比她看过的AV中的更加巨大,似乎有婴儿手臂大小,龟头有鸡蛋大小,柱体上青筋斑驳,想来也是硬得不行了。 “啊……好大……”她声音陡然变尖,手上动作加快了起来,“啊……我要不行了……啊……啊!” 一道白光蒙住了眼,她将自己送上了高潮,腰挺得笔直,像是在接受这强烈的快感,随后颓然地往后躺在了床上,下体一抽一抽的,身上还被这样的反应激得打了个寒颤。 “舒服了?”男人故意反问道。 “……嗯……舒服了……”她撩开头发遮住的胸,喘了好半天的气,才缓过来。 男人没有想到,宋暮歌重新坐起来,又拨开了小穴,这景象和刚才又有了鲜明的对比,高潮才过没多久,阴蒂还是和一颗红豆一般,但是比红豆大了不少,更像是珍珠,而整个花穴都充血变得殷红,阴道里一开一合,就像是在邀请男人进来一般。 “我平时没有这么快高潮的。”她轻笑道,“棉棉都是因为先生的关系,才会这样放浪。” 心结 我总算能上来了!!太感动了!!!! 老是被墙,有梯子也访问不了,好奇怪啊呜呜 ———————— …… 时间过去得很快,他们尝试了许多次网络上的调教游戏。 可是两人一个都没提过见面,倒是在闲余的时候偶尔聊天。 宋暮歌平日里冷冷淡淡的,对方也是这样,这倒是让她相处得十分舒服了。 圣诞节的由头提出见面,宋暮歌倒是不意外。 毕竟半年了,要按照圈内的节奏,都能说得上是慢性子了,她挑了挑眉,开始打字。 歌:“可是我有些累。” 景:“怎么?” 果然,宋暮歌暗笑,话题被带过去了。 说不想见面是假的,但是她恐惧人与人之间关系上的升级,电脑系统升级都有几率崩溃,何况人呢。 歌:“没什么,公司上的事情。” 景:“你不想过来,我过来也可以。” 歌:“为什么是今天?” 景:“时间差不多了。” 宋暮歌有些心动,但是今天实在没趣,并不赞同。 歌:“我不想,下次吧。” 宋暮歌明确表示拒绝后,显然对方知道了她的抵触,沉默半晌,她收到了新信息。 景:“抱歉。” 她嗤笑着把手机黑屏,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百般无赖地看了看落地窗外的点点灯光,如同繁星,也如同皓月。 “真不知道是怎么了。”宋暮歌喃喃着,转身进入了淋浴间。 她曾经在小时候,或许说年轻的时候,也期望过美好的爱情,也遇到过值得她付出真心的少年。 水覆与身上,最后划过脚下流淌进了下水口,温热把她的身体染成了淡淡粉红,她垂眸,任由热水打湿发尾。 要是当年……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宋暮歌还记得霍景城,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有在自己直勾勾盯着时他才会露出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羞涩。他的头发不算长,但是在亲吻时会落下一缕弄得她鼻尖痒痒,最后她总会抓住他的头发,加深这个吻。 他们门当户对,青梅竹马,最后却因为一场离奇的荒唐事就此失联。 他们俩的感情并不是秘密,霍家人一夜之间失联,宋家夫妻二人本就感情不和,两地分居,唯一的宋家小姐也是交给了外婆和金钱抚养长大。 宋暮歌偷偷哭泣时,只有外婆听到了哭声,她摘下老花镜,坐在轮椅上用棉布手帕为她擦干眼泪,安慰道:“总不过是没缘分而已。” 是啊,只不过是没缘分而已。 时间总会从她身边夺走她所珍爱的,比如霍景城,比如外婆,他们明明爱着对方,却纷纷离开。 宋暮歌关上了水,双眼内的悲伤和软弱一瞬即逝。 日子总是要过的。 宋暮歌随意擦干了身体,路过酒柜时拿出了红酒,准备用微醺来迎接这安静的平安夜。 习惯性地,她瞥了一眼被自己丢在一旁的手机。 本来以为没有新消息的,看到消息提示后,宋暮歌自己也愣了一愣,她的先生一向和她一样冷淡,在必要时间之外,他们俩交流就像上下属似的,干巴巴的没有感情。 在他今晚的道歉后,按照平时两个人交流的频率来看,最快也要明早才会有新的消息。 她解开屏幕锁,点开了熟悉的绿色软件。 景:“我今晚刚到A城,等你能相信我之后,见面你来提。” 宋暮歌心脏漏跳一拍,A城很大,所以她不担心对方能遇到自己,所以才刚认识没多久,就坦白了自己住在A城的事情。 歌:“有空再说吧,我最近确实忙,不是借口。” 几分钟后,对方回复了今晚最后一条信息:“圣诞快乐。” 宋暮歌撑着脸,看着屏幕,又划到了两人的历史消息记录,淫靡的图比比皆是,可是总在视频通话结束后,他们又回归了冷冷淡淡的谈话之中。 她笑了笑,左滑删除了记录。 这个城市,不缺慰藉的对象,宋暮歌缺不缺,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是圣诞节。 因为喝了红酒,放松了情绪的宋暮歌反而没有怎么做梦,早上醒来时才六点,天微微亮。 她有些洁癖,重新淋浴后才开始化妆打扮,今天已经很冷了,室内都能听到高层呼呼的风,最后还是选了一条丝绒长裙配上黑色的长款大衣出了门。 开车到高新创意园园区,不过才八点刚过。 园区门口的保卫科正好也在换班,小胡看到了宋暮歌从车上下来,主动但还是有些腼腆点点头:“宋老师今天这么早啊。” 宋暮歌是记得小胡的,上个月他刚来,正好帮她解决了车被划的事情,主动调了监控并且联系了另一位车主,在她看起来也不过是刚成年的小孩儿,刚出社会的热情总是让人喜欢的。 她微微一笑:“早啊,还有工作呢,没办法。” “就算忙也要记得吃早餐。”小胡脸红红的,心里想着今早和李大哥换班还真是换对了。 宋暮歌听了后笑着道了谢,转身搭上了业主电梯。 到达12栋6层后,宋暮歌推开了玻璃大门,合上电闸,LED的白光照亮了整片工作区域。 木质鞋跟敲击着木地板,她从门口绕到茶水间,到了窗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手里拿着豆浆发呆。 来A城已经四年,从最开始的艰难创业到现在在圈内有一定的知名度,这一切都和曾经的经历少不了干系。 可是四年过去,她想找的人一样没找到,A城这么大,既然她有把握先生遇不到自己,那么他的销声匿迹,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这么多年,就想知道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她问过外婆,问过冷漠的父母,甚至花了钱私下去打听,全都没有回应。 这个答案便成了心结,成了她心底的梦魇。 宋暮歌放下手里的豆浆,走到工作间,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皮筋捆起了海藻一样的卷发,工作间昨天已经被阿姨打扫得一尘不染,看上去井井有序,而她们都知道,一旦开始工作起来,这里又会变得乱七八糟。 她微微伸出手,从墙面上取下了挂在上面的打版尺,铅笔和缝纫剪放在抽屉里,然后转身走到柜子边上拿出了珠针和白坯布。 “就算是伤春悲秋……也得工作结束以后。” 今天助理十点才姗姗而来,一如既往地买了两杯咖啡,一杯自己的,一杯老板的。 “宋老师,今天你来得真早。” 宋暮歌被声音打断了工作,看到是自己的助理到了,便直起身来:“莫莫来了啊,正好我今天要把上次的设计图做个坯样出来,你负责整理一下拓成纸样。” 莫莫笑笑点头,热情的马尾甩在脑后,宋老师可真好看,都是穿着工作外套,宋老师就特别有气质一些,她答道:“好嘞,宋老师你的咖啡别忘记了,老样子加了双份奶一份糖。” “嗯,谢谢。” 宋暮歌专注于人台上,用记号笔描绘着身体走向,看起来一时半会是歇不下来了。 到了中午,在莫莫的坚持下,宋暮歌总算是放下了手里的活。 “老师!不能不吃饭啊!” “哎呀,莫莫,记得等会吃完饭提醒我,腰线还要往上0.5cm。”宋暮歌无奈地被小助理推着往楼梯走去。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早就溜号去吃饭了,她们走到门口时正巧遇到了打包面条回来的崔泽,他看到宋暮歌又是一顿不自然的羞涩:“老师,早上没看到你还以为你没来呢。” “一直在工作间。”她接过莫莫递来的湿巾擦了擦带了墨水的手掌,“下午你有空的话,就把上次计划里的草稿,按照开会的思路,重新细化一下设计图。” 崔泽顿了顿,有些难过:“老师……下午我得回学校呢,要不明天。” 宋暮歌一直是个很佛系的老板,说道:“你有事的话,我放给别人做吧,你这实习没办法,安心回学校吧。” 崔泽反而意料之外地慌忙摆摆手,生怕宋暮歌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不想画。 “不不不!我想做的!这个设计图我记得也不急的!留给我吧!我来画!” “那……别勉强自己啊。” 崔泽猛点头,对宋暮歌的好感更甚,他想起来什么,掏出了手机:“对了宋老师,我们学校最近一直想外聘讲师到学校里授课,我想着您肯定是有资质的!” 莫莫凑过去看了眼,看向她:“宋老师,你这不是上次还说过嘛,想去学校里找找新血液,咱们一直缺人呢。” 宋暮歌默了一瞬,她当然想找人,工作室算上崔泽也才六个人,要是大案子,以他们手上的单子量来说,完全来不及。 崔泽那儿可是全国都有名的数一数二的服装专业,就算带两个服装工程的学生来做帮手也行…… 崔泽看到她神情松动,赶忙又补充道:“这样吧宋老师,我去问问教导处,时间尽量迁就您的时间,如果有空就去,怎么样?” “嗯……”宋暮歌总算松了口,“那麻烦你了,图也不急,在完成时间前慢慢来。” “好!” 浴室(微H) 又是一个繁忙的周末。 宋暮歌不是一个喜欢加班的人,可是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待在工作室里不离开。 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特意在当时装修时划分了专属于自个儿的休息室。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总算是结束了手头上的版型调整,她长舒一口气,明天还得继续的事情,不如今晚不回去了吧。 这么想着,宋暮歌关上了大门,往休息室走去,走廊一边全是落地窗,窗外的创意园其他建筑依旧叁叁两两地亮着,不乏还在加班的可怜社畜,好在休息室内有厚重的丝绒窗帘掩盖住了窗外的灯光。 进到了房间内反锁上门后,她打开了落地灯,昏黄的灯光映在床头,让人有一种可以好好休息的隐秘感和安全感,解开了手表和耳饰,踱步来到夜色之中的浴室,刚打开浴缸,特有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宋暮歌愣了愣,又走了出来拿出放在包里安静了一天的手机。 景:“忙着?”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周六,她基本在今晚都会找他约调。 歌:“嗯,刚刚加班结束。” 景:“那你休息吧。” 歌:“没事。” 她叹了口气,觉着几天前把人拒绝了有些内疚,毕竟确实没有理由拒绝,只是她不想而已。 歌:“我准备洗澡,连么?” 景:“如果你愿意的话。” 宋暮歌轻笑,也就他愿意跟着她莫名其妙的节奏走了,不过好像还是第一次在洗澡的时候开视频呢,要说为什么,千金难买我愿意。 工作室里拍摄器材多得是,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摄影架,宋暮歌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用的叁角架架在了洗手池上面对浴缸。 紧接着,她把浴室外的百叶帘放了下来,又走到叁脚架前看了看镜头里的自己,嗯,确定不会露出脸。 准备完毕后,宋暮歌按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 映入对方眼帘的,是那身显眼的黑色丝绒长裙。 “今天不在家?”依旧是令她着迷的声音,然后是他按下打火机的点烟声。 宋暮歌瞥了眼屏幕,对方那儿还是黑色的,答道:“嗯,太晚了就住外边了。” 她坐在浴缸边,混杂着身后的放水声,她又说:“先生都想见面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在视频里面出现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垂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水花,沉黑的裙子衬着昏暗光线,那双白皙的手撩着水光潋滟,殊不知这画面给对方的悸动有多大。 “是啊,我不露脸只是为了防小人,先生也可以不露脸,但是每次视频都是全黑,这不坦诚。” “我该露哪?棉棉想看什么?” 她的脸有些红:“棉棉想看小主人。” 对方轻笑,道:“好好说。” “棉棉……想看先生的鸡巴,每次想到这个,棉棉的骚穴就痒得很。” 男人那儿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宋暮歌总算看到了对方的半身。 男人坐在黑色沙发上,身上简单的一件浅色衬衫,外面套着件对襟外套,裤子则是一条灰色的西裤,衣服看起来就知道是被经常熨烫打理的模样,十分讲究,他两腿微开,修长的十指相互交叉放在腹前。 一副满满的禁欲味。 宋暮歌不由得看眯了眼:“先生在家里?” “在酒店,刚来A城,房子还在打扫。” 看起来是要定居的意思啊,她了然,没有问出口,今天对方的爽快让她心情舒畅了不少。 于是她伸手解开领口的丝带,一边解着扣子一边道:“先生要看棉棉洗?” “都主动打视频过来了,我当然要看棉棉是怎么发骚的了。” 宋暮歌总是把持不住这样的声音说出侮辱的话,她知道,下面已经开始分泌淫液了。 丝绒裙子从肩膀滑落,映入男人眼帘的便是到了冬季便越发白皙的皮肤,她今个儿穿了件黑色的蕾丝内衣,半包胸的版型让整个胸部呼之欲出,就像刚出炉的布丁。 而内裤……她在刚刚点开视频的时候就偷偷脱掉了。 “又不穿内裤?” 她把裙子丢向一边的架子上,答道:“弄湿了不好洗。” 说完,她把头发撩向一边,转身进入到了浴缸里,殊不知,因为头发的摆动,露出了她脖颈之后的秘密。 脖颈隆椎骨上,有着年少的记忆——小小的一束细叶植物,远看就像是松树针叶一样,实则再普通不过的一束迷迭香,枝干的顶端开着紫色小花,这是有一定经验的纹身师傅做的,精致的线条经过了一定时间没有晕开,图案依旧十分清晰,衬着白皙的皮肤,显得她更加柔弱。 “原来你还有纹身。” 听到男人声音,她不由得侧脸“嗯”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看到了。 “啊……这个。”宋暮歌反手摸了摸,“算是对以前的纪念吧,谁没个青春呢。” 男人的手指微动,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宋暮歌继续动作着,解开了胸罩,一对小兔子就这么跳了出来,镜头里拍的很清楚,她的乳头早早就挺立起来了。 “原本吧,我也从来没想过为一个人纹身的。”她在镜头之外打着泡沫,笑着过了一道水再泡进浴缸里,“可能这就是网上说的,年轻时候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吧。” “那你还?” “还什么?找先生么?”她自嘲笑道,“十年的时间,足够让我从原地踏步的境地走出来。” 虽然云淡风轻,但是男人依旧能体会到语气里面的无奈。 “棉棉要说一个事,先生不要生气。”宋暮歌听到对方的肯定后,才继续说道,“我就是觉得,你很像他,声音,性格,都有点像。” “你以前也肖想着和他这样吗?” 她大方点头:“嗯,我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特别是这样。” 说完后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补充道:“不过你不是他的代替品,所以不用担心。” “我知道。”男人声音带着笑。 宋暮歌一直是这样的人,心境干净,做事果决。 她倚着浴缸,搓洗着娇乳,当然,她看到屏幕对面的男人裤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隆起了一大块。 “先生硬了。”她调笑着,“先生,真的想见棉棉吗?” 对方没有回答,只看到那双令人心动的手拉开了裤链,拨开内裤的布片,硕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她觉得在水里的穴更湿了。 “在你说出这个问题后,它更硬了。”男人说道。 他很想按着她的头,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让她笑不出来,把她的骄矜、贵气全部因为欲望而不能维持,破碎地沉浸在欲海里,把所有无奈都抛之脑后,只剩下他。 牙刷(视频+道具H) 已经是冬天了,水冷得比以往更快。 宋暮歌在男人的命令下出了浴缸,回到了淋浴旁边。 “把喷头取下来吧,冲一冲奶子。” 她依着他的话,取下淋浴喷头打开了水阀,细密的水柱冲刷着双乳,一些正好击中乳点,让她依着墙呻吟着。 “啊……先生……棉棉好舒服……好想要。” “继续,冲冲骚逼,全是骚水了吧。” 毫无毛发的花穴被她拿着喷头冲击这,这比冲刷胸口时来得感觉更加猛烈,宋暮歌轻哼着忍不住想要躲开,她都快站不住了。 就在快感马上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男人说话了:“好了,出去吧,这么冷的天气不要洗太久了。” 宋暮歌缓了一会儿,理清了现在的情况后便举着叁脚架和手机回到了卧室,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昏黄的灯光印在她的身上,也不影响男人看见她湿淋淋的花穴,经过半年的自慰,阴蒂就像一颗珍珠一样圆润,下面则是潺潺流水,无时不刻不在邀请着来人一探究竟。 “把腿张开。” 她听到后乖乖坐在床边,两腿撑开成M型,刚才只有一条细缝看不清,如今因为动作而打开,下体都能感觉到微风。 宋暮歌不由得打了个颤,小穴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被眼尖的男人看到。 “暖气开了么?怎么还会这么冷。” 她轻喘一声,答道:“开了……只是突然被风吹到了。” “让你开个腿都能发骚,真贱。” 她呜咽一声,先生的话说得越重,她就越有快感,只有他能给她这样的体验,就这么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乳房。 “我让你摸了吗?贱货!” 一声怒斥让宋暮歌回过神来,她看到屏幕对面的男人双手不再交叉,反而右手食指开始时不时敲击着左手手背,看起来是在思考着。 “先生, 我错了……”她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回了塌上,可是骚穴却更加空虚,想要摸一摸被忽略的小珍珠。 “知道规矩,就自己动手。”男人语气恢复了刚才没有波澜的样子,他知道,她最吃这套。 “是……”宋暮歌记得很清楚,没有经过允许就抚慰乳房的话,是十下。 男人要求严格,因此需要重重落在胸上,泛红了才算数。 “一。”她紧闭着眼,右手狠狠朝着乳头的位置落下,安静的室内出现清脆的声音,“啊……” 乳头马上又翘了起来,而波及附近的乳房位置也迅速被力道染红,她红着脸,继续扇向另一边。 “二……” 啪地一声,另一边的乳头也马上绽放出殷红。 男人满意地嗯了一声,说道:“一边打一边说,棉棉是什么?” “啊……棉棉是……贱……贱货。”她羞于启齿,特别今天是在公司里的床上,这让她的羞耻感比以往更甚,小穴也不由自主地一开一合,“棉棉是先生的贱母狗……啊……叁!” “四……嘶……五!” 宋暮歌说着说着, 眼泪不自觉地留下来,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爽的,手的动作也不敢拖延,狠狠几下都朝着自己的胸打去。 虽然说不留力气,可总归是不怎么锻炼的体质,打的声音大,每次结束的第二天,身上也不会留下青紫的掌印。 十下很快结束了,宋暮歌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屁股底下能感受到床单有些湿润,看来是骚穴发大水了。 “棉棉真乖。”男人喉头发紧,这一副信任自己的模样怎么能让人不上瘾,“骚穴怎么不停地开开合合?扇自己的胸就能浪成这样。” 宋暮歌羞得没有接他的话,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命令,长发散在胸前和背脊,胸前是被扇出来的红肿,在白皙的肤色对比之下,有一种被凌虐过的美感。 “作为奖励……让你先揉一揉吧。” 宋暮歌抬眸,屏幕那边的男人又换了个姿势,他斜倚扶手撑着脸,露出了下巴,光是这么看上去,还不赖。 她的手刚摸上阴蒂,就不由得发出轻吟:“啊……” 转而马上开始绕着它开始打圈起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脑内几乎一片空白,安静的房间中尽是她淫荡的低喘和格外明显的水声。 就在她快要高潮,男人十分了解她的动作,她的胯轻微地往上挺着,想要迎合手指的节奏。 “停下来。” “唔……”宋暮歌懵懂地停下了手指,“先生……” 男人轻笑,道:“刚才洗澡这么匆匆忙忙的,骚穴肯定没洗干净,把你的牙刷拿过来。” 她瞬间就知道了男人的意思,全身变得粉红,上次他可是用了牙刷刷乳头的,弄得两叁天乳头都没下去,一直充血。 可是她又很期待这次他想玩什么。 很快,她从浴室拿出了新开的牙刷,乖乖地又坐回了镜头前。 男人吩咐说:“先刷刷奶头吧,画圈圈,慢慢刷,另一只手摸阴蒂。” 牙刷的白色软毛扫过深粉色的乳头,弄得她又痒又有一丝舒服,这股舒服直达下体,揉着阴蒂的手能感受到深处不停地分泌着爱液。 “先生,我好想高潮啊,先生……”她扭动着细腰,喘息地发出请求。 男人没有接受她的撒娇,道:“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高潮,忍着。” 就这样,宋暮歌不敢停下来,又不能高潮,在忍不住到达顶点的时候总会被男人叫停,休息了几十秒后又继续。 在这无间的折磨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用看就知道,下体一定湿的一塌糊涂。 “好了。”男人总算松了口,看起来她被折磨的样子让他十分满意,“现在两个手换一换吧,用毛刷刷刷你的骚穴。” 宋暮歌半躺着换了手,毛刷可比手刺激多了,刚一刷过阴蒂,花穴里就吐出一丝淫液,水光粼粼。 “啊……我忍不住了……”宋暮歌痛苦地哭出了出来,这控制高潮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抓心挠肺的痒,平日里的矜持也全部丢盔卸甲,“先生……主人……让母狗高潮吧……母狗骚逼忍不住了……呜……” 男人下体也随着她的反应更加火热,他单手握住了自己早已粗大笔挺的性器,上下撸动了起来,一边动作一边问道:“棉棉给先生操吗?” 宋暮歌看着对方的动作,也红了眼,忙不迭地答道:“给……只给先生操,棉棉所有的第一次都给先生!” “唔……乖孩子。”他的手掌上下描绘着性器的形状,马眼随着撸动也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在高潮之前,记得规矩。” “啊……啊……”宋暮歌听到男人松口后,总算放开了动作,呻吟里带着沙哑的哭腔,“谢谢……先生……啊……” 动作幅度变大,牙刷的刷毛同时刷到了阴蒂和尿道口,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很快投了降,高潮终于来了。 宋暮歌无力地躺平倒在床榻上,双腿也随意的大开着,骚穴因为高潮而一开一合,看起来里面正在不能控制地痉挛着,男人看到她餍足的模样,暗骂一句后手里动作停了下来。 她缓过了神,看向屏幕,男人已经把性器收了回去,有些疑惑问道:“先生不射吗?” “不差这一会儿。”他从一侧拿了片湿纸巾,擦拭手指,“见面了全部喂给你。” 登记 有了学生的引荐,加上本身就存在的名气和优秀的作品。 宋暮歌成功在元旦假期后,收到了去学校登记报道的电话,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 工作室内维持着之前的工作进度,暂时也没有她需要插手安排的事情,于是和助理打了招呼后便驱车离开高新创意园。 “你这次可是帮大忙了。”莫莫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尺子灵活地在画着弧线,“宋老师可是想去学校镀金很久啦,只不过是好面子,不愿意说而已。” “为什么说是镀金?”崔泽很不解,宋老师从国外回来,这份荣耀应该不足以让她去眼馋一个学校外聘讲师的位置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吧,从认识宋老师开始,她就已经挺想去学校了。”莫莫咬着笔,想着,“还好她事业心重,回来直接开了工作室,不然我可能还得去品牌公司做个小助理。” 崔泽没有再接话,满脑子千思万绪,最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回了设计图上。 创意园和大学城完全是两个方向的郊区,创意园在东城城郊,大学城则被设立在了西边。 不过好在有环城路可以兜圈过去,走市区的路比兜圈还久。 门口保安看到她摇下车窗,也不像是学生打扮,问:“找谁?登记一下。” 宋暮歌取下墨镜,报了信息后补充道:“我是服装设计专业找的讲师,今天下午约了胡主任见面。” “好的,看不出来啊老师你真年轻。”保安记下名字和电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礼拜才来了一个年轻的教授,当时我也把人拦了,还以为是找学生谈恋爱的呢。” “那还挺巧呢。” A大是世界排名前叁十的学校之一,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大学,光是论名列前茅的专业就有几十个,偌大的学校中里面不乏年轻的科研人员、名门后代,可以说是藏龙卧虎。 美术系和音乐系占据了校区的东北方,服装系在美术系的教学楼边缘,只有一栋楼,而行政区则在西边,宋暮歌到了美术系附近,看到路标才发现这一点,只好又绕到了行政区附近停了车。 “这才多少年啊,就扩建成这样了。”她小声笑道,鞋跟踩踏着石板路的声音十分清脆,延续着以往的脚步。 本来一点半算是午休时间,胡主任显然是很清楚的,这只是一个学生推荐过来的年轻老师,能有多大能耐能做A大的外聘讲师呢?肯定是她怂恿着无知的学生搭线,才有了这次的机会。 在接到沉教授大徒弟的电话之前,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沉教授是谁?是学校里说得上号的老教资,他是活着的服装史,而他的父亲可是赫赫有名的将军红一代,以前立过战功,在新时代激流勇退幸运地避开了斗争,亲哥哥在平静之后悄然露头,成就了有名的A城沉家,如今沉家的公子哥们都是不可小觑的新生力量。 沉教授年纪大,本来就是退休返聘的名誉校董了,平时偶尔来进行一次讲座,大徒弟打电话给胡主任本来就是意料外的事情,没想到徒弟转述的几句全是关于新来的外聘讲师。 “胡主任,人是林教授的外孙女,小小年纪不靠父母,扎扎实实打拼出来的成绩,就不要太为难人家了。” 胡主任在这个位置坐久了,老早就是个人精了,可是这次被沉教授这么一点拨,他这才慢悠悠地反应过来。 和沉教授一个时期的,还有一位十分有名的林教授,一手好字写得十分漂亮,很多外地的学生为了听她的课,专门在开放参观日跑来听课,至今学校礼堂和展览馆里都还有她捐献的字画作品。 可惜,他当时也刚工作,并没有太去关注一个在当年来说“不太实用”的美术专业教授,以为这只是文人墨客不考虑银钱,附庸风雅,因此也只是在学校开教职工会议时打过几次照面,到现在阅历上来了,才能理解这身边的轶事。 胡主任翻看着崔泽递交的简历,简简单单几页,毕业于F国国立服装学院,虽然这个学院更偏向学院派的传统理论,有厚重的基础打底,对于工艺技术要求近乎是变态的,可是宋暮歌依旧能拿到高分毕业,并且在国内外知名设计大赛中名列前茅。 毕业同年便留在了学院中任教,一年后离职回国,开创个人服装工作室,同年在服装周上展露头彩,她的履历无可挑剔。 正是因为这样的无可挑剔,胡主任才会觉得有蹊跷,说不定都是编造的,这才想为难一下年轻人。 可是沉教授一通电话,把履历的真实性瞬间提到了100%,打得十足的暖气让他开始冒起细汗,难怪履历上的照片让他觉得有一些眼熟,原来不是看明星看多了,而是真的曾经见过。 毕竟是林教授的外孙女,长得确实是有那么几分相似的。 毕竟是林家嘛,虽然自从林教授逝去后,那几个后辈不太撑得起来牌面,可是好歹也是一个百年家族,撑到现在,林家又有人起来了,再加上这次林教授的外孙女开始露头活动。 看来A城天要变了啊。 宋暮歌顺利完成了入职登记,约定好每周的上课时间后,胡主任客客气气递给她一张身份卡。 “宋老师既然入职了,刚好这个身份卡可以自由进出美术系教室,还有学校的饭卡,图书馆、美术馆的借记卡,都是用这个。” 宋暮歌接过手来,没想到现在已经这样便捷了,慢一拍说道:“您有心了……我还以为要些时间才能办妥呢。” “毕竟是崔泽推荐你的。”胡主任边填表格,边偷偷打量着宋暮歌,不愧是林教授一手带大的孩子,林教授像一块温润的碧玉,一杯温度刚好的茶,而宋暮歌则更具有侵略性,她的美毫不掩饰,一对桃花眼里封着呛人的老酒,这坛闪躲不了的酒,不是谁都能存得下的。 胡主任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补充道:“过完年开学才上课,在这之前宋老师也可以自由使用教室和器材,只要和负责老师登记就可以。” “啊……好的,谢谢您。”宋暮歌有些讶异,这已经是意外收获了,多在学校逛逛也是好的。 胡主任站了起来,对她伸出手:“那以后就辛苦宋老师了。” 她挽起鬓边落下的长发,与胡主任的手相握:“辛苦您才是。” 告别胡主任后,宋暮歌还是选择去美术系那儿逛逛。 二十年前,A大还没有这么严格的门禁,外婆上课的时候,她还会在教学楼附近的小花园扑扑蝴蝶,霍景城写完作业了也会陪着她到紫藤花架下聊聊天,直到外婆下课带着他们俩回家吃饭。 后来那事发生了,她有时候还会兜兜转转路过这儿,可是物是人非,看到旧事物和旧风景只能淡笑着路过了。 宋暮歌按照以前的记忆,绕到了美术系的展览馆,位置还是没有变的,就在服装系的斜对面楼。大理石地砖让一楼的脚步声更加空旷,七弯八绕的回廊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模样,最起码眼前是空无一人,她歪着头看了看,看起来是自由开放的,于是大方地迈步踏入。 展览馆入口便是让宋暮歌怀念的作品。 那是外婆的字。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小雪 展览馆被刷成了纯白的世界,头顶是简洁的几何石膏线、脚下是刻意挑选出来的白色石砖。 几乎已经模糊了天与地的边界,宋暮歌站定在巨幅字面前,久久没有离开。 直到——远方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像皮鞋。 宋暮歌眨眨眼,看了一眼声音的方向,现在的心情不足以让她撑起假笑打招呼,她想了想干脆从另一边绕进去,不在大门口待着了。 想到了就做,宋暮歌提起脚朝另一边的回廊走去,正好,这边是工笔画的展区。 就在她转进回廊的下一秒,脚步声停下来了,可是宋暮歌完全不去在意了,毕竟从里面出来了,那肯定是转了一圈要离开了,所以干脆沉下心来欣赏一下能放进展览馆的好作品。 他还能闻到空气中宋暮歌留下的绵软木质花香调的味道,熟悉的味道让来者有点愣神,可是很快,他也停留在了入口的题字上。 “为万世开太平,不愧是林教授。”他的声音沉稳,像是被人细心储藏多年的乌木,“不过也可惜了。” 林教授退休后,本来可以安度晚年,可惜霍家的事连累到了太多人。 没多久,他听着远方木质鞋跟踩踏出来的轻巧脚步声,已经走得越来越往里面,正巧这时候学校的铃声也响了,下午第一节课要开始了,他便不再逗留。 刚走出展览馆门口,碰到了要去楼上上课的学生。 “霍老师!你也来这边呀!” 霍景城点头以表回应,转身离开了美术系的大楼。 元旦过后没多久就要到春节了,在这个时间段里,宋暮歌总是会特别忙。 今年已经是第六年,所以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有太太们各种聚会定制的礼服,还有年轻人的婚纱、唐装,她为了保证绣品的质量,抽空去了一趟S市。 这个点的S市是熟悉的绵绵小雨,她撑着伞到了县里,已经晚上五六点,还记得以前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岁,外婆还陪着她呢,转眼就已经自己走过这条石板路很多次了。 宋暮歌定下了熟悉的民宿,还是那个漂亮老板娘,她难得放下在A城的防备,微笑打了招呼:“老板娘,好久不见啊。”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起头来,一看到是老熟人,马上也笑了起来,招呼她坐下:“哎哟,阿棉,上次我们还在念叨你呢,怎么几个月没来了。” “还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她把伞收起来,熟稔地放进了脚边的小桶里,“要是有钱,我就和你一样,在这买一栋房子养老了。” “养老有什么好,我还羡慕像你这样拼一拼呢。”她拉着宋暮歌,直接让店员继续算账,俩小姐妹来到了二楼休闲区。 看来雨季,出门的客人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想出门的也猫在房间里,这倒方便了两人讲悄悄话。 “我还以为你早就回去了。”宋暮歌挑眉看向比自己没大几个月的林昭华,“怎么还蹲在老祖业不走呢。” “你比我好哪儿去了。”林昭华打开窗户,细细绵绵的冷风窜进来,让人清醒不少,“林归璨前两天还和我捎话呢,有空聚一聚。” “就在这聚?”她从包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支后把烟盒递给了对方。 林昭华也熟练点烟,长长地吐了口气,说道:“是啊,也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嗯,我就住叁天,看情况吧。” 冗长的沉默,她们足以静静抽完一支烟,楼下的店员老样子给宋暮歌送上了姜茶,自家老板则是红茶。 宋暮歌咽下几口辛辣,继续说道:“霍景城的消息查到了吗?” “嗯。”林昭华这才想起来,从兜里拿出手机,“霍家最近小动作特别多,好几个人都已经秘密回A城了,霍景城算是最光明正大的一个。” 她听后心里一跳,接过手机,屏幕里是一张偷拍到的照片,霍景城正从车里走出来,带着副金边眼镜,神情是熟悉的冷漠、高高在上。他身上是秋天才能见到的薄款风衣,看起来照片已经拍了有一阵子了。 “这……什么时候拍的?” 林昭华拿回手机翻了翻,道:“唔,也就上个月吧。” 宋暮歌又点燃一支烟:“现在回来,是已经准备好了?” “你少抽点,还嫌自己命长?”林昭华有些埋怨地看着她,“他们那边似乎已经齐了,只不过我们这差点气候,还得再等等。” “好吧,反正我不被他们恨就不错了。”她自嘲地笑笑,最后还是在林昭华怨念的目光下掐灭了烟,“太冷了,我要休息了。” “哎!你最起码吃点东西啊!” 只看到宋暮歌潇洒地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然后欣欣然地上了楼。 第二天,县里难得地下起了小雪,宋暮歌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疲倦地在被窝里打了个滚,想起来好像昨天没有看手机消息就睡了。 她眯着眼睛,把手伸出被窝沿着枕头边摸了一圈,总算是摸到了在夹缝里生存的手机,打开小号看,果然,昨天先生来消息了。 景:“你去S市了?” 宋暮歌愣了愣,想起来昨天她在朋友圈里发了个风景,徽式建筑风格显然是去了外边。 仔细看看,居然是十一点的消息,那时候她早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打字回复道:“嗯,有事离开了。” 窗外小雪正好,落在屋檐上悄然无声,只有不易入耳的风声呼啸着,宋暮歌的周遭被被子所包围,长发环绕着脖颈和腰际,鼻尖尽是被子晒足阳光的味道,还有自己留下的木质香味,这些味道、声音、触感,形成了一个柔软安全的空间,守着她,护着她,让她更想继续睡下去。 恍恍惚惚的回笼觉让她又梦到了从前。 那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年,当时宋暮歌十六岁。 霍老爷子喜欢宋暮歌得紧,把她当成自家孙女一样疼,本来霍景城已经高考结束,就会被丢进军营里训着,她撒着娇,好不容易让霍老爷子给他放假两天。 两人正在霍家的小院子里,这是名家设计的院子颇有网师园的风韵,她的外婆曾经对这片园子赞不绝口,不愧是当年请了童先生来设计的。 一步一景,既有风景又有一定的私密性——比如现在,他们俩正在一片竹子后边的风来亭,霍老爷子早就休息了,管家和阿姨知道他们俩想要独处,就不会随意来这园子里。 他们俩抱在一起,霍景城靠着柱子,她靠着霍景城,声音放轻,只有两人的你侬我侬。 “一定要走吗?”宋暮歌有点难受,憋着脾气正瞪着他,“下学期我妈就要让我出国读了,到时候我们就更见不了几面了。” 霍景城在她跟前全然没有在外边的冷漠和高傲,和在热恋中的男孩没什么两样,他抱住了宋暮歌,纵然有万般不舍,但这只是短暂的离别,为了霍家未来,他必须到从军,只好安慰道:“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吗?何况我假期还是会回来的。” 她被他养刁了口味,但是不介意激一激对方:“那到时候,我要去找好几个金发碧眼的男朋友,肯定比你这老古董好。” 显然,这一招对于青涩的霍景城来说十分有效,他的双臂箍紧了她的腰身,低头时呼吸的热气与她共享着,两人距离紧紧只是一张纸。 “你舍得吗?” 宋暮歌没有回答,她的动作昭示着答案——光脚踩在了高大男人的脚背上,就着仰头的姿势,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他温顺地低下头来,小孩一下下啄着他的唇,像是品尝她平日最爱的甜点,时不时舌头轻舔,想要让对方张开嘴来。 霍景城抓住了这个机会,一只手从腰转移到了她的后脑勺,他张着嘴,捉住了这个胡作非为的小混蛋,加深了这个吻。 宋暮歌从小跟着外婆浸染在书香里,使得她靠近后,鼻间上充满着淡淡的木质香味,平时这样娇气的一个小姑娘,全身心地信任着他,张开双手把所有交给自己,一想到这里,霍景城气息又乱了几分。 可是她才十六岁。 宋暮歌想要再近一步,手刚往下摸到胸肌,就被霍景城抱开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隐忍着别样的情绪,殊不知她天真的眼神对他来说是上瘾一样的诱惑。 “阿棉,不要急,我会一直陪着你。”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