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风月》 第1章牙疼 北昙城。 一股燥热在城市上空笼罩,热气翻涌袭来,似有若无的掀起白色裙摆,露出一截白皙泛红的小腿。 某高级私人口腔诊所。 江月抬手抵在额角,擦拭细汗,手腕一动压下门把手。刚要探头进去,屋子里的冷气争先恐后溢出,覆在燥热的皮肤上,冷得她身子起鸡皮疙瘩。 先小姑娘一步进去的,是一根白色的导盲杖。 她试探性的往里喊了一声:“哥哥?”诊所空无一人,小姑娘又奇怪,明明今天是周五,为什么诊所一个人都没有。 直到,东面的办公室时不时传来几声争吵。 “眼下,你家大业大的,给点钱,不过分吧?” 小姑娘捏着导盲杖,往那边走了两步,侧耳站在门后,细细听着。 “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先救你,他会死?怎么说老子也算你恩人,你对待恩人就这态度?” 江风冷着脸,挑眉看向中年男人:“一千万,当年我给你了一千万。当时我就说过,这钱你一旦拿了,我和你就再也没关系!以后我也不会管你。” 男人抬手摸下巴,越说越来气:“一千万?你还好意思说,老子拿去地下赌场,赌两把就没了。” 江风摘下眼镜,双手抵在办公桌上,露出一抹笑,仿佛在说:跟我有什么关系。随后又点了点头,示意他识相离开。 男人没有拿到钱,立刻气急败坏抬手指着他骂道:“你这个白眼狼!行,你不给我,我就去找你那个妹妹,你现在是人模狗样了,你说她要是知道你之前做过什么事,她还会叫你哥哥吗?” “你要是有胆子,就去。”江风凝眸盯了一眼男人,面上云淡风轻,隐约可见白皙手背微微蜷缩握拳,漆黑的眸子里隐约透着一抹阴翳。 “还有,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我…” 话音刚落,几乎是眨眼间,尖锐的笔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在男人眼前! 吓得男人瞪大双眼,一脸惊恐的瞪着江风,嘴巴张了张:“你…你…你别乱来…” 下一刻,男人忙往后瑟缩,双腿直打颤。 立于门后的小姑娘顿时慌了,只以为里面出事了,手指抚上门把手,顾不得礼仪,冲了进来。 她先声开口:“哥哥!” 江月脚下急匆匆,推开门,白色导盲杖发出嗒嗒嗒几声。 她虽然看不见,但心下却因为担心哥哥,忙里忙慌要赶上去。 哥哥。 这声音软绵好听,尾音发颤,大概…是吓的。 这时,处于暴戾情绪的江风倏地顿住手,在看到江月时,转而默不作声将笔收回,捏在掌心。 他的声音冷冽,带着一抹再明显不过的厌恶:“你来干什么!” 他随即摆手,对着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立刻反应过来,踌躇一会儿。 一脸惊魂未定看了一眼江月,径直从她身边擦过。可又停顿了下,男人伸手对着盲人小姑娘挥了挥,在确认她看不见后,这才扯了扯衣领,混混踏着步子离开办公室。 空气中只留下男人淡淡的烟味,酒味,汗味混杂在一起。 她只是轻嗅一下,都不寒而栗。 在听到江风的低吼,她根本来不及害怕,而是下意识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啪嗒!导盲杖掉在地上。 江月伸手抱住江风的腰,声音软绵似乎很担心:“哥哥,你没事吧?刚刚那个人没有对你动手吧?” 男人身子一僵,被柔软裹住,方才还带着怒火的脸,慢慢沉下,“没事,只是普通医闹。” “医闹?需要去法院吗?” “不用,已经解决了。” 他伸手来抚着她的脑袋问:“下学了不回家,来我这儿干什么?” 就在他将要伸手搂住那柔软腰肢时,小姑娘动了动脑袋,慢慢松开手,眼眶隐约湿润润的,回答:“我…哥…我牙疼。” 她伸手来,指腹触及右侧白皙脸颊,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滚落。 江风平日见不得江月哭,她一哭,就没完没了,哄也哄不好的那种。尤其是像今天,他本来有很多事等着去处理,实在是没耐心来应付她。 但见她哭,心都软了一大半。 他蹙眉,伸手过来替她擦拭,声音软了几分:“真没出息,给哥哥看看。” 江风伸手过来,小姑娘习惯性的搭手过去,他将她引去医疗座垫。 “你这最近没少吃糖,还有辛辣食物,牙周有些许炎症。” 隔着皮质手套的指腹微微按压红肿的位置,每一下,小姑娘都紧张的捏着手指。 纤瘦的肩膀时不时地瑟缩,湿润的睫毛不敢眨动甚至害怕地闭上眼睛。 江风看出她的害怕,于是褪掉手套,俯身过来问:“很疼?” 小姑娘抽噎一下,点点头,发出如小猫呜咽的声音:“疼…” 记得小时候一次拔牙,江月尤其怕疼,一针麻药下去,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痛感敏觉,进行到一半,哭着喊着要哥哥。没办法,医生只能再打一针,麻药下去,小姑娘渐渐的不怕疼了…… 她最怕疼了。 见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睁开,江风伸手按压着小姑娘的手背合谷穴。他的力道很轻柔,慢慢的…江月觉得牙齿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这时,躺在医疗座垫的小姑娘偏头,视线对着坐在旁边的江风。声音略带沙哑:“哥哥,最近舞蹈课老师说,要要一周学费了,我…我身上没钱了…”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再往下开口。 江风手指微顿,但没停,嗤笑:“怎么,今天来找我,就为了要钱?” 江月忙摇头,忍不住将心里话讲了出来:“不是的,我想你了,哥哥。最近你一直在外边工作,又不时常回家,我一个人待在别墅里…害怕。” 闻及,那三个字,江风微微扬起眉,看着软糯糯的小姑娘,似乎心情很不错:“想我了?” “嗯,我想哥哥了。” 下一刻,江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喜悦堪堪停滞。 “不是说了,以后少叫我哥。” 小姑娘不解:“为什么?你是爸爸妈妈生的,我也是,难不成我是捡来的孩子?” 小姑娘动了动,身上盖着的薄毯子顺着腰际直往下滑,露出短裙下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根。 江风刚要开口,就看到这一幕。 腾!一下立刻站起,他伸手快速勾起薄毯子一角直往小姑娘身上盖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后面的那几个字,男人一直犹豫,没能说出口,他立身看着江月。 江月也偏头盯着他,虽然知道小姑娘看不见,但被那双圆润眸子看着,看得他浑身不舒服。就好像小姑娘很期待,他能够回答,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许她叫自己…哥哥。 江月捏着软绵的毯子,怯生生问:“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知道,这几年是我连累了你。我是个瞎子,眼睛看不见,又不能帮你分担诊所和公司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啊?” 自从小学六年级那个暑假,小姑娘眼睛出事,江家父母接连去世的噩耗。远在国外留学的江风被紧急召回国,接手了烂摊子一堆的公司,和屡屡受挫的口腔诊所。他被迫放弃所爱天文学专业,子承父业,投身到他并未涉及到的口腔诊所还有江家运作医疗器材的小公司。外加,一个双目失明的妹妹。 这话,听得男人心头猛然一颤。 他走过去,抬手替她抹眼泪,竟还细心回答:“没有,只要你想我要你,我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这句话,重若千金。 江月高兴坏了,眼稍微微弯起。 她起身再次环住他的腰身,“嗯。哥哥,我只有你了。” 柔软贴合过来,在江风听到最后那几个字时,心里竟没由来,生出一抹罪恶感。 良心的谴责叫他不敢伸手揽住妹妹纤瘦微颤的肩,可下一刻,他又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豁然开朗。 江风盯着小姑娘白皙的脸庞,慢慢俯身下来,吻将要落下。 这时,怀里的小姑娘松开男人,“哥哥,那你今天会回家吗?” 江风眸光有些吃味,就差一步,他就可以吻到心心念念的她。 他喉头上下滚动,手指似有若无摸着她的脸蛋,笑吟吟回答:“就这么想让我回家?” 江月捏紧手指,通亮眼睛紧盯着江风,她伸出小手抓住他的白色大褂一角,软声开口:“嗯,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哥哥你的生日,你忘了吗?所以,你今天会回来吗。” 是啊,不说他都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可下一刻,江风拍开她的手,“没忘。我今天有事,没空回去!” 江风突如其来的翻脸。 让江月心酸不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哥哥这副冷淡的样子了。 记得,自从六年前,爸爸妈妈去世,哥哥从泰国回来,一切都变了。 就连哥哥的脾气也变了,变得不再那般温和,反倒时常冷淡疏离,对她若即若离。 她害怕,害怕哥哥会嫌她麻烦转手把她丢开。 第2章生日 一想到这里。 江月上前,抱住江风,没有哭,而是软声祈求:“哥哥,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过生日吗?我记得,之前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你都是跟我一起过生日,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的。你是不是害怕这次只有一个蛋糕,你放心我买了两个蛋糕,也有你的。” 江月心思细腻。 记得小时候,她的生日和哥哥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江家父母只会准备一个蛋糕。 究其缘由,是为了省事儿。因为当时的江家父母忙于诊所和公司的事,时常对两个孩子疏于照顾。就连过生日也是只买一个蛋糕。那时候,江月的眼睛还看得见,她望向哥哥的时候,平时一语不发温柔内敛的哥哥会偷偷抹眼泪。 江风抽开她的胳膊,将她推开,声音冷冷的:“我有事,你自个儿回家去!” 江月害怕了,就不敢上前,鼻尖泛红,往后退了半步。 就那样站在他跟前,身前的粉白色校服衬衫被揉乱,两条乌黑的马尾垂落在胸前,偶有一律发丝揉进衬衫领子里,露出瓷白色锁骨。 一眼看去,十八岁的姑娘身体发育很好,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水蜜桃,那张嫩如花瓣的唇微微泛着水光,微微张着:“哥哥……” 小姑娘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副神色看的江风喉头一紧,深吸一口气,可是空气里都是小姑娘身上的沁香。 下一刻,那抹柔软再次抱住他,眼泪弄得他胸前白大褂湿漉漉一片。 操,只是抱一下就有反应了。 他咬紧唇边肌肉,吐出一句话:“回家去。” 随之推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月站在原地,眼泪直往下掉。 哭完后,她蹲在地上,小手摩挲着找到了导盲杖。 一脸失魂落寞的离开诊所。 她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江风的诊所门口停留一会儿。 “要下雨了。”江月伸出手来,放在屋檐下,时有点点滴滴的雨水往下坠落。 卫光走过来说:“江月,风哥说让我把你送回别墅。” 江月收回手,摸着导盲杖慢慢往台阶下来,她问:“哥哥他今天,回去吗?” 卫光没耐心:“江月!风哥都说了不回去,你还要我说什么。” 江月无端被吼,吓得脖子往后瑟缩一下。 小姑娘向来胆小,刚才的反应被卫光看在眼里,他有些后悔,伸手摸了摸后脖,“走吧。” 卫光伸手拉着小姑娘上车。 俯身将要关门时,卫光看到了江月脸上的泪痕,那双水光潋滟眸子望着他。 虽然,他知道江月看到不见,他却能看到江月的脸蛋。 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美的惊心动魄。 他咽了咽喉,一想到江风,就停止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回到北昙别墅。 江月被卫光放在门口就走了。 独留下她一人。 还有空荡荡的别墅。 她熟练进门,手里却离不开导盲杖。 一步一步往客厅过去,她放下书包,肚子有点饿。 于是去了厨房,因为从小生活在别墅,小时候闭上眼睛都知道家里的东西放在哪里,现在虽然看不见了,她依旧能够判断出锅和泡面的位置。 吃完晚饭。 这时,她的手表响起声音提醒:“现在是晚上九点五十分,主人您该休息了。”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今天晚上她却睡不着了。 于是一个人跑去舞蹈室跳舞。 白天和黑夜对她来说没什么两样,因为……她看不见。 她今天不太开心,因为身边没有哥哥。 小姑娘穿上白色舞蹈裙,按照舞蹈老师教习的动作翩翩起舞。 舞蹈动作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早就熟练于心。 跳着跳着,江月脑海里满是当年父母出事的场景,那场车祸,叫她失去父母,亦让她看不见,成了个瞎子。 她的美梦就此停留在那一晚,从那以后,她每天晚上睡觉时常会做一个噩梦。梦里,哥哥离她而去,独留下她一个人,她看不见任何人和事物。 她害怕极了,脚下忽然一个动作没有收回,啪嗒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江月咬紧唇闷哼一声。 于是,她就不跳了。 一个人走到客厅。 她心里委屈极了,从冰箱里拿出那两个蛋糕,两个一模一样的蛋糕。 冰冰凉凉的,店员很贴心特意跟小姑娘描述了蛋糕的样子:红丝绒蛋糕口感很不错,有两个牵手的糖人,两片玫瑰花瓣装点,上面还撒了珍珠糖球。 店员按照小姑娘的要求,在两个蛋糕上分别写上两个人的名字。 临走时。 店员一脸惊讶的望她:“没想到你和你哥哥不是双胞胎,却是同一天生日,真是有缘分。祝你们生日快乐!” 小姑娘笑着点头,礼貌致谢。 最后,一个人拿着蛋糕离开。 江月拿着勺子,却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蛋糕了。 犹豫之下,她选择抓阄,随便挑了一个蛋糕打开。 蜡烛插上,她准备点蜡烛的时候,眼神一下子暗淡了。 “我又看不到,点什么蜡烛。” 这话,带着委屈可怜。 可下一刻。 啪嗒!一声清脆。 似是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不知道何时,江风回家了,男人一脸疲倦,手里把弄着金属打火机。 声音像极了秋日寒风:“不是要过生日嘛,不点蜡烛怎么行。” 啪嗒,打火机在她耳边荡漾开来。 江月下意识捏紧手掌,却嗅到了空气中漾开的酒气还有那股熟悉的薄荷味。 紧绷的心在下一刻松开。 “哥哥你回来了?” “嗯。” 江风点燃蜡烛,然后插在蛋糕上。 她凑过来,却险些被蜡烛烤了头发。 幸好江风手疾眼快,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明显是急了:“你慌什么!不要命了。” 江月吓得立刻抱住江风的胳膊,他的胳膊精壮有力,她很安心。 并没有被吼哭,而是傻乎乎笑着开口:“哥哥,我看不到蜡烛,所以就想凑近感受它是不是热的。如果是热的,就说明它是真的在发光。” 江风怔住,看着江月,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下一刻,江月抱住她,用脸蛋贴着他的脸蛋,声音带着喜悦:“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开心。” 江风感受着小姑娘身上的温度,贴身的舞蹈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完美无瑕。 柔柔软软的,似乎还有沐浴露的沁香,江风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香水味,但又不像是香水,像是某种水果的香气。甜甜的,他停在江月的脖间,轻嗅着,真的很甜。像橙子,又像是橘子…… 江风抱着她,垂眸笑了,“有好开心?” 江月松开他,伸手比划着,“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 总之,不能用数量来比喻。 江风捏着她的手指,那张痞气十足的脸漾着笑。 他伸手抹了一点奶油,往她脸上抹。 江月惊讶,“哥哥,你太坏了!” 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冰凉凉的奶油弄在她脸上。 于是,她也抹了奶油,往江风脸上弄。 许是她看不到,所以那奶油刚好点在男人的唇上,当冰凉与温热的唇瓣贴合时,小姑娘手指一顿。 她的指尖好像碰到他的唇瓣了。 江风眸光一紧,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她手指上的奶油。 一瞬间,舌尖灵活划过她的指腹,江月有种被触电的感觉。 她立刻收回手。 江风舔了舔嘴角,回味刚才的奶油味道。 他说:“很好吃。” 江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跳的厉害,害羞的低垂脑袋,“你喜欢,就好。” 江风见小姑娘害羞模样,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其他。 他忽然想要将小姑娘拉进怀里,按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第3章初吻 而且,刚才他那样,她也没拒绝生气。 要不,再往深处试试…… 一旦生了念头,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江风伸手,扣住江月的下巴,慢慢让她对视自己,那抹幽深的眸子里翻涌着欲望。 他俯身过来,把小姑娘脸颊上的奶油舔掉。 江月被靠近的气息和舔弄,弄得浑身一颤,“哥哥……”觉得荒唐,就要拒绝。 江风扣住她后脑勺,不许她逃离,“躲什么?” 那声音,低哑,隐约带着某种欲望情愫。 江月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哥哥,虽然她看不到,但能够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炙热与滚烫气息。 小姑娘咬着唇,跟要哭了一样,“哥哥,你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 他是哥哥啊,为什么会对她,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江风舔了舔唇瓣,见她要哭,就烦。 他故意逗弄:“能做什么。你既然非要叫我哥哥,那我就是你哥哥,哥哥亲一下妹妹,有什么不妥?” 江月怔住,“我……”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长如扇羽的睫毛剐蹭着他的掌心,痒痒的。 江风看她说不出来说,于是又想要更放肆些。 这时,江月偏转头,避开他,声音软软的:“哥哥,你说得对,我们是兄妹,亲一下没什么的。” 听到兄妹二字,江风微不可微的冷了脸。 他不知道怎么了,又开始发脾气:“我不是你哥,以后少叫我。” 江月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正疑惑不解时。 江风俯身过来将她抱住,依稀里,她的唇瓣上被抹上奶油,甜甜的,紧接着一道热源将她压在身下。 她诧异,震惊,“哥哥……唔……”。 江风压住她,将她的两只扑通的手扣在上方,俯身吻住她的唇,唇舌交融那一刻,小姑娘害怕极了。她能感觉到,江风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妄为。江风轻咬住她的小舌,舔弄,转圈圈,总之让从未接过吻的江月尤为一震。 这个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竟然是她的哥哥。 江月害怕的哭了:“哥哥……” 换来的,却只有江风更加疯狂的吻,唇齿交合,一刻未曾分离。 江风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将手滑过她的脖颈,锁骨,顺着腰部慢慢往下。 小姑娘穿着芭蕾舞裙,裙子从白皙小腿上慢慢往上,不断撩开裙纱。 男人的粗喘声音不断在她耳边荡漾,让她崩溃,“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小姑娘哭的声嘶力竭,面颊通红。 江风的动作骤然一停,大掌触及她的大腿处将要摸到白色绵软衣料时,停下了。 他粗喘着,抽离,看着身下哭的一塌糊涂的小姑娘。 江风悔的肠子都青了。 就见小姑娘发丝凌乱,唇瓣红彤,上面还带着水光银丝。 抽抽嗒嗒说着:“哥哥,不要……” 饶是这样,江风却变态的觉得,此刻小姑娘一脸憨态,勾人的紧。 他用手摸着她的唇瓣,凑到江月耳边说:“以后,不许再说那句话!就算是哥哥也不行。” 下一刻,男人埋在她的香肩里,似乎是醉倒了。 江月愣住,半晌她反应过来了,江风喝醉了。 江月想要推开江风,却推不开,因为他实在是重。 这一夜,过得十足荒唐。 她偏头,又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着江风抱着她。 她是生气的,数十年的教育,让她接受不了自己的亲哥哥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但她又想到江风的那番醉话,又开始犹豫了。 她想,可能江风也不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就算是哥哥也不能这样啊…… 次日,天光大作。 江风是在沙发上醒来,看着桌面上化成一滩的冰淇淋蛋糕,红彤彤一片,心情都不好了几分。 他抬手捏了捏眼角,眼里还有红血丝。 依稀里似乎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片段。 垂眸扫了一眼凌乱的地毯,还有被丢在桌子脚下,一块纱裙布料。 江风蹙眉站起身,刚走到厨房,就看到小姑娘的身影。 江风走过来,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昨天对你,” 江月一脸冷漠,手上捏着筷子,拨弄锅里的泡面。 她表情严肃,声音有些嘶哑对江风说:“哥,没有下次了。” 江风眉头直跳,知道小姑娘生气了。 他没回答。 不说话,恰恰反应了他的心虚。他昨晚上就是趁着酒意想要亲她,做更过分的事,因为他身为她的哥哥,…确实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去亲近她。 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却见白皙纤瘦的手腕上赫然一道红痕。 他知道,是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才会弄成这个样子。 江风伸手,想查看一下伤势,“疼吗?” 却被江月躲开:“你别碰我。” 江风为了打消她对自己的敌意和隔阂,随便扯了个谎:“你哥我昨天失恋了,喝了不少酒,后来犯浑,真对不住你。” 江月顿住,方才还一脸愠怒的模样,下一刻慢慢敛了几分。 她匀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闷闷的,许是妹妹对哥哥的占有欲作祟,她还是觉得有些生气。 他就算失恋也不该亲她啊……毕竟他们是兄妹关系。而且,她长这么大连恋爱都没有过,就被哥哥夺去了初吻。 江风见她愣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别想了。” 江月点头:“我知道了。” 吃早饭时,江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就问他:“哥哥,我记得你之前在泰国,给我发消息,说自己谈了女朋友。这次分手,还是上次那个人吗?” 江风放下勺子,一双眼睛看着江月,回答也是那般随意:“都五六年了,早分了。” 江月咬着筷子,纳闷:“哥哥,当时我看你好像挺喜欢那个人的,连照片都舍不得给我看。从你上高一直到大学整整四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分手了啊。” 这句话刚问出口,江月就后悔了。 毕竟,当初哥哥挺难受的,经常有一段时间将自己关在房屋里。 之后,他又回了泰国上大学,之后就出事了。 江风挑眉:“有吗?” 江月无奈摇头:“哥哥,这你都能忘记。” 江风夹起一筷子香菜饼。 小姑娘忽然望着他说:“哥哥,你以前不喜欢吃香菜的。” 江风嗯了一声,随即踢了踢脚下的小乖,轻唤着它:“我给狗吃的。” 江月吃完饭,拿着导盲杖就要离开。 这时,江风跟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又看了一眼在地上吃的欢畅的小乖。 他眼皮一掀,后知后觉问:“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夹的是香菜饼?” 小姑娘慢慢抬头,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头正漾着笑,她缓缓开口:“因为我闻到了的香菜味,很浓烈,就在我面前,你一夹菜我就能感知到。” 江风凑过来,扫了一眼小姑娘的鼻子,“这么灵。” 小姑娘继续说:“哥哥,你不懂的,像我这种看不见的人,耳朵和鼻子是最灵敏的。” 紧急着,她转身离开。 等到小姑娘上楼去。 江风下意识松了口气。 第4章洗澡 2. 夜色降临。 最近,连续两天江风都没有回别墅,而是在地下赌场里打牌。 快要到十二点了,也没有要回家的打算。 这时,卫光来劝了一句:“风哥,你不回家啊?”要是再这么打下去,指不定要猝死了。 他可不想自己大好年华全都送在跟江风搓麻将上。 江风打出去一个三饼,嘴里叼着一支烟,“不回。” 卫光真是不知道这麻将有啥好玩的,刚准备退牌不玩了。就对上江风的眼神,吓得没敢动手,只能闷头陪打。 终于,熬夜到了凌晨一点。卫光准备搂着女人转头去楼上睡觉。 于是想跟这位江大爷商量:“风哥,要不明儿再打?你明天还要去上班,熬夜伤身啊。” 主要他是真受不了,连续陪他打了两天麻将,连眼都没合过不说,自己女人都有意见了。 江风抬眸说:“打赢我一把,你就走。” 话此一出,卫光肩膀头一抖。 怎么可能打得赢,江风这牌技放整个地下赌场可是出了名的老手。除了几次他和另一个牌友给他下套赢他钱,他还从没见过江风输一把的。要是照这个打法,得打到明年开春,期间他不一定能赢一把。 卫光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不是吧风哥!就一小姑娘把你吓得不敢回别墅了?” 江风朝他脸上丢了个麻将,声音冷冷的:“你废话挺多。” 于是,卫光舍不得的松开女人,浑浑走到椅子坐下。 这时,卫光贱兮兮凑上来问:“风哥,你这前两天明明说好不回家,可临头又改主意回去。回去就回去呗,你倒好没待一天又跑我这儿来,跟你那妹妹吵架了?” 江风看他一脸八卦,牌下都没留情,直接胡了。“狗鼻子都没你灵光!” “你这话说的,我两只眼睛看都看得出来,你哪次过来打牌不是为了躲着江月?上次也是。要我说,她就一小姑娘生气能生到什么地步,到时候买个小礼物哄一哄,说不定就又喊你哥哥了!” 江风捏着烟头重重按在烟灰缸里,敞开大势靠在椅背上,“这次情况不一样。” 这次他的确做过火了。如果,昨天晚上小姑娘没有哭,说不定按照江风的脾性早就做了。 但到了一半他就恢复了理智,他心里清清楚楚知道,如果真的做了,她会恨死自己的。 卫光挑眉,看出了江风表情的不对劲。 他掏出烟咬在嘴里,仔细揣摩江风那一脸欲望得不到舒缓的样子,吓了一跳:“卧槽!风哥不是吧,人可是你妹妹,你也下得了手?变态吧你!” 卫光的直觉一向准确,尤其是和江风从小到大的交情,他对江风的性格多多少少了解也清楚。 江风手里捏起麻将就朝卫光砸! “他妈的别给我瞎几把乱说!” 卫光眼疾手快,身子一偏,啪嗒一声麻将擦过他脸掉在地上。 卫光嘴上的烟掉了下来,险些没烧了他的衣服,他站起来抖了抖烟灰,一边骂江风疯子一边说江风疯了,骂骂咧咧半天,才肯停下来。 “风哥,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真的对你妹,有那种想法?” 江风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犹豫了好一会儿。 脑子里想来想去的都是昨天晚上小姑娘泪眼朦胧的模样,只是想一想他这心里始终不能平静下来,跟上瘾了似的。他烦躁,直接拿着度数高的白酒当水喝。一杯接着一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看的卫光一脸莫名,同时也担心江风别为了一个女的把自己灌出病来。卫光上前,一把夺过白酒瓶,就往旁边的美女怀里塞,还坏兮兮对她说:“candy,把酒藏好,别给这个疯子!” 美女很听话,一副乖巧的模样,照做把酒往怀里塞,用春光美色挡住那瓶酒。 江风被夺了酒,倒也不气,而是凝眉看着人姑娘。 不言不语光是那冷冽的眼神,都给人姑娘吓得一哆嗦。最后慌里慌张放下酒瓶转身离开包厢。 卫光无奈叹气,拍了拍江风的肩,可惜道:“风哥,你真是白长了一张浪荡子脸蛋,对人家姑娘这么凶,活该你妹都不理你!脾气这么坏。” 江风抬手拍开他:“别给我胡说,我什么都还没说呢,是她自个儿走的。” 卫光啧啧两声:“风哥,你瞧瞧,这些个年,跟在你身边那些个姑娘,哪个受得了你这个臭脾气?以后指不定没姑娘喜欢,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江风翘起二郎腿,浑浑看着他,毫不留情接了一嘴:“打光棍,总比你被前女友组团讨伐好,听说你上次去十里野飙车,运气忒好一下子遇到三个前女友。没被打废吧?” 卫光气得脸都白了,于是抢来酒瓶子自个儿一口闷了,“风哥,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真的对你妹,有想法?” “你妹。” 卫光转了转眼睛,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妹?怎么扯我妹干嘛?你看上我妹了?” 卫光还奇怪了,他妹一直在泰国待着,怎么有空来北国。 江风轻笑,送给他一个白眼:“你脑子是5g吗?” 卫光反应过来,刚才江风是在骂他。 倒是不怒,于是抬手拍了一下江风:“我都问你两遍了,愣没个准话,难不成是真的?那你要是这个样子可不行,晓得六年前我就不该让你来北国,直接待在泰国不香嘛!哥哥喜欢妹妹,除非你是个变态。” 江风摸着酒杯,转了转,“说实话,我也挺后悔的,要是不来北国就遇不到她。更不会对她有那种念头。” 江风起身,利落拿起外套,转头就要离开。 卫光在后头又接了一句:“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来都来了。你俩在一起生活六年就算是养只狗也会有感情的。现在就是,你变态,你妹指定是接受不了。” 江风听的眉头一皱,身子微微一转,对着卫光骂了一句:“说谁狗呢!” 卫光摆手,“没谁。” 江风耳朵好着呢,冷着脸说:“以后说话注意点。” 切,还护短呢,卫光点着下巴:“得嘞!” 接受不了也没办法…… 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江风走出包厢,踏步往右侧走廊过去。 晚上,江风离开地下酒吧并没有回小公寓睡觉。 而是回了月亮湾别墅。 他手里拿着一瓶酒,没完全醉,晃荡荡开车回家。 熟练开锁,他走进客厅,里面黑漆漆一片。 他按了一下旁边的开关。 却发现似乎停电了。 他按照记忆很快上了二楼,熟练的走去自己的房间。在途径江月的房间时,里头传出连续不断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他慌了,脑子还没作出反应,脚就已经迈过去了。 等他打开江月的房间。 他就看到,浴室里一个白洁的身影,虽然房间昏暗,但好在屋外月光通亮。 江风第一眼就认出了是江月。 小姑娘没有拉浴帘,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铺满雾气的白色玻璃上欲隐欲现。 乌黑长发披肩,随着她穿衣服的动作长发滑落肩膀,刚好掩盖白皙挺翘的胸,有些欲盖弥彰的美。尤其是那一道花白,差点没闪瞎男人的眼睛。 他下意识避开视线,身子却实诚的紧绷起来,就在小姑娘将要穿着抹胸浴袍出来的那一刻。 江风扫过窗户转而抓起放在床上的浴袍,踏步过去,盖在她白皙的香肩上。 江月吓了一跳:“谁?” 白皙柔嫩的手指恰好握住江风的胳膊,那一刻小姑娘松了一口气,“是你吗?哥哥。” 江风被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香气弄得心烦意乱,他嗯了一声就扶着她朝着床边坐下。 小姑娘的头发湿漉漉的,屋外月光缭乱人心,像是暗红色的玫瑰,覆盖在她的身上。小姑娘动了动,搭在身上的浴袍滑落,露出两截花白的胳膊。 江风眸光一暗,伸手过来拿起白色浴袍,给江月擦拭头发。他问:“家里停电了,你刚刚没事吧?” 江月享受着哥哥的服务,白皙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水光潋滟的眸子露出一抹疑惑:“停电了吗?我不知道,就是刚刚洗澡的时候,总感觉水是温水。而且……哥哥,我这双眼睛又看不到,所以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两样。” 小姑娘的话语软软的,虽然光是看她表情是看不出来情绪,但很明显她的声音里总有些习以为常的无奈。听到江风心里,酸酸的。 他凑上来,肆无忌惮的轻嗅小姑娘身上的香气,很香,像是橙子橘子的味道,这时小姑娘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那双精巧的唇瓣微微张开:“哥哥,你怎么不说话?能跟我说说话吗,外头在下雨等会儿说不定还要打雷,我害怕。” 江风舔了舔嘴角,垂眸轻笑一笑:“我在听你说,放心我会待在你身边。你想说什么?” 第5章侵占(微h) 小姑娘笑着开口:“哥哥你上次给我按穴位,我很快就不疼了,我就想问那是什么穴位呀?” “合谷穴。”江风拿着浴巾帮她擦头发,又拿起护发精油仔细涂抹在上头,大掌每每穿过她的柔软发丝,指腹总是会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小姑娘下意识的瑟缩,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承认,自己此刻在强忍心里欲望。看着白嫩嫩的妹妹摆在眼前,他能保证不亲她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但同时,江风熟知江月的性格,要是对她来强硬的,她会恨死他的,说不定还会抱着他的胳膊咬的血流不止。 于是,江风再一次,忍住那变态的欲望。 可是下一刻,江月环住他的胳膊,又问:“合谷穴在手上哪里啊?我上次只顾着哭,都没有感受到。” 她的发丝轻盈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从他掌心滑落,痒痒的剐蹭着掌心,江风忽然觉得,有一根羽毛从心尖儿上划过。 男人喉咙上下滚动,一手撑着床,慢慢向着小姑娘靠近,他伸出手来,转而握住她的手掌。 粗粝拇指很快找到合谷穴,轻轻一按,略带磁性暗哑的嗓音在江月耳边荡漾开来:“就是这里,别名虎口。在手背,第一,二掌骨间。” 江月笑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绽放出一抹笑,“哥哥,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讨厌学医。” 江风抬眸,目光落在那张粉嫩如同花瓣的唇,挑眉问:“为什么这么说?” 江月眨了眨眼睛,“因为哥哥你喜欢天文,所以当年才会瞒着爸妈去泰国上大学。其实,妈很想培养你当她口腔诊所的接班人,但……你似乎不愿意,而是坚定初心趁着过年偷偷跑去泰国。” “后来,妈很生气,还跟你大吵一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妈就不逼你了。” 听小姑娘说起从前的事情,江风微不可微的认真了几分,他说:“天文确实比医学有意思多了。不过…月月你好像对哥哥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记得当初我去上大学,你才十岁,到现在都六七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这些事,他可不记得了。 但他永远都记得,他回国那一天,小姑娘穿着白裙子抱着爸妈的相片,崩溃奔向他的一幕。那一幕,他愣在原地,任由她抱住自己,不敢挣脱。 十二岁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的,哭的可怜。好像要是推开她,她就会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掉在地上。 江月红了眼眶,挤出一抹笑来:“当然了,因为是哥哥的事啊。对了哥哥,你现在为什么又开始喜欢口腔医学了?” 江风勾起唇:“因为你啊。”说着,他伸出手掌,轻轻抚摸她的侧颊,揉了一下,“你老是牙疼,要是以后哭着喊哥哥,我也能帮你。另外,妈一直希望我继承口腔诊所,我这么做算是了却她的一桩心愿。” 话此一出,江月相信了,强忍着泪水,抱着江风的脖颈,软声软语着:“哥哥,有你真好。” “嗯。”很快,等到月色浸满整个卧室,小姑娘靠着他昏沉睡过去。 均匀的呼吸从他胸膛传来,江风丢掉浴袍,转而江江月抱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今夜屋外雷阵雨不休不止,小姑娘似乎被这雷声弄得难以安稳入睡,因为害怕于是一直抱着江风的手不松开。 于是乎江风靠着床背,陪着小姑娘。不过多时,外头雷声渐渐熄落,他却舍不得挣脱江月。 他俯身过来,看着小姑娘安稳的睡颜,长舒一口气。月色依旧通亮,照射进屋子里,睡梦中的小姑娘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踢开被褥一角。浴袍裙摆被扯开露出白花花的腿根,江风眸光一紧。 他看着怀里的姑娘,鬼迷心窍的亲住她的唇,熟练的技巧撬开她的唇齿,很快灵活的舌头卷起她的小舌,细细舔舐着!四周安静,持续不断的亲吻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睡梦中的江月很乖,任由他肆无忌惮的索取。他的手顺着她的锁骨慢慢往下,很快勾起少女白皙的小腿,一路往上不断侵占,从宽大的浴袍底下很快绕到少女的腰肢,最后便是那柔软的浑圆。 他摸着捏着,粗喘的呼吸回荡在房间里,睡梦中的少女忽然觉得气息被夺取,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娇柔软糯。“操!”这一声,直接叫江风崩溃,他更加放肆搓捻着浑圆,舌尖交缠住那小舌头。 但,很快,江风有种少女随时都会醒来的感觉,于是他不舍的舔弄着她的唇,大掌从浴袍里收回。怀里的少女小脸酡红,颇有种经历过情事的娇憨之态,没有醒而是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就好像那里很安心。 这副乖巧的模样勾的江风那里立刻硬了!他咬紧牙关,将胸口的浴袍往下一扯,盖住少女光滑胴体。接而,他扯过来毛毯盖在她身上,又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唇,转而去了浴室。 第6章家长 一遍,两遍,三遍,来来回回好几次的冷水浇灌,身体里那股子灼热依旧没能退却。 江风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 他离开小姑娘的房间,把家里的电路修好后,趁着夜色离开了别墅。 离开别墅,他轻车熟路来到了一家酒店。 很快,对面的女人就接到了电话。 虽然快要十二点了。女人已经好久没有接到江风的电话,心里激动的不行,连忙扯下面膜穿了一身紧身红裙子就往酒店赶。 敲开酒店房门的那一刻,江风伸手将女人拉进怀里,他的急迫表现在动作上,很快二人衣物散落一地。 女人心都悬在云端上,耳边响起男人粗喘声音就在她捏紧被褥准备迎接他时。身上的男人却停下动作,他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脸浓妆艳抹,笑容不是她,脸蛋不是她,鼻子眼睛都不是……很快他那小弟弟立刻软了。江风心里暗骂一声操,随即从她身上撤离。 女人激动的还没缓过来,就看到男人抽身离开,心里不是滋味。她伸手挡住酥胸,怯生生看着背靠床背的江风,只以为是自己的错:“风哥,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江风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要掉不掉那种。“没有。”他对她招手,女人很快开心的朝他怀里卧。 不对,感觉不对,感觉很不对。江风猛吸了一口烟,就算呛住肺管子也强忍着,脸都黑了一个度。 最后,他抽出两张纸给女人擦拭脸颊,“今天先回去吧,下次再来。” 以前从不是这样的,只要他来,就一定会做。 可是,今天却没做。 女人心里不是滋味,哭啼啼抱着衣服转身去了浴室穿衣服。她不敢问为什么,从前就算是那事儿上舒服了,她才敢说一句,有时候江风高兴了就回答她,要是不高兴她会想办法让他高兴。最后,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临头关门时,还对着江风说:“风哥,我等着你。” “嗯。”江风平日冷冰冰的,对待身边女人也是一样,像是一个冰块,女人想着虽然难受,但是仍幻想有朝一日能够捂化他。咔哒!门被关上。 江风垂头,看了一眼身下。 不是她就不行吗…… 次日,天光大作。 江月被卫光送去学校,途径路边一片田野时,她听到了耳边不断作响的鸟叫声,此起彼伏。她觉得这当是一副春意昂扬的绝美画卷。只可惜她闻得到花香,听得到鸟叫虫鸣,却看不到往日那副绿油油充满生机的田野与林间。 车子很快在校门口停下,这时,江月叫住卫光:“卫光哥,我哥他今天会来参加家长会吗?” 卫光直打瞌睡,一脸的黑眼圈,他回答:“不知道唉,你没问他吗?再说了,这几天他不一定有时间来你学校。公司和诊所两边都有事,他忙都忙不过来。不就是一个家长会,下次来不也一样!” “哦,那好吧。”小姑娘话语难掩失落,最后她捏着校服裤缝线转头进了校门。 啪!一声,卫光后脑勺就被人重重一拍。 卫光虽疼,但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对他下手,他斜眼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生。 小枝立刻撸起袖子,指着卫光骂道:“你疯了吧,卫光!对人小姑娘那么凶!” 卫光嘴角一抽,冷眸凝着她,直接上手掐住她的后脖颈,教训着:“我看你疯了,敢对你哥我下手,没大没小的,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小枝本来就想跟他闹闹,可奈何他下手太重让她脖子生疼,于是抬手就往他哥胸前抓,本来男人就穿着花衬衫,胸前还敞开两颗扣子,好家伙这一抓,直接给他薅了两条红杠。 小枝嘴里喊着:“你敢打我,看我的九阴白骨爪,直接给你挠成大花脸!” 卫光嘶了一下,摸着胸口:“我看你就是欠揍。” 啪!一声,小枝屁股被他毫不留情打了一下。 小枝气得直骂他:“卫光!有本事你把脸凑过来,你看我挠不挠你。” 卫光个子高腿又长,所以就算小枝跳起来挠他,也碰不到他的脸。 卫光无奈笑着,“好了‘梅超风’,别跟你哥我闹了!”盯了一眼鬼吼鬼叫的小枝,大掌伸过来毫不留情的抓住她的肩膀。 小枝肩膀一疼,听到卫光说她梅超风,气得那张漂亮的脸蛋嘟起来:“你叫谁梅超风呢!” 她又要打,使劲儿要推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扯开针织外搭,露出肩膀上两条细细的带子,还有深v那里的花白酥软。 差点没闪瞎卫光的眼,他愣了下,随即捉住小姑娘的手腕:“行了,梅超风,别闹了。” 小枝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一直盯着她露出的香肩。 咬牙切齿道:“我不是梅超风,你这个狗东西……” 江月听到动静,堪堪转身,听着那边吵闹的声音,她开心坏了:“小枝,是你吗?你回来了。” 这时,两个扭打一团的兄妹俩慢慢松手。 小枝扯了扯衣服领跑上去给江月一个大大的拥抱:“对啊月月,是我!我回来了!” 江月激动的跟要哭了似的,小枝立刻推开他哥,直接上去抱住她。 两个小姑娘许久不见,抱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 反倒是卫光摸着胸口,看着上头被挠出的红痕,眸子越来越冷,他抬手指着小枝笑着说:“你完了,今晚有胆子别回家。” 小枝挑眉,“不回家就不回家,我去江家别墅跟月月一块睡!” “你想屁吃!” “你!” 听着两个人拌嘴,江月担心他们又打起来,于是连忙拉住小枝的手。 “小枝,你怎么从泰国回来了?” 小枝对他哥翻了个白眼,随后跟没跟一般见识,又调头跟江月说话。 小枝说:“我这不是快毕业了嘛,想着找个靠谱点的实习公司!可我找了一大转,不是想白嫖就是想让我加班的废物公司,所以我就买票飞回北昙了。实习期四个月呢还能顺便看一下朋友和家人多好啊,是不是。” 江月被逗笑了:“也是。” 这时,旁边的卫光提了一嘴:“人还上课呢,别耽误人家江月。” 听到这里,小枝反应过来,“对哎!你还要上课,我刚不会耽误你了吧?” 说着,小枝就要拉住江月往学校里头走,还打算送送她。 江月捏着导盲杖,摇头:“没事。我今天来得早,还有一个小时三分钟上课,不会耽误的。” 说着,江月点了点电话手表,手表小助理播报着时间:您好主人,现在是早上七点五十分,还有一个小时三分钟您将要上课,请合理安排时间。 小枝惊住:“月月!你猜的也太准了。” 江月偏头看小枝,虽然她看不见,但能通过声音判断方向。 她正对着小枝开口:“我已经习惯了,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还有耳朵。现在是春天,每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东南方向的电线杠上总会有鸟叫声,另外,”微微转眸,看着侧面五十米内的一个冰棍摊,“每当这个时候,正西方向总会有卖冰棍的大爷放喇叭吆喝,我可以通过这些来判断现在的时间,有时候并会不那么准,也会算错一道两分钟。” 小枝听得愣神,看向江月的眼神,像极了看欧美特工电影里的女主人公一样,眼里露出倾佩和震惊。感叹,简直是神了…… 江月捏着导盲杖准备转身进校门,这时小枝走上来想要带她进去,小姑娘却停顿下来。 江月说,“小枝,你不用送我进去,我知道在哪儿。” 小枝偏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卫光,暗骂他没良心也不等等自己。 小枝性格直爽,打算直接把她送进去,“我是送送你又不费时间,没事的。” “不用,谢谢你小枝。我总不能一直依靠你不是?” 这话说者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但听到小枝心里,她竟还有点心酸。 小枝何尝不清楚小姑娘的心思,于是答应了。 江月和她说了再见,两个小姑娘暂时分别。 江月上的是特殊中学。 每天课程也不是那么多,现在是三月份,距离高考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因为她身体特殊缘故,能考的大学也是寥寥无几。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的眼睛好了该有多好。 因为眼睛的缘故,她平时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小枝。其实她挺孤单的。 上完一天课程,班主任把江月叫去了办公室,跟她讲高考报考学校的事。其实讲来讲去也是那些老生常谈。她的选择不过是那几所大学:北昙联合大学、春长大学特教学院、宾州医学院、京南盲校与京南中医药大学合作本科…… 这时,班主任给她建议,可以选择联大因为江月的成绩优异完完全全可以继续朝着研究生发展。 因为她眼睛的特殊所以她没得选,但江月却不喜欢这些学校,之前上小学时她的目标是北昙附中,但是后来因为意外她只能来到盲人高中,自然也去不了北昙大学。 她有时候挺希望自己的眼睛是好的,那该有多好啊。还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舞蹈专业…… 她还是接受了班主任的建议,转身离开,临走时班主任还交代下周有考前家长会,让家里人来一个。但是,江月觉得大概是不太可能,因为江风从来没来过她的学校,更不要说来参加家长会。之前她倒是试着跟江风说过这件事,都被他又事拒绝了。后来,有时候是家里的佣人来,到后来家里没有佣人了,每次家长会就她一个人。 而且,这次家长会是考前动员会,要求就是每个同学的家长必须到了一个。万般无奈之下,她给江风发去语音短信,希望他能来参加一下。消息发出去好久,依旧石沉大海。等到下学了,还没有收到消息。 下午放学并不是卫光来接她,而是家里的司机。一到下学的时校门口堵了好多车,司机没法儿只能把车停在隔着一条巷子的购物大厦负一楼。江月跟在司机后头,很快来到一个巷子,巷子里人来人往倒也热闹,就是地上凹凸不平,她差点没摔在地上。 这时,斜里传出来一个声音。 “一个小时两百,给得起老子就去。” “一个小时两百?这么贵,我上次来也不是这个价啊!” 第7章还要 蹲在台阶上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看起来属于混不吝那种,染了一头红发,时不时对着过往的美女抛媚眼。 他拧眉,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到底要不要老子帮你充家长?一句话。” 穿着蓝色校服的男生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钱,不舍得的递出去:“我就两百,一小时也行,澳哥那你装得像点,要不然被我班主任看出来了,再告诉我爸,指不定又是棒子招呼。” 红头发男人轻笑,一把拿过来,随后将钱放口袋里:“行!演戏我是专业的。” 男生点头:“好,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别迟到。” “嗯,废什么话,收了你钱,我还能坑你不成!” 陈澳倏的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刚要走迎面就看到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他愣住,很快发现小姑娘原来是个瞎子。 他暗自惋惜准备离开。 却被江月叫住:“你好,假扮家长参加家长会,需要多少钱?” 陈澳顿住脚,偏头来看小姑娘,惊讶一句:“你一个瞎子,也上学?” 江月捏紧导盲杖,琥珀眸子颤了颤,犹豫好久才回答:“你到底做不做?我给你钱。” 陈澳挑眉,看她倒也没生气,“也行,不过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要合计一下时间安排,毕竟最近单子挺多。” “联大附中。” “叫什么名字?” “江月。” 陈澳拨弄着手机,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怔住,于是又跟她确认一遍:“你叫江月,江氏集团江风的妹妹?” 江月下意识退后退了半步,她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但是江风嘱咐过她,在外头不能随便暴露家里信息,会被坏人给盯上的。 这时,司机走过来:“小姐,车开出来了,我这边就带你过去。”江月点头:“我知道了。” 江月还是觉得不妥当,于是打算离开。 这时,陈澳浑浑走上来,挡住她的去路:“你那哥哥肯定挺忙的,他能来参加你的家长会?” 江月抬眸,看着陈澳。 那双澄澈透亮的眼眸,只是一眼就让陈澳出现错觉,以为她看得见的错觉。 江月开口商量:“两百太多,能打个折吗?一百五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把家长会时间和班级跟你说一下。” 陈澳伸手拿下烟,蹙眉看向小姑娘,竟然答应了:“可以,看你是个瞎子的份儿上,我给你优惠一点。” 江月点头,并没有生气,“好。” 陈澳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刚才说话那么刻薄她也不难受啥的,依旧端正身子站着。 那双幽深的眸子在小姑娘身上扫了一圈,长得倒挺漂亮,只可惜是个看不见的。 他对她说:“我叫陈澳,这是我电话,有关家长会时间和班级信息,记得发给我。还有……钱直接打我微信上,我不接受分期付款。” “好,你给我。” 江月伸出手掌,陈澳把名片丢她手里,却还坏坏的碰了一下她的掌心。虽动作细小,但小姑娘似乎没有察觉。 他笑着,准备转身离开,啪!一下,脚下忽然绊住一根棍子,陈澳差点面朝大地摔倒在地。 江月听到动静,随即收回导盲杖。 她淡淡开口:“你别欺负我看不见,这就是下场。” 明明是软妹子,做事倒是干练,不声不响就收拾了陈澳。 看的司机尤为惊叹。 陈澳站稳脚,脸上表情复杂,双手捏拳看着小姑娘离开。 他轻笑一声,“还挺有脾气。” 这时,楼道里走下来一个男生,脸上堆着坏笑,用手推了推陈澳,“澳哥,刚那姑娘你认识啊?长得挺漂亮的,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陈澳瞥他一眼:“女朋友?” 阿尤咯咯笑:“还真是啊?” 陈澳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坐在台阶上,笑得邪性:“不是。不过……你觉得我要是真去追她,多长时间能弄到手?” “我靠!不是吧澳哥,就拿您这家世和模样,还有拿不下的姑娘?” 陈澳点燃烟,吸了一口,看着巷子口,眸底浮现一抹深意:“这次的,有点特殊。” 阿尤抓着后脑勺,纳闷问他:“特殊?有啥特殊的?” 3. 江月回了别墅。 她让司机帮忙念了电话号码,最后存储在电话手表上。 刚走到客厅,按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她发现门是开着的。 江月忍不住心里喜悦,她知道肯定是江风回家了,她拿着导盲杖往里面走。 这时,江风正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 江月叫了一声哥哥,却没得到江风的回答。 她侧耳,听到沙发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便慢慢走过去,绕过玻璃桌,走到他身前。 蹲下身,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薄荷味其中还掺杂着烟味。她才确定江风是真的回来了。 江月轻轻叫了一声:“哥?” 江风依稀里睁开眼睛,“嗯。” 江月伸手环住他的胳膊,笑得开心:“哥,你终于回来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说着,小姑娘就要起身离开往厨房去。 江风拉住她的手腕,声音带了些疲倦:“对我这么热情,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以前江月有事求他,就会格外的殷勤还会主动说要给他做饭。 江月捏紧手指,慢慢转身,她蹲在沙发旁边,葱白细长的指往前试探着。 停留在江风的脸颊上,“哥,这你都能看的出来?” 江风拉着她的手缓缓起身,端正坐在沙发上,胳膊使力就把江月拉坐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 他的气息很近,很近,覆盖在她耳边:“你这张脸藏不住事儿。说吧,有什么事儿?” 江月觉得脸颊滚烫的厉害,“哥,还有两个多月,我就要高考了,最近班主任说需要家长去一趟学校开考前动员会,不能缺席,你能不能抽时间去一趟?我今天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 小姑娘最后一句话,带了一些失落感。 江风摸着她的手指,随后将手机掏出来,丢在玻璃桌面上。声音倦淡:“电话掉水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风其实没必要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就好像要跟她证明什么一样。 拿出来之后他就纳闷了,还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江月乖乖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哥,那你到底来不来嘛?” 这话听起来像极了撒娇,江风就偏爱这一套,于是很畅快的答应了:“来。” 小姑娘得到回答高兴的笑了,“哥,这还是第一次你答应参加家长会。从前,我只要跟你提,你都说很忙,要不然就是直接凶巴巴的拒绝,现在你好不容易答应我,我挺开心的。哥,谢谢你。” 空气里是恬淡的气息,江风看着眼前的乖巧姑娘,一时被那气息勾住。 他慢慢俯身过来,语气散漫道:“嘴上说一千遍谢谢,还不如亲你哥我一下来得实在,” 男人话还没说完,江月扯着一抹笑,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到了他的眼睛上。 男人愣住,摸着自己的眼睛,方才柔软接触过的地方。他心里激动好久,早知道这么容易之前就该这么做了。 他舔了舔嘴角,眼神暗了下去,“月月,为什么没拒绝我?” 江月虽然看不到,但总觉得此时此刻的气息有些燥热甚至有些莫名的怪异。明明对面的人是哥哥,她的亲哥哥,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 整理好心情后,江月乖乖回答:“哥,我觉得这样子,你应该会开心。” 江风揉着她的发丝,诱惑她继续说:“然后呢?”江月眼梢微微弯起,“如果开心了,你会答应去学校家长会。” 江风挑眉,要是知道这样就行得通,之前早该这么做了:一枚香吻换去一次学校,挺值。回想起,之前他拒绝小姑娘不下十次,现在心里头后悔了。 “嗯,哥哥很开心,所以等会儿你打算做什么给我吃?” “泡面?” 江风揉了揉她的头,“那东西不健康少吃。” 江月转了转眼珠,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哥,可我只会泡面,其他的我不会。要不……你帮我做点汤圆吃?” 江风偏头看她,从前可是小瞧了她,指挥人指挥的还挺顺手。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要给他做饭,现在一句不会做,就想让他伺候她。 但……刚才得了香吻的男人一时心里回味,于是便答应了:“我可以给你做汤圆,”他双手撑在沙发上,慢慢向着小姑娘身上靠近,肆无忌惮的轻嗅香甜气息,“不过,你得再亲我一下,这一次必须要亲这儿。” 大掌握着她的小手,慢慢靠近他的脸颊,本来他想让她亲嘴上的,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小姑娘的崩溃大哭,就断掉这个想法。 他知道,如果让她亲他的唇,难免小姑娘会往歪处想,这样他就暴露那些露骨的想法了。 江月心里惊讶,委屈巴巴的凝视他,“刚刚不是…亲了,为什么还要?” 第8章接近 江风失落,“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着,庞大的身躯从她身前站起。 江月还是有些骨气的,不过是亲一下他而已,又不是让自己上断头台。 她匀了口气,拉住要离开的江风,“慢着。” 江月慢慢起身,握着他的手不松,脸对着江风的胸膛。 小姑娘害羞极了,“哥,你能低下头吗?我够不着。” 江风脸上淡定心里头早就沸腾不止,他低头过来,挽着她的右手摸着自己的脸颊。 “来吧。” 江月微微踮起脚尖,很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很快,几乎是一秒钟。 江风没来得及反应那抹柔软,她就离开了。 后来,江风算是得逞了,高高兴兴转头去厨房煮汤圆。 小姑娘实在是贪吃,吃了两碗汤圆。后来要不是江风提醒她小心吃多了牙疼。江月还准备再添一碗,最后小姑娘舔了舔勺子里的米酒,不舍得放下碗。晚上,江月吃完饭就回了房间休息。 回了房间脱下长裙,走到浴缸里泡澡,泡舒服了她才起来。 她穿上浴袍慢慢走回卧室,在做完作业后,她又听了好几遍英文听力。 小姑娘的英文一向好,从小到大学习一直是名列前茅。 要不是当年出意外,她会毫不意外的考上北昙大学。 北昙大学的舞蹈专业是她的梦想。她从小学舞蹈,也是因为北昙舞蹈专业的缘故,那是公认最好的高级学府,也是她一直想要到达的山峰。 所以,她一直盼望着,有一天奇迹发生,她能够再次恢复光明。 叮咚!手表振动一下,她点点手表屏幕,这时手表小助理已经将电话接通。 这时,那端的人说话了:“不是说好了让我去帮你参加家长会,你怎么临时又改主意了?” 江月抱歉说:“不用了,因为有人陪我去了。麻烦你了,陈澳。” 陈澳正坐在机车上,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别墅区。 他有些意外:“不会是你哥要去?” 江月和他就见过一面,不是很了解自然也不想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他。 “和你没关系。如果你没事了,我就挂电话了。” 陈澳吸了一口烟,半张脸影在烟雾里,丝毫不意外小姑娘会对他这般隔阂。 他丢下烟头,舌头顶了顶下颚,回答:“嗯,以后要是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业务挺广的。” 江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很快挂断电话。 放下手表,刚才强度的学习下让她很快进入梦乡。 另一边,江风在阳台抽了好一会儿烟,忽然想起忘记给江月端牛奶了。 于是,他又返回了客厅,熟练拿起杯子和冰箱里新鲜的牛奶。 江风打开小姑娘的门,轻手轻脚走进来。 江月的房间里一直都会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是她自小养成的习惯,就算现在眼睛看不到也会开着。 江风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孩,他放慢了脚步声,生怕会吵醒她。 他放下牛奶杯,“牛奶都没喝就睡了,指不定又埋头学习了。” 以往,江月每天晚上都会喝一杯牛奶再睡,但有时候临近考试,她每天晚上都会复习功课,些盲文试卷和听英文录音,这是她的习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但经常她会累得睡着,有时候直接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有时候她连牛奶都忘了喝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这么多年,她还是这般努力。 江风坐在床边,伸手给她掖被子,睡梦中的小姑娘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一直在舔着嘴巴。 粉嫩的唇上闪着晶莹的水光,像是刚成熟的水蜜桃,江风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嘴角勾起。 他伸手过来点了点她的唇,上头软软的,糯糯的。 江月微张小口舔舐一下唇,湿漉漉的小舌头如同电光火石很快滑过他的指腹,痒痒的,一点足以让男人浑身紧绷! 江风眼神暗了下来,俯身过来,看着睡梦中的小姑娘,心里头一股无名火被瞬间勾起。“宝贝儿,这是你主动的。” 他的声音略带磁性,漾在空气里,暧昧极了,双手扣住她的脸蛋,忍不住想要吻住她的唇瓣。 就在这时,小姑娘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不合时宜的振动一下。 吻,就此停住。 但…与那香甜只差一指距离,他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又要亲下来。 叮咚!手表又响了一下。 手表提示声音挺大的,睡梦中的姑娘忍不住闷哼,似乎在表达对噪音的不满。 她动了动身子,在这一刻,江风适时抽离身体,江月偏转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另一边,江风拿着江月的手表,转头去了旁边的阳台,他拉上窗帘,点开手表信息。 是两则语音消息。 “江月,既然生意做不成,做个朋友也成。我叫陈澳,耳东陈,澳洲的澳。” “明天周五,你有时间出来玩吗?你要是来了,下次要是请我帮忙,我给你打友情价,行不?” 江风听着听筒,最后关掉手表屏幕。 他轻哼一声,什么时候自家的小白兔有了朋友,还做生意? 他捏紧手表,默不作声掏出手机给司机打去电话。 “最近,江月身边有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吗?” 那端的人回答:“江总,今天小姐半路遇上一小年轻,那人染着一头红发看着就像个小混混。小姐给那人钱,让他充当家长去参加家长会。后来那小年轻给了小姐一张名片,还说让小姐加她微信。我想,既然您不去参加家长会,小姐自己找个人去也是一样,于是就没跟您汇报。” 江风声音冷漠道:“以后,像这种事,不要等我问了你才说。” “是是是,江总我知道了。” “嗯,把手头上的工作跟卫光交接一下,去公司财务多领三倍工资,以后你不用帮他顶班。” 这话,再明显不过。 司机很快反应过来,答应下来:“好的,江总。” 江风打开手表,看着微信通讯录里那个叫陈澳的名字,记下了电话号码。 紧接着,江风把电话号码发给卫光:“你去查一下,这个叫陈澳的。” 卫光正搂着女人准备干好事儿,临头就接到江风的电话,郁闷的不行。 他安慰一下身下的女人,说了一番哄话,人姑娘才抱着裙子从床上下去。 卫光一脸郁闷:“不是,风哥,我是你助理我又没卖给你!这大半夜尽赶着我做事的时候打电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江风挑眉,胳膊搭载栏杆上,那双浸满夜色的黑眸愈发冷漠几许。在听到卫光抱怨,忍不住笑了,“行了,我以后尽量不在晚上给你打电话。这不是,遇到紧急情况了。” 卫光咬着烟,从江风这话里捕捉一丝信息,“紧急情况?什么意思。” 江风说:“陈澳,你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不?” 卫光刚要点燃烟,下一刻手却顿住,惊了一跳:“我去!难不成是那个陈澳,之前我俩在泰国遇上的那伙人。我记得,当初他因为他哥那事儿,他差点让你留在泰国回不来。” 江风掸了掸烟灰,看着火星子被风卷起在黑夜里跳跃,慢慢说着:“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次来北国又接近江月,我怀疑他动机不纯。” 卫光诧异:“他还找上江月了?” 江风回答:“嗯。就今天,我看到江月手表上有他的微信还有手机号。今天两个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卫光纳闷了问江风:“江月怎么会跟他搭上线?她整天不是学校就是月亮湾别墅,两点一线。你家那司机是干什么吃的,狗都闻着味来了,都没发现也没阻止?” 江风三两句把今天的事儿将给卫光听。 “就是这样,看来以后我得给她换个司机了。你最近有空吗?” 卫光捏着烟往烟灰缸点了点,“恐怕没时间,你也知道最近那两家分公司的事儿堆成山了。你又不处理,只能我去处理。还有我家那‘梅超风’也回来了,以后我又要兼顾家里又要去两个分公司处理事务,怕是没时间专车接送你妹上学了。” 江风一脸可惜:“可惜了,除了之前被辞退的司机,我就相信兄弟你一个人。” 卫光只以为自己听错了,笑了两声:“风哥,这么多年了,能从你嘴里说一句人话还真不容易。我倒是没时间,就是不知道我家‘梅超风’愿不愿意去,毕竟她最近一直找实习,找来找去都不满意,尽在家待着吃闲饭。要不……让她每天接送江月上下学,反正她俩是好姐妹,你要是再给她开点工资,保证屁颠跑上去。” 江风听了觉得不错,但是又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之前你妹考驾照,差点没把你往河里带!她这技术到底靠不靠谱?” 卫光一想起这事儿还心有余悸,但是现在看小枝开车也挺正常。 他回答:“她驾照都拿了,当然靠谱了。而且,上次是因为她跟我吵架,一个没注意,就掉沟里了。” 江风听到这里,微不可微挑眉,“那好,明天你就让她过来吧,工资随她开。” 卫光挂断电话。 随后给自己的‘梅超风’敲了一个电话。 那端好像很嘈杂,连声音都有些听不清:“喂?你打我电话干嘛?” 不用想,卫光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肯定往酒吧里跑了。而且,听着那里劲爆音乐,就知道场子挺大。 卫光笑她:“你这挺会享受,说是回来找实习,一股脑尽往酒吧里钻。” 小枝拿着酒喝了一口,没功夫听他掰扯:“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忙着呢!” 话刚脱口而出,小枝就后悔了毕竟以往她一旦在他哥面前自称老娘,都会得到一顿亲力亲为的胖揍。 虽然是隔着手机,但她清楚这狗东西可记仇了。 今天打不到,总有一天会逮到她,到时候又是屁股开花的节奏。 踌躇一下,某人没骨气的先开口道歉:“哥,我错了。你找我干啥啊?” 卫光挑眉,知道她是怕了,“就这点出息。”他捏着烟头按压在烟灰缸,把那事儿跟她说了。 小枝一听是江月的事儿,二话没说,都没带考虑的,直接答应了:“我去。” 卫光有些吃味:“我可是连工钱都没跟你说,你就答应。不怕工资不合你意?” 小枝走到吧台坐下,对着帅哥调酒师抛媚眼:“帅哥,我要一杯玫瑰炸弹。” 卫光听着小枝的话,忍不住蹙眉,想要说什么但也没说出口。 小枝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一点都不带担心:“哥,人江风哥又帅又有钱,家里开诊所又开大公司,能少我钱不成?” 她可记得,当初江月十七岁生日,江风直接在月亮港包下两大艘轮船,还有德国钢琴家演奏。那大手笔,直到现在她还记得。 所以,江风既然会聘她来当江月的司机,肯定也会有不错的待遇。 男人舔了舔唇,随即起身转而走到浴室,“嗯,他说了工资随你开。” 小枝听到这里,眼睛里直冒光,激动的直拍桌面。 随后,在电话里对江风如何如何帅,如何如何阔绰有钱全都夸了一遍。 不愧是新闻系的口才好,说了整整两分多钟,期间夸人用的四字成语都没重复过,接连不断往外蹦。 最后,某人被吵得耳朵疼,直接挂了电话。 大美女被挂断电话,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被高薪冲散了不开心。 小枝端着玫瑰炸弹,就往舞池里跑,跟着一起扭动身躯尽情释放天性。 第9章艳压 次日。 好巧不巧,是个阴雨绵绵的天气。 江月本来打算去舞蹈培训机构上课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她就不敢出家门。 这时,江风刚好从楼下下来,穿着一身得体西装,戴上斯文金丝眼镜脖间散开两颗扣子,浑身都散发着精英人士气息,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气势。 江月手里拿着雨伞,踌躇一下便要后退,后背覆盖上来一道热源。 江风问她:“今天有课?” 江月一脸仓皇转身来看着他,乖巧点头:“嗯,只不过下雨了。” 江风看了江月,见她眸中带着一抹退却,又结合刚才看到的,大概猜到一些。 他拧眉,“如果不想去,在家也是一样,我给辅导班的老师打电话,让她来家里授课。” 小姑娘心里一阵泛酸,“可以吗,哥哥?” 江风见小姑娘要哭的样子,眼神又暗下一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当然可以。” 之后,辅导班老师接到电话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带着江月在一楼舞蹈室练舞。 直到了晚上,江月吃完饭的时候,接到了小枝的电话。 原来,小枝昨天晚上喝多了,导致今天睡了一天,没来别墅接她。 江月说着没事。 电话里,小枝问江月:“你哥没生气吧?” 江月想了想,抬眸落在对面吃饭的江风,她猜测:“应该没生气。” 小枝趴在床上,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第一次上班就矿工,就怕江风哥扣我工资。没生气就好,你放心我明天保证不迟到。” 江月被逗笑了,“不会的,哥哥他有钱。那好,我明天在家等你。” 小枝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好嘞!那我先挂了。” 江月嗯了一声。 江风见她开心,嘴角微微勾起:“就这么开心?” 江月点头,手里拿着筷子咬了一口山药,“嗯。” 江风给她夹了一块鱼放在碗碟里,“为什么?” 江月捏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山药,“因为有朋友,我感觉很开心。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朋友就是小枝。之前因为眼睛的事,小学那些朋友和同学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就算见到了他们也会离我远远的。就因为我看不见,他们嫌麻烦也不愿意带我一块儿玩。” 说到这里,小姑娘鼻尖一阵泛酸,眼泪很快掉下来,她垂着脑袋,不想江风发现她在哭。也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脆弱一面。 江风看到江月哭,脸上表情凝滞住,他伸手拍着江月的肩,少见的安慰:“别哭。” 江月哭的胸腔震颤,瘦弱肩膀止不住的颤抖,鼻子一抽一抽的,连话都说不全。 江风起身,绕过四方桌走到江月跟前,把她揽进怀里。 “好了,别哭了,没有朋友你还有我呢,哥一直在你身边。” 江月抱紧他的腰,瓮声瓮气的:“哥……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不要和我分开……不要抛弃我……丢下我不管……” “爸爸妈妈离开我了,我好害怕你也不管我……” 江风沉着脸,听着小姑娘哭泣声,心都软的一塌糊涂:“好,我永远不丢下你,一直和你在一起。” “嗯……” 小姑娘将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不过多时胸前被弄得湿漉漉一片。 江风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又顾及小姑娘情绪就没推开她,反而抱她更紧了几分。 半晌,江风垂眸轻笑着:“只要,你别嫌我烦。” 江月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抬眸盯着江风,小脑袋摇了摇:“哥,我不会嫌你。” 看着身下姑娘柔弱无助的模样,江风忽然有种想要啄一啄她唇的冲动。 下一刻,江月又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双手跟水蛇似的缠绕他的腰肢,紧紧的,就好像一松手江风就要离开。 江风轻笑:“好了,该吃饭了。” 江月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嗯嗯。” 这边江月刚拿起筷子,某人转身去了一楼浴室。 他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双手撑在洗浴台前,露出那双暗了几分的眸子,水珠不断从鼻梁上脸颊上滚落一路到了脖颈,一路往上肆意流动。刚刚只是蹭了两下,身下就硬的厉害。 男人捏着毛巾握紧拳头,随后带着一脸欲望未能疏解的脸,转头离开浴室。 4. 家长会那天江风如期而至,那一天江月正站在讲台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表演讲。 江风来了坐在后头听小姑娘讲话。 最后,班主任还把江月单独留下,在教室给她讲解联大的招生。其实按照这三年来江月的学习成绩和各类竞赛、舞蹈基础。班主任建议她报考联大,联大也有艺术系,等去了联大,还可以继续学习舞蹈,而且按照江月家里的情况,又不缺钱。 最后,江月和江风出了教室。 江风拿着她的成绩单,上面各科成绩都很优秀。 小姑娘停下,和他说:“哥,我想去试试北昙附中的三模考试。” 江风揉了揉她的头发答应了:“去吧。” 江月有些诧异:“哥,你不反对我?” 江风扫了一眼成绩单,尤感欣慰:“语数外理化生,加起来六百三十五,你很优秀,所以我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你。” 小姑娘感动的湿润了眼眶,她抱住江风,“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 走在教学楼走廊上,江月抬手盖住额头,问江风:“哥,今天是不是有云朵?” 江风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天,白色云朵轻盈,尾端慢慢变淡,随着风慢慢滑动前行。 “有。像一团棉花糖。” 江月闻言唇角微微勾起:“哥,我想吃棉花糖了。” 江风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一笑:“馋嘴。” “我想吃草莓味的。” “好,都满足你。” 两个人说着话,江风亦步亦趋守在她身后,小姑娘开心的摆弄起芭蕾舞姿势,轻盈脚步抬起,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中荡漾。 江风的目光紧紧注视江月,看她翩翩起舞,那双眸子里漾着笑意。小姑娘是那般明媚绚烂,太阳光晕洒落在她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自由的光辉。 一大一小的影子投在走廊地板上,男人时不时提醒让她慢点。 小姑娘骄傲的扬起下巴说:“哥,芭蕾舞可是我最擅长的!动作全都熟记于心了,不会有事的。”小姑娘的笑暖暖的,被江风收入眼底。 江风觉得,若把春光与她作比拟,她是最绚烂的那一抹。 春有桃花红李花白,却远远不及她眉眼含羞,丹唇逐笑醉人意。 两抹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 去北昙附中参加三模考试。 等到三天考试时间结束。 江月作为北昙附中外来考试者,不出意外的上了北昙附中特殊考生荣誉榜第一,甚至一度艳压群芳,以650的分数超过北昙附中高三年级第一名。 此消息一出,惊动了北昙附中校长领导,也让联大附中校长尤为一震。 各大名校纷纷前来争取优秀人才,在知道江月的情况后,有的学校投出为她提供专门考试设备和免学费的橄榄枝。 但她清楚知道北昙大学目前没有专门的设置特殊学院。小姑娘只说了一句:“社会的进步体现在,能够让像我一样的弱势群体有机会享受到平等的教育机会,能够考取自己心仪的北昙大学,学习自己喜欢的舞蹈专业。专业选择不止于盲人按摩,我们的未来不止于此。”这句话,是她在拒绝北昙附中校长时说的一句话。听到这番话的校长眼眶微红,一脸欣慰的看着江月。 , 江风这阵子的悉心照顾,江月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小枝大学学的是新闻系,最近除了兼职司机,也去北昙电视台应聘实习生。 两个小姑娘虽然隔了四岁,但感情好得亲密无间,在繁重的学业间,小枝也会开车带着江月去月亮沙滩散心。 那次,江风在公司处理事情抽不开空去陪小姑娘。 小姑娘好像也玩的开心,也没多失落。两个人通完电话,江月继续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怎么也没想到,江月会时隔半月再次遇到陈澳。 当时,陈澳骑着机车在沙滩上跟一众狐朋狗友玩闹,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在太阳伞下的江月。彼时,小枝看到机车和开机车的男人,眼里直冒火花,激动的和江月说:“天啊,玩机车的,太帅了吧!” 江月喝了一口橘子汁,淡淡说:“小枝,你哥也玩机车,用得着这么激动?” 第10章难受 小枝脸上的笑微不可微的凝滞一下,她小声嘟囔着:“他是玩机车,可跟这小鲜肉比起来,他老的不是一星半点!” 江月被逗笑了,“不至于吧,你哥也就二十五六岁。” 小枝一心看着小鲜肉帅哥走过来,毫不留情吐槽:“都二十六了,还不老。” 陈澳刚才听到了小枝的夸赞,眉头微挑,走过来跟她们打招呼:“美女,你好啊!” 陈澳穿着黑色t恤,胸前别着墨镜,露出两条肌肉分明的胳膊,浑身的荷尔蒙气息,看的小枝脸红。 “你好。”小枝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回望他。 这时,江月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有些不确信的问:“是你,陈澳?” 陈澳走过来,“看来,你还没把我忘了。” 小枝一脸疑惑:“你和江月认识?” 陈澳点头,坐在躺椅上,把之前的事儿将给小枝听。 小枝听后一脸了解,于是很热情的想要邀请陈澳一起晒太阳。 陈澳也没拒绝,期间两人有说有笑,小枝跟他聊到泰国上大学的事情,却没想到陈澳老家就在泰国,而且他还是中泰混血的大帅哥一枚。一下子两人的话匣子打开了。 江月坐在一边,听着二人聊天,有时候也忍不住笑了笑。 小姑娘一向心细,她只是听小枝的话,大概能猜得出来小枝对这个异域帅哥很有兴趣。 后来,陈澳还贴心的给两个女生准备了甜饮。 小枝笑得合不拢嘴,连她哥的电话都不接,最后万般无奈屈服还是接了:“喂?” 另一边,卫光正和江风看榕城地皮,外头太阳大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卫光问:“又跑哪儿野去了?” 小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这阵子对卫光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她语气淡淡:“哥,我出来玩你也要问吗?我已经成年好几年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不觉得你管我管得太宽了吗?难不成我以后结婚了,你也要管着我,这算什么事儿啊。” 以往,小枝对他哥这样说话,指不定要被教训一顿。 但,经历几天前那件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奇怪了, 而且卫光也不常对她发火了,有时候什么事儿都顺着她。 小枝打心底里明白,他哥这是心虚了。所以这阵子她一直很随心做事,对卫光也不管不顾。说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头笑了一下:“枝枝,敢这么对你哥我说话。” 一声枝枝,听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小枝忽想起那次荒唐,还是有些不自在,自嘲一句:“你也知道,你是我哥,你之前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妹妹?好了,有话就说,没话说我就挂了!” 卫光少见的不再骚话满天,还正经了几分:“我从来没想把你当妹妹。还有……我找你有正经事,江风让我问你,江月是不是跟你一起来着?” 小枝自动忽略了卫光的前半句话。 抬眸看了一眼,“在呢。我们在月亮沙滩。” 这时,陈澳和江月说话的声音,传入听筒,被卫光听到。 男人挑眉:“还带了其他男人?” 小枝故意把声音放大了说:“当然了!我来沙滩玩当然要带帅哥,你可不知道人是中泰混血大帅哥,还会多国语言。” 卫光捏紧手机,脸上冷了几分,“哼。那人是不是叫陈澳?” 小枝惊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你是个变态吧,”她往左右看了一下,什么人也没看到,随后又怀疑卫光是不是在她手机上装监控了,正要破口大骂。 卫光声音冷了几分:“离他远点,还有别让他接近江月,最好直接回家,这是江风给你的任务。” 小枝不解,瞄了一眼陈澳,小声说:“为什么?他明明看起来挺热心肠的大帅哥,为什么江风哥也不许月月和他说话。” 热心肠,大帅哥……卫光捏紧手机,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 卫光说,“你要是不想被辞,就好好做事,别一个劲儿的只顾看帅哥。” 后半句话,才是重点吧。 小枝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答应他。 最后,小姑娘直接挂断电话,不理他。 卫光气的不行! 这时,身边的江风听了情况,那张脸也能滴出水来了。 江风摘掉墨镜,直接薅走卫光的机车,骑车离开。 卫光怔住,低声骂了一句:“真是疯了,都没见江风骑机车。” 江风确实没学过机车,而且机车证都没有,只希望半路上别出啥事。 一看他都没影儿了,卫风把地皮合同丢给助理:“行了,刚才也考察的差不多了,你把文件带给慕老板。” 助理忙点头:“是,卫总。” 另一边。 江月和陈澳聊了好久,小枝这才慢吞吞拉着江月和她说了事儿。 江月听到了,尤感不解:“为什么啊?” 小枝也莫名其妙:“不知道。” 就在这时,小枝走过去跟陈澳要了微信,还说好了下次再约。 陈澳挑眉,一手插兜,扫了一眼桌上的饮料杯子,“好,下次再约。” 不知道为什么,小枝看向陈澳时,总觉得他那里有些不对劲。 好像是掩饰又好像是其他的,她的感觉一向准,但是眼前美色当前,她也少了那些顾忌。她笑着对他招手:“大帅哥,下次再见!” 陈澳站在太阳伞下,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两个女孩,点了点头:“再见。” 小枝扶着江月,两个人正准备往附近度假石头屋暂时休息一会儿。 可走着走着,江月就体力不支跌倒在地,幸好脚下是沙砾,小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扶着江月坐到旁边的石椅上。 小姑娘脸颊通红,额头沁出热汗,嘴里一直含糊不清的说着:“好热。” 小枝愣住,“热?月月你是中暑了吗?” 小枝伸手贴着江月的额头,跟贴了个暖宝宝一样,这个热度吓了小枝一跳。 江月摇头,趴在石头上,身上滚烫如沸腾开水,寄希望冰凉的石头能够退却她内心的燥热。 可是远远不够,她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正在汹涌,叫她思绪混乱。 小枝往左右一看,却没发现什么人,她顿时慌了,忙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求助。 就在这时,江风刚好打来电话:“月月跟你在一起吗?” 小枝急的都要哭了:“在,我们在月亮湾沙滩旁边的石头屋子。她好像生病了,浑身发烫一直在说胡话。” 听到这里,江风加大油门,很快从郊外马路上呼啸而去。 很快,卫光知道了,也往月亮湾沙滩这边赶。 这时。 陈澳不知道从哪儿走出来,走过来,询问:“小枝,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小枝抬眸看过去,眼泪止不住往下坠落:“你快帮我!帮我把月月送去医院,她好像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 陈澳没有过多惊讶,随即蹲下身查看江月的情况。 最后,在陈澳的帮助下,将江月抱回了石头屋。 屋子里很凉爽,可床上的小姑娘浑身难受得厉害,陈澳故意只开小枝:“小枝,能帮忙去隔壁冰窖拿点冰块吗?她看起来是中暑了,需要冰块来散热。” 小枝点头,刚要走出门,却不放心江月和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 于是她又折回:“陈澳,月月她离不开我,要不你自己去拿,我陪着她?” 陈澳迟疑片刻,看着小枝没头没脑的样子,对他倒是很有防备心。 他点头,转头拿了冰块又返回。 小枝迭起毛巾包住冰块慢慢给江月退温。 江月稀里糊涂喊着:“哥……哥……” 这时,陈澳又提议:“小枝,我记得冰窖里还有点冰块,这点冰块肯定不够,要不你去再拿一些。” 陈澳侧眸看着角落里点燃的熏香,又查看小枝的情况。 小枝自然没有答应,“不用了,等一会儿他哥就来了。” 陈澳脸色冷了一分,随即转过身去:“那好吧。” 男人刚走出去两步,啪嗒一声,小枝顿感浑身无力昏倒过去。 陈澳掉头走过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枝,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月。 不费功夫将江月抱住去了另一间屋子。 依稀里,江月总感觉的有人在挪动自己。 可当有人试图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时,小姑娘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啪!一声清脆,陈澳被打得偏转脸颊。 嘴角溢出血渍,他轻笑一声,“能做什么?” 她听出来是陈澳的声音,立刻对其拳打脚踢。 可奈何她身上滚烫无力的厉害。 她哭喊着哥哥,哭的撕心裂肺。 导这时,体内的药再次发挥作用。 滚烫滚烫极了,陈澳和她说,要毁了她。 她害怕极了。 就在她崩溃那一刻,他听到了江风的声音。 江风踹开门,看着衣物完好的江月,对着陈澳就是一拳挥过去,完全就是下狠手,打得陈澳鼻子眼睛都流血。江风掐住他的脖子,险些没给人弄窒息。 后来,卫光及时赶到阻止了江风。 事后,江风带着江月,坐车准备回月亮湾别墅。 他开着车,很快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车子急速行驶在郊外柏油路上,这时,坐在副驾驶的江月难受极了。 她伸出手来跟条水蛇似的攀附上他的胳膊,凑过来,含糊不清说着:“哥…我好难受。” 咯吱!紧急刹车。 第11章纵情(h) 江风看着江月,男人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其他的事。于是他打开车门下去,绕到副驾驶位置。 他打开车门抱出小姑娘,放进后座位,准备起身离开,却被柔软的胳膊环住脖颈。 江月凑上来,滚烫的气息萦绕在二人指尖,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说着:“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啪嗒,晶莹泪珠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溢出来,落在他的手掌心里。 小姑娘无意识的渴求,令江风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关上车门,掐住小姑娘的纤细腰肢,分开她的双腿直接跨坐在他腰上。 他强绷紧最后一根弦,哑声问:“我是谁?”话一出口,身下的硬物抵着她的柔软,小姑娘被弄得腰肢一颤,小口娇呼一句:“哥哥……你是哥哥。”紧接着,江风扣住她的下巴,肆虐的亲住她的唇,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含住柔软滚烫的小舌,舔了舔卷起,气息交融津液发出声响不断在车内响起。 江月被吻得近乎窒息,像是一只搁浅的小鱼,微微吐露着气息。 下一刻,江风撕开她的短裙,大掌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迅速往上,很快拉开水滴拉链。大掌埋入衣服里,轻而易举解开内衣背扣,很快少女胸弹跳出来,晃得男人眼底更深。 他吻住她的唇,一手解开皮带,露出身下那凶悍物体。 他伸手指来,找到那一抹柔软,柔软隔着薄弱衣料,只是微微往里探入一分。身上的娇柔姑娘忍不住闷哼一声,嘴里含糊不清说着:“好难受……”男人有技巧的拨弄探入,很快柔软那里湿润几分。 见此,江风扯掉小姑娘最后的阻碍,脊背紧绷,双手掐住她的柔软腰肢,不顾一切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进入,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疼得眉头紧蹙,有种硬物顶到最深处的痛,同时那里酥麻酥麻的,她叫不出声来。 江风含住她的唇,那处干涩紧致,四面八方的裹吸感,弄得男人不禁闷哼一声! 可随之而来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迅速蔓延,爽的他忍不住粗吼一句:“操!”他动不了,因为那里太小,一直贴着他。 伴随着小姑娘疼得掉眼泪,身下忍不住又紧绷几分,夹的也更紧了。 男人大掌揉着她的胸,在她身体动了动,小姑娘又是哭哭啼啼,泪水滑落掉在胸口处,引得男人喉头一紧。 他匀出耐心,含住她的耳垂,哄着:“月月,乖,别夹这么紧,你痛老子更痛。” 江月蹙眉,埋头在他怀里,柔软无力的手试图推开他:“不要……我不要了…好疼…” 听到这里,江风轻笑一声,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慢慢动着。直到,紧致的甬道里溢出湿润液体,还带着血丝。小姑娘似乎也没有那般难受了。 可男人却忍不住了,刚才一直给她留有时间适应,眼下那里硬得厉害。他已经忍到了极点,顾不得一切,他伸手扣住小姑娘盈盈一握的腰肢,再次将粗长的男根捅入姑娘柔软的最深处。 “唔…”身上的姑娘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痛,眼泪很快流了出来。 两具身体再次融合,此刻男人发狠,疯狂的摆腰抽动! 那双眸子紧盯着在他身上晃荡的小姑娘,裙子肩带挂在白皙肩下,露出胸前花白的胸。 随着他的猛烈动作,小姑娘被带着一同沉沦,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声肆意在后车座漾开。 他埋头含住胸,竟开始舔舐轻咬,手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凶猛。 小姑娘只觉得身下麻麻的,白皙泛红的酮体上沁出细汗,胸口处传来的痛和痒,让她临近崩溃。红肿的唇瓣微张开求着:“好疼…哥……我好疼……” 江风此刻就更变了个人似的,凑到她耳边说着最色情的话:“再来一次。” 下一刻,小姑娘被放在座位上,被分开柔软双腿。 他弓身下来,粗长顺着少女白皙的腿根一路向上,这一次直接顶到宫口,少女平坦的腹部鼓起,正在里头肆意摧毁。 身下的小姑娘惊呼一声:“疼……”,白皙胴体忍不住紧绷。男人埋头在她肩里,肆意嗅着她的恬淡香气,扣住纤细腰肢开始大开大合,激烈色情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响。 像是抵达了最深处,撞击声音浪荡听在耳朵里,男人只觉得爽翻了,丝毫不顾身下少女的次次哀求。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后座上早已及狼狈不堪,卫生纸掉落一地,白色物体还未干涸,窄小的空间里肆意着欢爱后的糜烂气息。 小姑娘躺在男人怀里,似乎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但是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要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那物还在里面,他舍不得出来。 胸口上明显可见两道抓痕,是怀里小野猫的杰作,刚才的纵情声色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久久未能散去。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软绵胸上带着两抹红痕,从白皙腿一路蔓延到了锁骨,床单上那一抹血红证明小姑娘在这场欢爱里成了女人。男人嘴角溢出一抹笑想着:她终于是他的了。就算明天小姑娘醒了,要杀他,他也觉得值了。 他亲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抬眸看着天边的鱼肚白。 次日,天光大作。 坐在床边的小姑娘,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崩溃。 白色窗帘随风而舞,呼啦啦往屋子里飞,让她觉得烦躁极了。 她抬手摸着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那件短裙了,而是一件针织长裙。 她觉得全身都是破碎的,疼得她连呼吸都不能呼吸。 这时, 江风端着牛奶进了屋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是说:“你是不是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第12章狠话 江月虽然看不到江风,但也能察觉到江风到底是以何种姿态跟她讲话。 她觉得荒谬,昨晚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今天还能这么淡定的跟她讲话。 她顺着江风的话,咬牙切齿道:“对,真是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江风挑眉,走过来,不知道从何拿出来一把水果刀,把最锋利的一面正对着自己,让江月握住刀柄。沉声道:“那就杀了我。” 在触摸到刀柄的那一刻,江月震惊,却没有说话。 因为她觉得江风肯定是疯了,疯到拿出刀子。可下一刻,她又觉得,江风是她的亲哥哥,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她的亲哥哥强暴了自己还不止一次。 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于是握住江风递过来的刀子。 她红了眼眶,准备挥刀时却犹豫了。 面前的人是她哥哥啊……是她唯一的亲人,要是他死了,她又该怎么办? 在两重心理斗争下,江月选择放下刀子,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出。 江风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却发现江月没有下手。 他开心坏了,可下一刻江月再次开口:“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崩溃的?我昨天喝了饮料才会神志不清,可你是清醒的,你完全可以将我关在屋子里或者送去医院,为什么还要对我…做那种事?” 江风挑眉,用着非常浑蛋的语气跟她说:“昨晚,是你说让我亲你的。而且,你也挺开心的,不是吗。” 啪一声。一道耳光打过来! 江月气得面色青白,身上抖得厉害:“哥,我是你妹妹!你亲妹妹。你昨晚上完全可以把我送去医院,却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车里,对我做那样的事?” 昨晚的事,她虽然神志不清,但是身下的痛苦让她久久不能忘却。 她记得江风是撕掉自己的裙子,后来又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期间她受不了了,几次哀求都无用,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进入。 直到现在,她都双腿打颤,连路都不能走。 江风被打得偏过头,冷厉的眼眸盯着地上掉落的水果刀,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捡起水果刀,再一次放在江月手里。 “实话和你说,老子早就想这么做了。”江风毫不避讳说出这句话。 江月气得浑身发抖:“江风,我是你妹妹。” 江风不以为然:“妹妹又怎么了,反正都是女人。” 江月握着冰凉的水果刀,心里却退缩了。 如果今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跟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她会毫不犹豫将刀子送进他的胸口。可如今,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她的亲哥。她觉得荒唐、尴尬、难以接受。 江风看她没下手,于是再次握住她的手,将刀剑对着自己的胸口,冷声道:“只要扎进去,你能解气就行。来吧,我不会躲。” 江月感觉到,江风在带着她将刀剑一点一点往他胸口上送。 她害怕极了,“你疯了,江风!你放开我!” 她承认她是害怕了,害怕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哥哥就这么死了。 最后,江月丢掉水果刀,环住自己哭的一塌糊涂。 江风把小姑娘难受踌躇的一面,全都看在眼底,他知道,江月舍不得她。 他收起水果刀,走到床边,准备伸手安慰她。 可小姑娘却预判了他下意识地动作,害怕的往后瑟缩一下。 之后,江风跟她讲了昨天的事情。 原来是陈澳在她的饮料里下药,才会导致昨晚上的意外。 小姑娘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毕竟昨天她刚喝陈澳端来的赢料不久,她就觉得浑身难受,直到……陈澳要对她下手。那时候,她似乎听到了江风的声音,她就觉得心安。 因为哥哥来了,哥哥来救她保护她了。 可是…… 现如今,那个保护她的男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再一次打击了小姑娘的心。 江月抹了抹眼泪,嗓音嘶哑道:“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江风愣住,垂眸看着一脸冷意的小姑娘,有一瞬间他是害怕的。 江风说:“意思就是说,你不杀我了。” 江月推开他,语气带着隔阂:“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还是第一次,江月这般拒绝他,甚至是不想看到他。回想起之前,小姑娘还乖巧抱住他,哭着喊着叫他不要走永远不要离开他。可如今,她已经连见都不想见到他了。 江风捏紧拳,英挺的眉宇紧蹙,但又担心小姑娘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妥协了:“好,这阵子我不会回家。” 江月强忍着泪水,“你……以后能不能别回月亮湾别墅?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永远。” 她说的决绝,脸上毫无表情。就好像真的要把眼前这个男人从自己的世界拔除。 江风脸色越来越黑,“永远?”他轻笑着,随即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可我永远是你的哥哥,你舍得我离开你?一辈子不见你,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一辈子?” 江月抬手拍开他,咬字发声:“其实如果知道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宁愿当初哥哥你不回来。就让我一个人看不见,孤孤单单老死,无人收尸也好。总比,被你做那样的事。” 男人看着她的脸蛋,还有身上的那些痕迹,他知道昨晚的事过火伤到她了。 再听到江月刚才的那一番话,他这心里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子不断划破心脏,痛苦到极致一样。 江风捏紧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那张冷峻的面庞都能滴出墨来,随后一言不发离开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足以印证男人刚才的愤怒。 房间里。 江月抱住自己,在经历一切之后,她只觉得荒唐。 晚上,她抱着爸爸妈妈的照片,嘴里一直说着话:“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离开哥哥的……” 受了十多年高等教育的小姑娘,内心无法接受自己和江风做了有悖人伦的事情。她尴尬、痛苦、同时也想着永远躲着江风不见。但她知道,自己是个瞎子,如何能躲过他。 同时也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早点看出来,江风的每次索吻和亲密,都是带着变态欲望的目的。 如果能够早点发现,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关系发生,她会躲着江风,这辈子再也不要相见。 小姑娘自责了好久,最后抱着江家父母的照片睡了过去。 次日。 小姑娘不再想住在别墅里,因为她清楚知道江风的脾性,他不会由着她多久。 所以,躲着他去学校住宿是最好的方法。 之后,江月收拾好东西,临时让司机搬上车的时候。 却再一次,遭到了江风的阻挠。 他不由分说拉住江月的手,很快到了二楼。 床,对小姑娘来说是最敏感的地方,当她被按在床边时,她吓得立刻哭了。 江风见她哭,心下那些变态想法立刻散了,粗粝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他凑在江月耳边,说:“我可以由着你,但你绝对不能搬去学校住,我可以不住在月亮湾别墅,但你每次都必须回家。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去外头联系其他男人,后果你知道。” 江月吸了吸鼻子,听着江风不可理喻的话和命令,抬手就是一巴掌。 奇怪的是,江风似乎并不打算躲着,而是受着。 他嘴角含笑,竟然不生气,而是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说:“打吧,总比你不理我好。” 江月诧异,两人气息交迭,她能够很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愉悦。 她咬字出声:“哥,我们是兄妹啊!” 身上的男人身体明显一僵。 他的唇不舍得离开她的耳垂,大掌扣住她的下巴,沉声提醒:“月月,自从那件事后,我们就不是兄妹了。” 他的提醒,让江月猛然忽想起那天晚上疯狂的一切,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摆弄欺负,她害怕,那是她第一次见江风另一个凶狠的一面。 同时,直到现在身下还不舒服,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耻辱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所以她恨,恨他做了事情后,还能这般坦然面对自己的亲妹妹。 江月伸手捶打他,眼泪不断往外流,呜咽一句:“江风,那你把我当什么?可睡的女人、还是你之前谈的那些女朋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江风知道江月是在放狠话,但听在心里总是不舒服。 他扣住胸前的柔软拳头,厉声道:“除了妹妹,当我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你做梦吧!江风。除了妹妹,我和你什么都不可能有!”她决绝。 “你就这么接受不了我?” “当然。因为我们是亲人,是血浓于水的兄妹,爸爸妈妈还在天上看着我们呢!我不可能做出有悖人伦大逆不道的事情!”江月语气坚定,话里话外都是对这段畸形关系的痛诉! 江风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泛红的眼角露出一抹阴翳,于是乎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他试图用一切暴力手段,强迫她接受这段禁忌关系,于是他俯身再次准备含住少女粉嫩的唇瓣,却对上了她含泪的眼眸。 好像身下的小姑娘,感受到了江风将要对她做什么。 他愣住,就听到江月狠声道:“你这个变态,如果你再敢碰我,我就去死!去天上陪爸爸妈妈。也好过,被你压在身下侮辱糟践!” 第13章赌场 这还是第一次江月把死这个字挂在嘴边。 从前就算遇到再崩溃的事情:因为眼睛看不见盲文太难学、总是记不住回家的路而崩溃大哭、却从来没有自暴自弃想要放弃生命的事。 江风顿时害怕了,他看出了小姑娘眼底的坚定,也知道她向来言出必行。 于是他起身,妥协了:“好,我不碰你。” 江月躺在床上,身上的白色裙子揉得不成样子,她伸手将裙摆拨弄一下盖住小腿。 她慢慢起身,语气很不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随即,江风转身离开。 自从这一次,两个人连续几周都没有见过面。 江风也不常来月亮湾别墅,怕她嫌他烦。 之后,江风派人去调查一下陈澳的行踪。 最后知道陈澳这阵子一直在某个地下赌场赌钱,据说输了不少,连他之前在泰国的家底都快败光了。 事后,江风和卫光两个人找到了陈澳,当时他正在埋首赌桌,看着荷官发牌。长时间的熬夜和来赌已经让他黑眼圈加重。 加之,这阵子江风一直派人打听他的消息,要弄他。他害怕,于是转眼就逃了。逃到了地下赌场,这里鱼龙混杂经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身份。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江风在地下赌场也有人脉关系——玟六。 玟六是地下赌场老板,之前和江风在泰国认识的,近两年他来北国开设了地下赌场也得了江风不少照拂,江风也算是赌场的股东之一。 玟六朝着左边走廊尽头去,打开一扇金色大门,对身后的江风说:“他现在,正在里边玩钱,我等会把门给你堵上。” 江风丢下烟,点头:“嗯。谢了兄弟!” 玟六点头。卫光紧跟江风后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众人看这架势就觉得来头不小。 江风一眼就扫到了陈澳。 当时陈澳正赌得没脾气了,直接丢了筹码,骂了两句:“手气真背!” 可当他抬眼时,就看到江风,吓得他腿都软了。 这时,卫光开口说话了:“屋子里除了陈澳,其他人都出去。” 来这儿玩牌的都是认识江风,还有卫光,而且也知道江风有手段,一看这情形许是来讨债的,于是麻溜的一屋子的人全都鱼贯而出。 砰!一声门很快被关上。 这时,久未说话的江风走了过来,看着站在赌桌前一言不发的陈澳。 江风捏着桌上的筹码牌,冷眸扫了一眼陈澳,砸向陈澳的脸,厉声道:“好久不见啊,你这一来就送我好大一份礼。” 陈澳偏过脸,被这侮辱性的动作弄得脾气立刻上来了,但是……他眼观局势,要是打起来他指定吃亏。 他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要杀要剐,痛快点,弄这么多废话干嘛?” 江风闻言挑眉,环视屋子一圈,最终选定了台球桌。 因为上次江月被下药的事情,江风这次算是好好报复一下陈澳。 台球桌上陈澳也玩不过江风,赌得也越来越大,最后临头要弄他手指时,陈澳终于害怕了。他手指要是断了,这辈子也算是废了。 这时,陈澳跪在地上,江风走过来居高临下说着:“要手指还是要命,你自己选。” 此时,坐在台球桌边的卫光冷笑着接了一嘴:“风哥,别跟他废话,直接活埋算了,省事儿。” 陈澳瞪大双眼,一脸恐惧的看着江风,按照江风行事手段,极有可能会这么做。 江风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也行。”他伸手用手背拍了拍陈澳的脸,“就算是活埋,也要让你走的舒服点不是?” 陈澳害怕之余,后背直冒冷汗,总觉得江风这话话里有话。 “开水浇身上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四十五度会让你毛细血管破裂,六十度皮肤剥落,一百度可能会直接丢命。要不…先从四十五度一个一个试?” 听到这里,陈澳表情扭曲,“你……” 卫光毫不留情应和一句:“好家伙!这弄下去,指不定面目全非了。” 陈澳怒骂:“江风,你敢碰我,我家老爷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儿是北国不是泰国,就算你家老爷子赶过来,也就只有给你收尸的份儿。老子当初在泰国差点没命,刚好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江风抬脚一踹,正好揣在陈澳心口上,疼得他瘫倒在地。 另一边卫光打了个电话:“东西准备好了就拿进来。” 陈澳疼得龇牙咧嘴,在看到门被打开,还有滚烫的开水桶时,他顿时吓得没声了。 直到,地上出现水迹。 卫光啧啧一句:“陈澳,你就这点儿出息?” 陈澳被吓得失禁。 江风拿烟咬在嘴里,要掉不掉的,“以后,别在江月面前晃荡,不然…我再送你进监狱吃牢饭。” 男人捏着烟,直接朝他脸上丢,火星子溅出吓得陈澳直往后躲。 随即江风转身离开。卫光也跟他一块出去。 江风对门口的人开口:“断条腿,废掉右手,丢进城西监狱。” 两人走后。 包厢里传来陈傲的哀嚎声。 走出地下赌场,卫光才想起来问:“风哥,你就不怕陈澳那张嘴到处乱说,要是他把当年的事儿说给你那妹妹,指不定江月要跟你闹,照我说直接把他驱逐出境!” 江风摇头:“没事,他进了城西监狱也是一样,那里边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他就算是不死熬到出狱,也会落个残废。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他要是想活命苟延残喘,谅他也不敢乱说。” 卫风听了点头,“那行!你这事儿处理差不多,也该回家收拾我家那‘梅超风’。不说了,走了!” 江风嗯了一声。 卫光转头开着那辆大g浑浑走了。 江风看着昏暗天色,开车离开地下赌场后,却不知不觉到了月亮湾别墅。 他在外头守了半夜,抬头看着二楼房间,里头正亮着昏暗的灯光。 他下了车,背靠着车门,掏出一支烟,啪嗒!火苗从虎口蹿升,映在那张硬挺的面庞上,清晰可见,他右边眉骨首端有一道划痕,像是被锋利刀片划过留下的疤痕。男人留着寸头,穿着黑色衬衫,胸前解开两颗扣子,一张帅脸透着痞气,引着旁边压马路的女生回头观望偷偷窃喜:“我去,帅哥哎!” 江风用手捏着烟拿下,抬眸看着窗户,却看到一抹身影站在窗户口。 江风愣住,看着江月打开窗户,似乎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看什么。 就那样站着,似乎穿着白色裙子,夜晚热风卷起她的发丝。 江风忽然有种错觉,错觉江月能够看到他。 可当他丢下烟,江月关上窗户,还拉上窗帘。 看着那一抹倩影,江风虽然想进去看看她,却有所顾忌,害怕江月见他心烦。 于是,江风在门口守了一夜。 早上还是一路过大爷叫醒他。 他正准备去附近的早餐街,就看到江月一个人从大门出来。 手里拿着导盲杖,然后习惯性右转,从家到南陵街有一百多米。 江月到了南陵街,买了一份早餐,吃完之后才回了家。 之后,老板娘笑呵呵问:“月月,还是照老样子,给你哥哥带一份。” 江月擦了擦嘴,沉吟片刻,“不用了,老板娘,哥哥…不在家。” 老板娘收拾一下碗筷,“这样,也是!毕竟你哥哥是大老板,肯定没时间在家吃饭。” 似乎从三年前开始,江风偶尔会带她来过几次南陵街吃饭,老板娘家最拿手的是米酒汤圆,小姑娘每次都吃的很开心。 今年,江风公司事情忙了,就不常带她来了。但是小姑娘每次吃饭都会来这里,因为已经熟悉了。 “老板娘再见,我先走了。” “好嘞,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嗯。” 老板娘看她走了,忍不住嘀咕一句:“小姑娘那哥哥也挺有钱的,怎么连个司机保姆都不给,一个人出来都能放心?” 江月走在盲道上,这时斜里忽然冲过来一辆机车,眼见着就要撞上盲道来。 江月吓坏了,手里捏着导盲杖,有些手足无措,于是往前加快了步伐。 可那机车像是故意的在盲道上行驶,不断地按喇叭试图吓唬小姑娘。 机车男加了油门直接往小姑娘身上撞。 千钧一发之际,江风从旁边抬脚就是一踹,机车男直接被踹倒在地,车子直接失控倒地不断轰鸣声。 江风一把拦住江月,将人往身前带。 就在江风准备抓那人时,机车男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连车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江月下意识地抓住江风的衣领,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小姑娘害怕的哭了,却没哭出声来。 江风这才反应过来查看江月的情况,“没事吧?” 江月腿都软了,“我……我…没事。” 江风二话没说俯身抱住她,走到一边的椅子将她放下。 随即起身打电话,江月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胳膊。 对于小姑娘的反应,江风心里窃喜,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转而坐在她身边:“不是说,永远不想见我吗。” 江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遇到危险第一时间也是想到了江风,哪怕是他刚才要走,她也害怕的想要拉住他。 就好像这个男人对她很重要,只有他在,她心里才会踏实。 但一想到那件事,江月的手慢慢松开了,没有回答。 江风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碎发,视线从那张白皙的脸颊,慢慢往下,却看到小姑娘的披肩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肩带。 他眼神一暗,回想起那夜的疯狂,喉头弧度上下滚动,他伸手帮她拉好披肩。 “你又要做什么?”江月惊了一跳,往后瑟缩一下。 江风看她这个反应,心里不是滋味,他俯身过来说:“这是白天,我没那么浑蛋。还有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碰。”男人手指替她拉好披肩。 江月松了口气。 “哥,我们为什么不能一直当兄妹,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能够回到从前。可你,还是做了……” 后面的话叫她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这阵子她没见到江风,说心里话,她是有点想他的。 但只是作为一个妹妹,一个亲人。她还是依靠他的。 江风咬着一支烟,并没有点,语气散漫但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月月,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其实你我都清楚,做了那种事我就把你当女人看待,而是不是妹妹了。” 江月摇头眼泪直往下掉:“可我……可我不想…不想哥哥把我当作那些女人。” 江风丢下烟,用指腹给她擦眼泪,神情凝重:“为什么?” 第14章试探 “哥哥你总是有很多女朋友,听卫光哥说她们都比我漂亮,可你到最后都会抛弃她们,我不想不想到最后也被你丢掉。所以……只做妹妹不好吗?” “不好。乖,你和她们不一样,别拿自己和她们作比较。”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或许是和自己亲妹妹乱伦更让他觉得有快感,还是其他。 但这些,绝对是江月接受不了的。 她只需要江风做他的哥哥,而不是男人。 江月摇头:“哥哥只能是哥哥,不可能是其他关系。” 这时,江风看着她的眼睛,说着:“如果,我不是哥呢?你会不会,试着接受我?” 江月慢慢起身,“可惜没有如果。我走了。” 小姑娘离开,连头都没有回。 江风脸色不大好,转头也离开了。 二人相背而驰。 隔天,江月上学。 家里换了司机,对路况有些不熟,好不容易从巷子里绕出来,又赶上堵车。 还好,小姑娘平时上学很早。 还有三个小时才上课。 途径南陵街,这时有人瞧了瞧车窗。 江月愣了愣,于是摸着按钮,车窗慢慢降下来。 “谁?” 陈澳冷笑着:“是我啊,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小姑娘吓坏了,忙要按上按钮,却被陈澳伸手拦住。 , 之后。 二人来到一家咖啡厅坐下聊天。 陈澳手上打着绷带,一只腿只能靠着支架勉强走路。 他老子从牢里捞出来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找江月。 陈澳把江风如何把他丢进牢里,又是如何报复他的细节将给江月听。 长居象牙塔的单纯小姑娘怎么会信。 她觉得,江风就算再坏,也不会做这种事事儿。而且,是陈澳对她下药在前,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陈澳咬着烟,手里摆弄着咖啡杯:“听说你哥之前出国留学过。” 小姑娘蹙眉,不予回答。 陈澳见她嘴巴紧,于是就不绕弯子了:“你不觉得现在的江风,和他去泰国之前,像变了个人吗?” 江月捏着裙角,还是没有吭声。 其实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是,自从哥哥从泰国回来后,他人的脾气倒是变了。从前,对她这个妹妹也算温柔,后来他回来了,却变了。 小姑娘打心底认为,那是因为爸爸妈妈都去世了,他心里也不好受。加之江家的重担全都肩负在他身上,不能继续去泰国学习心爱的天文学,而后被迫回国接受江氏集团还有他不喜欢的诊所,他有脾气也正常。 因为那次分离,是她十岁那年,好多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但那次哥哥回来了,没有主动抱她,后来还是她主动抱住哥哥,可是他连身上的气息也变得不一样了……之前哥哥喜欢玫瑰香,而现在他又开始喜欢薄荷了。 小姑娘的犹豫,全都被陈澳看在眼里。 陈澳喝了一口咖啡,说:“你早就怀疑了对吧?” 江月拧眉:“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你之前还要害我。” 陈澳轻笑,回答的也坦诚:“我确实害过你,但你只要记清楚,都是因为江风造的孽,才会连累到你。不然…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哗啦!江月端着咖啡直接浇了陈澳一脸。 “你的话我是不会信的!” 陈澳倒是不怒,抬手抹去脸上的咖啡,舔了舔嘴角说:“相不相信由你,你要是愿意继续被一个冒牌货骗,就当我没说这件事。” 离开了咖啡厅。 江月一直想着陈澳跟她说的事情。 “江风不是你哥,你哥早死了,死在了泰国。江氏集团现在的掌权人就是个冒牌货,我这里有照片,你身边的这个江风其实泰国地下赌场的小混混,他故意害死你哥,就为了冒名顶替他继承江家的一切财产。” “他就是欺负你看不见,是个瞎子好掌控,所以故意哄着你骗着你。他那人有些手段,在泰国就把一切事情调查清楚,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做掉你亲哥。可能连老天爷都帮他,你爸你妈死了,你也因为车祸意外成了瞎子,这样就没人发现他的伪装。” “他之前在泰国的女人很多。我看江风对你也有那意思,你现在是跟他睡了,也算有点用处。可有一天,等他把江家所有的财产全都转移到海外,你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利用工具。” “他之所以跟你睡,还想逼着你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江家父母生前给你留下的一笔金库。那金库在德国,据说现在已经增值到两成市场价值,值两个江氏集团都不止。他图你的钱所以才愿意哄你照顾你。一旦,你签下金库所有权文件,他就会立刻扔掉你,就像扔掉垃圾一样,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到时候江氏集团归于他手,江风拿着钱去国外过好日子,而你只能流落街头,你一个瞎子能活得下去吗?” “如果你不信,可以给你爸生前的律师打电话确认,确认你名下是不是有一份继承协议。” 江月坐上车,一脸魂不守舍。 司机看了一眼,随后就给江风打了电话。 晚上。 江月坐在客厅,在跟江律师确认,自己名下确有一份国外金库继承时。 江月先是诧异,但……隐约又担心陈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难道,哥哥真的不是哥哥。 这时,江月拿起电话,给乡下的远方亲戚打电话确认:“哥哥身上有什么胎记或者疤痕吗?”亲戚也好久没来探亲了,时隔久远根本记不得江风有什么特征。 而且,自从江家父母来北昙创业,已经背井离乡二十余载。久到那些亲戚连江家父母的样子都忘了,更不要说他们的孩子。 最后,只能挂断电话。 江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暗自想,如果眼睛是好的该有多好,这样就能看到江风的样子。 陈澳说了,江风的样貌并没有改变,只是冒名顶替回国。 她记得,哥哥之前长什么样子来着,好像眉头上有一颗痣。 这时,江月忽然想起来,陈澳说,江风之前在泰国受过枪伤和刀伤,疤痕是祛不掉的。 夜晚, 江风出乎意料的回家了。 他丢下钥匙,意外看到江月坐在客厅。 江月听到声音,微微偏头看他:“你回来了?”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就好像,她是特地在等他回来。 江风嗯了一声,随即走到江月跟前坐下。 江月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哥,你之前在泰国留学,是在哪儿留学来着,我给忘了。” 江风挑眉,从小姑娘的反应就看出,她是在试探自己。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朱拉隆功大学,你忘了。” 确实,哥哥是在朱拉隆功上大学。 江月又问:“哥,我刚做了香菜面条,你要吃吗?” 小姑娘属于是不会审问,一开口就暴露了。 江风垂眸轻笑,愿意陪她演:“宝贝!又是问学校,又是给我做面条。你今天话这么多,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江月不常说谎,一说谎就容易手心出汗紧张,有时候还会卡壳。 这时,江风默不作声拉住她的手,摊开掌心,里面沁出汗来。 江月摇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 这时,江风俯身过来,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拉拉进怀里。 他贴着她的脸颊,凑到耳边说:“了解?光是说话有什么用,要不我们去床上说。” 男人故意使坏,粗粝大掌摩挲她腰间薄薄的衣料,好像能够透过衣料触到里面的白嫩光滑。 江月怕痒,敏感的惊呼一声:“你…” 小姑娘的反应,被江风看在眼里,他却不知道自家宝贝这么敏感。 于是,他越发欺身上来,慢慢将她压在沙发上。 江月害怕便要伸手推开他:“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江风的声音暗哑,带着一抹欲望,他含住她的耳垂说着:“你不是想了解我?这就是最真实的我。” 话音刚落,江风精准的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迅速撬开她的唇舌,不断在里头顶弄舔舐着。 江月强迫接受江风的一波一波的吻和带有情欲的挑逗。江月反抗着反抗着,慢慢抵挡在胸前的手慢慢放开。 这一动作,江风动作猛然一顿。 唇不舍得暂时抽离,他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小姑娘,“为什么不反抗?” 江月微晕着气息,柔软的小手慢慢贴着他的脸颊,她认真的说:“哥,我考虑了一下。其实我不是接受不了你,只是我不想不想和那些被你抛弃的女人一样,我害怕你也会有一天抛弃我,不管我。” 江风此时意乱情迷,暂且相信江月的话,他摸着小姑娘的脸蛋细细安慰:“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不管你。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待在你身边。”“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开了,我记得之前你都要拿自己来威胁我,也不愿意。” 第15章照片(h) 江月湿润了眼眶,回答:“因为,你是哥哥啊。我只有你了,所以你能不能别抛弃我?” 说着,小姑娘慢慢抬起脑袋,亲了亲他的唇。那一刻,江风心里窃喜,便不再顾忌了。 他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勾住她的小舌转圈圈,小姑娘却吻都不会回应,男人的一番攻势下来,小姑娘让一个吻弄得意乱情迷。 男人轻笑着,随即吻更加深了些。 大掌顺着裙摆探入,顺着小姑娘白皙的腿不断往上试探,每到一处,身下的姑娘都敏感的身子一颤。很快男人摸到内衣背扣,轻轻松松解开。 江月觉得自己浮在云端上,顿时腿脚无力,只能额任由着男人摆弄。 可当他埋首含住那娇挺时,江月忍不住闷哼一声:“别…不要…有点疼……” 江风看着小姑娘难为情的模样,眼底欲望更盛几分,动作也更加粗犷了些。 他利落分开她的白皙双腿,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套子带上,他切身进来,咬住她的唇说着最色情的话:“宝贝儿,要不要跟我一起?” 说着,身下那物,昂首动了动,顺着少女白皙的腿根慢慢蹭着,顶了顶外头的那一抹柔软。 “嗯…不要…会疼的…”江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下也没难受,又好像小腹一阵空虚,她咬紧粉唇几乎要叫不出声来,这一声声的娇柔吟哼,听到男人耳朵里瞬间那物又硬邦邦,沁出的细汗附着在他额头。 江风慢慢进去,身下的姑娘娇呼一声:“唔…”像是有东西进来了,而且还异常滚烫,她并未感觉疼,只是觉得想要些什么东西,身子慢慢紧缩,娇挺处不断被男人肆虐。 疼的同时,随着身下男根慢慢进来,那处干涩极了,根本容不下男人的巨大。 于是乎,小姑娘伸出手来试图推开他,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不要了,不要了……” 此刻的男人正处在极度适应窄小空间的间隙,额头大汗淋漓,啪嗒一滴刚好落在那抹花白酥胸上。 江风顺着那里慢慢往上到了她的唇,趁着小姑娘分神之际,他的诱惑探入浅尝辄止,看得出来身下姑娘的难受。 于是他扣住她的腰肢,不顾一切,冲撞进去!极度紧绷的男人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爽的他脊背发麻! “唔…”突如其来的进去,顶的她身子骤然紧缩,胸前上下风情晃荡。 细嫩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颈子,嘴里娇声不断。男人那物闯入窄小空间,虽然不是初次,但还是格外顾忌小姑娘,但奈何那处干涩,他抽动都是艰难。 于是,他咬紧牙关,不断冲撞,唇舌交合津液交换声音不绝于耳。 浪荡的冲撞声音不断,每一次都顶到柔软的最深处! 舒爽的同时身下的姑娘疼得小脸促起,男人扣住她的腰肢不断冲撞进入,几十次的不要命进入,两人交合处总算是分泌出液体。直到小姑娘身体软下来,腹部微微鼓起,少女柔软因为过度的进入,微张小口。 如此糜烂暧昧的一幕,看的男人欲火难平。 地上是散乱的套子还有卫生纸,沙发上湿漉漉的,一切凌乱而又疯狂。 最后他抱着身下的小姑娘去了浴室,在浴室里又是一番雨水欢爱。 后来江月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下都是麻的,她苦苦哀求着。 江风见她脸色不对,这才忍了下来,后来半哄半就下不知道做了多久,直到屋外天边开始微微泛白,男人才抱着睡着的小姑娘回了房间。 怀里的姑娘安分的躺在怀里睡觉,江风忽然觉得心里满足。 最后搂着小宝贝睡去。 次日,天光大作。 只不过,今天是个阴天。 江月起的很早,她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江风胸口的疤痕,一时诧异。不止一道,其中还有一个椭圆形的疤痕正在左边胸膛上。 她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是在江风的房间,加之没有导盲杖,她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走出了房间。 这时,江风睁开眼睛,一眼清明,好像醒了好久。 小姑娘在他身上乱摸时,他就醒了。 他起身,垂眸看着胸口上的疤痕,椭圆形的是弹孔,另外的是刀疤。 他就知道,小姑娘昨天的迎合,绝是反常。指不定有人跟她说什么了。 不然,她怎么会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 江月回了房间,给爸爸之前的律师打了电话。 “你好,江律师,我想问,我爸爸出事前是不是给我留了一份德国金库的继承遗产。” 江律师犹豫一下:“小姐,确实是有这件事,本来是想等你毕业后再跟你说的,因为金库继承协议上写着,是十九岁后继承。不过……这件事除了我和老江总知道,就连你和你哥哥都没提及,你是从何知道的?” 江月诧异,果然真的有金库这件事。 她随意敷衍一句:“妈妈之前有跟我提及过。对了,江律师,哥哥当初从泰国回来,你看到他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没什么不一样啊,倒是比之前成熟稳重很多。”江律师的话,出乎江月的意料。但仔细想想,江律师也是爸爸出事那年才来江氏工作,没有见过江风也正常。 于是,江月把十岁那年和哥哥的合照发给江律师,随后又把江风的照片发给江律师。 “江律师,这两张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江律师心虚的看了一眼,就看到卫光坐在沙发上,下意识说了谎话:“像啊,当然像!我记得这好像是江总去泰国上学拍的照片吧。时间这么久了,模样还是那样英俊。” “是吗?”江月淡淡问。 江律师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当然是。” 江月生气,挂断电话。 另一边, 卫光走过来看着江律师的手机,翻过来翻过去,这才发现那张合照和另外一张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放在一起。 卫光抬眸看向江律师:“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还被一个眼睛看不到的小姑娘给糊弄住!” 江律师吓了一跳,“我也不知道啊,是你说的,只要她发照片,我就说是。” 卫光焦躁摆头,给江风打去电话,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话说,你家那小白兔还挺聪明,还能算得出江律师会帮我们说瞎话。” 江风从浴室出来,转而下楼去,正看到江月站在厨房里。 “嗯,我知道了。江律师那边你处理好。” 随即,江风挂断电话。 他慢慢走到厨房,背靠着餐台。 江月正在煮泡面,周围都是咕嘟咕嘟地水声,她也没有注意到。 这时,江风过来从后抱住她,大掌扣住她地腰肢,绕道她的腹部。 声音低沉,颇有种睡醒后的朦胧感:“宝贝儿,没什么话想问我?” 第16章想通(h) 江月拿着筷子的手顿住,她能感受到江风身上散发的冷寂和气息,再次和昨晚重迭在一起。她敏感的瑟缩一下肩膀,“我要是问了,你会实话回答我?” “我知道,江律师被你收买了,你想要的不过就是我爸留给我的德国金库,我告诉你你休想!你冒充我哥哥接近我,就是为了骗我家的钱。”江月丢下筷子,转身推开他。 江风怔住,抬手抹着脸颊上溅落的汤汁,男人凑过来,“宝贝儿,谁跟你说的这些?是陈澳还是江律师?” 江月对他这么平淡的态度给震惊到。事到如今,他还这样坦然自若。 江月忍着身下的痛,推开他:“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你就说,我哥哥的死是不是你干的?”只是微小的动作,江月身下就是一阵撕裂感的痛。她下意识伸手摸着肚子。 江风见她情绪激动,又察觉到似乎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弯腰抱着江月去沙发。 江月对他又捶又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又要做什么?” 接触到沙发那一刻,男人并没有做强迫她的事情,而是转头去楼上拿了膏药。 再一次分开她的腿,江月立刻制止:“你要是不把事情讲清楚,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 昨夜沙发上的疯狂旖旎,在她脑海里久久未能散去,她疼同时也害怕江风会强迫她。 “不涂药,会疼的。乖,别闹性子。”他凑到他耳边说话。 隔得很近,江月听到他的声音,再度回想起昨夜,耳垂微不可微的泛红。 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她怎么好让江风给她涂抹药。 她伸手把住他的肩,难为情的开口:“我……我自己会涂…你走开。” 江风已经将她放倒,大掌顺着白色裙摆一度往上,跟没听到一样,“我看的清楚点,早涂完早完事。” 江月还想挣扎,直到白皙小腿被慢慢推起,她实在是尴尬双手捏着裙摆不敢动弹。 直到最后一层遮盖物被褪下,江月只觉得面颊烧红一片,她咬着唇默默承受着。 江风挤出药物,很快江月感觉到私处冰冰凉凉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里面灌。 不过多时,江风给她穿好,又转头去将东西放好。 他伸手揽着江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什么没见过,所以你不用害羞。” 江月躲着他,“……” “你到底是谁?”她问。 “江风。”他回答。 小姑娘快要被气哭了,转而从沙发靠枕后面拿出一沓照片丢在他面前。 “这才是我哥江风。” “他不喜欢吃香菜。也从来不会在晚上给我热牛奶,他喜欢玫瑰香水,不是薄荷。他性格很好和你完全相反。还有……这是陈澳寄给我的照片,他说你之前在泰国就是个小混混,身上都是刀疤和弹孔,你能解释你身上的弹孔是从哪儿来的吗?” “我这些年,虽然看不见,但我的耳朵就和眼睛一样。我清楚知道你走路的声音,沉重里带着缓慢,生气的时候很快,但你总会在原地停顿两秒,然后上前来抱住我。” “可我哥哥不是这样,他要是生气会选择一个人躲着,不会见我,更不会见爸爸妈妈,他性格内敛而你不是。他的身上不会有这些刀疤和弹孔痕迹,你不是他,他是好人,你只是一个偷了他身份的坏人!” 说完一切,江月哭了,一张脸蛋上满是泪痕。 江风伸手来给她擦眼泪,脸色很不好,“别忘了陈澳是坏人,他和你说这些,你就信了?” 江月躲开他,拿起照片,“那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 “还有…我哥他香菜过敏,平时连香菜碰都不会碰,这件事只有爸妈和我还有我哥知道。自从那以后,家里就不会出现香菜了。可是你那次要夹香菜饼,也是下意识的反应吧?” “因为你对香菜不过敏。如果你是我哥,你压根不会用自己的筷子去碰香菜饼。” 江风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上次小姑娘突然要做香菜饼。 原来就是为了试探他… 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江风缓缓起身,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令她与他对视,眼里露出一抹阴翳。 “月月,哥哥不是哥哥,你难道就不开心吗?” 江月瞪大眼睛震惊道:“你承认了!你果然不是我哥。” 江风扯了扯领带,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容腼腆的江风,下一刻暴露自己,“我承认,我不是江风。” “那你到底把我哥怎么了?”江月愤而站起质问。 江风说:“我确实不是你哥,但你哥的死和我无关。” 说完这番话,江风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狠狠关上了门。 那一刻,江月呆坐在沙发上,双手环住自己,嘴里一直喊着:“哥哥…哥哥…你到底在哪儿?” 从那以后,江风就不常回家了。 直到小姑娘高考完,填报志愿完。 江月每天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出入月亮湾别墅。 偶尔小枝会来接送她,带她出去散心。 小枝见她一脸颓丧,有些事情已经从卫光那里听说了,所以最近她一直没提江风。 像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久。 可一次从舞蹈培训班出来,江月再次遇到陈澳。 陈澳嘴里叼着烟,直到跟小姑娘打招呼,江月才发现他。 陈澳说:“你哥的坟在泰国,但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就怕江风那个变态,会把你哥的尸首丢进鳄鱼池里。毕竟当初他害了你哥的性命,自然要斩草除根,才能顺利继承整个江氏集团。” 江月吓得脸都白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陈澳丢下烟头,踩了两脚,“不为什么。只是,江风是我们的共同敌人,当年我哥也因为江风,飞机失事再也没有回来。” 江月愣住:“你哥?” 陈澳点头:“我哥陈冽,泰国nk集团的掌权人,六年前他在泰国遇到了江风,当时江风是受命于当地有名的骗子集团帕敢。” “帕敢明里是做地皮生意的富商,其实他私底下是做倒卖地皮和骗子集团,江风故意接近我哥成为nk集团的保镖,之后在2012年四月故意对nk集团的专用升降机作了手脚,导致我哥赶往北国的那趟飞机坠机。” “后续,他盗取了集团的机密文件转手卖给nk集团帕敢,二人狼狈为奸,一举吞并了nk大半个公司。我知道,我现在和你说这些你可能不会信,但是,你就放心一个骗子江风待在你身边?” “他不是你哥,相信你已经知道了,他身上那些刀疤和弹孔全是他当保镖的时候留下的。总之,他这人,…不是个好人。” “他现在又冒充你哥江风,就是为了一步步夺取江氏集团,还有你爸妈留给你的金库。只要你出了意外,江家的一切就都是他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话说到这里,只希望你别被他给骗了。还有当初我对你做那样的事,也只是为了报复江风。” 江月捏紧手指,抬眸看着陈澳:“报复江风?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陈澳丢下烟头,垂眸时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回答:“因为我看得出,江风好像很护着你,我要给我哥报仇,所以利用了你。事后,江风果然来寻仇,他派人弄断我的一条腿,还切掉我的几根右手指,手段极其残忍,要不是及时去医院治疗,恐怕我后半辈子就要成瘸子。” 说着,陈澳抬起缠着绷带的右手,放到江月跟前。 小姑娘胆子很大,微微伸手出去,很快摸到绷带里缺失的部位,吓得她双目睁大。 回到别墅,江月一直魂不守舍。 陈澳说了,哥哥的坟墓在泰国。 所以,她打算去寻找哥哥。 , 距离填报志愿结束还有一天,江月重新找到了班主任重新提交了志愿。 大概过了一天。 江月正在收拾衣服和护照的时候,江风终于出现在了别墅。 当天夜里, 江月和往常一样和江风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好像什么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两人吃饭时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阵子,江月很乖巧。 只要是江风做的饭都会乖乖吃,晚上还会喝一杯牛奶睡觉。 江风有种错觉,小姑娘好像对他没那么大的敌意了。 之后他抱住江月,问她:“这阵子你好像很乖。” 江月被覆盖过来的热源弄得脊背一颤,她咬着唇,慢慢开口:“哥,我觉得你说得对,陈澳不是个好人,他之前害过我所以我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认不认识我哥?” 江风埋在她脖间,轻嗅香甜气息,他没有骗江月,而是实话实说:“不认识。” 江月转了转眼珠,有些不相信:“你不认识我哥,为什么还要来北国,冒充他的身份?”小姑娘话语微颤,这些都被身后的男人察觉到。 江风知道,小姑娘还是对他心存芥蒂,“为了弥补当年的过失。” 这话说的深刻,江月不明白,但也曲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江月打心底认为是眼前的男人害了哥哥。 江月强忍泪水和内心恐惧,又问他:“我哥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江风眸光一顿,并没有很快回答,直到江月调转身子主动抱住他的腰肢。 声音软软的,似乎带着一抹祈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身前的一抹柔软,蹭的男人顿时燥热,喉头弧度上下滚动,终于他开口了:“二零一二年,五月一日。当时他所居的铜锣巷子遭遇袭击,他腹部中了几刀最后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咽气了。” 江风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形,而他就是目击证人。 江月听着这些骇人消息,心头像是悬着一把刀,害怕和痛苦久久折磨着她,眼泪不断流出。 她抱着江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哥哥。”怪不得,她当时给远在泰国上大学的哥哥江风打电话,一直打都无人接通。 小姑娘当时还想着,五一期间想要去泰国看望哥哥。 却没想到,那一次就是永别。 江风听着小姑娘的抽泣,心里头不是滋味,他抬手轻轻拍打小姑娘的背,声音象征性的软了几分:“别哭,别哭,哥在呢。” 话此一出,江月哭得更厉害了,直到哭得筋疲力尽,江风把她带回卧室,放在床上掖好被子。 小姑娘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往下坠落。 江风用完一张又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好不容易等江月不哭了, 江月微微侧眸可怜的望着他,瓮声瓮气说:“哥,我哥哥不是你害的对不对?” 六年的相处,二人早已经将彼此当作最亲近的人,若说没有感情是不现实的。 就连江月自己也无法无视自己内心里对他的依赖和喜欢,但…这份喜欢仅限于兄妹之情,再无其他。 小姑娘心细,也看得出他对自己是真的好,所以她心底不愿意接受他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 江风说:“嗯。”在江风回答之后,小姑娘竟然主动的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唇瓣。“哥,希望你…别骗我,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江风惊讶小姑娘的主动!更没法拒绝她的主动,于是他伸手扣住她脑后,往跟前一带,加深这个吻。 男人有技巧的试探舔弄,很快撬开小姑娘的唇齿,唇舌交合,不断交缠,津液声音不断回荡。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哼不断在房间荡漾。 窗外天光昏暗偶有热风钻过窗缝,覆盖在床上交缠的二人身上。 这次的主动,令江风欣喜若狂,于是动作强硬几分,每一次都带着欲望。 大掌粗粝从小姑娘的裙摆探入,顺着白皙柔软的腿慢慢往上,很快攀上那两抹柔软! 熟练解开内衣背扣,男人呼吸明显加重,大手不断揉弄。每到一处,都能引起少女敏感的反应… 听着她嘴里不断溢出的闷哼,男人切身分开她的双腿,那头早已硬邦邦。 但还是不够,他的手指探入少女柔软圣地,那处依旧干涩,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 他耐着性子,含住她的耳垂哄着:“宝贝儿,你这里太小了。”江月被刚才的吻和连续不断的诱惑,弄得意乱情迷,实在是听不清男人的荤话,粉嫩唇瓣溢出细碎声音:“不行的…下面好疼。” 江风又放入一根,只是两根,里头紧致的甬道已经将其整整裹吸住,她疼,他也疼。 身下硬的厉害,但是贸然进去,又害怕像上次那样伤着她。 于是,他伸手拿出润滑液倒在柔软之处。 江月感知到他要进来,害怕道:“不要…真是放不下……”上次的欢爱历历在目,那东西的骇然,她也真真切切感受过。 江风舔着她的耳垂声音色情又沙哑:“宝贝儿,很舒服的,放心不会弄疼你。”话毕,男人扶着粗长,顺着少女白皙的腿根撞了进去! 两具身体交合的那一瞬间,甬道肉壁紧紧贴住那物。男人爽的脊背一阵酥麻,再一次全部进入,直接顶到最深处。 “唔…”小姑娘嘴角溢出声音,小脸皱起,腹部深处痒痒的,就好像在渴望什么,她说不出来,纤细胳膊环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额头沁出细汗,打手扣住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不顾一切冲撞抽动。 少女随着他的节奏,胸前花白上下浪荡晃动,引得男人埋首吸腰间大开大合。 她疼:“不要了…好疼…”下面涨的厉害,少女的柔软包裹不住如此强烈的欲望冲撞,很快里头急速升温,分泌出的液体在二人交合处。 男人兴奋到了极点,对着她的柔软再次猛烈连续抽动,声音很大,回荡在整个房间。 他在里头射入一次又一次,带着她攀上无数次的情事高峰。 直到最后小姑娘腰肢软绵无力,他伸手扣住她的腰肢分开她柔软无力的双腿,让其跨坐在腰间。 那头昂扬翘起,巨物缓缓滑入进去,少女秀气眉宇促起,再次顶到最深处! 少女的柔软将男根全部吸入,在腹部鼓起。 他吻住小姑娘的唇瓣,大手扣着她的软绵无力腰肢上下抽动,每一次都能引起身体深处的舒爽。 “不要了…好疼…”少女娇吟,双手无力拍打男人坚硬胸膛。 此刻被性欲冲昏头脑的男人,第一次意识到,小姑娘只要因为这事儿哭,就再也拿没办法。 他承认,今天的姿势有些多,她也承受不来如此翻天覆地的做。 最后,他在里头顶弄一下,埋头舔舐花白,又引得少女浑身颤栗,下头又绷紧几分。 男人离开花白,转而点了点她的唇瓣说着荤话:“宝贝儿,明明疼,为什么不肯让我出来。”小姑娘腹部深处痒得厉害,也疼,又听男人故意逗弄,眼泪又流了出来:“你欺负我…好疼…你快出来…不要了……” 最后,男人退了出来,柔软地方因为数次的抽动,小口一时还合不上,泛着红,看起来勾人极了。 江风咽了咽喉,转而抱着小姑娘去浴室。 洗完澡后,他给江月穿上浴裙,又抱着她回了床上, 但上头早已湿漉漉一片,江风带着她回到了隔壁的大床房。 江月沾到床的那一刻,眼睛合上就要睡觉。 这时,江风亲了亲她的唇说着:“宝贝儿,为什么这么主动。是不是还想像上次那样,试探我?”江月犹豫片刻,回答:“哥,我想通了,只要你别抛弃我,我可以答应和你一直在一起,你想要我也可以。” 江风嘴角翘起:“放心,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他抱着她,气息交融,随即昏昏睡去。 慢慢的,小姑娘传来均匀呼吸声, 江风却始终未能睡着,他想起白天江月逼问他,他哥哥的死,自然也猜到小姑娘的接受只是在安抚他。 她性格柔软但倔强,六年的相处,江风对她了如指掌,料到她不可能就这么想通了…… 第17章逃离 果然。 叁天后,江月瞒着司机,自己偷偷在外雇佣了司机,最后带着简便的行李去了机场。 她想先去泰国找到哥哥,然后就待在泰国不打算回来了。 因为她清楚,按照江风的脾性,就算她不愿意,他也会使强硬手段逼迫她留在他身边。 江律师虽说是爸爸的心腹,但上次的电话试探,小姑娘就知道江风已经收买了江律师。 现在,只要她离开北国,只要她不签字他就得不到金库继承权,留在他身边,保不齐还会被剥夺继承权、落得跟哥哥一样的下场。 这阵子江月一直没有联系小枝,是因为,她知道卫光肯定和江风关系好。 她担心,小枝向着他哥。到时候把她偷偷出国的消息告诉江风,江风知道了指不定生气发怒把她关在别墅。 于是打算了隐瞒。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小枝还是知道了,给她打电话。 “月月,你真要去泰国?” “嗯,我已经来机场了,还有四个小时就要登机。” “这么快。可是,江风哥真的不是你亲哥哥吗?” “不是。” “月月,说实话,其实我并不知道江风哥和卫光那些事儿,当初和你见的第一面,我就以为你是江风哥的妹妹。六年前,江风哥和卫光早就在泰国就认识了,关系还不错,后来他们住的房子隔壁出了命案。” “事后,他俩就去了北国,一去就是五六年。这期间我一直在泰国上大学,偶尔也听说了江风哥回家继承公司的事儿。之后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江风哥把我介绍给你,他说其实你挺孤单的,希望我能多来别墅找你。” “我觉得他其实对你挺好的。上次,陈澳给你下药,我哥说江风哥都吓了一跳,着急忙慌骑车赶过去,半路上还摔了车。后来他及时赶到石头屋救下了你,还教训了陈澳。我哥说,陈澳不是个好东西,之前他在泰国雇人行凶差点害了他们,所以,我觉得陈澳的话不可全信。” “虽然我不知道,江风哥为什么来北国冒充你哥哥,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没想过害你,也没想过伤害你。如果真的像陈澳所说,江风哥图谋江氏集团,可是你们相处已有六年,他想动手回国的那天就会动手,何必又等五六年?又何必当你的哥哥,照顾你?” 江月捏着小乖的绳子,说:“对我好?”对她好,怎么可能会逼着她做那种事。 小枝从卫光那里听说一些事情:“月月,其实江风不是你哥,他也会一直守着你护着你。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得到,这些年他一直在你身边,做了保姆做的活还要管理江氏集团和诊所,除了没能去参加你的家长会,每次都会回家给你做饭。” “如果他真的只是为了钱接近你,他大可以请保姆去别墅,丢下你不管不顾,此后专心处理公司和诊所的事儿,可他没有。所以,我觉得他对你是有那份感情的。” 江月听在心里,下一刻忍不住掉下眼泪,她慢慢蹲下身抚摸着小乖。 心里想着:可我只想跟他当兄妹就好。 明明他对她那么好,之前一直照顾她衣食住行,有时候脾气是大了点,对她也很冷淡。但是,他会在她舞蹈课一天后,帮她放水泡脚按摩,亲力亲为。但就是不喜欢,她叫他哥哥。 当时的江月不懂,不懂哥哥为什么会因为这个生气,有几次还怀疑自己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孩子,所以哥哥才会嫌她麻烦。 现在她懂了,原来不许叫哥哥是因为,江风对她有那种想法。 在不知道自己和江风没有血缘关系时,那一次的欢爱,叫她彻底崩溃,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疯狂变态的事情! 现在看来…他之所以那么放纵,坦然接受,还甘愿沉沦,是因为她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她真的只想他是自己的哥哥,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抛弃。 与其知道有朝一日必定会被他丢弃,她还不如就此离开,去泰国一个人生活。 习惯了一个人,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当年哥哥出事,由于证据不足,草草结案。江月害怕这件事真的与江风有关,如果真的是,她绝对不会原谅他,也会想办法逃离他的掌控…… 江月挂断电话。 抱着小乖流眼泪,这只小狗还是江风当年回国送给她的。 现在,她也只能带着小乖一个人偷偷离开。 小乖嗷呜叫了一下,浑圆的身子一扭挣脱开,踩着小碎步就往前面跑。 江月本想抓住绳子,却没能抓到:“小乖,不要乱跑!” 商务候机厅里,坐着零零散散的的人,人不是很多。 江月拿着导盲杖四处找狗。 迎面却撞上柱子硬物,撞得她脑袋发麻,身子慢慢蹲下来。 额头上渗出血渍来。 同时带着眩晕感不断在脑海里盘旋,她摸着头疼得叫不出声。 很快,有工作人员发现了她出事,忙走过来准备询问。 这时,斜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很快扶住江月。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围上来:“好像是撞柱子上了,还流血了。你是家属吧,赶快送去医院看看!” 江风点头走过来蹲下,“没事吧,给我看看。” 江月疼得同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躲开。 却被江风拦腰抱起,当着众人的面儿抱着小姑娘离开候机厅。 车子很快,到了附近的医院。 江月疼得都不敢睁眼睛,但还是想要推开江风:“你放开我!” 大夫给江月查看伤口,按了按伤口,涂抹药水的时候,小姑娘疼得直掉眼泪。 江风握住她的手不松开,帮她按住合谷穴,一边安慰:“别怕,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 那一刻,江月怔住,心里酸涩的厉害。 她很想叫他哥哥,但是一想到自己哥哥早就没了,她就更难受了,哭的撕心裂肺:“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江风并未松手,“月月,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也休想离开我。” 这话,带着一抹强势和不容拒绝。 江风一贯如此,强硬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江月不愿意,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这六年的相处,让他早已习惯有小姑娘的存在,他不可置否,江月对他很重要。 于是,医生包扎完后,确定只是轻微脑震荡,需要卧床休息一周左右的时间。 后来,江风派人把小姑娘的行李还有小乖找到,一起带回家。 , 江月中间也闹过,好像此时此刻的江风被磨得没了脾气。 对于江月的打骂,照单全收。 车子停在月亮湾别墅。 江月还想趁机逃出去,可没走出去两步,腰间就多了一道力,江风伸手揽住她的腰肢轻轻用力,不许她走。 “你想去哪儿?医生说了,轻微脑震荡,要卧床休息。乖,别闹了,宝贝儿。” 宝贝儿,只有做那事的时候江风会叫她,现在江月听到江风这么叫她,微不可微的心尖一颤。 第18章陪我 江月试图掰开他的胳膊:“你管我去哪儿,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风轻笑一下,凑到她耳边,说:“乖,别闹。我们当然有关系,我是你哥。” 江月急了:“你才不是我哥!你不是,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听到杀人凶手四个字,江风脸上挂着的笑容立刻收敛起来。 他轻咬住她的耳垂,带着一抹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腰肢,“月月,哥不是杀人凶手,别乱想。” 最后,江风将小姑娘拦腰抱起朝着别墅里走。 很快,他打开大门,走进客厅,还反手把大门反锁。 最后很快到了客厅,目光落在那宽大的沙发,小心翼翼放下她。 可当江风看她时,却发现江月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正恶狠狠盯着他。 他知道江月看不见,但是某一刻,他忽然有种错觉,江月能够看到他,那双澄澈的眸子能够将他所有的一切看得透测。 江风指腹抹去她的眼泪,他蹲在她身前说:“月月,别用这张眼神看我。哥不是坏人,你这样我可要伤心了。” 江月伸手挡开他的手,“你不是我哥,你长得不像他。” 江风捏着她的手指,好奇问她:“那你觉得,哥哥应该是什么样的?”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男人挑眉,对于江月的冷态度,他所剩无几的耐心已经用尽。 他站起身,靠近她,一手揽住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身前。 他说:“月月,我可以答应你,不逼你。我们可以继续做兄妹,但是…你不能离开北国,离开我,去泰国好吗?” 江月摇头:“不!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江氏集团这么多年都是你在经营,你也照顾我这么久,我知道你图什么,你想要就拿去。” “但…我们永远也做不了兄妹,因为你根本不是我哥哥。我接受不了,和杀害我哥哥的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还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你的目的达到了,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可以吗?” “哼,你还是要走。”江风垂眸,目光冷漠的瞧着怀里的小姑娘,“我说过,你哥哥的死和我无关,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江月恨恨盯着他,“那你告诉我,我哥哥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江风回答:“意外,当时有人敲开他的门,中刀身亡。” 男人回答的简短,却也是当时的真实情况,但有一点,江风不敢告诉她。 江月眸光一颤,“江风,是你下手的吧?陈澳说,你受命于nk集团做雇佣保镖,故意调查我哥哥的身份,还制造了那一次的入室抢劫,最终导致他出事。正常人身上,不会有那么多刀疤弹孔。” 江风说:“我是nk集团的人不错,但我早就脱离了nk,还有…我再解释最后一遍,你哥不是我杀的。以后,你再怀疑我,我可要惩罚你了。”说着,他伸手轻而易举绕到她的后背拉链,目的再明显不过。 江月吓了一跳,看到男人眼底露出的欲望,吓得立刻往后躲:“你敢?” 江风摸到水滴拉链,俯身过来想要吻住她的唇,却被小姑娘躲过去。 他怒,随即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强硬让她对着自己,唇齿交融,男人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香甜。 江月害怕又愤怒,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颜,感受着江风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吻。 她咬住男人的嘴巴,狠狠用力,血腥弥漫在二人唇齿之间。 江风吃痛,很快离开她的唇,目光狠厉,那双锐利的眸子紧锁着她,令江月心里害怕。 同样,江风也看出江月眼底的决绝和冷漠。 “非走不可?” “非走不可。” 空气中都是暧昧气息,男人微微粗喘气息,一双眼底满是怒火,就在江月以为他会对自己用强时。 江风松开她的下颌,站起身来。 他邪邪笑着:“想走可以,但前提是,你得陪我。” 说着,他扯开脖间领带,一切不言而喻。 江月震惊,看着他开始脱衣服,下意识想要躲开。 羞怯和耻辱在心中徘徊,叫她难以接受再次和他做。 很快,江风不脱了,而是让她主动:“我要是满意了,就放你走。” 江月捏紧手指,捏的手指近乎泛白。 她站起身来:“好。” 她答应的那一刻,江风脸色更不好了,却没想到她为了能离开自己,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起身,踮起脚尖,学着江风之前对她做的。 可奈何男人太高,她却只能站在沙发上慢慢抬头,双臂环住他的颈子。 吻,也是蜻蜓点水一样,因为她从不会那些。 所以吻下来有些笨重的样子。 “我不满意,你连接吻都不会?”江风故意捏住她的腰肢,大掌就要从裙摆探进去。 江月羞愧难当:“我就会这个,其他的我不会。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去找外头的女人,她们比我有经验。” 从小,她就知道,江风身边会换很多女朋友,几乎是每年都不重样的。 就像卫光说的,她们各个比她漂亮,比她有本事,既然这样江风何必困着她? 话此一出,江月有些后怕的看向江风,就看到他冷着一张脸。 江风嘴巴更毒了:“是,外头那些女人确实能让我满意。所以江月你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这辈子就别想去泰国了,更别想去泰国上学。” 第19章不慌 江月震惊,眼泪不断往下掉,小手慢慢放在他身前,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她说:“你要想做就做,做完了我就走。” 她好像什么都不顾及了一样,很快二人的衣物落在地上。 江风看着她,心都疼的要死。 她是铁了心,也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临头之际,江风并没有往下做。 他起身穿戴好衣服,又拿起浴袍往她身上盖。 这时,江月看着他,莫名其妙说起了从前:“哥哥,你还记得,我十叁岁那年,我说希望眼睛能好的,更希望我眼睛好了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哥哥你?” 江风怔住。 “哥哥,十叁岁那年暑假,有小学同学说我长得不好看,我伤心极了,因为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那时候,哥哥安慰我说,我长得像一个瓷娃娃,粉粉嫩嫩的,鹅蛋脸,双眼皮,琥珀色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而且,我跳舞的时候,就像是林间的小精灵,很漂亮同时也很惊艳。哥哥说的,我都记得,从那以后,我不会再为了容貌焦虑,因为我知道我在哥哥眼里是漂亮的,自然也不怕那些同学的嬉笑。” 江风听着,眼眶泛红。 “哥哥,其实你刚回家那几天,我就发现你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你表面上对我冷淡,实则每天晚上都会为我准备一杯牛奶,还会给我做饭,虽然你从不参加我的家长会,但偶尔陪我过生日,我还挺开心的。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愿意让我叫你哥哥、不愿意陪我一起过生日,是什么原因了。” “后来,你总是带我去南陵街吃早餐,都是我喜欢的汤圆。之后,我每次不开心,你不理我的时候都会去南陵街小摊。其实我挺希望哥哥能够一直陪着我的,因为我很孤单,这些年里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于是乎我就对你依赖了。那时候我在想,依赖就依赖着,我想要赖在你身边一辈子,只要你别嫌弃我看不见,是个瞎子麻烦。” “后来,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是崩溃的,我接受不了亲哥哥对我这样,于是我就想躲着你甚至是不愿意再见你。因为我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爸爸妈妈在天上知道了会伤心的。后来,得知你的真实身份和哥哥去世的真相,我还是觉得没法原谅自己。” “哥哥的死,在我心里一直是根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很疼很疼。现在……我不是你妹妹了,你也没必要管着我。” 小姑娘一边哭一边说。 江风安静停了好久。 最后,他答应了小姑娘:“好,你走吧。” 江风关上门离开。 江风离开月亮湾别墅。 转头去了地下酒吧。 一个人在卡座喝闷酒,这时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女人一眼就看到了江风。 她开心坏了,没想到时隔数月她能再次见到江风,这一次她一定要使劲浑身解数把这个男人哄去酒店,留下他的人。 女人扭动着曼妙身材,端着一杯酒假装漫不经心的偶遇,还和江风打招呼。 却没想到男人只是扫了她一眼,连句话都吝啬。 女人心里虽然吃味,但是想起江风一直都是这副冷淡态度,也就没有想太多。 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声音暧昧:“江总,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上次你不告而别,后来我想再联系你却也联系不到你。你不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江风挑眉,侧眸看她,伸手推开:“一时兴起各取所需而已,我不联系你,你会想不到原因。” 女人闻言,那张明艳妩媚的脸尴尬住,“江总,你可真心冷,分明几个月前我们还躺在同一张床上,现在你说反悔就反悔了,后来也不常联系我了。难不成你真的像道上人说的,已经结婚了?” 江风喝了一口酒,手指紧握酒杯,指骨分明手背可见青色血管。 一张脸上又冷了几分,“不该问的别问!” 女人看他这副反应,应该是真的了。 她跟了他几年,她虽然知道江风在外头在各处房产都会有不同的女人,但是她是唯一一个作为他的女伴出席过娱乐宴会的。 所以,她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重要的,相比较他的其他女人。 女人不甘心,摸着他的手往胸前递,“江总,你真的不要我了?” 女人故意勾引,若是放在以前,早就开诚布公了,之后的感觉是真的不错,可以说是酣畅淋漓。 江风一把甩开她,“滚!”力道很大,将女人直接甩在沙发上。 女人吓了一跳,顾不得疼,就看到了江风那阴鸷的脸,立刻起身离开。 这时,卫光刚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 他浑浑坐上沙发,“兄弟,这么大火气。” 江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直接喝了,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说:“你现在过来,家里事儿处理好了?” 卫光笑得一脸得意:“那当然,都妥当了。” 江风凝了他一眼低声骂了一句:“真是个变态。” 卫光不怒:“行了,风哥你也别骂我,你当初和江月那档子事儿,比我还没人性。变态又能怎么样?只要怀里的女人是自己喜欢的就成。” 江风听着这句话,犹豫一下:“你妹没跟你闹?” 卫光倒了一杯酒,直接闷了,“闹过,可凶了,你是不知道她人送外号‘梅超风’发起火来连我都顶不住。” “没办法,只能哄着呗,还有时刻提防一些苍蝇接近她,这不…她说要去电视台上班,我就由着她去。但有一点,她这人嘴硬心软,实际上心里还是有我。” 江风轻笑,却不说话。 可江月不同,她吃软不吃硬,心里也硬,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这恰恰也是他所苦恼的。 “话说,你就甘心,这么由着她走。其实,她去找了她哥哥的坟,指不定还会念着旧情回来看你一趟,毕竟当年那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但怪就怪在,你和他哥同名同姓,当时都住在巷子里还在同一层,要不是陈澳找人来寻仇,也不会错杀江风。当时,我看得出来,你是心里有愧才想着要来北国,替他照顾江月。” 江风说:“当然不会。按照她的性格,走了不一定会回来,因为我不是他哥。现在,她听了陈澳的话,倒是将我当作杀害他哥的凶手了,指不定心里恨我。” “陈澳,又是这个王八蛋。我让人去调查了,他这人就是个变态,他哥自己坐飞机出事儿,还非要怪到你头上。当年陈家一直有传言,陈家老二喜欢男人,却没想到他喜欢的就是他哥陈冽,但人陈冽偏偏和江风成了恋人,他得不到于是起了坏心思,期间一直在两个人之间制造矛盾。” “后来,江风和陈冽二人感情出现裂缝,就此分手。也就是那一年,江风搬去铜锣巷子,好巧不巧跟你同一楼。加上,陈澳因为抢地皮的事儿,就想派人去威胁你,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敲开了江风的门。” “那群人是个蠢货,只是问了名字,就对江风痛下杀手。事后,远在德国做生意的陈冽得知消息,吓得往泰国赶,却没想半路遇上极端天气,至今生死未明。就因为这事儿,陈澳跟疯狗似的,把这事儿全都怪在你身上,我看他也是脑子有病。” “我猜,他故意接近江月,可能是她哥哥江风的缘故,因为嫉妒陈冽对江风的感情,所以他也要毁掉江风唯一的妹妹。” 江风咬着烟,“放心,他就算被他家老爷子从监狱捞出来,我也办法让他再进去。” 卫光好奇:“你现在不慌?你那妹妹明天的航班。” 江风有自己的计划,“不慌。” 作者有话说: 会不会有点狗血啊? 第20章不走 次日。 江月整理好衣物,摸着首饰盒里,江风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是一条草莓项链,上面镶嵌着粉红色的梨形水晶。 她并没有带走。 小枝也来看她,给她带了小姑娘喜欢的cd。 很快,车子离开月亮湾别墅。 途经郊外一段路程,正对面忽然开过来一两黑色面包车,几番压弯逼停,最终小枝只能被迫停下车。 却没想到,从车上下来一群人,各个手上拿着棍棒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两个小姑娘。 这时,陈澳徐徐从车上下来,往日潇洒不复,脸上都是疤痕,还有……他的右手彻底残废了,走路也有些跛。 陈澳开口:“江月,听说你要去泰国,不然我送你一程?” 江月眯眼看着陈澳,看出他没安好心,“用不着!你就算要送,也没必要这么大的阵仗。” 陈澳盯着小姑娘那双漂亮的眼睛,猛然反应过来:“你能看得见了?” 小枝也惊讶,也没听江月提及过。 江月没回答他,“这和你没关系。你既然说江风是你的仇人,现在你又拦着我做什么?” 陈澳抬手摸了摸眉头,垂眸轻笑着:“对啊,我这不就是在报仇嘛。” “当年,他害死我哥,跟我玩命,现在我就要毁掉他所珍视的一切,也包括你。江风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我动她心爱的妹妹,你说我要是毁了你,他会怎么样?”言罢,陈澳露出丑恶的嘴脸,目露凶光看着两个小姑娘。 江月吓得往后退了半步,可四面围起来的人,看起来有十多个。 两个小姑娘手无寸铁,又如何逃脱。 陈澳拿着棍棒,走到江月跟前,说着:“当年你哥抢走了我最爱的人,所以他该死,现在江风为了你差点没把我弄残废,我就要全部报复在你身上,我要看着他后悔。先从哪儿开始呢……要不然腿?” 卫枝走上来,直接抬脚踹他,却被陈澳的小弟给困住双手不得动弹。 江月强忍心中害怕:“你别碰她!和她没关系。” 陈澳抬手摸着她的脸颊:“听说你常年跳舞,这腿细溜高挑的,要是断了残了,江风应该会心疼死吧。” 江月抬手就是一巴掌,那巴掌声清脆,打得陈澳偏过脸去。 江月少见的雷厉风行。 还未等陈澳反应过来,斜里忽然突然踹他一脚。 动作迅速,连他的几个小弟都没反应过来。 众人抬头去看,就看到江风。 男人嘴里叼着烟,浑浑看着倒地不起的陈澳,“说过别动她,你就是不听。” 江月被江风揽进怀里。 “哥,你怎么来了?” 江风只是看了小姑娘一眼,并未回话。 紧接着,从大g上下来司机,江风让司机把江月和小枝一起带回了车上,随之离开。 江月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江风,心里担心。 紧接着,就看到江风和那一群人打了起来。 其中卫光也在。 不知过了多久。 , 再次见到江风男人浑身是血被卫光送进医院。 江月和小枝被带去医院。 就看到一脸是伤的卫光,当时小枝吓得都快哭了,忙跑上去抱住卫光。 卫光被小姑娘抱着,心里乐开了会儿,“好了,祖宗。我这没死,你给谁哭丧。” 小枝哭的撕心裂肺:“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最后,小枝伸手对着男人又捶又打。 江月走到急救室门口,整个人魂不守舍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哥……” 医生说,江风情况不容乐观。身上多次受到棍棒重击,而且那陈澳丧心病狂直接挥刀砍了江风,江风躲闪不及被捅了几刀。后来,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他们也撑不了多久。 她好像欠了江风,这一次他来救她,却让他陷入无端危险之中。 江月不愿意再欠他什么,只有这样她才能无所顾虑的离开北国。 手术很漫长,漫长到,让小姑娘想到了小时候的那次拔牙手术,当时她十二岁。 是江风带着她去医院,期间她一直喊疼,但麻药已经打了。小姑娘痛觉敏感,哭着闹着只要哥哥。后来江风在手术室陪了她一下午,一边给她按压合谷穴,一边安慰小姑娘不要怕。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安心,因为有哥哥陪着她。慢慢的她不怕疼了,牙也治好了。 之后……她虽然睡着了,但依稀里感受到江风抱着自己回了家。给她做了喜欢的汤圆,小姑娘高兴坏了,之后江风又回了公司,处理繁杂的事务,还有诊所的事情。从那以后,基本上每天晚上,江风都是醉醺醺的,穿着西装,像是应酬刚回来。 记得一次,江风陪客户喝酒,直接喝的胃出血,在医院躺了几天。 江月那时候吓坏了,为了给他煲汤险些没烧伤胳膊,幸好司机回家给江风拿衣服,才看到,及时救下江月。之后,小姑娘带着煮好的养胃汤,去医院看江风。那时候,医生说他一直没醒,她却看不到哥哥,心里着急坏了。终于,江风醒了。小姑娘抱着养胃汤去看他,小姑娘不争气的哭了,抱着哥哥说好害怕,江风则是安慰她不要怕。 后续江风又做了几场手术经常不能吃过多的饭,连司机都说,江风瘦脱相了。 这些年,一直都是江风在照顾她,守着她,如果真的狠心说离开他,再也不回来,她也犹豫过,因为她舍不得。她捉摸不清楚对待江风到底何种感情,但早已及将他当作哥哥。 这一次,江风再次进急救室,小姑娘彻底后悔了,后悔当初要走,后悔当初跟他说过的那些狠话。更害怕,江风因为这次意外再也回不来了,她后悔说永远不想见他。 这时,卫光走过来看了看手机:“你不是要赶飞机吗?现在还有一个小时,如果现在去机场,还能赶上。” 江月满心都是急救室的江风,她吸了吸鼻子,摇头:“我不走了。我要等他。” 卫光挑眉,“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恨他,要永远离开他再也不回来,这么快就想通了?” 江月捏着江风沾满血迹的外套,心都揪紧了。 眼看着小姑娘又要哭,卫光又接了一嘴:“行了,我就是这么一问,你别放在心上。” 江月点头,抬手擦了擦眼泪,似乎想起一些事情。 “刚刚我听陈澳说,我哥抢走了他最爱的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光点燃一支烟,把事儿跟她说了:“你亲哥江风是不是有一个从高中就开始谈的女朋友?” 江月点头,当时她才八岁还是个小孩子。 江风和她性格差不多,所以经常江风有事都会和江月分享,高一那年江风告诉妹妹自己谈了恋爱,人在泰国。但是……江风从来舍不得给她看照片,当时的小姑娘只以为江风有了喜欢的人小气的不想告诉她。 卫光说:“你哥那女朋友,其实是陈澳的哥哥陈冽,据说还是泰国某个集团老总的儿子。” 江月怔了下:“什么?”哥哥的女朋友其实是个男生?不过……按照哥哥当时腼腆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将这种事瞒住不说。 卫光抬眸,“当初,你亲哥江风去泰国上大学继续和陈冽在一起。只不过…被陈澳知道了,他心里嫉妒,因为他对他哥陈冽有特殊感情。” “2012年四月一日你哥和陈冽分手,然后就搬去铜锣巷子居住,和同名同姓的江风住对门。陈澳当时因为地皮的事儿和风哥结下仇,后来陈澳为了报复风哥,派人去铜锣巷子找风哥麻烦,没曾想那群小混混误敲开了你哥的门,之后……那事就发生了,你哥被捅了两刀大出血,送到医院时就已经咽气了。” “风哥当时正在地下赌场,没空回去,事后知道巷子里发生命案。还知道是陈澳派人动的手,心里有愧,便想要弥补。与此同时江家夫妇接连出事,那场劫难留下了你,于是风哥便去了北国,打算抚养你。之后,远在德国做生意的陈冽得知你亲哥出事消息,匆忙赶回泰国,却在途中突遭恶劣极端天气,飞机失事下落不明。” “就因为这,陈澳将所有过错全都算在风哥头上,那次风哥打算来北国,中途幸好换了汽车,不然早就被安装在骑车底下的定时炸弹弄得身首异处。陈澳最近几年迷上赌博,输掉大半个陈氏集团,为了报仇他赶赴北国,蓄意接近你。后来的事儿,你都清楚,我也就不说了。” “总的来说,你亲哥出事,确实不关风哥的事。风哥这些年,有多照顾你你心里都明白。他没来北国之前,受命于nk集团当雇佣保镖一直都居无定所,现在好不容易心里有了牵挂的人。我还挺为他感到高兴。” “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打算走了?”卫光又问。 江月点头:“不走了。” 江风的手术有些凶险,手术做了一天一夜,终于将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那时候,江月待在手术室外头吓得一直哭。 , 叁个月后。 江月去医院检查眼睛,连医生都说是奇迹,她的眼睛好了。 她想可能是那次不小心撞到候机厅柱子,误打误撞。 这阵子她一直生活在月亮湾别墅,江风自从病好后,一直也待在别墅。 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阵子的江风似乎,不那么强求她留下。 似乎,对于江月提及的出国,也没大多反应。 只是说:“你现在能看的见,也不需要我,想去泰国上大学都可以。” 江月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越想心里越堵得慌,越想越吃味。 直到,周末晚上。 江月看到家庭医生拿过来的体检表,上面写着江风,癌症叁个月生命。 小姑娘吓得直接哭了,却不敢哭出声。 另一边,江风正在书房处理公司的事儿,就接到卫风的电话。 “敢情你这阵子,都在跟人姑娘玩欲擒故纵!我都听小枝说了,江月最近失落得很,还担心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她了。” 江风咬着烟,要掉不掉的,纠正卫光:“这叫以退为进,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她吃软不吃硬。之前老是强迫她,她心里倔强认定一件事就会去做。所以,我得换个法儿来和她相处。” 卫光骂他老油条,“你这招还真是绝。” 又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陈澳干了这档子事儿,指定上了北国禁止入境名单,以后就不怕他来北国。还有陈澳蓄意伤害和患有强度精神病这事儿被无良媒体大肆渲染报道,陈氏集团股票大跌,陈老董为了面子就没认这个儿子,转手丢去监狱,就连陈澳请求的辩护律师他也不给。我想陈傲这次得坐到五六十岁才能出来,加上他之前雇凶害江风那事儿,又要加个几年,就算出狱了,也没力气蹦跶了。” 第21章感情(微h) 江风勾起唇,“嗯。” 江风早就算到,陈澳在泰国没人碰得了他,但在北国就不一样了。 蓄意伤害加上患有强度精神症状,他一旦被查出来,就再也入不了北国。 其次,陈老董最注重面子,把这事儿捅给媒体报道,陈氏集团股票资金迅速下跌之时,就是陈老董放弃陈澳之日。 卫光无奈笑着:“风哥,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先是故意刺激陈澳捅你刀子,事后又算准警察及时赶到现场,正把陈澳抓捕,这样就构成了蓄意伤害罪名。” 江风翻开文件,并没否认。 只不过,那陈澳那两刀差点没要了他的命,但却让江月留了下来。 算来算去,还是挺值当的。 江风把这些话,说给卫光听。 卫光吓得脸都白了,一直骂他疯了。 确实,那两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但结果就是,他赌赢了。 挂断电话,江风抬眸,就看到了江月。 小姑娘连鞋子都没穿,脸色煞白,眼眶里泪水不断往下掉。 他丢下烟走过来,“为什么不穿鞋子?” 江月伸手抱住他,一直哭。 江风只以为刚才说的话,被她听到了,心里一阵虚。 想要解释,小姑娘就主动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 江风怔住,心里止不住的喜悦,他伸出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哭什么?” “之前碰你一下,你都厌恶的不行,这次主动亲我,是为了什么?” “我……”江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抱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江风就要离开。 江月摇头,手上拿着体检表,“哥,这是家庭医生带过来的体检表,你是不是想一直瞒着我,好一个人偷偷离开,所以这阵子才对我这么冷漠?” 江风拿过体检表扫了两眼,没有回答她。 转而明白了:“所以你这次亲我,仅仅是因为怜悯?” 江月看出江风眼底的那抹落寞。 江月实话实说:“不是的。哥,我是怕失去你。……我是真的想要待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他摸着她脸颊,“那你可不许反悔,我这人较真,如果你敢骗我,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惩罚你。” 江月点头:“我不走,也不反悔。” “你出事那天我吓了一跳,我害怕极了。那个时候我就想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我就去陪你。” 江风下意识蹙眉,他看着江月的眼睛,也看出了她的决心。 他佯怒,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许说胡话。” 江月抱住他的手,认真的说:“哥我说的是真的。” “我这阵子都想清楚了,之前你一直强迫我接受这段感情,我试图反抗你,那是因为我接受不了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出违背伦理的事。后来我知道,你不是我亲哥,又因为误会,所以我更想要逃离你去泰国,你出事那天,我才发现其实我心里也没那么拒绝你,因为你对我很好,比谁都好。” “哥,我不走了,永远。” 小姑娘眼里漾着泪光,紧紧注视着江风。 江风问:“真的?” 江月点头:“真的,我喜欢哥。” 江风愣住,“再说一次!” 江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笑着开口:“哥,我喜欢你。” 江风听得心里一阵愉悦,“光说喜欢,哪里能够?” 小姑娘听得面颊立刻红了,只以为江风又想荤事了。 江风凑过来,坏笑着:“想什么呢?” 江月后知后觉,脸上露出一抹担心:“哥,可是你的身体……” 江风把体检表交给她,“你哥我好着呢,这体检表,指定是家庭医生拿错了,你看这一栏身高1米78,你哥我有这么短?” 不说还好,一说江月就发现了,除了名字一样都是江风。 但是,身高和年龄全然不同。 江风得有一米八九,年龄也不是叁十二,而是二十六。 小姑娘恍然大悟:“真的拿错了。” 江风搂着她,“嗯,拿错了。” 江月看着他,眼眶出现泪光,“哥,你能不能永远别离开我?” 江风俯身吻着她的脸颊,心都软的一塌糊涂,“好。哥不会离开你,永远。” 江月开心的抱住他,像极了小时候那次拔牙,她哭着喊着抱着江风不撒手的场景重迭在一起。 但这一次,不同。 她怕失去江风,因为她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亲情。 小姑娘心里担心,于是拉着江风去医院再次检查。 直到医生拿出诊断书,确定江风身体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 还有一周的时间,就到了开学时间。 江月要去泰国上大学,本来江风不愿意与她分隔两地,于是把手头上的工作中心转移到泰国分公司。 江风买了一栋芭提雅滨海一线海景私人游泳池别墅。 白天他去公司,会先送江月去学校上课。后来江月考了驾照,一个人独立上下学。 其实她不想开江风给他买的那辆保时捷上下学,因为有些招摇,经常同系的同学会问她家是不是挺有钱的、还有人说她被哪个大款包养了。所以今天江月没有开车来学校,而是选择搭乘公交车。 江月和几个同学准备出校门,这时,一辆蓝色帕加尼风之子呼啸正好停在校门口。 下来的人是江风,男人少见的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休闲的黑色短袖,戴了黑色墨镜,走下车那一刻,几个同学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在男人身上。 江风走过来:“月月。” 几个同学惊讶的张大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时,一个女同学凑过来推了推江月:“江月同学,那大帅哥找你的。” 江月点头:“嗯,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看着江月离开。 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同学率先开口:“我去!我就知道江月指不定是大家庭的千金大小姐,平时随随便便开的都是好车,好家伙现在看来他男朋友也是个有钱人。之前我还怀疑她是傍大款,现在一看,原来人家就是有钱人。” 旁边白色帽子女生翻了个白眼:“嘁!都说你们男人心胸狭隘,看来都是真的,我说是谁一直传江月同学的谣言,敢情是你这个八婆。人是实打实的有钱人用不着傍大款。” 上了车,江风给她系上安全带。 “你不想开车来上学,就因为这个。” 江月顺着江风视线,看向车窗外的几个同学,讪笑点头:“嗯,虽然我也挺有钱,但是一直被说傍大款,我也很苦恼。” 下一刻,一道热源覆盖上来,江风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亲,坏笑着:“宝贝儿,你长这么好看就算没钱,我也乐意让你傍。” 江月红了脸颊,看着那张被放大的俊颜,少见的反过来挑逗男人:“哥,你长这么好看就算没钱,我也愿意让你傍,毕竟我还有小金库呢。” 江风挑眉:“是吗,那行!我偏就傍上你了。”大掌绕到她柔软的后背,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故意咬住她的耳朵,“今晚怎么来?” 很明显男人的呼吸沉重,大掌贴合处滚烫无比,男人摸着她的手慢慢往那里放,滚烫和硬的感受,惊得小姑娘脸红得跟个螃蟹似的。 江月软声乞求:“别这样……我们回家好不好?” 小姑娘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校门口,人来人往的,要是江风一时犯浑,要是被人给看见了真的挺不好的。 江风不舍的吻住小姑娘的唇,轻而易举敲开她的香甜,唇舌交融好久。 “唔…”江月双手无力的环住他的颈子,慢慢适应这个吻。 男人从裙摆探入顺着白花的腿,不断向上,很快握住少女娇柔的挺翘,她似乎很敏感虽然极力隐忍,唇瓣还是溢出娇哼:“别…被这样…” 她把住男人的手,一双湿润润的眸子望着男人,“我们回家好不好?” 江风粗喘着呼吸,身下早已硬的厉害,车内都是暧昧气息,他不舍的抽出手。 又吻了吻她的唇,粗声答应:“好。” 江风给她整理好裙摆,又拉回她的身子坐好。 咬紧牙关硬撑着,随即发动车子,大掌捏着方向盘,很快车子离开。 夜色朦胧。 二楼别墅。 男人的低喘和小姑娘的娇哼不断发出。 第22章交缠(h) yushuwu.name 二楼窗户大开,窗帘紧闭,不断有热浪卷起白色窗帘徐徐往室内吹动,热浪翻滚与暧昧旖旎气息交融, 男人大汗淋漓尽情抱着姑娘大肆摆动腰际,交合处不断溢出液体,床单上都是湿漉漉一片,姑娘被揉成任意形状和姿势,不断接受着男人的进入,二人紧密交缠融为一体。 期间有几次,江月实在是受不住了,腿脚软的厉害,而且这一次他那里好像更大了,她那里实在是容不下,“哥……不要了…”。 男人咬住她的唇瓣,话语色情又低哑:“宝贝儿,它好像变大了。” 和前几次比起来,她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他的庞大,但今天似乎让姑娘难受了,许是他太过兴奋,又憋了好久,才会这样。 但是已经进了一半,他又怎么舍得退出来。“宝贝儿,他太喜欢你了,让我进去好不好?”好看的书都在这里:xsyushuwu.com 他动了动,蹭出细微的酥麻,让一向敏感的小姑娘身子颤栗,小腹空虚的更厉害了,促使她下意识双脚搭着他的腰肌。 很快,男人扶着男根在外头探弄一下,再次凶猛的撞了进去,两句身体合二为一!少女甬道急剧收缩,很快裹住那滚烫巨物,里头干涩,男人却忍不住释放欲望,只能加快进入的速度。数十次的进入抽动,少女甬道顶头很快分泌液体来适应男人的巨大。 水乳交融的声音不断回荡,少女环住他的颈子,跟随他的节奏上下晃动,娇哼不断:“唔…”很快,男人速度再次加快,撞得少女腰肢软榻的厉害,连同那两团挺翘不断弹跳。 男人欲火难熄,埋首吮吸挺翘,大掌扣住她的腰肢不顾一切撞进去。 “操!”男人粗嗓低吼着,速度又快了。 小姑娘娇哼着:“嗯…慢…一点…慢一点……”突如其来的速度,让她害怕,同时她感觉那里越来越大,会撑坏的。 “宝贝儿,停不下来啊…”话音刚落,男人舍不得的抽出又换了一个套子。 看着那凶悍巨物,小姑娘心都悬在嗓子眼儿里。 可奈何小腹深处痒痒的,在男人再次冲进来时,少女甬道再次毫无缝隙的裹住巨物,这一次直接顶到宫头! 小姑娘疼得促起眉宇:“唔…”垂眸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竟然鼓起小包,她害怕极了。 这时男人带着她的手,往那里送,轻咬她的耳垂:“宝贝儿,这叫宫交。” 不知道为何,她下腹酸胀的厉害,更有中销魂蚀骨的快感。 随着他的不断顶弄,花心涌出液体,江风抱着她无数次的射入,全都灌入少女的柔软。 到了后半夜,江风将她从浴缸里抱起,在洗浴台和浴室墙,做了无数次。 回到了卧室,江月腿脚酸的已经走不动路了。 江风抱她上床,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小姑娘感觉到有东西,在抵着她的屁股。 江月迷迷糊糊声音软软祈求着:“不要了…不要…” 江风笑着,把身下的东西挪了挪。 随后,他抱着怀里的宝贝儿安稳睡觉。 , 次日,天光大作。 小姑娘腿脚软的厉害,站都站不稳,最后江风抱着她去了浴室。 还贴心的给她挤好牙膏。 江月看着镜子里,锁骨上的吻痕,脸颊又红了,嗔怪道:“哥,你也不节制一点,我今天下午还有舞蹈课呢。” 江风环着她的腰,俯身过来,“宝贝儿,你太迷人了所以我一个没控制住,就…” 江月害羞的不敢听下去,转过头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江风知道她是害羞了,又看到小姑娘害羞的模样,一时心猿意马,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不大不小,弄得江月更害羞了。 啧,看来以后还是要慢慢加点尺度。 江风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邪邪笑着:“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勾引。” 江月刚抬起小脑袋,下一刻男人再次擒住她的唇。 “哥,江风……有泡沫呢…” “没事,我也尝尝。” “哥,你胸口的弹孔,什么时候的?” “十八岁那年,去仰光执行任务,不小心弄的。”男人叁言两语,将那次凶险的护送任务讲出来,其实这一枪差点要了他的命,许是老天保佑,男人凭借强硬的身体素质很快熬过那段日子。 “哥,很疼吧?” “不疼。” 小姑娘还想问他以前的事,江风打心底不愿她知道自己之前刀尖上舔血日子。 最后,江风将她抱着放在洗浴台上,大掌扯掉她的肩带,露出花白的挺翘。 他埋头舔弄着,弄得江月忍不住闷哼:“哥…”很快两人衣物散落一地,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扣住她纤细腰肢,扶着粗长巨物顺着她的腿根慢慢蹭着,穿过层层阻碍,剥掉最后一层内裤衣物,他狠厉摆腰,直接撞进少女最深处的花心。 小姑娘咬住声音:“唔…”,花心和男根紧密交融,四面八方的裹吸感,轻而易举让男人爽的近乎崩溃。 很多次了,少女花心依旧充满着诱人深入的玄妙,都能令他失去理智。 他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胸,少女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巨物顶头昂首向上,一次次的进入,都直顶腹部深处。 无数次的热情射入,都灌入少女柔软的秘密地带,少女腹部鼓起,上面沾着白色液体。 不知道做了多久,男人抱着她坐在靠椅上,他扣住少女的软腰,慢慢的将巨物推进去,这个姿势直接顶到宫头,少女的柔软将其完全包裹住,“唔…” 这时,江风凑到她耳边哄着:“宝贝儿,我动了那么多次,该你主动一次了。” 江月环住他的颈子,眼睛都睁不开,最后顺着他的话,慢慢扭动着腰肢,每扭动一下,粉红的少女柔软就紧缩一分,极度的紧缩和快感刺激着身下的男人! 她疼因为巨大的男根,他疼因为少女柔软的紧缩,紧紧夹住,让他忍不住想要抱着她加速抽动。 但面对小姑娘的主动,初始让她自由发挥,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江风抱着她的腰肢,凶猛的进入抽插,逐渐被快感湮灭。 最后,在浴室折腾好久,两个人才慢慢出来。 第23章蜜月 5. 叁周后。 江月参加了舞蹈系大赛,这次的舞蹈大赛是和当地电视台合作的大赛,大赛当天还上了当地电视台的微博和新闻报道。江月凭借优异的舞蹈成绩成为第十八届舞蹈大赛的冠军。作为冠军,舞蹈大赛的主办方,着名的wkk舞蹈公司向其投出橄榄枝,以后大学毕业可以去wkk舞蹈公司实习就业。 大学毕业前夕,江月一直在wkk公司实习,最近举办的训练生节目她作为舞蹈授课老师专门教授训练生,创制的舞蹈得到评委一致好评,这批训练生也顺利晋级。 在后续的舞蹈比赛里,江月再次保驾护航原创一系列的传统民风舞蹈,将传统文化和舞蹈结合,再一次让当地电视台和wkk舞蹈公司眼前一亮。加之当时大赛正赶上节日,有了节日氛围的加持,这支舞蹈将这群训练生小伙子带到了国际舞台上,斩获一众舞蹈奖项,一时风头无两。 后来,江月创建了自己的舞蹈工作室,把当初的那群训练生签约到自己的公司,凭借优质的舞蹈训练方式和卓越的舞蹈敏锐眼光,第一次参加国际舞蹈pk大赛就获得了最佳指导金奖。 现在工作室脱离wkk公司,规模做得越来越大,江月作为老板,用大赛奖项奖励了公司的训练生。剩下的一部分捐给正在创建公办特殊大学和特殊中小学的学校企业,因为个人之前的经历,江月成立专项‘小天使’基金会,随着舞蹈室名声大噪,也有世界各地的基金会前来协助‘小天使’基金会,在第叁家基金会成立之初,江月作为总公司老板,在基金会晚宴发表个人演讲。 她说,创办‘小天使’基金会的初衷就是为了去帮助那些特殊的孩子,能让他们获得更多的平等的教育方式、能遵循内心的喜欢而去选择心仪的大学,他们的未来不止于此。 , 大学毕业那天,江月接受了江风的求婚。 二人在普吉度假岛上度了蜜月。 之后的两个月,江月继续操手‘小天使’基金会。 在‘小天使’基金会将要赴美时,江月怀孕了。 万般无奈,江月只能能将事宜交由助手去美国监督项目运行。 期间,她在家养胎,江风每天都回家给老婆做饭。有时候遇上公司事情忙,江风特意聘请了国外营养师给江月做饭。 小枝最近也在泰国参加公司举办的两国联合新闻报道事宜,时不时会去别墅看望江月。 到了晚上,小枝吃了晚饭就离开了别墅。 江风回来第一时间就是看江月,随后又跑到而楼上洗澡换上舒服的家居服。 晚上睡觉时,江风忽然提了一嘴:“月月,之前你一直想看我,现在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不好看啊?” 他怎么还容貌焦虑起来了? 江月在他怀里,摇了摇脑袋:“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原来是,江风白天在公司上班,卫光嘴贱调侃了一句,说江风是老男人。 江风一直吃味,毕竟自己老婆貌美如花,创公司成小富婆。加上,他本来就大小姑娘八岁,要是有一天他色衰…… 江月忍不住笑了,“我们都结婚了,你还担心我不要你啊。” 江风抱紧香软老婆,凑到她跟前说:“话说,月月你不嫌我年纪大吧?” “哥,你今年刚过的生日,才叁十出头,哪里大了?还有,哥你长得很好看,不用容容貌焦虑的。” 江风心里被哄得开心,嘴角忍不住翘起:“是吗。” “那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江月毫不犹豫点头:“嗯。” 江风揉了揉她的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月月,如果……我们是亲兄妹…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江月轻咬住唇,思考一下,回答:“江风,如果你喜欢我,我会的。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会一直当你的妹妹就好。江风,我爱你。” 男人怔住。 这个回答,和他当初心里想的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2024.4.26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