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对象是萨摩》 快感 我出轨了,出轨对象还是隔壁比我小七岁的在读男大学生路介。 此刻,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额头湿润,鼻头也沁了些汗珠,显得尤为可爱。 我沉浸在这种潮湿的欢愉之中,好似久旱逢甘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喊着舒畅,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仰头与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他似乎特别喜欢亲吻,就在我准备结束时还绞着我的舌头不让我退出。 结束时他还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子,又在我的脸上啄了几口,而后对着我傻傻地笑。 “就这么喜欢和有夫之妇上床?”我说话一向直白,现在想来这可能也是我那亲爱的丈夫季若宇背叛我的原因吧。 “得偿所愿。”他餍足地埋在我的肩窝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的味道。 我敢肯定,这味道肯定不好闻,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能闻到自己的汗臭,但他却丝毫不介意般,又或者说是迷恋一般,凑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吸着。 炽热又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激起阵阵涟漪,我终是受不住了,打住他:“臭……” 但他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又猛地吸了几下。 拿他很无奈,我自顾自地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二十二点二十八分,距离我那亲爱的丈夫回来还有半个小时的样子。 兀自起身摸索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他似乎有点不高心:“一定要回去吗?” 我转头看向他,他一双泛着波光的深棕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我承认,当初选择他作为我的出轨对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眼睛,太清澈了,就像是一汪泉水,一眼就能见底。 但现在我却搅乱了这一池的清澈,让他与一个有夫之妇同流合污。 “没办法啊,”我朝他苦笑,“我丈夫说今晚十一点要回来。” 事实上,这是我那亲爱的丈夫这星期第一次回家,半年前他开始以工作忙要加班为由留宿在公司里,开始我以为是刚刚升职,任务繁重,后来才发现我真是好骗。 那些他揽着公司女老板的腰走进酒店的照片,那些女老板与他欢爱的秘照几乎每隔两天就会发到我的手机上,耀武扬威似的挑战着我的极限。 第一次收到我以为是谁在和我开玩笑,我亲爱的丈夫是出了名的疼爱妻子,我去参加他们公司的年会,也会有很多人夸赞我们恩爱。 但在这之后一段时间,洪水猛兽般的信息向我涌来,我去鉴定了这些照片ps的痕迹,答案是没有。 没有一点p过的痕迹,这就是事实。 我想这些照片肯定是女老板发过来的,那个前凸后翘,风姿绰约的成熟女人。 目的吗,可能是想我主动和季若宇离婚。 多么可笑啊,自己的丈夫与他公司的女老板好上了,我一度以为我是幸福的,却没想到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我下了床,踉跄了一下。 他似乎很紧张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赤裸地环抱住我,声音里带着恳求:“能不能别走啊,就和你……就和季若宇说你今天住在闺蜜家了。” 我笑他太天真:“不行啊宝贝,我都和他说好了今天在家等他回来。” “嗷,”肉眼可见他神色黯淡下来,又像是和我撒娇一般,缓缓弯下了腰,“那你摸一下我的头,摸一下我的头我就放你走。” 真是小孩子,我在心里偷笑,但还是遵照他的愿望一下一下摸他的头发,手感非常舒服。 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年轻人会喜欢的颜色。我总以为白色头发会让人觉得很张扬,但看见他之后我才觉得,白色头发也可以看上去很乖顺。 出了他家的门,我径直朝对门走去,打开大门,我就进了那个冰冷没有温度的房子。 曾经这个房子也有很多欢声笑语,但如今却乏善可陈了。从我收到那些照片开始,如鲜朵般,在被剪下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枯萎,万劫不复。 我走进主卧的浴室,开始冲洗那些可疑的痕迹,那些让我一看到就会想起路介可爱、忍耐又着迷表情的可疑痕迹。 我从没有想过,偷情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尤其是和一个年轻的男生,或者也可以说是,男人。 身体仍处于一种迟钝和倦怠之中,滚烫的热水也只是冲去了浮于表面的疲累,却带不走内心的倦乏。 膝盖又开始犯痛了,可能是那一年车祸的后遗症吧,一旦做一点大幅度的动作膝盖就开始反抗似的犯疼,因此路介从不在做爱的时候要求我跪着。 走出浴室的时候季若宇已经回来了,一见我就冲我扑走过,浑身酒气地粘在我身上。 我着实觉得恶心,却还是克制住自己发怒,语气极其不善:“喝酒了?” “就喝了一点点……老婆……真的就喝了一点点,你闻闻。”季若宇朝我哈气,当时我差点没把在路介家吃的晚饭给呕出来。 我不喜欢酒,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我还酒精过敏,一喝就会起红疹子。 可季若宇此刻却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似的,一个劲儿地想要凑到我嘴上亲我。 胃里泛起阵阵胃酸,我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想要挣脱开季若宇的禁锢,却被他死死地锁在怀里。 “啪——”我忍无可忍扇了季若宇一巴掌,“清醒了吗?” 季若宇愣在了原地,接着就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一脸内疚,拉着我的手连忙道歉:“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欢酒的气味,我现在马上去洗澡。” 他把衬衣脱下来丢在了换洗框里,脚步慌忙进了浴室,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在心里冷哼,我亲爱的丈夫方才铁定是把我当成其他女人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狈逃窜。 那个女人用的方法也太老土,太小儿科了,在衬衫领口上印口红印,这都什么年代的挑衅方法了。我盯着框里那件白衬衫默默地想,也不管季若宇,自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正当我想着身下的床没有路介的床软时,季若宇出来了,掀开被子的一角就钻进了被窝。 四下安静,就在我昏昏沉沉之际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腰间,我一个机灵就清醒过来,将背朝向他,冷冷开口:“太累了,不想做。”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缩回了手。我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哼,有什么遗憾的,一个星期和那个女人做四次还不够吗?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能呢? 恶心归恶心,这婚我是铁定不会离的,倒不是稀罕季若宇,只是那女人屡次向我挑衅,我属实不爽,我就是喜欢看她吃不到的样子。 垃圾,那也得是我的垃圾。 突然想起了路介,他是那样干净纯粹,还没有染上精致冷漠,和我们这些烂人完全不一样。 我有罪,我把那一双眼睛弄脏了。 潮涌 隔天是周一,我要去工作室,为了避免和季若宇交谈,一大早影响我的心情,他还没醒我就悄悄起床了。 一出房门碰巧遇到对门的路介,这才想起来他今天要去学校上课。 “送你。”我挥挥手中的车钥匙,与他一同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到学校门口了才发现今天路介穿的特别少,短袖短裤,这天还不至于穿的这么清凉,甚至现在早上还有点冷。 “回来。”我叫住路介。 路介耳朵微动,连忙跑向我,措不及防地把头从车窗里探了进来,在我脸上舔了一下:“姐姐,忘记亲你了。” 我一时大惊,慌忙看向四周,还好现在还很早,这个角落没有多少人看到。 我略带愠色地皱起了眉头,压低声音斥道:“以后不要在外面和我做亲密动作。” “哦。”路介好像有点受伤,也没有和我说再见,垂头丧气地扭头往校门走去。 看着他孤单的身影,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要干什么:“回来!路介!” “嗯?” 我从后座掏出一件样品诘襟服,递到他手上:“穿着,天冷。”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这回又由阴转晴了,咧开嘴朝我笑,语气轻快:“那我能中午找你吃饭吗?” 我思忖了片刻,决定还是等会儿我来找他,工作室那边太多人认识我,也太多人知道我有丈夫,还是学校这边来的安全点,都是学生,我也不认识。 “等会儿下课我来接你,几点下课?” “十一点五十分!” 我点了点头,默默记住了这个时间,开车驶离学校时,从后视镜里窥见路介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离开。 啊,果然还是小年轻好啊,我大为感叹。 那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感觉,那是我那亲爱的丈夫给不了的,毕竟,大人的世界里有太多的诱惑陷阱了,一不小心就会栽进坑里。 说来也好笑,季若宇现在工作的那家公司还是靠我托关系进去的。 啧,怎么有种,我亲手将羔羊送入狼口的感觉。 我是某宝dk店的设计师,今天来工作室是筹备夏装新款。 工作室是我和我gay蜜一起开的,他出资,我出力,工作时间极其自由。 十一点半,我正准备收拾东西出门去接路介吃午饭,季若宇却突然来了工作室。 我gay蜜是我身边唯一知道季若宇出轨的人,一见他就架起了嘴炮,对他冷嘲热讽了一番:“哟,大忙人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小小工作室啊,我还以为你当上了老板呢!” gay蜜在“当”字后面停顿了两秒,又把“上”字咬得很重,我听到的时候正在喝水,就差没把这一口水喷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季若宇心虚了,他瞬间铁了脸,对着我gay蜜就是一顿呵斥:“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知道他一直不喜欢我gay蜜的,觉得娘了吧唧的,一点儿也不像个爷们。从前是碍着我的面子,不敢多说什么。 但今天更像是气急败坏,把火气全撒在他身上,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走:“走了老婆,吃饭去!” 我扭头对我gay蜜扬了扬眉,gay蜜只对我摊了一下手,表示无奈又好笑。 “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这么有空?”我一边和季若宇闲聊,一边拿出手机点开和路介的聊天界面。 正想告诉路介让他别等我,自己去吃饭时,季若宇突然就把我手机抢了过去。 “有毛病啊?”我有点发火,季若宇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特意停下车看我的手机界面。 “老婆对不起,”他看完手机之后又说了我最讨厌的那叁个字,但脸上却没丝毫的歉意,反而堆积了莫名的笑意,“家里的水管又坏了?” “嗯。”我随意地敷衍他,心里却越发不屑。 有些男人外面彩旗飘飘,还每天疑神疑鬼担心家里那位出轨,什么便宜都给他占去了,哪儿有这么美的事。 我拿回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我和路介的聊天界面。我给他的备注是:水管维修工。 聊天记录被我删了大半,只剩下上一次去他家时简单的几句话。 我:几点? 水管维修工:五点。 我:好。 季若宇带我来了一家我们从前很爱来的西餐厅,内容是牛排、沙拉以及腻死人的甜品。 其实不是我爱吃西餐,而是那时候他喜欢吃,我又一味地迁就于他,导致现在他一直错以为我很爱吃这家店。 恕我直言,这家店的味道平平无奇,乏善可陈,价格又贵的离谱,还不如街边随处可见的沙县小吃来得下饭。 随便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刀叉,季若宇抬起头看向我,有点疑惑:“怎么了,不好吃吗?” 我皮笑肉不笑:“没有,就是没有胃口。” 他突然有点沉默,半晌后,对我柔声说:“不要闹了老婆,我最近工作真的有点忙,等下个月不忙了我肯定争取每天回家。” “嗯,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装作一副成功男人背后的小女人模样,心里却呐喊,别回来了,求求你别回来了,看见你都觉得恶心,和你躺一张床上已经是我的最大极限了。 可他听了我漂亮又虚假的表面话却异常开心,伸手按住我放在餐桌上的手,说出来的话让我好笑:“今天晚上有个大单子要赶,可能回不了家了,老婆你到家后给我发个消息。” “知道了。”天知道我是有多想离开这个庸俗的餐厅,这个充斥着陈年臭味的地方。 吃完饭已经是一点钟了,距离我和路介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70分钟。 我拒绝了季若宇的接送,自己打的去了x大,就在我以为路介已经走了时却发现他在学校大门旁的保安值班室门口呆呆地站着,目光凝聚在早晨我送他上学时停车的地方。 那模样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傻傻苦等主人一样。 “路介。”我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多少有点抱歉,也就不敢趾高气扬地喊他话了。 他似乎一下子就认出了我的声音,立刻转过头来,眼神里突然蹦出些光。 少年的鲜活是五月的阳光,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姐姐,你怎么才来,我都快热死了。”他向我跑过来,虽然嘴上在抱怨,但更像是在向我撒娇。 “那么热干嘛不脱外套?” 他摇摇头,有时候我真觉得他像个变扭的小孩,总是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吃饭了吗?” 他再度摇头,银白色的发色在阳光底下带来视觉上的冲击,使我不免想起那绵软的手感。 我指了指x大旁边那条小吃街,提议道:“那里吃?” “不干净,回去吃吧,我做!”路介正想拉我的手,许是想起我早晨的交代,又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时竟起了一种莫名的涩味,就像是不小心咽了个杨梅核,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那种滋味。 我们先打的回的工作室,我的车停在那里。 我gay蜜说话向来放荡随意,一见到路介就朝我挤眉弄眼,凑在我的耳根旁问:“哪儿找的,多少钱包月?” “滚蛋,”我白了一眼,“我邻居,顺路一起回去。” 我确实没有和任何人说我出轨了这件事情,一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这本身是一件不齿的事情,只要我自己报复心里爽了就行。 二是我怕这件事情万一真泄露出去,对路介的影响不好,毕竟他是那样纯粹,一如生长在烈日下的向日葵,不可与我这不贞的黄玫瑰相提并论。 他早已经把我的指纹录入了指纹锁里,我走在前面开了门,拖了双女士拖鞋就往厨房走去。 这双女士拖鞋是我第二次来他家时他为我准备的,我暗戳戳地以为这是他变相地同意,同意我与他共度这场背德的狂欢,在黑夜里尽情地舞蹈。 “唔……” 他蓦地将我围在厨房的灶台前,双手撑在台面上,凑在我的耳边低喃:“姐姐,说好我做的。” “我来吧。”我推开他的手,转身打开冰箱看还有哪些食材,却发现上层又多了些午餐肉罐头。 路介似乎尤其喜爱午餐肉罐头,每次都和我囤餐巾纸似的囤午餐肉。 我正想说要不要煎一下午餐肉,路介蓦地从我身后伸手关了冰箱门,大力将我贴在冰箱上,潮湿黏腻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别闹,先吃饭。”我试图推开路介,但他的舌头却灵活地在我的嘴里攻城略地,分开时那一条晶莹的丝线让我突然起了些欲望,无名火在腹部灼烧。 “姐姐,我想先吃你。” 路介将我一把抱上厨房的台子,像一阵风似的快速扯下我的底裤,中间那一小块布料上的水渍尤为明显。 路介深深看了一眼我的灰色内裤:“姐姐湿了呢……” “快点!”我催促道,脸烫的厉害。 路介褪下裤子,那里没用过几次,还是可爱的肉粉色。 他扶着下身,顶在外面,而后一气呵成莽撞地冲了进来,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他眼里沾着星星点点的欲望,有点迷离,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我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但还是有些许肿痛,那是季若宇没有的尺寸。 “嗯?姐姐舒服吗?”路介总是喜欢问我这种问题,要是我不回答他还会加重力道和加快频率。 “嗯……”我眯着眼含糊地回答,不经意间收缩了小腹,“慢……慢一点……” “嘶——姐姐别夹,放松,我难受……”路介一口咬在我的肩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熟悉的潮涌向我扑来,我在一阵阵波涛击石中化为了浪花。 醒来时外头天已经黑了,卧室里弥漫着成年人都懂的石楠花的腥涩味儿,而我只觉得腰酸背痛。 年轻人好就好在他年轻,坏也坏在他年轻。 路介好似有用不完的精气神儿似的,无时无刻不处于兴奋的状态,而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一边出力一边对我软糯地说“姐姐我好喜欢你”,简直是犯规。 “喜欢”这个词大学的时候季若宇也经常和我说,现在想来那时整个人就是漂浮在恋爱榨出的猪油上,彻底被蒙了心。 结婚这么几年,我和季若宇的生活变得越发乏味,“喜欢”这个词在日子的消磨中迷了路。 如今路介却黏糊糊地抱着我,每次都要说个十来遍喜欢我,事闭还总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 丢在地上裤子里的手机突然叮了一下,通常是短信,短信内容除了垃圾广告和快递取件通知,还有便是寻以为常的私照。 我现在早就能心平气和地点开,然后扫一眼照片中的男女,毫无波澜到仿佛我不认识照片中的男人一样。 照片中的女人唇白齿红,前凸后翘的曲线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挑衅的凤眼妩媚,仿佛看着我一般,传递着不善的讯息。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可能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这种前后都有东西的女人,而非我这种干瘪的类型。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路介这么年轻,长得也帅,家境不错,大学里应该多的是追求他的各式各样的美女,但他却甘愿与我沉沦,共同成为卑鄙的共犯。 “宝贝,”我在床上总喜欢这么叫他,不是为了情趣,而是我真的将他视若珍宝,即使是所罗门王那个堆满金银财宝的地下室也不及,“喜欢我什么呀?” 他垂眼看着我,语气认真道:“喜欢姐姐的一切。” 我笑他太会说情话,但他却将我搂得更紧了些,有些紧张地说:“是真的,我真的喜欢姐姐的一切。” 我笑着不说话,路介以为我仍是不相信,一下一下亲我的发梢,语气极其温顺:“姐姐,不要害怕,我会马上长大的。” “不要长大。” 我的男孩啊,如果可以,真不想让你长大,让你染上风尘的精致与漠离,体验人间的背叛与离心。 他真挚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又能看见眼底的一池清澈:“那我永远也不长大了,我要永远陪在姐姐身边。” 傻子,怎么可能呢? 路介不可能做我一辈子的情夫,不可能与我这种烂人纠缠一辈子,他会找一个他喜欢,也喜欢他的漂亮女孩,然后快快乐乐地生活。 我不欲再谈这个话题,推着路介下床:“饿死了,做饭去。” “遵命!”他精力极好,一点儿也看不出疲倦,火速套了件短裤就出了卧室。 十万包月 我突然想起季若宇中午和我说的,到家之后给他报声平安,拿起手机随意地发了一句“到了”。 不过我亲爱的丈夫怎么可能立刻回我,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现在没空,人间喜欲有他忙活的。 季若宇不回来的日子我就一直住在路介家里,吃他做的饭,拿他的水杯喝水,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听他有一句没一句说学校里的趣事以及做些成年人之间的事情。 现在看来,倒有种路介是我的伴侣,而季若宇是第叁人的感觉。 路介不喜欢吃蔬菜,这是我多次和他吃饭时得出的结论。 他是典型的食肉主义者,一般餐桌上的绿色食物是我的独属。 我把青菜夹到他的碗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像在养孩子:“吃蔬菜。”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五官扭在了一起,本能地向我撒娇抗拒,但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还是艰难地吞了下去。 “摸我的头。”路介扬起头求夸奖似的盯着我,无奈之下我只得伸手揉了两把他绵软的头发。 一种类似于舒服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我一度感到很好奇,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这么喜欢被摸头?”我还是问出了口。 他用头不断蹭我的手掌心,眯着眼睛餍足地说:“喜欢,最喜欢姐姐摸我了。” 我的老脸一红,明明是极其正常的一句话,我却总是会想起一些莫名的黄色垃圾废料。 我把手蓦地缩了回去,正了正声:“吃饭。” 隔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路介已经去上学了,昨天晚上还在和我叨叨上午那节课的老师每节课都要点名,不然真想逃课和我黏在一起。 我打开手机,季若宇在今天早上回了我消息:老婆昨天太忙了,抱歉没看到消息。 我冷笑,是太忙了。 但还是虚伪至极地发了一句关心话:注意身体哦。 注意身体,本来就不年轻了,就不怕身体被掏空。 今天工作室来了两个模特,是之前我gay蜜联系的两个网红帅哥。 网上的硬照我gay蜜也给我看过,我觉得挺适合这一期夏季的新款衬衫的,但见到真人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点失望。 怎么说呢,是挺帅的,但未达预期。 可能我gay蜜也有这种感受吧,凑在我耳边小声逼逼:“我觉得不够帅,还没你那邻居帅。” 我赞同地点头,确实,路介身上的少年纯粹气质是眼前这两位网红帅哥没有的。 gay蜜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那点小心思,打断道:“你别想了,人家不想做模特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的?”gay蜜反问我,眼神变得更加波云诡谲。 其实只是我不想和大家分享我的少年,路介是开在我秘密花园的一朵花,我想用高大的围墙阻止那些想要进入的人。 “他还是个学生,x大的,学习挺好,志不在此。”我胡乱编了个理由,自认为可以带过这个话题。 但我gay蜜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我的怪异:“你不对劲哦。” “没有的事。”我不再作答,让那两位网红去换衣服就转身进了摄影棚。 gay蜜是个玩心很大的人,自从前两年向家里人出柜之后就越发多情起来,说的好听是多情,其实是专门寻找刺激。 拍摄中途休息的时候他就拿了水凑去过和那两位网红帅哥聊天,没聊一会儿竟然朝我挥挥手,示意我走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有什么问题要处理,结果gay蜜这厮竟是通知我晚上去酒吧,大家一起放松放松。 “不会让你喝酒的啦,知道你不能喝酒啦,就去蹦蹦迪,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gay蜜冲我嬉笑:“这两位帅哥也一起去。” 我想重点是后面这句话。 他们继续拍摄了,gay蜜像是怕我反悔,还在我耳旁吹风:“季若宇都那样了,你就不想报复回来?去酒吧认识一下帅哥?” 不好意思,已经报复回来了,且家有极品,日日吹笙。 当然,这话我没和gay蜜说,最后耐不住他的烦人,再叁向他保证今晚铁定和他们一起去。 gay蜜又叫上了他那群狐朋狗友,在酒吧开了卡座。我的位置在最里面,被半包围的沙发遮得严实,但能清楚地看见舞池中央。 整个卡座就我一个女人,又被众星拱月般围在正中,多少让过往的人浮想联翩。 我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托着腮看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只觉得这般糜烂的生活有些无趣。 gay蜜他们没一会儿都去蹦迪了,整个卡座就只剩下两个人。 坐在我旁边的是白天其中的一个网红,我不记得他真名叫什么了,只记得他的网名叫昭莱,此刻他可能已经喝上头了,眼神变得空洞不自知。 “啧。”我不爽地出声,舞池正中的不是我那亲爱的丈夫还能是谁。他搂着的那个女人看背影像是女老板,但隐约中的侧脸又不太像。 昭莱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是误以为那声“啧”指代的对象是他,将我按压在软沙上,带着酒气的吻直接贴在了我的唇上,带着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感觉,黏黏腻腻的,像是蛇类在地上爬行过的痕迹,又像是蜗牛在绿叶上经过留下的黏稠。 我推开昭莱:“你喝多了。” 昭莱不说话,只是用一双昏暗不明的眼睛盯着我看,大有要把我看穿的架势。 我抿了一口橙汁,淡淡开口:“我有丈夫的。”说完指了指舞池中的季若宇。 “我知道,我不介意做叁。” 我没想到昭莱如此直接,在季若宇刚刚出轨的那段时间,我也曾低落过一段时间,以为自己的魅力不够,现在看来不像是这样。 正经的就像是在谈生意,我说:“多少钱?” “十万包月。” “不好意思,外面已经有人了,而且价格开的比你低。”事实上,是免费。 昭莱的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说话的声音有些紧张:“你想给我多少都可以,不给我也可以,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他有的我都有。” 我好笑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他第一次给了我。” 昭莱一下子像是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之中,我越发觉得在这里没多大意思,给gay蜜发了消息就径直起了身,避开人群出了酒吧,坐在驾驶位的时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有人自不量力地和路介比较,那是我秘密花园里最美的一朵花,开在我的心尖上,从此方圆百里都是长春。 我承认,第一次是我勾引的路介。 那时候还是初春,天气挺冷的,吐一口气都还能看见水汽。 而我却故意穿了一件v领的针织毛衣,搭配齐腿根的超短裙,也没穿安全裤,一进门就贴在路介的身上。 少年不经事,耳根连着脖子红成了好看的粉红。 他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我,脊背僵硬,一点儿也不像现在没皮没脸的样子。 我主动牵起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胸上。 他的手也和身体一样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大吗?”我好笑地问他。 路介不说话,我就贴着他的手按压自己的胸,让他感受我的弧度和柔软。 他的脸涨得通红,老半天才支吾出声:“大……” 后来的过程不太美妙,路介毫无经验可谈,好不容易进来了也只知道胡乱地蹭啊蹭,凑在我耳边红着眼眶叫唤着“姐姐,我好疼”,没过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难以言喻的两分钟。 他咬着我的肩不敢看我,我笑得不行,安慰似的摸摸他的银白色头发和红透了的耳朵。 “这次不算。”他瓮声瓮气地说。 还没等我说什么,我清晰地感受到埋在我体内的那处又坚挺了起来,复苏地如此之快。 结果就是我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叫得我最后声音都嘶哑了,眼神开始迷离,可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 年轻真好。 姐姐,我难受 到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季若宇肯定不会回来了,我已经习惯性地往隔壁路介家走去。 猜想路介此时应该已经入睡了,我特意放轻了声音。 却没想到一进门黑夜中就有人向我扑来,我差点就折了腰。 路介身上特有的味道环绕着我,疲惫的大脑开始放空,享受当下的拥吻。 “姐姐,你亲别人了吗?”路介突然顿住,与我的唇分离,黑夜中他那双眼睛竟如此清晰,闪着迷人的光。 我不打算瞒着路介,一五一十和他说明了情况,但最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路介是如何得知此事。 “气味。姐姐唇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路介狠狠将他的唇碾过我的,牢牢将我禁锢在他怀里,像是要让我与他融为一体。 我突然想到点什么:“宝贝,你在吃醋吗?” 路介没有应我,只是将我吻的更狠了些,用牙齿轻轻咬噬我的嘴唇,像是在圈占自己的领地。 我环抱住他的腰,他的腰精瘦有力,显示着年轻的张力。 躺在床上的时候路介向我凑过来,用自己的脑袋磨蹭我的头:“姐姐能不能下次不要去酒吧了?” “嗯?” “我不想别人和我抢姐姐。” 路介委屈巴巴的表情让我瞬间心情大好,摸着他的头发答应了他好几遍,下次一定不去酒吧了,路介这才心满意足地睡觉。 闷热的五月晚上已经需要开空调了,我喜欢开着空调裹棉被,但耐不住路介睡相不好,总喜欢和我抢被子。 今晚第二次被冻醒,我没好气地踹了一脚路介,路介幽幽转醒,估计也反应过来自己干了点什么,撒娇求饶似的黏糊糊地抱着我,温热的皮肤向我传递着温度,一瞬间就舒服了许多。 早上路介没有早课,他就和我一起赖床。我本欲睡回笼觉,但路介用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舔我的脸和耳朵,使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 “是小狗吗,怎么这么喜欢舔我?”我把头转到另一侧,不让他舔我的脸。 他懒懒地抱着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窝上,声音软糯:“是啊是啊,我就是姐姐的小狗,姐姐喜欢小狗吗?” 我胡乱应了一声,清醒与糊涂在打架,浑身酥软,但一想到工作室还有许多琐事要我处理,只能艰难地起床。 人类的痛苦可能是一样的吧,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拉锯战最终会以回归现实结束。 路介和我一同起了床,黏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刷牙洗脸,说要和我一起去工作室。 “下午没课吗?”我疑惑。 “没有,大叁课很少了。”路介一脸真挚地看着我,好看的眼里透露着想和我一起去工作室的期待。 “不行。”我直接拒绝了他,gay蜜心思缜密,我不信他看不出点什么。 路介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不过还是听话地不和我同去,只是软软弱弱地说:“早一点回来哦,我在家里等你。” 我点头,心里有那么点好奇,我似乎从来没见路介有什么朋友,也从来没见过路介的亲人,好像一直都是路介一个人。 “你带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那种地方不就是酒吧吗?你没去过?” “你点那么多男人给她安的什么心!你就想看我们离婚是不是?” “嘴巴放干净点啊,什么叫点男人,那些都是我朋友好不好!而且我还就想看你们离婚怎么了?” “啊——” 我在外头的时候已经听见工作室里的争吵了,匆匆走进去就看见季若宇和我gay蜜扭打在一起,gay蜜因为体型原因占了明显的劣势,脸上还红了一片。 工作室里的其他员工上去劝架都被两人的架势劝退,见我来了疯狂使眼色给我。 “别在这丢脸了行不行!”我上去拉住季若宇,此刻的季若宇在我眼里就像是个随意撒泼的疯子,半分当年温文尔雅的气质都无。 gay蜜喘了一口气,恨恨地骂:“季若宇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一大早就来骂我昨天带你去了酒吧。” “刚刚在外面听到了,”我顿了顿,看向愠色尤存的季若宇,“你到底想干嘛?” “你想干嘛?”季若宇冷着脸反问我,点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我被被一群男人围在正中间,笑得正欢。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嗤笑地问他:“谁发给你的?” “你别管谁发给我的,我只想问你这是在干嘛?” 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季若宇的青筋暴起,他在努力地抑制怒火,而我只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昨天和简杭还有他朋友一起去酒吧放松放松。”简杭就是我gay蜜。 “你迟早被简杭带坏!”说完季若宇就挣开人群,发泄似的往外面走,到门口了还转头对我说了一句“晚上我回来”。 工作室的员工都对我露出了一副怜悯的表情,而我和gay蜜只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开怀大笑起来。 “他急了,”gay蜜捂着红肿的脸,“真的神经病啊,我还靠脸吃饭呢!” 我和gay蜜去了里间的独立办公室,拿了冰敷袋给他,不屑地说:“他还真有脸说我啊。” gay蜜赞同地点头,疑惑道:“不过那张照片谁拍的?” “你昨天没看见季若宇也在那个酒吧吗?” gay蜜摇头,而后恍然大悟:“他外面那个女人拍的?” 我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接着又觉得好笑:“她就真这么急着让我退位给她啊,现在都开始吹枕边风了。” gay蜜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和我搭话:“不过,她好像如意算盘打错了,季若宇不是说要回家了吗?” 回家?这倒是提醒我了。 我打开微信发消息给路介:晚上不来了,我丈夫回来了。 水管维修工:【委屈】 水管维修工:姐姐好想你啊,今天你不在我会睡不着的。 路介的消息是秒回的,还喜欢用许多萨摩耶的可爱撒娇表情包,这点和季若宇截然不同,季若宇永远都在说忙,和我说话也是死板的很,像是在例行公事。 我能想象如果现在路介在我身边,他一定会蹭我的头,舔我的脸,哭着闹着不让我离开他身边。 笑着回他消息:就一天啦,我丈夫他顶多在家待一天,明天晚上我就回来和你睡。 但事实上,这回我想错了。 季若宇已经连着五六天都回家过夜了,而且每天坚持早上送我去工作室,晚上再接我回家。 我真想问他,他是不是和女老板吵架了,要不然怎么会闲到做这种二十四孝好丈夫的活。 当然,我没问这么直白,只是含蓄地问他最近工作不忙吗?他和我说在忙也要陪老婆。 我在心里直冷哼,说谎真是不打草稿,明明是害怕我和简杭混久了心思野了,给他戴顶巨大的绿帽子,虽然我好像已经这么做了。 季若宇每晚回家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和女老板的私情,过了几天我又收到了他们的激情秘照,还是在阳光明媚的办公室里。 对他影响不大,对我影响却是很大。 路介最近很不爽,每天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去他那里。白天他要上学,我去工作室,晚上季若宇回家,我根本没有时间和他偷情。 而且我是真受不了路介给我发语音,甜甜腻腻喊“姐姐,我难受”的委屈声音,仿佛我再不去和路介睡觉我就是个辣手摧花的大罪人一样。 罪过,罪过。 浴室 所以周叁的中午我自己开车偷偷回了小区,估计路介也没想到我会来,开门进去的时候愣在了原地,然后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带着呜咽小声向我抱怨:“姐姐……阿介好想你啊……” 我一下一下给路介顺着气,整个人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匮乏的语言难以形容当下的心情,只觉得前面几天过的太艰难。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说要和我一起洗。 刚开始倒是真的在正经地洗澡,我把洗发露抹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搓那顶白发。 他餍足地闭着眼睛,等再次睁开时眼里满是欲望。 气息乱了,他开始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起了怀心思,故意火上浇油,抹了沐浴露上下滑腻地胡乱抚摸他的腹肌。 他喘出些粗气,又在我抓住他下身时小声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很绵软,一点儿也不像是一米八几的成年男子发出来的。 我狡猾地又捏了捏,路介再次发出了那种娇软的声音,玉茎在我的手里猛地颤了颤。 “好姐姐,”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肩窝里,神色有些痛苦,“上下动一动,帮帮我……” 我见他实在是难受便遂了他的愿,开始帮他打手冲。 温热的水珠沿着他白色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他的锁骨窝,顺延这腹部的凹凸,到达他肿胀庞大的两侧。 他突然将我反压在浴室冰冷的玻璃上,刺激地我胸前一缩。 “姐姐……我进来了。” 他这回像是埋怨似的使了猛劲,红着眼眶对我说“要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我环着他的脖子,与他共享这潮起潮落的美好,以及灵魂在热带雨林鼓点的韵律。 浴室里水雾缭绕,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声格外响亮,此刻的我仿佛在向着天堂冲刺。 路介突然停下,我不满地夹了他一下:“快点,行不行?” “让我休息一下,好几天没和姐姐做,有点吃不消,姐姐又紧了。”路介的手伸到前面发狠地抓了一下我的尖头,我没忍住开始浪叫起来。 他腰腹挺动,加快了冲刺的节奏,百来次就射了进来,热浪将我瓦解。 事后我嗔怪他:“又没戴套!” 他一下一下亲我的嘴,和啄木鸟似的:“下次一定戴,我保证。” 也不知道保证了多少回了。 下午又回了工作室,傍晚季若宇来接我的时候几次在红灯的时候看我。 “怎么了?”我笑眯眯地问他。 他神色怪异,指了指我锁骨上的红肿,有些严厉地问我:“这是什么?” 我大大方方地转向他:“蚊子咬的,工作室最近蚊子挺多的,我喷了花露水还是有蚊子。”说完还有意凑近让他闻到花露水的清香。 他凝重的神情舒缓下来,淡淡地“嗯”了一声,而我在心里窃笑,真是好骗,像极了曾经被蒙在鼓里的我。 这哪里是什么蚊子包,只是路介吮吸的吻痕罢了,我将它变成蚊子包的样子,还特意喷上了花露水,又不加掩饰地展现给季若宇看。 季若宇问我:“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 “因为最近你总是送我上班,接我回家,晚上也陪着我,我感觉回到了我们刚刚结婚那个时候呢!”我故意讽刺他,伪装成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他似乎没听出什么,语气轻松:“那今天回去我做菜好不好,我们先去超市。” 路过水果区的时候,季若宇随手拿了一盒草莓放进购物车里,我问他:“你吃草莓吗?”我记得他是不吃草莓的。 他疑惑地看着我:“买给你吃的呀,你不是最喜欢吃草莓了吗?” 我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我吃草莓?嗯?工作室里刚来两个月的员工都知道我不吃草莓,我五年的丈夫竟然不知道。 季若宇又把那个女人的喜好以为是我的喜好,强加于我之上。 “我最近不太想吃草莓耶。”我说着谎,也不打算提醒季若宇他又漏洞百出了,只是自顾自地把那盒草莓移出了购物车。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和季若宇有些惊讶,不为别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型萨摩耶。 此刻它乖巧地蹲坐在门口,一双眼睛黑溜溜地盯着我看,毛发雪白有光泽,嘴里还叼着一个鼓鼓的信封袋子。 “谁家的狗?”季若宇靠近那只萨摩,但那只萨摩灵活地躲避了他的触摸,径直朝我奔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我觉得异常熟悉,却死活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可能是萨摩都长一个样,所以我才眼熟吧。 屁屁 它将那个信封袋子放在我的面前,乖巧地蹲坐下来,冲我露出了招牌的治愈系微笑,而后又用爪子踩了踩信封,好似是在指引我打开袋子。 “你要我打开它?”我蹲下来和萨摩平视,柔声问它。 它好像真的能听懂我的话一样,冲我欢快地点点头,滚烫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却并不难闻,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点特别的小清新,还有点莫名熟悉。 信封袋子里竟然是一打钱和一张纸,路介留下的。 大致意思是他临时有事,把狗借放在我家养一段时间。 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路介什么时候养狗了,我怎么从没见到过? “什么东西?”季若宇开了门,一边换鞋一边问我。 我摇摇头,将那张纸给他看:“没什么,邻居突然有事,请我们帮忙养一下他的狗。” 季若宇眉毛微挑,可能也是感到意外吧:“隔壁那个大学生?” “嗯。” “这狗还挺刁钻,每天都要下去遛弯,还要吃午餐肉罐头,”季若宇粗粗看了纸上的养狗事项,肉眼可见地皱起了眉头,“我没有空。” 啧,我也没指望你来养。 “我带去工作室好了,不用麻烦你。”我满不在乎地说,蹲下来摸了摸萨摩耶的头,非常柔顺舒服,居然和路介头发的手感有的一拼。 果然,狗随主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狗是路介的,我感觉特别温顺乖巧,它也好像更喜欢黏着我,有事没事就往我身边赖,季若宇赶都赶不走,也省的我和季若宇有身体接触。 路介没说这只萨摩叫什么名字,我就偷懒地“小萨小萨”地喊它,它摇头晃脑的应答让我一度以为它真就叫“小萨”。 季若宇罕见地去做饭了,小萨围着沙发上的我打圈,我刷手机的功夫,小萨不知怎的就打翻了茶几上的水杯。 碎瓷当啷,在宁静的黄昏显得格外清脆。 白色的一团突地扑向我,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没事没事,只是碎了一个杯子哦。”我抚摸小萨,本以为它是被吓到了,但它没有发抖,只是抬头盯着我上上下下地看。 我愣了愣,恍然醒悟:“你在保护我,害怕我被碎瓷划伤吗?” 小萨发出“呜呜”的嗓音,那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海港,日落时分船只归港,在我的心头泛起涟漪。 我没想到路介的狗如此护主,夸奖般揉搓了小萨圆圆的脑袋,小萨舒服地微闭了眼睛,显得格外享受。 真·狗随主人。 路介在信里也没说出了什么事情,不过我想估计真的情况紧急,要不然也不会把狗留给我养,还是发微信关心了一下路介。 但路介并没有回我消息,等了一会儿,我把消息记录删除干净。 季若宇从厨房端菜出来,看着沙发上我和小萨黏在一起,也不知是嫉妒还是不爽,说出的话带着火药味儿:“这狗怎么好像和你很熟的样子?” “有吗?”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可能我身上好闻吧。” 不像某些人,身上都是外头的骚狐狸儿,小狗自然嫌弃。 “可能是吧,老婆最香了。”季若宇走过来想拉我起来吃饭,身旁的小萨却突然抖擞,站在沙发上龇牙咧嘴地对着季若宇低吼,一反方才温顺的模样。 “这狗怎么还冲我叫,”季若宇拉下脸来,可能也是担心小萨咬他,讪讪收了手,“邻居没训好?” “不知道,它可能就是单纯不喜欢你吧。”我摊摊手,从沙发上起来吃饭。 饭后我牵着小萨去小区里散步,季若宇嫌外面的天气太热宅在家里不肯出去,正得我意,我也不想和他出去逛。 小区里的奶奶们总是夸季若宇和我郎才女貌,四五年两人都恩恩爱爱的,还一直追问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在我听来着实讽刺。 “你这只萨摩品相很好啊,刚养的?”小区里有很多爱狗人士,总喜欢闲聊几句。 “邻居有事,让我养几天。” “那邻居也是我们小区的呀,我怎么没见过这只这么俊俏的萨摩。” 别说他了,我都没见过路介这只萨摩,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 可能平日里爸妈在养? 小萨不像别家的小狗,一到外头就撒欢,拽都拽不住。 它安静地呆在我身边,也不在外头随地撒尿圈占地盘,和在家的样子截然不同。在家里是黏人小公主,在外面倒像个高傲的小王子。 有两只深棕色的泰迪不知从哪儿来的,可能是对小萨好奇吧,一个劲儿地想要闻它的屁屁。 小萨转着圈圈抗拒它们的靠近,嘴里发出凶狠的驱赶声。 但耐不住这两只娇小泰迪的战斗力太强,小萨最后被逼无奈,跳起来抱着我,提高自己的屁屁不让它们闻,两只前脚搭着我的肩,这重量差点没把我老腰给折了。 【路介os:姐姐,呜呜呜,我不干净了,它们变态,闻我的屁屁!】 钻进被窝 晚上季若宇不让小萨进卧室,把它关在客厅里。 但小萨显然是不乐意的,在我们卧室门口呜呜呜地叫唤,还用脚爪子扒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类似于曾经老家阁楼上老鼠啃食木头的声音。 季若宇睡觉喜黑喜静,着实有些受不住小萨这番折腾,只得屈服,放小萨进来。 小萨摇着欢快的尾巴,一个帅气的跳跃就上了床,动作熟练地钻进了我的被中。 季若宇眉间有些愠色,盯着我这边的这团鼓起:“它怎么这么黏人?” “可能是以前在家也和主人一起睡吧。”我胡诌,但心里似明镜,和小萨主人一起睡的人其实是我。 卧室又恢复了平静,只有空调出气的微微波动。小萨钻在我的怀里一下一下地呼吸着,简直像个巨型取暖器,浑身都热乎乎的。 我把它推出去一点,它又噔噔蹭过来,实在是拿它没办法。 季若宇也好像还没入睡,因为我没听到他低沉的呼噜声。 他蓦地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我本能地想要避开,但因为小萨在我旁边,我无处可退。 自从我收到那些照片开始,我和路介在一起之后,在我身上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不能接受和季若宇做爱了。 我嫌他脏,沾染了外头的风尘,袖中裹挟了一阵烟红柳绿地凑近我,我一想到他身上所有的部位都如共享单车般非我独拥,我就犯生理恶心,虽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侵染了一朵朝生的向日葵。 他在我耳边喷气:“希希,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浑身打了寒颤,带动怀中的小萨也挪动了两下。 “我不想要。” “要一个嘛,小孩子多可爱啊,粉嘟嘟的,我看见公司员工的孩子……” “够了!”我制止他说下去,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小萨企图从它那里汲取温度抚慰冰冷的心。 是的,我和季若宇曾经是有一个孩子,一个只有两个半月的孩子。 当我刚刚意识到我怀孕时他在别人床上,我不小心流产时他还在别人床上,从头至尾他都不清楚曾经我们也是有一个共同的孩子的。 我让这个孩子失去了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不知去了哪个黑暗阴冷的角落。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和季若宇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纱,一层不存在却又实实在在的纱。 我说话开始变得刁钻直白,季若宇不明所以任由我无理取闹,最后慢慢演变为彼此的离心。 “希希,你再想一下。”季若宇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而我想的只是,我不生外面那个女人也会赶着给你生。 小萨用它粗糙的舌头舔舐我的脖颈,两只前脚勾着我的脖子,好像在抚慰我一样。 想来狗是真的通人性啊。 季若宇好一会儿没再说话,我自然也不会开口和他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后天公司准备集体旅行,可以带家属,你去吗?”季若宇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们公司的旅行我向来是不乐意参加的,季若宇也知道,他问我也只是象征性地通知我一声罢了。 但这次嘛,我想到了那个女老板肯定会借此机会向我炫耀施压,我就来气,怎么说也要让她不舒爽才行。 “我去啊,去哪里?”我故作轻快地回答。 季若宇显然是诧异的,或许还有点怨我坏他好事,一而再再而叁地问:“你真的要去?你以前都不去的。” 我在黑夜中翻了个白眼:“我现在想去不行吗,我今年还没和你出去玩过呢。” 季若宇思忖良久,可能是在想在外面该如何抽出时间去和女老板偷情,过了好久才淡淡地应了我一声。 他们公司人数众多,去远的地方怕协调不过来,就干脆找了隔壁市的5a风景区。 那个风景区是一大片山,山顶还有温泉,景色和基础设施都挺不错的。 因为要带着小萨,我们就不能和公司的大巴一起走,季若宇只能开车去风景区。 在路上他一直向我抱怨,说什么隔壁那个大学生真会给自己惹麻烦,这么大只狗怎么不放在寄管所里,一定要让我帮忙养,现在还要他自己开车去。 我坐在副驾不说话,小萨一整只趴在我身上,脑袋枕在我的肩上,不爽地呜咽。 我原以为它是不习惯坐车,毕竟刚刚把它放在后座它是极其不乐意的,我抱在身上了才勉强消停下来。 但综合这几天看下来,小萨似乎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季若宇,以及单纯地想和我粘在一起。 父女play 女老板叫叶之桃,对我而言陌生又熟悉。 在现实生活中我确实没见过她几面,但那些大胆的私照让我有幸深入了解了这个表面高傲光鲜的女人,私底下放浪风骚的一面。 我牵着小萨在山顶的酒店大厅准备入住,女老板在大厅角落里抽烟,见到我和季若宇便迈着大步向我们走过来。 “老季你终于来啦,就等你们了呢。”女老板眉眼弯弯,娇嗔似的拍了一下季若宇的肩,这显然是做给我看的。 季若宇脸色有了些微的慌张,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好似在警告女老板我还在呢。 女老板对我挑衅惯了,丝毫不把季若宇的警告放在眼里,故作大方地向我伸出手:“你好,你是老季的妻子吧,又见到你了。” 我内心倒是真没有多少波动,只是觉得这俩人真够好笑的,一个疯狂掩饰,一个疯狂挑衅。 “你好。”我轻轻触碰了一下女老板的手,嫌脏刚想缩回就被她紧紧握住。 她俯身凑在我的耳边低语:“你老公是我的胯下之物。” 我朝她冷淡地笑了笑:“他的荣幸。” 我的垃圾你当宝,可不就是他的荣幸吗? 季若宇似乎是担心泄露了他以为的秘密,下一秒拿上房卡就拉我上了电梯。 “她和你说什么了?”季若宇表面镇定,但我猜内心肯定极其不安,要不然也不会试着向我打探。 我看了一眼仰头看着我的小萨,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没什么,老板说你在公司为公司出了很多力,夸你呢。” 季若宇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有心逗他玩,笑着问他:“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害怕你们老板向我告状?” 他的脸一下子羞红起来,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怎么可能!我不会做什么亏心事的!” 我仍是笑:“最好是这样。” 我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在酒店的床上没等一会儿就去吃了晚饭。 坐了半天车的我只觉得累,晚上也就没下去逛,反正还有好几天时间游玩。 小萨窝在我的怀里和我一起看电影,像极了那些大型玩偶,摸起来手感贼好,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它的头。 瞥了一眼在旁边刷视频的季若宇,我只觉得他的演技差到家了。 时不时切换到微信的界面,手机背着我发消息,再切回视频界面,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终于。 “老婆,我去下面逛一逛,同事说喝两杯去。”季若宇冲我摇了摇手机,揉了几下我的头发起身就走。 穿着浴袍去下面喝酒?狗屁。 我当然是心里和明镜似的,季若宇铁定是去找女老板了,说不定最后再找个借口今晚就不回来了。 我随意,没过多的放在心上,但我怎么也没料到,住在我们房间隔壁的就是女老板。 酒店用的可能是空心砖,隔音有些差,在加上女老板似乎是有意叫这么大声向我示威,这之后的四十多分钟里我断断续续听到的就是女老板的娇喘声和孟浪的骚话。 “爸爸的大肉棒好大啊……嗯……桃桃……桃桃要被艹死了……啊!” 我关了电影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驱使我去听隔壁的动静,我实在是没想到季若宇喜欢父女play,毕竟曾经他和我都是规规矩矩地做,没有那么多花样。 季若宇的声音很低沉,一点儿也不像平日:“女儿爱不爱爸爸啊,爸爸可爱死女儿的嫩逼了,怎么会这么好艹,这么松是不是经常被爸爸艹艹松的?嗯?” 我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些污言秽语季若宇是绝对不会对我说的,路介还是我帮他破的处,出经人事的他虽然会说一点但也不会这么放肆。 我把耳塞塞进耳朵里,刚想关灯就发现小萨两只耳朵高高竖起,不似刚才窝在我怀里的飞机耳。 “小狗狗不能听的,闭耳!”伸手捂住小萨的两只耳朵,我把它抱在了怀里。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联系不上路介,平日里都是他抱着我入睡,现在只能将就一下抱抱小萨了,好歹也是路介的狗。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到下体凉嗖嗖的,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不停地戳我,我左右挣脱不开,只觉得难受极了。 他在下,我在上 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耳朵,我模糊中以为是小萨在捣蛋,嘟囊道:“小萨,别闹。” “姐姐,我没闹,我想进来。” 路介软绵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确实是个男人,在黑暗中看身型确实像是路介。 我有一瞬觉得自己在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哆嗦着开了灯,刺眼的光线让我一下子没缓过来,用手遮着眼睛透过指缝看过去。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呼,但一想到这里的隔音不好,连忙捂住了嘴。 路介一丝不挂,单手撑着头,勾着唇凝视我,那里高高翘起,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方才睡梦中怪异的感觉。 他一把揽住我,一手扣着我的头和我深吻,另一只手牵着我的手缓缓移到了他的玉茎上,指引我上下撸动。 “唔……”我有很多疑问但是说不出话来,路介绞着我的舌头不让我退出,在我的口腔里放肆地活动,惹得我浑身一阵阵颤抖。 他终于放过了我的舌头,退出时拉出了一条黏腻的银丝,留在了白净的枕头上。 “姐姐,我一直都在这里啊……”路介起身压在我的上方,眼光灼灼,仿佛是盯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怎么可能!?” 路介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头,舌尖挑逗着红点,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呃……别……我老公……呃……在隔壁。” “我知道,因为我是小萨啊姐姐。”路介的手指措不及防地插进了我的阴道中,生理和思想的同时冲击让我一下子就高潮了,小穴中迸出些浓稠的液体。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盯着路介那双红红的早已染满情欲的眼睛,感到一阵惊慌,什么叫路介就是小萨,一个是人,一个是狗,能是一样的吗? 路介抽出埋在我阴道中的中指,凑在鼻尖嗅了嗅,又像是情难自禁地舔了一下。 “姐姐,好香好好吃。” 路介的举动一下子让我冲昏了头脑,我拽过路介与他深深接了一吻。 管他是路介还是小萨呢,先他娘的把他干到嘤嘤喊“姐姐我不行了”再说,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老实交代了。 我一用力与路介交换了位置,他在下,我在上。 他又用那双无辜可怜的黑葡萄般的眼睛望着我,简直是犯规! “姐姐,我怕疼,轻点对我哦。”路介口中说着讨饶的话,但下方的小弟弟早就已经不老实地顶在我的阴道入口处,一上一下地努力显示自己的的存在感。 我扶正它,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一下子就感到头皮发麻,胡乱扭动细腰渴望减少点因为一入到底而产生的巨大刺激。 我瞥了眼路介,他的表情很复杂,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嘴里溢出点星碎的呜咽声。 慢慢适应他的肿大之后,我开始有规律地挺动起来,还有意无意地收缩阴道,夹一下他那硬挺的小弟弟。 路介已经变得浑浑噩噩了,做爱时的嗓音不同于以往更加性感了,盯着我的胸脯什么胡话都往外冒:“姐姐……姐姐艹我……姐姐要把我艹死了……” 我因为担心隔壁季若宇他们听到,俯身捂住了路介的嘴巴,不让他浪叫。 但他却舔弄我的手掌心,让我止不住地心尖发痒,想把他弄哭。 “姐姐,没事的,他们下去喝酒了。”路介湿漉着眼睛,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在控诉我的罪行。 我实在是受不住他这幅模样,专心挺动研究怎么让他爽。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都要再次高潮了他的小弟弟还是硬朗得厉害,好似在挑衅我的耐力一般。 “不行……不行了路介……我要到了……不能沾在床单上……”我放慢了挺动的频率,哀求路介。 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我流出的浊水并不是很多,但这一次我都有了要尿的感觉。 路介躺在床上笑了笑,随后抱着我起身站在了地板上。 我顺势两条腿勾住他的腰,刚开始还被有节奏地撞击留有喘息的余地,后来只感到身体里耸动的大棒以更硬的姿态没有停歇地进去,高潮的快感涌了上来,身体不住地打着颤,但路介却仍在死命地冲撞。 臀瓣被撞击地晃啊晃,我勾着路介的脖子,头懒懒地耷在他的肩上,发出一些我自己都陌生的喵叫的声音。 路介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后背:“姐姐,现在这样像不像爸爸抚慰女儿啊?” 我羞愤,咬在路介的肩膀上,留下清晰的一个牙印。 天知道是不是路介听了前半夜隔壁季若宇他们的父女play,学习能力怎么这么强。 最后我被艹地困意漫天,在路介无止境的耸动中耷拉了眼皮。 勾引 等我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九点,身边是刷着手机的季若宇,不见路介的影子。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胡乱揉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含蓄地问气定神闲的季若宇:“昨天……嗯……有其他人进过房间吗?” “嗯?”季若宇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没有啊,怎么了老婆?” “没事,做梦了。”我倒头准备睡个回笼觉,但突然想起昨天路介隐约之中和我说的他就是小萨,猛地再一次坐起身来。 我盯着趴在地毯上的小萨,它似乎很累,这会儿闭着眼睛在休憩。 下床抱起它,它立刻抖动着耳朵,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盯着我看,软绵的舌头舔舐着我的手指和脸颊。 我越想越觉惊奇,以前没觉得,现在突然接受了这个设定,再回想路介从前种种举动。 喜欢我摸他头,喜欢舔我脸,喜欢吃早餐肉罐头,还有那一头似乎是永久的白发,哪一点都和眼前这只小萨一模一样。 哪里是狗随主人,分明就是主人。 我在手机上打了“路介?”,举起来给小萨看,想要再一次确认他就是路介本人。 小萨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真的上下点了点头。 我足足在原地愣了整整一分钟,大脑环游至外太空,强行说服自己真的和一只萨摩耶上床了。 老天爷啊,活了二十多年,都快到叁十了,我原以为我是一个坚定的科学唯物主义者,但此刻,二十多年来的价值观开始崩塌,变成了一堆碎渣渣,被一阵风席卷而去。 季若宇在身后喊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听见,直到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上,我才撒手放下小萨,哦不,路介。 “老婆,你怎么了,我都喊你好几遍了,这狗有什么好看的?”季若宇懒懒地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看他那俩黑眼圈就知道肯定很晚,和女老板做完爱又去喝酒,他还真当自己还是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伙子吗。 我挣脱开他的搂抱,只觉得黏腻恶心极了,但脸上也没表现出来,反倒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昨天睡着的时候老是听见什么呻吟的声音,我看看是不是这……狗……生病了。” 季若宇的神色不经意间变了一下,又连忙恢复如常。 “听错了吧,我看这狗挺正常的呀,”季若宇摸了摸鼻尖,吸了两下,转移了话题,“下午我同事他们说要去旁边那个大型游乐园玩,去吗?” 我的脑子至现在都还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唯物史观学多了,甚是想弄明白路介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推辞道:“外面太热太累了,我下午还是自己在旁边逛逛吧。” 我猜季若宇本就希望我不要同他一起去,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还虚伪至极地凑过来亲吻我的脸颊,又在我卡上打了一笔巨款,让我看到什么好吃好玩就买回来。 我忍着恶心没有立刻擦去季若宇的口水,他这些做法无非就是为了减轻出轨带给他的道德负罪感,而我又为何要让他舒服。 呵呵。 我不出轨真是对我亲爱的丈夫最大的侮辱,只有出轨才是回敬他最大的尊重。 季若宇出门之后整个房间静悄悄的,我也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挑战了我原有的世界观。 “你……嗯……变出来。”我僵硬地开口,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漏了什么科幻大片似的变身。 当路介赤裸着站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兴奋地混身血液都沸腾了,如同久旱逢甘霖的野草,身体每个细胞在叫嚣。 我说话开始疙疙瘩瘩:“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路介歪着脑袋,上前一把抱着我,高于常人的体温透了过来。 他声音里带着颤:“姐姐,我就是阿介啊,姐姐不要害怕,不要离开阿介……” 他埋在我的颈脖子处,热气喷溅在皮肤上,有些痒。 我僵硬地抬手,搁在空中半天才下定决心般放在路介的头发上开始安慰他:“好好好,我不离开你,我也不是……害怕,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 后来路介和我解释说,他原本是一只萨摩没错,但因为一件事情,变成人的愿望太过强大,在某一天早上醒来真就变成了人,后来他也在社会中发现了同类,不过是极少极少的。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起电影里那些狐狸精,往往以吸食精气为生,张大嘴巴问他:“你不会是和我做爱,然后偷摸摸吸食我的元气,用来维持自己永驻的青春吧。” 路介抱着我,一下一下亲吻我的脸颊,口水沾得满脸都是:“怎么可能姐姐,你在想什么啊,我变成了人,就和人的正常寿命是一样的了,我又不是妖精,我只是爱你的小萨呀。” 现在再听我给他取的“小萨”这个名字,莫名一阵脸红,回想他每晚钻进我的被窝和我一起睡觉,身旁还有季若宇,就觉得果然路介道德感低下,强烈谴责!谴责! “那你都变成人好多年了,知不知道不能勾引有夫之妇的?” 路介咕噜转动眼珠子,一脸委屈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姐姐勾引的我吗?”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暗布之下 我无话可说,因为确实是我主动,他顶多算是共犯者。 路介懒懒地瘫了下来,脑袋枕着我的大腿,我的手习惯性地去摸他的头发。 “姐姐,你想过离婚吗?”路介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我顺毛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没有,为什么要离婚?”给那女人让位吗?承认我输了? 路介从我腿上起来,挺着腰板认真地看着我:“如果姐姐你离婚了,我就可以永远和姐姐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 我心尖颤了颤,收了微笑:“路介,我不会离婚的,我们也不会……永远在一起,你有自己的人生,不能永远做我花园里的花,你懂吗?” “可是明明是姐姐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放弃我!”路介的眼睛变得猩红,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将我扑倒压在床上,用手禁锢住我的双手。 我从来没见过路介这个样子,带着浓烈的侵略气息,仿佛要将我征服,再销毁融进他的骨子里。 我吞咽了口口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这不是放弃你,路介。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今后过的好,你会遇到一个和你年龄相仿喜欢你,你也喜欢的女孩子,你会有自己的人生,会……” “不会!不会!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我只喜欢姐姐一个!”路介啃噬着我的脖颈,好像要将我拆骨入腹,语气硬铮铮的,不容回驳。 我被他咬的面露潮红,大肆喘着粗气,手环抱着他的脑袋。 路介真的像是有神奇魔力一般吸引着我,我无法抗拒与他接触,与他共陷,虽然我知道这样子我们将越难越难分开,他越来越不能走向正轨。 “宝贝,你听我说,你别这么激动,我……” 还没等我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是季若宇。 “老婆,开开门,我忘记带东西了。” 我惊得一把推开路介,他的眼神里立刻流露出哀怨,不满地小声呜咽。 我压低声音,用命令的口吻和他说:“变回去!” 季若宇进来的时候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而后也没有立刻拿东西,径直进了洗浴间,匆匆看过一眼后又打开了衣柜,然后蹲下来看床底,最后拉开了窗帘。 我的脸铁青,质问他:“你干嘛!” 季若宇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含糊其辞:“没什么,我找丢的东西呢。” 我心底发凉,这就是我的好丈夫啊,随时担心我出轨给他戴一顶鲜艳的绿帽。 我猜他肯定在门口听到了路介的声音,这才肯定了我在房间里藏人了,一言不发就在房里搜人,想要坐实我的罪名。 可惜,他失策了。 季若宇什么也没拿,就出了门。 我故意问他:“你不是来拿东西的吗?” 他这才想起这茬,像是躲避我的目光一样匆匆拿了床头柜上的车钥匙就走。 我关了门,转头看向将头埋在腿间的小萨,他耳朵紧闭着,显然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心里发笑,果然是小孩子,要哄。 试图把他抱在我的怀里,但他实在是太沉,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同他一同趴着,我在他身边呼唤他:“路介宝贝,小萨宝贝,你生气了吗?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 可这回路介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任我怎么哄都没用,他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当然明白他在生气什么,他在气我不离婚,气我从来没有想和他走向世界尽头的想法,气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 就像刚才,季若宇一来,他就要变成小狗。就像我送他上学,禁止他在外面同我做亲密动作。 晚上季若宇的公司在下面餐馆聚餐,我推辞不舒服,但季若宇说一定要我同他一块儿去,因为他的同事们都带着妻子。 我向来讨厌这种推杯过盏的时候,没坐一会儿就开始若即若离地开始磨蹭杯壁。 女老板不知为何没来,又或者是等一会儿再来。 季若宇下属那些讨巧话让我觉得讽刺极了,什么“季经理和他老婆好般配,郎才女貌”,“季经理好幸福有这样漂亮的老婆”,结果女老板一来他们全都闭口不谈,脸上还有些尴尬。 坐季若宇另一边的那个男同事连忙起身给叶之桃让了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习以为常。 我装作看不见,自顾自地夹了一块肉,又莫名想到还在生我气的路介,他还没吃饭,思忖着等会儿溜出来带他去吃点儿好的,也有点讨好他的意味,让他不要再和我生气了。 坐我另一边的是一个挺年轻的小姑娘,我估摸着比路介大个一两岁,应该是刚刚才入社会。 她不小心把我的筷子碰到了地上,我本来想说再让服务生拿一双就好,但她却弯腰要帮我捡起来,我也莫名跟着她弯腰。 桌布底下,叶之桃的脚勾绕着岳季宇的腿,一下一下磨蹭挑逗着岳季宇。 我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直起背,那个小姑娘估计也看到了,脸红了一片。 我不得不承认,论勾引,我比不上叶之桃,她的手段可比我高明多了。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回家 “妹妹和老季结婚应该有几年了吧,不打算生个孩子?”叶之桃把头转向我同我说话,桌上原本的觥筹交错一下子暗淡下去,无数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往我这边看。 季若宇显然也没料到叶之桃会这么说,咳嗽了两声想要替我作答:“我们目前还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不想要个孩子?”叶之桃那双妩媚的凤眼盯着季若宇,表面是问季若宇其实是在当众挑衅我。 她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在场的人都知道她和季若宇现在背着我偷情,这么问我意思不就是我不能抓住自己的丈夫,说不定生个孩子还能和她拼一拼。 我比刚才背挺得更直了,至少气势这方面不能输。我笑了笑,挥挥手臂大方地调侃道:“姐姐你都还没结婚呢,我急什么生孩子呀,凡事都讲究个顺序,小孩子什么的顺其自然吧。” 我变相地提醒叶之桃她是小叁,插足婚姻。可惜虽然婚姻讲究的是顺序,但感情与死亡两件事从不讲究顺序,总是默许插队,蛮不讲理。 叶之桃的脸色如常,我的发言对她好似不痛不痒,脸皮真是有够厚的。 我自然知道,我现在手里想要紧握的早已不是一份千疮百孔的婚姻了,而是一个女人的自尊心。 季若宇见场面愈发不可收拾,害怕在我面前泄露秘密,故意打发我离开:“狗你出来的时候喂了吗?” 我也不想自讨没趣,被在场的当作动物园的猴子,顺势起身对大家说:“我的萨摩耶还没吃饭,我先回去喂他了,大家慢吃啊。” 当然不会有人挽留我,我尽量让自己走得沉稳些,使自己的背影看上去不那么萧瑟。 打开酒店房门,小萨先是愣了愣,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早就回来了。 而后飞奔向我,在离我两米远的距离时又突然刹车停住,傲娇地转身往回走。 我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路介怎么会这么可爱,他刚才是忘了还在和我生气吗? “宝贝,不要和我生气啦,我们现在就回去怎么样?”我殷勤地走过去抱住他,两只手不断揉搓着他雪白的毛发,嘴巴轻轻含住他毛绒的耳朵。 我猜路介本来就消气了,但他为了维护他的面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舔了舔我的鼻子,宣告他大发慈悲地不生我的气了。 我说想走也是真的,当即就开始理本就不多的行李,没一会儿就关门走人了。 今天晚上我已经很尴尬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在这之后的几天里也如此。 当初就不该来,本来想让叶之桃不爽,结果不爽的人是我,现在离开还有种兵败逃忙的感觉,同样让我很不爽。 我和小萨打车回家,我给季若宇发了条微信:工作室明天要发的新品出了点事,我先回去了,房卡给你放前台了。 季若宇没一会儿就直接给我打来了电话:“这么急的吗?出了什么事吗?我要不要回来送你回去?” “不用,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 季若宇那边沉默了一下,我隐约中听见他那里人们热闹的交谈声,和我在时完全不一样。 “那你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消息。” “嗯。” 我挂了电话,小萨趴在我的怀里用忧郁的眼神望向我,我自动理解为他吃醋了。 “回去任你处置。”我凑在小萨的耳朵边,轻声对他说。 他的眼睛在黑夜里一下子就亮了,炯炯有神,像是期待糖果的孩子一样期待着什么。 夜晚的山路静悄悄的,司机把车窗打开,凉爽的山风就溜进了车里。 司机师傅是个健谈的中年大叔,哼着小曲儿问我:“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来这儿旅游的?” “我和我丈夫一起来的,他们公司在这里团建。” 司机透过车镜看了我一眼:“那你丈夫呢?” “和女老板好上了。” “哎呦,不是叔我劝分啊,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听叔一句话啊,这男人出轨一次之后就总是会出轨,小姑娘趁年轻还是另外找个好男人吧,我也是男的我懂男人的心理。”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将头转向了车窗。 山林笼罩在黑幕之中,原本清晰的巍峨轮廓此刻也变得模糊。 毛绒耳朵 一进路介家,路介就欢脱地变了回来,我想着魔术里大变活人都没他顺溜。 “去卧室,别全裸着,对面有人看呢。”我掸开路介图谋不轨的手,强势命令道。 路介一双漂亮的眼泛着波光,一路叁回头地朝卧室那边走去,像是怕我不过去一样,再叁叮嘱我:“姐姐,我在卧室等你哦,快来哦。” 他总喜欢说些令人心悸但又普通的甜蜜话,迷惑我将他拉下我这枯萎的泥淖之中,真是个顽皮又不自知的孩子。 我叹了口气,将行李暂放在大厅里,给季若宇发完消息就把手机关机了,我可不想在狼狈的今晚又收到些不能称之为惊喜的“惊喜”。 开了卧室的门,路介依旧全裸着,摊在大床上朝我微笑:“来吧姐姐,上我。” 我在他的注视下脱了外面的衣物,只留下粉色内衣和白色的内裤,跪坐在他的身上,手习惯性地握住他粉嫩的小弟弟,妩媚又不知死活地挑逗他:“不是说,我,任你处置的吗,怎么到头来是你被我处置呢,嗯?” 我故意使了点劲儿捏了捏龟头,他的喘息立刻变得又娇又碎,简直要软酥我的心肠。 在我放开他的玉茎短暂休息时,路介急切地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一改方才柔弱无助的样子,变得强势具有攻击性,让我在那一秒恍惚间有种刚才他只是在扮猪吃老虎的想法。 “姐姐,这可是你说的,”路介埋在我的胸间餍足地吸了好几下,手像灵动的小蛇一般从内裤边伸了进来,“任我处置。” 路介从衣柜里拿出四条领带,把我的手和脚绑在四个床角上,居高临下地睨视我。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有什么东西像是在黎明破晓一般忽之欲初。 路介又拿来相机,架好叁脚架对准我。 “别……”我挣扎地想要阻止路介拍我,但他却强硬地俯身与我亲吻,回驳我的正当请求。 “姐姐,我只是想要留个纪念,让姐姐记住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承欢的。”路介像是想向我证明什么似的,蛮横入侵,力道很重。 我从那双清澈见底的眼里看到此刻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因为捆绑而大敞的穴被插的泥泞一片,发出湿滑暧昧的水声。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难受的,主动权交予他人之后,自己只有被动挨操,想要合穴都合不上。 他往我的敏感点狠命撞击,我被刺激得泪水决堤。 “不哭,姐姐,”路介用软糯的舌头舔舐我的眼泪,公狗腰耸动,“这样很舒服的,阿介会让姐姐很舒服的。” 事实上,路介确实说到做到。 他摸索着与我十指相扣,呼唤我,舔舐我,亲吻我,侵入我,精汁注入的瞬间,我感受到了灭顶的快乐,好像这一辈子就此结束也可以了,至少最后一秒钟,路介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我觉得我是魔怔了,越来越离不开路介了,真的要将他永远封锁在我的花园,与我共历四季寒冬,不见春日。 和季若宇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冒了上来。 事后我让路介把视频删了,他又是那一副我无法抗拒的撒娇模样。 “姐姐我不想删嘛,那样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想你了也可以自己看看视频缓解一下思念嘛。” 路介一下一下亲着我的脖颈,我出神地想有必要把意淫撸管说的这么好听吗。 他皱着眉愧疚地举起我的手,盯着我手腕上因为捆绑摩擦而留下的红肿:“姐姐,痛不痛啊,我给你呼呼上药。” 我其实并不是很痛,但又莫名想念他的狗耳朵,只能装作很痛的样子:“痛,能只变出耳朵吗,摸摸耳朵可能就不那么痛了。” 路介顿了顿,突然脸烧起来,红晕连着脖颈,显得那样可爱。 我实在没想到路介竟然会害羞在床事后露出本体,虽然我的请求里只有一对耳朵,不过这成为了我后来为之奋斗的目标。 礼物 “你自己一个人回来了,直接给他俩让道!?” 隔天在办公室里gay蜜冲我大吼大叫:“你还是离婚吧,季若宇要是不肯你就上诉,反正你手里有那么多证据证明他出轨。” 我摇摇头:“可是我不甘心啊,叶之桃还问我怎么不要小孩。” gay蜜怔了怔,破口大骂对方贱婊,又朝我挤眉弄眼,贼兮兮地笑道:“你要是离婚了不如跟我得了,咱俩逍遥快活去!” “滚呐,”我白了一眼gay蜜,直呼他的大名,“韩杨等你什么时候变直了再来说这话,可信度会提高很多。” gay蜜摊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随后想到什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是不是在外面真包鸭子了?” 明明是夏天了,但我的手脚依旧冰冷,讷讷问他:“谁告诉你的?上次那个小模特昭莱?”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嗯,”gay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能感到他的一丝愠怒,“外面的鸭子总归不干净,还没我白白净净呢。” 我本来想告诉他我的情人是处男,纯得一匹,但听到他后面半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干嘛,是个男人你就吃醋吗?” gay蜜笑了笑,从办公椅上一撑,起身往门口走去:“没什么事我就找男人玩去了!” 我气得牙痒痒,这就是资本家吗,留下我一个人管整个工作室,苦命的打工人。 没过几天季若宇就回来了,可能是叶之桃又向他施压了,他又回归了先前一个星期只回来一次的状态,这对我总的来说利大于弊,眼不见心也不烦。 但最近让我苦恼的是路介的生日要到了,而我对应该送他什么礼物一筹莫展。 想了想他这个年纪应该感兴趣的东西,又发现这些东西他都有,他一向不缺什么的。 虽然我对路介背后的故事非常感兴趣,但也不会堂而皇之地直接打探,我总是觉得这样太过无理冒失,尤其这件事背后涉及了我不懂的那种神神叨叨的唯心东西。 那天夜里我趴在床上苦想礼物这件事,路介侧躺在我的大腿上,就着他那本经济书啃得很认真。 他是学金融的,对专业知识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有时候买股票还要问问他这只股值不值得入,他总是会帮我条条分析,得出靠谱的答案。 大家都说萨摩耶是雪橇叁傻之一,我倒在路介身上一点儿傻气都没见着,人家精得很,特别是在床事上。 因为受不住他的旺盛的精力,我和他约法叁章,一周上限四次,每次上限两回,我说停就停,不然甭想再和我上床。 但每次我泄了两回四肢乏力后,他仍是不知疲软地戳戳戳,我严厉批评他违约,他就一脸委屈地抵在最深处。 “姐姐,我还没有射过一次呢,我一回都没用完呢,你又没说是谁高潮两回。” 我像晒扁的小鱼干一样瘫在床上,但也不会主动说停,毕竟我见不得路介咬着下嘴唇,抽抽啼啼说“好难受,出不来”的样子。 一旦我有一丝心软,那便是他乘虚迭出,略地攻城之时。 哪里有第叁傻的样子。 此刻我揉搓着路介雪白的头发,出神地想是不是可以在他生日的时候去理发店给他染个头发,那会不会变成萨摩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这个颜色。 试想一下一只巨型萨摩,一身雪白,但大脑袋却顶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真是违和。 当然,我这个离奇的想法被路介扼杀在了摇篮里。 季若宇难得回来总是一脸憔悴的样子,真像是被榨干了,一滴儿也不剩了。 我越发觉得这样的日子无趣且乏味,同床异梦的两个人相安无事地生活,败絮其中。 他总和我抱怨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他最近又太忙了,也不管我听或不听,自顾自地说些公司里的私事。 我听得有几句没一句的,唯一入耳的也只有隐约中听他说的叶之桃其实也不是公司最大的老板,她上边还有人。 可这些又关我什么事呢,我讨厌听到他讲公司的一切。 一切。 想想我和季若宇的婚姻真的失败,都逃不过第一关七年之痒。 【首-发:nannvwen.com (po18 uip)】 破布or情趣内衣 最近我很空,工作室也没有重要事情,但每天还是要去工作室,顺路早上送路介去学校。 不管我同意与否,路介总是在车里深深地吻我,尽兴了才退出,开心地屁颠屁颠去学校上早课。 “早点来接我哦姐姐,虽然你来迟了我还是会等你的。”路介趴在车窗上,再叁提醒我。 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比带孩子还难,操心操肺,还要被操。 “知道了,宝贝,我一定准时来接你好吧。”我靠过去揉了揉他的白色头发,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路介!”路介身边突然蹦出个和他同龄的男孩子,揽着路介的肩膀,好奇地看向驾驶位的我。 “哟,漂亮姐姐你是我们路介的亲戚吗?” 路介的脸色像是变幻无常的天气一样阴沉下来,扒拉开那个男孩子的手臂,拒绝了他的触碰。 我对着那个男孩子摇摇头,微微笑了笑,尽量表现地知性大方:“不是的,我是路介的女朋友。” 那个男孩子愣住了,盯着我看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说:“呃……原……原来是路介的女朋友啊……我才知道原来路介你有女朋友了啊,怪不得我上次推给你的美女你一个都没加,敢情金屋藏娇呢!” 男孩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路介的上臂,以示愤愤。 路介从刚才我说我是他女朋友开始他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推着那个男孩子就往校门走:“都说我金屋藏娇了,不许看我女朋友了!” 今天其实是路介的生日,但他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关心,甚至都没在我面前提起过自己的生日,我也是有一回偷瞄他的身份证才知道的。 我提前在水族酒店定了房间,方便吃完饭直接上床运动消化,顺道还给路介准备了一点羞羞的惊喜。 这回我没有迟到来接路介,早早就在老地方停车等他出来,我可不想我的小狗狗在生日这天还晒大太阳傻呆呆地等我。 “姐姐,”路介弹进副驾驶位,捧着我的脸就亲了两口,“奖励你准时来接我。” 还真是小孩子,太能满足了。 “去吃饭,订了酒店。”我表面淡定,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但内心如荒原燃烧一般,爱意收不住了。 路介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时不时抬头看看我,我以为他是不喜欢这种环境。 思索了一下萨摩耶是不是不喜欢海里的生物,毕竟我们和鲸鱼海龟海豚之类只有一玻璃之隔,这种被海里生物盯着吃饭的感觉确实不妙。 我刚想说我们还是直接到房间里吧,路介就惶恐地开口了。 “姐姐……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这是散伙饭……等会儿……等会儿是分手炮……” 后面叁个字路介说的很轻很轻,比蚊子叫还轻,但还是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我微微一愣。 路介早就放下了刀叉,黑葡萄般的圆眼凝视着我,想要从我的脸上寻找最终答案。 他见我一愣,泄气般颓败下来,肩膀松懈,脊背也不再硬挺。 “为什么这么想,宝贝,跟我过来!”我其实是有点生气的,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我自己,一把拉起路介的手腕就直冲酒店房间。 将他推倒在圆床上,我转身就进了浴室,换上了塞在包里的那件我愿称之为破布的情趣内衣。 除了遮了叁点,其他再无多余布料,如果这件情趣内衣能说话,那一定是言简意赅。 以前我也没有买过这类情趣物品,第一次穿多少有点害羞,不过也算是给路介的生日礼物了,我特意挑了一件胸口是蝴蝶丝带的,方便外面那只受伤的小狗拆礼物。 我出去的时候路介已经坐起来了,呆呆地盯着地板,见我出来猛地抬头,眼眶红红的,也许是刚刚哭过。 “傻瓜,”我扑过去,两只手摸住他的耳朵揉搓着,强迫他与我对视,“生日快乐啦,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嗯?” 路介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起来,瞳孔放大,手不自觉地放在我的腰上揉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好看吗?我现在?” 路介并没有回答我,直接用暴力的行动告诉我他有多喜欢。 随着“嘶啦”一身,本就破烂的布料这回彻底支离,凄惨地耷拉在我身上。 路介蛮横地分开我的腿,抬起来架在他的肩上。 我想着今天是路介生日,不如尝试从前没试过的体位,不管路介头抬得高高的小弟弟,打断他的节奏跪趴在床上,屁股抬得老高,略带诱惑地左右摇了摇暗示他进来。 但我只听见路介粗粗的喘息声,却不见他有一点儿动静。 “嗯?”我扭头询问他。 路介的表情很复杂,内疚、自责、兴奋、害羞、隐忍、病态撞入我眼中,我始终没有看明白。 “姐姐……你的腿……还是不要这个……姿势了……” 我恍然,他一直都很担心我的腿痛,从不让我跪着的。 “没事,姐姐能忍一下腿痛的,但是姐姐忍不住你还不进来。”我的邀请都这么直接了,路介还是一脸担心,在我膝盖下垫上了柔软的毛毯,这才将龟头对准我的穴口开始碾磨。 他的声音像是蒙在鼓里一样性感低沉:“姐姐……我可能不太行……这个姿势我可能只能叁分钟……” 跪趴的后入式是真的舒服,路介每次的撞击都恰好能抵在我的g点上,爽的我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收缩阴道。 “好姐姐……别夹……呃……” 虽说路介给我打过预防针,但精汁注入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愣住了,随后忍不住地笑了一声。 路介两手抓住我的胸,可能也是面子过不去,愤愤地俯身咬住我的脖子:“姐姐你还笑,我都说了这个姿势太刺激,我受不了的,等会儿我就让你笑不出来!” 路介真的是说到做到,他将我抱了起来,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玻璃外是深蓝色的海水以及海里五彩斑斓的生物。 我只想大哭一场,因为太刺激了,路介的攻势太猛,让我觉得这玻璃都岌岌可危。 我决定给路介第二个礼物,此时此刻。 “啊……我……我准备和季若宇……离婚了……”疯狂的撞击冲碎了完整的话语,不过丝毫不影响路介的震惊。 他埋在深处时陡然停住,像是不可思议一般。 “我要成为你的正式女朋友了。”我宣称。 【所以叁分钟究竟是情趣内衣的锅还是体位的锅呢?前面埋了好多伏笔后期要一个一个捡起来好累】 套心 “真的……!?”路介的声音发着颤,从背后死死地将我按进他的胸膛。 我扭头过去与他自然地接吻。 他的口腔滚烫炽热,如同黑洞一样吞噬了我伸出的舌头,也吞噬了我所有的踌躇顾虑。 如果以后的日子里不会再收到那些艳照,不用再受到叶之桃的挑衅试探,不会再为季若宇的出轨而麻木,只是好好地和路介谈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如同那梁上燕,在春日暖阳下岁岁常相见,好像也不错。 路介远比我想象地激动,我那句话好像是触了什么按钮似的,他如同打桩机一般深入浅出,重复着单调但磨人的动作。 叁分钟又叁分钟,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迟迟不欲射出。 我被他弄的受不住,哀求声都带着哭腔。 这他妈不是萨摩,而是泰迪吧,不然怎么这么能日! 弥留之际,我已经彻底酥软,倚靠在路介的怀里。 他宠溺似的亲吻我的额头,舐去因为酣畅做爱而渗出的汗液。 “姐姐,你今天好乖,”路介把嘴移至我的左耳边,轻轻喷洒热气,“刚刚叫的又响又好听。” 我本欲翻个白眼,但浑身又潮湿又无力,化成了一汪春水一般绵软,遂当作没听见路介说的荤话。 冷空调降不了我的湿热,我只想让路介抱我去浴室洗澡,但他还在我耳边低喃不已。 “姐姐今天都这么乖了,那我奖励你一个秘密听听怎么样?”路介的手慢慢向下,就在我以为他又兽性大发决定再来一次时,他径直掠过了我的私处,停驻在我的膝盖上,不断揉搓那里。 “姐姐还想的起来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出车祸吗?” 我的记忆其实是模糊的,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蓦地被路介问道,宛如朝花夕拾,只记得一丁点儿事了。 路介弯下身子亲吻我的膝盖,如若珍视珠宝一样眼里带着我不解的光芒。 “姐姐,”路介停顿了一下,“我就是曾经那只被你救起来的小萨摩,你是因为看到我要被车撞了才冲过来的,我很感激你,也很……爱你。” 那一瞬注入我脑中的信息太多,我仿佛被人捏紧了心脏,喉咙抻紧,震惊地盯着路介。 路介把我揉成一团抱在怀里,许久才开口,声音虽在我耳畔,却像是来自遥远的时空,穿过无名的间隙来到我的身边:“姐姐,当时你就像这样抱着我,然后在我耳边说’不要怕,我在’。” 我尘封的记忆慢慢苏醒,我好像确实是因为救一只要被撞的狗狗才被车撞的,当时也没想太多,脚底生风就冲了过去,事后倒是被那时刚刚确立男女朋友关系的季若宇臭骂了一顿,说什么为了救狗连命都不要了,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让他怎么办。 那时我们还年轻,彼此信任亲腻,至于那只被我救的小狗,我陷入昏迷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路介细嗅着我的味道,我能感到他对我满满的依赖和缱绻的爱意。 “姐姐,我看到你被救护车带走,我追了好久好久,可是我太慢了,怎么也追不到,我想我要是变成了人就可以陪在你身边了,可是……可是后来我真的变成了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路介哽咽了,将我箍在怀里越来越紧,我都快被他勒到呼吸困难了。 “那你后来是怎么认出我的?”我反手抚摸路介的头发,揉捏他的耳朵,试图平息他激动的情绪。 “味道,姐姐独特的味道,你把我按在怀里保护我的那一刻我就永远记住了。” 我实在难以想象路介敏锐的嗅觉和超强的记忆力,我何德何能让他能够记这么久。 一切都是巧合,一切又都是最好的安排。 “姐姐你知道吗,那天你穿着深v毛衣和超短裙敲开了我家的门,当时我以为是幸运女神眷顾我,让我能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如果你知道我的真实面目只是个一直觊觎你的小人,你还会靠近我吗?” 我不说话,只是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睛。 路介是爱我的,那种爱可能最开始是出于感恩,但我能感受到,历时八年之久,这种感恩早已掺杂了其他的杂质,变得复杂又耐人寻味。 他爱的太卑微,是我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让他挺起脊梁与我站在同一高度。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方才肆意地吟叫而沙哑不堪:“宝贝,不要怕,我在。” 路介后来终于把我抱进了浴室清洗,在昏昏欲睡时,我的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正正好也套住了我的心。 围城 我的婚戒早就在季若宇出轨的时候取下来了,无名指上也只留下了那一圈寂寞的戒痕。 季若宇问过我为什么不戴婚戒了,我也只是轻描淡写,说是不小心弄丢了。 他说再给我买一个,也被我拒绝了。 终究是不能如初了,不管是戒指,还是婚姻。一旦出现间隙,不管做什么也无法补偿。 路介给我的戒指倒是被我大方地戴在手指上,这戒指还非常有意思,素环上刻了一只简笔画的萨摩。 还真是占有欲极强的小孩子,哪儿都要宣誓主权。 最近几日我都在整理名下私人财产和夫妻的共同财产,也就没有去工作室。 gay蜜打电话来的时候似乎有点生气:“程全希,你丫的到底来不来工作室啊,工作室的小伙伴都不听我的,你什么时候来啊……” 我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上理着好多年前的照片,打趣他:“你是老板啊,还有人不听老板的话?你这不行啊。哦对了,我准备和季若宇离婚了,最近……” “什么!”电话那头的gay蜜声音陡然高了两度,震得我鼓膜发疼。 “你终于要脱离苦海,回到我的身边了吗?” “你滚啊,离婚了也不跟你去滚混啊,别瞎想了,”我清了清嗓子,“最近可能会很忙,工作室那边你先看着吧。” “知道知道,希子我爱你哦,期待离婚后不一样的你,到时候你想干什么只管和我说,咱们俩好好庆祝庆祝,也不要那些什么鸭子男人啊,就咱俩。” 我笑着敷衍地应他,韩杨后面说的出奇地认真,好像到时候他真不叫男人一样,鬼才信呢。 翻阅老照片,竟开始觉得伤感。 果真如钱钟书先生所说那样,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我攀在我的城头,回望城里,大片的人事物开始剥落颜色,被那无名的怒火焚烧殆尽,而城外,草长莺飞,有少年系马高楼垂柳边。 季若宇发消息通知我他要回来的那天,我去超市买了很多他爱吃的菜,真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做好饭菜等他回家。 我们在餐桌上彼此相对无言,我只是默默地扒着饭碗里所剩无几的饭粒,看他也差不多吃好了才慢慢地开口。 “季若宇,我们离婚吧。” 季若宇“啪”地一下子放下了碗筷,惊慌失措地过来抱着我,我强硬地推开了他。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最近不回家你生气了,我以后每天都回家好不好,不要提离婚好不好,我工作是忙了点,但我也只是想为你提供更好的物质生活,不要离婚,我不想离婚。” 我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胡乱地辩解,念及情分,我还做不到说出那种让他和我都颜面尽失的话:“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尴尬吗,明明是夫妻,却一点儿也没夫妻的样子,如果往后余生都是这样,还是彼此分开好,不是吗?” “不要,老婆不要!我还想和你一起活到头发花白,牙齿都松了,然后还能一起去看风景。对了,你不是一直和我说想去看沙漠中的月牙泉吗,我们明天就去,明天就去怎么样!” 月牙泉?那都是我半年前的愿望了,现在早就不想看了。 看一眼月牙泉就回头,我那是奉劝季若宇及时止损,我还可以原谅他,但他听了吗? 他把我的话当做了耳旁风,现在我的心都冰凉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季若宇的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我都能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和眼底的红丝,他还是不想承认他犯了什么错,我也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你想想你都干了什么吧,我们都冷静一下,等你想明白了再和我来说吧。”我不想再看到季若宇,刚欲转身进客卧就被季若宇一把抓住了左手腕。 “这是什么!”季若宇盯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厉声发问道,一改方才苦苦哀求的样子。 我挑了挑眉:“戒指啊,你看不来吗?” “这不是我们的婚戒!” 我的手腕被抓得生疼,企图甩开季若宇,但他拽得实在是太紧了,只得作罢:“我说了,我找不到我的婚戒了。” “这是韩杨送的?” 我本来还算平静,听到这里直接火气上来了:“你有毛病?关他什么事!” 季若宇看不起gay,但有必要这样恶意揣测我的朋友吗,对我一点儿尊重都没有。 我挣脱开他的禁锢,回到客房锁上了门。 那天季若宇在客房门口一个人说了很多话,从大学社团的相识一直讲到我们毕业后结婚,再到现在平淡无奇的婚后生活。 他还说了许多韩杨的不是,说他会带坏我,让我不要再和他合作了,自己出来单干,他出资。 但他却只字不提叶之桃的事情,他怕不是以为还能瞒着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出轨了!? 那也真是可笑。 心情实在是不妙,睡前我给路介发了微信消息,问他睡了没。 水管维修工:【图片】 水管维修工:【图片】 水管维修工:在想你,想干姐姐。 【首-发:po18xsw.com (woo18 uip)】 小猫小狗 和季若宇离婚这事已经被提上了日程,但季若宇死缠不放,我猜想他甚至可能已经和叶之桃断了那种关系。 因为叶之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再给我发她和季若宇的做爱照片了,如此消停总觉得不正常。 季若宇每天一回家就守在我门外嘘寒问暖,属实像牛皮糖,烦得很。 所以没过几天我就擅自搬去了gay蜜家,准备离婚起诉的资料。 “你干嘛不直接和他说’你出轨了,老娘不要你这个脏男人了’,起诉麻烦。”gay蜜洗了葡萄,放在我的面前,随手拿起了桌上我打印的季若宇和叶之桃的私密性爱照片,仔细观摩。 我摊摊手,以我对季若宇的了解:“我这么和他说,他也不会主动和我离婚的,顶多跪下来哭天抢地,发誓不会有下次了。但是男人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起诉离婚最直接,对我也有利。” “嗯,”gay蜜停顿了一下,“那……” “不和你说了,我有事出去一趟。”我挥挥手机,连忙跑到玄关换鞋,转身看gay蜜的那一刹那竟觉得的他孤独又陌生,暖色的灯光也掩饰不了他与众不同的清冷。 我抽了抽嘴角,没管那么多就直接下楼去了。 路介在下面等我,一见到我就向我飞奔而来,我被他撞的向后踉跄几步。 他紧紧搂抱着我,牙齿轻轻啃噬我的脖颈,又像是怕我疼一样,啃完又舔了几下被咬的地方。 “小狗,”我仰着脖子任他动作,实在受不住痛痒才拍拍他的脑袋,“别闹了,待会儿有人过来了。” 路介呜咽了两声,似乎是对我不满,不过还是乖巧听话地不再啃噬,将我的手包进他的大掌里,慢悠悠地往公园走去。 “姐姐,最近我进公司工作去了。”路介向我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 我愣了愣,不过想想也是,下学期路介大四了,是时候要实习了,虽然他在我看来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么早就去实习了吗?” 路介扬扬眉,把我的手裹得更紧了些:“早点工作就能早点赚钱养姐姐了,姐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碎冰碰壁,当啷作响,是世间情动。 我强硬地拉下路介,让他弯腰,情不自禁地亲吻路介。 路介似乎是早就张开了网,就等我入网,扣着我的脑袋不让我退后,绞着舌头吮吸我的味道,临了还狠狠地嘬了两口。 他低下脑袋,凑到我身前,是我刚好不用抬手就能摸到的距离。 “姐姐,我乖吗?” 我习惯性地揉搓他的柔顺的头发,把它变成乱糟糟的一团,路介也不恼,我知道他很喜欢这样。 “乖,我们小萨最乖了,都会为姐姐着想了,姐姐等你养我哦。” 路介的眼睛在晚上就像是戴了美瞳一样,非常明亮可人,瞪得圆乎乎的。 “等姐姐离婚了,姐姐就搬来和我住好不好?” 我笑着点了点头,路介虽然变成了人,但小狗的习性一点儿也没变,遇到自己喜欢的就一定要叼回自己的窝里珍藏,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散步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只碰瓷的流浪猫,黏着我的脚不让走。 路介凶了它好几次,这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小橘依旧无动于衷,大有我不把它带走,它就和我死杠上了的架势。 “要不我们就收养它吧。”我提议。 路介板着脸,显示他的生理厌恶,拉着我的手撒娇:“不要不要,我不喜欢猫,它会和我抢姐姐的。” “可是你不觉得这只小猫咪很可怜吗,都饿得这么瘦了,我很心疼它。” 路介和我僵持不下,我和小橘僵持不下。 “姐姐你真的要养这只小猫吗?”路介和那只小猫保持一定的距离,恶狠狠地瞪着它,小橘可能是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瑟缩在我的脚边,眼里带着泪水般看着我。 我蹲下去抚摸小橘的脑袋,路介直接在我身边炸毛了,提起小橘柔软的后脖颈就往前走,不让我再碰小橘。 “我养它了,姐姐不要和我争了!” 【路介os:把这只臭猫变成我小弟,看它还敢不敢接近姐姐!】 我在 小橘去医院检查完之后就被路介带回家了,虽然他一脸的不情愿,但我相信他是会好好对小橘的,至少比流浪来的强。 最近最让我意外的事情是叶之桃竟然发消息给我,约我在他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一面。 我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gay蜜也在,我不是很想去,和叶之桃没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关于季若宇的什么破事。 但韩杨在旁边一直怂恿我:“去啊,干嘛不去,告诉她你不和她玩了,垃圾分类,她和季若宇就应该待在一块。” 我想想也是,都在决赛局了怎么说也得发表一下感言。 我开车到了他们公司楼下,如期赴约。 可能是还在工作时间,咖啡厅里只有一楼有零散的几个人,二楼只有叶之桃一人。 我一坐下她就给我点了杯拿铁,自己却只喝热的白开水。 “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话可以和你说的。”我先发制人。 叶之桃笑不露齿,指腹不停地摩擦杯壁,声音带着几分沉重:“程全希,我其实真的很羡慕你,一个两个叁个的都喜欢你。” 我被她说的莫名其妙,火一下子冒了上来:“所以你就喜欢来抢别人的东西是吗,你要脸吗?” “是!我就是喜欢抢别人碗里的!你看我不是抢过了吗?你都要和季若宇离婚了,这不是证明我赢了吗?” 叶之桃的笑让我觉得阴森恶心,拿上包就要离开,我真后悔听了gay蜜的话来赴约,给自己找不痛快。 因为我们无法同一个道德低下的人讲什么人类伦理,指责与谩骂对他们而言无足轻重。 我在楼梯上被叶之桃狠狠地拽住了手臂,我想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她的指甲死死地扣进我的肉里。 她的表情复杂,痛苦、嫉妒、怨怼揉碎了藏在她的眼睛里,让人觉得可怕,一点儿也不像先前那个火辣妩媚的女人。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失去了同她交流的兴趣,开始变得不耐烦。 叶之桃凑在我的耳朵旁边吹气:“我只是想帮你早一点儿和季若宇离婚而已。” 我深深皱起了眉头,甩开了叶之桃的手臂,但她竟然直接滚下了楼梯。 明明我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我那点力不足以让她摔下去! 惊慌害怕如浪潮一样涌上来,像是要将我吞噬淹没,我站在原地忍不住地颤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她绝对是故意的! 叶之桃没有声息地停在了楼梯口,下身开始流血,流淌在深褐色的地板上,那样鲜红骇人。 摔下去的那声巨响惊醒了店里的员工和客户,他们齐刷刷地跑过来,有的在抢救,有的在打电话呼叫,有的则是恨恨地看向楼梯上僵硬冰冷的我,带着恶毒的诅咒。 季若宇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混乱的场面,他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抱起叶之桃冲出了咖啡厅。 我好像被无名之魔扼住了喉咙,粘住了脚步,过了许久才哆嗦地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路介,但他迟迟没有接电话。 我又打电话给韩杨,顺了好久的气才颤抖地开口:“叶……叶之桃……摔下楼梯了……” 医院的走廊里,抢救室前还显示着正在手术中,我和季若宇还有韩杨彼此不发一言, 谁也不愿去撕开沉默这个口子。 我的手心出了一阵又一阵的虚汗,往衣服上胡乱抹干净了没一会儿又出了。 我真的很怕叶之桃会出事情,这是我负担不起的,虽然我知道这并不是我的错,但绝对没有人会认为是她自己摔下去的,监控里也明晃晃昭示着我的罪行。 我低估了叶之桃的手段和计谋,她对自己都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你……早就知道了?”季若宇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脸色苍白,声音无力,看向我的眼神多了许多微妙的变化。 我沉默地点头,今天这件事情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精力,开口对我而言太过艰难。 “那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季若宇说完就用手掩面,啜泣不止。 我的大脑在那一霎那突然待机了。 他在哭什么?哭他的孩子可能没了?那我的呢?我的孩子呢?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冲他嘶吼:“我没有推她下楼!她自己摔下去的!还有!我和你曾经也有一个孩子!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她的床上!” 说完我就不管不顾地直接跑了出去,泪水蒙住了我的眼睛,眼前的人事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像是笼上了一层细纱,那么不真切。 突然被人一把揽进了怀里,熟悉的味道包裹着我,我不想哭了,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姐姐,不要怕,我在。” 【首-发:po18vip.de (woo18 uip)】 宝贝干我 我攀上路介,就像是沉溺的人攀上唯一的浮木一样,疯狂叫嚣着“上我”。 可能只有酣畅的做爱才能让我暂时忘却那些沉重的记忆,释放被压抑的灵魂。 路介把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抱出医院。 上车,回家。 他温柔地舔弄我的身体,而我只想他对我粗暴点,再粗暴点。 “直接来,宝贝干我。” 路介懵懂地抬起他隐忍红肿的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两只大手分别握住我的两条腿,往旁边分开。 长虹贯日之际我感到身心一阵充实和满足。 “姐姐,这是你要的吗?” 路介掐住我下巴,发狠似的吻我。 我憋着一肚子的怨怼,直接咬破了路介的嘴唇,血液的腥味撞进满嘴。 路介愣了愣,可能是鲜血唤醒了他本性的躁动,他变得兴奋起来,那处好像变成了柄血肉筑成的凶器,在我的私处开疆扩土,杀伐果断。 “姐姐……姐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不服输,不知哪儿来的气,又啃又咬,一场欢爱不知为何沦为了撕扯与征服。 路介不断耸动,为了防止我啃咬,直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又凶悍地压制在我身上。 “唔……唔……呜呜……”我说不出话来,我爱这种绝对的力量,莽撞的冲刺激地我眼泪直流,脑中是灭顶的快感,火花四溅。 路介不知轻重地进击,整根没入,又依依不舍地退出一点儿,为下一次的冲击蓄力。 我反咬住路介的手,咬到出血了也不放松。 我曾经见过狼崽们打架,那种你我之间总要弄残弄死一个的力量与决心是摧枯拉朽的。 荒原在燃烧。 在熊熊烈火中燃烧。 我最终还是臣服了,在路介精关失守之际软糯地瘫倒在床上,濡湿包裹着我。 路介还是塞在我的下面,眼神褪去了方才的朦胧,变得清晰起来。 “出去。”我虚弱地命令。 路介怔怔地出神,拔出来的时候看到我腿根处的青紫斑驳的痕迹,开始茫然。 那个样子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弃犬。 “姐姐,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路介讨好似的蹭我的脸,舔去我的汗珠。 我餍足地眯着眼睛,安慰似的撸他的头发。 这场博弈,我输了,但又没有完全输。 事后路介给我找了药,轻柔地一下一下涂抹在我的私处,很凉很舒服,缓解了火辣辣的躁痛。 季若宇答应和我离婚了。 也许是觉得有愧于我,也许是觉得有愧于叶之桃,总之他答应与我结束这一场荒唐的婚姻了。 他约我在一个安静的咖啡厅见面,外面刚刚下过雨,雨水在树叶上迅速挥发,雨后的夏日裹挟着泥土的腥味。 “小希,非常抱歉,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是我出轨,是我对不起你,还有,那个孩子……” 我抿了一口拿铁,往日我是不喜欢这种微苦的味道,但今天却觉得还不错。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叶之桃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诅咒与祝福的话都太难说出,我和季若宇现在真的像两个陌生人了。 此后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好像拨云见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我之前就和爸爸妈妈说了这件事,他们说永远支持我的选择,只要我活的开心就好。 我给路介和gay蜜发了张深红色的离婚证的图片,算是通知他们我终于解放了。 gay蜜一下子就回了我消息:恭喜恭喜,我已经v8包场了,这不得庆祝庆祝!! 还没等我回他消息,路介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姐姐!你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就来接你!” 路介来的时侯开了一辆骚包的跑车,我知道他家境殷实,但没想到如此殷实。 我也没问他去哪儿,任由他开上高速公路。 富婆和鸭子 脚踩着叁亚的土地时人还是很梦幻的。 毕竟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民政局,现在什么行李都没带,哦不,带了一只小狗,就出现在了叁亚。 我怎么也没想到路介带我来机场,直接登机来了叁亚旅游。 “姐姐,喜欢吗?”路介躺在海景房里的大床上,半裸着身子朝我搔首弄姿,企图勾引我行不轨之事。 我笑了笑,慢吞吞地靠近他,手伸进他的内裤里,上下抚摸隆起,等到他喘着粗气开始呻吟央求,我陡然收了手。 “这可怎么办呢?”我贱贱地装作思考的样子,“我什么东西都没拿呢,换洗衣物都没有呢。” “呃……姐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嗯……”路介的声音听的人春心荡漾,真想立刻就把人面朝大海给办了。 我依旧没有动作,路介红着脸自己把那玩意儿放了出来,小兄弟有力地上下弹动了几下,路介用手上下撸动试图缓解渴望。 “小萨是发情了吗?”我故意挑衅道,今天倒也没什么怕的。 “呃……姐姐……帮我……帮我嘛……坐上来好不好……” “坏孩子,谁让你不提前告诉姐姐你要带我来叁亚的,如果……如果你把耳朵和尾巴放出来,我可能可以考虑一下帮你……”我使了坏心思,我知道路介对于在做爱时露出本体特征是极其害羞的。 肉眼可见他的脸更红了,气都不怎么喘了,只是用那双无辜可怜的眼睛看着我。 许久之后可能实在是难受得不行了,闭着眼睛一激灵就把狗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我新奇地揉搓粉嫩的耳朵:“看见耳朵了……可惜……姐姐来姨妈了,不能帮小萨了……” 路介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眼里饱含着羞恨、失望和哀怨。 我大笑起来,多少有点小人得志的快感。 路介扭动着身子,兀自抓了我的手放在他那小兄弟上:“姐姐,那用手好不好,用手帮帮小萨……” 我依旧和他唱反调:“可是姐姐手会很酸耶。” “姐姐求求你了……小萨很乖的……只要一会儿……只要你帮我一会儿我就射出来了……” 事实证明,不管是男人,男孩,还是雄性动物,在床上说的话绝对不能信。 我很抱歉地给gay蜜发了消息,告诉他我在旅游,今晚的v8之行去不了了。 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路介躺在我的怀里,知错似的给我的右手按摩,缓解我的酸痛。 gay蜜似乎是喝酒喝醉了,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什么爱他好不好,我无语地挂了电话,这丫估计是想打给前任打错了。 晚上九点左右我和路介出去吃了海滩边的海鲜夜宵,由于右手的过度劳动,只能由罪魁祸首路介给我剥海鲜,又负责运送到我的嘴里。 期间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见两个小女生围着路介似乎在向他要联系方式。 路介板着脸拒绝:“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帅哥没关系的,我们就是认识一下。” “不行,我女朋友会生气的。” 我大步走过去,朝着那两个小女生微笑:“不会不会,我不会生气的。” 路介见我回来立刻绽放他那招牌微笑,还带着一丝狡黠:“姐姐讨厌啦,姐姐付了钱我当然要好好陪姐姐玩耍啦~” 那两个小女生一愣,用怪异的眼光看了一圈我和路介,而后灰溜溜地跑走了。 真损,我腹诽。 这俩小女生这回铁定以为我和路介是富婆和鸭子之间的关系。 猎物是我 从叁亚回来一切都进行的那么自然,我把路介对面那房子卖了,搬进了路介家里,也算是和从前的自己说再见。 这倒是方便了路介,每天晚上都哼哼唧唧地索求,不依他还装委屈,葡萄眼里含着眼泪,扒拉着我再来一次。 这让我每天上班都显得很萎,gay蜜都有点看不下去。 “还是以前那个崽?这么猛的?” 我白了他一眼,真是喜欢打趣我:“昂,弟弟的鸡儿是世界上第二硬的东西,懂?” “有我硬?” “毛病,我哪儿知道你硬不硬。”我和韩杨说话一直是百无禁忌的,反正都是好姐妹。 韩杨挑挑眉:“试试不就知道了。” “毛病。”除非韩杨性取向正常了,除非我没遇到路介,那姑且还能试试。 但前者和后者,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路介大叁的时候我老是接他上下学,他实习之后我倒是从没接他上下班过。 他不告诉我他在哪儿实习,还特意强调了他已经长大了,他也要承担起家庭责任。 所以基本上每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被他闹醒狠狠地摆弄一番后,他就收拾上班去了。 “房事一周超过10次等于慢性自杀,知不知道?”我埋在被子里生闷气,刚刚都和路介说了我下面痛,不想做了。 路介把我的脑袋从被子里拔出来,捧着我的脸亲了好几口,口水胡了我一脸:“姐姐,你知道的,我总是情难自禁,你就是我的大骨头,怎么吃都不够。” “够了啊你,滚去上班。”我嘴上依旧强硬,但气却消得差不多了,还贴心地给路介打好领带。 路介一直盯着我的脸,也不知道我一大早蓬头垢面有什么好看的。 “姐姐,要是不上班,真想拿这条领带把你绑住,再把你操哭。”路介的骚话最近越来越多,俨然快从小奶狗变成小狼狗了,这可对我太不妙了。 “想都别想,上班去吧,在家等你回来。” 我打发完路介,低头看了一眼讯息。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才过了叁个多月,我都要觉得我和季若宇的事情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所以收到叶之桃再一次的邀请时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颧骨突出,瘦了许多。 “我和季若宇分开了。”她开门见山对我说。 我感到一丝意外,毕竟我觉得当初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季若宇为了孩子会和她在一起,平平淡淡地生活。 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叶之桃和我说“她把孩子打掉了”。 “为什么?”我不解,虽然这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探究。 “我本来就不爱他,”叶之桃举起桌上的冰美式,微微抿了一口,像是塞了一肚子的苦楚,眉头紧皱,“自然不想给他生孩子。” 我不说话,叶之桃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老总和小明星,有的是比季若宇年轻讨喜,还干净的,你觉得凭什么我会看上季若宇,还苦苦逼你离婚?” 凉意从我脚底缓缓升起,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在我眼前的仿佛一直是浓雾,我也一直认为就该是这样。 “你说清楚。” “哈,其实你也很可怜嘛,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埋在鼓里。” “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被埋在鼓里,我不知道什么!我的拳头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握紧了。 叶之桃挑挑眉,故作轻松的样子:“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季若宇并不是主动出轨的,他是被动出轨的,我勾引了他十几次,他都无动于衷,最后还是我给他下药了,才勉强让他上钩。”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你不爱他的!”我慢慢地接近那个真相,缓缓拨开那层浓雾就越发感到恐惧。 人类总是对未知充满了恐惧,例来如此。 叶之桃蓦地放下了杯子,棕黑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扑腾两下又恢复了平静。 “呵,当然是有人授意我这么做,要不然我闲着没事做吗?”叶之桃继续说下去,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奈与悲哀,“我的老板向来不管事,只是突然有一天下令让我勾引底下一个职员,不然他手里的东西足以把我送进监狱。” 凉意已经裹挟了我整个身子,牙齿止不住地颤抖,我原以为只是我和季若宇之间没有爱了,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阴谋论。 我,只是一只早早被盯上的猎物。 “你……你的老板是谁!?你就不怕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你的老板会弄死你?” 叶之桃笑了笑,像是嘲笑我的愚笨:“我既然选择告诉你,自然是有了后路,还有,你和季若宇离婚,你觉得谁是最大的赢家呢?”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我猛地起身,大脑发晕,不愿相信那个快要到嘴的答案。 “不会的!他不会的!” 他是那样干净纯粹,精致冷漠与他毫不相关,阴谋谎言更与他隔了千里。 叶之桃也起身了,朝着门口走去,背对着我朝我挥挥手:“不信可以去公司看一下,现在坐在我办公室的人是谁。” 她向前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转身与我对视,眼神复杂:“你身边还真是一群狼啊。” 【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取不出标题了 我浑身上下出着虚汗,像是十头牛强拉着我的理智一般,打了车直奔那家公司。 “小姐,请您出示一下身份信息,您要见谁,我们需要……” “让开!”我不顾前台的阻挠,上了电梯直奔顶楼。 电梯门开,映入我眼帘的就是路介在电梯门口送合作人走的场景。 “姐姐?”路介的瞳孔缩了缩,显然对我的到来异常惊讶。 理智的线彻底断裂,愤怒充盈了整个胸膛。 快点离开,快点离开,快点离开就不会受到伤害。 我疯狂地按电梯的关门键,但路介却挡住了电梯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电梯,紧紧箍住我。 “姐姐,你听我解释,我……” “够了!路介!”我使了蛮力挣脱开路介的怀抱,“你当我是傻子吗?路大少爷设了那么大个圈子就等我入圈,我是不是还得感到荣幸啊?” “姐姐,不是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路介眼眶湿红,后面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电梯门缓缓关闭,这回电梯里只有我和路介两个人,形成了一个绝对封闭空间。 “路介,”我闭着眼睛,但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我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我一遍遍地说服自己要相信你,你不会做这么违背道德的事情,但……对不起……我们分开吧……” 路介悲恸地嗷呜一声,再次死死地把我揉进怀里:“姐姐,姐姐,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骗你了,能不能不要分开,我不允许,你不能擅自做决定,早上你不是说要等我回家的吗,你不许骗人,我不允许!” “路介!” 电梯门开了,外头很多员工都看到了我和路介,还有一些老面孔,上次去团建时见到的。 “路介,我们先分开,我想好好冷静一下。” 路介不说话,我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小心翼翼的喘息声,带着几分讨好。 “姐姐,那你不能不要我……”路介竟然流了眼泪,冰冰凉凉地落在我的脖颈上,激得我直打哆嗦。 我不想看到路介哭,他惯用这一招,我会心软的。 用力往外跑去,强迫自己不回头。 “所以搞半天你养的小奶狗给你挖了个坑?还真是用情至深呐。”gay蜜心情似乎好得不能更好,一直嘲笑我遇人不淑。 “昂,你别说了好不好,一想到这个我就头疼。”我有气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设计稿推翻重来了好几遍。 打开微信全是最近路介发给我的消息。 【9月18日上午8:13姐姐我不会打领带】 【9月19日下午5:20姐姐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听话】 【9月20日上午7:26小橘想你了,一大早就跑到我的床上,其实我也是】 【9月21日上午9:43姐姐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花】 … 【昨天下午7:48姐姐气消了吗,没有消我给你撸撸我的耳朵和尾巴,姐姐不要生气了(图片)】 【上午10:37今天不想上班,满脑子都是姐姐】 再一次把设计稿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我一拍桌子拿了包就走。 “干嘛去?”gay蜜麻溜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挥挥手,莫名想到再别康桥,要是真带不走一片云彩该多好。 “没灵感了,回我爸妈那儿住几天去。” 正文完结章 爸妈住在隔壁的古镇上,青砖绿瓦,门前那条水路还经常有几只鸬鹚停在来往的渔船上。 和所有天底下的爸妈一样,我刚到的那几天我妈好吃好喝地待我,我爸时不时和我谈心,说什么一个人也挺好的。 没几天我就被狠狠地嫌弃了,他们巴不得我赶快离家工作去,搁他们面前太碍事。 我也耐他们啰嗦,所以一大早就出门找朋友玩去了,回来时竟看见家里多了一只萨摩耶。 “这小家伙一看见我就黏上我了,我看它也不像流浪狗,估计是走丢了,就先带回家了,等会儿去公示处贴个告示,看看是谁丢了狗。”我妈何女士捧着萨摩耶的狗头不停地揉搓着,完了之后还去厨房找能喂给萨摩耶吃的东西。 虽然萨摩耶在我眼里都一模一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只就是我最熟悉的那只小混蛋。 “妈,给它吃那个午餐肉罐头就行了。” 小萨咕噜咕噜转着眼睛,盯了我好一会儿,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生气,踌躇要不要上前来。 “可把你能的,是不是找不到主人了?”我依旧板着脸,不显露一丝感情。 “嗷呜。” “那知道你的主人在哪里吗?”我继续问。 我妈从厨房里走出来,拿着个午餐肉罐头:“你问它干啥,它又听不懂,它不知道的。” 我固执地顶嘴,与眼前的萨摩耶四眼对视:“它知道的。” 一团软绵绵措不及防地扑进我的怀里,我受不住这力道一屁股坐在了木地板上。 呵,傻瓜小萨,他知道我会心软的。 如果路介是因为太爱我所以做了以前的那一切,那我不介意用一辈子来惩罚他做我专属的小狗。 做我庄园里永远被囚禁的鲜花。 粗糙火热的大舌头不断地舔舐我的脸颊、鼻子还有嘴巴,口水胡了我一脸我也没有生气,倒是我妈吓到不清,想要扒拉开小萨。 “没……没事……妈,这小狗我的……我的……好了好了,别舔了小萨……宝贝……” 虽然我妈还是不怎么相信这狗是我的,总觉得我是见色起意,想要将这么英俊好看的狗收归麾下,但还是决定不去贴招领启事了。 晚上小萨乖乖地躺在我的被窝里,像极了以前一样,极其眷恋地缩在我的怀里,暖烘烘的很舒服。 半夜感觉什么东西在戳我的屁股,伸手去抓的那一刻突然惊醒过来。 滚烫的热气在我耳边蔓延,屋子里有一股石楠花的腥气,让人脸红耳赤。 “姐姐……呼……我刚刚自己来了一次……还想要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路介的呻吟声有点大,我转过身去按住他的嘴巴,轻声说:“不要,这里隔音不好,我爸妈就在隔壁。” 路介舔了一下我的手心,而后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炽热上:“我会小声一点的,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好吗?” 那晚是真的爽啊,又痛又爽,我一度以为我要死在床上了,口水无意识地流淌下来,还差点尿床了。 那天之后我倒是也想明白了,路介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路介,人生得一弟弟,快活赛神仙,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只是这小狗占有欲太强了,不许我和gay蜜出去瞎找其他男人玩,虽然我也不会这样做啦,但他还是要宣誓主权一样,在我的肩上留个极具个人风格的牙印。 对此,我完全不能反抗。 冬天在不知不觉早已到来,平安夜那一晚工作室很忙,我和路介说我会很晚回去,不用等我了。 我给工作室的每个人都买了小礼物,也算是犒劳大家加班了。 “希希姐,我太爱你吧,我一直想要这条项链的,快过来让我亲两口。” 我灵活地躲避了小南的香吻攻击,我怕回家之后路介闻到吃醋,虽然小南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偷偷溜进gay蜜的办公室,他正在和人打电话,语气有点不耐烦,在谈什么钱啊,出国什么的事情。 对面是个我有点熟悉的女声,但我也没太在意,应该是哪个女客户吧我想。 把礼物放在gay蜜的桌上,我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希希姐,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你男朋友的帅哥说来接你回家了哦~”小南暧昧地上下打量我,嘴里啧啧作响。 我拿了包往外走去,笑着看着路介。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显得他整个人修长帅气。 可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他只是一只黏人爱撒娇的萨摩耶。 我笑着摇摇头,快去向路介跑去。 “姐姐,慢点跑,地滑。” 外头白雪纷纷扬扬,漫天飞舞。 我突然想起一句诗: “那么多灯火摇曳,雷米,真想和你去走风暴中安静的雪地。” 【正文end】 措不及防完结了,谢谢大家的陪伴,谢谢大家喜欢小萨和姐姐,结局就是这样,可能会补番外吧,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也可以告诉我哦,下本再见啦!(其实没有下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