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骑士(1V1强制)》 Chapter1.被下药 嘈杂的人声听得越来越清晰,宁歆努力睁开眼睛。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现在脑袋晕乎乎的。 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五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漂亮女生,她们都被换上了抹胸收腰的情趣洛丽塔,化上洋娃娃般的妆容,腮红抹得格外浓艳。宁歆也是如此,看到自己身上粉色的短裙,两颗胸呼之欲出,还有被捆在背后的手,她就知道自己估计要被卖了。 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不,她就是自己晕倒前过来搭讪的那个姐姐,宁歆认出来了。 她在打电话:“准备好了,老大。” 不知电话那头问了什么,她回答:“检查过了。” …… “好。”她挂断了电话,转身走过来,因为宁歆是第一个醒来的,所以最先注意到她。 女人蹲下身说:“小妹妹,醒的挺快啊,看来下次需要加大剂量了呢~” 什么的剂量?迷药吗?说到这个,除了迷药,宁歆意识到自己一定还被喂了别的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因为她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下体,就好像坐在了慢热的火球上。 “姐姐……多少钱可以赎走我,我家人会给你的……请放了我。”从小到大二十年来,宁歆都是家里人掌中之宝,这是她第一次开口乞求人,声音颤颤巍巍到自己都快听不清。 女人被她逗笑了:“你真有礼貌,我的顾客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她对宁歆的问题置若罔闻。 见软着求她无用,宁歆皱起眉头来让自己显得难惹:“我哥哥是东国的军官,如果你们不放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宁歆不知道,在外人看来,她的模样,更像强装凶猛的兔子,本想露出尖锐的虎牙吓住对方,却事与愿违,露出了细小可爱的兔牙。 “这样啊……”女人挑了挑眉,手伸进外衣内口袋,掏出烟盒和火机,拿出一根点燃,烟圈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又尽数缭绕在宁惜脸上。 她丝毫没有把宁歆的话当作威胁。 “正巧,我哥哥也是这里的军官呢~” 宁歆愣了愣,虽然她早就知道西国混乱,但怎么能乱到让手段如此肮脏的一家人掌握军权?于是她反问道:“怎么可能?” “货真价实哦妹妹~”她毫不紧张地笑着。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倪允。” 女人立刻站起身。顺着她的视线,宁歆看着一个穿着深色冲锋衣的男人走进来,黑色裤子侧边缝着两条蛇皮,更加衬得他双腿修长。 看清他的脸后,宁歆有片刻晃神,他的眼睛,和恩人的眼睛很像,只是瞳色不同。 祁戮和倪允交接完后走进关人的笼子里,在他身后是两个穿着西装像保镖的壮汉。宁歆低着头装昏,不想第一个被抓走。 事实证明,这招有效。 两个壮汉先把真昏的五个受害同胞抬走,最后进来一个抓住了宁歆的手,一个抓住了双脚,突然的失重感让宁歆抬头惊呼出声,完全暴露了装昏的事实。 这一叫吸引了站在一旁祁戮的视线。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锁定了两秒,突然开口命令:“放下。” 宁惜几乎是摔下去的,这一摔直接逼出来她的生理性泪水。 眼看着祁戮靠近她然后单膝蹲下,黑曜石般无暇的眼睛好像审视着犯人,宁歆心里不由地升起一丝胆颤。眼泪从眼眶滑出,脸颊上两股温热,可还没滴落就被祁戮抬手拭去,他的手指很冰,而宁歆的脸却很热。 “求你……放了我……”宁歆一眨眼,又流出两滴泪水,她抽噎着,“多少钱……我都给你……” 祁戮耐心地擦去她的眼泪。令宁歆意外的是,他竟然解开了捆住自己手腕的麻绳。 宁歆脑袋晕乎乎的,被祁戮牵着走进一个没有人的房间,祁戮坐在高脚椅上,把宁歆圈在怀里,两只手把她翻过来翻过去,一会儿掀开她的头发,轻抚那白得像刚剥去皮的嫩笋一般的脖子,一会儿又摸摸被麻绳磨红的手腕,从上往下摸着,每一次抚摸都让宁歆感到像触电。 意识到他准备掀开自己的裙摆,宁歆连忙摁住他的手制止:“你要做什么?!” 祁戮抬眼注视她涨红的脸,缓缓开口:“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宁歆愣了愣,他竟如此温柔……那年恩人也是这样,救下她后首先是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趁她慌神的片刻,祁戮已经掀开她的裙子,里面穿的也是粉色的情趣内裤,蕾丝和蝴蝶结的搭配特别适合她。 小穴在药物作用下泌出了股股爱液,将浅粉染成深色,格外醒目。 “我没有受伤,你不用……”宁歆移开他的手,按住自己的裙摆。 “倪允给你吃药了么?”祁戮轻声问她。 “嗯?”宁歆毫无印象,但大概是的,她从前绝不会这么轻佻,随便摸摸就湿一片。 “头晕吗?”祁戮换了个问法,“想做是么?” 宁歆点点头,反应过来又猛地摇头,这一摇把自己晃得更晕了,本来腿就软,一下没站稳倒进祁戮怀里。 温热的气息喷在祁戮脖颈上,几乎是一秒就让他有了硬的冲动。 下一秒,他将宁歆公主抱起,走出了房间。走廊上不少来往的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和制服,每一个人都会向祁戮问好,他们叫他老大或者戮哥。看到祁戮抱着的女孩儿,他们脸上都挂起惊异的表情,却没有人敢开口询问。 上了电梯,宁歆才敢把埋在他怀里的脸露出来,她问:“去哪里?” 祁戮看着她红成苹果的脸蛋,回答道:“去帮你解药。” 他回答她问题的语气都和恩人很像,宁歆慢慢放下了戒备。 直到宁歆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她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这里怎么看都是卧室,真的会放有解药?祁戮所说的解药究竟是名词还是动词? 祁戮在靠墙的书桌抽屉里翻了翻,没有拿出宁歆期待的药瓶,而是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蓝色手镯。手镯从中间被打开,他抓住宁歆的左手为她戴上。手镯很紧,几乎是贴着她的手腕。 “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 “戴上,你可以在这座庄园里自由行动,他们不会碰你。” “那我可以出去了吗?” “你这副模样,我怎么敢放你走?”祁戮捧住她的脸。 “你不是说要给我解药么?”宁歆眨着那楚楚可怜的眼睛,乞求似的问他。 “嗯……”祁戮低头吻住她,她的唇瓣像柔软的果冻,嫩滑又香甜。 “嗯哼……” 感受到祁戮的舌头撬开自己的唇齿闯入口腔,宁歆瞪大双眼努力推开他,可是身体发软完全使不上力,轻轻的推弄更像是欲擒故纵。 祁戮撩起她的舌头,汲取她嘴里的空气,每一次吻的时间越来越长,留给她吸气缓冲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宁歆快要窒息了,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抗拒。 终于,祁戮放开了她的唇,宁歆刚想休息片刻,又感受到脖子的搔痒。 祁戮在亲她的脖子,不,不只是亲,除了唇瓣的触感之外还有牙齿和舌头的触感,他亲她,咬她,吮吸她,没过多久,宁歆的脖子就红了好几块。 “不要……” 祁戮忙着解开她的衣服,她身上穿的洛丽塔虽然看上去很华丽精致,但解起来却十分方便,只需松掉腰两旁的蝴蝶结,裙子便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Chapter2.暴露 裙子和内衣被祁戮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宁歆上身一丝不挂,每一寸肌肤都被曝光在他的视线下。 祁戮注意到她身上好几处细细的红痕,伸手摩挲:“怎么弄的?” 宁歆强忍住痒意回答:“那个衣服太硌肉了……哼哼……你别摸这里,好痒啊……” 祁戮俯下身,将宁歆禁锢在怀里,“那你想我摸哪里?”左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停至内裤的某处湿润,缓缓打着圈,“这里吗?嗯?” 宁歆摇摇头,想要伸手制止他手的动作,反被祁戮扣住双手压在胸前。 她在这样的束缚下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祁戮的手剥去自己湿滴滴的内裤,看着它被可怜地扔开。 祁戮的手指在穴口摩擦,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宁歆觉得自己像被吊在悬崖边,求生不行,求死不得。 好几次他的手指蹭开了穴口的嫩肉,马上就能长驱直入,他却故意错开,撩拨宁歆的心弦。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她留的爱液越来越多…… “住手……”宁歆努力发出声音,她太晕了,短短两个字都要从喉咙里挤出来。 虽然嘴上硬着,但是表情却暴露了一切——即使抛开绯红的脸颊不说,她不由自主闭上的双眼,以及微启的嘴唇无不在告诉祁戮她很舒服。 祁戮盯着她的脸,感觉有些难耐,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在穴壁渗出的水的润滑下,它们能够随意进出。祁戮加速的同时,穴口和手心碰撞发出色情的噗叽声,落入祁戮耳朵里,他更硬了,落入宁歆耳朵里,她更羞耻了。 “祁……祁鹿……”宁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对他的名字,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停下……哈~嗯……” 听到她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发着情,祁戮勾起嘴角,身下的巨根又涨大了一圈。 “嗯。”他回答。 祁戮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指抽出的时候小穴不舍地用银丝挽留,银丝延长了快两公分才落下。 宁歆趁着间隙收拢双腿,这一个动作就耗费了她不少力气。她侧躺着喘气,脑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耳边传来衣服面料的摩擦声,宁歆转头看向祁戮,是他在脱衣服,已经脱下所有上衣露出了饱满的肌肉。原来黑色这么显瘦,她原来完全无法想象衣服下的他身材如此健硕,每一块肌肉都像被精心雕琢过,线条流畅又肤色匀称,如果放在以前,宁歆大概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歆根本不敢看着他超过两秒,好怕他会注意到自己的视线然后变本加厉,将自己吞吃入腹。 在宁歆独自羞涩的时候,祁戮就已经褪去了裤子,身下的巨物翘首,似乎对它的猎物等待已久。 好,好大,和我的手腕一样粗,塞进去我会死掉的……宁歆在内心哭诉。 祁戮牵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抱着我。” 他的脸和宁歆贴的很近,只需稍微低头就能亲到,宁歆看着他墨色的眼睛出神……他拥有一双和恩人如此相像的眼睛,却偏偏对我行如此凌虐之事,如果不是身体脱力,我真想掏出他的眼睛祭奠我的贞洁…… 不等宁歆幻想完,小穴处便传来剧痛,肉棒蹭开了阴唇直奔湿滑的阴道,巨物的挤入让宁歆本能地逃离,可她每向后退一分,就被祁戮抱着腰拖回来一分,肉棒顺势顶入,越进越深。 “啊~疼……”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和下面的小穴一样浸湿了床单,宁歆抓住他的手臂哭着求他,“轻,轻一点……” 祁戮亲掉她的眼泪:“我还没开始。” “可是我好痛……”宁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进来得太快了……” 祁戮将宁歆的双腿打到最开,又抬起她的腰以便她看到两人交合之处,接着无奈地说:“乖乖,我还没进去多少。” 的确,粉紫色的阴茎只进入了头部,粗长的茎身还暴露在外,但是宁歆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流出了源源不断的爱液,以迎接它的到来。 好羞耻的姿势,但这样更方便祁戮肏她。 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开垦着未经人事的内壁,每一处褶皱仿佛都被它撑开。 灼热和酸痛感在下体爆发,宁歆张嘴大口喘气,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贯穿死去。 “嗯啊~”祁戮的一次猛入让她痛不欲生,皮肉被撕裂的痛感直冲大脑,眼前白光一片,此时宁歆已经无法发出一个完整清晰的音节。 小穴似乎也难以容纳,一边开合一边流水,努力含住突来的硬物。 “放松……”祁戮腾出一只手向下摸,找到挺立的阴蒂轻轻揉捏,低声抚慰道,“乖乖……你吸得太紧,我动的话你会受伤。” 阴蒂处又传来阵阵电流,痛感与快感交杂,宁歆从未感到如此舒服。 祁戮耐心地等待她适应了几分钟,感受到小穴涌出的阵阵热流,他才开始真正的探索…… 这像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凭借宁歆娇喘的音调和抓挠自己的力度,祁戮便能知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哪里能让她像小猫一样哼唧,哪里能让她高潮,哪里能让她哭。 每一次抽插他都要全入全出,柔软的臀肉就能重重撞向耻骨。每一次抽出时茎身上都牵连着暗红的血丝,这让祁戮十分满足。他要她的处子之身,要她的全部。 “唔唔……”宁歆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祁……祁鹿~” 她娇媚的呼唤让祁戮额头上的青筋跳动,每一次她叫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更加兴奋。 竟然还能变大?宁歆感觉小穴又被撑开了些许,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纹路和暴起的筋络。 本想让他停下,却事与愿违,宁歆吸取教训紧闭双唇,发誓绝对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祁戮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紧闭的唇,觉得她可爱至极,于是低头索吻。 可是宁歆偏不如他意,将脸往右侧偏了偏让他的吻落空。没想到祁戮亲到了她的耳朵,借机啃咬起来。 “嗯……你的耳朵好烫……” 耳鬓的厮摩让宁歆羞耻万分,耳朵本就是她敏感的地方,祁戮的声音又低沉好听,配上他轻轻的喘息,绝佳的催情配方简直要索了自己的命。 “别咬那里……好痒……”宁歆试图推开他的脸。 “那你给我亲……”动情的祁戮褪去了平时的冷漠,向她暴露出柔软的一面,虽说是撒娇却又没有撒娇的自知,还没经宁歆允许他便覆上了她的唇。 即使嘴上忙着在宁歆的唇齿间攻城掠地,但他的身体也丝毫没有减速的趋势,不停的搅弄已经让两人的交合处湿润黏腻,还打出了细腻的白沫,“咕叽咕叽”,暧昧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里。 Chapter3.哄她 祁戮一边吻她,一边揉捏着一侧的乳肉,因为宁歆从小被娇生惯养,所以哪怕是轻轻的揉捏剐蹭也会让她的皮肤发红,不出一会儿,胸口便满是他的指印,在白皙的肤色衬托下,那一抹抹粉红显得暧昧又色情。 嘴唇,胸乳,还有小穴,宁歆不懂祁戮是如何做到三管齐下并且每一处都让她感到舒服的。与大脑凌乱不知所措的自己相比,他是那样如鱼得水,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她心颤不止。 宁歆还在密集的吻中寻找呼吸的机会时,祁戮已经开始了冲刺。突然的加速更让宁歆失了节奏,她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早就在极致的快感中独自高潮了三四次,这下又是在他的猛插中泄了身,激烈的潮吹湿透了她的整个下身,甚至喷到祁戮的腿上,顺流而下滴落在床面,床单湿成一片,如同刚过水的海绵。 层层迭起的高潮使她的小穴不断收缩,紧紧吸着祁戮的肉棒,而抽插的阻力越大,快感就越强烈,这样的正反馈让他们迅速达到了顶峰。 伴随宁歆的尖叫和祁戮的低喘,微凉的精液被射入滚烫的阴道里,温差使宁歆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精液的缓慢流动。 即使刚刚射完,祁戮的肉棒仍然没有彻底疲软,而是牢牢地堵在穴口,精液无法流出,反而因为宁歆的腰被微微抬起而流入子宫。 “嗯哼……”宁歆使出最后一点力挠挠他 “出去……” 祁戮拔出得非常缓慢,小穴继续翕张,像在亲他,不舍得让他离开。明明身体很舒服,嘴上却偏要说出冰冷冷的话,祁戮被她的心口不一可爱到。 被春药激发的性欲已经彻底满足,宁歆合拢腿大口喘气,刚刚的性事已经让她疲惫不堪,根本没有力气清理自己身上的狼藉,更别说下床,她连动动手指都感觉费力…… 好在不应期的中的祁戮格外安分,只是抱着她从上亲到下,像是要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草莓印,大的小的,深的浅的,形状各异,宁歆觉得自己要变成粉色的斑点狗了。 就在祁戮亲完起身,宁歆以为终于结束了时,他将她翻了个身,这一翻让宁歆头晕目眩,尚未适应过来,又感到穴口被硬物堵住。 !!!怎么还做? 他硬得太快了,宁歆还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就又被抬起来。 祁戮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找到阴蒂揉捏起来。毕竟阴蒂和阴茎本是同源细胞,所以阴蒂在兴奋时就会像阴茎一样挺立,宁歆的阴蒂便如此肿起来。 阴蒂的挑弄和穴口的磨蹭几乎让宁歆立刻就流出了黏腻的爱液,携带着穴内的精液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嗯哈……不……不要了……”宁歆试图拒绝他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祁戮根本没有停下去的想法,贴近她的耳朵问:“再做一次,好不好?” 温柔的询问却没有给宁歆留下选择的可能,即使她拒绝,祁戮仍没有停下动作。 后入的姿势非常方便祁戮肏她,而且顶得也更深,宁歆止不住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做到情深时,宁歆已经完全失了魂,在半昏半醒间依稀记得祁戮把自己翻来覆去,一共做了几次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没有坚持住,最后晕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清晨,眼睛还未睁开宁歆就感受到了下体隐隐作痛。 春药的麻痹失了效,宁歆找回理智后在内心狂哭:她本想将初吻和初夜全都留给恩人的,竟被面前这个不明来历的坏人抢了去!该死的祁鹿! 她努力起身,床头摆了一件浴袍,她跨过祁戮伸手去够,不料惊醒了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祁戮用力锁住脖子和双手,腿也被压制,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她第一次在祁戮的眼睛里看到敌意,感觉自己的脖子下一刻就会被掐断。不过几秒后他的眼神有了聚焦,认出是宁歆,立刻松开了手,把头埋进她脖颈处:“抱歉。” 他的条件反射把宁歆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他在她脖子落下轻轻一吻然后起身。 直到这时宁歆才看清祁戮的上身除了饱满的肌肉还有好几道深深浅浅不知新旧的疤痕,这更为他增添了性张力。 待他转过身去,昨夜宁歆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更加触目惊心,从脖子到腰际密密麻麻,还泛着红。 宁歆被自己的杰作震撼了一秒,转念又想:是他害我失去了和恩人共度初夜的机会,我就该再用力些,把指甲全部嵌进肉里,划出血来才最好! 在宁歆暗自腹诽时,祁戮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衣冠整整,而宁歆不着一缕,倒显得他谦谦君子而宁歆水性杨花了。 “等我。”祁戮说完便出了房门。 才不等你!宁歆心想,笨蛋才听你的! 她抓起浴袍套在身上,虽然大了许多但勉强能穿,把腰带系紧后她就走向房门。但是按了半天的把手丝毫没有开门的动静,这门难道能从外面被锁住? 无奈之下宁歆只能呆在房间等着,她在房间四处观察,阳台的小园桌上摆着纸笔,是一份工作报告,右下角的签字虽然飘逸,但能认出来写的是“祁戮”。 原来他的名是“戮”,不是“鹿”……怎会有人取名如此血腥残暴呢?也怪不得他们叫他老大,听这名字就不免让人畏惧三分。 在宁歆疑惑之际,房门被打开,祁戮身后跟着倪允和另外一个提着箱子的女人。 好在祁戮昨晚收拾了房间,地上没有杂乱的衣服,否则宁歆要羞耻死。 倪允上前给宁歆量体,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因为从心底害怕这位姐姐,宁歆只能乖乖配合。 细致到连脚腕都量了一遍,一张纸几乎被写满,她就像刚被雕琢出的一尊雕塑,身材数据一览无余。 另一位女人打开箱子找了一套白蓝色的裙子,双手呈递给宁歆:“宁小姐,请先换上这套。” 宁歆疑惑地接过,昨天自己还是阶下囚,今日变成了她们口中的小姐?难道真的已经查明了自己的身份?她们到底打的什么心思? 祁戮的话把她从思绪中拉回。“面料要换,昨天的裙子她穿着不舒服。” “是。”倪允点头。她第一次见祁戮对一个人这般温柔体贴,为此十分惊讶却又不敢多问。 等两人走后,祁戮牵起宁歆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如果庄园里有人拦你欺你,就把这手镯给他看,知道吗?”他的语气像在细心地教小孩子似的,哪有刚才半分高高在上的气势。 宁歆点点头,挣开他的手。 祁戮眼神流过一丝失落,但看到宁歆开始微微泛红的脸颊,他又开心起来。 “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救我?又为何要强迫我?”宁歆开启了新的话题,希望能打探到信息。 祁戮沉默了很久,再开口声音显得格外低靡:“原来你不记得了……” 什么不记得了?宁歆想起自己十六岁时确实因为被绑架而溺水失忆过,难不成在那之前我们便认识? 见她困惑的表情,祁戮微笑着哄她:“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Chapter4.反抗 举着由浮羽和流苏装裱的白色洋伞,宁歆漫步在长满蔷薇花的围墙之下,胸口的蝴蝶结飘带还有层层裙摆被微风撩起,阳光洒下金色的雪纺绸缎,若是再配上马车与车夫,穿书的人来了都得惊疑自己怎么穿越到了童话故事书里。 身临童话之境,却没有细嗅蔷薇的心情,宁歆一边寻找庄园的出口,又要一边忙着躲避其他人的目光。她与这风景相衬相映,却与这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他们虽然西装革履,但是几乎人人腰间都配着枪,绝不是普通的商务人士。 虽然西国枪支自由,但高昂的价格并非人人都负担得起,而在这里枪弹随处可见,宁歆更加确定自己是被卷进了某个危险组织。 宁歆的面前是一栋巨大的别墅——早上祁戮说过,如果想见他,可以来门前有喷泉的别墅找他——原来就是这里,只不过现在它的大门紧闭,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守着,宁歆不敢靠近,也不愿靠近,顿足观察片刻便离开……她只是路过。 走了很久,差不多把整个庄园都绕了一遍,宁歆才找到一个能够看见外界的大门。通过铁艺门的镂空,能够看到外面是一片树林,一条笔直的大路铺向远方,不见边际。 树林里多为云杉,可惜云杉林在西国比比皆是,仅仅凭此也难以判断这座庄园所在的位置。 于是宁歆上前几步想要看得更仔细,左手腕却突然传来一阵持续的弱电流,越靠近大门电流就越强烈,宁歆的左手止不住地颤动,手镯周围的皮肤被电得麻木。这手镯竟会发出电流! 后退到安全距离,宁歆抓住手镯用力向外扯,可是手镯几乎纹丝不动而自己的手腕已经痛得充血发红。 它完全贴紧了自己的皮肤,根本没有摘下的可能,除非像祁戮给她戴上前那样把它从中间打开,可是它扣的非常死,肉眼几乎都看不清开口的缝隙,即使宁歆用尽全力也掰不开…… 休息到左臂恢复知觉,宁歆重新试着走向大门,然而这一次激出了一瞬间极强的电流,短短一秒钟,宁歆就直接跪倒在地上,眩晕感麻痹了呼吸,胸闷到她差点吐出来。 虽然电流只有一瞬,但是眩晕一直持续到祁戮赶来。他在看到手镯第一次传出的警报后就放下训练飞奔而来,看到守卫担惊受怕地扶着坐在地上的宁歆,他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抱起兔子般蜷在一团的女孩儿。 下一秒,守卫被他一脚踹出三米远,捂着肚子面目扭曲。 “我早就交代了要护好她不能让她靠近这里,如果再做不好就去给狙击组当耙子。”祁戮撂下话离开。 守卫大概也没想到宁歆这么不碰巧在他们换班时受伤,以后他是不敢懈怠半分,必须早早守在这里了。 等宁歆缓过来已经被祁戮抱到了他的私人训练室。她躺在软椅上,偏头看向祁戮。他摘下了蓝色手镯,舔吻自己泛红的左手腕,看起来很想跟她一起疼,意识到这一举动的色情,宁歆连忙把手抽回,耳朵又开始涨红。 祁戮起身走到她右侧,握住她的右手准备戴上那手镯。 宁歆见状极力挣扎着,大声哭喊:“我不戴,我不要戴这个!祁戮!” 祁戮手劲是她的好几倍,她的挣扎反抗根本不奏效。 “不行。”他冷声拒绝,迅速扣上了手镯。 戴上之后宁歆倒是轻轻松松就抽回了右手,满脸怨意地看着他。 看着她微微撅起的小嘴,祁戮立马有了亲她的冲动,扶着她的腰俯身。 宁歆哪能如他的意,下意识就把脸往右侧偏。祁戮的吻落了个空,他直接抬手捏住宁歆的下巴把她掰回,肆意地亲吻起来。 仅是嘴唇的触碰便让宁歆耳根透红,再到牙齿的磕磨,舌头的搅弄,宁歆的脸红得发烫。昨夜的深吻由于春药的麻痹,所以短暂地让宁歆忘记了羞涩,但现在她的头脑还十分清醒,原本矜持内敛的人设因祁戮而颠覆,长达十分钟的舌吻被宁歆钉入了内心的耻辱柱。 嘴中的空气被祁戮不断索取而逐渐稀薄,宁歆费力推他才能争得片刻喘息。 除了上面的刺激,下面也逐渐传来越来越重的压迫感。是的,祁戮勃起了,宁歆要完了。 察觉大事不妙,宁歆不敢再拖拉一秒,猛地推开他,跳下椅子逃跑。 才迈出两三步,连左右脚都还没分清,就被祁戮一把拽回来锁在怀里。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我有拒绝的权力吗?”宁歆捂住耳朵避免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那太让人腿软了。 祁戮笑了笑:“没有。” “我还没恢复好,还很痛……”宁歆开始演苦肉计,“刚刚被电了头也晕晕的,好不舒服……” “嗯……”祁戮弯腰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侧头边亲她的脖子边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合着他就听进了最后这一句?! “我真的……啊!”宁歆话没说完就被勾住腰扛起,惊呼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祁戮扛着她走到一个长桌前,推开杂乱的被拆解的枪支零件腾出一个放她的空间。 宁歆双脚终于着地,但被迫趴在桌子上。 他又想后入?还记得昨天后入时他一直揉捏她的小核,差点把她干到失禁!宁歆心里升起一阵不安。 祁戮的手从裙底探入,直奔小穴,它轻松地拨开盖住穴口的内裤布料,找到期待的洞口,四指在洞口打磨画圈,指腹的摩挲能够很快让她湿透。 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异物感,宁歆努力保持头脑的清醒,思考着如何脱身。 眼下能利用的东西只有桌上的武器,在一堆碎片零件中宁歆总算找到一支看上去完整的手枪。 她极其缓慢地伸出手,生怕祁戮看穿她的意图。就在祁戮刚刚插入中指时,宁歆身体自然向前躲避,她顺势伸直手臂够到了那把枪。握住枪把后迅速转身,枪口抵住了祁戮的心脏。 小兔子的反抗让祁戮兴奋不已,尤其是那抵在心脏前的枪,让他的心跳变得格外猛烈,他恨不得现在就以这个姿势肏她。 “放开我……”宁歆强装气势汹汹,但第一次拿枪还是让她心颤。 祁戮嘴角露出没压住的笑意:“乖乖,你还没有上膛。” 没吃过猪肉倒还是见过猪跑,宁歆回忆起哥哥打枪的样子,伸出左手抓着手枪套筒向后压,便听了清脆的卡声。 “再不放开我就开枪了!”宁歆皱紧眉头威胁道。 没想到祁戮丝毫不怕,反而握住了枪管将枪口与自己贴得更紧。“你要杀了我么?我好喜欢啊宝宝……” 变态!宁歆在心里怒吼。 祁戮突然松手,帮她扣动了板机。枪管内的弹簧猛然松开,随着一声巨响,套筒复位。 “嗯……”祁戮喉咙里发出闷哼,他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这几乎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 宁歆差点以为自己失手杀了他,还未从惊恐中缓过神,拿枪的手又被他握住。 原来这枪里没有子弹? “宝宝,模型枪好玩吗?墙上还有很多,你想玩哪个?我都给你……”他的语气十分宠溺。 然而下一秒,宁歆重新被压上桌面,双腿被强制打开。 Chapter5.缱绻 ?本章道具预警 ?各位食用愉快 (-^〇^-) ————————— 内裤被一把扯下,挂在宁歆的小腿上摇摇欲坠。湿哒哒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昨夜的操弄还是太过激烈,所以它尚未恢复原貌,露出了阴唇内粉红的嫩肉。 知道她还疼着,祁戮极力忍耐住下体的胀痛,蹲下身把头埋进了她双腿间。 进来的竟然不是硬邦邦的肉棒,而是柔软的舌头,宁歆倍感惊异,又被祁戮的无底线刷新了认知。 即使是舌头,祁戮也能轻松找到她的敏感点,舌尖一下一下地碾磨那一处的褶皱。 舌头比手指更湿软,所以小穴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源源不断泌出透明的爱液,流进祁戮的嘴里,他全部都吞咽干净。 “宝宝……”祁戮抬起头,舔净嘴角的水渍,“你好香……我好喜欢……” 宁歆羞得无地自容,重新拿起手枪抵住他的额头:“闭嘴!” 祁戮最爱她这副明明害羞又强装不好惹的样子。 他夺过手枪,细心擦拭,接着把枪口伸进了她的小穴。 “!” 宁歆怎么也没想到祁戮会这么做。虽然枪管没有祁戮的大,但对她来说已是不小的负担。 “喜欢吗宝宝?”祁戮边问边将枪管又插进去些许。 冰凉的金属质感几乎无异于长条状的冰块,枪身的复杂纹路更是增添了摩擦内壁的快感。 “啊!”枪口突然碾过深处的敏感地带,每动一微毫小穴就要紧缩几分。 祁戮注意到她身体的紧绷,松开原本扶着她臀部的手,向上覆住挺立的小核。轻轻的捏压激起宁歆娇媚的叫喘,她被刺激得快要合不拢嘴。 随着枪管反复地摩擦,尾椎处不断地传来酥麻的电流,最终达到了阈值,一股热流顺着身体喷涌而出,宁歆倒在桌子上已分不清上下左右。 潮水大部分都喷到了祁戮的手上,也有些许落在他脸上。祁戮起身的时候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流下,看上去格外色情。 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来不及等宁歆缓和,便抽出了手枪顶上自己的硬物。 穴内的水足够多,非常方便肉棒的滑入,整根一次性顶到了最深处,还在潮吹余韵中的宁歆又再次被推上一个高峰。 “嗯啊~” 经过一夜的开垦,小穴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只要他一进来,便会蠕动着迎接。 “宝宝……你夹得好紧……”祁戮抱住她的臀顶弄着,还觉得不够,将手覆上交合处,揉蹭那一片湿软。 双重的刺激为宁歆带来更极致的快感,她只觉得小穴发热发烫,好像春药的作用还未消失一般。 看着她一脸神魂颠倒又痛不欲生的表情,祁戮心生玩味,卷起食指往肿胀的小核重重一弹,果然她便发出了动听的娇嗔: “啊~” 这一弹带来的剧痛直接将宁歆送入了高潮,她本不是淫荡的女人,也不喜欢疼痛,却偏偏在这时爱上这样至极的痛感,难以启齿的情愫被宁歆钉上内心的第二根耻辱柱。 感觉自己已经被玩坏,连拒绝的话都忘了怎么说,只有令人意乱情迷的快感让宁歆直冲云霄。 祁戮与她十指相扣,难舍难分,一想到她与自己颠鸾倒凤,欲望便覆水难收,他抽插得更加迅猛。 一直做到宁歆又快要昏过去,祁戮才舍得松开她的手,抱住她软得不像样的腰肢,几次重重的冲撞后抵在宫口射出黏腻的精液。极强的刺激将宁歆唤醒,终于结束了…… 两人的欢爱在长桌和地板上留下引人遐想的水渍,房间外人来人往,而房间内充满着事后缱绻的暧昧。 宁歆侧坐在祁戮腿上,身体乏力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是哄孩子睡觉一般,祁戮双手环抱着她,让她的脑袋贴上自己的胸膛。 宁歆穿着白蓝色的公主裙,如同精致的洋娃娃,躺在他怀里轻声问:“祁戮……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 祁戮将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温柔地抚摸:“宝宝,你刚用完我,就要丢弃我吗?” 到底谁用谁啊?宁歆怒了:“你不许颠倒黑白,明明是你用我!” “但是你看上去比我更舒服……” “我没有!” “可你叫得比我大声。” “那还不是怪你!” 祁戮笑了:“是么?” “不许转移话题!”宁歆指着他说,“今天就放我走!” “不放。” “为什么?” 祁戮把她抱得更紧:“我舍不得。” “你这是拘禁!” “嗯。”他理所当然地承认。 “我爸爸和哥哥会杀了你的,还有这座庄园,全都会被烧掉!” “嗯。” “不许嗯,回答我。” “我喜欢听你说……”祁戮亲亲她的额头。 啊?宁歆费这半天口舌他一个字都没放心上,只是为了听她的声音?宁歆突然有种无力感,看来逃出去的事难上加难了。 “你放手,我要出去。”宁歆推了推他。 “你答应我不再靠近大门了,我就放开。”祁戮趁机跟她谈条件。 “好,我答应你……”才怪。宁歆回答。 祁戮松手,看着她没有腿软能够正常走路才放她出去。 经过一上午的摸索,宁歆已经大致记下了这座庄园的结构图,她轻车熟路地回到早上的房间,看到床上安静地摆着一排颜色各异但都精致漂亮的裙子,全部是自己的尺寸——看来她们的效率很高——宁歆拿了一套走进浴室。 内裤湿湿的特别难受,宁歆把衣物全部脱掉坐进浴缸。温水浸泡下,身体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 就在仰头准备躺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天花板角落亮着红灯的监控。 !该死的祁戮!竟然还监视她?!还把监控装在这种私密的地方,不过转念一想,他不装在这儿还能装哪儿呢? 宁歆失去了泡澡的心情,匆匆洗完就拿起裙子。 站在全身镜下,身体上的吻痕反射到宁歆自己眼里,她从脖子到腰臀几乎满是草莓印,找不到一处巴掌大的未被玷染的皮肤,连腿上都有好几处咬痕……祁戮是属啄米鸟还是属狗啊?宁歆不愿再看,穿上裙子赶紧逃离了这个令她羞耻的地方。 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宁歆向那个会电她的大门走去。 听到嗒嗒的脚步声,守卫抬头一看,连忙跑过来张开手拦住宁歆。 幸好,还是这个看上去憨憨的守卫……宁歆在心里窃喜。 “宁小姐,这里真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守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来是想拿回我的伞,刚刚落在这儿了。”宁歆早就想好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噢噢是的,我帮您收起来了,这就拿过来。”守卫跑到门前,拿起靠在门上的白色洋伞,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生怕宁歆靠近一步。 “谢谢你,”宁歆笑着说,“还有,刚刚实在抱歉,我没想到会连累你……” 守卫赶紧摆摆手:“不不不,不能怪您,您是老大的心头肉,怎么能怪您呢哈哈。” “别这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您问。” “这里有储存药品的地方吗?我想拿点儿药。” 听到这问题他立马着急起来:“小姐您受伤了吗?” “没有……”要避孕药的事她怎么敢说出口。 “那为什么要去那里?” “所以有储药室是吗?!”宁歆避开他的问题。 “有是有,但若是您出了问题我是一定要向老大汇报的!” “嗯……”宁歆犹豫了片刻,决定含糊过去,“其实我就是想拿一点我们女孩子用的药,你不用怕啦!” “噢这样啊……”守卫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那我带您去吧,请先等我摇人代个班。” 他冲对讲机说了几句,不久就有人来了。 守卫一边为宁歆带路,一边帮她撑伞遮阳。这绝佳的打探敌情的机会宁歆自然不会放过: “你们为什么叫祁戮老大啊?他看起来很年轻不是吗?” “除了我们老板,老大就是最早来到这座庄园的。他虽然年轻,但是因为很小就开始在老板手下做事了,所以其实是这里工龄最长的嘞。” “原来如此……你说的做事……是做什么事啊?” 守卫的眼神立马警惕起来:“宁小姐,这不是我能告诉您的。” “没关系的,我发誓不会在祁戮面前提起。”宁歆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守卫用力摇摇头:“宁小姐您不知道,上一个说错话的人被我们老大用尖刀从喉咙刺入,直接捅穿了后脑,整个人就那样被钉在墙上……所以我真的不能说,您别为难我了。” Chapter6.晚安吻 尖刀捅穿喉咙?!宁歆想象了一下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祁戮竟对手下如此残暴,他就是这样驯服他们乖乖听话的? 见她大惊失色,守卫察觉自己多了嘴,连忙解释道:“小姐小姐,老大绝不会对您这样的,您不用怕。” 哪里不会?今天他不就把枪伸进我体内了吗?虽然今天是假枪,但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是真枪呢?宁歆暗自腹诽,心里越来越不安。 “那你们不会反抗他吗?” “反抗老大?”守卫笑了笑,“怎么可能?我们这一身本领可都是他教的。” “哦……你们平时都怎么训练呢?” “这我不好说……小姐您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老大,或者去那栋金色的别墅里看。” 金色别墅不就是今天和祁戮做爱的地方吗……原来那里是用来给他们训练的,怪不得我走出来的时候那些男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天哪好丢人……宁歆要自闭了。 “可是平时那里大门紧锁,我一个人能进去吗?” 守卫想了想说:“老大给我们下的指令是您想去哪里我们都要配合并且保证您的安全,所以您是可以自己进去的,跟喻征喻邵他们说一声就好了。” “喻征和喻邵是谁?”宁歆问。 “就是站门口的卫兵,”守卫指指自己,“我叫喻宫。” “诶?所以你们是兄弟?”宁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可你们长得并不像啊?” 守卫摇摇头:“不是。我们的名字都是老板赐的,职位相同,姓便相同,名是根据个人特色选择的,老板说我肚子有点胖,整个人看上去像宫字形,就给我取名叫喻宫了。” “哈哈确实很像呢!”宁歆看着他笑了。这名守卫真有意思。 “别小瞧我的肚子,要不是它有点脂肪做缓冲,今天老大踹我那一脚,说不定肋骨都得断呢!” 宁歆被他逗得合不拢嘴。“那如果我加入,你们老板会给我取什么名字呢?” 守卫挠挠头:“这我也不知道,您这么漂亮或许会被安排到间谍组,姓倪,名宠,毕竟你是老大的宠儿。” 原来倪允姐姐是间谍,难怪我最开始会被她诱骗,间谍果然对假扮身份蛊惑人心有一套……宁歆心想。 “倪宠……你觉得好听吗?” 守卫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又透露了信息,继续陪她说笑:“好像是不太好听。” “那你知道你们老大的名为什么是‘戮’吗?” “我听说老大是他们那批收养的孩子里最心狠手辣的,初测好像他杀的……”他顿了顿继续说,“他杀的兔子最多,所以老板给他赐名为祁戮,老大是这里唯一一个和我们老板同姓的。” 该是如何心狠手辣,才能得到“戮”这个名字……宁歆不由地心生颤栗。 守卫突然指了指前方说:“我们到了!前面白色教堂就是。” 面前矗立的是一座庄严肃穆的哥特式教堂,双塔尖上的十字架直指云霄。 虽说是教堂,它却并未用于举办任何宗教仪式,而更像是一座神圣的医院。 教堂内部被砖墙隔成一个个小房间供安置伤员。走在过道上,宁歆才明白他们所说的训练,都是真刀真枪的演练,即使是女人,身上的伤疤和血痕也动心怵目。 守卫走在宁歆前面,将她带进了储药室。宁歆向他道谢,待他离开后就开始找药。 这里虽然不大,但是药物摆得很满,大部分都是外伤药,还有一些毒性药物,内服的致死药和解药被锁在柜子里外人无法拿出。 这里完全不同于东国的药店,宁歆从外往里找了个遍也没见到避孕药的影子,倒是翻出了不少高效止痛药和消炎药。 就在宁歆懊恼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有些熟悉的温柔女声:“宁小姐。” 宁歆惊了一下,回头看发现是早上送衣服给她的那个女人。 “小姐在找什么?您受伤了吗?”她细声询问。 “我……我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 “需要我帮您找吗?我对这里比较熟悉。” 这个姐姐人也不错,宁歆心想。 “谢谢你,我想知道这里有没有……呃……那个……避孕药……”宁歆话说到一半脸就开始发烫,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没有哦。” “啊?!”那怎么办…… “小姐您在担心自己怀孕吗?” 宁歆点点头,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其实不用担心的,因为工作性质特殊,不允许出现任何有血缘关系的软肋,所以进到这里的人都做过手术。” 她的话如同定海神针,宁歆总算是松了口气。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宁歆对她说。 “您问。” “你也姓倪吗?” “是的,我叫倪玥。” 果然,她也是间谍。 “那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有接到任务,在这里帮忙。” “哦哦。”宁歆点点头,“那倪允姐姐呢?” “她的任务比较多,一般见不到她人。”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抓我吗?” “倪允姐的任务,我不清楚。” 所以她们间谍与间谍之间信息是不流通的,连自己人都要保密? 门外有人呼叫倪玥的名字,打过招呼之后她便离开。 宁歆最后只带了点外用消炎药回去。刚回到房间,就有人敲门送来晚饭。 餐车里摆放的食物很多,还有东国那边特产的甜品,一看就是专门为宁歆准备的,看到这些的瞬间她就落下了眼泪——早知道就听父亲的话不来西国了,没有找到恩人不说,还被囚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一个通讯设备都没有,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发现我遇到了危险,如果发现了,又能否找到这座庄园…… 哭过之后宁歆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捧着一块东国的丝绒蛋糕发呆,也就只有这块小蛋糕是她在这里唯一的同乡伙伴了。 原本以为祁戮会来和她一起共进晚餐,毕竟这么一大桌自己一个人远远吃不完,但是一直到天黑也没有看见他…… 夜幕降临的时候宁歆一个人坐在阳台的秋千摇椅上吹着晚风。这栋别墅不算高,她所在的房间位于第三层,所以看不见庄园之外的云杉林。抬头是晴朗的夜空,点缀着忽明忽灭的繁星,低头是一片小湖泊,湖水中心被打造成心形的花圃正对着宁歆,倒是浪漫至极。 可惜再怎么浪漫,宁歆的心也不在这里,若是她找到了逃出去的方法,定不会有半分留恋,她永远不会回来,永远永远…… 墙上钟表的时针指到了十二,外面漆黑一片,夜深人静。宁歆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戏剧,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一遍遍闪过,她努力理清头绪,越想就越睡不着。 直到听见门锁清脆的咔哒声,她才假装闭上眼睛。 祁戮走到床边,静静端详着她的睡颜,然后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宁歆的睫毛轻颤,她在祁戮俯身的那刻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这对一位连虫子都不敢捉的千金小姐来说还是太过刺鼻。 因为害怕祁戮发现她醒着又会拉着自己做上几个钟头,所以她屏息了许久。祁戮突然开口把她吓得一颤: “乖乖,装睡时可以呼吸。” Chapter7.小蛋糕 伪装被他一句话拆穿,没有办法,宁歆眼睫轻启,缓缓睁开眼睛。 “你别说话,我真的要睡了。”她伸出手捂住祁戮的嘴,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 祁戮吻了吻她的手:“嗯,乖乖睡吧,我身上脏,洗完澡再抱你。” 才不要你抱……宁歆心说。她赶紧收回手,索性把被子拉到最高把自己全部盖住。 祁戮起身关掉床头柜上的台灯,瞄到上面摆的药,嘴角便微微上扬。 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宁歆才敢把头露出来。刚才她睁眼一下就注意到了祁戮衣服上的血渍,即便他穿的是黑色衬衫,大片的暗红色血迹仍十分显眼,若不是因为他的衬衫没有裂痕,宁歆都要怀疑流血的是他自己。 虽然不知道遭殃的是谁,但宁歆还是在心里默默敲木鱼,噔噔噔…… 祁戮洗澡很快,宁歆刚酝酿出一点睡意,他就推开浴室门走出来。 氤氲的水汽从浴室里溢出,拥在祁戮身体周围,暖黄色的光铺在他赤裸的上身,能清晰地看见未擦净的水珠顺着他的腰线滑落,像一种隐喻的邀请。 宁歆联想到他做爱时汗珠滚落的样子,瞬间脸颊爆红,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 床的塌陷又让她心跳加速,从身后伸出来环抱住她的双臂更是让她失了阵脚。 刚洗完澡的祁戮身体还十分炽热,他胸膛的体温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传到宁歆的后背。 他抱得很紧,宁歆的后脑勺完美地嵌入他的脖颈,两人之间几乎不留缝隙,宁歆甚至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腹肌。 没有了刺鼻的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和宁歆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若不是宁歆脸上挂着慌乱的表情,见到这一幕的人定会以为他们是小别之后如胶似漆的夫妻。 “乖乖……你身体不用绷这么紧……”祁戮的气息尽数喷在宁歆的耳后,令她耳朵发痒。 “是你抱我太紧。”宁歆小声埋怨道。 “你香香软软的我忍不住……”祁戮越来越靠近她的耳朵。 他低沉而醉人的声音仿佛为宁歆灌了一瓶醇厚的红酒,使她浑身酥麻,耳根泛红。 祁戮抬手摸摸她的耳垂:“好可爱……” 他总是这样轻轻松松就能攻卸她最敏感的地方……宁歆捉住他不安分的手,转移话题:“祁戮……今天有人告诉我你在初测杀的兔子最多,真的吗?” “……”祁戮有些疑惑,“什么初测?” “就是被你们老板选中的时候。”宁歆对此确实很好奇——为什么要杀兔子呢? 祁戮想了想说:“嗯,是的。因为我太口渴,所以把它们都杀了。” “兔子跟口渴有什么关系?” “我被关了很久,身体缺水,那里的人告诉我兔子的血可以喝。” “你就相信他们的话喝了兔子血?!”宁歆瞪大了眼睛。她之前虽然听说过煮熟的兔血吃了对人体有益,却从未听过兔血能生吃的说法,他们老板简直没有人性! “嗯……我就这样割断它颈部的血管,鲜血就会涌出来,直接喝就好了,像狼那样。”祁戮一边描述,一边用手拨开头发,摩挲着宁歆娇嫩的脖子,然后低头轻咬她的后颈。 “嗯哼……”宁歆感觉自己才是那只岌岌可危的兔子,“别咬我,我又不是兔子。” 亲够了之后祁戮松开手,胸膛和肩膀因为他的笑而轻颤。“乖乖,他骗你的,其实那个测试我们杀的不是兔子……”祁戮重新摆好她的头发,接着说,“我们杀的是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宁歆心里的木鱼就自动噔噔噔了。 “可你那时不是还很小吗?” “已经十二岁了。” “十二岁不是很小吗?”宁歆在十二岁时还是完全没长大的小孩子。 “我十岁就杀过人了。” “什么?” “十岁的时候,我杀了一个男人……”祁戮闭上眼,语气像在给她讲睡前故事,只不过是恐怖故事,“他每天把我关起来,抽我打我,那天我逃出去偷了把刀,藏在衣柜里,在他睡觉的时候捅进了他的心脏。” “后来西国爆发了政乱,我流离失所,就被祁璟收留了。” 宁歆沉默了很久很久,虽然他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自己的童年,但是在宁歆这儿,每一个字都是那样难以消化。 宁歆转过身去,右手抚上他身上的疤痕:“……所以,你身上的伤是小时候留下的?” “也不全是,有些是后来弄的……背上是你抓的。”祁戮看着她笑。 宁歆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这样沉痛的话题,他竟还想着逗她。 注意到她微红的眼眶,祁戮再次抱住她:“你在心疼我吗?嗯?” “才没有!”宁歆眨眨眼憋回泪水,“我心疼全世界也不心疼你!” “是么?”祁戮摸摸她的头,“那你哭什么?” “我只是困了,憋住了哈欠而已!” 这样嘴硬的样子也好可爱……祁戮越来越喜欢她了。 “你今天吃晚饭的时候也哭了,告诉我为什么?有人欺负你吗?” 他果然在每个地方都安上了监控。 “没有,看到那块蛋糕让我想家了。” 祁戮思考了一会儿说:“明天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 “好!”没等他说完宁歆眼睛就亮了。 “你要一直牵着我。” “……为什么?” “怕你乱跑。” “我不能回家吗?” “不能。” 宁歆闭上眼睛不想跟他说话。 “那块蛋糕你吃了吗?”祁戮问。 “你不是装了监控吗,怎么不自己看?”宁歆跟他甩脸色。 “也是,顺便重温一下宝宝洗澡的样子。”祁戮说着就准备起身。 宁歆一听这话,立马摁住他:“你还是别看了,我告诉你,我没吃,舍不得吃。” “为什么舍不得?吃完了可以再买的。” “我要拿它来睹物思乡的……” 祁戮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松开她的手之后还是起了床。但他没有拿监控设备,而是走向餐车,打开盖子,拿出了那块丝绒蛋糕。 “我一直想尝尝你们那边的蛋糕,正好这里还有一块,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宁歆的警报响起,刚起身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祁戮单手搂住了腰。 “我不饿……”宁歆说。 “我晚饭没吃好,有点饿。”祁戮左手端住小碟子,右手举着叉子,就这样把宁歆圈在怀里。 你真的只是想吃蛋糕吗?宁歆没好意思把这个问题说出口。 宁歆的睡裙面料全部是奶油白的金丝绒,一圈圈木耳花边为裙摆增添了层次感,一眼看去,她才像一块被精巧装饰的白色蛋糕。 祁戮舀了一勺奶油递到她嘴边,没有选择的余地,宁歆只能张嘴吃掉。 祁戮将碟子放到床头,俯身准备亲她。 宁歆故技重施,偏开脑袋。 可是祁戮怎么会三次掉进同一个坑里,他预判了宁歆的动作,与她同时侧偏,精准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嘴里的奶油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祁戮攻开了唇齿,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卷走了宁歆嘴里的奶油。 松开她的唇后祁戮直勾勾地盯着宁歆的眼睛,他舔净嘴角粘上的奶油,在第二次俯身吻她之前,在她耳边私语: “宝宝,你比蛋糕还要甜……” Chapter8.心软 嘴唇再次被他含住,只不过这次祁戮没有急着撬开她的唇齿,而是一直在外面舔弄,就好像真的在品尝一块蛋糕。 宁歆和他接吻从不闭眼,因为她觉得闭眼代表接受和享受,虽然祁戮吻得她确实很舒服,但是宁歆怎么可能就这样束手就擒,所以她一直睁着眼睛。祁戮每次索吻都会闭眼,宁歆便能光明正大地盯着他,将他动情的样子尽收眼底。 祁戮的鼻梁高挺,每次深吻的时候鼻尖都会蹭到宁歆的脸,会有点痒。他的眉骨也很立体,与高鼻梁相配便会显得他的眼睛十分深邃,换气的时候他会微微睁眼,眼睛就像染上了一层雾霭,深黑色的瞳孔里映射的满是宁歆的样子。 看着他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的脸,宁歆想起了在东国的几个朋友曾开玩笑说过的话…… 她们和宁歆一样都是家里富养的千金小姐,这样的名媛总爱包养几个身材好的小白脸。 “宁歆妹妹,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帅哥?做起来都很猛,长得都巨帅哦~” 宁歆都会摆摆手拒绝:“不行,我爸爸会杀掉他们的。”本来她对这些就不感兴趣…… 现在想想,如果她们见到了祁戮,大概会给他砸很多钱吧,毕竟祁戮的脸也很耐看,做起来……嗯……也很舒服…… 舌头突然被轻轻咬了一口,祁戮捏住宁歆的下巴。“在想什么?嗯?” 宁歆不回答,脸偷偷涨红。 祁戮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解开了她背后的蝴蝶结,腰部立刻变的松松垮垮,裙子被祁戮轻松脱掉。 身上的红痕还没有消去,像是蛋糕内嵌的草莓。 祁戮拿起床头的蛋糕,奶油被他抹在宁歆身体各处,鼻尖,脸颊,脖子,胸乳,腰腹…… 勺子碰到鼻尖时,宁歆便闻到了奶油甜甜的香草味,鼻尖传来软软的触感,是祁戮的嘴唇,他亲掉了一小块奶油。 祁戮特意把她涂成了小猫的样子,两侧脸颊贴上了奶油胡须,呆萌至极。 “宝宝……你好可爱……”祁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描摩她这副甜甜的模样。 乳晕也被他抹上一层厚厚的奶油,宁歆的胸瞬间又立挺了许多。看着自己的胸,宁歆突然明白了男人的乐趣……白嫩的乳肉配上绵密的奶油,确实……很可口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祁戮就一口含住她的乳房。他的嘴唇刚好包住了乳晕,奶油在嘴里慢慢融化,他伸出舌头舔舐干净,又咬住乳肉用力吮吸。宁歆又痒又疼,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嘴中溢出轻轻的娇嗔。 不知过了多久,祁戮才舍得松口,宁歆两边的乳房上都留下了色情的水渍和牙印。 “宝宝你真的好软啊……喜欢……”祁戮边舔弄她的脖颈边和她调情,“喜欢……” 他的气息是如此的烫,宁歆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烧起来了。 “祁戮……不要舔了……”宁歆抑制住娇喘的冲动,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黏糊糊的……我难受……” “嗯?”祁戮听到她呼唤自己的名字,马上又抬起头吻她,一直吻到她意乱情迷,吻到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享受这份溢于言表的爱意…… 宁歆也不知道自己飘去了哪里,只觉得身体发烫,脑袋昏昏沉沉,总是有温柔的云朵拂过自己的身体,总是有甜蜜的花瓣覆住自己的嘴唇……明明没有喝酒,她却好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难道奶油里也能藏住酒精吗…… 直到身体忽然的腾空而起,宁歆才找回一丝理智,她被祁戮抱进了浴室。 慌乱地看了看下体,还好还好,内裤还好好穿着,宁歆稍微松了口气。 可是刚放下的心瞬间又被祁戮提起来——他把宁歆放进浴缸,三两下就褪去了她最后的防线。 两人都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缸上,噢,不对,是祁戮坐在浴缸里,宁歆坐在祁戮腿上。 即使全身都被温热的浴水包裹着,宁歆的身体还是紧张地绷着,身下的硬物存在感太强,她怎么敢放松…… 不过祁戮似乎没有现在做的准备,他只是一直在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若是忽略他勃起的性器,倒是满满事后缠绵的韵味。 宁歆配合着他乖乖洗澡,身上沾上奶油和被他舔过的地方全都被清洗干净,皮肤不再黏腻,重新变得干净光滑。 不得不说,祁戮服侍她洗澡的功夫也是十分拿得出手的……宁歆在心里默想。 在身体四处游走的手最终还是触碰到了宁歆下面的软肉,她吓得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幸好有洗澡水为她掩护,不至于把自己已经被他玩湿的事实暴露在人前。 “我记得……”祁戮用四指在穴口揉搓,“你买了消炎的药是不是?” 宁歆点点头。 “用过了吗?” “还没有。”宁歆嘴比脑子快一步,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她应该说用过了的,不然…… 祁戮将她用浴巾包好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洗浴台上。 宁歆乖乖地裹住自己,看着他出去又进来,进来时手上还拎着她放在床头的那个药袋。 祁戮站在她旁边,解开袋子拿出药。“是要敷在这儿吗?”他手指了指宁歆的下体,然后拧开盖子。 “……嗯……”宁歆回应他,声音细若蚊呐。 他要亲手给我涂吗?宁歆心里惴惴不安。 祁戮剥掉宁歆身上的浴巾,打开她的双腿,右手食指蘸了黄豆大小的一点药膏,准备涂上去。 宁歆赶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你看得见吗?”祁戮冲她一笑,“我帮你。” 说完他就把指腹按在穴口,药物有些清凉,小穴立刻紧缩起来。 祁戮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穴看,好像在研究什么他感兴趣的实验品。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穴口揉蹭,尤其爱怜那两瓣被他肏开的阴唇,激得宁歆情不自禁地流水。 穴内的潮湿很快就溢出了穴口,爱液缓缓流出来,又被祁戮的手指蹭到各处。 “宝宝你这样流水,药都被融掉了……”祁戮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 宁歆羞得无地自容,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与他对视。她痛恨自己那里为什么如此敏感,祁戮随便蹭蹭就丢盔卸甲,暴露软肋。 重新取了一点药,他的手指伸进小穴内。里面经过这几次狠狠的操弄有些充血,祁戮十分轻柔地涂抹,生怕又把她弄疼。 他一遍遍地为她敷药,她湿了就再敷,湿了再敷,一直到小穴里里外外全部敷好,药物被吸收,他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小穴里外浅深处全都清清凉凉,但宁歆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好不容易结束,宁歆立马围好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洗净手后,祁戮就把她抱上了床。耐心地给她穿上睡裙,盖好被子,最后也不忘吻吻她的唇。“乖乖睡吧,晚安……”他关掉大灯,重新回浴室洗澡。 伴随着淅沥的水声,困意席卷了宁歆的大脑,没过多久她便沉沉地睡去…… 浴室内。 祁戮捡起刚才被他扔在湿衣架上的白色内裤,原本从宁歆花心流出的水浸湿了内裤中央,祁戮抓着它蹭上渴望已久的茎身开始自渎。 过了很久,它仍没有软下去的趋势,仍然硬挺着。 果然一旦开始就会贪婪,现在不同于过去,仅是想象着她的样子已经难以满足,或许刚才他还是太过心软,不该就那样放过她的…… Chapter9.逃跑计划 窸窸窣窣的声音将宁歆从睡梦中唤醒,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站着好多人,男的女的都有。 那些男人虽然穿着普通但神情严肃,在一旁站得笔直,随时待命。 虽然身上好好穿着衣服,但宁歆还是不安地拢紧了被子。 注意到她的动静,祁戮从床尾站起蹲在她身边。“可以起床了……”他轻轻地叫了声宝宝,只有宁歆能听到。 “……怎么这么多人?”刚睡醒,宁歆的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 “我让他们出去。”祁戮起身冲那些男人做了个手势,他们便点头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几个女生抱着衣服站在床边。其中有倪玥——昨天打过招呼的温柔姐姐,宁歆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宁小姐,今天要外出,请您先选衣服。”倪玥率先将抱着的裙子一条条摊开在床上。 噢对,祁戮昨晚答应了带我出去的,没想到效率这么高……天赐我逃跑的好机会啊……宁歆心想。 看着一床的裙子,宁歆面露难色:“没有衣服裤子吗?”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倪玥开口解释:“暂时还没准备。” 宁歆最后选择了唯一的一条紫色长裙。这条应该会好跑一点…… 她们将其余的裙子挂进房间的衣柜后离开了房间。祁戮坐在床的另一侧,斜靠在皮质的床头背板上,看着宁歆换衣服。 他总是这样,在没有外人后就毫不收敛,灼热的视线落在宁歆身上,让她坐立难安。 “你也出去。”宁歆抱着裙子命令他。 “嗯?为什么?”祁戮勾住宁歆身后蝴蝶结的飘带,在手指上绕着圈圈,“不要我帮你系带子吗?” 宁歆不想理他,自顾自开始换衣服,最后长裙的腰带还是由祁戮抓着她系上的。 下楼之后,祁戮领她去车上。宁歆本以为来接他们的是那种一看就身份尊贵的黑色商务车,没想到停的是一辆低调的白色轿车。宁歆在哥哥的车库里看到过这种车,虽然它是奢侈品牌,但若是放在一堆白色小车里就会非常不起眼。 一位身穿白衣黑裤的男人走过来,递上一个黑色眼罩:“老大,需要为小姐戴上吗?” “不用。” 他便收回眼罩,坐上了副驾。 竟然不蒙眼睛?!宁歆在心里狂喜,这可极大地方便了她记路…… 宁歆和祁戮一起坐在后座,她伸出右手在他面前晃晃:“你要帮我摘掉这个!” 祁戮自然懂她的意思:“没关系的,我在你身边,它不会电你。” 这个手镯原来还有这么个机制……所以,只要她偷走祁戮身上的感应器,就不用怕被电了,只是不知道他会把它藏在哪里…… 油门一发动,宁歆的眼睛便一寸不离窗外。小车在树林里七拐八绕,她没办法记住所有的岔路,只能凭借方向感判断庄园所处的位置。 这期间祁戮一直握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捏她细嫩的手指,或是摸摸那蓝色手镯。 车子开了很久,一直到宁歆开始晕车,才终于看到了围墙——他们进城了。 路两旁摆满了小摊,行人特别多,车轮极慢地碾过石板路,终于找到一片空地停下。 宁歆被祁戮牵着手下车。“这是……集市?!” “嗯。”祁戮点点头。 想不到军政混乱的西国也会有这么一座温暖热闹的小镇,也会有这么平凡纯粹的市井气息。 平时在家从不缺珠宝金银,却很少有机会接触到西国这边充满异域风情的手工艺品,所以宁歆一下子就被一旁琳琅满目的饰品吸引。它们在日光下闪烁着古老的光泽,仿佛在向宁歆诉说着穿越时空的秘密。 “小姑娘,你手上拿的啊,是深海贝壳里挖出来的白珠,”老妇人指着宁歆手上的耳钉,看了看一旁的祁戮,然后说,“寓意情深似海呢!” “买了。”祁戮直接掏出一张高值纸币放在桌上。 宁歆睨他一眼,拿起珍珠仔细观察。之前母亲告诉她珍珠越圆,光泽越亮,价格便越高。她手上这两颗浑圆透亮,散发着青粉色光泽,一看就价格不菲。 哼,反正她也不心疼祁戮的钱,那就花花花,把他花破产最好! 祁戮在后面付款,她就在前面挑选。一会儿被小贩的吆喝吸引,吃起西国特产的水果冰沙,一会儿又被卖艺的神将吸引,摸走祁戮口袋里的钱投进打赏的箱子里。 这儿的人都十分热情,比起冰冷冷的庄园,宁歆更喜欢这里。 “这个高跟鞋穿着好累啊……”宁歆拉着祁戮坐到一家衣服店的布沙发上,“你坐在这里就好了,我去挑衣服鞋子。” 宁歆抱着好几套衣服进了试衣间。试衣间很大,被帘子又隔成几个小间,为了通风,外面装了一个小窗户。 还好还好,这里有窗户,不需要宁歆另找出口…… 她特意拿了几套衣服,在里面藏了自己真正要穿的那套,这样不至于让他们根据穿着一眼认出自己。 再换上一双能让她健步如飞的平底软鞋,她趁没人来往时从窗户跳了出去。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逃跑,光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先跑进了一家刚才去过的小店。 “小妹妹你又来啦!”老板娘看向她,“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老板,我需要你的帮助。”宁歆走近她,“你家刚刚在进货对吗,能不能让他们带我一起出去。” “啊?”老板娘满脸困惑地看着她,“你不是和你先生一起来的吗?” “他不是我先生。我只要出这座镇子就好。”宁歆拿出刚才从祁戮口袋里摸的一沓钱,递给她几张,“我很急,你能不能帮我?” 老板娘见她出手大方,也没再多问,接过钱领着宁歆进了后院,里面果然停了一辆货车。她和几个送货的员工说了一声,他们点点头。 “小妹妹你上去吧,他们正好要出发了。” 宁歆坐上后座,货车发动。不幸的是街道上人来人往,货车只能以极慢的速度行驶。宁歆躺在后座上,避免自己透过车窗被看到。 终于要过城门,车子缓缓停下。宁歆不安地看向窗外,生怕是祁戮的人抓到了自己,不过还好,只是例行检查的士兵。 车窗被敲响,一位士兵指了指宁歆,示意她下车。她的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 下车后,她被带去一个密闭的小房间。 “宁小姐,您不该在这里。”那个士兵说。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宁歆迅速在脑海搜寻,全部线索的指向只有一个,那便是她右手腕未能取下的蓝色手镯。 他也是祁戮的人…… 宁歆闭着嘴巴不说话,双眼渐渐泛红,像童话里卖不出火柴的小女孩,难过又害怕。 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我单枪匹马,孤立无援,又如何能敌过他们?宁歆突然明白,自己的逃跑计划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狼捉兔子的游戏,孤零零的兔子怎么可能逃脱狼的圈围…… 心里的压抑紧张化为枯木死灰,宁歆只觉得喉咙发堵,口渴难耐,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不过几秒钟,像低血糖发作一般,眼前的世界便逐渐失去了色彩,身体的全部力气都被抽空,宁歆倒在沙发上陷入了昏迷…… Chapter10.惩罚 ?本章捆绑、注药、SM+SP、调教预警 ?各位食用愉快 ————————— 手腕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双手好像被一股持续的强制力吊起。 宁歆醒了,想伸展身体,却难以自由移动──她的腰被链条牢牢捆在柱子上,手脚全都被铐锁束缚,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再抬眼观察四周,狭窄的房间被隔音墙包围,头顶一盏白色的射灯使她的全身暴露在光线下,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夺目。 宁歆试图挣了挣手铐,无果。它们与那蓝色手镯一样坚硬,她根本没有自救的可能。 墙上的计时器一直在00:00:00闪烁,红色的数字让人有种陷入死亡倒计时的不安。左右两侧各架着一台摄影机,但不知道是否开着。 这里是……审讯室?宁歆根据周围的环境初步判断……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门被打开的瞬间,计时器上的数字便有了变化——00:00:01,00:00:02……在静默的正计时中,祁戮走进来,将两台摄影机的镜头对准宁歆,按下了快门。 “祁戮……”宁歆害怕地看向他,“我不想被绑在这儿。” 祁戮从腰间拔出佩刀,伸到她面前。“乖乖,逃跑就要接受惩罚……”他的声音从未如此冰冷骇人。 宁歆偏开头,十分害怕刀尖会划进自己的脸,可是人被捆在柱子上,再躲也退不了几分。 锋利的刀缓慢滑下,伸进宁歆的衣领,冰凉的触感让她无法自控地轻颤,心脏跳动得如此猛烈,几乎要穿破胸膛。 祁戮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服,随着刀的滑落,利刃划开丝绸,几次下来,上衣已经被割成碎片,可怜地落在地上……宁歆第一次见识到了“游刃有余”一词的教科书式表演。 眼看着全身的衣物就这样被裁碎,就在宁歆以为他要在自己身上篆刻烙印时,他却把刀放回皮套,从裤口袋拿出了注射器和一小管透明液体。 针头插进管口,祁戮仅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空筒,中指提拉活塞,便娴熟地吸出了管内的液体。 “这是什么?!不要!祁戮!!”宁歆惊慌的喊叫,但祁戮仍然步步逼近,手上注射器的针头溢出晶莹的液滴。 他抬起宁歆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跨旁,右手握住注射器伸进她双腿间。 “不要啊!”宁歆的眼泪落下,心理防线骤然崩塌。 尖刺的针头扎进花心的软肉,能明显感受到药物被强制注入的痛感。灌入的水流很快蔓延到整个小穴,局部的胀痛感直冲头皮,一阵麻木的冰凉后又是令人难耐的酸烫,冷与热的来回交替激起了宁歆的生理性眼泪。 针头拔出的瞬间又是一阵短促而强烈的刺痛,宁歆痛不欲生的表情让祁戮更加兴奋。 他的右手绕到背后,抽出腰间插着的一根黑色长鞭。 宁歆惊恐地摇头,咬着下唇痛苦地流泪。 “乖乖……”祁戮将鞭子伸进她的腿间,“这是指挥鞭,喜欢吗?” 指挥鞭上的小刺轻轻磨过娇嫩的穴肉,带来尖锐又密集的痛感,宁歆张嘴叫疼,根本留不出余力回答他的问题。 “啊~” 她的惊呼让祁戮变本加厉,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停下!”宁歆挣扎着双手,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药物的作用让小穴热到如同被辣椒水淋过,指挥鞭的碾磨更加重了这份火辣的痛感。 宁歆终于明白为什么指挥鞭下难出嘴硬的犯人,若是被这样的鞭子抽打,那般疼痛怎是人的皮肉能忍受的! 突然,祁戮停止了磨弄,将指挥鞭拉到与宁歆膝盖等高,再猛地向上一拍,皮鞭与空气的快速摩擦发出“咻”的一声,惯性使鞭子的尖端直接打到了宁歆的后背。 “!!” 突袭的鞭打击溃了宁歆最后的防线,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身体颤抖着喷出了潮水。 从小穴到后背一连线的刺痛感蹂躏着她的神经,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她不受控制地高潮,宁歆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在这般折磨下泄身。 “呜呜……”她痛苦地呜咽,脸上满是泪痕,像被大雨淋湿浸花的画作。 在模糊的泪眼中她看到祁戮满眼病态的爱意。 “宝宝,你这样哭……我会忍不住……”祁戮抬手抚去她的眼泪,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红透了的脸颊。 而他这只手有多温柔,下面那只手就有多暴烈──再一次快速的鞭击将宁歆送上更高的峰顶,一迭又一迭的痛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像是一根钢针在头皮里猛刺。 小穴本就尚未恢复,更禁不住他两次三番的折磨,早就和宁歆的眼睛一样泌出了泪水,连指挥鞭都被染得湿淋淋,滴着黏腻的爱液。 宁歆努力在咿咿呀呀的痛哭中拾起自己的声音:“啊……祁……祁戮……不要了……会……会坏的……” 见她破碎的模样,祁戮摸摸她的头诱哄:“乖乖认错……我就停下。” 这是摆脱鞭虐的唯一方法,宁歆只能乖乖求饶。 “我……我错了……”她一眨眼便有泪珠从眼角滚落,“再也……不逃跑了……求你……” 祁戮勾勾嘴角,似乎很满意她的乞求,他放下指挥鞭,解开了困住她双手的锁铐。 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又被祁戮抓着摸向自己下体的湿处。 “宝宝,你好烫啊……”祁戮在她耳边低语,微微沙哑的声音惹得宁歆耳根泛红。 刚才他注入的药物像是宁歆欲望的催化剂,若没有什么东西彻底填满小穴,她便如百爪挠心,要一直忍耐这份煎熬。 自己的手指被祁戮的手带入小穴,她感受到了那里的湿软,感受到它轻微的痉挛,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渴求。 第一次如此直面自己身体的原始性渴望,宁歆的自尊心在祁戮面前溃不成军。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他,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拿捏自己的软肋和弱点,而她连理智都土崩瓦解,她的反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既然这样,她不如放弃抵抗,遵从身体本性的欲望……成为禁脔也好,性奴也罢,管不了那么多了…… 宁歆抬起另一只手抚上祁戮的肩膀,然后缓慢下滑,顺势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祁戮……想……想要……”难以启齿的话终于说出来了,但这还仅仅是打开了第一扇大门。 宁歆的脸早已红成熟透的苹果,泪眼朦胧又带着情欲地看着他,祁戮自然无法忍耐,勃起的性器在跨间撑起一个小帐篷,他解开裤链释放出抬头的巨物。 在宁歆的注视下,他将茎身贴上湿漉的小穴。 祁戮在她耳鬓厮磨:“告诉我,想要什么?” Chapter11.疼爱 ?本章窒息、边缘控制预警 ?各位食用愉快 ————————— 发丝零零散散地滑落至脸旁,为宁歆增添了一抹媚态,原本水灵的眼睛变得迷离缥缈,眼神难以聚焦,她索性将头埋下,靠着祁戮肩膀。 “想要……你……”她的声音如此甜腻,祁戮忍不住想要再听几遍。 “嗯?”他假装没听清,其实嘴角快要勾到天上去了。 宁歆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肩颈上:“想要你……祁戮……” 果然叫他名字才是最好使的,祁戮很受用,他双手滑向宁歆大腿外侧,抬起她的腿将她抱起,顶在墙上。 宁歆惊呼一声,挽住祁戮的脖子。 她的重量全部压在祁戮身上,宁歆看到他手臂上粗长的青筋暴起,肌肉因为发力而紧绷,显得更加有型。 祁戮举起她,根据感觉寻找那处小洞。 头部在穴口蹭来蹭去,太湿滑,所以总是错过。 宁歆以为祁戮在吊着她。 “祁戮~”她撒娇似的喊道。 祁戮无奈地解释:“宝宝,你下面太湿了,自己握着放进去好不好?”他腾不出手。 宁歆第一次触碰那里──原来海绵体可以这么硬,明明没有骨头,却硬得像骨头…… 她的手都不能完全握住,太粗了,而且很烫,茎身和他手臂一样筋络虬结,仿佛有股股热流在皮下躁动。 她轻轻地握住中部,找到自己的穴口。 前段缓慢地撑开花心,宁歆有些吃痛,松开手抓住祁戮的肩。 “嗯哼……”她闭上眼,眉心微皱。 祁戮突然顶胯,整根进入,压出了内壁储存已久的汁水。 两人的交合处传出色情的水声,宁歆腰上的锁链也因她的上下颠簸而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在幽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 墙上的数字继续闪烁着,几乎是每闪一下,祁戮就会顶弄一次,他将节奏感把握得很好。 “是想要这个吗?”祁戮咬她耳朵问,“嗯?” 宁歆嗯嗯啊啊的说不清…… 祁戮亲亲她耳廓:“是你说想要的,不许反悔。” 我说了什么? 宁歆一片混沌,上一秒撒完娇,下一秒就忘,现在脑子里只有好舒服,好舒服…… “腿勾住我,宝宝。”祁戮抓着她的腿抬高。 宁歆乖乖照做,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祁戮放开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便托住她的臀,这样的环抱姿势更方便他猛肏。 看着宁歆满脸享受,他再一次问:“喜欢吗?” 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宁歆跟不上节奏,娇嗔的声音都被撞碎。 祁戮松开腰,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爽得说不出话了?” 最脆弱的喉咙被锁住,宁歆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双手不停地抓挠祁戮的肩背,如同脱离了海水的鱼,在岸上摇头摆尾,垂死挣扎。 “祁……”宁歆喊不出他全名,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点声音。 空气找不到一个逃脱口,被困在胸腔的狭小空间。心脏也受到了牵连,变得越来越沉重。 紧张伴随着窒息感潮水般涌来,宁歆浑身紧绷,连小穴都因此骤缩,强力地吸裹着茎身。 祁戮在这极大的阻力下又进出了几次,好紧好疼。 “宝宝,你里面紧得快要把我夹断……” 宁歆哪还听得进他的话,抓住他的手腕往远扯,无声地求饶。 见她的脖子已被自己掐红,脸也因憋气而从下往上地涨红,狠肏几次后祁戮终于舍得放开。 “咳咳……咳咳咳……”总算能够找回呼吸,宁歆疯狂地咳着,虽然他的手已经放开,但疼痛和压抑感仍在。 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吗?宁歆不懂。为什么祁戮要把她高高捧起,又重重摔落?为什么时而给足她安全感,时而强加她危机感呢? 她更不懂自己。明明祁戮是她最该痛恨的人,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贪恋祁戮的身体,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这致命的疼痛抱有一丝喜爱……她是被玩坏了吗? “不要……”宁歆战战巍巍地开口,“不要了……”遇到危险的东西,她便会本能地逃离。 祁戮的手还在她脖颈处摩挲着。“我说了,是你说想要的,反悔无效。” 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每一次都狠狠撞在他熟悉的敏感地带,那几处的软肉已经被他磨得渗出血来。 痛感与快感在宁歆的大脑冲撞杂揉,它们互不相让,都想争得宠爱……可宁歆做不出选择,她好像都有点喜欢…… 在他无数次的操入中,理智早已支离破碎,情欲却覆水难收。宁歆仰起头,快要到达顶峰。 祁戮感受到内壁的蠕动,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 他偏偏在这时候抽出。 穴内骤然变得空虚,花瓣一张一翕,仿佛在寻找刚才填满自己的伙伴。 宁歆感觉自己是水面上的一片浮萍,随着荡漾的波涛涌上了高空,又被它忽然丢弃,漂浮在半空找不到落点…… 这种被悬吊在半空的感觉最难受。 “亲一口,就给你……”祁戮凑近她,声音又酥又哑。 宁歆低头看向祁戮,视线在他沾满爱意的双眼上聚焦。 好像恩人啊…… 亲一下恩人就可以被好好疼爱吗?那就亲一口好了…… 宁歆抱住他的脖子俯身。 “mua~” 甜甜的一吻差点要勾走祁戮的魂。 宁歆亲完就匆匆移开,偏过头红着脸独自害羞。 仅是短短一秒,祁戮又胀大了不少。 他的宝宝第一次主动吻他,好可爱好喜欢,好想把她的小嘴亲烂…… 祁戮信守承诺,将阴茎插回去。他含着她的嘴让她唔唔的闷哼……这次做得很温柔,宁歆很快娇喘着喷出来。 他们几乎是同时高潮。 在瘫到祁戮身上时,宁歆瞄了一眼墙上的数字,再一次感慨他臂力的惊人…… 祁戮解开她腰上的链条还有脚铐,她终于获得自由。 本以为做完这一次就会结束,毕竟宁歆作为上位者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可是祁戮好像并没有倦意,又拉着她做了一次。 宁歆抱着柱子,屁股被抬起任由他肏,以至于后来实在是疼得不行了,看到自己流的血后直接昏了过去…… Chapter12.骑士 大概是想到了恩人的缘故,昏睡中,宁歆又梦回了恩人从劫犯手里救下她的那段画面。 帽子盖住了他的头发,刘海半遮眼睛,还有黑布蒙着面,只能隐约看见他的剑眉星目。 浅色的瞳孔像一颗出尘绝世的宝石,即使在枪林弹雨中,他的眼神仍淡得不起一丝波澜。 宁歆泪水汪汪地看着他,惊魂未定下的声音都在颤抖:“谢谢你救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声线轻柔:“我没有名字。” 他离开得很急,只留下孤零零的背影,最后消失在宁歆视线里。 原来童话书里写的是真的…… 遇险的公主会被勇敢的骑士拯救。 Chapter13.偷食禁果 明明只是一个短短的片段,却在宁歆的梦里一遍遍循环。她依依不舍地看着恩人的脸,争分夺秒地记住他的样子。 像《圆梦巨人》里说的,梦看起来很快,在心里却很久…… 因为梦见了恩人,所以醒来时宁歆的心情都是明朗的。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宁歆看了看周围,祁戮不在,她只能自己下床开门。 起身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站起来走了两步,下体的酸痛就更明显了。 “嘶──”宁歆不由地皱紧眉头。只是打开腿迈个步都疼,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在撕扯那处软肉。 如果怨念能够杀人的话,那祁戮估计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宁歆忍着痛走过去开门,来的人是倪玥,她同往常一样抱着几件衣服。 选了一条粉色的蛋糕裙之后,宁歆看着她往衣柜里挂剩下的裙子。原本空空的衣柜现在已经被填满了一小半。 “倪玥姐姐,以后你每天都会来送衣服吗?” 倪玥点点头:“嗯,老大说先把这个柜子装满,旁边的空房之后会布置成您的衣帽间。” 关上柜门后,倪玥走到宁歆坐的床侧,席地而坐,趴在床上看着她。 “其实,按年龄来算的话,我应该叫您姐姐。”倪玥补充道。 “啊?!”但倪玥看起来比自己成熟很多,宁歆有些吃惊,“那你多少岁啊?” “十九。” “是比我小两岁诶,你还这么小,怎么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倪玥莞尔一笑:“我13岁就来啦,老大捡到我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在炮灰里捡面包吃的小女孩儿。” 听完她的话,宁歆陷入了沉默。 祁戮,喻宫,还有倪玥……他们本都是无名无姓的孩子,却在这里组成了一个健康的大家庭。 他们已经把刀尖舔血的生活当作了日常,现在的安宁对他们来说似乎成为了一种奢侈。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宁歆终于打破沉默:“你要一直守在这里吗?” 倪玥回答:“老大怕您再逃跑,要我守着,陪您聊天。” 难道祁戮以为我是因为觉得无聊才逃跑吗?就算他安排十个手下陪我玩,我也照样会逃!宁歆心想。 “小姐……”倪玥抬头看向她。 “嗯?” “你为什么要逃呢?祁戮对你很好不是吗?” 倪玥换了称呼,宁歆知道,此刻她的身份和立场已经悄然转变。 “若是我,我幸福还来不及……”她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像一只偷食禁果的小狗,小心翼翼地缩着尾巴。 宁歆思考片刻:“嗯……我懂,祁戮是你的救世主对吧?” “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有一个恩人……”宁歆看着前方,幻想他的面孔,“我是为他来西国的,我还要找他,所以才会逃。” 或许只有这样说她才会理解…… 宁歆的身心本就不属于这里。 她们互诉衷肠后,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宁歆问了倪玥很多关于间谍工作的问题,虽然大部分都被“这是机密我不能说”给含糊过去了,但她还是了解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比如: “虽然你只有十九岁,但声音却很御诶,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姐姐。” “噢,我的声音是可以变的。” “真的吗?” “嗯,有时候面对不同身份的人就会要用到不同的声音。”倪玥为她展示了从少御到老妪的变音。 宁歆听完眼睛都亮了:“天哪,好丝滑啊!这个是不是很难练?” “其实不难,只要改变喉咙的张力和舌头的位置,就可以产生不同的音色效果。” “那你可以模仿我的声音吗?” “我可以试试。”倪玥下巴动了动,边说话边调整,声音越来越像宁歆,几句话下来已经能将她软软糯糯的声音模仿得淋漓尽致。 “好厉害……我妈妈估计都认不出。” 宁歆跟倪玥学了两招,不过她模仿的时候像刚驯服自己声带的哑巴,咿咿呀呀的吐字都吐不清。 “唉,算了,我可能没这个天赋吧。”宁歆摊摊手放弃,“……你想出去走走吗?” “我都可以。”倪玥说,“小姐您想去哪儿?” “祁戮现在在哪儿?” 倪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回答道:“这个时间,他应该在训练。” “在那栋金色别墅里吗?” “嗯。”倪玥点点头。 一说到这里宁歆不禁想起自己被一把手枪侵犯的那天,虽然羞耻,但是为了尽快寻找到能帮助自己逃跑的工具,她必须硬着头皮去,毕竟只有那里有大量衬手的武器。 “我们走吧!”宁歆拉着她去了别墅前。 这里和前天上午来的时候一样,大门紧闭,重兵把守。 宁歆鼓起勇气走上门前的阶梯。 “……喻征?喻邵?”她叫出喻宫告诉她的名字。 果然有两名士兵走上前。 “宁小姐。”他们同时开口。 “可以让我进去吗?”宁歆心里十分没底,谁叫他们的样子太过严肃,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他们架着扔出去的错觉。 “好的。”他们转过身挥了下手,另外两位守卫就打开了大门。 没想到如此畅通无阻,宁歆跟着倪玥走进了大堂。 别墅内也是一片金碧辉煌,上次来去匆匆,宁歆都没来得及欣赏这里的内景。 巨大的水晶灯从高高的穹顶垂下,洒下太阳般金灿灿的光线。 垂眼,色彩斑斓的壁画绚烂夺目,宏伟的构图,夸张的色彩,无不体现出别墅主人的地位尊贵,权势滔天。罗曼式的窗户内嵌彩色的玻璃,与墙上宏伟的壁画相得益彰。 即使是未经粉饰的立柱,也被精心雕琢。石雕给人以立体而独特的美感,仿佛龙腾虎跃,磅礴欲出。 “这栋别墅是什么时候建的?”宁歆好奇地问倪玥。 “就前两年,它是这座庄园里最年轻的建筑。” “是你们老板建的吗?” “是的。” “看来他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 倪玥小声告诉她:“算是只手遮天吧,我听说这座庄园只是老板资产的冰山一角而已。” 宁歆吃了一惊。“你们老板在这里吗?” “不在,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他了,他建完这栋别墅之后就将庄园全权交给老大管理,好像除了老大没人能见到他。” “哦……”宁歆这段路走得有些心神不宁。如果自己的事牵扯到了背后这位老板的势力,那她也无法确定父亲和哥哥是否能够扳回这一局。 倪玥领着她走到了一扇巨大的门前,大门敞开,可是位处二楼,站在门口只能看见天花板和栏杆,看不到一楼的样子。 “小姐,我就送您到这儿,我不进去了。”倪玥后退了半步。 这样也好,没有人时刻跟着,自己藏东西也方便一些。宁歆心想。 “好,那你去忙吧,不用等我。”宁歆朝她挥挥手。 独自走进去,宁歆站在栏杆边低头俯视一楼,她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倪玥不进来的原因…… 全是光着膀子的男人! 而且全都肌肉健硕,能一拳抡死自己的那种! 即使隔着一层楼的高度,宁歆仍能看清每个人都大汗淋漓。 他们两两成对扭打在一起。 这是……格斗?宁歆见过哥哥和他战友表演这个,不过哥哥的表演只是为了哄妹妹,而现在宁歆看到的是实打实的格斗。 宁歆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中央,连接一二层的阶梯上坐着一个人,背影好像祁戮。 那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侧后方的视线,转头看过来。 那根本就是祁戮! 宁歆与他的视线交汇,不得不说,在一群光膀子的壮汉中,穿衣整齐的祁戮就成了一股清流。 祁戮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只被吓得定住的小兔子,真是十分可爱。 祁戮起身走上去,牵起她的手。 他的动作吸引了那些男人的目光,他们齐刷刷地望向宁歆。 宁歆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赶紧甩开祁戮,双手捂住脸。 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人看着就不来了! 太羞耻啦! Chapter14.蝴蝶 祁戮拿起棍子指着下面的人,骂声如雷贯耳,在这片空间炸响:“想加训吗?” 宁歆被他吓了一跳。 原来带队训练的祁戮这么凶啊…… 效果倒是出奇的好,他们都收回了好奇的目光,宁歆这才把手放下。 祁戮牵着她走下去。 “这里没有椅子,委屈一下。”他角色转换太快,声音比刚才温柔了好几个度。 两个人并排坐在阶梯中间,一楼的情况一览无余。 宁歆坐得笔直,眼神乱瞟不知道该看哪里。 祁戮捏捏她的手,轻声问:“还疼吗宝宝?” 宁歆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她用力点头: “嗯,走路都疼。” “等一下回去给你抹药。” 宁歆摇头嘟囔:“我不想涂那个……” “为什么?” “……又冰又黏的,难受……” “不涂怎么好得快呢?” 宁歆怨愤地盯他:“你不在的话早就好了!” 祁戮忍俊不禁:“好……怪我,下次轻点。” 傻瓜才信你……宁歆心想。 被祁戮牵着鼻子走,差点又忘了正事。宁歆巡视四周寻找工具。 视线落在祁戮的腰上,那里别着一把枪。 嗯……经过上次出糗,宁歆确诊自己是手枪白痴,所以还是别铤而走险了…… 视线下滑到他的腿上,大腿外侧挂着佩刀,应该是昨天划烂她衣服的那把匕首,看样子很锋利。 这样直接偷的话无异于在狼嘴里抢肉吃,所以宁歆选择了最笨但最快的方法──直接开口要。 “祁戮……”她小声叫他。 “嗯?” “我喜欢这个……”宁歆伸手指了指藏在皮套子里的匕首。 祁戮摸出匕首,把刀柄递给她:“小心划到手。” 宁歆喜笑颜开,捧着刀准备起身。可是刚站起来就被祁戮抓住。 祁戮:“去哪儿?” 宁歆:“……回去啊。” 祁戮:“就在这儿玩。” 宁歆:“为什么不能回去?” 祁戮:“我要看着你,怕你受伤。” 宁歆:“……我想拿这个去摘花。” 祁戮:“那我去给你拿其他工具。” 宁歆眼巴巴地看着他:“就用这个不行吗?” 祁戮:“匕首太锋利,容易伤到你。” 宁歆泄了气,看样子这把匕首是用不起了…… 她被祁戮牵着下楼到了武器库。 虽然自己家里也有囤纳军械的地下仓库,但父亲和哥哥从未允许过宁歆进去,甚至连通往负二层的电梯,都需要录入指纹才能使用。 这是宁歆不曾涉足的地方,所以她十分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里和祁戮的私人训练室有些像,不过那里是一面墙的枪,而这里是四面。 墙上钉着10×6的枪架,摆放的多为轻便,适合近战的手枪和冲锋枪。房间中心空地的大木箱堆成塔形,便于拿取里面的大型枪支。几个巨大的房间连接在一起,容纳量很大……对于热爱枪战游戏的小男孩来说,这里一定是他们的梦想基地。 宁歆摸了摸墙上的枪,开口问:“这里全都是枪,难道我用这个摘花吗?” 祁戮开门走进最里面的房间:“等下宝宝,我给你找把剪刀。” 宁歆跟在他后面进去,最里面的房间布置有所不同,洞洞墙上挂着的是各式各样的匕首和军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宁歆叫不出名字的异形刀具,比如那把酷似戒指的金属环,若不是因为被挂在这面墙上,宁歆真的不会把它和杀伤性武器联想到一起。 祁戮搬出被埋在最里已经落了一层灰的木箱,翻找了半天。 宁歆看他快要把整个人都钻进箱子里,却还没找到他说的刀。 她本想趁这机会顺走一把匕首,但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裙子,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这个想法立刻被放弃。 “还没找到吗?”宁歆问。 箱子里传来祁戮的声音:“等等…………找到了,这把。”他掏出一个银色的小玩意儿。 凑近看才发现,这是一支蝴蝶模样的折迭剪刀,指圈被雕刻成蝴蝶翅膀,刀刃并不锋利。 宁歆接过来仔细观察:“你们也会用这么可爱的剪刀吗?” 祁戮摸摸她的头:“不会,这是为你准备的。” 宁歆抬起头疑惑地看他。 “小时候,你说你喜欢园艺,喜欢花草,我就做了这个。” 小时候?宁歆什么都不记得。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的十二岁,我的十七岁。”祁戮回答。 宁歆在心里算了算,已经过去九年了。 “我们小时候怎么会认识呢?相隔这么远啊?” “瓦利和洛夫小镇*交界的那片橡树林,还记得么?” 洛夫小镇位于东国边界,宁歆的家就在那里,父亲宁韧曾是这片边境的守边战士,后来升职成为了军官,哥哥宁羡自然就接手了父亲的国防事业。 橡树林是东西两国的接壤地带,至于瓦利小镇,那就一定是西国边境了。 “我十七岁的时候,还没搬来这座庄园。”祁戮接着说,“那时候我们在瓦利小镇生活,我在那片橡树林见到了你。” 宁歆在脑海里仔细搜寻记忆碎片,可是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她呆站了很久…… “这座庄园离我家很远吗?” 祁戮勾了勾嘴角,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秘密。” 好吧,套话失败…… 宁歆摊开手掌,那把蝴蝶剪刀安静地躺在她手心。 “这是你什么时候做的?” 祁戮轻轻摇头:“忘了,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那怎么现在才到我手里?” 祁戮弯下腰,脑袋自然地搭在宁歆肩上,声音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当时没来得及给你。” “为什么?”宁歆抬手顺了顺他的头发。 “西国政变,听说过吗?” 宁歆点点头。她就是在西国政变时被绑架的,绑匪想威胁父亲,拉他搅进这趟浑水。 “所以你们是因为政变才搬到这儿的是吗?”宁歆问。 “嗯。”祁戮直起身,“走吧,我不能耽误太久。”他似乎不想再往下解释。 祁戮把她送到花圃,趁机亲了一口后便转身回去。 宁歆看着这片姹紫嫣红出神……若是这块花圃放在东国的家里,宁歆一定整天围着它转。它被打理得极好,一看就有人定期修剪,还特意打造成了爱心的形状。 有几只小蝴蝶轻盈地停落在花瓣上,大快朵颐后轻展双翅,优雅地飞向天空。 宁歆举起手里的剪刀,刀柄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开合合,颇似一只银色的金属蝴蝶在振动翅膀。 要是我能变成一只蝴蝶就好了……宁歆心想…… —————————— *瓦利小镇和洛夫小镇的名字分别化用捷克的Karlovy Vary(卡罗维瓦利)和Cesky Krumlov(克鲁姆洛夫),两个都是中欧地区童话般的小镇噢。 Chapter15.公主 九年前。 一整天的训练对于祁戮来说,有三分疲倦,七分枯燥,所以他往往盼望着早点下训,然后溜出去放松一下。 他常去那片橡树林,虽然那里有东国的戍卒把守,但偌大的林子,流动的士兵,又何尝不是实操演练的大好机会。 橡树枝繁叶茂,树势雄伟,树冠庞大,特别适合攀爬,也能提供良好的遮挡,便于他隐匿身形。 所以祁戮即便是大喇喇地躺在高一点的树枝上,也没人会发现。 那天下午,太阳还没落山,他下训的早,所以探索到了橡树林的更深处,几乎快要踏进东国的边界。 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他立刻隐藏在了高处一簇厚厚的树叶里。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有女孩子进到这片树林,几名保镖护在她身边。 淡蓝色的纱裙因为她的旋转跳跃而飘起,她像一只俏皮可爱的精灵,对树林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她肤白如脂,像刚从热水里捞出的软嫩蛋白,还泛着淡淡的粉红,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微卷的长发瀑布般洒下,发丝在灿烂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她仿佛发着光。 甜美的笑声在祁戮脑海里回响,完全不同于西国女孩的声音,如此悦耳,如此动听。 祁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跳逐渐加速。明明没有升温,他却感觉头脑发热,耳根却不自觉地泛红,手心也泌出了细细的汗珠。 她是东国的公主吗?可东国明明是民主共和国啊……童话里的公主怎会穿越到这个肮脏又无聊的世界呢?祁戮不明白。 她离开后很久很久,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祁戮才回过神来。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进入了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完美世界。 后来每一天他都会去到那里蹲守,有时能见到她,有时不能。 前面一段时间总有碍事的保镖跟着,好在后来就只有她一个人。 祁戮从天而降,把她吓了一跳。 她说她叫宁歆,歆羡的歆。她和她的名字一样惹人喜爱。 她说她喜欢林子里的花花草草,但是父亲总说危险不准她去,所以她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她说家里总是有不认识的客人拜访,因为不想遵守那些繁缛礼节,所以她总是提前找借口离开。 她说她喜欢蓬蓬的裙子,转起来就像绽开的花朵一样……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偷偷见面,好像计划私奔的情人。 他们在橡树林里捉迷藏,但宁歆永远找不到祁戮,每次急得要哭的时候他就会突然出现吓她一跳。 他们蹲在小溪边观察喝水的小动物,但宁歆总忍不住想上前摸摸它们柔软的毛发,祁戮总能轻松捉住,哄她开心。 他们躺在草地上分享每天的琐事,虽然总是宁歆喋喋不休,但祁戮会耐心地应答她的每一句话。 他们躲在树桩后动情地接吻,从落日余晖吻到星前月下,从心旌摇曳吻到覆水难收,嘶嘶蝉鸣和潺潺流水都在为他们的热恋伴奏…… 宁歆之于祁戮,就像神明之于信徒。 他遥望,憧憬,靠近,然后小心翼翼地触碰。明明害怕她像泡沫一样破碎,却又贪婪地想要拥占更多…… 她是夜明珠蝶的化身。 人鱼的眼泪,深海的珍珠*, 珍贵又脆弱。 是上帝赐予人间的宝藏, 是祁戮眼中,爱的具象…… ———————————— *夜明珠蝶又名夜明珠闪蝶,传说这种蝴蝶是人鱼眼泪凝结成珠后在海底孕育,并在海浪上破茧诞生的,其珠泪般的荧光色泽即使在幽深海洋中也耀眼夺目,故被美称为“夜明珠闪蝶”。 Chapter16.过量致瘾 可惜蝴蝶的寿命很短,制成标本才能获得永恒…… 有时候祁戮晚上执行任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大脑,久而久之就会生出病态的念头: 人太脆弱了,脖子轻轻一抹就一命呜呼。 如果宁歆死了,他一定会把她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永远留在身边…… 他本是占有欲极强的一个人,在宁歆面前已经十分收敛,没有时刻用铁链锁住她的手脚已是很大的让步。 可偶尔也会控制欲发作,暴露出阴暗面,比如那次她逃跑,他极力克制才忍住把她操死在审讯室的念头。 每次做爱的时候,看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都不敢用力去掐,怕它断,怕她疼,他又怎么舍得真的让她去死呢? 偏偏她又像诱人的毒品,吸食一次便再也停不下来,过量致瘾,欲望越发难抑。舍又舍不得,戒又戒不断,只能把她圈养在这庄园里,给她被囚禁的自由…… 但失忆的宁歆只会认为自己是恰巧被选中的囚奴,将他的爱视作不幸而已。 在花圃里做了做样子,随意剪下几支鸢尾后,宁歆回到房间将它们插进花瓶里。 本想找件轻点儿的衣服盖住浴室的监控,可是翻了半天衣柜也没找到一件,她干脆咔咔两下裁了一片裙子的布料。 监控被装在天花板的角落,她搭了两个凳子才勉强够到。 盖住监控之后她开始研究那个害人的手镯。 祁戮送给她的剪刀材质坚硬,虽然刀刃不锋利,但前端还算尖锐,所以宁歆打算用它来戳破手镯。 从外表看,会误认为这手镯的原料只是蓝色的翡翠或玛瑙,但使劲砸了几次才知道它硬得像钻石。 它和手腕贴得很紧,看不到内侧的样子。 既然它会放电,里面就一定是电子元件。但凡是电子设备都怕水,只要能戳破外层的防水材料,让水破坏它就好了。 宁歆仔细观察,找到一丝极细的狭缝,大概是开合处。她紧握着剪刀往那处扎,手镯纹丝不动。 她加大了力度,捅,翘,剪,磨……剪刀和手镯相互作用发出各种声音,盲人听了或许会以为她在雕琢一种高硬度的工艺品。 手镯太细,宁歆难以稳住剪刀的方向,几次扎伤了自己的手腕,疼得想哭。 右手被浸在洗手池的水里,手镯坚如磐石,经千磨万击后仍完好无损。 宁歆内心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的planB在脑海一闪而过。 干脆捅伤自己,让祁戮不得不带她出去就医,然后她趁机逃跑。 不过这个计划立刻就被她舍弃──她能不能控制好力度保证自己不死不说,庄园里还有那么大一个教堂式医院,里面的人受的伤都不比自己轻,她根本就不可能被送出庄园。 “啧。” 宁歆把剪刀一扔,看着自己手腕慢慢地渗出血。 幸好伤的是手腕外侧,过一会儿它就会自己止住血吧……她突然觉得好累,连包扎都懒得弄了。 佣人送饭来的时候还问她需不需要叫医生,宁歆摆摆手拒绝。 准备回去的时候她一步三回头,生怕宁歆又弄伤自己,像对孩子放心不下的奶妈。 看她忐忑不安的样子,宁歆干脆放下了刀叉:“阿姨我真的没事,就是不小心磕到了,我会注意安全的,您放心吧!” 最后她还是在门外给祁戮报了信才安心离开。 洗完澡后宁歆躺在床上放空,可能是因为最近几天忙着计划逃跑,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突然陷入柔软的床垫里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瞬间袭来的疲惫感马上催她进入了睡眠。 好像睡了很久,还梦见有人亲吻她的手腕…… 不对,不是梦境。 是现实。 不对,好像又不再是唇瓣的触感…… 宁歆缓慢地睁开眼睛,房间的大灯被打开,即使是暖黄色也仍然刺眼。 她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看清。 双手不知何时被铐上了手铐,并非那种塑料的情趣玩具,是银色的金属制品,冰冰凉凉的,还有些重量。 不过手镯被摘掉了,右手腕还存留着一圈淡淡的勒痕。 “醒了?”床尾响起祁戮的声音。 宁歆想要坐起身,但是双手被铐在一起,她起身得有点困难。 她看到祁戮在调试投影仪,天花板的幕布正在缓缓降下。 宁歆刚准备问他为什么要铐住自己,祁戮却先开口:“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弄伤自己?” 他的声音不同于平常的温柔,带着质问的语气。 “是这把剪刀扎的吗?”他从口袋拿出被宁歆扔在洗手池的蝴蝶剪刀。 宁歆别开头回避他的问题。 她不回答,便是默认,祁戮早就知道她的心思和习惯。 剪刀被他无情地扔出窗外,沉进湖底。 六年前,他一点一点地把它打磨出来;六年后,他却亲手将它赐死。 如果早知道宁歆会因为这把剪刀受伤,祁戮就不会给她,他都不敢想象若她扎伤的是桡动脉该怎么办…… 宁歆不敢直视他,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比昨天她逃跑还要生气,就因为她流了点血吗? “也没有很严重……”她小声说。 “如果我给你戴的是项圈,你是不是就要捅进自己的脖子了?”祁戮走到她身边,掐住她的后颈。 虽然没有用很大的力,可压迫感却很强,宁歆被强制抬头看着他,有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 她不敢吭声,只是害怕地摇摇头。 祁戮凝视了她的眼睛许久。 宁歆眼神下意识地滑向别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就这么想逃?”祁戮问,“昨天不是才答应我吗?” “……” 宁歆垂下眼睑,在内心挣扎了很久,最后仅剩的一点坚强都败下阵来。 “对不起……”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泪水在眼里打转。 感受到他掐自己的力越来越小,宁歆才敢看他。 她眼尾泛红,蓄在眼眶里的泪珠盈盈欲滴,显得楚楚可怜。 祁戮轻叹了口气,松开手直起身。 “要一直像现在这样乖,知道吗?”他又变回了之前温柔的声音。 宁歆没有立刻回答。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凭什么要求我乖? 她把头一偏,努努嘴表示抗拒。 “不然手铐就别想摘了。”祁戮直接给她下马威。 宁歆瞪大双眼看向他,和祁戮对视时还暗暗较着劲,但敌强我弱,她的反抗无效。 她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见她暂时服了软,祁戮走回桌边继续调遥控器。 宁歆怕他食言,冲他喊道:“我都答应你了,怎么还不把手铐解开?” 祁戮看向她,眼神变了味,宁歆顿感不妙。 “你刚睡醒,还不困吧……”祁戮点开一个文件,“我们看个电影怎么样?” 大晚上的看什么电影? “我困啊,困死了,哈啊──”宁歆不想陪他看电影,于是假装打哈欠。 可祁戮怎么会信呢? 他放下遥控器,坐到床上一把捞过她的腰。 “没关系,看一会儿就不困了……” Chapter17.电影 投影仪投射出的影像清晰地打在幕布上,看到画面的一瞬间宁歆就闭紧了双眼。 “这哪是电影啊祁戮!!!”她大叫。 明明是昨天他在审讯室录下的做爱视频!他竟然还敢在这么大的荧幕上放出来?! 祁戮查看了一下时长。“三个多小时,不就跟电影一样么?” “……” “嗯?怎么没有声音……”祁戮拿起遥控器重新调试。 “不要开!关掉!”宁歆伸手要抢遥控器,可是双手被铐住,一只手铐还被他抓着,根本够不着。 宁歆此刻真的很想杀了他,“你放开我,要看你自己看,我不看!” 头顶扬声器传来视频里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看的……”祁戮放下遥控,双手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朵,“正好我们一起看。” “你变态!”宁歆扭扭身体想要躲开,但祁戮抱得太紧,她挣脱不了。 “嗯……”无论她怎么骂他,祁戮都会应下。 宁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与他前胸贴后背,眼前就是昨天她受惩罚的画面。 摄影机摆放的位置很巧妙,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身体和表情。 视频里的她面色潮红,眼神缥缈朦胧,嘴几乎没有合拢过,一直微微哼唧着。 原来昨天的我这么色……宁歆强忍着羞耻感瞄了几眼。 说是“看电影”,但他的手就没老实过,一直在宁歆身上游走。 裤链也被解开,即使隔着睡裙也能感受到那里强烈的存在感。 手覆上她的大腿根部,祁戮在她身后咬耳朵:“宝宝你仔细看,昨天你哭着求我的样子有多可爱……” 宁歆瞬间觉得耳朵发烫,侧身想要躲开。 “那是因为你给我注射了药,我并非自愿,你不要自作多情。” 一句话就将自己昨天的失态择干净。 祁戮轻笑,胸膛微震:“可是药物只能催引湿润,并不能麻痹神经。” 他的手指向上滑过,指尖隔着薄丝布料在穴口轻探。 “明明是大脑想要做的事,可不能怪罪给这里。” 说罢,他剥开最后的阻碍,四指在花瓣周围打转。 宁歆嘴上说不过他就算了,身体还被他随意玩弄,身心的双重打击让她无地自容。 她闭拢双腿,侧向一边,祁戮原本要伸进去的手忽然落了空,被晾在一边。 冷白的皮肤下有青筋虬结,他的手骨节分明又充满性张力,现在沾上了黏腻的水液,看起来尤为色情。 宁歆只瞟了一眼就红着脸匆匆移开视线,扭了扭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但祁戮另一只手始终强势地箍着她的腰,无论怎么扭动都摆不掉,反而让身下坐着的物什越来越硬。 “昨天你欺负我那么久,我都流血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许做!”宁歆回头朝他说。 “嗯……”祁戮思考片刻,将她抱到床上,换了体位,“那先把药涂了。” 他拿起床头的药膏,用两指取出一大块后抹在龟头和茎身。 “!” “你要干嘛?”宁歆大惊失色。 祁戮掰开她双腿,蹭上湿漉漉的小穴。 “涂药啊宝宝。” “……” 用这么大的“棉签”??? 宁歆用捆住的双手去推他肩膀,却被祁戮抓住绕到自己颈后,变成她环着他脖子,两人的距离又被拉进,连气息都交缠在一起。 祁戮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摆成跪对自己的姿势,面对面顶入她双腿间的缝隙。 “你这哪是在涂药?” “涂药顺便帮你按摩,”祁戮拍拍她柔软的臀肉,“腿夹紧,乖宝……” 坚硬的肉棒擦过穴口的嫩肉,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原本冰凉的膏药被他的滚烫融化,抹在穴上一片湿滑。 视频中传出宁歆动情的娇喘声,又激起她一汪春水。 “怎么不叫了宝宝?”祁戮见她紧闭双唇,大概又是害羞的缘故。 宁歆睨他一眼,克制着喘息的欲望:“不是有电影的声音给你听吗?你别太贪心。” 祁戮嘴角噙着痞态的笑:“和声更好听……” 他猛地顶胯,头端重重碾过下方唇瓣,借着水液向前滑去,粗长的茎身将前后所有的敏感点都照拂到位。 “嗯啊~”媚音从宁歆嘴里溢出。 祁戮将裙摆撩得更高,露出那对浑圆,低头咬住,不一会儿乳尖便如他所愿地肿立。 他一直吮咬左边,那处的乳肉已经被刻上几圈牙印。而另一边迟迟不被安抚,泛起痒意。 宁歆想自己用手搔痒抚摸,可是被手铐束缚难以动弹。 “哼哼……”她眼角含泪,哼唧着表示不满。 “疼吗?”祁戮以为是自己咬疼了她。 宁歆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张了张嘴又想不到应该怎么委婉地表达。 看她嘴唇翕合,垂眼不敢与自己对视,祁戮温声问道:“是想接吻吗?” 等不及回应便含住她的唇,配合她进行湿吻。 这几天宁歆的吻技大有长进,从前总是磕碰到他牙齿,有时还会咬到他舌头,但现在已经如鱼得水,只是因为羞涩而不敢把舌头伸得太远,仅仅在他口腔浅尝辄止。 水液搅动、肉体相撞、床板摇晃还有电影里暧昧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单拿出一个就足以让宁歆面红耳赤,它们杂糅在一起更是情欲的催化剂,她很快就达到高潮。 小口喷出的淫液打湿两人的下身,原本洁白的床单湿掉一片。 “宝宝水好多……”祁戮伸手探进她腿缝,找到阴蒂捏住揉蹭,“再喷点儿?” 宁歆使劲夹紧下体也关不住水液的涌出,持续的潮喷让她浑身像被抽去骨头似的无力,最后瘫软在祁戮怀里,穴口还滴着淫液。 “怎么办啊宝宝?药都被淋掉了,看来得重新涂了……” 再次抹上药后,祁戮将她躺倒在床上,并拢她的双腿架在右肩,肉棒沿着臀缝擦入腿间,又磨过穴口,他抱住她大腿不停地抽插。 天花板的灯光太刺眼,刚才眼眶里又已经蓄满了泪水,这下直接激得宁歆哗哗流泪。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太阳穴滴落在枕头上。祁戮专注地欣赏她破碎的模样,侧过头啃咬她小腿嫩肉时也不舍得移开目光。 宁歆的眼泪是祁戮的兴奋剂,他顶弄了数百次,最后挺进腿缝的那一刻,马眼大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最远的甚至射到了她脸上。 看到宝宝脸上的白浊精液,祁戮联想到了前两天用奶油把她涂成小花猫的模样。 手掌抚过她红热的脸蛋,祁戮声音嘶哑,难以自持:“太可爱了……” 他爱怜地俯下身亲宝宝的脸,顺势往下亲到脖子和锁骨,最后含住右乳。 被冷落许久的右胸终于得到疼爱,马上挺立起来。 荧幕里的电影仍在播放着,喘声还没停止。若问宁歆边看自己的做爱视频边擦边的感受,她一定会说: “终身难忘。” 今夜的经历被她钉上内心的第三根耻辱柱,久久不能释怀。 大概她也想不到更耻辱的事情即将发生…… 至少被祁戮抱到衣帽间的镜子对面之前,她是未曾预料到的。 Chapter18.镜子 j ileh a i.c o m “好看吗?”祁戮咬她时也不妨碍他调情。 “嗯?”宁歆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反驳,“不好……”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掐住下巴,脸被迫转向荧幕。“你的样子……好看吗?” 荧幕上映射的她仰着头娇喘,露出吻痕斑驳的白嫩细颈。 这真的是我吗……宁歆晃神片刻。 在遇到祁戮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调教得如此淫乱。 她抿唇不语,眼神慌张地移向别处。 祁戮松开手,钻进她怀里:“还想看吗?” 宁歆摇摇头,自然不想再受此刑。 他牵起嘴角,眼底泛起波澜,眸光潋滟:“那看点别的……”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幸好宁歆双手还牢牢挂在祁戮颈上,不然肯定会稳不住上身摔下来。 抱着她打开隔壁小屋的门,祁戮抬手开灯,暖白色的光瞬间盈满整个房间。 三面墙全部嵌入了玻璃衣橱,剩下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只要进入房间,一举一动都能通过镜子看到。 “这是为你准备的衣帽间,喜欢吗?”祁戮将她抱到镜子前放下。 宁歆不敢看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连忙转过身。 撞上祁戮的视线时,只觉得他赤裸裸的目光像燃烧的火焰,炽热滚烫,一旦久视就会被灼伤。 “……干嘛突然来这儿?”她轻声喃喃。 祁戮压着她面向镜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么可爱的宝宝,我不能独享……”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w enxu e7 .c om 一边说着,一边勾起宁歆的下巴,引导她抬头,目光与镜中的自己交汇。 这还是宁歆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近距离观察自己的模样…… 眼角欲滴未落的眼泪宛如清澈的水晶,为她增添了一抹惹人心疼的破碎感,嘴唇因为刚才的吮吻而微微红肿,更加立体诱人。 脖颈和锁骨草莓遍布,衬得她香甜软嫩,胸乳处更是白里透红,指痕与牙印仿佛画家的笔触,皮肤的留白更引人遐想。 纤细的腰肢被祁戮单手握住,那物什又从身后顶入。 宁歆惊叫一声,立刻扶着镜子来稳住身体。 “不要做了……停下……”宁歆回头,泪水终于从眼角滚落,“祁戮……不要……嗯啊……” “乖宝……”祁戮揉揉她发顶,温声诱哄,“对着镜子做一次好吗?” 顾不及她呜咽着摇头,祁戮勾着宁歆肩膀迫使她直起身,这样她全身上下都在镜前暴露无遗。 磨逼也能被他诱引出源源不断的爱液,宁歆双腿发软,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只要轻轻按压就会溢出汁水来。 后来她实在是站不稳,全部的重心都倒向身后的男人。祁戮似乎很喜欢她的这般依赖,捧着她红透了的脸亲吻起来。 两人身体交缠,严丝密合,在热吻中逐渐升温。 漫长的吻打乱了呼吸的频率,宁歆一直被他索取,窒息感逐渐强烈。待他吻够,便如饥似渴地吞食空气,想要填补胸腔内的空虚。 祁戮并未给她太多的休息时间。 宁歆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却又跌入了下一片柔情蜜意。 视线扫过镜子前的画面,她看见自己腿间的巨物时不时冒出头来,只要祁戮顶入得用力些,便能窥见它粉色的顶端。 因为兴奋的缘故,它吐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又蹭上穴口,增添了一份湿润。 花瓣紧紧地夹着粗长的茎身,但因为足够湿滑,所以并不会感到疼痛,反而有泛滥的痒意在下体乱窜。 宁歆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实在太痒了,竟然有点希望他再粗暴一些…… 不过这个不可告人的愿望很快实现,祁戮冲撞得越来越快,腰身顶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宁歆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何时进入的高潮,眼前白光闪过时还沉浸在无尽的快意中。 穴口痉挛收缩,好像两片唇瓣亲吻着茎身……一场持久而热烈的痛吻。 在宁歆娇媚的喘息声中,隐约听到男人的闷哼从喉咙里溢出。 是他射精的预兆。 “嗯……” 宁歆很难否认祁戮的声音格外好听这个事实。平时与她说话时总是温润如玉,低沉的音调宛若琴弓,拉动心弦。调情的时候却略带雅痞,酥麻诱惑,缱绻勾人。 而此刻,他动情的声音嘶哑难耐,成了性欲的催化剂。炽热的气息喷在女孩儿后颈,让那儿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被灼蚀…… 事后哄人的时候他又变回原来的温柔,像暖煦和风,像微波涟漪。 浴室内。 “疼吗?”祁戮握着宁歆手腕,手铐已经被他摘下。 用力点头仍觉不够,宁歆张嘴喊疼:“超级超级痛。” 她稍微夸张了些,想唤起他的一丝后悔与自责。 倒也奏效,祁戮看着她发红的手腕,眼帘低垂,眸中涌起怜惜之意。他的手指在伤口轻轻剐蹭,想要安抚又生怕弄疼了她。 他突然低头,亲吻宁歆的伤口。 单膝跪在她面前,臣服的姿态。 宁歆不动声色地移开眼,耳尖染上红晕。 他是我的小狗吗?干嘛舔我? 舌尖滑过伤口,嘴唇轻轻吮吸,祁戮尝到女孩儿血液的甜腥味。 在腥风血雨中长大,他第一次觉得血这么好闻。 他像喝了兴奋剂一样上瘾。 Chapter19.伪装 晨起时祁戮依旧不在身边,或许是宁歆醒得太晚,窗外已经日上三竿。 昨晚室内一片旖旎,卧室,衣帽间和浴室的过道尽是暧昧的水渍,不过已经全部被打扫干净。若非腿间隐隐作痛,宁歆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脱下睡裙时她注意到大腿内侧不正常的红痕,联想到昨夜被粉色肉棒摩擦的画面,瞬间红了脸。 宁歆换上新送来的红色丝绒裙,裙摆被裙撑撑起,恰好露出膝盖。腰部的抽绳收紧,系上蝴蝶结,配合蓬蓬的裙摆,勾勒出绝佳的身材比例。 她特地挑了一条长的南瓜裤,彻底盖住腿间的印子,裙底的春景。 jsk式的公主裙是无袖款,仅有两根蕾丝边的吊带。在闷热出汗和坦胸漏背中纠结了一会儿,宁歆还是穿上了华丽精致但不太透气的内搭衬衫。 只怪祁戮留的吻痕消得慢,旁人异样的眼光可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灼热火辣。 今天倪玥没有来,宁歆吃完早餐后自己下楼散步,顺便寻找线索。 直觉告诉她隐藏秘密最多的地方就是他们用于训练的金色别墅。 说来奇怪,今天的庄园比往常都要寂静,除了守卫,一路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宁歆从别墅后方小心绕过,停在侧边的一颗大树下。 她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连忙躲在树干后。 为首的男人一身墨色西装,毫无褶皱的墨青色衬衫一丝不苟系到最上一颗,修长脖颈上是刀削般轮廓分明的侧颜,鼻梁上金丝眼镜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矜贵斯文的东方气息。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难以看清男人的面貌,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由内而外透露出的神秘疏冷感。 身后手下在他耳边私语,抬手遮掩嘴型。男人微微侧身,低头倾听。 交谈一番后手下躬身表示明白,男人微微颔首,俨然是惯于上位者的姿态。 直到他侧身,宁歆才窥见他完整的正脸。 这张脸昨夜才在她面前和镜中浮现,哪怕是架着十副眼镜她都认得出…… 是不久前还在抱着她翻云覆雨的祁戮。 此时却像权重位尊的名门贵族,温润有礼的谦谦君子。 一行人走向石阶外的大路,宁歆的目光跟随着他们,最后落在路边停着的黑色豪车上。 车身线条流畅,漆面光滑如镜,无论是车门上的镀铬装饰,还是车灯猎豹眼睛般犀利的几何形状,都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品质感,足以衬托其主人的身份尊贵。 司机为祁戮开启车门,男人迈出长腿,皮鞋已经踩上车内的绒毯,却又突然想到什么,顿住脚步回头。 恰是这一瞬,宁歆来不及躲避,跌入他深邃的眼波中。 祁戮注意到树下不知所措的女孩,抛下了方才想要交代的事项,嘴角噙着笑向她勾勾手指。 “过来。” 他给出命令。 所有人的视线齐唰唰转向宁歆,她不敢乱瞟,慢吞吞走过去,动作不自然得像蹩脚的提线木偶。 走近看,宁歆才发现祁戮将额前的刘海碎发都向后梳了上去,露出干净的前额和锋利的眉骨,更显干练利落。 但谁知他衣冠楚楚的皮下,藏着多少暗器…… 右手的戒指,昨日还潜藏在地下室的武器架上。 本以为祁戮有事交代,结果他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一个矜贵沉稳,一个娇艳勾魂;一个东方公子,一个西方千金。 仿佛陷入一场跨越千山万水的邂逅…… 这样静谧温情的氛围持续了良久。 一旁女人开口说话打破恬静,宁歆转头看向她……是好久未见的倪允,但发色变了,由原本的栗色染成了深黑。 “老大,那边已经在等了。”她说。 祁戮收回手,温声让宁歆乖乖等他回来。 宁歆目送十几辆车离开。 她发现无论是祁戮,倪允,还是随行的手下,都经过精心装扮,变了气场,一副远道而来的客人模样。 他们走后周围只剩下卫兵,庄园重归寂静,耳边只留下树荫里传出的嘶嘶蝉鸣。 庄园里没有通讯工具,他们的消息都是用对讲机传达,宁歆只能靠日升月落来判断自己被关了多久。 祁戮少见地一整个星期都没有回来,这给了宁歆不少的时间来摸清庄园的路线,探索未曾涉足的地域。 几乎每一幢建筑都有自己的地下空间,但全部由重兵把守,即使宁歆百般纠缠,他们仍强硬地将她拒之门外。 宁歆怀疑地下藏着的是错综复杂的密道,囤积珠宝的金库,或者藏污纳垢的太平间。 庄园的大门极少打开,它更像掩人耳目的装饰品,其实真正的出入口并不在此。 宁歆也尝试过寻找密道和暗门,但只要她靠近围墙,手镯就会发出电流警告,她的身体扛不住第二次加压电流。 一来二去,与大门口的守卫都混得熟了。 “宁小姐,又来啦。” “没用的小姐。” “您别伤到自己。” “小姐别怪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 不同于繁华的都市,霓虹绚烂,夜晚的庄园灯火阑珊,星星点点的灯光衬得这里更加冷寂。 宁歆独自坐在祁戮的书桌前,翻出他的纸笔写写画画,黑蓝色线条杂糅,不成章法,故作潦草的涂鸦,实际是计划许久的逃跑路线。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漏洞百出,于是垃圾桶里再添一团揉皱的废纸。 挠了半天的脑袋也想不出一套天衣无缝的方案,宁歆趴在桌上唉声叹气,眼皮越来越沉。 “砰!” 门被摔开的瞬间宁歆困意全无,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惊慌地站起身,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祁戮满身是血地站在门口。 不知为何,她惊吓之余却又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记得祁戮离开的时候穿着一身整洁干净的墨色西装,他此刻身上却是沾了血渍的黑色衬衫,或许是做了许多大幅度的动作,在衬衫上留下了不少褶皱。 皮鞋大概在血水里浸了很久,鞋面上血迹斑驳,连裤脚都被染湿了一片。 纽扣虽然还好好扣着,领带却乱了,松垮地歪在一边,像被人扯过又挣开的样子。 原本向后梳起的头发落下几绺,被汗水沾湿拧在一起。侧脸被喷溅的血液玷染,像碎开的红宝石镶进白玉里。 眼镜估计也是在混乱中失了踪影。 颇有几分落难君子的模样。 “你……”没事吧还没说出口,就被祁戮一把搂在怀里。 比任何时候搂得都要紧,好像下一刻就会窒息。 “宁歆……”他的声音异常嘶哑。 宁歆感受到他胸腔微颤。 祁戮偏到一边咳嗽了几声,仍然哑得不行,就像有血块卡在喉咙里。 “宁歆。” “宁歆。” 他一遍又一遍唤她名字。 “宁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