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姐弟骨科 1v1)》 Chapter01(微H) ‘在我十六岁那年,我的父亲送给了我一个礼物,他叫——谢云洲。’ ————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不过几秒,门被人从里拉开。 开门的人模样生得极好,浓眉杏眼,挺鼻薄唇,精雕细琢的面庞轮廓棱角分明,这样一张充满少年感的面庞要是放在娱乐圈必定大红大紫。 然而他并不需要,只因他是谢总的亲弟弟——谢云洲。 谢家是海市首富,家境极其优渥,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别的身份来证明他受欢迎的程度。 “这是明天一天的工作行程,谢总请您过目。” 秘书将明天的行程表轻轻放在桌上,谢云汀摘掉眼镜捏捏酸胀的鼻梁,鼻音稍重:“放那儿吧。” “是。” 秘书从谢云洲身边经过,闻到他身上与谢总同样的香水味,一个疑惑的念头涌上心头,但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想什么呢,人家可是亲姐弟。 秘书离开后,谢云洲关上办公室的门并上锁,重新扯开衬衣上扣到顶的那颗云贝纽扣,露出脖颈里的皮质颈圈。 谢云汀揉揉发涨的太阳穴,狭长的凤眼略略扫过向自己走来的人,起身走到办公桌前,黑色及膝A字裙包裹的丰满臀部压在桌沿,臀肉轻陷。 裙身轻薄的衣料透出吊带袜的轮廓,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匀称修长,与A字裙同色系的高跟鞋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地毯。 “姐姐...” 谢云洲在她跟前跪下,骨节分明的双手试探性地抚上眼前的双腿,手心传递的温度不容忽视,谢云汀双臂环胸,以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姿态睨视身前卑微祈求的人。 “真贱啊,就像你的母亲一样。” 饱满的红唇开合合,吐出的字句区一把把利刃深深刺进他的心脏,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将脸贴上她的小腿轻轻磨蹭,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从谢云汀的视角看过去,青少年长长的眼睫半遮眼眸,淡粉色的薄唇被嘴里呼出的滚烫热气沁得湿润,隐约可见两颗兔牙。 “说吧,想要什么?” 她看够了青少年卑躬屈膝的姿态,抬脚踢开他,一撩长发重新戴好眼镜,遮藏眉眼处的不近人情的淡漠。 谢云洲猝不及防被踢倒在地,白衬衣包裹的身材清晰可见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胸膛剧烈起伏,抬眼觑向办公桌旁的人,眼尾拖迤着一抹桃色的绯红。 “姐姐,我想...想进娱乐圈。” 听到他的要求,谢云汀微微讶异地挑眉,“为什么突然想进娱乐圈?” “因为...因为我没用,无法为谢家提做出什么贡献。” 谢云洲跪行到她跟前,低头轻蹭她的脚背,蓬松短发搔得她小腿泛起一阵痒意。 “...看你表现。” 谢云汀勾了勾嘴角,转身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光线昏暗,黑白灰色调的Kingsize大床上静静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那是谢云洲一早就准备好的。 谢云洲目光触及床上小小的盒子,耳根烫得吓人,紧张地吞咽着唾液将它打开,里面正静躺着一枚硅胶质的红色锁精环。 他打开床头灯,暖橙色的光调无不透露着暧昧,他站在光里一件件脱掉衬衣和西装裤,谢云汀饶有兴致地依靠着墙看他要做什么。 她灼热的目光似是催情药,青少年眼睫轻颤,手指勾进黑色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拽,尺寸骇人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顶端的小孔吐着透明液体,深粉色的棒身青筋虬结,沉甸硕大的囊袋垂在根部,可见其中积攒了多少浓精。 谢云汀没什么反应,倒是他自己在她的注视里从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呻吟,坐在床尾面向她,大手握住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青少年皮肤白,四肢修长,宽肩窄腰,体态匀称颀长。 这一年的健身也有了效果,他正一点点褪去记忆里的清瘦单薄,包裹着骨骼的肌肉恰到好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哈啊...姐姐...求你摸摸我...” 他卖力地套弄着阳具,紧实的大腿肌肉用力绷紧,手中颜色渐深的阴茎突突直跳,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多到室内开始响起黏黏糊糊的摩擦声。 “哈啊~要射了...姐姐...”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神格外可怜。 谢云汀这才有了动作,迈开腿走向他,直逼而来的香息勾动他的心弦,鼻尖翕动,张扬辛辣的玫瑰香调就像她的本性,满身荆棘,张扬热烈。 她身材极好,丰腴性感,香槟色的丝绸衬衣勾勒出丰满的乳房线条,收腰的A字裙掐出细腰,饱满的臀撑起古板无趣的A字裙,她把高跟鞋踩在青少年腿间,上卷的裙摆露出并不算纤细的双腿。 谢云洲吞咽着口水,目光触及她大腿间的旖旎风光,胯间昂扬的性器又胀大一圈,嚣张地向她吐出黏腻的液体。 “果然和你那个亲妈一样下贱。” 她冷声嗤笑,拿过那枚他按照自己尺寸定制的硅胶锁精环,弯腰一点点将阴茎套进去,直到触底才缩回手。 “唔嗯...” 他本就在射精关头,眼下性器被套上锁精环,强烈的射精欲望无法宣泄,痛苦又愉悦地倒在那儿抚摸自己胸前两粒凸起的乳头。 明明有着一张清纯的少年长相,现在却躺在他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脚下发出娇喘,胸膛急促起伏,想要射精却又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沉沦。 “姐姐...踩我...踩我的阴茎...” 他攥紧身下的灰色被子,眼眶堆满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谢云汀。 谢云汀目光平静,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继续折磨亲弟弟,踢掉高跟鞋踩上他的棒身上下碾磨。 “哈啊~好舒服~姐姐,再用力点~” 他被调教得很好,清爽的少年音如今也染上沙哑的欲色,从不反抗,甘愿被她踩在脚下成为独一无二的玩物。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胯间,感受到谢云汀丝袜的粗粝,摩擦着娇嫩的肉棒皮肤与龟头,强烈的快感无限堆迭,他好想射,让她的裙摆和丝袜都染上自己的精液。 “姐姐,好难受...” 他不自主地挺腰,肉茎在她脚下憋胀得发紫,翕张的小孔也没再吐出前列腺液,渐渐的,无法射精的痛苦愈加猛烈,他的眼泪越流越多,甚至将耳边的鬓发都浸湿了个彻底。 谢云汀知道再憋下去他的阴茎可能会被憋坏,于是收回脚取下锁精环,锁精环脱离的瞬间,粘稠的精浆射得到处都是,她的裙摆、丝袜,甚至是发梢也染上星星点点的精液痕迹。 “哈啊...” 他射了很久,阴茎一抽一抽地将余精吐了个干净。 “爽了就滚吧。” 她准备离开休息室,手腕忽然被他用力攥住。 “姐姐,那我刚才提的...” 他说。 “想去就去,我不拦着你,但是谢家不会为你铺路,另外,记得遵纪守法,别偷税漏税,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是我的狗,其她女人不可以觊觎你。” 她笑着转身,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狐狸一样的眼尾端上挑,又补充道:“如果被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走到一起,那么...” 视线向下,停留在他半软的阴茎上。 青少年深知她的本性,自然不敢违背她的规矩,重重点头,嘴边绽开一抹笑,“我知道,我只会是姐姐唯一的狗。” 谢云汀满意地揉揉他蓬松的短发,打电话给秘书让她送来一套新的衣服,毕竟穿着染上精液的裙子并不好看。 休息室里,谢云洲重新穿戴好衣服,瞥见床头柜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经历过什么。 他又在休息室里待了会儿才离开,打道回家前偶然听见背对自己的谢云汀在和电话那头的未婚夫通话,眼底掠过一抹深意,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公司。 Chapter02(男配床戏,慎入) 下午四点,谢云汀结束工作回到谢家宅,刚脱下高跟鞋,谢成峰的声音带着滚滚怒气从二楼靠近。 “谁允许你让云洲进娱乐圈的!?” 见谢成峰来势汹汹的样子,她就知道那个女人肯定又给他下眼药来找茬了。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关我屁事。” 她目光平静地和谢成峰对视,远远瞧见二楼那抹纤细的身影,冷哼一声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我是你爹!云洲未来是要继承...” “继承?” 谢云汀停下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表情十分戏谑,她手里有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而他手里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算日后他打算推谢云洲作为谢家公司的唯一继承人,也得要看看她同不同意。(不太懂这类的知识,瞎写的,切勿当真)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谢成峰?你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精子而已,算什么父亲。” 她走到二楼,瞥见书房里走动的人影,舌尖扫过牙关,眼神幽幽锁定门里的人,说:“好好做你的花瓶夫人,别想插手公司的事。” 门里的人影一顿,什么话也没说。 “哼,胆小鬼,只知道吹耳边风。” 谢氏国际是靠她亲生母亲易岚注资后救过来的,她身为易家的独生女,本身十分优秀,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更不乏一些比谢成峰还要优秀的人,奈何母亲独独看中谢成峰那张脸,非要嫁,外公外婆实在拧不过亲生女儿,只好给了她几亿资金和百分之十的易氏公司股份嫁妆嫁给了谢成峰。 刚结婚时夫妻俩非常恩爱,很快就有了她——谢云汀,可是后来,谢成峰逐渐不满母亲的强势性格,出轨了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徐彤,并暗地里生下了一个私生子谢云洲。 随着谢氏国际逐渐走上正轨,谢成峰开始冷落她的母亲,母亲性格强势且清醒,在得知谢成峰出轨后毅然决然选择离婚,并分走谢氏国际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回到易氏。 至于她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母亲怕她在谢家受欺负,直接把股份全给了她,所以她才能稳坐谢氏国际的CEO位置至今。 后来,谢成峰把小三和私生子带回谢家,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谢家夫人,徐云洲这个私生子也改名为谢云洲,从此成为她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亲弟弟...呵... 回到房间的谢云汀丢掉包包躺在床上,想到谢云洲多年前刚来时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 十六岁那年是她和小自己五岁的谢云洲第一次见面,那段记忆里的谢云洲有着与他母亲如出一辙的长相,有着一张清纯可爱的面孔,杏眼乌黑,一笑还会露出两颗兔牙。 可她并不喜欢谢云洲,无论他长得有多讨喜,性格有多讨喜,她都无比厌恶这个破坏了她原本家庭的小三儿子。 所以,她做了件事,她要把训练成只听自己话的狗,对她唯命是从的狗。 楼下,谢云洲刚刚回来,谢成峰和他母亲徐彤紧忙拉过他劝说,说什么未来的谢氏属于他,不用去娱乐圈抛头露面赚钱,谢云洲没搭话,眼神定定落在从二楼走下来的女人。 他们三人说的话谢云汀听得一清二楚,嘴边扯出个冷笑,讽刺且戏谑的眼神一一掠过名义上父亲僵硬的表情,当然还有徐彤,多大年纪了还露出副怯生生的表情躲在丈夫身边,活像自己怎么她了一样。 “姐姐,你要去哪儿?” 谢云洲被她刻意忽视,喉结滑了滑,问。 谢云汀的注意力挪到他脸上,侵略性十足的眼盯得他耳根发烫,不自然地低头。 “别欺负云洲,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 徐彤见宝贝儿子被针对,鼓起勇气挡在他跟前。 “...毛病,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 她白眼一翻,拎着包出了门。 谢云洲见状找个借口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地下车库,她刚从包里翻出车钥匙,谢云洲开口询问:“姐姐,你是不是要去他那儿?” 滴滴— 低调的豪车车灯闪烁两下,谢云汀靠着车头,蓬松的卷发簇拥着她那张和易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漂亮脸蛋,殷红的嘴唇微张:“怎么,不想我去?” 她穿得很美,款式简单的吊带红裙穿出她自己的味道,衬得皮肤雪白细腻,圆润的肩头、V字荡领里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还有锁骨那颗清晰的红色小痣。 她很是满意谢云洲的反应,一个合格的忠犬就该是他这样的。 “对,我不想你去。” 他红着脸承认。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 谢云汀两步靠近,抚平他的衣领,直直望进他黝黑的眼睛里,笑意不达眼底,“可狗就应该听话地待在家里,不该越过雷池询问主人的私事。” 谢云洲眼里的女人犹如蒲松龄志怪小说里的艳鬼,吐气如兰,说出的话没有半分感情。 “我,我知道了。” 不存在的狗狗尾巴瞬间垂下去,谢云洲眼里的光暗淡下去,睫毛半掩眸里失落。 “乖一点,一周后出差回来给你带个礼物。” 谢云汀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赏给他一个吻,她吻得很轻,唇瓣移开后,青少年淡粉色的薄唇上清清楚楚地留下一个鲜明的口红印。 “晚点再见,我的狗狗。” 拇指压在他的唇上重重一抹,唇畔登时晕开玫瑰色的红晕。 谢云汀开车离开谢家宅,红色的车尾灯慢慢消失在盘山路间,谢云洲摩挲发烫的薄唇,高大颀长的背影在地下室暗淡的光影里显得落寞。 ———— “谢总,最近真是越来越难约你出来了。” 高塔之上的高级餐厅里,西装笔挺的男人拉开餐椅邀请谢云汀落座。 “你不也是吗?” 谢云汀露出笑脸,只不过笑意依旧不达眼底。 对于眼前的男人,他除了未婚夫这一层身份外,另一个身份就是她用来调剂枯燥生活的‘人形按摩棒’,因为她根本不爱他。 另外,赵珩的家世外貌也很合她的口味,比起谢云洲太过少年气的精致长相,她更喜欢他的长相,眉目锋利,带着点雅痞,也就是俗称的‘斯文败类’。 至于谢云洲,本意也只是想把他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而已。 “听说你明天要出发英国出差,那段时间我刚好没事,一起?” 赵珩食指曲起抬下镜框,眼神寸步不移地跟随她晃动酒杯的动作,话语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云汀放下酒杯,鲜红的液体轻轻晃动,她单手托腮,半张脸浸润在阴影里更显那双狭长的眼妖异异常。 “当然。” 举杯碰撞,高塔外的一轮弯月映在杯壁。 酒店顶楼的VVVIP总统套房,男女的衣服散落满地,黑色蕾丝丁字裤落在一旁歪斜的高跟鞋上...男人藏蓝色的领带与红色长裙紧紧缠绕... “哈啊...几天不见,你又去学习别的姿势了吗?” 谢云汀的声音从卧室缝隙传来,独特的声线沙哑且性感,重重的喘息与呻吟勾勾缠缠,谱写出一曲情欲开端。 “你不是说过我的花样太少,不愿意和我总用同一个姿势吗?” 男人哑着嗓子笑道:“喜欢吗?还是要我再重一点?” 旋即,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空寂的总统套房,踏进氛围旖旎的卧房,男女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女人背坐在男人胯间,雪白挺翘的臀起起落落,重重吞吐着他的性器,湿软的甬道绞紧肉棒外层薄薄的硅胶套,丰沛的汁水将其染得尽是水光。 赵珩卷起她的发尾把玩,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把自己当做发泄欲望的‘人形按摩棒’,相反还很喜欢她在床事上强势的一面,让他甘愿成为裙下之臣。 “对了,听说你家最近准备开发一块新的地皮建酒店?” 谢云汀起身,深埋体内的肉茎带出些许淫水,赵珩的心瞬间空了一块,瞥了眼胯间依旧昂扬的老二,刚想说些什么,她又一屁股坐在他胯间,红艳艳的肉缝压着棒身前前后后地碾磨,发梢轻轻扫过他的胸膛,心尖泛起的痒意与近在咫尺的美艳面孔,他很没出息地当场缴了械,闷哼两声将浓精射进避孕套里。 感受腿间疲软下去的阴茎,她的性致还没缓解,干脆坐在赵珩脸上,命令的话语脱口而出:“舔。” 她怔愣一瞬,怎么把对待谢云洲那套实施在了赵珩身上? 如此想着刚打算起身,谁曾想赵珩竟然真的纡尊降贵摁住她的大腿开始用嘴伺候,宽厚暖热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方式在穴里戳刺,她呼吸一滞,用力握紧床头软垫,仰颈喘息。 赵珩在她腿间抬起双眼,将她动情时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 她好美,好爱她。 这是眼下他脑子里冒出的唯一想法。 他真的很想快点把谢云汀娶回家,让外面那些男人别再觊觎他的未婚妻,明里暗里给她联系方式,甚至是勾引。 毕竟她那么有魅力,那么漂亮... “哈啊~” 赵珩舔得卖力,舌面粗粝的小颗粒刮蹭过阴蒂,没几下就把她推上高潮。 喷溢的淫水全都浇在了赵珩脸上,他没有抗拒,没有嫌弃,反倒一滴不剩地吞进喉咙里,喉结上下滑滚,甚至还想再多吃些。 谢云汀身子一歪倒向他旁边的位置,凹凸有致的裸体泛出动人的绯红,平日里冷漠的眉眼也有了温度。 赵珩取下避孕套打了个结,随手丢进床边的垃圾桶,翻身支起脑袋静静注视着她,嘴角噙笑:“你想投资?” Chapter03(昏睡H) 谢云汀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根女士细烟点燃,牙尖轻轻咬住烟头吸上一口,淡淡的烟雾从嘴角溢出,然后缓慢升空再消散。 她琥珀色的瞳孔映出赵珩的脸,转脸夹住嘴里的细烟,吐出一口烟圈,问:“那你能保证每年盈利能让我投进去的钱呈翻倍增长吗?” “当然可以。” 他信誓旦旦道。 她现在身价虽然高达十几亿,但,谁会嫌钱多呢?老早之前她就准备投资赵珩这次全权负责的酒店项目,不过后来因为工作忙,抽不出时间和他谈,现在不正是一个好机会? “过几天等我出差回来,我会拟一份合同送到你的公司,记得签字。” 谢云汀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她该回去了。 “你好狠的心,用完我就打算抛弃我?” 赵珩表情难掩失落,每次都这样,每次和他做完后说走就走,从来不会跟他过夜,哪有这样冷漠又招人喜欢的女人? “好了,出差回来我会好好补偿你。” 说着,她弯腰轻弹一下他胯间疲软的性器,只听他哀嚎一声,捂着自己的老二‘嗔怒’:“要是弹坏了,以后谁给你性福?” 谢云汀笑笑没搭理,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驱车回到谢家宅。 这个时间点的谢家很安静,除了谢云洲,他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角落,谢云汀又是近视眼,打眼一看,她这个女强人差点吓得尖叫。 “这么晚了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 她心有余悸地蹙眉,走过去,谢云洲脸颊微红,身上隐隐有股酒气。 “你喝酒了?” 无论她怎么问,他还是像个哑巴不出声,她耐心有限,加上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去英国,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下去,索性越过他直接往二楼走。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幽幽开口,语气尽是埋怨。 喜欢?她可从来都不喜欢他。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面上还是要装一装,她重新走过去,指尖扒开他的衣领,勾住为他定制的狗狗颈圈,“主人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狗,谢云洲,你身上太难闻了。” 谢云洲闻言眼里重新焕发光彩,圆圆的杏眼迸发出欣喜,薄薄的嘴唇嗫嚅着,说:“我会把自己洗干净的,姐姐,今晚我可以和你...” “可以。” 忘了说,她房间里还有他的‘狗窝’,他偶尔会睡在那里陪伴她。 “那我这就去洗澡,不会很久的。” 他真的很像一只忠于谢云汀的大狗,面对主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献给她,忠诚又可怜。 谢云汀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洗完澡又消耗掉她不少精力,所以在看见卧室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谢云洲时,快要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 她是人,白天耗脑细胞,晚上耗体力,她可能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陪他‘玩闹’。 “姐姐...” 他赤条条地靠近,一米八五的个子对于一米七五的谢云汀面前没有半点压迫感,她微微抬起下巴,注意到他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叹一声,“我很累,自己解决。” 谢云汀没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随口撂下一句话便扑进柔软的床铺里补充睡眠。 谢云洲委屈至极,握住性器走到床边,视线寸寸游走在她丝绸睡裙里的曼妙身体,想到下午她的那通电话,几乎不用去深猜就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去做了什么导致这么晚才回来。 黑色丝绸睡裙服帖地贴合着女人的曲线,她喜欢趴睡,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卷发依旧蓬松,掉下来的几缕发丝垂在嘴边,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收起满身的尖刺,难得露出柔软一面。 她的呼吸声均匀清浅,显然已经陷入沉睡。 谢云洲的欲望还未消停,手中的性器甚至又胀大两圈,他无法克制翻涌的欲念,幽邃的眼神正正停留在她睡裙里光裸的双腿上。 这双腿,是否在不久前正缠在另一个男人的腰间? 思绪发散,他喉咙干涩得厉害,伸手想去抚摸她光裸的胳膊,忽然想到当年第一次被她控制射精时说的话。 ‘你是我的狗,狗怎么可以肖想主人的身体?’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从未与她有过实际性的肉体接触,有也仅仅是单方面被她调教成如今的样子。 谢云洲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欺身而上,当他的双手抚摸过女人牛奶一样细腻的大腿,他的心跳竟是跳得格外快,用力撞击着胸腔,好似要撞断肋骨跳出来。 卧室氛围寂静,唯有虚掩的窗外传来簌簌风声,以及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从不同意自己触碰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指腹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最后停在小腹下几寸的位置,那里光洁干净,没有一根毛发。 他想起来了,谢云汀每月都会定期去美容院进行激光脱毛,难道,这里也做了激光脱毛? 他不确定地反复抚摸,这里的皮肤格外柔软细嫩,根本没有半根毛发的存在,如若不是激光脱毛,那就代表着她...天生没有。 一个色情的词汇浮现在脑海,他感觉有什么正从鼻孔里流出来,伸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shit...” 他暗骂一句,谁想身下女人忽然翻身,细细的肩带从肩头滑落,露出半边肩膀与雪白的乳球。 相处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见到谢云汀的身体,一时之间忘记反应,楞楞地盯着眼前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饱满。 ‘不许肖想主人的身体知道吗?’ 她说过的话在耳边不断重复,谢云洲的理智逐渐冲破禁锢的枷锁,吐出的呼吸无比滚烫。 “主人...姐姐...” 他闭了闭眼,额头渗出的热汗划过面颊,最终滴进谢云汀胸前深深的沟壑里不见踪影。 谢云洲再也无法抗拒欲望,小心翼翼托起她的双膝,撩开裙摆,鼻尖缓慢抵上她饱满的阴阜。 她刚洗过澡,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连私处也是,淡淡的花香混着小穴本身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 “好香...” 他低声呢喃,伸出舌尖隔着内裤重重舔了下肉缝。 “唔嗯...” 谢云汀身体尤为敏感,小腹痉挛着吐出一小股淫液,顷刻浇透内裤薄薄的料子。 谢云洲此时此刻犹如一只嗅到肉腥的狗,指尖扒开碍事的内裤,湿软灵活的舌头直直钻进翕张的肉缝里。 舌尖刚钻进去,甬道里的软肉便齐齐缠上来,紧紧吸附着他的舌头痉挛蠕动。 好软好热... 他将舌头又深埋几分,学着AV里男人为女人口交时的模样,舌尖翘起,重复不断地挑逗、搅弄着。 耳畔水声涟涟,谢云洲爱极了这样隐秘、又怕她醒来发现自己正舔吃她小穴的行为,宽厚的背脊肌肉绷紧,舌头更加卖力地搅动穴里的春水。 “哈啊...别...别...” 酣睡中的谢云汀仍有反应,双手用力攥紧被子,双膝夹紧谢云洲毛茸茸的脑袋,仰起脖颈无法压抑呻吟。 谢云洲担心父母听见她的呻吟,抽出舌头舔干净嘴边的水渍,再度欺身而上,指腹压着她饱满的唇,脑海又响起她冷漠无情的声音。 ‘想亲我?你没有资格。’ 他没有资格,那么你的未婚夫呢?他是否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你的嘴唇? 指腹的力道没有轻重,压得谢云汀蹙眉转开脸,伸出小小一截舌头舔舔被他压疼的地方。 没有资格,为什么会没有资格?只因他是谢云洲?还是因为...她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畜生,根本不在乎? 想到这点的谢云洲第一次想要忤逆谢云汀的命令,她不要他做的,他偏偏要做,还要做个彻底。 他直接将手探进谢云汀腿间,隔着内裤去摸她小穴。 指腹压迫着蕾丝内裤嵌进肉缝里,略粗粝的料子不停摩擦着柔嫩敏感的穴肉,他的手法还是有些生疏,虽然毫无章法,但却是有用的。 一股股黏腻汁水浸透那小小的一块布料,重重戳弄的几下,小穴越发湿软,连带着内裤将他的手指一齐含进去。 谢云洲深深喘一口气,跪在她腿间一把捞过她的臀,敏感的小穴重重撞上硬如铁杵的性器,即便在睡梦里,她还是浑身一震,嘤咛出声。 “哈啊...” 他弓起背脊,一手握住性器抵上穴口,一手扒开内裤缓慢地挤压碾磨。 酣睡中的谢云汀对外界的情况毫不知情,只知自己忽然毫无预兆地做起了一场格外香艳逼真的春梦。 谢云洲握着肉棒一下下地顶弄着姐姐谢云汀的私密处,龟头重重碾过穴缝,又用力顶撞着那枚小阴蒂。 “好舒服呢姐姐...你看,我在触碰你的身体...可是你却半点没有察觉...” 他好像变了个人,语气轻佻,挺腰顶弄着同一处,感受着肉棒陷进阴唇里的极致快意,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直接整根插进去。 但是,他不能,因为他还是听话的,这样浅尝辄止就好,自己并不贪心。 睡梦里的谢云汀主动迎合他的律动,摆动腰肢间,竟直接顶进半个龟头。 “嗯啊...好紧...” 谢云洲的龟头陷进柔软至极的穴肉里,不同于刚才浅尝辄止的碾磨,侵入穴口的龟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吸得他险些要缴械投降。 他急忙抽出肉棒缓了缓,发现谢云汀的睡裙早已卷到腰间,宽松的衣领已无法遮住她的胸前春光。 眼前一对酥胸浑圆饱满,因暴露在空气里,乳尖的两粒乳果高高立起,乳晕粉嫩,不禁让他想起小时候吃的一款点心,酥软香甜... 等谢云洲回过神,他已低头含住谢云汀的右乳,舌头舔过凸立的乳头,舌尖挑逗,她身体一抖,花穴又沁出一股水儿来。 感受到她的情动,谢云洲又一次将肉棒贴上她的阴户连连碾过重顶,没一会儿,她下意识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娇喘不断,腿间淫水泅湿被子一小块地方。 “哈啊...” 谢云汀勾紧谢云洲的脖颈急喘连连,没一会儿便迎来高潮。 谢云洲紧紧盯住她的脸,垂眸扫过两人身下贴合的地方,又抬眼贴上她的面颊粗喘,嘴唇略略蹭过她微张的唇瓣,呼吸交缠,他的快感也抵达顶峰,撑在她身侧的双臂肌肉用力绷紧,闭上眼,对准她的小腹射出浓稠精浆。 Chapter04 谢云洲喘得厉害,缓了半天去拿来浴室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留在谢云汀身上的痕迹,擦过她腿间泥泞的花户,半软的阴茎又气势汹汹地昂扬起来。 他吐出几口热气,收拾好一切乖乖睡进床边的大型‘狗窝’里,呼吸逐渐平稳。 翌日凌晨五点,谢云汀的脑子还不算清醒,坐那儿醒醒神。 窗外晨光熹微,她的脚刚撑进拖鞋,腿间隐约的酸胀感很像是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性事,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谢家除了谢成峰,谢云洲也没别的男人在。 难道是昨晚那场春梦?还是... 谢云汀眸子半眯,走到还在熟睡的谢云洲身边,抬脚踢向他的小腿骨。 “怎,怎么了姐姐?” 他睁开惺忪睡眼,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昨晚我睡着后,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她双臂抱胸,直勾勾盯着谢云洲的脸,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我...我...” 谢云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头皮被用力牵扯着,整张脸仰起来,露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腿间的东西更是兴奋地勃起,龟头顶端的小眼溢出清液。 “谁允许你碰我的?”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生气,上不了台面的宠物竟敢趁她睡着做那样的事,低贱的小三儿子怎么可以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碰她的身体? “对不起,姐姐,我只是...” 他痛苦地蹙眉,嘴角却愉悦地上扬。 正当谢云汀打算去拿来藏在抽屉里的小皮鞭,一通电话瞬间浇灭她的怒火,理智回归,撒开谢云洲的头发钻进浴室洗漱换衣。 “下次再这么做,我会让你体会体会做太监的滋味。” 她冷冷扫过谢云洲,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赶去了机场,要不是因为赶飞机,她会好好调教调教不听话的宠物。 谢云洲跪坐在他的专属‘狗窝’里,目送谢云汀的背影消失在视野。 海市机场— “心情不好?” 机舱里,赵珩坐在谢云汀旁边的位置,取下墨镜询问。 “没什么。” 谢云汀很是介意昨晚发生的那件事,赶来机场的途中还去买了避孕药,因为她不确信谢云洲有没有把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为保不会怀上孩子,她有必要这么做。 “听说最近你家那个私生子打算进军娱乐圈?” 赵珩姿态懒散地哼着歌,混不在意地又补充一句:“需不需要我使点手段让他吃点苦头?” “不用。” 其实她知道谢云洲为什么想要进军娱乐圈,一是他没有经商头脑,二是他外表出众,有一副好嗓子,她曾经偶然听到过他唱歌,声音清爽干净,不得不说,他很适合歌手这个职业。 “你不讨厌他了?” 他问。 谢云汀斜他一眼关上ipad,捏捏眉心,“别提他了,我很累。” “OK。” 赵珩耸肩,在嘴边做出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长时间的飞行后,谢云汀和赵珩安全落地伦敦。 这一周里谢云汀几乎都在工作,每天早出晚归,赵珩想跟她约会都找不到机会,哀怨的眼神黏在她身上。 “好了,明天结束工作后我们去曼彻斯特。” 她穿好浴袍坐在床边,赵珩伺候着给她吹干头发,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他从后揽住她的腰,“那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好。” 之后,两人去了散心,说是散心,其实还是整天闷在赵珩购置在曼彻斯特的别墅房间里做爱,他/她俩玩得很疯,别墅里每个地方几乎都留下过他/她的痕迹。 “你看。” 赵珩趴在泳池边缘冲谢云汀晃了晃手机说:“你弟弟参加歌手比赛了。” 听到谢云洲的消息,遮阳伞下的女人睁开眼睛,简单扫过手机屏幕里熟悉的面孔,又闭上眼毫不在意道:“所以呢?” “唉呀,你弟弟现在热度很高呢,微博上了好几条他的相关热搜,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家就要出现一个大明星了。” 赵珩的阴阳怪气毫不掩饰,谢云汀淡淡撩起眼皮,慵懒的声线勾得他心脏扑通直跳,“你羡慕?” “我羡慕他做什么。” 他说,猛地扎进水里又钻出来,拘起一捧水抛向猫咪一样懒洋洋的女人,“还没在泳池里试过,要不要试试?” 水滴顺着发梢流进胸前的乳沟里,谢云汀嘴角微勾,说:“悠着点,当心精尽而亡。” 男人闻言一愣,随即又笑出声,“为了你,我愿意精尽人亡。” 大概是想到离开曼彻斯特后也许又要许久不能见到谢云汀,赵珩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缠着她还是在泳池里做了一次,结束后他十分满足,整个人恨不得变成八爪鱼黏在她身上寸步不离。 “好想快点到来年春天,那样我就能正式娶你回家了。” 赵珩跟谢云洲从某些角度来说很像,黏人、忠诚,并很听她的话。 “急什么。” 谢云汀推开他,深埋她身体里的性器滑出来带出许多水儿,她爬上岸,赤裸光洁的美背印有几个暧昧的吻痕,那是赵珩的杰作。 赵珩感觉的到谢云汀并不爱他,可他并不在乎,只要她还需要自己,那他就不会离开,甘之如饴地陪在她身边。 “我爱你,云汀。” 他说。 第三天,谢云汀跟赵珩正式踏上归国的行程,海市机场大厅里,两人刚走出接机口,女孩儿们的尖叫声都快要将机场天花板掀起来。 “怎么回事?” 谢云汀蹙眉,困惑的眼神一一掠过围栏后面举着各种横幅、相机和手机的女孩儿们。 “估计是来为自己偶像接机的吧,别理会,而且我们得快点走,不然待会儿她们的偶像出来了,我们就没机会离开大厅了。” 赵珩揽着她的肩快速远离,也正是两人刚走远没多久,身后女孩儿们的尖叫声更大了几倍。 谢云汀朝后面看过去,只在人群里隐约看见一个高出旁人半个肩膀的人影,奈何她没戴眼镜,压根看不清那人是谁。 “司机已经到了,走吧。” 赵珩说。 “嗯。” 谢云汀不再去注意那群疯狂的粉丝,任由赵珩揽着她的肩离开机场。 另一边,被粉丝围困其中的挺拔身影直直望向谢云汀离开的方向,藏在帽檐里的眼睛窥不清情绪。 晚上十点的谢家,谢云汀睡得正香,忽然感觉脚背一痒,猛地打开灯,从谢云洲手里缩回脚,“你在做什么?” 将近小半个月没见,谢云洲的变化有些大,从前微卷的短发烫得顺直,薄薄一层刘海乖乖地垂在额前,眉毛也细致地修剪过,耳朵上也多了几个款式简约的纯银耳钉。 人也瘦了点,更显得颀长挺拔。 “姐姐,我想你了。” 他说。 “...我很累。” 又是同一个借口,她甚至都不想重新再找一个借口来敷衍他。 谢云洲表情委屈,谢云汀最不想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心里涌上一股无奈,起身从床头柜翻出手铐,迈着令他心燥的步伐靠近。 她将他的双手铐在身后,抬脚踢向他的膝盖,双臂环胸,熟悉的上位者姿态展现在他面前,“跪下。” 他还是那么听话,俊美的面庞一点点爬上红晕,虔诚地跪在她面前。 谢云汀唇角微勾,俯身轻拍他的面颊,轻笑道:“乖狗狗,mommy来奖励你了。” Chapter05(调教H) 推荐搭配BGM:one of the girls—the weeknd 谢云洲很乖,眉眼精致,他仰着脸,怎么也无法压下翘起的嘴角,明亮的眼眸里杂糅蜜意,心狂跳不止。 回忆里初见的少年在这些年里肆意地抽条生长,不过眨眼几年间,窄薄的肩膀变得宽厚,跪在跟前的大腿将单薄夏裤撑得平滑,清晰可见锻炼后的成果。 谢云汀笑骂他总是这样下贱,上不了台面,可转脸还是拿出他期盼许久的归国礼物。 打开长方形的黑色丝绒礼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条暗红色的小皮鞭,女人指尖摩挲着它,室内晦暗的光影里,‘宠物’的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吗?” 她折起皮鞭,挑起他的下巴,光裸的脚尖放肆游走在他的大腿上,徐徐徘徊向腿间位置,而那里,早已支起不可忽视的弧度。 ‘宠物’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礼物,笑意攀上眉梢,一时竟胆大妄为地想要去亲吻近在咫尺的皓白手腕。 “我说过的,不要没有经过允许触碰我的身体。” 她不悦地挥起皮鞭落在他起伏剧烈的胸膛,啪的一声,他粗喘着低下头,反束腰后的双手用力攥紧,冷白的皮肤下交错的青筋暴起,从疼痛中寻得一丝畅快的愉悦。 “我错了...姐姐。” 他抬眸,虽说鞭子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他眼里仍流露着渴望,两边翘起的嘴角足以证明他深爱被鞭笞时,传递到大脑的疼痛转化为比痛更强烈的快感。 气氛陡然暖昧,谢云汀一脚重重踩上他的性器,感受脚底的温度与突突的跳动,笑得勾人且恶劣,“我不在的这几天乖不乖?有没有背着我偷偷打飞机?” 豆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谢云洲腮帮轻抖,小腹堆迭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眼眶与鼻尖都憋得通红,比起狗,更像是一只脆弱的白毛兔子。 “没,没有。” 他眼里氤氲着一层薄薄水汽,望向折磨他身体与灵魂的人,如实回答。 “那就证明给我看。” 红唇一开一合,解开手铐,狗狗便听话地脱掉碍事的灰色运动裤,哪想他竟然挂空挡,粗长肉茎直直弹出,棒身也早早沾满晶莹的前列腺液。 冷白的肤色与深粉色的阴茎颜色对比鲜明,他熟稔地上下套弄起性器,额前细碎的刘海根本无法掩饰看向女人时的炽热目光。 谢云汀坐在床边慵懒地翘起二郎腿,这会儿她睡意全无,饶有兴致地托腮欣赏谢云洲在自己面前打飞机自泄。 看着在外光鲜亮丽的青少年衣衫不整,跪在那里套弄胯间的东西,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愉悦的低笑。 “姐姐...我...我射不出来...” 他声音染上不易察觉的哭腔,向谢云汀投去可怜兮兮的眼神。 “没用的东西。” 谢云汀嘴角沉下去,起身将他一脚踹倒,光裸的玉足顺势踩上他腿间的那根玩意,稍稍用力碾磨,他爽得灵魂将要脱离肉体的禁锢。 “踩我...用力踩我,姐姐...” 此刻,他正用这副唱歌的好嗓子倾吐着自己的需求,用他这张清纯俊秀的脸孔做出色欲满满的表情。 “真是贱,得这样对你你才能射出来,谢云洲,你的身子可真下贱。” 她缩回脚,阴茎忽然失去令他精神振奋的碾压,他下意识就要起身抓过她的脚腕继续下去没有完成的事。 “你又忘了。” 谢云汀抬脚踩住他的肩膀,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谢云洲吞着口水,性器愈发地躁动,无法射精的痛苦与空虚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哼,真想让你母亲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果真像一只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狗。” 她撩起睡裙的裙摆,他欣喜且愕然的注视下骑在他大腿上,柔软的大腿肉正压着他的腿,属于她的体温无疑又是一针兴奋剂深深扎进他的心脏。 大狗紧实的大腿肌肉在极度的亢奋状态里微微跳动,梦里曾梦到过无数次画面似乎要成为事实,他压根无法做到冷静自持。 谢云汀握紧皮鞭,手腕控制着适当的力道一下下鞭打在他昂扬的、硬如铁杵的性器。 “哈啊...姐姐...主人...” 他瞳孔紧缩,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阴茎更是难以自控地流出许多液体。 谢云汀身体里的施虐欲被他轻而易举地勾起,眯起勾人的眼,抬臀将他的性器压在腿间,双手用力掐住他脖颈的瞬间,内裤顷刻被一股液体浸湿,抬臀看去,黏答答的浓精射得她满腿都是。 “哈啊...” 谢云洲的喉结在她手心滑动,轻轻扯动皮肤。 “收拾干净。” 这是第二次了,她竟然让谢云洲把精液射到自己身上两次了。 她嫌恶地蹙眉,不管躺在地上平复呼吸的人,径直走进浴室脱掉染满精液的内裤,漂浮在空气里的石楠花味委实难闻,随手一扔,内裤直直落进垃圾桶里。 等她再次出现在谢云洲面前,他已收拾好床边的狼藉,乖乖巧巧地站在那儿。 “好了,滚回你的房间,我要睡觉了。” 困意袭来,谢云汀命令谢云洲离开,可他似乎并不想离开,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我...我想...” “你想得倒挺美,你觉得那晚过后我还会让你待在我的房间?滚回去,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她表情阴沉下来,谢云洲知道再待下去会让她生气,屁股后面那根看不见的尾巴瞬间垂了下去,终究还是乖乖回了自己房间。 啪嗒— 房间的彻底陷入黑暗,谢云汀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无法压制心里的燥意。 怎么回事... 她咬住下唇,腿间花穴吐出一股又一股水儿,穴里更是空虚至极,迫切地希望能有一根又粗又硬又长的东西将其填满。 难道是大姨妈要来了? 欲望来得突然又迅猛,既然无法压制,那就随心而为吧。 翻出小玩具,扒开内裤,小玩具嗡嗡震动的小口吸咬着阴蒂,密集的快感瞬息之间直冲头顶,她踢掉被子,双腿大敞,从肉缝里流出的淫水儿很快在她臀下晕开大片水痕。 “哈啊...” 她呻吟着,动情地抚慰揉捏面团一样柔软的乳房,弓腰颤抖,脑内浮现的人不是她的未婚夫赵珩,而是自己的亲弟弟谢云洲。 “嗯啊~” 一小股水流从穴里喷溅而出,谢云汀的身体瘫软下去,缓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 她出神地凝视被子上晕开的大片深色痕迹,闭了闭眼。 赵珩说过,她水很多,而且还很容易潮喷,现在看来,他说得没错,只是...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想到谢云洲?而不是赵珩? “真是见鬼了。” 她喃喃道,废了好些功夫换掉床单四件套后再度试着进入睡眠,好在这次她成功了,脑袋刚挨着枕头就发出绵长轻缓的呼吸声。 Chapter06(抚慰H) 谢云洲毕竟一只脚已经踏进娱乐圈,加之谢云汀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等再次见面已经是两个多月以后的一个小型饭局。 “谢总,好久不见。” 餐厅包厢里,启明娱乐的老总王诚向斜对面的谢云汀举杯,她嘴角一弯,举杯浅啄小口,算是回应。 “说起来最近启明娱乐的股价又上涨了不少吧?” 蓝天建筑的老总吴明东适时插进话题,提到启明娱乐,谁都知道最近王诚手底下出了个很赚钱的艺人,叫什么廷洲。 “哈哈,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哇。” 王诚笑得满脸褶子,一看就知道最近几个月赚了不少。 “毕竟我女儿是你手下那位艺人的忠实粉丝,每天抱着个手机不撒手,天天看他唱歌。” 提及女儿,吴明东又忍不住摇头,“最近的年轻女孩儿追起星来可真吓人,就好比我女儿,买了什么...周边?把卧室都要塞满了,还跟我说让我想办法要来他的亲笔签名。” “这样啊,正好他最近通告也赶完了,我叫他过来一趟跟你合张照送你女儿。” 说完,王诚给那人的经纪人打了通电话,言简意赅地结束对话,笑眯眯道:“他最近也是火得发紫,我身边好多女强人都想要他的联系方式,点名要他陪喝酒。” “以前是女人,现在是男人,世道变得可真快。” 另一个公司老总感叹道。 男人们聊的话题谢云汀不太感兴趣,晃晃酒杯,这才发现外面下雨了,雨势不算大,雨针细密,模糊海市每处的霓虹灯光。 约摸过去了半个小时,紧闭的包厢被人从外拉开,谢云汀循声看过去,嗯...来者是她相识的熟人。 谢云洲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已经两个多月没见的谢云汀,短暂怔愣的功夫,王诚向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背,为他挨个介绍饭局上非富即贵的上层精英们。 介绍到谢云汀时,他很想装作不认识,但泛红的耳垂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这是小谢总,快过去敬杯酒。” 王诚拿胳膊肘碰了碰他的侧腰,说。 谢云洲抿了抿被雨水湿润的薄唇,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杯上前,还没开口,她先撂下酒杯,目光淡淡掠过他的脸很快又错开。 “不用了,我现在并不是很想喝酒。” 他的动作僵顿,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落小小一片阴影。 王诚见势连忙催促谢云洲去和吴明东合照,没有发觉他的笑有多僵硬牵强,只因谢云汀曾说过,在外不要做出任何会让别人发现他和她是姐弟关系的行为。 刚才那样冷漠的态度,着实是伤到了他的心,导致和吴明东聊天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 “说起来小谢总和小赵总的婚期快到了吧?” 王诚提了一嘴,谢云洲立即下意识看向谢云汀。 提到赵珩时,她勾勾嘴角,心情不错地选择继续这个话题,“还早,距离来年春天还有小半年呢。” “您和小赵总真是天作之合,以后生下的孩子也必定是人中龙凤。” 阿谀奉承的话谢云汀听过太多遍,孩子什么的,她并不打算要,从一开始她就和赵珩说过自己是丁克,至于未来庞大的家业则会挑选家族里合适的人选来继承,而且她可不想因为孩子失去自己宝贵的时间和保持至今的好身材,还有健康。 赵珩也答应过她未来结婚后第一时间就去结扎,避免会令她怀孕的可能性。 “小徐啊,我女儿很喜欢你,改日我安排个时间让你和她见见面。” 不容反对的命令打断谢云洲发散的思绪,他牵强地扯出个笑,没有拒绝,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歌手,没有拒绝的权利。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王总,吴总,赵总。” 谢云汀挨个和他们道别,拿过外套离开餐厅,候在路边等代驾。 叮咚—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拿起看见屏幕上谢云洲发来的微信,刚打算忽视,又一条信息挤进视野,并附带一张照片。 ‘姐姐,我想你了。’ 照片背景昏暗,看起来应该是在洗手间,照片的视角是向下的,镜头正对坐在马桶上的谢云洲。 照片里,他只露出半截下巴,略修身的白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头顶投落淡紫色的光,左侧脖颈上的黑色小痣如此明显。 谢云汀两指放大照片,眉梢一挑,唇边溢出一声轻笑。 她的狗狗正在发情呢。 幽暗的光线,衬衣塞进西装裤里勾勒出窄劲的腰型,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探出裤链的深粉色阴茎,大拇指摁住顶端的小孔,憋得棒身充血肿胀,血筋凸起。 舌尖舔过牙尖,谢云汀回过去一条信息。 ‘来海岸公馆二十三楼175号,密码是071396。’ 发完这条信息,代驾小哥也到了,他接过车钥匙把车开到跟前,刚坐进后座,她就看到阴影处有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钻进保姆车。 那是谢云洲的保姆车。 谢云汀撑着下巴,翘起二郎腿,想到那张刻意勾引的照片,嘴唇扬起愉悦的弧度。 狗狗最近真的太会讨她开心了。 海岸公馆是她所购房产的小区,位于二十三楼的大平层,落地窗刚好能够看见大海景色,这也是她为什么会买下这处房产的原因。 滴滴— 谢云汀矗立在落地窗前,听到身后门开的声音,微微侧身,“浴室里有干净的浴袍,去洗干净你身上的酒味。” “好。” 他还是那么听话,乖乖钻进浴室洗净身上沾染的烟酒味。 半个小时后,他穿着浴袍走到她面前,周身水汽缠绕,带着女人喜欢的玫瑰香。 谢云汀坐在沙发里抬眼,轻笑声伸手勾住他腰间随意系起的腰带,都没怎么用力,轻轻一扯腰带就散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 视线落定某处,深红色的巨根正雄赳赳地指向她,翕张的马眼坠下一缕清液,滴进地毯里不见踪迹。 谢云洲短发潮湿,水滴不断从发梢滴落,他被拆穿心思,脸颊爬上可疑的红晕,不断放低姿态,薄唇轻抿。 “可是这里没有工具。” 她懒懒地歪倒身体,踢掉拖鞋,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再缓缓向上,轻轻碾压沉甸甸的卵蛋。 “嗯...姐姐,我...没关系...” 卵蛋被她踩着,脑子都变得迟钝起来,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云汀默不作声,脚又往上几分,质感粗糙的丝袜上下前后地抚弄棒身。 谢云洲浑身一震,马眼又挤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 赵珩现在在德国出差,还需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她的欲望也因频繁的性生活而愈发强烈,每晚靠小玩具也开始无法填补身体的空虚,她需要男人,非常需要。 而现在,她面前正好有一个男人...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既然身体渴望着男人,那就享用吧,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但...那又有什么呢?反正也做过那么多次亲密事了,也不差这一回不是吗? 迎上女人炽热的眼神,谢云洲小腹一阵发紧,“姐,姐姐...” 谢云汀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解开包臀裙的拉链,裙子顺势堆在脚踝,黑色吊带袜包裹着腴润的双腿,过于紧身的丝袜将大腿挤出丰满的肉感。 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饱满的阴户,雪白粉嫩的阴阜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发。 谢云洲喉头干涩发紧,性感结实的身躯大咧咧地展示在她面前,阴茎一跳一跳地抽动,与心跳逐渐同频。 “喜欢你看到的吗?” 她解开吊带袜,脱掉束缚,将丝袜团成团塞进他嘴里,一撩长发跪坐到他腿上,顺手扒开碍事的内裤单刀直入主题,用小穴前后碾磨着他的肉茎。 谢云洲瞳孔震颤,口腔被她的丝袜塞满打不出任何声音,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下,刺激得心在狂跳,差点直接缴械。 “哈啊...好舒服...” 她双眸半眯,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喘息呻吟。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谢云汀今晚的性致很好,翘臀起落,龟头直接顶开湿濡肉缝狠撞小阴蒂,棒身虬结的青筋摩擦着阴唇,黏黏糊糊的水声久久回荡在客厅里。 谢云洲仰靠在沙发上,双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塞满丝袜的口腔生出许多口水,很快便浸透散发着女人身上气味的丝袜。 “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指甲深深嵌进他肩部的皮肤,谢云汀抚慰欲望的速度越来越快,即将迎来高潮的刹那,他闷哼一声,不自主地挺腰,龟头直接插入半截,温凉的浓精竟全都射进她的小穴里。 女人的小穴咬紧他的龟头,身体颤抖,一股热液兜头浇注在菇头上。 谢云洲神思恍惚地勒紧她的腰,挺臀势要将阴茎再埋入几分,遗憾的是,谢云汀发觉了他将要做什么,涣散的眸光逐渐恢复焦距,感觉到他企图完全插进来的行为,面色不悦地起身赏给他一巴掌。 啪— 他的脑袋被打得歪向一侧,冷白的面颊登时浮现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嘴里也隐隐有淡淡的血腥味。 “谁准许你射进来的?” 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她本欲再打他一巴掌,谁曾想听话的狗狗第一次违抗她的命令,用力攥紧她的手腕,眼神幽邃。 “宠物发情,主人难道不该为其负责吗?” 气氛一时变得古怪,谢云汀几次尝试把手腕抽出来都没有成功,红唇微张,辱骂的词汇还没说出口,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吻... ———— 这篇文肉真的好多捏,所以请大家多多评论投珠珠为作者加油鼓气哦(* ̄3 ̄)╭? Chapter07(H·上) 谢云汀并不喜欢接吻,与赵珩在一起后也极少亲吻,所以见实在推不开压在身上的人,干脆狠狠咬在他嘴巴上。 趁人吃痛松开的间隙,拾起地上堆落的短裙边穿边朝着门口走,谢云洲下唇还流着血,一把摁住拉开的门。 “主人,姐姐...” 他的胸膛将她困在大门之间狭小逼仄的空间,肢体与骤然升起的荷尔蒙相互碰撞,颈后的头发被他撩到一侧,湿热的口腔含住如玉耳垂,连同那枚纯银耳钉。 谢云汀强压身体里四处流窜的欲望,曲起胳膊肘往他小腹狠狠一撞,哪想身后人没中招,她自己倒是撞到了胳膊肘的麻筋,整条胳膊麻得提不起力气。 “姐姐,为什么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行?难道是因为我和你有血缘关系?” 谢云洲肌肉硬实的臂膀撑着门,宽厚的胸膛牢牢将她困在怀里,形成一道坚固枷锁。 鼻尖充斥着源于他的荷尔蒙气息,谢云汀呼吸发颤,转身仰视着他,四目相对,忽而绽放一抹魅惑至极的笑。 “想操我?你没那个资格,毕竟你可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她哈哈笑着,伸手拍拍他的脸,侮辱性极强。 谢云洲咧唇一笑,扯开唇上刚刚愈合的小伤口,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他毫不在意,平日乖巧的假面顷刻瓦解,露出锋利的獠牙,灼热的眼神紧凝怀里女人。 此刻,猎物与狩猎者的身份调换,谢云汀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威胁压迫,蹙眉推搡,“不要得寸进尺。” “可是姐姐,你明明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从他出现在饭桌上那一刻,听见来年春天她就要彻底成为赵珩的妻子,他便嫉妒得发狂,凭什么赵珩可以名正言顺地待在她身边?凭什么自己认识、陪伴她更久,却只能看着她即将嫁做人妇? 他对谢云汀感情成分太复杂,当年第一次被她踩在脚下高潮时,心里是憎恨厌恶的,可慢慢的,这份憎恨与厌恶演变成对他人可以轻易靠近的嫉妒。 赵珩,就是其中一个。 男人柔软的指腹伸进她的腿间,随手一抹,抬到眼前的两指之间便拉扯出细细的银丝。 谢云汀性格素来高傲,现在自尊心被从未正眼看过的私生子踩在脚下碾压,心间涌现莫大的羞辱感,但她脸上仍看不出半分喜怒。 “所以呢?” 她嗤笑着背身过去试图拧开门把。 谢云洲哪里会给她离开的机会,一举将她扛在肩头走向卧室,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把她重重摔进床里,旋即不等她挣扎起身,顺势欺身而上。 “有时候宠物也会反抗,主人,你的宠物要干你了。” 平日明亮的眼眸氲起一层不加掩饰的渴望与嫉妒,小山似的身躯牢牢将她禁锢。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谢云汀的感情已经达到病态的程度,私心想要据为己有,要她眼里只有自己,只能看到自己。 思及此,谢云洲轻而易举地就将谢云汀上半身柔软的丝绸衬衣扯烂,脆弱的面料纤维断裂,黑色胸衣包裹的白嫩乳房闯入视野。 “松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谢云汀狠狠瞪他,抬手就要扇他耳光,手腕刚抬起来就被他用力捏住压在脑袋一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 谢云洲如今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干她,让她明白自己不仅仅可以作为宠物供她消遣,更可以将他当做‘人形按摩棒’疏解欲望。 赵珩可以做的,他也可以。 腾出的左手滑向她的腿间,指尖轻轻一勾,薄薄的内裤便被他丢到地上。 “谢云洲!!!” 她倏地瞪圆一双凤眼,赤裸的躯体失去衣服的遮挡一览无余。 气血上涌,她气得脸颊滚烫,双腿胡乱踢踹身上的男人。 “我在,姐姐。” 他心情愉悦,俯身像狗一样用鼻子不停蹭她的颈窝。 男人紧实的胸腹肌肉紧贴她的身躯,两团绵软的乳球压成圆盘一样的形状,肌肤相贴,他开始毫无章法地吻过她的每寸肌肤。 担心她会挣扎,谢云洲抓紧她细细的手腕举过头顶,用牙咬住她胸前碍事的蕾丝胸衣,雪白的奶子当即从胸衣里弹跳出来,嫩粉的乳尖扫过鼻尖,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奶尖,吮吸出啧啧声。 牙齿轻咬挺立的乳果反复碾咬,舌尖挑逗拨弄,谢云汀强装的镇定顷刻瓦解,不自觉拱腰呻吟,满目含春。 抚弄完两只胸乳,谢云洲又重重舔过糊满他口水的乳头,双眼含笑,空闲的左手伸向她光裸的腿间蜜谷。 指腹来回抚摸抽搐的穴缝并不急着插入,就这样轻轻浅浅地反复拨弄,轻按阴蒂,拨开阴唇,爱抚藏匿其中的粉嫩穴肉。 谢云汀的欲望被撩起,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姐姐,你明明很想要我。” 他溢出声轻笑,浅浅抚弄的手指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力刺入。 “嗯啊~” 谢云汀身体剧烈颤抖,穴中软肉紧紧咬住他刺入的手指,霎时沁出许多爱液。 谢云洲骨节修长,又往她穴中添入一根手指,指尖曲起深入,不停戳刺其中一小块凸起的软肉。 咕叽水声回响耳畔,饶是她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抵抗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 她的性欲从未如此强烈,即便和赵珩做过那么多次,也没有这次来得凶猛。 “哈啊...够...够了...” 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两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进鬓发里,眼梢通红,小腹搐动不止。 谢云洲的手指功夫娴熟,没几下就将她送上高潮,汩汩爱液顺着穴口臀缝浸湿灰色的被子,晕开小片深色痕迹。 谢云洲抽出水淋淋的双指,在谢云汀愤恨的注视下送入口中舔弄,猩红的舌尖穿过指缝,那手势像极了在舔她的小穴,且眼神侵略性意味十足。 谢云汀吞咽着唾液,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双膝被他握住压向胸口,水光潋滟的小穴就这般彻底暴露在他视野。 她自知今晚逃不过,索性不再反抗,主动抚向穴口,撑开红艳艳的穴洞,笑得妩媚张扬,“想吃吗?” 他的眼神渴望,重重点头。 “来吧,它正等着你。” 她主动揉捏着阴蒂与乳房,眯眼呻吟,妖精一样勾动他的心弦。 谢云洲喉咙干涩,仿佛是个迷失在沙漠里即将口渴而亡的旅行者,眼前的小穴就是沙漠里的绿洲可以缓解他的渴意。 他俯身埋进女人腿间,舌尖扫过泥泞的穴口,鼻尖嗅到熟悉的气味,仿若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狗大口含住不断往外流水儿的小穴。 “嗯啊~” 谢云汀放肆呻吟,男人温暖的大舌头在甬道里疯狂搅弄,挺立的乳尖弥漫开蚁走过的酥麻痒意,她双手裹住乳头轻扯碾磨,身下快意源源不断地堆积,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爆发。 大舌被软肉绞紧,挺直的鼻尖直捣充血的小肉珠,他舔吃得格外卖力认真,舔得谢云汀呼吸急促,声音发抖,“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为什么会...哈啊...这么娴熟?” 谢云洲愉悦地眯眼,不想告诉她自己曾天天‘学习’AV里的男主如何去舔爱人的小穴,偶尔更会偷偷用切开的橙子练习舌头功夫,为的是有一天能够用舌头将她送上高潮。 见他不说话,谢云汀以为他真的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做过,撑起身体打算质问,谁知下一秒,她又重重躺回去,喘息得愈发厉害。 原来是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下阴蒂,瞬间让她丢失所有力气。 “哈啊...要死了...” 脚趾用力蜷起,很快又被谢云洲送上欲望巅峰。 接连两次被抛上高潮,谢云汀早已没剩多少力气,瘫软在那儿任凭他‘胡作非为’。 “床头柜里有套,记得戴上。” 她的脑袋歪向一侧,有气无力道。 “姐姐,你是不是在每个房子都准备了避孕套?” 他有些吃味地撇嘴,但还是乖乖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避孕套,随意扫了眼,并不符合他的尺寸,偏小,估计自己待会儿得受点小罪。 “要做就做,别废话。” 谢云汀抬腿踢他一脚,催促道。 “知道了姐姐。” 他委屈巴巴地岔开双腿,拆开避孕套包装,刚套上去,就被尺寸偏小的避孕套勒得倒吸一口冷气。 “避孕套太小了姐姐。” 他说。 谢云汀稍稍抬头,看到他套到一半就没办法再继续,棒身颜色还被勒得更深几分,说:“如果你想插进来就乖乖戴套,如果不想就自己打飞机解决。” 她可不想身体里留有男人的体液,连赵珩都不行,更何况他? “知道了。” 他咬牙将避孕套套好,长呼一口气将她的双腿搭在臂弯间,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哒哒的花穴,猛地挺身,粗大硕长的性器无情地送进最深处。 有了足够的液体润滑,他入得十分顺畅,一举攻入花心,将她空虚的灵魂与身体彻底填满。 Chapter08(H·中) 和赵珩相比,谢云洲的性器简直天赋异禀,顶端微微上翘,肉根粗得吓人,将她的身体填得不留一丝缝隙。 “出,出去!” 她感受得到谢云洲还在往里不断深入,手探过去,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可见他的阴茎长度有多可怕。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都痛得逼出哭腔,脚背绷直,呼吸徒然乱了节奏。 谢云洲也没好到哪里,阴茎被尺寸不符的避孕套勒得很疼,龟头也被花穴咬得很紧,试着动了下,入得极为艰难滞涩。 “姐姐...我要开始动了。” 喉间难耐地吐出几声低沉的音节,额头逐渐渗出密布的汗水,漂亮的杏仁儿眼里翻涌着丝丝燥意,浓眉微蹙,沉腰重重地将剩余小半截肉棒送进去。 阴茎整根没入,谢云汀的额头逼出几滴热汗,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紧窄的甬道被他的凶器无情撞开。 娇嫩的穴肉贪婪地缠上去,茎身上的青筋牵扯碾磨着肉壁,身下细微的疼痛感让她扭腰想要逃离,半截阴茎刚脱离穴腔,肩膀忽地被他摁住,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脱离的半截柱身又重重撞了进去。 “啊!谢云洲!我要杀了你!” 她疼得小脸一白,浑身发颤,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谢云洲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刚那一下,极薄款的套子好像破了,没了那层东西的阻挡,穴里湿濡的软肉抵咬着龟头,快感从尾椎骨直直冲到头顶。 “姐姐...” 他满头热汗,正考虑要不要告诉她避孕套破了这件事,可看到她因自己满面潮红的妩媚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喉咙。 “拔出去谢云洲!” 她狠狠瞪他,冷厉的眼神却因不久前才经历过两回高潮没有半分威胁,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嗔媚。 仅一眼,谢云洲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勾得他小腹酸涩发紧,埋入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低头看着彼此的交合处,小小的穴口被粗硕茎身撑到极致,稍稍一动,带出些许瑰艳媚肉。 “哈啊...谢,谢云洲,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肉茎在穴里开始缓慢碾磨,谢云汀整个人被他钉在身下呻吟不断,尽力抽出一丝理智威胁道。 谢云洲不去理会,索性掐住她柔软的腰肢,挺翘的臀收紧,挺腰在她穴里缓慢抽插。 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性器摩擦小穴产生的快意。 快感犹如潮水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片海上浮藻,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撞着、拍打着,始终不得归岸。 她双目失神,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无法咬紧的唇畔溢出,不同于他曾看过的AV女优那样过分甜腻发嗲的声调,独她一份特有的沙哑性感。 “姐姐,你的声音...好性感。” 痴迷的眼神徘徊在她颈间,手腕用力掐紧她的腰往下重重一按,性器狠狠一撞,身下十几万的床垫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谢云汀撩开眼皮,恰恰好碰上他盛夏一样滚烫的眼神,心尖微微一跳,水润紧致的蜜穴缠住插进来的硬物,身体逐渐契合。 她不自然地挪开眼,频频瞥向窗外的雨景,一语不发。 谢云洲很想掰过她的下巴让她只看着自己,可惜他没那个勇气,也没有资格。 只能卑微地俯身,伸出舌头用力舔过她那只露在胸衣外面的丰乳,红润小巧的乳头含入口中舔舐啃咬,果真像极了一只化成人形的忠犬。 上半身是温柔地舔舐吮吸,下身却是疾风骤雨般的冲撞。 “嗯啊~” 刺啦— 布料撕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谢云汀转脸望向被他丢到地上的胸衣,生气地用力夹紧穴里的硬物,说:“你知不知那件胸衣有多贵?你还直接把它...嗯啊~撕成那样...” 谢云洲额角青筋暴起,阴茎倏然被她用力夹紧,险些直接缴械。 “姐姐,不要这样...那件胸衣...等我赚钱了再给你买一套新的。” 他语气听起来还怪委屈,嘴上这么说,表情又这么纯情,身下挺送的力道可没有半点放轻的意思,凶猛得像春季取得交配权的野兽,毫无章法,只知一味的深顶。 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呻吟融进窗外近乎听不见的雨声里,卧室空气也在短短十几分钟里变得愈发燥热,渐渐蔓延开窒息般的滚烫。 谢云洲好像格外喜欢谢云汀的娇乳,舔弄了许久也不曾松嘴,将乳尖染上一层晶亮水渍。 “你..哈啊...属狗的吗?我又没有奶水,停下来!” 谢云汀被他舔出满腔燥意,伸手薅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往后扯去,红肿的乳尖顺势从他嘴里滑脱,拉扯出一根长长涎丝。 奶水... 围绕这个并不怎么色情的词汇,他出神地幻想谢云汀的乳尖流淌奶水的画面,呼吸徒然加重,抽送的力道与速率快要将谢云汀的灵魂撞出躯壳。 谢云洲绷紧艺术品般的躯体,脑海仅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干她、肏她,最好让她怀上孩子,这样他就能吮吸到奶水,每天每夜含着她的奶子入睡。 这样一个根本无法实现的幻想仍令他精神亢奋,陷进她腰间软肉里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栗,青筋暴起。 “疯了...要疯了...谢云洲!慢一点!” 他如海中滔天巨浪试图拍翻她躲藏的孤舟,喉咙溢出惊惧的沙哑尖叫,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也没能让他慢下耸腰肏干的速度。 不够... 这还不够... 谢云洲第一次反抗她的命令,直起挺阔的背脊用力深捣,直进直出,紧箍茎身的避孕套也完全脱离,惨兮兮地掉在她臀下。 没了避孕套的禁锢,肉贴肉,他的动作愈加放肆,一滴热汗直接没入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谢...谢云洲!你...啊~” 谢云汀的瞳孔骤然紧缩,下身涌出一股温热液体,尽数浇在他的茎身上。 她的小腹痉挛抽搐着,脱水鱼儿一样地张嘴喘息。 谢云洲怔愣两秒,低头嘴角微勾,眼眸里酝酿着她毫无所觉的独占欲。 他想拥有她的全部,无论身体还是心。 对她的独占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用力地耸动窄腰,将粗长的肉刃沉沉送到蜜穴最深处,彻底成为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雄性野兽。 谢云汀的身体随他的律动频率摇晃,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就又被他抛上更为强烈的高潮顶峰。 腿间淫水潺潺,卵蛋拍打穴口的声音一时尤为清晰,谢云洲的双手忽地变了位置,从她腰间挪到她的双乳上,十指收拢,奶白的乳肉自指缝溢出,色情得要命。 “够...够了,谢云洲...我真的...哈啊...要死了...” 她唇瓣干涩,连续四次的高潮几近耗尽了她身体大半水分,再这么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死在谢云洲身下,未免明天自己的‘尸体’裸照出现在新闻的头版头条,第一次在他面前示软,伸手轻抚他的面颊。 谢云洲乖顺地蹭着她的手心,听话地放缓了力道,温柔抽送着,百来下后,他扯过浴袍,在即将射精前抽出阴茎,憋攒两个多月的浓精直接射在上面。 小穴没了硬物堵塞,淫水瞬间好似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瞬息之间就浸透了她屁股底下的被子。 谢云汀本想好好教训他一番,但奈何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消耗光了她所有力气,现如今连抬胳膊都有些费力。 谢云洲刚射完没多久,他下床又拉开床头柜取出新的避孕套套上。 谢云汀脸色大变,“不做了,不做了,谢云洲,我不做了!” 她真的不想再继续第二轮,第一次就已经这样了,第二轮再像刚才那样激烈,她的黄体会破,小穴也要被操坏了。 “姐姐,最后一次,你满足我好吗?今晚过后就又要好几个月没有办法见面了,姐姐...” 他绕着床尾走到窗边,一把撩开窗帘,窗户映上的不止有远处的海景,还有二人的身影。 虽说她家里用的都是单向玻璃,但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窗后,还是会感到不适。 谢云汀掀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刚尝试起身,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走到窗前,背贴着冰凉的玻璃窗,冷得她不由瑟缩。 “谢云洲!放我下来!不然...” 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威胁,托住她的臀,让她的双腿能夹住自己的腰,确定好姿势,他俯身含住眼前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唇,握住蓄势待发的阴茎,就着这个姿势猛地插进去。 “额啊!谢,谢云洲!” 这样的姿势入得又深又狠,谢云汀又掉下两滴生理性眼泪,张嘴狠狠咬在他的肩头。 “咬吧,这样就能拥有你留下的痕迹。” 他满不在乎,面上一丝痛苦都未曾流露,双手握紧她的臀瓣,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讨伐’... ———— 没啥人看捏T_T Chapter09(H·下) 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同一处,谢云汀哪里遭受过这么激烈的性爱,眼前的一切物体好像都开始重影模糊,小腹绷紧痉挛,下身的潮液失去控制地流淌。 谢云洲初尝性爱,毛头小子一样只知蛮横地挺撞,胸膛因急促的呼吸皮肤剧烈,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快感直直窜进大脑,令他精神振奋,迅猛地用阴茎冲撞着怀里女人。 女人在他高频的撞击下,奶白的身体贴着玻璃窗上下起伏,骨头好想也要被他打桩机般的速度撞得散架。 谢云洲低头含住她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紫不一的吻痕。 终于,他终于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了。 “畜...畜生...” 谢云汀双手握拳狠狠砸在他胸口,忍不住咒骂。 他真是个疯子,看来平常那副乖巧样都是装出来的! “对,我是畜生,因为是畜生,所以才想干姐姐...” 顺着她的话头,谢云洲咧嘴一笑,阴茎强硬地往穴里钻,直至顶到底,龟头死死抵着宫口,撞击的速度分毫未变。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尤其清晰,胯下蕴满浓精的精囊连连拍打着穴口。 女人浑身脱力,趴在他肩头软弱无骨地喘息。 谢云洲勒紧她的腰重重顶弄百来下,即将射精的快感在下腹堆积,他下颌紧绷,忽然将她抵在玻璃窗上用力吻上去,蛇一样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肆意搅弄,勾缠的唾液扯出丝丝缕缕的银线,她的唇瓣被吮吸得红肿发烫,隐隐作痛。 “啊...姐姐...” 马眼处激射出浓稠的白精,有那层避孕套的阻隔,精液并未射进宫腔,他抽出阴茎,艰难地取下套子打结,拎到谢云汀面前晃了晃,“姐姐,你看,这都是为你积攒的精液。” 谢云汀疲累地撩眼一看,浓精灌得避孕套沉沉甸甸,可想而知他射得量有多足。 “放我下来...” 她还没高潮,但已经不想再继续,后背懒懒地贴着窗户,说。 “可是我的肉棒还硬着。” 他丢掉灌满浓精的避孕套,抱着她走到床头前,弯腰又从里面翻出一个递给她,“姐姐,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谢云汀双眼圆瞪,推搡挣扎间摔到凌乱的床上,翻身要躲,却被他抓住脚腕禁锢在那儿无法动弹。 “姐姐为什么要躲?” 他语调疑惑,拆开避孕套的包装又一次套在肉棒上,大掌扣住她的腰拖到身前,扶住棒身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研磨。 “谢云洲!如果你再做下去,以后你就别想...啊~” 话还没说完,嵌进臀缝的肉茎直接插进甬道,根本不留她喘息的余地,耸腰肏干。 谢云汀趴在床沿,敏感的乳头反复与质感略硬的被单摩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混着微微刺痛打开她高潮的开关。 她塌腰挺臀,双手攥紧被子,小腹痉挛着泻出丰沛的汁水,黏腻水液从肉棒填满的穴口缝隙顺着腿根流到地上,谢云洲暗叹可惜,掐住她的腰发狠地抽送。 女人臀瓣丰满,臀肉柔软,坚硬的髋骨撞上去泛起色欲满满的臀浪。 啪啪啪— “斯哈啊...姐姐,姐姐...我好爱你...” 身后投下的高大身影将她笼罩,谢云汀已然被干得眼神发直,变成一个毫无灵魂,却有体温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布。 乖巧的奶狗终于在今晚露出獠牙,化身草原的野兽将发情的母兽压在身下肏弄。 “姐姐,姐姐,你看看我,看看我...” 谢云洲将她翻个身面向自己,深埋体内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转了一圈,棒身虬结的血筋拉扯着穴壁的肉褶,她吃痛地回过神时,他的吻又落下来。 二人柔软的舌头口腔中暧昧纠缠,像是一对真正的爱侣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与气息。 谢云汀是讨厌亲吻的,但...为什么并不讨厌和他接吻? 谢云洲很爱干净,平时总会随身携带水果味的口喷剂,也许是被口喷剂腌入味,他唇齿间总有股淡淡的甜香,像是荔枝,也像是青苹果,总之并不难闻。 女人闭眼迎合他的吻,这一举动无疑令他无比亢奋,双手握紧她的双乳抚弄,胯间力道不减,肉刃插得小穴发麻酸痛,骚水儿也有了干涸的迹象。 他知道再做下去她会没有半点快感,于是闷哼着喘息,耸腰猛插数百下,精液又一次将避孕套灌满,抽出肉棒将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 “哈啊...” 谢云洲趴在她胸口平复着射精带来的快感,谢云汀累得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声音有气无力,“我要洗澡。” “好。” 第二天下午三点,谢云汀才迟迟醒过来,睁眼回忆昨晚的疯狂,艰难地撑起身体。 柔软的蚕丝被从肩头滑落,她低头发现浑身遍布青紫色的吻痕,尤其奶头最为严重,一碰就疼,多半是被他咬破了皮才会这样。 “嘶...” 她一条腿刚撑进拖鞋,腰腹四肢酸痛得厉害,浑身骨头像是拆卸重装过一样,骨缝里都透出酸意。 艰难地直起身体,才迈开两步,小穴酸胀异常。 “谢云洲,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小心翼翼摸了摸阴唇,骇然发现阴唇和阴蒂都肿了,穴口更是被他完全操开,过了一晚都没恢复原状。 他平时装得可真好啊。 谢云汀气得咬牙切齿,艰难狼狈地挪到客厅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刚打开手机,谢云洲的短信就跳了进来。 ‘姐姐,我因为工作原因要出国三个多月,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另外...昨晚第一个避孕套其实破了,我没告诉你,所以...我买了短效避孕药放在了餐桌上,对不起,害你还要吃药。’ “什么!?” 谢云汀气得眼前昏黑,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谢云洲,你真是好样的。” 她气到极点,要是他没告诉自己这件事,未来哪天稀里糊涂怀孕了都不知道,虽然他没有内射,但前列腺液里也存有少量精子,如果没有及时服用避孕药,很有可能会中招怀孕。 气归气,谢云汀还是吃了避孕药,等缓和好情绪,困意再度袭来,不得不给总助发去一条短信说明今天不会去公司,然后钻进被窝里继续补充睡眠体力。 半个月后,赵珩从国外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找到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谢云汀。 “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开不开心?” 赵珩从背后抱紧她,贪婪地吸嗅爱人身上迷人的香水味。 “嗯,开心。” 相比他的喜悦,谢云汀反应淡淡,挥杆打球,圆润的小白球呈漂亮的弧线准确落进球洞。 “你反应也太平淡了。” 赵珩不满地在她后颈轻蹭,蹭着蹭着,牛仔裤被阴茎撑起一根长长的弧度,抵着她的臀瓣暧昧地顶蹭。 “赵珩,别发情。” 谢云汀往旁边挪了挪,抬起球杆戳在他胯间位置,脸色不悦。 自打半个月前那场和亲弟弟之间的疯狂性爱,她现在半点想做的欲望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狠了还是出现了心理阴影,内心十分平静。 “好吧。” 赵珩失望叹气,见吃不到,干脆坐到后面的遮阳伞下,怡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欣赏未婚妻挥杆打球的曼妙身影。 秋天的温度很舒适,球场上的风吹起她的百褶裙,饱满挺翘的臀线令他血脉偾张,深吸一口气拉过旁边的汗巾搭在重要部位,避免他人发现自己出现的生理反应。 “对了,我不久前抽空去了趟青松苑,发现你院子里的鸢尾有部分生了病害,所以我让人移栽了新的鸢尾花。” 赵珩的生理反应平静下来,说。 鸢尾是谢云汀最喜欢的花,购置在青松苑的别墅院子种满了鸢尾花,每逢花期,院子里盛开的大片紫色鸢尾能会让她心情感到放松。 只是最近她工作忙,已经很久没去青松苑了。 “嗯,我今晚就去青松苑。” 她回到伞下擦拭颈间薄汗,刚坐好,赵珩又莫名提起谢云洲的事。 “你那个弟弟估计是传闻里的紫薇星,进娱乐圈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就红成这样,我在国外出差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赵珩对谢云洲的厌恶明明白白地摆在台面上,像他们这样出生在富豪家庭里的少爷千金,对谢云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向来嗤之以鼻,甚至是厌恶。 更何况,他曾注意到谢云洲看着谢云汀的眼神,眼里蕴藏着一个弟弟不该有的眷恋痴迷,这也是让他十分厌恶谢云洲的主要原因。 听到谢云洲的名字,腿间蜜谷和奶尖又隐约传来细微的痛感。 谢云汀微微蹙眉,调整坐姿,懒洋洋地眯起眼,“既然你那么羡慕,不去也去娱乐圈闯闯,说不定你会更火。” “我可不感兴趣,娱乐圈那口大染缸,谁爱去谁去。” 赵珩摆摆手,对娱乐圈提不起半点兴趣。 二人又在遮阳伞下聊了会儿天,约摸两点的时候,谢云汀又化身工作狂回到公司,刚踏进办公室,办公桌上一束鸢尾花花束还挂着水珠。 ‘亲爱的,别太辛苦。’ 署名赵珩。 谢云汀不禁莞尔,让秘书把这束花找个花瓶装起来放在办公室合适的地方。 暗色调的办公室添上一抹亮色,女人埋头批阅文件,满肩长发随意夹起,衬得人慵懒随性。 “谢总,策划部经理到了。” 秘书走进办公室,小声道。 “让他进来吧。” 谢云汀捏捏鼻梁,说。 “好的。” Chapter10 “谢总。” 策划部经理李凡站在办公桌前,怀里抱着几份文件。 “什么事?” 她头也没抬,问。 “最近公司旗下的汽车品牌已经着手准备上市,但是...” 他欲言又止,谢云汀抬眼,把玩手里的钢笔,“但是什么?是生产线出现了问题还是别的?” “没,就是我们打算聘请最近大火的艺人来代言咱们的汽车品牌,所以我们从十几个艺人里挑选了几个出来,由您敲定谁来负责代言。” 李凡把手里挑选出来的几个艺人信息递到谢云汀面前。 “之前开会让你们想策划,你们最终就敲定这样的方案?” 谢云汀接手公司铭瑞汽车这条线前,铭瑞汽车的目标顾客一直是中老年人,因为这群人不像年轻人,他/她们手里有资金充裕,可以没有半点顾虑购置新车,所以公司设计出的车型偏好中老年人喜爱的风格。 前些年还好,但后来不知为什么,铭瑞汽车的销量开始呈下滑趋势,到最后险些‘破产’,后来她上任执行董事后,大手一挥招来国际上知名的汽车设计师负责车型设计,并放弃投放中老年人市场,改为迎合年轻人。 现在新的车型外观已经设计完成,就差制作广告投放各地。 “是这样的谢总,明星效应可不能小觑,他/她们可以为了偶像不惜砸重金购买艺人代言的物品,前段时间有位当红女艺人代言了某国际奢牌,身上戴的耳环、项链和戒指两天就售罄了,而那位女艺人前两天代言的另一高奢,光是一个戒指就高达十几万,也在短短两天售罄。” 李凡噼里啪啦说了大堆,谢云汀捏着钢笔一下下地磕着桌子。 “我知道了。” 她翻阅摆在面前的艺人资料,有最近大火的女演员;有成团出道的C位爱豆;有演了一部耽美电视剧后红透半边天的小鲜肉,还有...她的弟弟,谢云洲,不,他改了名,叫徐廷洲。 李凡看她在徐廷洲的资料上停留很久,笑道:“他最近可火了,国际版抖X上都是他的视频,比那位演了耽美电视剧的小鲜肉还火。” 谢云汀没接话,来回翻阅资料里谢云洲拍摄的广告大片,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纹了纹身,在后颈第五个颈骨处纹了朵紫色的鸢尾花... 鸢尾纹得很精致漂亮,浓郁的紫色衬得他皮肤甚是雪白。 “谢总,要不就定他吧,他的外型很符合我们的品牌形象。” 李凡提议道。 公司里没几个人知道谢云洲是她的弟弟,除了秘书和总助,还有高层领导知道外,其他/她人并不知道这位未来巨星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嗯,那就他吧。” 敲定代言人,李凡瞬间卸下肩膀上的重担,长舒一口气带上艺人资料离开办公室。 李凡走后,谢云汀打开ipad点进视频软件,在搜索框输入徐廷洲的名字,几条上亿浏览量的视频跃入眼帘。 “确实挺火。” 她点进热度最高的视频,空阔昏暗的舞台仅有一束光落在谢云洲身上,他穿着白T牛仔裤站定在立麦前,骨节分明的手握紧镶满紫色水晶的麦克风,薄唇贴近,干净柔和的嗓音回荡在舞台。 他双眸低垂,歌声里蕴藏缱绻爱意,台下粉丝安安静静地挥舞手里的应援牌,沉醉在他天籁般的歌声里。 他唱的是首情歌,俊美的眉眼满是情意,当摄像师的镜头贴近他的脸,缓缓抬眸,屏幕外的谢云汀心脏莫名跳漏半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正透过屏幕盯着自己,满目浓情。 谢云汀关上视频,觑向茶桌上娇艳欲滴的鸢尾花,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颈。 他也喜欢鸢尾? 美国洛杉矶— 希尔顿酒店的VIP套房里,谢云洲刚卸完妆洗完澡疲惫地窝进沙发里,短发和睫毛都湿漉漉的,周身萦绕还没来得及散去的水汽。 姐姐现在在干什么?是在公司忙工作,还是在忙着跟赵珩约会? 对谢云汀的思念已突破最高阈值,反反复复地点击那串熟悉的号码就是不敢打过去。 她还在生气吗? 谢云洲咬住手指,一晃神,拇指点进那串号码,屏幕显示正在拨打电话。 心慌一瞬立即挂断电话,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胆小鬼。” 他趴在沙发上把脸埋起来,后又隐隐期待谢云汀会打过来,圆圆的杏眼盛满期待。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眼里的期待暗淡下去。 他就不该心存期待的,谢云汀又不爱他,怎么可能会... 嗡嗡— 手机震动,还没来得及看清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就欣喜万分地接通。 “喂?姐...哦...我知道了,会好好休息保护嗓子的。” 失望地挂断经纪人打来的电话,谢云洲又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里叹气,“姐姐,你的狗狗好想你。” 远在美国看不到想念的人,他只好依靠回忆来消磨孤独的夜晚。 海岸公馆的疯狂... 打结丢进垃圾桶的避孕套... 回荡耳畔的沙哑呻吟... “Fuck...” 谢云洲猛地直起身体,撩开浴袍往内裤里看了眼,果然硬了。 叮咚—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掩好起反应的裆部挪到门后,拉开条门缝,一股女人的甜香扑向他。 “楚悦?” 拉开房门,和他同台竞争的亚军女歌手楚悦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两份麦当劳。 “我看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就多点了一份,要不要一起?” 楚悦拎起麦当劳,笑得甜美。 “不了,我...” “怕什么,这里是洛杉矶,没多少人认识我们。” 楚悦哪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挤进他的套间,大步流星走到沙发旁放好手里的东西,顺势拍拍身边的位置,以这间房主人的姿态邀他坐过来。 谢云洲心情不悦,本想下逐客令,浴袍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拿起一看,杏眼圆瞪,眼里的惊喜藏也藏不住。 “姐,姐姐...” 他压低声音往卧房里走,丝毫不管沙发上的楚悦。 “你纹了纹身?” 她性感的嗓音从电话听筒传过来,震得他耳朵酥麻发痒。 “对...我纹了朵你喜欢的鸢尾花。” 他摩挲后颈微微凸起的纹身,模样哪里还有电视里的冷静矜贵,完全就是恋爱中的小奶狗,耳根泛红滚烫。 “这样啊...你就这么喜欢我?” 她咬住笔盖,轻笑出声。 “喜欢,很喜欢。” 他矗立在落地窗前,俯视洛杉矶绚丽璀璨的夜景,一遍遍回味她性感的御姐音,不曾察觉腰间忽然多出女人的胳膊。 楚悦从第一眼见到谢云洲时就喜欢上了,少年感的长相与颀长挺拔的身材格外吸引她这类年纪稍大的女性,趁这次来到美国工作没有狗仔偷拍,她想和他做一次。 “你在做什么!?” 谢云洲用力推开身后的女人,电话那头的谢云汀听见他生气的语调,问了句怎么了。 “姐姐,晚点再打给你。” 匆匆挂断电话,他脸色阴沉,嫌恶地拍拍被她触碰过的浴袍。 “跟我做一次。” 她直言不讳,单刀直入主题。 “疯了吗你?带上你买来的东西滚出我的房间!”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自从他参加歌手比赛大火后,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给他塞联系方式,邀请他喝酒吃饭,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 知道娱乐圈乱,没想到会这么乱,有些人男女荤素不忌,只要看上了就会想方设法拿到他的联系方式要求共进一餐,或是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几次他都想放弃,但想想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来了,中途放弃太可惜,所以他还是咬牙忍了。 现在自己倒是引狼入室了,面对女人的脱衣勾引,仍面不改色把地上的衣服扔回她身上,“再不滚,我不介意把导演叫过来。” 楚悦手一僵,她怕节目组那个脾气暴躁的总导演,他骂起人来可是丝毫不给面子。 “你...不解风情的臭直男。” 她跺跺脚气愤离去,顺带手把麦当劳也一起带走了。 Chapter11 谢云汀主动打来的电话被打断,谢云洲捏紧鼻梁,重新拿出手机,还在犹豫要不要回拨过去,经纪人的电话倒是先打进来。 “喂?” “廷洲啊,你要发大财了。” 虎头蛇尾的一句话听得他一脸困惑,“吴哥,你是不是喝...” “刚刚谢氏国际发来了一封邮件,指明你一个月后拍摄谢氏国际旗下的汽车品牌,那可是谢氏国际!你要发了,廷洲!” 经纪人曾经带过几个艺人,其中不乏大火的演员、爱豆,这个徐廷洲才出道多久就抱上了谢氏国际这个金大腿,以后要是能长期合作,那可真是紫薇星降世啊。 汽车品牌?铭瑞? 那不是姐姐接手的一个即将‘破产’的老牌子吗?姐姐不是说过禁止他接触谢氏国际吗?为什么会突然要他代言铭瑞汽车? 无数问题涌进脑子里,忘记回应电话那头仍兴奋不已的经纪人。 “听说这个汽车品牌是现任执行董事谢云汀接手的,说不定以后能见上几面,廷洲,到时候记得嘴甜一点知道吗?”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明星对于富商们来说就是一件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只要你嘴甜会来事儿,讨他/她们欢心,大把资源会不要钱似地砸下来,再大胆一点,还可以成功上位,从此平步青云,跨越阶级。 “...知道了。” 知道日后可以利用工作和谢云汀见面,他屁股后面那根看不到的狗尾巴摇得欢快,嘴角翘起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经纪人打了个哈欠,啪地挂断电话。 谢云洲明天还要早起,压下心里的期待朝卧室走,没过多久,绵长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海市— 谢云汀难得抽空回了趟青松苑,和赵珩说得一样,偌大的庭院里种满她喜爱的鸢尾花,虽说现在是秋季,但院子里锦簇的紫色仍娇嫩欲滴,想必刚从大鹏移栽过来没多久,可见他的用心程度。 推门进客厅,她踢掉高跟鞋,疲惫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最近的连轴转真的太累了,她想等铭瑞汽车上市开始售卖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放松放松身心。 叮咚— 谢云汀刚想眯眼补充会儿睡眠,门铃响了。 “知道你最近连轴转的工作很累,所以我来了。” 不出意外,门外的人正是她的未来丈夫赵珩。 “所以?” 她依靠门框,笑吟吟的。 “我最近可是去学习了按摩手法,为的就是来伺候你,云汀,走吧,去你房间,我给你按摩按摩。” 他话里的暗示意味都快要溢出来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脑子里现在装的是什么。 “行。” 她倒也没拒绝,径直走向二楼的主卧。 “一个月后铭瑞汽车正式上市售卖后,要不要去国外休息一段时间?” 床边,赵珩鼓捣着他带来的东西,看起来是真的要给她按摩。 “是有这个打算,但不知道去哪儿。” 她换上舒适的居家服,扑进柔软的床褥里,满足地眯起眼。 好想做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人啊... 她想。 “要不去马尔代夫吧,好久没去潜水了。” 赵珩顺势跨坐在她后腰上,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的贴上酸痛的地方微微发热。 “精油?” 看到床头上摆放的生姜精油,赵珩的手掌已经贴上她的皮肤,严丝合缝,轻揉慢按,力道适中,显然是下了点功夫的。 “对,加上你经期快到了,提前按按腰可能会舒服点。” 他的体贴温柔也是谢云汀最终选择他作为未婚夫的主要原因,自从恋爱以来,他对她可谓是事无巨细,体贴入微,做什么事之前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她,可惜,她并不爱他,跟他在一起也是迫于两个家族之间的逼压,否则她也不会过早地订婚结婚。 “那麻烦你了。” 赵珩按得她很舒服,没一会儿就这么趴着睡着了,等醒来已经是晚上,不知何时外面又飘起细丝一样的雨。 院子里的鸢尾花也在寒冷的风里可怜地摇曳着。 房间里只剩她自己,赵珩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下了楼,空荡的客厅餐桌上摆着她爱吃的饭菜,还有一张纸条。 ‘做了你爱吃的菜,醒了记得吃。’ 署名赵珩。 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她对赵珩好像有了点感情,但不多,转眼间就被她手机屏幕弹跳出的一则娱乐新闻打散。 ‘今日,新晋歌手徐廷洲在美国街头对路人大打出手...’ 谢云汀蹙眉点进去,页面跳转进X博,发帖的人是某知名营销号,博文配图和视频都有点模糊,但从视频里传出的声音不难辨认谢云洲为什么会对路人大打出手。 原来是他们在街头录制节目的时候,有个种族主义者对他们做出了侮辱性手势,嘴里还咒骂着让他们滚出美国等等经典语录。 谢云洲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直到那人把手伸向同行的女艺人,他才气不过动手打人。 正所谓爆红的同时也会带来负面评论,在这条博文下面的人分为三部分,一部分为粉丝在为谢云洲拍手叫好;一部分是黑粉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另一部分就是吃瓜路人,但评论风向大都是好的,毕竟为同胞教训搞种族歧视的人真没有什么好黑的点。 视频里的谢云洲出手快准狠,两三下就打得挑事那人趴在地上求饶。 谢云汀挑眉,他什么时候学的拳击?难怪每次出手都能避开要害,估计是私底下偷偷练习拳击了,哼,藏得还挺深。 夹起一只赵珩剥好的虾仁儿,尝出虾肉的丝丝甜味,她索性放下手机不再去管远在美国的谢云洲刚经历了什么,用心享用这顿赵珩亲自做的饭菜。 希尔顿酒店— “嘶...” 谢云洲忽然倒吸一口冷气,蹙眉缩回手往骨节破皮的地方吹了吹,稍稍缓解消毒酒精带来的刺痛。 “其实你那样太冒险了。” 说话的女人是之前上一季歌手比赛的冠军季明乐,也是视频里差点被那个家伙吃豆腐的受害者。 她眼里填满担忧与心疼,美国不禁枪,万一那个吸食大麻的疯子手里有枪,贸然动手硬碰硬,受伤的只会是他。 “没想太多。” 他甩甩手,说。 季明乐眼里流露几分无奈的笑意,收好消毒酒精,语气轻松道:“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就当我谢谢你刚才为我出头。” “不用了,那本就是我该做的事。” 意料之中,他还是出言拒绝。 季明乐也没强求,只说等回到海市后会赠送他一份谢礼,其它的也没多说就回自己房间里,中途还碰到了楚悦,两人见面,脸上虽然都带着公式化的笑意,但实则暗流涌动。 “别费心了,他不会喜欢你的。” 楚悦见她要走,说。 季明乐步伐停顿,下一秒又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径直要走。 “那晚我看到他在和一个女人通电话,估计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别费心追他了。” 楚悦也不清楚季明乐听没听到,原地一跺脚,气呼呼地回到自己房间。 半个多月后,谢云洲正式结束节目录制回到海市,踏上熟悉的土地,他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给谢云汀发去一张拍摄的海市机场图片,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她会不会回消息。 坐上保姆车,他时不时去翻手机,除了至亲好友们发来的问候短信外,并没有他心心念念那人的消息。 那条看不见的狗尾巴又垂了下去。 “廷洲,你是不是...在谈恋爱?” 副驾上的经纪人看他一副魂不守舍地样子,问。 还没等他找好话,经纪人语重心长地开口:“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感情方面的事还是先放放,毕竟你现在的地位都是粉丝一票一票投出来的,你要是谈恋爱了,那不是辜负了粉丝吗?” 谢云洲明白粉丝对自己的重要性,也明白他和谢云汀之间关系的不对等,女朋友...他倒是想,但谢云汀是他姐姐,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从今还是往后都不可能成为男女朋友或是夫妻,即便两人已经做过,但... “我知道。” 他闭了闭眼,说。 “这才对,你还年轻,等你年纪到了稳定下来了再去考虑成家的问题。” 经纪人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无论是男艺人还是女艺人,塌方后基本上很难再火起来,所以他只希望自己带的这个明日巨星听话点,别给他偷偷搞出一段恋情或是孩子。 保姆车行驶在路上,谢云洲暗暗叹口气,最后看了眼和谢云汀的消息栏依旧空荡荡,乏累地闭眼调整时差。 Chapter12(H) 一个月后,谢云洲以徐廷洲的身份来到谢氏国际的广告拍摄场地。 因为铭瑞汽车现在面向的是年轻人,广告拍摄内容较为新潮,徐廷洲一身休闲款的西装,额前刘海梳上去,眉眼还能看出几分谢云汀的影子。 广告组里单身的小女生们时不时向他投去星星眼,窃窃私语的内容都是他。 他手长腿长,一身宽松款的墨绿色西装站在车边格外耀眼,光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都矜贵异常。 “谢总,徐廷洲已经到拍摄地了,您要不要去探探班?” 李凡问。 谢云汀摘下眼镜,眼底疲惫藏都藏不住,“待会儿。” 说起来她跟谢云洲也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彼此的工作都很忙,她忙着公司的事,他忙着全国各地、世界各地跑通告,就连他那个小三妈想见见她的宝贝儿子都找不到机会。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李凡清楚她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忙得脚不沾地,没说什么静静退出办公室。 办公室里那束鸢尾花早就枯萎换上了鲜切花,锦簇的花朵为沉闷的黑白灰色调添上一抹亮色。 中午的时候,谢云洲刚坐下休息,生活助理拖着个小拖车欢欢喜喜地跑进来,呼吸还没放缓就迫不及待开口:“各位,谢总给咱们点了午餐和奶茶!” 准备发给谢云汀的信息还没发过去,谢云洲蹭地起身走过去,生活助理率先递给他一杯蔓越莓果茶和一份牛排饭。 “廷洲,这是你的。” 生活助理把东西递给他,随后又忙着去给别人发午餐。 谢云洲不太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吃东西,于是独自进了化妆间享用这顿午餐,吃到一半,倒扣化妆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待会儿我去探班。’ 简单几个字就让谢云洲的心跳加快,一口果茶堵在喉咙不上不下,险些呛得他没缓过来。 “咳咳咳!” 白皙面孔呛得通红,好悬一口气没吊上来。 数数日子,他和姐姐好像又将近两个月没见了。 明明不是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少年了,也在娱乐圈混了小半年,怎么一到要面对谢云汀的时候还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紧张到手忙脚乱? 收拾收拾紧张的心情,谢云洲也顾不上吃饭,连忙对镜整理自己的妆发,状态很OK,没有痘痘,没有黑眼圈,皮肤依然白皙光滑。 呼... 他深深地舒了口气,回道:‘我在化妆间等你。’ 办公室里,谢云汀瞄了眼谢云洲发来的信息,也理了理衬衣,走前想到什么,从休息室化妆桌抽屉里翻出一支枯萎玫瑰色的口红。 膏体轻轻压过饱满的唇,掩盖因为过度劳累而微微泛白的唇色。 她长相明艳,口红一擦,镜子里这张脸更美艳几分,嘴角弧度轻轻上扬,抿了下两瓣唇,转身款款离开。 工作人员午休时,谢云汀避开还醒着的工作人员,拧开谢云洲所在的化妆间钻了进去,刚把门关上,男人结实的臂膀用力箍住她的腰,一张脸深深埋进她颈窝里乱蹭。 “别把化妆品蹭到我衬衣上了。” 她嫌恶地推开他的脑袋,打量眼前这个两月未见,日渐成熟的男人。 谢云洲极少穿西装,现在他刚好穿着休闲宽松的墨绿色西装,内里搭配的黑色中领羊绒衫紧紧贴合他胸肌的曲线,饱满性感的胸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莫名勾人。 “姐姐。” 他的目光很直接,紧盯谢云汀擦了口红的嘴唇,喉结上下滑动,无比渴望她的亲吻。 “又发情了?” 谢云汀勾住他的腰带往身前一带,肉体碰撞的刹那,饱满的胸乳重重撞上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很快,怦怦声响不断缭绕在耳畔折磨着他。 “我没有办法。” 沙哑的声线也轻而易举地勾起谢云汀的欲望,她也将近两个月没有做过了,赵珩他工作也忙,时不时要飞去国外拓展业务,没办法给予她想要的东西。 谢云汀双手背到腰后将门上锁,抬起膝盖蹭了蹭他胯间早已勃起的地方,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给你十五分钟,让我高潮。” 谢云洲小腹绷紧,瞳孔震颤,一副傻呆呆的样子把她逗笑。 勾人的笑声唤回他的思绪,还没开口说话,腰带又被她勾住,连带着灵魂一起被勾紧,亦步亦趋地走向化妆间的凳子。 “先自慰给我看。” 她靠着化妆桌,长腿交迭,饶有兴致地看他慢慢解开腰带,拉开拉链,释放出内裤里蓄势待发的凶物。 灼灼注视下,谢云洲知觉得头晕目眩,情不自已地握住肉茎自慰。 掌心反复搓弄棒身的皮肉,唇畔溢出的呼吸粗重急促,龟头顶端的小眼挤出几颗透明水珠,擦掉一颗,另一颗又会迫不及待地挤上来,如此反复多次,熟悉的黏腻水声混着他的低喘钻进谢云汀耳朵里。 看着男人在身前自慰,谢云汀亦觉得口干舌燥,腿间更是有什么液体正顺着肉缝流出来,使内裤湿了个彻底。 她没办法否认,谢云洲是个很好的性伴侣,身材、外貌、持久力都很完美,然而唯一不完美的是他的身份,如果不是他母亲,她的家庭也不会烂得一塌糊涂。 “姐姐...姐姐...哈啊...要射了...” 精关即将失手,谢云汀抽出几张纸巾摁在他龟头上,谢云洲手中肉棒激烈一抖,积攒两月的量多到吓人,没几秒就把纸巾浇透。 温凉的液体透过纸巾触碰到她手心的皮肤,旋即厌恶地松开手,“五分钟过去了,你还剩十分钟。” 午休只有二十分钟,谢云洲必须在工作人员结束午休前成功让她高潮,然而这并不容易,纳入式性交的话女性不容易高潮,除非... 不等她继续补充,谢云洲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跪在她跟前托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细长的手指扒开遮挡肉缝的内裤,拉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姐姐,你湿得好厉害。” 他仰面低笑,大手卷起她的裙摆,痴迷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不够,这样不够。 他舔上去,沿着大腿根柔软的肉缓缓舔向她的阴阜,舌面凸起的颗粒扫过殷红的阴唇,谢云汀咬紧红唇死死捏紧臀下的桌沿。 舌尖挑逗着小肉珠,穴里涌出的蜜水儿越来越多,多到他含都含不住,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滴到地上。 “哈啊...” 碍于门外就是拍摄地,谢云汀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捏紧桌沿的双手都被皮肉包裹的骨节撑得泛白。 腿间的脑袋一耸一耸地吞吃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儿,舔吃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被无限放大,不过将近两月没见,他的舌头功夫越发熟练,舌尖灵活地钻进甬道里凶狠地戳弄着,穴里软肉痉挛着绞紧他的舌头,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 谢云洲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牙齿轻轻咬住阴蒂研磨,舌头顺势钻进更深的地方狠力戳刺。 “嗯啊~” 谢云汀哆嗦着高潮了,淫水兜脸浇下将他的发梢打湿。 “姐姐,还好我的妆是防水的。” 他笑着起身,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发,从桌上抽出带有香味的纸巾擦拭干净脸上的淫水。 谢云汀满面潮红,高潮后的她比平时还要妩媚动人,上挑的眼尾染着薄红。 谢云洲看呆了,他知道谢云汀美,但每次还是会被她动情后的妩媚模样惊艳到无法挪开视线。 他真的好嫉妒赵珩,以后的每个日夜都能看到她,看到她外人无法窥见的另一面,嫉妒,他好嫉妒。 “好好工作。” 整理好着装和头发,谢云汀没看到他眼里浓到快要溢出来的情意,打开化妆间的门往外看了眼,外面的工作人员已经陆陆续续地醒过来,她趁所有人没注意到钻进电梯,留下谢云洲凝视她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谢家的人,如果不是谢家人,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她,甚至和她组建一个家庭。 “廷洲,准备拍摄了。” 经纪人从外面探进半个身子,提醒他工作继续。 “我知道了。” 谢云洲从经纪人身边经过,身上那股子似有似无的女士香水味很陌生,并不是他常用的那款橙花味的香水。 “廷洲,你换香水了?” 经纪人问道。 谢云洲一愣,低头闻了闻,确实有股源淡淡的玫瑰花香。 “对,我换了香水。” 他说。 “这样啊,还挺好闻的。” 经纪人没再继续问下去耽搁拍摄进度,跟他走到摄影棚里继续广告拍摄。 Chapter13 下午四点,谢云汀结束工作打算回青松苑的家,车开到一半,让她不由得感叹晦气的人打来电话。 “今天是你徐阿姨生日,记得回家一趟。” 蓝牙耳机那头谢成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添了几分不耐烦,那语气,就好像他和她不是父女,反倒是仇人。 “知道了。” 她不咸不淡地回了三个字就把电话挂了,免得继续听谢成峰那让人作呕的声音。 修剪圆润干净的指甲一下下敲在方向盘上,凝望挡风玻璃前拥挤的车流,嘴边勾起嘲讽的弧度,“生日啊...” 那就送她个‘好东西’吧。 海市属于南方城市,南方多雨,车还没开到谢家宅,银针一样的细雨毫不留情地砸下来。 雨刷器兢兢业业地扫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水痕模糊了道路两侧的灯盏与前方的车尾灯,谢云汀盯得出神,差点错过十字路口的绿灯。 车拐上熟悉的道路,藏匿林木间的住宅轮廓清楚可见,浸润在阴雨中的住宅早早亮起暖色调的光,车稳稳停在不远处,谢云汀并没有下车,她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车窗降到一半,失神地看着落地窗上映出的三道人影。 一缕烟飘飘袅袅地从车窗升向上空,手指夹住烟尾探出车窗,任凭雨水一点点浇透烟身。 密集的雨丝砸灭燃烧着的香烟,谢云汀这才动身下车吐出最后一口烟气。 “大小姐,您快擦擦。” 她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率先注意到她的却是谢家做了十几年工的阿姨和沙发上准备起身走过来的谢云洲。 而她的亲生父亲,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又低头专注自己的事去了。 徐彤呢,她也没什么反应,头也没抬,站在餐桌旁专注地摆弄花瓶里的花。 “谢谢阿姨。” 接过住家阿姨手里的毛巾,谢云汀神色淡漠地擦净身上沾染的雨水,换下高跟鞋,顺手将一份包装精致的、印有国际知名奢牌logo的礼物放在茶几上。 徐彤余光瞥见,僵硬的表情有了些许松动。 瞧吧,就算嫁给了谢成峰,她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贪婪本性。 谢云汀唇畔嘲讽的弧度越发的深,她径直越过谢成峰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拉开衣柜的门,几件款式简约舒适的女装正孤零零地挂在里面。 脱掉泛着潮气的衬衣与包臀裙,柔软舒适的棉麻长裙贴着皮肤,从踏进这个家就没松开过的眉心总算能稍稍舒展。 餐桌上,谢云汀两耳不闻他们一家三口的事,自顾自吃着住家阿姨做的饭菜,她口味偏重口,所以住家阿姨做的辣子鸡丁和椒麻鸡甚合她的口味,一口接着一口,压根没在意谢云洲频频看过来的眼神。 “云洲,你现在签的娱乐公司怎么样?” 谢成峰问。 谢云洲把注意力从谢云汀身上挪到别处,根本没什么聊天的心思,随口应付一句还行。 “要是那家娱乐公司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爸爸,爸爸给你开个独立工作室,那样你能轻松点,也不用去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一开始谢成峰也不同意谢云洲进娱乐圈打拼,他觉得混娱乐圈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尤其一些女星,外面光鲜亮丽,暗地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但现在呢,他改主意了,娱乐圈来钱快,工作也轻松,随便唱首歌,套用演技模板拍部电视剧就能赚得盆满钵满,要不是他年纪大了,说不准也会去娱乐圈闯闯,然后找几个看得上眼的女明星恋爱生娃。 “不用了,现在的公司挺好的。” 谢云洲摇头谢绝,他想靠自己一步步爬到期望的高度。 “我吃饱了。” 谢云汀放下碗筷打断三人的谈话,齐刷刷的目光看过来,她仍是那副淡然的模样,起身拿上车钥匙准备走。 “你的礼貌被狗吃了!?你徐阿姨...” “爸!” 谢云洲蹙眉出声,十分厌恶谢成峰说话的语气和态度。 “礼物已经送到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还想要我留下来看你们表演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可没那个时间。” 她出声反呛回去,嫌恶的眼神简单扫过徐彤的脸,头也没回地回了车里。 “这个不孝女!真是反了天了!” 谢成峰一筷子重重砸在桌上,徐彤连忙上前安抚,温声细语的嗓音平白让谢云洲感到烦躁,他也没了继续吃饭的欲望,找了个理由开车跟上谢云汀的车。 细雨蒙蒙的夜晚蒙着层青色,谢云汀刚开到半途,汽车抛锚,打了几次火都没能重新发动油门,平日稳定的情绪忽然就失去了控制,暴躁地捶了两下方向盘,胸膛起伏得厉害。 在徐彤出现之前,她的家庭很和睦,父亲很爱母亲,一家三口也常常出国旅游,每年的生日也会举办得很隆重,直到徐彤的出现,破坏了她和睦完美的家庭生活。 离婚后,母亲回到易家后没多久也组建了新家庭,父亲也把徐彤娶回了家,只有她自己,好像一个外人被隔绝在外,融不进任何一个家庭,即便母亲很爱她。 两束车灯从后方逼近,刺眼的光从车内后视镜晃到谢云汀的眼睛,她眯起眼,瞥见一抹颀长的身影朝她走来。 笃笃— 谢云洲的脸出现在玻璃窗后,唇红齿白,剑眉星目... “车子抛锚了吗?” 他问。 谢云汀转移视线,还在气头上的她对他没什么好态度,轻轻点头。 “你要去哪儿?等送你回家后我叫拖车公司过来。” 他整个人浸润在夜幕笼罩的青色滤镜里,眉目舒朗。 她有些晃神,心里躁意不减,指尖有规律地敲打在方向盘上。 “姐姐,先去我车上吧。” 他说。 谢云汀抿了抿唇,点头。 谢云洲脱下外套挡在她头顶,柔软的灰色羊绒衫贴上臂膀,属于男性的温度与橙花香味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心房,挑动原本死水一样平静的心跳。 微微侧目凝视他清晰的下颌线,谢云汀坐进副驾,更为浓郁的橙花香气钻进鼻腔。 橙花的味道温和清新,慢慢使她焦躁的心平静下来。 “姐姐,对不起。” 联系好拖车公司,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他轻轻握住谢云汀冰凉的手,瞬息之间,车厢里的温度悄然攀升... “你看看你女儿送的好东西。” 徐彤保养得当的面容有些扭曲,她一把将东西丢到沙发上,气得声音发抖。 谢成峰年纪大了,受不了她骤然拔高的音量,余光扫过沙发上那顶荧光绿的针织帽,嘴角抽了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她就是不怀好心,偏偏在今天给我送了顶绿帽子!” 她记得,易岚那个老女人就是在谢云汀生日那天发现了她跟谢成峰的私情,所以才会在今天送她一顶这样的绿帽子! “好了,别生气了,明天我把你看中的那套钻石项链送你。” 谢成峰拍拍她的肩,承诺的礼物让徐彤心情好了点,脸上重拾笑意,依偎在他怀里说着情话。 谢云汀缩回手,刻意避开他的眼神,“开车吧,去青松苑。” “好。” 她一路上出奇地沉默安静,右手支着下巴,注意力全在窗外极速向后掠去的夜景,偶尔遇上红灯,谢云洲几次想跟她说说话,可见她兴致缺缺的沉默状态,到嘴边的话又不得已咽回喉咙。 车驶进青松苑,这算是谢云洲第一次来这里,根据导航停在一栋别墅前,车刚熄火,别墅大门应声开启,赵珩撑着伞站在那儿往车这边看过来。 谢云汀自然也注意到了赵珩,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男人有力的手掌忽然抓住她的胳膊。 “怎...” 徒然逼近的俊美面庞裹挟着淡淡的橙花香化作一个吻压在唇上,额前细碎的发梢轻轻扫过鼻尖带起一阵难以抵抗的痒意,她蹙了蹙眉,抬手推搡。 湿软的舌尖彻底抵开虚张的齿关,滑腻温热,霸道至极地搅乱一切,她的呼吸、心跳... 车外的赵珩还在等待,他无法看清横在面前的车里的人,焦急地张望着。 谢云汀捶打他的肩膀试图结束这个吻,谢云洲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呼吸急促,指腹反复摩挲她湿软的唇瓣,“贴了防窥膜,他看不见。” 他眼里燃烧着欲望,视线一寸寸向下,最终停留在她起伏剧烈的胸脯,“姐姐,求你多爱我一点。” 他的卑微并未换来谢云汀的答案,她一巴掌打偏他的脸,“近期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 她的心情阴晴不定,下车后径直走向等待许久的赵珩,在谢云洲受伤的眼神里双双消失在缓慢关上的大门里。 舌尖抵了抵腮帮,谢云洲摸摸发烫的左脸,遗憾地叹息一声。 Chapter14 p o 1 8dz.c om “是不是那个小三又惹你生气了?” 刚进客厅,赵珩体贴地开启室内暖气,敏锐地捕捉到她心情不佳,立刻就想到今天是她那个小三继母的生日,她此刻的状态也就有了解释。 谢云汀把自己摔进沙发,烦躁地卷起发尾又松开。 “别蹙眉了。” 赵珩贴上去,捞过她的肩膀拥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赵珩。”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 “嗯?” 他回。 “我真的很讨厌徐彤。” 她为数不多地在赵珩面前剖露自身脆弱的一面,在外她是雷厉风行的谢氏总裁,但没人知道,她其实也很脆弱,外表的坚强与不近人情是伪装,用冷漠伪装糟糕童年所带来的伤害。 “我知道。”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 57 c. com 赵珩心疼地将她抱紧,语气温柔,“别急,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她和她的儿子一起赶出谢家,包括你那个所谓的父亲,到时候你需要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地给予。” “谢谢你,赵珩。” 她总算露出个笑脸,亲昵地依偎在他怀里。 “我已经把去马尔代夫的机票订好了,三天两夜,到时候好好休息。” “嗯。” ———— “你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想让你出门了。” 赵珩吃味地撇撇嘴。 房间的落地镜里,谢云汀换了身三点式泳衣,薄薄一层黑色布料包裹着沉甸甸的双乳,两片布料衔接处的?型镂空处一道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 她对镜调整了下低腰款的泳裤,笑笑没搭理。 赵珩对她的占有欲极强,上前从后抱住她,双手不老实地在她每处肌肤游走,最后直直钻进她的泳衣里,捏住那两粒乳果轻捻慢揉。 “怎么办,我硬得好难受,要不今天先在房间里待着吧。” 滚烫的呼吸落到颈间,谢云汀伸手往腿间一抓,抓住腿间乱蹭的东西,狭长的眼尾一挑,“再乱动就割掉。” “你才舍不得。” 嘴上这么说,赵珩还是乖乖缩回手往后退了两步,泄气地坐在床尾,摸了两把裆间精力十足的硬物,“云汀,真想每天都陪在你身边。” 谢云汀转身,黑色的三点式内衣将她性感丰腴的身材勾勒出妖娆曲线。 上帝大概真的偏爱她,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身材不像娱乐圈追求的过分纤细,匀称有致,四肢修长、丰乳翘臀。 “别恋爱脑,当心被我骗身又骗财。” 谢云汀一把将他的脸埋进乳沟里压了压,又顶起膝盖蹭蹭他腿间越翘越高的性器,笑出声:“这么硬啊可惜我要出去潜水了,所以自己撸吧。” 勾人的笑声越行越远,赵珩一脸懵地眨了两下眼睛,两行温热的液体好像正从鼻孔里流出来。 “操” 他流鼻血了。 谢云汀来过几次马尔代夫,所以对这里还算比较熟悉,熟门熟路地找到提供潜水用具的地方,忽视四周男人们投来的灼热注视,佩戴好潜水用具,坐上小艇来到潜水地。 马尔代夫的海水一如既往地干净,从小艇上往下望,可以清楚地看见游曳的彩色鱼群。 舒适的海风拂过面庞,谢云汀含紧氧气管跃入水中。 凉凉的海水包裹住身体,她逐渐适应刚下水时的不适感,摆动脚蹼往下潜,也化身一尾鱼和鱼群们潜水漫游。 “再擦点防晒霜,马尔代夫的紫外线强,当心晒伤。” 海上小屋里,经纪人语重心长地叮嘱准备外出拍摄写真的谢云洲。 “知道了。” 谢云洲淡淡回应,他立定在落地窗前眺望见不到尽头的大海,又忍不住翻出手机给谢云汀发去短信。 自从那晚过后,他发过去的信息基本上都石沉大海,无论他发什么,她也从未回应,连发裸照过去也是石沉大海。 他其实不明白为什么那晚她的心情变化会这么大,多次想要开口询问,却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转眼又放弃。 “在想什么呢?” 经纪人问。 “没什么,拍摄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他只想靠工作麻痹自己,忽略对谢云汀日渐深沉的爱意。 “可以开始了。” “好。” 中午十二点,谢云汀被赵珩缠得没办法,换上条不会露出那么多皮肤的挂脖长裙与他在餐厅用餐。 “知道你不爱吃海鲜,所以点了牛排和其它的。” 赵珩回到位置上,弯腰撩起她耳边的头发,往头发里别了朵鸡蛋花,“鲜花配美人,在这一刻,它终于有了它存在的价值。” 谢云汀摸摸耳边的花,心情还算不错,“情话这么多,都从哪儿学的?” 认识赵珩之前,所有人都说他的性格和她差不多,冷漠、疏离,是个精明的商人,但现在嘛,这个说法有待商榷,他明明黏人黏得要死,情话也是张口就来。 “因为是你啊。” 他双手托着下巴,眼里都是她。 “对了,等假期结束后我们就去挑戒指,婚纱也可以挑选起来了,哦,还有婚房没有布置,唉呀,要不直接结束假期回去算了,赶紧把婚礼之前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就等来年春天直接结婚。” 他自顾自说着,不曾发现谢云汀的目光正越过他落到不远处也朝这里望过来的谢云洲身上。 远远地四目相对,谢云洲起身就想走过去,谁想一道靓丽身影突然挡住他的视野,女人温柔的嗓音突兀地打断他飘远的思绪。 “廷洲,好巧啊,能在这里遇到你。” 季明乐难掩眸中欣喜,一个多月前的拍摄结束后她本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奈何他走得太快,还没开口呢,人就已经飞回海市了。 “嗯,好巧。” 他的回应敷衍至极。 “你是来工作的吗?” 她问。 “嗯。” 谢云洲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谢云汀身上,抻长了脖子连连往她那儿看。 “这样啊,对了廷洲,今晚这里有场篝火晚会,你有空吗?我想” 不等她说完,一股女人的玫瑰香水味从两人身旁掠过,她下意识看过去,女人窈窕的背影转身就消失在视野里。 “廷洲,你的” 她回过神,谢云洲的身影也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 季明乐无语,这话还没说完呢人就不见了。 另一边,岛上茂密的绿植掩映着谢云汀的轮廓,谢云洲一眼就看到她,连忙走过去。 “姐姐。” 他委屈地开口,那晚的一巴掌真的伤到了他的心,发过去的短信和微信也石沉大海,他委屈得要死,俯身搂住她的腰想要填补虚空的心。 谢云汀没推开他,任他抱着。 “姐姐,你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他质问道。 谢云汀回忆了下这两晚收到的信息,眯眼勾住他的裤腰,“谢云洲,给我发那样的照片是不是想勾引我?” 回忆那张照片的细节,她提膝压上去,弄得他浑身一颤,耳根发红。 那张照片他拍了很久,找了很久的角度才发过去,结果她一句话也没说,差点让他以为她厌弃自己了。 “对,我一直想勾引你,所以姐姐,你被我勾引到了吗?” “想不想操我?” 他拉过她的手摁到胯间,热硬的棍状物正亢奋地突突直跳,硬邦邦地戳着她的手心。 谢云汀挑眉,指甲轻轻一刮,抱紧她的人浑身一抖,吐在耳畔的呼吸变得极为滚烫急促。 “姐姐操我,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Chapter15 “先别发情。” 谢云汀可不想在这种开放式的环境里和他发生点什么,她又不是AV女优。 “那就让我抱一会儿。” 结实的臂膀横亘在腰间,直窜鼻腔的橙花香水味让她想到车里的那晚。 “好了,抱够了就松开。” 推开牛皮糖一样黏人的谢云洲,顺手理理风吹乱的长发,“房间号记得发给我。” 不远处,赵珩的身影走近,谢云汀不想他跟谢云洲碰面,留下这么一句令人遐想的话,径直越过他身侧朝着未婚夫走过去。 谢云洲面上难掩喜色,接连多日的坏心情一扫而空,掏出手机给她发去酒店的房间号码。 “去哪儿了?” 赵珩见她去洗手间这么久没回来,以为遇上了危险,所以急忙追出来寻找,看她好好的,松了口气。 “随便走走。” 她说。 “饭菜已经上齐了,走吧。” 赵珩也是个近视眼,远远看见椰子树底下的颀长身影,眯眼想看清楚点,奈何距离实在太远,只能隐约辨认出是个男人。 二人回到餐厅,谢云汀包包里的手机嗡地震动两下。 “谁的短信?” 赵珩正给她切牛排,顺嘴一问。 “...没谁。” 随意扫了眼谢云洲发来的短信,嘴角一弯,手机反扣桌上。 ‘房间号是0613,我等你。’ “这几天铭瑞汽车的销量怎么样?” 赵珩把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问。 “还不错,策划部这次做的不错,利用明星效应提高销量,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就像李凡说的那样,自打谢云洲代言铭瑞汽车后,销量低迷的老牌汽车竟然奇迹般地‘起死回生’,才短短几天,铭瑞汽车这条线的股价仍呈上升趋势。 想不到啊,她这个弟弟的粉丝也都不可小觑,十几二十万的车说买就买,想来也是家里不差钱的主。 “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 赵珩向后一靠,微风吹开额间细碎的头发。 “你问。” “你不是一向都很讨厌你这个弟弟吗?怎么会选他作为代言人?” 明明是水火不相融的两人,怎么突然就让他代言自家的汽车品牌了呢?难道她原谅徐彤和谢云洲了? 谢云汀也往后一靠,任由微风吹乱耳边的头发,声音轻飘飘的、同时裹挟着不可察觉的一声轻笑钻进他耳朵里。 “我又不是傻子,既然讨厌他,那就榨取他现在所拥有的价值啊。” 视线相碰,二人皆扯出一抹笑来。 “愿小谢总未来可以完全掌控谢氏。” “你也是。” 玻璃杯相撞,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几杯酒下肚,谢云汀没醉,赵珩倒是先醉了,他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脑袋刚挨着枕头,眼皮就耷拉下来,鼻息沉重,“亲...亲爱的...” “我在,你乖乖休息。” 谢云汀怕他会吐,给他换了个姿势侧躺着,又往他腰后添了两个枕头,避免他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 “嗯...篝...篝火...” 他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知道了,等你醒了就去参加篝火晚会。” 谢云汀无奈地叹气,他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才叁杯就不行了。 现在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她并不打算和赵珩一起闷在房间里,她想出去冲浪,想出去晒日光浴。 “好好休息。” 走前,她拉上房间里的窗帘,换好另一套叁点式的绿色泳衣出了门。 从冲浪俱乐部租了个冲浪板,她就迫不及待冲进海里,像以往那样与海浪相伴。 半个小时后,她回到岸边冲洗干净身上的海水,套上件米色钩针罩衫,曼妙曲线便被藏起来。 她刚准备在遮阳伞下躺好,前方两道人影投落下来,将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美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啧,毫无新意的搭讪方式。 谢云汀翘起美腿,双臂环胸,眼神从上至下给面前两个长相平平无奇,身材平平无奇的男人扫了个遍,笑道:“抱歉,我对丑男过敏。” 她出生谢家,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异性没有一个丑的,无论是她那个便宜父亲,还是谢云洲、赵珩,他们的长相都不差,所以从小就养成了对男性长相身材格外挑剔的性格。 要不是赵珩那张脸刚好卡在她的审美点上,自己也不会同意和他家订婚。 所以... 两人笑容一僵,哪里想到看上的美女说话这么难听,表面的和善礼貌都快要维持不下去。 “说话也太难听了点吧,我们只是想和你喝一杯认识认识。” 其中穿着花裤衩的男人僵硬地扯扯嘴角,说。 谢云汀仰躺下去,钩针织花的罩衫随着动作上卷,隐约露出勾人曲线,俩男人看着,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准备继续搭讪,结果就听她说。 “阴茎有18cm吗?床上能坚持半个小时吗?” 男人闻言瞪大眼,想说的话登时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的话就别打扰我。” 她毫不留情地甩给两人一记白眼,讽刺意味爆表。 男性的权威遭到挑衅,其中穿着蓝色大裤衩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刚要靠近,熟悉的声音从一旁钻进来。 “搭讪不成就想动手吗?” 谢云洲站在两人面前,这么一对比,竟衬得他十分高大,不过他自身条件就蛮好,一米八几的个子,宽肩窄腰、四肢修长,肌肉线条明晰性感,那张脸更是亮眼。 “有男朋友就早说嘛,浪费口水。” 花裤衩嘟囔一句,连忙拉着好友走远。 “姐姐一个人吗?” 谢云洲转身,呼吸一滞。 他从未见过谢云汀穿泳衣的样子,也曾期望过看看她穿泳衣是什么样子,如今心愿得偿,除了惊艳便还是惊艳。 大片裸露的皮肤白得发光,卷发还有些潮意,随性凌乱地搭在肩头,让他莫名想到海妖塞壬。 大雾弥漫的海面、迷雾里影影绰绰的黑色礁石,她化作人身鱼尾的海妖,用歌喉与美貌勾引迷途的水手,将他拖入海中吞吃入腹... 而他,就是那位甘愿成为她食物的水手... “看够了吗?” 谢云汀打断他的幻想,面色不悦。 一个个的都挡在面前,是不想让她好好晒日光浴了? “对不起。” 他下意识道歉。 “...算了,过来给我擦防晒。” 说着,她把防晒霜丢给谢云洲,脱掉罩衫翻身趴着,在他面前完完全全展现性感撩人的曲线。 咕嘟— 他咽口唾液,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谢云洲觉得自己的耳朵要烧起来,他几乎都不用猜就知道耳朵肯定红透了。 “从腿开始吧。” 她说。 “嗯...” 他小声回应。 搓开手心质地黏腻的防晒霜,他的双手颤巍巍贴上她的小腿,肌肤相贴,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这么快过。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允许自己在外触碰她的身体... Chapter16 他的手靠近女人大腿根处的皮肤,兴许是想到海岸公馆那晚的疯狂,十指深陷皮肉压出清晰的指痕。 喉结微微滚动,胯间蛰伏沉睡的巨物兴奋地跳动着,顶端小孔挤出的液体一点点浸透单薄的布料。 指腹陷进她的腿缝,强忍沸腾的欲望,将防晒霜均匀地抹开。 他怕自己会做出出格的举动,狼狈地缩回手,重重吐出一口热气,“姐姐,我去冲个凉水。” 谢云洲匆匆走远,谢云汀眯眼,一眼看出他奇奇怪怪的走姿。 他年轻气盛,海岸公馆那次又是他第一次体会插入式的性爱,承载着无尽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开启,他难免会觉得食髓知味,即便是简单的触碰他也无法抵抗欲望带来的反应。 谢云洲冲了很久的冷水才勉强压制小腹流窜的欲火。 摊开双手,掌心似乎还留有属于女人的体温与皮肉触感。 “呼...” 他用力吐息平复心中的燥意,再次回到谢云汀身边,继续未完的‘工作’。 “擦完了?” 她换了个平躺的姿势,绿色泳衣托起的浑圆乳房尤为壮观,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她的丰满,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仅仅遮住胸前两点。 难怪那些男人总朝这儿看,他的姐姐这么完美,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目不斜视。 “姐姐,你的泳...” “喂?怎么了?” 一通电话突兀地打断谢云洲的话。 “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谢云汀挂断电话,穿上罩衫,走前勾住满眼失望的弟弟的裤腰,向前一步逼近,饱满的乳压上他的胸膛,暧昧的声线像钩子一样钩动他的心弦,“今晚十点,0613,那之前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怦怦— 谢云洲的目光紧随走远的身影,一颗心跳得厉害,像有一记重锤重重砸在心上。 礼物... 在他的记忆里,谢云汀送自己的礼物都是些用于助兴的小玩意,像是锁精环、小皮鞭、口球一类的情趣用品,那今晚,她会送什么? 他的脸又开始发烫,隐隐期待今晚的礼物。 “你去哪儿了?” 刚推开门,赵珩浑身酒气地扑进她怀里,模样好似在家等待丈夫应酬回来的妻子,语气埋怨。 “在晒日光浴,倒是你,一通电话打过来就是让我回来看看你?” 谢云汀打开落地窗,让海风吹散满室酒气。 “我...” 他磕磕巴巴地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最近怎么这么黏人?” 她坐在床尾,眼里噙满笑意。 曾几何时,外人嘴里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赵珩跟她在一起后会这么黏人,要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了,保不齐会惊掉下巴。 “黏人不好吗?” 赵珩将她扑倒,八爪鱼似地顺势缠上她的身体,脑袋埋进她颈窝里乱蹭。 明明再过小半年就要举行结婚仪式,但他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而且最近做得梦也很晦气,梦里的她在二人婚房里和另一个男人做爱,无论他怎么喊,都将他当做空气一样骑跨在那个男人腰间放肆地摇摆细腰。 “你在担心什么?” 看吧,她总能一句话戳中他的心事。 赵珩一愣,更用力地抱紧她,“老婆,我担心我们的婚礼。” “为什么?” 她蹙眉,问。 “...老婆,你爱我吗?” 他忽然转移话题,第七次提起爱不爱这个话题。 “......” 谢云汀从他怀里挣脱开,理了理长发,声线平缓,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你和我之间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爱情,或许你应该去找别的女人。” 赵珩眼里的光一寸寸灰败下去,攥紧床单,唇边扯出个格外牵强的弧度,“如果我不求你爱我,那你能答应我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女人整理头发的手顿住,透过落地镜与他四目相对,低头微笑,“好,我答应你。” “那就好,那就好。” 他长舒一口气,虽然无法得到她的爱,但要求她身边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也足够了。 “小赵总怎么这么卑微呢?” 谢云汀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提起膝盖压在他的裆部,轻轻碾压,沉睡的巨物逐渐苏醒,气势汹汹地将裤子顶出长长的弧度。 “嗯...因...因为是你...” 记忆回到与她初见的那场晚宴,她穿着墨绿色的丝绸礼服,长发随意盘起,衬得面孔美艳又慵懒。 他出生豪门,自然见过许多和她一样类型的美艳型女性,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对她提起太大兴趣,直到后来... 她厌烦了宴会上的虚与委蛇,趁所有人没注意偷偷溜出宴厅,依靠车身抽着一根女士细烟。 薄薄的烟雾缭绕,她深吸一口,仰颈吐出烟圈,雪白的细颈处有几缕掉下来的头发,夜风吹拂,那双狐狸一样勾人的凤眼透过烟雾朝他看过来,红唇轻启。 ‘小赵总?’ 不同于其她女性柔和的声线,她的声音沙哑性感,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叁个字短语就扰得他整晚心神不定。 也是那晚过后,他向父亲提议和谢家长女谢云汀联姻,自此满心满眼都是她。 “哦?那如果...我背地里真养了一个男小叁,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赵珩呼吸一顿,眼神顷刻暗了下去,嘴角翘起浅浅的弧度,“我会让他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谢云汀预料到他会这么说,笑得肩膀都在发抖,“赵珩,你真可怕。” 如果他知道自己养的男小叁是她的亲弟弟谢云洲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像他说得那样暗地里把谢云洲做掉? 想到这里,她突然好期待有一天所有人发现她跟谢云洲之间的不伦情事,尤其徐彤,她那时会是什么表情?会后悔嫁进谢家吗? “云汀,老婆,我真的没办法离开你。” 他也笑,抱紧她的腰亲吻着。 “赵珩。” “嗯?” “说你爱我。”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夜晚八点— 沙滩聚起不少游客,谢云汀和赵珩自然也在其中。 酒店举办的主题酒会很热闹,沙滩上的人多得像沙丁鱼,人挤人,各种香水味、体味和烟酒味熏得她头疼。 “还好吗?” 赵珩抱紧她,附耳问。 “人太多了。” 她向来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避开旁边不断挤过来的男男女女。 “那我们去那边,那儿人少一点。” 他揽着谢云汀的肩膀往南边走,靠近角落的位置人少一点,空气里弥漫的复杂气味也就没那么重了。 另一边,谢云洲待在房间里没参加这次的主题酒会,紧张地在床前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房门,又看看腕表的时间。 才八点半,离十点还... 笃笃— 他惊喜地拉开门,闯入视野的不是谢云汀,而是酒店的服务生。 “先生,这是谢女士送您好东西。” 服务生手里拎着个黑色纸袋子,谢云洲疑惑地接过,简单扫了眼,耳根登时红得要滴血。 “谢,谢谢。” 给了小费后,他关上房门,把袋子里的东西平铺在床上。 谢云洲羞得满脸通红,捂着眼不敢多看床上铺着的东西。 姐姐,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风格吗? 雪白的床铺上铺着件女仆装,细细的肩带、胸前交叉绑缚的白色系带、黑色裙摆处的蕾丝莫名色情。 除了一件短款的女仆装,袋子里还有条蝴蝶结颈圈,当中挂着颗铃铛,一碰就响;同色系的猫耳制作精细,细细的绒毛触感极好;系带式的黑色猫尾摸起来触感也很好,还可以扭成各种形状,想来她找齐这些东西是花了些功夫的。 他光是摸着猫尾就觉得无比亢奋,裤裆里的老二兴奋地跳动,他干咳两声,压了压枪。 趁还没到约定的时间,谢云洲把所有东西塞进纸袋里钻进洗手间换上,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他的主人来宠幸。 沙滩上的主题酒会越来越热闹,临时支起的舞台上男男女女正跳着热辣的舞蹈,将气氛烘托到了顶峰。 谢云汀有些微醺,坐在水吧旁的凳子上,支着下巴看舞台上的黑皮帅哥顶胯扭腰,入迷的样子让赵珩狠喝了两口陈年老醋。 “好看吗?” 他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 谢云汀斜眼睨他一眼,眼眸水雾潋滟,“好看。” “切,我也可以。” 他醋意大发地啧了声,抓住她的手腕摸向自己的腹肌,“那种牛蛙身材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回房间看看我的?” 房间... 经他这么一提醒,谢云汀脑子恢复一丝清明,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九点多了,让服务员送过去的东西他应该收到了。 “在想什么?” 赵珩吃味地问,他估计也是喝醉了,拉着她的手要往裤子里钻,大庭广众之下的,她脸皮即便再厚,性格再怎么开放也不可能这么做。 “你醉了,阿珩。” 谢云汀缩回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赵珩眨巴眨巴眼睛,感觉是有些醉了。 “回去吧。” 她说。 “好。” 二人回到房间,谢云汀安顿好醉醺醺的赵珩,离开后来到谢云洲所在的0613号房间,抬手敲了两下门。 咔哒— 房门虚掩,谢云汀轻轻一推就开了,她走进烛火摇曳的房间,嗅到空气里弥漫的玫瑰花香,一抬眼,看到跪坐床上的男人,美眸微微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