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绿茶修炼记》 学习 “表演一下成为神女。” 母亲端坐着,教养嬷嬷忍不住展示她的教授林小小的成果。 林小小高傲地仰起头,袅袅婷婷地走起来,仿佛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咻~”母亲吹了一下口哨,模仿街上无所事事的泼皮。 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横生枝节,林小小脚步梗了一下,随后又继续走。 这一切都被母亲尽收眼底。 “小娘子,长得真漂亮,不知道多少钱能和你春风一度啊。”母亲继续言语挑逗。 漂亮,母亲居然说我漂亮! 林小小从小就知道,她的姿色比母亲差很多。 母亲林清悟是前朝言官领袖之女,自小就有才名,最风光时能自由出入皇宫。 甚至脸和身段也和诗词一般,得细致清秀,不落俗套。 年龄的增长无损于她的美貌,反而更添风韵,所以有临安第一美人之称。 但小小不是。 小小从小就比同龄孩子长得高壮,圆圆的眼睛总是流露出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爱吃面食和肉类,导致容易发胖。 母亲见林小小胖了,就会流露出看不上的眼神,让她跳半个时辰的舞。 因此,听到母亲说漂亮,小小忍不住嘴角翘了一下。 母亲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示意了一下旁边神色紧张的嬷嬷,嬷嬷会意。 “小贱人,别装了, 快来陪爷玩玩。”嬷嬷也演泼皮,这次她直接上手来剥林小小的衣服。 小小用手护住衣襟,没想到嬷嬷手劲太大。一下把薄纱的衣服扯断了。 她露出了左胳膊和大半个胸乳。 少女已经初长成,经常跳舞的手臂光滑幼嫩,仿佛荷叶的茎。 没有被包好的乳房像将开未开的荷花,乳头因为突然露出而挺立,粉红色表明这朵荷花并未被人把玩过。 嬷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呆立在一边。 母亲也在小小的身上逡巡了两秒。但她没有停留,拿出戒尺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林小小,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小小继续单纯傻笑,“母亲,我都是按照您和嬷嬷教我的来做的呀。” 啪! 这次,母亲的戒尺落在了小小的肩膀上,一条红印一下在藕白色的肩膀上肿了起来,像是被恶魔咬了一口。 让人垂涎欲滴。 “你演的是神女,在男人心中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越高贵越好。可你呢?” 母亲用戒尺无意识地抽敲着桌子,“一,吹口哨时停顿;二,说你漂亮你还笑 三,抓你衣服之前你没有提前预判。哪像个神女,分明是个街上随便哪家的土妞。真是和你自己一样,土的掉渣。” 母亲羞辱林小小的时候一向狠厉而准确。 打小小的时候,小小没有哭。反而是这一番话,让小小的眼圈红了。 从小到大,母亲似乎一直都不满意她。 无论她学习学到多晚,跳舞跳了多久,最好的情况,母亲只是点点头,从没有一句,做得好,你真棒。 这一句,直接否定了她这一两个月来点灯熬油的努力。 小小眼圈泛红,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槛窗外,小小的父亲严沐已经站着看了好久,看到小小的胸乳,他眸色深深。喉结动了动。 屏风 父亲清咳一声,踱步走进屋来。 林小小的父亲严沐,是当朝宰相,只手遮天。 长年上位者的生活滋养,让严沐髭须俊逸,风度翩翩,很多百姓觉得严沐是所有官老爷中最似潘安的。 母亲见是他进来了,自然而然地站起来,拉住了父亲的手。 他俩是临安城中有名的神仙眷侣。 严沐在年轻时是林清悟父亲林腾的学生,二人青梅竹马。 朝堂险峻,林腾不知为何被圣上判了叛国罪,下狱后神秘惨死。 林清悟被投入教坊司,成为千人踏万人骑的官妓。 严沐很快另娶高门。 但严沐似乎对林清悟一直余情未了。 在林清悟被大赦后,很快又与她在一起。帮助她开了临安城里的第一酒店——荷里,也就是林小小长大的地方。 他们以夫妇相称,但没有明媒正娶,俗称姘头。 父亲没有避讳林小小和嬷嬷在,他顺着母亲的手一拽, 一下把母亲带进他的怀里。 “清悟,想你了。”父亲一边说,一边握着母亲的手往胯下放。 虽然父亲的官服宽大,但林小小仍能看到母亲纤细的手指按住父亲的锦缎官服时,那巨物的形状。 一个有林小小三指粗的柱状物。随着母亲的手上下滑动,愈发清晰起来。 嬷嬷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林小小没走。 毕竟从小到大,她看到父母亲昵的次数不算少。 我也想摸。林小小舔了舔嘴唇心想。 她忍不住在猜测那个物件的硬度。“学了这么多年的媚术,我还没有实战过。” 母亲的手上下滑动的越来越快,父亲微闭双眼,稍稍仰头,似在隐忍。 母亲温顺地把头贴在父亲的胸上,时而抬头用崇拜的眼神望向父亲,媚眼如丝。 父亲忍不住拔掉母亲头上的珠钗,哗一下,母亲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他捧起母亲的脸,找到她的唇,二人忘我地吻了起来,仿佛小小不存在一样。 母亲的脸色绯红,在父亲的调动下,时而衔住嘴唇,时而伸出舌头与父亲交缠。 口脂晕开,蹭到了父亲的脸上和母亲的下巴上。 父亲像是很喜欢这个口脂,伸出舌头把母亲在脸上的口脂一点点舔干净。 母亲的脸越来越红,手在官服上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父亲和母亲都忍不住哼出声音来。 父亲打横抱起母亲,走到了屏风后。 夕阳打在屏风上,小小虽然看不到母亲和父亲的真实样子,但是可以透过阴影猜测他们的动作。 小小就这样露着半个身子,任由乳头挺立着,干脆地坐在母亲刚才的位置上,品尝起母亲刚刚喝过的那杯茶,像是欣赏起一场精彩的皮影戏。 母亲的口脂也有一些粘在了杯子上,让杯子也染上了一丝情欲。 小小好奇地舔尝了一口。玫瑰做的,怪不得父亲这么着迷。 她把这个口脂往自己的嘴上蹭了蹭,又把母亲的珠钗插在自己的头上。 又在铜镜前照了照,嗯,母亲用的颜色,在母亲脸上就显得优雅成熟,在自己的脸上就非常突兀,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父亲和母亲还在继续。 从阴影猜测,父亲将母亲放在屏风后的书桌上平躺,母亲裙子的阴影变大,应是父亲把母亲的腿立了起来。 然后看到父亲的手伸出去,不停转动。 小小猜想,父亲一定是在揉母亲的双乳,轻拢慢捻抹复挑。 小小也半眯起眼睛,想象那双执掌多人生杀大权的大手,揉在自己的小小乳儿上是什么感觉。红晕爬上了小小的脸。 母亲满足的喟叹从屏风后传来,“严郎,好舒服。” “还能让你更舒服。” 父亲的影子变低了,完全淹没在母亲的裙子的阴影中。小小猜测父亲一定在母亲的双腿之间鼓捣什么。 果然,母亲突然啊了一声。 父亲嗤笑,“清悟,爽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小小还在外面呢。”母亲的声音听起来缱绻又有些害羞。 “没事,女儿很快就要嫁人了,这些事她迟早要知道”。父亲的声音含混不清,似是含着什么东西。 嫁人?小小心惊。我快及笄了,父母这么快就给我找好人家了吗。可我还不想嫁,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父亲又站了起来,解开了革带。 向前挺了一下,和母亲双双低哼了一声。 父亲前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大。 最后,父亲的身影趴在了母亲身上。 两人都要休息一下。 “严郎怎么突然来了兴致?”母亲问。 “你太美了。”父亲听起来有些疲惫,回答也很敷衍。 但都没有能够吸引陷入沉思的林小小。 她不想嫁给任何人。 除了严沐。她的父亲。 不嫁 片刻之后,母亲与父亲整理好服装,恢复往日第一首辅和第一美人的风貌,从屏风后走出。 只有散开的发髻显示他们刚才曾有一场激战。 “小小,为父为你定了一门亲事,给安郡王当贵妾。”父亲温和而疲惫,大概是刚才太累了。 “安郡王的正妻刚去世,以你的颜色和手段,绝不会受委屈。”母亲脸上仍有红晕,更加神采飞扬了。 林小小噗通跪在母亲腿边,“女儿想在父母身边尽孝,不想嫁人。求母亲不要赶我走。” 看起来父慈子孝,其实三人心中各有盘算。 父亲希望通过林小小与安郡王攀上亲戚,扩大党羽,稳固地位。 母亲不愿养一个越来越漂亮的女儿,成为自己的威胁。 林小小呢? 她早就推算过,以她的年龄,是母亲在教坊司所生,严沐根本不可能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从小受媚术教育,以控制男人为手段,自己利益最大化是目标。 那么,没有谁比权倾天下、又近在嘴边的父亲严沐更合适成为自己的情人。 大抵是因为林小小不是与自己爱的男人所生,母亲一直对林小小冷淡至极,饿不死又吃不饱。 反倒是父亲一直当掌上明珠宠爱。 据说正室那边生的都是儿子,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只是随着小小出落的也来越美,也不知这份好里有多少是亲情,多少是情欲。 父亲相貌英俊,权倾天下,又对小小好。 更重要的是,分走父亲的爱,最能报复母亲。 父亲与母亲,除了感情,这些年走下来,更多的是利益交缠。 父亲能够稳坐朝堂,是因为母亲经营的荷里,帮他收集不少朝堂信息。 母亲虽然没有名分,但锦衣玉食,名气与尊重,绝大部分都是靠父亲的荫蔽。 如果能够分到父亲的爱,那母亲再也不能瞧不起她。 母亲终究会老。 小小还能成为临安第一酒店的话事人。 这是最好的归宿。 而那个什么安郡王,早就恶名在外,在闺房中玩得很花。 去世的郡王妃,就是在闺房中伺候郡王时窒息而死,身上还有累累伤痕。 林小小虽然可以勉力周旋,但终究不是良配。 见母亲丝毫不为自己所动,林小小跪爬到父亲身边,假装娇憨地抓住父亲的手,摇一摇:“父亲,帮帮我嘛~” 父亲虽然刚刚发泄了一道,但仍然盯着林小小露出的肩膀和乳房看了半天。 这就是男人。贪得无厌。 “清悟,小小不愿意。要不就算了?我现在的地位不需要靠卖女儿。”父亲试探。 母亲仍然温柔地笑着,说出来的却像刀子一样冷酷,“安郡王是太后的人, 已经是小小出身能够得着的最高的跳板了。” 好似处处为小小着想,其实处处是杀招。 林小小的心冷了。 她知道母亲是个顶级婊子,看似温柔,但会用尽各种手段达成目的。 “只要我还在临安,总归是要听他的。父亲虽然对我有些心动,但也没到了为我与母亲吵架的地步。”林小小一边假装哭泣,一边计划出路。“不如我先离开临安,去金陵。在那里重开一个荷里,自己赚钱逍遥自在,等父亲来金陵公干到时候,再行勾引之事。” 今晚是月圆之夜,他们会消失,天明方归。据说是参加什么洛璃宴。 今晚,就是林小小离家出走的最好时机。 秘门 夜深,林小小潜入母亲卧室。 作为临安第一酒店,荷里引入柳溪活水,并在花园和客房中种各色荷莲,清雅至极。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小小的闺房在外围,开窗就可看到柳溪,林清悟的房间则在宅院中央的楼阁顶层。 小小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荷叶随风轻轻摇动。 林清悟虽然是老板娘,房间的用具讲究但不华丽,绝大部分的空间留给了琴棋书画。 房间既无铜臭气,也无脂粉气,而是,书香气。 小小翻翻找找,只有一些碎银。 不得已,小小把母亲床上的被褥全卷起来,仔仔细细地摸,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咔嚓一声,果然在床上发现了机关。 随着机关下陷,暗格中出现了一个石雕的蛇头。 活灵活现的蛇头吐着芯子,看起来很像父亲胯下的玩意。 小小用手轻抚,又学着母亲前后撸了两下,突然发现发现这个蛇头还是个机关,可以拽出来。 一使劲,蛇头变长,发现母亲的书架缓缓开了,露出了一道暗门。 暗门上一样刻着巨蛇,缠绕在荷花上。 妖异又美丽。 小小好奇地把耳朵贴在石门上,里面隐隐传来一些鼓乐声,杯盘声,和男男女女的浪笑。 这就是他们说的洛璃宴吧?听起来比荷里的酒宴还热闹。”小小心想。 她很想悄悄地推门进去瞧一瞧里面什么样子,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于逃跑无关的事别管。 整理了一下收集到的母亲的珠宝和碎银,把房间复原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简单收拾一下,小小闭住气,从闺房的窗户跳到后面的小溪中。 从小到大,房后的柳溪都是小小的最爱,游泳溪水,捕鱼弄树,柳溪给了天性爱玩的小小很多抚慰。 她对这条河熟悉得很。 河水清浅,小小很快就冒出头来。 “咦,半夜三更怎么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游泳?”小小注意到远处有个脑袋在浮浮沉沉。 游过去一看,嚯,这人晕了。 小小顺手把他拽了上来。 上岸,才发现他穿的是太学生的直身袍。 倒是个有学问的,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小小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说,“公子,公子,醒醒。” 看他有醒转的迹象,小小站起来,迎着月光,背对公子。 今晚月圆,最适合扮演神女。 白色素锦已经湿透,银色月光洒在她身上,风吹落,星如雨。 如果公子醒转,能看到她美丽的蝴蝶骨,纤细的柳腰,和浑圆滚翘的屁股。 果然,“神……神女?我是已经死了吗?”这位太学生悠悠醒转。 小小心中暗笑,母亲,你看到了吗,我也可以扮演神女的。 “公子,你还活着。”小小转过头,给了他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他挣扎着站起来,要行礼, “太学生萧怀仁多谢小姐相救。” 小小五指交扣,盈盈回礼:“我看公子脖颈后面有伤,可是是得罪了什么人?” 怀仁挠挠头,说他父母早亡,只有他与妹妹萧怀恭相依为命。昨天不知为何妹妹突然失踪,他一路打听追到这附近,在河岸下游找到了一扇刻着蛇缠荷花的大门。 但在暗处被人打了一闷棍,醒来就在这里了。 “蛇缠荷花的大门?”小小又确认了一下。 “是的,非常的……不雅。”怀仁的脸红了。 小小望了望发白的天际,明白自己不能耽搁下去。“怀仁公子,这个门和荷里关系很大,公子可以多多打听。小女子还有事在身,就此拜别。” 然后,就真如母亲和嬷嬷教导的那样,飘逸如仙地离开。 不顾怀仁在后面追问,“敢问姑娘芳名?” “有缘自会相见!” 小小没工夫和他多说,她没路引,还要先想办法混出城。 衙门 虽然没有路引,但小小学习了这么多年的媚术,相信对付几个看门的官兵,不在话下。 母亲请的教引嬷嬷,从不讲女德女诫,专讲媚术,如何勾引男人,控制男人。 男人的幻想无非就那几种:女神或床伴,伴侣或同学,母亲或女儿。 满足他,引领他,控制他,这些,小小已烂熟于心。 天蒙蒙亮,城门守卫来开门。 抹了一把雨水,小小把自己弄成头发微乱,气喘吁吁的样子,衬得自己娇娇可怜。 “守卫大哥,我娘生病了,我想出城见她最后一面。”未语泪先流。 大哥喉结一动,放弃检查路引,转身马上就要开城门。 这时,一骑奔来。 小小低头,避开马上来人的目光,祈祷母亲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她逃了。 怕什么偏来什么,士兵客客气气地,把小小送到了临安府衙。 小小到的时候,母亲与刚走马上任的临安知府已经在府衙内庭等。 知府大人面前,继续扮演无辜的少女,母亲演的是世间最担忧女儿的妈妈。 其实,小小所有学到的东西,都是母亲大人学过,实践过的,在这场表演谁更婊的大赛中,小小只能先出招,赢得一丝胜算。 “大人,我是被拐卖的!大人英明神武,求您还小女一个公道!”小小不忘给知府戴高帽子。 “可有证据?”知府漫不经心。 没有。 但这也不是她信口胡沁的。 除了自小母亲就对她不好以外,她和母亲长得也不像,身子骨总比母亲高壮些。虽生在鱼米之乡,但小小最爱吃平江府的面食,在上面浇上红烧牛肉。 她总是幻想也许母亲也不是她亲生的。 而且,她还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的母亲更胖,但也更和蔼。 不过,梦总不能做证据。 林小小沉默了。 “小小,莫要因为逃婚就胡闹。” 母亲满脸忧愁,仿佛处处为林小小着想。“你看看你的吃穿用度,全城有几家小姐能超过你。” 林小小低头看看自己穿的水云锦,确实昂贵。 母亲接着出招,“虽说我们是富贵人家,但能与安郡王结亲是高攀,一点都不委屈你。” 听到这句话,知府立刻坐直,这结上这样的亲事,说明家境绝不普通。 “你损我声誉没有关系,可影响到你父亲严沐的官声可如何是好。”母亲终于祭出大招,边说边用手帕擦擦眼角。 直呼宰相其名?知府还在困惑,师爷赶紧给他补充了一些背景信息。 知府赶忙从桌子后面绕出来,扶住要盈盈下拜的母亲。 “小姐只是无意间迷路了,幸好我们及时找到,没发生意外。” “多谢知府大人。”母亲随势站起,自然地用手绢挡着把银票塞到知府手中。 离家出走,完全失败。 柴房 回去的马车上,母亲不再装绿茶。 啪!她给了小小一巴掌,“说,你都看到了什么,你都知道什么?!” “母亲,您在说什么呀?我刚才都是瞎编的。”小小装作天真又委屈。 母亲见小小使出以退为进,知道再拉扯下去没有意义 “回去就让你父亲撮合,赶快嫁给安郡王。”母亲对小小没有耐心,懒得浪费一丝口舌。 没想到,回到荷里之后,下人禀报,父亲有事回正室那了。 据说是正室生的两个孩子打起来,哥哥把弟弟打的鼻青脸肿,父亲回去惩罚这哼哈二将。 母亲看一时无法安排小小,便吩咐嬷嬷,“从今天开始,小小的餐食减半。除日常的功课以外,还要负责打扫荷里所有的客房。” 顿了顿,又补充,“今天开始让她睡柴房。” 伺候母亲的嬷嬷小心地为林小小争取:小姐一直很娇贵,让她睡柴房是不是太委屈? 母亲眉目低了一下,旋即又抬起头,“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在教坊司什么地方没住过。她的性子,必须要磨一磨。” 小小从闺房被赶到柴房。 跳舞,擦地,整理床铺,干了一天的活,浑身汗涔涔的。 还没有吃的。 按了按干瘪的肚子,小小烧好热水,准备洗个澡。 炎夏就要过去,荷花飘来淡淡的清香。 小小把衣服脱光,她用手叉腰量了量腰围,这几天又把她饿瘦了一些。 又有些不放心,她把双臂环抱在胸上,测了测胸围。 嗯,胸围没什么变化,胸还是鼓鼓的,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小小放心,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光溜溜地滑进入水中,好舒服啊。 一只小小的萤火虫飞了过来。她伸手想抓住,萤火虫感受到风,飞走了。 感到手撩的水的波动,让小小的胸痒痒的。 她把手伸到胸前,两只手分别揉着自己的胸。先是抚摸,然后用手指勾动乳头。 一股热流从乳头传到了阴部。小小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好不满足。小小咬着嘴唇,觉得浑身都痒,都热,都需要抚摸。 她的手划过小腹,拨开私处柔软的毛发,那些刚刚长出的毛发像是一片荷花池塘。 小小忍不住为自己的奇怪想象勾了勾嘴角。 想象自己的手指是那条大蛇,正在自己的荷花池塘中蜿蜒,钻进了那个粉色嫩肉的洞。 小小手指在自己肉穴附近打转,很快手上沾满了清液。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果然粘腻又清澈,和清水完全都不一样。 把这根手指放在唇边,小小用红舌舔了一下。 没有什么味道,有点像燕窝。 下面粉嫩的小洞留的水越来越多,小小正打算把手指伸下去继续玩耍的的时候,听到窗口传来一声满足的呻吟。 “谁!谁在门口?”小小警觉地站了起来,忘记披一件衣服。 腰细胸大,乳头通红,阴毛卷曲地挡住小穴,正在漓漓地往下滴水,比春宫图上的美人出浴还要美上百倍。 她推开窗户,正要斥责哪个好色的小厮,没想到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 剑眉星目,国字脸,让这张脸在英气中多了一点憨厚。 是她之前救过的那个太学生,叫什么来着? 萧怀仁。 此刻萧怀仁脸红到炸裂,像是被定了身一样一动不动。 此刻他正在体会高潮后的余晕。 看到小小的身体,他就射了。 “萧公子,你怎么回在这里?” 小小身上的洗澡水顺着头发,顺着胳膊流到了窗棂上,又晕到了扶着窗棂的萧怀仁手上。 “小生,唐……唐突。”萧怀仁的手碰到水,像是碰到火一样缩了回去。 “那边有声音,小贼在那边!”狗叫声,仆人们喧哗的声音越来越近,灯笼星星点点。 小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赶忙说“萧公子,快进来!” 她抓住萧怀仁的领子,就想把他从窗户里拽进来。 为了用力,小小把身体趴在窗户上,双乳被压的扁圆。 萧怀仁看得痴了,不知道这样的双乳在自己手中会被揉压成什么形状。 小小急道:“潇公子,你使劲呀。”他这才如梦初醒,用手撑着窗户跳了进来。 没想到小小腾出的空隙不够他高大的身躯,他俩撞在了一起。 小小差点摔倒。 萧怀仁赶紧扶她,小小柔弱无骨,倒在了他的怀里。 为了稳住重心,萧怀仁不得不搂着小小的纤腰,又按在了的臀瓣上。 他刚刚射过的鸡巴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他一走神,小小完全摔倒在他身上。 她的双乳,纤腰,水穴,双腿,都留下了清晰的印子。 萧怀仁的鸡巴翘得更厉害了,就在小小没穿衣服的小穴外无法控制地跳。 萧怀仁满心都在想如果他俩交合,小小会流多少水,会在他身下怎样浪叫。 “嘘~”小小仿佛浑然不觉,在他耳畔轻声说“公子,他们是不是在追捕你?” 抓贼 怀仁羞赧难安,胀痛的下体让他现在无法思考,只能艰难地挤出断续的句子。 “上次得小姐提点,妹妹可能被拐卖到荷里。 不过荷里一直是以高雅闻名,又有严大人照拂,工资和银钱都给得高。 普通人家的孩子想求都进不来,根本不需要绑人。 但是还是觉得要过来看看。” 小小笑了,“我那天走得太急,忘了和你说。 那扇蛇缠荷花大门,只在月圆之夜打开。 你现在来也没用啊。大家都拿你当贼了。” 敲门声急促响起。 “哪对野鸳鸯在里面,快开门!我们在抓蟊贼!” 小小连忙从怀仁身上滚下来,悄声说,公子快藏起来。 怀仁弓着腰站起,试图藏起他挺立的肉棒,朝着柴火垛奔去。 小小拉住他的衣袖,摇摇头,指了指浴桶。 怀仁也知道柴火垛不安全,之前是怕藏在浴桶有损林小小的名节。 情况危及,他咬了咬牙,跳了进去。 小小把洗桶盖拿来上一半,又把衣服搭在桶盖上,给怀仁创造一个躲避空间。 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单人浴桶非常小,二人只能交迭相坐。 小小几乎等于岔开腿坐在怀仁的大腿根上。 为了待会泰然自若地应付,她把双腿盘在怀仁的腰上,给自己留出一点说话喘气的空间。 小小的花穴正对着怀仁的大肉棒。这姿势和交合别无二致。 如果怀仁将头藏在水里躲避追捕,或者将口鼻伸出水中透气时,他的肉棒就会蹭过小小的阴蒂和阴唇。 要不是衣服隔着,大肉棒早就插了进去。 怀仁的肉棒涨的又疼又痒,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 小小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朗声说,“没有什么野鸳鸯,是我在洗澡。你们不方便进来。” 为首的婆子听出是小小的声音,讨好道:“小姐,我们在追拿小贼,请让我们进去看看,以免蟊贼惊扰了您。” 怀仁默默潜下身去。即使隔着裤子,小小还是被他又硬又烫的鸡巴磨了一下。 小小爽得呜了一声,手指紧紧抓住浴盆的边缘。 婆子以为得了令,带人一脚踹门进来。 小小调整好表情,淡然道,“张婆子,你看看,没有什么人吧。检查完了快走,别影响我洗澡。” 张婆子一边脸上赔笑说马上马上,一边指挥那几个护院翻柴火垛。 护院们不但把柴火垛都散开,还往里面插了几刀。 小小暗暗庆幸没让萧公子躲在里面。 怀仁在水下有些憋气,悄悄地往上挺了一下,想把口鼻露出来一点。 被困住的鸡巴正好顶到小小阴蒂上的敏感点。 “啊~~”小小忍不住叫了出来,浑身轻颤。 几个护院本来就十分急色。 现在正好借机过来,借着想清浴桶中是否藏了人的机会,觊觎小小的身体。 小小赶快换了个姿势,她把脚踩在怀仁身上,让怀仁下沉。 自己的身体上浮,挡住怀仁。 “本小姐洗澡你们也敢偷窥,反了你们了!”她厉声说,”水变凉,冰得我叫出来。你们还不快滚,我要出浴更衣了!“ 几个护院只隐约看到那修长充满活力的双腿和阴毛三角区。 他们也明白那根本就是不能觊觎的美味,咽着口水走了。 自渎 这可苦了在水下的怀仁。 小小的脚正好踩在他的勃起的肉棒上。 随着水的浮力,小小有意无意地,用脚趾和脚心在肉棒上挤压摩擦,像是小猫在啃咬。 怀仁的肉棒已硬的不能再硬,马眼随着脚的动作一颤一颤,流出一股股清液。 “要么让我射出来,要么让我死在这里。”他心想。 张婆子终于讪笑着关上了门。 小小一把拉起马上就要窒息的怀仁。 怀仁马上就要射精,身体像发烧一样,灵魂也在神游天外。 他站起来时,肉棒把湿衣服顶起了一大块,自己都顾不上挡一挡。 小小担心,“萧公子,你没事吧?” 多年仁义道德的学习,正直的萧怀仁不知该怎么把自己龌龊的想法讲给小小。 他只是按着本能,把胯往前顶了顶。 受尽折磨的肉茎终于从湿衣服中找到缝隙,挺立了出来。 巨大的龟头和柱身都是红中带粉,一看就是没有使用过。 血管清晰可见,给这个巨物增加了阳光之感。 小小吸了一口气,小穴也紧缩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吞下这么大的肉棒。 其实小小此时也十分难耐,她十分想让怀仁插进来。 “我帮你吧。” 小小伸手想握怀仁的鸡巴。 怀仁着急的推开了小小的手。 “如此不堪之事,怎能让小姐代劳?”怀仁艰难地说“让小姐见笑,我要纾解一下。小姐还是别看了,以免脏了眼。” 他靠着浴桶坐下,用手握住肉棒,准备自渎。 小小默不作声,善解人意地退到了浴桶的另一边,也坐下。 蜡烛恰好燃尽。 黑暗两人看不到彼此,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 “萧公子?”小小听到怀仁那边传来了水声。 猜想是怀仁正在握着自己,包皮在肉棒上下滚动,马眼溢出难耐的清液。 “你在想什么?” 怀仁费力地从嗓子中挤出几个字,“在想……你。” 在想刚才在水中试着睁开眼,看到小小的鲜红欲滴花的穴肉,对他发出致命的召唤。 想如果插进去,湿润的花穴就会更用力地裹紧他,吮吸他,把他的精液都吸出来。 怀仁的手越撸越快。 小小咬着嘴唇,想着刚才倒在怀仁身上,他的坚硬的胸和腹。 他扶起自己的手,是如何的有力,那双手如果再向前一点,就插到自己的肉穴里。 被他侵犯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小边想边揉搓自己的乳房和阴蒂,淫水外涌,更加湿润。 荷叶休憩的萤火虫,突然一蹬腿,飞了起来。 怀仁一股股浓烈的白浊射出很远。 林小小的热流从肉穴喷射而出,顺着腿流了下来。 想着和对方做爱的情景,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沉默了一会。 怀仁问:“小姐高姓芳名,我明日就来向高堂提亲。” “我已经许配给安郡王了。我们之间注定有缘无分。”小小无力地回答。 棋子 空气中充满尴尬的沉默。 为了不让怀仁自惭形秽,小小继续解释: “我是嫁过去当妾。 虽然我父亲是严沐,但我母亲是荷里的老板林清悟。商贾之女不可能成为王族的正室。” 小小狠了狠心,把言语的刀指向了自己: “你也不会娶我的。你是太学生,以后要做官。娶商贾之女会被嘲笑一辈子。” “我愿意!”怀仁立刻想站起来,到小小的这边。 “不要过来!”小小厉声制止,怕看到怀仁自己会心软: “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怀仁用右手掐住自己的虎口,不让小小听到他痛哭的声音。 等怀仁收拾好自己,小小趁夜色把怀仁引到自己的闺房。 指了指柳溪,告诉他从这里跳下去不会有人发现。 怀仁已然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向小小施跪拜大礼:“小姐救了在下两次。我无以为报,一生供小姐驱使。” 小小点点头,但并没有扶怀仁起来。 “蛇缠荷花的门我也见过。 你妹妹的消息,我会帮你留意。 如果有消息了,我就在闺房窗棂上放一株芍药。到时你子时来见我。” 怀仁咚咚磕了三个头,恋恋不舍地看了小小,跳到柳溪里。 小小面无表情地擦了擦眼泪。 她知道,自己凭借悲惨的身世和善良的心灵,用精湛的演技收获了一枚棋子。 质量很高的棋子。 翌日,父亲来荷里。 母亲把在临安府衙,小小的行状讲给父亲听。 “严郎,小小说她是被拐的。”说到这里,母亲的眼睛红了。 “女大不中留,严郎还是尽快与安郡王谈好,把小小嫁过去吧。” 别演了,好像你对我有多上心似的。小小心想。 父亲倒是淡然,吹了吹茶,轻轻喝了一口。 “养育之恩重千斤。小小,你这么说你母亲可就要伤心了。” 父亲还是温和地看着小小。 这是一个信号。 父亲并没有生气。 她故技重施,将头枕在父亲的腿上。 “父亲您让我留在身边吧,我什么都可以干。”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小还用手揉了一下父亲的小腿。 他的腿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 自从明白父亲不是亲生的之后,小小便一直在观察父亲对他的态度。 她发育之后,父亲明显愿意与她亲近了许多。 若说父亲对她完全是父女之情,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母亲自然也是明白。 林清悟眉头紧皱,用手揉了揉胃部,柔声说,“严郎,我有事与你商量。” 拉着父亲的手到隔壁房间。 留小小一个人跪在房间里。 小小直接坐在地上休息一会,还伸长耳朵听他们说什么。 父母的声音断断续续。 母亲的声音高,父亲在柔声安慰。 “女儿还是女人?” “我父亲的案子查的怎么样 ?” “你逼她也没用” “接班” “最爱的是你” …… 母亲低低的哭泣,然后好一会又没有声音。 最后听见母亲说:“严郎,你真坏,每次都做爱收场。” 然后是父亲嗤嗤的笑声。 小小知道他们快回来了,赶快跪好。 “我和你母亲商量好了。既然你不想嫁,那我去和安郡王说。”父亲吹了一口茶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但小小你要勤加学习,早日能够管理荷里,为你母亲分忧。” ”知道啦!“小小酝酿出天下最阳光美丽的笑脸,站起身来,亲了父亲的脸颊。 他把脸扭过来,显然还想亲嘴。 决不能喂饱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小小灵巧地躲开,又去找母亲拉母亲的衣袖:“母亲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林清悟嫌恶地把衣袖从小小手里拉了出来。 父亲起身去找安郡王商讨退婚。 母亲把他送到了门口。 林小小刚想站起来,母亲立刻变了脸,关上门,厉声说:“跪下!” 10阿娘 林小小赶快又跪好。 她知道,如果父亲不在,母亲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似乎让小小跪下还不够解气,母亲一脚踢在小小的屁股上。 小小没注意,摔了个大马趴。 鼻子立刻出了血,额头也蹭掉了一块肉。 小小抬手想擦,母亲的戒尺已经招呼了过来,打在了小小手上。 十指连心,小小钻心的疼,吸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想的!他是你父亲!”母亲尖厉的声音传来。 在母亲眼里,小小已经十恶不赦。 戒尺像雨水一样,打在小小的背上,腿上。 小小实在受不住,回手抓住母亲手里的戒尺:“母亲,太疼了!” 母亲没想到小小敢反抗,愣了一下。很快从小小的手里抽出戒尺,更加变本加厉。 “勾引你父亲,以为我是瞎的吗?” 一边打,一边咕哝着: “说我不是你母亲,谁把你养这么大” “给你介绍最好的亲事,你也不去!” 林小小也生气了。 咬牙忍着疼痛,一边甩出狠话: “他根本不是我亲爹!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位置!” “你已经年老色衰了,你这个老妖婆!” “妓女!婊子!” 母亲听到这些话,本来只是往腿和肩膀上招呼的戒尺,更像疯了一样,往林小小的脑袋、脖子和腰等要害位置招呼。 打得不停,母亲的眼泪也一直不停。 林小小说了更多伤人的话: “从小到大你都看不上我!” “我就要勾引父亲,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倔强的女人就这样杠上了。 直到在门口急得不行的嬷嬷冲进来,跪下抱住母亲:“夫人,再打小姐就没气了啊~” 这时,林小小已经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从脖子,到背再到屁股和腿,全被血晕红了。 气若游丝。 母亲的眼睛红着,满脸的眼泪。 嬷嬷悄悄地从母亲手中接过戒尺。 母亲的手一直在颤抖。 她倒在嬷嬷的怀里:“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小小太气人我没忍住……” “小姐年纪小,等长大了就会明白。”嬷嬷安慰母亲。 小小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闺房。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上了药。 嬷嬷坐在床边,满脸忧愁地看着她。 看到小小醒转,脸上终于漾起开心的皱纹:“小姐,您醒了!” 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参汤。 小小茫然地问:“嬷嬷,现在是几更天了?” “三更了。不过您睡了整整两天。” 小小不语。 隔了一会,又问,“母亲可曾来看过我?” 小小昏迷中一直在做梦。 她梦见有一双敦厚温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头说,小小,快醒醒。 她想知道那是不是母亲的手。 嬷嬷边给小小净脸,边说:“夫人没来,她太伤心了。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会不疼你!” “可我生病了都是你在抱着我,母亲正在外面琴棋书画,长袖善舞呢。”小小伸手摸摸嬷嬷满是沟壑的脸。 嬷嬷语塞。“你这个孩子,要不是你妈撑起荷里,哪有你今天的好日子。” 小小点点头,喝下了药。 大概是因为母亲的戒尺打到了头,小小的梦做的又深又长。 梦里的女人,叫她名字的女人,看起来比母亲要高,要壮。 而且,袖口边有貂毛装饰。 母亲啊,在梦里,我叫那个女人, 阿娘。 如果你不是阿娘,那你又是谁? 春梦 父亲和母亲一起来看小小。 他喜上眉梢。 说自己和安郡王喝了一顿酒,就把婚事取消了。 原来安郡王答应这门亲事,也是看着父亲的面子。 他喜欢的一向是熟女类,像母亲那样。 “要不你去陪他一晚?”听不出父亲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要这么做。 母亲脸上变了颜色,半含情半含恨地看了父亲一眼。 父亲笑哈哈:“那就等小小及笄之后,你俩一起伺候他一次。” 并没有把这当成一个大事。 母亲拧了父亲一把,“你就是想把我送给别人。” 虽然语调很娇嗲,但小小注意到,母亲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笑意。 小小的心也越来越冷。 世人都说母爱最伟大,母亲却不愿为自己付出一点。 这么多年母亲对她的虐待,父亲说养育之恩,而不是生养之恩,还有她从小到大的梦魇。 都指向了一件事。 小小恍然大悟。父亲不是自己的父亲,母亲也不是是亲生的。 这个家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小小扣了扣手背上的结痂,鲜血直流。 这样不行。 一定要想办法改变。 迷迷糊糊地,小小感到有人进了房间。 她以为是嬷嬷。 但那个人蒙着脸,身形高大矫健。 显然是个男人。 沉默着,那人用绳子把小小的手腕结结实实地绑起来。 又从腰间抽出一条缎带,把小小的眼睛蒙了起来。 小小昏昏沉沉地被摆弄着,想醒来又觉得没力气。 她想翻个身,乳头却蹭着亵衣,变得突出了起来。 小小想自己抚摸舒缓,但手被绑住,只能口中呜呜咽咽:“难受~” 那人像对待珍宝一样,褪尽小小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小小曲线毕露。 那人用手划过小小的腰和臀,感受从细到宽的变化。 然后一边把手放在小小的双乳上揉捏,一边用肩膀分开小小的大腿,欣赏着门户大开的私密那处。 看了一会,终于受不住,将嘴覆了上去。 温柔的舌头包裹住她的花唇,巨大的快感席卷过来。 小小拧动起身体,想让舌头更深入一些。 那人感到了小小的需求,用舌头与花心反复地摩擦,温热的舌灵活地在花穴内搅动,时而探入进去做抽插运动,进去又出来、反反复复,时而包裹两片花瓣,激得它们颤动着。 小小觉得自己通体燃烧,身体里空虚的紧。 她自己又把腿分开了一些,给那人空间。 那人低头用舌尖将她肉褶间的水液卷尽,舌头还越来越深入,似是要顶到处女膜。 “不要啊,我还是处女!” 小小用仅剩的一点神志,想用手推开那人。 但绳子越来越紧,那人的大手和舌头也越来越深入。 “不要呀,怀仁!好疼!” 小小叫出声来。 也惊醒了。 月色如水。 没有人在房间中。 但身体下面确实感到一丝热流。 伸手摸摸,小小发现自己葵水来了。 小小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会做这种梦呢? 还叫了他的名字。 推开窗户,小小坐在窗台上,用手感受风。 她搬动桌子上的芍药,想放在窗户上。 想了下,又放了回去。 怀仁在干什么呢? 会不会也在想我。 想他也没用。 但目前的情况,只能自己救自己。 小小绞了绞手指,摘了花瓣往水中扔下去。 秋千 小小仔细分析了一下。 母亲对自己的厌恨已经到了顶端。 但父亲好像对自己还有需求。 而且,他俩之间也并不是毫无嫌隙。 父亲能够稳坐朝堂,是因为母亲经营的荷里,帮他收集朝堂信息。 母亲没有名分地跟着父亲,是想调查当年她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入狱而死。 母亲曾是言官领袖的女儿,最受宠的时候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后因朝堂变故,母亲成为罪臣之女,投入教坊。父亲很快另娶高门。 他站稳脚跟后,又与母亲再续前缘。 为今之计,只有抓住父亲,才能真正自渡。 父亲想要什么呢?他正在逐渐老去。 他想要一个鲜活的生命,从年轻的身体上吸取能量。 与母亲相比,小小琴棋书画、媚术甚至美貌都比不过 但她,拥有青春。 从此,林小小一直冷眼观察父母的情况。 趁着他们散步会,小小在秋千上等。 终于,父母回来了,小小赶紧站上秋千。 风吹起,衣服紧紧勾勒出林小小的曲线。 她一反常态的热情。 大喊“父亲母亲,快来呀!” 这样充满活力的女孩,没有人能抗拒。 他们笑眯眯地走过来。 “父亲,我荡的不够高,你能推我一下吗?” 父亲把大袖绑起来,使劲推了我几下。 真像一家人。 “父亲呀,还是不够高。 你能上来和我一起荡秋千吗?” 小小在父亲抬头看我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先决飘飘。 小小混合着女孩的天真和女人的性感。 “好~!”父亲把秋千拽住,上来和小小贴面而立。 完全没理会母亲想拉住他的手。 “那我先荡啦。”小小娇嗲地说。 贴着父亲的官服,我蹲下,脸滑到他的腹部之下,腿部用力,再站起来。 父亲喉结动了动。 “这是给秋千加力。”小小仰头看着父亲,吐气如兰:“父亲,该你啦……” 父亲也如法炮制。 他们荡得越来越高,他的腿,胯部和胸部,都与我贴在了一起。 由于风的缘故,两人的衣裙已经卷成一团。 像一个贝壳,包裹住我们俩。 我没有避开父亲的眼神,这是年轻女孩特有的明朗。 在荡秋千的高低中,人的心跳会加快,也容易误解自己爱上了别人。 等父亲浑身的血液都往下集中,脑袋,自然也就忘记了母亲,什么都听小小的了。 呵呵。母亲,你教得好啊。 母亲大喝:小小,你太没规矩了,快下来! 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 小小装作受惊,撒开攥着绳子的手。 恰到好处的摔了下来。 “小小!”父亲也赶忙跳了下来,恰好压在她身上。 父亲用双臂撑起我和他的距离。 四目相对,他玩味地盯着。 转瞬,冲母亲发了火:“你吓孩子干什么!” 母亲不疾不徐地走过来,踩了踩附近的泥土,“这里刚刚被挖松过,小小应该没事。” 小小尴尬地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 母亲确实心细如发,不过没关系,关键是父亲。 父亲托着小小的屁股,扶她站起来。 “父亲,母亲说您总是很忙,我能在闲暇时向您讨教吗?” 在父亲起身之后,小小把他的胳膊揽到怀里撒娇,这样他就能感受到椒乳。 “当然可以,你是我女儿嘛。”父亲瞪了一眼母亲,似是怪他影响父女关系。 母亲扯出微笑,“严郎有空,自然是好。”但她脸上的肌肉都向下走了。 第一轮,小小胜利。 写字 有了父亲这句话,小小就常在他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打扰。 主打一个少不更事,青春可爱。 母亲责罚小小,她就躲到父亲怀里哭。 每次小小躲到他怀里,父亲就会搂得更紧一些。 小小感觉痒酥酥,让她十分上瘾。 另一方面,战胜母亲的感觉更令人着迷。 这天,母亲与父亲在吟诗作对。 这是他们最喜欢的消遣时间的方式。 十几年了。 再精彩的戏码,也腻了。 透过窗户,小小发现父亲打了个哈欠。 她的时机到了。 小小推门而入:“父亲,小小也想学,您能不能教教我?” “你一写字就头晕。”母亲试图拦截。 小小总是学不会写字,还会发烧,说稀奇古怪的话。 父母曾经叫仙姑来驱鬼,但也没什么用。 “我长大啦,早就不做那些奇怪的梦啦!”小小拿起桌上的毛笔提笔便写。 父亲突然眼睛有神,“小小,你这个握笔姿势不对。” 他站起来从后面围住她,右手拢住小小的手。 小小假装字写的歪歪扭扭,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头发还在父亲的下巴上瘙痒。 她明显身后有个什么硬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臀缝。 父亲的手按了按小小的腰,“小小别闹。” 小小边写“阳以刚为德,阴能柔为用” ,边回头看父亲,“父亲,我想和你一样有才学。能不能,给我找个私人老师呀?” 父亲的眉毛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你想找谁?” “当然是全听父亲的安排。”小小也顺坡而下,“不过,太学生中如果有父亲看得上的,小小倒是可以替父亲代为笼络。” 小小的两个弟弟和萧怀仁是同学。 小小早就打听过,在太学生中,萧怀仁,能力人品都一流。 家境也是最贫寒的。 “虽然你待字闺中,但已经有如此的见识,不错不错。”父亲掐了一下小小腰上的软肉,还向母亲的方向努了努嘴:“清悟,小小是接你班的好苗子啊。” 小小偷眼瞧了瞧母亲。 母亲攥了攥拳头,但仍然向父亲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出去了。 不一会,她拿进来一个托盘,里面有父亲最爱吃的几样点心。 “你们父女俩也累了吧?来尝尝点心。” 三人坐下,尝了一口。 “玫瑰酥饼做得不错。”父亲露出微笑。 “又不是母亲做的,她只是端上来。”我打压母亲。 母亲没有回怼我,继续递给父亲,但随即眼泪吧嗒一下掉在了酥饼上。 小小心一跳。说错话了。 果然,父亲说:“对母亲要尊重,她养大的你!” 是了,无论父亲存了怎样的龌龊心思,他表面还是要有伦理纲常的。 因为只有她们都屈从于结构,父亲才能稳稳地在最上头享受红利。 “严郎,没事的,她毕竟是我女儿。”母亲把女儿这两个字咬得很重,“我就怕以后她接手了荷里和洛璃岛后,因为诗词不佳、不会说话,得罪了各位大人。” 母亲真是一个贬低自己的机会都不放过啊,小小想。 “嗯,确实应该给小小再找个先生。”父亲嘟囔,“太学生里,有个叫萧怀仁的……” 一切尽在掌握。 小小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麻花 本来,今天母亲就要去国子监商谈让怀仁当林小小的老师一事。 没想到,安郡王来荷里吃饭。 荷里是临安最好的酒店,之前安郡王也没少来。 不过因为小小亲事取消了,这次安郡王来,明显有点挑事儿的意思。 变着法的折腾。 他先要了最好的包房,点了一桌酒菜,又把小小和母亲叫来陪着。 让母亲与他吟诗作对,后来因为自己的文学能力太差,根本不能从中获得乐趣,安郡王又让母亲给他弹琴。 母亲拿来雷公琴,边弹边唱。 琴声如泉水般清澈,歌声如风吹杨柳般动人。 安郡王又嫌太清淡,要来点荤的。 母亲只能柔声安慰:“ 安郡王,您知道的,太后禁止嫖宿,荷里可是正经酒店。” 母亲特意咬重了荷里二字。 安郡王调笑道:“我可等不到月圆了!” 手上不老实起来。 他拉住母亲的裙子轻松一拽,裙子一边从腰部滑到了臀部。 母亲拉住裙子防止继续下滑,但脸上的笑意没变,缓缓地坐下。 悄然地遮掩了过去,优雅至极。 但安郡王正好趁势搂住母亲,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再伸到前面,在乳房和小腹之间反复逡巡。 母亲有些不耐,想挣脱开。 安郡王变本加厉,直接把母亲按躺在他的怀里。 粗暴地扯掉母亲的裙子和亵衣。 小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紧张的一吸一吸的。 母亲羞得把右腿压在左腿上,试图挡住自己的花穴。 安郡王假装生气,把手臂嵌入母亲的腿之间,强势把腿掰开。 顺势把手往大腿根伸了伸,揉搓着大腿根部的软肉。 光是这样,就让安郡王迷醉。 在母亲还能自由出入皇宫的时候,安郡王就仰慕她,那时他根本排不上号。 后面阴差阳错,也一直没有机会得到。 直到今天。 安郡王伸手从桌上拿过来一只蜜麻花,咬了一口,含在在嘴里: “你们荷里怎么什么东西都这么清淡。 这蜜麻花,一点都不甜。” 安郡王低头,送到母亲嘴边。 母亲眼看这场劫难无法躲过,只好也笑着用嘴接过麻花。 “多谢安郡王。” 安郡王微笑盯着母亲咀嚼的红唇,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去,被丝滑的津液润滑着,被湿热的口腔吮吸挤压着。 光是想,就让他背后一片麻酥,肉棒开始抬头。 他眼神暗了暗,把嘴唇放在母亲耳边吹气:“占点你的蜜。” 安郡王把蜜麻花换到夹在母亲双腿中间的那只手中,把它当做铜祖,往母亲的花穴里塞。 蜜麻花又粗又硬。 猛然被侵入,母亲惊叫了一声,下腹一紧。 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 亮晶晶地溢出蜜液全都粘在了蜜麻花上,有些还顺着红嫩的阴唇流淌而下,亮晶晶的。 安郡王把蜜麻花抽出来,舔了一口,又凑过来舔母亲的耳垂: “还是你甜。” 母亲霎时红了脸。 安郡王的肉棒已经完全翘起来,弯曲出了弧度,上面的肉冠十分巍峨,就想找个地方捅进去。 但是白日宣淫,就等于违反太后的禁令。 安郡王忍了又忍,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了母亲的阴唇,往她的小穴里面捅。 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变成了三根。 手指被蜜液包裹,在甬道抠挖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母亲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情动的时候,安郡王一边插,一边问,“爽吗?” 母亲为了让他尽快射,含混地回答:“嗯嗯,爽死了。” 安郡王又问,“我操你爽还是严兄操你爽。” 母亲夹紧了腿,回避了问题。只说,“啊,我好舒服。” 安郡王更努力的深入,按住母亲的阴蒂不放,不断震动。 最后母亲泄了两次,安郡王也射到了母亲的肚子上。 整个过程中,他们俩完全没把小小当人。 安郡王走的时候,恋恋不舍。 “等月圆再来真的。” 母亲仿佛羞红了脸,小声说,“等你。” 整个过程,小小就个摆件。 安郡王走的时候,小小仍然像工具人一样,跪坐着,没说话,没有行礼。 但她心里一直在冷笑。 “这是想杀人,有人给送刀啊。” 拜师 掌灯十分,父亲回到荷里。 母亲扑倒在父亲怀里:“严郎,你不在,我好害怕,呜呜呜……” 父亲拥着母亲:“怎么了,清悟?” 母亲开始诉说今天在安郡王那里受的委屈。 不过稍微扭曲了一下事实,说安郡王怎么强迫她,她怎么不从,尽力与安郡王周旋。 因为她心里一直想着父亲。 父亲更加怜爱母亲,“我的清清,为了我辛苦了。” 父亲亲了亲母亲的头发。 母亲用手环住父亲的腰,抱的更紧了。 前来给父亲请安的小小终于不再当个物件,悠悠地说:“父亲,您是不是不够长啊?” 父亲抱着母亲的手松开了一点,扭头看向小小:“你说什么?” 小小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父亲:“母亲今天说,安郡王更大,更粗,更长。” 父亲完全松手了,看了看小小,又看向母亲。 母亲以前经常使这一招,屡试不爽,她没想到小小会瞎编。 母亲急道 “小小你瞎说什么!” “真的啊,父亲,我当时就在屋里面,母亲爽的淫水直流,不停滴浪叫呢!”小小还是像小白兔一样,“她还说,以后一直想让安郡王操她。” 父亲气急,一把撕下母亲的裙子,把母亲的一只腿架在椅子上。 拿起灯,检查母亲小穴的情况。 母亲的小穴红肿,阴道口撑开。爱液流出,泥泞不堪。 不管母亲如何巧舌如簧,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她和安郡王做了。 她还很享受。 父亲鼻子里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母亲在连廊上追,但是父亲已经不想搭理她了。 母亲气恼地回来,扬起手要打小小。小小豁出去了,索性把脸伸给母亲,“你打啊!” 母亲的手挥了两下,终究是没有落在小小脸上。 她甩了一下袖子,假装从连廊看花园的荷花,背对小小。“你走吧,终究是你父亲不信任我。” 母亲确实没有为难小小。 隔了两日,怀仁来荷里。 这次不是从柳溪中爬上来,而是走正门进来给小小当老师的。 母亲让小小向怀仁行谢师礼,顺便向怀仁打听了严大人的两个孩子,严伯远和严仲远的情况。 怀仁这个傻子,母亲问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怕父亲的正室以后磋磨他。 小小赶忙咳嗽了一声,说 “母亲,我们去学习了。” 便想拉着怀仁走。 可怀仁还是坚持给母亲行礼,才四平八稳地跟着小小上楼。 在小小的闺房里,怀仁好像和小小生疏了。 隔着八丈远,怀仁眼睛盯着地板,“请问小姐都学过哪些经典?” “你害怕我吗?”小小有些不满地瞟了怀仁一眼。 就这一眼,让怀仁从脸红到耳朵。 小小这才心下明了,怀仁不是讨厌自己,而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 圣贤之书读多了,就会讲什么发乎情,止乎礼那一套。 小小突然觉得,禁欲倒是给怀仁增加了一些情趣,让她产生了挑战的兴味。 今天,小小最适合扮演天真无辜的女孩。 她嘟起嘴,“四书五经我都明白理解,就是不能认字。 我一看那些字,他们就像小鸟一样飞走了。” 小小仰头看了看房顶,好像那些字已经在天上游弋。 怀仁只敢从自己的脚尖扫到小小的脚尖。 忍不住往上看,小小的脖颈,被阳光透射过,呈现淡淡的肉粉色。 怀仁抿了抿嘴,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小姐,你要学什么呢?” 小小把头伸到怀仁面前,用手从下嘴唇滑过,经过脖子中间,滑到脖颈,再滑到胸。 “我要,从头,学到脚。”小小忍不住调戏怀仁。 怀仁顺着小小的手看下去。 最终看到了乳沟。 终于意识到不妥。 “小姐别这样。”怀仁羞赧,“我既然不能明媒正娶,那么就要保你名节。以后,我们就开着门上课吧。” 小小一把拉住了怀仁。“公子,不要!” 诗集 小小把自己的身体倚在门上。 “你知道吗,怀仁,我是被拐来的,父母都不是亲生。 母亲虐待我,父亲对我存了龌龊心思。”小小泪水涟涟。 这说服不了母亲和知府,但哄怀仁绰绰有余。 “小姐何来这种想法?您母亲舍得花大价钱聘我当老师,您父亲也为您说了亲事。”怀仁瞪大了眼睛,又赶紧把门关上。 “那是因为我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小小假装哭得更伤心,“你好好教我,我才能更快地掌握荷里,才能帮你找妹妹啊,呜呜呜。” 怀仁心都软了,想给小小擦眼泪。 发现身上没有手帕,也不好用手,最后用袖子帮小小展了展眼泪。 看到怀仁狼狈的样子,小小破涕而笑,眼泪一收即止。 小小虽然讨厌母亲,但她明白,母亲说的对。 以她现在的能力,无法应付荷里未来的经营,她需要更多的能力来掌控自己的命运。 怀仁补充了她的不足,关于学问,关于规矩方圆。 怀仁是个有耐心的好老师。 加上小小天资聪颖,很快就有了很大进步。 然后,父亲就来了。 母亲请他来的,以检查小小学习的名义。 小小冷笑,怪不得那么快找怀仁来,原来是拿我当药引子。 但母亲的茶艺,远远超过小小的想象。 她还留有后手。 “严郎,我把咱们近年的诗对整理成了集子,已经付梓了,你看看?” 这里面有他们共同经过的岁月,年轻与爱情。 靠着这本诗集,父亲的气早就消了。 他们把头凑在一起,欣赏,品评,回忆。 好一对鸳鸯。 小小狠狠地咬了一口玫瑰酥饼,溜达到母亲身边,勾住她的一根白发,就薅了下来。 母亲疼得嘶了一下。 “母亲又写诗,又要操持荷里,这两年都有点见老了。不如让我来帮母亲分忧。”小小笑得灿烂。 父亲一直在欣赏诗集,头都没抬,“是啊,明天就让小小开始接触荷里的银钱往来吧。” 母亲点头称是,“严郎看看这句,当时我们……”她想把话题再拉回诗集上。 父亲又补充: “也让小小接触下洛璃岛。尤其是她要及笄了。” 出乎小小的预料,母亲没有反驳,只是看了一眼小小。 那眼神中,是怜悯。 父亲走后,母亲把小小留在书房里。 “跪下!”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母亲声音里有少见的急迫。 “女儿知道。”小小梗着脖子,不想和她多讲。 “你不知道!”母亲把杯子推到地上,“洛璃岛是……” 小小竖起耳朵,准备多了解一些蛇缠荷花大门背后的事,说不定还可以打听到怀仁妹妹的消息。 良久良久,母亲什么也没有说。 只有一声叹息,“你走吧,就当我没有养过你。” 母亲木然地坐着,内心好像有什么正在崩塌。 “好奇怪啊。”小小回到闺房,翻着母亲的诗集,总觉得最近母亲有点怪怪的。 让她心中不安。 人在心里不安的时候,就想干点什么。 她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橘糖 9 5 7c.c om 第二天是荷里闭店休沐的日子。 怀仁来的时候,母亲林清悟在正厅抚琴。 怀仁立刻行礼。 母亲拿出一套新的玄色锦缎圆领袍,“萧公子,我看你现在的常服已经旧了。我请嬷嬷比着你的身量给你做了套新的。” 母亲举起衣服比了比,“你试试合身不合身。不合身再让嬷嬷改。” 实际上,怀仁的常服已经磨得起了球。 只是最近忙着学习教书找妹妹,根本没时间拿剪子剪一剪。 这件事只有母亲注意到了。 一时间,怀仁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去吧,小小在等你。”母亲温柔地笑笑,回身继续弹琴。 闺房中,小小也给了怀仁一个礼物。 “这是本很好的诗集,你拿去给我那二位弟弟看。”小小朝怀仁努努嘴。夲伩首髮站:93 p e.co m 小小觉得,这本《严林情诗集》既然能打动父亲,应该打动父亲的正室。 让正室嫉火中烧。 这些年,她们互相知晓,但由于正室和母亲的利益都系在父亲一个人身上,父亲又善于端水,倒也相安无事。 但这本诗集里的上位之势,一定会打破平衡。 “这样不好,对你不好,对你母亲和父亲都不好。”怀仁像收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练练摇手不敢接。 “ 有什么不好的。不战胜母亲,我怎么帮你找妹妹。” 小小被母亲奇怪的态度折磨,有点不耐烦,语气有点着急。 怀仁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赌气坐到椅子上,“我说不给就不给,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小小气不打一出来,跟着过来,“我刚才看到母亲给了你一件衣服。你是不是被她收买了! ” 怀仁:“你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你只会伤害你母亲。” “我就要伤害她!”小小把衣领解开,让怀仁看背上的拿戒尺打的伤痕,“她这么对我,还不允许我反击吗?” 怀仁沉默。 半晌,他嗫喏,“我只是觉得夫人看起来不像坏人。我娘在的时候也打我,可是很快她又给我做好吃的了。” “母亲不给我做饭,家里有厨子。”小小继续戗声。 怀仁低头,不说话了。 小小以为怀仁想自己的阿娘了,便弯身,看怀仁的眼睛逗他,“怎么啦,掉金豆子了?” 怀仁红着眼睛,“我只是觉得,你和林夫人都是很好的人,但是你们看起来都不开心。 我们家虽然穷,我和妹妹倒是开心长大的。” 怀仁抬起头看小小,眼神里有怜悯。 这眼神,让小小想到母亲同情的那一撇。 突然间火往上冒。 “别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小小尖叫起来,“我年轻漂亮,我聪明有手段,你们不要同情我!” 怀仁有点懵,“我不同情你。” 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小小,怀仁没哭,她的眼泪倒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了。 离间父母,让她如水中浮木,孤独无依。 怀仁手足无措,最后只好抱住她,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哥哥给你糖吃。” 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块橘子糖。 小小破涕为笑,“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我妹妹和你差不多大,她生气的时候我就给她一颗。” 母亲从来不给小小糖吃,怕她太胖。父亲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 这是小小第一次毫无心理压力的吃糖。 果香浓郁。 “你也吃一颗吧。”小小对怀仁说。 怀仁摸了半天袖子,发现唯一一颗已经让小小吃了。 甜蜜的幸福感突然让小小想要恶作剧。 初吻(微H) “那,你吃这颗。” 小小让橘子糖从唇中间顶出来一些,棕色的糖果被粉红色的嘴唇箍住。 像极了那天在浴盆中,小小藏在阴毛中的粉红花穴。 棕色的糖,像怀仁的大肉棒,正在小小的身体抽插。 怀仁晃神,多少次在梦中梦见这样的情景。 醒来下体已经粘腻不堪。 看怀仁没有反应,小小只好主动。 她拉起怀仁的手,握住其它手指,只让怀仁把食指伸出来。 然后慢慢地抬起,把食指含入嘴中。 颤栗。 怀仁感觉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自己的鸡巴,被含住了。 温暖而湿润,而且,她还在吸吮和吞吐! 怀仁嘴唇珉住,肌肉绷紧,怕自己一放松,白浊就会射出来。 小小把怀仁的食指拿出来,上面沾满的清液,晶莹剔透。 然后,她又把手指轻送进怀仁的嘴里。 “尝到糖的味道了吗?”小小轻声问,她也脸颊泛红。 显然,二人都很情动。 怀仁想说,我尝到了橘子糖的味道,还有一点清新的奶味,那是你的味道。 可他说不出口。 他仿佛被夺舍,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砰砰砰砰。 小小看怀仁仍然呆若木鸡,于是踮起脚尖,双臂环住怀仁的脖子,借力弥补身高差。 把糖递到怀仁嘴边,说:“那你还是把糖吃掉。” 安郡王和母亲就是这样玩的。 怀仁遵循小小简单的指令。把嘴唇往前凑了一点。 只这一点点主动,一下就碰到了小小的双唇。 太软,太甜。 怀仁的双唇仿佛被电到一般失去知觉。 小小的花穴也已经发了大水。 她把自己往怀仁这边靠了靠,然后用嘴唇轻轻蹭过怀仁的上唇,再拂过他的下唇。 怀仁无意识地张开双唇,喟叹一声。 小小的牙齿松开糖果,掉到怀仁的口中,她趁机把舌头灵巧地滑进去。 怀仁浑身酥麻,爽到鸡巴流出爱液。 此刻,他好像终于活了过来,体内的野兽苏醒。 无师自通地,把自己的舌头与小小的交缠在一起,辗转厮磨。 小小发出嗯嗯声,几乎想把自己挂在怀仁身上。 怀仁不停地吮吸小小的舌头和甜蜜的津液。 越吻越深,很温柔又用力。 很久很久。 小小一直垫脚尖,加上二人痴缠很久,她有些受不住,身体慢慢地向下滑落。 怀仁双手托住小小的脊椎,小小往下滑,怀仁的身体弯着向下追,不肯放开小小的唇舌,那是他唯一的快乐。 怀仁似乎要把小小揉到身体里。 直到小小已经接近地板,怀仁才托着小小的头,把轻放在地上,自己也欺身压上去。 舌头往小小的喉咙中深入,双腿叉开,让小小的腿在中间,这样他的肉棒正好顶在小小的穴口。 怀仁的手扒开小小的上衣,一只手胡乱地揉弄着小小的乳房,快感同时袭击了二人。 不管有没有衣服,怀仁都用大鸡巴往里面顶。 以获得那一点点的快乐。 小小被顶得往前蹭了几寸,头已经抵住桌子腿。 但怀仁还是不放过,继续乱顶。 桌子也晃了几下。 啪,之前小小没有合上的书桌上的《论语》,掉在了怀仁头上。 虽然不疼,但终于唤回了怀仁的心智。 他抬头,发现小小的三千青丝散落在地上,嘴唇鲜红。 衣服散乱,胸口起伏,胸前两颗樱桃悠悠晃荡发颤。 怀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赶忙想扶着桌子站起来。 毛笔(H) 小小看怀仁要起身,有点不悦。 她伸出手,娇懒道,“怀仁哥哥,扶我起来嘛。” 怀仁羞赧地伸手拉起小小,没想到小小把两只手搂在怀仁脖子上,“要抱。” 怀仁双手捞起小小,小小顺势把两腿缠在怀仁腰上,二人的性器还是像抵。 指了指椅子,“我要坐那。”小小说。 怀仁想把小小放在椅子上。 “不是,是你坐。” 怀仁什么都听小小的,抱着她,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你想欺负我就欺负我,想走就走?”小小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了自己不快。 手一直从怀仁的脸往锁骨,胸部和下体抚摸,坏笑着说,“我也要欺负欺负你。” 解开了怀仁的裤腰带。 怀仁眼神躲闪,“小小,我涨得难受,你还这样,我怕我克制不住……。” “你是圣贤弟子,仁义礼智信,怎么可能克制不住呢?”小小双手撑着怀仁大腿跳下来,顺便拽下了怀仁的裤子。 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大肉棒瞬间涨大。 拿着怀仁的腰带,小小迅速把怀仁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 怀仁紧张,“你要干什么?” 小小起了玩性,歘拉一下剥下怀仁的上衣,用涂过凤仙花汁的指甲托起怀仁的下颚。“先生不是学问好吗 ?平时都是你考我, 今天我要考你一下。” 怀仁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 小小从桌上拿起一只毛笔,这支狼毫刚刚洗过晒干,松散又有韧劲。 但是不够聚拢。 小小想润润笔,于是先把毛笔深入口中,口水粘了一下,发现这点水根本不够。 她把毛笔从裙子里,放入自己湿漉漉的穴中搅动,大量的淫水很快濡湿了狼毫。 小小把毛笔从小穴中拿出来,笔毛光泽亮丽。 小小满意滴点点头。 怀仁的龟头更加昂扬,勃发地冲着她的方向又涨了半寸。 “怀仁先生,看来你也不能安心读圣贤,总想些淫荡的事情呢。”小小羞辱挑逗。 怀仁发现,小小才不是什么神女,而是妖孽。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莫名兴奋。 “我要写了哦,猜不出来的话,要惩罚你呦。”小小说。 她用沾着淫水的毛笔在怀仁的身上竖着写了两排字。 第一排字经过怀仁的右侧乳头,第二排经过左侧乳头。 跟着笔画,乳尖和狼毫反复刮蹭。 轻柔的刺痛一下让怀仁的乳尖变得硬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更加鲜明。 怀仁闭上眼睛,努力集中思想,辨认小小写的字。 为了不让怀仁好过,小小写最后两个字时,在怀仁欲根附近划动。 毛笔一会刷到了柱顶,一会撞到龟头。 一半折磨,一半享受。 最后一勾写完后,怀仁的肉棒也跟着跳了跳,激动地流着清液。 “我写的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励”,仿佛不经意,小小用毛笔又覆住了怀仁的囊袋。 ”写错了,有惩罚。”小小对着怀仁耳语。 怀仁红到耳根,努力回想。 “是…… 以德报怨。” “还有4个字呢?”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了。 ” 怀仁沉溺在快感的幻想中,只想压着小小坐在自己身上,用肉棒顶开未曾开发的穴口,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凶悍地一插到底。 小小把胳膊支在椅子上,和怀仁只有半寸的距离,香气喷在怀仁脸上。 “不知道的话,我就是你的老师,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哦。“ 怀仁点头。 “我写的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是我的生存准则。” 小小边说话,边扭着屁股。 玩弄怀仁这么久,小小自己也兴奋不堪,本能地想要被填满。 她握住了怀仁的肉棒。 “这么简单你都没猜出来,原来是只有你的老二在思考啊。” 小小上下撸动了几下,肉茎上的血管狰狞, 怀仁感到自己被火点燃了一般,浑身又痒又烫 “求我,我便帮你解决。” “求……求你。” 小小满意,跪下,一口含住怀仁两腿间的硕大。 新敌 怀仁巨根流出的透明液体让小小吃了个正着。 “有点咸。”小小眉眼弯弯。 怀仁低头,看到自己的巨根正在被小小吞吐,感觉她的舌头在马眼和冠状沟上打转。 他浑身酥麻,就恨不得立刻射出来。 “小姐,今天的课程怎么还没结束?马上就要午膳了。” 嬷嬷在闺房外敲门,看没人应声,还推了几下。 怀仁紧张极了。 没忍住,囊袋收缩,汩汩喷出白浊,都射到了小小嘴里。 精液尽数被小小吞咽入腹,之后小小还满意地舔舔嘴唇。 小小调皮地笑了一下,对门外说,“萧先生把墨洒身上了,正在换衣服。” 她解开怀仁的双手,然后又把母亲给怀仁的新衣服和那本诗集一起递给他。 怀仁慌忙穿上,也接过了那本书。 开门夺路而逃,差点撞上门口的嬷嬷。 “今天萧先生怎么走得这么急?”嬷嬷狐疑,“小姐你饿了吧?学习这么久。” 小小看着怀仁的背影笑说,“不饿了,刚刚吃过!” 怀仁答应了,就一定会办到。 不出两日。 小小在花园里远远望见父亲在焦躁地徘徊,捂着脸上的血痕。 母亲想拿手帕擦擦父亲的血,父亲烦躁地挡开了母亲的手。 虽然离得远听得不甚清晰,但小小也能猜的隐隐约约猜到。 大约是诗集惹恼了正室,正室挠了父亲的脸。 父亲又要把火撒在母亲身上,让她把所有的诗集都烧了。 母亲垂泪:“严郎,我真的舍不得。” 父亲烦躁地挥挥手:“烧了吧,你父亲的案子还需要王氏族人打听。” 这是母亲心中的隐痛。 她不顾父亲已然不悦,仍然问:“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父亲脸上的青筋跳起来,“新换了大理寺卿杜砚石,与我最是不睦。你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抓住他的把柄。” 母亲知趣地转移了话题,说本月洛璃宴的客人中将加入临安知府,就是上次小小和母亲见过的那位。 父亲点头同意:“太后的禁嫖令还在执行,拉他下水与我们有利。” 趁母亲准备晚宴的餐食,父亲在花园踱步消气,小小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 从身后捂住父亲的眼睛,银铃般的边笑边问:“猜猜我是谁?” 父亲也被这样开心的情绪带动,拉下小小的手,“当然是我的宝贝女儿。” 小小拿自己的手帕给父亲擦了擦脸,“您伤成这样,我好心疼。 不如让我也尽快接手洛璃岛吧,我是您的女儿,正室那边绝不会生气。” “你母亲还没和你说洛璃岛的事情?”父亲意外。 小小点头。 父亲把小小拉到身前,抚摸她的发丝,“明天月圆,洛璃岛又要开了。我和你母亲说,让她带你去看看。” 小小蹦蹦跳跳地亲了父亲一口。 看起来非常开心,内心却和母亲升起一样的疑惑。 为什么父亲权势滔天,但外公的案子始终没有进展? 听书(H) 月圆之夜,蛇缠荷花大门终于为小小打开。 如果说荷里是如莲花般清丽,洛璃岛就是一朵冶艳的曼陀罗。 引柳溪入地下,水系包裹住中间的舞台,因此得名“洛璃岛”。 四周的包间通过小桥和舞台相连,客人们在可在包间中观赏节目。 母亲和父亲端坐岛中央。 母亲妆容庄严,服装迤逦,正在岛上读书。 但是。 她读的正是本朝最流行的淫情小说“河间妇传”。 “河间妇撅起大屁股,小穴红润、阴唇肥厚。她对那僧人和道士说,快来插,奴家等不及了。” 细看,父亲的方心曲带已经解开,母亲的手深入其中。 父亲的手也在母亲的裙下捣弄。 小小曾在荷里见过的道貌岸然的大人们,都在安静聆听。 大都听得入迷,呼吸急促。 虽然太后明令禁止嫖妓,可人最深不见底的欲望,总需要发泄。 禁令只能禁止百姓们,那些达官贵人,想干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他。 甚至,玩得更花。 “睡起半拖罗袂裙,催花阵阵玉楼风。那僧人把硬铁般的粗棒顶进……河间妇的双股。” 讲到这里,母亲无端停顿了下,吸了口气。 小小猜,一定是是父亲在裙下,把母亲的泄裤扯到一边,用冰凉的手指在母亲的阴唇上画圈。 不知道母亲会流多少水。 小小自己也湿起来。 人的想象是最完美的,下面的客官都听到了这个停顿。 大家不像刚才那样规矩,纷纷拎过自己身边的妓女或男伶,开始上下其手。 “那僧人边操逼,边招呼道士。老道,你的房中术修炼的怎样,快来塞满她前面的小嘴。” 咳咳…… 母亲又无端地清了清嗓子。 小小看到父亲的手臂又往母亲那边伸了伸。 想来是正在用多年握笔的手指有节奏地按压着母亲的阴蒂。 母亲的阴蒂应该又红又硬了吧? 下面的客官中,已经有一个忍不住,让妓女脱光了下衣,把阴户冲着众人展示一番。 然后自己用舌尖舔弄妓女的阴蒂。 妓女捂着嘴,拼命压抑着叫声。 他们才是老嫖客,知道父亲进行到了哪一步,会跟随着模仿。 “那河间……河间妇被这僧道二人同时操的垂泪,小腹收缩,前后穴儿都更紧。” 母亲的声音已经不稳,想来父亲的手已经插入了湿淋淋的小穴,在弹性十足的肉壁褶皱上扣挖。 甚至,已经顶到了子宫口。 母亲伸在父亲裤下的那只手也更加快速地上下撸动。 父亲看起来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微眯的眼睛和因咬牙忍住快感而更加突出的下颚,昭示着他也快到了。 “最后,道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河间妇的脸上,同时僧人的热流喷入甬道中。” 河间妇的故事终于讲完。 母亲也不用忍耐,嗯嗯啊啊啊的叫出声来。 父亲眼神一暗,迅速扶起母亲的身体,让她趴在茶几上。 胸乳被挤到变形,母亲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父亲。 父亲不再做其他前戏,把母亲的裙子推到腰际,分开浑圆的臀,扶着肉棒熟门熟路地挤进母亲湿热的花穴。 母亲声音都变了调。 “啊……就是那里……呜呜……严郎好会插啊……” “这么多人看着……你是不是更爽?” 父亲咬着牙,越插越快。 “是的,你这个荡妇。” “在教坊司就喜欢让很多人操你。” 人们最爱看端庄女子坠入淫荡地狱。 下面的客官也像是得了最终的命令,纷纷操干起来。 不一会,父亲猛插几下,射在母亲身体里。 母亲也非常满足,媚眼如丝。 小小第一次看到多人群交,兴奋至极。 她都不用手指抚弄,只需要双腿夹紧,就忍不住高潮了。 在舞台下的阴影中扶墙而立。 荷里只是幌子,洛璃岛才是里子,通过洛璃岛,父亲有所有官员的把柄。 小小感觉,比起做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更容易让她高潮。 拍卖 大家都享受了高潮的快感后。 父亲又重新掌控了舞台,“今天还有更让人赏心悦目之事。我们上了一批新货,请大家赏玩。” 说着,伺候的嬷嬷们牵上来10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她们个个容貌清丽,都袒胸露乳,不着寸缕。 她们的手和脚都被绳子绑在一起,以防逃跑。 很多女孩子的手脚上还有红痕,让人忍不住更生怜悯。 可能是因为被喂了药的原因,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 下面的客官们又兴奋了起来,嗡嗡的一轮议论品评声不绝于耳。 小小发现其中一个女孩,嘴唇稍厚,眉眼和怀仁十分相像。 “各位大人上台品评。”母亲说。 今天来得各位达官贵人跨过小桥,开始对这些女孩动手动脚。 他们揉捏女孩的乳房,另外一个就会伸手挑逗女孩的阴蒂。 只要没有实质性地破坏处女膜,父亲和母亲都会微笑不语。 虽然少女虽然早已接受了自己的黑暗命运,可是真的要被比牲畜还不如的泄欲工具,木然的脸上流出了泪。 临安知府一直在掐怀仁妹妹怀恭的臀瓣,手指还在怀仁妹妹的股缝中前后滑动。 怀仁妹妹迷茫地看着他,“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家。” 临安知府显然很喜欢看怀恭的身体,一手指往里怼,一边兴奋得说,“等伯父的的大肉棒插进去,你就爽得不会想家了。” 回家…… 小小听到这句话更加心紧。 为什么洛璃岛这么淫靡的地方,一直没有被举报? 恐怕这些女孩被玩弄了之后,再也没有活命的余地了。 为什么荷里的荷花开得总是比外面好? 难道是这些女孩的血肉滋润的? 能救一个是一个。 小小提着裙子跑上台,先跑向了母亲,犹豫了一下,跑到了父亲身边,与他耳语。 “这个女孩是萧先生的亲妹妹,您不是还要让萧先生成为您的人吗?放了她吧。” 父亲听到后,与母亲在阴影里商量。 母亲想把怀恭领下去。 临安知府正在兴头上,不悦地嚷嚷,“林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母亲淡然自若,“大人您玩得有点过火。只有交了银钱,带到台下才能破处。” 怀恭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夫人,夫人您救救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母亲美目低垂,用手伸进怀恭的小穴里。 怀恭抗拒了一下,但母亲应该很温柔。 母亲摸了摸,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我愿意出一贯金。”没想到知府出手就是金子。平时不知道贪了多少。 现场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安静了。 数字太高太高。 母亲也停手,看向父亲。 小小着急,“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啊。” 父亲与小小耳语:“那个萧姓小子,就算是考中了状元,还要多少年才能混成临安知府?当然选现在的临安知府啊。 另外,只要你不说漏嘴,他自是不不知道。“ 父亲的眼光如狐狸一般,穿透小小。 小小急得哭腔,“要不,要不我替萧公子的妹妹上。” 说着就要跑到烛光明亮处 父亲拉住了她,淫笑:“小小,你可不止一贯金。” 母亲收回目光。捻了捻的清液,“知府大人,这个女孩的清液浑浊,好像有热病。如果与您交欢,恐怕会传染您。 您再选几个吧,您是头一次来享受,我送您一个。” 知府有些生气:“妈的你一个老鸨子居然以为我没钱!看不起我!” 不过看着父亲目光如炬的眼神射过来,他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嘟嘟囔囔地去看别的女子。 整个洛璃岛的氛围因为这一出,冷下来了。 母亲倒是飘然,拉着怀恭的手让她下台。 怀恭没入阴影。 但父亲不高兴了。 他把小小推到火烛最亮的地方,“诸位兄台,下次月圆洛璃宴时,我女儿林小小就要及笄了。 我到时候会拍卖他给大家助兴。” 看客们看到林小小的花容月貌,又兴奋起来。 一边议论着小小的身体,一边挑选着今天的战利品。 父亲捻须微笑。 林小小如入冰窟。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吗? 口哨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小小再见到怀恭,天已经蒙蒙亮。 母亲把怀恭塞到小小房中,只冷硬地留下一句送她回家,就离开了。 见到小小,怀恭马上便跪,“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小小扶起她,与她一起回家。 怀仁和怀恭的家在柳溪的上游。 见到怀仁,他们又对小小叩谢一番,怀恭沉沉睡去。 因为怀恭失而复得,怀仁怕小小路上有什么危险,坚持送小小回家。 二人在路上走着。 怀仁紧皱眉头。 他小心翼翼的问,“小小,能不能讲得再详细点?我妹妹到底是走丢了,还是被拐卖了?” 小小心想你还真是个呆子,“被拐的。你知道那个蛇缠荷花大门,也就是洛璃岛。幕后主使总是寻些漂亮年轻的女子给达官贵人们玩弄,以便掌控朝堂。” 怀仁停住脚步,攥紧拳头,“那谁是幕后主使?” 小小不语。 她不想告诉怀仁,是怕怀仁方正的性格,去找父亲麻烦。 那就是以卵击石。 想了几秒,决定敷衍。“是我。要不我怎么能把怀恭安全的带回来。” 怀仁停住脚步。 一个一个地脚踢石子,踢了很多个。 最后舒了一口气。 “肯定不是你。你是背后主使的话,我头一次见你,你就不会救我了。” 小小被怀仁逗得咯咯笑起来。 “呆子先生。 这么简单的玩笑你要想这么久。” 怀仁脸红,“你说得每句话我都当真的。” 二人继续往前走。 “那会是谁呢?”怀仁自言自语。 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找回来当然开心,不过也让他心有余悸。 总想刨根问底。 “我母亲是现场的主事。”小小还记得那件衣服的事情,总是是不是挑拨一下, “从小到了月圆之夜她就会消失,没想到是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小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故事中,如母亲白天结交贵人,让爪牙收集少女,为的是自己最美女人的名声等等。 怀仁不语,是闷声往前走。只是越走越慢。 等到抬头,小小才发现怀仁红了眼眶。“我一直拿她当做自己的最尊敬的长辈。” 小小知道,与自己混乱的世界不同,怀仁的世界里一直是长幼有序的。 听到长辈二字,又一次印证了怀仁对母亲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吧好吧,实际上是母亲救出了你妹妹。”小小仔细地讲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明显能够看出怀仁舒了一口气。 这下轮到小小不开心了。 她沉吟道,“这一次,母亲是帮了不少忙。” 她也有些拿不准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 好像只对自己不好,对别的人都很有情谊。 “你说,母亲到底对我是怎样的呢?”小小犹豫。 怀仁掉书袋,“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于孝。” 小小的眉头立刻皱起来。 “跟你说了,他们不是我亲生父母。我有印象,我的亲生阿娘是个胖胖的人,根本不像林清悟这么消瘦!” 小小突然不想让怀仁送了,就跑起来。 但是怀仁就这样默默跟着跑。 一直跑一直追。 直到小小跑不动,在路边喘气。 也没有甩掉一直在后面默默跟着的怀仁。 小小的邪火发出去了。 喘匀了气,小小幽幽开口,“其实,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我父亲,严沐。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就再也不会做他的门生了。” 怀仁离小小一步距离,也在树墩上坐下。“我虽然读了多年书,但不算迂腐。我猜也是。” 他拔了一把草,一边编一边说“奸臣!我一定要与他对抗到底!” 小小惨笑,心想还说你不迂腐。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但这太沉重了,不是怀仁这样的人该承受的东西。 她只说,“只要在权力中心,就会有机会。 你明日照常来给我上课。母亲既然救了你妹妹,自然会尽力护你周全。” 怀仁点点头。 眼看日头已经到正中。 小小说,“我要回家了,再会。” 怀仁说,“嗯。” 但小小往前走,怀仁还是跟着。 小小回首,怀仁终于支吾着说,“这是我拿草编的口哨。你以后再遇到危险,就吹一下。” “你是顺风耳吗?”小小调笑地说。 “不是。” “那我吹了又有何用。”虽然话说的傲娇,小小还是收了起来。 兄弟 “母亲的心结是我外公的案子。”小小在房间中和怀仁分析,”但是居然这么多年父亲一点眉目都没有。要么是母亲太执迷成狂,要么是父亲有所隐瞒。” 怀仁作为母亲的忠实拥趸,当然愿意相信是第二种。 小小顺理成章地说,“我想从我那两个弟弟,你的同学那查问一下。” 怀仁立刻同意。 “等一下,”小小说,“你以什么理由约她们出来?” “当然是为民除害……不,是你这个姐姐要与他们序序亲情啊。”怀仁笨拙地撒谎。 “那怎么可以,他们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小小微笑,在怀仁身边耳语。 怀仁边听边点头。 第二天,太学附近的茶馆雅座中。 小小在帘子后面边喝茶边等。 果然来的就只有小弟严仲远。 “你这个私生女,约大爷我什么事?”小弟是个矮胖子,但凭借高贵的母族,一样傲慢得不得了。 小小根本不怕,“见到姐姐还不行礼?” “你凭什么?”仲远说。 “就凭我能让你在争夺咱们父亲的比赛中胜出。 你和你哥同母所出,相差不到两岁。所以他处处压你一头吧。”小小问。 小胖不说话了。 “父亲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有两个。”小小卖了个关子。 小胖伸长了脖子,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不过你现在还不用担心这个。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能扳倒你哥哥。你让找个机会让父亲去鸿运赌坊看看。尤其是戌时以后。”这些信息,小小早就收集好。 我的另一位好弟弟啊,说是在努力用功,实际在大赌特赌。小小的嘴唇露出讥笑。 隔了一日,怀仁就和小小说,“小胖又来找他,说想见小小。” 小小说,“不急,现在要来收服大胖了。”说着把一封信递给怀仁。 怀仁问“这是什么?” 这是户部官员审计用的口诀。大弟弟喜欢赌博而且颇有心得,想必对这些数术也十分感兴趣。 你给他,让他背熟了在父亲面前展示一下。就说自己赌博是为了学习数术,掌管户部。” 怀仁心领神会。 “另外,大弟弟找你的时候一定要让二弟弟看到!”小小微笑。 两人在一起做事的过程中,一点点建立起了默契。 大弟弟显然比二弟弟要更懂得人情世故。 隔日,怀仁拿着珍珠步摇给小小,“大弟弟特意让我感谢你的。” 小小点头。“时候到了。你明天帮我在太学旁边的茶馆定个位置,可以同时约我这两位弟弟来啊。” 不知是不是和小小学的,怀仁也觉得这件事颇有趣味。 第二天,二弟弟很乖巧地提前到了,大弟弟也没迟到。 他们发现姐姐居然同时约了他们,在外面就动手撕扯起来。 小小隔着帘子,阻止他们,“见到姐姐还不行礼。” 这俩人才停止争斗。 小小嗯了一声“先来后到,二弟弟你先来的,你进来吧。” 大弟弟想说长幼有序,我还是哥哥呢。 但这次没敢说。 小小与小弟弟说,“父亲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有两个。内部,是他最大的政敌杜砚石,要很快要掌管大理寺。他有可能要重新审理我母亲的案子以便给父亲抹黑;外部,是我们北方的敌国,安国正在步步紧逼。” 你要尽快帮我收集这两件事的资料,尤其是第一件。 我好了解父亲下一步的动向以便在父亲面前帮你打探消息,替你美言。” 二弟弟点头称是。 小小补充:“你可要快点哦。否则,大弟弟告诉我有用的消息了,我就要把信息卖给他了。” 二弟恭恭敬敬:“姐姐,我听说您上次想出城,结果被不长眼的临安知府给拦下来了。我特意找我的关系给您做了一本空白的路引,这样您想去哪都方便。” 小小心里乐开了花,这俩人竞争就是好。 但面上不显,只说“有劳二弟弟了。但也是有心。你退下吧。” 二弟弟走的时候,狠狠地剜了一眼大弟弟。而且二弟还想偷听,被怀仁支走了。 小小与大弟弟也是如是说,只不过又说了,二弟弟的礼物路引多么适合自己。 大弟弟走的时候焦头烂额,估计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东西才能讨自己这位姐姐欢心。 等他们都走了,小小在美人榻上边吃点心边乐得左右摇晃。 控制别人的感觉,真好。 司天 这些短暂的快乐只能麻痹一小会。 遮不住,再过月余她的初夜就将被拍卖的事实。 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决定。 什么掌控别人,根本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小是被恶梦惊醒。 梦里,那天被凌虐致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醒来时,大口大口喘气。 摸一摸身上,心还在跳。 摸一摸下体,自己还完整。 趁着月光,小小会推开轩窗,拿出哨子来吹一吹。 居然顺着调子吹出了一首儿歌。 她喜不自禁地往下望一望,真希望有人能听见,能分享一下。 可只有柳溪还在缓缓地流动。 真是寂寞啊。 这一瞬,小小居然想到的是抚琴的母亲。 她应该也一样孤独吧。 小小抿抿嘴,想关上窗继续睡觉。 “小小,我在这里!” 是怀仁的声音! 小小赶忙打开窗,发现怀仁披着衣服,正在窗户下挥手。 小小惊喜地探出头,但说话的声音很轻,“你怎么在这呀?” “我搬到这啦!”怀仁还是很开心地在挥手。 翌日,小小问怀仁怎么回事? 怀仁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怀恭这次受了惊吓,不愿再在城中。正好阿爷阿奶也想她了,我送她回乡下修养一段。 林夫人说荷里附近有空房,离太学也近,我就搬了过来。 现在你吹哨子,我没有顺风耳也能听到了。” “林夫人真是个好人。”怀仁自顾自地说。 这次,小小没反驳。 不过,小小明白,命运不掌握在好人手里,而是有权力的人手里。 例如父亲与安郡王。 他们一起来找母亲,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母亲让嬷嬷叫小小来。 细问,原来是父亲与安郡王正在与北面的桉国接触,准备以上邦向下国御赐的名义,向桉国进贡。 来换取暂时的和平。 自欺欺人。 主意是父亲的,奏议是安郡王提的。 太后听后不置可否。 但太后很信任现在司天监的监正。 据说司正的经历十分离奇。 小时生了怪病,全身渐渐不能动。也因此参透生命真谛,卜卦观星万无一失。 他从不站队。 父亲觉得,是人,就会有欲望。 更何况,是一个十几年都没有云雨过的瘫子。 经过多方打听,监正果然有一些独特的需要。 他最喜欢没有破处的处女,裸着身子在观星台上观星卜卦。 据说这样能让他兴奋。 正好,林小小可以用来收服监正。 还不影响拍卖初夜。 司天监空旷寒冷,天空仿佛巨大的幕布。 场地上画着巨大的日晷。 “小小,把你最近学的曼舞跳一下。”父亲指了指日晷图案的中间。 小小站过去。 “司天监接天地之气,在这里请小姐脱衣表演,天地之大融合,别有滋味。”监正说。 小小看了眼父亲,发现他喉结也动了动。 明显也很期待。 小小一件件脱光。 因为寒冷,锦缎般的皮肤在冷风下起了一层鸡皮。 父亲击节唱歌,小小以天为幕,地为台,表演了最新的舞蹈。 并根据之前了解的信息,小小抚摸亲吻过浑仪、简仪、漏壶。 就像因为监正的身体让小小兴奋一样。 最开始父亲唱得还算稳, 但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越来越多,父亲的声音也不再调上了。 两个老男人看得抓心挠肺的渴。 一曲完毕。 “果然神女下凡,了却我多年的心愿。”监正沙哑着声音。 父亲哈哈大笑:“监正满意就好。” “我会和太后说给桉国缴岁供之事的。”监正向父亲保证。 “是赏赐。”父亲纠正。 回来的马车上,父亲的心情明显不错。 他揪过小小,“小骚货,裸着跳舞跳的那么淫荡,真想当场就办了你。” 然后把小小按在身下。 和怀仁不同,父亲太过于游刃有余了。 他在小小的唇齿纠缠,用灵巧的舌敲开了牙关,一点点深入霸占小小的口腔。 听小小在他身下嘤咛。 小小迷醉。 蓦地,母亲的脸进入了小小的脑海。 小小一惊,推开了父亲。 父亲大概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是躺在小小身上,任马车颠簸。 “你是我的女儿,以后也会是我的女人。”他开始畅想:“以后我可以和安郡王一起享用你,或者你和你母亲一起伺候我。” 小小忍住恶心,依旧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能和父亲,做什么都好。” 心里却在想,有朝一日,你也要这样求我。 才好。 牵手 小小和怀仁在闺房中研究两个弟弟提供的信息。 越看越心惊。 弟弟们的信息中,包含了父亲的正室王氏,她的父亲,在成亲前后与友人的往来信件。 原来,王氏的父亲与小小的外公是当时最大的政敌。 小小的外公力主与安国打仗,重夺山河。 王氏的父亲则希望与安国和谈,以银钱换百姓安宁。 父亲作为外公的学生,自然支持打仗。 但是。 王氏的父亲偷偷买通了小小父亲,让他在朝堂上诬告小小的外公,想通过打仗掌握兵权。 目的是伺机谋反。 这种弥天大罪自然是立刻投入大狱。 小小的父亲又在监狱勒杀了自己的老师。 小小的母亲被投入教坊司,成为官妓, 甚至没有机会再和她的父亲见一面。 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严沐从教坊司救她出来的稻草。 因此,母亲想让父亲查陷害外公的罪魁祸首,这不是永远都查不出来了。 “咱们把这些信给林夫人,让她看清严沐的丑恶嘴脸。”怀仁建议。 “母亲病了,等她病好些了再说吧。”夏夏绞着手帕,十分犹豫。 从正义上看,她应该告诉母亲。 可从远近亲疏上,她更与父亲亲近些。 可能是那天陪小小去司天监感染了风寒,母亲这几天一直卧床不起。 小小光替母亲管理荷里,忙得不可开交。 好巧不巧,临安知府又以巡视之名来检查。 他东瞧瞧,西看看。 一会说栏杆太低,不安全,一会说荷里的荷花开得真好,是不是泥土有什么特殊,要挖出来瞧瞧。 小小陪着他东跑西跑,折腾了一上午。 临安知府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小小表面耐心,心里一阵阵的起急。 这样下去,一天就不会有什么客人,在后厨备的菜都要臭掉扔掉。 小小不住地深呼吸,以免那句“你没什么事别在这捣乱”从嘴里溜出来。 和临安知府吵架,无论什么原因,都是她的错。 这时,母亲全妆袅袅出现了。 母亲虽然面容微微憔悴,但更有病西施的魅力。 “”您大驾光临,我们招呼不周。 只准备了一些您的家乡小菜。 刚从西夏置换来的小羊,给您做了泡馍。 还有鄙店已经珍藏很多年的葡萄美酒……” “林夫人怎么知道我是西北人?”临安知府惊喜。 “我一直都很关注您”我一直都很关注您 母亲一边陪着他喝酒,一边听他诉说乡愁以及在政治上受到的排挤。 不一会,临安知府就酒醉呼呼睡去。 不用应酬别人,母亲憔悴的几乎要扶着餐桌站起来。 小小实在不忍心,扶住了母亲的手。 这么多年,终于第一次与母亲牵手。 母亲反握住小小借力,拍了拍了小小手背:“没事。小小你还是……。” 小小就以为要批评她,刚想缩回手。 没想到母亲握住了小小的手。 母亲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思虑消耗太多,气血亏虚。” 想了想说,“你随我来。” 到卧房中,母亲给小小拿出了一个本子,“这是我多年总结的关于酒店的待人接物,你好好背下。以后要更聪敏些。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此时,小小早已泪流满面,“母亲,我有事情要与您禀报。” 密信 母亲的房间里面有一股安静的书香味,还有还没有抄完的佛经。 小小把一沓信堆在母亲面前。 母亲一目十行,匆匆扫过一遍。 啪!把信拍在床上。 “你是从哪里拿到的?”母亲急切地问。 小小以为巴掌要落在自己身上,伸手挡了一下。 虽然没打在小小身上。 但小小却很气馁。 帮助母亲解决心结,本以为母亲会夸夸她。 但这事对于母亲的震动太大,平复自己还来不及,更别说照顾小小的情绪。 小小嘟着嘴,说了她和怀仁如何智斗弟弟们,得到这些信息。 “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查嘛!” 终归是年纪小,小小委屈起来。 “这信,一摸起来就有些年头了。”母亲沉吟,“不会是那两个男孩故意骗你,来挑拨关系得吧……” 小小觉得母亲简直好笑。只要一遇到父亲的事,母亲总是拎不清。 其实,榆木脑袋都能想到,父亲这么多年来只手遮天,怎么会查不到当年的信息? 可能多年来,母亲的信仰就是父亲是她的支柱。 小小意识到,这件事情对于母亲的打击太大,只能慢慢来。 “我能了解到的这些信息就是这些。”小小说。 没说出的半句是,您的能耐大,得您亲自去验证了。 母亲点点头,回手让小小出去。 小小关门时,发现母亲还在一封一封的仔细看信,反复揣摩。 是夜,小小发现母亲穿着翟衣出门,上面缀着一圈孔雀毛。 “这么晚了,母亲穿得这么华丽,要干什么啊,今天是父亲陪正室的日子,肯定不会召唤母亲。”小小好奇。 嬷嬷眼里的担忧都要溢出来,“夫人为了她父亲的事情简直疯魔了,居然单独约了安郡王去喝酒。”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小小听到门口的马车铃铛响。 母亲的妆已经花了,头发散乱,几乎是靠在嬷嬷的身上,让嬷嬷背下来的。 下车时伸手,小小隐隐约约看到母亲的胳膊上有鞭打的痕迹。 接着,小小听见母亲的房里有书架倒塌,撕书撕纸和砚台破碎的声音。 小小缩缩头,想必是母亲没能从安郡王那拿到洗清父亲的结果。 接下来,就是母亲那边一天一夜的沉默。 嬷嬷送到母亲房中的饭,也都没有吃就拿回来。 第四天,父亲终于来看母亲。 本以为母亲会发火。 但母亲却画了非常浓的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美丽。 一直在不停的劝酒。 还摒退了小小和所有伺候的人。 小小猜母亲可能想要套话。 再转回头的清晨,小小发现母亲高兴了起来。 “不会又被父亲说服了吧?还是,也许两位弟弟真的再骗我?”小小也内心含糊起来。 二人忙忙碌碌,直到晚上,母亲来到小小的闺房。 “我给你的那本笔记,你可背熟?”母亲问。 “嗯,背熟了。”小小发现这几天的折腾,让母亲消瘦了许多。 但眼睛有一种不理智的光。 “摄心者,则为之称远;方验之,人系其心于己。” 母亲也不看小小,嘟囔着《鬼谷子》中的话,径自开门走了。 小小总觉得今天母亲哪里奇怪。 是了,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杏粉色的裙子! 母亲自从掌管荷里后,从来都穿青色的衣服,使得她清丽脱俗,又符合年龄。 小小追出门,发现母亲已经不在。 一直跑到母亲的卧房。 推门,门不开。 撞门,们不开。 小小急哭了。 “嬷嬷,嬷嬷,你快来帮帮我,母亲不知出什么事了!” 嬷嬷着急奔来,差点摔了一跤。 二人一起撞开门。 发现母亲僵卧在床上,门窗的缝隙已经封死。 放中间,放着一个火盆。 里面烧着几本《严林情诗集》。 嬷嬷边哭边扶起母亲,给她拍背顺气。 “夫人您怎么这么傻呢?人是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了,人得向前看。” 小小想起来,在画上看过。 母亲这条杏粉色的裙子是她还在当小姐的时候穿的。 母亲一直面如死灰,胸口并不起伏。 小小感到如入冰窖。 难道母亲真得死了? 弃儿 小小感觉天要塌了。 如果我早点来,母亲会不会就没事了? 以前可以可着劲儿的折腾,是因为,无论什么事母亲都会给她兜底。 母亲责罚她,就像唐僧责罚孙悟空。 即使严厉,也会有个边。 如果母亲死了,那她就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天大地大,反倒被缚住,是动不了。 小小扑到母亲身上,拼了命的晃动, “母亲,母亲!” 母亲的身躯像风中的残叶一样摇动。 这么胡乱一折腾,母亲咳嗽了一声,这口气上来了。 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小小又笑又泪。 “母亲,没关系。我们离开临安,隐居山林,过无聊的富人生活去。”小小柔声安慰母亲。 这让刚醒转的母亲终于从晕眩中想起发生了什么。 她居然哭出声来,这么多年,小小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母亲。 嬷嬷也半跪在窗下握住母亲的手。 “我并不是觉得没有出路,也不是觉得不能扳倒严沐。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傻了,这么多年,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 非要嫁给他,引狼入室。 是我,我害死了阿爹,我才是罪魁祸首。”母亲抽噎着说。 嬷嬷也在一旁止不住流泪,“这不怪你,都是严沐太狡猾了,咱们太善良了,才让老爷,老爷蒙冤。” 这些话又触动了母亲的伤心点, “我没脸在世上存活!” 母亲又开始用头撞撞墙。 直至额头出血。 这样下去不行。小小发现母亲的生存意志很低。 稍有不慎,就要自杀自残。 嬷嬷和小小看得住一时,看不住一世。 情急之下,小小只能想办法先让母亲开心。 唯一习惯的方式,就是扮丑。 鼓起腮帮,弄成对眼,小小假装自己是牛头马面。 “林夫人,您的生死簿上还剩几十年呢,好日子再后面。” 母亲嘴角牵动了一下。 小小终于放了一点心。 母亲伸手。 小小乖巧地依偎在母亲怀里,但身上崩得紧紧的。 她不习惯这样的温情时刻。 母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严沐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送给了我一个女儿。” 嗯?什么叫送了一个女儿? 难道我真的是母亲和父亲的亲生女儿? 是在教坊司的时候,母亲与父亲私通生的? 嬷嬷握着母亲的手紧了一下,示意当着小小的面,不要再说下去了。 可母亲没有理会。 “我还不知道能活多久,都告诉她吧。” “其实,你也不是我亲生的,你是严沐从边境捡过来的。” 小小暗暗点头。 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想想那时我就应该怀疑。 严沐把我从教坊司救出来,无非是让我与他假扮夫妇,掩护他去边境。 有一天早上,我发现他不见了。 到处找了近一个时辰, 才在树林里找到了严沐。 那时他浑身染血,眼睛血红。 手里还抱着一个2岁的娃娃, 就是你。” “啊!”小小跌坐下床。 “那,那你见过我,我,我……”小小急得口吃。 “你的亲生阿娘吗?”母亲依然善解人意。 小小使劲点点头。 “见过。 不过那时,她已经死了。” 凶手 “她……我阿娘是什么样子的?”小小急迫。 母亲努力回忆。 “一个普通妇人,除了皮肤白皙细腻些,没有特别的。” “她,她的衣服上有没有貂毛装饰?”小小想起自己总做的梦。 “没有。”母亲很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边边境是三国交界,我国,桉国与北国。” 母亲继续说。 “”你小的时候比别的孩子开蒙要晚,只要一学习就说胡话。 那些胡话的发音,很像北国话。 我也曾怀疑你是不是别国小孩。” 母亲的眼神陷入了很远的回忆。 “但我仔细想过,你阿娘就是普通的安国百姓。 你身上也无证明身份之物。” “夫人想吃什么,我让厨子去做。”嬷嬷怕母亲刚醒过来就要被迫回忆这么血腥的场面,伤了身体。 连忙打岔。 小小也心疼母亲。 只好让嬷嬷准备了些可口的饭菜,二人边吃边说。 “母亲,我的梦中,有几次看见一个红色的暗影。不知道,当时在场,可有红色着装的人?”小小忙不迭的问。 在她的梦中,记得阿娘紧紧把自己抱在怀里。 小小的她甚至记得阿娘极快的心跳。 一把冰冷的利剑,直接送入了母亲的喉咙。 母亲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 没有遗言,没有叮嘱。 血从伤口中喷出,越来越多。 小小爬上阿娘的身上去。 用小手按住伤口。 “阿娘,阿娘~” 稚嫩的声音想唤醒她。 但阿娘的手已经松开了。 再也无法看一眼自己最爱的宝贝。 一个暗影将小小抱起。 小小立刻噤了声,瞪大了眼睛看。 暗红的服装,滴血的利剑。 指向小小的心脏。 “现场的官兵,是青色官服;围观的百姓,多是麻色原色服装;还有,还有一些桉国打扮的官员,是白色素色……,红色的,是……” “说什么呢,这么入神。” 这个声音吓得小小筷子掉在了地上。 是父亲。 小小赶紧把筷子捡起来,抬眼看看母亲。 母亲确实虚弱,撑着桌子站起来,脸上微笑,“严郎来啦,我都没听到。” 她脸上居然还能有微笑! 小小心中拜服。 “清悟怎么这么憔悴。”父亲也发现了母亲的脸色不好。 小小在宽袖里的手紧紧握拳,不知母亲会如何应对。 母亲依然微笑,只是有些蹙眉。 “没什么,可能最近荷里生意太好,有些劳累。” “生意太好,都没有接待一个安郡王累吧。” 父亲的目光闪动,声音已然有些不悦。 小小心惊。 父亲一直在监视母亲! “严郎不要嫉妒嘛~”母亲软软地靠在父亲身上撒娇。 小小暗暗地咋了咋舌。 母亲真是太能演了。 “我去找安郡王是为了打听杜砚石的事情。”母亲倒是泰然自若。 “奴家已经有了对付杜砚石的办法。” 母亲在父亲耳旁耳语。 父亲紧绷的眉头渐渐松开,又开始捻须微笑。 “好,好,就这么办!清悟辛苦啦。”父亲在母亲额头轻轻一吻。 母亲脸上居然起了恰到好处的红晕。 “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这么高兴,红色什么的?”父亲坐下举起了双箸。 小小的冷汗下来了。 她不想让父亲知道,她已经知晓自己是被他捡回来的事情。 母亲依然泰然自若。 “是说,这道红烧肉做的鲜红油亮,味道特别好。”她给父亲夹了一筷子。 父亲今天特别高兴,吃完饭,又与母亲一同弹琴吹箫。 直到亥时才离去。 母亲把父亲送到大门口,仿佛依依不舍。 回到房间,却立刻让嬷嬷把父亲用过的碗筷砸碎扔掉。 小小一直在旁边伺候着,生怕母亲又想不开。 “小小,你很聪明。”母亲一边擦父亲亲过的地方,直到擦破了皮。 “你应该已经猜到现场唯一穿暗红色服装的是谁了。” 为了忍,小小也已经把自己的虎口抠破了。 刚才,唯一没提到的人, 就是父亲。 是父亲杀了小小的亲生阿娘! 计划 “你还记得暗红色的衣服?”母亲看似闲来一问。 “哦,那时好像抱我的人是红色衣服。”小小尽力显得很随意。 这些记忆和恐怖,小小都咽到了肚子里。 阿娘的这份仇,远离故土十几年的恨。 小小都要在父亲严沐身上找回来。 只是,这十几年的种种,小小明白父亲树大根深,根本不是她的能力能撼动的。 但这些话,她也不想告诉母亲。 她明白,谁都不可相信。 母亲没有多说,只是轻叹了一声。 “女儿真是长大了。” 现在,能和小小站在一起的,只有母亲。 “您刚才和父亲说杜砚石的什么,父亲这么高兴?”小小转移了话题。 母亲:“关于杜砚石的弱点。” 杜大人年轻时出身寒门,幸得当时长公主照拂,才能坚持读书。 正当杜大人想趁着高中状元的机会,求取长公主时, 万万没想到,因为父亲与桉国的和谈计划进展不顺。 父亲又谏言,让长公主远嫁桉国。 长公主与杜大人两情相悦,万不想嫁。 胳膊拧不过大腿,就这样被硬生生拆散,公主被送到万里之外,很快郁郁而终。 这件事成了杜砚石的心结,终身未婚,铁面无私,成为天子孤臣, 也一辈子主张与桉国开战,是父亲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 此次太后擢升杜砚石做大理寺卿,也隐隐有打击父亲,与桉国决裂的意思。 “您是想利用杜砚石?”小小问。 母亲点点头。 “杜砚石的人品完全可以相信,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一直在被监视。” “我们是不是可以等及笄之日宴请杜大人?”小小说。 本来每月的落璃宴就是达官贵人间的盛会。 下个月有小小初夜的拍卖,更是有很多人期待。 这样,邀请杜大人来赴宴,就不那么突兀了。 母亲犹豫,“那天毕竟是你的大日子,我不想破坏。” “没事,母女连心。”小小故作轻松。 反正都要破处,给谁有什么区别吗? 按照母亲的安排,小小及笄当天需要表演一段才艺,来让看官们兴奋,也抬高自己的身价。 母亲很用心,从布景,到服装都给小小配备最好的。 小小也听话的配合母亲排练。 离那一天越来越近,心越沉。 明天,又要月圆,也是小小及笄的日子。 她真的要进入大人的世界了。 小时候,她觉得世上最有手段的,是母亲。 世上权力最大的,是父亲。 现在,她发现,二者皆有裂缝。 母亲也有搞不定的事情,父亲也有对付不了的政敌。 可…… 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要给阿娘报仇。 能成功吗? 现在看起来像是蚍蜉撼大树。 万一成功了,之后呢? 是留在临安与母亲继续经营荷里,还是回边境找亲生的阿爹,过普通人的生活呢? 没及笄之前,小小觉得什么都要按母亲的想法走,她很烦。 快及笄了,她发现自己什么都可以自己选。 但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 她突然很想怀仁。 她唯一的朋友。 傻里傻气,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柳溪反射的月光粼粼。 小小像被吸引了。 轻巧地站在窗上,轻轻一放,跳进了柳溪。 既然不能掌握未来,那么就先掌握今天。 柳溪 p o18ag.c om 小小湿着身子,水滴滴答答的从琉璃锦裙上落下来。 裙子紧贴着身体,小小叩响了怀仁的门。 脚步声紧密,怀仁应该是跑着出来,给小小开门。 披着外套,怀仁也穿着睡衣。 看见小小湿哒哒的滴水,怀仁赶快把自己的衣服给小小披上。 二人在柳溪前坐着。 相对无言。 但却有种莫名的亲近。 小小无聊地用脚丫一下一下地撩水。 “怎么这么晚了出来找我?吹哨就行。” 小小扭捏,吹哨子只能和你说话,摸不到你。 “明天就要月圆了。”小小顾左右言它。 “”是啊,你还要去落璃宴吗?”怀仁问。 “要去的。”小小以为,向怀仁介绍了那么多落璃宴,他应该会知道自己去那没有好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 dz. co m 是不是……也明白这么晚叫他出来的心思。 小小用脚丫勾住了怀仁的脚。 痒痒的,怀仁右边从脚踝酥到大腿根。 两腿之间的巨物蠢蠢欲动。 霎时有些不好意思,怀仁挪了一挪。 小小的脚丫追了上去,脚趾还勾在一起。 “那你早点回来。后天我们还要学《庄子》。” 小小听了,鼻子都要气歪。 以怀仁的想象力,万万想不到小小的父母会把自己女儿的初夜当做最大的噱头拍卖。 小小用手撩了一大捧水,全撒到怀仁双股之间。 怀仁的裤子也开始滴滴答答滴水。 “都湿了。”怀仁傻傻地笑起来。 他习惯了小小欺负他。 “还笑!”小小更生气,拿拳头锤怀仁的肩膀。 刚开始是撒娇,但想到不确定的未来,不确定的一切,小小的拳头越发重。 迟钝的怀仁还没有发现小小的不对,以为她在撒娇。 “疼、疼,轻点。”他笑着躲。 小小悲从中来。 天大地大,竟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话,可以懂自己。 明天,明天会是谁买了自己? 要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要是是个变态怎么办? 小小的眼泪珠啪嗒的掉下来。 怀仁感受到有水滴,好奇地抬起头,“下雨了吗?” 小小这回真伤心了。 她靠着怀仁的肩膀,哇得哭起来,根本不做掩饰。 虽然怀仁不懂他,但是是绝对安全的人。 可能这点上,小小比母亲还幸运些。 怀仁刚开始是肩膀被小小哭湿,他想扶起小小,小小直接钻进怀仁的肩膀,猛哭起来。 眼泪沾湿了怀仁的前襟。 怀仁手足无措。小小只好边哭,边给他提示,“搂着我。” 怀仁才把手合拢起来,给小小搭了一个巢。 哭了很久,小小终于哭累了。 小小无力地躺在怀仁的腹肌上,但还是躺的不舒服。 她悠悠的对怀仁说,“你把裤子脱了”。 怀仁把腿夹紧,以为是小小发现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 小小倒是没注意到,翻了个身,只说,“你裤子太湿了,我躺着不舒服。” 怀仁红着脸,单手撑着地,撑起腰部,另一只手勉强褪下裤子。 小小一直懒懒地枕在怀仁腿上,一动未动。 三千青丝蹭着怀仁的肉棒,又刺又痒。 肉棒又硬了一些,龟头的蘑菇形状也愈发突出。 怀仁又忍了忍,把腿夹的更紧了一些。 但这样自己的双腿夹起肉棒,也让肉棒受了些刺激。 肉棒还是在不断变大。 小小挪了挪,把头侧向怀仁一侧。 怀仁的前襟也已经被哭湿了,胸肌上的乳头也透过衣服隐隐现出红色。 像是,樱桃,让人想尝一尝。 这就是男人看到女人乳房的感觉吗?小小好奇。 她用手勾起发尖,拿头发刷过怀仁的乳头。 怀仁受不住,口中呜咽了一声。 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地,脖子和喉结形成漂亮的线。 小小在心里笑了笑,知道怀仁是有些享受,有些忍受。 她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引出了今天找怀仁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吗,明天不是一个普通的落璃宴, 明天,我及笄,初夜就要被拍卖了。” “拍卖,拍卖是什么意思?”怀仁问。 “就是,像牲畜一样达官贵人们看,价高者得。”小小简单地形容。 怀仁不语。 “要不我们跑吧,反正路引也有了。”怀仁憋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办法。 小小放下了撩拨怀仁的头发。 这个办法,小小不是没考虑过。 但除了自己受益,基本上是堵住了所有怀仁向上的路。 是自私的行为,更是懦夫的行为。 但怀仁这么说,她还是非常感动。 说明,怀仁,把自己放在比功名利禄更高的位置。 “不走。”小小起身,“但我的初夜,我想给你。” 破处(H) 不等怀仁反应,小小翻身坐在怀仁的身上。 怀仁完全没有准备,双手撑不住,一弯。 小小摔在怀仁身上,两人抱着滚进了柳溪。 流水潺潺,惊起的萤火虫到处飞舞。 怀仁的上衣和小小的睡裙,都随着流水飘了起来。 两人抱着的地方,终于没有隔阂,肌肤相亲。 “怀仁……”小小的声音里有钩子一般。 小小……,我不……”怀仁的理智,让他艰难地推开小小。 “”怀仁!这个时候你还要拒绝我?”小小发狠,用尽十成力气,给了怀仁一巴掌。 啪! 怀仁被扇懵了。 “我的初夜,我做主。”小小捧起怀仁的脸,让他只看自己。 四目相对,怀仁看到了小小漆黑眼眸中闪烁的星光。 小小都不怕,我怕什么!怀仁心一横,唇覆到小小唇上。 有了上次亲吻的经验,这次二人亲得更加深入。 水光潋滟之间,水声暧昧黏腻,一时分不清是是谁在满足或痛苦的呻吟 。 怀仁双臂托起小小的腿,似是要把小小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小小被吻的受不住了,侧开脸喘口气。 怀仁就吻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自然的弯眉。 他可以等。他可以永远为小小等。 即使怀仁的肉棒已经肿胀得不行。 他在小小耳边说,“小小,我想……进去。” 小小脸红,只点点头,接着亲吻。 她没有告诉怀仁,自己的小腹像是有虫子啃咬。 这些虫子,举着汩汩的蜜液运到了花穴外。 花穴湿润不堪,就等着怀仁来侵犯。 怀仁的肉棒翘着,一点一点地,在小小的阴户间乱戳。 但找了半天,总是找不到那期待的仙洞。 不是蹭着小小的阴唇,就是蹭着阴蒂。 小小淫水已经滴到了怀仁的大腿上。 好着急。 她知道花穴在哪。 小小用手握住怀仁的肉棒,又硬又烫。 但小小发现自己只有纸上功夫,以这个角度,根本没法放进去。 弄了半天,二人都要到了高潮的边缘。 小小,我们上去。怀仁把小小抱在怀中,把小小放在傍边的歪脖柳树上。 如珍宝一般。 这柳树曾经遭过雷劈,再长出来的树枝几乎与地面平行,正好可以做一张床。 怀仁把仅剩的上衣铺上,小小也把自己的睡衣铺上。 二人在树干上相对而坐,赤裸相见。 现在,怀仁才敢开始正眼欣赏裸体的小小。 双乳浑源,小腹平坦,曲线如同柔和的山丘。 月光衬得小小皮肤更加白皙,胸前开着两朵欲望十足的红花。 即使最好的丹青妙手,也绘不出万分之一的美。 怀仁握住自己的肉棒,掐住欲根,以免看着就泄出来。 小小拉起怀仁的手,放在胸前的隆起上。 “揉我。” 怀仁听话,随着小小的手,缓缓地,有节奏地揉着她的的乳点,打圈,往下,往上。 小小觉得舒服极了。 抽出怀仁的食指,弹压自己的乳头。 怀仁无师自通,又开始揉捏。 小小粉嫩的那一小点儿,立即鼓胀了起来,下面花液潺潺。 小小受不住,把怀仁的另一只手也拉过来覆到另一只乳上。 顺势躺下,怀仁也压在小小身上。 小小把腿敞开,握住怀仁肉棒,蹭了蹭。 好长好烫。 不知道自己能否容得下? 这时,小小终于把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肉棒也知道找到了极乐之地,往里面顶了两下。 小小舒服的唔了一声。 怀仁已经感到小小的嫩肉包裹住龟头,真想直捣黄龙。 前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 “小小,我可以……?”怀仁克制住自己不顾一切插进去的想法,问小小。 “嗯。”小小想把自己给怀仁。 她的玉指掐着怀仁的上臂。 怀仁怕小小疼,还是用舌头又舔了很久小小的胸脯。 直到下腹已经滑腻得像不用力都可以抽插,直到小小说,“好痒,想要。” 怀仁一挺腰腹,冲破了那道隔阂,插了进去。 初夜(H) 啊!小小疼得叫出声出来。 指尖陷进怀仁的上臂,掐出了印子。 怀仁的肉棒也感到,有陌生的液体流出来。 小小的处女膜破了。 怀仁怕小小疼,赶紧停住,一动也不敢动。 肉棒终于全部被包裹住,身体却诚实的太兴奋,抖了几抖。 “小小,你还好吗?”怀仁问。 “我,有点疼。”小小把四肢都挂在怀仁身上,来分散疼痛感。 这样对自己的依赖,让怀仁更加满足。 他迫切地想让小小舒服,也想让自己舒服。 “那,我动一下。” “嗯。” 怀仁的粗长巨物又往里插了一点,小小的膜彻底被撕裂了,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小小挂紧怀仁,眼泪流出来。 即使再爽,怀仁也不再动,“那,要不我出来吧。” 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带出来丝丝血迹,流在了小小垫着的睡衣上。 过了最初的疼痛之后,这样轻轻慢慢,小小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在龟头就要拔出之前,小小红着脸说,“我,好像不那么疼了”。 “那,我再试试?” “嗯。” 小小娇羞得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怀仁又插进去,缓慢地往里顶,这次小小反应没有那么难受,紧闭双眼。 怀仁没有再问,又慢慢地往外拔。 一下一下,由浅入深,由慢到快。 怀仁感觉小小搂着他的四肢慢慢放松,同时花穴咬得更紧了。 初次体验交合的怀仁哪里受得住。 又紧插了两下,精关一松,将自己的白浊全部射进了小小的穴中。 “对,对不起。”怀仁不好意思。 “没事。”小小善解人意。 怀仁想拿小小垫着的衣服给怀仁擦擦。 “别。”小小拒绝。 这件内衣染上了小小的点点处女血,像是梅花盛开。 还有用。 怀仁又抱着小小起来,在柳溪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给小小洗花穴。 怀仁用手轻拂过阴蒂,阴毛,阴唇。 但他觉得自己太脏,不敢把手指伸到甬道里去打转。 怀仁这样洗,弄得小小痒痒的。 她濯了一下手指,自己插进去。 掏出来很多怀仁的白浊,顺着葱白的手指滴下来。 怀仁看得眼发直,巨物又硬了。 看白浊已经滴得差不多干净,怀仁又把小小抱躺在树上。 他这次什么也没说,只压着小小,把小小的手往下放。 怀仁想再来一次。 刚时间太短,小小也没尽兴。 小小的柔荑引着怀仁的巨棒又进入了极乐之地。 他感受她的紧致,柔嫩,滑腻,温热, 他更用力,更快速,更深入, 在天地之间,迫切地想和小小融为一体。 小小随着怀仁的节奏,一声声唔咽。 她把身体,把思考,把一切都交给了怀仁。 连星星和月亮都害羞得藏了起来。 怀仁的汗额头滴落,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在灭顶的狂流中,怀仁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怀仁又射了。 清理之后。 窄窄的树干容不下俩人,怀仁就侧着身,抱着小小。 二人看月亮下的云彩随着微风徐徐飘动。 “明日我们要宴请杜砚石大人。”小小交代明天怀仁的要紧事, “你在杜砚石回去的必经之路等他。 看见他你就去和他说你妹妹的事情。 说你有多恨严沐。” 怀仁唔了一声。 这时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改变他的一生。 表演(微H) 破晓时分,小小顺着自己留下的绳子爬回闺房。 沐浴、梳妆。 临近午时,母亲特地过来,为小小梳云鬓,点红妆。 边给小小梳头,母亲边说, “走了这条路,你这辈子恐怕不能正常嫁人了。 所以,今天,就是你的大日子。 我给你单独准备了红鸾大床。” 熟练地把头发挽起来,母亲又补充,“给杜大人的东西都藏在床的暗格里面。” 母亲搜集到的能够扳倒父亲的一切,包括这些年来父亲在荷里的贪污,落璃岛嫖妓官员名单,还有小小外公被冤枉的所有相关信件。 小小点头。 心中暗想,我和母亲的未来系于此,一定要勾到杜大人。 最后,母亲为小小涂了胭脂,欣赏一瞬,露出微笑。 “很美。” 在小小中记得这是母亲第一次夸自己好看。 按照母亲的安排,今天的落璃宴舞台布置的颇像朝堂。 由于邀请了杜砚石作为嘉宾,今天没有妓女和小倌作陪,只有父亲的亲信眼线们在包房中。 像一场普通宴会。 只有小小拿下了杜砚石,他的黑料在父亲手中掌握后,他们才会露出真实的嘴脸。 为表尊敬,父亲严沐与杜砚石一起入座,是正对舞台最好的位置。 父亲自谦:“今天是小女及笄,她才疏学浅,您品评一下。” 实际上,这是一场针对杜砚石的围猎。 母亲编排了一场昆曲,就像杜砚石的幻想。 小小穿着和公主差不多的礼服。 只是更加透明,肌肤与蝶骨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天气燥热。 公主迷路,误入内阁所在的楼阁。 几个好色官员正在议论,“公主马上要送给桉国国主了。听说那桉国国主精壮,可以日御十女。” 另一个露出淫笑,“不知到时候公主的小逼会被操出多少水。” 公主闻言害怕后退,踩到石子。 好色官员们把公主抓入内阁。 为首的官员,与父亲严沐官服类似。 他撕开公主的褙子,公主的双乳像小兔一样跳出来。 官员们全部围了上来,把公主按在椅子上。 解开小小的抹胸裙,演严沐的官员低头亲吻公主。 另外四个分别控制住公主纤细的四肢,开始啃咬亲吻起来。 之前,小小虽然也有过表演,但没有这么多人伺候。 更没有这么多人观看。 再加上今天还有秘而不宣的任务让小小紧张。 小小有想尿出来的感觉。 她扭曲着身体,地对几个控制她的人说,“快停下来啊,我下面好胀。” 扮演严沐的人很有经验,知道她要高潮,更不会放过她。 另外两个放过小小的胳膊与腋下,开始揉抓和舔舐小小的乳肉和乳头。 小小一阵颤抖,小穴的清液喷出一尺有余。 底下的看客兴奋的惊呼。 官员终于放开了公主。 她倒在地上,上半身完全裸露,抹胸裙松松地挂在胯上。 公主伸出手向杜大人,“砚石,救我。” 按照母亲的安排,此时杜砚石应该上台,抱走小小,颠鸾倒凤。 没想到。 杜大人眼尾泛红,嚯地站了起来。 虽然他的肉棒也顶起了官服,但他的脸色阴沉,指着父亲的鼻子骂:“你怎么敢编排这种腌臜折煞公主!你把她送到异国去遭罪还不算,还要让她受到这些下三滥的人的视奸侮辱吗?” 拂袖而去。 母亲见状,赶紧追出去。 父亲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小小在台上则更尴尬。 本来,戏到这里就结束了,但男主走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看戏的客官们都很兴奋。 都催着严沐上台,他们都要买小小的初夜。 本来严沐今天在朝堂就不顺。 又被杜砚石当着自己党羽这么说,他急需找一个地方泻火。 严沐稳了稳,这才上台,“诸位大人不好意思。 这个扮演公主的雏儿,我的女儿。” 严沐转了个圈,“她,总在勾引我。” 然后他推开那个假扮自己的官员: “一个假的父亲,都能让她潮吹。 更别提一个真的!” 小小还半裸着在地上趴着,父亲的羞辱她没怎么听进去。 而是一直在想追出去的母亲。 如果小小不能向杜砚石提供线索,追出去的母亲还可借此机会去说。 那小小就要尽力留住父亲。 小小娇媚地站起来,像是真的被强奸过一样,头发一半散落在肩头,更添被凌辱的柔媚。 她往严沐身上蹭,“是呀,说这个戏子不及父亲一半的气度。” 严沐摸了一把小小湿润的花穴,拇指和食指一捻,形成透明的一条。 眼神一暗:“今天,我要在这里操了她!” 镜子 父亲在小小身上又摸又抠。 小小从浑身雪白,变成了通体粉红。 更加诱人。 看客们围过来围观。 很多人不断地咽口水,小声地议论,“不知道严大人今天会做几次”。 父亲在圈中,以肉棒大、时间长着称。 为了给母亲拖延时间,小小也极尽媚态。 不断地夹紧和松开双腿,让自己的花穴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父亲的手指和嘴唇在小小身上游走了一遍,就是迟迟不动真格的。 “父亲……”小小感到父亲的迟疑,红着脸给父亲加了一把火。 父亲眼神暗了暗,对众人说:“我的女儿的初夜,我自己享用。” 然后抱起小小,往母亲给小小准备的特别卧房走。 小小抓紧父亲的衣领。 心里起疑,他和母亲在大庭广众下做爱那么享受,为什么和自己单独做? 难道是真的为了自己? 母亲准备的房间,非常特别。 圆形的床上,铺了绣了龙凤红锦被子。 床的一侧和床顶,都放置了背面涂锡的大镜子。 二人的身体被很清晰地照出来。 父亲也脱去了衣服。 虽然尽力保养,但父亲早已没有腹肌,头发也有些稀疏。 但他的技巧是怀仁不能比拟的。 父亲坐在床上,把小小放在自己腿上。 “看镜子。”他对小小说。 父亲双手握住小小的双乳,在手上掂一掂, “好像是大了点,不知是被谁摸的。” 小小紧张,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暗指他知道小小已经与怀仁有染,还是随口一说。 父亲又把小小的肉穴露出来,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 “阴蒂,肥唇……有没有自己摸过?” 小小的心又放了下来。 父亲说,自己摸,没说别人摸。 应该刚刚只是在调情。 小小也回撩父亲,“听着您和母亲做爱的声音,自己摸过。” 听到这些,父亲的巨棒有些抬头,顶着小小的花穴。 小小初经人事,经历过一次美好,迫切还想与父亲再体验一次。 小小花穴收缩,更多的淫水流出来,滴到了父亲的龟头上。 “小小想要啦?” 父亲也感觉到了,在小小的耳边撩拨她。 任是小小在书上学了那么多,现在害羞的脸红透。 父亲的手跨过小小的腿,摸了摸自己的肉棒。 肉棒已经硬了,但不是那么坚实。 他在床周围四处看了半天,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小小紧张起来,父亲不会是发现母亲留的暗格了吧。 心一横。 她踮起脚尖,估摸着父亲巨棒的位置,又缓缓坐了下去,浅浅地地夹住父亲的巨棒,并开始摇晃屁股。 “父亲,人家好想要嘛。” 父亲对到小小的主动很受用,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小骚货,真是和你母亲一样骚。” 但他还是阻止小小坐下去。 他扶起小小的屁股,让她站起来, “骚货,我要进去了。” 并且为了掩饰自己处女膜已经破了这件事,她把穴夹紧。 父亲的肉棒缓缓推进去。 嗯,很大……但,很软? 父亲的肉棒比怀仁大些,但不坚实。 “嗯……嗯……父亲,你好强,好爽啊。” 小小假装很享受。 没想到,父亲停下来,开始抚摸小小的晃动的乳房。 然后。 射了。 事后。 父亲抱着小小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翻倒在小小旁边。 “处女就是紧,一下子就把我夹射了。” 小小假装温顺。 “是呢,还有一点点疼。”小小眼中噙泪。 父亲翻过小小,看到小小身下的衬裙,小小的血迹看起来还非常湿润。 因为小小在上面抹了油脂保湿。 父亲 亲了亲小小,“第一次怕你疼不敢使劲,下次我们尽兴。” 很快呼呼睡了过去。 小小温顺地在父亲身边躺着,等父亲睡熟,小小起身在母亲准备好的玫瑰水中泡了泡。 浴缸旁,有母亲准备的两种药。 打开一闻,一种是治下体撕裂疼痛的。 小小笑笑,这个,根本没用上。 另一种药,让小小皱起了眉头,是壮阳药。 这些经常乱来的人都不太行,所以母亲准备了这些。 怪不得父亲插入之前要到处找,原来是在找药。 小小看了看天,应该是已经到了子时。 不知道母亲和杜大人谈的怎么样。 也不知道,小小握住哨子,不知道怀仁是不是已经碰到了杜大人。 事后 初夜之后的清晨,父亲让小小给母亲敬茶。 “以后你们母女相称,还是姐妹相称,都对。” 他捻须微笑,像是完成一件杰作。 母亲眼睛肿肿的,似是一夜没睡好。 但仍然强做大度:“只要严郎喜欢,称呼不重要。” 父亲对昨晚的事情不愿再提,他更关心母亲昨天追杜砚石的情况。 母亲娓娓道来: “跟杜砚石解释了,不是不尊敬,而是希望帮他圆梦。 我也给了一些我们从桉国拿到的公主遗物做礼物。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 父亲非常高兴, “果然,荷里还是离不开你。” 母亲喝了口茶,继续说, “但他说与桉国的仗是一定要打的。” 哼,这个老顽固。父亲冷哼一声, “仗着他与太后关系亲近,也只能这样。 还是要让司天监监正尽快参他一本。” 父亲去找安郡王和司天监监正商谈。 母亲虽然淡淡的,丢给小小一瓶药。“拿去用。” 就烦躁地挥手让小小走。 纵是胸怀无限宽广,也不想了解自己女儿昨天和自己丈夫的细节。 回到闺房。 小小觉得房子又熟悉又陌生。 以前房间像是含苞待放的味道,现在,是盛放了。 绚烂又寂寞。 小小开窗,吹响了哨子。 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小小的心里空了一块。 连续几天,非常折腾。 小小刚蹭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等睡醒,天已经黑透。 嬷嬷放在桌上的晚饭都冷了。 小小这才感觉下体酸胀。 她用手扒一扒花唇,让冷风往里面吹一吹,但没什么作用,还是非常肿痛。 像怀仁肉棒插进去的感觉。 小小想怀仁了。 她又吹起了哨子。 “小小,我回来了。”隔了一会儿,怀仁的声音响起,有止不住的兴奋。 小小放下绳子,让怀仁上来。 “杜大人昨夜和我秉烛夜聊。 我们十分投缘,他说让先去大理寺帮忙。” “太好啦!”小小也十分开心,想站起来过来拥抱怀仁。 但小穴的痛感,让她岔开双腿走路,直接摔倒在怀仁怀中。 “你昨天怎么样?”怀仁问。 小小嘤咛一声,娇羞的说,“没想到买初夜的,居然是父亲。” 小小明显感觉怀仁的呼吸变得粗重。 怀仁没有说话。 小小抬头,发现怀仁已经嫉妒得青筋毕露。 “哎呀,他比你差多了。”小小伏在怀仁耳边,“他只插了一下,就泄了。” 想到严沐曾经插过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穴,怀仁不但没熄火,还更生气。 “都是我不好,不能救你从深坑中出来。” 怀仁捏碎了杯子,鲜血直流。 小小见状,赶快拿母亲给她治疗下体的药剂,给怀仁敷上。 怀仁反手握住小小的手, “你以后每天都要吹哨子,向我报平安。” 怀仁的占有欲更强烈龙。 小小忍不住抱怨,“也不是每次吹哨你都在。” 怀仁脸红。 “今天跟杜大人整理严沐的资料去了。” “对了,母亲给杜大人的东西,你好好检查一下。”小小一边打结,一边说,“我不相信母亲只会给个已故公主的珠钗。” 不知道是小小的话有安慰作用,还是药很强效,怀仁居然觉得手不怎么疼了。 “这是什么药,感觉很清凉。” 小小微笑,“这是用来给我调理初夜受伤的药。” 怀仁又觉得血往上涌。 “你说严沐就……就弄了两下,为什么还要用药?”怀仁还是气呼呼的。 小小看出怀仁有些嫉妒。 故意逗他,“那不都是你弄的。你要负责。” 小小把药递在怀仁手里,“你来帮我上药。” 拜堂 怀仁帮小小躺在床上。 他从瓷瓶子中挖出一些软膏,薄荷脑的清凉直冲脑仁。 “我要涂了。”怀仁说。 小小想到怀仁的手指要伸到自己的肉穴中,紧张到呼吸急促。 怀仁先在在湿淋淋的穴口搅了一圈,小小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一些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怀仁的血液瞬间涌至小腹。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怀仁甩甩头,把中指伸进去,手指细心地刮过一条条细褶子。 小小发出细腻的呻吟,“好凉。” 嫣红的肉穴随着怀仁的手指深入蠕动。 怀仁的手指继续往里面伸展,左右都抹匀。 “唔……” 小小双颊酡红,“怀仁,我还想更深”。 怀仁又往里伸了伸。 小小捂着脸说,“”可是,还是不够粗啊。” 怀仁叹气,“小小不要淘气,这样不利于身体恢复。” 但还是顺从地伸出了食指,两指在里面搅弄。 一江春水。 小小虽然躺着,但是手不老实,在怀仁胯下乱摸。 “我想要你,用,那个……帮我把最里头的那块软肉也涂上一些。” “别闹!”怀仁躲开。 就这样,一个要闹,一个要涂,过了许久,怀仁才把药涂好,又给小小把被子盖好。 小小裹着自己薄薄的被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哎,昨天母亲给我准备了龙凤锦瑟被,那是结婚才能用的。 真想再盖一次。” 怀仁听出了小小的落寞。 毕竟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 “你等一下。” 怀仁没有犹豫,直接跳到了水里。 小小没拉住,只好岔开双腿,跑到窗户看。 轻声喊:“怀仁,怀仁,你在哪呢?” 吱呀一声,怀仁家的门开了。 怀仁又顺着绳子爬上来。 只是这次他拿了自己的庚贴,一对红烛和一套婚服。 这是我母亲去世之前留给我的,让我结婚的时候用。 “那,你要给我用吗?” 小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怀仁点头。 “我们不用换庚贴,不管神佛怎么看,我都把你当做我唯一的妻子。” 说着,怀仁把自己的庚贴烧掉。 小小表情僵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我以后会成为一个婊子,你也不介意?” 怀仁低头,“你不能这么说自己。 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孩。你做这些并不因为你想做,而是你不得不做。” 小小泪如雨下。 怀仁拉住小小,“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 没有红盖头,怀仁就和把锦被盖在小小头上。 虽然有些笨重,但挡不住二人的真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怀仁一只手牵着小小,一只手掀起锦被。 小小大口呼气,锦被里还是有些憋闷。 怀仁撩了撩她的碎发,用手勾勒一下小小的睫毛。 小小闭上眼睛。 怀仁揽住她的背,在月光下用嘴唇覆上小小的唇。 亲了半柱香的功夫,怀仁松开小小,两双眼睛亮晶晶的:“夫人,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已经无需再多的前戏,小小主动拨开自己湿漉漉的洞窟。 怀仁食髓知味,面对面,扶着自己的巨棒,用最传统的姿势入了进去。 怕把药弄没了,怀仁缓缓抽送,俯首吻她的额头和眉角。 怀仁这么温柔的抽插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她无助地摇着头,呢喃道:“怀仁,你快一点” 怀仁说,“今天开始,你要叫我相公。” “相公。” 怀仁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嗯。”怀仁狠狠地应了一声。 然后,溃不成军。 紫薇 自从小小及笄那天之后,父亲就很少来,连怀仁也很少见。 小小愈发努力地和母亲练琴练诗练字。 母亲还是不怎么和小小说话,不过这些冷淡似乎已经不在那么难以忍受。 隐隐约约,小小也听到一些朝堂风波。 据说父亲与安郡王,因为撺掇司天监告发杜大人被太后训斥了。 太后说:“我虽然年龄大了,但还没傻。 再这么妥协下去,国家都没了,还谈什么扫把星。 杜卿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太后不满地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安郡王。 “安郡王,让你和北国互市的事,一个月内再谈不好,”太后指桑骂槐,眼睛却看着严沐,“你这个闲散王爷也别当了!” 说是互市,这两个国家之间还隔着个桉国,根本没法互市。 只是借着互市的借口,商谈夹击桉国的事宜。 太后把持朝政多年,是个狠角色。 父亲严沐也无法与之抗衡,滚下朝堂就派秘史去北国了。 直到联系上北国的使节要秘密来谈判,父亲才又频繁出现在荷里。 父亲与母亲、小小说了很多北国的风光、特性与宴会的要求,让她俩去准备。 越准备,小小越觉得有一种莫名地熟悉感。 可能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她迫切想和怀仁去分享这些事情。 吹了好几次哨子,都没有人回应。 她相信怀仁。 过了午夜,小小又吹哨。 但是仍然没有人回应。 小小睡不着,怀仁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审犯人的时候受伤了,走路摔跤了? 实在熬不住,小小提着早餐盒,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已经开始在洒扫。 小小溜去偏厅,巨大的紫薇树正在飘落紫色的花瓣。 怀仁在披着衣服假寐。 幸福感充盈了小小的心。 我爱的人,正在做他所爱的事情。 小小一跳一跳的,要过去打招呼。想和他说,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桂花糯米糕。 这时。 一个美丽的女孩,穿着淡淡紫衣走了过来。 “怀仁兄长,我给你和义父做了早餐。”女子的声音温柔,一听就是大家闺秀。 怀仁还是一脸周正,“多谢杜小姐。” 但是这位杜小姐明显不想走。 “听义父说,你父母都去世了。那你以后嫁娶怎么办?” 怀仁拿着包子躲到了一边。 “我不嫁不娶,和师傅一样。” 杜大人从屏风后出来,接过大家闺秀小姐给他的漱口水,边漱口边说, “为师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这个。 人这一辈子不能只有朝堂,感情终究要安放。” 杜大人漱完口,很自然把杯子与柳条递给闺秀小姐。 小姐也很自然的接过去。 一看就是经常做家务的女子。 温良恭俭让。 杜大人一边往院子走一边伸展着双臂,和屋子里的二人说,“好好准备秋闱,之后你们的事,我做主!“” 三人吃完早饭,就去了正厅。 没人发现蹲在紫薇树边,把自己伪装成石头的小小。 回去的路仿佛比去时的路长不少。 去的时候心是焦急的雀跃的。 回的时候,无比沉重。 是呀,自己以什么身份处在怀仁身边呢? 即使手段如母亲,最后也留不住父亲,更何况自己。 小小推开窗,把哨子扔进了柳溪里。 哨子打了几个转,很快就沉了下去。 来使 父亲在荷里秘密招待北国来使。 按照太后嘱咐,父亲先装模作样地说,想和北国互市。 北国首领操着不熟练的官话, “互市,不是个好东西。 我们王妃和公主就是在互市的时候走丢的。 大汗,伤心,很久。” 他拿出一幅画,是北国大汗王妃的肖像。 首领继续解释,多年前,王妃与三岁的小公主因为好奇南边的繁华,乔装打扮去边境集市玩。 但被歹人所害,王妃遇难,小公主不知所踪。 小小在倒酒的间隙,抬眼观看,一下子定住。 这幅画像的眼睛,和她梦里的阿娘一模一样。 连酒满了流出来都没注意到。 那个时常困扰的梦清晰起来。 阿娘敦厚温热的手,把小小紧紧的搂在怀里,袖口的貂毛装饰蹭着小小的脸。 是我,是我,我是公主。小小现在就想站起来大声说。 可是,仇人就坐在上座,她没办法逃脱。 小小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了杀死自己母亲的仇人,自己叫了10多年的父亲。 后牙差点咬碎。 严沐今天看起来有些颓靡。 不知是被太后打压的,还是有些酒醉。 严沐有高超的演技,明明阿娘是被他杀死的,他仍然抬手,让母亲把画递过来。 “这么多年了,人不好找啊。”严沐皱了皱眉头,拧了拧眉心,“不如我们谈个大生意。” 严沐终于亮出了真实目的,联手北国共同进攻桉国,让其腹背受敌。 父亲提出:“灭了桉国后,安国的国土,我七你三。” 首领哈哈大笑,爽朗中带着嘲讽: “现在是你们来求我们。我六你四。公主也要找。” 首领边喝酒边等下文。 但,很久没有回复。 一向酒量很好的父亲居然醉了,在现场睡得打起了呼噜。 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这对北国首领来说,是最粗鲁的拒绝。 首领倒像是在意料之内,继续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与母亲调情。 “和严大人从来没有谈成过。与其说他是贵国的臣子,不如说他是桉国的臣子。” 母亲继续倒酒,一边温和地抚慰:“您真会说笑了,像您这样的英雄,无论哪国臣子阻挡,都一定能得偿所愿。” 直到最后,父亲的酒都没醒。 烂摊子又是母亲收拾,她领着小小送别北国一行人。 “这次照顾不周,”母亲温柔施礼,我这里来来回回的人多,也会帮你们留意公主。 小小着急,他们就要走了啊,我真的要回不来家啦! 小小上次就和母亲谈过,二人身上都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即使到时候,母亲和北国来使说自己就是公主。 碍于严沐和母亲的关系,北国也不一定相信。 小小鼓起勇气,没有与母亲一样施礼,而是低头双手展开,右手握拳抵肩。 这种施礼方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 希望我没做错,希望在我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下,首领能认出我来。小小想。 首领瞳孔地震。 良久,他以同样的方式向小小回礼。 只不过,在回礼双手展开的时候,他的一个袋子掉在了地上。 小小捡起来,想还给首领。 但首领的眼神坚定,“小姐,那是你的东西。” 小小狐疑着装在了袖子里。 首领走后,母亲安顿好父亲,来小小的闺房。 “我在你父亲的酒里加了药,他醒了只会当自己是喝醉。” 看来父亲今天本来是要大干一场,没想到药被母亲换了。 “”你是北国的公主?”母亲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