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帮我挑选了道侣候选人(NP)》 第一章“可我并不是你的师尊啊。” 青峦山脚·小桃源。 这本是水云界中一处寻常的所在,若非青峦山上便是赫赫有名的剑门,想必也不会有修士对此地多加留意。 然而,这小桃源的名气在山下的凡人耳中却有名得很。 原因无他,只因这里住了一对妙手回春的神医师徒。 能把人从死了治活了还不说,最关键的是还不收钱。 免费的事儿,谁不想占占便宜?即便是没有病,也恨不得生出病来才好。 “叩叩叩——” 那扇刻着桃花瓣儿的木门响了三下,门内却无人应答。 月色如银,风轻云淡,夜里静得很,灯也看不到几盏。 相形之下,那突兀的叩门声就更嫌吵闹。 苏玄妙恼恨地瞪了一眼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青年男子,她想要伸手推他一把好从榻上起来,胳膊还没推出去呢,腰就先软了下来。 “欸,有人来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穿了衣裳是温文尔雅,脱了衣裳才让人知道他天生长了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的一根鸡巴! 而这根天赋异禀的鸡巴,此刻就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都操了多久了?他难道就不知道累的吗? “要是来看病的可怎么办?你、你放开我……” 青年顺势捞过她的手来,温温柔柔地在她手心上吻了吻,似怜惜又似不满,仿佛在向她抗议:怎么能和他欢好的时候还想着旁的事呢? 饶是如此,他还是掐指算了算,安抚起被他操到软成一团的少女来。 “不是什么病人,是个不识趣的小东西。” 苏玄妙没有能掐会算的本领,可多少也有点见识,看他不像在诓人,放下一半心来。 谁料,那男子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小苏莫不是不想和我做了吧?” 少女爱穿红衫,总用一根桃花簪束起来的如瀑长发现在平铺在她背后,竹庐的窗子是开着的,她稍微有点动作,月光便向水一样流到她的发上来,黑缎子似的一闪一闪。 她上衣半敞,恰好露出两只微微颤着的椒乳来。也非故意,只是这姿势吃奶方便,胸前两团软肉早就亮晶晶的湿了一大片。 是谁干的,不言自明。 至于下半身呢,苏玄妙压根儿什么都没穿,两腿大张,堪堪吃下青年粉嫩粗直的阳具来。 他眯着眼睛,目光勾缠在二人结合处,怎么也移不开。 那块儿的肉该多软?他不是不知道。 偏青年是第一次,不知轻重,食髓知味,一下撞得比一下重,顶着两片小嫩逼捣出堆雪似的白沫来。 “这倒不是……” 苏玄妙生了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并不是多么妩媚的模样,可她的眼神总是热烈又大胆,眼波流转瞧了那青年一眼,惹出许多勾人的意味来。 她是嫌这姿势累,想要换些花样。 “我看也不是。” 青年仍穿着一袭白衫,标标准准的剑修打扮,怎么看怎么风度翩翩,可在床笫之间他偏偏爱说那些不入流的荤话。 他弯腰向前倾去,微凉的唇贴上了她的柔软。 只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苏玄妙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会有人一边亲嘴一边撞人啊? 撞得又狠又准,没一会儿她的大脑就开始放起烟花。 青年的指尖轻轻擦过她殷红的唇,他是抑制不住心头升起的几点爱怜,却没想到拉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来。 弯弯绕绕的,从她的唇边到他的指头,舍不得他一样。 青年的眼神暗了又暗,手乖觉地往下一探,摸准了她湿滑的阴蒂,大力地揉搓起来。 她喜欢这样,他知道的。 “不然,小苏怎么上下两张嘴巴都舍不得我走呢?” 苏玄妙有些脸红,她倒不是听不得这些话,喜欢做爱也没什么好羞耻,只是他说得像是她有多离不开他似的,这让她心里很是不服。 她憋了一口气,一使力推开了青年。 “谁舍不得你了?又不是我上门找的你……” 可她忘了,青年的上半身是推出去了,俩人的下半身却还紧紧绞在一起,黏上了一样分不开。 于是,青年也就笑出来。 他抱紧了她,两只大掌托实了她挺翘的臀,很正人君子地只是托着却没有捏上几把。 “小苏累了吧?我们换个姿势,嗯?”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两只藕臂搭上了他的肩,伏在青年紧实的胸肌前,俩人的脖颈就这么缠起来,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青年懂了,这是默许的意思。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他又笑出许多柔情来。 只是,他抱操少女的力度却一点不减,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边走边操,榨出的水儿一股一股地流下去,很快就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了湿淋淋的水痕。 苏玄妙爽得头晕脑胀,爽得眼冒金星,爽得脚趾头一根一根蜷起来。 人在高潮的时候,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对吧? “师尊……不要了,师尊……” 那温润如玉的青年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一个挺身便将肉刃尽数没入她花穴之中。苏玄妙是爽翻了天,搂住男子得肩膀,呜呜地哭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青年无奈一笑,伸手挑开她额前濡湿的发,意味不明地说: “可我并不是你的师尊啊。” 第二章“这是师尊的房间,在这儿做,不合适 苏玄妙喜欢她师尊。 她喜欢得那样明显,就算是个瞎子也该知道。 可她的师尊,偏偏不知道。 两年前,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苏玄妙终于让她师尊不再做瞎子。 “阿妙,你心悦我?怎么会?我和你?我从未想过那种事……” 师尊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性子,她这么一告白,吓得他说出不少话来。 “一十六载朝夕相处,叫我如何不动心?” 本来嘛,告白无非有两个结果,要么答应了皆大欢喜,要么没答应一拍两散。 师尊却开辟出第三条,先是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两年后在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又给她寄回一只纸鹤。 上面写着: 阿妙,是我的疏忽,竟然忘了你也会有长大的一天。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帮你寻觅了不少水云界的青年才俊,你可以慢慢挑选,直到选出你满意的道侣。 纸鹤背面还写了很浅的一行小字: 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挑选吧。 苏玄妙捏着那张纸鹤,另一只空着的手丝滑地遛到自己的小穴上。 她喜欢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呢? 师尊原本是不知道的。 可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徒儿一丝不挂地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师尊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明白苏玄妙她到底想干嘛。 所以,师尊这是要她亲自试一试咯? 苏玄妙眉头紧皱,她用手指抚慰自己的经验颇丰,几下就能玩儿到高潮,可这次或许是看了师尊的信,她折腾了许久,手指头的那块皮肤都快被穴里流出来的水儿泡皱了还是没有爽到。 “师尊,你还真讨厌……” 给她找什么道侣候选人?明明她的心里就只有师尊嘛! 她在这不上不下的当儿,却有人轻声一笑,扯开了她的手,体贴地问: “在下剑门温如玉,奉掌门之命前来。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就让在下帮你,好不好?” 她的指头绞在自个儿的穴里,葱白的指尖插进去,翻出红艳艳的软肉来。 他能帮上什么忙?这分明是在耍流氓! 苏玄妙的第一个念头是,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旋即她就想明白,肯定是师尊放进来的,想必这就是他为她寻的什么道侣候选人了! 她的第二个念头则是,这个人长得倒是很好看…… 虽然她很喜欢师尊,但是和别的男人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这么一帮,也就帮到了现在。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把你当成我师尊,我就是太爽了……” 是因为被他操得太爽了,所以神智不清到叫起她真正喜欢的人吗? 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似乎更恼人了。 身为剑门掌门的大弟子,剑门上上下下都管温如玉叫大师兄。 这位大师兄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翩翩浊世佳公子,不外如是。 谁也没想到,他在床上这么凶猛。 温如玉长臂一捞,把坐在他鸡巴上的红衣少女掉了个方向,插着她一路走到了对面的屋子。 也就是,师尊的房间。 这一座竹庐有两间规格相同的寝室,苏玄妙与师尊一人一间,除了朝向之外,两间屋子一模一样。 和她的寝室比起来,师尊的还要更简单些,东边摆着一张床,中间摆着一张桌外加俩凳子,窗边摆了一把无弦琴。 “你、你干嘛呀?这是师尊的房间,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做爱吧?” 自师尊走后,她可是有在好好地尽一名徒儿的责任,每日洒水打扫,不曾敷衍片刻。 温如玉笑了笑,下一秒就把少女猛地按在了琴板上。 她两瓣屁股被他顶开,结结实实怼在木头上,淫水儿混着白沫哗啦啦地淌下来,很快就把木板染脏。 ——真是上好的凤凰木,即便是没有琴弦,却也发出悠悠的铮鸣。 苏玄妙知道师尊有多宝贝这把琴,师尊离开之前每日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抚琴。师尊走后,她也是每天勤勤擦拭,一点儿灰尘也没有的。 可这位剑门来的温大师兄,像是知道她有多看重师尊的东西似的,在这一方窄而长的琴板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她来。 “啊……太深了!别!这是师尊的房间,在这儿做,不合适!” 她被操得浑身脱力,声音软了又软,说到最后连自己也笑起来。 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因为是在师尊的屋子里做爱,才更刺激呀! 看她眯着眼睛笑起来,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 温如玉的心有一半软了下来。 心软了,鸡巴还是硬挺挺的,就着她的小穴干进去,差点儿没把她屁股底下的琴板也干穿。 “说,我到底是谁?” 好嘛,到底还是介意。 苏玄妙叹了一口气,歪着头,问他: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叫温如玉,可我叫你什么,你才欢喜?” 她不应该是情场老手。 可为什么一句话就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让温如玉觉得自己是在胡闹呢? 他笑了一下,抱起她往上一颠,阳具又往里斜插一寸。 “小苏也管我叫大师兄吧。” 第三章“换个姿势,让我来伺候伺候小苏吧。 叫他大师兄? 那自己岂不也成了剑门的弟子? 这到底算占了便宜还是吃亏呢? 苏玄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咬着唇,闭着眼,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表情餍足地感受着青年强而有力的冲刺。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湾碧波荡漾的湖,盖满了莹绿的荷叶与粉白的荷花,那采莲人撑着一艇小舟,箭似的,不管不顾地冲进来,直入藕花深处。 漾开这一笔,轻舟两侧的荷花便如帘幕般迅速开合。 而高强度的快感也会带来一阵恍惚。 就比如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只小舟,摇摇晃晃地承载着采莲人的重量,天与地一下子颠倒过来,分不清云在水里还是水在天上。 温如玉的手掌伸过来,垫在她的后脑勺和竹庐壁间。 他是怕她磕到了脑袋。 苏玄妙抬起眼,她的眼角噙着一点儿泪,不是伤心,也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只是她身子里的水多,爽的时候水儿不是从穴里流出来,就是从眼里掉下来。 说她是被操哭了,也不算错。 “小苏怎么不叫我?” 温如玉生得很白,剧烈运动的时候颊上却也晕出一层薄汗来。 潮红的脸,恰似雨后的晚霞,又似枝头迟迟不肯随风飘零的桃花。 苏玄妙想,他确实长得很好看,虽然不如师尊好看,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真是不该想师尊,就这么随便想一想,她的穴就忍不住猛地夹了一下。 “啊……” 温如玉受不了这刺激,下意识地呻吟出声,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又装模作样地咬了她一口,凑近了低声问她: “小苏怎么还故意夹我?” 都快把他给夹射了! 苏玄妙腹诽,若是叫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想起了师尊,他不又得想着办法糟践师尊的屋子? 她也不回答,向前挺了挺腰,两只蜜桃样的乳绵绵地贴上来。 她眨巴着眼睛,眼里泛着粼粼的水样的光泽。 “这样,你不喜欢吗?” 温如玉呼吸一窒,墨玉似的眼眸深了又深,有那么一瞬,苏玄妙怀疑他是想吃了自己。 虽然从客观的意义上来讲,是她在吃他才对。 她的眼神儿往下一瞄,这位温师兄粉嫩嫩的鸡巴还整个儿陷在她的逼里,只留下两只卵蛋卡在阴阜上,肌肤相亲之处尽是黏腻的水沫。 “喜欢,小苏,我很喜欢……” 温如玉也是好哄,她就说了这么句话,他也就不气了,抱着她满屋子转圈儿,最后咔嚓一下把她的臀怼到了窗户边。 窗外,乌云蔽月,群星暗淡,恼人的敲门声早就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两声依稀的猫叫。 苏玄妙养了一只叫苏大白的猫,是师尊走后第二天找上门赖上她的流浪猫。 “大白在叫呢,是不是饿了?” 她上半边身子悬在窗外,绵软的乳肉逃脱了衣衫的束缚四散开来,在这空气中浸润着明晃晃的水汽的春夜之中几乎要晃花人眼。 温如玉弯下身子,大掌掰开她两瓣臀,一左一右地岔开,不知是为了更好地抽插还是因为这么抵着窗户揉捏起她的臀肉来更舒服。 他叼起她的乳尖,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莲子似的胸乳,口齿含混。 “我看不像是饿了,倒像是发春。” 苏玄妙睨了他一眼,却也知道苏大白是只有灵性的猫,用不着她怎么操心,于是也就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下面的嘴没闲着,上面的嘴巴当然也不能。 “大师兄……你吃我吃得好舒服……” 胸前又是一片亮晶晶。 听她肯叫自己,还叫得千回百转这样好听,温如玉也就松开了口,吐出嘴巴里软软嫩嫩的一口肉。 大师兄是掌门的大弟子,又是整个剑门的大师兄,平常最注重仪表不过,连根头发丝儿都不会有差错。 可到了这时候,他连唇边的涎液都顾不上擦,直勾勾地盯着被他压在窗边猛插的少女。 “小苏,你这是说真的,还是在哄我?” 恰一阵东风吹来,吹来雪片似的一串串的花瓣儿。 有那么几片顺着窗子吹进来,贴在细腻的肌肤上,煞是好看。 她没有去管,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向他证明自己不是在说假话。 “骗大师兄做什么?和大师兄做爱,就是很舒服呀。” 温如玉脸一红,“啵”地一下拔出了阳具,那东西难以自抑地抖了抖,很舍不得离开那温暖而潮湿的穴口。 他这么一拔,她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哗啦啦地泄出好多水来。 “不做啦?”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睛很亮,温如玉拿不准她是在打趣自己还是在庆幸这一场欢好总算结束。 可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都难免感到气馁。 “倒也不是。” 他对着她门户大开的穴,毫不犹豫地跪下来。 从苏玄妙的视角看过去,大师兄又挺又翘的屁股乖巧地垫在他的脚踵之上,构成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形。 哇!他穿衣裳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温如玉的身材这么有料! 他还是伸出两只手,再一次掰开了几度让他神魂颠倒的小嫩逼。 “换个姿势,让我来伺候伺候小苏吧。” 温如玉舔了舔唇,似乎是有些口渴,可苏玄妙却觉得他这个舔唇的动作异常色情。 第四章“小苏,我舔得好不好?” “大师兄,你且再吃深些。” 小桃源里下起了雨。 这可真稀奇。 雨丝缱绻,打在人身上,一点儿也不疼,反倒像是眼泪,从天边一路流到了她的肩头。 触感微凉。 她愣住,毕竟她还以为小桃源里永远会是阳光晴好的春日。 苏玄妙还记得,她和师尊刚在这儿定居的时候,小桃源里和外面的世界一样四季分明。 她却很怕冷。 那一年冬天,她呆坐在院子里,用小小的掌心去接雪花,那雪花应该也没那么大,可回想起来却似乎比她的手掌还要大。 苏玄妙冷得一哆嗦,师尊就赶忙给她取了大氅披上。 他低垂着眉眼,很仔细地为她系好带子,一边系一边劝她: “又不是没见过雪,作甚非要用手去接?阿妙,以后咱们不玩雪了好不好?” 师尊对她向来如此小心翼翼。 苏玄妙知道,那是因为她从小到大身体就很不好,三天两头地生病,天天一副大限将至的病弱模样。 是师尊费尽心思喂她灵丹,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身体调养好。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师尊,我不喜欢冬天。” 那眉眼如画的男子握起她的手,团在他的手心里,他搓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呢? “冬天太冷,我在药圃里种的药材都不长啦,我急着用它们嘛。” 师尊看着她,浅浅地笑。 那个时候的苏玄妙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师尊笑起来真好看,好看到她不想给其他任何人看。 师尊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还好,师尊也不会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笑。 那天之后,小桃源里就永远是春天。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因为这里本就是她的师尊开辟的一方天地,什么气候都由主人说了算。 雨,渐渐大了。 苏玄妙上半身还悬在窗外,即便是在屋檐下,多少也该淋到雨的,可温如玉却体贴地为她张开了一层小结界,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落,碰到那层看不见的罩子刷刷地流走,半滴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上边儿还是觉着凉,不过这丝凉意尚且可以忍受。 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潮。 温如玉瞧着是个温润的性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口腔里竟然会这么热。 他很小心地含着她的穴,先是舔尽了她刚刚被他操出来的淫水儿,等把她舔得爽到歪歪倒倒,他才觉得收拾得差不多干净,舌尖又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小窄穴里快速地抽插。 “这还不够深吗?” 他埋头啃了半天,嘴巴上的淫水儿和涎液一起流出来,下半张脸都湿漉漉的,淫靡又放荡。 他抓着她的腰,刚才顺着风吹在她小肚子上的桃花瓣儿一颤一颤的,最终还是掉进了屋子里。 “小苏,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苏玄妙指了指窗外,说:“在想今天怎么下雨了。” 温如玉却不懂。 小桃源在青峦山脚,地道的江南景色,潮湿多雨,这很正常。 但他还是配合她,跪直了上半身看向窗外。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那雨下得很大很急,卷走了枝头执拗的桃花,汇成一条清亮亮的小溪,玉带似的裹挟着零落的花瓣向东流去。 春夜。春花。春雨。 还有一对痴缠的情人。 这里,果如掌门所言,是个世外桃源。 “小苏,我舔得好不好?” 苏玄妙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爱问这些问题,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温如玉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第一次。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舔逼。 他自然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她呢,则是唯一的评判人。 “很好呀。” 她笑弯了眼,无比真诚地夸起他来。 “大师兄的舌头又软又热,舔起来的时候又那么卖力,刚才要不是你停下来,我真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尿在你嘴里。” 温如玉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他本来是想逗逗小苏,可没想到她玩爽了之后那才叫一个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他说不出话,也就只好更卖力地捧着她的穴,捧着什么宝贝似的,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这可不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苏玄妙笑了一声,她还真想不到这句话还能这么解释。 “大师兄,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我师尊的呀?他是去了剑门吗?又是怎么选的你呀?师尊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就愿意来当我的道侣呢?还是我师尊逼你来的?” 温如玉顿了一下,目光微冷。 苏玄妙的师尊,他只遥遥看过一眼,虽看不真切但也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可她三句话离开她的师尊,平时也就罢了,怎么做这事儿的时候还想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儿吃你的逼水,可掌门有命,不敢不从。” 他这样答。 第五章走之前又抱着她狠操了好几顿 几日后。 又到了苏玄妙每月固定去春风镇出义诊的日子。 她背上药箱,出门之前仔细检查了下家里,明知不会有人等她,但她还是在关门的时候说了句“我走啦”。 温如玉说,他要回剑门处理庶务,走之前又抱着她狠操了好几顿。 他吻了吻她,再三保证他一处理完就会回来。 苏玄妙呆愣愣地任他吻着,隐约看出了他眼中的依依不舍,可又不明白这样缠绵的思绪从何而来。 相识不过一月,即便是做的次数忒多了点,但也不至于做出感情吧? 真奇怪。 难道有人分不清性与爱? 春风镇·灯市街东口。 她摆好了摊子,挂起了大大的白底黑字的“苏”字招牌,一上午看了十来号病人,大多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只有个背着大剑的黑衣少年,一脸的血污模糊了五官,他似乎被妖兽伤得不清,来问苏玄妙有没有修复灵力的玉清丹卖。 原因很简单,她在“苏”字下面写了神农在世、包治百病、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云云。 口气这么大,有人想上门砸场子也正常。 但这黑衣少年却不像是那样的性格。 少年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深,浑身的煞气又是那么重,苏玄妙怀疑如果她说没有,他是不是会一剑直接劈了她的小摊子。 “玉清丹?效果不好。” 作为一名医者,苏玄妙给人看诊的时候从来不忌讳什么。 她心想,这少年八成是剑门中人,没准儿还认识温如玉温大师兄呢。 她站起身,撸起少年的袖子去看他的伤口,那少年心头一凛,当真有拔出背上所负巨阙之剑的念头,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苏玄妙并不是那些要伤害他的人,她只是尽一名大夫的职责而已。 少年紧咬着唇,默默忍耐着她的触碰。 “你是被炎兽伤的吧?玉清丹虽可补灵力,却无法遏制伤势,用了瞧着是会好一些,但到底不是对症下药。你用我这瓶雪参丸,每日一颗,连服一周,药到病除。” 苏玄妙把小白瓷瓶往少年怀中一塞,想了想,又翻出了一盒玉颜膏来。 在小桃源待久了,对上外面的人,她总是显得有点痴。 这一次,也是如此。 苏玄妙伸出手去摸少年额上的伤,那血液还未凝固,她的掌心蹭上一抹鲜艳的红。 看起来这么冷的少年,他的血竟然会这么烫? “这位公子,你长得这样好看,脸上留了疤该多可惜。这盒膏药你拿去摸,每日三次,涂上一周保证一点儿痕迹也不会有。” 那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蹭地一下就跑开了,怀里还抱着她硬塞给他的丹丸和药膏。 苏玄妙笑了笑,瞧着天色不早了,正准备收摊儿呢,就在这时一道清冽如泉水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 “苏大夫,近来可好?” 她抬头一看,随即欢喜地叫了出来。 “哎呀!秋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次去秘境没有受伤吧?受伤也不打紧,我这里都有药……” 来人正是剑门掌门的二弟子冷秋筠。 换句话说,她正是温如玉的二师妹。 同时,也是苏玄妙为数不多的朋友。 冷秋筠高高瘦瘦,清清冷冷,人像一根竹子似的清瘦有节,与同门的关系都很淡,却和苏玄妙很投缘。 ——虽然她和苏玄妙说话的时候也几乎没有笑过,但苏玄妙知道她人很好。 冷秋筠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翻药箱,嘴角露出很淡的微笑,她从怀中掏出烫金的请柬,认真地说: “请你到时候一定要来。” 苏玄妙打开一看,是冷秋筠和温春波的成亲大典。 这两人说起来也是一段好姻缘。 “好好,我一定去。” “是在剑门办的,我怕你不方便,要不要我去接你?” 哪有让新娘子亲自接客人的道理?苏玄妙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可也不舍得朋友吃苦,她连连摆手,说:“别别别,我自有办法,秋筠不必为我担心。” 临了,她又给冷秋筠抓了一大串好看的小香囊。 “还是你喜欢的药草味儿,特意为你做的。不必给我钱啦,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下次给我带些剑门药园的土,我打算好好研究研究。” 冷秋筠点点头,也不多问,转身就走,显然是很相信苏玄妙承诺的事就会做到。 虽然她也不知道一个凡人到底要怎样才能进悬在青峦半山腰的剑门。 苏玄妙走回小桃源的时候,冷秋筠也刚刚飞到剑门。 “二师妹,你回来了?” 冷秋筠点头,一本正经地又给一身出门打扮的温大师兄递了请帖。温如玉轻叹出声,说:“我刚才瞧见寒星了,他受了很重的伤,怕是心情不好。二师妹,你这请帖不如过些日子再给他送吧?” 毕竟,全剑门的人都知道小师弟喜欢二师姐。 冷秋筠罕见地有点无奈。 “我同小师弟解释很多遍了,我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就是不信。也罢,我再斟酌斟酌。” 她刚从春风镇回来,也就顺便多问一句: “温师兄,你从前不是总去春风镇吗?怎么最近不常去了?” 温如玉弹了弹长剑,笑着,眼神温柔。 “自然是因为有了更好的去处。” 第六章“这里痒的时候,会想你。” “小苏,几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温如玉说这话的时候,苏玄妙正从药庐里往外一大箩一大箩地往院子里搬切好的药材,她要趁日头好的时候把这些药材晒一晒。 她也不理温如玉,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庭院里一排排的药架子上。温如玉摇头轻笑,帮她一起搬药材,来回往返的时候还被在秋千上眯着眼睡觉的苏大白瞪了好几眼。 ——苏玄妙的猫当然要跟她姓,全名苏大白。 “小苏,我怎么觉得你这只猫看我很不顺眼?” 忙活完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在药架子间,青春年少,佳偶成双。 苏玄妙随手把成色不好的药草捡出来丢掉,一板一眼地回答起他来。 “有时候会想你。” “大白怕生,对谁都这样,你莫多心。” 温如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还以为她心里只有她谪仙般的师尊,旁的人旁的事一概入不了她的法眼。 她,真的很不一样。 想要什么就坦率地说,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做。 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 “小苏什么时候会想我?” 苏玄妙皱了皱眉,很苦恼的样子,她思索了一阵,撩起裙摆露出不着寸缕的下身。 “这里痒的时候,会想你。” 温如玉不算急色的人,可她却总喜欢用最无辜的表情来说最下流的话。 所以,他忍不住地想跪下来去舔她滋滋往外冒的淫水儿也是很正常的吧? “唔,怎么里面什么都没穿?” 温如玉抱着她两边大腿根儿,掰开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扛在了自己肩膀,她背后正好靠到了刚刚整理好的药架子上。 清风吹过,掀起大团大团粉色的桃花瓣儿。苏大白喵地叫了一声,迅猛地从秋千上跳下来,三两下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那些花瓣却也知趣,没有半点飘到药架子上,不忍打扰这一对缠绵的情人。 苏玄妙总担心会撞倒架子,干脆两条腿夹住了身下人的脑袋,水淋淋的小穴直怼上温大师兄那张数一数二的俊脸。 他是个顶温柔体贴的人。 跪着为她口交的时候,也舔得这样仔细小心,生怕舔伤了她一样。 他的嘴巴这么湿这么热这么滑,坐在上面真是舒服极了。 苏玄妙捏着他的耳朵,她也不是故意挑逗他,只是人半坐在他脸上,手里不抓个什么东西总觉得有点慌。 “大师兄不觉得什么都不穿,很方便吗?” 只要撩开裙子,就可以随时舔上去、插进来。 苏玄妙不知道她说荤话的天赋如此惊人,不经意间说的几句话就引起温如玉许多的遐想来。 可就连她自己的身体,也为这小别之后的欢好剧烈兴奋着。 “哗”地一声,小穴似泉水般涌出涓涓的水流。 喷了大师兄满脸。 苏玄妙“呀”了一声,忙从他嘴巴上撤下来,不好意思地用袖子帮他去擦沾在脸上的淫水儿,没有注意到温如玉红到发烫的耳朵。 “对不住对不住,大师兄,我不是故意……” 温如玉还保持着跪姿,他仰着头看她,脸上看不出一点不耐或生气,眼中满是温润的笑意。 就仿佛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无止境地包容。 苏玄妙心头一酸,下意识地想到了师尊。 师尊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回家呢? 难道真要等她和别的男人做了道侣他才肯回来吗? 温如玉不自在地搓了搓耳垂,很有心机地问: “小苏觉得对不住我?” 苏玄妙心虚点头。 温如玉站起身,单手把她压倒在药架子上。药架子轻轻晃了几晃,最后不动了。 “为什么?” “是因为小苏喷了我一脸的逼水儿?还是因为同我欢好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别的男人呢?” 苏玄妙的眼神先是转到左边,再是转到右边,转来转去的就是不肯直视温如玉的眼。 他怎么这么不好糊弄呀! 她巴巴地望着他,做足可怜相。 “可是,大师兄,你也总该有你喜欢的人,时时刻刻想着那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苏玄妙喜欢的人是她的师尊。 温如玉喜欢的人,又是谁呢? 他望着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可我还是伤心。” 苏玄妙愧疚得很,明知这位温大师兄的心眼子也不少,可一看他那张好看的脸做出委屈的模样,她也就跟着难受起来。 “伤心?怎么会伤心呢?大师兄,你是受伤了?还是吃错了东西?你把上衣脱了,我帮你看看?” 温如玉笑了一下,捉过她的手扣在自己的心口。 那里,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小苏,我得的是没药治的病。只要你对我好一点,我就不伤心了。” 怎么才算对他好一点呢? 苏玄妙还没回过神,一时间天旋地转,她变成了正对着药架子的姿势,两只手扶在架子边缘,双腿分开,翘着臀,对着他。 下一秒,温大师兄长而粗硬的性器就从背后狠狠贯穿了她。 第七章鸡巴都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现在倒要 又起一阵桃花风。 白衣翩翩的青年与红衫俊俏的少女,你前我后地迭到一处,她和他的衣裳凌乱地散开来,披在两个人的身上,不怀好意地一晃一晃。 少女两腿之间地面上的一滩水渍,泄露了藏不住的春光。 苏玄妙扶着药架子,一面担心她身后的大师兄撞得这样厉害,万一把架子撞翻了浪费了药材怎么办,一面又在想,从后面入竟会入得这样深,顶得这样爽。 鼻尖是分不开的浓郁的花香与药香。 “大师兄,你现在还伤心吗?” 再温润如玉的男人,兴奋起来的时候鸡巴也硬得滚烫。 温如玉两手掐在她的腰上,由于身高差的关系,他的性器正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在她不停流水的穴里抽插来去。 苏玄妙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就不知道在她未曾看他的时候,他看她的目光炽热如火。 小苏总喜欢问他她的师尊是怎么选中他来当什么道侣候选人的。 就好像,苏玄妙与温如玉的联系就只有这一点关系。 可其实不是的。 很早以前,他就喜欢那个总在春风镇最繁华的街上摆摊儿为人免费看病的少女了。 她却不知道。 “小苏,你当真是医者仁心。” 干得这么干柴烈火,她还有闲心管他是不是伤心? 难怪他的相思病总也好不了。 温如玉动了动手腕,两只手掌缓缓上移,卡在她腋下的位置逡巡不动,纤长的手指跳舞一般在她乳房的边缘跃动。 他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耳垂。 苏玄妙的敏感带不在这里,但任谁被这么舔耳朵都会痒的吧? 她想躲,可大师兄的鸡儿插得严丝合缝,她就是想躲也躲不开。 两团软肉随着青年撞击的动作晃来晃去,有心还是无意,总会撞到他的手指。 “小苏,我可以摸你这里吗?” 苏玄妙拼命侧着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明摆着在使坏的温大师兄一眼。 “大师兄,你还真是谦谦君子。” 鸡巴都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现在倒要问她可不可以摸她的乳? 显然,温如玉是故意的。 他的性格里是有恶劣的那一面,只是在人前伪装得很好。 这是除了苏玄妙之外谁也不知道的那一面。 他很痴迷这种唯一的错觉。 就比如,她在人前不也是人畜无害的小神医吗?只有他才能把她逗得张牙舞爪的。 真可爱。 “小苏,院子里的药草都是你种的吗?” 他的手掌大而宽,抓过来的时候完全盖住了那一对颤颤巍巍的、属于少女的乳房。苏玄妙呻吟出声,怎么也无法忽视掉胸前传来的奇妙的快感。 大师兄的手和嘴巴都很好用呢。 温如玉是个孤儿,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丢到了青峦山脚。那时,当今的剑门掌门顾长生还不是掌门,身为剑门大师姐的她刚刚下山,便以斩尽邪魔、匡扶天下为己任。 “多可怜。” 那婴儿身上裹了一块布,右下角处绣了一个“温”字。 温如玉跟随顾掌门修炼二十载,几乎是一生下来就辟了谷,这辈子唯一吃过的就是春风镇的早点摊儿。 因为,在那个位置,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窥他的心上人。 此时想来,小苏的乳肉抓在手心,摸起来比一碗豆腐脑还要软。 “是啊,怎么了?” 苏玄妙有点恼,心想温如玉他怎么不动了呀? 硬挺挺的性器贯穿而入,顶得她两条腿都在打颤,站也站不稳。她正期待着大师兄来个猛的,干得她直接失禁了才好,可他却在这时候问这些有的没的。 小桃源里就她一个人,满院子的药草不是她种的,还能是鬼种的? 后入的姿势真的很深,他的性器第一次整个没入,把苏玄妙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她觉得很胀,小腹微微突着,像是被他干出来的一样。 温如玉并非故意恼她,他只是为她的不谙世事担心不已。 眼前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清楚,她脚边随手种下的渡厄草上万颗灵石也买不到,而她一时兴起研究出的水溶丹多少丹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小苏,你不知道你多么宝贵。” 她藏在青峦山脚的小桃源里,璞玉浑金,明珠蒙尘。 如果他有足够的实力,如果他像小苏的师尊有那么高深的修为,那他肯定会大胆地告白,会不遗余力地对着小苏孔雀开屏。 可温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一个温柔体贴却也同样怯懦的男人。 他的修为是不低,算是修仙界里排得上号的青年才俊;他的传承是很好,青峦剑门就是他身后最大的倚仗。 可水云界里的天才人物那么多,他说到底只是一个来历不明根基尚浅的孤儿。 这样的他,要怎么配得上那么宝贵的小苏呢? 真是痴心妄想。 “大师兄,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苏玄妙听不懂他的真情流露,她只觉得欲哭无泪。 都怪大师兄,好好地干到一半竟然停了? 存心磨人啊! 第八章“小苏,你的师尊知道他的好徒儿被人 温如玉知道,小苏对他的感情还没对他的鸡巴的感情来得深厚。 小没良心的。 但他又舍不得她脸上现出半点委屈的神情。 “小苏,你且受一受。” 他是发了狠,手掌由抓改为握,像是摁着什么开关似的,牢牢巴着她的胸乳不肯放手。胯下顶弄的力道越来越大,今天分明是个大晴天,温如玉却把苏玄妙操出了风雨飘摇的架势。 “好好,大师兄,你干得好棒……” 苏玄妙握着拳,也不再扶着药架子,两只拳头肆意地甩着,她下半身的重量都插在了温如玉身上,此时也顾不上摔不摔倒的问题,若是倒了一并赖给他就是了。 “怎么就这个时候才夸我?” 她的甬道酥酥麻麻的,极致的软和热,别说是身后抱着她操干的青年,就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快融化了。 “大师兄很好呀,只是我,呜呜,我要到了!要到了!” 温如玉笑了笑,他轻轻吻着她脖颈处汗湿的发,问她: “小苏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说不好吗? “温如玉,你!” 她话还没说完,下身就喷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紧接着,那被撑到极致的小穴里也被灌满了白浆。 可她的身子又盛不下这么多水,多出来的淫水儿混着白浊的精液,哗啦啦地从大腿根儿一路淌到她脚边。 苏玄妙身子一晃,像是烫到了一样想要躲,温如玉却松开手,搂上了她的腰,一股一股地在水满则溢的小穴里继续射着。 “小苏就这么爽吗?” 他往前摸了摸她还在往外漏水的小逼,收回湿漉漉的指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小苏是被我操尿了吗?” 苏玄妙俏脸微红,可温如玉说的是事实,她连反驳也没有底气。 “是又怎么啦?做爱本来就是要做爽啊!” 她理直气壮得很。 温如玉摇着头,一副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但只要稍稍多看一眼,就能发现他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他把自己刚射过鸡巴从她的穴里抽出来,粉嫩的龟头还在一抖一抖,明明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可温如玉的性器却像是舍不得离开那处温暖潮湿的所在一般。 还好,小苏是背对他的,她看不到他有这么丢脸。 温如玉打横把她抱起来,用了个小法术清理干净手指,细致地抠挖着她流着白精的小穴。 “欸,我自己来就好了!大师兄,你不用次次都帮我清理。” 她下半身被扣在他大腿上,屁股缝儿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阴茎有再次变硬的趋势。 温大师兄果然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就又要硬了? 苏玄妙没什么羞耻心,两手一抬还是尴尬地捂上了脸。 在无数次的交合之后,她很清楚温大师兄耐心清理之后会发生什么。 “怎么?小苏怕麻烦我?” 他的手活儿很不错,葱白的纤长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挖出大滩的水。 苏玄妙调整着呼吸,脸颊却又晕红。她有点儿喘不上气,声音变得软绵绵的。 “温大师兄,你明知道你这么抠我我会很有感觉……” 温如玉的手指从穴口挪到她受刺激充血的阴蒂,一边揉一边明知故问:“什么感觉?” 她用手勾着他的肩,双腿一下张开,对准了他蓄势待发的阳具,却也不着急上去,而是摇着屁股贴着他颜色逐渐变深的龟头磨来磨去。 这么一蹭,又蹭出不少温热的水来。 难分彼此。 “大师兄,再和我做一次吧?和你做爱特别爽!” 温如玉哪里听过如此直白的夸奖,他真怀疑小苏是不是故意臊他,可就算她是故意又如何?难道他帮她用手揉穴就不是故意? “这次抱着你做?” 苏玄妙用力点了点头。 温如玉又把她抱起来,就着他刚射进去的、还没完全抠出来的精液整根没入。 她舒适地长叹一声,脖颈微微向后仰去。 温如玉抱着她,她上半身稳稳当当的,两只脚却没有支撑,垂在青年劲瘦的腰间左摇右晃。他一边卖力地干着,一边抱着她在小院中走来走去。 “小苏,你的师尊知道他的好徒儿被人抱着在家里操来操去吗?” 苏玄妙心想,可师尊找你来不就是为了让你干这件事儿吗? “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怎么和我欢好的时候,还要问这些呀?” 温如玉一笑,手指又摸上她哗哗流水的小穴。 “因为每次小苏听我这么说都会更兴奋啊。” 第九章“温大师兄,是你的剑更硬还是你那儿 夜深人静,一灯如豆。 只后院的温泉池传来潺潺的水声,间有一两声暧昧的人语。 “大师兄,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出了那么多汗,当然要好好泡一泡。 苏玄妙靠在池边,星眸半合,一抬头就看见了守在她身侧正专心致志擦剑的青年。 没有一个剑修不会珍爱他的剑。 温如玉自然也不例外。 “此剑为掌门所赠,其名青云。” 苏玄妙沉吟片刻,道:“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温大师兄,看来顾掌门对你的期许很高呢。” 温如玉一愣,心中苦涩难言。 他今年二十岁,已是结丹后期,再差一个小境界便可修出元婴。 这样可怕的修炼速度,放眼整个水云界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可别人只看到剑门大师兄人前风光无限,却少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恐慌,又有多么焦虑。 远的不说,单看剑门,就有多少修仙世家出身的天才少年。 二师妹卡在瓶颈的时候,她母亲特意赶来为自己的女儿护法;小师弟煞气太重差点走火入魔的时候,他身上佩戴的祖传法宝自动护主保他平安。 而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疼爱他的母亲,也没有随手拿出法宝的家底。 温大师兄是那么骄傲,骄傲到他只能做第一名,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发现他的自卑与失意。 “是吗?” 他喃喃问着,也不知是问谁。 苏玄妙歪着头看了他半晌,忽地把一只胳膊从温暖的泉水里捞出来,哗啦啦地打碎了一池的月光。 她的指尖点在他眉心,水珠儿零落,破坏掉了他一脸郁色。 “温如玉,你皱眉的样子很难看。” 他又愣住,旋即反应过来她是怕他伤心。 温如玉握着她的手,她手上湿淋淋的,体温却还是传递过来,让他的心也变得温暖。 “小苏不喜欢我皱眉,那我以后在你面前只笑,好不好?” 苏玄妙没有抽回手,她知道温大师兄心性成熟得很,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 她盯着他的剑,好奇地问:“师尊说过,剑修的最高境界是人剑合一,大师兄什么时候可以达到这个境界呢?” 温如玉摇头。 问道二十载,他还是修得不够。 “小苏的师尊也是剑修吗?” 印象里,那个清冷出尘的男子瞧着也不过是二十几岁的青年,说是小苏的师尊,给人的观感却和她的哥哥没什么差别。 可他却并未佩剑。 “我也没办法确定,师尊他很厉害,什么都懂,可我也没见过师尊练剑,不知道他到底是修什么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青云剑,温如玉倒也大方,本命的仙剑任她摸来摸去。 “温大师兄,是你的剑更硬还是你那儿更硬?” 温如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是没少和小苏说过荤话,可他是个剑修,无论如何也不会拿自己的剑开这样的玩笑。 小苏,她真是很不一样。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温如玉总觉得他也可以变得不一样。 “苏玄妙,你个小色胚……” 他说是这么说,可还是认命地帮她烘干了身体,又去一旁的竹凳上取来她的红衫。 苏玄妙大大方方地站着,一手接过衣裳披着,不依不饶地问: “大师兄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更硬呢!” 她是存心调戏他! 温如玉忍着脸红,想要反将一军。 “下一次,你就知道了。” 下一次?下一次大师兄要和她做什么呢? 对此,苏玄妙非常期待。 “小苏,这个,刚从你衣裳里掉出来的。” 温如玉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张烫金的纸片眼熟。 苏玄妙从他手里接过请柬,笑着说道:“秋筠是你师妹吧?我和她算是不错的朋友,今天她特意去镇上找我,要我去参加她的成亲大典。” 温如玉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还有两三个月,急是不急。可是,小苏你要怎么上剑门呢?” 青峦半山腰直插了一柄参天巨剑,此剑名为天问,原本的主人是据说离飞升只差一步之遥的水云界第一剑修上清君。 这位上清君曾在上古时期仙魔大战中力挽狂澜,就连随手脱下的佩剑都可以荡涤邪气,镇守一界。 剑门,便以此为名。 即便上清君隐世多年,不知所踪,甚至有人猜测他可能是渡劫失败早已陨落,关于他的传说却从未消失过,不少剑门中人也自认师承上清君,把他当成是剑门的师祖。 至于上清君本人认不认,那就不一定了。 天问,是天下至纯至刚之剑,邪门歪道一概莫入此门。 换句话说,天问便是剑门对外的第一道关索。 苏玄妙拿着冷秋筠给她的请柬,想要进剑门自然不成问题,问题是,她一个凡人要怎么前往悬在半空中的剑门? “你和秋筠还真是师兄妹,关心的事一模一样。” 她收好请柬,穿好衣裳,牵着温如玉的手,三两步把他引回自己的卧房。温如玉抱剑而立,静静看她拉开了藤编衣柜的门。 她拨开一排排的红裙,指了指衣柜里面。 “这个呢,叫如意门,是师尊为我做的,只要跨过去,就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第十章可作为她的师尊,又要如何面对这份几 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真是好大的口气。 可只要一想到那是小苏的师尊专门给她做的,温如玉却又莫名有几分信。 所谓如意门,究其本质不过是传送阵法,若是布阵的人法力高深,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的确不成问题。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 然而,水云界中有名的传送大阵根本就没几个,传送的地点、距离和时效要求也很严格,更不可能随意在任意两地之间传送。 小苏的师尊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又为何甘愿陪着一名凡人少女藏身于青峦山下一处不知名的小村落呢? “大师兄,你不会是不信我吧?师尊他真的超级厉害的!” 那红衣少女生了一双溜圆的杏眼,每次提起她师尊的时候,她眼里的光比盛夏夜晚的漫天星光还要璀璨。 温如玉想,等到什么时候她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呢? “不是不信你。” 他揉了揉她的头,葱白的手指穿过她如墨的长发。 “小苏说什么我都信。” 温大师兄的神情太过认真,认真到她几乎要以为他是说真的。苏玄妙一怔,不自在地扭过身去,她一件一件搬开衣柜里挂着的红裙,细细地说起如意门的好处来。 “我小时候和师尊去过不少地方呢,师尊他很厉害,就算什么武器也没有,那些妖兽魔修也不敢靠近他。后来,师尊说我的身体需要静养,问我去哪里定居好呢?我说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好啦,但其实只要和师尊在一起,住哪里我都无所谓的。”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 师尊既是一手养大她的人,又是她懵懂知色的年纪第一个心动的对象。 她喜欢他,这太正常了。 问题是,这份喜欢到底是憧憬还是爱情? 她是个小孩子,无知者无畏,可以大胆地向她喜欢的人告白,可作为她的师尊,又要如何面对这份几与乱伦无异的感情? 书郑重,恨分明,天将愁味酿多情。 起来呵手封题处,偏到鸳鸯两字冰。 “看来,小苏说什么我都信,我说什么小苏却不信。” 温如玉的声音有些发涩,竭力遏制他苦涩难言的心情。 苏玄妙就是不信他对她确有真心,不然的话,天天说这些往他心口上戳的话也忒无情了些。 “你怎么啦?大师兄,我看你似乎脸色不大好。” 下意识地,她去翻堆在书架边的药箱。 温如玉一时无语,俊秀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半明半暗。 “没什么,你且说吧,我听着。” 苏玄妙再三确认他身体无碍,这才放下心来,遥遥指向院外。 “小桃源虽好,呆上几年也会闷。师尊给我造的如意门,一是为了方便我出去玩儿,二是好让我出去采药。” 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自豪。 “这院子里的草药可都是我采回来亲手种下的。当然,有些异草很难找,或伴生异兽,那样的话师尊就会特意陪我去。” 温如玉摇头失笑。 “小苏,你这道如意门也不要和外人说起,知道吗?” 温如玉是怕她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虽说小苏的师尊神通广大,可师尊现在人不是不在吗?他这个道侣候选人虽不是什么正经的名头,但也该为小苏多考虑几分。 苏玄妙却以为他是觉得她在说大话,说给他听也就算了,总不能丢脸丢到外面去。她不服,攥着温如玉的手,急忙为自己辩驳。 “你不信我?我这就带你一起试一试如意门!大师兄想要去哪里?哎呀,你摇头干什么?这门又不会吃了你!不如就去剑门?” 温如玉想要解释一下他没这个意思,可她紧紧握着他的手,握得那么用力,连带着他的心脏跟着一起猛烈跳动。 “好,我听小苏的。” 二人携手迈进衣柜后,一道幽光闪过,再睁眼时眼前景色骤然一变。 这是他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温如玉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便是剑门后山的桃花崖。 是个很适合谈情说爱的去处,门中年轻的弟子一茬茬地往这儿跑。温如玉想不到,他竟然也有和心爱的姑娘一起来玩的一天。 苏玄妙却是第一次来。 “这里就是剑门?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快到月底大考了,剑门弟子哪里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思?温如玉刚要为她解释一番,不远处忽然传来争吵声和脚踩落叶的窸窣声。 他反应快,一下子就抱过苏玄妙躲到了一棵大桃树后,还很谨慎地布了一层隐匿的结界。 苏玄妙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个什么劲儿,她顺着声音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好友冷秋筠和她的未婚夫温春波——秋筠给她看过画像的。 二人马上就要成亲,来桃花崖你侬我侬也没什么奇怪,怪就怪在冷秋筠身后还跟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诶?怎么是他?” 这个小尾巴正是白天来找她买玉清丹的黑衣少年。 他脸上的血污洗净了,露出的五官更显精致,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得像是上天精心雕刻出的完美作品。 温如玉从后面抱着她,嗅着她沐浴后发间残余的香气。 “怎么?小苏认识小师弟?” 苏玄妙连连摆手,一面之缘罢了,算什么认识?她现在更想知道这个人干嘛要跟着秋筠走来走去?没看出来秋筠脸色这么难看吗?难道他和秋筠是什么仇家? 温如玉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枚身临镜,戴在了苏玄妙眼前。 “用这个,看的听的跟站人旁边是一样的。” 苏玄妙道了声谢,刚一调整好角度就看到那背着大剑的黑衣少年一脸决绝地挡在冷秋筠面前,悲伤地问: “二师姐,你当真不记得当年的事么?” 啧,听着就很狗血! 苏玄妙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第十一章“若是小苏不喜欢,怎么湿得这么快 “寒星师弟,我跟你解释过许多次,当年我是随掌门去过万仞山不假,可我并未救过你。” 剑门小师弟夜寒星有着惨绝人寰的身世和痴心不改的死心眼子。 冷秋筠不明白,小师弟怎么就认定她了呢?她从前觉得小师弟可怜,对他好言好语的,可现在她都要成亲了,小师弟还时不时地来找她,这也太不像话了! “二师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所以,她才不肯认他? 夜寒星不会哭,看到娘和爹惨不忍睹的尸体的那次他没有哭,四肢被人砍断脖子上拴着狗链的那次他也没有哭。 同样的,被二师姐十年如一日的拒绝,他还是没有哭。 他真像是一条狗,很笨很笨的那种,笨到一心去寻找他的主人,却从没想过他可能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冷秋筠无奈地瞟了未婚夫一眼,摊手问道:“好,那就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小师弟你又想做什么呢?” 夜寒星气质很冷,他是一把没有鞘的剑,无时无刻不在锋芒毕露。 因此,少有人能看到他如此无措的神情。 “我、我当然要报答你……” 隐身于结界之中的苏玄妙啧了一声,她摘下了身临镜,无聊地把它甩来甩去。 “怎么?小苏这么快就看腻了?” 温如玉趁苏玄妙侧过脸的工夫,对着她的左颊啄了一下,他的吻总是轻柔的,似一片桃花瓣拂过她的肌肤。 “我是觉得可惜,你那个小师弟怎么听不懂人话一样?白瞎了那样好看的一张脸。” 他的手臂箍上了她的腰,凑在她耳边问道: “原来小苏喜欢寒星那样的男人?” 苏玄妙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捞起身临镜,正好听到冷秋筠说: “小师弟,你报恩就报恩,干嘛非要以身相许?你就没想过,你的恩人她未必喜欢你吗?” 夜寒星神情一震,低声反驳: “可她当年说了会……” 夜寒星又说了些什么她不是很关心,她把身临镜往温大师兄怀里一塞,一本正经地回答:“你这个小师弟还没成年吧?瞧着比我还小,怎么能算男人?” 温如玉嘿然一笑,听懂了小苏是在安抚他。 可他的醋劲儿才没那么好消呢。 他眯了眯眼睛,不远处的三个人还在掰扯,压根就不知道这桃花崖上还藏着两个大活人。 温如玉的手悄悄地滑进了少女的红衫,一只向上按在了她充血的乳尖,一只向下向她逐渐敞开的小穴行进。 苏玄妙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倒是转过身去,半靠进他怀里。 “大师兄,你要白日宣淫呀?” 她不肯认输,隔着一层衣衫去揉搓他下体的形状。 “小苏不喜欢吗?” 温如玉眨了眨眼,还不等苏玄妙回答,他就从她裙下抽出一只湿淋淋的手。 “若是小苏不喜欢,怎么湿得这么快呢?” 承认吧,当着别人的面欢好,就是会让你很兴奋啊。 他的眼里明晃晃地写着这些话。 苏玄妙窝在他怀里,小声地喘着气,不一会儿额上就香汗淋漓。 她不是不知道温如玉布了结界,可那仨人就在几十步开外,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一个是她的好朋友,一个是好友的未婚夫,还有一个疑似是好友的追求者。 要是被他们发现,她一边躲在树后偷听他们讲话,一边被温如玉指奸到流了他满手的水儿,那可真是太尴尬了! ——虽然的确是很刺激。 “我没说不喜欢呀!” 苏玄妙想要移开视线,人却像是着了魔似的,愣愣地盯着温如玉涂了一层水光的手指头,怎么也挪不开眼睛。温如玉笑了笑,直勾勾地望着她,又开始舔起自己的手指来。 沾满了小苏的淫水儿的手指。 温如玉长了一张剑眉星目的脸,唇舌却粉嫩得要命。 洁净又柔软。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绕着圈儿把自己的手指头舔了个遍,像是有意向她展示他嘴上功夫了得,不仅会为她带来无上的快乐,更会耐心细致地舔干净她狼藉不堪的小穴。 苏玄妙想,她难道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不就是一个美男子先是用好看的手指奸了她,然后又一脸色气地当着她的面舔掉指头上的水儿吗?这两下子就能把她给诱惑到了? 她想了又想,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温如玉的色诱相当成功。 “大师兄,你真的是很会。” 温如玉停下了舔舐的动作,他帮她调整好了坐姿,好让她坐得更舒服些。照旧,他用一只手揉捏着她渐渐融化的小穴,另一只手,浸满了淫水儿与涎液的那只手,却霸道地堵在了她唇间。 “小苏,你就不想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苏玄妙垂下眼眸,思索了很久似的,飞快地舔了一下温如玉的指尖。 什么味道呢? 其实,尝起来也没什么味道,更像是某种奇妙的温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觉得,我舔得不如大师兄好。”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说:“以后还是你来舔我,好吗?” 第十二章“就算是你师尊的鸡巴,小苏也不能 “夜师弟,你未免欺人太甚!” 冷秋筠出身世家,天赋卓绝,离开家乡千里迢迢来剑门修道,自然不是寻常人物。 而她看得上眼的男子,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温春波生得儒雅俊秀,即便是比剑门大师兄略逊一筹,也是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还有个“君子剑”的名头。他是脾气顶好的人,可这一次就连他也被夜寒星气得拔剑出鞘。 夜寒星哪里怕他?他拔出巨阙,剑身煞气外泄,还没伤到别人,倒是很容易先伤到他自己。 “你又不是剑门弟子,为何要叫我师弟?” 他问这句话,是因为真的很困惑。 可他说话的调子太平太直,看人的眼神太冷太淡,任谁听了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在有意嘲讽。 温春波面颊发红,气得发抖,他的剑尖对着夜寒星,开打之前却蓦地回头看了眼冷秋筠。 “阿筠,若我伤了他,你不会怪我吧?” 冷秋筠懒得劝架,她找了个荫凉处打坐,摆明了是随他们去闹。夜寒星却不懂人家是小情侣心有灵犀,神色认真地向冷秋筠保证: “请二师姐放心,我绝不会给剑门丢脸。” 噼里啪啦的,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缠斗起来。谁都没有用法力,只是单纯地在拼剑招。 结界之外,好不热闹。 那么,结界之内的苏玄妙与温如玉又在干嘛呢? “小苏,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如玉长臂一伸,横在了她胸前,她倒也不客气,略带圆润的下巴颏儿垫在他瘦长的手臂上,小屁股一抬,微微敞开的小穴又吃进去一小截葱白的手指。 贪吃的嘴巴,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温大师兄眼神一黯,扳过了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就是夸你口技好呗!” 的确,温如玉来见苏玄妙之前是偷偷学了不少东西,一是他少不经事,一点经验也无,他想要讨她的欢心,二是他做什么都想要做到最好,连为女人口交这件事也不愿意输给别人。 只要他是最好的,就不会被轻易放弃掉,对吧? 温如玉的手,是握剑的手。 他的手是很好看,指节分明,葱白纤细,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上面满是细小的伤口。 苏玄妙不曾仔细看过他的手,但是,现在的她对这只手的感受却很深入。 她蹙着眉,细腻湿滑的软肉在他的手上磨来蹭去,剐蹭出大滩大滩的淫水儿来。 温如玉一直想问,她到底有没有和她的师尊做过? 可再一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 若是做过,她的师尊为什么又要给她满世界地找什么道侣候选人,在小苏眼里,天下间恐怕没有比她师尊更好的男人了吧? 若是没做过,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小苏本来就对她师尊情根深种的,神女有意,襄王无心,他又何必去揭她的伤疤呢? 温如玉笑着,说出来的话却粗俗得不能再粗俗。 “小苏,你以为我会让你吃我的鸡巴?” 苏玄妙一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两颊升起朵朵红云。 “我才没有这样想!” 温如玉撩开她的裙摆,隔着层层轻纱顶弄着她的腿缝儿。苏玄妙站不稳,巴着他的手臂不放开,一会儿被他顶向前,阴蒂戳上了他的指尖,一会儿被他摁着腰拉回来,两腿夹着他的性器熬人地磨。 隔了这么厚一层,她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与灼热。 “小苏,谁让你吃鸡巴你也不要吃,好不好?男人的那儿,脏得很。” 苏玄妙胡乱地点头,她本来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性癖,不然也不会跟大师兄打太极了,但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温如玉的手上,渐次生长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睁开眼,看见夜寒星和温春波俩人还在打,还没有分出胜负。 温如玉轻笑出声,咬着她的耳朵,明知她的少女情怀,却还恶劣地说道: “就算是你师尊的鸡巴,小苏也不能吃,知道吗?” 苏玄妙背脊一僵,她猛地从温如玉的怀里跳出来,下一秒,她两腿之间就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 湿答答的,打透了她的红衫。 她被温大师兄用手操到了高潮? 苏玄妙觉得丢脸,虚张声势地对着他吼起来: “温如玉!你干嘛要在这时候提我师尊啊!” 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被吓到了还是给爽到了。 第十三章“温公子难道不好奇我的徒儿长什么 事实上,温如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提起她的师尊。 这无异于自取其辱。 明知道她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全是看在她师尊的面子上她才愿意和他欢好,可温如玉就是忍不住地吃味。 温如玉还记得见到她师尊的那一天。 那一天,瞧着是很平常的一天。 他在外历练归来,踏着青云剑一路飞回剑门,却先在那个叫春风镇的小镇子里停下来。 渡水复渡水,看花还看花。春风江上路,不觉到君家。 二师妹问他怎么总去春风镇? 还不是因为他喜欢的姑娘就在那儿。 温如玉也忘了第一次听人提起苏玄妙是什么场景,可能是路过不经意间听了一耳朵,说是春风镇的闹市口有个口气很大的小娘子,总喜欢穿一身红衣裳,镇上的人知道她看病不收钱,有什么小毛小病吃药也吃不死人的那种,就会去找她。 他本不该把她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次,他在后山练剑,剑刚拔出来就听到有人大呼救命。 他过去一看,是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一个凡人怎么跑进来的。温如玉定睛一看,看清了她手里还攥着一棵沧浪草,人都快从悬崖边掉下去了还不肯撒手。 “这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他把她救上来,耐心劝她。 “哎呀,救人要紧,哪顾得上那么多?你是剑门的弟子吧?拜托帮我保密哦,我拔完这棵下次再给你们种回十棵来!” 她笑嘻嘻的,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一转身就不见了。 温如玉思索一番,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春风镇的那个姑娘。 只是偶然撞见过这一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春风镇,偷偷摸摸地见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那天,剑门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位客人不是从正门走进来的,他是用了阵法,一下子传送到了青峦主峰。 殿中众人被他吓了一跳,弟子们无不拔剑相向。顾掌门最先回过神来,呵斥众弟子退下,说小苏的师尊是难得的贵客。 “他,留下。” 那男子一身青衫,虽然没有佩剑,却让人觉得他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剑修。 被点到的温如玉很莫名其妙,尤其是在他发现另一个被点名的弟子是小师弟夜寒星的时候。 他和小师弟,有什么共同点吗? “我这次来,是要为我的徒儿找一个道侣。” 温如玉匆匆低下头去,不想在贵客面前失态。夜寒星却无甚反应,就跟接了个宗门任务一样,冲着顾掌门一点头就下山去了。 ——八成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道侣意味着什么。 “道君,您眼光真好,我这个大弟子那可是……” 温如玉从来没觉得掌门的夸奖会让他这么煎熬。 他才不想和见都没见过的女孩儿成亲,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 尽管他的全部勇气只停留在每次回山特意绕路去春风镇走上一走,看看有没有足够的幸运偶遇她。 “掌门,其实弟子已……” 温如玉一生都不曾忤逆顾掌门。 于他而言,顾长生如师如母,他对顾掌门又敬又怕,生怕做得一点儿不好,不光会让顾掌门丢面子,更会让顾掌门失望。 可他不能答应。 为了他偷偷喜欢着的那个女孩,为了那个他至今为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 温如玉觉得,他有坦白自己已心有所属的必要。 那青衫男子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说: “温公子难道不好奇我的徒儿长什么模样吗?” 他掏出一卷画轴,在这个随随便便一个小法术就可以留人像的时代,小苏的师尊却还愿意用细腻的笔触为她画一幅肖像,甚至还片刻不离随身带着。 温如玉的脸蹭地就红了。 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那女孩儿的师尊早就发现了他。 “好,我答应。” 结界之外,打斗声似乎停止了。 温如玉半跪下来,手擦着苏玄妙大腿的边儿,仔仔细细地把她湿答答的穴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 “我下次不提了,小苏,别恼我了吧?” 他向她道歉,低声下气的。 苏玄妙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况温大师兄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床笫之间的一点情趣罢了。 “我没生你的气,我刚才是爽得有些受不住。大师兄,我们也该走了吧?万一被他们几个发现怎么办?” 要不说这事儿就不禁提呢? 话音刚落,温如玉布下的结界应声而碎,那手持大剑的黑衣少年目光冰冷,正如冬夜之中最远却也最明亮的一颗寒星。 他面无表情,只视线触及到苏玄妙潮红的双颊之时稍稍一滞。 “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寒星收回了剑,嗅了嗅从破碎的结界里散溢而出的甜腻香气。 “这,又是什么味道?” 苏玄妙尴尬地转过身去,在夜寒星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温如玉大腿内侧一把。 第十四章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温如玉干醒的。 说来也奇怪,剑门的小师弟缠着二师姐缠了快十年,谁都觉得他是对冷秋筠有心思,可他既不懂做道侣是什么意思,也闻不出这股甜腻腻的味道意味着什么。 他跟他的剑很像。 巨阙,一把残缺却也锋芒毕露的剑。 苏玄妙扯了扯裙摆,往外瞄了一眼,还好还好,秋筠和她未婚夫已经走了。 反正她和夜寒星也不熟,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可秋筠是她的好朋友,被她知道,那多尴尬? “你好呀,夜师弟。” 苏玄妙笑眯眯地跟夜寒星打了个招呼,眼神很顺滑地从他的剑上溜到了他的脸上。 他有一张精致极了的脸,如今额上却多了一道寸长的疤痕。 狰狞而突兀。 “我的天啊!你有没有照我说的涂玉颜膏啊?怎么会留下这么丑的疤?不会是我的药出了问题吧?” 苏玄妙很困惑,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焦虑地直转圈儿。 她管他叫夜师弟? 身前和身后两个男人目光在一瞬间交汇,又很快分开。 夜寒星其实也想问她,你又不是顾掌门的徒儿,为什么要管我叫师弟? 可苏玄妙这一连串问题噼里啪啦地甩出来,她眼中的焦急和崩溃不似作假,夜寒星张了张嘴巴,什么话都没说,从怀里掏出一袋子灵石给她。 “吃了丹丸就好了,没涂膏药。” “这是什么?你给我钱干什么?” “诊费。” 他收剑入鞘,冲温如玉微微颔首,抬腿就要走。 人还没走出两步,“啪”地一下,苏玄妙就把那袋子灵石扔了回去,正好砸中了夜寒星的背。 他应该能躲开。 夜寒星拾起袋子,愣愣看她,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没能躲开。 “谁稀罕你的钱?最烦你这种不遵医嘱的了!以后也别来找我看病!” 夜寒星走了。 “原来小苏认识我师弟,怎么之前不告诉我呢?” 温如玉笑吟吟地看着她,苏玄妙却觉得他是在生气。 她也在气头上呢,才没心思去安抚温如玉的情绪。 “在镇上给他看过一次病而已。” 那时候她就猜夜寒星可能是剑门弟子,却没想到他正是顾掌门最小的徒儿。 “小苏为什么没和我提起过?” 苏玄妙有点无语。 “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告诉你?” 看来,她是很生小师弟的气,这都把他当成出气筒了,说一句呛一句。 温如玉摇头失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吻了一下苏玄妙气鼓鼓的脸,一边觉得她很可爱,一边又在暗中恼恨为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的身边又多出了其他男人。 温如玉握着她的手,一脸真诚地说: “你和小师弟早点认识也好,毕竟他就是你师尊为你挑的第二位道侣候选人。” 苏玄妙当场愣住。 “啊?啊啊啊?大师兄你说什么?你不是在骗我吧?师尊到底给我挑了几个啊?为什么要挑个脾气这么差的?我才不会喜欢这种人……” 拜见了顾掌门之后,苏玄妙名正言顺地在剑门住下。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顾长生对她如此亲切,当年她报考剑门的时候可是连第一关都没过去,真是想不到竟然有被剑门掌门奉为上宾的一天。 她猜,多半是看在师尊的面子上吧。 师尊有这么厉害吗? 和师尊相依为命十余载,她却还是不够了解他呢。 “小苏,还在为小师弟的事烦心吗?” 温如玉只穿了亵衣,一层薄薄的衣料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苏玄妙挠了挠头,她是很惊讶师尊挑中了夜寒星给她,但看他对秋筠那么上心,想必是不愿意和她有过多牵扯的,她也就无所谓了。 没看对眼嘛,不能强求。 虽然这个小师弟长得确实很好。 “没有想他,在想我师尊是不是很厉害,所以顾掌门才对我这么客气。” 难道小苏也不知道她师尊的底细吗? 她的师尊岂止是厉害,只是说了句“想为徒儿找个道侣”,剑门掌门就恨不得把门中所有拿得出手的弟子打包送出去,这样的人物全水云界也找不出第二个。 真是神秘。 “等你以后见了你师尊再问他吧?天色已晚,我们先睡吧。” 她现在是和温如玉住在一起。 苏玄妙脸一红,穴里酥酥麻麻地痒起来。 真糟糕,怎么一躺在他身边就会想做那种事? “大师兄,我们是不是该节制一点?” 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啊! 温如玉搂着她,笑着打趣道:“我只想抱着你睡而已,莫非小苏还想做点别的吗?” 苏玄妙连忙摇头,枕着他的胳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温如玉干醒的。 “大师兄,你的节制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 她的眼神非常幽怨。 第十五章“小苏,你能不能别夹得这么紧?” 半梦半醒之间。 苏玄妙没有择床的习惯,小时候跟着师尊四海为家,睡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知道师尊总是会陪在她身边的。 可是,今天她却睡得不大安稳。 她觉得很热,热得汗水都要把她浸透了,她没了办法,只好一件一件地脱衣裳。 脱到最后,赤身裸体的,师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淡淡笑着。 她很久没见到他了,实在是想他想得厉害。 苏玄妙想要抱他一抱,师尊却始终距她一步之遥。 可望而不可及。 “师尊……” 她还没醒,也分辨不出此刻跪在床前为她口交的男人是谁。 温如玉用力地吸了一口她的小穴,刚刚溢出来的那点水儿被他一口吞下。 “你是不是被下蛊了?怎么成天到晚都惦记着你师尊?” 苏玄妙睡得很沉,没听到温如玉在说些什么,身体的本能却很诚实,软滑的穴肉一抽一抽的,简直像是在温大师兄的嘴巴里跳舞。 温如玉有些无奈,他担心她是被魇住了,轻轻晃了晃她,说: “日上三竿了,小苏还要赖床呀?” 苏玄妙是什么感觉呢? 她还是热得很,热得难受。 眼前的师尊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凉。 熟悉的体温,她却无暇去想,这体温到底属于哪个人。 温如玉两条胳膊架上来,他看她看了好一会儿,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 “小苏,别哭了,好不好?” 苏玄妙还是没醒,模糊地听见声音,下意识地点头。 “小苏,你喜欢一下我,好不好?” 她点头。 “小苏,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 她还是点头。 温如玉长叹一口气,用手揉了下她水嫩嫩的逼,再不犹豫,拔出自己那根硬到不行的阳具,一插到底。 苏玄妙猛地惊醒,小腹处传来难捱的酸胀感,她瞄了一眼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温如玉,幽怨地说: “大师兄,你的节制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 温如玉的手扣在她肩头,清晨第一炮就干得这么猛,苏玄妙真怀疑他是存了把自己身下这张床板都干穿的心思。 “小苏不是也很快乐吗?” 温如玉说得委屈巴巴的,性器却又在她紧致的穴里搅了一圈儿,刮出的淫水儿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苏玄妙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一边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浮动,一边在想,怪不得梦里感觉那么热呢,原来是温如玉在舔她啊。 他也不嫌累,一大早就为她做这种事。 “嗯,是很快乐。” 温如玉顿了一下,提枪再干的时候也没那么着急了,细致耐心地磨起了她的穴。苏玄妙对他的转变并不敏感,她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稍稍动了动膝盖,两只小腿抬起来,妖娆地勾在了大师兄瘦而有力的腰上。 昨夜回来得晚,头一沾床就睡了,现在她才有闲暇去看温如玉的房间。 他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除了些必备的家具外,就只有一个大书架,上面塞满了剑谱。 温如玉,他这么刻苦啊?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师尊对她那么好,亲自为她挑的道侣当然会是不错的人。 “大师兄,你教我练剑好不好?” 即便是无法修炼,也是可以学剑的吧? 老早以前,苏玄妙就想要学剑,师尊却怎么也不肯教她,最后被她逼得没了办法,师尊才说不是他不想教,是他把剑招全忘了,不知道从何教起。 她却还是很想学剑。 不是因为学剑很酷,她觉得当一个大夫也挺酷的。 不是因为只有学剑才能保护自己,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她同样有很多保命的办法。 她只是想离她的师尊再近一点。 她只是想了解她的师尊再多一点。 “我又不是小苏的师尊,我来教小苏练剑,这不合适吧?” 温如玉依旧笑着,语气却酸得很。 和他相处这么久,温大师兄什么时候在开玩笑,什么时候是真的吃味,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恳求道: “可我也叫了你很多声大师兄了呀!师兄教师妹不也理所当然吗?大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就教教我吧?” 温如玉表情一僵,一抹红意从脖子根儿直蹿天灵盖。 他极力遏制射精的冲动,咬着牙说: “我教,我教还不行吗?” “小苏,你能不能别夹得这么紧?” 要是射得这么快,多不合适。 第十六章“那大师兄怎么没有惩罚我呢?” 顾掌门的《剑修入门》课刚刚上完。 她前阵子收到了缥缈宫的邀请,缥缈宫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向来神秘得很,仗着拥有水云界全部秘境位置的优势超脱于众多修仙门派之外,始终与多方势力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所以,就连剑门的掌门也要给缥缈宫宫主几分薄面。 与缥缈宫交好自然是好事,兴许还能多知道几个秘境,为门中弟子争取到更多的历练机会。 顾长生的确是个好掌门。 “这堂课就先上到这,有什么问题想问的,等本掌门出完远门回来再说。” 顾长生急着要走,经过一脸认真听讲的苏玄妙的时候,她还是耐下性子,多嘱咐了一句: “阿妙,你若有什么不懂,问你大师兄便是。” 她暗叹一声,踩着仙剑“蹭”地一下就飞走了。 其实,她也看得出来,这孩子的体质古怪极了,压根就走不了凡人修仙的路。 可谁让她是那位的徒儿呢? 反正苏玄妙听课的时候乖得很,就让她在这儿旁听,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苏玄妙又在座位上坐了好一会儿,望着自己记的笔记出神。 她知道,顾掌门讲的应该是很简单很基础的东西,可她无论怎么努力也做不到什么“引气入体”、什么“守身炼气”。 她真的很挫败。 可天赋这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就是没有修炼的天赋,又有什么办法? 苏玄妙环顾四周,上这堂课的基本都是刚进剑门的小弟子,最小的看着才四五岁,走路边走边跌跟头那种。 她这么大的人了,却连这么小的孩子也比不上,当年剑门不收她果真是做对了。 这一堂的小萝卜头个个在顾掌门面前装得跟个小大人似的,说到底不过是半大的孩子,看掌门人都走了,当着苏玄妙的面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诶,掌门她是要去哪儿呀?是不是要去朱雀城?我听说朱雀城新换了城主,咱们掌门跟老城主关系那么好,肯定会去祝贺吧?” “不对不对,我那天正好路过听见了,掌门说她要去缥缈宫一趟,好像还和什么秘境有关系。” “秘境?缥缈宫的人哪还有心思管秘境?缥缈宫宫主不是早就疯了吗?说什么他媳妇儿丢了,满水云界找也没找到!” “你这么一说也是,缥缈宫的门开在哪儿外人都不知道,怎么忽然找上我们掌门了?” “不会是要掌门帮他找媳妇吧……哎哟!谁拿剑气弹我?大、大师兄,您怎么来了?” 苏玄妙收拾好纸笔,眼瞧着一帮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小萝卜头在温大师兄面前站成一排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温如玉有这么吓人吗?他的这些师妹师弟怎么这么怕他? “门规规定,不得在课堂喧哗吵闹,不得在背后妄议尊长。怎么?掌门刚走就议论起来了?每个人去练武场,一人挥五千次剑,不练完不许吃晚饭。” 这帮孩子年纪还小,还没开始辟谷。 刚才那个说疯掉的缥缈宫宫主一直在找媳妇儿的小女孩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无力反驳道:“大师兄,我们是在放课后才聊的啊,怎么能算在课堂喧哗呢?” 温如玉微微一笑,对这个有名的小捣蛋鬼说: “好,你挥一万次,去吧。” “救命……” “再多说一个字,你们全都要挥一万次。” 小萝卜头们吓得嗷嗷就跑,不一会儿,学堂里就剩下苏玄妙和温如玉两个人。 她个子比这帮孩子高得多,既怕挡了别人的视线,也不想引起太多注意,苏玄妙从来都是坐在最后一排。 从门口到这里,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温如玉走向她,一步,又一步。 “大师兄刚下课吗?” “嗯,刚从萧长老那儿赶过来。” 她说她要学剑,温如玉学的是剑门功法,他自己也没法做主能不能教她,毕竟苏玄妙是有正经师尊的。 他去求顾掌门,顾掌门就说想学剑?好事儿啊,听听课,练练剑,慢慢来。 每次下课后,温如玉都要绕上一圈儿,大老远的跑到这儿等她。 就像不久之前,她还不曾与他相识,那时候他就总要绕一圈儿,去春风镇等一等大名鼎鼎的苏大夫。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温如玉知道,他肯定会等到她。 “大师兄,你对这些师妹师弟是不是太严格了?” 苏玄妙站起身,他刚好走到她跟前,二人对视一眼,眼神再也没分开。 温如玉点点头,坦然承认道: “在做老师这方面,我确实很严厉。” 苏玄妙心念一动,手指勾在他襟前系带上,小幅度地拉扯起来,扯呀扯的,扯不开。 “那大师兄怎么没有惩罚我呢?” 温如玉“啪”地一下抱住了她的腰,两只手掌正好卡在她的腰臀之间,一个相当美好的弧度。 “小苏又没有瞎说话,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呢?”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沉声说道: “小苏,我做老师的时候,不光很严厉,也很赏罚分明。” 第十七章“小苏,你就把我当成你师尊,和我 清风吹过。 放课后,学堂里空空如也,安静得很,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顺着窗外的日影映在一列一列长长的木桌上。 午后,日光很淡。 学堂外栽了一丛丛竹叶,枝繁叶茂,青翠欲滴,像要把学堂里的教室也染绿一样。 教室一角,本应寂静无人之处,却传来桌椅吱吱呀呀的摇晃声。 “温大师兄,怎么又顶得这么深呀?” 苏玄妙不想承认她是个色中饿鬼,谁叫温如玉做起老师来还像模像样的,一会儿说什么他非常严格,一会儿又说他奖罚分明,她抵挡不住他的勾引,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谁让她就好这一口呢! 温如玉把她抱起来,扶着苏玄妙的腰,把她上半身架在了窄而长的书桌上。 很自然地,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层层迭迭的红纱里滑出来,脚腕一勾再一缠就牢牢地巴在了大师兄腰上。 还真是熟能生巧。 温如玉抓起她的腿,拉着她就往自己身上操,苏玄妙两只胳膊向后折去,手指按在书桌的边缘,不用看也知道手掌心一定会留下两道红痕。 动情的痕迹。 放纵的证据。 怎么可以在放课后的学堂里做这种事呢? 实在是…… 实在是太刺激了! 苏玄妙小声地嘶嘶叫着,眉头微蹙,她一低头就看见大师兄的性器在她身下进进出出,柔软的穴肉操得熟烂,随着阳具的进出翻卷在外,像是一朵过度绽放的花。 她咬着唇,推了推温如玉,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硬起来的乳尖,鬼使神差地,苏玄妙没有收回手,反而很享受地多摸了两把。 “大师兄今日兴致这么好?” 温如玉笑了笑,他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吻她的脸颊。 苏玄妙是很喜欢同他欢好,但也不至于爽到丧失理智,剑门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多少还是要顾忌几分。 要是被别人发现她竟然和剑门大师兄在顾掌门讲课的地方肆意交欢…… 那烂熟的穴又情不自禁地冒出一股水儿来,显然是又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兴奋起来。 可那股水液还未滴下,又被温大师兄又粗又硬的鸡巴操将回去。 苏玄妙是不大放心,上次在后山桃花崖,夜寒星不是就识破了温如玉的结界了吗?虽然夜寒星也没看到什么,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懂,但她总不能寄希望于剑门中人都是傻子吧? 她随手扔出一道隐匿符,彻底抹掉了两个人的形迹与声音。 这世上怎么会有不用法力也可以催动的符咒? 温如玉知道他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苏,你这符是哪儿来的?” 她的回答可以预见。 “师尊、师尊给我的呀!” 温如玉有打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明知道她会怎么回答,他还是偏偏要问! 明明已经气个半死,他还必须装得毫不在乎! 温如玉气极反笑,学着记忆中只见过一面的青衫男子的神态,尽可能地云淡风轻地笑着。 “阿妙,喜欢师尊这么操你吗?” 苏玄妙一僵,整条背脊绷出一条尴尬的直线,她似是慌了神,却又有几分伤心,一边瞪着他一边结结巴巴地问: “温如玉!你干嘛学我师尊说话?” 温大师兄利落地拔出自己的屌,这还是苏玄妙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如此冷淡的神情。 可是,两个人的性器却还藕断丝连着,一个晃头晃脑地勾出黏腻的淫水儿,一个一缩一缩的,像一张怎么也关不住的一张小嘴儿。 苏玄妙有点委屈,倒也不是为了温大师兄突如其来的冷淡,而是因为她发现她好像是真的很喜欢温如玉的大鸡巴,他突然抽出去,她竟然会感到莫名的空虚。 温如玉跪在桌前,脸正对着她还未合上的穴,他伸出三根手指,压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 水漫金山似的,她在他掌心中高潮,喷涌而出的液体差点儿湿透了他整张脸。 温如玉抬起袖子,动作缓慢地擦拭着脸上的淫液。他站起来,看向苏玄妙的目光藏着几分她仍未看懂的悲伤。 “我学你师尊讲话,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吗?” 苏玄妙没懂这个逻辑,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回过神。 “小苏,你就把我当成你师尊,和我做的时候,就当是你师尊在操你,这样不好吗?” “啪”地一声,很巧合的,苏玄妙满足了温如玉想挨一巴掌的愿望。 第十八章“温大师兄,我可不吃男人欲拒还迎 “你又说什么混账话?” 温如玉脸一偏,面如冠玉的脸上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他没想到,小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打起人来这么疼。 再一抬眼,被打的人还没兴师问罪呢,刚打完人的小姑娘两腿一合,吧哒吧哒地冲着他掉起眼泪来。 温如玉的那点儿冷淡本就是装出来的,他吃味,他嫉妒,他心有不甘,他都快被这些负面情绪逼疯了,可一见她哭,他又手忙脚乱地一面给她擦眼泪,一面向她赔礼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小苏,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错了,你别哭,别哭。” 她懵懂,他也懵懂。 她不懂温大师兄做爱做得好好的,干嘛做一半儿不做了开始发疯,这不,都把她给折磨哭了。 他连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曾说过,却幼稚地希冀她有读心术,不用他说她也会明白他的心意。 苏玄妙也不说话,只是哭,两腿一蹦就蹦到了地上,踩上刚刚晃掉的鞋子,一脸委屈地就想走。温如玉心中又是悔又是怕,悔是懊悔他作甚一时冲动惹她流泪,怕是怕小苏走得这么决绝,万一从此以后不理他了,他又该怎么办? 温如玉失魂落魄的,他想抱住她求她不要走,可到底只抓住了她一根小手指,凭借着那么一点的温度与牵扯,他哀戚地恳求: “小苏,别走。”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喜欢他,如果可以让你更快乐,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小苏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 这怎么可能? 苏玄妙还是不肯转身,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我不许你这么侮辱我师尊。” 师徒乱伦,真是好大的一项罪过。 即便是真的,也不该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温如玉心头一痛,别说在小苏心里他永远也比不上她师尊,就连他自己在那个青衫男子面前也无甚底气。 那能怎么办? 只能忍下去。 如果他还想和苏玄妙维系这段关系,如果他还想当她的道侣候选人,那就只能选择忍下去。 温如玉忽然有些恨。 他猜,小苏的师尊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徒儿对他这个师尊存了怎样的非分之想。 他甚至怀疑,小苏的师尊恐怕对小苏也不是半点不动心的吧? 不然的话,怎么就这么巧,偏选中了倾慕着小苏的自己来做小苏的道侣候选人呢? 正是因为小苏的师尊有这个自信,正是因为他对苏玄妙的心意心知肚明,他才不担心小苏会爱上别的什么男人吧? 这些猜测,是真是假,只能是后话。 当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与苏玄妙相处这些日子,他也看得出她吃软不吃硬。 “小苏,我不是要侮辱你师尊。” 他转了一个圈儿,站到苏玄妙跟前,一双墨色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对着她。 “你还笑话小师弟不懂什么叫道侣,难道小苏你就懂吗?你明知道我是要做你道侣的人,可你一整颗心都是你师尊的,对我却那么吝啬,一丁点儿的地方都不肯留出来想我,我怎么会不难过?” 一开始,温如玉只是想装可怜,可说着说着也说出了真心话,情真意切地难受起来。 苏玄妙挪开一步,曳地的红裙遮去了地上一滩水迹,她一抬手背,擦掉眼角的泪珠儿,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大师兄,你别这么想,我不是不想你……”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是不想你?那不就是想你。 简单的两个字,说得这样百转千回,倒是又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温如玉继续卖乖,揽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苏玄妙肩上,嘴里噜苏着什么,她细细去听才听清。 “那你怎么为了你师尊打我?只是一点情趣,我以为小苏喜欢,我才心甘情愿做这个替身的。” 瞧他说的什么鬼话。 两个男人,身材不一样,长相不一样,性格习惯爱好都不一样,除了都是男人之外,根本就没个像的地方。 这怎么能当替身? 不过是为了搏一搏她的爱怜。 苏玄妙却很吃这一套。 “你不用做师尊的替身呀,我也很喜欢大师兄。只是,只是刚才你干了一半儿就拔出来,我又在你手心儿里喷了那么多,实在觉得丢脸,所以才……” 如此说来,小苏也不全是为了她那个师尊了? 温如玉觉得自己有点可怜,这么不像情话的情话他也能咂摸出一点甜来。 他偷笑,半软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硬邦邦的像是一柄利剑,倒也不急着再插回去,而是对着她的腿缝儿磨来磨去,眼瞅着粉色的龟头要碰上穴口,温如玉却又一扭身,游鱼似的灵巧地滑走了。 “那,小苏,我们还继续吗?” 他笑吟吟的,摆明了是要亲耳听她说她想要他。 苏玄妙被他磨得难受,情急之下一把握住了温大师兄的柱身,她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温如玉倒吸一口冷气。 “温大师兄,我可不吃男人欲拒还迎的这一套!” 第十九章“温大师兄,你当真是不一般,我还 苏玄妙与温如玉两个人从来不懂对方的心。 可彼此的身体,却也操着操着操熟了。 苏玄妙整个人巴在大师兄身上,她是懒得动弹,任凭温如玉把她榨得汁水四溢,媚态横生。 “大师兄,你、你干得这么猛,是为了把刚才没干完的那一半儿补出来吗?” 这一对小情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吵了几句嘴,又水乳交融起来。 听她还有同他玩笑的心思,温如玉就知道小苏对他说的那些话并不上心,他也不知是恼好是憾好,粗直的鸡巴狠狠刮着她的甬道,等耳边听见她情不自禁泄出的一两声呻吟,他才笑着说: “小苏嫌我猛了?那我慢些吧?” 苏玄妙半睁开眼,果真又瞧见温大师兄故技重施,一根性器硬得滚烫,却还故意慢悠悠地进,慢悠悠地出,不消片刻便从她的穴里搔出大滩的淫水来,二人交合处愈发狼藉愈发粘稠,一层层的小白泡沫胶水儿似的粘黏。 照大师兄这个干法,那可不是越干越难受,越干越心痒? 苏玄妙也不生气,也不求他,她抬头笑眯眯地看了温如玉一眼,先礼后兵说道: “大师兄一向对我很好,我却只是享受,总觉得过意不去。” 温如玉一听就知道她是憋着什么坏,可他喜欢她,她怎么闹他都欢喜。 “小苏是要对我投桃报李?诶!小苏,你……” 温如玉死死咬着唇,竟是含羞带怯地瞪了苏玄妙一眼。 在他的认知中,男人叫床是件很丢脸的事。 所以,就算小苏那张又热又软的小嘴儿咬上了他红豆般挺立的乳头,就算她吸得他又疼又爽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温大师兄还是想为自己维护些许尊严。 苏玄妙很少吃男人的这里,她看温如玉总穿一袭白衫,儒雅得很,等到吃了才知道他胸肉又大又紧,吃起来的时候舒服得很。 她没什么技巧,纯是吃奶的吃法,吸呀舔呀折腾了好半天,温如玉胸前一片亮晶晶的,瞧着也很羞人。 温如玉忍过了最开始刺激最强的时候,暗自平复了几次心情,看苏玄妙她停下来了,他才打趣她说: “小苏是想你娘了?大师兄是个男人,可没有奶给你吃呀。” 苏玄妙一愣,屁股还坐在温如玉大腿上呢,一双杏眼抬起来,闪着泪光。 “我没有娘,是师尊把我从小养大的。” 温如玉不知她的身世,看苏玄妙泪眼婆娑,连忙道歉。 “对不起,小苏,我不知道……可我也没娘,你要是想吃奶,我的随便你吃……” 说到最后,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主动邀她来吃他的奶子,怎么听怎么淫靡。 苏玄妙见他发窘,不由得扑哧一笑。 “温大师兄你怎么这么傻呀?” 温如玉脸还红着,她的手指却捻过来,掐着他沾着一片口水的乳尖,她一边搓着玩儿,一边不大正经地说道: “我小时候不懂事,见别的小孩有奶吃我却没有,就哭着问师尊要。师尊说他没有我还不信,大晚上的等师尊睡着了就偷偷扒开他的衣裳要吃他的奶。” 温如玉不想在小苏面前叫出来,听她说起这段往事,一面心疼起她,一面又觉得好笑,憋来憋去把自己憋个够呛。 “温大师兄,你当真是不一般,我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请我吃奶。” 温如玉正要反驳,却不料窗外传来一阵人声。 “二师姐,我是真的有事同你请教。” 这声音,是夜寒星? 那他口中的二师姐想必是秋筠了? 苏玄妙光顾着去听人墙角,忘了她穴下还坐着个人,手舞足蹈地就要往窗户边儿走。温如玉有点儿无奈,但还是托稳了她的腰,又裹好了她胸前的衣裳,托着她去听师妹师弟的八卦。 冷秋筠叹了口气,还是拗不过夜寒星,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苏玄妙也很好奇,这夜寒星是真的有事相求,还是又找了个借口缠着秋筠呢? 她年纪不大,贪玩得很,连自己下意识绞着穴都不知道,聚精会神地偷听起来。温如玉却被她夹得受不了,有心央她松一松,可小苏完全就不搭理他这茬。 “师姐,我想问你,什么是道侣?” 若是换了别人,冷秋筠定要以为这是在戏耍她,可小师弟的脑子天生缺根弦儿,他说不知道那还真就是不知道。 她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心也不免软了一下。 “大道无情,终归寂寞。有一个知心人来陪着,不也很好?” 夜寒星仍是不懂。 掌门交给他的任务是去一个叫“小桃源”的地方当那里主人的道侣。 他原先以为是什么秘境试炼,月前夜里去过一次,敲了几次门没人应,他也就暂且搁置一边,等到最近看接了同一个任务的大师兄日日呆在剑门,夜寒星才琢磨出一点不对劲来。 冷秋筠看他眼神迷蒙,干脆给他来了个现身说法。 “你这孩子就是没开窍呢,我与温春波温公子是道侣,大师兄与苏大夫也是道侣……” 话音刚落,窗里窗外一女二男俱是一僵。 夜寒星向冷师姐道了谢,绷着一张俏脸走了。苏玄妙收回了目光,毫不客气地在温如玉胸口处吭哧咬了一大口。 谁、谁和他是道侣了?他这不还没转正呢吗? 白浊的液体从她的穴里溢出来,苏玄妙被温大师兄猛地一射吓了一跳。 温如玉抱歉地笑。 “小苏,是你夹得太紧了……” 第二十章“我想喝你的逼水儿” 窗外,人声渐远。 苏玄妙垂着头,红着脸,心事重重地坐在桌沿儿上,下身淌出的水液混着浓浆,把她的红裙和实木的桌面都蹭得乱糟糟的。 温如玉一瞧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有心事,他也识趣,没有立刻去打扰她,反而任劳任怨地将学堂课桌一并收拾干净。 剑门的大师兄,顾掌门最为器重的弟子,整个剑门弟子的榜样,不去问鼎大道,倒去用这些微末的小法术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偏他不觉得有什么,甚至甘之如饴。 温如玉绕着教室转了一大圈儿,绕来绕去又绕回苏玄妙身边,他对着她半跪下来,胳膊抱住了她的大腿,下巴抵在她的膝盖上,讨好似的问她: “小苏,旁的我都收拾好了,你那儿,要不要我帮呢?” 一节葱白的指头戳过来,拨开了两片肥厚的唇肉,先前藏起来的水儿又汩汩地流出来,在他的手掌心里汇成一汪小小的湖。 苏玄妙还在费解,怎么秋筠就认定了她与温大师兄是道侣呢?她、她还没有想好的呀! 她从上往下看他,戏谑地问: “大师兄又渴了?” 她分开双腿,两片阴唇大大方方地剥开来,白花花的肉与大红色的纱裙搅在一起,像是盛夏时节一大颗肆意开在碧水之上的夏荷。 温如玉眼神一暗,喉头一动,咽下一口口水。 不抬头也听得到,小苏笑得前仰后合,显然是有被他取悦到。 温如玉也不臊了,他跟小苏是什么关系,耳鬓厮磨了这许多的日子,难道连一句“我想喝你的逼水儿”也说不口吗? 他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半磨半哄地求: “小苏,你这儿这么黏,不难受吗?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苏玄妙乜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一枚符箓,捏碎后那几张纸片就化为清水,三两下把自己清理个干净。 不用问,这肯定又是她师尊给她留下来的好东西。 她哼了一声,双脚一蹬,轻轻踩在温如玉的心口上,从桌沿儿上跳下来,撤了隐匿的符咒就往教室外走,边走还边说: “不吃不吃,不给你吃!” 温如玉一怔,好气又好笑,可他到底拿小苏没办法,心想她或许是刚才听冷师妹的话起了什么心思,一时半会儿的让她静一静也是好事,再说她人又在剑门,断不会出事的,索性不去追她,先自回了居所练起剑来。 那一头,苏玄妙刚走下山来,就又撞见冷秋筠。她一见秋筠就想起自己方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下意识地有些心虚。 “秋筠,温公子哪里去了?今天怎么就你一个?” 也不怪苏玄妙有此一问,冷、温二人订婚之后就形影不离,她在剑门连住带学待了小半个月,这还是头一回见冷秋筠一人行走。 冷秋筠比苏玄妙大个一两岁,平时一口一个“苏大夫”地叫着,相识多年,心里其实把她当妹妹看。 她微微一笑,破天荒地打趣苏玄妙一句。 “苏大夫,我师兄哪里去了?今天怎么就你一个?” 她不过是学苏玄妙的舌,想要臊一臊她,不成想正说中苏玄妙的心事,把苏玄妙惹出一个大红脸。 “秋筠,你你你说什么呢?我和温如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欲盖弥彰。 冷秋筠仍是笑,她牵着苏玄妙的手,俩人坐到一处草木扶疏的石亭里,就着满目青山闲聊起来。 “苏大夫,师兄他多年以来一心向道,洁身自好,在你之前,他可不曾与哪个女子这样亲密过。” 两个人整天黏在一起,出双入对,形影相随,苏大夫不过是去听课,大师兄都要送过去接回来,有眼睛的人谁看不出来温如玉喜欢她? 苏玄妙耳边响起冷秋筠说的道侣是“有一个知心人来陪着”,眼前浮现温如玉跪在她身前,一脸悲伤地说她和夜寒星一样根本不懂什么叫“道侣”,她心乱得很,双颊比天边晚霞还要红上三分,支吾了半晌,惊奇问道: “温大师兄他不会是喜欢我吧?” 好嘛,俩人做爱做得都做熟了,苏玄妙才反应过来,原来温如玉是喜欢她! 苏玄妙脸上不见欢喜,反倒有几分急。 他喜欢她?这怎么行? 虽然不知道师尊给她找了几个候选,可按师尊一贯的作风,那必然是精益求精,多多益善。 她原先只想着与温如玉欢好欢愉得很,却不想总爱说荤话逗她的大师兄会先她一步动了心。他是很好,可吊死在一棵树上,她总会觉得不甘心。 只见树木,不见森林那! 再加上,她心里那个想要携手一生的人从来就是…… 冷秋筠心想这苏大夫迟钝得也是够可以,刚想再劝她几句,一条莹白的影子蹭地一下从亭后竹丛中蹿了出来,精准无比地落到了苏玄妙的怀里。 她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刚要拔剑去护苏大夫,却听得苏玄妙怀中之物喵喵地欢叫出声。 “大白?你怎么来了呀?” 苏玄妙撸着苏大白雪白的毛发,毫不见外地把肥美的苏大白摊在石桌上,示意好友可以随意来摸。 第二十一章“小苏对夜师弟可真好啊。” 苏玄妙是一番好意。 苏大白是只白色狮子猫,通体雪白,毛发蓬松,一只眼睛蓝汪汪的像海,一只眼睛黄澄澄的像橘子,肥嘟嘟毛茸茸,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苏大白的性格也很好,异常亲人,很好拿捏,任由苏玄妙这个主人如何去摆弄它也不带生气的,完全就是她掌中之物。 可她不知道,苏大白只对她这样,等苏玄妙转过身去,冷秋筠刚抬起手,手指头还没摸到一根猫毛呢,苏大白就毛发竖立,冲着冷师姐露出獠牙,低声咆哮。 活像一只小狮子。 苏玄妙回过身,见冷秋筠僵住一动不动,有点奇怪。 “怎么不摸呀?大白这么可爱!” 她是真的很喜欢苏大白,苏大白也是真的由她摆布。 一条毛绒绒的大猫,柔若无骨地躺进苏玄妙的怀里,苏大白蹭了蹭苏玄妙的衣衫,对着一脸尴尬的冷秋筠喵喵叫着。 “看,大白说它很喜欢秋筠呢!” 这小畜生变脸倒快。 冷秋筠缩回了手,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竟有些怕这只装模作样的小猫咪。 “那什么,我天生碰不得带毛的,一碰到猫毛就浑身起小疹子。” 苏玄妙遗憾得很,嘴里嘟囔着:“认识你这么久,也没听说你有这样的毛病……” 冷秋筠早就想问问她和大师兄的事,刚才正要说到关键处,苏大白却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她不晓得苏大白是自个儿来的,还以为这只猫也是跟着苏大夫一起来的,不曾多想,匆匆告退。 待她走后,苏玄妙拎起苏大白两只小爪子,一边晃它一边问: “说,你是不是偷偷进我衣柜了?” 衣柜后,正是师尊为她做的如意门。 苏玄妙是一个凡人。 苏大白是一只凡猫。 想要来剑门,自然要用些非常的手段。 苏大白委屈地呜呜叫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望呀望,把苏玄妙的心都给望软了。 “哎呀哎呀,对不起嘛,在剑门实在开心,有点乐不思蜀啦!我不是故意忘了你,我知道苏大白是一只聪明的小猫咪,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当然还是我不对,不该这么久不回家的,可是,你也不能瞎进我的衣柜啊,你不知道你掉毛嘛,衣服上哪哪都是你的毛……” 苏大白体型不小,苏玄妙抱它抱了一会儿觉得吃力,换了个姿势,像扛麻袋一样把苏大白扛在肩头。 那猫儿却也不挣扎,乖乖地伏在她肩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这位小师姐,不知我可否进药圃一观?” 苏玄妙扛着只大白猫在剑门里溜达来溜达去,一路上遇见的弟子没有不看她的,也有几个年纪小的想要摸摸猫,但都被苏大白龇牙咧嘴的样儿吓了回去。 掌门吩咐过,这位苏姑娘是整个剑门的贵客,她想干嘛就干嘛,想拿啥就拿啥,只要她开心,剑门门口那柄参天巨剑她顺走都行。 显然,这不仅仅是对大弟子未来道侣的态度。 剑门弟子对苏玄妙的身份多有猜测,从前也不是没人在春风镇见过摆摊儿的苏大夫,但弟子们仍在私下里谣传苏玄妙大有来头,大师兄没准儿是傍上大腿,要带着整个剑门白日飞升啦! 因此,那守药圃的绿衣少女对苏玄妙的态度也很殷勤。 她提了个竹篮,走在苏玄妙的前头,细细介绍起每一株珍稀药草的来源。 苏玄妙连连点头,二人聊得很是投机,临走的时候,绿衣少女捧着装得满满当当的竹篮子,问她:“苏大夫,我帮您送上去?” 温如玉是掌门的弟子,住在青峦主峰。 苏玄妙摇摇头,又问她要了一只大一些的竹篮,一手拎着草药,一手提着苏大白,自个儿又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一进门,正撞上温如玉在擦他那把名为青云的剑。 温大师兄早知苏大白烦他,他也不自找没趣,只笑着打了招呼,问道: “小苏,你采这些药来做什么?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 他不懂药理,不然早就应该看出,这些草药种类虽杂,但都是祛疤用的。 苏玄妙放下两只竹篮,坦然说道: “上次夜寒星不遵医嘱,没涂我给他的玉颜膏,额上留了疤,我想再做个药效更好的,试一试能不能祛掉旧疤。” 修仙之人,易筋洗髓,脱胎换骨,寻常的疤痕不出几日也就没了,可夜寒星额上的疤是炎兽所伤,若是听了她的话第一时间处理肯定不会留下痕迹,可他却没有听。 苏玄妙讨厌他不遵医嘱,但又起了几分好胜之心。 她是个痴人,在做大夫这件事上很痴。 温如玉笑着,想的却是小苏不曾送过他什么东西,也不曾对他有这样上心。 “小苏对夜师弟可真好啊。” 苏玄妙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抱着一堆绿莹莹的草躲自己屋里捣鼓去了。 第二十二章“小苏,我对你,从来是真。” “怎么会呢?书上明明写……” 一连三天,苏玄妙窝在屋内,捧着个石臼捣来捣去,苏大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有时候还会帮她叼几根恰好需要的花花草草。 简直像是成精了。 一人一猫和谐得很,温如玉这个第三者想要插足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这叫他如何甘心? 温如玉早看出小苏心里师尊是排第一位,行医炼药是排第二位,本以为相处了这些日子他好歹能在她心里占去一席,却没想到他是连只大白猫也不如的。 到底是他心眼儿多,就连和一只猫争宠也肯花许多心思。 这一天,苏玄妙没拿石臼,抱着本书一页一页翻着,温如玉来的时候只瞧见那本书封面上有“大可”两个字,正要细看的时候,她就收起书来,顺手把一卷书盖在了苏大白身上。 苏大白也懂主人的心思,跟只大乌龟似的,背着书一溜烟儿跑了。 温如玉心中纳罕,面上却不显,他从背后拎出两柄剑来,一把冷幽幽的闪着寒光,是他的本命剑青云,一把脆生生的,绿得生机盎然,是用竹竿削成的剑。 苏玄妙学起理论来学得很好,顾掌门的《剑修入门》她只听了不到一个月,就把剑门心法学了个七七八八,可论起实战来,她连一把剑还没摸过。 世上的确有不用剑的剑修,但她并不在此之列。 苏玄妙看了那柄竹剑,很惊喜地问: “大师兄,你要教我练剑啦?” 她到底是少年心性,对夜寒星额上疤痕的在意不过是想要于医道一途更进一步,至于夜寒星本人如何,她才不在乎。 学剑,是她从没做过的事儿,当然比研制丹药更新奇更好玩。 温如玉微微一笑,他在小苏心里没多重要,可他却很懂的怎么让她开心。他将那竹剑递过去,两个人的指节交错在一起,他顺势给苏玄妙翻看他伤痕累累的手心。 果然,她接过剑来,皱着眉摸起他的手。 “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 温如玉想,可不就是等着小苏这句话呢。 “无人伤我,是我笨拙,第一次削竹剑,总是削得不好,削了整整三日,学堂栽的青竹都快被我削完了,才削出一根配得上给你用的剑。” 瞧瞧温大师兄多会说话,苏玄妙问了他俩问题,他却答出了好几层意思。 第一层,他此前从未为别人这样尽心尽力,亲力亲为,只为她苏玄妙一人,再笨的事也肯做。 第二层,他一个剑修,拿剑的手最是宝贵,手掌心割出成百上千条小伤口,为了她也可以不在乎。 第三层,他答应了她的事就一定会做,而且还要做到最好,就连一把练习用的剑,砍掉几千竿竹子也不可惜。 ——当然,剑门的长老也不会让他胡来,温如玉又是赔灵石又是栽竹子,总之是把犯罪现场恢复得七七八八了长老才放过了他。 苏玄妙抓着他的手,细心地给他涂药。 “大师兄,你随便给我挑一把现成的剑不就好了?我只是初学,用不出剑的好坏,干嘛要这么费心?再说,你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皮肉伤,你都快化元婴了,怎么连这点伤也能存这么久?” 她笑盈盈的,明摆着是看穿了温大师兄的小把戏,知道他是在她面前装可怜。 可是,就算他的可怜是装出来的,温如玉对苏玄妙的心却是真的。 她不怎么喜欢男人装可怜,但温大师兄的小心思她却很受用。 温如玉被拆穿了也不恼,他紧了紧掌上缠好的绷带,握起青云,气势如虹。 白衣青年,手执长剑,目光坚毅,问道苍天。 当真有几分傲骨,不愧是水云界第一剑修门派的大师兄。 “只想着把最好的给你,手上的伤也就忘了。” 他神色如常地说完这些肉麻的话,向苏玄妙施了一礼,沉声说: “苏道友,在下今日就向你请教请教。” 说着,一道寒光闪过,温如玉的剑气已逼至身前,只差一点就要削掉苏玄妙的额发。 “哇!大师兄,你来真的啊?” 苏玄妙抱着竹剑,愣了愣神,狼狈地向身侧滚去,躲过了这一记。 她还以为温如玉会从剑的来由、怎么铸剑、剑修历史为她讲起,没想到他是不折不扣的实战派,上来第一节课就真刀真枪地和她对打。 温大师兄的教学风格,当真很不一样。 “小苏,我对你,从来是真。” 他说的话很像情话,下一秒,却又是一道剑光刺来。 苏玄妙躲来躲去,觉得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十三章“小苏,你该问的是,我要用什么 苏玄妙再次证明自己确实不是个练剑的料子。 温如玉半点法力也没用,青云剑更是寂寂无光,他纯粹是在给她喂剑招,可她一招也接不住,刚开始还有几分斗志,到后来她只能抱着竹剑满院子乱跑。 不多时,她便气喘吁吁。 “大、大师兄,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跑不动啦! 话刚说完,苏玄妙人一跌,狼狈地摔倒在地,连手里的剑都摔了出去。 别的事,他尽可以依她。 只在剑上,温如玉十分严格。 他背剑而立,向来温润的眉眼冷了几分,伸过来一只手好让她搭着站起来。 “小苏是要不练了?” 吵着要学剑的是她,练了一会儿就要放弃的也是她。 苏玄妙低头去捡竹剑,手心刚刚在地上擦出一大片血肉模糊的痕迹,但她好面子,不想让温如玉觉得她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仔细地把手藏进袖中,好半晌没有说话。 “也、也不是。” 水云界里的天才实在是太多了。 在一个大马路上随便抓个人都可能是修仙天才的时代里,苏玄妙却连一把竹剑也舞不好,她当然会感到非常挫败。 而这挫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十年前,八岁的苏玄妙跟着她的师尊来青峦定居。 第一个月,她就靠自己做的糖球儿和春风镇的小孩子们打成一片。其中,只有一个扎着俩羊角辫儿的女孩儿没领她的情。 “谁稀罕吃你的糖?凭什么她们都喜欢和你玩儿?我,我真是烦死你啦!” 第二个月,春风镇所有小孩儿都通过了剑门的资质测试,从此脱胎换骨,告别凡俗,只有她和小羊角辫儿没有通过。 两个小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也忍不住,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苏玄妙的师尊不会哄孩子,手忙脚乱地做了一大桌子菜,忐忑地看着她俩一边吃一边大声赌咒发誓:“不就是修仙吗?有什么好稀罕的?不修就不修,这辈子都不修!是我们不要修仙,才不是剑门不要我们……” 后来嘛,苏玄妙在春风镇做苏大夫,小羊角辫儿也有了自己的营生。 俩人确实谁也没修仙。 只是,她仍然不甘心。 苏玄妙低着头,不敢去看温如玉的眼。 她怕在他的眼中看到鄙夷和轻蔑。 看吧,剑门确实没看错你,你这样意志软弱又轻言放弃,怎么有资格问路仙途呢? 苏玄妙胡思乱想了很多,站着的那一小块地方都快被她的脚刨出俩坑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到掌心渗出来的血染红了半根竹剑。 “小苏。” 她抬起脸,眼前朦朦胧胧,几乎看不清温如玉是什么表情。 他挑开她手中剑,一边给她的手上药,一边温柔地无奈地问她: “怎么就哭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就是不会……” 为什么对于别人来说那么简单的事,她做起来却那么难呢? 温如玉摇头轻笑,他握着她的手,俩人手上都缠了纱布,抓在一起胖乎乎的还挺可爱。 “干嘛要道歉?小苏,你有你不擅长的事,这不是你的错。” 没人和她说过这些话。 师尊对她很好,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那么仔细那么小心地保护着她,却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话这样的话。 苏玄妙一顿,也被温如玉勾得说出几句真心话来。 “可是,别人都行,就我不行……” “可小苏又不是别人。” 温如玉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当一个剑修又有什么好?我当了二十年,我知道,当剑修也没什么好。” 他倒是觉得,在春风镇当个摆摊儿的大夫就很好。 不然的话,他怎么偏偏对她动心呢? 温大师兄的身上有很好闻的竹叶味道。 真奇怪,明明是很清淡的香气,却让她蓦地红了脸。 苏玄妙后知后觉地想要推开他,手包得跟只熊掌似的,推人的时候也没什么气势。温如玉像是察觉出什么,他一把搂住了她后腰,神色认真地说: “可这罚,小苏还是要受的。” 当学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意味深长地说: “小苏,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做老师可是很严格的,和你师尊可不一样。” 温大师兄眼中欲色如此明显,苏玄妙很自然地就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磕磕巴巴地问:“那,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她绝非故意,却轻而易举地让欲望在他体内燎原。 温如玉叹了口气,一手提起青云,一手撩开下裳。 俩人刚刚抱得那么紧,苏玄妙早就知道他起了反应,没想到温如玉下一句话还是让她脸上红意更深一层。 “小苏,你该问的是,我要用什么惩罚你?” 第二十四章粗俗一点来说就是,温如玉正在拿 青云,是温如玉的本命剑。 这意味着什么呢? 此前,苏玄妙从没细想过。 “大师兄,你的剑,很漂亮。” 温如玉将缩小后的青云握在手里,深青色的剑柄正抵在她穴口,许是尺寸小了很多的关系,原本锋芒毕露的仙剑此时看来倒也温吞。 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把好了小青云,给予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温度与硬度。 “小苏之前不是问过是我那儿硬还是我的剑硬?” 不亲身试一试,怎么知道? 苏玄妙轻哼一声,窝在他怀里,细细享受。 剑门的大弟子,亲手拿着他的本命剑,抚慰着她。 她觉得这未免太淫乱了,可心底却生出一点难言的、羞于承认的刺激,花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像是不满温大师兄慢吞吞的动作,想要把那圆润的柄头一口吞掉。 “现在小苏感觉出来了吗?” 温如玉凑近了,两个人的气息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染热了谁。 “哪个更硬一些?” 苏玄妙轻轻亲了他一口,声音沙哑,撩拨他道: “这样浅尝辄止,我怎么比得出来呢?” 所以,当然是…… 温如玉眼神一暗,拎起小青云又在两片唇肉间滑了滑,直到润滑得差不多了,剑柄一寸一寸,无声没入。 他第一次去小桃源找她,就撞见她并起三根纤细的手指,一面焦渴地自慰,一面忘情地喊着她的师尊。 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本命剑和她做这些荒唐事。 “够了吗?小苏?” 苏玄妙眼中噙着泪,连连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将适应。 她的那儿也是肉做的,即便同温如玉操熟了,那也炼不成钢筋铁骨,总归是会酸会涨会难受的。 可头一股难受劲儿过了,微妙的快感却似潮水一般,从最核心的那一点涌出,很快侵袭到她四肢百骸。 大师兄眉眼温柔,浑身上下只一处狰狞不堪,长剑似的直挺挺地顶在她双股之间。 这道理很简单。 青云是他的本命剑,便是他的分身,它能感受到的,他自然也能。 粗俗一点来说就是,温如玉正在拿他的外置鸡巴操弄着她。 那是个温暖潮湿的所在,是这世上最销魂处。 温如玉竭力克制,不想让小苏知道他此刻也不好受。 “大师兄,你动一动,我想你动一动。” 她定定看他,脸上半点羞涩的样子也没有,仿佛对青云与他的关系一概不知。 温如玉明知他是在自讨苦吃,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握好青云的剑尖,动作轻缓地捣了起来。 由浅而深,自外而内,深青色的剑柄一会儿探进去,一会儿抽出来,老老实实地守着分身的本分,为它的主人不遗余力地讨好他的心上人。 他是打定了主意,先让小苏爽一次再说,可她的手却穿过衣衫,一把握住了他粗直的阳具。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这么有感觉呀?” 她的手是冷的,碰到他的时候带着一点凉意,温如玉却同时感受到了截然相反的冷与热。他握着剑尖的手几乎要持不住,手腕抖了,剑柄不受控地滑了一个圈儿,沾满了湿滑的体液。 更是难耐。 他绷着脸,勉强镇定下来,没有在小苏面前丢个大脸。 “小苏,我只是情难自禁……” 本来是想逗一逗小苏,没想到最后难捱的却是他自己。温如玉吸着气,手里的剑柄还裹在层层迭迭的软肉里,自剑柄反馈而来的刺激快感却渐渐将他的理智吞没。 不该这样。 他是个剑修,视剑为他的生命,今日却不知羞耻,用仙剑来做这样的事。 更可耻的是,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只要能让小苏快活就好。 苏玄妙笑了一下,很狡黠的样子,她伸出胳膊搂着大师兄,柔软的胸乳在他结实的胸肌前蹭来蹭去。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前面的穴夹了一夹,贪婪地吸食着深青色的剑柄,后面两瓣臀肉也碾过去,两腿一分就坐上了温大师兄肉粉色的阴茎。 温如玉差点儿没叫出来,他整个人都快红透了,好在脑子还剩了一点,问她:“小苏,你莫不是早知道青云是我的、我的……” 分身。 更荤的话也不是没在私底下说过,不知为何,这一次说来却倍感羞耻。 苏玄妙勾着他的脖颈,她一爽起来也是这样,口无遮拦。 “难道师兄不觉得双管齐下,非常刺激?” 第二十五章“别说,温大师兄的宝剑确实好用 苏玄妙练不好剑,可关于剑的道理,她学得很好。 是以,温如玉掌心托着小青云的时候,苏玄妙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一点情趣,爽了就好,她又不是剑修,才不在乎这些。 温如玉却被她这一句“双管齐下”臊得不行,难得起了点儿羞耻心,手里的剑柄还未停下,胯下的鸡巴烫得要命,还是硬生生板着脸,反驳了句: “小苏,我可是在惩罚你。” 惩罚到现在,她满面春色,秋波盈盈,他饥渴难耐,一忍再忍。 到底是谁惩罚谁啊? 苏玄妙噗呲一乐,握着他微微颤着的手腕,随手将剑柄卸了去。 青云剑似有所感,怕惹人厌烦似的,哀鸣数声,又涨回到三尺六寸长的正常尺寸,飘过来又飘过去,最后乖乖伏着,一动不动。 只那剑柄上仍有一层光亮的水渍,似在提醒它的主人,他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女人和男人,只有那么一点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上一秒还是他占上风,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又起了势。 苏玄妙往自己身下一摸,摸出来的水儿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别说,温大师兄的宝剑确实好用。” 她是一语双关。 温如玉臊了一阵也不臊了,草草将青云擦了收起来,抱着她晃悠悠地问:“只是剑好?小苏不觉得我这个人也不错吗?” 他的语气,几乎就是在撒娇。 苏玄妙心一颤,不大适应这样的他。 她想起前几日同冷秋筠的那次聊天,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可到最后,她还是没问出口。 对做爱这件事,她是很熟悉,至于恋爱,她还很懵懂。 苏玄妙拧着腿,穴口大敞,是被他的剑柄戳进去再拔出来留下的痕迹。 核桃似的形状,怎么也合不上的一小圈儿,罪恶且诱惑。 他很粗,就连他的剑柄,也很粗。 温如玉也想停止脑中乌七八糟的淫乱想法,可他是情窦初开,初尝禁果,又有光明正大留在心上人身边的理由,即便只有一段日子,他也希望与她缠绵,至死方休。 “我自然也觉得大师兄很好。” 苏玄妙扶着他的肩膀,膝盖扣地,骑在了温如玉身上。 准确来说,是骑在了他的鸡巴上。 苏玄妙还是头一回骑温如玉,窄小的穴口对着他剑拔弩张的性器磨了又磨,两股温热的体液搅在一起,把他那颗又粉又圆的柱头磨得水淋淋亮晶晶。 温如玉心甘情愿地躺在地上任她摆弄,他抬头去望骑在他身上宛若游戏的女孩儿,眼睛再一抬,看到头顶漫天星光和一轮圆圆的月亮。 他长吁一口气,咬着牙问她: “小苏从哪儿学的磨人法子?” 蹭啊蹭的蹭了半天,他都快直接射她肚皮上了,苏玄妙还是不得入其门。 她很无辜地眨着眼,想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和师兄这么玩儿,找不到也很正常嘛。” 温如玉好奇,问:“怎么突然想换这个姿势?” 苏玄妙一言不发,又开始怼着温大师兄磨洋工,温如玉哪里受得了,他两手一绕环住了她的腰,稳稳当当地扶着她的上半身,稍微调转了下角度,接着手臂一个用力,咔嚓一下,俩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嵌在了一起。 这么一下,还真是难顶。 苏玄妙抓起他的手,小手拉着大手,层层迭迭地挤压着她的乳肉,揉捏出相当色情的形状。 她不太好意思地承认:“在春风镇有个朋友,她生意做得好,卖的东西多,上次去找她玩儿,看她那里有避火图,我多看了两眼,她就送了我两大箱子。” 女上位的姿势,她早就想试一试了。 别说,腰一沉,臀一扭,她没多一会儿就得了趣,温大师兄在她胯下任她欺压,她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很快就享受到了掌握主动的快感。 “两大箱子?那肯定有很多小苏没试过的姿势了?” 苏玄妙没多想,说:“那也不是,瞧着画得多,其实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没什么意思。” “这么说,小苏把两大箱子的淫画都看完了?” 苏玄妙心虚地咳嗽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在大师兄身上骑乘,女上的姿势很容易让她舒服,但这样斜斜插着,底下的那个人却未必好受。她想速战速决,没想屁股大开大合地在温如玉大腿根儿撞了几下,有什么东西就从她袖中飞了出去。 正巧落在温如玉手边。 “这是什么?” 之前,她不知道他喜欢她,如今心中有了几分猜测,说话总要多顾忌一些。 “做的新药,准备给夜寒星用的。” 那张精致的少年面孔在她眼前一闪而过,苏玄妙想起温如玉告诉她说:小师弟就是你的下一个道侣候选人。 也就是说,她也会和夜寒星做这些事吗? 她的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 温大师兄不会读心术,但看她一脸出神,冷哼一声,一边将她轻轻推开,一边站起来,拂去背后沾上的尘土与草叶。 他把瓷瓶递过来,语气酸溜溜的。 “他额上有伤,你这么关心,我手上有伤,你怎么不管?” 苏玄妙连忙为自己辩解:“那不是刚才没顾上吗?你要是想要,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哼!他才不是为了一瓶药置气! 再说,他手上的伤本也是为了让她可怜。 “小苏的药膏还是给小师弟用吧,我年纪大,皮糙肉厚,用不着了。” 望着温大师兄远去的背影,苏玄妙坐在院中,一时无语。 男人,还真是难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