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生(校园1v1)》 是他 “就是她?” 杜牧生站在高处,双手撑着栏杆,视线落在女孩清瘦的小脸上,表情淡淡的:“也没什么特别。” 齐开然站在他身侧,也眺目望过去:“就是她,我把本子给了班长让她帮忙还给陈瑶,班长就给了她了。” 他们班刚跑完八百米,此时烈日灼灼,女孩白的透明的小脸被晒得通红,正气喘吁吁的同班长说话。 她声音软糯:“蕊蕊,是谁把本子给你的?他有说在哪找到的吗?” “是齐开然,说是无意捡到的,”冯蕊向后一指,“喏,就在那。” 陈瑶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迎面便撞上了一双漆黑的眼。 是他。 四目相对,她的心脏徒然剧烈跳动起来,少年面无表情,而陈瑶下一秒就偏过头去,她脸上又涨又热,忘了道谢,闷头往树荫处走,生怕冯蕊发现她的异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她抱紧笔记本,大脑宕机,所有事都被清除,脑子里面只剩下一件事。 他发现了吗? 杜牧生看着她望了过来,他不避不闪,却见陈瑶扭头就走,他眉头微动:“你说,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齐开然也将手撑在栏杆上:“当然是毁掉他最珍视的东西。” 他手握成拳撞了一下杜牧生的肩膀:“怎么,想报复你后妈?因为她有了你爸的种?” 杜牧生瞥了他一眼,齐开然收起玩笑态度:“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孩子,可她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弟弟,而且还没生出来,你怎么下手?” 杜牧生笑了一下,眼神落在少女单薄的身体上:“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下了体育课,同学们成群结队的回教室,陈瑶一路上都绷着脊背,尽量让自己背影显得端庄,因为杜牧生的眼神,她紧张的手脚不都知道怎么摆。 她不敢回头,不知道杜牧生是不是跟着他们一起回教室,紧张又雀跃,怀着一点卑微的心思,都没和冯蕊一起去厕所,一路回到教室,直到坐在座位上时才放松了神经,她低着头,视线里,陆陆续续走过好几个高个子,大家都穿着一样的校服,她认不出,直到快上课,她才小心翼翼的回头,视线落在空落落的座位上时,她心中咯噔一下,落寞回头。 他不在啊。 陈瑶胡乱翻了两页课本,还是忍不住把笔记本拿出来,这是她看了杜牧生的历史卷子,偷偷总结的错题集,她大着胆子把它塞到杜牧生的桌兜里,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想过笔记本还会被送回来。 她翻开本子,刚翻到第一页就看到里面夹着的纸张。 姓名:陈瑶 爱好:…… 生日:…… 是同学录。 陈瑶回忆起,初中毕业时,前桌从她精美的同学录上撕下来一页给她写,粉嫩的纸,香香的,质地很柔韧。她小心翼翼,生怕弄脏了,珍而重之的回答了每个问题,可等她写好,考完试,前桌却没来学校,听说是和父母出国旅游去了,于是这张纸便被陈瑶保存了起来。 这么好看的纸,她舍不得扔,在纸上的花纹处,写下了许多她心中重要的人。 陈瑶盯着杜牧生三个字,恨不得以头抢地。 他一定知道了! 她将头压在上面,两只脚快速的在地上跺了两下,又用手抱住头,恼的不知如何是好。 陈瑶喜欢杜牧生,准确来说,她暗恋杜牧生,这没什么奇怪的,学校的女生都暗恋他。 唯一不同的便是,陈瑶比起她们,她更没资格。 她没资格喜欢,没资格恋爱,更没资格奢求杜牧生。 她家境困难,性格怯懦,只有成绩还算亮眼,可在这样的年纪,成绩又算什么呢? 成绩不能带给她漂亮的衣服,香香的洗发水沐浴露,甚至十块钱一包的卫生巾。 她一贫如洗,两手空空,可她还是喜欢了,在更早之前,在学校里漂亮的女孩们还不认识他时,那个时候她就喜欢了。 上课铃响了两分钟后,杜牧生来了。 少年黑发白衣,穿着黑色校裤,身后是漫天霞光。 他向老师道歉,得到准许后抬步而入,头顶的风扇吱吱呀呀的转,陈瑶坐在过道旁,杜牧生路过时,带起一阵小小的风。 他坐在陈瑶左侧的最后一排,坐下后,眼睛看向陈瑶梳着马尾的后脑勺。 齐开然的话在他脑中响起:“女孩呀,搞她就行了。” 杜牧生眼神一动,视线缓缓移动,落在了女孩衣领上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颈上。 他看了一会,无趣的移开眼。 没意思。 他可不想为了纪里那个女人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想吗 杜牧生今天回家早,他家住在老别墅区,一到夏天整个小区都绿意浓浓,他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辛辣味,他父亲不在,纪里坐在餐桌前,像是准备用餐。 他看了一眼餐桌,嘴角勾起:“你不是不能吃辣吗?” 纪里坐在那里,似乎没料到杜牧生会突然回来,脸色微微发白,她扶着肚子站起来,柔柔的牵起一个笑:“伯昌跟我说了,你爱吃辣,不管你回不回来吃饭,都给你预备着。”她将碎发挽到耳后:“之前是阿姨疏忽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她走到长桌的另一头,将椅子拉出来,脸上有不明显的讨好:“一起吃点吧。” 杜牧生想起几天前,他同样回家早,就见纪里坐在餐桌前,面前摆了一堆清汤寡水。 这女人像是突然摘了面具,没了之前的期期艾艾,仿佛成了真正的女主人,她抚着肚子,笑得明艳:“我孕吐吃不了辣,就没让阿姨做,”她夹了一块酸菜鱼放在杜牧生盘里,“只有这酸的还能吃两口,伯昌说我刚怀孕,千万要仔细养着,以后家里做饭都要对付我的口味,牧生就先委屈几个月吧。” 杜牧生看着这女人有恃无恐的脸,心中腾的烧起一股大火,他暴怒中一把将桌子掀了。 桌子上的碗碟腾空而起,汤汤水水撒了一地,瓷器碎裂声伴着女人的尖叫,刺激着他的耳膜,他面色冰冷,踩着陶瓷碎渣,一步一步的走到纪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女人。 “你当初就是这样骗的我妈吗?” 纪里捂着肚子,颤抖着腿,想要站起来:“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杜牧生冷笑一声:“当初我妈跑去赈灾认识了你,你就是这样装可怜扮柔弱,哄的我妈把你们全家接到江城。” “我妈性子硬,你年年以报恩的理由跑来我家送东西,却绝不肯多要一分钱,你有丈夫有女儿却回回都是自己一个人来,怎么,是想撞见我爸吧?” 他眼眶通红:“我妈葬礼你故技重施说要报恩,可我妈头七还没过,你就和我爸滚到床上!你就是这样报恩的是吗!” 说着一拳砸在纪里身后的白墙上,墙上渗出鲜红,他瞪视着纪里:“之前不是一副不在乎家产不在乎名分的模样吗?怎么不装了?以为有了我爸的种就高枕无忧了?”他看着女人瑟瑟发抖的身体,心中恨意翻涌,过了许久,他忽然笑了一下,收回手,不轻不重道,“现在怎么喊秦姨叫做阿姨了,之前不都是叫姐的吗?” 那时他说完转身就走,没理会身后摇摇欲坠的纪里。 那女人可不蠢,怎么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把她未来几十年的荣华富贵给吓掉了呢。 如今他看着眼前讨好的女人,只觉得恶心,他缓步上前,纪里身子微颤,捂着肚子想要退后,却生生忍住了,杜牧生看她怕成这副模样,心中好笑,他端起盘子:“给我做的?” 纪里扯起嘴角,点了点头:“这是专门给……” 她话音未落,杜牧生就当着她的面将一盘菜倒在地上。 纪里愣在当场。 杜牧生将盘子仍在桌上,拍拍手:“既然是给我吃的,那……我不吃,倒了。” 盘子落在桌上,咣当一声,纪里浑身一颤,抬起的眼中隐约有怒气浮现,杜牧生却只是说:“记得打扫干净,秦姨年纪大了,就别麻烦她了。” 说完走向楼上卧室,叫着:“大壮!杜大壮!” 大壮是他小时候在路上捡的小土狗,通体漆黑,四只爪上却是雪白,仿佛踏雪一般,此狗贪吃贪玩,每日都等着杜牧生带它出去瞎逛,不然就叫个没完,也是因为它,杜牧生才每天回家。 此时杜牧生走的潇洒,却不想第二天,如论如何都找不到大壮。 晚自习前,陈瑶又一次看向后排,杜牧生一天都没来了。 她摸了摸从老师那里抱来的试卷,她是历史课代表,这次周测的成绩下来了,他又不及格,要不要给他做错题整理了呢? 三天后,杜牧生才重新出现在教室。 齐开然坐到他旁边,关切道:“怎么突然搬出来了?” “没法住了。”他抽出一本书扔在桌子上,啪的一声,“纪里那个疯子把大壮给扔了。” “什么?!” 杜牧生看了他一眼,面容冷峻:“我找了整整一天,怎么找都找不到,还是秦姨偷偷告诉我的。” 说到这儿他冷哼一声,眼里恨意翻涌:“她说半夜我爸回家,她听见纪里哭着说,大壮贪吃,她拿着吃的被狗冲撞了,医生也说宠物对孕妇不好,我爸让她找我商量,秦姨听见后长了个心眼,果然在凌晨看见纪里用吃的把狗骗了出去。” “是秦姨等她回去偷偷把狗救了,”杜牧生攥紧拳头,“她给狗喂药了。” “我没法在家呆了,我不怕她,可大壮不行,它已经很老了,怎么能受得住这种戕害。” 齐开然沉默半晌,说:“你打算怎么办?” “已经搬出来了,后面慢慢来。”他抬眼,目光锁在少女单薄的脊背,“原本不打算这么做的,是她逼我的。” 齐开然也看向无知无觉的女孩,细长的眼睛笑得眯起:“今天是她值日哦,陈瑶。” 晚自习下了以后,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冯蕊跟陈瑶打了个招呼也走了,陈瑶低下头继续做着卷子,不知过了多久,空荡荡的教室里只余她做题时笔芯划过试卷的沙沙声,许久之后,她才落下最后一个字。 她伸了伸僵硬的脊背,起身打算去教室后面拿扫帚,教室后排的人忽然闯入了视线,“啊——”她惊叫一声,在看清是杜牧生后,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叫什么?”杜牧生面上不耐。 “我、我……”是杜牧生在和她说话,脑海里清晰响起这样一道声音,陈瑶不知所措,慌忙道,“对,对不起!” 杜牧生没说话,陈瑶不敢去后排了,慌乱中转身就往讲台上走,拿起黑板擦开始擦黑板。一时之间,教室里寂静无声,陈瑶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手臂机械的在黑板上乱擦,粉尘纷纷扬扬的落在她的头顶,她却无知无觉。 直到身后笼上一道阴影,陈瑶才猛地停下动作。 “转过来。”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陈瑶僵硬的转过身,杜牧生离她很近,近到陈瑶可以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她僵着身子,一点一点抬头,措不及防的对上了杜牧生的眼睛。 她吓得呼吸都滞了几秒,杜牧生眼睛很黑,薄薄的单眼皮,眼尾微微有上挑的弧度,面无表情时有些冷。他个子高,白炽灯打下来,从陈瑶的角度,看到他晕在柔柔白光下的脸,耳根慢慢烧了起来。 杜牧生沉默的审视着她,他看着少女粉扑扑的脸,晶亮的圆眼睛,因为紧张而上下抖动的胸脯,忽然觉得和她做爱也不错。 于是他抬手,揪起校服下的内衣带子一弹:“你想和我上床吗?” 内衣(微h) 陈瑶觉得自己听错了,她呆呆的看着杜牧生:“什……么?” 杜牧生也没拖沓,他逼紧一步,居高临下的捏着她的下巴尖,抬起,让她与自己对视:“我问你,愿意和我上床吗?” 陈瑶吓傻了,她摆动着头要往后躲,却撞到黑板上,杜牧生将她圈在黑板与他之前,笑得很冷:“不愿意也没用。” 说着他一把将她的校服下摆掀起,半杯式奶罩下满满的乳肉溢了出来,杜牧生觉得身下窜起一股邪火,他按住陈瑶的肩膀,搂住她的后腰,让那对白润的奶子挺到自己眼前,陈瑶在他的掌下挣扎着,露出的乳肉入水波般浮动,他低头吸住柔软的乳肉,用力嘬了一口,随后一把将奶罩扯下。 “啊!” 伴着一声尖叫,两只滚圆的奶子弹了出来,粉嫩的乳晕上缀着两颗小小的奶头。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扒了衣服,露出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陈瑶心中又羞又耻,她不敢相信眼前压着她的人是杜牧生,他明明那么温柔,怎么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渗出,陈瑶哭着推他:“不要……不要……” 杜牧生盯着那娇娇小小的奶尖,伸舌舔了一口,小奶头便悄悄挺立起来,抵在他的唇角,软软嫩嫩的,鼻间是少女独特的乳香,杜牧生一口咬住,嘬着娇小的奶头,舌头划过敏感乳晕,又吮又吸。 “嗯……” 陈瑶不自觉轻哼一声,乳头处传来异样的酥麻,她不知所措的抓住杜牧生的衣角,唇角被咬的艳红,眼里又沁出了泪水,胸口传来啧啧水声,陈瑶看着自己胸前的头顶,心中委屈极了。 这么近,她第一次离杜牧生这么近,却是这样的场景。 手中的衣角被她攥紧,杜牧生拖着她的腰,将奶子压向自己,被侵犯的身体升起一股陌生的快感,陈瑶夹紧腿,茫然无措的挺着奶,不多时,杜牧生最后咬了一口嫩嫩的奶头,终于将头从她胸前移开。 两只小奶尖被他吸的通红,连带乳晕旁边的乳肉都红艳艳的,陈瑶呼吸急促,圆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抖动,杜牧生眼神一暗,伸手过去。 “不要!”陈瑶害怕的大叫一声,杜牧生没理她,用手捻住一只小奶头,缓慢揉捏。 “啊……”陈瑶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她抓住杜牧生的衣角恳求,“不要……杜牧生,不要……放了我吧……” 杜牧生终于抬眼看她,他停了手,收回所有的禁锢,与她隔开距离:“是你给我写的错题集?你有什么目的?” 她看着杜牧生退后一步,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的味道消失,陈瑶茫然的握住那一片衣角,没有说话。 杜牧生等不到她的回应,自嘲一笑:“是我问的话多余了,你还能有什么目的呢?” “你可是你妈妈的好女儿。” 陈瑶眼睛动了一下:“什么?” 随即她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急忙捂住胸口,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什么事?”杜牧生逼近她,一把握住她的奶子,向后,将她压在黑板上:“这种?” 陈瑶吃痛,背后是冰凉黑板,胸口却火辣辣的疼,她哭着讨饶:“别、别这样,好疼……” 她眼泪如断珠般滚落不尽,杜牧生皱了眉,放开她的胸,转而伸手将她胸罩后的排扣解了下来。 陈瑶感觉身上一轻,杜牧生已经把她的胸罩拿在手里,左右观赏。 “不要!”陈瑶伸手欲夺,杜牧生举臂一抬,她便够不到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杜牧生将她的胸罩举在空中,翻转着欣赏。 “看不出来,你校服下面居然穿着这种胸罩,”杜牧生将它对折捏在手里,“勾引谁呢?” 陈瑶羞愤死了,她的胸罩是爸爸带回家的阿姨落下,她偷偷捡来穿的。 她家里穷,父亲总是带各种女人回家,却没钱管她,她发育迟,来的却凶,初三时胸部如吹气球般涨大,却没钱买一件内衣,只能穿的厚厚的保护自己,夏天的时候,生生捂出了湿疹,这件胸衣是半杯式的黑蕾丝,她知道不得体,可她没办法,这是她唯一一件内衣。 强烈的自卑涌来,陈瑶说不出话反驳,眼泪又涌了出来,她默默的流泪,手里却攥紧了杜牧生的衣角,她扯着他的衣服,倔强道:“把它还给我……” 杜牧生没见过这么爱哭的生物,他交往的都是男生,不开心挥拳头打就好了,只是不管他的拳头有多硬,对着这水做的姑娘,多少有点力不从心。 他心中有些烦躁,可想到纪里那张伪善的脸,他就没法心软,他甚至会想,眼前的陈瑶也是装的吗?纪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娇滴滴的一落泪,他爸就心软了? “想要你的胸罩可以,”杜牧生说,“明天里面什么也别穿,午操在男厕所门口等我,你来了,我就给你。” 陈瑶红着眼睛,最终还是咬牙妥协了:“别告诉别人……” 杜牧生笑了一下,没理会被陈瑶抓着的衣角,转身到座位上将胸罩塞进书包:“看心情。” 看着杜牧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陈瑶终于支撑不住,蹲下身哭了起来。 刚刚被吃过的奶头高高翘着,触碰到粗粝布料,泛起细密的刺痛,陈瑶看了一眼,更难过了。 过了一会,她整理好衣服,忍着委屈,慢吞吞的开始打扫教室。 她知道她没空矫情,没人会帮她,只有她自己,她还没吃饭,她要早点去市场,不然最后的打折菜卖完了,她晚上只能啃干馒头了。 验货 每天放学,她为了省一块钱的公交费,都会走着回去。 今天太迟了,等她火急火燎的跑到菜市场,大部分已经收摊了,陈瑶擦了擦汗,将书包抱在胸前,向几家剩余的摊位走去。 等她提着几根蔫巴的黄瓜和馒头回到家时,屋里震耳的音乐声让她止住了脚步。 父亲又带阿姨来家里了。 她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将黄瓜草草擦了一下,就着馒头咬了一口。 天空灰蒙蒙的,她家住在老旧的小区,还是妈妈在的时候,一位漂亮阿姨给他们的房子。 后来阿姨再也没来过,妈妈也离开了。 她擦了擦眼泪,屋里隐约传出几声喘息,与混乱的音乐交杂在一起,听不分明。 陈瑶愣了愣神,抓紧了领口,没了胸罩的束缚,两只奶子挤在一起,被吮吸的感觉还很鲜明,晚上教室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杜牧生是在对她做这种事吗? 为什么? 她想起父亲和拿着阿姨厮混的模样,杜牧生那样清贵干净的人也会有这种肮脏的欲望吗? 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模样。 她那时初三,她发育迟,直到那时才来了第一次月经。 那是在一次体育课上,他们刚跑完步,老师一声令下,让大家自由活动,同学们顷刻四散开来,陈瑶也跟着到树下乘凉。 “看她。” “快看陈瑶。” 她刚准备坐下,就隐约听到身后男生用气音说着什么,她疑惑转身,忽然,一个东西披到她身上,她吓了一跳,受惊回头,只见一个高个男生站在她身后,见她转头看他,便低头笑道:“衣服先借你。” 陈瑶被他的笑晃了眼,淡淡的皂香飘在鼻间,她愣了愣,回过神才局促道:“什、什么?” “你还是先去厕所吧。”男生的声线很柔和,陈瑶傻乎乎的,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窘迫的暼了一眼那推男生,快速跑开了。 到了厕所看见浸满底裤的鲜血,她吓得手足无措,从来没人教导过她要如何应对,就在她要急得哭出来时,厕所外有女生叫她的名字:“陈瑶?陈瑶在吗?” 陈瑶急忙道:“我在!” “杜牧生让我给你送个东西,你在哪个隔间?” “右边第二个!” 那女生从门下缝隙里塞进来一个黑色塑料袋,陈瑶打开一看,是一包粉色卫生巾,还有一包面巾纸。 她感恩道谢,随后摸索着将卫生巾贴了上去。 她后来再也没见过杜牧生,校服也没有归还,但她记住了杜牧生这个名字,还有带着香味的纸巾和粉色的卫生巾。 她后来再也没用过那么贵的牌子,就连便宜的牌子都是垫了纸,如果不脏,再垫一次,反复利用的。 屋里的声音渐渐消失,又过了一会儿,直到确定里面的人已经睡去,陈瑶才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去。 草草的洗漱完,回到她住的小隔间,她看了眼整齐迭放在枕头边的校服,躺在床上,将手放了上去,随后沉沉睡去。 杜牧生来的时候,陈瑶已经在厕所门口等候多时了。 他挑眉:“还挺守时。” 陈瑶紧了紧衣服,没看他,闷头道:“你快把那个还给我。” “那我要先验验货。”杜牧生面上浮着笑,瞳孔却是冷的,“万一你在里面偷偷穿了衣服,我不就被你骗了?” 爽吗(h) 此时全校学生都去做操了,厕所里空无一人,杜牧生拽着她的腕子,将她带进了男厕所。 厕所空间狭窄,陈瑶靠在门上,杜牧生的气息从她头顶落下,开始拉她的校服拉链。 她今天穿了秋季校服,宽大的衣料包裹着她,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纤瘦的脖颈,凸出的锁骨逐渐暴露出来,白皙的肌肤在校服的映衬下更显细腻。 陈瑶偏过头去,攥紧拳头死死闭着眼,受不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一点点展露在人前的模样。 杜牧生盯着她,随着拉链滑落,紧挨着的双乳弹了出来,娇嫩的奶头早被磨的凸起,杜牧生呼吸快了些,随着刺啦一声刺响,拉链被一拉到底,少女平坦的小腹暴露出来。 “啊!” 杜牧生不再忍耐,扣着她的后脑,火热的吻落在她脖颈处,丰腴的乳房被大掌包裹揉捏。 “嗯……” 陈瑶仰着头,狭窄的空间让人窒息,杜牧生急促的呼吸撩过她耳后的皮肤,痒的让人发颤,脖颈处被又舔又咬,吮吸出一片酥麻,翘起的奶头摩擦过杜牧生胸前的衣扣,激起一阵快感,她的身体被人掌控,两腿间泌出一股汁液,她红着脸,只能无助的伸手勾着杜牧生的脖子。 “不要……嗯啊……你说过我过来就把内衣还给我的。” 杜牧生从脖颈一路吻到她薄薄的肩膀,闻言在肩膀上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淡粉的齿痕:“我没说过不干别的。” 他吻咬着滑腻的皮肤,看上面留下一串红于,陈瑶软着腿不住的下滑,杜牧生用膝盖卡在她两腿间,伸出一只手探到她下身慢慢的揉。 隔着校服裤子,陌生的快感袭来,陈瑶蹬着腿想逃,杜牧生却牢牢压着她,手指从她裤缝里钻进去,摸上她隐秘的洞穴。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杜牧生嗤道:“你还真是天赋异禀,还没操你就湿了。” 陈瑶喘着气,还是抗拒:“嗯……不是,我不是……” 杜牧生没理她,摸了两把就强势的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 陈瑶疼得大叫,额头浮上一层冷汗,她用力夹着腿,想要将手指挤出去,哭道:“好疼,不要,出去出去……” 杜牧生看她红润的小脸瞬间惨白,没再勉强,将手指抽了出来,转而去摸她的阴蒂。 他在网上查过,摸这里绝对不会出错,果然,他手指刚摸到小小的肉粒,陈瑶浑身一颤,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杜牧生观察着她,手里动作不停,低头将奶头吃了进去。 “啊……嗯……” 陈瑶忍不住低哼出声,身体泌出薄汗,盖在她雪白的躯体上,她双手勾着杜牧生的肩膀,校服大开着挂在她身上,身下的快感不断累积,阴道里流出一股股热液。 陈瑶垂眼看着埋头在她胸前的杜牧生,奶头被潮热的口腔包裹着吮吸,杜牧生柔软的唇瓣不时擦过她的乳肉,那里是她幻想过无数次的地方,如今却以这种方式触碰着她,她看着杜牧生黑色的发顶,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只是想哭,泪水落下,她缓缓低头,在他头发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与此同时,快感积累到顶峰,身下猛地喷出一股水儿来,陈瑶咬牙咽下所有呻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杜牧生察觉到她的变化,吐出肿大的奶头,对着她红润的脸问:“爽吗?” 陈瑶睁开眼,强烈的高潮让她累的说不出话来。 杜牧生抽出手指,两根手指分开,中间拉出长长的银丝,他看着手上湿淋淋的汁水道:“上面爱流水儿,下面也爱流水儿。” 陈瑶偏头不愿看,她收回手努力站好,吸了吸鼻子,问出了憋在她心里许久的问题:“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是我?” “你不爽吗?”杜牧生盯着她,看她衣衫不整,顶着被男人吸肿的红奶头还要努力站直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施虐欲,他捏着陈瑶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爽的下面喷了那么多水儿,嘴里却还要问这种问题?” “当然是因为你适合啊,适合被人搞,适合被人操,”他从兜里掏出陈瑶的胸罩,“平时看着老实,里面却穿着这种骚奶罩,我果然没看错你。” 他将胸罩仍在她身上,放开了她:“外面没人,要走尽快。” 陈瑶抓着胸罩,心中无限悲凉,她默默穿好衣服,将拉链拉至最上边,遮住一身吻痕,转身就走。 杜牧生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让你爽了一次,你也要还我一次。” “把自己收拾干净,我会找你的。” 陈瑶跑了。 厕所门咣当一声闭上,杜牧生斜眼暼了一眼闪着红光的小点,抽出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 熟悉 “录好了?”齐开然倚在栏杆上,冲他打招呼。 杜牧生扔过去一个u盘,走到他旁边嗯了一声。 齐开然兴奋的拿着电脑将u盘插进去就要看,只是视频刚跳出来,杜牧生却突然一把将u盘拔了出来。 “算了。”他点了支烟,语气有点烦。 齐开然讶异的瞅了他一眼:“不高兴?” “不知道,”杜牧生转了个身,背靠栏杆,“对一个陌生女人做这种事,总觉得别扭。” “我和她没做到最后。” “什么?!”齐开然震惊了,“女生脱光了在你面前,你都能忍住?” 他眼神落在杜牧生裤裆上:“杜大少你那儿没问题吧?” 杜牧生用力锤了他一拳:“找死吧你!” 随后他叹了口气:“都说了,不擅长!” “看她平时裹得严严实实,是不是她身材不好,提不起你的兴趣啊,她奶大吗?屁股翘不?” “别问了。” “好吧,”齐开然怂怂肩,“没搞到最后,这内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力。” “不喜欢陌生女人……”他看了眼杜牧生,“想不到兄弟你还挺纯情,”杜牧生一个眼刀飞过来,他赶紧改口:“那你和她在一块多呆几天,熟悉了不就行了!” 杜牧生暼了他一眼:“靠谱吗?” “当然靠谱!是兄弟我才给你出主意呢,你要是迟迟下不去手,你这计划可就泡汤了啊。” 指尖的烟烧出一截烟灰,杜牧生仍抬着手,没有说话。 一整天杜牧生都没去教室。 陈瑶又回头看了一眼,心中说不出的憋闷。她攥紧手中的笔,忍不住狠狠敲了三下脑袋。 她恨自己没出息,被他这样侮辱,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喜欢他,可还是忍不住挂念。 同桌冯蕊把脑袋从卷子里拔出来问她:“怎么了?突然发呆,想什么呢?” 陈瑶打了个激灵,赶紧低头擦去眼泪,强笑着回道:“没什么,就是……”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就是今天我去交作业,全班只有那个……啊……”她像是记不起来,想了一下,回头指着最后排的位置,“就是坐在那儿的那个,他没交作业,老师说起他也是头疼,咱们班回回都是他不及格,搞得我也发愁。” “他啊,”冯蕊没发现她的异常,“他就是杜牧生。” 说着叹了口气:“你不认识他也正常,你高二上学期转学来的时候,他已经很久不好好上课了,也是可惜了。” “为什么可惜?” “你来的迟不知道,”冯蕊将笔放下,一副要好好八卦的架势,“高一刚开学那会儿,刚军训他就出名了,一水儿的黑皮,矮萝卜里面就他把迷彩服穿的板板正正,往队伍里一站,真就是鹤立鸡群。关键是,他人还贼亲和,不仅抬水搬东西勤快,学习成绩还好。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学校轰动了好一阵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高二上学期开学以后,他请了好久的假,来了以后就开始不务正业了。” 冯蕊说完就继续做题去了,只有陈瑶盯着桌子发呆,久久不能回神。 晚上,杜牧生倚在树枝上,透过重重迭迭的枝叶,看见陈瑶背着书包从树下走过。 他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没吭声。 他没打算叫她,只是单纯的遵医嘱,熟悉熟悉,早日突破心里防线,操到她。 这边是陈瑶家的小区,他很熟悉,这里是他家以前住的地方,他在这里度过了一整个童年。 可惜天不遂人愿,树下的大壮突然大叫起来,杜牧生支起身子,立即翻身跳下去,迎面便撞到了伸手过来的陈瑶。 堵住(微h) 身后大壮汪汪叫了两声,两人一齐看过去,只见通体漆黑的大狗和一只三花猫咬作一团,两只谁也不让谁,为了半截火腿肠互相拼命。 杜牧生两步过去将大壮扯住,三花猫见机一口叼住火腿肠窜到陈瑶身后,见状杜牧生问她:“你养的?” 小猫躲在她身后吃的起劲,陈瑶摇头:“不是,是小区的流浪猫。” 杜牧生拍了一下狗脑袋:“馋狗,什么都抢,一边玩去。” 大壮见吃的被抢,耷拉着尾巴哀哀叫着跑开了。 杜牧生走过去,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三花猫:“饿成这样,为什么不拿你手里的馒头喂它。” 陈瑶拿着馒头的手一紧,快速背到身后:“不要你管。”说完转身欲走。 杜牧生眉心一动,一把将她扯住,压到树干上:“你说什么?” 陈瑶奋力挣了两下,发觉杜牧生力气极大,她挣不脱,气的眼尾发红,语气罕见带了些隐约的怒意:“你放开我!” “不是这句。”杜牧生低头看她,语调没什么起伏,“刚刚那句。” 她被牢牢压制,对上他毫无情绪的眼睛,僵持了一会儿,她还是妥协了,低头小声道:“那是我的晚饭。” 杜牧生没说话,陈瑶感到对方的沉默,不知为何心下涌起一股委屈,她抬高声音:“那是我的晚饭!给了它我就要饿肚子,它可以抓虫子吃老鼠,甚至跟狗挣食,总能填饱肚子,我呢?我没了这个馒头,我就只能饿肚子!” 说话间泪水簌簌而下,她不愿看杜牧生的眼睛,隔着朦胧泪水,只见他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上的桎梏消失。 陈瑶揉着腕子,见杜牧生抬起手,又放下,最后在她对面一动不动。她摸不清他的意思,忽然想起上午在厕所羞辱她的话,她咬咬唇,压下心中那点不舍,打算绕过他离开。 只是她刚动,杜牧生又压住她的肩膀:“我没说让你走。” 掌心的热度透过肩膀传来,她听到杜牧生说:“还记得你欠我一次吗?” 陈瑶浑身一震。 “你看起来挺缺钱的,答应给我操,我可以给你钱。” 陈瑶不可置信的抬头,抬手就打了过去,杜牧生截下她的巴掌,还没说话,就见陈瑶崩溃大哭。 她边哭边用力挣脱他的手,眉毛皱在一起,泪水糊了满脸:“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杜牧生不放,她哭道:“你凭什么这么想我!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我是穷,我是没钱,可我不是这种人!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 她哭个不停,杜牧生抓着她,觉得心烦意燥,他看着陈瑶哭皱的小脸,没有思索,下意识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哭声戛然而止。 陈瑶瞪大了眼睛,唇边是柔软的触感,杜牧生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间,她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两秒,杜牧生就离开了。 她怔愣着,杜牧生双手撑在她两侧,离她很近,温热的吐息抚过面颊:“不哭了?” 陈瑶缓缓眨了两下眼睛,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 少女独特的体香散开,杜牧生看她眨巴着濡湿的睫毛,心中一动,伸手从校服上衣下钻进去。 紧致的腰身触感软滑,指尖下的皮肤微微颤抖,他一路抚上去,摸到了内衣边缘。 陈瑶眨巴着眼睛,面颊蔓延开一圈粉色。 杜牧生的手从内衣便探进去,从柔软的隆起上摸到了凸起的小草莓。 奶头软嫩,在手指的拨弄下逐渐挺立。 杜牧生拉起她的上衣,将内衣一并扯上去,粉嫩的奶头卡在奶罩下面,挤出一半的乳晕和乳肉。 陈瑶绷着身子,只感到清浅的呼吸从腹部一路上移,最后奶头被湿热的舌头舔过,激起一阵细碎的酥麻。 “嗯——” 陈瑶压着呻吟,杜牧生舔了一口就浅尝即止,他将奶头夹在两指之间,拉扯把玩:“明天中午在食堂等我。” 懂吗 杜牧生走后,陈瑶靠在树上,许久才回过神来。 手臂被枝干压出红痕,她站直身子,迅速将衣服整理好,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捂着心口缓缓蹲下。 她居然在杜牧生面前哭的那么没有形象。她懊恼的揪起地上的杂草扔出去,丢人死了! 直到腿上泛起细密的刺麻,陈瑶才扶着腿慢慢站起,她回头看了眼杜牧生离开的方向,咬了一口干馒头,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晚上父亲没有回来,她接了一盆水,回她的隔间洗漱,随着衣服一件件滑落,陈瑶看着镜子前的自己。 四肢细瘦,皮肤苍白,看着营养不良,同龄女孩嚷嚷着减肥,她却连吃饱都是奢望。 胸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乳头小小的挂在上面,是浅淡的粉色。被杜牧生蹂躏过的那只比起另一只颜色深红,她呼吸快了些,从盆里拿出毛巾在上面用力搓了两下,又突然停住。 她缓缓伸手碰了碰嘴唇,那个吻的触感还是那么鲜明,杜牧生吻她了。 仿若死灰复燃,被她强硬掐灭的念想又悄悄冒头。 忽然,她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杂乱的空间,如当头一棒,刚刚冒出来的迤逦心思散了大半。 她回头,看着围在床四周的瓶瓶罐罐、乱七八糟的纸箱盒子,颓然坐下。 杜牧生家里大概是很有钱的,而她连住的地方都是从厨房隔出来的空间,里面堆放着杂物,她和她的床都是硬挤进来的。 不管从什么角度,她好像都配不上。 她不再有别的动作,规规矩矩的擦完身,拿出课本开始学习。 第二天中午,陈瑶举着餐盘在吵闹的食堂排队打饭。 轮到她时,炒白菜已经没有了,她照常要了一份米,犹豫了一下要了一份清炒土豆丝。 “阿姨麻烦再加个红烧肉。”一道男声响起。 陈瑶猛然侧首,杜牧生站在她身旁,塞给她一个餐盘:“给我要一份一模一样的。” 她端着两个盘子转身打算找他,却一眼就定位到他的位置,杜牧生这个人总是这么亮眼,在人群中总能第一眼看到他。 陈瑶心中难掩失落,走过去将盘子放在他面前。 杜牧生没看她,陈瑶打算走时,他却说:“坐在我对面。” 陈瑶乖乖坐下,杜牧生没再言语,他的吃相很斯文,速度却不慢,吃完以后,扔了张卡在桌子上:“这顿是你请我,以后用这张饭卡给我打饭,我没有忌口,你吃什么给我一样的就行。” 后来几天,杜牧生当真每天按时报道,两人每日相对而坐,他也不说话,好像真的只是来吃饭,吃完就走了。 陈瑶也不多问,每天按时打饭,等他吃完以后再慢慢吃完自己的饭。 这天齐开然闲来无事,问起杜牧生的攻略进度。 “怎么样,这几天拍下什么劲爆内容了没?” “没。”见齐开然久久不语,杜牧生斜睨了他一眼,“你这什么表情,下巴都掉地上了。” “我一直按照你的话在做啊,这几天一直在熟悉。” “然后呢?” “什么然后,就是在熟悉啊。” 身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牧生,我是让你熟悉她,然后把她操到手,录视频,可不是真的让你和她熟悉,动了其他念头。” “你懂吗?她是什么人我们不清楚,可她妈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杜牧生看向他,见他难得认真,应道:“知道了。” 随后又补了一句:“我心里有数。” 齐开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杜牧生站在天台上,风大起来,将他的头发吹的飞舞,他伸手摸了摸嘴唇,拳头渐渐攥紧。 猜疑 后来几天,杜牧生没再去食堂,他每日还是按时来学校,在学校里面废弃的旧楼,一坐就是一天。 直到有天他路过教室,看见空无一人的教室里,陈瑶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啃馒头。 杜牧生觉得无语,现在是午饭时间,同学们都去吃饭了,自己明明给了她饭卡,她却又在这儿啃馒头,真是和他的后妈一模一样。 他冷笑一声,走过去靠在陈瑶对面的课桌上:“不去吃饭在这干嘛?” 陈瑶似乎没料到他来,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吃、吃午饭……” 杜牧生忽然向前一步,手撑在课桌上,将陈瑶小小的身体笼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盯着陈瑶颤抖的眼睫,讽道:“你怎么总是可怜兮兮的。” 他捏起陈瑶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你是在装可怜吗?” 明明是极暧昧的姿势,杜牧生的语气却那么冷,没有丝毫温度,陈瑶吓坏了,声音小小的解释:“我不是……你这几天都没去,你让我帮你打饭,你不去,我就没买……”说到这里,她像是要哭出来,“我真的没钱了,我不是装的……我没有装可怜……” 杜牧生瞧着她的眼泪又要滚出来,抽手放开了她,他看着陈瑶委屈的样子,忍不住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的,还是装的。” 陈瑶吸了吸鼻子,从书包里拿出饭卡:“给你……” 她胳膊细白,手也小小的,捏着饭卡的手指,淡粉的指甲盖用力到发白,杜牧生盯着她纤柔的腕子,心中莫名烦闷,他将饭卡从她手上抽出来,扔到课桌上:“我不去你也正常吃!” “可是……” 杜牧生靠近她:“不用觉得亏欠我,毕竟……” 他的手缓缓下移,找到柔嫩的花心,用力一戳。 “啊——” 陈瑶被吓到,坐着凳子就往后倒,身后的桌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杜牧生抓着她的腕子,将她拉向自己,白嫩的手被按在鼓起的裤裆上,陈瑶吓得用力往回缩手,杜牧生抓着她:“你想让我玩你的奶,还是你玩我的鸡巴?” 陈瑶不说话,一个劲的摇头,教室后门突然被人推开,杜牧生快速松开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走了进来。 他看到杜牧生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开口,杜牧生已经转身走了。 他没在意,转而对着陈瑶高兴道:“总算找到你了!你们班长说你没来食堂,让我来教室碰碰运气。” 他两步走近,将胸前厚厚的资料递给陈瑶,笑的一口白牙:“这次黑板报老师选了我做,我没什么经验,班主任向我推荐了你,让我找你沟通沟通。” “啊……好。” 陈瑶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闻言愣愣的伸手去接,却不想资料太重,哗啦啦撒了一地,王涛连忙去捡,陈瑶蹲下时,忍不住向窗外看了一眼,腿间被戳的地方仍然触感鲜明,奶头被刺激的悄悄挺立起来,她用力甩甩头,不去想刚刚摸到的粗长。 王涛是隔壁班的学习委员,为人爽朗,捡资料时,两人的手偶尔触碰,陈瑶受惊的缩回去,他却坦然一笑,搞得陈瑶都觉得自己因为杜牧生的侵害,变得太过大惊小怪。 后来几天王涛时常来找她,却再也没见过杜牧生,她看着逐渐成型的黑板报,手指在兜里握紧了那张饭卡。 一个星期过去,黑板报也要完成了,只用最后修改一下就可以大功告成,王涛临时有事,陈瑶独自去他们教室,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靠坐在最后排的桌子上,仰头对着大大的黑板报。 夕阳余晖洒下,铺了满室的霞光,在那人身上勾出淡橘色的光晕,陈瑶抬手挡住刺目光线,眯起眼睛,认出了那人。 是杜牧生。 她怔怔看着,一时竟忘了开口说话。 杜牧生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就见她小小的一只站在霞光中,呆呆的。 “画的挺好啊。”杜牧生开口。 “啊……没有,”被发现自己在偷看,陈瑶低着头,两只手绞在一起,“大部分是王涛画的。” “过来坐。”杜牧生没理会她的话,从身旁拿出一个饭盒,“吃了它。” 陈瑶依言过去,看着饭盒里精致的餐食,心中紧张又带了点抑制不住的雀跃:“怎么给我吃……” 杜牧生笑了一下:“感觉肯定会合你的口味。” 陈瑶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辣子鸡,忍不住睁大眼睛,她顾不得形象,又夹了一块。 这味道…… 杜牧生一直注视着她的反应,见状,忍不住在心里嗤笑,果然是亲母女。 这盒饭是纪里送来的。 他从家里搬走之后,过了几天他父亲就打来了电话骂他,他们大吵了一架,父亲暴怒着挂断了电话。 可无论他们怎样争吵,他父亲都会时常来电,无论是骂他,还是旁敲侧击的关心他。 但是最近一个星期,他父亲不再来电,倒是秦姨打电话来,说有天纪里跟他爸哭了好久,说都是她的错,害的孩子不回家,都怪她孕中矫情,哭完了,又在大晚上跑出去,说要把他找回来,却不想出门正好被玩闹的大狗撞到,送到医院检查了一番,只带回了一个消息。 她腹中是个男孩。 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当场就被砸在墙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他跌坐在地上,喉头滚了两下,心中发涩,一个男孩,因为是个男孩所以不管他了吗? 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那天他拆了一瓶白酒,对着嘴灌了半瓶,就直接吐了出来,胃部抽痛着翻江倒海,他浑浑噩噩,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他躺了三天,齐开然说,要不是他来的早,他真要进医院了。 只是他才刚好,纪里就给他送了饭来,他看着里面红红的辣椒,喝酒后胃部痉挛的不适重新涌了上来,他觉得恶心极了。 本想直接扔了的,却突然想到陈瑶似乎不太能吃辣,他觉得让这被抛弃的女儿重新尝尝妈妈的手艺,似乎也不错。 手指(h) 陈瑶的舌头被辣的生疼,可她还是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往嘴里夹菜。 她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晃动的泪珠叫她看不清眼前的饭菜,她抬起手背擦掉,又夹了一筷子。 杜牧生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问:“好吃吗?” 陈瑶抬起头,莹莹的泪珠滚落,杜牧生只感觉一个软软的身体撞进自己怀里,陈瑶两手搂着他,抽噎道:“谢谢你!好吃,真的很好吃!” 怀中的身体娇软,杜牧生呆了一瞬,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透过肩膀上的衣料洇在皮肤上,他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想要触碰怀中柔软的躯体。 只是他的手刚抬起,陈瑶就松开他,她哭的满脸是泪,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边哭边道:“是妈妈的味道,和妈妈做的菜一模一样,我好久没见过她了,爸爸说她死了,她不要我了,可我知道她一定是记挂着我的,她会回来找我的!” 她抓住杜牧生的胳膊:“是谁做的菜,你在哪里买的?告诉我,快告诉我!” 杜牧生看着她的模样,心中生出一点不忍,他移开视线:“我不知道,是家里阿姨买的。” 陈瑶顿时熄声,少时,她缓缓的松开他,抬起头却还是一张笑脸:“不管怎样都特别感谢你,真的很好吃。” “对了,你等等!”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睛晶亮,说完就转身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嗒嗒嗒的脚步声,陈瑶跑的气喘吁吁,怀里抱着一盆并不繁茂的小花。 “给你!” 杜牧生看着这盆不起眼的花,问:“这是什么?” “是天竺葵。”陈瑶咬了咬嘴唇,“我在学校后面的山上找的,夏天可以驱蚊的。” 她两手绞在一起,扣着指甲:“你给我饭卡,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是这个花我试过了,很灵的,也很好养。” 杜牧生没说话,他伸手接过,看着陈瑶酡红的小脸,心中难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给她饭卡只是随手的恩惠,并不觉得有什么,也没想过会被特意记挂,甚至准备礼物。他给她吃那盒菜,也是带着极致的恶意,可她却那么高兴,甚至真心实意的感谢他。 他垂眸暼了眼她胳膊上的划痕:“山上杂草很多吧?” “还好,没什么。”陈瑶弯着眼睛摆手,看起来很开心。 杜牧生内心吐槽,真傻。 少女眉眼弯弯,长睫粉腮,一笑起来,那些许寡淡的五官都变得浓艳起来。 他情不自禁的去碰她绯红的小脸,在触到软滑的肌肤时,瞬间惊醒。 手指僵在半空,他对上陈瑶同样惊讶的黑眸子。 杜牧生眼睛微缩,嘴唇慢慢抿成一条直线,透出一股冷峭。 陈瑶惊愕于他的突然转变,杜牧生已经站起,自上而下的逼近她,他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翻过去。 “啊——” 陈瑶惊叫一声,面前是即将完成的黑板报,她急忙伸手撑在空白处,这个姿势让她的腰部向下塌去,屁股微微撅起。杜牧生扯起嘴角,俯身贴近她的后背,她感到背后火热的体温仿佛要将她灼烧。 一道温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耳后,陈瑶双腿忍不住打颤,她听见杜牧生贴着她的耳朵说:“这么保护这副黑板报?” 陈瑶颤抖着胳膊:“是王涛他们班的,明天就要检查了,我不能——啊!” 她还没说完,杜牧生突然伸手摸到她的身下,隔着校裤用力揉了一把,他埋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吮吻,细密的吻落在敏感的皮肤上,伴随着阴蒂被揉捏的快感,陈瑶仰起头,嘴里溢出小声的哼吟。 “爽吗?” 陈瑶抵着黑板的手指用力扣在上面,掌心溢出细密的汗水,在黑板上洇出湿润的印子。她双腿发软,一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有坚硬的东西抵在她屁股上,杜牧生的手从衣摆下方探进去,把奶罩推上去,握住了饱满的奶子,小巧的奶头在他指尖翻转揉弄。 “嗯啊……嗯……嗯……” 黑板上的粉笔画在她眼中晃荡,仿佛还能看到王涛做画的影子,陈瑶不敢想象她在黑板报前做了这种事后,这副黑板报再被拍摄下来,全校评选,她一定会羞愤死的,她向杜牧生求饶:“不要,杜牧生求你了,别在这……” 杜牧生声音暗哑:“为什么?” “黑板报……” 伴随着她声音落下,她腿部发凉,杜牧生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杜牧生完全没理会她的求饶。 两根手指毫无阻隔的剥开她的身下的唇肉,在阴蒂处反复揉弄,杜牧生咬着她的耳朵,濡湿的舌头舔着她小巧微凉的耳垂。 “啊,嗯——” 陈瑶浑身过电一般,火热的躯体与全身的快感刺激着她,陈瑶感到身下的隐秘处快速收缩,一股强烈快感传来,她浑身颤抖,伴随着穴肉用力绞紧,她身下如洪水般淅淅沥沥的泄出一股水来,有些直接喷射在地面,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蜿蜒到小腿处。 高潮过后,她全身无力,软着腿往下掉,杜牧生搂着她的腰,手指就着湿润的边缘,往里面戳进去些许。 柔嫩的穴口被突然入侵,陈瑶吓坏了,她用力缩着穴,夹紧腿,只感觉粗糙的手指堵在穴口又酸又涨:“不要……出去……” 抵在黑板上的手臂不住的颤抖,插进去的手指不顾她的阻拦,就着不住流淌的淫水在穴口处缓慢抽插。 “啊……啊……” 陈瑶压下呻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手指进入,摩擦出这样的快感。突然一根硬物伴随着不可忽视的热度抵在她的臀缝处。 陈瑶瞬间清醒,睁着眼推拒:“不要……不要……” 杜牧生一掌把控着她的小腹,将她压向自己:“手指操的你这么爽,不想试试这根吗?” 作画(微h) “别……杜牧生求你了,别在这……” 粗长的肉棒擦过湿润的阴唇,两瓣肥润的软肉软软的搭在肉茎上,茎身被淫水浸湿,湿漉漉的,杜牧生被这两瓣软肉刺激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前后抽动起来。 陈瑶的屁股被迫撅着,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她屁股的软肉,她缩着臀,泪水嗒嗒落下:“我害怕……杜牧生,我害怕……” 身下的动作停了,过了两秒,她感到粗重的喘息落在耳畔:“不操你也行,你得陪我玩点别的。” 陈瑶一动不敢不动,闻言拼命点头,杜牧生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过来,校服短袖被轻易褪去,杜牧生从奶罩下掏出白嫩的大奶。 粉嫩的奶头小巧绵软,每次瞧见都能激起他的情欲,杜牧生低头将奶头吸进嘴里,陈瑶仰头发出一声低吟,手指抓紧了他肩膀上的布料。 不多时,杜牧生抬起头,吐出被吃的肿起的奶头,红艳艳的奶头嫩生生的翘起,杜牧生嘴角噙着笑:“既然你这么护着这副黑板报,不如我帮你画完它吧。” 说着他看向旁边桌子上的作画颜料,那些是王涛和陈瑶画黑板报用的,还没有被收起,杜牧生戳了一点在手上,当着陈瑶的面,将颜料抹在她的奶头上,他笑着,语气温柔的近乎无情:“我看上面的那株梅花开的极艳,地上应该有些落花才应景。” “不如就用你的嫩奶头作画吧。” 陈瑶咬着唇无声摇头,杜牧生没收起那根肉棍,此刻正直直的戳在陈瑶肚皮上,杜牧生搂着她的腰压向自己,陈瑶立刻吓得不敢反抗。 她偏开头,眼尾红艳艳的,像是默认。 杜牧生眉尾上挑,似乎对她的配合感到意外。 他慢条斯理拿过颜料罐,挑起一指红色颜料,沿着奶头的边缘,慢慢的涂上一层。 小巧的奶头被刺激的高高翘起,杜牧生不急不躁,绕着敏感处打圈,一层一层的包裹,连白软的乳肉都粘上了艳红的颜料,缀在纤细裸露的躯体上,艳糜又色情。 陈瑶闭着眼睛,缩着肩膀,黑长的睫毛细密颤抖,两只奶子在胸前晃荡。 杜牧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在陈瑶分明又细长的锁骨上抹下一道红痕:“睁眼。” 陈瑶颤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杜牧生随即抓起她的奶子,丰润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涂满颜料的奶头被迫挺立,他托着陈瑶的背,将奶头按在黑板的空白处。 “嗯……” 冰凉的黑板刺激着敏感的奶头,陈瑶的身上此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控制不住的向后躲去,身后是杜牧生坚硬的臂膀,她靠在他怀里,光滑的裸背被粗糙的衣料磨的生疼,他握着她尚在发育奶子,在黑板上留下一片飘落的梅花瓣。 陈瑶抓紧了他的手臂,杜牧生仿佛上了瘾,他双臂环着陈瑶赤裸的身体,捏着她的奶子,一下一下,一笔一笔,画出了一片落梅。 等他画完,陈瑶已经满头大汗。 “好看吗?”杜牧生终于放开了她的奶,从兜里掏出一包湿巾,对着奶头仔细擦拭。 陈瑶缩在他怀里,声音几不可闻:“可以了吗?结束了我要回家了……” “你的心心念念的黑板报我帮你完成了,你不看看吗?” 陈瑶摇头,不去看那副黑板报,她抽抽搭搭,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刚站起来,忽然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失控 杜牧生抱她回去的路上,陈瑶一直昏迷不醒,她双目紧闭,眼泪却汩汩的流个不停。 她不声不响的窝在杜牧生怀里,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杜牧生想起医生说的,没什么大事,可能是情绪一时激动导致的,他叹了口气,把她带回了家。 他为陈瑶擦洗了身子,看她赤裸的身子陷进柔软的床褥里,瘦瘦小小的,细长的眉毛难受的拧在一起,像是在经历一场噩梦。 杜牧生给她盖好被子,遮住瘦弱的身体,陈瑶缩在里面,两只手抓住被子的边缘,鼻尖红红的,鼻翼微微翕张,如同落了水的小动物,可怜极了。 杜牧生坐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陈瑶不安的小脸,许久,他抬起手,将她散落的额发拨到耳后。 屋外响起闷雷,雨点劈哩叭啦的砸下来,将杜牧生惊醒。 屋内潮热的空气开始流动,陈瑶突然睁开眼,杜牧生愣了一下,随后抬手将她眼尾的泪水抹去。 陈瑶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默默的想,她大概是在做梦吧,美好的梦。 梦里有杜牧生,他那么温柔。 她哭了,心中的委屈翻江倒海,眼泪如珍珠般滚落,她越哭越凶,眉眼都皱在一起,咧着嘴,一点形象都没有,她对着梦里的人大声控诉:“你欺负我,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杜牧生一愣,急忙去擦她的眼泪,可泪水越擦越多,眼泪大颗大颗的晕在被褥里,陈瑶紧紧抓着他的手:“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要这样折磨我,我从来都没有奢求过什么,明明是我永远都触碰不到的人,为什么让我碰到了,接吻了,却让我发现都是假的!” 杜牧生瞳孔微缩,陈瑶接着说:“你只是想玩弄我罢了。” 陈瑶看着他的脸:“可我也有心呀。” 杜牧生喉头滚动,半晌,闷闷的说:“对不起。” 陈瑶缓缓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我不想再梦到你了。” 杜牧生眸光微动,她言语绝情,可语气却是满满的委屈,仍旧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 微凉的手指在他脸上若即若离,杜牧生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忍不住慢慢俯下身去。 陈瑶仿佛一个易碎品,杜牧生慢慢接近她,直到两人的鼻息近在咫尺,始终在他脸侧的手,骤然滑落,陈瑶闭上眼睛,睡着了。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粗重的呼吸。 杜牧生起身,他不再去看陈瑶的脸,耳畔中她声音却越来越大,是她刚刚哭着的控诉。他的表情逐渐冷然,等到陈瑶呼吸渐稳,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屋外暴雨依旧,杜牧生没开灯,指间的火星在黑暗中闪着橘色的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有些东西在逐渐失控,他真切的意识到他做的太过了。 第二天,陈瑶醒来看着屋顶华丽的吊灯,着实吓了一跳。 她慌张的坐起,门口有声音响起,陈瑶惊恐的看过去,一只黑色的大狗头冲了出来。 她松了一口气,认出了那是杜牧生的狗。 “大壮。”陈瑶试探着叫它的名字,大壮果然兴奋起来,甩着尾巴,扒在床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她。 陈瑶被逗的咯咯笑,摸它的狗头:“你的主人在哪儿啊?” 她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杜牧生站在窗户前不知在看什么。 他听到声音回头,陈瑶赶紧垂下眼,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昨晚莫名其妙的晕倒,居然被他带回了家,醒来时还光着身子,别提她有多羞耻了。 杜牧生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没说什么,指了指桌子上的热粥:“还热着,快喝吧。” “好……”陈瑶小声回答,提着步子轻轻走过去。 这房子又大又华丽,她心中怯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碗里的粥又香又浓,她尝了一口,讶异的睁大眼睛。 好像,好像妈妈的味道。 她下意识的看向杜牧生,后者仿若未觉,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对着桌上的车钥匙挑挑选选。 直到陈瑶收回视线,杜牧生才暼了她一眼。 他轻轻的出了口气,这粥是他早上打电话给秦姨,让纪里熬的,说是自己想吃,四点打过去,六点就送到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这场报复要不要继续。 这天的早晨格外沉默,大壮左看看右看看,叫了两声,都没人理它。 陈瑶偷偷的看了它两眼,最终默默的低下了头。 杜牧生似乎比平常都要冷漠,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让陈瑶喝粥都不敢太大声。 直到她喝完粥,空气都是安静的。 杜牧生坐在沙发上面容冷肃,她局促的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她纠结时,杜牧生转过头,看不出情绪:“车费转给你,你自己打车去学校吧。” 她呆呆的,呼吸停滞了几秒,心中泛起细密的刺痛。 果然是梦吗,那个温柔的夜晚,那个会帮她抹去泪水的杜牧生。 送你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密密麻麻的情绪:“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她想回去拿书包,走了两步却发现,昨天是杜牧生带她回来了,这里也是他的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抿着唇,闷头就往外走。 这座房子很大,她走到大门处,面对着面前一路,不知是往左还是往右,身后似有脚步传来,陈瑶咬牙,顾不上对不对,抬脚就往左走。 忽然,手腕被人握住,热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她听见身后的人说:“走错了。” 陈瑶拧着一股气,没说话,半晌那人似无奈又似妥协的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我送你去学校。”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去往家里的车库。 陈瑶很少做这种轿车,她大多都在坐公交或地铁,是以她坐上去许久,都不知道杜牧生在等什么。 直到杜牧生倾身靠近,陈瑶僵硬的后退,密闭的空间中,皮质的靠背被压出刺耳的声音,混杂着她骤然加速的呼吸声,而杜牧生只是帮她将安全带扣上。 察觉到自己的过激行为,陈瑶的脸瞬间爆红,她局促的抓紧安全带,眼睛不安的乱动。 杜牧生见状轻笑一声,凑近她:“你再想什么?” 他的脸忽然凑近,好挺的鼻尖好似要触到她的脸颊,陈瑶心中咯噔一下,缩了缩肩膀:“我……”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陈瑶暼了他一眼,连忙低下头,不说话了,只是拼命的摇头。 杜牧生觉得更有趣了,他又凑近了些,刚想说什么,看着陈瑶扑闪的长睫,不知为何突然愣了下,随即坐直身子,不在说话了。 陈瑶被他忽然的变化搞懵了,却也也不敢问他,只是更紧张的抓紧安全带,期盼快点到学校。 刚到学校,陈瑶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她快速道了谢,飞快的跑了。 学校里,杜牧生罕见的来了教室,齐开然见了他呦了一声:“是什么风杜少爷给吹来了?” 杜牧生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这不是要跟紧齐大少的脚步嘛。” 齐开然没理会他,余光瞥到前排的陈瑶偷偷的转头看过来,于是碰了碰杜牧生的肩膀,下巴点了点前面,饶有兴趣的问:“怎么样?” 杜牧生打开书拍在他脸上:“上课。” 无聊的英语课连上了两节,终于熬到了下课,杜牧生哈欠连天的趴在桌子上,在睁眼,却看到那天见到的眼镜男站在陈瑶的课桌前。 齐开然察觉到他的视线,热心的给他报告:“刚下课就来了,隔壁班的,叫……王什么来的?” “王涛。”杜牧生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不会是喜欢陈瑶吧,看他那个眼神。” 杜牧生没说话,齐开然暼了眼他的脸色,继续说:“那姑娘现在可是你的猎物,你应该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 话到一半,杜牧生已经站了起来。 陈瑶看着杜牧生越过站在她眼前的王涛,然后光明正大的坐到王涛右前方的座位上。 她忍不住分神看他,而王涛还在滔滔不绝。 “昨天谢谢你啊,我去的迟,没想到你已经把黑板报画完了,那几朵梅花真的是点睛之笔,画的真好。” 陈瑶脑子嗡的一声,昨夜的画面浮现,奶头似乎还保留着黑板冰凉的触感。 她呼吸滞了几秒,脑海中浮现出同学们站在黑板前,对她奶头画出的梅花评头论足的模样,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她错开王涛的视线,双臂抱紧,手指攥紧了校服布料,她忽然觉得身上好似未着寸缕,她袒着双乳,被人看了个精光。 王涛没发觉她的异样,将一盆花递过去:“在桌子上看到的,我想应该是你的。” 他抿嘴一笑:“那天我只给了你一朵,没想到你真的找了一株花。” 外面流云缓缓浮动,阳光渗出些许,落在陈瑶莹白的耳垂上。他的目光落在上面,等待着陈瑶与他再说一句话。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杜牧生,微微侧目,起身出了教室。 陈瑶眼睛动了一下,只看到了他衣角,她伸手接过了花。 上车 那盆花被她放到了桌腿旁,一下午杜牧生都没再来上课。 后排同学围在一起讨论。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杜牧生踏入教室。” “踏入了又咋样,下午还不是照样不来。” “何止是教室啊,篮球都不去打了,咱们学校的篮球队可全靠他呢。” “唉你们说他这样,学校也不管?” 有人嗤笑一声:“管?他爸是股东,谁敢管?” 大家一阵吁声,随后又有一人压低声音:“跟你们说个劲爆的,他上学期不是请了好久的假吗,听说是他妈去世了。” “啊?真假?” “我们篮球队的都知道,高一那会他差点退出,就是因为他妈的病。说来也可怜,明明是个大少爷,每次训练都要挤时间,一结束就跑医院去了,那段时间每次见他都顶着个黑眼圈。” “怎么可能,他家那么有钱,不会请保姆吗?” “唉,你们不知道,听说他爸不管他妈,只给钱,看都不看,他妈病了只有他陪着。” 众人沉默了一瞬,那人接着说:“更可怜的是,他妈去了没多久他爸就再娶了。” 有人啧啧感叹:“那也怪不得他叛逆,要是我我也得疯。” …… 陈瑶不知何时停下了笔,身后的交谈声散了,她却依旧握着笔一动不动。 笔墨在洁白的纸面上晕出大大的黑点,她眸光闪了闪,翻了一页,继续写。 日光渐渐下沉,浮云游动,光线从屋顶缓缓移动到陈瑶脚边的小花上。 她垂着眼,眼前方正的黑字整齐排列,她的心里却像塞了一团棉絮,闷的发疼。 晚上她抱着花走在学校时,仍旧是恍惚的。 她想起杜牧生,在她眼里,他是英俊的,优秀的,即使蒙上了阴郁的影子,也仍然是闪闪发光的。 他的人生处处明朗,永远都亮着绿灯。 可她不知道,他居然有过这样灰暗的过往。 陪着妈妈走向生命的终结时,他该有多无助呢。 陈瑶垂下头,轻轻出了口气。 忽然,身侧响起一声明亮的喇叭声,陈瑶侧头看去,一旁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杜牧生淡漠的眸子,正直直的看着她:“过来。” 陈瑶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忘了动作。 直到杜牧生又说:“上车。”她才回神,却是抱着花,犹豫不前。 “那花是你送给我的,昨天忘记了,现在要回来不过分吧?” 听他这么说,陈瑶抿着唇,终于走了过去,她站在车窗旁,没说话,默默将花递上前去。 杜牧生看了眼她在花盆两侧细细的手指,伸出手,没接过花,而是将手伸向她细白的腕子,他似要触碰,在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时,又突然顿住,收回了手。 “之前你向我道谢送了我花,现在我向你道歉,送你回去。” 陈瑶刚要摇头,杜牧生却拿出一本书,他将书举到陈瑶眼前,笑了笑,有些痞:“托人顺了一本你的英语书,想要吗?” 陈瑶伸手去夺,眉毛轻轻拢起,语气带了些不明显的娇气:“你给我……” 她抓着书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没扯动,学校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不时侧目而视,陈瑶是知道杜牧生的显眼程度的,她不习惯被人注意,于是不再挣扎,认命的上了车。 车门闭合,四面八方的视线没了约束,全都赤裸裸的看过来,陈瑶低下头,小声要求:“快走吧。” 杜牧生满意的看着她坐了上来,如约将书递过去:“还给你。” 陈瑶赶紧接了过来,像是保护食物的仓鼠,紧张的抱在怀里,生怕杜牧生再次抢走。 车子发动,她快速向旁边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没注意到杜牧生唇角隐约的笑意。 一路上都很安静。 杜牧生总是沉默的,陈瑶侧过头,透过玻璃看到杜牧生的侧脸。 她想,他真的变了很多。 崩溃 车子平稳停下,陈瑶笨拙的下了车,正犹豫着要不要道谢,嘴巴张了张,却不想车子嗡鸣一声,已经绝尘而去。 她呆了一会儿,慢慢的闭上嘴,怀里还抱着英语书,她愣了会儿神,随后将书放回书包,又从里面掏出一个老年机。 这是她唯一的通讯工具,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其他的功能一概没有。 这也是她没有朋友的原因,她不好意思与别人互换号码,没办法参与她们的八卦与夜聊,更加跟不上她们的追星潮流。 她是被时代遗忘的人,只能埋头学习,企图再遥远的未来,可以与普通人呼吸同样的空气。 她点开通话记录,不出意外的,里面干干净净,她一夜未归,她父亲没打过一通电话。 压下情绪,她快步走到家门,到了家,却不想插入钥匙无论怎么转动家门都纹丝不动,陈瑶试了几次都不成,逐渐慌了神,她用力拍着门,嘴里喊着:“爸爸,爸爸你在吗!爸爸!” 咔擦一声,门开了,陈瑶提着的一口气还没放下,嘴角刚要仰起,就因眼前的人生生止住了。 女人看见是她,吊着眼上下打量了一圈,随后抱着胳膊,语气散漫:“你回来了。”她转身往屋里走,“你爸不在。” 陈瑶不可置信的盯着女人的背影,表情有着不甘和愤怒,她话也没说,越过女人冲到自己的屋子,将门砰的关上。 她背靠着门,在看见眼前的房间时,表情有一瞬间木然。 原本拥挤的隔间只有她的床还算整洁,此时,她走时收拾整齐的床铺乱七八糟,枕头旁的衣服与书本被人一齐推到床边,与被子一起皱巴巴的团在一起,她的床上散落着女人的内衣内裤,放在床头箱子上的杯子没盖盖子,里面有她喝了一半的水,而此时上面挂着一个干巴巴透明橡胶套。 那是用过的避孕套,她认识。 “啊——!” 陈瑶崩溃尖叫。 “啊——!!” 她大张着嘴,小小的身体用力到颤抖,脖颈上布满细小的经络,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委屈与痛苦都叫喊出来。 “喊什么,喊什么!” 女人趿着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嗒嗒声,她用力拍着门板:“干嘛呀,发神经呀,吵死了!” 门被突然打开,陈瑶通红着眼,将手里的内衣仍到女人身上,女人后退两步,还要再骂,陈瑶却已经跑走了。 她冲出家门,边跑边哭,巷子七拐八拐,等她慢慢停下时,已经不知道身处何方了。 天光缓慢的隐入地面,天地合成一线,日暮降临,天渐渐黑了。 陈瑶迷茫的左右看看,她眼睛肿着,因为哭的太久,太阳落下,一切在她眼中仿佛都蒙上一层磨玻璃。 她晕晕乎乎的,四周空无一人,她钻到一旁的墙角下,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胳膊里,缓慢将自己蜷缩在一起。 忽然,啪的一声,路灯全都亮起,将整个小巷照的通亮,有飞蛾寻光而来,围绕着路灯飞舞,路灯高高伫立,她蜷在角落,没有一丝光亮落在她小小的身体上。 她不想回家,没处可去,她忘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突兀响起一道声音:“你在这儿干什么?” 相拥 陈瑶迷迷糊糊,骤然听到声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舔舐她的指尖,她才颤了一下,猛然清醒。 因为长时间的黑暗,眼睛被突然的灯光刺的眯了眯,明亮的灯光下,杜牧生的身影在她眼里逐渐清晰。 大壮见她抬头,兴奋的甩着尾巴,肥肥的腰身跟着一起扭动,在她身旁蹦哒。 杜牧生看她两只眼睛肿的核桃一般,眉心微动,问:“怎么回事?” 陈瑶还没说话,两行泪先落了下来,杜牧生见状也顾不得什么,弯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她的胳膊,将人慢慢扶了起来,关切道:“还好吗?能站吗?” 陈瑶点点头,谁知杜牧生刚放手,她就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杜牧生连忙捞过她的腰,而陈瑶因为惯性,一下撞进他的怀里。 少女的香味扑了满怀,几缕发丝搔着他裸露的锁骨,有点痒。 杜牧生穿着薄薄的短袖,陈瑶紧致的小腹贴在他腿间,饱满的乳肉压着他的腹部,淡淡的体温从紧贴的布料下透过来,一股火,从他的下身一路窜了上去。 他搂着陈瑶的那条胳膊,肌肉鼓起,脉络凸现,而陈瑶抬头与他定定的对视片刻,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处轻吻一下。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逝,杜牧生眉梢微动,陈瑶已经反手用细细的胳膊将他搂住,整个人埋到他怀里:“和我做吧。” 杜牧生瞳孔微颤,陈瑶接着重复,:“不是说我还欠你一次吗,我愿意了,我们做吧。” 杜牧生垂眼看着女孩乌黑的发顶,忽然捉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墙上。 这面墙年代久远,由不规则的石头垒起,上面凹凸不平,陈瑶的脊背被按在上面,脑袋不由得向后靠去,而胸脯却被顶的向前。 杜牧生眼瞳幽深:“既然是你想做,那就先扒光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兴致。” 陈瑶始终不动的瞳孔终于颤了颤,她慢慢抬眼与杜牧生对视,身体两侧的手指逐渐收紧,却是同意了。 “好。”她说。 她将校服短拉起,随即伸出两手背过去解开内衣暗扣。 寂静的环境只有她摩擦衣物的窸窣声,随着她闭上眼睛,两只白嫩的大奶从内衣的束缚中弹出。 杜牧生眼睛暗了暗,抓住她的大奶,用指尖婉转拨弄着软软的小奶头。 他俯身在陈瑶颈侧,垂眸看她莹润的耳垂,张嘴将微凉的耳垂咬进嘴里,陈瑶微微一抖,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腰。 杜牧生眼睛微动,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将细长的脖颈完全展露,他一路往下吮着雪白的嫩肉,陈瑶抑制不住的发出低吟,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间,两人的气息相互纠缠,杜牧生掌下的皮肤渗出细汗,她被杜牧生压着,微微喘息。 陈瑶的头发在他鼻尖骚动,散发着点点发香,杜牧生将它挽至耳后,哑着嗓音问:“还要继续吗?” 怀里的身体温热柔软,却始终留有僵硬,陈瑶闻言,睁开双眼,她仰着头,视线从杜牧生的颈窝往上,看到夜空中闪耀的星星。 杜牧生没等到她的回答,只等到了滴落在他腮边的眼泪。 他抬头看她,只见她咬着嘴唇,头仰着,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滚落,如同她悲伤的心事,悄无声息。可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到那沉默之下的嘶声力竭,声声叫喊。 杜牧生眉头拢起,心口微微发疼,他看着陈瑶,倾身在她眼尾处,将泪水吮去。 是苦的。 他拥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冰冷的身体被温热裹住,陈瑶忽然皱紧了眉头,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空旷的小路,连行人都寥寥,大壮安静的卧在一旁,路灯下,只有他们紧紧相拥。 曾经 杜牧生将她抱到车上。 女孩的身体轻飘飘如一片鸭绒,哭的累了,被放到车座上时,颈子都是粉的。 杜牧生的语气是罕见的柔和:“先去买个东西吧。” 陈瑶双腿蜷在座椅上,手里攥着揉皱的纸巾,低垂着眼,声音沙沙的:“谢谢你。” 杜牧生目视前方:“不用。” 他猜测陈瑶这样大哭或许是因为家庭,他们这个年纪才没那么多烦恼,每日只围着三样事,父母、学习、恋爱,可每一样事只要偏离了轨道,对于他们来说那便是塌天的事故。陈瑶的妈妈在他家伺候他爸,那出问题的大概率是她爸爸。 车子行驶之时,路边光影交错,旁边的人呼吸轻微,看起来那么脆弱,杜牧生没说出他的猜测,他看着马路上昏黄的灯光,忽然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在他刚上小学的那年,他妈妈顾轻颜就大病过一场。 那时正是父亲事业的上升期,妈妈生了病无法再帮他了,他便整日整日的不回家。 记忆里的妈妈总是强势又温柔的,她柔腻素净,纤尘不染,似乎连脚底都粘不上一点脏污。 可她那时整日的缠绵病榻,整个人凹陷下去,没了往日的神采,平添了许多的郁气。似乎只有他陪伴在侧时,她才会弯一弯唇角。于是他总是在妈妈的卧房里玩耍,他的小汽车,小飞机在深色的地毯上堆了满地。 一天夜里,他睡不着,于是抱着枕头推开了妈妈的房门,一开门便被满室的夜风吹了个趔趄,房间里几乎整墙的玻璃窗大开着,夜风卷着窗帘呼啦呼啦,顾轻颜半躺在床上,偏头对着窗外一动不动。 月光落在她身上,洒下冷灰色的影子,杜牧生什么都不懂,他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凑到出神的顾轻颜身旁,大叫着吓她:“妈妈!” 顾轻颜果然一抖,一把将他抱住:“小坏蛋,半夜不睡跑来干嘛?” 杜牧生咯咯的笑,顾轻颜身上很凉,胳膊圈着他,周围的皮肤都起了细小的疙瘩,可他还是笑着依偎在妈妈怀里,用软糯的声音反问:“妈妈不睡觉在干嘛?” 顾轻颜笑容滞了一下,随即用手勾了勾他的鼻尖:“坏小子,还学会反问妈妈了?” “妈妈是不是在等爸爸回家?妈妈一定是想爸爸了。” 顾轻颜笑得有些落寞,捏了捏他的小脸:“你个小机灵鬼儿。” “我也想爸爸了。”杜牧生眼睛转了转,“我去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回来陪我们!” 说着挣脱顾轻颜的怀抱,赤着脚就往外跑。 他跑到书房,拿着里面的座机,嗒嗒嗒的按了几个号码,电话就拨了出去。嘟嘟声持续了好久,直到他以为又要挂断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时的杜牧生不懂这些,他天真的跟女人说:“阿姨,我爸爸在吗?” 那头的声音消失了几秒,随即那女人的声音又传来:“哦,原来是小生啊,你爸爸在忙,你有什么事呀?” “嗯……麻烦阿姨告诉爸爸,让他快点回家,妈妈生病了,如果爸爸回来,妈妈肯定很快就好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是你爸爸很忙,”顿了顿,又压低声音,“生病了要去找医生,医生才能治好病。” “可妈妈想爸爸了……” “你爸回不去,”女人似乎烦了,她干脆利落的拒绝,“如果非要等你爸回去,那她就等着吧,你爸回去她就能好?哼,可别病死了。” 小小的杜牧生听到死这个字眼,吓傻了,他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一个七岁的小孩说这样恶毒诅咒,他单纯的相信女人的话,以为妈妈真的会死,妈妈如果一直等着爸爸就会病死。 巨大的恐惧慑住了他,电话听筒掉在地上,他坐在地上,睁着大大的眼睛,悄然无息的落泪。 直到顾轻颜发觉不对,找到他,她跪在杜牧生面前,平时一丝不苟的衣服凌乱,她摸着他小小的脊背,一个劲问他:“小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杜牧生仰头看着她,小小的身体一噎一噎,喉咙哽咽着喘不上气,他脸憋的发紫,如同幼兽低鸣一般,呜呜咽咽。顾轻颜慌张的顺他的胸膛,拍他的脊背,可他就是不出声,直到顾轻颜把他抱在怀里,声泪俱下的哄他:“哭出来小生,你哭出来!” 他才哇的一声,声如泄洪,将所有的惊慌与恐惧一齐顺着泪水流了出来。 事后他边哭边说,将所有事一股脑倾泻而出,他求着妈妈别在等爸爸了,他不想让妈妈死,他让妈妈去看医生,赶紧好起来好送他去上学。 顾轻颜一直抱着他,直到他哭累了,睡在她怀里。 后来顾轻颜再也没有对着窗子发过呆,她脱离了杜氏集团,收购了一家经营不善的化妆品公司,一个人从头做起,别人都说她很成功,只有杜牧生看见,她眼里若有若无的忧愁。 那个总是问他想不想要弟弟妹妹的妈妈,再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她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 车子在临时车位停下,杜牧生敛了情绪,下车在便利店买了一杯热饮。 他将热饮递给陈瑶:“哭的嗓子干了吧,润润嗓。” 陈瑶接过去,小心翼翼的道谢,杜牧生看了她一眼:“不回家吗?” 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陈瑶垂眼看着杯口荡起的阵阵涟漪,语气艰涩:“不回。” “巧了,我也不想回家。” 杜牧生心里涩然,面上却浮着笑:“带你去个地方。” 他踩下油门,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安慰 他们来到了郊外的一处野湖。 一下车便听到蝉鸣阵阵,远处火车飞速驶去,夜风卷着草香轻轻吹来,在寂静处留下飘渺的隆隆声。 湖边生着一颗大树,那树上分出的粗壮枝干横向生长着,仿佛天然的座椅,杜牧生似乎对这里很熟,他灵巧的攀上树干,坐在上面对她伸手:“上来。” 少年逆着月亮,指尖莹着点点月光,陈瑶忍不住伸手触碰,被杜牧生反手抓住,双手掐着她的腋窝将她抱了上去。 陈瑶坐在粗树干上,随着视野升高,眼前是如镜般的宽阔湖面,夜风拂面而来,似乎将心底的烦闷都吹去不少。 她抿抿唇,望着广阔的天幕,少时,耳边传来微沉的低音:“孤独的时候就抬头看看星星,那样就不会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陈瑶抬眼,在连成一片的天地间,看到繁星阵阵,点点星光莹莹密密,晕成一片,看久了,那些星星仿佛都落了下来,和人融为了一体。 树叶沙沙的摆动,她转头看去,旁边少年仰着头,黑发微乱,半垂的眼皮下,露出一点晦暗的眸光来。 陈瑶想问他怎么了,可杜牧生转头对上她的目光,却忽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要哭。” 她在黑暗之中倏然睁大眼,耳畔轰鸣,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股酸涩来,少时,她抬起手慢慢盖在他的手上,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我特别害怕……” 掌下的身躯微微发抖,湿润的睫毛刮过掌心,杜牧生触到温热的泪水,而陈瑶依旧按着他的手,她声音哽咽:“我特别害怕没有家……” 杜牧生拢起眉头,而陈瑶仍旧磕磕绊绊:“我不买新衣服,也不买化妆品,我经常吃不饱,可我不敢问我爸爸要钱,我妈妈不在了,我只有爸爸,我特别害怕他不要我……” 她始终按着杜牧生的手,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对方总是玩弄她,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远离他,可是在她孤身一人茫然四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依赖他,忍不住相信他。 杜牧生沉默的看着抽噎的姑娘,瘦小的身子细密的颤抖,却倔强的不肯让他挪开手掌。 “我昨天一晚上都没回家,手机里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我觉得我特别多余,没有人关心我,他们谁都不要我……” 越来越多的泪水从掌下流出,杜牧生心中莫名压抑,他将手慢慢的搭在她的脊背上,笨拙的拍了拍,陈瑶仍旧是哭,杜牧生觉得这姑娘真是水做的,眼泪似乎总也流不完。 他不会安慰,对着这小小纤弱的姑娘难得生出手足无措之感。 直到陈瑶哽咽着缓了下来,只觉有温热的体温覆了上来,身子被坚硬的臂膀圈住,有人贴着她的耳廓说:“屏气。” 她脑袋懵着,下意识跟着声音照做,下一秒,身体就向下倒去,咕咚,不等她惊呼出声,周生就被冰凉的湖水淹没。 杜牧生在没入水中时就睁开了眼,水下视野模糊,他看着陈瑶鼓鼓的腮帮子,心里莫名发痒,忍不住偏头凑近,水流从脸上拂过,他猛的睁开眼睛,愣了愣,随即看了陈瑶一眼,搂着她的手渐渐放开,恰在此时,陈瑶睁开了眼,一阵光影浮动后,杜牧生的脸映在眼前。 陈瑶屏着气没看清他脸上细微的神色,只是对着他的脸有一瞬的恍惚,她一直都知道杜牧生生的好看,薄薄的单眼皮,高挺的鼻,瘦窄的脸,自带的一股说不清的清冷味道,此时被湖水晕开,轻灵又朦胧,仿若水中妖。 杜牧生垂眸看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呆呆的,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哭了,于是搂着陈瑶,身体一摆,两人破水而出。 “哈!” 陈瑶大口的呼吸,湖水顺着头发冲泄而下,她忙着处理脸上的湖水,杜牧生已经带着她靠在了湖岸边。 互助 Lashuщu.𝓬öM 水波在胸前荡漾,杜牧生问她:“不哭了?” 陈瑶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棉质的校服短袖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乳,陈瑶不自在的低下头,视线中,杜牧生的手却向她袭来。 她僵着身子,眼看那只手剥开她的衣领,陈瑶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她紧张的闭眼,却没感到预料中的触碰。 她睁开眼,却见杜牧生手中捻着一片叶子,神色玩味。 他笑:“怎么,想让我摸你?” 陈瑶脸色爆红,她疯狂摇头,杜牧生却并不理会,他自顾自道:“也是,之前都想让我上你了,现在想让我摸你也很正常。” 陈瑶快尴尬死了,想也不想就伸手捂住了杜牧生的嘴。 她眼睛红红的,表情更是可怜兮兮,杜牧生一看,原本不想欺负她,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了。 他伸手将陈瑶的手送到他胯下,嘴角噙着笑凑近:“我们互帮互助吧。”本文首发站:30𝓶c.cõ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说着将她的手按到膨胀的肉棍上。 “啊!”陈瑶惊叫一声,杜牧生已经按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她抗拒不能,整个人被困在湖边的石壁与杜牧生之间。 手中的硬物粗长滚烫,磨着她手心的嫩肉,陈瑶连动动手指都不敢,而杜牧生却将手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唔……” 微凉的手指夹住软软的奶尖,左右捻动,不一会儿就磨出了热意,冰凉的湖水无孔不入,刺激的奶头高高挺起,杜牧生却在此时抽手而去,陈瑶含着泪看他,杜牧生笑笑,将她的奶罩推上去:“别勾引我。” 一颗冰冷坚硬的物体隔着校服抵在她的奶尖上,陈瑶哆嗦一下,垂目望去,一颗黑色的小石头被杜牧生捏着,在她凸出的奶头上反复揉压。 “嗯啊……不要……” 石子蜿蜒向下,顺着她纤细的腰到达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打着圈,又没入隐秘的花丛。 石子坚硬的棱角抵着她腿心柔嫩的小豆豆,反复研磨,一阵阵激烈的快感顺着酸麻的小腹冲上来。 “啊——啊——” 陈瑶抑制不住的尖叫,她两腿被手撑开,腿间一颗石子来回顶弄,揉压,疼痛伴着快感一起袭来,陈瑶抱住身前坚硬的身体,仰头急促的呻吟,随着一阵阵快感迭加,她十指扣着杜牧生的肩膀,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身下的穴肉一阵阵收缩,蓦地喷出一股水儿来,融化在碧绿的湖水中。 杜牧生咬着牙一把搂住她,将她的内裤彻底扯去,陈瑶失着神,被猛地翻过去,还在抽搐的小穴被滚烫的硬物抵住,她被烫的惊叫一声,杜牧生已经在她穴口处快速抽插起来。 “嗯——啊!” 还在流水儿的小穴滑嫩无比,粉色的媚肉被磨的艳红,陈瑶的奶头被压在石壁上,随着身后的抽插,在石壁上上下磨动,她红着脸忍受刺激的酥麻,湖水应为他们的动作被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直到杜牧生低吼一声,一股白浊从陈瑶的腿中飘散至湖水深处。 吐露 陈瑶听着身后低沉的喘息,趴在石壁上心如擂鼓,平静的水波晃动,杜牧生搂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 后背被火热的躯体包裹,身后人有力的心跳通过紧贴的皮肤传来,陈瑶一动不动,寂静的夜晚,两颗心脏渐渐同频。 许久之后,杜牧生突然问:“你为什么会说我是你永远触碰不到的人?” 陈瑶瞬间清醒,不是梦,她被杜牧生抱回去的那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一颗心跳的飞快,僵着身子被杜牧生掰过来,被迫面对着他。 她想起了那晚的哭诉,徒劳的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杜牧生似乎也没有执着答案,他抬头,目光放远,对着一望无际的星海,喃喃道:“你将我想的那么遥不可及,可其实我没也什么特别的,也会上课走神,放学后也只想一头扎进电脑里打游戏,大家都觉得我出生优越,样样不缺,可我却想,我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换我爸那天去医院,看我妈一眼。” 他的眼神很沉,装着化不开的情绪:“我不奢望妈妈妈可以一直陪我,我只想让妈妈妈在最后一刻是开心的。” 他终于低头看了陈瑶一眼:“你应该听说过我家里的事吧,那也不是什么秘密。” 陈瑶慌乱的点头又摇头,她似乎没想到杜牧生居然会对她吐露心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杜牧生站在水里将她抱到岸上,自下而上道:“不用安慰我,我只是觉得我们有点像,在想妈妈的时候。” 陈瑶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的脸瞬间爆红,杜牧生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两步上岸:“我去给你找衣服。” 陈瑶捂着嘴,目光落在眼前少年劲瘦挺拔的背影上。 杜牧生高且瘦,短袖被水洇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月色给他镀上淡淡华光,陈瑶忽然不自在的用手背擦了擦脸,她没想过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最狼狈最窘迫的时候。 没人想在心仪的对象面前出丑,陈瑶也一样,哪怕她努力克制不在关注他,可心里仍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懊恼来。 她之前哭的那么丑,还主动要求杜牧生和她做…… 陈瑶抬起脚跺了一下地,随即又蜷起脚趾,两腿不自觉的蹭了蹭,他们刚刚居然在水里…… 她想不下去了,今晚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杜牧生回来时,看到女孩湿漉漉的蜷着身体,湿发纠缠在后背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不自觉放慢脚步,似乎怕惊扰了她,他承认他后悔了,在看到她痛苦后。他不该把她当做报复纪里的工具,她已经那么辛苦了,自己却还让她被迫背上了属于纪里的罪债。 杜牧生缓缓走近她,将衣服披在陈瑶身上。 “今晚回家吗?” 陈瑶抬头看他,须臾道:“回吧。” 杜牧生没说什么,开车将她送了回去,陈瑶下车后,他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一般几点去学校?” “七点……” 杜牧生没再说什么,驱车走了。 陈瑶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杜牧生的衣服她还穿着,上面留着男生特有的体香混合着不明显的烟草味,她环抱住自己,看着渐渐远去的汽车,手指攥紧了外套的布料。 约会 半夜忽然下起了雨,第二天起来仍旧能听到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陈瑶将杜牧生的外套仔细包好,护在胸前,轻手轻脚的拿了一把雨伞踏入雨幕。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外面雾气氤氲,她低头小心的避开水坑,却突然啪的一声,一朵水花在她面前炸开。 “啊!” 陈瑶下意识佝着腰护住怀里的外套。 “你没事吧!” 那人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腕子,陈瑶听到熟悉的声音,惊讶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杜牧生挂满雨水的一张俊脸。 “你……”她紧张的后退一步,看到他滴着泥水的裤腿和没入水坑的球鞋,犹豫着问,“你怎么回事?” 杜牧生收回手,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的踢踢脚:“这鞋算是废了,没想到这地方这么多水坑。” 说者无心,陈瑶却尴尬的低下头:“这里地方破,你不熟悉所以容易踩到。” 杜牧生隔着雨幕看她漆黑的发顶,突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陈瑶一张雪白的小脸,两只眼睛兔子一样的看着他,杜牧生饶有兴趣的欣赏她小动物一般的神色,开口道:“别总是低着头,你抬头的时候比较可爱。” 陈瑶瞬间红了脸,杜牧生笑的有些痞:“确定不给我分享一下的你的雨伞?” “啊,抱歉。”陈瑶急忙伸手去给他打伞,情急之下没注意脚下,身子一歪,只感觉一阵清风从面上抚过,她撞上杜牧生的胸膛。 被雨水浸湿的布料裹着温热的躯体,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蒸到她的面皮上,陈瑶大脑空了一瞬,伞柄从手中滑落,掉在雨地中,溅起一圈涟漪。 杜牧生感受到胸膛处小小的脑袋,坏心眼的戳她的腰窝:“在抱就要收费了啊。” 陈瑶思想回笼,瞬间弹开,磕磕巴巴的摇头:“我不是……我……” 一把伞隔开雨幕,停在她的头顶,杜牧生和她同站在这一处空间下:“别解释了,上课要迟到了。” 陈瑶瞬间睁大了眼,杜牧生拉着她就跑:“快走!” 他的车停在巷口处,两人迎着雨,坐进车里时都变成了落汤鸡,杜牧生莫名兴奋,他开了音乐,对一旁整理衣服的陈瑶道:“今天翘课吧!” 陈瑶愣了一瞬,随后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行,我要去上课……” 杜牧生一把扯下她的胸牌,在眼前晃了晃:“去学校,但不去上课。” “可是……” “昨天哭了一晚上,今天能学进去?” 他伸手在陈瑶脸上捏了捏:“听我的,翘课很爽的。” 陈瑶一愣,转过脸,两手放在膝盖上,没再说话了,杜牧生满意一笑,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雨声仍旧不停,雨点打在车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车内音乐轻缓,只有他们两人。 陈瑶用余光看到杜牧生握着方向盘指节分明的手指,心里莫名浮上不合时宜的期待。 她偏头去看窗外一闪而过的绿化带,压抑着上扬的嘴角,好像约会啊。 杜牧生果然带她去了学校,只不过走的是陈瑶从没走过的,一处好似废弃的大门。 陈瑶松了口气,以为可以避人耳目,却不想杜牧生居然带她往教学楼走。 此时学生已经上课,杜牧生带着她从一处隐蔽的楼梯往上,到了他们班的楼层时,突然拐了进去,陈瑶吓了一跳,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杜牧生见她犹豫,一把抓过她的手,用口型对她说:“别害怕。” 说完,不等她反应拉着她就走,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早读声从一间间的教室里漏出来,填满了整栋教学楼,两人猫着腰一路窜行,陈瑶紧张的手心都是汗,直到杜牧生在最后一间教室后停下,他拿出钥匙一拧,那扇同学们都以为是鬼屋的房门打开,杜牧生拉着她闪身进去。 门被关上,朗读声顿时被隔绝在外,室内静悄悄的,仿佛踏入另一个世界。 陈瑶喘着气仍旧惊疑不定,杜牧生靠在门上,后脑抵着门板,斜眼看着她笑:“怎么样,刺激吧。” 陈瑶呆呆的看他,过了一会儿才傻乎乎的说:“鬼屋居然是你的。” 杜牧生噗嗤笑出了声,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发顶:“小傻子。” 做了(h)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一分一秒的流动都那么清晰,外面雨停了,阳光穿过云层落在室内,那一刻,空气中飞舞的灰尘,都被陈瑶刻在了大脑里。 杜牧生陷入黑发的手指微不可查的蜷了蜷,他移开眼,将手揣在兜里,朝窗户那儿走,声音从逆光处传来:“有浴室,你可以洗个澡。” 陈瑶晃了晃头,这才看清了“鬼屋”的全貌。 这里和教室的布局一模一样,朝阳的连排大窗户,厚重的窗帘,以及几乎占满一面墙壁的黑板。 只是没有占满空间的课桌,显得空荡荡的,在类似教室后排靠门的位置被隔出一个小房间,小房间对面窗户下,堆着几张深绿色的瑜伽垫。 陈瑶猜测小房间大概就是杜牧生说的浴室,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书包放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包好的外套带了进去。 先不还他了。 杜牧生听到关门声,回头看了一眼,浴室不能反锁,陈瑶居然也没问他。 正思索着,浴室传来咚的一声,伴着女生的尖叫,他来不及细想,拔腿冲了进去。 门被打开,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的姑娘坐在地上,看见来人,慌忙的捂住胸乳,她旁边散落着一推粉粉绿绿的玩具,被电线缠绕在一起。 杜牧生当时就冷了脸。 齐开然这个狗东西!背着他不知带来过多少妹子。 陈瑶注意到他的目光,心中的羞涩都被冲淡不少,她慌忙解释:“我不知道柜子里面有这些……我就是想找一下洗发水……” 杜牧生看向她,娇柔的女孩被门外的冷气冻的瑟缩一团,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缠绕在赤裸的肌肤上,纤细的胳膊挡不住春色,小半个粉色乳晕带着软软的小奶头挤了出来,随着胸膛起伏一挺一挺,呼之欲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向陈瑶的目光又沉又暗。 他站在门口,凝视着她光裸的身体,最后看向她的眼睛。时间变的又长又缓,终于,他跨步向前,走向赤裸的陈瑶。 步子带起一小阵凉风,杜牧生蹲下身,手指触到她细腻的肌肤。 男生火热的体温笼罩上来,陈瑶嗅到独属杜牧生的揉着烟味的冷香,她心跳飞快,急张拒诸,杜牧生将她抱了起来。 陈瑶裸露的皮肤触到粗糙的布料,她缩着身子,猛地抓住杜牧生的胳膊,声如蚊蚋:“你轻点……” 杜牧生脚步滞了一下,声音暗哑:“知道我要做什么?” 陈瑶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肤里,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杜牧生嘴角上扬,低头与她拉进距离,温热的吐息搔着她的耳廓,吐音又着不明显的温柔:“放心” 一阵酥麻随着耳廓爬满全身,陈瑶忍不住一个激灵,将头埋入杜牧生锁骨处。 她身上沾满未干的水珠,出了浴室,外面的温度更低,陈瑶身上冰冷,更衬着杜牧生胸膛火热,抱着她的手臂仿佛要将她灼伤。 杜牧生将她放在绿垫子上,陈瑶捂着自己的胸乳,细长的双腿紧紧夹着,睫毛颤动,偏过头不看他。 雨后阳光灿烂,通过窗户柔柔洒下,落在少女白皙赤裸的身体上,为她镀上淡淡的柔光。 杜牧生单膝跪在她身下,伸手握住她细瘦的脚踝。 少年掌心滚烫,陈瑶被烫的一缩,她睫毛细微的颤抖着,心脏仿佛要破膛而出。 “别怕。”杜牧生手指在她凸出的踝骨摩挲,直到察觉不到她的抖动,才握住她另一只脚踝,缓慢的打开她的双腿。 女孩笔直的小腿渐渐打开,腿间的小穴粉嫩的瑟缩着,陈瑶听到拉链拉开的刺啦声,紧张的闭上眼睛。 杜牧生欺身上前,俯身下去,吻在她晕红的脸颊上。 轻轻的,如同蝴蝶飞过,陈瑶睁开眼,看到杜牧生清透的眸子,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 她看到他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嘴唇上。 仿佛烟花炸开,陈瑶睁大眼睛,而杜牧生扣着她的后脑,唇瓣摩挲着,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撬开齿关,杜牧生勾着她生涩的软舌舔咬吮吸。 “唔……” 唇齿纠缠间,陈瑶逐渐放松身体,滚圆的奶子被杜牧生压着,奶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激发出异样的快感。 一吻结束时,两人的唇都泛着艳红色,陈瑶被吻的泪水涟涟,呼吸急促,杜牧生的手指揉上她丰满的乳肉,看那小奶头在他手下逐渐挺立。 粉色的奶头又嫩又翘,他伸舌一舔,看陈瑶仰着头难耐的模样,随后低头将整个奶头连同乳晕吃了进去。 “嗯啊……” 奶头进了高热的口腔,被吮吸舔咬,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传来,陈瑶面颊绯红,两腿在杜牧生腰间不安的蹭动。 杜牧生被她蹭的受不了,捏着她的另一只奶头拨弄:“别发骚。” 他没脱裤子,陈瑶的小穴磨在硬质的裤料上,又麻又痛:“我没有……” 奶头被杜牧生吐出来,被吃的又红又大,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来,杜牧生揉着她的奶子,吻咬着那白白嫩嫩的乳肉,一手抚摸那软滑的肌肤,落入陈瑶湿润的腿间。 修长的手指探入,在凸出的小豆豆上按压,一阵刺激的快感冲上去,“啊——”陈瑶失控的大叫,杜牧生吻着她赤裸的脖颈,不断的刺激着敏感地带。 “嗯……嗯啊……啊……” 陈瑶双腿收紧,激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她,她感到身下的软肉不停收缩,一股热液从深处流出,她忍不住一口咬在杜牧生肩膀上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的陈瑶双目失神,仿佛被掏空般浑身发软,她下身湿泞不堪,汁水淅淅沥沥的洇湿了杜牧生的裤子。 杜牧生手指触到颤抖的穴肉,摸了一指的淫水。 他笑了笑,一把扯下半袖,将胯下硬物掏了出来。 陈瑶已经软成了一摊水儿,直到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肉唇,感受到不同寻常的体温,她才紧张的抓住杜牧生的胳膊。 杜牧生咬住她娇娇俏俏的小奶头,在湿热紧致的入口慢慢的研磨,他微微挺身,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一点,陈瑶就疼得绷紧了腿。 “好疼……” “放松……别怕。”杜牧生身上出了汗,狭窄的入口夹着他,潮热湿润,他忍着插进去的冲动,慢慢的挺动。 他在洞口浅浅的抽插,直到甬道松软,才又插进去些许。 “呃……” 陈瑶弓着腰,身下是撕裂般疼痛,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的身体正在被肉棒插入,她要被杜牧生进入了。 她抓紧身下的垫子,尽量的放松身体,直到杜牧生插进去一半,她才从疼痛中缓解过来。 杜牧生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着他,每一次的摩擦都带出一点汁水,混合着淡淡的粉色,从交合处蜿蜒而下。 陈瑶的身体随着杜牧生的插入上下摆动,最初的疼痛过后,她逐渐的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嗯啊……” 杜牧生整根没入,水声在空间中回荡,耻骨拍打着臀肉,媚肉与肉棒摩擦着生出快感。 陈瑶被插的乳波荡漾,雪白的身体在深绿的垫子上晃动,身上沁着薄薄的汗水。 “啊……啊……” 杜牧生抓着她的腰,整根捅入又拔出,带出糜红的媚肉,透明的淫水飞溅,垫子湿了一大片,他压着陈瑶,在那小小的窄洞里肆意抽插。 陈瑶被插的媚肉痉挛,不多时就尖叫着喷出一股水儿,颤抖着攀上了高潮,湿热的洞穴吸着杜牧生,高潮后的软肉不住的收缩,杜牧生忍着灭顶的快感快速抽动,啪啪声在室内盘旋,终于,他低吼一声,尽数射了进去。 浴室(h) 耳畔是粗重的喘息,陈瑶看着上方汇聚着汗珠的喉结,脑子发懵。 她真的和杜牧生上床了。 下体的紧绷感消失,杜牧生抽身而出,看着她下身的入口可怜的半张着,红红白白的精液潺潺流下,没入垫子中。 他蹙着眉:“没带套。” 陈瑶心跳滞了一瞬,以为他嫌麻烦了,却不想杜牧生忽然看向她:“疼吗?” 那一刻,陈瑶心中蓦地涌起万千酸涩,眼泪不争气的晕了视线,她开口就是哽咽:“疼……” 杜牧生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将陈瑶抱起来,女孩手指捂着眼睛,小小的人蜷在他怀里一抽一噎。 他手足无措的抱着她,又去摸她的下身,慌张的不知该怎么办,最后只将手拢在她捂眼的手指上:“很疼吗?我去给你买药。” 他作势要走,陈瑶忽的拉住他,带着哭腔:“别……” “你别走……” 杜牧生定定的看着陈瑶哭皱的小脸,忽然低下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唇瓣相触的一瞬,陈瑶的哭声停了,她缓慢的抬手,将手掌覆在了杜牧生的侧脸上。 丰润的唇瓣温柔的摩挲,鼻尖在不经意间触碰,落在室内的光线朦胧又暧昧,杜牧生将陈瑶抱去了浴室。 踢开散落在地的玩具,他打开热水,半搂着陈瑶,给她清洗腿间的湿泞。 陈瑶红着脸,打开腿,任由他在腿间摸索。 直到杜牧生将她按在门上,抬起一条腿,挺身刺入。 “啊!” 陈瑶双手撑着浴室门,后臀高高翘起,杜牧生伏在她身后,用力插入,耻骨拍打着肉臀,淫乱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杜牧生伸手摸她晃晃悠悠的奶子,将软奶头压在玻璃门上亵玩,耳边陈瑶的吟叫倏然变高,湿热的阴道收缩,紧紧的包裹着他,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他恨不得捅穿这个窄热的小洞。 “啊……啊……” 浴室的热水哗啦啦倾泻而下,热气蒸腾,将身下娇小的人蒸成粉色,杜牧生偏头,看到一旁镜子里,他紫红色的粗长在她小小的屁股下进进出出,这么小的人,杜牧生总觉得似乎下一秒她就会被他捅坏。 他扯她的大奶,将她的头偏过来:“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 他似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欺负她。 陈瑶睁开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趴在门上,一只奶被人抓着,奶头被挤的凸出去,被一根手指拨着玩弄,大腿挂在身后人的胳膊上,那人紧紧压着她,一根粗长的肉棍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陈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脸。 而杜牧生又凑近了,下身恶劣的用力顶弄:“好看吗?我操你。” “唔……” 陈瑶咬着牙,忍着灭顶的快感,不说话。 杜牧生却突然将她翻过来:“刚刚为什么哭?” 陈瑶咬着牙不吭气。 杜牧生低头看了眼散乱的玩具:“看见地上的玩具了吗?不说,一会儿找个没拆封的给你用用。”他笑了,“我还挺好奇这玩意儿能把你搞成什么样呢。” 陈瑶看了眼地上的东西,吓得一激灵,身下都紧了,杜牧生被夹的闷哼,用力顶了进去。 “啊——”陈瑶软了腿,忍着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快感:“嗯……不,不要……嗯啊……” “不要什么?”杜牧生快速插着她。 “不要……啊嗯……不要用那个……” 她被插的一顶一顶,偏过头,吞吞吐吐道:“我就是……觉得……你关心我……” 说完她就低下头,咬牙不愿再说一个字。 杜牧生看着她,突然加快速度,粗长肉棒破开湿窄的通道,每次都捅入最深处,陈瑶仰起头,忍不住低低的呻吟,杜牧生低头将她高挺的奶头吃进嘴里,搂着她的腰,压着她,抽插了不知多久,全都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久久,杜牧生吐出红奶头,在她锁骨处舔了一口。 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逐字道:“我会负责的。” 牵手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负责? 陈瑶大脑嗡鸣,杜牧生的脸在水雾中朦朦胧胧,她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再醒来,室内已被昏黄落日笼罩,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身下的隐秘之处,又胀又疼。 她的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身体已被料理的干燥整洁,她看了眼盖在身上的外套,刚出声就发觉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杜牧生于夕阳余晖下转身,他赤着上身,手上还夹着烟,头发乱七八糟的翘着,阳光在他光裸的肩背跳动,看她醒来,他抓起身边的水杯走了过来。 “先吃药。” 陈瑶眼眸微动,看到杜牧生手里拿着的药片,她没说什么,拿过水杯仰头将药灌进喉管。 她感到有一只手放在她脊背上轻轻拍了拍,陈瑶转头去看他,漫天艳霞映衬,杜牧生的眸子有一种琉璃的色泽,淡淡的,很剔透。 陈瑶对上这双眸子,喉头哽了哽,她想问他,那句负责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不想让自己生出无望的希冀,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害怕,害怕希望,却也恐惧答案。 杜牧生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仔细的翻平衣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陈瑶瞬间明白了他的话,她低下头,声音有些赧然:“这次是意外……” 杜牧生笑了笑,坏心眼的捏她后脖颈的嫩肉:“下次一定带套。” 陈瑶的脸更红了,身体从杜牧生捏着她的手指处开始发热,她缩着肩膀,却没有反驳他的话。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发件人是一串数字,内容只有一句话。 牧生,伯昌说这周六想一家人吃顿饭,聚一聚,你有时间吗? 杜牧生本想按掉手机直接无视,可看到一旁的陈瑶,不知为何又鬼使神差的停了手。 纪里主动发这条短信,八成是想在他爸面前表现表现,等他拒绝了,又正好卖卖惨,打的一手好算盘。 可今天他不想让纪里如意了,他轻轻在陈瑶后颈捏了捏,不知为何,他突然开始好奇,这个生了陈瑶的女人,她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想了想回了句,好。 天色暗下来,杜牧生和陈瑶并肩走在大街上。 路灯盏盏亮起,这边的夜市十分繁华,小摊上的鱿鱼、丸子刺啦刺啦的冒着热气。 陈瑶走在杜牧生身侧,视线里,只能看到他一点尖削的下巴。 路边的小摊卖着鲜花、气球,成双入对的情侣从他们身旁走过。杜牧生的手臂若即若离的擦过她的外套,带来一点微弱的触碰,陈瑶弯了弯唇角,心脏微微发痒。 她微微垂下视线,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手指动了动又攥紧。 她心中紧张又纠结,没有注意到前方驶来的自行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杜牧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一旁。 “小心!” 夜风卷着烧烤炸串的香味吹来,微凉的手被宽阔的手掌包裹,温暖的,很干燥。 陈瑶动了动手指,看着杜牧生冷凝的侧脸发愣。 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