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新娘(悬疑,1v1)》 1.血色嫁衣 惨白的月光照在一扇漆皮彻底剥落的双扇木门上,无论是建筑风格还是腐朽程度都表明这扇门至少是诞生于上个世纪末的产物,如此老旧的物品倒也与周围那一排排废弃的厂房和荒芜的杂草所匹配,但不匹配的是一名穿着校服裙的少女正站在那扇门前。 少女单薄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扇门脸颊上也泛着病态的潮红,好像这扇门后有她想要得到的一切只要打开它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许久之后少女才平复下心情抬起双手朝着那扇门伸了出去,没有想象中的干涩与艰难门几乎是在无声状态下被推开。 门后是一个略为宽阔的空间,不明亮但也不是完全黑暗,一团团黄色的微光漂浮在半空。 等到那扇门重新关闭才能看到那些光团并非凭空“漂浮”,而是由一名名穿着黑袍的人拿在手中的蜡烛所发出的。 这个原本被作为礼堂的房间内至少有上百人聚集,他们全都穿着黑色长袍低着头将面孔掩藏在兜帽内,每个人手里都端着白色蜡烛站在房间两侧为少女留出了一条通向深处的道路。 少女走出几步便跪倒在地,低着头虔诚的祷告着,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也在那群黑袍人中间响起。 “可怜的孩子,从此你不必再害怕也不必担忧,因为你的虔诚得到了神的眷顾,慈悲与万能的神愿意用最神圣的方式净化你脏污的肉体洗涤你罪恶的灵魂,而你必须以感激和虔诚之心承受神所赐予你的一切,从此你的灵魂也交由神来保管,你不会再感到孤独也不会再有痛苦,去吧,去成为神的新娘······” 虔诚的少女激动到浑身颤抖久久不愿起身,甚至有泪水从眼角溢出,她的嘴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 “最肮脏最卑微的罪人感谢神的垂爱,从此罪人的肉体和灵魂都交给神来支配,现在我将怀着感恩的心情自愿将所有的一切奉献给慈悲且万能的神。” 说罢少女站起身用颤抖的双手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以完全赤裸的状态缓慢的向礼堂深处走去。 分列在道路两侧的黑袍人用匕首割破手掌将鲜血涂抹在少女的裸体上,从头到脚一处也没有落下,为少女披上了一件血色嫁衣····· 礼堂最深处是一张布满诡异浮雕的石床,看起来更像是古代用来盛放祭品的石台,满身鲜血的少女躺了上去,立马有人扯来一块巨大的红布连同少女和石床一起覆盖。 所有蜡烛熄灭,黑袍人在绝对的黑暗中围着石床跪拜并合唱起了空灵哀婉的礼歌。 “啊····” 就在那礼歌唱至最悠扬之处尖锐的惨叫像一柄匕首刺入了那粘稠的黑暗中,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仿佛是千年厉鬼受阴风洗涤时所发出,同时还伴随着诡异的“咔擦”声,像是人的骨头被硬生生折断所发出的声音。 然而那些黑袍人却听着这瘆人的声音瘫倒在地,在一种迷幻的状态下褪去长袍不分对象甚至不分男女的交合在了一起。 那些人中有发色微白的妇人,甚至还有阴毛稀疏的少男,总之近百具赤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像极了一团肉色蛆虫疯狂的蠕动着····· ······ 又到了台风肆虐的季节,傍晚下的这场雨就是预告,雨不大但很急,接连不断的雨线像是一道道水柱支撑在天地之间。 疾驰而过的警车将这些水柱撞成炸裂的水花,尖锐的警笛与闪烁的警灯给这个难得的凉爽夏夜增添了些许不安和沉重····· 起了风,雨线也打起了斜,掠过璀璨迷乱的主街飘往了学校的方向,一滴雨透过其中一扇窗打在少女白嫩的手臂上。 司小染也因为这雨滴才从失神中醒转,但她的第一个动作并不是关窗,而是瞄向书桌里的手机。 打开的对话框里并未收到任何回复这让她那张娇俏的小脸上泛起了更浓重的担忧,不甘心的她偷瞄了眼讲台的方向,看到那个男人正坐在讲台上看书后她便偷偷的发起了讯息。 “小敏,你都一周没来学校了,到底去哪了,我真的好担心你,可以回复我一下么?” 等待了几分钟仍旧没有收到回复,失望之下她又点开了小敏的相册想看看有没有新的动态,然而小敏的最新一条动态还是几周前两人一起拍的合照。 照片里的小敏笑的很甜也很好看,尤其是她的眉毛长长的弯弯的,就像天上的弦月一般。 看着小敏的照片,各种念头在司小染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有侥幸的,也有让她不寒而栗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手里一空手机被人拿走了,等抬起头只看到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瘦高身影走回讲台,手机就在他的左手里。 懊恼神情出现的同时还有淡淡的红晕以及一丝畏惧之色浮现在司小染的脸上······ 商寻,刚刚入职海川一中一个月的语文教师,他刚来的第一天就有各种传闻在学校里流传,其中传的最广泛的一条就是商老师是混血。 这倒也不是空穴来风,主要是商寻确实有着一张五官立体深邃的帅脸,尤其是他的肤色简直白的过分,而且还时刻泛着如玉似的温润光泽。 如此年轻帅气的高中教师自然会有数不清的女生对他心生爱慕,尤其是他的性格也和外貌那样温润随和这就更加的让人迷恋。 然而整座学校里大概也只有司小染知道,商寻的儒雅外表之下绝对隐藏着另外一副面孔······· 2.孤狼 “咔擦····” 闪光灯如同流星短暂照亮了黑暗的空间。 只不过这一次镜头捕捉到的不是阖家欢乐的笑脸亦或是少女娇羞的容颜,而是一具死状狰狞可怖的尸体。 现场的痕迹与尸体都拍照留存之后就轮到法医对其进行初步的勘验。 专用的工具箱放在了尸体旁,一双白皙纤瘦的手将其打开取出橡胶手套带了起来。 女法医有着极其年轻的外貌,看上去就和那些在校的大学生无异,但脸上的表情却又和那些看惯了生死的老法医一样淡漠且镇定,尤其是她的眼睛,就算一直盯着尸体也未曾有过一丝波动,那两颗黑色的瞳仁就好像无尽宇宙中两颗早已死去的恒星,冰冷孤寂了无生机····· 可外表极度淡漠冰冷的女法医做好准备工作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朝着尸体身上那些明显的伤痕下手,反而是轻抚着尸体的脸轻轻的摩挲着,虽然没说话但她的行为就像是在告诉尸体。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旧木门再一次被推开,一名面色冷峻的西装男走了进来。 现场警员立马上前阻拦。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凶案现场,请你出去!” 西装男脚步不停只是从怀里掏出证件举到他面前。 “特案科,沉介。” 企图阻拦的警员立马怔住,错愕之后一脸的心有余悸。 特案科,全称特别案件调查科,是直属于市政厅的调查机构,对于任何案件任何人都有独立的调查权,而作为警察的他们只有完全配合的义务,但让那名警员所畏惧的绝非是特案科的名头而是“沉介”这个名字。 沉介也是警察系统出身,而且是那种一鸣惊人一飞冲天的存在,刚入职几个月就破获了尘封二十年的雨夜连环奸杀案,而后更是连续破获了多起大案要案,那时的沉介就是警界最耀眼的明星,然而有人爱就有人恨,可恨他的人并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而是和他并肩战斗的同事。 沉介对于队友的失误或是怠惰完全无法容忍,无论多么微小的失误都会被他如实写进报告里,这也导致了他身边的很多人都遭到了处分甚至是降职的惩罚,渐渐的就没人愿意和他共事,可沉介却不以为意,独来独往的他仍旧破案如神,其他人也给他送上了一个贴切的称号“孤狼”。 沉介到来后又亲自对现场勘验了一遍,仔细的查看了现场警员先前收集的疑似证物,最后走到正在尸检的尸体旁沉声问道。 “尸检情况怎么样?” 刚才的一系列操作现场警员无不尽心尽力的配合唯独到了这一环吃了瘪。 女法医正对尸体扭曲的四肢进行检查,并且检查完后会用轻柔的动作将它们归位,而对于沉介的提问像是没听到一样。 两条锋利的眉毛聚起沉介耐着性子把相同的问题问了第二次。 “尸检的情况怎么样?” 女法医仍旧充耳不闻我行我素,见状一旁年龄稍大的警员赶紧过来打圆场。 “沉科长,您别着急,我们队的法医老陈休假了,宫雪是实习法医,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出现场,可能有点紧张,等会她做完检查我让他跟您汇报。” “实习法医?!” 老警员的话不仅没能打消沉介的不满反而让他抓住了把柄。 “这是命案,这么重要的案件竟然让一名实习法医来,为什么不从别的队借调法医过来?” 沉介咄咄逼人的提问让老警员一时哑然,只能不尴不尬的赔笑,于此同时法医宫雪也完成了尸检用白布将尸体盖好后终于抬起头用她那双空洞的双眼看向沉介。 她也如法炮制拿出证件送到沉介眼前,用着不紧不慢的清冷声音说道。 “就在上周我已经脱去实习身份正式成为了一名法医,这是我的工作证。” 宫雪的行为让所有人都替她捏了把汗,可她却又在这冷到极点的气氛里撒了一把干冰。 “抱歉,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沉介的脸色难看至极也不说话就那么和宫雪对峙起来,后者也丝毫不怵直直的伸着持有证件的手臂。 几分钟后反倒是沉介先偏转了话锋。 “那你现在工作结束了么,可以和我说说尸体的情况了么?” 宫雪这才平静的收起证件缓缓说道。 “死者为女性,十五到十八岁之间,死前阴部与肛部都遭到过性侵,包括大腿,手臂在内全身多处骨折,在其后颈有一处间距十二厘米的尖锐创口,死者死前遭到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死因初步怀疑为剧烈疼痛引起的休克性死亡。” “大致的死亡时间呢?” 面对沉介的提问宫雪摇了摇头。 “暂时无法判断,需要进一步的尸检。” 这个回答让沉介脸上出现了一丝轻蔑和不满,判断大致的死亡时间是一名法医的基本功更是前期破案的重要线索,连这个都判断不了也难怪沉介表露出那样的神情,然而宫雪却继续说道。 “这具尸体的表面没有形成任何一处尸斑,也没有尸僵的现象产生,若是按照常规的方法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这不可能!” 沉介段然否决了这个说法同时伸出手想要扯开尸体上的白布,可宫雪伸手拦住了他,然后在尸体上轻轻拍了两下才缓缓的掀开白布,那动作好似在叫醒沉睡中的孩子。 被阻拦的沉介本想发怒但显露出的尸体立即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具年轻的尸体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光洁的皮肤上光洁一片没有任何因血液沉积形成的尸斑,沉介又带上手套触碰尸体的肌肉,柔软且富有弹性简直和活人一模一样。 沉介也露出惊异神色,继续搬动死者的头部查看后颈处的伤口,观察了一会后他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是蛇?!” 宫雪也认同的说道。 “确实像某种蛇类咬伤所致,而且····某些蛇类富含的混合毒素既能麻痹人体的肌肉又能破坏凝血功能也很符合尸体的特征,但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恐怕要有超强的毒性·····” 沉介却缓慢的摇了摇头。 “在人类已知的范畴里绝对没有这样剧毒蛇类的记载,还是等更详细的尸检报告出来再说吧。” 说完就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走了出去独自穿行在这片荒废了几十年的厂房中间,期间他的大脑一直保持着飞速运转。 宫雪也拿来裹尸袋在旁人的协助下将尸体装了进去,随着拉链缓缓向上一具年轻的肉体便被彻底封印进去。 可就在拉链完全闭合的前一刻,宫雪停下动作用手指轻抚着死者那两条长长的,弯弯的,好似弦月一般的眉毛。 3.屈辱的惩罚 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几乎每个人都会和讲台前的商寻打声招呼,后者也会用温和的笑脸做出回应。 司小染没走,因为她要拿回自己的手机,商寻也没走,仍旧坐在讲台上看书,欣长的手指捻动纸张慢条斯理的动作更突显出那份儒雅温润的气质,随着翻书的动作左手手腕上的红绳也跟着转动。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司小染却知道那是女孩子的发带,因为曾几何时她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时间太久不记得丢到哪去了。 座位上的司小染咬着嘴唇,磨蹭好一会才不情愿的走到商寻面前。 “商老师,对不起,能把手机还给我么?” “不能。” 商寻头也不抬就给出了答复,这也让司小染窘迫到不知所措,支吾了好一会才又恳求道。 “真的对不起,商老师,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请您还给我好么?” 商寻终于合上了手里的书,抬起头却露出了比以往都要严厉的目光,吓的司小染赶紧低头。 “你犯了错,几句道歉就能解决了么,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替你保管手机到学期末,要么····接受惩罚。” “啊?” 司小染生出了意料之中的惊讶,低着的脸颊泛起酡红,手指也在疯狂的搅着裙角。 见她这副模样商寻就准备离开同时冷冰冰的说道。 “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似乎商寻所说的惩罚让司小染很难接受,可一想到没有手机的种种麻烦事,况且那还是自己和小敏唯一联系的方法,万一她遇到了什么危险和自己求救···· 短短的时间里司小染脑补了很多东西,这也促使她做出了选择。 “商老师您等等,我··我··我愿意接受惩罚·····” 趴在课桌上的司小染一脸屈辱,而商寻则从讲台上拿起了作为教具的长直尺。 “啪,啪,啪····” 三声脆响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开来,同时伴随着少女那压抑屈辱的呻吟声。 手机放在了司小染的脸侧。 “下次再犯,惩罚加倍。” 红了眼眶的司小染拿起手机就逃跑似的冲出了教室,外面还下着雨,清凉的晚风一吹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样的惩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知道商寻还有着另外一副面孔。 与此同时商寻站在窗口直直的看着司小染的身影远去,直至彻底隐没在夜幕中,他闭上眼站在那久久没有动弹,似乎还在细细的回味着刚才那几声痛苦的呻吟······ 一缕赤红悄悄从白衬衫的领口爬出,绕过白皙的脖颈缠绕在了耳根,商寻猛然睁开眼,而他的双眸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淡紫色的瞳孔中间赫然是两条竖立起来的蛇瞳。 “嘭!” 身体重重摔靠在窗边的墙壁上,粗暴的扯开衬衫让所有扣子都崩飞出去,刺眼的红潮已布满了他结实的身体。 一根尺寸骇人的肉棒从西装裤下挺起,手掌迫不及待的抓住撸动起来。 “啊···啊···呃····啊····” 似乎这样的动作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阵阵低吼和呻吟从微张的嘴巴里发出。 如此的快感还不能让他满足,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握住了与那根肉棒上下平行的另一根。 近乎完美的身体弯成了一张弓,两只手同时飞快的撸动,涔涔的汁液从马眼中流出····· 雨只下了一夜,但被雨水冲刷整晚的清凉留了下来,本该是个舒心惬意的早晨,可司小染的心情却很复杂。 先是委屈,明明他对其他人都很和善唯独对自己那么严厉,再就是胆怯,不知不觉间竟有点害怕见到他,最后就是屈辱和愤怒! “你竟然敢用那样的方式惩罚我,商寻你根本就是个变态!” 想到这司小染觉得有点过分,毕竟他只是打了自己的屁股还是用尺子,说不定真的只是想要惩罚自己并没有别的想法····· “那也不行呀,你要是再敢那样对我我就去举报你!” 想到这司小染胆气横生大踏步进了校园,可到了班级门口又有些犹豫,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怎么反倒是有点羞于见到他。 今天早上第一节还是他的课,他也像往常一样坐在讲台上看书,温暖的晨光打在白衬衫上给出了柔和的反馈,再配合上他那副尊荣还真是····· 就在司小染站在门口胡思乱想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软糯声音。 “小染,早啊~” 司小染瞬间瞪大了眼睛呆愣一瞬后猛的转回身,她果然没听错,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她消失了多日的好姐妹,小敏! 司小染一把就抱住了她,嘴里带着哭腔责怪的问道。 “小敏你个臭丫头这些天跑哪去了,都害我担心死了。” 小敏则淡淡的回道。 “没去哪,就是病了。” “病了?那生病了连讯息都回复不了么,我们还是不是最好的姐妹了?” 和司小染的激动不同,小敏面无表情麻木的看向走廊深处,嘴巴里慢幽幽的说道···· “是啊,小染,我们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好不好。” “好!” 司小染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而小敏则继续问道。 “那今天放学你陪我去个地方可以么?” “当然可以,只要你好好的陪你去哪都行。” 听到这个回答小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4.夜探尸检中心 凌晨两点的办公室内只剩下沉介一人,他仍旧将身体坐的笔直,黑色衬衫下的快速拔枪套也紧紧的扣着,似乎他根本就是不知道疲倦为何物随时保持着高速运转的探案机器。 在他面前的白板上贴着十几张照片,其中的内容无一不是惨烈可怖的案发现场,正中间就是今天晚上那具尸体的照片,如炬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上面似乎是想看出这些照片其中的关联。 “嗡····” 桌面上的手机发出震动,瞄了一眼号码后按下了接通,对面的男人开门见山的说道。 “沉介,你发给我的内容我看过了,不过你说的情况不太可能发生,蛇毒一般都是作用于人的神经系统从而麻痹肌肉,人一旦死亡神经毒素也会快速失去作用,除非····” “除非什么?” 沉介沉声追问而对方迟疑了一下才给出答案。 “除非那个人还没有死!” 沉介的身体突然紧绷双眼之中显露出一抹凛冽之色,但随即又释然开来,那具尸体他是亲眼看到甚至是检查过的,绝没有他说的那种可能。 对方也觉得自己的玩笑有点尴尬,干笑几声后接着说道。 “不过你可以给我一份死者的血液样本,我至少能帮你分析出其中是否含有蛇毒,以及蛇毒种类。” 约定好之后沉介挂断了电话继续盯着那些照片发呆,看着看着忽然被尸体身下那张乌漆麻黑的石床吸引,他转回电脑调出那张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 终于看出了那些几乎被消蚀干净的浮雕,浮雕的技法十分粗糙,很多画面干脆就是些粗犷的线条,就像是上古时部落里的叙事壁画。 他先是被一个徽记似的图案吸引,那是一朵拥有五片花瓣的花朵,但在花蕊中心的部分盘踞着一条首尾相接的蛇,足足看了十几分钟确定没看出更多细节后就把视线转向了那些壁画。 沉介看了一眼就认出那些浮雕记录的正是部落里祭祀的场景。 第一副画面中一群人抬着一名裸体的女性对着祭台跪拜,四周全都是捆绑起来的战俘,对古代祭祀文化稍有了解的人都能明白这是一场活人祭祀,而那名女性和那些战俘就是祭品。 第二幅画面里所有的战俘都人头落地,像是一只只皮球散乱一地,而作为主祭品的女性正被一条粗壮的蟒蛇缠绕,那名女性四肢扭曲简直和照片上的尸体一模一样,而刚才朝拜的人群则在这恐怖的场景里进行着一场荒唐的大乱交。 等看到第三幅画面时沉介的汗毛不自觉的炸起,画面中那名应该死去的女性竟然完好无损的活了过来,而且正站在高处对着底下的人群说着什么,显然她已然拥有了更尊崇的地位····· “除非那个人还没有死!” 这句玩笑话蓦地回响在脑海里。 “扑通!” 身体摔在椅背手指掩着嘴唇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乎是在心中不停的说服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古代的壁画都是如此,前半段还算写实等到后面就都是臆想而已····” 本来这潦草的浮雕不可能让见惯了大场面的沉介如此不安,可直觉却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而且他的直觉向来很准。 最终直觉战胜了理智,沉介快速起身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下了楼,开车行驶在接近凌晨三点的马路上。 尸检中心位于警局大楼后身是一排极其幽静且不起眼的平房,这个时间也不可能有人值守,但沉介的证件和指纹可以通行无阻。 将车停在停车场一路步行去到了被一排樟树遮挡住的尸检中心。 沉介刷了证件顺利进入其中,做警员时这里他也来过很多次算是熟门熟路,干脆就连灯也没开就准备穿过走廊去到最深处的停尸间。 幽长黑暗的走廊里只回荡着沉介一个人的脚步,能停在这里的尸体全是横死,且死状一个比一个凄惨但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可走到一半忽然放慢了脚步右手也缓缓抬起插进胸口。 突然毫无征兆的转身,右手掏枪左臂横在胸前猛然顶向身侧的墙壁,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也按照理想中的状态将身后跟踪自己的人制住,但同时森森寒意也抵在了他的咽喉。 两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在黑暗中僵持起来。 “啪!” 过了几分钟灯光亮起,沉介这才清到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法医宫雪,她手里捏着一柄手术刀另一只手按在墙壁上的开关。 这个时间她出现在这就已经是件很诡异的事情,可更诡异的是她身上竟只穿着一条吊带睡裙甚至还光着脚,而自己的手臂正顶在她的胸口上那两团白嫩的乳肉差点就被顶出了领口。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两人同时收回动作,宫雪转过身背对着沉介,沉介也将手枪插回腋下,奇特的是两人的脸上都平静如水谁也没出现那种尴尬或是惊讶的表情。 他们俩就根本就是两块冰无论怎么碰撞都不可能产生一点火花。 “我住在这,平时这个时间不可能有人来。” 不等对方提问宫雪就主动说道,沉介也是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直接表明来意。 “我来看看那具尸体。” “再有几个小时我就会对她进行尸检,现在还来打扰她,有必要么? 宫雪虽然转过了身但依然展露出两条嫩白如藕的手臂和肩膀。” 沉介沉吟不到一秒就坚定的确认。 “有必要。” 宫雪没再说话径直走进了走廊上的一间房门,没到一分钟就去而复返身上多了一件白大褂。 停尸间的房门打开宫雪走到一具恒温柜前像是敲门一样轻轻敲了三下才将柜体拉开一截,可等她向内看去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沉介看出她的异常也赶紧靠上去查看,一看之下脸上立即聚起一抹凝重。 恒温柜里空空荡荡根本就没有尸体!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两人把整个停尸间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也最终确认几个小时前带回来的那具尸体的的确确消失了。 两人不得不退出停尸间去到了宫雪刚刚进入的那扇门,门里是一间化验室而在角落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折迭床,床上的被子还散乱着显然是刚刚睡过的。 宫雪将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透过窗口怔怔的看着天边的鱼肚白自语似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 沉介靠在墙上第一次露出了迷惘的神情,不过很快又消失恢复了以往的冷峻。 “这件事应该会很复杂,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剩下的事我会解决的。” 说罢他还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宫雪,目前来看也的确是她的嫌疑最大。 沉介准备离开,宫雪却在身后叫住了他,依旧用着那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 “那具尸体是我带回来的就应该由我负责,我必须要找到它!” 5.被穿上了乳环 司小染难得的度过了双喜临门的开心一天。 第一件开心事自然是自己的好姐妹回归,另一件开心事就是自打上了第一节课之后商寻就再也没有出现,甚至连晚自习都不在。 但可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姐妹好像变的不一样了········ 小敏不仅没表现久别重逢的喜悦甚至连话都不怎么说,她的性格确实比较内向但最起码和自己还是能聊个不停的,可今天一天她几乎都没怎么说话,而且问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也始终不愿意说。 下了晚自习两人按照先前的约定一前一后向校园外走去,小敏仍旧保持着沉默而且她好像很急脚步越来越快,她这副模样不禁让司小染心里泛起了嘀咕。 “那个···小敏···你··你还是说一下我们要去哪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同样的回答,这个答案司小染至少听过五次了,但这一次她不想再妥协干脆停下了脚步。 “小敏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不去了·····” 这招果然奏效,小敏不得不停下来看向她,月光下那张熟悉的脸竟然司小染心中没来由的惧怕。 “小染,难道我会害你么,不是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么,你竟然都不信任我!?” 言语中流露出的愤怒意味让刚刚还想着不妥协的司小染又怂了。 “没··没有···小敏···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我们是好姐妹呀····” 小敏又瞬间切换出一个笑脸。 “对呀,我们是好姐妹,而且要永远做好姐妹。” 说完就抓住了司小染的手腕半强制的拖着她往校门走,都说大病初愈的人很虚弱,可小敏不仅不虚弱力气反而大的吓人,司小染的手腕被她捏的一阵酸痛还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脚步。 如此一来司小染就更怕了,可怕又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认命似的被拖着向前,然而没走出多远小敏就自己停了下来。 因为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个人正是消失了一天的商寻。 商寻看都不看小敏一眼径直把目光落在了司小染的身上。 “司小染同学,我昨天要求背诵的古文你背下来了么?” 自打遭遇商寻司小染就总是提醒自己他交代的事一定要做好千万别被抓到把柄,可这件事她还真的忘了,无奈之下只能怯懦的回道。 “我··我还没···那个··今晚回去就背···” 商寻仍旧是严厉的口吻。 “回去背?昨天就该完成的事情你还要拖下去么,我建议你跟我回教室去背,什么时候背下来什么时候回去!” 还不等司小染表态小敏却对着商寻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现在是放学时间,你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商寻厌恶的皱起眉冷冷说道。 “我有强迫她么?” 说完就自顾自的往校园内走去。 无形之中司小染陷入了一次选择,一边是自己的好姐妹另一边则是疑似变态的男老师,原本这是道很简单的选择题,可除开小敏那诡异的表现外司小染也不知不觉间对商寻生出了一股不敢忤逆的情绪···· 小敏看出了她的犹豫连忙伸手想要再次抓住她的胳膊,然而这次却抓了个空。 司小染退后两步说道。 “对不起小敏,我今天不能陪你去了·····” 说完就义无反顾的跑向了商寻小敏尖锐的喊叫从身后传来。 “司小染,你这个胆小鬼,你就是个叛徒!” 今天的商寻也有点反常···· 司小染站在讲台上背古文,而商寻则坐在了讲台下,今天也没看书,司小染每一次偷瞄都能发现他正直直的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条红绳。 被他这样看着,司小染先是羞赧随即又是忐忑,心想难不成今天他要彻底撕去伪装对自己下手了,那自己该怎么办,是拼死反抗还是······ 想到这些司小染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甚至还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心里揣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所以当商寻的声音响起时吓的她一个哆嗦,但商寻所说的内容又让她感到诧异。 “你回去吧。” “啊?” 司小染反倒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商寻似乎有心事,站起身踱步到了窗口的位置后又重复了一遍。 “你···回去吧。” 这一次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 司小染直到坐在家里的床上还有些发懵,怎么自己身边的人都变的这么古怪了。 难道真的怀疑错了,商寻真的只是对自己比较严厉···· 一旦脱离那个环境当时的感受也会随之变淡,想完了商寻的事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妹小敏。 忽然觉得是自己太敏感,小敏可是自己的好姐妹她怎么会害自己呢? 想到这她就想通过手机给小敏道个歉随即就去翻自己的包,手机是找到了,可她还在自己的包里发现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是一只紫檀色的小木盒子,通体光滑圆润大小和一只耳机盒差不多,刚把盒子拿出来就看到盒盖上有一个烫金的图案。 那是一朵拥有五片花瓣的花朵,花蕊中心是一条首尾相接的小蛇。 “这是谁放在我包里的?” 司小染很是困惑,怀疑的对象只有两个,一个是小敏另一个就是商寻,因为只有他们俩接触过自己的包。 好奇之下她便将盒子给打开里面躺着两只银色的圆环,等将它们捏在手指间才看清,那两只圆环竟是两条雕刻精细的衔尾蛇。 司小染的第一反应这是一对戒指,可比了比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是戒指的话有点太小了,她那么细的手指才勉强带进去一半。 再就怀疑是耳环,可那也不对,因为它们根本就没有开口当做耳环也带不上去啊。 正当司小染看着它们疑惑的功夫手指间突然一空那两只圆环竟掉到了地上,可她明明没有松手。 司小染立马趴在地上找了起来,这东西貌似还挺珍贵不管是谁的都要问清楚再还回去,可那两只小东西好像人参果入土即化,她怎么找也找不到额头上都急出了汗。 “啊!” 一声惨叫之后司小染像大虾一样卧在地面,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几分钟后才有所缓解,刚支撑着站起身就冲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就解开了上衣纽扣,连内衣也慌张的脱了下去。 将自己脱了干净后就在镜子里看到了那两只丢失的圆环。 那两只明明没有开口的圆环此刻已从司小染粉嫩的乳头上穿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挂在上面! 6.对谁都是煎熬 幽暗的环境中沉介和宫雪并肩坐着,中间隔着一些距离,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屏幕上,两人的模样就像初次在电影院约会的情侣,但屏幕上播放的并非新上映的影片而是枯燥乏味的监控视频。 没人会在尸检中心或是殡仪馆这样的地方装监控,这似乎是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但警局大楼后身的摄像头可以辐射到这。 长达几个小时的视频两人一帧未漏的看了三遍仍旧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等视频再一次播放完两人也都默契的没有选择重新播放。 因为有着怀疑所以这几个小时里沉介不停观察宫雪,可在她的脸上没看到任何有用的微表情变化。 一个念头在沉介心里冒了出来,这个女孩麻木的简直像是一台机器,殊不知在其外人的眼里他也是一样的形象,镇定,冷漠,甚至没有感情。 宫雪仍旧看着静止的屏幕,抬起手将齐颈的头发别在耳后,用她那特有的清冷声音说道。 “既然这样,就只能从死者的身份开始调查了。” 沉介撑着头手指轻扣几下太阳穴。 “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应该有结果了。” 果不其然,沉介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敲响了房门,负责比对的警员将筛查出来的几份资料送了过来,而且还细心的复印了一份。 当时那具尸体的面孔极度扭曲,甚至就连面部颅骨都遭到了创伤,所以比对的结果无法做到精确只能筛选出匹配度最高的几人。 沉介和宫雪同时拿着资料查看起来,在那些疑似的身份信息中甄别着,几分钟后两人几乎是同时将一份信息放在了桌子上,上面的内容一模一样,身份信息一栏中赫然写着。 “海川市一中,高一三班,程敏!” ······· 自打到了学校司小染就像根钉子似的钉在了座位上,双臂搭在桌面后背微微躬起,而且还时不时的四下里偷瞄生怕被人看穿了自己的小秘密。 按理说那两只圆环很小,她又特意穿了厚点的内衣外人肯定是看不出什么的,可耐不住做贼心虚。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前半夜研究那东西怎么能取下来,后半夜就想着是怎么穿上去的,这件事可是让她越想越害怕,这明显违背了常识的事情几乎吓的她哭了出来,一度怀疑那两条蛇是活的愣是又跪又拜对着它们说了一个多小时的好话,可惜一点作用都没有。 到最后她太累了,也太困了,睡了一觉后反倒冷静了下来,心想着先熬过今天等到晚上放学买一把合适的工具再把它们给弄下来,那两只圆环看着那么细让她坚信绝对的力量可以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此刻她心里只有这一件事,至于和小敏的事情以及这东西是谁的都等自己摆平那两个东西再说吧。 上课铃声再一次响起···· “呀!” 乳头上那两个东西似乎跳动了一下,司小染也不确定但还是下意识的用手掌护住并且心虚的张望起来,结果就看到商寻站在了讲台上。 “于时风波未静,心惮远役,彭泽去家百里,公田之利,足以为酒·····” 商寻右手拿着书左手背在身后,一边在座椅间缓步穿梭一边朗读着古文。 司小染偷瞄了他几眼,想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他放进自己包里的,可惜她也不是神探看来看去也没个结果,她昨天也细细的回忆过,是商寻的可能性还真不大,因为他好像就没碰过自己的包,那就是小敏?好像也不太可能···· 想着想着手指就不自觉的在胸口上勾了一下。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 就在同一时刻商寻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停顿了一下,凸显的喉结上下耸动,书后的视线也撇向了司小染。 这一切司小染都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手指也惯性的隔着衣服拨弄不停。 商寻很少站在讲台后上课,而这一次他不得不这样做,被讲台遮住的下半身隆起了快要爆炸的大帐篷,不得不用手偷偷的按下去,另一只拿着书的手指几乎要按进了纸张里,潮红的赤霞也从领口爬了上来。 “司小染!” 严厉的声音传来司小染才从愣神中醒转,结果就看到讲台上一脸愠怒的商寻。 “我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注音,在发什么呆,站起来!” 此时让她站着简直就和杀了她差不多,可商寻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能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尤其是他竟然生气了,以前都只是严厉这次竟然生气了····· 这节课不管是对商寻还是对司小染来说都是煎熬,下了课商寻一刻没有停留径直走出了教室,走廊上很多人都和他打招呼,尤以女孩子居多,他也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回应,但这次翘起的嘴角明显承载了不耐烦的情绪。 回到了办公室他连忙反锁了房门,刚转回身就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面上,手掌撑着地面大口的喘着粗气,公狗腰都跟着起起伏伏。 一个翻身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了衬衫,他那白玉般的身体此刻已变成了一块血玉,赤红的让人渲目。 欣长的身体像蛇一样妖娆的扭动,再次睁开眼后不仅是双眼变成了蛇瞳,朱红色的双唇间更是吐出了一条鲜红的蛇信······ 7.沸腾的血 市一中的教导主任姓朱,是个油滑的中年胖子,别看他的官不大但在海川市也是个小小的风云人物,各种达官显贵结识很多,因为一中是重点高中嘛····· 可即便是这种人物在面对今天到访的一男一女时也露出了谨慎恭敬的态度,尤其是听到“命案”这样的字眼后那张红堂堂的胖脸都白了好几个度。 因为“孩子”他能呼风唤雨,同时也因为“孩子”他也能万劫不复。 “程敏····” 老朱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后脸色一松。 “程敏啊,她确实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前几天还真请病假来着,不过····她可能不是你们所说的死者,因为她已经来上课了!” “哦?” 听到这个回答沉介的语气还算平静但眼神却跳动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意外。 “你是说她现在就在学校里?” 老朱肯定的点头。 “对,上午我巡视的时候还在班级里看到她来着。” 沉介身旁的宫雪接着问道。 “那你能把她带来让我们问几个问题么?” “当然没问题,二位稍等我现在就去。” 朱胖子给出肯定的答案后就起身离去,没过一会就带着小敏回来了。 小敏显得很紧张,坐在两人对面始终半低着头。 宫雪开口问道。 “你叫程敏?” 小敏点头。 “你前几天请了一周的病假是怎么了?” “胃痛。” “那家里人带你去医院看过了么,医生怎么说?” 小敏摇摇头。 “我爸妈都再婚了就我一个人住,我就是普通的胃病,以前看过的,这次就在家里吃药。” 这可怜的话语配合上她那副拘束畏惧的模样也着实让人心疼,就连宫雪都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抚起来。 之后又问了两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后就让她回去了,毕竟他们要找的是一具尸体而小敏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至于壁画上那死者复生的记载沉介还是不太能相信的。 朱胖子送两人出去的时候还想着寒暄一下,只可惜他挑错了对象,沉介和宫雪谁也没搭理他····· 坐回车里沉介拿起那沓资料准备选择下一个调查人选,然而宫雪平静的说出了一句骇人的话。 “不用查了,就是她!” 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肯定会惊掉下巴,可沉介却平静的很,甚至连查看资料的动作都没停似乎是已经预设过这个想法。 “不可能,这不复合常理,你依据什么得出的结论。” 沉介说的是反驳的话,可他自己都没察觉他的话比往常多,这不仅是质疑宫雪也是在质疑自己,显然他心里也倾向于这个结果。 “直觉。” 宫雪给出了这个答案。 直觉,沉介的一生之敌,哪怕他的直觉准的离奇,但他相信直觉不可能一直准确,自己不能只依靠这个来破案。 他有些僵硬的摇了摇头。 “我们不能被自己迷惑了视线,调查案件逻辑和证据才是最主要的。” 宫雪也不反驳,而是从指尖处捻出一根发丝。 “只要做个DNA比对我们就能知道答案!” 路边小吃店里,沉介和宫雪虽然坐在一张桌子,可两人对彼此的态度还不及拼桌子的陌生人热情,各点各的各吃各的,全程没有交流,就连递下纸巾调料这样的行为都没有。 回到尸检中心时又到了晚上,前面的警局大楼都是漆黑一片,只剩下零星的几扇窗户亮着灯。 一回到实验室宫雪就进入了工作状态,穿上了白大褂,并且从柜子里拿出了事先保存好的血液样本。 沉介也没离开,简单的DNA比对只要三个小时就能出结果,他靠在实验台的边上等待结果。 视线被装在玻璃试管里的血液样本吸引,也记起了和毒蛇研究中心朋友的约定,他把那只试管拿起看着里面黑红色的血液问道。 “能给我一份样本么,我拿给毒蛇中心的朋友分析一下。” 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宫雪头也不抬的回道。 “可以。” 可直到准备工作完成沉介也没再说话,那只试管也没有放下,宫雪不得不转头去看他,结果就看到他愣愣的看着试管问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人的血液还能自己升温么?” “当然不能。” 沉介皱起了眉喃喃说道。 “可试管里的血液在升温,而且很烫!” 似乎是为了验证沉介的话,黑红色的血液竟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就像被烧开了的水一样。 “快把它放下!” 宫雪的声音第一次不再平静,但也没那么惊慌只是语速稍快。 还不等沉介做出动作“啪”的一声那只试管就在他的手心里炸开,里面的血液涂满他整只手掌。 “先别动!” 就算在这种离奇紧急的时刻宫雪还能保持冷静,她快速拿来另一只试管收集着残留的血液样本,之后才拿来酒精帮沉介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孤狼沉介反倒是像根木头似的愣在那看着帮自己处理的宫雪,那对时刻都饱含镇定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起了别样的神情,也不知是钦佩宫雪的临危不乱还是别的什么。 “你去卫生间里洗一洗。” 说完宫雪就转回头观察那些紧急收集起来的血液样本,沉介也按照她的话脱下了沾染血液的西装外套去到了卫生间。 将一整瓶酒精打开,时刻准备着帮血液样本降温,可观察了十几分钟都没再看到那诡异的现象,既然如此宫雪也没执着,随即又为DNA比对准备起来,可就在她要开始实验时却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阵野兽嘶吼的声音····· 8.蛇仙大人 “啊···吼···啊·····” 高脚杯跌落在地,紫红色的酒液脏污了昂贵的羊毛地毯,赤着脚的商寻也和杯子一样跌落在地痛苦的缩成一团。 能看出来他原本还在悠闲的品酒突然遭到了如此激烈的痛苦,而且真的很痛,脖子上的青筋都绽了起来,身体越缩越紧几乎扣在了一起。 “啊!” 发出一声夹杂着怒意的吼叫后商寻忍痛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跄的来到窗前看向远处那排暗淡杂乱的居民区。 可还没看上几眼更剧烈的痛苦就又让他跌倒在地,躬着身体发出一声比一声骇人的嘶吼。 嘶吼停了,商寻也消失了,他身上衣物软趴趴的落在地上其中包裹的肉体却不见了······ 几分钟后一条碗口粗细至少五米长的白蟒从中游了出来,直接窜出了二十几楼的窗口,在夜色的掩盖下爬向了那片居民区。 就在那片杂乱居民区某一栋房子的二楼,司小染正裸着上身跪在床上对着桌面上的小镜子处理乳头上的那两只圆环。 她手上拿着一柄斜口钳,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 当初可是亲眼看着老板用她的手里的钳子夹断了小手指粗细的钢筋,可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不好用了呢。 “一定是我的力气不够!” 如此想着她又活动了几下胳膊,小心翼翼的调整好距离后又开始了新一次的尝试。 “呀!” 这一次司小染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双手握着钳柄拼了命的捏眼睛都不自觉的闭了起来,直到力气用光还是没能听到那美妙的金属断裂声。 “还真是力气用的太大了,眼睛都花了,呵··呵···呜呜····” 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哭···· 在她面前竟然出现了一只扁扁的脑袋。 “蛇!!!!” “嘶啊!” 司小染的尖叫只发出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对面的蛇也吼了起来,原本看起来的小小的脑袋张开嘴能一口咬下她的头,粉色的口腔里还有两颗比她手指还长的毒牙。 从小在山里生活过的司小染是不怕蛇的,小时候还捉过那种无毒的草蛇来玩,可眼前的这条大白蟒实在太大了! 司小染识相的闭上了嘴大白蟒也没再吼她,一人一蛇就那么对视起来,那两只紫色的蛇瞳让司小染恍惚中有点熟悉的感觉,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滴滴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司小染平时一天到晚糊里糊涂懵懵的,反倒是到了紧要关头思维清晰的很,脑袋里灵光一闪某些关节就被她想通了。 也顾不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直接在床上跪的直直的,一把将手里的钳子扔了出去,对着大白蟒说道。 “蛇仙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没想到这招还真的有效,见她如此大白蟒原本绷直的身体放松下来一圈圈盘在房间的地板上,还很好奇的四处打量起这间简陋的屋子。 司小染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但仍旧跪在床上不敢乱动,也最终确信自己身上的乳环和某些超自然的力量有关,毕竟蛇都能听懂人话了,这就够超自然的了。 酝酿了好几分钟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蛇仙大人,这两只东西是您给我的么?” 大白蟒收回目光对着她吐了吐蛇信权当做回答。 司小染郁闷之下脱口问道。 “为什么给我呀,我求您了,您把它们收回去吧。” 刚说完她就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了,因为她从白蟒那两只像人一样能承载情绪的双眼中看到了愤怒。 白蟒爬上了床,沿着司小染赤裸的身体一圈圈缠了上来,那种厚重和紧实感让她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哪怕会被它一口吞下也只能乖乖认命,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反抗只能是徒劳的,这种无力感反倒让恐惧减轻了不少。 超长的蛇身把司小染的身体缠满还有富余,蛇头绕到前方近距离的看着她,司小染是一动也不敢动,也根本动不了。 看着看着蛇瞳中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雾蒙蒙的柔和,吐出红色的信子在司小染的脸颊上轻轻舔舐,蛇头越靠越近近似亲昵的在她脸上蹭了起来。 因为有点痒司小染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结果又触动了逆鳞,白蟒的脑袋快速撤回,愤怒的眼神再一次出现,蛇身开始收紧。 “啊···痛···蛇仙大人··我错了···不敢了···” 白蟒停止了收紧但没放松司小染仍旧被紧绷绷的捆绑着,看着她略带痛苦的表情白莽再一次伸出了信子,这一次探进了她的嘴巴里。 看似纤细软绵的蛇信实则非常有力,在司小染的嘴巴里好一通肆虐,甚至都探进了喉咙里,还把她的舌头缠住粗暴的扯出来。 司小染也没感觉出这位蛇仙大人是在玩弄她,一股屈辱感在心头涌出,可又有什么用呢? 蛇身滑动之下两只乳鸽弹了出来,因为那紧绷绷的缠绕让它们显得格外饱满也格外敏感,开叉的蛇信竟然能同时兼顾,当舌尖触碰在穿着乳环的乳头上时一股激烈的酥麻感传遍全身,饶是在这样诡异的状态下司小染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蛇仙大人···别···唔····好麻···” 在白莽的刻意放松下司小染栽倒在床上,尖细的蛇尾一把就扯碎了小内裤,继而又十分灵活的挑逗起了充血的肉豆。 蛇信舔弄着两只乳头,蛇尾爱抚着敏感的阴蒂,未经人事的司小染哪能受的了这样的挑逗,小脸红如晚霞闭着眼忘我的呻吟,被解放的双手也无意识的抱住了大白蟒的蛇身····· 9.噩梦中醒来 灵巧的手指抖动,手术刀捏在了指尖。 宫雪贴近卫生间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 “沉···沉先生,你还好么?” 没有回应,里面仍旧传来那脱离了人类范畴的可怕嘶吼。 缓缓压下门把手推开门,里面没开灯,冰凉的水滴溅落在宫雪平静的脸上。 花洒将冷水开到最大,瀑布似的水流下是裸着上身的沉介,他背对着门口双臂撑着墙,倒三角的背部上所有肌肉都紧绷绷的隆起,随着那一声声吼叫双肩跟着耸动,让他的背上好似出现了一张狰狞的鬼脸。 宫雪的表情仍旧没有变化但手术刀捏的更紧了。 “沉先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这一次沉介有了反应,扭过来半张脸恶狠狠的盯着宫雪,下一秒那具爆发力十足的身体就飞扑过来,直接将宫雪扑出了卫生间压在地面上。 “刺啦!” 只用了一下,宫雪身上的白大褂以及里面的短袖甚至结实的胸衣都被撕碎,嫩白的双乳直接袒露出来。 手术刀也抵在了沉介的咽喉。 “沉先生,请你冷静!” “哈呼···哈呼····” 沉介那对朗星似的眼眸内一片血红,对于宫雪的警告也置若罔闻,只是盯着她胸前那一片白腻大口大口的喘息,吐出的阵阵热浪扑打上去。 见状宫雪的手腕微微发力··· 手术刀何其锋利,轻而易举的划破了沉介颈部的表皮,森森血线蔓延出来。 “嗷··” 伴随着一声怪叫沉介的脑袋猛然下压,全然不在乎这样的动作会让自己的喉管被切开。 “啪,嗡····” 电光火石之间宫雪的手向一旁甩开,手术刀飞脱出去钉在了柜子上,刀尾激烈的颤动,可这样一来她最后的防御也被攻破。 “吼···唔····” 沉介像一只饿死鬼趴在宫雪的胸口上啃咬,整只乳房几乎都被他吸到嘴里,纤细的颈和胸口布满了他的齿痕。 宫雪空洞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似乎沉介蹂躏的根本不是她的身体,就连自己下身的衣物又被撕碎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知道此时的沉介已经丧失了他原本的意识,反抗也只是徒劳。 将自己的猎物彻底剥干净后沉介也跪直了身体,看着身下那具白皙柔嫩的身体眼神里的疯狂之色更甚。 一根根因为充血而几乎爆掉的血管缠绕在坚硬而粗大的男根上,龟头更是因为大量血液的充实呈现出深紫色,贪婪的口水也从马眼中粘粘滴落。 “唔···我要···我要···啊···” 嘴里呓语似的呢喃,双手扣住宫雪的脚踝强制把她的双腿分开,那疯狂的神情像是要把她扯成两半,骇人的肉柱抵在了粉红色的洞口,没有润滑也没有试探,窄却有力的腰身残忍下压,那根巨物也粗暴的碾进了狭窄的蜜道。 宫雪的表情也终于有了变化,眉头微簇,琼鼻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哼叫,但也仅此而已。 “啊~” 与宫雪的结合似乎给沉介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超长的臂展几乎将她的双腿扯成平直,闭着眼仰着头,随着喉结的滑动发出一阵幽长而低沉的吼叫。 哪怕丧失了理智,沉介也不得不在那紧紧的包裹中放缓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肏弄着宫雪的身体,随着润滑的充分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沉介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躬着腰趴在宫雪身上疯狂的发泄着身体里的兽欲。 在最不能诱发人类性趣的尸检中心内,两个最不可能擦出火花的男女却用着最激烈的方式交合着····· 耳边听到一阵悠扬的歌声,沉介发现自己竟跪在地上,那歌声就是从自己旁边穿着怪异服侍的人嘴里传出,但不只是他,而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奇之下向另一侧张望,结果先看到自己手边滚落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啊···” 凄厉的惨叫声又将他吸引,抬起头就看到他所跪拜的正前方一处高台上,一条通体黑色的巨蟒缠绕着一名裸体的女性,女性的敏感部位上都带着银色的配饰,随着蛇身不断收紧,那名女性的身体怪异的扭曲起来。 还不等从震惊中脱离,他的身体就被扑倒,数不清的手将他的衣物撕碎,抚摸他的身体,更是有人将他的阳物握住,好几张嘴巴争抢着想要把它含进嘴里,那里面不光有女人还有男人! 强烈的抗拒之意让他抬起腿将那些人一一踹开,挣扎着起身就想要逃离,可向四周看了一圈后就呆愣在了原地。 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个巨大的溶洞,洞内的面积怕是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而在这广阔的空间内密密麻麻爬满了人,粗略估算至少有几千人同时进行着那荒唐的行为。 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寒意,转过头就看到高台上的黑蟒那对杏黄色的蛇瞳已经锁定了他,刚想退后蛇身就像箭矢一样射了过来,最后的画面只看到了一张血盆大口,随后就是一片赤红。 “呃····” 沉介从噩梦中惊醒,强烈的光线刺的他短暂失明,等到逐渐适应后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台前忙碌的背影。 等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时不由得一阵惊愕,自己竟完全赤裸的睡在一张折迭床上,而这张床原本是属于宫雪的。 他坐起身尴尬的用被子盖住下体,像沉思者一样揉了揉头发,记忆回溯间一些片段浮现出来。 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尴尬的开口。 “呃··宫··宫法医···我····” 宫雪正站在窗前看着手里的检测报告,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阳光的照射,脸颊呈现出淡淡的水粉色。 “DNA的比对结果出来了。” 沉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快速打断,可他认为比起这些昨晚发生的事明显更重要,因此他再次说道。 “宫法医··昨晚····” 宫雪再一次打断。 “你知道结果是什么?” 沉介将却展现出锲而不舍的执着。 “宫法医···对···” 而宫雪也不厌其烦的再一次将他打断。 “那具尸体就是程敏!” 10.变态竟是我自己 晚自习的时间司小染还在发呆,她想了一整天都办法相信自己竟然和一条蛇····· 这件事让她很是困惑,除去那些羞耻的部位外她还有着其他的担忧,不知道被迫带上的乳环什么时候能拿下去,以及那条“蛇仙大人”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因为想着这些,记忆里某些被封印的东西似乎要浮现出来,可就像是避孕套里的男根,无论冲的再激烈也无法挣脱。 讲台上的商寻仍旧再看书,无意识的抬起手揉了揉胳膊,似乎昨晚的疼痛还未彻底散去,原本落在纸张上的眼神也瞄上了发呆的司小染,狭长的眼眸中又泛起了淡淡的怒意。 “呀···” 发呆的司小染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娇呼,身体也不自觉的发颤,强烈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并扩散至全身,裙摆下的双腿紧紧夹住,胳膊横在胸前趴在了课桌上。 不敢出声就在心里焦急的默念。 “蛇仙大人快快显灵,别··别让它们这样了·····” 用书遮挡住面孔的商寻看到她那窘迫的样子后嘴角终于弯出了淡淡笑意。 小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双腿之间的蜜穴也湿的一塌糊涂,那折磨人的感觉几乎让司小染崩溃,可就在这时更崩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司小染同学,你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么?” 差点疯掉的司小染听到这严厉的声音后立马坐直了身体。 “没··有···。” “没有?没有还敢趴桌子,晚上放学留下来!” 心中瞬间满是“屋漏偏锋连夜雨”的悲哀。 教室里的其他人十分钟前就已走光,独留下司小染扭捏的夹着双腿,她这样做不光是用以舒缓那种感觉,更是害怕一旦分开会有不雅的液体流下来。 商寻一如既往的闲适淡定,迭着两条男模似的大长腿优雅的翻动书页。 司小染本来是打算尽量压抑一下那躁动的感觉再去面对商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不光没被压抑住反而越来越强烈,意识都几度陷入恍惚,她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然说不准会在商寻的面前露出怎样的丑态,紧咬银牙起身一路扶着课桌站到了他的面前。 “商···嗯···老师····” 商寻沉默不语故意晾着她。 司小染不得已用抬头用探寻的眼神去看身前的男人。 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窄窄的下巴上朱红色的嘴唇,心头突然狠狠悸动,想要扑进他怀里的冲动几乎无法抑制。 牙齿狠咬住嘴唇提醒自己,都是因为那两只乳环捣乱才让会让她有这样的感觉,眼神也赶紧挪开又再一次叫了他一声。 “商···商老师···” 商寻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但没有动作只是坐在那用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声音问道。 “怎么,很着急么,是有着急的事情,还是····等不及让我惩罚你?” “呃·····” 这个带着戏谑意味的问题让司小染不知如何回答,商寻也没深究而是继续说道。 “既然着急那就自己把尺子拿来。” 这个小小的要求却让司小染心中饱含屈辱,可她也别无选择,毕竟她真的很急。 因此她只能迈着小碎步将尺子拿来并且双手递到商寻面前,等后者将其拿起本就艰难站立的她更是极其自觉的趴在了桌子上。 商寻脸上终于不再是刻意保持的严肃,可嘴角的笑意却泛着冷血动物特有的残忍。 “啪!” “啊~” 司小染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她发出了怎样的声音。 比起以往那种忍耐着的哼叫刚才发出的简直就是放荡的春叫,她也不想这样,可当屁股上的疼痛和身体里折磨人的酥麻感碰撞时所产生的快感根本不是她的意志力所能抵挡的。 就连商寻的动作也停下来,故作惊诧的问道。 “你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是我打的太重了么?” “没··没有的···不疼···” 司小染连忙否认,她不仅不觉得疼反而还希冀着再用力一些,而后者还真就如了她的愿。 “不疼是么!” “啪,啪,啪·····” 尺子如雨点般落下,即便有了心里准备可放荡的叫声还是一浪高过一浪,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而屁股则不断抬起,嘴巴里更是胡乱的呓语着。 “唔······要来了···唔····” 就在商寻狠厉抽打之下司小染竟然达到了高潮的边缘,意识早已被摧毁,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达到快乐的顶峰,可偏偏就在这个关头商寻的动作停了下来。 看着司小染惦着脚尖撅起的屁股问道。 “你是在迎合我么,你是在从我的惩罚里获得快感?”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平时司小染肯定会极力否认,可现在她满脑子只有那一件事,闭着眼嘴巴里艰难的说道。 “商··老师···求您···再一下···一下就好····” 如此卑微的乞求只换来一声冷笑,笑声像针一样刺痛了司小染可惜仍旧不能抵挡她心中的渴望。 “啪!” 商寻的手腕高高扬起,最重的一次抽打落下,期盼的高潮也如愿到了也让司小染也彻底崩坏。 手指紧紧抓住课桌边缘,屁股像疯了一样扭动,足足十几分钟才逐渐平缓下来,身体也像一滩泥一样从课桌上滑落瘫坐在地。 涣散的视线聚拢后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双黑色皮鞋,商寻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严厉,甚至还带着一丝嫌弃。 “你竟然有这样的癖好,怪不得总要故意在我面前犯错。” 迟钝的思维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努力着想要说点什么补救一下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商寻也没给她这个机会冷漠的转身离开,而且在关门的前一刻又提醒道。 “走之前别忘了清理地面。” 司小染惊恐的低头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间竟出现了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她竟然尿裤子了! 她像傻了一样坐在地上一个多小时,脑袋里各种念头不断冒出。 想死,不敢,想哭,却没有眼泪,似乎身体里的水份已经从另一个地方流干了,胡思乱想间不禁有些感慨。 感慨自己和商寻之间的所谓惩罚果然还是发展成了不能说的秘密,可她万万没想到,两人之中“变态”的那一个竟然是自己! 11.神鬼勿论 沉介将先前贴在办公室里的照片挪到了尸检中心的墙壁上,每贴一张便会同时说出案件的大致情况。 “这是发生在上个月四号的母子烧炭自杀事件。” “这是上个月十号,父亲持刀杀害女儿后自杀的案件。” “这是上个月十五号,情侣卧轨事件。” “上个月十九号·····” “上个月二十三号····” 足足十三张照片正好围成了一个圆圈,沉介回过头看向倚靠在实验台前的宫雪说道。 “这些案件都是我从警务系统中筛选出来的,这些案件有一个共通点,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全都没有合适的作案理由,因此我怀疑这些人的死全都是受某个邪教组织蛊惑下的自我献祭,只不过这些人只是那场献祭仪式中的陪祭,而她才是主祭品!” 说完便将最后一张照片贴在了那圆圈的中心,照片里的画面正是当初躺在石床上的程敏! 之前的宫雪不穿警服时大多数时间都穿着牛仔裤或是运动服一类宽松的衣物,今天破天荒的穿起了一条碎花长裙,手里握着一杯红茶平静的问道。 “有证据么?” “有!” 沉介又拿来几张照片递到了宫雪的手里,照片上的内容便是石床上的壁画。 宫雪一张张看过去,还特意数了一下画面里战俘的人数,也是十三正好和墙上的照片数量对应,虽然不能算直接证据,但确实让这些案件有了符合逻辑上的关联。 又看到后面死者复生的画面后她幽幽的说道。 “看来他们的仪式成功了。” 沉介第一次茫然的摇了摇头,宫雪也小口小口的喝着茶。 口袋里的电话发出震动,沉介看到是那位毒蛇中心朋友打来的便用免提接通。 “喂,沉介,你给我的样本中除了大量杂质外并没有检测出来任何蛇毒样本·····” 沉介悻悻的挂断了电话。 “那份血液样本里的毒素应该在它自行沸腾后蒸发掉了····” 说到这宫雪突然停顿,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那晚我也对你的血液进行了检测,其中确实发现了和眼镜王蛇类似的混合型毒素,但不同的是其中作用于神经系统的毒素有着超强的活性,而且不管是蝰蛇还是蝮蛇类血清都无法对其中和溶解,这种毒素一旦进入人体便会持续对神经系统造成无法预估的影响,甚至不管人是死还是活,我想这也是程敏死而复生的真正原因。” 沉介虽然冷漠,但也不是钢铁直男,这几天相处中他能感觉到宫雪对那一晚的回避,因此他也没主动提及但在面对她时也没办法继续保持之前的从容。 “宫法医···那晚对不起···我····” “那件事不怪你,当时你就是被那种毒素控制了,不必道歉。” 沉介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哪怕是自己发狂后把她打了一顿心里也不会那么愧疚,那毕竟是···· 道歉的话没有再说,双手插进口袋朝向门口。 “宫法医,本来这件事也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更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所以还是我独自来调查吧,我们一起行动的话,我怕···我怕还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毕竟你也知道对于那种未知的毒素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宫雪还是那副麻木的模样,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抬起热气腾腾的杯子喝了几口,热气又把脸颊熏到微红。 “毒素只是通过你的表皮渗透进去的,含量应该极少,虽然现在没有合适的血清,但人体的免疫系统也是非常强大的,所以你应该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了,而且这件事我一定要亲自查清楚。” 沉介很罕有的没坚持自己的想法,一方面是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能察觉到宫雪这柔弱女孩的固执,另一方面也确实心中有愧,而且这两天他也的确没感觉到身体上哪有不适的地方。 他转回身保持着双手插袋的姿势和宫雪并排依靠在实验台边看着那一墙的照片。 “他们“复活”程敏肯定有目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严密的监视她。” 宫雪提议沉介也认可的点头。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后沉介问道。 “宫法医,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的存在么?” 宫雪微微偏头思索片刻后回道。 “原本是不信的,可死者复生,莫名沸腾的血液,这些事的发生似乎不由得我不信,不过信不信又能怎样,该做的事总归要去做。” 沉介也恢复往日里镇定,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看着墙上的照片。 “这些人的死必须有人来负责,神鬼勿论!” 12.再次发作 “小敏,你等等我好么?” 学校走廊里,司小染拦在小敏前方试图把她留下,然而后者却置若罔闻一脸阴沉的从她身边绕过,看似完全无视了她但在两人错身的瞬间小敏的瞳孔像是捕食中的冷血动物,快速瞄向她又迅速的挪了回来。 司小染一脸的懊恼,没想到因为那件事小敏竟然跟她生了这么大的气,明显是有绝交的意思,她是又气又恼,但也无可奈何。 即将放学的市一中门口车流滚动,一辆普通的黑色私家车停在角落,宫雪坐在副驾驶目不转睛的看着学校大门,今天她又穿上了便于行动的运动装,还把齐颈的头发扎起了马尾,这让她看上去和学校门口那些朝气蓬勃的高中生没太大差别。 车门打开,万年不变黑西装的沉介坐回了主驾驶,手里拎着两只外卖的一次性纸杯。 沉介最让人讨厌的原因除了工作上的过分严谨和无情外日常生活中的冷漠也是个重要因素,所有和他工作过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受到过他的关心,用那些人的话来说沉介就像一个皇帝,剩下的人都是他的奴才或者丫鬟。 这次也是一样,他把两只纸杯放在仪表台上,坐好后就自顾自拿起一杯咖啡喝了起来,然后一边喝一边和宫雪一样看着学校大门口。 可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就落在了那只纸杯上,然后眼神又偷偷的撇向宫雪,那模样大概是在想。 “她不喝么,怎么不自己拿呀?” 如此反复五六次后沉介终于僵硬的拿起那只纸杯递向身旁的宫雪,不过连头都没转一下。 “这个···给你的····” 宫雪瞄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谢谢,我不喝咖啡。” 沉介的手没收回去,用一种略有含糊的音调说道。 “是红茶。” 这个在外人看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举动却让车内出现了疑似“尴尬”的气氛,这件事对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沉介是第一次这样关心别人,而宫雪则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关心。 两人沉默了将近十秒宫雪才接过纸杯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不过她也没喝而是捧在了双手间。 直到程敏的出现才打破了车内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眼看她坐上了校车后沉介才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直到亲眼看着她上了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又看着四楼的灯光亮起沉介和宫雪也没发现一点异常情况。 然而沉介竟显的有些急躁,抬起手将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 “以前我也办过一些和邪教相关的案件,那些邪教无非都是打着传教的幌子大张旗鼓的迷惑信众,然后达到骗钱骗色的目的,可程敏身后的组织太神秘了,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来传播的呢?” 宫雪瞄了一眼有点反常的沉介,耳鬓间竟又泛起些淡淡的红晕。 “那些以骗钱骗色为目的的邪教只能算是假邪教,连死者复生这种事都能做到的邪教才是真邪教,说不定程敏身后是一个和共济会一样有着悠久历史的神秘组织,所以隐蔽性才会如此之高。” “妈的,要是这样的话就相当麻烦了!” 刚才那句话已经不是沉介的性格能出来的了,而这句带了脏话的抱怨就更离谱了,说完他还急躁的从扶手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掉就连瓶子都被他捏成了一团。 “呼···怎么这么渴···真是邪了门了···水呢,没有水了么?” 前襟湿透的沉介嘶吼般的喘着粗气,目光还在车内焦急的寻觅企图再找出一瓶水来。 副驾驶的宫雪依旧麻木的说道。 “沉先生,你又发作了。” 沉介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脑袋重重撞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揉着太阳穴。 “没··没有···就是有点渴而已。” 面对他的嘴硬宫雪又补充道。 “沉先生,你最好不要与那种欲望抗争,不然你还会陷入到那种发狂和失去自我意识的状态中,那会对你的大脑和神经造成非常严重的损伤,而且是不可逆的损伤,说不定你会陷入到无法苏醒的昏迷中,可能性非常大!” 沉介也从宫雪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严重性,扭曲的脸颊上流露出无人见过的迷惘彷徨。 “那···我····我该怎么做?” “在你还保持理智的时候把身体里的欲望释放出来。” 副驾驶上的宫雪淡淡的说道。 13.车震 活跃的酒精分子不断发散,配合着迷幻的灯光暧昧的音乐,让舞池中漂浮着的空气都有了让人迷醉的效果。 舞池四周各有几名黑袍人隐藏在角落,似乎是在监视着场内的一举一动,而在舞池中央则进行着一场气氛火爆且丧心病狂的轮奸。 数不清的男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张圆桌,赤裸的女孩躺在小小的圆桌上,凡是裸露的皮肤就有嘴巴在吮吸有手掌在揉捏,两条腿也被不同的男人扯开,几乎要将它们从女孩的身体上扯下,不同颜色不同尺寸的男根轮流在女孩的肉穴里冲刺,射精。 圆桌上的女孩便是此时应该在家里的程敏! 她的头从圆桌的边缘垂下拖到地面的长发被人用脚踩住,一根肉棒刚从她的嘴巴里抽离连带出粘稠的丝线,如此残暴的揉虐下她却一脸满足的表情甚至还带着痴痴的笑,难得空闲出来的嘴巴还喃喃的呓语着。 “我是神主的新娘,是神主最疼爱的孩子,感谢神主的垂爱,感谢神主的救赎········” 二楼的包厢里两道目光透过单向玻璃欣赏着这场残暴的兽行。 穿西装的斯文男人扶了扶眼镜腿,喉间快速的吞咽几下,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惊讶和兴奋说道。 “你们竟然真的能让死者复活,那她现在就是你所说的落花女?” “呵呵···” 两声轻蔑的冷笑在眼镜男身边响起,一个全身包裹在洁白长袍中的男人走出两步更近距离的观赏着楼下的画面。 “她?不过是个失败的废品罢了,她的作用除了帮我们寻找新的祭品外就只能沦为一个玩物而已,要想真正的落花女出现,下一次的仪式恐怕需要更多的陪祭品才行,十三只是举行仪式的最低限度,更多陪祭品才能提高成功的几率。” 听到这句话眼镜男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声音也有些低沉和急躁。 “我知道你们有能力让人自己去死,可现在毕竟是现代社会,这种案件多了的话也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更多的陪祭品?难道为了下次的仪式要搞一场屠杀么?” 面对质问,白袍男从容的走到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前坐下,端起酒杯摇晃两下后说道。 “那不如我们来制造一场意外吧····” 此刻的宫雪依旧坐在汽车的副驾驶位置监视着程敏家的单元门,至少目前她能确定程敏绝对没从那扇门里走出来过。 一滴不明液体落在了她平静的侧脸上,放在膝盖上的手不断握紧放松,似乎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在心中。 “吼···唔···” “啵··啵···啵···” 阵阵低吼伴随着有节奏的粘腻声从后座传来,沉介正急躁的撸动着鸡巴,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四散飞溅。 这样的行为他已经持续了二十分钟,但情况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是嘴巴里的吼叫越来越急躁。 “啊···唔···啊··啊···啊···” 沉介的一只手突然按在的宫雪身后的座椅上,手指死命的发力几乎插进了座椅之中,结实的腰腹也从座椅上脱离,带着仇恨似的虐撸着鸡巴。 宫雪握紧的手掌摊开再没握紧,嘴巴里轻声问道。 “不行么?” 沉介几近发狂但理智尚存,艰难的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唔吼····没··没事的··应该··可以的···啊····” 宫雪凝滞了几秒后将脑后的马尾扯开,然后从前门下车又从后门进入和挺着粗壮鸡巴的沉介并排坐在了一起。 “啊唔··宫法医··你··还是走吧···” 沉介用仅存的理智说着,然而宫雪不仅没走反而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 这个动作彻底唤醒了沉介体内的兽欲,后者将她按倒在座椅上身体也压了上来。 “宫法医··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我····” 剩下的理智也被干扰,根本就不是了原本的沉介,或者可以说是另一个沉介。 宫雪侧着头沉默不语,一抹殷红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浮现。 外衣连带胸衣都被推了上去,沉介的嘴巴趴在双乳上舔舐亲吻,保存的理智让他没有上次那么暴虐,但也让他不停的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吼····宫法医···你好香····你的乳···奶子好软···我要吃掉······” 宫雪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看着某一个固定的方向,但这一次眼神不再那么呆滞其中蒙上了一层柔柔的雾气。 放弃抵抗的下半身三两下就被沉介剥光,两条腿被提了起来,那颗滚烫的龟头顶在了穴口。 “咕叽····” 整个进入的过程都伴随着明显的挤压声音,沉介看似瘦弱的身板爆发力极强,噼噼啪啪的肏干下那辆轿车就像做起了原地小跳。 “啊···宫法医··我的鸡巴在你里面···唔···干···我要狠狠干你····干你的穴···” “嗯··嗯···嗯···” 被影响了神志的沉介发狠似的说着让人羞耻的话语,宫雪似乎也难以忍受,眼睛终于闭了起来并且从鼻腔里发出轻微但连续的哼声。 在那个极致的爆发时刻来临时沉介眼前一黑再次陷入昏迷,等他醒来时都已接近凌晨,从后排座位上起身又是一丝不挂,宫雪倒是穿戴整齐又扎起了马尾,正坐在副驾驶喝着那杯已经凉掉的红茶。 “你又昏迷了,每一次昏迷你都有可能不会醒来了,所以下次还是····还是直接一点吧·····” 沉介从未对一个人有如此的羞愧之情,他有些痛苦的搓了搓脸后连衣服都没想着穿就颓丧的靠在了座椅上。 “可··可是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宫法医···要不···我····” 宫雪似乎预想到了沉介要说什么急忙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透透气····” 14.粉丝见面会 名为“异瞳”的男子组合即将在海川市举行歌迷见面会的消息在年轻人中间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赤瞳是新晋暴红的男子组合,四名成员各个英俊非凡且全都有着混血血统,因为他们异于常人的瞳孔颜色因此才取名异瞳。 而且这还是他们成名后第一次公开露面,还对外宣布会在见面会上表演几首新歌,最重要的是这次见面会不收门票,地点就设在名为夜阑的露天商业广场。 见面会的时间定在了周日晚上八点,七点刚过广场上就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夜阑广场是由一圈商业综合体围绕出来的,面积本就不大,除去舞台占用最多容纳八百到一千人,然而此刻广场上至少聚集了一千五百人,而且楼体之间那个唯一的出入口还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入场。 司小染此刻也排在那长长的队伍中,她倒不是赤瞳的粉丝,更不喜欢凑这种热闹,主要是约她来的人是程敏,这还是两人闹掰后她第一次联系自己,为了能修复关系再不喜欢也要来。 可她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这后小敏却迟迟没有露面,发消息也不会,无奈之下她只能独自排着队等先入场再说,就在她看着长长的队伍愁眉苦脸时听到了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 “小染!” 顺着声音去看,果然看到一脸笑容的小敏朝她跑了过来,她已经好久没看过小敏笑了,烦躁的心情顿时消散了大半,能和好姐妹重归于好是最能让她开心的事了。 小敏跑到跟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小染,别排了,排到见面会开始也进不去,我带你从别的地方进去。” 说完就扯着司小染从队伍当中脱离,一路绕到了大厦的后身从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进入了大厦中。 心里那种惊慌感又出现了,被迫和小敏穿过一条走廊进入到一部隐秘电梯的司小染问道。 “小敏,咱们这是去哪啊,从这能穿过去么?” 电梯里没有任何关于楼层的按钮,电梯门关闭后就自行运转了起来,通过惯性能判断出是一路向上。 “小染咱们才不去和那些人一起挤呢,我带你去和赤瞳的成员近距离接触!” 小敏的话让司小染发懵,想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主要是字面表达的意思让她难以相信。 电梯门打开后司小染的心也放了下来,走廊里有很多人在来回得穿梭,那些人脚步都很急看起来确实像是准备演出的工作人员。 心虽然放了下来,但司小染还是紧张的看了小敏一眼,意思是说“咱们到这来能行么,会不会被抓起来?” 小敏看出了她的担忧,牵起她的手腕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电梯。 “放心吧,小染,我在这可以自由出入。” 当被小敏牵着推开走廊上的一扇门后司小染就更懵了,不仅仅是懵应该说像是被闪电劈中了更合适,因为那扇门后真的是异瞳的休息室,最近那四名在各种媒体上铺天盖地出现的成员全都在里面。 看到小敏和司小染后四人不仅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很热情的站起身和她们打起了招呼。 “小敏,你来啦,这是你朋友么?” 小敏关上门也很自然的回答道。 “对呀,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司小染。” 司小染立刻被四位又高又帅的大帅哥给包围住了,四人纷纷和他握手还不断夸她漂亮可爱,她被夸的晕晕乎乎的同时总觉得这四个人的长相和商寻在某些方面有那么点相像。 “小敏,小染,你们先坐,我们换下衣服再回来。” 司小染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能和当红的大明星们见面甚至被他们当面夸奖,这一切带来的冲击让她觉得简直就是在做梦,被小敏拉着手坐了下来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问道。 “小敏,你竟然真的认识他们?” 小敏也有点小骄傲的回答。 “当然啦,他们对我很好就像大哥哥一样。” 司小染也终于问道了重点。 “那你是怎么和他们认识的呀?” 小敏神秘一笑,故意等待了一会才回答。 “我们都是一个教会的呀,我们教会里不管是富豪,大明星,还是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大家都是平等的,互相之间就和家人是一样的。” 这个答案司小染一时之间不能完全消化,但心中已然有了一丝神往。 “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教会么?” 看着发愣的司小染小敏的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小染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并不是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而是因为咱俩一样,都是没有家人没人关心的可怜虫,所以你也加入我们吧,我想和你成为真正的家人!” 这个问题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几乎不用犹豫,可心底那股不安让司小染陷入了迟疑,就在这时异瞳的四名成员去而复返。 演出马上就要开始,可他们换上的并非是华丽的演出服,反而套上了一件诡异的黑色长袍,身后的兜帽并没有带上去。 “小敏,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该走了。” 那四人说完都用一种期待和鼓励的眼神看了一眼司小染后才又走出房间。 小敏也站起身做出要离开的姿态,离去之前又对着司小染说道。 “小染,你没想好没关系,先和我先参加一个小小的仪式吧,很简单的,你也可以感受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加入。” 这一次司小染僵硬的点了点头······ 15.人间炼狱 海川市三面环海,是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一年四季都保持着平均零上二十度的气温,时值八月正是酷热的季节,就算是夜幕降临后也没有多大改善,反而更闷了。 就连沉介都没办法穿着他那件西装外套,而是只穿着衬衫还将袖口挽起,和一身运动装的宫雪一起靠在车头前看着不远处广场上沸腾的人群。 他们俩是跟着程敏到这来的,要不是确定了那具尸体就是程敏的话他们几乎要放弃对她的怀疑了,因为除了每天上学放学外唯一的一次出门来的都是这种符合她年龄和身份的场所。 “异瞳···异瞳···异瞳···” 人群的呼喊震天动地,似乎整片广场和旁边的建筑物都跟着颤抖,只可惜不管是即将出场的大明星还是这热烈的气氛都不能让沉介和宫雪有一丝丝的触动,两人的视线都那么冷漠。 可看着看着沉介的表情却逐渐凝重。 “那片广场已经严重超出负荷,主办方怎么还在放人进去,难道没有限制进场人数么?” 发现了安全隐患的沉介立即拿出电话联系负责这一区域的治安机构。 于此同时,夜阑大厦的顶层。 司小染被程敏牵着走走进了一个类似宴会厅的场所。 整个长条形的空间内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灯源,只有站在房间两侧的黑袍人手中蜡烛发出的光芒,这光的照明程度极其有限,以至于司小染望向大厅深处时只看到一片黑暗。 司小染内心忐忑至极,想要离开的念头不停涌现,但程敏却很善解人意,两人刚进来她就带着司小染站在了靠门的位置,这也让后者有了些安全感。 “小染,你不用怕,仪式很简单的,就是大家一起唱歌,唱完就结束了,你不会唱就跟着哼唱就好了。” 紧张的司小染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领头,还是有什么提示,总之在司小染的视角下大厅内那么多人十分默契的同时唱起了歌。 那歌声的曲调很简单但很悠扬,歌词是一句也听不懂,司小染还在心里吐槽。 “听都不听懂怎么跟着哼嘛?” 心里虽然那样想,可为了不尴尬她也很认真的去听,听着听着竟然真的哼唱起来,同时心里冒出一股奇异的感觉,这首自己从来没听过且歌词晦涩的歌曲她竟然真的会唱了,没来由的愉悦,身体都好像飘了起来,不自觉的大声合唱着,脑海里一切念头都被遗忘,只有那歌声····· “嗯~” 就在司小染唱的正欢时胸口传的一阵刺痛将她唤醒,她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大厅的中间正朝着深处的黑暗走去,而且身上的衣服没了,只剩下淡粉色的内衣! 这下司小染是真的怕了,惊恐的转头后看到上衣就在身后的地上,捡起后也顾不得穿直接往出口的方向跑去。 那些黑袍人似乎嗨沉浸在歌声中暂时没发现她的异常,可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大门时一脸冰冷的小敏挡在了门前。 “小染,仪式才进行一半,你要去哪?!” “小敏,对不起,我··我要走了···” 说完也不去看她,伸手就要去拉开身前的大门,可手腕却被小敏抓住,她也终于卸下了自己的伪装,扭曲的脸上尽是阴狠暴戾。 “司小染,神主大人选中你是你的荣幸,你最好乖乖的把自己献给神主,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司小染的嘴巴和眼睛瞪的大大的,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惊愕之后一股怒气也生了出来,被抓住的胳膊用力一甩小敏就真的被她甩到了身后。 小敏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跌落在地的她也是一脸惊讶,但随即就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尖叫,那叫声刺的人耳膜生疼。 歌声终于停了下来,黑袍人一窝蜂似的朝着门口涌了过来,司小染拼命的扯动着圆柱形的门把手,可是门被锁住了她怎么扯也打不开。 内心只剩下绝望,那么多人追了过来她是万没有逃脱的希望了,本能之下她靠着大门伸出了双手。 “嘭··嘭···嘭···” 一连串的闷响传出,可竟没有一人触碰她,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平举起来的双手前似乎出现了一块无形的盾牌,能感觉到那些人撞上去的力量但就是靠不过来。 不过随着黑袍人的数量越来越多,司小染也被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后背更是剧痛难忍。 心想自己怕是没被他们抓到也要被压死了的时候身后传来“咔擦”的声音,随即整个人向后跌倒在了走廊里。 原来是她身后的大门承受不住压力打开了,她也顾不得开心连忙爬起来逃命,在迷宫似的走廊里乱窜,上来的电梯没找到,倒是找到了楼梯间。 不知道下了多少层,也不知道还剩多少层,平时体测一次都要丢了半条命的司小染不知疲惫的奔跑着,直到再也没有向下的楼梯。 明明记得一楼是商场,可现在却也是一片漆黑,没头苍蝇似的兜兜转转好几圈后才找到了紧急出口,耳边依稀听到了人群的欢呼,这时紧张的情绪才稍稍松懈,因为她知道只要到了外面就安全了。 开门的瞬间心里还有些担忧,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到只穿着内衣的自己会不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胡思乱想,孰轻孰重司小染还是分的清的,所以她没有犹豫,扯开那扇门后就冲了出去。 司小染的担忧确实是多余的,现在别说是只穿着内衣,就是一个完全裸体的女人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相比起司小染刚才的经历,此时此刻的广场上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16.蛇仙大人,您可别死呀! 人是群体动物,是最喜欢分享,也是地球上唯一具有共情特性的物种,甚至就连情绪也能累加和传染,一个兴奋的人身边围绕上十个拥有同样情绪的人这份兴奋就会变成亢奋。 此时此刻广场上的人群就是最好的例证,其中很多人根本就不是异瞳的粉丝,但也被身边的人感染着疯狂的呐喊和挥手。 而焦急的情绪也在排队的人群中传播迭加进而转化成了暴躁,他们迫切的想要融入那些人的快乐之中,长长的队伍一再压缩,已经结结实实的把那唯一的出口堵住。 沉介还在用电话和附近的治安单位沟通,而宫雪也生出了和沉介同样的直觉,似乎他们俩的直觉总是那么相同。 但相比起沉介那稳妥但缓慢的解决方法宫雪则直接的多,她找到了广场外那位主办方的负责人,对他亮出了证件后坚决的说道。 “我是海川市警察局的警员宫雪,现在广场上的人数太多已经形成了巨大的安全隐患,我命令你马上向你的上级汇报,并立刻广播通知今晚的活动取消,并且组织更多的安保人员疏散人群。” 听到这个要求的负责人一时间有些错愕,可还不等他说话,他们附近排队的人群先炸开了锅。 “活动取消?那我们这几个小时不是白排了么?!” “对呀,你算干什么吃的,你说取消就取消!?” 随着激愤的情绪传播,人群甚至对宫雪开始了辱骂。 “臭娘们,看把你能的,赶紧滚!” “对,赶紧滚!” “傻逼!” 宫雪对于这些人的辱骂视若无睹,甚至还不如面对尸检的尸体那般动容,只是看着那名负责人继续说道。 “你必须按我的要求做,不然出了事你付不起责任!” 原本那名负责人还有些为难,可听到那些人的言语后也变得硬气起来,看着瘦弱的宫雪轻蔑一笑。 “我付不起责,那你就能付的起了,你知道举办一场这样的活动需要多少钱么,那按你的要求取消了活动损失的钱你出?” “钱?一条人命多少钱?” 宫雪冷冷的问。 负责人嘴角的讥讽更甚。 “人命?几十万?一百万也差不多了吧?” 虽然没说,但潜台词明显是一条人命钱比起举办活动的花费也是不值一提的。 明明表情甚至是语气都没有变化,但对方仍旧是感觉到了宫雪的愤怒。 “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一百亿也买不回来一条人命!” 宫雪一步步上前,脸色僵硬的负责人一步步后退。 “你少拿这些话压我··我,活动肯定取消不了·····” 就在这时沉介抓住了宫雪的手腕。 “附近的治安部门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处理吧。” 宫雪也没办法坚持只得跟着沉介退到了外围,排队的那些人仿佛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对着宫雪离开的背影疯狂的辱骂和取笑,然后继续一点一点的向广场内挤压进去。 “杀人啦!!!” 一声远超所有声音的尖叫从广场上传来,然后挤压到极限的人群就像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巨大的人流像是倾斜水壶里的水一样轰然涌向那唯一的出口,可那往日来看来还算宽阔的出口正被排队的人堵的严严实实他们闪开也需要时间,一时间出不去的人就在广场里狂奔,许多人因此跌倒,他们就再也起不来了······ 兴奋的呐喊,欢呼,瞬间切换成了惨叫,哭喊···· 沉介和宫雪同时生出了冲过去的念头,但又同样没有动作,因为他们知道现在任谁过去也无济于事,他们能做的只有亲眼看着这场惨剧发生····· 司小染就是在这个无比混乱的时刻从门里冲了出来,此刻的人群就像发狂的洪水任何与之接触的物体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随波逐流,不然就只能被吞噬。 刚刚逃出升天的司小染有些茫然,就是这短暂的茫然成了致命时刻,她那小小的身体立即被狂奔的人群撞倒在地,倒地的瞬间她也搞清了状况,自己虽然逃了出来但也免不了一死,而且还是被人踩死! 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双双脚踩在身上,但依然只是感觉到压力没有痛苦,身体也动不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小染竟然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移动的速度很缓慢但她能确信自己确实是在贴着地面移动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那艰难的移动持续了很长时间,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量抬了起来,虽然手脚都没感觉到着力可她的确是“站”了起来,随即视线里就看到一只白色的,玉一样的蛇首。 “蛇仙大人!” 嘈杂的环境下司小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喊出了声音,白蟒也并没有理会她,粗壮的蛇身像弹簧一样压缩了起来,被包裹其中的司小染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那力量几乎要碾碎她的身体。 “呀····” 就在她痛到娇呼时蛇仙大人的身体猛然弹起,缠绕着她像一支利箭朝着半空飞了出去,一人一蛇从两栋大楼间廊桥下的缝隙穿了出去。 “砰···” 司小染从将近十米的空中摔落,这次依然没感到疼痛因为白蟒还是用身体护住了她,只不过这一次之后白蟒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蛇身无力的从她身上滑脱,蛇首上的眼睑紧闭巨大的身躯横亘在地面一动不动。 当发觉蛇仙大人出现后司小染的心中是庆幸的,甚至是兴奋的,她相信自己面临的一切困难都将迎刃而解,因为蛇仙大人是仙嘛! 可此刻她才意识到蛇仙大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仙,那条巨大的蛇身上伤痕累累,好几处皮肉开裂的伤痕惨目忍睹,甚至有一处身体都被踩得塌陷了下去。 刚才的混乱中仅剩的内衣也丢了,可司小染顾不上这些跪在蛇仙大人身边焦急的说道。 “蛇仙大人,您怎么样,您···您可别死呀···”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似乎是听到了司小染的呼喊,蛇首上的眼睑艰难抬起,圆圆的眼睛深深看了她了一眼后就又闭了起来,紧接着一口黑血从蛇口中喷了出来。 好在蛇仙大人并没有就此死去,反而动了起来,巨大的蛇身一圈圈盘踞,眼看到了极限也没有停止,随着身体的旋转粗壮的蛇身逐渐变细,直到最后和普通的蛇类大小相同盘在地上小小的一团。 就在司小染看着蛇仙大人不知所措时,心底那股不安又翻涌起来,看了眼身后漆黑的巷道,一把抱起蛇仙大人跑了出去。 17.钻到子宫里了 papawu8.com 夜阑广场上架起了光亮度的白炽灯,惨白的灯光之下血流遍地,到处都是残破的躯体,配合上凄厉的哭喊与惨叫仿佛真的是地狱来到了人间! 整条街道都被封锁,各种救援车辆打着尖锐的笛声朝这驶来,宫雪双腿跪倒在血泊中一具具的翻动着那些躯体找寻着一息尚存的伤者。 沉介站在广场边缘沉默的看着这悲惨一幕,因为程敏的出现使他心底生出了一个不寒而栗的想法。 “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又一场祭祀!” 不自觉的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夜阑大厦,心念所动之间便从广场边缘绕了过去,大厦的正门牢牢的锁着,这也引起了沉介的怀疑,商家花巨资举行这样的活动不正是为了招揽客源么,可夜阑大厦底层的商场却偏偏选择停业,这么做似乎就是为了把广场上的人困死在里面。 沿着大厦巡查了一圈,发现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这扇门正是司小染用以逃生的那扇,沉介也从这里进入也同样踩着楼梯一层一层向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ihongg e .c om 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空无一人的大厦里探查,直到顶层也一无所获,思索着走到了一扇落地窗前向下看去。 “嘭!” 拳头重重的砸在钢化玻璃上,张削瘦的脸颊上浮现出极端的愤怒,因为他看到了足以确认怀疑的证据。 广场上殷红的鲜血顺着地面上预留的导水槽流向四面八方,被引导着汇聚成了一副画面,一副花与蛇的画面! 刻意的封锁下,夜阑广场上发生的惨剧还未广泛传播,大部分市民还是按照往常的生活节奏在夜幕降临后出来活动。 这一晚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名怪异的女孩,步履匆匆的女孩低着头让长发遮挡住脸颊,怪异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蛇缠绕而成的,这一幕让不少人都心生感叹,自己是越来越不懂时尚了。 这个怪异的女孩自然就是司小染,上半身全裸的她只能把蛇仙大人缠在身上用来遮挡。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她很害怕也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心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回家。 穿过逼仄黑暗的走廊,爬上吱呀作响的楼梯,司小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不等松口气她就赶紧把缠在身上的蛇仙大人摘了下来放小心的在了自己的床上。 “蛇仙大人,您还好么?” 变小的白蛇像一条软趴趴的绳子,对于司小染的呼唤没有半点反应,对于刚刚救了自己的蛇仙大人有担忧,但心底里莫名坚信它并没有死。 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去了卫生间,拿起毛巾清理起自己的身体,从镜子里发现自己胸前的那两只乳环失去了原本的光泽,此刻它们灰突突的就像两只生锈的铁圈。 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那些黑袍人被挡住的原因应该就是这两只乳环发挥的作用,那时确实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胸口流向双手。 又看了眼床上的蛇仙大人,想到它们两者之间肯定有着紧密的联系,乳环之所以变成这样,肯定是因为蛇仙大人受伤,只要蛇仙大人康复这两只乳环也会恢复,但也可能是反过来的,这两只乳环恢复蛇仙大人也会好起来。 二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一时间还搞不清楚,但却意识到这两只乳环对于蛇仙大人来说是很重要的,甚至关乎生死的东西,它竟然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自己···· 司小染心中涌起阵阵感动,但随即又有了疑惑,蛇仙大人到底是从哪来的,它为什么知道自己会有危险。 这些事她自然无从知晓,她只记得蛇仙大人为了保护自己差点死掉。 刚刚经历的种种还是免不了恐惧,简单的擦洗后也爬上了床的内侧,看着身旁的蛇仙大人心中忽然就安定了不少,莫名觉得只要它在自己就不会有危险,哪怕它生死未知···· 手掌轻轻抚摸着苍白的蛇身,嘴巴里喃喃的祈祷着。 “蛇仙大人,您可千万不要死啊···” 极度紧绷的精神放松后便是极度的疲惫,司小染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很久,睁开眼时窗外阳光明媚,恍然间觉得昨晚的经历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嘶嘶···” 一阵窸窣的声响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刚低下头司小染就忍不住惊呼起来。 “蛇仙大人,您···您怎么变得这么可爱了呀?” 经过了一夜白蛇的身体近一步变小,完全是从惊天巨蟒变成了一条小小的幼蛇,此时它的身体还不及司小染的手指粗,长度也不过二三十厘米的样子,两只紫色的瞳孔就像两粒小黑豆,正盘在床上嘶嘶的吐着小信子。 “嘶哈!” 似乎是对司小染可爱的形容相当不满,张开小小的嘴巴对她吼了起来,这一幕让司小染忍俊不禁,但还是赶紧道歉。 “对不起,蛇仙大人,我错了。” 白蛇没和她计较,而是摇晃着身体爬到了她的胸口上,盘踞在上面和她近距离的对视起来,司小染感觉它似乎是想和自己传达些讯息,可她根本不懂啊,无奈之下说道。 “蛇仙大人,您需要我做点什么么?” 白蛇又看了她一会后调转身体朝着她的两腿之间爬了过去。 司小染感觉到了它的意图,但也不敢乱动,只是凭着感觉知道蛇仙大人钻进了自己的小内裤里,脑袋正在那羞羞的洞口钻研。 “呀···” 白蛇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滋溜滋溜的钻进了司小染的穴口,并且一直向内探索,直到触碰着敏感的花心司小染才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随即她又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的神情,因为她发现蛇仙大人的终点并不是那里,它··还在继续向前! “啊···蛇仙大人···您··您要到哪去呀···呀···那里···怎么行!” 蜜道里的翻动已经停止,司小染脸上的惊讶仿佛凝滞过了好久好久她才小心的起身,身体一切正常,唯独小腹里某个不得了的器官变得沉甸甸的了····· 18.浮出水面 86人死亡,近两百人受伤,夜阑广场踩踏事件是海川市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群体事故。 仅仅一夜过去所有的痕迹就全被抹除,虽然大厦底层的商场还未营业,可看上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但在炙烈的阳光照耀下,浓重的血腥味被蒸发出来漂浮在广场上方的空气中,无形的讲述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海川市治安部门的一把手孙富荣正坐在办公室里懊恼,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本就难辞其咎,更倒霉的是昨天事发时他正在新包养大学生的被窝里,直到从温柔乡里抽身才发现手机上那一百多个未接来电,最致命的是其中那几个来自市政厅的电话。 等他火急火燎的赶到现场救援工作都进行了一大半,除了他几乎所有的领导都在现场····· “咚咚咚···”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他赶紧挺起颓丧的身躯揉搓脸颊的双手也放回到办公桌上,尽量维持住自己一哥的威严。 还以为又是下属来汇报工作,可来人却让他有些惊讶,因为这个人是他曾经的下属现身居特案科科长的沉介。 孙富荣的眼角闪过一丝烦躁,但还是立即起身装出一副凝重且正在忙碌的姿态,嗓音也压低着说道。 “沉科长,你也来了,坐。” 沉介保持着一贯的作风刚坐下便直接了当的问道。 “孙局长,这次事件的起因调查出来了么?” 苏富荣的太阳穴跳动了一下,沉介那冷冰冰的口气让他很不舒服,因为听起来就像命令,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着上下级尊卑的事情,不过他还是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回答道。 “唉,事件的起因基本调查清楚了,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在那种狂热的气氛下发了病,拿着随身携带的水果刀捅伤了几个人,谁能想到这么个小小的治安事件却引发了如此令人痛心的惨剧,唉·····” 沉介听完没有任何表示,而是将手里的档案袋放到了桌子上。 “孙局长,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次事件我怀疑是个某个邪教组织在背后精心策划的!” “哦?!” 孙福荣发出大大的惊讶声,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惊到了,同时也祈祷这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的责任更大。 其实沉介的证据也并非无懈可击,其中缺失了最重要的一环,那就是程敏的尸体。 看到一半孙富荣的手就开始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放下资料后作为治安部门第一领导的孙福荣没有任何自己的判断,反而哆哆嗦嗦的反问。 “这···这有可能是真的么?” 沉介的双唇微抿,对眼前这个猪队友也表露出了厌恶。 “上面的东西自然都是真实的,但事实如何还需要更深入的调查,所以我建议立即针对此次事件成立专案组,对整个事件从头进行梳理并展开调查。” “这···这··这···” 就在孙富荣犹豫不决时办公室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呀,张秘书,您来啦?!” 这次苏富荣表现出了极度的尊重和热情,直接从办公桌后闪身出来迎接。 看到沉介时张秘书下意识的扶了扶眼镜腿,但语气却很平淡的打起了招呼。 “沉科长,你好。” 沉介也起身和他很浅的握了握手。 “孙局长,调查结果怎么样了?” 张秘书也是为了相同的问题而来,孙局长撇了一眼沉介后忙不迭的汇报道。 “基本调查清楚了,就跟我刚才和您电话里汇报的一致,只不过····沉科长有别的怀疑····” 说着就将桌子上的资料递给了张秘书。 “沙沙沙···” 纸张快速翻动,几分钟后张秘书就将资料装回了档案袋里,并且把线绳缠好,倒是沉吟了一会后才说道。 “沉科长,这次的事件影响极大,各种流言蜚语在市民中广泛传播,甚至都引起了恐慌,因此我们必须尽快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这种时候决不能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节外生枝。” 沉介没说话,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后者则对着孙富荣说道。 “既然事件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你准备下,明天上午就召开新闻发布会·····” 说完便转身离开,回到车里后那张斯文面孔阴沉到可怕,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特案科的沉介已经有所怀疑,必须让他尽快消失!” 沉介也回到了车里,副驾驶上的宫雪同样递给他一份资料。 “夜阑广场和夜阑大厦落成于十年前,而夜阑集团则成立于三十年前,他们集团的实体只有夜阑商业广场这一处,不过有很多分公司,其中还包括大名鼎鼎的阑娱乐,旗下有很多当红明星,那个异瞳男团正在其中。” 看着手里资料,沉介终于发现自己的对手不仅仅是个隐藏极深背景神秘的邪教组织,它还有着悠久的历史,以及巨大的财力影响力,甚至渗透到了政府中的庞然大物······ 19.怀孕生产 ti mi xs.co m 看过手机上的新闻发布会后司小染才小小的松了口气,她选择相信那场惨剧和小敏以及她所谓的“教会”没有关系,尽管不停在心里暗示可直觉总是告诉她,事情并非那么巧合。 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及时清醒下场会是什么,会死掉么?还是会有其他的结果? 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她甚至想当着小敏的面问清楚,其他都不重要,她只是想确认自己最好的朋友并不会害她,只可惜那天之后小敏又失踪了。 但比起以上那些,眼下还有更让她困扰的事情。 趁着所有人听课的功夫司小染把手偷偷放在小腹上抚摸几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比昨天更大了一些····· 虽然她的肚子不像孕妇那般夸张,只是微微鼓涨,但她还是确信自己怀孕了,是的,是真的怀孕了。 起初她也以为只是钻进去的蛇仙大人把肚子涨大了一点,直到前天早上穿衣服时看到从乳尖上滴出的那两滴乳白色液体后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por.co m 当时心里的慌张和忐忑不亚于女高中生和男朋友偷吃禁果后意外怀孕的心情,甚至更糟。 可想到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蛇仙大人活下来后便释然了,毕竟它为了救自己差点死掉,那自己经历这些不也是应该的么,想通之后不仅不再害怕反而有一种柔软的心情荡漾开来。 午饭时她还比以往多喝了一瓶牛奶,心想着蛇仙大人也许会需要营养。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一个跑到了天台上发呆,上楼时小腹内那沉甸甸的下坠感让她一度担忧蛇仙大人会掉出来,而且那饱满微涨的感觉也让她某些欲望格外的旺盛。 手臂架在栏杆上撑着头发呆,看着操场上活动的人一点点梳理着心中混乱,忽然间想起商寻这几天也消失了····· 想到商寻就又想起上次被人家打屁股打到高潮,甚至还小便失禁的画面,小脸顿时羞成了番茄色,心中的羞愧没有出口便朝着小腹拍打了几下。 “都怪你,都被人家当成变态了····” 司小染的动作很轻很轻,拍打的动作称作抚摸或许更合适一点,可没想到这几下抚摸还摸出了事。 小腹内先是一阵翻动,花容失色的司小染立马道歉。 “蛇仙大人我错了,对不···啊···” 话还没说完,最敏感的花心处就传来一阵酥麻同时伴着些刺痛,身体都差点站立不住。 “唔···大人··您要··出来了么···” 昨天司小染还琢磨着蛇仙大人出来的时候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要是去的话给自己接产的医生会不会被吓死,任何奇葩的情况都想了一遍,唯独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啊··大人···唔···你能忍一下么···等放学···啊····” 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刺激告诉她已经等不了了,司小染咬着牙把内裤脱了下来,随即便分开腿瘫坐在了地上。 “啊··哦····” 一声淫靡的呻吟过后,司小染感觉到蜜穴从内部被填满了,那是种无法言说的奇异感觉,有些痛但那种快感简直无法抵抗,随即就看到两腿间探出了一只温润如白玉的蛇首。 蛇仙大人明显比钻进去的时候粗了很多,几乎有三根手指粗,一人一蛇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对视几秒,司小染就是能从那对小眼珠里感觉到蛇仙大人不太高兴的情绪。 “大人··啊···别···不行的···” 又不等她说完话白蛇就朝着被自己身体撑到凸起的小肉豆吐出了蛇信,那条分叉的舌头简直比人手还要灵活且纤细如针,直接钻进了肉皮下对着最敏感的地方两路夹攻,蛇身不仅不出来,反而在肉穴里尽情的抽送扭动···· “呜呜···大人···要死了···唔···” 这样的刺激只持续了几分钟,白蛇的身体就像闪电一样从肉穴中抽离,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道急促清亮的水柱,画着弧线落到了天台之外。 “咦,下雨了么?” 楼下传来了疑惑的声音。 “唔····” 良久之后躺在天台上的司小染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身体也终于不再痉挛抽搐,意识也恢复清明,即便如此她又足足躺了十分钟才站起身,双腿一阵发软也领悟了什么叫身体被掏空···· 虽然那让她死去活来的高潮结束了可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中,哪怕是被天台上的风拂过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糟糕 ,已经上课了!” 意识到这件事后才急匆匆的下了楼,先是跑到卫生间里收拾了一下,脱下的内裤脏的不成样子只能拿纸包住扔进了垃圾桶,凉飕飕的风从双腿间掠过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和感到羞耻。 站在门口长长的深呼吸后才推门进去,结果就看到消失多日的商寻正站在讲台上,严厉的眼神望过来,心头没来由的悸动,也同样读懂了其中包含的意味。 “又犯错,那晚上放学就留下来吧!” 想到这本来凉飕飕的双腿间又是一阵温热···· 20.凶残掠食者 随着放学时间的临近,司小染的心跳频率也随之升高,可除了忐忑之外竟真的有了些许期待,她不禁自己我怀疑起来。 “难道我··真的是个变态····” 可她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把心里的期待归咎于蛇仙大人给自己带来的改变,不过这想法也没那么坚定,因为蛇仙大人没出现之前对于商寻的“惩罚”也有那么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 离放学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司小染还在座位上酝酿勇气,但今天商寻并没有一直等待而是主动朝她走来。 高挑的身材轻松的坐在了司小染面前的课桌上,她不敢抬头,只看到商寻手腕上那条红色的发带以及一直被当做戒具的长直尺。 “几天不见就已经忍耐不了想要被惩罚的渴望了么,竟然故意在我课上迟到!” 那严厉的声音入耳就让司小染灵魂发颤,本能的想要屈服,可羞耻心还是驱使她辩解。 “商老师···不是的···” “不是?” 发出轻蔑的疑问,用直尺挑起她的下巴。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唔···” 当和商寻对视的瞬间不知缘由的发出一声轻吟,本以为自己会逃避可根本做不到。 那对深邃的眼眸仿佛是承载了漫天星河的无尽深空,只一眼便陷落其中,就连灵魂都要被被吸走了,其中没看到往日的严厉反而感受到了悱恻深情。 “我····” 一个字出口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反而是商寻抬起了那只系着红色发带的手,探出修长的指尖挑开她脸侧的发丝,用指背若有似无的刮擦着她的侧脸。 “我也愿意满足你····” 缱绻的声音还带着沙沙的干哑。 对自己格外严厉的商老师突然如此温柔,这强烈的反差让司小染脑袋里晕乎乎的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商寻的嘴角弯起一种计谋得逞的笑容。 “那就开始吧。” 直到顺从的趴在课桌上时司小染才缓过味来,自己的那声“嗯”岂不是承认了一切,承认了自己是个喜欢被他惩罚的小变态,也承认了自己故意在他面前犯错,可现在再想否认已经晚了。 “啪!” 直尺重重的落下,刺痛的余韵在身体里流转,屈辱的情愫也拨动着敏感的羞耻心。 “啊~” 克制不住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就连群摆都翻飞起来。 “啪··啪··啪···” 几下抽打之后不安分的裙摆终于翻到了腰上,司小染还没意识到什么可商寻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尺尖点在了光溜溜的屁股上。 “你的羞耻就那么稀薄么,竟然故意不穿内裤!” 被抽到意识迷离的司小染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就想用手去遮挡。 “不许动!” 严厉的呵斥吓的司小染停下了动作双手紧紧的抓住桌角。 “你这样做不就是想被我看到么,那么····我就好好的欣赏一下。” “别···商老师···求您····” 俏脸凝血的司小染哀求着,但商寻却不为所动并且冷冷的命令道。 “抬高!” “不···” “啪!” 只吐出来一个“不”字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抬高!” 司小染不敢再说话只能强忍屈辱把屁股抬高了一点,但商寻并不满意。 “啪。抬高。” “啊~” “啪,抬高!” “啊~” 直到踮起了脚尖商寻才觉得满意,尺子轻柔的落下沿着少女曼妙的臀线游走,趴在桌子上的司小染紧闭着眼感受到一股灼热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转,她知道那是商寻的视线。 “明明是故意这样做的,为什么还要表现出抗拒呢,是这个过程让你感到兴奋么?” “不是这样的···” 出于本能的辩白又落入了圈套。 “既然不是,那这里····怎么会如此淫靡不堪呢····” “啊~” 尺子终于滑向了司小染的腿芯,那里确如商寻所,早已春水泛滥淫靡不堪,只是尺尖轻轻的刮过便发出了粘腻的声响。 商寻的动作和言语彻底将司小染逼到了没有退路的角落,樱唇紧闭无言以对,但下面的小嘴似乎想替她回答。 充血而饱满的粉唇不受控制的翕张,一道浓浓的白浊在商寻的注视下被挤压出来,黏黏的,潺潺的,向下流动,后者并没有让它落下,而是用尺子接住并涂抹回敏感的肉豆上。 “呀···唔···商··老师····不行的···啊·····” 保持着芭蕾舞动作的司小染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双腿一软整个人从桌子上滑落摔坐在了凳子上,心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怕触怒商寻便赶紧抬头去看,也是这才发现商老师也没有他的语气那般平静。 衬衫的领口打开,就连两根峥嵘的锁骨上都缠绕着刺眼的红潮,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急促的气息从鼻腔中喷出,尤其是他的双眼里闪烁着暴虐的渴望,还是不敢躲闪,那种感觉就像在野外与最凶残的掠食者遭遇,只要有一点点分神就会被对方扑上来撕咬致死! 21.喷乳汁 商寻的眼神不先挪开司小染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视线下落,定格在了她的胸口,商寻哑声问道。 “那里怎么回事?” 疑惑的司小染也低头查看,这才发现乳汁竟然透过内衣在胸口上留下两个晕湿的痕迹。 “呀!” 发出一声惊呼的司小染连忙站起将身体扭转到窗户的方向并且用胳膊护住了胸口。 “没··没什么···是汗··好热···” 胸口的秘密是司小染最不想被人发现的隐私,从窗口的倒影中看到商寻靠近了身后。 “衣服解开!” 严厉的声音中带上了急躁。 “不行的···商老师··真的不行···求您···其他地方····都可以的····” 司小染想用委曲求全的方式来逃避,但商寻不愿意接受。 身体近一步靠近紧贴在她的身后,有力的大手擒住了腰肢命令贴着耳蜗灌入。 “解开!” “不···真的不行的····” 再次拒绝惹的商寻暴怒,那双大手发力之下司小染几乎窒息,滚热的气息从商寻的鼻腔里喷出扑打在她的脖颈间。 “我命令你解开!” 刚才的几次拒绝已经耗光了所有勇气,司小染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可同样没勇气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一瞬间都希冀着商寻能自己动手,但他显然没有这个打算。 教室里的灯突然熄灭了,貌似是楼下的保安关掉了总闸,黑暗的环境倒是让司小染的羞涩减少了一些,但窗口里的倒影也变得更加凝实。 双手艰难的抬起将衣服解开,只剩内衣时她还透过倒影看了一眼商寻,结果那可怕的眼神吓的她乖乖的将肩带剥落,随即那两只穿着乳环且流淌着乳汁的乳房就彻底暴露出来。 “呼····” 耳边响起一记沉重的喘息,商寻正目光灼灼的透过反射注视着自己,就像解开的衣服,司小染也彻底放弃了抵抗软软的靠在身后的那具火热的身体上。 “看来我对你惩罚还是太温和了,你竟然渴望到穿上了这种东西。” “我····” 嘴巴只开合了一下就放弃了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而且她有点享受此刻商寻给予的这个紧紧的怀抱。 商寻的手指抬起,朝着一只乳环靠近。 “司小染,你竟然淫荡成这个样子····” 这句话听的司小染面红耳热,本想辩驳一下但随即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 “呀····” 当商寻的指尖和乳环触碰上的瞬间,一阵电击般的刺痛从乳头上爆发开来。 “啊···呀···痛····唔····” 刚才还让她无比享受的怀抱此刻变成了禁锢她的牢笼,指尖不断挑逗着那只乳环,胳膊则牢牢锁住她的身体。 “痛?我只是再轻轻的拨弄怎么会痛,就算痛不也是你所喜欢的么,你这个喜欢受虐的变态。” 那种电击感实在太强烈了,司小染不住的抽动根本无法站立,好几次都差点从商寻的怀里的滑落,后者干脆将她拦腰抱起让她跪在了窗台上。 身体几乎被挤压到贴在窗户上,商寻没再玩弄她的乳环,而是用她脱下了的衣服把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当商寻的身体再一次贴上来时手指隔着裤子触碰到了他下身的坚硬,她还以为这是有意为之,然而商寻却调整了一下避开了她的手。 商寻没再继续挑逗她,只是紧贴她的身体嘴巴里喃喃的说道 “好美啊。” 司小染心头一热,还以为他是在夸自己,结果透过反射发现,他的视线正望着远处灯火璀璨的城市天际线,又不由得有些失落。 商寻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低下头浅笑着说道。 “你也很可爱,尤其是在听话顺从的时候,可爱的像一只小狗。” 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掌抚摸着司小染的头顶。 这温柔的语气,浅浅的笑容,柔软的抚摸,以及那句可爱,都让司小染的心头发软,哪怕他说的可爱是形容小狗。 商寻双臂再次发力,将司小染的身体调转回来,变成正面坐在窗台上,他栖身进她的双腿间,这个动作又让司小染一阵心悸。 “那你现在回答我,是不是喜欢被我惩罚?” 又是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司小染也不禁陷入思考,她到底喜欢么,脑袋里乱乱的,根本不知道答案,但却从嘴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商寻没再说话,而是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敞开的身体缓慢的一点点一点点向前,两人同时低着头看着身体间的距离拉近。 “啊!” “嗯!” 结实的胸膛和乳尖一触即离,司小染发现不光是手指,只要自己的乳环和商寻的身体接触就会产生那刺激的电击感,而且貌似那感觉能传导到商寻的身体上,因为自己发出呻吟的同时也听到一声低沉的嘶吼。 又一次小心翼翼的触碰,乳头顶在商寻的身体上时那种电击感如约而至,而且分开时一股乳汁喷在了他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 触碰的频率越来越快,呻吟和低吼交织在一起,商寻突然抬手将司小染紧紧抱在怀里,最激烈的刺痛在两人身体间炸开,涔涔的乳汁从身体中间的缝隙流出。 痛,痛的几乎无法忍受,可两人似乎谁也不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