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情》 楔子 安府的午后,仆人们都在下人的屋里打着盹,除了园丁们忙着在蔷薇迷宫里修剪着枝叶—明天是少夫人的生日,她顶爱玩这迷宫,因此每年都要让其肆意生长,再修剪成另一种花样。 越过喷水池,欧式的对称洋房里的大钟敲响了叁下,二楼的娇啼与喘息声却仍然未有结束。 纯熙抬起头来,青丝擦过他的脸,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安瑄才一边抽臀,一边带着她攀上高峰。 沐浴过后,纯熙倚着雕花的四柱大床抽烟。安瑄掀开帷幕,给她递上镀金烟灰盘,待她将烟按熄灭在盘中后,他又打开落地窗,回头看见她 第一章 回头看见她拢了拢绸袍,丝发披两肩,刚刚还浮着浅红的脸如今已在渺渺散去的烟雾中恢复了象牙白,如同落日在炊烟中悄然换成了明月,冷冷地俯视着人间万家灯火。安瑄想,明明那么精明于金钱的人,偏偏最不沾一点烟火气。他回忆起来,他们的婚姻在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中契定,在金碧辉煌的尖顶教堂中开启。 他想起八岁时(1902年)第一次见到唐纯熙,那时他还在书房昏头昏脑地读四书五经,老先生在一旁看着他,在他磕头时轻轻将他弹醒。突然父亲传人叫他见客,特地嘱咐了小厮梳洗穿衣。贴身小厮给他换上缎子的雨过天青色的云纹开叉长袍,配上一字襟的石青马褂,他还未来得及反映颜色为何如此素淡时,已经被一阵风似的小厮们簇拥着来到了主厅。 当他看见一个穿着精致而奇谲的女孩伫立在他家的藤椅边、榫卯相接的屋顶下时,当她抬起头来,屈膝翩翩向他行礼时,生平第一次,他在父亲温和的提示下红着脸连忙回礼,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的脸时莫名地慌张。他偷偷瞄着她那顶航海船似的帽子,似乎比自己不遮风不遮雨的扁平小帽实用得多;他悄悄看她的辫子—跟自己的似乎一样,安瑄开心了一小下—但在看到她那如花瓣一般雍容层层迭迭的裙子时,羞涩又涌上心头,自己这么精心打扮在她面前仿佛是土鹅见了仙鹤。 “犬子安瑄。”他听到父亲这么说到。 他也听到了她的名字。 唐纯熙。 ————————— 其实我在查那个年代(20世纪20年代)的玉房秘事。 求珠珠。 第二章 四月的阳光想要照进卧室,堪堪撞在提花丝织的莫里斯窗帘上。天亮得早,房间里却是暗而暧昧的,在纯熙难耐不已地仰头时,余光中瞥到墙上的油画,里面的蒸汽船仿佛遭遇了风暴,蓝色的海浪上下起伏。安瑄从后面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乳—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他悄悄俯身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了,下面却挺弄得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他忽而轻拢慢捻,纯熙只觉得痒而舒服得很,她懒洋洋地扶着枕头,任由他胡搅蛮缠。突然,一直在走熟门熟路的安瑄顶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纯熙情不自禁地长吟,安瑄本跪在她身后不便发力,又念着她的生辰,因此只是安抚了她强忍自己。此时见她动情,便倾身贴着她的玉背缓缓放倒她,一手轻轻掐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大腿,玉茎深深地契合进去。纯熙被他吻着顶弄着,眼前蓝夹缬的印花床单仿佛一帧帧流动成了动画:粉色的花忽而盛开忽而紧闭,蓝色羽毛的小鸟一点一点地啄着草莓。频率越来越快,安瑄在花径的震颤中和她一起深深陷入了天堂般的高潮。 “生辰快乐,纯熙。”安瑄恋恋不舍地抽身,处理了如意袋,又吻上她,“生日礼物我放在迷宫的中央了。” 她对他笑了笑,难得上前搂住他:“快点抱我去浴室,客人们要来了。” 她梳洗打扮得很迅速,礼服也是在霞飞路定制的,偏中式但简洁而大方,至于那些层层迭迭的欧式长裙,每次都如奶油蛋糕一般,被安瑄慢条斯理地吃干抹净。 极乐的放松后,头脑又恢复了冷静。她想,接下来的宴会不是生日,而是战场。 生日 安瑄握着一支酒杯,目光随着纯熙流动。她耳上坠着的宝石是他亲手戴上的,他当时凝在那里,想起含着她的耳垂时她突如其来的颤动,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双颊浮现淡淡的红晕,他呷一点酒掩饰,左手无名指上的镂花金戒指泛着金属的雍容光芒,他看着她款款地应酬着各色人物,不急不慢亦如当年他们走在教堂的长长地毯上,她携着他,金色的管风琴声越来越近,她的裙摆像云一般浮在四周,当他抬起头来说“我愿意”那一刻,高挑华丽的天花板上画着的天使仿佛在向他们微笑。 微笑模糊了,他刚送走一批世交的贵族夫妇与小姐,看到纯熙正在走向几位合作伙伴。 “听说巴尔干半岛已经不是很安宁了吗?”瑛真问道。 “是的,”绿眼珠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笑道,“火药是干的,剑是磨过的,目标明确,力量集中—我们伟、大、的威廉陛下正在为他武装的人民干杯。” “欧洲正在扩军备战。”一名英国商人狡黠地说到,“安夫人,如果可以,我很想买下你的制造厂 。” “低价竞争这事我们不是干过了吗?”纯熙玩笑似的回答,引来一阵笑声。 笑毕,绿眼珠的男人又敛容道:“我要回国了,走之前准备脱手在中国的业务,有兴趣吗?” 纯熙抬起头来看他,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睛中映着她的面庞。 生日宴结束后,送走客人,稍作休息。安瑄令仆人们收拾好便退下,拉着纯熙走进新修剪好的蔷薇迷宫。 -------- 下章上肉,猜猜是什么play 蔷薇迷宫 曲散人终,花园里十分安静。绿树浓荫夏日长,只有树叶的哗哗声,阳光将盛开的蔷薇调得色彩浓丽,蝶蜂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纯熙已经换上浅色的薄纱灯笼袖长裙,风吹过时缓缓涨起,好似下一秒就要乘风归去。他们走着,走着,仿佛走入了印象派的油画。 纯熙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安瑄只觉得她累了,步入迷宫时紧紧牵着她的手,他耍了小聪明,早已与园丁商量好迷宫布局,借着从前跟私塾先生背书的功底,迷宫的处处已印在他心底。 走到第一个分叉口,他们停下了脚步,只见丁字口中央的蔷薇花坛中码上了一副卷轴,月白色的缎子格外显眼。纯熙突然止不住地笑,重重的心事也被卷走了似的,本就秀长的眼睛此时直飞入鬓角,她搂住安瑄的脖颈,因为他太高,安瑄愉悦地地托住她的腰臀,静静地望着她的笑,他感觉像儿时第一次吃莫尔登糖,上瘾的甜美,得到过就不能遗忘。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安瑄笑了,想起他们幼时在旧式花园里玩捉迷藏,他美其名曰“蝶园”“惊梦”,为着那飞檐与神秘的卧波长桥,他总会留下种种痕迹,直到她逮住他并叫他“小狐狸”。 “快去看看。”他俯身放下她。他们一同拉开卷轴,只见上面是安瑄的馆阁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她垂眼默念了两句,始终不得其所,安瑄最喜欢看她苦苦思索的模样—她太聪明了,只有国文不如他强。 蔷薇花的幽香扑鼻,下午时分的太阳慢慢往西移动,纯熙眼中好像闪烁了一下,他知道,她得逞了。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她拉过他指着太阳的方向,“往西走。” 安瑄被她的柔荑拉着,动了动唇,还是忍住了。 西面花圃的卷轴旁还放着一个绸袋状的包裹。 她立马当着他的面打开,一声惊呼—好久好久了,她很少这么把赤裸裸的喜欢表现出来,他抚上蔷薇,晃神间险些被扎到。 她把那本书抱在胸口,兴高采烈的像个孩子。 珍藏的全本《红楼梦》,他找了很长时间,在家没落典当之前。他感到无比幸运,他最最珍视的人还在身边。 ------ 肉估计要下下章了~ 蔷薇迷宫隐藏着一点主线剧情。 写剧情真烧脑,求珠珠求评论。 佛罗莲?冯?罗伊斯 他们一起慢慢走着,陷入了迷宫的花海中。曾经她也想过和人一生这样走下去。纯熙望着安瑄的侧颜,他如玉的脸颊、柔和的线条、浅红的嘴唇,这一切她从前主要是为了责任,或许又是为了容颜。渐渐的稍有不同了,从她回国接手家业开始,从她总是被温柔以待开始。安瑄于她本只是竹马之情,婚约虽然隐隐约约两家有了意向,但她只觉得当时不算典型。他本应是考取功名仕途,而她则醉心于轰隆隆的洋机器白花花的银两。当她在远航的船上吐得天昏地暗时,他正在幽幽的私塾中苦读诗书;当她在校园的舞会上跳着交谊舞时,他正在长袍旗装的家宴上表现得彬彬有礼。 她记得收到母亲的来信那天,她感到晴天霹雳。 她刚刚还在化妆舞会上和佛罗莲?冯?罗伊斯跳舞,他风度翩翩地追求,不紧不慢,步步为营。碧绿的眼睛时而被垂下的睫毛盖住,她仰脸,猝不及防看着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用甜如朱古力的嗓音小声诱:“纯熙,在那边有很大的城堡,蓝色的哥特式尖顶,还有你最喜欢的花园,跟我走吧,我们在上帝面前宣誓……” 她感觉心仿佛随着他的话飞过了阿尔卑斯山,在巍峨的群山山麓下,在磅礴的瀑布边,在琼高的金色教堂里……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搂着她舞蹈。旋律转折间,她看到像裙摆曼陀罗一样旋转而来的安吉丽,她向纯熙微笑着眨眨眼。纯熙便想起开睡衣派对时和安吉丽的喁喁细语。黑暗中她们点起一只小小的钨丝台灯,安吉丽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在光下流光溢彩:“你认识罗伊斯吗?” “谁?” “听说他非常迷人优雅,不仅成绩优异,而且运动神经发达,就是家庭背景我始终搞不到。” 纯熙微笑:“比你的前男友还迷人?” 安吉丽白皙的脸蓦然被乌云笼罩了:“我们没有可能了。不过我曾经很快乐,我爱过,这样我就不在乎以后母亲逼我和谁成婚了。” 她很快恢复了兴奋:“你知道吗,真的很爽。罗伯特之前还稳重地跟我说不行,后来他要去西点,我还在想完了,没想到他竟然急了,他照着说明书一步一步地做好措施然后找得满头大汗,最后我们终于………太可爱了。” “纯熙,你在中国有情人吗?”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安瑄。但他的面容渐渐模糊了,她沉默地摇摇头。 “那不如尽情爱一场吧,要找个干净的。”她眨眨眼。 现在,她望着罗伊斯,心动了。 “佛罗莲,”她启唇,“好。” 他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青涩与掩饰不住的心花怒放暴露了他矜贵的伪装(都是他那个继承者哥哥教给他的),他试探着吻了纯熙,却越来越深。在流动的舞会上,他们在欢呼声中静止在那里,仿佛就是一生一世。 当纯熙踩着月光回宿舍时,拿到了母亲的信,她哼着曲打开看,脸却霎时白了。 就这样肆业与安瑄成婚。 现在她看了看身边的安瑄,他为她捧着送她的一堆生日礼物:全本《红楼梦》、会报时的珐琅西洋小钟,还有……祖母绿耳环。 忘记过去,知足吧。她照着最后一条线索和安瑄拐进了迷宫中央。 那是……她回头看,安瑄长身玉立,看似毫不慌乱地凝望着她。 她又想笑了,安瑄不是天天饱读诗书,上次明明听她提一句这事就脸红。 --------- 字如其人。 秋千(H) 周围的蔷薇花颤动着,波浪起伏中连成了一片花海。天空像浸了墨一般,但缓缓笼下的暮色也掩不住低低的抽气声。 秋千坐垫是缎子的,细细软软的,很舒服。当纯熙颠簸在上面时,一手情不自禁的抓住安瑄的头发,一手紧紧的攥住一边的绳子,天鹅颈向后仰出柔美的线条。安瑄低着头,墨色的短发微微有些凌乱,他揽着她情迷意乱地吻了好久,换气后他边吻着边一路下滑,到胸前那一层薄纱时欲求不满地喘了一声,另一只手顺着纯熙的背找到那条丝带轻轻一扯,仿佛打开绑着蛋糕的丝带,美味到致命的甜蜜缓缓露出。瞬间纯熙感觉到他的手像一块滑滑的香皂一般滑上了她的身体,从后到前,在椒乳顶端迷了路似的打转,顺道剥下薄纱堆在她大腿边,像盛开的花。 安瑄滑下去,轻轻分开她的腿。他柔软的发摩擦着她的腿根,当他含住花珠时,纯熙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如花香般轻柔地袭击了全身,很快又散去,她微微颤抖:“瑄……” 安瑄压抑着呻吟:“纯熙,一会儿。”话毕柔软的舌头便慢慢进入早已湿滑的花道,紧致的软肉在他的轻触下放松,纯熙刚刚退去的快感层层积累,安瑄忽而佯羞半吐丁香舌的那一刻,她只觉魂断花道。 穴口阵阵收缩,试图挽留,沉迷在情欲中的纯熙快乐又急切。安瑄站起身来,唇边濡湿了,眼睛也仿佛含着潋滟的水,他喘着又含上她的耳垂,像撒娇又像恳求:“纯熙。” 她玉腿盘上了他的腰间,他的下腹那里早已是蓄势待发,因着他的洋裤,她熟练地解开皮带,褪下里裤,粉色的一根抬头出来,前段微微上翘。他在迷乱中不知从哪儿掏出如意袋,她给他套上。 下一秒,肉块滑入花径中,安瑄下身终于偿着销魂的滋味,浓重地在她耳边叹息。尽管做好了前戏,还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他一路摩挲着敏感点,纯熙浑身的高潮如潮汐般来来回回,方才抽动了几下,花液如涨潮般流出。本来轻轻晃动的秋千静止了一霎,安瑄轻笑:“两次了。” 秋千突然大幅度地摇晃起来,纯熙想惊呼,发出的却是慵懒而柔媚的浅吟,每次加速下降的轻微失重感和安瑄插入的被迫减速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瑄,慢点。”安瑄果然缓了缓,她又不满足地催促,他的玉茎特别舒适,如同他的人,温和而不失魅力。正得趣时,安瑄突然停下了秋千,将她抱起来,粗喘:“嗯……一起。” 十几下深顶后,媚肉绞得他舒爽不已,纯熙也被入得颤抖收缩。他含住她的乳头,手掐住她的臀部,最后一下直捣花心。 微凉的液体隔着如意袋射了出来。 “嗯啊—”纯熙忍不住尖叫,伴着安瑄的低喘。 谢谢宝贝的珍珠和评论!有了珍珠评论就有了动力! 女主和少爷丈夫做的很频繁,因为他俩新婚两年,花样多,安瑄这人吧先天条件好又勤奋好学,女主商场压力大回家受不了美男的诱惑。关于爱,目前单向。 义大利(H) 待她伏趴在他肩上慵懒地缓过一阵阵的浪潮后,他轻轻把纯熙放下,半褪的轻纱下是两条粉嫩修长的腿,他指尖滑过,仿佛抚过牛乳,让人心痒。 安瑄褪下如意袋换了一个,夜刚刚开始,恰巧遮住了他嫣红的脸—他想,如果现在有光,他一定像戏台上的花旦,两片胭脂浮着,又要跟纯熙闹笑话。 纯熙靠在秋千上,浑身酸软,仿佛是一颗泡得太久的糖渍梅子,新鲜,湿软,仿佛轻轻一咬就有果汁爆出。黑暗中她能感受到安瑄的气息又缠了上来,不像她的纱裙如半开未开的莲花,他早已赤身裸体,却还问她:“冷不冷?”五月初的南方,气温还算暖和,再加上刚刚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自然是不冷的。他又问:“那样……可以吗?” 纯熙环住他的腰,安瑄并不是弱不禁风的白脸书生,尽管他面若朝霞,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精金美玉堆砌出来的气质。抚摸过蜂腰往下,她一只柔荑挑逗他的玉茎,像是丝绸滑过,若即若离,痒得安瑄止不住倒吸一口气。伸出手拨弄她的雪山上的莓果,他握着一座,吸吮上另一座,仍然抑制不住血液往下身那处涌,从她的喘息声中他判断,她不会拒绝。 “你……啊……别!”纯熙松开了握着玉茎的手,紧紧扒住他,安瑄正放低秋千,生平第一次,纯熙有点害羞,平日里都是她撩拨安瑄,就连新婚之夜也是她勾得安瑄颠鸾倒凤,没想到她枕边说说而已的事,他还真在迷宫中央架起了可调节秋千,还在下面铺上了喝下午茶时的那种地毯。 “别?”安瑄一边笑一边躺下调整好姿势,纯熙坐在矮矮的秋千上,花穴正对着他昂扬的尘柄,“是谁说想要玩义大利吊灯?”话毕挺腰,又湿又滑的甬道纳入了他,欲望刚刚舒缓,顷刻之间又脱离,他抬眼,嘴角泛起微笑—是纯熙荡了起来。 “瑄,”她想有点气势,却只发出一声颤音,“叫你得意。”粉色的肉棒挺立着,她轻荡,摇摇晃晃地含住,本想撩他个欲罢不能,自己不想却玩火自焚,荡的低俯冲下来时,太浅,刚刚吮吸住一个龟头就回去,花穴痒的很;她尝试高高荡下,不够精准,安瑄似乎有十足的耐心,直到她一个俯冲,充血的肉棒终于深深埋入花径中,她摆腰趁机扫过凸起的小肉粒,快感直抵花心,如同戳破水果,果汁四溢。安瑄终于找到着力点,顺着花道上下挺腰,粗喘着享受共振的快乐。 眼看着又要脱离,纯熙难以忍受地呻吟了一声,直直地坐了下来,安瑄看着两团玉乳在眼前摇晃,紧致的花穴吞吐着肉棒,他被层层媚肉吸得不能自已,突然的坐下让肉棒直戳深处,“啊—”纯熙卸了力气,摆的慢了些,玉乳和背部起伏在安瑄身上,他终于忍不住握着她的腰翻身压过来:“哈啊、啊—纯熙、纯熙,快点,我快受不了了。” 他吻上她,又快又深地入着她,“啊!别顶那里,瑄,不是!不是那里,啊—” 她高潮了,他也是,在阴道的急促收缩中,他们一同抵达了极乐。 ——— 安瑄帅得精致但实际上肩宽窄腰翘臀,纯熙别的不说,他的脸和身材挺契合她的;人又温柔细腻,凭自身砝码还真能打动她不少。 另一个男主的肉似乎也不远了哈哈哈 旧日时光 她最终被抱着走了出去。 事毕,安瑄先为她整理好衣襟,一丝不苟,仿佛在整理被雨打湿的花瓣。他托起她的光裸的小腿,轻轻套上缎子鞋,手指一圈圈极有耐心地绑上丝带。然后再迅速地自己穿好衣服,刚想牵她下来,不想纯熙竟然腿软,一个咧跌栽倒在他怀里。 他轻轻叹了口气。 “纯熙。” 她抬头,这时他发现她的头发半散未散。他想起她俯身摆弄他时,散开的长发如黑色的丝绸,摩挲着他的脖子和脸颊,他想伸手,她却直起身,发丝又如乌云般飘走,只留一截雪白的腰在他眼前上下晃动,怎么也抓不住。 安瑄拂下她半挂的发簪,手伸到她鬓边,理了理:“以前明明是你体力比我好。” 她暗笑,笑声隐藏在黑暗中,像花的暗香阵阵袭来,令人沉醉:“你是说我不行了吗?要不要我在这里证明给你看?”说着素手又要往下滑,安瑄一边捉住她的手,一边拥住她:“一会儿,”他抱起她来胸口相贴着,又含住她的耳垂,激得她不由得微微颤抖,“太晚了,不过我让他们退下之前烧了热水。” 长长的迷宫就像一个永远也走不出的梦,而梦是最适合私语的地方,如方糖溶解于咖啡,秘密融入繁密的花丛中,了无痕迹。 纯熙卧在他怀里,薄汗轻衣透,双眸含水,脸颊红薇滴露,恰似无力蔷薇卧晓枝。 “安瑄,”她突然在静谧中开口,“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结局?” 霎那间她感觉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些,也许是错觉。 他沉默了好久。 “是。” “什么时候?瞒我很久?”她咬耳朵。 “就是我们十一岁那年在家玩,误闯了书房。”他脸有点烫。 她记起来了,因为从小上的是新式学堂,住的是花园洋房,她对深宅大院里神秘的一切好奇不已,而对安瑄来说却是最最熟悉不过的东西。开始他们玩时还会有嬷嬷丫鬟跟着,渐渐的安瑄和她都会想办法支开或甩掉她们,不知道是园子结构太复杂还是孩童的奇思妙想难以捉摸,他们竟然成功地在游戏中躲开了仆从们。 然后就莫名地身处一间略微陈旧的书房,躲进来时由于兴奋并未仔细打量,现在看来是败絮其外,金玉其内,别有洞天。书架贴着两壁,簇拥着中间有着镂花窗棂的门。门上积了不少,灰半开着,可以瞥见里面一个小小的暖阁,案几上摊着很多书和报纸。 “安瑄……”纯熙捏了捏他的手,悄声问“这是你另外一间书房?” “不是,”他环顾了下四周,“以前应该是我母亲的书房,她生病后就很少来了。” 纯熙想起刚刚还在请他们喝茶的夫人,安瑄跟她很像,都是白瓷一样的精致外貌,和淡然而温和的气质。她比安瑄多了些脆弱,生了安瑄后一直抱恙。每次都是微笑着请她吃点心,给她和安瑄背故事。安瑄的父亲也经常在场,有时她讲着讲着声音变低发颤,看着她和安瑄闪闪发亮的眼睛又想逞强时,他在一旁就会巧妙地衔接上,还不忘从婢女手中借过汤药来喂她。往往最后她被抱回厢房,而他们则望着她美目流转,越过丈夫肩头朝他们投以抱歉的目光。 这时安瑄就会趁机讲些“家族秘史”,每次提到母亲,他总是洋溢着热情和幸福,跟他对科举的态度截然相反。 “母亲喜欢读书,听说就修缮了这个暖阁,开辟成了书房。”他拉过她来,走进门去翻弄案几上的书籍。 纯熙好奇,偶然瞥到一眼什么《中外xx》,《海国图志》,《镜花缘》。安瑄一边翻出一本《初刻拍案惊奇》,一边说她讲的都是从这里看的云云。突然她看见他伸向一本书,想开口时,屋外远远传来嬷嬷的吆喝声音。 “少爷,时辰不早了,该送小姐回去了。” 一瞬间他们汗毛直竖,纯粹因为小孩子玩捉迷藏的刺激感。 “是在这里面吗?”声音逼近了。 “从这边走。”他拥着纯熙小声说。 而那本书,流过岁月和遗忘,还是到了她手中。 “是母亲很爱看的书吧。”走出迷宫,纯熙搂着他,任由他抱着穿过花园小道,从黑暗过渡到光明的浴室。 “是啊,”安瑄笑了一下,“结局绝对意想不到,很精彩,应该是曹公所出。” 浴缸里的水浸过皮肤,刚刚舒适,歇了一路的纯熙又看向缓缓脱下上衣和裤子俯下来的他。 “慢慢看……”进入时他满足地喟叹道。 有了珠珠我加长了哈哈哈。 谢谢何苦要上青天宝贝! 关于夫人,结婚前看看准婆婆,她的待遇往往是媳妇未来的样子。 阅后即焚 关于一些设定啊什么的,本来特别想写在文案里,但开始时没想这么多,太长了也不好。男主之一安瑄是随机应变型的,翩翩如玉的美公子,细心,顺应时代潮流。在遭遇家族巨变后,不会像喜剧里的没落贵族一样念叨昔日的辉煌。书读的多,自小也耳闻目睹了些人情世故,比较成熟理智,很多事情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是戳破窗户纸就不好了。 安瑄的父亲,年轻时也是典型的英气型帅哥,官位大约是伯爵,xx运动的领导人之一,很有远见的一个人,从某些方面说,既忠心耿耿又老奸巨猾。思想先进,算是开明地主阶级。最爱的是安瑄的妈妈,安瑄只是意外。因为她生了安瑄后身体不好,他就吃避孕药带套,行房时也很温柔,属于伺候太太爽型的。 男主之二愤世嫉俗,热血青年,嘿嘿,稍后补充。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水漫(H) 水漫了出来。 他太大了。 刚进入时玉茎就顺着不久前的花液肉贴着肉滑了进来,他挺腰浅浅地抽插,研磨着敏感地带,纯熙稍稍恢复的腰又软了几分,似啼非啼,嘤嘤抽气还不忘了问他:“啊,啊,哦—你没戴……” “我吃了药。”他找到一块肉粒,猛地一顶,仿佛按下了钢琴的高音键,她止不住地嘤咛,一边咿咿呀呀地在他耳边,一边又绞得他恨不得魂归在她身上。 “什、什么时……候,啊啊啊—” “刚刚,嗯……”浓重地低吟,他开始咬她的一只乳尖,肆意地舔弄后又抬臀慢慢往里面抵,水下的私密处紧紧贴着,耻骨相摩,他一手捏着椒乳,一手握着她的腰支撑起力道,低缓的前奏过后,音调陡升。 “啊—”她软着腰,接受着他的冲击,又舒爽得止不住攀着他。 他俯身顶到最深,汗水流下来和浴缸里漫起的水滴一同没到她颈上。她睫毛低垂,红唇微启还未逸出声音,他就入了迷似的吻上来,重重的呼吸和热气包围着她,让她迷离。光滑的背抵着瓷质浴缸,她不住地向后仰头承受着他的吻,他连忙用贪恋着那一团雪白的手从她乳尖上滑出托住她的头。 安瑄的嘴唇极其性感,唇尖像是熟透了的油桃的尖端,又香又滑又软。现在她反吻着他,时不时地舔过他的唇尖,若即若离地勾着他的舌头,甜。他笼在她上方,性器埋在她体内,入到深处却强忍着酥麻与炙热不动,耐心地等着她扫荡他的唇。忽然她在勾得他双眼眯起时退了出去,半湿了的发丝擦过他的脖子,她吻了他的喉结。 他仿佛被她的魔咒开启了欲望之门,他扶着她的腰把她顶上去,回应他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她双手扳着浴缸两边,滑,又只有这样的支撑点,剩下的全是他。他撞的力道大,眼睛里却依旧满含渴求。他的手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滑到臀部,扶起她的大腿挺腰往里又一次深入,太深了,她舒服得想哭,却哼都没有力气哼了,幽幽细细的低吟声无疑又刺激了他,他挺动腰尽情地入着她,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在十几岁的梦中渴望的那样。 那时她留洋去了,一个他全然陌生的地方,隔着山海,徒留他一人在日渐萧索的深宅中蹉跎。那年日月双陨,旧日煊赫从此就像是一场热闹的戏唱到了最后,渐渐在兵荒马乱中散了。父亲母亲都变得很忙碌,丫鬟小厮一天比一天少。因此只有他一人知道那天晚上他梦见了什么。纯熙浑身赤裸地与他躺在他的床上说话,就像他们从前最平常不过的闲聊,逐渐却变得暧昧旖旎,他们好奇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他只觉得下身又热又涨,他面红欲滴,问她可不可以,她垂眼默许,他想扶着硬得发张的那玩意儿进去,怎么也找不到,总是滑到一边,他急得满头大汗,她也香汗淋漓,最后他找到了打算挺入时—他浑身颤抖地射了。 现在纯熙就辗转在他怀中,他终于满足地看着她被入到最深处达到高潮。安瑄又快又准顶了她好久,她感觉骨头都要酥了。濒临高潮几十下冲刺时他入得极其深极其迅猛,她的腿不由得舒适地伸曲。 “啊,啊……啊,啊—”她的细声在高潮中淹没了。 最后一下他挺动得十分缓慢,像酣畅淋漓的巅峰后绵转悠长的余韵,顶了每一颗肉粒,像弹奏出一串连续的流畅韵律,捣至花心恋恋不舍停留许久,肉茎细小摩挲,将快感延长至永恒。 他们的灵魂仿佛也如肉体般契合在一起了。 浴室里水汽升腾。 首-发:haitangshuwu.cc (woo16.com) 艳阳天(H) 又是一个艳阳天,唐纯熙朦朦胧胧地望了眼窗外,半支起身体,安瑄的手从她的腰部滑到了臀部,半梦半醒之间他喃喃道:“别走……” 她的腿还搭在他的上面,这个状态很危险。昨天一直在浴室做,因此床上和私处都十分干净清爽,她悄悄地把腿挪下来,却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卵蛋,他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就像被触发了警报的警示灯闪个不停。 “不行……”她偏过头去看了看他新送给她的钟,金色的指针指到了Ⅷ,“九点钟梁祖鹤要来。”她只顾自说自话,浑然不觉俯身看钟时裸背全然落入他眼中,沿着腰下是完美如几何曲线的臀,他用手反复摩挲,又游移到胸部。 下巴搭到她肩上开始吻,她感觉下体有些湿润,缴械投降“嗯……你要做几次……” “两次。”手又深入幽谷,有技巧地旋转打磨,花液汩汩流出。唐纯熙感觉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已经从柔软状态过渡到了蓄势待发,她昨天确实爽,可今天有事,她决定讨价还价:“昨天不是好几次了。” “哪里,”他满含幽怨,“秋千上不好使劲怕你摔着,地上凉(虽然铺着毯子)叫你在上面你又没力气,浴缸里稍微用力你就哭着求饶……” “停,”纯熙头大了,试图狡辩,“昨个儿早上不是让你从后面来了吗。” “你又是跪着又是趴着怪难受,而且我看不见你的脸。” “后入舒……服……啊啊—啊!你—” 他早就忍不住了,翻身扣住她的手进来了,她结实雪白的大腿被他缠在有力的腰上,她的花穴又湿又滑,吸附着他,中毒,上瘾,儿时的梦想成真,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下一秒却被她反守为攻,这就是唐纯熙。 换气时他比她喘得厉害,“哈、哈……纯熙……你……”他打住了,算了,他心想。 “后入你太累,嗯啊……”他撞了一下,伴随着唐纯熙的连连嘤咛,“或者你下次穿高底鞋我们站着试试?” “你快顶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哦嗯—”他终于开始有力地律动着,她的呻吟随着他的频率而拔高。 他的阴茎深至琴弦麦齿,挺胯间卵蛋拍打着,阴部的毛发摩擦,早晨头脑清醒,感官更加敏感,玉茎深入时填满的饱和感,抽出时敏感处的刺激感,他挑逗她时的痒,研磨她时的爽,无限放大。 安瑄与她十指交叉,嘴唇还温柔地吻着她的脸,腰却从缓缓的摆动上升到了撞击,她一声比一声拔高的叫床声伴随着花穴的收缩,阴部仿佛在下雨,花液浇在玉茎上,刺激着铃口,媚肉又贪婪地索求着,安瑄的声音有些不稳。 “别绞了,嗯,纯熙,哈啊—” 纯熙脸颊通红地看着他染上情欲难以自拔的脸,喘道:“嗯、嗯哦……我要丢了……”她用玉腿夹紧他的腰,“射给我。” 咒语一般,他发了狠劲地顶着,她被撞得扭曲了身子,腰止不住地往上弓起。 她高潮了,第一次泪水涌了上来,辗转在他缠绵的最后一下深顶中,沉浸在他的一个个吻和安慰里:“纯熙,疼……不是?舒服得哭了?” 肉香否? 君子如鹤 八点五十。 安瑄退出来帮她褪下睡衣,一辆汽车缓缓驶入镂花铁门。 她起身赤身到更衣室,汽车行驶完笔直的大道正绕过喷泉。 叁个侍女围绕在她身边跟别针和长发作斗争,一个叁十岁左右的俊朗男人从停的稳稳当当的车上下来。 一扇又一扇的门被立在两旁的仆人打开又合上。男人身材高大,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 酽酽的热茶被倒入杯中,她呷了一口,热气一时笼罩住她的脸。 九点钟。 他走进来,看见唐纯熙正坐在沙发上品茶,仿佛等了许久,听他来了,头也不抬,只是说了一句:“梁先生,请坐。” 梁祖鹤脱下外衣,随手放在身边。只着衬衣西裤就坐在了她对面,修长的腿屈起,贴身的黑裤若隐若现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先为自己续上茶,然后为他沏上。涓涓流出的茶水就像无法倒流的时光。梁祖鹤动作优雅地低头喝茶,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 “昨日我没来是因为不太方便。”所以差人送了点小玩意,估计不知道又被堆到哪里去了吧,他心底苦笑。 “我知道,本来也只是个幌子而已。” 他暗中赞叹,面上却不动声色,“银行接手得怎么样了?” “那个倒不碍事,上头有老当家的在……让我最为担心的还是制造厂。” “人才稀缺,洋人工程师到底是外人,不顶用。欧洲局势紧张,他们即便肯卖,多半是留下些空壳子。”她继续说,“我准备扩建学堂。” “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梁祖鹤悠悠地接道,“说到人,恐怕我要带来一个不是那么好的消息。” 他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在这时她稍稍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她知道他什么都干的出来,她也是。他们都曾经是疯子。 “母亲让你我都去一趟。” “纯熙,我们似乎要认识一下新弟弟了。” 梁祖鹤的车都装了厚实的玻璃,司机开得十分平稳,出了门后不久就被几辆车超过。唐纯熙坐在他身边,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几句话,倒不算惊讶,只是有点麻烦,她感觉头疼。不过还好,不至于让梁祖鹤动杀心,她和安瑄成婚前他曾放言要暗杀他,最终还是没下手。 她歪头看他,他正在看着窗外。其实他们只有一点点像,因此血缘的关系才被足够诱人的外貌所冲淡。 两年前,她刚刚回国。她忘不了佛罗莲一下子黯淡无光的眼睛,他们狠狠吻着对方,最后一吻,船渐渐驶远,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消失在海平面上。 她的爱情从此也葬送海中。 母亲的信她读了好几遍,在船上一直在看,几乎揉烂。天有不测风云,为报答安家当年的恩情,我们也应当与其风雨同舟、患难与共…… 泪水打湿了枕头,少女蜷在被窝里哭泣,什么时候要联姻,他们不是朋友吗?安瑄要是也有了爱慕的人怎么办?况且安家怎能一时就轰然倒塌? 下船那天倒是个晴天,跟她的心情成反比,她默默地等着家里的仆从开来车。 一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却在她跟前站定:“纯熙?” 梁祖鹤就是从那时开始趁虚而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