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俱全》》 《上門外賣》 程晏在评论区评了五星还打上外卖小哥很不错,外卖也不错的评论,还附上了一张图,外送员萤光粉的外套看似正常,但在往下看他的双手被灰色的大胶带给捆绑,身下的裤子也不翼而飞,露出的是没有任何遮掩的生臀,照片如果放大看还会发现上面有些不明液体在往下流,外送员被迫跪趴在床上,这图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很是香艳。 吴霖安本就是个同志,他没想到今天半夜两点的外送会遇到他梦寐以求的天菜,他还偷偷寄下人家的地址跟名字,之后他就很常接他男神的外送,每次他都戴着全罩式安全帽去给他的男神送餐,因为他怕自己太紧张了被发现,所以每次都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反正外送员不露脸也无所谓。 他习惯去给男神送外卖就这样过了叁个月,有天他的男神在大雨天点了一个咸水鸡,他立马抢到接单,就送了过去,但是雨实在是太大了,他就算有雨衣也是全湿了,他打算 送完男神的订单就下班,所以也已经打卡好了,他喘呼呼的爬到男神住的五楼,他看着他的男神只有穿着吊嘎,露出臂上的刺青还叼着一支菸就开铁门接他的外送,他原本想说这样他就要走了没想到这次他男神叫住他了。 「吴霖安?这么巧每次都是你,你是习惯这附近所以接单都接这附近的?」 程晏点了点菸灰在楼道间,无意的问了几句,又继续抽着菸,尼古丁的气味衝刺着整个楼道,吴霖安的身上也都沾满的菸味,雨水和菸的混沌,吴霖安有些噁心,但是他男神在跟他说话好像一切都无所谓。 「咦,你记得我啊!我是住附近啦,所以公司很常把这附近的单子派给我,这样挺方便的。」 吴霖安的雨衣滑落了不少的雨水,土灰色的地上滴满了不少水,都已经快成水涯了,吴霖安也没脱下安全帽,他就站在门前回应着程晏的问题。 「你大雨天还接单?」 程晏看这外送员已经全湿了,看他裤管也在滴水,看起来里头可能也全湿透了。 「你这是最后一单我正要回去了,所以没差啦~」 吴霖安不知道该跟自己的男神继续聊下去好还是要离开,因为他现在的样子还真有点狼狈,他不是很像让男神记住他这个样子。 「那你进来吧,等雨天停在走。」 程晏随口的说着,边说边拿着外卖往里走。 「这样不太好吧?我看我还是先走了。」 吴霖安虽然很高兴程晏留下他,但是现在的状态真的不是很理想,可是这种机会又不知道能有多少!所以在门口踌躇不前。 「快点!记得关上门。」 程晏没有打算让他又冒着大雨回去,虽然他自己説他住在附近,但谁知道是真是假,或许只是客气。 「好,是的...」吴霖安一个激灵他只好走进程晏的住宿,关上门后他还在站在玄关上无所适从。 「雨衣给我,我帮你掛起来,安全帽就放鞋柜旁边的椅子上吧!」 程晏指挥着吴霖安,哆哆嗦嗦的将雨衣脱下递到程晏手上,程晏接过他的雨衣就拿去掛在浴室里。 「好了就过来客厅这里。」 程晏掛完雨衣,他就走到客厅的矮桌前坐下,打开电视后就吃起刚刚到的咸水鸡。 「嗯,好...」 吴霖安还没有心理准备拿下安全帽,如果拿下了他可能不敢直视程晏。 「好了没?快点过来。」 程晏看到吴霖安还站在玄关,出声催道要他快点过来。 吴霖安只能一口气快速脱下安全帽放在程晏刚刚说的位子上,在快速的走到客厅,头也不抬坐在程晏旁边,还好程晏有开电视,所以他直接看向电视的位置。 程晏有些好奇每次看到外送单上外送员的名字每次都是同一个人,每次都是吴霖安,但是他重来都没看到这个外送员到底长什么样子,他每次都没拿下他的全罩式安全帽。 程晏突然觉得吴霖安比电视有趣多了,他手捧着那袋咸水鸡,躺在沙发上欣赏没看过的人,他一直都很好奇的人。 吴霖安感受到一股压力,他知道程晏往后坐,他躺在沙发上,他还感觉到程晏没有在看电视,一直在看着他。 「那,那个...有什么事吗?」 吴霖安不敢转头,他微微的侧身只留下一个不解的眼神在脸上,有意无意的看着程晏。 「没啥,那啥你里头有湿?」 程晏又是很随意的语气问道,吴霖安心想如果他回答有,那程晏不会要他全脱了吧? 「就裤子而已还好。」 「那你脱了吧~」 「啊?」 吴霖安手指有些无力甚至是在发抖,程晏真的要他把裤子给脱了,他有些无措。 「没事,我又不会吃了你,脱了吧,都湿了,没事啦我们都是男人。」 程晏摆了摆手,很是无所谓,但他没想过吴霖安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一个暗恋他的同性恋。 「不,不用,我这样就好了。」 吴霖安有些紧张的摇头,他害怕他脱了裤子,等等他男神有什么动作,他可能会勃起,然后可能会被发现自己暗恋他,还可能会被讨厌,他才不要,绝对不要!这样能坐在他旁边就挺好的了。 「这样不是会很不舒服,老子我之前也淋过这么大的雨,我懂那个裤子湿了绝对不是只有裤管,快点脱了吧帮你拿去烘乾,我有烘乾机。」 程晏边说他边放下手上的咸水鸡,伸手就要拖下吴霖安的裤子。 「等,什么?不,不用!!真的不用,谢谢你的好意,欸?欸!欸?!请不要这样,嗯~不用哼嗯...真的不需要,谢谢你收留了,不用这么麻烦你啦!嗯哼...别!嗯...」 程晏的手劲不小,吴霖安挣扎着想挣脱程晏的双手,可越是挣扎程晏的手就越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 「咦咦!啊~别!啊!」 程晏的手劲太大,在解开皮带的那一刻,他连同吴霖安的内裤都一起拉下,那刻吴霖安羞红了脸,他在刚刚的挣扎中被程晏有些摸硬了,现在半硬的程度就呈现在程晏的眼前。 「呦吼,抱歉抱歉,刺激到你了。」 程晏的道歉像是故意的一般,完全没有歉意,他还很恶意的摸了摸吴霖安两把,原本半硬的性器被程晏一挑逗,就完全硬起来了,吴霖安就算全硬也只有八公分,还是白皮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有些羞耻的看着程晏。 「就说了不用了!」 吴霖安有些委屈,他不知道程晏是一时起兴,还是怎样,他觉得有些被羞辱,不禁有些鼻酸。 「欸!欸!别给老子哭,老子不是故意的啊!别别!别哭算老子求你了。」 程晏被红着眼眶的吴霖安吓到,他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人就哭了。 「哼,嗯...」吴霖安吸了吸鼻子,他不是真的很想在程晏面前哭出来,但是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直接滑落脸颊。 「嘖,别哭了,我错了好吗?」 程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他只是轻轻的揉着吴霖安的头,润滑的发丝手感很好,程晏有点喜欢,他揉着揉着险些变成擼着。 「嗯哼哼,你不要碰我...我会消停不下。」 吴霖安咬着下唇,他用手指擦拭着自己留下的泪水,他不想程晏继续触碰他,不然他的下身会真的消停不下。 程晏看着吴霖安的样子,他突然发觉他说的不是眼泪,而是説他勃起的性器,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不禁勾起嘴角,看着吴霖安。 「你笑什么?都你害的!还笑!」 吴霖安推了两把程晏,看程晏纹丝不动,他觉得自己有点太弱了。 程晏被吴霖安推的像是刮骚,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好像还顺便刮骚了他的心,他有点心动,他突然想到一句,是心动啊,哎呀糟糕眼神躲不掉。 其实他让吴霖安躲不掉他的眼神,因为他直接将对方的下巴扣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两人的气息互相靠的很近,吴霖安都能闻到咸水鸡的胡椒味,他突然觉得这个吻会很火辣。 吴霖安闭起眼,也不管叁七二十一,将自己嘴献了上去,程晏看着他的动作也瞇起眼睛,他顺势吻了上去,他突然觉得这个外送员的嘴有点甜,有股薄荷的清香,看来是吃了薄荷糖提神骑车的孩子。 而吴霖安真的犹如想像般,这个吻很火辣,程晏侵略了他的唇齿之间,有些霸道的啃咬着他的唇,搞得他很是兴奋,开始在期待更多些什么。 「薄荷糖?不错,老子喜欢。」 程晏放开吴霖安,他看着吴霖安大口喘息着,看来是个处,他突然觉得吃个饭后甜点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是上门外卖不是吗? 程晏直接摸上吴霖安的臀,这个举动很明显了,吴霖安被这个突然吓到一身哆嗦。 「对老子有意思吗?」 程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觉得有些自满,毕竟他的脸他还是挺有自信的。 「嗯...嗯。」 吴霖安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他发觉男神并没有表现出厌恶,还对他动手动脚的,是不是还有机会? 「老子不喜欢处子,不过...等等你也不会是了。」 一阵天旋地转,吴霖安还没意识到程晏想做什么,他就被程晏囚禁着双手,矮桌地下有一卷灰色的大胶带,程晏直接撕开将他的双腕綑绑在他的身后,而后他就被扛在肩上走动,程晏一路直奔卧房。 「等什...?」 这跟吴霖安想像的不一样,他为什么被捆绑住了?他现在内心有许多问号,他已经脑补到,他等等可能会被干掉,他开始胡乱的乱叫着要程晏不要杀他。 「嘖,给老子闭嘴,谁要杀你了!」 程晏有些不爽,这小子不知道脑补什么,尽然会觉得自己要干掉他,而不是“干”掉他。 程晏再次拿起胶带,抬手就黏在吴霖安的嘴上。 「呜嗯!!嗯!!!嗯!嗯?!」 吴霖安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程晏,他吓得六神无主被胶带黏住嘴只能拿出单音节。 程晏看着他睁大着双眼看着自己,浅棕色的瞳孔因恐惧而缩小,程晏有点检讨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 他再次揉了揉吴霖安的头发,栗色的头毛手感非常的柔软,程晏都觉得自己在擼猫。 「你别这么害怕,我不会杀你,只是我会...干。你。」 程晏吻了下吴霖安的额头,他就将吴霖安翻面,吴霖安只能跪趴在床边,他双脚有些颤抖,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他的双腿抖到他的臀也是抖着。 程晏看着晃动的两个屁股蛋,他突然一掌就拍了下去,“啪”的一声一道像红枫一般的掌印,就印在吴霖安的右臀上。 那一下吴霖安瞬间激起,他整个身体呈现紧绷的状态,他只是吓到并没有看疼。 看样子程晏是真的想上他,吴霖安是这么想的,他有点意外他曾经妄想的事情要发生了,吴霖安头埋在床里,程晏看着陷进的人,他直接拨开吴霖安的臀瓣。 「小丁芽是粉的,呵呵~这里也是啊,不过...老子喜欢。」 臀瓣内是像一朵粉色雏菊般稚嫩的穴口,因为慌张收缩着。 程晏用手指入侵,抽插几下发现已经湿了。 「呵呵~真是个好屁股。」 程晏边说边拍打吴霖安的臀,啪啪啪的声响传入吴霖安的耳里,尽是有些羞耻。 颈部以上已经全红,程晏都看在眼里,他又是贼笑了一下,翻找了下自己的床头柜,拿出保险套就套上,又啪了啪吴霖安的臀,他就提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借助套子上的液体滑入穴中。 程晏看着自己没入在吴霖安的穴口,他迫不急待的动了起来,吴霖安就算自己玩过也没这么激烈过,程晏直接一上来就这么猛,颤慄起的皮肤,房里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吴霖安的手指紧抓着床单,他头埋入床中,呻吟时而大时而小,整个人随着程晏在晃动。 程晏抓着他的腰,臀部已经是不少细长的爪痕,程晏抓着他腰上的力道也不小,已经勒的泛红了,上下是猛烈的撞击,程晏的速度并不快,他一下下的抽到尽头,又整个狠狠撞入,程晏的尺寸也不小,十八公分的长度还有六公分左右的宽度,吴霖安刚刚完全没看到程晏的柱体,他只知道他像是被程晏钉在床上一般,只能随着他摆弄。 程晏发现慢慢来好像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加快了速度,而吴霖安身后在也不是一下下的填满,取之而代的一种言不出口的爽感,他放声双眼失神的浪叫着,程晏在途中辗压过吴霖安的敏感点,程晏终于发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了,他感受到吴霖安的内壁正越来越紧的包裹着他。 「妈的,真爽老子都快射了。」 说话的同时程晏再次抽了几下吴霖安已经红到不能在红的臀。 「啊~呵啊~嗯...啊~嗯~嗯...啊~」 快感涌入的同时,吴霖安乱序的气息和断续的呻吟,他被顶的浑然忘我,他只记得他被扛到程晏的房里,然后?没有然后,他只知道他现在全身有股从未感觉过得舒爽。 一股像是电流般,舒麻带劲的感觉从脚底涌了上来,他一度以为自己脚麻,就算没麻也软了,他坦然的接受自己很舒服的这个事实,在程晏有意识的慢下来时,他尽然还将自己往程晏的那处推进,之后他只听到程晏低声的笑了笑,又捏揉了自己的臀部之后,再次狠狠的撞击着自己。 不久在程晏的攻击下吴霖安射在床单上,那一剎那的搅紧和颤抖,程晏知道吴霖安用后面高潮了,不过他可还没想射,虽然那下很刺激,但是他对自己的持久度可是超级有信心。 还没缓够的吴霖安在放松过后,又被身后的攻击顶到的颠峰,他粉嫩的小丁芽再次硬成了深粉色,依旧摩擦着床单。 这次程晏将他的双腿拖起,自己跪在床上,而吴霖安只能伸手向后抓着程晏的双臂,他跪在程晏的双腿边上,整个人重心向后,他后背只能贴紧在程晏身前,而程晏的力道像是要贯穿他一般。 「嗯~啊!!啊!啊!!!太满了!啊~太满...嗯~了...嗯唔哈啊~啊!!」 这个姿势将吴霖安的下腹全都填满,他小腹微隆,而蠕动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程晏不一般的肉棒,这次只要程晏一动就会准确的摩擦过他的敏感点,速度与激情的快感,使他都快看不清,生理泪使他模糊,脑内更是无法思考,思绪都被快感剥夺,另他不自觉放荡的呻吟。 「嘶~真的是给老子越叫越浪,夹的真紧。」 程晏慢了下来,他缓缓的抽出,直到接近穴口时又狠狠的挺入到深处,九浅一深的频率,吴霖安是更多的颤慄与喘息,他很享受沉溺在这鱼水交欢的感受,但是这样的感觉没有刚刚来的爽,舒服是舒服,但是他不禁还想在贪婪一点。 吴霖安自己动起腰身,配合着程晏的动作,当他有些不满足时,又会自己快速的摇摆。 「这么会摇?老子就让你摇的够。」 程晏渐渐停下动作,吴霖安手向后勾住程晏的后颈,他看卖力的晃动自己的腰,可那个感觉没有程晏肏他来的爽快,太慢了。 「呜嗯~要...嗯啊~哈~要~操我~快...嗯~点嗯~快点嗯~啊!!!!」 上扬的45度角,吴霖安微撇过脸,用眼神勾引程晏,他又是挠程晏后颈,又是刻意摆出舒服的表情,他渴望程晏多动点。 而程晏也不想逗他了,他将人往前压下,整个人俯身在吴霖安身上,把吴霖安还在挠他的双手高举过头,再次动了起来。 房里再次响起频率快速的啪啪啪,回盪在房里,除了肉体撞击的声响外,还有已经胡言乱语的呻吟,那些声音在程晏耳边叫嚣,不过他喊满意。 被疯狂撞击着爽点的吴霖安,在一个机灵后再次射了出来,不过程晏丝毫没有想让他休息的意思,放开固禁的手,程晏一手抓着吴霖安的后颈,一手扶着他的腰,他也快到了顶峰,在他衝顶的那刻,他将吴霖安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像是要吴霖安将他的精液全部吸收一样。 而吴霖安在程晏射在他体内后,他的小芽丁一翘一翘的,他再次射出一些液体,这次是像水般的液体,一股骚味在周边散开。 「呵呵~老子晚餐是咸水鸡,宵夜还是“咸水鸡”。」 吴霖安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他趴在床边休息,放任自己身下还有不少液体在流淌,白色的液体因引力,顺着臀间一路慢慢流到腿间,直到滴落在床边的地毯上。程晏在看到这画面时,突然随手拍了一张。 还在熊猫外卖系统跳出,请问是否评分时,他点满了五颗星星,还附赠了一张图,上头打了外卖小哥很不错,外卖也不错的评论。 备註: 用熊猫叫餐时其实是会显示外送员的名字。 《一封情書導致的慘案》 「我收到了一封匿名情书。」伟德.坲烈克仰起手,挥着手中的信件,游刃有馀的笑顏,让坐在对面的洛特.科登莱瓦,不满的得撇嘴。 「呵,匿名情书首先你得先找到他,没有邮票,看来是校内人事,不过你要知道,这里 可 是 男 校。」洛特有些讽刺的道。 「嗯?也可能是托她的哥哥或是弟弟放在我信筒里,谁知道呢,本大爷的名气就是这么广大~哈,哈~」 伟德看着洛特有些憋屈的脸,又道了一句。 「你 这么了解,难~到其实是你...妹妹托给你的?」 伟德故意放慢语速,观察着洛特的反应, 在看到对方听自己说的是他妹妹后, 却松了一口气,伟德像是抓到什么把柄, 微微上扬了嘴角,就起身走过去到洛特的旁边,将还坐在椅子上的洛特一手扛起,一把压在厚实的长桌上。 「科登莱克,你这冷汗冒得这么明显,我还没求解,答案倒是自己浮现了。」伟德轻笑有趣得看着洛特。 而洛特被伟德低沉的音嗓,调戏的语气,在耳边温润的唸到那一字一句,洛特紧张得像被戏弄的小媳妇,那男音在洛特的耳中,有如蛊惑他的心一般,令他凡心盪漾,生理上开始享受,既酥麻又带劲,不禁令他开始期待些什么。 「嗯~呜...」洛特还想反驳,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眼睁睁看着伟德,像是胜利般的笑容。 「竟然这样,我已经知道写信的人是谁了,那么我会如约而至的好 好 回 信。」下秒伟德直接吻上洛特。 突如其来的吻,吓的洛特六神无主,全由伟德肆意的侵入,毫无反抗的接受着伟德带来的一切。 伟德看对方的反应如此享受,顺势就将洛特的下衣一手拉下,瞬间洛特的期待,暴露在伟德的眼下,那是无声的诱惑。 「呵呵~」伟德舔了下唇,邪魅的笑了。 伟德直接抬起洛特的双腿,对方吓得针扎, 放在桌上的信件四散在房间各处。 一张信纸停落在两人之间,伟德一字一句的唸起:「想亲吻你的唇,在月夜下,勾引着你进入至上天堂,一起放纵在那轻柔的夜色地下,如乘船般,沉浮在你之下...哈,这么写好吗?就这么渴望?那么我就满足你的一切。」 这场情事甚是激烈,伟德妖冶的眼神,像是要活吞洛特一般,让洛特内心为之疯狂,伟德一切的动作,都按着信上的写的,一项一项完成。 从轻吻到浪漫的法式深吻,手由上往下挑拨着对方的敏感带,一会让他期待一会让他舒爽,令洛特宛如小舟,在海上遇到暴风雨般的快感。 洛特的呻吟在宿舍里回盪,声声像是在勾引伟德般,杂乱的衣物像是阻碍,又像是两人不忘的底线,在被伟德嫌弃后,洛特已被脱个精光,丢弃的衣物在那淫慾的信件上,像是嘲讽着洛特的傲气。 在伟德的调教下渐渐地,陶醉在那一浮一沉之中,洛特不禁放声叫的更欢,伟德对于他的回应很是满意。 两人从傍晚做到临近深夜,从桌上到浴室又到床上,九个小时里,中途也才休息四次,洛特已经疲倦到没任何动作,但没想到伟德的体力,却是越晚越旺盛,速度也丝毫没有任何慢下,撞击着洛特的力道是越来越大。 而嗓子都哑了的洛特,最后像是被时间摆弄,看着分针一直走动,却毫无放抗之力,最终沉沦在伟德那巨大的淫威之下。 在一切外头闃寂无声时,伟德才放过洛特,停下动作后,伟德躺在洛特身边,而洛特最后一眼是伟德的吻。 [这赌局我赢了。]两人内心却不约而同的想了同一句话。 《告解室》 「亲爱的神父,我想向你懺悔,因为我有罪。」男人低沉的音嗓,微微一笑不知是真心要懺悔还是别有目的。 他坐在年轻的神父巴贝雷特对面,而巴贝雷特并没有注意男人的语调,只是看着网状的视窗,对面男人的表情毫无懊悔,眼神里坚定的眼神,巴贝雷特的内心却不禁联想,他是杀人了? 是已经准备好要面对制裁,才在死刑前来到教堂,向上帝懺悔所有罪行,不过就算这样,也好比那些没有后悔过的人,上帝会原谅他的。 不过如此年轻的神父,却没想过等等发生的事,会是扰乱他一生中最想向上帝懺悔,却又令他想一辈子堕落的事。 「那么请先生开始说吧。」巴贝雷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等待着男人。 「阿斯莫德。」 「好,那阿斯莫德请继续您的。」 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巴贝雷特没有多想,就当一个人的人生将要走向尽头,而希望有个人能记住他罢了。 「我想在这,为你巴贝雷特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体验,等等最好记住我的名字。」 阿斯莫德低声的笑了笑,深厚有力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深渊一般,响彻了整个教堂,阿斯莫德直接展开了后翼,摧毁了狭小的告解室,头上的角也一点一点的显现,下秒直接现身在眾人面前,巴贝雷特却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的男人是地狱里的恶魔。 一瞬间教堂所有的信徒像是逃命般全都四处奔串,剩下的只有要逃出门前,就被阿斯莫德抓住的巴贝雷特。 「主啊~请救救我,我还并不想死啊!主啊...」 巴贝雷特吓得颤抖着双手,手上握着十字架,紧紧的闭着双眼,觉得像是这样等等,就能见到他的上帝来拯救他,不过现实只是阿斯莫德觉得有趣的,用眼神在打量着他。 「呵呵~呵哈哈哈哈~」看着巴贝雷特的反应,阿斯莫德不禁想笑,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人类像这样颤抖着,嘴里说着不要杀我的话,但这次阿斯莫德看着自己捉住的神父,有了其他想法。 「主啊…咿呀!什么?什么!」巴贝雷特突然睁眼左右张望,刚刚的触感让他更是吓得无法思考。 「人类,你...闻起来很香。」阿斯莫德舔了神父的右颈,又嗅了嗅左肩,像是在研究他闻到的香甜,是从何散发出来的。 「呜...不要,不要吃我!」巴贝雷特看着恶魔的动作,像是想吃了他般,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不吃男人的,不过这次也不是不可以。」阿斯莫德举起右手用尖锐的指甲,划开神父的衣扣,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乳白色的肤质,一阵阵的香甜飘出,阿斯莫德低头,就埋进神父的胸膛吸了口,之后就像吸毒般上癮,将头埋的更深,沉浸在那股令他开始疯狂的气味。 「呜呜呜…呜呜…」巴贝雷特已经哭的潸然出涕,像是准备好接受死亡般,将身体放松,手上的十字架顺着手掌滑落,最后勾在食指上,被恶魔划破的上衣,也渐渐下滑,最后半掛在巴贝雷特的手臂上。 「已经放弃挣扎了吗?呵呵~很好,人 类。」阿斯莫德用锋利的指尖,轻轻的勾起巴贝雷特的下巴。 「呜!呜…」对方靠近自己,就这样双方的唇对上,阿斯莫德伸出长舌,侵入对方在对方口中肆虐,巴贝雷特没想过阿斯莫德,会有这样的动作,吓得他挣扎,不料却划破下巴和颈子,鲜血流出。 「你还是别乱动吧,巴贝雷特。」阿斯莫德随着巴贝雷特嘴边的液体,往下舔舐一直到平坦的胸前才停下,刚刚流出的血液一併被阿斯莫德舔掉了,而刚刚的几到口子全没了,巴贝雷特像是没受伤般。 「嗯,等!誒..不是,等等!」巴贝雷特还没回神,阿斯莫德就用破碎的衣料,往后绑住巴贝雷特的双手,巴贝雷特再次受到惊吓,这次的挣扎划破了后腰。 「人类你就这么喜欢受伤?」阿斯莫德直接将人抬起舔舐了伤口,下秒直接将他的裤子撕扯下,像垃圾一般丢到耶穌的神像底下,阿斯莫德伸出细长的指甲,直接划破了他的大腿,看着鲜血直流,恶魔一次又一次舔舐了他的大腿,直到伤口不见为止,看着他惊恐的表情,又在其他地方划开一道道口子,然后又慢慢的舔舐到伤痕不见。 恶魔像是玩不腻般,重复着一次次动作,突然不再划破巴贝雷特的皮肤,而是直接舔遍他的全身上下,巴贝雷特不敢有任何动作,深怕有什么,就直接被恶魔用长指甲杀了。 这次阿斯莫德抬起对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低头就是向着不可描述的位置,用舌侵佔对方的体内。 「呃…啊~等等什...啊~」巴贝雷特现在才想起,恶魔刚刚说的不吃男人,不过这次也不是不可以原来是这个意思,神父突然想请求恶魔直接杀了自己,与其沦为恶魔身下的人,不如直接死了,可能还比较光荣一点。 「果然,这气味是你体内散发出来的。」恶魔舔了下唇,想做些更深入的事,最好能跟这人类缔结契约,这样就能带回地狱,没日没夜的享受。 「请.请您杀了我吧!」巴贝雷特内心挣扎后,终于喊出这句话了。 「呵呵~人类你这是要跟我缔结契约?」刚刚才想着要怎么,让这人类自己开口缔结契约,没想到对方倒是自己开口要求了。 「什么契约?」巴贝雷特不解的看着阿斯莫德。 「你刚刚已经跟我提出契约申请,而我现在杀了你契约就成立了,那么。」阿斯莫德不再给巴贝雷特回话的机会,一瞬间他就将身下蕴酿已久的魔根,灌入神父毫无防备的穴内,进去的剎那,巴贝雷特像是感受到死亡般的疼痛。 「啊!啊~嗯…呜!呜...」神父已经无法组织任何言语,随着阿斯莫德的动作,只有声声痛苦的叫声,在一次次像是要刺穿对方般的活动后,对方像是习惯了他,之后的声音越发的甜美。 巴贝雷特不敢置信的事,自己的生理也起反应了,地点还是他这生中最尊敬的教堂,在上帝的面前,臣服于恶魔的身下,悖德感越发而上,明知道这是违背伦理的事,但巴贝雷特的内心却开始兴奋。 阿斯莫德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内心有些鄙笑,就算是忠诚上帝的人类,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就承认自己的慾望,顺着慾望走,比坚持己见来得快活。 阿斯莫德抱起身下的人,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为了要对方能支撑他自己,恶魔解开巴贝雷特手上的衣料,在手自由后,对方自然而然的将手勾在阿斯莫德的肩上。 「巴贝雷特呼唤我,来吧~呼唤我,快。」恶魔在巴贝雷特耳边低语着,一步一步勾引着对方,最后签订那份契约。 「阿斯莫德...啊~啊…慢点,你啊.啊~慢点...」巴贝雷特抓紧了阿斯莫德的肩头,他有些受不住,阿斯莫德的速度。 「在多呼唤我。」阿斯莫德迷恋的把头搁在巴贝雷特的颈边。 「阿斯莫德,啊~阿.阿斯莫德..阿斯莫德,嗯~阿斯莫德...」巴贝雷特陆陆续续都是喊着一句,五音不全的阿斯莫德,之间还夹杂着一些呻吟。 阿斯莫德听着巴贝雷特的声音不禁有些快乐,有多久了情感这种东西,已经在阿斯莫德身上消失已久,今日却在一个神父身上找回,这算上帝对恶魔的一种宽恕? 紫黑色的光芒在教堂各处亮起,此时的教堂就像大型的魔法阵一般,这可说是魔界第一案例,竟然为了一个人类,下定了共生契。 阿斯莫德愉悦得不禁唱起,堕落前的一首乡曲,两人随着旋律摆动,直到整首歌曲从阿斯莫德的口中停止,两人才停下这荒唐的性事。 巴贝雷特看向阿斯莫德的眼神已是忠诚,不知是对什么的忠诚,那样的情绪可说为是爱?这可能连巴贝雷特自己都说不清。 阿斯莫德发现巴贝雷特的变化,他知道这契约能为他们之后带来不同的惊喜。 「在阿斯莫德的手中,年轻的神父巴贝雷特,就像路西法一样堕落,那时人们则称恶魔阿斯莫德为不正,犯罪,恶行的復仇者,如果有人能和他遇到, 只要对他说:『你一定就是阿斯莫德。』 他就会送给那人一个非常精美的戒指, 但是从来没有人因得到戒指而今获得幸运, 然而至今最幸运的人,大概就是神父巴贝雷特, 被一位恶魔送上至高无上的乐 园。」手中的羽毛笔停下的那刻,时间也不觉的停止了。 上帝何时出现,究竟存不存在,奇蹟是否是巧合,这可都无从得知,解答大概就在内心。 《夜巷臨檢》 加班后的夜晚,在郊外住宅区,一名上班族抱着公事包,拖着疲累的身子,独自一人行走在暗街上。 突然身后出现个声音「警察!」一名男子一手举着枪,一手亮出自己的警示证, 被惊吓到的上班族慌慌张张得看着男子, 而男子步步逼近上班族。 「临检!什么话都不要问!把裤子脱下,双手举高,面对墙!我闻到你的屁股里有股骚味!」 上班族矇惹,他脸上的眼镜已经快吓掉了。 「什,什么?」上班族扶了下自己的眼镜, 不了解男子为什么要他这么做的意思。 而男子看着上班族磨磨蹭蹭的样子, 有些不耐烦的道:「快点照做别让我说第二遍!」男子枪口已经抵在上班族的身上了, 男子的语气更加霸道不讲理,「快点!不然我就换另一把枪。」 上班族瑟瑟发抖,他不懂换枪是什么意思,不都一样吗?但他也只好默默照着男子所说的做,上班族手抖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要解裤头时,男子看他哆哆嗦嗦的直接拉下了他的裤头。 「啊!什么?」上班族吓得跌坐在地。 「嘖,慢死了,拖拖拉拉的。快点站起来!」男子提着上班族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转身。」男子用拿着枪的手指挥着上班族,而上班族只能不解的转身,男子将枪收回腰间却拿了手銬,将上班族的双手銬在一旁的排水管上。 被銬着的位子有些高,上班族只能垫着脚尖,他看不到男子也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能害怕的颤抖着身子。 男子看着他,越是害怕就越想欺负,例如狠狠的肏他一顿,肏的他求饶,肏的他泪流语糊。 「站好!」男子拍了下上班族白皙的翘臀,啪的一声在小巷里可响亮的。 上班族有些羞耻的垂下头,耳红的咬着下唇忍住了耻辱。 郊外之所以叫郊外,可就是住宅少人也少的地方,一但发生个什么可能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地方,例如现在一个上班族被一个自称警察的男子,锁在小巷内狠狠的羞辱一番可能也不会有人可知。 「你知道什么是犯罪吗?那可包含私藏毒品。」男子揉玩着他的翘臀,捏揉一把又放开,大红的印子可真显眼。 「什么毒品?我没有!我只是附近居民,刚下班就被你叫住了而已!」上班族可真的委屈又慌张,加班后累个半死,现在又被说私藏毒品,冤枉啊!真是的老天为何喜欢捉弄既无辜又单纯的五好青年。 (老天:嗯…没有啊~老朽就是想玩单蠢受怎么了~) 「呵,有没有我会不知道?你以为我叫住你只是叫好玩?」男子拍拍上班族的小脸,像是他真的私藏毒品般,被警察当场抓拿一样的耻笑他。 「真的没有!」上班族不服气,有骨气得反驳。 但男子也只是微笑道:「没关係,等等搜身就知道了。」 「什...嗯~不,不要碰那个地方!」上班族感觉到男子的指头,在他的臀缝间来回婆娑着。 不属于自己温度的物体,在不可言语的地方游走,他可真是憋屈涨红着小脸挣扎,除了扭腰也别无他法,卖力扭着自己的细腰,就为了躲避男子的手指。 可这看在男子的眼里,像是求欢的骚货,在跟自己献媚一般。 「呵呵,你西装穿得这么合身,想必身上没其他地方可藏,我就检查这里,因为这里最可疑。」男子语毕,手指就熟能轻巧的鑽了进去。 「啊~没.没有!你不要,不要进来!」上班族欲哭无泪,摇头拒绝着男子的入侵。 可男子的指节却是一节一节的深入,手指也可是增加没半点阻碍。 「怎么,嘴上那么抗拒,身体倒是乖乖的。口是心非?还是期待很久了?」男子看着自己前路无阻一路通顺,语气越发的高亢。 「嗯~啊~啊…呜...」上班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夹紧自己的臀,但男子一摸上自己的后臀,下身就越加的放松,男子一闯入自己体内,就像骚货般自己出水,滋润了自己的甬道和男子的手指,他觉得自己可真是贱,被一个男人的手指玩弄后面,还能这么骚,不是犯贱是什么? 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想在让自己发出任何,自己听了都觉得是在求欢的声音。 男子劣质的笑道:「婊子,你看看你,是多么的兴奋啊~」 「呜...」就算不愿面对现实,可自己身下的水,却出的盛欢。 男子的手已经将狭小的小穴,扩张到可以容下自己了,但男子目的可不在单单肏他而已,想要他求自己,要他承认就是欠肏的货色! 「藏得可真深啊!你说我是不是该换长一点的东西才会找得到啊?」男子说着间下的手,先是解开了自己的拉鍊,等着上班族得回话,就算他不求自己进去,那就让他求饶。 「噫~好...」耳边的低语可让他受不了,低沉的声音,语句的热度,一字一句都洒在耳颈之间,让他迷失了自我,像是邀请般,临检变合姦。 男子得到回应,一个挺身就深入内部,迫不期待得在甬道里,活动着自我慾望。 「啊!啊~慢点!慢点…求.求你...嗯~啊!」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现在被强制闯入,却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昇华了许多,从未有过的爽感,但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可真让他适应,天生欠肏说的大概就是自己吧。 被压在墙上还能如此享受,男子听到他的求饶,不但没有丝毫减速,反而越来越快,节奏更是毫无章法。 男子紧紧拖着上班族的嫩臀,下身更是用力的撞击,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在夜巷里喧哗着,零碎的语句和紊乱的呼吸,更是没人在乎,两人一同沉溺在对方给与的快感之中,纵慾着自我。 男子掌握着主控,在稍微慢下后,找到了节奏,扫过一处,男子可发现了他的敏感点,之后男子全往那处加重自己的慾望。 而上班族在之前就已经爽到高潮了一次,在被男子找到敏感处之后,只可说是放荡了,浪叫着要男子在继续用力肏自己。 看那艷红的后臀,主人可主动抬着臀,在自己求欢着,男子可真是只有欢快一词在脑里。 而后两人一同升上了高点,完结了这荒唐的一夜临检,男子解下銬着上班族的手銬,理好两人的衣服,直接扛着他就往夜巷里更黑暗的地方走了。 毕竟这里可是夜晚的郊区呢~人民正义的警察绑走一个上班族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呢~??? 什么警察临检?什么加班上班族?吼吼抱歉,这只是一对欲求不满,追求刺激的情侣,在自家附近的小巷里,打野战而已,哈哈你不会遇到的~单身狗~~~ 《布魯姆》 今日是月圆之夜,与平日不同的地方是,今夜的月亮不是淡淡的鹅黄光芒,而是明蓝的月光。 蓝月在古老的精灵族里,是祭典的日子,可里塔之森精灵们正在为祭典欢呼,今日还有几位精灵步入成年礼,这对精灵族来说可是喜上加喜的好事。 精灵村的外环今日的守夜人员不多,今天是一个喜庆的日子,所以并没有加强看守,反而是希望大家都能享受到这个蓝月的祭典祝福。 阿基帕奇亚是精灵守卫队的队长,他已经叁百多岁了对于祭典的热闹免疫了,他让比较年轻的那些守卫回村子里玩乐,剩自己在外环的高台上监察。 突然他嗅到一股血腥味,而且正朝着村子的方向靠近,他展开透明带点珠光的翅膀一跃而下,他飞到味道源头的附近停下,慢慢的靠近在一颗杉树旁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身影。 「你还好吗?」 阿基帕奇亚看着那浑身都是血的人一步步的靠近,那人身上都是破碎的衬衫,裤子却只有两道痕跡看来攻击点都在上半身,但是他却没看到腿上的伤口,上半身的还有一些在淌血。 「咳,咳...」 阿基帕奇亚看对方没回答,但是却咳了不少血出来,那人剧烈的咳嗽,地上的草皮不断被染红,阿基帕奇亚也不敢在靠近了,他站在距离只有那人2公尺的地方,他也看清了那人的发色,是银白的长发已经披在一边的草皮上,上头也染了不少血。 「你需要帮忙吗?」 阿基帕奇亚发现那人在咳完血后又倒回地上,他直接走的那人的身侧,此时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那人的眼神很恍惚,眼眶还盈满了不少的生理泪,意识涣散因为阿基帕奇亚在他面前晃了手,那人毫无反应只是一直看着天空。 「我...这...咳,咳...呜嗯...」 沃莱尔从血族猎手中逃脱,一路往西最后步入可里塔之森,他知道这里是精灵族的栖息地,血族猎手不会随意进入,因为他们跟精灵有契约,所以人类不得随意擅入。 沃莱尔一直走最后倒在森林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往精灵村走,他只是闻到炭火的味道,一路跟随着直到他倒在这。 他意识很是糢糊,但他知道有个人一直在旁边,那人问他有没有事,需要帮忙不,但他有些说不上话,该死的血族猎手,该死的左轮手枪,还有该死的银刃,他只能呆呆的望着天空的蓝月,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消逝在这里。 「我可以扶你起来吗?」 阿基帕奇亚知道沃莱尔还有一些意识,在看到沃莱尔盈满泪水下的瞳孔是暗红色的后,他知道倒在这的是一个血族,看来是被追杀的,也不知道他在人族做了什么才导致自己被追杀。 尽然都逃到可里塔之森了,精灵族是不会见死不救,不过血族他真没把握怎么医治,使用精灵之光,这个血族应该不会化成灰烬吧? 「唔...嗯。」 沃莱尔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让自己看清点,他知道眼前是个精灵,因为今晚的蓝月让阿基帕奇亚的翅膀都染上了淡淡的蓝光,金色的长发绑成一束马尾,看起来有些麦色的皮肤和白色的精灵袍,他真的成功了,他成功找到精灵族。 阿基帕奇亚就当沃莱尔同意了,他上前轻轻的抬起沃莱尔的手臂,将手臂勾在自己肩上,就一把抱起沃莱尔。 他先在沃莱尔的胸前灌入一些精灵之光,还好没有像他所想的会化成灰烬,不过作用也不大,他只是缩小了伤口,让那些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併合一些,但是还是有不少血在流。 他想起血族不是应该都有自愈能力,但他怀里的这个怎么自愈的这么慢,阿基帕奇亚又用手聚集了一些精灵之光在沃莱尔的身上搜索,他发现了一根银针插在沃莱尔的侧腰,他直接拔出那根银针,之后他发现沃莱尔不少的伤口都在慢慢癒合,但在胸口上最重点的刀伤一直没有癒合。 「嗯...呜咳~咳!」 沃莱尔一个翻身将自己摔在草地上,又是咳了不少的血,不过这次他能自己站起身,他抓着阿基帕奇亚托着他的手臂,缓缓起身然后有被阿基帕奇亚揽在臂弯里。 「怎么样,好多了?能自己走了?」 阿基帕奇亚不敢松开自己的手,他怕等等这位血族先生又会摔到地上。 「血...我需要...血。」 拔掉那根银针后沃莱尔突然自己不受控,他死死的抓住阿基帕奇亚揽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张口就咬了下去。 「?!不!」 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阿基帕奇亚没有感受到想像般的疼痛,不过还是能感受到自身的血液在流失,他从没听过血族可以吸食精灵的血液,他也不知道这次这个血族会不会化成灰。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沃莱尔咬他手臂后,好像自己体内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更应该说是一种欲望,但对于是什么的,他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沃莱尔如愿嚐到的鲜血,他咬破了精灵的手臂,狠狠的吸食了对方的血液,精灵的血液跟人类的完全不一样,如果要比喻的话人类的血只是好喝,但精灵的血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米其林餐厅的级别,那已经不能用好喝两个字来形容了。 饮入喉中的那一刻,他感觉到甘露在他舌尖滴落,像是沙漠中脱水时的救赎,精灵血的气味更是香甜,不过却有点像是甘冽的白葡萄酒,让他有些晕厥,好像有哪里不对,他平时吸血都不会这样,就算对方有喝酒,他也不可能醉,也不对醉酒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沃莱尔松开了阿基帕奇亚的手臂,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瘫软在阿基帕奇亚的怀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説不上来,直到阿基帕奇亚的身上好像有什么顶着他,他突然觉得右侧的腰上好像有什么硬体,沃莱尔望了过去,他看到一件兇器正抵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他也发现自己的跨间也多了一把。 哦~他突然发现怎么回是了,精灵血原来可以促使血族发情,而血族吸血时唾液散发的迷情竟然也对精灵族有效果,这下可好了,他可能要被抱着他的精灵上了,他可没被上过,更别说是被精灵了,谁知道被精灵上是怎样的,他忽然有点想跑路,虽然是自己来找救兵的,但现况可真不好説。 阿基帕奇亚发现血族先生吸食完了,他还看着血族低头,他知道这个血族已经在策划逃跑了,因为他的脚已经转向,原本瘫软的身子也有些僵硬,不过阿基帕奇亚才不管这么多,他想要这个血族满足他身下的慾望。 他在决定用精灵之光时某种契约就成立了,现在这个血族又吸食他的血液,契约看来是解不开了,他有些恶劣的一把抓在沃莱尔的下体上,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问道。 「怎么,想逃?」 沃莱尔从没想过精灵也会有威慑力,而且还让他很有压力。 沃莱尔再次瘫倒在阿基帕奇亚的身上,这次阿基帕奇亚直接扯下对方已经破裂到有穿跟没穿都一样的衬衫。 「什...?唔...嗯...」 阿基帕奇亚舔舐了沃莱尔耳后的颈部,而后就吻上了沃莱尔的唇,嚣张的在对方的嘴里辗压的对方的舌,沃莱尔一度以为自己要没气了。 阿基帕奇亚边侵占着人家的唇舌,右手到也不安分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沃莱尔身上的伤口都癒合了差不多,连最大的那到刀口也已经剩淡淡的粉色,还没完全契合之前的皮肤,阿基帕奇亚摸上那到口子时,沃莱尔有些抖动着身,或许是还没完全恢復而有些敏感,不过这到是成了阿基帕奇亚玩弄他的起头。 阿基帕奇亚又一路往下,手指滑过沃莱尔的腹部,手掌在腰部捏揉了几下,他发现沃莱尔又紧绷了身子,都能通过皮肤感受到他的颤慄,他觉得自己不能在慢慢玩下去了,他可是还有个硬爆的下身要处理。 这次他直接托起沃莱尔的大腿,他有些不解为什么血族跟人族一样都喜欢穿贴身的西装裤,袍子不好吗? 他松开了沃莱尔的唇一路往下舔舐着对方,唇停在沃莱尔那到刀伤上,来回舔舐着弄着沃莱尔身躯狂抖。 右手解开了沃莱尔的裤头,阿基帕奇亚就将他的裤子直接往下拉,反手就把沃莱尔压在杉树干上,沃莱尔没有支撑点只能抓着树干。 阿基帕奇亚觉得蓝月下血族先生身上泛起的红肌肤有些迷人,一览无遗的后背,没有任何伤口留下,阿基帕奇亚的双手在沃莱尔的背上来回游走,他慢慢的探到沃莱尔的下身,被拉下的西装裤还在沃莱尔的大腿上,他只让沃莱尔露出臀部,他左手抓着自己硕大的性器,在沃莱尔的臀沟上摩擦,减缓了一些快炸裂的痛苦。 右手在唯一能进入的穴口上按压,他想直接挺进去,可不够湿润,他想了想直接将手指放到沃莱尔的嘴里,玩弄起沃莱尔的舌,像是性交般用手指在沃莱尔的嘴里抽插,直到他的手掌都湿了不少才放过沃莱尔的嘴。 他再次扩张起沃莱尔的穴口,这次手指很轻松的就在里头探索,慢慢的拓展领土。 「嗯~」 阿基帕奇亚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地方,他发现沃莱尔的身体又突然紧绷还呻吟了,穴壁还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手指,他觉得如果放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性器,那个感觉一定是绝妙。 二话不说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手上湿漉漉的液体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擼了几下,他就顶入沃莱尔的体内。 「啊~啊!嗯...嗯...等!别,太快了!嗯~啊!!!」 刚刚还在晃悠在他背上的手指先是突然搅弄了他的口腔,现在又是像兇器一般的肉棒直接捅了进来他的体内,沃莱尔被欺压在树干上的那刻就在想着要怎么逃跑,但是现在他想逃也困难,因为身下是精灵猛烈的攻击。 阿基帕奇亚抓着沃莱尔的腰,就是一顿猛肏,杉树都被他撞得晃了不少叶片,被他抓着的沃莱尔就更不用说了,生臀已经被撞得通红,死抓着树干的手指冒了不少的青筋,尖长的指甲也在树干上划了不少倒的痕跡,沃莱尔觉得有说不清的快感从下身传递上来,他放任自己的呻吟在树林里回盪。 「啊~啊~嗯~啊~啊!啊~」 阿基帕奇亚发现越是快速的摩擦过某个点,沃莱尔就会一直缩紧内壁,而是还是不自觉的那种,还会一直颤慄着全身,阿基帕奇亚不确定是他饮食了自己血液他才这么敏感的,还是天性就是这么骚。 他不断的撩拨着沃莱尔的敏感点,直到最后那刻沃莱尔射在杉树干上时,他也没停下,但他已经满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他有些想清理,但是又不想直接放过身下的血族。 最后他将沃莱尔直接转了个面,让他勾住自己的脖子,敞开那双会发光的翅膀,他决定抱着他飞去圣湖,至少那里还是自己的居住点。 沃莱尔被整个转过身,他感受到阿基帕奇亚的凶器没有丝毫减弱,还是那么的凶残,在自己的体内充血般跳动,又不免的顶到自己的敏感点,沃莱尔在经歷了逃生还没恢復,又被按在树干上来了一发,他已经没力气跑路了,可他得陪这粗暴的精灵度过不知道多长的时间。 也是这时他勾住精灵的脖子,他终于看清精灵的面孔,翠绿到有点金的绿瞳正直视着他的双眼,其他种族都知道精灵多数都是白皙的皮肤,像阳光般的金发,和祖母绿的瞳孔,可这个精灵只有长发和瞳孔符合大眾对精灵的形容,因为他蜜色的肌肤有些令沃莱尔意外。 他也不知中了什么蛊,直勾勾的盯着阿基帕奇亚的脸看,手还捧着人家的脸庞,手指不断的摩挲。 阿基帕奇亚不解的看着他,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下秒他就颤动翅膀直接升上了半空,他像是要往蓝月飞一般的飞升上去,沃莱尔这时放开了还在摸脸的手指,紧紧的抓住阿基帕奇亚的肩,虽然精灵飞的很稳,但是他下身可来被精灵的性器插着。 随着振翅的频率上下,包裹在自己体内肉棒也不断的摩擦,沃莱尔差点就在半空中呻吟,现在可不是在林中,随时可能都会有人看见他们。 「嘘,小声点半空更容易被听见,不过...今天是蓝月祭,我的族人们不会注意到的,只要...你乖。乖。的。」 阿基帕奇亚说完又恶质的托着沃莱尔的臀部,上下摆动着他的下身,沃莱尔被顶的很舒服,到嘴边的呻吟被阿基帕奇亚用嘴堵了上去。 蓝月照明着整个森林,精灵族的大家都关注在祭典上的成年加冕礼,而没人注意到蓝月下的半空,有两个正在交媾的身影。 阿基帕奇亚带着捡到的血族回到圣湖边的住所,他想要稍微食用一下宵夜,应该説继续享用他的餐点。 阿基帕奇亚一路飞往圣湖,他一到圣湖就直接将沃莱尔拖放在岸上,自己则是半身都泡在湖里,他可不打算就此结束,先到圣湖只是方便而已,他注意到沃莱尔已经放松的躺在岸边,明明自己的性器妥妥的插在他的体内,他却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 阿基帕奇亚拉起左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想再次肏干起沃莱尔时,他注意到一个东西, 他知道血族慾望高涨的时候身体都会有某个部分泛红,像朵玫瑰,那是一种标示,有的血族在手臂或是手腕上,但沃莱尔的却是在左脚的大腿内侧。 阿基帕奇亚抬起沃莱尔的大腿时,他才发现了那朵艷红的玫瑰,玫瑰与沃莱尔惨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阿基帕奇亚觉得很是诱人,他看过其他血族的标记,但都没有像沃莱尔这样如此牵动他的心弦。 或许是契约的结缔才让他有这样的情感,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是一个很好的收穫,他再次放纵的撞击着身下的血族,而原本放松不少的沃莱尔再次被这么刺激,他逐渐高挺的性器不停的在阿基帕奇亚的腹肌间摩擦,他毫无防备的叫出不少的声响。 「呃啊~啊~嗯哼啊~嗯~啊~啊!啊~嗯~哼呃啊~啊!!啊~」 阿基帕奇亚对于沃莱尔的反应很满意,他用舌舔弄起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又是啃咬又是舔舐了,沃莱尔被弄的又痛又痒的,他想缩回自己的腿,可他如何挣扎都抽不开阿基帕奇亚的手掌,只能任由对方肆意的玩弄他的左腿,阿基帕奇亚还直接将他滑落在脚踝的裤子随意的丢在一旁,他只能继续承受下身带来的快感。 意识迷离间他一直看着阿基帕奇亚,那头金发已经散开了一些发丝贴在他的身上,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眼神里的光芒反映着自己,他看见自己在阿基帕奇亚眼中是多么的诱人,肩头和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粉红,眼里不断滑落的生理泪,像是在告诉阿基帕奇亚他操的他很爽一般,半张的嘴只有模糊的呻吟和断句的语句,沃莱尔觉得自己又需要吸食血液,不然自己可能会昏迷。 「啊~嗯...血...我需要啊~血嗯~哼!嗯~血...唔啊~啊~嗯啊!!啊!」 沃莱尔边挣扎着身躯,一手往阿基帕奇亚的颈肩攀去,不过阿基帕奇亚单手就将他压制在湖岸边上的草皮,他无论怎么挣扎都勾不到阿基帕奇亚的脖子。 在断续的语句里阿基帕奇亚听懂了这血族又需要血了,而他也不吝嗇的将自己的左手臂递了过去。 阿基帕奇亚不再扛着他的左腿,但他直接用腿将阿基帕奇亚的腰夹紧,因为他想更靠近阿基帕奇亚递过来的手臂,他想在品嚐一次那世间佳餚。 浓厚的血腥味在圣湖边散开,这次沃莱尔咬的不够紧,不少的血液从他嘴角边流出,除了不少的血流,更多是凌乱的呻吟。 在沃莱尔的腿夹上阿基帕奇亚腰的那刻,精灵的衝刺是更加的猛烈,导致沃莱尔完全无法好好的享用到口的佳餚。 沃莱尔眼神里透露的茫然,就算眼瞳是吸食血液的鲜红色,也毫无杀伤力,阿基帕奇亚看着抱着他手臂不放的血族,他怀疑这其实是妖族的媚狐狸,那艷红的眼眶跟盈满泪水的红瞳,正上抬的看着他,不尽有些妖冶。 他下身摆动的节奏已经越来越毫无章法,伴随着阿基帕奇亚的动作,沃莱尔的呼吸也紊乱凌散,他放开了阿基帕奇亚的手臂,弓起身子上仰的大口喘息,不过他再次紧绷着身躯,那一霎那一抹白浊全洒在阿基帕奇亚的身上,引力导致那些液体纷纷往下流淌,原本清澈的圣湖随着液体的落入,那块区域全都染白了。 突然的搅劲,内壁紧张的压缩,阿基帕奇亚紧绷的小腹也随之一洩而尽在沃莱尔的体内,沃莱尔的大长腿还夹着他的腰间,他托着沃莱尔的背部,在岸边一个助力,两人一起泡在圣湖里。 沃莱尔整个人摊坐在阿基帕奇亚的身上,阿基帕奇亚坐在湖里的岩石上,一手清洗着沃莱尔沾血的长发,一手牢牢的抱着沃莱尔,他没想到原来圣湖的疗用对血族也有效果,血族身上的伤疤都復原了,圣湖水清洗过得长发也变得特别有光泽,蓝月的衬托下他忽然觉得这血族越来越符合他的喜好。 沃莱尔银白的长发因为月光的照射呈现淡淡的蓝光,好似精灵族的传说圣湖里的精灵之神,喀达邇也是长长的银白发,蓝月下他带给精灵族丰盛佳餚的宴会,精灵族爱戴着他,每逢蓝月出现都会举办祭典,阿基帕奇亚一直都很喜欢喀达尔的故事。 「沃莱尔.多莫科.辛里拉克,对吧?」 阿基帕奇亚拿着自己半湿的精灵袍披在沃莱尔身上,又拢了下沃莱尔的肩,将他更靠近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知道?」 血族睁大着暗红的双眼,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精灵,他并不认识这个精灵,应该説从来都没见过,但他却知道自己的真名,血族的特例条件,知自己真名之人必定是自己血契上的伴侣,一般都是自己告诉对方真名,才会结缔契约,这精灵直接知道了他的真名。 「精灵之光需要契约牵动,但是只是友好契约即可,但在契约刚结缔,你就吸了我的血,契约自动转换血契。」 阿基帕奇亚扣住沃莱尔的右手手指,交扣的十指他又补上了一句话「喊出我的真名吧,沃莱尔。」 「阿基帕奇亚.莫纳瑟斯。」 圣湖面泛起不少的涟漪,两人在湖中接吻,水面折射着满天的星河,契约发出的光粒像是星星般,不断的落入湖里,两人在湖底不断的纠缠,那刻就像是传说一般,光彩夺目却不被发现。 《承受》 !!关上门的那一刻,世界安静了,房里的呼吸声却是放大了不少。 黑暗中只有外头城市里的霓虹,为两人照明,今晚就跟当初两人在海生馆遇到时一样,是个无月之夜,不过那时有海生馆的海星空,而现在是成人的夜生活在为两人照明。 看着彼此的轮廓,突然觉得有道雷光闪过,那是名为情慾的光束。 「嘉德唔...」青年才说点什么,就被自己唤道的男人堵上了嘴。 两人交缠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更是清晰,洪嘉德轻轻的将方辰宇搂得更重, 两人的身高配合起来,就那叁公分的差距,可说是完美。 就一个眼神,一切就这么的自然, 情不自禁的吻上彼此的双唇,滑入唇间在乱续的呼吸中,舌尖在共舞着,陆续点燃着一丝丝的灯芯,延烧到理智的慾火。 说今日是无月之夜,却是耶诞节,外头冷的不像话,屋里的两人却是脱下一件件厚重的冬衣。 一边脱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又搂吻着对方,直到两人都裸着身子,才向着床边移动。 两人杂乱的步伐,就在一个转身,洪嘉德直接将方辰宇压倒在床上。 就这样两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没了撩人的月色,但还是有撩人的夜色。 放开了对方,两人都喘息着,方辰宇倒是更不像话,脸泛红得像成熟的苹果,顺着颈肩往下看,白里透红的身子,一丝不掛都落入洪嘉德的眼里。 在方辰宇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英气的脸庞也泛着淡淡的红,有些呆滞时, 洪嘉德俯身停在方辰宇的胸前,直接咬上了胸前立起的小豆。 「咿~不要这样!很痒...呜…」 方辰宇挣扎得垂了男人的肩,不过那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调情。 洪嘉德没放开青年,倒是吸弄起嘴里得小豆,吱吱的水声可说是响亮,方辰宇听得羞耻感上升,更是挣扎。 不过越是挣扎,男人嘴上的力道就越重, 像是要从他的胸前吸出什么一般,羞耻感翻倍,嘴里忍不住的鸣咽声,从嘴角传出, 男人听到后,坏心眼的用指尖搓揉着另一边的小豆。 在放过嘴里的小豆后,换指尖下的小豆,也舔弄了起来。 「嗯~不要...」不诚实的永远都是嘴硬造成的,而身体可就是出卖自己的诚实, 方辰宇的半身,出卖了自己嘴上的拒绝,微微的立起,顶到身上的男人。 洪嘉德暗暗的笑了几声,总算是放过已经又红又肿的两粒小豆。 看了眼身下的人,因羞耻而喘红的脸庞,眼中是已经不知天昏地暗的神情。 方辰宇缓了一下才发现男人正看着自己,两人对视,温情的眼神交流,洪嘉德最先说了下一句话。 「我继续了。」温柔的语气,不是提问,是提醒。 指尖顺着曲线向下,在青年身上一番调情式的游走后,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青年顶着自己的半身上。 淡淡的杏红色,顶端吐着透明的雨露,男人又看了自己一眼,调戏的微笑,张嘴就含下自己的半身。 方辰宇看着洪嘉德将自己的半身吞下又吐出,一会舌尖在顶端挑拨,一会又舔舐整个柱身,不时还会安慰一下下面的囊袋。 最后男人深深的含了一下自己,方辰宇只觉得腹部一紧。 一个激灵,洪嘉德吐出了青年的半身,用手又上下擼了几下,青年就全数交待在自己手中。 房里四处满液着,各种味道,精液、汗水、泪水、还有名为情慾的味道,在那一瞬间,一触即发。 这时眼前的男人直接下一个动作,方辰宇看着他拉开自己的大腿,就用刚刚自己留在他手上的液体,一寸寸探入自己的体内扩张着下身。 「啊~嘉德...你轻点」 被青年唤到的洪嘉德,开始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拉不住的理智线,大火的漫延,手指增加的速度越来越快。 倒是在最后一霎那,男人停了下来,抽出已经湿皱的手指,水花的渗出,弄湿了床单, 扩张完开合的小穴,像是邀请男人一同共襄盛举。 而男人回应了邀约,一个挺身没入了柔软的甬道,巨大的肉棒像是撑起了小腹,填满了方辰宇的一切。 隐忍的嚶鸣,咬紧的下唇,青年不想破坏这一刻,虽然疼的冒冷汗,但不想白费,洪嘉德用心营造的所有前戏。 看着青年默默承受着自己的硕大,洪嘉德看得可不是一般心疼,他的恋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可人怜爱。 他再次俯身亲吻了青年,要他放过自己的嘴唇,就在青年放松时,他缓缓的抽动了起来,这一刻才是两人真正的结合。 他们亲吻着彼此,在顺着脸庞到颈肩和胸前,都留下对方的记号,就像是佔领地方一般,标记自己的地盘。 青年最后放声呻吟,空荡的房里清晰可见,洪嘉德嘴角上扬,像是得到战利品般,内心激动的像个孩子,在身下舒服喊叫他的是自己的深爱的人。 在方辰宇放开所有彆扭后,男人的攻势开始猛烈,不久方辰宇感觉到自己一阵战慄,他知道自己又要射了,男人也发现了他想射了,更是加快了身下是速度。 直到最后,两人就像蒸气火车一般,将煤炭加满后,速度越来越来,直到最后一刻拉烟管,所有滚烫的蒸气,全都喷洒在繚绕无边的天际。 在两人耗费了不少体力后,男人抱着自己在床上温存,用沙哑迷人的男低音,诉说着两人的过往,和令人期待的未来。 此时窗外是烟火纷飞的情景, 外头人们正开心过着耶诞, 在房里两人也是过着不普通的耶诞, 往后的每一年都是如此。 《未了》 迈入夏日六月初,下午烈阳高照,一楼的空调却坏了,西理尔看没什么客人,店也顾不下去就提早收店了,在大门要上锁前,雷斯特提着一袋纸袋上前,西理尔停下关门的动作。 「这么早就要关店了?」雷斯特开口,伴随着笑容。 「恩,天气很热,室内闷,空调还坏了。」西理尔解释,顺手拉雷斯特进店,才锁上大门。 「作客吗?二楼空调没坏。」西理尔说完就转身走向后头的楼梯,走上二楼。 「呵呵~」雷斯特轻笑也没说什么,跟着西理尔上了二楼,一到二楼,西理尔直接走进工作室里,搬出柜子里的摺叠桌椅,佈置好才打开空调。 「最近都开着空调没想到没空调这么热」西理尔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随手拿了叠资料充当扇子。 「看来我来作客的不是时候,咱们店长大人热得不能喝番山高粱,这可是出了名的后劲强辣,入口前却是温和如丝绸」雷斯特挑衅般的语气,还顺带喝酒的动作,西理尔看了只能皱眉噎了口水。 「等等!空调快凉了,我 要 喝!」西理尔赌气般的语气明知后劲带来的热度和自己[不平凡]的酒量,看着最喜欢的酒还是要喝。 「呵呵,店长大人您说要喝当然会让您喝,我怎敢阻止您呢?」雷斯特笑道。 「对!对!我就是要喝得痛快,管你带几瓶我都要喝掉!」西理尔不服气的回敬对方的挑衅。 「店长大人您等等就别说我不让您喝酒是欺负您啊~」语闭后雷斯特就拿出如锅宽的大碟子,一个放西理尔前方,一个放自己前方,里头都刚到好高粱。 「来,店长咱们一口气干了!」雷斯特把西理尔前的酒碟往前推了点,拿自己的酒碟乾了杯就一口气喝完了。 「哼,怕你啊!」西理尔不甘示弱的拿起酒碟,仰头一口气就喝完高粱,西理尔喝完之后只觉得滑顺的口感好极了。 「再来!」把碟子放在雷斯特面前要续碗。 「成!」雷斯特一脸你等等就知道的表情,又倒满了碟子。 这次西理尔也是直接乾杯连续几杯后,就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看着窗外喊道「为什么外面那么模糊?」指着窗户就倒在桌上。 「下雨了,还有你醉了。」雷斯特只喝了两杯半,方才一直在帮西理尔倒酒,看桌上的人已经模糊不清,就问了一句「店长大人,要去床上睡吗?」 「唔...恩」听到含糊的回答,雷斯特就直接将人带去卧房,熟门熟路的走进卧室,雷斯特把人放在床上,就起身要去收拾刚刚的那些残局,才正要离开却被西理尔抓住衣袖。 「唔...热~」西理尔抓着雷斯特的手用脸蹭了蹭,感受到身上的燥热消退了些,但还觉得不够,就连手带人一起拉到床上,西理尔突如其来得动作,让雷斯特差点撞到一旁的墙。 结果西理尔把雷斯特拉到床上还没完,他跨坐在对方身上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就开始脱起雷斯特的衣物,此时雷斯特难得乖乖的躺着,却只是想看看西理尔要玩什么把戏。 西理尔脱完对方的上衣,就开始解自己衬衫的钮扣,却怎么解也解不开,懊恼的乱扯自己的衬衫。 雷斯特看他的反应也只是轻笑,就帮他把扣子全解开,还顺便帮他拉下衬衫直接就扔在地上,西理尔茫然的看着自己衬衫被扔在地上后,就直接趴在雷斯特的胸膛上。 「凉~」虽然清凉的面积更大了些,但西理尔觉得身上还是一把火,那手就开始胡乱解起雷斯特的皮带,把雷斯特的外裤脱掉,还顺便解开自己的外裤,最后看着两人的裤子都在地上这才满意。 不过西理尔还是觉得不凉,就在雷斯特身上扭动,当在调位子,在对方的身上来回摩擦个几次,这时换雷斯特觉得自己身上一把火了。 外头的大雨拍打着窗面,室外的湿气却没有到达降温的作用,这火反而越来越旺。 此时雷斯特已经开始不安分,将手放在西理尔的臀上开始揉捏,手指在缝间游走,身下也不安分的摩擦西理尔的跨部,西理尔又开始扭动着寻找能凉的地方。 因为被他挑起了一把火,一把旺盛的火,外头大雨滂沱却怎么也浇不熄的火,名为欲火。 「西理尔,你醒着吗?」雷斯特轻声呼唤着西理尔,手却还是在对方的身下。 「呜~唔...」西理尔睁眼看了也没看清,只知道有人在叫他,回应了几声就又不管了。 「西理尔,我可以做吧?」雷斯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对方。 「嗯?嗯...」西理尔没听清他说什么,就胡乱的应了声。 雷斯特知道身上的人是彻底没意识了,叹了几声,默念了一句晚点可别怪我,就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熟能生巧的就从床头柜取出一管润滑液和套子,一个翻身西理尔就成了他身下的猎物般。 抬起西理尔的双腿,转开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手上剩下的全倒在西理尔的臀上,一指就慢慢的潜入对方的后庭,一指一指的开拓那神秘的花园,之后就埋头享受那花芯里的芬香。 内壁包裹着雷斯特的一切,他决定要向内继续开拓,挺身又缓缓的潜入,时不时抽插,顶弄着内部,惹来的是身下人阵阵呻吟。 「嗯~啊~啊…等等,雷斯特?」身下的快感,让西理尔渐渐的清醒。 「晚安,西理尔刚睡的如何?」雷斯特更是狠狠顶弄了几下,像是在跟西理尔打招呼般。 「哈…啊~不是!等等!什么时候?呜~嗯...」西理尔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雷斯特顶到了点。 「你脱下裤子后,我可是有问你的。」雷斯特像是胜利般的笑容,身下的动作也不忘。 「卑鄙,啊~啊~哈…」西理尔抗议般搥了雷斯特几下,换来的却是雷斯特深厚有力的回应。 「反正你又不是没爽到,而且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雷斯特微笑,摆动的速度不禁快了起来。 「也是,生活就像强姦,反抗不了,那不如享受,不过嗯~啊哈…啊~等,啊~」西理尔来不及反应,只能抓住雷斯特的手臂。 「那就好好享受,喝哈…」雷斯特一说完就加快了身下的摆动,瞬间两人快到达了高潮,房里的呻吟声从西理尔清醒后,就连声不断。 不久一个凤爪痕满背,一个草莓种满太平胸,看着双双的战绩,他们不约而同笑出声。 「这样会没情调别笑了。」西理尔拍了拍雷斯特,要雷斯特停下那宏亮的笑声。 「你觉得呢?」雷斯特开始顶弄着对方深处的敏感点,像个不败枪神次次都精准的顶到,搞的西理尔不得不把心思放回情慾上。 在几次飞液后,西理尔感受到疲倦,但雷斯特却越来越有精力,一开始的都只是是前菜。 「呜…我不要了!不要在进来了..嗯.嗯...」西理尔推着雷斯特。 「那我们这次做到雨停为止好不?」雷斯特哄着身下的人,而西理尔想了想答应了。 结果这场雨持续了一整晚,彻夜未停~ 《浪淘沙》 薄帘窗外细雨潺潺落地,外头的桃花树被雨水蹂躪般,桃花办满地与泥土混杂着。 让床边的青年想起昨晚男人是怎么对他的,与雨般无息得来到他被男人囚禁的房里。 一到房里就将他从睡暖的被褥里硬拉出来,顺手还将他平日唯有的薄衣一同扯下。 随意的润滑,就进入他温热的后穴,深入后就开始深浅不一得抽插,如同发情野兽般粗暴得性交。 每次深入却又顶在他的敏感点,不久就让他在疼痛与快感中高潮,随后男人也将他的慾望末入青年的内壁,深入解放在他的敏感点上。 无法压抑的呻吟就这样从微啟的唇边流出,男人将性器抽出后还没结束,把青年反个身,这次从正面入侵他的体内。 男人将他扛起,而他只能勾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下滑,之后男人又是个猛烈撞击。 一切来得突然青年没来得勾好,只能抓着男人的健壮的背,不料长期囚禁而未修的指甲,不慎抓伤了男人的背部, 让男人背上留下一条条緋红又曖昧的爪痕。 男人不满背上微小的刺痛,他将青年带到窗边,按在墙上双手高举着。 与墙边的铁鍊一同綑绑着,拿起高脚桌上的皮鞭,狠抽青年长期封闭在宫中白皙的身躯,背上满是大小不一的鞭痕。 抽他的同时还不忘身下劣质又粗暴的律动,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有与男人身分不符的下流句子,在青年的耳边低语着。 青年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就这样随男人摆弄着,直到自己被男人肏昏过去。 早晨白雾茫茫,房里剩得只有青年和昨晚他们交欢后的各种液体,以及冰冷的空气在衝刺着青年的鼻腔。 《血詛》 一个月一次的血月,鲜红色的月亮高掛在半空,一旁还有发出幽幽光芒的紫月,今天还是血族叁个月一次的紫月献祭。 哈尔和艾登两人在卢卡夏之森停留这里是血族与巫族的边界地带,周围时不时会有血族嘶吼的声音,现在是血族的狩猎期间。 他们在寻找适合献祭给自己神祇的祭品,而哈尔为了不被发现就将原本的炭火熄灭,他将自己和艾登藏匿在黑暗中。 可今天也是血月,他被血族北国公主蕾莉丝坦血诅的左手发着红光,咒文上像是炭火一般刺激着他的皮肤,他知道他在不吸食血液,这种疼痛会持续到天明,但每到夜晚又会持续疼痛,直到他进食为止。 「雷斯?雷斯你还好吗?」 因为只有两个人,艾登叫起哈尔原本的名字,还是皇子时候的名字,这时他看着对方很是不对劲,额头不停冒汗,而后他看到哈尔的左手不停发着红光,他知道现在也是哈尔的进食时间,他捲起自己的衣袖,将手臂递到哈尔的嘴边。 「艾登,我...」 哈尔并不是很想伤害艾登,他是一个受到血诅的半血族人,他没有像血族那样,拥有将伤口恢復的唾液,他不愿意艾登因为他而伤害自己,他退后了一步,想避开艾登递过来的手臂。 「雷德斯钦你别勉强自己,你别忘了我可是龙族,我可是有自愈能力的雷龙,你不要有负担。」 言罢艾登更靠近哈尔,他不停的将自己送到哈尔嘴边,而哈尔只是一味的躲避着他。 「不行!我不能继续依赖你的血液,这样你元气会因为我一直受损的。」 哈尔一把抓下艾登递过来的手臂,他坚定不移的眼神让艾登慢慢的放松手臂,可哈尔手臂上的咒文越来越红,像是要燃烧一般,突然哈尔面部难色的压着自己的手臂,他琥珀色的瞳孔突然变成暗红色的血瞳,嘴里也出现尖利的獠牙。 「别过来,你离我...离我...远点!唔...别过来!」 哈尔逐渐感受到四处飘散着血腥味,他的嗅觉也变得跟血族一样灵敏,远方的风动他都听得清楚,他还能看得见风的轨跡。 但他没心情去感受这么多,他只知道要在离艾登远点,不然他随时可能都会失控。 「雷斯?」 艾登不愿就这样丢下自己的好友离开,他知道他的好友现在特别难受,而后他将自己随身的佩刀拔出,立刻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艾登!你疯了吗?别闹了!趁着我还有意识前快离开!」 哈尔怎么也没想过艾登会直接将自己割伤,就只为了要给他吸食血液。 「我没有!你才疯了!我都说了我不会有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吸食我的血液了,请不用为我这么担心!」 艾登抓着哈尔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那次是意外,艾登我说真的,我不想在伤害你了。」 哈尔甩开艾登抓住他的手,转身就准备跑开,但这次艾登却从后拥抱了他。 「不,不要走,你担心伤害我,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痛苦啊!我求你了,不要走...不要走。」 艾登颤抖得尾音使哈尔停下动作,他想在狠心有点,但艾登发抖的手指,感觉传递了过来,一时哈尔也无法离开。 「那你就不要后悔。」 艾登自己划开的刀伤早已癒合,但哈尔一个转身,就拉下艾登的衣领,一口就咬了下去。 锋利的獠牙划破皮肤的那刻,艾登还是不自觉的激灵一下,他感受到哈尔的舌在自己的颈部上,他看着哈尔吞嚥时滑动的喉结,他感到一阵满足,或许是对于哈尔肯进食的欣慰。 「呃啊~」 艾登突然感受到,又脊椎窜上一股舒麻感,他有些虚软在哈尔身上,哈尔托住他的腰间,埋头又吸食几口他的血液。 「等,雷斯...」 潮红的脸颊,艾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身下有个燥热感,慵倦的身躯让他站不住脚,只能倚在哈尔的身上。 「艾登你怎么了?」 哈尔突然发现身前的人有些不对劲,他半闔的眼眸,像是燃烧般的緋色脸庞,不时震颤的身子,他一头栽在哈尔的身上。 头有意无意的蹭着哈尔的肩上,哈尔不解艾登这是这么了,他晃了晃艾登,温声呼唤着艾登的名字。 「嗯~嗯...血族吸血时,其实唾液是会散发迷情的效果,所以,所以嗯...嗯~雷斯...我好难受,帮帮我...嗯哼~嗯...雷斯?」 艾登像块黏胶,不停的沾在哈尔的身上,手还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哈尔的某个部位。 「...艾登?艾登!!」 命根子被人抓着,他看艾登慢条斯礼的跪坐在自己身下,拉扯几下哈尔的裤子,已经半硬的性器就被艾登含入口中,他吞吐着哈尔的肉棒,而哈尔还在处理脑内资讯量,因为他的挚友正将自己的性器含在嘴里。 「嗯~哈嗯~嗯~嗯...嗯~哈~雷斯~嗯~阿哈~嗯...」 滋滋作响的水声在昏暗的树林里格外明显,还显得格外的色情,虽然四周很黑暗,但哈尔半血族化后,这程度的黑暗他竟然还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艾登鬓角滴落的汗水,慢慢的滑入他的束装内,他依旧舔舐吞吐着哈尔,还很享受的瞇起双眸,他淡紫色的眼眸盈满了情慾,哈尔觉得口乾舌燥,他不知道如果他跨界了,那么他们之后会怎么样,是尷尬吗?还是... 「嗯~雷斯~给我你的这个...嗯~嗯...」 艾登的舌尖滑过整个柱体,他曖昧的眼神像是在勾引哈尔一般,艾登开始抽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绳结,衣物一件件的滑落在地,他继续捧着哈尔的性器,舌尖打绕在顶端,而后是一个深喉,又慢慢的吐出,吸允几下,又用舌包裹着整个柱体。 哈尔被他弄得推开也不是,继续站着也不对,他内心极度的纠结,他知道艾登是因为迷情才对他这样,但是他其实有点享受,他不愿停下,可也不敢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因为他担心的不是自己后悔,而是艾登清醒后的后悔。 「嗯~嗯~嗯...啊哈~雷斯~来吗~嗯~嗯...哈哼嗯~」 艾登抬眼看向哈尔,他虽然包含迷情的情慾,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知道对于哈尔的渴望不是这一时的,或许是更早之前就拥有的感处。 「不,不行...你会后悔的,真的。会后悔的。」 哈尔闭起眼,他不愿再去看艾登,不然他在继续看艾登对他的诱惑,等等可能真的会让理智不了了之。 「雷斯~」 艾登放开哈尔的下身,他站了起来,一手勾住哈尔的脖子,舔了舔哈尔的颈部,又一路吻到哈尔的嘴角。 「在一下就是嘴了,雷斯~」 艾登掂着脚尖,拥吻上哈尔的唇齿之间,他与哈尔的舌尖纠缠,这时他将哈尔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臀上后就松开嘴。 「雷斯...嗯哼...我后面难受,我想要你,很想要你。」 语毕后再次吻上哈尔,而哈尔的手也不听使唤的开始探索,他轻轻地触碰艾登静謐之处,食指很顺利的滑了进去,抽插了几下后,就开始加手指。 一根、两根、直到叁根的时候,哈尔由被动转主,他先是辗压了艾登的唇舌,像是有将人吻到窒息一般的力道,而后他抬起艾登的一条腿,他抽出手指,艾登感到一阵空虚,他急需更多的东西来填满他。 「嗯~雷斯呃啊!啊~慢点嗯~嗯...啊~」 他刚喊出声的那刻哈尔就顶入,在全部没入在艾登体内后,哈尔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唔嗯~阿!阿~雷斯!太快了嗯~嗯...阿~阿~不...雷斯!啊哈~啊~」 艾登只能抓紧着哈尔的臂肩,他因为哈尔快速的抽插,只能仰头大呼着空气,哈尔像是失控一般,艾登觉得自己全身的空气都像是要被哈尔顶出一般,他像是快窒息般,不停的呼喊着哈尔。 紧緻的内壁包裹着哈尔,他不停的撞击身下的人儿,他不知道为什么进入的那刻,就完全失控了,他像是要将艾登嵌在自己身上般,狠狠的抽肏里头,不少嫩肉随着他粗暴都动作进出,肉体拍打的撞击声更是越发响亮。 艾登已经开始胡乱的呻吟,晕头转向的只记得自己要抓紧哈尔,其馀的就是各种呼喊着,哈尔慢点,直到突然哈尔顶到一个凸起的点,那个霎那艾登颤慄不少,而后就是白束挥洒在两人之间。 哈尔发现艾登的敏感带后,更是不放过他的,只专攻在那个点上,次次抽插都撞击在上,艾登在一阵高潮后,又被连连刺激,发麻的头皮让他感到全身畅快,像是中毒般上癮,他越发叫的呻吟更是浪荡。 身下满是快感的涟漪,他完全沉溺于此,随着哈尔的动作载浮载沉,他很是满意,淡紫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满足,看在哈尔眼里根本是对于他的讚赏。 又是一阵繾綣,他像是要把艾登操到翻天覆地才罢休一般,突然艾登的呻吟嘎然而止,又是抹白液散落在两人身上,繁星点点。 艾登的下身更是痉挛,哈尔感受到那阵阵的紧蹙,不停皱缩的内壁,像是要将他搅出一般,哈尔不知道为什么低声笑了几下。 「雷斯~阿!!!雷斯~嗯...雷斯!!!」 徒然之间艾登又是簌簌抖落不少白液,身后更是流出不少液体,他感到一阵疲乏,有些头昏脑胀的,但哈尔并不打算就此罢手。 他稍微慢下动作,一把托起艾登的下臀,就打算走动到附近他们钉好的野帐里。 「不...嗯~雷斯~太深了!嗯...阿~呃啊~阿~」 一个动作就没入的更深,哈尔像是刻意般,次次位子都恰好顶在艾登的敏感点,艾登害怕自己摔下地,只能抓牢哈尔,但是代价是更贴紧的对方,性器更是不同的抵弄在更深处。 直到走到野帐那种感觉才消失,哈尔将艾登放在野帐唯一的软垫上,艾登被放在软垫上的那刻有些瑟缩,哈尔抱起艾登的双腿,像是以为他会逃跑般,继续大力的捣弄着艾登,汹涌澎湃的攻势,使艾登节节败退,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挣扎,他并不后悔,但是哈尔的体力实在是吓到他了。 彷彿狂轰乱炸般,又持续了阵子,艾登在迷离之既一个哆嗦,他和哈尔双双射出,他的思绪不再游离,而是慢慢的睡去,那刻便已是早晨。 血月和紫月逐渐被太阳取代,哈尔这时才停下他如禽兽一般失控的行为,他发现艾登昏睡过去时,他觉得有些对不起艾登,在清理善后后,他决定在外驻守野帐,免得艾登起来时会是一阵尷尬。 他望向北方的天空,他看见暗红色的建筑,一抹鲜红色的旗帜在空中飘扬,那便是北国公主蕾莉丝坦的城堡,也是他之后要前往的目标地,蕾莉丝坦毁了他的帝国,又对他下了血诅,此仇他绝对好好回报,他紧咬牙关,脑内的画面全是莫米莱尔帝国被血族侵占的模样,他的亲人、朋友、子民、帝国,全被北国血族一洗而空,拒绝当蕾莉丝坦的駙马,而被生生打下的血诅,这个耻辱,他绝对奉还。 《創世神的孤獨體》 [你.你要干嘛?]诺德被青年扛起丢到一旁的床上,诺德惊恐的看着青年而也上床步步逼近自己,直到被逼退到已经贴上墙边后, 青年才在他耳边轻道: [当然是干你,我亲爱的创世神大人~] 艾格一说完就将诺德身上唯一的袍子给扯了下来,直接丢到床下。 袍子下是白皙的肌肤光滑又细緻,令人想留下一些痕跡,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跡。 诺德开始挣扎,而艾格却直接一手抓着他捣乱的两隻爪子高举过头,还用咒术捆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混蛋!放开我!] 诺德拼命得挣扎气得脸红,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一丝粉红,口出恶言的红唇也只是让艾格更兴奋,他想让诺德不能在用那张小嘴说出狂言,只能用那张嘴为他服务。 艾格的双手在诺德身上游走,从颈边往下落在胸前的红樱上,艾格在红樱上左右拨弄着,顺着乳头画圈打转,又轻捏了几下。 [不要,别这样,放...唔!] 艾格俯身直接堵上那张叫嚣的嘴,舌撬开齿间侵入口腔,与诺德的舌勾缠着,骂声全成了反抗的唔鸣声。 艾格称着诺德的注意都在这个吻上时,原本在红樱上的手向下滑过小腹,抚摸上诺德已经半起的分身,艾格上下擼着柱身,指尖还不时戳弄顶端的小孔。 [唔!唔...唔~]诺德开始乱踹,而艾格轻松的箝制他的双腿,抬起脚就跨入诺德的双腿中,被迫打开的双腿成了M字,在艾格身下像是在邀请他般,如此的诱人。 在掠夺诺德所有空气后,艾格才放过他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小嘴。 [哈~哈...] 诺德大口的喘息,眼眶满是生理泪,眼神开始恍惚。 [哈.哈...啊~疼!] 艾格决定开发新的区域,手指进入眼前的小穴,而小穴却紧得手指只能进去一节,弄疼了诺德,艾格的心也疼了。 他寻了一下房间,找起能润滑的东西,发现一旁的桌子上有个瓶子,拿过就直接倒在手上和诺德的臀部之间。 [别.那不是...嗯~啊~] 液体顺着艾格手上的动作流入小穴,一股绵甜的芳香扩散在整个房里,令人沉醉的酒味,发酵过的白葡萄,浓郁甚是绵软甜冽还有些尾净余长,诺德醉得很快放软了身子。 艾格很快得扩展起新得大地,不久诺德沉浸在舒服之中,艾格眼看差不多了就解开自己的裤头,提起裤襠下的巨剑,插入那不符合巨剑的鞘中。 [不.不要进来.啊~太.太大了...] 诺德弓起身子想逃离巨大的柱体,像是要贯穿自己般,而开始哭喊央求着艾格。 [呜…不.不要在进...嗯~] 艾格无视他的要求,下半身活动了起来,在狭窄的道上辗压着内壁。 [啊.嗯~嗯...] 室内里除了肉体拍打的撞击声,不时还有求饶的呻吟声。 [呜~出去!我命令你出去!嗯.啊~啊] 艾格不理会诺德的命令,身下更是用力的顶入,低头又在诺德耳边道: [您知道吗,您嘴上说不要,而脑内想的却是如此下流的画面,呵~亲爱的创世神大人,您的身体比较诚实呢。] 艾格嘲讽着诺德,让他羞耻的闭上眼不愿在多看艾格一眼。 艾格不以为然继续身下的动作,又道: [以为闭眼就能逃避?呵呵~我倒是想看看您淫荡的样子,创世神大人。] 艾格笑了笑拿起刚刚的瓶子将剩下的酒喝下,再次吻上诺德,让他喝下那些酒。 这次诺德完全醉了,脑袋浮浮沉沉得,宛如在摇篮般,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随着艾格的动作浮沉起落。 [总算是老实点了。] 艾格俯下身在诺德雪白的皮肤上耕作,从颈边到胸口一下是齿印一下是红印子,又痛又痒弄得诺德发出嚶嚀般的呻吟,艾格赏心悦目得看着身下的人儿,身下的活动开始加快了速度,更加深入得撞击。 而诺德突然战慄,口中的呻吟也变了调,变得更是甜腻,内壁更是缩了一下,紧紧得包裹着艾格。 看着诺德的反应,艾格知道自己找道了一个新的大地,每次抽送都顶在刚刚发现得一个微凸的小点上。 [啊~那.那是什么?啊~嗯…] 诺德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舒服的不可思议, 他睁开双矇眼里满是情慾,迷离中看着身上的人。 [舒服吗?] 艾格开口道脸上又是个笑容。 [想要更多吗?] 脸上的笑容弧度又大了些说: [那么就求我吧。] 艾格退出深处又退出一半,剩前端在挑拨这诺德,而焦渴两字就在诺德得脑中浮现,不够,完全不够。 诺德开始有些空虚,却又不肯向艾格低头,咬着下唇移开了视线,艾格动了动下身,故意顶在敏感点的附近,就是不满足诺德。 沉默不久诺德扭着腰,对着艾格吼道: [进来,啊~我要你进来!] 而艾格只是轻笑道: [我说的是您得求我,难道创世神大人连求人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诺德听完表情有些狰狞,讽刺的语气令诺德更是不爽,艾格看着诺德不悦的表情又笑了笑。 [呵~也是,创世神大人怎么会求人呢,不过没事,让我来教您吧~] 艾格坏笑直接挺身顶入深处,正好顶在点上。 [啊~嗯...你!] 诺德睁大着眼气愤得看着艾格。 [嘘~创世神大人,等等您最好说得是请求,可没有其他选项。] 游刃有馀的表情,诺德憋不住气对着艾格怒吼: [混蛋!我命令你进来才对.老子才不嗯~唔...] 艾格用吻打断了他的叫嚣,粗暴的侵入他那张不听话的嘴,身下也狠狠得抽送几番。 [唔~唔!!!] 因为酒精诺德觉得昏倦,视野更是模糊,艾格吸吮着诺德的嘴,交换唾液后离开时还咬了一下他的唇,缠绵的银丝都掛在两人的嘴角,多得是气氛里微妙的淫靡感,诺德想得到一丝藉慰。 [呜…我求你了,进来好不好~] 眼中泛泪还带着诱人的眼神与撒娇的声音求着艾格,眼看艾格直接扑了上来,张口就狠狠得咬了自己的颈边,身下就是疯狂的衝撞着深处的敏感点。 [嗯~啊...啊~] 诺德只能抓着床头的栏杆,承受艾格带来的撞击和一拥而上的快感。 [刚刚直接说不是很好吗,创世神大人~] 艾格低声得在诺德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里除了低喘还带点谜语,而回答艾格得只有诺德失神的呻吟。 艾格这时解开他双手上的咒术,而诺德不再握着栏杆,直接搂着艾格的肩攀附在他身上,腿也不由自主的缠上艾格的腰间,享受艾格每次深入带来的快感。 沉沦在这一刻不久,诺德一个哆嗦,一道白浊洒在两人的腹部之间,高潮后释放,身体更是敏感,很快诺德的半身又站了起来,但他却感到无力,而后是酥麻、酸软,从自己的腰间传来的感觉。 诺德已经瘫在床上,手只能抓着床单,没力气在勾着艾格,记忆也混乱了起来。 [创世神大人,能叫我的名字吗?] 艾格突然提出要求,而开始失去思考能力的诺德,只是回了句[什么?] 艾格微笑温柔得在他耳边轻道: [艾格,请唤我艾格,创世神大人。] 诺德恍神间只听到艾格两字 [...艾格?] 小声的喊了一次,艾格嘴上的弧度又大了些。 [对~] 就又在诺德身上弄了几个印子。 [创世神大人,在多唤个几次吧~] 诺德笑着点头 [艾格,艾格~在给我多点,深点嘛~艾格~] 一口一声一个艾格,扭者细腰开始其他要求。 [好。] 艾格更是卖力的抽送,大力得顶入穴中。 恨不得连末端的囊袋都顶进去般。 [啊~啊,好.好棒~艾格.艾格呜~] 诺德的呻吟里带点哭声和沙哑,不久分身又吐出更多液体在两人之间,艾格也因诺德的内壁收紧抖动了一下,全数都被绞洩在深处,那股炽热就留在诺德的体内。 [艾...格~] 而诺德喊了最后一声艾格后,就昏睡在艾格的怀中,艾格慢慢的退出后,里头的液体也的从小穴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腿间是污秽的白浊,身上满是艾格弄出的印子。 腰间还有手掌留下的瘀青,一切看似狼藉, 但在艾格眼中却是别有一番的绝色,横抱起诺德起身就去浴室清洗。 中途诺德清醒不久,骂了艾格一声禽兽后,艾格将人强押在墙上又上了一次,肏的诺德虚脱到无法说话,嗓子全哑了才放过他。 [创世神大人,明日起您还寂寞吗?] 这夜长得无人知晓何时才会结束,毕竟世界是创世神造的。 《夢都》之發現表世界 「原来你长这样,明明是这么美丽的脸,为什么要藏起来?」 墨夫斯忒勾起潘崙的下巴,他仔细的看着潘崙拿掉眼镜后的面容。 「请把眼镜还我。」 潘崙害怕墨夫斯忒发现自己脸上的梦师标记,他别过脸躲避着墨夫斯忒的视线。 「这么美丽的脸你还不满意?」 「就是太过艷丽我才需要眼镜,所以请把眼镜还给我谢谢。」 墨夫斯忒饶有兴致的再次勾起潘崙的下巴,可对方立马就挣脱开来。 「呦~美人儿脾气很大?」 墨夫斯忒不知怎么想的,他更是靠近潘崙的脸庞,他轻抚着潘崙的脸庞,想再次抬起潘崙的下巴。 「墨夫斯忒.戈戴瓦你放开我!」 潘崙被墨夫斯忒抚摸着脸庞而吓到,他害怕被墨夫斯忒看见鬓角边的梦师记号。 「你看起来不像是,害怕被别人触碰,而是...害怕被发现什么,你的眼神骗不过我的美人儿。」 墨夫斯忒笑了一下,他擒着潘崙的下巴,将潘崙的瀏海别过耳后,他看见了梦师的标记。 桃紫色的线条,像是一串编码,排列在潘崙的鬓角上,那刻潘崙垂下了眼,樱粉色的眼眸写满了绝望,他真不知道墨夫斯忒看到会对自己做什么。 墨夫斯忒是梦都的名人,鼎鼎大名的魔术师墨夫斯忒.戈戴瓦,不用咏唱就可以使用法力的人类,他使梦都的所有物种害怕,曾经毁灭过一个星球,专门生產铁製品的哈达帕星,就单单是因为哈达帕星向梦都政府提出,要他提供战力,帮助他们跟格威特摩星大战。 就因为条件谈不合,墨夫斯忒直接一手用法力炸毁了整个哈达帕星,而且还没有照成任何宇宙波动,哈达帕星像是从未出现在梦都一般,凭空消失。 「美人儿你可真的是很符合我的喜好,无论是这张脸,还是这个反应,以及隐藏起来的身份,你都很适合成为戈戴瓦夫人。」 墨夫斯忒舔了下唇,他的表情逐渐有些阴暗,他银色的眼眸里像是抓到猎物一般,死死的盯着潘崙。 「你想做什么?」 潘崙不是害怕墨夫斯忒会用法力对他做什么,而是害怕其实自己是个假的梦师,然后恼怒将其杀了自己,如果自己死了那么自己的妹妹潘斑西就危险了,她才是真正的梦师。 「我恰好需要一位夫人,一位符合我身份和品味的夫人, 而你梦师的身份只是附加的惊喜,这不是正好?潘崙.扎思.戴福德?」 「你怎么知道的。」 潘崙听到墨夫斯忒唸出自己已经隐瞒许久的姓氏时,他不免还是感到惊讶,墨夫斯忒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是戴福德家的人了。 「因为你是长子,我还知道你现在是家主,那年你接任家主的仪式典礼上,我其实也在现场,只不过我是以摩米.兰司佧的身份去的。」 潘崙闪过几年前的画面,他记得摩米.兰司佧是父亲邀请来的朋友,说是家族重要的生意伙伴之一。 「没想到家族生意会给你牵扯上关係。」 潘崙一直在找机会挣脱墨夫斯忒,但是他被迫与墨夫斯忒对视着,根本无法移开视线,而且被发现的话,也隐藏不住情绪。 「美人儿你不用想要怎么挣脱我了,就算你看着我,我也不是不能知道你在想甚么。」 墨夫斯忒有些玩味的用手指缠绕着潘崙的发尾,雾蓝色的长发在墨夫斯忒的手里,显着额外的脆弱,像是随时会被剪断一般。 「唔...」 被说中的潘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第一次被一个人完全看透,明明平时都是自己的一语点破其他人的想法,怎么到了墨夫斯忒这里,反而是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而且还什么都不剩。 「我觉得时候不早了,我想先跟夫人圆房,在签订契约。」 墨夫斯忒说的像是潘崙同意了一样,他将潘崙的双手腕抓起,高举过头后就吻上了潘崙的唇。 不像抓着潘崙的手是如此的粗暴,墨夫斯忒的吻是轻柔的,他先是吻上了潘崙的唇,而后用舌轻点开潘崙的唇齿之间。 空间的那隻手柔捏着潘崙的耳垂,潘崙就这样不自觉的张开了嘴,而墨夫斯忒更是入侵了进去,舌一一的扫过潘崙的齿间,像是在品嚐味道美味的盘中菜一般。 他先是搔痒了潘崙的上顎,那种痒感令潘崙难受,他想用舌推开墨夫斯忒的舌,但墨夫斯忒却勾缠起他的舌,与其说是勾动着他的舌,不如说是碾压在口底,墨夫斯忒霸道的佔领着潘崙的嘴唇和舌间。 「嗯哼~唔...」 两人就这样一直纠缠着对方,墨夫斯忒将潘崙原本高举的双手往后牵制,然后两人就这样从走廊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一个单间里,那里是墨夫斯忒的房间。 玫瑰色的大床在房间的中央,墨夫斯忒用法力形成枷锁束缚住潘崙的手腕,而没有重心的潘崙就只能倒在床上,被墨夫斯忒压在身下,刚刚在行走间,墨夫斯忒还扒掉了他身上的外衣,现在自己身上剩一套裤子和一件单薄的里衣,但在墨夫斯忒把自己束缚后,那件里衣就被他扯破了。 墨夫斯忒放开了潘崙的嘴,他亲吻了嘴边的美人痣,伸出舌后顺着下顎往下舔,到了光滑的脖子上,因为舌在皮肤上游走,潘崙对于脖子有些怕痒,他颤慄了一下,墨夫斯忒发现后更是欺负般,多舔舐了几下,而潘崙身体不停的颤慄。 墨夫斯忒满足成就感般,又回归到潘崙的唇上吻了一下,在咬了一下下唇后,他又继续往下来到了锁骨,在分明的锁骨上墨夫斯忒的也停留的不久,而后是纤细的胸口,墨夫斯忒又揉又捏着胸口上那些少许的嫩肉,用舌尖打圈在豆粒上,吸允着声响逐渐放在,在房里回音响的令潘崙羞涩。 他很想让自己的乳头挣脱墨夫斯忒的嘴,但墨夫斯忒更是紧紧的吸住自己的乳头,他再次颤慄,伴随着颤慄后的敏感,他发现自己被墨夫斯忒吸乳头吸硬了,而另一边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别弄了,嗯~」 墨夫斯忒听到潘崙有些挣扎的呻吟,反而激起他更多的慾望,当他弄硬了潘崙胸前的乳头后,他更是兴奋,将一位长相清秀的美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对方的呻吟还这么的动听时,墨夫斯忒的内心更是按耐不住的激动。 愉悦的在潘崙脸上亲吻了一下,而后墨夫斯忒直接将潘崙的下衣给脱光,裤子被扯下的那刻,潘崙知道墨夫斯忒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墨夫斯忒抬起潘崙的一条腿,他伸出舌舔舐了潘崙的膝盖,之后顺势往下滑,他在潘崙的腿内留下了一口又一口的红樱,最后停在大腿根部的软肉上,他吸允着潘崙的囊袋,含入嘴里又放开,一直来到潘崙不争气硬起的物件上。 「不要...嗯~」 墨夫斯忒用舌技玩弄着潘崙的性器,胀红的性器越来越充血,直到整根直挺,上头全是水淋淋的液体,灯光的照射让他像是在发光,顶端不断流出的粘液,墨夫斯忒用手指点了点,他看着手上的液体,他知道潘崙成功被他挑起了情慾。 他用拇指揉掉指尖上的液体,他用法力弄来了一瓶透明的液体,潘崙樱色的眼楮看着墨夫斯忒手上的东西,自己像是认命一般闭上了眼,而后他感受到墨夫斯忒将液体到了上来,冰凉的触感让潘崙抖了抖,他还感受到自己下体黏糊糊的。 墨夫斯忒用手扳开了潘崙的臀瓣,里头的穴口紧闭着,他让润滑液流淌到穴口里,再用手指轻轻地的扩张,潘崙感受到异物入侵自己的体内,但他也无法反抗,他知道若违抗墨夫斯忒,等等可能不是只有手被绑住这么简单。 手指先是在里头转了一圈,确定四周都涂上润滑液后,墨夫斯忒才开始动起手指,他发现潘崙不放松,自己要动起来就越艰难, 所以他再次俯下身先是亲吻了潘崙的眼角,在吻上潘崙的唇。 潘崙不解如果墨夫斯忒要佔有自己,为什么不用更强暴的手段就好,却要用这种温柔似水的手法,还不停的用亲吻安抚自己,使自己的放松,这样的感觉令潘崙感受到异样,明明跟对方没有任何关係,为什么墨夫斯忒要像对待恋人一般这样对待自己。 墨夫斯忒扩张的很缓慢,像是要让潘崙完全放松一般,身下的手指已经加到了第叁根,他不再到润滑液了,因为潘崙的里头已经湿透了,不过墨夫斯忒没想这么快就进入。 他还继续打着缓慢的前戏,潘崙以为墨夫斯忒是享受那种慢慢来的感觉,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墨夫斯忒有多么温柔,等等就会多么的粗暴。 在手指都快泡皱前,墨夫斯忒总于决定开始正戏了,他脱下了自己的袍子,拉开裤子的拉鍊,硕大的男根就跟着拉鍊拉下的那刻,弹了出来,他托起潘崙的腰肢,就顶了进去,那个霎那潘崙觉得自己的像是被钉在展板上的鱼。 完全没有适应的喘息,墨夫斯忒直接将潘崙的双腿大开,猛烈的操干起来,虽然已经润滑的够多,扩张的够久了,但是潘崙从未被侵犯过,这一来还是这么的勇列,他上仰着头大口呼喘着新鲜空气,墨夫斯忒见状他更是大快人心。 潘崙看到墨夫斯忒的表情,他知道刚刚的柔情只是在为接下来的折磨作铺陈,现在的自己只能抓着床单承受墨夫斯忒的暴行,那种横衝直撞的方式,像是要将自己折磨致死般,完全没有要慢下来的趋势,潘崙隐忍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他不愿叫出声。 或许他只是不想承认,在痛苦过后,有抹快感逐渐而上,在墨夫斯忒帮自己的性器用手擼了出来后,潘崙感受到的再也不是痛苦而已,夹杂在其他的感觉内,有股爽感越发而上。 墨夫斯忒看着潘崙有些放松的唇,再也不紧咬着自己的牙关,潘崙不自觉的开口,而美妙的呻吟倾洩而出,潘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坚持,在快感涌上后全妥协了。 「嗯~啊~」 软黏的声音有些含糊,墨夫斯忒听到那声呻吟,彷彿像是在称讚自己一般,他更是卖力的肏合起潘崙,汗水更是不停的落在潘崙的身上,水滴顺着曲线滑动,最后被床单吸收。 身下的人儿,泛红的身躯,眼眸的那抹樱色染上了癮,小嘴一开一合的,除了呻吟还有有点性感,红唇边的美人痣让墨夫斯忒着迷,他吻了吻潘崙的唇边,而后又将舌深入潘崙的口中,纠缠着对方。 突然一个转身,墨夫斯忒躺在了床上,他让潘崙坐在自己身上,墨夫斯忒抬起自己的腿,他让潘崙靠在自己的腿上,而后又是一阵轰炸般的抽插,热浪不断涌上潘崙的脑中,他任由墨夫斯忒的摆佈,沉沦在对方得给予的快感之间。 变调的声音在墨夫斯忒耳里是越发的动听,他时而抚摸着潘崙的下体,时而抓着潘崙的腰间又是一顿加快的交合,游离之间潘崙被墨夫斯忒肏射了,嘎然而止的呻吟,在那刻痉挛的内部狠狠的夹着墨夫斯忒,这让墨夫斯忒倒吸了一口气,正因为这样他刚刚差点射了。 在潘崙高潮后,墨夫斯忒又换了一个姿势,两人又是在情慾里沉沦了一阵,最后墨夫斯忒在潘崙又一次高潮后,才精关失守。 大汗淋漓一场后,潘崙也想不起自己还要跑路这件事,他昏睡在墨夫斯忒的床上,而看到潘崙睡着的墨夫斯忒像是奖励般,在潘崙额上亲吻。 「夜安,我的夫人。」 暗红色的光芒照射在潘崙身上,他脸上的梦师标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腰间多了一个印记,Pictor的模样那是契约的证明,墨夫斯忒直接在潘崙身上打下了单向契约。 他知道潘崙不是真的梦师,但他是真的需要一个戈戴瓦夫人。 《醇香古雅》 馀暉西下澄阳里光线渐没入黑暗,古老的城堡边有个玫瑰花园,而中间的亭子里有两道身影在桌边上纠缠,像是在私语谈论着什么,又更像是在亲密的接触对方。 「十年了喵~爱丽丝差不多要再次进入仙境了,等...喵~嗯...啊~哈...罗姆!你慢一点嘛~喵~啊...啊~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喵~嗯~」 被唤作罗姆的男人没慢下动作,反而是加快了速度,惹的身下的人儿连连求饶的哀道。 「喵~呜!臭帽子快...嗯~啊~不是!等...嗯~停!不!嗯~喵~啊~哈~哈...不,别...停!停下!嗯~啊..啊~不要.嗯...停下来啦!喵呜...罗姆,本猫算是求你了,太激烈了,啊`喵!!不要了嗯~呜...求你别继续了,喵~啊..哈...啊!!!」 罗姆身上的依旧衣冠楚楚,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人下的人,随着更多的动作,罗姆头上的黑帽没有过度的运动而滑落,反倒是帽沿上艷红的玫瑰落成瓣,一片片的飘落花瓣全洒落在卡特的身上,白皙与鲜红的对比,不时起伏的胸膛,这美色全被罗姆视为对方在无声的勾引自己,随着卡特的央求罗姆更是卖力的搅弄着对方,由思绪到肉体又在从肉体深入到内心,使得对方只能硬是跟着自己的步调。 勉强着身下的人儿看着他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已经瘫在自己身下时,罗姆恶趣味般放慢了速度,浅浅的戳弄着穴口,小穴随着他的进出,想挽留又无法完全挽留,男人感受到他在邀请更多的刺激,可自己的的目的还没达到呢,怎么会有更多的。 「呜...过分!臭帽子你在快点嘛~嗯~罗姆~好不好吗?」 佧特觉得自己临近高潮时就被迫停下,那一瞬间的快感驱使殆尽,还没冲到顶峰佧特没有满足的扭动自己的腰,但是怎么也达不到自己的理想。 罗姆看着他的动作微微一笑,俯身在佧特的耳边,温厚的低音慢慢说了一句「还想要吗?那就把腿在开点,让我欣赏你的骚穴成了什么样子,我满意了说不定你...会。更。爽~哼~」罗姆轻藐的语气却让佧特不自觉的照作了,情趣也只不过是情慾里过场的。 从言佧特将腿张开到极限,而罗姆轻托起佧特的下身,此时佧特看清了自己是如何吞下罗姆的半身。 巨大的兇器被自己的肉壁包覆着,穴口因罗姆胀大的柱身再次撑开,罗姆抓紧了佧特的大腿又一次快速的活动起来,“啪啪啪”肉体间拍打碰撞的如此响亮,穴口边溢出的液体全因活塞运动的撞击,形成了一圈乳白的泡沫,发出噗嗤的作响,佧特听到羞得满脸皆红,想埋进罗姆的怀里,可这个姿势佧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罗姆的庞然大物顶弄的,他也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这景像越看佧特就越害羞,他想找避处考周边没有任何遮蔽物,他只能自觉的别过头,而嘴里不自觉蔓延着呻吟。 罗姆发现佧特在羞涩,又伸手将佧特的视线移回在两人之间。 「嗯~呜~罗姆!你很过份喵~本猫就是不想嗯~啊~喵~啊...哈~唔...」卡特抱怨不到一句,罗姆就堵上他的嘴掠过齿城,轻挑起小猫的舌,熟练得像是在邀约共舞般轻巧熟驾着佧特的舌,卡特时不时发出的唔鸣声也一併被罗姆接收,此时除了肉体的拍打声外,还有两人接吻时滑溜的声响,还有随着两人摆动不时咔吱作响的木桌。 「呜...嗯~哈...哈~喵~罗姆,我还想...还想要在多一点。」 分开的两人间只有一丝银水掺在两人间,佧特喘息着大口呼吸着园内的空气,嘴角边不觉的滑落些液体。 罗姆恶劣的笑着看佧特无法自理的样子,就是越发的兴奋他啃咬起佧特的锁骨,当是在标记领地般留下许多红色的地标。 「喵~哈~哈~痒,会痒啦,臭帽子嗯~啊!哈~痒!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哼~嗯...」 佧特扭动脖子针扎的想要躲开罗姆作乱的红唇,不过罗姆用齿贝间反覆吸咬着他的皮肤,佧特越是针扎反而会开始疼痛。 「哼呜~喵呜...疼~罗嗯~哼~哼..姆不要,啊~啊~嗯...不要~嗯~不要咬啦!呜哼~嗯~啊~啊哈...疼!嗯~喵啊~哈~哈~嗯不!嗯~讨厌啊~罗姆呜~呜...啊~喵啊~~~哈...疼呜嗯...嗯~哼...呜...」 佧特的眼眶盈满了生理泪水,上下双击着佧特的意识,眼眶边流下不少的泪,勾落在锁骨上,恰好罗姆一口涌进,他放开了佧特的锁骨,静静的看着他在看他身上留下的杰作,佧特的脖子到锁骨上斑驳痕跡,流落的晶透点缀在周边,香艳的景色小猫的身上像是他打下的江山,可罗姆他无论是江山亦是美人他无一不要的。 「亲爱的小猫咪,抬头奉上你那甜美又该死的小嘴亲吻我,如果我满意或许等等你又会沉溺于疯狂的节奏里载浮载沉,令你痴迷陶醉且逍遥~」 佧特的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他只看着罗姆张开的双唇一开一合的不知道在跟自己説些什么。 他脑一股热哄哄的耳鸣,现在他只想堵住疯帽的一言一字,缓缓的抬手就将罗姆勾住,抬头就凑了过去,唇边贴上嘴角,双唇印上的那刻,除了微风吹拂着花丛的声响,剩的只有两人咚咚的心音,原本清楚的音响,而后是乱了调的喘息,两人拥吻后再次分开双眼都直勾勾的盯着彼此。 「哦~我的小猫咪,你可真像刚刚2:30的午茶时间,那壶玫瑰奶茶般让我怎么喝也不腻~」 罗姆依旧律动着腰,而佧特已经乱了神,思绪随意的漂浮,木訥的盯着罗姆,嘴里细碎的语句还是止不得身下的晃摇,他只能伴随着罗姆的一切。 「哎呀~小猫你已经颠高了呀,嘖嘖嘖亲爱的,你这样可不行啊~哦~是不是爽过头了呢?呵呵~不过看样子我是不是该消停了?」 罗姆自顾自的说着,原本抓着佧特大腿的手也开始转移阵地。 「喵?什..等..嗯~帽哈~唔...嗯~啊~罗姆!嗯...哈~哈...」 罗姆直接一手抓在佧特腰上一手拥抱着,然后一个翻身,自己躺在佧特身下,而这一个动作,让措手不及的佧特直接坐在了自己身上,埋在佧特体内的兇器也随之狠狠的顶到没入,一气呵成后罗姆的顶端摩擦又撞击了佧特的敏感点。 佧特的脑中再次空白,身体瞬间紧绷,手指死死的抓紧了罗姆的下摆后,自己的肉棒一切顷出,待所有乳白的液体喷洒在罗姆的腹肌间,佧特全身无力的瘫软趴倒在罗姆身上。 「唔嗯~喵~啊~啊!啊!不要惹!啊~不要,人家不要在继续了,嗯唔...啊~喵~哈...啊~不要!不要!不要~罗姆呜~嗯...嗯...啊~啊!啊!!!」 趁着佧特高潮的瞬间正是他最敏感的时刻,罗姆并不想放过他,双手揉抓在佧特圆润的臀上,继续搅弄着佧特的肉穴,而刚射过的性器从半软再次硬了,随着罗姆的动作激烈的在罗姆的腹部间来回摩擦,不久佧特全身一抖又是一抹乳白在罗姆身上留下星点斑斑。 「哦~亲爱的,亲爱的小猫,你可又把我弄脏了呢~不过我喜欢,毕竟这表示你又爽又享受。」罗姆帽下的嘴角又往上扯了一个弧度,大大的嘴角像是下秒佧特就会被一口吞入,在胃液里消化殆尽,不过现况不也是一种吃抹乾净吗~ 「喵~啊~呃~啊!啊!啊~罗姆!罗姆!喵~等...等!啊哈~嗯...嗯~呃...我...嗯哼~嗯...快了~罗姆!!!嗯~啊~啊~」 在佧特叫他的第一声时罗姆的速度已经快到了高速,他感受到他的小猫把他越夹越紧,而他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在最后的享受中他在最后一刻将佧特往下压,将自己的所有强制要喂饱他的猫爱人般,全部一洩在佧特的体内。 而佧特又射了不少白液,随后而来的是透明的液体,疯狂的从柱顶流出,细长的水柱弄湿了两人周遭的布料,和罗姆身上的衬衫。 「呵~呵~小猫你真的是太棒了,哦~我真的是太爱你了,吼~我的亲爱的。」 罗姆勾起佧特的下巴,像是信徒般虔诚的吻了他的薄唇,反覆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唇描摹着佧特的唇形。 这时的佧特已经累的连一个音节都不想发出,闭眼任由罗姆亲吻着自己,直到最后自己莫名的睡着,再次清醒时佧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转头就看见罗姆正端着一杯茶端详着自己,这样让佧特觉得自己对罗姆来说像是一本冗长,却百看不腻的书本。 「小猫?哦~亲爱的你醒了?要喝杯茶吗?还是要块饼乾奖励一下你刚刚卖力的表现?」罗姆说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勾起大大的嘴角,眼神里只有佧特的身影,他在等佧特的回答。 每次佧特看到罗姆这模样,不知是在调戏他还是开玩笑也或许罗姆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没人了解的疯癲帽匠,佧特独自的想着或许也不是完全没人理解他,就说自己多少懂一点,嗯...就一点而已,一点。 「不用饼乾喵~不过我要一口茶就好哩。」 佧特说完就拉着罗姆的领带强迫对方靠近自己,之后自己就吻了上去,像是报復般狠狠的亲吻着罗姆,直到放嘴的那刻,佧特才松开罗姆的领带。 「唔...喵~又是加了半杯糖的茶吧!甜死本猫了!喵~虐待到本猫的舌头了!」佧特发现入口的那霎那满嘴甜腻的味道,受不了到放开了罗姆。 「哈哈~其实你要知道对我来说,这茶没有亲爱的的你甜。」罗姆说完又吻上了佧特,这次佧特不急得针扎,而是慢慢的享受这个吻,直到两人恋恋不捨的分开。 「亲爱的小猫...或许~我们该在来一次?」 佧特惊讶的看着罗姆,他知道罗姆在暗示什么,可他已经吓到尾巴都炸毛了,随意快速的整理完自己的服装,转身就立马跳窗逃跑了。 「哎呀~这是吓到他了吗?哈~哈~哈~」 罗姆又沏了一杯新茶,看着逃之夭夭的小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夜不长但请放过猫咪ㄅ~生活已经对牠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