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占有(兄妹骨科1v1)》 明兰乖 已经入夏,夜里空气粘稠。 此起彼伏的虫鸣音顺着窗户爬了进来,微凉的月色装点在少年隽逸的脸上,忽明忽暗。 陆之行早已睡下,但是他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墨色的眼眸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 房门发出“咯吱”的声响,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张娟秀的瓜子脸,大半笼在黑暗中,小半浸在皎白月色下,影影绰绰。 “明兰,你不睡觉来做什么?” 屋内光线瞬间亮了起来,陆明兰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手里的枕头估计是抱不住了,暂时被放在了腿上,借力支撑着,同时也将她的脸挡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陆之行会醒,陆明兰小脸上写满了愕然。 纵使是兄妹,在哥哥面前穿着单薄的睡裙,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颊。 “……” 陆明兰呶嚅了下嘴唇,“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有刷牙,我不打呼噜,不踢被,我睡觉时很乖很乖。” 陆之行看了她一会儿,“过来,坐。” 陆明兰以为他同意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上了床。 俩人盘腿坐着,陆之行问:“陆明兰,你多大了?” “15岁啊,你知道的。” 陆明兰两眼弯成了月牙儿,声音明显有些雀跃。 陆之行看了她一眼,还很骄傲嘛? “你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和男生睡一起。” 陆明兰瞪大眼睛,“哥哥也不行?” 陆之行“嗯”了一声,“哥哥也不行。” 陆明兰抱住他的大腿,“我才不管,明明从小我们两个人就是一起睡到大的!我今天晚上就要和你一起睡!” 陆之行盯着怀里的小崽子,有一瞬间的晃神。 好可爱啊她,这么想和哥哥一起睡吗。 陆明兰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哥哥?” 陆之行回过神,耳朵红了一半,干咳一声,没头没尾的问:“你今天为什么和许思琪吵架?” 陆明兰撑着眼皮,缓缓说道:“因为哥哥。” 陆之行顿了一瞬,“我?” 陆明兰鼓着腮帮子,直白的说:“我讨厌她看你的眼神。” 陆之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什么?” 四周太静,只有虫鸣声不断,昏黄的床头灯下,陆明兰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自然无法回答哥哥的话。 “……” 陆之行关了灯,刚有点睡意,一只手伸过来拽住了他的睡衣。 陆之行以为妹妹醒了,开口问道:“你在干什么?” 无人回答,均匀的呼吸声还在继续。 陆之行静静看了她几秒,突然伸出手,轻轻触摸她的脸颊。 陆明兰睡容乖巧恬静,乌黑的睫毛垂在眼睑下,投下大块阴影。 “小猪。”陆之行轻声说道。 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陆明兰的眉眼、耳骨、唇角。她的嘴唇很柔软,陆之行食指的指尖停在她唇端,有意无意的轻轻住下压。 陆明兰无意识地舔舔唇,陆之行冷不防,指头陷进她湿热的口腔里,指尖被湿润的柔软紧紧包裹,似雁羽轻挠,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陆明兰含着陆之行的食指吸了吸,似乎是觉得不好吃,她伸出舌头用力往外推拒,又给吐了出来。 陆之行喉结滚了滚,心脏和身体都在发烫。 异样的念头令他身体不适,喉咙发痒,攥着床单的指尖忍不住摩挲。 陆之行深吸口气,无声的将身体抽离出来,转身走到窗边的软塌上坐下来,点了一根烟,口中吐出的烟气在手指间缭绕,顺着微风往窗外飘。 或许是打火机的声响惊扰了她,没过多久陆明兰翻了个身,支着身有些愣愣地看着他。 “哥哥,你没睡吗?” 寂静夜色与黯淡光影交织在一起,洒在陆之行白皙的侧脸上。 他掐灭烟,走过来揉了揉陆明兰脑袋上立起来的呆毛,“明兰乖,哥哥有点热,去冲个澡。” “嗯,好困,哥哥洗完也早点休息。”陆明兰打了个哈欠,扯过被子把头盖起来。 陆明兰脸贴着被子,被子白天被陆之行晒过,闻着有股太阳热烈的味道。 陆之行清冷的嗓音从被子外传来,“哥哥跟你说了很多次了,睡觉时不要蒙着头。” 他伸手掀开被角,抚平被抓出来的褶皱,才起身去了浴室。 陆之行垂下眉眼,面无表情地脱掉睡衣。 少年腰腹的线条利落,性感的人鱼线隐约可见。水汽覆上他裸着的半身,凝聚成水珠一路顺着两道清晰凹陷的人鱼线,没入胯间勃起处。 陆之行微微张唇,耳廓浮上一层浅浅的红。 校服 为了不给哥哥添麻烦,陆明兰早早的起了床,对着衣柜上的镜子认真比对。 她内心忐忑不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有些无所适从。 陆明兰不知道哥哥看到她穿校服会是什么反应,不安中又隐隐带着期待。 昨天夜里下过雨,陆之行醒来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意。 模糊的视线里,一个身影站在他的衣柜前。 他有些疑惑地反应不过来,脑袋还处在惺忪未醒的状态,因为没睡好,他的眼睛酸涩又肿胀。 陆之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六点过五分。 她这么早就起来? 而后是更为令人窒息的一幕——陆明兰在他面前脱下了睡衣。 少女头发向前披散,曼妙的身体沐浴在晨光下,露出了白皙的后背,纤细优美的曲线,深深的腰窝,柔和的轮廓透着一股纯真,纤弱中带着深入骨髓的妖娆,让人移不开眼。 “你在做什么?” 陆明兰身体抖了抖,似乎被少年暗哑的嗓音吓到了。 她红着脸拉好衣服,对上陆之行漆黑的眼瞳时,又慌乱的别开眼,“哥哥,我在换衣服,吵醒你了吗?” “没有。”陆之行声音低了下去。 因为上半身微歪着的原因,他的衣领也往一边倾斜,露出一截瘦削的锁骨,以及下方一小片冷白的肌肤。 注意到陆明兰视线停留的地方,陆之行扯了扯领子,背对着她。 陆明兰张了张唇,开口问道:“哥哥,我穿校服的样子怎么样,好看吗?” 陆之行回过头,唇角轻扬,“很好看。” 陆明兰忐忑的心终于落下,带着点点羞涩,她微微低下了头,很开心。 陆之行移开视线,缓缓站起身,“哥哥去洗漱了。” 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人了。 他围着围裙,去厨房做早餐。 陆明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哥哥。清晨的阳光洒进来,陆之行隽朗的轮廓都带了点金色。 陆明兰呆呆望着哥哥,心里涌起了某种温暖。 原本是家中保姆做饭,但自从五年前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家里就没有保姆了,无论做饭还是打扫卫生,都是她的哥哥在做,爸爸妈妈去世后,陆明兰也病倒了,再也没有去过学校。 爸妈离开的那一天,世界是黑色的,巨大的变化让她不知所措,小小的陆明兰只能趴在哥哥的怀里放声大哭。 陆之行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说话,就那样,默默的陪着她。 他的脖颈间,有他们家淡淡的薄荷洗衣粉的味道。 从那天起,哥哥就是她的全部,只有哥哥,只要哥哥,她喜欢哥哥。 路上,陆之行遇到了班上的同学。 林舟微微探过头,打量着他身后的女孩,“不介绍下吗?” 陆之行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妹妹,明兰。” 林舟吃惊的说道:“原来行哥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啊。” 陆之行摸了摸陆明兰的脑袋,说:“他是哥哥的朋友,林舟。” 陆明兰怯怯地躲在他身后,小声地打着招呼,“你好。” 上学 在陆明兰年幼的记忆里,窗外的世界永远比学校美好。 她来到了这个她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来上学的学校,只因为哥哥在这里。 陆明兰扎着双马尾,露出白皙的脖颈,微微侧过来的脸,干净柔和,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绒毛。 她在黑板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陌生的环境,讲台下陌生的人群,陆明兰从未被如此多的目光注视过。 陆明兰习惯性的把自己伪装起来,直到重新回到哥哥身边。 因为陆明兰情况特殊,周老师把她安排在陆之行的旁边。 她走到哥哥身旁的空位上,只要她微微转头,就能看到陆之行清风霁月的侧脸。 陆明兰把书本堆在课桌的右上角,悄悄往哥哥旁边挪了挪座椅,不经意间瞥到右前方坐着的女生。 是许思琪。 她内心一阵不适和厌恶。 许久没接触课本,陆明兰很不适应,上课的反应不是慢,而是很迟钝。 老师讲的课对她来说就像天方夜谭。 陆明兰盯着手中的圆珠笔微微出神。 她以前上学用的是铅笔,记得那时候她不太会削,经常快削好时就断了,她很心疼,铅笔用到手指都快握不住了,也舍不得扔。 后来她想到个办法,找来一段小竹竿,作为铅笔延长器,前面轻轻分开,将铅笔头给塞进去,再绑牢固,就可以继续写了。 现在上了高中,基本上用的都是圆珠笔,她的第一支圆珠笔是哥哥给她买的。 陆明兰捏了捏笔杆,因为很久没写字,拿起笔来有点别扭,很多字她都忘了。 她写字的手有些发抖,但还是尽可能工工整整的把上课笔记抄下来。 陆明兰举着本子推远又拉近,真的是太久没用笔了,写出来的字好难看。 陆之行看了眼她记得歪歪扭扭的笔记,上面写了满满一页字。 “在想什么?” 陆明兰回过神,意识到这节课已经结束了。 她咬着笔杆,闷闷地说道:“哥哥,老师讲课我听不懂。” “没关系,哥哥回家给你补课。”陆之行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兰已经很棒了,你很聪明,也很努力,只是底子薄弱。” 陆明兰望向他的眼睛,陆之行有轻度近视,上课时会戴着一副鎏金边细框眼镜,眼睛细长,眼尾上挑,原本有几分阴郁的长相,却因为唇角微扬,无端多了几分温柔,她沉溺在哥哥的眼神里,软软的点了点头。 “几年没上学,你跟得上吗?” 耳后传来讥讽的话语,熟悉的嗓音让陆明兰十分不悦。 陆明兰咬住嘴唇,瞪着她,“再怎么样,总比你强。” 她大度的不想和她过多争执,抿着唇从许思琪身边经过,不曾想她故意把脚伸出来,陆明兰顿时重心不稳失去平衡往前扑。 她脸色骤然惨白,她以为要摔倒时,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是哥哥。 陆明兰趴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 许思琪显然没想到陆之行会在门口,她慌乱的摇了摇头,“我,我可没推她,是她自己走路不看路。” 陆之行舌尖舔了一下后槽牙,冷笑一声,漆黑的眼眸溢出一点阴郁之色。 陆明兰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寒芒,他的聚焦不在她身上,而是她身后的许思琪。 “无聊。” 陆明兰正要开口,陆之行已经摁着她的脑袋,将她带离了走廊。 厕所位置在走廊深处,因此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一路上,陆明兰很满足的被陆之行牵着,不住的叫着哥哥。 陆之行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开心,嘴角也跟着上翘起来。 回教室的路上,陆明兰问他:“哥哥,话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陆之行怔了下,淡红色的薄唇骤然抿紧。 “怎么忽然问这个?” “明兰就是想知道嘛,透露下行不行?”她侧过身看着他眨了眨眼,“她出现了吗?” 见哥哥没说话,陆明兰缠着他,胡乱的猜道:“不会是许思琪吧?” “哈??想什么呢。” 陆之行真想胖揍她一顿,他忍了忍,递给她一瓶水。 陆明兰注意力很快被转移,“我不想喝水,我想喝酸奶。” 陆之行点头,说好。 红豆饼 盛夏的一中,到处都是旺盛生长的植物。不是只有喧嚣的蝉鸣,严酷的热浪,还有湛蓝的天空,傍晚的微风,草莓味的汽水。 其实夏天,是一个很美好的词。 回家的路上,陆明兰看着商铺前摆满了琳瑯满目的物品,新奇的扯着陆之行的手腕,她身上没钱,见到很多没见过的东西,半天不愿意离开。 陆之行笑道:“擦擦哈喇子,哥给你买。” 陆明兰当真抬起手擦了擦唇角,半晌,才反应过来,瞪着他。 陆之行给她买了几个摔炮,在路上放着玩。 这种摔炮火力太弱,托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圆鼓鼓的样子,里面应该是空心的。 陆之行往空中一抛,摔炮掉在地上,啪地炸响。 “好厉害。” 陆明兰学着哥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用力往地上扔着,“啪啪啪”的几声,又脆又响。 事后,她去捡炸过的摔炮,外面的纸已经炸裂,纸内包裹的是一些细碎的白色沙石,散发着一股火药味。 她站起来,往地上扔了一枚摔炮,却是一枚哑炮,她原本和哥哥走了一会,担心是因为自己力气太小了,怕路过的人踩到被吓一跳,她想了想,走回去,拾起那枚摔炮,再朝地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她吓了一跳,匆忙躲进哥哥的怀里。 身后笑声飞扬,陆明兰回过头来,是林舟。 他笑着说道:“小丫头,还玩炮,被吓到了吧。” 陆明兰也笑,“好玩。” 她皮肤白,眉眼半弯着,睫毛又长又密,看上去就是个不谙世事的漂亮姑娘。 林舟脑袋“嗡”的一声,一时有些看呆了。 陆之行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冷飕飕的像阵阴风,林舟缓缓回过神,讪讪地笑了笑。 陆明兰注意力早就去了别处,她看着陆之行,指了指不远处,“哥哥,我想吃那个。” 陆之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卖红豆饼的摊子,“好,哥哥给你买。” 陆明兰眼睛弯成月牙状,拉着哥哥朝林舟挥了挥手,“我们先走了。” 林舟露出一口大白牙,“明天见!” 陆之行一路牵着陆明兰来到小摊前,老板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之行努力回想,久远的记忆纷至沓来。 那时,他带妹妹从医院回家修养,正好经过这边,红豆饼嚼起来带着甜味,小孩子应该都喜欢。 陆明兰吃了之后,果然很喜欢,眯着眼,摸摸肚子,对他说,“好好吃。味道热乎乎,软酥酥的,哥哥,明兰还要!” 陆之行拒绝了她,“不可以,回家还要吃饭。” “就一个嘛。”陆明兰比划着手指。 “不行哦。” 陆明兰垂着脑袋,噘着嘴小声念叨,“不吃就不吃。” “明兰,别生气了,回家哥哥给你做好吃的,好吗?”陆之行哄着妹妹。 “那好吧。” 陆之行见她没有不开心了,就把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嘱咐道:“乖乖站在这里等哥哥,哥哥去买点菜就回来。” “好。” 陆之行离开没多久,转念一想,还是不能把妹妹一个人留下那,她这几年除了去医院,就是在家,基本没怎么出过门,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陌生的,是新奇的。 他重新回到门口,却没看到妹妹,陆之行心中一阵慌乱,心脏仿佛在一瞬间停跳。 “明兰!明兰!” 陆之行一边跑,一边寻找陆明兰的身影,他不敢跑的太远,生怕妹妹回来,又找不到他了。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菜市场附近的路,他不知跑了多少遍。 陆之行坐在门口,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陆明兰。 好心的老板看他年纪那么小,打包了两份红豆饼,给他充饥,并帮他报了警。 明兰,快回来吧,哥哥不能没有你。 陆之行抿着唇,看着手中的那两份红豆饼,眼泪砸在了地板上。 一双冰凉的小手伸了过来,擦干了他眼角的痕迹。 他抬起头看过去,陆明兰衣服上全是泥尘,脏兮兮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瘪着嘴巴,“我看见有一个阿姨长得好像妈妈,我就……跟着她走了,我一直叫妈妈,她不理我,还说我是神经病,我走了好远好远,才发现,她不是我们的妈妈。” 陆之行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就算看见妈妈也不能松开哥哥的手,我们可以一起去找妈妈,如果哥哥不在你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陆明兰乖巧的点点头。 “给你吃红豆饼。”陆之行把那两份红豆饼塞在她手里。 “哇。” 陆明兰很开心,津津有味吃着红豆饼,末了,把另一个红豆饼递给哥哥,“哥哥,你也吃。” 陆之行不动声色咽了下口水,缓缓说道:“哥哥刚刚吃了,现在吃不下了。” 陆明兰以为哥哥真的吃过了,于是一阵狼吞虎咽,把红豆饼都吃进腹中。 陆之行看着她吃完,满足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兰乖,要一直在哥哥身边哦。” “嗯嗯。” …… 陆之行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一脸慈爱的笑:“好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啊,兄妹俩都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呢。” 陆之行买了三个红豆饼递给陆明兰,并且给老板转了一千,“谢谢您之前的善举。” 老板百般推脱要退给他,陆之行已经牵着陆明兰走远了。 恶魔少年 陆明兰房间装饰的很有二次元的感觉,墙纸是卡通的,沙发上床上都是可爱的玩偶娃娃,连衣柜里都空出来一块用来放娃娃,床的四周有蚊帐围合。 陆明兰很招蚊子,经常隔着衣服,袜子,都能被咬出包,被咬时,像针扎一样疼。 有一次,她睡到半夜,感觉腿特别痒,陆明兰委屈巴巴的挠着,“哥哥,有蚊子咬我。〞 陆之行爬起来给她抹完清凉油,打着手电筒往蚊帐里一照。 蚊帐中不知何时钻进来三四只蚊子,肚皮滚圆如球,半个身体都是红色的,趴在蚊帐角落里一动不动。 陆之行用电蚊拍一打,“噗嘶”一声溅出一大摊血。 陆明兰身上都是红疙瘩,起夜哭了好几次,软乎乎的身子吊在陆之行脖颈上,哼哼唧唧地撒娇说难受。 陆之行把她抱起来,一边晃一边哄,“乖哦,宝宝不哭,擦了药一会就不难受了。” “哥哥。”陆明兰窝在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前乱蹭,软糯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娇气的哭腔,“我想听你给我讲故事。” “哈???” 陆之行盯着她眼巴巴的眼睛,有种当爹的即视感。 憋了好一会儿,终于憋了个故事出来。 “从前有只小兔子,在湖边放生了一只纸船,她许愿自己能有一个朋友,希望它可以承载着她的梦想,替她找到一个好朋友,第二天她去看纸船,才发现纸船早已变成了一张铺平的白纸,她失落的想要离开,却在拐角处碰到了一只大灰狼,小兔子被吓了一跳,想要逃,大灰狼却把她叼了回来,说:‘跑什么,不是要交朋友吗??’” 陆明兰精神很好,“哇,好有爱。” 陆之行木着一张脸,缓缓打了个哈欠,“好了,故事讲完了,快睡!” “嗯嗯。”陆明兰仰着脑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晚安。” 陆之行身体一僵,低头,凝视着她娇俏的容颜。 然而,陆明兰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熟了,卧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墙壁上时钟的滴答声。 陆之行薄唇紧抿,心底生出一种无处宣泄的烦躁。 他缓缓低下头。 陆明兰忽然翻了一个身,嘴里说着什么,陆之行心中一惊,把头一偏。 半晌,见她没醒,他靠近一听。 “鸽鸽…你真好…amp;%#…” 像是嘟囔着梦话,有些含混不清,很快,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少年摸了摸发红的耳廓,冷哼,“笨死了。” 第二天,夜里哄了妹妹许久的陆之行一脸疲惫,陆明兰则是神清气爽。 …… 晚上7点,陆明兰抱着兔子玩偶坐在沙书桌上,陆之行给她端了瓶热牛奶,又给她戴了个驱蚊环,拉了把椅子过来,在书桌前摆好。 陆明兰喝了一口牛奶,舔了舔奶圈圈,“哥哥,你作业写完了吗?” 陆之行嗯了一句,见她嘴角有没舔干净的奶渍,拿着纸巾给她擦去。 陆明兰仰着脑袋,又喝了一口牛奶,让他给她擦。 陆之行“啧”了一声,将数学试卷卷起来,在她脑袋上敲了敲,“学习。” “唔。”陆明兰吐了吐舌,“知道啦。” 为了拿出学习态度,陆明兰打起了精神。 陆之行推开自己的笔记在桌上腾出位置,“这道题考的知识点…” 少年清冷的声音以空气作为介质流通,像被一条肉眼不可见的引线牵着撞击在耳膜上,陆明兰听着听着竟然学会了原本在课堂上觉得好难的题。 她兴奋的说道:“哥哥,我学会了!” 陆之行轻笑一声,鼓励她,“很厉害。” “哥…” 陆明兰嘴唇动了动,还想说点什么,眼皮却一直在打架。 郊区街道。 和往常的周末一样,许思琪从酒吧回来,告别了狐朋狗友,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经过昏暗的巷子时,她感到胸间作呕,扶着路灯张口就吐。 吐完之后舒服多了,半晌,她揉了揉眼睛,冲着面前看不清的人影喊道。 “你,你谁啊?再不走,我可报警了啊。” 人影面无表情的抽出一把剔骨刀,下一秒,他拿起手中的刀,重重的刺进她小腿里。 “啊!!!!!” 许思琪浑身抽搐,几乎痛到失去知觉,似乎有湿滑的液体流了下来,那是血。 “吵死了,闭、嘴。”少年烦躁的冷哼,缓缓走过来。 他戴着黑色鸭舌帽,仿佛和夜色沦为一体,微微压低的帽檐下,薄唇染了血而变得殷红。 从许思琪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被遮住的正脸。 那是一个长相尤为漂亮的少年,肤色冷白,漆黑如墨的瞳孔透着杀意,睥睨着狼狈不堪的她。 这一定是梦吧? 许思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似乎没想到自己暗恋许久的邻家男生,会做出杀人的事情。 她惨白着脸,不顾伤口的疼痛,拖着受伤的腿往前跑。 陆之行慢条斯理的紧随其后,轻声说道:“别跑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最多,只是剁成肉泥冲进下水道而已。 “救命,救命。” 许思琪痛哭流涕的哀嚎,却因为嗓子哑了,发出来的力气都是那么有气无力。 这一片位于城市郊区,白天都人烟稀少,为了抄近路,所以许思琪每次都是走这边,连父母都经常劝她不要走这边,可她从来没听说,这里发生过什么意外。 人总是这样,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心里总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可能是幸运的一个,殊不知一步踏错,后面的步步也是错。 身后的少年就像一条毒蛇,冰冷可怖,眼看着就要追上来。 许思琪双腿止不住颤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快点,再跑快点。 只要跑到马路对面,那里有一个24小时便利店,跑到那里,她就安全了。 许思琪费劲了全身力气,跑到拐角处时,却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给绊倒,剧烈的疼痛让她难以再次爬起来,只能看着陆之行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许思琪抬头望着他,从未想过,原来,并不是俯视才能看见深渊。 她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呜….呜…..我给你磕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行吗?” “恐怕不行。”陆之行叹息一声。 许思琪朝他爬了过来,伸手去扯他的裤腰带,“我,我可以肉偿,我给你操。” “!”少年像是被恶心到了,拿起刀挥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一道狰狞的血痕,女生原本还算清秀的脸,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啊!!!!” 许思琪大叫起来。 她的脸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嘴里不停发出凄厉的惨叫,“你这个疯子!魔鬼!你不得好死!” 占有欲(微h) 陆明兰做噩梦了。 梦见爸爸打妈妈,连带着她和哥哥一起被打。 她被哥哥拉着拼命往前面跑,却发现前面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她跑的越快,越感觉喘不过气,有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黑暗中,身后追来的脚步声重重敲击在她心脏,爸爸拿着斧头穷追不舍。 好不容易跑到尽头,却是一处悬崖,身后的爸爸忽然变成了老虎,张口要吃了她。 她不知道怎么办,本能的往前跑,结果一脚踩空掉下悬崖。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陆明兰惊恐的叫出声,大口大口喘着气,额间冷汗涔涔。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窗户被风吹得砰砰响,帘子扬起又落下,玻璃被斜落的雨线击打出有规律的震动。 还没缓过气,陆明兰下意识想去找哥哥,她急急忙忙的下床跑出卧室。 “哥….” 陆明兰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房间里并没有人,床上的被子也被迭的整整齐齐。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异响,是有人踏在木地板上走路的声音。 因为对这个声音格外敏感,她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兰?” “哥哥!”陆明兰鼻子一阵发酸,红着眼直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薄荷味,是沐浴露的味道,干净清冽。 陆之行抱住她,在她背上拍了拍,“小哭包,你大晚上的不去睡觉,来客厅做什么?” 陆明兰抱紧他的腰,眼泪哗啦啦流着,“做噩梦了,醒来找不到哥哥,我好害怕。” “没事了乖,哥哥陪着你。” 陆之行哄了一会,把她抱回了卧室,把她放床上后,给她倒了杯温水。 陆明兰喝了水,拉着他的手让他上床,然后爬到他腿上坐着,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因为哭了一场,陆明兰鼻尖缀着点点绯红,眼睛虽然有些肿,但瞳孔被泪水洗得格外晶亮,卷翘的眼睫毛濡湿的黏着。 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此刻寻求安慰似的在陆之行怀里胡乱蹭着。 陆明兰感觉到哥哥的身体逐渐变得很僵硬,于是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少年眉心一蹙,“什么怎么了?” 陆明兰手指往他裤裆处戳了戳,“你这里,怎么鼓起来好大一坨。” “喂,别乱摸。”少年耳廓上染上一层绯红,凶巴巴的斥责,一出声却是一口热气。 他越这样,陆明兰越好奇,“为什么?” “……”少年满头黑线,声线冷了下来,“你说呢?” “哥你问我。”陆明兰小声嘀咕,低头握住他胯间勃起的那根,“那我摸了就知道了。” 陆之行额角一跳,精致的五官变得薄红。 “哥哥。”陆明兰看着他,软软的笑道:“你脸好红。” 陆之行掐住她的腰,警告,“玩够了吗?” “没。”陆明兰笑着闪躲,不巧触及到他的顶端。 少年指节骤然收紧,“不、兰….哈阿…..嗯——!” 陆明兰第一次听到哥哥发出这样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慌乱的收回了手。 陆之行手背青筋一跳,像是压抑着什么,“兰,再摸一下。” 陆明兰重新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阴茎顶端揉弄,“是不是这样?” 陆之行头皮阵阵发麻,眉目紧锁,“哼嗯…” 陆明兰疑惑的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好胀,再动快点。”他快硬的爆炸了。 陆之行视线紧盯着她,而后向下,移向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陆明兰回眸睨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她现在的哥哥很危险,后知后觉想要退缩,“哥…” 话音未落,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从她口中插了进去,少年手指白皙、干净,指骨很长,甚至直逼喉管。 “唔,唔。”陆明兰像只受惊的兔子,想要用舌头把哥哥的手指吐出去,却被他强硬的压在身下,掰开下颚,进行侵犯。 “嗬,别动。”陆之行扯动唇舌,冷呵一声。 “哥哥,唔,不要!”陆明兰眼角流出生理盐水,喉咙里也发出阵阵难受的干呕声,清亮的口水一点点落在下巴处,似屋檐下滴落的雨幕。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摸吗?”少年骨感的喉结上下吞咽,将手指塞入她的喉咙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现在后悔太晚了啊。” 呜。 陆明兰眼里水雾弥漫,湿漉漉一片,奶乎乎的小脸蛋憋得通红,可怜又脆弱的吐出湿润的喘息。 太深了。 喉咙,会被插坏的。 她忍着泪,张嘴一口咬在他的食指上。 “嘶—” 陆之行呼吸一滞,浑身一颤,阴茎抵着她的小腹射了出来。 少年瞳仁微微颤动,表情从震惊到不可思议,他趴在妹妹身上失神的喘息,连手指传来的刺痛都毫无知觉。 还未回神,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他侧脸躲开,掌风刮到他的耳尖,力道不轻。 陆之行忽地一顿,低头一看,陆明兰小脸惨白,清透灵动的眼睛,此时红通通的,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少年沉静的双眸染上一丝慌乱,“兰…” 陆明兰抿着唇,吸了吸哭得堵堵的鼻子,“你,你怎么能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插进我的嘴里,也,也就算了,你还往我喉咙里捅。” “…..” 陆之行连忙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哄道:“哥哥的错,不哭了啊,好了好了。” 陆明兰嘴巴打颤,往后一缩,“你别碰我。” 少年沉下脸, 哈?什么意思啊??? “不让我碰,你想要谁碰?”陆之行苍白不见血色的脸,在刺目的灯光下有些可怕。 他伸手粗暴地擦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说话。” 陆明兰小脸呆住,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双唇上下颤抖着。 陆之行一怔,这才发现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她在怕他。 为什么要怕他呢,他明明,最喜欢兰了。 陆之行烦躁的啧了一声。 真想解开她的衣服,狠狠掐着她的腰干死她,或许只有操兰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兰完完全全属于他。 “哭什么哭!”少年心烦意乱,怒目切齿道:“再哭打你屁股了。” 陆明兰垂着眼眸,哭得更凶了,指间纠缠在一起,一副小哭包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你凶我,你凶我,我想妈妈了。” 说着,几乎像是要把声音给哭哑了,脖颈都被她给用力挣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陆之行抿紧唇,强行压下内心的躁郁,手上力道松了几分。 陆明兰顺利的跳下床,往屋外跑。 “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呜,放开,不关你事!” 陆之行追了过来,半求半哄道:“好了乖,哥哥不该凶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陆之行把她重新抱到腿上,陆明兰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幼鸟,趴在他的胸口呜呜咽咽地抽泣着。 陆之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乖啊,不委屈了。” 少年清朗的声音,如玉击石般动听。 眼睑淡青色,看起来很缺觉。 陆明兰心里有些动摇,其实,她…也不想生哥哥气的。 不过,还是别扭的,撅着嘴“哦”了声。 出门 “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干锅鸡要不要?刚好李奶奶送了我们一只土鸡。” 陆明兰正埋头写老师布置的作业,头也不抬的说道:“唔….想吃那个….哥哥之前做的那个,杨什么露。” 陆之行无声的笑了一下,露出尖尖的犬齿,“杨枝甘露。” “对!” 陆之行低头把鸡敲晕,略一思索,“杨枝甘露材料不够,我过会要出门,回来给你带一份。” 陆明兰立刻停下了笔,“我和你一起去。” 陆之行嗯了声,“好。” 他动作利落的斩碎鸡肉,余光下瞥见陆明兰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棒棒糖,撕掉了糖纸,含在了嘴里。 她趴在桌上,压着刚合上的书本眼巴巴的望着他,少年深蓝色校服干净整洁,规矩的穿在身上,陆明兰视线平视在他喉结那儿,与夜晚相对的雪白色的皮肤。 吃完饭,陆明兰去洗浴间冲了个澡,洗到一半,忽然停水了,陆明兰试着扭了几下水龙头,毫无反应,她把头发塞进毛巾里,咚咚地敲了敲陆之行房间的门。 “这么快就洗好了?”少年打开门,嘴角笑容逐渐凝固。 “停水了。”陆明兰眨巴着眼睛,因为刚洗过澡,白皙的肌肤带着一种自然的红色,泛着潋滟的水光。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这时水珠顺着头发掉下来才感觉到冷意,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陆之行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放下按住门把的手,声音有点哑:“我去检查下。” 他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别感冒了。” 城南别墅区有一阵子没停水了,冬天容易冻住水管,才是停水的高发期。现在天气越来越热,这件事发生的概率也就越来越小。 陆之行检查好后,重新回到房间,陆明兰坐在他沙发上咬着指甲,发出轻微的咔嘣声,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细小的耳郭,和后背微微凸出来的漂亮蝴蝶骨。 好乖啊她。 少年喉结上下一滚,从她嘴里拉出她的小手,又将水杯的吸管送到她嘴边。 陆明兰含住吸管,慢慢抱住杯子,像小猫一样吱吱吸了两下。 陆之行摸摸她的脑袋,“你房间水管堵了,去我浴室洗。” 陆明兰乖巧的点点头,“好呀。” 洗完头发,陆明兰用毛巾裹住湿润的头发,滴滴答答的水瞬间变成水柱砸到盆底。 镜子中,女孩脖颈处戴着一条银色吊坠项链,细长的锁骨链,搭配着一颗露出森森利齿的银色兔头吊坠,两颗血红色的眼珠时不时亮着暗光。 这条项链是哥哥送给她的,哥哥说里面装着精密的定位器,所以不可以摘下来,这样她遇到危险,他都能第一时间赶到。 陆明兰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陆之行修长的手指轻轻插入她的发间,撩起她半湿的长发,给她吹干,温热的风吹拂过来,她舒服的缩了缩脖子。 刚下过雨,空气里泛着凉意和水汽。 天色渐沉,九龙街道依然游人如织,拥挤却不喧哗。 九龙大厦一楼通往二楼的扶梯旁有个喝奶茶的空间。 陆之行盯了眼陆明兰手里的杨枝甘露,“真那么好喝?” 陆明兰点点头,酸酸甜甜的,果香扑鼻,“喏,哥哥尝一口。” 陆之行看着吸管上的咬痕,抿着唇,张嘴含住那个位置。 陆明兰看他缓慢慎重的动作,明明没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扭脸,就看旁边的小姐姐托腮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们俩。 “怎么啦?”陆明兰有点头皮发麻。 小姐姐摇了摇头,眼睛却越发的亮。 陆明兰没多想,顺手拿起杨枝甘露,插进杯子里的吸管的外端已经被她咬得扁平。 陆明兰用嘴含住吸管,舌头从另一个角度压下去,原本扁平的吸管口变成了一个歪曲的圆形。 她含住吸管吸了一口,问道:“哥哥,你觉得好喝吗?” “嗯。”陆之行点头,“很甜。” 走回去的后半程,陆明兰走不动了,陆之行背了她一路。 刚下过雨的路上很滑,陆之行小心盯着脚下的路。 陆明兰攀着他的脖子,脑袋枕在他肩上,“哥哥,你耳朵怎么红了?” 呼吸微热,少年低眉,“风吹的吧。” 经过前院,陆明兰听到了几声软软的猫叫声,她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拉着哥哥要去找猫。 陆明兰在草丛找到了那只猫,城南这边的别墅,每栋都隔着一定距离,不知怎么跑进来的,看起来很小一只,皮毛杂黄,瞳孔淡蓝色,一点也不怕生,围在她脚边扑来扑去。 陆明兰把猫抱出来,它也不挣扎,乖巧的趴在她的肩膀和胸前。 陆明兰以为这是一只很亲人的猫,就拎到哥哥面前,对他说:“要抱吗?” 然而这奶猫对陆之行却很凶,他一靠近,奶猫突然弓起了背,身上的毛全竖了起来,冲他呲牙咧嘴。 陆之行皱着眉,冷冷看着它。 陆明兰第一次看见哥哥露出这样克制隐忍的神情,如果不是她喜欢猫,又刚好抱着它,说不定他早就走了,又或者根本不会分神注意到草丛里的一只猫。 “我们去问下周围的邻居吧。”陆明兰看着不能靠近的哥哥,眨巴着眼,朝他讨好一笑,“这只猫的毛发是修剪过的,应当是有人在养的。” 好在周围比较近的别墅只有许思琪家,陆明兰抱着猫走过去,许太把门打开,还以为是许思琪回来了,女儿失踪的事情弄的她心神不宁,她没有心情去上班。 她看了眼陆明兰怀中的猫,认出那是女儿养的猫,眼神低落了一瞬,点头道了声谢。 “那就先不打搅了。” 陆之行走过去牵妹妹的手,差点被猫挠到。 陆明兰微微皱眉,已经有点生气了,但因为是别人家的猫,不好发作,她忍了忍,抬起头。 “哥哥!” 陆之行顿步,回神,他手上还拿着她喝完的杨枝甘露。 陆明兰追上他,手叉在腰间,有些喘,“你怎么不等我?” 少年抿紧唇,“没有不等。” “哥哥。”陆明兰捏瓶子的手指一顿,“你别不开心。” 少年看着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有些别扭的转过头,“没有。” 陆明兰漂亮的眼睛盯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 陆之行一愣,纤长的睫毛上下眨着。 陆明兰抬眼,他漆黑的眼眸没转,直勾勾盯着她。 陆明兰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哥哥,你为什么是单眼皮,为什么你单眼皮还能这么帅?” 陆之行一哂,神情有些无语。 他往后退了一步,陆明兰的手离开他的脸,随后被少年如玉白皙的手紧攥着,十指相扣,手骨泛出淡青色。 “回家。” 偷听(微h) 月上柳梢。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长长的走廊外,陆明兰踮着脚尖,拎着兔子玩偶和枕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陆之行的卧房构造很简单,带着一间浴室,家具颜色冷淡,最占面积的是一面很大的书架,上面有很多书,旁边还有一张书桌,上面干净有序的放着一本合上的数学书。 她把枕头放在床上摆好,又将薄薄的丝绸被盖在身上,抱着兔子玩偶躺了进去。 小小的兔子玩偶,是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陆明兰一直抱到现在。 陆明兰打了个哈欠,奶乎乎的小脸也逐渐放松下来。 一阵开门声传来,陆明兰从床上弹跳起来,手里的兔子玩偶掉落在地。 陆之行走过去,把玩偶捡起来,兔子玩偶的扣子上还挂着一只小猫,眼睛圆圆的,猫咪微抿着嘴,看起来既乖巧又可爱。 少年想起,兰儿时第一次单独睡,明明心里害怕,还不忘安慰那玩偶。 “小兔子乖乖哦,今天兰兰第一次自己觉觉,你陪着兰兰,兰兰就不怕啦。” “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把你的好朋友带过来了。”少年无奈一笑,拍了拍上面的灰,“给。” 陆明兰手指绕住兔子玩偶的耳朵,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趁你洗澡的时候。”她揉了揉眼睛,带着惺忪睡意,声音很软,“我和泥泥都想和哥哥一起睡。”泥泥就是她玩偶的名字。 少年看她,两瓣樱花般的唇微微抿着,娇俏可爱,像极玩偶扣子上挂着的小猫。 陆之行喉结上下缓缓地抬动了一下,“好..” 陆明兰心中欢喜,一双清凉的眸染上亮光,重新爬上床,双腿膝盖并拢弯曲着坐在床的北侧,“哥哥快来。” 少女眨巴着眼,低头把睡裙掀了起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 吊带睡裙,胸前两颗小馒头明晃晃。 陆之行呼吸一沉,心跳如鼓,偏偏她毫无自觉,用一双纯真无邪的清澈眼眸望向他。 “不是…”少年单薄的眼皮轻颤,耳廓薄而红,喉结动了动,他咽着口水拼命冷静下来,“你干嘛?” 陆明兰指了指腰两侧的暗红色痕迹,眉眼间很是苦恼,“哥哥,我好像过敏了,怎么办?” 少年漆黑的眸子往下移了几寸,一寸不偏的落到她身上。 他侧过脸,低着的眸半遮半掩,“我给你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陆明兰听话的点点头,裙摆拉到胸上方,躺了下来。 陆之行微凉的指骨,碰上她温热的腰肢,陆明兰一阵轻颤,整个人如遭雷击,语不成调,“哈..怎么这么痒,哥,你,你摸到我痒痒肉了…啊…” 她怎么这么软。 声音软,身体也软。 简直想操死她。 少年眯眼,黑色睡裤下,已经撑出一根笔直的棍子形状,胀痛难忍。 陆之行咬着唇,咬到出血,一股铁锈味的咸,鬼知道他有多用力,才能忍住不操她。 少年手上不轻不重的捏着她腰,几秒后把裙摆拉了下来。 陆明兰胸口起伏,微微喘着气,抱着玩偶直起身,“你去哪?” 陆之行转过头,抿唇冷言,“抽烟,不要跟来。” 陆明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陆之行走进浴室,反锁上门,把欲兽关在那层薄薄的门里。 他靠在门沿上,低头右手拇指摁着打火机,火焰明亮,点起星火,少年指尖夹着烟,重重吸了口。 陆明兰等了快二十分钟,陆之行还没出来。 她心中疑惑,一根烟要抽这么久吗?她快睡着了。 陆明兰无视哥哥的警告,轻声走近,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里面很安静,好像真的在抽烟。 正当陆明兰打算离开,她听到浴室里,哥哥发出了难抑的呻吟,就像…是在她的耳边喘息一样。 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陆明兰脚像是有千斤重,拔都拔不掉,她忍不住贴得更近,想把哥哥的声音听得清楚些,再清楚些… 夜很静。 所有感官变得十分清晰,她听到,哥哥好听低磁的叫声,和自己略微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陆明兰心跳声砰砰砰跳个不停,腿心居然渐渐湿了起来,跟陆之行给她擦药的感觉如出一辙。 有液体顺着大腿蜿蜒向下,打湿了木地板。 陆明兰低头一看,并不是血。 她舔了舔唇,手指伸进内裤摸了摸,里面果然湿透了。 陆明兰无师自通的上下拨弄小穴,寻找可以止痒的点,直到,她摸到了外阴唇里包着的小凸起,她试着用力按了按,似痛非痛,似爽非爽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了上来,磅礴恐怖,像只巨兽,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干净。 哥哥... 陆明兰呼吸错乱,手指晃个不停,细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腿软的几乎跪坐在地上。 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一只手蓦地抓住她的手腕。 陆明兰靠着门的身体一下失重,一道巨大的拉力硬生生将她拽进了浴室中。 “砰。” 下一秒,门又被重重关上。 陆明兰狼狈的坐在地上,张着唇,微微喘息。小穴里面密密麻麻传来的空虚感让她红了眼眶,一掀眼皮眼泪掉了下来。 半晌她反应过来,仰头看向上方居高临下的少年,裤子拉链是开着的,胯间狰狞的性器几乎怼到她脸上。 他的性器官尺寸很大,淡粉色龟头微微上翘,茎身青筋虬结,微微鼓动。 陆明兰眼睛都看直了,被吓的。 陆之行手指摁灭烟头,一根完整的烟被丢到了一旁的烟灰缸里,里面烟头很多,几乎被塞满了。 少年从裤袋里拿出两颗糖,自己先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奶糖融化得快,口腔中的烟味很快被甜腻代替。 他揪着自己的衣服闻了一下,烟味不那么重了,才开口说话,“你刚刚在门口做什么?” 陆之行蹲下来,手指在她面前伸开,奶糖静静躺在他手心里。 哥哥应该没看到她在门口摸小逼吧。 陆明兰把那粒奶糖抓在手里,还是有点心虚的摇了摇头,“我…想找哥哥。” “不是说了,让你别跟来,哥哥的话都不听了么?”少年把她按到墙上,陆明兰垂着的那只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下的那根东西,他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呼吸音急促。 好烫。 陆明兰明显感觉到上面血管在有力的鼓动,一下、两下、三下。 不同于女性柔和的力量,好像是可以把她弄哭的东西。 她指尖一缩,奶糖掉落在地,小穴无意识地痉挛了几下,涌出了一股淫水。 “躲什么?”陆之行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他垂着眸,用那双看久了会让人感到很压抑的眼眸看着她,“现在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陆明兰浑身呆滞,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你,你想怎么惩罚,难道要揍我一顿吗?不要啊,我,我会哭的。” “哈?我揍你干嘛?”紧贴着她身体的少年唇角弯起笑了声,他的长相笑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语气温和,“兰啊,你怎么这么可爱。” 陆明兰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因为刚才受到惊吓,脸上的皮肤还泛着淡粉色,“那你…” “我好难受。”陆之行长喘一声,抓着她手,往鸡巴上按,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往上弹了一下。 少年眼尾多了一层淡淡的红,直勾勾盯着她,“要不然,你想想办法让我开心?” * 哥哥知道妹妹在门口做什么的,但哥哥不说 哥哥身上有糖是因为妹妹爱吃! 还有就是,他抽烟来的,所以随身带了糖,掩盖烟草的气息,防止妹妹闻到烟味! 边缘性(微h) 陆之行微微喘着气,薄唇沿着陆明兰耳廓向下,细腻的肌肤触感传来,他闭着眼,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像昨晚那样,兰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陆明兰点点头,顺着哥哥的话,攀着那根温热的性器,她的手指小巧玲珑,只能堪堪圈住部分,她咽了口唾液,去摸他敏感的伞端。 陆之行闷哼一声,亢奋的压着妹妹,把她往墙上顶,按着她腰的手,力度大到布料下的皮肤上又多了些手指留下的淤痕。 少年呼吸急促,喷在脖子上,有些痒,陆明兰嘴里发出一声带着泣声的低吟,缩了缩脖子。 陆之行下腹一紧,腰眼麻得不行,他抿紧唇,强忍着咬她脖颈磨牙的冲动,长长喘息。 陆明兰慢半拍的,垂着眼皮往下看,然后呼吸都快停了。 哥哥的阴茎正一下一下从她的虎口处破开,又热又烫的一根,茎身的青筋暴起,根部茂盛生长的黑色阴毛,下方卵蛋鼓鼓囊囊,散发着凶狠的侵略气息。 和他那张清风霁月的脸完全不同的可怕外表。 小时候,分明不长这样的。 陆明兰被吓到,花穴里却莫名流出一点清液,顺着穴口往下流,她想要夹紧腿磨蹭,却只能感受到哥哥精瘦的腰,又仿佛被烫到一般将腿分得更开。 她耳垂上覆盖着一层浅粉的血色,小口小口喘着气,一双眼雾蒙蒙,嘴唇也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哥哥..呜呜..” “这次哭也没用。”少年扯唇一笑,按着她的后脑勺,像小奶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骨节清晰的指端蹭过她的眼尾,伸进她的嘴里,手指抵着,搅动着她的舌。 “呜…”陆明兰呜呜叫着,她力气小,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哥哥的手指在在口腔里滑动。 少年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呼吸燥热,另一只手伸进她睡裙下摆,触到她还在发育的乳房上,不轻不重揉捏着她的小肉粒。 “哥哥,你摸我,我,我好舒服,啊…”陆明兰浑身猛颤,下面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就爽了?”陆之行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手指划下去摸了摸她的小逼。 “好多水。”少年一根手指缓缓刺进穴缝,到黏腻处,眼底浮现起兴奋的期待。 就是这吧,再插深一点,兰就完全属于他了。 他顺着湿热的穴口往下揉她的小逼,哑声问:“想不想鸡巴插进去。” 陆明兰失神的哼唧一声,头仰的高高的,颤抖着花穴紧紧夹住了哥哥的手指。 “嗬,好紧。”陆之行低低的嗯一声,咬着牙把手指抽出来,下身狠狠往她阴蒂上撞。 “呜。”陆明兰发着抖,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陆之行覆在她身上喘了一会儿,起身扯了几张纸巾。 陆明兰看着认真给她擦拭小穴的哥哥,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我下面会流水?” 陆之行动作一顿,“可能,小逼痒了吧。” 陆明兰趴在他肩头,“是有一点,课本上都没教过这些。” 少年微笑,“课本没有哦,这个只有哥哥能教你。” 陆明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乖。”陆之行抓着鸡,湿滑的头部在她嘴上蹭了蹭,“下次不吃手指,吃这个,好不好?” 6月23日傍晚十一点。 张纪南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拿起座机,说道:“你好,我是张纪南,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队,我这边是指挥中心,一分钟之前,有人打电话报警,说城南街道发现了一具女尸,请你们赶快派人前去勘查。” 张纪南睡意登时醒了大半,一拍座椅站了起来,“好,我马上召集人赶过来。” 一小时后,张纪南带着警员赶到案发现场,周年和李念念用警戒线把现场封锁住。 徐佳打开勘查灯,张纪南套上脚套,戴上手套和帽子,走到尸体面前。 死者脸部被人用锐器纵横交错的划烂,约莫有一百多刀,她的皮有几块被活生生撕下来,边缘撕扯的痕迹不禁让人毛骨悚,加上满脸是血,嘴巴和眼睛也被剐烂,根本无法辨别身份。 张纪南从死者的脸部向下看,她的腹部有一处很深的刀伤,脚下一大摊血泊,靠近外面的血已经干涸。 张纪南拿起她的脚查看,跟腱被锐器割断,皮开肉绽,血都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血迹一路从50米外蔓延至此,可见死者死之前,曾经经历过一番挣扎。 她的钱包手机都在,不太可能是因为金钱纠纷,身上除了脸部和脚上,腹部三处伤口,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李念念对着尸体拍照,然后把尸体翻过来看看背面有没有伤口或者尸斑。 “张队,什么情况?”徐佳问。 “死于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10点左右,离现在2个多小时,先带回去做进一步尸检。” 根据最近的报警信息,警方筛查过后,死者的身份很快就确认了。 第二天,悲痛欲绝的许太在家办了丧礼,来的人挺多的,但是谁真心谁假意,没人能看真切。 许太一身黑色长裙,抱着许思琪的照片哭的撕心裂肺。 院子里倒是活跃,打牌的,写礼的,聊天的各种人絮絮叨叨,几乎要盖过悲泣的哭声。 经过了棺材的人将手上的花,扔到棺椁中,不少人献花扔得没有尊重,只是随手一抛,就随意地别过了眼睛,踱步走开了。 陆明兰疑惑的问道:“哥哥,那些人在笑什么,不是死人了吗?怎么还有人斗地主。” “嘘。”少年唇线拉平,把饼干放她唇瓣,“好好吃你的饼干。” 陆之行走到许太面前,轻声道:“节哀顺变。” 许太情绪低落,只微微弯腰回礼。 “张sir,你说凶手会不会也参加葬礼?看着他亲手杀死的人下葬。” “的确有这个可能,有些罪犯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会参加被害人的葬礼。” 张纪南说着,眉目一滞。 李念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真相 陆之行把手里白菊放在棺材里,安静地上过香,双手合十拜了三下。 “你好。” 少年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投在他脸上,“张警官,好久不见。” 男人心底一愣,表情看不出情绪,他双目锐利,让人觉得好像不会为任何事情改变,停顿须臾,他开口说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当然了,我哥哥未来可是要当警察的。”陆明兰一脸骄傲地说。 张纪南视线落在她脸上,“小姑娘,警察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陆明兰捏着棒棒糖的细棍在口腔里转了几下,女孩皮肤薄,脸红到了脖子根,明显不开心了,“叔叔你不要打击人哦,我哥哥一定可以。” 张纪南瞧着她的表情,天真烂漫,倒是可爱的紧,“好好好,小姑娘说的对,有梦想是好的,人就应该有梦想,我期待未来能和你哥哥做同事。” 他想起正事,清了清嗓子,看向一旁沉默的少年。 陆之行原本注意力都在身旁的女孩身上,半晌回过神,看向了张纪南的眼睛。 男人一脸正色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和许思琪是同学吧?平时关系怎么样?” 少年淡笑了一声,唇角扬起一个非常微小的弧度,“对,不过关系说不上好。” 陆明兰舔了舔棒棒糖,从陆之行身后探出头来,“叔叔你怎么不问我,我和许思琪也是同学哦,虽然只做了一天。” “……” “嘿你这小姑娘。” 张纪南乐得脑门上都要长出花,“好,那你和她关系怎么样?” 陆明兰朝他做了个鬼脸,“我们才做了一天同学,你说呢,当然是混了个脸熟。” 张纪南扶了扶额,“小姑娘,不要捣乱哦,叔叔办正事呢。” 陆明兰也学着他严肃的表情,“我可没有,我很认真的。” 张纪南原本还想再问点什么,电话铃声响了。 陆之行看了他一眼,推了推眼镜,镜片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张警官,你貌似还有事情要处理,那就先不打扰了。” 张纪南皱了皱眉,转身接通电话,挂断后面色沉重了许多。 张纪南回到警局,便召集重案组组员开会。 组员共7个人,案情分析会都是在会议室里进行的。 张纪南不喜欢铺垫,单枪直入道:“周年,你来说说尸检情况。” “死因是失血性过多,死者血液中酒精含量达到250mg/100ml,死前处于严重醉酒状态,死者生前曾遭性侵,身上有大量规律性外伤,经过DNA鉴定,已经基本锁定嫌疑人的下落。” 张纪南说道:“这种变态的杀人手法,凶手基本不会是冲动犯罪,甚至不会是第一次犯罪,然而凶手和被害人根本不认识。” 一旁的李念念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凶手吸毒之后产生了致幻性。” 张纪南点头,一拍桌子,“还真有这个可能。” 审讯室内。 张纪南吧嗒抽了口烟,开口道:“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来了,说说你案发当天的经过吧。” “当天晚上有人约我在城南郊区进行毒品交易,那段时间我刚从戒毒所出来,已经很久没吸毒了,当时一拿到毒品,就在巷子里进行了静脉注射,可过了一会,我便看到一个女人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的,总之之后我们发生了关系,但你说的强奸,还杀人,我真的平常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可能杀人?” 张纪南神色一凛,“你知道贩毒给你的人是谁吗?” 李沉摇了摇头,“我们是通过暗网交易的,我给钱到指定地点拿货,根本不知道是谁。” 张纪南说道:“你说你没有杀害许思琪,但警方在尸体不远处找到的作案工具上面只有你的指纹。” 李沉坐直了身体,“这不可能,当晚我根本就没有带刀,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张纪南点了点头,“好,那你说说,那作案工具上为什么会只有你的指纹?” “我…我…” 张纪南冷笑道:“曾经有人吸毒后产生幻觉持刀杀死出租车女司机,还有的砍死姥姥又砍向父亲,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办案讲究证据,所有证据都指向你,谁也不能说你就是无辜的,况且现场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你还有抵赖的条件吗?” 他完全崩溃了,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不是啊,警员,我真的没杀人,我没杀人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张纪南叹息一声,手中转着的打火机碰到了桌边,“你听清楚,不是我不信你,而是口说无凭,说不清这些事情,你就有嫌疑。” 李沉抱着头,大哭道:“我承认,我承认我当时强奸了她,但是我真的没有动手捅她啊,我最多拿刀威胁过她闭嘴。“ 张纪南说道:“现场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那还能是别人在伤人后将痕迹擦拭干净了再放到你的手里?”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所以,真相就只能是你自己拿起刀子,捅了许思琪。” * 本文身心均洁,哥哥做了一个局,不是哥哥性侵的 跳蛋(100珠加更微微h) 周末的最后一天,林舟和张扬去九龙大厦吃山南铁板烧。 这家店在当地久负盛名,不少游客来吃,所以人流量很大,每个周末基本一座难求。 俩人搭乘电梯到达三楼,室外的走廊上,人满为患,摆满了小桌子。 “这…没座位了吧。”张扬仰头喝了一口饮料,失落的说。 “明天放学之后来算了,周一应该没这么多人。”林舟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扫视了一眼餐厅内,他们想吃这家的铁板烧好几天了,不想失望而归。 “好吧。”张扬搔搔下巴。 准备离开的时候,林舟叫住他,“等等。” “怎么了?” 林舟抬了抬下巴,“我们有铁板烧吃了。” 顺着林舟的视线,张扬眼睛一亮,“行哥!” “行哥,你这么温文尔雅,玉兰树芝的大帅比,应该不会介意我们俩个来蹭饭的对吧?”林舟微微一笑,话音刚落,已经拉着张扬抽出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哪都有你。”陆之行呵呵两声冷笑,按了铃,让服务员多添了两双碗筷。 林舟不客气的夹了一筷子菜,看了眼对面一直低着头吃菜的女孩,“明兰,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我都不习惯了。” “啊?”陆明兰呼吸屏住,双眼微怔看着林舟,像是被吓到了,声音都有点变调。 林舟一愣,不自觉吞咽了下,没嚼碎的饭菜被吃了下去,“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没事吧?” 陆之行偏过头,皆是一愣,随后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都怪你。”陆明兰抿着唇,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声音小小的,仿佛在对他倾诉一样。 陆之行慢慢抚摸了下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按在了胸口上,扯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意对对面的两个男生说:“抱歉,我的妹妹她有点不舒服,我和她去趟洗手间。” 陆明兰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脖颈处凌乱的黑发覆盖着领口上方那片暴露在外的潮红色皮肤,嘴里哼唧不停,脸颊贴着他的锁骨,腿颤的摇摇欲坠,整个人只能分腿挂在陆之行身上。 他的胯间很明显的凸了起来,隔着她内裤里的跳蛋紧贴着她的阴户。 布料的摩擦让陆明兰更难受了,然后,瞳孔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她急促的喘着气,下面像是失禁了一样,打湿了陆之行灰色的运动裤。 啪嗒一声。 少年反锁住隔间的门,薄薄的眼皮微垂着,看她。 陆明兰虚弱的闭着眼睛喘息,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本就体质很弱的她,根本禁不起这样反复的高潮。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流了多少水,哥哥的裤子都给你打湿了。”陆之行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手指探到她的下体,把跳蛋拿了出来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陆明兰没理他,精致的小脸苍白,嘴唇紧紧抿起,像是睡着了。 “对不起,哥哥已经把跳蛋给扔了。”少年抱住了陆明兰的腰,将头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以后在外面不玩这种小游戏了。” “一想到别人看到兰高潮时候的脸,就很烦呢,怎么办?”好想杀人。 陆之行沙哑的声线里带了点委屈,就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你哭什么,我当时没高潮。”陆明兰没忍住,一巴掌扇了过来。 陆之行没躲,脸被扇偏了过去,他舌尖抵了抵上颚,压着她亲了过来。 口交(h) 唇齿交融,带着温热的悸动感。 陆之行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性器抵在陆明兰凹陷的柔软处,灼热的体温热透过皮肤传递到她的心脏,微微用力到有破开软肉进到身体深处的意向。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哥哥的关系,变得比普通兄妹的还要亲密。 陆明兰眼皮颤的厉害,青涩的回应他,被吻得嘴里止不住发出类似猫叫的呻吟。 陆之行吻完她的唇,低头把她衣服往上掀了起来,含她细腻的乳肉,湿热舌尖不断在她乳尖上舔弄。 好舒服。 陆明兰仰着头,小声的喘息,在看到哥哥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她忍不住笑了一下,眼角弯了下去,看起来很甜,陆之行脸色却显得有些阴郁,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睛。 腿被分开,陆明兰头低着,后颈处凸起一道漂亮的骨节。 内裤被扒了下来,淡粉色嫩肉汁液泛滥,透明的液体从入口处被带出,一直连在内裤的湿润上,一副准备好挨操的模样。 少年手指刮了点液体含在嘴里,吮了吮,又将指尖插进她的嘴里,找到陆明兰舌头的位置,将液体都涂到她的味蕾上。 “尝尝你的味道怎么样,我觉得好骚啊,兰的小穴真的特别骚,特别欠操。” 陆明兰哭似的叫了一声,抬起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一双杏眼圆瞪,又大又亮。 “哈?怎么自己嫌弃自己啊。”陆之行脸上多了个新的巴掌印,他不在意的低低笑了一声,看着她无意识撅起的嘴唇,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咽了咽喉结,解开裤带,抓着又粗又烫的鸡巴往她下面怼。 捅了几次,他没找到位置。 少年有些急躁的蹲下来掰开了找,下面都是水,一条细缝褶皱层层迭迭,他伸出手指用力往里捅了捅。 陆明兰咬住他的肩膀,“好痛,不要——” 陆之行闷哼一声,摁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贴到自己的性器前,“乖,伸舌头舔。” 鼻尖碰到了那个东西,一股腥膻味,并不难闻。粉色的外表具有迷惑性,让人感觉他大概是个撸管也很少的人。 陆明兰咽了下唾沫,伸出舌头弱弱的舔了一下,性器亢奋的跳了一下,直直打在她眼皮上。 她吓得后退,后脑勺却被牢牢扣住,少年抓着上翘的鸡巴往她唇边送,他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了起来,显然已经克制到了极点。 “你能不能让你那个东西别打到我。”陆明兰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 “..好,你把它含住,就打不到了。”陆之行点头,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在陆明兰张嘴的瞬间,少年的性器用力的插了进去。 陆明兰猝不及防的,被捅的干呕起来,那东西太大,插进她的喉管抵在她喉咙里的小舌上,捅的她几欲作呕。 口腔被填满了,她用力拍打着哥哥的后背,陆明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很小的“呜呜”声。 听着她被撞的破碎的哭腔,陆之行呼吸愈来愈粗,重,捅进她口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嗯,好爽啊,兰,你里面好热,”陆之行按着她的脑袋,重重的往里顶了几十下。 隔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腥膻味。 陆之行射了很多,陆明兰猝不及防的吞了进去,她红着眼睛被呛的干咳了几声。 陆之行低头细密的吻住她的唇,气息微喘,“好爱你,兰。” 陆明兰被他背了起来,伏在他背上。 陆之行侧过脸,薄唇含笑,“吃饱了吗?” 陆明兰点点头,没有曲解他的意思,“吃饱了。” “嗯。”陆之行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音,“你把哥哥手机拿出来,给林舟发条信息,说已经买过单了,我们有事先回去了。” 陆之行走的近路,四周漆黑,路边悬挂着光线微弱的路灯,几乎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 背上沉甸甸的。 陆明兰闭着眼睛睡的很香,他平稳的走着,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一些往事。 … 农村里没有装路灯,田间的路一片漆黑。 两边的田地麦穗金黄,偶尔看到几堆稻草垛。 一场秋雨一场寒,深秋的风吹在脸上,刀割似的疼。 陆明兰伏在他背上,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哥哥,快到奶奶家了吗?” 陆之行抬起头,望了眼前方黑漆漆的路,“嗯,就在前面了。” 陆明兰漆黑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亮,“哥哥,我们这么晚回去,妈妈会不会像爸爸一样打我们?” 陆之行打了个哈欠,轻声说:“不会哦。” “哥哥,快点走,妈妈一定已经担心死了。”陆明兰在他背上扭了扭身子,“唉,早知道我们就不要偷跑出来了,其实田野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好多虫,我有点害怕。” “不会啊,有很多好玩的。”陆之行想起自己肢解的青蛙,蚂蚱,还有蛇,兴奋起来,“你不觉得吗?把那些动物肢解了,真的很好玩,就……”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背上的陆明兰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哥哥,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啊,好变态哦。” 陆之行垂着眼,不说话了。 陆明兰揪了揪他的耳朵,“没关系哦,是哥哥的话做什么都可以。” 陆之行神情微愣,耳根开始变得很红,他低头看了眼身下半抬头的鸡巴。 “哥哥,你做什么?”忽然被扔在地上的陆明兰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 少年冷着脸,拍了拍手,“自己起来走。” “哥哥!”陆明兰在他身后喊他。 陆之行听见了,没有停下来,径直往前走。 “哥哥…呜呜…” 少年跑了起来,朝着漆黑的夜色。 “哥哥——啊——” 一声尖叫。。 陆明兰摔在了泥地里,毫无防备,满身都是泥巴。“哥哥最讨厌了。” 陆之行心脏痛了一下。 那一次,陆明兰整整生了一个月气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