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npH)》
sy1
她一睁眼时,入目皆是飞扬的星火与林立的兵戈。巨大、黑色的迷雾正在慢慢退去,她知晓迷雾的真相——那是“祂”死去的身躯。她伸出手,五指合拳,几缕黑色的烟雾从她的指缝中逃走。
金铁摩擦声从身后传来,她木然地转身。她的容颜仿佛迷雾驱散、星火点亮,燎原的大火从人们心头烧起。一身狼狈满脸血污的男人哀戚地开口:“amp;%¥amp;%*”。
她:……
这只天魔外表如七八岁大小的女孩——失去天魔之躯的她也失去聆听心声的能力,此刻她一脸懵逼地听着大人愤怒、悲戚夹杂恨意的语调。
失去天魔之躯的她仍然残留着一颗天魔之心,人们愤怒、恐惧与哀伤的情绪深深地取悦了“祂”。她为恐惧而愉悦,因畏惧而快乐。于是,这名约莫七八岁的女孩骤然间绽开微笑,在尘土飞扬的荒原里,她的微笑远比垂落的夕阳更加致命。
重物落地的闷响声惊起了兵戈上的老鸦,依托在躯体里的不知名天魔,她以一种孩童般天真的姿态,漫不经心地将男人们惊恐的头颅踢到一边。天边的火烧云因鲜血的泼洒而愈发绚丽多彩,不知名天魔隐没在一片诡异可怖的霞光之中。
“果然……”她心头一沉,“现在只剩下直感与破邪的能力了。”
天魔从不问年岁,祂们是近乎不死不灭的叛神,在天魔最久远的记忆中,祂们真身虽寄居于天外非想天,却随时可以将欲望化为心魔,从而将宿主引诱至毁灭一途。
现在,一头不知名的天魔因为贪欲觊觎不可说的伟力,从被祂从天外非想天中剥离,甚至被塞入年幼的躯体中。唯一可以安慰祂的好消息,大概是祂成为了她。天魔甚爱女相,皆因女相本为诱惑之身、爱欲之体,是一切罪恶与堕落的源头。
战场星火与黄沙纷纷扬扬洒落,赤足的天魔行走于地面,她的眼眸是星,她的皮肤是玉,她是这片罪域唯一的救赎。无数士兵在她的眼前溃败,无数的人头宛如皮球一般被她随意踢开。她喜爱被人畏惧,她热衷被人追求,有关人的一切,有关一切的人,她都是如此的迷恋,因为这些都是她赖以存在的养分。憎恶也好,喜爱也好,恐惧也好,嫉妒也好,她盛开在每个人心底的阴影中,她是唯一的光。
当黄昏被隐没掉最后一丝光亮,钲声响彻整片战场,半个身躯掩盖在沙场下、在地上哀嚎的士兵宛如蟒蛇一般爬行,破碎的片甲带着黑色的砂砾融入他的皮肤,丝丝缕缕的黑气从他们的口中溢出,最终如同狼群一般发出天际下最令人悚然的笑声。
鬼物的狂欢声令这位天魔也不自觉挂上了微笑,天魔死去的身躯因此而加快了流逝速度。当天边第一缕晨曦降临时,天魔的身躯将完完全全地死去,而在接下来,无数的鬼物将会走出这片罪域,它们将为她献上这片界域中恐惧怯懦的祭品。但是,令天魔深深担忧的是,这具不知名的身体,需要食物,需要水源,她的身体无比地渴望血肉。
sy2 PO18.NL
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天魔是欲望的主宰,祂们即欲望本身 。但是在现在,这头不知名的天魔,蜷缩在一具不知名的凡躯内——即便这具凡躯十分适合祂,天魔仍然感到十分的别扭。
她漫无目的的行走在疆域内,饥饿迫使她搜寻新鲜的血肉,这里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不适合她。腐烂了半边身子的乌鸦,睁着猩红的眼;一头鬼物伪装成兵戈树立在一旁,更多的鬼魂正在互相撕咬,失败者失去最后的痕迹,胜利者获得更多的力量。
这具小小的躯体中却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鬼物对她视若无睹,如同石头、乌鸦一般被忽视。
也许那一位不可说的伟大存在对她是仁慈的,她遇见了一群人——真真正正、受欲望诱惑、拥有鲜活血肉的人。
那群人很奇怪,他们短发,白色的外套,偶尔有几人脸上还带着两块玻璃,神情激动而且兴奋。
天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在祂所认知的世界外,在祂无尽的岁月长河里,在祂毁灭的众多文明中,柔弱的种族往往能活的更久。
那群人低声交谈着,她听不懂的话语, 从他们的手势、眼神以及语调中,他们宛如丰收的猎人。那群人互相交谈的语速很快,语调急促。没过多久,一名神情和善的成年男性列步走出人群。天魔垂下眼眸,露出害怕的神情。那名男性十分相貌温柔,他伸出手递上一方巾帕,语调缓脉低沉,神情里是掩藏着深深的贪婪与兴奋。
也许是察觉女孩听不懂,他终于无所顾忌地将帕子轻轻擦拭天魔的脸。
天魔亦如他们所愿似的昏睡过去。
等天魔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被关在罐子里,像是随河水冻住的鱼,也像琥珀中包裹的昆虫。天魔想抬手,却发现自身只能勉强维持神智的清醒,她的直感告诉她,对此不必惊慌。她睁开眼观察周围的环境,在她的前面还摆放着三四排的罐子,里面全是穿着一层鱼鳞似衣物的少年,透过玻璃罐的反光,她也清楚在身后还有许多罐子。
她是赤裸的,作为女相而言,这未免太过难为情。包裹住她的液体与那群少年不同,那群少年的罐子大部分是猩红色,少有的是荧光绿,唯有她,像是被蓝色的湖泊包裹住,舒服得只想睡去。天魔遵循自身的欲望,她再次选择沉睡。
底下的科研人员在调查监控的时候,十分疑惑地轻轻“咦”了一声。旁边的男性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你看,” 她指向一块监视屏,“十点钟的时候,零号醒了,清醒的时间看起来很短,记录上显示的是三十二秒。”
男性科研人员不以为意:“按照‘盖亚’计划书显示,零号至少要沉睡十五年,目前形势来看,零号不过沉睡了六七年而已。”
女性科研人员饶有兴趣地盯着屏幕:“不,我的意思是——报告长官,他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洗脑了。”
天魔这一次沉睡的时间很短,或许是两天,或许是两个月,在天魔不死不灭的生命中太过不值一提。
一群白大褂挤在罐子的空隙中,天魔发现那个带自己来的男人变了很多,最为清晰的是他的神色带上了几分癫狂。天魔不需要睁眼,也能直感到那个男人身上近乎黑子太阳般的欲望。
一名女性工作人员进行汇报:“报告长官,今天十三、十五、二十三号今天孵化完毕,上个月二号十点,零号曾苏醒过,根据营养液的配置,零号预计在这两天苏醒。”
男人皱眉问道:“一号什么时候狩猎回来,零号的营养液不够了!”
许多人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名男性犹豫道:“不如把零号提前唤醒……”
长官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自从来到这个该死的探索地图,我们没有遇到任何技术上的困难,相反,原材料与监管的不足一直在影响我们的研究进度,甚至矿石与能源的不足迫使我们无法获取足够的熔点进行合金生产。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把你们身上的自爆炸弹挖出来按在实验体的身上,而不是去搞什么洗脑,一号的行为足够反常,等零号培养出来以后,就对一号执行回收计划。”
是时候了,天魔心底默念,她睁开眼,如同初生的灵魂一般,好奇地看向那群人。
长官看起来并无半分欣喜,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库存的营养液还剩多少?”
一名科研人员飞快地接话道:“一号应当预计在半个月之前狩猎回归,现在库存的营养药剂只剩下β型;根据一号接线人传递过来的信息,回归大约还需要两至三天。”
长官盯着少女的身躯,他问道:“零号可以食用食物吗?”
那名科研人员答道:“很难,零号并不曾使用过消化系统,在观察周期内甚至发生过消化器官功能退化的现象。现在的α型药剂只能提供零号成长的营养,完全无法维系她的日常活动。……营养舱中药剂已经被吸收掉,这就是零号为什么会醒来的理由……至少目前来看,缺乏行动能力的零号对我们无法造成威胁,因此我个人提议打开营养舱对零号进行行为观察。”
长官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道:“试过给零号渗析‘亚当之子’的血液吗?”
“还未建立研究档案,您知道一号的诞生十分特殊。”
天魔无法听懂他们的语言,只能隔着玻璃好奇地打量他们,她努力塑造出一种纯净、无害的柔弱感。当科研人员们小心翼翼地拆卸玻璃仓时,天魔十分乖巧地配合他们的指令,甚至在有心的诱导之下吐出简单的词汇,即便天魔对这些发音词句缺乏相关的知识。
观察人员在一旁记录:“……对声音有反应,但不能听懂简单的指令,需要配合手势与动作。”
短发利落的女性科研人员隔着玻璃用记录本子逗弄着零号,她十分关切地询问:“长官,需要对零号进行教学吗。”
长官摇了摇头:“我们不了解这个世界,教授语言与常识的事情没有人比一号更好了,但是要杜绝一号对零号造成伤害的可能。”
短发女性科研人员抬手抖动记录本,零号果然被其吸引目光。玻璃仓已经被完全拆卸,如果天魔愿意,她可以直接通过魅惑的方式控制那名女性的身体。作为曾经挣脱桎梏的不死者,她十分清楚与岁月长河一同流淌的必要性(俚语:隐藏)。
零号选择了用直感控制记录本,她好奇地盯着记录本,如同孩童喜爱自己的玩具,记录本从短发女性的手中挣出,拍打着翅膀似的纸张,记录本晃晃悠悠地飞向了零号。
零号伸手勾住了记录本,科研人员因此而掩饰不住的惊讶,甚至在科研室内的四周,几支枪管隐蔽地对准了零号。
长官比划了一下手势示意熄火,枪管缩回金属壁内,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零号到拿着记录本,甚至尝试用嘴去咬开记录本的一角。天魔“呜呜”了几声,这些文字被一眼记录到她的脑海中。被人称作“长官”的男人抽走了记录本,天魔嘴角因此而留下一些亮晶晶的口涎。几股气息因此沉重了些。
观察人员继续记录道:“不具有攻击倾向。”
长官将外袍盖在天魔身上,他将天魔一把抱起,宣布道:“那么接下来,除了定期的几位观察员以外,零号将由我收养。关于食物的问题,我会给她喂食清水与安眠药剂,直到一号回归。”
天魔睁着一双懵懂纯情的眼睛,好奇地看向男人一张一合的嘴唇。不过六七年,天魔这具女相已然长开,无论是笔直的大腿,还是纤细的腰身,胸部挺而翘更显得腰身盈盈一握,气质纯净而五官绝美,“盖亚”计划以来最成功的实验品仅仅只是在外貌上出色吗?
天魔冲怀抱着她的男人展颜一笑,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HTTP://.NL target=_blank>HTTP://.NL</a>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sy3
在众多智慧种族中,天魔对人类格外地感兴趣,元素种两极分化,有些好战且暴烈,有些随和无欲,但他们天生地不需要繁衍,不需要对任何的性、任何的事物充满欲望;古灵种则恰恰相反,他们过度繁衍,甚至与动物、植物乃至无生命的石头结合,却没有任何关于性的欲望或冲动,他们认为繁衍是一种“创造”,而非享受。
只有人类不同,在文明长河的渊源里,人类可以为性诞生出爱与欲望,也可以为爱衍生出性与繁衍,他们的相性并不坚定,甚至到了可以说是脆弱的地步,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物种远比人类更能接受各种维度、各类层次的文明。
天魔十分自信地猜测,也许这群人类来自于两个文明或维度的跨越,她见过太多的跨越文明与维度的生物,然而只有人类能够生活得很好——无论适应与否。
被称为“长官”的男人看着她,抱着她,神情满意而骄傲,仿佛天魔是最为完美、乖巧的造物,而他则是一切的造物主,天魔感受着他的视线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
下一秒——天魔的直感发出警示,她的身体诚实地反馈了战栗感,沉溺在一切造物主畅想中的男人收敛了笑容,他冷淡地看着通道前方,一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性。
——也许他就是记录中的一号?感受着身体的战栗,天魔保持着天真纯净的微笑,丝毫不在意自己是赤裸的、仅仅是裹着的。一号仅仅是停留在她身上一瞬,便主动移开了视线。
哟,少年,看不出来你还挺害羞的,天魔心中戏谑道。
兴许是她兴味盎然地眼神,兴许是她过于赤裸,更可能是因为男人的严厉,一号表示了臣服,他主动出声询问:“长官?”
男人皱着眉,他正在组织如何向一号完美、确切解释的语言:“你的……姊妹?盖亚计划的意外之喜——零号,她没有名字。”简单介绍后,他转而询问一号的进度:“你能呆多久,计划是否顺利?”
一号温吞地回道:“一天,这次狩猎过于顺利……我想,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男人的脸色阴沉起来,他并不高兴,很明显,土著智慧水平过高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也许他们已经洞察了他的计划?
被怀抱的天魔感受着男人紊乱的情绪波动,她的兴致高昂起来,也许她会跟那个青年一起离开?被封在罐子里当一个小虫子,还是出去引导更多的欲望,天魔毫不犹疑地选择了后者。因此她看向了一号,那种毫不掩饰地、十分感兴趣的神色,即便她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男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情绪在一瞬间冷却了下来,他看了看天魔,再转头转向一号:“你去准备,等做完零号的……保护措施,你就带她走,必要的时候可以让零号应付他们。”男人说的十分含糊,一号却明白了其中的未尽之意,所谓的保护措施也许是洗脑,也许是自爆,无论如何,他必须接手零号这个麻烦,想到这,一号的神色显得愈发恭敬。
时间紧迫,教授零号语言、知识都被统统推后,基地中的长官与记录员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对零号的洗脑与控制,为此,那个被称为“长官”的男人毫不犹豫牺牲了一名记录员,在记录员“意外”去世后,他身上的自爆炸弹被嵌入到零号的血肉里,并在第一时间进行调试。
很可惜,天魔的破邪本质就是一种对外物的排斥,自爆炸弹无法兼容到零号的血肉里,不得已,基地的记录员们开始尝试强行洗脑。为了照顾这些脆弱人类的脆弱情绪,天魔十分体贴地接受了洗脑,并做出他们心中完美的反应。
接下来,她从一个牢笼被转移到另外一个牢笼中。
同样是牢笼,待遇、环境与……人也是不同的,基地的牢笼像极了蜂巢,一个个小罐子像极了封虫子的琥珀,来往的记录员像一只只忙碌的工蜂,而一号生活的地方环境明显好了很多,无论是建立在地表的建筑、带水带竹林的环境,还是进出都充满了朝气的少年少女。
蓬勃的生命力感染了天魔,她因此显得特别高兴,甚至到了兴奋的地步。
一号并没有亲自教导她常识或者文字,天魔被安排到一处小学堂中,与七八岁的孩子一起接受认字、识字的教程,十四五岁的少女在七八岁的同班同学中显得格外显眼。
七八岁的孩子在识字上显得格外认真,却无情被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古生物天魔甩开,同样的课程进度,小孩们学到音注时,天魔已经学会了简单的造句,她也因此在开学的第四周里,升入到高年级的课堂中,与那些十二三岁的孩子一起学习。十二三岁的年纪是最为调皮的阶段,偶尔会有些调皮的小孩好奇地问她:“你是端师兄的妹妹?为什么不去听端师兄的课,却跟我们一起学?”
天魔顶着一张纯真懵懂的脸,回道:“因为我听不懂哥哥在说什么。”
这句话引来了无数附和,许多小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十分同情道:“我们也听不懂,可于夫人说以后就知道了,现在让我们好好学。”天魔跟十二三岁的同学处的最好,可惜在一个月后,她不得不与同学分开,与“同龄人”一起,开始尝试接触这个世界的规律。
十五六岁是一个躁动、欠打的年纪,在这一阶段,人类已经学会了对异性的审美,因此,不少“同学”惊叹天魔的外表,做出各种无意义的举动。
——————————
本来想打算收费赚点书钱,结果有钱了反而不想写了,但是最近又登不上,所以开始考虑了—……总之作者懒,没啥毅力,缘更吧,全文免费不再考虑收费了,收费是对读者的负责,我这个不负责的就不收费了,欢迎白嫖,也不需要珍珠啥的,大家伙看个乐呵就行
sy4
漂亮的外表总是能更轻易地得到什么,天魔深以为然。
在她正式步入稷下学宫的第一天,不少学生被她的外表所迷惑,这些同龄人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与冲动,碍于天魔是“端师兄”的妹妹,他们并没有做出任何越界的行为,天魔对此深以为憾。
对了,他们口中的“端师兄”就是一号那个二五仔,本派四代弟子中的翘楚——端晨,天魔不会相信,一号会放着少侠不去做,却选择做个资深二五仔。
天魔对一号并不感兴趣,她对这个世界的文明发展更加感兴趣。
明明是农耕社会,却有着丰富的超自然元素,形成了各类的奇观与怪景;明明依赖灵子完成了以光为速的信息传递,整个社会却仍然保持着保守、内敛的风气。
天时地利的助力并没有促进整个社会完成进化,而是一代又一代的将其加固在了某个节点,就像那些不知名的怪物们所青睐的历史回溯。
天魔窥伺过多个超自然文明,而眼前的世界更近似于血脉术士或所谓的“修真者”?这个世界的人并不称呼自己为修真者或仙人,他们更近似于东方神秘侧中的术士,再加上用灵能创造的一切动力与科技,从而形成了一个诡谲复杂的杂世界。
他们称呼自己为“修行者”。
稷下学宫,一所以星辰占卜闻名于世的神棍集中地,秉持“无为而为”的老道思想,整个学宫氛围惫懒又清净,担负起了本世界教导启蒙后辈的责任。稷下学宫与相邻的东海蓬莱岛,北燕连剑山,组成了横跨三条府道辐射多个洲市的松散联盟。
盖亚计划一号体,端晨,隶属北燕连剑山,四代弟子,目前正在稷下学宫担任武校一职。
盖亚计划零号体,端昭(天魔),稷下学宫学生,未归属门派,正在努力学习以期考上东海蓬莱岛玄阴分脉。
端昭叹气,这个世界有着明显的运转体系,虽然被局限在某个节点上,但很明显,这不是一头天魔可以染指的。
端昭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她长得有十分好看,腰肢曼妙纤细,五官姣好,两颊带有一点婴儿肥,下巴却小巧精细,因此显得眉眼愈发多情可笑,不仅吸引了一大票的男同窗,更是引起了旁边同座的注意。
同座是个女孩子,来自更北方的阿汗金帐,小麦色的皮肤健康又野性,十五六岁的年纪尤为活泼、健谈,她关切地问道:“阿昭娜,你怎么了?”
“娜”在金语中代指关系深厚的同性,端昭鼓了鼓腮帮子,随手指了一道题,颇有几分意气地回道:“阿萨耶娜,这题我不会!”
不少少年认为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便一个个伸着脖子,眼神飘乱,想着怎么“不经意”地引起心上人注意。
阿萨耶眨了眨眼,十分认真地读题:“周天星辰剑阵以六芒为主,其阵眼元一,两两相距六尺五分,问剑阵内列几何。”
就在少年人绞尽脑汁时,一道清冽的声音想起:“昭昭,午晌回家吃饭了。”
黑发男人掀开竹帘,露出一张好看的脸,他约摸二十左右,束着马尾,气质温润却面无表情,周身穿着以动物纯白皮毛修饰同色绸缎,坠脚金纹红蓝显得十分艳丽,腰后别着剑架,他眉宇间带着几分肃杀冷冽,脸上还残留着一丝青涩,看起来像个故作老成的青年人。
哦豁,完蛋,端昭忍不住嘟囔。
学堂内三三两两的问好声响起,“校官好”,“端师兄好”,端晨一一回应。
端晨看向了她,眼神如冰不见丝毫情绪,嘴角却上扬,气质温柔,语调宠溺,在端昭看来,极度的矛盾与不适感代表了端晨本身的特性。
因此,她带有几分虚伪地回应:“哥,中午我约了阿萨耶娜一起去外边小餐馆,我不想吃你做的东西。”
阿萨耶因为她的话显得兴奋又骄傲,而端晨的眼神却猛然阴沉了下来,在外人来看,他在试图哄着置气的妹妹:“今天叔叔会过来看你,给你带礼物,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端晨口中的“叔叔”是指基地的“长官”还是“记录员”们?不管了,反正礼物肯定又是什么基因液,端昭撇了撇嘴,原本漂亮到生疏的脸因此明媚生动起来了。
“叔叔”正在一号的房间里等着。
一号的房间不大,甚至于十分简陋,床、桌、椅、书柜四样东西,数量论个。走廊至房间里的铁枝灯盏有些老化,灵能燃烧的光总是影影绰绰。
端昭乖巧地蜷缩在墙角,端晨与记录员并没有理她,记录员在书柜上抽出一本要纪,文字构建与她见过的记录本相似,他翻开书,递给她。端昭目光闪了闪,她接过书,直接放嘴里咬。记录员将书籍抽回来,轻轻抚去上面的水渍,书籍完好无损。她这幅乖巧懵懂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记录员,但却并不能幸免接下来的昏迷。
等天魔再睁开眼时,周遭环境已然变样,天魔眨了眨眼,一个的黑发男人映入眼帘——端晨。
他翻着书,头也不抬,语气平稳:“不装了?”
端昭恶从胆生,右脚踩在椅上,左手按压着书,仿佛把端晨圈起来似的,她恶声恶气:“那谁啊!”
“α—73基因液,”端晨抬头看着她,被居高临下俯视的感觉让他皱起眉,“下午没有课,我会观察你三个小时——你现在情绪好像不太稳定?”
端昭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看不惯你很久了。”她嗤笑一声,“天天一幅正经又老实的样子。”不知道内心有多骚浪贱。
“你心里是这么想我的?”
端昭眯起了眼,饥饿冲击着她的感官,她至今未能进食过,无论是在基地还是在学宫,都被灌入大量的基因液果腹。
有句话怎么说来说……秀色可餐?
端昭看着他,左手顺着书籍摸上他的右臂。
——————————————————————————
壁画不要太多,下一章直接推了
端晨,前戏,微h
端晨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一瞬间,他仿佛掀开了所有虚假的温和,脸变得阴鸷又真实起来,周身缠绕着剑锋引起的嗡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零号,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打伤你。”
天魔力量的本质就是排他性,她并不惧怕端晨的蔑视,反而在新品基因液的冲刷下,端昭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她毫不犹豫地放开力量,又将端晨禁锢在一个狭小的椅子空间内,她笑得纯良又天真,眼神直直地,学着一号的话挑衅回去:“穿上裤子说话就是这么硬气,一号,你的下面能够像你的嘴一样硬吗?”
天魔的手勾上了腰带,她小心翼翼地将稷下学宫弟子服褪下,井井有条地折叠起来放好,端晨眼神未动,脸上的神色去愈发嘲讽:“一个好女孩应该穿好衣服,等着男人去勾引她。”
端昭的手摸上他的胸口,她俯下头低低在他耳边说:“可惜我是个坏女孩,只想睡了你,只贪图你强壮的身体,不想跟你玩情人间的纠葛与暧昧。”端晨微微撇开头,他整个身子被天魔的力场固定在椅子上,他像一盒礼物,被主人毫不客气地拆开了包装,露出健康的、强壮的身体。
端昭一边拆着一边打量着他的身体,她想像路边的少年一样吹个口哨,夸赞端晨的资本。端昭的手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胸膛,看着一号因为异性的接触而满身的鸡皮疙瘩,她低俗又下流地笑了笑:“第一次?”
端晨不说话了。
“啧,”端昭无所谓地抚摸他的身体,说起来男性的身体真是麻烦,做之前竟然要先硬起来,她皱着脸按着端晨半软不硬的下体,她尝试着跨坐上去,不确定地问端晨:“这种硬度应该可以了吧?”
端晨的脸有点黑,他的内心活动非常复杂,有羞愧、屈辱、期盼,天魔诚实地窥伺了端晨内心的一切情绪,唔,被压在身下强迫感到屈辱是应该的,被扒了衣服害羞也是应该的,至于他期盼什么?
天魔尝试着坐下去,却因为端晨下体硬度不够而滑向她的臀缝,端昭叹了口气,掐着那活,看向此时一脸赴死的端晨:“好哥哥,你先硬一硬,别光嘴巴硬啊!”
端晨像被电了一样,他的目光犹疑又羞涩,两人相触的地方升起一把火,直直地烧到他身上来,但他看向零号时,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下体也开始软下来。
他抿着嘴角,想义正言辞地批判她可笑的做法,却因为脆弱的下体不得不缓和了语气:“昭昭,下去,哥哥当没发生过。”
端昭却十分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我需要你的意见?”她示威性地掐了一把男性的阴茎,看着青年露出欢愉与痛苦的神色,她冷笑着:“我比你强,睡不睡你,不是我说了算?”
她两腿分开坐在端晨的大腿上,倨傲又冷漠地看着他:“现在,你最好自己想办法硬起来,不然我不会介意去找你的几个好兄弟爽一爽。”
端晨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实验室的研究员惧怕他的来历,连剑山的师兄弟崇拜他的实力,师长喜爱他的温和有礼,他的内心被怒火充斥着,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想要发泄自身不满的情绪,却被她用力一拧,带有惩罚性的快感涌入他的脑海,他也因此无法自主地呻吟起来。
看着内心被愤怒充斥、身体却开始背道追逐快感的青年,天魔感到欢愉,这种复杂的情绪即便她现在无法食用,但仍然感到了进食的快乐。
这种久违的快乐让她情动不已,她温和地吻着青年的喉结,双手抚慰他的下体,像奖励一条狗一样给他温和的爱抚,端晨眼神开始溃散,坚持的骨气仿佛如下体流出的液体一般消失殆尽,他不再坚持,转而热烈地迎合少女,他的腰有意无意地向上顶起。
有了青年的协助,这份情事仿佛简单了许多,天魔抬起腰身,用下体轻轻剐蹭着青年的阴茎,她要奖励青年的听话与臣服,道:“进来。”
仿佛得到了最高的奖赏,青年扶起端昭的腰身往下按,却因为入口过于湿润而屡次滑过。端昭眼尾泛红,整个人艳丽又柔媚,她解开了力场压迫,并向一号下达第一个指令:“好好服侍我,才会让你进来。”
端晨仍在犹豫,眼神逐渐回归于一点,下一秒却被端昭牵引着抚摸她的身体,这具完美的女体是天魔最引以为傲的武器,让端晨努力聚集的理智开始溃不成军,他像个傀儡一样,手被天魔牵引着,整个身心开始期盼与天魔融为一体。
sy6(端晨h)
“啧啧啧”,端昭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她为他强健的身体心动不已。
端晨常年练武,身体柔韧又精悍,他并不瘦弱,反而因为身高的原因使得外貌更加偏向于俊秀挺拔的一类。现在,他以往温和的脸上布满红晕,发丝粘稠地在他的额头、脖颈与后背胶着,整个人匍匐在端昭的身下,尽职尽责地舔弄她的下体。
端昭看着他充满情欲又挣扎的脸,她的目光就像她的手一样抚摸青年的身体。端晨因为这个认知显得愈发兴奋,下体昂扬,布满剑茧子手也开始把握不住力道,在她大腿外侧掐出几道红痕。
端昭却因此显得额外难受,青年的舌苔厚实却不够长,灵活却不够硬挺,她下体空虚,急需男性的抚慰,疼痛让她略微清醒了几分,又使得她愈发急切,花穴急不可耐地吐出粘稠的颜体,整个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不够而略带不满地“哼”了一声,这声音仿佛一场狂欢的号令。青年不舍地抬起头,唇舌与花穴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他喉结微动,看着一缩一缩显得十分娇气又急切的花穴。
端晨整张脸都带有她的液体,他睫毛十分长,上面还浅浅地沾着白色透亮的液体,他半跪着,整个姿势乖巧毫无攻击性,唯有下体勃起吐露粘稠的初精。
在青年不敢放肆地目光下,端昭下体又吐出一波阴精,她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青年的肩膀,仿佛一个信号,端晨即便是初次也敏锐地察觉到少女的允许,他站起身来反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这一刻仿佛主客反转,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双腿大张的少女,粉嫩的颜色、白皙的肤色与顺着臀部曲线而蜿蜒的液体,他嘴唇发干,阴茎颤抖地滴出几滴液体,一手反握住脚踝,一手扶住阴茎往未知之处探去。
端昭接纳了他,青年忽然间害羞起来,她的花穴委实太紧,不过刚进了一个头,仿佛吃撑了一样,可里面的媚肉又无声地吸住他的男根,泛出满含春意的爱液,仿佛在暗示还可以再粗暴一点。
端昭伸开双手,让青年抱起自己,她背部抵在书桌上,整个角度能够让她第一次也能吞下足够多的份量。阴茎入花径的过程对双方来说都是享受与折磨,端昭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爽的头皮发麻”,阴茎每一寸进入,都会全方位地刮过她的嫩肉,让她受惊似的不自主夹紧下体又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也让端晨爽到出声。
端晨的下体十分有分量,沉甸甸的精囊刮擦着她的下体,当阴茎到底时,端昭再一次地高潮了,但这次又与前面的不同,她整个花径因此收紧,媚肉紧紧地箍住阴茎头,爱液像是无止尽似的顺着男性阴茎流到两人交错的下体。
端晨还未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第一次被天魔无情夹射了。
这个时候,青年就很尴尬了。
端晨的眼神渐渐清明,整根阴茎半软不硬地、被全部塞到端昭身体里,端昭一条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脚踝被男人死死地握住,另一条腿想发情的蛇一样缠绕青年的腰间,她轻轻地扭动身躯,端晨足够大的资本即便是射精后也能让她感到快慰。
他松开握着脚踝的手,顺着她的腿压上去,他双手环住她,整个身躯又压在她身上,下体因为他的重量又进了几分。
端昭用膝盖轻轻碰他的头:“等等……你先让我把脚放下,胯要撕开了。”
端晨扯出一个笑,稍稍松开手,在她腿滑落之际,猛然间弯下腰往她的大腿内侧狠狠地咬下一口。
“嘶——”,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端昭没忍住,又狠狠地夹了一下下体。
端晨深深吸了一口气,半软的阴茎开始张大,他整个人伏在端昭的身上,耸动着腰臀,低下头与她交吻。
勉强有了第一次被夹射经验的青年稍微有了些章法,他圈住端昭,整个人的重量压倒她的身上,胸肌与她的乳房相接,腹部、腰部与臀部开始发力,一只手握住端昭的腰身,另一只手极为色情地揉捏她的臀部。
他横冲直撞的蛮横力度,让端昭很快泄了身,又逼迫她投入到下一轮的冲撞中。
端昭的双手缠住他的脖颈,唇舌在激吻间泄露出破碎的呻吟,像钩子一样,牵扯着他的身体。
她的爱液打湿了端晨的精囊与耻毛,顺着青年大腿肌肉线条滴落到地面。
空气显得愈发粘稠。
————————————————
再来一张就结束端晨肉戏了,接下来是老二老四出场,预警:
作者喜欢大乱斗、修罗场、男人之间勾心斗角女主稳坐钓鱼台
不是那种一个剧情一个人物最后np 的那种
作者就喜欢那种完完全全都是np 的
端晨这个,男人的第一次嘛,总得给点个人戏份尊重一下,包括以后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也有这个待遇咳咳咳
结束完对线期就是团战大乱斗了,各种意义上都是,女儿左右夹鸡【骄傲地挺起胸脯】
sy7,端晨h
端昭被干的很爽,无论是进入的力度还是端晨的资本,与下体极乐的快感相比,端晨的吻技显然非常生涩。两人几次唇舌间的交锋,端昭无一另外都被他的牙齿所打败,青年吻到浑身瘫软,仅仅凭借着核心肌肉猛然动作着。
端昭是在有些难受,上下两张嘴都被外来的软体封着,液体只能顺着动作间的缝隙流下。在凌乱的喘息间,充斥着少女娇气的呻吟,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滑到桌子上,背部垫底的书籍已经如两人的喘息一般凌乱不堪。
一开始还表现的十分生涩的青年逐渐掌握了技巧,他不再猛冲直撞,而是稍稍厮磨,接着挺身发力,接下来,他如愿以偿地听见少女的呻吟、暧昧的水声,他沉醉于肉刃入巷的触感以及深入骨髓的酥麻。
“你的腰真能扭啊……零号。”端晨拉开了唇舌的战场,几缕暧昧的银丝牵连着两人,他复而吻着少女泛红的眼尾,舔去她的泪水与涎液。
端昭接下了异性的赞美与力量,她回馈似的扭腰夹紧下体,略带奖励似的轻轻咬着他的喉结:“嗯——啊!你也——也很不错嘛。”
端昭的思维逐渐昏沉,往里停滞的力场开始缓缓向青年流去。
粘稠的液体正从她的腿间汨汨流出,端晨咬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轻轻地道:“嘶——,要断了,水真多……”他的血液随着欲望一同沸腾。
从桌上到墙上,再到床上,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淡下去,赤裸的男女仍然像蛇一样紧紧纠缠着。
不知道做了多久,端昭仍然感觉到他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有的只是更为丰富的技巧,她被抵在门上,后背紧挨着青年灼热的身躯,胸部却被可怜地按压在冰冷的铁门上,花穴紧紧地含着青年的阳物,青年的囊袋往她挺翘臀部的缝隙中挤去,肉体拍打的声音、少女破碎的呻吟与青年浊重的喘息,构成了整个空间,而粘稠又暧昧的液体从她的腿间顺着铁门一直落在地上。
“铛铛——”
“师兄!”外面传来急促的敲打声。
铁门介质传来的震感让她愈发兴奋,端昭呜咽了一声,像极了娇气又蛮横的幼崽,可端晨却在一个深入后偏偏停了下来。
“师兄师兄!”
端晨喉结滚了滚,他下体缓缓进出,声音四平八稳:“孙师弟?什么事。”
“端师兄,我跟你说,大事不好了,是十万大山那边,几个新来的小崽子闹起来了!”
端昭难耐地扭了扭腰身,臀部却被轻轻地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她当即往后鞭腿,却被端晨轻易招架分开,下身又被他得寸几分。
端昭略带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
“师兄?咳咳……原来昭师妹也在么。”那头姓孙的师弟迅速低头整理了自己身上的弟子服。
端晨没理她,只是挺着腰带上了几分狠劲,他一手架住端昭袭来的腿鞭,另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同时又慢条斯理地回道:“师弟,这件事情自有道宮四渎君的师兄们处理,我今天还需要考察昭昭的拳脚——嘶”端晨冷不防被少女的阴精浇了遍龟头,猝不及防下也跟着泄了身,端昭就这样又受了一泡浓精。
端昭双脚离地,整个人靠着铁门及端晨支撑,偏偏自门外来人后端晨又开始端起那副伪君子的架子,她不得寸进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只能扭着腰翘起臀部受着他不紧不慢的厮磨。
姓孙的弟子兀自整理仪容,这头却开始的议论,端晨略带几分笑意:“几次了?”
端昭却不太确定,她抚摸上自己平坦光滑的腹部:“两次吧。”
“不止”,他摇了摇头,丝毫没有把阳物抽出来的意思,反而就这样塞着半软不硬的阳物,一本正经地道:“五次。”
端晨扬声道:“师弟,十万大山那边不必烦恼,下次秋猎我们必然让他们好看。只是现在我走不开,昭昭即将考试,作为哥哥不得己帮她一把。”
姓孙的师弟听了,只能感叹昭昭师妹有个好哥哥开小灶,又自怜起自己上次秋猎还没什么表现。
端昭撇了撇嘴,明明外头只是站了个不相干人,偏偏她又开始流水,这基因液带来的效果也不知是什么。
————————
有点仓促吧,下次给老大补上。下次一定
sy9,落水,江弃h前奏,隐性藤蔓触手play
端晨前脚跟着孙师弟出了门,端昭后脚便晃晃悠悠往观星台迈去,为了臭美,她特地将头发绾了绾,配着淡灰的弟子服系了一道彩绳,衬得人愈发晶莹高洁,一个好端端的天魔成了一位月华为骨的羽仙似的。她迈开腿只觉得下体肿胀酸爽,褒裤擦着她的肌肤又无限勾起春情,端昭干脆只穿一身弟子服,反正裙子及膝足够遮掩,她因腿长,裙子比一般更显得短一些,露出白皙的大腿带着几分色气,引得许多男弟子偷偷打量。
稷下学宫又有诸多院落,既有以学科划分的观星台、演武场、蚩林,又有学生住宿几个地方。端晨属人族,为人活络温和,又极受师长看重,他住的地方便划在围楼第五层,属于学宫中心部分,离各大学院都近的很。
端昭才来短短几个月,就仗着天魔的直感与斥力,成为学宫新秀。她向来在课程上无往不胜,因此也不打算迟到,路上遇见几个熟识的男弟子,端昭一边笑眯眯地答话,一边心中估量着他们的身体。
啧,张师兄腿太短,李师兄脸不行,赵师兄倒不错,不过好像赵师兄已经不是童男子了。
她就这么揣摩着,眼睛清亮如星子,眼角带有薄薄的红痕,哪怕是打量猪肉的眼神,也因一双顾盼多情的眼睛引来不少少年心事。观星台不是高楼,而是临水中央的一道高台,传说临水是种纣打破星辰天幕所化的水域,在诸子百家的着作中,临水又带有身临其境的功效,最宜观星赏景。
稷下学宫财大气粗,又有北燕女帝的支持,因此尤为奢侈地引入一汪临水湖泊,还在中央建立起观星台,四周栽满伴月莲,引得不少野鸳鸯湖边赏春景。
临水与弱水不同,阴阳家认为弱水难浮,临水易失,意思是指弱水难以承载事物,而临水却容易使得事物失去自我,其他地方的临水湖泊端昭没见过,她只清楚稷下学宫的这一汪湖泊,一旦沾上一滴水,整个人都会暂时失去修行,所以稷下学宫往往也会用临水牢惩戒犯了错误的弟子。
端昭来的不巧,这会子人多,大多赶着去观星台上课,又赶上明月无星的夜晚,学宫里的鸳鸯愈发多了起来,因此船橹不够,端昭拒绝了同窗的邀约,一个人静静呆在湖泊边,她面无表情,甚至用余光偷偷打量着身强体健的男子,月涌如泉水,照在她一张脸上,偏偏显得出尘脱俗,风拢起她的裙角,又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风流韵味。
感受到同旁男弟子们的热切,端昭心中得意,嘴角微微翘起,眼底尽是情思。
“有了这张脸,这具身体,吃猪肉的难度最起码降了叁个等级。”她心中思量,决定再约个顺眼的验证验证。
端昭转眼一打量,正找准了一个目标,却倏地听到“落水了——”、“快救人——”
她丝毫不在意他人生死,正准备迈步,却发现四周弟子散开,临水逐渐沸腾,伴月莲细长的根茎支撑着花瓣在风中摇晃,香味逐渐扩散,端昭眼神一凝,又想起与端晨欢好的场景,牝户开合仿佛回味不已,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留下,眉目情饬。
她思绪转了两转,却只需一瞬间便做出决断,端昭用无形的斥力包裹住身体,整个人如珠玉落地一般干脆利落地跃入临水湖泊,斥力隔开大量的临水,她如一尾游鱼,迅速靠近落水地点。
落水地点离她有点远,端昭偶尔浮上来换气,惊起了不少赞叹声,伴月莲似藤蔓一样替她挽住散落的黑发,她眼角愈发嫣红,风流体态尽显,水滴顺着薄薄一层斥力下滑,滑落到她的颈间、胸口,衣物内层。船上的师兄咽了咽口水,他颤着声音:“昭师妹,不如上船与我一同……”
话还未尽,端昭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潜入湖中往落水地点游去,衣物紧紧勾勒出少女美好的体态,无数的伴月莲缠绕上她的头发、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
端昭只觉得痒意从下体泛至全身,伴月莲根茎、叶子都带来细密的绒毛,她跳得太急,一心只想洗去身上的春意,反而越潜越空虚,刚刚幸好跑得快,不然真得学着野鸳鸯们在船上压着男弟子翻云覆雨了。
伴月莲轻轻刮起她的裙角,整个大腿及内侧暴露在水中,一瞬间,端昭只感觉无数的根茎如同端晨手上的剑茧子一般抚慰了她,但又很快激起更深的空虚。端昭咬了咬唇,迷蒙的双眼略微清醒了几分——她快到落水点了。
落水的地方离观星台有点距离,她身形一顿,轻轻扭着腰身蹭过伴月莲,又不自觉地喟叹,稍微定了定神,她仔细搜寻落水的人——那人胡乱挣扎着,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弟子。
端昭略微祈祷了一下,希望该名男弟子是个相貌端正、强壮有力的,不枉费她救他一次。
她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腰身,端昭勾住他的脖颈,仔细打量着他的相貌,一看之下大大放心——看起来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虽然狼狈但相貌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端正、清秀的少年,体格瘦削肌肉健壮有力,身上气味与人不同,带有一些土腥味与青草味,应该是个化形不久或者刚入学的妖族。
端昭主动渡了一口气过去,又带有几分恶作剧地挑逗。
少年舌苔厚重,仿佛带有倒刺,与之接吻显得十分缠绵,勾搭端昭下体愈发湿润,大腿也开始不自觉地摩挲他的腰身。
————————
临水:临水注
弱水:十州记,山海经
伴月莲:半月莲
隐性触手play
落水这个梗来自于女频女主被陷害落水,我就改成了男主,可以猜一猜江弃拿的什么女频剧本
sy10江弃(无h)
水面下,端昭吻得十分投入,不紧不慢地用渡气勾引他追逐,正在她色心大发上下其手之际,少年睁开了眼。
他一张口便吐出一串泡泡,圆圆的眼睛带有淡淡的蓝膜,整个人显得既可怜又无辜。
端昭笑眯眯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双手如游蛇探入他的衣领,抚摸他的躯干:看来装纯遇见对手了。
少年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身体也忍不住战栗。
“你——”他一张口便呛了一口水。
端昭满怀恶意地渡了半口气,引得少年主动加深了吻,他的吻毫无章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如风扫落叶卷过她的口腔。
端昭的头略微偏移几分,引得少年擦过她的脸颊、耳垂,她毫不客气地抚摸了少年的腰侧,夸赞少年的主动:“真骚。”
端昭看见少年的眼睛立马红了。
如果不是临水,估计他已经暴起伤人了吧……可惜,她笑如春花,不怀好意——可惜这个妖族打不过她,真是好可惜。
此时,一名不愿意留下姓名的师兄拯救了陷入魔爪的少年。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去请夫子。”
“啧,”端昭满怀遗憾地放开了他,她似乎想起什么,便凑过去轻轻地笑着,“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脸色涨红,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水光潋滟下端昭神色愈发动人,他一怔,随即又急又气:“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嗳——”端昭笑得放肆,“你可少说点话,不然又要求我亲你了。”
少年生气地转过头,他越想越气,胸口起伏不定,偏偏又不敢喘气,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水面上的船只聚集,打乱了一湖的伴月莲,急切地交谈声扩散到水底,端昭打量着少年,个子很高,腿长臀翘,腰身有劲,单薄的衣物紧紧贴在他流畅的身体线条上,胯下鼓鼓一坨。
感受到端昭愈发露骨的眼神,少年猛然转过头,恶狠狠地朝着她扑来:“我跟你拼了。”
被临水浸湿的少年显然难以追上有着斥力的端昭,她一边笑一边比划:“看不出来,你脸挺嫩,下面挺大。”
少年更气了,极其匮乏的词汇量支持着他开骂:“流氓,下流!”
端昭也不生气,反正占便宜的人是她,她干脆一点头,大大方方地开始瞎编:“我一见钟情,我奋不顾身,我情难自禁,我馋你身子,我诚实。”
他的脸红红的,眼睛却很亮,一支竹篙拨过密密麻麻的伴月莲出现在两人面前,水面上传来急切的声音:“阿弃,师妹,快上来。”
端昭懒得再看他,反正船上还有那么多人,再推一个就是了,她率先走到前面,覆盖斥力场的她不需要竹篙。
少年一抬头,脸更红了,他借着竹篙提供的支点向上游去,低低地哼道:“流氓。”
端昭在水中所受到的阻力远远超过以往,仿佛水下有千万只手拉着她,她看着少年已经上了船,便忍下情欲,奋力向上游去,毕竟稷下学宫别的不多,童男子管够。
“来,这里。”一名男弟子用竹篙拉起少年。
少年甩了甩身子,旁边的男弟子迅速闪到船尾,离得远远的:“喂!江弃!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江弃猛地反驳:“才不是你救得我,是——”声音戛然而止。
皓月当空,湖水如镜,莲花如星,黑发如泼墨般散开,月色下的少女如莲花破水一般,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水滴顺着她的脸庞滑入衣襟,她的头上还有虚虚坠着一朵伴月莲,江弃的声音猛然小了下去:他轻轻地哼道:“才不是你救得我。”
船尾的男弟子背着端昭,他只听见了江弃的前一句,于是揶揄道:“是谁啊,阿弃?难道美人救英雄,救命之恩,你要以身相许了?话说救你的美人在哪,喊出来让兄弟见见,我们十万大山的可得找个好看的,气死人族那群憨逼。”
江弃神色怔怔,没有搭理他,只是红着一张娃娃脸,他眼睛圆滚滚的,看起来十分无害:“别瞎说——”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带着几分羞怒道:“狸行,你再放……多嘴,我就拔了你的臭鼬皮。”
江弃浑身沾满临水,狸行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他,反而拍手大笑:“江弃你长本事了,傻了吧唧的,我告诉你姐姐去,去岁你尿炕还是我帮你埋的土。”他声音清亮,整个湖都仿佛回响着狸行那只讨厌鬼的声音。
“傻了吧唧?”端昭一挑眉,从狸行的船爬上去。
狸行转头一见她,便如同石化了似的。
江弃结结巴巴地说:“不是。”
“去岁尿炕?”
江弃别过脸,声音带上几分哭腔:“没有!”
狸行反而打了鸡血似的聒噪个不停:“哎,你不知道呢,师妹,去岁我们放假,我带着他在山里晃荡,结果我刚出门叼了只野鸡回来,就发现他躺炕上尿了!”
端昭眨了眨眼,看看狸行,又看看江弃,意味深长道:“看不出来啊……你还小。”
————
江弃h缓缓,先来点感情
sy11,星罗棋布
江弃猛地止住了眼泪,他隐隐约约觉得少女那一句“还小”带有未尽之意,他心中忍不住地想道:她是嫌他哭吗?又想起家中几个弟弟妹妹成日也是这样,他努力止住眼泪,却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端昭见他哭的委实伤心,忍不住安慰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道:“没事,小不要紧,说不定时间长呢。”
狸行撑起竹篙,船筏如离弦的箭一般向观星台冲去,他响亮的嘲笑声回荡在整个临水湖面上:“他都叁百岁了,弟弟妹妹一窝一窝的,就他还呆在大姐身边,还时间长呢。”
江弃忍不住回怼,“那是……嗝!” 他只是赌气般地说了几个字眼,可嘴巴不自觉蹦出哭嗝,他哭的太久导致整个嗓子哑了下去,于是江弃恨恨地闭上了嘴。
狸行笑得更欢了,他甚至还压着嗓子模仿往日江弃两姐弟说的话:“‘我说你是没长心眼还是怎么——以后找得到搭档?臭弟弟以后别被人扒了皮’,‘要你管!等我找到搭档先拔了你的牙’,‘嘿?反了你了?来来来,未来大妖将,你老师找我说你功课没及格’。”他声音清亮,神态学得惟妙惟肖,整张脸上说不出的滑稽。
端昭拧干自己的裙子,随着坐在船头,她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搭档?”
狸行一看有人搭理他,便更加卖弄了:“看你年纪,你是新生,肯定不知道,学宫规定我们十万大山出来的要找一个人族搭档,原来就是为了给咱们这群妖兽套缰绳,戴笼头的,可是也有不少合拍的,你看江弃的姐姐——也就是咱们的大姐,愣是死战群兽,找了一个人族贵女,嚯,那一年好威风啊,冠军都是咱们十万大山的,那个贵女叫什么——,哎,阿弃,你姐姐搭档叫什么来着?”
江弃忍不住朝狸行咧牙,露出雪白的犬齿,无声威胁他闭嘴,“她已经毕业好久了,”复而闷闷地看端昭一眼,“端曜。”
他因为哭过,眼眶带着红,声音略显低沉沙哑,不复少年特有的清亮声音,反而带着几分鼻腔。
端昭还想问着什么,便发现观星台已然不远了,她干脆朝狸行笑着道别:“下次见呀。”,又向江弃无声做出嘴型:“下次别跑。”便转头跃上观星台。
江弃脸一红,小声哼哼几声。
反倒狸行十分热情:“哎,师妹,你有没有星标,就是星罗棋布那一门术法,咱俩联系一下,以后可以常聚聚。”
江弃啐他一口:“人早走了,你还在发什么情?”
“这你就不懂了,”狸行认真道,“这里处处临水,能把你救上来,可见人家身手多么好,修行多么高深,多拉拉感情,说不定试炼我就躺了呢!”他摇头叹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个扶弟魔好姐姐?”
江弃磨牙:“想死了吧?”他的手掌升起一捧星光,逐渐在眼前汇聚,江弃神色又严肃了起来:“姐?”
星光中一道庞大的兽影汇聚成女性形状,她披着白裘,脸庞似笑非笑,带着一种明艳锋利的美:“好兄弟,名额确定了,只不过搭档你得自己去找。”
江弃没理她,反而忍不住打量她周遭的环境:“你们这是在哪?”
星光中传来嘈杂的声音,还带着一道张扬的女声:“来,宝贝,香一个,阿虎,行酒令到你了!”江弃默然:“你们又去会所……”他嘴里“寻花问柳”那个词委实说不出口,便改为“又去寻欢作乐?”
明艳女子轻咳几声:“你还小,你不懂——记得找个大腿当搭档,回家给那几个小崽子喂奶,这几天我比较忙,爱你,挂了。”
船上,江弃狸行两人面面相觑。
——————————
端昭时间赶得巧,刚找了一块地坐下,夫子便到了。稷下学宫大部分夫子都由女性担任,而观星课的夫子则是一个约摸叁四十岁的人族,她神色从容淡雅,不急不慢地讲述一个关于星辰的故事:
传说观星起始于人皇次女、北燕第一位女皇种纣,她打破天幕,致使星辰散落大地,人间从此无光,于是这位女皇令自己的两位女儿天、夜分别驾驶日御辇、月驾,从扶桑木到昆仑山羽泉洞中,昼夜不息,派金乌跟随日御辇,让大宛狐引导月驾。
人皇长子扶辛的长女,羿,却嫉妒表姐妹们的风光,便学着人皇,挟弓射落日、月。
日御辇的主人天撑到众人赶来,便被送往扶桑木,结果在到达扶桑木第九重时,日御辇感应人间变动散落为星辰万光,从此人间星辰以叁垣为界,散落为黄道十二宫。
月驾则仍然遗留在人间,影响人间万物变化,从此人间春秋变化,年轮流转,潮水起起落落,然而月驾与日御辇同出一类,因此,世界万物变化皆会与周天星辰相对,这就是观星的起源。
端昭听得津津有味。
夫子淡淡扫过地上躺着的一群学生,不紧不慢地开口:“在南周传说中,月驾陷入昆仑山脉散落在水里,从此以后水随月变化,而夜则被南周部落救起,引诱羿折箭堕落。以后你们可以去昆仑看看,那边的水源确实奥妙不可言。”紧接着她口风一转:“以往药家、道家、阴阳家、儒家、墨家、法家都从周天星辰中悟出不少的小术法,比如观测天气,察觉妖族动态。然而在数百年以前,有贤人根据周天星辰,悟出‘星罗棋布’一门神通,意思是天做棋盘,人如同棋盘上活动的棋子,用星辰代指自己,用星标定位,相互沟通、交流。”
她张开手掌,掌心朝上,一团星光从她的缓缓升起,星光逐渐演变为一道人影落在叁尺处,人影周围还有些许景物,只见他笑眯眯道:“记录星标是第一步,好好学,天幕星网里面好玩的多着。”
sy12池水,下一章开推江弃
端昭懒洋洋躺在观星台上,手指上的星光明灭不定,她仿佛有所感受,侧头冲一旁微微一笑。
江弃站在船头,他正对上端昭充满笑意的脸,他神色一怔,手掌中跃动的星光散开。
端昭嗤笑,手指上明亮的星光仿佛挑衅似的,直直向他飞去。
撑船的狸行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哈哈大笑:“我就知道这次狩猎我能躺了。”便伸出手想要接住。
前方却斜刺出爪痕,惊得他往后一跳,差点栽入水中。
江弃收起星标,他低着头,不理会一旁磨牙的狸行,径自跃上一条乌篷船,撑着船隐没在无尽的伴月莲中。
——————
端晨床上委实是个好地方,端昭躺在端晨的床上,哼着声,夹着被,摩挲着双腿。
她心中对端晨恨得咬牙切齿——那狗东西几天没见人,回来一定得榨干他。
天魔从不曾委屈自己,上次遇见个落水的没干着,送了一个星标过去也没什么反应,她翻了个身,哼哼似的又想起了少年的身躯,端昭眯了眯眼,一团星光在她眼前凝聚——“小兄弟,要搭档么?”
江弃收到星光时正在熬奶,他冷不丁地被吓一跳,溅出的液体烫到他的手,“嘶——”
几头小老虎正在蹭着他的裤腿,听到他的声音便扒拉着爪子想往上爬。
他想起水下离谱的一幕,只觉得脸热得很,心也蹦的要出心口子似的,随即恶狠狠朝星光一呸:“谁要你,臭流氓!”
小老虎“嗷”的一声,似是在指责他弄坏了早饭。
江弃脸红了红,又恶狠狠地朝几头小老虎轻轻踢了两脚:“吵什么!我先吃!”
江离回到家,入目便是江弃抿着唇瞪着星光的傻样,她随手薅了几把小老虎的毛,见他发痴,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好兄弟,你这是思春了吗?”
江弃猛地惊醒,脸色发黑地睨她一眼:“终于从白马楼回来了?”
“准确的说,是没钱了,阿曜她么,在白马楼被抓回去了——我留了影,回头放学宫里让大家瞻仰瞻仰。”江离乐不可支,似乎他人出丑令她十分开怀,“臭弟弟,搭档选好了么,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说罢,她颇为大方地划开空间,从中引出一个银白的钏缀着几颗摇铃,塞到江弃怀中:“拿去,我从阿曜那里拿过来的好东西,你去送吧,人家小姑娘喜欢,听个响也好,等今晚她溜出来,我再去打打秋风。”
江弃手上接得很快,语气却十分嫌恶道:“你们两个是没事做了?天天偷鸡摸狗寻花问柳?”
江离懒得理会这刺头:“你一几百岁的小崽子懂什么?我们这是感情好!”
“跟笼头感情好?你是拉车的驴?”
江离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她随手弹开一道术法,疾风带着江弃高高抛起,随后狠狠带着他砸下:“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能不能安静点?”
准确地说,江离的老巢位于学宫西北方向的连绵山岭上,四周灌木丛立,山势高耸,山岭周遭的妖物没少被她摔打,江弃作为最不成器的弟弟,向来不是他那位天骄姐姐的对手,妖物们倒也见怪不怪。
狸行顶着一头叶子从泥巴中冒出头来,他爬出泥坑,又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刨了个土坑,再把江弃盖上,一边高高作揖,一边喋喋不休:“你先在我家旁边躺个十天半个月吧,反正是你去岁尿炕的地方,让我过完试炼再来把你挖出来,到时候大姐气也消了。”
端昭顺着星标位置走来,一路上鸟雀惊飞仿佛在指导什么,她看着臭鼬,什么心思瞬间熄灭:“江弃?”
狸行转过头,他原型实在是过于肥胖,因此转的十分艰难,往往转过一个头,身子也带着倒了,他一见端昭,顿时觉得十分欢喜,也不在意她叫的谁,便挣扎着想人立起:“师妹,还未请教你叫什么呢!”
江弃一个猛子从土坑中扎出头来,向来俊秀的娃娃脸上挂着青青红红的刮痕,他一见她,带着淡淡蓝膜的眼睛瞬间一红。
也不知道是被他姐气的,还是被狸行气的,或者被端昭气的。
端昭一看他的脸又瞬间来劲了,她忍不住调笑:“怎么?见到我很高兴?高兴得要哭了?”
江弃眼睛愈发鲜红,他憋着一股气:“你来做什么——来找这只臭鼬的?”也不知道骂臭鼬还是骂端昭,语气突突如梭子“你馋他身子了?那好,反正臭鼬肉难以下口胜在油多,配你倒是一绝。”
端昭还没说什么,反倒狸行叫了起来:“你这个妖好没有良心,我帮你刨了一个又松又软的土坑,还是你去岁尿炕的地方,你却说我难吃肥腻。”他气鼓鼓地钻入泥坑中,也不管江弃青白交加的脸色,顺着泥石流往山岭下的泉水冲去。
端昭挑眉:“去岁就在这尿炕?”
江弃一见她,便只觉得满腹怨言,他一开口,语气先虚了几分:“没有!”
端昭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脸,只觉得美色动人心,她不由得心情大好,干脆蹲在土坑旁伸出一只手:“先起来呗,我拉你。”
江弃满脸嫌弃:“要你管!”又犹犹豫豫伸出一只手,端昭看他畏畏缩缩,直接握住他的手,顺带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江弃被她摸得一愣,只觉得手心发热,这股热烧到他身上,他哑着嗓子忿忿道:“别乱摸占我便宜,快点拉我起来。”
少年的手掌粗糙有力,虎口、指关节各处都带有一层茧子,摸起来痒痒的,又带有一股韧性。
端昭把他拉起来,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如同打量一块猪肉,思考从那一块割下来煎出肥美的油脂:“这附近有水源吗?”
江弃以为她想喝水,于是露出麻烦的神色:“你自己聚个术法不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拍掉身上的土,起身找了个方向走去,他知道她在身后跟着,却又看不见她,这仿佛令江弃找回了以往的勇气,他忍不住炫耀:“那池子连狸行都不知道,只有我偶尔去喝口水!”
端昭盯着他背臀腿,下体又忍不住痒痒,漫不经心地敷衍他:“是吗,我以为你平常是喝鲜奶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奶味。”
江弃脚步一顿,他想起今早的星标,又想起费劲煮的两锅奶,他不由得心虚:“多大人了还没断奶?以后去试炼了,我还得给你牵头牛?”
端昭忍不住想起端晨的乳白色精液,她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喑,腿也只觉得愈发无力:“我喜欢喝那个。”
江弃不吭声了,他拨开灌木,顺着山势找到一条洞口,两人先后走出洞口,便看见山谷凹陷着一片小湖泊,在阳光下反射着粼粼波光。
湖水清澈见底,周边寂静无声。
江弃看见这片景色,忍不住自豪地看端昭一眼:“这里都是我弄出来的,虽然我讨厌水,但每次洗澡都喜欢来这里,这里的水也很甜,我特地从山顶泉引的。”
端昭眼神愈发晦涩,她如同饿了几天的旅人,眼睛直勾勾钉在江弃身上,声音愈发甜腻:“阿弃——你现在身上脏了,要不要洗个澡?”
——————
壁画少说,下章直接开推,女强x男,从头强到尾,记得避雷
白马楼=白马会所,鸭店,男人卖吊的地方
江离:人在白马,嫖到失联
端曜:江离说她请客,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付了钱
sy13,江弃微h,前戏
江弃被她一声“阿弃”喊得全身寒毛直竖,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盯上的猎物,又像被主人关注的大猫,心里既羞涩又感受到危险,猎食者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弹出指甲,又极力忍耐着收回去,他红着耳朵不敢看身旁的端昭:“你……正常点!”
话还未说完,身后一阵巨力将他推入湖泊中,端昭全身斥力场迸发,一击之下竟让江弃有着目眩之感。
清澈的泉水涌入他的口腔,他既委屈又愤慨:我不过是凶了一下,你怎么还把我推了下来。
随即,身旁水花四溅,他睁大了眼睛——端昭也跳了下来。
不仅如此,她还亲了上来。
认知到这一点的江弃陡然间羞涩了起来,仿佛所有的委屈都随着亲吻如乌云消散,水光潋滟晴方好。
但是……
他的脸又一黑,什么她总喜欢动手动脚啊……
端昭不是第一次扒别人衣服,一回生二回熟,她十分有先见之明地将自己衣物留在洞口,避免染上水跟泥土弄脏,随后跃入水中,对着困在水中的江弃上下其手。
得益于与端晨的练习,端昭吻技说不上技巧十足倒也十分熟练,她扫入江弃的口腔,如同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土,她退回去,江弃便如同被驯服的猎犬一般跟上来,两人难舍难分。
江弃主动地缠住她的身体,感受到细腻的触感,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去年独自在月下的烦躁感。
这股烦躁自他胸口往胯下而去,端昭察觉到他的变化与热情,忍不住“啧”了一声,想要扯开他的腰带,结果却被银钏勾住,腰带越解越复杂。
端昭恶狠狠咬了他一口,看见他略有几分可怜的面容,便带着他往水面上去。
她赤裸着身子,皮肤在阳光水滴的飞溅下显得光彩十足,她抬了抬下巴,眼角发红带着几分媚意,声音甜美勾人:“脱。”
简简单单一个字,江弃如着了魔一样,他先是羞涩看着她,又显得十分局促地褪去外衣,他脱得很慢,带有小麦色、柔韧且健美的身躯引得她发火。
他解开勾住腰带的银钏,脸颊发热,不敢看她,又舍不得移开目光:“送给你的。”
端昭眯了眯眼,斥力场再一次爆发,将银钏高高抛起沉入水底,江弃脸上闪过沮丧的神色,却很快被她所吸引。
端昭被他的身体所吸引,如饿虎扑食,拥住他爆发力十足的腰身,牝户轻轻蹭过他的下体。
江弃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他难耐地叫了一声,阳物如锋耸立,可他心有不甘,一直不肯屈服向她求欢。
仿佛看穿了他的别扭,端昭带着几分诱惑,她与他唇角难分,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纹理往下方滑去:“我更喜欢你这份礼物。”
江弃哼哼唧几句,因声音太过沙哑而显得嘈杂,却转变不合作的态度,主动配合她。
泉水清亮见底,水面恰恰好盖过端昭的臀峰,也正好露出江弃阳物的龟头。
江弃亲了一会儿,才与她分开,两人嘴唇红肿,拉出极细的透亮银丝。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水面反射阳光。
端昭平复了一下气息,稍稍抬起下巴:“坐下,然后把我抱起来。”
江弃咽了咽口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他欢快地找了一个背石浅水区坐下,双腿分开,小兄弟斗志昂扬地朝她点了点头。
端昭缓缓分开腿,扶着江弃的肩头,小心翼翼坐了下去,毕竟第一次坐的时候太过莽撞,虽然够爽但也挺酸的……
江弃抱着她的腰,直勾勾看着她的动作,盯得端昭心头微火,她抬起一只手,将江弃的眼睛盖上,粗硬的毛发刮得她手心发热,下体愈显饥渴。
江弃下体体毛旺盛,毛黑如墨又粗刺刺的,扎得她腿一阵阵发软,她蹭了蹭,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江弃也随之闷哼一声。
腰上粗糙的双手陡然发力,却因为水面折射导致对不太准,江弃的阳物狠狠刮过她的臀缝,又被她紧紧压在身下,他忍不住又爽又疼的快感,高高叫了一声。
阳物上带有的肉刺令她全身发麻,也令端昭窝火,她恶狠狠地道:“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江弃点了点头,显得十足乖巧。
端昭发软的双腿将她重新支撑了起来,她移开遮盖江弃的手,反手握住他的指节,在江弃惊讶的目光下,她带着他的手指往下体拨去。
江弃吞咽声更大了,他的指关节粗大,双手收起尖锐的指甲,留下带有茧子的指头,现在,这根手指,这只手掌完全不属于他了,它们跟着端昭的动作,轻轻拨开粉嫩的蚌肉,揉捻精巧的珠核,然后……顺着一条缝塞了进去,紧接着被湿热了液体浇了满掌。
端昭忍不住松开了手,她刚借着江弃的手掌自慰的时候就受不住了,几天的空虚仿佛被这一节手指填满,但端昭知道这只是错觉,她还需要更多。
她看着呆愣愣的江弃,眼尾发红,眼神冰冷如刀锋,极致的媚意与极致的理智结合在一起,她不由得产生出大量的快感,这快感顺着手指,让江弃呆傻。
“现在,你可以动了。”
仿佛女王的敕令,江弃犹疑地、带着几分尝试地将手指曲起,指尖的茧子刮过内壁,端昭双腿一软,彻底跌坐在他身上,一根手指仿佛到底似的被她紧紧吮吸,又仿佛欲壑难填被满壁媚肉拉住。
端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她紧紧贴着江弃的胸膛,听着他心跳如擂鼓,下一句却抽干了他所有的理智:“嗯……啊啊!……出去,换个……大的。”
“大的”
江弃难得思考,他看向了她的脸,白皙的脸庞带满了红晕,他知道自己也是一样的。
等他回神,肉刺怒张的阳物,已经主动向她靠拢,不断戳刺牝户,获取女主人所布施的涓涓恩泽。
sy14,江弃人形态h
端昭才浅浅地吞下一个头,刺激的江弃满头大汗,恨不得扯着她的腰往下按。
江弃眼底倒映的蓝膜越来越淡,瞳孔逐渐收缩成椭圆形,端昭伏到在他的身上,手指软软地戳着他的后背,即便有着她的体重与江弃的辅助,她的花穴仍然吞的很慢却十分坚定,猫科动物所带有软刺的阳物被她一寸寸咽下,阳物在进去的过程带起不少水花,滚烫的阳峰与冰冷的泉水浇灌着甬道令她全身酸软。
端昭低头看着呆愣的江弃,无由来地有些气愤,怒火烧的她欲火旺盛,眼尾带上浅浅的绯红,她喘了半天,带着几分颐指气使,恶狠狠箍住他的阳物。
江弃被刺激地难耐,他挺着腰喘着粗气:“怎、怎么了?”
端昭伏倒在他身上,肉体的触感令她陡然间生出更多欲望,她修长的手指顺着江弃挺直的脊背浅浅刮出红痕,这一动作使得江弃如最为驯服、最为敏锐的猎犬一般,意会到了女主人的指令。
江弃掐住她纤细的腰身,不住地往上耸动,肉刺浅浅地刮过内壁,猫类妖物所具有的天赋很快获得了端昭的肯定,她比之前更加热情,恶狠狠的压榨身下奴隶每一滴精血。
水声朝着山下流去,两人相触间暧昧的银丝被冰冷的泉水冲走,留下两具更加火热的身躯。
端昭咬着江弃的唇,唇齿间低低地呻吟,随着肉刺合拢、初精迸出,江弃的瞳孔也随之扩张为圆形,吝啬的女主人仍然死死咬着他的阳物,不许泉水冲走一丝一毫。
端昭抬眼看了看日头,她知道男人第一次很快,比起端晨刚刚进入就被夹射,江弃的持久力确实值得夸赞,大概——半分钟吧?
江弃猛然间回神,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正被她的乳糊了脸,胯下阳峰又开始膨胀。
看着兴致勃勃的江弃,端昭有些腻味,她懒洋洋地正欲起身,又被江弃摁了回去,端昭掀了掀眼皮子,这幅腻味十足的神态在江弃眼里也可怜可爱了起来,他亲亲地蹭着端昭的脖颈,右手忍不住向上摸去,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忍不住拿胯顶着她:“端昭……阿昭……昭昭……”
端昭哪怕被他喊得恶心了,身体倒十分实诚地吞下阳物,她“啊”了一声,又喘息了几次,带有几分放肆:“江弃,我不想努力了,换个姿势。”
江弃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他现在下身被咬的又疼又酸又涨,端昭不肯配合,他一头热也觉得不如初次尽兴,不等端昭说些什么,他便无师自通地将身下的端昭压了下去,让端昭懒散地依伏在石头上。
哦豁,又是两级反转,端昭心想着端晨的滋味,又拿江弃与他一比较,深觉得各有各的风味,她看着江弃的脸,背后依着石头,却无缘由地浮现出端晨在身后的情景——有机会一定得试一试,她想着,身体愈发炽热。
似乎是不满端昭的走神,江弃比初次勇猛了许多,他低头下咬着端昭的胸部,带有倒钩的舌苔刮过她的肌肤,扫过她的乳尖,带有茧子的一只手抓揉她的乳、她的臀,抚摸过她的脊背与腰身,带有肉刺的阳峰刮擦过她的内壁,江弃的一切都令她全身战栗,也令牝户柔媚地绞紧。
端昭舒爽地呻吟,水声潺潺,为她的春情鼓瑟。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肉刃出鞘深入的水声与山泉一同流淌至山下。
山下,端晨与几位要好的师兄弟一同来此,风中带来熟悉的气息,他忍不住蹙眉:“孙师弟说江离在此,道子其实大可不必过来。”
同行中一名颇为俊秀的少年人走了出来,他神情带着几分矜持骄傲,又学着端晨做出一副谦谦君子的微笑:“四渎君也是道宫供奉,此事不知还可以避过,既然牵扯到河伯冰夷,又令吾等知晓,那必然要来着西北角走上一遭。”
端晨素来不喜这位道子,也懒得探听道宫各色神仙怪话,面上却愈发温润如玉:“能得道宫相助,是连剑山之幸。”
——————
端昭心中拿江弃与端晨做了不少比较,她也算发现了两人间的不同——端晨极爱她的臀部,正面干的时候要摸,背面干的时候要捏,侧着干还是喜欢顺着大腿摸上她的臀,他喜欢看端昭白皙的臀部被他的子孙袋拍打出艳丽的红色,而江弃却极爱她的胸部,不仅要舔、要吸,还要轻轻地咬,狠狠地捏,江弃更爱她低头抱紧他时,在他耳边的呻吟。
换句话说,江弃喜欢正面干她,喜欢看着她干她。
端昭的乳儿被舔的水光发亮,江弃一抬头,银丝便从他的口中依依不舍地停留在端昭的乳房上。
端昭被江弃干的两腿发麻,内壁愈发柔软,她被干着干着,心里却觉得越来越没意思,每当江弃的囊袋拍打她的牝户,黑粗的耻毛恶狠狠擦过她的下体,她的身体总是做出诚实的反应,内心也忍不住生出阵阵欢愉,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没意思。
日头从天空到山顶,看着怀中正舔舐乳尖、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江弃,端昭被干的一阵阵绞紧。性事不过数次、纯洁了叁百年的江弃很快在端昭的吸附下缴械投降,他喘着粗气,半肉的阳峰正塞在端晨的牝户内,江弃眼睛一红,正欲提枪再战,却被端昭扭着身子抱了个满怀。
入目皆是满身满心的端昭,他忍不住,又硬了。
端昭却扭着腰,一边与他厮磨,一边低低地抱怨:“啊……嗯——!我……我衣服还在上面呢。”
江弃福至心灵:“水里冷,我们去上面。”
——————
我不满意这章的肉,江弃h六千字,每章两千字,一共叁章,但是我觉得这次肉写的不行,所以江弃的肉再拉开,拉到8k字,中间会插入一点剧情。
下章预告半兽人猫耳少年,江弃半兽形态,下下章就是人兽了,到时候标题标出来,看情况避雷。之后的第叁章,也就是sy17会涉及到老叁老大的窥伺肉或者叁劈
另外一提,老四已经(间接)出场过了
之后的肉安排,老四在老叁的前面
sy15,猫耳江弃h
可端昭“去”不了上面,她被“坐”在江弃身上,囊袋抵着她的臀部,粗黑的耻毛更是让她下面瘙痒难耐,端昭向来只管自己爽不爽,她略带几分蛮横地掐着江弃的手臂,双腿环住江弃笔直的腰身,想要借力抬起臀部吞个结结实实,却被江弃抱了个满怀,他喘息中带着几许兴奋:“没、没关系、我很稳当的。”
江弃的手稳当地托着她的臀,手上沾满了可疑的水渍,他不敢看端昭,却也兴奋得上下抚摸她的脊梁,端昭被他摸得不耐烦地扭着腰身。
“别乱动啊……要、要站不稳了”江弃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不过丈长的岩壁,江弃却忍不住将她抵在下方的岩石上,用手小心地护着她的背部,刀剑没入鞘般的力度,狠狠地献祭自己的骨血。
仿佛落入陷阱的猎物,又如被网箍住的野兽,雄壮的阳峰横冲直撞,阳物恶狠狠地撞击牝户,肉刺扎入柔媚的肉壁,却感觉力不从心逐渐陷入泥沼,强壮的野兽很快让端昭这位猎人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与收获。
端昭低低地叫了一声,热气拂过他的眼睛,江弃身体一抖,头上不自觉冒出两只耳朵,他瞳孔早已放大至极限,而舔舐着乳尖的牙齿也忍不住露出尖锐的虎牙。
端昭只觉得自己小腿被什么东西蹭得痒痒,她低头看去,与江弃拉扯乳尖时的视线正好对上,她发现抱着的江弃头顶两只圆耳朵往后折去,瞳孔也近似圆形,脸部有两条黑色的泪沟,一条黄底黑点的尾巴正扫着她的小腿,而原本就仿佛随着阳物的膨胀而松散了一些的肉刺陡然间怒张了起来。
“你……”端昭咬着唇,随着她的呼吸,肉壁一口一口地咀着阳物,吃的太急太猛,仿佛肉刺入喉一般又想将它吐出来,阳峰出头入毂间带出一滩清液。
江弃正拉扯着乳尖,他讪讪地看着她,圆滚滚的脸还带有几分奶气,用劲箍着她的腰身,下体动作却凶得很,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便抱着端昭向后走起步,随后身体紧绷,小腿发力,一个弹跳便入了洞穴。端昭被他冷不丁的动作顶得一阵发黑,大量的快感自性器官起冲刷她的感官,直到手脚发软,四肢紧紧挂在江弃身上,“你……!”她想开口骂人,却只能发出细碎欢愉的呻吟。
江弃亲了亲她的唇,又四下扫过,见到端昭的衣物平平整整地摊在地上,他带着几分欢喜抱着端昭大步走去。
带有猫科特有的灵巧,他在崎岖的碎石道上走的十分稳当,可端昭一上一下却感觉十分颠簸,她如寄生槲赖在江弃身上,又像被硬生生插入根部,她细碎地呻吟着,刺激得江弃一下比一下捣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擦得更狠。
还没能躺倒地上,端昭已经被他弄得泄了两次阴精,她音调软软的,下面的嘴也是软软的,还小口小口嘬着空气,嘬着他的阳物。
江弃激动地颤抖起来,妖气不受控制乱泄一气,阳精也激动地抖出几滴,他胡乱把端昭放在衣服上,仿佛头一次掌握了主动权,他急于表现自己,又不想显得过于急色,江弃耐着暴躁的性子,他红着眼睛轻轻地舔舐着端昭的脸,手掌覆盖上端昭的乳跟腰,下体动作间也温柔了起来。
端昭被他顶的心头发火,怎么刚刚一幅凶猛的样子,现在又怎么一幅银样镴枪头的。
端昭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将胸口凑了上去,看着江弃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她心头火起,面上不悦之色愈发浓重,手指轻轻刮过他的背部,腰身轻轻扭动,下体吸得愈发卖力,诱得江弃腰背紧绷——他快射了。
江弃喉头咕噜几声,像野兽凶猛的咆哮,还未出口便硬生生咽了回去。
端昭冷笑着,手指滑过他的胸口,看着他快出精的样子,手指顺着饱满的囊袋打着旋,沾满精水的液体滑过被撑开的牝户,又涂在他的下面,然后——猛地一揪江弃的耻毛。
江弃嗷的一声,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神色,射出的精水又急又多,直挺挺地拍打在她的肉壁上。
他喘着粗气压在端昭身上,圆鼓鼓的脸上露出凶狠又委屈的神色,耳朵不安地往后撇着:“你……为什么。”
端昭面无表情,想要一抬头表示不屑,却不留神撞上他的下巴,痛得她龇牙咧嘴,她咬着牙揉着额头,顺势撑起身体,可江弃那玩意确实挺大,哪怕射完精依旧稳当地卡在她的身体里,她扯了几下身体,发现下体体内的阳物有抬头的趋势时,放弃了这个动作。
她脸色布满红晕,眉眼皆是春情,哪怕贤者时间一派冷漠都陡然间生出叁分艳色。
看着江弃委屈巴巴的样子,端昭丝毫不慌地开始甩锅:“你刚刚妖气爆发,我怕你走火入魔。”
江弃圆滚滚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他亲昵地蹭着端昭的脸颊,信誓旦旦道:“不会的,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山里没几头妖族,还有一堆没开灵智的幼崽又发现不了这里。”
端昭感受到了他的自信,下体又开始充塞她的阴道,她掀开了眼皮,只觉得天边似乎飞过几道剑气。
她看着仍腻在自己身上的妖族,深觉大事不妙。
——————
下章人兽+偷窥肉了
老大老二对线期+老大老二老叁小规模团战倒计时开始
sy16谢不厌(江弃h收尾,无人兽,三男主大乱
定风坡陷落后,烛龙长卧于章尾山连绵几十里,故而西北塌陷多风,罡风吹得人衣袍猎猎作响。
高空之上,剑气收束威压,如星四坠落入山体。
罡风穿过端晨的马尾,他蓦地抬头,脸上的惊诧已经吸引到道子谢不厌的视线,眼看掩饰不住,他干脆紧蹙剑眉,先发制人,缓缓道:“此处有妖力爆发,不如道子与吾等一同前往勘察?”
谢不厌眉眼上挑,偏偏笑着压下了锋锐的眉眼,十分和蔼地为他人考虑道:“江离生性暴虐鲁莽,虽不足为惧,但此番还有几位师弟,大师兄爱护之心某感激不尽,可此次师命难违,万一江离逃离,河伯之事怕牵扯更甚,不如大师兄先留此处召集师兄弟护持,让某去探上一探。”
端晨欲言又止,随后以一种叁分忍痛叁分欣慰四分敬佩地演技成功送走道子。
俊美挺拔的青年勾了勾嘴角,随后又隐没下去,端晨掏出巴掌大的阵盘,脸色微红,眼神也稍微柔和上了那么一丁点,他看着星标直至一个方向,便收了神通,隐蔽地在林间跃动而去。
身后道子驾着剑气绕了一个弯,他看着林间惊起的飞鸟,神情由倨傲转为凝重:“连剑山真与妖族有勾结?”
——————
端昭略带头疼地看着不住在身上腻味的江弃,他讨好似的拿头蹭着她,下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酥麻。
她眼尾发红,目光如春水,忍不住地推动压在身上江弃,催促道:“这里不舒服,我后背疼。”
江弃咽了咽口水,他睁圆了眼睛,耳朵微微抖动,显得十分乖巧,话语犹疑道:“要、要不,你躺我身上。”
虽然他话语犹疑,可动作却十分利索,江弃扶住端昭的腰身一返,两人的动作便直挺挺地变成了女上男下。
江弃握住她的腰身便忍不住耸动着,端昭被体内突突跳动的玩意戳得又酸又痒,她吸着气去扯被他缠住大腿的尾巴,下体绞得更紧,江弃的勇气早已经随着精水一同泄了个干净,他哼哼唧唧地用尾巴抚过端昭的臀部,缠上端昭的手臂。
两人玩闹间令江弃捣得更深更狠,出入间带出粘稠的精水与响亮的拍打声。
端昭深觉其中叁昧,但她嘴巴仍然硬气:“你有完没完?”,她说这话时,正被他顶着,乳波晃荡,让江弃一把摁住腰身往身上压。
江弃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脸,眼睛水汪汪的,泪沟围住他的眼眶,抖着耳朵看上去乖觉无比:“昭昭昭昭昭昭……”
这念经似的一波接一波,顿时让端昭七荤八素,仿佛被降服的女妖精,不知今夕是何年。
端昭怒从心中生,也顾不得下体酸软,强伏着身子往前,捂住了江弃的嘴,这一动作恰恰借助了江弃阳峰的妙用,他呜咽了一声,才泄过不久,又被泄了一次,刺激得端昭轻轻地“哼”了一声。
远处山峰晕染在昏红的晚霞中,端晨脸色如岩峰一般冷峻,这场情事,端晨自认为从头听到尾,从他俩燕好时一句“要不你躺我身上”,一簇火苗蓦地从他胸口燃起,令他眼眶涩然,妒火如小火油烹,端昭的臀部一定紧紧贴在别人身上,娇气的肌肤一定被他人肮脏的下体刮出红痕。他听见她欲求不满地轻哼声,心中的情绪如打翻了调料混在一起,酸的,气的,怒的,喜的,端晨又生出几分啼笑皆非的鄙夷感——那个姘头也不过如此!
端昭是真的不想再来一发了,自从她看见剑气飞纵,心头的不妙感愈发浓烈,她抬眼懒懒地看着江弃玩弄着手指,端昭五指白皙修长,如水葱一样,而江弃手指微微弯曲,带有典型的掠食者特征,两者时而交迭,时而交叉,就如同他俩一样。
端昭撑起一只手打算结束,江弃又以为她想要,便握住她的手,将半软不硬地阳物往里塞了塞。
端昭:……
他那副蠢样确实把端昭逗笑了,她站起身来,一脚把江弃踹成滚圆儿,低下腰捡起衣服。
她感受到腿间有液体汩汩,端昭低头觑了一眼,液体清亮,应该是她的,偶尔夹杂着少量白色的精液。端昭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暗自思忖,这与江弃射进去的量明显不符,而浑身的力量感与力场的质变,那么只能说明……睡男人就能变强——不愧是天魔甚爱的女相!
江弃趴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娃娃脸上没有了初见时扎人的神情,反而变得乖顺无比,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在山洞回音中显得额外响亮。
端昭没理他,她现在正盘算着睡下一个,或者把端晨再睡一遍,实在不行再来一波基因液,看看天魔女相体是不是有什么引发条件。
黄昏的光亮照射进洞穴,仿佛如光亮一瞬,端昭眯了眯眼,引力场迸发碎石如流星在她身侧汇聚,引而不发。
江弃见势不妙化为一种小豹子躲在端昭的腿后。
端晨冷着脸正想走出,却发现一道身影已经先他一步——谢不厌。端晨顿了顿脚步,转而隐藏在山体之中。
谢不厌神色带笑却难掩倨傲,周身白袍后背剑架,身旁常用的宝剑露出一截寒光。
他看着端昭的脸愣了愣,转而看向她的腿,倨傲之色更显,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不屑:“妖?”
江弃弓起腰背,浑身炸毛如刺猬,这毛发扎得她腿有点痒,端昭干脆往旁边迈了一步,露出一只黑点的小豹子,谢不厌的目光也从端昭的腿僵硬地移到小豹子身上,他皱了皱眉:“哪一姓的?”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端昭也不知道他问谁。
躲在山体后的端晨嘴角勾起,他深知这个便宜妹妹从不气人看上就强的本事。
谢不厌没等到回答,内心无端来的烦躁,他神色带有几分不耐,激得江弃咧开尖锐的牙:“问你呢,你一个女孩子跟妖兽……”
“我?”端昭眨了眨眼,四周碎石缓缓飘落,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端晨。”
躲在一边的端晨:……
不能说话的江弃:……
认识端晨的道子:……
谢不厌被她气笑了,他冷笑几声,抽出宝剑,剑架上金索如蛇激射而去:“不说是吧,好得很,今儿道爷替天行道,先拿了你这个妖怪!”
江弃眼疾身快前肢抱住了端昭的脚踝,整个身子陡然间凌空而立,沾着精水的几缕毛也被显露了出来,在风中晃荡了几下,而此时无人顾及他。
斥力场迸发,金索入端昭叁尺身后不得寸进,谢不厌轻轻掐了一个决,金索转为“缚”,如锁链一般就要将她拿下。而此时,端昭踏着空中散落的碎石,凭借灵敏的身手穿梭在山体中躲藏。
——她正往端晨藏身的那处跃去。
却在猛然间折身擦过金索,细长的金索骤然就炸开,如金光一般将她笼罩在内。
引力场爆发,谢不厌正欲抽身却被她凌空摄住,如今想要阻止金索已经来不及了,那金索瞬间将两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端昭这才有空打量道子,她的额头贴着谢不厌的眼,鼻子正被他的唇吻着,端昭忽的轻轻笑了:“你这人也不高,所以才抬着下巴看人的?”她说话时,热气吹着他的喉结,令人浑身酥麻。
谢不厌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年纪最小,比一些叁四代弟子更显得年轻,自认为发育还尚早,因而早早学了一身装腔作势的架子,拉开与普通弟子的距离,早早上了道坛,就怕他人说他年纪与身高。现在他被捆住,从未与人如此贴近,也从未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撕开伤口。
被端昭这么一激,他想也不想就回怼:“我谢不厌做人堂堂正正,从未辱没过道宫的脸面,想来你这种无名之辈,还假借大师兄的名姓,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说话时胸膛震动如激雷,血气奔涌,勾得端昭心猿意马,她道:“那是我哥哥,我爱用他名姓就用他名姓,那是他的荣幸。”
“哦?是吗?”端晨踱着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脸贴脸、难舍难分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江弃晃了晃被摇晕的脑袋,一见此情此景嘤嘤嗷着一口白牙,咬上了金索。
端昭看见这种诡异的情景倒也没什么担心,只觉得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到底还是来了……
——————————————
关于剧情:本来想开到浮游京的,目前这个剧情还在开荒河洛图,我对剧情的设计是,男主送头,然后被喷,接着被虐,女主化身救世主carry全场,然后虐男,接着男主送头,所以剧情推动全靠虐男【拍肩。但因为这本我分类的是喜剧,虐男就算了,不会很虐,男主互相撕屌吧,也就小百花、绿茶屌这种剧情,那么多言情女主都挺过来了,我相信这些男主也可以的,加油!
关于收费:这篇跟隔壁白蛇都不会收费,因为我觉得收费是对读者的负责,收了这个钱就要写好,之前我确实打算过收费,但是最后竟然发补贴了,就没这个打算了咳咳……目前以我的时间安排没办法做到日更多更,但我会考虑完结以后,如果我真觉得不错就另开个1po章,到时候你们可以把想看的神话魔改背景写上去。
关于更新:缘更,我争取周更。剧情还没开到浮游京是因为我七八月份在跟四位导师讨论改提纲删初稿,院长又要加字数,提纲大改,原稿60%作废,我之前以为改提纲很简单,事实证明每个导师都有自己的想法,再加上懒,我总是偷懒蹲点守lpl夏季赛,所以差不多现在才完成,接着九月份定稿跟世界赛,我的计划是完成定稿完就看世界赛,至于更新,底线周更好吧!!!(在世界赛之前)
最┊新┊无┊错┇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sy17钥匙(无h)
端晨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剑,刺得人心头发虚。
端昭被精纯的血气所包裹,咀嚼着他人的情绪,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了起来,她浑然不惧端晨的目光,反而蹭了蹭谢不厌的下体,冲端晨给出一个挑衅的笑脸,端晨被她一噎,怒气陡然间向谢不厌倾泻而去。
谢不厌浑身血液沸腾,向小腹奔流,他硬着头皮,带有几分难以启齿地开口,双唇轻轻摩挲她的脸庞:“想不到大师兄是你哥哥啊……”
端昭恶劣地冲他喉结呼出一口热气:“是啊。”
端晨皮笑肉不笑地扫视周遭,冷冰冰地看向小腿高的江弃,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鄙夷:“妖?”随即冲谢不厌冷笑:“就为这个,道子兴师动众?”
端晨的态度令谢不厌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会,刚刚端昭穿衣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现,他放任下体轻轻地刺戳端昭的花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某听说妖族向来暴虐,只是怕他会留下什么咒印。”
江弃正撕咬金索,他嘤嘤了几句,似是想反驳什么,一抬头却发现谢不厌这个小人得寸进尺,江弃愤怒地跃上端昭的头顶,对着谢不厌的脸便挠了过去。
虽然原型看起来可可爱爱,但江弃份量委实不轻,他一蹬腿,端昭的脖子便随之发出“咔嚓”声,鼻梁也撞上了谢不厌的牙齿,两人忍不住同时吸气——想来是痛的。
端昭不得不喊停:“疼疼疼,都听我的!”
“你——说你呢江弃,自己几百斤心里没点数?先给我下来,我脖子疼。”端昭缓了缓,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道爷还是道子?反正快点解开,你下面膈应到我了。”
端晨正欲开口讥讽,却被端昭猛地堵住嘴:“你也别说话,一个大男人阴阳怪气该硬不硬,嘴巴硬得跟鸭子一样,像什么话!”
端晨神情扭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笑容,他看着她,警告意味十分明显:你给我等着——
等四人收拾好,端昭找了块空地随意坐下,江弃跑到她的怀中,用头拱着她的胸口,被看不下去的端晨一把拎住颈肉,谢不厌略有些尴尬的夹住腿。
端昭道:“你们一个个说,江弃?你还不能说话,那你等会再说。”
谢不厌定了定神,他笑着开口:“某奉老爷旨意追查河洛图,却不想河洛图早被江离盗走,于是某一路追查至此。”
道宫叁清中,只有元始尊者被尊称为“老爷”,端昭打量着谢不厌脸上的血痕,又觉得他的笑容配上一身装腔作势的架势显得十分油腻恶心,心中不禁大呼挠得好!江弃。
端晨掐住江弃的后颈肉,他道:“我跟道子不一样,是为河伯冰夷之事调停。”端晨顿了顿,脸上露出嘲讽:“我非道宫中人,倒也没什么忌讳,冰夷既为四渎君位,为一己私欲又放任黄河泛滥,使得今年秋狩愈发艰险,想来不过如此。”
谢不厌露出抱歉的神色:“某虽为道子,却愧忝为老爷座下,如今涉及河伯冰夷,某自当竭力。”
江弃打了个喷嚏,他圆滚滚的脸上露出十分滑稽的神色,端昭略一打量,便知道他这意思是冲谢不厌去的——那你道子在这里放什么屁。
端晨松开手,任由江弃跌到泥土中打了个滚,端昭伸出手拍了拍江弃肉滚滚的屁股:“我们去找江离,你去不去。”
江弃一怔,它低声地“嘤嘤”几句,令人忍俊不禁。
端昭将它抱在怀里,任由它拱来拱去还偷偷用爪子踩奶,随手拍了几下江弃的屁股,发出响亮的猫鼓声。
谢不厌见状低声道:“大猫之耻。”惹来江弃怒瞪。
端晨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他掐了个剑诀,回头问端昭:“我带你?”
端昭顿时笑开花,她将江弃赶到肩膀处,双手揽住端晨的腰,无视他僵硬的身体偷偷摸了一下大腿,啧啧回味着手感:“有劳啊哥哥~”
端晨正欲回怼,又感觉到剑身猛得一沉,他越过端昭,发现紧抓端昭肩膀的江弃以及笑吟吟的道子。
他干脆回过头,也不追求平稳,提气至极致,剑身如翻浪一般锁定江离气息。
等端晨收回神通,发现端昭始终完好,脸色不变,只是长发被吹得有些缭乱,略微放下心来,而江弃已经头晕目眩地跌入端昭怀中,十分碍眼,至于道子……端晨心中冷笑,摔残了更好。
江弃摇了摇头,它似乎是想要站起,却猛地跌入端昭怀中,它吐着舌头,胃部几欲作呕,端昭挑眉,她一边冲端晨笑嘻嘻道:“哥哥别生气了。”一边偷偷摸着江弃的腹部,心下感慨肉真多。
叁人一妖一进去,便看见江离大马金刀坐在竹编的榻上,几乎要被小老虎崽子给淹没,不远处一颗留影石正在回放什么。
江离醉眼迷蒙,顺手抄起一只最近的小崽子冲端昭扔去,她嘴一歪,整个妖浮现出十分欠打的神色:“哟,今儿是金乌折翅膀——少见少见。”
端昭倒听狸行讲过江弃有个大姐,她借助力场稳当当地让四肢发抖的小崽子浮在空中,江弃磨了磨牙,鼓着腮帮子轻轻咬了一口端昭手指,她意会地将小崽子放下。
江离好像才发现江弃似的,她思忖了片刻,略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是……?”
江弃更气了,它跑向自己的房间,片刻后出来一个臭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年。
江离恍然大悟:“喔……是老弟你啊!平时都让你多减肥少吃点,你看你原型胖的,老黄牛犯胃病——胆儿肥,我差点没认出来……”
这虚假的姐弟情差点把众人淹没。
江弃抱起一只小老虎崽子,他摸了摸它的腹部,顿时怒极:“你没给它们喂饭?”
江离一脸傻笑道:“今天我以为你不会急着我打你,想来也会回的早。”
江弃沉默:“我早上煮的那两锅呢?”
江离适时打了一个酒嗝,神色理直气壮:“我以为你是留给我的……”她看了看他的脸色,语气越来越虚:“你这是老虎长秋膘——猪都没有你喂的那么勤快。”
一只小老虎正往端昭怀中钻去,它正想踩奶,又被端晨拎起,被随意地仍在一旁老虎堆里,它嗷嗷地叫唤,江弃原本就凶的脸色愈发悍:“该。”端昭看他那副凶样,忍不住感慨男人穿裤子跟不穿裤子果然是两个物种。
江弃似乎是察觉到端昭的视线,他忍不住顺着瞪回去,与之前的神色相比,多了几分撒娇跟委屈。
江离看的啧啧称奇,冲端昭竖了一个大拇指:“小母牛朝天撅——牛逼大了啊。”
江弃看着两人互动,轻哼了一句,臭着一张脸进厨房,端昭眼尖地看见他耳根有些发红。
谢不厌轻咳一声,他正色道:“江离,你将河洛图交出,道宫可以既往不咎。”
江离懒洋洋地坐在踏上,抖着二郎腿,戏谑道:“你们道宫这是公狗鼻子找屎——别死咬我一个人啊,你们去白马楼追着端曜咬啊……哦豁,说起来腰子姐还是这位大师兄的亲姐姐吧,别儿个都有搭档,就你老处男当鳏夫——一个没有。”
端曜喜爱逛花楼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常常夜宿,私底下那群师弟师妹们便喊她“窑子姐”,后来喊着喊着,又见她经年不改,在狩猎中曾力压群雄,再加上以讹传讹,众人都戏称她“腰子姐”。
端晨神色未改,他跟江离本来就不是一代的,之前也没碰过面,只在狩猎时听过几次传闻——反正是个讲文化的奇妖。
这粗俗的歇后语令端昭听得一愣一愣的,厨房里的江弃支着两只耳朵,听得她胡乱吹牛,恨不得把她的头按水缸里,让她清醒清醒。
外厢的江离已经哥俩好地搭上了端昭肩膀,她看着端昭白嫩嫩的膀子,乐得嘴一歪:“好家伙,你手上怎么没有?”说完又想去掀开端昭的裙子,被端昭死死摁住,她晃了晃脑袋:“你藏哪了?”
谢不厌冷眼看她装疯卖傻。
端晨眉头蹙起:“你在找什么?”
江离哈哈大笑:“河洛图的钥匙呀!”
众人皆惊。
精┊彩┊阅┊读┊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sy18,无h,预告江弃下章兽型h
江弃听到后心中一惊,随后镇定下来,正欲再听时,却闻见一股焦味,他低下头看着锅中焦稠的牛奶,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端昭听了倒几分怅然若失,快把手上的小老虎屁股摸秃了:早知道买一送一就该收下!
端晨看着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放什么屁,当即皮笑肉不笑:“怎么了?是忘记放哪了吗?”
谢不厌的态度陡然间热情了十二分,他颇有些殷勤地遮掩:“大师兄别这么说,师妹还小,换做某也定是想不到。”看着端晨笑容更盛,谢不厌机锋一转,道,“既然已经知道河洛图线索,不如师妹与某同行?这等任务既落我们头上,想来也不难,多见识见识也挺好。”
江离向来难跟人一根筋上,她略微清醒了几分,颇有些好奇地看着端昭:“不留下吃个饭吗?”
谢不厌笑道:“事权从急……”
江离“哦”了一声,她站起身来,略有几分惋惜地低头看向端昭道:“不吃饭会影响发育,容易长不高,晚上还有牛奶,也能增高。”
谢不厌含笑的脸瞬间僵硬。
端昭这才发现江离姿容明艳,看上去显得十分高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正站在自己对面,旁边正是谢不厌,这种来自于身高上的压迫,瞬间让谢不厌本就扛着一堆兵器的肩膀显得更加可怜,仿佛被大山压迫。
端晨倒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温和了很多,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尖锐消失不见:“那就先吃饭吧,师弟,你也应该吃点。”
江离兴冲冲地直奔厨房,一路横冲直撞,不小心踹飞几个小老虎崽子:“阿弃,多做点,多做点,今晚大家一起吃!”
端昭的目光从她身上缓缓移到留影石中,此时,留影石恰巧回顾到一名女子饮酒作乐,在漫天金羽中被叁足金乌拖走,她看向端晨,却见端晨无声说出两个字——端曜。
谢不厌也看了过来,他看着留影石勉强笑了笑:“这想必是两位的亲姐姐吧。”
这还真不一定,端昭心中发虚。
端晨却直说:“师弟想必有些了解,我是受玺主心头血而成的毂中儿,不敢妄自称亲子,但昭昭确实是玺主分娩所生,与她也不是嫡亲姐妹。”
谢不厌有些叹息:“可惜玺主已经不在北燕很久了,不然以两位的风姿还能一窥玺主的凤仪。”
毂中儿,意思是容器里面的孩子,换句话来讲,端晨是试管婴儿咯?端昭有些明悟,怪不得端晨会出现在沙漠基地中。
至于她时不时所谓的玺主分娩……端昭心里头清楚,她绝对是自天外天心魔所落而成的女体,她未曾勘破胎中迷,却保留了神志,铁定不是分娩的,说不定那位“玺主”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娩过,不然江离也不会不清楚她的搭档还有个妹妹。
端晨仍在那边谎话连篇,谢不厌倒时不时附和,偶尔夹杂着几声小老虎崽子的嗷嗷声,倒也算得上一片祥和。
江弃偶尔从厨房冒出头,问他们饮食忌讳,谢不厌细细讲了几句葱姜蒜之类的,端晨说自己妹妹没什么可忌口的,江弃点了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又回到厨房。
等到了那群小老虎崽子又有爬端昭身上踩奶的趋势,晚饭终于做好。
端昭一口下去,只觉得蒜香与肉十分切合,生姜煮着汤十分暖贴,就连葱花也碧玉可爱,这顿饭算是她完完全全吃下去的第一顿。
端晨神色平常,倒很喜欢给端昭夹菜,她是没什么可忌口的,如同她挑男人一样,新鲜、好看,她就来者不拒,吃到肚子里就是她的了。
谢不厌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汤水中鱼丸豆腐被端晨捯自家妹妹碗里,留下一汤底的生姜片。
江离整个头都埋在了盆堆里,她偶尔抬头看上一眼,指着那块蒜香肉问道:“你吃不吃,不吃我就夹走了。”
谢不厌背后的武器架子哐啷响,他笑着开口:“你……”
还未说话,那盆子蒜香肉全被江弃端到了江离的面前,江离正想勉励几句好眼色,又发现盆里唯一一块蒜香肉到了端昭碗里。
一顿饭,江离深觉自己食不知味,心心念念那块蒜香肉,她侧躺在椅子上,叼着竹签打了个嗝,仰着天哀告蒜香肉所遇非人。
端昭正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她抬头看了一眼见底的饭桌,终于如释重负地开口:“吃完了!”话语中颇有几分不容易的餍足。
谢不厌冷淡地看着端昭面前堆积如山的菜盆,又看着自己小碗中浅浅尝了一口的香蒜醋饭。
他忍着气,正想开口,却发现端昭的眼睛都扫了过来,那意思是:你吃不吃?
谢不厌还未说些什么,却被端晨噎住:“昭昭,你还想吃什么?”
端昭遗憾地收回眼神,意犹未尽道:“没什么,已经饱了。”
她转而去看正在喂奶的江弃。
江弃手长脚长,一系利落的黑衣配上英挺的脊背显得十分有型,他正捞着地上乱扒拉的小老虎崽子,在影绰绰的烛灯下,颇有几分铁汉柔情。
江弃似乎是察觉到什么,而端昭早在他抬起头时便收回了视线——身材不错,配上他这张脸就有点理想跟生活之间的落差了。
江弃一张娃娃脸单看算上清秀可爱,他一手按着一只小老虎崽子,手上还拿着奶瓶,疑惑地看向端昭,脸上被挠出来的血痕愈发显眼。
江离叼着牙签“啧啧啧啧啧啧”声就没停过。
谢不厌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道:“现在已经入夜……”
“那就不如再住一晚?”江弃提议道。
江离打了个嗝,十分赞同亲弟弟的提议:“不如明天早上去找。”
谢不厌笑道:“某倒无所谓,只是大师兄怕有要务在身,师妹怕也有课。”
端晨十分冷静:“放心好了,师弟,我已经传讯给诸位师弟,现在他们已经回归连剑山,昭昭准备秋狩后考试,我们两个必不会耽误你的任务。”
——————
谢不厌:有没有人组队跟我做河洛图任务
江离:我就是一工具人关我屁事
江弃:我就是一奶爹关我屁事
端昭:我就是一吉祥物关我屁事
端晨:我就是一……哦,河伯的事直接问不就行了,又不用做前置任务
下午发的少了一半,补上
sy19姊妹(加点背景剧情,拍江弃屁股,下章
夜里零星地露出几点火光,随后没入无尽的星色中。
江离轻巧地踱着步,瞳孔尖锐如芒,随着火光没入远方的夜色。
房间内半眯着眼的端昭掀了掀眼皮,她抬头看向正在给小老虎崽子们擦屁股的江弃,便跑到他身边搬走一张小板凳。
谢不厌背后的金索铃铛无声地抖动,他睁开了眼,任由星盘指引,翻窗一跃而出。
端晨打了个哈欠,他没兴趣去掺和这种事,偏偏端昭搬了个凳子过来,她的眼眸明亮,挂满了好奇。
端晨正打算背过身去休息,偏偏被她扯住了剑鞘,他无奈地转过身,也随江弃戳在这,开口道:“他们么……应该是去找河洛图了吧。”
“这还用不着你说,”端昭砸了砸嘴,“那玩意是什么,自我开蒙以来,两眼一抹黑,就没见过、没听过这些事。”
江弃略带好奇地看过来,手上正抓着一只小老虎的后颈皮,活泼的小崽子正在四脚乱蹬。
端晨侧着头,居高临下地盯着端昭的脸:“十几年前……应该是十五年前吧……”
十五年以前,正值双十岁月的北燕长乐公主是北燕女帝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可惜的是北燕的公主未必比南周的皇室更加仁慈。
十五年间,女帝曾叁废长女,逼杀叁位皇子,欲废玺主制。在十五年后,这位雄才伟略、几乎给南周带来灭顶之灾的女帝死于宫变,仅剩叁十五岁长乐公主也因此继位为女帝。
在稷下学宫的历史课程上,授课的卫官正是先帝所命的文书令,她所说的这一段历史,哪怕包括了诸多隐情,端昭也听得津津有味。
“传说河洛图上有先帝的旨意,是借洛水之神与河伯冰夷大婚时北燕送过去的贺礼,洛水之神是龙母小女儿,曾与北燕太皇种纣有恩,与陛下见过一面,两人并不愉快。”端晨皱着眉补充了一句,“而且陛下曾落发出家于道宫,有意讨伐神道,只是道宫那边听说陛下得位不正,所以想先一步毁去,道宫那边么,应该是想以此挟持陛下,毕竟法不加身于贵人,连剑山是修行地,因此只是过问一句。”
江弃皱着脸,包子脸上生出几个褶,他瞥了一眼端昭,补充道:“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掺和进去,不过听说你姐姐端曜是玺主后人,你们的长姊又跟洛神是姻亲,而北燕的文书需要盖上帝印与玺刻,凡物不可能引来修行者。”
端晨蹙眉:“未必,法不加身于贵人,贵人血脉是不可能修行的。”
江弃冷笑:“未必?你不也能修行?更何况你们这一辈光修行的女儿就有叁个。”
眼见有吵起来的趋势,端昭大体捋了捋思路:“所以……除了端曜以外,我还有个姐姐?那个长姊也是修行人?”她看向了端晨。
江弃撇嘴:“你连自家几个一母生的都记不清?”
端晨揉了揉额头:“是的。”
端昭忍不住一乐:“那她们肯定不知道我,不然阿弃的姐姐也不会不认得我。”
端晨:“未必,说不定你一进学宫,她们就都知道了,或者江离刚刚出去报信。”
“你说什么呢!”江弃底气略虚,他姐姐确实是个大嘴巴,却仍然嘴硬道,“反正不会是阿姐。”言毕,还摇了摇手中的小崽子,更是激得它四条腿蹬如兔子似的。
端晨淡淡看他一眼,嘴里吐出一个“蠢”字,气的江弃妖力迸发。
江弃恨恨地瞪向端昭,端昭被看的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骂你。”
江弃气的一摔布巾转身就走,语气带上几分委屈:“你也不知道帮我。”
周遭的小老虎崽子被唬了一大跳,端晨施施然地回到客服,临走前轻飘飘地看她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办。
端昭干脆捡起布巾,帮一群小崽子擦起屁股,暗道:大不了跟这群滚一窝算了。她低头一看,正巧一头肚皮圆滚滚的小老虎放了一个屁,端昭脸一黑,干脆将布巾搭在这头崽子的屁股上。
她抬头看向两边的房间,正巧南北相对,端昭稍稍净完手,抬腿便往江弃的房里走去。
江弃的房间门没锁,端昭也懒得虚掩,一推门就知道堆积如山的被子下埋在一只江弃,被子外露出一指长的黄底黑纹的尾巴,随着端昭的动静,不乐意地抖了抖。
端昭坐在旁边,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被单,那条尾巴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直接拍上端昭的大腿。
“小气。”
江弃猛得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头,他一口咬上端昭的手指,闷闷地声音出低下传来:“他欺负我,骂我,你还不帮我。”
端昭笑得开怀,甚至伸出手翻开他,戳着江弃软软的肚皮:“那你去咬他别咬我,我也不帮他,你看怎样?”
“不怎么样!”
他虽依旧不满,语气却缓和了很多,四肢缓缓舒展,任由端昭动作。
端昭轻轻地“咦?”了一句,江弃只觉得大事不妙,下一刻,下体被端昭的指甲轻轻刮过,令他尾巴忍不住乱甩。
端昭看着他下体旁边明显秃了一截秃了的地方,好像是她今天刚拔的来着……算了,端昭摁住了他,避免江弃发现端倪,干脆又将他翻了过来,她笑靥如花,却让人背后凉飕飕的。
端昭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江弃的屁股,啵的发出响声,江弃猛地睁大了眼睛,却听着响声连绵不绝,还挺有节奏感的。
他黑着一张脸:“停手。”
端昭砸吧嘴,又是一巴掌落在江弃屁股上:“我就不。”然后满意地看着江弃的臀肉抖了抖,她忍不住嘴欠:“看不出来你还挺肥的,这肉……啧啧啧。”
正巧她一巴掌一巴掌落下的间隔中,江弃蹭得窜到一旁,他腰背拱起,气的他一通乱骂,从人身攻击她的哥哥端晨,一路飙出了喵喵叫,最后嘴来不及堵上,喊出了一声声“嘤嘤嘤”叫。
端昭听的津津有味,恨不得一起开骂端晨那个栽种,最后听着江弃蹦出的叫声,她上去亲了一口,乐不可支:“挺……可爱的。”
而江弃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却缩成一线,妖力溢散,整个身体在瞬间从肥胖弱小的幼猫变成了两米以上、具有爆发力的猛兽。他倨傲地低下头,看着仍然乐在其中的端昭,瞳孔如黄金,印着笑得远比黄金璀璨的端昭。
“难怪呢,我听别的人说,猎豹什么的,虽然是叫豹子,也算是猫科……怪不得叫着叫着就变成了嘤嘤怪。”说完,她不理会咧开獠牙的江弃,反而抬起双手开始掐着江弃脸颊的肉,“看着挺胖的,没想到摸上去还真是肉嘟嘟的。”
江弃低低吼了一声,如同猛兽扑食一样的动作,却在后腿发力时被端昭一个巧劲摁到在了床上,为了避免江弃到处扑腾,端昭干脆将身体压了上去,她强忍着笑意,脸色深沉,隐含威胁:“来,再叫一声听听。”
江弃闭上了嘴巴。
端昭语气软和了几分:“叫一声,不然……我朝外喊一声:江弃下边秃了一截。”她语气温软,却带着十足的威胁。
江弃一张脸上却出现了拟人化的坚贞不屈,紧闭嘴巴。
端昭轻轻地挠了挠他的下巴,看着江弃舒爽得眯起了眼,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往他腹部寻去,然后……“嘤——!”端昭轻轻吹了口气,又趁着江弃开骂时带着他在床上滚了几圈,她的脸埋在江弃身上,闷闷的笑声止不住地传进江弃的耳朵里。
江弃咧了咧嘴:“流氓。”转而又忍住笑意,努力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就知道欺负我,你还有完没完。”
端昭眯了眯眼:“没完,怕是你这辈子也没完了。”
这话带着端昭一贯的不正经与调笑,却让江弃脸颊一热,他低下头轻轻地舔舐端昭的脖颈,难得带着几分纵容。
舔着舔着,端昭感觉又上来了,她抬起头,亮晶晶地看着江弃。
江弃:?
免*费*首*发:po18vip.de | Woo1 8 . V i p
sy20江弃h
端昭撑起身子,向前看去,眼神亮晶晶的,丝毫没有因为主动求欢而感到羞耻。对于她来说,性是消遣,是愉悦,是带来满足与快乐的一种途径。
江弃尾巴有些局促地扫了扫,他的耳朵向后倒去,老实说,他今天消耗有点多……带着几分羞耻心,他恼怒道:“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这里还有人戳着!”
端昭心想,反正端晨该看的都看过,又一转念想到这些男人的性子,便不再耐心诱哄,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先爽了再说,念及此,她懒得再跟江弃多费口舌,斥力场如锋芒刺向江弃周身,惊得他毛发根根炸起,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上江弃四肢,气的他口不择言,一通乱骂,喵喵叫着颇为凄惨。
端昭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强迫良家的戏码,趁着他骂累了,正是一腔心力尽泻之时,熟门熟路地跨坐了上去,形状如大猫似的猛兽腹部毛发柔软,可真用嫩肉磨蹭几下,又生出几分扎人的痒意。
端昭稍稍蹭了几下,便有一种腹部发热、带着几分腿软的酥意,她脸红红地,语含威胁:“你乖乖的,我就蹭蹭,我不吞进去。”
江弃被她蹭起几分火气,喉结滚动,想要低声咆哮,结果不争气地蹦出“呱”叫声,他气的弹出利爪,在床单划出几道。
端昭见他这副德行,心知事已成,又解开斥力场,任由江弃发疯,自己如同粘牙的糖蜜一样,死死粘着江弃的身子。
他正被端昭蹭的火气,被解开后干脆一波反客为主,将端昭强压在身上,他喉结滚动,双目似金石一般,露出尖锐的獠牙,瞳孔竖起,饱含威胁之意,却正合了端昭心意。
端昭管他什么样,只要下面那根玩意能用就行,她主动张开腿缠绕身上猛兽的腰身,略微泛黄的腹部毛发如小勾子一般,蹭得她乳尖发红,浑身凭空生出几分兴意,下体流出的水更是打湿了江弃的毛发,令柔软的毛发打成小结。
江弃含在喉咙中的咆哮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憋出了一连串的闷哼声,端昭不用听也知道他在骂人。
端昭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抓住了江弃的下颚,令人悚然的黄金竖瞳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裸露的肩膀,端昭先是搔了搔他的下巴,看着江弃舒服得半眯起眼,她忍不住笑了。江弃低下猫头看了一眼,又略带撒娇地蹭了蹭她。
端昭双手环住江弃的脖颈,眉目带着未尽的几分春意:“不骂了?舒服了?我还不舒服呢……”说完,大腿轻轻地蹭了蹭江弃的腰间。
她这份坦诚令江弃无端生出几分羞恼,它低下头,粗糙的舌苔舔舐着她的乳尖,惊得端昭欢愉地叫了一声:“别光顾着上面呀……”她不满地夹紧了双腿,动作间带上几分催促。
江弃有些脸红,可惜猫脸看不出多少神色,只得尾巴躁动不安起来,他略定了定神,伏下后身,顺着下体龟头碰触到的潮湿柔软的甬道,直挺挺地撞了进去,却又因肉棒上的倒刺卡在门前,只得进了一脚,疼等他呜咽了一声,脸颊的黑色泪痕愈发明显。
端昭却感到十分的魇足,几分隔靴搔痒的意味被江弃顶顶喂了个饱,粗粝的毛发与倒刺让她浑身爽到颤抖,不等江弃适应,她便自己抬起腰身消遣了起来。
动作间带来的欢愉令她一浪高过一浪,也令大猫的肉棒一寸寸扣开甬道,她低低地叫了声“阿弃”,语句中的催促愈发明显,江弃稍微适应了一下呼吸,便不由自主地胡乱间撞进去,端昭被它毫无章法的冲刺与天生的优势激得酸爽不已,夜晚的交合远比白天的进食爽快得多,此时她仅仅为欲望、为欢愉罢了。
在灯影摇曳之下,玉山倾颓,到底是白天里耗费了太多力气,端昭又犯了懒,她正压着高耸的草枕,双腿大开,一搭一放,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江弃精瘦的腰间与脖颈。
令人悚然的妖兽正在她的身上耸动,粗粝的舌苔舔过她的脸、她的唇与她的脖颈,娇嫩的皮肤因此被刮出深红色的暧昧,还被留下了一连串的水渍。
灯火簇拥之间,一道利落挺拔的身影落在墙壁上,端晨端坐在床铺上,脊背挺直,马尾高竖,额头两旁带下几分碎发,显得人愈发清俊,在他眼前横放着一把出鞘的剑刃,锋锐的剑身照得旁边的星盘一闪一闪,他面容沉静如水,耳尖却悄悄动了动,蓦地如粉桃一般,耳后满面红霞,他黑了脸,嘴唇微动,也不知道是在骂谁,或者是在咒谁。
“呜……”端昭难耐地叫了一声,她咬住了唇,脸上不胜春意,还有一些泪痕,可下体却咬的越狠,声音叫的越诱惑,令江弃疼痛之间生出不少畅快,动作间甚至带上了几分狠劲。
谢不厌正贼头贼脑地准备翻窗而入,却在下跳前听见一声呜咽,被惊得腿一软,直挺挺倒下去,身后千斤的法器压着他背部,他正灰头土脸准备爬起来,再趁人不注意换身衣服,却又听见轻哼声,谢不厌只觉得四肢发软,白天里熟悉的酥麻感爬上尾椎骨。
江弃只觉得进出之间的水渍声、肉体拍打声如此美妙,令妖不住地沉迷,他重重地一捣,被软肉咬得一泄,随后松开精关,重重地浇在里面。
端昭被他烫得浑身一哆嗦,又软下了身子不住地吮吸,她眯着眼看伏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江弃。
江弃射了个爽快,又颤颤悠悠支起身子,最后倒下化作幼生的形态。
端昭茫然地看着他,随后轻轻眨了眨眼,这是……纵欲过度?
端昭难得生出几分怜爱的心绪,将它抱在床尾,两只脚丫子伸进它的肚皮下,随后灯火熄灭,一夜无话,两人难眠。
等到晴日高照,端昭睁开眼,双脚动了动,猛然间做起,却发现江弃就在床下四肢朝天,端昭不动声色将江弃重新抱在床上放好,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一堆小老虎崽子探头探脑,有几个胆大身胖的“噌噌噌”就冲她奔了过来,端昭一手抓住后皮颈,稍一用力便提起两个圆滚滚的,脚旁还有两叁个抱着她小腿想往上爬的。
等她走到大堂,端晨谢不厌两人已经排排坐好,她挑眉:“哟,二位,是没有睡好吗?”
端昭这边一出声,两人便冲她看来,端昭看着他俩脸上的憔悴感,颇为稀奇,随手扔掉两只小老虎崽子,再踹开一只把头伸进裙底的,她干脆坐到两人对面,大咧咧地跟端晨、谢不厌两人对视。
最终,谢不厌忍不住开口道:“有线索了!”
sy21嫉妒,端晨h
说完这句,谢不厌觑着眼,只见两兄妹脸上平淡近乎百无聊赖,端昭甚至抬起一只脚丫子逗着一地老虎崽子玩,动作间裙摆张开如花瓣,露出如玉的大腿,看得他脸上一烧。
偶尔有几只上道的舔狗小阿虎舔着她的脚心,痒得端昭不自觉地弯起脚趾,她正兴味浓,一抬头却发现端晨正拉着脸看她。
端昭内心轻啧一声,把褪到大腿根的裙摆拉好,抬起脚丫子踹翻一只来不及跑的倒霉孩子,接着又两只脚踩在这头倒霉小崽子的肚皮上,脚趾轻轻地揪着尾巴毛发,嚯——还是只公的。
谢不厌轻咳嗽一声,正色道:“我昨晚又去了一趟后山。”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嘴巴抿起,脸上如火烧。
端昭倒是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被人撞破情事的羞恼,反而脚下更用了几分力道,替谢不厌下了断言:“你去跟踪阿弃的姐姐结果被甩开了?”
谢不厌咳得更大声了:“恰巧遇见。”
端晨弹了弹剑身,摆出一副冷脸:“道子是找到钥匙的下落了?”
这两兄妹怎么那么讨人厌!他都没法聊下去了!
谢不厌缓了缓心思,道:“某并不是在后山遇见江离,而是在下山处,看她往东奔去,在下学艺不精,力有不逮,难以追踪,只得追溯水源,发现后山山腰的池水里有一处临水暗涌,里头有个道宫传输的法门,只是不知道连接何处,某受天星引路,在暗涌附近找到了钥匙的气息,不过一天就会散去,因此某想请二位出手相助,事成后必有重谢。”
端晨低下了头没说话,端昭却知道他在看她,她眸光一转,眼尖瞅见江弃正在一堆花色里探头探脑,光看体格跟花纹倒是完美融入,只是这怎么看都觉得江弃都个头比其他几只矮了一头。
江弃刚一冒头差点被谢不厌一席话酸倒了獠牙,可惜腿生的短,前后左右都被堵着,又看不到几人表情,他正急得满头冒汗,冷不丁四肢悬空,他正欲挣扎,却猛地被人按到怀中,他四肢扑腾了几下不敢再动弹。
端昭松开了脚丫子,目送那只倒霉崽子回到一堆黑黄花色里忧伤地舔毛,又眼尖地抄起短腿实心的江弃,顺手摸了摸他原本圆鼓鼓的肚子被榨到干瘪,不禁有些心疼,道:“临水?修行者本就一碰它就没有多少修为了,更何况我们几个?”
骗子!江弃与谢不厌内心同时唾弃。
谢不厌唬着脸,他借助星盘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孩必然有着猫腻!
道子刚想着吓她一吓,又忌惮着一旁的端晨,他犹豫一会儿,最终道:“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个时辰,到时候你再告诉我决定也不迟。”
说罢,他便十分有眼色的进了厨房,留给两兄妹说话的空间。端昭拍了拍江弃的屁股,将他放下,笑眯眯地看着他:“饿了么,去厨房里帮一下道子。”
江弃虽然私底下敢给人甩脸色,可在端晨面前他总不免怵上一两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漏了怯,只是甩着尾巴赶着比他个头大的一群崽子进了厨房。
等无关人员走开后,端昭一个蹦跶就轻轻落在端晨的大腿上,她学着鸭子坐,裙摆散开,搂着端晨的脖子,轻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手指扯着他的马尾打着旋儿,又下体暗示性地蹭了蹭他,在他的胯下露出一行水渍,她看着青年眼睛里掩不住的嫌弃,端晨的喉结却上下滚动,她亲了亲他的喉结,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不怀好意地开口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
年轻的少女追求俊美的男人有什么不对,虽然她的追求过程是略有些粗暴,反正她爽就完事了!
端晨移开了目光,他垂眸顺着端昭的脖颈向下,却冷不丁被她白花花的胸口一烫,只得收回了视线,喉咙愈发干涩:“别人要是知道了……”
端昭看着他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只觉得他情动时性感的要命,她轻轻地舔了舔端晨的喉结,抬起臀部轻轻地蹭着他,脸上酡红又醉人:“他们敢说你什么,我就帮你杀了他们。”
他们指的自然不是江弃与谢不厌,而是沙漠底下的研究员。当然如果研究员太强宰了你也是一样的,端昭心想。
端昭顶着一副娇憨可爱的表情,却对他说出一番霸总宣扬,委实把他震得一震,他喉结滚动,还想说些什么,却感觉下体一凉——原来端昭已经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摸上了他的下体。
端昭仰起头一脸春意地看着他,她呜咽了几句,含混不清。没什么意义的话语好似一柄利剑,戳得他眼眶干涩,他低低说了一句:“我来。”
那最好不过了,端昭向来是喜欢享受的那一个,可一想到上次被摁在桌上,她似是回味了什么,下体愈发潮湿,端昭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带有剑茧的指尖颤抖地分开了她的门户,端晨红着耳尖急促地戳刺了几下,当他收回手时,手指与殷红的花户之间拉起了一道道暧昧的银丝。他的视线落到饥渴到了可怜的花户,胸膛起伏不定,又轻轻地喘了几下,
要命!端昭只觉得一股痒意自小腹升起,她恶狠狠吞咽了一股口水,这水似乎贯穿了她的身体,不争气地顺着她的大腿留下,带出昨夜稀松的精水,打湿了端晨的下裳。
殷红带白的画面,给端晨带来了极强的视觉冲击,他只觉得自己下身涨得愈发生疼,伞状的龟头迫不及待地吐露出一丝精水,他咬着牙托起端昭臀部,让她直起大腿再轻轻地坐下。
二者不过刚一接触,只算得上是叩了叩门户,还未能进入,女主人却冷不丁地咬紧了异物,端晨不争气地又吐出一波精水,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粘稠的爱液,顺着他的阴茎流下,又沿着他的囊袋滴落。
端昭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衣物顺着腰背堆积在大腿上,遮住了揉捏着她臀部与腰的双手。
“冷。”她搂着端晨的脖子,居高临下骄慢地看着他,明明眼尾发红,面上热气腾腾。
端晨难得一笑,他握住了端昭的一只手,让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随后将她揽入怀中,又欲盖弥彰的用衣物将她合拢,只是衣物过于合身,竟然难以塞下。端昭只得前胸贴着他的胸口,露出光洁后背,耳边听着青年的喘息,一股股热气痒得她耳尖发红:“那哥哥衣服分你一半,里面也替你暖暖。”
他这么说着,腰身轻轻往上一戳,端昭被他顶的腰身发酸又腿软,整个人不自觉的坐了下去,热流从小腹升起,顺着她的脊骨流入大脑,她被电得浑身酥软,眼睛蓄满泪水,张开嘴巴就要呻吟,却被端晨抢先一步低头吻住。
端晨坐在短竹椅上,紧紧掐住端昭的臀部,一者往上臀腰不断发力,一者则不断挺腰抬臀十分配合。
端晨阴茎如药杵重剑似的用力捣着柔软多汁的妹妹,双唇交接相互吮吸啃咬,不知道是谁的口涎在唇枪舌剑之中被端昭咽下,似乎太多而她又咽得太急,她咳嗽了几声,一缕口涎顺着她的胭红的嘴角流入到脖颈肩胛,端的是淫靡。
而在这时,厨房里面却又传出一道声音,正是江弃的,他似乎精神不佳却仍然兴致勃勃地问道:“昭昭,没有昨天晚上的肉了,可以用鸡肉或者火腿棒吗!或者你想吃什么?!”
端晨听到,分开了与她的唇舌纠缠,看着她红肿开合的双唇,轻轻地笑着说:“问你呢。”
端昭双眼茫然,下体被捅得一道比一道狠,她抽泣了几声:“要哥哥的……鸡——啊!或棒。”她冷不丁地缩紧了大腿,却卡住了端晨的囊袋,饥渴不知魇足的“嘴”吞吐着粗大的阴茎,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在阴茎的血管之上,臀部被囊袋拍打,还要被端晨的大手不断揉捏,花户被粗硬的阴毛刮擦,茱萸紧紧擦过端晨的皮肤,她既委屈又淫荡地道:“我不是……正吃着嘛。”
说完,她舔了舔嘴,舌尖舔过柔软红肿的双唇,双眼蓄满了泪水,胳膊紧紧地搂住端晨的脖颈,忍不住叫道:“哥哥——!”
端晨脑袋轰的一声,咬住了端昭的嘴唇,双手把握住端昭的腰身臀部,又发力将端昭的身体往下压,等龟头破开肉壁入到最深处,大股大股灼热滚烫的精水不断喷出,浇灌在柔软的肉壁上,肉壁紧致如藤蔓绞杀一般,尽是要将外来者硬生生绞死。
端昭咬着端晨的唇,已经呜咽得不成样子,她浑身酥软的躺在端晨怀中,端晨抵着她最深处,随着端晨的不断射入,滚烫的精水拍打着她的柔软可怜的内壁,既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又令她淫荡地绞紧内媚,以便榨出更多的精水。
厨房里的江弃听到端昭那一句“哥哥”又似乎带有抽噎声,他忍不住心急道:“怎么了?!!”说罢就要跳到大堂,却被谢不厌眼疾手快掐住后皮颈,江弃愤怒地想要咬住谢不厌,却看不到身后谢不厌一脸羞赫的表情。
谢不厌想起了在山谷里,端昭在江弃身下也是这么叫的,语调颤抖,脸一定很红,腿又白又光滑,红色的花户光溜溜地被人插着。谢不厌另一只手握住了剑柄,他咽着口水,不自觉地比量起剑柄的粗度与长度,又猛地想起昨天在梦里,他是用这把剑柄一寸一寸地插入到端昭的身体里,昨天梦里她说了什么来着,谢不厌正回想着,却听见——。
“嗯——”端昭抬起头,蛮横地看了端晨一样,她痉挛的花穴死咬着端晨的龟头,大半个阴茎被暴露出来,端昭抬起臀部又恶狠狠坐了下去,端晨顺势往上一顶,她便仰着脖子叫了出来——“太坏了——呜……吃不下了”
————
本章嫉妒是指端晨嫉妒江弃(昨天晚上昭昭翻了江弃的牌子),也指道子嫉妒哥哥(可以插)
疫情来了,大家照顾好自己,在家多打打游戏看看小黄文,不要出门不要聚餐,爱你们
sy22(谢不厌微h+)
被扼住后皮颈的江弃勃然大怒,他兽躯膨胀,却被打上了一道符索,整个身子又缩回无力的幼年时期,紧接着落入到兽群里,谢不厌随手打下一片禁制,防止幼兽群乱跑,他理了理衣襟,关上厨房门走出去。
端昭正跨坐在端晨身上,侧脸带笑,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只是显得尤为亲密,谢不厌略有些局促,却听见端昭转过头笑着说:“助人乃快乐之本,道子既然有麻烦,我们也应当略尽绵力,只是有件事情希望道子事成之后能够做到。”
他踌躇着,心头略感不妙,听见端昭快活又春意的说道:“放心,不会是违背道子道义的事情——”道子谢不厌终究是迎着端晨冷淡的目光答应了下来,——反正他也没答应交易内容,到时候一道传呼符带着钥匙跑掉就行了!
端昭逗弄着江弃,神色萎靡的江弃一见到端昭就气的炸毛,它冲过来,对着手背就是一口咬下,它动了动牙。端昭看着手上多出两道印子,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端昭神色不动,她一手按倒了江弃,借着江弃柔软的小肚子擦干净了手背上的口水,指甲勾过他的尾下小勾点。
江弃更加愤怒了。
端昭水性天生地好,她胸口衣襟处趴着神色恹恹的江弃,两只脚踝上分别系着一条金索,金索的末端扯住了端晨以及道子谢不厌的腰身。
“这算什么,一带叁?”她心底默默吐槽。
临水破万法,谢不厌掐的避水决早在暗流时候就已经被临水破开,除去江弃完全不通水性外,没想到谢不厌与端晨也只能勉强算个狗刨水平。
眼瞅着叁只旱鸭子要被暗流冲走,端昭干脆一人渡了一口气,拿了谢不厌两根金索把他俩连着脚踝上。
当然,游泳向来费体力,在缺乏体力的情况下,端昭的咸猪手终于伸向了叁位储备粮,端昭一路上也没少揩油,只是端晨的挣扎被她强行镇压,最后不得不以“兄妹两个有话说”的名义,被她压在暗礁后,骑上去痛痛快快来了一发,两人出来的时候,端昭意气风发,面色红润,衣裙随意地漂浮,只是端晨面无表情系着腰带,眼神倒有些心虚,不过端晨身上也因此覆盖了一层短效的力场,帮助他排开水压。一旁的道子倒是十分有眼色地配合她的挑逗,于是幸免于某位知名色批天魔的魔爪,不过离贞洁不保也不远了。
江弃气急,生出想跟她同归于尽的心思,却也被端水大师端昭无情榨了一遍,好不容易生出的几分力气,现在仍然无精打采地咬着她的乳头。
端昭向来不把江弃的爪子与牙齿放在眼里,便随他去,她神清气爽地向前游动,谢不厌元阳充足,就这么拿了着实太可惜,不如等她需要的时候在用,本着养猪就是为了过年杀的心思,除了在渡气时偶尔馋两下蹭一蹭,用花穴隔着谢不厌的道袍轻轻吮咬一口龟头,被他偷偷用手指或者剑鞘插泄外,再压着端晨或江弃做上一回,其他时候,端昭大可以为自己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
在入水后,江弃、端晨以及谢不厌叁人都被封锁了术法,谢不厌主修术法,以法驾驭兵器,虽然手段多,但一旦被修行封,其剑法水平惨不忍睹,端晨勉强还有剑术,只是在庞大水压下他的水平大概也就跟刚才进了江弃肚子的跳蛙一样。至于江弃?一个合格的储备粮罢了,因此一行人里真正的战力倒只能算端昭一个。
在武力的威慑下,端昭行事作风越发恣意,就差一起来一顿了。
借助过山腰的暗流,叁人一猫来到了咸水水域,彼时众人身上的临水未干,谢不厌琢磨了阵子,不确定地说道:“可能是海,也可能是内流河。”
此刻,江弃与端晨身上短效力场已经小时,两人正在水面上换气,独独端昭依偎在谢不厌怀中,她面色泛红,眼皮下的眼珠微微转动,裙下被谢不厌用粗大的金索摩梭,在快感地冲击下,她轻轻地哼出声,不受控制地加紧了双腿,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谢不厌咬着她的耳朵,湿热地气息穿过力场,喷吐在她耳尖上,语言下流而挑逗,又充满了浓浓地恶意:“怎么,你可真是饥渴,还是他们两个废物没有满足你吗。”
端昭抬起头,看着水面上破碎的阳光,她把头枕在谢不厌的肩膀上,一只手拨开他的腰带,顺着裤子伸进了里面,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柱身,她半是呻吟着又带有几分娇嗔:“那你趁他们不注意,射进来好不好。”
谢不厌轻轻地笑出声,仿佛情人间的游戏,又意有所指:“可你也吃得太多了。”他松开了绳索,顺着绳索的牵引摸上了端昭大腿内侧,在他的触感下,端昭大腿柔韧又有力,他的手掌向上寻摸去,却碰见了一个冷冰冰的长柄扁状的物品,那是他随身的法剑,在失去修为后,法剑变为了最为原始的状态——仅以剑柄的形式。而这种形式却便宜了端昭,为了避免端晨、江弃两人阳精被水冲走,她十分痛快地含入了刻有花纹的剑柄,独独余下剑谔部分,谢不厌干脆用穗子将露出的剑谔与贪心吞咽的花穴缠起来,使得端昭一路上不得不多次停下,按到端晨江弃泄火。
谢不厌扯开勒入肉中的细穗,端昭反射性地夹紧了大腿,他干脆抱住她,两人躲在避光处,谢不厌一手固定住端昭的大腿内侧,一手在她身上游走,胸臀甚至练含住剑柄的部位皮肤都被他一一揉捏而过,他熟练的用法剑柄把抽插着,端昭则轻轻哼起来,娇媚地声音若有若无。
两人一路上早就勾搭成奸,只不过一个碍于他人在场,一个打算留着做储备粮,因此一直没有过界,可除了谢不厌他亲自脱裤子提枪上阵以外,两人倒也不知道混了多少手段,就比如唯余下把柄的法剑,早早成了端昭欢愉来源的一部分。
“啊,都怪你。”端昭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她抽出手——谢不厌的阳物被她用系带紧紧扎着,她见不得别人浪费她的口粮,哪怕是储备粮本人,端昭抬起头用胸口蹭了蹭,肌肤上大片的红痕——有不少是江弃故意咬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谢不厌挑起眉,他旋住法剑,重重往里一按,端昭陡然间“啊”地一声,夹住了谢不厌作乱的手,脸上露出欢愉却不魇足的神色:“你可太坏了。”
谢不厌权且当作赞美,又捏了一把她大腿内侧,掌心带着粘稠的体液向上揉去,指尖划过她敏感娇嫩的软肉:“可是你喜欢。”
他松开手,拉开与端昭的距离,看着端晨江弃换气下来,笑得谦守有礼:“如果地图没有出错,我们应该是在河洛郡的水族关卡,前面应该是关口了。”
江弃水性太差,只敢扯着端昭,有些狐假虎威一般地觑了他一眼,“哼”的一声,被端昭又摸了上去,他瞬间丢了跟谢不厌扯头花的心思,只红着脸拍开端昭的咸猪手。
一路上在端水宗师端昭的咸猪手下,众人倒也无碍地来到了河洛郡关卡。
前方一道虚实不定的拱形暗流,端昭眯起眼睛,她还未走上修行路,但仅仅透过天魔带来的“倾听”,她便听到了许多气血鼓噪的声音。
完了,她又开始犯病了。端昭心想。
“我草我草我草我草,别吃了别吃了……再吃就没钱了,”黑发高束的女子按住江离的脑袋,她一脸惊恐,尖叫道,“你他妈怎么吃那么多?海底的饭馆怎么那么贵??!!”
“呜呜呜……别嚎了腰子姐。”整个脑袋埋入饭碗的江离又张开嘴咽下了一股白米饭,六百多斤的孩子含着咸湿的海水粗糙地咀嚼着,“海陆上有差价,你懂的,更何况昨天到现在我都没吃饱过,你看孩子饿的。”在她面前是高高垒起的四五道盘子。一条灵动的游鱼正慢悠悠地在珊瑚礁中穿行,却冷不丁地撞上江离,随即鱼生化作大妖五脏庙祭品。
江离抬起脑袋,正想着喊加菜,却被端曜一个白面馒头塞住了嘴,她“嗷”地一声,白面馒头被她整个吞入。
端曜一脸心痛地拉住了她:“别吃了,就剩下叁两银钱了,星盘呢,赶紧把你弟喊来做饭啊,为了你,我昨天晚上都没有去夜宿白马楼。”
“别……”江离气弱,她自觉跟弟弟感情深厚,也舍不得把能够煮饭的江弃扔下,可惜他有着另外的任务。“等会把你弟跟你妹招来那就很快乐了,你爹还在家里为你妈爬墙的事发脾气呢。另外,谢谢腰子姐,为了我你少嫖一顿,我可真tm感动啊。”
端曜哭丧着脸:“那不正好让他们结账,我俩现在又没有修为在身,珊瑚礁上头还徘徊着几头虎鲸,我估摸算了一下,你大概吃了五十两,喊他们过来我顶多挨叁顿打,要是不结账,等着我们加起来六百多斤的肉给虎鲸加餐吧。”
江离想起了亲弟弟昨天在饭桌上的表现,她略微沉默了一下:“可能还不够,说不定……不,阿弃一定会被肉偿。”即便如此她也没停下干饭的动作,又恶狠狠吐出一块鱼骨头,她满是忿怒:“多吃一些,不要枉费阿弃的卖身钱。”
端曜脸色变得十分精彩:“虎毒还不食子。”随后又赞扬发小的恶毒与狠心,给她又多点了两道烤全羊,“你们妖族真是清纯不做作,你弟估计能在白马楼卖个叁百两吧,反正也是卖给我家的妹妹,要不看我的面子上打个折?”
江离叹了口气,幽蓝的海水照应在她脸上,虎鲸庞大的身躯在浅海层掠过,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妹的,那可是我一母同胎的亲弟弟,得加菜。”
江离一席话说得她食欲大动,端曜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道:“你少吃点,给我留点。”
排雷:1..男弱女强,这意味着女主可以随时武力强【哗——】男主,看上了就去扒裤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大! 总感觉女儿越来越猥琐了……
2.男主恋爱脑,女主提裙子就跑,这是男主之间展开雄竞、男德等等基本前提条件,同时也意味着男主不会威胁到女主事业。
3.等待救援,等女主嫖完这一个就去救男主,关键时刻,闪亮登场。
4.雄竞可以,雌竞不行。你将看到男主一直处于臭弟弟位置,且今后都是臭弟弟。
端系——二姐姐【端曜】,白马楼至尊vip,谢邀,人在白马楼,嫖到失联。【弟弟端晨】,贞洁烈男班优秀毕业生,被女主强X,且今后依旧被武力镇压强X。
虎系——大姐【江离】,白嫖端曜vip的资深白嫖党,谢邀,人在白嫖,等我嫖完再说。【弟弟江弃】,男德雄竞班优秀毕业生,被女主强X,且在针对其他男性的路上越走越远。
水族——龙母,勿cue。皎公子(孙子辈,第叁代,???班优秀毕业生)
道宫——掌教,四渎君,道君,道子(第四代,男德绿茶班优秀毕业生)
sy23游鲸
端昭对城门的印象大多停留在书本记录上的“巍峨高耸”、“易守难攻”之类,可湖底的城门关卡与陆地略有不同。
此处的城门影影绰绰地随着水波光芒,仿佛与湖水不在一个维度上,偶尔有鱼群游荡,却怎么也进不了城门,似乎只有成了精开了灵智的生物,才能进入另一个维度。端昭眯起眼睛看了好久,才隐隐约约从旁边杂乱的珊瑚礁上看出“河洛皎月关”五个字。
谢不厌在一旁介绍道:“河洛实为水道名,此方世界水流随龙母自西向东奔涌,途径多个水族关卡,如同人类城镇一般。”
端晨神色平淡,嘴上敷衍道谢了几句,而江弃颇为不屑的哼了哼。
显然,只有端昭不清楚本世界的水文环境。
可端昭不在乎她知道不知道,她兴冲冲地游在前面,端晨谢不厌两人腰上的金索陡然紧绷。
“兀那厮!插什么队?排队去!”守城门的妖精是条红鲤鱼,大大的脑袋十分讨喜,它看着跃过城门的端昭,几个气泡如弹丸一般向她摄去。
端昭灵巧地躲过,问道:“我第一次来,在哪排队。”
红鲤鱼小声嘟囔了一句“土鳖”,尾巴一甩,指向那珊瑚礁。
她看着鲤鱼,按捺下红烧鲤鱼的杀心,老实巴交地掉头。
却又听那条红鲤鱼精说道:“等等,那头陆生的畜生得先领个牌子再入关,别一进来把我们关的游鱼给吃了。”
江弃怒极:“你说谁是畜生?”可惜只能被水咽到失声,只能无能狂怒到发出几个气泡。
看着江弃倒霉,端昭心里头略微舒展了一下,她把江弃的脑袋按下去,眼观八方,见无人在意,打算强掳红鲤鱼精加餐。
正欲暴起杀鱼时,脚冷不丁的被扯了一下,端昭顺着绳索望去,谢不厌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他一开口便吐出一串泡泡,而一旁的端晨正谴责似的看着她,那眼神透露出“你居然好这口”的意思。
端昭理直气壮地叉腰瞪了回去。
被谢不厌一打断,她倒也没什么坏心思了,只深深地记下红鲤鱼,回头多让江弃来几道红烧鲤鱼,清蒸鲤鱼之类的花样。
进城门花了五个贝钱,其中两个贝钱还是给人带江弃去买牌子,祛除临水得额外花上十个角钱,谢不厌翻了翻兜,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道:“某此次出门也不过带了叁十角钱以及几个贝钱,平常的银子还有几兑,需要去专门的馆子换,可是……。”
端昭颇为大方地一摆手:“我倒不需要,你们花就行。”
谢不厌眉头一皱:“这怎么能行呢。”便向城守的卫兵排了叁十角钱,说道:“劳驾,我们叁人。”
城守收了钱,便引着叁人来到一处低矮的凹陷,他一指凹陷处的半月莲丛根茎:“叁位在此处静坐片刻即可。”
端昭一瞅那半月莲便觉得身下痒痒得很。端晨半跪在她身后,见她身体扭来扭去不太对劲,便扯了扯她的长发,冷不丁开口:“怎么了?”
温热地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再加上端晨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嘶哑,端昭转过身,眼神也随之黏在端晨身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端昭到底顾忌他人,他压了压剑鞘,嘴角上扬,眼神带着几分讥讽,他低声说道:“还不把别人的东西取出来吗?”
端昭挪了挪屁股,蠢蠢欲动:“我把剑还给人家,可是哥哥能给我一把吗?”
端晨第一个祛除临水,他眼角余光扫过正在专心运功的谢不厌,只是讥笑一声:“啧。”
端昭瘪了瘪嘴,当着端晨的面打开双腿,细索深深地勒入肉中,剑柄只余一个把头在外面。
轻薄地剑气划开水波,带有锋锐之意的术法划开细索,解放了充血的嫩肉,至于剑柄,端晨两指轻轻刺戳着嫩肉,趁着两瓣嫩肉翕动的细缝探入,指甲轻轻地刮擦内壁,挟住了剑柄,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动,端昭夹紧了大腿,她脸色发红,又挺着身子蹭了蹭端晨的胸膛,心里想着:要是江弃在,帮她吸吸奶子就好了。
端晨拍了拍她的屁股,对上端昭不满的神情,冷情地说了一句:“别发骚。”
端昭一扫他的下体:明明那活已经硬了,嘴巴还硬着。复而又带有几分遗憾地想着:他的几把要是跟嘴一样硬该多好。
废了一番折腾,等取出后,端晨仔细端详着剑柄,云样的花纹雕刻在柄身,上面淅淅沥沥地滴落着粘稠的爱液,顺着端晨的手指流入他的掌心,端昭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反正都是在水里,随便甩一甩就干净了。
旁边的谢不厌已经睁开眼,接过端晨手上的剑柄也只是笑着说:“这是某家之物,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路上遗失了,得亏了有大师兄。”
端晨勾了勾嘴角:“也没什么,不过是从贪吃的蚌肉里挖出来的。”
谢不厌假装听不懂,尴尬地笑了几声,端昭却理直气壮地去扯端晨绑好的马尾,她伏在端晨背上,手指轻轻地划着圆:“好哥哥,说谁贪吃。”
有了武力保障的端晨自然是懒得理她,只需要在她压制前放出剑气,他便赢了一半。
端昭牙根发痒,心想迟早要废了端晨修为,再锁起来榨干。
谢不厌起身,熟门熟路地带着众人来到兽馆去接江弃,再拿出四枚贝钱乘坐游鲸。
虽说游鲸灵智低下,偶尔喜欢乱窜,但在水中游速极快,能载行几十人,是水底最受欢迎的出行方式。
这头游鲸身上挤满了修行者,端昭笑嘻嘻地贴在端晨怀中,借着游鲸晃荡,一只手探入端晨的腰带下,臀部还不安分的偷偷去蹭谢不厌下体。
游鲸上的修行者较多,来往攀谈声不绝。
“哟,张兄也来了?”
“陆师兄别来无恙。”
谢不厌目不斜视,一手顺着端昭的大腿往上,借助裙摆偷偷地揉捏着嫩肉,早已硬得发疼地阳物顺着她的臀缝划入花咽处,惊得端昭轻轻喘了几下。
表面上,叁人仍是友好相处,只是贴得尤为相近,谢不厌与端晨谈起见闻,江弃窝在她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
此时游鲸正途径一处丛礁,谢不厌道:“从此处往下是河洛最有名的馆子。”
“哦?”端晨有些心不在焉,“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谢不厌的手指在端昭的大腿内侧轻轻打着旋,龟头被轻轻的啜吸着,他干脆借着游鲸的晃荡大力顶弄着端昭,面上气息平稳如常,道:“众所周知,水底兽群难得,此处馆子倒也不是什么美酒佳肴,唯有‘贵’之一字罢了,稍不留神,便要消费叁五两,若是陆生的精怪化形,食量大的,一顿能吃上百两。”
端昭已经被谢不厌顶着泄了几次,隔靴搔痒般的顶弄便令她忍不住战栗,只得掩耳盗铃般地将头埋在端晨怀中,贝齿轻轻地咬住他的衣襟,口水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
索性在水底,她的裙摆早已湿润,也看不太出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了。
sy24微h
三人一兽下了游鲸入了关,谢不厌便要带他们去水府下榻。
关口至下榻的水府有一条直达的街,与人间大路不同的是——水底的街是四面八方,是可以往上走的。因此,城镇虽然处于水底,却阡陌分明,街道有序,比起人间秩序也不差分毫。
这是端昭第一次见到河洛水道的一角,感觉十分的新鲜。
“某曾窥见过河洛图一角,说是图,其实更像是臼。”谢不厌踮着脚在前头带路,“如今已然到达此地,不如等事情了结后,某再好好招待各位。”
比起接近于青年的端晨与身量极高的江弃,最前头摆着架子的谢不厌是三人中最为矮小的一位,面容如玉俊美无暇,浑身气质更像是一位稚嫩的少年。
只不过这位俊美少年周身法力蓬勃,背负剑架,隐含锋锐流光,周遭法力低微的小妖隐隐有避开他的架势。
“这么一看,你真的好小一个。”端昭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小妖也能听清。
端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不许胡说。”话虽这么说,却难掩笑意。
怀里的江弃俨然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入水以来头一次这么开心:“昭昭说得对!”
萦绕在周身的法力一滞,谢不厌脸上仍然带着笑,此时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小?”
“某今年一百二十余岁了!”
端昭用力挣开端晨的手,游到谢不厌的面前,当即抬起手比了比双方的身高,自从享用过几次储备粮,天魔相女体有了些微的变化,如今的她比谢不厌还要高上几分:“一百二十岁还长这么矮?”
“你!”
江弃已经笑做一团,正在端昭怀里打着滚。
一行人吵吵闹闹入了水府下榻,谢不厌用剩下的贝钱与角钱定下一间小院,里头有三间房。
“这里是皎公子的产业,几位请放心住下,不必担心有人暗害。”
在当时魁首中,北燕连剑山与道宫算是对妖族比较友善的几脉,概因术法上更亲近于龙母一脉。
端昭要去考的蓬莱宫,就是水族一脉的修法正地,离此处不远。
谢不厌有事先走一步。
等关上房门,端昭忍不住搂住端晨劲瘦修长的腰身,一张脸在如厚雪似的裘衣中不停地蹭,腰肢款款摆动着:“哥哥。”路上实在太过简单潦草,她还没被痛快满足过。
被端晨扔在一旁的江弃气得直咬端昭的小腿。
看来谢不厌那个人根本没喂饱她。如此想着的端晨莫名心情大好,素来虚情假意的面容有些柔和起来,想来就算有同床情谊,众人也得在端昭心中分个一二五的排序。
也不管江弃还在场,端晨当即搂着妹妹滚入院中乘凉赏星的蚌壳小榻之上,仍由对方双手滑入衣领之中,带着几分蛮劲似地啃咬着喉结。
江弃自然是不愿意看见此番场景,虽说路上见得也差不多了,但也不会白日宣淫!
更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端晨简直毫无羞耻之心!
可惜江弃实在不是连剑山高徒的对手,端晨一手搂住端昭,还未出剑,只消念头微动,轻轻一挥剑鞘,周身水域仿佛画地为牢一般,将江弃死死禁锢住。
也不看江弃气极的脸色,端晨低下头吻住端昭的唇舌,一只手滑到衣摆下处,颇为色情地揉捏着端昭的臀部,顺着臀峰一路向下到大腿,跳动的阳峰轻轻戳动着早已泥泞的贪婪之处。
端昭早被撩拨得难耐至极,动情地扭摆着腰身。端晨还未完全解开自己的腰带,就已经发觉妹妹的牝户如花苞含露带泣,只等待将灼热的阳峰含入肉鞘。
见星标忽闪,他脸色一变,哑着嗓子无奈道:“昭昭,停下。”
可是端昭全然昏了头,她蛮横地压坐在端晨的怀中,下身隔着端晨单薄衣裤吮吸着:“不许,你的嘴那么硬,怎么这儿却不行了。”
端晨无法、也不想做其他想法,只得解开腰带,还未完全褪去的衣物,便见端昭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向来有些冷意的他微微挑眉,接着耸身一顶,俊美的脸上带着几滴热汗,顺着胸膛的弧线划入衣领中,在两人相交之处汇聚。
终于被满足,浑身赤裸的端昭情动极了,忍不住轻喘出声,娇媚的声音与柔韧的腰肢死死引诱着端晨不断向上耸动。
原本的端晨想着草草了事一番,可哪知道草草了事起来也颇费时间,俩人从天亮腻歪到天黑,小榻上的鲛人纱湿漉漉的,可是也不及端昭牝户更湿润。
不得已,临走的端晨解开了江弃的禁锢。
江弃气鼓鼓的宛如河豚一般,死活不肯变成人形。端昭还未满足,此时并不想穿衣服,江弃入眼只能看见少女洁白如象牙的肌肤上留着暧昧的红痕,尤其是臀峰处的指印、牝户的红色显得色情极了,连小腹处微微鼓起,不知道含了她哥哥多少精水,偏偏这位少女还好声好气哄得他春心大动。
原本江弃便是个没骨气的,入耳便是端昭的鬼话,入眼看见女人艳色的牝户带着银色的水痕,还有一缕浊精顺着大腿滑下,江弃终究是没忍住,带着肉刺的阳峰再一次入了泥泞的花苞之中,毫无章法的顶撞让端昭泄了又泄,青年尖锐的牙齿咬着少女轻蕊似的乳首,圆圆的娃娃脸带着些愤恨的春色。
端昭眯起了眼睛,一双长腿死死绞住男人小麦色的腰身,气息被男人撞得断断续续不成句子,“轻、轻点!”
这两个男人轮番供养应当让端昭满足了才是,可直到江弃睡去,端晨归来歇下,端昭仍然有股心头火难消的饥饿感,在与端晨、江弃的交欢中,端昭满脑子想得都是谢不厌那张倨傲的脸。
“不行,我要得到他。”被江弃肉刃刮擦而过的端昭浑身颤抖地泄出露水,无论几次,身体都是如此敏感快乐,她的脑子被快感冲刷得混沌一片,却仍然想到一路上与谢不厌那剑柄,以及微微跳动的阴茎。
来到水道的谢不厌如蛟龙入海,不消片刻,便已经追踪到四渎君的线索。
“看来事情快了结了,过几天就可以回道宫复命。”
谢不厌回到水府,却看见端昭腰间堆积着一圈衣物,大腿上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指痕,浑白的乳房之上,两滴芙蓉露似的乳尖被人嘬得有些破皮,她就这么近乎浑身赤裸的趴在蚌壳似的小榻之上,枕着双臂,一幅含春酣睡的样子。
脸上还带着几分春色,显然没有被喂饱。
“真骚!”谢不厌暗骂几声,小腹不断汇聚着热流,这一句似乎更像是唾弃自己。
感受到冲撞的情绪,端昭睁开了眼,见到谢不厌俊秀的面容,她粲然一笑:“事情做完啦?”
谢不厌胡乱地点点头,手上不自觉地摩挲起法剑剑柄。
端昭支起身子,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水中,示意谢不厌坐在小榻上,她似乎也不懂什么是害羞,只是问道:“道子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履约?”
“你要某做何事?”谢不厌坐了下来,不忘撩动衣袍遮掩一番。
端昭膝行过来,脸庞搭在谢不厌单薄的肩部上,周身斥力场蓄势待发准备随时强上,她吐字时呵着热气,撩得人面红心跳,说道:“我希望道子帮我……取出来。”
“!!!”
谢不厌惊得差点跳起来。
却见端昭撩起腰间的裙摆,冲着谢不厌的方向打开双腿,微微露出委屈的神色:“感觉……不如道子的剑柄又大又长……”
嫩红的蕊珠从蚌肉之间探出头,往下的牝户里头赫然嵌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圆润水亮的珍珠。
周遭的媚肉死死咬住,不知是不是满眼春色冲得人眩目,谢不厌好像看见媚肉微微跳动着,似乎是在吮吸一样。
他的身体热了起来,很难说出“不”来拒绝眼前这位可怜可爱的少女。
“某用金索与剑柄怎么样。”谢不厌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手掌不自觉地贴上端昭笔直圆润的大腿,“万一取不出来了,你吃不饱了怎么办。”
端昭倒向衣装整齐的谢不厌怀中,眼神含着水色,臀部压坐在他的小腹位置,直立而起的阳峰形状可观,被她的双腿夹住而忍不住跳动着:“那就拜托这位道子了。”
谢不厌已然按下了蕊珠,却听见端昭半是愉悦半是难挨地叫了起来,宛如跃起的鱼忍不住摆动腰肢,他露出爽到了表情,又压了下去,转为苦恼的神色:“不是这里。”
一道细小的金索缠绕住了蚌肉之间的蕊珠,把俩人紧紧束缚在一起。
“别乱动。”
谢不厌满脸红晕,若端昭向上抬起头来,便能发现向来倨傲的道子,表情此刻有些沉迷。
————
sy25,谢不厌h,三合一九千字大章,不卡肉
海底月浆浴池play,有谢不厌少年体、青年体、成年体分别与端昭的h。
——————
谢不厌仰着头,喉结滚动几下,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清晰地出现端昭依偎在男人怀中、被妖孽压在身下的情景,情动的面孔与姣好的胴体,令他仿佛盲人摸象一般摸索着女体,好像要一一对应上脑海中的情景。
指尖触摸上一点小珍珠似的蕊心,怀中的少女顿时轻喘出声,谢不厌睁开了眼——原来金索随着他的心意动作,正在一圈一圈地锢住少女艳红的蕊珠。
端昭腰间的衣物不知道被谢不厌何时扔到海底石地上,向来衣冠楚楚的道子也被少女扯开腰带,蚌壳小榻上的俩人就在院子里赤身裸体的相对。
谢不厌身上只披着一件道袍,羽冠更早已经解开,不知所踪。
月上中天,向来难以看见月亮的海底顿时生辉,眼前藻类繁多的石地上仿佛要汇聚程一片淡金色的泉眼。
“古籍记载,月华精气形成的海底涌浆,是提升肉身修炼的大补之物,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东西?”
谢不厌心思一动,双指一屈,弹出一片结界将两人身形笼罩,涌浆仿佛受到牵引一般,朝着小榻涌去,片刻之间,仿佛在海底汇聚了一片泉眼。
“没想到道爷还有如此奇遇,看来不虚此行,此等机缘落入某的手里,真是苍天在上,道运在身。”
然而他未曾发觉端昭花穴所含的蛟珠,似有流光一闪而过。
月浆强横,一过一会儿便汇聚成半人高深度的小泉,谢不厌为难地看了一眼怀中迷蒙的少女,手指流连地围着含着珠子的花穴打转,叹道:“算了,你也该与某同享。”
听到谢不厌的话,端昭周身的斥力场散去,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痴憨地用乳儿去贴近谢不厌的脸庞,不见一丝一毫的杀意。
金索随着谢不厌的手指微动,一圈一圈地套上珠子,谢不厌本想把它抠挖出来,却不曾珠子本就沾满了端昭情动的爱液,这一抠,更是把鸡子大小的珍珠推进去几分,惹得端昭小腹酸胀,一波爱液被珍珠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得趁媚肉吞吐之时渗出。
谢不厌暗骂一声,透着月浆,他看得清清楚楚花穴是如何柔媚收缩,念及此,小腹一股热流不断汇聚往下,高高翘起的阳具又膨胀了几分。
偎在少年怀中的端昭伸出一根手指,从谢不厌的脸庞一路往下,看着他咽口水而滚动的喉结,最终停在他的腰腹处,微微一屈指头,便钩住了谢不厌腰带上的绦带,轻轻一扯,堂堂道子也得身无寸缕。
谢不厌半眯着眼睛,看她动作,忽然,他扣住端昭纤细的腰身,往旁边一滚,端昭只觉得下半身被粗糙的东西狠狠碾过,接着空虚不已,她的阴部有些情动地吐出一波爱液,等月浆托起俩人,她才发现花穴的确是空虚极了——随手拿到的珍珠正在谢不厌的手上,后者冲少女露出骄矜极了的笑容。
端昭本就擅水,她反搂住谢不厌的脖子,后者正用什么不断戳刺她的下体。
少女仿佛回应似的,摸了摸谢不厌如玉似的脸庞,随后,手往下一捉,谢不厌重重地喘息一声。
“原来是一条小青龙呀!”端昭把玩着谢不厌有些稚嫩的阳具含笑道。
谢不厌的阳具干净得很,通体无毛,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小,端昭嘲笑道:“好小。”
谢不厌面色一沉。
虽然谢不厌的尺寸与端昭之前品尝过的青年人有着客观差距,但其分量委实属于人中翘楚,端昭这话多少有些武断,但端昭不在意。
她张开腿,想要圈住谢不厌的腰身,花穴半吐半露地暴露在少年面前,白玉似的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被她吃下,尝到处男阳精的端昭喘息一声,宛如触电一般酥麻,力气被消耗大半,腿一软,便无力地往前倒去。
谢不厌抱住了她,少女眼波潋滟令谢不厌心动不已。
不过,说他小这种事……哼哼。
金索随着心意而动,在少女诧异的眼神下,金索一圈圈地收拢在少年的白玉阴茎旁边。
“你……”还未等端昭发觉些什么,却见谢不厌挺身而入,金索紧随其后,两方冲击之下,顿时将端昭的思绪冲得七零八碎。
少年人的尺寸不大,但存在感很强,再加上金索一同没入到花穴中,其中滋味更是让端昭难耐。
金索粗糙的表皮碾磨过充血的蕊珠,如今贯入花穴之中,端昭百般不愿意,忍住媚叫呵斥道:“谢不厌……啊,让它出去!”
金索抽得极快,端昭还未说些什么,便只觉得眼前一闪一闪,道子元阳已经入腹,快感将俩人的思绪冲击得七零八碎,大腿打着颤,端昭整个人不由自主往后倒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她只觉得自己装入到柔韧的身躯里面。
“嘶——”
男人低沉的吃痛声令端昭耳热极了,她欲盖弥彰地觑过去,发现搂住自己的男人极为高大,随意地靠一块青石之上,做盘腿打坐的样子,整个人的躯体浸泡在月浆之中,面容与谢不厌有几分相似,不过眼前的男人更加倨傲。
“谢不厌?”她试探着问道。
男人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笑容,颇有些颐指气使地揉捏着她的乳儿,弹弄着蕊珠,说道:“正是某。”
端昭将信将疑地站了起来,臀部一直不察与一个大家伙打了个照面。
谢不厌舔弄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令少女身体涩软,阴部液涎如水:“这是某的成年体,你可还满意吗?”言毕,颇为暧昧的往前顶蹭。
成年后的谢不厌身材高大,即便是盘坐着,也比站起来的端昭矮上几寸,他说话之间,有意无意地咬着端昭的乳尖。
端昭扭了扭腰,似乎想要躲避,但更多地让白玉柱似的阴茎戳开了蚌肉,毫无章法地擦碰令端昭夹紧了大腿,似乎是想要截断不断流出的爱液。
“好大,你不许乱动。”
谢不厌闻言,果然停下动作,只是金索不止何时缠绕上少女纤细的腰身与修长的大腿,随着主人的心意勒得少女的大腿肉有些凹陷。
端昭只是踌躇了一下,很快被色迷心窍地岔开大腿,尝试着用早极其柔软的、含着谢不厌初精的牝户去拨弄鹅蛋大小的龟头,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液体不断涎下来,滴在敏感的马眼上。
端昭似乎是极为贪吃,不过稍微拨弄两下,花穴便逮住机会咬住了一半伞头,激得谢不厌连声抽气,就连端昭自己,也忍不住腿一软,幸好眼疾手快搭住了谢不厌的肩部,不然差一点跌坐,小穴就要被彻底胀坏。
“你不许乱动!”黑发摇曳的端昭脸庞布满红晕,她娇叱一声,颇有几分恶人先告状的意图。
谢不厌本是个傲慢自负的脾气,见她的小穴儿吞得卖力,只觉得端昭着实可爱,也不忍心说些什么,只是含笑地应下,颇有情趣地应承道:“好,某听昭昭的吩咐。”
端昭已经吞入全部的龟头的,她的呼吸急促,导致中途吞入的部分过程有些快,硬是把自己活生生高潮了一次。
高潮后的小穴愈发柔软紧致,导致端昭此时已经进退不得。
她站起来,便要被龟头卡住小穴,她坐下,却发现白玉似的阴茎还全在外面。
不上不下的姿势卡得谢不厌有些难受,他一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身,暗中带着少女往下坐,一手拨动着少女蚌肉下小巧发红的蕊珠,惹得少女小穴绞紧,睁着一双潋滟的眸子,颇有些恼怒无辜地看向谢不厌。
端昭浑然不知自己情动不已的欠操模样是何等勾人心魄。
金索不断地摩挲少女娇嫩的肌肤,勒出道道红痕,却又很快被月浆补好。
少女咬着唇、含着泪,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借着谢不厌的肩膀与大手,膝盖开始曲起,大腿往下,大有誓要将白玉阴茎整个吞下的架势。
少女的身子宛如水做的一样,在情事上实在是敏感极了,端昭总是有着精于此道的天赋,明明是想躲开,偏偏拧着腰身、摇着臀部,让有擎天之势的白玉阴茎柱身进得更快、更顺利。
等到小穴惊人地吞下叁分之二,端昭已然感受到小腹的饱涨之意,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谢不厌清隽的面容,多次高潮令她有些发痴地说道:“昭昭吃不进去了……”
男人闷声轻笑,这笑声带着情动至极的意味,揉捏着乳儿的手移到少女被迫岔开的大腿上,他半是诱哄、半是关心地说道:“昭昭的腿累不累,坐在某的身上好不好?某的子孙袋想与昭昭打个招呼。”
端昭摇摇头又点点头,勾住谢不厌脖颈的手环绕着,令她不自觉往上提,臀部更是向前一蹭一蹭的,让裸露花穴不断研磨着粗壮的、白玉似的阴茎,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两人相交之处、动作之时迫不及待地流到男人沉甸甸的子孙袋上。
谢不厌的肌肤是宛如硬质的白玉一般完美,阳具也是如此,恍若神仙的面容更是令他在情事上颇有风情。
他谆谆教诲端昭坐在他的身上,幸而端昭身体更是柔韧至极,大腿痴痴缠住谢不厌的腰身,整个人宛如没骨头似的搭在谢不厌身上。
见端昭不上当,谢不厌只得无奈轻笑,随后往上轻轻一顶,令他惊喜的是少女柔软鲜艳的小穴俨然又吞下几分。
端昭眼波含情,唇色鲜艳,浑身皮肤白皙没有一丝体毛,衬得私处翕合时红得更加明艳。
“就算是道祖来了,也得在昭昭这里化为凡夫俗子。”谢不厌低沉暧昧的声音令端昭极其受用,小穴吞咽得更狠。
“嘶——要被夹断了。”话虽这么说,偏偏谢不厌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令端昭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谢不厌吻去端昭因为情事刺激而留下的眼泪,含糊地说道:“某外面的……也要被昭昭的小穴儿含一含。”
“外面的”是指什么,俩人心照不宣。
经历过数次高潮的端昭早没了脾气,她恼怒地瞪了一眼谢不厌,偏偏这一眼娇嗔风情胜过恼羞成怒,以至于谢不厌以为端昭同意了。
他的喉咙滚动几下,低声说了句什么,便用力向上一顶!
这一顶把端昭神智顶得七零八落,她发出泣音,娇嫩的大腿早已支撑不住,不得已全身重重坐在了男人的子孙袋上,陡然被插到底的刺激直接令端昭高潮,小穴贪婪地把白玉阴茎全部咽下,媚肉无知觉地咬着柱身,让谢不厌以为自己的子孙袋也要被尽数吞吃进去。
“好能咬啊昭昭。”谢不厌喘着粗气,脸色发红,露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苦恼神色,“某要被夹断了,昭昭出去一点好不好。”
端昭勾着谢不厌的脖子往上攀伏,努力想把自己从大阴茎上离开,偏偏她的腿早已绕住谢不厌的腰身,大腿更是被金索所缚,她越是用力想要离开,越是内壁痉挛,大股的爱液争先恐后地流到男人的子孙袋上,让男人插入更加顺滑,里头的内壁夹得男人舒爽不已,媚肉更是迫不及待地吮吸。
“昭昭好厉害。”谢不厌哑着嗓子夸赞道,“早在下水的时候,我就看着昭昭的小穴一翕一合在引诱某。”
回应他的只有端昭满是欢愉、几近破碎的呻吟。
谢不厌一边顶弄一边说道:“昭昭怎么能不穿里衣,水要是流到某些个披毛戴角的男妖嘴里,岂不是引诱得妖不好好修行。”
他顶得极狠极深,端昭死死勾住他的脖颈,随着男人的顶弄,含着阴茎的小穴抽搐着被带出一大波透明的液体。
“幸好,某用法剑柄镇压了此处穴窍,不然昭昭要被鲛人之流掳走,从此大开门户被妖顶弄,岂不是伤了道爷的心。”
随着男人动作,大片的月浆进入到端昭的小穴中,不断强化、修补,使之更加敏感、柔嫩,媚肉包裹着茎身与龟头,用力吮吸着越来越大的男根,内壁收绞愈发强烈,让谢不厌恍惚生出一种快被夹断的爽感。
不知被顶弄了多少次,端昭只觉得下体感触没有变得麻木,反而愈发酸软敏感,只消轻轻一碰,便能让她浑身颤栗,情难自已地流下爱液。
端昭哭了出来,随着谢不厌的用力顶弄的动作而高低起伏着,她哭着说:“不、不要、停。”
“不要停?”谢不厌感受着整个阴茎被媚肉包裹吮吸的爽感,他吻去端昭脸庞上的泪,“不停的……恩?昭昭不要怕,昭昭想含多久含多久,想夹就夹……嘶——轻点,夹得道爷我要断了。”
端昭哭得更大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阴茎在端昭体内跳动起来,本就因为反复高潮而无力的端昭生出不妙之感,想借着勾着谢不厌脖子的力道逃离,偏偏腰背处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身,令她紧密地坐在子孙袋上,端昭甚至能够感受到小穴咬着囊袋的触感。
偏偏谢不厌露出舒爽的表情,低下头与端昭接吻,俩人唇齿相交之间只有男人满足的叹谓声与撩人的少女低吟。
谢不厌不愧是道宫道子,勤修不辍的天才,射精力道十足,包含纯阳道法的滚烫精液狠狠打在内壁上,令端昭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花径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含了过去,大片大片地爱液浇在喷精的龟头上,顺着柱身流入到与端昭相交的、男人的子孙袋上,再到沿着大腿落入海底石地的伴月莲花之中,显得阴茎、莲花额外的精神。
端昭趁机爬出浆池,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滚落,她快速走了两步就跌落在石地上,因为脱力,大腿微微地打着颤,使得牝户中的液体滚落更快,她咬着牙往前爬行了几步,却发现一只铁钳似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小腿。
端昭急着收腿,一时不察被谢不厌拉了回去。
一道男子身影笼罩了她,端昭抬头一看,仍然是谢不厌,但比刚刚的男人更年轻、稚嫩几分,她偷偷打量着男人胯间粗长的阳具……好想要,好像没有刚刚那么可怖。
端昭也不逃走了,她看向青年的脸庞,却见青年谢不厌的脸上带着几分得趣的意味。
青年喉结滚动了几下,略带红肿的双唇轻轻地拂过端昭的耳垂,令后者身体酸软,不由自主地瘫软下去,艳红的花穴因翘起的臀部而暴露在水中,里头盛满了月浆与精液。
谢不厌上半身重重地压在端昭的背后,令端昭不得不低下身去,勉力用手臂撑起自己。
却不察从身侧探出一只骨节分明、布满剑茧的手,毫无章法地玩弄、揉捏着柔白浑圆的乳房,令端昭不断气喘吁吁,男人另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身,大腿更是被男人插入其中,强硬分开。
端昭本是膝行着地,如今大腿被分开,下半身翘起,牝户更是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端昭的泣音不停,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更像是引诱,尤其是花穴中的液体更是泛滥一片。
谢不厌哪受得住她这副作态,腰身一挺,伞状的龟头便被含了半个进去,惹得端昭颤抖不已,贪婪花穴却仍然想要吞咽大阴茎下去。
娇嫩牝户被粗壮的阳物屡次顶撞,最终破门而入,感受媚肉又一次热烈地围绕上来,紧紧吸附着柱身,谢不厌爽得头皮发麻,进得更深。
“比上次更紧,昭昭,道爷的魂儿都要被你夹散了。”
后入的姿势令端昭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抽噎着气音:明明没有刚刚那么大,怎么更爽了?
“本来就那么粗、那么长了,还要进这么深。”想到这里,端昭无端觉得有几分委屈。
还没等端昭娇痴着发浪,青年谢不厌抬起她的下巴接吻,趁着端昭因轻柔的吻而晃神之时,抽出的昂扬阳物令端昭不自觉地一缩,只余下半个鸡子大小的头被娇嫩的花穴卡住。
好想要……端昭由衷地生出一股痒意。
无比贪婪、无比迫切地想要咽下去,想要含着谢不厌的大阴茎。
仿佛洞悉了少女的心思,下一秒,青年腰身用力,重重往前一顶,无比坚挺的阳物就被端昭柔韧紧致的小穴迎了进去,层层迭迭的媚肉绽开,吸得谢不厌浑身酥麻,硕大的阴茎深深插入花径之中,灼热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碾过肉壁。
柔软的媚肉再一次死死咬住了灼人的阳物,不断紧缩,想要榨出饱腹的精水,却不曾想到,青年的阴茎被少女花径越吞越深。
“啊——哈、我要你死。”端昭抽噎着,一句话被顶撞得断断续续,只能泣不成声地吐出几个破碎的气音。
向来倨傲的青年喉结滚动,哑着嗓子叹谓道:“道爷已经死你身上了。”如白玉般的胸膛起伏着,喘得气音又沉又粗,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耳垂涌入下体,牝户无比羞答答地流出涎液。
沉重的囊袋拍打着阴部,令俩人感到无边欢愉,端昭里头更是恨不得要绞死谢不厌似的,狠狠榨出道子精水。
在不断地冲击中,不乏有几次,青年谢不厌沉甸甸的囊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撞到外层媚肉,仿佛囊袋也要被吸进去,要陷落到贪婪的泥泞里头了似的,皮肤相交使敏感之处的剐蹭令连体的两人爽快极了。
端昭就算嘴巴再硬,这下也只剩下媚叫的力气了。
随着青年略有些蛮横的动作,不断有清亮粘稠的花涎从娇嫩牝户中流出,顺着进出的柱身向男人紧实的大腿处流去,逐渐在地板上积累出一小摊的液体。
最后一下冲击力道极大,青年谢不厌仿佛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体验一波极乐欢愉似的,惊得端昭无力地爬在石地上,臀部却高高翘起,颇有些羞耻地接受浇灌。谢不厌脸上露出舒爽餍足的表情,端昭被灼热的精水一烫,花径骤然紧缩,小腹处的积起的爱液不断流出,令她忍不住摆起腰臀,难捱地叫出声。
射精过程持续几分钟,对端昭而来确实极其漫长,谢不厌不过是一波精水的功夫,却让端昭足足高潮了数次。
射完精的谢不厌没有抽出阳物,而是沉着眼,带着几分难以捉摸地意味地看向少女光洁的后背,长及腰部的黑发散乱,胸口饱满的白皙乳房缀着两点鲜红的乳首,哪怕被压在石地上,仍然可以从形状看出份量,乳房侧面、腰身背后还有青年掐出来的凌乱指痕,此情此景更显得端昭色气十足,令谢不厌喉咙干涩,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谢不厌居高临下的目光往下一寸寸挪动,瘫软在地的少女臀部极翘,再往下是半掩盖着、欲露似开、红得发艳的阴部,正含着他的阴茎。
似乎是察觉到青年的目光,穴口媚肉又一次紧缩后,顺着小臂大小的柱身羞答答地流出爱液,一滴一滴地掉落在石地上,宛如一颗颗小珠被塞入到花穴其中。
月亮东升西落,月浆不断融入天魔女相体,本就白皙的肌肤因灵气与精气的修补变得更加柔软,红痕恢复速度变得极快。
谢不厌换了个姿势,他将阴茎抽出,把端昭抱在怀中,媚肉扔在依依不舍地挽留,可谢不厌没有再进去,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引诱着贪吃的花穴。
等端昭醒来,发现自己对坐在青年谢不厌怀中,整个人埋入青年胸膛,金索宛如蛇一般缚住大腿,大腿中间夹着眼前男人的阴茎,似乎是察觉到少女的目光,阴茎颇为活泼地跳动,像是与她打招呼似的拍打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宛如隔靴搔痒一般引起情热。
端昭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的臀部向外翘起,原本因为阴茎而花穴软饬,不断紧缩流出爱液,但阴部花穴好像被堵住似的,她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在吞吐着一根更长、更粗的阳物,端昭转过头,发现背后搂住自己的人——是成年谢不厌。
她的脸一热,底下吞的阳物是属于谁这一问题……答案显而易见。
偏偏少年谢不厌凑过来舔着少女的耳垂,他拉住端昭修长柔软的手,将其覆盖在自己稚嫩的阳物上,粉嫩偏白的阳物被系上一圈的金索,上面还沾满了来自端昭的亮晶晶的液体。
谢不厌问道:“姐姐喜欢弟弟的这个吗?”叁道声音同时响起,端昭咬着唇,颇为委屈地看向抱着自己的青年,熟悉的姿势令她想起端晨。
“哥哥。”她委屈地喊道。
这一声“哥哥”令谢不厌怒火伴着欲火高昂,他一扯蕊珠似的阴蒂,激得端昭原本就紧致的花径不断咬合似的收紧,连累得成年谢不厌低喘出声,精关一波波失守。
又被内射一次的端昭忍不住摆动着腰肢,口中不断轻吟的同时,不忘偷偷抬着眼睛向上观察青年的神色,她的双手原本撑在青年的前胸,此刻主动挽住青年男子的脖颈,胸前挺起向前送出,下半身重心往下,压得小腹前、花穴里的两根阴茎一前一后进得更深,艳红色的乳尖仿佛茱萸珠子一般令人垂涎欲滴,这一动作仿佛在明示青年男子低头舔一舔浑圆饱满的乳儿。
端昭无可比拟的容颜露出二分真、叁分假、五分情动的委屈神色:“阿厌哥哥——啊!喊、含得是阿厌哥哥!”
叁位谢不厌同时眼神一动,成年谢不厌占据先“鸡”优势,不等端昭说完,顿时掐住少女柔韧的腰身,不断向前顶弄着,弄得端昭倒在青年谢不厌怀中,不断地轻哼。
早在游鲸上的时候,谢不厌就多次看到端昭依偎在端晨怀里,哪怕被他玩弄得脸色满是红晕,身体微微颤抖,花穴里头含着得是他的法剑柄,少女却在嘴上还轻轻地向端晨撒着娇,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好像在勾引男人似的,这对兄妹的亲昵姿势令素来不动声色的谢不厌看得上火,只不过引而不发罢了。
如今算是“有仇报仇”。
被插得无处可逃的端昭半睁着眼,与青年谢不厌接吻的时候,不断接受着成年谢不厌的冲撞,破碎的吟哦声从交接处传出,就连少年谢不厌也来凑热闹似的,手掌贴紧着她的大腿,金索不断地戏弄着阴蒂。
端昭泄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水进去。
少女娇柔的呻吟与叁位谢不厌沉重的喘息不断相交,一如端昭的花穴与谢不厌的阴茎不曾分开一样。
被成年谢不厌内射完后,青年谢不厌对准柔软泥泞的肉穴一顶而没入,还未得几分喘息的端昭立刻被灭顶的快感弄得泣音连连。
等到一个时辰后,端昭被青年谢不厌内射完毕,成年谢不厌又恢复了体力,偶尔,少年谢不厌也要吵着射在花径深处,狠狠浇灌着端昭。
周而复始,端昭的肉壁不断吮吸着道子至阳的精气,媚肉死死绞住粗壮的阳具,身体却不断被月浆修复。
直到包含灵气的海底月浆被俩人挥霍干净,顺着经脉不断滋养着肉身,谢不厌重新回到少年体型,他的头搭在端昭的肩上,蛟珠已经被他取出,上面沾满爱液,有些滑不溜手的婴儿拳头大的珠子正放在小榻案头。
取而代之是整个剑柄的粗壮剑茎部分被端昭的贪婪花穴全部纳入,红色细绳从剑柄末端绕着阴蒂打了个结,粘稠淫亮的液体浸满了紧细的剑缑,仿佛马尾似的剑穗随着剑茎被端昭含入,只余出一节流苏,被爱液浸得水润发亮,末端处不断往下滴着什么。
端昭挪腾动作之余,剑穗的流苏总会轻轻扫过敏感部位,令她浑身触电似的情动不已。
每当谢不厌轻轻拨动红绳,端昭就会身体一抖,仿佛琴弦和鸣一样色情极了。
满脸红晕的端昭推了推仍然兴致勃勃的谢不厌,埋怨道:“好涨……”胸口涨鼓鼓的,又带着几分痒,仿佛什么东西要溢出来,却又无人安抚似的。
“是某的疏忽,”骄矜道子挑着眉,低头含了下去,掌心从下体摸索往上,只不过端昭乳儿丰沛极了,少年人的一只手实在是握不住,连吞吃都只能吃进去上面的一点。
谢不厌干脆用力揉了揉乳儿,见柔软饱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尤其是少女喘息不停的可爱场景,他微微一笑,含着乳儿的嘴巴里吐出粗俗的字眼,“光顾着用道爷的大鸡巴插你,忘了这对可怜的玉乳儿还没被某尽力照顾到,真是招待不周,有失礼数。”
他还想提枪再战,忽而露出遗憾的神色:“此处的海底月浆被某用完了,等下次你来道宫……”
谢不厌倨傲的脸庞上露出自负的笑容,半是调情、半是引诱地轻轻说道:“让你见识一下道爷的手段。”说话间,不忘用手挑逗着少女稚嫩红肿的蕊珠。
喷吐的热气呼在端昭的胸前,令她想起被青年体型、成年体型的谢不厌轮流插入的滋味,顿时身体颤栗,花穴收缩着仿佛在回味着道子阳物的威风,本就敏感的下体更是泥泞不堪,吐出一股股清液,蚌肉下的蕊珠是水润的红,怕是浸得水润的红绳也不及此时含着剑柄的花穴鲜艳放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