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梨(1V1)》 这是新招? 开春之后,云城的天气一直很好。 今早却突然降了温,天灰蒙蒙的,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深冬。 放学之后,江梨和闺蜜秦萱一起去一中南门外的奶茶店买奶茶喝。 走在路上,秦萱忽然凑近,轻轻用肩膀蹭了下江梨,说:“欸,告诉你个秘密。” 秦萱性子开朗,在学校朋友很多,自诩“一中百事通”,哪个老师结婚,哪个学妹恋爱,甚至门房大叔的女儿生了二胎她都知道! 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江梨经常能从她那听到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此时对她口中的“秘密”,兴趣并不大。 她现在有点冷,只想赶快喝到一杯热热的奶茶。 秦萱看出她不甚感兴趣的模样,加了码:“是关于我哥的。” 果然,江梨慢下了脚步,“你哥?” 秦萱有个哥哥秦屿,比她们大四岁,在云大读大三。 因为长得又帅学习又好,所以即使他已经毕业几年,在一中还是非常有名。 “对啊!”秦萱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笑:“我哥,可能要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了!” 江梨脚步一顿,“他告诉你的?” “怎么可能?”秦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秦屿的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就离婚了,后来他爸遇到秦萱妈,再婚后,生下秦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离婚的缘故,秦屿的性子很冷,跟家里人的关系不算差,但也绝不能说好。 交女朋友这种事,更不可能跟她们说了。 “是谢晴姐跟我说的。我微博不是有关注她吗?昨天晚上我看到她转了一条有关暗恋的微博,我就留言说姐姐也有暗恋的人吗?结果她就私信和我聊天,说她准备下个月我哥过生日的那天跟他表白!” 谢晴是秦屿的高中同学,后来又一起考进了云大。 “那你哥,喜欢她吗?” “应该喜欢吧……”秦萱也没底,又找出些理由来佐证,“你也知道我哥,身边女人不断,但没一个长久的,却能跟谢晴姐当那么久朋友,对她肯定是有些不同吧?所以我觉得,谢晴姐表白,成功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十七八岁的女生,向往电影小说世界里完美的爱情,浪子回头,跟默默在他身边守护多年的女生终成眷属,实属理所应当。 - 和秦萱分开之后,江梨在路边拦了辆车,今天阴天,天黑的尤其早,路边的商铺陆续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 江梨掏出手机给家里的阿姨发了条信息,她妈这几天不在,家里只有一个保姆,负责她平时的饮食起居,只要知会一声去向,也不会管她。 出租车停在大学城附近的文景小区,江梨下了车,天终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她缩着脖子跑进小区,到七号楼下,找了个有遮挡的屋檐下蹲着。 雨不大,但是因为有风,还是会时不时飘到她身上,不一会儿,她单薄的校服就被打了个半湿,头上的碎发也粘在颊边。 秦屿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么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 “又没带伞?” 江梨正抱着膝盖打哆嗦呢,倏然听到一道男声,抬头,就见秦屿站在她侧面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见到他,江梨脸上瞬间扬起喜色,也不觉得冷了,兴奋地想往起跳,但蹲了太久,腿有些麻,膝盖一软,直直撞进了他怀里。 “这是新招?”秦屿垂眸,讥诮地看着她。 — 新文开张,请多关照! 舔硬了就操你 “这是新招?”秦屿垂眸,讥诮地看着她。 他的眼睛真是好看,深得像不见底的湖,双眼皮窄窄的,睫毛长又密地垂落,所以即使他冷着眼,江梨也觉得心脏砰砰地跳。 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像雨后森林里茂盛的树,好闻地让她舍不得起来。 秦屿将她这幅花痴样子看在眼里,轻嗤了一声,转身去刷门禁卡,江梨紧跟着,赶在大门关上之前钻了进去。 电梯里,江梨站在侧后方,偷偷打量秦厉。 他个子高,185往上,江梨小心地挪了几小步,暗自比划了一下,自己也不低,但还是刚到他的肩膀。 这样的身高差,要是想偷吻他的话,恐怕很难,江梨遗憾地想。 电梯在12楼停下,江梨亦步亦趋地跟着秦屿走出电梯,等他按密码开门,进屋,全程乖巧脸。 秦屿脱了鞋和外套,就径直往里走,江梨自觉地从鞋柜里拿了双一次性拖鞋换上,刚走出玄关,就被一个浴巾兜头罩上! 江梨扯下浴巾,只看到秦屿转身回卧室的背影。 她撇撇嘴,拿着浴巾进了客厅旁边的卫生间。 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身体终于暖和起来,江梨站在镜子前吹头发的时候,眼睛乱瞄,想从一些细节处寻出有女生造访的蛛丝马迹。 可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根卡通猫咪的发圈,她之前以为丢了,没想到在这。 从卫生间出来,江梨听到厨房有动静,准备过去看看。 经过客厅的一面全身镜时,停下脚步。 镜中的女生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浴巾下的双腿细而修长,头发半干半湿地搭在肩上,清纯的少女模样。 江梨不太满意的撅了撅嘴,把浴巾扯松,往下拉了拉,露出小半片白嫩的胸部,为她整体的造型增添了几分性感,才转身向厨房走去。 秦屿正在厨房里煮面,刚开始烧水,一个小家伙突然从他胳膊下面钻了进来,关了火,挤在他和炉台之间。 江梨搂着他的腰,仰头用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娇滴滴地问:“哥哥饿了?先吃我不行吗?” 她边说,边挺着胸在秦屿身上蹭,松垮的浴巾三两下就被她蹭散了,粉嫩的乳头露了出来。 秦屿垂眸,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引得江梨一声娇吟。 被夹过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小小的一颗,像诱人的果实。 江梨其实长了张初恋脸,眉眼淡淡,杏眸楚楚,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浅浅的酒窝,是十分清纯的长相。 但此刻,她裸着身子缩在秦屿怀里,又委屈又期待地看着他,骨子里的骚气,被她娴熟操控。 秦屿抬手摩挲她微张的嘴唇,几秒之后,手腕翻转,将中指探了进去。 江梨立即张口含住,濡湿的舌头轻勾他的指腹,一寸一寸,将他整根手指都吸进嘴里,再慢慢吐出来...... “骚成这样?”秦屿勾唇,抽出手指,退了两步,往身后的中岛柜上一靠,懒懒道:“过来,舔硬了就操你。” 厨房(H) 秦屿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在令江梨着迷。 于是她乖乖跪在他身前,扯下他的裤子,掏出男人半硬的性器。 紫色的肉茎还没有完全勃起,尺寸已经相当惊人,江梨只是看着,就感觉下面涌出了一股热液。 她想,即使秦屿花名在外,却依旧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地往他身边涌,除了他惑人的皮囊,这根大宝贝,应该也有不少功劳吧。 当然了,她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秦屿点了根烟,低头看着她一手圈住肉棒扶起,歪头去舔下面的囊袋,粉嫩的舌尖滑过上面的褶皱,再将睾丸含进嘴里逗弄,一边吮吸,一边用脸颊在他越来越硬的肉茎上蹭。 直到阴囊的表皮都因为刺激而皱缩在一起,她才吐出两颗睾丸,舌身顺着阴茎底部慢慢的舔了上去。 濡湿的舌头滑过棒身上隆起的青筋,绕着龟头下缘的凹槽舔了一圈,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少女的口腔温暖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勾弄顶端的马眼。 肉棒在她的挑逗之下,已经完全涨大硬挺,比婴童的手臂还要粗长。 那么大的家伙,江梨根本没办法全部吃进嘴里,只能一手握住根部,配合着吞吐的节奏,上下撸动。 秦屿看着她的小嘴被自己粗壮的肉棒撑开,双颊凹陷,微合着眼,忘情地吮吸。 透过飘渺的烟雾,她整个人淡地像是遥遥幻境里的仙子,让人忍不住生出摧折的恶念。 他伸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一使力把她往自己下身按。 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大半,江梨被顶得干呕一声,眼睛瞬间盈满生理性的泪水。 喉头反射性的收缩将秦屿的龟头夹得舒服极了,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江梨慢慢适应,配合着他一下一下往自己喉咙深处干。 秦屿爽得嘶出了声,垂下头,正巧对上江梨上挑的视线。 她脸颊微红,眼睛含满泪水,小嘴被肉棒撑满,唇角因为他的抽插,带出透明的涎液,又淫荡又可怜...... 秦屿鸡巴跳了跳,低咒一声,一把将她拉起来,按趴在中岛柜上。 江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被他扯了过去。 秦屿掰开她的臀瓣,伸手在她穴口一抹,湿淋淋的一片,已经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恶意在她阴蒂上轻拧了下,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秦屿冷笑,“骚货!吃个鸡巴也能湿成这样。” 江梨回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想要坐实这个称谓似的,摇着屁股往他鸡巴上蹭。 “秦屿哥哥......” 秦屿额间鼓动,扶着肿胀的肉棒猛地一下插进了江梨的骚穴! “唔嗯!”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江梨忍不住叫出了声,“哥哥好大!” 秦屿挺动着腰腹操弄,硕大的龟头挤开小穴内一层层曲绕的褶皱,向深处顶,穴壁上的嫩肉急不可待地吸住他的棒身,像一张张馋嘴似的。 江梨趴在柜子上,胸前的丰乳垂下来,随着秦屿的操干,乳头一次次擦过大理石的台面,因为冰凉的刺激,皱成硬硬的两颗。 秦屿俯身贴上她的脊背,探过一只手抓住她的右乳,大力揉捏搓弄,白皙的乳肉很快便染上红印。 江梨又疼又爽,脖颈绷得修长,秦屿身经百战,极富技巧,每一次插入,都能让她爽得尖叫,身体被快感填满,无处发泄地在全身流窜,她扭回头,伸手想去摸秦屿的身体。 秦屿红着眼,不让她得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背后,用这样完全压制的姿势,更加用力地操她。 江梨一只胳膊支在柜台上,另一只被他钳制,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却让她生出一种屈服的快感,小穴里淫水流得欢畅。 秦屿自然能感觉到,骂了一声“骚货”,索性把她另一只胳膊也扣了回来,像警察制服罪犯一样,把她的脸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发了狠地操! “骚货!上赶着来让哥哥操是不是?”秦屿快速地冲撞,恨不得把她操晕似的。 鼓胀的囊带打在外阴,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梨因为脸被压着,口水顺着未合拢的唇角流了下来,淫荡极了。 “哥哥...好爽...哥哥操得好舒服......” 江梨口中淫语不断,秦屿听得耳热,直接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调整角度,用力往骚穴深处操。 江梨半扭着身子,一手扶着秦屿的手臂保持平衡。 秦屿身材极好,手臂上的肌肉紧实,青筋因为发力而鼓胀,性感地要命。 江梨被操得昏天黑地之际,还不忘趁机多摸了几下,秦屿垂头,把她这副色女行径看在眼里,就用那条手臂一把圈住她的脖子,扯到近前,扭头去亲她的嘴。 秦屿的舌头粗鲁地在她口中翻搅时,江梨迷迷糊糊地想,幸好她小时候练舞,筋比较软,要不哪受的住秦屿这个折腾法? 不知道干了多久,其间江梨小死了两回,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秦屿抱起她放到了不远处的餐桌上,掰开她的腿,将依旧硬邦邦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已经高潮过的小穴敏感的厉害,因为巨物的再次入侵,噗噗地吐着水。 秦屿按平她的腿根,屁股装了马达似的往里捅,感觉到快要发泄的时候,伸手去搓弄江梨红肿的阴蒂。 江梨受不了地大叫,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秦屿一阵加速,终于在一阵密集而又强烈的操干之后,带着江梨一起到达了高潮!! —— 求珠珠啊集美们( ? _ ?°)?? ? 耍浪发骚 这一场性爱过后,江梨彻底软成了一摊“梨泥”。 秦屿拔出肉棒,被操红了的穴口还不能完全合拢,留下一个小小的洞。 过了几秒之后,突然从里面涌出来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股沟流下,淌到了餐桌上...... 这画面实在让人眼热心动,刚刚发泄的肉棒居然隐隐又有要昂扬的趋势。 看了一眼餐桌上闭着眼大口喘气的少女,秦屿难得有良心地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 两人清洗过后,秦屿继续做饭,江梨坐在中岛柜上,一边喝水,一边欣赏美男下厨。 “秦屿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江梨身上套了件秦屿大发慈悲借给她的宽大t恤,细长的双腿垂在柜边,线条漂亮的像假人似的。 秦屿正在盛面,头也没回地“嗯”了一声。 “如果有一天你有女朋友了,还会操我吗?” 秦屿手上动作一顿,又继续,把两碗都盛好之后,才转过身。 江梨的眼神真诚而迷惑,显然是十分认真地在等待答案。 “不会。”秦屿扫了眼她腿间,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江梨长长地“哦”了一声,语气中既有了然,又饱含失望。 秦屿不知道她小脑瓜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也懒得探究。 炖锅里有炖了一下午的牛肉,甫一掀开,厨房里顿时飘满了肉香。 江梨一闻见,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从柜台上跳下来,像个偷食的猫咪,沿着香味往锅边凑。 “哇,好香啊!秦屿哥哥你的厨艺功夫和你的床上功夫一样厉害!”她本来就没吃饭,刚刚又“剧烈运动”一场,这会儿闻见肉香,顿感饥肠辘辘,馋得口水都要流了。 “钟点阿姨做的。”秦屿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 “......”江梨干笑了两声,又狗腿道:“就算不是你做的,但哥哥的床上功夫还是超级厉害的!” 秦屿懒得理她,“吃饭,吃完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江梨急了,“我今晚不回家,还想让秦屿哥哥操......” 秦屿眸光沉沉,看着她不知死活的样子。 江梨完全没察觉到其中危险的信号,今天秦萱跟她说的事让她察觉到了危机感,虽然她觉得秦屿不一定会和谢晴在一起,但事事总有个万一,喜欢秦屿的女生太多了,搞不好哪天他真的会交个女朋友。 到时候她去哪找像他这样又帅又酷,还有根能操得她爽上天的大鸡鸡的天菜呢? 本着操一次少一次的亡命心态,江梨摇着秦屿的胳膊撒娇:“求求你了,秦屿哥哥,今天用大鸡巴操小骚逼一整晚好不好?” ...... 事实证明,耍骚发浪的下场是惨烈的。 第二天课间,秦萱扶着她上厕所的路上,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啧啧道:“我说你也真够可以的,拉个筋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操得合不拢腿了呢!” 江梨心道,我可不就是被你亲爱的哥哥操得合不拢腿么? 昨晚秦屿跟疯了一样,把她当充气娃娃似的左掰右折,有好几次,江梨都觉得自己的腿要断了。 爽是真的爽,疼也是真的疼。 经过这一晚,江梨觉得她之前那种,趁着秦屿没女朋友之前多打几炮的想法实行起来实在有些困难。 别的不论,主要是太伤身了...... 家 下午放学,江梨直接打车回去,到家之后,发现她妈回来了。 她妈名叫崔芸,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身段窈窕,保养得宜,说是只有三十多岁,别人也是信的。 他们现在住的是一间小别墅,一楼的厨房里,保姆正在准备晚餐,崔芸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手机,看见江梨,招手让她过去。 “小梨回来啦,快过来看,你弟弟又长高了!” 江梨还有一个弟弟,叫江鹤,比她小四岁,在老家读书。 她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江梨出生在离云城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小县城里,六岁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因车祸去世了。 她妈崔芸靠着不错的姿色认识了云城来的富商,也就是江梨如今的继父邵海华。 邵海华早年丧妻,风流多情,崔芸隐忍温柔,在他身边熬了三四年,终于被他接到了云城。 虽说终于要入住邵家,但邵海华并没有和崔芸领证结婚的打算,崔芸心底里猜测对方是对她的小儿子有顾虑,于是狠心将儿子江鹤留在老家,只带着江梨去了云城——毕竟邵海华曾经无意间和她提起过,没有女儿,是他人生的一大遗憾。 就这样,江梨和妈妈住进了邵家,和邵海华,以及他前妻留下的儿子邵弋住在一起。 江梨走到崔芸身边,看她手机里的视频,视频中的小男孩五官还没张开,但也能看出和崔芸长得很像,他在研究新买的游戏机,听到崔芸叫他,抬头对着镜头敷衍地笑了下。 “小鹤可乖了,上个月考试得进步很大,老师都打电话来夸他了!”崔芸看着手机,眼中满是疼爱,说着说着,叹了口气:“要是小鹤能在我们身边就好了,梨梨你说,要是我们一家人能生活在一起,那该多好......” 这种话崔芸经常说,江梨已经渐渐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了,因为她知道,这之后说的话,才是崔芸真正的目的。 果不其然,只见崔芸轻微地抽了几下鼻子,装模作样地擦了下干燥的眼角,转了话题。 “我不在的这几天,去找你哥哥补习了吗?” 江梨心中冷笑,回说:“没有。” “为什么不去?”崔芸提高声音,意识到失态之后,又换上温柔轻缓的语气,“哥哥上次不是说了吗?让你有空去找他补习,你哥哥成绩那么好,肯定能帮你提高成绩的......” “妈妈。”江梨打断她的话,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问:“原来您这么关心我的成绩啊?” “那当然,我是你妈,我不关心谁关心!”作为一个连她考试考第几都不知道的家长,崔芸这话说得亲昵又笃定。 “那我一定努力,不叫妈妈失望。我们学校附近有个补习班,听说教的不错,我以后每个周末都去那里补习,就不用麻烦哥哥了!” 崔芸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她张口还想说什么,江梨已经起身走了。 上了二楼,江梨从栏杆旁探出一颗脑袋:“好妈妈,记得把补习的钱打给我哦。” 回到房间,江梨锁上门,把自己丢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吊灯想。 砸下来吧。 砸下来,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恶心的一切了。 ————— 万水千山总是情,给个珍珠行不行? 偶遇 江梨第一次知道崔芸的心思,大约是在半年前。 那是一个夏末的周五,崔芸晚上要陪邵海华去外地,下午放学时,亲自开车来接江梨。 “我和你邵叔叔这两天不在,你哥学校也有事,这周末回不去,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送你去你哥公寓住两天,他抽空还能帮你看看功课。” 邵弋在云大附近有间公寓,平时没时间回家的时候就住那里,江梨也去过几次,所以没说什么。 “妈妈帮你收拾了点日用品,放在后面,一会儿记得拿。” 江梨扫了眼后座的纸袋子,点了点头。 她和崔芸不如一般的母女亲近,平时交流也不多,江梨心里清楚,要不是邵海华喜欢女儿,当初来云城时,崔芸一定毫不犹豫地带走江鹤,把她留在老家。 而这天,崔芸却反常地与她闲谈起来。 “小梨还记得王阿姨吗?以前住在我们胡同口那个。” 她说的是老家一个邻居,江梨还有印象。 “王阿姨早些年不是离婚了吗?带着儿子又嫁了一个,上个月我回去,兴高采烈地和我说,她儿子要结婚了!你猜新娘是谁?” 江梨对这些事没兴趣,敷衍地应和:“谁啊?” 崔芸却语气激动,好像结婚的是她本人一样。 “是她后来那个老公的女儿!” 江梨被她说晕了,“后来那个老公的女儿?那他们不是继兄妹么?” “所以这才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啊!” 江梨不太懂:“他们是兄妹啊。” “又不是亲兄妹!”崔芸睨了她一眼,“王阿姨和那个老公年纪都大了,也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两个人没有亲生的孩子,总不算真的一家人,哪天说散就散了,但两个小的要是结了婚那就不一样了,继父是爸爸又是岳父,继母是妈妈又是婆婆,这样一来,彼此多了牵绊,才能真正过成一家人!” 对于别人的选择,江梨没什么可说,但崔芸这一大堆理由又让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不过也没必要和她争辩。 正当江梨准备闭嘴扭头看窗外的时候,脑子里倏然闪出一个念头,令她猛地回头看向崔芸。 崔芸被她沉眼看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梨,妈妈的情况你也知道,你邵叔叔身边的女人不少,又迟迟拖着不愿意跟我领证,妈妈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咱们母女就会突然被人赶走。” “还有你弟弟小鹤,他那么小,却不能跟在妈妈身边,多可怜啊......” “邵弋从小没有妈妈,你邵叔叔疼他,不管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但却没留下一个孩子,就是为了以后把一切都留给他。” “你们俩也相处了几年,妈看得出来,邵弋疼你,如果你以后能跟他在一起,一定有享不完的福,我和你弟弟的后半辈子,也都有指望了......” 一直到看着崔芸的车驶离小区门口的马路,江梨都还没回过神来。 耳边还不断回响着崔芸的话,她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袋子,打开以后,最上面放着一件睡衣。 白色蕾丝吊带的款式。 江梨冷笑了一声,如果从前她对母爱还有一层虚渺的幻想,那么这一刻,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这就是她的妈妈,给她准备性感睡衣,把她送到男人家,还口口声声说为她好的妈妈。 阴沉的天空终于忍不住,下起了豆大的雨滴,街上的行人都急匆匆地小跑起来。 江梨被雨打醒,邵弋家她是不会去的,崔芸千方百计入住的那个家,她也不想回,于是她就这样,在逐渐变大的雨势中,沿着小区的围墙,漫无目的地走。 雨越下越大,江梨浑身都被浇湿了,望了一圈四周,她没怎么看路,居然走到了邵弋隔壁的小区里。 左前方正好有一栋楼,江梨小跑过去避雨。 她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头发也乱七八糟,丑的像个鬼一样。 就是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秦屿。 —— 求珍珠,一直求。 躲雨 秦屿从学校回公寓,半路上也被突至的大雨浇了。 跑到楼下的时候,看见门口站了个女生,正在扯身上湿透的校服。 校服的款式很熟悉,云城一中,他的母校,现在他妹妹也在那读书。 因为校服,秦屿多看了几眼,就这几眼,他还真认出了人。 “江梨?”印象里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江梨抬头,对上秦屿的脸。 她对秦萱这个哥哥,印象还是很深的,原因无他,因为长得太帅了。 甚至前几年她情窦初开时,睡前脑中的连续剧里,还偷偷幻想过和他恋爱的剧情。 此刻他微低着头,同样是被雨水打湿,但他的头发却有一种颓废凌乱的美感,刘海稍稍遮挡的眼睛略带疑惑地看着她。 “秦屿哥哥。”江梨拨了下脸颊边的头发,“你怎么在这里?” “我住这。”秦屿用下巴指了下这栋楼。 他的脖子白皙又修长,仰头的瞬间,性感的喉结一闪而过。 江梨的视线在那停留了几秒,眼神闪了闪,抬眸不好意思地说:“我来这边送个东西,没想到会突然下雨,伞也没带。” “秦屿哥哥,”江梨缩了缩肩膀,仰头看着他说,“我能去你家躲会儿雨吗?” 秦屿垂眸,看着她脸颊旁边被打湿的发梢滴下一滴水珠,从她纤白的脖子滑落,没进衣领...... 半晌,他勾了下唇,拉开楼门。 “可以。”他笑着说。 上了楼,秦屿开门进去,江梨却站在门口没动。 “怎么?改主意了?”秦屿回头,略带揶揄道。 江梨摇了摇头,指了指她湿透的鞋,“脏。” 秦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却只注意到她细瘦的脚踝,白得像一截削了皮的山药,脆生生的,轻轻一掰就要断了。 舌头不动声色地顶了下后牙,秦屿弯腰,从鞋柜里拿了双一次性拖鞋出来。 江梨浑身湿答答的,进去以后问可不可以洗个澡。 秦屿点头,指了指卫生间,“要借你件衣服么?” 江梨打开手里的袋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倒没怎么湿。 “不用了,我刚好有带。” 刚好。 秦屿笑了笑,觉得这个词实在有意思得很。 江梨洗完澡,拿出了崔芸为她准备的那条睡裙。 单论衣着品味的话,崔芸算是佼佼者。 这一条裙子质地柔软丝滑,剪裁考究,设计上有很多不起眼的小巧思,将清纯可爱和性感俏丽结合得恰到好处。 江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冷笑,既然是她亲爱的妈妈精心挑选的,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白费了她一番苦心? 江梨从卫生间出来,秦屿也已经洗完澡,换上了家居的t恤和短裤,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的一瞬间,面上的表情明显怔了怔。 少女高挑的身材纤秾有度,露在裙子外的皮肤白得像雪,前胸的衣料被鼓胀的胸脯顶起来,能看到正中间的一点凸起。 秦屿喉结滚了滚,沉声说:“过来。” —— 今天投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