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
十六岁 po18hub.com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多小时。
云层还很厚,见不着阳光,没有停歇的征兆。
校门旁的屋檐下,靳小冬忘了带雨伞钱包,手机电量低得自动关机,百无聊赖。
对街的人和车一换再换,黑色奔驰还停在原处。
今天是毕业典礼,家里临时有事。全班唯独她,一个人进场,一个人离开。
小学的时候还会哭闹。现在都十六岁,要高中的人了,省省力气,反正吵闹的孩子照样拿不到糖。
过了十来分钟,闪电打雷,靳小冬心里愈发平淡,大不了走回去,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连带内衣裤都淋湿。
这样还能拍张照,传到特地开给父母看的微信朋友圈,让他们过意不去,下个月生活费多几千块钱。
这个计划胎死腹中。
靳小冬在斑马线那头看见穿着正装的靳叙。
几个月不见,变化挺大,比如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没来由地陌生。
但还是暗自碎念了句,人模狗样的家伙。
靳叙也发现她,淡淡地没什么表情。
他们年龄相差五岁,从小便不对头。也许得归咎于,靳叙是父母口中‘大伯家的优秀儿子’。
尤其是大前年,他申请上英国名校后,就更不想见面。
斯文、有礼、稳重、聪明,这四个形容词最常出现在过年时,一大家子人对他的赞美。
靳小冬性格截然相反。
至于聪明那点,她因为肺结核晚读一年,最开始学起来仍旧磕磕绊绊。
哪怕今年中考铆足了劲,考上附中,也没资格在靳叙面前扬眉吐气。
“靳叙。”靳小冬在原地,一步不动,逼他走上前,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打了声招呼。
靳叙还是那调调,看不起她似的,微微点头,只说:“小叔让我接你去鹤白轩,他们在那吃饭。”
他的小叔,靳小冬的父亲。
但不管选的餐厅味道再好,跟这位堂哥待在同个空间几小时,想想就是场折磨。
靳小冬做出挣扎,找合理的借口拖延,“你先让我回家换衣服,湿着难受。”
她拉了拉白色T恤,不算太透明,但就是贴得紧,青涩的胸型与腰线一览无遗。
反应慢了拍,靳叙这才瞥了眼靳小冬的衣着,牛仔长裤将腿型也勾勒得很漂亮。
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盖她肩上,“走了。”
“等等,换……”靳小冬没反应过来。
靳叙打断她,将雨伞递过去,“晚一点车多,从你家那边出来,麻烦。”
他一米八三的个子,腿长,一步抵她两步。
几下子,隔了老远。
靳小冬见状,低骂了句,我去你大爷。
但没得选,人家有车。她打开伞,快步跟上。
接着,赫然发现,那辆黑色奔驰的车主竟是靳叙。
靳小冬正要习惯性拉开后车门,靳叙已经开了前面那扇。
他没多解释,靳小冬从善如流。
堂哥的淡漠外表下,脾气不好,又固执。她今天累,懒得惹他。
他俩一路无话。
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一停妥,靳小冬拉开门只差没用跑的,冲出去。
她是活泼的性子,被刚才沉闷的气氛搞得快疯,偏偏对堂哥,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太痛苦了。
终于进了家门,她考虑将靳叙关在门外,但仅仅考虑而已。
那家伙最后把伞给她,雨很大,西服衬衫湿得彻底。
叹口气,西装外套随手搁在沙发上。
靳小冬没敢磨蹭太久,出来时换了件纯色洋装。
她皮肤白,穿墨绿色好看外,掩饰了平常撒野的劲,倒能装一装文静的小姑娘。
没料到靳叙动作更快,已经换了件上衣,正在厨房倒温水。
他扫了眼,抿唇,没说话。
然后回身,把马克杯递过来。
“不用。”靳小冬拒绝。
靳叙很有礼貌,这是真的,不论对谁,在任何情况下都非常周到。
所以才讨厌。
讨厌那些被虚伪表象蒙骗了的人。
靳叙没有那么好,抽烟喝酒打架,样样都会,样样都精通。
只是大家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怕当年高考前夕,跟女同学上床,都可以被轻轻放下。
他母亲还能反过来指责靳小冬诬告,说是误会一场。
真他妈讨厌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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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精
这顿饭,靳小冬尝不出味道,闷头喝着桌上的茅台。
一大家子快二十来人,注意力都在靳叙身上,佩服他读顶尖学校,大三就能去硕士组的项目实习。
中途,她借口去厕所。
在里头关了五分钟,洗了三次脸,确保泪水不会再打转。
出来时,靳小冬发觉自己醉得不轻。
否则怎么会看到,靳叙在禁烟的饭店走廊上抽烟。
揉揉眼,幻觉没有消失。
他沉沉地看她。
靳小冬愣住,缓过来以后发现,那双狭长的眼里是她一点儿也不想读懂的情绪。
靳叙捻熄烟,侧身拦过少女盈盈一握的腰,低头吻她。
“别哭了。”他笑起来斯斯文文,嘴却很毒,“你哭起来,蠢得丑。”
靳小冬踮起脚,发了狠地咬他颈子。
哪怕见了血,男人纹风不动,一只手隔着衣服揉她没穿文胸的青涩乳房。
“今天是我毕业典礼。”小女孩恶狠狠地瞪他,眼睛睁再大都阻止不了快要涌出的泪珠,“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早不挑晚不挑,非得要今天回来。”
靳叙停下作乱的手,微微弯下身,贴着她耳垂,平静地说出恶毒的真相:“我昨天的飞机回国,今日饭局是祖母定的。小冬,你说,我能挑么?”
靳小冬猛地推开他,拔腿往回跑。
期间她差点撞上一个女人,靳叙在后头致歉,光明正大地进了女生厕所。
洗手台前的中年妇人傻傻地看了看不速之客,又回头瞅哭得一抽一抽的靳小冬,心里自以为了然,没将他赶出去,离开前反倒劝说:“对小姑娘好一点,都哭成泪人儿了。”
靳叙微微点头。
等门关上了,他走上前,粗鲁地掐住堂妹的腰,逼她乖乖和自己四目相对。
距离太近,靳小冬不安地蹙起眉,“滚开。”
靳叙懒得理她,自顾自低下头亲那张永远都在试图羞辱自己的嘴。
这个娇滴滴的堂妹生了一双鹿眼。
现在幼鹿眼里盛满委屈和惊慌,鼻头又红红的,像狼嘴边的猎物,很可爱。
靳叙把她扔进厕所隔间,去扯她挂脖连身裙的拉链。
呲啦的声响让晕乎乎的靳小冬回过神,重重打掉男人的手,尖声骂道:“靳叙你这个禽兽!”
靳叙一点儿也不在意。
只是有些苦恼,禽兽两个字让裤裆里的性器更兴奋地涨了圈,到了没办法忍的程度。
他靠着隔板,没怎么思考地一手撩起靳小冬垂在后头的长卷发,一手解开西装裤。暗紫色的粗大鸡巴弹了出来,直立立地拍上女孩子的左脸,然后随手把沾到她脸颊的前精抹上涂了唇釉的小嘴。
“帮六哥打出来,六哥不想撕坏你这件裙子。”靳叙在这辈堂兄弟姐妹里头,排行第六,而他身前的小姑娘是年纪最小的妹妹,“小冬,乖一点,听六哥的话。”
靳小冬嘲讽地撇向靳叙,手却探向藏在内裤里的两个囊袋,狠狠揉了下。
靳叙闷哼一声,清冷的眉眼染上欲色。
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讨厌听他的话,也讨厌他要她听话。
所以,激起她反骨的天性最为管用。
靳小冬听完,果不其然地伸出能将樱桃梗打结的灵巧舌尖,舔了舔龟头,又在马眼上头打旋。往下游移后,和柱身的青筋玩得不亦乐乎,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含住堂哥的性器。
一层薄汗覆在颈子的齿痕上,靳叙开始受不了她搔痒似地逗弄,拨了拨她的刘海,哑着嗓子问堂妹,“玩够了?”话音一落,他捏住靳小冬的下巴,将肉茎塞进那张小嘴里。
剩下大半节露在外头,他抓住女孩子的手,随着抽插一下下套弄。
然而靳叙的鸡巴太过粗长,味道虽然可以勉强忍受,但这样粗暴地塞入又不敢让牙齿磕到它,靳小冬感觉自己的嘴被撑得发疼。
况且,上头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下,下头的小逼也在流水,羞耻极了。
“别分心。”靳叙摸了摸她的头发。
下一秒,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到咽喉,她难受地眼眶又红了起来。
这让人想起她第一次勾引他上床。
十九岁的靳叙只顾着自己爽,发了狠地操她的逼,第二天才发现阴道撕裂,床单上留了好多血迹。
靳小冬不满地瞪他。
她很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塞进难耐的肉穴里,却开不了口求他。
靳叙要是知道,一定会逼自己说,小冬的小逼好痒,好想被六哥干。
她才不要呢。
所以只好暗自夹紧腿,试图缓解这阵巨大的空虚,跟着前后抽送的频率摇起小屁股。
男人这时却猛地停下动作,啵一声抽出阴茎,似笑非笑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冬想要六哥了?”
“才不想!”她瞪他,娇娇地挂着泪珠。没了气势,只让人想恶狠狠地欺负。
靳叙将她翻过身,挂脖连身裙的拉链几乎开到能看见底裤的雪白蕾丝,一摸下面薄薄的布料,淫水打湿整个指节。
“撒谎精,吃六哥的鸡巴吃得都潮吹了,还说不想?”
靳叙轻笑着撕掉少女胸前的乳贴,从背后抱起她,高跟鞋滚落。
裙摆推到腰际,肉棒一下又一下蹭着柔嫩的大腿根,有几下龟头故意挤进小逼口,水立刻漫出来。
他哑着嗓子调笑:“湿成这样,等下六哥一操进去……你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她下意识地摇头。
“撒谎精要是再撒谎,六哥就不插进去了。”
靳小冬快哭了,总算愿意顺着他的话点头。
男人见她总算老实,将雪白的大腿分得不能再开,一把扯下女孩挂在左膝盖处的蕾丝内裤,猛地撞进去。
这一撞,马眼直直戳上宫口,小姑娘顾不得这里是饭店的公共厕所,惊叫出声。
“操!”
靳叙被咬得死紧的软肉搞得爆了粗口,爽得尾椎有点麻。
他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开始挺腰在她幼嫩的小逼里横冲直撞。
“啊……”靳小冬捂住自己的嘴。
他拨开她的手,偏头吻她。
靳叙没说错。
一操进去,靳小冬就哆哆嗦嗦地潮吹,还敢在公共场合叫得那么骚那么大声。
然而,等会儿还得回去面对一干亲戚。
他只好顶着小堂妹的敏感点蹭,让她能快点再次高潮。
靳小冬受不了粗鲁的性爱,没几下子,软肉便乖乖夹紧男人的性器,疯狂吸吮。
靳叙虽然不尽兴,闷哼一声,还是抵着子宫口射了出来。
缓了缓。
他随手抽几张卫生纸胡乱擦去半软阴茎上的体液,算是整理完了。又从西装口袋中找出干净的手帕,擦起堂妹还在流出淫水的小屁股。
靳小冬脸颊红扑扑的,还没从短时间的二次潮吹中回过神,乖巧地坐上马桶盖,任人岔开腿,露出还在开阖仿佛欲求不满的小嘴。
靳叙闭了闭眼,中指轻柔地塞进她的穴口,转了两圈,贪吃的嘴吐了一点精液出来。
他没办法将指节再深入,正如同时间不够再做一次。
一旁地上,是她的白色蕾丝内裤,被扯坏了,没办法再穿。
靳叙将它用卫生纸包了下,扔进垃圾桶,然后替堂妹拉上连身裙的拉链。
他扶起靳小冬,却发现女孩子像醉鬼,腿软得没办法走。
“六哥抱我。”
她是真醉了,勾着靳叙的脖子,娇软地央求她口口声声的讨厌鬼。
“这可是你自己求六哥的。”他难得无奈地笑了下,捏了捏靳小冬的小巧鼻头,并拢一双纤细的腿,打横抱起,“酒醒以后,你可别给六哥气哭。”
靳小冬蹭了蹭堂哥的胸膛,微卷的长发滑进他的领口。
然后喃喃地嘀咕着,说她最喜欢六哥了。
靳叙一句都不信,只当是醉鬼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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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决定不存稿了,写小黄文就是图个一时爽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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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猫
黑色奔驰开进靳小冬家的地下停车场。
小姑娘还没醒。
靳叙思索了会儿,发觉自己比较喜欢在她醒的时候操她。
所以到后座替她盖好西装,碰了碰粉嫩的脸颊,便退出去,靠着车点烟。
车里头,直到午夜才有动静。
靳小冬努力撑起上半身,揉了揉太阳穴。
空调开着,前面驾驶座空空如也。
她嘶声,倒抽一口气。
腿心像是被火车碾过,双腿也是,刚才为了方便靳叙操自己,分得那么开那么久,现在酸得要命。更别提正值发育期的一对奶子,被他揉得又涨又疼。
靳叙那个混蛋,技术差还粗鲁,害得自己整副身子没一个地方是完好如初的。
靳小冬低哼,思考起该用怎样冷漠的态度对靳叙恶言相向。
这时身后的车门被拉开,她重心不稳地晃了下,幸好被人从后方搂住。
她吓了一跳。
今天过得那么委屈,还要被他捉弄,声音顿时染上哭腔:“靳叙你又发什么疯!”
靳叙见她又快哭出来,一个头两个大。
只好去寻她的唇,柔柔地碰了碰。
十四岁到二十一岁,过了七年,他仍旧学不会怎么哄娇气的小堂妹。
以前都冷着脸不理她。
因为他一开口,笨拙地想说点什么,她的眼泪就会立刻滑下。
好在,现在多了个方法,就是亲她的嘴。
只有接吻时,靳小冬对他的态度不会像炸毛的猫,间歇性冷漠又爱使性子。
万一亲嘴还不管用?
那就操她。
一场性爱过完,靳小冬的泪水早就在他插进子宫的时候,爽得流完了。而且若是做的过程中,让小女孩舒服了,事后她会乖顺地缩在他怀里,勉为其难地喊六哥,指挥靳叙去给她倒水。
亲着亲着,靳小冬果然没有要哭的迹象了。
她推搡着堂哥的胸口,喘着气,“靳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她平常老大不愿意和堂哥说话,因为能对着他说的,不是变态禽兽,就是情难自禁的娇喘。
“哦?”靳叙见她情绪稳住了,轻笑了声,“你明知我变态,小小年纪还敢勾引六哥上床?”
靳小冬瞠大一双鹿眼,半天说不出话。
靳叙从没拿过床上的事羞辱她。
别人看来,那时确实是勾引,还算得上强奸。
但她以为靳叙和自己一样,不觉得他们的第一次是这样不堪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她尽管讨厌他、与他无话可说,却在性事上从不会拒绝他的原因。
这下子,靳小冬不用故作冷漠,声音就冷得结冰,“滚开。”
她真他妈讨厌透了靳叙。
偏偏他还伸手想碰自己的脸。
靳小冬一巴掌打掉那只手。
靳叙收了笑。
去副驾驶座拿了她的鞋,放上她前面的地板。
“小公主,下车。”
这是他一贯嘲讽人的调调。
气氛回到下午靳叙来接她时的状态,甚至比那会儿更鬼魅横生。
靳小冬踢开高跟鞋,小巧的脚挑衅地踩上他的皮鞋,“靳叙,你替我提鞋。”
她拍了拍那张表里不一、却生得好看的脸。
然而。
故作镇定了片刻,不安很快占据上风。
下身凉凉的,肉穴一触到冷空气就开始流水。
是了,内裤早就被靳叙这个禽兽扔进垃圾桶了。
靳小冬不愿示弱,抿唇。
他俩从小互不相让,你冷,我便更冷。
他敢嘲讽她,她便加倍羞辱回去。
堂哥居高临下地俯看她,表情淡淡地,像在试图让一只娇贵的波斯猫知道谁才是主子。
没有人愿意妥协。
可是。
靳叙对她,比她对靳叙还要好一点。
就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大概过了两秒钟,或者更短。
靳叙弯下腰,熟练地抱她,让她趴在肩头上。
一手托着臀部按住裙子,另只手捡起她的高跟鞋丢进车里。
“你这双鞋,我明天就拿去扔了。”
那双鞋只是个小众品牌的设计,不贵,再买就有。
可它是祖母送的生日礼物。
她最喜欢的一双。
“你敢!”靳小冬在他怀里挣扎着,力量悬殊。
靳叙是在英格兰长大的。
从小把足球当兴趣踢,所以他的身体比看起来得还要结实一些。
时差没调过来,又陪靳小冬闹了一整个下午,靳叙累了,不想多说话。
他撇了眼东倒西歪的高跟鞋,关上车门,抱着难搞的小堂妹往小区电梯走。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咬他的颈子,“你敢丢你试试看,我……”
想了半天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好威胁靳叙。
“……我去你大爷的。”
靳叙笑了声,“蠢。”
声音不大,可是足够在封闭的电梯里,从地下三楼回荡到地上二十一楼。
靳小冬咬着唇。
她不想再在靳叙面前哭了。
幸好,这种折磨很快就结束。
靳叙用指纹开了门。
太小了
靳小冬家是复合式的。
玄关客厅厨房,一楼黑压压,二楼也没开任何一盏灯。
小叔父和婶婶的鞋子都在,夜色深重,应该是在主卧休息。
他将靳小冬放进沙发里,开了一旁光线昏黄的落地灯,“别乱动。”
跟下午一样,他弄了一杯温水出来。
只是这次没再递给她,而是自己含了口,欺身吻她。
靳小冬怕两人较起劲来,自己的马克杯可能被砸到,乖乖张了嘴。
水好不容易咽下去。
靳叙不让她喘气,勾着柔软小舌头舔弄,躲都躲不掉。
靳小冬尝到茅台的酒香,还有他情有独钟的烟草味道。
好不容易分开,她软软地靠着沙发,垂着眼:“我不想跟你做了。”
靳叙不予理会,将西装垫在她屁股下方,解开墨绿色连身裙后颈的暗扣。
挂脖的裙子落到腰际,袒露大片雪白色肌肤、姣好的乳房,以及挺立的嫩粉色奶头。
他偏头含住她的左乳。
一只手伸进裙摆里,毫无阻隔地分开两瓣软肉,摩擦肿成黄豆大小的阴蒂。
发育期的身体被堂哥玩得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湿得仿佛尿裤子。
靳小冬忽然厌恶起自己。
真的好淫荡。
但没一会儿她就摇着腰,配合靳叙手指抽送的频率。
他将沾满体液的中指凑到嘴边,都自动自发地含住。
她在讨好他。
一方面是喜欢和靳叙做爱。
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家里,爸爸妈妈和那么多伯父伯母堂兄弟姐妹……除了最讨人厌的靳叙,没有人会用特别的、只属于她的眼神,沉默着,一动不动地专注看她。
靳叙不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小堂妹,而是靳小冬。
所以。
哪怕他们两个一穿上衣服,就互相厌恶。
靳小冬仍旧不择手段地想要留住对她独一无二的那个堂哥。
“六哥操我。”
她搂着他,凑在他脸旁,软绵绵的奶子压在他胸口上,变了形,骚气地蹭着。
靳叙用小堂妹最喜欢的体位,让她坐上自己怒张的性器,如她所愿,挤了进去。
小逼的肉褶很快被撑平。
等男人的阴茎完全进入温暖的甬道,宫口都被龟头顶开了些。
“啊嗯……你快出去。”她动了动,酒醒以后,话反而比较多,“六哥太大了,好胀。”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儿鼓,里头还卡着前半夜的精水。
又往下探了探,似乎能摸出靳叙鸡巴的形状。
堂哥难得好心地退出去了些,淫水滴到他的西装裤上。
高挺的鼻梁蹭着靳小冬的耳垂,靳叙低声道:“……是你太小了。”
仿佛为了符合她名字里的那个小字,靳小冬什么都小,除了一双眼睛和被他揉大的胸。
“唔……”
靳小冬扶着堂哥硬邦邦的腹部,晃着雪白乳房,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靳叙看得想点烟。
手却不听使唤地覆上在跳动的两团白色兔子。
跟两年前比,他已经没办法一手掌握,乳肉会从指缝满溢出来。
上头的乳晕大了半圈,却仍是嫩粉色的。
至于她那好久没被吃的小逼,比以前还会喷水。
趁主动权在小女孩手上,靳叙懒洋洋地享受着她的身体。
甚至让他得空,平静地想了会儿。
瞬间不明白,下午是怎么忍住不在车里就和她做。
哦。
大概是因为。
那时她看向自己,眼中只有疏离与厌恶。
靳叙赶最早一班飞机回来,是为了能看她的毕业典礼。
结果呢。
靳小冬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
靳叙有些恼火。
他固定住她的腰,换成自己喜欢的快节奏。
一次次非得要撞上宫口才能放过她。
小堂妹夹紧了花穴,搭着他的肩膀,仰着头,“啊……”
“唔……六哥六哥你轻点啊……嗯六哥轻一点操——”
“你叫得再骚再大声点儿……”他捏着雪白的臀瓣,在上头留下红色指印。
随着动作,阴道里软肉分分合合,每一口都是不同的点去吸他的阴茎,“等会儿小叔叔就出来,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样含着他侄子的鸡巴发骚。”
靳叙还没说完,骚逼又吐了一滩水,却被肉棒堵回去,没流出来。
“闭嘴呀……”靳小冬强忍着快感,抬起腿试图踢他。
这一动作反倒让敏感点露了出来,被男生揪着那处软肉蹭得喘不上气。
靳叙在她快到了之前停下。
靳小冬缓缓地眨眼,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捉男人作乱的手,“沙发太硬了……回房间做好不好?”
说着她主动缠上靳叙的腰,柔嫩的小腿蹭着男人腰窝。
靳叙亲了亲她的嘴。
他知道靳小冬高潮时是怎样地骚,想不把小叔夫妇惊醒都难。
他用把尿的姿势,正面抱着她,边走边插。
上楼梯的时候最不好过,龟头忽重忽轻地在小穴里作乱。
靳小冬忍着叫,又得控制软肉咬紧粗大的肉柱,不让堂哥因为小穴的水太多而滑出来。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深处。
旁边是客房和书房,离父母在一楼的卧室正好呈现斜对角,很远。
靳叙一进去,便把硬得发疼的肉柱抽了出来,将靳小冬扔上床。
小女孩跪趴着,自发地掘起屁股。
她左手拨开都是水的唇瓣,露出里头粉色的肉壁,软着嗓子喊六哥。
靳叙走上前,对颤动着的软肉吹了口气。
然后一挺到底。
靳小冬放肆地叫了起来。
又潮吹了。
如果不是靳叙揽着她的腰,大概整个人都会软下去。
她垂着眼,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敏感一阵羞耻。
“刚才是谁说不想跟我做了?”他掐着她的奶头,耸着胯,往最隐秘脆弱的器官发起猛攻,“嗯?”
靳小冬摇头,卷发散进双乳之间,搔着靳叙的手,“我没有……”
靳叙的速度慢了下来,“撒谎精又撒谎了。”
靳小冬矢口否认。
见她就是不肯老实,他退了大半截出来,只留蘑菇头在穴口搅弄。
她回头看他,鹿眼里满是氤氲的情欲和茫然无辜,“六哥别停呀……”
靳叙自顾自地把性器抽出来。
好不容易被喂满的小穴一阵收缩,却没能得到抚慰。
靳小冬搂他的腰,去舔男生脖子那圈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咬出血的牙印。
她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脾气,如同靳叙不懂她弯弯拐拐却其实很简单的心思。
但也无所谓。
靳叙比自己好哄多了。
他很快又插了回去。
这晚靳叙射了三次。
糊了整床石楠花的香气。
最后一次要结束时,已经是清晨。
靳小冬发出满足的喟叹,哭着让他内射。
靳叙吻着她,下身却显露男人的劣根性,恶狠狠地撞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小女孩果不其然爽得哭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和宣泄不出的潮水混在一起。
靳叙半软的性器堵着唯一的出口。
靳小冬心满意足,缩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
她知道靳叙一直都知道。
自己的经期很混乱,这几年都固定在吃优思明。
还有,她喜欢他的味道在最隐秘难寻的地方画记。
不明白
靳小冬睡醒了,靳叙还阖着眼。
很难得的。
她细细地看他。
英国据说是除了炸鱼条外,缺乏美食的地方,他又瘦了。
靳小冬拨开压在他眉上的刘海。
二十一岁的靳叙和十九岁的靳叙完全不一样了。
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最模糊最暧昧的地带。
靳小冬笑了下。
然后轻轻地说对不起。
她明白自己昨天不该迁怒。
但是没办法,一想起他高中毕业的那天,全家人都抽空去了,每个人都有说有笑。唯独她和哥哥姐姐们一比,年纪小得插不上话,只有在偶尔被点到时,才能虚情假意地出声应和。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靳叙没有错,没有人有错。
她也能体谅父母因为工作缺席一个仪式。
只是心里很难过。
很难过而已。
她回过神。
靳叙换了个姿势,还在睡。
这个角度靳小冬正好能看见血迹干涸的牙印,很刺眼。
她下床去找创可贴。
刚碰上他颈子的伤口,靳叙昏昏沉沉,下意识捉住她的手腕。
“别动。”靳小冬抓准了位子,贴上去,然后顽皮地刮了刮他刚冒出来的胡子,手感有点糙。
靳叙搂着小堂妹,埋在她的颈窝,大狗一样地蹭了几下。
“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的声音很明显,还没清醒。
靳叙要是醒了,绝不会问这种问题。
他不会示弱,接近示弱的问话也不可能有。
她将他按回枕头上,轻声回道:“手机没电了……而且,我不知道你会来。”
“你该知道我会来的,一定会来。”
靳叙试图睁开眼,睫毛动了动,像蝴蝶振翅,看得靳小冬忍不住摸上去。
“我生日前你也这么说,可是你连生日快乐都没有发给我。”
“还有钢琴表演那次……”
“算了不说了。”她笑了一声,“反正,靳叙你不讲信用,才是真正的撒谎精。”
靳叙沉沉地低哼,又去碰她的腰,被躲开了。
她扑在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睡裙。
就是吃准了男人还没完全醒,故意用胸脯蹭他。
“六哥你又硬了。”她骑在他身上娇笑,“但我等会儿要出门……你得自己解决。”
靳叙慢了半拍,睡意朦胧地和小堂妹对视。
他的眼睛不是靳小冬的琥珀色,而是很深很深的乌檀色。
思考时,眼睛里折射的光会有一种灵动的漂亮。
“还有……”靳小冬忽然想起什么。
靳叙微微抬了下巴,示意他有在听。
她戳着他的胸口,“你要是敢丢那双鞋,我就在你脸上画王八。”
说完。
她不等他反应,快乐地撒丫子去洗漱。
从衣帽间出来时,靳叙已经把被褥整理好。
她捆起长发,犹豫要不要去对面的房间看一眼。
他们每次做爱到隔天,靳叙在下楼前,都会去客房躺一会儿。
今天也不例外。
那间房门虚掩着。
靳小冬不敢凑上前听他低喘。
万一他自慰时想的人不是自己,他们两个就结束了。
比单方面在心里想着讨厌他,来得更彻底更落魄的结束。
她不敢冒险。
客厅,看报的母亲向走下楼梯的女儿说了声午安。
靳小冬才发觉已经午间十二点半。
“你要出门吗?”靳小冬的母亲,陆英女士放下报纸,望向她的衣着,“先喝杯热牛奶。”
她听话地坐到餐桌前,“好。”
“去哪儿?”
“跟梁安约在站前商场的音乐游戏厅。”
陆英见过梁安,一个很乖巧懂事的姑娘,“她中考考的怎么样?”
“稳定发挥,保证附中。”梁安很聪明,是个理科学霸。
“那很好,说不定还会在一个班呢。”
靳小冬调皮地笑了,“不在一个班的话,就让爸爸去和校长说。”
“那可不行。”
她将开水烫过的马克杯放到女儿面前,食指敲了敲她想着馊主意的脑袋。
“对了。”陆英忽然问起靳叙,“小堂哥和你爸一样,还在睡吗?”
“我不清楚。”刚醒呢。
“他睡大客房还是小客房?”
“我不知道。”她房间对面的,是小客房。
“你这孩子真是……”母亲叹了口气,“对小堂哥好一点。”
靳小冬转着自己的马克杯。
杯子都给他用了,还不够好吗。
“我清楚,从小到大说了这么多遍,你听了也烦了。”陆英一边煮牛奶,一边劝女儿,“如果靳叙不是你堂哥,才不会对你这么好,又是接又是送的……”
她撇嘴,不大想听,“我昨天喝醉了,可我没求他去寻我,也没求他把我送回家。”
“而且只要是堂兄弟姐妹,他对谁都一样好。比如小时候欺负过他的四堂姐,前阵子要他从英国带几个行李箱的化妆品回来,他嘴上说不带不带的,最后还不是带了?”
靳小冬哼声。
没说的是,他那次因此搞丢了答应要给她的泰迪熊。
而作为补偿的,就是临时在机场买的一条MAC口红,甚至和四堂姐的其中一个色号一模一样。
从此,她再也不买MAC的化妆品。
陆英不知道两个小孩之间的暗潮汹涌,“那你至少要对他有礼貌。”
她只看到,昨晚女儿跟着靳叙进包厢时,脸臭得像遇了仇家。
“你因为非开放性肺结核休学的那一年,也是刚回国的靳叙每天陪你,还念故事给你听。”她母亲很苦恼,“怎么过了几年,你们俩会变成这样呢?”
靳小冬闷声看着热牛奶滑进杯子。
是啊。
为什么呢?
十四岁的靳叙会给她念故事书。
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受了伤也是来找自己。
他俩特别特别要好。
不像现在,除了床上,几乎没办法好好相处。
一家老小都耳闻她和靳叙关系恶劣,却没有人知道原因。
靳小冬也不明白为什么。
准确地说,不想去明白为什么。
在第一次上床前,她思考过。
自己对靳叙喜厌参半的情绪,好比薛定谔的实验箱。
只要揭开布幕,箱子里的那只猫无论死活都会摊在手术灯下。
因为畸形而被拿来开肠破肚地研究。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发现。
她其实……
所以,靳小冬知足。
现状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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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he!必须是he!拍胸脯保证的he!
乱糟糟
靳叙从小叔家出来,去了曹以南开的健身房。
曹以南最初经营台球厅,但怕自己弟弟整日打球不读书,这两年换了营业项目,只在空房间留了张台球桌,偶尔手痒跟几个朋友玩闹玩闹。
靳叙进去便看到两个哥们围在桌边切磋。
一同在英国长大的李蔚见了人,吹声口哨,“说曹操曹操到啊,靳叙。”
他懒懒地抬手接过球杆,“我又给你们谈资消遣了?”
“听说你交了女朋友?”曹以南打趣,“还是金发波霸?”
“你们可真够义气。”靳叙往杆头涂巧克力粉的手没停,“什么时候替我找了个洋妞当马子?”
曹以南草草将黑八球打进袋里,为新一局码球,“李蔚你解释下?”
“我解释个啥?”李蔚笑得很欠,“是谁在公寓堆了没拆过的女包女香女表,还有一只泰迪熊?”
他没吭声,只后悔回国前两晚和这叽叽喳喳的家伙去酒吧喝一宿。
“咱们认识二十年了吧?上原亚衣都一起看过,靳叙你别跟我说你其实搞变装皇后。”
靳叙被一串连珠炮似的废话搅得脑壳疼。
他咋舌,弯下身击球。
然而肩膀被靳小冬枕了大半个上午,力道控制不对,开球权归李蔚。
男生顾着叨念,没打进半颗又换人击球。
曹以南见了直摇头,走到窗边抽烟。
不经意瞥到靳叙侧颈的创可贴,他难得接过李蔚的话题:“你买那些,都是给你小堂妹的?”
“不是。”靳叙看着桌上被打散的十六颗球,头也不抬,“还有几个亲戚。”
李蔚一听,骂骂咧咧:“操!靳叙你装,你尽管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掏腰包砸钱买爱马仕,却不送出去。”
曹以南笑出声,转头看向靳叙,目光揶揄。
他没回视,揉了揉眉心。
底都挖朝天了,还有什么好再问。
靳叙推杆的动作愈发地快。
七颗被指定的花色球一个个掉下去,轮到最后一颗黑球。
调了下位子。
一杆进洞,这局结束。
等了片刻,没人码球开下一局。
李蔚示意曹以南说话,却被无视。
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靳叙,咱也是关心你啊。”
“你跟你那堂妹乱糟糟几年了,也不能这样下去是不是?进不了一步的话就退一步嘛,青春的大学校园妹子多多少少,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靳叙抬了眼皮,似笑非笑,“这话等你找到一个比她好看的姑娘再说。”
李蔚哑然。
他见过他堂妹,肤白红唇卷发,确实很漂亮,而且依照靳叙的喜好生了一双鹿眼。
不知道两三年过去长残没有,应该是没有。
“行吧,你就继续当舔狗。”李蔚痛心地放弃劝说,“哥祝福你别像我,舔到一无所有。”
靳叙嗤笑,把球码好。
他们玩了几圈,赶在饭点前收了。
一听靳叙是开着车来的,李蔚心安理得地点名要去吃几公里外的小龙虾。
两人跟去取车。
一见是奔驰,李蔚傻乐着绕车转了圈。
“我去,靳叙你金融本科没毕业,就去投行上班了?不然是哪张A股?快给哥指点指点。”
靳叙懒洋洋地建议他,买定存基金什么都好,别碰股票。
“李蔚那傻样,”曹以南伸手去开后车门,“买保险赚回本的概率还大些。”
“你等会儿,我收个东西。”
靳叙拦下他,将那双扬言要扔了的高跟鞋丢到副驾驶座。
“跟你脖子的创可贴同个主人?”曹以南看见,笑了下。
靳叙摸上侧颈,将衬衫领子理了理,堪堪挡住。
两人平静地互视片刻,转头喊李蔚上车。
三个男人草率地去了小龙虾一条街。
点好餐,李蔚抱怨现在英超刚巧赛季结束,没得一口小龙虾一口大乌苏配利物浦的赛事。
靳叙支持曼城,两个人较劲起来没完没了。
李蔚讲不赢,酒又上头,终于说出心事:“老子昨天分手了。”
话题来得太劲爆,曹以南一口酒咽在嘴里,热辣辣地不上不下,“你不是跟那姑娘谈了两三年,怎么突然就闹掰了?”
“她提的。”
“她说我一开始追她是因为想和靳叙攀比,不是真心喜欢。”他吐出真话,抬脚去踹靳叙,“曹哥那时候从附中毕业两年了,应该不知道,那姑娘其实是这浑球始乱终弃的前女友。”
靳叙头痛欲裂,“……你对象是许渔?”
“是。”
“放心,没给你绿帽子。”李蔚打了个酒嗝,心也是大,探过身子和两个兄弟碰杯,“就你突然改变主意回英国读本科那会儿,她哭得瘦了好大圈,我劝她劝着劝着发觉人家挺可爱,没成想,后来真喜欢上了。”
靳叙把那杯子搁着,掏烟,狠狠吸了口。
这是他高中干过的唯二一件混账事,却是最混账得没边了。
“你们俩这……”曹以南听故事听傻了,猛灌下手里的大乌苏,“难题,基本没得解。”
如果靳叙喜欢过许渔,一切还没那么严重。
问题是没有。
三角关系变得连乱糟糟都难以形容。
沉默了很久很久,只有一罐接一罐的开瓶声。
李蔚闷头吃,靳叙把自己基本没动过的那盆推了过去,他也收了。
“我原先不想因为一个女生让兄弟心里留疙瘩。”李蔚拣了只小龙虾,在夏天的晚凉风中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但我没想到她是真狠下心,微信都拉黑了。”
“靳叙,哥也知道这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但一想到高中三年,她追你追得无怨无悔人尽皆知,你却只是玩玩,我他妈就气得心口痛。”他放下小龙虾,用纸巾擦了擦嘴,又抹了把泪,“能揍你吗?”
靳叙把烟捻了,站起身。
李蔚也站了起来,对峙片刻,一巴掌带着小龙虾酱料拍在靳叙肩上。
他扯了个极其难看的笑,“算了,女人跑了就算了,兄弟不能再没。”
天边月
五六瓶大乌苏下肚,李蔚彻底醉了。
好在他尚未软成一滩泥,别人扛着还能自个儿走几步。
代驾将一行人送去曹以南的小区房。
进门,合力将李蔚安置上沙发,曹以南进厨房找解酒药。
靳叙帮不上忙,往阳台走,边解开扣子。沾上海鲜和辣椒味的衬衫脱了,随手扔进空盆里。
裸着上身,拿浇花的水管胡乱洒了满地,没个准头。
“你他妈玩水啊?”
曹以南气笑。从刚才就听见淅沥沥的水声,现在出来一看,地面积了水。
靳叙幼稚地笑了,将水龙头拧上。
“你弟不在?”
他摸着口袋找烟。
见状,曹以南将自己平常抽的抛过去,“回去找他姥爷了。”
靳叙接下,用手挡风,点燃。眉头若有所思,背却放松地靠上墙壁。
他慢悠悠地吐出烟圈,“你居然放他一个人跑那么远。”
“都几岁了?又是个带把的。”
靳叙同意地点头,弹了弹烟灰。
“他今年中考?”
“对。”提及这件事,曹以南啧声,分不出无奈和气恼哪个多些,“那个小畜生语文交白卷,最后考了附中理科班自招才有正经学校读。”
“附中?”
“怎么,他要当你家小姑娘的同学了?”
靳叙笑着摇头,“她不可能上理科班。”
以前替她讲题,靳小冬边学边任性地嘟囔数学无趣,两人没一会儿就滚上了床。
曹以南打量半晌,冷不丁冒出句:“行啊靳叙。”
“怎么?”
“你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方才笑得有多……”他也是条理工狗,形容词汇贫乏,“春心荡漾。”
“一个成语想那么久,就别用了。”靳叙闷声笑得胸膛微微震动。
曹以南认了,“也对。”
靳叙走几步,胳膊撑上栏杆。
趴在阳台边上看楼下往来的人,手里那支烟只剩几口,“我以为你会问起李蔚他女朋友。”
曹以南无辜地摊手,“这不是在等你愿意说么。”
老奸巨猾。
靳叙瞥他一眼,转过头,瞧了会儿远处的灯火。
“……我们交往了半年吧?许渔其实知道我对她一直没那个意思,高考以后两人就不怎么联络。放榜前,她最后一次找我,说从李蔚那儿得知我会去外地,两人最终是要各奔东西,不如现在好聚好散。”
“我当下便答应,”靳叙口吻自嘲,没想过她那时是真心喜欢自己,“然后说了句前程似锦。”
“哎……我还以为那姑娘和你堂妹会像。”
曹以南直白得近乎恶毒,“不限于长相,而是个性多多少少有点影子。”
靳叙莫名愉快地笑了:“彻底相反。”
曹以南讶异。
他见过太多人对着天边月下意识地想找出个替代品,不然明月当头,谁要浪费精力多看水里暧昧不清的倒影一眼。
“我堂妹那样的,一个男人一辈子遇一次就足够。”靳叙眉头微挑,很快归于平淡,“找第二个?我还年轻,不想往死里折磨自己。”
“居然么……”曹以南慢吞吞地道:“我和李蔚,从前一厢情愿地觉得,你是爱而不得。”
“看来我们错得离谱。”他笑着补上一句。
靳叙好似不屑,但又不是彻底的不屑,“爱?这样重的字眼你们还真敢用。”
一根烟已经快抽到尾,他随手捻熄,换回自己熟悉的味道。
“撇开那个字,得如何,不得又如何?”过了很久,话才说完,“那些都太虚了。”
“虚?”曹以南语带嘲讽:“你说说,什么才真?”
“好问题。”
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看着树叶被路灯照得沙沙落下的影。
曹以南自顾自低喃:“虚虚实实,就是生活。”
靳叙沉默。
这回等得不久。
靳叙没看他,“……最真的,是我曾经爱过的一个小姑娘。”
她的名字从来无法对旁人宣之于口,却是他花了数以千计的夜晚都割舍不下的女孩。
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曹以南猛地一怔,手里烟草抖了下,一时间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得就好似,靳叙极力压抑得没有余裕的语气。
“……什么叫曾经?你现在能不爱她了?”
破天荒地,靳叙顺着这句反问思考了半晌。
他又笑,平静得找不出苦涩,“你要我怎么继续爱她。”
说完探头看了眼里头的时钟,午夜了。
方才他酒喝得不多,借了件衬衫,转着手中一串车钥匙准备回自个儿家。
曹以南欲言又止。
靳叙看向沙发上的一条虫,闲散地道:“那些话,李蔚问起就和他说。他平常乐呵乐呵,就一愣头青,但其实很细腻。许渔和他提分手那事,他是真知道与我无关。”
“行。”曹以南答应,安静片刻,转而问道:“要大四了,你毕业后回国吗?”
“不回。”靳叙垂眸,教人看不清乌沉沉的眼藏了些什么情绪,“过几年,等我挣到钱了,再请你俩来欧陆好吃好住。”
“这话什么意思,你现在挣得还不够多?”曹以南故作轻松地笑骂。
靳叙懒洋洋地笑着睨他,打了个手势,往门外走。
混账事
回家路上。
靳叙忽然想念靳小冬柔软的身子。
也许回英国前,两人该在他公寓里做最后一次。
他喜欢让她跪着,从后面操。
靳小冬回望时总藏不住眼里的情与欲,那姿势还方便他吻她弯腰后突出的脊梁骨。
靳叙摸出打火机,打算在楼下将剩余的半包烟抽完。
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
九岁的小孩儿,长得却只比自己矮一个头,孤伶伶地坐在钢琴前,晃着腿,百无聊赖。
猛地扭头看过来的一双鹿眼中,有警戒和寂寞,更多是欣喜。
父母忙于工作,常常连着几周不在,请来照顾她的保姆却只会说方言。原先的朋友们从她生病,到如今复原得差不多,始终未曾来探望过。她被关在孤独的笼子里好久了。
靳叙从第一眼,便怜悯靳小冬。
所以趁着刚回国还没学校读的空档,天天陪她。
如今小女孩就要上高中。
前天那场毕业典礼,靳叙站在礼堂二楼。
看见她终于有了群年龄相仿、可以笑闹的朋友,也发现有人望着她时眼里盛满温柔。
当下靳叙只觉得,这样干净漂亮的女孩子,不该去亲尝乱伦这个词的辛辣。
他早该明白,有天靳小冬会遇到一个也对她好得独一无二的男生,不必为了成长过程中由他划去的孤独而与堂哥扭曲地搅和这么些年。
他不该在后来爱她,也不该和她做爱人才能做的事。
要怪便怪十九岁的靳叙拒绝不了靳小冬。
那天下午,刚考完高考,他受陆英的请托替靳小冬补数学。
两人在他房间枯燥无味地学着。
靳小冬心不在焉,一题能算上半个钟头,又固执地不肯开口请他讲解。
四十分钟过去,靳叙正打算问她哪儿不懂,她却先丢了笔说要去倒水喝。
靳小冬磨蹭一段时间才进来,却不好好坐回位子,而是从后头用手捂住他的眼。
靳叙正要开口斥责她,猛然察觉异样。
靳小冬没穿文胸,柔软的乳房压在他背上。
隔着吊带裙的单薄布料,能感觉到女孩子奶头挺立,很烫。
靳叙拨开她的手,看见她在哭。
靳小冬问他:“……你不喜欢的许渔都能和你做爱,为什么我不可以?”
然后从正面爬上他的腿,一边解他裤子的拉链。
男生试图去捉作乱的手,可这张椅子太小,怕她跌下去,很快落了下风。
靳小冬把泪珠抹在他嘴唇上,柔嫩的大腿蹭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六哥都硬成这样了,替我开苞不好吗?”
靳叙讽刺地笑了,“你才十四岁,凭什么向男人张开腿?”
她执拗地看他,倾身吻了上来。
靳叙一愣,下一秒小女孩猝不及防地坐上他的性器,鹅蛋大的龟头挤进未经人事的小穴。
她下头流的水还不比眼泪多,交合处很涩,涩得像即将崩裂的弦。
靳小冬垂眼,疼得都麻了,却很欢喜。
她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左胸,让他离心脏的脉动能再近一些,“……如果我迟早得向男人张开腿,那第一个人,我希望是六哥。”
靳叙捏着她的下巴,手用了劲,颓败地恼怒。
高中三年故意避开她,故意让她失望,还有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非谁不可而答应和许渔交往,他所有挣扎都显得可笑。
靳叙将她抱到床上,抬起一条细腿,重重地将性器全数捅了进去。
少女的子宫口被撞开,眼泪像被扯断的珍珠项链,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靳小冬却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求男生轻一些。
他多狠地折磨自己的身体,她全部受着。
或许她真的天生淫荡,在粗暴的动作下渐渐有了快感,能绷紧脚尖潮吹。
靳叙见状,低骂了一句操,却没有说她骚。
那之后,他闷声在她幼嫩的肉穴里驰骋,没什么技巧,让人分不清有多少情绪是泄愤。
靳小冬始终勾着他的食指不放。
大概连李蔚那个八卦精都不晓得。
靳叙在高中毕业前干过最混账的事,不是和不喜欢的女孩子交往,而是明明有着女朋友,却和自己的小堂妹上床。
王八蛋
半包烟的时间说短不短,但也不长。
靳叙昏沉地进了无人的屋子。
仰头喝了口玄关上搁着的小瓶威士忌,他觉得头更疼了,懒得洗漱,径自朝卧房走去。
没成想,虚掩的房门后方,蜷缩得像只奶猫的小姑娘躺在床上。
当初买的是加大双人床,灰褐床单衬得她特别娇小又特别白。
靳叙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接受眼前的景象,等到下身紧得发疼才回神,开了衣柜替她找薄毯。
动静吵醒了靳小冬,她软着嗓子闷闷地问:“……靳叙?”
靳叙一听,喉头干得发涩,随手抽了条领带。
他没有回应,解开领口处几颗扣子,欺身而上。
她穿得是被他扯坏过的蕾丝睡裙,后来缝上的肩带轻而易举地垮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乳。靳叙沉沉地看了会儿,固住纤细的腰,垂首舔她侧颈。
“靳叙?”靳小冬又唤了声。
她睡得迷迷糊糊,如今有些醒了,不安地想确认。
可是宽大的手掌却捂住她的眼,将她翻了个身,丝滑的领带困住所有光线。
烈酒得香气让人后知后觉。
他身上的烟草味道,从星夜变成了凋零前的向日葵,浓厚得陌生。
靳小冬意识到不对劲,挣扎起来,手腕却已被被男人强而有力地按上头顶。
小女孩成了离岸而待宰的鱼,她无法分辨出是谁的舌头将她一片片剖开,露出细嫩的雪白色。男人含住了她的奶头,时轻时重地咬。玩弄了一阵子后,一路向下,摩挲她的腰际。
当靳小冬终于意识到强奸这个词,死死咬着下唇。
逃不掉也哭不出声,只好任由男人肆意触碰自己的身体。
她下身湿透了,从奶子被他吃进嘴里时就湿透了。
幸好声音和眼泪不像潮吹时涌出的水,可以由自己随心所欲地掌控。
男人的技巧很好,知道怎么让自己臣服,也知道怎么让巍颤颤的乳尖硬得好像要喷出奶水。
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扯下内裤,拧了拧腿心肿胀的小肉珠。很快又嫌不够,带着薄茧的指腹算不上温柔地摩擦起来,等淫水彻底打湿手掌,他顺势将食指插进了不停开阖的小嘴。
穴口被撑开的瞬间,靳小冬几乎忍不住呻吟,发出细小的一声唔。
强奸犯见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轻轻地笑了。
靳小冬来不及听真切,浅笑很快淹没在手指搅弄出的浪潮中。
他一把拉起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逼小女孩挺胸将发育良好的奶子送到嘴边任人品尝,右手不停地在小穴里咕叽咕叽地翻箱倒柜。
直到找出一处软肉,他坏心地就着那点戳弄。
小逼没几下子就开始剧烈收缩,绞紧男人的手指,涌出今夜第一次涨潮时满溢的甜浆。
靳小冬沉浸在空白里,咬破嘴唇还不自知。
男人见状,终于放开她,舔去她嘴边腥甜的玫瑰。
那时少女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一圈红色。
他抓着她的手替自己解开裤头,上下撸了圈梆硬的鸡巴,接着拨开湿漉漉的蚌肉。
摸到微微闭合的软肉,还是不满意,用拇指和中指撑开她的穴口,这才挺腰插了进去。
靳小冬一抖,差点儿高潮。
男人将她按在肩头上,提着柔韧的腰冲刺起来。
存放精水的囊袋啪啪啪地打着臀瓣。
猛烈撞击时,靳小冬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肩膀,结果摸到自己亲手贴上去的创可贴。
她一下就红了眼眶,“唔……我去你妈个王、王八蛋靳叙呀嗯——”
靳叙没有回应,而是在红唇吐出脏话时,趁虚而入。
他勾着靳小冬柔软的舌肉又吸又舔,教她再也不能恃宠而骄地谩骂自己。
卷发柔柔地散上他的肩胛骨。
靳小冬习惯性地开始迎合堂哥的节奏。
靳叙察觉,莫名其妙地蹦出了句:“你男朋友知道,你连被强奸都能这么骚吗?”
强奸这俩字,实在好难听。
她却变得更湿。
“不知道……”领带还蒙在脸上,靳小冬看不见他的眼睛,本能地回答,“我没有男朋友。”
“还撒谎。”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小小年纪就破处了,没有男朋友难道是自己玩破的?”
他朝着自己的耳朵吹气,靳小冬头皮发麻,“你在说什么呀……”
靳叙放缓速度,仿佛非得要她给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靳小冬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样子玩,但她愿意配合,一面主动晃着奶子套弄男生的性器,一面软软地重申:“我真的没有男朋友。”
他随手将她一绺长发绕在掌心,继续拷问:“那是谁教你男人的滋味?”
“啊……是、是我的六哥……”她的体力很快支撑不了女上位,撑在他硬梆梆的小腹上喘气,“你解开领带好不好……”
“不好。”靳叙将她压回身下,缓缓抽送,“哪有强奸犯让人见着脸的。”
靳小冬无言以对,反射性地骂他:“臭流氓。”
“臭流氓?”靳叙轻笑了声,俯下身子舔她的手腕,“那我得问问你,是流氓操得你爽,还是你六哥操得你爽?”
嗯?
这两人哪里有分别。
靳小冬茫然无措。
他见她娇憨的神色,便往最深处猛操,操得她耻骨隐隐地疼,仿佛在威胁。
百般无奈下,小女孩试图用最折衷的答案蒙混:“唔,靳、靳叙……靳叙操得我最爽呀……”
男生沉默片刻。
接着让她踩上肩膀,加大动作撞击少女的子宫颈。
“太、太太……嗯太深了——”
深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靳小冬泛着泪,分不出是因为爽还是害怕脆弱的子宫被顶穿。
她潮吹了几回后,本能地想往床头缩,却被靳叙死死扣住腰肢。
偌大的双人床,到头来竟让自己无处可躲,真是匪夷所思。
“别戳那儿嗯……轻些,六哥你轻一些……。”
“我轻一些,小冬就不容易舒服地喷水了。”
靳叙啄了啄淡樱色的乳尖,虽然调笑,下身的动作明显慢了。
后来他拔出来,边揉着她蜜桃似的臀瓣,边将人抱进浴室。
啪地一声,淋浴间暖黄色的灯亮了起来。
靳小冬试着拆下眼前的软布,靳叙却拦下,低头将女孩的小指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咬。
“小冬听话,我们今晚就这样子做。”
不容细想,她的末梢神经一个酥麻,下身汨汨地流出水。
男人喂了两只手指替小穴解馋,却远远不够,靳小冬于是勉为其难地妥协:“……嗯。”
靳叙亲她的后颈,低喃了句乖女孩。
然后拉她扶稳挂浴巾的杆子,命令小屁股高高撅起,就着滴了满地淫液的小肉缝捅了进去,一下撑得满满当当。岂料这阵突如其来的满足让小逼一阵骚动,咬得他险些缴械。
靳叙缓了一秒钟不到,抬手打小堂妹的屁股,“……就这么想把我夹射?”
她下意识回头望他,却被深蓝色的领带挡住,无辜地眨眼。
靳叙总算将那块碍眼的布扯下,彼此对视时,奇异地感到安心。
他摸了摸她的脸,操逼的频率变成是三浅一深。
插个百来下,靳小冬受不住,斗着腿喷水,没一会儿又哭着鼻子被操尿。
浅黄色液体顺着花洒的热水流进地板的口,绕成一个小漩涡。
可她的胃口大得出奇,还能有感觉,还想再被靳叙狠狠地操进宫口。
他等她缓过来,吻她的背,低笑着说她骚,“……哪有第二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像你一样,不自知地摇着腰晃着一对奶子,骚得让男人从后面操到喷尿?”
“大混蛋闭嘴……”靳小冬觉得冤枉,忍不住脱口而出:“还不都是你教的。”
可惜她没有回头看靳叙乌木色的眼,便不能知道因为她的话,一双眼有多沉。
靳叙搂着她换体位,入得更猛烈。
她累得无法细想,只觉得小堂哥今日格外反常,下流话特别多,也不让她喊六哥,喊了操得更狠。
他撞进子宫,最后铃口紧贴宫壁,灼烫的精水汹涌地喷发。
他边浇灌边咬她的唇,哑着嗓子说:“别再吃优思明了。”
“不行不吃。”靳小冬心口一颤,摸着他柔软的发,困惑地笑了,“六哥想要我怀孕吗?”
平常靳叙不会开这种玩笑,也不会将这样严肃的事情拿来当情趣。
她蹭着他的鼻梁,柔声戳开他的胡话:“六哥明明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有孩子的。”
靳叙没吭声,一个劲儿吻她,将小女孩搂得更紧。
好一点
靳小冬被上学时间行人的喧闹声吵醒。
赤脚踩上大理石地板,绕过饭厅,倚着厨房门框看靳叙忙碌。
一旁盘子盛了符合小女孩喜好的塌蛋:不加葱,外焦内嫩,闻着香。
她上前偷吃了口。
旁边,靳叙正在煨粥,扭头见了她的衣着,微微蹙眉,“去换衣服。”
靳小冬把男士白衬衫当裙子,里头空荡荡,露出两条笔直的腿。
“没得换。”她不穿隔日的脏衣服。
靳叙关上火,拉着她沾了油的手,抹上肥皂,然后冲水。
“衣柜倒数第二层。”他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干,“挑一件喜欢的。”
十六岁,果然是个小孩儿,愣了片刻,胸腔里的欢喜炸成烟花。
她踮起脚,胡乱地去吻他的喉结,浑然忘了自己讨厌他。
小女孩的步伐很愉快。
今天的靳叙真好。
好得仿佛回到了,还没和他闹脾气的那几年。
自己鹦鹉一般地学他说中文带有的英语口音,三番两次,男生被烦得受不了,冷着脸掉头离开。气消了,仍旧回来将故事说完。
那时的靳叙说到做到,未曾让她失望。
哪像现在。
高兴不到一刻钟,他就要教导她,烟花迸裂后只剩浓重刺鼻的尘埃。
柜子里头,裙子的吊牌都在,有些合她的尺寸,有些不合。
靳小冬沉默地坐在地上,最后选了件浅灰色的英伦风连衣裙。
靳叙敲了敲门板,示意她,开饭了。
领子那边的拉链不大好拉上,她将头发放下,起身。
他拦下她,将拉链拉好。
呼吸洒在头顶上。
靳小冬强忍着不回头,“……那些衣服,全归我了。”
靳叙一顿,拒绝:“不行。”
她和他对视一眼,别开视线,“随你。”
这顿早饭,索然无味。
很沉闷。
基于家庭教育,饭桌上,他们不会交谈。
靳叙喝了点白粥,囫囵结束一餐,看了会儿她慢条斯理地进食,起身回房间。
堂哥一走,靳小冬的脊椎放松地靠上椅背,汤匙胡乱搅拌色泽白润的银耳甜粥。
胃有点儿胀。
她端起碗,一口气喝完,然后将碗筷放进厨房,回房间找靳叙。
靳叙自从回了英国读大学,烟瘾愈发地大。
瞧,百叶折叠门后,他在早晨的阳光下吞云吐雾。
抽死他算了。
靳小冬的唇抿成一字型。
靳叙抬头,见了她,刚燃上的烟就这样浪费掉,也不可惜。
一阵风灌进房间,卷起裙?。
小女孩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沉默地上前,隔着衣服搂住他劲瘦的腰。
让她抱了会儿,他低下头,问起昨晚的荒唐:“怎么突然来找我?”
靳小冬靠在心口处,听着平和的心跳声,不再逞强,闷闷地回道:“爸爸和妈妈临时去北京开会。”
靳叙了然。
她怕黑,更怕独自一人。
“他们到了机场才告诉我。我没地方能去了。”
那会儿她已经和梁安分头。
回家路上,果断下了公交车,换一班往附中走的。
至于是怎么进门来,靳叙能够猜到。
一楼的牛奶箱,平时不曾打开,积满了灰,备用钥匙就压在底部的旧报纸下。
靳小冬低喃道:“……结果你也不在。”
没人问她为什么不通知一声。
那其中有赌气的成分,更多是出于习惯的全然信任。
“其实,你不在,是没关系的。”
她闻着他的气味,就能安稳入睡。
所以,不在也没事。
靳叙蹲下身子,对着她的眼睛,过分地明知故问:“六哥是不是,又丢你一个人了?”
小女孩扬起手,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
“是呀。”靳小冬笑了起来,“这回,我真的再也不相信你了,大骗子。”
她说完,笑得更放肆。
他们心知肚明,那句台词重复百万遍,靳叙还是会被原谅,就跟我讨厌你同样虚张声势。
他握住纤细的手腕,昨晚捆紧的红印子还在,“等会儿,想要六哥带你去哪儿玩?”
靳小冬居高临下,俯瞰他,报复性的快感脱口而出:“我和朋友约好了。”
“好。”他站起身,平静地颔首,“我送你过去。”
“你……”靳小冬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望着他时,眼底藏了丝无助。
不等说完,她先回身进了房间。
温和的阳光逐渐滚烫起来,照得皮肤热辣辣,心口也热辣辣。
靳叙在原处,遥遥地,不似在看她。
往外望,光照足够,男生整体是棕色的,唯独鼻梁和睫毛落下一小片浅褐阴影。活脱脱一个,从上个世纪的老照片走出来的人,毫无违和地处在英式装潢的屋子。
而她呢,浑身透着别扭的灰蒙感,突兀地立在不属于自己的空间。
他缓步走了过来,顺手捡起床上搁着的白衬衫,折了几折,“那些衣服,喜欢就拿去。”
我不要。
靳小冬垂下眼,难得不再口是心非:“你不能反悔,我会全部带走。”
靳叙点头,“有几件的尺寸,得拿去改。”
她一愣,原来他知道尺寸不合。
但他愿意补偿自己,靳小冬很开心。
烟花死灰复燃,成了仙女棒,一点一滴撒下光亮。
她将那层搜刮干净,笨拙地叠起衣服。
靳叙趁着空档,收拾床铺。
他问起时间:“几点出发?”
小女孩一个蹦跶,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她仰望他,笑着说:“十八点。”
靳叙一愣,无奈地扯起唇角,在她身侧坐下,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
他思索了下:“还想出门吗?或者,我们就在这儿看电影。”
“看电影。”靳小冬滚到他腿上,“我不想出门。”
“好。”
至于放什么题材的电影,很快就决定好。
靳叙喜欢谍报片,钟情邦德系列,伦敦街景和神秘的军情六处对他而言,耳熟能详。
前些年上映的幽灵党,网上早有了资源。
她明知道,却缠着他陪自己看这个杀手不太冷。
两人窝在沙发。
她乖巧地捧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巴黎街景和一个大大的LEON。
重播无数遍的老电影,光凭开头,就能让她鼻头发酸。
靳叙一路看到结尾,只说不愧是吕克贝松,显然不懂赚尽烂番茄网民热泪的神仙爱情。
中午,他否决点外卖的提议。
两人去了超市。
靳小冬不饿,漫无目的地游荡。
靳叙递出无线耳机,一人一只,网易云音乐播着骚姆唱的Writing’s on the Wall。
步行到生鲜区,他问她想不想吃鱼。
靳小冬回答鲑鱼鱼生,被拒绝。
她轻轻一哼,听靳叙说鱼生弄不干净,里头会有线虫。
她踩在购物车底部的铁杆上,转头好奇地问他:“你会炸鱼条了吗?”
男生很干脆:“弄不好吃。”
很奇怪,他只会烧中餐。
她猜是因为在国外待久了,想念酱油的味道,所以去学。
靳叙问了几个食材,靳小冬兴趣缺缺,拿了包架子上的巧克力软饼。
见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他绕去餐馆,买了现成的葱烤鲫鱼和油焖笋,自己烧一盘雪菜毛豆。
三样菜都合她口味,靳小冬难得加了半碗饭,比前几天在鹤白轩吃得还多。
鹤白轩那次,时间虽是祖母定的,餐厅却由靳叙选。
他挑了个她每年生日必去一回的饭店。
只是小女孩不怎么动筷子,澄清的酒当水喝。
她去上厕所那会儿,大伯父拎了拎酒瓶,“哎,怎么空了?”
四堂姐朝旁边的空位子努嘴,“都给小冬喝了。”
一家子人顿时安静下来。
“闹脾气呢。”小叔口吻平淡:“公司的收购案有了变动,临时开会,我和陆英赶不上她的毕业典礼。”
靳老夫人叹气。
知晓了原因,无人再追究。
他们聊起这阵子几张科技a股的动向,就着国内的半导体领跑企业讨论起来。
等了片刻,靳叙起身,“我出去透风。”
长廊上。
他原先以为自己的烟放在外套口袋,没成想,一摸就给摸到。
鬼使神差下,当众点燃,也没触发那装饰似的烟雾警报器。
吸了几口,靳小冬跌跌撞撞地从厕所出来。
眼眶红成那样,除了哭鼻子外别无他想。
他说错了话。
接下来再也组织不好言语,哄不了人,任她横蛮地撕咬。
她哭着,真的使了力。
靳叙用手心感受她的一团柔软。
颈子那处算不上疼,就是有点儿烦躁。
直到听见她归罪自己,话没经过大脑,口不择言。
她跑了。
靳叙低骂了句操,快步跟上。
洗手台前的大婶要他对小姑娘好点。
他看向她。
自己确实对靳小冬不好,每次都让她无声无息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