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王者荣耀铠同人18R)》 01幻境 周围一篇昏暗,月苓被拖拽进来后脚步往后踉跄了几步,站稳身体后,她伸手捏了个结印,淡紫色的荧光在她手中幻化成一朵一朵月夷花瓣朝四周扩散冲击,触到边缘却通通破碎没有半点用处,她还被弹回的力量击退了几步。 月苓放下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了一口气,细眉微蹙着,面纱下,小口微张着呼气。她的法杖在被困幻境之前打落了,没有法杖,她的力量本身就大打折扣,这下该如何出去。 想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后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人,那人身着黑蓝色的甲衫,银白色的发丝中也有些蓝白的底色,额前发丝短簇的挑下几绺偏分在一边,其余全部束在后面,留下一条隐秘的辫子,末端的发尾像是漂亮凛冽的狼尾巴。 这是长城守卫军的铠先生,和她们一样因接受到城邦的人求助而前来消灭魔种。 月夷族,因机缘巧合能使用魔道力量除魔而被大漠各个城邦供奉,而同样的,他们也要庇护城邦里的每一个子民,接受他们的除魔请求。 月苓,则是这一代的月夷族圣女。 月夷族圣女,在降生之时就被选定,由族中专门的人照看长大,授习魔力,经过专门的秘法,拥有最强大的月夷族净化术。 近年来魔种受失落的魔方力量影响,不断进化,已经可以感染普通人成为魔种,而对于这种魔种力量,月夷族的净化术是它们最大的敌人,今年成人礼刚过,月苓便开始随着姑姑们出门除魔。 看来用力量冲破幻境她现在还不够力量,月苓重新结印,是传信之术,花瓣变成的蝴蝶刚飞没多久就消散,看来也是不行。她的心里有些着急了起来,她可要快些出这个幻境呀。 月苓向后转身,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铠,对于他如此气定神闲什么都不做的举动有些疑惑,可是她也不敢朝他说什么重话,思虑了一下,她缓步走上去,走到铠跟前的时候,拂身先礼貌地行了个礼。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除魔活动遇见铠,却是她第一次离族外的人那么近,大多数时候,族人都会在她周围结阵护着她,事后就算有人来感谢,她也是被护在族人之后,由姑姑代为接受他人的谢意。 这一次是她们没有预料到还有空中的魔种,一时将她和族人打散,还被打入了幻境,铠也是因为救她而牵连,想到这里她有些歉疚。 这个铠先生她已经见过几次,虽然都是远远地看,但是她还是有映象的,每一次他都是在旁边安静地听众人的话,部署除魔计划时也是认真、干净利落,虽然看起来总是冷漠的一张脸,可是却能感觉到其他人对于他在时的安心。 月苓也觉得他有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好像来源于他们身上的魔道力量。 “铠先生。”行礼之后,月苓礼貌地叫人,察觉到铠视线晲向她的时候,她怯怯地垂了一下睫毛,面纱安静地覆着她下半张脸,被他这么一看,她呼吸都压得很轻,说:“铠先生,您有什么办法能打破幻境吗?” 轻声细语像受惊的小兔子,铠低头凝视着眼前的月夷族圣女,从那张被面纱覆盖了一半的脸到身体,月白纱袍下身形纤细,衣袖一半的白纱,一半是银色水晶流苏,以至于她手臂露出半截,此刻她仰望着他,眼中是澄澈明亮,有些带怯,却是尊重地望着他,额头上是一朵淡紫的月夷花印,一颗细小的被缀光般的银丝拖出一颗紫色的小小泪滴水晶落在花印中心,头上带着一个月夷花结成的发箍,柔顺垂下的头发编了一些简单又复杂的辫子样式。 “铠先生。”月苓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却没答话,于是又唤了一声。 听见她再次唤自己的声音,铠不动声色地移开打量在她身上的视线,转头环视了一下黑暗的四周,随后压低眼眸,声音低沉却有力量,说:“我的力量与它同源,无法从内部打破它,只会被它吸收从而更加地加固。” 月苓睁大眼睛,回想他说的话,之前在除魔活动之中她就有听到人说,铠先生魔铠附身的时候,身上弥漫着和魔种一样的魔气让人心惊,没想到他此刻居然承认了他的力量和魔种同源。 看见她惊愕的眼神,就算她的面纱覆住了她的脸,他也知道她此刻面纱下有什么表情,于是起了些许逗弄的心情,俯身向她倾去,淡淡扯了抹笑,眼神凝着些许晦暗,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说:“怎么了?圣女小姑娘,你害怕了?” 他俯身压过来,月苓下意识地就往后仰,冷冽的气息向她袭来,是一种亲切又危险的感觉,让月苓小小地向后退了一步,面纱因为她急促呼吸而起伏,对于铠的话,她站稳后快速地摇了摇头,否认道:“不…不害怕。”可是说话却有些带着犹豫的怯,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月苓深深吸气,眉头微蹙,目光依旧一如的无辜澄净,说:“铠先生本就是因为救我才被困这幻境,原是我对不住你。” 那个来自天空的魔种吐出一个巨大的冰棱刺向她,千钧一发时铠破刃而来救了她,也因此被魔方捕捉,被吸进了这个幻境之中。 想着,月苓有些无措和难过,颓然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很小地,似乎自言自语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02圣女 听见铠也说没办法,失落的情绪一下将她填满,头和肩都颓然地耷拉着,铠的角度看过去,实在是像一只垂头垂耳的小白兔,什么难过的情绪都被他一览无遗。 原来这就是月夷族被供奉的圣女,心思看起来实在是单纯好骗,铠看着她压低的头顶,嘴角噙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月苓又叹了一口气,抬头看见铠在看她,她歉疚地撇开视线,低垂的睫毛在轻微颤动,眼眸之中竟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两只手抓在一起,心里又是着急又是焦虑。 倒不是因为现在身处险境的缘故,作为被供奉的圣女,就算她因除魔而死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月夷族圣女拥有强大的净化术是由族中秘法洗尘而来的,作为圣女,她每个一段时间就要接受洗尘,因为姑姑说这是保证她术法的纯净,还有是不被这强大的术法反噬。 她本来今天就要接受新一轮的洗尘,没想到从昨日就和魔种一直鏖战,如今还被困在这幻境之中,都不知道何时能出去,更别说回族中进行洗尘。 姑姑说若是没有按时的接受洗尘,她会被秘术反噬,会做出一些错误的事情。从小到大,她都是乖乖听话按照时辰按时洗尘的,她其实也不知道如果没有按时洗尘会做出什么错误的事情。这次不能及时洗尘,还与族外的人困在一处,她有些害怕在被秘术反噬的时候伤害铠。 本来铠先生就是因她而被困幻境,要是还因她没有及时洗尘而做出错误的事情受到伤害,那她真是万死不辞了。 想到此,她是心烦意乱又难过,眼泪下来了都不知道。 “圣女小姑娘。”铠察觉到她在流泪,低唤她一声,月苓应声抬头望他,眸光又怯又委屈,铠轻笑一声,心想这圣女真的是意外柔弱可怜,冷蓝色的瞳孔看着眼前人儿的可怜模样都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暖色,看她的同时伸手过去,说:“这么害怕?都哭了?”说话的语调了,还带着浅浅的笑音,像是调侃,又像是不经意的安慰。 在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时,月苓对于他的触碰立马缩肩移开了脸,脚都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面纱被泪水沾湿部分,鼻尖能闻到湿润的泪水的味道,月苓快速地擦了一下眼角的泪,隔着距离看着铠,说:“先生,请您与我保持距离。” 铠哼出一声带着气音的笑,看着眼前明明一脸委屈受惊的小兔子,困在这幻境里本应该害怕的抱团取暖,怎么还要求保持距离,虽然他无意管别人的事情,可是看着她这般可怜,他心里莫名地想要亲近和保护她,于是没有听她的话想要上前一步到她身旁。 他脚刚动,就看见她受惊一般又退了几步,眼睛认真又害怕地盯着她,语调都比之前说话大声了一点,强调:“先生,请您与我保持距离,不要过来!” 看她如此正色,铠迟疑了一下,最终收回了脚,还是站在原地,饶有意味地打量着她为何如此坚持,最终还是直接问道:“为何?你其实是…害怕我?”他突然想到这种假设,并且发觉这种假设让他心里有些许不舒服,眉角在他没意识到的情绪里微微上挑,是有些烦闷的动作。 “不是不是。”月苓又快速地摆手,解释道:“是我…我害怕我会伤害您。” 这让铠更加的觉得有趣又好笑,几次同行,他也看出了这个圣女除了净化术强大之外其实攻击性十分的弱,她要如何伤他,想着,他就带着笑意问出来了。 只见月苓在他问询的目光里,眼眸掩着内疚的颜色,垂头低声道:“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怕伤害您。” 铠看着她的手指因纠结内疚的情绪而勾在一起,动作之间,衣袖坠下的流苏轻轻晃动,看着她这幅模样,铠也不再追问了,长呼了一口气后,他主动的拉开几步距离,两个人远远地个站一边。 幻境的空间灰暗,除了能看到对方外,其他都是一团黑。 月苓看见铠主动拉开距离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身背对着铠,手指却还是互勾在一起,心里还是害怕自己会做出错的事情,想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将距离扩散。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远远的距离安静的站着,女孩子一直都背对着他,反而是铠一直在背后不避讳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小小的、纤细单薄的身影立在一旁,自动脑补她害怕委屈得不行的模样。 实在是——有些可爱。 铠回过神,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意外自己居然如此地在意那个远处的身影。 没容得他往深处想,他嗅到一丝花香味,很浅淡,但是有不断加深的趋势,在空气中香味清澈香甜,明明应该是清新的香味,可是这样的味道却让他感觉到想有种无形的网拢住他,缠着他。 空旷黑暗的幻境里,这样的香味出现得有些耐人寻味。 她有闻到吗?铠看着她的背影想。 03花藤 月苓有闻到吗? 她当然没有闻到,因为本身就是从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月夷花的味道,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额头上的月夷花印颜色更深了一些,似乎还有浅光淌在其中。 此刻月苓还处在不能及时出幻境的伤心与害怕的情绪之中,完全没有发觉她身体的变化,只不过她莫名的觉得有些热,而且这种热意还在源源不绝地涌上来,所以明明没有任何汗滴,她还是用手擦了擦脖子和额头。 面纱下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脚步动了动,对自己的各种异常还是没有察觉。 远处的铠发现空间里的花香越发的浓郁了,浓郁到他似乎能看见实质的雾状香气徜徉在着幻境的空气里,随着香气源头看去,正是远处的那个小小身影。 铠眼睛眯了眯,发现月苓脚下居然长起了几株紫色的花藤,花藤叶片之中开着紫白色的花,无风自动地摇曳,缠上她裸露出来的脚腕和小腿,似乎一点一点地在往上攀爬。 随着藤花的盛开,铠看到月苓的身姿似乎也如花朵摇曳,脚下的花藤开始慢慢地向周围扩散,一层缠着一层。 似乎造成这种异样的人并没有察觉,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 “圣女。”他表情认真,沉声喊了她一声。 花藤已极快的速度在地面乃至整个空间蔓延,叶片和花朵沾到空气中的香味泛起粼粼荧光,一条花藤蔓延至铠的脚下,他持刀一挥,直接将藤条砍断,却看见花藤在断裂之后化成碎光消失。 他眉头皱了皱。 是幻像?他抬眸看着已经被花藤簇拥的身影,突然想到刚才她让自己要远离她时候的坚决,那模样和表情实在是不能算好,他看着远处的人,脸色慢慢变得深沉。 毫无疑问,这个圣女小姑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铠拖着刀,迈动脚步大步向她走去,走过的地方花藤通通碎于他的刀下,离她越近,那花香就越发浓郁,更确定了他刚才怀疑花香来源的想法。 是清新的,也是甜腻的,离她越近,就让他越有一种浸泡在黏腻的糖水中的感觉,似乎有无形的东西一层一层地绕着他,像是有躲在暗处地猎手,在慢慢地将他引向陷阱。 她是不是已经中招了,想着,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连带手中挥刀的动作都变得不耐烦起来。 快到她身边的时候,他明显的能感觉到花藤在源源不绝地生长出来,甚至已经试图地想要缠绕上他,他不由表情凝重地大喊她一声。 声音凌厉,月苓肩膀一颤,裙摆在花藤之上轻轻拂动,铠看见她脚步轻移,转过身来的时候,铠对于眼前看到的景象瞳孔一震。 眼前的人身形未变,只不过面纱之外露出来的面容也生出了花藤的印记,月夷花绽开在她的脸颊上,绽放出一种让铠心惊的美感。 在这一瞬间,空间里的花藤疯长。 铠快速地回过神,看见已经有花藤盘桓在他脚下试图缠上他,他动了动脚,花藤却化成荧光散去,这一切的变化都太过诡异意了。他注视着眼前的人,看见她的瞳孔都慢慢变成浅紫色的模样,眉头微蹙着看着他,模样可怜,却有一种抓人的媚色,就像那本来清新却粘人的香气。 “先生。”她轻声唤她,语气可怜无助,浅紫的瞳眸缓上一层亮光,映得紫藤花开熠熠生辉。 面纱随着她吐字轻轻拂动,铠似乎能感受到她说话时好看的唇瓣开合,面纱底下的皮肤细腻,脑海之中生出旖旎的影像,不过一瞬就被他并腿,再度睁眼,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看着他的人。 铠提开想要缠上来的花藤,快速地分析现下的情形,往昔一同行动,这位圣女都是被族人保护得好好的,任务完全决不会多耽搁时间,最多接受子民道谢之后就会立马离开,这个圣女好像被杜绝接触外界。 刚才她又激动的要自己远离她,那模样看起来她应该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不过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月夷族本来只是和大漠城邦里的子民一样,有一天在一场除魔行动之中,月夷族几乎化为焦土,死伤无数,而活下来的族人却意外的拥有了魔力,从而慢慢被城邦的子民供奉起来。 铠猜测,月夷族的魔力来源大概和他的魔铠之力来源是一样的,与魔种同源,所以,这种并非正道的魔道修炼而来的魔力,是充满缺陷的,可能还会存在—— 反噬的危险。 几次和圣女同行,虽然他从未近身过,但是他也能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魔力对他而言,有种亲切的感觉。 铠心中意动,想要召出魔铠,却发现他身上魔力一动,花藤就开始快速地向他蔓延,这些花藤喜欢他的魔力,他只能放弃召出魔铠的想法,面上终于有些担忧地望向正在看着他的圣女。 肉眼可见的,花藤印记开始从她脸上开始蔓延到脖颈乃至露出的手臂,花朵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绽放。 开花了,铠心里突然起了这样一个念头。 “先生。”她的声音再度传来,与这空气中的香气一重重地似乎要将他裹住。 他沉住气息和声音,朝她唤道:“圣女,醒过来。” 回应她的是她眸子委屈地一颤,带着鼻音地又唤了他一句先生,声音似乎直落他心口,引得一震。 幻境彻底被紫色花藤占据,处处闪烁着紫色的荧光,藤上月夷花无声绽放,轻轻垂枝,在这在诡异又迤逦的景象里,娇艳欲滴。 04先生 紫色的藤花逐渐遍布整个空间,荧光飘散,月苓站的地方最盛,铠看着她,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此刻尤其的无辜可怜,含着晶莹的泪在凝望过来。 浅紫色的瞳眸似乎有一种勾人的蛊惑力,他察觉到自己的呼吸不对劲,看着攀爬蔓延过来的紫藤,当即顾不得什么,召唤出魔铠。 刀刃劈开蔓延而来的藤蔓,很快他就发现并没什么用,随着他的魔铠附身,魔气溢出则引来更多的藤蔓,直到他挪动脚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藤蔓紧紧缠住。 铠眉头深拧,刀刃立在一旁的时候瞬间被藤蔓淹没,枝叶和花朵散出点点荧光,铠挥开想要缠上自己手的藤蔓,眼眸凌厉地望向前面的人,表情凝重地再次唤她:“圣女,醒过来,别被梦魇反噬。” 对面的人被他这么一吼,身躯一震,脸上的面纱松落,露出一张清丽的脸蛋,此刻眼眸闪动,脸上都是月夷花印记,周围的月夷花在面纱掉落的时候在她周围朵朵盛开,浅紫色的荧光拢在她周围,有一种雾里看花却清晰动人的美。 她唇瓣动了动,细眉一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眼前被藤蔓缠身的铠,哭音明显地喊了他一声先生,说:“我…我在伤害你吗?”她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流落。 她现在在做着错误的事情吗? 眼前景象让她陌生,身体又不断涌起一股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在燥热没办法发泄的时候,又好像有冷气在身体里回流,难受得很。 这些感觉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重复着折磨她,她快速走上前,扯着铠身上缠绕的藤蔓,一边扯一边掉眼泪说对不起。 因为哭泣,身体都有着些微的颤抖。 离得近,香味扑鼻而来,铠没有觉得浓郁,反而想要浸泡其中,他看着眼前委屈哭泣的脸,虽然脸上生了月夷花藤一般的印记,却无任何诡异,反而有种别样的妖冶,他沉着声,朝她说:“别哭,这些都是因你而生,应该也能被你褪去,你好好想想该如何做。” 听到这些东西因她而生,她更是歉疚委屈,压着哭声,说:“我不知道。”藤蔓还是不断地将铠束缚,她扯都扯不完,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说:“先生,我该怎么办,我好难受。” 从小被族人供奉,被姑姑婆婆养在手心教导,即便出门除魔,她也是被族人好好保护着,只要在他们保护的范围内施展净化术即可,这样的状态她从未经历过,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办,看见铠因她受难,她心里是愧疚,身体的异样又让她委屈,她哭着抱住铠,想着就让这些藤蔓将他们缠在一起好了,要死的话她也给铠先生陪葬。 小小的人儿贴在他胸前,铠低头看她,眉头深拧,一是对现在状况完全没有办法,二是他在想魔铠未退,她着小身板抱着会不会觉得硌人。 “圣女,你想一想族中长辈可有告知过你此般境有何法可解?”他还是觉得该稳住心神引导她。 月苓抬头,泪眼汪汪,轻咬着唇瓣摇头,说:“不知道,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 “我也好难受,我好热又好冷,我好想姑姑好想婆婆。”这样的境况不但摧折她的身体,也让她情绪不断崩溃,让她像小孩一般渴望亲近喜欢的人。 “是我伤害了你,我会给你陪葬的。” 铠只觉得头疼,把这样的话当做她在说胡话,他想要安慰他,可是他发觉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藤蔓困住,手脚都动不了。 “别哭,乖。”他垂眸看着她,低声哄道。 那语气实在是让人亲近,而且铠身上的魔力也让她觉得亲近,月苓彻底卸下防备,身体完全贴向他,将他人都扑得往后倒了一些,不过没有跌在地上,反而像有什么东西承着他身体往后倾了一点,方便她抱上来。 铠侧了一点头,却被月苓双手捧住脸,她的脸蛋也贴过来,眼眸还是委屈的看着他,樱粉的唇瓣委屈地微嘟,看见他视线移回来的时候,她说:“先生我好难受,好热。”说着她把脸往他脸上蹭了蹭。 细腻的脸蛋皮肤和唇瓣蹭过他脸颊,喉结攒动中,他呼吸都变重了一些,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微僵。 事情怎么越来越朝着不可控的地步发展,他分神看了一下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因为她的越来越亲近,她现在几乎是坐在他腰腹上,开叉的裙摆裸露出纤细白皙的腿,藤蔓正一圈一圈地要卷上她的脚,右边脚腕缠上的花藤上,一朵花静静开放。 似乎是发现蹭他的脸有些舒服,她手摸上他的脖颈,眯着眼睛贴着他的脸颊又蹭了蹭,口中说:“先生,这样好舒服。” 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被骑着,耳鬓厮磨,耳边还传来她软儒的声音说好舒服,铠只感觉到魔铠之下似乎有什么热血滚动,全都流向了本该沉寂之地,似乎在堆积火山爆发。 身上的人还在蹭着,不但脸在贴着他,骑在他腰上的时候,细腰摆动,流苏晃动之间,他生出了些该死的遐想。 “圣女。”他喊她的声音及其的沙哑,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她腰上看,最终长叹一口气,努力地压制自己阴暗的欲望,说:“下去。” 月苓动作停了停,正觉得自己蹭得舒服就听到铠不算好的语气叫她下去,她很想听话,可是现在她又好难受,忍不住地耍脾气说不要。 “先生,我好难受。”这声音带着被呵斥后的委屈,听得铠心都发颤。 身体里的难受随着幻境的月夷花开越发的剧烈,月苓感觉自己大腿根部好像有些痒,一直蔓延到她不知道怎么说的地方,于是她扭着腰抬臀夹着他的腰蹭动了一下,魔铠上尖锐的起伏刮在她腿上、臀上还有那的腿心深处,居然产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看的脸蛋上慢慢被殷红覆上,在腿根因为快感轻颤的同时,她没忍住**一声娇媚的吟哦。 铠不可能没听见,他深咽一口唾沫,随后呼气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心脏的颤抖。 该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铠想要望天,却只看见紫色的荧光遍布空间,紫藤缠绕上来,在她脚掌上缠成一个圈,白嫩的脚掌脚趾都紧紧蜷着,一切都生得那么好看。 好看得,让他在这个不恰当的时间和地点里,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05魔铠磨穴自慰(H) 他不可能看不出她此刻在做什么。 婀娜的腰肢在衣袍下摆动,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魔铠与他共生,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软嫩的肉压在他嶙峋铠甲上的暧昧触感。 如这空气中的香气一样在试图裹住他,像这些藤蔓一样,在缠绕他。 可是偏偏他很清楚身上的人是根本不懂她在做什么,还在蹭着他的脸说好舒服,喘息出暧昧的呻吟。 身体被束缚后,酷刑在此刻才开始。 他的气息随着她腰肢的摆动越发的急促而浑厚,被藤蔓束缚的双手,手掌此刻都紧紧握拳,暗暗使力想要挣开束缚,但是无用。 空间里的月夷花如身上的人一般无辜地开放,却结成一个个网将他裹住要将他拖入深渊。 比起脸上贴着他的舒服,月苓好像找到了更加舒服的地方,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坐在他腰腹上,凸起的铠甲在她摆臀的时候和腿心的软肉相互碾压,研磨出一种隐秘又让人沉沦的快感。 让她无法抗拒。 唯有紧紧夹着他的腰,卖力地摆动腰肢,渴求着那让她觉得舒服的快感。 直到腿心深处慢慢涌出湿润的汁液,浸湿她的内裤,水迹再也兜不住的时候,一点一点溢出粘黏到他的铠甲之处。 感觉到腿心深处越来越多的痒和湿热就让她不由自主地坐动得更快,整个人都难耐地仰着头喘息呻吟,情欲的红色蔓延至她肌肤的每一处。 月夷花一朵一朵地盛开在铠的眼睛里。 那张描绘着月夷花藤印记的脸此刻带满欲念的潮红,她骑在他腰上,一无所知的在磨穴,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因为快感的堆积而仰头喘息,无意识的娇吟。 他感受到她说的难受了,身体的燥热像要把血液烘干,因为无法平息而冷寒回流,汗滴从他的额头一滴滴流下,铠清楚知道,在魔铠之下的某处,某些东西已经苏醒,甚至兴奋地流出液体。 铠也不由得张口呼吸,仰头看着她纤细的脖颈长扬,美丽的乌发随着动作的摇晃而散乱地飘,下巴高高扬起,透着一声一声喘息。 脖颈和耳朵一片潮红。 温热的液体在慢慢如潮水一般覆上腰上的魔铠。 就这么爽吗?光是用他的魔铠魔穴自慰都能流那么多水,铠看向腰上的眼神里,眸光越来越暗。 衣袍下,她大腿和屁股的软肉肯定被他的魔铠磨红,在吐着水的花唇肉瓣隔着内裤都传递出让铠着迷的触感和湿润的感觉,铠甲起伏的凸点被她一遍一遍地碾压磨动。 直到花瓣被魔铠磨开,擦过藏在里面的小小花珠,花珠被硬物碾磨敏感得一抖,月苓应激地双腿一夹,从花珠处蔓延出一种酸胀刺激的快感激流而出,她腰肢一绷,迷蒙地眼睛紧闭着,摇头呻吟娇喘出声。 “嗯啊~” 叫出声音后,月苓紧抿着唇,突然的快感让她脑袋空白,仰头紧闭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沾湿睫毛,鼻子一下一下地哼气,无意识地紧缩着腿和花心。 “先生。”她娇媚地喊了他一声,手在他魔铠上乱抓,鼻音哼哼卿卿。 “先生,救救我。”陌生的快感也带来一种灵魂飘飞的不安全感,让月苓本能地害怕寻找庇护。 指甲刮过魔铠,腿心一阵痉挛,花心泄出清晨露水,淅淅沥沥地从花朵深处散落出来。这下铠能感受地不只是黏糊,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在魔铠的表面流淌,从她衣袍流出来,将他的魔铠沾得湿亮。 “圣女。”自制力不断地被魔铠里流淌的东西冲刷,让他此时的嗓音尤其沙哑。 “看着我。”是命令的句式和语气。 明明他在被她骑在身上,此刻他仰望着她的眼神充满晦暗的威压,是一种带着掌控欲望的暴戾情绪。 而月苓刚被高潮刺激得不知所以,仰着头直喘,脑袋一片混沌,腰身屁股却还追着刚才的快感摆动,急促地喘息声音一下盖过一下。 “看着我。”他再一次强调,声音里带着未有的严厉。 这才将她呵斥回神,月苓眨了眨眼睛,高潮带来的刺激慢慢褪去,腿心的痒又在加剧,耳边是铠严厉地声音,慢慢低下头,眼神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撑着他胸膛的手往下收了手,屁股动作放慢了一些,但还在慢慢磨动,用魔铠上的棱角,汁液在魔铠上蔓延。 看着他凌厉幽深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吞咽,呼吸都屏住一些,表情是害怕,又有些委屈,她咬了咬唇,睫毛垂下乖巧的意味。 “先生。”她软儒儒地轻唤他一声。 又翘又长的睫毛在颤动,像是扇翼的蝴蝶,小心、安静、乖巧。 他没有因为她乖巧的模样而表情放软,在月苓看过来的时候,脸色深沉,眸光如明火炽烈,直盯着她,粗哑地声线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朝着她质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明知故问,他甚至比她还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问她。 用这种凶人的语气,看着她因为被教训而乖巧地垂头。 月苓低着头,身体上的难受让她屁股还在偷偷动作,眼珠子转呀转还是不敢看他,像是假装没听到一般继续自己的事情。 魔铠冷冽的表面早已被她湿热的花心和热液熨上温度,她偷偷扭腰,夹动间,花唇隔着内裤亲吻凸起的铠甲,钝圆的棱角抵着内裤陷入花唇细缝,刮过里面嫩肉时酥麻的激流颤得月苓腰脊一抽,似有什么直冲脑袋。 她下意识地就紧紧夹着他的腰,腰肢摆动间不断下沉,软嫩地纯肉试图去含那棱角,前后摩擦时,刮过花珠又试图探入内穴,月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绷着腰高潮地泄了出来。 想到刚才铠严厉地和她说话,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敢自己垂着头,自慰高潮地满脸涨红,咬着唇抑制声音,只剩下鼻音哼哼卿卿。 这些小动作全被铠收入眼底,那小腿因高潮而颤都的弧度,嫩白的脚掌,脚趾紧紧蜷缩,淫液从他铠甲滴滴滴落,没入花藤。 06求您 高潮而至的满足感像是温水流遍全身,生出一段空白的迷惘,月苓感觉所有感官都飘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一张小脸却受不住这陌生的快感而紧锁眉头,撑在他腰上的手揪着自己的衣摆不断收紧。 好舒服,可是好奇怪,月苓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很轻很轻,像是灵魂出窍,像是要死了。 这个念头让她不禁落泪,肩膀紧缩着,传出断断续续地啜泣声。 铠盯着眼前这个刚才自己偷偷高潮的小姑娘,明明刚刚爽完却不知道为何缩着身子低泣,看起来实在是委屈可怜,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摆,用力的动作让她指节清晰泛白,月夷花藤缠绕上她手腕,在慢慢地向上伸张。 花藤枝桠轻颤,铠看见低头哭泣的人倏地塔头,额间水晶微动,那双盈着泪水的眸子比水晶更加耀眼,惹人疼惜,一时间,铠胸腔一震,像是月夷花缠进铠甲,崩出一条条泪痕。 月苓哭得鼻子和眼睑都红了,脸上不知道是刚才情潮的红还是因为委屈哭泣的红,神情很是可怜,她的模样很可怜,可是她又好似在可怜她眼前的人。 “我好像要死了。”她抽噎着说出一句话,随后眉间紧蹙的痕迹更深了一些,吸着鼻子,肩膀一抖一抖,说:“对不起,先生,是我害了你。” 她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些,他看见她的泪也似纯净的水晶一般一颗一颗往下滚,滚过她浮着月夷花印记的脸蛋上,小巧的下巴上,掉下来的时候,打在月夷花藤上的时候将缠上的月夷花化成荧光散去,然后滴在他的魔铠上,洇出比魔铠颜色更深的印记。 他安静地往了一会儿那泪滴在魔铠上流淌的痕迹,心下大概所有事情都已经了然,他们的魔力和正统的魔道修炼不同,他们与现今作乱的魔种力量同源,类似一种变异,使这种本不应该能被他们掌控的力量能被他们运用,这是一种机缘,所以也有着深深的隐患。 就如魔铠是他除魔卫道的武器,也正是他拥有力量的隐患,如果在战斗之中吸入魔种黑气过多,他有可能会被反噬成为魔方力量的一环。 眼前的圣女也一样。 怪不得她总是被族中的人紧张的保护着,即便是面对虔诚供奉的信徒,那些族人也不会让他们圣女与他有任何接触。 这样的反噬现象,的确应该好好被保护起来,而不是被他这样看着。 铠长叹了一口气,视线从魔铠移到她那张委屈的泪还未断的脸上,刚才阴沉严厉的情绪已经全部被她击溃,只剩下轻柔的,想要哄好眼前这只可怜小兔子的心情。 “别哭了。”他温声回她,目光似乎也因她的泪水染上安静的温柔,怜惜地看着她眼尾哭出的红晕,说:“你没有死,你现在还好好的。” “乖女孩,不哭了。”压低的声线回响出温柔的磁性。 月苓听见他亲切的声音,才慢慢地抑制住哭泣,手上紧抓着衣摆的力度也减小了一些,将头又伸得靠他近了一些,因为哭泣而湿漉漉地眼睛还是那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有些急切地说道:“真的吗?” 问完之后她眉头又皱了皱,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反问不礼貌,樱唇抿了抿,眼睛还是直直地望着他,刚才哭泣的生理反应还未完全褪去,她吸了吸鼻子,说:“可是,我好像变得好奇怪。” “先生,你能帮帮我吗?”颤着水光的眸子十分真诚的询问着她眼前的男人。 那种热欲的感觉又好像在她身体的深处长的出来,像是有火焰从她胸腔灼烧到她的脖颈、脸颊,她的难受又开始了,让她眼眶里又蓄了些水色,夹着他腰的腿又收紧了一些。 月夷花的香气扑鼻而来,周围的月夷花藤铺得更盛,铠扫了一眼月夷花的景象,看向月苓的眼神中还是有一丝不可察觉的犹豫,他看她的脸、看她的手、看她纤细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腰上,脚趾紧紧的蜷缩着,睫翼闪动间,他重新看回她那双令他无限动容的充满可怜的眼睛,压着燥热的呼吸,嗓子搁浅着浅浅的沙哑,回她:“你确定,需要我帮忙吗?” “不会……后悔吗?” 这样的情形,即便是再迫不得已,对于他自己,他都觉得有些趁人之危。 一只可怜乖巧的小白兔,什么都不知道地向自己寻求帮助,他不认为她清楚代价是什么。 他很想抚摸她可怜的脸蛋,看着她眼眶里又漫上的水光心里一阵发疼。 听见铠这样询问自己,月苓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身体彻底靠上他,伸手搂过他的脖子,两个人胸膛紧贴,铠的语气让她觉得他很为难,让她更加地自责和内疚,最终身体上的难受还是打败了自责和内疚,她脸贴上他的脸颊蹭了蹭,手摸到他脑袋后面的小辫子,虽然觉得冒犯却忍不住地抓在了手心,泪和哭腔一起下来,说:“不会后悔的,先生,月苓求您帮帮我。” 腿心生起的痒意让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扭腰蹭动,身体的难受一波一波涌上来让她再次哭泣,滚烫的泪水落在铠脖子上的肌肤上,月苓只管着自己委屈朝着铠请求:“先生,救救月苓,求您了。” 眼角的余光落在她柔顺的长发上,耳边小姑娘委屈的声音滚着潮湿的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铠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液,声音沙哑地回她:“好。” ———————————————— 怀疑自己有哭泣的性癖,越可怜欺负起来越带感,一边想要好好疼惜她,一边又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操翻她嘿嘿,香死了。 让我看看有谁是铠爹的辫子粉? 哦,原来是我自己,嘻嘻。 07接吻 得到回复之后,月苓便放心的搂着他的脖子,脸蹭着他的脸,身下动作慢慢吞吞地摆腰学着刚才用他的铠甲自慰磨穴。 偶尔露出几声嘤咛呜咽,落在铠的耳侧听得他心跳过速的跳动,此刻他还被束缚,望了一眼怀中的人,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那种不受控制的高潮感觉又在渐渐来临,月苓有些不舍,但听到铠喊自己的名字,她还是乖乖地拉开了一些两个人的距离,水亮的眼睛紧紧地看着他,等待他说话。 “解…”看着她乖巧的目光,铠本想说让她解开对他身体的束缚,却发现在他刚开口时,手臂一轻就要落下。 藤蔓似乎有自主意识一般,在这一刻自动褪去,月苓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左边落下的手,随后眸子一转又重新盯着他的脸。 铠垂下眸子深呼一口气,魔铠慢慢在他身上消散,意味着她更加贴近自己,从她腿心渗漏的水液很快就浸湿她的甲衫。 “先生。”身体的难受让她出口唤他。 在发现铠目光重新放回她的脸上的时候,她委屈地皱眉,伸手重新想要搂过来,却被铠伸手阻止了。 铠伸了一只手环在她腰后,轻轻一按,几乎让她趴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圆润的下巴,目光扫过她整张脸后停留在那嫣红的唇瓣上。 随后睫翼一抬,目光幽深,看着她说:“小姑娘,你还有最后后悔的机会。” “真的…需要我帮你吗?”铠说。 月苓紧紧追随着铠的目光,吸了一下鼻子,轻轻的摇了一下头,说:“不后悔的。” 铠轻轻笑了一声,随后低头,轻轻吻上了那个从开始就遐想的唇瓣。 虽然月苓主动请求铠的帮助,可是等铠主动触碰她,她身体又僵了僵,在那温热的唇瓣贴上自己的时候,她脑袋一片空白,一动不动。 唯有抓着自己衣摆的手,不断收紧。 感受到月苓的僵硬,铠从她唇瓣上移开,看了一眼她充满茫然空白的脸,月夷花印记在她脸上盛开,凑近看,更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这一刻,铠确定自己,的确被她深深吸引,确定他,充满卑劣的想要进行这一次的趁人之危。 指腹在她唇瓣上擦了擦,铠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带着低徊的醇厚,说:“乖孩子,张开嘴。” 月苓睫翼颤动着,像接到指引一般,轻轻地张开唇瓣。 铠弯了唇角,看着她颤动的眸光,继续指引道:“把舌头伸出来,乖。” 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庞,幽兰色的眸子像沉着深海的水,就要倒灌将她覆灭,月苓只有听他的话,舌尖慢慢探出唇瓣。 没等到铠的下一个指示,铠重新覆上她的唇瓣,在她因为触碰下意识回缩舌头的时候,及时地伸舌侵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小舌吮吻。 很快她就因为这陌生的吻,受不住地泄出几声呜咽。 黏黏腻腻,唾液交换,他的气息很烫,刚才温凉的唇瓣似乎因为着更深意味的吻也变得滚烫,月苓有些害怕,可是又有一种陌生的舒服和缠绵,让她也想要像他汲取。 铠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上了一些,以便她更好的和他接吻,手摸到她抓着衣摆的手掌,让她松开衣服,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 接着手掌按在她的后颈上,让她头更仰了一些,很快,她就因为生涩而开始缺氧,哼出急促地呜咽,铠及时地放开她给她喘息的机会。 “你做的很好,乖女孩。”铠看着她喘息的模样,眼眸也湿漉漉的,像在无声的下了一场小雨。 待她喘息了好一会儿后,他又吻了上去,这一次她很乖的主动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与他。 暧昧的气息,黏腻的接吻水声交杂,周围月夷花藤摇曳,月苓还不习惯,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摸到他的辫子后抓到了手中。 吻得深了,她没忍住轻轻拽了一下,铠被揪着辫子扯出了疼痛感,嘶了一声之后放开了她,看着她被吻得殷红水亮的唇瓣,停下了动作。 月苓似乎知道自己做错的了事情,很快手就放开了他的辫子,压着喘息,小心翼翼地探寻他眸中的意味,说:“不…不亲了吗?” 亲吻的时候,好像身体没那么难受了,一定是铠先生在救她了,月苓想。 听见她软儒的询问,铠勾着唇,捏了捏她的下巴,声音有些喑哑,询问:“这样,会舒服吗?” “舒服的。”月苓如实回答。 “可以继续亲吗?”她眨了眨眼睛,问道。 “当然。”铠笑答,随后又吻了上去。 亲吻的时候,铠能感觉到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摸到了他的小辫子,但是只是抓了一下又立马放开。 舌尖在她口腔内游动,现下她已经学会主动去勾他的舌头,笨拙地学着他吻她,吮吸着他的舌尖。 铠适时在她受不住的时候放开她,让她喘息着呼吸氧气,一只手摸上她的腰窝,在她喘息平复许多之后,眸光带着幽深的笑意,询问开口:“还有哪里难受?” 是询问也是引导,月苓还仰着头喘息,铠的声音让她短暂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唇,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目光移到他的右手上停了片刻,然后伸手抓上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不断往下,直达自己的腿心。 “这里,这里难受。”她看着他的眼睛,求救的情绪让她不由自主地带上哭腔。 08揉穴(H) 宽厚的大掌隔着柔软纱绸的衣服布料贴上月苓的大腿根部,她双手还抓着他的手腕,能感觉到他手腕勃起的血管,带着温热的血液淌过她的手心。 是一种令人觉得舒服的温度。 如现在掌心的滚烫隔着衣服传达到她的大腿根部,这样的感触,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她把他的手又往里按了按,与他幽深的眼眸对视,抿了抿唇后,娇声说道:“先生,这里,这里好难受,帮帮我。” 明明满脸是一种天真的无辜,看着她双眼湿漉漉地向自己请求,铠却在肮脏的勃起,他能感觉到性器在膨胀,被衣服布料束缚在里面,已经能看到膨胀起的一团。铠张开手指,按在她腿根的部分,没有触碰禁区,却能感觉到一种湿润的感觉在缠绕自己指甲,另一只手扶在她柔软的细腰上,盈盈一握,似乎能被他手掌丈量。 事已至此,再多的试探好像都没有意义,越界近在咫尺,铠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放在她腿根上的手掌用力掐住她的大腿,脸贴在她耳侧,呼吸灼热,目光幽深晦暗,声音喑哑,说:“乖女孩,是这里…难受…还是——”铠没把话说完,手指松开了些许,继续隔着衣服往里探,很快就触摸到了潮湿的布料,温热的感觉漫上他的手指,他浅浅一按,布料下陷,指骨似乎陷进一个软嫩的小口,他能感觉到自己指甲都变得水润。 “还是…这里。” 隔着布料轻轻一揉,立马就听见月苓低低地喘叫声,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娇媚的声音多么甜腻,只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而承受不住所以本能地喘叫。 “嗯~啊~啊~”陌生的快感让月苓尖叫着,双腿收紧,夹着铠的手,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吸着鼻子,小脸涨红地皱着。 “啊哈~难受。”敏感的小穴还在被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揉着,涌出的水液湿润的布料,湿润了他的手掌,还在源源不绝,她难耐地蹬起一条腿,腰臀抬起又下坠。 一双媚眼也早已被泪水沾湿,在承受了一波快感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铠垂下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眸,月苓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为什么那双眼睛不看着她。 于是双手颤抖着往上摸,揪住他领口的衣服,扯着他的衣服借力贴向他,专心揉穴的铠很快就发觉了她的意图,抬眼同时另一只手从她腰托上她的脊背,将她圈在怀里。 感受到了铠重新注视她的视线,她委屈的扁了扁嘴,脸贴得他很近很近,两个人鼻尖相触,她委屈地说道:“先生,看看月苓。” 铠的手托上她后脑勺,轻轻一按,两个人的唇瓣就自然的相触,接着是一个已经变得默契的吻,湿湿黏黏,水声腻腻,气息相融,很快,月苓就在他手上去了一次。 唇瓣还被铠吻着,月苓只能抖着腿和臀,呜咽地含下高潮的感觉。 月夷花此起彼伏的长着。 “圣女——”带满情欲的声音,在欢爱中就像是一剂迷药“帮我脱衣服。”迷得月苓听完便下意识去摸他的衣服。 铠吻着月苓的耳垂,然后往下脖子、锁骨,然后故意在月苓锁骨窝处舔舐了一下,下巴还有短得几近于无的胡茬又细细的刮过敏感的薄薄的肌肤,这酥麻的感觉让月苓觉得整个身体就软了下来使不上力,娇俏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 “先生——别——”这感觉让月苓觉得好没有安全感,但是又渴望更多,想起铠刚才让她帮他脱衣服都还没有脱呢,于是断断续续的开口道:“不是要脱衣服吗?” 闻言,铠笑了一声,抬起停留在腿间的手,摸到她裙摆开叉处,稍稍用力,扁听到薄薄撕裂的声音,随后抓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衣带,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服,两人便赤诚相待了,幻境的温度比较低,月苓在衣服离体的那一瞬间觉得有些凉意,然后下意识的就抱紧了铠,。 好暖。 月苓想要靠铠更紧一些。 柔软的肌肤摩擦着铠的身体,也摩擦着铠的理智,铠吻住月苓的嘴,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温柔,又急又霸道让月苓觉得呼吸都有些顺不过来,铠的手最开始是放在月苓耳垂后大拇指摩挲着耳后的那一小块地方,尔后一直往下,胸部、腰身、大腿,终于直接的揉捏到那温热的泉眼,由于长年征战,铠的手上有些硬硬的茧烙得月苓舒服又麻痒,也带来一阵一阵的欢愉。 “别——”也不知是因为羞还是欢快的感觉扑来让月苓受不住,呻吟出声。 “停不下来了。”铠将月苓的“别”理解成想停下,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撩拨起来的欲念都快把铠吞噬了,感觉一切都要爆炸了,着急的找着出口。 “乖女孩,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手指剥开软嫩的花瓣,找到潜藏在里面的花珠,指腹堪堪触碰,月苓便扭着腰如有猫吟叫。 大腿在试图并紧,将他的手指含得更进。 09插入(H) “啊~先生~”月苓的手在他脑后乱抓,抓到他的辫子辫紧紧抓住,意识有些混乱的呻吟着叫他先生。 一声急促的哭吟,铠知道她又去了一次,此刻他也是理智在燃烧殆尽的边缘,寻到她的小嘴吻住,手指蹭着她流出来的淫液,挑开她小小的阴唇,慢慢地探入那狭小的细缝。 意料之中的紧,手指刚刚进入就被紧紧绞住,很热、很湿、很敏感,以至于他手指只是浅浅转动,他就能感觉到很多水从深处浇出来。 肿胀的阴茎也因为性欲的高涨而开始吐水,铠慢慢地挺动,暂时用她的大腿给自己自慰。 扩张的时间,对两个人都实在艰难,月苓身体敏感得很,很快就在他的指奸下泄了一次又一次,铠则在用她腿自慰时鸡巴反而越来越硬,完全没有一丝疏解。 “啊——”又是一次高潮,月苓眼神涣散的在尖叫后紧紧咬着唇。 大量的水液喷在铠的手上,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泥泞的花心,将自己的手指抽出,将月苓的大腿掰开一些,伸手握在她一条腿小腿上,向上折起,水润的穴口完完全全地曝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尾已经晕开些许欲望的红色,低头咬上月苓的一只乳尖,伸舌舔舐乳晕的同时,抬臀将龟头抵在穴口之外,随后伸手抓住她刚才松落的手,摸到自己的脑后,让他抓着自己的头发。 月苓还处在刚才高潮的晕眩之中,对于铠所有接触予求予给,喉咙里散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吟,一只手抱着他在胸前吃乳的脑袋,一只手被他牵引重新抓上他那漂亮的似狼尾巴的辫子。 一只乳被他舔是湿热舒服,另一边便反馈出一种未被照顾的空虚,腿心难受的地方被一个灼热的东西抵着,很烫但是很舒服,让她不由自主地扭腰去蹭。 没蹭几下,又迎来了高潮,月苓哭嘤地消化高潮突来的感觉,下一秒就被铠狠狠地一撞。 猝不及防的填满让月苓喉咙干涉的失声。 一瞬间的疼痛从下身一路往上反馈到脑子里。 “疼——”月苓叫出声,手无意识的就抓过铠的背,指甲刮出一道道痕。 相比结合之后身体的欢愉,背上细小的疼痛就像是情欲的小刀一刀刀刮着铠的理智,幼嫩的穴实在是紧,月苓还在叫着,听在铠的耳朵里,只让他觉得自己与禽兽无异。 因为现在,他太爽了。 月苓皱着一张脸,眼泪断了线一般流,腿紧紧的夹着他,逼肉紧咬着他的鸡巴,因为抬臀的动作又似乎想将他挤出去,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张令自己心态的小脸,伸了一只手覆盖上她的脸庞,抬臀抽出自己些许。 然后又狠狠地撞进去,闷闷的叫声从他的掌心溢出,插入的地方也因着动作而响起清亮的水声。 疼痛很快就被蚀骨的欢愉替代,月苓抓上他的手腕,哭着喊他先生,在疼痛的感觉褪去之后,很快她就被操上了高潮,双腿大张地被他侵入。 知道小姑娘缓过来了,铠放下了覆在她脸上的手,看见她满脸通红满是泪痕,心疼的怜惜的凑上脸去亲吻她,咸湿的泪水化在他舌尖,在他唇瓣落在她唇上的时候,她主动伸出舌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快感还在一波一波的浮上上,月苓感觉自己好像一艘孤舟,在晃荡的海水中飘摇,只能紧紧地缠绕在铠身上,才有安定的感觉,于是伸腿缠上他的腰身,小穴也在紧紧地吞着他。 唾液交换的吻中,也紧紧跟随着他。 10这样...也可以吗?(后入)H 身体的燥热难受随着交欢慢慢消退,从腿心之处的产生的欢愉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这种感觉很陌生,却让月苓一无所知的上瘾,在呻吟喘叫中,心里默默感谢着铠,从而更加配合他对自己操弄。 月苓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幻境里月夷花到处蔓延的景象,随后视线移至身下,铠正跪着,双手按在她小腿上,往上推呈折起的状态,这样,穴口就完全曝露在了铠的眼前,月苓看见铠盯着自己的下身,起先还未反应过来,在明白他在看何处的时候,让她突然感觉到羞耻,伸手慢慢盖住脸,想着铠在帮她,又不好叫铠别看了。 “先生。”她只能浅浅喊了他一声,声音还处在爱欲里的柔媚,有些哑而锐,更像是在催促求欢。 由于刚才转换位置,铠早将自己抽出,曝露在他视线中的腿心里,粉嫩的穴口在翕动着收缩,刚才被性器撑大的小穴很快就要重新缩成一条细缝,近乎透明的水液从细缝中丝丝缕缕地淌出来,看的铠眼睛都有发热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也似要沸腾,是一种不同于战斗而产生的兴奋,却让铠更加地想要沉迷下去。 那种难耐让铠感到口干舌燥,耳边她似小猫一样的叫声绕了绕,铠喉结动了动,大掌一伸,将人翻了个身,月苓受惊地惊呼了一声,猝不及防地就被铠弄成跪着的姿势。 还未等月苓适应姿势的转换,铠的身体就覆盖上来,滚烫的胸膛贴在她脊背上,月苓本能的塌了写需要,灼热的呼吸从肩头烫到她脸颊。 因为不习惯,因为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羞,月苓脸上很快也热了起来,短促地哼出几声,脚背脚趾都崩着,月夷花藤在两个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慢慢缠上她的脚掌,甚至枝桠也从她手指细缝长出来,轻轻摇曳。 月苓转过头,看见铠那本应该冰冷的冷蓝色的瞳眸,此刻却传达给她无限幽深的炽热,对视的一瞬间,她呼吸滞了滞,连同心跳震颤。 在失神中,铠伸手抚上她的脸蛋,手指顺着她脸上月夷花印记的脉络画圈然后落到她微张的红唇上,指腹在水润饱满的唇上轻轻摩挲,轻柔的触感让月苓回过神,睫翼颤了一下,她娇声喊了他一声先生。 铠没有回应她,下身轻轻一撞,发出皮肉地“啪”一声,没有进入,月苓只觉得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抽了一下自己的臀瓣和腿心,让她颤抖,身体一缩更加地被他禁锢在身下。 完完全全被身上的人占有的姿态。 不知道为何,她眼眶又有些发酸地想哭,她的腿有些抖,被他又撞了一下,连同身体都往前仰,滚烫的性器撞在湿润敏感的穴口,月苓颤抖的想要夹腿,铠却不如她愿地更加用力地撞了一下,在她腰惊呼出声的时候,抚在她脸上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声音全都闷在了他掌中。 穴口被他这样撞着抽着却不进入,月苓很快又开始难受了,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扭头看他。 手掌溢出几声呜咽,铠看着眼前变得可怜的人儿,眸光放缓地带着笑低头朝她贴去。 吻吻她的鬓角、问问她的脸颊,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掌,在她又要娇喘的时候,给她递去一个温柔的吻。舌尖互相舔舐了几下后,吻结束的时候,他贴着她的唇瓣,温柔地哄道:“乖女孩,把腿张开一些。” 刚才的吻让月苓沉浸地闭上了眼睛,这会儿颤颤巍巍地睁开,红红的鼻头,铠听见她轻轻吸气的声音,柔弱天真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腿张开了些,感觉到他那滚烫的东西很快就贴了过来,穴口被那滚烫的东西贴得舒服又有些难耐,她扭了扭屁股去蹭他,问道:“这样…这样也可以吗?” 这个问题让铠带着气音笑了一声,随后分了一只手一路往下,掐在她一条大腿腿肉上,将她腿再分开了一些,低头吻向她那好看的眼睛,在感觉到她睫毛在自己唇瓣跳跃的时候,下身利落的重新埋进刚才温暖之中。 刚才操开的地方重新变得紧致,在性器进入的瞬间便紧紧的绞纳着他,过分的快感让铠一时都不能适应,哼出几声闷哼,月苓更是难耐,这样的姿势被铠一下就操进了最深处,龟头挺翘地戳进靠近宫口的腔道,里面软肉一片痉挛,淅淅沥沥的就喷水出来,突然的高潮让她失声,只有生理性的泪水在此刻无意识的落下。 很快她就又能叫出来了,因为身上的人抽插了几下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趴在了月夷花藤上,屁股却直直翘着,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抽插声、水声、月苓被这一波一波强硬快感刺激得忘情的叫声在月夷花藤之中流转,响彻整个幻境。 “先生…啊啊哈~先…轻…轻点。”月夷花藤缠在了她的手掌上,被她紧紧的攥着,她的一张脸早就因为哭泣和连续的高潮红得不像话,腰几乎要被铠撞塌的时候被他大掌扶起,继续接受他的肆虐。 到最后月苓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因为身体混乱的快感呜呜直哭,铠掐着她的腰,胯部快速的挺动,低头看像她趴着的脊背,汗水在上面滚动,他的快感也快要堆迭到极致,身体流畅的肌理线条越发的紧绷,脖颈上青筋浮起,瞳孔深处似闪着浅浅的红,晕到了眼尾淡出一片殷色。 极致地抽动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撞进那最深出的腔道里,精液蓬勃地射了出来,月苓也再度攀上了高潮,腿心和穴内颤抖痉挛地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和精液。 两个人都因为着高潮变得空白,身体僵了一瞬后,铠伏下身体紧紧抱住了她。 高潮的快感还因为在结合而延长,月苓不适应地还在哭着,铠轻喘着将两个人换了个位置,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身上,性器在穴里磨了一圈,月苓敏感地又再度高潮,抖着身体趴在他胸膛上,哭得声音都是抖的,眼睛在流泪,穴口在流水。 铠伸手扶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高潮的情状。 “先…先生。”月苓脸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抽泣着,说:“好奇怪,月苓变得好奇怪。” 说着她又抽噎了几下,抬头看他,一如小白兔的天真和可怜巴巴,说:“月苓、月苓是不是要死了。” 闻言,铠轻轻笑,伸手安抚地摸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了吻她的鼻梁,声音低沉温柔地回答她:“不是,乖女孩,你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 “舒服?”月苓有些疑问,然后想起了自己最初的难受,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感觉,除了身体还含着他有些不适应,那种最初的难受好像已经过去了。 她缩了缩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说:“先生,我好像不难受了。” 于是她伸手抱住了铠的腰身,心里突然有些开心,因为铠好像救了她。 “谢谢先生。”她乖巧的道谢。 柔软的发丝在他指尖滑落,铠对于她这样的天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无所知的圣女,他算什么帮她。 趁人之危的小人罢了,铠在心里给自己下定论。 手掌在她的肩膀轻抚,铠低声问她:“累不累?” 小小的身板被反噬又被他弄了那么久,让铠不由得有些担忧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也是为什么他停下了这场性爱的缘由。 月苓仰头看了他一眼,月夷花在她脚心动了动,有些痒,她动了动腿,听到铠的询问后,她才发现她现在腿酸得要紧,好像身体也很累。 “有些累。”月苓如实回答。 铠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欢爱过后的声音低沉喑哑,此刻声调放得很低,几乎只是气音的在她脑袋上低徊,说:“闭眼休息一会儿,乖。” 这样的声音似乎有催眠的作用,月苓唔了一声,乖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铠看着正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小姑娘,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她能感觉到她此刻整个人轻缓地放松,铠看了一眼她纤细的腰身,顺着线条看向两个人近乎紧贴的腹部,上面有被他顶起的小小弧度,他轻轻地托着她的臀瓣将两人分离。 被堵住的水像突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月苓嘤咛一声,扭了扭臀,双手抱他更紧了一些。 伸手扯过一旁的衣服给她盖上,铠看着月夷花几乎将整个幻境覆盖,在两个人安静的相拥中,藤蔓都几乎要将他们两个人缠绕,只不过,只要轻轻一动,藤蔓便化成荧光散去,并没有开始对他那种束缚的作用。 他的目光缱绻的在她安静的睡颜上留恋,难掩柔情。 ———————————— 饭饭大概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可能还会有一两章完整一下故事,会有暧昧和肉的边缘,但是不一定会细写,因为我不太行了,谢谢谢谢看的人。 这是是一碗冷门的饭。 剩下的依旧是缘更抱歉抱歉。 11月夷族 在这场意外的情事情绪逐渐平复之后,幻境中的月夷花藤的生长也逐渐缓慢有倒退的迹象,铠的手掌在月苓的肩上轻抚,垂眸看着她的一缕发丝慢慢滑落,他眨了一下眼睛,垂睫思考着等出了幻境,他要怎么给月夷族一个交代。 即便是形势所迫,铠始终无法承认自己的举动光彩。他思索着有关月夷族的信息,似乎很少有关于月夷族圣女与外族人有来往的例子,不,应该说是没有。 也容易就知道,月夷族圣女应该不会与外族人通婚的规矩。 难不成要他入赘?想着,铠似乎被这个想法逗笑,嘴角勾了些许弧度,手指微动将她的一缕发丝绕住。 也不是不行,铠想了想。 随着幻境里月夷花的衰落,月苓身上的的印记也逐渐便淡、消褪,一切都回归到只剩额头那一个月夷花的印记。 就这样,铠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幻境的某处拂来一阵由徐至疾的风,很明显不是来自幻境本身,这是幻境被破的预兆,月苓似乎也感觉到了,睡着的身体缩了缩,在铠想要伸手将她搂紧一些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抬起头,眼睛看了他一眼后,转头看了看四周,手撑在他腰腹上,撑起半身,因为侧着,头发柔顺地往一边落,在铠的眼里,像花朵纷纷落下,似乎在寻找风的方向,月苓看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过头,眼睛看着他,问道:“有风?” 说完,她垂首看了看自己身上,内里裹着她自己的长裙,身上盖着他蓝色的里衣,所以铠现在身上是直接穿着他外衣甲衫。 “嗯。”铠浅浅应下一声,伸手扶上她的腰让她坐直身体,那原本坠在她额间花印上的紫色泪滴水晶斜落在旁边发丝上,铠伸手勾出链子重新拨正位置,水晶颤颤巍巍地在花印上颤动了几下后安静地坠着。 月苓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他着系列的举动,圆亮的眼睛扑闪扑闪。 帮她拨正水晶后,铠又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系紧了一些,遮住了刚才因为衣服垂落而露出的肩头,手指划过她锁骨的时候,她缩了一下身体,铠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月苓领口上他打的结,似乎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低落。 抬眸的时候对上月苓纯然又带些疑惑的眼神,就这样和她对视。 吹来的风急了一些,月苓睫翼颤动了一下,很快就被那不明的风吸引了,脱离与铠的对视,侧头去看。 幻境里月夷花已经基本褪去,只剩下他们坐着的一小片,其余只剩一片黑暗。 月苓慢慢坐直身体,看了看脚边轻轻摇曳的月夷花藤蔓,伸出手,手指微动得捏了一个决,指尖停住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她呼吸急了一些,双手施法,却始终不见术法见效,看着自己的双手,愣住了神。 许久,才眼眶带泪的迅速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模样可怜又委屈,一双含着水的眸子,水光在里面颤动,看起来无辜极了,铠听见她很明显的哭腔:“先生,怎么办?我好像失去了魔法。”说着她举了举手,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头和目光一起左右摇晃了一些。 铠看着她紧抿着唇压抑着哭出声音的样子,一抽一抽的鼻息却不绝,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头垂得越来越低,铠看得心疼,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将人按回自己的怀里,原本冷蓝色的眸子看起来总是分外冷冽,此刻却温柔绵绵,低头吻了吻她的耳侧,低声在她耳边抚慰道:“别哭了,有我在。” 重新停靠在铠的怀里,那种让人安心的气息反而让月苓更加委屈,很快就低低地抽泣起来,肩膀都一抖一抖。 听着她的哭声,铠的心也仿佛被什么揪住,随着她的抽泣而被反复揉捏。 吹进幻境的风越来越急,铠直接将人抱起,对于铠来说,几乎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像一朵月夷花般轻,在他们起身后,脚下的月夷花也慢慢消失,远处的黑暗中,显现出一个光亮的细缝。 随着细缝的增大,风便越来越急,还伴随着冰冷,似乎又冰雪划过连接,铠眸光往下掠,似乎看见眼尾的余光中,颧骨出生出一丝血痕。他没有在意,只是将手掌放在月苓脑后,在月苓想要动的时候,低声与她说别动。 于是月苓很听话的不敢再动,在他怀里缩了缩,问他现在是怎么了。 “我们要出去了。”铠看了她一眼,目光重新回到前方,迈步往着缺口光亮的地方走。 月苓在听到回答后眼睛睁大了一些,转了转后,抿着唇安静下来,手不着痕迹的抓上他胸前衣襟。 幻境要结束了,是不是她要和铠先生分别了,她心里有些舍不得。 没等待她想多久,缺口的光亮很快就撕裂了整个黑暗的幻境,在铠怀中的她也很快感受到了不同于幻境的光线。 她仰头看向他,本想与他说话,不远处断断续续叫着圣女的声音就进入了她的耳朵里,都是熟悉的族人。 月琳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在平地慢慢走近,第一时间她就注意到了他怀中的月苓,她侍奉和教养的十八年的圣女,此刻被人仔细的抱在怀中,身上包裹着一件蓝色的衣衫,纤细的小腿裸露出来,连同月夷族的裙摆一角。她快速走上前,在光芒褪去后她才看清了那个抱月苓的人,是长城守卫军的铠先生。 他对待怀中的人能看出保护与轻柔,目光却冷冽地目视前方,英俊的脸庞轮廓分明,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月琳并没有被这种气场屏退,脚步反而更快的走上去,到铠面前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暂住了脚步,视线相触,两个人微微颔首,算是招呼。月琳很快就移开了礼貌的对视,目光落在月苓身上,伸手的同时,似乎很恭敬的喊月苓圣女。 不知道为何,铠很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个月夷族人好像对自己很不待见。 但他也很明显的能看出来,虽然眼前的人在恭敬的叫月苓圣女,身份于月苓而言肯定不是上下属的关系,应该是族中长辈。 铠弯腰轻轻把人放下,月苓脚重新踩在了实地上,咸湿怯怯地看了一眼铠,转头的时候才看见月苓,鼻子立马感觉到些许酸涩,她低着头,带着些微哭腔喊了一声姑姑。 看见月苓的模样,月琳悬着的心才算落下,视线快速地在月苓身上扫了一遍,大致的事情她也能猜到七八分了,觉得她身上披的铠的衣服可是格外刺眼,没有忍住心里嫌恶的情绪,抬眼剜了一眼铠,同时伸手立马把月苓拉到自己身旁。 被月苓突然瞪了一眼,铠很清晰的接收到了她目光里的讨厌,眉头细微皱了一下又舒展,脸上端起礼貌恭敬的笑。 身后又一个月夷族族人走了上来,手上还那了一件浅紫色的斗篷,上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铠后垂下视线,将斗篷一展,把月苓裹得严严实实,帽子往她头上扣上的时候,月苓伸手抵了抵垂下的布料,撇头看向月琳,说道:“姑姑,这位是铠先生,在幻境中他救了我。” 月苓说着,视线一同移到铠身上,说完,嘴角抿了个清甜的笑。 听在月琳耳朵里,只让她眉头拧得更深。 修习月夷族秘术的人需要保持心灵绝对的纯洁,所以族中的人从小到大对于月苓都是好好教养着,也不会刻意的去引导她喜恶,让她从始至终保持着对世界的真,没想到现下却被人钻了空子。 月琳不能不生气,即便眼前的人是除魔大英雄她也没办法给他好脸色。 对于月苓的话,她只是冷冷看了铠一眼,并不打算搭话,伸手将月苓帽沿拉下了一点,遮住她看铠的视线,看着月苓的时候,眸光有着教导的严厉,说:“圣女,我们该回去了。” 帽沿压住了月苓全部视线,她只能看见眼前姑姑好像有些黑的脸色,她有些不解,就这样离开,是不礼貌的,她想跟铠道别。 脚步动了一下,她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扣住了肩膀,旁边的声音传过来,是另一位姑姑严厉的声音。 月苓不懂,抓了抓月琳的手,低声喊了她一声姑姑。 铠在旁边看着月夷族人的举动,因为自知是自己的问题,他也不敢出手阻止她们将人有些强制性带走的举动,于是开口说:“这位姑姑,在下有——” 还未说完话,就被月琳转过身来,出言打断:“铠先生,月苓是我族圣女,我知道幻境之中铠先生对月苓多有照拂。”看起来像是客套的话,但是说到“照拂”两个字,却有些咬牙切齿,连同目光都有些许怒意。 “还望幻境之中的事情,铠先生能守口如瓶。”月琳直视着铠的眼睛,说道。 铠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下意识的转眼去看那个被族人揽住的身影,脸上似有疑惑,但是收回眼神的时候注意到月琳眼中的认真与暗藏的愤怒,便是明白了,大抵幻境之中的事情,月夷族的人也知七八。想着这原是自己的错,铠只得轻轻颔首,回了个是。 很快,月苓便被她的族人带离了他的视线。 12铠先生 当日一别后,铠去过一次月夷族,接待他的人是月琳,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月苓。 之后月夷族除魔任务好像都一直在避开他一般,竟然整整三年都没有过照面, 刚结束任务回到守卫营,铠洗漱完光着上半身在院中拧着洗好的衣服,抖了抖后挂在绷直的细线上,视线从衣服上移开,转头就看见守约倚靠在走廊柱旁,脸上是温和的笑容,铠慢慢抬头看向他,呼吸之间还有些许疲惫的浑浊,连同眼光在这烈日之下,都溢出寒冰似的冷。 守约并没有被那冷眸屏退,目光扫了一下他周身,笑盈盈地说着来找他的目的。 铠一边走一边听着守约的话,因为疲惫,线下的表情实在是有些看起来不太好,额前的碎发还湿润,在阳光下反射下淡淡水光,随着走路位置的变化,额发覆盖的阴影越拉越长,直至盖住那冷淡的眸光。 下午的时候守约受到了玄策的来信,信中的事情他要向玄策求证并且和他一起去解决,他是过来找铠帮忙的,明日的任务由他带队执行。 一边说着,守约的视线也最随着铠的走动而变,守约看着铠离自己越来越近,擦肩而过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他并没有分半点目光给自己,但他还是看着他的后脑勺继续把事情说完,直到看见铠踏进房间,关门的那一瞬,阳光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折射出一道凌厉的光,守约低头抿唇笑笑,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后,说了一句走了,便离开了。 第二天,铠带着小队出发,清晨薄雾,士兵们觉得此刻走在前方的铠气压低得可怕,那脸色比清晨薄雾更难辨,只得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 任务的地点是大漠的一个小小的绿洲集市点,人员稀少,是转为旅途中转停留的一个小集市,因为前两天魔种侵入而打乱,现下已经没有人了,集市隶属的城邦来向长城守卫军求援。 长城守卫军小队到的时候,集市外已经有人等待,是城邦自己的一个小小军队,负责人站在军队前,看见长城守卫军的旗帜后眼睛一亮,连忙上来迎接。 昨日的疲惫并没有随着休息而减少太多,此刻铠脸上深色阴郁,淡淡撇来一眼,那城邦负责人差点腿软。 明明昨日木兰队长传信来说是守约会带队来的,怎么现下变成了这位大人。 负责人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铠,适时被铠察觉,铠面无表情的微转瞳孔扫了他一眼,负责人立马感觉到后颈在生汗,浑身发冷。 铠先生虽然骁勇威名远播,旁观过他除魔状况的人都会心里生寒,蓝黑色的魔铠附身时,刀光剑影之外,只觉得他与魔种无异着实令人发怵。 没有理会面前负责人的怯懦讨好,铠眯了眯眼,迈出脚步准备越过那个负责人往集市去,负责人却在他脚步刚动的时候伸手拦住了他。 铠停下脚步,皱眉低眸一凝。 负责人更觉背后湿亮,直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回话的声音有些发颤,而且磕磕巴巴:“先…先生且等一等。” “扰乱集市的魔种乃变异魔种,待月夷族人前来一同除魔…”负责人说着话,眼睛一亮,抬头往左侧方向望去,是月夷族的轿辗。 八个士兵抬着轿辗,四方分别跟着两个月夷族人,前面两个看起来年岁比较大的姑姑在前面走着,拱顶上似有月夷花藤缠绕,白纱从四面落下,里面是一个纤细模糊的静坐的身影。 铠在月夷族人走近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留意到了,眼尾也抹过一抹亮光,脚往月夷族的方向侧了侧,停顿了一下直接转身,在负责人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就迈步走过去了。 轿辗集市门口的另一边停落,一个族人撩起帐纱,另一个族人伸手将圣女请出,另一边,月琳看着阔步走来的铠,眉头皱起的痕迹越来越深,另一个姑姑看到铠,面色也有些许惊愕,随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面色黑沉的月琳。 在铠走近的时候,另一个姑姑主动的退了两步,将等会的对面,交给岳林和铠两个人。 铠走过来的时候步伐虽大,却也是徐徐不急,不会太过失了分寸,到月琳面前的时候,高大的身躯被阳光斜照的阴影几乎要将月琳盖住,铠暂住脚步,微微弯腰,握了个揖礼,先打招呼:“姑姑。” 月琳的眼光闪了一下,不知道是阴影的缘故还是铠本身的缘故,在这烈日之中她居然感受到一丝清凉,她的眉头一直拧着,在听到铠唤她姑姑后,脸黑得更是彻底。 月琳只是黑着脸轻嗤了一声笑,随后用一种很明显的厌恶情绪掀起眸子仰视他,说:“铠先生还是称我一声前辈吧,这声姑姑我可担不得。” 铠也知道月琳为什么会厌恶自己,便是微微颔首,回道:“是,前辈。” 虽然明白其中情理,可是他也并非宵小之辈,当时也以请罪之态摆放月夷族,并且表示自己会负这个责任,可是月夷族人却是用一种轻蔑可笑的眼神看向当时的他,随后将他请出了月夷族。 这三年,似乎也是有意避开他,只要有他参与的除魔行动,便是遇不见月夷族。 “姑姑。”一个轻柔软儒的声音至月琳身后传来,月琳和铠都一同转眼往去。 身着月白长袍,袖子只是一般着到手肘上方一点,水晶流苏结在袖子末端,走路的时候流苏晃动能听见细微声响,因着阳光照射,穿过水晶的时候能看到斑驳的光线在她洁白的手臂上晃动。 宽松的长袍一点也不掩她纤细婀娜的身姿,脸上依旧是戴着白纱,额头上的月夷花印,浅紫泪滴水晶安安静静的坠在印记中央,没有编织什么发饰,只是简单的带了一个月一花藤编成的发箍,走路的时候,靠近耳侧的叶子和花瓣都在轻轻颤动。 那双清澈圣洁的眼睛更是没有变,走近的时候柔柔地抬眼看向他,走到月琳身侧她便停住了脚步,先是看了月琳一眼,再回头看向他,轻轻拂身行了个礼。 日夜魂牵梦绕的人终于至眼前,铠一时没忍住便是这样注视着她,许久,听到月琳轻咳一声,他才回过神,自觉失礼,脱口而出一个“你”字后余光注意到一旁月琳冷厉的眼光后,铠轻轻颔首,回道:“圣女。” 月苓在铠对自己称呼后又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轻轻吸气转眼去看月琳,眸光有些许疑惑的探究,和本能的向熟悉的人寻求答案,轻轻开口:“姑姑,这位是?” 铠注意着她似藕白的手轻轻地亲昵地搭上月琳的手,有些水晶折射在她手臂上的光点有五彩的光,随后便是听见了月苓的出声提问,他眼皮一抬,看向她那张脸,面色在背光之中也能看出来沉了一些,眉头微蹙。 月琳还是不喜,可如今面对面,她也不好赶人,只能冷着脸撇了铠一眼,说:“这位是我月夷族圣女,这是长城守卫军的铠先生。” 看到月琳面色明显的不高兴,月苓还是有些疑惑的,但是在月琳相互介绍之后,她也只是在铠身上转了转眸光,抿着浅浅的笑意,睫翼微动地礼貌的朝铠打招呼:“月苓见过铠先生。” 澄澈的眸子都是干净、乖巧,却看不出对眼前人的一丝熟悉,铠有些愣怔,随后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头,有些不愉。 13未婚夫婿 对于月苓一贯的好举止,月琳第一次觉得有些不悦,她实在是不想月苓跟眼前这个人有什么来往,即便是打招呼都不希望有。 一个趁人之危的、可耻的人,还妄想与圣女婚配,他可不配。 想着,月琳看向铠的目光怨念愈深,月苓看了看月琳幽怨的眼神,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流转了一下,对他们此刻同样有些黑沉的脸色实在不解,于是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月琳手臂,道了一声姑姑。 月琳转过头去看她,目光在她脸上凝视了一会儿,余光看到远处的一个身影,眼睛亮了亮,严肃的表情收了几分,朝着月月苓身后看去,招了招手,道:“槐煦,到这儿来。” 她朝月苓身后的人唤到,身后的族人便走了上来,是一个男性的族人,穿着月夷族男性的短衫长裤,项上带着一个金色的璎珞,头发后面似乎留着一小簇长发,和彩绳编成几条辫子,彩绳延长,末端坠着五彩的水晶,从肩膀垂落到胸前。 容貌看起来青涩隽秀,脸上还有看起来很健康的晒斑,听见月琳的呼唤,咧着清爽的笑意走上来,铠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和月苓额头上有些相似的月夷花图案。 月苓回头看他的时候,眉眼也浅浅弯起,铠下意识地就不喜欢月苓看他的眼神。 待槐煦走到月苓身后,月琳回过头朝铠撇了一眼,道:“这是槐煦,圣女的未婚夫婿,这一次会由他在身旁守护圣女除魔。” 说完,月琳弯起嘴角的弧度笑了笑,引着槐煦去到铠跟前,说:“这是长城守卫营的铠先生。” 看着月琳脸上假笑的做作模样,他再蠢也知道月琳是故意的,对于槐煦一副谦虚恭敬地朝自己问好并没有理会,只是在槐煦话落的时候,微微下眯眼睛,是一个上位者看下位者的轻蔑眼神,冷哼了一声便是算作回应。 气氛实在不算好,负责人走上来的时候,只觉得铠身上好像有一种强大到令人发怵的气场正在蔓延,可是虽然害怕,他还是上来提醒大家来这里的目的。 月琳对着负责人笑笑,便完全不在意地拉着月苓走了。 月夷族走在前面,长城守卫军小队走在稍后一点,城邦军队在最后面。 集市早已被魔种破坏,土地和各类设施都盖着浅浅黄沙,商铺的摊子被掀翻破碎在各处,各类商品洒落在地面,还能看到有些地方有晒干的血迹。 待他们到了集市中心,周围气氛突然变得微妙,周围黄沙无风自动,狂卷上天,槐煦伸手捏了个结界将月苓和他护在其中,随后是狂风卷来,地上的东西都被卷上天空拖出一条条残影。 魔种出现,四周先是生起一团团黑黢黢的影子,落地后变成一个个缭绕着黑色魔气的怪物,大家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槐煦站在月苓身前,抵抗击退着一个个妄图攻击的魔种,月苓躲了一个飞驰过来的魔种之后,裙角飘摇,站定身体之后,手上捏了一个手印,手指分开的时候,一个法杖慢慢生在她面前,几乎有她一人高,法杖顶端悬着一朵月夷花。 法杖光束辐照之处,魔种触之即消,不会像别人那样击退之后即便魔种受伤也能重新爬起啦。 就这样混战了一段时间,魔种已经几乎被全部击退,只剩下天空的几只,铠看着那个成双成对的身影,目光一沉,魔铠从他洁白的脖颈往上长着,覆盖他的脸。 魔刃飞舞与最后的飞行魔种激斗,因为身影掠过槐煦所在的地方,槐煦一个不察被魔种的翅膀掀翻,往侧边飞了出去,身体在着地之后连续了几个翻滚。 月苓在专心释放净化术,法杖光芒亮堂,槐煦的身影从她眼前飞出去让她心神微晃,来不及注意,眼前就被一团黑暗占据,视线稍微上移,光亮的一角,她看见正上方的一个魔种扇动着翅膀,嘴巴张大吐出一个黑色的圆球。 “小心。”她惊呼。 随即便感觉到自己撞进一个有些硌人的怀抱里,一个手掌按在自己腰后,似乎太用力,让她有些气紧,在眼前的光亮完全被黑暗占据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本能地缩在了这个好像是庇护她的怀抱里。 脚步微乱之后,她重新站稳,睁眼看到的是幽深的黑,还有黑中藏着浅浅蓝的魔铠。 法杖从她手中脱落,在掉落途中化成荧光消失。 刚才的紧张和恐惧后知后觉,胸膛呼吸的起伏逐渐变大,面纱也随着她张口呼吸而起伏,好一会儿才逐渐平复。 脸上覆盖的魔铠慢慢消退露出英俊冷冽的脸庞,长眉如剑轻削,深邃的眼眶和眸光,视线锁定在她看起来有些受惊的脸上。 在她腰上的手松了一些,他低眸看着她,眼底情绪滚动,唇瓣抿着一条直线,他伸手快要抚上她的脸庞时,微扬着头喘息的月苓突然掀起眼睛看向他,随后伸手利落地拂开了他的手,跟着后退一步,眼睛一眨后,低眸垂首,道:“月苓谢过先生救命之恩。” 刚才的情形她也是清楚的,那个魔种似乎吐出黑球做某种攻击,铠挡在她面前将她护了下来,可是此刻…她转头看了看四周。 好像被困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幻境里,除了能看到对方,目之所视,皆为黑暗。 她结印变出法杖想要破局,结果好像都是徒劳。 铠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 虽然身形没有大变,可是气质和神态看起来比起三年前却是更加成熟稳重了,那双眼睛在战斗的时候,干净、庄重、坚毅,施法间也利落干脆,三年前那小白兔的脆弱感褪去许多。 一番无用功后,月苓重新看向一旁站着的铠,抿了抿唇后,她行了个礼,问道:“铠先生可知我们现在身处何处?可能破解如此困境。” 铠看着她朝自己求助,表情语气比起三年前的柔弱怯懦是变了许多,更加的大方沉稳,他随意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唇角勾了一个很轻微的弧度,故作遗憾,道:“抱歉,我的魔力与着幻境同源,我并无破解之法。” 回答和三年前也也大差不差。 听到铠的回答后,月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铠很有趣味的看着她肩膀因为呼吸的起伏,一双眼睛眸光还在转动,似乎还不放弃的想办法。 14“不记得我?”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看够了她着急的小动作,铠开始问出他的问题,也是他设计让他们两个人再次坠落着幻境的目的。 “嗯?”月苓抬眼看他,眼眸转了转,似乎在思考,随后开口:“我与铠先生今日是第一次见面。” “不记得,这是从何说起?”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看向自己的眼睛没有任何说谎意味,铠蹙起眉头,心下也是有了几分猜测。 向来各种隐世的种族都有自己的秘术,其中不乏能将人记忆洗去的术法。 月夷族圣女向来不允许与外界有过多的瓜葛,何况他们还一同遭遇了不可避免之事,以月琳那般怨恨他的态度来看,月苓的记忆被洗去也不是不可能。 他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没有回答她的反问,似乎想起什么来,眸光似乎凝成有实质的锐利光线,俯视着那张圣洁的,面纱下的脸,月苓听见他的声音低沉且冷淡,幽幽的,说:“那一个…”铠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去怎么说,随后散出一声月苓不理解的笑声,听见他继续说:“槐煦,真的是你未婚夫婿吗?” 铠想起那个槐煦手背上的月夷花印,看着月苓的眸光更沉了一些。 月苓是不理解的,特别是那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虽然她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可是她是不解的,她侧了一下脸颊眸光,轻轻吸气,抿唇后,回道:“是的,槐煦哥哥是族人为我选定的夫婿,待这次除魔回去,我便会与他成亲。” 月苓又听见铠笑了,低沉、响着淡淡的磁性,她不知道她的回答是有什么好笑的,于是看着他,眼光中透露着疑惑的询问。 铠掀起眼皮,撞进她的视线里,开口:“你呢?他也是你选定的夫婿吗?” 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这些问题,但还是回答了他:“自然是的。” 哼—— 月苓听见对方哼了一声之后,一阵急风撞在自己身上,垂落的水晶流苏轻晃,一个高大的身躯就遮挡了她的全部视线,她抬头,便是看见他浅蓝瞳孔闪动的幽沉的眸光,对于铠突然的靠近,她并没有特别的冒犯的感觉,反而涌来一种莫名的熟悉,但出于礼节,她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后退,拉开一些两个人的距离。 “铠先生…唔——”她本来想出声告知他两个人这样靠近实在于礼不合,便感觉到了后颈落了些许微凉,然后被轻轻扼住。 后颈被控制的感觉让月苓下意识地僵住身体,仰头看向铠垂下的睫翼,嘴巴不由自主地微张着呼吸,面纱轻轻颤动。 铠慢慢俯下身,脸庞离她越来越近,这些举动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她只是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忘记动作,右手不自觉的抬起,似乎想要去抓他的手,垂落的水晶流苏在空中摇晃。 月苓似乎闻到了一种冷冷的、熟悉的香气,她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动作,看着铠的眉眼离自己越来越近,利落挺拔的鼻梁线条在自己眸中划出,她似乎看到了某些闪动的画面。 微张的唇瓣微动,铠停住了贴近的动作,唇瓣在她唇瓣的上方,只隔着一个因为呼吸而颤动的面纱,月苓感觉到那只扼住自己后颈的手慢慢往前一动,指骨划过她的脖颈、耳垂,顺着她的下颌线,到她下巴下的时候,手指轻抵着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仰头的动作,接着便看见铠抬眼转眸,眸光些许锐利地照在她眼睛里。 心跳在莫名加快,月苓眨了眨眼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薄唇。 鼻梁到唇瓣的线条,有些熟悉,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液,呼吸有些紊乱。 “你喜欢他吗?”月苓听见铠问道。 “我——” 想要回答,下一秒,月苓的唇瓣便被他隔着面纱以唇封缄,感受到他唇瓣的微凉,月苓瞳孔放大,吸了一口很长的气,上手抬起就要推他,又被他突然放开,下一刻又被他整个人抱起来,双腿岔在他腰的两边。 “你喜欢他?”他又问了一遍,语气有了很明显的冷和不悦。 一个接着一个越界的动作让月苓措不及手,她手推在他胸膛上,感受到硌人的崎岖后她才发现他身上的魔铠未褪。 “先——” 铠又是一口咬在她露出的锁骨处,月苓咬唇溢出一声很浅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觉,从刚才对于铠对她的触碰她就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酥麻、熟悉、亲切。 牙齿落在骨头和皮肉上,微微的突刺感,随后是一种潮湿的痒,接着变成温柔的触感,他在吻那个被他咬的地方。 魔铠凸起的地方在她推人的动作抵着掌心,那一下一下的吻让她好想喘息出声,但是潜意识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于是紧紧抿着唇,眸光剧烈地闪动,低头看见铠蓝白色的头发,往后是似狼尾一样漂亮的一个辫子,编法没有月夷族男子的复杂,简单利落、干净漂亮。 “铠先生。” 铠应声抬头,眸光已经幽沉,但不是刚才的冷冽锐利,而是散漫迷乱,眼尾还有一点向上扬起的弧度,让月苓似乎能感受到一丝笑意,仰头的时候,他微张的唇瓣还因为刚才对她的亲吻,而有着很浅很浅的水光,这样的表情、面貌,有些也迷乱了她的眼睛,她的心情。 那股不知名的熟悉一股一股地在胸腔汹涌。 与他对视着,她一时就忘记要与他说什么了。 等了一会儿,铠见她没说话,嘴角扯出笑意,贴近她的脖子,轻轻吻了吻,热气呼在她面纱下,声音低沉却是带着笑意的,说:“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这次问出来,却没有之前的问的时候硬冷,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温柔。 “当时…” “也是在这里…” 说着铠的唇瓣离开她脖子的肌肤,抬眼看了在呆愣的她一眼,继续说:“你就是这样…” “骑在我身上…” 虽然当时她是主动骑的,现在是被迫被他抱着,不过也没差,反正就是挂在他身上。 15缠绕 不对,这是不对的,不断的越界的举动让月苓陷入短暂空白的愣怔中,片刻后眼睛才在猛然一眨后重新恢复清明,双手将人往外推,因为推动的使力却让她腰腹紧绷着双腿无意识的夹着他的腰更紧,在魔铠褶皱压着腿肉直至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之后她才忽的一僵。 “铠先生。”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圈花藤已经缠上他露出的脖颈。 水晶泪滴因为她的动作而在花印上摇晃,一双好看的瞳眸,有着难见的愠色,面纱轻轻起伏,可见她呼吸的紊乱,她低头注视着他,额间碎发下的一双冷蓝色的眸子,道:“放我下来,请您自重。” 这大概算是她说的最重的话了。 自从和槐煦定亲之后,族人也教导她关于繁衍的知识,她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懵懂天真的圣女,她知道此刻两个人的举动是有悖礼节的,她不能对她未婚夫婿不忠。 对于铠说的话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听见,只是她毫无印象,而且他说得太过露骨。 举动、话语,明明与那登徒浪子无异,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却没有太多反感之处,有的,只是在这种境况下,她想对自己从小到大的教养礼节的坚持。 月夷花藤已经在铠的脖子上缠了两拳,叶片拂在他利落的脖颈线条、脉搏青筋上,勉强说得上是一种温柔的威胁,她就这样看着他,也想从他眼神之中探寻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原因。 “如果我不呢?“铠淡声开口,毫不避讳地仰头与她对视,面纱上裸露出的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睛,令铠觉得新奇又喜欢。 抱着她的动作收得更紧,以至于月苓能更清晰的感觉到魔铠在自己肉体上留下痕迹的感触。 而花藤也缠他脖子更紧,叶片刮上他的肌肤,藤蔓缠出痕迹。 铠却始终保持着漫不经心的笑看着她,只不过因为脖子被紧嘞而呼吸轻缓许多。 缱绻带着些许痴迷的目光在那张脸上从上扫到下,最终停留在面纱下唇瓣的位置,呼吸不畅让铠被迫微张口呼吸,铠看着那唇瓣的位置,说:“圣女,乖女孩,可以和我接吻吗?请求你。” 窒息的威胁让他的脸颊已经泛了一层薄薄的红,在他本来的冷白的皮肤上,有一种异样的性感。 月苓低着头,视线从他的眼睛上慢慢下移,到他脖颈被藤蔓缠绕的地方,看着藤蔓的收紧在脖颈上留下的痕迹,有加深的迹象,耳边却未听到他因为窒息而喘息抑或呼吸错乱的声音,好像在默默承受着她对她的凌迟。 藤蔓划破皮肤,月苓看着视线里出现的一条血痕,裂开的皮肤里,血液慢慢渗出,沾在了藤蔓上,她手指一颤。 一段各处充满着月夷花藤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在脑海里一闪一闪,她眸光有些闪烁,面纱下的唇瓣紧紧抿着,鼻间气息紊乱。 那伤口下流的血浸到藤蔓上,好像一下滴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心神突然慌乱,眼眶不由自主地发酸,很快就起了一层水雾。 “先生。”月苓声音有些颤抖,还有着明显的哭腔。 她手指颤抖地伸手抚向脖子伤口的地方,缠在铠脖子上的藤蔓在她指尖靠近的时候化成荧光消失。 指腹压在伤口的地方,很轻微的血液湿润的感觉在她的指纹上蔓延,月苓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笨重的一下一下跳动,眼泪无意识地从眼眶滑落,很大的一颗,在面纱上滚了两下滴落到他的脖子上。 月苓微吸鼻子,手按在他脖子上,慢慢抬头,一双眼睛已经没有刚才的怒意,反而盈满水光,可怜委屈,满是心疼地望向他的眼睛,声音颤抖着开口:“先生,我伤害你了。” 那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眼神,一切都不言而喻。 铠弯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目光也温柔地注视着她,道:“没有,你从来就没有伤害过我。”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 面纱下,月苓重重地吸了吸鼻子,显然是不相信地看着他,说:“流血了。”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着实不算什么,此刻小姑娘记忆明显恢复了的样子让他心中涌起巨大的愉悦和满足感,以至于他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生出温柔的笑意,说:“圣女,看着我。” 月苓应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 “可以、和我接吻吗?请求你,我的圣女。”铠说。 现今的月苓是明白接吻的意义,羞怯的粉红从她脸颊蔓延至耳根,看着铠那双深邃神情的眼眸,她好像被蛊惑一样,慢慢的低头下去,在快要触碰的时候,她似乎才想起她脸上还有面纱,于是停了停伸了一只手解下面纱。 双手捧起他的下巴,樱唇微张地去含他的唇瓣,舌尖轻轻探出,很快就被他勾了过去。 黏腻的接吻声音渐渐响起,额间的花印颜色变深了一些,很快,月夷花印便在她裸露出的肌肤上慢慢浮现。 铠问到了熟悉的清香,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像三年前一般由远而近,而是已经将他缭绕。 未消退的魔铠在慢慢消失,淡紫色的月夷花藤蔓在这个幻境中无声蔓延。 16婚印(完结) 除魔行动到了收尾阶段,月苓看见铠挥出魔刃斩杀掉一只在她眼前负隅顽抗的魔种,正抬眼笑着看向他的时候,被铠伸手拽住自己手臂,一拉,她受惊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一片黑暗。 他们又进入幻境的。 但这一次很明显,不是魔种造成的,而是某个人设计的。 月苓回头想说说他,却被他低头,单手捧起她的脸,唇瓣就落了下来,有些急切的粗暴。 能听见铠的气息声重而乱,是一种两个人都明白的,想念的心情。 上次缠绵一别,幻境被破解时,她要往前走的时候他拉住她,语气似乎是有些怨的问她:“这一次回去又会忘记他吗?” 月苓抿了抿唇,转过身重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温柔的情意,脸颊还又着残余的潮红,美丽又无辜。 “这次回去,我不会让姑姑洗去我的记忆的。” “因为…”月苓抬眼看着那张令自己心动的脸,说:“因为,我喜欢先生。” 从最初的遇见,她对他就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以前是因为他们魔力同源的吸引,而以后,是因为,她对他的心动。 “我不会让姑姑把我记忆清洗的。”她看着他,坚定的说道。 铠笑了笑,微微俯身怀抱她,贴在她耳边说:“如果姑姑还是执意要将我们分开呢?” 月苓依恋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不会的,如果姑姑执意相逼,我就…我就…”月苓说着,吞吐中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铠沉着嗓子温柔地问她:“你就、做什么?”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许久才声如蚊呐地吐出一句:“我就以死相逼。” 这个回答让铠轻轻笑出了声,伸手将她脖颈间有些乱的头发捋到背后,说:“圣女小姑娘,可不能真的做到如此地步,你可以——” “先生。”月苓打断他的话,在他怀中扬起头颅。 巴掌大的脸蛋,神色坚定,他与她对视,轻轻地应了一声。 然后铠看见她抿了抿唇,似乎有一抹疑虑的神色闪过,但是眨眼后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如果先生想要我脱离月夷族与你在一起的话,月苓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她轻轻的推开他,说:“月苓从小就在族人的爱护和供奉中长大,是他们养育、教养月苓成人,月苓也应该要但起圣女的职责,庇护我的族人。” 原来是这样啊,铠了然。 他的圣女,看起来是一只懵懂无辜的小白兔,其实有着她自己的责任和坚持。 真的,让人,更喜欢了呢。 铠依旧噙着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我知道,所以我不会阻碍你。” 他又轻轻将她抱回怀里,声音低沉温柔,说:“我只是请求,你能常常想念我,可以吗?我的圣女?” 月苓脸又红了红,贪婪地呼吸了两口他怀抱的气息和感觉,郑重的应了一声。 出了幻境,她立马就被黑着脸的月琳姑姑拉走了,小姑娘还是执意地抿着甜甜的笑容回过身,朝他拂身行了个礼再和族人一同离开。 三个月后,才在这次除魔行动中相遇。 幻境之中,月夷花藤蔓延,情迷意乱,两个人很快就滚做一团,铠躺在花藤之上,让她坐在自己腰上,月苓还在为刚才激烈的深吻而失神,仰着头喘息,听见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大腿一凉才回过神,她伸手按住他掐着她大腿腿肉的手掌。 喘息着说:“别——” “先生,不要。” 铠抬眼,看见月苓正无辜地盯着自己,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去抚摸她的脸,声音有着沙哑,问道:“怎么了?” 她的脸上已经生了月夷花印记,每一次看,铠总是会被这妖异的美惊异。 铠俯身向她,手上用了点力,让她仰起头将唇瓣凑给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啄,道:“不做吗?” 月苓一双眼睛依旧紧紧追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他,让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握上他那只抚在她脸颊上的手,轻轻的拽了下来。 他的手掌很大,小姑娘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后,抿着唇摆弄了一下他的手掌,与她一只手十指紧扣,一道淡紫色的荧光在他们相扣的手掌上萦绕了一圈,铠看见月苓手背生出一条小小的藤蔓,在他们手上缠绕了一圈后,枝桠末端扎进他的手背。 不疼,其实应该说没有任何感觉。 铠只是好奇的看着那扎进自己手背的东西,光芒消失之后,枝桠慢慢回收,他看见自己手背上也有了一个月夷花印记,和她额头上的是不一样的,但是类似。 很熟悉。 在他盯着自己手背上图案的空档,她已经放开了他的手,他看着她的指尖在自己指间抽离,铠抬眼看她,手扬了扬,问道:“这是什么?” 问题问完之后,月苓闪躲了他的目光,低着头,铠看见她耳朵蔓上粉红,目光有些玩味地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心下着实好奇。 许久,月苓才温吞抬头,有些忸怩回道:“这是…” “这是我们月夷族圣女婚印。”月苓看了他一眼,又害羞地垂下眼睫,伸手揪了他一角衣襟在手上捻着。 婚印。 铠在脑袋里审视这个称呼,向下注视着自己手背上的图案,回想自己看到它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很快他就找到了答案,铠将手轻轻放下,抬眼去看那个低头的小姑娘,轻轻哼笑了一声,开口:“那个人身上的也是婚印吗?嗯…槐煦。” 月苓很快地就抬头,眼睛看着他,说:“槐煦哥哥,槐煦哥哥的婚印姑姑已经解除了。”月苓着急解释道,手都跟着给他摆了摆。 月苓着急解释的模样让铠心里愉悦,但是面上也只是垂了垂睫,隐着唇角的一丝弧度,再度抬起那个有印记的手,道:“所以,圣女…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啊?”月苓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慌张地在他眼前摆手,说不是不是。 好像她也才意识到,这个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脸是红了个侧底。 但是这般反应却让铠的笑意僵在嘴角,眉头微蹙,眸光和脸色都黯淡了些许,随即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月苓听见铠没有动静,以为因为自己擅自主张的举动生气了,浮起些许难过的神色,偷偷瞅他一眼,却他脸色果不其然的暗了下来,让她感到自责,委屈。 “是姑姑说,与你结了婚印,这样你我亲近我也不会失去魔力,回到族中也不必再经历洗髓。”月苓委屈地解释道,声音说着,就有了轻微的哭腔。 月苓慢慢抬头看他,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出去,我就叫姑姑给你解了去。”说完,她似乎真的快要哭了。 铠叹了一口气,舒展开眉头刚才微蹙的皱褶,眼神带满安慰性质的温柔看向她,伸手在她腰间轻抚,说:“我没有不愿意。” 他怎么会不愿意? 这东西长在槐煦手背上的时候他就看着刺眼,长在自己手上,倒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对于月苓说的话,铠也很快就明白了,月夷族圣女不能跟外族人通婚,之前两次缠绵过后,她的确都是失去了力量。 想到这里,铠只剩下心疼两个字。 “我愿意。”他轻声朝她回答。 看见铠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月苓的情绪才慢慢平复,微微倾身朝他怀里靠。 铠垂眸看了看那个靠在自己怀中的脑袋,眼底无限柔情,嘴角挂起笑意,捏起她一只手在自己唇边亲了亲,问道:“洗髓会很疼吗?” 月苓在他怀中抬头,清澈的瞳眸眨了眨,咬了一下唇瓣,伸手搂上他的脖子,一边动作一边说:“是有点疼的,不过我能忍受的。” 铠再度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图案,凡事都为别人着想的小姑娘,总是以为自己会伤害他,其实她从未伤害过他,反倒是他私欲伤害了她,想着,眼下的心疼就更深。 慢慢的,他将她慢慢压回身下,手掌轻柔的托在她背后,看着她那双眼睛,道:“抱歉。” 月苓的脸有点红,因为熟悉的动作和姿势,还有刚才她的大腿好像蹭到了他的东西,对于他的道歉,她也是知道意指什么,伸手更用力的攀着他的肩膀抱他,唇瓣碰到他的喉结。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下,让她呼吸有些灼热的乱,她努力的平复着气息,回道:“没关系的。” 说完,她抬眼看了看他,看见他刚才因为接吻而变得有些殷红的唇瓣,她咽了一下唾液,抬头去凑。铠默契地低头和她接吻,身下的手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好好圈着自己。 接吻之中,两个人衣衫尽褪。 “乖女孩,我的圣女,谢谢你赐予我的这份荣耀。”铠松开她的唇瓣说道,声音之中有情迷的喑哑。 月苓的眼神更是迷离,身下含着他手指的小穴在他插弄中敏感地收缩。 水声、喘息声之中,铠再度吻上她微张的小口,随后,将二人彻底合二为一。 ———————————————————— 魔种幻境:原来我只是你们play的一环! 完结啦。 不知道会不会有同好,其实我是铠兰党来着,但是我又写不出双强那种性张力。所以只能写写这个过过瘾。 但是铠爹一定是峡谷里最A的! 好喜欢圣女乖宝,婚印不代表圣女会一直跟着铠一处,她还是会回月夷族履行她圣女的责任,这是她真心所愿。 但是她也会真诚地喜欢着她的铠先生。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