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玩具(百合gl高h)》 车上被寸止扇穴(3k+高h) 黑色休闲西装在舞池里被挤得有些皱了,从深深的领口滑下可以隐约看见蕾丝花边的内衣。后座女人眯着眼睛,吐息间混杂了烟味和酒味,脸颊旁边的黑色长发里,银色耳环反射外面灯红酒绿的光线,闪烁冰冷的金属光泽。 像是载了个妖精…邱小秋又悄悄往后视镜看了一眼,握豪车方向盘的手感觉都要冒出汗来。她,女大学生兼职代驾,虽说对自己的车技有一定自信,但是这辆车要是磕了碰了一点儿,她这辈子搭进去都还不上债了。 从喧嚣的酒吧街一路开到庆佰区,于市中心闹中取静的别墅群沉默地矗立在夜色中,邱小秋只能听见喷泉和后座女人像是睡着了一般的呼吸声。 “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就让我做你的桥…..”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邱小秋慌忙按掉,没有看见女人被铃声吸引,睁开眼看清她侧脸的那一刻眼里怪异的神色。 地下车库,邱小秋探入大半个身子进去想扶歪倒在另一侧车门上的女人出来,猝不及防被一股力量拉着趴在一具柔软的身体上。呼吸间的酒气、衣服上的烟草味和狭小空间里若有若无的馨香是邱小秋最先感受到的,然后便是视野里被蕾丝包裹的洁白胸脯,有些凌乱的黑发散在锁骨处,黑白对比给她的冲击让她有些晃神。 那双手接下来揽住她的腰,捂住她的嘴,手的主人唤起车内智能助理,缓缓关上了车门。邱小秋当然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扭动着想要挣扎起来,但无奈这个姿势完全借不到力,只能“唔唔”地叫起来。 “唔唔唔…唔哈…”女人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夹着她的舌头搅动着,同时左手收紧让她的推开变成了无用功,细腰上的衣服也被撩开,一只微凉的手顺腰线来回摩挲,有节奏地揉捏着。 “嗯!”这个醉鬼!!邱小秋含着手指皱眉闷哼出声,手上推打动作不停,几次都陷在一片柔软里。 “你腰部很敏感啊,揉两下就打得这么有气无力了。”女人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听起来像是某种带有诱惑力的古老乐声,又恶意在腰上捏了两把。邱小秋身体颤了颤,口腔里已经被搅出了水声,只能发出短短的鼻音。 女人将手指抽出,唇瓣和指尖拉出一条银丝。 邱小秋来不及反应,女人转身已经将她压在车后座,被迫分开了双腿,女人用身体卡在两腿之间,左手压着她的手腕,右手把她腰上宽松的T裇全部拉上,露出少女文胸托着的一对奶子。 被用这样羞耻的姿势钉在车上,邱小秋涨红了脸想要合拢双腿,不料女人压得更下,两腿也随之分得更开。女人前倾的姿势让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邱小秋目之所及除了白花花的奶子、包裹奶子的蕾丝胸罩,就是那张好看英气的脸,高鼻深目又面庞柔和,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一时间,她被着闯入眼帘的美色迷得失了神。 女人唇形饱满优美,吐出的话却是一等一的令人生厌:“开个价吧。我们长期做。” 艹!邱小秋双腿大张,手被按在车窗下,口涎擦不了只能顺嘴角流下,伸长的姿势令奶子和细腰都挺起来给人看,这女人哪是商量的态度,还谈起价格来了!要是她愿意卖身,还出来做什么代驾!“你想得美!我才不卖身!”她气得左扭右扭,腰部摆动,小巧饱满的奶子也随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你信不信我…嗯,不要!” 女人轻松解开邱小秋的胸罩,直接捏住了乳尖,轻轻转动着。“啊…停,松手…嗯…”用圆润的指甲卡进乳孔的缝里轻轻摩擦,又换来身下少女的触电般一阵颤抖“嗯啊…不要这样….不行…啊…” “还没摸两下,乳头就这么硬了,平时自己很喜欢玩乳头吧。” “才没有…呃啊啊啊!”两边硬硬的乳尖被同时拉起并转动,邱小秋只能也挺起了腰以减缓这份过于强烈的刺激。 女人松开被捏红的乳尖,一只手手环住细腰,用嘴吸住还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挺翘乳尖,舌头不断上下挑逗,又用牙齿细细研磨,把乳晕到乳尖都舔了个遍,另一只手正好包住软馒头一样的奶子,揉捏的同时两指夹住乳尖,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少女的乳尖传到脊柱,小腹不受控制地弹起挺动,却被女人卡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只能羞耻地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无助地流水。 “你真的很敏感,全身都是性感带吗?一直挺腰,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没有,不要…唔…啊哈…”邱小秋眼前只能看到女人埋头吃自己奶的样子,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贝齿红舌对着自己敏感的地方又吸又咬,身体的快感和眼前这个美人对自己干这种淫事的画面的双重冲击让她不知所措,只感觉大腿根都软了,被女人压住分得更开,腿心感觉怪怪的。 吸完了少女的嫩乳,女人双手顺腰线向下,在肚脐附近用力一掐,“嗯啊!”如愿听到少女脱口而出的呻吟。我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邱小秋咬住下唇恨恨想,随后就感觉到宽松的运动裤被扒下,只穿着内裤和袜子使裸感更明显,女人的手隔着内裤抵在了饱满的阴户上。 “怎么这么湿了。”女人带有调笑意味的语气让邱小秋羞愤到了极点,想合拢双腿却只是白费力气,不安地感受着女人按在阴部不断陷进布料的手指,不由得更湿了。 “等一下…“邱小秋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变软变媚,女人的声音挤进来,“开个价吧。”乱作一团的大脑抓住一线清明,少女没有犹豫地开口,“可以做,两万四千三。”女人笑得眉眼弯弯一口答应“好。” “自己把内裤脱了吧。”女人直起了身子,从背后抱着邱小秋起来坐在了后座中央,脸埋在她肩膀上嗅闻着,发尾扫在锁骨和颈窝,和呼出来的热气一起打在身上,像瘙痒一样。 邱小秋眼尾红红的,尽量保持着腿合拢的姿势对着车前窗脱下了内裤。女人看着她扭捏的样子,忽地一下将她双腿大张,一下弹在了早已悄然挺立的阴蒂上。 “嗯啊啊!”邱小秋睁大眼睛,不受控制地挺直了腰。女人手上动作不停,两指掐着阴蒂上上下下,把皮反复剥开,让粉嫩的阴蒂头暴露在空气中。先是上下掐弄,又是来回搓揉,手指揉捏掐按,手掌掌心用力地搓整个阴部,阴蒂在这样的暴行下东倒西歪,颤巍巍地越来越硬。女人左手在少女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按压子宫,还有被迫对着车前窗被玩弄身体到表情失控的刺激,让快感爆炸一样迸发,少女呼吸节奏混乱,脑袋里一道道白光闪过,不受控制地来回挺腰左右扭动想逃离这过头了的快乐,身体却被女人死死扣住,不管怎么逃,敏感脆弱的阴蒂都在女人手里被不留情面地亵玩,快感就要把少女的理智击垮。 “不…啊哈,慢点、不要,不要再掐阴蒂……太多了,嗯啊不要、求你….啊!”邱小秋胡乱摆着头,破碎的呻吟不断溢出,得到的只有乳尖也被女人沾上自己的淫水狠狠蹂躏。“啊!不要摸乳头…不要、呜呜….不要啊啊!”少女像触电一样,身上多个敏感点正被一起开发这个事实让她无比恐慌,自己都不知道会这么有感觉。 “要到了、要到了,啊…”少女无助地看向车顶,过多快感在脑袋里爆炸,她被操得口水从嘴角留下了都不知道,翻着白眼舌头半吐,身下的水泛滥成灾,洇湿女人的西装裤,还在孜孜不倦地欢快流淌。“这么快就要到了?”女人蛊惑的声音传来,邱小秋下身又不自觉吐出一股水,“你喜欢我的声音?” “哈…啊哈…不喜欢、不喜欢…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湿滑的阴道不自觉收缩,全身熟透一样一触即溃,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对着耳朵笑,停下了手指,留下充血肿胀的阴蒂和少女不可置信睁大的双眼。邱小秋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耳边低笑像是直接轰进了脑袋里。女人两指扒开丰满的大阴唇,把穴完全地展开给到玻璃前,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往车内看一眼,一定会看到大张的一口穴,入口一张一合地想要高潮,阴蒂完全地立起来了,皮都包不住,露出粉色的头头,穴下泛滥成灾,透明的水从被掰开的穴那里流出。中指悬在阴蒂上方,邱小秋看着离阴蒂仅有一点距离的手指,穴被扒开时的黏腻水声和她的喘息混在一起,如果是平时她肯定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但是被寸止之后疯狂想要高潮的身体让她真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她居然呜咽着抬腰用阴蒂去蹭女人的手。 “还不可以哦…”女人说着,弹了一下她红红的乳头,又恶劣地骚刮起来,再引得一串呻吟。“现在很容易被人发现啊,高潮的样子被看到了怎么办。还是说就是想被人看到高潮的时候?真的好淫乱。” 邱小秋被折磨得不行,完完全全地受制于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无法阻挡快感的刺激,无助地摆成羞耻的姿势、被寸止…想要高潮又被说淫乱,泪水从脸颊滑过,“我没有….”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女人,下一秒就向上翻去,“啊啊嗯!” 女人的掌心一下一下扇在穴上,力道不大却很巧,把阴蒂抽得歪倒,花瓣完全敞开,汁水溅开,车里全是啪啪的扇穴声和少女的哭喊,被寸止之后的身体本来就更敏感,猛烈的快感过电一样传来,无处可逃,手掌每次都会精准扇到不停吐水的小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坏了啊啊,要到了,我….啊!”眼看又一掌要落下,高潮边缘的身子紧绷着送上,想要登顶又惧怕地闭上眼。 可是那一掌却没落下来,而是在快落下时转去揉了揉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溃不成军被扇得面目全非的穴,水已经流到车上。邱小秋真的要受不了了,感觉阴蒂要爆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带穴也一抽一抽地。 沙发上磨穴G点强高(3k+高h) 被连寸两次,少女已经完全脱力,软软的身体上只有被玩大了的阴蒂还向上挺着,暴露在空气里的粉色头头上挂着晶莹的淫水。大口呼吸间,女人把她的头掰过来细细端详着她被玩傻的模样,淡淡的烟酒气味和少女动情后的荷尔蒙味道混杂在一起,车里氛围暧昧不已。等到邱小秋稍微喘过一口气,一个缠绵的吻就侵入口腔,两人吻技都不算熟练,女人却显然有过准备,舌尖在上颚轻扫,又让她大腿不自觉夹紧。唇舌交缠间,邱小秋感受到一个圆圆的珠子…舌钉?硬硬的钢珠碾过口腔内的软肉,又在舌头上划过,她第一次知道接吻也能这么舒服,居然会让人浑身颤栗。 “唔…哈啊…”好不容易被放开,两人的唇瓣间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我叫任伊。诗里面‘水长船高一任伊‘的任伊。”女人突然主动说出自己的名字,莞尔一笑,美得惊心动魄,“叫我名字,就让你高潮。”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这张脸能把平时的邱小秋迷得神魂颠倒,虽然厌恶透了这种被戏耍的感觉,也只能顺着现在的情形翻过身趴在女人身上,调用她全部的性爱知识软着开口,“任伊…姐姐,轻点。” 从任伊的视角看,女孩发丝凌乱,胸衣早被她掀起来了,乳头被吸得艳红,下半身的还淌着水,大腿间拉着丝,收不回去的阴蒂嘟着求操,未施粉黛的小脸一片霞红,眼睛和嘴唇都是湿漉漉的,闪着泪光自下而上地看着… 她呼吸一滞,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邱小秋被任伊半搂半推带上楼,宽大的运动服外套环着腰,遮住她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和不断发抖的腿。她的内裤一角被团成团塞在穴里,另一部分吊在下面,任伊美其名曰“止水”。每走一步内裤就摇摆一下,幅度大的时候粉色的边边就会显现,她只好拼命夹着穴不让它坠得太下。 到家后任伊用身高优势把她压在门板上,两下动作,邱小秋下半身又空空荡荡。同样由于身高,她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深V领口下白花花的奶子,被蕾丝胸罩托着,随着奶子主人欺负她的动作起伏,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摆。 任伊本来没打算带人回家,现在却一把把她抱到了沙发上。随着智能感应灯亮起,房内暖色的灯光缓缓亮起,邱小秋正对着被放在膝盖上,粗糙的布料磨着穴,骨头硌着阴蒂,一阵酥爽从脊椎传上,腰就软了,只能用手勉强撑住女人的肩膀。 “帮我把衣服解开。”任伊轻轻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胸脯诱惑着面前的少女。邱小秋只能颤抖着把全身的重量压在穴上,被钉在女人架起的腿上,两只手颤颤巍巍地去解扣子。 刚要解完第一颗,任伊腿一抖,少女惊呼一声,被死死磨着穴从身下人的膝盖滑到大腿根,然后被按住腰,不能动弹。“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女孩原本坐着的地方留下一条水渍,大腿根疯狂颤动又无力夹紧,整个人在终点哆哆嗦嗦地攥着西服领子像是劫后余生一样发出甜腻的喘息。她在车上就被玩到边缘,之前被扇肿的穴和阴蒂还充着血,被布料一路磨下来的刺激让她又痛又爽,脑袋一道道白光闪过,一瞬间好像无数次坠落地狱,被快感裹挟着以极快的速度逼近高潮!可是…… “呜…哈啊…呜呜…..”在邱小秋濒临崩溃的呻吟中,任伊的手轻轻摸上她的头,“没有高潮吗,好棒。”抚摸她的动作,就像是摸自己最心爱的宠物狗,亲昵又残忍。 这是哪门子做爱啊!为什么一直寸止…为什么!邱小秋不无崩溃地想,正要用涨大的阴蒂去蹭任伊的裤子来结束这次性爱时,被冷冽的声音制止:“如果你自己高潮了,那么钱我一分不会给,今晚你也跑不了。”任伊不笑的时候眼底像结了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严肃得让她害怕。 被玩成这样了,还没有钱拿…邱小秋越想越委屈,死死咬着下唇,一滴眼泪掉了下来,随后愈演愈烈,哭得梨花带雨。任伊看到她的眼泪,一瞬间感觉脑袋里什么弦绷断了,呼吸变得异常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摸头的手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抚上了细腰。 “呜呜…唔!!啊呀…不要…脖子不行…..”少女被压倒,脖子以一种色情的方式被又舔又咬,想缩起也没办法。任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外套,邱小秋则没穿衣服,两人的胸部贴在一起,暴露的乳头时不时被蕾丝蹭到,麻麻痒痒的,再加上敏感的脖子被反复舔弄,偶尔用力咬两口,痛感带来的一线清醒不一会又堕落回快乐的深渊,浮浮沉沉间,她混沌地想,这个女人好像喜欢别人叫她名字,“啊嗯…任,任伊…” 这样,应该会把钱给我了吧? “嗯!”锁骨处被咬了一口,舌钉滚过,一只手灵活地顺着身体曲线向下,一把掐住今天被玩得可怜兮兮的阴蒂,“抬头看我。”居高临下地,任伊命令到。 谁要听你的!邱小秋心想,呼吸早在阴蒂被掐住的一瞬间就抖了起来,小腹不自觉向上挺。睁开眼,乌发雪肤的美人压在自己身上,胸部饱满挺立,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和脸皆是极品。嘴角红红的,应该是接吻的时候妆被蹭花了。那自己身上应该也有她的吻痕…她没由来地想,为什么这种人会找自己… 邱小秋看得失神,两指就在她发呆时顺着滑腻的淫水一插到底!“嗯啊!”被插满了,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一瞬间失语,随后便是快速的抽插,疾风骤雨间只能发出破碎的淫叫和求饶声,“啊…啊啊..慢点、慢点,还很敏感…嗯啊..!”可怜兮兮的求饶并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沙发处不断响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香艳的画面和淫叫声不断刺激着任伊的神经,身下少女被进入一瞬间不可置信的表情更是让她小腹一热,愈发想要欺负她。青涩的身体被过多的前戏玩得渐熟,原本狭小的甬道在淫水的润滑下总算能进入,手指被小穴紧紧吸着艰难前行,只要恶意地骚刮内壁或是弯曲指节就能听到一连串带哭腔的吐息,若是快速向深处进攻,就会看见少女半吐舌头,叫声越来越高昂。两指往上一抠,碰到一片毛巾样褶皱里藏着的一个凸起,邱小秋突然尖叫一声。 “找到你的G点了。” G点…?没等邱小秋反应过来,任伊便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拇指用力按上肿胀的阴蒂,同时两指疯狂拍打那个凸起,里外同时刺激让邱小秋迎来了这辈子第一次别人手下的高潮,她声音都发不出来,小腿无力地踢蹬着,又想挺腰缓解过载的快感,却被一只手摁住了小腹,只能被动承受。小穴像是失禁了一样往外吐水,阴道一缩一缩地也无法让在其中蹂躏G点的手指停下,全身都在痉挛,她只能混沌地说一些不知道内容的求饶讨好的话,被强制高潮的感受又惊又爽,好像只能感受到下半身带来的汹涛骇浪,大脑被快感彻底侵袭,无法思考。 任伊显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她手上动作不停,打开了手机录音,放在少女不停摇摆的头边,说,“我在录音。小秋师傅,请问你高潮了吗?” 邱小秋清醒的时候肯定会一掌拍开手机,大骂她有毛病,可是她正在被整整寸止三次后的绝顶高潮中,手指抠挖间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小腹一旦不被压住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胡乱挺腰,把淫水甩得到处都是,旁人看来就像是在挺着阴蒂求操。 “啊…呜啊..”见没有回应,任伊轻弹了一下阴蒂,少女又蜷缩着到了,“啊!我、我高潮了…呜呜…已经到了、不做了….”可是作恶的主人还不满意,手指又按上G点,坏心眼地划圈:“加上我的名字。” “呜啊..嗯…”G点被按着转圈的感受让下腹一阵酸软,小穴颤抖着吸附手指,“任伊、任伊,我到了…我高潮了,不要做了…..” “还有呢?”任伊的眼睛盯着那张自己都不知道在混乱中会吐出何等淫言浪语的嘴,问到。 “求、求你…”邱小秋并不知道还有什么,剧烈高潮过后的大脑不太好用,她仅仅凭直觉说出了这句话。 得到满意的回答,任伊绽放了一个足以令万物生的灿烂笑容,“小秋,你好可爱,”然后手指更猛更深地插了进来抵着G点,立马又让少女泻了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耸动的手指却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浪接一浪,邱小秋被插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淫叫都被手机录了下来,只能在高潮的间隙中暗骂这个用美色和金钱把自己玩得腿都合不拢的乘客: 混蛋! 厕所隔间塞按摩棒(过渡无h) 两万四千三。 转账发出去了,邱小秋盯着代驾平台上某个混账乘客的五星好评愣神。本以为要熬好久才能勉强凑齐的钱,一夜就到账了。大腿内侧还留着那个女人结束后恶意留下的牙印,腰部传来的酸痛也难以忽视。但是…心情却无比轻松。 “怎么啦,小秋?”坐一起的室友霍思然问到,“老师往我们这边看了。” “没事。”她把手机扣下,转头扯出一个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干这种事情,但不可否认这笔钱确实对现在的她帮助很大。只是这钱来得太快了,总让人不太安心。 台上摇头晃脑的教授继续讲着,邱小秋向打工店里的老板提前递交辞职请求。 还要在咖啡店做完这个月吗…她怔怔地想,下课铃响,学生们陆陆续续出去吃晚饭,她的眼神飘忽着,突然看到了门口一抹靓影。黑发披散,随性又惹眼。 她怎么在这! 室友眼尖,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小秋你看那个美女!是你的类型对吧。”高个女人逆着人流走来,最简单的白衣黑裤就引得同学频频回头。她靠在任小秋桌边,扬了扬手里的学生卡,“邱同学,你的卡掉我车上了。” 极力忽视霍思然瞪圆的眼睛,邱小秋快速开口:“谢谢,不过我和同学接下来要一起去食堂吃饭了,很赶时间。”说罢就要去拿卡。 看到少女戒备的眼神,任伊眼里笑意更浓,一把握住伸向卡的手,对坐一旁的室友说,“同学,我昨晚喝多了,多亏有邱同学把我送回去。我想请你们一起吃顿饭,方便吗?”说完还朝目不转睛盯着她美脸看的霍思然眨了眨眼睛,“我定了个好位置哦。” “啊、啊,那当然!” 任伊定的是学校附近的西餐厅,装修华贵大气,在庆佰区小有名气,听说很多教授接待客人的时候也会选择这里。虽然在学校旁边而且环境很棒,但由于定价昂贵所以学生不多,邱小秋也是第一次来。 “姐姐好!我叫霍思然,你叫我小霍就可以。”圆桌上霍思然阳光地笑着,主动和任伊握手。 “小霍,我叫任伊,身边人都叫我任姐。” 两人的手在邱小秋面前交握,桌上氛围一片和谐。她看着眼前白里透粉的指节,昨晚被这双手撩拨得神魂颠倒的回忆涌入脑海,不由得脸上一热。实在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也直觉不能威胁她不要讲出去,她脑袋里一片混乱,只好借口去上厕所,暂时逃离这个地方。 餐厅里布满鲜花气球,在为欢庆某千金的成人礼预热。邱小秋想起自己的成人礼,在高级邮轮上举办,为期三天的江上派对,当时的她风光无限,用钱请来梦想是演奏家的清高校花为自己的烂演讲拉琴,听别人说喝醉了之后把钞票塞进人家胸前,被扇了一巴掌几天没消。不过那都是家里破产之前的事了,她自嘲地笑笑,天道好轮回,她用钱买校花的艺,有人用钱买她的身。不过自己大概是没有校花那么高的自尊心,毕竟要多少钱都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今天之后…再也不想见到外面那个女人了。脸浸入清水,却听到厕所门被打开,她从后面被人环住,肚子那里抵上一个长长的柱状物,虽然看不见,但好像长着色情的形状。 这人拿着这种东西在公众场合做什么呢!邱小秋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想逃,却直接被任伊拉进隔间锁好,耳旁附上一部手机,身体一僵,听筒里传来一些黏腻的水声和自己沾满情欲的求饶声,“呜啊…我到了,我高潮了啊啊!!呜..任伊…”这段录音持续十几秒,戛然而止于一声带哭腔的“求你”。女人显然很满意她听完这段录音的表情,震惊、羞耻,人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算在她面前抹好润滑剂,拿着按摩棒伸进裙摆也不会逃走。 “如果你室友听到你这段录音应该会很惊讶吧?你也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对吧?”按摩棒胶质的柱身贴着大腿缓缓滑上,一条肉感的大腿卡进少女的双腿间摩擦,任伊还是笑着的,威胁的低语在两人交缠的发丝间徘徊,邱小秋看到深渊向她招手。 “不,我认为我们已经两清了。”她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但声音微抖,“昨晚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劝你最好快点把录音删掉,对我们都不好。“ “你觉得你一晚上能值两万四?”任伊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摸到脸颊肉柔软的手感好像心情又好些,语气也软下来,“我就是想和你再发展一下…小秋,给个机会好不好。我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 “小秋不是你叫的。”邱小秋看着面前这个猜不透想法的人心里发毛,推开她就要逃离这里。直觉告诉她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啊呀…别这么冷酷嘛,”只一瞬间,在眼睛被覆上的黑暗里,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把按摩棒缓缓推入,挤开层层媚肉,在少女乱颤的睫毛和惊呼声里,殷红的舌头舔上白嫩的颈脖,“夹好,我们去吃饭。” —————————————————————— 春衣三氿:下章炖大肉 忍着声音被按摩棒操得当众潮吹(2k+h) 一架无人机飘在夜空,从高楼的全景玻璃窗往里偷窥,餐厅正对窗户那桌有一道纤细的少女背影。无人机的主人放大聚焦,发现背影主人的肩膀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为什么呢?摄像头转动,一双美目忽然出现冷冷地直视镜头,把偷窥者吓得浑身一抖,等无人机飞稳再看去时,帘子已经被严严实实地拉上了。 “谢谢。”西餐厅内,任伊转过头对拉上帘子的服务员温和地微笑示意。 “不用客气,请享受接下来的音乐时光。为了您更好的体验,灯光将会变暗,如有任何需要,举手示意即可,我们会一直关注您这边。”水晶吊灯暗下,寂静的大堂里,左侧传来微弱的嗡嗡声。 “有谁的手机响了吗?”霍思然嚼着餐前面包,不解地发问。 “应、应该没有吧,可能是你听错了。”桌上烛光微弱,不细看都没法发现邱小秋的脸上一片红晕,嘴唇颤抖。灯暗下来的同时,任伊就打开了遥控,低档下摆动的柱身让大颗的凸点时不时碰到敏感点,少女被蹭得不住扭腰,却逃无可逃,只能任由小穴被按摩棒的螺纹和凸点磨出汁水,手指无力地抓挠扶手,圆桌下双腿打开又合拢,淫水洇湿内裤。而这些小动作全部被操控她的女人看在眼里,女人啪地一下提档,与此同时—— “噔!”台上灯光亮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西装革履的乐团出现在舞台上,舒缓的节奏中,乐符缓缓流淌。 “呜呜嗯!”最左边的角落,庄重的乐声里少女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挺起细腰,随后瘫在椅背上,用手捂住嘴巴防止更多的破碎的淫叫溢出。 这个椅子设计偏高,正常身高坐上去脚尖只能勉强点地,而邱小秋的穴还没有完全吃进这根按摩棒,她在桌下大张双腿,脚尖点地,用羞耻的姿势让塞着按摩棒的穴和还微微苏醒的阴蒂一起向上挺,靠长桌布遮住穴口大开的淫相,试图让这个在体内肆虐的东西自己滑落。 尚未被开发过的小穴在按摩棒高频的振动里变湿变热,邱小秋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螺纹不断蹂躏碾磨;无规律的顶撞不时重凿花心,每亲吻一下都在小腹深处传来一种拉扯感,好像子宫口缠着要被玩弄;每寸媚肉都被照顾到,战栗着把快感传给辛苦不发出声音就已拼尽全力的小主人,而她的内裤已经湿的透明,透出饱满的阴户,快要兜不住被淫水浇得滑腻的按摩棒。邱小秋自己压着小腹,缓缓下移,把按摩棒移出的过程中又被前后夹击刺激得眼里水汽氤氲,卡在被蹭大的G点上下不去,被操得受不了也只敢发出呜呜的鼻音,再一压小腹、刺激得她脚尖差点没点住,震颤的感觉隔着肚皮传递到手心,不看都知道下面会是一副怎样淫糜的景象。 这个按摩棒前段还有个吮吸口,不过没对准阴蒂,虽然欲望已经被高高挑起,即便没有抚摸,阴蒂也已经充血挺立,但是如果阴蒂和小穴两边同时…肯定受不了的。邱小秋用带水雾的眼睛看向一切的始作俑者,咕啾咕啾的水声和震动的嗡嗡声被庄严肃穆的古典乐音盖过,只能被两个人听到,一个是又羞又恼却只能捂着嘴巴收缩小穴吐水的邱小秋,一个是把玩着遥控器的任伊。 霍思然对室友在背后遭遇着怎样的折磨全然无觉,听完一曲侧身又拿了一片面包,邱小秋此时被体内的淫物折磨得脸上满是情欲,意识混乱里看到室友回头,吓了一跳,穴口一松吐出一大股水,按摩棒“啵”地一声拉着丝离了体,她下意识朝任伊看去,“会被发现吗?”她暗暗地想,随后发现斜对面那个人也正认真地看着她,隔着烛光,女人的眼神就像看着最珍视的玩具,乌发雪腮被照上一圈柔光,黑眸里烛火被笑容揉碎,星星点点阐述着深不见底的欲望。任伊对她弯起唇角,露出珍珠光泽的牙齿,唇形优美的嘴一张一合,美女的脸让邱小秋一瞬间失了神,没注意她说的是什么。 “夹、好。” 所以,当邱小秋的穴一瞬间被任伊踩着快速插进的按摩棒撑满时,她们还对视着。G点被数枚颗粒轮流碾过、花心被深凿,肿阴蒂也被吮吸口牢牢捕获住又吸又揉,里外一齐冲上最大功率,把脆弱的腿心搅得天翻地覆,可怜的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操得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在一众欣赏古典乐的听众之间潮吹不止。邱小秋在高潮中失语,眼前道道白光闪过,小穴不停痉挛,喷出的小水柱打到桌板底,大脑像是要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烂,只能不受控制地扭腰摇头缓解。少女原本点在地上的脚一松,失去平衡,那些重量实实地压在踩穴的脚上,按摩棒进入最深处顶着酸软的花心震,涨大的阴蒂露出粉色的头头,在全包裹的吮吸口里被舔得花枝乱颤,细腿不停打抖,她只好用溅上淫汁的膝盖蹭女人的裤子来无声讨好,求她原谅自己擅自把按摩棒挤出。 可是事总不如人愿,看到上一秒还勉强维持着表情管理、偷偷耍小心思的少女下一秒变成扭着腰疯狂喷汁的性玩具,任伊脑袋里一阵轰鸣,这幅艳景看得她腹部紧缩,脚下更是不断踩压按摩棒让它在嫩穴深处进进出出。“咿呀…啊..不要、不要,刚结束….不行…”太多了、太快了,邱小秋努力压着声音,试图求饶。隔着裤子,少女的细腿搭了上来,她可能不清楚这样只会让自己更被动,高潮与否完全听命于那个她猜不透的女人。任伊知道,只要她轻轻点点脚尖,踩着的穴就会失禁一样淌水,那粒格外敏感的硬挺阴蒂就会被揉圆或搓扁,甬道里的G点就会被接连几个颗粒来回刮蹭,而眼前这个瘫软在椅子上的少女,就会因为被当众强制高潮的羞耻感和腿心无法抗拒的多重性快感再次高潮,不甘心地被这样点脚尖的一个动作再次送上顶峰。 “任伊、任伊…”没人能听见邱小秋带着哭腔在说什么,她连着高潮了好几次,咬字都有媚意,说话已经一抽一抽的了,“任姐姐,我错了,求你、停….”她学得很快,加上上次的人举一反三,已然知道眼前这个恶魔喜欢什么样的道歉。 任伊受用地停了按摩棒,微笑着用脚把她顶回椅子正中央,这次的口型是“坐正“。 邱小秋被顶得又小泄一次,较安静的间奏里哼哼唧唧的声音立刻让邻座投来探寻的目光,只见一对耳朵立刻变红,她把呻吟都极力忍好。 只要…这次听她的话,她就会把录音删掉。刚刚高潮太多次,邱小秋现在迷迷糊糊地回忆起,任伊在厕所向她说了,如果她塞好按摩棒吃一顿饭,就能换这份录音不会被任何人知道。所以…仅限这次,听她的话就好。 —————————————————————— 春衣三氿:一次写太多play会不知道怎么取标题,所以虽然炖了大肉但是我们可以分几章吃!这顿饭相关预计还有两章,都是高h内容。你们的评论我都有看,感谢! 掉落的信息: 1.任伊做1的时候很容易湿,上次和小秋做完内裤完全湿透了。 2.小秋以前自慰的方式都是外高,所以阴蒂很敏感。 厕所舔奶被恶意玩到失禁放尿(4k+高h) 掌声雷动后交谈声渐起。餐厅的角落,少女面色潮红,吐息颤抖。坐正以后按摩棒不出意外地顶着花心,沉睡着随着身体每一个动作浅浅戳刺最深处。乐曲结束后屏风把每桌格挡开,形成独立空间,邱小秋忍着体内的异样扒拉着眼前的佳肴,面前两人的交谈声不绝于耳,她时不时应和两声。 “任姐你是做什么的啊?” “管管家族企业,还做酒吧合伙人。” “哇!果然很厉害!” “嗯谢谢,你们这个专业课多么?” “现在不多!大家都忙着找实习呢……” 霍思然是个话唠,不知为何熟练地把任伊哄得很开心,随着盘子越来越空三人各自加了联系方式,邱小秋立刻收到消息。 任伊:刚刚的样子真好看。 任伊:现在有塞好吗? 没羞没躁的信息让邱小秋抿紧唇。没办法,现在受制于人,如果她现在打开遥控的话,刚高潮完好几轮的身子一定会弹起来,到时候不仅小霍,身边的顾客和服务员都可能会发现…这样就…完了。少女想着,调低手机亮度试图让这两句话不那么刺眼。 邱小秋:嗯 邱小秋:夹好了,任姐姐 邱小秋:(哭泣表情包) 任伊看着少女明显的语气变化发笑。 任伊: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现在 邱小秋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后快速地把手机塞进桌布下,张开腿对着腿心拍了一张。 “咔嚓” 她忘了关声音! “小秋你在拍什么?桌下有什么东西吗?”霍思然放下刀叉要掀桌布。 “没有!是我的手链好像不小心掉下去了,不方便看就想着…啊!嗯…不方便看就想…拍照看一下….嗯..”邱小秋羞红了脸急忙解释,话说到一半按摩棒突然开始运动,吮吸口快速抖动,对着阴蒂含了又咬,和着淫水一起给敏感的花核全方位按摩,无处可逃。不管是夹腿还是扭腰阴蒂都会被按着舔弄,这些逃避快感的动作反而让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对着花心划圈,双重刺激,把欲望撩拨到极致时,乳头和阴蒂都传来阵阵刺痛,渴求粗暴的爱抚。 “小秋你没事吧?” “啊…没事,桌下应该没有,嗯…我去刚刚的厕所里找一下。”邱小秋撑起上身就要逃离这里,她的身体又到高潮边缘了,但是按摩棒这个频率她去不了,只会越来越想要,到时候又会完全受制于那个女人…必须要去厕所避一下,“我顺便上个厕所,可能会比较久。” “我也去。”任伊扶住腿软的少女,冲霍思然微微一笑。 “嗯嗯!任姐我能再加个熔岩蛋糕吗?” “随便点吧。” 邱小秋懵了,好像意识到了会发生什么一样,抓着任伊的手臂试图后退,但没料到她的力气会比自己大这么多,和上次一样被揽着腰带进厕所。 反着光的大理石地砖延伸到墙壁,香薰的味道干净清爽,洗手台上的花束沾着露珠,柔和的白光下只有一个隔间的门是掩着的。门缝下粗跟高跟鞋强势侵入一双洗得发白被迫脚尖点地的运动鞋中间,高跟鞋的主人不时垫脚,像是在用大腿顶弄上方的什么东西,每次都引得一双细腿打颤脱力,晶莹的液体甚至滴到了地上。压抑的娇喘声不住地从里面传来,多听一会都让人脸红心跳,“任伊、任姐姐,别舔脖子…啊,不要、不要咬,会被发现的…”邱小秋的颈侧被任伊含着用牙齿细细碾磨,下面的按摩棒一下一下地顶进来撞着酸软的花心,淫水流得欢快,即使一口一个任姐姐地叫也无济于事,听到娇喘的任伊好像更愉悦了,她只好感受自己的身体逐渐酥软,半坐在肉感的大腿上被顶得眼含泪花。 舌钉顺着脖子舔上耳朵,耳垂被一口叼住和钢珠交欢,同时一只手轻松地把白衬衫的扣子解开,贴着冰凉的腰肢上下摩挲,任伊对着邱小秋的耳朵吹气,又激得少女一阵战栗,带有浓浓蛊惑意味的声音像是直达大脑“刚刚在桌上你挺胸了,自己知道吗?下面被玩,乳头也会想要吗?”她红唇轻启,吐出舌头上闪着金属光泽的珠子,“想不想试试被舌钉舔乳头?” 这…邱小秋看着艳鬼一样的任伊,婉拒的话还没说出口,文胸就被一把向上提起,小巧饱满的奶子弹跳出来,乳波荡漾,奶头因为还没被触摸过,还凹陷在乳晕里。 “不、不,任姐姐,不要…啊!呜啊!不行…”舌钉正好嵌进凹陷,女人灵活地左右摆舌,小钢球进进出出,缩在里面的乳头想出来又被堵住,在被舌钉蹭到的时候麻麻痒痒的感觉让邱小秋情不自禁挺腰,任伊的手就钻过空隙把人牢牢扣在怀里舔奶。少女上半身动弹不得被舔得呜呜乱叫,下面的场景淫乱到看一眼都要再流出一股水来,红舌在乳晕那边进进出出,就像、就像在操那个孔一样…邱小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身一紧,任伊的裤子又湿了一块。“想什么了?”女人放过被吸红舔立的乳头,舌尖拉出一根细丝,抬眼笑问。“没、没什么…呜…”右边被照顾得很好,但左边的乳头没有被碰一下,可怜巴巴地自己探头出来求吸,小电流一样的刺痛感让邱小秋动了动左胸,饱含春意的眼眸冲女人眨了眨眼,“任姐姐…”少女伸出一点粉舌舔了舔唇。 这家伙…任伊承认自己被撩到了,青涩的撩拨最为致命,唯一一次的主动足以让任伊满足她的任何欲望,所以她会给这个初出茅庐的魅魔一点教训。两指同时掐住乳头,连拧带转地向外拉,用极快频率转动奶头,又拿舌钉对准乳孔狂扫,把乳头拍得左右乱摇。奶子被用极尽下流色情的方式折磨,邱小秋被登时袭来的剧烈快感爽得直向后仰头,只能看见伸长的细颈和半截粉舌在甩,口水都收不住,不断顶胯扭腰把裙子都掀到了腰上还浑然不知。 “你平时也是这样玩自己的吗?” “没、没有啊啊啊!不要转了、啊!姐姐、姐姐..!乳头要被拉坏了!” “骗人,平时不自己玩的话,根本长不出这样下流的乳头。乳头和阴蒂都是被自己玩大的吧?”任伊动作越发迅速,还对着面前乱摇的奶子扇了几巴掌。 “呜、呜呜…”邱小秋被说中了心事,被扇奶扇得又羞又爽,偏着头夹了夹穴,又一小股水流出。 “按摩棒都堵不住你的水?看看我裤子被你的淫水弄成什么样了!”任伊大腿又向上一顶,邱小秋受不了地想推开她,奈何身体太酥软,完全使不上力,就说,“啊呜…别顶了、我,我要尿了…” 任伊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瞬间和邱小秋凑得极尽,吻上濡湿的唇瓣,舌头交缠像是要融化在口腔,一只手托着少女的后脑勺深吻,一只手摸到微鼓的小腹,轻轻一按——邱小秋立刻呼吸紊乱着挣扎起来,全身都紧绷着,无助地发出“唔唔”的声音,眼角生理性泪水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任伊连按数下,感受邱小秋在极限边缘的颤抖,大腿夹紧自己腿时的紧缚感,把她的呻吟求饶全部用唇舌堵住,美眸观察着她紧皱的眉头和布满泪痕的小脸,心中的愉悦感充盈整个胸腔…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邱小秋失神着被放开,舌头也忘了收回去,小腹一跳一跳地像被欺负坏了。“我真的不行了,任姐姐、任伊,我憋不住了…”少女哭得小声又克制,即使知道此时这个厕所只有她们两个,也有着自己在公众场合做爱的羞耻心。 “没事,我帮你。”任伊露出恶魔的微笑,把邱小秋湿成一团的内裤脱下扔进垃圾桶,将按摩棒抽了出来,带出“哗啦”一地水,邱小秋被这个淫荡的声音弄得脸红到了耳朵。只见任伊拿出一包酒精湿巾,修长的手指夹着湿巾打开马桶,用把马桶圈仔细擦了一遍,又抽了两张把每根手指都消毒,随后指指干净的马桶:“坐上去。” “我、我自己可以…”邱小秋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已经来不及了,被按着坐在了马桶上,腿被分到最大,露出被玩熟了的阴蒂和小穴。阴蒂又红又肿,涨大了一圈,包皮都包不住红色的阴蒂头,挂着淫汁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发抖,被从吮吸口里拔出来之后更加脆弱敏感,即使邱小秋俯视下去也能看见傲然挺立的阴蒂,被玩久了颜色变深变红,和下面花瓣大开的穴口一样,像是被春雨夜淋后熟透的牡丹花,被揉碎了之后艳红又糜烂,好像淌出的汁液都带着淫乱的味道。 “完完全全,泛滥成灾啊。”任伊被薄汗打湿额头,几缕黑发贴在白皙脸颊旁,红唇微抿。不自然地动了动下身。这幅光景实在是太催人性欲,她挑起邱小秋的脸,眼里含着泪的少女此时是她一个人的玩具,即使最隐秘的地方在公众场合被不情不愿地展示,也不能合拢双腿…她回忆着什么,像是获得了莫大的满足,蜻蜓点水地啄了啄邱小秋的嘴唇,温柔地仿佛之前强高她的人不是自己。 手指掐住肥嘟嘟的阴蒂,隔着包皮把硬核推来挤去,上下撸动,让包皮在完全褪去的时候微微拉扯硬核,带来的轻微痛意更加重了面前这个摇着头咬着手指的少女的尿意,她哀声求饶:“不行的、这样子,尿不出来…”得到的是更炽热的注视和阴蒂的一记重弹,弹出一声媚叫,其中痛苦和快乐交杂,听得任伊口干舌燥,几根手指并掌连扫阴蒂。阴蒂被这样摩擦得爽极,邱小秋情不自禁地踮起脚,“要到了、啊,啊….”接二连三的快感刺激得阴蒂快要爆炸,大脑已经意识不清,只想释放,小腹里的液体晃荡晃荡,坠涨的感觉把她的神识都带跑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和小腹,“姐姐、任姐姐…要去了、要、唔!” 任伊一把捂住她的嘴,“有人进来了。” 厕所门关上的声音动静很大,高跟鞋“噔噔”踩地的声音传来,一个女人进入了对面中间的隔间,还在和人打电话。 “今天在餐厅办成人礼的那个千金,考上了礼山市最好的那个大学!诶对对,庆佰区那个,礼山大学!” 邱小秋双眼睁大,意识仿佛清明了一瞬,哭着覆上任伊的手一起捂着自己的嘴,左右摆着头承受着不停的阴蒂刺激。 “哎呀真是厉害啊,家境又好,人也漂亮,学习成绩还这么好!” 破碎的淫叫从指缝漏出,不过外面的女人专心致志地打着电话上厕所所以完全没听见。这厢邱小秋已经抖着大腿浑身痉挛地去了,淫水全部滴下去淅淅沥沥的,她的身体在前二十一年都没有经历过这两天这样激烈的性事,在公众场合被强制高潮、在厕所隔壁有人的情况下被玩到潮吹,她意识混沌、泪眼朦胧,现实与回忆重迭在外面女人的一系列夸赞里,礼大、有钱、漂亮,真是—— “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外面女人的声音一瞬间好像把她拉回自己成人礼上的游艇,一模一样的经历啊,所有人、所有人都举着酒杯对她说了这句话,祝她一路繁花,前程似锦。 “尿出来。”任伊压低声音在失神的她耳边低语,像蛊惑像命令。高潮完后的阴蒂被捏住,她的身子像触电一样抖了起来,还是忍住了那声淫叫,小腹被压住向下,酸涩的感觉蔓延开,从腹部到心口,到眼眶。 “哗啦啦——” 这个声音对邱小秋而言震耳欲聋。三年前风光无限、前途不可限量的邱小秋,完全不可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哭着在刚见第二面的女人手下失禁,被盯着排泄,从头到脚都快被玩了个透。而这一切,不管是为美色还是为钱,她当初都是半推半就答应的。 打电话的女人离开厕所,按下冲水键后任伊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擦完手,又抽了几张出来给邱小秋擦干穴上、腿上的淫汁,一切完成以后她欣赏维持着穴口大开姿势没变、发着呆像是被玩坏了一样的少女,笑着开口,“你真可爱。” 邱小秋没有回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样就结束了,钱已经拿到了,录音也会被删掉…现在这样,都是她自找的。 “把录音删了。” “嗯。”任伊果断地当着她的面删掉了录音和备份文件,当着她的面给她检查,“真的不考虑和我长期交往吗?我们可以签个合同…” “闭嘴。”邱小秋理好衣服,揉着嗓子开口,“长期交往的两个人可不会签什么合同。” “好吧好吧。不过我真的蛮喜欢你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再找我。”任伊理了理邱小秋的衬衫,手指按着第二颗纽扣勾了勾。 “…” “话说你要真空出去了。” “…闭嘴。” 两人在里面呆了快半小时,出来的时候霍思然吃着熔岩蛋糕大赞这家餐厅的口味,任伊给三人又各点了一个,收到霍思然激动的星星眼。 任伊去结账,邱小秋还在慢慢回味那个熔岩蛋糕的味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蛋糕了。和霍思然聊到门口,任伊从后面过来塞给她一张纸条,笑容灿烂地冲她眨眨眼睛说回家再看。 不会是合同吧…邱小秋看着手心大小的餐厅便签纸,打消了这个念头,打算回宿舍就把它扔掉。 —————————————————————— 春衣三氿:原定的两章合在一章写啦。谢谢投珠评论!看到它们就会想快点更新。最近有了新的脑洞…很有意思,想写但是还没想好要不要开这个坑。 讲天庭的AI掉落人间转生女高中生还染上性瘾,首席科学家下去抓人但是不仅要防止AI自己关掉能源中枢在众人面前暴毙、还得亲自动手关闭。然后想起来中枢在阴道内某处…于是又有禁止自慰的调教,又可以看科学家用很多道具玩小AI…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感兴趣。比较多的简介我发在vb了,vb同名:春衣三氿,来和我聊天! 掉落的信息: 1.小秋是C,任伊是E 2.霍思然能一下把任伊哄得这么开心是因为有在悄悄做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带人回家同居的方式(剧情章无h有加更) 时光如小马车,格楞格楞往前走,在规律忙碌的日常生活扬起尘烟,一不留神就过去近一个月。这个月里任伊的头像安静地躺在通讯录里,被学校和工作的消息层层迭迭地压着,不曾响动分毫,好像之前的关联都是一场淫乱又热烈的梦。 今天是邱小秋在咖啡店的最后一天,店里还弥漫着咖啡的浓香,她抬头看着墙上的复古钟表,七点了,她下班了。一小时后,这里会摇身一变成平价清吧,她和店长打了招呼之后绕到仓库做最后一次货物清点,遇上来准备开档的调酒师。 面容稚气的女生对着镜子在黑红挑染的齐肩发上摸发胶,这人叫辛小欣,礼大这届艺术系新生。两人打工结识,辛小欣因名字类型相似对她有莫名好感,经常在交班的空闲时间拉她去店后门喂那只流浪猫。 “今天贝珀不在老地方。”黑红挑染的女生皱眉,有些担忧地对邱小秋说,“我敲碗都没来。” “最近抓猫的事情是蛮多,等我下班去找找看。”每次听到贝珀这个名字,她都会在心里默默感叹艺术生们的文艺程度——取自拜伦诗歌的名字,与博尔赫斯的爱猫同名。而她对一切猫都叫咪咪。 “嗯…你今天离职对吧?”辛小欣话锋一转。 “是呀。” “怎么这么突然?月初开始感觉你好像突然变了点,没遇到什么麻烦事吧?” “…没有,倒不如说是一件幸运的事,”邱小秋想到在医院情况稳定下来的母亲,还是很感谢那笔钱,只是和她做交易的那个女人…想到任伊,她摇摇头像是要把那道身影甩出脑海,“是因为凑够钱了,接下来我想喘口气休息会。” “这样啊!”外形酷酷的调酒师松了口气,“那太好了,恭喜你!以后你想来喝酒的话随时来,我悄悄送你我的特调。” “哈哈,谢谢。”邱小秋莞尔,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她们的关系到现在好像才真正突破同事。 换好常服从后门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邱小秋打着伞,“咪咪”“咪咪”地在门后的那条小巷里寻找小猫,越走越深,快到她不熟悉的地方了,她试探着喊了声“咪咪”,微弱的猫叫声从前方传来。 邱小秋撑着伞走去,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到的却是一个靠着墙角发丝凌乱的女人,雪腮上半凝固的血迹和擦破的嘴唇让这张脸美得更惊心动魄,黑夹克皱巴巴的,里面的T恤被从领口撕开一块,雨水顺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流进胸口曲线,小猫在牛仔裤边转圈圈用脑袋不住地蹭她,喵喵直叫。 任伊…为什么在这、发生什么了?邱小秋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不知道是否要转身跑开, 任伊闻声轻轻转头,雨水顺鼻尖滴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撑伞的邱小秋。 邱小秋轻轻屏住了呼吸。 小巷深处静得只有雨声和猫叫声。 任伊耳畔嘈杂的雨声像被按小音量键,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带来的焦躁感骤然减轻。一把伞倾斜着罩住她,任伊向上看,少女浅棕色的长发被柔和的暖光镀上一层金,背光处看不清面容,嘴巴一张一合地好像在说什么。心里一阵绞痛,任伊愣愣地看着邱小秋,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场景,她却好像被这张脸带回那个明媚的午后,浅棕色长发的女孩拖着行李箱和她告别,没有回头看一眼,消失在机场。 “你没事吧?”邱小秋蹲下把贝珀揽过来,可是小猫不依不挠地回到任伊身边,这不由得让她有些挫败:猫也颜控? “…谢谢。是家里的事牵扯到了我。”像是扯到了伤口,任伊嘶了一声,“可以帮我打下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吗?别报警。手好痛抬不起来。” 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迷人的腰臀比,邱小秋摸上任伊大腿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在性骚扰,“这些血是…” “基本都是对方的。”任伊说着舔了舔嘴唇上的缺口,殷红的血把舌尖染红。邱小秋眼神闪了闪没再说话,拿出手机拨打号码放在任伊耳边。 过不了多久一个一身西装的女人冒着雨跑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西装女简单查看了一下任伊的伤势,吩咐下面到“把大小姐带到市中心那套房,把岑医生叫过来。“随后走向站在一旁抱着贝珀的邱小秋,微微欠身,“邱小姐您好,我是任家的管家,请您接下来和我们一起上车。您可能会被刚刚伤害小姐的人报复,此举也是为了保护您。” “你认识我?” “任小姐电话里说是一个姓邱的朋友正好遇到她帮忙打的这个电话。” 邱小秋无语了。看到被扔在地上的人她的第一反应是不能捡,所以想着帮忙打个电话算了,现在自己倒是要被捡回去了。看着任伊身上的血迹,她犹豫了一会,在西装女的带领和任伊的注视下坐进了车。 邱小秋这时候还不知道,她坐上的车不会回头,她的人生就此在刚刚向好的时候骤然驶向另一条轨迹。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西装女亲自开车,黑色迈巴赫的后排只坐着两人一猫,其他人好像都散入了夜色里,只管把人抬上车就不见了。 小猫赖上了任伊,把脑袋搭在她腿上摇来晃去。任伊轻笑着问它的名字,邱小秋沉默了一会,没有把咪咪这个名字说出来,“它叫贝珀。” “啊,博尔赫斯根据拜伦的诗给他的猫取的那个名字吗。”任伊脸上的笑容渐渐扩散,看向她的表情更耐人寻味,“感觉很像你会用的名字。” 这句话很怪,邱小秋想,即使有过最亲密的肢体接触,她们也并不互相了解,她不会给猫取这么文艺的名字,她只会叫所有猫咪咪。“为什么这样说?” “就是…直觉。”任伊盯着邱小秋看向窗外的侧脸,浅棕色的长发,舔舐样描摹着这段曲线,在心里把它和某人重合。 “……” 礼大和任伊那市中心的别墅并不远,这也是邱小秋当时接下这单的原因。这次是从正门进的,邱小秋看着眼前缓缓打开的铁门,心里暗道。 岑庭深,弃医从文全扑了之后滚回自己的医学世家,在发小们的豪宅圈子里做家庭医生摆烂。毕竟前文手,她多次幻想过霸总文学的情节发生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深夜把她叫来给女朋友看个感冒啊,什么对她话说“治不好她我和你没完”啊,什么做得太过火了能不能给开点药膏润润啊…不管怎么看这群女人的家庭背景都太适合干这事了。 当岑庭深听到任伊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着实担心了一会,但听到对面只有三个人的时候就疑惑地眯起了眼睛。这不可能,那女人最疯的时候为了救柳姐在高中厕所门口一个人打翻五个男的,还把其中一个从楼下推了下去,楼层不高才没酿成大祸,自那以后不仅锻炼没停过,还有随身带刀的习惯,她怎么想都觉得任伊伤不成这样。又在搞什么把戏…她急匆匆赶向任伊家。 越过玄关看向沙发的一刻,岑庭深以为自己看错了,医疗箱差点掉地上。沙发上的少女一头浅棕色长发,侧脸俊俏睫毛纤长,坐姿透露着一股矜贵,第一眼看过去就好像是,“柳…” “岑庭深!“任伊恰到好处的招呼,把她要说的话堵回嘴里,“终于来啦,快来帮我包扎一下。” 少女转过头,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她一眼。 正脸倒是不大像…岑庭深表面对微笑问好,内心已经凭多年地了解对任伊的行为和心理猜了个七七八八。该先骂她卖弱骗女孩子呢,还是先骂她找了个长得这么像柳姐的替身呢,要是柳姐知道了…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件事柳姐肯定不会从她这里知道,她还想好好过自己的摆烂日子。 邱小秋看着任伊和岑医生进房间检查,西装女恭敬地和她说了很多,又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做就走了。偌大的客厅只剩她和那只吃里扒外的猫,她总结了一下西装女说的话,大概就是任母的一家公司正在和某个突然冒出来的敌对公司竞标,对方手段低劣,明面争不过就直接把算盘打到她唯一的女儿头上,想借此给任母施加压力。这样的雇混混找茬发生两次了却查不出背后是谁,而她和任伊是朋友,又是一个普通学生,所以为了她的安全考虑,直接在这住一段时间,等把组织这种事的人给查出来了就能保证她的安全。 普通学生?邱小秋想了想,反正家里破产了,母亲在医院躺着,父亲已经死了,她早不是那个有闲钱可以花钱雇人保护自己的“邱小姐”,现在确实只是一个普通学生。结合自己知道的信息,任母年岁已高,很有可能帮女儿拿到这个项目之后就收手任伊上位,所以这一单极为关键。任伊对她感兴趣,也乐于在这种时刻提供一个保护,对她这个完全被殃及无辜的人来说算是一件好事,虽然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邱小秋想到之前两次性爱,脸上浮现一抹霞色。 她很缺钱,邱小秋咬住自己的指甲。母亲在医院有以前认识的院长出于多年情义提供了看护,但是上次尝试的特效药已经把她掏空了,而她还想知道,为什么家里破产之后,父母要趁她在研学时候开车驶上山崖自杀?说到底,真的是自杀吗?母亲曾经存过一笔钱在她名下,说是等她嫁人拿出来给她,但密码只有母亲知道。两年了,她不停欠债又打工,母亲迟迟不见醒来…她或许会有一笔钱,但不是现在,现在的她格外缺钱。 良久的沉默,贝珀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喵”地一声把她的思绪从漩涡里拉回陌生的客厅。 先和霍思然说一声今晚不回宿舍了吧,邱小秋拿出手机。 房间里,任伊利落地脱下沾血的夹克,笑着直视岑庭深的目光,“深深,别这样看着我。” “你、你这是,找了个…替身?”岑庭深做写手的时候替身文学看了不少,但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她还是不可置信。她之前还以为任伊这几年一场恋爱不谈、对新接触的女生不感兴趣是还在等柳姐回国。 任伊给自己点了根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低低地重复了这两个字“替身…说得别这么难听嘛。” “柳姐要是知道了…” “……”烟头处细细的烟雾悠然向上,“我挺想她知道的。” “那外面那个女生呢?”岑庭深皱眉。 “侧脸很像吧?我估计有五六分像了。”任伊吐出一口烟,高鼻深目隐于其中看不清情绪,“别告诉她,不用管她。” “不等柳姐回来了?” “谁要等她。”任伊按灭还剩一半的烟,让岑庭深转过头去,换了套宽松的衣服让她检查。 “这是什么?”岑庭深指了指从任伊牛仔裤口袋掉出的碎叶子。 “啊,这个…”任伊弯眼扬唇,笑吟吟地捡起一片放在眼前细瞧,“猫薄荷而已。” —————————————————————— 春衣三氿:剧情写得比我想得要多啊(擦汗)。到这里算是第一部分!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的初遇和孽缘的再续。埋了很多伏笔,大家后续可以一一对应上,我希望我的文是逻辑自洽的。后面是,同居时间!(大声)同居就为了炖肉,文稿弹性大,有想看的play可以放评论区,我都会看。这本全文免费,投珠支持一下好不好嘛 小剧场: 任伊:变成猫,变成老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小秋:(眼神闪动)(看到领口半露的奶子)(眼神疯狂闪动)(看到嘴角的血迹)(吞口水)(内心纠结)(默默倾斜伞) 任伊:呜哇!(被伞上的雨淋了一头) 小秋:是故意不小心的 蒙眼后入不高潮挑战(4k+高h) 任伊吹好头穿着浴袍走出浴室,一双美目带着氤氲水汽,自上而下审视着床上被束缚的少女。 邱小秋跪趴在软床上,黑色丝带牢牢地把手腕绑在一起,眼睛也被蒙上,分腿器的钢管分开膝盖,睡裙堪堪遮住小穴,圆润雪白的屁股向上翘着,因为不安和羞涩微微颤抖着。她看不见的床尾,一排情趣玩具呈一字排开,吸乳器、乳夹、阴蒂夹、各种各样的按摩棒和鞭子、低温蜡烛……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这些道具主人的恶趣味。 任伊端详着自己的杰作,那个人高中穿的睡裙她保留至今,穿在邱小秋身上意外地合身。用手指从少女的脊柱尾部向上一推,丝绸的睡裙直接游到肩膀,露出光裸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任伊看着内裤上可疑的一点水渍,对着面前的臀瓣就是一掌,“什么都没做就湿了,真的忍得住不高潮吗?” “唔!”邱小秋被猝不及防的一掌扇得整个人一抖,气得咬床单:不高潮挑战,她为了更多的奖励没给这女人加任何限制条件,现在看来可能真的危险了。 时间回到两人送走岑医生后。任伊在邱小秋旁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搭上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又感激,“小秋,谢谢你帮了我,你住在我这的这段时间,你的开销和安全都能得到保障。” “你不是手痛得打不了电话吗?” “岑医生医术高明,妙手回春。” “…我的安全得到保障了,我妈呢?”邱小秋直视她伪善的双眼,像是要穿透那张面具,“如果找你茬的人会找上我,那也能找上她。她现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出事了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少女的手指收紧,任伊看着她担忧的侧脸,对她这副脆弱的样子没有任何抵抗力。这就是她想看到的…修长的手安抚地滑过邱小秋的脸颊,让她的头靠住自己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我可以把你母亲安排进岑医生家的医院。” “我妈病得很重,需要一种昂贵的特效药来维持…加上住院费,我负担不起。”邱小秋摇摇头,牵着话题悠悠向自己的目的进发。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也可以帮你全部解决,只要…”任伊看着低头像是要哭了的邱小秋一阵心慌,要帮她拭泪的手却被一把握住,说到一半的话也被截断。邱小秋翻身面对面坐在任伊腿上,握住她的手向后压,两人的胸部贴在一起,距离也无限拉近。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邱小秋的眼里没有半点泪花,却是一种坚定的态度。她猜不透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天下一定没有免费的午餐。还有,任伊是现在的她手边最有价值的人,能利用她的资源调查父母为什么出事的方式也只有交易,哪怕是自己的身体。“我们可以交换。“ 任伊失笑。明明不那么倔强,就不会吃接下来的苦了。该说不愧是前邱家小姐吗,这个自尊心…其实她在房内已经和岑庭深说好了关于邱母的事情,本来打算放长线钓大鱼,现在对方却自己送到了嘴边,那她不可能不吃。任伊捧着邱小秋的脸,恰到好处地遮住那些和那个人不像的地方,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那来做个有趣的挑战吧。” “嗯啊…啊、嗯…” 随着阴蒂跳蛋的振动,房间里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更为敏锐,邱小秋把极力克制着用下体去磨蹭床单的冲动,头在臂弯里不住摇晃。忍住,不仅母亲能有更好的医疗条件,药物不用发愁,还能用任家的人打听当年的真相…忍住,45分钟就可以了,不要高潮、不能高潮。 “才刚5分钟,就湿成这样?”任伊把裆部被淫水弄湿的内裤拉成一束,露出浑圆的臀瓣,啪啪两掌,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浮现两道浅红的印子,“照这样下去,马上就能接受惩罚了。” “呜呜!” “腰下去。”任伊手指一点,邱小秋顺从地塌腰,但是这个姿势让跳蛋更多地接触到阴蒂,一股水从穴里流出浇到阴蒂上。好难受…合不拢腿,她不住地扭腰想减少快感的冲袭。 “扭腰做什么?很舒服吗?“任伊咬着敏感的耳朵对里吹气,沐浴露的清爽香气袭来,激得她肩膀一抖,“阴蒂都肿得这么大了。” “没有、不是……” “那就变得舒服一点吧。”任伊说着把跳蛋死死按在充血的阴蒂上。剧烈的震动让少女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穴口疯狂翕合,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涌出,大腿无助地想要合拢又失败,任由跳蛋一边狂震一边在手指的操控下从左到右反复碾过阴蒂,直到整个阴蒂完全挺立,粉粉的阴核颤巍巍地探出头,任伊才把跳蛋拿出。 挨了两掌的屁股有些红肿,被拉成条状的内裤中间由阴蒂撑起一个尖尖的凸起。任伊把湿内裤用剪刀剪开,屈指弹了一下外露的阴蒂头,果然又引起一声惊叫。 “不要跳蛋了、不行…”邱小秋刚刚被逼到了高潮边缘,弹阴蒂那下更是刺激得不行,她内心不断说着不能高潮、出声求饶道。 “好呀。”任伊看着那颗被自己玩大的的阴蒂,打算逗一逗她,“你的阴蒂比上次更大了,是我们没见面这一个月自慰玩大了吗?” “不是、不是…”邱小秋心虚地小声辩解。 “真的说中了?”任伊装作惊讶地说,阴蒂夹一下夹住了嘟起的阴蒂,“夹起来防止自己摸好不好?” “呜!这是什么!”邱小秋吃痛地叫出声,黑暗放大阴蒂处的痛感和坠感,她还不习惯性爱里的疼痛,流下了生理性泪水,瑟缩间听到铃铛的声音。 任伊看向面前湿漉漉的水穴,红红的阴蒂被金色镂空的夹子夹住,下面吊着一颗白珠和一个小铃铛,轻轻摇动身子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被这幅场景深深愉悦住,舔去少女的眼泪,同时用羽毛在她的双乳来回扫动。 “嗯,好痒,啊…….”黑暗里邱小秋并不知道任伊在用什么玩弄她的奶子,只感觉被绒毛骚刮得痒痒的,从边缘一圈圈转乳晕,再被什么微微尖锐的东西戳刺乳头。电流一样的快感把她弄得浑身酥麻,想要下压身体把奶子藏起来,但正好落在了任伊放在那等着的手里,于是奶头更是被揪起来让羽毛尖尖擦进乳缝,连带着软软的绒毛一起在里面摩擦,“嗯啊,不行,啊!不要玩乳头…呜..”奶孔里忽快忽慢的节奏和铃铛声一起刺激着邱小秋的大脑,甩动身子的同时白珠又扯动阴蒂,上下一起,只是靠前戏就把她又推向高潮边缘。 “任姐姐,不要了、不行了…”不能高潮,但是要到了、不能去,不能去!求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任伊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呜嗯…太快了,啊啊…” “明明说好要忍45分钟的,怎么一直说不要了?“任伊的声音贴着耳朵传进,在脑袋里炸开,“再让我听到一句,我就换牙刷把你的阴蒂和乳头都刷烂。“ 邱小秋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想象到了被牙刷刷阴蒂和奶头的画面,穴里的水诚实地滴答在床单,洇湿一片。小声的啜泣声传来,任伊捏着少女软软的脸颊肉,停下往乳孔里钻的羽毛尖,抹了一把穴口的淫水,送进她嘴里。 这么容易害怕,在沙发上还非要和我逞能…任伊想着,两指撬开牙关,强迫邱小秋边哭边把淫叫声发出来。“如果你在沙发上哭,我可能会心软,但是你在床上哭,只会被欺负得更惨。”说完,给被玩大的乳头一齐夹上乳夹。 “呜哦!”手指在口腔里玩弄舌头,被迫吞吃自己的淫水,少女的呻吟都是含混的,口水顺着唇角留下,画面淫靡至极。 “还有30分钟,加油加油。”任伊说着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都抹在邱小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轻轻绕肚脐划几圈就又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任伊操控乳夹让它们快速震动,在高高低低的娇喘里走向门口“我出去接个电话。” 接电话?眼前一片黑暗,邱小秋只能听见任伊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房间静得只能听到铃铛和乳夹震动的声音。 敏感的乳头被高频按摩,邱小秋克制着呻吟,不确定地问:“任姐姐?啊…你走了吗?” “任姐姐?” “任伊?” 就把她放置在这里不管了吗? 任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交迭,把玩着一根散鞭,冷眼旁观被蒙上眼睛的邱小秋的“左顾右盼”。她精心设置了档位,目的就是看着少女的身体渐渐放松,在快感里沉浮又无法登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邱小秋尝试叫了好几声任伊都无果,尝试解开手上的束缚也失败了,翘着穴被不上不下地折磨了二十多分钟,膝盖跪麻了,乳头和阴蒂都好像要融化没有知觉了,可是快感微弱又接连不断地吊着她,把她刺激得意识不清。反正任伊也不在…她想,努力地想把手送下去解开分腿器,手碰到乳夹的一瞬间浑身一抖,响起的铃铛声让她十分羞耻。 又到高潮边缘了…不能高潮、不能高潮。邱小秋喃喃自语,手再向下伸去,被拽住绳结。 “怎么又不乖?是想解开分腿器吗?”她没走!邱小秋下意识要开口求饶,一掌斜落在了穴上,连带阴蒂夹被扇歪。疼痛伴着麻爽的感觉从腿心呼啸着冲散意识,只一掌,这具身体就开始不顾主人意愿求着那只手想要高潮。 “呜啊..啊啊…”不能高潮,不能高潮!双手被拉到分腿器的钢管处,这个姿势让邱小秋折迭在了一起,完全变成展示私处的模样,只能大张着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操。 “呼…”任伊拿起一个一端上翘带凸点,另一端稍短回钩状的双头硅胶假阳具,调开加热功能,就着之前看少女的淫态流的水微微蹙眉把短的那头放入体内。随后她摘下邱小秋全身的夹子,一只手抓着她手上的丝带,一只手扶着硅胶柱体,温柔地笑着: “还有五分钟。记住不能高潮哦。” 邱小秋全身紧绷,不能高潮、不能高潮… “———!” 话音刚落,假阳具就完全进入一插到底,直把邱小秋经过40分钟调教的身子送上顶端,潮吹得不能自已。任伊看着面前的少女身体不断抽搐痉挛,小腹一跳一跳,下体喷水的样子,在深处动了动,“这就高潮了?“ “啊啊…没有高潮,没有…没有去…”邱小秋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口水都收不住,哆哆嗦嗦地否认。 “那太好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就要结束了。”任伊又开了个震动模式,解开分腿器和束手的丝带,钢管掉在松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体内隐隐的震感让她欲望更强,她看着邱小秋带红痕的手抓着床单向前想要逃离,一把把人拉回顶入,笑着重复,“不能去哦。” “啊!嗯啊…嗯!啊啊啊…呜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不绝于耳,邱小秋被任伊按着想逃跑的手顶得翻白眼,腿软得跪不住,整个人趴下去,半边脸陷在软床里,抑制不住地脚趾收紧小腿乱蹬,但怎么都逃不过体内肆虐的假阳具。 任伊解开浴袍附身压在邱小秋身上,软软的奶子贴着她光裸的脊背,凑过去吻她的侧脸,又在颈侧留下吻痕。 “嗯…”压抑的低喘在耳边响起,这好像是任伊第一次在性爱里发出喘息声,像古老的乐音,直钻脑髓,蛊惑得邱小秋穴里不自觉绞紧,分泌淫水,随后又被狠狠操开,汁水四溅,“嗯啊,啊…没高潮,没有去…” “真的吗?”舌钉划过耳廓,一只手挤进小腹和床单的空隙,隔着肚皮按压子宫。 “呜啊啊啊、任姐姐,任姐姐…我没去..嗯啊…”邱小秋的呻吟完全带上了哭腔,后入的姿势让整个人即使趴在了床上也逃不过穴里进进出出的假阳具,加热功能让淫水更加欢快地向外流淌,床单上已经画起了地图。被夹大的阴蒂头蹭着床单,又痛又爽,每磨蹭一次都会连带着小小地高潮一次,甬道止不住地收缩,现在她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高潮了。 “刚刚是骗你的,其实还有半小时可以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任伊的手隔着邱小秋的小腹可以感受到里面的震感,同时现在的姿势让她也很舒服。 半小时?不行、不行,会死的…会被弄坏的…邱小秋吓得花容失色,再也坚持不来,被一记深顶后哭着改口,“嗯啊!姐姐,我去了..我去了,去了啊啊!” 被叫姐姐让任伊情不自禁笑起来,她捞起邱小秋的腰,同样承受着快感,不太熟练地继续挺动,“唔…真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你感觉错了?” “没有!没有啊啊啊!真的…已经去了好多次了任姐姐,求你,我错了呜…” “那你之前难道都在骗我吗?”任伊对着不断战栗的屁股扇了好几下,直到臀部鲜红的掌印纵横交错,在少女的哭叫和不断求饶里,温柔又残忍地说“要惩罚你和我一起到高潮。” 任伊体内的假阳具虽短但是有回钩,这样一边可以把它牢牢地固定住,一边可以按摩到体内舒服的地方。任伊在一旁调教了四十多分钟,浴袍下也早就湿了,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此时她也快到高潮,而且渐渐找到使用假阳具的诀窍,快速地冲邱小秋的花心冲刺数十下,同时感受着抵住自己软肉的另一端,喘息声逐渐压抑不住,两人的呻吟和她们的身体一样交汇交融,一起迎来盛大的高潮。 任伊捧着邱小秋的脸虔诚地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在蒙眼的丝带解开前,邱小秋好像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不过当时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也看不见女人痴迷的眼神。 “唔…”长时间的黑暗让邱小秋不太适应一瞬间的光亮,等她微微睁开眼,面前就是任伊。美人的浴袍系带已经散开,美好的肉体半遮半露,腿间也是一片水渍。雪腮上还留有刚刚激烈性事带来的红晕,吐息间胸部起起伏伏,像勾人的妖精。 “其实你承认高潮的时候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只有5秒。”任伊笑着拿起暂停的秒表,饶有兴致地对刚缓过神来的邱小秋揭露残酷的事实。 邱小秋看着刺目的数字,一言不发地要下床,脚踩在地毯上,大腿一抖向旁歪去,被任伊揽进怀里。 “你给我滚开!”脸上泪痕还没干透,新的眼泪又滚滚落下,让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任伊一把抓住扇向自己的手,环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尽量给。”她把浅棕色的头发绕在指尖转圈,吐出的话半真半假,循循善诱“我说过对你很感兴趣…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吸引,记得吗?其实你不用说那些我也会好好安置你的母亲,我早就和岑医生说好了。但是你坐在我身上,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伊又吻上她的脸颊,把人抱在怀里,幻想无数次的场景成为现实让她心生荡漾,透过怀中人的眼睛看向某个回忆里的影子,一字一句发自肺腑,“我喜欢你。之前不太会表达,现在我是真心想追求你。” 在刚把她搞得那样乱七八糟之后吗?邱小秋不住腹诽。她垂着眼沉默。 “你信我吗?”任伊仰着头问。 对于现在寄人篱下的她而言,最好的回答是——邱小秋伸手按住任伊的心口,有些虚弱地莞尔,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看你怎么证明了,任姐姐。“ —————————————————————— 春衣三氿:play多了就感觉不好起标题!不高潮挑战也是我xp(^L^) 总感觉放置部分写得不够“放置”,下次专门搞一章叭。这章是根据评论区之前出现的“想看小秋被蒙眼后入”加了猛料一起炒出来的肉,看小秋被玩得这么惨我也很心痛()本来想在肉里加点替身剧情但总觉得会影响一些观感,所以分别放在前后了,请纯享! 修文修得想死… 小剧场: 任伊:你信我吗? 小秋:如信。 掉落的信息: 1.任伊的道具都是从一个朋友那里买的,端了一箱得到了八折优惠。 2.小秋的自慰频率在和任伊做过那两次之后真的增加了(据本人说是工作压力比较大 睡奸吸奶(2k+h过渡章) 第二天早晨,窗帘自动拉开,主卧环绕式播放舒缓的音乐,温和的声光刺激把任伊一点点叫醒,意识模糊地看着眼前还沉沉睡着的邱小秋。任伊看着怀里少女纤长的睫毛和浅棕色的长发,悄悄用手机把睡眠时间延长了1h。 邱小秋身上穿的是她的白衬衫,昨天那个人的睡裙沾上点淫水,被她留在另一间房,现在应该已经被阿姨拿去清洗了。任伊昨天专门选了一件宽松版型的衬衫,没有她平时工作穿的那种收腰设计,穿在邱小秋身上就真的只是罩了件衣服,领口只松开一颗扣子就能看见锁骨和颈侧的一颗小痣,下摆到大腿,腿间风光时隐时现。自己的设想被眼前人完美呈现,愉悦感从心底腾起,眼神也随着房间变暗而变得晦暗不明。 指尖走路一样从腰侧走下,隔着衬衫摩挲腰到臀部的肌肤,肉感的大腿缓缓抵进膝盖,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吐息交织在一起。任伊把头埋进邱小秋的颈窝,深呼吸嗅到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气,还有发丝蹭过脸颊的瘙痒感…她不住地又埋深了一点,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上的味道,同时把邱小秋的腿夹进自己腿间,姿势在旁人看来就像一对赖床的爱侣。 好安心的感觉…任伊眯着眼睛想,沉浸在早间的慵懒时光里,她很久没赖过床了,以前只有和那个人在一起午睡才会不愿起来。进展比她想还要快,任伊想,但是小秋还不够听话。她做梦都想看这张脸爱她的模样,所以当她看见那相似的侧脸时仿佛穿越时空,年少的胜负欲和难以开口的旖旎幻想打败了理性。而小秋正好需要钱,任伊勾唇笑起来,这也算一种难得的缘分,不论好坏她都会让它延续下去,直到达成目的。 达成目的之后呢?任伊没有细想。和对那个人异样的执着不同,从小到大,她的玩具都是玩完了就扔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腰侧,任伊满意地听到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划着白衬衫的褶皱向上,踩过软软的手臂,一手正好把少女的奶子包住。手被乳肉塞满,按压的时候就像在按一个刚出炉的小白馒头,手指陷进去的感觉让任伊笑意更深,两指并拢隔着衣服夹住乳晕。乳头还是凹进去的,任伊克制着扒开衬衫把舌钉塞进去把它填满的冲动,温柔地按摩乳晕让乳头微微探头。邱小秋还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做什么,胸部传来的酥麻让她轻轻摇头,像在抗拒又像在享受。 刚冒尖的乳头就被夹住,一下扯了出来。“嗯!”邱小秋蹙眉发出短促的鼻音,又被忽然轻柔下来的手法给安抚下来,只是微微颤了颤睫毛。敏感的乳头被布料前前后后摩擦,带来微微麻意,细小的快感让少女不自觉地扭腰想躲开,但只是压着自己的嫩穴在入侵的大腿上磨出水意,惹得被阴蒂夹夹肿还没恢复的肉粒一阵瑟缩。任伊手指从下往上挑拨那颗渐渐涨大的乳头,时不时食指拇指指尖掐一掐,感觉邱小秋可能会醒就停下来,等耳边呼吸平稳了再重复。几次下来,乳头自发顶起白衬衫,阴蒂也自己挺起,大阴唇都包不住,膝盖向上微动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和一声轻呼。 小秋阴蒂很敏感容易醒,所以还是不要揉阴蒂了?任伊想着,突然被邱小秋睡梦里向上蹭的腿蹭到腿心,本就湿润的阴部变得更湿。换内裤很麻烦的,任伊想,不过…既然都要换了… 任伊从前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呼吸渐渐粗重。饱满挺立的胸部上两粒小葡萄一样的粉乳头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被脸微红的主人握着送上邱小秋微张的双唇。邱小秋自然地含进,少女软唇的包裹感让任伊呼吸微抖,再往前碰到牙齿的时候小腹也缓缓绷紧。 用乳头撬开熟睡之人的牙关这件事任伊以前想都没想过,捏起奶子把尖端往前送进别人嘴里是她这辈子做过最羞耻的举动。乳肉溢出来太多,不好控制,任伊抿了抿唇要往外拔,也被含着乳头的唇给阻挡。邱小秋像是要说什么,对嘴里的异物不知是吞是吐,咂巴咂巴嘴,连乳晕都吃进去了。 把我当奶嘴了真是…任伊小腹一紧。乳头连乳晕被吸进去整个舔了一圈,被软舌全方位照顾的快感和下身仿佛连接起来了,任伊夹了夹腿。接下来的唇舌地狱就没停过,任伊一边被吸奶吸得面上飞起数道红霞,心里后悔和爽意天人交战,一边夹着邱小秋的腿忍住不出声吵醒她。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大腿一直被反复压着的怪异感觉让邱小秋悠悠醒来。 一起来就看见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摇晃…邱小秋以为自己昨天纵欲过度出现幻觉了。再向上看是任伊红着脸喘着气,用一种从来没见过的人表情复杂地看着她。这是什么?生气了?怎么感觉还有点憋屈…一层薄汗贴在任伊额前,微红的双颊和水润的美目让这张脸看起来像被什么坏人欺负了一样?邱小秋昏昏沉沉地欲要说话,没注意到嘴里还塞着个被舔得通红的乳头,舌头一勾,粗粝的舌苔贴着滑上,上下牙齿一磕,还没来得及疑惑弹牙软韧的口感,就看见任伊全身猛得一抖,头发甩起只能看见优美的颈部线条,“唔!”低低的呻吟里仿佛听见了口水拉丝的声音。 邱小秋醒了,急忙吐出口中的乳头。一看,一边的乳头还是没被摧残过的粉色,另一边被自己又吸又咬弄得又红又肿。“任伊,这是..?” 任伊喘着气缓过神,立刻装了起来,“是你就抓着我硬要吃,我才刚起就…”配上红润的脸颊和一双含水的眼睛,很有说服力。 “我…”邱小秋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任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的双手、还卡在对方腿间的膝盖、对方敞开的胸口和像是被自己蹂躏过的乳头,完全呆住了,难道她真的趁任伊睡觉做了这种事? 虽然昨天被任伊弄得很惨,但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交换…和这种趁人无防备的袭击性质可完全不一样。自己一般都是一个人睡觉,虽然知道有时候睡姿很差,但是自己真的去吃了别人的奶??邱小秋想着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想解释“任伊,啊不、任姐姐,我也不知道,我刚起就…” 任伊打算一演到底,微微皱眉苦笑,真的像个被年下欺负了但因为自己年长所以狠心咽下这口气的姐姐,“好吧,小秋…我先去卫生间洗漱。” 任伊调好智能家居,留邱小秋一个人在床上感受着逐渐亮起的房间和心底升腾起的冷意:无意识地对身边躺着的美女下手了?!她都做了什么啊!!邱小秋凌乱间也没有注意任伊叫自己小秋,牙齿还保留着咬住乳头的触感…还是粉色的…她坐起来感到下体好像黏腻不已,伸手摸了摸,一把晶莹的淫液,还在指间拉丝。 完了,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卫生间不知为何响起巨大的花洒声音。 下到一楼的两人沉默地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尴尬的氛围填满了偌大的别墅。 “任、任姐姐…”邱小秋心虚地想用对方喜欢的称呼进行一个讨好,“我今天要去看望我妈。” “我也去。” “啊…哦好。”她猜测任伊可能是想一起去确认自己母亲的住院状况,毕竟这段时间钱还得她掏。 “……”任伊盘算着见到邱母之后的计划,在把自己喜欢的玩具收入囊中这件事上,她花时间一向慷慨得不行。 两人各怀鬼胎,坐在去岑家医院的车上一路无言。 —————————————————————— 春衣三氿:轻松丝滑的过渡^ ^。水煎不是我xp啦,但是放在这很顺手就摸了。毕竟写火葬场,肯定很多人敲碗在等火葬场烧起来,不过任姐姐目前做的事还远不至于送火葬场,还在后面哦。我更新了简介,请看!想要珠珠想要珠珠!! 掉落的信息: 1.任伊的睡衣也是黑色的,和她平时的穿衣风格很像 掐脖吻口红画胸(剧情章肉末) 岑家靠卖医疗器械发的家,又出了几代名医圣手,在医学界成功积累下深厚的人脉,随后就开了个私人医院,在礼山市东门区中心地段,和庆佰区邻着,不堵的话40分钟车程。礼山富人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在岑家的医院给自己注册个vip卡,几个老总每月团建去美容。说是医院,岑家医院更像个大庄园,其中体检理疗美容心理样样不落,最先进最尖端的设备应有尽有,偶有大学组织医学生来参观,时不时还出租设备给其它医院。 岑庭深站在大门口亲自接应,穿过门旁几座急诊楼,坐着摆渡车跨过一片喷灌的草坪和大理石喷泉雕塑,周边越来越静,到达了邱母所在的大楼。 窗明几净的单人病房,桌上插着的花犹带露水,和煦的阳光洒进,给里面添了几分生气。邱小秋跟在任伊后面走进,时刻关注着床上的母亲。上次母亲来岑家医院是生她的时候,为了最好的医疗环境付了一大笔手术费,如今母亲也躺在这家医院,却是因为她和任伊被一帮人盯上,而任伊张张口就把她母亲转移进别人托关系也难进的这种24h看护室里。 岑庭深主动向邱小秋介绍了这间病房的设置和医疗资源的配备情况,镜片下的眼睛状似无意地扫过她的侧脸,神情微动。 邱小秋认真地听着。确实是最好的条件…而且治疗方案从靠特效药维持生命体征调整到尝试治疗,这是她最想看到的,不是祈求母亲某天奇迹般地醒来,而是能主动医治。定制特效药研制顺利的话四个月就可以让母亲尝试,这些都是来自…她的目光从病床旁的显示屏上移到在桌台前拨弄鲜花的女人身上。 荷叶边法式白衬衫微透着光,乌发垂落,红唇含笑,修长的手指搓弄着花瓣,细腰长腿站在那就像一幅画。所以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感兴趣?疑问一闪而过,邱小秋没有费心去捕捉,母亲早日醒来,离当年的真相更近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离这群有钱人越近也越可能查到那件事,为此她还需要更多资源和情报,一开始的确不想和任伊扯上太多关系,但现在已经不同了。 任伊察觉到视线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邱小秋看着这张脸又想起在床上的种种,眼神不自觉地从眼到唇,从领口到胸再滑到腿,感觉脸又要烧起来,脑内构思一半的计划乱了。这人太影响她的思路了! 之后任伊和岑庭深出门在外面聊了会天,把空间留给她们母女二人。邱小秋再出来时明显心情明朗许多,任伊便牵着她准备离开。 岑庭深和她们在医院门口道别,任伊为邱小秋拉开车门,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环境还可以吧?”任伊问。 “嗯!非常非常好,特别谢谢你和岑医生...”邱小秋扣上安全带,小心地说着,“我还是第一次来岑家的医院,那间病房会很贵吗?” “没事,那间房是我妈包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平时是闲置的。”任伊的手覆上来,温热的触感从手背传上。 “…谢谢你。”你们有钱人…邱小秋心里默默吐槽,翻过手轻轻回握示好,两人掌心贴合。 几次性事让她潜意识里对任伊有种熟悉感,这样的握手方式就像情侣一样,她也不觉得别扭。邱小秋从小知道自己喜欢女生,行事张扬的那些年里接触了很多人,但都渐渐没了下文。直到这次机缘巧合碰到任伊,入室抢劫一样飞速靠近,触碰她自己都没仔细探寻过的地方,给了她远超预期的帮助。 从不谙世事的邱小姐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两年有余的邱小秋,她自以为成熟许多,但还是看不懂任伊的逻辑。 “任姐姐,今天早上…” “晚上吃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邱小秋的手被任伊捏了一下,手指在她掌心划了个叉,警告一样提醒她不要再提。邱小秋看到女人微红的耳尖心里更疑惑,这么容易害羞的吗?做爱的时候花样那么多,怎么在自家司机面前就大变样了? 敲定下来晚上吃面,剩下的时间去邱小秋就要去礼大把宿舍里的生活用品搬出来。 宿舍门禁很严,邱小秋趁阿姨不注意把任伊和司机悄悄带了进来,开始打包行李。 任伊饶有兴致地看着邱小秋平时生活的地方,笑着拿起书架上的唐诗宋词翻了翻,左摸摸右看看,“这本书不错…你喜欢的话我家里还有很多。”不,那是不熟的同学送她的生日礼物,她对诗词并不是很感兴趣,拆开了翻了翻就放一旁落灰了。邱小秋心里想着,没说出口。 下午宿舍楼里几乎没人,司机拿了两袋行李先下楼放上车,安静的宿舍里只剩下任伊和邱小秋两人。邱小秋坐在椅子上拨弄镜子,突然腰上一紧,任伊的手覆了上来。 又来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子上,她缩了缩,又被揽得更近。唇瓣细细密密地沿颈侧向上,耳垂被双唇含住厮磨,沾上口红。 太近了…肩膀也被抓住,邱小秋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样颤动,暧昧的距离和耳朵传来的热意让她手足无措。“这里不行,室友上完课会回来的…”她试图推开,任伊的手却游上脖颈,威胁一样微微收紧。 她还是太天真了,不对等的关系,忙着计算得失,忙着感谢多出的馈赠,忙着思索寄人篱下的下一步怎么走。所有的收获都有代价,她得到得越多,自己就会陷得越深。 痒意的吻天罗地网把她织住。 舌钉在口腔上颚游刃有余地画圈,舌尖时不时一勾,任伊的吻技进步飞速,把邱小秋亲得一阵酥软,不自觉地屈膝踮脚。微微窒息的感觉让她大脑有些混沌,对侵入口腔的舌头感觉更敏锐。骨节分明的手从衣服下摆伸入,隔着文胸握住小巧饱满的胸部,一下一下地揉着,掐着脖子的手没有松开,手的主人认真感受着她的脉搏,两人的唇瓣间拉出一条银丝,脸颊涨红的少女胸膛起伏着大口喘气,色情泛滥。 “嗯,那就不做了。”掐着脖子的手改为抚摸,掌心温柔地按着刚刚掐过的地方。 结束得干脆,反而让邱小秋不敢相信,任伊对她那晚说得话这么上心也让她惊讶。真的是在向她证明吗? 午后的阳光照任伊的眼睛里,倒映出相似的高中宿舍。那个人的身影挥之不去,和眼前的脸重合又分离,她看着那张带上情欲的脸深呼吸,克制住现在就揉按阴蒂让她哭出来的欲望。放长线钓大鱼,她不会心急这一下,更不如说这段时间的忍耐会让下一次性爱滋味更好。她可以等,等到表白时要把小秋的眼睛蒙好,任伊想,她们的眼睛最不像了。 不过,都这样了还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任伊掀起邱小秋的衣服下摆说,“咬好。”转身盖住她的眼睛,拿出自己的口红在胸口写画着什么。邱小秋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口红头划过肌肤的湿润触感,认命一样闭上双眼。任伊会在她身上画什么,或写什么字?一笔一画,她想起看到的一些黄片,里面这种情景都是要写一些侮辱性的词汇。她不想身上留下这些印记,能洗掉就好了,她无奈地宽慰自己,小心地呼吸着,能洗掉的话就当作没看到。 可能就是因为预想着会看到一些淫词贱语,邱小秋才会在看到镜子里胸前那颗俏皮的红心时下意识伸手按上去。她垂眼看着胸口的那块皮肤,被按住的地方扑通扑通跳着,好像在燃烧,吵得她心烦。 很久后她回想起来也觉得任伊这招实在是漂亮,提前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地雷,待到生日引爆,把她的防御炸得片甲不留,无法自拨地沦陷进去。 —————————————————————— 春衣三氿:一点点点h,虽然说是剧情章但是感觉也没有讲很多事情嘛!有些伏笔放得比较深,简介里也没有写火葬场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想看看能不能有一个惊喜的效果?这两天不太舒服,等我好了再炖肉吧(嗯) 掉落的信息: 1.小秋的生日是10.26 2.任伊的生日是01.28 做春梦长犬耳与阴蒂穿刺(3k+高h) “你啊你,年纪不大心思不少,”咖啡馆窗边,任伊对面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一头红发格外惹眼, “上次从我这端走一箱货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谢谢李老师附赠的指导,”任伊调笑着,用勺子划下一块芝士蛋糕,“很有用。” “别恶心我,叫重画,”叫李重画的女人扶额,“怎么突然谈上了,之前没一点风声。” “还没谈。” “哎哟,没谈就做上了,”李重画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狐狸,“还以为你和岑庭深一个战队的,原来是我这边的。” “别拉伙,我不是开放式关系,”任伊摆手撇清关系,“会谈一段时间。” “第一个就这么舍得放手,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大波浪随着女人点头微微起伏,“下次带到店里来呗,我刚给调教室新加设备。” “…我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之前那个放下了?” “……”任伊移开了视线。 “那我们更像了啊哈哈哈哈。”女人大笑。 窗外的街道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窗内阴影包裹在她和李重画身上像层薄薄的茧,好像一挣就会散开,两人静坐无言。 是没差多少,她想。 邱小秋之前基本不做春梦,做了也总是走个过场来去匆匆,但住进任伊家后这种梦就变得无比细节,奇怪的道具会突然变出来,然后作用在自己身上,在各种场合把她操得淫叫连连。她想可能是得到了久违的悠闲,但更可能是上次覆眼的丝带被揭开后看到一堆情趣用品的后遗症。 这次的梦在她成人礼的游艇上。打满冰的冰桶里插了数支香槟,几个果盘被吃得七七八八,宾客们人手一支高脚杯,酒液摇晃里反射着灯球五彩的光。微醺的氛围点燃夜场,所有人都随着音乐声轻扭身体,嘈杂的社交场合里邱小秋一袭白裙妆发精致,走到哪都是焦点。 她喝了几杯,带上醉意站在二层,目光不自觉地在扫视全场搜索熟悉的身影。这场派对她主要邀请了她的同学和朋友们,父母和生意伙伴在船舱的威士忌吧谈生意,开场致辞结束后两边就互不相干。到时候得去看看在他们在和谁谈,邱小秋边想着,视线扫荡整个甲板。同学们分成几个小圈各自热烈地讨论着,陆陆续续有人去餐吧拿小食,护栏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和人聊天…为什么会有一个医生?宾客名单她都有看过,应该没有做医生的。 那个医生身形颀长面容秀逸,审视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射来,上下打量她的脸。岑医生?邱小秋一惊,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岑庭深会出现在她的成人礼,急忙看向她身边的女人——白皙的手把黑发拨至耳后,勾人心魂的眼睛一如既往盛满笑意,任伊举起酒杯敬她。 邱小秋后背一凉,刚转身就发现任伊已经出现在眼前,拿着杯子的手被勾住强迫着举起,任伊手指一推杯底,两人喝下交杯酒。“唔!“杯子瞬间见底,被灌了一大口,本就微醉的邱小秋更是感到眩晕,冰凉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她被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 “这是我的趴!你给我住手!”还是邱小姐时期的她硬气地命令任伊停手。 但无济于事,任伊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向上压,舌尖温柔地顺着酒水滑下的痕迹舔弄,长发钻进领口挠着锁骨。邱小秋边抵抗边想起以前邻居家的小狗就喜欢这样舔自己的脸,总是痒得她直笑。下一刻,一对耳朵从任伊发丛冒了出来。 黑色的尖耳抖了抖,任伊裤子后面垂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尖扫在大腿上,带来微微的刺痛。邱小秋惊恐地发现突然变出兽耳兽尾的任伊就要亲过来,害怕得闭上双眼,贴上脸颊的却是冰凉的金属网格。 邱小秋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雪腮和黑色皮革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任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温柔到焦躁,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着欲望。被莫名其妙戴上止咬器让她很不爽,只能拱了拱少女的脸,尾巴不满地左右摆动,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什么!穿着白色吊带袜的细腿被狠狠顶开,裙子滑到腰上,任伊的手提起腿环,拉高又松开,“啪”的一声清响,二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嗯…不要看!唔…啊啊、不许看!”作为派对主人在客人面前可耻地被插出水声,把淫水溅在客人用于休息的沙发上,邱小秋想想都要羞愧死了,捂着脸透过指缝狠狠瞪向那些旁观者,“嗯啊,还不快点把她拉走..嗯!” 修长的手指顶进毛巾状褶皱不住抠挖,就着搅弄出来的液体不断摇动深顶,把穴口慢慢转松,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指,两指从两侧逼近G点,猛地夹着突出的软肉快速划圈揉按,把身下羞愤的少女弄得声音都变了调,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挤出来的几句混着媚音,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任伊的兽耳因为兴奋不断发抖,大尾巴左右甩动,出于捕食的本能想要舔舐猎物的颈窝,止咬器下发出“呜呜”的低吼,长发低垂,随着手指的节奏晃动。 最要邱小秋命的还是二楼的看客,她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只感受到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暴露的身体上,腿心的酸胀和兽化的任伊都极大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停,嗯啊…不许碰我!”体内的手指不要命地针对G点,拇指狠狠按压阴蒂,把敏感的肉粒拨来拨去,“不要按阴蒂呜…不行、啊!你做什么!”任伊把手指抽出来,把淫水抹在颤抖的大腿根,把她转过来面朝二楼所有客人,把她的双臂交迭缚在背后,长腿分开膝盖,私密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白色吊带袜勒住大腿肉,内裤挂在脚踝,邱小秋穴口大张,被蹂躏得通红的小穴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上面的阴蒂已经挺起来了,透明的液体挂在阴蒂头上将要滴下。已经有几个女同学好奇地往这边走来,“快滚、别过来….啊啊啊!”小腿胡乱踢蹬也合不拢腿,任伊一只手隔着衣服往上揪乳头,一只手隔着包皮套弄阴蒂——先是把皮完全剥开,用中指圆润的指甲快速刮阴蒂头,然后两指把皮拉回开始揉按底部,感受着充血的静脉和越来越Q弹的手感,毫不留情地挤压搓磨,拽着整个阴蒂左拉右扯,过电一样的快感在从被摧残的阴蒂直通大脑,酸胀的感觉在小腹不断累积,她快到了。“任伊!住手、啊!要到了、我不行了,啊啊….把我放了!”邱小秋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边发着抖被玩大阴蒂边试图命令这个无礼的人。 几个女生走进细瞧她肿胀的阴蒂,边发出惊讶赞叹的声音,更有甚者想要伸手戳一下,吓得邱小秋穴口一紧,不过淫水还是流了下来。任伊看见了,伸手挥退了那个女生,但默许了她在一边注视殷红淌水的穴。任伊眼看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小阴唇被淫液糊住了一样歪倒在旁边,拿起自己的长尾巴,用尾巴尖尖上的毛给她擦了擦。 粗糙的毛逆着擦上,在脆弱的穴上抽打了两下,毛尖刺刺的扎在高潮边缘的小穴上,像用小针细细密密地戳刺阴蒂和甬道口的媚肉,邱小秋又痛又爽,苦于对方现在半人半狗无法沟通,胡乱呜咽出声,“嗯啊..唔!啊…痛,你这条、蠢狗!!”。长了狗耳朵的任伊不会理解,自己都用最心爱的尾巴毛给她擦穴了,为什么还不乐意? 邱小秋感觉身下擦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快感和痛感一起涌来快要把她淹没,客人们的目光更是不堪忍受,在快登顶的时候摩擦着的大尾巴突然被拿开,耳边响起狗狗喉咙咕噜噜气愤的声音,任伊眯起眼睛,竖着的兽瞳泛起冰冷的怒意,阴蒂环和穿刺针出现在她手上。 邱小秋吓傻了,看到那根长针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坠冰窟,之前嚣张的大小姐气焰全消了,眼里只剩恐惧。和她不断后退的动作相对的是不管不顾高高翘起的阴蒂,因为已经充血肿大只需要小指头轻轻分开大阴唇就可以完全露出,所以方便了任伊的行动。兽化的任伊不会说话,感觉到怀里的少女不断挣扎,烦躁得用穿刺针横压在了阴蒂上,把那颗肉粒完全压扁在针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乱动的娇躯瞬间僵硬。 “不要、不要,呜…..”邱小秋几欲落泪,但在真正的恐慌面前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软着声音求饶,“任姐姐、任姐姐,我..我不该叫骂你蠢狗…我错了,不要给阴蒂穿环好不好…” “呜?”任伊歪头,止咬器蹭了蹭少女的小脸,对可怜兮兮的求饶置若罔闻,把阴蒂包皮撑起,露出粉嫩的阴蒂头,瞄准。 邱小秋怕极了,目光快速搜寻四处寻找帮助,围观的女生们专注地看着穿孔现场,船舱里走出来几个大人…是她的父母,和生意伙伴谈完后强颜欢笑着,她伸手想求救,突然发现一起出来的大人都长着狼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父母,利齿摩擦,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们吃掉。 危险!!她刚想开口提醒毫无觉察的双亲,下身一阵钝痛顺着脊柱传至大脑,阴户被麻痹了一样没有了感知。她低头看下,正看见一根针已经穿过阴蒂头,环随着针原路抽出被利落地扣上,原本昂首挺胸的阴蒂瞬间惨兮兮地挂上钛钢环,从此以后阴蒂头永远回不到包皮里,必须时刻露在外面,走路的轻微摩擦都会影响阴蒂让她爽到走路不稳。 “不要、不要——!!”邱小秋大叫,双手胡乱想抓住什么,又想提醒远处的父母身后有危险,一瞬间手上出现一根牵引绳,疯狂拽动时任伊发出痛苦的低吟,是给这条狗套上了项圈。 “啊啊啊啊——!”邱小秋从梦里惊醒,午后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她全身布满冷汗。噩梦吗……?她还没从梦里缓过来,里面的兽人任伊太过可怕,被以前的同学朋友老师看着玩弄的场景仿佛是真的,阴蒂穿刺更是她不敢想象的,“唔嗯…”那个环在阴蒂里突突跳动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腿心些许黏腻,她不自觉蹭了蹭被子。 “小秋,没事吧?”任伊闻声推门进来,“我今天下班早,阿姨不在家,我带了饭回来…” “啊!不要、不行了,不要做了!你别过来!”乌发雪腮的美女此刻和那个残忍的兽人重影,邱小秋还没完全摆脱噩梦,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抓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就朝任伊扔了过去。 “啪“ 时间仿佛静止了。 被兽尾肛塞扇了脸的任伊拉下脸,捡起地上的兽尾,面无表情地问:“做什么梦了?” 邱小秋后悔也来不及了,连忙道歉,“对不起任姐姐,我刚做了噩梦、我被吓到了才…” “噩梦?”任伊笑了,眼底晦暗不明,“不要做什么?确定不是春梦?” “这…”邱小秋想起她和任伊在梦里做爱,这不就像是她做梦意淫了人家吗! “做春梦弄湿家里的被子,然后又用这种东西扇我的脸?”任伊步步逼近。 “任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话没说完,她被任伊扑倒在床上,陷进柔软床铺的感觉和梦里倒在沙发上一样,让她一抖。 眼前覆上一条黑丝带,任伊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和我说说,梦里和谁做的?” 黑暗里双腿被分开,柔软的女体侵压上来,幽幽的香气弥漫,规矩立下,“自己把腿分好,碰我腰一次就要多高潮一次了。” —————————————————————— 春衣三氿:兽化和春梦的情节很像番外才会出现的吧!但是我们这是本高h文。为了文章节奏,不会直接进推进剧情的章节,但是这章也很重要哦!很多信息。评论区这么多人想看剧情吗(真的?)总而言之我们先吃肉吧,下章也是大肉 掉落的信息: 1.李重画喜欢的人是她表妹,叫宋曲屏 2.“重重似画,曲曲如屏” 黑丝手套伪春药,连续寸止加强高(3k+高h) 眼睛被蒙上后,仿佛又回到梦里。 惊恐感随着画面的闪回如蚁啮般密密麻麻啃食皮肤,狼头人的利齿和那嗜血的眼神让邱小秋痛苦地闭上眼睛。 和她查到的一样… 下身明明安然无恙却因为那个梦湿乎乎的,梦里阴蒂穿刺的疼痛让现实里阴蒂像被电了一样小幅度跳动,每一下都让小腹传来酸软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 现在再碰的话,受不了的…邱小秋把任伊垂下的黑发拨至耳后,手掌抚上女人的脸颊,“任姐姐,我们下次做好不好…现在我不太舒服…”她僵硬地弯弯唇角,试图和已经打开床头柜摸道具的任伊求情。 “是不太舒服还是有点太舒服了?”任伊眼神扫过被子上的几滴水渍,回想分开少女双腿时拉丝的水声,笑道。 “……”这个人总是说些让她答不上来的话! “你用尾巴扔我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冰凉滑腻的液体直接倒在阴部,像是要把丰满的阴唇和微立的阴蒂都用透明的茧衣包裹起来。任伊边问,把邱小秋碍事的衣服都脱下,在小巧饱满的双乳上也倾倒上胶水质地的液体。 “啊!这是什么…?”邱小秋被激得挺腰,分开的双腿抖了一下,也不敢合拢。 “你先回答我上面的问题。”任伊满意地倒空一瓶润滑剂,把空瓶扔下床,沾着最后一滴抹上少女的嘴唇,指尖揉弄唇珠。 “唔…任姐姐、我说不出口…”邱小秋含糊回答着,丝带下眼神闪烁。这谁说得出来啊! “不说也没事,”任伊双手撑在邱小秋脑袋两侧陷进枕头,浅棕色的长发散落指间让她心痒痒的。蒙上眼睛后邱小秋和那个人像了八成,就只缺一颗唇下痣。连任伊也有些恍惚,“刚刚给你抹的东西会帮你说出来的。” “所以你抹的是…”邱小秋睁大双眼。 “带媚药成分的润滑液。” 被按着里里外外抹上药后,邱小秋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大张的腿和暴露在空气里的奶子都热热的,想要夹腿还偏生被任伊用手按住大腿根,穴被分得更开的同时麻痒的感觉更甚。 “你这里还有颗痣?挺可爱的。”任伊带笑的声音在她听来忽远忽近,大腿根被什么粗糙的东西骚刮的感觉倒是清晰地传入大脑。 邱小秋看不到的地方,任伊掏出一条黑丝手袜套上,高密的针织面料反着亮光,骨节突出的地方透出肤色,性感而色情。 “唔、呼唔…”将近十分钟,任伊除了摸了摸她腿根的那颗小痣之外没有任何动作。可能是药物作用,她感觉药接触到的地方越来越痒、乳尖和阴蒂挺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散发着香气的女体就侧躺在床边撑着脑袋,用腿压着她一边膝盖防止她合上腿,目不转睛地欣赏她发情的样子。 邱小秋面色潮红,按耐不住地扭腰顶胯挺胸,可都无济于事,只能微张着嘴无助地喘息着。梦里被压着狠操的感觉现在不仅不让她感觉羞愤,反而有些期待——乳头被嘬起拉长,阴蒂被剥开包皮狠狠欺辱,再用假阳具把穴里填满…她回忆起之前和任伊做爱的场景,小穴又可耻地淌出水来,和润滑剂一起把下体糊湿。 “任伊…”声音带上媚调,任伊笑着把邱小秋的手摊开,修得圆润的指甲隔着黑丝手套在掌心划圈,挠得她心痒痒。 “现在愿意说了吗,梦到什么了?” “……”邱小秋又抿紧了唇。 “还不说吗?”任伊指尖对准硬地像粒小石子一样的乳头,重重一弹—— “啊!”邱小秋像触电一样挺起腰乱颤,脊背和床之间形成一个拱桥。本就敏感的乳头被相对粗粝的黑丝狠狠擦过,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大脑冲袭得意识模糊,她下意识出声求饶。 “梦到什么了,小秋。”任伊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像是古老的乐曲一样勾人,“和我说说嘛,是什么梦让你流这么多水?” “呜啊…啊、嗯…..”明明没有很多!一只手完全包裹住奶子,黑丝下骨节分明的手和乳肉在颜色上对比鲜明,乳头被掌心按住摩擦,黑暗里酥麻的快意翻滚,邱小秋摇着头想要躲避,身体却软得像滩水,“梦到了…啊!你在我成人礼的派对上…唔嗯、啊…别揉了!啊…” “和我做的,然后呢?”任伊心情好起来,身体跪坐挤进少女双腿,手在腿心轻轻一抹,瞬间沾满淫水。 “呜啊…不要磨!”显然这样的求饶毫无用处,邱小秋的腿一直被控制,就没合上过,大腿根疯狂颤抖,她哆哆嗦嗦地回想起了那些画面,“你、你长了耳朵和尾巴…啊!嗯…然后要,要给我那个…” 听说自己长耳朵长尾巴,任伊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伸手夹住乱甩的肥阴蒂,粗糙的黑丝毫不留情地摩擦,直把邱小秋掐得花枝乱颤,阴蒂又红又肿,吐出一连串甜腻的喘息。 “哪个?”任伊手下动作不停,继续逼问。 “那个、嗯啊..啊,阴蒂穿刺…呜…”不成调的呻吟混着呜咽声,说出梦里被怎么玩弄的羞耻感让她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意识不清,手紧紧反抓着枕头,发情一样不停挺腰,不知道是受不了了还是爽到了。 “你真的比我想的还要…”任伊还真没想到邱小秋做梦梦到的都是这些,她也有点神智不清了,但却是因为被蒙住眼睛的少女在手下不断战栗娇喘而感到愉悦。老狐狸李重画和她说,做1虽然很难有生理快感,但是会有一种叫“颅内高潮”的东西,此刻任伊看着被黑丝手套揉阴蒂揉哭的邱小秋,大腿内侧那颗小痣总是勾着她的视线,感觉脑袋里也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爆炸又重组…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呜…”邱小秋根本不知道发声了什么、又是什么在摩擦她的阴蒂,只觉得要命的快感不断从那颗被蹂躏的肉核传来,穴口不断翕合,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控制不住地抽搐,小腹一跳一跳地,一次次顶胯里高潮越来越近…..“要到了、要到了,呜——!” 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腰完全挺起像个倒着的月牙,也夹紧了穴等着登顶,可是,预想中灭顶的快感并没有降临,小穴只是委屈巴巴地吐了几股水出来,穴肉热得不行,阴蒂也还是颤巍巍翘着头,一切都恰好停在了临界点。如果这个时候扇这口穴一掌,她一定会一边哭叫着一边痉挛到潮吹失禁,最后翻白眼吐舌头倒在自己的被自己的体液弄湿的床单上无意识地抽搐。 可是没有。 邱小秋大口喘息、不可置信。 任伊笑着去用舌头勾她半吐的小舌,手又捏了十几下阴蒂,感受到身下人欢快的颤抖,停下。这样反复五六次。 被连续寸止的感受让下腹像是融化在酸水里一样难耐,她急得胡言乱语,“任姐姐!我要到了、我…药,好热、下面好难受…姐姐!”任伊刚松开压着她膝盖的手,两条细腿就缠上来扣住,挂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不住磨蹭,“姐姐、不要这样…那个药弄得我好难受…呜..” 任伊拍了拍她的脸。 “小秋,我要说两件事,”任伊把在挣扎里差点被蹭掉的丝带扶好,恶毒的话里带着调笑的语气,“一、我用的是普通润滑剂,加媚药是骗你的,这次完全是你一直在发情求操;二、 我说了,腿碰到我身体一下就要多高潮一次。在高潮的时候记得努力把腿分开。” 没等邱小秋反应,带着黑丝手套的两指快速插进水穴。因为之前黑丝已经被淫水泡过一段时间,所以痛感不强,但是丝制品对于被连寸多次、还在高潮边缘的小穴还是刺激太强,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她就达到了想要的高潮。 大脑阵阵白光闪过,过多的快感完全吞没了她的意识,两条细腿还挂在任伊腰上一起摇晃,失神无力着完全没法把勾在一起的小脚解开。任伊手指灵活地拨开层层吸裹的媚肉,黑丝按着G点左右扫动,扫完了夹、夹完了按、按完了捏、捏完了抠,抠完了两个手指来回拍打,把那块凸起的软肉翻来覆去地折磨,“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呜呜呜!”穴口不停颤抖喷汁,和主人一样完全受不住了的样子,被扣喷了也没有停下,小穴一直在被强制高潮,榨出一波又一波淫水。任伊不仅照顾了穴内,还会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揪起邱小秋的乳尖拔高,或者在抽插慢下来的时候突然拧一下阴蒂,就可以听到少女可怜地高声媚叫,像是变成只会喷水的性玩具一样任人宰割,是否要高潮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开发…邱小秋在意识模糊里突然想到这句h文里才能看到的话,不过只有一刻,下一秒她又高潮了。 终于邱小秋力竭,双腿无力地滑下,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伊食饱餍足地看着眼前即使瘫软也维持着被操时大张双腿姿势的少女,脑袋里是颅内高潮后的阵阵轰鸣。不用想,她也湿了。她把丝带解开,头埋在少女肩膀处贪婪地呼吸,浑身抖动,不知是性爱带来的满足还是找到心仪玩具的兴奋。 邱小秋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就看见任伊在帮她清理下体。黑丝手套沾满淫液,女人丝毫不在意地亲了自己的指节一下。红唇和隐隐透着肤色的黑丝间拉出一条银丝,线条流畅的完美侧脸上是性事带来的飞霞,淫糜又神性。任伊眼里落满午后阳光,对她温柔地开玩笑,“好甜。” 邱小秋小腹一抽,又小泄一次。 —————————————————————— 春衣三氿:请多多和我说话!想要珠珠!看到长评我会很开心然后突然想更文(这是真的 目前评论区里说的play我觉得都能采纳,只是有些比较适合中后期。还有好像我快可以点亮一颗星了!到时候的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呢? 我发现大家还是比较在意剧情的?接下来她们会甜蜜一段时间。 小剧场: 任伊:好甜(舔手指) 邱小秋:黑丝手套,好色,去了。 任伊:? 掉落的信息: 1.邱小秋是本人不承认的颜控 2.任伊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 她的私事与奶油吻(剧情章无肉) 越到冬季就越是昼短夜长,到了礼山大学的晚课时间,夜幕已似厚重的绒布一样把庆佰区裹起,浓云密布下,一间废弃仓库前两名黑衣人默默看守着,寂静无声。 一个中年男人口鼻流血、被捆绑着身形狼狈地倒在地上,身上的奢牌运动服在挣扎间皱了,像一块烂抹布。仓库里堆积的陈年废品在散落一旁,空隙里隐约可见两名女子的身影,一站一坐。 砖红色的沙发在整个椅背裂出一条大口子,翻出灰扑扑的棉花。少女的坐姿随意又矜贵,卫衣领口翻出乱乱的浅棕色长发,白皙的小脸面无表情,洗得发白的运动鞋踩在男人脸旁轻轻拍打着地面。 邱小秋垂着眼平复内心,半晌,双手交迭放于膝上,翘起二郎腿,冲身旁的女人点点头。 站着的高大女人一把将男人的眼罩摘下,待到男人适应光线看清面前的少女,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老虎钳“铛”地一声被女人甩在男人面前,邱小秋声音冰冷,“回答我几个问题吧,陈总。” 仓库里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喊叫,又瞬间消失,鬼哭狼嚎一阵,又没声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传来,良久,重新陷入死寂。 “咔”打火机冒出火苗,高大女人把脑袋凑过去点邱小秋伸出的火,深吸后皱眉吐出一口烟,“确定要把他放走?才三片指甲,这个程度只会让他疯狂报复你。” 邱小秋收起打火机对女人笑笑,“云飞姐,没事的,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紧绷的神经还没有放松,耳朵在还因为拔第一片指甲时男人过于尖锐的叫声微微耳鸣,她笑容僵硬。 “我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纪云飞用脚踢踢地上塞男人嘴的布条,看上去很不满。不过收钱办事,她也不会多插手其它事务。 邱小秋沉吟不语。借助任伊的资源,她调查的进程快上许多,也许是任伊嘱咐过,办事的人动作麻利又不多嘴。已知父母并不是由于公司破产“不堪压力自杀”,而是被人栽赃陷害,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合作伙伴之一,或者更多。据她查到的,陈姓男人只是她父母这件事的边缘人,不过和那群人很熟。想起以前那些人对父母身后的她笑着打招呼说的情景,又想到梦里利齿獠牙、虎视眈眈的狼头人——父母对他人的信任恰成为自己最后丧生的缘由。邱小秋越想越深,像是陷进了回忆里,素净的小脸上阴云密布。 纪云飞沉默地吸烟,眼神在邱小秋身上上下打量,末了把烟喷在邱小秋脸上,把她呛得咳嗽,“咳、咳咳..!干什么?” “第一次看你的时候多可爱,还会叫甜甜地叫姐姐。现在每次见面你都苦着个脸,脑袋里盘算什么也不和我讲。”女人摇摇头,对上邱小秋的视线又点点头,“长大了。” 邱小秋没有直接回应,纪云飞一边给她递烟一边问,“来抽一根。你和任家那个大女儿住一起,相处得怎么样?没受欺负吧?” 提到任伊她一时语塞,婉拒那根烟,尴尬地笑笑,“谢谢…我不抽,身上会沾味道。相处起来还行,不过她好像对我有点…那种兴趣。”何止有点,被拉着做了好几次了,她心里暗道。 纪云飞挑了挑眉,手指夹着快要燃尽的烟抵在唇边,“合适就在一起呗。身上不要包袱太重,背着这么多东西也不和人讲,老得快。” 邱小秋一惊,她记得从没有告诉过纪云飞自己的取向。 “惊讶什么,很难看出来吗?”看见邱小秋的表情高大的女人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笑着把邱小秋半个人拉进怀里。挺傲的胸部贴着脸颊,像活着的山脉一样随呼吸起伏,邱小秋赶忙想直起身,但被纪云飞压着根本动不了。 “云、云飞姐…”纤长的睫毛不住颤动。 纪云飞捏着她的下巴,保养得当的脸缓缓靠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之前让你住我家,为什么不答应我?” 邱小秋睁大眼睛红了脸,下一秒就被哈哈大笑的女人放开,往后退了两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反应这谁能看不出来啊!” “纪云飞——!” 地铁炽白的灯光让邱小秋一瞬间恍如隔世。晃晃悠悠地坐在地铁上,周边适当的噪音让她稍觉安心。她的头歪倒在一旁的扶手上,眼睛看着那个红点一站一站向前,停在礼山大学站。 再看到那辆黑色迈巴赫时,她又是那个刚下完晚课的普通女大学生,有些拘谨地把包递给来接她的司机,坐上回任伊家的车。 在市中心的绝佳地段闹中取静的别墅区,零星几栋住宅只给与它们相配的主人。邱小秋又一次听见喷泉的声音,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么地心跳逐渐回温。 邱小秋提着包站在门口提起领子,确认没有烟味残留。任伊听到声音打开门, 温柔地接过包,笑着把她拉到客厅,贝珀咪咪叫着从沙发上跳下,跑到她脚边蹭了蹭,三周多的富家生活把它的毛吃得油光水滑,整只猫焕然一新。 “小秋,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任伊握着邱小秋的手捏了捏,把她从刚刚那副过分美好的画面里抽离出来。眼前的茶几上摆着十几片蛋糕切角,“今天阿姨不在,蛋糕店把样品直接送到了家里。你尝尝喜欢哪些味道?等你生日我们就买。“ “任姐姐,这…”邱小秋完全没想到会这样,手足无措起来。家道中落后她再也没过过生日,也再没人主动给她筹办生日相关的东西,“我不过生日也可以的,这些蛋糕也太多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任伊手从背后环上她的腰,头靠在颈窝,发丝蹭得痒痒的。爱侣一样亲密的姿势让饱满的胸部紧贴她的后背,柔软的触感传来,邱小秋在心里咆哮,这人没穿内衣! 她抓住腰间的手轻轻摩挲,尽量让自己放松地靠在任伊怀里。寄人篱下的这段时间,两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任伊偶尔会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贴上来,摸摸她的脸或者玩她的头发。她们的关系不清不楚,邱小秋也必须维持。只要她的心不乱就可以了,她想。 任伊得到回应,笑眯眯地用手指沾了点奶油伸在她的嘴边,“尝尝看,它们家的奶油很出名。”邱小秋看着那点散发香甜气息的奶油,鬼使神差地用舌头勾着把指尖含了进去。 奶油入口即化,绵软轻盈,一点也不腻,还沾着些水果香。 任伊呼吸一滞。 “喜欢吃吗?“被濡湿的手指沿着优美的唇线滑动,任伊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光洁的侧颈,眼神顺着肌肤线条舔舐下去。 是她买不起的味道,邱小秋点点头。 “那太好了。”任伊从保温袋中取出一管裱花袋装着的奶油,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给尖端咬开个口子,捏着她的脸一下把半管奶油挤进小嘴里,“多吃点。“ 邱小秋的嘴被奶油塞满,一时呼吸不畅,试图咽下一些但又无济于事。任伊抓住想把奶油抠出来的小手,看着她嘴角溢出的星点白色,勾唇笑道,“一不小心挤太多了吗?我帮你分担一点。” 混着奶油的吻清甜又窒息,邱小秋只觉得天旋地转,被压倒在沙发上亲得腿软。不知过了多久,她只顾着大口喘气,看见任伊直起身子,殷红的舌头卷起唇上微融的奶油,美眸里欲火跳动。“确实不错。”任伊评价道,提起地上的保温袋一倒,七八支一模一样的奶油掉在少女的身上。 舌底的钢珠碾着下唇从左滚到右,任伊将舌钉的杆子咬在齿间,勾唇笑得像个妖精,“再尝尝吧。” —————————————————————— 春衣三氿:前排感谢来自Ni、小明、Bozree的打赏!还有一个宝宝不知道名字,谢谢你们!特别特别开心!! 很明显这又是一个肉之前的过渡剧情章,年末到了忙忙的,加上这章删删改改了很久,所以发出时间比较晚。番外定的是重画姐的3p回,来看看经验丰富的老狐狸是怎么调人的吧(?) 掉落的信息: 1.纪云飞大小秋16岁,涉黑,对审问拷打颇有心得。 2.“大风起兮云飞扬” 番外:痛与爱的三角(7k+h) 作者预警:出场角色皆不是正文里的主角,考虑到正文剧情还没完全展开,选择了一个与主线无关的番外故事,但也是出现过一两次的人物。有些许疼痛描写,风格和正文可能不太一样,人物关系略扭曲复杂。 3p,sm,前任,耳光,绳缚 —————————————————————— 1. 李重画喜欢红色。一头红发惹眼得紧,映得眼尾的那颗小痣也是红的,眯起眼睛笑的时候就像一只大尾巴赤狐。咖啡杯上留下的口红印、丝绸的红睡裙、张扬的红色法拉利、红底高跟鞋… 好像一切和她相关的东西都会染上她最喜欢的红色——也包括人。 李重画悠悠睡醒,摘下耳塞下床拉开衣柜。一名少女全身被绳缚着缩成一团,在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洼无意识地痉挛着,下体的按摩棒还在无休止地工作,眼罩下双眼失神,塞着口球的小嘴淌着口水,显然是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听到衣柜门被拉开,少女似乎有了些反应,向前挣扎着用脸去够声音传来的方向,“呜呜”地叫着,嗓子哭了一晚已经哑了。李重画头都没偏一下,神色淡然地扒拉了会衣架,挑了件半高领修身连衣裙换上,要关门时柜门被一条细腿挡住,她才施舍下一分目光。 少女嫩白的身子上鞭痕斑驳,黑绳在白肌上勒出重重的红印,因为长时间挣扎已经有些错位了,颈上身上都能看到绳子深深浅浅的勒痕。李重画看得唇角不自觉上勾,大发慈悲地把口球的绑带解开。少女泣不成声,“主人、主人呜呜…我错了,放过我吧,主人…”听出少女嗓子已经干渴到不行,李重画拿起桌上的杯子,把水泼在哭得一抖一抖的少女脸上。 少女被泼得一抖,哆哆嗦嗦得好像又泄了一次身子,伸出舌头舔着从鼻尖和眼罩滴答落下的水,乖巧地笑道:“谢谢主人赏赐…”嘴唇红红的,长时间的消耗而不进水导致起皮皲裂,血丝渗出。 李重画点点头,从室外拿了一瓶水进来放在衣柜里就打算离开。少女惊慌地求饶,匍匐在地想要靠近她,却因为双手被捆在身后而只能蠕动,用力时按摩棒因为淫水太多滑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在不断打抖的腿边。少女自知大事不妙,摇着头哀求李重画原谅她,眼泪从眼罩下滑出,到一半就被一耳光抽倒在地。 “贱狗。” 越是平淡的声音越让少女战栗不已,李重画视线看向那张没法完全合拢的小穴,被操了一整晚的媚肉殷红发肿,淫水被堵在里面搅成白浆,顺着穴口缓缓滑下。一双丹凤眼微眯,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微微愉快起来,从床下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极长的带吸盘底的按摩棒,“啊——!”在少女陡然高昂的求饶声里快速插入,随后把插不进的部分牢牢吸在衣柜侧壁上。 李重画把少女挡住柜门的腿踢进去,拉升降杆把衣服升回顶部,给衣柜上锁,扯了张湿巾边擦手边向外走。 披上风衣戴好墨镜,她便开门上车扬长而去。至于水瓶被她放在衣柜另一端、少女爬过去要夹着按摩棒被插一路、喝水需要在蒙眼的情况下用嘴转开瓶盖这些事,李重画是不会管的。 2. 夜幕降临,庆佰区的酒吧一条街在周五格外热闹。场子还不算热,辛小欣穿着她最拉风的那件机车夹克半喝半唱,黑红挑染的中长发随意散在肩上,在舞池外围小幅度摇摆。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家拉吧,这里氛围好音乐好,最重要的是酒好喝,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如果不是定价偏高她甚至会滚酒单。 辛小欣看了看手机,回了宋曲屏几条消息,眼看时间还早,于是唰地一下把手机插兜里继续摇。快速喝完手上的,她舔舔唇去吧台打算再点一杯,却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从门口走进。黑色裙摆贴在雪白的大腿上舞动,长风衣高跟靴,大波浪随着跋扈的走姿像红色海洋一样起伏。她心里一紧,连步后退时不小心勾倒旁边的装饰花瓶。 “啪——” 陶瓷花瓶碎了一地,精美繁复的花纹四分五裂。红发女人掀起眼皮看了辛小欣一眼,四目相对间,肌肉记忆让她的腿不受控制地酥软,直接跪在了那堆碎片上。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辛小欣不是很清楚。依稀记得自上垂落的红发像无数扭曲的手把她裹住,她呼吸困难无法思考,一片无措间抓住了风衣下摆,情不自禁地开口,“主人…” 她感觉自己又要溺毙在那片红海里。 3. 李重画一周七天约有四个晚上会呆在她的酒吧。任伊投了钱就做甩手掌柜,酒吧的定位、装修设计和管理都是她一手包揽,偶尔兴致来了她会站在吧台出一晚上酒,但更多时候还是在后边的房间和女伴一起“放松”。 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前任。 这个房间内只有一盏氛围灯和几只电子蜡烛,暗色的墙壁让氛围危险而暧昧,床的四角各延生出一个手铐,黑色的防水床单反着光,侧面还有一面大镜子,天花板上吊下几根绳子,角落里一个X型刑具和一个木马……是李重画亲手布置的,她的私人调教室。 带上门,李重画脱下风衣扔在衣架上,坐在床边,淡淡地对呆站在门口的辛小欣开口。 ”跪下。” 辛小欣背贴着门,膝盖还隐隐作痛,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跪下还是直接跑。她是叫了李重画“主人”,但是按理说她们现在已经不是主仆关系了,她也完全可以不听命令。门没有锁,甚至是虚掩的,透过门缝还能听到走廊外面酒吧的动静,这是李重画的宽容还是自信,她不明白。 这边李重画托着脸打量着辛小欣。半年不见这张稚气的脸长开了些,看起来成熟不少,头发从以前的短狼尾留到了齐肩,神情由在外面的的迷离到现在的尴尬和惧怕。现在有了她想要的一对一关系吗?李重画不禁想着,大概没有,不然也不会一个人跑来拉吧玩。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会,房间里静得出奇。相对于以前李重画耐心很多,收回目光就没再催促过。听到门锁“咔嗒”一声合上的声音,她才再次看向辛小欣的方向。 4. “爬过来。” 简单的命令像是有魔力,辛小欣跪下去的一瞬间就好像回到以前被调教的那段时间。单单是再看到她李重画就让她腿软,直接听到命令后更是不受控制地臣服。事实证明她以前真的被李重画调教得很好,爬几步就让身体回想起了那些严苛的规矩,摇着屁股移动四肢,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被碎瓷片扎伤的膝盖。 李重画从冷柜里拿出一瓶龙舌兰,喂跪在自己腿间的辛小欣喝了三杯shot,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花果香和酒精味的吻。这是调教开始的信号,李重画总喜欢用酒放大m的感官,以此获得更好的体验。她的靴子踩在辛小欣肩膀上,鞋尖把那件厚重的夹克挑落在地,辛小欣上身只剩一件宽松白色背心,李重画轻笑,“还穿束胸呢?”纤手点过耳垂和锁骨蜿蜒向下,“自己解开。” 辛小欣解开束缚,两团软肉跳了出来,领口露着乳沟,乳尖顶起薄薄的背心,她自然地双手交握背在臀部,挺胸方便李重画玩弄她的乳头。 李重画这次没有用手,而是直接鞋子隔着布料踩上了一只奶子,轻轻踏着用鞋底的纹路画圈,松开时对着翘起的乳尖一刮,凹凸不平的纹理连续刺激乳头,辛小欣哼了一声。 李重画站起走到辛小欣身后,勾勾她手腕上缠了三圈的深蓝色手绳,脚一下蹬在她背上,下压直到她的侧脸紧贴床单,“这根绳子,谁送的?” 她怎么知道是别人送的?辛小欣心下疑惑,还是老实地开口,“学校里一个学姐…” “女朋友?还是暧昧对象?” 辛小欣沉默不语。她和宋曲屏认识三个月,处于暧昧阶段两星期了,就差临门一脚。如果不是今天遇到李重画,她本打算多喝些就把宋曲屏叫过来接她,然后顺势表白。可是自己现在…辛小欣心里苦笑一下,也许她真的谈不了正常的恋爱。 李重画也心下了然。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谁的东西,内心翻腾,勾唇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宋曲屏的名字甚至是她起的,这个粉雕玉琢的表妹在她的控制下长大,最近几年反抗得实在厉害,直接逃出了家。 “久别重逢…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把我教你的东西都忘掉。”李重画美甲上的钻从微鼓的乳晕划到乳头,再狠狠刮上去,“还记得安全词吗?” “唔!记、记得…安全词是,行香子。” 李重画点点头,拿起一根蛇鞭拍拍辛小欣的脸,手指卡进口腔按住她的舌头,又拿起一个半包头的骨头形口球塞进她嘴里,眼罩夺去视线,“还记得,不错。” 5. 宋曲屏在礼大门口打车,火急火燎地赶向微信里辛小欣发来的地址。她准备今晚约辛小欣出来散步,若是氛围好的话便鼓起勇气顺势表白,可刚取好外卖的花拨出电话,却听到她那个可恶表姐接了电话。 电话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呜呜的呻吟让她又气又惧,李重画戏谑的声音传来,一字一句都撩拨着她的怒火,她抓着着那束碎冰蓝跳上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表姐的酒吧。 宋曲屏足够了解李重画的为人,不屑与之为伍,更是厌恶极了她那副虚伪不堪的嘴脸。她来的时候酒吧里挤满了人,香水味烟酒味刺激得她咳嗽不已,站在吧台前,调酒师把她领了进来,带到后门。宋曲屏独自走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深呼吸后打开门: 学校里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散步时牵手会脸红的可爱学妹、喜欢穿帅气衣服扮成熟的她的爱慕对象——布满鞭痕的身体正对着门被几条红绳缚着,一条腿艰难地踮地,一条腿被绳子从膝弯吊起,穴口大张着被按着吞吐一根疯狂进出的按摩棒,淫水四溅;一对乳夹通过链子和阴蒂夹相连,被身后的女人恶意拉扯着,每拽动一下都可见那条踮地的腿狠狠一抖;骨头形的口塞压住小舌,口涎顺着嘴角流到下巴,面罩下连口塞罩住眼睛,一片黑暗的绝望中少女被插得浑身抽搐,可怜的求饶都化作呜咽声被堵住,甚至没有说安全词的机会。 宋曲屏心里有什么弦绷断了,上前两步就要把李重画拽过来动手。 偏偏李重画还要火上浇油,把口塞暂时卸下,扯着项圈的链子把辛小欣的头拉近,凑近她耳边启唇道,“小欣现在一定很辛苦吧,想把按摩棒拿出来吗?想的话就大声点说你是什么,让我听到…”红舌舔舔耳垂,少女在窒息感中想躲又被拽回。 辛小欣被一声“小欣”叫得心里一颤,她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爬过来的时候就湿了,被李重画这样捆着玩完全受不住,更是从来没听过主人这么温柔的声音,口塞一被拿下就叫起来:“呜啊啊啊、啊!我、我是主人的狗…!主人,主人求您把按摩棒拿出来!“ 宋曲屏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把门关上锁死,一路捧着的碎冰蓝被扔在地上狠狠踩过,led灯还不知疲倦地发着暖融融的橘光,怎么看都和这个房间的氛围不搭。 越是靠近越是可以听见心上人的每一句闷哼、穴里被搅弄榨出来的水声;可以看清她乳晕上渗血的咬痕、大腿内侧的鞭印透明的水渍;甚至能闻到淡淡的荷尔蒙气息,和以前自己送她的香水味混在一起,钻入鼻腔点燃宋曲屏的神经。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辛小欣有这种性癖呢? 李重画对上她晦涩的眼神,笑着点点旁边的高柜子,然后一边把辛小欣的舌头拉出来带回口塞,一边在把按摩棒拉出来。“啵”地一声,媚肉外翻,被堵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按摩棒被顶端还和穴口拉着丝,被李重画扔在地上。红色美甲的纤手托着臀部扒开阴唇,白皙的手指陷在一抽一抽的深红色软肉里,李重画靠在辛小欣肩头看得心痒痒,一口咬在白嫩的肩膀上,随后用舌头细细舔去流出的血水。 这厢宋曲屏已经穿好穿戴,上翘的假阳具顶开百褶裙摆,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裤,小皮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精致的脸上满是不爽,扶着表姐的手,假阳具顶上湿漉漉的穴口。 6. 宋曲屏进入得很顺利。李重画把辛小欣的身体吊着大张开,撩拨起她的欲望,又花时间用按摩棒扩张小穴,屈尊用手帮她把穴口扒开,让她进来地毫无阻力,三个人紧贴在一起。 从小就是这样,李重画明明只是她的表姐,却总为她打点一切,小时候自己做了坏事有表姐在长辈面前帮她兜着,每顿饭吃什么都由表姐决定,大学之前每一任对象都被表姐以各种理由搅黄……长大后她走到哪里都有表姐的影子,阴影如同附身的鬼魅怎么也摆脱不了。从小时候的依赖和憧憬,到后面撞见李重画和其她女人做爱时的烦躁和郁结,过大的落差让她直接飞到国外读本科,可读研究生时又被父母逼回表姐身边,不用猜也知道还是李重画的手笔,她气得出去一个人租房子住。 直到遇见辛小欣,宋曲屏皱眉摸着面前稚气的小脸。她素日自恃沉着冷静,但对辛小欣相关的事总会有些冲动,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这种感觉和她以前的女友都不一样。少女可爱又帅气、说话直接,讲荤话也很大胆、重情义又舍得付出,两人成为朋友之后一直真诚待她,而且调出的酒她很喜欢,味道像是在哪喝过一样。宋曲屏想带着回忆起了,辛小欣说她的调酒技术是“前任”教出来的,换而言之就是李重画,也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摆脱这个女人!她不想喜欢李重画相关的任何东西,没想到辛小欣也… 宋曲屏腰部用力一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第二个人的辛小欣剧烈挣扎,喉咙里不断发出声音想停止,宋曲屏上扬的裙摆贴着她下腹和大腿的伤口,磨的很痛,踮着的那条腿几乎要站不住,更多的重量压在了穴里那根乱动的假阳具上,顶得她花枝乱颤。 “欣欣,所以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你只喜欢给我表姐当狗是吗?”宋曲屏清冷的声音像一股冰凉的山泉水,直直打入辛小欣的脑袋,在里面哗啦啦炸开。 少女震惊又委屈,想要回应、想要辩解,还想提出数不清的疑问,但口塞让她只能无助地流着口水,承受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把一切想说的话都捣碎在嗓子里,在黑暗里只能发出几声短促的鼻音。 直到辛小欣哆哆嗦嗦地喷了出来,宋曲屏才缓缓停下,伸手去解口塞的带子。李重画看看自己的手腕,四道浅红的指印在小臂上印着,要不干脆纹下来…李重画嘴角噙着不自觉的笑容,覆上宋曲屏按在辛小欣脑后的手,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两人隔着抱中间失声的少女抱了一下。 宋曲屏一脸嫌恶地退后一步,把辛小欣踮地的腿拉起,在诱人的喘息声中架到腰间,咬上李重画在少女胸前留下一颗齿印,像是要完全覆盖上面的痕迹。平时隐忍克制的眼睛里燃起冷焰,直视那双微眯的丹凤眼,“欣欣…甩了这个女人,做我的狗。” 她要向李重画宣战。 7. 辛小欣的脑子乱如一锅粥。 她没有想到会在准备向暧昧对象宋曲屏表白的晚上遇到前主人李重画,更没想到在和前主再续主仆情的半晌暧昧对象会进来抢人。甚至她的暧昧对象和前主人还是亲戚! 她现在是真的想“汪”一声什么都不思考当条狗了,但现在正带着手铐脚铐在床上呈大字形被这对表姐妹前后夹击—— “现在是谁在拉你的乳夹?”声音像是在耳畔点燃一把火,烧得她心跳不已。 “主、主人..?” 连接乳头阴蒂的链子被重重一拉,一个乳夹被生生扯下,疼得她叫出声来,宋曲屏咬牙,“你就这么喜欢她?非要认她当主人?” 宋曲屏的声音远了,传来在柜子里翻东西的响动,一根鞭子破空抽在辛小欣小腹上,移走时还勾了一下链子,小腹痛得她想蜷缩,但无奈手脚受限于四个铐子只能挣动一下,乳头和阴蒂被同时拉扯带来的麻爽则是让她感觉小穴好像又流水了… 辛小欣勉强扯出一个笑,“学姐我错了,我不该…” “主人的鞭子什么感觉都不记得了吗?”李重画说这又是一鞭,打在充血的阴蒂上,几乎要把夹子抽飞“再猜错,下一鞭我会抽你的脸。” “呜呜…”这谁分得清楚啊! “那么现在是谁在摸你的乳头?”宋曲屏的声音,辛小欣努力在黑暗中感知着,被摸得不住扭腰,有美甲的触感!于是她说,“李、李重…” 辛小欣没有说下去,她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用全名称呼李重画。李重画给过的调教把恐惧和服从刻在了她的骨子里,她自知没法承受这个女人的怒火,深深畏惧着却又被其深深吸引,就像扑火的飞蛾。 鞭子凉凉的触感犹如有一条披着鳞片的蛇在身上爬行,让她汗毛倒立,突然冰镇的酒液浇上膝盖的伤口,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痛得皱起了脸,一巴掌扇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掌。 李重画这两掌使了力,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滑出,辛小欣被扇出了鼻血。“在外面跪下拉着我叫主人发骚,现在倒是敢直接叫名字了。”看着鲜红的血淌过白肤,李重画浅笑起来。 辛小欣耳朵嗡嗡响着听不太真切,唇齿间都沾上鲜血,脸上被指甲划出几道血痕。被李重画扇耳光她倒是比较熟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宋曲屏眼见辛小欣流血,揪心的同时一阵怪异的快感掠过,看见表姐一副“我就知道我们是同类”的表情,更加烦闷得不行。 “我给你消消毒。”宋曲屏附身把头发撩到耳后,舌头舔上辛小欣膝盖上的酒水。灼烧感中有瓷片微扎的刺痛,又被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辛小欣耳鸣不止脑袋昏沉,觉得自己就要被这对表姐妹吃干抹净。 昂贵的酒又浇在被鞭责过的胸腹上,甜香和浓烈的酒味弥散在房间,破皮的乳头被刺激,辛小欣的腰挺起成拱桥形,宋曲屏的眸子紧盯着盯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倒空酒瓶。李重画纵容着浪费掉自己一瓶好酒的表妹,眼底温柔的神色一闪而过。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两行眼泪顺脸颊滑下,辛小欣顺着本能啜泣求饶,下意识寻求前主人的回应,“主人、我真的错了,主人…求您把我放开,放过我吧,好痛啊主人…” 宋曲屏听得心里一阵酸涩,也管不上什么嫉妒之心,抬手就要解开脚镣,却被李重画制止了。带着怒意的眼神被她轻描淡写的神情截住,顺着李重画看着的方向——辛小欣下半张脸糊着半干的血水,眼泪不住流下,哭得声音让人听了不住心生怜悯,嘴角却是向上不自觉笑着的。 “你应该相信我调狗的技术。”既然定了安全词,就不该听m的求饶便放过她,李重画不咸不淡地开口,拉着宋曲屏的手,两人一起欺身压上无法反抗的少女。 不知谁的手揭开眼罩,辛小欣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脸、膝盖、小腹和被绳子勒过的地方都热热的,乳头和阴蒂上挂着晶莹的酒,挺立叫嚣着要得到爱抚,眼前的一切都像有几层重影,但红色的大波浪一下就让她感到心安,随着视线聚焦她看见两个女人压在她光裸的身体上,看她的眼神都像在宣示主权。 辛小欣咬唇,嘴里的铁锈味让她更兴奋,歪头看向镜子,镜中的画面看起来淫靡不已,自己这幅被摧残惨了的样子使她吞了吞口水。她被疯狂的想法驱使着,要说出一句不计后果的话…… “呀…谁当我的主人比较好呢?” —————————————————————— 春衣三氿:尝试了一下不同的风格?要在肉里刻画人物关系确实是一个挑战。其实她们背后的故事还是可以挖出很多的,番外里披露一些,大家能嗅到扭曲三角的味道当增香剂就好了!需要申明的一点是,辛小欣设定上是gap了一年,也是那年遇见的李重画,总觉得这个情节放进去有些突兀,所以特意说一下,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辛小欣是新生但是和李重画已经是近半年没见过,说明一下没搞高三生,同时这个设定对标辛小欣有些不良的江湖气,是在社会上混出来的。 我的假期要结束了,接下来和微博上说过的一样年初会很忙,所以接下来一周可能就更一两次,也可能就停更一段时间忙完事情再续更。坑肯定不会坑的(比心) 小剧场: 主持人:请指出你们场上最心仪的女嘉宾!:辛小欣:(指) 李重画:(指) 宋曲屏:(指) 主持人:哇!完美的等边三角形!观众们请看,向量和还是零哦! 掉落的信息: 1.宋曲屏精心打扮差点穿jk出门表白。 2.安全词“行香子”是李重画定的。 3.辛小欣和李重画分手起源于:“所以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微奶油play与她的温柔(2k+h) 邱小秋垂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或许今天不适合再拒绝…虽然她从来没有拒绝成功过眼前这个人。 任伊坐在邱小秋胯上,慢条斯理地拉开交叉连着领口的细带,堪堪露出锁骨的衣领瞬间滑落呈一字肩,卡在丰满的胸部上。手指勾住领口的松紧带扯开,宽松的上衣垂坠下来,堆在胯上。任伊一只手隔着布料压上邱小秋的小腹,对子宫的位置轻轻施力,先压后揉,撩拨起难耐的情欲。 脱下邱小秋身上碍事的卫衣,两人皆为半裸。任伊拆开一管奶油,抹在了自己身上。 邱小秋被一片柔软压得近乎无法思考,任伊一手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向上拉,被迫仰头的姿势让她的脸全然埋进那对软白的奶子里,手不自觉扶住身上人的细腰,脸上鼻尖都沾上乳沟里绵软的奶油。邱小秋极力张口想要呼吸,扭头躲避时鼻尖戳到乳头,便感到任伊轻颤一下。 “唔!”任伊咬着手臂,控制着不让太多呻吟溢出。邱小秋拨开垂下的黑发,本能地含进那颗小葡萄一样的乳头,舌头讨好似的轻舔,小心翼翼,不敢用牙齿磕碰到一点。 酥麻的快意从胸前传来,任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腰部下压,两人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嗯…小秋。”温柔的声音便是莫大的鼓舞,她试探着学任伊之前的方式用舌尖用力一扫,任伊的腰轻轻抖了一下,耳畔沾染情欲的叹息传来,邱小秋瞬间麻了半边身子。 这也太…旖旎的想法被中断,邱小秋感觉全身的血液不知何时涌上大脑,舌尖打着圈扫弄口中的乳头,甜丝丝的水果香充盈鼻腔,被任伊按着的那只手也回握过去。头顶任伊的低吟像是破碎的乐章,伴随不断轻移的腰肢,勾得她的手揉着细腰一路向上,主动握住了另一只摇晃的奶子。 任伊按在脑后的手不断收紧,指尖插进头发里,呼吸紊乱又压抑。邱小秋就不那么好受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推也推不开,难受得把控不好力度,牙齿几次磕碰到嘴里的乳头,却只是让任伊闷哼几下,反把她的头越往胸里压。邱小秋情急之下用沾着奶油的手指对着任伊的另一边乳头狠狠一掐,任伊压不住声音哼叫出来,身子弹了起来。 邱小秋涨红了脸喘着粗气,向上抬眼试探任伊的态度。 “还好吃吗?”任伊笑着低头看自己被吸得发红的乳头,残留的快感还像电流一样在小腹乱窜,让下身微微发麻。 意乱情迷,邱小秋牵着心底滋生的欲望,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点了点头。 任伊只是弯唇笑了一下,顾不上半融化的奶油带来的黏腻感,拇指沾着新拆的奶油擦在邱小秋脸颊上,覆着那双不像的眼睛,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贝珀摇着松鼠尾一样的大尾巴踩着猫步走来,又被沙发上的动静吓跑,几步跳上二楼,再没跑下来打扰。 邱小秋尝到了一下在上面的甜头,但也只是一下。也许是任伊刚刚的表现太撩拨人心,又或者是这个惊喜的确触动了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她今天似乎比以往更有感觉。 “唔、唔……”修长的手指顶开层层裹挟的软肉,夹着淫水不断深入抠挖,在毛巾状褶皱处来回狠揉,不断逼出甜腻的喘息。膝盖合拢又张开,扭腰和求饶都没办法让体内肆意玩弄的手指停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邱小秋面红耳赤,下一秒又被顶着敏感点磨蹭,被刺激得发不出声音。 或许是感觉到邱小秋今天的顺从,也可能在因为什么事情心情舒畅,任伊的压迫感没有以往强,只是凑在她耳边调笑了几句。揶揄的声音伴随胸腔的共振击打脑髓,邱小秋愣神间被突然加快的速度送上顶峰。 “啊啊…!”轻轻高潮了一次,少女白嫩的奶子随呼吸微微起伏,奶头翘起,乳晕也微微臌胀出来。任伊双手同时捏住她的乳尖,向上提的同时轻轻旋转。身上滑滑的奶油让指尖不得不加大力度,邱小秋刚高潮完,又拧着眉挺起了腰,以减轻乳尖处过强的刺激。任伊一手穿进邱小秋腰和沙发形成的空隙,把人扣在自己怀里,一边含进整团乳晕,舌尖不断扫弄刺激乳头,还用舌钉恶意碾压,引得邱小秋下意识求饶,“任伊…!嗯啊不要了、啊….” “才高潮一次,摸摸乳头就又不行了?”任伊贴上邱小秋的双唇,张合间两人似窃语似亲吻。淫言浪语被嚼碎,像最浪漫的情话一样吐露,为氛围再添一层暧昧的网。 “姐姐、任姐姐…唔!受不了了,真的…”敏感的身子再次被挑起欲望,只有乳头被折磨的感觉激爽但难耐,每次指甲弹过、舌珠滚过,都像是在距心脏最近的地方放了束烟花,滚烫的火星浇在细嫩的肌肤上,从乳尖处辐射状散开触电般的快感。 “会让你快些到的。”乳尖终于被放过,邱小秋的双腿就被瞬间打开,湿漉漉的腿心暴露无遗。任伊盯着穴口吹了口气,就看到阴唇收缩了一下,阴蒂也沾着淫水颤巍巍地一动,翕张的穴口还隐约可见里面粉红色的媚肉。 邱小秋膝盖被任伊侧边吻了一下,与此同时两指毫无征兆地进入,拇指按着阴蒂随抽插一起运动,一开始速度就极快,汁水在指根飞溅,呻吟求饶声不绝于耳,还伴有女人偶尔的轻笑。几声高昂的淫叫过后,客厅才恢复安静,此时外面也已然一片漆黑,而沙发上的两人身上各挂着些乳白色的奶油,拥抱在一起,任凭呼吸交织缠错。 …… 回房后,邱小秋揉着腿慢慢回想任伊对她生日的安排。吃完晚餐手牵着手散步吗…她其实并不喜欢别人来安排自己的事,而且任伊对此耗费的钱和精力,又是她还不起的一笔债。本来是怎么样都要拒绝任伊的,但眼前这个机会自己蹦了出来,她没有理由不利用。 要完全搞砸她给自己精心准备的生日约会?邱小秋手指抚上胸前的吻痕,和那天的小红心位置相差无几,都带着一股热意。今天的性事过于暧昧了。她没有谈过恋爱,也能知道任伊对她的所谓喜欢来得有多无厘头,不知从何而起,却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每次出现都让她的生活天翻地覆。如果任伊有明显的目的,那她倒也能见招拆招,但非要把这一切冠上喜欢的名号,她就怎么也看不透这个人的真实想法。 这一切都建立在任伊有别的目的的基础上。如果她是真心的呢?邱小秋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又被自己逗笑了。自从家里出事,她就再也不认为自己会是那个被女神眷顾的幸运儿。 别墅的另一间房里,任伊洗完澡擦着半干的头发坐在桌前,盯着电脑,高清画质里少女似乎笑了一下,又甩甩头看向窗外。这个角度会看见正脸,她左右调整了一下,却怎么也调不到心里想要的那个方向,烦躁的感觉爬上眉梢。 邱小秋房间隐蔽的一角,摄像头的红点闪烁几下,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