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游戏(骨科,1v1)》 第一章是我勾引你的 “姐姐…”少年忙地站起,手攥餐巾,紧张的目光在喻知雯冷漠的表情和受伤流血的小腿间梭巡。 “哎呀这,”斜右方的女人被吓得一颤,捏着手帕抵唇,“这是怎么了呀,知雯。好端端的,怎么生这么大的火,一家子要和和气气的才是,咱们坐下好好说。” 坐在主位,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似乎不讶于女孩的情绪爆发,平静地与她对视,双手交迭,“还有什么话可说的,下午搬走,我还不至于没用到要看女儿的脸色过日子的地步。” 喻知雯浑不在意,纤手搭着椅背,从椅后往右绕,步步逼近那个在座位上维持平静的女人,直至她的身体被喻知雯的阴影盖的不剩一点光亮,她才垂下眼慢慢道:“是你自己摘下来,还是我扯下来。” 她的表情有一丝龟裂,簇着眉望向喻父,不自觉地来回挪动着坐姿。 喻知雯见她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不耐烦地要扯去她脖子上的原属于自己母亲的珍珠项链。 手还未碰到她的脖颈,喻父终于按捺不住,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一把推开了喻知雯,那一瞬间,她看见那双与她极其相像的眼里充满了厌恶,“没礼数的东西,小艾是你继母!” 二十年来,细数大半的时光中喻知雯便在母亲家生活,外公外婆待她也极好,在那座庄园里养尊处优,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更何况这施以残忍的人是她曾经最憧憬的能够赐予她亲情怜悯的生父。 倏然被推倒在地,她身上洁净的衣裙便与满地狼藉黏连在了一起,好似一朵无人看护、被狂风骤雨打弯枝桠的玫瑰。 少年急忙扶住她,眼里满是心疼和关切,宽厚温暖的胸膛贴紧了她的脊背,“姐姐,你还好吗。” 喻知雯不置一词,右手寻摸到了滚落在旁的红酒瓶,虎口抵着酒瓶的细颈,猛然砸地,粘稠的红色液体和碎玻璃片飞溅开来。 “把项链还我,”喻知雯借力起身,摇晃着靠近他们,双手握着破碎锋利的酒瓶,直对着喻父和林艾,“把我母亲的项链还我!” 喻父瞪着眼,大喊:“晓声,还不拦着她!” 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褐眸里是似暴雨将袭的复杂和做好抉择的坚定,“爸,妈,把项链还给姐姐。” 喻知雯错愕地睁大了眼,转瞬又变回了冷然的情绪。 “晓声?!”那个女人的面部几乎抽搐,浅褐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震惊,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会向着别人。 “如果爸妈不这么做,”他大步向前,把喻知雯揽入怀中,接过她手里的酒瓶,俊容甚至比她的要冷上百倍,如同幽暗夜色下的一头显露出锋利齿牙的野狼,“我也不会留情的。” 林艾手忙脚乱地解下项链想要递去,喻父却一把夺过了那串莹润的珠链,目光尖锐地审视着喻知雯和喻晓声,片刻后抚掌大笑了起来,“我的好孩子们,乱伦的戏码在这个家里上演多久了?” “乱伦?”林艾抓紧他的上臂,流转的目光变得迟钝眩晕,“国山,你说什么呢,喝多了吗!晓声,晓声!你爸爸说的是不是胡话?” 喻晓声缄默无语,喻知雯斜倚着他,鲜红的指甲抵上侧脸,戳出一个小小的窝,她佯装思考般地跳转视线,半晌后目光才回落到林艾的脖子上。 因为物非原主,尺寸不合,珍珠项链紧压得她皮肤上留有着一圈红痕,就像她此刻抑制不住的崩溃,与喻家人的淡漠格格不入。 喻知雯轻蔑地高抬下颚,红唇微启:“她来了多久,我们就做了多久,父亲对我的事情一向不关心,怎么,现在想听了?” “好,好极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珠链被甩向喻知雯,喻晓声眼疾手快地抓住它。 那道癫狂气愤的声线更是拔高了三个度。 “都给我滚!” 喻知雯踢开地上略显狼狈的残羹冷炙,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喻晓声紧跟在后,用他那只温暖干燥的大掌包裹住喻知雯冰冷的手。 落坐回主驾,车内还残留着悠然沉稳的广藿香,喻知雯按下中控锁,抽纸擦拭起裙摆上的脏污,方才一直敛屏的气才堪堪松快。 可果酱的颜色太深,又黏腻又馥郁,是擦不干净了,看来这条裙子回去得扔进垃圾桶了。 她啧了声,左手搭上方向盘,右手发动引擎,攀升而上的情绪鼓舞着她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姐姐,我们还是回你家吗?”喻晓声细心为她扣系好了安全带,掌心则自然而然覆落在了她的右手之上。 喻知雯本急着要走,却怔愣住了。 现在还有个麻烦,而且是不小的麻烦亟待她解决。 思虑半晌,那双攥住她的手也在慢慢收紧,她只好转头对上那双无辜且好奇的眼,用最轻柔的嗓音询问:“晓声,你不回去吗?明天是不是还要回学校?今天的事闹得难看,你毕竟还在上学,没必要切断经济来源跟着一个被喻家抛弃的人。” 外头似乎要下暴雨了,喻知雯觉着车内的空气也跟停滞住了似的不再流转,气压越来越低。 她打开雨刷,又打开了车内蓝牙缓解气氛,“你回去就道歉说是情绪失控,再告诉他们是我勾引你的,他们肯定会原谅你的,喻国山一向心疼你,你母亲也不会为了我跟她唯一的儿子翻脸。” 那张青春俊美的面孔只是保持不动,安静地等她铺陈完了一大段理由,才哑声道:“姐姐,我别无所求,只是想要陪着你。” 车内柔缓的爵士乐渐入奏起: Some people want it all, 有人妄图拥有一切, But I don't want nothing at all, 但我别无所求, If it ain't you baby, 如果没有你,亲爱的, If I ain't got you baby, 如果我无法拥有你, Some people want diamond rings, 有人倾心于闪耀的钻戒, Some just want everything, 有人妄图拥有一切, But everything means nothing。 如果我无法拥有你 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啪嗒啪嗒啪嗒—— 是雨点拍打车厢顶的声音,透明的雨珠密密麻麻地聚集在车窗外,凝成圆点又滑落成条条丝线。 喻知雯在车顶灯的暖色光下犹如浴在圣光里的天使,他好想留住这个闯入他世界的美丽神灵。 他察觉到喻知雯想抽出手的意图,没有勉强地松开了手,扬起了一个不惧任何攻击性的微笑。 “我是真心喜欢姐姐的,所以我想帮姐姐的举动,不是失控,也不是被勾引。” 第二章骑在我身上时就想分手了吗(h) 喻知雯恍惚了一刹,如果换做从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些他爱听的情话,也不会吝啬地回以亲吻或是更亲昵的动作。 他们的羁绊始于为喻国山和林艾而量身设计的报复计划,她策划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就是要在合适的时机将他们在意的一切得到手,再一举焚毁。 她永远不会忘却母亲病逝前的悲啼,永远不会淡忘母亲日记里对喻国山字字如血的控诉。 比起根扎在她心底的成见和怨恨,她和喻晓声的关系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开端尚且虚情假意,难道到了结局便会轻易扭转为完美的大团圆吗? 不必她多加思考,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出于理智,她必须和喻晓声分手。 出于私情,喻知雯到底忍住了直白的攻谒,试图将措辞表达得婉转,“晓声,你听话,我——” “我一直听你的话啊,”喻晓声却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色苍灰如纸,他怕自己听到不如意的答案后表情会太扭曲,于是勉强维持嘴角淡笑的弧度,声线却在颤抖:“姐姐,你以前说过的…我们两心相悦,彼此喜欢。” 少年投向她的目光太过炽热,烫穿了她的胸膛,他审视她,而她突然怯懦,嘴唇翕动,难言一字。 本以为自己模拟过了上百遍分手场景,此刻的交锋不过是走个流程,不说驾轻就熟地快刀斩乱麻也不该是这样拖泥带水的犹豫。 可喻知雯终究是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闭上眼,深深地交替呼吸,心脏却并未如她所想地平缓下来,而是被绞紧般地抽痛。 怎么会这样,明明每一次的款款深情都是她在做戏,明明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报复,把喻国山最骄傲的儿子拉下水,好让喻国山也知道什么叫绝望和痛苦。 喻知雯无法快速恢复平静,心底的一道声音告诉自己应该去安抚喻晓声,最好再赐予绵长的吻,可事情究竟是到了这一步,为了达成目的,她没法回头。 于是她狠下心来,换上了一副绝情的面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晓声,你也十八岁了吧,你应该明白永恒的爱情只存在于童话世界,可是在现实当中,人的情感都是会变的,没有人会保持如一。” “人和东西一样,就算是再喜欢,也有看腻了、玩腻了的一天。喻晓声,你应该开心才对,因为现在分手,我们之间不会产生任何损失。” 他瞳孔睁圆,微微晃动,眼角眉梢间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半晌没有动作,像是风雨欲来前的短暂宁静。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畅想和姐姐下次的约会,思考他是该献上首饰还是鲜花,一个小时后他却被冰冷的语言践踏,被姐姐在暴雨天丢弃。 一字一句的听完了她的剖白,喻晓声的脑海里只抓到了分手两字,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唾沫,“姐姐,晚饭前你前骑在我身上,抬着屁股让我狠狠插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在我舔姐姐的小穴,舔得姐姐喷水失声的时候就在这么想了吗?” 喻知雯的脸顿时一红,不知该何以应对他,只好用掌心推搡着他的胸膛,好让他保持距离冷静。 可他误解了喻知雯的意思,一把掣住她的腰欺身而上,馥奇香混合着剧烈荷尔蒙的气息让喻知雯有些晕乎, “姐姐不反驳是因为被我说中了?” 燃起的星火随着游走在她腰际的手而灼烧,将欲火引到了她的每寸肌肤,喻晓声垂首在她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接着是脸颊,嘴唇。 一个月来他们做过太多次,对彼此的身体敏感点了如指掌,即使喻知雯此刻并没有心思跟他玩车震,在他攻城略地的撩拨下,小穴很快有了湿意。 “嗯…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喻知雯迷乱地仰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收紧指缝中乌发往后拉扯,意图将他与自己分开。 她成功了,可仅仅是成功了片刻,瞬间的分离如同从未发生过,喻晓声眯着眼覆唇而上,更加凶狠地碾磨着她的唇瓣。 红润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了她的嘴巴,在她的口中来回地搅弄,勾缠着她的香舌色情地舔弄。 他一边吸着津液一边哼哼:“好吃…嗯唔…姐姐的口水甜甜的…再多给我些……” 小穴越发清晰的痒意蔓延到每一处神经,喻知雯不禁腿软,夹紧磨蹭着衬裙,喻晓声自然不会错过这些细小的动作,敏锐地察觉到了姐姐的情动。 “等不及了?”少年轻笑一声,左手攀上腰际撩开了喻知雯的上衣,揉捏起她浑圆的胸乳,右手探进了她的短裙,摩擦着湿润的内裤。 两指隔着内裤碾着阴蒂,涌湿软布的淫水渗得越来越多,长指缓缓勾开内裤,不消他分开两瓣唇肉,它们已经一张一合地流着水等待逗弄了。 “嗯…好乖,弟弟也想插进来给姐姐止痒,不过…还是要问问姐姐的意见,姐姐说呢?”少年将唇舌移开,左手熟练快速地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一口吮吸住了跳出衣物束缚的奶子,对着那处突起的嫩红又吸又吮。 柔软芳香,是极尚的佳品,怎么吃也吃不腻,他真的爱死了姐姐这对奶子。 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袭着她的大脑,喻知雯舒服地浑身颤抖,她想抵抗,却毫无气力,渐渐地也忘记了抵抗。 他调下座椅靠背,喻知雯忍不住抬腿勾住少年的劲腰,身前少年的喘息愈浓,喷洒在她的奶子上,“说话,姐姐,想不想要弟弟插进来?” “啊…哈…轻一点…”喻知雯仰倒脖子,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自己的乳头周围打圈,而他并起的两指正浅浅地进出着湿润的小穴。 “什么?重一点?”他顽劣地含住一颗奶头,然后用力吮吸,促使得两颊微凹,只要喻知雯低头一瞥,就能看到自己的奶头被他吸得红糜,“好骚,姐姐刚才还说不想再见我,现在就流出这么多水来勾我。” 光是被他吮吸,喻知雯就爽得要高潮,她忍不住揉捏起另一只被落寞的雪乳,挺着硕大圆润的奶子将乳头送倒少年嘴边,渴望被他更激烈地对待。 少年舔吮的越来越快,却在她呻吟声最高昂的时候吐出了奶头,发出了“啵”的一下淫靡的水声,贴在小穴的手指也迅速收了回来,喻知雯情动不止,晃起了臀部。 裤子拉链向下滑动,炙热的肉棒立即弹出内裤,抵在了她湿漉漉的穴口,前后磨蹭着红肿的阴蒂,淫水将他的阴茎蹭得黏腻滑润。 肉贴肉的快感令少年额角冒出青筋,喘息急促,忍不住溢出满足的呻吟,而女人也眼梢泛红,勾着他的脖子不放,与他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喻晓声握着肉棒,凑近喻知雯的颈侧耳语:“想吗?” “想不想插…”粗粝的指腹按碾着喻知雯的乳尖,小红果又弹又软,敏感脆弱的神经被少年如此挑逗,喻知雯咬着下唇,娇怯的模样被他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 她又痒又软,无力地转头,车外狂风骤雨乱作,天地间静谧到唯有雨声独自喧哗,喻家的建筑虽然被车窗上的雨珠糊成一团朦胧的景致,但却短暂地惊醒了她。 他们现在还没离开喻家。 “晓…晓声,不要,啊哈…别在这里…” 少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 不屑地哼声,“这里怎么了,姐姐和我接过的每一次吻,做的每一次爱,不都是在喻家的别墅里吗?” 第三章车震(h) 喻知雯的脸颊羞得绯红,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好像雨林里振翅的蝴蝶,她小口喘息,甜腻又诱人,勾得身上的少年倒抽气。 “怕什么,”喻晓声握着茎身磨过她的阴蒂,带过阵阵电流,附在她耳侧的声音低哑性感,施带魔力般地诱惑她乖乖缴械投降,“这么大的雨,没有人会出来的,还是说…姐姐觉得不够刺激,想有人来偷窥我们做爱?” 听到最后一句话,喻知雯的脑海里马上模拟闪现出了画面,她急切贴上男人的唇,反复吮吻,小穴小幅抖动着,飙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 她意乱情迷,竟然因为这句荒谬靡乱的骚话高潮了。 正欲开口辩解,她眼前的视线陡然一黑,温暖干燥的大掌覆上了她的眼皮,失去视觉令她有些不安:“你干什么,唔啊——” “姐姐你说我现在干什么?当然是在狠狠干你的小骚穴。”少年挺动紧腰,性器直直地插入女人的甬道,龟头的大小嵌进湿淋淋的穴口,将两片肥厚的花瓣最大程度的挤开。 填满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叫我名字,姐姐,叫我阿声。” “不……呃唔…太重了,哈……不要这么里面……” 他喘息,胸腔中弥漫着诡异的幸福,同时交杂着不甘、艳羡、狂怒:“好紧啊…操的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只有和你有血缘的弟弟才能把你操的这么爽是不是。” 女人的视线被遮挡,看不见他眼里的情绪,但从他突然开始摆臀操穴的动作中,也能隐约感觉到他被刺激得兴奋不已。 视觉虽短暂被剥夺,其它感官倏地变得更灵敏了。 柔软的黑发扫过她的耳畔和脖颈,带来丝丝痒意,她忍不住将手覆上他蓬松柔软的发顶。 喻晓声吮吻着那双娇媚的红唇,与她交换彼此的津液,双臂紧紧环着她、拥着她,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离。“姐姐,叫我一次阿声,我就听你的,操得你更舒服好不好?” 玻璃倒映中的女子被少年干得不停颤抖,颠颤摇晃的乳肉被他的胸肌贴压,红肿的乳头也在次次撞击中摩擦,车厢内空间狭小,比不得喻家的房子宽敞舒适。 “疯子……唔…别磨了…奶子……要擦破了…” 再操得深些、再狠些…蚀骨的情欲钻进她大脑的每一条神经,喻知雯才高潮过一回,现在花穴里又传来痒意,紧致的甬道里抽绞着喷出大股的浪水,将她抛至极乐之巅。 喻晓声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便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埋在她体内的鸡巴猛地撤出,又疯狂地插入捣干。 若她是喻晓声,便能看到此刻的自己涎液四溢却仍在吟喔,花穴更是被操得淫水飞溅,整个人柔若无骨地攀附着男人的劲腰,浑身魅惑地哆嗦起来。 “不……呜呜好深…阿声…慢一点…把手松开…呜呜…” 喻晓声听话地挪下右手,顺着锁骨向下摸至乳肉,大掌握住一侧揉捏,色情饱满的乳肉溢出他的指缝。 少年做出点评:“对,姐姐真棒…就是该这么叫我。” 女人忽然间恢复光明,可视网膜前的一切仍然模糊,他撞的太狠了,她眨了眨眼却发现根本没法儿聚焦,身上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分心,捏着腰将人提起来,女人的下半身高抬离开承载托力的真皮座垫,全然坐在了少年的胯骨上。 “不过姐姐要和阿声分手,那现在和阿声做爱算什么?”他的语气晦涩不明,喻知雯倒品出了阴阳怪气和浓浓的醋味。 她随口作答:“分…分手炮?啊你…嗯……轻点。” 男子的眼角猩红得可怕,立即判卷:“休想!” 喻知雯没看见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写满了躁怒,她只知道他的动作又凶又猛,体内的血液仿佛要沸腾,恨不得将囊袋都操进自己的身体。 她捧着他脸,简直要哭了,上上下下地骑乘在他阴茎上,乳肉高高挺起,纤腰呈现出的弧度无比诱人。 檀口久张不闭,侧流下的涎水透明晶莹,无力呻吟:“阿声…我的小穴…嗯唔…慢点…要去了……” 少年伸出滚烫的左手,搭在她侧颜,拇指顺势伸入她的小口,环着她的香舌搅动,他本想说她现在的表情实在魅惑至极,可嘴里吐出来的却是:“啧,才刚开始呢,姐姐又要偷偷高潮了么。” “啊……阿声…阿声…唔唔……” 倏然间,喻晓声拔出了肉棒,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白沫和淫水,打湿了男子的腰腹上的耻毛,女人夹不紧双腿,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停滞在濒死的边缘。 喻知雯面色潮红,理智和自尊通通被抛却在九霄云外,她失了魂魄,只想少年继续操干自己,于是讨好地舔着他的手指,好似在舔弄他的性器。 他富有兴味,凑在她耳珠边夸奖道:“好会吸啊姐姐,舔得我更硬了…嗯,吸得好棒,天生的骚货,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喻晓声握着水淋淋的性器,快速摩擦着充血肿起的阴蒂,蹭得差点要滑进去馒头穴时,他才缓缓插进去,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当喻晓声将整根性器都送入花径,捣至宫口时,她听见少年情绪痛苦地喃喃:“坏姐姐…” 做得那么凶,到底是谁坏啊… 喻知雯骤然失声,被撞得颤抖不已,忍着那一瞬不适的异物感,在心底腹诽暗骂。 他加紧速度抽送着,紧致的宫口被慢慢扩张开,随即食髓知味,如千万张小嘴般吸附着他的性器,颅脑爆炸开的快感如烟花绚烂。 “呃啊,姐姐别夹——”他紧皱着好看的眉眼,脖颈上的筋脉被狠狠咬住,但不感丝毫疼痛,反而被爽得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小声嘶吼。 喻知雯胡乱摸着他的背肌,小穴被他的肉棒撑平了褶皱,严丝合缝,受快感折磨,她本能的想要向上逃离。 少年反应很快,用手护住她的头顶,抵着车顶的坚硬,腹肌酸涩,他将性器狠狠一顶,囊袋拍打着喻知雯腿缝间的软肉。 女人被他撞得只能发出颤声,语句也破碎,“不…啊啊…嗯你慢点…我的腿……” 凶猛的顶撞刺激得她夹紧了花穴,喻晓声猝不及防地闷哼出来,开始失控,加大了抽插频率,射精的欲望达到顶峰,股股白浊一抽抽地交代在了女人体内。 一道涩哑的男声回响在她耳畔:“姐姐…我爱你……” 第四章新家 漫长的梅雨季总算过去了,连绵的乌云消失在朗夜晴空,鸟雀扑棱敛翅,停留在窗台,只是往昔驻足在灰暗天幕下的情人不知所踪。 没人喂它,好饿,啾啾。 月光为窗棂镀上了一层银灰,透过玻璃冷冽地倾洒在静谧无人的房间,悬挂在阳台墙壁上的鸟笼大敞着门,喂鸟器里的饲料空空如也,像是许久没住人了。 小麻雀飞挤入房门,一蹦一蹦地跳跃前进,圆溜溜的眼睛一下就被床底的反光物件所吸引。 它用喙叼出了一张照片,相纸中央被撕开过,可又被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粘了回去。 不是吃的,好饿,啾啾。 小麻雀歪了歪脑袋,蜷起一只脚,但是照片里的这对男女他认识,啾啾啾。 “什么鬼东西。” 喻知雯泄愤似地拍了拍新家的冰箱角。 她颇是无语地回想起当初打视频电话订购时,销售口若悬河地介绍:双开门,高科技,wifi智控,艺术缔造,专属定制,重塑空间想象…哄得她立即划了四万块过去。 几天后搬运师傅把它卸到厨房时,向喻知雯展示了冰箱全貌,货如其实,线条平直利落,颜色简约大气,LED显示屏上五花八门的功能确实也看着高端,可是现在…… 哗啦啦的水液打湿了她的拖鞋,喻知雯喊来扫地机器人,可小东西却停在厨房门口,不再近一步,看得她气不打一出来,这个屋子里的智能设备到底智能在哪儿? 仰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女子起身,循着喻知雯“靠不靠谱”的抱怨声望去:“怎么了,地上怎么有水?” “制冷出问题了,微冻区10L的食材全坏了。” 她发愁地盯着满地水痕,踢了踢扫地机器人的屁股,圆盘状的机身才慢慢运作起来,收拾好后扬长而去。 喻知雯挑拣出仅存完好的食材,搁置在中岛台上,喃喃道:“你好不容易回国一趟,我特意嘱咐张嫂去市场买了菜,都是合你口味的,本来想着想给你做顿大餐。” “我们家雯雯真好,”女人走进厨房,长臂一揽,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肩上,“不过接机那天,你不也请我吃过饭了?我这次要回国待好久,来日方长嘛。” “唔…你增肌了?”喻知雯有点扛不住她的重量。 女人嘿嘿笑着,松开手退远,跟着她一起挑选,“被你发现了,我最近在准备一个新角色,导演老说我太瘦了,轻飘飘的,逼着我多吃多喝,所以我现在一日三餐无肉不欢,大半天都泡在健身房里。” 喻知雯打趣:“邵大演员好敬业,怪不得人在国外演出,国内的热度也持续不下。” 对方嘴角噙笑,多情的桃花眼眨巴着,让人一不小心便会陷入漩涡,“喻总要做我金主吗?” 好友邵萦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发小,从小就漂亮,初中留了短发后更加中性,优越的眉眼间透着英气,回回社团表演都爆满,惹得学校里不少的小学妹暗恋。 长大后她也没走样,喻知雯在国内顶尖的A大读金融管理,而邵萦则出国念了表演,参与了不少剧团演出,就是因为她敬业的态度和浑然天成的演技,才帮她在国内国外都积攒了不小的知名度。 喻知雯浅笑吟吟,对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毫无怯色,回以挑衅的话语,“难道除了我以外,邵大演员还有其他人选?” 她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喻总家大业大,有你这个美女金主包养我,足够了。” 变质的生肉海鲜发出阵阵恶臭,全被喻知雯扔进了垃圾桶,她洗了洗手,和邵萦一起重新收拾好厨房,准备一会儿出门吃饭。 那次和喻国山撕破脸后,她马不停蹄地搬到了公司附近,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了,喻家断断续续打过十来个电话,她没接,因为大概都是那个少年拨的。 喻晓声未尝没有想着亲自联系过喻知雯,只是石沉大海,每次只有冰冷的机械女音提示对方正在忙碌。 她既搬家又换了号码,不想被打扰的意思足够明显,要跟她说上一句话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渐渐地,他就不再打来了。 在喻家做事的几个佣人,与她关系还不错,他们曾向她悄悄透露,说是这几个月来少爷办了学校住宿,只回过一次别墅,期间收拾了些简单的衣物后就走了,再没踏入别墅半步,为此林艾急得生了病,喻父气得暴跳如雷,直言要跟他断绝关系。 起初,喻知雯觉得快慰,后来,一些无端生出的想法缠住了她的心,她也难言迷惘。 从前倒是没觉得喻晓声的性子有这么叛逆。 邵萦靠着沙发上玩手机,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雯雯,这周末你有空吗?我们剧团在市中心有个演出,也是我解约前的最后一次表演,我给你留了前排的票。” 喻知雯缓缓从厨房走来,手里驾着水果刀,熟练地操刀开下一口,慢慢转动苹果,削掉一圈圈的果皮,熟透的果肉白里透黄。 她搁下小刀,撇掉垃圾应允道:“你金口难开,我哪有拒绝的道理,公司这段时间也清闲,没什么重要的业务,票给杨清吧,我会去的。” 邵萦点头,动作自然地接过了苹果,“谢了宝贝。” “是给你削的吗你就谢。”喻知雯两手一空,又好笑又无语地抽了张纸,擦干了手上的水渍。 邵萦啃了口果肉说:“小小苹果而已,喻总别吝啬。” 她打量着女人还未换下的西装衬裙以及精致的妆容,语气夸张:“下午又见了客户?好忙啊,多亏了我想着你,特意为你安排了娱乐活动,周末你可以好好放松心情了。我看你失恋了这么久,老是用工作填满时间,都不知道好好休息。” 喻知雯垂敛秋瞳,意兴阑珊地擦拭摆弄着自己的手指,“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祝我生意兴隆,其他的事就算了吧,而且也称不上失恋不失恋的,我们压根就没在一起过。” 邵萦没料到她的回答,也沉默了片刻。 “…得,我还以为他炮友转正成功了,没想到……我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陌生的情绪卷土重来,只要她一闭眼,就会回想起那晚离开喻家的所有记忆,积压在她胸口,呼吸困难。 喻知雯挠了挠下巴,试探性地询问:“阿萦,如果说一个人,她千方百计要和你在一起,甚至还和你发生了关系,但她事后抛弃了你,目的也是为了利用你去报复别人,你知道整件事后还可能对他有感情吗?” 邵萦刚开始还在认真思索其中纠葛,听到最后不禁瞪大双眼,情绪激动地拍桌起身, “他——你——你前任…不,那个狗男人敢这么对你,我看他这#^%是不想活了,我%#*……………” 喻知雯一惊,只是摇头,而邵萦替自己鸣不平,要喻知雯说出更多原委,甚至对话中那人的名字。 她哪敢告诉邵萦,对话中被唾弃的主人公是她自己。 第五章澳白(微h) “你失恋了?” “梁庆阳,能不能少八卦。”喻晓声闻言翻了个白眼,扯回校服外套,蒙住头继续睡。 他昨晚熬了一整夜,心脏跳动得异常快,黑眼圈明显得能杀人,白天疯狂往胃里灌速溶咖啡,硬撑着精神上完课,晚自习看管不严,是补觉的好时机。 梁庆阳用笔杆戳了戳他后背,小声道:“你之前托我买的大澳白…不打算要了?” “……” 看他没反应,男生又转了个侧身正对着他,颇是好奇:“说话啊,我才出国了一周,你怎么成这样了。” 他低头翻包,摸出一个胸牌,顺手碾着别针扣进校服,又把沉甸甸的礼盒塞进了喻晓声抽屉里,“我听易谦他们说你搬到408宿舍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我们寝室有空床,他们寝室是八人间,又窄又挤的。” “我要。”闷头埋首的少年回应道。 梁庆阳一愣,“什么?” “珍珠项链,”喻晓声直起身,光明正大地掏出手机,在蓝色软件里点开对方的头像,打了几个数字,复而抬头看向梁庆阳确认,“是二十四万七对吧?” 男生用拇指交替捏着食指和无名指,眼珠向上转动,似在脑内疯狂计算,“二十四万七千五百三是税前的价格,退税后,没这么贵。” 少年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转过去了,就当算代购费,我先睡了,好困。” 又倒下去了,梁庆阳有些不可思议,这是真被女人给甩了?没想到像喻晓声这种级别的帅哥也会有失恋的烦恼。 看来普天之下的恋爱都是难谈,真要起命来,富二代也不能除外,他盯着少年的宽肩暗暗腹诽。 喻晓声扯开外套的一角,那双无神的褐眸对上了他,梁庆阳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没什么,上第二节课的时候叫我。” 晚自习很快就结束了,梁庆阳正提着书包要跟喻晓声一起回寝,横挡在前门的班主任扬起左手,拦住了眼下乌青的喻晓声。 看他手里的资料袋,怕是要商量保送的事情,梁庆阳有差生的自知,打了声招呼后便也离开了。 班主任滔滔不绝地拉着喻晓声的手唠叨了一个钟头,听得他头昏脑胀,勉强提起精神,抓住了“竞赛”“成功”“保送”“月底”“再接再厉”几个关键词。 千言万语的夸赞,也没有他最后给喻晓声的一个拥抱醒神,少年汗毛四立,被笑吟吟地送出了办公室 夏夜闷热,偌大的校园里唯有蝉鸣作响,学生早已躲回寝室吹凉,散了个干净,唯有喻晓声独自走在回寝的路上,影子将他的清瘦的身形拉得很长。 心脏又突突地加速跳动起来,吸进来的每一口空气都在挤压他的胸腔,喻晓声咬牙忍了又忍,快步走向宿舍楼下,乌黑的碎发上也挂了几颗额头沁出来的汗珠。 不能再熬夜了,高三的功课本来就多,平日里他的睡眠质量就很差,要是再折磨身子,恐怕要得心肌炎了。 他步子长,迈得快,却没有进门,而是拽着书包带拐弯走向了楼外的直角围墙,躲藏在黑暗里。 他倚靠在角落,平复呼吸,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项链,握在虎口对准远处的月光,随即便被晃了一下,下意识闭上了长眸。 听说澳白珍珠美就美在完美到稀缺,会泛出冷光,果然颗颗饱满,流溢出莹润的光泽,华贵庄重不可言。 也同样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暴雨和虹光通通被隔绝在落地窗外,室内仅存旖旎的好风光,少年伏下清瘦矫健的身体,甘愿埋首取悦女人,伸出殷红的舌头熟练地舔弄着两瓣艳穴。 他掀开眼皮,抬眸与那双媚人心醉的眼睛撞在了一起,灼热的呼吸一并喷洒在她淫水四溢的私处,“姐姐,你对珍珠感兴趣?” 女人的呻吟声悦耳,抓着他后脑勺黑发的手紧了紧,对着他挑眉,似乎在问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曾观察到无论是在餐厅用饭还是在客厅休息时,姐姐总盯着母亲脖子上那串闪着冷光的珍珠项链,即便被他试探询问,也只是微笑而拒不承认。 于是他找寻了整个城市的珠宝品牌店,跑遍了数十场珠宝展会,却也没找到类似的品质。 他还试着问母亲这串项链的购买方式,母亲也答不出他想要的答案:“是你爸爸送的,我只知道珍珠是澳白品种,不知道是哪儿买的。” 喻晓声正为自己猜对了她的心思而窃喜,谁知女人竟用纤细的两指,拨开了两瓣肥美的阴唇。 小穴里吐出透明水液,近在咫尺的褐眸便轻易窥见了深红色甬道一张一合翕动的美景。 “阿声好聪明,姐姐奖励你舔舔…” 他鼻腔一酸,暗觉咽部血液要喷涌而出,低头急切地用高挺的鼻梁骨蹭着女人的阴蒂,大手轻易握住床上女人的双腿,将其分得更开。 视觉刺激不仅逼得他要喷鼻血,更引诱得肉棒硬到发疼,喻晓声发出粗喘,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快慰感攀上神经。 他伸长粗厚的舌头,用打圈的方式侍奉小穴,舔吮尽每一滴骚水,将它们吞吃入腹中,淫水越吃越多,舌尖越舔越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液声。 一道劈雷自天幕轰隆而下,瞬间将扫去了卧室的昏暗,填满满屋的光亮,将女人玲珑娇美的身躯展现得一览无余,犹如神灵降世。 恍然间他化身为在狂风巨浪中掣船的水手,自以为心神坚定,甚至堪比海神智慧,可是只要遇到那拥有滔天魔力的塞壬海妖,就会轻而易举的被折服在她的绝世容颜和魅人魔音下。 她促喘娇哼,挺起纤腰摆弄臀瓣,“啊…太激烈了…阿声慢点……要去了…小骚穴………” 刹那间,电光再次消隐,一切又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他顶礼膜拜身下这具泛着潮红的胴体。 他唇舌拨弄着她的阴蒂,灵活地玩弄神经密布的花珠。无论是为她奉上快感,还是被她赐予高潮,他都身心愉悦,灵魂酥麻,心甘情愿地成为裙下之臣。 “晓声,你不上楼吗!” 少年如梦初醒,将项链重新塞回口袋,目光如剑,警惕地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看去。 是梁庆阳,他站在四楼的公共阳台抽烟。 “别看了,是真货,”梁庆阳嬉笑,徐徐吐出烟圈,缭绕在夜空,“有心事也要早点回寝嘛,来我宿舍!” 这b不仅一惊一乍,话还很多。 他应了一声,不自然地扯了扯校服下摆,背包前挂,挡住勃起的痕迹,颀长的身影往楼宇里走去,消失在夜色当中。 第六章失恋了该换个环境吗 走廊的灯全熄了,尽头的阳台还留着盏昏暗的顶灯。 喻晓声斜靠围栏,侧眸看着梁庆阳抽烟,俊逸的眉眼被模糊在弥散升腾的白雾里,“都是你的?” 搁在四方角落里的簸箕,被丢满了烟头。 梁庆阳咬着烟蒂,自顾自地说:“买错烟了,这种劲儿太小了,抽起来没感觉。” 他格外中意老烟民爱抽的烟,吸上一口,吞云吐雾的感觉能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只有这种猛烈的刺激,才能让他的精神保持片刻宁静,脱离烦恼。 他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用两指夹给喻晓声,果不其然地被对方拒绝,于是又自觉地塞回嘴里。 “OSSD把我折腾得半死,为了念个澳洲的本科,我妈紧张兮兮的,非要我再考个托福出来,我说人家学校可以免托福。一反驳呢,她又要骂我,受不了。” “嗯,我听说了。” 喻晓声的眼神飘在半空,单手挥开蚊虫。 错以为对方不信,梁庆阳叼着烟,举起手机给他看微信聊天记录,除了橙色的大额转账外,全是留学机构的转发文章,并配有留言:儿子,好好努力[玫瑰花]。 少年声音清朗,染上笑意,“所以呢,你的新进展?” 梁庆阳摁灭屏幕,弯曲的月牙眼得意且自信,“还算顺利!中介姐姐帮我准备好了一大堆材料,说是不出意外的话,只要拿满高中学分,再走好正常的毕业手续,八月我就能出国旅游了。” 不知想到何处,他的表情变得不太开心,“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留学,没意思,我在澳洲一个朋友都没有。” 拇指打了几次火却没点着,他愈加颓丧,与消失的火光一起寂然地沉黯下去,“唉,要是能有你的脑子,我爸妈还不乐疯了,哪儿用得着绞尽脑汁走什么预科的路子,人比人气死人,同样都是富二代,你是保送清北的学霸,我呢,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一绺月光沿着墙撒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少年宽大的肩榜,他蹙了蹙眉,“人各有自己的朝圣路,你和我的选择虽然不一致,但没有对错可言。” 梁庆阳的目光上下打量,游移回喻晓声琥珀色的瞳孔,他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有种疏离的矜贵感,对于不熟的人总挂着望而生畏的冷冽。 他家人一直念叨三岁看老,的确不无道理。 有的人光是看长相、举止,就知道他的未来注定会如耀月,在银河星空中夺目璀璨。 晚风拂过,宿舍楼前的大叶女贞飘动摇曳,馥郁的白花香飘满了四楼走廊的整条过道。沉默片刻后,梁庆阳凑近了一些,问出了疑惑许久的问题。 “马上就要保送了,你为什么大费周章地办住宿?” 他很是好奇,喻晓声住的不算远,家里人似乎也疼他,从小学到高中都是车接车送。 喻晓声揉了揉眼框,回答道:“很简单,我买了新房,但还没装修好,装修的贷款,也没还清,所以我手头上的钱只够回校住宿了。” “你没钱了!?”破锣嗓子回荡在走廊,几乎要将人的耳朵震聋, 仿佛往静谧的湖泊中掷了颗石子,好在楼层里没人被惊起。 喻晓声迅速扫了眼四周,太阳穴突突跳动,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再说响点。” “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想到,真成穷光蛋了?” “对,有问题吗?” “你爸妈…?” “我没用他们的钱,也不需要。” “有骨气。” “谢谢,走了,早点睡。” 骨节修长的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阳台被夜色吞噬,又变回了黑沉沉的模样,寂静,寥落。 深棕色的地板在少年的踩踏下发出轻微咯吱声响。 408宿舍的门被推开一个小口,察觉到室内依旧维持着白炽灯的光亮后,少年才收起了轻悄的脚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寝室意外空荡,只有两个人还在寝室看书,大概是临近高考,许多人受不了日渐压抑的氛围,纷纷跑访教务处,选择退宿走读,回家静心复习去了。 因此学校的宿舍多余了不少,喻晓声则顺顺利利地拿到了寝室钥匙,临时办好了住宿。 “回来啦,喻哥。”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坐在椅子上,抓着一本教科书做笔记。 喻晓声简单回应,放下书包去洗漱。 经过男生时,随风带过一股呛人的烟草味。 八人间的洗手间设计的不算小,但青春期的少年抽条发育得格外快,挺拔的脊背需要低头屈身,才能挤在这几平米的空间行动。 宽大的校服被扔到脏衣篓中,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覆盖住了少年的纷乱的思绪和疲惫的面容。夏夜无风,他沉溺在氤氲的水汽里,被磅礴云雾淹没。 手机屏幕亮起,发出莹白色的光,是有人回复了他昨天发的帖子,标题是:失恋了该换个环境吗? 底下有人回帖,说分手了最怕放不开,女生最好还是换一个崭新的圈子,这样有助于忘记伤心事。如果你从前总是围着他转,现在的结束就是一个新开始,不要再想他了,一定要为自己而活。 还有评论安慰他说女生要自强不息,别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抱抱姐妹,失恋固然难受,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必须从心底忘了他。 ……… 喻晓声低下头,碎短发梢滴落水珠,他随手关灭了屏幕,往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抹开了沐浴露。 看到这些留言,他喉中一梗,不知如何作答,难道他的语气很像一位失意少女吗? 短短数月犹如永恒漫长,少年承认自己的确为了姐姐神魂颠倒,陷入狂恋之中,享受着恋爱的滋味也在悄然期盼感情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不过他没有等到结果,姐姐就像是他经历过一场绚丽而荒诞的梦境,在某天蓦然清醒后,人间消失。 只剩下他一人承受清晰无比的记忆,刻骨铭心的痛感不分日夜地提醒着他,那个女人来过他的生活。 她是一只飞鸟,点水般掠过而不留一丝水痕,而他是潜伏在池底的怪物,积攒越过水面的勇气,不亚于一场孤注一掷的死亡赌博。 水柱由小到大,逐渐吞没少年的身材。盘结的雾气缭绕在整间浴室,广藿调的香气分子溶入空气,而他脑海里盘旋的全是那张深刻心底、巧笑倩兮的面容。 一旦抓住猎物就不会松口,这是是他与生俱来的本事,以十足的耐心去等待。 既然飞鸟曾垂幸自己,为什么水怪不敢博弈呢? 马上,他就会破水而出。 第七章姐姐不敢看我吗 周末如期而至,不知为何,这两日的业务和应酬格外多些,饶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连轴转的工作,女人盖完了最后一个章,转了转僵硬的腕骨,起身提包,踩着高跟鞋向电梯间走去。 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变化,电梯快速降落,最后平稳地停留在-1层,轿厢隐藏的香氛在密闭空间里扩散出的味道浓郁芬芳,但有点冲人。 女人踏出电梯间,尾气与汽油味肆虐扑面而来,地下停车场空气流通慢又颇为潮湿,相较而言,还不如方才甜腻的香氛味。 身着西装制服的助理等候多时,遥遥望见那道纤细的身影,立即动身迎去,“喻总。” “刚刚有文件,耽误了一会儿,久等。” “喻总客气了,”助理为她拉开后座车门,“市话剧院的临时通行证和演出票据给您放在车内了,位次是A区五排10号。” 喻知雯点头,低头进了车体。 “之前让你订的花呢,杨清?” 男子从副驾驶位置将一捧包扎精美的花束递给她,蔷薇喷红吐艳,娇粉如云彩,希望邵萦会喜欢。 适时市区晚高峰,好在喻知雯的公司距离剧院的路程并不远,十五分钟不到便到达了目的地。 身材姣好的女人走下豪车,一手抱着鲜花,一手查看讯息,她的美丽频频引人侧目。 手机来信的提示音蓦然响起,是邵萦。 此刻距离演出开始还剩半个小时,她发了一张剧院的布局图,热情邀请喻知雯去后台找她,喻知雯拿着通行证,沿着她给的方向,径直走向了后台。 化妆间里人头攒动,演员们叽里咕噜地聊天逗趣或反复背演台词,不断有人离场,好似是去换装。 喻知雯在一众高挑的身影中找到了邵萦,绕到她身前踮脚拥抱她,小巧的下巴堪堪够到她的锁骨。 “今天是反串角色?” 邵萦嘿嘿笑着, “对,我也是第一次尝试演男性角色,怪紧张的。” 邵萦本就有172的个子,今天为了舞台效果,穿上了十厘米的特质鞋,素日里她及肩披落的棕发此刻被挽在假发套里,利落的短发和格外英气的妆容搭配,让她神似莎士比亚里的欧洲贵族少年。 看到喻知雯怀里的花,邵萦喜不自胜,欣慰点头,“好漂亮的蔷薇,宝贝雯雯,这是送给我的吗?” 喻知雯眉目清浅,“当然了,不给你还能给谁呢,希望我们邵大小姐今天的演出顺顺利利。” “雯雯真好!”她回以一个熊抱。 “Susan姐,戏服外套到了,您快去换上吧。”工作人员推着衣架从化妆室门外走过。 邵萦应声,朝喻知雯摆了摆手。 “那我先走啦,一会儿见哦。” 喻知雯眨眨眼回应,待邵萦匆匆离开后,才开始找她的化妆台,以便放好花束,每张桌上都有专属的演员名字,Ben、Oliver、Caleb。 喻知雯咀嚼着眼前这张卡片上的名字,Caleb,总觉得有些眼熟,仿佛在哪儿看到过。 她且将花束搁在桌上,拾起名片将它翻至另一面,那儿赫然写着干净利落的三个字,喻晓声。 “姐姐。”同时,熟悉的声线在喻知雯背后响起。 她僵在原地,垂落腰际的左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捏卡片的动作也顿了片刻,名片便一不小心飘落在地。 化妆镜里的少年黑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因为面具的遮挡,喻知雯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却能一览无余地将喻知雯的所有动作和表情变化纳入眼底。 少年轻哼一声,意味不明,“为什么不回头,难道不敢看我吗?姐姐和我这么久不见了,不想我吗?” 喻晓声屈腿蹲下,捡起名片,缓缓走到女人的身边,余光瞥见她在紧张地咬唇。 他撑桌压着左手手背,显出肌肉流畅的手臂线条,颀长高大的身躯迫近喻知雯时有种隐隐的威压感。 见喻知雯不语,转眸瞥见了桌上的蔷薇花束以及斜插在花间的卡片,右手拿起卡片悠悠念道:“我亲爱的宝贝,愿你的人生如蔷薇般花开不败,永远灿烂。” 他略有犹豫,似怕自作多情。 但还是摩挲着卡片,满怀期待地开口问道:“姐姐,这花是给我的吗…” “对不起,”喻知雯思绪飘零,道歉的话一瞬间脱口而出,“这不是给你的,是我给我朋友的闭幕礼。” 闻言,喻晓声似是了然地“啊”了一声,失笑道:“姐姐干嘛要道歉呢,是我明知故问了。”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云淡风轻的脸上没有露出犯难的神情,“姐姐第一次来,不熟悉这里,我来帮姐姐找他的位置好不好?” 花束被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动作轻悄,恍若掌心包裹的是脆弱易碎的工艺品。 四目相对,不过咫尺间的距离,喻知雯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那双褐眸里涌动着的克制,虽缄默无言,但心底百感交集,仿佛被数万只蝼蚁细细啃噬。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久待了。 否则场面只会变得狼狈不堪。 “不用了,谢谢你。” 她轻声道别,匆匆逃离开了喻晓声的视野,像是午夜钟声下落荒而逃的公主,偌大的化妆室里剩下的那位则是孤零零的面具骑士。 少年用额头抵着冰冷的镜子,骨节分明的右手摘下面具,骇人的低压突袭而来,围困住了他。 自从他踏入化妆室,看见那轻盈优雅的背影时,他就觉得自己坠入了那些熟悉的梦境。 他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没人能获悉他有多努力地在压制自己的嗓音,好让它不要颤抖,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神经质。 可是她还是走了,只与他短暂地碰了一面。喻晓声重复着女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不用了,谢谢你。” 真是生疏得令人心烦,姐姐对他…就这么无情吗… 妆面修饰下的他容颜无暇,眉骨下鸦羽般的睫毛忽闪,似勾动人魂魄的妖孽,一双棕褐色眼睛,如欧洲油画里,春日余荫下波动流淌的湖泊,可此刻只剩下一片静滞的悲凉与酸涩。 “Caleb,准备上台了。” “…好。” 喻知雯攥着票据找到座位,等待开场的过程中她总是想起喻晓声,免不得心烦意乱起来,短短的四分钟恍若四季轮回般漫长。 终于,厚重的幕布拉开,数台聚光灯齐齐打在舞台中间,喻知雯看见那道笔直修长的身影,他静默地站着,身姿挺拔,其余话剧演员在他的身前身后穿梭,他演出服上的金色穗子被走动的风带动着飘扬。 喻知雯身旁的女士忍不住小声呼叫:“Caleb…” —————————————————————— 一日三更的勤劳作者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呜呜呜 第八章情侣餐厅 这无疑是一场成功的演出。 台下掌声雷鸣,台上的演员们齐齐谢幕,喻知雯也跟着鼓掌,兴致却不如来时那般高涨了。 她恹恹地打开粉饼为自己补妆,心想为什么赴约看个演出的工夫也能遇上喻晓声,他是演员?他什么时候进的剧院?高中生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忙的群体吗? “啪”,她把化妆品丢进提包,细腻的散粉将她修饰得和出门前一样无暇,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安排这场恶作剧,但她也不想多管了。 待观众陆续离场后,喻知雯顺着台阶走向舞台边缘,在几步之外是通往后台的大门,不过此刻门还反锁着。 厚重幕布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她站在阴影下,抵靠在化妆室门边,低头给邵萦发消息。 美甲敲击屏幕,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一道高大的身影完全遮挡住了光线,她条件反射地抬头,便看见了额角挂珠、喘息不止的喻晓声微弯着身子,用溽热的眼神直盯着她,好似在说幸好她还没离开。 但直觉告诉喻知雯,她该走了。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栗色的波浪卷发在空中飞旋了半圈,即使穿着超短的包臀裙、踩着高跟鞋也不影响她健步如飞地逃离修罗场。 “啊——”少年慌忙喊了一声,迈开长腿,猛地追上了她,右手拽住她的腕骨不放,“姐姐!” 掌心沁出潮湿的汗液,喻知雯强装镇定,回眸瞪着他,示意他赶紧识相松手。 那人绷着俊颜,瞳孔微晃,眼神愈发的紧张惧怕,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可喻知雯从手臂被大力抓紧而挣扎不开的沮丧中感受到了,他才不是处于弱势的那方,至少从力气上来说,他不是。 喻晓声展开人畜无害的笑颜,音质温柔又颤抖:“我…我可以请姐姐吃晚饭吗,我有话想对姐姐说。” 一个月不见,他为什么还能对自己这么亲近。 如果说是上床上出来的感情,那么冲他这穷追不舍的态度来看,她做爱的技术还是蛮有水平的。 喻知雯垂下浓密的睫毛,微抿红唇静静思量。 也许是上次她还不够绝情,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干脆说清楚,让他死心任命,别再纠缠自己了。 见她良久不语,喻晓声喉结滚动,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抑或是说按照计划无视她的抗拒,再另寻由头请她吃饭的副准备,谁知喻知雯点头应允了。 “行,走吧,去哪儿?” 他惊讶地抬了抬眉,片刻后耳朵和脖颈明显变红,颇是不好意思地开口请求:“姐姐稍等,我…我去换套衣服,马上回来!” 两分钟的功夫,少年急色匆匆,又从幕布后拨帘钻了回来,大背头被他梳下,额前的碎发遮住勾人的眉眼,宽松大码的白T撑起肩膀,腰身线条利落,棕色的工装裤显得双腿更修长利落。 “现在可以走了?” “对,姐姐,我们去中心路的卡洛塔餐厅。” 那是喻知雯学生时代最喜欢的巴西餐厅。 不过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没抬一下眼皮,神色自若地望向他的下半身,见他两手提满了大购物袋,提绳处绑了粉色的丝带,想来里面有一半是粉丝给他写的鼓励信和惠赠的礼物。 “可我没开车。” 喻晓声怔愣片刻,反应过来时忍不住粲然一笑,胸腔里升起暖意,对于姐姐主动关心而感到高兴。 “我开了,”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虽然才拿证不久,但我车技还不错,姐姐可以放心。” 黑色的高级轿车在道路上闪着耀眼的光芒,车身线条流畅,透露出价值不菲的气息,此刻迅速穿梭在车水马龙之中,与驾驶它的主人一样,气质夺目。 鳞次栉比的建筑迅速向后退去,越到市中心,灯红酒绿的繁华越多。夜风掠进半开的车窗,翻滚着凉意,美人如斯,坐在副驾驶上默默点评着:技术尚可,虽然没有杨清好,但对于一个新手司机来说也算平稳了。 中央后视镜里,少年戴着细边眼镜,认真打着方向盘,微抬的下颌线棱角分明,愈发成熟的骨轮廓让她恍然觉得少年真的长大了不少。 今天是巴西的情人节,喻晓声和喻知雯刚踏入餐厅,便有侍应生请他们入座了双人情侣座。 54层的高空,半个城市的霓虹夜景尽收入眼底,南美风情的装潢碰撞着微醺调的暧昧氛围,是一个能促进男女感情的约会圣地。 喻知雯的心思不在此,暖黄烛光的照亮为她精致的妆容褪去了三分冷意,多了几分亲和,听完少年的点餐后,更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少年的目光则敏锐地挪到了她脸上,眼眸中似是能滴出水来的关切,“姐姐,怎么了?” 喻知雯摇了摇头,问题不在于菜品。 他点的东西都是喻知雯素日里最喜欢的,连他备注的熟度、咸淡以及饮品温度都毫无差错,十分妥帖。 侍应生离开时,嘴角挂着的暧昧微笑仿佛也在认可喻晓声记忆清晰,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贴心伴侣。 问题而是在于他用错了心,不该对她上心。 少年见她缄默,便低头在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寻,抓住了什么东西,将手掌伸到喻知雯面前,慢慢展开,掌心里摊着一串莹润的珍珠项链,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它品相昂贵,稀缺异常。 “节日快乐,姐姐。” 只要是在她面前,喻晓声的脸上仿佛永远都带着微笑,沾染着如同春日暖阳的光芒,流露出温柔和煦的神色。 女人簇着细眉,没有动容的表情,也没有收下礼物的意思,语气里夹带的反而是满满的防备:“你说要请我吃饭,有话跟我讲……你想说的话就是节日快乐?” 喻知雯早就提了分手,他们俩现在仅剩的关系,就是法律层面上的伦理亲属,情人节快乐?他到底在想什么,高中生的心思真够难猜。 喻晓声的掌心合拢了又张开,镜框下的褐眸微垂,不禁让人觉得连戏耍他都会带上一丝愧疚,“是,这就是我要说的。我很想姐姐,所以借口约了你,我知道我的话没有道理,但我怕我不说会后悔。” 他的声音似乎沾染了悲凉,哑着嗓子继续道:“所以还是想请求姐姐……无论我犯了什么大错,也请姐姐看在礼物的面子上,告诉我我究竟错在哪儿了,我一定会改的!这条澳白,姐姐从前不是最喜欢了吗?我…我没从家里拿钱,这是我自己挣钱买的。” 少年乞求她大发圣心,女人默然听完了所有。 其实是不是他自己挣钱买的又如何呢,喻知雯不甚在意这些珠光宝翠的东西,也不在乎那个充满阴冷虚假的家到底如何。 他不懂原委,以为事情错在感情中的某一链,实际上,他所寄托的感情就是一段虚无、一片荒原。 他费心献上的宝贝也不是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过他暴露的情绪、失控的神色…在某一刹那,让她坚不可摧的心房颤动得厉害。 第九章你是报复计划的一部分 “先生,抱歉…” 侍应生托着菜品,礼貌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喻晓声紧闭着薄唇,不再吭声,见她迟迟没有拿礼物的动作,缓缓收回掌心。 声音低落委屈,带着隐隐的哭腔,“这一个月来,我睡得不太安稳,你呢?” 女人微侧着身子,呈抵触姿态,目光飘动,移向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我很好。” 虽然撒谎了,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喻知雯明白对付他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不睬、毫不客气,不能给他任何接话茬的机会。 等等,也许她就不该来。 糟糕,中计了。 少年脸上露出不似虚伪的自嘲神色,将项链妥善安放好后,两手搭在膝头。 他低低呢喃:“姐姐是成熟的大人了,不像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入眠的时候总是想起姐姐。” 一声又一声的称谓,腻得她耳朵起茧。 侍应生将菜品齐齐摆放,端下两杯冰酒便退后离开,餐桌上的菜式还是同往日一样的精致可心,可喻知雯失去了些认真品菜的心情。 喻知雯蹙眉,不打算理会他,硬着头皮开始用餐。 两手正拿起刀叉,一双指节根根分明的手突然越过半张桌子伸来。 她诧异抬眼,见喻晓声娴熟地为她调制巴伊亚风味的酱料,布撒在生红鲜嫩,入口即化的鞑靼牛肉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和从前一样,姐姐还是最喜欢先品尝这道菜。” 女人细眉皱得更紧,“撒手,我自己来!” “姐姐在怕我吗?”喻晓声如言停止动作,顺势抓住她紧绷的小手,轻轻揉着安抚,“我又不会吃了你。”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俊容可亲,像融化的春水一般漾开了笑容。 话语轻柔近似蛊惑:“以往…我也是这么帮姐姐的啊,不是么?” 中央空调开得太低,吹的人指尖冰凉,他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暖热温度,给人带来极强的舒适感。 但她捕捉到了他举手投足间那种掩饰完美的占有欲,让她浑身不适,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喻知雯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肃声道:“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死心?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了吧,我玩腻了,不喜欢了,所以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至于你的睡眠质量和饮食质量如何,这都和我没关系。” 他浑身一颤,猛然抬头看着喻知雯。 “姐姐是认真的?” 她淡漠开腔:“嗯,何必明知故问。” 少年声音轻缓,又流露出勾人心肠的可怜,“我总以为姐姐对我是不同的,不论是多是少,我都很珍惜。” 狗狗眼低垂,似败下阵来:“所以我愿意一直等,等到姐姐消气,再听听姐姐的真心话。” 喻知雯一抬眉稍,积压已久的恶意像沼泽深处的黑泥,扑面甩向他,“想听真话?那我就说清楚。” 对峙的场面似曾相识,让喻知雯恍惚了刹那。 “我不介意你的身份,婚生子还是私生子,我的痛苦来源于喻国山和你母亲林艾带给我母亲的痛苦。” “我很小的时候,身体就不太好,喻国山忙着做生意,便把我送回了外公家养病,由我外公抚养长大。我和母亲时常分别,十多岁她病亡,我来到喻家,却发现他嫌母亲晦气、烧掉了她的一切用品…” 痛苦的记忆回旋在女孩的脑海里,胸膛被不知名的压力逼迫地急促起伏,美眸里盛满了清泪。 她不自觉颤抖着双肩,“我阻拦、哭闹却无济于事,被他一把锁进了房间,隔着门板,我听到了你们的声音…和乐融融,你们来到喻家,享受着原属于我和我母亲的房间,享受着原属于我的家庭……” 一夜之间她竟变得一无所有,反而像一个东躲西藏的小偷,在阴暗处偷窥着他们的幸福,永无天日。 烛光下,她的眼眸凝着水光,如往昔般专注地看着他,可惜眼神太过冰冷,不含一丝情爱。 “他对你寄予厚望,我偏不要他如偿所愿,所以我利用了你,在喻家勾引你做爱,不是我有多么喜欢你,而是因为你就是我报复计划的一部分。” 话毕,空气中久久无声。 黑框眼镜挡着少年锁紧的眉头,看不清神态,似有若无地笼罩着一股不悦的情绪,“姐姐是真的忘了啊……” 喻知雯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局面至此,她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想法,无所谓了,反正绝不会有下次的碰面了。 光晕辉煌的正中间,他摘下反光的眼镜,身陷风暴漩涡,眼神却是一片清澈明净,直直射进她眼底。 只是利用啊,还好不是讨厌。 “计划成功了,姐姐开心吗?” 喻知雯愣神,旋即眯上凤眼,面上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笑意道:“开心,我日日夜夜都想梦到那副嘴脸变成癫狂崩溃的样子,我怎能不开心。” “不过这也只算一半,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仅仅如此……”暴跳如雷怎样,颜面扫地如何,终究不会打击到他最核心的利益。 他抹唇微笑,带着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游刃有余。 浑然不在意那些如刺般尖锐的形容语句,只是用深情款款的目光锁住她,审视着她笑靥如花的脸。 “姐姐为什么不早说?” “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帮你吗?” 少年方才脸上的那点雾霾顿时消散不见,表情轻松异常。 喻知雯彻底迷惘住了,脑子卡壳般无法转动,突然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里背后的寓意。 “姐姐想要报复喻家。” “我也能在姐姐身边…帮上姐姐忙的啊。” 鬼使神差地,他抚上了喻知雯的侧脸,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喻知雯眼神躲闪,他的褐眸颜色更深。 一个不经意的吻,轻轻落在了她唇上。 他疯了。 喻知雯的喉舌燥热起来,心脏如擂敲动。 察觉到女人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他抽开距离,慢慢后收身体,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细密的睫毛忽闪。 他知道对方向来敏锐,而且还没有接纳自己,所以得见好就收,慢慢来。 喻知雯眨了眨眼,好像她更欣赏身为疯子的少年。 第十章边缘play(h) 喻知雯醉得一塌糊涂,脚步虚浮,身形摇晃,她不完全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公寓,怎么开的门。 但她记得在昏暗的玄关处,与那张好看的薄唇相贴,肌肤紧紧相触,擦起灼热的欲火。 ………… 狭窄的过道仅容两人通行,衣帽镜中的娇艳女子领口大张,露出半片春光,即使身在黑暗的环境,雪白的胸脯也晃得男人的眼睛生疼。 “好美啊…姐姐……” 男人贴在她背后,按捺不住地伸出手,在她纤细的肩胛上情色地摩挲,那种蚂蚁咬般的酥麻在女人的肌肤上四处蔓延,直至神经。 骨节修长的大手往下游移,伸入她的衣领,轻轻拨开蕾丝胸衣,揉捏起沉甸甸的雪乳,浪荡地摇晃。 他在女人的发旋落下一吻,“奶子真淫荡…啾…一手都握不住呢……” 拇指向上搓磨那两处红嫩,很快硬成两粒,颤巍巍地突起在他指腹,惊起一片又一片的火花。 女子娇吟不断,眼角渗出晶莹的水珠。 “你是谁…不要…哈…碰我!” 男声磁性轻快,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将问题咀嚼了多次,“我是谁?你说我是谁,我是你包养在外面的小三啊……你忘了?” 喻知雯难耐地夹着腿,乳头被碰触让她觉得羞耻,“我不知道…你…别胡说!” “胡说?你老公出差了,所以我才能来你家啊…在婚房和不是老公的人偷情,是不是很爽啊。” 她的理智断线,男人的话语让她真有了出轨般的刺激,夜色迷蒙中,除了喻晓声,没人看见那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相互蹭着。 “嘘,小声点,别让邻居听见了。” 喻晓声耐心地引导她,她像一艘小船迷失在巨浪深处,很快,就在他的抚摸下乖乖压低了音量。“要是被你家里那位知道了,我可就完了…你忍心么?” “呜呜…不……嗯呜…” 喻知雯纪忙地捂住嘴巴,眼前开始晕眩,腹部连同着小穴都有抽搐的感觉,几乎要疯了,她害怕真有人会瞥到他们俩的性爱。 附带欲火的手指像是掠过了哪里,她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觉胸罩松了。突然间胸前两侧的衣物被一把拨开,蕾丝的布料本就轻薄,一下就被退到奶子的两侧,又圆又白的巨乳跳出束缚。 “黑色蕾丝…很性感啊宝贝,你老公知道你出去跟我约会时穿的这么骚吗?唔唔…小屁股别晃,是不是觉得背着老公偷情很刺激啊?” 喻晓声一面细细揉捏,一面将胸衣捏成团、凑到鼻尖狠狠嗅了一口,“…啊…你的体香…闻得我都硬了。” 她忍不住扭动着躯体,面颊发热,腿间流出的汩汩蜜液洇湿了内裤,出现一道深色的痕迹,淫水甚至润开了裹覆其外的丝袜。 好想被男人摁在玄关的鞋柜上狠狠插入…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迷迷醉醉,浑身无力,“…放开我,奶子好难受…” 突然,身后有一处灼热硬物抵住了她,卡在她的丝袜档口不上不下,腿间流出的蜜液。 “只有奶子难受?” 喻知雯侧仰过头,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到了男人的喉结,男人眼神微闪,俯下身子衔住了凑来的唇瓣,卷着她的舌头激烈地亲吻,唾液随着他们的嘴边挂下淫靡的透明丝线,要断不断。 男人拉下裤链,掏出勃起的鸡巴,狰狞的筋络充血突起,柱身粗壮,龟头硕大,铃口还带着分泌溢出的液体,他扶着茎身,对准抵在女人的阴户位置。 小穴喷涌而出的骚水立即透过丝袜将他的鸡巴弄湿,年轻男人抓住丝袜裆部的薄薄布料,不必费力,撕拉一声扯开了。 “下面都湿透了,有感觉了吗宝宝…” 他岔开女人的腿,用手指拨开内裤,将粗壮肉柱嵌入逼缝,摆动劲腰,肉贴肉地摩擦她水润的小穴。 “唔唔…还要……” 喻晓声擒住她的下巴,灵巧的舌头像一条巨蟒在她的口腔里来回肆虐,热情地回应她,看着喻知雯被自己亲到微微发肿的性感嘴唇,他心情大好。 感觉到她屁股的扭动,男人温热干燥的左手从奶子滑落,覆盖在纤细柔软的腰腹上,暧昧地摩擦,在所到之处技巧性地打圈转动。 “唔啊………嗯…太快了…受不………啊啊……” 勾开胯骨上的丝袜,长指顺着向下探索,摸到了那处熟透的软肉,用淫水作为润滑,不断游走在穴口跟阴蒂之间,撩拨着她身体里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啧,小穴都把我的肉棒弄湿了,骚宝宝。”喻晓声碾着阴蒂,高频率地震动着手指,如愿以偿地惹得女人腿间一片泥泞不堪,抖动不止。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臀肉处,粗大的肉棒还在女人的逼缝里来回磨动,时不时地蹭到小花核。 他记得边缘性行为是姐姐最爱的前戏。 喻知雯咬住红肿的下唇,从喉间闷出呻吟,快感来得太过猛烈,身体在欲火焚烧中化成了一滩热水。 一侧眸对上男人直勾勾的眼神,那双棕褐的眸子幽深勾人,她口干舌燥,“老公…轻点…呜呜好奇怪啊…” 男人轻描淡写地问她:“…你叫我什么?” 实际上,扑通扑通的心跳早已出卖了他,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兴奋的神经尤其反映了欲望的升腾。 喻知雯不知道哪里答的不对,小舌舔了一圈下唇,晕染而开的唇彩上还沾着他们彼此交换的口涎,晶光闪闪,被她嘬回口腔。 “不要…老公…嗯唔……我怎么了……” 喻晓声咬紧后槽牙,原本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被她这么一叫老公,真代入进去了。 “你醉了,老公带你去浴室把尿好不好?” 男人低哑的嗓音里充满了诡异的兴奋,刮蹭摩擦着花核的速度逐渐加快,发出黏腻的触碰声,在喻知雯的越来越高昂的急喘声中拔出了肉棒,修长的手指向下摩挲,深深地插进了小穴。 —————————————————————— 还是求大家的免费珠珠评论收藏三连 拜托拜托 真的很需要 珠珠破10加更一章(不算过分吧)(阴暗爬行) 第十一章浴室性爱(h) “不要…呜呜不要手指…” 黏热的液体喷溅而出,她堪堪忍住尿孔的泄意。 虽然鸡巴硬得发疼,喻晓声还是听允了她,两指抽插媚肉的速度放缓,左手搭在她小腹最下方的膀胱位置,玩味浅笑,“好,老公都依你,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想不想尿?” 喻知雯哼哼唧唧,丝毫没有作答的意思。 “说话,我在问你。”男人下摁时使了点手劲,激得她酸慰难忍,胸乳也晃抖地厉害,张口发出了猫一样的哭声,“啊啊呃…老公…不要在这…呜呜太刺激…老公…” 她有些捱不住了,眼里瞬间沁出了泪。 “叫得我骨头都酥了,”喻晓声从容无比地咧开唇角,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快意层迭而至,“不在这里,那就去卫生间好了。” 女人被他调转了个方向,喻晓声抬起她的腿。精壮的双臂一抱,将她挂在了自己的腰跨上。 酒精在血液里发作,喻知雯恍惚以为被抛入云端,她微垂下眼,发觉自己的身体陡然离地,被抱在男人怀里,既没有支撑点又浑身软绵。 “呜呜…啊啊啊……” 她慌张地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脱力下坐,肉臀与男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 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嗯啊…放我下来…别…别走了……” 粗长的鸡巴挤开肉唇,“咕叽咕叽”碾开水液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下的挺动,龟头都能戳到敏感的花核,连贯的撞击让腿间丰沛的爱液都捣搅成了白沫。 “又湿又软…你的小穴是用什么做的,喷了那么多…嗯?骚宝宝,磨的老公鸡巴好舒服。” “啊啊呃…慢点…不要再……” 喻知雯一边不断呻吟,一边发出哭腔求他放过自己,颠动时,肿大的阴蒂蹭着他的腹肌筋肉,摩擦出一片酥麻的电流,爽得她眼前发晕。 男人每往前迈一步,她雪白的娇乳就跟着晃抖,在空中甩出淫荡的弧度。 她能感觉到男人是故意的,明明玄关距离浴室的位置不远,他却走得格外慢,每一步都颠得她淫液飞溅,淅淅沥沥地流在地板上,变成暧昧的水痕。 马眼不断溢出的爱液又滑又热,几次擦枪走火,撑顶在艳红肥厚的穴瓣之间,差点操进了小穴。 “看看你自己,都抖成这样子了…放松。” “呃啊…别说了…呜啊啊……” 喻知雯在恐惧和兴奋中频频失控,有一瞬间想揪住他浓密的黑发,让他别再折磨自己了,快点插进来、早点射精完事。 但她嘴唇翕动说不出一句话,不仅因为男人的力道把握的好得惊人,床上的技艺也能准确刺激到她,而且被酒精支配的大脑告诉她,今夜如果不放纵一回,必定会后悔的。 “怎么不说话了宝宝…老公磨的你不舒服吗?” 他总是在她耳边喋喋不休,问个没完。 “告诉老公,你爱我吗?” 又来了。 喻知雯收紧环住男人的手臂,凑近贴上他的薄唇,以吻封缄,将他的所有心绪全部吞入腹中。 这是…她的回应? 似有一点星火掷入男人的瞳孔中,他被烫得紧闭了双眼,却挡不住它迅速蔓延,以燎原之势灼烧、融化了他冰冷的心房。 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接吻,喻晓声却不争气地流下眼泪,抚着她的栗发的手不住颤抖,想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得深些、再深一些。 这个女人一定早就摄走了他的魂魄,还烙下了专属于她的印记。 所以在她抽身离去的日子里,他才总是辗转难眠。 暗色不再,他带着她朝光亮走去。 男人单手抱住她迈入浴室,空出来的手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铺甩在冰冷的洗漱台上后,才慢慢放下女人,“宝宝,我们还没试过在浴室做爱。” 即使台面设计的并不低,他也不需要直腰便能和女人平视,高大身形投射下的影子完全笼盖住她。 喻知雯双眼迷蒙娇媚,后背贴着玻璃镜,上身不着一物,原就不长的包臀裙被撩至腰间,油光水滑的丝袜被他褪到腿弯,透着股熟透的说不出的迷人。 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小腹,指尖暧昧无比地打圈,她酸软着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轻笑:“怎么,这么快就虚了?” 温热的气流带着女人体香扑面而来,萦绕鼻间,喻晓声一手撑在她臀侧固定身形,一手扒开她的内裤,沾着她的淫水摩挲着阴唇,飞快地揉捻起来。 “老公好喜欢你发情的样子啊…宝宝,真是一刻都不舍得离开你,玄关、浴室、落地窗…老公在每个角落都跟你做,把你操喷好不好?” “呜呜…碰到阴蒂了…慢点摸…啊啊……” “宝宝,你的爱液喷到我脸上了,唔…全是你的味道,好骚,闻得老公鸡巴硬死了。” 他贪婪地亲吻着那片腰腹肌肤,不断地嘬出红痕。索取也好,赐予也好,动作不停像是没有止境一般。 “不要憋着宝宝,不会有人听见的…叫出来。” “又害羞了?没事,老公帮帮你就好了。” 半晌旖旎迷情,男人直起身躯,满意餍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右手扶着肉棒抵住洞口。 喻知雯立即有了预感,他要操进来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该死的默契。 女人面色潮红,情难自禁地提前挺起腰,手脚并用地攀住了他的后背,挂在他身上。 “宝宝真聪明,”他眯起眼,琥珀色瞳孔里闪着兴奋的光,“老公等不急了,待会儿要是受不住,记得在老公的耳边提醒——让老公轻点干你。” 浴室顶光打洒在男人精壮结实的背肌,细密的汗珠自他发梢滴落,眉宇间被欲色占据,他挺动核心,分身一点点挤入窄小的甬道。 软嫩的媚肉吸附着那处粗长,吞吐饥渴又轻易,男人的性器密密实实快速拍打着阴阜,黏腻的水液打湿密布的粗硬毛发,也刮弄着女人红肿的阴蒂。 名为情潮的波涛骇浪瞬间被掀起,吞噬在水雾弥漫的一方天地,蒸腾成女人绯红的脸颊。 “啊老公?嗯唔…啊啊…” 淫水越喷越来越多,喻晓声扣紧她的腰,就着那源源不断涌流而出的滑腻狠插猛操。 “哦…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小骚穴夹紧老公。” 娇躯在炽光下晃来晃去在,美得刺目,女人平坦腰腹被他生生顶出肉棒的形状轮廓,这一幕刺激得男人双目泛红,猛地抽送几记。 力道太过蛮横,喻知雯险些滑落,男人攥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捞回来,把她大腿分得更开呈M字,快出快进的性器依旧维持坚挺,捣出淫靡臊人的啪唧声。 “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再撞…唔……” 他也淫喘呻吟不止,宝宝宝宝地叫,偏生他太过年轻,纯良俊逸的脸性感起来也像是乞怜讨好。 “老公的肉棒…只给你一个人用…宝宝…” —————————————————————— 一滴都没有了,如果有珠珠收藏评论,那……我还可以再来! 第十二章精神药物(h慎,有排尿情节) 喻晓声扣紧她的腰身,挺着腰疯狂把肉棒插到最深处,直顶到紧致销魂的宫口,性器横冲直撞,爱液在交合处被捣出小泡,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老公操我…啊…干死宝宝吧……” 但凡他稍微抽动一下,女人里面那处嫩红湿热的软肉就饥渴地咬了上来,男人锁紧眉头,闻言更是勾得他更加粗暴地操弄。 “嘶…就这么喜欢老公在浴室里对你做这事?!” 喻知雯吮吻着他的唇角,眼前发白,一阵舒爽。 “喜…太快了…啊…呜呜…嗯……喜欢…” 提着她大腿的手臂青筋暴涨,汗水顺着男人结实的腹肌流向交合处,猛兽猎食般地咬住她脖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之上。 “那跟老公一起,老公射在你肚子里,你是高潮也好,喷尿也好,总之…给我弄出点东西来。” 喻知雯抵挡不住快感,身体也哆嗦起来,迷离的美眸扑闪,“现…现在?” “就现在,怎么了?” 他扬起下颌,青筋暴涨,重重地抽动着分身,敏感觉知到了马眼即将射精的意图,便抱紧她的胴体,埋在她的穴肉甬道处深入浅出。 颅内的快感迅速窜高,喻知雯躁欲难抑,抱着他的腰身胡乱地抓挠男人的后背,留下几道渗血红痕,灭顶的高潮瞬间从媚肉深处勾连至心尖。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小穴,整个身子哆嗦颤抖,被电了一般痉挛着腰腹,舒舒服服地泄了出来。 “你…唔啊——!” 高潮刺激着男人操弄愈狠,他忍住马眼即将溢射而出的精液,挺身延续着女人的快感,拇指在她的阴蒂和尿孔之间来回揉搓,逼催她失禁。 “要去了啊啊啊…太快…老公不要唔………” 很快,女人便哭噎着瘫软受降了,红唇微张无力地吞吐热气,下身蔓延开来的酸意不堪忍受,她紧抱住了男人结实的臂膀。 男人轻笑,“小骚货。” 透明温热的尿液形成小水柱打在男人的肉棒根部、喷溅在腹肌耻毛上,剧烈的视觉刺激也催化着男人射出一股股粘稠滚烫的白浊,他抽出肉棒,精液与女人潮喷的淫水、尿液一起,顺着交合处湿答答地往下滴。 灵魂濒死,颤栗在地狱之径。 “宝宝,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 迷离旖旎的高潮,狂烈炙热的喘息,疯狂原始的律动,这场情事维持了三个小时才草草收尾。 女人早已在男人怀里昏睡过去,被他打横抱入浴缸仔细清洗了个干净,又窝回床上。 喻晓声仍保持着清醒,浑然不觉累意,他为姐姐掖好被角,正欲起身去倒杯清水,眸光却被屏幕忽亮的、不知何时被丢到门口的手机所吸引。 有人能在床事上得到慰藉,乐于在做爱后开敞心扉,也有人能将所有烦恼到忘掉到九霄云外。 但剧烈的性爱没有平抚他的嫉妒,回想起今日喻知雯捧着的那束收者未明的鲜花,他的脸色一沉,刹那阴翳了几分,心脏被收缩折磨。 病态的窥探欲作祟,他打开了喻知雯的手机,驾轻就熟地输入四位密码。 屏幕顶端弹出消息——— “今天怎么突然离开了,我都还在等你,有急事?” 一分钟后,对方撤回了消息,又咻的冒出两条。 “这张怎么样,宝贝?” 刺耳的称谓,他表情不爽,冷着脸点开讯息。 对方发来一张像素高清的人像,氛围十足,可聚焦却在前景,人脸则过于模糊,只能看见黄昏余晖下英气十足的侧脸、随风飘扬的的碎发以及举在唇边的淡粉色花束。 喻晓声觉得他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正聚精会神,电量不足的弹窗突然跳跃到屏幕正中,将喻晓声拉回了现实,冥冥之中提醒着偷窥者,这不是他应该做的。 “操…” 额角暴涨的筋络猛然跳动,摁着屏幕的指尖也发起抖,手机险些握不住地坠地。 惊窒之余,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 总是这样,他无法克制住脑海中蔓延疯长的念头,这些恶魇般的想法压迫得颅内神经更痛,不再多看其他,喻晓声用长指一划,快速退出聊天界面,用姐姐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电话又立马挂断。 操作很快结束,他将手机归置到床头,冲上电,熄灯离开了卧室,走廊暖光下,他左右打量着房屋布局和装潢。 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偏好简单大气的风格,不喜欢过分奢靡,看来他的新房没有装错。 喻晓声迈回客厅玄关,蹲下身在一地衣物中,找到了下午那条工装裤。 大掌探入口袋,找出了一块触感极冰的铁质盒,摁下开扣,里面装着切成小份的胶囊板,像是特制的某种精神类药物。 他席地而坐,抠开铝箔,一颗黑色圆柱体摊在他掌心,猛一仰头,利落的将药吞入肚中。 喉结艰涩滚动,咽管因为缺水而有些不适,不过无妨,药能有多难咽,比起被她分手时那种怅然若失、丢魂落魄的痛苦,算不了什么。 男人赤裸着上身,屏幕莹白的光自下而上打在他分明的轮廓,手指微微滑动几下,在通讯录页面增添、输入了“姐姐”的号码。 半晌药效发作后,喻晓声紧紧锁住的眉头才终于松开,身体果真平静了不少。 连同走廊的灯一起熄灭,整个房子陷入静谧的黑暗,男人窸窸窣窣地爬回主卧的被窝,肌肉紧实的长臂圈住女子,在她栗色长发间落下轻柔一吻,良久才阖眼,缓缓睡去。 第十三章事后清晨 这一夜,喻知雯睡得格外安稳。 睡到自然醒,再度睁眼已是翌日,她扯开眼上的软罩,伸了个懒腰后发现上肢酸软得不行,痛呼了一声。 约莫是中午了,两层窗帘也挡不住白日的光亮,喻知雯盯着紧合的帘子有些发呆,指腹传来真丝滑腻的触感,她不畏光,所以并没有戴着眼罩睡觉的习惯。 看样子是有人特意布置,知道她不会早起又怕她眼睛被刺痛才细心地拉好帘子、备好眼罩。 眼球打了个转,她缓缓反应过来这都是谁的杰作。昨夜的激情如走马灯闪现在喻知雯脑海,支离破碎的片段虽不太完整,但久久散不开。 玄关、浴室、洗手台…… 男人紧贴在她背后慵懒调笑,揽着她的腰肢流泪狂吻,还说了许多格外色情的字眼。 不是说简单吃个饭吗?怎么又跟他做爱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检查,发现小穴痕迹干爽,并没有夹带什么奇怪的水液或精液。 看在他事后床品还不错的份上,就当打了个炮。 身旁的枕头上留有一道浅浅凹痕,但房间里没有他的身影,不知他去哪里了。 走了也好,她现在又晕又乏,暂时没心思应对他。 待她蓄满精神后,再找个由头好好教训一下他好了。 喻知雯扶了扶脑袋,迷迷糊糊间出了点汗,后背肌肤与睡衣黏连在一起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准备去冲个澡。 刚站起身,四肢散架一般发起抖来,猛地脱力跌坐回了床上,腰腹酸胀,两腿不受控制地颤栗。 “嗯唔———” 眼冒金星原来是这种感觉,器官几面相连,鼻腔也随同着耳鼓膜充血涩人,隐隐幻痛。 缓了良久,喻知雯才勉强拖挪双腿,边翻白眼边骂了一句脏话,絮絮叨叨地进了浴室。 “又不是头次开荤,跟没做过似的。” 水汽在淋浴间里徜徉蒸腾,逐渐舒张开了毛细血管。 喻知雯喟叹惬意,茫茫雾气轻抚过她红润艳丽的面容,沐浴露的花香与女人的体香纠缠扩散,清新的气息萦绕在呼吸间。 她从未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不仅神清气爽、疲劳一扫而尽,而且灵魂瞬间也得到了涤荡。 随手拿起黑缎睡衣,扯着两端系带,在腰胯左侧松松地打了一个大蝴蝶结,腰身盈盈,黑色面料衬托出胸前一片难掩雪白柔嫩的春光。 点点暧昧痕迹密布在乳房边缘,脖子上也留有不少,她推开浴室门,走向客厅,正苦恼着该怎么处理,抬眼却看见了那个清瘦的身影。 “你醒啦,姐姐,”喻晓声的褐眸里恍若有光,他咧嘴笑着,背手将围裙系带解开,“早餐已经做好啦。” 女人的脑中拉起警报,赶忙收拢好睡衣。 他怎么还在这儿,为什么没去上学,今天不是周一吗,高中生周一不上课? 少年预判到了她的心理活动,目光灼灼,“不重要的联考,所以我请假了。”保送的话题被他噎在喉口,调转了个想法,也许女人并不想听这些。 “姐姐,先吃饭吧。” 喻知雯将目光移至餐桌,全都是她爱吃的。 在心底默默念叨了一个词。 贤惠人夫。 大步一迈,喻晓声轻扶着女人的后腰,带她入座。 倒是和她平时用饭别无二致,这样安静的、惬意的相处时光,在喻家别墅里是从未有过的。 长桌上摆着两份餐具,喻知雯的那张餐盘上摆着煎蛋,黑莓果酱吐司,旁边还放着一个玻璃杯。 他把围裙整齐迭放好,侧身从案台边取过1升装牛奶盒,纸盒外凝起排排水珠,他伸出食指碰了碰,便感觉到温度没达到心里的预期。 “早餐喝太冰的东西对姐姐的肠胃不好,我另外煮了解酒汤,姐姐喝那个吧。” “对了,煎蛋是刚做好的,但是有些烫,姐姐当心,要不要我给姐姐吹吹凉,然后姐姐再吃。” 喻知雯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侍奉别人的乐趣,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兴致和活力,没有厌倦地在厨房和餐厅奔波。 但她没有让别人看着自己用饭的癖好,怪不自在的。 她小口啜下解酒汤,橘子和枣干放凉后少了苦味,酸甜适度溢在口腔,“我可以自己来,你也别忙活了,吃过早饭没有?” 喻晓声一愣,局促地擦了擦手,摇摇头。 “你没准备自己那份?” 餐刀对半切开吐司,她留下自己那份,叉起另外半块放到他盘里,起身拿壶为他也倒了一半醒酒冷汤。 她慢条斯理地坐下,“好了,坐下吃饭吧。” 喻晓声乖乖听允,与她面对面落座,心窝像被羽毛轻扫,一种微妙的感觉荡漾开来,低垂的黑发挡住了他拨云见雾的笑颜。 两人之间仅隔着咫尺,少年身上那股蔷薇般的淡香混着清冽的荷尔蒙,气味有些甜腻得新奇,不过喻知雯知道,这是她浴室里某瓶大牌沐浴露的味道。 她用过几次,觉得香气太过浓郁逼人,于是闲置在旁不曾再使用。奇怪的是,她不觉得喻晓声身上的味道违和,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感觉,好奇询问:“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沐浴露?” 他点点头,抿唇紧张的样子有些腼腆。 喻知雯皮笑肉不笑,后腰隐隐的酸痛告诉她,男人又在装了,腼腆害羞?他害羞个屁!昨晚操她的时候骚话多的很。 “我记得姐姐以前喜欢广藿调的香味,”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连身体乳和香水都会刻意选择,现在姐姐不喜欢广藿香,反而爱上蔷薇花香了吗?” 喻知雯啃下吐司,小口小口地咀嚼。 当然不是因为她爱好转变,只是碰巧而已。 那天她刚搬完家,在附近商场采购短缺用品,逛至一楼的某家香水专柜时驻足片刻,柜姐眼尖地判断出她荷包充裕,热情迎上服务。 她好像永远抵抗不了销售的三寸不烂之舌,试闻时鼻子也一时失灵,配合着当日的商场优惠,觉着倒也不错,扫码了下单。 于是她不仅地买错而且囤多了,想着这套洗护用品贵得令人肉痛,也不忍心丢到垃圾桶。 但她没有回答,喻晓声也不着急,眼睫轻垂,让人看不出神情。 —————————————————————- 有猪猪就加更~ 第十四章极限拉扯 喻晓声意有所指,似乎始终惦念着过去某些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事实。 窗外一阵暖风吹拂而来,挟着阳台郁郁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的同时,错乱了他的呼吸。 待女人吃完这顿看似简单但漫长无比的餐后,她才抬眼与他对视道:“就像花有时令,四季轮回中有那么多草植,枯萎的同时有的却在含苞欲放、争奇斗艳,如果只钟情于一种,岂不是辜负了其它?” 数月前,外公在华南旅游采风,听说喻知雯即将有新的亲密关系,便寄给了她许多蔷薇花种,祝福她爱情美满,说是虽然花儿的颜色会有所不同,但它们一样美丽,代表的花语也极其相近,比如热烈的生活、纯洁的爱情以及与爱人相守到老等等… 喻知雯从未养过蔷薇,不知道这花喜阳喜阴,若是能让她种些月季,倒是方便好上手。她上网查了资料,喻家的别墅花园适合蔷薇地栽,可惜这里是喻知雯的高层公寓只有一方阳台,条件并不允许。 更何况那时喻知雯清楚,一旦计划得手,她再也不会踏进那个别墅了,所以蔷薇对于喻知雯来说,并非升触手可得的了,她改养了月季。 “明白了,姐姐,”他沉默良久,抿唇勾起嘴角,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也只是好奇才这么问的。” 花气袭人,随着热流一起肆意地涌进室内,升腾起燥热烦闷的温度,喻晓声起身关窗,背对着她操作空调面板。 喻知雯转动眼球,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阳台方向,他是不是分不清月季和蔷薇,又或许…… 她了然于胸,轻轻一叹,心脏默默沉下了几分。 全变频中央空调开始运作。 热气不再,花香依旧,挤满了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四溢的凉风习习吹拂过心间。 喻晓声默默收好了餐盘,见她没有起身的意思,复而回坐到她身边。他穿着白色短衬衫,袖口被挽到肘关节,露出紧实的小臂肌肉,干净清爽又显露着男子气概的成熟。 喻知雯缓缓开口,“对了,昨晚——” 他眸光闪动,眼神变得热切起来,像一条温驯的犬科动物,竖起了并不存在的毛绒耳朵。 “我醉得实在不清醒,做过的那些事你就当忘了吧。” 不消片刻,那双耳朵就低垂耷拉了下去,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痛苦的呜咽声。 “你和我都是成年人,到底是知根知底的,酒后糊里糊涂打了个炮而已,不代表什么,也不算有亏。” 一室沉寂。 少年低下头,刘海掩住了复杂的神色。 纤纤细指摩挲着碗身,喻知雯饮下最后一口汤,小心问道:“还有…我应该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吧?” 喝酒喝到断片、记不清所有的事也是正常,不过希望失去神智的自己,没有脱口而出答应复合的承诺,不然她既做不到,对他而言也是徒增烦恼。 “比如说呢,姐姐。” 喻晓声撩起眼皮,表面淡然无风云,胸膛起伏平稳,餐桌下的手心却紧攥得发白。 喻知雯听出来了他语气中的失望,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就算有,也当我是讲醉话吧。” 仿佛一切的事情都能被她轻飘飘地掀过、忘怀。 她以为翻篇,正起身要走,一只大手蓦地钳住了她的胳膊,突然其来的力量让她被拉回男子身侧、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本就松垮的黑缎睡衣折腾不起大幅度的动作,她感觉到肩上的丝绸要滑不滑的,颇有向下掉落的趋势,可一袭睡衣下什么都没穿,薄薄的布料直贴着赤裸胴体。 喻知雯僵住,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敢乱动。 他自嘲,“姐姐又是这样,睡完我就想走。” 几欲流泪般,呢喃着,“还不如以前呢,睡完我还会说几句动听的哄哄我……姐姐不知道吧?光是你一个爱怜的眼神,我就能开心很久。” 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似在回忆,低眸怔怔地凝视他,娇美的唇瓣气吐如兰,欲言又止。 少年微微靠近,嗅闻着女人身上的体香,内心被蚂蚁啃食般酥酥痒痒,一步步、一步步深诱道:“姐姐给我一个机会吧,朋友也好,炮友也好…能时常见到你,我就满足了。” 又来了,他本就生的俊美,就算面无表情时,眼角眉梢都透着无辜与温柔,一旦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拒绝他都成了一种不忍为之的罪过。 其实姐姐也不讨厌他,不然也不会一次次纵容他。 一双大手轻轻搭在女人腰间,掌心的温暖透过薄布,源源不断的传输进皮肤。 “姐姐,好不好嘛?”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乳沟,她吃惊到全身绷紧,却被喻晓声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碎发蹭着她胸前的肌肤,喻知雯的呼吸骤然加快,迷蒙暧昧的氛围萦绕在空气里,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那座本以为坚不可摧的堡垒,此刻出现了裂痕。 少年耐心地等她答复,侧头轻贴着她的锁骨,温驯又纯良,喻知雯咋了眨眼,忍不住要上手揉弄他乌黑的发顶,险些就要点头。 “铃铃铃——”卧室门后传来了急促的电话响声,倏地拉回了女人的思绪。 她如梦初醒。 喻晓声没有料到,动作明显愣了刹那。 真是上天眷顾的好运,喻知雯心下一横,要抬起的手转瞬收回,起身拉拢紧衣服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男人低头瞥了眼空荡荡的怀抱,深沉的目光紧盯女人步履匆匆的背影,用舌头抵住后槽牙。 差点…就成功了。 第十五章成人飞行棋(h,上) “喻知雯,你终于舍得理我了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又委屈,故意拖长了尾音。 邵萦连珠炮似地轰击,势必得讨要个说法回来,“信息都不回,非得打电话给你才接是吧!死女人,留下花就跑,不见踪影的,害得我担心了大半天。” “啊——”喻知雯赶忙,“我昨天突然有事,你在哪儿呢,我过去给你赔罪。” 邵萦从牙缝里挤出回绝,“别来了,我人在高铁站,上回不是说要跟剧团解约了吗,我经纪人给我推了个联系方式,下午就要去隔壁市出差签新合同。” “行吧,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喻知雯捏了捏眉心,脸色疲惫地苍白了几分,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儿啊。 对方轻哼,放软了嗓音,“这还差不多,下次记得回我消息,不许再丢下我了。” “放心放心,”喻知雯愧疚,感觉自己真是色令智昏,“你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条信息。” “知道啦,高铁进站了,我先挂了,后天见。” 通话刚断,喻知雯正准备放下听筒,另一个电话马上挤了进来,屏幕中央的来电提示显示着助理的名字。 怎么一茬接着一茬。 女人将头发撩拢到脖颈一侧,点开了免提。 她瞄了眼身后那道倚在门边的颀长身影,故意拔高了音量,“杨清,是不是公司有事?” 紧张、忐忑、憧憬…一齐冲刷而来,神经兴奋的叫嚣,她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期待回办公室工作。 对方却沉吟片刻,缓缓道: “嗯……不是的喻总。很抱歉冒昧打扰您,我是想跟您请个三天的假。” 喻知雯不死心,追问道:“公司今天不忙吗?”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翻阅工作笔记,很快,杨清便继续道:“叶副总带着两个项目组出去学习了,没有特别的文件送到您办公室来,成逸集团的董事秘书早上致电,因为私人原因,将原定今晚与您约见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其余的……倒是不忙,暂时没有要事。” 听完他的汇报,女人闭上眼睛,像被下了判决书一般,心里充满了浓浓的绝望。 平日里三天两头开大会,商务合作接连不断,签字签到腱鞘炎发作……偏偏今天格外清闲,她无法接受现实,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半晌她才开口,嗓音清冷,“我知道了,你去休假吧。这几天的工作跟秦苏城交接好,让他替你。” “收到,那我去考勤那儿提申请了,谢谢喻总。” 喻知雯放下手机,不知何处吹袭来一阵寒风,钻入她的心肺,凉意快速蔓延至全身。 她转过头,倍感不安。 “姐姐,大好的时光不要浪费,来玩会儿小游戏吧。” 男人笑得明媚,扬了扬手中不知从何拿来的飞行棋盒子,包装普通,还是经典的样子。 喻知雯松了口气,差点以为他要干嘛…… 反正也闲着也没事,便随口答应,“行,去客厅吧。” “不用看下规则吗?” 两人面对面坐在地毯上,喻晓声打开盒子。 这有什么好看的,掷骰走棋,最简单的游戏不过了。 喻知雯一口否决,“不用。” 她低头浑不在意地拉紧系带,等着对方开局。 男人闻言微愣,转瞬扬起了招牌式的笑容,过于灿烂,甚至晃到了喻知雯的眼睛。 “…姐姐确定?” “确定,你怎么这么啰嗦。” 但当他铺开的第一瞬间,喻知雯就后悔了。 从耳根、到脖子,飞速染上了诡异的潮红,本就白皙的肌肤泛起绯色来更惹人注目,颤抖的细指,跳跃虚点着棋格上的排排标字。 边操逼边给手机列表第一个人打电话、吮舔对方的手指不低于十五秒、带肛塞或跳蛋直到游戏结束…… 这是—— 成人飞行棋。 她猛地抬眸,对上男人促狭的目光。 他抱着肩,幽幽地看她,“姐姐,我很期待。” 喻晓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合在掌心轻柔安抚,似有预判地先发制人,“刚才都答应了,不许耍赖。” 他娓娓道来,“只是小游戏,按照任务来就好,更何况我不会让姐姐做太过分的指令,无需担心。” “公平起见,我先开始。” 喻晓声左手捏着黄色棋子,右手开掷。 骰子旋滚了一圈,停留在五的点数。 男人循数看去,修长的手指划着地图上的格子,“唔,第五…在对方的乳头上抹酸奶,并帮对方舔干净。开局就这么有意思。” “姐姐是要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喻知雯略微惊讶地挑高了眉头,联想到什么情色事似的,脸颊咻地滚烫起来,微晃的瞳孔饱含着令人迷醉的盈盈春意。 她捏着领口,颇有些犹豫地扯着布料。 “那就让弟弟效劳吧。” 他想亲自体验一下捕猎的快感。 男人起身,西装笔挺的长裤包裹着他修长健美的双腿,裆部鼓起一大坨,撑出暧昧的褶皱,三步作两步地走到厨房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盒酸奶出来。 身后脚步声作响,女人抬转头颅,男人俯腰,在她的额发出落下轻柔一吻,“准备好了吗,姐姐。” 他摁下智能遥控,随手丢到沙发上。 房间四周的直轨窗幔运作开来,慢慢合起、遮挡住了正午的烈阳,客厅里残留着微弱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其他,却足够两人对望。 男人伸出长指剥下她的睡衣,跳出一双浑圆的大奶子,两粒乳头在接触了空气后颤巍巍地立起来,又红又硬,看得他血脉喷张。 “好美。” 他撕开铝箔盖膜,舀了满满一勺。 银制的勺子触及肌肤,金属的冰冷、粘稠液体的寒气,激起胸前一片鸡皮疙瘩,女人难耐地颤抖。 “唔…” 红嫩的茱萸被白色奶液覆盖,少许缓缓流下,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向下,滴落在被遮挡的阴阜位置。 好像孕妇在产奶,喻晓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渴求的轻哼。 “姐姐,给我吸一口你的奶水。”他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女人的乳头,舌尖轻轻一勾碰触到红果,打圈碾磨,酸甜醇香的味道传至味蕾。 “哈啊…热起来了……”喻知雯情难自禁的嘤咛出声,腰肢越发凹陷,我见犹怜。 男人爱死了这令人上瘾的感觉,一点一点细细地舔吻回味,再大口含吃奶子,吮得两颊微微凹陷,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腰间,紧紧箍住。 “嗯唔…姐姐的奶水甜丝丝的,黏着我舌尖,呜…咽下去了,好吃…我还要。” 他把女人的身体按向自己,扶着乳根将两只大奶子挤在一起,唇舌热烈地摆动,与乳头纠缠在了一起。 粗厚的舌头一直舔舐向下,直到腰间的酸奶也被他吸吮干净后,才放开女人。 他不舍地舔了舔唇角。 “该姐姐了。” 喻知雯压抑住颤抖,骰子握于掌心。 ——————————————————————- 今晚还会有加更,求珠珠收藏留言~ 第十六章成人飞行棋(h,中) “竟然掷了六点,姐姐手气不错!” 女人推着深红的棋子向前。 喻晓声低垂眼眸,同她一起认真看着,“是什么?啊…含住对方的性器30秒。” 他的喉头发紧,笑容蓦然加深。 真的是手气不错! 喻知雯愣了一下,片刻回神后,发觉对方正绷紧腹肌,不急不慢地跪起身子。 男人解开酷链,释放出硕大肉棒,龟头溢出的爱液暧昧地滑至冠状沟,在喻知雯的注视下兴奋地一跳一跳,“请吧,姐姐。” 不就是想看她骚浪的样子吗,女人抬起手,鲜红的指甲轻轻划过男人柱身的青筋,搭握上去。 那就淫给他看看,她喻知雯可不是玩不起的人。 她娇柔地唤着名字,“阿声…” 女人的声音附带魔力,诱引得他欲望高涨。 姐姐很少帮他口交,他也从不要求,既是不舍得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伤到她。 可是此刻……水润的红唇凑近肉棒,女人腰窝向下塌陷,露出雪白的后背,那片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做爱时留下的红痕。 浅栗长发散开如瀑,坠落在脖颈、腰迹,复又落在地板上,宛如同一条蜿蜒河流。 透明的涎水如丝线滴落在肉棒顶端,晶莹淫靡。 喻晓声加重了呼吸,不禁挺腰凑近了一些,女人檀口微启,含住了他的龟头,发出“啧啧”水声。 舌尖绕圈抚慰着涨大的阴茎颈,留下湿答答的水痕,肉棒充分勃起,呈挺翘的弧度,她顺着龟头继续吞含下去,纾解着男人的欲望。 他的声线染上情欲,“嘶——” 完全吃进去了,好棒。 马眼抵在她咽喉口,她边吸住口腔绞紧他的性器边用舌头翻弄舔打,刺激得他溢出淫液、滴流进喉咙。 男人眸底涌动的情绪愈发明显,“姐姐…哈啊…宝宝…你好会舔……” 快感攀上脊柱,喻晓声咽了口唾沫,抬起粗糙烫热的掌心搭在她头皮,好想快一点、在快一点… 他小幅度的挺动腰腹,女人高高翘起的蜜桃臀也随着晃动出情色的波浪,身体比神智更早做出反应,他伸手啪得一声甩下巴掌。 “晃得这么厉害,骚逼想被插了?” 臀部传来一阵酥痛感,喻知雯欲抬头看他,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只好加速舔吸。 遥远又低沉的声音仿佛响自云端,“痛?” 喻知雯拔出肉棒,学着他跪坐起来,两指拨开肥厚的穴瓣,“你摸摸就知道了。” “骚宝宝。”喻晓声红了眼,紧盯着她的双腿之间,淫液顺着肉缝湿哒哒地外冒、流溢。 原来刚才那巴掌给她打爽了。 三十秒结束,喻晓声继续掷骰,“二格,隔着内裤按摩对方10秒。” 喻晓声抽了张纸,细细的给她擦试着嘴唇,可惜地叹了口气,“时间太短了。” 他吻着女人侧颊,薄唇贴在她耳边。 喻知雯被他的呼吸灼烫得敏感,听见他低低笑吟,“姐姐你连内裤都没穿,怎么办,和规则不一样呢……那弟弟隔着你的睡衣给你揉穴好不好?” “自己数好时间。” 修长的手指粗暴地辗转着她的那处软肉,没有怜惜也没有温柔,完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操。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啊…一…嗯唔——” 堆砌的快感与羞耻如潮水一波一波的袭来,淫水打湿衣料更贴合小穴,男人手劲极大,疯狂凶狠地给予戳弄,小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阿声…二…唔啊啊,太快了…别……” 喻知雯爽得难耐不已,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被手指操得上下颠颤,两块绵软晃在空气中,荡出乳波。 明明开着空调,但她热得快要崩溃。 “…四…哈啊…” “弟弟操得你这么爽吗,嗯?叫个没完啊。” 喻晓声的额角也布满了汗水,他只要一闭眼就忍不住想象鸡巴插进小逼的滋味,死命忍着。 “呃…啊嗯…太快了…七…嗯哈…慢……” “好紧,都隔着一层了,还在不停吸手指啊,不会要喷了吧,哼……” “八…哈啊…九……” 一室之内,只剩下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粗喘。 “十…呃啊……” 十秒的激情如烈火越燃越热,但更有趣的东西永远在后面。喻晓声深谙捕猎游戏的乐趣,耐住性子收回了手,那具娇躯在余韵中颤抖,随之瘫软在他胸膛,被他扶着坐下。 “乖宝宝,数得很棒。” 喻知雯平复呼吸,抓着小四方体抛在棋盘中央,骰子滚落旋转,最终停留在数字五。 她缘棋看去,格内赫然写着“嘴对嘴喂对方喝水”。 光是脑内想象的画面,就足够让她全身娇媚泛红,腿部来回夹蹭,越发渴望被疼爱地抖颤。 喻晓声却率先吐出舌头,捏住塑料罐身,仰头就往嘴里灌酸奶,一套动作色到了极点。 黏黏糊糊的眼神看得喻知雯身体一哆嗦,大张着腿,滑腻腻的蜜水喷溅而出,把睡衣、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她急切地张嘴吮吻过去,与他纠缠紧拥在一起,舌尖绕着舌尖不知疲倦地交换口水与甜液,她含走醇香浓郁的酸奶,再混入自己的津液一起渡给他。 “唔…宝宝…你好色……” 喻晓声的睫毛剧烈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咕噜咕噜”地吞咽下所有赐予,粗韧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抵着舌根吸吮甘甜。 他被女人的主动撩拨得心猿意马,嗓音充满沙哑的情欲,“吻得老公硬死了…宝宝呢,舒不舒服?” “唔…舒服…”她被吻得全身酥麻发抖,扭腰晃奶,肉缝贴着男人粗硬的鸡巴来回摩擦,淫水流得更加厉害。 “犯规。” 他判下红牌,却把女人腰肢搂得更紧。 女人的小逼太过水热柔软,他的肉棒几次都插得东倒西歪,要不是极力控制,咬牙忍耐,他差点真的操进那滑腻的销魂窟。 只要一操进去,他就会失了魂地干到反复高潮。 “姐姐,叫几声老公给弟弟听听…” “不…你…你疯了…啊哈……” 这是什么称谓,好羞耻。 男人插红了眼,肉棒越嵌越深,臀胯越摆越快,每次抽出都发出啪唧的水声,致命地予取予求让喻知雯很快到达了小高潮。 “呜呜………啊——!”她胸膛起伏、急促地尖叫着,又喷出一大包一大包的透明水液,龟头流出的点点精液与她的蜜水在交合处被捣成白沫,往外溢涌开来。 “操…小骚货…快点!”他扬手甩了女人的翘臀一巴掌,将她的一条腿抬架在肩膀上,快速挺腰抽送,靡乱的画面刺激到他的神经,又痛又爽。 男人吻得她快不能呼吸,下身被撞得又快要散架。女人只能妥协开口,“老公…老公…我错了,不要再…呃啊太快了!呜呜…!” 第十七章成人飞行棋(h,下) 男人攻势猛烈,肌肉紧绷虬结到了极致。 偏偏衣着完整得体,一丝不苟,若非是西裤被褪至窄臀以下,几乎难以看出他正在酣畅淋漓地做爱,而女人通体赤裸洁白,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将落未落的睡衣。 她低声抽噎求饶,左腿后侧被高高抬起,掰至不可思议的角度,“停…停下…不行了唔……” 喻晓声趁她唇间泄出破碎呻吟,深深吻了上去,发颤的舌头体现着主人难抑的激情。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发情的小雌兽。” 阴唇被炙热硕大的龟头极限撑开,她奋力起伏着自己的蜜臀,湿润淫荡的小穴磨蹭着男人的肉棒,在交合处与男人紧实的腹肌撞得啪啪有声,仿佛一艘在狂澜巨浪中迷失方向的小船,因风雨逼催,连桅杆都被折得一分为二,随着漩涡沉入深海。 昏暗的环境、唇齿的交错,无限滋生偷欢的快感,喻知雯在他的绵长狂吻中娇喘不息,软穴里哆哆嗦嗦泄出一波洪流打在交合处。 喻晓声咬紧牙关,瞳孔放大,舍不得错过一刻那被湿热甘露浇淋灌溉的美景,边吻边说:“高潮几次了?是因为老公在,所以宝宝才喷得这么厉害吗…” “唔……嗯…嗯…是…啊啊…” 到了阈值顶峰的女人全身失了力气,被顶弄地软若无骨,可怜的软肉,一缩一张蠕缩不断往外吐水,还沉浸在销魂的肉欲狂欢中。 一句曾被她调笑的箴言此时钻入脑海。 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朦胧视线间,喻晓声还在疯一样地加快操干。 是真的… 就在她的体力快要接近极限时,胯下顶着的硬物骤然分离,他自然而然地脱离了旖旎情爱。 男人松开掣肘高抬大腿的手,暂且放过了她,转而又像安抚婴儿一样地拍她后背,哦哦地哄着,“乖宝,没事了,没事了…游戏还没结束,老公接着甩骰子。” 他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刚刚操的那么凶,现在开始装什么贴心温柔了,神经病。 喻知雯生出些气力挣扎开来,将散落在腰际的衣物再度穿上身,遮住春意无边的躯体。 只求他能多甩几个六,赶紧停止这场闹剧。 骰子应声落地,黄色棋子被指腹推挪到应有的区域,但她似乎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顿了一刹。 他缓缓念道,宛如梦呓:“自慰至高潮。” 白皙的皮肤染上微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漂亮的褐眸里夹带的情绪不断变化,自疑惑转为错愕再到坦然。 尤其是他默默望来的羞赧眼神,陡然有种可以任人折辱的错觉,看得喻知雯起了一阵寒意。 他是在不好意思?不可能吧。 光是在喻家别墅里,喻知雯就不止一次地撞见过少年拿着她的内裤一边套弄一边射精。夸张的讲,只要她出现在喻晓声的视野范围,他的肉棒压根就没消停下过。 长指将裤身褪得更下,连同着囊袋根部,将性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方才做爱时喷溅而出的水液沾湿了他茂密粗硬的耻毛,杂乱地纠揉在一起,他抚弄着两个囊袋,就着尚未干涸的淫液上上下下地撸动肉棒。 “啊…姐姐……别夹我…要被…哈…刺激大了…” 年轻男人下颌线凌厉,鼻梁高挺,他抬头死死盯着喻知雯的丰满红唇,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额头渐渐沁满了汗珠。“他妈的,骚成这样,操死你……” 喻知雯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对他进入状态的速度之快感到匪夷所思,这得在私底下做过多少回意淫她的事,才能如此熟练啊。 她往后缩了一点,背贴在沙发脚。小穴里竟也成股成股地溢出水来,再度濡湿了地毯。 “弟弟才刚操进来…呃…你就喷了?浪成这样…谁教你的…哈啊……”他正在想象自己抽插着姐姐温热的小骚穴,见喻知雯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立即黯了眸子,从尾椎骨升腾起一股令人颤栗的快感,掌心里的肉棒兴奋跳动,打在闭合的指根部。 快速套弄肉棒的右手背部冒出青筋,他记记猛烈凶狠,还“姐姐姐姐” 的叫着,听得喻知雯腿根更软湿。 他眼睑微微下垂,直起了腰腹,把微分的长腿收回,将坐姿改为了跪姿,丝毫不抑制粗喘,一边淫叫一边咕叽咕叽地撸动鸡巴。 就像这样,月余前喻家的洗衣房里……他也是这样地偷偷舔吻蕾丝小裤上的淫液,狠嗅着女人残余的体香,控制不住地手淫,抒发着自己卑贱恶心的欲望。 回忆与现实交杂在一起,前列腺升腾起巨大的快乐,连带着音色都染了几分喑哑哭意,“啊啊…姐姐…我的肉棒…被小穴吃干净了…哈……” 不知过了有多久,那双俊眼渐渐没了焦距,窄臀与腰腹同时收缩紧张,浑身疯狂颤抖。 紧接着便是一股股浓白精液飙出,部分溅落在地毯上,部分啪地飞到了女人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麝香味,喻知雯若有所思般地看着他颓靡无神地垂眸,大片泪水滚落而出流下脸颊,滑落至锋利的下颌线。 男人喘息了许久,半晌才拭揩掉眼角的水珠,扯着嘶哑的嗓子开口道:“姐姐…这局游戏我输了。” 他望向自己,神色脆弱又淫乱。 “姐姐的小逼流了那么多水,让弟弟帮你最后清理一下吧。”喻知雯一惊,正要拒绝,却听到了他第二句不温不淡的话:“或者姐姐也可以选择终点的奖励。” 她深深呼吸,趴伏下细软腰肢,视线扫向棋局末尾,捕捉到那排红色字体写着“回卧室做爱抽插到双方高潮”的提示语。 充满情欲的嗓音自发顶响于耳畔。 “那我开始了哦。” 第十八章女上位舔穴(h) 紧闭的门窗挡得住一室春色,却挡不住情欲的水声碰撞回荡、直钻心间。喻知雯仰头咬唇,鼻尖流下一丝薄汗,腰肢肌肤被一双大手钳制,传来炙热的温度,臀瓣慢慢骑在男人脸上前后摇摆。 “啊啊…宝宝给我多点…嗯…还要喝…哈啊……” 他的脸埋在滑腻的大腿中间,仅露出深邃的眉眼和汗津津的额头,湿热的厚舌往肉缝间轻轻一扫,就有一滩汁水被泛滥卷出。 喻知雯边吐着小舌边揉起奶子,难耐又享受的摆动腰肢,向男人索取飙升的快感。 浓情能化为醉人的春药,所有举动最终都会归类于调逗。就像无论是爱人的口涎还是射出的阴精,都会被痴恋者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照单收下。 “宝宝…舒服成这样,好多水啊。” 喻晓声继续伸出舌头,溜过怯怯紧合的小缝,将它舔得无比湿润滑热后,发出细微的哧哧水声,又改换略地,含住神经密布的小核。 他喜欢为姐姐口交,给她带来舒爽的同时也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当然,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自然熟门熟路,知道搅弄哪块软肉姐姐会喷水,知道舔吻哪处褶皱她会忍不住抓他头发在自己的鼻尖摆臀摩擦。 看着她浑身颤栗的魅惑样,他的肉棒勃起得更厉害,龟头一圈圈涨大,冲至铃口的不知是淫液还是精水,但足以带给他致命的快慰。 她坐在喻晓声脸上扭臀,可腿部酸软,难以支撑绵软的身子,只好用指尖插入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借力拽着,“呜呜…好会舔啊…嗯…狗狗呃嗯……” 情欲如同一张蛛网,将她的身子越裹越紧,唯有一颗跳动的心破开胸膛、挤出束缚。 被口了那么多次,喻知雯的身体也早已习惯这样的爱抚,层层迭迭的媚肉痉挛着,触电似的神经叫嚣着,大脑下意识地期待他使出浑身解数。 喻晓声轻笑:“对,我就是姐姐饲养的小狗。” 小穴又被他吃进去了,他像舔吸果冻般吮吻花唇,牙齿叼着那处敏感的阴核左右晃动,激起汹涌而来的温热水液,她抑制不住尾椎的酥麻,高昂急促地吟哦,下关一松便有一股股地喷溅在男人下颚。 小小的阴核上密布着数千万条神经,重重地吮舔远超出了她的自制范围,“别咬它,呃啊——” 他尽数吞咽下腥甜的体液,“骚穴又给弟弟喂水了…啧你犯懒呢?屁股别给我挪开,不想继续舒服了?” 喻晓声心情大好,目光直越过女人的乳波,对上那因高潮而后仰抬起的下颌骨,又凌厉又媚惑,看得他血脉喷张。“姐姐,承认吧,你很爽啊…抓着我头发一直操我的嘴巴,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吮吸玩具?” 湿润的唇舌拍打穴肉的速度不慢反快,咕叽咕叽的声响闷闷传出,喻知雯感觉到他那根灵巧的舌头抚弄开了每一寸媚肉,试探着向小穴深处钻去。 她晕乎乎地,“不要…唔…别插进去……” 太荒诞了,他现在会的也太多了。 初尝性爱时男人原还很生涩,顾着那层伦理关系不敢过多逾矩,姿式也很单一,现在大有主意,技巧百出,而且和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了。 “不插进去你怎么会爽呢…骚宝宝。” 她好像又闻到了阳台那片花海的馨香柔和,思绪被欲望勾揽,与男人相处的一幕幕片段浮现眼前。 还包括她最初说服自己展开报复时的一句警戒:因为蓄意谋划,所以不能代入感情,因为要坐实乱伦,所以不许情绪羞耻。 世事的变化无穷无尽,斗转星移间她也无法抑制荷尔蒙的作用。 既然他穷追不舍、百般求取,那么她也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就从他原本最不能接受的身份开始吧。 若他愿意尽数尝下“折辱”的话。 喻知雯缓过神来,“确实…和你做爱挺爽的。” 舔拭的动静蓦然变小,男人吐出一张一缩的花瓣,在外阔慢慢打圈,静等着她发落下一句话。 她抬起臀瓣,翕合的软穴贴着喻晓声饱满的胸肌滑落而下,淫液黏流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生成一条色情无比的水痕。 大手搭上女人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收拢五指,紧得喻知雯侧腹生疼。 只见红唇轻轻亲上近在咫尺的眉眼,喻知雯伸手为他抚平了激烈性事后杂乱的发丝,试探道:“我们…可以做炮友。如果今后我需要你了,你必须随叫随到。” “没问题。” 没有一刻犹豫,他立即答应。 光是姐姐专心致志看自己的模样,就令他太阳穴上的神经突突跳动,胯下的肉棒也硬得发疼发涨。 他吻上女人高潮后泛红的肌肤,深情款款地补充:“不论时间和地点,只要姐姐需要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姐姐身边。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姐姐的床上,不许出现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她眨眨眼,“好。” ——————————————————————— 写r令我精尽人亡,求猪猪收藏留言鼓励嘛(? ?︿ ??) 第十九章为什么不开新药 黏黏糊糊地闹了一天,喻晓声又是亲自下厨做了饭,又是陪她处理邮件,还想着拉她出去看电影…总之在她耳畔不停地念叨,看起来心情好得不得了。 夏日入夜慢,喻知雯开了两小时的视频会议后走出卧房,玻璃外的天幕还未染上暗色。 客厅无人,左右张望了一下,无果。目光便锁定在阳台,簇簇月季间是一道清隽的背影,他坐在贝壳白的单椅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她循光走去,花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修长的手指“哒哒”敲击着键盘,时不时抬起扶下高挺鼻梁上的镜片,黑边半框眼镜为喻晓声面容增添了几分冷峭。 穿着黑缎睡衣的女人就站在他的不远处,两只细嫩白皙的胳膊搭在金属拦杆上,她静静地眺望火烧云霞,蒸腾出一片绚烂烟影,云涌慢移,层迭碰撞间漏出的碎光为万物镀上金光粼粼的色彩。 长空掠过一只珠颈斑鸠,盘旋着羽翼,往乔木公园方向直直飞去,轨迹淡远,渐渐退出了她的视线。 她有些想念总飞到喻家的小麻雀了,大胆又亲人,时常飞到她的房间讨食,吃得肚子圆滚,憨态可掬,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现在瘦下来没有。 “在想什么?” 男人贴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形几乎能全然遮盖住她。 他悄然无息,不知何时靠近的。 “没什么,发呆而已。”喻知雯回头,落日的余晖落在他淡色的瞳孔里,耀眼而热烈,像蕴藏着能将一切都燃烧成灰烬的普罗米修斯之火。 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她搂上男人的劲腰。 倏的一下,喻晓声耳根染上绯红,细密的睫毛微颤,低头在她的额发间落下一吻,“我倒是想到了以前。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我和姐姐一起在窗台喂椰蓉,它吃得很饱,离开时差点飞不起来。” 椰蓉,是喻知雯为小麻雀取的名字。 她的心微微一动,两手抵住男人的胸膛,配合他的动作踮起脚尖,张开了粉嫩的唇瓣。 对方默契地迎上,两条舌头火热难耐地搅弄在一起,在“啧啧”的旖旎水声里,完成了一个短暂的湿吻。 某些时候,他们俩还真是有血缘上的心有灵犀。 念此,她觉得这个笑话太恶趣味,不禁打了个寒颤。 “起风了吗?”喻晓声觉察到怀里的微动,抬颌向云端望去,薄唇上还沾着一层晶莹的水色。 好像是有些冷起来了,他复而将女人箍紧入怀,用自己的肩背挡住风口,“姐姐,那我们回去吧。” 花气被隔绝在外,喻知雯扬起一抹笑。 乱伦怎么了? 又没睡别人的弟弟。 ………… 日头西沉,就这样入夜。 晚饭时开了瓶白兰地。 喻知雯不擅喝酒所以也不常喝,对瓶身上繁复的包装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邵萦在欧洲买的。 至于它的饮法或者度数,她一窍不通,大概也不容易醉吧,毕竟好友是知道自己酒量差的。 她谨慎地换了个小高脚杯,倒了酒一口饮下,却没想到这酒劲头猛烈得很,火辣辣地刺激着她的喉管,酒液在肠胃腾腾灼烧起来。 仅这一口,她的眼前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模糊起来。 意识恍惚间,她好像听见喻晓声笑意盈盈地调侃自己……他在说……什么……? 身体一飘,她被喻晓声半抱着带去浴室,一面揽着她的腰,一面握住她的手腕帮她刷了牙,还挖取卸妆膏在掌心揉搓起泡。 喻知雯不记得他为什么在她家了,抵着他的胸膛问他为什么要来,又嚷着让他走,他却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丰盈的泡沫揉上喻知雯的两边脸颊,他附在喻知雯耳畔轻声让她闭眼,唔…皮肤痒酥酥的。 水,温温的。 他的手,好舒服。 在他为自己细细擦干脸上的水珠的时候,她悄悄睁开左眼,那双褐眸也微微一转对上了她,含着笑意,“姐姐喝的也不多呀。” “看来姐姐的酒量是真不行,下次我可得好好看住你,不许姐姐贪杯了。” 他的话好像埋怨,可是语气听起来又不像,有点像撒娇,喻知雯重新闭眼,索性不理他。 “耍赖。”他哼笑,随手扔掉洗脸巾,翻找起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眼霜,精华,A醇…爽肤水去哪儿了。” 她低声嘟囔:“我最近不用水,直接上乳吧。” 护肤倒是不晕乎了。 “好。”喻晓声拖长尾音,宠溺地应下。 随即旋开罐身,用小挖勺抠出黄豆大小的乳霜,轻轻抹开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爆开水珠。 他由衷赞叹:“姐姐皮肤真好。” “唔…那是…什么?” 喻晓声闻言一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是他裤袋里突起的硬质长方状物。 女人不悦地皱着眉,伸手就要摸,“硌到我了。” “别——”他来不及阻止,被女人一把抓了出来,手腕一个脱力掉在了洗漱台上。 喻知雯晃了晃脑袋,使劲聚焦起视线。 半晌后,蹙眉愈发纠紧,盯着大理石台面上的pvc胶囊版,醉酒让她少了分稳重,开口便问道:“身体…又出现问题了,有定期去看医生吗?” 喻晓声淡淡地看着喻知雯,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探究,“姐姐担心我?” 喻知雯捡起药片,一边摩挲着铝箔膜上的凸起,一边将心中的猜想托盘而出,“不是你平常吃的那种,你原来的药是不是已经吃完了,怎么不去医院开新的?” “没什么的。”喻晓声嗤笑道,揉了揉额前的黑发,指缝插过发间,将头发往后捋开。 虽说是她喝了酒,但他怎么好像比自己还不清醒。 喻知雯把胳膊撑在台面,迎上他的目光,“什么没什么的,我再…唔,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不去找医生开药?” 他自嘲般,“我发病是因为神经受不了情绪上的剧烈起伏,那药无法根治而且越吃耐药性越强。如果姐姐一直想着推开我,就算我每天按时吃药,慢慢的……也免不了犯病。” 第二十章黑色胶囊 炽光之下,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彼时少年用腕臂支撑着身体,喻知雯看不见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可她能看见他的瞳孔澄澈如载满夜色的波潭,能感觉到他滚烫而颤抖的唇… 喻知雯叹着气去厨房,分别倒了两杯水。 甘甜的白水润开喉腔,沁人心脾。她慢慢分开那只紧握的拳头,将杯子和一颗黑色胶囊放入他手心,“总归要以身体为重,你别任性了。” 精神类的药物最忌不按时服用和服下后又动作激烈,他不爱惜身子,总是忽视。 看到药丸,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薄唇嚅动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扣开铝箔混着胶囊一饮而尽。 在雨夜分离之后,姐姐第一次袒露了她的关心。 喻晓声不知道药是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姐姐家里。 但无论如何、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已经被难言的幸福填得满满当当,就算明胶里包裹的是毒药,也会笑着欣然接受。 用拇指抹去了唇角的水渍,他与姐姐四目相对。 可惜背对着月光,喻知雯看不清楚他完整的脸,也琢磨不透神情,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是炙热的。 喻晓声的喉咙有些干涩,克制不住因紧张而颤抖的嗓音,“今晚我还可以留下吗?” 饶是喻知雯再醉,也能想到要是让他待在卧室,指不定就会擦枪走火,然而因为他刚服了药,所以不宜做过激的事情,以免引起药效大幅减弱。 喻知雯握着杯身沉默不语,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也许是酒精作祟,最终仍是抵不过心软。 她只好去左手边的卧室抱了一床厚实的鸭绒被。 “这个给你,客房的被子下午洗了还没干。” 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如果给了我,那姐姐怎么办…虽然入夏了,晚上不盖着被子是会着凉的。” 喻知雯瞅了瞅智能控暖的排冷,粉唇弯起弧度,学起了他的狡黠样,“怎么,你想和我一起睡?” 看来是挡也挡不住,决心要钻进自己的被窝了。 他纯良无害地回答: “姐姐不想我生病,我也不想姐姐生病,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姐姐觉得呢?” 喻知雯揪住他的衬衫衣领,站稳了脚跟正色道:“这次上了我的床,以后可就别想上其他女人的床了。” 对方则丝毫没被胁迫的样子,一脸的温和顺从,跟没有骨头似的任由衣襟大开,“明白,姐姐。” 这句话,是他求之不得的。 “你说,我是不是个疯子?”喻知雯抬头,在他好看的薄唇边留下如蜻蜓点水的轻柔一吻。 这一吻刷的点亮了他的眼睛。 几乎是转瞬之间,喻晓声扣住她的腰身,回以强势热烈的深吻,趁她呼吸的空档,厚舌探入温热的口腔,与香软小舌纠缠着,难舍难分。 他明知道不会有善果,还是忍不住破开命运的轨迹,百般求她留在身边,哪怕以日以月做计算单位。 “疯的是我,”喻晓声舔吻着女人白皙的脖颈,撷下她的芬芳,“一直是我……” 他渐渐粗重了呼吸,女人忽觉有些歪了意图,赶忙挣扎着拉开距离,“我先洗澡…” 他大手一掐,将喻知雯快速地带进浴室,俊颜逼近喻知雯的同时携带着克制欲望的气息,“我和姐姐一起。” 雾气弥漫,蒸腾出眼角的绯红。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喻知雯早早到了公司,懒倦地靠在茶水间里等着解酒药泡开。 最近真是拿药当饭吃了。 在弥漫着中药味儿的空间里,她下定决心,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定滴酒不沾。 倏然间座机铃声响起,她走过去接,通话开始的第一瞬间便毫无意外地听到了那个刻意放缓语调的声音,“是我,爸爸。” 喻知雯握着电话的手蓦然收紧,又缓缓松下了力道,“什么事?” 喻国山还是头次打到她公司里来,不过想来想去还能是什么理由,无非就是为了喻晓声。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立马问道:“晓声昨天没回校,他是不是在你家?” 喻知雯踩着地一转,座椅调向落地窗的位置,轻飘飘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动向吗?” 她说道:“我可不清楚,如果你有跟踪他的能力,何必来问我,我很忙。” 见她没被唬住,喻国山长嘘短叹,阴阳怪气到了极点,“这就是我的好女儿啊,只顾着自己快活!” 他张口就拿着腔调,给她扣上一顶不孝女的帽子,“父母的痛苦在你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对吧?你守着那个破公司,一年能拿到的那点收益也就够你现在一时风光,潇洒不了多久。” 他仿佛忘记了通话的目的,又或许是另有意图地挑起另一个话题,“等到了三十岁,脸蛋垮了,事业也没了,这个阶层的男人都不会看得上你。” 她越听越平静,声线反而高昂起来:“你胡说!” 对方冷哼一声,“作为一个父亲,我给你的忠告就是把所谓的工作先放在一边,成家才是最重要的,你都快二十六岁了,还挑挑捡捡,你的花期还有几年?看你的同龄人,该结婚结婚,该生二胎的都生二胎了。” 喻国山喋喋不休,打压式的话术如井喷, “你不想想我,也该想想你外祖父外祖母,他们一把年纪了,等得起你吗?” 她猛的抬头,唯唯诺诺道:“不会的…他们……” 听见女人的声音有所犹豫,喻国山赶忙加猛了攻势:“周三晚上我给你安排了场相亲,对方是麓太控股的大公子,他看了照片,对你有点意思。时间和地点会发到你邮箱里,到时候好好把握。” 喻知雯正尝试着堵住话头,却不成想听到了“嘟嘟”的挂断音,一室落回安静。 指腹轻轻摩挲着听筒,女人抬起眸,方才慌张的神色一瞬间便不复存在,重新恢复平静,甚至嘴角噙着一抹纵览全局的笑意。 她扣下电话,摁下呼叫器靠近说:“苏城,进来。” 随手解开了高盘的发髻,任由丝滑的长发缓缓落下,骤减了几分凌厉和严肃。 喻知雯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到沙发上,转身倒了两杯咖啡,盯着玻璃门。 两道高矮不平的身影分着前后脚迈进了办公室。 ——————————————————————— 这两天的更新稍微慢了点,大家可以养肥了慢慢看,(? ?︿ ??)但请不要取消收藏呜呜呜我会努力码字的 看到收藏数少了我尊的很伤心呜呜呜呜 第二十一章就不怕我骗你? 秦苏城顺手带上门,智能锁发出滴的一声运作开来。 中年女人站在离喻知雯一米左右的位置,穿着简单,身量纤细,即使眼角皱纹丛生也挡不住她的风韵。 察觉到她瞬间的视线变化,女人也看了过来,喻知雯任由她上下打量,微微抬手示意,秦苏城快步走到桌前,将还冒着热气的一杯咖啡端起。 喻知雯微笑:“你就是罗叶吧?通话了那么多次,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碰面呢。” 秦苏城弯腰,托着杯底将人引至会客的沙发座。 名叫罗叶的女人接过杯子,应声展开笑颜,“是我,喻总,您比我想象的年轻很多,少年有为啊。” 喻知雯等着她的东西,并未接茬。 只见她抿了一口咖啡,醇香丝滑的的液体滚入喉腔。不紧不慢地从随身腰包里拿出了一块用油纸包裹的东西,捏着放在茶几的边角,甚是神秘。 眼珠微微一转,秦苏城对上了老板的眼神,得到她的眨眼示意后,这才拆开包装,棕黄纸张中央躺着一块小巧的u盘。 罗叶说:“您之前托我办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 喻知雯敛住眸中笑意,u盘夹在指间轻轻转了个圈,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周旋了五年之久,她到处奔走的工夫总算没白费,终于拿到能扳倒喻国山的东西了。 念此,她将金属块对上窗外冲破云霞的太阳,堪堪挡住了闪耀的光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喻总不查验吗?”罗叶见她并没有打开电脑的意思,不禁询问,“就不怕…我骗你?” 美眸静静流转,喻知雯并未回应。 真是轻如棉花的问题,若是她怕,大可以寻个餐厅或酒店会面,甚至都不用亲自出场,何必让罗叶在众目睽睽下来到公司。 显然,她是不在意的,对方要是反水,她也能掐住对方的咽喉让她一同陪着喻国山沉海…不过这也是假设,她对罗叶还是怀有极度的信任的。 喻知雯扣下u盘,右手一拉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份鼓鼓囊囊的牛皮文件袋,“里面有你之前要的卷宗,还有一张卡,除我们原先约定的价格外,我另让人给你加了三十万的酬劳费。” 秦苏城接过文件袋,弯腰递至罗叶身前。 女人一惊,眼眸里隐约闪着微澜,乌紫的嘴唇紧绷,“喻总您破费了,当初我抬了两次价本就于心不安,现在我不能再——” “收下。” 商务椅上的女子双手交迭相握,修长的美腿搭翘着,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矜贵与优雅。 罗叶见状也不再推辞,连忙摸膝起身,边颤着手指收下边鞠了个躬,“这…多谢喻总…我实在受之有愧,是喻总照拂我们家才有的今天,以后喻总要是用得着我,您尽管开口。” 喻知雯摆摆手,娇美的面容上流露出无比温和的神色,“不用谢我,这是你应拿的报酬。而且……小宇不是还在医院等着你吗?他会需要的。” 听到小宇的名字,罗叶的脸色更为凝重忧愁,半刻缓过神后,又变为夹带着松了一口气的庆幸。 确实,所幸有这笔钱,她终于可以不再低声下四地向求助,凭她自己,也能一次付清治疗费用了。 喻知雯又吩咐道:“苏城,你送罗姐去市属一医。” “是。” 罗叶离开前脚步一顿,再度回头向女人鞠躬,这次的泪已经干涸在脸颊,留下冲刷掉了粉底的一道痕。 喻知雯挂着浅浅笑容,目送她离去。 待办公室内彻底落回清净后,她将盘插入电脑,拷贝完所有资料后细细检查了一遍。 随即起身,拿着手机走向电梯间,突然有些犯饿,她得买点早餐填填肚子才是。 全然忘记了茶水间烧沸的解酒汤。 电梯不断下降,五层是员工餐厅,可惜伙食偏辣不太和她胃口,一层因为人流量大,倒是有许多商户店面驻扎,听杨清说新开的那家brunch还不错,氛围和畅,菜品设计有巧思。 喻知雯直奔着那家店去了,果然环境雅致宜人,色调清新,只是服务人员太少,需在服务台排队点单。 草草看了眼水牌,她也加入了零星几人的队伍,排在她前头的是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士,正拿着手机准备接听电话。 队伍窸窣而动,她注意到男人的口袋中有什么闪光的东西随着他掏手机的动作而掉落在地,定睛一看,是条银色的某奢侈品手链。 她弯腰捡起,轻拍了男人的肩膀。 “你好,你的东西掉了。” 男人微怔,对电话那头说了声稍等后才缓缓转头,俊逸的眉宇间情绪格外沉静,“多谢,女士。” 他点头致谢,没有过分交谈。 很快便排到她了,喻知雯先点了杯冷萃和金枪鱼沙拉,正思索着再来点什么,一道温和的男声从她右侧响起,“可以试试鲜果格兰诺拉,味道很独特。” 她怔愣了一瞬,侧过头,跟循声音来源看去,刚才那个男人正坐在近处的位置上,细长的手指翻动着,似乎在尝试戴上刚才那条手链。 不过…失败了。 他叹了一口气,抬头迎上女人的淡淡又疏离的笑容,正欲开口,没想到却被拒绝了。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想,足够了。” 她乐于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享受把握一切的掌控感,并不是很喜欢贸然接受陌生人的建议。 喻知雯转头对着服务员微微一笑,“就刚才这两个吧,多少钱?” “一共八十二,我扫您。” 滴地一声,付款成功的页面跳转出来。 利落地结完账后,她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指尖上滑,在与邵萦的聊天记录里,她看到了一张对方发来的自拍照,构图精巧,氛围极强,可是她竟然漏看而且忘记回复了,罪过。 这是什么时候来着……周末……前天吗? 第二十二章你们是姐弟恋吧 一中高三段今天放了三模大榜,公告栏下围满了黑压压的人头,不出众人所料,第一又是那位学霸。 “保送的大佬也要参与吗?” “你没听说吗,人家不打算去北方,早拒了。” “好可惜。” “可惜什么,南方还没好大学么?隔壁市的A大已经抛来橄榄枝了。” 众人议论纷纷,主人公却悄无声息地抱着篮球走了过去。 喻晓声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冲谁都笑。 梁晓声抬头仰望,观察着晴天碧海中挂着的太阳在往哪个方向转动。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明明上周他还是霜打茄子的蔫巴样,谁喊都没有精神,今天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扣篮扣得死狠。 他用手肘顶了顶喻晓声,贼兮兮的,“刚刚篮球社社长脸都黑了,你还抢他三分,到底发生啥喜事了啊?” 喻晓声笑着,忙不迭往旁边躲了半米,额角的汗珠和他的齐整白牙一样在日照下隐隐闪光,“刚打完球呢,一身汗,别招我啊!” “擦擦,”他从校裤兜里掏出一包手纸,丢给梁庆阳,“别待会儿遇见你女朋友了,给人嫌弃死。” “小芦花才不会,她在画室乖乖集训着呢,”梁庆阳精准地将抛物接进手心,五指收拢捏了捏方形的纸巾,嘟嘟囔囔道:“要是烟就好了,我更高兴……” 他撕开包装抽出纸,往疯狂冒汗的脖颈抹了一把,汗液瞬间濡皱捞整张纸,为他徒产了股清爽的肤感。 球被扔在外头,喻晓声推开厕所门,留给他一个轮廓俊逸但无语的侧脸,“大哥,这是白天,你忍着点瘾吧。” 男厕的空气清新不了多少,尤其空间狭窄,闷热的气流涌动着,蒙着一股浓浓的臭气,逼催着人逃离。 倒底是谁把排风拆了啊…… 喻晓声皱着眉头解开裤带,也打算早点尿完早点完事,“卢兰槿对你吸烟没意见?” 梁庆阳斜靠在门框,小腿不自觉地前后摆动,球鞋吱吱地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声响,嗓音里则颇含得意和羞怯,“哼哼…当然,喜欢一个人就要无条件地支持ta,我们可是made for each other的。” 小芦花又温柔又体贴,从不跟他闹脾气,也不挑嫌他抽烟熬夜的毛病…她怎么会反对自己呢。 回忆至此,他又忍不住多想念着卢兰槿,沉浸在爱情里无法自拔地嘿嘿笑着。 “肉麻死。” 喻晓声腹诽他口语倒是越来越地道了,后状似无意地问,“无条件地支持也包括出国?” 梁庆阳站定,花了十秒端倪起喻晓声的表情,看得对方一下子头皮发麻,迅速地收事提裤,“妈的,别在这个时候盯我啊!” 果不其然,寸头男生如梦初醒般眯起了眼睛,唇角微扬,露出一贯看好戏的表情,“你是不是跟那个女孩子复合了啊?” 怪不得今天总是觉得喻晓声被一股无名的幸福环绕,要是闭上眼都能生出翅膀飞去云端了,原来是爱火复燃了啊。 “算是吧,”喻晓声低头洗手,掌心打磨出丰富的泡沫,消毒液的气味暂时代替厕所的怪味充盈整个鼻腔,“你老问这个干什么?” 八卦之魂一旦熊熊升起就不会落下,梁庆阳缠着他不停发问:“什么叫算是啊?你们是不是借上次送大澳白的机会和好的?她喜不喜欢,好贵的嘞,一定乐坏了吧!我可算你们半个媒人了……” 喻晓声扬眉沉吟,在心底默默叹气。 要是真的有这么好哄,也不至于失眠那么久了。 他不愿与梁庆阳多谈姐姐的事,将话头堵了回去:“她才不缺这些,别多问。” 他刚摸出饭卡捞起了球,准备抬步往食堂方向走,背后的男声蓦然间响起,很轻缓,但吓住了他。 “你们是姐弟恋?” 喻晓声瞳孔微缩,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有人摄走了他的魂魄般。 “咋…咋了!” 梁庆阳见他这幅表情,觉得有些奇怪。 自个儿的脑子也懵了半晌,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于是不解地问道:“她不缺这钱不就是已经工作了吗…我难道猜错了?” 喻晓声稳下心神,淡淡地瞥了眼旁边低年级的班牌,挪回视线,绽开一个无风无波的笑,“没猜错。赶紧走吧,到时候高一下课,我们就没午饭吃了。”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一辆黑色商务车稳稳停在友好饭店门口,喻知雯在门童的指引下坐上了去往高层餐厅的电梯。 侍应生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她对上了里面不远处那双沉稳的目光,瞬间有些惊讶。 怎么…会是他? 对方和早上一样西装革履,虽不苟言笑,周身却萦绕着儒雅而随和的气场,他肩背挺阔,双手在膝头交迭而握,即便房内空无一人,也维持着优雅的仪态。 男人似乎也意外,不过没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从椅位上起了身。 他对着喻知雯礼貌地伸出手,眼神里透出淡淡的笑意,“久闻喻总大名,我是成逸集团有限公司的副总经理,沉凛默。万董今日身体抱恙,无法前来赴约,所以暂将会面的任务交付给我,还望喻总海涵。” 男人的行为老成持重,可面孔并不如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有几分学生气,看起来年纪不大。 不过童颜也好,真的年轻也好,听说听是凭着本事一步一步坐上的高层席位。成逸集团愿意把任务交给他,自然说明他的能力和手段是经万董认可过的,不容小觑。 她暗自考量,面上却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沉总客气了,能与成逸集团的总经理共商要事也是我的荣幸。” 他伸了手,喻知雯也俯身握上,礼节性地晃了两秒后缓缓松开。 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空缺,她目光悠悠,拿捏着分寸打趣道:“沉总的那条手链还是戴不上?” 沉凛默一怔,没想到她会提起这茬,菱唇自然而然地弯出和煦的角度,“是,我自小就对这些精巧的物件没有招架的方法,家姐从前也这么调侃过我。” 喻知雯请他坐下,从善如流地接话,“沉总不是独生子?倒是和我一样。我觉得二胎家庭的氛围最是和谐了,同怀相互扶持,感情纽带亲密。” 也许吧?她瞎扯的。 沉凛默指尖微动,应和道:“喻总说的如是。” 第二十三章我来赔罪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三个小时内,从闲事谈到商要,不动声色地拉锯战。 而沉凛默却突然反口原先约定的条件,还要追加百分之三十的结算费用,喻知雯自是不愿意接受,提出以旧资源置换新资源,可到了最后,谁也不肯松手。 谈判自然不欢而散,喻知雯拿起提包,从座位起身,“既然成逸并没有准备好,那此次的会面也没有多大意义了,我还有事,就不耽误沉总的时间了。” 她不需要沉凛默的肯首,所以也没看他一眼,推开门踩着高跟就走了,将那位爪牙毕露的绅士留在包厢。 与其说是绅士,倒不如说是暗夜里撩开尖牙准备捕兽的狮子,披着所谓文明人友善协商的皮子,内里却匿藏着无穷无尽的算计。 知道成逸难缠,没想到这么难缠,一点余地都不留。坐地起价,敢用这种老招对付她,那他们就该承受它随之附加的风险。 电梯间空无一人,她按下楼层键,由着厢体自由下沉的空档揉了揉手腕又捶了捶肩骨,倦色如雾拢上眉宇,久久不散,低压禁锢住了整个密闭空间。 “杨…苏城,会面结束了,两分钟下楼。” 凑近手机底部的收音口,喻知雯弹了一条语音过去,看见对方立即回复“收到”后摁灭了屏幕。 只要有一线机会就死磕到底才是她的人生信条。 不消片刻,她便重新抬起眼,暗自冷静下来调整情绪,等待着显示板上不断跳跃的数字归位到一。 走出饭店旋转门,她几乎快要窒息的双肺才舒缓下来,即便高楼林立间因热岛效应而蓄涌的火烧浪潮扑面而来,她仍觉得比在冷气四溢的空调间里唇枪舌剑要好。 黑色商务车自地下车库缓缓驱驶而来,四平八稳地停在友好饭店前的空地中央。 门童小步跑去,弓腰侧身地为喻知雯打开了后座车门。 “女士,您请。” 蓦然间她却似有所感地抬头,西装革履的男人仍站在高层窗台,手夹香烟,迷蒙的白雾在风中缓慢飘散,模糊了他的面孔。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好似笑了一下,沉稳儒雅。 笑面虎罢了…… 她暗道,清丽娇美的脸上只剩下机警和防备。 “苏城,回公司。” 女人迅速收回视线,背入拢腿坐进车体的动作一气呵成,随着防窥窗升至顶部全然隔绝了自然光线后,才拿出了包里夹着的那张烫金名片。 秦苏城一踩油门,边握着方向盘轻轻打转,边开口询问道:“需要下属去查查吗?” “不必,我对他了解得差不多了,”喻知雯知道他暗指的对象是谁,不带一刻犹豫地拒绝了他,并嘱咐,“空调开小点,冷了。” “是,喻总。”秦苏城趁着红灯摁下调控面板,指尖滑动了几下,又将车内备好的折迭毯递给喻知雯。 她接过,铺展开来,“谢谢。” 随即倦怠地闭上眼,似梦似醒间车辆在半个城市内穿梭而过,无数个切换绿灯的路口,喷火似的尾气耀武扬威地甩掉后车,吹浮起尘土。 下午的公司远比早上热闹,因业务人来人往,只是她已无神对付,礼貌应了几回职员打的招呼后,收起眼底的疲惫,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终于落回沉静,她闭上眼就着墙壁,后腰悬空,肩胛骨和臀部全然贴靠了上去。 “姐姐这是怎么了?” 清朗的男声却突兀响起,语气夹带疑惑。 下一秒,女人倏地睁开双眼,瞳孔瞬间恢复了清明,惊呼声抑在喉舌,忍着没有迸发。 少年还穿着校服,短袖最上沿敞着纽扣,露出漂亮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他站在窗前和光下,日照也怜悯生来就相貌优越的人,不吝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镀上层层金边。 年轻就是好啊,早起晚睡地没命复习,疲态在第二天起床时就一扫而空,精神永远饱满、有活力。 喻知雯没了昏昏欲睡的心思,被他突如其来的造访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阿声,你下午没课吗?还是说你现在已经放学了?” “姐姐…”面容俊美的少年快步走到她边前,见她表情微僵,身体也不大对劲,不禁担忧地观察了一会儿。 哪儿有发生什么大问题,需要他这么紧张了。 喻知雯轻拍了拍他的侧颊,柔声抚慰道:“我没事的,只是刚刚处理生意去了,有点累而已。” 闻言,对方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提包,跟着她亦步亦趋到了办公桌后。 喻晓声乖乖绕到椅背位子,归置好包包后伸出两只大手,用温暖干燥的指腹打圈揉着她的太阳穴,放缓声线道:“姐姐辛苦了。” 清爽的皂香夹携着淡淡的薄荷脑油味四面包裹住自己,她意识到喻晓声还是洗过澡才出门的。 喻知雯安心地阖上双眼继续询问:“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突然来了?” 喻晓声手上动作不停,眨眨眼回答:“我放学了,见家里监控没有动静,姐姐应该还没回家,所以想着来姐姐公司和姐姐出去吃晚饭。” 监控……他什么时候又知道监控码了? 喻知雯睁开眼皮,向上握住少年粗大的腕骨,恶狠狠地掐了一把示威,“下回不许了,你小子给我注意点。” “是,”他乖巧应下,一副任凭发落的好学生模样,却在喻知雯看不见的角度弯起嘴角,“听姐姐的,一定没有下回。” 她这小猫挠痒痒似的力道,比羽毛还轻,与其说是教训,还不如说更像对他的奖励和挑逗。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怎样拿到软件监控码的,不过嘛,他也没有恶意,只是怕一些来路不明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进来而已…… 既然姐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乐得轻松,不必去绞尽脑汁地编造理由了。 手指暧昧挤压转动,抚出一阵酥痒,喻晓声弯下腰,任由皂香与呼吸纠缠在一起,氤氲开撩人心弦的氛围。 “那这样好不好,我给姐姐赔罪。” 第二十四章办公桌下(h) 邪恶的念头在密闭空间内无限地滋长、放大。 喻晓声毫不掩饰眼里汹涌的欲望,舔了舔干燥的下唇,膝盖一弯就跪在了她右手边的地面上。 “等等,你别——” 喻知雯脑子乱糟糟的,可内心警铃大作,立马抓住他紧实粗壮的上臂想把他拉起来。 然而…她失败了,拽不动,根本拽不动。 少年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幽深的褐眸紧锁住那张娇美的面庞,呼吸越发滚烫,大掌别有意味地摩挲着她的蜂腰,一路游移向下,将裙子推挤至大腿根部。 他低头蹭着喻知雯平坦的小腹,眼圈泛红,喉结微动,“姐姐,好刺激……好幸福啊。” 喻知雯呈抵御姿态,可在他双手的桎梏下动弹不得,不知不觉间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错乱了起来。 “叩叩”门外传来规律有节奏的几下敲门声,声声敲击在女人心底最深处。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喻知雯浑身一抖,心脏似快跳出嗓子眼,红着小脸低声道:“阿声你快点起来,有人。” 腰间的手非但没松,还加紧了力道,喻知雯正想上手推开少年,可他立马切成无辜惊慌的样子,一脸委屈地盯着她,好似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这惹得她有些恼火,一字一顿地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喻、晓、声,给我撒开!” 门外顿住的叩击声踌躇了一会,紧接着传来犹豫的询问:“喻总,您在么,方便我进来汇报工作吗?” 见喻晓声撤下了束缚,她理了理思绪回应道:“进。” 谁知少年趁着她调整衣裙的动作,快速钻进了狭窄的桌底,屈身跪伏在她双腿之间,细长的手指再度攀上她滑腻的腿肉不放。 她阻拦不及,低头失声道:“你——” 来人已经推开了玻璃门,错以为她在叫自己,下意识地小心问道:“是,怎么了喻总?” 喻知雯的脑内蓦地有了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懊悔不已,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想往后退,却又被少年强硬地按住了大腿。 “咳咳,”她认命地抬眼,没了法子只好放弃,“没事,你汇报吧。” 采购部经理将蓝皮文件夹放置桌上,退后半步道:“这是公司下半年的《物品采购计划表》,请您审阅。另外,企划部制定的扩充计划似有问题,您看………” 听着他的分析,喻知雯正翻开页码要查核,却感到底下少年的手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下一秒,她的腿间刹时出现一股凉意,内裤竟然被人拨开了,带着微微薄茧的手指还点弹着小穴瓣。 与冷感相成对比的,是他指腹烫人的温度。 靠…他认真的? 不会是想于另有人在的场合里跟她玩前戏吧。 她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喘,热度直往后脖颈窜,强逼着自己刻意分出一些神来浏览表格。 喻晓声躲在桌底,喉头紧紧发涩,一刻不敢闭眼地盯着眼前的美景,跟着被迫分开的双腿而大张的小穴正湿嗒嗒地吐露淫液,一翕一合的妩媚模样诱人亲上一口。 他目光灼灼,并起两指探过去,摸开了一片温热湿滑,愈加迷恋地涣散了瞳孔,将毛茸茸的脑袋凑得更近,在咫尺之距狠狠嗅闻。 喻知雯揪着页角,眉头越皱越紧。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燥热与不安的气息,她的腿间却不管不顾、源源不断地往外分泌水液。 采购部经理不知详情,有些慌神,汇报的声音也蓦然停住,等着老板发落。 她仍锁着眉抬头看向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嘴里的语气却与正常无异,“你停什么,继续。” 没想到喻晓声把它当成发令,喉结上下滚动,粗厚的舌头刷地一下舔开了靡红细缝,破开隐秘之地,所有的气力尽数聚集在软肉之中,品尝着更深的情欲。 真迷人啊,她的身体总是有着勾人心魄的吸引力……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他猛地一口含住了阴蒂,往嘴里吸吮,舌尖伴随着快速摆动,将可怜的小小花核拨弄得东倒西歪。 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从尾椎骨密密麻麻地攀升而上,如烟花般炸开在神识之海,喻知雯把下唇咬得几乎发白,表情极为难耐,左手随着桌沿垂落而下,一把揪住了埋在腿间的黑发。 她收紧了指缝又立马松开,重复了三次,试图警告喻晓声适可而止,别再荒唐了。 可男人不管不顾,来来回回地用唇亲吻,用舌舔舐,将她的小骚穴伺候得湿润红艳,散发着摄魂的情色气息。 若不是现在有他人在场,他真想好好地拍打小穴,听听姐姐贯来妩媚的呻吟声与那浪荡的打水声奏鸣,一定动人心弦。 不过…这样也很刺激。 他开始变着花样地转动舌头,吮完两瓣肥厚的外穴后重重碾了碾阴蒂,又流连向下顺着甬道一层一层的舔动,最后将炙热的大舌直插进穴里,感受那处的紧致,模仿性交的动作慢慢抽插。 端坐肃穆的女人脱了力,握着钢笔的手不住颤抖起来,墨汁在纸张洇散成了一个小黑点。 私处被持续地蹂躏,极速奔涌来的快感逼催着她马上要呻吟出喉,赶快缴械投降。 她死命扼住几欲窒息的酥麻感,签下最后一笔,将文件合盖上推出去,“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先出去吧,企划部的事明天再说……” 再不走,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是,打扰您了。”采购部经理收回文件夹,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暗叹自己从来没在老板面前这么紧张过,真是够给他的司龄丢脸。 他微躬示意,退到门边,“喻总您保重身体。” 要是他在走之前静下心来一听,必能察觉到老板桌下时不时有水声作响,偌大的CEO办公室里竟有淫乱的情色事件发生。 可惜他神经紧绷,只顾着飞逃般地离开了。 第二十五章高潮迭起(h) “低头,看我。” 男人终于出声,音色比她刚回办公室那时要喑哑十倍。满目浑红,想把此刻的她深深刻入心底。 喻知雯喘着粗气,娇躯抖动着想抽离禁锢,可她控制不了半寸身体,四肢百骸涌动着亢奋激情的血液,“不行了…呃啊…真的不行了…别舔……” 在自己日夜办公的地方和弟弟偷情,给她一种不亚于任何一次高潮的剧烈冲击。 她狠命攥掐住自己的掌心,尖锐的刺痛感让她明明白白地接受了此刻不是幻觉的事实,崩溃仰面。 娇美容颜因强烈的背德感而有些扭曲。 喻晓声的舌头快出快进,抚慰开来每一处的褶皱,闷闷笑道:“可是姐姐的骚穴在夹我呢。” 顶到一块凸起的软肉后,舌尖恶劣地给予压力,女人的体温在攀升到滚烫的那刻后,瞬间飙出崩溃的淫叫。 “唔……阿声……不要在这里啊……呜呜……” 他耸动着脑袋,埋在大敞的腿间,唇舌拨开花瓣,吮尽了每一滴湿热腥甜的液体,滋滋作响,“姐姐你看,好多水啊。” 女人的下体湿热的不成样子,双腿被他架在椅子扶手处,被迫听着私处隐秘而羞耻的吃水声,眼波迷蒙,脸颊远比天边烧烈的晚霞更红。 余光里是脆弱的智能门锁,耳畔是隔壁隐隐约约的人声嘈杂,她竟然在这里夹着男人的头意乱情迷。 喻晓声捏了一把她滑软的腿根,没使多大力气,那柔腻的触感通过指腹似细小电流刺激到心脏,无限激起他暴虐的欲望,他低头含住了肥厚的穴肉,“腿再分大点…唔,这点都承受不了吗。” 喻知雯眼角含春,三角地带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她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他敏锐地感受到女人要喷出的动作,急忙拉开距离,趴跪的动作变成倾身而上,两根长指插进了湿热的小骚穴,蓦然堵停住她即将泄出的快感。 “这么敏感,可是我都没用鸡巴操进去呢。” 高潮要来不来,别提多难受,喻知雯在极限的边缘挣扎,生理泪水无声滑落,顺着潮红的脸颊翻滚坠落,她不忍接受自己因为欲求不满哭出来的现实,撇过头去躲藏着男人的目光。 喻晓声却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快速抽插几下又拔出手指,大掌覆住整个阴阜,用粗糙灼热的手心在她的小小秘地打圈揉弄,淫水很快渗满了他的每一根指缝。 她小声抽噎,伴着呻吟:“呜呜呜…啊嗯…唔…啊……” 下身骤然的空虚感叫她几欲疯魔,身体扭动着想立刻得到男人的爱抚,肉棒也好,手指也好,都塞进来堵住外流的蜜液。 喻晓声似是察觉到了她的饥渴,从善如流地笑了。 “小骚货,躲什么躲,看着我,”男人明明还穿着青春洋溢的校服,可一张绝世俊颜上写满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野性,他扳回女人的脸,嗓音低沉又勾人,“弟弟的手指是不是弄的你很舒服,躲什么啊,在公司敢高潮却不敢叫出来吗?” 有了淫水黏连拉丝的润滑,手指更轻易地重新侵入了进去,咕叽咕叽地捣弄软肉,“那姐姐可得注意点,别让你的下属听见你被亲弟弟干的大声浪叫了。” 喻知雯与他四目相对,一剪秋瞳本就魅惑,染了粼粼水光后更是柔弱媚美的不像话。 “弟弟…阿声……嗯唔…好………” 理智与情欲极限撕扯,终究是情欲占了上风,男人凑得更近,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落下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深吻,品尝厮磨着她的美好。 “啧,小骚穴这么贪吃,跟姐姐的一样勾人。”喻晓声暗暗赞叹小穴的紧致水滑,那处花唇竟嗦裹住修长如玉的手指不肯罢休,很快便喷出了一大股阴精。 男人的手臂激烈抖动,蛰伏皮肤下的肌肉块甚至震出了残影,“我真是败在姐姐手里了。” 喻知雯的小腹一阵抽搐,快感滔天席卷而来把她弄得整个懵掉,双耳甚至嗡鸣不止,此刻的她缺乏安全感,于是立即张嘴热切回应着男人,献上香软小舌,和他在彼此的口腔纠缠不休,仿佛世界没有尽头一般。 沦陷的速度比海啸还快,喻晓声口干舌燥地盯着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盘踞,血管也在沸腾。 一切俗事烦琐都被抛诸脑后,人生只要有此刻一瞬的全心缱绻,无论今后如何,他便再没有遗憾。 第二十六章后入掐脖(h) 饱含炙热的唇瓣分开,在空中拉出一条似断未断的银丝,目光所及之处的柔软泛着晶莹水光。 情动未已的年轻伴侣交迭在一起,两人都衣装齐整,唯独腰跨部的衣料松松,娇美女子趴倒在宽敞桌面,男人握着胯下的巨物抵在洞口,单手利落地戴上避孕套。 喻知雯鲜少与他用这个姿势,腰腹坍塌,臀肉高翘,一双敏感的胸乳隔着蕾丝被迫蹭在桌面,她不住扭头咬唇回望他,却被男人摁住脖子掰了回去。 “唔唔…为什么…你……喻晓——” 日光模糊了男人的俊脸,留下分明清隽的轮廓,她也只能竭尽全力捕捉到那一瞬危险的气息。 不好,安全感尽失。 “姐姐,我们就在这试试。” “别怕,旁边都是人,弟弟会干轻点的…” 不过摸了一把湿润的穴瓣,就感受到了女人微微颤抖的情动,喻晓声双眸黯然。 他粗长滚烫的性器破开层层穴肉,在臀缝间来回出入,贯入紧致的甬道,在软壁内肆意侵略,剧烈收缩的泥泞花径给予它极好的回应,强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夹得他酥麻不已。 喻知雯呜咽着:“嗯…要坏了……啊啊……” “乖,不会坏的,” 喻晓声是耐心的猎手,嘴上柔声安抚着不断颤抖的娇躯,下身进出的动作却不停,“好舒服啊姐姐…屁股撅高点,夹得我爽死了,肉棒插得你很爽吧,别在办公室喷尿了。” 肉棒带出飞溅开来的股股水液,又将它们作为套子的润滑深捣了进去,搅出一道又一道的淫靡水声。 两颗囊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女人的股间,将她雪白的臀瓣撞得通红,可怜兮兮但徒生肉欲。 “操,真美啊。” 窄腰上的健硕肌肉收缩鼓起,配合主人摆动的幅度类似平日的腰腹锻炼,更聚精会神地加紧了攻势。 他粗略描绘着女人美好的背部线条,屁股白皙光滑,忽觉自己的大手青筋盘虬,过于粗糙,实在不堪入目,两厢对比的差异刺激到了他,呼吸变得粗重。 喻晓声俯下腰,宽阔的肩背即刻挡住了她全身,嘴唇贴着她凉丝丝的耳轮廓,“姐姐,真想干死你啊。”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大幅度地操弄,龟头顶弄着穴肉最敏感处,交合声环绕在安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轻点……啊嗯…太重了……会被听…到啊啊。” 喻知雯腰臀发软,伏在桌上断断续续地娇吟,男人的力道实在太重,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中早已不堪忍受地到达了顶峰,温热的水柱不受控制地浇灌在他肉棒,泥泞之处体液飞溅。 “水好多啊姐姐…又喷了那么多,好喜欢,骚死了…” 男人闷哼一声,极力忍耐着钳制住了她的腰身。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喻知雯被拉了过来,以女上的姿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劲腿之间,而身穿一套校服的男人坐在了原属于她的商务椅上,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胸脯随尚未平复的呼吸而上下弹动,泛红的肌肤染尽了情欲的妩媚。 喻晓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哄着低哑道:“我想让姐姐用小穴操我,把我的精液操射在套子里。” 喻知雯昂起下巴,未置一语,两只小手却搭在了胸前,从锁骨位置开始,一颗又一颗地慢慢向下解开衬衫搭扣。 顺手的工夫还拨下了两侧的肩带,蕾丝胸衣没影儿似地坠落,一对酥白的雪乳完美得似在发光,即刻跳入了男人的视线。 她满意地看着喻晓声的目光霎时呆住,直勾勾地盯黏着自己的动作,凸起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暴露出了他渴望吸吮的意图。 “想要吗,”她忍住羞耻,心扑通扑通跳着,在他的灼热视线里一掌托举起乳根,一掌覆盖在另一只奶子上揉捏搓动,晃出色情的波弧,“或者说…想吃吗?” 喻晓声褐眸晦涩,兽欲发作在神经,催使他下意识地含了上去,闷闷地哼喘声无处逃匿。 “唔…好香。”女人的体香混合着香汗淋漓溢满了他的唇齿之间,吸得自己侧颊微微凹陷。 他又是舔吻红果,又是吸吮奶肉,埋在她双乳之间花招百出,惹得喻知雯腰身脱离频频下坠。 她忽然伸出两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嗓音动听得如塞壬海妖,“这样…你也喜欢?” 他眯起眼,餍足无比地吐出乳尖,“呃…喜欢…好喜欢……姐姐,再重点。” “如你所愿…” 闻言,喻知雯收紧了力道,一双美目流连在男人涨红的面部、跳动的额角青筋以及色气满满的薄唇,她的小穴也兴奋起来,臀部微摆,湿润的穴口研磨着他的龟头。 第二十七章爱与恨是一种同消共长的激情(h) 喻晓声仰躺在座椅靠背,被掐得面红耳赤,稀薄的空气极其艰难地进入肺部,嘴唇微张,无力喘息,涎水从嘴角流下,可一双琥珀般的眸子仍游刃有余地盯着身上的女人,似在向她传递力度可以再加大的信号。 他没有任何反抗,乖巧地受制于姐姐的双手之下,也许某一时刻,巧合的失手才是他渴望的目的。 偶然的死亡,让所有恨意都消弥殆尽。 人对死者总是格外宽容的。 不是吗? “姐…姐姐……” 他的顺从惹得喻知雯霎那间迷惘了起来。 性窒息首先会造成大脑缺氧,而后是头晕目眩,最终涌现而来的是能攫取致命的阴茎快感。可喻知雯却觉得他的动作不是为了愉悦自己,好像是刻意的在……求饶、赎罪、由她发泄积压的怒火。 顷刻间,她意识到自己变成了罪孽的审判者,而喻晓声将所有都包揽在自己身上,束手垂耳等待她的一锤定音,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有违抗。 他还在红着脸喊,字眼万分艰难地挤出牙缝:“姐姐…姐…姐姐…姐姐……” 她在大学时期读过马尔克斯的一部着作,其中有句话令她印象深刻——爱与恨是一种同消共长的激情。 也许她恨这段感情太多,日夜不停地料想现实会给予怎样的击溃,可她的在意,反而让悄然滋长的性欲和爱怜变得更多更多。 触电一般的,喻知雯松开了桎梏住对方脖颈的手掌,反手覆住他的薄唇,臀部骤然卸力,小穴深深地含入了粗长性器。 渴求的地带瞬间被送满,交合处湿得狼狈不堪,两人同时震颤,爽得翻白了眼,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比方才的恶劣游戏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哼喘:“唔……!” 此刻她的心好乱,不想听到任何回答。 于是她只管不断套弄,鲜红的指甲因酸麻的爽感而掐进男人的左肩,留下久久不能恢复的印记。 他的腹部大幅律动,是在疯狂汲取氧气也是在向上顶弄,喻知雯控制着速度,湿哒哒的小穴每一次的吞吐都抚慰到了密布柱身的肉粉脉络,像恋恋不舍的吸吮,套子真如恍若无物般贴合着男人的阴茎。 颊肉附贴在喻晓声耳边,他侧过脸紧腻着她,湿汗是情动的爱液,他们分离不开,就如同一对恩爱的交颈鸳鸯。 “嗯…嗯哈…啊………” 渐渐的,她加快了起伏,被她淋透水滑的肉棒在粉嫩臀间轻易进出,啪唧啪唧的撞肉声不绝于耳。 喻晓声几乎失守,兴奋又急促,“好黏…姐姐…好…黏,被吃掉了……” 那对晃动的大奶骚得没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校服擦弄自己硬如石粒的乳头,酥麻爽意似电流直导入大脑神经,刺激得他即刻流下泪滴。 红肿的阴蒂被男人湿杂的耻毛摩擦,骚痒难耐,即使女人拿捏着掌控权跨坐在鸡巴上,每次抽插都吃得满满的,喻晓声也毫不手软地使尽招数。 他猛烈地挺动劲腰鞭挞小穴,操入时龟头狠顶宫口,抽出时甚至将穴内的软肉外翻了出去,不必闭眼,都能想象到那处样子是该多么湿润水滑,淫靡至极。 “呜呜…别操那么…太深了…嗯啊…受不了……” 源源不断的骚水喷在肉棒上助兴,尿孔也来了感觉,引得喻知雯颤栗到双脚绷紧,十根圆润小趾蜷缩在一起,寓示着主人的情动。 喻晓声死死掐住她的细腰,辅助她上下吞吐,“姐姐再快点…哦…爽死了…” 最后那几下,他被紧致的销魂窟勾得眼角泛红,魂魄乱飞,暴涨的射意充斥脑海,大手掰着她的细嫩腿根要命地操干。 “要喷…啊啊啊…”她彻底失了控制,后背僵直,一连串的呻吟被巨大的快感堵住,崩溃的神经催逼着下身绞紧住龟头,痉挛如万千小嘴吮吻男人的性器。 尿液与潮喷一起情不自禁地淋在交合处,竟隔着套子烫到了肉棒,混杂的水液顺着两人的臀缝腰跨往下滴滴答答地溢落。 喻晓声闭着眼到达了高潮,小腹一抖一抖,精囊不可阻挡地往外排出体液,马眼瞬间扩开小口,射进避孕套的浓厚白浊比平常多了一倍不止。 那张俊颜写满了欲色,“好有感觉…姐姐……” 汗湿后背、喘息起伏的两具身体紧紧相拥,似相互依存的藤蔓缠绕成一股神秘的链条。 —————————————————————— 深夜奉上 希望大家吃得开心 顺便求珠珠~ 第二十八章是夜 市中心餐厅。 喻晓声离开了座位,在餐厅窗边的角落接通了来电,电话那头是一道沉稳的男声:“少爷,是我,您现在方便出来吗?” 少年抬起眼帘,锐利的目光似箭锋射向停留在门口的迈巴赫,以及夜色沉沉中那与他相对而立的身影。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父母在想方设法地追踪自己的行动轨迹,而他也一直乖乖待在学校。 没想到今天偶然起意的一次出门也会被他们知觉,这显然不可能是巧合。 那是谁暴露的。 不远的距离,少年立在通明灯光下,只是外玻璃反光模糊了身形,而中年男子恰巧也被夜色所笼罩,导致双方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满腔的烦闷在黑夜中无法宣泄,太阳穴凹陷处的神经突突跳动,舌尖抵了抵上颚。 喻晓声的嗓音很平静:“可以。” 他拿回书包,顺带扫码结了账,三步作两步地出了这家餐厅。 晚风裹挟凉意呼呼灌入袖口,鬼使神差间,他仰头望了一眼,夜色深沉像古老的漆器,银河间的星芒如同酒皿倾倒而溢出来的琼浆。 天幕开阔而高朗,夏夜气温不闷不热,这原本是很好的一个夜晚,却被来人打破了这份惬意。 老周是喻家雇用了二十年的司机,颇受喻国山信任。一直以来,都由他负责接送喻晓声的上下学,自从喻晓声回校住宿后,便许久没见了。 他比之前瘦了不少,却仍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路灯投下昏黄光影,微凉的晚风吹起少年单薄的衣角,露出清晰漂亮的锁骨和一小块精壮的腹肌。 “少爷,”老周微微低首示意,脸上沟沟壑壑的褶皱不似白日里明显,嘴唇蠕动:“今夜如果您另外没有安排的话,我接您去——” 喻晓声开口打断了他,“我有安排。” “课业忙,我得回学校。”少年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拽紧了右肩上的书包带。 对方犯了难似的,“这…少爷,今夜您必须得回去。” 老周的眼神余光向右瞥转,暗示身后那黑漆漆的防窥玻璃里还有人在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喻晓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眸内染上一抹复杂。 老周又压低了嗓子,用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道:“夫人她知道您去了小姐那儿,所以她有话要跟您讲。” 江岸边,高桥下,邵萦从车后备箱提溜了两箱啤酒及冰饮,一串亮闪闪的led灯带挂在铝合顶架,按秒间隔闪着点点暖光,给寂静河岸增添了几分温馨。 许是日暮时分迎来了一场淅沥的小雨,地面上多了晕水的泥坑,喻知雯找到了一片相对干爽的位置后,才小心安放好两把折迭椅。 湿润的空气让本就模糊不清的江边夜晚,混上了朦胧的底色,邵萦边开着手机闪光灯,边朝女人的方向走去。 脚步一深一浅,她耐着性子拔起腿,动作万分缓慢,免得泥沙沾到裤脚,终于,离那道穿着露背装的倩影越来越近,一屁股坐到了喻知雯身边。 “嘣”的一声脆响,邵萦扔开瓶起子,把橘子汽水递给了好友,“说说吧,心情怎么不好了?” 掌心的冰爽直抵心间,带来一阵巨大的舒爽,喻知雯抿了一口饮料,橘香苏打味回绕在口齿。 她握着瓶身喃喃:“就是有点迷茫了,但不是生意上的事,也不是家里的事。” 对方美眸含笑,说道:“跟小学生一样,多愁伤感。” 喻知雯后背一直,忿忿不已:“谁是小学生了!” “瞧你急成这样,开口就反驳,还说自己不是小学生。” 邵萦正准备开酒,恍惚间想起开瓶器被自己扔到了泥沙里,江水前后涌过,将它带向更远。 她呆呆地眨巴着眼睛,“靠!” 喻知雯看她的动作愣在空中,立即有了了断,哼哼笑着,“还是喝汽水吧,什么都忘的邵小学生。” 她把饮料重新递给邵萦,低头垂眸盯着手心里未干的滴滴水液,缓缓地失去了聚焦。 瞬间的轻松并没有让她忘记那个深埋在脑海的问题,要不要问出口,要不要和盘托出…她还在犹豫。 下午她借口公司今晚有重要例会,不仅支走了喻晓声还拒绝了他临走前小心提出的索吻,因为她觉着自己的心实在乱糟糟的,需要厘清思绪。 总之,她一贯信奉的是只有离开对方的视野才能静下来思考,才能一点一点地解开问题。 良久,喻知雯鼓起勇气,“你说…做爱会做出来感情吗?” 疑惑的是,空气中极为安静,回响在耳的只有江水拍岸和夜风拂树的窸窸窣窣声。 邵萦的位置空荡无人,喻知雯猝然扭头一看,发现她早就跑到远处的车里去找备用开瓶器了。 留喻知雯一人面对茫茫江河,纷飞的记忆犹如夏日骤雨般来之迅猛,断线的雨滴被串连成珠,一同散乱的记忆般规整有序地浮现眼前…… 六十个日夜前,她还和喻晓声的关系尚未冰释。 一方面,是因为隔着林艾那层尴尬处境,所以喻知雯打小就没少给这个弟弟脸色看,长大了以后稍好一些,但也仅仅局限于寻常的客套而已。 另一方面,喻晓声也总躲着她。她时而忙得需要在客厅办公,常看见少年放学回家时,一旦路过自己所在的位置就快步摆腿离开,仿佛她是什么瘟疫一样。 十七岁的个子又高又匀称,单肩拽着书包背带,很难不惹人注目。 只是许多时候,喻知雯才瞥见他校服的那抹蓝色,转瞬之间人就不见了,唯独落下一声关上房门的动静,证明了刚才是真的有人路过。 第二十九章未必讨厌她 最初,她根本没把报复计划延伸到要下场乱伦的地步。 毕竟这对夫妻虚伪,她是知道的,喻国山对她好,她也明白是为了什么。除了那层浅薄的血缘关系之外,喻国山觊觎着她外公手里大块的南郊地产,一旦能买下,附之而来的投资丰厚到足以在南区以及临市立足脚跟。 几年来,喻国山派了许多人到老爷子那儿打探地产去向,借着做客的名头软磨硬泡,多番失败后,他们悻悻离去,自然不出所料地,喻国山待她也没有那么亲厚了。 直到这个男人因为怀恨在心,和林艾联手把她外公气到住了将近月余的院,还独独将她蒙在鼓里,她才推翻了原先的计划。 单间病房里,女人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病弱衰微的老人,惊窒到双耳嗡嗡鸣响,脑海内浮现的是一片像被炸弹轰袭般的空白,浑身似遭电击般地颤抖、脱力,险些被路过的护士抬去打镇定剂。 办理完外公的所有治疗手续后,她熬夜抓着自己整理的复仇线来回挪动,眼球因长时间的疲劳而爬上细密的红血丝,但她置若罔知。 五年…十年…等不了那么久了,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报复这对令人作呕的夫妻。 最后,她锁定了一条称得上捷径的道路,那就是攫取他们注入了所有心血的成果。 喻知雯调养了几日,收敛了所有情绪,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回了喻家别墅,开始借着饭后送水果的机会,悄悄观察少年的一举一动。 整洁的房间内。 淡妆将女人的面容修饰得清丽姣好,她俯下身,发丝如长瀑垂落颈侧,一点点幽香萦绕周身,令人不禁心向往之,想要探寻香气的源头所谓何处。 她与那具挺阔的后背保留着不近不远的微妙距离,腕骨搭在桌面,靠着少年的手侧,似有若无地碰触到肢体,产生温度。 少年动笔不断,沙沙沙地在卷面上做下痕迹。 字体硬朗有风格,只是落笔而成的黑字凹痕好像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他写得很用力。 喻知雯放软嗓音:“这么早就开始做高考卷了?” 少年乖乖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继续抬腕画辅助线,思考着最后一道大题。 她上下扫了眼设问和几何图形,思考片刻后,解答方法了然于胸,“应该连上a点和f点,擦掉a点和e点那条,你看是不是?” 少年的动作顿了一刹,转头撞上了那双沉静睿智的美眸,似乎发觉到过近的距离实在暧昧,慌忙地拉开了椅子想要起身,却不小心碰击到了女人的额头。 “唔…姐姐——” 喻知雯一个没站稳有些后仰,被惯性迫使着地退了几步,小腿猛然磕在床角。 她顺势跌坐在床尾,抬起膝盖,摸着腿肚受伤的部位,喉间溢出一丝委屈的轻吟,“好痛……” “对不起,姐姐,让我看看,”少年急急忙忙地蹲下身,用带茧的指腹拨开女人的手,察看到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大片青紫淤痕,在色差的对比下,显得相当骇人。 他正想着如何处理伤势,眼神飘动,不知瞥见了什么,琥珀般清澈的瞳孔突然一缩,耳根连带着脖子也充血变红。 “我…”他慌张起身,长手长脚倒成了逃离的障碍,“我去拿冰毛巾。” 脚步声匆匆远去,偌大的空间里霎时落回沉寂。 见他远去,喻知雯捏紧了“无意”滑落至大腿根部的裙摆,脸上扬起得逞的微笑。 啊……反应好大,早知道不穿内裤了呢。 微感的风吹拂过粉嫩无毛的私处,她低头勾了勾嵌进穴缝间的那块T型的布料,真是轻薄得很。 不过既然是丁字裤,穿或不穿,他的反应较之刚才也没多大的差别吧。 翌日早饭时,喻知雯还是穿着那条黑色睡裙,长发顺着后背散落,她将袖口层层挽起,露出纤细手臂。 裸露肌肤混着体香,呼吸张合间,少年捕捉到了熟悉的馥郁暖香正股股袭来,心下得知有人并排坐在了自己边上,便将眼皮垂得更低,任由乌黑的碎发遮住眼眸,闷头安静吃饭。 喻国山掸了掸报纸,往她的方向斜昵了一眼,觉得她的出现有些反常但没多想,“起这么早?” “有事,八点约了客户,”喻知雯一边挑出沙拉里的紫甘蓝一边回答,“今天我送晓声吧,正好顺路。” 喻国山随口答应,指节扣了扣桌面,“可以。” 林艾立即动身,捏着壶柄给他倒着咖啡,“知雯啊,你还是不要挑食的好,钱也不是大风——” 她正要继续说,却忽然顾忌到什么般,话题一转,“对了,上次你爸爸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生怎么样,家境不错,人也长得端正……” 一旁缄默的少年睫毛微微颤动。 喻知雯叉了块水煮西兰花,慢慢回忆道:“就是离了三次婚,孩子都有五个了的那位男生?” 她把最后两字咬的很清晰。 林艾一愣,喻国山接话道:“看不上结过婚的,正维地产的CEO总算可以吧,年龄小,学历也高。” “嗯,接管公司第一年就因为金融诈骗进去了的那位?” 喻国山不以为然:“人家有政界背景,现在不是好好地出来了?想进他家门的小姑娘多的是,你有什么可挑剔的。” “爸,之前说他配不上我的人也是你吧,”喻知雯小啜着冰美式,吃完了碗里最后一点的沙拉,“现在又来这一出,口风改得这么快,谁给你塞好处费了?” 不必她动脑想,也知道是因为他拿不到南郊的地,所以懒得在她面前表演慈父的角色了。 “胡说什么呢,你相亲的事还没完,明——” 见少年吃完要起身,喻知雯立即拭净嘴角,顺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托特包,“我先走了。” 她捏着车钥匙,留给他们一个轻松自如的倩影。 不过迈着的步伐倒不是很轻松。 喻知雯提步走出了别墅庭院的大门,身后颀长的少年刻意放慢脚步,亦步亦趋跟在她后头。 “啊——” 长长的细跟在台阶上一个踩空,脚踝内扭,她惊呼一声,几乎要仰头倒地。 “姐姐,小心!” 在她意料之中,那双坚定有力的大掌稳稳托住了她的腰身,她拽紧了少年的衣袖,半身抵在他胸前。 少年身上温热腾腾,散发着让人心神宁静的味道。 脑内突然灵光一闪,喻知雯想到从前对方总躲着自己的行为举动,好像有了一个答案。 躲着,未必是讨厌。 她抬眼看他,在明晃晃的烈阳日射下,那双干净的褐眸确实漾着碎光,静静地维持着任她倚靠的动作。 再进一步地大胆假设。 喻晓声不仅不讨厌她,甚至对她,是有好感的。 第三十章蓄意勾引(微h) 她禀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原理,在空荡干燥的浴缸里褪下了百褶裙,臀部触碰到冰凉硬质的人造石,感到一阵凉意。细白的两指沿着腹股沟部缓缓向下,神秘的酥麻之意随指尖的移动而产生。 最终,那双手停留在大敞的双腿之间,女人咬紧下唇,开始隔着内裤胡乱揉弄着自己的阴阜位置,肥厚软嫩的穴瓣被两指夹捏又放开。 她很少做这种事,不太熟练。 就像个初探身体隐秘之地的青春期少女,有些羞怯又好奇地面对自身激素分泌出来的朦胧欲望。 喻知雯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仰头看向左上方的支架,手机正横屏放着一段欧美A片,视频中的男女演员痴缠拥吻不止,虽然没有露脸,但裸露的身体和交换的喘息声欲盖弥彰,增添了半掩的美感。 她也有些动情,指腹开始在阴蒂位置轻轻打圈,一碰到此处,水液似要冲破束缚般地流出了穴缝。 情潮汹涌而来,掀起大片波澜。湿热蜜汁把底裤打湿,洇开了一团较深的痕迹,而且这团痕迹还在慢慢地往外晕开。 “哈……嗯……嗯……” 阖上美眸,失去视觉的漆黑世界里空无一物,她红唇不禁微启,一条湿润小舌搭在唇角,光是用耳听着屏幕里的亲吻声和水液声,自己好像也被带入了情欲的世界,甚至模拟到有男声在对着她呓呓低语、调笑。 按压揉捏的动作幅度加大,她的手指从上到下的触摸尽每寸敏感地,阴蒂渐渐肿大,微顶起棉薄的小布。 久违的快意持续不断地刷新着她的大脑神经,心跳如擂击的鼓点般加速紧密,滔天的欲望躁郁不安…… 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这些细碎的快感,勾缠着内裤,将其绕着扯成一条粗绳勒在肥瓣之间,糙硬的触感反倒给予了她更强烈的刺激。 “嗯…嗯……啊……不行了……” 喻知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张腿承接着所有欲望,花穴在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下全然绽放,艳丽烂漫。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对将至的高潮思之如狂,终于在一个时间点,她结束了这场欢愉淫靡的独角戏,胸脯猛地高高挺起又收回,她在余韵中颤抖着,歪过头促促喘息。 女人弯下腰,“啪哒”一声脱下了湿淋淋的内裤,将它扔至脏衣篓,似乎嫌弃里头过空般,她又抬臂脱掉了内衣,做好一切布置后扬长而去。 五分钟哈,少年抱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喻知雯站在门外拐角处半贴着墙壁,黑暗掩住了她的身形,在被无边夜色吞噬的三楼,连月光也不曾泄露半分,唯有浴室一隅还亮着暖色的光。 而女人则慢悠悠地玩弄着手上殷红的美甲,指腹上仿佛还残留着方才自慰时的余温。 她将自己隐匿在墙外,静默地听着墙内的少年窸窸窣窣的脱衣动静。 其实能察觉出来些什么呢?无非是判断出他在洗漱还是在沐浴罢了,只是……她留了些有意思的物件在里面,说不定能得到意外收获。 半晌,她便听到少年好像不小心碰倒了什么,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划动声,沉重的东西复而“砰”地归位,整个过程紧锣密鼓地结束,可是紧接着,里头的声响却没有回归继续,反而不寻常地安静了几秒。 喻知雯攥紧了手心,稍稍平复着过快的呼吸。 莫名的情绪牵动着她的心头,她想,应该是计划多是的谋略终于要如愿以偿的原因吧。 她所期盼的…就要迎来了。 时间过得极为漫长,但与目的得逞的快慰交杂,也便使得接下来的那一个小时算不上所谓煎熬。浅笑沉吟的女人双手抱臂,斜倚在平整墙壁,听着墙体那头不断传来的压抑闷哼以及性器狠磨过软布的簌簌声。 不需她现场观看,也能想象到浴室里的场景,少年宽肩内收,素日挺拔的身姿此时却微微躬下,垂落的厚密黑发被顶灯照射,萦着一层细茸茸的光泽,他的表情或是难耐或是羞愤,虽是如此难脱的矜贵,但手上动作相反地加快。 墙体发出隐隐的震动,她猜想喻晓声正锁紧眉头,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一手撑扶在洗手台的玻璃镜面上,一手紧攥着内裤套弄自己勃起的粉色肉棒。 汗珠从他的后剃发滑落至背肌,在灯照下折射出晶莹闪光,少年腰间律动的幅度没有控制,只觉欲望叫嚣要越快越好,甚至还因为技术太生涩,蛮横冲撞,不时将粗长涨痛的性器抚弄得东倒西歪,慌乱间连掌心里湿润的布料也差点滑落。 终于在一阵浓重强烈的喘息后,她毫不掩饰脚步声地离开了拐角,借助光亮“哒哒哒”地回到了卧房。 夜色柔和旖旎,浴室内却陷入死寂,稀薄的空气苦重而不得流通。少年愣怔在原地,脸色惨白,半敛的眸色变得晦暗而深沉,汗水自额角顺流而下,滴落在暴起的颈部筋脉。 他强抑着跳动欲裂的心脏,平日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自诩的冷静在此时此刻显得不过如此。 而且十分可笑。 五日后,林艾生日那天清早,喻国山送了她一条项链,并亲手为她戴了上去。 像林艾手上的戒指一样,箍得皮肤发红。 她却当即红了眼圈,掩面哭泣。 喻知雯见她哭的那样,自己也想哭了。因为这男人实在是抠得要命,不舍得从兜里掏一分钱给现任买礼物,竟然花功夫从亡妻身上扒东西。 珍珠颗颗圆润莹白,串成一条美丽的弧度,这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首饰,倒是会挑啊。 喻国山看见林艾感动的那样,不禁洋洋得意,随即从皮夹里抽出了两张机票,预备带她去隔壁的海滨城市旅游度假。 临走前他顺带吩咐管家,放了下人们三天的假。 别墅一下子变得空荡。 第三十一章这样有好点吗 八点十四分。 距离少年回家还有二十多分钟。 喻知雯望了眼窗外降沉的夜色,转身进了淋浴间。 游走的雾气在密闭空间织出了迷离的纱幕,水热蒸腾,漾开沁人的氤氲香调,模糊玻璃壁被肌肤碰擦出小片清晰,水珠沿着女人凹陷的腰窝滑落。 纤白的足尖抬出隔断,她将自己洗得胴体泛粉、毫无瑕疵,扯紧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娇美身躯,待绒棉纤维吸尽了每一滴水珠,再穿上那条布料极少的吊带睡裙后,她下楼拉下了总电闸。 倏然之间世界万籁俱寂,室内家电运作的震动声像被暂停时间般地吞噬干净,只剩下夏夜室外草木环绕的哗然作响,在深邃的幽暗之间连月色也消失不见。 摸着旋转回廊慢慢返途的路上,她的目光短暂地掠过了楼梯角矮柜处的那张镶框的照片,里面一家四口流露出来的表情是难得的温和,尤其是那个小男孩,他的笑容格外无忧开朗。 似乎是被那暖阳似的笑意如有实质地刺痛了一般,喻知雯很快挪开了目光,将焦点落在挂壁时钟上,逼着自己清空杂乱的思绪。 现在是八点三十分。 老周开车很快,喻晓声应该就要到家了。 她又站回了巨大的顶喷花洒下,转开旋钮,任由万千细密水柱冲袭而来,凶猛而彻底地打湿全身,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因饱吸水液而紧贴着每一道曲线,将窈窕玲珑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 即使狼狈得浑身湿透,她惊人的美丽也足以让古希腊美神阿芙罗狄忒自惭形秽。 滴滴答答的水液布满了大理石瓷砖地。 细小水珠挂在她低垂而深黑的睫毛上,不时轻微的抖动暴露了她繁杂又紧张的内心,但不由得她再多想了。 因停电而陷入无限静谧的别墅,连根针落地都听得一清二楚,故此,她的耳朵也灵敏地抓住了楼下门锁开合的声音,以及渐渐踏响的脚步声。 她沉心屏气,抽出悬挂着的花洒手柄,将它握在掌心,然后狠狠往地上一摔。 “啪!” 八点三十五分。 刚回到家的少年正神色凝重,伸指反复测按着玄关处的电灯开关,为这莫名的黑暗而感到满腹狐疑。 他还没来得及看手机信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家里空无一人,也不清楚这场罕见的断电由何而来。 尖叫和碰撞突然齐响在别墅内,喻晓声洞察力敏锐,转瞬间便锁定了声源所在的层别位置,他飞奔上楼,直追到三楼。 距离越近,他越能听清女人的哀嚎和嘶嘶抽气。 他认出来了,是喻知雯的声音。 他立即拂开走廊边紧合的窗帘,以便月色透进玻璃,能带来或多或少的光亮。 少年犹豫了好久,还是迈步到了门口,修长的手掌贴在浴室间磨砂玻璃上。 他的喉结吞咽着上下滚动,稳住心神镇定问道:“姐姐,是你在里面吗?” 女人没有作答,但颤栗的哭泣并未停止,虽然声音有渐小的趋势但穿透力却很强,催弄得他心疼。 “姐姐,出什么事了?!” 少年总算明白什么叫关心则乱,一时之间顾及不得其它,斩钉截铁地推开了浴室大门。 猜想立即有了答案。 当他在微弱光线下捕捉到并分辨出那抹艳色的同时,蛰伏在校裤下的性器可耻地勃起了。 喻晓声愣在原地,宽大手心绞紧了短袖下摆的布料,目光聚集在女人单薄性感的背影时倏然暗了暗。 可他面上单纯无恙,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嗓音兀自清澈地唤着:“姐姐…” “姐…姐姐…?” 女人在黑暗中摸着洗漱台缓缓向他走来,每一步都慢到极点、也踏在他的心上。 距离让他看不真切,但他发觉到姐姐的步伐有些歪斜,像上回在他的房间撞到小腿时一样。 两道影子最后汇聚到一点,终是有浅淡的月光愿意眷顾这两位在黑夜里等待良久的客人,咫尺之近的距离,喻晓声才看到对方眼梢泛红,正扑簌扑簌地往外掉泪水。 她贝齿咬唇,脸颊苍白,素来冷静的神色此刻却惴惴不安,贴在肌肤上的缕缕发丝还挂着水珠。 像是一朵被暴雨浇淋的玫瑰。 喻知雯抱着双臂,颤颤低声:“刚刚突然停电,我不小心摔倒了,好痛唔……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脚崴了。” 喻晓声红着耳朵,一把将她抱起,走到了他从未进过的姐姐的卧室,他环顾着陌生的左右,迟疑了片刻,想把她放在床上,却被她扯了下袖口否决道:“我的衣服湿了,去沙发上吧。” “好。”他乖乖听凭指令,动作无比轻柔地放下了女人,没有任何逾矩。 喻晓声缓缓蹲下身,抬起了她纤细的小腿,流水般的绸缎睡衣悄然滑落至饱满臀部,他眼神晦涩,极力克制着目光不去看向那个红艳的位置。 只是温驯地用手掌一圈又一圈地摩挲着姐姐的脚踝,按摩的动作悠悠沾染上了色情意味,但又好像只是女人的一个错觉而已。 “确实有些青紫,扭到了。” 喻晓声望过来的褐眸仍然干净透亮,“很痛吗,姐姐,我这样揉你会不舒服吗?” “痛…唔,那这里呢,我的小腹,刚刚也撞到了…” 她将湿透的睡衣“啪叽”一声掀至乳根,浑圆的奶子抖动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赤裸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明晃晃地闪着少年眼睛。 “你看看,有痕迹吗?” 少年怔了几秒,不敢多看一眼,立马将头撇去一边,薄唇紧张地抿紧发颤。 喻知雯见他紧张的样子,心底的兴致更浓,面上却是不急,手指游刃有余地搅弄裙角,“为什么躲开?好痛,你吹吹嘛。” 喻晓声恍若置身在虚幻的梦境,在意识到错误之前,他的手掌已经不自觉地撑在沙发两侧,垂首趴在了姐姐的双腿之上,往腹部那处红痕轻轻地呼气,嗓音又涩又哑,“这样…有好一点吗?” 喻知雯回答:“不,还不够。” 第三十二章只有姐姐和你的夜(微h) 喻晓声眸色闪躲,语气也带着颤意:“姐姐如果真的痛,还是让我去拿药吧。” 他喉头发紧,预感到了今夜将会发生什么。 亲吻、舔舐、拥抱,或是更进一步地结合……他不肯再构想了。 所谓人伦的警戒线凭空横亘,提醒着喻晓声,他曾经受的精英教育不允许他迈出这一步,绝对不允许。但欲望还在不管不顾地叫嚣,像抓不住的气球要脱离掌心。 他为自己下身的兴奋而感到羞耻、痛苦。 即便他也在荒诞的梦里得到过爱欲燃烧有多猛烈的证实,但论起真枪真刀地上阵,对于一个未尝人事的青春期少年来说无疑程度太过。 此刻理智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想抽身离开又怕惹得姐姐不快,于是局促地祈求:“姐姐…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药好不好?”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小腹,热气凝在细腻肌肤上附着成一片水雾,他强忍着脑海里滔天席卷的妄念,却还是控制不住那些罪恶又下流的遐想。 好近…近到只要他微微低下脖颈,便能一亲芳泽。那落在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的触感一定是会令他朝思暮想、念之不忘的。 “最好的药就在这里。” 纤细的手指抵在了少年柔软哆嗦的唇瓣中间,她施加了点力气,往里碾了碾,直碰到坚硬的上齿。 喻晓声一时不知作何反响,当场愣住:“什么?” 一股性味满满的邪火在体内横冲直撞,以燎原之势蔓遍四肢百骸,肆意地烤炙着少年摇摆的心神。 “能治愈我的药…”喻知雯将手指伸进他温热的口腔,勾着他的软物翻搅出淡粉色的舌体,顺带弄出了些透明淫乱的唾液,“就在阿声这儿啊。” 一小片区域的光源熏染着清冷的月色,全然天赐地打在她娇美动人的面庞,像精雕细琢的女神石膏塑像。 喻知雯勾人的眼角依然染着殷红,眼眶里还蓄着晶莹泪花,她柔声呢喃:“只要一个吻。” 昏昏噩噩的暗夜悄无声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在寂静的空间,喻知雯确保自己听到了某个人的心脏像鼓槌般狂撞胸膛。 少年庆幸自己背对着月光,黑暗能笼住些许表情,否则那野兽般可怖的欲望一定会吓到姐姐。 他轻轻阖上了眼,并未作答,抠住沙发角的指尖无法抑制地疯狂颤抖。 喻知雯不满:“看着我,阿声。” 到底无法违抗她的命令,他琥珀色的瞳孔流转着凄楚与隐忍,与静躺着的女子对视。 那是极尽探究的眼神,喻晓声死死地盯着她,努力冷静下来想要弄清楚她的想法,但只收获到了她毫不遮掩的欲望。 喻知雯抽出沾满津液的指头,送回自己嘴里啧啧吮吸干净,她一边舔弄一边眨动眼睫。 “爸妈还有下人都出去了,这几天是留给我们单独相处的好机会。阿声,我很喜欢你,可你从前总是躲着我,就抓住这几天的时间,让我们彼此了解好不好?” 对着这张青春俊美的脸,她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抬手捧住他滚烫的侧颊,蛊惑他,“你要相信今天晚上的事,没人会知道的……你想亲我吗?” 长夜漫漫,无人干扰。他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体型差和力量差,只要喻晓声想,他可以随时开口,以检查电路的理由或是其他借口轻易脱身,但他选择吞下所有拒绝,选择让今夜的别墅就这么暗下去。 因为姐姐说,喜欢他。 他嘴唇嚅动了几下,像是要说些什么。 但终究没有公之于口。 没有无人知晓的私心,那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主动搂着女人光洁的后脊,低头吻了下去。 浓厚的情意化作唇齿相依的悸动,起初喻晓声只是小心青涩地啃咬女人诱人的红唇,他没有接过吻,只知道用唇瓣辗转紧贴着她,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 后来,喻知雯实在看不过去他粗劣的技巧,两只藕臂趁机环住他的脖颈往下压,紧紧相拥的瞬间交换了彼此的体温,少年发出了一声近似欢愉的喘息。 他能感觉到那双饱满胸乳上硬起的两颗红果隔着衣服在刮蹭自己,他能感觉到姐姐腰肢的动情晃动。 姐姐在爱他。 情欲的热浪在初夏夜空汹涌而来,喻知雯伸出艳红小舌撬开了少年的齿关,在他湿热的口腔里与粗厚的舌头缠绕起舞,掠夺走属于他的所有气息。 喻晓声有一瞬间的错乱,胸膛起伏个不停。 她抚摸着他汗湿的发尾,宽慰道:“放松,换气。” 闻言,少年俊脸一红,猛颤着睫毛,凭着快速的学习能力模仿着姐姐的吻法,堵住她的红唇,不甘示弱地回以深吻。 很快,他便渐入佳境,掌握了主动权。 ——————————————————————— 真是秀色可餐的情侣 狠狠吃一口! 第三十三章姐姐不能这样(h) 好像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可以被无边的黑夜吞没,所有的不伦禁忌都可以被轻易粉饰干净。 打在墙上的两道人影调换了位置后又融为一体,啧啧亲吻声和肉体摩擦声交替填满了整个幽暗空间。 喻知雯分开两膝跪在少年身侧,蜜臀高抬,后腰塌落,上身前倾着贴附在蓬勃的躯体,与他紧密相拥,源源渡来的体温热腾腾的,烘得人心暖。 “阿声,好舒服…” 细细密密的香吻印在少年高挺的鼻梁、颤颤的唇角,最后是完备成年男子体征的喉结,赐予他勾心动魄的酥麻感。 喻知雯抹唇微笑,眼波潋滟媚人。摸着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肌理向上滑动,连带着让他帮自己脱下了碍事的湿衣,一双浑圆饱满的奶子没了束缚,像两只好动的小兔般跳了出来。 仅与她不到半寸距离的喻晓声呼吸陡然加重,眼热地锁住她,暗道爱人的美色浑然天成。 喻知雯笑吟吟地问:“想品尝一下姐姐的奶子吗?” 她托着一只胸乳凑到少年嘴前,少年便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如婴孩吮奶般吃得砸砸有声,他觉得自己吸出了奶水,不然为什么姐姐的乳房上布满了香甜的滋味。 他伸舌舔弄着小小的乳头,用舌尖将它挤弄得上下躲避,待它硬得不能再硬了,便一口吮住乳尖亲吻,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阿声再快一点…啊…姐姐的奶子好不好吃?” 奶尖被吃的滋味儿舒畅,喻知雯的指缝穿过他的黑发,毫不费力地掌托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往胸乳更深处按去。 喻晓声红着俊颜,含糊答道:“好吃…唔……” 人前自恃矜贵的少年,如今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真是令人快慰。 “啊…嗯…奶水…要被吸出来了…哈啊…嗯……” 喻知雯发出魅人的不加遮掩欲望的呻吟,扶着他的肩,抬腿勾住少年的腰臀,光洁的阴阜开始随腰肢晃动,上下蹭弄他校裤坚硬鼓起的位置,留下一大片暧昧的水痕。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致命快感,喻晓声猛然吐出被他吸得红润硬挺的奶头,嘴角还残有可疑的水渍,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爱人,却不敢下重手。 夜色茫茫间,喻晓声对上了女人的那双湿淋淋的眼眸,里面闪动着他不曾见过的色彩和光芒,不再冰冷也不再生疏,黑润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庞,这一刻,她的目光是全然被自己占据的。 他声如淬火:“姐姐,就这样,别继续了。” 喻知雯的音色一如往常温柔,“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多种情绪在少年的眉眼间飞速变换,最后显现出难耐且挣扎的神色。在情欲彻底控制住大脑前,他咬紧牙关,发出最后一声对自己的警告。 “不…不可以…” “说清楚,是不讨厌我,还是不想和我做?” 喻晓声如鲠在喉,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琥珀色的瞳孔有些涣散,像被体内的热火灼烧得猛烈,答非所问:“姐姐,我们不能这样。” 这一刻,他开始怨恨自己总是做出这样违心的事情,却因为害怕失去而不得不强逼着自己寻求暂停。 喻知雯不厌其烦地安慰他,“别怕,阿声,别怕。” “今夜的事是我们的秘密。” “谁也不会知道。” 指尖沿着少年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动,一直到凹陷收缩的腹外斜肌,接着勾开了校服裤腰,往下隔着平角内裤触摸那份火热的硕大。 他身体抖了抖,兀自念叨:“姐姐…不要…我们不能。” 看着她通体洁白的娇躯,他不自在地抬起手臂,将胳膊后折在枕上,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双眼,像一条暴雨中的金毛犬,似痛苦似欢愉地呜咽。 “可是我很喜欢你啊。” 女人跨坐在他双腿之上,一根一根地掰开少年的手指,把它们拢在掌心,再覆至自己的胸口,让少年揉上她的奶子。 她伏在喻晓声的耳畔呢喃,嗓音好甜:“你摸摸姐姐的心,此刻它在为你跳动呢。” 少年怔怔,机械重复:“姐姐的心…” 他的动作很慢,像卡壳一般,慢半拍地开始揉捏着奶子,绵软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触感滑腻。 紧接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引得喻知雯喘息连连,“啊…阿声真棒…好舒服…” 趁少年迷乱分心,喻知雯快速下扯开他的内裤,那根蛰伏已久的肉棒雄赳赳地弹出,不似主人般克制隐忍,充血的性器撑得硬似钢铁,兴奋地拍打着她的肥软穴瓣,跳个不停。 她向上抬起蜜臀,用湿润的穴肉抵住少年涨大的顶端,一点一点地研磨着,淌水的小口对着龟头浅浅吸进又慢慢吐出,将整个龟头浸湿成浅粉色。 他神色慌张:“那是…什么。” “你猜猜,”喻知雯就着淫水,虚握住阴囊上下摩挲,“正在吃你龟头的,是姐姐的嘴,还是姐姐的小穴?” 那只作乱的手实在厉害,情欲如海上飓风,蓦然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垮了岌岌可危的理智。 沙发并不宽敞,仅容得下一人竖躺,算不得舒服的做爱环境。但他们享受着黑夜带来的刺激,交迭在又窄又挤的空间里汲取存在感,向彼此袒露喷涌而出的欲望。 喻知雯舔了舔嘴角,双腿分得更开,“阿声的肉棒跟我想象的一样粗,一样硬。” “插进来吧…” “插进姐姐的小穴。” 第三十四章他的初夜(h) 她的话像是魔咒,在喻晓声的血管里施下强烈的药物分子,随氧气一起汩汩输送进心脏,唤醒了蕴藏已久的罪恶的欲望。 喻晓声口干舌燥地咧开嘴唇,对她扯出了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腼腆又羞赧地道:“那就拜托姐姐了…我是第一次,麻烦姐姐好好照顾我。” 喻知雯回以玩味的眼神,斜身一倾,从旁边的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单片的蓝色避孕套。 他揉托着女人的乳房,大拇指左右搓弄着硬挺的奶头,动作慢条斯理的,望过来的眼眸却愈加深沉。 “姐姐的房间里怎么有这种东西?” 喻知雯沿着锯齿撕开包装,左手握着少年挺翘的肉棒,扶着乳胶套的圈环顺滑地向下延展开来。 “啪嗒”一声,一戴到底。 她当他吃醋,“当然是为你准备的,尺寸怎么样?” 她抚慰似地套弄了肉棒几下,柔滑奇妙的触感引得少年喉间发出颤喘,“唔…合适,姐姐……” 女人的手又软又暖,隔着超薄的避孕套细细摩挲,传来致命诱惑的温度,喻晓声霎时放大了瞳孔,一只手默默搭上她的腰际,将她桎梏得紧,不留任何逃离的机会,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加快了拨弄奶头的速度。 脆弱之地被完全掌控,他觉得自己像是吸入了催情剂般控制不住兴奋的身体,腰腹莫名酸绷起来,就要死在这张沙发上般。 喻知雯能感受到他对交媾的渴意,慢慢将双腿分得更开,臀缝若有若无地擦过性器顶端,红艳的穴唇被磨得不断外翻,展露出完整的小颗阴蒂。 待到她觉得水液溢流得足够多了,才翕张着肉穴,混合着甜腻丰沛的汁水整个含吞了龟头。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她用胳膊肘撑在他肩侧,微微放松核心,裹紧嗦吸龟头的小穴瞬间往下坐落,滚烫的肉棒在水液的助力下碾开了甬道的所有褶皱。 她不禁皱紧了细眉,不适感来得很快,但转瞬之间就被细微电流般的快慰洗劫一空,被狠狠撑满的餍足感促使她泄出声,“嗯…阿声……” 她好像小瞧了少年的性器,有点太粗太烫了。 “姐姐…姐姐,你…”喻晓声有些不受控制地挺动起腰腹,每一下的抽插都让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你的下面在吸我,好厉害…为什么连下面都那么厉害啊?” 他的尺寸天赋异禀,但技术实在青涩,只顾着在小穴里不知怜惜地蛮横顶撞,膨大的龟头摩擦挤压着嫩肉的空间,捣弄得汁液四溅。 只要他稍微一抽动,阴道就会跟着收缩痉挛,像有万千张小嘴齐齐嘬弄着肉棒一样,好不诱人。 喻晓声的呼吸错了拍,“姐姐…太紧了……” 从未享受的快感在此刻是杀死他最后一点清醒的利器,难言的舒爽如疯长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而且越箍越紧。 女上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以更微妙的角度贴合在一起,喻知雯破碎呻吟,怕少年是第一次受不住如此刺激,因而挤出了一部分的性器,只小幅度地晃动着臀部,帮他慢慢适应性爱节奏。 喻晓声却误会了什么似的,两肩使力上挺,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肢,不依不饶地翻身压住了她,“不许走。” 他顺势扳过她的两腿,将其放在自己的后腰处,再次逼近她挺腰操干,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全然覆盖了她。 “嗯…啊啊……我没有…啊啊啊……” 喻知雯眼球翻白,明明是想带着他阅历云雨,现在却撼动不了他半分,手足无措地被他弄得失神。 甬道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被碾了一圈,快感点点攀升,她曲着手臂晕晕乎乎地环住少年,低头发觉交合处狼狈得不成样子,不禁发出难以压抑的急喘,“你…唔呃…你慢点……” “…好,都听姐姐的。” 喻晓声俯身埋在女人的肩头,闷闷地呜咽了一声,周身都是女人身上广藿调的香气,令他无比安宁。 他宽厚的胸膛迭在娇躯之上,面容却掩藏在她锦缎似的栗发间,他不希望自己的表情被姐姐看到,那被情欲裹挟的神情肯定又丑陋又下流,一点儿都配不上她。 腰部耸动的速度循序渐进,快感如潮一层层地扑了过来,喻晓声抓着她的腰肢缓慢捣弄,力道却不减地反复碾磨着发现的凸点,在水润处探寻能让她疯狂的秘密。 “别顶那里…啊…呜…轻点……” 纤手搭扣在他的后颈,指尖皮肤摁狠得发白,喻知雯难耐地哭出声,整个人被抱在他怀中,并不拢的双腿夹在他腰侧颤抖不止,脚背绷紧与十颗趾头蜷缩出一条漂亮的弧度。 窗外的月色倾撒着素洁的光辉,除虫鸣声作响外没有一丝杂音,别墅区有着严格且私隐的空间分割,没人能窥见或耳闻到这座豪宅里发生的长久情事。 要被撞晕了。 喻知雯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断断续续地呻吟,大脑在宕机的边缘左右徘徊。 她以最亲密的姿势和他交融在一起,阴道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打着少年依旧硬挺的柱身。 硕大炙热的龟头覆了层层水光,不断进出女人嫩穴的同时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溅开在交合处周围的汁液被剧烈摩擦,磨成了黏稠糊乱的白沫。 喻晓声咬紧牙关,苍白的肤色渐渐染上潮红,爽意刺激地他抬起头颅,俊颜上挂着诡异的暖融融的笑容。 他念叨着:“姐姐…姐姐…姐姐……” 喻知雯刹那晃神后,才意识到他可能要射精了。 果真如她所想,喻晓声维持着撞击的攻势,在马眼酸意暴涨的最后一刻,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低吼着松了精关,炙热的白浊尽数释放在了套子里。 块垒的腹肌锁紧,劲腰剧烈颤抖,即便他的理智已经渐渐苏醒,也抱着喻知雯不肯松手。 不知过了多少,他缓过劲儿来,低头喻知雯的额发上落下轻柔一吻,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在月色下闪光,他试探着询问道:“姐姐,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那天晚上做了多少次来着? 喻知雯忘记了。她本以为处男是没多大能耐的,至少在她被做晕前,她仍矢志不渝地相信喻晓声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第三十五章烧不到我的 从回忆里飞速抽离,江边吹来的风依旧冰冷。 喻知雯低垂着眼,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怀疑自己心理扭曲,当初就应该另想办法,不该把桩桩件件的计划和喻晓声勾连起来。 如果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躲着自己,如果自己没打算亲近他,大抵他们之间无缘酿就出什么,才十八岁的他也可能拥有不一样的故事。 她抬眼望向很远的月亮,有些愧疚。 “砰——” 邵萦撬开了瓶盖,微黄的酒液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沫子,猝不及防沾湿了她的上衣,布料吸了水皱皱巴巴地贴在肌肤表层。 但她不急也不恼,由着夏夜的晚风徐徐吹干衣物,扭过头来安慰喻知雯道:“好啦别不开心了,明晚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就去市中心那家餐厅吃你最喜欢的巴西菜。” 喻知雯一时没有言语。 “…不了,明晚我有安排。”向来明艳动人的她此刻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她摇了摇头,一边翻出包里的手帕纸递给邵萦,一边拿出了手机。 刚刚来信提示一直嗡响个不停。 指尖轻触,屏幕亮起的那瞬间,有数十条短信蹿在了未读通知的正中央,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她定睛细细看,是喻晓声的报备。 包括但不仅限于他几时回的学校、晚饭吃了什么…更多的是他杂七杂八的嘘寒问暖,什么姐姐加班辛苦了让姐姐早点结束工作。 不对啊,他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号码? 喻知雯愕然。 邵萦见她呆住,往她手机那儿觑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问道:“明天什么安排,约了客户?” 她握着瓶身,往嘴里灌酒。 嘶,好冰。 “不是,”喻知雯将熄灭的手机揣回包里,目光重落在繁华的江对岸,“是客户就好了,还能推掉。明晚要见的是我爸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 “哦。” 小小的瓶起子在邵萦的掌心抛来抛去,无力地上下翻舞成圈,就像她的前半生——喻国山掌中提线操控跳跃的木偶。 “说来有意思,”短发女子眉眼中带着揶揄的神情,“要是在从前,你对我说你想结婚了,我肯定会觉得你脑子搭错筋了吧,竟然要迈进别人躲之不及的坟墓,天呐…一点儿都不像跟我小长到大的朋友了。” 喻知雯终于笑了,侧头问她:“那现在呢?” 十多年前的她又何曾想到自己未来要用尽浑身解数,用半条命去作赌注呢,她根本想不到。 “你有计划在身,当然不可同日而语,”邵萦神秘地眨了眨眼,“就冲你这为了结果不顾一切的执行力,还有筹谋全局的判断力,我愿称你为女中豪杰。” 说来好奇,她又问:“你那个便宜爹给你安排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头,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吗?” 月亮的影子倒映在天际尽头,粼粼波浪涌动间闪着城市建筑巨幕多彩的光亮,尽数折射在女子的瞳仁。 喻知雯不想聊这个话题,但又不想欺瞒好友,于是如实回答道:“麓太控股的大少爷,资料我细看了,不太全,也没有照片。” 媒人总是会掩盖有缺陷的部分,学历不佳就省略介绍,年龄差过大就转而提起经济条件,所谓称为“扬长避短”,不过是文过饰非而已,向来如此。 对于长相问题,她倒是无所谓,她不是颜控,真不是。 邵萦闻言却拖长了尾音,了然地“啊”了一声。 喻知雯被她勾得有些好奇,凑近问道:“啊什么,你认识?” “算知道一点吧。” 邵萦停下了喝酒的动作,长甲敲着玻璃瓶身慢慢思索道:“去年十二月的时候,我接触过麓太的员工,他们在我小姨的一家酒店里办年会。整体素质高得出奇,你能想象吗?一群三四十的男人竟然滴酒不沾,也不抽烟,个个打着西装板正得不行。” 她啧啧称奇,落下评语:“麓太是一个拥有着很凶残的企业文化的地方。” 喻知雯微微点头,能读懂她的话外之音,人都是能量、物质和欲望的载体。过分的克制泯灭人性有伤身心,所以为了平衡欲望,压抑在此处的,必然会发泄在某处。 “了解了。” “不过那个大少的工作能力还可以,不是个没脑子的富二代,听说他上任后,麓太的股价上涨了不少,其他方面嘛……我不太清楚。” 邵萦的疑问在喉头转了一圈,还是忍不住问道:“雯雯,你有想过对付完老头后,那些和喻家站在一条利益线上的人转移视线,导致你引火上身怎么办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她也花费过无数个日夜、思索过无数遍才得到答案。 喻知雯轻声道:“烧不到我这的。” “就算有,”她弯腰折迭了身子,胸部触及膝盖,用手拨弄了几下层层拍岸的江水,“火来水掩,将来兵挡,我也不怕他们。” 指尖霎时传来冰凉的触感,但跳动的脉管仍流淌着无比火热的血液。 “你有法子就好,”邵萦侧头靠在喻知雯的肩上,小辫垂在锁骨,她斟酌着,还是忍不住唠叨:“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千万别怕麻烦我,千万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知道吗?” 喻知雯轻轻哼笑,连胸腔也颤抖:“肉麻死。” 那双美目里却盛满了凝重的哀怠。 夜晚的江岸静悄悄的,唯有稀疏几辆扎眼的超级跑车驰过立交桥时的轰鸣声远远传来。 各式各色的广告牌构成了市中心的缤纷霓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邵萦见她浑不在意,臊得血热涌上了脸颊,她拔高音量,嗔道:“知道没了呀!” “知道了知道了,阿萦。” “对着江发誓。” “好,有问题就找你。”风灌满她的衣袖,模糊了声音,“我发誓……” 临近深夜,喻知雯才回到家,她换下了鞋后直奔衣帽间,对照着相亲资料中的男人的喜好,挑选明天要穿着上身的搭配。 喜欢银色、深蓝…马术、音乐剧…… 她后知后觉,之前说相亲对象不是客户,真是草率了,这可是她行进计划中的有力推动部分啊。 不仅是客户,而且是大客户。 入睡前她趴在床中央敲着电脑键盘,将整理出的pdf资料发至手机。 第三十六章美女姐姐好 镜子中女孩的容颜如昔绝世却有些苍白,一双美目松倦地低垂着,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胸口,她一边听着来人的语音电话,一头扎进了洗手台。 水液润湿了她的发缘,少量流淌进耳道,瞬间响彻的嗡鸣声静谧了四周,令她的神经有一刻诡异安宁。 早上要回公司开会。 下午要去监工新项目。 晚上还要早些去见相亲对象。 但是待会儿得去市中心的三甲一趟,喻晓声受伤了。 喻知雯掰过中央后视镜,确认昨晚熬夜的黑眼圈已经被妆容遮盖住后,才踩下油门开出地下车库。 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她将车子停稳在医院停车场,提上包就往一号主楼里走,即使是在早晨,来往医院的人群也只多不少,门诊咨询处已是大排长龙。 消毒水的刺鼻味道闻得人心底紧张,喻知雯屏气绕到二号住院部,钻进电梯间乘轿厢载至五楼,在反光的银色金属面里,她一眼抓住了那清丽妆容下的几分疲倦和紧绷,低头从包里拿了只正红色的唇膏对镜勾勒起来。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地弥补气色的方法。 她对着电梯禁合的门反复扯起上扬的弧度,调整出最轻松的笑容,俏白的面庞终于有了自然感。 循着小护士指引的方向走,喻知雯的脚步停驻在07号病房,按惯例曲指敲了敲门,里头一道清澈的男声应道:“请进。” 推门而入一刹那,她扫了眼堪比酒店套房般宽敞整洁的环境,悬了一路的心才堪堪放下。 转瞬之间,她又看见喻晓声正乖巧地躺在病床上喝奶茶,打着石膏的右腿高高吊起,旁边的矮沙发上陪同坐着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生。 他们俩的视线同时望过来,一道茫然,一道好奇。 喻晓声的动作迟了好几拍,反应过来后慌忙撑着手臂作势起身,全然忘记了腿上牵引的存在,“唔——” 喻知雯的目光在他手上和脸颊流转,冷冷道:“很悠闲啊,没我想象的性命垂危。” 脊背被弹回在靠枕中央,他方才从容的笑意僵在脸上,连嗓音也染上无措:“姐姐,你怎么来了?” 那个低头打游戏的男孩抬起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门口娇艳明丽的女人,跟着喊了一声:“美女姐姐好。” 想必她就是喻晓声念念不忘的对象吧,这姿色,这气质……啧啧,不赖,难怪爱得要死要活。 “你好,”喻知雯回以微笑致意,目光落回少年身上, “腿怎么搞的?” 隔着半框眼镜,淡褐色的瞳孔尽是无辜和纯良:“没事的姐姐,我只是意外摔倒了,休养半个月就能好。” 他轻描淡写,喻知雯却也有自己的判断,将信将疑道:“意外?医生的话倒是…把状况形容得很严重,你是不是打架了?” 喻晓声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怔愣间没来得及回答,梁庆阳便插嘴说:“姐姐你冤枉阿声了,是我们学校那个篮球社社长搞得鬼。他嫉妒阿声球技比他好,我们跟他打球赛时那小子玩阴的,见阿声没上当就在休息的空档故意拉扯,结果阿声不小心摔下楼梯,那小子也跟着滚下去了。” “要说严重也是他最严重,现在还在手术室里躺着呢,”梁庆阳偷偷咧嘴,欠欠地道:“美女姐姐,阿声可是三好学生呢,那在学校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想必姐姐和他交往的时候,也是听说过的吧!” 他一口一个姐姐,听得喻晓声不是滋味,忍不住制止:“谁是你姐姐,别瞎叫。” 咿,好酸。 虽然他挺喜欢看喻晓声吃醋又吃瘪的稀有样子,但为了“生命安全”起见,他还是识趣地不去选择当那个电灯泡。 “领地意识好强啊,”梁庆阳看向少年,眼神暧昧,收起游戏机手柄起身往外走,“行!不打扰你们了,我出去抽根烟,这儿憋死了。” 不知道为啥,他觉得他们俩也太有夫妻相了。 他关上房门,边摸手机边往吸烟室走去,嘀嘀咕咕:“那我和小芦花在一起也有变帅吧……” “是你朋友刚才说的那样吗?”喻知雯叹了口气,侧坐到病床床沿,手背抵在少年的脑门,触感微烫,“温度计在哪里?你的体温好像不太对劲。” 喻晓声顺势摘下眼镜,用额头轻轻蹭她,褐眸直勾勾地盯过来:“我没事的,姐姐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大早上开车过来肯定很辛苦吧,我真是不懂事…又让姐姐担心了。” 干燥的空气中晕开了温热的水色,她倒了一杯白开,替换掉了少年手中的奶茶,“你们班主任给我打了通电话,我以为你——” 话语未尽,她没有提及那位中年教师慌乱的叙述和自己听到意外后情绪失控地喘不过气,只是满脸和善地转了个话题,似乎真的像一位关心弟弟的长姐:“快要高考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跟姐姐说。” 喻晓声抿唇没有应答,手掌轻轻摩挲杯壁的质感。 相顾无言,她察觉到了场面中静滞的尴尬,轻声道:“我去找温度计。” 她起身躲开。 喻晓声罕见地没拉住她,收回复杂的目光后合上眼,脑海里清晰地蹦出昨晚的画面。 “哗啦,哗啦——” 梁庆阳一个一个地掀开床帘,确认寝室里除了他和喻晓声外没有别人才松了口气,靠在木质床柱上,垂手往口袋里摸寻。 捕捉到喻晓声投来的眼神后,他动作顿了顿,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哎呀放心吧,我是不会在公共场合那个的,就吃颗糖。” 他坐回喻晓声边上,后手勾着空旷的桌面:“怎么也是要出国留学的人,得注意点,毕竟我的素质在某种程度上可代表了国人的素质呢。” 喻晓声接过他递的水果糖,好看的手指沿着着薄薄的塑料包装纸边缘剥动,“高觉悟啊,卢兰槿听了肯定为你骄傲,怎么也得上表白墙狠狠地夸你一遍。” 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眉头一锁赶紧提醒道:“你身后那张桌子个把月没人用了,小心有灰。” 电光火石间,梁庆阳立即收回手臂,弹起身子忍不住大骂:“啊——靠啊——别给我蹭花了!” “没沾水,不会花的。”喻晓声拿来一包纸巾,他忙地抽出几张,下巴抵在扭过的肩头上,避着女朋友给他画的图案,使着劲儿往外拭掉灰尘。 黝黑的皮肤被他的暴力擦得泛红,好在是在他的极力保全下那只活灵活现的线条小猪终于免灾,梁庆阳舒了口气。 “幸好,小芦花明天要是发现小猪不在了,非跟我生气不可,幸好幸好。” 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喻晓声想起那抹久驻心头的影子,捏着塑料包装纸的指尖微微发麻。 蝉鸣声此起彼伏地错落在宿舍窗外的大女贞树上,点缀出六月夏夜的气温有多闷热不堪。 纸巾被揉成团状在空中划出一道轻巧的抛物线,投向了垃圾桶方向,稳稳当当地滚进目的地。 梁庆阳举起左右臂各比了三分的手势,夸张地为自己摇旗呐喊:“完美!” 他扭头看向俊美的少年,在头顶悬着的日光灯照耀下,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亮晃晃的。 喻晓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修长笔直的线条跃动,搭配着脚上低调的球鞋,整个人有种浑然天成的青春感和少年感。 “哎,阿声,”他嘴里含糖,搅来搅去,“我说,唔…你们寝室怎么都空着,那小子人呢?” 喻晓声的视线对上着斜对面的位置,语气里的情绪轻松如常,“易谦在自习室,估计一小时后回来。” “你没让易谦换寝或者退宿?”寸头男生吸了吸鼻子,撇着嘴作厌恶状,“要我身边出了这事儿,我非得给他点教训,然后立马给我滚蛋不可。膈应都来不及,真的一分钟都不想跟那小子多待。” 喻晓声收回目光,意味深长道:“与其被他们发觉我知道了,然后换个人监视我,还不如不如就让易谦在这儿待着,免得又有新麻烦。” “他也够贼的,竟然给你妈发了那么多信息。怪不得晚上要在自习室学习,白天那会儿眼睛光黏你身上了,跟篮球社那个周罗成一样,哪儿还有心思上课啊。” 梁庆阳义愤填膺骂个不停,转头又问喻晓声:“你缺不缺钱?我爸妈最近看我挺顺眼的,一个劲儿地给票子,我手头还算富裕,可以借你点。” 他是真担心喻晓声,虽然按喻晓声的性子来说宁可自己想办法也不会借钱,但钞票总是万能的嘛。 “我没事,不缺。” “策反人不需要给点好处吗?还是说你用的……”他勾起拳头晃了晃,暗指喻晓声动了武力,“是这个?” 喻晓声嘴角的笑意扩大,慢慢拂开他的手,“我的办法比这两个东西还有效。” 能让人心服口服的东西,能拿捏住命门的关键,有时比钱和武力还直接。 屁股挪动了一个角度,梁庆阳分明听到了语气里隐含的危险和戾气,忍不住八卦的心:“什么办法这么奏效,我想听听。” “这……” “是啥?” 他举手在唇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还不能说。” 梁庆阳欲哭无泪:“靠,还能不能做哥们儿了!?” —————————————————————— 补偿章 昨天那章本来也是设定免费的 但系统抽抽了… 第三十七章病房独处 易谦做墙头草做不腻,还美滋滋地想着多头倒戈。 但要想拿到多份好处就要承受多倍的风险。 喻晓声凝视着女人忙碌寻找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撒开了手,杯子滚落,还冒着气的热水全洒在了床上。 喻知雯听见动静,转头诧异回望:“你……” “抱歉,姐姐。”仍有些许热水溅到他的手背,白皙的皮肤立即红了一片,他抬手到嘴边吹拂,衣袖滑落在肘关节,露出绑着纱布的下臂。 “早上摔下楼梯时右手也受伤了,拿不稳。” 少年好似也被这场面唬住了,霎时红了眼眶,嗫嚅着嘴呓呓道:“好烫……” 她抽纸胡乱擦了一把,将水杯搁得远远的,声音严肃又认真:“你现在动不了,小心点。” VIP病房里光线透亮,设备一应俱全,她左右观察,最终从门边吧台区摆放的冰箱里取出了医用冰敷袋。 温度刚好,应该是早上刚放进去的。 女人的脚步如期而至,喻晓声的褐目蒙上一层内疚的色彩,自责道:“真是笨手笨脚的,麻烦姐姐了。” 少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未经梳理的乌发保持柔软,在晨光下闪着金色光芒,眉尾下压,英挺俊秀的五官此刻被削弱得毫无攻击力。 虽然对方的表演痕迹几乎为零,但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够久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玩茶艺,他是向来有一手的,躺在病床上还有心思来这套的,说明他暂时是没大碍了。 她悠悠笑着,脱口而出:“客气,住院费我帮你交过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先走了,公司有事儿。” 喻知雯把冰袋和温度计一同塞到他手心,不留情地就要离开。少年见状,顺势拉过了她的纤瘦手腕,在条条排布的静脉上落下了一个吻,炙热的触感直抵心口。 他卑微地垂着头颅,颔首低眉,一双宝石般剔透发亮的眼眸却向上瞟,牢牢地锁住她,小心观察神情。 “姐姐,来都来了,再陪我一会儿嘛。” “可以,”喻知雯抬腕看表,妥协了,“二十分钟。” 如果正好错开早高峰的话,飙车十分钟就能赶上九点半的董事会。 得到了她的肯首,喻晓声才松开扣住皓腕的手,宽阔的肩胛骨也卸了力,气定神闲地来回摸着冰袋,好似原先是准备得不到答应就不撒手的。 她觉得有些好笑。 喻知雯坐回陪护椅,两条腿搭迭成优雅的姿势,短裙边缘被动作带至最隐秘的位置,油光水滑的丝袜勒出一圈性感的腿肉。 喻晓声咽了咽口水。 谁在拉弓狩猎,谁在躲避回旋,一时之间射出的箭矢刺伤了眼仁难以分辨。 斟酌再三,他忍不住坐正开口:“可是我还烧着…抱歉,我总是忘记姐姐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喻晓声心想是不是昨天在办公室的举动惹得女人不快了,他是在情爱上没什么羞耻心的,但是姐姐有时候不喜欢他太过火。 少年对准位置放好温度计,静静等待结果,“如果姐姐今天下午有空,能来看看我吗?” 喻知雯低眉思量,没有承诺他:“不太赶巧,我一整天可能都没空。” “啊,这样吗……” 喻知雯怀疑自己是不是早上没擦干净耳廓,好像听见了他喉咙里冒出了小狗委屈的呜咽声。 正晃神,喻晓声又张口说了一句话,但她没怎么听清,于是凑近到他身前,“什么?” 他纯良地笑着:“姐姐,我有点渴了。” “还要喝水?” 喻晓声抽出水银温度计,瞄了一眼,38.5摄氏度对他年轻强大的愈合力来说不过是打瓶点滴的事情。他本想不甚在意地放在一边,但他的身体率先发出了信号。 长睫遮挡下的瞳孔里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下唇,说道:“…我想吃奶水。” 喻知雯的嘴角克制不住地抽动了几下,她无语地退回身体,却看见温度计上几乎飙升到底的数字,无奈道:“你别胡闹,热水、还是医生?” 他双眼热烈有火,摄人心魄,近在咫尺:“我没有胡闹,姐姐。” 第三十八章吃晕(微h) “姐姐不是赶时间吗?我吃一会儿就放你走。” 他是这么说的,他会信守承诺。脑海里交织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叫喻知雯听命地着手抚上了衣衫。 今天穿了一件缎黑色的真丝衬衫,领口的长飘带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显得优雅又知性,她解开暗门襟,暴露出线条优美的躯体和酒红色的胸衣。 单膝跪在床沿,鞋跟挂在脚脖处,另一只高跟鞋踩地,身体重心缓缓往前倾斜,将胸乳送到他嘴边。 她想压下心中的紧张,不自然地看向被绿色树木全然遮挡的窗外,细碎的阳光穿过树叶间隙打在洁净的大幕玻璃上,微风将层层叶子吹得左右摇曳。 嗯,晨间的天气还挺好。 非常好。 少年察觉到她分心,一边捏了下她的腰腹,一边还不忘拨开她背后的胸罩排扣,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在想什么呢?” 眼前人的欲望强度远超她的想象,喻晓声不仅偏好在多种且奇怪的场合尝试欢爱,还拥有极深的占有欲。 她想起晚上的相亲,心底钻出不安。 少年朗声,似是警告道:“如果姐姐不专心的话,我不能保证待会儿可以及时放姐姐走。” 喻知雯低头与他视线交汇,他明明面色苍白无比,还穿着病号服,可琥珀色的瞳孔就像烧红的钩子,强势又狠戾地扎进对方的血肉。 她觉得喻晓声烧得糊涂了,兴奋的交感神经滋养而出的情欲只会加重地压迫他的心脏。 喻晓声则觉得自己清醒得很,如果在一起的空闲要以时而计,那么他很不喜欢姐姐在这种事上分神。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托着两只大奶子挣开衣料的束缚,落在他粗粝的掌心揉搓按挤,他又将脸埋陷在乳沟最深处,高挺的鼻梁戳进乳肉。 他张嘴含吮掉尖端的绵软,口腔温度烫得惊人。啧啧水声下,舌尖打得红果迅速变硬,弹动的软物绕着乳晕褶皱不断施加旋转。 喻知雯抱住少年的后脑勺,几缕萦绕幽香的棕发坠进他松垂的衣襟,钻进顶起皮肤的锁骨。他的头颅不断耸动,嘴里吸得很用力,仿佛她是真的能产奶一般。 胸部被花样舔舐而产生的快感翻滚而来,而她的呻吟闷在肚子里,上望天花板的眼神此刻如圣母像一样悲天悯人。 他额际冒出虚汗,呼吸间都是女人肌肤的盈盈清香,他舔吻着、吸吮着,另手游走而上,开始揉捏起被冷落的那只雪乳,指缝夹着殷红的茱萸细细搓磨。 “姐姐…怎么不说话……” 看她不愿投入的模样,喻晓声岂能如她所愿,他掌托着沉甸甸的乳肉,用牙叼咬着,留下一圈齿痕。 喻知雯忙不迭吃痛,睇晲了他一眼。 他乖乖松开硬质的牙齿,滚烫猩红的舌头伸在空气中,舌尖卷起一颗乳头嘶嘶舔弄,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别想工作了姐姐,想想我。” 喻知雯依他所言,目光紧紧围绕着他,她发觉少年的瞳孔正放大到涣散,脸颊已经泛起病态的血红,攀缘至病号服遮挡的肋骨,他的额头、鬓角以及后脖颈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还在往下淌。 “啊!”她惊窒不已,立马弹开身子:“阿声你的脸怎么了,我去叫医生和护士来。” 喻知雯心底暗道不妙,来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烧成这幅模样了,早知就不该由着他胡闹。 见女人拢了衣衫要走,喻晓声偏头不解,抬着胳膊就要抓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虚脱后仰了回去,后脑砰地一声砸到枕头上。 琥珀似的眼睛带着迷茫,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对着空气发懵。 待他使劲聚焦起视线,转头却只短暂地捕捉到了女人俯腰跟对讲系统说话的画面,眼前马上又模糊成一片,像晕开的水墨画。 渐渐的,连耳畔回荡的声音都变远了。 大脑死机一般地停止运作,他的意识被卷进火海的漩涡里翻腾灼烧。 通话结束,喻知雯伸出双手拨开骤然昏迷的少年的刘海,湿漉漉的,她又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后脑,把一旁的冰袋重新放回他额头。 如果喻晓声醒来后能回忆起这段,保不齐会羞恼得要死。 等到医生赶来给他挂起输液袋后,喻知雯才放心地走了,公务繁忙,一直折腾得她处理到日落。 手机的电话栏里有着红艳的8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于助理杨清,她瞥了眼窗外快被夜幕吞噬的几缕残阳,一把合上电脑,抓着提包和手机下楼了。 “高架桥上堵车了?” 喻知雯坐进后排车座,往手腕上喷香水。 杨清交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语气颤栗又歉疚:“是的,交况显示那条路段出车祸了,还在处理。绕路到LR餐厅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我应该早点跟您说才是。” 喻知雯扫了眼表盘上的指针,定夺道:“不用急,就开到洛江边,我坐轮渡。” 车窗外风景倒退成如梭的影,车窗内时间如同静止。 “是,我马上改方向。” 杨清稳下心神,颇为感激地暗自松了气。 第三十九章再度相遇 水面被撞开层层卷起的波澜,钢铁巨物横行而过,威严嘹亮的轰鸣声似拉响的长号,久久震荡在数千米的洛江之上。 喻知雯走到铁栏杆边,接通了电话:“爸。” 晚霞为她昳丽的容颜渡上了金粉,明明柔和,但她拧紧了眉心,面色只剩冷峻与嫌恶。 “出发了没?” “十五分钟后到。” 轮渡正破水移动,她仰首而望,目光落至远方。 喻国山满意地“嗯”了一声,说道:“我和你小艾阿姨想了很久,如果这次能定下来,那之前你和晓声的小打小闹都一笔勾销……我们都能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 “毕竟你是爸爸的长女,虽然说出嫁后就是外人了,但该有的嫁妆绝不会少你的。” “哦,还有,你外祖留给你的那块地……反正等你出嫁了,也用不上,你就——” 他话术的虚伪就像浮在清水上的油脂般明显,弯弯绕绕地灌输了一大堆封建残余的观点,重心到底还是落到那笔遗产上了。 本以为喻国山能做出气病她外公的下作手段,是已经对地产死心,看来还是低估了他厚脸皮的程度。 喻知雯静静听着,眼眶被江风吹得泛涩,她转了一圈眼球,拒绝道:“南郊的地我得留着。” 对方明显燥了,透过听筒,连他急促的呼吸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你留着做什么?!等你嫁去麓太了还不是享清福么?照顾夫家,带带孩子,那都是你的任务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会有多大出息的,手里握着这种级别的资源就是白白浪费。你把它交给爸爸的公司,有专人管理,公司每年给你分成、你躺着赚钱岂不更好?” 说罢,喻国山那边传来了女人嘁嘁喳喳的私语,似乎又被拉扯了几下作提醒。 他意识到失态,声音顿时放柔放缓:“当然,爸爸也不是为了说教你,你太小了,有些事完全不懂的,作为父亲我义务指点你,都是为你好。” 喻知雯当他放屁,所以没打断也没反驳。 像他这样思想落后的清朝人,有什么值得交涉的必要吗,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 喻知雯扭头望向远去的码头,有一只羽毛胜雪的孤鸟逆风穿梭过夕阳余晖,矫健的翅膀拖着金红霞光,夺目至极。哪怕是只只会飞翔的白鹭,都比某些自诩智慧的人要有灵性。 电话那头还在唾沫横飞。 喻知雯干脆拉远了手机,专心欣赏江景。 待到喋喋不休的喧嚷杂音全然消失后,她才举起手机回应那人道:“好吧,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说看。” “外公不喜欢房产业也不喜欢污染度过高的工程,南郊那儿块的地不能用于开发房地产或者工厂。” 见她终于妥协,喻国山简直喜不自胜,没犹豫几下就答应了:“好,爸爸听你的,没问题。” 一旦拿到了手、批下了工程,谁还管能不能建什么。 又天真又愚蠢啊,和她妈妈一模一样。 喻国山吼着高亢的嗓子寒暄了一大段,都是些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陈词滥调,喻知雯已不想再听,打太极推手似地应付了几回便立马挂断。 下了轮渡,已经全然入夜。 走出嘈杂的码头港口,她就近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地往餐厅驶去。 没有迟到,她抬腕确认了时间。 门童为她拉开车门,带着标准化的服务微笑问道:“欢迎光临,请问女士您有预约吗?预约人的名字是?” “莫禹。” 他在纸质名单上确认了一番,做出勾画的动作。 一旁制服剪裁得体的服务员便曲臂引导她往里走:“女士,您这边请,上楼小心台阶。” 这家餐厅的入口被园艺遮挡,空间极窄,尽显低调,客人需要通过布满红地毯的楼梯一直往上行走,才能到达真正的用餐地。 楼层开着的冷气平衡在适宜的温度,空气里有淡淡雅致的茶香味道。 视线豁然开朗,整个餐厅的布局是意外的宽敞舒适。喻知雯恍惚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生意人的本能驱使着她的大脑快速分辨出客户。 她思索几瞬,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而捉弄人的是,服务员也带着她径直朝着那人座位的方向去了。每踩着高跟鞋多走一步,她就多祈祷一次不要是他。 然而…… “女士,请先用点茶水。” 喻知雯扶额坐下,与对方面面相觑。 她闻到了一股精致的沙龙香。 那位西装革履的绅士率先微笑开口,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许久不见,看来无需我们再自我介绍了。” 虽然内心充满着无法言说的震惊,但良好的社交礼仪促使她维系着平静的表情:“我该称呼您为莫先生呢…还是沉总呢?” “随你心意,”沉凛默的手心交叉在桌面,周身散发着自然又别具侵掠的气息,“不过无论是哪个名字,都可以省略称谓了。” 是么……他的热情倒让人有点意外。与其说是有过一面之缘,还不如说实际上是一次不太融洽的交锋呢。 喻知雯暗自衡量,黑亮的眼眸盯着他一瞬不眨。 “我可以知道吗?” 他谦和低头,能读懂她的话外音:“沉是我母亲的姓,因为在我小时父母便离异了,我常随母亲身边,因此改了姓名,但父亲和爷爷家那边还是叫我莫禹。” 他顿了顿,又勾唇补充道:“我还是更习惯叫自己母亲这边的名字。” “原来如此,”她微笑揶揄,“没想到沉先生年轻有为也会来相亲,很令人好奇呢。” “嗯,长辈多有催促,不过我想喻小姐也有相似的烦恼吧?”沉凛默微微点头,眼神里闪动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能够再次相遇,重新了解…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有些缘分,你说呢?” 第四十章那就有劳了 这是对她有意思? 喻知雯忍住发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自作多情起来了。 虽然听这语气实在带了点暧昧,但其实不疑有他。难道上回见面结束还剑拔弩张的男人,这回仅是换了个场地就能对自己一见钟情不成? 她觉得有趣,回旋道:“…古法说道渡有缘人,刚才来时我看见了一只身形庞大的白鹭,喙嘴渡着金边,像道经里引路的仙鹤,想来是一个好迹象。” “喻小姐好学识,像我从前本不在意这些祥瑞,”沉凛默挂着极佳的素养,浅笑未已,“不过在生意场上耳濡目染多了,也就有了些接触,发现有些古学并非迷信,是确有内容,所以……” 他悠悠道:“刚刚你说的一句话我很赞同,有缘之人不易求。既如此,应当好好抓住这份机缘才是。” 出乎喻知雯的意料,他直白得几乎要将话点破。 “我能行喻伯父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听出,他似乎对你的婚事很上心。” “的确,我爸给我安排了很多回相亲,但没有能让我中意的,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且我生意忙,渐渐地也懒得在这事上费功夫了。” “那喻小姐觉得与我聊得如何呢?” 问话至此,她怔怔地。 加上今天的相亲,他们总共不过见了叁面。为什么貌似比起自己,沉凛默更想完成这桩婚事? 喻国山给过他完整的资料,他不像自己那般对于对方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既然上次的会面称不上愉快,为什么他还愿意赴约? 他是单纯地被长辈催烦了吗,还是另有什么意图? 她分秒不停地注视着男人,伴随着指尖缓慢规律地点击桌面的动作,思绪如千鸟纷飞。 没人愿意做一个寻找跳板的投机主义者,被冠以鲁莽和从众的标签。但在某种角度上来说,如果没有她当年跟紧股市的孤注一掷的豪赌,也有没有她现在的公司规模。 要试一下么? 察觉到女人的犹豫,对方先开展了动作。 他清了清嗓子,将喻知雯拉回现实。 菜单平移挪动,映入她眼帘的,还有男人根根修剪齐整的指甲,“不如先看看吃什么吧?” “好。” 她顺着他的话茬,眼眸流转在英文字母与图片上。 一位服务员上前为她推荐菜品,声音很甜美。她不禁抬头多看了一眼,小姑娘二十岁不到的样子,长得清秀可爱,眼睛水汪汪的。 她点了几样,弯着眉眼道:“就这些吧,沉先生呢?” 沉凛默接过菜单,目光上下扫动:“麻烦再加道这个…” 古乐声里,幽谧的空间只剩用餐时刀具划动瓷盘的碰撞声,燃起的淡淡熏香分布在每个角落。 菜品陆陆续续地上齐,而喻知雯也和他聊得差不多了,咽下最后一口牛肉,她捏着手帕轻拭嘴角。 “所以你的目标期限是?” “如果可以,我希望就在下半年。” 吊灯下,他的面容和煦亲切。天生长了一张好人脸就是方便啊,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让别人有种无条件的信任感。 要不是之前接触过他,她怕是也要上当。 能在生意场上大杀四方的人,绝不会是一个好好先生。 喻知雯了然地点点头,红唇还泛着刚刚喝茶时沾染的水光,在顶光的照映下发着微亮。 “当然,决定权永远在女士的手上,”沉凛默的笑颜像江面漾开的水波,欲静不止,“你的意见如何呢?” 他的掌心里不知何时躺了一条手链。 她瞥了一眼,答应道:“可以。” 现在轮到沉凛默发愣了,他完美佩戴的面具霎时有些龟裂,弯起的眼角甚至也抽搐了一下。 “我说,可以。” 见对面西装革履的男士竟哑然,喻知雯重复道,每吐一字语气便加一分认真的笃定。 可以说,今晚的他们都没有预料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神速又奇怪。 但中间的度实在把握得极好,所以虽然进度顺畅地令人微感奇怪,却也算得上是相亲的正常流程。 半晌,沉凛默自觉反应过当,自嘲地笑了笑缓解尴尬。他微微肯首,上抬的眼眸里深色温柔,顷刻只剩下坐在对面的美丽女士,“那就有劳了。” 喻知雯倾身而来,缓缓展开的笑颜比颈间挂着的珍珠项链还要璀璨。 纤细的手指捏住两端的银质系扣,不消几下就将链子、连同着自己的婚姻与他绑定在一起。 “今晚之后,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一辆漆黑色的迈巴赫向城市中心驶去,如暗夜中的精灵,迅速穿梭在车如流水的高架桥。 沉凛默单手打着方向,空出来的手指将烟蒂一抖,按灭在烟灰缸,他面无表情地听着蓝牙里的汇报。 “好…优化掉吧……可以…下周的例会推迟吧,我需要点时间准备订婚礼…谢谢你的恭喜,先挂了。” 他吐出一圈烟,白雾被疾风往后刮走,没影地散没在高悬的黑夜里。乜斜了眼后方,湛蓝色的超跑紧紧跟在他后方,亦步亦趋了二十分钟。 驾驶它的主人年龄不大,留着一头学生气的圆寸。 沉凛默摘下眼镜。 “小孩。” 第四十一章你究竟去哪儿了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喻晓声正挂断电话。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小灯,暖光勾勒着少年精致俊逸的侧颜,虽然只穿了一身朴素简单的病号服,也难掩周身矜贵凛冽的气场。 听到动静,他侧头看过来,嘴角泛起模糊的笑意。 “啊…是姐姐呀。” 他想起身迎接,但折掉的右腿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好好躺着吧。” 喻知雯往后拢了拢卷翘的长发,倦色随动作一扫而空,她扶裙坐到床边上,细细观察着他的面色,“阿声,晚上量过体温了吗,烧退得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他乖乖点头,抿着杯口在喝温水。 喻知雯还是不放心,将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察觉到没有明显的烫感后才松了口气。 少年用侧颊主动贴上喻知雯的掌心轻轻蹭,黑发蓬松甩动,活脱脱地像一只爱撒娇的小猫。 “早上真是烧晕了,都没能和姐姐好好说几句话,意识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模糊了,也许和我之前的病情有关吧…”他以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喃喃着。 话此,一双晶亮的褐眸与她的视线在空中霎那交汇,不亚于窗外那深蓝星夜里闪烁的光点。 “还好…现在又能看到姐姐了,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姐姐,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我想跟你在一块儿。” 喻知雯颇是怜爱地注视着他,然后轻轻点头。 谁会忍心拒绝一个喜欢对你撒娇的187男高啊。 喻晓声压弯了眉眼,浓密的睫毛投射下一小片阴影,同时也扫过她的手心,等他再睁眼,瞳孔里却隐含了更耐人寻兜摹⒄苄苋忌盏亩鳌� 他挪了挪上身,俊颜与喻知雯贴得极近。 温热清新的气息近在咫尺,熟悉的暧昧氛围促使女人默契地配合着闭上双眼,等待那个吻如约而至。 薄唇柔软如果冻,轻轻贴附上自己,又开始极尽地碾磨缠绵,喻晓声轻易撬开了女人的贝齿,厚舌如蛇般刷地缠绕着她的香软小舌。 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可想到这还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喻知雯红透了脸,浑身不自觉打了个缠,只敢小声喘息着,小手攀上他的躯体,抓着他背后的衣服,扯出一道又一道的褶皱痕迹。 “唔……嗯…嗯……” 他停止了亲吻的动作,四片唇瓣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水声,淫靡又色情。他还看见姐姐迷蒙的美目里也盛着极其诱人的盈盈水色。 纵然他很愿意继续下去,然而心中的异样之感还是令他话锋一转,开口道:“姐姐,我有一个问题。” 喻知雯被亲得有些发懵,问他:“什么?” 垂首间,方才接吻时的缱绻全都消散不见,少年的目光如冰封般一寸寸地寒凉起来,“你今天究竟去了哪里,不是单纯地处理公司事务吧?” 她没料到这茬,一时不知作何回应。 揽着少年后背的手也蓦然缩回,少年以为她被戳中,忙地握住她的腕骨不让她离开,嘴角挂着的笑就这么僵在脸上,面色越来越不悦。 “早上我就想问了,姐姐今天穿得比跟我约会时还要精致漂亮,是去见谁了吗,女人还是男人?” 酸胀的妒意和委屈涌上喻晓声的心头,他自嘲地笑了几声,咳嗽压不住的往外冒,“…原来说公司事忙,只是为了打发我。” “好没良心啊…还戴着我送你的项链。” 依着他的脾性,喻知雯就没打算告诉他相亲的事。 既是怕他伤心,也是怕他年纪小,万一气急攻心做出什么偏激的决定来对他也不好。 她心下凝重又无奈。 可是如今…真不知该不该对他坦白了。 真话在喉咙里滚了个圈,她还是决定撒一次谎,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辩驳:“我没去见别人。” 他的眼圈已经发红,明显不相信。 “是吗?” 喻知雯发觉到对方那双装满了她身影的瞳仁里,蕴含的情绪已经不对劲,但她只能硬着头皮否认。 “姐姐你宁愿骗我,也不肯承认和野男人约会去了,呵…我应该高兴呢,还是伤心呢?” “我…我真没有,阿声,你不要乱猜。” “那姐姐证明吧,姐姐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少年的话让她一惊。 喻知雯有些愠怒地咬住下唇,挣开手往后退。 她站在一步之外,半个身体被暗色吞没,“我没有做那种事,你别乱想,也别在医院说这种话了。还病着就好好休养身体。” 世界落入诡异的沉静,月光竟透着股冷意,直打在喻晓声苍白的脸上,他不言不语地握着手里的杯子,力道大得发抖。 “你要走了?” 他深深地望向女人,眸中的难过几乎要炸开来。 没有给他回应,喻知雯心中并未比他好受几分,她无端觉着喉管被扼住般苦痛地喘不过去,一室之内的空气竟稀薄起来。 糟糕透顶的感觉。 她不习惯对亲近的人说谎话,更讨厌当真相被揭开的瞬间那种让人无所适从的心情。 但要完成那件事,她就必须瞒着喻晓声。 就容她错一回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正欲说话缓解气氛,却听见宛如塑像般一动不动的少年先哑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第四十二章非要在病房做吗(h) 她错愕,他妥协,低垂的睫毛上沾染着闪烁水珠。 为什么…哭了? 喻知雯鲜少见到他流泪,她以为少年只是单纯吃醋,还预演以为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没想到他的最终反应竟然是流泪道歉。 翻涌的不安情绪如潮水蔓延上来,喻晓声压住哭腔道:“对不起姐姐,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太自以为是了,我应该相信你。” 连待在女人身边的权利,都是他哀求许久才讨要到的,仅是为了那个男人,他就要承受吵架的代价。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姐姐好不容易才接纳他啊。就当方才电话里听到的都是假话吧,别再想了…… 他摁着太阳穴,紧闭上双眼,嘴唇却因神经牵扯而止不住地微微抖动,熟悉的晕眩感再度侵袭。 他又觉得自己发病的样子丑陋,于是拧着眉头死死撇过了侧脸,声线兀自虚弱:“姐姐能帮我拿下药吗,我…头有点不舒服。” “好,等我。” 喻知雯见他痛苦,心颤了一下,不忍也自知不能再苛责他些什么,全将方才的闹剧作罢。 她了解少年习惯把药随身携带,常常收在当天穿着的裤子口袋里,了然,便拔腿朝着衣柜方向去了。 木质柜里没几件裤子,她随意翻了一条校裤出来便摸到了药盒,她一边打开它取药,一边走回床前,用指甲抠开了铝箔纸递药给他。 甚至不必就水,大粒的黑色胶囊被他轻易地咽入食管,这个动作他做了上百次,早已熟能生巧。 这种特效药的起效速度极快,几分钟内喻晓声的呼吸就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额间出了一层的汗。 见他房间里并没有用餐的痕迹,喻知雯瞄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打算去医院周边叫一份饭来,“你躺着别乱动,我先出——” 可话语未尽,喻知雯的手腕就被猛然拽紧,只听得惊呼一声,接着腰身便被他擒住,天旋地转间失去重心,她的双手不禁搭上了少年结实的臂膀,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骑跨在他胸膛往下、腰腹往上的位置。 神智骤然间回笼,女人软绵绵的胸乳晃拍在他脸上,丝带蝴蝶结散乱得快要垂落成线,令她羞愤地想要离开,“阿声!” 挣扎间一片凌乱,喻晓声痛苦地闷哼:“唔——” 她跟着不敢再动了,两腿静静地分在他腹肌侧部,害怕会碰到钉在他腿骨里的牵引器。 她冷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其实不必她思考,也明白他在用身体做威胁。 “我只是怕姐姐要走,舍不得你离开。”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深埋在她胸口,喻晓声单手牢牢环紧她的纤腰,死不放开,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地用力。 “你非要在病房做吗?” 喻知雯想要挣脱,却忽略了他们俩之间的力量差距,她被束缚在看似清瘦的少年怀里,纹丝不动。 她耐下性子抚慰他,企图唤起他的安全感,声音出奇柔和:“阿声,你先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太危险了,我待会儿会回来的,我只是想给你买点晚饭。” “不用,我吃过了。” 他上下摩挲着女人半透的丝袜,滑腻的触感真是极好,让他忍不住地想揪住撕碎。 神经又在突突跳动了,一想到姐姐今天精心打扮是为了去见别的男人,内心本就没彻底放下的嫉妒情绪就又开始愈演愈烈地作祟。 喻知雯毫不知情他的想法,只被他游走大腿的动作惹得羞臊不已,“那你让我去换身衣服行不行?” “今天出汗了,我…我不习惯做前不洗澡。” 女人几近恳切的表情映入瞳孔,喻晓声犹豫了几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上的力道明显卸下了。 还好他听话。喻知雯松了一口气,抬起屁股欲要起身,却倏忽被一只大掌扣紧了腰部。 她一脸茫然,转头看见了一抹很不和善的笑容噙在男人嘴角,仅是这停滞的几秒,她便感觉腿间一凉,短裙随着光滑修长的腿迅速滑落而下。 喻晓声竟然趁她不注意,拉下了她裙侧的拉链。 “姐姐身上明明很香啊,”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酒红内裤包裹的圆鼓小丘,顺着那里转圈向下,“还是等会儿办完事再去卫生间吧。” 一切发生的太快,喻知雯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男人干燥的手指比内裤藏掩下的穴肉还要炙热,所到之处引起一阵电流似的火花。 喻晓声嘴角扬起的弧度终于染上些真实情感,玩味的眼神看得她脸庞通红,嗤笑着:“湿了。” “都洇出内裤了……怎么回事呀?” 修长的手指探寻着往那肉缝间试探戳弄,勾开窄布三下五除二地将它剥了下来,几道未拉断的透明银丝黏着身体不肯分离。 眼前的美景勾得少年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逼仄的空间里,连微小的吞咽声都会被放的无限大。 喻知雯捂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可怜私处,小声抗议:“不可以…” 然而喻晓声一贯是对她在床上的抗拒置若罔闻的,手指已经就着湿润的淫水流连于花丛间,绕着粉艳软嫩的肥丘肆意挑逗。 缓缓操入一个指节,温热湿滑的穴肉便立马包裹住他,内道肌肉蠕动着、紧紧吸着手指不放。 “哈啊…别插…嗯…啊……”喻知雯喘着气,胸乳也跟着微微晃动。 昏黄的床头灯下,她无暇去看其他隐藏在周遭的黑暗,只能专注地盯住对方如鎏金般的棕褐眸子。 她没发觉风情的媚态已经染上自己的眼尾。 喻晓声又加入一根手指,随着抽动的速度加快,小穴被操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骚。” 他倾身叼吻住喻知雯的下唇,女人却不配合地闪躲开来,两厢追逐间不小心被咬破了嘴唇。 大掌匆匆贴住女人圆润的后脑勺,情欲驱使他略施了些气力箍住她,温柔地再次亲吻而上,“只是亲亲,姐姐躲什么啊?” 她的唇瓣柔软又甜腻,怎么吻也吻不够,就是被小猫挠得有了点血腥味,不过他不在乎。他只顾着贴着姐姐的香唇互渡津液,舌根热烈地交缠不休。 喻知雯快被吻得喘不过气,可逃离不得,下身还吃着他的手指,于是无奈地捶起了男人的胸膛。 “唔…不乖。”在几记快速地抽插后,他抽出身来,向女人展示着指缝间晶莹的粘稠。 低低吟笑了几声后,他又将手指送回到自己嘴里,当着她的面,猩红粗韧的舌头把水液舔得一干二净。 “姐姐的淫水甜甜的,真好吃。” 第四十三章指奸+69 并起的两根长指再度插入小穴,他熟稔地抠弄起软肉,清澈透亮的眸子观察着女人的表情。 “姐姐,这样舒服吗?” 研磨开来的水液声在夜里奏响,原本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味如今被四散的情欲代替,她离他太近,还能嗅闻到他身上清爽的皂香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 喻知雯还未缓过神来就被迫承接着快感,浑身的血液逐渐沸腾开来,“不……” 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入喻晓声的衣领,在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胡乱徘徊,独属于男人的躁热从指尖碰触的皮肤涌入了她的神经中枢,分析出临界兴奋的信号。 不满意?不舒服? 他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写满爱意的眼睛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手上的动作却不留情面地加快,“那这样呢?” 手指轻易撑开那多汁的销魂窟,肥厚的穴瓣贴着他,内里的软肉吸吮着他,美味得诱人深入,他故意放快了抽插速度,越操越深。 他抓着那块最敏感的的肉壁凸起狠操不放,施加的力气越大,女人娇吟的声音就越尖锐,“啊嗯…那里不可以…阿声…不…呃……” 明明以前还是一被逗弄脸就红个不停的少年,现在用在床上的招数和技巧多到不行,她有教过他那么多吗? 她潮红着一张小脸,抵着他的胸膛急促呼吸,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着男人的手指,那频频传来的快感让她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下一刻,眼前闪过一道亮堂堂的白光,如在颅内放了场盛大的烟花。她颤抖着身子,环紧了喻晓声的臂膀,指甲掐入他的皮肤,留下点点血痕。 小逼里暴涨的酸意持续不断,喻晓声衔着她雪白可爱的耳珠轻轻叼咬,令她舒舒服服地泄了出来。 直到喷出的大股透明水液彻底溅湿了手心,他才放缓了力道,粗大的骨节沾着黏腻淫水插进去,又抽出来,弄得刚刚高潮的喻知雯咬紧了红唇,连连喘息。 紧接着,布满老茧的拇指摸上了她的阴蒂,带着湿滑的淫水打圈按摩着小豆豆,势必要玩得它肿起才罢休。 喻晓声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撩拨勾弄着她的心弦,“姐姐要不要玩点刺激的,嗯?” 她耐不住丝丝痒意,无力难耐地侧过头,暗骂自己没有出息,嘴上却问:“什么?” 那副俊颜凑得极近,分明的睫毛投射下一片阴影,眸子沉得漆黑一团,像漩涡,深深地吸引着她。 喻知雯从没觉得他的眼神那么有压迫性。 连她也不清楚,这份毫无预兆的感情正从血液里汲取养分,以蓬勃的生命力在荒芜之地生根发芽。 “转过去。”他凑近吻了吻她,抿着诱人饱满的红唇不肯放开,大手还流连在阴蒂位置,催磨着女人仅存的几缕清醒。 她的脸上闪过慌乱,整个人仿佛被扔进汤泉,面部连带着身体肌肤都红得不像话,“不可以在这里,会伤到你的腿。” “姐姐想什么呢,我才没有要操进去,”喻晓声抚上她裸露光滑的臀瓣,空出来的右手褪下了裤子,“69的姿势我想尝试很久了…可惜没用过,今天试试看。” 说罢,他按住女人柔软的腰身一转,那香嫩湿滑的小穴立马对上了自己的高挺鼻梁,花唇翕合间流着水,隐隐散出霍乱他神经的淫靡气味。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姐姐虽然在很多事上占据着主导和决策的地位,但在性爱上,姐姐的道德感没有她所说的那么低,她比自己更容易害羞和高潮。 那这个姿势…一定会让他们俩都爽到不行。 视线一调,喻知雯翘着臀趴伏在他身上,看不见他,目光所及是床尾不远处摆放的挂壁电视,液晶屏幕里甚至能看见他们淫荡的交合姿势。 太近了。 她紧张地往耳后拢了缕头发,柔软唇瓣直直擦着那蛰伏在内裤里的起了反应的巨物。 男人的身体陡然一僵。 那气息又热又烫,她顿时口干舌燥,放慢了速度扒下喻晓声的内裤,那粗长的肉棒几乎是弹跳而出,裹挟着男性浓厚的荷尔蒙,霸道地充盈了她的鼻腔。 愣神间,她的小穴被男人从前到后地舔了一口,湿热的唇舌带起一连串失神的快感。 “呃啊……唔…你的舌头…呜……呜呜呜……” 舔舐的速度开始不断加快,他侵略得凶狠,不放过女人性器的每个部位,连那颗肿起的小珠都要含在嘴里品尝个够才吐出。 红艳小穴顷刻泛着层晶莹水光,不知是被少年的口水打湿,还是被女人分泌不停的淫水冲刷。 喻知雯发出凌乱的吟哦,腰身绵软地脱力,直接坐在了他脸上,“你…哈…耍赖…唔啊……嗯……” “耍赖?好吧,虽然是姐姐先吻了我的下面呢。” 促狭地调笑了一声后,他扶住女人塌落而下的臀部,专心致志地搜刮着她穴壁里的淫水,顺着节奏吞咽。 他的舌头一往里钻,喻知雯的小穴就忍不住贪婪地夹弄他,爽快的感觉刺激得她抖了一激灵。 —————————————————————— 大肉章送给大家~欢迎珠珠评论收藏 第四十四章你的精液多得跟不要钱一样(h) 明目张胆勃起的肉棒直抵着红润檀口,她紧贴在那精劲的腰腹上,绵软胸乳包裹下的心脏加速跳动。少年亦是曲起手肘,双手将她的大腿摆弄得更开,口欲生花绽放在彼此最私隐之处。 色欲是能迷蒙眼的。 在她含住龟头的一瞬间,喻晓声开始难耐地低喘,忍不住挺腰把性器往更深处送。 “嘶…好爽…姐姐里面好热好软……” 喻知雯被混沌的热浪搅弄着,眸底漫上层层水色。 探出的舌尖一扫那顶端的狭小孔洞,便吃到了浓重麝香味的液体。下巴抵着他的胯骨,她绕着龟头茎环一圈又一圈地吻,密布的微凸的颗粒似是男人的敏感地带,她能感受到菇状的阴茎头在湿热口腔里一寸寸膨大。 环着柱身上的脉络一路往下舔舐,她扭动脖颈,身躯灵动轻巧如美女蛇,努力将半根肉棒含裹进嘴。 男高中生的肉棒怎么能经得起如此高密度的挑逗,喻晓声闷喘着,抑制的瘾欲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 每一次地吮吸,都会引来他更粗暴地挺动。喻知雯抗议地扭起了臀尖,奈何他会错了意,粗糙的舌头即刻追了上来,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被他含在嘴里抿玩,给予她的反馈是更加猛烈细致的爱抚。 “嗯哈…唔…阿声…唔唔…不要!” 一旦她羞耻地曲背空开了距离,他便伸长舌头去够那湿淋淋的穴瓣,不轻不重地来回舔弄伺候,就像搔痒般地勾引着她。 “再喷多一点好不好?” 喻晓声怼着充血肿胀的小珠翻弄、挑逗,粗厚的舌头在打转了数圈后用力上顶,小穴立即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大股骚水,汩汩往下涌动。 他急喘一声,仰起脖子,喉结随着他含住女人阴道的动作快速滚动,“给我…多给我一点。” 淫浪的汁水被他一滴不落地接进了嘴里,如久旱之人享受甘露般全然咽下,少年餍足地喝了个爽。 他沙哑的嗓音染上浓浓情欲,“啊…又吃到姐姐的水了,还是这么甜。” 拇指揉上女人的阴核延续快感,他模仿交媾的速度开始在小穴里来回抽插,舌头几乎要钻到女人心底去。 “唔唔……别动那里……嗯啊…不可以!” 感受到阴道褶皱被他细细抚慰,汹涌而来的快感折磨得她濒临疯狂,下体的媚肉竟也一张一合地迎合着男人的舌头进进出出,被插翻出来的穴瓣舍不得他离开似地逢迎挽留着,极尽谄媚。 喻知雯流下清泪,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唔…不…不要…真的会…阿声…啊嗯…忍不…嗯……唔啊!” 昏沉夜里,他心甘情愿地埋入女人臀里,在湿润的缝隙里感受她的紧致与柔软,直到小穴被他吃得软烂艳红,几乎要融化在嘴里。 不难想象要是插进去会有多舒服。 火辣的激情高速挥洒,一切都快要超出喻知雯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昂起头颅,眸里浮动着氤氲水汽,锦缎般的长发扬在空中,腰肢塌成一个色情柔软的弧度。 “呃…啊嗯…太快了…啊啊…不要……舌头……” 娇美的女人趴伏在他身上,浑身不受抑制地在晃扭臀部,无法聚焦的视线停留在天花板,激烈地涣散。 喻晓声太会撩拨她的欲望,她害怕下一个高潮紧接着就要到来,于是转移注意力般地低下了头,重新含入了肉棒,抵进最深处。 “啊…姐姐…姐姐…姐姐你——” 那一瞬间,厮磨着她衣料的腰腹肌肉紧紧绷起,本就被她伺候了个爽的柱身在她嘴里愈发挺翘坚硬。 光是想象自己被姐姐侍候着,他那兴奋的神经就跳动得更快,那罪孽的精液就忍不住要喷涌而出。 何况此刻她如此可爱又可怜地卖力含弄着自己的肉棒,甚至压低舌头,夹紧了喉腔,一切滑动吞吐都轻重得当,十分完美。 真是美景啊……他何德何能拥有这样动人的性爱。 像是被凭空扼住呼吸,喻晓声瞳孔微缩,气息紊乱,握皱了床单的手臂爆出青筋,“唔…姐姐…你好会…” 他素来透亮如宝石的眼眸登时也失去了高光,暗沉沉得可怖,他一手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身摩挲,另手反抱住她骑在自己脸上晃个不停的屁股往嘴里摁。 劲瘦的腰身也没闲着,顾不及腿上骨钉的疼痛,着了魔般向上挺动起来,肉棒横冲直撞地要往她的口腔最里处闯,床板咯吱咯吱猛烈作响。 他不知疲倦地呢喃着:“嘶…哦…哦…姐姐……” 床角边交缠的影子不知缠绵了多久,终于在突然弥散开来的麝香味后结束了这场酣战,一道苗条的丽影直起身来,吐出了嘴里的精液。 喻知雯用手指撇了撇唇角溢出来的白浊,顶着脸上未褪去的潮红抛给少年一个杀意满满的眼神。 “下次射一把之后再学别人玩口交,你的精液多得跟不要钱一样。” 第四十五章姐姐别欺负我了 再整理完一切已近深夜,喻知雯卸了妆洗完澡出来,病床上的少年还在一张又一张地抽取湿巾清洁下身。 不知他从哪里寻摸到了自己的半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压眉敛眸时镜托微微滑落,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清俊的面容此时展露出极为安静和认真的神色。 他低头咬着蓝白条纹的短袖下摆,扯得它缩至胸膛,露出白皙且线条好看的腹肌,胯下之物也大剌剌地暴露在昏昏沉沉的夜色中。 “溅到病号服上了吗?” 她边擦着耳珠边走近,坐在他腿边位置。 略往床头那儿瞥了一眼,被用完的皱皱巴巴的纸团已经堆满了整个垃圾桶,快要溢出,好在少年的动作正渐渐慢下,似乎有要收场的趋势。 喻晓声挤了一点消毒凝露,连指缝都被搓得干干净净后才敢靠近她,明明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小时,但他身上没有什么古怪的味道,反而带有天然的宜人清香。 他看过来,扬唇笑得无害:“没有,姐姐技术好,我的东西居然一点都没殃及裤子和床单呢。” “那…姐姐刚才进去换衣服的时候,有发现身上哪里被我弄脏了吗?” 又来,要不是他色心大起,而且腿伤程度没到时时查房的地步,她才不会跟他在医院玩性爱游戏。 要是被小护士发现了,她还要不要在这座城市活了。 “拿我开玩笑是吧?” 念此,喻知雯没好气地捏住了那疲软下来的阴茎,惹得少年猝不及防地喘起:“啊…姐姐别欺负我了。” 语气却里掩不住他振奋和疯狂的情绪,脸上也变幻出表面羞涩实则玩味的神情。 她眯起眼,身体后仰,觉得少年实在狡黠。 以前为什么会觉得他单纯又拘谨呢。 默默松开手。 算了,别再给他弄爽了。 无奈之至,喻知雯打算放过他,对上窗外浮华闪烁的城市灯火她倏然平静下来,点开了手机里的外卖软件:“我突然有点饿了,你呢,想想不想吃夜宵?” 他无比自然地揽住她肩头,下巴顺势靠在她香喷喷的颈窝,懒洋洋道:“好啊,姐姐运动辛苦了。刚才做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腰又细了一大圈,好夸张。平时肯定没好好吃饭,是该好好贴补身子了。” 这一番话听得喻知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没好气地耸了下肩膀,少年求生欲很强,立即意会,不动声色地改口问道:“姐姐要买什么…汉堡炸鸡还是烤肉啤酒?” 好家伙,没有一道是健康食品。 “你的身体条件允许吗?”喻知雯转脸过去,那双晶晶闪闪的褐瞳里全是自己关切的神情,于是错开眼神轻咳道:“…我不点那些,病号吃点白粥就行了。” “可是白粥尝起来没味道。” 埋在她斜方肌上毛茸茸的脑袋开始晃动起来,发丝扫在细嫩皮肤上传来难耐的痒感,他在抗议。 说起这个,她还真仔细思考起来:“确实,白粥养胃来讲没多大功效。我去找家做家常菜的吧,腿伤了得多补补钙,山药玉米排骨汤和西兰花牛肉就很好。” 她也不忘问他的意见,“怎么样?是你爱吃的吗?” 喻晓声对她的关心很是受用,雀跃道:“爱吃。” 躲在她视线之外的少年笑容格外温柔,幸福感无法逃匿地冒出心尖,化成一堆飘扬在空的粉色泡泡,“只要是姐姐买给我的,我都喜欢,我都没意见!” 真是…狗狗尾巴要藏不住了呀。 “话说的这么满?” 手指在页面上翻动,喻知雯记得少年挑食的毛病有些严重,最不喜欢的就是菌菇类食材和海鲜制品,一旦摆上桌被他嗅到,他会恶心得吃不下一口饭。 她存心要逗他,便开玩笑道:“好久没吃口蘑虾滑了,好馋。我点大份的,咱们一起吃好不好?” 他没有犹豫便点头,仍黏黏糊糊地抱着她,“好。” “真的假的,”少年的反应让恶作剧的参谋者倍感受挫,不由得惊讶,“你不是最讨厌这道菜了吗?” 喻晓声没有回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得她疑惑侧目,“怎么…?” 偌大的房间里,空气停了两秒。少年缓缓绽开的笑容宛若午后阳光,映射在了她心底的黯淡一隅。 “姐姐捉弄我的时候也很可爱。” 他摘下眼镜,像是某种气氛的暗示,不知是谁在慢慢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竟越来越小,温热的呼吸交融在静止的空气里。 琥珀色的眼眸轻闭上,喻晓声衔住柔软芳香,口舌缠绕时打的细微水声羞人地回响在深夜。 “…还没下单呢,唔…你等会儿。” 第四十六章威胁超大的! 喻知雯迎来了人生中最忙碌的一个月,早上穿梭于各个会议室内,下午待在医院陪喻晓声做康复,晚上还得挤出时间跟沉凛默约会联络感情。 就如此时,穿着驼色吊带长裙的她正斜倚在走廊上,午后暖阳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极为巧妙,被镀上一层金光的长发让她像极了云端中降临的太阳女神。 在她出神之际,少年不小心碰到了饮水机,险些摔倒。 “慢慢来,不舒服的话还是拄拐走吧。”她盯着喻晓声一瘸一拐的背影,监督他走完今天的训练指标。 说来奇怪,受伤住院这种事非同小可,但破天荒的,她没见喻国山和林艾来探望过他一次。 要说不关心,那肯定是假的,他们夫妻俩最疼这宝贝儿子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喻晓声骨折的事情。 难道……学校没通知他们吗? 喻知雯心里疑惑,没过问,也只是猜罢了。 好在他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青春期少年的新陈代谢快,身体各项机能健康,修复力量自然也更强。 喻晓声属于特例。 倒不是说他身体不好,而是太好了,一般人要花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动腿走路,可他呢,不到一个月就拆了钢板,现在已经能勉强下地了。 站在窗边,她任由午后微风扬起缕缕柔顺的发丝,医院的康复科里人员稀疏,耳朵格外清静。 还没来得及文艺地感叹几句岁月静好,包里的电话就突兀响起了。 脑海中默默浮现了一个名字,她颇有些绝望地瞥了眼手机,目光迎上来电人备注,连心跳都错拍。 她退到拐角处,接通电话:“喂,怎么了?” “冒昧来访,希望你不会觉得唐突,”沉凛默望了眼公司大楼,语气里的笑意更盛:“我在贵公司楼下,前几日在C市出差,看见了一份很有意思的礼物,想送给你。” “已经在门口了?”她飞快瞥了眼喻晓声的背影,压低音量解释道:“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在公司,要不如让我助理来拿吧,你在哪号入口?” “这样…”他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问道:“有些东西还是亲手收到比较惊喜,今天晚上有空吗,我约了一家好友推荐的餐厅,大厨是南美籍的料理家,听说菜品和调味做得很特别。” “不过我对巴西菜不是很了解,恰闻小喻总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想请你赏光品鉴一下,如何?” 这是喻晓声开始康复训练以来,沉凛默发出的第四次邀约,前面三回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婉拒了,这次… 他们俩现在正处于相亲后进一步接触的关系,适当的若即若离可以被允许,但一再地推脱难免会搞得双方处境不好看,毕竟麓太集团的公子不缺门当户对的发展对象,何必“低三下四”地讨好她一人呢。 握住智能机的手紧了又紧,对方多番邀请,喻知雯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好答应他:“没问题,那就这样吧…晚上见,拜拜。” 挂断电话,她松了口气,惯性回头后却被不远处的人影吓了一跳,后脖沁出冷汗,有一丝的毛骨悚然。 喻晓声就靠在栏杆扶手上静静看她,不知他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又听了多少内容去。 “啊…这么快就训练完了吗?阿声真厉害。”好像被抓奸。她莫名有些心虚,挤出来的笑容带着往日里不常有的僵硬和客套。 闻言,少年的唇角一如往常地泛起温和笑意,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在和谁打电话,也不知道通话内容是什么,只是和每天下午惯常的询问一样,开了头,“姐姐,今天…” 还未说完,喻知雯已经走近他,满是歉意地告诉他:“晚上朋友约了我,他之前问过我很多回,所以这次我不好爽约,待会儿不能留下来陪你吃饭了。” 这一周来,她几乎日日陪他吃康复餐,在黄昏时分收到VIP病房的送餐,然后一起享用健康美味的晚饭,似乎已经成了某种习惯。 喻晓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答应了。 在这条极长的走廊里,他目送女人的背影远去,薄唇抿成一条横线,不知在咀嚼她留下的哪句话。 沉默被打断。 梁庆阳和一位矮个子女生推着手里的轮椅,在窗后边的花园跟他打招呼。 “学长,来坐坐纯电动超节能的小敞篷呀!” “……” 绿地中央。 梁庆阳歪头挠脑袋,语气里满是不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显就是啊。那男的一脸精英相,跟我机构里那些名校留学回来的老师们同个模子刻出来的,开的车还是迈巴赫哎……” 他突然不言,似乎也对自己的八卦程度感到不好意思,但心系着不允许好兄弟吃一点亏的想法,停顿几秒后又添道:“最重要的是年轻,你不知道他上车的时候有多少路人小姐姐盯他。” “不一定就是她吧。”喻晓声抬手附在眉弓,用手背抵住夏日烈阳,闪开目光,直盯绿坪边际的围墙。 “怎么不一定了!小芦花就负责你对象那桌,连她眼睛上有多少根睫毛都数得一清二楚,要不是那天我在餐厅等她下夜班,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啊……年上恋不好把控的,你多少要小心点。” 默默听完,喻晓声不慌不忙地淡定结论:“说不定是长得相像的人,你们认错了。” “嘿!”圆寸少年一急,低头摆弄起手机来,他还真经不起别人激他。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他便从相册里调出了一张实况图,递到喻晓声面前,双指放大好几倍:“相亲啊,真是相亲。你仔细看看这西装男是谁,对面坐着的美女背影又是谁,她的衣服是不是当天来医院看你时穿的那套。” 喻晓声静静地盯了几秒,没有再嘴硬,只是摁下轮椅按钮,机械轮滑咕噜咕噜地调转方向,最终留给梁庆阳一个孤独且强装倔强的背影。 只有傻子才会否认,哦,他刚才就成傻子了。 不信邪的梁庆阳划开椅子跟到他面前,重新坐下,鞋尖有规律地在地上打起节拍,继续回忆道:“而且他们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听小芦花转述的情况看,他们像是以前是接触过的,反正至少知道对方的名字,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久别重逢。” 喻晓声越听心里的情绪越翻涌,右手下撤,晃眼的强光直打在他眼里,如宝石般颜色清浅的瞳孔霎时金光闪闪,像有团火在肆意燃烧。 他看向戴着墨镜的梁庆阳,又看向远处正挖冰激凌的女孩,隐忍着怒气道:“我亲爱的卢兰瑾学妹,求你管管你的男朋友吧,我的腿已经很痛了,别让我的脑子再痛了。 “这话没道理了啊,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插手这事,小心人家相亲成功了,抛夫弃夫啊。” 梁庆阳掰开手指,一根一根地为他计算利弊关系,声音严肃又谨慎:“想想你女朋友的长相,别说在公司里头,就算在马路上随便逛逛也会有很多男人来要微信号的,普通的小喽喽也就算了,那种同阶层的优质帅哥呢?威胁超大好不好!” 喻晓声神色微微一冷,面上保持着宁静克制,没人知道他已经心乱如麻:“我有打算,不用多讲了。” “好了,干嘛欺负一个残腿小伙,人家倒是想追出去,有这个条件吗。”卢兰瑾走过来,椅子立马被空出,她满意一笑,扶着旁边人的手坐下来。 喻晓声嗤笑:“死狗腿……” “瞎说,”梁庆阳努嘴翻了个白眼,拉着卢兰瑾的小指轻轻晃,“是良配。” 女孩睁大了眼睛,一脸正色,“说真的,学长,要不要我和阿阳帮帮你?“ 她并起两指,打广告般地念出口号:“跟踪,我们是一流的。” 被凑来的胳膊肘戳了戳,下一秒,梁庆阳也附和地点下头,并对他拍胸脯保证。 第四十七章还是不要变成小猫了 看着他们俩的玩闹,喻晓声眉头稍稍一抬,只当是玩笑,没有多信,“你是学美术的还是搞刑侦的,绘美工作室的集训节奏是不是太松散了,今天画室没课?” 话音刚落,女孩便急火攻心,听不得别人说她画画轻松,每天坐折迭椅都要坐得脊柱侧弯了。 话头立马被带了过去,“哪有!是老师给的假,说是下周要去山岭徒步采风,这几天空着养精蓄锐,所以我…” 梁庆阳扯动她衣角,“等等,小芦花,跑题了!” “哦哦哦,哎呀,反正这一码归一码的事,学长你就放心吧,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还你一个真相!” 喻晓声依旧拒绝,语气硬冷到没有商量的余地,“不需要,她和别人见面自有她的理由,我没权力干涉和过问,她也不喜欢被人跟踪。” 梁庆阳叹了口气,知道没戏了。 然而卢兰瑾充耳不闻,加紧追击道:“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个美女姐姐去干什么了吗?” “……” 说不想是假的,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但还是视死如归地摇了摇头,口是心非道:“真的。” 被八卦当事者拒绝的卢兰瑾颇受打击,自言自语地喃喃起来:“怎么会有人…不想…不应该啊…我说……” 梁庆阳见女友快走火入魔,跟喻晓声比了个“先走了”的手势后,便着急忙慌地带她离开了,边走边安慰道:“没事,他就是嘴硬,整个一中,我就没见过比他嘴还硬的人…” 喻晓声满脸黑线,如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般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好嘈杂的世界。 他好累。 今天太阳下山时的云霞格外绚烂,淡粉与赤金的混色抹出了不寻常的艳丽色彩,虽然夜色降沉得如小孩拨动时针一样飞快,但还是被喻知雯捕捉到了。 红绿灯交替的间隙,她拍了一张景色发给喻晓声,高挂的蓝色路牌上显示着距离医院还有5km。 并配文“下午雨停的时候看见彩虹了吗^^” 当她走进住院部时,还在低头打字,“医生说你不在房间,下楼透气去了?” “是的,我在康复科外面。” 康复科? 她顿住脚步,往左边窗户张望。 只见绿地中央,月色如水般轻柔,少年坐在轮椅上,弯腰低头抚摸着什么东西。 宽阔空荡的院落与形单影只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阿声。”她轻唤一句,喻晓声动作迟缓地抬起头,视线茫然地沿着来源回望去,女人的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一个星球传来的。 他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到了。 那只翻着肚皮的小黑猫率先作出回应,它在暗夜里虚张声势地嚎叫,竖瞳一眨也不眨,好奇地盯着来人。 她打量周遭无光又幽静的环境,有些不解:“天色暗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上楼吗?” “因为我在等姐姐,”万向轮转动了半圈,穿着病号服的清瘦少年与她面对面相视,“姐姐为什么不过来?怕我吃了你?” 迢迢天幕边有隆隆滚雷时不时作响,密布的灰暗云层是暴雨将袭的暗号,夏日的雨脾气不定,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都没有定数。 喻知雯走到他身边,那只小猫围着她纤细的小腿团团打转,软厚的毛爪甚至大胆地扒拉上鞋跟。 她蹲下来观察这只不怕人的小生物,伸出手指晃动了几下,小猫的眼睛也跟着左右打转。 这双茶色的眸子与记忆里那双琥珀似的眼睛重合在一起,同样的温暖、矜贵,连脾气也有点类似。她忍不住笑道:“阿声,他和你好像啊。” “是吗?”少年沿着她的发顶向下看,凝视她的眼神贪婪又入迷,“我也好希望自己变成一只小猫。” 女人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媚态,两条细细的吊带绑带陷在两侧肩膀,简约布料所包裹的美好轮廓映入少年眼帘,胸口是一片胜雪肤色,乳沟随着她的动作变换挤出不同的深度,这一切都尽数暴露在他面前。 “嗯?”喻知雯没有察觉到他的眼神,只是一心放在了酷似少年的小猫身上,见它没有防备地獠出尖牙,便上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圆滚滚,软乎乎的。 谁知小猫嗅闻到她腕间的香水味,惊恐未定地退了几步,两步跳回到喻晓声膝头。 她这才想起,猫咪不喜欢刺激性的味道。 方才还在车内时,她怕不小心沾染上的烟草和古龙水味会惹得少年起疑,于是在手腕和脖间多喷了几泵女士香水,等到身上全然被芬芳而醇郁的香味包围后,才缓步进了医院。 喻晓声对她上心,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欲盖弥彰。 修长的手顺着黑猫毛发的生长方向抚摸,他移开目光,心口如堵了许多棉絮般涩得难受。 “还是不要变成小猫了,我怕姐姐认不出我。” 轰雷响彻静夜,不能再待在室外了。 数道紫光撕天裂地似的降临,爆闪出刺眼白光,瞬息之间,喻晓声的脸被冷色照亮,清晰了一半,恍若神衹。 雨滴砸在鼻梁,她只瞥了眼黑沉的天色,便能幻视到千万水珠即将坠落,“要下大雨了,我们走吧。” 他听命地放开那个小家伙,煤球一般的黑影立即窜进了搭在屋檐角下的简易猫窝。 空气渐渐潮湿,好在医院电梯里还算干爽,喻知雯继续聊起了方才未完的话题:“你在和小猫吃醋?” “吃醋?”他不动声色,下耷的眼皮遮住了幽眸里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小猫分走了姐姐对我的关注,难道不值得我吃醋么。” “人的醋,我吃不得,猫的醋,姐姐也不让我吃吗?” 喻知雯对上银色反光面里那张冷冽俊逸的脸,一时无言以对,“……” 第四十八章猎犬吃醋(h,窗边后入) 突袭而来的暴雨吞没了一切景物,将可视的范围剥夺到只剩反光的玻璃窗,市一医住院部高层的病房也没例外,雨点的敲击毫不留情。 只是某间调着暖光的病房平开窗上的动静很不一样,那玻璃时不时被呼吸的呵气和人体的温度晕开圈圈带珠水雾,再细看,还有蜂胯和手部的肌肤紧贴其上,所有的所有都氤氲在雨夜,化为一滩情欲的流水漫延天边。 喻知雯艳红的眼尾抵着冰冷窗面,因为无距离的视线,分神时她能清晰看见斑斓湿润的城市晚景,好像也能闻到独属于雨夜的泥土翻新的清新气息。 她一定是被他折磨疯了,才会嗅神经失灵。 几乎全身赤裸,半挂的吊带垂在她臂弯,露出一只浑圆的奶子,乳头颤颤巍巍立在冷气中,被人嘬得红肿弹嫩。松松垮垮的衣裙被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上撩至小腹,展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泥泞的交合处,随着身后人的频频撞击,粗硬可怖的性器把阴唇撑地分开又相合。 “真是好香,闻得我心都醉了呢。”喻晓声低哑哼喘,垂首埋在女人汗湿的鬓发之际,病态地为大脑皮层摄入进交融她悠悠体香的费洛蒙。 相较甚大的体型差让他即使往内收拢宽阔的背肌也能全然遮挡住女人的娇躯,他一手撑在她头侧的玻璃上,一手紧勾她的腰身不断晃挺窄臀。 “我天天和姐姐待在一起,都会因为姐姐又香又软的身子而勃起,那些觊觎姐姐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怕是做梦都想做你的裙下之臣吧?” 也不知他心里念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喻知雯红唇张开良久,却被他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别…呃呃…胡说…你…嗯啊…小穴……” 他的口吻称得上是极其恶劣,“小穴什么?痒了,渴了?姐姐要说清楚才对。” 薄唇不着痕迹地游移到她耳廓,湿润的舌头钻进她耳廓滋滋舔吻。 “呃…啊啊不…嗯……啊…唔呜呜呜…” 对于她而言,耳朵是不可碰触的敏感地带,神经跳动,登时腿间湿意更浓。 “唔哈…你……”喻知雯羞耻心爆棚,她猛地侧开目光闭上双眼,蝴蝶振翅般地颤动起睫毛。 身后人岂会如她所愿,狠插进去的肉棒在她滑软湿热的阴道内壁层层碾磨,几次都顶到宫口,刺激得她不自觉夹住双腿绞紧小穴,无力承受。 悦耳的笑声荡漾在她右耳,调侃兴味十足,“啊…很好,就是这样,乖乖告诉老公你想要什么,老公才会满足你啊。” 她促喘着,嗔怒道:“喻、晓、声——” “嗯,是我,”他下身摆动的幅度刻意放缓,似乎是提醒女人集中精力去听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姐姐要记住,能把肉棒随时随地送给你吃的人也只能是我,不会是什么阿猫阿狗。” 话音刚落,喻知雯顿时脸色一白,被他语气里快无处藏匿的占有欲慑住了。 手指抠紧质感粗糙的窗框,大脑飞速转动。 联想到他一进房间就反锁起门的动作,她哽住,原来下午的电话给他听到了。 然而她无从知晓的是,喻晓声一直处于憋屈的状态。明明那一晚已经知道了姐姐在和别人约会,内心早就妒火中烧,当时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冒犯了姐姐,但是兀自怕她对自己生气,所以隐忍不发,全靠黏着她做爱平复心情。 今天却得知姐姐和相亲对象还没有断联,一同用餐的权力也要被分走。连饭都不能陪自己吃了,还用香水盖味道,那下一步是什么?真要和野男人约会了?他怎么办?他就只能和小猫小狗划等号了?猎犬的心里越想越不爽。 “姐姐的反应真有意思。” 喻晓声慵懒感喟,说完这一句话就不再言语,细细密密地亲上她的耳垂和脖颈,隔着一层布揉搓她乳头的劲儿没有慢下来,酥麻得人心痒。 转瞬间,便带着她翻到了床上。 性器没有因此分离,只是在喻知雯的小穴里磨了一圈,引出更多滑腻淫水淋湿肉棒,龟头就着阴蒂下方喷出的水液快速擦了两把,重重地、疯狂地重捣了回去。 “嗯唔慢点…阿声…啊嗯……” 他压在女人后方,一边往里快速抽插,一边抬高她的蜜臀。 硕大硬挺的肉棒进进出出,将花唇撑得红肿,分开时便淫靡地张成记忆性的小黑洞,他不知疲倦地律动,自上而下抚慰开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飞溅的爱液沾湿床单。 喻知雯闷在洁白松软的枕头里,眼神恍惚,断断续续地呻吟,“啊…不要…嗯…太快了……” “求操就要拿出求操的态度来,告诉我,你的床是留给谁上的?” 涌动在四肢百骸的快感诱惑她张口回答:“是老公……” 他双眸赤红,“说清楚点,老公是谁?” 往里操得太深了。 她纤腰绷紧,从他跳动的肉棒上切实感受到了男人的醋意与兴奋,回答道:“是阿声。” 第四十九章不接情敌的电话?(h,醋车) 喻晓声抚摸她背后身体的曲线,在她翘起的臀尖甩下不轻不重的调情似的巴掌,“这就对了。” 浅红的印记留在女人雪白的肌肤,惹人心生怜爱,再往下,是卖力吞吐巨物的小穴,被他激烈的动作操得无法合拢,红艳艳湿漉漉,隐隐有透明液体的光泽流动。 每一次地抽插,都会让她的呻吟更添妩媚,淫水的分泌也更加丰沛。 后入的姿势让龟头以更刁钻的角度撞上温暖巢穴,敏感处痉挛似的收缩根本瞒不过他。眉宇间拢上冷漠的阴云,挺腰加快了攻城掠池的速度,将那处粗长往润热的最深处埋。 “啊呜呜呜……不要……嗯唔…那里不行……” 颅内狂掀的惊涛骇浪冲刷着她仅有的岌岌可危的理智,像溺水的人挣扎在万丈海底。 喻知雯爆发出难耐的哭声,迎合男人的操干晃动肉臀,贝齿叼咬住枕套,她小声吟哦,努力取悦,白皙细长的双腿快要被他撞得散架。 只是妄图减缓他猛烈的冲击,可看起来更像是对少年摇着屁股追逐求欢。 好骚。 他掰开女人的一条腿,劲腰收紧,肉棒大开大合地往穴里操,几乎整根狠狠没入又快速抽出,他忍着女人的哭闹挣扎,循环往复地给予她快感。 “放松,姐姐,腿往外分开些。” 他对女人主动发出交合的邀请很是满意,躬身贴在她纤薄的后脊亲吻,“再多吃一点吧。” 内壁被他的性器贪婪摩擦,宫口在他一次又一次地侵略下变得酸软不堪,徒劳无功的抵抗难以为继,她抖着身子,两眼泛白,下身交合处还响着“噗嗤噗嗤”的捣弄声。 神经末梢传来的阵阵快感提醒她,她的小穴马上就要被少年操开了。 “呃啊……”脊背骤然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每一个爽翻的细胞都叫嚣着让喻知雯抬起头来,用汗湿下巴抵住枕头,驱使她吸入空气大口喘息。 她高潮了。 水液淫靡地浇淋在他狰狞的肉棒,带着粘稠透明的沫子顺着腿缝流了很久,男人默不吭声,只是放慢了抽插,但压住女人时微微颤抖的肩膀也暴露出他的兴奋。 她能感受到喻晓声的鸡巴在淫水的刺激下又往外胀了一圈,喻知雯抠住床边棱角就想离开,却被男人托住蜂腰,毫不费劲地扯了回来。 差点夹得他精关失守,还想跑? “去哪儿,我还没射呢……” 作势便抓住她的雪臀,要把被丰润爱液滑出来的肉棒重新操回进去。 喻知雯惊呼,慌忙间碰倒了枕侧的手机,而屏幕也凑巧发出强亮的光,一阵铃声肆意打破暗夜。 “铃铃铃铃铃——” 电光火石间理智回笼,她下意识伸手去够手机翻下正面,可惜还是慢了半拍。 少年居高临下,脸色阴沉,因情欲而泛红的眼角一点点冷却,他反应机敏,几乎只消一眼便捕捉到了来电人的名字。 沉凛默。 这就是姐姐这段时间一直联系的男人吧。 心脏在胸膛内怦怦跳动,喻知雯暗道不妙,强忍着不适,扭过脆弱的脖颈正欲解释,“我……” “电话响了,”喻晓声森然冷笑,一把捞住她妄图逃脱的腰身,杂乱暧昧的呼吸附在她耳侧,“你不接?” 女人下意识摇头,喉咙里冒出呜咽声可怜至极。 “我知道姐姐见的人一定会让我不开心,所以我不问,”两指分开肥软的穴瓣,不论深浅,不论角度,肉棒一下就插了进去,两具汗津津的身躯相迭,“但是都舞到面前来了,该怎么办。” “给姐姐两个选项吧,我来接,或者你开免提。” 他疯了吗,现在做着这种事怎么能…… 喻知雯愕然,霎时美目圆睁,濒临极限的快感和羞耻酸楚逼迫她流下清泪。 哭的时候也很美呢。 喻晓声看向她时眉眼弯弯,只是那笑意不达眸底。 低头细致舔舐掉她脸颊上滚落的水珠,男人搂紧了身下微微颤抖的人儿,肉棒填满她,插得她体液到处乱溅,“姐姐现在哭可来不及了,快选吧。” 鼻头又酸又涩,她的嘴角也似痉挛了般不住抽动,只颤抖着摇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阿声…不可以……”做那样屈辱的事。 见她不肯回答,喻晓声无奈叹气,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故作体贴地询问:“都不想选?” “这可不行啊,那我替姐姐做决定吧。”倏然之间,一只大手越过了她的肩膀,掌心盖握住手机就要举起,喻知雯的心脏几乎骤停。 她忙不迭握住男人粗硬的腕骨,用自己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乞求他:“阿声,真的不要……” 温热湿软的穴肉甚至讨好地夹紧了他,男人猝不及防得闷哼,差点缴械投降。 然而这一系列的举动并没有取悦到他,他反而掐住她的腰,俊美的面色变得极度不悦,“你在干什么? 郁躁之气顺着他的肺腑环绕而上,心底浮现出一股股莫名的嫉妒和痛苦来,折磨得他欲生欲死。 趁他怔愣,喻知雯翻过身来,揽住他的后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唇,“别…别接电话,今天想怎么样玩都随便你,好不好?” 感受到女人贴附上来的柔软身躯,他思绪焦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水濛濛的泪眼,明明是她在哭,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在被狠狠践踏。 好难受。 冗长的寂静后,喻晓声将她环抱得很紧很紧,交颈呼吸间,语气沾染上悲哀和颤抖,他哭了:“为了他,你甚至愿意做到这种地步吗?姐姐…这段时间,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五十章爱欲难抑的激烈惩罚(h) “不是的,你听我说…呃嗯…” “姐姐以为我还有耐心再忍下去?”即使泪如奔涌,喻晓声也屏住呼吸警觉地观察她的神色,许是被她恐惧的表情刺痛到,嗓音干涩得很是嘶哑,“总是这样把我当小孩哄骗,好歹也要聪明点藏好马脚,别让人这么快就发现才是啊。” 话毕,他俯下身衔住了她的唇,在雷暴声的加持下,室内的声响都放小,错乱的呼吸也显得和谐。 咸涩的眼泪交杂在一起,与津液齐齐汇入胃里。喻知雯懵然承受着他发狠的吮吻,处于禁锢的身子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起伏,像风浪中摇摆的小船。 经历过高潮的穴道无力地抽搐,两片肥软阴唇被他操得向外翻开,露出靡靡殷红,她被迫接纳着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双腿大敞,脚跟无力地挂在男人的窄臀上随之晃动。 从被亲得发肿的红润唇办中可以得知,对方的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某种峰值。 “嗯哈…唔啊…嗯…唔…不要…” 喻晓声全然不予理会,只是支起她的膝窝拱着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到了的感觉不是很爽么?姐姐的小骚穴夹得可欢了…呼…真紧啊。” 他的目光始终黏在喻知要潮红的脸上,一刻不离,勾着她的香软小舌反反复复地索取。 那支拨来的电话早己因为无人接听而挂断,可男人的情绪并没有恢复平静,也不允许她回话,只是偏头从那绝世的侧脸往下亲,避开动脉,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点点痕迹,宛如动物标记领地般留下自己的气息。 “喷香水是因为他碰过你这里,还是亲过你这里?” 颈部皮肤残留着他唇舌落下的滚烫余温,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喻知要被勾得心里酥痒,躲避着他烙印的动作开始胡乱摇头,手不自觉地在他后背摩挲,“呃…啊…他…唔唔…” 每回她陷人情潮时,叫声都会淫浪得媚人。 他格外钟意女人在自己身下陶醉与沉沦,也乐意用尽毕生所学的床技送她舒舒服服上高潮。为了她,自己可以倾尽全部,但若要将女人的枕侧拱手让给别人,他绝对做不到。 喻晓声一手护着她的头不撞到床板,一手揉着她的奶子急躁玩弄,像是泄愤又像是迫切需要得知什么答案似的,尤是用力地在她胸口春色留下吻痕。 可他蛮横又凶狠的操弄注定等不到女人的完整回应,喻知雯迷迷糊糊地咬着唇,她的身体快被喻晓声折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几次膝盖都要碰上她肩头。 偏生蠕动的媚肉还在缩紧着夹他,就着黏滑爱液四面亲吻那根粗长性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和他腰腹上的粗硬毛发拍得她耻骨酸疼,她不想引得对方再度发怒,只得怯怯迎合他。 他们在无法言说的痛苦里欢爱,在数不胜数的性交里索要真情。 喻晓声望着她,却误会她心虚。 铺天盖地的嫉妒攫取了男人的呼吸,他的眼泪顺着她的脖子滑落到发丝,也沿着凸起的骨头汇聚在锁骨窝,长而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他只顾眨巴眼睛,想把眼泪都挤出眼眶,奈何越挤越多,神经越跳越疼。 “伺候姐姐高潮了那么多次,姐姐应该知道,“他的手摸向混杂各种体液的交合处,指腹流连于外阴唇粗暴地打圈转动,“不论是技术还是身体,我都比那些来路不明的脏男人好得多…你的眼神只用看向我一个人就好了啊!” “我和他没有…” “你和他已经越界了。” 他吐出的话语冰冷,“姐姐,你忘了我们约定过的么,我可以做你随叫随到的炮友,但你的床上不能出现其他人。违反规则…是要受惩罚的。” 不愿放开身下的人,他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捣弄的动作也不停,他一味地掰开女人的双腿肉缝朝里入,滑腻的甬道抚慰着他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浇头而下的甘泉股席卷而来。 身下这个被操熟的曼妙美人是他自青春期第一次遗精起便魂牵梦萦的对象,那时的他对爱欲如饥似渴,却也只敢在入睡前肖想。可现在,她会在自己怀里高潮,她的小穴会一张一缩地努力接纳自己。 本该感到幸福,可他此刻却患得患失,仿佛即将被抛弃。罪恶的贪婪催使他得寸进尺,他侵犯她的自由,在她的领地占山为王,虎视眈眈地驱赶敢于觊觎她芳心的来访者。 他知道这很幼稚,但年轻的他没有更精明的招数。 喻知雯搭上他结实宽阔的后背,掌着他汗湿的碎发,声音细若蚊蝇:“没有…啊…哈…没有要背叛你……” 那双浮漫湿意的瞳孔忽然失去神采,机械地转动了半圈,最后停留在如皎月般白皙明丽的面孔上,“操。” 喻知雯迎上那双眸子,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 她掠向床头那板空空如也的药盒,立即做出判断。 他发病了。 支撑理智的那根弦轰然断裂,哭泣导致的供血不足让他稍稍晕厥了几瞬,再度摇醒头时他己经换了一副模样,抵着喻知雯的额头细数起莫须有的罪名,凌厉又倨傲地逼问:“那人碰过你这里吗?〝 那根手指绕着阴蒂打圈,润滑的淫水加速了他的动作。 红肿的小豆豆本就敏感,更何况在高潮后被他这样飞快地玩弄,饶是她意志再坚定也无用。 “没有,我们只是…普通…相亲呃!”喻知雯的呻吟像是急促的欢愉又像是痛苦的辩解。 但对于喻晓声来说,这就是强剂量的春药。 他掐住她的腰际,下身的撞击陡然加快,臀部摆动出残影,眼角是不正常的猩红,“又是爸爸给你安排的?不是不喜欢去吗,为什么还要见他们?” 除了泛红的双目和抽搐的嘴角,他的其他面部表情十分冷静,冷静到可怕,“你又玩腻我,要分手了?” “阿声,这只是我的…嗯权宜之计,我…啊哈…从来没说过要…呃…分手,我……” 他似乎听不进去一句话,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操得很深很深,仍在自说自话:“姐姐,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太迷人,我太平庸…我配不上你,注定没有资格和你相守到老。” “可是后来…你吻我,爱我,对我好,还说了那么多让我忘不了的情话,我忘不掉你,我…根本不可能放开你。” 第五十一章真想操烂你(高h) 他不合时宜地扬起微笑,饱含某种苦涩意味,似是理智挣扎失败后发下的最后通牒:“所以你恨我也好,原谅我也好,今夜,我不会停下来的。 喻知雯张大了嘴巴,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体内捣弄的性器已经顶到最深处,却还不知满足地往宫口处挤,如冲车撞城门,发疯似地破开了那无人造访之境,刹那间,撑极的胀满和从未有过的痛意迸发在幽幽花径。 电流般的滋滋声穿击耳膜,听觉被短暂剥夺。 唇形兀自维持微张的静态,连尖叫都被堵在舌根处。 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浑身颤得厉害,喉咙里也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细微哭声,她望向天花板,绝望如黑云压顶将她锤个粉碎。 如果她尚有力气看见自己被撑到发白快要裂开的小穴,一定会拼劲所有推开他。 可怜的花径吞吐了千万次巨物的侵袭,承受插入己变为肌肉记忆,他不要命地往这猩红软嫩处操,每次顶进宫口时才略微放慢速度,喉咙也因为身下动作而发出嗬嗬的声音。 痛感渐渐消失,反之被极端又猛烈的快感替代,喻知要一时缓冲不来,整个人恍若被抛至云端再摔至地底,鼻头酸涩得流出水来,“哈…呃啊——!” 尖叫声被男人遏止,他低头敛眸含住两办柔软,反复碾磨,舌尖蛮横地撬开对方牙关,勾出果冻似的舌头。 “唔唔喻…”喻知雯本就因为流泪而呼吸不畅,还被他乱作一通的亲吻吮到换气不及。 她只得狠下心对着他的唇瓣使劲咬,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后才停止,喻晓声顿感刺痛,阴霾弥漫的眼眸快速变换了好几种情绪,但神志仍旧没醒,仅仅收起了亲吻的动作,粗厚舌头刷地舔开对方唇角以作安抚,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也许这是看见爱人难受时出于本能的反应。可惜他从末主动透露过发病根源,除了服药和刺激,喻知雯不知道该怎样治愈他。 劲瘦漂亮的腰部如打桩机般耸动着,结实的胸膛压在女人两团绵软上摩擦,彼此嫩红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时不时陷入到对方的乳肉里,时不时又紧贴着弹搓,简直色情得一团糟糕。 男人即刻凑上去抿了一口,肉体的芳香和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舌头难以忘怀,当他空出些距离时,那浑圆奶子更是被自己插得一颠一颠,晃出性感的乳波。骤然缩紧的小穴也变得温热起来,小嘴般紧紧吮吸住性器不肯松开,双重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妈的,水多成这样。” “真想操烂你的小骚逼。” 喻知雯神色一惊,将他的所有表情都清晰地收入眼底。平常说在床上的话她只当调情,可是现在总感觉他要来真的。 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发颤,腰肢酸软,无论是手脚都不具备毫无招架之力,她只能无奈哭喊:“唔…阿声!放…开啊…唔呃…” 紫红的物什沾着淫水在肉缝回快速进出,啪啦啪地发出骇人声晌,堆积而来的层层快感逼得小穴连同尿道一起抽搐,下盘不由得松开往外直吐水液,滴落在洁白床单。 她求饶:“不要…嗯…哈不…太深了呃……” “不深怎么能让你喷?” 素日里那双只要望上一眼就会示意她安心的眼眸,此刻阴冷又麻木,像是工艺店里雕刻精巧却缺乏神采的玻璃珠子,她只能从反光里看到她自己狼狈惊恐的模样。 挣扎之下,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捧住男人的两颊,手心传来滚烫柔软的触感,“姐姐呃…带你…去…找医生,我们…啊啊唔!开药…好不好……” 听到“药字,喻晓声拔起头迷惘地与她对视,脸上竟流露出被戳中了什么般的难堪表情,半晌不曾有动静。 喻知雯以为奏效,爱怜地抚摸他的眼睫,可回应她的却是陡然被掠走的氧气,喻晓声按住她的动作快得来不区反应,她面朝枕头被狠狠压进柔软,短暂缺氧后,又被掐住脖子提起。 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意味,“又想用药控制我然后逃走?你当我是傻子?” 喻知雯没理解其中的信息量,愣神道:“什么…” 大掌覆住她湿淋淋的身体翻至左侧,晕眩回神后,她的心一寸寸悲凉下去,模糊间看到房门的形状后羞耻心令她满面通红。下身的性器“啵”地一声滑了出来,粘稠蓄多的分泌液没了堵塞立即涌出穴洞,将床单淋得一片糟糕。 男人火热的身躯随之贴到她身后,呼吸粗重地打在她后脖颈,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穿过她的腿心,五指微微陷入腿部肌肤,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向上拾起了她的左腿。 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湿润粘腻的肉缝来回摩擦,紫红的龟头被浮水沾得晶光发亮,马眼吐着的点点白精与淫水交合在一起,研磨成许多淫靡沫子。 喻知雯没了气力,仅仅是姿势的变幻就已经让她眼冒金星,阴蒂被他粗长的肉棒时不时磨到,刺激出强烈快感,奶子一晃一晃地,乳头也在被他玩弄,嫣红得宛如一颗红果绽放在雪峰,爽透了的神经折磨得她快要疯掉。 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排出热流,外涌得越多,男人的肉棒越水滑,在她逼缝里肆意地来回抽送,从红软阴唇到被凸起的阴蒂,每一处细节都被龟头照顾到。 “呃啊…唔…嗯…” 尿道酸得她小腹收紧,几乎是咬着牙在控制。 额角一颗汗珠顺着饱满天庭滑落至眼睛,她不是滋味地闭上了眼,泪水濛濛。 这时,那根坚挺的肉棒也就着水液深深插了进去,男人揉搓她胸乳的幅度明显加大,她难耐地抓着他手背划出一道道红痕。 小穴瞬间被填满,他们俩同时溢出呻吟。 “哈啊…” “嗯唔…嗯…呃……” 被他勾挂在空中的那条腿一边颤抖着一边无力地晃动,弓起的脚背上绷得很紧,圆润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下一秒就要抽筋似的。 她的哭声催人心肝。 听进耳里,喻晓声总觉得胸口隐隐躁郁,下意识抽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揉着她的胸乳伏在她耳边,“他妈的别哭了,给我夹紧,今晚射进来的东西都不许排出去。” 第五十二章爬也好,挪也好 凌晨三点,梦魇将喻知雯折磨得浑身是汗,她睁开混沌疲惫的眼巡视四周,已是落入无边的昏沉,没有床板吱呀不停的动静,也没有男女交媾的声响。她记不清方才梦到了什么,历历在目的是数小时前的香艳荒诞事。 胸膛里积压的一口气方才被拉长喘出,身体各处的难忍酸痛便随之而来,牵动起她的每一条神经,瞬间刺激得女人眉头紧锁,“呃……” 视线下移,见肚子微微鼓起竟有些茫然,转瞬间也从饱胀的私处清楚了缘由,小小苞宫里满是喻晓声几次三番射进来的精液,他的分身现在还占在穴道里不肯拔出。 喻知雯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开屁股,疲软的肉棒缓缓滑出来,没了堵塞,稍坐起身时,精液便顺着腿缝无法抑制地往外溢,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想到自己在医院这种对生命充满敬畏的地方被他翻来覆去地压着操弄,她心下既愠怒又难为情,惦记着该如何清理一事脑子便隐隐发疼。 一头青丝垂落在肩,她的脸色比宣纸苍白。 忍着那股剧痛,她将手扶在自己快要散架的胯骨上,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朝浴室去了。短短几米距离却花了十分钟才走到门边,爬也好,挪也好,她恨不得手脚并用,可是每隔两步就因为全身关节的疼痛而不得已歇息片刻。 灯光霎时爆开在她眼前,闪得瞳孔下意识紧缩,闭目缓了一会儿后才重新适应光亮。玻璃面里的女人头发糟乱,双目肿如核桃,妆容被泪水弄得斑驳,不仅如此,浑身上下还遍布着青紫的齿痕和吻痕,尤其小腹处残留的淡红指印和粘连着的干涸精斑叫人害怕。 驻足镜前,她盯着自己的倒影看了很久,左右转动着腰腹观察伤痕,无论哪处,伸手摸过去都会随之发痛。 这就是她自以为不用伤害任何亲近之人的法子,这就是她屡屡瞒着喻晓声的后果。 真够聪明的。 喻知雯吸了吸鼻子,泪又滚了下来,此刻的自己像极了那种用粉红氛围灯装饰的街边情趣用品店里的性爱娃娃。 简单冲完澡后,她从衣柜拿了两件喻晓声的衣服随便套上身。 少年的身形比她高大许多,短袖袖口甚至长过了她的臂弯,她纤瘦的身躯被包裹在宽大白T之下,有点像顽皮的小孩偷穿了自家大人的套装。 她踩着裤脚往床头走去,地上是暧昧的水痕和散乱的衣物,手指勾开被撕裂的衣裙,她敛声屏气从迭迭物件下找到了卡扣大开的拎包,手机,车钥匙,打火机…… “唔……” 正清点认真,突然闷哼起来的男声吓得她不禁抖了个激灵,合不拢的腿心也暗自酥痒起来。 闯入她视线的还有一只布满青筋的手,指节正弯曲弹动着。 她鼓起勇气抬眸,细细过看去,睡梦中的少年仍躺在右侧锁眉闭眼,上身裸露在空气中,精壮结实的手臂维持着伸展开来的状态,不过似乎察觉到怀里人离去,几根手指被神经牵动着在左侧枕畔摸寻,半晌过去也没了动作。 运动过累后的梦呓罢了,喻知雯松了口气。 换了双舒适的拖鞋,她犹豫再三,还是帮他拉上了被角,在凝视他宁静的睡颜时,连她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想了些什么,迟疑片刻,还是心神俱恸地走出了病房。 更深露重这个词语并非假话,尽管仍在夏季,一场大雨后拂来的气息还是刮得人打寒颤,喻知雯迎着潮湿冷气往外走,奈何腿上没气力,疾驰而来的狂风猛然将她打了回去。 听着不止不息的呼啸声,她蹲在墙根摩挲着掌心里的打火机,镶金花纹,纯铜材质,拨开机盖时发出了清脆的“铿”声,灿黄色的火苗蓦地烧破黑夜,摇曳着倒映在她瞳孔里。 拇指靠近那小簇光热,皮肤缓缓升腾出些暖意,只不过夜风的势头太过迅猛,瞬息间就把火焰扑灭了。 “喻总,医院里可不好抽烟哦。” 她警觉地抬起头,一道熟悉的身形凑近,落下影子全然拢住她。 “是你?” 第五十三章针锋相对 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遇见罗叶,真是凑巧。 这家医院很大,光是住院部就建有三栋,因为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员流动,所以她时常赶时间过来就直奔五楼,根本无暇注意有没有熟人。 喻知雯往女人来的方向看去,拐角处一间病房的探视窗上还亮着暖白微光。 她不会抽烟也没打算在医院抽烟,不过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还是不要在儿童病房外做出这种惹人怀疑的动作了。 她收回打火机,靠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开门见山:“小宇住在那儿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是的,在单间。上个疗程做完后气色就好了不少,食欲也高起来,小家伙每天嚷着要吃肉吃菜,”罗叶见她主动关心,便颠了颠手里的不锈钢饭盒,颇为无奈地笑道,“刚才半夜饿得醒了,还闹着我给他买东西吃。” “吃得多是好兆头,”喻知雯点了点脑袋,“说明身体康复得不错。” 她默默瞥了眼地上的影子,确保墙壁打下的阴影能完全笼盖住自己,特别是脖子上的点点吻痕后,才如释重负般暗松了口气。 念起儿子,罗叶也扭脸回望过去,目光在变化中透露出能将人溺毙的温柔,“但医生之前嘱咐我说他夜里不可以进食太多,所以就让他先喝点水饱饱肚子,我去洗晚上没来得及清理的餐具。” 她是位好母亲,毫不夸张地说,她眼角的每一条皱纹都藏着对小宇的母爱。 喻知雯凝思,如果妈妈还在世,也会这样无微不至地爱自己吧。 “多亏喻总帮忙,我们母子俩后半年的光景才有了盼头。我没什么本事,会的也不多,如果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帮的上忙的,您尽管说,不用报酬。” 话说得极尽恳切真挚,听不出任何客套的成分。 喻知雯也没有推诿,她确实有一件事需要罗叶去做。 “好,可能就在这两个月吧,我会按老办法联系你的。” “小宇他……” “喻总您……” 两人同时开口,同时打住,为这莫名的默契而怔愣,相视一望,都有些忍俊不禁。 罗叶将垂下的几缕白发拢至耳后,微笑示意,“您先讲吧。” “小宇的病房号是多少?” “107,就在右边倒数第三间。” “好,我明天来看望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吃荔枝吗?” 她还记得罗卓宇是个对美食很挑剔的孩子,曾经边偷偷剥开罗叶打算送人的妃子笑往嘴里塞,边话语含糊但不失豪迈地告诉她,自己立志要成为人肉版的大众点评,做一个吃遍大江南北的美食主播。不过自从他生了大病后,就想着替妈妈省钱,不再在饮食上做要求了。 罗叶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搓弄起食盒,略显局促,“不行不行喻总,总让您破费,我实在……” “好了,客气就免了吧,”她转移话题,“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罗叶见推脱不掉,只能接受。 她抓住话茬问道:“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医院?是熬夜了吗,眼睛看起来很疲惫。” “嗯,我的……” 喉中突然梗塞,今夜的疯狂令她实在说不出弟弟两字,想了一圈关于称呼的措辞,才委婉回答道:“我的家人在住院。” 罗叶点头,正想说等她明天给她炖碗鸡汤,却发现突然之间,喻知雯笑容淡去,眼神惊异,脸色也变得惨白了起来。 刚才还聊得好好的,这是发生什么了。 见女人那副表情,她也莫名汗毛耸立,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与此同时,一道充满磁性的男声从她背后响起,解答了疑惑。 “宝宝。” 罗叶转身沿着喻知雯的视线抬头望去,楼梯上赫然站着一个高大黑影,距离较远,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凭声音判断,是个年纪不大的男青年。 也许是夜深的缘故,那人光是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形就让人倍感压抑和恐惧。 她的目光在身旁和楼梯上反复梭巡,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头雾水,不过那人直指的对象好像就是她身边的美艳女人。 那人又发话,嗓音温柔似水,动听至极:“风很大,过来,到我身边。” 差点被他语气里的怜爱弄得愣神,下一秒,喻知雯便清晰地洞察出少年仍处于尚未清醒的状态,好家伙,还在装。 她不禁语气冷硬:“凭什么?” 凭他把她当妓女压着做了一晚,凭他无套内射害得她排了好几分钟的精液吗。 她才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说了,风很大,你穿着我的衣服不够合身会着凉的,过来,宝宝,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罗叶不明所以,但根据喻知雯先前的“家人”一词,以及她活了半辈子的生活经验猜测了个大概。 眼前这架势像极了小夫妻吵架。 她附在女人耳边问道:“喻总,这是您老公吗?” “不算,前夫。” 音量不大也不小,刚好够在场的三个人听清楚。 闻言,喻晓声眯起眼,舌头抵着上颚舔了一圈,“你再说一遍?” 喻知雯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挑衅般,一字一顿道:“说出去的话,我从来不会重复第二遍,你没带耳朵?” “呵,”喻晓声似是被她气笑,深呼吸时胸腔排不出的一口浊气堵在心间,顿感躁郁不畅,“还真是心野,不回我身边,你又想回哪儿,沉凛默家?” 拽住包包链条的手紧了又紧,她懒得和他多废话,转身甩下一句“关你什么事”后拔腿就往外走。她偏偏就不信了,难道自己还能被一个瘸子追上不成。 作乱的狂风逮住她扑来,宽松的衣袖霎时被风盈满,几缕长发微微凌乱在空中,喻知雯忍着打颤的寒意大步迈向地下停车场。 楼梯口传来疾走下楼的动静,快到不可思议。 来不及多想,她赶忙加紧步伐,即便有被风刮飞的异物哐当横在眼前也不怕。 这一刻,她只想逃。 第五十四章你当我是傻逼? 离电梯只剩临门一脚了。 盯着快速滚换的数字,她心中欣喜,殊不知下一秒就被一股强劲的力往后拽去了。 那只手把她的细腕箍得生疼。 “放开,喻晓声!” 惨白月光下,一袭病号服的少年瞳孔无神,脸色更是阴沉得要命。 “放开?你在做梦吧,”他粗喘着气,不由分说地把她牢牢搂在怀里,态度极其恶劣,“你要是不跑,我能过来抓你吗?除非答应我留下,乖乖跟我上楼。” 求人的态度烂成这样,他怎么好意思对她颐指气使。 喻知雯忍无可忍,指着他鼻子大骂:“然后等着被你强奸?你当我是傻逼?” 两指掐住她下巴,喻晓声气急,眸子甩出锐利的寒光,“难道我的技术很差吗?你喷了那么多骚水,高潮的时候又是翻白眼又是抓我后背,血都要流空了……你还敢说不舒服?” “就你会做爱?就你一人长了那根玩意儿?少自以为是了行吗,我花点钱去找会所的鸭子做也一样很爽。” 她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奈何他的身子杵在原地就像一堵大山,岿然不动。 怨恨与嫉妒持续侵入他的大脑神经,喻晓声沉默良久,终于咬着牙,忍不住质问道:“你现在心里就想着那些脏男人是吧,沉凛默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 他就应该一寸不离地跟在她身后才对,省得有些不知死活的贱种靠近她。 喻知雯嗤笑一声,直视对方:“就你干净,你拿着我内裤自慰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圣洁——” 不等她说完,喻晓声便毫不掩饰眼底的失落,扬起神经质的笑容快速打断她:“怎么了,这不也是姐姐你想看到的吗。” “让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像一条狗一样围着你打转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你既然知道我目的不纯就离开啊,分手两字很难理解吗,需要我拆开来跟你解释吗?” 空地中央的男女还在争吵,任由作乱的风将他们的头发、衣物粗暴地交织在一起。 被忽略已久的罗叶伸长脖子观察战况,手心攥着电话,急得原地打转。 怎么还不来……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的对话,虽然听得不真切,但双方的语气绝不算得上友好。 喻晓声焦躁地抚开头发,“呵,吵架了就要分手。” 他抓住女人的上臂扯向自己,大掌顺着胳膊往下移动,强迫她用手指戳点他的胸膛,“我的心里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人,你要我去哪儿,你的眼神又为什么不能只落在我身上。” 就不应该跟他吵,他现在的脑子比浆糊还乱,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偷换概念。 “我和你说不清楚。” “那你和谁说得清楚,沉凛默?” 喻知雯一时哑口无言,被他话语里的酸味和幼稚气得够呛,“你提他干嘛,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很不清醒,赶紧上去睡觉,明天再谈吧,我身体不舒服。” 站在这漫天席卷的冷风里,不说她的腿本来就酸软无力,饶是她身体无恙,被风猛烈轰吹了数十分钟,她也撑不住要跌倒。 “明天……”他咬文嚼字,像是存心逮着她迫害一样,冷笑着:“你不好受,我就睡得着了?” 无理取闹。 喻知雯忍不下去,卯足了十成的力气挣扎开来,站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冷眼看他,“睡不着就去吃安眠药啊,招惹我干什么,我有什么义务要对你听之任之!” 怀里一空,喻晓声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时伸手就要抓她,两肩却忽地一沉,分别被人一左一右地用手压得死紧。 他猛然回头,两个190的壮汉正弯臂穿过他的腋窝锁住他的胳膊,架起身子往后拖去。 “操,给我放开!” “先生,请你冷静配合,我们是医院的护工。” 喻晓声的额头暴起青筋,神情逐渐扭曲,他肘关节一横,迅速朝身后撞去。 他右手边的护工吃力恍了一瞬,再度扑上去叫喊道:“先生,请住手!” 喻晓声闪躲开来,长腿刚刚抬起,还没来得及踹去,腿部密布的神经刺痛得他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脸色发白,“呃!” 男人到底腿伤未愈,方才下楼时已耗费了极大体力。 如今他双拳难敌四手,那两个护工的肌肉也不是白练的,很快便重新压制住了他,而且力道施加更狠地拖着他,消失在医院墙角。 趁着场面混乱,罗叶提溜着食盒,一路小跑到喻知雯身边。 她着急,气都没喘匀便开口:“喻总你…你没事吧?” “那小伙子长得斯斯文文挺漂亮的,没想到脾气……唉,真是人不可貌相,还好您跟他离婚了。” 踉跄两步,喻知雯靠着电梯门平息起伏的情绪,后背布满了汗,她强装镇定,感激地朝罗叶笑了一笑,可咧开的嘴唇还在颤抖,“谢谢。” 借着月光的照映,罗叶看清了她一张俏白素颜上的泪痕、嘴角的破皮和脖子上不堪入目的斑驳。她见过喻知雯平日里的模样,是那般独立果断且明艳鲜活的女孩,任谁也想不到此刻会是这副光景。 罗叶是有孩子的人,见喻知雯被如此粗暴对待心下自然共情,觉得震惊又心疼。 她扶住喻知雯的身子,不忍地问道:“您家住哪儿,我会开车,导航送您回去吧。” 喻知雯摆摆手,勉强维持身形,“没事,我缓一会儿就好。”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已经狼狈到令人担心的地步了,但她不愿意再拖累别人。 时候太晚了,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儿,赶紧回家。 “今晚的事多谢你了,回去吧,不然小宇要着急了。” “那您小心。”罗叶踌躇了几下,终是没有强求,为她重新摁下了电梯键,带着她进了厢体。 喻知雯压低眼皮,颔首礼貌道:“好,再见。” 第五十五章报忧不报喜 与昨夜黑沉天幕下的狂风暴雨不同,翌日的气温不仅翻了一翻,阳光也够毒辣狡猾,透过窗帘的细长缝隙快速填满了卧室的每个角落。 酣眠的女人难耐地转了个方向,视网膜兀自被大片红色侵占。 溽热和酸痛迫使她极不情愿地睁开眼,转瞬避开窗边刺眼的太阳,歪头往光线弱处瞥。 她嘤咛了几声,撑起上肢朝后挪,一个卸力,上身全然陷进松软棉弹的大靠垫。 滑开锁屏,仍有些睡眼惺忪、漫不经心地在查阅电子邮箱,回了两封商务邮件后才切换至微信。 在生意场上做一把手做了这么些年,这几乎成了她每天早晨必要划去的清单条目之一。 昨夜开了免打扰,故此没看微信。不知是谁发了多条消息,软件右上角的未读提示红艳艳的。 手指在屏幕上敲敲点点,一大段语音识别后的文字跳动在她眼前。 随意浏览了个大概,喻知雯的目光锁定在末尾的一句话。 ——这两天你跟沉家的孩子约定好,周末的时候一起回宅子里吃饭,订婚前一家人是要见面的,这是礼数。 她阖上疲惫的双眼,顿感头痛欲裂,血管里流动着烦躁的因子,用空调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后,在一方狭小天地里,她低头,脑袋紧紧埋进了臂弯。 真是事多如牛毛啊。 学苑路283号。 时候还过早,大街上车流稀疏,更不必说人了。风雨过境后留下一堆的砖瓦枯叶,少数几个穿着亮橙色工作服的环卫阿姨急色匆匆地清理掉垃圾后便赶往下处,再听不见动静。 一中门口的车位暂且空荡,喻知雯循着倒车影像轨迹,慢慢回正方向盘,轮胎与地面摩擦出一声急停的尖锐,车子就近横在了榕树下。 她用粉底液简单化了个淡妆,又在脖子上点涂开遮瑕液,遮住斑斑红痕。 掰回后视镜,车屏显示六点整。 距离他们高中的早自习开始,还有一个钟头左右,但轮值的老师往往会赶在学生前、提早半个小时到达学校。 她调下座椅靠背,静静等候着。 大概十分钟后,终于瞥到远方悠悠走来的一点人影,她推门下了车。 “李班任,早上好。” 手握保温杯的中年男子停了脚步,显然有些发愣,不动声色地打量起面前的年轻女子。 浅蓝色的西装套裙,精致又靓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大家小姐的贵气。 她微微弯腰,伸出右手,他立马跟着接上。 莫名令他有种自己不是走在上班路上,而是参加高级商业酒会的既视感。仿佛身上常年穿着的灰色polo衫和腰间别起的那长串钥匙都有了奢侈品的派头。 “早上好,早上好,您……”职业本能促使他熟络地打起哈哈,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对方是谁,只觉得脸熟,辨认无果后半猜道:“您是晓声的姐姐吧。” “是的,之前在家长会上我们还见过,”她指了指手机,“我有几个关于晓声的问题想请教您,可惜前两天没打通您电话……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得空?” 李老师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啊呀,是我疏忽了,这几天着急给他们这些孩子研究复习资料去了,也没注意看手机。” 说罢,左右张望了下,“就现在聊吧。” 他们俩坐在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里,隔着两碗豆浆的热气说话。 勺子在碗里绕着打圈,喻知雯盯着淡黄液体,心却不在这上,她微笑问道:“就快要高考了,您看晓声这样住院会不会影响他备考的进度?” “哈哈哈。” 谁知李老师嚯的一声笑出来,带着得意的神情眉飞色舞,给喻知雯整得有点懵。 不过那笑容极其真心,怎么看也不像是蕴含哪种负面意味,“这您多虑了,晓声没跟您提过吗?他原本是打算去参加高考的,但腿伤突然,就申请放弃了。” 他一句话说得轻飘飘,她却不解:“放弃?” “晓声同学以全国生物竞赛一等奖的名次保送隔壁A大,名额都下来许久了,这孩子就专心调养身体吧,好养足精神参加毕业的表彰大会啊。” 说完便揶揄地开起玩笑:“他连自己姐姐都瞒着,这孩子怎么报忧不报喜的。” 喻知雯眨眼,黑瞳里的恍惚与落寞稍纵即逝,“原来如此……我生意忙,的确是对他关心少了。” 怪不得无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少年总有时间出来找她。 可她从来没细细问过缘由。 “您也别这么说,晓声其实是个懂事又有主意的孩子,他呀,我们课题组的老师都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 李老师挥舞着食指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字里行间都是对喻晓声的赞美,无一其外。喻知雯盯着他时不时点头努嘴,又时不时作好奇状,简直照搬了她学生时期听课的糊弄样。 不过李老师对她的反应很受用,非但没看出来问题,反而越夸越起劲,连饭也顾不得吃了,讲到最后,连角落里坐着玩手机的老板也搬了凳子过来撑起下巴听。 她赌半毛钱,这位班主任肯定是教语文的。 “……那时候,A大招生组的老师都说他是天纵奇才,奇才啊!这份量,不轻吧?” 老板入了迷,连声附和:“不轻不轻,完全不轻!” 他们俩的目光突然齐齐投到喻知雯脸上,热切得能灼人。 这是等着她回应? 她挣扎不过,只能跟道:“不轻。” 清了清嗓子,她对向斜对面,拿起手机礼貌问道:“您好,请问哪里付钱?” “啊,付…付钱?” “是。” “不好意思,这儿这儿这儿!”老板如梦初醒般起身,指了指门口的二维码,红着脸离开了。 付完账后,喻知雯坐回位置上,“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晓声当时受伤,您只给我和120打了电话吗?” “是,原因不便嘛,您应该知道的。” 他抬眼一瞅,对方却陷入了深思。 呃…他怎么有一瞬觉得,这小姑娘还没有他了解她弟弟的家庭状况。 估计是他多心了。 李老师拧开保温杯,吞了几口养生的枸杞雪耳缓解嗓子干哑,“其实这属于您家里的私事,我虽然是他的班主任,也不好多嘴。” 见喻知雯仍是一脸凝重,他略微惊讶,只好把话挑明:“晓声的父母不是离异了吗?他说他现在只跟家里的姐姐亲近。如果学生家庭条件复杂,出于尊重孩子自尊的情况下,我们也不会擅自联系他父母的。” “离异…” 第五十六章巴掌 病房走廊上,寸头男生低着头正环抱双臂,不知在思索什么,掠见喻知雯走来,他低头犹豫了片刻,还是贸然上前拦住了她。 “那个……美女姐姐。” 兄弟感情上的事,他没道理插手太多。 但好歹是认识那么多年的朋友,他实在不忍心看喻晓声如此消沉。 喻知雯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抿唇看他。 在梁庆阳看来,那眼神绝对算不上和善,甚至还有些冰冷。 “虽然很突兀,可是我还是得说…” 少年避开她的眼睛,抬臂搓了搓脖子,下定决心般开口问道:“你们昨晚吵架了吗?今天阿声的神情不太自然,状态也很差,医生早上查房的时候说他的腿伤加重了,要做检测,如果结果不好的话可能需要再次动手术。” 喻知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讪讪一笑,提出请求:“美女姐姐,待会儿你看他的时候能劝劝他吗,他醒了之后死活都不想见医生,也不想配合检测。估计除了你,他谁都不想见。” 上天保佑,上天保佑…让他们俩别再有矛盾了。 喻知雯沉默半晌,回他:“多谢你,我会去看的。” 嗒嗒嗒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远处。 把手旋动,伴随着吱呀一声,敞开了一道狭长缝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穿着蓝白竖线条纹的少年安静地坐在病床边缘,肩胛将无版型的病号服撑得宽阔,脊梁却颓丧地弯曲,两只大长腿对着门口方向微分开来。 他低头敛目,察觉到了动静却没抬头看一眼,语气淡淡:“我没事,不用管我。” 喻知雯“哦”了一声,也懒得唤他名字。 “那我先走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拔起头,猛然望过来,眼神里展露的是藏不住的紧张和惊讶。 “姐姐!” 顾不得其他,喻晓声连忙起身,骨头传来的剧痛刺激得他脸色骤然发白,然而他还是勉强挤出镇定的表情,右手借扶着输液杆的力支起双腿,有些趔趄。 一幕幕的荒诞与唐突记忆犹新,令他今早一醒来后便心生悔恨,自责不已。 “坐下。” 喻知雯随手关上门反锁。 无言之间,她走到少年跟前,步步逼近到他退无可退,两手一撑跌坐了回去。 病床发出咯吱异响,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发生在雨夜的疯狂情事。 一个拧眉,一个不安。 喻晓声的皮肤本就生得白,如今面容因病态而更添苍白脆弱,看起来如同被她欺负了一般。 喻知雯掐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下,仔细观察,“清醒了?” 这副害怕又惊恐的模样可对标不上昨晚啊。 “对不起,姐姐,我…对不起……”喻晓声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手不自觉地攀上女人的一角,死死揪住那小块滑软的布料,快要将它攥烂掉。 他是真的慌了。 喻知雯摘落腕表,当即甩了一巴掌上去,清脆的响声霎时回荡在房间里,男人被打得偏过了头,脸颊也浮现出红色的印记。 但他没觉得有多痛或多屈辱,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侧颜流露出极致温驯的神情,顺从地停在那个角度。 这是他应该受的。 只要姐姐能解气,不管扇多少次,他都不会有一句的怨言和一下的反抗。 他又乖乖转过另一半脸,语调谦卑地回道:“昨晚是我不对,请姐姐…继续打我吧。” 他愿意忍着,她还不想废力呢。 “你没忘记昨晚的事就好,”喻知雯揉了揉手腕,神色平静地启唇:“我问你,如果那时候没人把你带走,你想对我怎样,在一楼外打野战还是拖回病房继续折磨我?” 喻晓声的喉结滚了滚,“姐姐,对不起…当时我没服药,所以我……” 他像是语言匮乏的机器人,一张口就道歉个没完。 可女人听不下去了,火气直直上涌,锁住他的视线不带一点温度,“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不吃药的吗?!” 听罢,少年的呼吸瞬间凝滞,面如死灰,宛如被下了判决书般。 嘴角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姐姐……” 心头被一阵一阵地撕扯,可他却不知该怎样做出解释。张嘴时竟有空气鬼使神差地糊住喉口,堵得他再无法吐出只言片语。 喻知雯见他如此反应,更当他是默认了。 “从你住院的第一天起,我就让医生帮你配好了分量,四盒的药,足足够上你吃两个月。昨天为什么没用?你是扔了抑或是藏起来了,就为着放纵自己?” 绯红从脖子一路染到耳根,如同他快速跳动的心脏,怎么也无法平息。 他缄默着,漂亮的瞳孔微微晃动,额角渗出的汗水顺着皮肤机理往下,湿漉了一整片的后背。 原来在她面前,他掩藏龌龊的行为不过煞有介事。凭她的锐利与智慧,怕是早已洞悉这具皮囊下罪恶丑陋的灵魂。 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要被嫌恶,被抛弃了? “看着我,”喻知雯不乐意他躲闪般,命令道,“回答我,我的身体享用的舒服吗?” 她骑跨在他腿上,抬手洒脱地褪去了上衣,除了淡紫文胸遮挡下的一对雪乳,裸露优美的胴体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床边的窗户是开着的,少年急忙警觉地打直身子,用健硕的后背遮挡住她。 “姐姐,不可以!……你!” 慌乱的视线在她上身滑动,触目所及皆是激烈性爱后留下的痕迹,有的凹印浅浅,有的已经淤积成了一团青紫,灼痛了他的眼。 “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喻知雯伸出手指,面不改色地撇掉锁骨上的遮瑕液,“我只感受到了痛啊。” 第五十七章意料之外 “在想什么?” 防窥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儒雅面孔。 沉凛默穿着卡其色的翻领短袖,领口随意地敞开,露出微凸的喉结。他刚下班却是一身休闲打扮,看来是特意换了套衣服过来的。 “一些小事而已,”顷刻间回神,喻知雯不自觉收紧了手心里的大捧花束,抱歉地对他微笑,“有两份文件批得晚了,连带着推迟了开会时间,让你久等了。” 几乎是每日的五点三十分,沉凛默都会卡在她下班的时间来接她。神奇的是,不必互相联系,她也能提前知道对方的车子来了与否。 因为每当她挎起包走出公司时,前台都会将下午闪送来的花束递给她,随之附上员工八卦的目送礼。 不过被那暗含深意的眼神盯得久了,她也不免萌生了种上学早恋般的做贼心虚感。 有时是被花瓣包裹得层层迭迭的卡布奇诺玫瑰,复古渐变的粉咖色如流淌的旧时光,有时是扎眼亮丽的弗洛伊德玫瑰,宛如城市中央最浓稠光怪的霓虹夜景…… 同他日复一日的接送般,只要他来,就能闻到花香。 无一例外。 今日,是曼塔玫瑰。 沉凛默下了车,迈动长腿至她跟前,轻轻摇头,“没有等多久,我也刚到。” 他的目光落在花上,又游移回到她脸上,莞尔夸奖道:“很好看。” “谁好看,花还是人?”喻知雯扬眉,狡黠笑道。 “人比花娇。” 闻言,喻知雯故作羞赧地低下头,颤抖起垂敛的睫毛,即便心底是无波无澜的平静,她也将恋爱中的忸怩演得出神入化。 她走近,“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拖拽的夕阳残光下,她的脸颊微红饱满,哪怕是脸部细小的绒毛也被对方尽收眼底,凉风习习,一切都染带着朦胧的美感。 沉凛默为她开车门,他们俩的距离隔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水味。 她正欲进去,他却突然开口:“你发过来的信息,我看见了。但当时来了客户,所以忘了回你,抱歉。” 怎么在这时提起去喻家吃饭的事了。 她觉得有些莫名的奇怪,但嘴角还是噙着一股耐心温柔的笑意,“没关系的,那到时候你有空吗?” “有。周末安排了个不重要的会议,我本也不想去,正好推掉了,”他看人时的目光总是深情款款,不紧不慢地追随着对方的眼睛,“以你为先,我愿意为我的准未婚妻留够充足的私人时间。” 咳咳,有点肉麻。 她将情绪埋藏心底,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她也明白了沉凛默冷不丁停在这里的理由了。平日高调也好,低调也罢,像订婚这样关键的时刻来临前,他想宣示主权。 大厦门口,一帮员工四散开来,有的往车库位置走去,有的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而为首说话的正是她的副手,叶新云。 她目不斜视,“喻总您怎么还没…哎呀!这是您男朋友?” 沉凛默没有避开的意思,她也自然地挽上了他的手臂,两人之间本就亲密的距离霎时贴得很近。 数十双眼睛杂七杂八地互望起来,都挂着副心下了然的表情,喻知雯觉得自己都能预听见他们的祝福。 叶新云面露惊喜,调笑却不失分寸,“见了那么多回喻总的同城快递,一直想着是何方神圣这么懂浪漫……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呀!” 喻知雯脸红,拳头抵在唇瓣中间清咳了两声。 沉凛默嘴角的笑意也扩大开来。 窥见他们俩手腕上的情侣奢表,几个女员工惊叫起来,“恭喜喻总,您……您要结婚啦!?” 沉凛默自然地搂住身旁人的肩头,代替着应声道:“谢谢祝福,我们是订婚。” “天呀,喻总您和您男朋友,啊不,未婚夫真般配,恭喜恭喜。” “喻总您订婚的时候可以给我们放假吗?” “我要好好努力,升职吃喻总的喜酒,恭喜恭喜!” 他们七嘴八舌,道贺个没完,喻知雯留下一句“订婚那天少不了你们的,全司放假”,他们才欢天喜地般地离开了。 沉凛默亲自开车,一路上聊得也算畅快。相处了月余,他们俩差不多摸清了对方的爱好与习惯,两个生意人在谈情说爱上的天分虽不多,但也够用。 他带着喻知雯在临江的餐厅吃了饭,又提出散步的理由,两人一同来到了新区腹地的一家大型商城。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开业的缘故,所有的设施都崭新。喻知雯一进来便觉得舒适,虽然来往的人流量极大,里面却充满了新鲜气息。 “我高中的时候就经常约姐妹逛商场,好怀念啊。” 破天荒的,沉凛默没接她话,而是抬眼望了半圈这七层高度的综合体,侧过脸问她:“你喜欢吗?” 喻知雯发楞了,随着他的视线方向转动了几下眼球,又重新看了看他。 喜欢什么?她怎么没听懂。他为什么要用那种“天凉了,就让xx集团破产吧”的语气问她? 然而更令她惊悚的是他的下一句话。 “你的订婚礼物,喜欢吗?” 轰—— 喻知雯脑袋宕机,有点昏。 她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认真的?” 这块区域,可是新区中心最有潜力、最具价值的地段啊。 她非常肯定自己是被钱砸晕的,差点忘了身边这位男士的不仅仅是某公司凭能力上位的副总,更是控股集团未来的接班人,是真真的资本家。 沉凛默笑得文雅,“认真的。” 他单膝跪下,如同所有言情小说里的甜蜜桥段。 喻知雯甚至没来得及回神,漫天的浅粉花瓣已经从中央落下,那一刻,她仿佛置身花海。 鼻尖萦绕的是玫瑰花馥郁甜蜜的香气,她下意识抬头往最顶上的来源望去,目光却被跨层的LED大屏所吸引,二十米多长的电子屏上,赫然是她和沉凛默的剪影海报。 完了,真是冲她来的。 喻知雯惊讶低头,与沉凛默的目光相汇,“你……” 她才发现,今天他的发型是经过精心打理的,三七侧分,垂下的刘海随意却时尚,周身都散发着无可挑剔的俊逸。 身边的路人自觉停驻下脚步,围成了一个以她和沉凛默为中心的圈,在如此罕见的浪漫氛围下,圈里的人越聚越多,越聚越挤,此起彼伏地发出艳羡的惊叹声。 沉凛默似乎有点紧张,牵住了她的手。 他抑住舌尖的颤抖,咬字无比缱绻温热:“我从不觉得我们相识太短,相反,在这段日子里,我切实从时间的长河中见到了你最美好的模样。” “与你约会时的每一瞬,我都比过去的任意一刻想了解你的更多、更多,今天,我怀着这颗忐忑的心,希望能与你相伴,走过最温暖的时光。” “雯雯,你愿意给我这个爱你的权力吗?” 在粉色的风暴中,他掏出口袋里的戒指,不知是那颗硕大钻戒的反光还是路人手机的闪光灯,刺激得她霎时阖上了双目,再睁开时,眼眶已经蓄满了象征幸福的泪水。 她哽咽,“我愿意。” 如果这一刻,发生在电影的拍摄场地。 她一定可以做影帝。 沉凛默也是。 ——————————————————————— 思来想去,决定用这章过渡一下。 车车也快了,应该下两章会有。 第五十八章帮你的小穴上药(边缘h) 回家的路上,她收到了很多人的来电祝福。 那段浪漫的求婚视频在各个社交媒体的同城上炸开了锅,点击量直冲榜首。 对此,喻知雯丝毫不意外,只是手头上有些忙碌,直到开门进屋时,她仍在低头回复消息。 入户之后,一股饭菜的飘香引得她皱眉生疑。她调开玄关处的智能面板,暖光灯带渐渐亮起,客厅的光源即刻丰富起来,然而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时,她差点惊得说不出话。 快到三伏天了,喻晓声却穿着一件宽大的浅色卫衣,面料厚重的黑裤,腰间还系了条围裙,绑得很紧,勒显出他完美的身材。 不过他不热吗?等等,更主要的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家? “姐姐,你回来啦。”男人眨了眨眼,撑着沙发把手踉踉跄跄地起身。 越过他的肩膀望去,餐桌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全是她爱吃的。 “你在等我?” 她记得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喻晓声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她转动,声音清朗动听,“嗯,姐姐吃过了吗?菜有些凉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去热一下再……”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她站在原地,背过手去,默默摘掉了指根处的婚戒。 而这套窸窸窣窣的动作落在喻晓声眼里,则误会成了她对他的满满戒备。 他们犹如陌生人般,各据客厅的两方。 空气中弥漫着酸涩的气息。喻晓声心底苦笑,彼此之间加深隔阂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 他主动迈开阔步。 可那高大的身影越是靠近,喻知雯便觉得自己的腿心和胯骨开始隐隐疼痛起来。 她不住皱眉,他也因为担忧她而加快了速度。 “好了,”她伸出手臂,掌心朝前制止他,淡淡问道,“很谢谢你的饭,但我累了,你来我家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想休息了。 她家……吗? 喻晓声身体一僵,本想从触碰她的手也顿在空中,犹如瞬间苍老般,少年人向来挺拔的体态此刻却有些可怜的佝偻。 他为她话语里的冷淡黯然神伤。 其实自己知道姐姐还在气头上,也知道根本不该擅自闯到姐姐的房子里。可是思念牵动得心头紧,他这一整天都无暇顾及其他,脑海里回忆着姐姐白日里怒极恨极的模样。 于是他由着私心做主,离开了医院,等理智慢慢回笼时,手已经打开了姐姐家的门锁。 喻知雯趁着弯腰换鞋的功夫,将戒指塞进包里,起身时没由来的一股晕眩侵袭大脑,她难以控制重心,腿弯失了气力朝前跪去。 那一刻,她几乎能听到心脏怦怦搏动的声音。 然而就在即将栽倒之际,那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干燥的掌心略过光滑的衣裙布料。 她惊呼一声,气息略微不稳,“放开我!你的腿还伤着……” “我没事。”喻晓声轻声安抚着女人,结实的臂膀环住她任由其折腾,将她安放在沙发上后,头颅慢慢俯倒在她双膝上。 他抬头仰望,脸上带着诚笃的柔和,做小伏低,“姐姐还是很关心我,舍不得丢下我的是不是?” 话毕,修长的手指悄然伸进了女人的裙摆,冰凉的触感传入神经宛如被蛇舔舐。 就不该多嘴,他太会以退为进了。 喻知雯一手无奈扶额,一手精准地抓住了他胡乱上摸的手,“安分点,别乱动!” 他疑惑地睁大眼:“姐姐不是下面不舒服吗?我这是准备帮姐姐上药。” 喻知雯怔愣住,下一刻便见到他从茶几上的医药塑料袋里拿出了药膏、棉签和指套。 双目交汇,喻晓声呈现出的神情既乖巧又纯良。 明明是她占理,他却打出没理也能占三分的架势。 虽然心脏跳动得厉害,但她已经不吃这一套,语气不容拒绝:“药给我,我自己可以。” 他摇头,一脸正色地坚持道:“我在医生那里学了操作手法,下面是脆弱部位,要正确处理才有效的。更何况姐姐一个人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 接下来五分钟里,她每推脱一句,他便找补一句,十几番轮回下来,她已懒得再争执。 “…不许乱来。” “好。” 他低头敛下盈盈笑意,熟练地勾下女人的内裤,那隐秘之处的幽香简直叫他发狂,裤裆赫然隆起一大包。 两指向外轻轻分拨开阴唇,立起的花核肿大,颤颤巍巍地夹在两片穴瓣之间,而阴道口仍留着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口无法闭合,可见他昨晚操得有多狠。 他迅速抹上药膏,从里往外擦。 “轻些。”喻知雯脸色微红,因为擦药的缘故,要在他面前大张开腿,实在有些难为情,脉搏也加速在跳。 “放心,姐姐屁股往前挪些,腿再打开点……” 有些地方破了皮,带有血丝,棉签一碰,喻知雯就会疼得瑟缩起身子,他便慢下速度耐心地抹药,棉签更换了后,再抹上新药。 里面处理完了,就差外边了。 他无言叹气,突然戴上指套,薄薄的一层天然橡胶啪得打在指节骨上。 喻知雯莫名紧张,撑着肘臂往后退,“你干什么?” 他拽住她的小腿,轻易地拉了回来,没有弄疼她,却也叫她在桎梏下动弹不得。 “小心,不要摩擦到里面了,刚上好药。” 说罢,喻晓声便在挤了好些药膏在指套上,指腹打圈着将白色乳膏揉成透明液状。 她低语:“外面我自己来。” 那双晶亮的眼眸紧锁住她,盯得她发虚,“姐姐怕什么?” 他绽开无害的笑颜,语气很是和顺良善:“我会帮姐姐伺候得很舒服、很舒服的。” 清凉的软膏在她的阴唇上画圈转动,酥酥痒痒,配合着他指腹的温度,无意间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 他的手法没问题,可为什么,她总感觉那么色情。 液体轻轻滑开在她饱满的阴户,再往上,是红肿的花核,他夹着那颗揉搓,在敏感的凹痕处来回摩擦滑动,弄出水声,舒服得她眯起眼来。 呼吸节奏被打乱,喻知雯压住喘息,却拧不住下身的湿意,不适感被欢快代替,淫水润开在花瓣褶皱,接着打湿了喻晓声的指尖。 他绷住下颚线,嘴角的弧度却张扬起来,啧啧称赞:“好敏感。” 手指缓缓浸泡在她的敏感之地,感受着她紧致的欢迎以及穴肉小嘴黏黏糊糊的亲吻。 “姐姐,你很想要我吗?” ——————————————————————— 收藏破100的免费章,祝大家吃得开心啦 欢迎bb们的留言收藏和猪猪,这些都是我写文的动力 第五十九章沙发都被淫水打湿了(h) 他的手指带有魔力,细密的痒意勾得人心潮澎湃,“还是说,有感觉了?” “别胡说。”她羞恼闭眼,胸部的起伏更明显了。 手指小幅度抠挖着媚肉入口,又热又湿滑,嗦吸个不停,他扬眉戏谑:“那姐姐要控制一下,别把刚擦上的药给流干净了。” 看这淫水涓涓外流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 美景注视得久了,他也有些渴般地舔了舔下唇,好想把舌头伸进去吸吮,用鼻子逗弄她的花核,看着她在自己的侍弄下一直颤抖。 喻知雯抠紧沙发角,嗔怪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还不是你……” 她说不下去了又撇过脸,眼尾晕开了一抹桃红,“差不多行了,把内裤给我。” “内裤?姐姐涂上的药没吸收呢,现在还是不要穿任何东西为妙。” 他拍了拍她的阴户,“好好躺下来享受吧。” 前戏做得足够了,喻晓声并起两根指头,就着化水的药膏和淫液哧哧抽送,少许水液溅开在他手背盘踞的青筋上,顺着他晃动的动作往下流,在肌肉虬结的手臂蜿蜒出一道浅浅水痕,显得性意味格外强。 修长的手指就那么没入又抽出,看着凶猛,实际上每下的动作都明显收着力,喻知雯靠仰在沙发扶手上,小逼经过他的撩拨飞速产生难言的快慰,促使她小声嘤咛起来。 “唔……嗯哈……” 这自然逃不过喻晓声的耳朵,察觉到她的动情后,男人伏起身子,琥珀色的眼眸与她平视,他柔缓表情,用放大的俊颜诱惑她,“舌头……” 水蒙蒙的眼睛半睁,喻知雯被对方眼睛里漩涡般的情绪蛊惑,红润的舌尖旋即从唇瓣中吐出,卷曲摇曳,勾着人加入缠绕。 “姐姐被我调教的好默契呀,是不是?真乖。” 喻晓声轻轻吻上了她,四片唇瓣温柔地厮磨,有如他们下身的动作,注入温水似的细细、慢慢地给予快感,小火慢炖般地品尝性爱乐趣。 细白的两臂自觉勾环上男人的脖颈,晕眩之中,鼻尖时不时相擦,喻知雯被亲得浑身舒爽,腰臀开始随着手指的进出起起伏伏,迎合摆动。 他吮吸着姐姐果冻般柔软的下唇,忽地放开,那张小嘴微张喘气,唇瓣透着润红艳丽的色彩,不由得诱得他又啄了上去,“姐姐怎么这么美,好爱你。” 霎时变得燥热的身躯也贴附其上,通过索要她微凉的体温来疏解欲望。 他轻笑,“小穴又在夹我了,仔细看看,沙发布……唔……都要湿透了呢。” 男人的指腹绕着阴蒂捻弄,两根手指在艳红的穴瓣里来回操弄,带出翻开的媚肉,又跟着动作捣了回去,小穴敏感得不断颤抖,淫液大股大股地流了出来,丰沛得像失禁。 她虽然被吻得晕头转向,听到唇齿纠缠发出啧啧水声时还是会脸红。 喻知雯皱住眉头,小腹升腾起一股别样的酸涩,“嗯……哈……手指唔呃……嗯……” 花穴诚实地随主人的动作收缩吸附,绞着喻晓声的手指阵阵痉挛。他太熟悉姐姐的身体,知道怎么抠弄她,她会喷水,也知道用什么速度操她,她会高潮。 他低头吻在她腿心的细腻肌肤上,牙齿轻轻叼咬住一块嫩肉研磨,手指快速插进那湿滑的小穴,弄到层迭的褶皱阻拦着他前进才退出,整套动作又密又狠,手背上的筋脉都凸了起来。 “啊……不要…嗯…呜呜呜……” 猝不及防的一记深捣,喻知雯达到了高潮,眼珠翻白,腰腹弓起,娇颤呻吟即刻溢出了喉咙,“阿声…哈…不……呃啊——!” 淫靡的阴精味道弥散在空间里,股股喷涌的透明水液淋湿了男人的整只手,源源不断地分泌,将地毯角都弄深了好几度的颜色。 喻晓声抱起瘫软无力的女人,往浴室走去。 不同于客厅的宽阔,浴室冰冷又略显狭窄,仍处敏感的喻知雯寻着温暖处依靠,她揪着卫衣的抓绒面料,半个身子紧贴在那宽阔燥热的胸膛。 他托住她的腿弯,大掌揉捏了起她挺翘的雪臀,想起她在月夜说他跟小猫相像的样子,不住轻笑道:“谁才是小猫啊?” 喻知雯被他放在洗漱台上,由着他脱完衣服后又解开自己的裙装。 衣物一件件地剥落在地,浴霸的光暖澄澄地打下,两人赤身裸体,彼此依偎,旖旎着蓬勃的性爱气息。 她对上那双愈发明亮有神的眼,央求道:“阿声……不要了。” 回想起很久前在浴室里的那场性爱,她便心颤腿软。 “累了?”喻晓声没应下,只是边促狭笑着,边抚平她凌乱的发丝,绕起她发尾的蜷曲与粉嫩乳头一起玩弄。 她点了点头,主动吻上他抿紧的薄唇。 不吻还好,一吻下去,他本就没消停下去的阴茎涨得更大了,撑得内裤被高高顶起。 刀锋般的浓眉蹙起,喻晓声隔着布料随意撸动了几下,忍了又忍,开口便喘着粗气道:“姐姐,去淋浴房里。” 见女人一时没动作,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个温柔且熨贴的吻落在她眉心,安慰她:“别怕。” 他用指腹拭掉她眼尾因高潮而沁出的泪珠,接着道:“我不会操进去的,只是帮你清洗一下。” 蒸腾的雾气笼罩在钻石型的玻璃内壁,裹住喻知雯娇美玲珑的身躯,向全身输送温暖。 她紧握着推拉把手,肘关节微颤,水珠顺着她粉红的皮肤滑下,分不清是毛孔舒张的快感还是其它,血管沸腾着,她咬紧唇承受着花洒的高强度冲刷。 “呃啊…嗯……” 喻晓声蹲在她身前,一手拨弄着她的穴瓣,一手拿着淋浴喷头为她细细清洗,万条水柱汇成细线打在她神经密布的阴蒂和媚肉外沿,如何让她承受得了。 他似是可惜地感慨:“全都流出来了。” “看来姐姐骚浪的小穴只能夹得住我的肉棒,夹不住其他啊。”他抬起头,被打湿的黑发末梢挂着水珠,性感地向下滴水,手指下勾,当着她的面脱下了紧绷滑亮的内裤。 第六十章浴室骑脸、踩肉棒(高h) 粗长水滑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底裤,昂首立在空气中,喻晓声似乎是嫌蹲姿不舒服,膝盖一弯便跪倒在她身前,伸手掰开女人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 “放松,把身体交给我。”他右手执起花洒手柄继续冲洗,细密水柱浇灌着艳红花朵,穴肉很快受不了刺激,涌出淅淅沥沥的粘稠水液,不知是她偷偷高潮的淫水,还是方才涂抹上去的药膏,总之,无所谓了。 他将小穴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指腹久久摩挲着她软嫩的穴瓣和凸肿的阴蒂,对这细腻光滑的触感爱不释手。 毛茸茸的脑袋慢慢俯近,嘴唇从大腿内侧开始滑动,直到与耻骨相接的最近处,他不禁嘬吻了一口,声音响亮,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阴户边缘,“姐姐这里有一颗痣,好色情。” “唔…阿声…阿声……”喻知雯的呼吸愈发急促,开始迷乱地低头看他,如丝媚眼中明显带着某种期待,渴望下身的空虚被他满足。 他轻轻哈气下体时发出的音色黏黏糊糊:“坐下来吧,骑到我脸上。” “对,把小逼对着弟弟的嘴巴,贴过来…好喜欢…” 不同于淋浴水柱的来势凶猛,他的唇舌伺候得格外温柔细腻。 男人一口含住阴蒂,粗粝的舌苔上抬,抵着最突起的部位画圈,唇瓣又将它含在口里抿化。 神志不清的快感无以复加,喻知雯被刺激到,隐秘又欢愉地向后仰头,海藻般的长发湿淋淋地贴附在她的前胸后背,几缕凌乱随意地黏在眼角,徒增了些许风情蛊惑。 她感觉到脚心靠着一柱擎天的硬物,不过摩擦了几下,便惹得男人低低嘶吼不断。 “嗯…哼……姐姐……”他尾音上扬,好像在冲她撒娇一般。 “哈啊…这是你的嗯…肉棒吗…啊……” 媚肉无规律地收缩,时不时夹住他的舌头不愿轻易放开,时不时又没了力气任由侵犯。 旺盛的情欲蹿至神经,直叫她尾椎酥麻,男人埋在她的腿间认真吮吸,舌头怼着充血的阴蒂扫来扫去,不够解馋似地将它撇得东倒西歪。 “阿声的舌头好会舔…哈啊…嗯……”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沉醉地牵起她的手抚到脸侧,喻知雯会意,撸小狗般揉了揉他的耳垂,又沿着面部轮廓往上滑动,十指插进了他的黑发在指缝间摩擦。 他十分满意她的投入与掌控,头颅往前送,半张脸都埋进了销魂窟中,微微甩动着,用他立体的五官、骨骼刺激她,舌头一卷,骚水便精准无误地溢流到他口中,“姐姐流的水真甜……再多弄出来点好不好?我还想要……” 几乎是摒弃掉所有羞耻,她挺着腰腹往前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指缝收紧,颤颤巍巍地呻吟:“呃……我的小穴被阿声吃掉了…嗯啊…” 头皮微麻,喻晓声收到信号,舔得更加认真卖力,舌尖深深浅浅地往里输送。他简直爱极了她情到浓处时那放浪形骸的魅人模样,恨不得吮遍她全身,爱抚好每一道孔穴。 若不是她此时身体不适,他真的想提枪上阵,狠狠操进那温热紧致地。 “啊……嗯哈…阿声…用力……” 喻知雯腿抖腰酸,小穴也被他啧啧舔得发软,湿得厉害。 本想着低头分散注意,却见男人半脸被遮露出一双英挺眉眼的模样,好认真,他在卖力地吃自己的小逼啊…… 身子下意识打了个颤,心理上极致的乐趣快叫她忍不住再度潮喷。 “抖什么,等不及了?”男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顷刻间放过了阴蒂,嘴巴开始贪婪地吮吸起肥软的穴瓣,情欲兜头倾泻,驱使他将淌满蜜液的花唇抿舔得干干净净,一遍又一遍地留下暧昧水痕。 男人的喉结性感地上下翻滚,他用宠溺温柔的语气问她哪里要重,哪里要快,她绯红着脸拿腰肢的晃动做回应,同时也忍不住帮他疏解欲望,柔软嫩白的足尖压上了肉棒。 不过夹弄了几下龟头,磨弄了几下柱身,旁人认为折辱般的动作却平白叫他兴奋了起来,铃口溢出清亮的体液,性器跟着膨大。 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连舔穴都没了章法,舌头忙乱地嘶嘶扫动,又立马换了嘴去吮吻,急躁的像那饿极了的水鳄上下摆尾。 口腔里含着那块湿滑颤抖的穴瓣细细挑逗,他吸得两颊凹陷,尽情啜饮掉所有奖赏给他的蜜液。他餍足地眯起眼,舌头强韧,娴熟地剐蹭起女人的性器内壁,熨开了每一处的褶皱突起,舔得她淫叫连连,颤抖不已。 喻知雯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啊啊…舌头…好烫…嗯……” 她加紧了纤纤玉足下的蹂躏,灵巧地勾住爱液滑动,险些抹满了整根硕大。 晦涩深沉的瞳孔里情潮反复如风暴,眼前的刺激远远大于肉棒的渴望,他压抑不住喉腔的喘息,扣住了她的作乱,“姐姐…别……” 女人非但不听,还将施加抚慰的劲儿弄得更重,蹭动间描摹出无边的情欲。 喻晓声暗觉精关即将失守,泄愤般地狠狠揉弄起她的臀瓣,滚烫的唇移到她腿心,沙哑道:“骚宝宝,自己把小逼凑过来。” 他抱着她的下身缠绵,即便吮到舌根开始发痛发麻也不会停止,淫水甚至与他的津液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肉棒被玩得硬挺发胀,即将到了隐忍的极限。 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潮,高亢的呻吟后便是长久的安静,男人仰长了脖子咕噜咕噜地喝下她潮喷出的香甜淫液,女人则浑身颤抖,无力地倚靠在瓷砖壁上,小腿肚被射满了浓稠的白精,黏黏糊糊。 “……爽翻了?”喻晓声松开桎梏,站起身,笑吟吟地扶住她。 看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侍弄下高潮,任谁心里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伸出拇指撇了点溅到脸上的透明水液,径直送到女人嘴边,却遭她扭头嫌弃。 他也不恼火,只是笑意更甚地盯住她,音色清澈爽朗:“啊……姐姐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呢,我该怎么办?” 第六十一章睡奸(h) 奈何她体力不支,两眼一闭便昏倒在了男人怀里。 喻晓声单手抱着她再度清洗了个遍,折腾得直至深夜,才进了被窝。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帘,倾洒下一大片静谧的冷光。喻知雯睡得很沉,只是陡然间的一个梦魇把她的意识从睡梦里拉了出来,还未来得及睁眼,她便感觉到了股异样,不单是那压在身上的重量,还有唇齿间洋溢开来的独属于少年的气息。 大手搭在她的腰肢,细细密密的亲吻则从唇瓣游动到下巴,伴随着鸦羽般的睫毛扫过她的皮肤,动作很是轻柔,似乎是克制着力气怕弄醒她。 喻知雯要是现在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那真就枉对她作为一个成年女性所掌握的生理经验了。 不过此刻的状况正处尴尬,男人明显色欲熏心,要是应和起来指不定会叫他更兴奋,她飞速地想。 既睡不着觉又不能睁眼,竟干吃这哑巴亏,喻知雯头疼,思来想去后一咬牙,决定就这么装睡好了。 她没料到这是个错误的想法,只感到腿根及小腹处一凉,喻晓声单手撩开了她的睡裙下摆,掌托着她的乳根大幅揉捏,晃出艳冶的波澜,粗糙的指腹来回搓弄那颗粉红茱萸,带起一阵泛滥开来的电流。 被衾覆盖在喻晓声宽大的肩背,他伏压下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处,下身那根粗长性器硬得厉害,也直直抵在她不着一物的私处,弄得她心痒。 欢愉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紧绷着的情绪演变成了难言的情潮,她在意乱情迷间绯红了脸。 似乎察觉出胴体逐渐升腾起的温度,他亲了亲她的乳尖说道:“姐姐也能感受的到吗?” 那低声耳语里附带着无尽的喑哑和欲渴。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掌心下行,握住了性器,将那根硬如铁的分身深深抵进了两瓣柔软花唇间,龟头在阴蒂和湿润的洞口来回蹭弄,抹上了不少水亮的淫液。 他呻吟:“呃……好爽!” 喻知雯被他肆意的喘声勾到,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不会想插进来吧,念此,下身竟无意识地一缩,媚肉嗦裹起了那熟悉的尺寸。 厚软的被子里,没人能知道发生了什么香艳情事,也没人知道这对姐弟的性器正紧紧黏连着勾缠,只是女人紧闭的眉眼时而微微颤抖,有些奇怪。 而从喻晓声的角度看,刚好可以捕捉到交合处的性器难舍难分的淫荡画面,他的大龟头完全撑开了姐姐的阴唇。 “离开喻家之前,我也经常趁你睡觉的时候爬床呢,姐姐不知道吧?”他尝过肉香后便轻易不肯松嘴,说着说着就开始揉摸起那双浑圆奶子,“姐姐睡得好沉好沉……可是身体却一直回应着我,又流水又颤抖。” “有些时候我都怀疑姐姐你真的睡着了吗…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在干什么,因为你也喜欢这种背着爸妈偷情的感觉…很刺激吧?小骚货。” 他胯下的动作愈发急促凶狠,顶得喻知雯溢出轻吟,大股的淫水涌流到在肉穴口摩擦的大肉棒上,腻滑湿热得叫人腹中生邪火。 “叫得真好听,就那么喜欢我的肉棒么…干死你……” 喻知雯强忍住叫声,绵软的身躯因他而颤动得厉害,且不说他方才的一番荤话诱得她腿软,磨在穴瓣处的肉棒上明显的筋脉更是让她忍得可怕。 她无力地起伏,像一艘大海上颠簸的小船,任由他摆弄姿势去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喻晓声似乎还嫌不够爽似的,侧到她右边,掰开她的一条腿往肩上扛,硕大的鸡巴以斜角度的方位往花唇里顶弄,转了个圈的肉瓣含得他尾椎酥麻难耐,于是疯了般地搅开水液,操出啪啪响亮的水声。 男人恨不得将她唤醒,剖开心迹:“呃哼…姐姐…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我一刻都离不开你……” 肉棒卡在她腿缝没有一瞬分离,他突硬的胯骨和沉甸甸的囊袋几乎将女人的屁股撞得通红,与小穴一样,淫靡浓艳的颜色连成一片。 最后的冲刺阶段,他收紧力量挺腰抽送,速度迅猛,好像要将她的小穴操烂掉一般。 不过那敏感的肉穴早就给他玩高潮了,哆哆嗦嗦、酣畅淋漓地喷湿了床单。 在性事上,他向来是不知疲惫的,龟头对准了阴蒂碾磨,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不断挺进,喻知雯都差点忍不住用自己水淋淋的骚穴去蹭那根肉棒。 见他这般强悍生猛的欲望,她也心下了然,若是今晚他不插个爽的话两个人都别想睡了。 没有忍耐,喻晓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紧抱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抵着洞口位置射了进去,那感觉销魂蚀骨,爽通血气。 喻知雯没有防备地被那精液烫到了,蜜臀哆嗦了一下,白浊顺着淫水一路流至股沟。 喻晓声浑然不知她是醒着的,舒服完了后,立即懊恼地起身去抽纸,将她花唇上沾染的精液擦了个干净,边拭边道:“对不起…姐姐…我又没忍住……” 女人白皙的脸颊泛开红润的情潮,她暗暗抿紧了唇瓣,心道即然弄完就赶紧洗洗睡吧。 谁知他抽开了床头柜,手上窸窸窣窣的,她小心睁开眼,昏暗光影下,那双修长如玉的手里握着的竟是一个避孕套,不…是好多个。 喻晓声选了个带颗粒的情趣款,哗的一声将它撕开,动作娴熟地戴在肉棒上。 新一轮的操弄又开始了…… 第六十二章梦潮“跳蛋” “喻晓声,你往我下面塞了什么东西?!” 清晨浴室里,发出一声咆哮。 喻知雯眼下挂着乌青,面色苍白到要透明,像聊斋里美艳但没活气的女鬼。 “跳蛋呀。”男人圈在她身后,挤了点牙膏在她的电动牙刷上。 他笑得温暖,手上不留情地摁开了开关,“姐姐你看,是不是和你的牙刷很同频?” 私处传来猛烈的嗡嗡颤抖,花径连同着g点被吞进来的小玩具高频摩擦,淫水几乎是立刻涌了出来,配合着未歇的媚肉本能地吮起外物。 速度太快了,根本没有让她适应的过程。 “刺激吧?把它想象成是弟弟的肉棒,待会儿就夹着这个去上班,不可以偷偷取下来哦。” 她呜咽泣泪,来不及反驳那露骨的淫语,就被男人力道粗暴地揉弄起了奶子和阴蒂。 成倍的快感在她身体的最核心迸发。 亲吻来得自然,喻晓声低头舔舐她的下唇,嘶哑道:“听见没,小骚货。” 高涨的情欲催得喻知雯头晕目眩,她弓腰磨蹭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几乎被折磨得无力,手上的抓握力渐渐弱下。 咚! 牙刷连同着她的神智一同落进了水池,溅起数道惊恐的水花。 喻知雯从幻梦中醒来,忙地甩了甩头,偌大的镜子里只有她一人的身影,衣服是全的,下体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在。 她挪开死盯着镜子的脑袋,欲哭无泪地从洗脸池里捞出牙刷。 明明已经醒了啊…… 为什么还会走神成这样。 边想着,她边决定,以后不能再让喻晓声进她家门了。他是年轻有用不完的体力,可她不一样,这几年为了公司的发展,昼夜作息已然颠倒,除了下楼买咖啡再没有其他运动。若是长此以往地折腾下去,她迟早“精尽人亡”。 重整旗鼓收拾完一切后,她走出卫生间,发现客厅有个热气腾腾的移动着的人影。 是喻晓声,他刚下楼做完康复和晨练。 胸膛微喘,黑色速干衣上沾了点汗液,紧实地勾勒出他块垒分明的肌肉,再往下看就是那双修长健美的长腿,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新鲜气息。 “姐姐,你醒了!我给你带了早餐。”他望过来的眼神一如往昔,既有朝气又有精神,是这个年龄段最该有的青春风貌,但落在她眼底却变了味儿,她有点幽怨的难受。 凭什么他做了一晚还活力四射的。 难道性爱这件事对于他来说非但不是耗电的行为,反而还能给自己充电吗? 喻知雯怀着这份好奇走过去,隔着一张沙发跟他对话:“几点起来的,不累吗?” 就不信他的身体一点儿没感觉。 “五点就醒了,不累,”他摘下鲜红的挂脖耳机,扬起一道她最是熟悉的灿烂的笑容,“和姐姐在一起,怎么都不会累的。” 要不要这么阳光啊…… 喻知雯嘴角一抽,“你就这么喜欢待在我身边?” 他忽然面红耳赤起来,错闪开眼神坐到餐桌边,应了一声:“嗯。” “我…很喜欢,”喻晓声低下头,手指打着颤解开早餐袋,蟹黄灌汤包的香气四散开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无论去哪里,都离姐姐很近,都可以随时出现在你身边。” 奇怪,明明类似的话她已经听过无数遍。 可是她还是在这晨光熹微的时刻,感到心头颤动了一下。 “所以你放弃了去首都,选择在A市上大学?” 她知道那座顶尖的学府才是他的梦想。 如果仅仅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就轻率地做出决断,她会很歉疚的。 有时候,羁绊和阻拦同属一个性质,想要成长,就必须跨过它们,才能活出自我。 闻言,他哽了一下,瞳孔里晶光闪闪的笑意仿佛也定格在了这瞬间,只有象征着早餐热腾的白雾还在逃跑蔓延。 似乎是在想她为什么会知道保送这件事,似乎又在想她这句话的用意。 总之,他换了最正色的神情回道:“我希望在我的未来里,可以有姐姐。” 很久之前他就想通了,既然最终他渴望导向的结果都是到达她的身边,那么所谓的道路的选择,于他而言都再没有分别,不过是交付或多或少的时间殊途同归而已。 喻知雯倏然静下来。 她毫不怀疑,就算现在叫喻晓声退学当她的家庭主夫,他也会二话不说立刻照办,没有为什么,她就是这么觉得。 依他的个性,他真的做得出来。 用餐时,他仍旧习惯为她布菜,边划煎蛋边讲述身边发生的趣事取悦她,还会问她想不想去新开的网红甜品店逛逛或者一起去野生动物园看大熊猫。 他挂着耀眼的笑容,用一个少年知道的所有笨拙的方式来爱她。 蓦然间好像有一块石子投入了她的心湖,泛开层层荡漾开来的不安的涟漪。 鬼使神差地,喻知雯说出一句非常破坏气氛的话:“我订婚了。” 喻晓声还在喝牛奶,似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半晌,见对面的餐盘没有动作了后,才猛地抬起头,“姐姐……你说什么?” —————————————————————— 今天还会有一更 第六十三章起了疯劲儿 “没什么。”她突然怯场,但并不懊悔。 然而覆水难收,喻晓声的脸色已经如坠冰窟,沉得很难看,“……订婚?和谁?那个经常给你打电话的男人?” 不得不说,他冷静时的面目比发火还要可怕。 手里握着的餐刀都泛出森寒的反光,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那双刀叉被他握得有多紧。 持在空气中僵滞迟迟松泛不下来,喻知雯强忍着尴尬,硬是点了点头,竟有点被他的气场震慑到,语无伦次地推进对话:“猜得挺准,接下来有很长一段的时间,你可能得叫他姐夫,不过应该也不是太长,你…呃……” 大学辩论队里学到的唇枪舌战的功夫都去哪儿了,全被她忘到狗肚子里了? 不过喻晓声貌似也没有认真听,嘴里叽里咕噜地抓着订婚这两个字眼不放,反复念叨着,好像要磨出花来。 “……非要这样吗…订婚…” 他气若游丝,被人抽走了魂魄般喃喃着,嘴唇也在颤抖:“订婚…订婚…为什么……” 同情心上头,看着他这副六神无主的表情,喻知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恶,为什么要选择在他表白后剑走偏锋地打开这个定时炸弹。 半晌才扬起头,迟疑地开口:“所以,这戒指真是姐姐的?” 她瞪大了眼,“你——” 炸弹轰炸在脑海里,霎时扫清了所有杂乱。 喻晓声缓缓举起右手,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颗夺目的订婚钻戒,璀璨到能让所有灯光都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她想说,怎么会在你手里。 但被男人的一声冷哼堵住了,她的话只能咽下喉头,滚回胃里。 喻晓声曲下手指,面色不善地紧盯着钻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给自己试戴,因为圈口尺寸太小,最终只能勉强塞进他的右手小指。 “好精美,主钻不止一克拉吧,”他举起它在阳光下晃了几下,端详仔细,“副钻也镶满了……啊,内圈还刻了姐姐的英文名。” “你翻我包?”喻知雯愠怒,简直不可置信,“喻晓声,你为什么翻我包!” 男人皱眉,他对她的情绪向来敏感,一直小心扮演好乖巧弟弟的角色,从没想到她会怀疑自己。 那一刻,眼里的痛心几乎毫不遮掩,“为了那人,姐姐竟然喊我全名?” “我告诉你为什么,”他绷紧俊颜,反唇相讥道:“因为我是个腿没好全的瘸子,走路会撞掉东西。姐姐要不要仔细看看这颗戒指,看看他的心意有没有给我磕破了。” 说罢,他又阴阳怪气地自答:“哦,不会,钻石是世界上最硬的天然材质,何况又被镶嵌得那么好,姐姐连戴都舍不得戴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胸膛之下泛起一股极易扩散的酸涩,喻知雯闭着嘴不想说话。 他起了疯劲儿,泪水顺着两颊扑簌簌地落下来,“姐姐都不算理我了吗……呵,婚宴什么时候办?酒店联系好了吗?你和那个男人见过几面就打算订婚了?”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肉麻:“那之后呢,姐姐,你要终止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我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我们流着同一股的血脉,是隔不开的。” 说得好像她是个三心二意的负心汉,还把他始乱终弃了一样。 喻知雯被他哭得心烦,抽了张纸巾塞到他手里。 “行了!同一个人射出的两次精罢了,你别说得这么矫情。” 对面的男人停住了,有点委屈地抬头看她。 “姐姐……” 她叹了口气,组织好语言,尝试着心平气和地解释给他听:“我和沉凛默订婚也不是真心实意的,我需要借助他的身份和舆论造势,先稳住喻国山,再给他致命一击……这都只是我报复计划的分支而已。” 听完后,喻晓声也不哭了,也不闹了,默默擦掉眼角的泪珠,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有点好笑。 但她忍住了。 “姐姐对他就没有一点情谊?” “没有,”她斩钉截铁,“我不喜欢这种心眼多的。” 喻晓声的脸色又变得微妙起来,不自然的神情在他的脸上只停留了一瞬,转眼便消逝了。 他低头绞着纸巾,平复了很久,才敢开口问道:“我能为姐姐做些什么?” “保持愤怒放松你爸妈的警惕,”她顿了下,摇头否决了前一个想法,“或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照常发挥,听我指令。” 虽然她很放心喻晓声的演技,但是当着沉凛默的面,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做得太刻意了,尤其是当乱伦这件事没在这个家里激起水花的时候,提到明面上更是于大计无益。 搬家以来,她就没联系过喻家,可喻国山却主动地打来多次电话,催她相亲,还说什么愿意原谅她和阿声,因为喻国山坚信,也不由得不信,她和喻晓声之间不过是小孩玩闹,什么乱伦都是夸大其实。 他们俩夫妻看她,估计颇有一种将同性恋掰直般的成就感和侥幸感。 他们将她定义为叛逆孤僻的青春期少女,而喻晓声则是对男女之间什么都不了解或只是有些好奇的无辜少男而已,只要将她套进了千篇一律的婚姻制度里,还由得了她翻起什么风浪吗? 一切的一切,她都捋清了。 喻晓声当然不知道姐姐的心路历程,自个儿脑子里想的另有其事。 开口的语调听不出情绪:“好,我会乖乖照做的,不会自作主张也不会生一点气,但是姐姐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姐姐你不能和他有过分的亲密举动。” “你的忍耐极限在哪儿?”她可得问清楚。 喻晓声张着嘴却没说话,眼珠子绕着女人的五官打转。 他很想说姐姐光是待在那人的身边就会叫他生气,他恨不得无时无刻地黏在姐姐周围,但他知道这个提议不现实,姐姐也不会答应,好烦。 喻知雯见他眼神忽而锐利,忽而哀怨,变戏法似的惹人疑惑。 低沉的气压笼罩在这片空间,她不禁发问:“怎么卡壳了?“ 喻晓声深吸一口气,勉强道:“接吻,不可以。” 就算订婚又怎么样,方才姐姐都说了,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不论是沉凛默还是谁,都是姐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野花”而已,只有他,才能博得姐姐的心。 “我知道了。” 只是真到了那天,他却没像自己说的那样沉着冷静,一点都不会生气。 第六十四章那年生日(纯爱剧情章) 在带人回家正式见面前,喻知雯去了趟外祖父的庄园,小住了两晚。 她坐在书画室里,陪老人家品茗写书法。 外公的身体没有好全,苍劲瘦削的手背提笔时还会颤抖,窗外下着微雨,他的骨头怕是在痛,腕骨转动落下最后一个笔画,他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笔锋上走题下落款,喻知雯会意地帮他摁章。 宣纸上赫然飞舞着道劲有力的四个字:君子不器。 “还记得是什么意思吗? 喻知雯定睛细看。 这句话好像出自论语。 “器具有特定的功能,是纵向的,而为人却拥有无限的可能,君子应当破开加之于身的束缚,往横向看。” 她似有所悟地娓娓道来, 眼睛在吊灯的照射下幽幽闪光,“不拘泥于手段,不拘泥于既得,去追求更广阔的学问和天地。”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想看着喻知雯沦为一个只知道报仇的工具。 外祖父搁下笔,陈姨缓步上前,将宣纸小心地抽开,拿去一旁的书画室装裱。 “小陈啊,顺便帮我取件外套,要纪梵希的,不要巴黎世家,巴黎世家的不保暖!” “好的,我马上来。” 喻知雯忍俊不禁,外公的心态还是那么年轻,他追随时尚潮流的态度不比任何一个小辈差。 望着那道身影消失在门廊,再等脚步声尽数远去后,他才开口:“外公知道你还在为妈妈的事而奔走。” 语气里隐含威压。 她不说话了,只是静坐在黄花梨靠椅上。 “外公看着你长大,在外公心里,你就是这世上最最聪明、 最最好的孩子。可是外公年纪大了,不知还有多少寿数,特别是生了 那场病后,更加意识到人这一生是可贵的,比起为你妈妈报仇,外公其实更希望你放下恩怨,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喻知雯默然低下头,虚虚地盯着矮架上的雕刻八仙图的寿字摆件。 小时候,每当她调皮犯了错被母亲揪来听教海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 不过这次的她长大了,也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他啜了一口茶,几经岁月雕琢的脸上写满了祥和与安宁的神情,“但是外公知道,我的孙女有自己的主意,就算嘴上答应了心里也不会听我的,所以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论成败,外公都会护着你的。 落下最后一句话格外轻:“只有一点,外公希望你不要学飞蛾扑火,那是不值当的。” 喻知雯顿觉颅顶被某样细长的东西敲了两下,她懵着抬头看去,是毛笔杆。 “手摊开。” 她笑起来,是一种在特定环境下才会出现的天真烂漫:“陈姨上回帮我看过了,我的事业线和爱情线都很旺盛。” “哪儿问你这个了,再说了,外公也不懂这些。” 老人侧身,用笔尖蘸了点清水。 她乖乖张开手,学心朝上,看着毛笔在条条纹路上摇曳湿软的出一横一竖。 己…” 她盯着字发呆,老人的声音已从她头顶上方飘来。 “万事一定要以自己为先,旁的都是海市蜃楼的虚空,唯有掌舵起自己的人生方向才要好好注意。” 她点头,“我明白了,外公。” 不知怎么,他转头便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沧桑浑厚的嗓音此时变得很轻:“那个孩子,也经常来看我。 喻知雯蓦然侧过头,眼里闪过惊诧。虽然外祖父没有明指,但她的眼前竟浮现了一道面孔。 “他有时带着水果,有时带着礼物,不过我都不收,后来这孩子说自己不好意思两手空空地来拜访,就在客厅中央唱一段京剧,那孩子说自己演过话剧,对这些戏曲文艺很感兴趣,的确是根正苗红的长相,嗓子也好。” 话此,她甚至能在脑补出少年一次次来往时的画面。外祖父的脾气古怪,不好外客,何况喻晓声的身份特殊,不知他在老人这儿吃了多少瘪。 “不知道你和他关系怎么样,”外祖父在桌上布上新宣纸,挪来螭龙文镇压住边角,“他是个好孩子,和你父亲,不像。” 他故作轻松地揶揄:“歹竹出好笋啊!” 喻知雯的心头涌流起一股暖意,她默然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开起玩笑:“外公,您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京剧?我记得您只爱追综艺看电影啊,平日还嫌隔壁的大爷们老土,您可从来不听什么戏的。” 那不也就你这丫头知道!”老人哼着气,胸膛连着头颅一起晃动,“那孩子不晓得的。他每回说起剧目滔滔不绝,我有时候都听不懂,硬着头皮,他也聪明,看我再发呆也就停了。” “后来我就说让他歇会儿,帮我去官网抢抢鞋,你知道的,外公老了,抽签手速比不上年轻人的…” “不过外公识人很准,他没有坏心思,过来看我…应该是很想亲近你这个姐姐吧。” 久久维系的笑意凝滞在嘴角,喻知雯闻言,垂下了眼睫。 原来他为了自己,真的背后做了这些努力吗。 她竟浑然不觉。 晚饭后,她推拒了陪外祖父看潮流说唱节目的邀请,跑上了小阁楼收拾东西。 受下午聊天的影响,她突然很想在过去的时光里重拾起一些新记忆。 小时候可以随意乱蹿的秘密基地,如今也需要弓着腰小心前行了,即便她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纤细的身材,然而成年人的体型仍旧是与小孩子有差别。 望着这些陪伴了她一整个童年的物件,她的思绪被唤醒,忍不住地翻涌起来。 捂着口鼻掸开呛人的灰尘,喻知雯踮起脚,在木架子的最高层取下了一个边缘掉皮的宝箱,那里藏有无数的“珍奇异宝”。 她席地而坐,就像小时候一般,将她的宝贝一样一样地取出赏玩。 布偶、奖章、储糖罐、漫画书…… 还有一部玫粉色的翻盖手机。 她的目光一下就被粘满贴纸的手机吸引,她尝试着摁下开机键,小而方的屏幕霎时亮出刺眼的蓝光来,刷的照亮一双瞳孔,成为这片区域里唯一的亮色。 喻知雯喜不自胜地抓紧了智能机,古早的图标一闪一闪,太好了,没想到它竟然还有电。 她背靠木架,曲起的长腿抵着墙壁, 就在狭窄的空间里,安静地跨越时间长河。 相册里有不少的照片,比不得现代手机更新迭代的像素水平,却也模糊自然得有一番风味。 她按点着右键,一张一张地往后点动,手指最终停留在一段漆黑的视频上。 这是什么? 她对此没有任何记忆。 于是她边点开视频,边看了眼右上角附带记录着的拍摄时角,它竟然来自十三年前,也就是她十一岁的时候。 那年母亲去世,她大哭大闹,被喻国山锁在房间里,关了一整个七月。 除了吃饭,没人理会过她的砸门叫喊,她常常扒着门板哭晕过去。 夏季炎热,那间屋子里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连一床薄被都不曾为她准备,冰凉的木质地板甚至比冬天的厚褥要舒服。 视频兀自播放着,入目却是一团噪点组成的黑,没有任何实体影像,似乎是被人扣在了地上,只有因为设备收音差而产生的杂乱噪响,再细听,还伴随着女孩微弱的酣睡声,绵长且均匀。 是她在睡前误触点开了录像功能吗? 好奇心驱使她往后挪动进度条,在二十分三士六秒的时候,她听见了有一道稚嫩的童声,隔着有厚度的距离,哼着模糊却动人的歌谣。 十三年前的七月十九号,小小的喻知雯在小黑屋里度过一个头回无人庆祝的生日。 甚至连她自己也忘了,那天是什么日子。 也许是因为人类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经历痛苦的记忆时,大脑为了保护神经不受进一步的伤害,会自动忘掉这段痛苦,将它埋进潜意识。 手指将音量键摁到最大,她努力辨认出男童唱响的最后一句:“…祝你生日快乐,姐姐。” 对准时间,彼时是深夜的十一点五十九分。 她穿梭进久远的记忆,原来那年的夏天,有人为她唱过生日快乐歌,有人献给过她美好的祝福。 原来那一年,她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第六十五章想到我要来操逼,就兴奋地流水了 喻晓声是在十点接到姐姐的电话的,她说她订好了房间,就在新区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姐,怎么了?”他摘下眼镜,有些疑惑地合上了正在工作的电脑,虽然嘴上在问,身体已经无条件听命地站起了,他关掉室内灯,走向玄关穿鞋。 她的声音很低很哑,像在哭:“我想见你。” 说完通话便中断了。 喻晓声皱紧起眉头,面色很是不悦。 他担心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急忙开车赶去了酒店。 高雅奢靡的一楼大堂,英俊的少年正在等待,他修长的手指节曲在大理石板上敲点,垂敛的眉目中透露着浓郁的焦急。 “先生,您收好,”前台完成了登记,将他的身份证双手退还,“27层的A35房间,左边是电梯间,请您慢走。” 他肯首后匆匆离去,卷着寒冽的风进了电梯间。 “叮铃——” 坐在床边的喻知雯起身迎去,拉开了房门,少年如约出现在眼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没有说话,周身带着夜晚的冷息和独有的香气,然而俊颜上的严肃和板正比他的气息更冷。 喻晓声抬手抚上她的眉眼,一时控制不住音量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姐姐,电话里怎么不说清楚?是沉凛默对你做了什么吗?” 喻知雯鲜少见他穿着造型利落的深色冲锋衣,露出这般冷峻的表情,既迷人又有性张力,看得她性欲上冒得更盛,本就难耐的肉缝在大腿的磋磨下涌出灼热的情液。 她在观察他,他亦如是。 见女人只是单薄地披了一件酒店的浴袍,腰带松垮,大片雪白慷慨地敞露眼前,他占有欲作祟,速度极快地进了房,并反手将门关上后抵至锁声响起。 “唔……” 他看着女人愣住的表情,暗怪自己太粗鲁焦急,长臂一拦将女人搂紧在怀里沉声道:“姐姐…对不起,下着你了吗?我…别怕,我来了,有我在。” “阿声……呜呜呜……”鼻尖泛开酸涩,她突然说不出话来,任凭自己蜷缩在他的禁锢里,两手环抱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小声呜咽。 喻晓声有规律地轻拍起她的后脊,哄小孩般地安抚她,“我在这儿,别怕别怕。” 目光向前飞越,他敏捷地探勘到了喻知雯醉酒的痕迹,客房中央的圆桌上摆了两瓶威士忌,一瓶开了封,琥珀色温暖的酒液被倒去了大半。 姐姐向来不擅长饮酒的,今夜为什么又开了房间又买了威士忌…… 关心则乱,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切勿吓到她,“没事的,姐姐不想说就不说了,等你愿意开口了再告诉我,今夜我会守着你的。” 笨蛋。 怎么这么喜欢当骑士。 “阿声,”她撒娇似地埋在他肩颈,脸颊肉贴附在他颈窝,声音柔媚:“想做。” “什么姿势都可以,我想被你狠狠操到高潮。” 突如其来的邀请竟令喻晓声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大手霎时攥住,喜悦感如梦似幻地蔓延在全身细胞,“姐姐……” 某一瞬间,他甚至怀疑今夜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为了验证心中疑惑,他将女人压在墙壁,手掌护住她的后脑勺,唇齿从谨慎地轻擦变为饱含浓重爱意地吮吸,灯火摇曳下,翻天覆地般席卷而来的热吻吞噬掉两人。 喉结下沉滚动,他果然品到了飘逸在女人唇齿间的成熟的麦芽醇香,一吻即醉。 湿滑的小舌缠着自己不放,喻晓声真是爱极了她直白又淫荡的模样。 “唔嗯……哈……”被他吻得又湿又欲,喻知雯迷蒙着水润的眸子,悄悄喘息,两腿更是难耐地磨蹭起流汁的敏感地。 男人捕捉到这微小的动作,大手下移覆上阴户,用温热粗糙的掌心来回揉弄蚌肉,直至丰沛的水液流入他的指缝,五指分开又合拢,尽数黏连着透明的骚水。 “什么时候湿的?” 他的眸色暗了几分,边吻她的唇角边用拇指撩拨她的阴蒂。 “打电话说想见我的时候就已经用手指玩过了吗?还是一想到我要来操逼,就兴奋地开始自己流水了?” 肆意的动作燃起情欲的火花,淫水涌流不止,她如一朵艳丽的蔷薇在他的身下徐徐绽放。 “都……都有,”喻知雯的表情貌似有些羞赧,俏脸飞上旖旎的红霞,“唔……嗯啊…还要……” 不过她的手可不老实,指尖流连在男人撑鼓起的紧实裆部,勾画着性器的轮廓,弄得他心痒难耐,咬紧了后槽牙,“宝宝,挑逗过火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眯起的褐眸闪动出危险的锋芒,“可不能让猎犬只闻见肉香,却吃不到肉啊。” 她揪紧男人的领口,两肩内扣,浴袍完完全全地坠到了臂弯,两只浑圆丰满的奶子自然地跳进喻晓声的视野。 微黄朦胧的射灯下,她偏头垂下的每一根发丝都萦绕着光,醉后的面庞透着淡淡粉色,更显娇憨诱惑,花瓣似的红唇微张:“…今夜…随你做。” 喻晓声心头悸动,在她额角落下滚烫的烙吻,随机用两指快速在阴蒂与穴口滑动,染上咕叽咕叽的湿润后,再插进女人的小肉穴小幅抠挖,动作轻柔得很。 女人被下身短暂的满足快慰到,声带颤颤:“啊啊……插进来了……嗯……” “姐姐,你太犯规了。”喻晓声被勾得眼角泛红,十几下地抽送后,他拔出并起的两指,送回嘴里,猩红的舌头将淫水卷了个干净,透明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他一把抱住喻知雯的蜜桃臀,把她的双腿分开盘绕在自己腰身。 骤然腾高的距离让她得以低头俯视自己。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汹涌的何尝不是比酒精更上头的渴望,喻知雯舔了舔唇。 见她如此媚态,喻晓声勾起嘴角,笑得格外好看:“这样吧,我想吃姐姐混着威士忌的口水,姐姐喂我,如果我享受得爽了,就喂给你肉棒吃,怎么样?” 不顾胯下濒临极限的欲望,男人抱着她走至圆桌前,在一步一步的颠簸中,喻知雯的肉缝好几次蹭贴到他的裤裆处,猛烈的刺激得她身形颤抖。 “嗯…啊……” 她毫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不过,好爽。 第六十六章早就做过更过火的了(高h,酒店p 当真是上天眷顾的一张脸,即使做爱时也仍旧矜贵好看。 喻知雯在心底感喟。 “怎样?” 他邪肆恣睢的神情不容得一丝拒绝,睨得喻知雯脸颊烧红,犹豫了几秒便应道:“好。” 小屁股朝他的身体方向挪动,她下定了决心,拿起酒瓶仰头就往嘴里灌,蜜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地滑进喉腔,似一条游动的火龙蹿入肠胃,嚓地爆开烈焰,在她的身体里灼烧沸腾。 对于一个酒量奇差的人来说,喝酒并不是一件美事。 不过对于一个时常要保持清醒、运筹帷幄的人来说,短暂的醉意是调节情绪的好药。 吞咽时不小心呛到,喻知雯咳了几下,遂即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眩晕感来得毫无预兆,但那荡气回肠的温暖却如火如荼地燎至五脏六腑。 好热…… 身体好轻…… 她松开酒瓶,两臂重新圈回在喻晓声的后脖颈。 “姐姐喝得也太猛了吧。” 她听见一声意味深长的笑,懒懒地抬起眼皮,发觉自己半裸的身子又被喻晓声抱挂在了腰上,分开的肉缝隔着冲锋衣的涂层面料紧紧吸着他的腹肌。 一根长指滑过她的唇瓣,点在唇珠位置。 “想喝姐姐调制的……口水……” 下巴被亲了一下,她看见男人张开了嘴,那红润濡湿的口腔在散发渴望。 朦胧的醉意侵袭着喻知雯的大脑,她吐出舌头,丰沛的津液不受抑制的外流,坠成一条银丝落入喻晓声口中。 他伸长脖子摊开舌尖去接,眼神里放射出的诱导的光芒几乎要将人吞噬。 静谧的空间里没有杂音,唯有他吮吸时色情的打水声和喉腔吞咽时的闷哼声在作响,喻知雯觉得小逼流水流得更厉害了,肯定把男人的裤裆染湿了。 他声音嘶哑:“唔……好吃,甜甜的。” “和姐姐下面的淫水一样的别有风味,让人…哈…吃了就上瘾。” 被他这么一夸,喻知雯羞怯怯地躲开了视线,侧颜晕起一层的涨红更加鲜艳,晶亮的瞳孔闪着琉璃般的异彩,“别说了……” “这算什么,”心下酥麻,喻晓声急色地滚了滚喉结,仰头噙住女人的红唇抵死缠绵,“我们早就做过比这还过火的事了啊…小骚货,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吗?” 大掌拨开她的浴袍,一把覆上了奶子狠狠揉弄,两指夹住突起的乳头磋磨玩弄,手掌顺着逆时针的角度羊脂玉般捏转,握不住的细腻的软肉溢出指缝,他几乎能闻到奶水的香甜。 手臂肌肉向上一抬,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红嫩的乳头便直怼到喻晓声嘴边,他呼吸粗重了几瞬,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这颗小葡萄,一寸寸地往口腔里吸。 乳房几乎要被他含得变形,用齿磨咬的感觉很神奇,又痒又爽。 男人乌黑的头发时不时扫过她的锁骨,那痴迷安静、犹如婴孩吃奶的模样看得她下腹一紧,颤颤巍巍地流出淫水来,顺着腿缝滴滑到地面。 她启唇嘤咛着:“嗯啊……哈……还要……” 姐姐的要求,他自然是要满足的。 喻晓声埋在她腻滑的乳肉里,鼻梁戳压出一个色情的凹坑,嘴上的动作不停,粗粝的舌苔来回扫过乳头,卷起小颗红果又舔又弹,灵活地挑拨起每寸鲜活的欲望。 真是一具让人尝过就忘不了的身子。 他顺着奶子往上亲吻,越近锁骨,越能闻到女人呼吸间喷洒出的酒香,骨节修长的手钻进衣袍,在她的肩胛、腰窝和尾椎处来回游走。 喻知雯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在他的怀抱里忘乎所以,“阿声……阿声……” “姐姐,我在这。” 迷蒙之中,理智已然被愈浇愈烈的火焰焚烧殆尽。 她向欲望屈服。 再也无法满足于这点抚慰。 香吻轻轻滑落在喻晓声的耳廓,甜腻的嗓音滑入他的耳蜗、勾住他的魂魄,“……进来。” 空荡的酒瓶随着其他杂物被大手一扫而空,男人凶狠地将她压倒在桌面,雄性凛冽的气息全然笼罩住赤裸的娇躯,奇异的是,她并没有被这粗暴吓住,反而更兴奋了。 两腿大分开来,双脚踩住桌沿,喻晓声弓着背欺身而上,醉意恍惚间,喻知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从他黯沉的眼眸中察觉出了股隐忍难抑。 对方也如自己渴望他一般的一样渴望自己吗…… 躁动的欲望在他们之间肆意涌动,喻晓声拉下裤链,从内裤中掏出勃起已久的肉棒,扶着贴上了红艳的肉缝,晶亮的水液将龟头打湿,穴瓣翕翕合合,甚至在他做润滑时便饥渴地嗦吸起龟头,想往里吞吃。 随意一瞥,便能见到姐姐痉挛似地抽动小腹,双腿间流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淫水。 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巴,在四片唇瓣旖旎厮磨间,他撬开她微颤的贝齿慢慢吐出几个字,“操死你。” 喻知雯蓦然睁大了眼,尚且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粗长硬挺的性器贯穿了,它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阻拦,瞬间操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这是他在往常不轻易做的。 显然,此刻的喻晓声也被撩拨到失控了。 “呃啊——” 快感弥漫在每一个毛孔,她泪眼婆娑,无力地环住喻晓声健硕的后背,那如暴雨侵袭般猛烈的力道撞得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浪叫:“嗯……好深…啊……不可以…呃唔……” 满是狼藉的交互处“啪啪”作响,囊袋击打在雪臀,狰狞的性器往女人窄小的入口进进出出,每回的抽送都惹得小穴贪婪又急促地吮吸。 他尾调下降,不含多少调笑意味:“被亲弟弟干得爽吗?叫床声这么好听,弄得我下面硬死了。” “说真的,我好想操死姐姐,”喻晓声掐住他的腰,带着一股无名的愤恨耸动腰肢,蛮横又失态地就着水液往里捣弄肉棒,“让姐姐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第六十七章醉酒狠狠做(高h) “什么……”喻知雯没有听清,抓着对方的衣领欲要靠近,却被一股力压了回去。 “姐姐走神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在性事上最好面子,恋人在床上表现出分心的情态是会被视作耻辱的,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喻晓声冷着脸,抽出粗长的阴茎,握着它有规律地打在女人晕湿的臀缝,发出“啪唧”的声响。 “唔……你干嘛……”下身骤然空虚,淫水没有了阻塞肆意涌出,她心中一凛,有种不祥的预感。 喻晓声存了心要折磨她,龟头下缘的冠状沟专往敏感处蹭去,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可怜的阴蒂和花唇,“我干嘛?当然是让姐姐好好记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分心呀。” 怎么可以这样…… 喻知雯浑身一抖,脸颊泛红发烫,点点快感如同雪花汇聚成团,越滚越大,将她的神智冲垮到摇摇欲坠的边缘。 她无端联想到前几日喻晓声趁她入睡时,偷偷将阴茎插到她腿缝间磨射了好几回的举动。 呼吸不经意就加重了,连温热湿软的小肉穴也开始贴吸起男人的肉棒,黏黏糊糊。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彻耳畔,“你……想到什么了?” 喻知雯闭口不言,她怕自己破功,说出那晚自己其实是醒着的事实。 可是他在用肉棒碾自己的小豆豆,抵在洞口的阴茎又热又粗,还会跳……好想要他快点插进来。 她舔了舔下唇。 “发骚成这样,”喻晓声被她的神情魅惑到,低声呓了一句街头混混似的下流话,才道,“……姐姐在床上的姿态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 微翘的肉棒缓缓插入穴口,层层褶皱的媚肉如小嘴般包裹住龟头,边吐着透明花液做润滑,边一缩一缩地往里吸。 两人皆是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到,快慰地呻吟了出来。 “嗯啊…阿声…好舒服……” 喻知雯后仰着头,颈部无处可靠导致大脑充血,可涨红却显得她面色更艳,紧绷住双腿,交迭着如同柔弱的菟丝花寄附在男人的后腰。 空气中布满了湿热,像爱液的蒸腾又像泪花的飞溅。 喻晓声真觉得她在吸食自己的魂魄,他越靠近她,情绪就越会不自觉围着她打转。 肉棒撑开所有不平坦的起伏,他完全捣了进来,那根粗硬再次操回那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修长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把住了她坠下的脑袋,稍微使力往上抬动,他与她相视,旋即便垂眸落下抚慰又酥麻的亲吻,“怎么了,姐姐要跟我玩窒息?喜欢晕着做?” “嗯唔……不……我……啊……”喻知雯抓住他青筋虬扎的手臂,生怕他当真,轻颤着摇了摇头。 现在怎么还经得起那种玩弄。 喻晓声紧抿薄唇,本也只是揶揄,见她害怕便不再提,按着自己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操开女人的身体,“哈……姐姐,你里面夹得好紧,不管操得多深你都吃得下是不是?好厉害。” 感官传来的该死的舒适从鼠蹊部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冲天灵。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她风情的眼角,从生理性的泪花中读取她的索要程度,哭得微弱时她得掰开她的大腿加快攻势,哭得厉害时则要放慢速度,改用手揉她的小阴蒂,让她好好缓缓。 喻知雯被他撞得喉咙发干发涩,肚子里的酒液也开始在他的操弄下微微晃动,不过喻晓声感觉不出来,他只会照单收下她的淫浪,用胸膛厮磨她摇出乳波的雪白香艳的大奶子。 “姐姐……姐姐……” 少年的额角沁出汗水,有几滴滑落进眼底,很酸涩,但他始终将视线放在喻知雯的脸上,没有注意到自身流露出的依恋可怜的神情。 虽然此刻占有着她的人是他,可不论身心,他才是被轻易夺取的那一个。 “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 “呜呜……” 他带着她滚进了绵软的白床。 喻晓声略直起身,单手扯掉了上衣,将所有碍事的东西都扔到地板上。 赤裸的身躯线条优美,紧实饱满的肌肉带着野劲儿,他双眸深邃而深情,似要将女人的容颜刻在骨子里般。 再度分开那双纤细的腿,他与她毫无保留地纠缠在一起,肌肤相贴,擦出欲火。 猛然的动作激得喻知雯小腹酸胀不堪,熟悉的感觉提醒她高潮的到来。 她开始剧烈颤抖,情不自禁地在喻晓声后背抓划,“阿声…我嗯…啊…我快要……” 未尽的话语化作尖锐的呻吟。 捱不住的快感终究占领了高地,她抖得厉害,水液从憋肿的小口喷溅出来,哗啦啦地打湿了男人的粗硬耻毛,淋在交合处,这美景看得他双目猩红。 “姐姐,怎么可以偷偷高潮呢。” “要等我呀。”喻晓声放慢抽插的速度,顽劣地揉弄起正红肿脆弱的小阴核,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带起无数阵电流。 “啊…呜呜呜……别弄那里……” 他舔掉喻知雯眼角的泪水,附在她耳廓,如恶魔般低语道:“放心,一次高潮怎么够,我会好好满足姐姐,让姐姐爽个够的。” 说罢便是数百记的狠插猛操。 喻知雯双目涣散,那浑身的酥麻将她拿捏得恰到好处,只得无力地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窄臀与腹肌同时收缩,喻晓声突然咬住她的耳珠,粗气越喘越重,紧接着便是他断开的喉音和那精关失守的白浊,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 第六十八章喻家碰面 рo⒙àsīà 第二天见面时,称得上是喻知雯吃过的最诡异的一顿晚饭。 一圈的奢侈品包装袋国着沙发,而喻国山和林艾国着沉凛默大夸特夸,笑眼弯到只剩四条缝,喻知雯贴着末婚夫坐,两人郎才女貌,即便在场的每个人心底都各怀鬼胎,场面也一度和谐到不可思议。 喻国山抖着烟蒂,试图树立起高瞻远瞩的老前辈形象,沉凛默则虚心听教,表演着好女婿的角色,两人一来一回地交流,打得热火朝天的。 然而当一身校服的喻晓声走进客厅时,所有人都莫名地陷入了沉默。 林艾差点端不稳手里的咖啡杯,烟屁股上的火星子落在喻国山的居家衫上烫出了一个洞。 处于风暴中心的主人则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轮,将目光放在了姐姐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身上。 唯有沉凛默还挂着亲和的淡淡微笑,哪怕在某一瞬间,他察觉到了少年的敌意。 他转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喻知雯,而她似乎也对少年的出席感到摸不着头脑,但回过神来便自然地介绍道:“这是我弟弟,晓声。” 两人同时站起来,喻知雯互相打着礼仪手势,“阿声,这是你姐夫,沉凛默。”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昨晚刚和自己滚过床单的少年改口叫身边的人“姐夫”。 喻晓声明显也愣了一下,盯着她眉峰一挑。 似乎在说你是来真的吗? 喻知雯暗暗对他挤眉弄眼,他的手攥了据右肩上的书包带,算是会意,这头任谁看了都想躲得远远的活火山暂时没爆发。 于是他乖乖地鞠躬,跟了一句:“姐夫好。” 语调里没有阴阳怪气也没有冷漠和疏离,克制得非常到位。 天生一副好学生的样貌还是有用的,无论做什么都让人觉得他特真挚,骗谁也不会骗你。 沉凛默礼貌颔首,从腿边拿起了两个明黄色的巨大礼品袋,上面印着红彤彤的积木玩具logo,“初次见面,不知道阿声你喜不喜欢这份礼物,希望小舅子不要嫌弃。” 听到称呼,喻晓声感觉密布在额角的神经跳动了好几下,即便他甚至还要比沉凛默高一点,但对方显然是没把自己放在一个层级,还是将他当小孩子哄。 不过在明面上,他对此视若无睹, 表现得极其乖巧,“谢谢姐夫,我很喜欢。” 骨节修长的手接过提绳,微分开来,喻晓声瞥了几眼内容便洋溢开阳光明媚的笑容,“还是是霍格沃滋系列的?我想要这套很久了,姐夫真好。” 看到事态发展尚且平稳,喻国山和林艾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他们招呼着喻晓声坐下,对着数月没见面的宝贝儿子嘘寒问暖,又是说学习学瘦了太辛苦,又是说吃得不错人又长高了。 少年放好书包,脱下外套,长腿一迈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他本想挤到喻知雯身边,奈何接到了姐姐的一记眼刀,只好改转了方向。 面对爸妈连珠炮似的问题,他一句一句接应,颇像是新闻见面会上受采访的明星。 “坐公交回家的?怎么不提前跟爸爸打个电话,好让老周去门口接你。” “就是呀,儿子,今天周六路上堵得很,打车都不方便。”林艾补充。 “那么久没回来心都野了吧,学校住怎么样?你最近……” 他们三个坐在一块便成了亲密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倒冷着新客了。 喻知雯默默旁观,也乐意做个局外人看戏,不过总觉得有一道眼角余光在时不时地往她的方向瞟。 有点不自在。 她便牵起沉凛默的手,紧扣在一起,两人指根处的钻戒不知晃了谁的眼。 应该是喻晓声的。 终于,喻国山重新投来关注的日光,果然是纵横商场的老手了,不管成绩如何,脸皮是练得足够厚,他一点都不尴尬地起身热情招呼起来,“凛默今天第一次来,我让人备了一桌子的好菜,现在也差不多到饭点了,咱们吃饭去吧。” 长条餐桌上,她跟沉凛默是未婚夫妻,自然挨在一起,喻晓声则坐在正对面,喻国山占在主位,林艾在喻国山边上为他倒酒。 一坐下来,喻知雯便轻轻踩住了少年的脚背,点压了几下作为暗示,让他听自己的指令发言。 喻国山晃着酒杯悠悠问道:“你们的婚宴场地看得怎么样了?” “我和雯雯打算在圣斯提举办宴席,地点是我选择的,风格就按雯雯喜欢的制定。” 主位上的男人点了点头,他正满意这金龟婿,这会儿哪儿会有微词,连夸着好。 林艾望过来,酝酿着什么似的,“我们家知雯的眼光一向是比天高的,爱玩爱闹,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定下来,看来是她真的遇到自己的良人了。” 到了这时,还不忘讽刺她一嘴。 喻知雯不觉痛痒,兀自从容地低头吃饭。 沉凛默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啜了一口红酒,荡漾的波澜倒映在他的瞳孔里,很快又恢复成一池静水。 “阿姨,是我先追求她的,”他抬眸望过去,菱唇带着十分得体的微笑,“她很好。” “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喻国山斜睨了伴侣一眼,“凛默啊,我就这一个女儿,你可得好好对她,不能让她受委屈了,雯雯虽然平时有点自己的想法,但她也是个孝顺听话的孩子。” 他像个慈父般语重心长:“你们订婚后就是过自己的生活了,她外祖身体不好,等你们之后都有时间了,早点生出个大胖小子来,给他老人家冲冲喜啊。”看书请到首发网站:ЯiЯiwen.℃ o М 提到外公,喻知雯的脸色霎时一僵,笑意挂在嘴边险些维持不下去。 她早就知道的,这对夫妻是一丘之貉,何曾对她安过好心,哪怕暂时给了点甜头也不会满足。 沉凛默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于是转移话题:“这样吗,我会和雯雯多去拜访、照顾她外祖的。” 喻国山哈哈大笑,开始东拉西扯,从婚事选择的良辰吉日到婚后住哪套房子都嚼了个遍。 冷不丁地,喻晓声放下餐具,声音很重。 他突然冒出一句:“爸,妈,我保送了。” 第六十九章那就要多谢“姐夫”了 话音刚落,炸开了锅,聊天的风向一下子调转。 喻国山侧过头来展露出了一无遮拦的笑容,是那种面对喻知雯时从未有过的慈爱和蔼,“真的?在哪所大学?南方还是北方?” 她望去,被那眼神里闪烁的情绪击中,默然,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即便她现在做着最时兴的造型,早就拥有了不同于曾经的独立和自由,可是她的胸腔里还是慢涨上了动容和悲哀。 其实她早就不对这个生父抱有任何希望,只是有些瞬间,总会为自己没得到的东西而耿耿于怀。 喻知雯收敛回目光,一道炙热也随之消散。 她不知道喻晓声有没有在看自己,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地响在空气中,“A大。” 林艾喜上眉梢,连刚切开一半的牛排也不管了,松了刀叉半转过身。 “A大厉害啊!哎呀儿子你怎么不早说,看来……”她又瞅过来,见喻知雯情绪不高便降低了语调,凑合笑道:“看来今天是双喜临门啊。 不知道为什么,喻知雯突然思忖起李老师对她说的那句话——晓声不是单亲家庭吗,父母离异。 谁父母离异?谁心下了然。 沉凛默在餐桌下覆住了她的手背,暖热的温度传递进皮肤表层,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却不小心踩到了喻晓声的球鞋。 少年循着动静看过来,不漏声色,很不经意。 以他的视角,只能见到一对情侣含情脉脉地并肩的场面,相当刺目。 他冷冷缩回眼,林艾仍兴致勃勃地追问:“儿子,如果是保送的话,录取通知书是不是会发得早一点,你现在就不用回学校参加什么考试了吧?” 喻晓声抿着薄唇,从喉腔里发出“嗯”的一声,语气没有波澜。 一张餐桌上,情绪各有各的差异,像是航行在穹宇时望见不同城市上方的不同天气。 喻国山紧接着关心:“对了,你选了哪门专业,往哪儿个角度钻研的?” “生物工程方向。” “这是学什么的?” 沉凛默沉吟片刻,音色温润如玉:“制药研发,或者基因探索,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学科体系。” 两夫妻看过来,“凛默对这个有了解?” “当年高考的时候我也走过竞赛道路,只不过没有晓声厉害,我的建树停步于三等奖,”沉凛默的唇角微扬,存留着谦和宁静的微笑,“最后还是参加统招高考改学了金融,不过我一直对这个方向很有兴趣。” 不论是出于真心的夸奖,还是为了亲近的客套,这都对喻国山和林艾两夫妇很受用。 沉凛默继续开口:“以后若有机会,说不定麓太还可以优先选择小舅子的项目合作。” 喻国山和林艾对他的亲近大喜过望,可喻晓声却是皮笑肉不笑。 “是吗?”少年眯起了眼,向来清澈明亮的褐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微光,透着隐隐森寒,“那就要多谢姐夫的知遇之恩了。” 他咬重吐字,拉长了尾音,耐人寻味。 这一晚上都过得不怎么样,喻知雯虽在扮演乖女儿的角色上游刃有余,可总觉得有点战战兢兢。 特别是当沉凛默和她一起上了三楼后,那道源自背后的眼神更是黏附地过于阴冷锋锐了。 她的卧室是刚被清扫过的,一尘不染,就像酒店的布置般,一应俱全,不过少了点生活痕迹,什么都是精致而空荡的。 喻知雯屏气落坐在小沙发上,沉凛默侧坐在她的沙发把手上,面料高级的西装下裤短缩,露出一截骨筋分明的脚踝。 他揉捏着她的指节,扰在掌心里轻轻按摩,动作温柔,“应酬累了?” 有点好奇他的判断从何而来,喻知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对叔叔阿姨的笑容,很像我展现给我父母的笑容,简直就跟照镜子一样。” 她忍不住笑了,道了一句:“那真是辛苦沉总了。” 沉凛默对她的促狭处之泰然,“婚前准备而已,怕你见了我父母,也会产生同样的感受。”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迁回了一下,“你弟弟好像不大喜欢我。” “他…”洞察得还挺准,喻知雯心虚地缩了缩手指,缓下语气故作随意道,“十八九岁的孩子,正在青春期,猜不透他们在想什么的。可能只是有点认生,不用放在心里去。” 沉凛默点点头,接受了她的说法。 左手夹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转着圈把玩,“我十八九岁的时候自以为什么都懂,现在想想也觉得天真得可笑,当然,不是贬义——人总是在成长中进步的。” 他颔收线条突出的下颚,沉稳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过来,“当时的喻知雯小朋友又在做什么呢?” 喻知雯思前想后,还是记不起来,脑海里只有铺天盖地的试卷和铺天盖地的纸钱。 那时候的日子很单调,每天都循环着一样的路径一样的心情。她在母亲逝世八年的忌日哭得快要昏过去,第二天却仍要拿出精力来参加名校统考,捍卫她的成绩和排名,以为这样,就不会落得父亲看不起。 她哪儿知道,从她出生那刻被得知性别,乃至追溯到喻国山入赘当外祖的上门女婿起,这位生父就已经对她无感了。 “没做什么,上学下学,考试刷题,我们都一样。”她柔声掩过去。 潜忘识里,她不想对沉凛默交心,不外乎他们俩之间的婚姻关系本就和豆腐工程一样脆弱,也是因为从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対他有笑面虎的刻板印象。 ——————————————————————— 这几天忙着开学,更新可能会断断续续的,恢复正常节奏了会在文未标注的哦。 第七十章最熟悉的偷情地 沉凛默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喻知雯的电话响了起来,看到名字,她比了手势,“我先出去。” “喂…”她开门往外走,速度很快,食指摩挲着手机的金属棱角边,唇角挂着标准的公式笑。 脚步移至对房的门口,她斜眸朝旁边睨过去。 深黑一片的走廊里,无声无息,却藏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与物件紧贴,他的下颌处微微闪动着光芒。 脚尖一转,她稳准地站定位置,朝向那人所在的方位,锁目朗声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有啊,很重要,需要和您面谈。” 两度回响充斥在狭窄过道。 喻晓声倚着墙挂断手里的电话,侧头冲她扬起玩味的弧度。 “谈谈吧?” 莹白微光下,他披着一袭黑色的真丝睡衣,胸口大剌剌地开敞,隐隐约约露出腹肌,昏暗月色下,唯有那双闪着琼浆般蜜色的瞳孔在发亮。 男色误人,喻知雯承认自己被晃了一瞬。 “怎么在这?”她压低音量,推着对方的胸膛,他步步后退,直至拐角深处。 墙壁冰冷粗粝的触感抵上后背,两人之间的空间逐渐变得逼仄,仅容呼吸交错。 “睡不着,我想姐姐了。” 喻晓声拾起垂落在她胸口的一缕长发,轻轻摩挲起那细腻光滑的触感,“姐姐呢,有没有想我?” 她觉得有些好笑,右手滑进他的衣领,一把掐住了他的腹侧肌肉,“距离用完晚饭才多久。” “可是我就是不像姐夫那样,怎么办,我很黏姐姐的,”沿着她的唇形,喻晓声用手指慢慢撇过那片柔软,再流连到下巴,细声细语道,“姐姐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我?” “不想。” 昨天才在酒店做过,今天也待在一起,日日都能见到他的面孔,有多深的思念可谈。 喻晓声的眸里蒙着幽怨的阴霾,语调更是委屈又夸张,“唉,果然,男人被轻易得到了就不会被好好珍惜了,早知道守身如玉……” 话毕,他顿了顿,而后发出小狗似的呜咽。 幽暗里,喻知雯见他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大掌贴上她的后腰细细摩挲,隔着布料传来股股温热的暖意。 暗示的意味再足不过。 只是今晚不可以。 “阿声,你知道这是在哪儿吗。” “知道啊,喻家,我们最熟悉的偷情地,”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旁边这里,是我给姐姐口过最多次的地方。” 长指又朝她的房间方位指去,“那里,是我和姐姐做过最多次的地方,光是回忆,就很香艳呢。” 明明是陈述,他却曲解成提问,喻知雯脸红了一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发际处,吐音温柔,“姐姐今天穿得真好看,很优雅,也很衬身材。” 喻知雯怕下一秒就要天雷勾地火地缠绵在一起,于是主动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好了好了,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你也早点睡觉。” 他拉长了尾音,有点不甘心,“姐姐…” 两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女人,喻晓声将她的所有表情都纳进心底,见她态度坚决,于是流露出了可怜又沮丧的神情,像饱涨的气球泄了气。 正在他顿住的时候,两颊被捧住了,带着馨香的绵软压上他的嘴唇。 一个出乎意料的吻。 见他愣住,喻知雯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安抚。 他们像一对真正热恋的情侣般,自然亲吻,不舍分别,流露心事。 唇瓣厮磨间,两条舌头怯怯地纠缠,尖端的颗粒触感明显,一碰到就会带来电流似的快感。 炙热的呼吸在唇齿间碰撞,溢出无限春意,她最后啄了啄他的薄唇,踮脚揉着他蓬松的发顶,轻声道:“听我的话,回去睡觉。” 宽大的肩身凑来,蔓延开一股清新香气,紧接着便是徐徐暖意,男人将她紧紧圈在怀中,相拥的姿势维持了很久。 分开时,那双褐色的眼眸已经变得闪闪发亮。 喻知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上下整理好头发和衣物后才开门进了屋。 目光梭巡,阳台推窗后,沉凛默正靠着栏杆抽烟,听到“吱呀”的动静,他微转过头,俊秀的眉目被白雾遮挡在后,变得模糊不清。 “抱歉,有点瘾。”声音自远而来。 男人似乎吸了很久,烟头已经烧到很短,逼近半指长度。 即便他关了阳台门,房间里几乎嗅不到一丝味道,但男人还是按灭了香烟,金色火星嚓地一下消失在手指熟练的动作间。 沉凛默没有立即回房,而是任由夏风吹散身上沾染的烟草味道,单薄的衣衫被风吹鼓,缭绕的雾也散去远方。 这让喻知雯突然想起他送自己的都彭打火机,又想起了邵萦之前说的麓太文化——不近人情的克制。 她走近,与男人的目光隔空相汇。 他的手掌贴上玻璃,压映出明显的手部轮廓与生长纹理,中指指根处还有戒指的银圈。 他慢慢道:“那次我看你,也是这样的隔窗之距。” 是指头回在餐厅见面谈商要的时候吧? 喻知雯也伸出手,覆上他的掌印,不过她的骨骼没有那么大,完全盖不住那影子。 玻璃反射出女人的柔美面庞,她绽开笑颜,目光上抬,“原来你还记得。” ——————————————————————— 叁次还是很忙,得跟大家请假,不定时更新。 估计十月前也完结不了了哈哈,有空就会码字上传的,wait for me. 第七十一章厨房欢爱(h,晨起play) 有时候,她都好奇为什么沉凛默能将深情做得那么到位,她甚至需要数十秒的时间厘清思绪,才能理解他的举动。 不过谁又没有自己的私衷呢,他们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无需点破。于是,他们便顺理成章地聊了下去,在合适的时间熄了灯和衣而卧,彼此间没有逾矩地安静地休息了一晚。 喻知雯很早就醒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便有点饿意,此刻距离保姆开始工作还有两个钟头,她决定还是不打扰阿姨了,准备自己下楼做点餐。 太阳初升时,光线微弱,空气中还是笼着寒气,她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裸露的肩头,顺带捂着脖子进了步入式的厨房。 切了盏光线较弱的小灯,她打开冰箱找食材,冰凉的白气迎面扑来,钻入她的每一个毛孔。 然而更凉的吻却自她后脖颈而下,带来异样的触感,她警觉地扭头,撞进那双干净但迷糊的眼眸里。 发觉来人身份后,她松了口气。 “下来做什么?” 喻晓声的鼻音里带着些困意,“找…姐姐…” 蓬松柔软的发丝扫过她的肌肤,他呼吸绵长,鼻骨压在女人的肩颈,矫健清瘦的身躯屈下来,将她全然环抱住。 “……” 喻知雯忍气闭眼,动作缓慢得像慢电影般。 “喻晓声。” “…嗯?” “别蹭了,你晨勃,抵到我了。” 他懵懂地,有些不知所谓地应了一声,将她搂得更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下来。 喻知雯快速拿出食材,好声说:“我饿了。” 他跟着道:“我也饿了。” 她合上冰箱门,拿了两袋面包塞到他臂弯,拉开了距离,“那就凑合着吃,还想要什么,我顺便帮你做。” 喻晓声直起身子,神色正正地盯着她忙碌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里哪里还有睡眼惺忪,只有快溢涨出来的狡黠和情欲。 粗壮的手臂撩高裙角,他的指尖不安分地从女人的睡裙下摆滑入,绕在她饱满微鼓的阴阜打转。 呼吸喷薄,带着暧昧意味,“想要你。” 指尖一挑,他轻易拨开了女人的内裤,开始娴熟地做起前戏。指头转圈抚慰阴蒂,顺着花瓣最外缘往里揉摸,带出连绵不断的湿意。 “你疯了,这是在厨房。”她陡然一颤,挣扎着闪躲扭 动,手心里的鸡蛋快要握不住。 他舔舐起女人细腻白嫩的肌肤,吸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喑哑道:“姐姐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你看看你下面,已经有感觉了。” 听着耳畔的细微水声,喻知雯的心脏提到嗓子眼,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没有推开他,而是观察起翻白的天色和沉寂的别墅,默许了他的作乱。 淫水流过颤抖的花瓣,引起更猛烈的云雨。 “快一点结束。”她乱了心神,贝齿咬住下唇,回眸看他,那娇俏又含羞的眼神像钩子一样深深吸引着他。 喻晓声被迷住,不自觉加重了呼吸,“姐姐…” 他半褪下内裤,扶着粗硬紫红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操了进去。 他们俩各自完好地穿着丝帛睡衣,可下体却紧紧相连,互相依偎着,在无人的公共场合里享受偷情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紧张与刺激。 “唔…好紧,”他由衷喟叹道,大掌隔着布料揉上女人的左胸,两指夹着颤巍巍的茱萸搓动,“姐姐的心是不是也跳得很快?” 喻知雯扶着立式橱柜借力,将脸埋在垂散的秀发之中,手臂折起捂住嫣红唇瓣,她在小声呻吟。 他捞起女人的后腰,胯骨狠狠撞向她的翘臀,肉棒又狠又急地往阴道里操,湿软的媚肉每回都将性器绞得舒畅又快肆,爽得他更加投入,额角不住地流汗。 睡衣斜滑而下,展露出一半剧烈起伏的胸肌,他痴迷地勾画着她的身体线条,“姐姐的小骚穴为什么这么会吮?我的魂都要被姐姐吸出来了。” 那些骚话激得她脸红心跳,喻知雯撑着柜面,边塌腰边低声叫他:“不要…嗯再说了…会被听见……” “怕被谁听见?爸?妈?还是你那个未婚夫?” 从未有过的体验令喻知雯口干舌燥,心跳快如擂鼓般,她红唇微启,却只能溢出些破碎呻吟。 男人的巨物浸泡在她紧致水滑的甬道里,即便没有一插到底,侵袭而来的快感也是难以言说的。 窥见她哆嗦的反应,喻晓声咬紧牙关醋意大发,越发用力地抽送性器,“骚货,提到未婚夫夹得更紧了…放松…小穴不要这么贪吃。” “他们发不发现的我都不在乎,”他摩挲着女人的肩颈,用一种色情的力度来回抚慰,“我只在乎姐姐什么时候能给我名分,我又怎么样能让姐姐更快地高潮。” “对了,”喻晓声的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飞速探进她的内裤,开始揉拨她的小肉芽,“姐夫知道你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吗?” 淫水润透了整个阴阜,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撩过交合处沾起湿哒哒的蜜液,涂在阴蒂上肆无忌惮地转圈揉动,配合着鸡巴操穴的“啪啪”声响彻整个一楼空间。 “我和他…”喻知雯被他玩弄得浑身酥麻难耐,连手指都软了下来。 喻晓声掐着她的细腰深入浅出,肉棒每每拔出时溅开的几道淫水打湿了他的睡裤,“什么?” 他查岗查得紧,也明知姐姐与沉凛默没有发生过实质关系,但他心下卑劣,仍旧忍不住要问出这话。 第七十二章痴迷的幸福 𝒽á𝔦𝓽á𝓃𝑔𝓌ô.𝒸ô𝓂 他胯下撞击得猛烈,弄得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喻知雯心下一躁便道:“我和他怎样,不如…呃…你来订婚宴上好好瞧瞧。” 此话一出,喻晓声的动作停了两秒,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凶狠的操干,他笑得森寒,性器快速进出肥软的穴瓣。 “姐姐这样说,是想激怒我,让我早点收拾完你早点射出来是吧?”他伏下身子低语。 说罢,喉间便发出野兽似的“嗬嗬”声。喻知雯暗道不妙,果然转瞬间,就被一双大手按着转了过去,迎面而来一张神情冷冽的俊颜,以及闪烁着欲火的褐眸。 她被挂在男人的劲腰上,毫无支力点,只能忙乱环住他的脖子以免坠落。他臀肌紧绷,打桩机似地发力,将她的身体操得晃个不停,钻戒冰冷的触感在某一刻碰过后颈皮肤。 “订婚宴上该被祝福的是你俩吗?不对吧,明明最亲密无间的人是我们啊。”看書綪椡首發網詀: Яo𝓊sh𝓊𝔴𝓊❷.𝖈ôⓜ “未婚妻和小舅子…姐姐和弟弟……任谁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层水乳交融的关系吧。”他掰过喻知雯躲闪的脸,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碾磨出话来。 不要说是订婚,就算姐姐结婚了又怎样呢? 他会想尽一切下作的办法,把她从别的男人身边夺回来的。 喻晓声低头用脸撇开她的睡衣,一对雪乳跳出束缚,他张嘴叼住了她绵软硕大的胸乳,红艳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细细舔裹。 虽然他身体温度低,但喷洒出的呼吸却潮热无比。上下共同袭来的刺激叫她难以支架,一颤一颤地发出呻吟:“嗯唔…别说了……哈……” 视野所及,是男人耸动的头颅,小范围亮起的顶灯,还有那黑暗下的昨晚一起用过饭的餐桌。 她紧紧缠住精壮的躯体,在反光的冰箱面里看到了自己凌乱不堪的样子,睡衣要掉不掉,卷成条的内裤已经滑到了脚踝,好淫靡。 喻晓声边吃奶边抬眼看她,下压的眉眼尽显一股说不出的狠戾和阴沉,窥视到她出神的表情,沉声道:“姐姐,想谁呢?” 他抱着她直起身,竟精准地走到冰箱边,体液滴滴答答地淋了一地。 即使汁水不断分泌,但她并不好过,喻晓声迈出的每一步都叫她子宫口发酸,粗长的分身随动作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破开媚肉的阻拦,越闯越里。 不理会她猫哭似的叫喊,喻晓声低头攫住了两片柔软的唇瓣,芳香霎时从她的唇齿间溢出,连津液也香甜。他动情地哼哼着,一手死死揽住她的上身,一手往墙壁摸去,关掉了仅剩的灯。 厨房在刹那间重回黑暗,视觉被猛然剥夺,丧失的光源让眼睛无处可以聚焦,听觉和触觉则变得格外突出。 他的喉咙在吞咽交换的唾液,胸膛摩擦时肉体相碰的样子好情色,操穴时“咕叽咕叽”的捣弄声也不再细微,反而更加响亮。 喻知雯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厉害,她伸手捧住男人瘦削的脸,主动打开齿关,滑溜溜的小舌颤上去,给予了热烈的回应。 两条有韧力的舌头被彼此的津液打湿,像雨林里交媾的野蛇般紧紧盘绕,互渡着震天骇地的情欲,叫人浑身发麻。 “…骚货。” 喻晓声轻轻嗤笑,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句:“喜欢关着灯玩?” 犹豫片刻,喻知雯点了点头。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抽出水润硕大的性器来,扶着根部用饱涨的龟头往小口抽插。 不同于整根性器操进来的透彻舒爽,仅仅吞没到冠状沟的程度带来的感觉酥痒又空虚,不等她的大脑做出反应,红艳熟透的媚肉已经开始不满地翕张起来,饥渴地吸吮起性器头部。 饱含磁性的声音落在喻知雯的耳根,附着神秘的魔力诱惑着她,“想要?” 好像嵌得更深了…… 喻知雯学着他样子,贴在他汗湿的鬓角处,唇瓣擦过他柔软的耳垂,气吐如兰,“嗯啊…阿声…唔…想要阿声的大肉棒…操穿我…” 话毕,她仍娇吟不止,暧昧的潮热直绕进他耳膜,快要击穿他砰砰跳动的活跃心脏。 某个瞬间,她好像听到了男人磨后槽牙的声音,可惜来不及细听,便被下身猛然填满时接连不断产生的快感弄得肌肉痉挛,红唇微启。 “呃唔…啊…哈…哈啊……” 晶亮的水液自唇角流出,喻晓声迅速低头,舔到只剩一道渍痕,随即曲肘,冒出青筋的手臂撑在冰箱壁上,另手扣着她的腰身抽送了好几记凶猛的攻击。 龟头再次回到了那温暖巢穴,阴道里蠕动的媚肉像是千万张小嘴亲吮他的柱身,肆虐的刺激自尾椎骨一路攀升而上,抵达神经。 “好紧啊…姐姐的小逼……” 喻晓声不顾错乱的呼吸,只知道大幅度地摆臀开合,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操进她的小骚穴,啪啪碰撞声里,伴随着他的嘶吼。 马眼数次临经最高峰,几滴精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溢出铃口,在他激烈的动作下,与女人的淫水一起被翻捣成黏黏糊糊的白沫。 喻知雯快要高潮,抓着他后脑勺的黑发紧紧扯着他的头皮,“阿声…嗯唔…我……啊啊——” “要到了?”他哼笑起来,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附得毫无间隙,“和弟弟一起吧。” 微弱晨光下,宽敞的厨房里恢复平静,方才激烈的动静逐渐变小,而后便是一阵拖鞋的踢踏声。 待到明媚的阳光完全透过玻璃漫进屋子,将阴寒一扫而空时,只剩下男人弓腰拖地的干活声。 喻晓声长吁一口气,满意地将最后一点可疑的液体擦干拭净后,他抬起头,边解开系在腰间的粉色围裙,边望向叁楼女人卧室的方向。 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嘴角荡漾开了那种痴迷又幸福的傻笑,比阳光,还耀眼。 第七十三章我们要走向结尾了吗 有关订婚宴的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当中。 这个月里,喻知雯与喻晓声聚少离多。主要是因为他俩每回见面,都要折腾得她下不了床为止,出于对腰部幸福的考虑,喻知雯决定暂时不跟他见面了。 最开始,她还会认真找理由,后来他逼问得多了、紧了,便随意用事搪塞过去了,而喻晓声的情绪积压得越发不满,快到达一个倾泻的临界点。 就如此时,她正和邵萦在喝咖啡,商量酒店的布置,她准备去卫生间补个妆,走到拐弯处时,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将她拉进漆黑的墙角。 高大的身影与熟悉的馥奇香全然笼罩住她,她掀开眼皮上看去,少年在帽子外又扣上了卫衣帽,整个人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而半张俊颜则隐匿在黑暗之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绷紧的下颌锋利异常。 他的语调如同周身的气息般阴冷,“姐姐打算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喻知雯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躲你,我——” 喻晓声打开微信,屏幕直立在她眼前,手指慢慢下滑,将信息一条一条地展示给她看。 好像被他在私底下读了无数次般,他不必看屏幕,也能背诵出来:“今天我和老朋友吃饭,不回来了、晚上有文件要处理,很急,你先睡吧、今天我有同学聚会,晚上自己休息吧、今天有董事会……姐姐,你的行程不是一般的忙碌啊。” 她面色一滞,快速地眨了眨眼后回道:“阿声,我是真的有事要做,没法天天陪着你。” 她见旁边有人来,作势要走,喻晓声眼疾手快地将她带到更暗处,他的瞳孔在幽暗里闪着光,嘴上也不依不饶地追问着:“那后来呢,姐姐连回信息的空档都没有了吗?干脆就不理我了吗?” “姐姐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他的语气微弱下来,心底强摁住搂抱女人的冲动,垂在腿侧的手心被他攥紧到发抖,“只要一见不到你,我…我的脑子就会很乱,怎么睡也睡不着。” 喻知雯避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表示拒绝被蛊惑,而他也在半晌沉默后换了一个话题。 “椰蓉它回来了,但是变得很瘦,它不吃我喂的东西…姐姐要跟我回去看看它吗?” 喻知雯颇有些无奈地唤了唤他的名字:“阿声。”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作轻松道:“我最近还发现了一家菜馆,是姐姐以前喜欢的风味,我想和姐姐一起尝尝,姐姐……” “阿声,”她再次打断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突然之间,喻晓声就像只泄了气的气球,虚涨的活力瞬时尽数涣散,连双目都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他嘴唇嗫嚅着:“我想问姐姐,你烦我了吗?你…还喜欢我吗?” 闻言,喻知雯诧异地睁大了眼,心脏也没有防备地受到撞击似的,泛出难言的酸涩。她没想到少年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虽然有些无措,但她还是扯出最温柔和善的笑容回应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烦你也没变心。” 只是见面时开得太荤了,她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喻知雯轻拍了拍他的侧脸,“已经见到了就回去吧,我待会儿还有事。” “今晚,可以不做,”喻晓声拼命拉住她的手,紧紧不放,“姐姐就单纯地陪陪我好不好?” 盏盏路灯下,人行步道中,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左边是车流密集的跨江大桥,右边是滔滔不绝的江水。 很喧哗,也很宁静。 他们就这么并排走着,晚风拂起女人一头秀丽的长发,些许飘过他的肩膀。 喻晓声低着头,揣兜一直走,“姐姐,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不是你的弟弟就好了。” 她注意到他的用语,并非希望她不是他的姐姐,而是希望他不是她的弟弟。 这不一样吗?这当然不一样。 “我也想像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牵着你,和你约会,和你在一起。”明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的是脚尖,可余光却分散着,一直在注意她。 他感到疲惫了吗? “那你会后悔吗?”喻知雯觉得刚刚吹来的一阵江风令她眼球干涩,她皱眉闭眼,指明问,“如果一开始就去喜欢我,你会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人生,也不用为恋爱东躲西藏。” 喻晓声没有犹豫,甚至用了一种对她的问题感到匪夷所思,但对答案很是肯定的语气回道:“当然不后悔。” “姐姐,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只要你出现在我身边,我就会本能地对你好,”少年的声音很郑重,“也许你会觉得我在说空话,但我考虑的,真的是怎样能让你更舒心,怎样才能让你更多地注意到我。” 他苦笑,喉结滚动得厉害,“我甚至不敢想象跟你分开后我会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肯定跟行尸走肉一样吧。” “夸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笑容很柔和。 “我是认真的,姐姐。” “如果你哪天厌烦了我,我……” 她伸出手,朝他摊开掌心,指尖碰到他的手背青筋,用肌肤相贴时源源传来的温暖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 “就从这里开始吧,牵手、约会、在一起。阿声想要的东西,和姐姐一起争取吧。” 喻晓声愣在原地,遽然间偏过头。 淡远微黄的涂抹下,女人的羽睫镀上一层金光,他曾在剧院无数次目睹过这种美丽,无论是自己亲历舞台还是在坐席上观赏,他都习惯了经由灯源打造的如梦似幻的世界。 可是此刻,喻晓声觉得过去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了。他得到了,就在这个平凡的晚上,没有预兆也没有暗示,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 怎么办,好想哭。 他喃喃:“姐姐。” “我们要走向结尾了吗?” 喻知雯推了推他的胸膛,为他的荒谬失笑道:“幸福到疯了吧!” “是,幸福到疯了。”他果断地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胸腔里弥漫着饱胀的快乐,他这颗空虚的气球打满了气,仿佛下一刻就要飘起来了。 他没出息地向她反复确认,讨要答案,笑意越扩越大,直到无以复加。 她也一遍遍地回应他,被他的情绪感染着,也在这静夜里肆意地欢笑。 “明天我们去约会吧?” “去哪儿?” “动物园,看熊猫。” “好啊。” “姐姐,这是真的吗?”他牵着她的手前后甩,摇晃着大步迈进,像个小学生,“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她吐出一口气,笑骂:“傻子。” “如果能得到姐姐的爱,是傻子也无所谓啊。” 很久以后,他问她是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她说她也答不出确切的时间,只是说真心总会引起共鸣的,不是吗? ————————————————————— 写完这章的时候,心里很触动。行文至此,他们早就不单单是我笔下的人物,而是真正活在异世界的一对情侣,有思想,有血肉。 男主的爱是很无私的,他做事的出发点总以姐姐为主,面对这份禁忌的感情,他是愿意舍出自我的。其实女主也一样,但她是一个在社会上打拼了很久的人,她会先预设结果再决定开始,在感情方面,她害怕会改写男主的人生,更害怕他是一时冲动所以才摇摆不定,但在弟弟一次次的剖白和她一次次对私心的追问中,她终于爱上了这个热烈的少年。所以她和他一样,本质上都会为了自己的爱人放手一搏。 我相信他们的未来会很圆满,也祝愿大家会在未来遇到最好的恋人,走向完美的结局。 第七十四章性欲太强的狗狗(婚纱店play) 只要回想起那晚,喻晓声就会不自觉地泛起笑容,整个人都包裹在爱情的柔情蜜意里无法自拔。 “哎,你干嘛。” 梁庆阳用脚踢了踢他,见他仍斜倚着全身镜出神,便一脸无语地问道:“傻乐什么呢。” 喻晓声眼球一转,挑起了左眉,“你不懂。” “切,故弄玄虚。” 圆寸少年脱下了一件牛仔蓝的秋季外套,旁边服务人员连忙伸出双手接上。 “换件logo少的秀款,满印太张扬了,”他朝右指了指喻晓声的衣服,“就要和他身上这款版型相似的,显身材。” “好的,梁先生,您稍等。” 见她走远,喻晓声幽幽嘲讽道:“显身材的不是衣服,是锻炼过的身体。” 梁庆阳急眼,“操,是不是朋友了,等着吧,我留学回来必定练得跟袋鼠一样壮。” 话毕,他抻了抻短袖衣摆,侧眸看向喻晓声,黒亮的眼睛里突然写满了调侃,“你今天怎么有空陪我出来,以前你可缠女朋友缠得紧,是不是人家烦你了?” “滚。” 喻晓声也急了,佯装要和他厮打。 静谧的空间里笑声不止。 试礼服的当天,喻知雯几乎和沉凛默逛遍了整个市区的婚纱店,最终选择了一家高档商场。 喻知雯不喜欢别人伺候,独自在试衣间里换了几套婚纱,他在外边的贵宾室静等喝茶。 不过有些时候因为她做了美甲,难以操作细小的拉链,动作会微慢些,她簇下细眉,瞥着镜子提裙。 滑轨运作的刷拉动静响在她身后,抹胸正松垮地离开肌肤,她急忙捂住胸口,用披发挡住纤薄的后背。 语音里含着颤抖和紧张,“我…我自己来就好,出去等我吧。” 脚步却有条不紊,没有停留地逼近她身后,随即便是几根微凉的手指蹭过她的腰侧,向上拉好了拉链。 她觉着扑来的气味不太对劲,蓦然抬眸,目光撞进镜子里的那双带笑的眉眼。 “姐姐看到我很意外?” 少年穿着灰黑拼接的皮夹克,利落不羁,内里是件柔软的打底衫,白皙的项间戴着一条和耳钉同款的奢牌银链。 喻知雯注意到他左手提着翠绿色的购物袋,还握着冒着冷气的咖啡,冰块沉底,令人身临地感受到了那凉飕飕的寒意。 虽然莫名有种被抓包的错觉,但她现在更在意他出现此地的理由。 她转身,声音有些嘶哑,“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我不能在商场啊…”喻晓声歪了歪头,上扬的语调里只有单纯的好奇,“姐姐觉得我应该在哪儿?” 他把吸管递到女人嘴边,见女人狐疑片刻后才小啜一口,神情不悦地眯起了眼。 看来还是得和姐姐天天见面啊。 牙齿重新叼住吸管,他饮下咖啡,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后,才扬起手里的礼品袋,“我是来给姐姐挑订婚礼物的,叁条手链。” “叁条?” “嗯,”喻晓声取出两个长而薄的方盒,上头缠着精美的丝带,他用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我和姐姐带的是情侣款,姐夫的嘛,就随便挑了,他这么好的人,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不介意……个鬼。 这家高级婚纱店的试衣间很宽敞,足足能容纳下十人的空间里,仅仅站着她和喻晓声两人。 喻知雯瞄了眼紧合的门锁,问道:“沉总人呢?” “刚刚接了个电话,估计是有急事就走了,看见我碰巧也在商场,就拜托我来陪你看婚纱。” 说罢,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掌心隔着蕾丝缎纱,贴上女人曲线分明的腰胯位置。 “姐姐好美啊。” 女人一身全手工的刺绣婚纱,无袖抹胸,剪裁流畅轻盈,全然勾勒出了她的美好曲线,珍珠、褶纱错落交织在每一寸,灯光下,整个人美得熠熠生辉。 喻晓声的眼里充斥着浓久的惊艳和嫉妒,他低头用目光紧锁住她,含笑的唇角怎么看怎么邪肆。 她不太相信言下碰巧的说法,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喻晓声暧昧的嗓音。 “这家店的隐私服务做得特别好。” 修长的手指丝滑地拉开拉链,帮女人松开束缚,随后推高了她的胸乳,指腹搓磨着柔软的红果,让它在冷气中颤巍巍地挺立。 喻晓声带着她坐在沙发凳上,低头埋进她雪白的奶子里,挤出脸颊肉。 他餍足地闭上眼,开口道:“骑上来吧,我先给你舔。” 喻知雯的脸颊飞上潮红,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在臀缝位置感受到了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 “或者,姐姐想让我爬进来吗?”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跪在地毯上,趴伏下身,手指颇有暗示意味地搭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位置,流连着画圈。 要在这里做吗? 喻知雯打量起他今天锋芒毕露的外形,很是满意地在心底画了个勾号。 也不是不可以。 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长腿交迭搭起,裸色高跟鞋轻踩在他的胸膛。 “性欲太强的狗狗可不是好狗狗。” 他神色微愣,转瞬间将跪伏的姿势压得更低,顺从地握住那纤细的脚踝。 没有任何不满,他接受了角色,望过来的眼眸染上温驯,“主人喜欢怎么玩?都听你的。” 只有喻知雯才能注意到,他血脉喷张,蓬勃跳动的心脏正在急剧加速,裆部那包鼓起的东西也快要压抑不住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抬高小腿,尖细的鞋跟抵住他微凸的喉结,在他忍不住吞咽时发号施令道:“射给我看。” 喻晓声毫无犹豫地褪下了裤子,硕大涨红的阴茎弹在空气当中,他衣冠楚楚,却浑不在意暴露时不雅的姿态。 他撸动了几下,从茎身根部直到冠状沟,动情地闷哼了几声后他有些困扰地发问:“可以用主人的淫水做润滑吗?” 回答他的,是女人滑动到他肩头的小腿动作。 喻晓声低垂的睫毛,掩住汹涌变化的深沉情绪,乖乖钻进了她的鱼尾裙摆。 闷热的环境里交斥着独属女人的幽香,他深嗅一口,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头,舔上了滑腻的腿侧嫩肉。 “呃啊…” 第七十五章主人的小骚穴真香(高h) 萦绕鼻尖的是隐秘之地的芳馨,气息钻入他的呼吸器官冲进大脑,挑起男人最原始的野性欲望。 仿佛在枯柴堆里丢入火折,喻晓声觉得流淌在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被女人勾在馒头穴间的丁字裤刺激到,牙齿叼咬开那成条绳状的薄窄布料,完整展露出红艳的性器。 硬挺的鼻梁骨蹭过她的阴蒂,抹开溢出的淫水,他将周边蹭得水光发亮,咕叽不断。 “主人…你的小骚穴真香……闻得我好硬。” 他的舌头如小蛇般绕着外阴唇打转,上下扫开那道红缝,挑逗颤抖的褶皱滑开黏腻清亮的淫液。 大手攀抓上喻知雯的腿肉,他边收紧力气边晦涩地发问:“主人为什么穿这种内裤出门,不是…为了他吧?主人不可以为了——唔!” 他闷闷的声音从婚纱裙底传来,喻知雯正享受着花穴处电流般细微的快感,见他分心,夹紧了他的脑袋催促道:“跟你口交有关吗,别停。” 喻晓声哼喘一声,厚舌猛然钻入阴道便立即被媚肉蠕动着绞紧,他红着脸,出乎意料地没了脾气,对着小穴贴附上双唇,狠狠吮吸着。 “主人…主人…”他乖乖地舔舐起多汁软嫩的销魂窟,时不时撩起呲溜呲溜的水声,“狗狗伺候得你舒服吗?” 喻知雯曲着后手撑椅,眼神平行对上镜子里的自己,妆发精致的女人穿着洁白婚纱,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却泛开诡异的潮红。 她低头,摸着双腿间那隆起的耸动的弧度,暧昧呻吟道:“嗯……舒服…哈…快点…乖狗狗…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泛滥成灾,几乎冲击垮掉她溃不成军的理智,她颤抖着躯体,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到最大,由男人更方便地舔弄。 喻晓声自然乐意见她投入,跳动的神经更加兴奋地鼓舞他卖力侍奉,“淫荡。” 阴蒂是红肿硬粒的,阴唇是柔软有弹性的,更深入的甬道最销魂,湿热娇嫩,不停地吐骚水……他当真也爱极了她淫荡的身子。 四面封闭的试衣间里,外散的情欲无处逃匿,那便编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将他们紧紧裹缠。 双膝跪于地面,他紫红色的性器还在威风凛凛地挺立,被五指拢住,随情欲的波动上下撸弄,马眼夜溢出了些许助兴爱液,顺着龟头的弧度、肉棒上错杂的青筋一路下滑。 这显然还不够。 喻晓声眯住眼,舌体模拟起性交的动作往甬道里抽插,操得它湿热软滑,来回带出越涌越多的淫水,有的成水柱状从小孔喷出,几乎要将他半张脸给打湿。 “流了这么多啊,主人的小逼真的好骚…” 他喉咙滚动了好几下,像是沙漠里渴了叁天叁夜的旅人见了绿泉般吞咽个不停,全盘接受着甘甜的赠予。 “好喜欢主人喷出来的淫液的味道,要上瘾了,小屁股再扭扭。” 喻知雯被他带颜色的话语刺激到,两颊绯红更甚,红润的檀口爽得只张不闭:“唔呃…嗯…啊…阿声……” 飙升的失禁感叫她几欲疯狂,小孔快要承受不住攻城略地地侵袭,裙摆已经被淫水弄湿,她尚可买下这件婚纱,但绝不能再尿到这里了。 喻晓声虽在埋头苦干地用力舔舐,却也能感受到她方才剧烈抽搐的腹部,濒临高潮的感觉让她缩紧了腰部肌肉,晕晕乎乎地放松主动权,蠕动的花穴与粗厚的舌头难舍难分,直夹得他舌根发麻。 “主人,我在。” 温热的呼吸随之喷洒在私密处,喻晓声退出长舌,舌尖开始轻轻慢慢地舔动起阴蒂,将敏感小核撇得东倒西歪,以细水长流地延续她的快感。 喘息骤然加促,手上动作也没闲着,他随意抠挖了些淫水抹到肉棒上,将憋得涨红的巨物弄得水光发亮,咕叽咕叽地来回疏解欲望。 他被名为幸福的满足感击晕,促使欲望加速分泌,开口便黏糊糊地唤着:“主人…哈啊…主人…姐姐…喜欢我这么吃你下面吗?” “等你订婚那天,我也这样爬进来舔你的小穴好不好?化妆室…还是婚房,哪里都可以,我要在姐姐身上留下我的味道,让那些痴心妄想的人都滚远点。” “呃啊啊…喜欢…阿声嗯…舌头好棒……” 他绷紧小腹,一面快速撸动肉棒,一面将脸颊埋侧在她最细嫩的腿肉痴迷地蹭动:“姐姐,我爱你,我好爱你…嗯哈…” 翕动的软烂穴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话一般,用疯狂分合着的动作回应他,他也将舌头伸到最长,滋滋钻进媚肉里亲吻褶皱,耐心抚慰她起伏不平的欲望。 暧昧的水声与急喘的呼吸交替出现,性感之余,更添炙热,喻知雯痒得难受,收腿勾住了他宽厚的背肌,“操进来,我要你。” 天旋地转间她倒在了地上,背后垫着他冰冷的皮夹克,象征庄重纯洁的婚纱凌乱地散开,他往后焦躁急迫地梳开汗湿的碎发,立马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 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瞬间被填满的阴道,不是舌头插进来的那种酥痒空虚,是切切实实地充盈的满足,粗硬的肉棒顺滑地一插到底,叫她怎么不疯狂。 “嗯啊……哈…啊………” 喻知雯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往下压,两人的唇瓣火热地纠缠在一起,灼热的呼吸错杂在一起,津液不受控地从舌头相绕之处流溢。 “骚货!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喻晓声眼角猩红,捧着她的小脸吻个没完,胯下的撞击来得迅猛凶狠,囊袋没影似地拍红了交合处,清脆响亮。 象征激情的汗水将裸露皮肤全然打湿,他们融合在一起,在肾上激素的作用下碾磨出股股爱液,淫浪地欢爱着,只为索取最原始的性欲。 喻知雯扭着蜜臀嗦吸肉棒,“啊嗯…舒服…哼啊快……快点啊啊…太刺激……” 那俊美的脸上变幻出似痛苦似情色的神情,“这么多水…夹紧,操死你……” 肉棒不断地往小穴里操,腰胯大开大合地狠狠撞击,爽得两人头皮发麻,时不时就要翻白眼,差点飞出魂去。 第七十六章抽插、舌吻(高h) 喻晓声弓起宽肩后脊,将瘫软的女人从地上抱起,性器未曾分离,榫卯似地嵌紧,他就这样将她摁在墙壁上狠狠贯入。 几步行走下,喻知雯被他颠得又要舒服得晕掉,她无处着力地盘缠着男人的窄腰,小穴慌乱夹紧,肉棒被刺激得深浅毫无规律,无数次重重碾过她的逼肉,只知道觅寻爽意。 刚才被他舔得软烂的小穴已经熟透,溢流着一波接一波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性器,方便他更顺滑迅猛地捣干进来。 粗长的鸡巴将花唇撑得极开,圆润的龟头肆无忌惮地往水液最丰沛处闯,马眼溢出的精液回回都顶弄到宫颈处,留下标记。 扑哧扑哧的操穴声不绝于耳,媚肉好像要坏掉一样地快速翕张,可怜地承接他每寸饱胀的欲望,却能无误地吞没掉狠命攻击,将它碾磨成细碎的快感。 喻晓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艳如桃李的脸颊,顿觉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角:“小骚货,水流个不停啊,哈…爽得要命了吧。” 指尖掐入紧实的背肌,她身无支点,被下坠的幻觉弄得不安,眼皮迷蒙地半阖起来,“嗯嗯呃…不要在门边…啊…说这种话…” “就是因为在这里才更刺激啊。” 他伏在她耳垂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漫入她的耳道,“隔着墙板,姐姐能不能听到他们走动的声音?啊……旁边好像也是即将新婚的夫妻呢。” “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在试衣间里偷情、舔逼、做爱呢?” 气音酥酥麻麻,轻易钻进了她的身体,绕着骨髓飘到到心口,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春水。 热气似的浓重情欲晕开在喻知雯的红唇边缘,“呃哈…你别说了……嗯啊不…不要唔……” 男人却更加兴奋地律动起来,大手掐着她的腰,拇指打圈摩挲着婚纱精巧细密的纹路,“姐姐的叫床声好色,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想一口、一口地吃掉你。” 性器在红艳的小穴里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他禁不住绷紧腰腹,不知是薄汗还是女人喷出来的骚水,将他的肌肉连同粗硬毛发弄得水亮。 喻晓声忽而垂低下头,碎发遮住那双好看眼眸,唯能见到他高挺的鼻梁和沾染暧昧液体的薄唇,下一秒,猩红的舌头便从唇缝中伸出,摊在喻知雯眼前。 她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心砰砰乱跳,难以言喻的痒意侵袭下体,小逼馋得直往外流水。 “嗯唔…哈啊啊……” 喻知雯怯红了脸,吐出小舌,两条滑溜溜的舌头最先只用尖端相碰,后来彼此传染开来情欲,便淫靡地在空气中缠绕起来,发出“滋滋”水声。 因为唇瓣不曾相互接触,不断分泌出的津液无处吞咽,汇集得多了,竟如银丝般拉长地坠落下来,不只是谁呜咽乱一声,惹起更暴乱的攻袭。 男人动情地闭上眼,柔情蜜意已不能满足他,舌尖上的颗粒感受着她的香软湿滑,一如方才跪在她腿间舔逼般够劲,直吮得对方舌根发麻。 虽不似下体碰撞的激烈,但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正越来越软,胸脯恍若无骨地贴附着自己,时不时的痉挛颤抖昭示着她即将到达下一个高潮。 他猛然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她指根处戴着的戒指,又吻了吻她湿润的唇畔。 “想爽几次,老公满足你。” 喻知雯似遭电击般睁大眼,双耳不断回响着的是男人咬重的自我称谓,“…阿声。” 有些时候,不怪她会愣住,她是真的分不清喻晓声在玩恶情趣还是真的身体犯病了。 他动作轻柔地后捋过她鬓发处汗湿的发丝,神色变化间闪过一瞬难以捕捉的阴鸷和冰冷,“这个钻戒可真不怎么样,老公之后给你换一个款式,好不好?” 见她闭着嘴不言语,喻晓声竟撤出湿淋淋的性器,小穴骤然空虚,被操出痕迹的入口仍保留着一个黑圆的小洞,流滴着骚水。 她感觉到搭载腰侧的那只大手快速下滑,骨节一碰到阴蒂便惹出水来,她抖了抖,又发觉他正捏起撇在馒头穴旁的内裤,两指揉搓将其搓成绳条。 “怎么不回老公的话?”他勾着湿透的布料压进臀缝,从阴蒂到穴口都被这一小条小裤摩擦着,狠狠照顾到敏感点。 “啧,想谁呢?那个野男人?” 喻知雯被迫抬起头,瞬时蔓延开来的刺激叫她眼角挤出泪花、胸膛急促起伏,“没有…我…唔……” 腻滑的水液很快就将压在逼口的内裤整个浸湿,握也握不住了。 “嗯,想也是没有,”他伸入长指,在软穴里不疾不徐地抽插了几下,关节带出的透明淫水几乎将两指粘在一起,扬起手,递进了自己的嘴里,“毕竟你的小穴分不开注意力,一直在流水。” 瞥见喻知雯惊诧的目光,他又故意伸出舌头将指尖舔了个干净,眯眼笑道:“很色情的味道,姐姐想尝下吗?” “什么意思,摇头、还是点头?” 她急忙晃了晃脑袋。 “不想?” “那就尝尝老公的大肉棒吧。” 不算静谧的午后,商场里人流攒动、摩肩擦踵,就在一间干净宽敞的婚纱店,发生着急速升温的情事。 男人身材高大健硕,简单的浅灰打底衫也能给他穿出一身贵气,长腿微分,窄臀上还挂着一只晃动的纤足,女人被他抱着摁在墙上操,婚纱早已被推高至腰腹,袒露出光洁细腻的下身,交合处更是红白一片,尽为做过火的不堪入目的靡乱。 喻晓声封住她的唇瓣,胯下巨物挺弄蹭动着,硕大的龟头磨过阴蒂,碾滑到软滑阴唇,“扑哧”一声跟着没入了多汁的销魂窟。 他颇爱整根抽出又再次整根插入的感觉,浑身散发着对性爱强度餍足的精神劲头,带着她攀至顶峰。 ——————————————————————— bb们今天有去赏月吗?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祝岁岁年年都进步的大家节日快乐哟~~~ 第七十七章跪在沙发骑乘磨逼(高h,办公室p “嗯,我在公司加班,凛默也是。” 她晃动腰肢,小穴密实地吞吐肉棒,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捂住喻晓声的嘴巴不让他喘出声。 “没必要,不回来了,吃过了。” 她将断断续续的气捋顺,音色仍保持镇定。 小幅度地抽插又缓又慢,水液滑腻地蹭满两人的交合处,每次她的蜜臀落下时,都会与他的胯骨拍出浪荡的啪啪声。 还好手机拿得远,细碎的声响应该不会被听筒收进去,她放空脑袋,继续听着。 “还有什么事吗?唔…”喻知雯感觉到男人骤然紧绷的小腹,意识到他快要射精,急忙扶着他硬邦邦的胯骨直起腰来。 臀部随之抬起,水淋淋的馒头穴离开肉棒,逼缝还在向外翕张下淌汁液,此等美景晃在喻晓声眼前,像透了饿极的狼在林梢看见一块挂着的肥肉。 办公室陷入诡异的沉静,微弱光源下,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游走在女人赤裸娇艳的身体上,热着脸舔了舔她的手掌心,蠢蠢欲动。 “晓声?他不在家?去学校领奖了吧,他们段里应该办了什么谢师宴,我当年毕业也有。” 喻知雯感受到手心瞬间的湿热与酥痒,下意识缩了缩了手,又气又好笑地瞪了瞪他。 可惜这媚眼宛如秋波,不仅没有杀伤力,反叫喻晓声下腹的欲火灼烧得更沸。 汗湿凌乱的刘海贴在他额际,手掌遮掩下的上半张脸情欲横生,眼角烫热微红,半眯的眸子涣散着激情与危险。 喻晓声死死盯着骑乘在他身上的美人,肉棒难耐又兴奋地在空中晃了两下,憋红圆润的龟头叫嚣着、急于冲进那近在咫尺的小骚穴。 他等不了了。 既然不能释放在姐姐的子宫里,那就用磨逼的方法射在外面吧。 喻晓声猛然抓住女人分开在他腰侧的两腿,毫不费力地往下拽,右手握住火热的性器抵在她腿缝里,重新感受着温热美好,马眼压在阴蒂上下蹭起来。 虽说两人本就贴得极近,但她还是被突袭而来的动作弄得一惊,呻吟差点不受控地溢出唇舌。 她警惕地拉远了电话,凑下身低而急地凶道:“你不能忍忍吗,下午才刚做过!” 男人却不知畏惧地用手臂环住她,稍稍抬起下颚便含吮住了雪白奶子上的一颗红果,舌尖在乳晕处打转,又掐进乳头的小孔,待它被舔得硬了,就叼咬在齿关左右搓拽。 还含糊不清地懒懒道:“姐,爸又说什么了?” 腿心处夹着一根炙热巨物,连同胸乳敏感点滋生出的快感同时窜进大脑,喻知雯忍住喉间漫出的嘤咛,腰肢一软,她完全趴在了那结实的胸膛上。 她轻啄了一口男人的薄唇,挑衅道:“没什么,让我好好伺候你姐夫。” “……” 喻晓声冷冷一笑,开始挺动腰胯,两人的性器没有阻隔地来回顶弄,湿滑的水液和逐渐攀高的体温在助兴,咕叽咕叽的,叫他们越磨越有感觉。 那话语极其恶劣,“外人的身体哪有亲人的契合。” “嗯…哈…阿声……别这样……” “是不是?姐姐。” 动情的欲色将她的胴体染上迷蒙粉红,她觉得小穴就像是被文火炖着,热得人心窝舒服,小腹一抽一抽,每次总有新的滑腻水液从她的双腿间流出。 就在这间总裁办公室里,她的倒影映在落地窗内,双膝跪陷在真皮沙发里,腿心还色情地夹着弟弟的大鸡巴不断地起伏、喷水、高潮。 太淫荡了,真的是……太爽了。 手机里又传来杂音,喻知雯发着颤抠住金属棱角边,侧颊重新贴上冰冷屏幕,不耐烦地说:“行,我知道了,后天就去,挂了吧。” “爸爸要你去哪儿?”见她丢开了手机,喻晓声才恢复清朗悦耳的声线,打破了单由她说话的局面,慢条斯理地问。 修长好看的手从腰侧游移向上,揉着她水滴状垂下的晃动的乳房,他被小穴夹得闷哼了一声,呼吸有些凌乱,“喻家?沉家?” 她不想提起,于是刻意将头埋进他的肩颈,吸嗅男人自肌肤底层散出的好闻气息,这令她很安心。 “唔…嗯啊啊…呃…好烫……” 腰肢大幅度地前后扭动,她将升腾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哈啊…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 喻晓声促喘起来,收紧粗壮有力的手臂,与她的身体肉贴肉地交缠在一起,哪怕出了薄汗,也毫无缝隙,“姐姐,别怕。” 她陡然睁开闭阖的双眼,瞳孔很是触动地颤了几秒,搏动的心脏里被异样的情绪填满,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有几滴热泪沁出眼角。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去怕的?”她努力抑制住弥漫开心口的脆弱,仍故作平静。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温热的大手覆住了她的后脑勺,郑重又温和地承诺:“我陪着姐姐,无时无刻。” 两人相拥在一起,心跳也会慢慢变得同频,不知是否因为如此,她才多愁善感地啜泣了起来:“嗯哈…你真讨厌…呃呃……” 腿缝处被性器快速地挤压摩擦,阴雨连绵的穴瓣贪婪地嗦吸着龟头与柱身,红肿的阴蒂被玩得不堪重负,数次朝神经传递信号,那层层席卷来的快感逼催着她赶快缴械投降。 喻晓声敏锐知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愈加潮湿,连光洁的后脊也在微微颤抖,他俊逸的脸上变幻成一种貌似悲戚又貌似爱怜的情绪。 “对不起,姐姐…我会变得更加强大的。” “只要有我在,”他咬紧牙关扬起头,滚动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姐姐都不必怕。” 喻知雯此刻的表情也不算宁静,合不上的红唇,弯弓起的脊背,她竟与他同步地痉挛起来,酸软不堪的内壁绞缩得突然,浑身颤巍巍地失去力气。 她伸出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指缝插进他的黑发骤然收紧,几乎要扯起对方的头皮,呻吟声极其激昂:“阿声…阿声…嗯啊啊……” “哈…姐姐,你…你爱我吗?”喻晓声不觉疼痛,只是用长手长脚环住她的身体,抚在她脊椎上的手背暴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我爱你。” 空气中环绕着她的应答。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麝香气味,炽光照映下,男人哑然的笑容和快速起伏的胸膛透露着无言的幸福,他在高潮的余韵里,眨眼间流出眼泪。 她…爱自己。 她终于爱上自己了。 第七十八章蹩脚剧 夏季的气候总是多变,本想着迟些再去喻老爷子家,不料台风天将近,这事也就提上了日程。 喻国山单独带着她驶进了私人车库。这对父女彼此僵持着一路无话,临近下车点,他才熄火,冒出了一句:“你未婚夫呢?前两天还和你黏在一起,今天怎么不见人影了?” 喻知雯转过眼球,只见他抬起腕骨,翻折袖口,露出那只顶级昂贵的手表,蓝宝石玻璃折射出的光映在他眼里,显得人很是冷酷与严肃。 百达翡丽,不是他平常钟爱的风格,太高调了,估计又是哪个求办事的人送的吧。 她对此视若无睹,默然收回视线解开安全带后,提起包往外走,“他有紧要的事要去处理,稍晚点会开过来。” 就算沉凛默跟她一同到了又能如何呢,这么脆弱的亲情纽带,早已没有东西能帮其加固,他来了,不过也是观看这出乏善可陈的蹩脚剧而已。 地下车库的灯光很是明亮,即便她已经数年没去过爷爷家了,也能一眼找到上行的入口。 喻国山站在她的一步之外,等着她摁完电梯按键后才倨傲地开口:“能有多要紧,订婚这种大事必须要重视,你——让他自己拿捏好分寸!” “知道了。” 迈入客厅中央,喻知雯骤然由怠恹的神色切换成了满面春风的乖顺,嘴角噙着吟吟笑容,热络地放下满手的礼盒,与两位老人唠起家常。 “知雯都长这么大了,脸蛋也生得更漂亮了!” “奶奶还记着我的模样呢?我真怕奶奶把孙女给忘了,那可怎么是好呀。” “你说你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重得很,快去让你爸提着。乖孙女,累坏了吧,今晚留在爷爷这儿吃饭。” “那就叨扰爷爷了!” …… 直到沉凛默赶来时,喻知雯才松泛地得了空,与他对视互换了个眼神后,她闪去了卫生间。 明亮清晰的洗漱镜里,女人兀自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若是细微一看,便能察觉到那笑颜下的两腮已经僵硬到发抖,努力坠下嘴角平复表情时,甚至会数次牵扯到肌肉,隐隐发痛。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劲来。 从胸腔里长吁出一口气,神思渐渐回笼,她环臂半倚上门框,静静听着门外的几人的交谈。 似是发觉到动静愈发小后,她走了出去,偌大的客厅,除了侍奉在旁的佣人,只剩下沉凛默独自坐在沙发上饮茶。 喻知雯知道他们是去上楼“开小会”去了,不过还是照例笑着问了一嘴:“人呢,怎么不见了?什么十万火急的要务竟‘失陪’了宾客。” 沉凛默眉眼微动,温和道:“老人家商议着要给我些东西,方才回了房。” 几杯热茶浮着幽幽香气,是佣人方才倒好的。 “这样…”她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睫,片刻后便屈腰端起了茶案,“等着,我去帮你探探情报。” 平底鞋踩在实木楼梯上,发出闷厚静默的声响,她往上盘旋着走,尽可能放轻脚步。 走廊尽头是幽深的暗红色,像吸人的漩涡般令她晃神,堪堪错开目光,她低头盯着地毯上的脚印走,在它们的行拐之处停下了。 抬眼一瞧,正是会客室的门口,喻知雯的美眸里闪过了然的微光,她没有敲门,双耳静侯在外。 首先被她捕捉到的,是奶奶的声音。 “当年你对淑媛,的确也太不好了。她虽然没福气给我们喻家生下男丁,好歹也有点家底帮你起了事业,知雯出生的时候,你们……” 听到母亲的名字,喻知雯的呼吸紧了紧。 “妈,你还提她干什么,都是死了多少年的人了,今天我是来道喜的,别平白添晦气了。” “知雯不是来了吗,我一看她的眼睛…哎呀,真是太像了,太像了,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有一瞬间我还以为淑媛回来了。” 中年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颇为厌恶道:“我也不愿时时见她这张脸,这丫头脾气坏得很。等她过些日子出嫁了就万事大吉了。你们要是想她,就去那沉家,不,莫家去寻她吧。” “她往时不是一心扑在事业上吗,怎么同意了?” 喻国山很是得意地吹嘘:“爸,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就是再拧巴,大事上不也得听她老子的?” “女孩子年纪大了心里自然想着要嫁人的,前两天我不是跟爸你说了吗,她外祖连南郊那块地都松口了,我啊,已经着人去准备工程了。” 室内的空气沉寂了下去,半晌,便听得奶奶犹豫着开口说道:“南郊边上是淑媛的墓地吧,那个位置建工厂…好像对风水不好。” “就是要用这风水压住她的亡魂!” 喻国山激动地一拍桌,语意带笑:“省得这不安分的女人死了,还要来害我喻家的子孙。” 门外,喻知雯浑身一悚。 这两句话犹如恶魔的咒语震荡在脑海挥之不去,骤然间便觉脖子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收紧般,叫她脑袋里哗得只剩空白。 一道苍老肃穆的声音拔高起来,透出赞赏有加的意味:“好,这才是我的儿子!” 奶奶却忿然,不平的声音传过门板:“她能害你什么,生前那么和善的一个人。” “和善?妈,你是不知道她当时跟我闹离婚那凶悍的泼妇样,简直要把家都掀了,反了!” 喻知雯的脸色青白交加,某一瞬间,她很想破门而入维护她母亲,但她到底沉住气、压制下了这份冲动,咬着唇肉继续忍了下去。 “你若管得住自己,好好过日子,她哪儿会跟你闹,”奶奶慨叹不止,陷入往事般地悠悠回忆,“当年是我托人替你求来的亲事,想她既然出国留过学,人长得也漂亮,总是差不了的,谁成想——” 喻国山打断她的话,“妈,当年我跟你说小艾怀的是男胎的时候,你可乐得不行呢,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哼,纪淑媛她占着窝不下蛋,就别怨我骑驴找马,没儿子,我铁定是要寻女人来生的。” “只怕不够多不够快呢!” 她有些窘迫,被戳住痛处后没了原先的底气,凄凄然地道了一句:“你啊,孽种!” 爷爷很不赞同,接了话:“做生意的不就是要心狠,像知雯那样的女流,心智不坚定,注定成不了大气候!去年过节的时候还张口闭口就是工作,以为她有多厉害呢,呵,老婆子,你看看现在,她还顾得了个什么,那公司早晚得黄啊。” “不过也没事,我看她的身体要比她老娘的好,等嫁去人家了就一直生,生的儿子越多越好!虽说取的是个外姓,好在流的也是喻家的血。” “爸说得在理!” 第七十九章撒谎不累么 ⑨1SнuJiā.𝖈𝖔m 冠姓、生男、夫权、父权… 喻知雯站在原地,入耳的话语净是围绕着这几个词呶呶不休,听得久了,便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铣刀强硬地破开她的颅顶,将它们灌进脑浆。 她不可以强盛,不可以自我,因为那是独属于男性的人格特征。 她应该贤能但愚笨,应该貌美却不轻佻,她唯一被期待扮好的角色就是成为父亲或丈夫的附庸。 分明处在全年当中最热的日头,令人窒息的彻骨凉意从头到脚地洪泛开来,如坠冰窟。 她突然庆幸自己从没有动摇过执行计划的念头。这个所谓的原生家庭,已经昏聩且腐烂到了最根部,已经无药可医了。 如果这是他们希望她戴上的镣铐,那她会做第一个砸碎枷锁、焚毁旧物的反抗者。苯魰蓶ー璉載棢圵:ⅹℱàⅾïàn.©𝑜m 门缝处的光亮往外扩大,她蓦然抬眼,锋利的目光正对上被屏退的张婶,对方一惊,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她凌厉的视线给恫吓住了。 屋内的聊天没有停歇,仍在讲着、筹谋着。 喻知雯瞥了瞥门,又瞥了瞥她。 张婶噤声,僵硬又快速地用后手关门,浑浊的眼珠子一时无处安放,慌乱地左右乱瞟。 大小姐怎么会在门口,难道刚才老爷说的那些话全被她听去了吗,万一她大发雷霆如何是好。 得汇报给老爷才行,但是现在该怎么走? 她偷偷瞄了眼喻知雯的神情,发现对方竟异常冷静,眼神也和缓了下来,擦了口红的嘴巴一张一合:“你儿子今年高考结束了吧?” “……” “市九中,创新班,对芒果过敏,鼻尖有一颗痣的男生,是你儿子吧?”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年轻女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可话语却如平地起惊雷,叫张婶措手不及地愣在原地,脸色发白,垂下的两手也哆嗦个没完。 在喻知雯的眼神示意下,他们走进了装满保洁器具的小隔间,刺眼冷光中,她给张婶递了一只茶杯。 “他平时很努力吧,不过现在的分数只够上民办本科,你儿子是怎么想的,复读还是上学?” 热茶冒出的气有几瞬间模糊了漂亮的面容。 张婶觉得口内干涩发苦,“他…” “他也很想上大学对吧?”喻知雯啜了口茶,浮动的清香萦绕鼻尖,“念复读学校一年下来的费用高昂,比起再苦熬一年,面对不确定因素,他还是想一战解脱、九月跟同龄人一起去新学校的吧。” “张婶,你老公嗜赌欠债,小叔子常来借钱,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积蓄,够孩子用吗?” “你帮我个忙,事成后,我替你解决你老公还有你儿子的学费问题,怎么样?” 茶杯与杯托碰撞发出叮当声响,贯入张婶的耳里,却成了敲下的落锤音。 她全然睁开那双木然了半辈子的眼,焕发出了连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神采,“大小姐……” “喝完茶再决定。” 张婶没有犹豫,怀着就义似的情绪将杯中茶水牛饮下喉,液体为她的嘴唇抹上了层水润的光亮。 “大小姐,我跟你。” 见对方果断地喝尽了这杯象征同盟的茶,喻知雯缓缓绽放出笑颜。 “我…能做些什么?” 喻知雯一边低头凑去,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拧开了水龙头,将叁只茶杯齐齐推进水槽,透绿的茶水很快被大量的清水冲淡,卷入转动的漩涡,很快就毫无痕迹。 第叁遍了。 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在呕吐,胃里早已经空无一物,但他仍旧忍不住那翻涌上来的感觉。 喻晓声扒在马桶边上,额角神经突突跳着,狂躁的因子在血液里喧闹,直叫他头痛欲裂。 青筋凸起的手背,关节紧到发白,他抖似筛糠地握着一板只剩空壳的药,却像是捏着救命稻草般不肯松手。 “砰砰砰——” 捶门声急而密地轰响开来,嘈杂的音波加剧了心底的烦闷,消瘦疲倦的男人不予理会,连眼皮也没掀一下。而后,安静了一刹那,旋即又转变成类似重物撞门的“哐哐”声。 伴随出现的,是中年妇人歇斯底里地怒吼:“你非要把你妈气疯才肯罢休吗?!喻晓声,给我开门!” 他没空搭理,背靠着墙壁试图平复心率。 林艾过了快二十年年贵妇的生活,除了逛街美容,身上根本没多少劲儿,狠命往门上砸了几下手臂便酸软了起来。 她悻悻地甩下椅子,双手掐腰,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徘徊在卫生间门口。 “我问你,你口袋里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你跟谁在谈恋爱呢,是喻知雯?你们怎么又勾搭到一起去了,你真喜欢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目眦欲裂的神情相当扭曲,骂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那个小婊子是怎么勾引你的?你说啊!你跟她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还——” “妈!”男人从喉咙底发出嘶吼,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的眉头皱得不能再皱了,虚弱的汗珠一路滴至衣领,将灰色的布料洇得颜色更深。 他扶膝起身,面色沉如寒冰,“我是怎么得病的,妈不是最清楚吗。” 门外的声音僵了几秒,而后才难以置信地辩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是她害得你要天天吃药啊。” “妈,你撒谎不累么。” 喻晓声挪着灌铅似的脚步走到门边,他用额头抵住门板,压抑着错乱的喘息声回忆道:“小时候,我叁天两头要去医院,全凭着药物吊身体。有一回我病得很重,被妈妈你从医院接回家,那时……爸在和纪阿姨闹离婚,你…把药藏了起来。” “晓声!”她有些慌乱地喝止。 “因为…因为只有我病重了,才会博到爸的同情,他才会多来家里看我们一眼。” 结果那高烧不退的一夜,就成了病因,酿就了他长久以来的被折磨的得难以入睡的噩梦。 “这一切的起因又和姐姐有什么关系?” 林艾心下越是发虚,嘴里叫喊的就越是激动:“你。在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啊?!喻晓声,你是谁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没有我,你能一出生就穿上几万一件的衣服吗?你能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面吗?” 第八十章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日近黄昏。 喻知雯一回家,便在玄关处闻到那股翻涌而来的熟悉香气,身体一重,高大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 男人低头搂住自己,胸膛相紧,手掌搭在腰间,仅仅如此,便能产生令人幸福得七荤八素的感觉。 她不由分说地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耳畔传来匀长的呼吸。 没有预想之中闹腾的欢迎,反而是出乎意料的安静填满了相聚时的每一分每一秒。 喻知雯眨了眨眼,注视着他的脖颈和后发,轻轻问道:“怎么了,不说话?” 他吸了一口气,胸腔随之起伏。 半晌,才很缓地念着,“姐姐,好想你。” 最终像是压制住了什么,他松开了手臂,黑夜里那双明亮如宝石般的眼睛盛着盈盈水光。 一如往昔的笑容逐渐浮现在他嘴角,阳光、纯净,“我们吃饭吧。” 夜色沉得很快,橘黄色的天幕被墨蓝吞噬,城市的灯火交错相间地闪烁,没有关紧的阳台门里飘进晚间的凉气,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使人陷入沉静。 厨房里,他系上围裙摆弄料理,发尾和锁骨还挂着水珠,清爽的气息从他的每一次动作中扩散出来,喻知雯观察了一会儿,伸手将他推出了厨房。 喻晓声有些惊慌,边侧过头边问道:“怎…怎么了姐姐。” 她无奈地抿唇,撑在他背肌上的手掌用了点力,“刚洗完就别做饭了,省得熏出一身油烟味。” 吃了男人做的近半个月的“喻氏招牌料理”,她也有些腻味了。 论起厨艺,她到底还是娴熟的,可不是那种只会享口福却对烹饪一窍不通的人,无需靠着喻晓声天天下厨来养活。 这次就交给她吧。 “先看会儿电视玩会儿手机,等姐姐烧好了叫你!” 指尖在他劲瘦的后腰飞舞,不过几秒,系带一松,她便潇洒地抽过围裙,将它套到自己身上。 合上冰箱门,银灰色的金属漆里却反射出男人颀长的身影,喻知雯有些错愕。 他…又转回了厨房,还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粘人的样子简直像只金毛犬。 对视十秒,确认完毕,是不会离开的意思。 她妥协了:“…我下锅,你切菜吧。” 得到允准,喻晓声乖乖点了点头,他左右推挽袖子,露出两截筋肉结实的小臂。 喻知雯起锅烧油,他则在旁边垂着头切菜。 菜刀咚咚咚地落在砧板上。 有些太安静了。 喻知雯接过他备好的一盘白菜,倒进油锅,与喷香的蒜瓣相碰,冒出食欲倍增的滋滋声,她一边翻炒一边问道:“今天去哪儿了?” 总感觉他今天特别的疲倦,也许是每次见面约会都要绞尽脑汁的缘故吧。 虽然放了暑假,但他们之间见面并不方便,但凡他出门出得勤了,喻国山和林艾就会多盘问得紧些。 喻晓声背过去开灯,“没去哪,在爸妈家里。” 她“嗯”了一声,沉吟半晌后不经意地开口:“这样每天想理由出来会不会很累?” “反正都决定在一起了,要不我们见面的频率再降低点吧,等你开学之后有的是时间约会,嗯?” 没有得到立刻的回应,然而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喻晓声眸光明灭,脸色猝然间变得苍白到透明。 “不可以。” 听到他语气里蕴藏颤抖的坚决,喻知雯颇有些困惑,她扭过脸,竟被他怪异的神情吓了一跳。 兴旺的火舌跃动着舔舐锅底,也燎到了女人似的,她被烫灼得缩回手,待到香味溢满屋子,她用指尖调动了几下旋扭,盖上了锅盖焖菜。 联想到进门以来就感隐约反常的一切,喻知雯莫名心慌地咽了口唾沫,“怎么了?” 于是她走近,抓住他的上臂肌肉轻轻抚摸,“情绪怎么…这么激动?” “姐姐,以后可以不要说类似这种的话吗?” 俊美的男人眉头上扬,展露出虚弱又神伤的情绪,“如果见不到你,我会死掉的,真的…哪怕只是多跟姐姐分别一天,我都要难受得发疯了。”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要辩解什么,浑身肌肉跟着微微颤抖,皮肤表层布满了薄汗,脸颊也渐渐染上绯红,“我不是责怪姐姐,也不是要道德绑架姐姐,我只是…对不起…我…我亏欠了姐姐,对不起。” 异样的情绪如无形的蛛网,将男人的身体连同大脑一并缠得无法呼吸。 喻知雯蹙眉不语。 先不说他突如其来的神色变化,单论行为就很不对劲,放在平时,他总习惯睡前洗澡保持清爽,可今天才堪堪入夜,他就已经在出门前沐浴过了。 “按时吃药了吗?” “今天没有,”喻晓声试了几下也没扯出笑容,放弃了,用苦闷喑哑的音色回道:“胶囊是发病后三小时才吞下的,效果,很一般。” 即便不明所以,她却更担忧了,像他这样嘴硬的人都说一般了,实际情况肯定要糟糕数百倍。 见他额际不住有汗滴落,她抽了几张纸巾想为他擦拭,胳膊刚伸过去,反被那只大手下意识地快速箍住了。 男人的瞳孔有一瞬间紧缩,随即松开了手,侧去一旁用刘海掩住面容时,琥珀眸里闪烁过极其自卑的神情。 细长的血红色痕迹随动作的间隙滑过眼前,她眼疾手快,拨开了遮眉的湿发,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便那么袒露在空气中。 喻知雯猛地一惊,视线跟着他的身体线条向下滑动,四处寻找还有没有被掩盖住的伤痕,“阿声,你的额头为什么还在出血?” 话音刚落,她便不由分说地拉过他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带去客厅处理伤口。 喻晓声没有吭声,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大人的数落。 茶几下的家用医药箱被端到玻璃台面上,喻知雯抑着呼吸翻找出碘伏棉签,“不是说在家待着吗,跟谁发生争执了?” 喻国山?林艾?可是爱子如命的他们怎么会舍得打他,奇怪。 她将纱布和消炎药一股脑地塞进男人怀里,他神情温顺,用手臂紧紧托住药品,左右摇起头,“是我自己不小心。” “……喻晓声。” 她吐出一口沉重的气,“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第八十一章姐姐也给我点好处 “这叫不小心?”喻知雯神色复杂地盯着他,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你知道这口子再深一点就要去缝针了吗,你知道就算现在不去碰它,它也会一个劲地流血吗?” “……” “不打算跟我说是吗?” “……” 薄唇嗫嚅着,他终是选择沉默。 “好,你是有本事的,”喻知雯冷艳地笑着,一把合上了药箱,作势往厨房走,“不肯开口的话,那就永远别跟我说话了。” 才走出一步,男人慌乱焦急的声音便响起在背后。 “姐姐!我说,我说!” 在她的追问下,喻晓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从头到尾地复述了一遍。 他平静地讲着林艾是怎么用自残相逼让他打开门,他又是怎么在争夺林艾手里的水果刀时受的伤,耳听至此,心里却已酸涩不止。 尽管她心里清楚喻晓声的佯装无碍,口中的版本必定经过弱化,他是不肯轻易交代实际情况的严重程度的。 他所不想让自己担忧的,恰好是她最担忧的点,他看似开朗,其实心里最能藏事了。 “之后呢?” 几绺碎发不断垂落,喻知雯用金属夹别住男人的刘海往后分,露出短窄的前额。 她再次小心地涂抹药水,泛开冰凉刺激的触感,他却未察疼痛般,只顾着用粘稠的眼神注视自己,甚至舍不得挪开一瞬的视线。 “然后妈妈冷静了下来,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也不想再待在家里,找到药就走了。” 那时,他已经被病痛折腾得神智不清,忘却了流到眼皮上的血液,忘却了一切的一切,灵魂游离,由着本能牵动四肢,清瘦的身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离开了喻家。 冒进脑海里的身影,只有一个人。 让他日思夜想的,只有姐姐一个人。 两人座的沙发上,喻晓声的脸离她极近,褐眸里漩涡般涌动着深邃专注的暗流,看得她心下微动。 指腹起摩挲他英挺的眉骨,顺势而下又擦至流畅的面部轮廓,他也很受用地笑弯了眼。 冷白的月光照映在他的侧脸,那脸色却不好,比月光更苍白,太阳穴处还浮着青绿色的筋脉。 “阿声,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喻晓声伸手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手指轻轻揉动她的关节,撒娇般地商榷,“不用去看医生,它自己也会好的。” 喻知雯有些困惑地抬了抬眉,两人面面相觑。 对方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也对自己幼稚的行为感到局促,但面上仍带着恳求的神色。 抛去其他因素,他只是知道姐姐很忙,不想让姐姐总是为他的事操心。 “真的不用,姐姐。” 到底是谁长了一米八七的高个子,锻炼出了一身腱子肉,却一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就发怵啊。 喻知雯刷地抽出了手,否决了这个任性的提议,“你是笨蛋吗,我只是简单做了处理,不去看医生怎么行,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他倾身想拉住她,然而再次被她无情地拍开了。 喻知雯低头收拾起乱糟糟的药箱,一旁的茶几上还堆着一团又一团被血浸湿的纸巾。 既此,他只好委屈巴巴地拉住她的衣角,有些不乐意地问道:“那样姐姐就不喜欢我了吗,姐姐很在意我的外表吗?” 见他反应有趣,喻知雯随口开玩笑:“谁不喜欢好看的、完美无瑕的人呢?” 琥珀色的瞳孔里染上不安,男人有一瞬间愣住,低落的情绪溢于言表,睫毛也跟着颤抖。 “……” 在这安静的几秒里,喻知雯甚至夸张地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侧头望过去,径直对上男人的目光。 接收到他投来的隐隐哀怨,她捏了捏他的脸,发现手感出奇的好,又光明正大地揩了一把油,笑道:“骗你的,这么紧张干嘛,笨蛋。” 她长得好看,一颦一笑都美艳绝伦,喻晓声定定地看着她,越发痴迷,自然是任由她喜欢地揉搓。 转瞬之间,他便俯身逼近,将她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吐息之间交织暧昧的氛围,“姐姐叫笨蛋叫得很顺口啊,可我才不是笨蛋,而且紧张是因为只有姐姐的话才能让我产生这么大的情绪反应。” 她被浓郁的荷尔蒙气味铺天盖地般地包围,细眉挑衅地扬起,“那你想怎样?” “我听姐姐的,姐姐也给我点好处,怎么样?” 喻知雯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落了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她的眼睛晶亮,眨巴眨巴着,似乎是在问他可以了吗。 男人后梳起了刘海,背头的造型很显成熟,半眯着眼的样子平添了几分性感。 他吐字很缓:“还不够…” 再度倾俯下身,他想要将吻加得更深更久,却被一根伸出的手指抵住唇瓣中间,“不许讨价还价。” ——————————————————————— 今日的免费投放,求大家的珠珠留言收藏鼓励~~ 国庆结束了,天知道我有多伤心!返校返校返校!讨厌讨厌讨厌!做大学生哪有不疯的!呜呜呜呜呜呜 第八十二章周末就订婚(指奸、压窗抱操高h) 他脉脉注视着她,身体没有动作,却张唇含住了那根白皙纤细的手指,舌头绕着凸起的关节舔动,吮吸声勾人得很。 不过刹那,他眼里的情绪便沾染了别的东西,四溢的厚重情欲飙起犹如火星,几下摩擦间,就能轻易燎遍整具身体。 “喜欢吃?”喻知雯被他的情绪感染,指节压弯,手腕微动起来,纤指在他嘴里肆意扫荡搅动,听着他呜咽的声音激烈起来。 “嗯…不仅喜欢吃这里,还喜欢姐姐的下面。” 原本苍白的肌肤此刻也晕开潮红,喻晓声喘息愈重,将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暴露在她眼前。 他又乖乖含进另一根手指,用丰沛的唾液打湿它们,红润的舌尖缠绕着两根灵活玩弄,刻意模仿着舔穴的动作在缝隙中戳刺。 女人当即软了身子,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软腻的腿肉细细摩擦着淌水的小逼。 他不会错过这一丝丝的小动作,大手擒住她腰肢,掰开她紧合的双腿,“痒了吗?唔…” 两指间夹着的舌头更是淫荡地卷曲着上下甩晃,像是男人体内横冲直撞要破开的可怖性欲的实体。 喻知雯感受着他的挑逗,似有一根绳线将她的心脏高高拽起又快速坠下,她不禁浑身痉挛般颤抖,手腕脱垂,两指与舌头分别的瞬间勾出了一条色情的透明丝线。 就在这逼仄窄小的沙发里,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在,呼吸间交织着无边的旖旎风情。 低头轻啄了口女人性感的红唇,喻晓声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拉开了牛仔裤拉链,抬起她的蜜臀,将紧身的裤子褪至腿根,指尖便急不可耐地探进了隐秘花园,拨开肥软香嫩的穴缝,一摸一揉间,水淋淋的暗潮就将人整个吞没。 他用气音戏谑:“湿得真快。” 绕圈抚弄完敏感的肉芽,长指径直插入湿热密地,随意搅弄了几下,淫水便被滋滋带出,黏满了几处指缝,“昨天没在一起,姐姐自己有玩过吗?” “有想着我的舌头,我的肉棒,像我一样闻着你的内裤自慰一样的闻着我的衣服揉过小逼吗?” 呼吸骤然收紧、紊乱,喻知雯燥热不安,猝不及防地仰长了脖子,高挺的胸脯连连抖动起伏,“嗯哈…别、说这些…我…唔唔……” “那就是有了?我知道姐姐最爱我了,”他似是很高兴,快速抽送了十几记后就抽出手来,目不转睛地将稠润的淫水送进她的口腔,“吃下去。” 命令的话语如愿奏效,女人边颤着阖上眼皮,边不自觉地下咽水液。他病态地笑着,在她舔完所有之后又把手指插进了自己嘴里,红舌勾着她残存的唾液细细舔舐。 “嗯唔……啊…快…停下…” 被袭来的情欲折磨,喻晓声的音色近乎沙哑低沉,“停不下来啊…姐姐分泌出来东西味道总是这么好,让我忍不住就想多舔两口。” 他一遍遍地吮吸,直到吞吃掉她的气味,将长指弄得晶莹发亮后再次插进了饥渴的小穴。 “咕叽咕叽——” 被填满的快感叫喻知雯不由自主地岔开双腿,她微侧着脸,挤出一块娇憨性感的脸颊肉。 看得他入了迷,丢了魂,蛰伏在内裤里肉棒硬到发疼,他低声骂了一句下流的脏话,手臂使了疯劲往她穴里用力抽插双指。 阴道内紧滑得不像话,他尽力克制住狠插猛操的冲动,抠住最深内壁里的凸起,流连在外的大拇指则按在阴核上粗暴地揉捏。 喻晓声伸出右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折起的左臂块垒硬起、暴着条条青筋,抖动个不停,“姐姐周末就要订婚了,又要好几天不能见面啊…” “我们今天就做个爽,怎么样?一定让你喷得舒服,直到订婚宴那晚也忘不了。” 两条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炽光之下,女人眼波流转,红唇翕张出暧昧的回应:“好啊,老公。” 喻晓声霎时一愣,旋即,舌头在口腔里顶了一圈,摩擦着咯咯咬紧了后槽牙。 触及灵魂的战栗使他浑身滚烫,他想自己是永远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不过几回合,便没出息地投了降。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划过危险的信号,在夜里顾盼生辉,“姐姐对我可真过分,总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我抗拒不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胯下的阴茎却如实地兴奋勃起,几乎要叫嚣着冲出内裤的束缚。 他三下五除二地剥下了她的衣服,手臂一紧,将她一把抱至闭合的阳台门口,一窗之隔,是艳如云霞的月季和遥远的当空皓月,不过饶是万千美景,都没有她的胴体迷人。 血液在四肢百骸急躁地涌流,他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扶着她的腰身,让她的脊背贴紧后窗门,被释放出的粗硕阴茎在穴口磨蹭,压在逼缝里缓慢地上下挺动。 男人粗喘着,吐息间喷洒出炙热温度,“喜欢老公在这里干你吗?” “…嗯哈…喜欢…” 喻知雯迷乱地攀住他精壮的身体,香唇贴上他分明的下颌线,下面的小嘴同样黏腻着男人的性器,裹嗦亲吻不休。 没有再忍耐,喻晓声绷紧腰腹操进了那湿滑紧致的花径,两片可怜的阴唇被巨物撑得向外分开,像花朵在夜里颤抖着徐徐绽放。 他从善如流地说着骚话:“真乖…嘶…小穴开始夹我了…是不舒服?要不要老公拔出去?” “不……哈啊……好快乐…嗯……” 明明爽得双眸眯起,他仍不忘索要调情的答案,抱着她的小屁股上下颠了几回,青筋盘踞的肉棒碾过媒肉,毫无预兆地入到最深处。 马眼几次都触碰到了敏感的肉壁突起,激得她阴道绞紧,连红唇也合不上地连连娇喘:“呃啊…唔…唔……别抛……啊嗯……” 他加快撞击的频率,龟头似乎要摧毁掉负隅顽抗的花穴,一路捅开子宫口,这凶猛的动作直叫喻知雯上翻眼珠,凌乱呻吟,根本无法逃离。 背后是冰冷的玻璃,胸前是滚烫的体温,她在百米高的楼层,和亲生弟弟做着旖旎又酣畅的情事。 第八十三章淫水和尿液(抱操,操尿,高h) 从她进门开始,喻晓声就注意到了她手上新添的东西,只不过隐忍没发问,直到现在,环着他脖子的皓腕带着的冰冷玉石不断贴上皮肤,再度提醒了他。 忍着鸡巴被肉唇夹紧的快感,他边操边揉着她的挺翘臀瓣,“姐姐戴着的羊脂玉,很衬皮肤。” 喻知雯扬起手,盯着他的眼睛断断续续道:“既然注意到了,那你…不觉得里面的糖色,嗯呃…和你的瞳色很相近吗?” “……” 他灼灼的目光斜移至雪白的腕间,汇聚在圆净的糖白羊脂玉手镯上,沉默的数秒里,他的眼神愈发浓烈,神色变得无法言说。 “自然,”他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般地抱紧,笑得病态却好看,“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啊。” 圆润的龟头撑开肉缝再次插进深处,惊人的尺寸抚平了每处褶皱,快慰得她眼前泛白。 男人施下的力道蛮横,劲腰次次的挺动都能撞到她体内的最酸软处,甬道贪恋鸡巴的快慰抚弄,便紧缩吮吸着茎身,一刻也不松。 阴户被他鞭挞得尤为严重,粗硬卷曲的体毛就像胡茬将肥软蚌肉扎撞得又红又肿,力道狠了,偶尔还会蹭到勃起的阴蒂,带起不一样的感觉。 大量的淫水随他大幅开合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少许飞上玻璃,夜色朦胧下竟像极了射出的点点精液。 “啊啊…要坏了嗯…受不了…呃啊……” 黏稠淫液淋透了筋络错盘的肉棒,入穴时顺滑得不可思议,喻晓声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媚肉在嗦着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贪婪又淫荡。 “真骚,欠操的小穴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 他按着女人的腰际,让她双腿盘得更紧固定身形,以便于稳稳当当地承接凶狠的欲望倾泄。 “喜不喜欢老公,嗯?” “唔唔……喜欢…啊啊呃…喜欢老公狠狠操我的小逼…哼啊………” 接连不断的爽利简直砸昏了头,此话一出,他便再也忍耐不住,野兽似地弓下阔背,舌尖一卷叼进了红果,逼停了晃出淫荡乳波的一对奶子。 芬芳魅人的体香即刻钻进他的口腔,涎液分泌,双唇厮磨乳头时故意发出的色情舔舐声,像一剂猛烈春药,勾得喻知雯呻吟得更促更尖。 “嗯唔…老公,咬得再重些…呃哈——” 今夜姐姐的样子就差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到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忘了,喻晓声很是听话,立即放松了吸得微凹的双颊,“好,乖老婆。” 他改用硬质的牙齿一下又一下地啃咬乳尖,细细密密的快感如电流传递进大脑,他耐心侍候着,待到它兴奋得不能再硬了才改换目标,一口含住另一只落单的奶子。 男人在性事上天赋异禀,嘴里虽婴儿吃奶般吮吻着绵软,胯下攻城略地的速度却没放缓,压着她的身体,犹如停不下来的打桩机般地耸腰挺腹。 纤细的脚踝跟着他的律动而颠晃,频频打在他的上臀,喻知雯捧住他的脸与他热吻,两条滑溜溜的舌缠绕时交换的惊人欲望化为啧啧水声。 “嗯唔…唔……哈…唔唔……” 旖旎的爱欲落在他的双唇之上,互渡津液时连唇瓣都被烫到似地颤抖。 他嘴里亲着,胯下操着,意犹未尽,连手头上也没闲着,用力地揉起雪白浑圆的奶子,把玩如赏宝,丝毫不给她一丝挣脱情欲的机会。 对原始欲望的追逐驱使着他们放弃了所谓的矜持、害羞,汗津津的身体无节制地磨在一起,只顾着交媾求欢。 浑身陡然间一颤,喻知雯觉得现在简直舒服得不像话,心脏悸动着,叫她快要软成一汪春水化在他宽阔的怀里。 “阿声…嗯…阿声…啊呃……” 喻晓声感知到她即将高潮的信号,恋恋不舍地分开后轻啄了几口她的唇瓣,贴近时的声音悦耳又性感:“抖成这样,想尿吗?” 说罢,他便疯狂又猛烈地抱住了她的翘臀上下操弄了十几回,粗硕滚烫的鸡巴以微妙的角度填满了甬道,多次顶到最深处,挑逗着紧闭的子宫口。 喻知雯靠在他颈窝,温暖的鼻息撩拨着男人的颈畔肌肤,“啊啊嗯不是…我…哈啊……” 在言语的刺激下,她险些交代出来,不禁咬住他韧软的耳阔,遍体的神经都为之一快,“唔…呃哈…不可以在…阿声…我们去卫生间…” 失去焦距的模糊里,看不清眼神,可他嘴角泛起的笑容竟在扩大,“就在阳台。” 这人的性癖怎么这么下流…… 她快要哭了,呜咽着蜷在喻晓声怀里,不知是难受还是爽到不行了。 大手悄悄下移,挪到了被操得顶出物件痕迹的小腹,男人亢奋地眯起眼,“姐姐的身体肯定还记得被我操尿出来的感觉吧?你,很喜欢的。” 他蛊惑着:“不要忍着,喷出来。” “淫水和尿液…都尽情地喷给老公看吧。” 膀胱涨满,尿孔也渐渐酸涩,一缩一张的,整个性器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喻知雯被陌生的情绪调动得七上八下,哭噎的声音更加凄厉了。 喻晓声不顾她的乞求,仍旧掰着她的双腿又重又快地来回抽插小穴,噗嗤噗嗤,时不时地还用掌心摁压她的下腹正中处,意图使她快快缴械投降。 “嗯啊…唔…呜呜……” 这法子自然是奏效的,不过短短两分钟,喻知雯便绷紧了脊骨,指甲深抠着他的臂膀,攀住对方剧烈抖动起来,呻吟如断线的珍珠消失在夜晚。 高潮来得太过迅猛,仿佛被抛入云端又狠狠跌落,她毫无防备,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了。 紧接着,空气中弥散开淫靡腥甜的味道,淅淅沥沥的清尿竟形成了小股水柱,完完全全地浇湿了喻晓声的耻毛,淋在地上时,声音好大。 喻知雯绞紧了穴肉,无意识间泪水决堤,她不知道高潮和喷尿哪个延续的时间更长,只知道自己在对方怀里哆嗦了好久。 “好了…好了…没事了。” 喻晓声轻拍着她的后背,默默放缓了操穴的速度,龟头收着力碾磨湿润内壁。 第八十四章在地下酒吧 夜半厨房里亮着一盏微弱小灯,男人刚收拾完“战乱”的残局,正斜靠在中岛台边喝水休息。 他赤裸着上身,腰间垮着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腰腹劲瘦,窄臀饱满,手臂肌肉在明灭的灯光下描出沟壑。 仰头喝干最后一点水,清冽甘甜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路润开心肺,阅读完对方发来的消息,他同时放下了手机和杯子。 “地下一层,UPBEAT,有惊喜。” 折返回卧室,唇瓣上还蒙着一层晶莹光泽,他摸黑套上一件卫衣后出了门。 凌晨两点的城市,仍旧灯火辉煌,霓虹跳跃着倒映在男人的琥珀色瞳孔里,他沿着手机导航的指引,跟随逐渐鼓噪在耳蜗里的音浪,往隐匿在市区深处的酒吧走去。 他勾上黑色口罩,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一双凛冽冰冷的眸子,眼下的一点乌青添加了憔悴,更多的是不羁,长腿迈着阔步,卷起股股周身凉风。 踢过水洼,水花溅上马丁靴鞋边,很快恢复平静的亮镜似的水洼倒映出他远去的宽阔背影。 酒吧门口已经人满为患,排队等号的只多不少,喻晓声巡视左右思量了半瞬,摘下口罩挤到最前,保安几乎只往他的脸上看了一眼,便收起礼宾绳放了行。 旁边排队的人颇有微词,不过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也便默默噤声,左不过嘟囔了一句:“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啊…” 高强度的音浪冲击入耳,瞬间拉着人与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喻晓声融进这片声色混杂。 凭着身高自如地穿行过人群,他倚在中央吧台点了一杯马提尼,在等候的时间里,掏出手机给梁庆阳发了条信息。 ——我已经进来了。 很快,对方的回复弹出在聊天界面。 ——我操,门口那保安直接放你进来了?我还是跟旁边的人买号才进来的。 手指顿了顿,他承认自己可耻地使用了外貌优势。 ——嗯,你人在哪儿? ——靠打碟台的卡座,棕色外套。 酒保将调制好的马提尼轻推至他胸前,喻晓声接过酒,付完钱便走向了舞池后。 梁庆阳正和卢兰瑾正在玩骰盅,手臂摇动,哗啦作响,比大小的叫喊一声比一声激烈。 盛满啤酒的杯子摆了满满一桌,浓郁的酒香混合着标志性的馥奇香弥漫在闷挤的空间中,喻晓声落坐在他对面,将口罩勾拽到下颚,“我来了。” 卢兰瑾跟他打了个招呼:“学长。” “晚上好。” 梁庆阳手指朝内勾了勾,凑过半具身子,“你看看斜对面那个人是谁?” 喻晓声抬眼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昏暗灯光下,男男女女的身影交错,其实看得并不真切。 不过倒是凭记忆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 怎么是他? 见喻晓声愣住,梁庆阳坏笑着饮酒下肚,玻璃杯砰地一声砸响在桌面,“怎么样?就说惊不惊喜吧。看着挺正经的一人,私下玩得这么花,你没来之前,他已经喝了十多杯酒了。” 泡沫消散,黄棕色的干净酒液里倒映着他暧昧的笑容,“更劲爆的是,其他人敬的酒他统统不喝,他只喝…旁边那个女人给他倒的。” 喻晓声眸色深沉,仰头喝下半杯马提尼,辛烈的酒水顺着喉咙下滑,在胃里暖洋洋地灼烧。 有人恰好往这边看了一眼,他敏锐地低下头,抬手拉好口罩,掌着骰盅顶部,咕噜咕噜地左右晃甩。 “三个四。” 卢兰瑾加入,叫道:“四个二。” “你们怎么遇见他的?…五个四。” “说来你不信,纯属无心之举,”梁庆阳喝下一口酒,“十点来钟我接小芦花下班,正巧在这片买点夜宵吃。” 卢兰瑾接过话,继续道:“没想到一回头就看见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那男的领头进了酒吧,我们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就跟过来了。” 话毕,她一指骰盅,“学长,开!” 三人的目光齐齐注视向静躺着的六个骰子,瞄到结果,卢兰瑾沮丧地“啊”了一声。 梁庆阳见状拦过她的肩,拿起满满当当的酒杯仰脖一饮而尽,豪放道:“我替你喝,明早你还要去画画呢,喝多了头晕没精神!” 喻晓声轻笑,眼神重新望去那卡座,这回看得清了,却叫他陷入了沉思:“我认识她。” 梁庆阳不以为意,叉了块西瓜送进女友嘴里,懒散道:“你当然认识,不就是和你女朋友相亲的西装男吗?” 喻晓声嚼着马提尼上的橄榄,琥珀眸里泛着冷光,“不,我是说那个女人。” 梁庆阳猛扭过头,瞳孔放大。 “我靠,真的假的!” “她叫黎瑜,大学毕业仅一年就晋升到了成逸总经理秘书的位置。我们升高三的时候,学校还邀请过她作为优秀校友开讲座,分享关于职业规划的经验。” “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记忆。”卢兰瑾咬唇细细思考。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两人的目光同时汇聚到梁庆阳脸上,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那次的讲座我好像又逃了。” 喻晓声刚想说什么,一道妖娆的身躯便贴着他坐下了,过分甜腻的香气冲向鼻腔。 他蹙起黑漆漆的剑眉,侧过脸时所展露的表情陌生而冷淡。 穿着性感吊带裙的美艳女人晃了晃手里的大屏智能机,笑得自信,“帅哥,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能跟你加个微信吗?” “不好意思,没带手机。” 喻晓声防备地拉开距离,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 被他不留情的拒绝噎得有些难堪,她尴尬地瞥了眼对面的梁庆阳和卢兰瑾,又不死心地问道:“帅哥,那能跟你喝交杯吗?” 喻晓声敛下纤长浓密的睫毛,褐色眼眸里流淌着看不透的情绪,似乎在考虑她的请求一般。 女人见有松口的希望,赶忙加了把火,“拜托了!不然游戏输了朋友不会放过我的,你就帮帮我嘛。” 谁知转瞬间,喻晓声便指了指自己的口罩,利索拒绝道:“不了,我刚新冠,还是不要传染给你了吧。” 她下意识地弹开身体,讪讪地离开了。 只留下梁庆阳和卢兰瑾两人,抖着肩膀死命憋笑。 第八十五章爬进被窝舔逼到高潮(h,晨运) 被从头到脚地调侃了一遍,喻晓声有些无语,乜斜着无视他们,视线重新落回斜对面的卡座。 黎瑜起身往厕所方向去了,不过一分钟,沉凛默也踉跄着步伐跟了过去。 他拉好口罩,借了梁庆阳的棒球帽,全副武装到整张脸望去,只剩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 越过张扬扭动的人群,节奏急剧的夜店舞曲敲击鼓点,缠着他的双耳,在耳膜里穿行环绕,连关上厕所门时也仍旧如此。 隔间里,喻晓声听到了不同于常的动静。 他垂下睫毛,注意分辨。 起初,只是衣物摩擦的簌簌声,后来…… 大概是喝得太多已经神智不清,男人放荡的喘息和女人不加克制的呻吟碰撞得愈发激烈,门板也跟着一起晃动得厉害。 他们两个可能是某种亲密关系不难料想,可是喻晓声没猜到他们俩会在这里干柴烈火地做起来。 他略微嫌恶地准备离开,虽然经常被姐姐骂是疯子,但他还没变态到以偷听别人的性生活为乐。 右手扣开隔断门的把手,还未推门而出,他却灵敏地捕捉到了那句亲昵的唤喊: “凛默…我好想你……” 那一瞬间,灵光猛然浮现过脑海,被昏夜渲染成冷青色的隔间里,头顶恍若有灯诡异地明灭。 男人的目光钉在门板上,万千思绪涌入心头。如果姐姐知道这件事会作何反应?如果沉凛默某天会做出对姐姐不利的举动,自己必得掌握些什么。 他不是那种有窥探别人私隐癖好的人,但他却不折不扣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特别是面对情敌时。 褐目蒙上一层凉薄的狠戾,喻晓声顿住脚步,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点开了手机上的录音键。 清晨起床时,喻知雯被那具暖烘烘的身体包裹到脱离梦境,对方的体温太高,烤得她很是燥热。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经过一阵短暂的模糊,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对着她闭眼酣眠。 难得他今天起得比自己晚。 温和的日光流淌在他的容颜上,如玉白净,匀长的呼吸带来说不出的祥和感,明明彼此无言,却不觉无聊。 她微微挣松开被箍紧的手,揉完他毛茸茸的脑袋后,指尖又悄悄描摹起那英挺的五官,不由得在腹里感叹,还是睡着的时候好,乖巧又安静。 “想要了?” 这一声来得太突然,喻知雯怔愣,盯着他紧阖的眼皮尚未反应过来,他勾着薄唇又道:“姐姐,这么美好的早晨,让弟弟吃一吃你的小穴吧。” 他睁开双眼,哪还有什么睡眼惺忪,那满是调笑的神色简直清醒得不得了。 喻晓声赤着上身撑在床铺,宽阔肩膀投下的影子将她全然覆盖住,他小狗撒娇似地垂下头,凌乱柔软的发丝从女人的脖子蹭到胸口,再一路伏下,依偎在平坦小腹。 “好不好嘛?” 她知道即将要享受到的极乐有多爽快,可是早上还有些要紧事要办,当真不能纵欲。 于是力持底线,打算拒绝道:“我…” 可是上下嘴皮才一碰,喻晓声就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拔起埋在细嫩腿肉间的头颅,视线几乎与她平行,仍是低下的姿态,“刚刚在梦里,姐姐对我说了好过分的话,什么分手啊、不要我了啊,听得我心里空落落的。” 分明流露而出的是无辜又自怜的表情,喻知雯却感觉到莫名的压迫感突袭而来。 她正想喊停,那只大手已经掐住她的腿肉色情地揉捏,力道拿捏的分寸极好,既能让她感到爽快又缠得她无法逃离他身下。 “姐姐,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是吗?” 喻晓声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闷哼出的笑声撩人又无害,仿佛任由她欺负一般,唯有女人才知道他的大胆和肆意,那厚实的舌头已经开始肆意地在下腹绕圈了。 向来柔软敏感的肚子怎经得起如此玩弄,她扭动着纤腰意图躲闪,终究却只起了催情的效果,喻晓声被情欲熏染得双耳绯红,爱死了她细腻香滑的肌肤,舌头越舔越起劲,隔着腹部“啪嗒啪嗒”地弹顶着女人的子宫位置。 喻知雯侧头揪住被角,膝盖无意识地曲起又放下,“阿声,别…九点钟我要出门……” 厚软床被下的她浑身赤裸,光溜溜的胴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无论新旧都是拜他所赐。 这幅样子落在他眼里,陡然便卷起了凌虐的欲望,紧接着,震动的声线也变得喑哑难耐,“不用多久的,很快就好…” 拇指揉了揉那颗还没消肿的红豆子,两指掰开红透的肉缝,外分时黏起细碎水声,他咽了咽口水,手指探入阴道轻浅地抽插起来。 “让姐姐高潮,不难。” 喻知雯腿心一麻,从花径最深处传来的蚀骨痒意攀爬而出,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包又一包的透明淫液。 “嗯…哼啊…嗯嗯…” 他也兴奋得不行,手背上暴起血管与青筋,操穴的动作非但不停,舌尖更是顽劣地对着阴户重重舔舐,如品尝美食般含入肥厚的肉瓣。 她咿咿呀呀地娇喘出声,敏感地夹紧腿,喻晓声则顺势牢牢地埋进她的肉穴里,吃得更深。 耳畔是指奸花径时“咕叽咕叽”的声响,嘴里也“啧啧”地吃个没完,湿热的舌尖抿着肿大的阴蒂,甚至用牙齿左右搓咬它,不一会儿,就含得她双腿微微颤抖。 泛滥成灾的快感从小核里迸发,她抓住男人的黑发,舒服地溢出破碎呻吟,“嗯哈…好厉害…呃刺激到小穴了…嗯啊啊……” 两指就着水液插到最深处,每回抽出时都能抠挖出黏黏糊糊的淫液,他偶尔用舌尖卷起这点骚水做舔逼时的润滑,不过大部分情况下极其吝啬欢爱的时间,指间一并,便疯狂又快速地往里抽送。 喉间发出的“嗬嗬”喘息被挡在齿关,讨好她、吃掉她,口腔里回荡着女人分泌物的腥甜。 闷热的被窝里空气稀薄,无疑是往喻晓声本就躁郁情动的身体里添了一把柴,随意后梳开汗湿的额发,他将那白皙细腻的双腿岔得更开,迅速低头与她的性器亲密相贴。 “啊呃…要到了…嗯哈…阿声好会舔…不行了……” 抚弄从凸起的耻骨开始,细细密密地嘬吻到阴蒂,再一口含住靡靡殷红的两瓣,吃得熟练又认真。 硬质的鼻梁蹭磨起骚豆子,滚烫的呼吸愈重得喷洒在穴口,惹得阴唇一缩一缩地翕张,极其骚浪。 喻知雯迷茫欢愉地咬住下唇,迎合着抬起了腰臀,似要将身子往他手里送。 湿热的甬道立即绞紧手指,饥渴地吻着他的粗硬指节往里吞食,找到了敏感点,他一边剧烈插穴一边弓起后背,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双腿间,粗暴地左右摆弄。 直到她腰身绷紧,连短促的尖叫也发不出来时,他才仁慈地放过她,抱紧了她的下身,闷哼过后喉咙滚动着尽数咽下被喷了满满一嘴的晶莹骚水。 第八十六章晨间欢爱、女上骑乘(高h) 喻晓声并没有如约地放过她,反而机敏地抓住了她意图逃离的脚踝往回拖,压着她颠来倒去地欢爱了好几番。 本该是个清爽干净的早晨,现在只剩下轻飘飘的意识和骨软筋麻的躯体,她仰躺在快要散架的大床上,被他一吻又一吻的亲近弄得晕头转向。 朦胧之间,她发现对方虽然撑在她身侧占据主导,可是俊逸的眉眼微醺,射了多次,喘息时身子还会微微颤抖,竟是比自己都要投入。 “嗯哈…停下…出门…要来不及了……” 他恍若未闻,即便凶狠的撞击力度不减,仍觉腹中有邪火蔓延灼烧,真爽,姐姐的小骚穴总是这么有魔力,紧致且湿软,操过就忘不了。 目光下移,喻知雯的身体完美无瑕,带着欢爱餍足时泛起的红润,雪乳挺翘,纤腰盈盈,这么美好又火辣的肉体,叫人移不开眼。 “你喜欢我吗?”他的瞳孔有些涣散,两只有力的手臂缠得她很紧,“姐姐,你珍惜我吗?” 喻知雯不知还要怎么再答他,这一早上,她已经被逼问着说了无数句甜言蜜语了。 终于,她点了点头哄男人高兴,揉着他凌乱的黑发以作安抚,“很喜欢,也珍惜…啊…轻点。” 喻晓声贴在她唇角,潮热的呼吸随呢喃晕开小片肌肤,满是贪得无厌的意味,“如果姐姐珍惜我,那应该用尽全力来爱我,别离开我,永远待在一起不分开才对。” 黏人的疯子。 喻知雯环住他的脖颈,将两人本就紧密的距离压到毫无缝隙,她径直对上那双微晃的瞳仁仔细审视,“你觉得我没有吗?” 他竟有些错愕,似乎才反应过来刚刚无意识间说了什么话,慌乱地加快了呼吸,嗫嚅着嘴唇。 舔了下男人的薄唇,她轻轻地发问:“我要去处理事务就是冷淡你吗?” “说话。” 她夹紧了埋在阴道里的性器,腰肢不过随意扭动几下便惹得他眼睛发亮,痴痴地加重了律动,盖在他背后的被子被他激烈的动作摩擦出声。 粗大的肉棒在肉红色的逼缝里进出,傲人的尺寸碾开了所有不平的褶皱,神经密布的器官被他操得花枝乱颤,记住了侵入的形状。 喻知雯突然推开了那双臂膀,没有忽视两人之间悬殊的体力差距,她只知道他甘愿臣服于自己。 轻而易举地翻身骑跨在他身上,她抬起臀瓣,两片肥穴将肉棒嗦裹着吞进甬道,肿大艳红的阴蒂坠俯,与粗硬蜷曲的耻毛摩擦相贴。 她将一头秀发拨至肩侧,性感到极致,披散在左胸前的发丝随着骑乘的动作晃动跳跃,捕捉到他更强烈的反应后,她微微抬颚,居高临下地望过来,“你知道当你质疑我的时候,我是会伤心吗?” “对不起,姐姐。”喻晓声示弱,急急忙忙地要去拉她的手,却被躲开。 她捧着自己的胸口,睫羽颤动,神情不安又脆弱,“我现在…真的好难过。” “姐…姐姐……”他心里不是滋味,五脏六腑犹如被钝刀宰割,呼吸好几刻跟着停滞,顾不得一切撑起上身来要抱她,“我错了,我错了……” 喻知雯哀怨地睨过来,眼尾挂着闪动湿润的晶莹,他笨拙地伸出手就要去揩泪。 还未碰到姐姐的脸颊,却被她扯过了手腕朝着反方向抚摸,瘦弱的肩胛、突起的锁骨,再往下就是…掌心流连起酥腻的触感,他不可思议,可自己的的确确托住了那只雪白肥硕的奶子。 不过喘息之间,姐姐又引着他用拇指转圈搓弄起红果,将它揉到刺激挺立为止。 男人神色一茫,尚未搞清这色情的举动,就立即被下身剧烈升腾起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淫水喷湿了他的腹肌,黏腻湿滑的软穴“啪啪啪”地奋力吞吐着鸡巴,每回都将他吃得好深,女上的姿势又媚又爽,他掐住她的腰,忍不住顶胯往骚穴最深处操。 “嗯哈……再深一点…呃……” 她扭得起劲,将双腿分得更开,穴瓣撑到极致,肉臀狠命摇摆着索要那根物什的捣弄,“啊啊…阿声下面…好大……” 奶头被她送到喻晓声的嘴边,他急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了那芳香,嘬进嘴里左吮右吸,软韧的舌头更是缠着乳头来回玩弄,直发出淫靡的水滋声。 额角神经突突跳动着,他眼神迷离,逐渐意识到自己方才被捉弄了,不过对此,他一点都不反感,只要是姐姐赐予的情绪,他照单全收。 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美…”乳尖被他的津液吃得水光发亮,透着湿润的红艳,他闷闷粗喘,似乎要刺激她产奶般,用舌尖反复戳刺着乳孔。 性器就着湿淋淋的淫液贯穿整个阴道,菇状的头部反复抵磨着宫颈口,几乎操得再深一点,就能将她脆弱的花心捅坏。 “哈啊…要…尿了…啊唔…唔唔……” 他情绪高涨,鸡巴硬到不行,低头失控地埋在了她的奶子里,询问道:“姐姐想怀孩子吗?如果有了弟弟的孩子…以后弟弟就能天天吸到你的奶水了,肯定又甜又香。” “你…”喻知雯微微失神,分辨着他语气里的真假,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回他。 如果是他确实在意的,那她不该,也不能撒谎。 “我不想要孩子,”她放慢了扭腰的节奏,认真地与他对视道,“我们也不可能会有孩子,这你应该很清楚,血缘关系。” 喻晓声皱起眉,却只是不满她吃肉棒的速度,他手里捏玩着奶头,绽开乖巧笑颜的同时腰胯上挺,语气无比轻松:“听姐姐的,我明天就去医院做结扎。” 孩子不孩子的,其实他也不在意。 任何她不喜欢的东西,他都不会尝试去冒犯。 “无论怎样,只要姐姐高兴就好。” “不过…姐姐再给我点甜头吧,我们再来最后一次。” 他开始主导起支配的角色,积聚的忍耐在此刻爆发,性器蛮横凶悍地捣入她的体内,干得骚穴痉挛颤抖,比起她骑乘时慢慢腾腾的磨蹭,他操穴的速度简直猛烈如夏季骤雨。 第八十七章确定要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他? 纵欲过度的下场很快就得到了切实的体会,喻知雯经历了数次高潮,不知在床上缓了多久才被他半抱半拽地带去卫生间洗漱。 缓缓下坠的电梯里,两个人贴得很近,她气力微弱,软绵绵的,几乎半个身子都倚上了他。 喻晓声倒是神清气爽,两只肌肉紧实的胳膊环着她的腰身,大手贴上腹部轻轻揉圈,“姐姐现在还舒服吗?” 舒服… 光是站着不动,肌肉就已经存在感极强地酸软着,腿骨也颤抖不止,她敛下眼睫,忿忿咬住下唇。 舒服他奶奶个腿! 也亏他问得出来。 她屈肘后击,准备给他来上一下,可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反倒硌得她骨头生疼。 喻晓声似是不谙其道地凑过脸来,俊颜挂着可恶的笑意,她气不过,一把挣开他,半靠上电梯厢壁,没好气地说:“你下来干什么,我自己能开车。” “姐姐早上辛苦了,”他不急也不恼,望着银色金属漆里她的倒影,笑眯眯地甩了甩套在指间的车钥匙,“我送你出去。” 她错开那投射来的眼神,瑟缩在旁,“不用了,你还是上楼吧。” “别躲我了,姐姐。” 他踱步走向那逼仄的角落,微俯上身,胸膛的暖热温度传导进女人的后背,潮热的呼吸呼入她的耳廓,“电梯总共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你又能躲去哪儿呢?” 被那股熟悉的馥奇香笼罩,喻知雯却忍不住抖了一下,男人的瞳孔紧锁着她,观察到她发颤后旋即便用双手覆住她裸露的肩头轻轻摩挲,“冷了?” 果不其然,他热烫的掌心开始顺着她的轮廓游走,从圆润的双肩贴到凹陷的腰窝,带着极强的性暗示。 懒得理他,喻知雯闭上眼。 临近中午,被寂静充斥的地下车库里,一辆昂贵的黑色轿车发出启动的轰鸣声。 喻晓声戴上半框眼镜,单手把着方向盘,侧过脸温柔笑道:“姐姐去哪儿?” “成逸集团。” 她打开手机导航软件,半是狐疑地问他:“这条路你会走吗?” 他嘴角的笑意蓦然收紧,顿在原地。 僵滞又阴沉的神色乍现在他脸上,褐眸里还浮动着不善的意味,“确定要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他?” “那我打车吧。”喻知雯没有多废话,说罢便扣住车门把往外推。 不过喻晓声这b不出所料地在她上车时就关了中控锁,她被锁在车内,无处可逃。 他想起昨夜撞见沉凛默的种种,咬着后槽牙撂下一句话,声音好像淬了冰,“等回来了再跟你算帐。” 十几分钟不到,喻知雯便被稳妥地送到了成逸集团的楼下,不过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谈生意,看望未婚夫倒只是顺带的事。 沉凛默今天似乎很忙,她只在中午喝咖啡的时候匆匆与他见了一面,他坐在她对面依旧如沐春风地交谈,隔着短短的距离,她却闻到了浓重的烟草味,想必他的行程安排很繁重。 毕竟订婚宴很快就到了,他们总要将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提早处理干净,共进午餐后,喻知雯识趣地告别了他。 夜色深沉,高楼林立的金融园区间,成逸大楼兀自灯火通明。 安静的总裁办公室里,黎瑜将最后一份文件递给沉凛默,他显然很是疲惫,半垂着眼拔开新换的钢笔,准备着照常在文末悉数签字,却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轻飘飘的一张纸页,却写着让他惊愕的内容。 愣了几秒,指尖动作着,“咔”地一声合上钢笔,他不解地看向她。 “辞呈?” 黎瑜应声,答非所问道:“沉总的喜糖很好吃。” 她站在办公桌旁,保持着惯有的淑丽端庄,他今天竟不曾注意到,她的眼角眉梢还焕发着一种新鲜的活力与精气神。 沉凛默心下烦郁,指节在桌面扣动着,他明明叮嘱过行政不要给她的。 他问道:“谁放你工位上的?” 几乎是瞬间,行政部员工把喜糖递给她时那满含嘲弄的样子即刻钻入了黎瑜的脑海,他们那么热切地盯着自己,这场景并不让她好受。 因为她知道,他们就是渴望从她的脸上捕捉到类似名为难堪的表情。私下独处的时间里,那几双火炬般明亮的眼神时常冒在她脑海里,折磨得她崩溃。 “没有谁,是我主动要的,”黎瑜平下心情补充道,“作为您的贴身助理,却没吃到您的喜糖,我觉得很遗憾也可惜。” “抱歉,”沉凛默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才吐出了一句,“但是辞职的事情你再考虑吧,不要冲动。” “我没有冲动,这份离职通知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希望沉总您提前祝知晓,我会负责到底,等工作交接顺利结束后再离开的。” 极其复杂的情绪犹如病毒感染着他,沉凛默竭力忍耐下点烟的冲动,起身面无表情地问她:“黎瑜,你对现在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吗?” “是,很多。” 他没意料到这个回答,怔了一下,“说说看。” 她终于看向他,眼圈泛红得厉害,像极了昨晚高潮时流泪的模样,美丽之余却让他的心被揪紧似的难受。 “在沉总手底下做事,我总是习惯于依赖您,这让我觉得丧失了自主的思考,这对我的工作能力的提升没有任何益处,所以我决定……” “我可以给你换岗。” 沉凛默很少会打断别人说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带着令人意外的紧张和执拗,“如果你觉得在我身边没办法施展才能,我可以把你调去见不到我的岗位。” 她深呼吸,“我希望,能离沉总远点。” 如果还是同在一个公司,怎样都会见到的,她不愿这样,要离开就要离开得干脆。 他绕开桌子,走到黎瑜身前,正要抚摸她的脸颊,却被一道敲门声打断,他条件反射性地放下了手,并侧身与她保持距离。 “请进。” 那一瞬间,他瞳孔震动,醒悟到了什么,回头再看黎瑜,已经低头躲得远远的了。 第八十八章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待到办公室重新落回平静,沉凛默已经隐不住凝重严厉的面色,他垂眸将视线移回黎瑜脸上,干巴巴地祈求着:“刚才的事…十分抱歉。黎瑜,留下来吧,我承诺可以给你我所能给的一切。” 抬手握住她纤薄的肩胛骨,他语气和缓,“记得你刚进公司的时候,不是想成为董秘书吗,我可以为你做推荐,只要——” 靠近时,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息,木质香融着男性暖烘的体温,总是莫名令她很安心。 “沉总,我不是你的附属品,”黎瑜轻轻撇开搭在肩上的大手,踩着鞋跟后退一步,愈发坚定道,“我有履历也不乏能力,不需要靠他人争取我想要的东西。” 难言的沉默与光线填满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在僵持不下的对峙里,她的回答掷地有声。 沉凛默有些迷惘地打量着女人的表情,想要去读懂些什么,仿佛从这刻开始,他才真正洞悉她所希望成为的类型、秉持的又是怎样的理念。 一向自持沉稳儒雅的他,此时也像个无知的孩童般束手无策,不知该作何表现来挽留这位决心离去的女士。 他下意识将捏在手心的钢笔攥紧、松开,再重新攥紧,开口辩解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 “你不知道。” 黎瑜站在落地窗边,笔直地像个展台的模特,简单的墨蓝西装套裙被她穿得像是奢侈名牌,熠熠生辉。比起工作能力,她的美貌确实更可悲得引人注目。 那双柔婉的眼眸里浮起复杂的自哀,她说话时的腔调平淡却拉得渺远,“哪怕所有人都说我是因为靠你的关系才上位,我也会安慰自己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沉总,我觉得你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大到要将我同化成你的影子,但我不希望我成为你的影子,我不想总置身于阴暗。我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一个不被有色眼镜看待的黎瑜。” 她鼓起勇气,将所有的想法都坦之于众,“你的婚姻诚然是我离职的因素之一,但吃醋并不能让我做下最终决定,总之……沉总,我不会后悔。” 耳闻至此,沉凛默已然面色铁青,怒极反笑地诘问:“那昨晚的事算什么?你最后的放纵?” 她没有吐出只言片语,选择静静地看着他。 实在新鲜,从几年前到现在,她就没见过好脾气的沉总展露出眼前这幅凌厉又扭曲的面孔。 头昏又脑涨,他觉得此刻的自己荒唐到了极点,但心底的叫屈如同泄洪,负面情绪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涌。 “黎瑜,我们为什么地下恋爱,为什么从来不会一起出没在公司里?不就是为了避免把你置于众人指点的中心,好好保护你吗。” “哪怕是临近的订婚,难道你这么聪明却猜不到缘故吗?家族里的长辈催得那么紧,我必须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应付他们,等到几年后再离婚,我就可以找理由……”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沉总,我明白了。” 对方不假思索地急吼:“可你还是要走!” 明白又有什么用。 无端端的,沉凛默开始憎恨,恼她为何不能像昨晚那样亲密地喊他的名字,为何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还要生分地叫他沉总。 他攥住女人冰冷的掌心,一点点填满她的指缝直到十指相扣,紧密难分,就像试图扯回她飘远的心般。 “小瑜,我们从大学相识到现在,已经捱着走过了数不清的路,坦途就在不远处,为什么要在现在选择放弃?” 面对这好言相劝,黎瑜没有甩开他的手,也没有表现出动容,冷静道:“凛默,到此为止吧。” 即使她转换了称呼,他仍没有意想中的那么好过,他被那言语中的疏离中伤,胸腔异常闷堵。 “不行。” 左手被他紧紧抓得疼痛难忍,黎瑜蹙眉冷硬道:“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告知你。” “你凭什么阻拦我,凭即将成为我前上司的身份吗?”她褪去向来的温和柔婉,露出尖锐的锋芒,“凛默,你认为我是可以为了完成你的计划而听从安排的小角色,我的自尊呢?在你眼里根本无足轻重。” “你有你的计划,所以我的计划就要为你让步,你有你的苦衷,所以我就要为了你的苦衷而忍受。可我黎瑜不是为了你而活着的。” 她使尽平生的所有力气抽出被禁锢的手指,狠狠道:“我不会等你的坦途,我有我自己的坦途。” 沉凛默如雷轰顶般僵在原地,脸色晦沉如死水,难言的情绪将他从头到脚拉扯成了两半,这才知道心如槁木是什么滋味。 他面无表情,唯有一双微微晃动的眼珠能证明他真的全然听去了黎瑜所说的一切。 “很久没和你说过这么多话了,挺畅快的。” 黎瑜望了望无边的夜色,又看了看他,反倒释然地笑了,低头鞠下一躬,她送上了最诚挚的祝愿,“就到此为止。希望沉总的日子往后都好。” 第八十九章微凉的车内,燃烧的情欲(carpla 又处理了一天的事务,自打下午开始,喻知雯就没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抬起过头,连轴转的工作劳累得她浑身酸软不堪。 潮冷又浓稠的夜晚,叫人走路时,总觉得寒气如江水渗进了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刺得人不爽。 太阳穴处的神经突突跳动,她一边打圈揉着额角,一边往车库尽头敞着门的黑车走去,深色镀膜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隐私效果甚至好到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是谁。 屈身坐进车体后座,直到靠背柔软的皮质将后背全然托裹住后,她才放松安然地舒了口气。 “走吧。” 掌控着方向盘的人并没有动作,漫长的寂静里,只有车载空调运作的嗡鸣声细细作响,喻知雯错以为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走吧,杨清。” “好。” 然而回答她的并不是那道熟悉的声线。 她掀起眼皮,在后视镜里对上了一双笑眼。 车顶垂下的橘光在鎏金般的褐瞳里流淌,男人穿着一件雾霾灰的卫衣,趴靠在方向盘上,托着下巴脉脉地看着她。 她没预料到,有些诧异,“阿声?你为什么在这?” 记得下楼之前助理还在回她的消息,不过八分钟的时间里他甚至连说都没说一声就换了人了?那人还是她弟弟?什么离谱事件。 喻晓声慵懒地直起腰,往背椅靠去。 “姐姐怎么是这个反应,”他好似失望地耷下嘴角,“我还以为姐姐见到我会很开心呢。”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除了显露出来的诱哄,他的投来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在了副驾驶位置。 喻知雯暂且不顾,她按不住心底冒出的好奇,疑问道:“杨清人呢?他去哪儿了?” 修长的手指“嗒嗒”敲击在方向盘上,昭示主人并不愉悦的心情,他略侧过脸,看过来,“姐姐,你是不是关心错人了?” 生冷的语气里含着危险的警告意味,喻晓声很不喜欢她提及那些除他以外的毫不相干的人。 她瞄到副驾驶上的暗红色纸袋,颇像市中心某家高级情趣用品店的购物包装,经过几下的猜想和衡量,还是决定服软。 “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她注意到他耳垂上闪动的那颗朋克十字架元素的耳饰,与肤色相对比,增添了不羁和野性。 穿过前后座椅的空档,她柔若无骨地依偎过来,从背后环住男人的脖子,小嗅一口他从肌底弥散出的好闻气息,“还戴了我送你的耳钉,是特意为了见面才这样打扮的吗?” 他立缓了冷峻的神情,弯唇笑道:“姐姐看出来了?” “当然,特别好看。我们家阿声可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特别有型。” 与他贴得更近,她用一对绵软的胸脯轻蹭对方紧实的背肌,垂挂下手臂,他自然地覆住她的手背握在掌心里细细揉捏。 正当她以为已经翻篇之时,喻晓声勾着她的纤纤细指反复把玩,漫不经心地道:“你不会以为说两句好听的,今天就没事了吧。” 喻知雯一愣,尴尬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哎,她还真是这么认为的。 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婚戒,摩挲着转圈,似乎想要将它从指根处摘离。 喻晓声垂着眼眸,阴测测地问:“早上去见沉凛默了?你们做什么了?” “无关紧要的小事。” 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小臂上下爱抚,他开始摸起腕骨处的玉镯,“你和他一起回喻家老宅时,也跟我说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可爷爷奶奶把传家的一对镯子都送出去了,你们,一人一只。” “你喜欢?我送你,” 喻知雯挑眉,态度慷慨,“不过你当真稀罕这种俗物?” 他松开手,只是嘴唇动了动:“给你们的是一对。”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喻晓声又重复道:“姐姐,爷爷给你们的是一对。” 于他而言,镯子也好,戒指也罢,他丝毫不在乎它们的价值有多高昂,唯独记挂着的是它们背后所代表的名分和认可。 喻知雯其实心下了然,他心思细腻,平日里就经常会因为这些小细节而患得患失,更何况临近婚宴。 为了平息他酝酿的醋意,她只好顺着往下说:“外物算不得什么,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摘去它们,可是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我爱你,”她捧住他的脸颊,如水温柔的眼眸里倒映出他沉醉的模样,“还记得你昨晚说的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不管有没有这些外物的加持,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这是无可辩驳的。” 喻晓声盯着她默不作声,熔岩般涌流的情绪在他的瞳孔里翻滚,半晌,他摘下了眼镜。 那滚烫炙热的目光没了遮挡,便流转在她的眼睛和唇瓣之间,停留了几秒,不过呼吸交融的短距,他终是按捺不下心痒,含住了仅在咫尺的两片柔软。 冷气环绕的车内,彼此火热的口腔温度勾起无名的酥麻,湿滑的舌头难舍难分地缠绕,调动起如洪流奔涌的无边春意。 熟稔的技巧加上充满欲望的深吻,刺激得喻知雯的心脏开始用力搏动。 昨晚高强度的性爱本就使她身体敏感,现下这条高热的舌头好像也钻进了小逼似的,紧合的贝肉开始觉得空虚、渴求地流水。 “嗯…嗯…哈啊……” 溢出呻吟的间隙里,膝盖不过几下磨蹭,夹在腿心的内裤便沿着缝隙洇湿了一小块。 他也很动情,食髓知味地加深亲吻,时不时顶住她的舌尖吮吸唾液,淫靡的喘息声从齿关泄出,“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 不安分的手指蹭着压在她饱满阴户上的裤缝轻轻滑动,围着阴蒂位置绕圈勾勒。 “猜猜看。” 他扬起嘴角,“猜对了有奖励吗?” 喻知雯暧昧地笑了,轻盈又勾人的音色敲击在他耳膜,引诱得他口干舌燥,干脆一把拉下女人的裤链,修长的手指往私密的沼泽地探寻去。 “我猜…”喻晓声悠悠向旁看去,与她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到副驾驶的纸袋上,“和它是同一个颜色。” 眼珠往下一转,得到证实后的他笑得恣意,喉咙吞咽着,如一头即将进食的野兽预备享用猎物。 紧盯着她的眼神黏腻又淫乱,“姐姐,早就想再跟你在车里头做一回了。” ——————————————————————— 哈哈,明天满课!哈哈,疯狂大学生! 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求留言收藏猪猪 第九十章爱上偷情的滋味(高h,车震,舔奶) 冰冷又窄小的空间里,男人弓起的身子宛如猎豹,紧收的腰背处环着一双修长美腿,细看时还发着抖,脚趾蜷缩,显然是爽透了的样子。 感受到她颤抖的躯体,喻晓声克制住玩心大起的肆虐冲动,伏下烘热的胸膛贴紧她的每一寸肌肤,用自身的体温笼住她。 “这样还冷吗?” 他附在喻知雯耳边低语,暧昧的气息缓缓喷进耳廓,大手隔着丝质布料揉动起一只胸乳,用掌心温度暖着奶子,摩挲出沙沙声。 上衣被他推高至锁骨处,一对饱满的奶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当中,他用指头点着红果转圈,欺辱似地向下按压,“姐姐这里好色,一碰就硬起来了。” 面上虽然笑吟吟地,可眯眼说话时却带着股陌生的压迫感,尤其是另外缓缓插进女人的蜜穴的手,富有技巧地插入又抽出,“如果我用嘴巴含住,它会不会激动到喷奶呢?” 被撩拨起的欲望已然震天骇地,喻知雯的面颊攀上绯红,晕染到眼角,“你大可以试试…唔唔!” 乳根处扫开男人的碎发,挺立的红果被他的双唇裹吮住,那口腔的温度几乎要将它抿化成水,喻知雯意乱情迷地拱起腰,将奶子往他嘴里送,“啊嗯…被含住了…好舒服……” 喻晓声手口并用地服侍她,擒着那纤细腰身,驾轻就熟地逼她发出一声比一声放浪的呻吟,幽夜中无限放大的,还有舔舐和抽插并起的淫荡声响。 “骚逼夹得真紧啊,”不过拨开阴唇捻了几下,那要命的潺潺湿滑就泡开了他的指腹皮肤,“姐姐你看看自己,湿成这样。” 喑哑性感的嗓音落在喻知雯耳畔,引诱她将腿掰成大敞的M型,“再分开一点…” 拇指分开裹着阴核的包皮,无比精确地攫住那颗神经密布的豆豆打圈揉动,并起的两根手指仍在抠弄幽深花穴,随着出入的动作发出滋滋水声。 “嗯哈…太色了…呃…啊……” 只要略一抬眼,她就能越过闭合的车窗,看见地下停车场的警示标志和错杂分布的水泥柱子,甚至在幻觉中还能嗅到刺鼻的汽油味。 身处在日夜办公的环境周围,躲在算不得宽敞的轿车内被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压着做爱,这种刺激的背德与禁忌像是往她血管里打了一剂强春药。 羞臊早早被欢愉所取代,喻知雯爽得不成样子,无意识地用指甲掐进他的肩背肌肉,留下久久不能恢复的凹痕和几颗破了皮的血珠。 曲起的粗硬关节在甬道里反复试探,频繁冲刺敏感点必会叫她泄得太快,喻晓声把握着分寸,九浅一深地控制频率。 不过哪怕如此,还是被喷了个满手湿,他沉声低吼,“骚宝宝…又爽到了?” 回答喻晓声的,是女人划抓他后背时加深的手劲动作,不过他浑然不觉有什么痛楚,心里只有眼前的一片香艳春光,它不仅肤色胜雪还腻滑柔软,勾得他吃完右边的奶头又忍不住去含左边,还用鼻梁去蹭。 大舌卷起激凸的红果,嘬吻间拉出一条靡靡的银丝,双唇再度含掉整颗奶头,蛮横地留下专属于他的雄性气息。 若不是在轿车车体里难以施展大幅度的动作,他定要把她的胴体从头到脚地追逐着舔上一遍。 微微撑起身,喻晓声紧盯着女人剧烈起伏的胸脯,舔了舔唇角道:“姐姐是不是很喜欢跟我在公司玩偷情的滋味?那弟弟每天都来操你好不好?在茶水间吃你的小穴,把你抱在会议室里边走边操…” 她哪儿还经得起什么言语的刺激,小腹痉挛,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泛滥成灾,糊掉整个视野,只能带着哭腔呻吟:“阿声…哈啊…阿声……” 灵魂尖叫着,战栗着,在张开的双腿间分泌出黏稠又润透的汁水,快要失声,她猛地咬住他的颈部,上下齿研磨着小块皮肉。 他捏住喻知雯的脸,眸光闪烁,“光是这么一说,就开始兴奋得不停流水…这么骚的身子,应该用玩具狠狠惩罚一下才对。” 看着她不满足于被隔靴搔痒的骚浪模样,喻晓声欲火焚烧,用两指重重地顶了小逼一下后便支起身子,长臂往副驾驶一够,拿来了酒红色的购物袋。 他神秘又暧昧地笑起来,“这是我专门为姐姐定制的款式…使用感会和我的一样哦。” 不过叁下五除二的功夫,他便装配好了那根黑色的假阳具,无论是那油亮的颜色还是惊人的尺寸,都令喻知雯瞠目结舌。 汗水渗透在裸露的肌肤,她有预感自己即将要被新的快感所淹没,黏腻的爱液永无止境地往外喷吐,穴口一张一合、湿漉漉的。 喻晓声拿着那根一比一的仿真玩具,一手将它压在女人的逼缝里来回碾动,一手拿捏遥控学着调控。 兴奋的神经占领理智高地,他双眼通红,万分渴求她的反应,于是颤巍巍地按下了第一档强度。 “嗯呃…啊啊啊……不……” 阴唇出传来一阵机械的震动,抖得花瓣绽放得更加艳丽,假阳具上的青筋擦上泛红的逼缝,酥麻之余还激起了浓重的情欲。 不必过多扩张,那根象征欲念的东西顺滑地插了进来,又长又粗,也的确和他胯下的性器一样大,连龟头微翘的曲度都变态的一致。 喻知雯颤得厉害,明明抱着胸想要抗拒,可两腿间的穴瓣却在努力地翕张、吞吐,还用水滑湿热的媚肉褶皱去包裹它。 两手撑在她身侧,喻晓声自然能将她的小动作都洞察得无比清晰,他伸手摁住她的腰肢,避免她随意扭动撞上车门,一把送进整根的假阳具,叫小穴严严实实地吃了个干净。 快感来得突然,承受不住的小孔喷出连续的透明水液,甬道也抽搐,喻知雯瘫软在椅,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喻晓声的对手。 她没有章法地控制自己的摆动幅度,穴里含着的假阳具在高频率振动,诱使她不断夹紧腰腹,没有终点地挛缩阴道。 第九十一章边被假阳具操穴 ρǒ18Cκ.Cǒⅿ 不同于阴茎的深浅不一,假阳具的震颤规律始终保持一致,虽然纹路贴合,嗡嗡作响地鞭挞甬道时也很爽,可单单的震动却没法操到敏感点。 潮喷出的水液层出不穷,混着爱液的仿真玩具气势汹汹,震着顶部不断往里冲击。 自动加热升起硅胶软皮的温度,直怼着宫口操得热烫,让她有些心焦躁痒,伸手往红艳艳的私处摸,“阿声…不要了…呃……” “乖,等等,”喻晓声爱抚似地低头亲她,按了几下遥控,“我们试试伸缩加震动,一定让你爽。” 本想拔出那根欺负她的坏东西,可双手还没碰到底座,下身便传来麻痹神经的爽痒,强劲的摆动袭向G点,她在这仿真玩具突增的猛烈攻势下败了阵。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ò⒅в𝓉.©òм 整个身体激颤哆嗦,她忿忿昂首瞪向始作俑者,嘴里却再高亢地淫叫着:“你…够了嗯啊啊…小穴要被玩坏了…呃……”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于耳,那没有缓冲的假阳具跃跃欲试地甩打黏腻紧致的阴道,爽意连绵不绝,高频率的侵袭要将她深度捅穿。 狭小的车厢里迸发着无边的妖冶,喻知雯攀着男人精壮的躯干,在他身下,抱着膝窝敞开双腿,露出迎合着仿真玩具吞吐的肥软殷红的穴肉,这颓丧淫靡的场景,叫每一个男人看了都发狂。 她无力地张唇,任由涎水滑落嘴角,“哦…哦…太刺激了…不行了…” 迭起的欢愉火花喷溅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液中混杂着腥臊尿液尽数抛出,竟准确无误地浇打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胯部。 他双目通红,咬牙道:“骚货。” 喻晓声下了车门,单腿跪上座椅,另腿稳稳当当踩地,肌肉将裤子布料绷得很紧,勾勒出裤裆处包裹着的浓重欲望。 一丝有别于车内的气息挤了进来,紧张又陌生,她的心砰砰乱跳,越发迷乱地胡思乱想,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公司底下,裸着身子被玩。 要是有人加班路过…… 假阳具还在穴里震动狠击,配合着色情的想象,这感觉酥得她反应剧烈,连骨头都在发麻,大脑甚至供氧不足地让她喘不过气。 喻知雯字不成句,“哈啊…慢点……” 两指夹着遥控,他垂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沉沦在欲海里的模样,这幅居高临下和游刃有余,结束在她带钻的美甲扒上自己的裤子的瞬间。 眸底深处变化着情绪,他死死盯着她,将她跪起身子爬到自己面前的动作收入眼底。 洁白玲珑的后背与黑咖色的座套形成鲜明对比,喻知雯塌下腰身,翘起的臀尖随着她的挪动,慢悠悠地晃来晃去。 喻晓声的喉结滚动了一番,垂手摩挲着她抬起的脸,“你看看你,真是贪吃。” 她用侧颊贴上近在咫尺的裆部,情不自禁地磨蹭、嗅闻,她感受着男人鲜活的肉棒气息,腿心湿得更厉害,比起仿真玩具,她更想要阿声的东西狠狠插进逼里满足她。 “姐姐,都是你的…何必抢食呢?” 面对她的主动邀请,喻晓声不再隐忍,那双漂亮的手利落地抽解开了腰带,释放出蠢蠢欲动的巨物。 他握着的那根粗长性器,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变得兴奋,吐出的一点前精沿着龟头的弧度往下滑,整根狰狞紫红的肉棒慢慢涨大了一圈。 “想要弟弟操你的小骚逼,就给点好处吧,”他半闭起眼睛,笑得明媚,让人不禁错觉连他挺腰收臀的动作也无害且正常,“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喻知雯不由得紧张,双手扶住他的肉棒上下抚慰了几发,听到男人渐起的喘息后,才边揉起两颗沉甸甸的精囊,边对着龟头张开了红唇。 “嗯…唔唔……” 湿润的小舌绕着性器头部“吧哒吧哒”地打转,还未施展技巧,嘴唇不过简单地一含一嗦,便惹得喻晓声爽到闷哼,“哈…姐姐吃得再深点。” 吞入马眼分泌出的清亮爱液,喉管泛起微腥的味觉,可下身空虚得要命,打桩机似的假阳具令小穴酥到麻木,已经不能再取悦自己。 她抬起头与喻晓声的目光隔空撞在一起。 温热大掌覆住她的后脑勺,来回轻轻抚摸着,那不容忤逆的暗示意味已经足够明显。 犹豫片刻,喻知雯还是伸长舌头抚慰起了冠状沟处,将那些凸起的小颗粒舔了个遍,往下舔去,让磨砂感的舌苔照顾到盘踞的青筋和充血的脉络。 呜咽声被吞没,因为整根肉棒都被她含进去了,微翘的龟头压着她的舌根抵在了最里处。 这就是每每都能顶到小穴最痒处的东西,这就是待会儿要将她送至高潮的东西。 喻晓声不禁抖了抖身子,被她口得实在舒服,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好厉害…” 面颊泛起诡异的潮红,她的口腔被撑到最大,那根粗长的性器毫不客气地送进抽出,又疾又深,满足着他旺盛的性欲。 “小喻总,您还没走吗?” 从远处飘来的男声叫两人同时停了动作。 喻知雯僵住身子,嘴里还呜呜含着肉棒,羞耻和紧张的熊熊火焰从四肢烧起,要将她煮熟一般。 喻晓声蓦然皱紧眉头,气息微乱,“嗯,有什么事?” “您…您没接到喻总吗?”奇怪,刚才回办公室时灯熄门锁,喻总分明已经离开了。 对方走近两步,踩在水泥地上的脚步响起在空旷的停车场内。 她夹紧了穴里兀自突突撞击的假阳具,努力分辨出来人好像是她的助理杨清后,额头猛地沁出一层汗液,带起鸡皮疙瘩,那神经也啪的一下断裂了。 作为老板,她怎么能叫员工窥见到自己在公司做爱的样子,不可以…这太疯狂了! 第九十二章插得她潮喷不止(高h) 喻知雯敛声屏气,跳动的心脏被狠狠攥紧,无助地抬起头,对上了喻晓声微扬的下颚,他神情无异,甚至云淡风轻地在和对面的人交谈。 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能睁大了眼,伸手扯了扯男人的卫衣下摆以传递自己的不安。 令人崩溃的快感来得奇异,她无处安放自己的注意力,既害怕被发现,又窃自觉着刺激,腿心涌流出了不少淫靡的清液。 “姐姐有东西落在公司了,我在等她。”喻晓声按着她的头,抚慰地拍了拍她的后颈,“没什么要紧事,你先回去吧。” 她被肉棒顶得极深,忍不住发出细碎呜咽,旋即意识到杨清还没离开,红着脸强行哽住了嗓子,用舌尖抵住小孔,谨慎地吐出了一部分茎身。 “好,如果有问题您请随时联系我。”杨清没有迟疑,微微鞠躬致意。 “多谢。” 话音刚落,对方便转头向拐角处停靠的小车走去了,脚步声渐远,抓着他衣角的手也渐渐卸力。 还好没被杨清知道…… 经历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剧,喻知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饶是绷紧了全身不敢动弹,可嘴里的性器还在不疾不徐地挺动,肉穴里夹着的假阳具照旧疯狂地震动花心,被媚肉越吸越里。 水液喷得车内到处都是,狼狈色情得不堪入目,喻晓声舔了圈后槽牙,准确无误地将她发抖个不停的美景记入脑海。 “姐姐,你觉得有趣吗?” 他抽出兴奋的肉棒,撤离之时,连绵的银丝坠下,挂在喻知雯微肿的唇周,她抽泣着张着嘴,被插久了的口腔甚至无法立刻闭拢。 “不唔…唔……唔唔……” “是不是很像捉迷藏?”他轻轻揩净她的嘴角,即便腹肌还在剧烈起伏,气息尚未没喘匀也要促狭调笑,“啊…姐姐都说不出话了,有这么爽吗…比弟弟平时操你的时候还爽?” 颀长的身形一屈便钻进了车体,落下的影子将她的身体覆盖得严严实实,琥珀色的眼睛在幽夜里亮如宝石,倒映着女人潮红的脸,“刚刚被吓到了?” 见喻知雯一时没有言语,他环搂住她,轻轻吻着她的嘴角,留下濡湿的印记,“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避开车辆启动射出的近光,喻晓声伏下身子与她紧密相贴,一同融进这悄声无息的黑暗,情欲却没有被暗影吞没,他捏住喻知雯的下巴与她接吻,长舌勾着她交缠吮吸。 两人边喘边亲,黏黏糊糊地拥在一起,喻晓声从她平坦的小腹摸下去,分开了那双白皙的长腿,终于将那根占有她许久的假阳具取出。 仿真玩具离开小穴时发出了“啵叽”一声,黏连着的淫水随着被喻晓声丢去一边的的动作拉出一长条完整的银丝。 腿心骤然的空虚把喻知雯的情绪吊得不上不下,她难耐地眯起眼,“嗯啊…为什么…哈……” 炽热的吻燎得她浑身酥软,她抬起腰臀去蹭他的身子,纤手探进他的灰色卫衣,左右摩挲着男人精壮的后背肌肉,腿心并拢着夹起粗长的肉棒磨蹭到湿漉漉。 只要一低头,喻晓声就能见到胯骨之下那红艳缝口嗦吸阴茎的淫荡样,他禁不起姐姐的诱惑,若是揉着她的骚屁股操进去,一定会弄得车体震动,被旁人发现。 他只能把玩那一双雪白的奶子,缓而重地收腹挺臀,性器压嵌在肥软穴缝里来回摩擦,头部则蹭着红肿的阴蒂荒淫顶弄。 好不容易等到那车子远去,男人撕去了忍耐的面皮,大手粗鲁地桎梏住她的腰肢,肉棒随即狠狠地插进了小穴,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似的,一操遍操到了最深处。 真是厉害,不管怎样的尺寸和速度,她的花径都能变化着容纳下他。 硕大圆润的龟头在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噗嗤噗嗤”地挤压着嫩肉的每寸空间,他疯一般地耸动腰腹,凶狠到每次的抽插都能将穴瓣操得往外翻。 “小穴好紧啊,一直在吸我。” 喻知雯被操得腿软,娇喘不息:“啊啊…快…嗯…唔唔啊…老公……” 他用指腹揉着她挺立的乳头,低沉道;“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嗯?” “嗯…爽…呃啊……爽得要哭了……” 大开大合的动作不断加快,一对重甸甸的囊袋打在她的雪臀啪啪作响,不消几下便弄得交合处的肌肤一片通红。 密不可分的性器仿佛天生就长在一起,小穴紧咬着肉棒,裹紧了龟头,贪婪地将它嗦到更深处,强烈的快感从水润润的地方涌起,一直蔓延到大脑神经。 喻晓声失神地闷喘,肉棒被她夹得又硬了不少,粗长的性器沾着淫水反复操进去,彻底地占有小穴,直闯入最软腻窄小的宫口。 “啊啊…要不行了…嗯啊…会坏……” 灭顶的舒爽来得太迅猛,叫喻知雯措手不及,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还能将阴茎吃得那么深。 然而在肉拍声之下,折磨人的龟头已经在变化着角度虎视眈眈地准备撞开花心最里处。 “姐姐…姐姐…” 越来越猛烈的攻势捣得小穴崩溃喷水,极致的情色夺人魂魄,他绷紧腹部核心,龟头微微跳颤起来,马眼急剧开合,几下抽送,当真撑开了女人的宫口。 喻知雯眼前翻白,溃不成军地哭噎起来:“嗯…嗯不…呃啊——” 第九十三章姐姐的一切都是我的(高h,内射) “啊…嗯…好爽……” 欲火在她的身体里乱窜,随着他一次次的飞速撞击,勃发的龟头不仅挤进了宫口还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全然不顾什么廉耻和清醒,只想着躺在他身下专心吃肉棒。 “嗯呃……太深了……小逼要坏了…啊…” 两瓣肥软的阴唇被撑到最大,边缘隐隐发白到透明,可从体内涌出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将泥泞的交合处捣弄得白沫飞溅。 他闭眼蹙眉时的样子明明那么英俊,可胯下的激烈动作却凶狠得犹如原始森林的野兽。 尤其是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像是势必要搅翻她的小子宫般,插得她瞳孔放大,不断收紧内壁。 “老公…嗯啊…啊啊要死过去了……” 幸好这不是第一次操进这里,否则她肯定承受不住,肯定要在他身下哭到昏厥。 喻知雯被捣干得丢了魂魄,一对雪乳浪荡地晃出弧度,拍着男人的胸膛乱撞,穴里不断传来的饥渴促使她扭动腰臀,骚淫地迎合他的攻城略池。 “哈…又要潮吹了?姐姐今天好像格外有感觉啊…叫这么浪是生怕你的员工听不见吗?” 她软了嗓子哼哼:“啊…太深了…嗯啊…难受…我…呃呃啊…下面好难受……” 细白的腿紧紧勾缠在他的后腰,时不时发颤着,似是爽到痉挛,她面红耳赤,主动将花穴送到他身前求操。 喻晓声偏头贴着她耳根轻笑,“姐姐不是被我弄得很舒服吗?口是心非。” 意乱情迷中,没人顾及车身晃动剧烈,在静谧又昏暗的停车场里别提有多色情。 “扭得再欢点…对…真骚。” 他将她搂得更紧,来回摸着细腻的翘臀,象征性地甩下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阴茎整根没入,瞬息间操到无以复加的深度。 “呃唔——” 喻知雯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也不管路过停车场的谁会不会听到,放荡地尖喊:“嗯…嗯…老公的肉棒太大了…受不了了……” “姐姐,你到底是怎么长的?脸蛋漂亮成这样,身材也这么够劲…”他的吻从眼角流连到下巴,随之喷洒的温暖鼻息,引得她皮肤酥痒,“是想要让我死在你身上吗?坏姐姐。” 激烈的性爱让身心都得到充实,她吐着香滑的小舌头,小腹一颤一颤的,喻晓声见状赶紧热吻了上去,含着她的唇瓣翻舔吮吸。 翻转了个姿势,他再次深深地插进去,高涨的情绪攀登至极,几乎要失去理智,裹着滚烫阴茎的肉褶被抚平到光滑,窄小的甬道紧紧吸附着男人的龟头,像是万千张小嘴在抚慰他。 支离破碎的呻吟伴随着溢满车内,如痴如醉,“唔啊…后入…太深了…啊…别撞那里……” 喻晓声双目猩红,这淫荡的场景使他血脉喷张,“别撞哪里?老公不知道啊,不如你跟老公好好说清楚…” “啊啊嗯…唔唔...要插坏了…老公……” 他抽了个靠垫垫在女人腰下,大力揉着她的屁股泻火,眼睛死死盯着那翕张的红艳穴口,肥鼓的阴户泛着晶莹水光,黏滑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滑落,要坠不坠的,满含肉欲。 直瞧得肉棒硬到发疼,喻晓声脱去卫衣,俯下身子与她的后背肌肤相贴,当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蹭在一起时,他再也忍不住,挺腰狠命操了进去。 如此紧致的小穴当真是极品,他低哑着声线命令道:“嘶,屁股撅高点,骚宝宝。” 严丝合缝的性器重新相连,激起阵阵酥麻,贪心的小穴缠着粗硕阴茎不肯分离,抽插时腻出的“咕叽咕叽”水声被重重捣了回去。 肉穴早就被他干得软烂,越操越舒服,喻晓声掐着她高高翘起的雪臀耸动腰身,密实地抽送阴茎,将贪吃的甬道喂得满满的。 “喜欢老公在这里弄你的小水逼吗?” “啊啊…喜…喜欢…唔…嗯啊……” 喻知雯觉得自己要疯了,脆弱的神经快要经不起接连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就如同被冲刷上岸的水生动物,无力承受海浪的次次猛拍。 操穴的动作还在继续加快,臀缝里夹着的那根巨物简直火热粗硬得不像话。 后入的姿势本就能让肉棒以更深的角度填进阴道,何况他年轻力壮、腰力惊人,每一次往里顶时,都能碾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操到最里面。 “要不行了啊呃…嗯…老公…不要啊…” 异样的感觉似爽非爽,来得突如其来,硬生生地从心口撕开来,引得她喘息剧烈,浑身哆嗦个不停,“阿声…要喷了……嗯……” 额头顶着车玻璃,喻知雯喷出的呼吸每次都能潮晕开成千上万的小水珠,在那斑斑点点的反射里,又藏着沉沦在快感里的心醉神迷的美人。 迟疑片刻,他微微抽出那根闯入宫口的肉棒,放缓了在甬道里抽插的速度,与此同时左手往下滑,穿过她的腿心,沾起剔透淫水用揉的方式爱抚起肉蒂。 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落在她腰窝处的烙印,他占有欲作祟,忍不住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吸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我的…我的……” 不知被何煽动起情绪,抑或是说勾起了他恶劣的本性,喻晓声展露出那个久违的邪佞笑容,在黑暗里有些可怖,“姐姐的一切都是我的……” “呃啊…呜呜呜…太快了…”喻知雯倏地夹紧了小穴,在男人疯狂加速的操干中,明显感受到了马眼的缩张,她知道这是什么的预告,果不其然,股股灼热的精液便在下一秒,毫无遮挡地射进了她的子宫。 “好烫…嗯呃——” 第九十四章姐夫用捉奸的语气质问我,合适吗 窗外大雨如注,喻晓声吹完头发,穿着睡衣钻进了厚实的被窝,从芬芳的黑暗里挪动了几下,扬起头颅。 床头灯投下的橘黄光源堆砌着安心与暖意,他热切地盯着靠墙读书的女人,侧头贴在她小腹上呢喃:“姐姐,你在看什么呢?理理我嘛…” “腰酸,轻点。” 他噤声,自知理亏地抬起下巴。 摩挲着欢爱后残存在雪白肌肤上的痕迹,他低声下气地问道:“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 喻知雯翻了翻书页,沉静道:“很快。” 订婚宴之后会有接连不断的事需要处理,光是应付喻国山一个人就够她自顾不暇了。 若是硬挤出时间见他,怕也是人在心不在,不能全身心地投入这段关系。 喻晓声缓慢地吐息,仿佛心有郁结般伤感,“很快是多久?姐姐,我有时候真的怕…” 知道他是闹脾气,喻知雯对此不仅熟悉,而且应对有方,所以依旧没从排排文字中错开眼,“怕什么?” 正读到中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眼帘,搭在书芯朝后扣下书本,被打断阅读的她循着动静看过去,年轻男人半撑着身子盯着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像姐夫那样的企业家,左右要顾及的东西那么多,他的渴望太复杂了…可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我只知道守着姐姐,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分给别人。” 喻晓声明知故问地讨要答案:“所以一想到婚宴的主角是他,我就难受,姐姐,我是不是很矫情?” 她没有顺着他,只是笑弯了眼,浓密下垂的睫毛间漏出细碎闪动的眸光,“嗯,有点。” “可是怎么办,我早是姐姐的囊中之物了,姐姐要是觉得我矫情…”他慢慢靠近喻知雯,无辜的表情流露出来,“那也只能求姐姐给我点时间改变,不要抛弃我、不要厌烦我。” 自从答应他的表白以来,她何曾起过要与他分道扬镳的念头,倒是他,不分昼夜地胡思乱想。 “小疯子。” “嗯…我是姐姐的疯子,姐姐的狗…” “只要姐姐在乎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对于在她面前做小伏低的事,喻晓声坦然得不像话,眼珠里升腾着烫如焰火的热烈,“所以快扔掉他,回到我身边吧。” “我比他乖,比他年轻,”似乎怕她不喜欢自己流露出的过分多的情绪,他忙不迭闭上眼,认真道,“他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 喻知雯伸手抚过他紧闭的眼眸,指腹隔着薄薄一层的表皮,她感受到那眼球在紧张地微微颤晃。 丢开书本,她扯过他的睡衣衣领,促使他倾身凑近与自己接吻,“我知道,我懂的。” 短暂且轻柔的一个碰触,唇瓣擦开的细密电流,足以无数次唤醒他那颗沉寂的心。 喻晓声绽开笑容,嘴角上扬至最深的弧度。 暖烘烘的被窝里再度翻起温度,窸窸窣窣间,他莫名牵起着她的手指,落下的每一个音节交织着深情与郑重,“姐姐,我真的好爱你。” 心脏猛然跳动一下,她好像感知到了某种即将要发生的前奏,连呼吸也慢了半拍。 恰是此刻,门铃却响起来了。 空气中酝酿正浓的旖旎瞬间停滞,喻知雯凝起眉,神思变化着,伏在她身上的年轻男人欲要起身,却被她按住了肩膀,“你在卧室里待着。” 她拢了拢睡袍,朝门外走去。 喻晓声望着她离开的身影,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手背也暴起青筋,他懈气地低下头,趴在她方才躺过的位置,用那尚未荡然无存的余温和香气慰藉自己。 姐姐不在,他觉得这房间又变得寂寥而冰冷了。 喻知雯心存疑虑,划开玄关墙壁处的可视门铃,定睛一看,那显示屏里的身影除了沉凛默还能有谁。 可他从来不会未经许可久来到她家门前。 究竟发生了什么要事。 她确认过手机里没有他发来的任何信息,放大实时监控后,她发现男人低垂头颅,紧倚着墙壁好像是劳累过度,并未维持他一贯挺拔的体态。 开门的一刹那,她嗅到了一股醉醺醺的酒气,几乎是扑面而来,相当浓烈。 男人靠在阴影处,当门缝泄出的一道亮光射在他瞳孔里时,他才有些迟钝地昂起头,脸色通红。 “雯雯。” 沉凛默笑得很傻气,“雯雯,你好。” 喻知雯注意到他的着装,藏青色的西装搭配咖色领带,修建出层次的发型一丝不苟,可恰是这一身严整的打扮与他现在醉鬼的模样糅合起来,实在诡异,她不由得发问:“这是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走近两步,单只手肘重重地撑在墙上,两脚微分保持身形不晃,“你是我的未婚妻,对吗?” 酒气随之逼近,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眸好似被某种期待填满,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虽然他的举动让人疑窦,喻知雯心底揣摩着,嘴上还是应了下来:“不错,而且我们的订婚礼就在明后了。” 她听到背后隐约响起的脚步声,默默握紧门把手,缓缓道:“你在担心什么吗?” “好聪明,”沉凛默赫然如同孩童般睁大了眼,咂巴着嘴重复道,“你好聪明。” 喻知雯有些无语,目光在他的西装口袋处扫动,“手机在哪儿,我打电话让你助理送你回…” “不行!” 登时,他突然发狠,两手箍住喻知雯的肩膀,力道大得她身形晃动,猝不及防地踉跄了几下。就在这眨眼的功夫间,有一只结实的胳膊越过她的左肩,折臂将她往后带揽去,并推了沉凛默一把。 沉凛默也是没料到,他狼狈地皱眉看去,女人身后站定了一道高大的人影,卫衣帽沿下,那张年轻清俊的面庞上挂着不耐烦的神色。 “姐夫,你有什么事?” 他带着热意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喻知雯偏过头用眼神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沉凛默敲了敲头,费力地回想了半天才迟缓道:“你是…晓声吧,我…你——” 他突然顿住,看着喻晓声不言语。 喻晓声随手撇下帽子,长腿朝前一迈,将女人护在了身后。 他慵懒地环抱双臂,意味不明的笑浮现在嘴角,“这么晚了,却喝成这样打扰姐姐,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夫该做的吧。”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我出现在自己的亲姐姐家,有什么问题?倒是姐夫你…不仅在未婚妻的家门口摆出这副醉鬼的姿态,还用捉奸的语气质问我,合适吗?” 第九十五章难缠 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喻晓声漠然盯着他,理直气壮地反击了回去。 对面的男人喝了不少酒,不复往日清醒,脑子里只剩一团乱麻,“我要和我的未婚妻说话。” “那你看看,我像你的未婚妻吗?” 他微微弯下腰,身高优势下,那双垂下的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了疏离且微妙的笑意。 冷不丁的一阵子沉默,沉凛默竟当真盯着他的脸辨认了一会儿,记忆中的两张面庞如幻影般反复地重迭在眼前。 鼻子和脸型的线条确实相像,可是面前这人硬朗的面部轮廓,壮实的胸肩肌肉,怎么看也不是个女人吧。 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嘶嘶声,转瞬间,他的眼角眉梢纠成一团,恼羞成怒下脸色变得更红。 “你耍我?我要见我的未婚妻!” 他嚷起来:“雯雯!我们就要订婚了,你应该出来见我,你现在应该和我在一起,雯雯!” 闻言,年轻男人不悦地啧了一声,空气中瞬间弥散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喻晓声将唇瓣抿成了直线,他彻底收起那本就展露不多的笑容,一手搭在门框,一手插在卫衣口袋里摸索着某样东西。 喻知雯满头黑线,被男人完全地掩在身后,与沉凛默隔绝开距离,她的目光只能落在面前这道宽阔的后背上,然而声音无法隔绝,她依旧能听到那充满醉意的胡言乱语。 她不知沉凛默到底喝了多少酒,才能昏头成这副鬼样…… 正想着,那道声音又狂躁地响起来:“你,没听见吗?让开!我要见我未婚妻。” 伴随而来的还有他试图推搡喻晓声时擦出的簌簌声,然而喻晓声站在原地,分毫没被撼动,反而在那再次降临的攻袭下,他很快出手,将沉凛默钳制住了。 对方发出闷闷地痛呼,喻晓声松开手。 视线下移,喻知雯看见他垂落在裤缝处的手,掌骨凸起,青筋明显,甚至还在颤抖着压动关节。 当然,他不是在害怕,她了解他,知道这个小动作并不归类于友善或恐惧,而是隐藏在他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开始作祟。 婚事在即,不好闹出什么事。 她不知道沉凛默清醒后会不会记起今夜发生的一切,喻晓声要是一时冲动,弄不好会引火上身。 她有些担心地扯住了喻晓声过臀的卫衣衣角,在所能见到的角度,那只漂亮的手顿了数十秒。 最终,他听话地平复下起伏的胸膛,粗重的呼吸慢慢变得轻稳。 脸部肌肉微微抽动,喻晓声挤出郑重其事的表情,“嘘,别吵,姐姐她睡了。” 被他的轻声唬住,沉凛默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愣愣地闭上嘴,一时缄口无言。 醉酒上脑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完整的逻辑意识,别人说了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伸出的食指竖在菱唇前,喻晓声放慢语调,蛊惑般地低语:“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 他忽然侧过脸,鎏金般的眸子撞进喻知雯的眼睛,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她同样默默回以不许太过的叮嘱后,才撤回到了客厅。 下一刻,背对着她的喻晓声拉动门把,光线随之被那扇倏然关闭的大门黯灭。 将近两个小时后,他才带着一股凛冽冰凉的夜风走进玄关,衣服是湿的,发梢也挂着水珠,喻知雯迅速瞥了眼窗外愈下愈烈的暴雨,还未来得及问话,就被他搂着腰肢按在墙角吻了起来。 那股潮湿的气息混合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侵袭而来,几乎要蛮横地钻进骨头里,残存的雨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沿着她的脸颊轮廓下滑。 喻知雯下意识躲避开这份冰冷,喻晓声误以为她不愿亲吻,勾住她的腿弯揉住屁股,锻炼有素的手臂不过稍稍使力,便托举起了她的身子。 那薄唇覆得更深了,厚韧的舌头撬开齿关,顺滑地闯入她的口腔,含吮时发出羞耻的吃水声。 “唔唔…”舌头被他缠着翻搅,直到根部隐隐发麻,唾液则也一滴不剩地被吮走,润进他的喉咙。 这个亲吻来得突然又火热,他凶狠地掠夺走她的呼吸,纠缠到两人能明显听见对方砰砰的心跳。 喻晓声捏住她的下巴,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角,喑哑道:“刚刚我冒着雨送他回去了,你知道他有多难缠吗?” ——————————————————————— 第九十六章惹哭他(微h) 在那道灼灼目光下,所有的情绪都无可遁逃地袒露在外。 理智告诉她,即便对方现在提起了沉凛默,她也应该避开有关于其的话题谈论才行。 “辛苦了,阿声。”喻知雯呼吸未平便捧住他的脸,拇指勾拂开遮眉的刘海,抹出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窗外有劈雷闪过,亮紫色填满了她的余光,而敲窗拍落的骤雨也存在感极高地加剧了声响,悉数恶劣的气象都在昭示他往返途中的劳碌。 喻晓声歪头贴上她干燥柔软的手掌,声音极度委屈道:“只有这个吗?” 她抿了抿被亲润的红唇,犹豫地问:“阿声想要什么?” “我想要…”喻晓声顺势吻上眼前纤长的脖颈,嘴唇贴着雪白的肌肤,低哑着嗓子说,“一个尽责的情夫该有的奖励。” 话音刚落,她便被男人抱着屁股颠了颠,当下体贴上裤裆隆起的部位时,熟悉的硬度带着躁热与情欲擦过阴蒂,粗糙的布料随着他慢慢顶胯的动作磨蹭起了肉缝。 难以言喻的感觉再度泛滥在小穴深处,叫她一下子软了身子,夹紧了环着他腰身的双腿。 于是喻知雯忍不住仰起脖子,微张的唇瓣里溢出几下轻吟,“嗯…别这样…” 他装作不解地询问道:“这样是怎样?” 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喻晓声覆揉住一只浑圆饱满的胸乳,那软腻温暖的触感极好,像是生来就要被他玩的一样。 随着大掌压转的动作,一股似有若无的奶香飘逸而出,完全占据了他的鼻腔,不禁勾住他低头埋在程V型开敞的领口,吸嗅着香气的来源。 目之所及处是他乌黑的发顶,还有两只又细又长的手指夹着她的乳粒挑逗搓动、往外拉扯。 酥爽的感觉不仅窜上大脑,刺激得她浑身颤抖,还在不知不觉间濡湿了小穴,艳红熟透的肉缝吐出花液,弄得男人的裆部一点点洇开深色水痕。 喻晓声坏心眼地舔着乳肉的边缘,吸裹起一团软绵塞在嘴里含着,直到留下深红痕迹为止,而挺立的鼻尖不管不顾地压进她的皮肤。 喻知雯搭上他的后脑勺,指缝插进浓密的头发,连着头皮微微拽起那颗脑袋,可下一秒便又埋了回去并且更加卖力地玩着奶子。 嘴上还缠绵地唤着:“唔姐姐…姐姐这里真可爱,又软又弹。” 喻知雯熟知他扮猪吃老虎的套路,要是依了他今夜还不得被做得死去活来,在情欲还没彻底替代理智之前,她决定来一把先发制人。 含水的眼眸半垂着,她顺从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大手剥离,紧接着,她软下嗓音,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张口便来。 “那阿声知道吗?你走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这么大的雨,这么坏的天气,我真怕你被淋到着凉生病。” “……” 感知到他即刻慢下的呼吸与动作,女人在暗中勾起嘴角,心想这个方法果然奏效,加了把火。 “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握着手机在玄关等了你好久,”她边揉着喻晓声的乌发,边继续道,“回来的路上,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难道阿声就这么笃定,没有你在我也会心安么?” “你真把自己当我的情夫了,可有想过我的感觉?我拿你当爱人看待,你却要把自己放得如此低微,你——你不相信我。” 他喉头干涩,扣在她腰侧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喻知雯吃痛,可语调仍旧无比轻柔,沾染着悲凉不已的情绪问道:“你不爱我吗?” 听到这一句话,喻晓声抬起头,仿佛受到了重击似的瞳孔紧缩,脸色骤变。 “姐姐…我没……” 喻知雯流露出的失落神情被他收入眼底,分秒俱增的慌乱和不安催生出抓心挠肺的难受。 他不爱她?他怎么会不爱她。 这么多个日夜步步为营的谋划,就是为了缩短两颗心之间的距离,就是为了去努力触碰遥不可及的她,即使半道上被甩开,他也会恬不知耻地跟上去。 爱她已经成了深扎骨血的本能。 只要她一声令下,什么事他都肯做,什么苦他都能忍,他甚至恨不得剖出自己血淋淋的心献给她。 喻晓声将她轻轻放下,眼眶发酸发热,那张美艳的脸庞倏然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他既不敢眨眼也不敢擦泪,害怕她在某一刻离去。 于是他拼命克制住错乱的呼吸,攥住她的手,近乎哀求地喃喃:“姐姐,你相信我…我没有不爱你,也许我曾经对你说过谎,但我每一句‘爱你’都是发自内心的。” 喻知雯没想到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如此之大,见他神情痛苦,眼泪不止地往下淌的样子,她不禁皱起眉,糟糕,玩过火了。 而喻晓声心里沉寂又空荡,他颤抖着尝试与她十指交叉,可好几次没挤进对的手指,花了好几晌功夫才填满分开的缝隙。 他沉浸在压抑的情绪里,什么都忘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道歉:“我姿态低让姐姐心里有负担,是我的错…对不起,姐姐,我会改…你原谅我好不好。” 第九十七章恨你?舔舔就好了(h) 喻知雯低眸快速思量,其实她不愿沉默太久,怕落在他眼里又是某种忽视和抵触。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她也希望解开一些芥蒂把话说开,她不希望总仗他的喜欢忽视他们之间的不对等。 想法念此,她将自己的指尖皮肤掐到泛白。 只是她不知道,喻晓声宁愿他们之间永久存在着不平等,他希望永远有亏欠,她永远能怜悯他,这样不清不楚地缠一辈子才好。 他抬起手肘抹了把泪,眼角被狠擦而过泛开大片的红色,“从今以后,我会更乖的。” 喻知雯动容地摁住他的胸膛,感受着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问道:“你恨我吗?”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惊诧,紧盯着她秀美的容色应答道:“我…我怎么会恨你。” “因为我对你不好啊,我总利用你的感情,常常忽略你的感受,你跟我在一起…总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吧。”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沉重,喻晓声眼前晕眩,被戳中了命门般,脑海里轰的一下就闪过了几月前被分手的场景。 当时,也是这样隆隆的暴雨夜,她坐在驾驶座上,戴着那串泛冷光的珍珠项链扭过头,数小时前还吻过他的红唇却翕张着说要跟他两清。 那场景太刺目了,长久以来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的身体里,每每午夜梦回时,都叫他心如火煎。 他呼吸滚烫,嗫嚅自语着:“不可以…” 她却不明所以:“什么?” 喻晓声失控地睁大眼,急急拽住她的手,“姐姐,你不可以再丢下我,你已经甩过我一次了。我一点都不恨你,只要你留我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好。” “你听话…” 抓住手腕的力道没有节制,弄得她骨头生疼。 “先放开我。” “我听话!我听话!”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撤回大掌,想做些什么冥思苦想却不得其法,膝盖一软,动作麻利地跪下了身子。 电光火石间,一双冰冷的大手贴上了喻知雯的皮肤,指尖碰触之处,撂开了她的睡袍下摆,滑到裸露的雪色肌肤。 无数纷乱繁杂的念头在此刻全部消散,她猛然低头,见他面上还流着眼泪,可是又长又红的舌头已经缓慢地伸了出来。 相较于男人手上的低温,他吐露在外的舌头带着热气,逼近时甚至叫她不禁抖了个激灵,情欲的冲动不合时宜地涌现,她抗拒道:“阿声,不要…” 娇躯颤巍巍地晃了晃,喻知雯搭下十指勉强遮盖住半透蕾丝布料包裹住自己饱满的阴阜。 男人抬头,琥珀色的眼眸直直看着她,沾染着小心又小心的意味。 她咬唇扯回衣摆,捏着系带将睡袍合得死紧。 这套动作落在喻晓声眼里,则是变了味道,闪着水光的眸子渐渐沉了下去,嘴角扯出一缕凄笑,嘲弄道:“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难道姐姐已经开始讨厌我碰你了吗?” 喻知雯只是无声无息地摇头。 心脏传来凌迟般的钝痛,喻晓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抚上她膝盖时努力清开沙哑的嗓音,“那姐姐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服侍好——” 话在句尾蓦然顿住,喻晓声闭上嘴,眼尾更红,因着自己想起姐姐说讨厌他摆出的低姿态。 当人用惯了一项招数时,再叫他临时改变实在强人所难,不过这道理的矛盾之处就在于,喻晓声最擅长的就是听她的话。 喻知雯对他这副饱受折磨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收紧了呼吸偏过头靠墙,不再看他。 而喻晓声似乎横下心,一定要真切地取悦她,既然言语上惹得姐姐不快,那就不说改做吧。 两手轻轻握住她的大腿,他没有迟疑地倾身吐舌,探向那幽谷,用牙齿叼咬住内裤细绳,毫不费力地将它往下扯了许多。 没有了遮挡,娇怯敏感的小穴遍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眼前,温热的唇舌贴过去,先是扫开了逼缝,而后描摹起阴蒂的形状。 喻知雯挤出无力的喘息,尾音随着他舔弄的轻重而起伏,“嗯…啊啊…啊…” 因为水液太多,拨分两片肥厚的阴唇时,那根长舌不过轻轻一戳就能带起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喻晓声揉起她的臀瓣,半张脸埋进她的生殖器里,唇瓣只消轻轻吮吸,淫液便争先恐后地流泄下来,将红熟的肉缝润到湿透。 “哈啊…嗯…好舒服……” 异样的酥爽爬上心尖,她不知道为什么,争吵过后的做爱总能比平时放大好几倍的快感。 他熟稔地拨弄起肿胀阴蒂,绕着这神经密布的地方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甩个不停,连带着揉动臀瓣的动作将她的穴肉吃得水光潋滟。 几下的捻玩就令女人有了高潮的迹象。 喻晓声见阴唇被他舔得足够湿乎乎了,便伸长舌头,软物径直闯进了小逼,突然的侵袭使得媚肉开始急促地无规律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不敢想象若是鸡巴插进去会有多刺激。 骚水不停地从身体里往外分泌,像是着了魔般,喻知雯呼吸急促,舒服得要命,颤着身子不自觉晃起纤细腰肢,红唇溢出的呻吟不止。 那根活物越钻越里,缓慢又细致地照顾着她的每一寸内壁,缩回又操挺,称之极乐的欢好当真要她在男人身上化成一滩春水了。 那如浪花拍岸的爽意简直要全然湮没她,她气若游丝,小声啜泣起来:“嗯唔…涨起来了…啊…啊啊…” 第九十八章姐姐下面的味道好色情(舔穴,高 意识一阵又一阵的模糊,这两天高强度的性爱频率早被身体接纳,叫喻知雯这会子只能下意识地扭腰摆臀、在他面前张开腿承欢。 淫荡的身子是如此耽于享乐,可她的羞耻心仍保有余地地时时提醒她要静下,“阿声…停…嗯…不…我们再谈谈…啊呃、呃!” 喻晓声现在是听不得一个“不”字。 他抬手攥紧了她细腻的腿肉,拇指扒开小小肉缝便于舌头的飞速入侵,他眯起眼睛,任由混杂难辨的水液在面颊上肆虐行走。 “姐姐有感受到我的爱吗,是不是很炙热?” “嗯啊…唔…太…快了…呃呃…”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热意烧到指尖。她只晓得盯着他埋头舔逼的动作,眼前虽模糊起来,下身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头怎样慢悠悠地插入缝隙,在甬道里戳来戳去的。 喻知雯抓住埋在腿心的头颅,“哈唔…嗯!” 可他没有理会,反而舔得更加粗鲁凶猛,原本细微的水声如今已不加掩盖地放大。 他扶起女人的一条腿压在自己肩头,艳红的穴缝随着她动作而呼吸变化,分合间黏出“啵叽”的动静,两根长指拨开穴瓣时拉出了一道银丝。 真是活色生香。 温热的唇瓣在她的腿心从前往后地游走,咂咂含吮下,两片软滑的穴肉被舔得熟烂了,包也包不住的小豆豆蒙着红润的色泽,颤颤巍巍地挤出肉瓣。 眼见美景如此,男人连呼吸都错了好几拍,对着肥穴喷出潮热的气息,良久,吐出了一句充满情欲的恶语:“天生欠操的小骚逼。” 喻晓声埋头对着它吮吸,将原本就肿胀的阴蒂吃大了一圈,“唔…舒服的话就喷进弟弟嘴里。” “嗯啊…唔…唔唔……” 喻知雯的脸颊霎时染上绯红,燥热的身体本就在他的侍奉下变得春心荡漾,一听见沙哑的音色,更是小腹酸软,涌动的热流止不住地往外冒了。 半是光裸的后背贴上墙壁,她忍不住用指缝在他的蓬软的发丝里来回插弄,酥酥痒痒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在抚摸一只毛绒玩具。 “阿声…阿声……” 他抬起头,哭过后的瞳仁更显明亮清澈,微红的眼里倒映着她此刻迷乱的神态,虽然他的舌头还在操穴般地抽插,可他现在展露的模样好纯情。 纯情到让人想要狠狠地捉弄他。 “姐姐心里藏着坏事吧?”喻晓声一瞬不动地盯着她,像是与猎物斡旋般,半晌才慢悠悠地含笑开口,“里面都软了不少,水也越来越多了。” 他刻意大力一吸,唇瓣嘬动着汲取甘甜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就被舌头卷进口腔,怕吞咽不及,那喉结还促促滚动了好几个轮回。 刺激来得太突然,在男人唇舌并用的攻袭下,复杂却脆弱的神经一击即溃,喻知雯浑身发抖,腰腹向上挺着,脚弓也直绷紧。 喻晓声拔出舌头,绕着她花瓣似的阴唇处打圈,用口水把它舔湿到无以复加,“姐姐下面的味道好色…嗯…又喷水了,要喘不过气…” “抓着我的头发操我的舌头是不是很爽?” 他笑着,缓缓加重了手上揉捏她翘臀的力道,“看看你,屁股都摇起来了。” “唔…唔嗯…要喷了啊啊……”喻知雯已经爽到辨认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堆积的快感喧嚣着要释放,在媚肉猛烈地紧缩收绞后,便急急忙忙地泄了出来。 “嗯哈…唔…呃——” 透亮的淫水顺着大腿喷得到处都是,而大部分都被喻晓声接到嘴里咽了进去,他红着颊,眯着眼,一边闷喘不停一边吃得津津有味。 高潮后的喻知雯脑子里是发懵的,津汗黏了一脸,失了力气浑身也软绵绵,全靠男人用大手擒住腰身才没有倒下来。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一刻像是失聪了般,除了雨点敲窗的窸窣声,什么都无法入耳。 喻晓声吮走最后一滴水液,流连地亲了几口阴户后起身,本就从雨夜赶回的他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那张薄唇更是被润得晶亮。 他揽过喻知雯的身子,倾下脖子与她额头贴着额头,贴近时呼吸乱作一团,“姐姐。” 她还有些茫茫然,眼珠转动迎上咫尺的目光,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那只修长的手拂过她的肩头,将散落在肩头的秀发归拢整齐,“小时候第一次见姐姐的时候,姐姐的头发还没这么长,跑起来的时候,几条辫子会甩来甩去…” 他低低笑着,陷入回忆,“从你出现在我眼前那刻起,我就傻了,你笑得特别好看,亲切又温暖,眨动的眼睛像散落的阳光。” “那个午后,你带我在别墅四处跑,还站在小矮椅上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奶油蛤蜊汤和我分食。” 明明是头回见面,可小时候的喻知雯一点也不畏生,而小时候的他也一点都不讨厌她的热情。 后来喻晓声才知道,她从小卧病,自己竟是她见过的第一位年龄相仿的孩童。 两个小小的豆丁便一见如故地在厨房里玩闹。 在喻晓声的谦让下,她喝掉最后一点汤,糯甜的蛤蜊奶香味在唇齿间回荡,她又笑了,说:“我很喜欢你,以后你会经常来找我玩的吗?” 他脸红耳热,被前一句话羞赧得头顶冒烟,什么也不顾了只知道胡乱点头。 她拍起手,而后抱住他,“太好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喻晓声总缠着母亲要她带自己去别墅,可母亲老是回绝他,总算在他死磨了许久后才松口答应他。 可再去别墅时,他却没看见她。他疑惑地问父亲,父亲淡然回答:“她回她自己家了。” 那天的天气也很好,午后的阳光洒下许多柔和,可他却提不起心情,坐在秋千上弓腰垂下头,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极了泄了气的皮球。 母亲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不开心了,出门前不还缠着妈妈说你很想很想过来玩吗?” 喻晓声颇不好意思地嗫嚅:“我想那个妹妹了…” 母亲的声音远得仿佛来自云端,带着慨叹的意味轻飘飘地落下,“她年纪比你大,你该叫姐姐才对。” “我明白了,妈妈,你带我去找姐姐吧。” 他昂起头,稚嫩的脸上挂着无比的认真与执着的神情,“我想和她住在一起,我喜欢她!” 第九十九章只要心脏还在跳动,我就会爱你 p 喻知雯仍是一副恍惚的表情,凝视着对方那双情绪翻涌的眸子时,心脏紧缩了好几下,呼吸不禁跟着屏住,莫名的有些发虚。 不是她对此无动于衷,而是她根本记不起来这档子事,什么初见,什么辫子,什么奶油蛤蜊汤…哪怕她搜肠刮肚,也无法想起关于和他在童年玩耍过的一点记忆。 喻知雯甚至对这话语里的真实性起疑,可男人不似虚伪、言之凿凿的确信又叫她打消疑虑,他没必要撒谎。 她只得逼着自己在回忆里盘桓。 见她没有反应,喻晓声也神色灰败了一瞬,惨笑着,默契地放下了这个话题。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yuzh aiwu.x yz 雷雨声填满了无言时的空白,紫电气势汹汹地擦着天际而过,却湮没无音地消失在地平线。 喻知雯不自觉掰着手指,几乎将十一岁前遇到的所有玩伴都拎出来想了个遍,也没有在记忆里对上类似于喻晓声的琥珀色的眼睛来。 然而她所不清楚的是,这份记忆的缺失要归咎于她十三岁时生的那场大病,彼时的她卧床晕了快一周才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来。 当她朦胧睁开眼时,外公将她抱起问了好几个问题,虽然她忘记了些许过去的事情,好在还存留着大致的记忆。医生说那场大病的后遗症是不可逆的,外公也感叹只要能保住性命来,任是什么也好说,不再强求她想起往事,也便就此作罢。 惊雷再起,滂沱的雨幕织得更紧,透明雨珠贴黏在玻璃上,布阵似地排得满满都是。 就在喻知雯分神之际,男人也平复了心跳的节奏,低眉敛目,一点点地靠近她,额头相贴时两人之间的缝隙已经越来越小,将光影全然挤了出去。 她还是坦诚地回答:“我没有印象。” “没关系的,有我记得就可以了,”喻晓声拾起笑容,略带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的面颊,无比温柔地擦过,“那是很久远前的事了,没有印象很正常。” 尾音刚落,他突然懊悔地愣住,自己不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徒增姐姐纷扰的同时又显得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的怨夫。 喻知雯见他皱起眉,以为他对她的健忘而感到生气,便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 “姐姐,我…”灌入耳道的声音变得干涩而恳切,忙是慌乱地开口,像是要证明什么,“我没有不开心,你无需道歉。” 她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而他也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复而便牵起喻知雯的手,轻声道:“过去的确隔绝得太遥远了,不仅是时间,连心也是。” “我们明明认识了这么久,可这十多年来的轨迹总平行着,可笑的是,怯懦的我一直期望着我们会有轨迹交错的一日,姐姐…当你让我吻你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吗?我简直要疯了。” “后来我想了很多遍,哪怕那回你没有将目光移到我身上,我也始终在心底爱着你,等我羽翼丰满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守护你。”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姐姐全然地体会到我的爱意,我渴望你剖开我,却又自卑,因为我的灵魂在你面前总是显得浅薄、粗鄙。” 他牵起她的手,交迭着覆盖在他滚烫起伏的胸膛,“但是姐姐,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我就会爱你,发自本能地追逐你。” 喻知雯的瞳孔中倒映出他情意绵绵的模样,正审视得认真,下一秒,指尖处异样地传来了金属触感,表面还带着体温,她诧异低头,是一颗祖母绿切割的方钻,棱角处闪着璀璨奢华的光。 砰,砰砰砰—— 她的神情霎时便震慑住了,唇角下坠,心脏像是要跳出身体般地胡乱撞动。 喻晓声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颤抖,捏着戒圈时甚至不敢正视她,“姐姐,每当你紧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每当你在夜里亲吻我的时候,我都因为有你而感觉到幸福。” “从很早起,我的情绪便被你牵动着。” 周遭的场景忽然变得很慢,她分明是清醒着的,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呈胶着的形态旋转。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便有莫大的勇气去追寻往后的不定数,因为你,我才有了期盼。” “姐姐,我爱你。” 她从这郑重而缓慢的表白中抬起头来,喻晓声盯着她,仍是那副浑身湿透的模样,黑发被雨水淋得杂乱,面庞挂着潮气,只有菱唇还算红润,他现在的样子与好看挂不上钩,可是那诚笃又真挚的表情却比任何精心打扮的时刻都来得动人。 厚重的情绪酝酿在空气当中,一寸一寸地扩大,悄无声息地扰乱了人的心弦。 他们彼此无言,就这么对视着,不知道是谁率先流下了眼泪,爱人的脸竟变得模糊起来,不争气的热泪从眼角一直流到紧握的手指。 虽然流着泪,可他们俩的脸上也洋溢着笑容,人在进入情绪顶峰时的反应就是如此复杂。 与他在一起时的画面如同跑马灯般在回忆里不断浮现,剧烈地震动着她的心房。 喻知雯眼眶泛涩,呼吸一时控制不住地错乱开来,“我也爱你。” 细白的指尖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身体率先做了主,当长甲碰到戒环内圈时,她的情绪蓦然变得更加激动,又重复道:“我也爱你。” 喻晓声自然注意到了她的暗示,鼻头一酸,热泪再度涌上眼眶,胸膛凶狠地起伏着,将戒指轻轻套进她的无名指里时,他抖得更厉害了。 “姐姐…” 她低低哭着,竖起手掌,盯着指根处那在炽光灯下仍不输光彩的方钻,倒影摇曳在她的瞳孔里。 忍住心头悸动,哪怕嗓音已因为情绪而变调,饱满的唇瓣张了又合,最后还是轻声道:“你要想清楚,这可不是过家家。” 喻晓声将她搂进怀里,带着能融化冰雪的一腔滚烫,极为认真道:“我会叫所有人都明白我对姐姐的爱,让天地见证我的真心。” ——————————————————————— 恭喜在99章,这对小情侣迎来了一场圆满的求婚~ 第一百章真失忆了? 医院手术室里,冷色光下,喻晓声后脑着在病床上,一脸平静。等待上麻药的时间里,他目光放空,聚焦模糊于吊顶的白色铝塑板。 泛开的光晕越来越大片,他被刺目地闭了上眼,脑海里回想起预约手术那天,医生盯着他看了许久,“像你这个年纪来做结扎手术的,不多,小朋友,你确定不是在和同学玩什么整蛊游戏吧?” 得到他的否定回答后,医生翻了翻病历,只不过眼神再次落回在年龄和职业那一行,微笑道:“不是冲动就好,以你现在的年纪正是做结扎的黄金年龄,有不少丁克了十多年就后悔却复通困难的人,但是按你现在就做手术的情况,到了中年还是有一定的复通的可能性的。” 针管缓缓推进局部皮肤,麻药尚未起效,突来的刺痛让他条件反射地掀开眼皮,左右转了转干涩的眼球。 重新闭上眼,黑暗之中他回到方才的场景,还记得自己摇头说道:“我不考虑复通。” 整场手术做得很顺利,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便被推出了手术室。听完护士提醒的术后注意事项,病床上的年轻男人点点头,面色无常。 当他转头望向碧空如洗的窗外时,心底油然而生出久违的踏实与轻松。 就在城市的另一边,圣斯提高级饭店前车如流水,阔气的门厅有不少穿着考究的客人成双出入。 二十层的高空休息室,喻知雯整理好礼服盘扣,捏着衣摆对着落地镜慢慢转了一圈。 水滴领修饰下的脖子纤细修长,胸前的如意襟绣着繁复的香槟金色花纹,加以珍珠点缀,腰部收紧勾勒出柔和的线条,这一身杏色的中式旗袍既显得身段玲珑又不失高雅。 喻知雯愁容满面地与镜子里的高挑身影相对视,又是扶发髻又是调整耳环,左看右看总觉得这身打扮不顺眼。 漂亮是挺漂亮,但是过膝的旗袍、低开叉的设计,要是逃婚会很不方便吧。 想法一过脑,她便不自禁地愣住了,旋即对这荒诞不经的念头失笑,边把玩着无名指处的方钻戒指边在嘴里喃喃着:“真是疯了。” “您说什么?” 化妆师在她背后轻声询问。 喻知雯转过身,脚步声淹没在厚实的地毯里,她光润洁净的素颜上带着一股淡淡笑意,宛如冬日初阳,“没事,开始吧。” 长桌上铺排满了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浓郁的脂粉香气冲鼻而来,她坐在椅子上任化妆师打扮。 邵萦也陪在旁边,时不时拿起一盘眼影做研究,“这个牌子的显色度做得不错,可以推给我们话剧团的老师。” 说罢她便朝化妆师要起了同款链接,对方恰好是她的剧迷,果断且大方地给指明了购买方式。 “你又剪短发了?”喻知雯被捏住下巴上底妆,只能斜过眼珠去睨好友。 “被你发现了啊,”邵萦笑起来,抬手揉了揉侧发,鬓边留着几缕挑染的蓝发,英气勃发,“稍微修了点,夏天嘛,头发一长起来就热得很,汗流下来不清爽。” 她坐在圆转椅上,长腿惬意地交叉勾住五爪脚,“有没有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这么多年来,你的头发越留越长,而我的头发越留越短了。” 喻知雯淡淡地“嗯哼”了一声,邵萦则夸张地举起双手并且比出一个往外扩大的手势,“刚刚他们给你盘发的时候,我都被你的发量惊呆了,好多好多!竟然只用那么细的一根簪子就能挽起所有来。” “想想小学的时候我的头发还比你长呢,只不过我妈和我都手笨,我老是散着头发去学校,求着你帮我扎各种发型,对了!还有一次,五班长着马脸的胖子趁我做操的时候使劲扯我的辫子,特别可恶……哎哎哎,你什么表情!” 喻知雯怔怔听着,维系在脸上的是似是而非的僵硬半笑,她犹豫着要不要做出假回应,因为脑子里关乎于此的记忆几乎为零。 被喻晓声求婚那晚也是这样,他们所说的曾发生过的片段,她竟连只言片语都记不起来,只能像旁观者一样地听着。 难不成自己真失忆了? 不该吧,最近也没走路摔地,拐弯撞脑门啊。 她迷茫地抬起脸,压不下的心虚跑出喉舌,琢磨不准道:“我想不清楚,怎么回事…我最近的脑子…好像退化了。” 邵萦也愕然,扒着镜子凑到她面前,“不会是沉凛默那男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吧?” 她盯住喻知雯惘惑的眼睛,唇角弧度颇有深意地上扬起来,“可是我看他对你的态度很殷勤啊,今天早上碰见我们的时候,他对你笑得那叫一个蜜里调油,恨不得全身写满我爱你三个字,要说下迷魂药,也是你给他下了迷魂药才对。” 喻知雯越听越离谱,沉凛默的反应是有些过度亲昵,但也无外乎是今夜就要办订婚宴的原因,演得亲密些总比冷淡些好,要么也可能是……他对于那天深夜在她家门口发酒疯的愧疚。 第一百零一章婚宴之上,抓马横生 明明同在一家饭店,硬是到了日暮之时,喻知雯与沉凛默才勉强在走廊处见上了一面,两人身后同样跟着怀抱文件的助理。 不知是挂壁暖灯照映的缘故,还是其他,那双双冰冷的神情总算得到一点融化。 对于繁忙到不得不在订婚宴当天处理的工作,他们倒是习以为常惯了,会心一笑下难掩无奈。 沉凛默屏退了身后的男助理,向前一步握住了她的胳膊,轻声说:“一个小时后就要出场了,我们待在一起吧。” 她同意:“好。” 他说的待在一起,不过也是同处一个房间工作罢了,喻知雯换着中英签名在办公桌上签字,不似身上旗袍的温婉气场,钢笔笔尖划过纸张时的沙沙沙声凌厉而肃穆。 沉凛默夹着香烟站在开敞的窗前,一边吐纳烟圈,一边连着蓝牙和客户商谈,走动间,少许烟蒂弹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暂且的一室平静很快就被打断,偌大的空间里回荡起规律的敲门声,喻知雯合上文件,知道这提示是要去准备婚宴的前奏。 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一切进行中的准备都要比事先预想的还要紧锣密鼓。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还未起身,一条筋肉匀称的手臂已经横伸而来,喻知雯仰起面颊,嘴角随即漾开欢悦的弧度,轻轻搭上了未婚夫的胳膊,两人齐齐往门外走去。 喻国山已经端着红酒应酬了许久,起先还矍铄如清水洗涤的双目略失精力,客套结束的间隙,他扫了眼逐渐入座的宾客,总觉得今天到场的人数要比先前看到的拟定名单格外多些。 他收回下颚,不期然与身旁的林艾目光相撞,她刚与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夫人拥抱完,面上仍精神饱满,衬得身上的深红礼服更加喜庆。 “奇怪,从前合作过的客户也来了。” 不仅有与良喻常来往的大客户,还有那些甚至脸生,好似只联系过几次的小客户。 林艾只笑着,她鲜少掺合丈夫公司的事,未觉有何异样,“嗯,都是在商界有头脸的。” “……” 念头来的烦躁,喻国山终也说不出心底的重重顾虑,权且将这荒谬的不安清扫而出,抿了口红酒,恢复回了半是疲惫半是微笑的状态。 他与妻子在这典雅辉煌的婚宴厅里来回走动,从红毯的尽头绕到起始,成双成对的宾客走进这巨大的双扇门与他们碰面。 逢迎之中,喻国山竟见到了几位喻老爷子从前在生意场上的老友,他按住心里惊诧,赶忙地放下红酒与林艾抬脚上前问候。 还未寒暄几句,身后便传来一道极为动听的女声,含着少女的清脆又有成熟女子的婉约。 “陆爷爷,樊爷爷,您二位来得早呀。” 他回望去,只见喻知雯和沉凛默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一对璧人行步缓缓,搀着手臂紧挨在一起,透着股绵绵不绝的甜蜜。 被唤作陆爷爷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他往地上敲了敲拐杖,笑得欣慰,“转眼间小雯出落得愈发标志,都要嫁人了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岁月不饶人啊,老了,老了。” “我记得,小的时候您还给我买过糖呢,那时的您和现在一样的精神,可哪有老了,”喻知雯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时,二寸长的珍珠耳环摇曳在颈侧,“小辈的祝您福满门,寿无疆!” 陆爷爷乐呵呵地笑着,很是满意地点头。 一旁的樊爷爷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了沉凛默,半晌说道:“这不是莫家的小子吗,跟你父亲年轻时候长得真像,不错,你父亲近来怎么样?” “劳樊董您记挂,家父一切都好。”沉凛默儒雅地躬身,低眉致意。 “请柬来得突然,没备下足足的厚礼,”陆爷爷塞了两个大红包到喻知雯手里,“先收着,回头我派人把大礼补送上你们婚房去。” “多谢陆爷爷,您能赏光来我们就很高兴了。” 被晾在边上的林艾笑得牙龈发干,趁着说话的空隙,她插了句嘴:“雯雯,还不快扶着两位老爷子进去。” 喻知雯温顺应下,樊爷爷却利索地一摆手,拒绝道:“不必了,我们还没老眼昏花看不见字的地步,自己走就成!今天是她的喜事,让准新娘子好好歇息吧。” 林艾忙和道:“是,是,是。” 满场的席位陆陆续续地入座,嘈杂热闹非凡,双扇门处进入的客人渐而稀少,便是来得差不多了,布菜的服务员也鱼贯而入。 喻国山和林艾开始在婚宴厅的西侧敬酒,喻知雯和沉凛默则将目光移至东侧。 她维持着得体大方的笑容,由着未婚夫揽着腰肢一桌一桌地停过去,举杯祝酒时仪态更加优雅。 不知照本宣科地转了几圈,她正准备再次饮下杯中红酒,蓦然之间,却发觉原先人声鼎沸、欢笑不止的婚宴厅大片地寂静了下来。 这种寂静是叫人汗毛直立的诡异。 顺着近旁一桌的宾客齐齐注视的眼神方向转头望去,喻知雯不由得惊呼一声,脸色刹那间降成了灰白,她指尖发白,抠紧了桌面绸布。 沉凛默眼疾手快地搂紧她,免得她脱力跌倒。 本放映着订婚夫妻合照的巨幕影屏,竟无端播起了一段像素模糊的vcr,视频中肆无忌惮进行的钱色交易令人面红耳赤。 在场的宾客们既是不可思议又是好奇难耐,伸长了脖子往中央看,不外乎还有举起手机录屏的。 渐渐的,他们从视频里出现的轮廓和声音辨认而出,其中之一的主角就是那位在婚宴厅西侧左右逢源的中年男人。 喻国山身形微微踉跄,拿着酒杯愣在原地。 这触目惊心的巨幕影屏里,喻国山抱着一位长发女孩吸烟,两人同盖着酒店的白床单,他边是摩挲着女孩裸露的肩头边说:“栽赃嫁祸你都不会?放消息告诉他们董助,工程局的项目早就批给良喻集团了,等到三方会面时,再放个假时间出来,提前一小时约他们见面,一百万的美金放在包厢,他们自然就明白了。” 视频像素虽然模糊,可音量却大到响彻宴厅的每个角落,足够清晰而洪亮地送进每个人的耳朵。 “你不是工程局副局的外甥女么?我告诉你,宝贝,以后你谈的项目,都送往我良喻来,少不了给你们的好处!” 林艾的脸色难看到毫无血色,气得头晕目眩,她忍着眼泪回身道:“各位!这是陷害,这个视频纯属捏造,那上面的人不是我家老喻。” 捉弄人的是,视频中女孩的声音在下一秒响了起来,“不成啊国山叔叔,我…这风险太大了。” 提到名字,夫妻两人皆是一震。 林艾也忍不住睃了他一眼,刹那间,满目的痛心遮挡不住地射进喻国山的瞳孔,激起他浑身血液的冰凉。 他抖着满脸横肉,“关了,给我关了!” 无论距离远近,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提起的嗓门吓得一激灵,不难看出他此时的怒火中烧。 他们又不由得看向这场订婚宴的主角——那位素色旗袍的妙龄女子,跌坐在椅子上抬手掩鼻抽动,已经哭得透不过气弯了腰,而准新郎正搂着她的肩安慰,神情一脸凝重。 有人嘀咕起来:“啧啧,大好的日子里却发生了这种丢人的事,喻大千金可真够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倒霉啊!” 还有人猜测道:“麓太集团最注重名声了,有这样污点的岳丈,不知道在这场闹剧后,会不会取消婚约啊…” 酒店经理赶到现场,被气急的喻国山揪住领子往外甩,“还不快处理!” 他竟愣住,不知该如何控制场面,颤着手捏住传呼器派人去后台处理。 而后台人员也是焦头烂额,摁着鼠标疯狂摇晃,点击不了一点画面,“电脑被黑了!” “这怎么办?” “没法子了,关机键也没用,要不要断电?” “断电?那么多宾客在外面,而且……” “只有这个办法了,断了电屏幕才会关。” 第一百零二章你终于醒了 一沓现金甩在桌面,重得掸飞出了一层灰。 光尘在空气中乱舞,后台人员愣神片刻,猛地抬起头,只见短发女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桌边,手指扣着显示屏的边缘棱角,命令道:“今天不管谁来都不许开门。” “邵小姐…” 呆坐在办公椅上的两人皆是一怔,身体定在原地不动,似乎在消化其中的信息量。 邵萦再次说道:“除了闭嘴数钱,什么都不用做。” 她寒着脸,用指尖点了点钞票,他们立即低下头去,默默伸手接过桌上的现金捻动起来。 她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目光在四方屋角来回滑动,最终锁定在红光一闪一闪的监控上。 倒是忘记弄掉后台的记录了,麻烦。 “这个可以处理吗?”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应声抬头,咽了口唾沫,正欲回答之际,身后却蓦然响起了一道清朗磁性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可以。” 他被吓了一跳,手肘压住椅背,回身望去。 角落里竟然坐着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那人膝上架着电脑,冷蓝色的屏幕光将他一双展露在外的眉目照得阴冷病苍。 他又是什么时候在的?! 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敲击了几下键盘,男人便说道:“删干净了,智能门锁也重设好了,一个小时内,只要里面不开门,外面的人就进不来。” “确定?” “确定,”男人伸了个懒腰,后脊骨咔咔响动,语气里夹杂着任务完成后的松弛,“不会再有无关的动静了。” 既然都能黑进系统,删个监控视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顺手的功夫罢了。 邵萦赞许地点点头,看来喻家还是有希望的,当然,她所指的有希望的是后辈。 外面人声鼎沸,依稀听得到到几句,“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哭晕过去了。” 错愕间,邵萦与喻晓声对望了一刹。 喻晓声倏地站起身子,褐目钉向门框,紧皱的眉头笼绕着的阴霾更甚浓烈。 他扯下口罩,嘴唇翕动了几下。 那厢,喻国山几乎失去了神智,浑浊的双目里燃起滔天怒意,涨红着粗脖,竟冲着酒店经理狂吼撒火,“他妈的,我让你去处理你耳朵聋了是吧!” “请…请您冷静,我已经在对讲机里吩咐他们——” 他大步冲过去,扬起手掌,烦躁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所以结果呢?怎么这视频还在放!你耍我?你敢耍我!你们酒店是干什么吃的!” 经理躲闪不及,下意识地闭起眼,抬手挡住脸,然而意想之中的巴掌却并未落到他脸上。 “国山!” 林艾施尽浑身气力抱住喻国山的腰,泪水将她的眼影糊成狼狈的一片棕紫,低声急促道:“别打了,人都看着呢……”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浑身颤动,眼睛朝周遭环视去,宾客的目光都扎在他身上,许多人热切关注的样子令他的耳蜗即刻嗡鸣起来。 往日与良喻有交集的人士,有的面色铁青,有的愤然拂袖离去,有的讽笑着抱住双臂…… 在视线也模糊起来的时刻,他仍徒劳地在构想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在身躯倒地的瞬间,他被哽在喉咙里的一口气断送掉清醒。 完了。 他苦心经营了半辈子的名声与地位,都完了。 “国山!!” 林艾跌着扑过去,余光里是不加掩饰的闪光灯此起彼伏,人群不断凑近,将他们围成一个封闭的圈。 瘫软在地的喻知雯暗暗勾起唇角,转瞬,便被拢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古龙水香气全然包裹住自己,她闭紧了眼继续装晕,顺势侧头倒进男人的胸膛,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难受。 从身体的颠簸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正被打横抱起,腾在半空中。 莫名的,她好像听见了一声焦急的“姐姐”。 可是她不能睁眼去看,只能由沉凛默牢牢揽住她的肩膀和腿弯。他疾疾往宴厅外走去,嘴里念念叨叨:“我带你去找医生,雯雯…坚持住……” 来自人群的议论声渐而远去,脱离了亮堂堂的环境,相对昏沉的长走廊里,覆盖在视网膜上的光线明明暗暗不断地交错,喻知雯悄悄眯开眼,一盏盏壁灯飞闪过去。 沉凛默带她回了酒店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后,守在门外拨了好几通电话。 除了叫医之外,他似乎还有其他忙事,那停留在外的时间实在太长,以至于喻知雯真的等得有些困,眼皮一沉便无意识地睡着了。 昏睡了不知有多久,待到她再度睁开眼,目之所及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干净,无名指处戴着颗方钻戒指。 她立刻明白了是谁,忍不住呜咽出声。 接着,便有少年担忧的目光注视而来,瞳孔微微晃动,眼球角落爬上了几道鲜明的血丝,是长久没有合眼的铁证。 他轻柔而又欣喜地说:“姐姐,你醒了。” 床铺被下压出一个凹陷,喻晓声倾身攥住她的双手合在掌心,“太好了,姐姐,你终于醒了。” ——————————————————————— 很抱歉拖更! 实在是课业繁忙,刚处理完期中作业,接下来还有期末周,一位女大学生发出了尖锐的暴鸣…… 第一百零三章黏糊糊的接吻 “你不知道我刚刚…” 手背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温,喻知雯迷蒙地望向男人,觉得他今天的脸色分外苍白。 喻晓声忽然打住,眼神定了一下,唇角转而绽开盛大的笑颜,“算了,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适才苏醒,说话间还带着股浓重的鼻音:“唔…不用担心我…” 也许是席间敬酒时喝得太多,又或是被节节攀升的疲惫折磨到困倦,总之,她身体没事。 掀开被单一角,喻知雯昏沉地半坐起身,白臂上抬,腕骨撑抵住发晕的脑袋,低头时几缕松散的卷发溜出簪子,飘落在胸前。 她打开床头射灯,一束暖黄的光芒泛晕出明亮,叫静谧空间里萦绕的沉沉睡意扫去了些。 朝左对上那道炽热的视线,喻知雯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喻晓声裹在墨色的西装里,领带与衬衣都齐整得一丝不苟,幽深的瞳孔里显露出乖顺。 床笫间不言而喻的意味翻涌着,她抚摸着男人的颧骨,感受到那脸颊肌肤的柔软后,指尖微动拽住领带,一圈圈地卷动,将他往自己身前带。 喻晓声的喉结滚了滚。 她又问:“来了有多久了,外面的情势怎么样了?” 喻晓声亲了亲她的指根,浑然不在意自己低伏的姿态,跪直身子与她视线齐平,回答道:“一切都如姐姐所愿,两个小时前父亲昏倒,母亲她跟去了医院陪护。” “良喻这边的势态演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当时宾客太多,消息传得太快,公关部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拦截舆论的流出。” 喻知雯很喜欢他此刻泰然自若的模样,好似今夜的所有罪恶都与他们毫无瓜葛一般。 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犹如前几日大作的风雨,始作俑者坐在白床单上操纵全盘,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整个世界在她眼中不过宛如掌心里的水晶球。 她点点头,“不出所料。” 再加上匿名送去的举报信,这件事不会了结。对于良喻来说,声名狼藉不过是她上的一盘开胃小菜,无力回天的后果才是最后的正餐。 喻知雯浅笑嫣然,无意识地把玩着男人的棕色印花领带,眼眸随着小动作悠悠转动,“那么你也从医院回来了?” 也? 喻晓声疑惑,“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他没察觉自己凑近的瞬间,身上飘散着隐约刺鼻的消毒水味。 喻知雯没正面答他,盯着他不闪不避的眼神,将距离拉近后,却蓦然放开了被她扯松的领带,“早上没有联系到你,你去哪儿了?” 虽然瞳孔微震了一下,但喻晓声仍维持前倾向她的身体动作,缓缓道:“我约了场小手术。” 她上下打量他,“手术…” 斟酌再叁,喻晓声迟疑地问:“姐姐是怕我心软、忍不住去看爸妈了吗?” 喻知雯哑然,她本不是这个意思,可经他一问后心底也不自信了,她好像…伤害到他了。 这两日经历的事情纷乱繁杂,她说了太多真真假假的话,神经已然脆弱到需要好好地休息一场。 就在喻知雯预备道歉之时,男人率先开口,清朗的音色透着股笃定,“我不会那么做的,姐姐,你别担心,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她揪住裹紧下身的床单,“对不起。” 喻晓声的眸子微不可查地黯淡下来。 他将她的手牵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着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嗓子哽了哽,似笑非笑地呢喃起来:“姐姐才不用对我说这些。” 这种客气的话只会叫他本就低微的配得感显得更加卑琐不堪。 喻知雯攥紧了男人的手,低低叫他,“阿声。” “嗯,我在。” 他随即抬起下颚,暖黄的射灯下,一双漂亮的眼眸里流转着温柔无比的光芒,微启的两瓣薄唇是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很好亲。 这是一个适合接吻的时机。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当裹挟着红酒香醇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喻晓声睁大了双目,唇瓣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他一时呆愣地看着纤长而颤抖的睫毛在眼前无限放大。 惊喜与甜蜜满溢出心口,血气无法克制地上涌,从喻晓声的耳根连到脸颊全部烧红一片。 他边热情地回应着伸来的小舌,边急促地喘气,“姐姐,姐姐。” 喻知雯垂着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凭借娴熟的技巧亲他,用舌头欲迎还拒地勾他,两厢厮磨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他压抑不住粗重的呼吸,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大手隔着一层旗袍的薄布料抚着她的腰臀,揉过的每一处都带起火花,几下逗弄就叫那身子更酥软。 可她还变本加厉地诱惑自己,一吻过后,沿着湿漉漉的水痕,她用色情的舌尖慢慢舔着他的下唇,描摹勾勒出他的唇型轮廓。 “唔…阿声……” 额角暴起的青筋显露出喻晓声在难捱地忍耐欲望,他与她一同跌落进宽敞的大床。 四片唇瓣贴合得更紧,舌头翻搅着、缠绕着,吮吸津液时喘出的声响很快就被他的下一声赞叹吞没,“好舒服…姐姐好会亲…” —————————————————————— 下章上车 第一百零四章在婚房用骚穴磨腹肌 p o18a r. 他们俩在性事上总有惊人的契合度,无论一个眼神还是一道呻吟,都能成为缠绵整晚的信号。 喻晓声扶着身下人的腰肢,狠狠吻上那红艳的唇瓣,将她亲得手脚发软、没了力气后干脆用大掌推高旗袍下摆,堆出层层褶皱,青筋贲张的手臂穿过她的大腿下侧向上提起腿弯,露出隐秘春色。 不知是不是才做了手术而身体敏感的缘故,他倒是经不住刺激地闷喘了几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唇角,惹出勾心的痒意。 勃发的欲望逐渐将意志击溃,喻知雯躺在他怀里,享受着擦枪走火时的微妙快感。 “想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omp orn8.c o m 她承受着他落雨般细密的亲吻,动了动腰,一点点地打开自己的身子,任由光裸的肌肤被他牢牢把控着贴上他的躯体。 隔着柔软的米色内裤,喻晓声粗糙带茧的指腹揉弄她的阴蒂位置,将凸起的小珍珠伺候得愈发充血,连绵的骚水濡湿了布料,手指探进去,浸了点黏稠的爱液,又抽出来,用指甲划过她的阴道口。 他目光沉沉,勾起的唇角蕴含着予取予求的贪婪,“嗯?姐姐要说清楚,想要谁、想要什么…” 喻知雯胡乱抓住他的西装裤,揪出难以恢复的褶皱,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低头一瞥,他还在游刃有余地玩弄自己的阴蒂做前戏。 “嗯哈…我…呜呃……” 另一只手抚过她的侧脸,在她的唇瓣和颊肉留下偏高的余温,“你的表情真可爱。” 手掌托起她挺翘的臀瓣,包在掌心里肆意揉搓,深幽的馥奇香糅合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犹如无形的枷锁,将她的视线范围锁死在他的面孔之上。 喻晓声拱起背,熟练地捞住她发抖的双腿勾到自己的后腰,低眸凝视着她,好看的嘴唇缓缓贴近,“说吧,宝宝。” 喻知雯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渴望被深深地插入,腿心因为空虚而使劲挤咬着嫩肉,热意从小腹内涌动,无声无息地流了许多淫液出来。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滚烫,烫得喻知雯心尖发颤,她双手撑在他健壮鼓涨的胸膛,情不自禁地嘤咛:“我想要和阿声做…狠狠操我…顶我……” 喻晓声笑了。 他爱极了她讲荤话勾他时放荡的模样,精神上的快慰令他紧咬牙关,眼角即刻泛起性欲满涨的红,“姐姐要的,弟弟自然都给你。” 不过碍于术后禁欲期的这道束缚,他们今夜只得玩点不一样的。 喻晓声在上面用嘴唇攫取她的呼吸,在下面用手摸她肥软的小骚逼,按进内裤裆部形成一个凹槽,指甲利用微糙的布料磨蹭肿起的阴蒂,惹得她喘息连连,皮肉战栗。 “唔…嗯…!难受…嗯啊…” 而后他竟然反过手去,用手背上凸起的骨节往她穴上碰,淫荡的软肉自觉吮吸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嗦住他,缠着他索取快慰。 喻晓声挑起眉,将这小动作一览无余地纳入眼中,他缓缓曲起粗硬的关节蹭过去,来回穿梭在湿润的窄缝里,“爽吗?” 姐姐她的下面汁水丰沛,熟软得要命,如果现在能够插进去,一定会毫不费力的送她上高潮。 他兴奋地拍了拍她的臀尖,示意她将双腿敞得更大些,她喘息着,“啊…嗯啊…好爽……” 肉穴被男人用关节用力地转圈揉弄,隔着内裤顶进穴口撩拨,每次都能玩出好多水来。 喻知雯扭着腰,承受不住这反反复复地攻袭,她想躲避,小逼却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小骚货,就知道这样满足不了她。 于是喻晓声亲了亲她,一把扯掉她湿透的内裤拽至腿弯,透明的丝线拉长又断开。大掌扳过女人的肩膀,他抱住她的身子调转了个方向。 还没等喻知雯反应过来,瞬息之间,他便换了姿势,手臂侧撑着枕头他半躺在床上,而喻知雯门户大开地骑在那紧实的腰腹上。 汩汩流出的汁液毫无距离地溢出来,将他的白衬衫洇出一片水痕,她不住抖了抖身子,退无可退,两手攀在他的肩颈不敢动作。 喻晓声则伸直了微分的双腿,不紧不慢地摩挲她的腿肉,沿着软嫩滑溜的臀瓣径自摸到跪床的膝盖,不老实地一路挑逗,将情欲推到最高峰。 她羞红了脸。咬唇轻唤:“阿声…” 她看见那双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衣扣,直至白皙精悍的腹肌全然袒露眼前,随着呼吸的变化,块垒分明的肌肉一同鼓动起伏。 下一秒,喻知雯便被前推到了这颇具力量的腹肌上,两瓣赤裸肥软的嫩肉向外扒开,毫无缝隙,肿胀的阴蒂直接碰触到肌肉摩擦。 刺激来得迅猛,视线无法聚焦,男人的俊颜渐渐模糊起来,喻知雯难耐地仰脖呻吟,发出骚浪的哼唧:“嗯啊…要不行…呃呃啊……” 她竟然在骑着亲弟弟的腹肌模仿性交。 好色情。 喻晓声沉默着没有吭声,蛰伏在西裤下的狰狞紫红的性器无法释放,他忍着欲望,掐住女人的细腰带着她来回磨蹭,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决定要不要绷紧核心,看着她爽得要命的模样,也暂时任由小穴爽麻的吸力带他进入幻想中的无人之地。 充血挺立的小豆豆抵他紧实的肌肉挤压,体液擦满了他的腹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当不经意擦到蔓延到肚脐的粗硬耻毛时,喻知雯都会淫乱地晃起屁股,奶子也甩动起来,“啊唔…嗯…小逼要坏掉了…阿声……” 汗珠布满了喻晓声的额头,他粗喘着挺动腰身,心甘情愿地伺候她的小逼,大手抓住她的纤腰,将两人的身体更亲密地交迭在一起,视觉的刺激远远大于肉体的刺激,剧烈的快感直接在他的脑海里炸裂开来。 “喜欢弟弟这样玩你吗?”他掌握着速度,语调平静,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暴露着他失控的情绪。 “嗯哈…喜欢…阿声好厉害……” 他急切地吻住她,“小骚货。” 第一百零五章要被磨坏了(高h) “再骑快一点…宝宝……” 臀肉疾速拍击肉体的声音响彻室内,透明的蜜水早就捣黏成了胶状,淫靡得不行,随着会呼吸的小逼不停地嗦裹肌肉。 喻晓声本身就在性事上精力旺盛,加上他的核心练得极好,所以挺动腰腹时根本不觉疲倦。 他流着汗闷喘着:“要我帮你吗?姐姐,你好像累了…腿张大……” 一双清澈的褐瞳紧盯着分分合合的艳红肉缝,蒙在贝肉上的晶莹骚水落在眼里如同催情剂般,让他忍不住想按住腰把它压得再深一点。 “啊……嗯啊…” 喻知雯颤抖得快要抽搐了,整个肌肤泛着高潮时的粉红,难耐的呻吟抑制不住地外流:“阿声…阿声…哈啊…阿声…呃呃…啊……” 快感从她磨蹭的地方蔓延开来,她双眼失神,难填的欲望总令她觉得索取不够,可微弱的体力却难以为继,她只能用两手撑着喻晓声的腹肌,借力加快款款扭动腰肢的速度。 喻晓声刻意压低嗓音,手从前面贴上来,握住了一只奶子轻轻揉捻,“你夹得我好舒服…” 被他摸过的地方火烧一般,蹭蹭地助长着爱焰高燎的增势,端庄的旗袍被男人玩得皱皱巴巴,再难示人,喻知雯脸红透了,依着他的动作,臀部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唔…不行了…慢一点……” 喻晓声知道不必施展过多的技巧,原始的律动就已经叫她欲仙欲死,他一手抓住她的大腿定在自己腰侧,一手揉面团似地捏她的胸乳。 那圆润饱满的乳肉好像要跳出束缚般,将胸前的薄布料撑得很满,哪怕他灵巧的手劲如此之大,也才堪堪揉松了胸罩扣。 细细密密的快感从两端传来,舒爽得喻知雯眼角含春,面色酡红,呼吸乱了节奏,一切琐事都被她抛诸脑后,意识清空,只有口中在不断溢出呻吟,“嗯…哈啊…要到顶了……” 不过被喻晓声擒着腰身来回送了几个回合,腿心便被研磨得软烂熟透,赤朱的阴蒂肿得像一颗红枣,蠕动的媚肉一缩一缩地向外吐水。 明明没有插入式的行为,可“吱呀”猛烈作响的床摆声却毫不逊色于任何一次性爱,简单的摩擦动作却也叫她双目涣散、香汗淋漓。 这种感觉奇妙又上瘾。 浑身跟被抽了筋骨一样,她的腰肢越来越软,小腹里充斥着酸楚又激烈的爽意,逼得她内壁挛缩,肌肉时不时绷紧,脚趾麻木地蜷缩着。 喻知雯惨兮兮地啜泣着,声音夹带几丝颤抖,“嗯唔…啊啊…不要…再磨了…嗯……” 见她实在没了力气,喻晓声收腰深顶,拉着人往自己胸膛带去,她趔趄着前倒,惯性令她忙地凑近,小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两具身体紧贴合一。 他喘息着掰过她的下巴,含住玫瑰花瓣似的红唇,舌头往里探,缱绻的亲吻随之附着而来,“这就不行了?” 喻晓声也是爽得全身冒汗,他随意捋了把头发,搂住女人的身子,用舌尖舔过她的唇角,饶有兴味地逗弄道:“姐姐,这才刚开始呢。” 交迭的肉体耸动着,将他偏高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送进喻知雯的皮肤表层,逼缝合不拢,块垒分明的腹肌一下又一下地磨动阴蒂。 她被动地承受着这湿热又深情的亲吻,搂住男人的脖子夹住他的劲腰,屁股摇晃出浪荡的弧度。 大手滑落而下,覆在她的臀部转着圈地用力揉捏,受挤压的臀肉连同着阴蒂刺激到挛缩的阴道,又颤又疾,那不断增加的快感兜头而下,猝不及防地摧毁掉岌岌可危的意志。 此时的她经受不了一点折磨,音调瞬间拔高了几个度,“啊啊要…要被磨坏了……” 被女人天然的媚态诱惑到眼热,喻晓声瞬间呼吸加重,咬紧牙根双颊发酸,真恨不得将这小骚货的花穴含到嘴里狠狠地嘬吸一番。 两条饥渴的舌头彼此缠绕,在空中交换唾液,他殷勤地奉上自己,微抬下颚,故意发出“啧啧”的吃水声增加缠绵情欲的味道。 “姐姐真甜。” 在绷紧与松懈腰腹肌肉交替的间隙,他一把拽回偷偷爬躲开的女人的身子,将她的腿分到最开,戏谑地调笑起来,“床就这么大,你往哪儿逃呢。” 他的力道变得愈发蛮横强劲,撞得喻知雯促叫不止,腿心喷出的汁液飞溅,她的瞳孔里摇曳出男人俊秀又阴沉的面容,“嗯啊啊…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不要高潮?我看你的小骚逼夹得很紧啊…你心里想要的和嘴上的可不一样啊。” 喻晓声催情的话语传到她耳朵里,重复迭加起汹涌的情绪,更多的还是无法言说的兴奋,它们如同毒药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叫她脑袋一片空白。 “啊呃…嗯……”她无意识地嘤咛着,各处神经突突跳动,身体在酸软中剧烈颤抖,直到她最后受不住地失了声,“呃——” 瞬间的高潮将她抛至顶峰,回过神来时,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自己软趴趴的身子被牢牢地抱在男人怀里,那呼吸起伏的胸膛彰显着主人同样兴奋的情绪,她闭上了迷离的眼。 良久,才听到耳畔一句轻轻的话语,连同这夜色一起很快地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死也不会放开你的。” 第一百零六章劈腿的未婚夫 喻国山仰起头,二楼的半圆阳台处站着一个年轻女人,被风扬起的栗发闪耀金光,她睥睨而下的眼神是那么的锋利、鄙薄,可嘴角竟然含笑,她在享受这场反击游戏么。 即刻地,他便想起了纪淑媛那张美丽却可恨的脸,为什么,难道她的亡魂附在了女儿身上吗?为什么,难道她们要报复他吗? 喻国山屏住呼吸,小心地挪近两步,嵌在浑浊眼珠中央的瞳孔陡然震动起来。 他发觉在喻知雯的身后,阴影遮蔽着驻足而立的男子,破漏的阳光打在那双俊逸深邃的眉眼上,描绘出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神情。 “你们…” 这两道身影的同时出现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可再定睛,喻国山看见他们的手全然牵在一起,扣得死死的。这场景使他震惊得更厉害了,怒气攻击着他的五脏肺腑,气血逆流倒灌回脑。 他的女儿和儿子如藤蔓紧紧缠绕,凝成一股强韧无比的力量,将宿命、轨迹、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都捆绑在一起。 在亲生父亲的潦倒之际,他们却在高兴地欢呼,轻易地脱身么,这样不孝! 他的希望,他的后代,他的未来…毁尽了! 喻国山攥紧拳头,万分想要冲过去分开这对反叛的男女,可不知道为什么,两只脚好像被死死钉在原地般,再不能朝外踏出一步。 来不及继续恼怒,喻知雯的声音飘落了下来,很轻却诡异得有力,“结束了。” 一声轰隆巨响,他脚下的土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塌陷下去,土块下盛开着浓艳的蔷薇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来不及看,瞬间堕入了地底。 永夜的黑暗裹挟着恐惧一轱辘攻击着心脏,身体无所依,却承受着强烈的失重感的折磨。 “国山…” 喻国山猛然睁开眼,汗水暂时糊住了视线。 有人为他揩去了肮脏的分泌物,过分真实的梦境让他一下子回不过神、喘不透气,目光仍愣愣地聚焦在病房天花板挂着的一盏惨白冷灯上。 他张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夜色浓郁,将整座城市都吞噬得干净,破开昏黑的两束车灯也在熄火萎靡了下来,车主甩关车门,在静籁中远远离去。 沉凛默风尘仆仆地从外赶来,还没来得及见到喻知雯就被他未来的小舅子拦在了门口。 他带着疑惑再次迈开步子,却被喻晓声不动声色地挡住,那阴影笼罩下的半张脸掠过低沉的情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悦。 扣住门把的手一震,唯一可以窥见室内的细缝被彻底合上。 “沉总,这个时候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吧。” 少年犹似威胁的话语掷地有声。 沉凛默蹙眉,尽力忽视话语中的夹枪带棒维,持着惯有的体面与温和问道:“什么意思?” 喻晓声面无表情地朝男人走近,逼得对方倒退了几步,两人在这短暂的无言中对峙。 “如果你想对她说一些假惺惺的劝慰,那就不必了,我想姐姐现在应该没心情听那些。” “晓声,我能理解你体恤姐姐的心情,但我想你没搞清楚状况,作为她的未婚夫,我有资格去照料她。” 沉凛默绷紧下颚,盯着少年的眼睛缓慢吐字:“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让你…闪开吗?” 喻晓声没有丝毫的动作,颀长的身躯照旧岿然不动,他轻笑起来,好整以暇地挑眉道:“就算是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也一样,沉总请回吧。” 二十多年来,沉凛默被人下逐客令的次数屈指可数,愠怒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呼吸。 剑眉越蹙越深,说不清的疑虑令他认真地再叁打量起面前人的面孔,“你说什么?” 他下意识想摸口袋里的烟,贴着裤缝的手指动了动,又克制住了。 在月光的折射下,喻晓声的眼眸里反出微弱光芒,瞳仁里含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我说,一个劈腿的未婚夫是没有资格打扰未婚妻的,对吗?” 话音刚落,总统套房里的气压骤然降至了最低点,本来气势汹汹流转着的空气也连带着凝滞了。 两人的目光直直地撞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森寒。 他怎么会知道出轨的事…是什么时候…是谁透露的… 沉凛默的眼前一阵发黑,双耳嗡鸣不止,良久才挣脱翻飞的思绪,他瞥了瞥关闭的房门,紧闭的嘴巴随即动了动,放平语气,“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 可他尾音中不自觉的颤抖却难掩他的言不由衷。 喻晓声掏出手机,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沉总不会是要看证据吧?” 第一百零七章你愿意做爱人的第三者吗? san 长短变幻的波形倒映在沉凛默的瞳孔里,他淡淡地移开眼神,在静默后抽出一根烟点燃。 他不知道这段录音源自何人,猜来猜去,将黎瑜也无遗漏地划在了怀疑的行列。 毕竟在她离职后,他确实动用过手段影响她再就业,如果出于报复而兜售这段私隐,也未可知。 城市里呼啸穿行的夜风透过外悬窗,吹起沉凛默深蓝的领带,他夹着烟吞云吐雾,“你在威胁我?以什么身份?” “你姐姐的弟弟,还是,你姐姐的爱慕者?”黑发下的黑眸里闪动出更锐利的锋芒,“这样骑士化的壮举,难道你以为你对她的心思就不是昭然若揭的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 vren s hu.c om 他走近两步,想要越过喻晓声推开门,然而手还没有碰到门边,烈风翻过,不过呼吸间,他便被喻晓声眼疾手快地钳制住。 右臂瞬间传来难忍的疼痛,肌肉被紧压成柱状,他脸色一白,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于一个高中生的力道,这也更加让他确定心中想法。 沉凛默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不得不甩开他的手后退,一双黑眸审视着喻晓声的面孔冷笑起来。 “呵…起初,我以为你们只是单纯的关系好,直到后来我在你姐房间看到了那张照片,多温馨的一张合照啊,如果不是背后写着的那句情话,我当真以为你们是姐弟情深。” 喻晓声没有矢口否认,而是笑眯眯地说:“扯开话题是沉总的专长吗?” “首先,在你姐没下定论前,我想,你还是该称呼我一声姐夫才对。” “沉总对些非主题的事倒是很关心。” 面对少年的软硬不吃,沉凛默也无可奈何,深吸了一口烟,又道:“今夜的订婚宴是我和她共同商议的结果,我给你的忠告是别毁掉它。” “毁不毁的,取决于我么?”喻晓声懒懒散散地靠墙,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如果沉总不希望婚事有变,就不该做出那种出格的事啊。” 沉凛默讥讽道:“这句话该跟你父亲说吧。” 喻晓声唇角的笑意扩大了。 这短短的沉寂中,沉凛默摸索出异样的味道来。其实不论怎样,今夜过后,这桩婚事委实是要不了了之的。 就像他要与喻知雯成婚的原因一样,他的联姻对象必然得是一位家世显赫的女子,因为他的家族不会允许不体面的事情发生。 而婚宴上那种种荒唐早就传播出去,满城风雨,喻家的名声一定跌落到尘埃底了。 利聚而来,利尽而散。 他还是掩不住心底的一点失落,头昏脑胀起来。从前他也想过,说到底,他对喻知雯的好感算不上太假,若是以夫妻身份长久地相处下去,他也愿意。 沉凛默开口,急切得像是邀功请赏,“我可以帮你姐姐,在莫家和沉家的保全下,至少可以让喻家过得不辛苦。” 喻晓声点点头,道:“多谢,不过…不用了。” 沉凛默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精彩,他瞪大眼睛,嘴角的肌肉抽动了几下,难以相信地穷追不舍,“你不在乎你的家族?” “不在乎。” “……” 学习优异的人果然都是疯子。 “这么大方的承认,倒是我没想到的。”沉凛默好似在自叹什么,转瞬便平静了下来。 混迹于生意场上的人,琢磨的便是对环境的适应能力,面对什么事都能见怪不怪地翻过篇去。 两厢沉寂着,喻晓声闻够了二手烟,烦躁地准备将对方赶走,而沉凛默却在这时突兀地打开了话匣子。 他抬目看向喻晓声,沉声发问:“如果是你,你愿意做自己爱人的第叁者吗?” 喻晓声静静地看着他,明明没有什么动作,沉凛默却觉得他很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只要能被姐姐喜欢,无论当多久的第叁者他都甘之如饴,没有怨言。 但他不会告诉沉凛默。 火星燃动在烟蒂,晃动在喻晓声的瞳孔里,他收起玩味的笑容,却还是保持着防备的姿态,一动不动地挡在门前。 他悄然套起话来,平静而冷冽的声音将这意图粉饰得毫无端倪,“你想要黎瑜跟你保持婚外情的关系,她愿意吗?” 沉凛默讶异:“你知道她?” “她是我的高中学姐。” “她…”完全陷入回忆的沉凛默掐灭了烟,像是毫无察觉,“她向来很乖顺,说句自大的话,她依赖我也离不开我。” “如果不是黎瑜,那晚我不会去酒吧,”透过长扇的玻璃,他眺望模糊的远方,那里也是成逸旗下的一栋子公司,“她已经太久没有跟我说话了……” 他的神情有歉疚,也有挣扎,“订婚这件事让她很伤心,但我别无办法,她想走,我也拦不住她。” 陈词滥调。 喻晓声甚至懒得收起不屑一顾的白眼,他对于这套怯懦又无情的说辞没有任何赞同之处。 如果连相爱都要如此费劲心思地权衡,去瞒、去骗、去推卸,临了了却一点错责都不愿承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别去祸害对方。 第一百零八章逗“狗”(微h) 要比手段的下流,喻晓声一点都不会输给对方,脸面和尊严在他眼里算个什么东西,和失去姐姐的代价相比,根本都不要紧。 所以当沉凛默再次提起他这段名义上的婚姻刺激对方时,喻晓声磨着后槽牙地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出了套房,整个粗暴又干净的动作一气呵成。 沉凛默不是在忍,而是彻底傻眼了。 后背贴上酒店走廊冰凉的墙壁,他才终于想起反击,将儒雅的面具踩在地上彻底粉碎,“在你姐没松口之前,我和她就不算分手,我仍旧是你的姐夫!” 怒不可遏的叫喊声回响在空空荡荡的层楼。 少年侧转过头,浑身凛冽的寒气不再遮掩,他撇开嘴角,却无一丝笑意地慢慢道:“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啊,姐,夫。” 谁,怕,谁。 踌躇在门前良久。 喻晓声再叁捏住衣角细嗅,确认身上被沾染的烟味已经被风吹淡很多后才拉下门把,大步走了进去。 女人趴在床上,正抱着枕头微微叹气。 他扶膝蹲下来,环视四周,空调的温度适中,打得不算低,灯光和他出门前调节得一样护眼,但他还是轻轻地问道:“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在等你…有点困了。” 喻知雯支起身子翻坐在床沿,长腿搭迭,腰间只有一条系带的浴袍勉强拢住胴体,浑身散发着事后的松散和媚态。 “他走了?” “二十分钟前。” 喻晓声点点头,熟门熟路地摸上光裸的大腿,那片腻滑肌肤的触感就犹如丝绸,好上瘾。 她低头捋过汗湿的鬓发,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膝盖之上,有节奏地轻点着,“那你呢,怎么才回来?” 心脏开始通通猛跳,以至于他的身体蓦地紧张起来,舌头也打结得厉害,“我……” 一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从来布满神采,此刻却也只知道傻傻地望着她。 喻知雯感知到四周的空气在不断升温的信号,把追问放在一旁,调情似地凑近他,宽大领口下的身体早是遮无可遮,一个倾身,毫不吝啬地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浑圆的奶子。 柔软纤长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停留在他的唇瓣上,贪玩的指尖微微施力压了压,转瞬又流连在他分明的下颌线上。 喻晓声呆愣着,一言不发,从逐渐发烫的指腹温度中,她能感觉到血液涌上了他的脸。 好无聊。 逗逗狗吧。 她垂下睫毛,溽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嘴唇上,“晚上婚宴的时候,我吃了一道甜品,明明口感很清爽细腻,可我越吃越觉得渴,你知道为什么吗?” 喻晓声摇头,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当时我觉得它和你的嘴巴好像,每吃一口都会想起你这里……” 话停于此,暧昧的气氛却依旧在无尽蔓延。 喻知雯顿了顿,盯着他突然抿住的嘴巴微笑起来,“亲起来软软的,热热的。” 手忽然被男人握住,她低头看向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为他的手在用力,所以血管和关节都格外明显,激动得叫她不必抬头便能感觉到那逼近的沉重吐息。 她悄悄勾唇,情话更是信手拈来,吐出的每个字眼都温柔得像在唇齿间厮磨了好几番,“原来是因为我的心火在烧,一想到你,就静不下来,难受得我好湿。” 喻晓声被她撩拨得不听使唤,低伏了好几个姿态,两眼直勾勾地锁住她的面颊,不知是水汽还是欲望,将他的一双瞳孔颜色浸湿得极其深。 一张口就是说不清的涩哑灼热,还有那呼之欲出的哀求,“姐姐,你别玩我了……” 他下边又硬又胀,才做完手术,憋得人特别痛。 可姐姐的话惹得他兴奋又心痒。 而见他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喻知雯没了放过他的意思,还大有不依不饶的趋势,娇媚的红唇上下一碰,吐花似地冒出甜言蜜语。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脑海里总是你,你是不是给我下什么魔咒了?” “姐…姐姐…” “怎么不敢说话,难道是我欺负你了不成?”喻知雯故作惊讶地挑起眉头,指甲抵在他的胸膛上绕着画圈,“哎呀,阿声的良心呢。” 喻晓声加重了喘息,面上可怜巴巴地盯着她,其实私底下已经握住了她的腕骨,钳着她令她收不回手。 当她的手指颤缩、撤退了几下后,他默默朝床膝行了几步与她凑得更近。 喻知雯不甘心主动权被夺取,于是索性下床跨坐到他腿上,两具火热的身躯贴附着。 柔荑搭在他肩膀上,喻知雯凑到他耳边细声呢喃:“我要惩罚你。” 话音才落,她便扯掉喻晓声脖子上的棕色领带,厚实的布料上还带着暖暖余温,她正面环抱住他,下巴埋在他的颈窝,两手绕到他的背后用领带将他的手腕绑了个蝴蝶结。 她想了想,又打了个死结加固才算满意。 “不许挣开,否则姐姐就要生你气的哦。” 喻知雯掰过他的脸亲了亲,直起身子,手指勾着自个儿的领子褪去衣衫,像剥壳的荔枝般,展露出圆润而胜似果肉雪白的一对奶子。 她将挺翘的乳房喂到他嘴边,而他早就眼热,迫不及待地张嘴将软肉含在嘴里。 奶香充溢了嗅觉感官,喻晓声俯下毛茸茸的头,叼住红果狠命吸吮,明明没有奶水,他却不断地滚动喉结,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涎液将乳尖蹭晶莹发亮,格外诱人,他一边以性暗示十足的意味揉弄她的腰窝,一边左右轮换着伸舌头伺候她的奶子,难耐地闷喘着。 全身的敏感细胞都汇聚于此,喻知雯的腿心吐蜜,身子也不由得颤软起来,十指插进他柔软的发顶小幅度抚摸,“就这么爱吸…嗯?” 她抬起屁股,奶子一时挣脱了口腔,他仰脖想追过去,手与腿却不敢动,只能无能为力地发出呜咽声。 “姐姐…给我吃吧…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