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染白莲(糙汉1v1sc)》 第1章神医与恶人 凤溪然在十二岁那年,被一少年大骂毫无医学天赋,即便学了也会成为庸医。为反驳他的话,十三岁时,她拜了一位神医为师,此后的时间,她刻苦用心学习医术药学,比同门师兄弟姐妹努力了不止两倍,仅用了五年便出师离家云游行医。 大越地广物博,她走了两年的时间,也只走过大越十分之一,如今,她在枫叶村。 如其名,村里山里遍布枫树,正值秋季时分,黄叶落地,将褐色的大地染上了一层金光。 她很喜欢这里,不单单是因为惹人垂涎的景色,更是因为村民的热情与淳朴。走过的地方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什么是世间,什么是人。 淳朴友善的村落并非没有遇到过,只是像枫叶村村民这般淳朴憨厚,甚至可以说是憨得有点过分的村落,有且仅有一个,反正目前她就只遇到了这么一个。 暂留此处的另一个原因便是枫叶村的村民特别好欺负,当然,并非是她去欺负他们,而是别村跑来欺负他们。凤溪然想得很简单,她打算教授几个村民简单的医术及辨认草药,只要学会了这些,附近村落的人就不敢再欺负他们。 毕竟,大越推崇医术,对会医会药之人都抱着敬畏之心,谁也不敢保证自个儿没病没伤。 也因此,作为小神医的凤溪然,十里八乡都知晓她,医术好,看病还免费,他们只需要拿钱到镇上药房抓药即可。有着如此医术且不收诊费的大夫,大家都卖她面子,谁也不会去得罪。 渐渐地,其他村落不再排挤枫叶村,村与村之间的联络也慢慢多了起来。 凤溪然生得貌美至极,在诊治时,病人总是经不住多看几眼。对她生了邪恶念头的人只多不少,不过她永远都是一脸的淡然冷静,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只有在面对孩童时,冰冷的表情才会慢慢融化,露出动人的笑容。 “凤师父!凤师父!”远处传来叫喊声,听着很急切,还带着哭腔。 凤溪然采药回到山脚下,便听到村子方向有人喊着她,熟悉的声音,是魏大娘。其儿子魏朗拜了她为师,魏大娘便习惯地跟着喊她一声师父。 凤溪然加快了步伐过去,魏大娘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想要说话,却又不得不狠狠抽着喘气。 “魏大娘您心脏不好,别着急,缓一缓。”凤溪然从背篓拿出银针,给她扎了几个穴位。 不过几息,魏大娘缓了过来。 “凤师父,那天杀的恶人把我儿......把我儿......呜呜呜”说到后面,魏大娘哭出了声,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 凤溪然所知道的恶人,十里八乡就一个。 听闻他身高非常人也,超过九尺(两米以上)如巨人,面戴恶鬼面具,无恶不作,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她猛地想到魏朗那张俊俏白皙的面孔,十五岁的少年郎,他是魏家的读书人,不用下地干农活,弱不禁风的样子。 那恶人禽兽不如,牲畜家禽都能用来泄欲,更不用说人,被他抓住了,管你女人男人,通通不放过。 “难道......?”凤溪然没说出后面的话,见魏大娘哭得更大声,答案她已知晓。 看来,魏朗是被恶人辱了清白,谷道不保。 “我们快回去。”凤溪然扶着魏大娘快步朝村里走去。那恶人真如传闻所说的身高的话,魏朗可不单单是被侮辱,不足七尺、骨架又偏小的他,谷道极大可能会重伤。 来到魏家,还未进门便听到堂屋里的哭声,魏朗的大姐和小妹边哭边大骂那杀千刀的恶人。 听到脚步声,魏大姐转过头,眼里的怨恨瞬间变成了委屈,上前紧紧攥住凤溪然的手臂喊道:“凤师父,弟弟他伤得很重,快救救他!” 凤溪然蹙着眉头颔首回应,随即推开魏大姐的手臂,去了魏朗的房间。 才进去,血腥味扑面而来。 魏朗下半身都是血,身上多处淤青还有鞭子抽打的痕迹。她上前探了探脉搏,很弱,失血过多以及精神受到重创,没有求生意志。 她从魏朗的书桌上拿出纸笔写下药方,魏家人都聚集到了魏朗房间门口,大气不敢喘,捂着嘴流泪,他们无辜又委屈地盯着她。 放下笔,她道:“来个人去抓药,魏老爹留下帮忙。再让个人去我房里拿外伤药,在药柜第二层,是蓝色的瓶子。” 听到她的交代,魏小妹跑进去拿了药方道:“我去抓药,大姐去拿外伤药。” 凤溪然暂住村长家里,距离魏家不远。 接着,她和魏老爹合力快速扒掉魏朗被撕成布条的衣裳,检查了伤口,抽出银针给他扎了好些穴位,随后给他撕裂严重的谷道做了缝合。 这时,外伤药也拿了过来。 上药,包扎。 等到魏小妹回来,煎药给魏朗服用,已是夕阳西下。 凤溪然再探了探脉搏,比刚才有力了许多,她松了口气,走出堂屋,魏家人一声不吭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你们准备怎么办?” 听到声音,魏家人抬起头,一脸茫然,他们恨啊,可是恨有什么用呢,那恶人是十里八乡的噩梦,无人不怕,官府都拿他没办法,他们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被欺负成这样,也只能生闷气,认命吃了这亏。 凤溪然在此住了两个月,恶人的传闻听得多,但却从未见过他,便问道:“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怎么确定是恶人将魏朗弄成这样?” 魏大娘一听,急了:“除了恶人还有谁会做这种事?!荤素不忌,男女不分!” “......”这世上荤素不忌、男女不分的人多不胜数。凤溪然没回答,等着她说下去。 “前两天我就听说隔壁村有个叫二狗的被恶人奸污,我还跟孩子们交代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要出去一定要结伴。今天中午我准备做午食,李二郎跑来说看到魏朗重伤昏迷倒在龙山山脚下,我忙叫上老头子,我以为是跟别人打架呢,结果一看......天知道我儿遭受了什么啊! 老婆子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杀千刀的作孽啊!我家魏朗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娶媳妇啊?”魏大娘说到后面,哭得撕心裂肺。 第2章古怪与初遇 “他怎么会跑到龙山?” 魏朗无论是作为读书人的身份还是作为凤溪然弟子的身份,都不可能去往龙山。 龙山并不是一座山,它是连绵的群山,形似长龙飞舞,因此得名龙山。龙山不在枫叶村内,但距离村落也并不远。 龙山庞大,延绵千里至邻国落月国。山上猛兽众多,毒物遍布,深山里更是有着常年不散的怪异迷雾。正是如此,前些年落月国想要从龙山入侵大越屡屡失败。 附近村落的人都知道龙山的可怕,所以哪怕龙山物资丰富,猎人、采药人也不会去上面。只有部分村民会在山脚附近摘些野菜菌菇。 凤溪然的疑问让魏家人纷纷摇头,李二郎是在小河村范围内的龙山山脚下发现魏朗,小河村距离枫叶村有二十里,路程不远,只是魏朗明明在镇上的学堂,怎么会跑到那边呢? 她始终觉得这里面透着有一丝的不和谐,太古怪了。半晌,她道:“我先回去,你们守好魏朗,低热的话给他降温,若是发了高热记得叫我。” 交代清楚,在魏家人呆愣又委屈的注目下走了出去。 魏朗的外伤说严重也不严重,用好药便会治愈。但是他精神上所受到的重创,便是花尽一辈子,也不见得能痊愈。不必等他醒来叙述,从外伤便能知道他遭受了多可怕的事情。 凤溪然边走边思考,一道灼热的目光从她身后的某处射来,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强烈的不适感油然而生。猛地回头看去,她站在路中间,身后却空无一人。 天边泛红,村里的枫树在如火的晚霞中仿佛燃烧了起来,刺眼又炙热。 视线所及之处只有火红,那道奇怪的目光,随着她转身而消失。 这种目光她很熟悉,二十年的人生里,走到哪都能感受到这种目光,那是野兽对着猎物垂涎三尺的目光。 只是刚才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不适。 罢了,回去继续研究新药。 回到村长家里,简单用饭后,她便关在房里制作新的外伤药,这药方她琢磨了好几个月,这几天应该能成功制作出来。 埋头苦干不知时间,月儿早已高高挂起。 这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凤溪然回过神来,她猜测是魏朗发高热了。 她出门时,村长正好也披着衣裳出来。 “村长,您回去休息,应该是找我的。” 打开大门便看到魏小妹布满泪痕的脸,凤溪然没说什么,背起药箱便匆匆出门。 魏家人见到冲忙赶来的凤溪然,心里充满了感激。无需多言,她大步迈向魏朗的房间。 床上的魏朗面颊宛如熟透的红苹果,他紧蹙眉头,嘴里喃喃地说些什么。魏大姐正给他换上湿毛巾,见到凤溪然忙退到一旁。 她先是给他探了探脉搏,然后不紧不慢地拿出银针,给他施退热针。 施针时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待施针完毕,凤溪然额间已布满密集的汗珠,用眼过度眼角有些发红,白皙的脸颊透着粉红,宛如含苞待放的白莲。 正常人都会恭敬地站一旁欣赏如此多娇的白莲,只有不识好歹的恶人才会想要采摘还未盛开的白莲。 别说男人,魏大姐一个大姑娘看到此时的凤溪然都不禁红了脸,凤师父真好看啊,尤其是认真治病的样子,真的太好看了。 她拿出自己洗得发白的帕子,上面秀着一朵形状不太好的莲花,想要给凤师父擦汗,可又觉帕子的料子太粗糙,怕伤了凤师父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她有些窘迫地攥紧帕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凤溪然看出她的意思,放柔了表情道:“魏香,帕子借我擦汗可好?” 魏香是魏大姐的名字,听了凤溪然的请求,她高兴又忐忑地将帕子双手奉上。 凤溪然接过帕子,料子虽然不好,但上面有一股淡淡的皂荚香味,可见主人平时很珍惜爱护。 给自己擦了擦汗珠,再观察了一会魏朗的情况,见温度似乎降了些许,这才起身道:“应该不会再复热了,你们好好休息。明早我去镇上抓些药,给他换副方子。” 魏香点头又摇头:“凤师父,不用麻烦您,我去镇上抓药就好。” 凤溪然摇摇头,不容她拒绝,背起药箱,边走边道:“不碍事,我屋里的药也快用完,正好去补一些回来。” 翌日,凤溪然起得很早,去镇上步行要将近一个半时辰,此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还未升起。 她拿起自己的小背篓,与村长家交代了几句话便出门离去。 来到镇上,她并不急着去药铺,而是找了馄饨摊点了一碗坐下慢慢食用,早晨起来时只喝了碗红薯糊糊,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肚子早已不听使唤地抱怨起来。 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今天是大集的日子,附近村落的百姓都挑着自家的东西来镇上贩卖,或是以物易物。 吃饱的凤溪然沿着街道跟随人群走动,漂亮的眼眸扫过两侧的摊位,行人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姑娘,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好几个人为了看她撞在了一起。 她不在意这些,经历得多了,自然成了习惯,两侧的商品吸引着她,一时没注意,撞到了一堵墙上。 娇俏的鼻尖霎时间发红,她抬手轻轻揉了揉,正诧异路中间怎么多出一堵墙时,才发现那不是墙,而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凤溪然抬起脑袋,露出漂亮的脖颈,在几乎成了直线时才瞧见男人的头部。 好高,好强壮,这身高将近九尺了吧。(接近两米) 男人微垂着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峻的目光带着一丝的不怀好意,真矮,像个没发育的小孩。表情也不好,真让人不爽。 凤溪然心中虽惊叹男人那非常人的身高,与那一看就知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顶级优越身材,但她面上平静如水,似乎天塌了下来也无法令她的表情发生任何变化。 男人留着络腮胡,胡子又黑又长,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坚挺的鼻梁与一双摄人心魄的鹰眼。 第3章欣赏与上山 男人站在人群之中犹如鹤立鸡群,强大的气场让人喘不过气,周身散发的可怕气息让行人纷纷避让。 在他们看来,是凤溪然不长眼贸然撞了上去才令他如此不悦,就是可惜了这貌美如花的可人儿,但再怎么怜香惜玉,他们也不敢上前帮着凤溪然跟这庞然大物作对。 这是人能有的身高吗? 罗阳镇的人身高普遍矮,尤其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吃不饱不说,常年下地弯腰干活,背脊已不如年轻那般挺拔,这对本就不高的他们简直是雪上加霜。 凤溪然作为大夫,无论男女,各色各样的肉体她都见过,可眼前这人的身材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女娲娘娘在创造此人时,不知煞费了多少苦心。 许是大夫的通病,喜欢研究人体,越好的越喜欢。男人健壮的肉体,哪怕被黑色劲装的包裹着也依然能让人血脉偾张。她真想看一看剥掉衣服后这肉体的样子,或许会让她犹如井底之蛙爬出井后大开眼界到惊掉眼珠吧。 她完全忽视了男人吃人的目光,沉浸在他优秀的身材中无法自拔。 男人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这女人真是不识趣,就这么盯着她,面无表情,让人琢磨不透,如当年一般,真是挠得人心痒痒。 凤溪然到底是没忍住,抬起手捏捏他鼓胀的手臂。 好硬,扎针灸的话,能扎进去吗?针会断吧。 男人被触碰的那一刻,绷紧了身子,眉毛微挑,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喜欢?” 低沉如冬日温酒般沁人心脾的嗓音让凤溪然一怔,她从对方的肉体中回过神后再次失了神,这次是对他的嗓音失了神。 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眸。 男人看不到她的眼神,只是从她整体表情判断出这人对他不为所动,既然如此,伸手触碰他是为何? 真是欠肏。 “哼,滚开。”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让凤溪然再度回神,男人甩开她的手,身体微侧,与她擦肩而过,就这么走了。 望着对方的背影,她抿了抿唇,真尴尬,刚才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会去拦着他,虽然很欣赏对方的身材和声音,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是过客。 掂了掂小背篓,朝着药铺走去。 某男人就这么被她抛之脑后。 见她没来追自己,男人回头查看,这一看,哪还有女孩的身影。路人不知他为何突然转身,只觉得四周变得冰冷,连忙远离了他。 她居然没认出自己?! 男人气得火冒三丈,他完全没想过一脸大胡子的自己,就是亲娘也认不出。 凤溪然买好药材,突然想起传闻中的恶人身高如巨人,可不就如刚才的男人那般? 莫非......? 她有些懊恼,刚刚应该跟着对方,就算被发现了也不怕,她总会随身携带毒粉和毒针,打不过还不会放毒吗? 快傍晚时,回到村中,她拿着药去魏家,给魏朗换药施针,确定没问题才离去。 “凤大夫回来了。”村长媳妇迎出来,憨厚的笑容堆在脸上。 “嗯,有人找我吗?”凤溪然脱下背篓,提着往房里走去。 村长媳妇点点头:“有,庄家两个小崽子说要来跟凤大夫学怎么分辨草药。” “哦?我记得他们一个五岁,一个也才三岁?”她喜欢孩子的纯真,提起孩子,总会忍不住多聊几句。 两人边聊边进屋。 凤溪然看了眼药柜上空出的好些位置才道:“这样吧,五日后叫他们过来。” “凤大夫可是要外出?” 她点点头,明日要去一个地方炼制药丸,制作药丸所用的工具都放置在了那边。 来回不方便,未来几日吃住都会在那里。 村长媳妇表示明白了,凤大夫时不时会外出居住几天,也不知是要做什么,加上这次是第四次了。 刚才在魏家时,凤溪然已交代好未来几日她会离开村子。魏朗的情况在慢慢变好,只是一直处于昏迷,她猜想,应该是他不想醒来面对这已发生的惨剧。 第二日早晨,村长媳妇准备了好些干粮,凤溪然谢过,并将干粮以及换洗衣裳放进背篓里。 在日出之前,踏上了离村的路。 午时,她终于来到大河村范围的龙山山下,大河村在小河村的旁边,距离不算远。 没错,她要去的地方就是龙山。 没人知道她会来此处,也没人相信娇弱如花的她居然敢独自上龙山居住几日。 她记性很好,趁着四周没人,快步上了山,寻着自己的秘密居住地。 她身上撒着蛇虫毒物都避讳的药粉,大约两炷香的时间,来到一处布满藤蔓的地方。她从宽袖里拿出一瓷瓶,随后将里面的药水倒在了藤蔓之上。 不过几息时间,藤蔓以肉眼的速度溶化开来,碍眼的藤蔓消失后,露出一宽敞的洞口。 她勾起了唇角,抬脚入洞。没了藤蔓的遮挡,斑驳的阳光射进了洞口。山洞里宽敞又干爽,左侧洞壁摆着一张床,上面放着折迭好的被褥,被褥上盖着一层油布,这是防止灰尘和湿气的进入。 洞口附近是一个石头搭的简易灶台,洞壁右侧放着一张木桌,两张木凳,桌凳旁摆着药炉还有一个矮柜,柜子上了锁,里面都是一些炼药工具以及厨具。 其实在定居枫叶村之前,她就找到了这地方。之所以选在这处炼药,也是因为龙山上有一种草药名为紫幻草,只能现摘现用。若是摘下带回去,随着水分的流失,本是无毒的草药会慢慢产生毒素,越是干燥,毒性越是强。 紫幻草用来治疗外伤有着奇效,之前三次她只敢添加少许在常用的一些外伤药之中,而这一次,她制作了新的外伤药,昨天在药铺与掌柜探讨时,灵机一动想到了紫幻草搭配新伤药的效果应该会更好,所以她重新调了各种草药的配比,今晚就通宵制作掺杂紫幻草的新药。 天色还早,但山洞偏黑,她点亮油灯,稍稍打理了一番这五脏俱全的山洞后,拿了趁手的工具便出去挖药,顺便去河边抓几条鱼,今晚可以喝鱼汤。 第4章捡到与疗伤 按着记忆,出山洞往右走去,穿过一片迷雾就能看到清澈的小河。 凤溪然身上带的药有着各种作用,等会穿过迷雾需要用到能暂时驱散迷雾的药粉,所以她无所畏惧,大胆地闯荡龙山。只要不是遇到猛兽,她都不怕,不,即便是遇上猛兽,只要她能有机会拿出毒药,撂倒猛兽也根本不在话下。 就是可惜了她时间不够,隔几日便需要教导徒弟们,只能等离开枫叶村,再深入龙山一段时间,她相信,进入更深的山里,一定有着无数的珍稀草药。 待晚霞烧红了天边,凤溪然终于回到了山洞小窝。 将采摘回来的紫幻草清洗干净,便开始生火,然后将其丢入药炉里熬制。她还抓了两条鲫鱼和一些野菜,今晚就煮个鱼汤,炒个野菜,再搭配村长媳妇给的白馍。 杀鱼对她来说不在话下,这些年为了学习缝合,她用了不少动物练手。三两下功夫就将鱼处理干净,她拿出铁锅,放入猪油后将鱼煎至两面金黄。 再加入清水没过鲫鱼,锅里的汤瞬间变得浓白。 烹饪完毕,天色已晚。 洞外漆黑一片,安静得能听到一些小虫细碎的声音。在天黑之后,她就把洞口旁没被溶化的藤蔓扯了过来当门帘。 洞口撒了一些驱蛇虫毒物的药粉,她在这方小天地里,自在又安全。 吃饱喝足,开始制药。 不知多久后,加入了紫幻草的外伤药膏制作成功。 虽然还未在人身上用过,但是她能确定,这药膏的效果一定是其他外伤药的两倍以上。 扒开藤蔓,她抬头望了望天,星星月亮早已不见踪影。黎明前的黑暗,她估算了一番,现在应该快五更天了。 扭了扭漂亮的脖颈,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因为制药到处摆满工具的地面,又乱又脏,一点整理的想法都没有。 真累人,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铺好床,凤溪然解开衣裳,正要脱下时,听到洞外传来“唰唰”踩树叶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便又听到“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面。 这不会是什么野兽吧? 将要脱的衣裳穿好,她准备出去探查一番。虽然藤蔓将洞口遮挡得很紧实,但毕竟不是铁门,而药粉也只能驱赶蛇虫鼠蚁,野兽若是在她睡下时冲进来,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先是靠近藤蔓仔细聆听外面的一切声响,可刚才的声音仿若从未出现一般,洞口之外悄然无声,之前还偶尔能听到的虫鸣也跟着消失了。 咽了咽口水,她不是坐以待毙、心存侥幸之人,未知的危险,她一定要排查清楚才能安然入睡。 从桌上拿起即将耗尽油的昏暗灯火,她深吸一口气,扒开藤蔓走了出去。 回忆着刚才的声音,似乎是从山洞外右侧发出。踩着枯叶,哪怕她尽量小心地放轻脚步,依然发出了“咯吱”的声音。怕惊动了野兽,她走得很慢,视线不足,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听力,只要有不对劲的声音马上撒毒粉。 别看她表情冷静稳如山,其实内里已翻江倒海。 别人总说她天塌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冷漠无情,其实只是她不喜欢情绪外露,再说行医多了,见过各式各样的事情和人,已没有太多东西能激起她的表情变化。 “唔......” 走了没几步,她听到了低沉忍痛的呻吟,宛如受了伤的虚弱野兽蜷缩着身子在自我疗伤,等待它的不知是死亡还是黎明。 听到声音的同时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一声痛苦的呻吟瓦解了凤溪然的警惕与防备。 身为大夫,最是见不得这些,即便对方是野兽,还是产生了同情之心。 朝着声源前进,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大树下倒着一个庞然大物。 走近一看,不是野兽,这是人! 凤溪然蹲在他身旁,油灯放置在这人的面部,这才看清他戴着一张红色恶鬼面具,油灯往下移动,黑色的衣裳多处破开,隐约能看到伤口。 看不清伤势,但是从这浓重的血腥味就能判断他失血过多。 这人她见过,是她昨天在镇上遇到的那人——有着非常人身高以及优秀身材的男人。 本来也只是猜测他可能是传闻中的恶人,现在看到了恶鬼面具,基本就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 凤溪然揭开面具,入眼便是那张大胡子快布满了的脸,他双眼紧闭,眉头蹙得很紧,陷入了深度昏迷。 探了探脉搏,伤得很重,如果不救的话,大概不到半天便会失血过多死亡,亦或是还没死就会吸引到龙山真正的猛兽,这么高大的一具身体,能让它们饱餐一顿了。 他若是真如村民们的传闻那般恶劣,她肯定是不会救的。 但一切都是传闻,每每听到恶人在哪里行凶作恶时,却从未有人真的亲眼见过。 在断定一件事情时,她喜欢讲究证据。而且这人的肉体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她不想就这么浪费了。如果他真做了那些事,她有的是办法治他,现在的恶人身受重伤动弹不得,在他能行动之前,给他下毒药就行。 决定了便去做,凤溪然起身回到山洞割了一条粗藤蔓,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只能借用藤蔓,好在男人倒下的地方距离山洞不过几十步。 她将藤蔓从男人的腋下穿过,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动藤蔓,慢慢地把男人拉进山洞里。 凤溪然喘着粗气,低声说了句:“吃什么长那么大的......” 她不敢休息怠慢,忙拿了银针与方才炼制好的药膏。 拖动这点距离,让男人流了更多的血。一条长长的血迹从洞口延伸进来。 她快速扎了止血针,并检查了他的伤口,她惊讶地发现,这男人全身无一处完好的皮肤,几乎每个地方都被刀划开了不浅的伤口。 最严重的不是这些伤,而是他双腿断了。 “换做普通人,还不当场死亡。”凤溪然用剪刀把男人衣裳裤子全部剪开。当优越的肉体终于褪去了所有衣物全裸着呈现在她面前时,握着剪刀的手微微颤抖。 她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些伤真是碍眼。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他,并且不允许这完美的肉体留下一道疤痕! 第5章勃物与忙碌 止血针起了效,接下来是正骨。 凤溪然动作很利落,快速将两条腿正了骨,男人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 这么痛都醒不来,她抹了一把汗,加快速度给较大的伤口进行缝合,接着是上药。 一直埋头认真上药的凤溪然在上到男人大腿时才注意到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 男人的性器她也见过不少,有大有小,有弯有直,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都有。但,还没勃起就比常人勃起还大的性器,恕她孤陋寡闻了。 男性紫黑的性器安静地坐卧在浓密的阴毛之间,犹如沉睡中的猛兽,这猛兽若是醒来,会吃人的吧。 凤溪然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看男人的勃然大物。 内心不得不再次赞叹女娲娘娘的造人技术,一个字:绝。 只是见过如此惊奇之物后,再怎么集中注意也只是徒然,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总是忍不住往男人的腿间瞄去。 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凤溪然试着往深处想,太可怕了,哪有女人能承受得住? 骤然想起魏朗谷道的撕裂之伤,不,他的伤不是这巨兽造成的。 也就是说,残害了魏朗的另有其人,可村民却下意识地认为这种事一定是恶人所犯。 在给魏朗清理伤口时,那里留下了少许的精液,又淡又稀,完全不像健康强壮之人的浓稠乳白精液。 当时她有过猜想,恶人纵欲过度,频繁射精,所以精液不健康。那样的人一定眼下青黑,唇发白。现在回想起来,再看眼前这男人哪有纵欲过度的样子。 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有些发白,但凤溪然清晰记得他昨天的面容,在古铜色的皮肤下也能看出脸颊上健康的红润,以及那张隐藏在大胡子中间若隐若现的红唇。 没错,是红唇,他气血很足,甚至足过了头,这样的人若没得到发泄,便会易怒。 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放在男人的身上并不合适,在魏朗身上留下的精液便是证据,证明不是眼前男人所犯的证据。 甚至不需要亲眼看见男人的精液,她光是把脉就能知道,那种稀淡的垃圾精液,绝不是他所出。 下半身终于涂完了药膏,好在她制作得多,不过也仅够涂抹全身一次,十二时辰后需要再换药,看来她这个白天是没时间休息了。 还得下山去买药材回来继续制药。 拿了纱布快速包扎,山洞里正好有生火用的木柴,她选了几块合适的将其绑在正好骨的双腿上。 这些都做好之后,开始给上半身涂药,上半身的伤没有下半身的多,但较大的几个口子都在腹部上。 涂药之前已缝合完毕,凤溪然边涂药边惋惜,多完美的腹肌,多完美的胸肌。要不是上面布满了伤口,她真想好好摸一把感受一番。 看他这外形,一定武力超凡。居然能有人将他伤到这程度。 涂完正面,她咬着牙吃力地将男人侧过身露出背部。 背部和前面一样,遍布了纵横交错的刀伤。 天已亮,而凤溪然还在辛苦地给男人治疗。 身体全都包扎完毕,终于来到面颊。 男人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身旁,细软乌黑,只是上面沾染了血迹,碍了眼。在凤溪然拖动他回来时便给他解开了发绳率先检查脑袋是否受伤,好在没事。 若是受了伤,要剃了这如海藻般的墨发,一定会很可惜的。 她都开始嫉妒男人了,怎么所有好的都长他身上了。毫无自知之明的凤溪然,在别人眼里,她也是女娲娘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作品。 男人脸上的伤口不深,涂上一层薄薄的药即可。只是药还没涂完,她就发现了他的秘密。 胡子是假的。 胡子粘合皮肤的部分已有脱落的迹象,凤溪然不假思索,撕下了那碍眼扎人的大胡子。 男人的面容终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绝美的唇形,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眉骨偏高,显得双眼很深邃,浓密的眉毛叛逆地冲着太阳穴,张扬肆意、桀骜不驯。 明明很刚毅,明明很绝色,可就是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因为那双鹰眼。 摄人心魄,洞悉一切,与之对视都会觉得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他轻易看透。 好在男人现在闭着眼睛,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终于将男人的伤处理完毕,她快速收拾一番之前炼药的工具,再从床上搬了被褥铺在地面,待把男人放在被褥上,她已累得瘫在了木床上。 男人太重太高,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仅靠她一人无法搬到床上,所以只能把被褥搬到地面上,让他暂时在地上休息。 凤溪然拖着困乏的身子拿起小背篓准备下山。离开洞口之前再看了眼,确定没问题便扯过藤蔓遮挡。 沿着拖动的血迹撒上覆盖血腥气味的药粉,直到昨晚发现男人的位置。翘挺的鼻子嗅了嗅四周的空气,确认血腥味消失后安心下山。 下山后在小河村租了骡车去往罗阳镇,换做平时她更喜欢走路,不过今天需要赶时间。她担心男人发高热,所以要尽快到镇上买药材,以及一套被褥。 因为山洞里唯一一套被褥被男人霸占了。 去到镇上,凤溪然拿出双倍的钱给了螺车车主。回程的路她不需要坐骡车,骡车再快也没有马车快。 采买完毕,药铺掌柜借了自家马车给她,并派了药童帮忙赶车。避开村民来到山脚下,凤溪然背着大量的药材,而药童帮忙搬着被褥及其他生活用品。 她一人带不了那么多东西,镇上药铺掌柜是唯一知道她会上龙山制药的人,所以派了药童帮忙搬运。 药童对于上龙山本能地害怕,但他也知晓凤溪然的医术制药能力有多优秀,在身上多撒了些药粉,压下心中的担忧,跟着她踏上了龙山。 秘密山洞不能被人知晓,所以在接近山洞不远处时,凤溪然便让药童下山回去。 今日夕阳的美景还未来得及欣赏,天就黑了下来。 急切地跑回去,见到男人安静地睡着,呼吸很平稳,她松了口气,这才开始搬运今天买的东西。 第6章醒来与调戏 昏暗的灯光下,凤溪然在卖力的制作外伤药膏。 两天一夜没合过眼,眼下黑了一片。抬眸瞟了一眼男人,红唇轻抿表露出内心的不满。他倒是睡得开心,自己一刻也没休息过,上辈子大概是欠了他的。 待她制作完足量的药,又快到了五更天。到时间换药了,起身时脚步虚乏,差点没跪下。拿出银针扎了自己提神醒脑的穴位。 拔针后,舀了瓢水洗了把脸,意识终于清醒了。 男人全身都包扎了纱布,除了腿间。恢复清明的眸子特地避开男人的巨兽,利落地给他换药。新药覆盖之后,昏迷中的男人皱起了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 凤溪然放下药碗,忙伸手探脉,药没问题,怎么平静沉睡的他突然就难受了起来? 纤细娇嫩的小手伸向了他的额头,之前一直处于低热状态,并没有突然升温。 她仔细回想昨天上药的情况,当时他便是紧蹙眉头,哪怕无意识也在强忍着痛。那时没多想,毕竟刚受了重伤又正了骨,痛是肯定的。 垂首瞧了眼药膏,有了一个猜想:新药膏药效虽好,却会让人痛到犹如伤口撒盐? 想要证实这个想法,只有等他醒来才知道。确定没问题后,她又开始了涂抹大法。 在天灰蒙蒙时,换药完毕。 两天两夜了,终于可以休息了。衣裳没换,澡也没洗,凤溪然往后一倒,躺在新买的被褥上,收脚钻进棉被里一卷,昏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过去,山洞外艳阳高照,日光从藤蔓的缝隙间溜了进来,如星光洒满天河般洒在了沉睡的两人身上。 楼玄羿在强烈的尿意中醒来。往日犀利的鹰眼,苏醒初始只有茫然。 这是哪里? 没来得及深思,只觉得下体涨到快爆了。想要起身解决,才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双腿传来的剧痛让他记起了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还充满迷茫的眸子顿时变得锐利。 上身的伤也很重,但他还是用双臂微微撑起了些许幅度。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有人救了自己? 在他的右后方的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是这人救了自己?这时惊觉假胡子被摘下了丢在视线范围的角落里,这人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微眯的眸子渐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不过从被褥拱起的弧度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 身上的包扎非常专业,救他的人应是大夫,是女子,又是大夫......如此说来,莫非是她?一定是她! 危险气息瞬间收尽,再看自己被剥得一干二净的躯体以及腿间巨兽,眼里闪过玩味,薄唇微张,舌尖抵着脸颊凸起,整个人看起来嚣张又叛逆。 “喂!” 想要叫醒凤溪然的楼玄羿才发觉喉咙的干涩,本就低沉的嗓音在开口之后嘶哑得不像人声,反而像极了猛兽。 沉睡到宛如昏迷的凤溪然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像死了一般,毫无动静。楼玄羿并不知她为了救自己熬了很久没休息,这女人不会是装聋吧? 一边是喉咙极度渴望着甘霖滋润,一边是下体快崩溃到收不住的泄意。 他又哑着嗓子喊了几声,女人始终没反应。要不是隔着被褥看到起伏的平稳呼吸,还以为她死了。 楼玄羿沉着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摘下脖子上的玉佩,朝着女人躺着的方向毫不留力地砸了过去,玉佩在接触到目标的同时,他听到了“唔!”的痛呼声。 凤溪然睡得很舒服,梦里的她在龙山深处采药,每往里多走一步,便能多看到不同的珍稀草药。在忘我的采药之时,有东西从天而降,她看清了,是那男人腿间的巨兽,此时正往她所在之地极速降落,她抱起装满草药的背篓迈腿就跑,却还是逃不出巨兽掉落的范围,脑袋被它狠狠砸中的瞬间,她醒了。 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睡觉,刚刚那不过是梦境而已。可这梦境里的巨兽砸下来为什么已清醒的她会感到痛。 楼玄羿脸更沉了,这女人明明醒了,在被褥里蠕动做什么? “喂!” 凤溪然差点要重新睡过去时,听到了沙哑的叫唤。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只见昏迷了两天的男人此时手肘撑着地面回头盯着她,眼神不善。 她眨了眨蒙了水雾的双眸,被惊醒的她与平时的冰山脸不一样,看起来柔弱又无辜,直叫人想要欺负。 楼玄羿见她如此毫无防备的样子,呼吸也变得重了起来,下腹传来难耐的感觉,分不清的尿意还是性欲。 呆滞了不过几息时间,凤溪然掀被下床,之前睡觉并未脱衣裳,所以也不存在春光乍泄,当然,这是她自己的认为。 可在男人的眼里便是勾人欲火的美人苏醒图,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可口的白皙脖颈,稍稍探出头的锁骨似乎在像他招手:爷,快来啃快来啃! 身上那套皱起的衣裳以及那微乱散落在胸前的墨发,都让她看起来像是才被人压在床上狠狠肏弄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 凤溪然来到他身旁蹲下把脉,无视那快要生吞她的目光,道:“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适?” 不知是她不带一丝感情的提问,还是快憋不住的尿意,楼玄羿已处在爆发的边缘,扯着嗓子咬着牙道:“我!要!放!水!” 凤溪然一怔,余光瞄到有复苏迹象的巨兽,忙跑到床边拿了空药罐递了给他。是了,这家伙昏迷这么久,肯定憋坏了。 那罐子伸到了楼玄羿面前,他挑起了眉毛,不为所动。 凤溪然不解,不是憋坏了吗,怎么还不接过药罐?这是嫌弃? “罐子是洗干净了的。”淡淡的一句解释。 “你不把它放进去,怎么尿?”男人抬着下巴示意她将自己的粗大的阴茎放到罐子里。 她才不想触碰那可怕的巨兽,她现在对它意见非常之大,没错,因为它把她砸醒了。 “你手没断。” 男人很无赖地回了一句:“手指动不了。” 四目相对,在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下,凤溪然投降,她才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好不容易从阎王爷手中将他抢救回来,可不希望他因为憋尿而被阎王爷抢了回去。 第7章射尿与擦尿(暧昧) 男人的龌龊的想法写在脸上,他就是光明正大的表示自己正在调戏她。 所以在眼神的对阵下成为了落败的一方,她也没打算就这么如他意。 楼玄羿其实憋得很难受,却依然用淫秽的眼神盯着眼前稚嫩的娇花。他在等着她那肤如凝脂的柔荑握上他的凶器,然后在放入罐子之前提前释放尿液,在她的玉手上做标记,让其成为自己的所有物,然后打破她静如止水的神情,践踏她高高在上的自尊。 越是这般想着,下腹越难受,在黑而密的阴毛之间,男人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迹象。 凤溪然不知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了这般多,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骂他疯子,再大方地扎几针给他治疗疯病。 两人脑海里的想法千回百转不过瞬息。 终于,她左手提着罐子挪到那不太美观的阴茎面前。 在楼玄羿以为要得逞的时候,她用罐子的边缘滑过半软的阴茎,它抬起的小小幅度正好能轻松进入药罐。 男人的眼神由得意变为诧异,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质问,那只被他肖想着标记的柔荑快速地摸上他的小腹,不用费多大的劲儿往下按压,在男人发出一声极其性感的呻吟时,早已憋不住的洪水从马眼里倾泻而出。 浓重的尿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憋了两天的尿液来势汹汹,喷射出来砸到罐底的瞬间,凤溪然的手差点脱力松开了药罐,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按压完小腹的右手快速收回跟着左手一起使力抓住药罐的把手。 初始的冲击持续得不久,尿液的流速在慢慢放缓。 “嗯......”男人舒服的呻吟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潺潺流水声。 凤溪然淡然的样子看不出情绪,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羞得耳尖发红。 身为大夫,什么事没见过呢,她还处理过男人阴茎卡在女人洞穴里的情况。以前从未有羞耻之心,可现在怎么...... 余光偷瞄到男人闭着眼,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一脸舒服得快死去地在放水,做这种表情是在勾引她吗? 懊恼的移开视线,这泡尿还真是多啊。 随着药罐变重,男人终于放完水,睁开双眼,本来是全脸最让人觉得危险的地方,此刻眼角却发着红、泛着荡漾的水光。 解决完了放水需求,他还想解决另一个需求:肏她。 凤溪然紧闭着红唇将药罐移开拿去山洞外的大树下倒掉,回来时只见男人一脸欠揍的样子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性器。 那根东西还是半软状态,但是她觉得它马上就要化身为魔鬼来吃人了。 “帮我擦干净。”话里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 凤溪然很不满这种感觉,明明救了你,醒来不感谢我这救命恩人就算了,还把自己当做下人般指挥来指挥去,若是端茶倒水她也认了,这臭流氓分明是想占自己便宜。 见女孩站在原地不回答也不行动,他放软了声音:“帮帮我,嗯?湿着难受。”声音还哑着,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凤溪然觉得自己大概是着了魔,听他用这么软的语气说话就答应了,下身没由来的一紧,有种胀麻的感觉,没一会儿,腿心的花穴流出了羞人的蜜汁,亵裤大抵是湿了。 忍着不适走到他身旁,从袖里拿出帕子才发现是魏香给她擦汗的那张帕子,面上虽不做表情,但心里生出了不情愿。 楼玄羿见她愿意为自己擦尿,内心别提多激动,还没来得及多一些兴奋,只见她收起才拿出的帕子,然后起身离开。 他不知她为何突然反悔,正要开口,却见她走到木床从枕边拿了另一条帕子。 这条帕子是她以前秀的,上面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与魏香的那朵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她不是嫌弃魏香的帕子布料粗糙绣工差劲。 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一想到用了魏香的帕子给该死的男人擦尿,就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沾染了的感觉,烦闷又憋屈。 她以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既然要探究这完美的肉体,那这肉体只能她触碰,等她探究完了肉体的奥秘之后,随便谁碰也无所谓。 天真的凤溪然带着冷冰的表情回到楼玄羿身旁,后者见她换了张帕子,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她不愿意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嫌我脏? 两人各想各的,对于自个儿脑海里的想法谁也不会开口多说一句。 凤溪然为自己的烦闷找到好解释而沾沾自喜,楼玄羿则是为对方安排了嫌弃厌恶自己的想法而火冒三丈。 在楼玄羿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她时,她毫不自觉,蹲下身子,帕子折成四方,指尖捻着帕子的一角,轻轻擦拭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帕子冰凉的触感让男人身体一僵,眼里的火焰顿时消失殆尽,他有些痴迷地看着女孩细心地擦拭他那丑陋的性器。 女孩的手与男人的阴茎色差很大,一边是紫黑如肮脏的污泥,一边是玉洁冰清的莲花。 换做是常人,大抵会自卑到尘埃,肮脏的自己根本高攀不起这圣洁。 可楼玄羿是谁,他不是常人,他是恶人。 鹰眼里的火再次燃烧,这次不是怒火,是欲火。心底深处最隐秘的想法渐渐暴露出来。 弄脏她!弄脏她!弄脏她!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 他是湖底的淤泥在仰望矗立在湖面上的白莲,本不可能有交集,可那又如何,他把她拉下来不就行了。 脏了的身子,洗再多遍,也会残留下自己的痕迹和味道,永远都不会消失。 凤溪然不知道他想了这些,只是本该耷拉脑袋的巨兽,怎么忽的一瞬间就昂首挺胸,一副蓄势待发、即将进攻的样子? 再次感叹女娲娘娘......算了,不感叹了,这人的性器是怎么长的,软的时候就吓人了,现在硬了,她已无话可说。 别人是肉棒,他这是铁棒啊。可以杀人的啊! 斜眼看向男人,那双鹰眼已然锁定了猎物,不吃到嘴绝不罢休。 而猎物,是她,她从那双褐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放大的脸庞,很冷静,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但其实她的心里,想骑上大越最好的千里马,包袱不收拾,做的药也放弃,有多远跑多远。 —— 作者有话: 现在每天更2章,有空会多更1-2章,达到100珠加更2章!!!我爱珠珠,宝宝们请用珠珠砸我!! Peaceamp;Love(? ? ? ? )?? 第8章玉液与散花(射精) 凤溪然避开了视线,不想看到那紫黑的凶器。 男人见她神色淡淡地偏过头,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大夫,帮帮我?” 女孩罔若未闻,站起来倒了杯水,猛灌一口后,拿了另一个茶杯,又倒了些水递到燃烧得正旺的男人面前。 “降火。” 简单的两个字让男人沉了脸,想装傻?他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八年,他找了她八年!结果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忘记了他! 真不怪人家记不住他,八年前,遇见这小心眼男人时,他戴着的面具就跟长在了脸上似的,十二时辰都紧贴在面上。 再说,八年前的他身高与身材也只是比常人稍好一些,不像如今,每见一次都让凤溪然感叹女娲娘娘。 楼玄羿喉咙干涩得难受,但也不会就这么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就着她的手将茶杯里的水快速喝尽,“再倒。” “再倒。” “再倒。” ...... 反复倒了好几次,凤溪然才察觉这家伙是故意的。心道:本大夫可不是你这臭流氓的倒水丫头!但面色依旧风轻云淡。 楼玄羿只觉得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说不出的沉闷,心里憋得难受,阴茎也憋得难受。瞧着眼前人那天塌了都不眨眼,该怎样就怎样的样子。 到底这人世间有什么能让她为之一动的? 到底要怎样,才能毁了她那冷冰冰的脸? 若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逗弄一番,到最后她会不会哭着哀求自己肏她的小屄,如此,便能瓦解这万年不变的表情? 只恨自己双腿无法动弹,想要肏到她,除非让她心甘情愿地坐上阴茎。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急不来,自己的阴茎有多凶猛他还是清楚的,虽迫切想狠狠地要了她,但也不能伤了她。 只是这女人八年都没长过身体吗? 为何还是这般矮小! 淫荡的眼神扫向凤溪然的双峰,妈的!一只手都能握住两个!太小了! 凤溪然很冤枉,其实她还算发育得不错,身高居中,乳儿也不小了,只是某人太大只。 茶壶的水终于喝光,女孩瞥了他一眼:“喝这么多不怕憋死。”冷清的声音透出一丝嘲讽。 “呵,不是有你在吗?”男人的话提醒了她刚才帮忙接尿的羞耻事情。 她耳尖发红,却说着冷淡的话:“没有下次。” 以为会让男人无话可说,谁知这人还真是无赖:“没事,那就尿你身上。” 她闭嘴沉默了,男人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从刚才勃起就一直在隐忍,重伤到手指都包着纱布,想自慰也不切实际。 就算手上没伤,他也不打算自个儿解决,惦记了八年的可人儿就在眼前,没心没肺地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不跟她算算利息怎么行? 利息收多少可不就是他说了算,连本带利要还几天、几年,或是一辈子? 楼玄羿是谁?他不是正常人,他是恶人,当然是要让凤大夫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赔给他,吃干抹净,吃个十辈子都还不完她所欠的债。 “帮帮我,你不是大夫吗?你的病人正难受呢。”男人的呼吸加重,润了的嗓子低沉又性感。 凤溪然发现这男人除了流氓,全身上下都让她很是欣赏。 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答应被他占便宜。这铁棒会杀人,她才不会自讨苦吃。让他憋死算了吧。 如此想着,她起身离开,可才踏出一步,男人拉着她的裙角,抬头望着她,眼里充满了渴望与哀求。 到底是大夫的通病,容易心软,压下心中的不忍,道:“你先放开。” 声音依旧冰冷,但楼玄羿听出了她的妥协。指尖松开裙角,在凤溪然看不到的角度勾唇得逞一笑。 要是装可怜能得到女孩的亲近,他装就是了。多大的事?有吃肉重要吗? 为了吃到香喷喷的嫩肉,让他做什么都行。哪怕她把他当做牲畜,当做狗,他也会无怨无悔。做她的狗,当个发情的公狗骑上她。 变态的想法又冒出来了,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茎上鼓起一条条青筋,硕大的龟头被流出的清液浸湿,看上去水光盈盈,诱人下嘴,柱身下是鼓胀的囊袋,里面藏着的金汁玉液绝对能让女孩大饱一顿了。 不急不急,他暗道,今天先喂那双娇柔的小手,明天看看能不能喂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 能插得进吧?男人淫荡地幻想着,凤溪然红唇到底能不能吞下腿间巨兽,是只能吞下龟头,还是能再进去也一些? 没关系,慢慢练习就好。 下面的小屄也要先用手指慢慢适应才行。 瞄了眼自己的手,手掌很大,手指很长,常年练武使用兵器,掌心指腹布满厚茧。 他皱了皱眉,大掌现在被纱布包了起来,看不到厚茧,他比较担心在抚上凤溪然嫩出水的玉体或是小屄时会弄伤了她。 凤溪然并不知某人在幻想他们之间的性事,她从背篓里找出银针,此时她站在他躺的后方,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双眸不带一丝颜色地从前到后打量男人完美的躯体。 只是在扫视到中间部位时,只觉那根高高耸起、会杀人的肉棒很是碍眼。 眼里闪过凌厉,她将针收在身后慢慢地走到男人的身旁,银针被她压在拇指掌心之间,剩下空余的四根玉指伸到了男人的脸上。 她问:“想要我帮你?” 柔软的指尖触到他脸颊时,差点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些年来他手淫次数不算多,但每次都久到他烦躁。可方才只是被摸了脸,就差点将要留给女孩的宝贝浪费掉。 楼玄羿艰难地点头,他现在说不出话了。 想肏她! 女孩的手指向下移动,轻轻滑过有些扎手的青色胡渣,这是在昏迷的两天里才长出来的。 玉手向下,在经过脖颈时,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她在上面顿了顿才继续往下。 女孩的手滑过他健壮鼓起来的胸肌,再滑过一块块让人爱不释手的腹肌。 女孩在他躯体上游移的柔荑宛如滑过湖面的小船,小船所经之处都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随着小船的前行,涟漪越泛越大。 男人的脑子突然就放空了,眼神渐渐变得涣散。 女孩的手在来到下腹时,藏于手中的银针猛地扎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的穴位。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射出他千辛万苦都忍着要送给女孩的金汁玉液。 就像是凿地时,凿到了地下水,没了阻挡之后狂喷而出,在达到最高点时散开再降落。 仿若天女散花。 —— 作者有话: 宝宝们请多多收藏投珠珠呀,本八千岁的宝宝也想尝尝上榜的滋味,爱你们~ 今天构思了情人节番外,大家要看的话一定要给我多多投珠(???)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源源不断的力量袭来让我成为永动机可好?!! 情人节番外现代版本:凤医生×楼警官(???)嘿嘿嘿 情人节之前应该能让楼恶人圆梦,然后到了那天,番外咱们直接开搞!不废话! Peaceamp;Love(???) 第9章怨恨与担忧 射得突然,来不及躲开散落的玉花,凤溪然被溅射到了半边身子。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射了? 她给他扎针就是为了让猛兽沉睡,抚摸他的身子也是为了扎针而做的掩饰。 浓重的腥味弥漫了整个山洞,溅落在她手上的玉花灼烫了她的雪肌。果然是会杀人的铁棒,以男人为中心一大圈范围都落下了一朵朵娇小的玉花。 兽凶且猛,肚量乃大,存货甚多。 “啊......”射完了的男人舒服得叹了声,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他望向下腹,那里稳稳地扎着一根银针。 按照平时的经验,他不会只射一次,阴茎本该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此刻已完全低了头,泄了力,看起来有点儿疲惫不堪。 目光转移到女孩,眼里是意味不明的情绪。 她这是想谋害亲夫让他终身不举?若不是刚好射了出来,阴茎是不是会带着憋胀的精液软下去? 她是大夫,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心里又是愤怒又是难受,你巴巴地记着人家八年,人家都不知你是谁,现在更是想让你连男人都做不成。 那她何必救他?她救他回来只是为了练习医术吗?或是为了耍他,给他看到希望后再一脚踩下去,踩到地底永无翻身之日。 亦或只是为了废他? 本不想在她面前过于暴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恶,既然这样,他还何必给她脸面? 凤溪然拿出之前给他擦尿的帕子清理衣裳,男人眼尖地发现了,这帕子并没有清洗,她不嫌脏? 还是说,她宁愿继续用这张无关紧要的脏帕子,也不用她随身携带的帕子,那一定是宝贝吧? 男人送的? 是了,八年了,她已二十,怎么可能不找男人。 大越民风开放,不成婚的男女也可在人前谈情说爱。 视线移到她的腿间,那地方被肏烂了吧?被其他男人用过,屄里早有了那些野男人的痕迹了吧? 屄里是野男人的鸡巴形状,好,真是好。 凤溪然全然不知某人肮脏污秽的想法,就因为扎了根针,便被他想成又坏又淫荡的女人。 “擦掉多浪费,收集起来吃了。你应该很喜欢吃。”羞辱的话说出口后,他有些懊恼。 凤溪然闻言,内心的她瞪大了眼睛,表情依旧不起一丝涟漪,抬眸看向男人,再转到疲软的性器上,闭嘴不言。 这眼神在楼玄羿眼里就是赤裸裸地挑衅了。可现在他就是废人一个,本来还能动的肉棒也被打败倒地不起。 此时的他戾气很重,满面阴鸷。 可女孩当看不见,只以为他是突然射了而恼羞成怒。拔下腹间银针,她起身离开,男人就这么不言一语地盯着她,走到哪看到哪。 哼!凤溪然心中冷哼,这家伙,还说手指动不了,前面扯了她裙子哀求着自己帮他时,那手指怎的又恢复了? 她当然知道憋着对身体不好,若是能发泄出来,尽量发泄出来,尤其从现场惨状来看,他应该是憋了非常之久没射过精了。 可谁让他骗人,为了占便宜而骗了她。你不仁我不义,扎你一针都算好了,再说她也不是坏心大夫,扎针的效果仅仅软这一次,不会对身体带来任何伤害,也不会有后遗症,休息过后该勃起还是会勃起。 就这样,在男人道不明的注视下,她开始了打扫,收拾完山洞,她从带来的行李中拿了一套衣裳。 两天两夜没有梳洗,只觉得浑身难受。 楼玄羿眼尖得发现女孩怀里衣裳露出的红肚兜一角,咽了咽口水道:“你要做什么?” 要在他面前换衣服勾引他? 明明已废了他,还故意勾引他,如此肆意玩弄他,不怕他伤好之后会疯狂报复吗? 无视提问,她抱着衣裳走出了山洞,洞里,只留下动弹不得楼玄羿。 不是要勾引他吗? 就在方才还怨恨女孩会在眼前换衣裳,趁他废要他命,现在就懊恼了起来,怎么不在他面前换?没必要跑出去吧? 凤溪然来到小河边,褪下衣裳,裸露的玉体白得发光,若是被楼玄羿瞧见又要缴械投降,立地成佛。 不过这里没有人,她不怕被看到。 入秋之后,气温越来越低,山上就更不用说,好在现在刚过午时,依旧艳阳高照,被晒了一上午的河水也不会冰冷刺骨。 深吸了一口气,贝齿咬着红唇,光着小脚丫踩着河边被冲刷得形状圆润的石头,一步一步踏入了清澈的小河。 胸前的白兔随着走路上下晃动,腿间是惹人垂涎的花穴,白玉无瑕,如同那花瓣层层紧实包裹的、饱胀得在顶端裂了个小口、含苞欲放的白莲。 忍着凉意,她快速入水蹲下,红唇紧紧地闭着,她在忍耐,也在适应水温。 她连头发也一起洗了,不说忙了好几天没洗澡,刚刚某人释放的时候,有不少精液都射在了她细心呵护的青丝上。 良久,她终于洗好上岸,头发用棉布包着,穿上衣裳,靠着旁边的岩石擦拭发丝。半干之后将其挽到身后,将脏衣服拿去清洗干净。 待一切都做完,过了将近一个时辰。 殊不知,某小心眼男人在洞里急得红了眼。 不是换衣裳吗?怎么会出去如此久? 之前一切的怨恨与难受全被抛至九霄云外,内心早被担忧填满。 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是遇到猛兽了? 还是被毒物咬了? 是不是受了伤走不了? 是不是侥幸逃过没受伤正躲在某个角落等待有人来救? 脑海里的疑问只多不少。他不敢再想,他要去找她! 手肘撑着地面,他吃力地坐了起来,还没坐直就歪倒在一旁。 钻心的痛从双腿传来,汗珠迅速布满了整张俊脸。上半身的痛可以忽略不计,可断了的腿,就是有着优越于常人的躯体也只能无可奈何。 断了就是断了,废了就是废了。想到了不举的性器,脑海里闪过一瞬间的烦闷,薄唇紧紧地抿着,一滴汗珠滑落到唇角,他无奈地笑了。 罢了,无论是忘了他,还是废了他,甚至是践踏他,凌虐他,这些通通都无所谓了。 他只要她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 作者有话: 今天的第二章奉上,等下还会更第三章,宝宝们多收藏多投珠呀~ 第10章情愫与秽语 就在男人强行拖着腿爬向洞口时,凤溪然回来了。 地上的男人猛地抬头,瞪大的眸子上下扫视,确认她没有受伤平安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这人怎么回事?趁自己不在想要爬去哪里,不知道会伤上加伤吗?本来有些生气,只是在看到男人发红的鹰眼,以及眼里满出来的担忧,气突然就消了。 莫非,他是在担心自己? 她想不通,他们前两天就见过一次,加上今天醒来,不过是两次面,可他对自己......似乎不像是初识的陌生人,刚刚他的模样,若不是她确定在这之前没见过他,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曾经他爱惨了她,她却辜负了他弃他而去。 她面上保持镇定,心里已被愧疚已被其他一些说不清的情绪占满。 楼玄羿在松了口气后,收起崩溃到毫无防备的担忧情绪,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说话。 女孩出去不跟自己交代一下让他非常生气,可刚刚才怕她出事怕得快死去,所以他舍不得责备一句。 “对不起......”依旧还是很冷的声音,但是他听出了这声道歉带着哄的语气。她在跟他示软。 心中一震,什么难受的、负面的情绪全部消失殆尽,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慢慢升起。 “扶我回去。”他不会责备她,但是也不想那么快就给她好脸色,虽然内心已完全被哄得开开心心。 女孩双手穿过他腋下,往后挪动,他也尽量用屁股蹭着地面,让她省些力。后脑突然触碰到了女孩身前的柔软,两人的动作都是一前一后,就这样,他的后脑也跟着移动的节奏拍打到了她的乳儿。 身体像是被雷劈一般,全都麻了。酥酥麻麻的,他想,枕着女孩的小乳儿睡觉应该会很舒服。凤溪然浑然不知,某男人这时却觉得下腹燃烧。 他不是被废了,怎么还有感觉?还是说感觉依旧在,只是勃不起? “以后出去记得交代。”他突然闷闷地说了一起,声音有点哑,但很好听。 她心里那不知名的情绪突然增长,只觉得胸口被堵住了,心跳加速跳动,这是什么病? 终于移到了地上的被褥,男人躺下后,她才低低地答道:“嗯......” 这声回答可是前所未有过的软,软绵绵的,软到楼玄羿都硬了。惊觉下体的变化后,他猛地看向女孩,眼里是疑惑。 凤溪然也发现了,巨兽又要醒过来了。 “你怎么又硬了?” 她问的不是“你怎么会硬?”而是“你怎么又硬了?”,一字之差,说明她知道他还会硬,并不会终身不举。 也就是说,扎的那一针并不是废他! 他有些激动,心情在变化的同时,阴茎也在变化。 很快,又肿胀到最大的样子,伺机待发。 由于勃起了阴茎,淫乱的画面又开始挤进男人的脑子里,他突然不想与她以礼相待了,他这种人,本来就不是好人。 他眼里泛着精光斜眼看她,道:“肏肏你的小手,好不好?” 虽然是提问,看似商量,实则不容反驳。 凤溪然垂着眸,然后掏出不知藏在哪儿的银针,针尖闪着光,她悠悠地道:“再扎一针。” “别!”虽然已知晓女孩的针不会让他终身不举,但软下来的打击还是伤到了他。 他不想在她面前还没战斗就输了,那种感觉很不好,不单单是男人的尊严,他知道,他更怕的是女孩会因此嫌弃他,嫌他不持久,嫌他容易软,嫌他还没开始就射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任何实质关系,但是他怕,他想让女孩一想到和他的性事,就会瑟瑟发抖,怕他将她吃干抹净了都还不够。 虽然说了拒绝,但凤溪然还是眼疾手快地给他下腹扎了一针。 刚才的爬行让他耗尽仅剩不多的体力,若是无伤,在女孩出手的瞬间他就能制止,可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扎针,再眼睁睁地看着肉棒缓缓下降,越来越软。 他生气了,接下来他都是沉着脸,眼冒凶光,一脸遇佛杀佛,遇魔杀魔,生人勿近,近即斩杀的样子。 凤溪然才不怕她,该制药就制药,然后煮了些清淡的食物让他吃。虽然还在发脾气,可两天没进食,他也不想跟五脏庙过不去,好在有美人喂食,他面上沉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两人无言地相处着,他在放空脑袋,她在忙着制药,明天要下山了,某人不能移动,之后她只能辛苦来回跑了。 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虽然期间被某人叫起来接了两次尿,好在凶器没再吓人,她也懒得计较。 做了早食,投喂完某人,便剪下他的纱布,下山之前要给他换一次药。 只是在上药途中,巨兽又苏醒了! “想不想被肏?嗯?”他昨天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内心的黑暗肮脏全数展现给她。尤其被扎了两针后,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声音很好听,低沉得性感,宛如魔音般钻入她耳里,光是听声音都让人腿软,真被肏了还得了。 想是这么想,但凤溪然依旧面无表情地给他换药,只是没控制住手中的力道,弄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头都没抬,继续在他身上涂抹药膏。 若是楼玄羿对她熟悉,便知道她此时心神不宁。可他并不知道,所以在凤溪然神色不动且毫不手软地弄疼他后,心里难受了,既然他难受那她也别想舒服。 开口就羞辱:“哼,装吧,到时候被我骑在身下看你还是不是这么镇定自若,可别像母狗摇着屁股求我肏烂你那流水的骚屄。” 说得真脏,听了都脏耳朵,但凤溪然还是没抬头看他一眼,手上的力气却更重了,弄得楼玄羿疼得差点叫出来。 新药膏对止血生肌很有效,她已确定其缺点就是会让人疼得要死不活。 要不是他伤太重,凤溪然根本不想用,若是用普通的外伤药,药效发挥作用太长,比不上感染的速度,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明明被砍得那么多刀都不死,留着一口气被她发现,若是死于感染,那就太悲催了。 刚刚说着污言秽语调戏她时,还骄傲着昂首挺胸的粗大阴茎,现在因为疼痛慢慢低下了高昂的脑袋。 —— 作者有话: 今天的最后一章奉上咯,今天敲了6500多字,算上一些修改和大纲有8000了!继续加油! 我要看到宝宝们投珠珠的热情,请让我成为无情的永动码字机!!\(`Δ’)/ 第11章少年与庸医 他更气了,行为和语言上都没能调戏到她,偏偏还在她面前因为疼痛软了下来,有一种男人的自尊碎在她面前的羞辱感。幸好他在今年夏季被晒黑了不少,脸颊的红晕隐藏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下。 嗯,应该没被发现。 凤溪然瞧见了他那自以为藏起来的红晕,只以为是痛楚引起,若是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这些,那她真真要膜拜一下他的忍痛能力了。 缓了好一会,他没忍住继续道:“下面那张嘴不会说话,上面那张也不会吗?两张嘴都堵住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通一通?” 她手上的动作仍有条不絮,在楼玄黓的注目下终于开了口:“不想死就闭嘴。” 眼神却一个也没给他,妈的,这女人! 要不是受了伤动弹不了,他一定要将他摁倒在地,狠狠撕烂她衣服,骑到她脸上,再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捅烂那张以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没一句好话的嘴里。 最后把精液全数射进她嘴里,逼她吞下!只要一开口就肏她嘴,狠狠地射她,射到她再也说不了话,完全成为自己的鸡巴套子! 这么想着,才软下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起来。 凤溪然太阳穴跳了跳,她其实也很想骂粗口,但她的涵养不容许她说出来,可内心没人听见,于是:妈的这狗男人,是发情的公狗吗?从醒来那天,除了硬就是硬!烦死了!真想抽一巴掌! 不过要真抽一巴掌,那硬得像根铁棒的阴茎回弹打到她的手,大概会非常疼。 她忍了! 抹药的力度毫不留情再次增加,男人发出了痛呼,大口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变大。 “你到底会不会医术?不要学了点皮毛就来骗人!” 男人的指责终于让凤溪然的表情发生了变化,眉头微微蹙起,转头看向男人,眼里射出冷光表示她的情绪不佳。 这句话,也曾有人对她说过。 但当时她还未拜师学医,仅靠着学堂休沐时跟着身为太医的祖父读了些医书,被质疑也很正常。 她的母亲生了三子一女,作为幺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家里并不会逼着她学医继承衣钵,只要她快乐幸福即可。 所以她八年前突然提出要学习医术,家人都惊呆了。大家并不知她是受了打击,医学世家出生的人,竟然连个涂药包扎都做不好,天生不服输的她暗自发誓,她要好好学习医术,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然后让某人哑口无言,刮目相看! 只是,八年前的那个少年,她再也没遇到。 虽然她从未忘记过他一天。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并不知他长什么样,家乡何处,家中还有哪些人。 他是她立志学医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如今她被大家称为小神医,不会再让任何人有质疑她医术的机会。 可她最想得到的不是这些年她医治过的病人的认可,而是他,那个不知长什么样的少年。 她记得他声音很好听,跟某个狗男人的声线很像,但他们还是有不同。 狗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暗哑还有历经沧桑的成熟,而少年的声音带着恣意快活、自由张扬。 以前没学医术被质疑,她认。可现在她已成为人人赞叹的小神医,凭什么还要被质疑? 还是被这个让自己不眠不休费心救治、粗鲁下流、动不动就举起凶器威胁她的狗男人! 男人察觉她的情绪,见她蹙起的眉头,本有种爽快的感觉,却突然一顿,想到了刚才那句话在八年前他也说过。 她是记起来了? 激动的心情让他抖了抖,立起的大肉棒晃了晃,仿佛在像凤溪然招手:来呀,来玩弄我吧! 谁知她突然丢下药碗站起来:“我不会医术,所以你就烂在这里吧。” 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她走向木床,收拾行李,这狗男人去死吧,她要下山了。 男人怔住了,不对啊,她以前听到这句话只会升起愧疚然后更用心照顾他了啊!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怕她真的走了,楼玄羿忙放软了声音道歉:“别走,我错了,我认错了......太痛了,所以胡言乱语。” 甭管放低姿态去讨好一个女儿家会让顶天立地的九尺大男儿多么没尊严,也甭管以后他的好友见着了嘲笑他妻管严多么没地位。在心上人面前,这些全都不重要! 要脸要尊严做什么?是能有老亲亲抱抱?还是能有老婆蹭蹭肏肏? 男人见她手中收拾的动作不停,忙服软地又说了一大通好话哄着讨好着。 她憋闷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这会儿知道说好话了?之前都在做什么?小命都还在我手上,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凤溪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如打了胜仗畅快极了。她回到他身旁,一言不发,继续上药。 楼玄羿松了口气,这娘儿们真是难伺候,为了说这些好话,还真是费了他不少唇舌,他这辈子都没对谁说过好话,现在全用在了她身上。 多亏了曾经的师兄弟,他们一大群光棍住一起,除了练功,平时聊天不是在谈练功心得就是在聊女人,那些年总是能听他们说女人的滋味多么好,想要吃了她,得好好哄。实在不会说话,直接去春楼好了,给钱就行。 反正女人滋味就是好,女人就是男人的大补品。 遇到小神医时他堪堪十七岁,他看不上女人,且也没多余心思去想那些事,手淫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任务。控制不住的勃起,为了身体不得不抒发出来。 而遇到了她之后,他日思夜想,恨不能马上逃出困住他的牢笼去找她,梦里是她,醒来看什么都是她。 可他仅知道她的名字,他们相遇在清州,后来他去那里找过她,才发现她并不是那里的人。一时间他失去了方向,几年下来,他不但没有放弃的念头,对她的执着更是变成了执念。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几天他在枫叶村见到了她,仅仅是一眼,他就认出了当年的小庸医,对,当年他是这么称呼她。 在村里稍稍打听,没想到,小庸医长成了小神医。当年稚嫩青涩的果子,如今已成熟诱人,勾得他唾液泛滥。 —— 作者有话: 今天有事,晚了点,等下还有一章,今天没有第三章了,明天争取。\(`Δ’)/ 第12章用手或用嘴(微h) 在重见的那日,八年隐忍的情绪砰的一下爆炸开来。他的自控力一直都很强,却也明白,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待凤溪然包扎完毕,才发现男那双总是很凶的鹰眼此时饱含深情,而那深情的对象,是她。 见不得他如此模样,忙低头收拾换下的纱布。心跳加速,让她觉得有些难受,耳根染上了绯色。 男人发现了,他一直盯着她,所有变化都能马上发现。 哄着她留下一是因为药换完,二是想要让她帮忙解决矗立的大肉棒,当然,并不是用针。 他觉得下腹胀得难受,但心的那一块儿更难受。他不单单是想身体上与女孩相连,那颗早已冷透的心,此刻也急切地想要与女孩的心紧紧相连。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的。 女孩的宽袖被他扯了扯,她抬眸看他,这次他破天荒的没说出污言秽语。 “难受......”男人的声音如埋在地底的上百年纯酿,还未饮用,那香醇就让她如醉如痴,若是饮了下去,烈酒的火辣会灼烧她的心,不会伤了她,只会在她的心房留下永不泯灭的印记,真正意义上的铭心。 两人的眸子都带着水雾,男人看出她似乎也动了情,得寸进尺道:“小神医,肉棒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凤溪然紧了紧双腿,腿心麻麻的让她很不适,这男人的声音是春药吧?!还有他那双该死的眼睛,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 作为大夫,她当然知道下体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理智告诉她不能与狗男人同流合污,可身体的表现太过实诚,她想要他。 不单单是魅惑的嗓音勾人,男人全身上下哪怕是包裹着纱布,那让人垂涎赞叹的肉体也在勾着她。 楼玄羿见她没拒绝,反而脑袋越来越低,那肉肉的耳垂越来越红,这下有戏了。 “小神医......” 停! 别再喊了,她受不了了!人人叫她小神医,可男人这么一喊,她竟觉得小神医这称呼如此淫秽! 花穴终于往外吐了蜜液,她控制着表情尽量不让自己崩溃,但腿心的黏腻还是让她眉头皱起。 狗男人从哪学的勾引人?! “帮你就是了!”羞极的她控不住音量,声音偏高,在男人听来却颇有娇嗔的意味。 男人低低地笑了:“那,小神医,是用手还是用嘴?” 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用嘴?! 凤溪然内心大震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男人,偏偏在湿了之后她一点儿也不想拒绝他,内心深处在叫唤着与狗男人发生些什么。 她没回答,用行动来表现她选择用手。 男人得逞一笑,意料之中,不急,慢慢来。 娇嫩的柔荑微微颤抖,在下定了决心后握住了男人粗大的性器,后者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 与自己粗糙的大掌不一样,女孩的手柔软得宛如天生就是做这件事一般。 可她就这么抓着,没有动的意思。 “小神医,动一动......上下动,嗯......” 被小手抓着都这么舒服了,要是肏她小屄......他不敢再想象。 凤溪然发烫的耳尖让她身体温度升高,红唇紧抿着,听话地开始上下移动,好大,她有些握不住。 肉棒又烫又硬,本该觉得难受,可渐渐地,她发觉那灼烫通过她的手传到了她的心,心砰砰地快跳了出来,再传到了花穴,穴口在收缩,一张一合,又瘙痒又酥麻,流出了蜜液。 “啊啊嗯......” 随着女孩的撸动,男人连续发出舒服的呻吟,他闭上眼用全身心去感受,忘了世间,忘了时间,只剩他和她。 硕大的龟头冒出清液,不多,但也随着柱身流了下来,让凤溪然撸动得更顺滑。 看了男人一眼,哼,真会享受。 才开始没多久就觉得手酸,主要是肉棒又大又长,她的动作幅度增多,耗的体力就更多。 趁着男人闭眼享受,她偷偷地把另一只手移到腿心,指尖往下按了按,里里外外都被蜜液浸湿了的花穴,敏感至极,只是隔着裙裳按压花缝,她都舒服到差点叫出了声。 “帮我摸摸龟头。” 男人声音传来,她吓得猛然转头,好在他还闭着眼。 听话地抚上龟头,龟头偏粉,不像柱身那般紫黑,让人真想咬一口。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她觉得头脑有些发昏了,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想去做那淫秽之事。 玉指摩擦着龟头,在经过马眼时,男人加深了低吟:“嗯嗯......宝贝蹭蹭马眼,像画圈一样好不好?” 凤溪然没注意到他的称呼从小神医变成了宝贝,乖巧地按着他的说法继续取悦他。 指腹在马眼四周画圈,随后又来回滑过马眼,似有似无,若即若离,逗弄得他差点提早缴械。 身为小神医,学东西很快,被男人指点了几次,她便很快掌握了方法,她放弃了揉按自己的花蒂,虽然也很舒服,但她还要赶时间下山,于是,双手一起握着阴茎,一手揉捏着龟头,一手在柱身来回摩擦。 该死的!他快死在这女人的手上了,妈的!怎么能这么舒服! 如无师自通般,她左手从龟头转移到了鼓胀的囊袋,轻轻握住揉了揉,旁边是黑密的阴毛,有些扎手,但刺久了好像还挺舒服。 感受到了囊袋被握住,男人猛地睁开眼,瞧见女孩一上一下的手法,怎么看着如此熟练? 莫非......帮过别的野男人? 想到这心里冒火,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一开口本要责问却变成了舒服呻吟。 罢了,之后再算账。皓齿咬着薄唇,他有些遭不住了,真的要死了,在她面前的射精都要这么快吗? 他并不知,在凤溪然看来,上次是意外。而这次也不算快。 所谓的快,他是根据以往自个儿手淫的经验总结出来,他从未有过一次低于半个时辰,而现在才过了差不多两刻钟。 女孩的手换着来,从不间断,帮人帮到底,让他爽到了极乐世界。 终于在女孩轻轻用指甲按压马眼时,他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的喷射,沾染了女孩的俏脸。 因为手活而累到绯色染红的娇嫩脸蛋,上面挂着黏糊的精液,红红的小嘴微涨,喘气的样子让男人看呆了眼。 一副求他快去欺负的样子。 肏! —— 作者有话: 男女主第一次实质性的亲密接触!!!!!为他们关系的进一步撒花撒花!! 第一个h章!流下了老母亲欣慰的眼泪! 都用手了,嘴还远吗? 今天第二章奉上,明天争取多更,宝宝们请多多收藏多多投珠哦,love U~ 第13章淫荡与下山 女孩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不再如之前冰冷淡然,她虽将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但水光潋滟的眸子可骗不了人。 他从未有过一刻如此后悔,后悔自己前几天贸然去了那地方,触动机关导致了如今无法动弹的重伤。 若是他早早与她相认,是不是就能强行死在牡丹花下了?身体不方便,除了肉棒能行动自如,其他位置都拖累了他要肏死女孩的计划。 楼玄羿喉结动了动,道:“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要让我肏你的。” 才缓过来的凤溪然朝他微微一瞪,这模样在男人眼里不就是在邀请他犯罪吗?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刚刚她居然也跟着高潮了,下体喷出的水弄湿了亵裤,难受至极。隐约还能闻到一些淫水独有的味道。 好在男人精液的腥味还未散开,正好能掩盖了她动情的证据。 可男人是谁,他就不是正常人,某大恶人可是练武的绝世奇才,感官敏锐,鼻子更是比狗更灵,在女孩倾泻而喷的时候,他就闻到了。更不用说他早发现女孩躲着他自慰。 见她不说话,他又继续调戏她:“不想让我肏的话,为什么会喷水?看来小屄天生就骚啊。” “没有喷水。”她立马否认,内心震惊于男人如何发现。气死她了,这人是拔吊无情、过河拆桥吗?刚才需要用到她的时候,又软又求的,自个儿爽完了那张脏嘴就开始污染她耳朵。 男人嗤笑一声,没反驳她的话,但那笑声分明就是在说:装,继续装。 她拉下唇角,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难闻死了,恶心狗男人。别说人家过河拆桥,其实凤溪然也一样,刚刚不但没嫌人家,内心还渴望着跟人家发生更进一步的淫秽之事。这会儿高潮完了,嫌人精液臭。 只见微微低头的大肉棒又要觉醒,凤溪然忙站起来走开,迈出的脚步一顿,羞恼地发现淫水从穴口涌出,之前她跪坐在地面,喷了水却有一半堵在了穴里,这猛然站起,可不就是打开了通道,让水流畅通无阻。 耳边响起男人从胸腔发出的低沉笑声,性感极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悦耳的音色,就被狗男人破坏了。 “真是淫荡的小神医。” “......”她忍!暂且不去管狗男人怎么知道她高潮了,她要赶紧下山,在山上呆了三四天,她必须下去看看魏朗如何了。 匆匆收拾行李,再将一张棉布丢在男人的头上,俊脸被盖住,他抬手扯下,面上并没有任何不悦,相反,他心情还不错。知道小神医要下山,哪怕还想要她,他也会隐忍着欲望。 来日方长,再说了,刚才的事情过后,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仅仅是伤患与大夫了。八年他都等了,再等一会儿也没什么。肉就在眼前,他不怕没了,如今他重伤,尽职尽责的小神医当然不会抛下他。 “自己擦干净,这里是干粮和水,这是给你方便的罐子。我后天再过来。你现在不用每天换药,两日一次就行。”女孩冷清的声音交代着,彷如即将出门的妻子交代丈夫乖乖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不换药就不用上来了?”下山可以,但是隔天才来他不答应。 “我事情很多,没那么闲。你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等你能动了才有资格不答应。” 凤溪然斜眼看他,脸色冰冷,她要快点回去沐浴,不想跟狗男人废话。 楼玄羿沉着脸,情绪有些不太好,但也没再说什么,就在他吃人的目光中,女孩小心翼翼地背起她心爱的小背篓,走了。 妈的,对背篓都比对我温柔! ... 凤溪然用了些香粉遮盖身上暧昧的气味,下山后租了车子直奔枫叶村。 村长一家见她回来,热情相迎。 “嫂子,我想沐浴。”凤溪然也不跟他们客气,她与村长一家处得很好,他们都把她当亲妹子一般。 村子媳妇笑盈盈应声,去了厨房烧水。 待沐浴用过午饭之后,她去了魏家。 魏大娘在院里喂鸡,看到凤溪然,眼里闪过欣喜:“凤师父来了!” “大娘,我来看看魏朗,他可醒了?” “醒是醒了,就是......”提起儿子,她眼里满是痛心。 “怎么了?伤加重了?” 应该不会,她亲自制作的伤药,哪怕没加入紫幻草,效果也很好的,再说魏朗的伤不像狗男人那般重。 “他不说话,我们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一句也不说。今天他能起身了,一直坐在书桌前盯着空白的纸张,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大娘声音颤抖,见到了凤溪然的到来便是见到了希望。 除了她,魏大娘觉得没人能救魏朗,神仙也不行! “大娘别哭,深呼吸,我去看看他。” 在魏朗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里的他其实已听到了师父凤溪然的声音。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肮脏记忆,以及为了救他,师父看了他裸体,还给他缝合了谷道的种种的羞耻和懊恼、愤怒混杂在一起。 他很想爆发,很想泄愤,但他做不到。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常年以礼待人,他的修养他所学会的礼仪,都让他不能迁怒于无辜之人。 冤有头债有主,他该找行凶之人才对。 因此,他沉默着给凤溪然开了房门。 他以为他会像对家人那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言一语。但见到了他崇拜且暗暗心动的师父时,心中所有的委屈如火山爆发,再也止不住,滚烫的岩浆流向四周,所经之处只有毁灭,就像被毁了的他的身体,残破不堪,再也救不回了。 魏朗泪珠一颗一颗落下,凤溪然吓到了,没想到他见到自己突然就哭了出来。 “魏朗怎么了,别哭......有什么委屈跟师父说。”女孩的眼神关切而温柔,她冰冷的脸只对成人,面对孩子,她总是心软得一塌糊涂。虽然魏朗已有十五,但在她眼里就是孩子。 “师父......”他颤声喊着,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硬挤出来一般。 可他也只是喊了她,不再往下说。 —— 作者有话: 今天晚了些,等会还有一章,明天时间比较多!!!先立个flag,明天更四章! 最近几章没有h,主剧情,我估算了一下剧情和肉55开吧,又或者是64开。心急吃肉的宝宝们不着急哈,后面尽量多写,咱们吃个够。因为现在需要剧情来推动凤楼两人的关系! 我尽量在情人节之前让狗男人破c,然后情人节特辑就能直接炖香香的红烧肉了! 还是那句,宝宝们多多收藏投珠珠哈,让我体验上榜的滋味~( ̄ε(# ̄)~ 第14章维护与想念 没想到会在师父面前控制不住,他是很委屈也很怨恨,但那件事情依然不适合告诉她,如此正义又护短的她,若是知道了,只会让她陷入危险。 他被如何对待都无所谓,他不能牵连了她。 “没,没什么......”他抬手擦掉眼泪,洗的发白的袖子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 “你别担心,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到小河村?还有,伤你的人是谁?”问到最后一句,凤溪然漂亮的双眼射出凌厉的凶光。 她没啥太大的本事,主要就是会医,别人不清楚,但其实她玩毒更厉害。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一个人,对她来说并不难,她的毒药,就是出色的大夫的未必能诊出。 别人都当她是朵无害且高高在上的圣洁白莲花,只有她自己知道,白莲花毒倒了多少恶徒,并将其埋藏在淤泥里成为自己的养分。 她炼毒药时,最喜欢找那些奸淫妇女,危害百姓的不法之徒来试药,如今在毒药方面能有所成就,还真是多亏了他们啊。 与狗男人几天的相处,加上她对他身体的了解就知道,害了魏朗的人不是他。真正的凶手,无论是精液还是阴茎,与狗男人相比,都是天差地别。 而且她也感觉到狗男人并非大家口中所说的凶恶,他脾气是坏,嘴巴也脏,对她更是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性欲,但并不猥琐,而且也没让她感到恶意。 就像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爱慕,而非单纯的淫欲。 可他的爱慕从何而来?他们之前并不认识,一见钟情?不,不是的。他担忧她的那天,那眼神那崩溃得快哭了的神情,一见钟情是不可能达到那程度的。 回过神来,她拿出魏香的帕子,昨天去河边时已将其洗得干干净净,抬手轻轻擦拭着徒弟再次流出的眼泪,心中有些难受。 魏朗从小读书,所以他学习能力不错,她收的几个枫叶村徒弟里,魏朗是学得最快,领悟能力最好的。 他本该前途一片光明,以后成为大夫也好,参加科举当官也好,她都相信他能做到。 可那件事却毁了他,不单单是身体的伤害,精神的重创会让他一蹶不振,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完了。 魏朗摇头,只道:“师父,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不在乎那些的。” “你不在乎,我在乎。告诉我是谁。”她的语气不容反驳。 魏朗皱眉思索了片刻,犹豫道:“是恶人......” 话还没说完,凤溪然立马打断:“不是他对不对。” 他震惊地看向女孩,她怎么会知道?虽然是反问,却用着肯定的语气。避开了她坚定的眼神,魏朗含糊道:“就是恶人,咱们这里谁不知道做这种事的,只有他。” 声音越说越小,他不擅长说谎,怕被凤溪然发现了。 “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还是那句话,但这次更为坚定了。 魏朗只觉奇怪,师父为什么会知道不是恶人?即便他的事不是恶人所作所为,但其他人呢?师父这话说得就像他们认识,对恶人信任又维护。 “师父为何这么觉得?” “尺寸不符,你撕裂的伤与之尺寸不符。” 简单的一句回答,让魏朗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尺寸不符?师父为何知道这些? 凤溪然没发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只觉得魏朗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怪,一种道不明的意味。 “师父见过恶人的性器?”魏朗豁出去了,他从未说过如此羞耻的话,但是他想知道,他很生气,生气中夹杂着吃味。 是师父与恶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恶人侵犯了师父?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怒火攻心。 凤溪然回过味来,才惊觉她刚刚说了什么,但魏朗对她来说并不是男人,他不过是个小孩,问出这种问题并不会让她羞耻。 就这么面无表情地撒了谎:“远远见过他一次,从身材身高推断出来的,尺寸不符。” “师父见过?没受伤吧?”魏朗果然信了,注意力还被转移了,他没见过身高如巨人的恶人,但听闻就很可怕,十个他也打不过,更别说娇小的师父了。 “没有,他都没近身。”继续编。 “那师父如何认出他就是恶人?” “你们不都说他很高嘛,确实是很高,罗阳镇如此高的就他了,而且还戴着传说中的鬼面具。” 魏朗彻底信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将真正伤害的人说出来。他不怕他被报复,他怕的是眼前之人被拖下泥潭...... “师父回去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垂下眉眼遮住黯淡无光的眼神,痛恨自己的无能。 “好,那我不问了,不过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不说就不说,她可以查。 魏朗没想到她突然放弃询问,心中酸酸的的滋味冒了出来。 两人进屋坐下,凤溪然给他把脉,除了气郁心结,身体恢复得还行。她给他行了针,让他尽量想开,别将这些情绪憋久成病。 回到村长家便见到庄家的两个孩子在等她。 是了,之前交代人家过来学习辨药,她还真是忙坏了。 孩子还小,怕他们记不住,凤溪然只教了三种常见草药的辨认。 庄家两儿听得津津有味,看着她时,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睫毛扑闪扑闪,加上胖嘟嘟的脸蛋,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送走他们之后,已日落西山。 不知道狗男人吃了吗?他如厕是否方便? 呸呸呸,她为何会突然想到狗男人,这发情的公狗,总想着欺负她,还是死在山上算了。 思绪一转,想起男人凶器的触感与温度,小脸不由得一红,没人看见她时,不需要控制表情。 再想到今早他们在山洞里做的事情,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气死她了! 怎么那么坏! 回到房里,她拍拍发红的脸蛋,摇着头试图想要清醒过来,可眼眸中泛的水越来越多,波光粼粼。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连他什么身份都不知,家乡何处,怎么称呼。她只知道他疑似恶人的身份,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 作者有话: 哭死了!我十一点半就写好了,一直登不上来,拖到现在才登上来,宝宝们我每日最少两章的,如果过了0点没更新一定是登不上造成的!若是有事我会提前说的,不会突然漏更或者断更。 今日第二章奉上,马不停蹄继续码字,争取明日肝到四章!!! 第15章来信与医坏 翌日,凤溪然在天未亮时就起身洗漱,今日要去镇上补药材,前几天买的一大批,基本都用在了楼玄羿身上。 待他伤好之后,一定要狠狠敲诈他一笔才行,为了救他可花了不少钱,虽说她不缺那点药材钱,但她也不是什么只会施恩,不求回报的大善人。 来到罗阳镇,行人便被如花似玉的凤溪然给吸引了,大家的纷纷看向她,有人记得她,前几天与一个可怕的男人对视,丝毫不退让,真是叫人佩服。 无视着他人的目光,她朝着济世堂药铺走去,像是知道她的到来,药童在门口相迎。 “凤大夫,掌柜在后院。”药童将凤溪然带进后院。 掌柜正好从后院其中一间房出来,笑着朝她拱手行礼:“凤大夫,京城来您的信。” 凤溪然瞬间明了,这是京城的家人给她回信了。 半个月前她给家人寄了平安信,提起自己现在暂居枫祥县罗阳镇,以后信件可以通过济世堂,也就是罗阳镇最有名的药铺。 她与掌柜探讨医术,相见恨晚,称得上是忘年交了。道了谢,她接过信件,也不怕外人还在就当场打开。 信很厚,有父母亲的叮嘱唠叨,还有哥哥们的想念,最后是祖父问她医术可有突破,顺便还交代了她一件事:枫祥县县令的父亲宋元信在三十年前曾救过祖父,三年前病逝,既然她在枫祥县,便代他前去拜访探望一下宋元信家人。 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凤溪然收起信件,与掌柜交代了自己需要的药材,然后拜托他帮忙给县令大人递上拜帖,三日后去拜访。 她不担心县令大人会回绝,一是因为祖父的那层关系,二则是她身为大夫,是大越人最为敬畏崇拜的身份之一。 买了一大批药材,她上街逛了逛,想到某人在山洞里啃着干粮,似乎有点可怜,还是买点儿他能吃的肉干和糕点。 她没发现,自己对楼玄羿的照顾已经超出了以往她所遇见的病人。在她内心深处,他们的关系已不是单纯的病患与大夫,只是她没往男女之情方面去想,她觉得她对他好,不过是因为不想女娲娘娘的完美作品就这么被毁了,也不想让自己落下个医死人的庸医称号。 买齐所有东西,再次是济世堂派了马车送她回去。 村长媳妇正好从地里回来,看到东西一件一件地从马车上搬下来,“凤大夫,这是怎么了?不要钱似的买那么多东西回来?” “我明天一大早要出去,晚食之前回来。有些是需要带走的,还有一些是买回来给村长大哥和嫂子你们的,几个孩子也有,叫他们过来吧。” 听到有东西收,村长媳妇很开心,但嘴上还是说道:“凤大夫,又不是节日,为何要如此破费?” “没事儿,本来就要买,多买和少买的区别也不大。”凤溪然莞尔一笑。 村长媳妇愣愣地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呢,多买和少买怎么可能区别不大?不要银子的吗?不过也是,凤大夫有的是钱,随便给一个富人治病,诊费都能拿到一百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凤溪然买了好几匹布,在买了糕点之后她才想起狗男人全裸。虽然现在他还不需要穿上衣裳,但之前他受伤穿的那套都碎成了布条,早被她处理了。 扒光人家的衣裳,怎么也得赔上一套不是? 她选了玄青色的锦缎给狗男人,不说别的,他那身材那张脸,配这个颜色绝对好看。呸呸呸,好看什么好看,好看也不关她的事。 村长媳妇有些疑惑地望着她,怎么凤大夫一会儿笑一会儿怒呢?算了,神医的性格总是有些古怪,咱平民百姓猜不透,还是烧饭去吧。 给村长一家分了几匹细棉布和粗棉布,并非凤溪然抠门不舍得买绸缎,而是他们每天都要干活,并不适合绸缎这种华而不实的布料。 回到房里,她根据回忆中楼玄羿的身材量了锦缎的尺寸,大致裁剪出来,还有一些细节她不确定,等明天上山再给他量。 凤小神医亲自缝制的衣裳,这待遇除了凤祖父,就连她父母哥哥们都没有享受过。 终于到了第二日,又是在天未亮时,她就已穿戴洗漱完毕。 昨日药童暂住村长家,因为今天他还需要将凤溪然送到大河村的龙山脚下。 马车进入大河村,一些村民看到都跑来围观,这马车是来做什么的,大河村似乎没人认识贵人啊? 见到有人围观,凤溪然喊停马车,不能再到山下才下车了,否则村民会因为担心她安危而阻止她上山的。 马车绕到一个比较偏的地方停下,下了车后,她将需要带上去的东西都放进了背篓里。交代了药童出去转一圈吸引村民再出村。 避开人群,悄悄地上了山。 此时楼玄羿百无聊赖地盯着洞顶,双眼放空,神魂出游,大肉棒直挺挺地立着,硬得快贴到了腹部。 他刚睡醒,梦到和凤溪然在床上、桌上、凳上、浴桶中、山林间等等地方进行恩爱大事,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姿势,真是让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偏偏没射出来就醒了,一时间空虚感袭来,让他心空荡荡的。山洞里很安静,外面也很安静。 要不是洒进来的阳光暖烘烘的,他都以为自己死了。 那些年出任务,受了伤躲在树洞、山洞之中,独自舔食着伤口,他不会医术,只能用金疮药胡乱撒在伤口上,之后便是听天由命。 好几次高热到差点死去,只是在走马灯中看到了她,那个因为不会医术而对他充满愧疚的小庸医,怯怯地给他撒药包扎。 她要是袖手旁观还好,偏偏自告奋勇会医术,手忙脚乱地包扎,让他伤上加伤,多次痛晕了过去。 是了,每次在走马灯之中看到了她,他才想起,他不能死,他还没找到她,那医坏了他的小庸医,不单单是医坏了他的身,更医坏了......他的心。 因为早已死去了的心,却因她再次跳动起来。 —— 作者有话: 宝宝们元宵节快乐呀~!你们吃元宵了吗? 今晚不确定能不能四更,那三更是肯定有的!今晚0点之前若是能达100收,明日加两更(一共四章),说到做到,但若是0点前没达到100收,等达到后只加一更。 宝宝们多多收藏投珠珠呀,偷偷透露一下我开始写情人节番外了,预计起码五章,若是情人节之前能达200收和200珠,到情人节那天一次性放出来哦!!!刺不刺激!!而且是满汉肉席哦!! 若是没达到目标,只能分2-3天更新了~能不能一次性将肉吃个爽,就看宝宝们了\\\?( 'ω' )? /// 第16章弄伤与揉捏(微h) 所以她要负全责,负这个将他的心医坏的责任,从她走的那天起,他被医坏的心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再也没恢复过正常。 洞口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放空的眼顿时染上狠厉。 藤蔓被撩开,女孩抬手擦了擦额前汗珠,小脸染上绯色,粉嫩地让人想咬一口,没看男人,她说了句:“醒了吗?我来了。” 瞧见是女孩,男人收回不善的眼神,换上了才睡醒的朦胧眼神。 凤溪然放下小背篓,余光瞥见男人的凶器又立了出来。持棒行凶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她眼神的小动作被男人瞧见,他舌尖抵着脸颊画圈,一副在打坏主意的神情。 “身体如何了?”无视着大肉棒,她来到他身旁蹲下问道。 那样子真是淡然,仿若世间与她无关。若不是那天看见她的羞涩,还有帮着他自慰跟着同时高潮,他都快信了她是个无情无欲的女人。 原来只是隐藏得好啊。 今日她一袭月白裙裳,看起来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可越是如此,他越想毁掉,毁掉她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傲假面具,把内里的放荡淫邪暴露出来,成为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他最喜欢的便是将完美的东西弄坏。 “难受。” “哪里难受?”凤溪然专心给他把脉,惊讶于他的恢复力,明明脉搏强劲,伤口也没再渗透出血,怎么会难受呢? 男人没回答,等待着她把脉,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是不是这两天他没吃好,所以胃难受? 想到这,她又仔细地感受他的脉搏,胃没问题......心脏也没问题,那问题在何处? 到底是没发现,她疑惑着看向他,她医术退步了? 谁知男人低低地笑了声,布着青色胡渣的下巴抬起:“小神医不是看到了嘛还问我。” 下巴所指之处,便是那立于腿间的勃然大物。 没反应过来的她顺着看过去,顿时才发现自己被调戏了。好在表情没有波动,她淡淡道:“看到了,扎一针吧。” 这下轮到楼玄羿脸色大变:“不行!” 四目相对,空气之中仿佛燃起了战斗的火花,他看到了,看到女孩那明明冰冷的神情,透出一丝得意。 不行,她既然来了,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小神医帮帮我,嗯?”轻柔的声音,哀求的语气。 他知道,这女人就是吃这套。 但这次她却不为所动,她不想再弄得下体黏糊糊的,她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以及身体反应。可认识这狗男人不过几天,因他而动情流水这件事让她很是挫败。 这种不受掌控的事情,一定要从根源上断绝才行,而根源,就是那杀人铁棒! 见女孩不紧不慢地拿出银针,动作温柔又优雅,可男人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思,他不要被扎针! 该死的,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肏! 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他恢复能力很快,双手撑着地面坐起,在女孩的银针快要扎下去时,大掌迅速抓住她的手腕。 “啊!”痛呼传来,银针掉落,滑到了腿间的阴毛之中。 听到女孩的痛喊,他松手的速度快得像被灼烫一般,懊恼极了。 怎么会这样! “弄疼你了,对不起。” 看着女孩手腕发红,他心疼极了,痛恨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只这样都伤了她,到时候真的能承受他的肏弄吗? 凤溪然还没来得及生气,男人又是道歉又是后悔的样子让她心中一软。为何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抛弃过他。 楼玄羿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小手,真的很小很软,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有一圈红色的印子,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个痕迹。想到痕迹,如醍醐灌顶般,他内心最深处邪恶又肮脏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对,弄伤她,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有多么地为她而疯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枉来此世间。 收起肮脏的心思,他佯装道歉,女孩并不知自己即将落入他的陷阱。瞧他眼角发红,一副要对她下跪磕头认错求原谅的神情。 算了,她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再说也怪她,不扎针也不会如此。 凤溪然压根没意识到,她的思想已被狗男人带偏,明明就是因为他先耍了流氓才导致后面的事发生,可她已经下意识觉得是自己的错。 小手就这么被他握着也没抽回来,男人检查她的伤,趁机吃豆腐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真软啊,难怪握着他鸡巴时,都能让他爽到升天。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边从自己阴毛里拿出银针轻松一甩,飞到了不至何处,一手拉着女孩的手握住粗胀的鸡巴。 凤溪然还未来得及反抗,男人已带着她的手来回撸动,低声唤着她:“小神医好棒......肏小神医的手,真舒服。” 凤溪然的羞耻之心终于爆发,忍耐了几天,万年冰山裂开了,她的伪装全都成了笑话。 精致的小脸爆红,男人微眯着眼看她,另一手搂过她的腰身,又细又软,这女人是水蛇成精吧? 从手被男人带着撸动时,她的身体便不再受她控制,被男人搂腰也只是紧绷着,无法反抗,她觉得她要死了,羞死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知道,更羞的事还在后头,男人摩挲着她的腰腹,大掌慢慢往上游走,然后轻易地握住她的双峰,没错,他一只手便能涵盖住女孩傲人的乳儿。 “不,不要......”乳儿被抚上,她终于回过一丝清醒,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要什么?嗯?”男人的声音真的沉到了她心底,双腿间又被打湿了,她又羞又恼,这人太无耻了! “是不要捏?还是不要揉?”男人对着她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捏,柔软的双胸形状都变换了好几次。 她矛盾极了,疼痛之中带着一丝快感,为何会如此?水雾染上她的双眸,看起来有些迷离:“都不要......” “好,不揉不捏,直接吃。” —— 作者有话: 本来呢,这次上山是不打算写h的,但是吧,本人被楼大恶人拿刀劫持!!要是再让他扎针,不让他吃吃肉过过瘾,今晚我就没命了!!Σ( ̄ロ ̄lll) 所以,一下章还是肉哦,是真正的h,不是微h!! 第17章吃奶与白虎(h) 什么?!凤溪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见男人松开她的双峰,大手回到腰间,托着她靠近他,淫邪的鹰眼盯着她的胸前,脑袋一低,薄唇隔着她月白裙裳咬到了她的雪峰红梅。 “啊!”一种莫名的奇妙感油然而生,她动了动身子,无力的挣扎在男人面前不过是螳臂挡车。 “你,你不要,不要吃那里”她想说出又凶又冷的语气,可开口就是娇柔的声音,这分明不是在推开他,这明明就是在朝他招手快来呀。 男人置若罔闻,吮吸着早就让他垂涎三尺的奶子,摸的时候觉得小,可吃的时候才发现他错了,现在只恨不得两个都一起塞在嘴里。 “你不要这样,不要”她自由的那只手拍打着他,这点力度不过是挠痒痒,再说她也不敢太用力,男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可现在的局面她该如何是好? 男人抬起头,海藻般卷曲的青丝垂在了她的胸前,“放心,吃完这边再去吃另一边,两边都一起吃。” “我,我!我不是说这个!” 男人哪管她说的是什么,他发了疯地想要她,不想再忍耐,若不是今天这该死的女人又想给他扎针,他也不会提前吃她。 他知道,现在做这些,或许当下会勾起她的欲望让她配合,但事后,一定不会原谅他,可他不想再理会这些,他不需要她的原谅,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对他上瘾。 楼玄羿不忘初心,又去吃了另一边奶子,公平对待。 花穴在紧紧收缩,她难受极了,迫切地想要什么进入,不对,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垂头看着男人肆无忌惮地吮吸,她气急败坏地打了他脑袋一巴掌,她不要这样,她不想这样了! 男人抬起头,狠厉的双眸带着红血丝,看得她有些怕,她突然后悔了,她不该打他,即便他不是传闻中的恶人,也绝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她禁闭双眸不敢再看。谁知男人松开了她的手,就在她松口气时,男人突然托起她屁股,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灼烫的粗大性器就这么从她的腿心贴到了腹部上。 他这是想做什么?! 慌张的她还没来得及细思,胸前一凉,月白的衣裳就这么被撕开了,粉色的小肚兜露了出来,这让男人的微微停顿,喉结上下滚动,她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不,不要”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怕了,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毒药在手,横行天下。 可现在她没机会用毒药,就是有机会,她可能也舍不得毒他。 哭腔让着了魔的男人回了一丝清醒,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过后任她打骂下毒,他绝不反抗。想到此,不再犹豫地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啪!” “啊!”凤溪然惊呼一声,在她注意力转移到被打的屁股上时,粉色肚兜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下。 高贵的白莲花终于被人强行掰开,这是一朵盛开得不太雅观的白莲,毕竟人为的强行开花,总是不自然。 圆润白嫩的奶子上,点缀了一朵红梅,被男人隔着衣裳吮吸过,此时盛开得正艳,真是醉人的好景色。 男人勾起唇角,发直的眼睛盯着大奶子,这是他的!是他的!他要好好把玩一番。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其固定在大腿上,右手握上白奶用力揉捏,另一边也不忘伺候,舌尖舔过乳尖,硬得挺了起来。 “宝贝你看,你的奶头和我鸡巴一样硬呢,我们真是天生一对”不等女孩回答,他张嘴咬乳尖,舌尖围绕着它打转画圈,一圈又一圈,让她背脊发麻,从尾椎麻到头顶。 哭过的眼睛红红的,她无法回答他下流的话,因为她一边是羞耻难堪一边是舒服得湿了下体。 不该这样的,可是好舒服。两种思想在脑海里打架,男人吸得好舒服,她这辈子都未曾体会过的感觉,治病和炼药成功带来的快感与此截然不同,这是一种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快感。 她败了,败给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她接受了他的侵犯,但是,她不会给他回应,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指尖掐着乳尖,粗粝的厚茧磨得她有点儿痛,痛感之后便是令人颤抖的快意。 男人发现她不再反抗后,得逞地笑了,他猜得没错,还真是外表圣洁是内里骚浪的女人。 松开她的腰间,准备袭向流水骚屄,没错,屄里的淫水早就透过一层层的裙裳打湿了他的阴毛,他暂时不予理会鼓起青筋的鸡巴,他要先玩玩他惦记了八年的小宝贝,让她舒服到离不开他。 男人解开她的腰带,她睁开迷离泛水的双眸,着急了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 “就没有要的,这不要那不要,可小神医不是一直在爽着?”说着,松开玩奶的手重新禁锢她的腰,他没想到她明明一脸舒服的样子现在又突然挣扎了起来。 对于男人的称呼,“小神医”比“宝贝”更让她难堪。 粗糙的手指很快来到花穴,只是男人突然一怔,如获至宝般看着她邪笑:“宝贝,你居然没有毛真是骚啊,没毛拦着难怪流了那么多骚水,啧啧。” “你啊!”小脸上的红已分不清是潮红还是羞红,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带着厚茧的指腹便按压下了早已硬挺的花蒂,毫不留情地磨蹭着,时不时又捏起来把玩。 在腿心之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二十年来,从未有人踏入此禁地,第一次被不属于她的外人进入,虽然只是在门口摩擦,但已让她敏感得蜷起脚趾,腰身不受控制地弓着。 他的手指太粗糙了,磨得好疼啊,可是没过多久,她便舒服得小声地哼了起来。 “啊啊,不,啊,嗯嗯啊” “宝贝叫淫荡点儿,听不到。”男人来到她耳边,好看的唇一张一合,说出蛊惑她堕落的话。 还剩一半理智的她立即回答:“不,不要。” 又是不要,男人吐出舌头舔了她肉肉的耳垂,全身的酥麻感瞬间升了极致。 “啊~!”娇软的呻吟控制不止从喉咙里发出,她真的羞死了! 可恶,这狗男人怎么总能挑逗到她。 第18章屄痒与看屄(h) 男人温热的呼吸如春风拂过她耳边,舌尖舔舐耳垂带来的颤栗让她快化作了一滩春水。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人的身体为何会如此? 她试图想要从自己所学的知识中找到现在身体的反应与感受,可医书上是冰冷的文字,用着专业术语来描写,实在让她无法将之联想在一起。 男人收回舌尖,换成亲昵地吻,将她当成了易碎的稀世珍宝,用温柔到极致的吻,从耳垂开始,沿着白皙的脖颈,来到肩窝。唇上的轻柔,与女孩身下狠心揉捏花蒂的那只大掌截然相反。 刚才分明还是毫不留情地蹂躏她,突然换成温柔的亲吻,让她感受到了另一种愉悦,不由得耸了耸香肩,觉得好痒,想法也随之脱口而出:“痒......” 男人亲吻还在继续,却也不影响他说话:“痒?这里痒?”他明知道女孩在说他亲吻的地方痒,却还是坏心眼地用粗指故意在穴口抠了抠。 “是屄痒了吗?”他面不改色地说着下流的话,那样子就像在等待将军的命令的士兵,一旦下令,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奋勇直行,捅进神秘危险的花穴,绞杀善用水的敌人,直到那些坏水喷射而出,才算是赢了第一场仗。 凤溪然摇头否认,低头亲吻的楼玄羿哪里看见,他突然抽回折磨花蒂的手,上面沾染满了女孩的淫水,泛着好看的光泽。 指尖上是女孩的味道,让他着迷,之前是隐约闻到,如今近在咫尺,他不会放过她身体上的任何东西,即便是她身上流出的液体,他都会心甘情愿地享用,便是被这淫水淹死,也甘之如饴。 在女孩怔怔的目光下,他伸出舌将自己修长的手指从下往上舔舐干净,色情又性感。 “你,你怎么可以舔这种......”明明不是舔她,可她却觉得这样的羞耻感不亚于被他舔身上。 真甜,她是蜜做的吧?流的水都能甜进他那颗肮脏冰冷的心里。 不回答女孩的话,而倒是提问:“到底是不是屄痒,嗯?” 凤溪然气急败坏,她不是都否认了吗,怎么还问。 “不是!” 男人礼貌地提问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全然不顾她在拒绝否认,只把她放躺到自己无法动弹的大腿上,高耸的双乳随着平躺而往两侧摊开。 “别动,我给小神医看看屄,你们做大夫的,有病不能自医,这种地方出了问题也无法检查,不如我帮你检查看看它为什么会痒?”自顾自地说来一大通,为自己的下流而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没,没有痒。” “嘘,不可讳疾忌医。”他的语气带着责怪,却能听出一丝宠溺,他在哄着她要乖乖看病。 凤溪然真的气死了,毒药不在,银针不在,她力气不大,也不会功夫,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男人宰割。才几天,他怎么就恢复了这么多力气! 偏偏她躺在男人的腿上,又不敢挣扎太过,怕乱动而重重地伤到骨折的小腿,若是骨头长歪,变成瘸子,这辈子基本就完了。 “别动,我就看看。”大手擒住她乱动的双腿,毫不费力就将其往两侧分开。 外面的衣裳早已解开,不规则地耷拉在她身上,下体还穿着亵裤,男人轻松将碍事的亵裤撕烂开来。 “不,不要看!”她慌乱地伸出双手,想要遮挡身体最为隐秘之处,可恶人若是会听她的,也就不会被叫做恶人了。 他大掌抓过试图遮挡的一双娇手,随后拆下手臂上一圈圈纱布,伤口露出,凤溪然一眼就能看到恢复得很好,他体质果然优越于常人,只是奇怪他怎么突然摘下纱布。 楼玄羿将纱布当做绳索,再扶她坐起,将其双手绕到身后,高大的躯体将她环在了怀里,大掌绕到她身后用纱布捆住了捣乱的娇手。 这过程,她的眼神由惊讶再转变到绝望,毫无反抗之力,男人继续让她躺下,大掌在乳儿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这是对她挣扎乱动的惩罚。 没了碍事的手,女孩下体挡着的几片破布就被他丢向远处。 终于,这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秘密之花,就这么在他眼前盛开了。 膝盖被他抓住,腿分得很开,都快成了直线,男人贪婪地看着无毛包裹的饱满花苞,青筋盘踞的巨大阴茎控制不出溢出了清液,阴茎的根部正对着无毛嫩穴,清液流下,混合着女孩的蜜液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花苞因为外力而被迫张开,白馒头的阴唇下是娇粉的肉瓣,小小的穴口在翕动,蜜液正吐出,打湿的花穴水光粼粼,亮晶晶的,如宝石般闪耀动人,没错,这是他的宝贝,便是有人拿天下、拿富可敌国的金山来跟他交换,他眼都不会眨地直接拒绝。 “是这里痒吗?”手指顶着花蒂,女孩身体微微颤抖,不发出一丝声音,他没发现,她的双腿突然间就不挣扎了,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他想肏弄已久的嫩屄上。 手指从花蒂滑下,这过程对凤溪然说漫长而煎熬,又麻又痒,身体在渴望着他,可理智却在排斥。 他们是什么关系?名字都不知道,认识不过几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若是性欲起了,身体好了之后不能去妓院吗,这么对她,是把她当做妓子了吗? 脑海里充斥着各种情绪,有对自己身体反应的痛恨,有对于男人将自己当妓的难过委屈,还有想到他真去了妓院后的吃味酸涩。 躺着的她,脑袋侧过一边,勾人的桃花眼红红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流下,男人在逗弄她的私处时,她在无声地哭泣。 不管女孩是否回答,男人继续用手指在张开的肉缝中间来回揉捻着,最后来到穴口处不走了,女孩不自觉地抖了抖,心中充满了即将被强行破身的恐惧。 指腹轻轻往穴口按压,越是用力,水越多。这分明就是邀请他进去,嘴上不要不要的,身体分明就很想要他。 他的宝贝真是个欠肏的小骚货,他倒吸一口气,本来还只想看看摸摸蹭蹭,他突然改变了注意,不如,现在就进去吧? —— 作者有话: 今晚日常两更和满100收的加1更,一共三章,昨天说了0点之前达到100才会加两更,没达到,所以加1更。 然后昨晚发现上了新书榜,真的很激动,没想到第一本书才开一周就能上榜,真的非常谢谢支持我的宝宝们,大家继续多多投珠多多收藏,我一定会努力更新,争取某天发疯爆更。 上榜庆祝的加更放在明天,今天的章节全是肉,欢迎享用。虽然不是高h,咱们不急哈,破c后才会高h,两人要有更深的感情基础才能高h,要不然楼大恶人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恶人了。 开了个微博,平时想跟大家分享分享一些小剧场,或是画画饼给大家吃吃(?ˉ??ˉ??)以及登不上导致无法更新时能及时通知一下大家,有兴趣的宝宝关注一下。微博id:长生八千岁 第19章哄她与误会(微h) 楼玄羿觉得自己大概是走火入魔了,入了女人流水嫩屄的魔,他要出卖他的灵魂,他的自由,他的所有,然后生生世世拜倒在她腿间。 嘴里分泌的唾液逐渐泛滥,他艰难地吞咽口水,好想喝,喝她的蜜液,从方才浅尝之后,他就上了瘾。这种瘾,一辈子都戒不掉。 “流那么多骚水,果然是病了,小神医,我有一套治疗小骚屄的方法,现在就来治疗如何?”他哑声说道,他觉得再憋着,还没毁掉小神医,自己就先灭亡。 要死一起死,这是楼玄羿的原则。 可还没来得及进去,他就听到了女孩委屈的抽泣声,发红狰狞的双眼逐渐清明,懊恼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在做什么?! 揉穴的手停下,他扶着她的腰起来,女孩倔强地侧头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狼狈哭泣的模样。 只是太过伤心,太过害怕,抽得停不下来,小胸脯上下起伏,双乳跟着晃动,楼玄羿只觉得堪堪恢复一丝清醒的他又要入魔。 掐着她的下巴,狠心地掰过来,他便看到了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受尽了欺负的样子,真是让他又心疼又喜欢。 他居然把她欺负哭了,压下心中的暴戾,将她带到自己身前,两人身体相贴,一丝不挂的凤溪然就这么被包满纱布的楼玄羿抱在怀里。 他阴茎肿胀得难受,可是得先忍着,不把宝贝哄好,以后的路都不会顺畅了。虽然强扭的瓜他也能下咽,可若是能哄着她顺从自己,那是比饮下她蜜液更甜的事情。 大手抚上她的后脑,让她可怜的小脸靠在怀里,柔顺的秀发让他爱不释手,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亲昵地蹭着:“宝贝不哭不哭。”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 男人胸膛的宽阔让她很有安全感,洁白的背被他双手搂着,两人的性器贴着,柱身顶着她柔嫩的肚子,硌得难受,但她却没有推开他。 她居然很喜欢他的怀抱。 女孩在男人的怀中娇小得可爱,抽泣声渐渐停下,泪水打湿了男人胸前的纱布,揽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不过大手依然放在她腰间,好看的薄唇落在了她染红的脸颊上,男人在亲吻她的眼泪。 不知为何,她没有推开,她不讨厌他的亲吻,她怕的是更进一步,比如方才被男人看遍身体,以及可能被吃遍身体,她光是想想就止不住地发抖。 吻完了眼泪,他又亲亲她哭肿的双眸,锐利的鹰眼中只剩对她的心疼,他勾起唇角,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宝贝不哭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好不好?” 凤溪然现在的脑子是迷糊的,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去细想,他在引导她坠下,坠入深渊泥潭之中。 以为他是真诚的道歉,心中很快就接受了。但面上依旧是倔强的表情,紧绷的嘴巴表示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满。 “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又亲亲她脸颊。 “对不起,我鲁莽了,我是坏人,不哭了,嗯?” 道歉的话、讨好的话接踵而来,她终于没忍住朝他娇嗔一眼:“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嗯......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男人的本能?”他是绝不会承认他爱慕了她八年。 并且恰恰是因为这八年,他才不管她意愿做了这些事。瞧她被欺负哭的样子,明明很委屈,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愉悦。 该怎么说她呢?天生淫荡,在他面前的冰冷淡漠不过是欲擒故纵? 想到她身体敏感,不过是稍稍把玩,下面就流了那么多水,心里都还埋怨着他,伤心得不成样子,可无毛小屄却还在因为他指尖的蹂躏而吐水。 或许,她真的被很多男人用过才调教出这样的状态,无视自身意愿,只要被玩弄,就会骚出水。 他再次将布着胡渣的下巴抵住她的发顶,眼里哪还有清明,早被暴戾阴鸷占满。 被禁锢在怀抱中的凤溪然小声反驳:“男人的本能,那你怎么不去找妓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红唇翘起,她非常不悦! “这不是受伤动不了嘛,再说了,我是你的病人,我难受,小神医你不得帮我治疗?就如小神医骚屄痒得流水了,我也得礼尚往来帮你检查检查,对吗?” 这话简直是让她大开眼界,狗男人真是厚颜无耻啊,又要找妓又要礼尚往来的,他玩过很多女人?推开他的怀抱,凤溪然红肿的双眸瞪着他,眼里的泪水仍在:“没有痒!还有,那要是没受伤,你就去找妓子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也流水了不是?不用我给你看证据吧?”楼玄羿露出淫邪的笑容,两人性器相贴,虽然没进入,但她黏糊糊的温热蜜液在之前不断涌出,早就打湿了柱身还有浓密的阴毛。 脑里闪过一丝羞恼,她又道:“你回答我,不受伤就去找妓子?” 楼玄羿对男女之情并不太懂,所谓的了解只有暗恋八年带来的寂寞空虚与思念之痛,所以他不知道凤溪然为何这么问。 “是与不是,又如何?反正小神医要负责治好我,我也会尽力治好小神医的。”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凤溪然突然就不想让他触碰了,发情的公狗!只要发情,就饥不择食! 这时,她还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对于男人产生了各种矛盾的情绪让她崩溃了,眼泪再次止不住哗哗流下。 她不知道,狗男人已悄悄进入了她的心。 楼玄羿也不知道,她居然在记不起他的情况下对自己动了心。他以为她被很多男人玩过,才会让她的娇躯如此敏感。 而凤溪然以为他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只要发情,就找女人,比如她,他对她做的这些下流事,不过是因为他发情了。 越想越委屈,哭得“呜呜呜”的,上气不接下气。上次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八年前她以为少年被她医死的时候。 —— 作者有话: 等会还有一章百收加更,这张本来还想写肉的,但是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两人的心理。因为这本并不是纯肉文,无论是主线剧情和他们的感情都要好好铺垫才能到下一步。 顺便说一下,昨天和今天的h章,我都是听着AOA-短裙这首歌写的,妈呀,真的是好性感啊。舞蹈性感,歌也性感,这才让我没有卡文的机会。 第20章心意与痕迹(100收加更) 楼玄羿无措地皱紧了眉头,这女人怎么又哭了起来,还比刚才欺负她时哭得更大声委屈。 将她带回怀里,大掌轻拍她光滑的背脊,柔声哄着她:“怎么又哭了?不哭了好不好,嗯?” 这些话才说过,对凤溪然已没了杀伤力,反而成了催化剂,使她更委屈了。 她边哭边想,从身体对男人的反应,以及在听到他可能对其他女人做着与自己一样的事时,产生的那种又酸又胀到喘不过气的感受。 脑海里闪过什么,她只抓到了尾巴,现在的她不是聪明智慧的凤溪然,而是迷糊又浑噩,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软得一塌糊涂,下体黏黏腻腻的,脑子也黏黏糊糊的凤溪然。 男人大掌捧着她精致的小脸,上面布满了让人心疼的泪痕,他盯着女孩呜呜哭叫的红唇,心里有些紧张,明明吃了她的双乳,玩弄了她的小穴,却害怕吻上她的唇。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见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唇瓣相贴,再无距离,她才意识到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被他给吻住了。 哭声戛然而止,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堵的。 他不会真正的嘴对嘴亲吻,只是担心女孩哭伤了身子,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尝过她的奶子,再尝她的红唇,原来竟是不一样的柔软,真恨不得全部吃进肚子里。 男人的吻是生涩的,他在描绘她的唇,凤溪然心跳又重又快,在这安静的山洞里,不免被敏锐的楼玄羿听到了。 松开还没亲过瘾的娇唇,他视线垂下问道:“怎么心跳成这样子?哪里不舒服?”说着便抬手抚摸了她的胸口,不带一丝色情的感受女孩的心跳。 凤溪然抬头愣怔地看向他那张关心紧张自己的俊脸,没有了下流的好色模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若不是她还赤裸着与他贴着,她都快信了他是好人。 但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矛盾心理,明白了她对他又气又恼又怕,却还会因为他而起了反应。 她好像,有那么点儿心悦他。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跳得瑜伽剧烈,羞耻的红色从脸颊染到了耳朵再顺势染红了漂亮的细颈。 “怎么了?发高热了?”男人眼里褪去了所有的情欲,欺负她欺负到下不了床是一回事,若是生了病还去欺负她,那他简直不是男人,虽然他确实是禽兽没错,但也有所为有所不为。 凤溪然低头躲开他的手,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可男人却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精致的下巴很快就被擒住抬了起来,脸上是红如天边燃烧的晚霞,哪里还有白莲的样子,早成了妖艳的红莲。 “说,到底哪里不舒服,是哭难受了?” 男人对她越是关切担忧的样子,越是让她情动,她喜欢他对她心疼的样子。 可她不能说出来,狗男人不过是发情的公狗,来者不拒,谁在就用谁来解决,她有她的尊严和高傲,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放开我。”娇滴滴的语气,但是很冷。 她从刚才的一切不舒适抽身而出,弄清了困扰自己的事情后,竟然异常清醒,是的,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 楼玄羿听话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所有事情远没有她的身体安危重要,即便下腹难受,在这种时候他也会让步。只是吃到一半的肉又要吐出来,着实委屈了楼大恶人。 没了他的禁锢,她唰的站起想要逃离,只是没想到被男人逗弄得早已发软无力,腿支撑不住全身,朝着男人倒下,后者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傲人的双乳压在了他的头上,像被棉花砸中,扶稳女孩站好,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他跟前的女孩,视线紧盯着刚刚偷袭他的大奶子,眼里燃起了欲火,笑道:“想要投怀送抱直接说,我不会拒绝的。” 双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护住惹人的双乳,“快松开我,我不太舒服,不跟你计较了。” 反正男人担心自己的身体,她便撒了谎,否则再这么被他挑逗下去,不但有可能暴露了她的心思,今天也无法下山了。 “那你转过来。”男人不舍得眨一眼,视线从上到小扫视他心爱的宝贝,如玉的躯体上本该光洁无暇,可腰间和乳儿上面被他掐出了一些青紫,那是他给她留下的痕迹,不够,还不够,他需要留下更多。 让她除了他,谁也不要。 女孩转身将手递了过去,还没在他面前露过面的翘弹小屁股就出现了,男人想到了什么,眯起危险的眼眸,佯装解纱布。 趁着她分心,突然扶着她胯骨往自己面前带来,她疑惑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后面传来。 “啊!!!” 男人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恶犬啊,一口咬在了女孩的吹弹可破的臀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没被咬的另一边被他狠狠得拍了两下,“啪啪”的响亮极了。 不消一会儿,被咬伤的地方渗出血丝,凤溪然这辈子都没被咬过,痛死她了,第一次被咬就咬得那么重,还是疯狗咬的,这是想谋杀她啊。 眼泪流出,哭声响起:“呜你为何咬人?”还是咬那么羞耻的地方! “就像养猪一样,打上主人家的印记,要是跑了,别人知道是哪家的就会送回来,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敢随便收留我养的小猪。”男人风轻云淡地把她贬低成小猪,手上不缓不慢地帮她解开纱布。 双手自由后,她恶狠狠地瞪了瞪他,忍着疼痛快步远离了他。 她先忍着,他羞辱她是猪,羞辱她的身子,这些她都会报复回来的,来日方长! 男人只有上半身能动,只能原地待着。她快速远离之后,钻进床上的被褥里,勇气猛涨,隔着被子骂道:“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男人瞧着她幼稚发火的样子,愉悦极了,“对,我全家都是猪,我是专门配种的公猪,你是等着被我骑的母猪。” “不是!”被褥里传来了反驳。 他为何会咬她,一是为了在她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二是因为他发现了她在骗自己,用身体不适来骗自己。 不给点惩罚,可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