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好点的情敌(nph)》 H 耿耿长夜,海浪翻涌袭来,余非在海中载浮载沉,她死死攀住余夔扔下的绳子,双手早已被绳子摩擦得双掌血肉模糊。 “别怕,妹妹,别怕……” 余夔低声抚慰着她的情绪,准备将她救起,看似冷静沉着,可声音里蕴藏的一丝急促,却能看出他的急促和担忧。 “砰——” 夜幕之下,雷声滚滚,血腥味在鼻间弥漫,余非不可置信地抬眸,几滴温热混杂着雨水落在她的脸颊上,摇摇欲坠的身影在她面前直直坠入海中。 恍惚间,余非看见他薄唇翕动…… 冗长恍若没有尽头的静谧中,只有浴室传来寥寥水滴声,余非缓缓睁开眼,望向环抱着她腰部的手。 “做噩梦了?” 熟悉的气息落在她耳侧,她缓缓平复着呼吸,喉咙有些哑地应了一声。 余非翕动着唇,梦里的那几幕又在她脑海里上演,眼泪不受控地滑落脸颊:“关伏,我想哥哥…我好想他……” “我在,我会帮你找回余夔的。” 原还在腰间的手转而抚上她的脸,余非转眸看去,恰好男人也俯身吻向她。 情意绵绵的一场吻,确实是抚平不安心情的良药。 几滴滚烫的热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再抬头,始作俑者的盈盈泪光将他心头撼动:“关伏,不要离开我。” 关伏爱怜地再度吻向唇角轻印,拭去她眼眶盈不住的泪水。 修长利落的手指,是最适合把玩蝴蝶刀的,如今带着些冰凉,缓慢地从上往下在她雪肌,向未知地带移去。 指腹隔着桑蚕丝质地的内裤玩弄着她的花蕊,并非直接的触碰,却更能撩起她的欲望。 带有几分痒意的抚弄,惹得余非一股暖流不自觉从下身涌出,快感让她下意识抗拒,弓腰意图伸手阻挡。 关伏原以为弄疼了她,直到不经意看到那略微深色的水液时,余非听到他的笑声,随后便是一双手将她内裤褪去。 他低头,拉开余非的手,禁锢在身侧,接着俯身吻上花蕊,舌头舔弄着那渴望被爱抚的花蒂。 “不……不要…” “别…很脏……求你了。” 绵延不绝的呻吟和求饶在关伏舔弄进攻下变得断断续续,直到剧烈的高潮来临,甬道不自觉地痉挛着泄出着花液,被他吮尽,他才抬起头让余非看看自己的杰作。 低哑带有几分痞帅的声线宛如最好的春药,他笑着舔走自己唇边的花露:“不脏,是甜的。” 高潮就这样被关伏轻而易举地带起。 道不清感觉的高潮将她生理性的眼泪迫出,她呼吸微喘,发丝凌乱。 裙子被方才激烈的动作上拉到胸口位置,雪乳在胸罩下轻微摇晃着,发丝蜿蜒垂落在他们禁握的双手旁,旖旎的美景被关伏尽揽眼底。 虽有些不舍打破,但他还是继续弯腰,齿棱咬起余非胸罩下方边缘,推向乳上,舔舐着凸起的乳尖。 直到两颗草莓尖尖被他吸吮得鲜红欲滴,余非早就又去了一次。 关伏摸向穴口,水涔涔得早已洇湿了大片床单,他试探性放入一根手指,哄着余非睁眼:“看着我,非非。” 极乐的愉悦让她有些疲惫,余非难耐地勉强睁开眼。 紧致的甬道拼命挤压着异物,关伏小心翼翼放入第二根手指,温柔地吻了吻余非的嘴角。 HH “我是谁?” “关伏。” 余非扭开头去,想将脸蛋全然埋在发下,却被关伏细细撩开:“很美,让我看着好吗?” 炽热的吻夹杂着吐息落在了她的小腿,游移到她的腿侧,看着那小洞仍然源源不断地沁出水液,关伏终于将蛰伏已久的肉刃放出。 灼烧轻打在余非的穴口处,关伏找寻着缝隙,微微向上顶时,便又被花径处吐露的春水浇湿了头部。 关伏轻笑着,在余非娇嗔的眼神下突然用力嵌入,只是一个头部,便已感觉到紧缩的花径绞着他,不许他肆意妄为。 关伏再度爱抚她那雪白浑圆的乳,不厌其烦玩弄敏感的莓果,终于在一汪春水的涌出下进了大半,余非下意识想反身爬离,却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退让的空间,早就被关伏禁锢住在身下。 两瓣花肉紧紧咬住他的下身,花穴的动作无情地拆穿身体的主人想逃开的谎言,关伏眸色暗了暗,与她唇齿交缠,分散她注意力。 余非呜咽的声音响起:“吃不下了。” 关伏喉结一滚:“再忍忍,很快舒服了。” 他阖眼,深吸一口气挺胯顶上。 一股白光闪现余非眼前,灭顶的快感与理智交缠着,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娇吟。 长长的肉刃将津液彻底堵住,汩汩春水无处可出,伴随着关伏的挺身抽动。 他轻喘了下,咬牙慢慢等快意缓去,再度用弯弯微翘起的龟头顶弄那块软肉,不忘轻捻着红红的花蒂,让余非又攀上了高峰。 痉挛的甬道失去了控制般一直用软肉挤压着灼烧,关伏深呼吸须臾,弯起余非的双腿攻城略地。 眼尾婆娑的泪光衬得她娇艳动人,更似撒娇般催促着关伏:“不行了,好快…我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关伏笑着反问,又将余非翻过身后入,从交合处撩起一丝津液呈给她看:“明明很喜欢的。” 透明的水液在他瘦削的手指上悬挂着滑落,晶莹剔透的液状,又被他故意拉起银丝缠绕在指尖。 “不是吗?” 余非缄默,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却被他突然的顶撞又发出一声迤逦喘叹,亡羊补牢似地咬唇,又听到身上关伏毫不吝啬的赞美: “很美,下面还是上面,都很美。”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关伏直白的床上情话,余非却还是觉得害羞,余非想转身捂着他的嘴,生怕他再次说出恣意的话来,却又被关伏单手钳住她的双手,顺带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低喘与呻吟声交织着,一室旖旎,直到良久关伏才忍耐不住,射出滚滚浓精,充斥花穴。 关伏低头凝去,余非早已不知在何时承受不住高潮迭起而晕过去,他好整以暇地拔出沾满浊液的下体,将余非抱向浴室。 温热的水温浸过她的雪乳,结实宽广的胸膛贴在她身后,让她能安心地不费力气靠在关伏身上。 余非阖眼沉沉睡去,却感觉那原本终于消停下去的大掌又再次捻起雪乳尖端把玩着。 余非抬眼,一隅春情艳色的眉眼略带娇嗔,将关伏想说的谑语咽下,还不待余非撒娇,便听关伏无奈的叹息声传来:“睡吧,醒了再弄你。” 不够 “哥?” 低垂的雨幕笼罩在这片山腰,沉沉的雨滴敲打着车窗,刮雨器的声音虽不算大,在寂静的车内却还是将余非吵醒。 她有些惊愕地看着驾驶座的余夔,半山腰的车道,向来人烟稀少。 车身穿过了林木,便是高耸入云的大楼,树荫再也遮不透那缕刺眼光芒—— “哥哥,不要抛下我。” 黑色丝绒面的窗帘被关伏拉开,大片光线骤然闯入室内,将余非唤醒。 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新的真丝睡衣,清爽干净,若不是身上的酸痛以及胸前的吻痕,余非都以为之前那场缱绻情事不过是一场梦。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关伏靠在窗边和旁人电话,思绪又忍不住放空。 原本的她,根本没有机会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余父给了她这个机会,把她从阴湿的毒窟里救了出来。 那里每天都不厌其烦地上演着爬满蛆虫的尸体和众叛亲离,叔辈说看见她时,她的父母已经离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针孔。 毫无温度苍白的尸体旁,是啼哭的她,或许是余父从前的女儿早逝,所以在那一刻动了恻隐之心,将她抱了回来。 而她也得到了和余夔成为亲人的机会。 关伏低垂着目光望向窗外的花园,无意中转眸瞧见余非醒了,马上挂断通话,唇鞘噙笑,走近坐在余非身旁。 “怎么起来了不说话?” 余非主动抱住他,关伏瞬间了然,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我在,别怕。” 怕余非太难过,他马上开口转话题:“饿了吗?” 余非的脸埋在他肩上,她其实并不爱哭,只是当有人安慰起她,她就不自觉地想要落泪。 余非明白关伏的用意,努力忍着哭腔,点头来传达自己的想法。 “你想吃什么?西餐点一个头,中餐点两下头,要饭后甜品就亲我一下。” 余非蓦地抬眸,轻捶他胸口一下,思索片刻还是配合着点了一下头,抬头亲了亲他的侧脸。 “不够。” 关伏抬手放在她脑后,阻止她退开,余非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关伏用舌头撬开唇深吻。 待几番纠缠过后,余非微微喘气,身子也仿佛被关伏夺去了力气,如同菟丝花一般,柔若无骨地靠在关伏怀中。 关伏嘴角弯起的弧度几乎没消下去过,单手将余非抱起,稳稳走下楼。 “我要换衣服!” 余非想起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裙有些性感,连忙在关伏怀中挣扎着,关伏只好低声解释哄道:“家里没人,我哥今天有事不在家。” “我怎么舍得你被别人看见。” 关伏将她放到腿上,准备亲自喂她,他看着餐桌上厨师做好的丰盛佳肴,温声询问余非想要吃什么。 余非满脑子都是自己现在的衣着,心猿意马,生怕突然有人回来,出现在客厅里瞧见他们这副亲昵又衣衫不整的模样,随手一指,想要快速解决这餐。 关伏闷笑起来:“非非,你指着蜡烛做什么?” “不是,我指错了。” 余非似乎预料到关伏脑袋里在想什么,赶紧着急地解释,却还是被关伏抱到餐桌上坐着。 不会让他看见的微h “是吗?可我不觉得。” 薄如蝉翼般的睡衣,将她曼妙躯体绘出在关伏眼前,关伏稍微垂眸,便能从上而下望见雪乳中阴翳缝隙。 余非瞥见他的视线,赶紧捂住胸口,娇嗔道:“别在这,等一下你哥回来了怎么办?” 关伏继续哄着她:“不会让他看见的,有我呢。” 随后用腿撑开余非双腿,手从她的腰上缓慢游移到中间,只是稍微一碰,便马上感受到湿润的触感,深色的水印勾起他的笑意。 “我来帮帮你。” 余非见他头向下探去,马上意识到关伏想做什么,立即要把腿重新合拢起,却敌不过关伏的力气,眼睁睁望着关伏将遮挡物撕破,变成了几片碎布掉落在地。 灼烧的气息触碰到敏感发红的花蒂,余非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被自己的反应羞得扭开头,意图再次阻止时却突然感到花蒂被温热包裹。 甬道不自觉舒服得收缩几下,沁出更多花液来,关伏继续舔弄吸吮,逗弄得眼泪涌到余非的眼角处盈盈欲滴。 “真的不行了,我要……” 她双腿打颤,白暂的皮肤也因为快感而染上了一层朦胧的红晕,断断续续的颤音不断从唇中溢出,成了关伏最好的奖励。 关伏终于抬起了头,余非勉强费力看去,唇上皆是她透亮湿润的春水,余非几乎能想象那处已是泥泞不堪,又听见他轻笑道:“好,你要。” 余非单方面的高潮陆续迭起,杂乱无章的呼吸皆是动情独有的证明,她感受到关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是如何拨弄、抽插蜜缝,带领她一步步不断走向酣畅淋漓的快感。 潺潺春水流淌在桌上,浑圆的臀瓣险些要滑下去,幸而有关伏托住她,余非好不容易养好的精神又再次被他消耗殆尽,她爽得眼眶泛红,红唇微张,直到甬道里的嫩肉再次有些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时,关伏马上低下头将她的声音吞入腹中。 相触的唇给予她安抚与慰藉,余非无力地虚攥他的衣衫,后者则托住她的头,加深这道绵长的吻。 关伏怕她饿太久了,拿起手帕仔细帮她擦拭干净下身,蜜穴被他动作引出源源不断的春液,关伏睇她,深呼吸几番忍住欲望。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回房去,吩咐仆人重新再给她做一顿饭,便去书房处理事情了。 余非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刚刚的一场性事将她精力再度耗尽,她强忍着涌起的睡意,翻过身拿起手机,拨通了通讯录中其中一个叫蒋隆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蒋隆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余非开门见山问:“有我哥消息了吗?” 蒋隆停顿几分,语气饱含歉意:“抱歉。” 余非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答案了,她抬起一只手捂住泛红的眼眶,感受着温热的眼泪滴落手心处:“我不要再听到这种答案。” 蒋隆那句对不起也哽在喉中。 但事实上余非比谁都清楚,她怪不了任何人,余夔坠海时海势凶险,若非后来未婚夫关伏和他哥哥关止及时赶来,恐怕她也和哥哥一样,不知去向。 试试这里好不好 幽窗冷雨,雷雨声阵阵交缠,一场又一场的夏雨浇灌着外头的落叶,朦胧的雾笼罩着这座别墅,将优雅的轮廓匿于雨后。 余非揉了揉朦胧睡意的双眸,蓦然发现身侧位置并无关伏的身影。 她伸手触去,冰凉毫无温度。 余非凝向地上的一丝光线,虚掩的房门外传来关伏压低声音的通话声,余非对此并无兴趣。 这一觉仿佛睡了半个世纪,现在只觉口干舌燥,她起身走到一楼倒了一杯冷水。 丝丝缕缕的凉意浸透她肺腑,驱散了不少夏日的闷热,空荡荡的客厅却意外响起脚步声,她循着声音往后看去,却意外撞上一堵人墙。 “……” 余非翕动着唇,却说不出话。 空气瞬间停滞,清癯的身影伫立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眉眼近在咫尺。 原本应该明天才回来的关止,此刻就出现在她眼前。 当事人瞥了眼余非,也不出声,缓缓走到她身侧打开冰箱,然后重复着余非刚刚的动作。 沉稳的木质香萦绕她的鼻尖,同关伏身上的古龙水味不同。 玻璃水壶上的薄珠慢慢沁出,顺着关止修长的手,滴落在大理石桌面上。 厅前的落地钟滴答滴答走动着,余非一时愣了神,关止向来沉默寡言,只有和她哥哥一起时才能多聊几句,她客气地朝人点头,权当打招呼,便准备离开。 可脚步刚刚抬起,便听到身后的暗哑声:“会害怕吗?” 余非不解,外头的闪雷适时落下,雷声迟缓又轰鸣着,余非才明白关止问的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不怕。” 她从未对那夜的一切产生恐惧,她最怕的只有余夔再也找不回来。 “嗯。”关止抿下最后一口后,突然将目光停驻在她身后。 晦暗不明的眸色一时让余非有些紧张,她慌乱地转身看去,却被从后贴上的关伏握住双肩。 关伏才注意到关止在面前,怕余非太过紧张,他便牵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有他在。 方才慵懒悠然的神态瞬间荡然无存,对着哥哥只有仰慕和尊重:“哥,那么早回来了。” 关止颔首,与他们擦身而过,将这偌大的空间归还他们。 余非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不知为何,每每遇到关止她都会不自觉紧张起来,都道他哥哥沉稳缄默却温柔,可余非总会觉得他的目光略略带着隐忍。 像失控前的沉静。 关伏适时打断她的思绪,他突然低下头吻向余非的双眸,余非配合地闭上眼来,感受着这蜻蜓点水的一吻。 “你一直看着我哥,我要吃醋了。” 略微委屈的嗓音属实勾起了余非的心疼,她赶忙踮起脚尖来吻他喉咙,无奈哄道:“怎么这种醋都吃。” 关伏自然是开玩笑。 他抱起余非,将她放到光滑坚硬的桌面上,外头的雷雨愈发强烈地敲响着落地窗,余非听见他说:“试试这里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明明今日做了数次,却仿佛永不餍足,余非望着他蕴满爱意的眼眸,许是情到深处,不自觉地点头。 你猜会不会被我哥看到h 二人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烈火,余非迷离地闭上双眸,在黑夜中感受着游走的爱抚。 衣裙被他推至胸口处,吻逐渐落在她纤细的薄颈上。 关伏一边吻着,一边用腿抵开余非软绵绵的双腿,目光停驻在耳后的一片桃夭绯色,他含住耳垂慢慢舔弄,身下的人也不自觉颤栗着。 他的手亦无闲暇地慢慢伸进粉缝,却发现早已渗出一片水涔涔,轻易地滑进那处幽洞。 感觉到内壁不自觉吞吐着他的指尖,关伏抽出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捧起柔软丰盈的乳揉捏起。 余非轻轻发出呻吟,昂首享受着他的抚慰。 关伏:“想试吗?” 余非泪眼朦胧地望他。 关伏笑着凝视着她宛若海棠春睡的模样:“后入。”嘴上虽然礼貌地问着,却已经把余非反过身来。 他掰开臀瓣,看着里面的蜜穴一下一下收缩着,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吞纳下什么。 关伏恶趣味地将肉刃放出,不轻不重地拍打在花蜜上,却并无插入,而是借助她湿润的淫水戳弄。 私密地带越是暴露在空气中越久,余非便越害羞,她不禁小声催促着:“快点嘛…” “那么着急。”他缓缓将余非垂下遮掩侧脸的发丝撩起,随后趁她注意力分散时突然插入。 似乎因为姿势的问题,后入时的感觉更加深入,余非甚至觉得腹部饱涨,却又听见后方的关伏道:“你猜会不会被我哥看到?” 余非不自觉顺着他的话抬头望向不见底的楼梯,她蓦然想起似乎真的没有听到关止的关门声,一丝紧张蔓延心头,软嫩的内壁不自觉收缩起,将关伏的下身紧紧包裹着。 “嗯……”他闷哼一声,轻轻拍向她臀瓣:“咬那么紧干什么?要我把我哥喊下来吗?” 见余非不出声,关伏伸手摸到她的唇瓣,发现余非一直咬住下唇,仿佛生怕真的因为娇吟把他哥哥给引下来。 关伏被她举动弄笑,连里面被紧紧收缩的肉棒也一跳一跳地跟着动起来,余非被这种偷偷做爱的感觉惹得泪眼婆娑,却不料下一秒,关伏竟将她抱起走到楼梯处。 春穴无休地被搅动着,淫水涟涟流了一地,暴雨渐渐停息,只有稀疏的雨声在院外落下,交合处的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变得异常清晰。 旋转式的楼梯在入夜的昏暗下,仿佛看不见尽头。 关伏将她放到第四层的阶梯上,开始不断地进攻般,掠夺她所有的理智,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她的花穴,三浅一深时仿佛下一秒便会不小心塞进去。 每每到忘情处,余非都似乎忘记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后不自觉惊呼一声,最后被关伏稍微发狠般咬住莓果制止。 “信不信等一下我哥就过来了?”他故意吓余非。 闻言,余非哭腔不断,每当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都会不自觉地后背泌出冷汗来,却自己也喊不出停下的话。 直到关伏的速度愈发快,冠状不断戳入花心,甚至直逼宫腔口的那一刻,她哭喊着泄出大半的花液。 她将头靠在阶梯上,微微张开胭瓣,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而忘情的二人都没有发现楼梯处,那抺藏匿在暗处的颀长身影。 关止目睹着下方的一场情事,良久,才缓缓转身离开。 *嗯,虽然看见了,但是关止基本上很后面才会加入 前男友 余非在镜子前精心打扮着,洁白光泽的珍珠项链,衬得她天鹅颈更为修长,简洁却又明媚大方。 只是原本晶莹如同葡萄冻般的唇瓣妆容,被不速之客偷偷蹭花,余非有些生气要赶他出去。 “别,我错了非非。”关伏低眉,信手拿来一盒天鹅绒款的首饰盒:“送给你的。” “是什么?”余非挑眉看他,却见关伏闭言不谈,手上捧着礼盒的动作又向她靠近几分。 “怎么那么神秘?”余非笑着走近他几步。 关伏缓缓打开,呈到余非面前,她瞥了眼,赫然是一款入体式的跳蛋。 余非对此并不陌生,当年留学时身边的同学都玩得很开放,加上性教育基本普及,这种增加情趣的物品她自是不少见。 “现在吗?”余非并不抗拒,从小被约束久了自然也想尝鲜,只是稍后便要出发前去晚宴,余非有些不安:“会不会迟到?” 却见关伏噙着笑,慢悠悠在她眼下拿出跳蛋,一步步缓缓靠近:“放进去很快。” 恍若天生带着冷意的指骨,拥她入怀时却是无比的温柔。 只是为了放进那道,余非又再次骑在关伏的指上泄了两回。 还未出发前去,余非便已睡意盎然。 关伏握上余非的腰,让她能靠在自己肩上歇息,他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关止,二人目光交汇,关伏忽觉尴尬。 他欲言又止,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关止则将视线移到窗外。 关伏见此也缄默不言。 直到车停下,余非才悠悠转醒,关伏搀扶她下车,刚走几步便察觉甬道中的跳蛋作响,余非生怕身旁有人听出,马上拽着关伏的衣袖不愿再走动。 但二人连大门都还没有迈入。 关伏知她心里害怕着什么,低声在她耳畔旁道:“没事的,听不到的。” “只有我和你知道它的存在。”关伏又添一句:“当然,非非不能喊出来。” 余非心脏狂跳,望着关伏带着笑意的眼角,她有些后悔,却只能强装镇定。 即便关伏在同她说话,却并未关掉震动的跳蛋,幸而速度平缓地跳动着,余非尚且可以忍住。 余非继续搭上他的手走进宴会厅,关伏将她领到一处角落,端来一杯鸡尾酒给她后,便转身寻找他哥的身影。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余非却心猿意马,尿意隐隐涌现,她无心与人闲谈,起身走到洗手间准备取出。 余非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小穴洞口,却难以将手指探入取出,才刚触碰到末端的线尾,却又被黏腻的春水滑掉。 几番折腾下来,余非险些把自己玩去了。 她只好重新穿戴好,忍着尿意尽量将注意力放到别处,独自走到庄园后方的后花园休息。 微弱的月光映出花丛后方的一方衣角,余非却并未注意到这处的异常,直到一片阴翳掩去大片倾泻月光,余非才发现有人站在身前。 “萧隽?”余非不确定地道。 恍若隔世,熟悉的茶色眼眸再次映入眼帘,只是五官比五年前更为深邃立体,独有的西方韵味。 爱而不得 “好久不见。”萧隽声音暗哑,仔细端详着余非。 旧人重逢,确实将余非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她微微蹙眉,并不想多与萧隽叙旧,抛下一句:“下次再聊。”便起身准备离开。 “别走。” 萧隽上前拉住她,厌恶冷淡的眉眼与记忆相合,萧隽一时愣住,余非也趁机挣脱。 下身泛滥的春水已然不再重要,余非只想尽快离开这个空间,她尽量加快脚步,却抵不住下身跳蛋与内壁嫩肉必然的摩擦增加。 眼见余非脚步越来越快,仓促之间,身后的萧隽忽然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哥的下落吗?” 余非脚步瞬间顿住,她不可置信地回眸,声线略颤,她尽量保持冷静,冷眼睨向他:“你知道什么?” 余家产业特殊,自从余夔坠海后,关氏兄弟就帮忙封锁了所有消息,导致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得力助手蒋隆,鲜少再有外人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余非如今还算清闲的原因。 萧隽见她终于有所反应,不甘心的滋味在他心底反复蔓延,苦涩的笑意从他眸色中隐隐若现,面对余非的抵触,他涩涩开口:“关家并非好人。” 余夔消失了一年,余非便和关伏同居了一年,关伏这些时日来对她的付出和悉心照顾,她通通看在眼里。 单凭萧隽一句话,余非自然是不会信。 “我不是几年前的余非。”若是手边有酒,余非定会泼向他,她缓缓说着,她嗤笑一声,声音掷地有声:“你空口白牙一句话就想让我和关家生疑决裂,萧隽,你未免想得太美好。” “纵然我从前……” “够了!” 余非冷声打断他:“别再将你和我的从前翻出来了,从你想杀余夔那一刻开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所有的话吗?” 她的话犹如刀刃,字字句句都将萧隽刺得体无完肤。 眼见萧隽面容瞬失血色,一丝不忍划过余非心头,她扭过头去准备离开,却见萧隽霍然上前拉住她:“我有证据。” 情急之下,余非想推开他,却一时腿软,再度挣扎之时,倏忽间望见一癯长指节将萧隽推开。 “萧隽,没必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死缠烂打吧?” 阻力在前,萧隽茶色双眸划过一丝不耐与杀意,他凛声道:“宴绥,这与你无关。” “是吗?我觉得她挺需要我帮助的。”宴绥眸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他瞥了眼在旁沉默不语的余非,又将目光放回萧隽身上:“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裴或请你走?” 萧隽下颚紧绷,他无视宴绥的存在,凝向余非的眸颤动,薄唇再次翕动,却连音节都还未发出,便看见余非果断离开。 宴绥则默契地站到萧隽前,隔绝他的视线。 “这出爱而不得,看得我也为之动容。”宴绥戏谑笑道。 余非不敢停下脚步,无论是萧隽还是后来的宴绥,她都不愿接触过深,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无意间走反了方向。 余非无力地靠向一旁,身下的震动并无停止的想法,反而因为她刚刚的几番动作摩擦,令跳蛋更为深入,余非阖眼忍受着高潮前奏,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将手伸下裙摆,意图再次尝试拿出。 帮我微h 黑夜隐匿下,余非的心跳格外呯呯作响。 她原想不拿出来,却忽然想起关伏曾道他调了模式,让她尽力不要喊出声音。 湿润早就渗透了长裙,贝齿将唇瓣咬得泛起羞涩紧张的艳色,羞涩和耻辱在她内心天人交战,终于尝试用修长的指尖插入取出,却同先前的结果相同。 紧致的花径连她的第二根手指都无法容下,她只好慢慢回忆起关伏从前是如何帮她的,缓慢地随着记忆将指尖放到花蒂上。 余非发出细微的呜咽,泪光朦胧视线,她昂起线条优美的天鹅颈,鼓起勇气阖眼,准备再试。 “你看起来的确很需要帮忙。” 突如其来的人声,将余非吓得冒出冷汗,连尖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发出,便瘫软在地。 她蓦然抬首,撞入一隅带谑的狭长双眸,余非不着痕迹地将手摆向身侧,却还是被宴绥发现。 “啧……原来你胆子那么大啊。”他踱步上前,向她款款走来,寂静中的脚步如同扯开遮羞布的倒数器。 余非手肘靠向绿茸茸茂密草墙,逼仄的角落早已无路可退,来者不善的意味太过明显,余非厉声喝道:“请你离开。” 他淡淡嗤笑,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 “你不会觉得我想碰你吧?” 余非忽然发现下身跳蛋猛然剧烈抖动,她一瞬慌住,面上强装泰然自若,趁说话间深吸一口气:“那你就离我远点。” “当然不。”他漆黑的眉眼透出玩味:“我听到了。” 震动声异常清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余非怔在当场,羞赧地两眸泛起泪光,仿佛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再也忍耐不住下身强烈的震动,滑落在地。 “我……你滚啊……” 无助的脸一片绯红,她不断喘气来代替呻吟,却还是看见宴绥眼底的欲望暗流涌动。 他上前握住余非腰,将她撑起,却被余非不断试图踢开。 可近乎被跳蛋带去八成力气的余非,哪还有什么力气对抗一个成年高大的男性,她被轻松地撕开下身裙摆。 余非一瞬慌住,莹白掌心抵住他的靠近,仍然徒劳无功。 宽掌如毒蛇吐信,游戈在细腻的皮肤上,一下便摸到大片的湿漉漉。 节节快感从甬道处敏感的软肉蔓延至全身,宴绥指腹揉捏着蜜缝上方的花蒂,却明显缺乏经验。 可即便如此,还是能给余非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她的态度从强烈的反抗慢慢顺从下来,在欲望的注视下,她颤抖着主动张开腿:“帮我……帮我拿出来……” 带着薄茧的另一只指腹挑起余非其中一肩的吊带,热息覆上她的锁骨,漆黑的眉眼透出玩味:“好。” 淡淡茉莉幽香在他鼻间萦绕,他两指并入,不断在余非的甬道抽插,全然不像是要帮忙取出跳蛋。 水液不断四溅,宴绥感受到甬道的收紧,软肉牢牢攀住他的指节不让他抽出,他只好又用同一个手的拇指按压花蒂。 “不要……!” 余非喊叫出声,甬道瞬间痉挛起,一股股春水吐出,从他抽插的指节溅落在地。 宴绥的呼吸也逐渐炙热起来,望着亮津的唇瓣,宴绥慢慢吻了下去。 滑进微h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宴绥左脸一片火辣,他眸中划过一丝狠戾,而刚刚高潮完的始作俑者余非则颤着双腿凝向他,怒中带怯:“谁允许你吻我的。” 宴绥俯身看她,狠掐她下颔,在她眼前举起刚从小穴中抽出的手。 清澈的淫液银辉闪闪,宴绥恶劣地在她面前将两指分隔,银丝缓缓被拉长,宴绥凝视余非的眸光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意思是可以插你,但是不能亲你?” 余非恼羞成怒:“我不需要你帮忙了。”她抖着腿用尽力气推开人,却难以撼动宴绥。 宴绥嘲笑她的愚昧,将手重新插入嫩穴,在她耳畔旁低声道:“可我这个人,就喜欢一帮到底,不喜欢半途而废。” 泥泞的蜜穴已然可以插入三指,呲呲水声不断响起,但宴绥确实没有撒谎,跳蛋太过深入,倘若将掌腕塞入,怕是会将余非疼晕过去。 宴绥转而轻佻地,将另一只手游弋在她腰间,忽然意识到长裙碍事,意图撕下时,却见余非哀求的目光注视他。 宴绥下意识低声妥协:“好,好。” 声音里的宠溺意味太过明显,宴绥也被自己的语调惊住。 宴绥愣了几秒,为了避免余非恃宠而骄,他迅速抽插着花径来吸引余非的注意力。 “太快了,太快了!” 声音逐渐变大,宴绥粗粝的指腹不断拂过穴内的敏感点,余非无力地坐在他掌上,双手扶住他的手,企图将速度减缓。 “你这样我怎么动?”宴绥眉间一跳,决定不再忍耐,玩味消退,他强行撤出手来,戏谑地将淫液擦拭在余非的黑色裙摆上。 他掰开余非的双腿,将她抵在墙上,余非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你想干什么?” 余非的反应全在他意料之中,宴绥并不意外,喃喃自语一句:“长裙子真是累赘。”接着耐人寻味地笑着,回答余非的问题:“帮你把它插出来啊。” 余非立即想呼救,却被宴绥狠狠吻住唇瓣。 缠绵厮磨中,余非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唇齿间。 宴绥松开了唇,用力掐住余非的下颚,却没有了先前的戾气:“那么爱咬?我是不是该叫你小狗?” 宴绥解开拉链,肉茎恶趣地拍打在她的穴上:“偷偷自慰的小狗,欠打。” 马眼渗出些许清液,顶在穴口,仿佛随时都能捅入。 “不要进去……”余非将手伸下去,试图抓住那根炙热的硬挺,却被宴绥察觉马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不插进去怎么拿出来?”宴绥反问。 余非深呼吸几口,语重心长道:“我有男朋友。” 宴绥面色平静:“这是他给你弄的?”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宴绥嗤笑一声:“连女朋友都看不好,还不如分手。” 心下的愧疚被无限放大,关伏苍白的笑似乎就在眼前,余非不敢再深想。 只要不进去,一切还可以回去。 微弱的希望再度激起她的反抗,宴绥腹诽她精力反复,只好又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瞎动。 簌簌林木声在两人的动作下惹起不小的动静,沾满爱液的肉冠就这样不小心滑进。 珠珠加更不许泄h 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就此包裹住他的前冠,宴绥爽得不断喘息起来。 早就被彻底润滑的甬道被宴绥契入,可下体刚刚全部进去,便被不断收缩的媚肉绞得前端隐约有射意。 宴绥只好咬牙暂缓着快感,余非却也恰在此时咬住他肩头。 突然的刺激,惹得宴绥精关一松,宴绥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拔出,第一次就这样匆匆射进那处甬道。 余非诧异问道:“……你是处男还是早泄?” 宴绥的耳廓泛着恼怒的红,眸光阴沉地睨她。 他不说话,下身速度却极快得在余非穴内重新勃起,空虚的小穴一下再次被赛满。 微微弯起的肉冠准确无误地戳在上端的敏感点,余非身子一颤,小穴瞬间吸吮了几下体内埋着的肉刃。 感觉到穴内的变化,宴绥摸透了技巧,慢慢渐入佳境,他高抬余非,将手顶住在余非的腿窝处,时轻时重地戳向敏感的地带。 “唔……” 余非已经为自己的一时口快付出了代价。 她被宴绥操得快意聚顶,刚刚还生涩的人不过一会便摸清了她大半的敏感点,她失态地尖叫着,浇下一股春液落到马眼上。 宴绥瞬间停了动作,眼底一片绯红,酥麻感从下而上蔓延到他脊椎,他险些把持不住,只好用力拍了拍余非的臀瓣,似威胁般道:“不许泄。” 余非哪听得进去,跳蛋的震动下连带着宴绥的插入,高潮没完没了地袭来,已经彻底磨灭了她的理智。 余非喊得没有力气,累了便靠在宴绥胸膛上休息,只是没过多久又会被宴绥用力抱着快速顶胯,仿佛要把她钉入灵魂深处。 思绪早已混沌,宴绥射出第二回后抽出茎身,乳白的液体失去了阻塞,不管不顾地流出来,粘稠又仿佛源源不尽一般。 余非心心念念的跳蛋,也终于在被宴绥撑开的花径中掉落。 终于解脱的滋味让余非放松不少,宴绥轻车熟路地抱着余非,从其他路躲开宾客,将她带到客房。 刚开荤的宴绥仿佛不知餍足。 他将手伸到余非后背将拉链拉开,雪白的乳房终于在宴绥眼底呈现。 他抬手揉搓起如同朵朵梅花般的红蕊,他鬼使神差地咬住,那股茉莉幽香再次浸入肺腑。 下身的灼烧再次硬挺起,宴绥将它抵穴口摩擦着,手机却也在此刻响起。 宴绥看都不看一眼便按断了来电,铃声却又精准的在他准备一鼓作气时响起。 宴绥望了眼来电人显示,心里骂着裴或最好真的有急事找他:“喂?你到底什么事?” 同宴绥急躁的声音不同,对面的裴或声音一贯平淡沉着:“关伏的未婚妻丢了,你在哪?帮我找找。” “我服了,你就不能让他自己找吗?” “他快把我这炸了。”裴或抬眼看着怒气冲天的关伏,两人对视起来,一股杀意充斥在周围,仿佛下一秒也准备和裴或厮打起来。 关伏一把抢过电话:“宴绥,宴会是你提议的,如果找不到她我就先把你掐死。” 有人在催 “你之前老把她藏起来,我人都没有见过,怎么给你找?” 自从关伏从海上将他的未婚妻救回来后,几乎整日呆在家里陪着她,他和裴或约了好几次都不愿意出来,社交媒体几乎都是仅他和裴或密友可看的秀恩爱照片。 不是在私人游轮上环游世界,就是去了美国哪个州的庄园度假。 一想到这,宴绥便忍不住骂了句:“见色忘友,活该。” 关伏气极反笑:“你的嘴别想要了。” 宴绥的心思全然在余非身上,他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余非敞开的小穴,在言语间顶胯慢慢插入,就着春水和浊白将余非再次塞满。 感受到身上的宴绥正在和旁人说话,蜜穴紧张地夹了夹粗长的肉刃。 “嗯…” 宴绥递去一声喟叹,他稍微拿开手机,压低声音在余非耳侧旁轻声道:“别夹那么紧。” 他将余非面对面抱起,让她直接坐在腿上,刚好能含住她的乳尖,他不急不慢地先亲了亲,空出的手抓住她的臀瓣顶弄着。 听见隐隐约约的呜咽声,关伏拧眉问道:“什么声音?” “不好意思,在做爱。” 得意的声音听得关伏很是不爽,关伏却还是沉声问:“你也有女朋友了?” “还不是我的。”宴绥挑眉看着晕红着脸颊,死命咬住自己下唇的余非,漫不经心道:“我会帮你找的,放心吧,挂了。” 关伏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直到屏幕归于平静,胀痛的太阳穴像暴风雨前的预警,一下一下地跳痛,他眼眸深邃如渊,阴鸷地将手机砸在地。 手机瞬间四分五裂,零件分散四周。 裴或面不改色地用起了旁边的欧式座机,拨通了内线分号,从容地下着指令后便挂断了通话,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宴绥将余非压在床上,略带遗憾的语气:“可惜了宝贝,有人在催我们。” 他将余非的两条腿弯起压在她浑圆的乳上,重重捣在花心上,目标明确地想要余非高潮起来。 此时的余非,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耳畔只分得清男人在说话,她迷迷糊糊点着头,却仍然止不住地收缩夹紧。 明眸迷离,白嫩的肌肤泛起红来,一阵颤栗后泄出春水。 她不经意间屏住了呼吸,檀口张着却喊不出声来,缓着等那股快感离去。 她虚脱般躺在床上,精液不断从花穴中流出,同样高潮后的宴绥也抽出下身,走到浴室洗漱。 余非根本没时间清理干净,她拿起纸巾拭去表面流出的液体后,便迅速穿好礼服,扶着床头柜下床。 两条腿只要一用力,便马上打颤,她深呼吸了一口,一鼓作气趁宴绥出来前离开。 余非慌乱地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衣服,却在拐角处撞上了关止。 “关…关止哥…” 两人距离不过半寸,余非怯怯喊着,余非生怕身上的淫靡味道被关止闻到,于是慢慢后退了一步。 只是这一步落在关止眼里,成了害怕和不安,他敛睫应了一声:“准备走了。” “好…”余非跟在他身后,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门一眼,便匆匆跟在关止身后离开。 不许这样 关伏正站在欧式铁栏大门前,白色的木香花缠绕着铁栏生长,茂密花海宛若瀑布,清新简单,同关伏现在浑身能浸出的戾气形成了反差。 直到他的视线终于闯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关伏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余非跟着关止的脚步走到大门前,她正准备小跑向关伏那处,忽然发现庄园旁多了不少守卫,戒备森严。 余非察觉到事情可能和自己有关系,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脚步也逐渐改成小步地走去。 “先回去吧。”余非怕宴绥追出来,拉着关伏匆匆上车。 直到车身渐渐开远,迈出大门。 余非才发现原本关伏身旁竟还有一人。 她的视线并未过多停在男人身上,而是有些心虚地看向关伏。 二人皆沉默不语,空气凝滞般,关止看见这一幕,却以为是余非同关伏闹了矛盾,待车停到关家别墅前,他朝关伏递去一个眼神后,便先一步下车。 “非非。” 关伏将她拥在怀中,委屈地将头埋在余非颈窝处,闷闷不乐的嗓音激起余非更多的内疚:“你去哪里了?” 如同寻求安慰向主人不断撒娇的小狗,关伏紧紧抱住她:“对不起,下次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余非没有反抗,摸了摸他漆黑柔顺的短发,小声嗫嚅:“对不起……” 余非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去了哪里,她怕这些地方关伏已经找过了。 关伏牵着她下车,回到房间后便立刻将她压在门上,手从下游移而上,面上俨然正色:“我帮你拿出来吧?是不是很不舒服,所以才生气跑开的。” 余非昧着良心点了点头,又补了句:“也不是生气,就是不舒服,然后我去取走花了点时间。” “你自己取的?” 关伏有些惊讶,倘若余非自己取走,便一定要让甬道湿润到一定程度才能拿出,而要做的事情,也正是关伏从未见她做过的。 他唇角微微上扬,热息在她耳畔旁交织:“非非是怎么取的,我想看看。” 被陌生人插入的情形再次浮现余非脑海,恍惚间下身还未清理干净的浓稠仿佛仍在流出,余非急忙推开了他的手。 “在生气吗?非非。” 余非第一次反应那么快,细腻皮肤的触感犹存手心,关伏羽睫一颤,将晦暗眸色敛下。 “对不起…”他只好继续道歉,生怕余非会不理他,试探性将她再次抱在怀中。 “我不是生气……” 见关伏这样的反应,余非的心瞬间软了,可她不能让关伏发现身下的异样,她牵着关伏在昏暗躺走到床上:“我只是想试试其他的。” 关伏伸掌准备将床头灯打开,却遭到余非的制止。 淡淡茉莉香萦绕身侧,余非在关伏的凝视下忽然伏在他腿间,他看不清余非的神态,却能隐约望见余非将头发撩拨一侧动作。 关伏瞬间明白余非要做什么,他马上推开余非:“不许这样。” 关伏从未奢望过余非会这样待他,即使他在床上一事从不知餍足,却也不愿余非处于服侍出力的那一方。 他是真的在心里认为,他配不上余非。 以至于让他单方面欢愉的事情,他想都没有想过。 他只想看着余非沉溺情事时欢愉的眉眼。 *下一章会有女口男情节(不喜记得跳过) 记住这一晚(口交,可跳过) “为什么?”余非不解。 关伏亲昵地蹭她鼻尖:“因为这种事情,该让我来做。”他扶起余非坐直,想要褪去她的长裙,余非反应迅速地按住裙身。 关伏的手停在半空,余非见状马上解释着:“我…我想试试…” “让我试试嘛……”余非将手按在关伏肩上,撒娇的语调让他的心都要软了,他顺从地半躺在床上,身子紧贴着床头。 粗壮的肉刃在腿间挺立,冠顶处露出些许期待的清液。 余非弓腰低首,趴在他腿间,柔顺的黑发垂下,掩去她大半的容颜。 关伏将她头发挽到她身后,替她卷起了个松散的发髻。 余非羞涩得不愿说话,余非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关伏下身的模样,肉色的茎身太过硕大,余非要两只手才能握住。 滚烫的温度让余非产生灼伤她的手心的错觉。 她贴紧几分,意外发现关伏那处并没有难闻的腥臭,她闭上双眸,小心翼翼含上敏感的肉冠。 “嗯…”温软的气息落在敏感的缝隙处,关伏轻哼一声,连带着肉茎也在余非唇中轻晃。 余非连忙退开:“痛吗?” 他克制住被撩拨起欲望,温柔地抚上余非的唇瓣,声音暗哑:“不痛,很舒服。” 余非放心地再次低下头,伸出樱舌,学着关伏帮她的样子,舔弄起布满青筋脉络的茎身。 余非再度含住冠顶,好奇地舔了舔不断沁出液体的缝隙。 喘息声瞬间变重,舌尖不断在缝隙处舔弄着,过份的刺激将关伏眼尾染红,他不自觉地抬胯让肉茎深入,顶向了喉咙,瞬间将余非的嘴塞满。 视线瞥向那处,却发现还有一大截在外,余非瞬间发现这比做爱还要辛苦。 一想到关伏无数次地帮她以这种方式攀上高潮,余非心下越发内疚起来,她尝试着让茎身深入几分,却顶向了喉咙,弄得她下意识地反胃作呕。 关伏心疼地退出来一部分:“够了,可以了。” 幽香不断萦绕关伏的鼻尖,他慢慢挺动着下身,把握着尺度不让余非难受,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硬挺,舌头不断抚平他的欲望。 关伏炽热的目光落在余非的唇上,看着她艰难地吞吐,发出咕嘟的声音。 月光透过纱帘落在起伏的倩影上,余非觉得嘴巴麻木、酸痛难耐,她阖眼费力地动着,几乎要睡过去了。 关伏只好将缓慢的过程变短,不断挺动着腰腹,粗长抽插在她口中。 待感觉快要射出时,关伏凌乱喘息着让余非停下,却遭到余非的拒绝,她含着肉棒,发出含糊的声音:“就这样射也可以。” 关伏仍然要推开她,可纠缠下精液却再也忍耐不住,射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浊液在她唇角蜿蜒,一滴滴流过她的锁骨,淌落她的长裙,异样的情愫漾在他幽静的眸,他抬起手,用指腹替她擦拭掉唇边的白浊,从床边将水杯递给余非。 “舒服吗?”余非喝下一口水后,将身子靠着关伏。 关伏点了点头,宛若清泉清澈的双眸划过几分歉意和内疚,他转而用力地抱紧余非,将吻落她的唇上,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我会永远记住今晚的。” 笑话 “我等一下来找你散心。” 冷淡又带着些许不羁的尾调,一听便知道是宴绥的声音,关伏冷哼一声,朝电话里道:“来之前记得给自己买个一条龙殡葬服务。” “不欢迎我?” 关伏毫不在乎他的感受,扯唇笑道:“对,我要陪女朋友。” 一提起女朋友这三个字,宴绥就会不断想起他心情不好的源头。 自从那日,他从浴室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床,宴绥就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 一想到余非有可能是嫌他技术太差跑的,宴绥握着手机的骨节泛白,不满浮动于面,连带着声线不由地拔高:“你没事吧,一个女人你陪了一年,她又不是没手没脚不能自己去玩吗?” 关伏瞥了眼一旁挑眉的裴或,压抑着愤怒,讥讽他:“你的墙角难道撬成功了?听裴或说打开你房门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啊。” 那日的情形再度浮现眼前,宴绥气得阖眼,咬牙切齿地骂着对面沉默的裴或:“死裴,你背叛我。” 裴或不吭一声,直接拿过手机干脆利落地挂断,再递回关伏。 关伏睨他两眼,同他从温室花园走进庄园内。 “关伏。”嗓音带着刚醒的微哑,关伏抬眸望去,便看见睡眼朦胧的余非从楼梯上缓缓走下。 “朋友吗?” 她揉着充斥睡意的眼眸,发现关伏身旁还站着其他人。 关伏则踏上台阶,牵着余非的手走到裴或身前,余非也是此刻才注意到这个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的身影。 如咖啡色的健康肤色上,有着深邃并饱含异域风情的五官,棱角分明。浓眉下的金眸透出几分疏远,余非只是简单一望,便隐约觉得是不爱多言的性子。 她还没开口,对面便已率先伸出手,做着自我介绍:“裴或。” 余非抽出被关伏牵住的手,正准备回应,却又被他马上牵回,余非只好无奈地颔首:“你好,余非。” 她又窥向裴或的神色,幸而对方毫不在意,关伏瞧出她的思虑,倨傲地笑着:“放心吧,裴或不在意这些。” 他刚要牵着余非去花园餐桌前,电话铃声却在此刻再度响起。 裴或拿起手机,来电人虽然是一堆数字,裴或却猜到了是谁。 “是宴绥。” 他漫不经心地道,手却没有要接听的意思,指腹按住红色向左滑去便挂断了。 电话那头的宴绥却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从他们穿过紫藤花廊下时,手机屏幕便不断响起。 裴或虽然明智地调了静音,却还是忍不住皱眉,于是在余非他们面前把手机关机了。 裴或举起面前的葡萄酒,对着关伏稍稍颔首,不用说出口,双方便都已心知肚明。 果然,下一刻便又轮到关伏的手机屏幕亮起,他将唇贴在余非耳廓:“给你看个笑话。”说罢,便拉住她的手点了接听。 “我等一下就把你们那点了。” 熟悉的声音让余非微微一愣,却有些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关伏丝毫不在乎宴绥说的话,朝余非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笑话,叫宴绥。” 余非忍不住笑了出声,关伏见她笑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温柔起来:“要不要逗两句?” 关伏刚说完,便见通话页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余非摇了摇头,看向不说话的裴或:“你们经常这样开玩笑吗?” “他喜欢用犯贱来交流。”关伏没有给裴或说话的机会。 宴绥在电话对面气得手发抖,车厢骤然降入了零度般,寂静成了无形的压力,司机咬牙自觉地将车速加快。 初次见面 满墙的紫藤花垂落,攀在月牙白的墙面上,独属雨后泥土的气息伴随着紫藤花的幽香四散。 余非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砖上,坐在紫藤花廊下的白色摇椅上看书,偶尔从书中抬起头,便能看见在室内和裴或聊天的关伏,透过落地玻默契地与她同步对视。 鸢尾花作灵感的长裙拖曳在地,余非笑着收回视线,雪靥晕染着淡淡的草莓红,外面却传来一阵骚动。 她蹙起眉偏头睨去,却从黑色复式铁栏外望见了不速之客。 稠密繁多的花叶掩去他大半面容,余非的心下意识生出了几分危机感,来者的每一步都仿佛重重踏在她心上。 她的视线跟随着那道身影步入室内,看见他开始和关伏语气熟稔说着话。 熟悉的侧脸就在那一瞬间映入眼帘。 她依然坐在摇椅上,但身体开始逐渐僵住。 她抱着微弱的希望,直到落地窗前的纱帘随风飘扬,宴绥同她的视线对上,时间仿佛被停滞。 他喉咙滚动,笑容也逐渐凝在了嘴角。 心下在那一瞬间翻涌出惊涛骇浪。 放在膝上的书滑落在地,掉落声将其余二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余非只好强行扯出笑,主动走到了关伏身侧,同宴绥打招呼:“你好,我是关伏的未婚妻,余非。” 宴绥垂眼,看见了关伏握住她的腰,拉近彼此的距离。 “宴绥。”他掀起眼皮来注视她,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敛起笑容,停顿须臾,缓缓道:“初次见面。” 余非心下一颤,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许是心虚,无论什么反应都觉得自己在露出不安的马脚。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初次见面。” 他假装不在意地走到沙发上恣意坐下,目光扫视依偎在关伏怀中的余非,情不自禁哼笑出声。 余非不自在地打了个颤,她贴紧关伏,手抚上他胸肌微微撑出的几道沟壑:“我不舒服。” “需要帮忙吗?” 宴绥兀然开口,漫不经心的外表下,腥甜的血在唇齿间弥漫,独属于他们的暗潮汹涌袭来。 熟悉的话让余非蹙眉,声音甚至带有几丝不易察觉的颤:“不用了。” 蠢蠢欲动的坏心思在脉搏下跳动,怂恿着他再说更多,可他刚要启唇,便见关伏准备带她回房。 是啊,挚友的未婚妻。 但能和他一夜情的人,会是一位适合婚配的对象吗? 所以,应该尽责任让他远离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吧。 欲望和无名火交加,宴绥越想越恼,直到怒火快冲破胸膛,再也压抑不住时,却被裴或搭上了肩膀,阻拦下微动的身姿。 “现在,我们是客。” 裴或站到他身旁,与他并肩而立,手上略施力道,便足以似一盆冷水倾盆而下,将他的无名火与嫉妒一同浇灭。 不仅仅是客,宴绥很清楚关伏的性子,纵然兄弟情义只要,但他们和余非相比,根本无足轻重。 “冷静一点。”裴或已经猜出了什么。 他深邃的金眸幽幽地映下关伏二人的身影,松开手坐回原位,凝视轻晃的酒液时,却又带着一丝不解。 *我的xp其实不是女口男……只是因为我觉得关伏在这段关系里面一直属于让余非快乐优先,所以我会在想余非和别人发生其他关系的之后,那一瞬间的内疚是可以让她去主动来帮关伏(而且其实我写那段肉是我最卡的时候啊啊啊) 是我微h 昏暗的夜色下,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将余非从睡梦中惊醒,她呼吸凌乱,心跳也慢了一拍。 “…谁?” 声音落入黑暗,得不到回应。 余非只好慢慢摸向床头灯,淡淡的黄晕照不尽这偌大的空间,她只好借着月色探去门处,却发现有身影隐没漆黑中。 “关伏,是你吗?” 她的话音再次石沉大海,不安蔓延心头,她刚准备下床,唇上便忽然被宽掌捂住。 “是我。”余非的呼喊还未到来,宴绥便先开口了。 背光的面容难辨悲喜,眸色宛若一片沉寂的深潭,只有看着余非忍着因恐惧而微颤的身子时,眸底才有了些许涟漪。 余非彻底清醒过来,如坠冰窟的无力感袭来,惹得眼眶盈着一瞬的温热。 呼喊声也在看清面容的那霎压抑在齿间。 紧贴掌心的红檀轻轻翕动,湿润的触感清晰地向宴绥传递出她说的那两字,关伏。 笑声从他喉间低低溢出,他转而用指腹摩挲着那唇瓣,欣赏着余非的慌乱:“嘴上喊着关伏,私底下和别人偷偷做爱。” “他们都在书房。”指腹探入红檀,压在她的舌尖上,瞥她洇红的眼尾时,眼眸也愈发幽深:“我偷偷来找你的,开心吗?” “怎么不笑?” 湿润的指尖拭她唇上,宴绥沉沉瞥去,娇艳欲滴的唇瓣,撩拨着他的呼吸。 他弯腰靠近,手轻而易举地撩开她的睡衣吊带,炙热的目光连带着吐息渐落在她锁骨上。 余非起身想逃,却一下便被宴绥单手钳住手腕,双双倒在床上。 馀酲侵入鼻腔,余非恍然想起淫靡之事,宴绥的手不知何时环上了她的腰身,慢慢摩挲着,让余非一下便软了身骨。 “你醉了…”她撇开视线,回避宴绥深沉的目光:“再不住手,我会告诉关伏。” “告诉?”一声冷笑落在她耳畔,腕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那要记得先告诉他,我们怎么认识的。” 他的手游离至下,隔着布料摩挲着紧闭的两瓣:“先告诉他,我是怎么帮你的。” 尾指挑开一边,轻松地寻到花蒂,就这样慢慢捻弄着,直到余非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他才悠悠道: “那天你跑了,让我难过了好久…” “裴或进来没有看见你,害我被嘲笑了。”他压低嗓音,又蓦地笑了一声:“你未婚夫也在笑,不过…如果关伏知道我和他未婚妻做爱,他还能笑出来吗?” 余非想弯起膝盖抵住他的靠近,却正好遂了他的意,毫不费力地将她的腿捧在肩处顶开。 眉目仍然是阴沉的,手上的动作也不休止。 一阵暖流从腿间溢出,熠熠水液吸引了宴绥的注意,花蒂顿时失去了爱抚,却又在余非抬眸那一霎,将中指送入花穴。 “嗯……” 即使甬道还是不够湿润,进了半寸便举步维艰,但宴绥仍能感受到穴肉是如何争先恐后地吸吮着指节。 细碎的呻吟勾起他的笑意,他撩起余非的睡裙,在她眸光下含住红红的乳尖。 他慢慢逗弄着挺立的乳尖,略略粗暴地用齿棱摩擦着,让莓果布满水渍。 我还要咬在这里微h 骨节分明的中指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一下又一下地划过敏感点,插进最深处。 尿意被牵动着,余非抵受不住,只好握着宴绥撑在一旁的臂膀,不断试图后退。 可身体刚向上移开,便马上被宴绥察觉意图。 他的唇移开了被润泽的乳尖,手指也抽离了小穴。 就在余非松了口气,以为宴绥良心发现时,却蓦然被他抱起。 天旋地转间,余非被他抱着坐到了腿上,轻而易举地抵开她的双腿,阻止她并拢,手则扼住余非的下颚,强迫她看着门口。 余下的那只手,则再次插入还未干涩的甬道。 宴绥靠近她耳垂,扬唇戏谑地笑她无措的反应:“他们随时都可能过来,你可要留意听有没有脚步声。” 无法品尝她胸前的美味,宴绥便将饱含情欲的吻落在她的薄颈上。 珍重,却又带着被克制的戾气。 余非的注意力被他的挑弄分散,怕门被突然打开,又怕宴绥动情留下吻痕,双重压力下,还有腿间不断被宴绥慢慢拥手指抽插的穴道。 淫液打湿了宴绥的裤子,将下身勃起的轮廓凸显出来。 硬挺的阴茎蹭在她小穴旁,仿佛随时都能连带着布料插入,穴口也不争气地吐出涓涓花液。 几乎不用回头看,也能猜到宴绥在耻笑她的反应。 可热息渐近,她只听到宴绥自豪的语气:“看来很想我啊。” 见余非不应声,宴绥便锲而不舍追问着:“这种姿势,你们用过吗?” 自然是用过的。 刚开荤不久的宴绥自以为技巧高超,却忘了余非和关伏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余非不忍心将真相直接道出,她的沉默不语,也让宴绥察觉出自己问的问题有多愚蠢。 他转而用手握住那傲挺的水滴状雪乳,用力玩起柔软的乳肉,看着雪白从他指隙中溢出,借余非细碎的呻吟来掩饰自己的赪然。 手上的速度也不甘示弱,不断触碰着内壁那块明显的软肉。 齿棱在她后颈轻轻磨砺着,像猫咬住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余非高潮的那一霎咬住她。 轻微痛感袭来,连带着下身的欢愉,让余非的小腹不断痉挛着。 “不要…”余非啜泣着,以为宴绥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又惊又怒。 小穴不断痉挛溅出水液,而宴绥的手仍然在抽插着,让她持续高潮的余韵。 余非有些崩溃地带着愠怒泣音地骂他:“滚……出去…出去……” 宴绥见她眼泪收不住一样流着,玩弄她的心思也被压下,他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徐徐抚弄余非的花蒂。 抬起原本把玩乳肉的手,拭去余非滑落脸颊的清泪:“哭什么?喷水不是很舒服吗?” “谁给你咬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宴绥冷笑,眸光一沉,扶住她的小腹,按近下身不让她离开,讥诮道:“可惜晚了,我现在还想草你。” 宴绥将指腹移到她的腿根处打圈:“我还要咬在这里。” 不加掩饰的情欲在他眼眸浮动:“咬得特别重。” 称谓h po1 8no w.c om 宴绥将她白嫩的身躯仰面按在床上,颀长的身影覆上,掰开余非的双腿,将坚挺怼在那道小口,上下滑弄摩挲着。 见余非视线频频落在紧闭的门口,宴绥不满地低头,啮噬挺起的小果,声音暗哑:“专心点。” 他欲要吻上那唇瓣,却被余非侧头躲开。 薄唇掠过她的脸颊,宴绥目光阴晦。 目光注视她阖眼喘息着的娇态,宴绥摩挲起她的大腿,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后,将唇靠上。 起初是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大腿的皮肤,宴绥悄悄窃她神情,见她放松了警惕后,猛然张唇啮合,落下完美的牙印。 “啊…”不再是细微的疼痛,余非受不住喊了一声,她昂首望着下身的人影,少许灯光的阴暗环境下,只见宴绥宛若刚嗜血的小狼。 无论她如何拼命推开宴绥,他仍然屹立不动地,吮下伤处的所有的血红。看好文请到:po18u u.c om 少量的血味在他舌尖缠绕着,他抬起头在余非盈着泪光,又嗔怒的眸光下舔了舔唇,不急不慢道:“那么娇气,哪家的大小姐?” 他刚想低下头吮吸花蒂时,那个在余非心里囤积多时的巴掌,终于降临在宴绥的侧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将想讨好她的宴绥打懵了几秒。 余非看着他的脸颊慢慢泛红,忍着害怕,趁对方还没有反应,便拿起手边的枕头朝他打去,低吼着:“滚出去!” 宴绥终于反应过来,他大掌一挥,脆弱的武器就落在了地上。 宴绥微眯眼眸,却不想余非还在试图逃走,她刚起身,宴绥便轻而易举地将余非抱起。 睡衣早就滑落到腰上,双乳在他目光下起伏跳动,宴绥深吸一口气。 他控制住余非,将她抵在门边,听着她的惊呼,直接将阴茎慢慢嵌入蜜穴内。 昏暗下的刺激感让余非的小穴不自觉快速收缩了两下,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喟叹。 “不是很怕吗?” 余非抬眸,瞥见他眸光中一瞬即逝促狭。 他的下身开始缓缓抽动着,听着余非的呼吸逐渐急促,看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她的眼神已然开始迷离。 宴绥稍稍用力拍了拍她的臀瓣,白皙的肤色即刻泛起淡淡粉红来,犹如白桃外皮的颜色。 余非的甬道即刻识趣地紧缩起来,穴肉颤动,四方八面地挤压他的阴茎,夹得宴绥眉眼不由闭上,微微蹙眉。 “好小狗。” 关伏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的称谓,他继续低着头轻咬乳尖,侧目睨她如堕云雾的神情,开始恣肆地插入。 宴绥眉目含笑看她享受这场性事的模样,微弯的肉冠戳在她的嫩肉上,便即刻有潺潺流水淋到他的肉冠。 余非捂住他的嘴,颠簸下发出颤息:“不许这样叫。” 宴绥挑眉睨她,抬起她腿的手大力耸动了一下,将茎身狠狠没入:“关伏是怎么叫你的?” “老婆?” 余非忍着下身的快感不断喘息着,快感的泪光朦胧了她的视线。 粗长的阴茎再次没入她的腿间,在她甬道进出,渐渐增强力度碾过那块软肉,宴绥还未住口,继续发问:“未婚妻?” “小狗?” “还是非非?” 话音落下,他伸手揉捏着花蒂,便见一直沉默的余非,咬唇忍耐小腹的酸涨,红着眼眶从他肩上抬起头:“滚…” 倒流香 宴绥一时被她哭的模样迷了眼。 就像簇赤红的茶花围绕在她的双眸盛开,却又被几滴明澈的泪润饰着,将她眼角的赤色变得浅淡起来。 楚楚可怜的目光下,还有一丝影影绰绰的倔意。 只是这样对付得了关伏,却对付不了像宴绥这种刚开荤,一碰上肉便欲壑难填的人。 余非越是这样的眼神看他,他就越是想狠狠从穴肉里捣烂她,让她目光变得迷醉。 想摧毁凌辱余非的心思漫上他的心头。 宴绥挺动起来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撞得门都响动起来,余非求他轻点,却被宴绥的一次深入将眼泪顶落。 “你知道吗?”他松开捏着花蒂的手,目光灼灼。 那手慢慢滑落下方,握起她无力垂下的手。 宴绥缓慢地摩挲着她的手掌心,用指尖勾勒出她掌纹的模样:“你越是这样看我,我就越想将你锁起来。” 他再次向上重重顶入,水声伴随余非的娇吟同频响起。 汩汩水液从穴中涌出,沿着那两颗囊袋滑落,液体一滴又一滴的坠地声在静谧的房间内过度清晰。 “怎么办,等一下关伏看见了你要怎么解释?” 宴绥垂眸拍了拍她的臀,让她小穴急促地翕张,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后脊蔓延,舒爽得他不禁叹息。 “叫得真好听。” 他夸赞着满面潮红的余非。 欲望就像无底洞一样催使他不断向余非索取,宴绥很享受这一刻余非只能无力地顺从他的感觉。 宴绥扼住她下颚,让她避无可避,只可以承受他唇瓣落下的掠取。 津液交缠的声音太过淫靡。 余非感受到下身的刺激越发激烈,像是要用那根粗长将她死死钉在木门上,她的呼吸被宴绥打乱,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有不断缩紧花穴来缓解快意。 “快点…”余非找准空隙撇开头深呼吸,呜咽着,发出惹人疼惜的声音。 那唇瓣被宴绥吻得像覆了层朦胧春雨。 宴绥目光晦暗,大半的面容匿于阴翳,爱怜地揉着凸起疲惫的花蒂,延长她的快意:“流那么多水,会不会很渴?” “射外面还是里面好?” “我要不行了…”余非小腹和腿肚发麻,在他又一次揉过凸起时忍不住颤抖。 宴绥似乎认真沉浸在这个问题上,直到余非无奈捶了他一下,他才终于动起来。 “啵——” 深埋体内的坚挺突然拔出,在她腿间来回蹭着,沾满了淫液的阴茎磨蹭着她鲜妍的地带。 小洞还在发颤翕张,吐出一汪春水。 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哭一样。 宴绥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打着小圈,狭长双眸带着促狭:“想我快点结束,就叫大声点。” 但余非哪敢? 她只好用手臂来攀住他,贴在他的耳侧,哼叫起来。 宴绥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微凸青筋的手摆弄阴茎的位置,让它在湿透的两瓣不断蹭过。 宴绥不断赞扬她沉溺欲海的证明,直到怀里的人再次抽搐,倒在他怀里,他才伸手撸动射出。 白皙的小腹上流淌着独属他的乳白。 就像浓稠的倒流香,慢慢顺着她曼妙身躯的线条延下。 宴绥不舍地替她擦拭。 可看见它们慢慢落在蜜缝时,旖旎的欲念和他的嫉妒又作祟起来。 宴绥拿着纸巾替她擦拭的动作停顿了很久。 直到他看见木制床头柜上的手机,亮着屏幕响动了三秒,又匆匆挂断。 “萧隽…”惊人的发现,让宴绥沉声笑了起来,他摩挲着余非的唇瓣,忽然有了其他主意。 初恋组 波动的水纹在绿流上起伏迭嶂,树隙余漏的光影就如同数不清的星点,不规则地落在树荫下的人身上。 水下的绿藻成了一团团复杂的丝线,困住了成片的落花,紫白花瓣在浮动的绿流上起伏,却从未顺着水面流去。 蝉鸣绵亘,浮光跳跃在叶面,水波上,只要是与自然有关的事物,都有它婆娑的身姿。 稚气未脱的少女慢慢将手放了下去,接触着这冰凉的水流。 向来不知憩息的浮光,好似也同样被余非吸引了,驻足在她的手背上。 “好美。” 凉意穿过她的指隙,余非的呢喃随之落下,却并未注意到远处走来的一道身影。 十七岁的萧隽原想呵斥不速之客离开,却在听到她的话后放缓了脚步:“萧家庄园更美,你应该去那。” 他冷不丁地开口,将享受安谧的余非吓了一跳。 算不上多柔和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命令。 可一贯被大家放手掌心上疼爱的余非,却并不介意,反而好脾气地露出笑靥来回应他:“我去过了。” 她回忆起父亲同她介绍的一切。 萧家的庄园是从教堂改建而成,肃穆庄严,余非刚刚才看过,也确实如此。 宏伟的耶稣钉十字架的大理石雕像紧贴墙面耸立,华丽拱顶同穹顶是数不清的天使,阳光透过两壁的彩窗纷呈五色。 宽圆的天窗直直落下圣洁的光于正中洗礼池上,巴洛克风格的瑰丽与之相交辉映,精致得让人难以相信是出自人类的雕琢,甚至比余家更为纷华靡丽。 但在她看来。 “不及这里万分之一。” 萧隽意识到对面女孩的身份并不简单。 满地绿意漫延,高耸的林木犹如玻璃瓶将饱胀的湿气困住,仿佛下一秒便要挤裂涌出。 他从灰蒙蒙的荫翳中走出,幽邃的眉骨下,茶色的瞳孔在温和的光下变得更浅。 像隐伏的蛇终于发现了这只置身于林间迷路的小鹿,缓缓从丛杂出现,吐着蛇信向她靠近。 只是这条阴冷难辨毒性的蛇,却有着浑然天成的尔雅,沉静地握着本蓝色封面的书。 微卷的长发被萧隽束成马尾,鬓边几抹黑发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优雅地随着夏风微微晃动。 余非望着他走动的步伐,视线跟随他手上紧握的书,只是第一眼,余非便认出了这是什么书。 书里的台词下意识从她嘴里脱口而出:“这里夏季潮湿,野草肆长,别人都讨厌的地方,你却说比那城堡还好看。” 少年在听见余非的话后,视线也缓缓与她对上。 但那双像蛇一样阴冷深沉的眼眸,让余非难以揣摩猜出他的心思。 他步伐舒徐,站到余非几步之外,手上那本蓝色书身的小说被他放在铺着的深绿上,随后悠悠开口。 “连主人都不喜欢的地方,你是怎么进来的?”宛若慢声读着书本上主人公的台词一样,让余非一时也分不出话里内容究竟是对谁而说。 但余非还是大着胆子靠近面前的陌生人:“这是你的秘密花园吗?” “秘密花园?”萧隽沉思片刻,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很有趣的比喻。” “难道不是吗?”半带西方血脉的五官,让余非也同样对他起了好奇心。 她率先开口介绍自己:“我叫余非,你叫什么?” 那张傲慢半带不屑的面容慢慢浮现笑意,却也只是淡淡含蓄的:“如果还有机会见面,我再告诉你。” 不合时宜的雨骤然落下,淅沥沥的雨不懂礼貌地拍落在窗上,闹出越来越喧嚣的声响,将椅子上宿醉的萧隽吵醒。 手机的页面仍然停留在他沉睡前的那幕。 ——“她睡了。” 极度不成熟宣誓占有欲的拙劣手段,即便被萧隽一眼看穿,心却仍然像是被一只手扼住。 好似有股无形的纱缠绵依偎在他的脸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透不过气的燥,肺部的空气仿佛只有出,没有进。 萧隽没哭。 可心很痛。 提议 几乎半个游轮长的游艇在海上行驶,一条长长的绳索穿过船尾掀起的波浪,被关伏单手拉着。 而另一只手,则是环住余非的腰。 水花不断溅在余非身上,打湿她的泳衣。 米色的比基尼上额外套了件不规则式的镂空外衫,度假的夏日美剪裁得恰好,轻薄的质感沾湿后,将她健康的好身材凸显出来。 锁骨贪婪地汲取丝丝海水的凉意,积了一小块的湖泊在沟壑处,主人却浑然不察。 趁余非玩得开心时,关伏低下头去吻她颈侧。 带着被咸咸海水黏湿的眼睫轻轻拂过余非的颈侧,余非最怕痒了,她笑着刚要回身去反弄他,却差点不稳要翻下冲浪板。 宴绥将他们的互动一览无余,刚被余非左右摇摆的动作吓住,便望见关伏技术娴熟地抱着她的腰。 然后顺理成章得到余非一个吻。 肆意在海上玩着尾波冲浪的两人,不断发出欢声笑语穿过宴绥的耳膜,宴绥脸色越发阴沉不耐。 他刚要放下手上的酒走过去,便听见裴或道。 “你要加入?” 宴绥觉得这话怪怪的,嘴角弯了下去,瞥向裴或的目光也略带不善:“什么叫我要加入?” 裴或手上拿着瓶酒,走到宴绥身旁坐下,腹肌上是刚从海里上来余下的水珠:“你不玩冲浪,那凑过去做什么?” “而且,这些运动你也不擅长。” 裴或的话戳中了宴绥的伤处,他还没开始反驳,便又听裴或不咸不淡发表对他的点评:“你就只有海上摩托会开。” 宴绥被他气得刚要开口,便看见玩完尾波冲浪的那两人上了船,他刚将毛巾扔过去他们,就见关伏早有准备从船尾的小柜子里拿出了毛巾。 而宴绥的毛巾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地上。 两个人刚要迈进船舱,才注意到几步外的白色毛巾。 “谁的毛巾掉地上了?”关伏弯腰拿起,随手扔在一旁柜子上,无视了颅顶最高处,靠着栏边的宴绥。 淡淡的嗤笑从宴绥身后发出,宴绥不用回头,也能想到裴或嘲笑他的神情。 关伏牵着余非走上楼,坐到裴或身旁,驾轻就熟地从专用的消毒烘干柜中拿出两个玻璃杯。 带着甜橡木和果香味道的酒倒在杯中,递到了余非手上。 而关伏自然地和裴或开始了关于海钓的话题。 全程被三人无视的宴绥脸色极差地缓缓走来,却特意拙劣地弄出脚步声,另外两人早就习以为常,只有余非抬眸,带着迷茫的眸光看向宴绥。 澄澈的目光,却还是惹宴绥不悦。 宴绥憋着股火坐到余非对面,指骨轻轻敲着杯身,不断发出敲击的声响。 关伏没有理会他,和裴或聊到兴起时,转头和余非道:“想不想试试海钓,裴或很厉害的,之前还钓到过马林鱼。” “马林鱼很大的,大概有这么大。”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大概有半个人高的长度。 宴绥忍着愤懑抿唇,在余非快要加入夸赞裴或的话题前,忽然道:“要不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旧事重提 裴或带着兴味的眸光和宴绥对视,一下便发现了宴绥带着什么心思,他假装不知,徐徐抿了口杯中的酒,润了润嗓:“我可以。” 关伏点头,三人的目光就都落到了余非的身上。 “我也可以。” 瓶身在玻璃圆桌上盘旋起来,第一个被指到的人便是裴或。 宴绥的目标并不在他身上,忍着眉间跳动的不耐:“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宴绥头也不抬,手直接放在瓶身准备下一轮的游戏开始,随口一问:“身高多少?” 刚喝完一口酒的关伏沉默:“这是问题吗?” 早就发现宴绥意图的人不在意地侧头:“188。” 余非将手肘放在腿上,撑着下颚盯着酒瓶,却感觉到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她抬头,便对上了宴绥的笑。 “…” 不是很好的预感在她心底蔓延,她收回手,靠着关伏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肩上。 湿漉漉的碎发蹭着她的鼻尖,好闻的木质香让她放松下来。 宴绥几乎快要把玻璃樽身捏碎了。 他松开手,玻璃相碰滑动的声音有些刺耳,幼长那边的瓶口在桌上旋斡,几回晕影后停在了余非的面前。 “真心话…”宴绥轻浮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他压低嗓音道:“还是大冒险?” 余非揽住关伏手臂的力道收紧了些:“…真心话吧。” “你谈过几段恋爱?” “两段。” 萧隽的事情,关伏早就知道了,这在她心里不算什么特别秘密。 比余非白皙肤色稍微深色一点的手放在酒瓶身上,迅速转动起,几回旋转后,瓶口又再次对准了余非。 上一轮真心话的问题并不过分,余非自然而然继续选择真心话,说话的底气也渐足:“真心话。” 见她完全上套,宴绥唇角微微弧起。 “最近还有联系吗?” 余非的神色有些不自在起来,本来确实很久没有见面了,但上次的宴会意外遇到后,又和宴绥发生那样的关系… 余非怀疑宴绥是想故意提起,若不是透明的玻璃能将底下的举动暴露无遗,余非定会踩上他的脚,暗暗警告。 她悄悄瞥向宴绥,眼底尽是对他的警告,半响道:“有。” “什么时候?” 余非打住他的追问,眸光全是看透他的了然,忍着呼之欲出的轻呵,冷然道:“这是第三个问题了。” “你不好奇吗?”宴绥转头看向关伏。 谁料关伏同样带着警告的意味盯着宴绥,让他见好就收,他摩挲着余非的手,语气温和:“别生气,非非。” 又贴上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量哄着她:“我等一下就让他自己开水上摩托回去。” 宴绥看着他们亲昵的举动,眉目间的阴郁几乎快昭然若揭时,他倏地低下头,让光影阴翳掩饰他的目光:“那下一轮。” 他刚要握住酒瓶,便被余非抢先握着:“应该我来。” 两者相争下,宴绥妥协放开手。 可待瓶口第三次回旋到她前方时,迷惘叆叇在她面容上,她轻轻咬着下唇,认命地看着宴绥:“大冒险。” “闭着眼,选一个人和你跳舞。” 裴或的舞 宴绥让她选择舞伴的方法很简单。 就是让余非原地旋转叁圈后,然后走到已经调换位置的叁人身前,选一个人当她的舞伴。 他知道原本的意图已经被余非识破,那他就换一种方式,让关伏和他一起难受也好。 他不说话,静静看着余非像酒液般摇晃在身前,紧闭着双眼,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到他们叁人的面前。 但那双让他魂牵梦萦的手,却意外指向了裴或。 裴或刚起身要握上她的手,便听到宴绥语气不善道:“你会跳舞吗?” 裴或没有理会他,将手掌贴上她微微弯曲的指节上,在余非睁眼的下一秒,矜贵地弯腰,浅浅亲上她的手背。 裴或尾指鲜艳如血般的血钻,在灯光折射下熠熠生辉,为余非映上不规则的暗红。 异域独有的肤色,同余非细腻透红白肤成了分明的对比。 他的呼吸太过侵略,让余非有一霎下意识地屏息。 像是朗姆酒味,却又仿佛放了几片清凉的薄荷作点缀,可偏偏略带了些木质的味道。 和她身上清甜的花香完全不融。 余非还没有细想完,便被裴或拉近,翩然回旋在他怀中。 余非抬眸,对上他那双带着审视的金眸,恍若贡嘎雪山的日落金山,赤金的丘壑中带着些许灰蓝,让余非心里生了股生人勿近的感觉。 她匆匆移开视线。 欧式水晶灯具的光芒透过玻璃杯,却又像将裴或和余非的舞姿盛载杯中。 男声性感嗓调伴随着缓慢的歌,慢慢在船舱内响起。 不规则的泳衣裙摆慢慢在灯下旋转,盘旋拂过裴或的腿侧,露出纤细的腿肚,以及两个人脚踝的轻蹭。 明明带着距离感的两人,只见过几面的他们,却有着别样的默契。 宴绥用舌顶着后牙,面色不虞。 但好消息是,关伏的脸色也并不好。 一舞未完,音乐却戛然而止。 余非看过去,是关伏按下断开了手机连接蓝牙的按键。 他慢慢起身,嘴角微微上扬,却不见眼眸中的笑意,关伏从裴或手上接过余非的指尖,凝视着她的双眸,用唇覆上她刚被裴或亲过的那处莹白,坦荡道:“很好看,可我吃醋了。” 见关伏吃味,余非反握他的手,在他耳旁低声道:“那回房间,我和你跳。” 酒杯被人用略微重的力道落在圆桌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导致温柔亲昵的气氛,被突兀的声音打扰。 关伏转眸看去,是满脸写着不善的宴绥道:“游戏还没有结束。” “关伏,你玩不起?” 宴绥自是不会同意。 裴或能和余非跳舞,关伏能得到余非属于爱人的耳旁低语,可他什么都没有。 甚至还被余非有点凶地对待了。 宴绥心里涩得像刚抿了口苦艾,高浓的酒精味和茴香在他唇齿相撞,隐隐觉得舌根也在发苦。 他有些怀疑地看了看酒杯里的颜色,确认刚刚喝下的不过是红酒。 “对。”关伏挑眉,轻佻道:“你没有女朋友,你不懂。” 关伏还要继续说,却被余非催促似地,用指腹微勾他的掌心,他便一下止住要说出的话,望向宴绥的目光也同时带着谑意。 “走了。” 可最让宴绥难受的,是余非看他时的冷意。 手上的酒索然无味起来,在唇中的后调越发辛苦。 *明天和后天都没有更新,下一章应该是h 我爱你微h 银色的花洒涌出热水,淋湿了站在它下方的两人。 绯色氤氲在她的眼尾。 有了形状的水像丝带一样从她的黑发,流淌过她的眉、她紧闭的双眸,以及她的唇边。 关伏慢慢移离她的唇瓣,细微透明的水液被拉长在空气中,趁唇与唇错开换气的那刹,余非哑声问他:“不是说想和我跳舞吗?” 他们进来得太急,连浴室的灯也忘记打开,昏暗狭小的空间,全依赖透明的玻璃将房间里的灯透入。 只能借助微弱的光去探旖旎风光的关伏,惋惜地叹了口气,有些闷闷不乐地将她拉近。 他低头搭上她圆润的肩头,含糊道:“能不能留着,之后跳。” “太贪心了。” 余非说完,试图用手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撼不动他分毫。 关伏见她想推开自己,眉眼沉了下去,他没有抬起头,而是继续埋在余非的锁骨旁,眸底蕴满了委屈,低声道:“难道你现在不想吗?” 湿润柔软的触感在她肩头上打转,余非侧头看去,是关伏用舌头在舔弄吸吮她的肩。 “好痒……”她弯眸去躲开,却被关伏抱得更紧,吸吮的水声也越来越大声,莹白的一片明显被他弄出特殊的记号。 关伏看着红红的印记,心满意足地将唇移开。 “是泳衣的问题。”关伏顺着她的话道,伸手去撩起她腰旁外衫的衣角:“脱了就好了。” 不安分的掌摩挲她腰侧每一处肌肤,余非没好气地娇嗔道:“明明是你。” 柔软的唇在她脖颈徘徊,轻轻地吸吮她的颈,脆弱的地带在他齿下跳动,诱惑他咬下。 瘦长的五指慢慢嵌入她的指缝,将她的手按在玻璃上。 朦胧的光徘徊在关伏的眉骨,水流沿着他的轮廓滑落下颚。 余非的手不安分地抚过他薄窄的腰腹,掌心慢慢摸过他的腹肌,花洒落下的水成了无形的隔膜。 “别喘,闭嘴。” 余非有些走神,关伏故意在她耳边轻喘着,听得她羞涩地抿唇,出声命令道,语气却是温柔的。 “不好听吗?” 关伏慢慢用空下的手卷起她的衣角,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外衫褪下,米色比基尼下的乳肉随之慢慢呈现在他眸底。 关伏伸手顺着上衣的边缘探入,喟叹道:“好软…” 他将余非抱起,顶着玻璃门,以便自己更轻松地尝到余非白嫩的乳肉,摇晃的雪球似乎随时要晃出脆弱的胸罩,关伏意外欣赏到这出这香艳的美景,下身也涨得难受。 “可以亲吗?”他假装礼貌地问。 余非一只手攀住他的肩,一只手被他紧紧扣住,想打他也打不到,她害羞得说不出可以,也不想拒绝。 关伏太了解余非会怎么样害羞,他倾身吻上她的锁骨:“你不说话,就是可以了。” 他没有脱下余非的胸罩,而是舔弄着衣料下微微凸起的那个小点,舌尖缓缓在看不见的红润上打转。 余非感觉呼吸不过来了。 热腾腾的水雾升腾在这仄角处,千形万态白雾好似弥漫到她的眼前,逼得她泪眼朦胧。 关伏松开嘴,用下颚缓缓蹭开她脸颊旁湿透的发丝,徒然哑声道:“我爱你。” 声音太低,太轻了,轻到他自己都觉得余非恐怕会听不到。 余非其实听到了,却还是下意识张嘴问:“什么?” “我爱你。” 关伏微微昂首,注视着面前的余非,又说了一遍。 不知息止的水流过他的眼尾,余非看过去,黑漆漆的眼珠,却好像成了深沉的夜,有一簇簇的繁星在眼底形成夜景。 余非低眉,垂下头去接住迎来的吻。 磨蹭微h 他们交换着呼吸,余非那紧贴他胸口的掌心,似乎感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有些走神,被关伏轻轻咬住下唇。 爱意在他的眼底呼之欲出,几乎能将余非灼伤。 关伏重新舔弄那像草莓尖尖的乳粒,隔着濡湿的面料慢慢吮吸,唇舌慢裹嗍着,仿佛能从那吸出香甜的汁液一般。 她撩开关伏额前的碎发,便看见他紧闭着眼帘,虔诚地在莓果上反复吮着,宛若信徒般态度诚恳地求上天降下甘露,舍不得用齿尖咬破。 她忽觉攀住关伏肩头的手失了力气,什么都抓不住,身躯慢慢顺着水流滑下,被关伏用力顶住。 玻璃被他们撞出不小的动静,余非有些害怕他们将玻璃弄碎,这样的担忧被关伏看出来,他颠了颠余非那屈起缠在他臂上的腿,让她回眸看向自己:“不会碎的。” 勃起的阴茎撑大他下身的泳裤,隆起的部位向上顶住余非小穴的位置,彼此最亲密的部位缓缓磨蹭着,扰乱余非的呼吸。 “非非…”关伏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的一片白嫩上,缓缓在唇齿中细嚼她的名字。 伞冠的形状在灰色泳裤的边缘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冲破禁锢般,那团粗大隔着衣物抵在穴口跳动,撩拨余非轻喘了两声,她从喘息中垂眸,便听见关伏的声音隐隐带着几分笑意,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好像还没有这样试过。” 小穴在感受到粗硬的深顶后,下意识地收缩着,花液悄悄洇湿她身下的布料,那虚虚一块布料的比基尼在关伏用力的挺动下,顶入在她收缩的穴间。 “那么贪吃啊?” 耳边响起他戏谑的话以及低低的笑声,余非重新将手环在他肩上,将头埋在他的肩边,半羞带怒:“再笑不理你了。” 熟悉粗大的触感此刻再无阻碍地贴上她的腿根,堵在余非的穴口。 余非抬眸与他对望,便瞧见关伏嘴角弧度向下弯去,委屈巴巴地看着余非道:“真的要不理我吗?” 硬挺的阴茎仍然在上下顶弄花穴的小入口,面上却是受了委屈截然不同的模样,余非不说话,直直望着他,却被他一个用力碾过花蒂逼出一声轻喘。 紧贴她下穴的阴茎一下便分出来余非情动的状态,他伸手拨开三角裤的边缘,将阴茎放在花蒂上磨蹭。 前有湿漉漉的穴口,后有她那比基尼三角裤的紧裹。 关伏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却是每一次都重重地从蜜穴精准地戳在她的阴蒂上,在她的腿间不断抽插着。 “非非真的好湿。”他含住余非的耳垂,低声道:“非非里面一定很暖和…” 汩汩花液从微张的小洞不断流出,打湿他们紧贴的下身,充血的茎身通体莹润,关伏压抑的喘息在她耳畔旁低低响起,余非有些恍惚,仿佛他们现在真的在做爱。 余非抱住他,臀瓣向下压去,催促他抽插的速度:“再快点…” 关伏那双环抱着她腿的手,改为抓住余非的臀瓣,让阴茎在泛滥的腿根间滑动摩擦得更为顺畅,但他的速度却还是异常的缓慢。 甬道变得极为空虚起来,她绷紧腰腹,只要一点点刺激便能让她即刻登上极乐,关伏却偏偏要看她难耐的模样。 “进来吧,已经可以了…”想高潮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情绪成了余非的折磨,她抬起眼皮,便捕捉到关伏含笑的眼眸。 果然是故意的。 她的手握住在敏感的蜜豆上摩擦的长物,慢慢送入穴中。 口味h 粗大的阴茎在穴内长驱直入,一下捅入甬道的最深处将空隙填满,仿佛能嵌入灵魂深处。 眼前白光闪现,泪光在她的星眸内闪烁着。 余非爽得死死抱住关伏,身下的花径不断用力地收缩,软嫩的穴肉不断感受着微凸青筋的茎身,从搐缩的甬道泄出大股蓄势以待的花液。 暖意从下腹蔓延开来,大幅的高潮掠去她大半的力气,她抱着关伏哽咽着道:“好深…” 快感让小穴持续用力挤压粗壮,关伏还没有开始抽插,便险些被余非不断收缩吸吮的小穴吸得缴械。 他拍了拍余非的臀瓣,将她用力颠了一下,阴茎更加深埋入温软几寸。 伞冠一下下撞上温热的穴肉,被紧绞的酥麻一下又一下顺延上他的后脊骨,关伏弯起眸:“非非里面也好暖…” 关伏含咬她那还藏在布料下的乳尖,渍渍淫靡的水声从他吸吮的动作中发出,身下的粗长不断撞上甬道里敏感特别的软肉,“噗呲”的水声在封闭的环境下略有回音,交合处津津的淫液被他的阴茎搅成泡沫。 余非不禁战栗,仿佛一股电流触过她的全身。 关伏双手抓住她的臀瓣,就着她的高潮迅速抽插起来,余非失声尖叫,抱着关伏在他怀中不断颤动。 犹如蝶翼颤动的纤幼长睫紧紧阖上,水珠黏住了这双翅膀,闷热的水雾让脆弱的蝴蝶无法挪动,关伏在抽动中再度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情绪淹没于水声中。 余非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便又被关伏抱着走到床边,粗长的阴茎在这动中不断没入她的腿根,完美地戳在她穴内的敏感点上。 茎身的深入几乎快贯穿她的身体,潺潺流水从她的小洞里涌出,浇落在硕大的肉冠上。 她几度扭腰,反而让下身更为容易吃入他的性器。 幽暗的房间,只有床底一圈的淡黄灯光亮起,一声布料的撕拉声在耳畔响起,沉溺在性爱欢愉中的余非才恍然发现关伏将比基尼撕碎了。 “我就带了一件!” 关伏趴在她的胸前,轻轻咬着她的下唇,不为人知的心思在她脑海里一扫而过,他没有说出来,随口说了其他话:“反正明天快回去了。” 还未等余非再说什么,关伏便再次垂头去加深这道吻,身下的频率也快速起来,床被他弄得不断发出声音,余非甚至产生快被他捅进胃的错觉。 阴茎上的青筋脉络像刀刃一般,将她甬道中的敏感点当成磨刀石不断磨砺,只不过这块磨刀石却是温热柔软的,并且会不断吸吮,朝坚硬的地方挤压。 关伏不断挺动着下身,握着她的腿,让她毫无阻碍地吞纳自己的所有。 余非在他激烈的抽插下喷出花液,一片暧昧的晶莹水光覆在关伏的腹肌上,他稍作停留,感受着伞冠被含吮的舒爽。 近乎透明的银丝从他们唇中延长,关伏将她反身按在床边,牵住她的手,钳制她行动的范围。 他低眉去吻余非肩上的红印,哑声:“这辈子都只和我在一起,好吗?” “…怎么突然说这些。” “好焦虑。”他声音变得比往常还要软几分,慢慢舔着那块特殊的印记,这是他独有记号,是他们亲密关系的证明。 可一想到这个印记终究会因为时间淡去,仿佛从未出现过,关伏心头徒然生出的那一丝不安便更加浓烈 他压抑这种情绪,抬起眼眸,唇却始终贴着那处,“怕你离开我,你太优秀了,总觉得大家都在和我抢你……” “他们肯定没有我优秀的,只不过…我怕你口味变了。” 余非笑出了声,手上的禁锢松懈下来,她便抽出手,去捧起关伏的下颚,柔嫩的掌心紧贴他的脸颊,余非细细摩挲他凌厉的五官:“那你是什么口味的?” 关伏皱眉,眼旁红了一圈,好像委屈得要哭了一样,嘴角也蔫了下去,他不满地用力顶胯叁下,直到余非被弄得叫出声来才心满意足。 “好啦…”余非轻捶他胸口两下,手缓慢地向下滑去,指甲碰到了他胸口的凸起,目光与他对望:“关伏,你会骗我吗?” “永远不会。”关伏郑重道。 “如果你骗了我,我会离开你的。” “我会离开你,去……” 余非徒然发出一声未完成的尖叫,关伏一下握住她的下颚,好似受了刺激般,只知不断地索取,不让余非把剩下的话说完。 趁虚 powe nxue5.c om 操控玻璃窗遮阳窗帘的遥控不知何时被纵欲的两人误触到了开关,月色在余非慵懒躺仰的酮体上泛泛。 余非那双弯曲的双腿被关伏握着,摆动成侧躺的姿势。 刚高潮完没多久的甬道,再次被炙热的硬挺塞满。 余非哼唧一声,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呼吸,又被关伏从身后欺上,抬掌压着后脑勺深吻。 宫腔尽头绵绵的白被他的抽插带出不少,余非的呻吟声在此刻更像是在挽留,他缓缓笑了一声,抓着余非的臀瓣,插得更为深入。 船身沐浴在浓郁的夜色下。 此起彼伏的喘息不断从房间溢出,直到关伏抬高她的腿,狠力撞入她的甬道,再度射出浓稠绵密的白,声音才终于低去。 余非依偎在关伏怀里,做了段梦。 她梦见一双手,从她的脚根慢慢抚上她的每一寸皮肤,最后绕上她的胯骨,吻上她舒爽到几近麻木的敏感点。 身下的小穴无意识地吐出一汪春水,一声嗤笑落下,犹在耳旁,将余非从梦中惊醒。 她大口呼吸着,转眸望去,却发现身旁躺着的不再是关伏。 而是宴绥。 她还没反应过来,尖叫便被对方用掌心抑住。 “嘘…别叫,宝贝。” 宴绥没有错过余非眸底的惊恐之色,不屑的眼神,配着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手上的动作略微粗暴地拭余非的唇,“怎么还是那么怕我?” 他的手慢慢移下,将关伏给她穿上的浴袍一下便扯开了。 宴绥在心里暗嘲关伏绑结的手法,手缓慢地在她红肿的乳尖上打圈,声音有些暗哑:“宝贝,我来代他服务你的。” “别那么怕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f f.c om “我也会有点难过的。” 他的低声示弱并没得到预想的反应,摩挲余非唇瓣的手指便被对方狠狠咬上。 宴绥吃痛,收回手指的同时,在她乳尖捻玩的手一下揽住对方的腰,猛然一下将她拉近自己。 刚摸索到床头柜边缘的余非,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回到了宴绥的怀抱里。 身高的距离让余非的视线对上了尴尬的位置,胸膛上的粉嫩在她鼻尖前,仿佛下一秒便要碰上。 她神色有些不自在,用力抵住对方起伏的薄肌:“你是怎么进来的?” “关伏呢?” “我那么费力来找你,你心里只有他?”宴绥漫不经心地将目光落到床头柜的手机上,见余非呼吸稍顿,他冷笑着用力捻了捻余非的乳尖。 被关伏过度吸吮的乳尖传来刺痛,余非倒吸一口气,推开他的动作便愈发大幅度了起来:“疯子…” 她挣扎想逃,却见宴绥伸手将手机递到她的面前,在她视线下点开了聊天软件,寥落的对话栏里,只有“哥哥”和“关伏”两个昵称被置顶,他瞥了眼缩在怀里的余非,评价道:“宝贝,你应该设个密码。” 关伏的聊天栏正好有未读的红点,他漫不经心地点开,便望见关伏发来一张放在床头柜的蜂蜜水,附上两条短信: “醒了记得喝,润嗓。” “我在甲板夜钓。” 有病微h “多贴心啊…”宴绥摩挲着她的腰身,阴恻恻地望着她道:“还给你准备了蜂蜜水。” 余非抬手想抢去他握着的手机,却见宴绥反应迅速地将手抬到她触不到的高度。 “你真的不怕关伏发现了和你决裂吗?” 余非有些头疼,冷着脸要去扯开腰上放着的手,却是用尽全力也掰不开腰上的手指,声音也逐渐烦躁不耐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 宴绥忽然觉得余非没有骂错,他好像真的有病。 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小三,想抢兄弟的女人没抢成,为了离她近点,还要被迫看她和关伏恩恩爱爱。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若是换成从前的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那么憋屈? “我确实是有病。” 他越想越气,滑着屏幕的拇指顿住,看着余非冷笑道:“我都不介意插入你们中间,他凭什么介意?” 宴绥将手机丢开一边,拥过余非的腰身。 余非的挣扎如同火苗,将藏匿的的醋意点燃,翻涌的妒意燃烧他的胃,宴绥伸手捏住她的下颚。 吻如暴雨落下,宴绥不管不顾地以舌尖交缠,掠夺她肺腔中稀薄的空气,将余非所有的呼喊压下。 她越抗拒,宴绥便越紧随其后地将力道加深。 直到掌心的腰肢变得软绵,宴绥才放过她。 “来,先润润嗓子。”宴绥难得温柔地端起杯子,递到余非的唇边,低声哄她喝下。 直到他望着余非将杯里的液体喝得一滴不剩,才撕下短暂伪装的温柔,欺身压上对方的身躯。 余非仅仅只穿着一件浴袍。 宴绥的视线扫向床边的几件破布上,冷笑着抬高余非的腿,晦暗的眸色略过她胸前的红肿,徘徊在她微微沁出光泽的穴口。 他伏下身,用手指拨开两瓣,嘴角噙笑,爱怜地低哑道:“刚刚一定没被关伏喂饱吧?” 热息渐近,洒落在她的小穴上,穴口承受不住灼热的视线,流出的花液也逐渐增多。 余非感觉到宴绥的指腹戳在穴口,慢慢插入紧致的甬道,她有些紧张,穴口同样地收缩了一下。 但刚做完,便被宴绥随意地轻拍了一下。 不痛,余非却还是下意识喊了出声。 她恼怒地去瞪宴绥,对上他唇角弧起,带笑的目光。 宴绥在余非刚要开口骂他的那刻,指腹用力按在了花蒂上。 “唔…”顷刻间,快感酥酥麻麻如电流一样流过她的身体,余非刚抬起一半的身子便又瘫软了下去。 “果然没有吃饱啊…”男人用指尖撩起几丝缠绕的水液,在余非能看到的视角下慢慢拉长成银丝,他看着余非羞红的脸,语气里也带了点自豪倨傲:“是不是我的技术更好?” 他哼笑一声,自信地继续低头,俯身于她的腿间,张唇去寻她凸起的花蒂。 舌尖卷过蜜豆,宴绥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 他眸里浮过隐晦的笑,吸吮的速度循序渐进,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加快,直到他闪躲不及,第一场潮吹喷在他的脸上。 内疚h “好乖。”宴绥抬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宫腔欢愉的颤抖,毫不吝啬地夸赞她的反应。 他搂过余非想去吻她,却发现隐隐的水色在她眸里摇摇欲坠。 “怎么哭了?” 眼眶里时隐时现的泪,在他的问题后瞬间落下。 宴绥以为是生理性快感催使的泪,他托起余非的头,低头舔过她脸颊上的泪珠,却又挨了一巴掌。 幸好刚高潮完的余非没什么力气,力度不大,没有在白皙的脸上留下痕迹。 “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身旁的气压仿佛低下去几度,宴绥搂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不过没关系,我挺喜欢你这样。” 余非将手抵在宴绥的薄肌上,转头将目光放到别处。 她舔了舔唇,尝到了蜂蜜水在唇瓣余留的甜。 宴绥越是抚摸她的脊骨,给予她事后的爱抚,夸赞她的反应,余非心里对关伏的内疚感便越是从心房里疯狂地冒出。 她瞥去目光看着紧闭的门,又落到空空的杯子上。 甜甜的蜂蜜水,却被舌尖的苦涩抵过,充斥口腔。 余非在想,她一定要结束这段关系。 见余非在怀里乖乖的不说话,宴绥含吮她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宴绥的指节慢慢揉着湿润的花穴,随后又往她穴里怼入一节手指,高挺的鼻梁蹭过余非的脸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强硬地寻她索吻。 宴绥呼吸逐渐粗重,大掌环过柔软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上余非胸前柔软的乳肉,宴绥霸道地将舌往深处探去,将她抵到床头,让她退无可退,将吻进行得更为深入。 属于他的气息在她口腔内席卷,手指也仍然在深入她的甬道,甚至趁她不注意,慢慢在泥泞一片的穴口内探入了叁指,逼迫她与他在欲海共沉沦。 难得的温柔遣倦。 如果无视宴绥贴在余非腿间那勃起的性器,以及余非在下一秒咬破他舌尖的举动。 血腥的味道在唇中蔓延。 宴绥松开口,舌尖顶弄上唇,在感受到轻微的痛意后,笑着抬起她的腿,将手指换为自己的阴茎,紧贴穴口:“几天没管教你,又变得不听话了。” 他抬高余非的臀,抵着潮润的柔嫩,用力挤入。 狭窄的甬道出现巨大的异物,穴肉便好似藤蔓一般,朝他急促涌来,在他的马眼上不断吸吮着,挤压着他阴茎上的脉络。 宴绥感觉快要被这种快感折磨到疯掉,抓着余非臀瓣的手也更用力地拉近。 甬道中的敏感点被对方戳中。 余非挺高腰肢,不断深呼吸来压抑险些要高潮的感觉,灼热的性器在她体内仿佛会跳动一般,一下子就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将腿抵在宴绥的大腿上,想阻止宴绥继续深入。 关伏的脸不断在她脑海里浮现,余非能想象到他如果发现了,那种失望难过的眼神。 “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 那晚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误了,她不能让错误再继续发展下去。 加更 宴绥目光落在她腿间的稠液上,感受着她蜜穴轻微的颤抖,眼眸里带笑的狡黠涌动着。 “不要?” 余非的抵抗的姿势就如同笑话一样,宴绥轻易地就能将她拉近顶弄,让她在自己身下溃不成军。 他拍了拍余非的臀,在感受到穴肉的猛绞后,嗤笑着,漆黑深邃的眼眸带着嘲弄的笑意,他抬起余非的腰,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宛若鬼魅:“现在说太晚了吧?” 粗长的阴茎高频率地在花径内抽动。 宴绥伸手揉捏着白嫩的乳肉,熟练地顶胯,以睥睨的姿态去望余非迷离恍惚的眼神。 他感受到余非的甬道急促地收缩起来,胡乱地搐动,绞得他皱眉,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笑意。 理智仿佛在快感中湮灭,余非抓住他的手臂,哭喊着弓起腿,试图逃离下身侵袭的快感:“关伏…” 起先还笑容满面的宴绥身影一顿,握着她乳肉的力度也重了几分。 “我是谁?” 余非还未从高潮里回过神,她呜咽着挺着腰承受小穴痉挛的欢愉,没有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视线不再清明,关伏的身影与宴绥不断重迭:“关伏,抱抱我…” “你真的是…”宴绥望着她,轻笑出声。 可他的心,仿佛在一点一点地冷下去,沉入深不见底的冰川水里。 他手上的力度愈发重了,捏得余非疼得喊出了声,宴绥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冷冷地看着她。 眉骨仿佛载着连绵的雨一样湿冷。 他还没说什么,便见余非捂住双眼哭了起来。 原来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欢愉哭的。 是讨厌他啊。 宴绥早就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面无表情地拭去她的泪水:“和我偷情委屈你了?” “你问过我愿意吗?” 余非哭着去推开他,却被宴绥死死按住。 她想逃,宴绥便偏偏按着她,将她往自己身下靠去,让他们交接的部位紧紧地交缠,严丝合缝。 “是不愿意和我做,还是除了我,谁都可以?” 宴绥想起来余非今天和裴或跳舞的那幕,怒火中烧,太阳穴也有些发涨地痛,手也气得有些发抖。 看着多般配啊。 偏偏余非也同样被他的话气红了双眼:“除了你,都可以。” 宴绥气昏了头,他捏住余非的下颚,逼迫她视线里只可以有自己:“余非,你听着。” “你的这些话,伤不了我,也赶不走我。” 他摩挲着余非的脸颊,看着缠绕在他食指上的碎发,缓声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 “我不在乎,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不说结束,我们这段关系就结束不了。” 亏他费尽心机过来找她,结果人家根本不想见到他。 本来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好。 此刻宴绥更加感觉自己就是最大的一个笑话。 他抽出水亮的阴茎,皱着眉帮余非绑好浴袍,随后走近浴室拿纸随便擦了擦仍然勃起的阴茎。 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无影无踪。 他穿戴好衣服,正好望见那走下二楼慌乱去寻关伏身影的余非,抿唇走开。 来电h 自从度假回来后,关伏便发现余非这几天异常的粘人。 不管是他在做什么,余非都会贴着他,寸步不离。 就像现在一样。 他看着电脑后面沉睡的余非,起身拿过毛毯盖到她的身上,准备将她抱回房间,明明动作已经极为缓柔,却还是不小心将余非唤醒。 浅寐的余非茫然醒来,手搭上关伏的肩,睡眼惺忪地抱住他:“我想陪你…” 懵懂中半带撒娇意味却又不自知的语气,是最能勾起爱人的情话。 于是话说完还没多久,余非就被他按在皮质的沙发上,吻得她舌根发麻,彻底清醒过来。 简单的短袖被他推到半胸处,余非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在身上放肆地游离着。 “忙完了吗?” 余非勉强从深吻的缠绵里挣扎出来,被他抱到怀中坐着。 关伏摇头,垂头将热息流连于她的乳肉上,又将手探到内裤底部,指尖轻戳几下,便感觉到湿湿的花液沁了出来,染湿了布料。 癯长的指也更用力地戳着会收缩的穴囗,像是要探进,却又只在被吞入一点后在布料上画圈,余非有些难耐地在他怀里动了动:“你不是还要…” 继续用手拨弄着合拢的花瓣,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便用力朝上,滑过她的花蒂,目光直直盯着她。 余非眼眸里的意乱情迷成了最迷人的催情药,被抚弄的余非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有温度的长茎贴上腿根。 余非被他侧面按倒在沙发上,被他握着脚踝褪去内裤,失去屏障的微浅桃红不自觉地收缩着,男人迅速将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在她泛滥的水液上磨蹭。 他俯身贴近,松垮的睡袍袒露出恰到好处的腹肌来,混杂着古龙水的气息落到她的耳际上。 明明书房里开着空调,余非却觉得有些身上有些发热,关伏将她越抱越紧,男性荷尔蒙好像侵入她的肺腑。 吻够了唇,关伏便低首去咬开白色蕾丝乳罩,略微焦躁地去舔舐那凸起的红润。 直到他感受到余非微微挺高腰,呼吸也变得更为缓长时,阴茎才慢慢向最柔软的地方移去。 “可以吗?” 又演起来了。 余非说不出话来,转过头,几乎看不出动作般小频率地点头,关伏被她娇羞的反应可爱到,吻了她的脸颊,便准备要继续深入。 长根抵在穴口蓄势待发,正要怼入温暖的地带,却忽然被铃声打断。 关伏不耐地抬头,目光落到还在因为来电而震动的电话上,眉间是少有的戾气。 但敢打过来他号码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他单手将余非抱到电脑前坐下,揽过她的臀下让她坐到膝上,又压着她的后脖来索吻。 急促的呼吸此起彼落。 关伏的手不安分地从衣衫下往上,揉搓浑圆的乳肉,直到感受到情动的水液越来越多,他便抬胯,将阴茎往深处埋入。 上方坐下的体位,让悬空的脚失去支撑的点。 伞冠轻易地捣进暖乎湿热的甬道,柔嫩的花蕊仿佛能被他捅出最甜的水来。 余非哭着蜷缩着脚趾被带上高潮,倒在他的怀里大口呼吸着,关伏一边弯眉轻拍她的背哄她,一边伸手向书桌摸索,接通已经拨来叁遍的电话。 *中秋节快乐,看看能不能赶出来第二章今天更新 通话h “关伏。” 还在享受着下身被紧紧包裹的关伏一愣,抬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的显示人,才发现原来是哥哥关止。 他只好按住静音,轻咬住余非耳垂,又抬目望着她低声道:“乖,非非要小声些了…” 他虚虚掩住余非的唇,顶胯的动作重了几分,在余非面前展露出少有的恶劣一面。 双脚悬地的余非,在他怀里犹如不堪一击的菟丝花,只能主动抱着关伏的肩,小声地求他轻点。 男人唇角的笑意更深,点回了继续继续通话的按键,让余非扶着他的胸膛自己动起来。 “哥。” 余非听着身下的男人说话,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 被她突然一夹的关伏,气息略微不稳,他稍微用力地掐紧余非的腰,用力地顶进径道敏感的软肉。 关止听见他不稳的声息,隐约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了?” “没有。”关伏掐着余非的腰,带动着她上下吞吐阴茎的幅度,亲上余非的嘴角,忽然小下去的声音略有些欲盖弥彰:“哥,有事吗?” 关止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慢慢和他说起公事。 直到“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从电话那端传来,关止翻看文件的手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 “…弟妹是在那边吗?” “啊…” 关伏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一挑,看着余非用手撑着他支开的两腿,眼泪汪汪的模样,他抬手拭去余非眼角不断被新的泪水覆过的泪痕,用翻页声掩盖她的喘息:“怎么会呢?” 但花穴上下吞吃阴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关伏又将视线落到她脸上,以眼神无声地向她询问着。 余非上下的姿势改为了前后移动着臀瓣,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她有些餍足,动作也开始有些懈怠,微微侧头朝他无声地做着嘴形:“好累…” 关伏弯着嘴角,慢慢揉着她腰,只好自己使力。 炙热坚硬的茎身,带着青筋不断滑过每一寸嫩红的穴肉,当尝到了让人乐而忘返的快乐,便会忍不住越来越用力。 余非为了抑制着急促的呼吸,紧紧咬着唇,咬出了一圈半月牙状的樱红。 他侧目去看余非被撞得有些泛红的臀瓣,指腹心疼地抚说,眸色一暗:“哥,你继续说。” 关伏顶得慢,力度却不轻,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碾过甬道的高潮点,逼得她无声地流着眼泪,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来。 关止听着电话里时断时续的喘息和声音,明显听出了熟悉的女声,还有自以为已经被压得很低的撒娇: “轻点关伏…” 关止握着钢笔的手太过用力,一下将笔尖折断。 墨水在文件上沾了不规则的大块污渍,一条长长的墨水像涓流一样紧连着另外一块,颇有些别样的美。 但看着看着,就被关止想到了别的。 他不动声色地丢到一边,拿了另外一份来看。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心却再也静不下来。 他忍着不将注意力分去裤子上早已隆起的一块,却忽然听到余非传来怪异的惊呼。 另一边的关伏,看着余非被肏得喷出高高的小泉,水液将他们接连的下半身弄得泥泞不堪,关伏见涟涟的水声无法被他翻动页数的声音压下,终于忍不住扫开文件,抱着余非,将她按倒在桌上。 h 失去束缚的乳肉如水波晃荡,仿佛能沁出甜腻果香的莓尖无一不在刺激关伏的感官,他俯首帖耳,从余非的颈侧处,缓慢地吻下去。 薄唇在她身上落下凉凉的触感,余非侧首想看向手机的方向,却被关伏抚上脸颊,不让她的视线移落别处。 他目光灼热,那双倒映着余非的眼眸含情脉脉,轻声道: “没挂呢。” 余非不敢出声,可抱着关伏肩的手臂用了些力,将他拉近了几分,刚因动作拔出几寸的茎身,又再次嵌入嫩穴。 余非大腿瞬间绷紧,连带着穴口翕张。 还在里面插着的粉嫩茎身,可怜地承受了猝不及防的快感,关伏皱眉呼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握住颤悠的乳肉,以此来忍耐快感。 余非顶着被樱桃染红的两颊,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漉湿的眼眸像一眼便能望见细微的气泡的澄澈溪流。 另一边的白润晃得她难受,她抱住另侧没受到爱怜的乳肉,向关伏无声做着嘴型,问他:“怎么了?” 余非能感觉到甬道里的炙热在跳动着。 情动的淫液不由自主地流出,她忽然意识到这对关伏来说,无疑不是一种极具诱惑的信号。 可再抬眸时,便已经被关伏捂住了眼眸。 余非视线陷入了黑暗,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失去了视觉的情欲,身体的感官在这一瞬间变得敏感锐利,余非有些害怕地喊了句关伏。 怕关止听到,于是余非喊他名字的声音特别轻。 像是流浪的小猫,无助地在太阳落幕后的小巷里低声叫着,寻求可以信任的人。 却不知道,自己找上了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她怎么会想到,关伏现在望向她的目光里饱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欲望,在她喊出的那刹,仿佛失去了控制力,一并迸发。 下身抽插的力道突然加重,速度也不遑多让。 上翘的伞冠连连撞击着在甬道上方的敏感点,粗硬的长物挤满狭窄的穴道,滑过每一寸皱褶。 湿漉漉的阴茎被他拔出一大半,又马上顶入,丝毫不给予余非喘息回神的机会。 淫液从中飞溅,余非感觉快要控制不住声音,只好捂住自己的唇。 但当视线再无一物,余非便开始胡乱思考起来。 例如,关止听得到吗? 倘若听见了,会怎么样想她? 那个不苟言笑,冷静沉稳的关止。 在余非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闲静少言,惜字如金。 以为不会和他有除了哥哥以外的交集,却不想现在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幸好,也不多见。 关伏的手机不知何时被放到了她的身侧,余非能听见对面传来细微的杂音。 书页的翻动,笔记本的电流声。 恍惚间,好像能听见他呼吸的起伏。 声音离她太近,仿佛就坐在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如何沉浸在情欲里。 “非非?” 一记深顶,利落干脆地撞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将余非的思考撞得支离破碎。 余非躺在深色木质书桌上,迎接关伏每一次的撞击,倘若不是关伏用手握住她的腰,几乎快要被关伏顶弄得掉下桌面。 “…怎么走神了?”关伏沙哑着声音,低声问她。 可下身仍然在持续进出着,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影响了抽插的频率同速度。 灭顶的快感循序渐进,如同海浪,逐渐翻涌而来,小穴开始收缩痉挛着,余非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的呻吟早就止不住了,却因为关伏激烈的深入,而发不出声来,同样也回答不了他的话。 而关伏,又开始和关止谈了起来。 关伏感觉到掌心下的温热,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回应哥哥的话后,便抱起余非让她背对自己站着。 “不哭了…”关伏伸舌吻过她的泪,不再掩盖她的视线,手却又用来把玩她殷红的乳尖。 难填h 但温柔只存在他的话语和亲吻之中。 下身顶弄的力度并无减缓,经过调整的姿势,让余非感觉到肉茎更加深入地埋在体内。 他揉搓的动作掠过莓果,用掌心揉捏着乳肉。 关伏吻去她的泪,带着潮湿的爱怜吻向她的唇,又满意地低头,在她光滑细腻的后颈处落下一吻。 但余非的眼泪根本就止不住。 她咬着自己的舌,关伏发现她的举动后,便将自己一节弯曲的食指,抵在她柔软的舌根上。 而其他的指节,则分开扼向她的下颚。 余非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咬伤自己,却有些反胃作呕的念头,可她还没能思考说些什么,便被关伏另一只手环过小腹。 关伏就着他最方便的姿势,让每一寸渴望得到舒缓的肉茎,插入最软嫩的甬道。 余非不小心在这场激烈的欲望里,打翻了关伏放在一旁的水杯。 她听到刚刚还在说话的关止,又再次沉默了下来,似乎隐隐还有水声萦绕耳边。 余非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从她身下发出的,还是关止那处传来的声音。 但不管如何,还是让余非紧张地绷紧着身子,夹着腿,小抖着高潮。 她艰难地分出一丝精力,来想关止是不是发现了。 不安的情绪被身后的关伏察觉,他移开在余非身侧的手机,额头滑落压抑薄汗,喉咙滚动:“不好意思哥,打翻了水。” 他的手缓慢地穿过宛若绸缎的发,让指腹缠绕着柔顺的发丝,稍微用力,让余非仰起头来看他,却在接触到她的视线后,被欲望浑浊的眼眸,又瞬间清明过来。 余非无声流着泪,过多的快感,像点燃的火,逐渐燃烧着这张理智。 她伸手,如螳臂挡车地抓向关伏的腿侧,试图让他停下,却只是让关伏轻微吃痛。 随后托起她的臀,重重顶入花心,拉着她沉沦。 直到臀瓣在他手里开始与频率不同幅度发颤时,关伏便用力压下她的腰,猛然碾过小穴的内壁,不放过小穴里任何一处褶皱,让紧缩的穴肉死死裹住灼热的硬挺感受他的兴奋的跳动。 “唔……” 过度痉挛的小穴,几乎吞噬她所有的力气,关伏轻缓地松开对她上身的禁锢,虚虚扶住她。 目光带着餍足和宠溺的笑意,看着余非撑着桌子边缘,随着颤抖的小穴攀上了高潮。 他压在余非的身上,拨开她的发丝,不断将吻徘徊在她的后颈。 小穴里的水液不管不顾地往下淌着,打湿了关伏的衣服,关伏抱住她的小腹,让她贴近自己站着。 他低头压着余非的肩胛骨,闷哼一声。 硕大的肉冠被抽出,在暧昧气氛下发出“啵”的水声。 又重新覆过她的腿间,碾过湿润的阴唇,在水淋淋的穴间抽插着,偶尔撞到穴口,快要不小心捅入深处,却又被关伏及时停下。 余非被不能尽兴的快感吊着胃口,心里被折磨得不上不下。 她含泪瞪了关伏一眼,没好气地望着他吻向自己的眼角旁,又握起她的手,气息打落在凸起的骨节,牵着她,摸上在腿间抽插的圆润伞冠上。 她柔嫩的掌代替着花心,被湿透的肉冠一次又一次地撞上,被弄得湿漉漉,分不出到底属于谁的液体。 是余非的淫液,还是肉冠缝隙处沁出的透明清露,他们都无暇顾及了。 沉没在欲海里的两人,都没有留意到手机的屏幕早已暗下去,不再传来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而最要紧的任务,便是彻底发泄这场难填的爱欲。 H 硬挺的阴茎不断蹭过滑腻的腿心,撞过她的花蒂。 黏腻又无色的透明液体蹭满她的手心,将掌心的细腻柔软视作绿洲,不知疲倦地顶撞着。 余非感觉手心被撞得发烫,圆润的伞冠擦过红肿的花蒂,轻缓地诱出她的尿意。 薄弱娇嫩的花瓣仿佛要被他的抽插带落,阴茎在两瓣的围裹下牵出靡靡白沫,关伏忽然握住她,带着她揉搓两瓣阴唇间凸起的花蒂。 灼热的阴茎停下了抽插,埋在她的股间,关伏一双眉山上如雨后迷雾山林的盎然欲色,在他观察余非情动含羞的眸中,带着细碎的水色。 “看,弄这里的时候,非非特别敏感…” 关伏强势地掰开她缩成拳的掌,带着她柔嫩的指腹慢慢地剥开粉嫩的肉瓣,找到还在颤动的滟滟阴蒂,重重地上下滑动。 “弄这里,水会更多呢。” 滑动揉搓的速度蓦然快起,余非弓起腰,刚要夹紧腿时,被关伏带着插入两指在穴中。 四指一同在穴肉里抽动着,股间的阴茎也慢慢蹭过她的尾椎骨。 酥麻如电流的感觉没入骨髓,牵动她的尿意,她的手不算特别长,只可以戳在穴口入里几寸的位置,关伏清癯的指节却能进得更深,濒临高潮边缘的瘦窄穴口紧紧绞着他们的指骨,余非听见关伏笑了一声,随后便是大开大合的抽插。 余非早就没有了力气,她的手虚虚垂在一边,弓着腰想躲开,却被关伏插得更深。 明显的异物感在腔道来回抽动,汩汩的水声从他的指缝处溢出,水淋淋的淫液漫过他的掌心,蜿蜒着腕骨落到地面。 “不…” 让人心疼的哭腔在打颤的唇间发出还没几秒,快感就如暴风骤雨遽然袭来。 “不行了…”她徒然发出几声压抑不去的高音,瘫软在关伏遍布水光的腹肌上,关伏亲着她的耳廓,默契地在她身后抱住她,让她紧贴着胸膛缓神。 关伏视线忽然瞥到手机屏幕上,恍然想起刚刚还在和哥哥通话,他悄悄拿过手机,点开屏幕才发现通话早已结束。 而意识到自己没有忍住声音的余非后怕地看向关伏,涨红着脸,赧然低声朝关伏问道:“手机…” “啊,”关伏快速反应过来,揽过她的乳肉,亲吻着她的发鬓:“别怕,我之前就挂了。” “肯定听到了吧…” 眼见余非又要哭起来,关伏怕她生气不理自己,连忙用了些力,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圆润顶端。像孩童撒娇生气般,用齿用力磨过着耳际的软肉。 “不信我吗?”他猛然蹭开滑腻的两瓣阴唇,再度压着余非,让她跪向沙发旁 粗长的阴茎直入深腔。 “关…” 余非哆嗦着被送上高潮,她翕动着唇,还未将关伏的名字说完,便被昂首的肉冠用力擦过阴道口的敏感位置,戳向花心。 才刚高潮完的小穴极度敏感,水还未淌尽,便又关伏蓦然捅进,关伏舒爽地吸气,下身仿佛凿入了一块水汁丰盈的海绵,又像带着吸盘的生物,不断攀附着他的阴茎绞紧,全靠关伏的蛮力才能顺畅抽插。 尿意几乎没有断开过,像喷泉般接连地涌动。 快感燃烧她的意志,仿佛将她困在了辽阔的野草间,只有萧瑟的风和薰天赫地的烈焰卷席。 直到粗硬猛然抵向花心,射出浓稠暖液,烧尽她胸腔里的氧气,潺潺的水就如同防御机制,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溅出。 粗硬还未软下,对收缩的穴肉留恋不舍,在体内不断埋入。 “哈…” 余非流着生理性的眼泪趴在沙发上喘息,累得也分不出神来考虑羞耻心的事了。 关伏一边哄她,做着事后爱抚,一边望着挂断的通话记录,心下也在希望没有被关止听见他们的事。 不过,果然还是避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新买了个岛,带你去游泳好吗?” 余非闷闷不乐地从双臂间抬起头:“夏天也快过了。” “那泡温泉。” 关止笑着拍抚她宛若雪色的后背,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暗哑低沉:“最近收了块地,那有块天然温泉。” “就我们两个,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关伏将她抱紧,最后那四个字说得格外重。 贪念 挺翘到贴上腹肌的阴茎,呈露着无法抒发欲望的紫红色,嶙峋的骨节上下撸动着阴茎。 关止闭着眼,额头靠在浴室的玻璃门前,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毫无快感。 薄汗滑落下颚,欲念在他紧皱的眉间倾颓,粗重的呼吸在压抑下成了一团又一团的水雾,将浴室里的人彻底困囿。 他眼眶微红,冠状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浸湿了他的指缝,被他越来越快的动作沾湿了整条阴茎。 可无论他速度如何,握着阴茎的力度有多重,都得不到想要抒发的射意。 直到狰狞的性器从瘦韧的掌中滑落,他才如梦初醒。 阴茎仍然处于勃起的状态,甚至硬得发痛。 尔雅沉静的人难得地烦躁,随手拿过一条毛巾围着下身,走出浴室。 关止抬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抿着,剔透的冰块在威士忌里浮沉,映射出纽约在落地窗外的纸醉金迷。 他看了眼手机,和关伏的聊天栏仍然处于他挂断电话后的安静,他点了出去,鬼使神差地打开和余非的聊天记录。 对话记录…已经是叁个月前了。 他没有给余非备注,即便是普通的名字也没有。 关伏从前偶然看见了他的手机,以为是他太忙忘记备注了,但其实并非如此。 关止曾无数次点开她的页面,在备注那停留。 可到最后打出来的字删删减减,什么也没有留下。 名字太生疏、亲昵的称呼于礼不合,至于弟妹两个字,像是他对自己警告。 纵然他也是喊余非弟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喊的每一遍都并非出于本心,更像是在告诫他自己,又带着掩耳盗铃的心思。 好像喊她弟妹,自己就真的对她没有别的心思。 但爱上余非这件事,是他藏掖了十几年的秘密。 从前在余夔面前秘而不宣,如今在关伏面前更不能袒露。 于是不管他和余非的距离有多遥远,有多客气,他都会不自觉地害怕。 怕置顶的意图太明显,怕关伏轻易察觉出他隐秘的感情。 他呼了口气,坐回皮质椅子上。 过度放纵的后果,就是迎接清醒后的头痛欲裂。 下午的情事结束得并没有那么轻松,关伏原先像抱着小猫一样,让余非揽着他的肩膀走进浴室 可短短的一次,是不足以满足关伏的。 于是,洗着洗着,关伏便忽然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个吻慢慢深入下去,从蜻蜓点水,短短一瞬的吻,变得汹涌澎湃,来势汹汹。 最后将她压在浴缸里,洗手台上,从后面不断探索她身体的极限,直到她满脸红晕,感觉胸腔里的氧气快要被耗尽时,关伏才肯罢休。 余非睁开眼,看了眼身侧还在熟睡的关伏,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先是点开了邮件,在里面看见了大学同学的聚会邀请,又忽而发现蒋隆给她发来了消息。 蒋隆的昵称在屏幕上闪现了几秒,余非下意识想到可能是和余夔有关,匆匆点了进去。 :“那些老家伙好像察觉出来什么了。” 二伯 po18i.com 低调的黑色车辆从远处驶来,蒋隆在望见车辆停稳在山庄门口后,立即快步上前去迎车辆上的人。 “小姐。” 蒋隆伸手替她打开车门,两人快步穿过玻璃天窗道时,蒋隆将前情都向她说了一遍:“本来今天约了位总统,但余禹伯不知道从哪收到消息,要以余家掌权人的身份和对面谈。” “不过小姐放心,我把他们分开了,但总统那边拖不了太久。” “我拦住了他,不过他一直要求马上见到少爷,否则就要我们把掌家权交出去。” 一黑一白的身影绕过走廊,蒋隆抬头望了眼议会厅大门,深呼吸道:“余禹柏就在里面。” “二伯。” 门被两旁驻守的保镖推开,余非和白发长辈的视线对上,精明算计的心思在对方的眼眸里昭然若揭,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她还是从脸上扯出抹笑。 余禹柏靠向深色系真皮沙发坐着,身形不动,目光透过眼镜打量着余非:“非非,好久不见啊,一切还好吧?” 他仍然坐着不动,手上雪茄的雪茄丝落到价值过几十万的复古地毯上,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玻璃茶几上,烟圈从他口中呼出,他俨然一副长辈的作派,开始点评起余非身旁的蒋隆。 “余非,你的人真得好好管教一下,连我的话也敢不听。” 余非坐到他的对面,接过仆人递来的酒,掀起眼皮瞥了余禹柏一眼:“二伯不请自来,不是说这些的吧?” 见余非没什么反应,余禹伯冷哼一声。 “我这次来,也不和你演那么多了。” “把余家的当家权交出来,你和你哥的,全部都要交回来。” “二伯,你是喝酒喝糊涂了。”余非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当年她很快查到了余夔坠海的事情是对家所为,但原先凭余夔的实力,如果没有内奸里应外合,根本难以害到余夔。 她很快就查出来,这一切和余禹柏有关系。 只不过她还没有开始算账,对方就马上提了几个手下的人头到她面前,说已经替她将内奸找了出来。 她念及是余父的亲人,忍了这口气。 但要夺走余父和余夔的心血,余非绝对不会允许。 “我哥还健在。”她横眉冷眼,看着对方的眼眸,徐徐将酒杯放下:“这些东西,你拿不走。” 玻璃相碰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有些刺耳,气氛越发箭拔弩张。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rr.com 余禹柏望向余非的眼神越来越冷,猛然将雪茄甩到一边,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朝她破口大骂,怒吼着:“给你脸不要脸,我还和你客气一下,你算什么东西,你身上流着的血是我们余家的吗?” 他情绪越发激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余非:“要不是我大哥把你捡回来,你一个女的有本事跟我叫嚣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坐着说话!” “你哥指不定死了,尸体都喂鱼了!” 他话音刚落,手枪上膛的声音在他额头前倏然响起。 “二伯。” 黑压压的洞口,仿佛成了危险的冰窟,只要一个擦枪走火,便能将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持枪的动作熟练,余非脸上客气的笑仍然挂着,黑色的丝绒长裙优雅地伏贴在她的身上:“我现在有资格了吗?” 劲风 冰凉触上额间的那一瞬,害怕就犹如刺骨的冷水从他的尾椎骨漫上。 余禹柏在心里打了个颤,屏住了呼吸,望向余非的目光也带着不可置信。 在他印象里,余非一直是在自己哥哥和侄子保护里长大的,向来不爱露面,性格柔弱,几乎是只有美丽的花瓶。 以至于他一直忽视了余非,将斗心全然放在自己大哥和侄子的身上。 到现在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这个侄女,骨子里是一道坚韧不倒的劲风,只不过从未显露。 他看着自己居然被个小姑娘拿枪指着,随之而来的恼怒和耻辱感也在心里沸腾起,脸色红白交错。 “二伯。”余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从对方提起余夔名字的开始,也点燃了她压抑的杀心,一字一句迟缓地道着:“我说了,我哥还活着,尸体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都没有死。” 余禹柏不服气地死死瞪着她,仿佛只要这样一直看着,就能将余非千刀万剐。 他深吸了口气,慢慢靠向沙发背坐着,抿唇不语。 后悔两个字,不断在他脑海里闪烁。 他应该在那天把余非一并解决了,也不至于现在竟然敢骑到他头上来威胁他。 “我哥把你们兄妹俩教得很好。” “但我们余家的家业,你担不起。”他冷嗤一声,望着余非的眼眸微眯,从下而上扫落她:“二伯是真心为你好啊。” 余非站了起来,目光往下睨向他,倏地一声轻笑落地:“二伯还是一如既往地爱说胡话。” “晚辈也劝一句,这种习惯,该改改了。” 她把枪递给身旁的蒋隆,笑着转身走出房间,留下头发斑白的老人在那努力地呼吸换气。 蒋隆立即走到她身侧,步速比她快上两步,将她带去另一边的接待厅。 蒋隆率先上前,正准备推门,便马上被几个身着军装的人拦住,并朝他们道:“只可以进去一个人。” 从后头走来的余非,抬起眼皮扫了眼拦住他们的人,这才发现人数比方才楼下的还多,并且身穿的军装和从前合作的不一样。 她压下疑虑,瞥了眼蒋隆,朝他点了点头,自己走了进去。 红色丝绒的窗帘被拉上,只有原来附在墙壁上的灯具在照明,这间接待厅是西楼设计最隐秘迂回的一间,最先打开门望见的不是人,而是一层又一层高大的书柜。 身后厚重的大门重新关上。 意外汲取到的光亮又再次被阻断。 余非看着眼前的书柜,慢慢想起曾经和余夔在这里捉迷藏的记忆。 恍惚间,她似乎还能听到房间深处的壁炉炽燎声,书页的翻动,还有他们儿时凌乱的步伐。 一切都像是在重塑着她从前的回忆。 余非带着这些思绪慢慢走过书柜。 自从余父离开后,她和余夔就鲜少再来了,也是时隔那么多年她才发现,曾经要跑好久的路,如今不过几步就能走完。 她的身影绕过最后的书柜,终于望见了要见的人。 只是在望见对方眉目的那一刻,余非眼里的疑惑没有藏住。 头疼 来者也听见了渐近的脚步,抬眼时的动作也缓慢了几分。 “…裴或?” “又见面了,余小姐。”男人站了起身,西装的打扮和余非先前望见的穿搭风格明显的违和。 “我竟不知,原来裴先生是总统。” 余非朝他礼貌地点头,走向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桌上早就倒好了红酒,但余非只看了眼,并没有碰。 “是下一任。” “裴先生对自己的选票那么志在必得?” 她的目光对上了那双深邃的金眸,脸上保持着客气的笑:“下一任有实力的候选人,据我所知并不少。” 裴或听出来余非话语间的试探。 他不在意地弯了弯唇角,混血里掺杂着一半意大利血统,给他宛若古典雕塑的立体骨相上,更藏着隐约一抹半带神性的悲悯,以及性感的异域风情。 “我说的话,从未落空过。” 深红的酒色像一泓湖畔倒映着男人的脸,余非靠后仰着,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端详他的模样,最后目光又落到那平静的酒红上。 “那你提前找我,是因为什么?” “提前招兵买马?” 话落,余非又很快推翻自己的猜测:“那也不至于,历来的军火弹药我们都有提供合作。” 以余家多年稳扎的地位和实力,余非其实根本不用害怕会不会因为站错队被清算,只是她就是莫名的不想和裴或合作。 是自从那次跳舞后,第六感的危机。 他审视的目光,好似在那束光芒下穿透了她的外壳,看到了她心底的秘密,男人一直的缄默寡言,更让她无端生了股烦躁。 “其实我耐心并不多。” 她抚了抚裙身,准备起身要离开:“裴先生,纵然你和关伏认识,但我也不一定会因为这份交情和你合作。” “我继父西班牙的那支雇佣兵,最近缺一批军火,我的交易目的只是如此,这也是我其中一张底牌。” 他挪动步伐,高挺的身影站到了余非的身前,像是挡去了余非要离开的路,但倘若余非想走过,一个侧身便已足够。 “我要最新研发的SC009,价格不是问题。” “好,”余非不自在地避开了些,对方却忽然弯腰向她俯身贴近。 蹙起的眉山在她眼前紧逼,最后停在了几寸外,他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脖颈附近,目光望向余非,颔首暗示着对方。 余非不明所以地打开手机,将镜头照向自己的脖颈侧。 她瞥了眼,淡淡的印迹在走动中脱离了布料的掩盖,想来是昨夜被关伏种下的吻痕,旋即不好意思地背过身调整了一番,清咳道:“合约之后会让蒋隆给你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裴或点头,却见余非紧抿着唇看向另一方,他不明所以地盯了一会,直到余非转过头,贴近他走过,裴或才反应过来。 他侧身让开一大步,走在她身后,同她一起走出接待厅。 蒋隆望见余非出来后,却见他们诡异地保持着沉默,尴尬的氛围在他们脚步声中不断升温,在走出西楼的大门时,蒋隆终于忍不住打破僵局。 “裴……”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望见远处的欧式栅栏门打开,红色张扬的车加速驾驶,一路迈到台阶前。 裴或已经预料到里面的人是谁,他移开放在车身上的目光,漠然地望向余非:“很头疼吧?” 余非不明所以地同裴或对视,车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落在她心上,将她疑惑的眸光吸引回去,轻佻的风格让余非一眼便认出来人,她蹙眉:“……是挺烦的。” 从车上下来的宴绥慢动作地收好墨镜,不屑的视线落在余非讶异而微张的唇上,他冷呵着,假装不认识余非,走到裴或身前。 “阿姨说你在这谈生意,我就来了。” “嗯。” 裴或平淡应声,又听见宴绥语气轻浮地道:“原来是余小姐啊,游艇一别,最近和关伏感情还好吗?” 裴或无奈地冷着脸,再度扫了眼余非:“那余小姐,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聚。” 他动身走开,也没打算给宴绥台阶下,径直走上了车。 余非也没有打算和宴绥说话,朝裴或点了点头,便已转身走向另一辆车。 原先还态度懒洋,自信且势在必得模样的宴绥,在这一刻有些慌乱,他忍不住张唇想挽留,裴或却在此时降下车窗道:“你再浪费我时间不走,我就让我妈找你姐,给你安排相亲。” 记忆 蒋隆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偷偷瞥了眼靠在车窗的余非。 “像哥哥吗?”她蓦然开口。 蒋隆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半响才反应过来余非是在同他说话。 余非将目光放到窗外,茂盛的一片树木如老式的胶片电影般倒退着,洪水般的思念无声地冲刷着她的思绪。 那年,余父猝然倒在了宴席上,原先笑声连绵的席面,一瞬间变成了明面上的惊涛骇浪,将他们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余夔带着她勉强从虎口脱险,来不及伤心,就要迅速控制局面。 十九的他,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便接手了余家这恍若双面刃的生意,最后用了一年时间,将叛徒手刃于刀下。 其实她不擅长做这些事,也不曾做过。 这些年她和余夔相依为命,见过他谈判时冷峻的目光,也听过他在对手面前淡漠,不容置喙的口吻。 但余夔对待她,向来是不一样的。 每当望向余非时,他的雷厉风行,杀伐果断,都会化作温柔的眸光,疼惜的缄默。 以及拿着枪,无数次地将她护在身后,直到淹没于雨夜,留下一句:“妹妹,别怕。” 甚至明明在上一刻,余夔还在朝她伸手,邀请她跳一支舞,和她说自己的愿望,就是希望余非永远陪在他身边。 她也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会模仿他的雷厉风行和别人交易,以及靠着记忆,故作熟练地去学余夔拿枪的模样,学他如何上膛,扣动扳机。 她低着头,摩挲着自己的手,自嘲地笑出声。 蒋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沉默着,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只是目光复杂地透过内后视镜,望着余非的模样。 很可怜。 但有些事,他不能说,也别无他法。 一迭迭的绿意似起伏的波浪,在被按熄的屏幕上连绵。 宴绥坐在裴或对面,再度点了下屏幕,看着手机发呆。 直到裴或打完电话,望着宴绥:“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在这?” “我不知道。” 宴绥心思在别的事情上,说的话还没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只顾着拿着手机,不断地下滑好友申请页面。 车内的空气仿佛越发沉闷,见一直等不到裴或的声音,他才察觉不对。 “哦。”他抬起头来,对上裴或像看傻子的目光,清咳几声:“是阿姨给我发消息,说想我了,让我过来找你,把你带过来一起去吃饭。” 他又马上重新将视线移落屏幕上,“待通过”几个字仍然保持原样,未曾变过。 宴绥烦躁地撤销申请,将手机扔到一边,他抬高头望着车顶,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不过你不是谈生意吗?怎么和余非一起在这出现?” 最坏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像火苗一样,猝然冒出。 他眉心紧拢,怀带敌意地瞥向裴或,沉声道:“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裴或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般,眸底带着嘲弄,冷眼望向对方:“她哥哥是余夔。” 宴绥脸色霍然一变,想重新拿起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 裴或没有错过他眸色里的惊愕。 他随意将视线放落窗外,勾起唇角,像是随口一提:“不过,有人怀疑余夔不见了。” 宴绥的确知道余夔的名号,但有妹妹这件事,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他抿着唇,半信半疑地看着裴或:“他要是不见了,余家早就变天了吧。” 裴或想起余非和关伏在自己面前的亲密举动,面上似笑非笑,看向窗外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是啊。” “但谁知道呢?” 只是不要不爱我 天气渐渐变凉,夏季才刚退场,秋季便在转瞬间融入那片绿意。趁季节正好,关伏马不停蹄地兑现诺言,将余非带去泡温泉。 只不过刚到温泉山庄,关伏又临时有事要忙,剩下余非一个人。 红叶层迭在山峦间,熙熙攘攘。 余非放松下来,温泉水将她撑起,整个人就像海水上漂浮的水球一样游荡, 余非穿着泳衣坐在天然硫磺泉里,难得拿起手机拍了一段reels上传到IG上。 她没在动态里设置密友可看,但那个账号她百年都不发一次动态,于是那短短10秒的reels,立即在圈子里掀起了小小波澜。 数条私聊消息一个个弹出,她点开小红点,却又发现一个黑色的头像申请关注。 日期有些久,在一个月前。 她怀揣着不安点开,但看着空无一物的主页,她毫无头绪。 余非想退出页面,手指带住的水珠却在屏幕上滑落,替她擅作主张同意了关注申请。 余非嘶了一声,连忙想取消,一通电话已然打来,她有些慌乱,水珠又在屏幕上夺取大半的控制权,替她点了接通。 “宝贝,你终于通过了。” 宴绥的声音隔着屏幕传来,将余非吓得立刻按了挂断,温热的水反倒在这刻蒸出她背后的冷汗。 余非匆匆熄屏,握住的手机一晃,却被屏幕上玻璃门倒映着的身影吓住。 她霎时间屏住了呼吸,手也顿然动不了。 “关……”她以为是关伏,缓慢转过头要解释,却看见玻璃门后的人,不过是端着果盘的服务员。 余非朝服务员点了点头,不自然地朝对方笑了笑,待对方将水果放下离开后,她才有些自嘲地叹了口气。 有些事瞒在心底,久而久之就总会惴惴不安,怕将秘密不经意暴露在细节中。 不过一个身影,都会让她下意识害怕事情暴露。 电话屏幕仍然亮着,宴绥的电话还在打来,不过电话早在方才的慌乱中被她设成了静音。 她抬起手,果断将宴绥拉入黑名单。 余非没有心情再继续泡下去,她拿了条毛巾随便披在身上,正要去找关伏,又恰好望见他打完电话回来了。 “怎么了?”关伏望见她的举动,走上前,用毛巾将她碎发上的湿润擦去,“泡的不舒服吗?” 余非忽然踮起脚来抱住他,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男人立刻弯腰顺着她的姿势,让她抱得更舒服。 余非感觉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关伏对她向来是有耐心的,不厌其烦又问了她一遍发生什么,但余非还是没有回应,只是抱着他,过了许久才闷闷地答他:“就是想你了。” 有一个瞬间,她想问如果自己犯错了,关伏会不会原谅她? 但话到了嘴边,她又怕关伏觉得奇怪,硬生生将问题吞了回去。 她猜是不会的吧?毕竟她也无法接受关伏的背叛,何况是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 察觉到余非有些不对劲,男人眸色一沉,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乖乖地俯身站着,“不说也没关系的,非非。” 他的乖顺体贴,也让余非注意不到他在阴翳下的幽幽目光。 “我不会逼你。”关伏继续道。 “只要不是不爱我了,我什么都可以接受的。” 还好吗微h 关伏的话撩起她的内疚,她主动吻向关伏的脸颊,手慢慢从男人的脖颈下游,滑落他瘦窄的腰间。 察觉到余非在做什么后,关伏驾轻就熟地反吻向余非的唇,揽着她的腰带到浴室。 他将余非压到浴池里,水哗啦一声,在浴缸里掀起浪,往外溢。 温水里的一双手,带着略略的薄茧,从余非的肩膀处剥开她的泳衣,连同将余非愧疚的心思一块放大,暴露在他面前。 恒温浴池的水雾像云朵,在玻璃门上下了场雨。 沸热的轻雾在余非的眼眶里蒸出泪来,模糊她的视线,她闭上眼,感受着关伏在她唇上轻柔地舔舐,轻力吻着她的唇瓣,那双修长的手滑过她侧边的乳肉,在饱满的下方向上揉捏着。 她的呼吸在关伏耳边轻轻落下,像毛绒绒的兔尾草撩逗着他。 清澈的水淹不过她白皙的乳肉,在她的乳房旁成了道剔透明显的分界线。 关伏沉沉的目光望着这一切,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重了几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轻微的红印,他低下头去,在莹润的乳尖上又揉又咬。 他托着她那摇晃的两团白云,鼻尖蹭过她敏感的乳头,从她的胸前滑过小腹,最后在望着余非那极为青涩,带着懵懂,那样的眸光,像用了一层保鲜膜绕着,还带着细微水珠,将关伏看得心痒难耐,他抬手将她抵到墙壁上,撑着她的腿,含上她的阴蒂。 温热的软肉不断因为关伏的刺激而吐着水,关伏闭着眼,在察觉到余非的身子越来越紧绷,他更为卖力地吸吮那颗红红的花蒂。 即便甜腻的液体从蚌肉里不断喷溅,滴落他的唇上,关伏也没有停下。 他听到余非发出颤颤的气音,也听见他们的动作如何在浴池的水面上打出水花。 他感觉到余非下身在不断抖动,水淋淋的穴肉紧缩着,他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转而轻轻地啃咬那颗凸起,像红加仑红润的果实。 顷刻间,水液从穴口处汩汩往外泄,溅到他的脸颊,淌过他的唇边,滴落他的下颚。 “呜…”余非在他忽然的啃咬下哑声叫出,她瘫软在浴缸边上,颤抖着小腹,被花穴失序的跳动分散意识。 “非非,看看我。”关伏放下她的腿,轻轻捏着她的乳肉,吻她发间,“还好吗?” 余非说不出话来,还在为方才的高潮哭得梨花带雨。 但蜜肉颤颤地一张一合,替余非回答了他。 关伏低低笑着,骨节分明的手缓慢碰上他身上衬衫的纽扣,水早就将他衣服一起打湿,近乎透明地挂在他的身上,将他腹肌沟壑的线条尽数展现。 浴室里的雾仿佛覆在他眼眸上。 他慢慢解下所有的纽扣,在余非面前脱下衣服,托起她的臀,埋入她的腿心。 “等等…”余非才刚高潮不久,眼里还冒着潋滟的水光,酸胀感都还未尽数褪去,她连忙将手按在关伏的黑发上,却抵不过对方的力量,“关伏,等等。” 她刚推开半寸,关伏便像头狼一样拉着她的腿,往里埋入一尺。 高挺的鼻梁在他横冲直撞时碰上余非的阴蒂,余非呜咽一声,腿心又淌下甜腻的淫液,手也只是虚虚地按着关伏的头。 吐水h 男人低声闷笑着,胸膛微微起伏,在得到她欢愉的反应后,便握住余非的手,碰上自己的脸颊,像小动物做对了主人的命令,朝她讨赏一样。 透明的水液在他眉目上覆去层晶莹,将他眸里的欲色凸显得尤为鲜艳。 他慢动作舔去唇上粼粼的水色,眼眸里渴望的太过直白,把余非羞得收回了目光。 “非非这样好美。” “根本舍不得离不开你啊。”他这样说着,又将头重新埋入她的腿间。 淡粉的肉瓣像蕴了过分的汁水,因为刚刚的快感微微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着他。 关伏没有客气,在余非要开口前,心有灵犀地将唇吻上她往外淋漓淌着水的穴口。 温热的舌慢慢探入里头,不断从温暖濡湿的穴肉里快速抽动。 “不,不要了。” 不过几回,余非又开始哭嚷着,她挣扎往后退,被关伏抽出手来按住腰身。 他的唇舌仍然自顾自地在湿漉漉的穴肉进出,淫靡的蜜液也开始涌出来,甜腻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蔓延。 余非仰头望着浴室的天花板,下腹的酸胀的越来越明显,她蜷缩着泛红的脚趾,忍受一股股的酥麻感漫延,带着细碎的哭腔来吸气。 “关伏,我…”她的手打在浴缸的水面上,砸出花来,呜咽的声音听着让关伏心里更痒,“要…不行了” 但她的话没起作用。 关伏吸得越来越急,高挺的鼻梁在余非阴蒂上磨蹭,将敏感的阴蒂压出一股尿意。 刹那间,仿佛一阵电流流落余非全身,柔软的腰身在关伏掌心上蓦然痉挛。 但关伏无暇抽身,因为黏腻香甜的液体随之滚滚而来,从甬道顺着他的舌头一路流出。他合拢着唇,往泄出蜜水的幽径拼命吸嘬,咽下喉咙。 闷闷的水声伴随着余非断断续续的泣声在浴室回荡。 他重新昂头,粗重的呼吸下,将被压抑太久的性器解开束缚,粗长灼热的阴茎打在她的腿心,他就着惯性嵌入几分,不过轻轻一戳,就又从穴里戳出堆水来。 粗硕的伞冠抵在湿热处蹭动,柔嫩的媚肉像有了意识般翕动,夹着肉冠就开始蠕动,恨不得让他再陷入一点。 “非非都湿成这样了。”关伏感叹一句,握住自己的阴茎,用余非沁出的黏腻液体撸动几下,就又重新嵌入温热的肉穴。 他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地扶着余非的腰往下压,轻笑一声。 “你看,才进去一点就夹着我不放。” 他弯眸笑着,低头与她互蹭鼻尖,身下的性器一点点戳开肉穴,余非每听一次他的夸赞,下身都会忍不住绞得更紧,最后又夹着他粗硬的阴茎哆嗦喷水。 关伏没有停下,他将余非一把抱起,就着她泄出的水往里快速撞入几下,托着她的臀走出浴室。 炙热的粗硬塞满了小穴,不断戳着敏感的软肉,短短几步,湿热的肉壁又开始剧烈绞动,夹得关伏无奈地哼笑。 余非的腿在半空晃动,两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喘不上气。 “关伏。”她撑着关伏的肩膀,勉强移开几分,又被关伏掐着臀瓣,抵着软肉压去,把她磨得像小猫一样抓狂,咬他的肩膀,哑声哭喊,“太深了,出去点。” “不喜欢吗?”关伏低声哄她,“可是非非这里爽得一直吐水了。” 关伏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撞入甬道,倒在床上。 淫液泄了一地,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压低余非的臀,让湿润的小穴将勃起的性器彻底吞入,他肏弄得用力,胯骨撞得速度太快,阴茎精准朝软嫩的地方深入打桩,插得余非腿心发颤,高潮连连。 男人的手用力掐着她的腰,阴茎在抽插中兴奋跳动,床随着他的速度剧烈摇晃。 关伏怕她趴在枕头上哭晕,呼吸不了,又将她揽起靠在自己胸膛上,拉着她双手手腕,肏进深处。 余非的头发早就被汗水濡湿,此刻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仿佛汲取了她的生命力。 滚烫的精液终于射了进来。 她无力地倒回床上,颤抖着身躯,夹着肉穴里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痉挛。 但这才只是第一回。 关伏将她从后入的姿势翻了个身,抽出枕头放到她腰下垫着,抬起她的腿猛然再度插入。 高潮就像骤然来的一瓢泼大雨,浇得余非束手不及,只有身体在做着反应。 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摸着身下几乎湿得能压出水来的被褥,有些恍惚。 每回和关伏做爱时,余非都觉得时间太过漫长。 长到让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再睁眼前可否陷入过短暂的昏迷。 泪水被又一轮骤然来的高潮撞出,她抬手捂住眼睛,又被关伏牵着抵到他的胸前。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吗?”男人重新伏在她身上,晦暗的目光落在余非因快感而紧蹙的眉头上。 “好…” 不要离开 余非近来睡得并不安稳。 自从那天回了一趟西楼,她就格外容易醒,总会做着一段又一段光怪陆离的儿时梦境,例如晚饭后和哥哥在花园里散步,同余父叁个人一起拍全家福,在一间又一间黑暗的会议室里捉迷藏,最后被眼泪打断。 她打开床头灯,轻手轻脚地拉开屉子,从柜子里翻出褪黑素软糖来,轻轻嚼着软糖。 草莓味在唇齿中漫开。余光借着月色瞧着夜晚的红叶,哀愁的夜此刻堵满了她的心房,让余非没由来的觉得心慌,正准备转身再度躺下,却忽然发现枕边的人已然不在。 关伏是在何时离开的? 她下意识要喊关伏的名字,却又鬼使神差地住了嘴。 她拿起手机,忽然发现手机信息灯在一点点地微亮闪烁着,她拿起手机,偶然点开垃圾信箱,却发现邮箱里躺着封不明收件人传来的链接。 时间,在今天下午。 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开了。 一段视频慢慢播放着,几个黑衣大汉围着一位面目犁黑的男人,脸上布满了汗珠子,被人用枪抵着,恐惧在他眼眸里交错。 一只手拿着照片出现在镜头前,慢悠悠晃着薄薄的纸,翻转了过来,那是余夔的照片。 拍摄视频的人将照片贴在他眼前,对方才颤巍巍用一口带着口音的英文道,“对,当我在海边捡到他时,他伤太重了。所以我把带他去医院,之后不久就来了一堆人给我钱,把他带走了。” “后来呢?”那是宴绥的声音。 “后来…”男人有些犹豫,刚摇头要说没有,就被一个手下掐着脖子,他连忙改口,“后来又来了人打探他们,就像你一样,最后又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别说出去。” “呵。”宴绥转过镜头,深邃的目光仿佛能透过屏幕来望着余非一举一动,“宝贝,你那么聪明,你猜是谁呢?” 画面戛然而止,只剩下最后一句。 “我很想你,见一下我吧?” 余非被自动弹退了出去,她再点进链接,发现视频已显示失效。 她拿着手机走了出去,这个地方在被关伏收购前是块私人古堡,如今也只有他们两个。 月光将树枝的影子拉长,像梦魇生出的手,在寂静下的走廊显得有些阴森,阴暗让人分不清地毯的颜色,窗帘垂倒,透着股浓浓老旧中世纪风的恐怖电影感觉。 她不知道关伏在哪,只能仅凭直觉四处找着。 忽而一个走廊拐角处,她看见了关伏的身影,她抬起脚刚要过去,忽尔又收回脚步,躲了回去,靠在墙边。 “…这些消息没有留出去的必要。” 男人颀长的身影倚在楼梯栏杆上,手上平板的光亮在昏暗的一隅格外显眼,里面的内容被他用身体挡了大半。 “可是,毕竟是余非小姐的…不用告诉她吗?” 手下还要劝说几句,却见往日温和的男人此刻目光锐利,仿佛被杀意浑然取代,像是变了一个人,将他吓得重新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朝关伏应了声好。 余非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但从仅有的对话里她猜出和余夔有关。 她靠着墙,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一点点冷去。 一切好像又陌生起来。 她走回房间,重新躺在了床上,闭着眼,思绪混乱,慌乱的感觉仿佛扯开了她的胃,让她此刻觉得空落落的。 直到一双手将她揽了过去,那是属于关伏的手。 熟悉的气息以往最能安抚她的情绪,此刻却让她无端生了股寒意。 “我爱你,非非。” 她紧阖双眼,没有躲开男人的拥抱,手脚却异常地冰凉,呼吸也变得有些杂乱,只是关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这一切。 “不要离开我。” 对吗 男人正闭着双眼,胸膛因着浅浅的睡眠而微微起伏。 他的发梢仿佛也有着呼吸,如同羽翼般浓密的长睫,落下小片的阴影,微弱的光线照不亮他的轮廓,流畅深邃的五官在幽暗下少了几分锐利。 余非的手被他牵着,十指紧扣地,还像从前一般。 柔和的光线从罅隙里屏声敛息地潜入机舱,落到余非掌心,填满了牵手缝隙里。 好像也将他们之间无形的距离又柔化,像从前一般。 余非没有打破这份宁静,她凝视着关伏紧阖的眼皮良久,那股被大石压上心头的感觉又再度袭来,她只好又转过身,将蓄在眼眶里的眼泪忍下。 单薄瘦削的身影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很久,不知何时,又重新将目光归到关伏的脸上。 她还记得,当初关伏是在她从数不清的噩梦里醒来后,牵着她,朝她单膝下跪。 “我永远会陪着你的。” 因为有萧隽这个前车之鉴,所以她无数次要关伏答应她,永远不会骗她。 他的承诺勾起余非心里的柔软,也同时像小时候不小心哽在喉头的鱼刺,难以咽下,也拿不出来。 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也在提醒她,她的彻底依赖,不过都是笑话。 他明明知道萧隽当初骗她的事,有多让她厌恶,却仍然选择做出和萧隽同样的行为。 “你的嘴里,还会有一句实话吗?” 余非没有说,也不敢去问,过往的温存让她仍留有犹豫,也让她狠不下心。 怎么会呢?认识那么久的人,怎么会一下就变了? 余非试图挣扎,想要将被牵住的手脱离,却反而被对方握得更紧。 她偏过头,一闭眼,两滴眼泪就悄悄从眼尾滑落,泪水分明是柔和的,却带起一小片的刺痛。 …… 机舱里仍然是昏暗的。 熟悉的指尖带着温度,碰上余非的眼尾。 哭累而睡去的余非微微蹙眉,动了动手指,她刚想侧头继续睡去,却在下一秒忽然睁开了眼。 幽邃的眼眸注视着她,似乎有片刻陌生的情绪闪烁,却在转瞬间消失。 这样的目光,余非不是没有见过。 或许因为也是年少最好的朋友,所以他的触碰对余非而言,是除了哥哥以外最不会排斥的。 无论多害怕,只要对上那一双眼眸,余非总能从里到找到温柔的爱意。 可这种想法,已经在昨晚那一霎就破灭了。 余非看着他,忽然觉得关伏每次答应她时,目光里的晦暗都是欺骗的深渊,是他们关系崩塌的开端。 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不算怪异。 于是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直到对方抚上她眼尾的绯红,率先开口。 “梦见什么了吗?” 他抬起余非的下颚,俯身贴近。 余非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犹豫了片刻后,唇瓣翕动:“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骗我说没有哥哥的消息…骗我继续留在你身边…” 她揽着关伏的肩,将他拉近几分,试图洞察他眼里的想法,可黑漆漆的瞳孔里,只有她自己的身影。 想从里面找有什么破绽,简直天荒夜谭。 余非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疑了,那天晚上听到的是不是一个梦。 她勉强笑着,“你不会的,对吗?” 男人的拇指在她唇瓣上拭过,而后动作熟稔地吻上她。 云层里的霞光洒落在他们看不见的一隅,缠绵的吻伴随着他沉重的呼吸,余非呼吸紊乱,忽而忘了呼吸,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泪光在她眼里隐隐约约地闪烁着。 她的手扶向一侧,一个滑动,舷窗前的遮阳板便被推开了大半。 光在顷刻间倾泻,打落在关伏的侧脸上,突如其来的阳光将他黑沉眸里的欲望暴露无遗,也把这见不得人的欲望粉碎。 他瞳孔一颤,仓皇地覆住余非的视线,将吻进行得更深入。 “我答应过你的。” 余非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拉起。 她的视线也恢复了光明。 她直直望着关伏,看着他温热柔软的唇在手心上贴过,留下微热的余温,张了张唇,最后又缄默不言。 察觉 细长的手慢慢握住银勺搅拌着,褐色的咖啡液在里头晃荡,仿佛也在将余非的思绪一同搅拌着。她抬起头,见坐在对侧的蒋隆沉默太久,少有地皱眉。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蒋隆神色有些不自然,在听到余非收到的视频,和怀疑关伏的话后,他低下头刚想解释,却被口水呛到。 “咳…咳咳,可是这应该不代表人是被关伏带走的。” “我没有说就是他把哥哥带走的。”那双好看的柳眉仍然蹙起,不悦地松开手,“在宴绥之前还有两批人,所以、二伯或者关伏都有嫌疑。” 勺子撞上杯身,清脆分明的叮当声响起。 “就算不是他,他也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余非顿了顿,微微歪头,瞥向落地窗外。 梧桐在地面铺满了金黄,她望着关伏的车碾着这一地落叶驶入,突然说了句,“蒋隆,你不会也在骗我吧?” “怎么可能呢?”蒋隆立刻朝她慌乱解释,“我马上就去查。” 余非轻轻笑了笑,站了起身,拿起挂在椅背上的粉色羊毛大衣穿上。 她的目光仍旧透过玻璃追随着那辆载着关伏的车辆,只是眼底的情绪不明,她拨了拨被夹在大衣下的长发,在关伏下车的同时,走到了门口。 “不用那么紧张。” 余非没再继续话题,她的声音赶在关伏开门前一秒落下。 等关伏打开门时,第一眼便是余非垂头穿高跟鞋的模样。 “你回来了。”余非先向他打了声招呼。 她面上一如既往地笑着,却没有主动抱他。 很怪。 关伏垂眸看她,只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柔顺的长发被余非拢到了一侧,长款的流苏珍珠在她发丝间静躺,偶尔因为她的动作,被几缕长发遮住,若隐若现。 关伏顺着摇曳的流苏望去她的脸,发现向来只爱抹口红的人,今天不禁用了眼影,连眼线也长了些。 但过后他又安慰自己,或许只是余非突然又爱美了,这是她的自由,自己无权干涉。 “要出去吗?”于是,他柔声问。 在得到余非点头的回应后,他又道,“去哪吗?我送你吧。” 关伏还想主动去牵她,却被余非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同学聚会。”她脸上还是那副滴水不漏的笑,“有蒋隆送我就好了。” 余非的话,结合这连续几天缺失的细节,让关伏终于察觉到是哪里出现了异样。 关伏难以忽略这种疏离,他还想继续问下去,可话到了嘴边,心里又莫名起了几分怯意。 怕惊扰余非,惹她不快,关伏只好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他瞥了眼站在一侧尽量想拉低存在感的蒋隆,随后看着余非和他一前一后出门,上了车。 有谁?又在哪? 这两个问题在他脑海里不断打转。 他站在门口,目光尾随着远远化作一个点的车身。 秋天的冷意就这样一缕又一缕地飘进他的衣领里,他却浑然像没有知觉般,一动也不动。 他想起初次对女孩动心时的那天,也是满地的落叶。少许的阳光溜过枝头的叶片,在余非脸上明灭。 余非踮起脚尖,将编好的围巾戴在他脖子上,太阳跟着在她眉目上打转。 他微微弯下头,便瞧见怕弄着他的余非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变得紧张又小心。 像他们这样阶层的人,好东西见多了,就不觉得珍稀了。 豪车首饰于他们而言唾手可得,倘若难以用钱来得到,那便动个手指,打个电话,坐下喝杯茶等着,不稍片刻就能看见了。 纵然关伏和余非他们,还没见过需要让他们开口的东西,可相比起钱能轻易买到的物品,这种亲手做的反而更显得珍贵了。 当然,这建立在彼此家底殷实的前提。 于是,关伏看见她亲手织的围巾时,他愣了半秒后,便眯起眼笑了起来。在余非的视角里,他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金毛。 情愫悄咪咪地在落叶簌簌声里游走,步履踩得落叶发出脆脆的声音。 围巾绕着他的颈肩搭来搭去,白皙的手捉住围巾尾巴慢慢收紧,像戒指那样,向他许下誓言。 原先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爱恋感觉的人,恍惚间,误以为自己的心墙也被踩碎了。 可面前的人那时正在和萧隽坠入爱河,她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魅力,用那似抹了层草莓果酱柔软的唇,朝他一个劲地说话。 再到后来……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 像碎片一样的记忆在他思绪里拼凑,他的喉咙滚落道不轻不重的哼笑声,那原还沉溺在思绪里头的眼神,眨眼间像被夺舍一般。 渴求、贪欲、以及不纯的爱恋,在他眸子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