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兽世到星际,兽人后宫活儿好》 前言 为什么放简体版? 1.在更新两个版本太麻烦,燃燃又常常修文,所以就只放一个版本。 2.看繁体的读者可以轻易google到繁体版连载平台。 收费方式: 不一定按照字数收费。更新一个月后,普通剧情也会收30PO币。 有收费的话,盗文搬运比较困难一点。 不会下架,结局已定。会写完。 第一个月会日更,每增加50珠加更。 之后可能会一周一更。凰太女那部写太久了都疲乏了,这次想要轻松点写。 这个故事前期的肉可能不多,第一场SEX要到约两万字的时候才会发生。 001.男上加男 001.男上加男(1版-2024-0522-18) 「男人就该喜欢阳刚的东西,比如男人。」 路晓花扶了下眼镜,欲将公车前方那两个男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刚刚司机煞车煞得太猛了,站着的男高中生摔到了坐着的西装男腿上。 她自认不是腐女,但不妨碍她欣赏两具男体在公车上发生的摩擦,并瞬间脑补了一段──青涩学生与成熟大叔的感人虐恋。 她是女人,喜欢男人,而且还觉得BL很香,如果可以参与其中就更好了。 然而现实是:男同性恋不喜欢女人,也不会跟女人做爱。 所以这种美好的事情──跟男人们一起愉快地玩耍什么的──只能在脑中想想。 路晓花今天有点高兴也有点不高兴,因为她被裁员了。 抱着一箱属于自己的物品回家,不知道几个月后该怎么办? 但她又很高兴不用每天工作十小时,终于可以放个长假,还有资遣费可以拿。 她搭上公车的时候,座位还很多,她喜欢坐在后排。 塞着耳机,抱着纸箱和包包,听着最近粉了三年的爱豆(idol)的歌:「……蝴蝶的外套、随着秋风轻轻飘,好似那蝴蝶 仍逍遥~~ 而你的外貌,不随时间流淌,隽永于我心,仍清晰……」 路晓花的老家在乡下,小地方赶上了修路拆迁潮,胡家换得了一间有电梯的房子。 那时父母得了点钱,想搭搭看飞机,结果人就摔没了。 至于现在,她觉着大城市也不好混,乾脆退租搬回老家,反正手头上还有些馀钱,撑个一年半载不是问题;将来的事情,将来再想吧! 她这几年,实在对大城市的人事物感到很疲惫。 搭飞机,她也怕了,碰巧爱豆程曦代言了海洋之星的邮轮旅游,就报名那个,放松一下吧! 路晓花出游还是稍微节制的,她订了无窗的内舱房,可能因为是旅游淡季,她被升等到了阳台房。 趁着好天气,拿着妈妈留给她的精油扩香仪、泡了一杯热奶茶到阳台,坐在躺椅上,享受海上风光。 伴随着船边沙沙的破浪声,远处水蓝的水平线接着天蓝的天际线,这可是城市看不到的好风景。 虽然有风,精油扩香仪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好,但主打的就是一个氛围感。要拍个照片、发一则推,纪录一下自己放松的旅程。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随着微风吹拂,路晓花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差点摔下椅子吓醒时,都已经日落。 路晓花打了个喷嚏,担心自己着凉影响后面的旅游行程,马上起身回房间喝热水、洗澡。 等她洗澡出来时,已经天黑了,而且外面还下起了暴雨。 路晓花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想起妈妈的扩香仪还在阳台,当时买可也花了不少钱呢!于是她赶紧拉开阳台落地窗,要去拿扩香仪。 慌慌张张地,拿起扩香仪时,上头的小零件掉了,咕噜咕噜滚落阳台栏杆边。 路晓花只好单手抱紧扩香仪、捏着浴巾,猫着身子到阳台边去捡那颗小零件。 猛地一个晃荡,船身稍微倾斜,海浪铺天盖地袭来,路晓花就被捲入海中。 海浪又急又猛,捲走了她身上的浴巾和手上的扩香仪,还打掉了她的眼镜。 路晓花是会游泳的,此时也顾不得是否赤裸,她张开四肢拼命往海面游去。 刚探出头吸一口气,就又被一个大浪打下去,捲入漆黑的海底。 眼看着水面邮轮的光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但把她捲下去的水流是那么强劲有力且快速,很快的水面上的光点就不见了。 晚上的海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路晓花绝望地想。 而且她已经快要憋不住气。 她集中注意力停止呼吸,宁可自己闷死也不要痛苦得呛死。 她感觉越来越失重,分辨不出上下方位。 忽然,捲着她的海流消失了。 海水就像突然静止一样,任她漂盪。 似乎又能感受到重力了?分得清黑暗的海底和相对微亮的海面。 求生的本能让她往上方浮去。 似乎看见波浪粼粼的水光。 「噗!」她破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气,喘到肺部刺痛不已。 只见星空漫漫,一轮明月挂在天边。她分不出是满月还是弯月,因为她近视很深而且还有散光,月亮只是一个光点迭影。 邮轮不见踪影,海面上全都是黑的;若有邮轮,应该有灯光才对。 现在的海面也算平静,完全没有方才下暴雨的淅沥。厚重的乌云就像没出现过一样,天空一片清朗,星星似乎很亮,依稀看得见一条星星聚集的银河带。 海水也不冰冷,起码她现在不冷。 她仰躺着,水里慢慢划着四肢,觉得能死在这么美的星空下,可能也是不错的。 突然脸颊传来刺痛,本能地抬手一摸、抓着什么捞到眼前一看,是一截手臂长的碎木头。 她漂进了垃圾群当中,伸出水面的手臂上还黏着许多细碎的渣渣。 这是一片漂流木群。 路晓花欣喜无比,拨开碎木,想找段大点的树干。 双手在漂满漂流木的海上拨游,也不管那些被海浪拍碎的木头是否锐利,毕竟要是能找到树干,她就可以撑久一点了。 002.把小雌性捂热 002.把小雌性捂热 (1版-2024-0522-18) 蓝天,白云,大海。 培东(Python)化为蛇形,悠悠哉哉地在海中,一边游泳一边觅食。 差不多就是在海里游来游去,觉得这条鱼好像很好吃,就张开大嘴「阿姆」一口喝进去。他本身有毒,不惧毒物,甚至能将其他生物的毒素纳为己用,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他就喜欢这样无所事事,觅食不认真,游泳不专心。 有一种在反抗小时候长辈老是告诫他:「好好吃饭、好好走路」的叛逆快感。 突然,蛇信子嚐到一股香香的蛋味,是那种陆地上的蛋,不带海腥味的熟蛋香,还有一丝诱人的血香,激起他的兽慾。 顺着味道游去,发现远处海面有片漂流木。 他在海下巡弋,对着头上那片黑压压的浮木群寻找香味的来源。 于是培东发现了一隻浑身赤裸的雌性──她趴在树干上,短短的黑发上沾着许多细碎的木屑,侧着脸闭着眼。双脚和双手垂落海中,被那些较粗的木头划出许多道细微的血痕。 这是他是他没闻过的种族,所以刚嚐到味道的时候没判断出是兽人。 但他确定这不是水生兽人!因为她的嘴唇乾得脱皮,水面下的肢体泡得发白。 培东上半身化作人形,抱起雌性的身躯,赶忙往海岸线游,海面都被他的速度破开了V字型浪花。 上岸,他再度检查小雌性的生命迹象。 还好,心跳呼吸还算平稳,就是体温似乎有点低? 但他本就是低体温的兽型,还是带回去给另外两隻温体兽看看吧! * 临海的森林,某棵参天大树下,人身蛇尾的培东抱着小雌性伫立一旁,而另外两名雄性正在争论。 一名身材娇小、栗色短发,清纯少年外貌的兽人:「你那窝都是树枝烂叶,小雌性能睡吗?当然是睡我那。」 长着灰色狼耳,灰色大尾巴晃荡得厉害的强壮兽人:「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小雌性,管那么多做什么? 」 「你看这小雌性,头发那么短,说不定是被欺负了,才自己一隻流落在外,她这么可怜,怎么可以不管?」 「你的窝连我都没睡过!凭什么她一个陌生雌性能睡?」 「谁叫你进窝都不擦脚,脏死了。」 「难道你要跟这小雌性一起睡吗?我不准!你只能跟我睡!」强壮的兽人对栗发少年龇牙。 「待会儿你用兽形给小雌性暖暖,没捂热不准出来。」栗发少年无视他的挑衅。 「凭什……么那我可要睡你的窝了?」意识到睡窝+雌性组合的魁梧兽人惊喜道。 「废话少说救雌性要紧!」 于是培东把路晓花放到艾佐(Ezo)那用细乾草筑成、内里垫了绒毛的圆球形草窝里,强壮的兽人化做一头灰色毛发的大狼,鑽进艾佐的草窝,用肚子将路晓花团团圈住。 -- 艾佐:又没擦脚…… 003.伴随喘息的肉体碰撞 003.伴随喘息的肉体碰撞 (1版-2024-0522-18) 路晓花感到温暖、柔滑;但是她好疲惫,身体痠痛让她还想休息。 难耐地扭了扭,动了动缩着的手脚,沿着被子的缝隙伸展出去。好滑、好温暖、好舒服,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撸了撸,好好摸,好舒服。 意识尚未清醒,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将进入沉睡。 而温暖的被褥却动了,不知被谁捲走,上方和旁边突然空了,“好冷”路晓花的眉头皱起。 「艾佐!艾佐!」是一浑厚有磁性的嗓音,嗓门大,有点糙。 「答答答!」轻快的点地声传来,接着另一道清朗细腻的少年声线:「怎么啦?小雌性醒了?」 「没有,但她拱得我起火,你得帮我消消。」 「什……?呀!你怎么那么硬!」 「梆得都疼了,转过去!」 「等……唉~ 呀!」 「哧熘~哧熘~」 一阵吸舔咂嘴的声响。 「嗯、奥斯,你的舌头好湿、好缠……。」少年的声音软软的。 「呸!」 「啊!」清朗少年惊呼。 「嗯~」接着又是少年软到不行的呻吟。 然后传来的就是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声响大到路晓花以为是有人在打架。 她睁开眼睛,发现这里四周暗暗黑黑的,似乎不高,但她近视眼,看不清楚。底下垫着厚厚的乾草和不知什么绒毛。 身下又暖又软,似乎身处一个凹底内。 离她一个手臂高的地方,有个圆洞,光线和声音都是从那里传来的。 路晓花刚醒,朦胧地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声音。 对话似乎听得懂,又似乎有口音,不知道是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 现在听着「啪啪」声,伴随着粗壮的喘息和压抑的吟哦,她很确定是两个男人正在做爱。 虽然她没亲眼见过,但她看过很多BL小黄片啊!这样的声音绝对是两个男人激烈的碰撞,没错! 这样的认知让她全身的血液往头上冲,头热脸红,意识更加清明。 这阵音效表演真的是有够久,路晓花暗搓搓兴奋,一方面又尴尬得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喘大气,担心被正在欢爱的两男发现她在偷听。 随着啪啪声越来越激烈、密集,清朗的声线急道:「等、奥斯、啊啊、不要射里面、啊、不要、不要、你停、下、啊嗯嗯嗯~」 粗喘的雄性发出一阵闷哼嘶吼,啪啪声在更大力的撞击后停歇。 「讨厌,奥斯,你又射在里面……」 「少囉嗦!我就喜欢看我的东西从你里面流下来的样子,这样别人就知道你刚被我肏过。」 「这里哪有什么别人,培东也不算外人。」 「住口!别在这时候提到他!」 「啊!奥斯,你吸太大力了!」 「滋~啾!啾!」 「你又把我全部含住,这样太……嗯!」 「嘶噜~吸噜~」 「嗯!啊~奥斯……噢~~~」 真的很激动,路晓花没亲眼看见,但光听着她都热了起来。 默默伸手抚摸身体,发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这下糟了!等会儿该怎么见人?她不会被看光了吧? 她紧张于自己的状态,起身慌乱地摸索床面,想找个东西遮蔽身体,无暇顾及外面。 突然那道清朗的声音传来:「小雌性,你醒啦?」 路晓花猛地抬头,圆圆亮亮的洞口,两个剪影出现在白光处,一个短发圆耳,身形偏小;另一个短发尖耳,肩膀超宽。 她撑起身体,用一隻手臂护住胸前两点,屈起一隻腿挡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啊!我拿叶子给你穿。」圆耳剪影离开洞口。 尖耳的那个影子也离开了。 之后一大片长条形柔软的芭蕉叶和一条藤蔓被丢了进来。 主叶脉被削薄,使得叶子柔软易弯;叶片边缘切割成长方形,宽度与她肩膀差不多,叶子中间开了一个圆洞。 路晓花心领神会,将头穿过那个洞,让芭蕉叶前后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用藤蔓在腰部绑上一圈,这样重点部位就遮好了。 只不过下方空空的,很没安全感。还好叶子很长,足以遮到膝盖上沿。 蹑手蹑脚地爬到洞口,往外一看,才发现这好像是一处树洞内,因为四周都是木头色的。 树洞很宽敞,平面的地方大到可以翻三个跟斗;而自己刚刚睡的窝,是一个有双人床般巨大的球形草窝,还夹杂着些许绒毛。草窝是这层当中唯一的家具。 树洞的地面和侧面都有开口,从侧面开口可以看到外面,也是森林,却颇为亮堂。感觉这里应该是树木的中高层处。 而且她也看见了两位男性的轮廓── 浅栗色短发的那位,娇小纤细,皮肤白皙,像是日韩偶像公司从学生时代起就培养的美少年。头上有两个小花的圆型兽耳,薄得透光。 另一位雄壮高大,古铜色的皮肤,灰白的短发看起来又粗又硬,蓬松的发顶还有两个又大又尖的兽耳。身形魁梧,夸张点说,有美少年的三倍大。 004.雌性,别妄想妳得不到的 004.雌性,别妄想你得不到的 (1版-2024-0522-18) 美少年穿着一件绿色的长上衣,应该跟路晓花自己身上这件差不多。 后方似乎有一条装饰品,垂着,大约到膝盖的长度。 而高大雄壮的那位,只在下身用一件灰色兽皮裙围住,但从轮廓线条来看,肌肉都很大块,整个人壮得像座山。 他身后有一条灰色的影子甩来甩去。 「我是艾佐。」浅栗色短发美少年讲话了:「小雌性你是哪个部落的呢?」 虽然路晓花觉得他们有口音,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但她仍然不确定道:「部落?」 「嗯?」艾佐挑了挑眉:「你怎么会一个雌性在海里呢?」 「海!」路晓花想起来了,她搭乘邮轮,落海了。 但现在的状况很奇怪啊! 如果是cosplay的会场,人应该很多才对,而且为什么连她也要穿叶子? 路晓花忍不住,走到壮男的身后,想看清楚那摇晃的东西是不是尾巴?怎么控制的? 然而她才正走到壮男旁边,壮男立即侧身回避:「雌性,别妄想你得不到的,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我是不会跟你结侣的。」并露出犬齿,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路晓花,似乎下一刻就会被他撕裂。 路晓花顿时从迷茫转为委屈;陌生的人事物让她心慌,突然又被凶,她的眼眶开始湿润。 艾佐连忙出声:「他是 奥西诺(Orsino),因为被雌性示好惯了,所以养成这种个性,小雌性你别和他计较啊!」 又是雌性雌性的,路晓花冒出一个想法:她不会穿越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不安感随之膨胀。 她趴到树洞口,看着外面一棵又一棵的参天大树,还有与地面模模糊糊的距离……就算到了亚马逊丛林,也没有那么多粗如房屋、高如大厦的树啊! 陌生的一切让她忍不住眼泪,泪珠滚滚落下:「这里是哪里呜~~~」 艾佐见她哭了,张开双臂朝她走来。 但比艾佐更快的是另一个影子,似乎是从底下鑽上来的,冷白的手臂与身躯紧抱着她摇来摇去:「雌性,乖,不哭,不哭。」 路晓花刚酝酿起的悲伤情绪,马上就被震摄住了。 她被抱得紧紧的,眼眶含泪努力抬头仰望,想看清抱着她的人。 那人的皮肤冷白,贴着她的身体也冷凉;单眼皮,眼睛狭长,瞳孔是竖立的,最外圈黑色,靠近中央的地方渐变为红色,然后是黑色的狭长瞳孔。明明是一种冷酷猎食者的眼睛,但却充满着一种清纯的担忧。 他的黑发不长不短,紧贴着头颅与后颈;跟肌肉壮男那种粗硬的灰白炸毛完全不同。 见路晓花不哭了,他才停止摇晃,两隻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然后路晓花发觉视野高度不对,她都快要可以俯视那隻高壮的灰毛了。 于是她往下一瞧──妈呀!差点没吓死她,黑发男下半身是粗大的蛇尾,大到近视眼的路晓花都能看到;除了支撑自己的那段没动之外,剩馀的部位尾部正蠕动着缩上来,似乎还有一大段还垂在他爬上来的那个地洞下面呢! 路晓花没有特别怕蛇,但是真的没见过跟人的腰一样粗的蛇。 可能是人类的本能吧?她瞬间吓得不敢动了,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直盯着蛇尾。看不清楚、想看清楚,也是盯着的原因之一。 蛇男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脸,见她没反应,于是把她抱到奥西诺面前:「僵了,暖暖。」 灰毛仍然双手抱胸,不耐烦的眼神瞪着蛇男和路晓花。 艾佐察觉不对劲,温柔地从蛇男手中接过路晓花,托着她、让她双脚触地:「小雌性、小雌性?」 路晓花差点失了魂,站都站不住,靠在艾佐怀中,嗅到一股松针香气,好歹是回了神。 此时路晓花才近距离看清艾佐,他有着俊秀的鼻樑,粉嫩的薄唇,以及欧洲少年的长相,浅栗色的睫毛,眼睛圆而秀丽,很有精神。 他穿着同款叶子上衣,只不过开了个窄长的深V领口,露出完美的锁骨和微微的胸骨线条,让他清纯的脸上增添了些性感的气息。 艾佐对着蛇男道:「培东,小雌性好像是怕蛇。」 培东先是睁大了眼,对着她快速吐了两次蛇信子,确认她的状态后,委屈巴巴地转身,从地面上的树洞降了下去,消失了。 路晓花的脑中则是不断重复拨放刚刚发生在眼前的画面──蛇信子、蛇信子、蛇信子、蛇信子……那应该是蛇信子吧?几乎都快要碰到她的脸了,唇边似乎还能感受到蛇信子伸缩带过的风,这是cosplay能搞出来的技术吗? 005.看到裙子底下的黑物 005.看到裙子底下的黑物 (1版-2024-0602-18) 艾佐用一种不会吓到小动物的语气问:「小雌性,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路晓花。」 「路小花?」 「叫我晓花就可以了。」 「小花,你还记得怎么到海里的吗?」 「我搭船,然后浪来了……」之后的她也不清楚了。 「小花之前是住在哪里呢?」 路晓花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穿越了:「我住橘县。」却还是眼巴巴地看向艾佐,希望艾佐能带她回去。 「橘县?那儿树多吗?还是峭壁岩石多呢?」 路晓花一脸茫然:「树?不多。也没有峭壁岩石,都是平的,到处都是房子和马路。」 艾佐疑惑地和奥西诺对看,默不作声。 路晓花急了:「我家在橘县,弼国的橘县,我是弼国人,可以送我回去吗?大使馆也可以。」 艾佐抚上她的额头,顺着她的头发摸:「小花,肚子饿吗?我为你准备了一点食物,要不要先吃呢?」 听到这里,路晓花才发觉自己饿到不行,简直是又饿又渴,连连点头。 艾佐温柔地托起她的腿弯,给了她一个浪漫的公主抱。 没想到艾佐看着跟她体型差不多,但可能是肌肉比例高吧?抱起她一点难度都没有,好像抱一个棉花团布偶。 虽然路晓花下面没穿内裤,但奥西诺在艾佐背后,应该看不到她的屁屁走光。 当路晓花还沉浸在仰望艾佐俊秀脸庞时,艾佐抱着她往窗口外一跳── 「啊~~~」音飙得有多高,她就下坠得有多快。 路晓花毫无心理准备、吓得六神无主。 艾佐把她的脚放下地,但她脚软,站不太起。 艾佐一边撑着路晓花,一边以口型对奥斯说道:「怕高。」 奥斯双手抱胸,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路晓花正在努力确认土地,没看见艾佐跟奥西诺在她头顶的小动作。 艾佐见路晓花紧紧地攅着自己的腰带藤蔓,于是温柔地搂紧她的肩膀,又将她公主抱起,放到为她准备的芭蕉叶坐垫上。 树下区域,有一大圈被清理过的空地,地上有几片芭蕉叶。 在土块垒成的小灶上,用树枝插着什么东西烤,空气中飘着像是虾蟹的味道。 中央的芭蕉叶上,放了堆看起来像是食物的东西,路晓花有深度近视,为了看清楚是什么食物,她往前爬了两步,是一堆看起来像橡实的大颗果实,咖啡色的。 “这个能吃吗?”路晓花在心底想。 然后再看看插在火堆旁的,差不多男人的前臂那么长,看起来像是龙虾的甲壳类,但是没有长长的触鬚,身体也不像龙虾那么细长,只能判断也是熟了之后,壳会变成红色的生物;因为离火比较远的地方,还是深褐色的。 路晓花心道:“看起来只能等待这个了,起码闻起来的味道还算正常。” 艾佐把插着甲壳类截肢动物的树枝转了个圈,换面烧烤。 又从旁边的椰子串上,拔下一颗人头大的椰子,递给奥西诺。 只见两个手刀残影,椰子上端就被削去两片,尖端露出一个洞,艾佐接过来,递到她眼前:「喝点水吧!」 路晓花渴死了,捧着就是:「顿顿顿」大口灌下,也不管有些从嘴边漏了出来。 啊!那个清甜,简直人间甘霖,她活了! 猛吞好几口,才放下椰子,用手背把下巴的椰子汁抹乾。 瞄向火堆旁的甲壳类,肚子饿到不行。 这时有个阴影罩住她,回头一看,是长了脚的培东。 一双修长白皙的直腿,无暇得彷彿石膏凋像。 培东用一片窄长的芭蕉叶围住下身,只是将主叶脉插入叶片中间的孔洞而已,看起来如果剧烈活动的话就会掉了。 而且芭蕉叶也很短,这三个男人的裙子都比她短,勘勘遮住屁股而已。 加上人高、腿长。路晓花坐在地上,都要看见裙子下面的东西了!只是她近视眼,只能看到暗糊糊的一团,看不清细节,可恶! 006.雌性,吃熟的 006.雌性,吃熟的 (1版-2024-0602-18) 培东与她对视之后,没说什么,蹲到艾佐旁边去拨弄甲壳类。 艾佐来到她身边:「肚子饿了吧?先吃点吧!」 路晓花看着巨大的甲壳类,心想可能还要烤很久,但眼前这堆橡实,实在没有吃过。 路晓花拿了一颗,凑近眼睛,在手里研究、转来转去地看着。 艾佐指着橡实问:「古果,不吃吗?」 路晓花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吃。」 艾佐拿起一颗大橡实,把帽子摘掉,用指甲在果皮和白肉的边缘割了一道,然后把那深咖啡色的种皮像剥栗子皮一样剥掉。 路晓花觉得好像很简单,便也学着摘掉帽子,却发现白色果肉和果皮贴合得超牢,根本抠不起皮,只刮了些果肉在指甲缝里。 艾佐把剥好的递给她,把她手上那颗拿去再次剥开。 路晓花这才注意到艾佐的指甲是刻意长长的,只有食指指甲变长、带勾,尖端锋利。 她咬了一口剥开的果肉,说不出什么味道,口感就是淀粉根茎类。 觉得有点乾,她又喝了两口椰子汁。 但是没什么爽脆的东西配着吃,吃一个也是极限了;她拿着艾佐剥给她的第二颗,就眼巴巴地看着培东烤甲壳类。 培东把一隻全烤红了的甲壳类拿起,放在树叶上,然后把头和身体拔开。 那个汁液、那个香气!这才是路晓花认可的食物! 她都想去舔那树叶上的汤水了! 可是培东拿起甲壳类身体断面看了看,外圈白的,中间还有点透明,于是又插上树枝去烤。 路晓花眼巴巴看着到口的美味又离她而去。虽然她看不清楚,但是猜到了可能是中间还没熟。 她乾巴巴道:「那个,海鲜类吃生的没关係的,我是淡水生物,海水的寄生虫没办法在我身体里繁衍的。」 培东看了她一眼:「雌性,吃熟的。」继续烧烤。 路晓花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忍耐。 她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人家肯给她吃的就很好了,就不要管人家怎么烹调了吧! 她看了看从头到尾站在旁边、双手抱胸、一言不发、距离感很远的奥斯,又看了看在她旁边端着微笑的艾佐:「你们怎么不吃呢?」 「我们都吃过了,这些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仍旧是艾佐搭理她。 「啊?真的?这样太麻烦你们了,而且我也吃不完这么多……」 艾佐一贯温柔的笑:「不麻烦的,小雌性你喜欢吃什么呀?明天我去给你找?」 路晓花嚥了口口水,盯着艾佐的脸心想:“好像是你比较好吃。”意识到这样不礼貌,便低头去啃古果。 啃了一小口剥好的古果,想了一下问:「这附近有水果吗?或者有鸡或鱼之类的小动物?」 艾佐说:「小花喜欢吃这些?那我明天给你抓来。」 路晓花又想了想,不对呀!她今天还不能离开吗?「弼国呢?这里离弼国很远吗?」 艾佐摇摇头:「这里没有弼国。」 路晓花眼眶又开始蓄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好像不是什么cosplay的场合,艾佐那个爪子收放自如,培东的蛇尾还能变成人腿。 她,路晓花,可能是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兽人的世界。 007.流下来了 007.流下来了 (2版-2024-0606-18) 在她快啃完第二颗古果的时候,培东终于烤好甲壳类,明明应该很难剥开的甲壳身体,被他用蛮力掀开,露出红白Q弹的内里,放在绿叶上,香喷可口。 路晓花迫不及待,用手指掐着壳的边边,呼呼呼吹了几口气,衔住白肉,大口咬下。 她一边哈气一边吃,吃出了穷凶恶极的样子。 这可不能怪她,她饿惨了,虽然这东西的壳长得很奇怪,但吃起来就是海鲜虾蟹的味道,当作龙虾吃就好了,没问题! 肉很大块,咬在嘴中,饱满紧实有弹性。 海鲜经过烧烤,稍微收乾了水份,浓缩了美味。 嚼一嚼,喝口椰子汁,椰子清新的甘甜混合海鲜膏脂的甘甜,在口中交融,两种甘甜都得到了升级、互相帮衬。 并且椰子汁能稍微冲刷味蕾,让人期待下一口与虾肉再度相遇,重现刚吃的美好。 培东看她吃得欢,也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艾佐于是问:「小花之前住在海边吗?」 路晓花嚥下那口鲜美的肉:「嗯……算吧?这个好好吃!」她自认不算住海边,但便利的运输系统和冷冻技术,让她可以时常吃到新鲜的海产。 「可是小花也吃鸡和鱼的?」 路晓花点点头:「正常的食物我都吃的,我不太挑食。」 艾佐笑笑地看着她吃。 就这样,路晓花也吃了个饱饭。 等她吃完,站在旁边像尊门神一样的奥西诺讲话了:「好了,既然恢復了,那就送你回部落。」 路晓花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可是……我没有部落啊?」 奥西诺毫不动容:「这附近有两个部落,我带你过去,随便挑个住下就行了。部落都很欢迎雌性,你在那儿生活没问题。」 路晓花仍是一脸茫然,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她是看过一些兽世小说,但每种设定都很不一样,她也不晓得这个世界是哪种样子的。 目前只知道雄性可变身,食物大多还是熟悉的样貌,也没有看到恐怖的异植或异兽。 艾佐正在整里路晓花吃剩的壳,收集起来丢到火堆中。 这时培东爬到路晓花身边,双臂环绕住她:「雌性,我的。」并瞪着奥西诺。 奥西诺眉头紧蹙:「这是历练不是野餐,你当是捡到什么小动物都可以养起来?」 艾佐劝道:「我们这儿不适合过冬季,部落里资源齐全,雌性在那儿会过得比较舒适。若是想见她,也随时可以过去。」 路晓花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她能感觉到奥斯对她的敌意一直都很强:「奥斯,我……」 话还没讲完,立即被打断:「住口!只有艾佐才能叫我奥斯,你算什么东西!」 路晓花一噎,顿时吓得忘了刚才原本要讲什么。 培东把她抱紧了些:「雌性,在一起,到冻季……」 艾佐反驳:「不妥,部落那边也要为雌性做准备,要是冻季前才把她送去,给小雌性的物资不够怎么办?而且这段期间你要让雌性跟你睡吗?她不是水生雌性,睡你那穴的话,皮肤会起皱的。」 奥西诺武断道:「就这么决定了,带上她没吃完的食物,艾佐你抱着小雌性坐我背上,我驼你们去。」 他本是不愿驼路晓花的,但如果他不驼,由培东抱着的话,培东一定慢吞吞前行,到松树族部落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而艾佐的原形若是驼着雌性,移动速度不快。 所以由他驼着路晓花,是最佳解。 路晓花无法反抗奥西诺的决定,她一个四体不勤、五穀不分的现代人,在这种野生环境毫无求生能力;就算有野营知识,她也是个大近视,现在没了眼镜,别说捕猎了,连树上的果子都分不清。 正在众人起身准备离去时,艾佐小声地:「哎!」了声。 他转身低头,把自己的小毛尾巴翘起拉着:「讨厌!」 路晓花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见奥西诺弯腰,熟练地伸手探入艾佐的树叶连衣裙下方,用手揩了一些什么,然后往旁边甩去。 艾佐:「就叫你不要……」 他往路晓花这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路晓花似乎想起什么了,刚刚在树洞里面时,艾佐要奥西诺不要射在里面,所以现在流出来的是……奥西诺刚刚留在里面的洨。 奥西诺伸出中指又想往内探,被艾佐转身回避打断。 奥西诺不满:「又不会直接看到洞。」 艾佐瞪他:「那么多人在呢!」 奥西诺瞥了眼路晓花,对艾佐道:「没想到你这么在意这个雌性。」 艾佐气得脸颊鼓鼓:「这样对小雌性的教育不好!」右手握拳,往奥西诺厚实的大胸肌上捶,因为过于用力,自己被往后顶了下。 奥西诺伸出长臂捞住艾佐,与他深情对视。 但是艾佐并不领情,挣脱出他的怀抱,转身,三两下蹦进几层楼高的树洞内。 路晓花全程围观,心里兴奋呐喊!“嗑到了!嗑到了!” 在艾佐的身影没入树洞中后,奥西诺看向路晓花,双手抱胸,嗤了声,转身看向别处。 路晓花感觉被浇了盆冷水,男同CP对自己厌恶的感觉真不好受。 好在奥西诺长得好看,而且胸肌大;每当他双手抱胸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时,硕大的胸肌挤出深深的乳沟,让那副臭脸也变得可以忍受。 培东则是一直抱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008.蛇,冷血,性淫 008.蛇,冷血,性淫 (1版-2024-0606-18) 过没多久,艾佐从树洞跳出来,带着两包树叶包裹,还有一串椰子,四人准备上路。 奥西诺生生在路晓花面前化成一头灰色的大狼,大约有一匹马那么高。 还好这匹狼是通人性的,他趴在地上,让路晓花爬上去。 艾佐坐在她背后,双臂还绕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行李用藤蔓绑在一起,挂在奥西诺背上,左边两包叶子、右边一串椰子。 上路之后,路晓花里想着方才:她也不是那么确定奥西诺的名字,虽然艾佐有介绍过,但是艾佐都叫他“奥斯“所以就跟着叫了,没想到奥西诺的反应那么大,好凶。 路晓花想着想着,又委屈了起来,眼眶湿湿的,整个人恹恹的。 她的情绪激动,发了些汗,又坐在狂奔的奥西诺背上,呼呼吹着风。 天黑之前,他们找了处地方休息。 培东陪着路晓花,艾佐和奥西诺去觅食。 变回人形的培东心里很高兴,终于有机会和小雌性独处了,他清出一块树干前的地面,兴奋地牵着路晓花的手,拉着她坐下。 一路上,他化成大蛇前行。为了不让小雌性看见,他跟在奥西诺身后,简直嫉妒死能抱着她的艾佐了。 培东学着艾佐,坐在她身后,双臂环住她,双腿张开,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当中。 培东比艾佐高大,包起路晓花的时候,给她的安全感很强。 虽然培东是蛇兽人,但她真的没有怕蛇,只是刚知道时惊呆了;再说这三个兽人里面,培东是最袒护她的,她下意识地挨近培东。 在这陌生的丛林,只听到四周连绵不绝的虫鸣;林叶茂密,无法预测何时会冲出野兽;被培东这样护着,她感觉很安心。 等到艾佐和奥西诺提着剥好皮的兔子回来之后,才发现路晓花发烧了。 培东是个冷血兽人,化成人型后,体温也比其他兽人略低,他抱着小雌性只觉得温暖,又暖又软,恨不得把她身上每吋都用蛇信子探过。 抱着小花的时候,他用自己的手臂和双腿内侧等每一处与小花接触的肌肤感受她,能贴着就贴着。他觉得有小花在,就连空气也变得鲜甜美好。 艾佐回来时,就看见满脸荡漾、散发着粉红爱心气氛的培东,而培东怀中的路晓花,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但是脸颊红红,表情也很不舒服的样子。 艾佐伸手一探,果然发热了。 他放下手,对培东说:「你看,小雌性那么脆弱,我们连熬製食物的器皿都没有,她跟着我们,也只是受苦。」 培东知道路晓花生病了之后,慌张了起来,手足无措。 「反正她现在昏迷着,你就用尾巴圈住她,给她降温,注意别缠太紧了。」 培东一听,立即将下半身化成蛇尾,利用长长的尾端细细缠绕着路晓花,自己身躯与她严丝合缝贴合着,尽可能增加接触面积,吸走她身上的热度。 蛇,冷血,性淫,喜欢温暖。他不由自主地想着:“若能进入到雌性温热的窒内,会是多么销魂的体验?” 艾佐摸了摸路晓花的唇:「她现在也吃不了肉了,你弄点水给她喝。」 培东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凝出水珠,聚集成小水球,一颗一颗餵进她嘴中,还操控着水珠沿着食道壁滑落胃部,避免流入气管呛到。 艾佐又说:「你也知道,这次历练,是为了我们将来组成契兄弟做的磨合。我和奥斯不会将你对其她雌性如此亲密的事情告诉未来契主,但你也要知道分寸、适可而止。」 培东黑红的眼瞳变得竖立而尖细,警戒瞪着艾佐与奥斯道:「小花,就是契主。」 艾佐无奈道:「她的身分不明,成契对我们兄弟而言都是大事,万万不可如此随便。何况还是一个可能连净化能力都没有的雌性。」 见培东仍旧不肯松口,艾佐撂话:「我们组成契兄弟,可是芬里尔家(Fenrirfamily)和你们尤家(Yu family)在明面上谈过的事情,以芬里尔家族的地位来说,不管是人类基因纯度高的雌性、还是治癒安抚能力高的雌性,都排着队等着我们挑选呢!而且对方的家世背景也会与我们相当,你也不是孩子了,应当知道家族联姻的重要性,特别是你家与芬里尔家。」 培东抱着路晓花,心里嘀咕着:什么好家世背景的雌性他没见过呀?但她们都没有小花“嚐”起来这么诱人,那天光是在海里“嗅”到她的气息,就让他浑身慾火难耐,他觉得这世上就算有比小花更优秀的雌性,那也不是他的小花。 艾佐和奥西诺都不懂小花的好。但培东也知道,他自己一隻冷血雄性,照顾不好雌性;尤其他以前对雌性兴趣缺缺,除了交配课程之外,其他照顾雌性的课他都没有好好学习,现在小花病了,他都没有发觉,也不知道如何照顾…… 艾佐升了一小堆火,把兔子用树叶和泥巴包起来,扔火里烤。 奥西诺「啧!」了声,提了句:「我去找普提叶。」 艾佐叮嘱:「回来之后你就休息吧,我守夜。」 奥西诺看向培东:「哪个方向有河流?」 培东伸出蛇信子在空中晃了晃,伸手一指:「那。」 奥西诺化成一匹跟自己人型体积差不多大的狼,风一般地飞奔而去,速度比白天驼路晓花时快了不知几倍。 培东看着自己蛇尾缠住的小花,只希望小花身上的热度能降低,低到艾佐说小花恢復健康的程度。 009.瞬间年轻20岁 009.瞬间年轻20岁 (1版-2024-0606-18) 隔天,当太阳爬到空中的时候,路晓花醒了。 她坐起来,「啪搭」一声,一坨东西从头上掉了下来。 捡起一看,是被折成长方形、咖啡色的东西。 艾佐的声音很快传来:「小花醒了呀?有没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经他一说,路晓花顿时觉得有些头疼,她按着太阳穴:「有点头痛。」 艾佐靠近她,摸她的额头:「退烧了,太好了。」 又揉她的脑袋:「你昨晚发烧了,可能是有些着凉,再忍一忍,过两天就到松树部落了,那儿有巫医,会治疗雌性。」 路晓花拿起那块咖啡色的东西端详,有点软,很像毛巾,但是纹路很奇怪,上面全都是洞。 艾佐自然地接过那块东西,把它张开,然后就往路晓花脸上怼。 路晓花被迎面而来的东西吓得后仰,但是后脑杓被艾佐托住,艾佐拿着那块东西帮她擦脸。 路晓花觉得自己像个幼稚园的稚童:早上被妈妈从棉被里挖起来,迷迷糊糊的,妈妈为了赶时间,拿了湿毛巾来帮她净脸。 果然,艾佐稍微帮她擦了擦T字部位出的油垢,还仔细地用手指抠抠她的眼角眼屎,这细心程度简直就是幼儿园教师。 路晓花瞬间觉得自己年轻了20岁,年轻到幼儿程度。 她被擦完脸,一脸矇屄地看着艾佐。 早上的树林中,金色的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洩入,照耀在艾佐的浅栗色短直发上,散发着精灵般的光晕;可爱的圆耳薄而透光,看起来超级软嫩。 北欧长相的少年唇红齿白,露出一个可以迷倒各方姐姐的笑容:「小花饿吗?能吃东西吗?昨天帮你留了一隻兔子,要吃吗?」 路晓花点头。 就见艾佐抱来一球土块,然后在她面前敲开,露出内里的大片树叶。 再把树叶剥开,露出看起来好吃的肉块。 艾佐抓着兔脚,撕了隻腿,递给她:「呐。」 路晓花赶忙接过,用嘴去接腿根处快要滴下的浓稠肉汁。 天然的肉汁是开胃的钥匙,她马上把一隻兔腿啃得乾乾净净。 她其实没吃过兔子,但这肥美鲜嫩,她顾不得满手流油,甚至去舔手上的肉汁。 艾佐连忙阻止:「欸欸欸欸!雌性这样容易生病的。」边说边拉过她的手腕,用咖啡色的“湿布”帮她擦拭手掌与手指。 艾佐仔细又温柔,一根一根地替她擦拭乾净,比男模店的服务还要细緻,让路晓花顿时感觉:「我是谁?我在哪?他在做什么?这是我不用花钱可以体验的吗?」 路晓花看着艾佐低着头,秀丽的侧脸、精緻的五官,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艾佐是用嘴替她舔乾净手指…… 不能再想下去,路晓花闭了闭眼,深吸口气,问:「这个是什么?」指了指那块“布” 正巧艾佐也用完了一面,张开正要迭起,用另一面给她擦左手:「普提叶啊!」 「普提叶?」 「嗯,普提叶的纤维很坚韧,叶肉腐化了,叶脉仍然存在呢!小花的部落不用普提叶吗?」 路晓花仔细看了下,差不多是手帕大小的叶子,叶肉都没了,只剩下叶脉,呈现网状。 但是摸起来并不粗糙,软软的,就像是粗一点的棉布。 之后艾佐在她手中塞了一片新鲜绿色树叶,就起身,去旁边的树杈上,捧起一大片荷叶过来。 脸盆大小的荷叶中央积蓄了清水,艾佐对她说:「喝点水吧!」 路晓花看着那盆水,在想要怎么喝。 艾佐看出了她的疑惑,道:「把叶子捲起来舀水喝。」 路晓花捣弄了一下叶子,突然开窍:“原来要捲成圆锥状” 终于喝到水了。 艾佐将路晓花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看得出来路晓花是一个被娇养的雌性,手脚上都没有厚茧。 有点儿不正常……没什么生活常识,常常张着嘴目瞪口呆,有点弱智的感觉;但反应又蛮快的。 个性似乎不拘小节,但进食的时候,就算饿极了,也闭着嘴巴咀嚼、吞嚥,不会将食物吃得残渣落得一地;喝水时并不习惯以口就水,似乎没有用过叶子喝水,但提点一下就会了,可能真的不是笨蛋。 只是眼睛不好,任何东西都要凑近看;小花不是水生兽人、是温血兽人,那么种族是鼹鼠吗? 但他又想不通怎么会有雌性连用叶子喝水都没看过?又不是他们那儿的雌性……不可能,他们那儿的雌性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而且那些骄纵的大小姐跟这里的雌性不是一个级别,小花看起来也没那么娇气,对眼前这些生活条件都没有发脾气。 路晓花不知道艾佐的心机与试探,她被艾佐照顾得很好,现在就连坐在奥西诺身上移动的时候,艾佐都轻轻地为她揉压头部,让她的转移头疼的痛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晓花觉得今天的风小了很多,几乎没有风在吹,可能是移动的方向跟风吹的方向刚好相同的因素吧? 010.胸肌真的很大 010.胸肌真的很大 (1版-2024-0606-18) 终于一行人到了松树部落,这个部落正如其名,是一片巨大的松树林。 艾佐先发出一连串声响,很像是牙齿相碰发出来的「喀喀喀!」之类的撞击声,但路晓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发出那种声音。 之后奥西诺化成了人形,腰上一样围着兽皮裙。 狼的肢体不适合爬树,艾佐有点娇小。 培东很想抱着路晓花,但又不想自己的蛇尾被小花嫌弃,因此只能眼巴巴望着她:趴在奥西诺宽厚的肩膀上,双手环绕奥西诺的脖子、双腿夹着奥西诺的腰,让奥西诺揹她上树。 食物与行李都是让艾佐和培东负责带上。 路晓花注意到:人形奥西诺的背上中间也有体毛,沿着背嵴而生,左右稀疏中间稍微浓密,看起来很有狂野感,很有狼人的感觉。 “啊!奥西诺某种程度来说正是狼人啊!”路晓花现在才意识到。 并且奥西诺的胸肌真的很大,从肩上往前看都能看到鼓胀的胸。 路晓花不放过任何佔便宜的机会,在奥西诺背上,摇头晃脑地、暗搓搓地看奥西诺的胸肌──随着双臂一左一右往上爬,胸肌也轮着左右鼓胀。奥西诺的奶头略大、宽扁,跟黝黑的肤色差不多颜色。 他明明有流汗,却不臭,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像是肉味也像是男人味,像是黑夜中刚熄灭的火烬味,很符合奥西诺的气质。 入口是在树腰层。 这片树林中,有些树中段都被挖了洞,洞口用树皮遮掩。 他们爬到一个用木头架起的平台上,看起来是守望哨的功能。 艾佐代表一行人与松树部落的兽人交涉,那些兽人的耳朵形状并不一致,可能是不同种族的兽人。 一开始路晓花还听得懂他们在讲什么,但艾佐后来似乎讲起了方言,口音更重了,路晓花就听不太懂了。 守门人变得很亲切,笑吟吟地放行。 路晓花见识到了一片位于树林中层的“村镇” 虽然是参天的原始大树,但树与树的间距疏密给路晓花一种很违和的感觉,有些距离很远、有些比较相近,有的粗如大厦、有的细如电线杆。 树与树之间,连接着许多藤蔓编织成的吊桥。 还有两三块大片大片的网状层,像是广场一样;在树与树之间,就像是小区的中庭,有的上面有兽人在聚在一起看不清在做什么,有的上面有好几隻幼崽滚滚跳跳,像是幼儿园。 俨然是一座在树间层的小城镇,吊桥形成的道路错综复杂,但路晓花只能沿路看个大概,她现在依靠“感觉”比依靠视力还要多。 他们来到一个像是宴客厅的大型树洞当中,里面有三个棕发中年兽人,中央主位坐着一名戴着饰品,穿着印染红色图腾麻布衣,看起来最有地位的长者。 感觉有点印地安风格,只是没有插羽毛,麻布衣也没有白色,只有褐色主体,印上少许红色图腾。 然后路晓花感觉很现实:因为以往见到的兽人形象,不管是漫画还是动画,都是年轻人,很少有不同年龄的中老年人形象的。 艾佐率先打招呼:「尊敬的松树族长您好,我是艾佐,这是奥西诺和培东,我们是为了雌性小花而来。」他轻轻拉着路晓花的手,与她并肩而立;奥西诺和培东站在后方。 松树族长:「我听说了,你们要将雌性交给我们部落,为什么?」 「我们三个虽然是契兄弟,但我们是从 埃苏火山来的,只求安然度过历练的这段时期。时间到了,我们就要回去了。小花是我们在海边捡到的,她不知道自己部落的方向,我们也照顾不好她,所以才来寻求松树部落收留。」 松树族长摸摸鬍子:「嗯……小花,真的是如他所说吗?」 突然被点名,路晓花愣了一下,但她还在消化“埃苏火山、妻兄弟”这些词呢!听都没听过,不知道什么意思啊?更遑论知道是真的假的? 但她还是答道:「差……差不多了。」 族长用审视的眼光看向艾佐三人:「我们部落很欢迎雌性加入,但为了防止你们拐卖雌性,我要求你们在热季结束以前,提供四张可供躺睡大小的兽皮,并且在冻季来临前离开,可否达成?」 艾佐从奥西诺手上拿过行李,把用树枝撑开的三片皮毛摆在地上:「如您所见,这是我们所猎捕到的兽皮,因为我们三个的狩猎能力都不强,不容易捕获大型的猎物,四张躺睡大小的兽皮实在有些困难,我们将这些兽皮先行奉上,之后捕猎的再计入数量当中,能够减少到两张兽皮吗?其馀部分可否用乾果弥补?」 说到兽皮路晓花就知道了:这一路上,奥西诺和培东都是自行觅食,吃饱才回来。期间,奥西诺带回一张血淋淋的羊皮,还有培东抓回两隻兔子。 会陪路晓花一起吃饭的,只有艾佐。不过艾佐肉类吃很少,大部分都是吃古果和其他浆果类。 艾佐会处理兔子这类的小动物,将皮毛保留起来,只是没有揉製工具,只能用树枝撑开,就这么挂着晾乾,路晓花还颇嫌弃那个味道。 族长并不相信艾佐的话:「你身后那个大个子,是很强的战士,旁边那隻蛇也不弱,怎么会没有能力狩猎四张大兽皮呢?」 艾佐忙解释:「奥西诺虽然很强壮,但是他伏守的能力不好,常常被猎物发现;培东则是动作太慢了,攻击的时候时常扑空,根本咬不到猎物。」 被艾佐这样一说,后方两名雄兽都露出不悦的表情,看向旁边。 011.我能剥兽皮,也能剥妳的皮(100珠加更) 011.我能剥兽皮,也能剥你的皮(100珠加更) (1版-2024-0606-18) 松树族长本意是想防止雌性被拐卖,不希望这三个雄兽藉着雌性跟松树部落索求物资,才开口提的条件。 但既然对方真的愿意提供物资,松树部落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思忖了下:「躺睡兽皮两张,只要可以舖满一样的大小就可以了,小片的合一合,也可以。浆果也是可以摆满两张躺睡兽皮的量就好。总共还是四张躺睡兽皮。如果在这期间雌性与我们部落的雄性结侣,那队契侣的贡献也可以一併计入。」 艾佐承接族长的好意:「这是自然,我们也希望小花能匹配到适合的契兄弟呢!我们会在冻季来临前离开,在此期间,能否告诉我们可在何处落脚?」 族长看向左边那位长老,长老开口:「北方瀑布旁有多馀的树洞,虽然秋季很冷,但是在热季还是凉爽一点的,你们可以先住那里。」 带他们去找族长的兽人,又将他们领往北方的树洞,抵达就离开了。 路晓花心情复杂,她不是孤儿,却有一种被亲戚踢皮球、没人要她的感受。 但是她转念一想:艾佐他们本来也可以不用管她,一路上不仅供她吃穿、细心照顾生病的她,还长途跋涉带她到部落找人收留。 艾佐他们与她无亲无故,做到这样,已经算是送佛送上天了。 他们走进那个废弃树洞,闻到潮湿的霉味。 路晓花有点难过,难道自己接下来就要住这样乱糟糟的树洞吗?之前艾佐他们树洞比这个大一倍,还乾净。 走进树洞后,培东立刻按住路晓花的双肩,认真说道:「小花,我,很强,艾佐,骗人。」 艾佐有点尴尬,挤出一个笑容:「小花不用担心,我们会把兽皮凑齐的,如果有多,你就自己留着用。」 路晓花摇摇头:「你们与我非亲非故的,不仅救了我,还把我送到部落,已经很好了。其实你们没有必要听族长的话,大可把我丢在这里就离开。」 听到小花这样说,艾佐感动得眼眶泛泪,双手掩着嘴:「小花……」然后就要走过来抱她。 但被奥西诺手臂一挥拦下:「雌性,帮助你,是因为艾佐心软,但你不可将我们的实力说给其他兽人知道,否则,我能剥兽皮,也能剥你的皮。」 奥西诺眼底没什么激烈的情绪,正是如此,才显得他讲的只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并不是撂狠话。 路晓花被奥西诺阴冷的眼神看得发寒,不由自主挨近比奥西诺还温暖的培东。 培东抱着路晓花,对奥西诺发出「哈~」的嘶嘶声,犬齿变成长长的毒牙。 眼看奥西诺和培东针锋相对,艾佐赶忙出来打圆场:「小花,是这样的,我们呢,两年后就要回埃苏火山了,也不能带你回去,所以我们迟早会分开的。但分开前,我们会帮你找好契侣,确保他们都是好人、能好好照顾你。」 培东仍旧强硬:「小花,带回去,否则,我不,回去。」 奥西诺把艾佐拉到身后,恶狠狠瞪着培东:「你要是为了这个雌性执意如此,我现在就把她杀了。」 路晓花是谁呀?和平世界长大的孩子啊!从没见过有人这么赤裸裸地说要杀自己,而且那个威压感好强! 还来不及思考什么,泪水已然飙出,躲在培东臂弯下的身体不断发抖。 她就不该觉得奥西诺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奥西诺是真的会杀她! 艾佐大叫:「不可以,杀雌性是重罪,奥西诺不会的。」后面那句话是对着培东说。 奥西诺和培东两雄兽站直时,艾佐和路晓花都在他们的胸口之下,所以两矮子对他们俩的对话没啥影响力。 奥西诺冷眼盯着培东:「我可以不直接杀她,但她若是被风吹落悬崖呢?或者被异兽潮踩死了呢?你是要随时随地盯着我?还是每天贴身缠着她?」 培东非常生气,蛇信子让他可以得知奥西诺全身的血流状态,脑中闪过一百种奥西诺毒发身亡的样貌;但他感受着手臂下发抖的路晓花,慢慢收回了毒牙:「好。」 奥西诺嗤笑:「好什么?」 「小花,在这里。我,回去。」 奥西诺转身出树洞:「我去捕猎了。」灰色大狼尾巴带出一阵风,捲起阴沉潮湿的霉腐味。 012.这个世界可以开后宫 012.这个世界可以开后宫 (1版-2024-0606-18) 路晓花吓得腿软,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越哭越大声。 培东跟着蹲下:「小花,不哭,不哭。」修长的手臂抱住她,恨自己口拙,连安慰小花的话都讲不好。 艾佐赶紧从行李中翻出普提叶,给缩在地上哭的路晓花擦眼泪:「小花,不哭不哭喔~我不会让他杀你的,你别怕,奥斯就只是吓唬培东而已,你不要往心里去。」 路晓花怕得不行,她现在了解这三人的立场了: 奥西诺跟艾佐是一对,奥西诺眼里只有艾佐,但奥西诺比较强势,艾佐就算嘴上说要保护路晓花,大概也没有能力办到。而培东虽然莫名其妙地喜欢她,但恐怕有什么把柄,让他不能违抗奥西诺的意思。 这三人,靠不住,她还是得靠自己,或者依赖其他的兽人。 她呜呜哭了一阵,一边梳理脑中情报,一边询问:「什么是、嗝、妻兄弟?」 艾佐没想到路晓花会问这个问题,这对大家而言是理所当然的常识,他也不晓得路晓花无知到哪种程度:「呃……就是契主的契侣们,按照在家里的地位,所结成的兄弟。」 路晓花更疑惑了:「妻主是什么?妻侣又是什么?」 「小花……」艾佐非常纳闷,小花究竟是被关在什么样的环境养大的?才会对契侣的事情一无所知? 无论是在哪儿,雌性的头发从小都是由雄性打理,头发越长、发型越精緻,就表示雌性被养得越好。 他一开始看见小花的短发,还以为她是被其他雌性欺负,割断了头发丢入海洋的可怜雌性;但后来观察,小花的短发剪得很整齐,是精心处理过的。 培东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我,契侣。」 又点了点路晓花的胸口:「小花,契主。」 路晓花被他的手指点到时,有一种心脏被戳中的感觉,砰砰乱跳。 艾佐马上拨开培东那不安分的手指:「小花别听他乱讲,我们将来要离开,是不能跟小花结侣的。」 培东默不作声,艾佐继续问:「小花,还记得你阿拔吗?」 路晓花纳闷:「拔?爸爸吗?」 「嗯……就是你的兽父。」 她点点头:「但我爸爸已经过世好几年了。」 「那你其他阿拔呢?」 路晓花疑惑:「我只有一个爸爸啊!」 培东和艾佐都睁眼挑眉,艾佐继续问:「你阿布只有你阿拔一个契侣吗?」 路晓花不是很清楚状况,皱着眉头:「阿布……是生我的雌性吗?」 「对,就是肚子会大起来,把你生下来的雌性。」 「那我阿布只有我阿拔一个契侣。」 「所以餵你吃饭、帮你洗澡、给你铺床的都只有一个阿拔?就是他教你的头发剪这么短?为了方便打理吗?」 路晓花摇摇头,她现在没有害怕的情绪,太困惑了:「我阿拔不做这些,小时候都是我阿布照顾我的。」 艾佐摀嘴,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不敢相信~~~」 路晓花没心情理会艾佐的惊讶,她现在必须靠自己,所以得尽快釐清现状:「所以我、雌性,是妻主?其他雄性,是妻侣?妻侣有很多个?彼此之间称作妻兄弟?」 她其实不知道到底是妻还是契,听起来像契,但这种原始社会可能没有契约这种东西?加上双方各有口音,她觉得可能是妻。 艾佐顺顺地接话:「对的,小花是雌性,是契主;契主的伴侣就是契侣,只有一个契侣是照顾不好契主和幼崽的,所以要很多契侣一起组成家庭。」 路晓花点点头,这次表示理解。 「你也知道奥斯……他个性比较强势又固执,从小只有我和他处得来。他这样的性格,若不是做大兄,在契主家里会很不好受的……我希望他走入家庭,像普通兽人那样,有契主和后代……」 艾佐欲言又止,但路晓花专心听着,仰望他的眼神让他不自觉继续讲下去:「我找上培东,是因为培东对雌性没什么兴趣,不会跟奥斯争,也能接受我们的条件……但他会喜欢小花,是我们没想过的事……」 这件事情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都不晓得要怎么解释了。 「好在还没认识几天,感情也还不深……」意识到自己讲错话,艾佐赶忙说:「小花你真的是一个非常好非常好的雌性,无论哪个雄性都会喜欢你的,而且一般契兄弟不像我们只有三个,大部分都是原本家庭的兄弟一起组成群……」 「你说真正的兄弟?」换她震惊了,这是什么样的福利啊? 「嗯……两三个兄弟一起结契主是最常见的,契主也不只会跟一个家族结契嘛!偶尔有一家子兄弟全部结一个契主的,但这样若有其他家族的契侣要加入,就会很可怜了,容易被排挤……」 听到这里,路晓花活下去的动力都有了:“很多个契兄弟,那不就是开后宫吗?” -- 「不敢相信~」语气同《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里面毛毛的语气。 013.微微張開腿,用手指撥洗陰唇 013.微微张开腿,用手指拨洗阴唇 (1版-2024-0606-18) 路晓花兴奋追问:「所以我留在这里,找到适合我的契兄弟,然后就可以跟他们结契了吗?」 「是的,小花,我们会帮你找到适合的契兄弟群,确保他们对你是最好的,可以照顾你衣食无忧,然后我们才会离开。」 路晓花破涕为笑,日子似乎有盼头了。 这几天赶路,没好好洗过澡,现在哭了一阵又出一身汗,她想找个地方洗洗身体。 「那好,小花,你跟培东去溪边,我在这里整理一下住处。」他从包裹里翻出几片普提叶:「带上这个吧!顺便洗洗。」 他们来时的路是吊桥,而且也不是从族长那边一路延伸过来的,很多地方都需要跳跃,光凭路晓花一人是无法跳那么远,兽人的体力真的不像人类。 而如今要下树,凭路晓花一人也是无法办到的。 于是培东蹲下来,背对着路晓花,准备揹她爬下树。 培东与奥西诺相比是纤细修长,但放到一般男人标准,那也是身高、腿长、身材槓槓的猛男了。 路晓花目测培东的身高可能接近190,皮肤冷白,眼型狭长、鼻型细挺,东洋长相、樱色的嘴唇,是那种非常适合古装扮相的美男子。 站在树洞边的时候,路晓花看向蹲在地上的培东:「培东,我不怕蛇,你若是用蛇尾比较习惯,平常就用没关係。」她其实有注意到,赶路的时候,培东都是用蛇尾滑行,而且刻意避着不让她看见。 听到这话,培东黑红的竖瞳变得宽宽:「小花!」他立即靠近并搂住路晓花,同时下身化成蛇尾。 路晓花被他抱着又摇晃了起来,培东抱着她的时候会升起身体并微微摇晃,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吹着笛子操弄眼镜蛇的弄蛇人。 她虽然看不清楚,但那长长的蛇尾在树洞中蠕动、横扫,把地面上的落叶都推挤到旁边,也扬起了一堆灰尘,顺着树洞口飘出尘烟。 「咳!咳!咳!」路晓花呛得难受:「我们赶紧去溪边吧!」 「可。」他抱着路晓花,将尾巴延伸至非常长,沿着树干,以环绕的方式,平稳缓慢地抱着路晓花下了这棵大树。 培东很快就到了北方的瀑布下,这里算是一个峡谷。 十几层楼高的瀑布,冲蚀出一个大潭,潭水深不知底。水非常清澈,水面映着粼粼波光。潭边散落着许多巨大高耸的石头。 他们找了个三块巨石掩蔽的地点,路晓花觉得在这里洗澡比较安心。 在路晓花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培东还在一旁。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在旁边等我一下。」 培东将蛇尾探入水中:「水,深。」 路晓花眼睁睁看着那带着红纹的蛇尾,伸下去了比她身高还长的距离。 溪水很清澈,但这里是巨石下,底下深得黑不见底,路晓花也有点怕了。 培东扯掉她的树叶衣的藤蔓腰带,用自己的蛇尾末端取代腰带,合着芭蕉叶一起,将她的腰缠了三圈,把她往上提了一点,慢悠悠将她送进水中:「我,帮小花。」 他扶着路晓花进入水中之后,又用蛇尾托在晓晓的屁股下面,让她坐在尾巴上,背靠着岩石。 路晓花脚下踏不到底,只能依靠培东。 培东拿着浸湿后柔软的普提叶,从她的脸、脖子、手臂开始擦拭。 虽然他的动作不像艾佐那样轻柔,但却带着青涩的虔诚。 培东瞳中的红,在阴暗的巨石下,看起来黑沉而幽暗。洗拭完手指之后,捏着普提叶的手,从肩膀处滑进了芭蕉叶衣服的遮蔽之下…… 在粗糙的普提叶滑过路晓花的奶头时,路晓花抓住了培东的手:「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衣服里面的部分……」 培东很乾脆地放手,让路晓花接过普提叶,自己洗擦身驱。他还放松了圈在她腰上的尾巴,让她可以扶着他的尾巴、坐在他的尾巴上、靠着岩石,藉着芭蕉叶遮掩,擦洗身体的肌肤。 芭蕉叶做的衣服,薄薄两片挂在前后。如果从侧面看,是可以看见路晓花奶头的。 好在这里是巨石底下,有点阴暗、有些遮蔽。 虽然身处陌生水域,不知道底下有什么?但有培东在,总是令人安心一些。假设有什么会咬人的鱼之类的,培东也可以赶走。 芭蕉叶做的衣服,虽然简单,但会逐渐乾枯;好在这个世界,到处都有这种大叶子,艾佐会摘来、切割,然后给她替换。她也看过了那树的原型,不像芭蕉,但她的词汇当中最接近的就是芭蕉叶了。 女人双手藏在芭蕉叶底下,用普提叶擦洗着自己的身躯,前面擦洗完了,差不多要清洗重点部位了……路晓花藉着芭蕉叶的遮掩,微微张开腿,用手指拨洗阴唇:“反正在水面下,应该也看不清楚吧?” 她坐靠着的蛇尾丝毫不动,但面前的培东,却慢慢地下沉…… 014.用蛇信子口交(H) 014.用蛇信子口交(H) (1版-2024-0606-18) 路晓花不知道培东为什么沉下去,难道是有会咬人的鱼靠近吗? 培东原本服贴于脖颈的半长发漂起,路晓花眼睁睁看着培东的头,从水底下鑽入她的裙底。 芭蕉叶被圈在她腰上的蛇尾卡住,不会全部漂起来。 但圈住她的蛇尾就像云霄飞车的保护杆一样,限制了她的一些行动。 培东的体温几乎跟水温一样,微凉。 路晓花在水里的身体,只能感觉到有东西摸她了,然后从水面看见培东冷白的双手,轻轻靠在路晓花的大腿内侧,将她慢慢分开。 接着一道细腻奇异的触感,在她阴部滑梭。 她立刻想起了培东的蛇信子。 那狭长、灵活、有力的舌头。 路晓花是个有性慾的女人,穿越前她时常自慰。 穿越后还没有独处过,也没有自慰过。 就连这几天赶路睡觉时,身边也永远有人在旁。 雄性们会让她在火光中睡去,之后会将火堆熄灭。在她感觉冷以前,会有温暖的毛绒绒将她环绕,让她能好好休养。最好的证明就是她发烧过后两天就恢復健康了,只是偶尔会咳嗽。 那毛绒的触感,有两种不同质地。 培东是蛇,首先排除掉他。剩下就是奥西诺和艾佐轮流陪她睡觉了。 但是他们似乎不想让她知道,所以她也从没戳破这件事情过。她能感觉到毛的质感不同,艾佐的更细腻柔软。 但就算偷偷睁眼,她还是不知道艾佐的原型是什么,因为原始森林的夜晚真的很黑。就算有月光,经过重重树影遮挡,所剩无几。 她每天都能感觉被这叁名雄性爱着:送吃的、送衣服、还陪睡觉。 白天还眼睁睁看这叁名男体每天半裸着在她眼前晃盪,说没被撩拨到是不可能的。 这叁位随便哪个去拍某音,都是能上榜的超优质男星等级。 她知道培东喜欢她,也知道培东无法跟她长相厮守。 但此时此刻的她只知道:“爽爆了“ 许久未经抚慰的阴部像是古旧的木乃伊瞬间甦醒,丰沛的养份充实每一吋乾瘪的肌肤、使之饱满、丰润。 蛇信子带着天然的滑液,轻易地鑽过阴部的各种皱褶,将缝隙里积压的污垢都冲蚀出来。 在嚐完路晓花外阴的滋味后,培东仍不满足,他的舌尖感测到:还有个地方血液密度最高、最饱满、却被一层皮膜隐藏着。 蛇信子分岔的两端,顺着阴蒂包皮往里鑽,尽头当然是没有出路的,于是两头尖端在阴蒂与阴蒂包皮之间,不断滑梭、游移、鑽动。 路晓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也不知道培东做了什么,只觉得好舒服好舒畅,爽得她都……高潮了!在大自然包围的野溪当中。 路晓花没有尖叫,女人的高潮是可以很安静的。 但是强烈的快感让她一度失神,手中捏着的普提叶早就不知掉到哪去了,现在她的双手中抓着的是培东滑顺的黑发,并狠狠地将培东的脸往自己的阴部压,臀部随着高潮的收缩而微微前挺。 待高潮过去,路晓花才恢復理智:「培东、培东、你没事吧?」人可以憋气这么久的吗? 啊不对培东是蛇,他算是蛇吗? 培东没有理会路晓花的呼唤,他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是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 他能确定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肯定了,而且刚刚小花的生殖道传来微妙的电波,让他想一探究竟。 蛇信子改为探入阴道内,这里很甜、很香浓。 阴道内部比阴蒂包皮深多了,培东将自己的舌头伸长,他感受到了阴道的弹性,又变粗了些,让自己的蛇信子充斥路晓花的生殖腔。 为了品尝路晓花的味道,蛇信子进出又进出,把路晓花分泌的爱液嗦入口中。 而伸长的蛇信子末端,在阴道底部、子宫颈的周围,扭曲、摺迭、挤压。 除了最粗的舌根让路晓花的阴道口有强烈的被抽插感之外,分岔且挤在一起的舌尖,密集且从不同角度、不断刺激她的子宫颈。 人类女性在高潮的时候,子宫颈会微微下降到阴道内,据说是为了方便吸取精液。 此时的子宫颈是凸出、娇嫩的,蛇信子的尖端虽然不会给路晓花带来任何创伤,但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路晓花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她摊着身子、张着双腿,觉得自己被推回高潮的平原上下不来…… 直到培东嚐够了她的甜,记住了她的味,才慢悠悠地从水下浮起…… 015.培东的两隻,粉色的 015.培东的两隻,粉色的 (1版-2024-0606-18) 路晓花以为会嚐到自己下面的味道,但没有。 培东湿润的嘴有一点晒乾的苔藓味,挺香。 蛇信子的口感奇特:很细、非常光滑,但强韧有劲。 他们俩人在石缝间拥吻。路晓花的身躯几乎被蛇尾满满缠绕,有一种奇异的拘束感;虽然拘束,但不紧、且不断蠕动;沾了水的蛇鳞光滑,但是一片片的鳞片刮过时,又有一节节一片片……像是马赛克磁砖滑过身体肌肤的感觉…… 当人类的舌尖舔舐蛇信子分岔根部时,培东的身体有些颤抖,整隻兽也忍不住哼哼。 虽然处于微凉的溪水里,路晓花整个身体却在发热。 那是一种很舒爽的热度,不断从体内发生,又被搅动的溪水带走。就算身体出汗,也立即被稀释得乾乾净净。 他们俩额头相抵,鼻尖靠着鼻尖,静静喘着气。 路晓花凝视着培东精实的躯体──修长的脖颈、坚实的锁骨、宽阔的肩膀、薄大的方型胸肌、与唇色一样浅淡的肤色乳头,六块腹肌浅而有力,腰侧的人鱼线也相当性感;接下来的看不清,需辅以手摸──皮肤由软至硬、由细碎的透明、由小而大、由白渐变成黑色的鳞片组成蛇腰蛇臀蛇尾。 鳞片长到“腿部”的时候,鳞片就有半个手掌那么大了。 培东制止了路晓花不安分的手,再度与她接吻,并且吹送空气给她。 路晓花一开始很不适应,但在培东半强迫半爱抚的指导下,她学会了用培东吹给她的空气呼吸。 之后培东带着她沉入水底,从巨石的缝隙下游出去。 巨石下方很阴暗,但外面就不是了。 清澈的潭底是一个大凹洞,水非常清澈,但越往下则由浅绿渐变成墨绿。 潭底很深,有许多石头,石头缝隙间长着墨绿色的水草。 培东带她去探险,拨开了浓密的水草,发现了躲藏在此的小鱼群。水草间有很多卵,鱼群似乎是在守护这些卵,即使被他们发现,却不逃跑,排成一个特殊的阵型警戒着。 都是些没手指大的小鱼,奶凶奶凶的,有点可爱。 当路晓花对着培东嘟嘟嘴,培东就会将空气渡给她,让她可以长时间待在水下。 培东牵着她,带她游过沉底的空洞巨木,惊动了底部一群透明的大虾。 路晓花一开始还有些怕怕的,怕会遇到鳄鱼什么的。 眼角馀光似乎也有瞥见尖吻的长型大鱼,但似乎正在躲避他们,她还来不及看清楚,就游得无影无踪。 这才想起:培东这大黑尾与红环,才应该是这片水域最凶猛的掠食者吧? 她们甚至躺在一片水草上,身旁都是手掌长的水草,随着水流抚过自己身侧,两人躺在一起,手牵着手,一同看向水面。 没想到,在水底也可以享受这种岁月静好。 洗完了澡,路晓花待在潭边的石头上晾乾。 培东将蛇尾变得非常细长,末端圈在她的脚踝上。但整隻蛇已经远得看不见人影。 没多久,培东捧回来一摊烂泥巴,在水里洗净。 路晓花这才看到那是普提叶的原型:就是掉落入树下的叶子,随着时间腐烂,还没完全烂透,只剩叶脉的树叶。不过因为是自然腐烂的,边缘破破烂烂,没有很完整。 培东洗完之后,看着路晓花,然后从自己的蛇尾抠起一片鳞片,硬生生扯下。 看见那血淋淋的一幕,路晓花惊了:「培东!」并朝他跑去。 只见培东很平静地将带着残肉的鳞片放到水中清洗,把鳞片边缘的残肉撕扯乾净。 然后把普提叶放在自己的尾巴上,尾巴当作砧板,用鳞片当菜刀,切割成整齐的四方形。 「小花,给你。」那片蛇鳞约有巴掌大。 「给我?」 「我,爪不好,鳞,好使。」他伸出修长乾净的手指,路晓花看见他乾净整齐的指甲。 想起艾佐那随时可变尖变长的指甲,路晓花悟了:培东的原型是蛇,蛇本来就没有手脚的,所以爪子不如鳞片好用,即使那组成的成分都是角质。 但是拿着别人的身体部位什么的……路晓花试图看清蛇尾上的伤口,但蜿蜒的蛇尾好像转向了,路晓花找不到伤口在哪。 培东仍维持将蛇鳞递给路晓花的姿势:「以后,我,不在,小花,用到。」 想起今后要面对的分离,路晓花难掩失落,接下了培东的好意:「谢谢……」 她知道培东迟早要离开的,但刚刚还跟他那样亲密……路晓花有点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好像白嫖人家的渣女。 而且她刚刚还看见了……蛇真的有两根!虽然不是什么巨物,但是有两根!那可是两倍!从腹部下方的鳞片伸出,浅淡的樱色,只是形状似乎有点狰狞。 路晓花被培东的口交弄到高潮后,就满足了。既然培东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也当作没看到、没有提及。 心底再一次觉得自己是渣女,自己到了,就不管男人死活。 她现在喜欢培东,也只是贪图他对自己的好,还有姣好的皮囊美色。 回去之前,培东从树丛上扯下两大片类似菟丝子的寄生攀爬小藤蔓,两片重迭铺在潭边,抓起一个角之后,就鑽进潭中。 等培东再上岸时,他手中的菟丝子网,包成一个大包袱。 从水中拖上来的时候沥着水,里面有些会动的东西。 路晓花靠近一看,才发现是刚刚在沉底树干里的那些透明大虾。 她一方面高兴又有虾可以吃了,一方面有点庆幸:好在没有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採藤蔓来编织网袋;人家随手从树上摘就有了,费心编织感觉好多馀啊? 016.老牛吃嫩草 016.老牛吃嫩草 (1版-2024-0613-18) 回去的路上,培东抱着路晓花,蛇身立得高高的,避掉了最底下那些树枝杂草。 路晓花居高临下,看见培东的蛇尾是一个自然适宜的长度,显然跟抱她下树时那样异常的长度不同。 培东的蛇尾可以自由变换长短,艾佐的指甲也可以随心意变化,兽人真的是很神奇,不知道生殖器是不是也…… 回到落脚的树下时,树下区域的小树欉已经被清除乾净,露出一个院子大小的地面。除了有些密布的树根以外,还算平坦。 住处的树干上有一些已经凿好的深孔,呈螺旋型向上排列。 奥西诺整个人挂在树干侧面,似乎以左手抠入树干内,右手抓着一根有路晓花大腿那么粗的树枝,一个使劲,就将树枝贯入深孔当中,牢牢靠靠。 他已经完成了一半,看得出来那些树枝(或树干),是当阶梯使用的。如此一来,路晓花也能轻松上下树了。 很明显这些都是为路晓花做的,因为在之前的树洞,他们叁个并不需要楼梯,都是直接蹬跳或爬行,就可以到很高的地方。 每当奥西诺在做这类事情的时候,路晓花就会觉得他是嘴硬心软的人,嘴上虽然对她不客气,但也不会短少她什么。 但是今天说要剥皮还要杀她实在太惊人了,所以路晓花看见奥西诺后,又抱紧了培东。 艾佐抱着一捧比他体积还要大的枯草回来,已经堆积在树下形成一座小山。 「啊!小花,你回来啦!」艾佐精神地打招呼。 看着那堆有点脏脏的枯草,路晓花露出一个不失礼貌地微笑:「艾佐,这是要睡觉用的床吗?」 「是啊!但还要先晒晒,等晒出太阳的味道,再拿来做窝喔!」 「哇!就是之前那个大大球形的窝吗?」路晓花只睡过一次,但还蛮舒服的。 但艾佐仍是尴尬了:「欸……不是,那个是我的兄长之前和他的契群留下来的床……我只会搭普通的草窝……」艾佐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关係啦!这几天我们没有睡窝,不也过来了吗?」 「小花真好~」艾佐对路晓花充满了正面的评价,一般雌性碰到这种事情总是会大发雷霆。 「不过艾佐你刚刚说的『兄长和之前的妻群』是什么意思呀?」跟艾佐说话,路晓花不害怕,从培东的身上爬下来。 艾佐拍了拍手上的草屑,又抓抓头:「我们埃苏火山出来的兽人,都是出来历练的;历练的时候,会跟自己选好的契兄弟一起组群,培养感情。之前那棵树,就是我兄长他们群里的鸟型兽人留下的,鸟类做窝的技术可好了。我也不差的,只是没那么大、那么壮观,但仍是很舒服的,小花你也期待一下嘛!」 路晓花笑笑:「好呀我就期待着你做的床。」 艾佐笑得很开心,他有西欧少年般清纯的长相,像是降临地面的天使,又像刚入世的精灵;浅栗色的薄圆耳、毛发跟树林间的阳光非常搭,他的皮肤也很白,但是很多地方透着红,跟培东那种冷白不一样,是一种阳光健康、白里透红带点蜜色的白。 他大大的圆眼看向正在劳动的奥西诺,眼中浮现着浅浅的光:「希望我们的群里面也有鸟型兽人,他们不仅窝造得好、特别美观,而且在契主有危险的时候还能带契主飞上天,这样契主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正在树上的奥西诺,似乎是听到艾佐的话,朝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他的劳作。 艾佐叹了口气,对着路晓花说:「可惜奥斯性格彆扭,光是找到像培东这样的契兄弟,我就找了一辈子呢!」 「一辈子?你们几岁呀?」 「按照祖历算,我们都二十二岁了,培东小我们半年,但仍算是同级。」 「二十二!?」路晓花震惊,因为她以为艾佐只有十来岁,而奥西诺看起来有二十七,就是成熟黝黑的壮龄男体啊! 艾佐了然:「我们泰瑞明斯(Pteromys)家的族人都比较娇小,看起来比较年轻一点。」 路晓花的眼神在他们叁个之间轮流看,这叁个竟然是同样年纪!培东才是看起来最像大学生的年纪。 「小花几岁了呢?」 「我……比你们大……」 「什么!?」艾佐惊呼:「小花你不是才刚发育吗?」 啊……这种无心且真心的伤人,还挺有破坏力的…… 路晓花出社会后就没在运动了,肚子有点小肉肉,脸颊也澎澎的,胸不小不大,身高跟艾佐差不多。 艾佐看起来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但是他已经二十二了,自然就认为路晓花比他还要小了。 路晓花更扎心了,她这几天都对着年纪小的弟弟们意淫啊!刚刚还佔了培东的便宜呢! 017.色色雷达很敏锐 017.色色雷达很敏锐 (1版-2024-0615-18) 住处的巨树,低处树枝上,吊着一隻去了皮的兽腿。 中层树洞里面已经被打扫乾净,也用特殊的草烟燻过了。 树下的地面上,碎石块和泥土垒成一个简易小灶,烤着有路晓花手臂长的淡水透明大虾。 其实那虾也不是完全透明的,背部和某些地方,会有一些渐变的黑色。但是在那样墨绿底的深潭中,真的不明显。 胡晓花喜欢看透明的东西,目不转睛地盯着培东、从菟丝子网里捉出滑跳的河虾、直到串在树枝上烧烤。 虾子熟了也是会变成红色的,只是河虾没那么红,稍微偏橘。因为不咸,没有海虾那么鲜,但也是有一点天然的甘甜。 奥西诺还在树干侧面为楼梯加工,他将泥土与木屑混合,塞入木桩与树干的缝隙中,并且夯实。 路晓花慢慢地吃着烤虾,差不多吃了三隻就饱了。 吃完靠在培东的蛇尾上昏昏欲睡,依稀还听得到艾佐在叨唸:「现在到部落安定下来了,要给小花找洁牙的枝条……」 隔天一早,路晓花还在睡觉,被外面的讲话声吵醒── 「好的我们会收下来,只是小雌性还在睡觉……」是艾佐清朗的少年音。 「我们就在这待一会儿,不会麻烦你们的……」没听过的声音。 路晓花从树洞里爬起来,把睡觉翻身松了的藤蔓重新绑紧;芭蕉叶睡觉时压到了,翘翘的,她一隻手压着“裙摆”一隻手揉着眼睛,走出树洞。 「小雌性、是小雌性出来了!」 路晓花站在树腰处的树洞口,看见吊桥上聚着几个兽人,地上也三三两两聚集着一些兽人。 他们有的捧着树叶、有的抱着包裹;树叶上面或者放果实,或者花花绿绿,每个兽人手上都有东西。 「小雌性!我给你摘了漂亮的花!」 「我这的汁果最甜了!」 「小雌性的腿好白呀!」 「跟着我,会让你的头发留长的,我天天给你按摩脑袋。」 「小雌性、小雌性……」各种声音此起彼落。 路晓花被这阵仗惊到,马上躲回树洞的阴暗处。 外面呼喊她的声音络绎不绝。 「嘎噜噜噜噜──嘎噜噜──」一阵不大的低吼传来,但是持续不停;堪比4K电影院的杜比全景环绕音效,充斥着四面八方,明明又低又小声,却清晰到好像在耳旁发出一般,甚至胸腔都能感受到那种重低音的震动,并且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好像有人正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一般,很不舒服…… 喧嚣的兽人们一个个闭上了嘴,直到只剩低吼声,持续而明确。 之后是一片静谧,然后奥西诺粗犷嘶哑的声音传来:「会带她去参与部落祭典,你们别跑到我的地盘上。」 路晓花探出半个身子,只见奥西诺挡在艾佐前方,远处有些兽人跑离的背影。 艾佐转身,捧着大绿叶,胸前堆满食物:「小花,醒啦?松树部落的兽人好热情,这几天的配菜都不必担心啦!」 「刚刚那些是谁?」 「是松树部落尚未结侣的雄性们,他们昨天在外狩猎呢!今天听说有新的雌性,就都来看了。」 「雌性,很稀有吗?」 「雌性不稀有哇!每个家庭至少都有一两名呢!」 路晓花愣了一下,总觉得刚才艾佐这句话有点怪怪的。 思考了下,感觉可能是:“我们对稀有的定义不一样”于是又问:「那一个家庭里有多少雄性?」 艾佐食指抵着下巴,仰头细数:「契主一个雌性,契兄弟群大约六至八个,新出生的崽子几批,是比较常见的家庭。大概十几名吧?」 路晓花微微一愣:「那不常见的家庭是怎样的状况?」 「嗯……狩猎能力比较弱的契群,可能要十几个才能供得起一个契主,崽子生得多也死得多;能力强的战士所在的契群,可能只要三四个,就能供一个契主,崽子也是生得多活得多。统领阶级的兽人嘛……一个契群有两三个契主也是偶有所闻,崽崽……就不一定了,有时候虽然生得多,但是为了争夺族长的地位什么的,互相残杀到所剩无几也是有的……」 「族长的地位那么好使吗?」 艾佐粉色的小嘴微启,好像本来想说什么,却停顿了下才说:「也没多好使,就是在冻季分配资源的时候,可以确保自己家庭内的成员不会饿死冻死罢了! 其实其他家庭就算有雄性饿死,也不会让雌性饿死,偏偏有的雌性还是想加入那种已经有契主的统治阶层家族……小花你可千万别这样啊!」 「我才不会这样呢……昨天我们路上遇到的兽人,都表现得很平常,是因为他们家中都有契主了吗?」 「嗯~」艾佐发出了迷惑的声音:「昨天那些才不平常吧?他们刚好都是守望者,是已经结侣的兽人,所以才没有讨好小花……但是他们肯定把小花的消息散佈出去了。」 路晓花脑筋还转不过来:如果说雌性稀有、受欢迎是常态,这点她看小说的时候有看过,可以理解;但是奥西诺怎么就那么讨厌她呢?不是应该维持基本的礼貌吗?哎不对,奥西诺好像有维持表面的礼貌,虽然讨厌她,但也没有做出实际上危害她的行为…… 艾佐偶尔会听不懂路晓花说的词,他也觉得路晓花的口音很重,但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可以从路晓花的前后文去推敲她所表达的意思。 而现在,艾佐看得出来路晓花并没有完全听懂。 但这并不妨碍他提醒路晓花做正事:「小花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雌性呢!我们先擦擦脸和手,吃点水果好吗?」 又被艾佐当小朋友照顾了。路晓花乖乖听话,正要走回树洞里,却瞥见艾佐身后的奥西诺,双手放在自己的兽皮裙底下,似乎翻起了兽皮裙。 路晓花肉体上的近视很深,但精神上的色色雷达却很敏锐。 虽然奥西诺是在她要进树洞后才做的动作,还有艾佐挡着;但路晓花还是在艾佐身后,用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要奥西诺看清楚──奥西诺似乎是摆出一个撒尿的姿势,并且他也真的朝着居住树干侧面撒尿了!撒尿了!撒尿了! 018.标记(200珠加更) 018.标记 (1版-2024-0615-18) 在路晓花还没从震惊恢復过来前,奥西诺面对着树干,往外伸出一隻脚,整个人往下跳。 「他、他在干嘛?」路晓花瞳孔地震、不敢相信。 艾佐仍旧是一脸天真无邪:「标记领地呀!」圆圆的大眼望着路晓花,就好像在说“今天是晴天”一样。 路晓花在树洞口,巴着树干侧面,往下看。 依稀能看见一个灰毛的人影在底下移动,还沿着居住树干底下绕。 「小花你阿拔没有标记过领地吗?」 路晓花傻眼猫咪:「没有。」 艾佐有点疑惑:「那这样他如果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怎样防止野兽或其他兽人来骚扰你?」 这次换路晓花没想过会被问这种问题了:「……我们那边……没有其他兽、兽人会来骚扰……」 艾佐又露出同情且疼惜的眼神,抱住路晓花说:「可怜的小花,一定是被圈养着长大的吧?没关係哥哥会好好教你。」 虽然路晓花说自己比他们大很多岁了,但艾佐表示不相信,一定是小花在封闭的环境长大,年龄计算有误,所以仍把她当成妹妹。 路晓花有点无奈,不知道自己被艾佐脑补成什么样?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能装傻就装傻吧! 眼下也只能利用艾佐的同情心,不然像刚刚那种情况,如果外人要硬来,艾佐恐怕也抵挡不了,还好奥西诺及时赶到。 艾佐是因为同情自己,才帮助自己的。而奥西诺则是因为艾佐心软,才帮艾佐。 培东嘛……上次光是跟他讨论水遁的事情都聊不下去,因为在口语上的沟通有困难,还是不要期望太大。 树洞内,艾佐将剥好的水果放在给小花的小块芭蕉叶上。这里没有盘子,都是摘取新鲜乾净的大片树叶充当餐垫。 「小花呀!之前你跟阿拔阿布生活的时候,都是谁带食物回来的呢?」 路晓花想想:严格说起来应该是爸爸耕种赚钱,妈妈忙活家里面的事情比较多,虽然妈妈也会下田帮忙。 「我阿拔会带食物回来,阿布会料理给大家吃。」 「小花家里没有其他阿拔和阿布对吗?」 路晓花摇摇头。 「那小花的阿拔一定是个很厉害的战士,才能供得起契主和雌崽。」 「我阿拔……很普通……」 「可是小花啊!不是所有兽人都能像你阿拔那样独自狩猎的。兽人独自狩猎的成果,不如集体狩猎好。加入部落,有族长分配资源、有猎者组织围猎、有守卫保卫家人,比自己单打独斗要好多了,尤其是有契主和崽子的时候。」 路晓花一边吃东西、一边听艾佐说话,眼神纯粹而专注,嘴巴塞得满满正在咀嚼,看起来像隻小仓鼠。 艾佐是越看越喜爱。 等把嘴里的食物嚥下去,路晓花才发问:「即使一个契兄弟群,他们有八九个人,也无法供养一个契主吗?」 「外出狩猎的时候,三至六个兽人是比较理想的队伍,但也不能光吃肉还要,雌性需要其他食物,所以还得有人负责採集,大约二至三人。如果全都出窝了,雌性和幼崽谁照顾呢?又得留两三人看家。所以你说,要维持一个家庭,是不是至少需要七人?」 路晓花点点头。 「家庭是这种状况,部落也是一样的呀!有的人出去狩猎,有的人就要看家。看顾部落的守卫,也许战斗能力不强,但是会挑一些眼睛看得特别远、或是耳朵特别敏锐、通风报信特别快速的种族来担任。」 艾佐把路晓花嘴边的食物碎屑揩掉:「这些守卫比较没有生命危险,又能分配到食物资源,通常也是由当地比较有势力的家族推派人选担任;而既然是有势力的家族,也就不会缺雌性结侣了,所以他们对小花比较冷淡,小花不要觉得寂寞喔!」 「我才没有觉得寂寞。」她把手上最后一口食物吃下:「像今天这样才让人有点困扰吧?可以白拿他们的东西吗?我明天开始,是不是也要加入部落的採集队伍呢?」 路晓花看过兽世文,雄性负责狩猎、雌性负责採集。她心中握起勤奋的小拳拳,不劳者不得食,立志做一隻有用的兽人! 艾佐宠溺地揉揉路晓花的头:「雌性待在家里附近玩就好了,什么都不用烦恼喔!」 「那我……这样的,在雌性里面算漂亮吗?」她还没有见过其他雌性呢!不知道自己竞争力怎样啊?而且她想过好生活,却也不想跟其他雌性共用丈夫啊! 艾佐露出了关爱的眼神,像是在哄幼稚园小朋友:「我们小花当然是很漂亮的哇!只是头发有点短了,养养、长了就好看了。」 听起来像是身为一个残疾,被安慰了,但她不觉得短发有什么,所以没伤心,只是把这个兽世的审美观放在了心里。 019.就跟我儿子配种吧 019.就跟我儿子配种吧 (1版-2024-0615-18) 这一天,路晓花让艾佐把她打理得乾乾净净、换了新的树叶衣、又被餵时得饱饱之后,他们三人带她去了松树部落的祭典。 因路途稍远,一路上都是培东抱着她,到了入口附近,路晓花扭动着要下地,才把她放下。 入口守卫的兽人提醒道:「场地拥挤,仅限人形进入,兽形特徵不能超过人形的三成。」 培东拿出带着的树叶裙围上了,同时间,蛇尾化成人腿,路晓花没看见什么想看的。 祭典是办在地面上而非树腰层。 这里的树木较为稀少,露出一大片平地地形。跟行道树差不多大小的树木偶尔点缀其间,有着小小的树荫。 说是祭典,比较像是市集。兽人们随地摆摊,围成了一条一条的道路。 奥西诺走在最前头,单手揹着一綑兽皮和要交易用的物资,艾佐和培东在路晓花的左右两侧。 虽然前面的视野被奥西诺挡住大半,但路晓花仍然兴奋地左顾右盼:「这是要祭祀什么呀?」 艾佐温柔地对她说:「其实也不是要祭祀什么,只是部落的兽人们狩猎回来,举办分配猎物的仪式,顺便感谢兽神让部落丰收。」 路晓花点点头表示理解,只是对于艾佐把感谢兽神当作顺便有点疑惑,原始部落不是都很注重信仰吗?为什么艾佐说得不是很尊敬的样子? 虽然远处都模模糊糊的,但路晓花仍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 这是她穿越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见那么多兽人,她想看看其他雌性长什么样子。 路晓花得偿所愿地看到了其他雌性,他们多半被雄性兽人抱着或坐在肩膀上,旁边还呼拥着一群雄性兽人,至少围了两圈,路晓花无法靠近,她自己也被三名兽人围着。 不过就算是大近视路晓花,也能辨识出那些高高在上的是雌性,圆润的身形和明显突出的乳房,让她们跟其他雄性兽人差异很明显。 路晓花还看见好多小崽崽,有的两三个一起被抱在身前、有的骑在雄性肩膀上,稍微高一点的,三五成群在成年兽人周边扎堆移动。 兽人普遍高大,半兽人们看起来就像是一群小鸭子,跟在成年兽人的身后小跑着。 路晓花指着其中一群崽崽们问艾佐:「他们都是一家人吗?」 「对呀!」 「那位什么耳朵长得不一样?」不仅大小不一样,有的还有兔子耳,根本就是不同种族吧! 艾佐思考了一下小花为何会问这个问题,试探性问道:「小花有其他兄弟姊妹吗?」 路晓花摇摇头:「我是独生女。」 「那你阿布有生过几胎?」 「就我一胎啊!」 艾佐再度不敢相信,之前没问小花家里的问题,是担心她触景伤情,或者知道外界真相后会觉得自己可怜。但现在的艾佐真的很想牵小花的手坐下,一边喝茶一边钜细靡遗地问她家里的状况。 只是现在在松树部落的祭典上,不方便讲那些,艾佐试着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回答:「通常呢!雌性每次发……一个家庭的阿布怀雌崽才会只生一个崽崽,怀雄崽的话都是一次生好几个崽崽。那一个家庭里面的阿拔有好几个嘛~所以生下来的崽崽当然不会是同一种兽人呀!」 艾佐自以为讲得很清楚,但路晓花听得很模糊:“一次生好几个?一个家庭的阿拔、也就是爸爸,有好几个,所以孩子也是好几种??” 「所以雌性怀孕一次,都是多胞胎?一次生下很多不同的兽人?」 艾佐敏锐地察觉到,路晓花发问的角度是以一种事外人的立场发问,她呈现出来的无知感不是因为她愚蠢,而是她不懂这里的常识。但是她能很快归纳问题、抓到重点,所以不是智力低下的雌性。 艾佐点点头,表示同意路晓花的观点。 「那雌性一次都怀几胎?肚子会不会很大呀?崽崽生下来是什么样子?」 艾佐正要回答她,但两人齐齐撞上奥西诺的背后。 培东拉住了路晓花的藤蔓腰带,避免她整个人撞到奥西诺身上,但路晓花的额头还是稍微碰到了一点奥西诺的后背。 奥西诺停下来了。 路晓花从奥西诺的腰侧探出头,看见前面有另一群雄性。 主要的雄性身材也很高大,跟奥西诺差不多高,只是肩膀超级宽,像是韩国漫画的双开门冰箱;相比之下,两腿就显得过细。 他左手臂上抱坐着一名不算年轻的雌性。 她明明坐得很高,下巴却也是抬得高高的,路晓花看不清她的眼睛,只能看见她两个明显的鼻孔和丰腴的下颔。 她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嗯哼~听说你们是埃苏火山来的?」 奥西诺没有理她,但无碍她继续表演:「呵!那种地方有什么好?我是祭司的雌崽,在松树部落是地位最高的雌性,你们这种苟日子的回去也没甚么好日子,还不如留在这里享福。昨天我听说你的表现不错,今天看着你的长相也还行,特许你做我的契侣。」 旁边一名雄性兽人搭腔:「药丝可是生过六胎的雌性,别的雄性想做她的契侣还得排队呢!」 「要不是你的身材跟戈刚差不多,药丝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提到“戈刚”,抱着药丝的高壮兽人嘴角勾起一个油腻的笑,对奥西诺说:「药丝也是因为太喜欢我了,才会喜欢与我体型相似的兽人;虽然我身为大兄的地位不容动摇,但你若是加入我们家族,在狩猎方面,我会特别给你机会表现的。」 另一个兽人:「听说你不擅长伏击啊!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戈刚的领导和分配很厉害的,而且我们兄弟在家里都可以训练你蛰伏的技巧啊!嘿嘿嘿!」他看向旁边的兽人,几个人猥琐嘿笑。 路晓花看不见奥西诺的脸,但可以想像他原本不笑就颇具威严的脸,沉得更深。 「还有你们身后那雌性呐!」只看得到鼻孔的女人又发声:「可以跟我的老四老五配种,这样事情就都解决了。」 顿时,路晓花感到许多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她退后半步,缩到培东的臂弯底下。 020.肚子高过奶子 po1 8l.c om 020.肚子高过奶子 (1版-2024-0615-18) 眼前的一切看在奥西诺眼里,只有满满的厌恶。 但是这里兽人聚集,有雌性还有幼崽,他放出威压不仅会伤及无辜,还可能会暴露能力。 以往他总是引发冲突的那个刺头,通常都是艾佐出来缓颊。 而他以前不是凭借家世、就是凭借实力,让惹到他的人都伏首称臣。 现在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碰见。 原来仗势欺人,给人的感觉这么讨厌。 还未待他想好如何应对,周遭围观的兽人又开始起哄:「你们看,他们不仅让小雌性自己下地走,还只给她穿树叶衣。」 路晓花也听到了,她粗略看了一下附近人群,雄性兽人们多半用树叶或兽皮围住下身重要部位,但雌性或地位比较高的雄性,好像都是穿麻布衣的。 尤其是雌性,会用麻绳在胸底下束一圈,凸显出上围。 但路晓花……的胸,没穿内衣的时候,是平均分摊在整个胸上面的,虽然自己的手掌也抓不满整颗奶子,但不穿内衣的时候,就是一种很适合拉弓射箭的身形……难怪会被艾佐认为还在发育中。 路晓花没有想要大奶子,只是不希望肚子高过奶子……扯远了,虽然被嘲笑身上穿着树叶衣,但她觉得艾佐的剪裁很好看,穿起来就像“衣服”而其他兽人身上穿的就只是“布块、树叶或兽皮” 虽然都是兽人,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奥西诺、艾佐和培东,三个人光站着就仪态万千,其他兽人不是驼背含胸,就是眼神无光;并不是兽人都长得好看,而是路晓花身边的三个兽人太好看。 培东把路晓花护在臂弯内,纵使不能变出蛇尾把这些兽人都甩开,他还是张开了嘴,伸长了毒牙「嘶~」地威吓。 周遭的兽人听见那嘶声,注意到培东的毒牙,都后退了一步。 奥西诺站着不动,试着控制自己的能力在最小的范围说话:「就算小花是我们捡到的小雌性,也不是你们能随意糟蹋的。」 坐在戈刚手臂上的雌性,听见奥西诺的发言后,不知怎么地有点害怕,低下头来正眼瞧向奥西诺。 戈刚虽然也稍微有被震摄到,但在契主面前可不能丢脸,他逞强道:「这怎么算糟蹋?老四老五才成年不久,狩猎技能在我的教导之下还是很行的,配给来路不明的小雌性,是恩惠啊!」 「我不要、我不要!」路晓花不想随便被配对,但是又不敢出来面对,弱弱喊了两句之后,就把脸埋在培东的胸口,双臂圈住培东的腰,不敢面对群众。 艾佐趁机道:「小雌性怕生,我们改天再去拜访药丝吧!请问你们住哪儿呢?」更多类似文章:hunzi rj.co m 顺利地让对方下了台阶,又驱散围观的兽人之后,三人把路晓花带到一处侧面挂满整齐芭蕉叶的棚边。 021.哄小花 021.哄小花 (1版-2024-0615-18) 路晓花情绪低落,要哭不哭的。 艾佐屈膝微蹲,单手捧着路晓花的脸,由下往上看她:「小花,刚刚吓着了吗?」 路晓花委屈极了,嘴巴嘟嘟:「他们好坏,我不喜欢他们。」 「别担心,小花不喜欢的,我们就不要,好不好?」艾佐拉起路晓花的手:「我们刚来松树部落,带着的物资也不多,待会儿我和奥西诺先去帮小花换一些基本生活用品,以后打到大件皮毛,再给小花做衣服,好吗?」 路晓花看着艾佐澄澈圆亮的大眼睛,道:「我穿什么都可以,你们看情况就好,我现在这样就好了……」讲着讲着,自己有些哽咽了起来。 明明自己是有父母疼爱长大的,但现在却好像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孤身在寄养家庭,要什么都不敢说。 虽然她是真的觉得树叶衣穿着蛮舒服,也不知道要什么……她把一切都当成野外求生,最低的要求就是生存而已。食物只吃原味,睡觉只睡草垛,每天赤脚而行。 要是她把现代生活的那套标准搬过来,根本没有一样能合格,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艾佐见惯了骄纵任性的雌性,觉得小花简直就是天使,超级好带、好养,比他自己的弟弟们都还要好照顾,虽然容易生病这点跟其他雌性差不多。 看见路晓花这样,就连奥西诺也不由得有些心软。他对雌性的印象非常不好,从小开始,接近他的雌性都带着噁心的目的和恶意;虽然路晓花一路上都挺老实本份,但看着他的眼神,有时仍旧让他感觉不舒服。 艾佐抱了抱小花:「小花好乖好可爱,真捨不得离开你,但我们要去市集上,还要买东西。」 路晓花看看左边,一整排的芭蕉叶,用绳子绑在栏杆上,距地大约小腿高,上方也空出约小腿高的间隙,是一个很通风但是遮蔽视线的棚子。 棚子侧面有一个出入口,门口有守卫站岗,棚子外围每隔几步也有守卫站岗。 路晓花有注意到,好像进出的都是雌性和幼崽,还是很小隻的那种幼崽。 「这里是哪里呀?」 「这里是雌性和没断奶的幼崽休息的地方,小花乖乖在这儿等,我们尽快回来。」 「我不能跟你们去吗?」她来这个世界,还没有跟艾佐他们分开过。 「奥西诺向来很受雌性刁难、不是,是关注,要是再碰到刚刚那种情况的话会很麻烦,小花乖乖在这里面等一下好吗?」 「培东陪着我吗?」 「雄性不能进去里面的。」 「那培东在外面?我就在这里一起?」 没想到培东却摇摇头:「擂台、决斗、好东西,小花,赢。」 艾佐帮着翻译:「祭典上有比赛,赢了可以拿到奖品,培东想去给小花赢一回呢!」 「那我跟着一起去。」 「不行,那里雄性兽人太多了,培东要上场,没人顾着你,太危险了。」 路晓花看着棚子门口守卫的陌生兽人,心底有点排斥。 艾佐拿了一小包树叶包裹的水果,还有当场请奥西诺削开的椰子递给她:「小花乖,里面很舒服的,全都是雌性和幼崽,外面也有雄性兽人值守,不必担心蚊虫问题,小花是个很棒的雌性,自己一个没有问题的对不对?」 路晓花感觉自己又年轻了20岁,这样不行,她得展现成年人的独立自主。 点了点头,自己进去了铺满着绿色棕梠叶编织成地板的草棚子。 这里的地面很软,绿色棕梠叶编织的草垫子底下,似乎还铺了厚厚的一层乾草。 是一个大致呈现方形的草棚,中间有几隻手臂粗的树干做支撑,就是很普通结构的方形棚子。遮阳效果还可以,偶尔有些间隙让阳光洒落,似乎是临时搭建的。 里面雌性有的单独躺坐、有的三五名聚集在一起,周围凌乱散布着食物和幼崽们。 幼崽数量比雌性多两三倍左右。有的在雌性附近趴着睡觉;但大部分都满地爬、随便乱爬。 雌性并没有追赶捕捉,如果幼崽离开棚子,外面的守卫会把幼崽团成一团滚回来。 看起来还挺皮实。 这里的雌性有些袒胸露乳,正在哺餵幼崽。 那画面有点疯狂,因为某些雌性奶子又大又长,胸前两三个幼崽争着吃奶,或者雌性让奶子呈现八字型,甚至用手臂隔开两颗奶子,让幼崽一左一右抱着奶子避免打架。 比较惬意的,是侧躺着的雌性,单手撑头,任幼崽在身上爬来爬去,或者吸奶。 路晓花抱着水果和椰子,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 尤其是当她踏进来的时候,所有雌性都将目光集中看她;她看不清别人的眼睛,但可以看见所有人的脸都转来朝向她。 路晓花表示有点社交恐惧,她找了个角落,面对栏杆和树叶坐下了。 把开了口的椰子靠边摆好,确定不会倾倒后,开始拆开艾佐给她的水果便当。 要是转头,她怕不能控制自己盯着其他雌性餵奶、还有那些带着兽耳的小崽崽,只好面对墙壁,默默开始啃水果。 022.跟其他雌性打架 022.跟其他雌性打架 (1版-2024-0615-18) 路晓花在靠墙的边上,无聊地把苹果啃出花来。 这个世界的果子稍微有点酸涩,但还是有甜,能入得了口。她用牙齿啃出了一圈一圈的花纹,图案完成的时候,最开始那圈都发黄了。 正当她决定大口开咬,把这颗苹果吃光的时候,后脑杓被人打了一下。 她转头,看见那对熟悉的鼻孔、是药丝。 药丝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后面还跟着几名雌性,把路晓花围了起来。 路晓花感觉自己要被欺负了,但她可不能被动挨打,她立马站了起来。 找碴的雌性们叽叽呱呱讲一堆不可理喻的言词,路晓花一句都不想记住,也不想搭理她们。 但这个世道,不是你想与世无争,就可以与世无争。 有一个雌性把路晓花放在地上的椰子拿起来,对着她的头一阵猛泼。 椰子汁滴滴答答地从头上流了下来,路晓花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椰子汁。这可是奥西诺噼开的椰子,断口乾净、不留渣。 但这口气她也不可能吞下。 「呸!」混着口水的椰子汁就往药丝脸上吐。 同时伸出右拳打向药丝右边的雌性。 路晓花没学过什么武术,也没打过架,只是打一个出奇不易。乱打乱踢。 她很快就被其他雌性抓住手臂,也有人过来扯她头发什么的。 但她急红了眼、不管不顾,能咬就咬。 路晓花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打不赢这些原始社会的雌性,但她们养尊处优,力气也没比她大多少;在她撒泼打浑、不顾一切、努力挣扎之下,那些人也没讨到什么好处,甚至制不住她的脚。 草棚内出现了混乱。 听见雌性尖叫声的外围守卫,在确认过里面不是玩闹后,纷纷跑了进来把雌性抱开。 路晓花流着激动的泪水,死命抓住药丝的头发不肯放开。那些雌性的头发长,路晓花还刻意在手掌上捲了一圈。 雄性守卫扯她手的力气很大、很痛,但她早就被其他雌性攻击了不知几处地方,早就不管痛不痛了,她就是要跟药丝鱼死网破。 药丝可能是没被人这样反抗过,哭得比路晓花还惨,一边大声喊冤一边装可怜。 这里的雄性都认识药丝,但不认识新来的路晓花。 其中一个雄性走到她们之间,一手抓住路晓花的手臂、另一手抓住手腕,路晓花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拉脱臼了。 感受到痛的那一瞬,一支白色的东西射过来,钉在那雄性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雄性后知后觉地被吓到然后跳起来,自然也放开了路晓花的手。 「是龙牙!」 「那不是决斗场的最厉害的战士才能得到的战利品吗?」 「决斗结束了?」 「哪有那么快?」 「戈刚来了?」 但是围观的众人让开的地方,出现的是培东。 一隻冷白的脚掌踏在棕梠叶编织的柔软地面上;因为白,衬得脚侧乾涸的血迹更加红艳;因为地上软、显得骨感的脚掌特别坚如磐石。 雄性双腿笔直修长,小腿和大腿上有些喷溅的血迹。 腰上围着的是芭蕉叶裙,很短很紧。 劲瘦的腰肢上,腹肌因为才运动过,饱胀鼓实;胸膛也有些成片的血迹,淡粉的奶头反而不明显。 培东的脖子也很纤细,肩膀不像奥西诺那样斜方肌发达,培东的肩膀平而宽,锁骨至下颚的线条紧实而优美。 他一头柔顺的黑短发,湿淋淋贴着头颅,浏海的部分偶尔坠落一颗血珠,而他的后背,血迹更是顺着后颈的发丝,细细流下,痕迹像是榕树的鬚根,而且有乾了再新添的血迹。让人难以想像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他的脸相对乾净,很显然有抹擦过。 一对狭长的东方眼型,竖瞳又细又尖,外层一圈黑,越往中间渐变成血红,而竖瞳内的黑,沉不见底。 当他踏入纠纷圈内,所有人都屏息了。 让人毫不怀疑深钉入地的龙牙,就是他的手笔。 培东那双细长的眼眸瞪着抱住路晓花的兽人。 那名兽人感到被掠食者盯上,浑身僵住不敢动。 而路晓花看见培东,紧抓药丝头发的手也放松了,憋起嘴角:「培东~」 培东立即过来接她,又心疼她身上被其他雌性抓伤的伤口,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力熊抱,但他又很想把路晓花揉在身上,不让她再被伤害。 药丝的头发解放了之后,脸色一变开始咒骂:「你个下贱雌性竟敢忤逆我?我要让我阿拔永远都不帮你治病、还要……」药丝家里的几个雄性赶来了,摀住她的口,将她抱离现场。 一边撤退一边留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培东大哥,雌性们玩闹玩闹嘛!这也是常有的事,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啊嘿……」弓着身体猫着腰,一边鞠躬点头一边退离了草棚。 围观的雄性又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回事呀?」 「就没见过戈刚那群契兄弟这样低声下气低呀?」 「发生什么了?」 「培东大哥是谁?」 路晓花现在觉得全身哪哪儿都痛,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没空管别人说什么了,她只觉得身上又湿又黏又痛又辣,她一个人乖乖在墙边什么都没做,还要被找碴,委屈极了。 现在靠山来了,她只管放声大哭,什么也不管。 023.奥西诺的异能 023.奥西诺的异能 (1版-2024-0620-18) 「培东~我好痛喔~呜欸~~~」回去的路上,路晓花抱着培东哭。 她其实没那么痛,爆发的肾上腺素,让她对疼痛的耐受力提高了些。但穿越到异世的不安、找到了靠山却还要把她丢弃、到了新环境发现很难适应……种种令人不悦的因子聚在一起,路晓花身心俱疲。 她以前是不撒娇的,但知道有人会疼惜自己之后,就软弱了起来,想被好好疼惜。 还没离开市集,艾佐和奥西诺就跟培东会合了。他们三人一路疾行,回到了北方的树洞处。 路晓花身上的伤也不重,多是四肢部位被其他雌性抓住的抓伤,脸没事、身体有部分瘀伤,但还不明显;主要是被椰子汁浇头淋下,加上出汗、流泪,有些黏腻腻的。 培东本来想带小花去瀑布边洗澡,但是艾佐说:「开放性伤口碰水容易感染!」 培东抱着路晓花,一脸“那你说该怎么办”的表情。 「我们进树洞!」艾佐进去了后,从背后托住路晓花,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小花,不痛不痛喔!痛痛飞走囉!我们帮你治疗,脏脏的东西不要看,很快就好囉!」 并且用嘴型暗示培东:「用你的水给她冲伤口。」 路晓花坐着,抓着艾佐的手臂哭。她感觉到凉凉的,可能是艾佐他们换来的药吧?一点点并不多,很像是湿的大头棉花棒沾了生理食盐水清洁伤口的感觉。 反正她以前受伤都暴力地喷酒精消毒,对于这种疼痛耐受力佳。毕竟是治疗,又不是什么酷刑,没那么可怕。 随着身上一点一滴变得乾净,她也倦睏了,最后睡着了。 艾佐扶好路晓花,让她呈仰躺姿势。 然后培东手掌向上,变出一大水球,水球靠近路晓花,艾佐把手伸进去为路晓花洗头。 「唉!这,你看抓掉好多头发。欸!这里都流血了。」艾佐一边洗一边心疼:「换一球水,那些雌性怎么那么疯!」 培东另一手控制着其他小水流,帮忙把路晓花身上的其他地方都洗乾净。 「毒液的量有控制好吗?小花会睡多久?」 「一天。」 艾佐看着睡着的路晓花,对奥西诺招了招手:「来帮她吹乾头发。」 路晓花头部附近出现了小气旋,呼呼旋转着,带起了风。 「啊!要用热的,小雌性现在受伤虚弱,冷风吹头是不是会头痛?」 奥西诺不耐:「囉嗦!要热的就快去升火。」 艾佐马上准备乾草树枝,在奥西诺的辅助下,快速升起了一小堆火。 奥西诺捲着火产生的热气,细緻地为路晓花吹乾了头发。 「唉!也是我们想得太天真了,以为把小花带到部落,她就可以安定下来。」 「那也是她的命运,不关我们的事情。」 艾佐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想想就算了,什么也没说。毕竟若不是培东捡到小花,小花可能早就淹死在海中,也轮不到他们担心。 「培东,小花这里有我们看着,你也去洗洗吧!身上都是血。还有那异兽牙要拿回来,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小花目前需要物资。」 培东静静地看了艾佐一眼,起身离开了。 艾佐收拾整理换回来的物品,奥西诺去狩猎,纷闹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024.微量毒液的催情效用 024.微量毒液的催情效用 隔天早上,路晓花醒来了,痛醒的。 久没激烈运动的身体,因为与人起冲突而全身紧绷,今天肌肉痠痛到不行。 身上被挠伤的伤口,发炎红肿,血痂边缘有少许黄色脓痕。 她这次醒来的时候,三名雄性都在,静静地待在树洞里没出声。 艾佐早就为她准备好早餐了,还拿了木梳帮她梳头。想当然木梳是昨天帮她换来的,原本没有这种东西。 感受艾佐特别小心翼翼的动作,路晓花才知道自己头皮也有结痂,某些头发的发根处黏在头皮上。 路晓花一边小口吃着早餐,一边抠手臂上的痂。不愿去想自己是多么狼狈的模样。 血液结痂的时候,把灰白的毛黏住了,有几根立在上面。 从这毛的粗硬程度判断,可能是奥西诺的尾巴毛。昨夜应该是奥西诺给她保暖睡觉的。 她一边拔、一边抠血痂的边边,想把泛黄的脓液挤出来。 艾佐发现了,赶忙制止她:「小花不可以玩疤,哎呀都出脓了!等等我去族医那里讨点药。」讲完,才想起昨天和祭司雌崽发生的冲突,不知道能不能讨到药草。 他们三人从埃苏火山出来的时候,就只是想找个地方窝着,随便活过这两年就好。 雄性不太容易生病,何况他们都是有异能的雄性,更是不可能生普通疾病;就连耐候性都比其他兽人好。 所以他们只是住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各自变成原型睡,不用管地上磕不磕人,兽型毛皮厚、防御力也强,比较可以放松、不怕袭击。 饿了的话就去觅食,他们连在大雪天都能出去狩猎,所以也根本没想囤积食物。艾佐虽然偏好浆果类,但他是兽人,吃肉也是能活的。 他们一直都过着相当“野生”的生活,直到捡到路晓花。 现在嘛……就连想要止血消炎的药草,都不知道哪儿有。因为他们三人根本没想过会用上。只能去部落里找族医要。 艾佐和奥西诺简单商量了下,两人就往松树部落中心出发了。 路晓花吃饱了,也没心情看风景或探险,倒头就往“床”上躺。 床就是一堆被太阳晒得香香松软的草迭成的草堆,铺上棕榈叶编织的席面,简简单单。 枕头是用棕榈叶编织的小席,把乾草捲巴捲巴包住,就成了枕头。 左右都没封住,会越睡越塌,时不时要重整型状。 她浑身痠痛、疼痛,想自己揉揉肌肉,又会压到破皮的伤处,路晓花默默流泪。 培东挺着滑熘的蛇身游近:「小花,痛吗?」 「嗯。」路晓花不想多讲话,她只是默默、慢慢地流眼泪。想到未来的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晓花手贱地一直去挠结痂处,培东靠近,伸出蛇信子舔拭。 蛇信子舔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慢慢地伤口不热也不痛了,很舒服。 但如果是没有被抠破的结痂处,效果就没那么好,只是感觉凉凉的,仍旧有肿痛感。 路晓花把比较痛的几处都抠开了,让培东舔。 蛇信子滑过之处,留下一点点浓稠的透明唾液,丝丝滑滑非常舒服。 培东不嫌弃路晓花的伤口,也不阻止路晓花抠开痂的动作,顺从地一处处给她止疼。 没错,培东的唾液能止疼。 他把自己的毒液稀释,达到轻微的麻醉效果。 唾液只能麻醉、不能消炎,而且副作用还是催淫。 路晓花一开始还只是感觉伤口不痛,随着接触的唾液变多,逐渐升起性慾,看向培东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她还以为只是培东舔得舒服,把她撩起来了。 微量毒液的效果极佳,路晓花连肌肉都不怎么痠痛了。 她想跟培东做爱,很想。 025.人蛇-要用哪隻?(H) 025.人蛇(H) (2版-2024-0621-18) 她凝视着培东。 冷清俊美的男人,捧着她的手,用性感魅惑的蛇信子来回梭动。 白皙的手指背上,关节处有些击打造成的瘀青和小伤口。手臂外侧也有一些防御造成的瘀肿。 昨天看见培东满身血,路晓花并不担心,因为他走向她的步伐优雅而沉稳,像是伸展台上的男模特儿。 今日一看果真,只有手上这些少许的伤痕,躯干和头部完全没事。 路晓花勾住培东的下巴,再度与他接吻。 贪婪的手臂抱住培东,摸他的后颈、发梢、背嵴,还有人类皮肤与蛇鳞的交界之处。 腰际的蛇鳞很细碎,触感很接近人类的皮肤,光靠摸分辨不太出来,直到下方的鳞片逐渐有指甲盖那么大,才能摸得出来是鳞。 路晓花的手还在培东的臀部上游移,没有股沟的触感很奇特。 她把嘴张到最大,渴求培东的探索与进入。她不仅舔培东娇软的薄唇,连他的下巴也舔了。 培东有一种晒乾的苔藓味,不同于海苔的海腥味,培东非常清香好吃。 路晓花嚐不过瘾,翻身把培东压在身下,啃啮他清俊的下颚和修长的脖颈。 她觉得身上好热,自己扯开了藤蔓,在与培东的相贴之中,顺着领口撕掉了叶衣。 她裸身贴在培东身上,凭本能地诱惑他。 感觉培东的体温逐渐跟她一致,腿上的触感也变了。 路晓花拉开自己与培东的距离,窥视培东的全身。 培东的蛇尾消失,化作人形。细短的阴毛仅有少许贴在耻骨上,下面是两根向上微弯的漂亮直屌。 虽然略呈V字形,但各自都蛮直的。 细长的腿一隻打直,一隻微曲。 人形的屌没有蛇形时狰狞,是很人类的屌,路晓花从根部握住,还多出一个头。 培东的弱点被路晓花握在手里,但他很冷静,就像是一尊展现给路晓花看的希腊卧式美男凋像。 培东的身形修长,骨架子明显,但又包复着匀称好看的薄肌。 他的腰又长又细,八块腹肌比其他肌肉要厚一点,人鱼线是恰到好处的优美。 阴茎下方的睾丸袋子不大,略透着粉色,紧紧卧在屌的根部,因着他的姿势有些偏垂,有一种微妙的性感。 樱色的薄唇吐出魅惑的词语:「小花,要我吗?」 路晓花盯着那深红色的蛇类竖瞳:「要。」 培东撑起身,扶着路晓花慢慢躺下,将自己的蛇信子完全伸出,大概有二十几公分。 他明明与路晓花对视,但舌尖已经触碰到女人的脖子。 雄性蛇人深知自己的优势,用蛇信子挑逗雌性所有可能的敏感带。 细细的舌尖可以在乳晕上打圈,同心圆般围起乳头尖,顺时针又逆时针地滑动,放松、转紧、转松、缩紧。 同时间也不放过另一只乳房;属于男性、好看修长又白皙的手,带着点战斗时的损伤,恣意揉捏象牙白的乳房。 他的双腿跪在女人的双腿两侧,用膝盖定住女人的活动范围,小腿与脚踝缓慢地动着,摩娑女人的小腿与脚。 培东有时间,因为奥西诺和艾佐出门,几乎都会野合;那两隻就是交配脑,只要一天没干上,彼此间的眼神就越来越黏腻;培东也有点急,因为那两隻去找族医讨药给小花用,不会耽搁太久。 所以他只是挑逗与爱抚,并没有刻意花时间服侍雌性的小穴。 而路晓花光是躺着被摸被舔,爱液就从屄穴流到屁穴了。 培东的皮肤是冷白皮,白到有点发青;而路晓花不算特别白,是一种比较白的象牙白,是一种带点蜜色的黄皮肤。 他们在有小客厅那么大的树洞里,洞口只有几片大叶子遮掩着,没有上锁。 培东面对仰躺着的路晓花,单手拉起她一隻腿,使她的屄穴大张;另一手握着自己的屌,问:「小花,哪隻?」 路晓花看着高高立起的男性,他真的很高,举起她腿的时候,她的臀部几乎都离开床了。 「什么哪隻?」路晓花迷迷茫茫地问着。 「先,一隻。」 路晓花听懂了,培东有两隻,这是在问她要用哪一隻呢! 她是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很快就做出回答:「右、右边的。」用哪隻都是用啊! 「好。」 路晓花虽然近视眼,但她看见培东左边那隻屌痿了下去,右边那隻屌,胀大了! 变长又变粗,而且被扶着对准她的阴户。 路晓花倒吸一口凉气,她之前握住培东阴茎的时候,觉得大小刚好,但现在这个好像有点大了啊? 但是她一隻腿被培东抓着,屁股也悬空,使不上什么力。 她嗯嗯啊啊地扭着,只是让下体的春水更加滋润培东的龟头,让培东进入得非常顺畅。 许久没被这么粗的东西进入了,还比她的体温略低,初时有种被硅胶假阳具插入的感觉。 她的阴道紧紧包复住雄性的阴茎,随着他微幅前后挺进,慢慢被拓开。 026.骚味儿浓到半里外都能闻到(H) 026.骚味儿浓到半里外都能闻到 跟培东做爱,就像被挂在树上的藤蔓中摇晃。 培东将她拉起又折去,调整好姿势后,就是身体紧贴,只有臀部抽动的「啪啪啪!」有种想要快点播种的急功近利的感觉。 她的身体在培东刚进入时就几乎兴奋到极点了,培东插没几下她就高潮了。 高潮之后仍旧一直被干着,抽插抽插不断抽插。 反正也很舒服,路晓花随培东摆弄。 终于,培东抱紧她喘大气,臀部紧紧与她相贴:射在里面了。 这个时候思考会不会怀孕意义不大,首先兽人崽崽蛮可爱的;其次她是人类,有没有生殖隔离都还是个问题呢! 此时的路晓花,瘫软在床上,没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些抓伤都已经癒合。 而培东眷恋又依依不捨地抽离路晓花的下体,整隻兽慢慢往下移动。 他拨开小花的腿,吸吃那些两人製造出来的体液。 路晓花原本不知道他要干嘛,知道了之后也懒得阻止,没力气了。 她眼睛一闭就睡着。 所以她也不知道培东身上的那些小血痕、小瘀伤,通通都恢復了。 培东有点着急,因为艾佐和奥西诺快回到这里了。 他用编织床垫把路晓花捲起来,算是一个交代。 「培东!」艾佐冲到门口大声道:「你做了什么!」 奥西诺在后方,慢悠悠地,步伐却大:「还能做什么,这味儿浓到半里外都能闻到了,还能是什么。」 培东只拿了一件树叶裙,围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像是一个卖身的妓女,卖到别人老公家里去,被发现了,仍旧自信而优雅地整理衣冠。 「培东!那可是你的元精啊!」 「我知。」 「元精可以改善雌性的体质,而且位阶越高的超能战士,能给契主的反馈就越大,这你知道的吧?」 「知道。」 「那你、那你、」艾佐气到不知该怎么说:「那你还跟小花、这样、那样、」 「小花,有能力。」 「你这样以后、欸?什么能力?」 培东将他昨天决斗受伤的手臂展献给他们看:「癒合了。」 奥西诺嗤道:「不过就是一点基本的治癒能量,还是得了你的初精后才有的力量,又不是什么高等净化能力,你还是做了一笔赔钱的买卖。」 艾佐仍旧气到不行:「结契前就失去元精,这样未来契主要怎么看待我们契兄弟?」 培东没说话,他正操控着小水球,在棕榈叶席内,把小花的身体冲洗乾净,然后把水球丢到树外。 艾佐心里乱糟糟的,心底闪过无数念头“培东是不是不想跟我们成为契兄弟?他不顾芬里尔家和尤家的协议吗?回去之后怎么办?培东不受宠没关係,但会不会影响到奥斯和我被契主不喜?培东是想永远留在这里吗?」 但他在气头上,选择先不说话。 他扒开棕榈叶席,检查小花的伤口。小花睡得很熟,被翻来翻去仍无所觉,这样的小雌性,一个人在丛林里,都活不过一天。 她身上的抓痕的确都復原了,只剩下一点浅淡的疤痕,发炎化脓的地方也消失了。 高阶异能者的元精能给雌性莫大助益,修练得越高的雄性,元精的力量也就越强。改善雌性病弱体质、让雌性更适合生育也是有的。 虽然培东算是中高阶异能者,但他继续锻鍊还能更强,现在就把元精献给小花,只是为了让小花的皮肉伤復原? 他怎么想都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 027.元精与处子膜 027.元精与处子膜 如果不是在花市或粉婆看到这行文字,表示看的是搬运版. (1版-2024-0623-18) 艾佐确认路晓花熟睡着,怒瞪了培东一眼:「下去说。」 三人来到树下,艾佐跟奥西诺一样双手抱胸,气势腾腾地瞪着培东。 而培东淡然处之,甚至用蛇尾巴把地上的小石头弹出树下平地的范围。 艾佐虽然小小一隻跟路晓花差不多,但面对身高接近190的培东,气势却很足:「你们尤家,没教过你结契前不可以失去元精吗?」 培东淡淡看着艾佐,狭长的眼皮微眯:「你想,吵架?」 艾佐被他的态度再度气到,终于说出了吵架不能说的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做契兄弟了?啊~」他气到双拳乱挥,右脚踱地。 反倒是之前对路晓花态度很强硬的奥西诺,冷淡地问:「你用了一隻还是两隻?」 艾佐豁然开朗,看向奥斯:「对喔!蛇有两隻!」 培东淡淡道:「一根。」 奥西诺对艾佐说:「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初夜的时候我们帮着掩护就是了,还是能让他把元精给契主。」又对培东道:「另一隻的处子膜还在,对吧?」 「还在吧!!」艾佐急道。 「在。」 艾佐松了一口气,奥西诺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 但艾佐仍旧很焦躁:「但这事情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培东,你老实说,你到底怎么想?契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之前才答应奥斯说要跟我们回去,现在为何又跟小花发生关係?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小雌性啊啊啊!」艾佐越想越崩溃,他捧在手心里照料的小雌性,被培东这隻毒蛇给拱了。 「小花,乖,听话,可以,带回去。」 奥西诺眉头紧皱:「你是没听清楚我之前说过的话?。」奥西诺曾经恶狠狠地警告培东,如果他坚持要带小花回去,就杀了小花。 「小花,不适合,这里。会死。」 「培东,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小花她是这里的雌性,强行把她带回去不见得是为她好,反而还可能害了她。她跟我们回去之后也不见得能够适应啊!」 高大的灰毛狼人抖了抖右边耳朵,不耐烦地换了隻腿站着:「这附近还有另一个部落,他们生活在山壁上,不像这边好走动,小花在哪儿,应该很少有机会被其他雌性欺负。」 「对!壁雀部落!原本多是壁雀族居住的领地,后来也加入了许多鸟类和山羊类兽人。呐呐奥斯,我们也可以找一个有翼的契兄弟!」艾佐非常兴奋,他一直都希望群里面能有一隻飞行类兽人。 奥西诺看向艾佐,无奈道:「我不想成家,而且就算要成家,随便找个契主当摆设就好,根本不必理她。」 「那怎么成!你们芬里尔家的继承者都必须成家有崽,你可是芬里尔家资质最好的异能战士啊!你们家不会同意你随便找一个无家世又对你没有帮助的契主的!」 「我一点都不想继承芬里尔家,我有你就够了。」 「昂~~奥斯,这个世界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艾佐实在受够这种每次鬼打墙般的对话。 培东的蛇信子在空中摇晃,他升高身体,面对部落的方向警戒着。 奥西诺和艾佐也注意到,三人都静静等待来人的靠近。 028.你把雌性做流血了 028.你把雌性做流血了 (1版-2024-0625-18) 原始丛林中的矮树丛后,逐渐走出了几个身影。 是族长,和当初几人来部落拜访时,同在大型树洞中的两位长老。 族长先开口:「小雌性,没事吧?」 艾佐笑脸以对:「有点小伤,被抓破了皮、扯掉了几撮头发,已经跟族医讨药敷着了,哭了好久,刚刚才睡着呢!」 「我们松树部落,已经三十几年没出过异能战士了,只有祭司会使用对雌性有用的治癒异能,所以他们家,在部落里向来自视甚高。」 奥西诺很不客气:「那关我们什么事?」 族长心平气和:「昨天,我看见这位蛇战士的战斗,实在精彩。不仅没有使用异能,纯粹使用体术,并且手下留情,没有让我们的勇士丧命,我代替勇士们感谢你。」 「嘿嘿族长说笑了,培东没有异能的。」 族长淡淡地看着艾佐:「我的六父曾告诫过我『不要轻视来自埃苏火山的兽人』当初我不懂他的意思,昨天之后稍微了解了。」 「想必三位都是了不起的战士,我不求你们为部落贡献什么,只是希望你们在历练的期间,能尽量长地待在这里。关于祭司那边,我会警告他,希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 奥西诺不装了:「留在这里做什么?替你压制祭司的势力吗?」 一旁的长老发话:「那废物不是祭司家庭出身,只是刚好有治癒异能而已,根本不懂祭司该有的礼仪与修持。就连在修行的时候,都自以为是,时常引起纠纷。」 另一名长老也说:「但是他有稀缺的治癒异能,虽然仅对雌性生效,但每个家庭都有需要求他的时候。」 族长叹了一口气:「我会想办法约束他,还有他的雌崽药丝。昨天培东战士把戈刚打垮了,一时半会儿,药丝是不能那么嚣张了,这点我也要感谢培东战士。」 艾佐仍是笑意盈盈,看起来就像一个三好学生:「我知道了,我们也只是想替小花找一群能倚靠的契兄弟呢!您的心意我很了解,我们会待在这里的。」 艾佐心里知道这族长来,屁用没有,随便寒暄之后把三人打发走了。 等族长他们走出警戒范围,才开启真心话碎碎唸模式:「虽然小花是我们捡到的,但也养出感情了,总不能我们离开之后,她再被药丝或祭司欺负呀!看这部落的情况,小花怕是不适合这里。」 「那就打包走人吧!去壁雀部落。」其实奥西诺是危机雷达响了,昨天的祭典上,只有药丝带着雄性来向他示爱,并不是因为其他雌性不敢,其他雌性看他的目光都让他很不愉悦。 但只有药丝敢来他面前,是因为药丝有戈刚,再来就是祭司是她阿拔,所以其他的雌性才不敢对他示爱。 如果祭司的势力被压制住,药丝不再嚣张,那其他雌性也有可能向他示爱,他最讨厌这种情况了。 虽然去壁雀部落,一样会遇到雌性对他示好,但壁雀部落几乎都是山壁地形,雌性不会飞,无法随意来找他。 三人回到居住树洞中,空气中瀰漫着奇怪的血腥味。 仔细嗅闻了一番,是从小花身上传来。 三人围在小花周围,无言以对,还是奥西诺先打破沉默,问培东:「你把雌性做流血了?」 029.月经.重口 029.月经.重口 (1版-2024-0626-18)如果不是在粉婆看到的就是搬运 培东没有,培东不是,培东确定自己跟小雌性做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虽然浓郁的血腥味不断传来,但他仍说:「没有。」 于是他们叁隻雄性,鬼鬼祟祟地掀开盖住小花的棕榈叶草席,抬起她一隻腿研究。浓稠的血液从阴道中流出。 艾佐小声地责怪培东:「就是交配的地方流血了,你还说不是。」 培东,兽可杀不可辱,伸出蛇信子去探索小花的阴道。 他的蛇信子沾着血带出,品了品后说:「没有,伤口。」 艾佐虽然感官没有其他二位敏锐,但这么近,也嗅出了不一样的感觉:「这个季节……大部分雌性的发情期应该早就过了,而且这血也不像发情前流的血……小花是一年发情四次的种族吗?为什么会流血呢?这个血的味道跟平常的血不一样啊……还是体质改善的副作用?」 叁隻雄兽趴在路小花腿间,闻闻摸摸研究半天。 还好路晓花睡着了,不然要羞死了。 奥西诺第一个看出端倪:「这血,不会凝结。不是受伤。」 另外两人也注意到,并将血抹薄,发现就算乾了,也只是乾掉,不像结痂那样硬化。 叁人不明所以,只好先帮路晓花清理乾净,之后该打猎的去打猎、该准备食物的准备食物。 路晓花睡到下午才醒,她坐起来,盖着的棕榈叶草席从胸口滑下,才想起“啊我衣服刚刚自己撕破了” 转头一看旁边有新的树叶衣,路晓花坐着就套上了。 等她站起来绑腰带,才发现自己睡的棕榈叶草席上有一大滩血迹。 这就跟看见床单上沾到月经是一样的。 不过这次完全没有胀痛或腰痠,反而醒来之后身体觉得很慵懒很舒服,完全没有发现来月经了。 仔细检查一下,两腿间、屁股沟、臀部上,都已经沾到了经血。 “这可麻烦了,原始部落又没有卫生棉,该怎么办呢?” 正当她烦恼之际,察觉她醒来的艾佐从树下进入树洞:「小花,吃……啊!」艾佐发生尖叫。 路晓花被他吓了一跳,抖了一下。 培东也迅速出现在树洞内。 「小花!你怎么又流那么多血?」艾佐震惊于才帮她擦乾净,现在又流这一大滩,很严重啊! 培东也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表情担忧。 路晓花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耻的,她平常换卫生棉都光明正大拿在手上去厕所。只是弄脏了棕榈叶草席很过意不去,草蓆孔洞大,下面的乾草大概也都沾到血了。 她直接说:「抱歉啊!我也不知道今天来月经。」 「啊?」艾佐目瞪口呆,这样流血难道对小花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草蓆弄脏了,我拿普提叶沾水先擦乾净吧……」反正这草蓆也几乎只有她在睡,应该不妨碍其他叁人。 「小花,你没事吗?没有哪里痛痛吗?」 她摇摇头:「不会啊!我现在很好。」下腹连垂坠感都没有,根本不能太好。 见到艾佐和培东都一脸不放心又担忧的模样,路晓花觉得他们可能是直男,不懂这些,所以耐心解释:「我只是来月经了,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只要不着凉、多喝热水,就好啦!」 艾佐大大的圆眼,开始泛泪,好像无辜的小动物:「小花,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路晓花一哽,觉得好像被咒了,又好像没有。 「这很正常,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每次五到七天,过了就好了。」 「什么?这样的出血还会五到七天?」 路晓花看见艾佐这样大惊小怪的,反而起了捉弄的念头:「对啊!你没听过不能惹一个月流血七天而不死的生物吗?」 030.人类在很久以前就灭亡啦 030.人类在很久以前就灭亡啦 (2版-2024-0627-C) 艾佐被路晓花的言论惊到了。 首先他惊愕于小花流血很多,却毫无异状的事实;其次是小花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讲话过,向来都有点唯唯诺诺的。 “难道,每个月流血的时候,就会变一个人吗?”艾佐在心里震惊。 路晓花以前在生理期前,稍微有点容易烦躁,但她这次自己觉得没有,只是想捉弄艾佐一下而已。 她耐心跟艾佐和培东解释好“月经”的概念,说服他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之后,路晓花都渴了。 培东端来储存水的木盆,让路晓花用叶子舀水喝。 艾佐还是问了:「小花你阿拔阿布的种族是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 「你阿拔化出耳朵或尾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没看过。」 路晓花同样好奇:「为什么雌性都没有兽耳和尾巴呀?」 「雌性大多出生就是人形,可能是用不到耳朵和尾巴吧?」 「耳朵和尾巴可以收起来吗?」 「可以呀!」艾佐说着,就把自己头上的两个薄薄的圆耳收起来。 路晓花瞪大眼睛:「那为什么要露出来呀?」 「有耳朵,收集声音的效果比较好嘛!毕竟在……外面,多注意点总是好的。至于尾巴嘛~放出来比较舒服,而且保持平衡更轻松。」 「原来如此。」路晓花点点头。 艾佐的手掌贴在脸颊旁边,像个日本主妇般自顾自叹息:「要是知道小花是哪种兽人就好了,每个月发情还流那么多血的还真的没听过……大概很稀有吧?说不定小花就是稀有的种族,才会离群索居吧?」 路晓花:「……」她大胆地问:「你常常说兽人兽人的,人又是什么呢?」如果不是先有人,又怎么会有“兽人”这个词呢?每种语言都会有形容自己为“人”的名词,但很少有会不把自己当主体的。 「人形就是生物的一种型态呀!」艾佐很理所当然地说。 「人类不是兽人的一个种类吗?」 「唉唷小花~没有上过学大概不知道吧?人类已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灭亡啦!现今的……生物很多都有人类的样子,人类可以跟很多……生物融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纯人类囉!看起来我们小花还是稍微有被好好教育的呢!」艾佐觉得以小花在家自学的程度来说,知道这些已经算很多了。 「你们有上学呀?」 「有的呀!我们埃苏火山那里的兽人比松树部落这儿多很多,每个兽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工作都很难,所以要上学学习技能,以后才能照顾契主呀!」 感受到艾佐还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解释东西,不过路晓花也不反对,浅显易懂也蛮好的。 但她在得知人类“灭亡“之后,觉得还是不要说太清楚。毕竟这里是陌生的世界,不见得会尊重她这个外来种的“人权”,她会被切片研究还是怎么样都不知道。 就这样,在松树部落又待了好几天,艾佐这次有跟路晓花解释,要带她去壁雀部落的原因,所以路晓花觉得踏实许多,起码不会那么茫然。 期间,她就用芭蕉叶垫在床上,反正脏了就让艾佐他们丢掉换新的。 她每天饭来张口,日子照样过得很滋润。 至于身上的伤口都恢復了,艾佐骗她说是因为祭司举办了小祭坛给路晓花祝福,所以她才痊癒。 而他们都不知道,部落那边蔓延起一种疾病,叁成以上的雌性都生病了,其中以药丝和跟她一起找碴的那群最为严重。 031.詛咒 031.诅咒 (1版-2024-0627-18) 就在路晓花生理期快要结束,她暗搓搓的计画找什么样的藉口再跟培东来一发时,祭司找上门了。 那时候奥西诺和艾佐外出中。 祭司带着戈刚,还有几名强壮的雄性兽人,怒气冲冲地过来。 培东在吊桥前面拦着祭司,但挡不住他们的声音:「你个臭雌性给我出来!你到底给我雌崽下了什么诅咒?你现在就给我解开!」 路晓花在树洞里,满脸问号。 虽然她没看过祭司,但那紧皱眉头怒目相向的角度和感觉,跟药丝一模一样。 她躲在培东的尾巴后看着,也不作声。也因为近视的关係,她没看见戈刚故做坚强的肢体语言下,是眼神中对培东的畏惧。 但戈刚的语气很尊重:「是这样的……培东大哥……我家契主和她的一些好朋友……她们生病了。」 路晓花不解,因为她听艾佐说祭司有治癒雌性的能力,而且药丝那天也对她放话说“不让我阿拔帮你治疗……”所以她纳闷怎么不自己治疗就好了呢? 「你怎么讲那么慢!我家药丝都吐了、她都吐了啊!她从小就没受过这种罪,都是里面那个该死的雌性害的!我不管!你给我出来~~~」祭司喊得歇斯底里,粗哑的声音扯破的难听。 戈刚还是勉强陪着笑脸:「契主她……真的病得很严重,祭司大人就算将她治癒,不到一天,药丝又开始不舒服了……」 「这是咒术!这是诅咒!恶毒的雌性,你怎么可以这样!雌性之间就算打闹,也不可以在回家之后继续报復!你这是要挑起战争!该死的雌性~~~」 路晓花听得出来戈刚难过低落的语气,本来想出言辩解,但听到祭司这么说,就很想只看着他们作怪,因为她知道培东很强、能保护她。 戈刚继续低声下气:「我们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是我们也不知道……小花大人有这般能力,要是知道的话我们也不会找碴。」 路晓花矇屄,这番话什么意思?如果知道惹她会有不好的下场,他们就不会来找碴?还讲得这样明白? 被一番明白话弄得矇屄的路晓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能确定是我做的?而不是培东他们做的?」要比做死吗?那她就栽个赃给自己人看谁比较做死? 暴怒的祭司很快就给了答案:「贱雌!不是你是谁?新来的兽人从祭典后就没来过我们部落中心呢!何况下咒是需要头发或皮肤的!就是你这贱雌用从手指甲里抠下来的东西诅咒了那些雌性吧!你真是太恶毒了!兽神会给你惩罚的!还不快解除诅咒!」 路晓花被气到了,她贱贱地说:「你怎么知道下咒需要头发或皮肤?你之前给谁下咒了?」 后面那群雄性兽人,不约而同地都想起某些雌性的苦难,但他们都是药丝的雄性,自然是站在祭司这边,所以彼此交换过眼神,什么都没说。 祭司被气得在吊桥上跳脚:「因为我是祭司!我是祭司!我是祭司!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啊!」 戈刚一边在吊桥上除了稳住自己,还要护住祭司,艰难道:「而且我家契主是受诅咒最严重的,她的好朋友们也有不同程度的病情,都是跟你打架时周围的雌性,那不是跟你打架时你抠到的雌性吗?其他没打架的雌性都没事啊!」 得,怪她还怪得有理了。 路晓花生气气,路晓花不说话。看着吊桥上的小丑们无能狂怒,像波浪一般起起伏伏。 后来下方传来斥喝声:「你们都离开!不准打扰雌性小花。」是族长的声音。 族长也带了一些雄性兽人过来,好说歹说把祭司一行人劝离了。 之后族长上来道歉,路晓花对于客气的人,也是很客气的。 她询问了相关状况,觉得有可能是传染病,还好不太严重,就是感冒加上上吐下泻而已。只是雌性和部分幼崽都受感染了。 路晓花因为来自现代社会,感冒和上吐下泻都能很快治癒,不是什么大病。所以她没想到在原始社会,这种疾病可能会致命。 她问了其她没与她起衝突的雌性为何没事,族长也答不出来。 族长本来也是半信半疑,他就没听过有雌性跟祭司一样能诅咒人的。但他也怕自己的雌崽会受到报復,所以也不敢得罪小花。 族长道歉过后,就离开了。 回到部落,他去找祭司,将自己六父说过“不要惹埃苏火山出来的兽人”的警告告诉祭司。 但祭司不理解,祭司很激动。 族长不得已,在争论中说溜嘴:「埃苏火山的兽人很多都会异能,他们的能力足以对抗异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祭司听完还不相信,追着族长要他说清楚讲明白。 族长悻悻然离去。 祭司自己一个消化听到的事情,半信半疑,然后他想起了前任祭司留下,据说能吸引异兽的陶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