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佛(1V1 高H)》 1、偷窥和尚胯下的巨物 夜色清冽,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凉山寺一片寂静。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潇潇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玄弋。 男人将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架子上,大手往下一扯,褪下亵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裸体。 玄弋转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右腿,跨入浴桶中。 当男人健壮的裸背对着自己时,潇潇妩媚的狐狸眼瞬间睁圆,目光似沾了胶漆般黏在玄弋的后腰上。 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即使烛火昏幽,她也非常肯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红色的小痣。 潇潇心跳如雷,激动万分。 历时多日,她终于寻到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了。 潇潇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到成仙。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有高人指点她,让她去凉山寺寻找一个后腰上生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和尚。 这和尚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若与他阴阳交合后,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炼化为自身的修为,便可突破瓶颈期,修成正果。 凉山寺不收女香客过夜,但寺中有几百个和尚,潇潇不知谁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于是,她女扮男装,伪装成体弱多病的贵公子,到寺里祈福拜佛,每天夜里暗中窥视着寺里的和尚。 这两个月里,她窥视了三百零八个和尚,玄弋是第三百零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先前,她窥视的和尚中,没有一个是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黑色的大痣倒是发现几个。 高人曾经说过,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人中龙凤,气度不凡,道法高深。 潇潇盯着玄弋的脸庞瞧了会,即使隔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也能窥见那张皎若白玉、清隽风华的俊脸。 据她观察,这寺中没有比玄弋更俊美无俦、更气度不凡的和尚了。 而且,也只有他一人的后腰上生有红色的小痣。 毋庸置疑,他便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玄弋是慧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近日,慧空方丈闭关修炼,寺中所有大小事务皆由玄弋操办。 潇潇想,眼下慧空不在,这可是个好时机,她要尽早把玄弋给睡了,以免夜长梦多。 “哗啦”一声,玄弋从浴桶里起身,溅起一股水花,他已经沐浴完了,正抬起腿跨出浴桶。 健壮的双腿间,浓密滴水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粗硕的阳物,随着男人抬腿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潇潇目光炙热的盯着男人胯间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那根肉棒还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庞大的体积,这可比她看过的艳情画本里男角的还要粗大。 听先前认识的狐狸姐姐说过,男人那物越粗大,越能将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潇潇目光迷离,闭拢双腿摩擦了两下,脑海中幻想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的画面,应当会很销魂。 随即,她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屋里的玄弋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过了会,他熄了灯,上床就寝。 ——跪求珠珠,宝贝们,给我点码字的动力吧,点击简介上方的“我要评分”就可以送珠珠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哦 2、龟头挤进花穴里 夜色愈发深浓,万籁寂静。 潇潇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等屋内的玄弋陷入熟睡中,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时,她一个闪身,穿过木门,潜进了屋里。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玄弋道法高深,潇潇不敢掉以轻心,她掐指施了个定身术,又施了个催眠术,让他陷入深度的睡眠中,才敢掀开他的被褥。 床上的玄弋很规矩的平躺着,他的睡姿很好,两条长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目紧瞌,薄唇微抿,严肃而庄正,一如他这个人,即使睡觉也正经的过分。 潇潇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熟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玄弋毫无反应。 潇潇咬唇,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着,特别响亮,但男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潇潇松了口气,这下,她确定玄弋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缓缓解开他的亵衣。 男人精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偾张,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每一处都很完美。 潇潇咽了咽口水,用小手抚摸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硬实而有弹性。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的阳物。 绵软、温热的一大团,现在还没有什么攻击性。 潇潇合拢手掌包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撸动起来,阳物很长,即使未勃起,也有大半截露在掌心外。 她撸动了好一会儿,摩擦得手心都发热了,可那阳物还是半软不硬的,潇潇有些泄气,这和尚的性器怎生的如此不中用? 该不会是被那佛法礼教禁锢得失了本性,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用手激不起男人的性欲,潇潇便张开樱桃小嘴,将阳物含进嘴里,轻轻的嘬允着顶端的龟头。 含了会,那阳物依然没有多大反应。 潇潇有些不耐烦了,她含住龟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的部位,力道有些重。 腾的一下,那肉棒似打了鸡血般,一下子膨胀起来,硬邦邦,长条条的,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唔……哈……”阳具太长了,顶得潇潇的喉咙有些反胃,她受不住的将阳具吐了出来。 粉嫩的红唇上黏连着一根银丝,潇潇低喘着,惊惧的望着那根气势骇人的阳具。 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鼔突的青筋,阳具充血发红,龟头勃涨发紫,肉冠上怒张的马眼正往外吐着透明的清液,瞧着异常狰狞。 终于将男人弄硬了,潇潇吁了口气,舔了舔湿润的红唇,褪下自己的衣裳,张开白嫩纤细的双腿跨坐在玄弋腰上。 她用手扶着那根坚挺灼热的阳物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移动臀部,让硕大的龟头剐蹭、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蹭到凸起的肉核时,潇潇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她继续用龟头摩擦着湿濡的腿心,或轻或重,数下之后,那肉核便充血挺立起来,脆生生,湿漉漉的,煞是娇艳。 酥麻颤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潇潇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现下花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用龟头蹭了蹭黏腻的淫水,潇潇将龟头对准湿濡的穴口,臀部用力,缓缓下沉。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推,穴口的软肉被挤压的蹦向两边,收缩翕动,吞咬着充血的肉冠。 女人的臀部继续往下压,粗壮的肉棒往里挤,一点点没入紧致窄小的花穴里。 “唔……好大……”潇潇蹙眉,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着。 她虽活了千年,却并未行过云雨之事,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谧之处,异常紧致。 肉棒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穴口的软肉蹦得发白,紧紧的箍咬着硕大的龟头,潇潇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去。 3、顶到处女膜 不匹配的尺寸,令潇潇有些头疼。 那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如同喉咙里卡了个硕大的鸡蛋,但却咽不下去,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潇潇低喘着,心想,也许是力道不够重,所以才挤不进去,她咬了咬唇,略微用力往下一坐。 “啊……疼……”龟头硬生生的往里挤了大半,顶到了一层脆弱而有弹性的薄膜,痛感瞬间往上蹿,吓得潇潇立马停住下沉的动作。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行欢会疼,但亲身实践时,却仍有些惧怕。 潇潇垂下眼睑,看着那根沾满淫水,湿红锃亮、粗壮骇人的肉棒,心里生出一丝退却的念头。 这般粗大的阳物,插进她身体里,会疼死的。 她瞪了眼双眸紧闭的玄弋,心里生出几分埋怨。 这和尚也不用娶妻生子,他胯下的男根生得这般粗大做何,白费了她那么多的劲。 埋怨归埋怨,可潇潇心里仍是非常渴望修成正果的,毕竟这是她修炼了一千年的夙愿。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啊呃……”女人纤细的脖颈突然被人扼住。 玄弋睁开深邃的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那双狭长的黑眸里隐隐流露出几缕杀气。 潇潇心口骤然一跳,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震惊的望着身下的男人。 她本以为定身术加上催眠术能令这和尚睡到天亮,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看来他的功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厚。 “萧施主,佛门净地,容不得污秽之事,你伪装成男子,潜入寺里,到底有何目的?”男人的嗓音比平日更清冷,显然对潇潇已没有了往日的客套。 玄弋的大掌掐得潇潇很难受,喉管被扼住,呼吸不顺,就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但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挣扎喊叫。 她伸出玉白的手臂搂着玄弋的臂膀,乌黑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爱慕圣僧罢了。” 玄弋眯起黑眸,看着潇潇白嫩的小脸,深邃的黑眸里依旧一片清冷,显然不信。 潇潇扭臀,收缩腹部,咬紧埋在体内的阳物,娇媚的喘息道:“唔……因为爱慕圣僧,我想与圣僧作一对露水夫妻,圣僧喜欢这滋味?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着腹部用力一缩,花穴缩紧,狠狠绞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哼……”龟头被绞得一阵生疼,玄弋皱眉,薄唇紧抿,气息略微紊乱,下腹紧绷,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似是韫怒,又似是羞躁。 掐着潇潇脖颈的那只大掌慢慢收紧,玄弋支起身子,将她一点点的提起来,充血的龟头慢慢脱离紧致的花穴。 “咳咳……”纤细的脖颈被掐得泛疼,潇潇快要窒息了,她剧烈的咳嗽着,看着玄弋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急忙叫唤起来: “圣僧……圣僧,佛门弟子,讲究慈悲为怀,初一、十五不得杀生。” 玄弋眉峰一挑,冷漠的看着她:“所以呢?” 潇潇伸手去扳开他的手掌,嗓音干哑:“咳……今日是初一,你可不能掐死我。” 玄弋脸色阴郁,心里有股怒气,欲发却不能发。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犹豫了片刻,终是压下怒火,松开了她的脖颈。 大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扔,将她甩在了地上。 “啊……好疼……”潇潇仰躺在地上,揉着屁股痛呼。 玄弋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拾起自己的亵衣穿上,胯间的阳物仍然硬挺着,整个茎身湿漉漉的,都是潇潇流出来的淫水。 4、给圣僧摸胸 玄弋蹙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收拾好自己时,潇潇仍然裸着身子躺在地上。 女人白嫩的双腿大剌剌的张着,粉嫩的花唇间露出一条肉缝,穴口处流淌着晶亮的淫水,嫣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玄弋只看了一眼,便立马别过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潇潇抬头望向玄弋,男人清冷的俊脸上似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她心里打着鼓,这个和尚今日应当真的不杀生,否则他早过来杀了她了,而不是远远的沉声训斥。 得寸进尺这种事,潇潇历来干多了,早已得心应手。 她大着胆子,扭动翘臀,将双腿张的更大,粉嫩湿润的腿心正对着玄弋。 她向玄弋拋了个媚眼,娇声道:“手摔疼了,动不了,穿不上衣服呢。” 玄弋眉间蹙起一座小山丘,脸色仍是一贯的清冷,静默了会,他弯腰拾起潇潇的衣裳,大手一挥,将她白皙妩媚的胴体遮住。 潇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勾起樱唇,露出一抹坏笑,她抬起细白的长腿,往外踢了踢,衣裳滑落,雪白的身子又露了出来。 她朝玄弋扬了扬精巧的下巴,挑衅道:“太热了,不想穿。” 此时正值夏季,夜晚的空气的确有些闷热,潇潇的挑衅有理有据。 “你……”玄弋面色韫怒,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了好几下,他“你”了半天,最后也只吐出四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字:“不知羞耻!”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孟浪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嗤”,潇潇掩嘴轻笑,觉得这和尚真是迂腐古板,她本就是来勾引他的,还讲什么廉耻。 潇潇从地上爬起来,赤着脚,缓缓走向玄弋。 女人身段生得极好,曲线玲珑,肌肤白皙似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挂了两只饱满的椒乳,雪白的乳肉上卧着两朵红梅,粉嫩娇艳,勾人得紧。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颗雪白的椒乳如玉兔般跳动着,荡漾出一圈圈乳波,看得男人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热铁。 当然,这个男人暂时还不包括玄弋。 玄弋刚才一看到潇潇朝他这边走过来,便立马转身,闭上双眸,不去看她诱人的胴体。 他捻着手里的佛珠,声线冷漠:“凉山寺不收女眷,明日请施主收拾行李离开,今夜,天色也不早了,还请施主回屋,贫僧要歇息了。” 潇潇哪里会让他如意,她绕到玄弋跟前,一把扑到他怀里,两只手臂抱紧他:“那可不行,你们寺里收了我五百两的香油钱,我来这,便是安心养病的,病未除,我是不会走的。” 女人淡雅的体香沁入鼻腔,玄弋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可潇潇抱得紧,他退,潇潇也跟着他退,两人越贴越紧。 玄弋索性停止后退,他眼眸未睁,凭着方向感用力推了一把潇潇的肩膀,“不远处有一桃水庵,那儿环境清幽,适合女施主养病,明日我会将香油钱悉数归还给施主,施主拿了钱便走吧。” 走?这是不可能的,不吸了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她是不会走的。 潇潇坏心眼的看着双眸紧闭的男人,推着玄弋的手往下偏移了半寸,啪的一声,男人宽大的手掌不偏不奇的罩在她饱满的椒乳上。 掌下的触感软绵而有弹性,因他刚才太过用力,甚至将乳球压扁了一片,玄弋一惊,急忙将手往后缩。 潇潇死死的按着他的大掌,不让他缩回去。 她娇吟道:“嗯……圣僧,你喜欢摸,潇潇给你摸便是了,别那么用力,潇潇会疼的。” 5、圣僧你好硬哦 “你……”玄弋睁开清冷的黑眸,俯视潇潇,低声喝道:“放开!” 潇潇哪里肯放,她将整个白嫩的身子贴在玄弋的身上,扭动腰部轻蹭着男人的胯下。 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她能感到那处隆起了一大团,硬邦邦的,因着两人身高的差距,那物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柔软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蹭着那根巨物,明显能听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 “圣僧,你好硬哦,想不想把肉棒插进潇潇的穴儿里?”潇潇得意的挑逗着玄弋,下一秒。 “啊……好痛……呜呜……” 玄弋的另一只大掌迅速抓住潇潇的手腕,用力收紧。 女人纤细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感,白嫩的腕上都有一圈红色的勒痕了。 潇潇吃痛,急忙松开玄弋的手掌,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弋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今日,虽不杀生,可并未保证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还请早些离去。” 潇潇眸中泛着水光,娇声娇气的控诉着男人的粗鲁:“圣僧,我是真的爱慕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凶,人家好疼的。” 玄弋没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目不斜视,语气冷淡:“既然施主想逼我动用武力驱逐,那贫僧便得罪了。” 他说着捡起地的衣裳扔到潇潇身上盖住她诱人的胴体,阔步逼近她,高扬起手掌便要劈向她的后颈。 潇潇往后一躲,抱着头叫道:“我走便是了,我现在就走。” 这男人手劲很大,潇潇怕他真劈下来,她的脖子得废了,他若是动真格,她可不敢放肆。 玄弋收了手掌,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潇潇慢吞吞的穿好自己的衣裳,极不情愿的离开,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玄弋好几眼。 玄弋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潇潇心里懊悔极了,今夜差点便成功了,怎知那和尚中途会醒过来,这是在她预料之外的,下次她应当备些道具以防万一才是。 潇潇回屋后,怀着满腔愤懑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钱悉数归还于你。”玄弋把装着银票的鼓涨锦囊递给潇潇,“你拿了银票便离开,马车已备好,在寺外候着。” 潇潇望着他,并未伸手去接,昨日谈钱只是个借口,本以为这和尚不会把所有的钱归还于她,那她便可继续赖在这里。 没想到这和尚竟是分文不收,她在寺里住了两个多月,耗了不少花销,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潇潇摇头:“圣僧,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养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养病。” “我喜欢在这里养。” 玄弋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想再同潇潇废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欺软怕硬,与她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他需要动用武力。 大掌抬起,对着女人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啊……”潇潇痛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玄弋把潇潇的行李收拾好,连人带物一起扛到了马车里。 他庆幸现在师弟们都去练功亦或是去上早课了,也没人看到他扛着潇潇,不然指定要问东问西。 眼前这个轻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继续留在寺里了,否则迟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将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潇潇家住何方,既然她说要养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 6、只有他能治的病 桃水庵是方圆百里内较具盛誉的尼姑庵,庵里的师太品行端正,与慧空方丈有交情,把潇潇送到那,玄弋也放心。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行驶着,玄弋回头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潇潇,至于她醒后愿不愿意待在桃水庵那便是她的事了,与他无关。 钱还给她了,她爱去何处也随她。 桃水庵距离凉山寺二十里远,乘坐马车,大约半日便能到达。 将人送到桃水庵,玄弋跟师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离开时,他特意嘱咐,如若潇潇想回家便送她回家,若是她要回凉山寺,恳请师太不要借予她任何交通工具。 潇潇不在凉山寺,玄弋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倒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风和日丽,透亮的天光从敞开的窗牅里漫进来,屋内光线明亮。 玄弋坐于案前,执着毛笔在抄写佛经。 他的字迹清逸隽永,苍劲有力,细品起来,很有大家之范。 “大师兄,大师兄……”智修一路小跑到玄弋跟前,咋咋呼呼的道:“大师兄,萧施主回来了。”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他搁下毛笔,掀了掀眼皮,“在何处?” “在前厅。”智修似乎有些雀跃,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玄弋起身,拂了拂弄皱的僧袍,路过智修身侧时,随口问了句:“你似乎很高兴?” 智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师兄,萧施主没有骗我,她说之前欠我的冰糖葫芦一定会给我补上的。” 玄弋蹙眉,看了眼一脸稚气未脱的智修,他才十三岁,年纪尚浅,心性单纯,最是禁不住诱惑,容易上当受骗。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智修负责给潇潇送饭,潇潇娇气惯了,吃不下庙里粗糙的素食。 她暗中跟智修交易,让智修每顿饭都给她弄些好吃的,等她下山了,给他买三十串的冰糖葫芦。 智修是老方丈捡来的孤儿,他自小在山上长大,没去过几次集市,也鲜少尝过孩童常吃的零嘴儿。 潇潇给出的条件太具诱惑力,智修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他在厨房当值,厨艺不错,每天都给潇潇弄些莲藕丸子、清蒸丸子,虽然也是素食,但味道比先前的糙食好多了。 前几天,他来给潇潇送饭时,发现潇潇屋里没人,行李也不见了。 他跑去问玄弋潇潇去了何处,玄弋说潇潇回家了。 “那萧施主还会回来吗?”智修期待的看着玄弋。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智修清秀的小脸一垮,难过极了。 他的冰糖葫芦全都化为幻影了。 玄弋见他哭丧着脸,询问了几句,智修便将她和潇潇之间的事全盘托出了。 玄弋听后,脸色凝重,幸好那女人只是骗了些吃的,若是她进行色诱,哄骗智修做些违背礼教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那女人迟早是个祸端,这次回来他还会将她送走,可不能让寺里的其他师弟被她迷了心智,乱了修行。 玄弋和智修来到前厅时,潇潇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她一看到玄弋的俊脸,清丽的眸子陡然一亮。 “圣僧。”潇潇亲昵的唤了他一声。 玄弋瞥她一眼,语气冷淡:“施主回来做何?” 潇潇放下茶盏,“治病。” “凉山寺并无大夫,施主若要治病,可下山找大夫。” “可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潇潇话里有话。 玄弋抬眸,正眼望向她:“何病?” 潇潇望着他的俊脸,顿了会,缓缓道:“相思病。” 7、夜袭和尚屋 玄弋一顿,面色全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净会满嘴胡言,她能有什么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骗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相思病?”智修突然探出个脑袋,插了句话,表情很是迷茫。 他自小在山里长大,看的书都是佛经,也没下山去见识过,自然不懂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玄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敷衍:“一般杂症罢了。下去吧,我有事要与萧施主商谈。” “是。”智修不情愿的离开,他显然对潇潇口中的“相思病”很感兴趣。 智修离开时,潇潇突然叫住了他:“智修,我还未用膳,帮我准备膳食,今日想吃莲藕丸子。” “好。”智修答得爽快,因为刚才潇潇应允再给他加三串冰糖葫芦。 “智修。”玄弋出声打断两人,木着脸道:“准备普通膳食,不得以权谋私,如若再犯,罚抄五遍佛经。”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智修不敢在玄弋面前放肆,潇潇却是敢的。 智修一走,她便站了起来,整个人欺近玄弋,娇小的身子偎进他胸膛里,抱住他蹭了蹭:“圣僧,我好想你。” 玄弋蹙眉,一把推开她,如避蛇蝎,往后退了好几步,语气冰冷带着讥诮:“施主淫乱成性,心术不正,已是污了佛门净地,用完膳,请速速离去,往后,凉山寺不会再收留施主。” 他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独留潇潇一人在前厅里。 潇潇无所谓的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又喝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她着实有些渴了。 她是乘坐马车回来的,虽然玄弋嘱咐师太不要借予她交通工具,但她买通下山采购物资的小尼姑,软磨硬泡,哭得楚楚可怜,最后,小尼姑同意载她一程。 其实,不用马车也行,她若是施展法术,凌空飞行,一刻钟也能抵达凉山寺,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现在仍用法术敛藏住身上的妖气,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若玄弋发现她是妖怪,早就拿符咒、法器收了她了,而不是这种语言性的驱赶。 所以她一直忍着,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一会,智修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潇潇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她瞧了眼天色,吃的更慢了。 虽然玄弋说不允许智修做特殊的饭菜给潇潇,但智修偷偷藏了三个丸子在底下,用上面的饭菜盖住,也没人发现。 潇潇咬了口鲜嫩多汁的丸子,直夸智修是个聪明的孩子,承诺往后会给他买很多零嘴。 智修被夸,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潇潇看着他那愣头愣脑的傻样,心想,再多给他些好吃的,或许他会把他大师兄给卖了,届时,玄弋定会气得口吐鲜血。 等潇潇慢吞吞的将饭吃完,天色已经黑了。 玄弋本是让她用完膳便离开的,可天色已晚,潇潇说她一个姑娘家,赶夜路不安全,死活赖着不肯走。 玄弋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借宿一晚,但明天一早,她必须得离开。 吃饱喝足,潇潇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她在颈后、胸前、乌发上都抹了浓度极高的,可以激发男性情欲的麝香精油。 将一直盘在发冠里的乌发解开,潇潇给自己梳了个好看的女子发髻,插上素雅精致的玉簪。 她描了好看的柳叶眉,抹了嫣红的口脂,穿上诱人的纱衣,再套上一件长衫,踏着漆黑的夜色,潜入了玄弋的房间。 玄弋给师弟们上完晚课,约莫亥时过半才回屋。 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换上单薄的亵衣,熄了烛火,上床就寝。 一掀开被褥,一个娇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将他牢牢抱住。 ——跪求珠珠,给一颗也好啊 8、色诱和尚 女人的身子温香娇软,淡雅的体香带了丝魅惑,玄弋嗅了一口,立马反应过来,欲将女人推开。 可潇潇使尽全力,四肢攀在男人身上,赤裸滑腻的娇躯似水蛇一般,将他牢牢缠住,玄弋居然没能立马将她推开。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潇潇扭动臀部,用白净无毛的耻丘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胯下,红唇轻轻舔吻着男人的喉结,乌发上的麝香渐渐扩散开来,漫进男人的鼻腔里。 玄弋脸色铁青,大掌刚摸上她赤裸圆润的肩畔,想把她掀下去,又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到,将手缩了回来。 “下去。”男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圣僧,我想亲你。”潇潇的嗓音很软,很糯,娇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韵味,她伸直脖子,凑近玄弋,红唇直接印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的唇瓣柔软,却有些微凉,似他这个人一般,有些清冷薄情。 两人唇瓣相贴,玄弋的长眸黯了黯,他闭上双眸,再睁眼时,眼神清冷,薄唇抿得笔直,大掌抬起,遒劲的掌风直朝潇潇的后颈劈了下去。 潇潇惊觉,迅速闪躲,可还是慢了半寸,那大掌直直劈向了她瘦削的左肩。 “啊……好疼……”潇潇痛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玄弋身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咬唇,痛苦的呻吟着,眸中溢出点点泪光。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潇潇受了痛,手脚便不再缠着玄弋,玄弋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往里侧倒去。 “唔……”随着翻倒的动作,受伤的左肩被压迫到了,疼得潇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秃驴! 她怒极了,没受影响的右手探到男人胯下,灵活的钻进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棒,用力握紧,狠狠一捏。 “哼……”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又性感的闷哼,他胯下的阳物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粗硬如铁,在潇潇柔软的掌心里弹跳了两下。 玄弋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略有些浑浊,垂眸望向肌肤白嫩如雪的潇潇时,目光幽深,隐隐藏着些欲望。 乍一对上玄弋幽深的黑眸,潇潇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她用嘴、用手弄了好久,才把那根肉棒弄硬。 现在只是用手刺激了下,他便硬了,也是令人惊奇,约莫是她擦在身上的麝香精油起了作用。 能让这和尚生出欲望也是难得,这可是个好时机,即使吸不了他的阳精,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也是件趣事。 潇潇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肿胀粗硬的阳根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根根凸起的青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跳动着,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浑浊粗重,胸膛微微起伏,一滴热汗从他的鬓角落下,滴在潇潇的手臂上。 玄弋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嗓音沙哑又愤怒:“松开!” 潇潇死死的握着那根肉棒,就是不松手。 玄弋一用力拽她的手,她便用力捏他的欲根,他不留情,她也不留情,两人互相较着劲。 “哼……”玄弋似痛非痛,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小的低吟,额上热汗涔涔,眼眶一片猩红。 潇潇仰头看了眼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心里唏嘘,这麝香精油的催情效果如此威猛吗? 上次,她对他那根阳物又含又吸的,也没见他情绪有多大的起伏波动,这次反应如此剧烈,这和尚大概忍不住了吧。 撕破了这和尚清冷自持的面容,潇潇心里得意,觉得左肩处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9、圣僧插进来嘛 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肉棒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精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淫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淫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10、差点被发现,两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empty reply f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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