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男人变得不幸【SM短篇合集】》 卧底失败后(1)【高H,SM,虐身慎入】 夜晚的别墅一片寂静,穆勒在外地视察今晚赶不回来,徐玉韫很早便睡下。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工作人员也都睡了。 徐玉韫轻轻打开卧室的门,见外面没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凭着记忆,她打开书柜,拿起第叁排倒数第二本书。 这是本非常厚的小说,书后面是一个密码加指纹的锁。 徐玉韫戴上手套,上面有她之前提取到的穆勒的指纹信息。 没错,作为一个间谍,徐玉韫已经卧底在穆勒身边四年之久。她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一份机密文件。文件上有穆勒手下最尖端的科研团队的资料,也有巴国最新式武器的来源信息。 穆勒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毫不夸张的说,卧底在他身边四年,虽然徐玉韫成功让他爱上了自己,但穆勒从来不向她透露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事。 徐玉韫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锁定这个藏在书房里的密室。 她认为里面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非常顺利,输入完密码,将手指按上识别器后,她成功的打开了密室的门。 看着书柜缓缓分开,露出一条狭小的通道,徐玉韫只觉得呼吸都慢了半拍。 努力了四年,她终于要成功了。 深吸了一口气,徐玉韫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走廊狭长且昏暗,她走了一分钟才来到尽头的房间。 这是一个没有上锁的房门,门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制成的,非常沉,她用了全力才将它推开。 这里灯光依旧幽暗,然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档案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刑房。 徐玉韫咽了口口水,退后一步,不可置信地摇头,“怎么会这样?” 她刚想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密室里传了出来,“不这样你希望怎样?” 她这才看到穆勒就坐在房间一侧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烟。 那一刻,徐玉韫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她想跑,可是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滚过来。”穆勒这话说的很轻,没有任何起伏,但徐玉韫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他压抑的怒火。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抿了抿唇慢慢走了过去。短短二十多米的距离显得异常漫长且艰难。 等走到男人面前,她听见身后发出“砰”地一声闷响,暗室的门已经自己关上了。 依旧是那种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跪下。”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腿一软就跪在了对方脚下。 狠辣的一巴掌直直地打在她脸上,她被扇的歪向一边。 “贱人,就算是我养条狗,四年也该养熟了。可是你呢?嗯?”看着女人神色麻木地趴在地上,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踢了她一脚斥道:“给我跪好。” 徐玉韫面对穆勒的指责无言以为,捂着脸重新直起身子。 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外半张脸上。 她想,穆勒一定是恨极了她,仅仅是两巴掌,她能明显感觉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穆勒恨吗?当然恨。他早就知道徐玉韫是间谍,可是是间谍又能如何,他还是爱上了她。他以为这么久了,徐玉韫对他是有感情的,然而,并没有。 穆勒压根不想去问什么,你有没有爱过我这样的话,如果爱,那今天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不是只有把你变成一条狗,你才能学会忠诚?” 徐玉韫终于不再像是无有灵魂的傀儡那样,她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对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穆勒冷笑,“怎么?不装死了?”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她哽咽着开口,“不要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不是你说的算的。从现在开始,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只有接受的份。”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穆勒抽出腰上的皮带,折成两折。 她疯狂地摇头,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直到背部贴在冰凉的墙上,退无可退。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乳房上。她穿的是丝质的睡衣,面对皮带根本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啊…”徐玉韫疼得弯下腰,将胳膊捂在胸前。 就在她弯腰的时候,第二鞭也落了下来,打在她的肩上。 一鞭接着一鞭,徐玉韫的衣服已经被抽烂了,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 她趴在地上,哀求地揪着穆勒的裤子,“不要打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穆勒一脚将她踹开,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此刻的惨状。 徐玉韫没有等来对方的仁慈,只等来他变本加厉的要求,“自己抱着腿,把腿张开。” 她知道穆勒想做什么,就因为知道,她更没法照做。 “我只给你五秒钟考虑。如果是我亲自把你的腿打开,那就不是十几下能解决的了。” 徐玉韫别无选择,颤抖着抱住自己腿弯,将下体袒露在穆勒面前。 隔着内裤,穿着考究男士皮鞋的脚没留一丝情面地踩了上去。 “啊…疼…”女人头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疼?”一边说着,他一边用鞋尖在阴蒂的位置使劲碾动,“疼才对,不疼怎么长记性?” 踩了一会,穆勒似乎并不尽兴,他让徐玉韫爬到一边的茶几上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徐玉韫只能照做。 这一次,他直接把皮带对折,冲着阴阜阴唇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那里。”徐玉韫想用手去捂。 穆勒站在一旁也不拦她,只冷冷地说,“捂一次加十下。” 徐玉韫被打的没脾气,一次次蜷缩起身体,一次次被迫打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再次打开。 威尔逊大步走过来,看着躺在桌子上一身狼狈的徐玉韫调侃道:“啧,怎么把宝贝搞得这么惨?” 徐玉韫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怎么也想不到,威尔逊会过来。 再回想之前的一切,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小丑,被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亏她之前还为自己勾引威尔逊,成功挑拨了她和穆勒的关系而沾沾自喜。 原来对方什么都知道,只是隐而不发。 她知道,自己这一劫,是怎么也过不去了。 威尔逊将她身上的碎步和内裤一并除去,看着她被打得浑身都是痕迹,状似惋惜地说:“宝贝的身体那么美,怎么净给她留这种痕迹呢。” 他给穆勒使了个颜色,穆勒抱起徐玉韫,把她放到窗前的台子上,台子上立着一个钢铁制成的十字架。他将徐玉韫的双臂成一字型绑在上面,身体垂直,后背紧贴竖着的柱子,双腿打开后用脚铐固定在台子上。 威尔逊走过来,先是把金属的扩阴器插进她小穴,将她小穴打开。然后拿了一只电击棒,随手点在她的乳头上。 触电后的徐玉韫抖得像是被扔上岸的鱼。 随后他又电击女人的腰部和大腿根,继而在徐玉韫的哀求中,把电击棒插进扩阴器中,顶端贴着扩阴器的内壁。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我啊呜呜呜呜……” 卧底失败后(2)【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徐玉韫的哭喊求饶没有换来对方的怜悯,电流通过金属的扩阴器席卷她整个阴道,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壁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穿一般又疼又麻。 这不是她能忍受的疼痛。 她哭喊、挣扎、求饶,汗水将浓密的头发浸湿,眼泪在挣扎中被甩得到处都是。 威尔逊将电击棒伸到深处,直接点在她的阴道壁上。看着她像油锅上的活鱼一般扭来扭去,笑容残忍。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知道背叛是什么下场了吗?” 徐玉韫哭着点头。 “告诉我,以后自己是什么身份?” 徐玉韫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但那个字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威尔逊将手伸到她双腿间,精准地捏起阴蒂,并将电击棒抵在上面。徐玉韫被吓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条狗。” 然而,威尔逊还是按下了开关。 尖锐的疼伴随着“啪”的一声在阴蒂上炸裂,徐玉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弹了起来,又在绳子的拉扯下落在台上。 “说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么?” 徐玉韫哭着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 这一次威尔逊不仅电击了她,穆勒还给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对主人大喊大叫?” 徐玉韫被电的神志不清,抖若筛糠,只知道重复地说,“母狗错了。” 穆勒将她身上的绳子和枷锁解开,拿了双高跟鞋放到她面前。这是一双尖头细跟的鞋,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高。 “穿好,蹲在桌子上” 她还没从刚才的疼痛和刺激中缓和过来,颤颤巍巍地接过鞋用了两分多钟才换好鞋子蹲下。 显然这样的速度并不能让两人满意,威尔逊伸手将她推倒在台子上。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徐玉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 穆勒将她的鞋子脱下来,一只手扳住她的双脚,将细嫩的脚心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细长的竹条抽了上去。 脚心可以说是徐玉韫浑身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 在男人的暴力对待下,原本白嫩的脚心迅速变得红肿、发青。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好疼…呜呜呜呜,不要了,我错了。” 穆勒停下动作,笑着问:“哦?哪里错了?” “太,太慢了……” “原来你知道呢。”穆勒没有继续打她,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看着她,“所以你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徐玉韫忍着痛,将鞋快速穿上在桌子上摇摇晃晃蹲好。 “双头抱头。” 她照做。然而鞋跟太细太高,使得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根本难以保持平衡。果然一个姿势还没有维持几分钟她就歪向一边。 “啊——” 她以为自己会从桌子上翻下去,好在穆勒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 男人眉心皱出了一个“川”,“你能干好点什么?得多愚蠢的人才能想要派你当卧底?” 徐玉韫现在从他嘴里听见“卧底”两个字就害怕,压根不敢回话。 穆勒和威尔逊并不想放过她,但也清楚,她没经过训练,穿着那么那么高跟的鞋子是蹲不住的。 于是穆勒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蹲好,把双腿分开。” 徐玉韫按他说的那样蹲好,看着落地窗上的倒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青蛙。 “双手抱着头,围着这个房间走五圈。” “等一下。”威尔逊突然开口。只见他拿出一个黑色的贞操带,贞操带上连着一根粗长的上面布满颗粒状物体的假阳具。“把这个戴上再走。” 当假阳具被塞进小穴,徐玉韫才发现不对。阳具上被涂了风油精,一进入体内就开始灼烧着脆弱的阴道壁。 之后开关被打开,粗长的柱状物在她体内快速扭动。徐玉韫已经分不清此刻主导自己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 她踉跄地蹲行,第一次知道了现实版的连滚带爬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就跟在她后面,只要她稍一松懈,散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背上。徐玉韫一边哭一边爬,一次次跪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 哭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肿得没法看,嗓子嘶哑,两个膝盖也是一片淤青。样子又惨又狼狈。 终于在走到第叁圈的时候,她实在体力不支栽倒在两人脚下,颤抖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呜呜呜,我真的会死的。” “我?还不改称呼?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呀。” “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小穴又疼又凉又麻,徐玉韫用手捂着下体企图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穆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把一个不算大的盆放到她面前,然后拧开两瓶矿泉水倒了进去,“可以饶了你,现在把这里面的水喝了,蹲在这儿,什么时候尿出来,什么时候结束今天的惩罚。” 徐玉韫没有反抗的余地,趴在地上把盆里的水喝光。 之后男人把贞操带解开,让她面对着窗户蹲下,刚才喝水的盆被放在她双腿间。唯一能让她觉得轻松一点的是她的双手允许撑在玻璃上。 “母狗怎么尿一会你就怎么尿,如果做不到,那就再重来一次。什么什么做到了什么时候结束。” “主人问话,你的回答呢?”穆勒狠狠地踢向她的小穴,鞋尖甚至微微戳进去了一点。 “是,主人。” “转过身来。” 徐玉韫依言转身。 “把腿再给我分开点。” 她的柔韧性并没有那么好,达不到一百八十度,只能尽可能张开,腿跟被扯得生疼。穆勒对着她的小穴又踢了几脚,徐玉韫一个不稳直接向后坐了下去,屁股正好卡在盆里。 她又是急又是羞,挣了半天才从盆里出来。 这一天,徐玉韫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有尿意,然后费了半天劲才用抬起一条腿的姿势尿出来。 穆勒直接把盆端起来从她头顶浇下,徐玉韫被淋得懵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的尿液顺着发丝和脸颊流下。 直到对方命令,“把地上的舔干净。”她才缓过神来。强忍着屈辱和恶心,在威尔逊和穆勒没有感情的目光中,她俯下身,一点点舔干净了地上混合着自己泪水的液体。 这一次两个人终于没再继续为难她,“滚去洗澡吧。” 女人这次终于学乖了,听到后立刻回答:“是,主人。” 见她想要起身,穆勒一脚踩在她的背上,“爬着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没有站着走路的资格。听明白没有?” “母狗听明白了…” “滚吧。” 卧底失败后(3)【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自从那日卧底的身份被拆穿,徐玉韫的生活就如同炼狱一般。 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卧室,每日都只能赤裸着身体在地上爬行,就连吃一顿正常的饭菜也成了奢望。 出事第二天的早晨,穆勒给她的早餐是一碗精液。精液放了有一阵,闻起来膻味很重。徐玉韫舔食了半碗就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前一天晚饭吃得很少,肚子里空荡荡的,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什么。 呕了半天,眼睛红了一圈,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嗓子又疼又涩。她忍不住扯着穆勒裤脚,仰视着他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喝不下去…” 穆勒弯下身子,用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将被泪水浸过的眼角磨得通红。好半晌才开口,“喝不下却不得不喝,这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那碗精液最终还是进了徐玉韫肚子。 在她连续呕了几次后,穆勒让她跪在桌前,将她脖子和桌子腿扣在一起,使她被迫仰起头。 威尔逊的这时也洗漱完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他配合穆勒捏住徐玉韫的鼻子,使她呼吸不畅只能被迫张开嘴。 不得不说穆勒确实心狠,他不是直接将精液灌进徐玉韫的喉咙,而是用汤匙一勺一勺填进她的口中,使得黏腻的液体沾满她整个口腔。 结束时,徐玉韫的头因为和桌子腿扣在一起还是保持着上扬的姿势,眼泪顺着下颌锁骨在胸前划过一道水痕。 生不如死,但徐玉韫没有勇气去死。 每当实在受不住想要自杀时,她又会觉得此刻遭受的疼痛屈辱比起死亡好像也不是完全难以忍受。 穆勒当然也知道她不是个宁死不屈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的凌辱折磨她。 他把握着微妙的分寸,尽可能不让徐玉韫出血。 他会用铁夹夹住徐玉韫的乳头和阴唇,甚至用导电夹夹住她的阴蒂,然后将电击装置与夹子相连站在一旁看着徐玉韫哀嚎惨叫,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活鱼那样扭动身体。 他还会逼女人自己掰开双腿,然后用散鞭大力抽打她的阴阜和小穴,每打一次都要她大声喊出“我是贱人”几个字。 …… 在他连续一周密集的折磨下,徐玉韫迅速地消瘦起来,哪怕后面恢复了正常的叁餐她也依旧无法正常进食。 看她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原本打定主意不对她心软的穆勒开始动摇。 “夫人今天又没吃饭?” “中午的时候喝了点米粥。”管家小心翼翼地跟在穆勒身后。最近因为徐玉韫的事,穆勒基本每天心情都不好。 穆勒回头看他一眼,略有些不满地问,“喝了点是喝了多少?” “正常型号的汤碗,喝了有小半碗那么多。” 他皱了皱眉,“就是说她一整天就喝了那么点粥,别的什么也没吃?” “是。”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捏了捏眉心,独自走上二楼。 一进卧室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呕吐声和女人的哽咽声。 放缓脚步走到卫生间门前,看见徐玉韫正跪坐在地板上,趴在浴池边沿哭。 犹豫了几秒,他没有走上前,默默折回卧室在沙发上坐下,手抵着额头看着地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徐玉韫抹着眼泪从卫生间走出来,一抬眼就看见背着光坐在沙发上的穆勒。 两人四目相对,她惊了一下,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过来。”男人看着她,声音很轻。 闻言,徐玉韫垂下眸子,屈身跪在地上,准备爬过去。 穆勒没等她行动,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打横将她抱起。 “以后就正常走路,不用再一直跪着。” “谢谢主人。”徐玉韫声音平静,听不出过多的情绪。穆勒将她放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温水,“还是吃不下东西吗?” 她接过水抿了几口,“嗯…没有胃口…” 虽然这几天一直在打营养针,但长时间不进食还是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爱与恨纠缠不清,穆勒恨她,但也没法看着她像离开土壤的花那样一天天枯萎衰败下去。 医生没多久就赶了过来,给她开了营养剂和一些辅助消化的药物。 晚饭他让厨房做了些极清淡的菜式,清炒黄瓜、龙井虾仁,还有煮了山药米糊。 徐玉韫也算给面子,喝了半碗米糊,菜也吃了一些。她是饿的,只不过因为被逼着吃了两天精液,看见饭菜就总犯恶心。 穆勒见她这次吃完没有吐出来,暗自舒了口气。 吃完饭穆勒去处理文件,徐玉韫跟着他一起到书房,挑了本小说,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 穆勒心情难得轻松,看着坐在不远处低头安安静静看书的徐玉韫,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晚上睡觉时,他搂着女人,轻抚她的发丝,突然没有征兆地开口问道:“玉韫,为什么不能爱我一次?” 徐玉韫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背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一时有几分怔忪。 因为连续几天的呕吐,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沙哑,“你已经得到我了,爱与不爱重要吗?” 是,他已经得到了她,生杀予夺,无论他如何,她都只能接受。可即使揽她入怀,却依旧觉得两人之间隔着极为遥远的距离,这让他很不舒服。 “你有爱过谁吗?” 徐玉韫犹豫了,她想到自己来巴国的原因。 她想要为那个人拿到他想要的资料。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爱他的,不然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来到穆勒身边做卧底,并且一做就是几年。 她不是没见过穆勒处置别的间谍。穆勒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对待女人他一向不会手下留情。 上一个被发现的女间谍,就是在被十多个士兵轮暴后虐杀而死的。 她亲眼看着行刑者将烧红的火山石一颗颗塞进女人的小穴,看着他们用烙铁在女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那人最后是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徐玉韫靠在穆勒身边看完了全程。中间几次想要提前离开都被制止,她一度怀疑这就是穆勒专门给她准备的一场表演。 她有想过,如若自己被发现,下场也不会比那人好多少。可即使血淋淋的教训就摆在眼前,她还是选择了一条路走到黑。 为什么呢?是爱使她变得勇敢?勇敢到盲目?即使对方从没有要求她去做这些,她也义无反顾为爱献身? 可今天再回想这一切,她突然就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真的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想和他朝朝暮暮,一天也不要分开吗?可她从来没有幻想过和他在一起生活。真正爱一个人,不应该只想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吗?可她曾经想要以身侍敌,勾引威尔逊和穆勒时,也没有丝毫犹豫。 她的沉默被穆勒理解成默认。 他有些不甘地问:“那人是谁?是派你来当卧底的人?” 徐玉韫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人派我来做卧底,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为了你爱的人到我身边来做卧底?” 这一次徐玉韫没有否认,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似有似无地应道,“可能吧。” 卧底失败后(4)【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穆勒没有追究徐玉韫爱的到底是谁,也许是觉得没必要,也许是一种变相的逃避,总之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他到底还是对徐玉韫有情的,至少不会明知她承受不住还硬要将她逼死。因着他内心残存的几分不忍,徐玉韫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好过了一些,穆勒没有再高强度密集的虐待她,让她得以喘息。 不过穆勒对她留有余地,威尔逊却不会。 四月份穆勒照例要去南部军区视察,本想带着女人一起,但考虑了现实因素后他还是决定将徐玉韫留在首都。 “怎么?把人交给我就这么不放心吗?”威尔逊端着酒杯,手腕微微转动,看着里面血红色的液体摇晃着挂上杯壁。 穆勒靠在书桌前,双手朝后撑在桌上,微微眯着眼睛审视一般看向威尔逊。他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沉默的身影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一般人面对这样的穆勒早就怕的不行,可威尔逊不是一般人,自然不怕。他带着几分不达眼底的挑衅的笑意抬起头,“怕我把她玩死?” 穆勒皱眉,头疼地捏着鼻梁,无奈道:“你总不能真的不把她当成人吧。” “呵,为什么不能?” 这反问让人没法回答,最终穆勒只是叹口气,说:“至少我还爱她,你悠着点吧,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对此威尔逊不可置否,他对穆勒口中的爱嗤之以鼻。对于他来说,喜欢就去掠夺去占有。能够得到并且掌控就够了,至于爱,这个东西只会让人受伤。 不知两人最后究竟如何协商,反正徐玉韫当晚就坐上了开往威尔逊府邸的汽车。 车子启动后隔板缓缓升起,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徐玉韫瞬间紧张了起来,感受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恶魔从不会因为你妥协避让就放过你。 “衣服脱了。”威尔逊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骤然响起,徐玉韫被吓得一个激灵。 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男人话音刚落她就叁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女人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的发亮。她的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身体两侧,即使再羞耻也不敢对隐私部位有丝毫遮掩。 威尔逊对她的识趣还算满意,轻描淡写地再次下达指令:“双手抱头,踮着脚尖在座位上蹲好。” 徐玉韫按照她的要求在车座上蹲起,不用他强调就自觉地将双腿打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赏玩狎弄。闭合的阴唇因为她的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划过腿根,引得她一阵颤栗。反复几次,就在她刚要放松的时候,对方突然曲起手指狠狠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徐玉韫尖叫了一身将腿合上,踮起的脚尖无法一边支撑身体一边保持平衡,她摇晃了两下歪倒在座椅上。 威尔逊把手插进她的头发中使劲一抓,她吃痛,被迫仰起头,视线直直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她在里面看不到丝毫感情,有的只是无边的寒意和冷酷。 徐玉韫心脏狂跳,维持着别扭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当她看到威尔逊抬起另一只手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她似乎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接着就被两根手指捅开了紧闭的嘴唇,“这么害怕我?”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女人柔软的小舌,徐玉韫张口刚想回答,口水就不受控制的滴了男人一手。 “呵。”威尔逊仿佛是被她取悦到,勾了勾嘴角,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把上面的口水尽数擦在她的脸上。“知道害怕是好事,知道害怕就乖一点,乖一点就能少受点罪。” 明明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可徐玉韫就是有种心脏被什么东西攫住、无法呼吸的错觉。 男人的话戳中了她的痛点,她突然就难受了起来。她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该如何走下去,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笼罩。 一辈子做一个没有思想只能供两个男人泄欲的人肉玩具吗?威尔逊和穆勒都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们是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们有千百种折磨自己的手段,每一种都足以让人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可她同样不想死,人死如灯灭,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在她思想飘忽的这段时间威尔逊没做什么太过的事,他像搂着孩子一般将徐玉韫抱在怀中,不时把玩着她细嫩柔软的乳房。 徐玉韫一直紧紧夹着自己双腿,生怕淫液流出来将男人的裤子弄脏。 许是她太过刻意,威尔逊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僵硬和小动作。 一阵天旋地转,她毫无准备地被威尔逊掉了个个。头朝下,小腿被男人把在手里,双腿大开、阴处完全展现在对方眼前。 男人狠狠地拧了一把她长着稀疏毛发的阴阜,顺手就扯下几根阴毛。与此同时她的淫水稀稀拉拉地顺着腿跟往下流着。 “怎么?在我面前你需要有秘密吗?” 徐玉韫疼得直流眼泪,大声求饶:“我错了,饶了我,不需要秘密,我不需要有秘密。” “我?” 这一次威尔逊捏住的是她敏感的阴蒂,指甲陷在肉粒之中来回摩擦。 “母狗,母狗再也不敢了,主人饶了我。” 她的凄惨没有换来对方的同情。威尔逊被她哭叫的心烦,冷冷斥她:“闭嘴。”她真是怕极了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闻言就像是被按上了开关,立刻收住了哭声。 威尔逊拿出烟盒取出了支烟点燃,神色不虞地抽了两口。 尼古丁的气味让徐玉韫不适,她被呛的一阵咳嗽。咳嗽完她就后悔了,男人这会心情不好,她实在不该再制造出声音引起他注意。 果不其然,听见她出声后威尔逊眯起眼睛缓缓打量起她此时的惨状。视线在满是泪痕的脸颊和被玩弄得颜色鲜红的阴唇之间来回游走。 看了一会,他分开女人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随意抖了下手里的香烟,烟灰飘飘然落下,带着灼人的温度洒在阴唇附近的皮肤上。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烟灰的温度已经没有很高了。可是极度的恐惧还是让徐玉韫叫出了声,身体挣扎着抖了两下。 威尔逊将香烟往下挪了几分,再次弹在上面。这一次,烟灰准确无误地落到她的阴唇里。徐玉韫顷刻就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嚎。 卧底失败后(5)【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难以言喻的疼痛席卷全身每一根神经,徐玉韫在心里忍不住将威尔逊凌迟了千万遍,这个男人的变态程度真是从来都没让她失望过。 她剧烈地挣扎,双腿从威尔逊手上挣脱后蜷缩了起来。 威尔逊似乎有些惊讶于她如此激烈的反应,一边将烟灰抖落在自己手心感受温度,一边开口问她:“有这么疼吗?” 徐玉韫眼里湿漉漉的、眼角挂着几滴生理泪水。人对于火有着天然的恐惧,烟灰这个东西对于徐玉韫来说,恐怖程度远超蜡油,烟灰带着热度落下来的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感觉汗毛倒竖、浑身的血液被凝固。 “你用自己下半身去接一下试试看看疼不疼…”灼热的痛感似乎激起了她许久不曾流露的真性情,威尔逊听见她用极小的声音嘟囔着抱怨了自己一句。 他没有跟她生气,将她从脚下拎起来放在座位上坐好,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徒手将还在燃烧的香烟掐灭。他面不改色地把烟头握在手里,然后微微松开,任由烟灰从他手心滑落在空中四处飘散。 徐玉韫看着男人像看着一个怪物。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也这么狠吗? 半晌,她才呐呐地开口:“你,不疼吗?” 威尔逊摇头,“不疼。” 这下徐玉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闭上嘴装死。 剩下的路程两个人倒也相安无事,临下车之前威尔逊甚至体贴地拿了条毛毯将徐玉韫赤裸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在男人抱着她下车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开口问起了她被穆勒发现并揭穿卧底身份之前的一些事,“那时候我接近你,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对吗?” 面对这种无伤大雅的问题,威尔逊回答地还算爽快,“是。” “那为什么不立刻拆穿然后处理掉我?”她见过很多卧底的下场,无论男女都死得极其惨烈。比起那些人,她这些日子承受的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威尔逊坦然道:“很简单,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可能在有些人眼里,是我喜欢上了你,想留住你。这种想法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徐玉韫以为这种人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感情,毕竟有了感情就意味着有了弱点,就意味着不再是无坚不摧的。可是威尔逊就这么坦诚地、没有一丝犹豫地说了出来。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威尔逊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只要足够强大,喜好就不会成为弱点。而且,我的心够狠,我可以对你做的远超于你的承受能力。我有绝对的能力让你在我身边乖乖听话,连死都不敢。” 这么说着,他一只手伸进毛毯,准确地找到她胸前的红樱,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用力拧了两圈。徐玉韫疼得叫出声,身体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 拧完一边他又将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处置,威尔逊下手确实从不留情,徐玉韫只感觉那小小的肉粒要被拧下来一般。她又疼又怕,抖若筛糠,向男人求饶:“疼,主人,不要,母狗没有犯错。”这次她倒是没忘记自己的称谓。 两人已经进了房间,威尔逊将她放到沙发上,抬起她的脸。他看着徐玉韫眼里闪烁的恐惧,脸上笑意加深,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扇了她一巴掌。徐玉韫尚未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一边脸上。 看着她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双颊,威尔逊残忍的对她说道:“宝贝,你还不明白吗?我想罚你,不需要你犯错。” 他扯下裤子内裤,露出尺寸可观的阴茎,“现在我要求你做我的尿壶,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徐玉韫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引得威尔逊十分不满。他握着阴茎扇打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阴狠地说:“什么都需要主人教,你这个母狗也真够没用的。” 徐玉韫便被他带到调教室,固定在冰冷的钢架上。 她背部贴着地面,双腿被抬起并打开。 威尔逊拿了金属夹子将她两侧阴唇分别夹起,夹子尾部的细链连接固定着两条腿的钢管,阴唇被迫分开,深粉色充血的阴蒂大咧咧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中。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硕大的阴茎插进微微湿润的小穴。徐玉韫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刷着自己的阴道壁,给自己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脚趾难耐的紧绷着,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无声地砸在地上。 随后她听到威尔逊略有些嘲讽的轻笑,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淫荡,连被这样对待都能动情。 被人尿在身体里本是无比羞耻的事,然而这种耻辱很快变成一种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 威尔逊并不在乎她此刻的感受,丢下一句“憋好,漏出来今天你就不用睡了。”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徐玉韫知道不管怎样今天都逃不过男人残酷的折磨,因为在威尔逊龟头离开自己小穴的那一刻,很多尿液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略有些失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并没有刻意去缩紧小穴。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在身下聚集成一滩。 威尔逊平日饮食清淡,喝水也勤,尿液的味道并不算特别重,但多少带着几分腥膻之气。徐玉韫此刻就被这种气味环绕着。 男人并未让她久等,很快便拎着一只箱子回来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威尔逊恶劣地冲她笑了一下,“宝贝要不要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徐玉韫眨了下眼,并没有开口。 对方显然也没指望从她口里得到答案,自顾自地打开了箱子露出里面微微泛着绿的冰块。“这是用掺了风油精的水冻出来的冰,怎么样宝贝,是不是已经开始期待了?” 冰块带着棱角被塞进小穴,更多的尿液被挤了出来,不过她还是明显感到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似乎难以再装下任何。 其实这一刻徐玉韫甚至有些感谢身体里的尿液,因为有了它们的中和,掺了风油精的冰块才显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恶魔的惩罚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他塞了七八颗冰块之后又拿来一只浑身都是软刺的电动阳具,没有任何征兆的一插到底。大量的尿液被挤进子宫,冰块也被挤压到了阴道深处。 “啊啊啊啊。我会死的啊,肚子要炸掉了,呜呜呜,肚子好疼啊。” 卧底失败后(6)【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徐玉韫感觉肚子里像是有一把刀在不断搅动,她大声喊叫、拼命挣扎,困住她的钢管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不断摇晃放佛要被她从地上拔出来。 威尔逊没有因为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而停手,他任由电动阳具在她体内不断扭动震颤。掺着风油精的冰块在温热的阴道里化成水与尿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然后在阳具的搅拌中一点点渗出体外,当然,更多的液体还是被保留在了她的身体中,挤压着她体内的器官、将她柔软的肚皮撑的像一个皮球。 “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恶魔蹲下身子,略有些粗糙的手抚摸上她此刻无比脆弱的腹部,然后轻轻按压了两下感受她痛苦的痉挛。 徐玉韫恨不得这一刻晕死过去,也好过清醒地体会这种铭心刻骨的疼痛和绝望。 身体里的冰完全融化后风油精的威力也显现了出来,即使有其他液体中和,也依旧让她阴道像被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威尔逊计算着时间,每当冰块融化,他就会将电动阳具取出。一部分液体会在阳具脱离小穴的时候流出,让她的身体得到片刻休息。接着,新的冰块就会被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电动阴茎同样也会被重新启动。 这样反复数次,徐玉韫已经连哭泣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眼神空洞的躺在那里,身体在疼痛和冰冷中逐渐麻木。 时间像是一并被冻住,短短十几分钟漫长的让她以为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终于,折磨停止了。她的双腿被放下,身体里橡胶做的阴茎被轻轻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小穴没有立刻闭合,乱七八糟的恶心液体流了一地。 “还能起来吗?”威尔逊没想就这样放过她,但此刻她浑身都是污秽,若是再做别的并不方便,况且,威尔逊自己看她这样也觉得恶心。 徐玉韫眼珠转了转,轻微活动了下麻木的四肢,然后点点头说,“能起来…” “能起来就自己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拖着酸痛的身体来到浴室,直到温热的水打在身体上,将冰块带来的寒气微微驱散,她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徐玉韫一边仔细冲洗着身体,一边再次思考起了未来。 这样的生活她定然是没法一直过下去的,用不了半年,就非疯不可。 虽然过不下去,但她显然也不想去死,即使每日都像刚才那样被折辱被虐待,她也还是觉得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 于是逃跑的念头在她心里扎了根。 在自己的家乡,徐玉韫尚有几分人脉,可是远在异国,她只是一个掌权者可以随随便便捏死的蚂蚁。 无论穆勒的住所还是威尔逊的住所,皆有重兵把守,一旦戒严,连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况且,即使能逃出去,她所在的土地不还是穆勒统治的吗?对方想要抓到自己,也是轻而易举。 徐玉韫不是傻子,莽撞地行动只会把自己害死。当然,威尔逊和穆勒都不会让自己死,但他们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 时间一天天过去,徐玉韫数着日子,终于等到了穆勒视察结束马上接她回去的消息。 穆勒虽然鬼畜,但对她多少留有几分余地,有时看她疼痛太过便会不忍。威尔逊则是将冷酷无情几个字贯彻到底,对她从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在几日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小小的阴蒂更是被一遍遍亵玩,红肿的不能被阴唇包裹。 威尔逊手段狠辣花样繁多。早上的时候他用沸水烫了一把金属筷子,戴着隔热手套将筷子拿起,一根根插进徐玉韫的小穴直至插不下为止,而后又用剩下的一双筷子反复夹起阴蒂,直到阴蒂充血涨大仿佛一戳就破。 穆勒来的时候徐玉韫正赤裸着身体,带着满身青紫的痕迹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罚站,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她似乎已经站了很长一段时间,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双颊泛红、嘴唇发白,身体有些轻微的摇晃。仔细看她的下半身,两个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夹子正夹在阴唇上,夹子的尾部坠着两个黑色的金属球。 “你做的有些过了。”穆勒有些不满地开口。 威尔逊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并没有反驳,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徐玉韫被带走。 徐玉韫被抱着上了车,汽车启动,驶上回程的路。 重新回到穆勒的住所,徐玉韫竟有一种回家了的错觉。她看着穆勒吩咐厨房准备易消化的食物,又让家庭医生赶过来帮她处理身上的伤。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徐玉韫突然开口问道:“我以后的生活都会是这样的吗?”在地狱和人间来回挣扎,再也见不到天日,此生永无自由。 身后搂着她的穆勒沉默了片刻,继而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轻声道,“先睡吧。” 徐玉韫终究还是离开了。 说来也巧,年底的时候穆勒难得外出进行国事访问,她不想自己落在威尔逊手中,便央求男人带她一起。穆勒同意了她的请求。 他们去的第一站便是徐玉韫的祖国。 陈天青看着书桌上的字条,眉头紧蹙。纸条上只有两个字——“救我”。 他自然知道这是谁的笔迹。虽然对徐玉韫这两年的行踪有诸多疑问,但此刻首要任务就是救回她。 主场作战难度自然降低很多,没有太多意外地就将徐玉韫带了回来。 一切尽在掌握,唯一令他不解的是穆勒的态度。这人明明知道徐玉韫是被自己救走但没有任何反应,甚至直到他们一行人即将离开时都没有什么反应。 机场送行的时候,两人握手并且来了个礼节性的拥抱。 然而,就在拥抱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听到穆勒在他耳边说了句,“照顾好她。” 陈天青没有瞒着徐玉韫,他将穆勒的话原原本本地转述了一遍。徐玉韫心里其实隐隐有了答案,现在更加确定,这一场逃离,本就是穆勒有意纵容。 在那之后,徐玉韫再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国家一步,也没再找过任何男人,独自一人平平淡淡过完了一生。 ———————— 这个完结了,下个是太后和新帝。 之所以写一个这样的结局,是因为我也受不了女主一直过那样的生活,虽然这只是一个为了发泄和追求刺激的短篇。 被囚禁的太后(1)【剧情,微微h】 夏季的中原雨尤其多,这两天更是连着暴雨。 雨水密密麻麻地落在殿顶,又顺着悬山顶的坡度聚集起来流向地面,像是在宫殿外安了一面水帘。 徐玉韫坐在窗边,一只手托着腮,看着这外面的大雨发起了呆。 她那个短命的皇帝老公已经死了一个月,死便死了,还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自己。不过,作为一个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徐玉韫入宫五年,熬啊熬,终于才熬到了这一天。处理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又如何呢,没有了老皇帝,她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魏朝建国也不过五十余年。开国皇帝陈盛南征北战数十年,好不容易打下这诺大的江山,结果只当了不到十年的皇帝就去世了。继任的是他的第叁子,陈政。 在平均寿命不过叁十五岁的古代,陈政可以说是相当高寿,他享年六十四岁,在位四十多年。这位长寿皇帝出生在群雄争霸的乱世,十叁岁就随父出征,为大魏立下了赫赫战功。曾经他的确称得上是英雄,但也许在位时间太长,奢靡的生活腐蚀了他的心智、酒精和美色麻痹了他的神经,近十年来,他一日比一日昏庸,政治上不但毫无建树,甚至有倒退的嫌疑。 随着一天天老去,他开始恐惧死亡,一批批道士被招进皇宫,为他炼丹、帮他寻找长生之道。然而这天下并无长生不老的密法,人终有一死。 但他确实活了很久,久到自己的两个皇后和太子都被他熬死。 徐玉韫的姑姑就是那个被熬死的皇后之一。 陈政第一任皇后是陪他经历过战事的,小产过两次,身子骨很差,陈政即位没两年就去世了。第二任皇后是开国大将徐常德的孙女,比陈政小了十七岁,可惜也死在了陈政前头。不过她生前很是得帝王喜爱,共孕育了二子一女,其中包括已故的太子。 精心培养的太子英年早逝,这对徐怀瑾打击很大,四十叁岁的她几乎是一夜白头,生机也被死神一点点抽走。她并不想死,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诺大的家族以及两个年幼的儿女,尤其是她叁十四岁时不顾高龄拼死生下的小儿子。 于是徐怀瑾死前特地召见了自己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崔氏,细细地交代了自己的身后事。 皇帝当时已经六十岁,虽然后宫女人多的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但皇后毕竟是不同的。对这个陪伴了自己近叁十年的皇后,他还是敬重的。正因此,他选择遵从了对方的遗愿,将徐玉韫迎进了皇宫。 那一年,徐玉韫只有十叁岁。 徐玉韫没有在意自己那些庶姐庶妹们暗戳戳地幸灾乐祸,也没有在意自己父亲母亲无奈的叹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要入宫嫁给一个六十岁老头的事实。 她身为徐家目前唯一适龄的嫡女,理所当然要为家族献出自己的青春。 皇后难当,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皇帝的皇后更是难当。所有人都知道此时的皇宫是一个巨大的火坑,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她跳进这个火坑。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不断打在地上。对于词人来说,这声音是美妙的宝珠落入玉盘之声,然而徐玉韫此刻心事浮躁,听着这雨声便觉有些吵闹。 “全福,后宫那些人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全福是她手下最得用的女官,对她忠心不说,办事也异常利索。 “娘娘,都已经处理好了。”说完她环顾四周,见其他下人离得还算远,又附在徐玉韫耳边压低声音继续道,“但是您之前说不让妃子殉葬这事被圣人否了,他说先帝已经立下遗嘱,作为儿子他不得不照遗嘱去办,但是以后这项规矩就作废了。” 人命是这个年代最不值钱的玩意,尤其后宫这些无权无势的女人的性命,与草芥无异。 徐玉韫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连自己都心疼不过来,哪有时间去怜惜他人的生命,做到自己该做的,问心无愧就行了。停了片刻她又问:“还有旁的事吗?” “有人让圣人追封自己生母为太后,但是圣人拒绝了。哦对了,还有件事跟后宫无关…是说国公爷之前为了十叁皇子跟圣人作对,好像被贬职了。” 听到自己祖父被贬,新晋的太后娘娘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性质缺缺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叫了两个宫女过来服侍自己梳洗准备休息。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她跪在地上被还是九皇子的陈天青按在身下,被迫给他口交。 男人的性器粗长,她不得不将嘴张到最大去容纳,然后感受着这物什在口中进进出出,前面的龟头不时戳进喉咙令她忍不住干呕。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对方才释放出一股浓精,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吐出来,却因对方的肉棒堵在口中而无法如愿,只能乖乖咽下。 陈天青发泄过后并不放过她,用绸缎制成的带子将她双手捆起,随手拿起一边的烛台。红色的烛液落在她赤裸的胸前,带着灼人的热度。 徐玉韫猛地睁开双眼,手扶在胸前深呼了几口气。 梦境过于真实,她缓和了半天才使心跳平缓。刚准备闭眼,借着月光却看到桌子旁边似有一人。 她大惊,立刻喊道:“全福!” 然而屋里一片寂静,只有雨打在窗上发出的不甚清晰的“噼啪”声,压根无人回应她的喊叫。 桌旁的人不急不慢地起身向她走来,他的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室内是如此清晰,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她的心上,让她忍不住毛骨悚然。 随着男人越走越近,他身上的血腥味便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孔。毫无疑问,在来这之前他一定刚刚进行过一番杀戮。自身难保的徐玉韫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思考他杀了谁,她只想知道自己今晚会不会被玩死。 “起来给朕宽衣。”陈天青主动开口,不过从他没有起伏的语气中并不能听出他此刻的心情。 徐玉韫老老实实披了件外袍起来,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试探地问:“圣人,你受伤了?” 陈天青自己心有九窍但并不喜别人和自己耍心眼,不过想到一会的打算,此刻便懒得跟面前的女人计较什么,“不小心溅上的血罢了。” “我叫人来伺候您沐浴?” “不必,今晚已经洗过了。”他纵是爱洁也没兴趣一晚上泡两次水,“怎么?母后这是嫌弃我了?” 徐玉韫被他一句拖着尾音的“母后”搞麻了。被一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男人叫娘真不是件能让人开心的事。 她赶忙回道:“臣妾不敢。”那句母后,她可不敢应。 被囚禁的太后(2)【高H,SM,虐身慎入】 陈天青毫不避讳地一直盯着自己,他灼人的目光徐玉韫自然是能感受到的。然而她寝宫被清场,外面围着的怕不都是男人的手下,想找人救场都找不到。 “圣人今晚…啊…”徐玉韫刚想开口问他是否要在此歇息,就被陈天青带着倒在床上。 两个人贴的极近,她只要微微张口就不可避免地呼入男人的气息。 陈天青的手穿过她如绸缎一般顺滑浓密的秀发,然后轻轻扯下她刚才临时披上的薄纱一般的外衣。徐玉韫心中紧张,呼吸也不敢大声。越是这样,她的触觉越是敏感。男人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都让她感受到一阵酥麻的痒意。 对方今天看似温柔,不同于往日的残忍直接,可徐玉韫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女人背脊,轻而易举地解开寝衣后面的绳结,让她雪白的如同玉石一般胴体在自己眼前毫无遮掩的展示。 “思勤,掌灯。” 被唤作思勤的太监在门外应了一声,然后推开门带着几个下人,将屋里的灯全部点亮。点完灯他们没做停留,将这个房间完全交给当今圣上。整个过程没有人抬头。 灯火通明的室内让徐玉韫的尴尬恐慌无所遁形。 陈天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玉韫此刻身体微微蜷起,双腿紧闭,一只胳膊虚虚地挡在前胸。 “母后何须如此?你身上哪个地方儿臣没有看过?”这话说得实在轻佻。 徐玉韫咬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识趣的表现显然惹得对方不快,只听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警告地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母后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听闻此言,徐玉韫便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她顺从地起身跪在床上。 “到地上跪。” 她只好下床,在陈天青脚边重新跪好。 年轻的帝王悠哉地在床沿坐下。 徐玉韫跪的还算标准,连挺俏的乳房和前面两点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他并不满意。 “双腿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我亲自帮你。” 紧闭的腿跟缓缓分开,女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自己眼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陈天青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阴唇插进女人的小穴,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玩弄了一番小穴,感受着淫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徐玉韫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陈天青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对方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淫贱的小穴,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阴道流出的淫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皇帝没有让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过来。这竹板有叁指宽,四周被打磨的异常光滑没有一根毛刺,这是陈天青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阴唇上,皱巴巴的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徐玉韫疼得几乎弹起,一时口不择言道:“啊啊啊啊,陈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罢休吗??”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那时徐玉韫年岁尚小,陈天青城府虽深但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变态,两个人在宫宴相遇成为朋友,经常玩在一处。世家贵女虽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纵容下私下常常唤他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陈天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陈天青愣过之后就是一声冷笑,他俯身贴在女人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吗?怎么别人可以,儿臣却不可以?” 徐玉韫想到自己入宫后利用陈天青的人脉迅速掌握权力后报复性的放纵。当时老皇帝年老体衰,终日沉迷修仙。朝中权力被陈天青把持,徐玉韫则在后宫横行。 她入宫时虽然年纪小,但该懂的东西教导嬷嬷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两年还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见过一次两个太监用尽手段淫虐一个宫女后,心里潜藏的欲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无数淫器,跟自己宫中的宫女太监玩起了调教的游戏。她企图用疼痛来释放自己心中的郁气和苦闷。 直到那日,她双手被红色的丝缎捆绑在床柱,一个小太监正准备将坠着铃铛的精致乳夹上她胸前小巧的乳头。 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徐玉韫至今忘不了陈天青当时的表情,狰狞的如同厉鬼。 那一天,无论徐玉韫如何哀求,所有在场的宫女和太监还是全部被处死。她身边的人也被尽数调换成了陈天青的人。 徐玉韫此刻想到的,也是陈天青所想的。 思及往事,他怒火更盛,下手越发不留情面。竹板一下一下落在她腿间,疼痛与欲望纠缠。徐玉韫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道还是忍不住不断分泌着液体。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陈天青想起令他抓狂发疯的往事,足足打了徐玉韫几十下方才有些解气。女人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一道迭着一道的红棱布满,阴唇肿的像是馒头,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藏在里面的阴蒂倒是没受什么伤,扒开阴唇的时候它正吐着淫露,看起来亮晶晶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拇指和食指将阴蒂揪起,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女人有气无力地求他:“圣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起身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下身,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肿不堪的阴阜,灼烧着她脆弱的皮肤。 徐玉韫立刻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不要啊…”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口,“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婢。” “你不是奴婢,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知道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对方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而手下动作不停。徐玉韫眼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母狗的臭鼠…” 这个回答没能令陈天青满意,于是因为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有些甚至缓缓流入小穴,带来更深的刺激。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骚不贱吗?”陈天青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母狗又骚又贱的臭鼠。” …… 这一晚,在陈天青的逼迫下,徐玉韫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夜未停,及至早上她已经声音嘶哑的再说不出一句话。 下人来给她收拾的时候也不免暗暗心惊当今圣上下手之重。 被囚禁的太后(3)【高H,SM,口交、虐乳】 徐玉韫由着宫女帮自己净身上药,全程一言不发,像是个没有灵魂可以让人随意摆布的布娃娃。然而这些人心里清楚,天下能够摆布她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一人而已。 昨日折腾得太晚,徐玉韫早上梳洗过后随意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就又睡下了,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过来。涂过药又休息了几个时辰,她感觉下体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娘娘,国公府递了拜帖,说是想来看您。大概是为了府里几个大人最近被圣人打压一事而来,您要见一面吗?”私心里全福并不想自家主子去见这些所谓的家人。毕竟主子如今与今上关系紧张,今上本就不信任主子,若是见面时心软应下国公府什么,圣人怕是又要好一通发火,到时吃亏的还是主子。 徐玉韫正在品茶吃点心,莹白的手指捏起一块芝麻糕优雅的放进口中,细细咀嚼下咽后才慢吞吞地答道:“不见,告诉他们,我如今也是仰人鼻息而活,空有名分没有权力。朝堂上的事我更是没资格去管。他们若还把我当成自家姑娘顾及我的性命就少给我惹麻烦,今上是什么人?他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是,奴婢这就去。” 好事从不想着她,有麻烦了却要她冲锋,这般明目张胆地告诉她,她就是一个牺牲品,只配做一个牺牲品,叫她如何能认。 她气得又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口中狠狠嚼着,冷不停听见有人开口,“什么事惹得母后如此动怒?”一扭头,就见穿着一身绣了金龙图案黑色常服的陈天青向她走来。 她皱眉,“这些下人是如何做事的?圣人过来都不通报?” “是我让他们不许通报,母后有不满发泄到儿臣身上就好。” “……”徐玉韫每次听见“母后”二字从对方口中说出就感觉全身血液倒涌,“我如何配做圣人母后,我不过是圣人身下的一条母狗罢了。” 陈天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眼睛危险地眯起。刚想开口,目光扫过一众下人,咬了咬牙命令道:“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全部出去。” 下人低着头鱼贯而出,生怕被帝王的怒火波及。 等所有人走后,他复又冷冷地说:“既然知道自己是狗,就有点狗的样子。主人站着你还能坐得稳稳当当?”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似乎就是她现在这样。 徐玉韫叹了口气跪在地上。 她一入宫就是皇后,皇帝神龙不见首尾,需要她下跪的场合屈指可数。这一年给陈天青跪的次数比过去五年加起来都要多,想想也真是可悲。 陈天青对自己下手的轻重有数,今天确实不适合再对女人做些过分的事。本来想跟她一起吃个饭说说朝中的事,结果轻而易举就被她挑起怒火。 “自己把衣服脱了,干跪在那是等着我去伺候你?” 衣衫滑落,看着面前雪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陈天青想到自己昨天好像并没有对女人的上半身下手。于是他瞬间有了新的想法。 打横将女人抱起,走到墙边启动机关,角落的柜子缓缓移动露出下面黑黢黢的通道。 徐玉韫被他带进了暗室。 这暗室本是徐玉韫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器。后来自己的事被还是九皇子的陈天青知晓后,这里就成了对方凌虐折辱自己的地方。 陈天青将她随意扔在地上,自己坐到了靠墙的矮榻上。 “过来,先给朕舔出来。” 徐玉韫撑着身体爬到他跟前,熟练地帮他宽衣。 感受着她温热的小口完全包裹自己的龙根,湿滑的小舌舔过柱身上的褶皱,陈天青舒适地吐了口气,然后用手把住对方的脑袋自己掌控着进出的节奏。 徐玉韫天生口小,这种事即使练习一万次,她也还是难以习惯。每次给对方口交过后她的嘴角都有种被扯烂的火辣辣的感觉。 麻木地配合着对方强有力的撞击,感受那根粗长的肉棒捅开自己喉咙…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在了她的口中。 现在咽下这带着淡淡腥气的粘稠液体对徐玉韫来说已经不是件难事,只是今天陈天青对她又有了别的要求。他要徐玉韫将精液含在口中,既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 徐玉韫在心里骂他变态,面上却是一派顺从。 陈天青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看着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指缝,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掌心变化出不同的形状。随后他将顶端的乳头揪起,不断拉扯。乳头被扯的像是一条细线,徐玉韫疼得直冒冷汗,“求主人手下留情,饶了母狗啊。”她一开口,嘴里的精液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加上她前面不小心吞咽下去的,这会嘴里已经没留下什么了。 陈天青当然不会惯着她,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徐玉韫捂着脸,低垂着脑袋没有辩解什么。 陈天青则是起身到一边的柜子里取了对乳夹。 纯金的乳夹咬上乳头,金属的锯齿陷进肉里,针扎的感觉让徐玉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陈天青颇有兴味地用手指拨了拨挂在夹子尾部的铃铛,听着铃铛左右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开口问道:“这夹子你可还认得?” 这是徐玉韫叫人打造的,她怎会不认得,但她着实不敢接话,身体微微发颤。 第一次被撞见自己乱搞的时候,她乳头上就挂着这东西。当时陈天青恨不得把自己乳头从身上拧下来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记得。 “哑巴了?” “母狗认得…” “朕还记得,你让那低贱的玩意捏着你的奶头…”陈天青的话被徐玉韫匆忙打断。她跪在地上,面色凄惶地磕头求饶,“母狗知错,是母狗的奶子太骚,母狗知错…” 陈天青制止了她的动作,抬起她下巴,边用拇指描绘她的唇形边轻笑道:“阿珠怎么这么害怕?” 珠是徐玉韫的表字,家里人一般都唤她阿珠,陈天青少时也这么叫她。 徐玉韫没有回答为什么害怕,她凝视着陈天青的双眼,突然问:“圣人若是嫌弃我身体不干净,何不干脆给我一个痛快?” “嫌弃?谁告诉你朕嫌弃你了?”看着徐玉韫疑问的眼神,陈天青继续道,“朕不过是嫉妒有人竟在我前面动了你。” “但那些事已经发生,我们无法回到过去。”徐玉韫轻声说。 听她这么说,陈天青忍不住笑了,“为何要回到过去?阿珠,我从未想要回到过去,我对当下的情形十分满意。就如此刻,纵使你再不情愿,都只能任我予所予求。” 被囚禁的太后(4)【高H,非虐身】 世人都说即使是皇帝也无法做到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对此陈天青只想冷笑两声,没做过皇帝的人自然不知道做皇帝究竟有多爽。只要你在大事上不犯错,能够真正把权力握在手中,你便可以为所欲为。在陈天青看来,皇帝做得不舒服,那只能是因为自己无能。 他用指腹擦去徐玉韫眼角的泪水,女人的皮肤过于娇嫩,明明没用多大力气,眼眶下方就被他搓红了一片。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嗯?朕的小母狗?” 他说这话时声音仿佛带着钩子,显得格外缱绻,就好像一个温柔的丈夫。 徐玉韫咽了口口水,略有些干巴巴地说道:“继不继续,我说的又不算。” 陈天青不怎么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你是什么?想清楚了再说话。” 有时候徐玉韫觉得陈天青真的很讨厌,总在她对他感情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变化的时候打破她的幻想,告诉她残酷的现实。 她垂眸,纤细而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低声说:“母狗只是主人的一条狗,怎么可能影响主人的决定。继续与否的决定权在主人手里。” 陈天青一副“你说的有道理”的样子点点头,“嗯,看来阿珠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手指拂过她抖动的睫毛,划过鬓角,最后托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看着朕的眼睛。” 徐玉韫随着他的力道抬头,看向他。 麦色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轮廓清晰且漂亮的唇形、剑眉星目,不得不说,他真的非常英俊。这是她一路看着成长起来的人,看着他从一个带着几分奶气的小正太变成如今这个锋芒毕露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她似乎什么也没抓住,紧握的双手里只有空虚。 陈天青并不知道徐玉韫是在透过自己在看这十几年的光阴,他也在打量着她。看着她脸上被自己打出的掌印,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双眼,最后看向她红艳艳的唇。 他的目光沉了几分,握着女人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上去。 徐玉韫被他突然的举动搞得一愣,然而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再想其他。 牙齿被强硬地顶开,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发出“滋滋”的口水声。两个人贴的极近,她被笼罩在男人身上龙涎香的略有些甘甜的土质香气中。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徐玉韫不擅长接吻,全程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男人用舌头描绘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中间她的牙齿不小心划破了他的舌。陈天青毫不在意那点小伤,继续攻城略地,任由铁锈的味道弥漫在两人口中。 等他放开徐玉韫的时候,只见她眼里泛着迷茫的雾汽,双颊像盛开的桃花,嘴唇水润被啃的更加鲜艳。 陈天青忍不住又一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用力揉捏着女人如豆腐般细嫩的乳房,纯金的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徐玉韫感觉自己的又麻又疼,身体在陈天青的刺激下不免起了反应,她能明显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她忍不住磨蹭了一下双腿,企图减缓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 身体上的变化自然瞒不住面前的人,陈天青松开她的唇,把手插进紧闭的双腿中间摸了一把。 果然,一手的濡湿。 “呵,怎么湿成这样?小母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干吗?” 徐玉韫的脸又红了几分。 下身的这个小穴昨天被玩得太过,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肿。陈天青也不想彻底把她玩坏,于是拿了床头备好的药膏给她细细地涂上。 既然涂药,自然少不了阴蒂。 敏感的小核被他抠了出来,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徐玉韫情不自禁发出嘤咛,身体难耐地扭动了两下。 陈天青把药厚厚地涂了一层在上面。 冰凉的药膏涂抹到她身体最敏感地部位,她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这小小的一点席卷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脚趾。下身热流涌动,大腿根部被淫水打湿,陈天青的手自然也沾上了她新的体液。 “想要吗?”恶魔在她耳边低语,勾引她走向地狱。 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能拒绝还是不想拒绝,但她听到了自己肯定的回答。 陈天青随手摘下了她胸前的乳夹扔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用手揉了揉被夹的有些血液不通的乳头。 “阿珠,我是不可能放手的。得到你很容易,可既要得到你又要永远的留下你,就只能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所以我在很早就告诉自己,必须得到皇位。” 徐玉韫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些,但她没有出声,就那么静静听着。 “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不能给你。我千辛万苦得到皇位收拢权利,不是为了给你自由,而是为了永远占有。你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跟我这么纠缠下去。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当然,如果你自己内心深处想要吃苦头,那我自然也不会拦着。” 徐玉韫知道这是陈天青的心里话,而她也并非认不清自己的处境。有的人生来就是出演一场悲剧,她的悲剧并不是陈天青造成的。 她不愿再去想那些让自己不痛快的事,主动搂住陈天青的脖子,用自己的小穴摩擦着男人的肉棒,将上边的淫液尽数抹在对方的柱身。 “给我…主人。” 女人柔软的嗓音就像是上好的催情剂,陈天青本就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看起来格外可怖。此刻这跟肉棒正硬挺挺地抵在女人的小穴上。 他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用刚才的药膏在自己的阳具上随意涂抹了几下,然后握着徐玉韫的细腰直接破开阴唇一插到底。 徐玉韫的小穴温暖而紧实,他的阴茎插进去后被阴道紧紧的包裹着,层层迭迭的褶皱在他抽插的过程中来回摩擦他的肉棒。 当他从穴口短暂抽出时更是能够明显感到小穴的收紧和不舍。 他爽得不紧长舒了一口气。 一时间封闭的室内只有阴茎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和阴囊打在女人下体的撞击声。 被囚禁的太后(5)【高H,SM,虐身慎入】 陈天青之前在军中领职,时常需要他亲自带兵。常年习武的男人,体力超群,徐玉韫都已经高潮了叁次,他还一点要释放的意思都没。 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在她体内不断聚积却因粗长的阴茎堵在穴中而无处释放,徐玉韫只觉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撑大,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向上隆起。 陈天青的动作又急又猛,一部分淫水因为他的大力撞击被挤出小穴变成白色的泡沫细细密密地堆积在小穴周围,看起来分外淫靡。 “呜呜呜,我不行了…主人…母狗的肚子好胀…” 闻言陈天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恶劣地用手掌按压她的小腹。这让徐玉韫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马上就会炸掉一般,她有些恐惧地伸手去挡,结果被男人用绸带将双头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她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下忍不住又泄了一回,肚子越发鼓了起来。 “呜呜呜呜。” 眼泪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就越是兴奋,施虐欲更盛,恨不得能把她干死在床上。 终于,把她浑身都印满青紫的痕迹后陈天青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解脱,然而对方将肉棒抽出后便拿了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把即将流出来的液体重新堵了回去。 徐玉韫扭动身子,额头上都是汗水,“好涨,主人,求求你让母狗排出去啊…” 陈天青觉得她肚子圆滚滚的像怀孕一般,样子十分可爱。 他摸了把她的肚皮,给她亲自端了杯茶,说:“不着急,先把水喝了。” 徐玉韫自然不愿,哭着摇头拒绝,“不要,真的好涨,先让母狗排出去啊。” 然后她就感觉脸颊一疼,男人强行捏开了她的嘴将水灌进去,“在我面前不要说‘不要’。” 这杯水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接着他又将一整壶水拿过来,全部倒进她的嘴里。 她这一次不敢再推拒,但水太多,实在无法那么快地全部咽下,很多从她嘴角流出。即使这样她还是被呛到,壶嘴从口里拿出后,咳得满脸是泪,鼻涕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陈天青按下传话装置,竟是又让暗卫送来了两壶热茶。 徐玉韫被吓得嚎啕大哭,身体不停地颤抖。陈天青无视她哀求的目光,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双腿叉开吊了起来,使她上半身贴在塌上下半身悬空。 瓷制的壶嘴被强行塞进小小的菊穴,温热的茶水源源不断注入其中。不过他只灌了一壶水就停了下来,然后用一根稍细一些的假阳具堵住菊穴。 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徐玉韫感觉自己像只水球,稍微一动就会炸掉。 陈天青把她弄成这样后便不再管她,自己在一边批起了奏则。 徐玉韫本就在一次次高潮中耗尽了体力,昏昏沉沉,这会儿虽然姿势奇怪但困意还是浮了上来。然而,随着困意一起袭来的是难以忽视的尿意。 满满一壶水下肚,不过半个时辰她就产生了尿意。这尿意因为她此刻的处境显得格外明显,也让她格外难受。 “主人,求您让母狗排出来,母狗真的不行了…” 坐在对面正看公文的陈天青抬起头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再忍一个时辰。” 听到还要再忍一个时辰,徐玉韫万分崩溃,“呜呜呜,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朕看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说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宝贝。” 徐玉韫绝望极了,依旧哭起没完。 被她“呜呜咽咽”的声音搞烦了,陈天青翻出一个木制的圆柱形口枷给她戴上,然而这个东西并不能让她彻底发不了声,只是将她的哭声变得破碎。 陈天青把她身上的束缚解开,让她跪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威胁:“我数到叁,你若是还不能停下,朕就将你那个排尿的小孔里也装几壶茶水,听懂了吗?” 徐玉韫被骇地立刻就停止了哭声,一抽一抽地跪在那里,委屈至极又害怕至极的模样。 他又盯着女人的脸看了一会,复才一笑,做回椅子上。 “过来,伺候朕洗脚。” 徐玉韫拖着大肚子艰难地爬过去,口水顺着嘴角沿途沥拉了一地。 陈天青给她解开口枷,等着她的服侍。 男人口中的洗脚自然不是真的洗脚,他是要她用口舌帮他。 因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所以她很是熟练地用牙齿帮他把鞋袜脱掉,双手捧起左脚。先是脚背,然后是脚底,最后是脚趾和脚缝,每一个地方都要认真舔到。 陈天青一边继续批折子一边享受着她的伺候,时不时用另一只闲着的脚挑逗似的按压她的肚子。 她顺从的样子终于让对方心情好了几分,在她认认真真舔完最后一根脚趾的时候,听见他开口说:“行了,自己去里面排出来收拾干净身子,记住,我没让你撒尿,你若是敢把自己的尿一起排了,我就让你把出来的东西全部给我喝下去。” “母狗知道了,谢主人恩典。” 她不敢耽搁时间,用最快的时间爬进一边专门洗漱的小室,把自己弄干净后立刻又爬回男人脚边。 “尿了吗?” “母狗不敢。” 她听见头顶的人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对她说,“看见你旁边那个铜盆了吗?狗是什么姿势撒尿,你就用什么姿势,我不管你刚才在里面有没有偷偷尿出来,今天把这个盆尿满,你就完成任务可以去歇着,否则你就呆在这里直到尿满为止。至于中间会不会发生点别的,朕就不能跟你保证了。” 那个盆至少要四五壶水才能装满,徐玉韫自然知道这是陈天青在刻意刁难,但她除了照做又能怎样。 于是她乖乖爬到铜盆跟前,一只腿翘起,强忍着屈辱尿在了里面。这个过程还算顺利,可能因为她憋了太久,所以不需要酝酿就能很快尿出来。 她从被带进来前就没有排泄,憋了一肚子水,因此只这一次就达到了盆的叁分之一。然而即便如此,距离装满还差了太多太多。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盆,而陈天青也在看着她。 “看来宝贝刚刚确实有好好听话,今天朕便不再罚你。”他若真让她把那盆弄满,两人怕是要在这里折腾到明天。陈天青不想把自己一块玩了。 被囚禁的太后(6)【剧情+高H,SM,虐乳、冰、 继在密室两人做过一次后陈天青足有半个月都没再碰她,只是偶尔会来陪她一起用个晚膳,然后便匆匆离去。他不在徐玉韫乐得自在,每天自己读读书写写字。 这段时间政务繁忙,陈天青精力都放在了前朝。他不是个不分轻重缓急的人,尤其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自己坐稳皇位才能将徐玉韫牢牢握在掌心。 看到有大臣给他上疏让他选妃充盈后宫,他略一思索便允了。 之前王府里只有一个侧妃和几个侍妾,不过侧妃家在他登基前犯事被举家流放,权衡利弊后他还是选择将其保了下来。毕竟这人还算识趣,知道陈天青是拿自己当一个迷惑外人的摆设,所以从不作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到陈天青即位做了皇帝,大方地给了她一个妃位,其他几个人给了美人的位分。同时,为了掩护他与徐玉韫的事,陈天青还提了个专门伺候徐玉韫的宫女为婕妤。 后宫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帮助自己达成各种目的的棋子,现在这些人上赶着送自己家女儿来宫里守活寡,陈天青自然不会阻拦。 宫里无后,甚至连个份位高的妃子都没有,于是选妃的事只能交给徐玉韫这个名义上的太后。陈天青没给徐玉韫解释太多,徐玉韫也并不在意。 她虽有些许反叛精神,觉得世道对女子不公不愿意成为家族的傀儡,但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古人,在她眼中,皇帝选妃是天经地义的事,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收到口谕后她便邀请了淑妃一起着手此事,力求把事情办好。 这日陈天青面见完征西将军准备处理公文,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就蹦出徐玉韫的脸,一时间心里像被虫子爬过一般,有些痒。他深吸了口气继续批阅奏折,然而过了好一会都不能投入进去,索性顺应心意唤来思勤问道,“你可知道太后最近在忙什么?一会儿将起居注拿来给朕看看。” “回圣人,太后娘娘最近一直在忙着您选妃的事。说是这两天就可以将名册做好。” 陈天青冷哼了一声,讥讽道:“这种事她倒是上心的很。” 思勤拿不准这皇帝陛下的邪火是由何而起,躬着身子有些犹豫地说:“太后娘娘做事一向心细,况且这是圣人您吩咐的事,想来太后娘娘更加不会怠慢。” 这话如一盆冷水泼在了陈天青头上,这事却是是他安排徐玉韫去做的,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责怪她。 “行了,让人去把起居注送过来。” 思勤应了一声赶忙下去安排自己干儿子去拿徐玉韫的起居注。起居注详细的记录了徐玉韫每天作息以及饮食,陈天青亲自吩咐过必须要事无巨细地记录。 翻看了最近这几天的记录,陈天青眉毛不禁越皱越紧,眉心拧成了一个“川”。 “太后最近一天只吃两顿?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魏朝的皇帝一直都是每日四食,分别是“旦食”、“昼食”、“夕食”和“暮食”。 静思赶忙跪下,连磕了几个头,“圣人恕罪,太后娘娘说她近日胃口不好,奴婢本想向您通禀,但娘娘说您公务繁忙,不许奴婢用这种小事的打扰了您。奴婢也请太医给娘娘把过脉,知晓一切正常,这才没有跟您禀报此事。” 静思跪在地上满头是汗,陈天青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开口,“往后太后的事都要当作头等的大事去办,明白了吗?” “是是,奴婢明白。” “起来吧,让人去太后那通报一声,今天朕陪她用晚膳。” “唯。” 晚上和徐玉韫用晚膳后,陈天青主动跟她提起了选妃的事。 “静思说你最近一直在忙着帮朕纳妃的事,可有进展?”陈天青端起茶抿了一口闲聊般随意问道。 徐玉韫让下人将名册取过来呈上,一本正经跟他讨论。 “这些是我和淑妃一起筛选出来的,相貌和品行都已经考察过。” 陈天青对此没什么兴趣,敷衍地拿过名册翻了翻。“民间的那些就不用选了,能被选上的都是条件不错的,不进宫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送进来就只能被困在宫里做一辈子摆设。” 徐玉韫闻言只道他仁慈,体恤平民家女子的不易,完全忽略了他真正想表达的。 陈天青有些气闷,把名册递给静思,然后挥退屋内的下人。 等到木门合上他才又看向徐玉韫,目光灼灼,“这么久想必阿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该来的总会来,因此她也没有过分慌张。当即就识相地跪在陈天青脚边,一边将衣服缓缓脱下一边回答道,“回主人…母狗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她今日只是让人帮她用钗子简单挽了个发,于是当陈天晴将金色的凤钗抽下来时,一头乌黑的秀发便纷纷散落了下来,垂在她的身前,恰好遮住胸前的风景。 拨开头发,粉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陈天青伸手揪住将其拉起,她的乳房也随之被扯成了锥型。他拉起后复又松开,反复几次,乳头周围红了一片,乳头也肿了起来。徐玉韫咬牙忍着疼,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折腾了半天乳房,他似乎玩够了,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在来之前陈天青便提前让人用硝石制了冰并且做成大小均匀的冰块。 冰块塞入下体,小穴本来便紧,上面的液体在冰块的作用下仿佛被冻住一般,变得更加紧致,因此冰块进入身体的过程并不算顺利。 “嗯啊…疼啊,主人…”女人脚趾向内弯曲,足弓和小腿紧绷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男人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然后又用舌头卷走了眼角的泪珠,“怎么了?阿珠是觉得朕给你准备的新玩具不好玩吗?”这么问着,他又将两块还带着棱角的冰强硬地顺着狭小的穴口送入阴道。 “呜嗯呜呜,真的好疼。”徐玉韫不敢否认,但也说不出来小穴被塞冰块好玩这样的话,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当然,这种表达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证明过是没有用的。 一块接着一块的冰被塞进阴道,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冰块并且不断摩擦着阴道壁。直到小穴实在塞不下,这个残忍的男人才停下。然而让徐玉韫更加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从桌上端起了烛台,将蜡油倾倒在阴唇上,用蜡封住了她的小穴。 身体里一片冰冷,五脏六腑都恍若被冻住,而小穴外的皮肤却因滚烫的蜡像是马上就要烧着般灼热。陈天青不断倾倒着烛液,使得她整个阴阜都被蜡油铺满,稀疏的毛发和半凝固的蜡纠缠在一起。蜡油层层堆积,热量层层迭加,旧的疼痛还未消散新的疼痛就已经来到,徐玉韫几近崩溃,她疯狂挣扎尖叫,在哭喊的间隙向陈天青求饶,“不要,会死的,放过我,求你…”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头顶秀着金色凤凰的幔帐,两条腿无意识地乱蹬,本能地反抗着这样的施虐,这样的行为惹得陈天青不快,然后她的双腿便被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她看起来实在可怜,通红的眼圈,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泪水,头发更是黏糊糊地糊了她一脸。陈天青在她下体留下了太多蜡,她甚至不知道最底层的是不是已经凝固,那种仿佛无止境的灼烧感让她疼到发疯,即使双腿被束缚,她的身体也在极力做出蜷缩的动作,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以对抗难以言喻的疼痛,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过去甚至是死掉,那样总好过清醒地承受。 她还没有死去,但已经见识到了地狱的模样。 此时陈天青不知从哪里整来了一只毛质粗糙的刷子,坚硬的刷毛从腿弯处向上刷过,长年被精心养护的娇嫩肌肤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哪怕并没有过分用力,刷子所到之处还是留下了一片通红。 最终陈天青拿着刷子的手停在了徐玉韫大张的双腿间,他微微用力,用刷子摩擦着那些凝固的蜡,将其与她的身体剥离…… 这是格外漫长的一夜,未来她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个这样的夜。 ———— 这个世界勉强算he吧,毕竟古代背景,在权力中心呆着反而更安全一点。 下个世界写蛇蝎后妈和变态继子。 囚鸟(1)情色照片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伴随着男人的质问,一迭a4纸被轻描淡写地扔在了徐玉韫身上。 纸张没有装订,短暂地和她身体接触后便“哗啦啦”撒了一地。 徐玉韫弯下腰,随手捡起了两张,哦,原来是她购买药物毒杀陈柏川的证据。 她没有丝毫惊慌,甚至笑了一下,眼尾上挑,带着一点点挑衅意味地说:“我还以为你拿到了我出轨的证据。” 陈天青靠在椅子上,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的脸,锐利的视线似乎想要穿透层层假面看进她的内心,然而,除了没有一丝瑕疵的精致妆容,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出轨的证据?”陈天青挑了挑眉,“那你不妨多看几张。” 徐玉韫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好像是有一些纸张上印着自己的无码床照,她稍一思索,了然道,“原来徐昭是你的人。” 陈天青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女人轻轻呼了口气,拉开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看着他,状似无奈,“好吧,愿赌服输,现在你要我怎么做?”没有报警而是把证据直接拿给她,想来也不是要送她进去。 “放弃你手里的股份,永远不要再回内地。” 直到此时徐玉韫的眼里才有了些许波澜,“就这么简单?”陈天青这么恨她,费劲吧啦给她下套,她还以为对方是想让自己把这些年吞进去的全部吐出来,彻彻底底净身出户,至于出国,杀人的事都暴露了,她本来也是要走的。 “坐我的飞机,我亲自看着你离开。”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半路把我扔下飞机?或者直接把我送到些奇怪的地方?” 陈天青不置可否,“那你希望怎么办?” “我只能接受你派人随行,确认我离开。” “可以。” 离开的这天阳光很好,徐玉韫戴着墨镜,身穿白色竖条纹修身高领毛衣搭配紧身牛仔裤和及膝咖色长靴,外面套了件长款咖色风衣,看起来又美又飒。 马上要阔别生活了二十七年的土地,她却没有丝毫留恋和不舍,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徐玉韫十六岁被包养,中间有过四五个男人,最后成功嫁给陈柏川,如今她手里握着上亿资产,这些钱还可以继续帮她生钱,总之这辈子她都不用再为生活发愁。想想美好的未来,她呼了口气,拎着铂金包率先登上飞机,助理则在后面帮她拿着登机箱。 坐上飞机她先是卸妆、敷面膜,细致地护了个肤,然后戴上眼罩开始补觉。登机前她已经用过餐,此刻打算直接睡过整段行程。 说来奇怪,从前她很难在飞机上熟睡,然而今天一躺下睡意就立刻涌了上来,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二十七年一晃而过。 出生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外,七岁被收养,养母是个懦弱的女人,对养父对她言语上的骚扰和时不时的动手动脚永远视而不见。为逃离那个所谓的家,十六岁她跟了当地一个煤老板,许是怜惜她的过往,煤老板待她还算不错,给了她优渥的生活,甚至还给了她正式的名分,各种场合都会带上她。 那是徐玉韫第一次窥探到世界之外的世界。 后来扫黑除恶,提前收到信的煤老板出逃国外,走前给她留了二十万现金,也算是仁至义尽。 之后她自己做了点生意,辗转在几个男人之间,不过都是逢场作戏,人家拿她当玩物,她把对方当跳板。 直到遇见陈柏川。 陈柏川似乎是真的爱她,但他岁数摆在那,性事上更多是借助药物和工具获得快感,且手段狠辣,每次做过徐玉韫都要修养数天。 爱对于徐玉韫来说是最廉价无用的东西,陈柏川施舍的那点爱不足以让她原谅他带给她的伤害,她一边惧怕陈柏川,一边厌恶着他和他畸形的爱,并且开始谋划着如何要他性命。 中间她偷偷去过几次sm俱乐部,本是为了释放压抑于心的烦闷,但后面却真从虐爱中体会到了某种特殊的意趣,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在俱乐部她认识了徐昭,徐昭与之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他捧着她、顺着她,对她永远温柔如水,她能成功杀死陈柏川也少不了他的出谋划策。 不得不说经过叁四年的相处徐昭确实打动了她,让她早就冰封的心有了些许融化,然而他竟然是陈天青的人,他们之间所有相处的细节都是一个个精心编织的谎言,多可笑。 梦的最后定格在徐昭温柔的脸上,那真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温柔…… 即使在梦里徐玉韫也忍不住一阵烦闷。 她幽幽地醒来,没有立刻摘下眼罩而是闭着眼沉思了一会。 好吧,真心与否也不那么重要,欺骗就欺骗吧,反正她除了钱谁也不爱。她已经有足够的钱了,以后不需要再看任何人脸色,跟任何人虚与委蛇。她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一番心理建设后她摘下眼罩,想着问空乘要杯温水,这一觉睡得她格外口干。 然后便有些懵了。 她显然已经不在飞机上了。 现在所在的房间很大但也很空旷,除了她身下两米乘两米的大床,就只有窗边的沙发、茶几这两样家具。整个房间都铺了地毯,墙上有一层软包,窗帘拉得死死的,看不到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捏了捏眉心,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条轻薄的丝质吊带睡裙,但身上没有其他痕迹,显然对方仅仅只是给她换了衣服。 接着她环视四周,从床尾凳上捞了条毛毯披在身上,然后起身下床。 床前连双拖鞋也没,她就赤着脚走在地毯上。 房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 外面是一条狭长的走廊,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的主角正是她,披散着海藻般的长发,头向后仰着,纤细的脖颈放佛轻易就能被折断。 她赤裸地坐在一只木马上,乳尖缀着的红色宝石熠熠生辉。 徐玉韫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她沿着走廊往前走,窒息地发现这个走廊上每一幅画都是她。那些场景她隐隐还有印象,有的是在sm俱乐部,有的则是在家中…… 走廊的尽头是向下和向上的楼梯,不过向上的地方是一扇锁着的门。 囚鸟(2)逼迫【鞭打、扇脸】 徐玉韫拢了拢身上的毛毯朝楼下走去。 这里看起来像是老式庄园城堡,镀金的屋顶,暗红为底印有金色蓝色图案的地毯,花纹繁复的墙壁,古铜色壁灯造型别致、各不相同,珍贵的古董摆件随处可见,雕刻精美的橡木楼梯带着历史的沧桑感与厚重感,除了那些存在感极强的画突兀地挂着,一幅又一幅让她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她拖着缓慢的步伐走下楼梯,径直来到客厅,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壁炉旁沙发上的陈天青,壁炉的火烧得很旺,火光映在他脸上模糊了他的神情,不过她知道,他也在看着她。 “果然是你。”徐玉韫眉头轻蹙,“陈天青,你说放我离开内陆却又下药把我掳到这个鬼地方,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 陈天青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承认喜欢并不丢人,不是吗?” “你说你喜欢我?所以呢?”徐玉韫并没有因为男人的状似坦诚而放下戒备,要知道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画可全部都是她被sm的场景。 陈天青微笑,“所以我邀请母亲在这里长住,我想这也算是替父亲了却一桩心愿,虽然他已不在。” “我可以拒绝吗?” 陈天青依旧是一副笑脸,“你觉得呢?” “这是什么地方?” “克里斯岛。” 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显然这里是陈天青的私人领地。 徐玉韫抿唇,“你这是要囚禁我?” 陈天青意味深长道,“母亲,你的态度决定我的方式。” 上一次陈天青叫她“母亲”还是在她的冷嘲热讽和威胁逼迫下,那时他好像也是这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徐玉韫闭了闭眼睛,从发现被掳后勉强维持的镇定即将被击溃,或许正是因为陈天青看出了她不过强撑气势所以才这么步步紧逼,她垂下眼帘,“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你。” 陈天青勾起嘴角,鼻腔里发出短促的轻笑,“自然是以奴隶对待主人那样的态度。” 徐玉韫猛地抬头,怒视他道:“陈天青,你是变态吗?!” 她转过身想要离开,然而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很不错,那么那我就以你现在的态度为例,给你上上一课。”说罢他扯下领带将她双手捆在一起,动作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陈天青一脚踩上她的肩膀将她钉在地上。 于是她只能眼看着他抽出皮带。 徐玉韫本就惨白的脸色又白上了几分,她张了张唇,声音有些颤抖,“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陈天青,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母亲,你但凡还有人性,就不该这样。” 她色厉内荏地一番话只换来对方毫不留情地嗤笑,“杀死我父亲的母亲吗?嗯?” 徐玉韫摇头,“明明是你更想要他死…陈天青,你利用我杀掉你的父亲,现在又企图强暴囚禁你的继母,你连畜生都不如!” “说得好。”陈天青给她鼓掌道,“既然你知道我禽兽不如,便更不该如此挑衅于我。” 皮带终究还是狠狠甩在了徐玉韫身上,也许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陈天青下手丝毫没有留情,一鞭接着一鞭,鞭鞭狠辣。 双手被缚的徐玉韫只能尖叫着在地上挣扎蠕动,无论她如何扭动身体,皮带都会像长了眼似的尾随而至。 “不要打了,陈天青,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还不可以吗?” “我亲爱的母亲,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在这里,我才是主宰,开始或结束全由我决定,你没有说‘不’的资格也没有喊停的权力。” 因此无论她如何求饶,陈天青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足足打了她五十余下,奶白色的皮肤上一道道凸起的红棱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徐玉韫嗓子已经叫哑,向来精心养护的头发在与地面的摩擦中变得糟乱,她眼眶通红,眼皮肿得老高,眼泪却还在无意识地往外流。 下人端着托盘适时出现,托盘里放着一条温热的湿毛巾。 陈天青接过毛巾挥退下人,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她的脸擦净,“母亲,这只是最基础的惩罚方式。” 徐玉韫拍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陈天青,我不要留在这,让我走。” 陈天青弯下腰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然后他笑了笑,松开手,挽起袖子,将巴掌重重地挥在她的脸上。 徐玉韫捂着脸歪向一旁,巴掌落下的瞬间是麻木的,继而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半张脸,左腮被牙齿撞破,口腔里弥漫着铁锈的气息。 “清醒了没?”男人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平缓的语气中暗含摄人的威压。 徐玉韫瞪视着他,眼里满是恨意,“放我离开。” 响亮的巴掌声又一次回荡在客厅,使得她另外半张脸也高高得肿了起来。 她浑身都在抖,不甘、绝望、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离崩溃只差一线。 陈天青对这些通通视而不见,打横将她抱起,走进一楼边缘的一间屋子。 这个房间比她睡过的那间要小很多,墙壁是复古的红色,上面绘有米黄色花纹;窗帘是黄绿的,但颜色发白偏淡;床上用品与窗帘同色,再搭配胡桃木家具、米黄色布艺木边沙发椅,整个房间显得复古且温暖。 可惜徐玉韫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个房间的布置。 她被放在床上,手上的束缚已经解开。陈天青坐在床沿,撩开她的睡裙将手指探进她的腿间。 她浑身都在疼,像火烧一般,可即便如此,小穴还是可耻产生了反应,黏液在阴道深处不断分泌再慢慢向外渗出。陈天青有些嘲讽地望着她,显然他的指尖已经触到了濡湿的淫液。他没有深入,而是反复亵玩着小巧的阴蒂。 徐玉韫呼吸逐渐急促,欲望的潮水将她裹挟。 察觉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穴口蠕动得越来越剧烈,陈天青用指腹捏住阴蒂用力一拧。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徐玉韫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体本能蜷缩。 陈天青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的疼痛就能让你产生这样大的反应?你这样我都要怀疑那些照片上的人只是你的替身了。” 徐玉韫哀求道,“放过我好吗,我真的不想再玩这样的‘游戏’,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是我。” 囚鸟(3)服从【po1⒏mobi】 “什么女人都可以?什么女人都可以的是种马。”他望着她的眼睛,神色认真,“母亲,我可是只想要你。”说完他从床头柜里拿了连接着锁链的皮质手铐出来,将女人两只手腕扣上再与床柱固定到一起,然后握着另两只脚镣,看着她依旧死死并拢着的双腿,用手轻拍,道,“自己把腿分开。” 徐玉韫垂下眼回避对视,抿着唇一言不发,表情透露着几分倔强。 陈天青自然不怕这种无意义的反抗,也不介意与她进行意志的拉锯,毕竟此刻他才是绝对主导。于是他环抱双臂,俯视着她,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耐,这种不耐加深了他带给徐玉韫的压迫感,“你是希望我打到你自己分开?” 闻言徐玉韫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双腿稍微松了些夹得不再那么紧,但依然没有分开。 陈天青顺手拿起一旁的皮带,举到一半看着她大腿外侧红痕交错,虽然没破但也似乎到了皮肤承受的极限,还是没忍心真的打下去。他想要给她教训,但不想真把她打得皮开肉绽,所以最后只是把皮带对折轻拍她脸颊,“很好,那我今天再给你上一课,教会你什么是服从。” 他重新拿过脚镣,把镣环扣在女人脚踝,然后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并用锁链将镣环与床柱连接。这个过程中徐玉韫虽然有小幅度挣扎,但没有过分反抗,毕竟双手被缚,即使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且她心里有数,此时实在不宜再继续激怒陈天青。 最后她四肢被缚呈“大”字型赤裸地躺在床上,私密处完全袒露在空气中,体液蒸发让她感觉下身有些凉。 陈天青从橱柜里拿出一个丝绒首饰盒,里面不是别的,正是她今日看到的那副木马图中自己乳房上的点缀之物,两枚尾部挂着硕大红色宝石的乳夹。这两颗宝石个头极大,颜色纯正浓郁,本该拿来收藏的东西却被装饰在如此淫邪之物上。 察觉到她的视线,陈天青走过来,近距离给她展示,“母亲可觉得眼熟?” 徐玉韫摇头,“这不是我之前戴的。”她之前做的那一对乳夹用的宝石远小于这两颗,颜色也有些偏,陈天青手里拿的是大约六七克拉大小的纯正鸽血红,她如果有这样的宝贝,怎么可能拿去做那种玩意。 陈天青没有立刻给她戴上乳夹,而是放在枕旁,然后俯下身含住她胸前一枚红樱,一只手也顺势爬上另一只乳房。带着温度的手掌将小巧但挺翘的乳房整个包住,不轻不重地揉捏。 湿热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吮吸着那一点红,配合着牙齿的小幅度摩擦,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徐玉韫的心跳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加快,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最终难以抑制地发出浅浅的呻吟。 等她两边乳头完全勃起硬得如同石子,陈天青才停下动作,用纸巾随意擦掉上面的水渍,用力揪起把乳夹夹了上去。金属乳夹的咬合处本是锋利的锯齿,因为怕伤到女人,陈天青定制的时候叫人加上了一层透明的防护胶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随着他的大力扯拽,徐玉韫总感觉自己的乳头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似乎只要陈天青再稍稍用点力就能将它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她屏住呼吸,有些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直到乳夹咬上乳头,敏感而脆弱的乳头被夹子的巨大咬合力挤扁,裹着胶皮的锯齿完全陷进皮肉,她终于控制不住地猛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伴随着一声惨叫。 即使有胶皮阻隔,锯齿陷进乳头根部的疼痛也让她苦不堪言,她忍不住流着泪哀求,“乳头会坏掉的,求求你,拿下去好吗,会坏的,真的会坏掉的…” 哀求和眼泪如果有用,那她此刻也不会躺在这里。很快,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地戴上了乳夹。 宝石在雪白的皮肤的映衬下红得似血,美得摄人心魂。 陈天青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乳夹,感受到手下的身体骤然紧绷。 乳夹死死咬住女人的皮肉,因此哪怕只是细微地动作也会让她感到十分的疼痛。 然而,陈天青要做的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拿了一只工具箱放在床边。 徐玉韫躺在床上并不能看见工具箱里面的情形,只能看着陈天青戴上医用手套从里面拿出一条很细的链子消毒,等消毒到尾端她才看清这东西的全貌。经常流连sm俱乐部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玩意儿的用途。 这也算是夹子的一种,可以用来夹乳头或阴唇,只不过不靠弹簧而是靠螺丝来调节松紧。 陈天青分别将她两侧阴唇夹住,松紧度调节得刚好,不会夹得她很疼,但也不至于松开。然后拉直链条迫使两瓣阴唇向外打开,并将细链放到徐玉韫唇边命令道:“自己叼住。” 这种事太过于羞耻,尤其是面对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徐玉韫自然不愿,唇抿得死死的就是不愿意张开。 陈天青松开链子,用手摩挲她左侧脸颊刚才被打的地方威胁道:“母亲,你一直这样我会以为你是想要故意激怒我,好让我对你做点更过分的事。” 徐玉韫最后还是自己咬住了那两条与下体相连的金属链条。 陈天青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提醒她,“咬紧,一会如果松开,可是要受罚的。”说完他再次用消毒液给自己双手进行了消毒,然后从箱子中拿出一只一次性针头。针头还带着包装,不过徐玉韫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的脸瞬间白了几分,不管这针头最后用在什么地方,似乎都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她不敢松开咬着细链的牙齿,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嗯啊”的声音,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陈天青见她怕成这副模样只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戳着她小穴入口处的嫩肉,“母亲,你知道女人身上一共有几个洞吗?” 徐玉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直到感受到那个最为脆弱的小孔被突然触碰,她再也顾不得刚才对方的命令,吐掉了嘴里的链子痛哭着求他,“不要,我错了,天青,不要那么对我。” ————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囚鸟(4)【高H,SM,尿道调教等,慎入】 陈天青并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女人蜷缩在小穴里在刺激下瑟瑟发抖的尿道口,见徐玉韫不顾自己命令吐掉口中细链向他求饶,不免加重了力道以示惩罚。 因为极度恐惧,徐玉韫不仅尿道口不断蠕动颤抖,小穴也同样极力缩紧,企图拢到一起避免伤害。陈天青怕一会用工具进入尿道时她突然松口导致自己刺偏,于是没有强求她继续咬着锁链,而是将链条拉直用绳子和她脚踝的镣环系在一起,使穴口一直保持打开的状态。 两瓣阴唇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肉,明明此刻恐惧到了极致,阴道深处却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液,褶皱花瓣一般的穴口含着晶莹露水,仿佛在诉说着她的饥渴。 陈天青伸手抹了一把,触碰到阴唇的一瞬间徐玉韫猛地抖了一下,他好笑地看了眼女人,“我以前倒是不知道母亲这样胆小。” 徐玉韫不吭声,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胆量在这种时候与陈天青顶嘴。 陈天青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蹭了两下让手指上沾满淫液然后伸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尝尝。” 徐玉韫喉咙动了动,她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眼中含笑,姿态从容,似乎真的只是想让她尝尝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的味道,然而他杵在唇边的手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逼迫与强硬。 嘴唇张开的瞬间,一滴眼泪顺着鬓角滑落到枕侧晕开一圈深色的水痕。 无视她的羞耻,陈天青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直到淫液与她口水完全混合,“怎么样,母亲?自己的味道好吗?” 舌头被手指压着,对方的指尖都已经扣到了喉口,徐玉韫的回答就是几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在陈天青手指戳在舌根的时候她忍不住生理性地干呕,然而这却使得对方更加深入。 徐玉韫产生了被深喉时的窒息感,身体扭动,脚趾难耐地蜷缩,想要阻止对方动作,但被锁住的双手只能将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陈天青用手指并不温柔地在女人口中扣弄摸索,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他一手,他抽出手指把口水尽数擦在她胸前。 徐玉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目不转睛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照进眼中被泪水折射恍惚了她的视线,她忍不住想,如果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该多好。耳边清晰传来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响,残忍打破她的幻想。 这并不是真的注射针头,而是头部被磨钝了的尿道专用细管。 陈天青先是在尿道口涂了点药膏然后直接插入细管,没有给徐玉韫丝毫准备适应的时间。 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狭小的尿道被破开贯穿。 金属中空细管另一端被连上一段大约十几厘米的软管,而软管那头则是一袋不知装着什么的液体。 陈天青握着那袋液体轻轻一捏,带着凉意的不明液体就被挤进尿道然后又进入膀胱。 徐玉韫疼得抽搐,头上全是冷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要炸了,呜呜呜呜呜,天青,你放过我吧,我留下,我留下好吗,不要再继续了,我会死的。” 陈天青怜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温柔,“我记得今天告诉过母亲应该叫我什么?”他说话时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依旧在挤压着液体。 疼痛已经侵噬了徐玉韫的神智,她此刻大脑一片混沌,压根想不出来陈天青对她说过什么,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语无伦次地反复哀求,“我不知道,放过我,真的好疼。” 陈天青没有说话,等袋中叁分之一液体进入膀胱,撤掉软管换了实心的尿道棒将尿道口堵住。 他把两个枕头迭在一起垫在徐玉韫身后使她微微直起上半身,然后拿了摄像机用叁脚架在床头支好并打开。 徐玉韫看着黑洞洞的镜头只觉头皮发麻,她拼命拉扯手腕的锁链,语气惊恐,“你要做什么?不要,我不要录像。” 陈天青见她挣扎不停,有些不耐烦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不算很大,“刚才那袋药水还剩了大半,如果你不想我给你全部灌进尿道就老实一点。” 仅仅是叁分之一的液体就已经快把徐玉韫的膀胱撑炸,她下体这会儿还火辣辣得疼着,因此陈天青的威胁十分有效。 见徐玉韫冷静下来,陈天青才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开口道:“现在告诉我,还想不想离开这?” 徐玉韫嘴唇颤抖,好半天才哽咽着摇头,“不,不想了。” “很好。”陈天青笑了笑,继续问,“既然想留在这,总要有个身份,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吗?” 她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畏惧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辜,如同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小鹿。这样的她让陈天青忍不住想要掠夺、占有…甚至摧毁。 “留在这,就只能以奴隶的身份。所以,你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 徐玉韫将那两个字含在口中,但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嗫嚅了两下。 “说出来。”陈天青声音低沉。 “主人…” 陈天青拨了拨插在她身体里的尿道棒,“母亲若是早这么识时务,也不必受这些罪。行了,自己对着镜头完整说一遍,告诉我你是什么。” 很多话一旦说出来再去重复就显得没有那么难以启齿,她抬头看了下摄像头,复又很快低下,顺从地说:“我是主人的奴隶。” 这一次陈天青没有继续为难她,走到床尾关了摄像。 “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吗,真的忍不住了,让我排出来,求你…” 陈天青走过来俯身捏住尿道棒朝外拉了几分,接着又再次塞进去,徐玉韫的腰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跌回床上,“呜呜呜,疼啊,好疼…” “刚才你称呼我什么?” 徐玉韫这回反应倒快,立马改口道,“主人,求你让奴隶排出去,奴隶真的忍不住了…” 对方没有立刻答应她,大掌在她小腹轻按,又引起她几声痛呼。他解开徐玉韫四肢的束缚,将她抱到床下的地毯上跪好,自己则坐在床沿,“念在今天是你第一次,给我口出来,我就让你休息。” ——— 赶出来一章,毕竟说好了会更。下周非常非常忙,更新时间不定。 这个世界应该比前两个世界字数多些。 囚鸟(5)【高H+剧情】 地毯的毛质偏硬,徐玉韫跪在上面不过调增姿势时蹭了几下,膝盖就被擦红了一片。这自然是疼的,所以她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在一个位置上跪好然后伸手解开陈天青的腰带。 陈天青早就硬了,阴茎把内裤顶得老高,徐玉韫阅男无数,此刻也不由暗自感慨陈天青的定力。都硬成这样,面上居然丝毫不显。这种男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内裤一脱下来,男人龟头就直挺挺地打到了徐玉韫鼻子上,徐玉韫毫无防备,感觉鼻头一酸,不由掉出来两滴生理眼泪。 “会舔吗?” 以前跟陈伯川的时候,口交是每天的日常,简简单单一个口交陈伯川也能想出一堆花样折腾她,徐玉韫自然是会的。于是她点点头,双手握着肉棒根部用舌头轻轻舔舐起龟头。 女人嘴唇红润,柔软小巧的舌头从里面不断探出头来,灵活地在龟头周围打转。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不闲着,似有似无地轻抚卵袋,时不时还会用手指勾一下。 陈天青被她撩拨得欲火翻涌,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微微用力,声音微哑地命令,“全部含进去。” 虽是命令,可他并不等女人回应就挺胯直接将阴茎往她口中塞去,颇有几分难以克制的急迫。 徐玉韫赶忙将嘴巴张成o形,然后努力放松下颚,好使男人硕大的肉棒顺利进入以免自己受伤。 陈天青毫不留情地将整个阴茎全部插进徐玉韫嘴里,徐玉韫感觉自己喉咙都要像是要被捅穿一般。在阴茎彻底进入的瞬间,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紧抓对方大腿。此刻她整个口腔都都被塞得满满登登,只能勉强用有些不通气的鼻子呼吸,因此她的脸因窒息而微微泛红,眼里憋着两泡眼泪,将落不落。 徐玉韫被噎得翻白眼,但陈天青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入后立刻开始在她口中大力抽插起来。 她脑袋被男人握在手里,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前后摇摆,胸前的两团跟着晃来晃去不说,她甚至感觉膀胱里的液体也随着她的身体来回晃荡,搅得她小腹抽痛。 身体不停活动,膝盖和小腿自然也不可避免地与地毯反复摩擦。一时间她简直有些分不出哪里更疼。 她希望折磨能快点结束,然而陈天青体力却格外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徐玉韫已经开始对浑身的疼痛感到麻木,开始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感觉的机器,一股热流涌进喉咙,口腔也被粘稠的精液灌满,陈天青终于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徐玉韫不想节外生枝,忍着嘴角的疼痛合上嘴将精液全部咽下,而后祈求地看着陈天青。 陈天青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又静静看了她两秒才开口,“行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吧。里面什么都有,你想洗澡就洗。” 徐玉韫如蒙大赦,然而刚想起身就被一脚踩在肩膀上,“爬过去。” 她紧紧抿着唇,俯下身,双手撑地,顺从地向浴室爬去。 浴室有两道门,既可以从她所在的卧室进入,也可以从外面直接进入,于是她进去后看到的就是已经放好水的浴缸。 小心翼翼拔掉尿道棒将膀胱里的液体全部排进,涂了些防感染的药膏,然后才踏进浴缸将自己泡进温热的水中。 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排精油,竟都是她常用的,随便选了佛手柑的滴了几滴在浴缸中,然后靠在那里闭目养神。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突然,以至于她现在脑子还是一团乱麻。她多希望这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还能回到正轨,她还能做回那个青年丧偶坐拥千万身家的富婆,过上无人管束的自由生活… 浴室里氤氲着湿热的水汽,佛手柑的香气一丝一缕地钻进鼻腔,舒缓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真的太累了,无论身心都已经到了临界点,眼睛一闭上就怎么也睁不开,眼皮似有千斤重,没多久她便躺在水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被换了身丝绸的半袖系扣睡衣,身上很清爽,细闻还有股草药的清香,应该是陈天青在她昨晚睡熟的时候又给她上了药。 她撑起身体,发现不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 这次应该是陈天青的卧房,房间很大,墙壁上装裱着手绘丝绸墙纸,很复古的绿色,花纹也是同色系但颜色稍深。床边有壁炉,壁炉上的台子摆了几只青花瓷瓶,旁边还挂着画,不过不再是她的裸体油画。总的来说这是个功能相对单一的卧房。 醒了没有几分钟,靠近墙角的厚重木门就被推开,陈天青端着平板从里面出来。他作息规律,早早起床锻炼完吃了早餐,然后自己一个人在书房看股盘。 “醒了?” “嗯。” 男人点点头,例行公事般询问:“身上还疼吗?” 徐玉韫摇摇头没有说话。她这会儿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整个人显得懵懵的。 对待心爱的“宠物”陈天青不打算一味紧逼,要松弛有度,所以他很是温和地说:“先去洗漱吧,我让人给你把早餐送上来。” “好。” 徐玉韫在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洗脸前她感受到脸上还残留着昨晚涂抹的护肤品,心里不免略起波澜,倒是没想到陈天青还会想着给她涂护肤品。轻轻拍了拍脸颊,呼出一口浊气,抛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仔细洗了脸又按顺序涂上护肤品。 …… 从卫生间一出去就闻到了早餐的香气,都是很典型的中式早餐,小笼包、烧卖、虾饺…每一样数量都不多。徐玉韫上一顿饭是在昨天坐飞机之前吃的,早就饿得不行。在不知道自己即将还要面对什么的情况下肯定得先把肚子填饱。 她盛了碗人参鸡汤,然后夹了小笼包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 也不知道人家厨师怎么做的,鸡汤上面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油花,喝起来不仅不腻还有些清甜。 温热的鸡汤顺着食道进入身体,她立刻感觉胃部舒服了不少,五脏六腑似乎都暖了起来。 徐玉韫喝完一碗鸡汤又吃了两枚灌汤小笼包,抬头发现陈天青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什么也不干,就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吃饭。她有点不好意思,假笑了两声客套道:“你吃完早饭了没?要不要再吃点?” “吃过了,不用管我。” 徐玉韫心说如果不是他视线太过赤裸已经影响到自己食欲,她才懒得管。 囚鸟(6)插翅难逃 肚子填饱,思绪也随之回拢,徐玉韫开始思考自己此刻的处境以及如何脱身。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那么现在就属于刚开局便已经进入地狱模式。 从城堡里到处都是自己画像可以明显看出陈天青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是早有预谋而非一时兴起,对方经过周密计划才开始行动,而自己一直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事临到头才知道,本身便处于劣势。更何况两人身份地位以及财力上差距过大,她又被设计成了出逃的杀人凶手,此刻更是身处一个不知道在什么方位的陌生岛屿,国内国外都几乎没有亲人朋友,或者说没有任何会想着她惦记着她、因为联系不上她而着急的人,可以说只要陈天青想,他就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她的存在。 虽然真的很难,但徐玉韫还是不想坐以待毙,接受自己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华丽的牢笼了却残生的结局,活了快叁十年,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坐以待毙”这四个字。 她自然是迫切想要逃离,但也深知着急不得。 眼下只能尽可能顺从对方,让他放下对自己戒心。毕竟她现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陈天青对她仅存的那一点感情,当然她还没傻到觉得那是爱情,把这种畸形的感情称之为爱那简直是侮辱“爱”这个字。但别管畸形与否,至少此刻她没有性命之忧,因为从昨天她看出陈天青更多是想用疼痛来摧残她的意志以使她屈服妥协,而非真的毁掉她的身体。 “你要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她用汤匙轻轻搅着碗里的鸡汤,并不看对方,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陈天青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调整了坐姿,他靠着椅背,小腿交迭在一起,十指交叉放在腿上,身体舒展、姿态从容。 “呆多久取决于你的表现。” 徐玉韫眼皮没精打采地眨了眨,抬眸看向对方,红唇微启,声音很轻地说:“那样我一定会疯掉的。”向来以精明强势的一面示人的女人突然摆出这样一副落寞、凄惶的可怜模样倒是有些唬人。 毕竟是自己喜欢且费尽心机得到的女人,陈天青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几分,“过段时间再说吧,等我先把公司的事处理完。” 陈伯川去世得突然,虽说遗嘱早就立下,他手里握着的股份也早在其生前就转了几圈放到了陈天青名下。但陈氏这个庞然大物在陈伯川手下运行了数十年,内部组织已经陈旧僵化。 陈伯川有头脑有能力,却也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自负专制且没有丝毫人情味。当年陈家兄弟众多,他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继承了陈家产业大头,入主集团公司后立刻换血高层,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件事本身无可厚非,可他过于自负,明目张胆提拔心腹、无视前领导班子的贡献,用边缘化的手段逼人自己退出。集团上下对他早有意见,只不过在他高压政策下隐忍不发。 本就派系林立的集团在陈伯川掌权期间越发混乱,他死后更是人心浮动、高层动荡,一些人蠢蠢欲动地想从趁天晴手里夺权。 现在正是陈天青最忙的时候,但偏偏也是控制囚禁徐玉韫最好的时机,江山他要,美人他也要,那就只能两边来回飞。 “这里离华国很远吗?”徐玉韫问。 陈天青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开口道:“这是康德大陆西南群岛中的一个。” 听到这里在康德大陆边缘,徐玉韫不免有些泄气。这里离华国太远,且她之前经营的关系网与这里没有丝毫交集。 看出她心情抑郁,陈天青只是笑了笑,“城堡很大,一会你可以让人带着你逛一逛熟悉一下,我马上就得回华国,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徐玉韫有点惊讶,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你这就要走吗?开会不可以在网上进行吗?” 陈天青当然不会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才这么问,他耸耸肩,“因为是很重要的人事变动会议,我必须得倒现场主持。” “好吧…那你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陈天青突然从沙发椅上起身,迈了两步朝她靠过来,徐玉韫感觉自己瞬间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然而他只是拾起沙发上的毛毯披到她肩上,“这几天我都不会回来。”他双手揪着毛毯两边紧了紧,言语中带着深意,“我知道这正合你意,但是希望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很好地适应你的新身份。” …… 陈天青走后果然有佣人过来询问她是否要熟悉一下城堡内部,徐玉韫说自己想一个人随便逛逛,对方没有坚持,只说有需要可以随时叫她们。 徐玉韫起初逛得很认真,毕竟想要逃走首先就得了解城堡内部构造,然而仅仅逛完第一层她就已经精疲力尽。 她这时才知道昨天以为的客厅不过是靠近楼梯的一个小休息室,休息室旁边的小型客房,就是陈天青昨天带她去的那间。 除此之外,一楼还有南北两间藏书阁,并且书房、画室、音乐厅、烟室、秘书房、配餐室等一应俱全,当然,城堡标配的大型宴会厅以及日常餐厅也都有。 负一层多是佣人房,但半个城堡的控制系统也在那里。徐玉韫没法进入别人房间,而且负一层人很多,她想做点什么也不方便,只能在走廊走一圈看个大概。 徐玉韫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午,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接受了一个悲惨的现实,别说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岛,即使是这座城堡她都不可能仅凭自己踏出半步。 或者现在只能等,等陈天青主动带自己离开,去m国或者是去任何一个国家,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社会,她就能想办法脱身。 她满腹抑郁地睡下,即使梦中也不得安宁。 大陆另一头比这个西半球的岛屿更早进入黑夜,身处陈家老宅的陈天青今夜同样有些难眠。徐玉韫一举一动都有人告知于他,再结合自己对她的了解,他很清楚她格外关注监控设置背后的含义。 —— 网游末日之绝世剑仙 囚鸟(7)认清现实【po1⒏υip】 陈天青从国内回来的时候徐玉韫正在二楼琴房弹琴。这段时间她不被允许上网,唯二的消遣就是弹琴和看书,其实还有电视,不过她一直觉得看电视是老年人的娱乐活动,因此很多年都没再看过。 徐玉韫的钢琴是后面为了笼络金主才学的,会的曲目十分有限,陈天青推门进来时她正对着琴谱弹致爱丽丝。 琴房成半圆形,整个墙面全部由竖条状落地窗组成,此刻窗户一扇扇大开着,微风吹拂着奶白色落地窗帘,透过窗刚好可以看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郁郁葱葱的森林、碧蓝的天空和温柔的云朵。 徐玉韫散着发,身上穿了件白色长裙,袖子蓬蓬的,袖口收起,露出一小截手腕,修长纤细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翩跹。 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且温柔。 陈天青静静站在门口,听她弹完才走进去,拍了拍手,“弹得很好。” “公司的事处理完了?”门开的时候徐玉韫就知道他来了,不过能逃避一会是一会。 “差不多了。”陈天青走过来温柔地把她脸侧的发捋到耳后,然后两只手扶在她肩上,靠在她耳边随意问道:“宝贝,半个月了,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了吗?” 他俯着身,呼出的温热的气打在徐玉韫耳廓上带来酥麻痒意,徐玉韫有些不自在地缩了下脖子,望着琴谱缓缓开口,“如果你说的新身份是做你的奴隶,我觉得我永远也适应不了。” 陈天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拍她胳膊,“行,先起来吧,我带你出去逛逛。” 徐玉韫已经做好了迎接他怒火的准备,然而他情绪并无起伏,甚至说要带自己出去,这就使得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正气凛然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 陈天青在岛上的座驾是一辆老式加长林肯,徐玉韫坐上车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想,果然这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将就。 车子驶离庄园,徐玉韫一手托着脑袋、手肘撑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等车子开了半小时,看着两边掠过的无边无际的绿色,她又认清一个事实,这个岛除了城堡附近,大多数地方都是没有怎么开发的森林,没有人带着怕是直接迷失在森林里。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森林深处的建筑前,司机先下车给陈天青打开门,陈天青下车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吧,我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再过来。” “是。”司机点头应到。 徐玉韫也下了车,她环视四周,发现同样是森林,但这里树木要稀疏一些。车子前面是一个不算高的、全部石头砌成的圆柱形建筑,上面有一个个双开木门,木门正中还有一个圆形的可以打开的金属小门。 石头房子后面是一个极高的木制建筑,看起来非常老旧。 司机把车子开走的时候徐玉韫还有些愣,扭头问身旁的陈天青,“为什么司机走了?我们要留在这吗?” 陈天青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是啊,因为我发现母亲并不能认清现实,所以只好帮你打破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看着面前诡异的建筑,徐玉韫一边往后退了两步,一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能认清现实,也不会再想着离开…” 陈天青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揽住她,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前走,“母亲有这样的觉悟我很高兴,不过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帮你加深一下印象。” 徐玉韫被他钳制着往前走,两人绕过石屋,她看到木制建筑前竟然还有一个巨大的一人高的铁笼。铁笼上有铁链,一头连接地面,一头穿过屋顶的轮滑装置。 徐玉韫大惊失色,立刻挣扎着想挣脱陈天青往回走,“不,我不要,我真的不想逃了,天青…不要那么对我,我们回去好吗?” 陈天青摇头,状似遗憾,“那可不行啊,母亲。”他看了眼铁笼继续说道;“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本来我是打算让你脱光了吊在笼子里呆上一天冷静一下,不过,既然母亲说自己已经认清现实,只要你接下来拿出该有的诚意,那我就让时间减半怎么样?” 徐玉韫想说“不”,可她此刻似乎并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踉跄着被带进老旧的木屋,然后被对方用力惯在沙发前。 “自己把衣服脱了跪好。” 她咬唇,慢慢将裙子的扣子解开褪下,然后将内衣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水泥地板冰冷,膝盖着地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嗯”了一声。 陈天青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五十巴掌,不要打得像没吃饭,那样我不介意亲自帮你。” 自己扇自己巴掌让徐玉韫感觉格外羞耻,她几乎是边打边哭,眼泪从始至终就没断过。哭归哭,但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的,五十巴掌打完,两边脸已经肿得没法看,她本人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天青全程没有喊停,冷眼旁观她的“自虐”。等她打完,他才拍了拍腿示意她过来。 徐玉韫爬过去,打完五十个巴掌的手掌和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软绵绵地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陈天青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她头上碾了碾,然后踢开她双腿,鞋尖轻踢她大腿内侧,“主人把脚伸给你,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徐玉韫动了动,伸手将皮鞋从他脚上脱下,然后退去袜子。一只脚脱完,另一只脚接着伸了过来,她只得继续。等两只脚都脱完,陈天青用脚掌揉了揉她红肿的脸颊,命令道,“跪起来,头低下好好舔。”本就肿胀不堪的侧脸根本经不起任何搓磨,徐玉韫疼得又崩出几滴眼泪。 她抽噎着跪好,将上半身尽力往下压,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在对方脚面上。 见她迟迟不肯张口,陈天青冷冷地威胁道:“母亲,拖延时间除了让你接下来的处境变得更糟外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陈天青不会对自己有丝毫心软,她只能低头将他的脚趾含进口中。 女人口腔湿热,舌头柔软灵活,陈天青被她舔得心里有些痒,他忍不住自己将脚趾往她嘴里塞了塞,一边塞一边哑声道:“嘴张大。” 徐玉韫天生小口,就算她努力把嘴张到最大也不可能容纳陈天青所有脚趾。嘴巴被塞满,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落在地面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 首-发:po18.vip「po18uip」 囚鸟(8)恐高【高H,SM,虐身慎入】 唾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在徐玉韫身下汇成一片,甚至沾湿了她的膝盖。 她的卖力取悦并没能让对方手下留情,直到她舌头麻木、嘴角因嘴巴长时间大张而撕裂,陈天青才终于喊停。 他扯着徐玉韫头发把她甩在沙发上,光裸的背贴上冰凉的沙发背,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徐玉韫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将手掌撑在身下企图直起身,然而又被陈天青扣着两条腿腿弯往后一拉,下半身彻底悬空。 陈天青动作有些急切地掰开她双腿,接将早就勃起的阴茎直接插进女人正不断收缩蠕动的小穴。 小穴似乎早就迫切想要被插入被填满,此刻如同发过水般一片泥泞。 陈天青一只手托着徐玉韫的腰在她体内用力抽插,一只手腾出来强行撬开她禁闭的唇齿,他一边用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弄,一边出声讽刺,“母亲的身体远比这张嘴巴可诚实得多呢。” 徐玉韫感觉自己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迷失方向的一只木船,沉浮欲海,漂泊无根,时不时便被卷进巨浪之中。 她此刻被操弄得浑身发软,头略有些无力地向后仰着,浓密的发垂在脑后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衬得脖颈越发纤细。陈天青看着她雪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眸色变得越发深沉,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脖子,这个吻越来越用力,最终由吻变成啃咬,原始且凶狠,就像丛林里的肉食动物对待猎物那般啃咬撕扯。他好似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嚼碎了吃进腹中,这样便能永久的永久的占有她。 徐玉韫迷茫地、虚脱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氤氲的雾气让她眼前一片朦胧。 她无法理解陈天青对她的狂热,不像是爱,也不像是恨,倒像是一种充满了兽性的本能欲望。理解不了却也挣脱不了,于是她只能被动承受这狂炙的强占。 两人耻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徐玉韫满头是汗,有气无力地喘息呻吟,大脑越发混沌,周遭一切都开始变得影影绰绰,就好像一个扭曲变形的梦。然而胸前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陈天青正用指尖掐住她胸前的那一点不断用力。 疼痛逼得她不得不向前挺胸,将乳房进一步送到男人手上。 陈天青越发用力,小巧饱满的乳房被拉扯成锥形,小小的乳头也被拉长了一倍有余。“不要,疼,啊啊啊。”徐玉韫惨叫出声,同时伸手握住陈天青手腕,阻止他的进一步肆虐。 她那点力气并不能撼动一个经历过多年特俗训练的男人,陈天青用他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继而用鼻腔发出一声轻嗤,“母亲,不该走神的时候不要走神。”说完他松开手下红肿不堪的乳头让其弹回原来的位置,然后继续在她体里大力冲撞起来。 这是陈天青第一次真正进入她,所以颇有些食髓知味。 等到太阳西沉、天边泛起红霞,陈天青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一股股热流冲刷着她阴道里那敏感的一点,使得徐玉韫也跟着一起攀上高潮。 徐玉韫看着窗外漫天晚霞,缓缓闭上了眼睛。 陈天青发泄完给她简单进行了一番清理,然后抱着她走出门把她放进门口那个金属打造的巨型“鸟笼”中。徐玉韫抓住他的手恳求他放过自己,然而手指却被一根根掰开。 笼子的门被锁上,陈天青启动开关,屋顶的轮滑装置开始转动,链条“吱吱嘎嘎”地扯着笼子向上升起。 徐玉韫坐在笼中把自己蜷缩起来,同时两只手紧紧抓着栅栏。 笼子最终升到了叁层楼的位置,对于有恐高的徐玉韫来说这里距离地面已经相当远了,尤其笼子还在空中晃晃悠悠。 徐玉韫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这时叁楼的窗户被打开,陈天青端了杯红酒就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徐玉韫哭得呜呜咽咽,“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想着逃跑,求您放过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陈天青撩起眼皮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道:“我说了半天,那就由不得你讨价还价。还有,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让你在太阳下山前进去,被太阳炙烤的滋味想来你也不会想尝试。” 此时还是夏天,即使已经到了傍晚,外面的气温依旧不算低。一开始,徐玉韫除了恐高以及皮肤被栅栏硌着外状态还算可以。 然而半小时后,天气骤变,狂风大作,连不远处森林里的大树都被吹得哗哗作响、枝叶乱颤,这个吊在半空的笼子就更是左摇右晃,徐玉韫攥紧了栅栏,尖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响。 “救命,主人,救救我,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救救我。”徐玉韫极力稳住身体,眼泪吧嚓地再次跟屋内的男人求饶。 回应她的是被关上的窗。 风刮了没一会儿,雨滴就落了下来,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地落在笼子上以及她的身上。 原本还算适宜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徐玉韫已经顾不得恐高,手从铁栅栏上挪了下来,环抱在胸前努力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可即使这样,身体的温度还是再不断流失,雨水打湿皮肤后,哪怕是一点点风都会给她带来透骨的寒意。 身体越来越僵硬,徐玉韫想继续求陈天青放了她,然而面部肌肉已然不受控制,上牙齿不住跟下牙齿碰撞,整个人抖若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陈天青对她的身体状态有数,知道她撑不了多久,所以没一会就出来把笼子降了下来。 他拿了条厚浴巾裹住徐玉韫抱她进了木屋然后径直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他走过去把女人轻轻放进水里。 徐玉韫养尊处优多年,平时也不爱锻炼,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哪里受得了淋雨吹风。一进屋头脑就开始发昏,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 陈天青只能亲自动手帮她洗净擦干,然后通知司机过来接俩人回去。 ——— 首-发:po18.vip「po18uip」 囚鸟(9)放手【终】 徐玉韫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吃过药也不见退烧,体温一直在叁十九度左右反复。 陈天青没办法,让家庭医生半夜来给她打了针。 徐玉韫烧得太高,挂上吊瓶就在卧室继续睡了,陈天青则带着高玉明去了隔壁会客室。 “怎么会这么严重?”男人眉头紧皱,有些烦躁的拿起一支烟想要点燃,然而想到一会还要回卧室,他便又折断了随手扔进烟灰缸。 “徐小姐近期精神过于紧绷,今天淋了场雨,又吹了风,自然会生病。” 陈天青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也就淋了十分钟而已。”岛上的设施都是他让做奴隶生意的一个m国发小准备的,这个空中悬吊的项目奴隶岛也有,不过基本会持续一天一夜,那里的女奴被太阳炙烤完再淋一夜雨,放下来也还是好好的。 陈天青自己对疼痛并不敏感,陈伯川对他一向比较狠,以前做特训,多少次都是在丛林荒野受了枪伤又赶上极端天气独自捱过来的。所以他之前真没意识到自己对徐玉韫有多狠,毕竟他一直控制着没让她身上见血。 高玉明年过七十,在陈家做了几十年家庭医生,也算是看着陈天青长大,因此说话少了几分顾忌,“徐小姐的免疫力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弱些,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处在紧张忧虑的状态。心情对身体也会产生影响。” “所以她心情一直很差?” 高玉明有些好笑地看向他,反问道:“不然呢?”他忍不住拍了拍陈天青胳膊,“她是人,不是一个物品,是人都血肉有情感,长时间处于悲伤、焦虑、恐惧的状态下,身体也会一点点衰竭。你如果喜欢她,首先就得把她当成人那样去对待” 陈天青没说话,但高玉明知道他听进去了。 高玉明走后陈天青回到卧室。 徐玉韫睡得很沉,脸色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双颊因高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也许是真的很难受,即使在睡梦中她眉头也紧锁着。 陈天青轻轻叹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头处理文件。 徐玉韫是在护士拔针的时候醒过来的。脑袋昏昏沉沉,眼皮重若千斤,结果睁开眼就看见坐在一旁的陈天青,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了一下。 护士拔针到一半,一个没握住,针头便在她手背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她吓了一跳,赶忙拿棉签将血蘸掉,“对不起,徐小姐,对不起。” 徐玉韫摇摇头想说没事,却发现嗓子里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陈天青心情烦躁但也懒得跟护士计较,挥挥手让她赶紧下去,然后通知管家让厨房把夜宵送上来。 等待上菜的时间,陈天青倒了点水在碗里用汤匙盛了送到徐玉韫嘴边喂她喝下去。 厨房之前就已经把饭菜准备的差不多,收到通知没一会就推着餐车过来送餐。 生病归生病,肚子不能饿着。看着面前丰盛的营养餐,徐玉韫怎么也说不出不吃这种话。毕竟她回来没吃晚饭就直接睡了,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考虑到她现在消化不好,晚饭厨房给她准备了雪梨银耳粥、一小份鸡汤面外加一份没放沙拉酱的水果拼盘。 陈天青喂她吃过饭,又给她用湿毛巾擦了擦脸才让她继续睡下。 他们都知道对方有话要说,但此时此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的心情。 第二天徐玉韫照旧是在床上度过的,陈天青因为公司的事一大早坐飞机回国,留了佣人在房间里照顾她。 接下来几天陈天青也都没有回来。 一周后徐玉韫的病好了,陈天青也终于从国内回来。 两人坐在客厅,头一次这么心平气和。 先开口的是陈天青,他摆弄着手里的火机,问:“就这么不可忍受吗?” 徐玉韫没有说话,但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其实我不懂,为什么之前可以,但现在不行,为什么别人可以,而我不行?你之前和别人做的时候是可以从里面得到快感的,不是吗?” 这一次徐玉韫回答了他,“因为那时候未来对于我来说是有希望的,我总是安慰自己,再忍一忍,只要他死了一切就会好起来。然而现在我看不到希望,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困住我,那我就没法离开。我很怕死,也很怕疼,但如果绝望没有尽头,生活没有丝毫希望,那么死亡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她顿了顿,继续道,“平心而论,你对我做的那些其实并不如你父亲过分,甚至我可以从中获得快感,但我真正无法忍受的不是那些床上的事,而是看不到未来的现在。我明明马上就可以得到自由,但又被再次拖入地狱,我对未来已经有了期待然而又陷入绝望,那和一开始就身处地狱是不一样的。” 陈天青深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现在放了你,我们还有没有可能重新开始?” 徐玉韫回望着他,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但她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陈天青自嘲地笑了笑,将一个牛皮袋推到徐玉韫面前,“你所有证件都在这,我放你离开。” …… 徐玉韫离开后选择了北欧的一个小镇定居。她通过机构选择了合适的精子独自生了孩子,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将所有的爱倾注在她身上,发誓要让她幸福。 后来的日子她又有过别的男人,但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有时候她还是会想起陈天青,毕竟这是她前半生里遇到的唯一一个没有把她当成玩物,未曾在人格上轻视过她的人。陈天青的感情是存粹的,但很可惜,他不懂如何去爱,而她也没义务牺牲自己去教会他。 —— 开放结局,也许还会遇到,也许不会。 女主之所以会有些难以忘怀,是因为她本身就是m,她是能从陈天青那里得到快感的,男主在床上的尺度对于她是合适的。而且她之前遇到的大都是看不起女人只把她当玩物的垃圾人,所以能感受到男主和那些人的区别。 下一个世界1v3,周末开始更。 犯上(1)没有选择 弗兰茨47年,穆勒率领的起义军与威尔逊率领的西部军同时出兵萨安国国都法兰,两路大军势如破竹,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攻入法兰城,荒淫残暴的弗兰茨二世被送上断头台。 一个腐朽陈旧的庞大王朝就此覆灭,其附属国宣告纷纷独立,然而又被两只刚刚得胜的大军分别击溃。 出乎世人意料的是,无论穆勒还是威尔逊都未接管萨安国,反而是带有东方血统的希克斯·陈在国都法兰称帝,他曾是萨安禁军头领,执掌禁军十余年。 叁人在萨安与洛伊交界处签订盟约,将康德大陆一分为叁,史称“叁国合约”。 从此,康德大陆进入新的纪元。 …… “公主,您还是先吃一点吧,现在很难找到别的食物,总不能一直饿着。”忠心耿耿的女仆手捧面包,苦口婆心地劝着前公主殿下。 瑟琳娜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她们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国家覆灭、二人前途未卜,女仆自然不愿自己吃下好不容易换来的食物。 瑟琳娜闭着眼,语气平静,“拿着面包走吧,安娜,凭你的手艺总能活下去。” 安娜连连摇头,“不可以,我不能自己走,公主,我们一起走,我们都要活下去。”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对你其实也不怎么好不是吗?”对上安娜懵懂不解的眼神她忍不住讽刺地笑了笑,“还不明白吗?世界已经变了,你现在是自由身,为什么非得非得留在我这?所以说下人做久了就真的会变得下贱?” “公主。” “我已经不是公主,也不需要你待在我身边。”见安娜拿着面包迟迟不肯走,她斥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我只想一个人,不想也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安娜起身,用手帕包住面包轻轻放在瑟琳娜身边,“公主,安娜在你身边一直都很开心,你从来都不是坏人,真的…安娜走了,你…也要好好的。” 她没有回应,只用那张精致又冰冷的侧脸对着她。安娜难过地看着了她一会,最终哽咽着离开,瑟琳娜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这个陪伴她十七年的忠仆。 安娜走后,她缓缓站起,仔细整理着自己逃难中被剐蹭得有些破损的衣裙,又用手理了理有些打绺的金发。 她走出歇脚的屋子,收留她的人家还未从外面回来,她撕下内群一角,将身上仅剩的几个金币包裹好放在外间的桌上。 没什么好告别的,就这么离开刚刚好。 也许是快要下雨的缘故,天空黑压压被层层迭迭的乌云铺满,不见一颗星星。 她凭借记忆朝着大海的方向一步步走去,脑海里如走马灯般闪过这些年的一幕幕。 这世上哪有什么是永恒的呢?过往繁华好似一场大梦,转头皆空。回望前半生,真正快乐过的也不过是父母尚在的那几年罢了,之后为了在宫中生存不得不带上假面,步步为营。 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看见海。 夜色下黑蓝色的海面上泛着幽幽的光。 瑟琳娜提起裙摆,决绝坚定地向着大海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阵马蹄声于身后响起,绵延的火光瞬间将半边天照亮。 “公主,海边风大,我来接你回宫。” 熟悉的声音让瑟琳娜回头,望向身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四目相对,周围好似瞬间安静下来,天地间只剩二人静静望着彼此。时光仿佛回溯到两人相识的那一日,衣衫褴褛的少年匍匐在她脚下,她傲慢地俯视着他就像看着随便一件什么垃圾。 如今二人位置对调,卑微入尘的奴隶成了尊贵的帝国皇帝,尊贵傲慢的公主却成了可怜的战俘…何等讽刺。 她不会跟他回去,即使死亡,她也将以公主的身份体面死去。 因此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回过头继续朝大海走去。 穆勒并不意外她的反应,坐在马背上淡淡开口,“公主确定不跟我回去?” 瑟琳娜冷笑,觉得他多此一问,然而接着就听见熟悉的尖叫声。 是安娜。 她站定,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就看到被她赶走的安娜正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外衣在拉扯中变成了几片碎布。 “你不会以为我会在乎一个下人的死活吧?” 穆勒嘴角噙笑,面上一派从容,“哦?公主若真的不在意那我便将她赏赐下去。” 瑟琳娜眼里淬火,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穆勒此刻怕是已千疮百孔,“尊贵的皇帝陛下竟然拿一个下人出气,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穆勒微笑,“毕竟我这个皇帝出身卑贱不是吗?” 瑟琳娜有片刻晃神,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真的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任由她拿捏的奴隶穆勒。 征战沙场数年,攀过尸山趟过血海,他改变的不仅仅是面容气质。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情绪已然收敛,“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跟我回宫。” 她不想答应,她怎么能答应?回宫,以什么身份回宫?一个可怜而又卑微的俘虏吗?她可不相信穆勒接她回宫是出于他根本不存在的善心。 天越发阴,乌云黑沉得仿佛可以滴下墨。 狂风终于裹挟着大雨席卷而来,将她裙子和头发吹得乱七八糟,脸上也沾满了雨水。 穆勒耐心终于用尽。他翻身下马,大步走过来,一把将还在犹豫纠结的女人抱起,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公主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有选择权吧?” 言语中的讽刺深深地刺激到了瑟琳娜,她开始用力挣扎,乱踢乱蹬,“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穆勒将手探进她裙底,用力拧了把她双腿间的嫩肉,低声威胁:“公主,我是个粗人,可不介意在这里要你一回。” 男人刻意要她疼,自然没有怎么收力。瑟琳娜吃痛,眼里瞬间蓄满泪水,想闹但已然被他吓住,不敢再乱动。穆勒冷笑一声,抱着她上了马。 犯上(2)落难凤凰不如鸡【SM,巴掌、强制束 瑟琳娜怎么也想不到,仅仅离开皇宫叁天她就又回来了。 皇宫并没有在战争中损毁,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换了个主人。她这两天一直躲在农户家中,消息相对闭塞,自然也还不知道接管皇宫的其实是希克斯。 穆勒对她还算了解,回到城堡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人服侍她清洗身体。她本想问安娜被带到了哪,然而对上男人冷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双眸,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 …… 泡在温热的水中,她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下人拿帕子帮她一点点擦着背,瑟琳娜默默看着身上洗下来的污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活了快二十年第一次如此落魄狼狈,可除了接受又能如何。 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待了两个小时,头发和身体终于被洗得干干净净。 下人扶着她坐在躺椅上帮她绞干头发,换上新的衣物。她换的是一件淡粉色丝绸长裙,裙摆自然下垂,走起路来很是飘逸。 走在封闭的长廊,两边墙上挂着的历代皇帝画像已经被换成了别的,瑟琳娜神色平淡,只作没看到一般。她也没有问自己住哪,总归不会是曾经的房间,问了也不过是徒增伤感。 佣人在走廊尽头停下,推开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大门。 瑟琳娜缓缓走进去,佣人谦卑地低着头,身体微微躬着,站在门口没有跟上。 大门在身后被重新关上,听见声音的瑟琳娜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因为她看到穆勒就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他穿着黑色丝质睡衣,外面随便披了件外套。 瑟琳娜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眸子,然后停在原地不再继续上前。 穆勒见她不动没说什么,起身走过来,打横将她抱起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 她穿得单薄,被抱起时男人手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身上,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性贴得这样近,她感觉自己被对方的气息完全笼罩。 她想要挣脱,但身体好像被施了咒语,完全僵在了男人怀里,动弹不得。 等到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铺理智才堪堪回拢,她手脚并用,用力推搡蹬踹对方,嘴里也毫不留情,“不要靠近我,穆勒,你真让人恶心。” 她的反抗是那么不值一提,纤细的手腕被穆勒举过头顶用力握在一起,双腿也被他用一条腿压住。 堪称狠辣的一巴掌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脸上,半边脸当即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分外响亮,她不禁愣在当场,直到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受了什么,接着就尖叫着疯狂挣扎起来,“你竟然敢打我?小人得志的下等人!!卑鄙、恶心,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穆勒从枕头旁拿起绸带将她双手捆在一起,双腿也如法炮制地用软绸带分别和两边床柱捆在一起。 腾出手来后他又给了瑟琳娜几巴掌,然后捏着她双颊威胁道:“公主殿下,我确实是个卑鄙无耻的下等人,所以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力气很大,几巴掌就把她两边脸打得完全肿了起来。 瑟琳娜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不甘、恐惧、愤怒以及无可奈何,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轻薄的裙子被撕开,雪白的胴体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 看着她精致小巧的乳房以及上面那一点艳红,穆勒眼神变得更加深沉,呼吸也不免粗重了几分。他无需隐忍,顺应心意握住女人的乳房,感受着手心那一团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嫩肉。 他忍不住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白花花的嫩肉不断从指缝中溢出,乳房在他掌中反复变换着形状。 ———— 首-发:po18.vip「po18uip」 犯上(2下)落难凤凰不如鸡【SM,窒息、踩踏 揉捏着自己乳房的粗糙手掌提醒着瑟琳娜面前这个男人曾经卑贱的身份,她只觉受了奇耻大辱。于是她强压着心里的恐惧以及身体莫名其妙产生的反应,用尽最大力气挣扎扭动,将束缚着她四肢的绸带绷成一条直线。她不是不怕如今这个陌生而又残暴的穆勒,但作为公主的尊严让她不想向他低头,至少不想这么快就低头。 “放开我,无耻、下流、低贱!穆勒,你放开我,我死也不要和你发生关系。”她一向自持身份,端庄优雅,能用来咒骂的词汇贫瘠得可怜。 她的色厉内荏被穆勒一眼看穿,他停下动作,静静地俯视了她一会,嘴角微微勾起,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直白地道破她如今处境,“瑟琳娜,如果按照你划分尊贵与低贱的标准,那么现在低贱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 瑟琳娜尖叫,羞耻与愤怒将她席卷,她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眼里蓄满泪水但又强撑着不愿流下来暴露脆弱,“我知道你恨我,穆勒,有意思吗?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我宁可死也不要被你玷污。” 穆勒觉得她真是天真得可笑,他摇铃传唤侍者让其端水上来。 没一会儿,几名内侍进来,目不斜视地径直走到沙发前,将五个装满水的铜盆并排放在地上后立刻退下。 穆勒等门关好后解开系在她脚踝的丝带,攥着她手腕将她扯下床拖拽到沙发旁。瑟琳娜不知他要干嘛,被挟持着踉跄跟过来。 腿弯处被踢了一脚,她跌跪在地上。 男人一只手压在她后心的位置,一只手插进她头发将她的头直接按进盆中。 瑟琳娜猝不及防,眼睛都没来及闭上。脑袋完全陷入水中后,体内的气变成咕嘟咕嘟的泡泡一点点流失,然而却没有新的氧气补给,本能地想要呼吸,但张开嘴进入体内的只有水。 她跪在地上,身体被钳制无法动弹,穆勒力气很大,即使她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也只是将盆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处境丝毫。 鼻腔进水使她想要剧烈咳嗽,然而每咳嗽一次便有更多水再次进入,循环往复。 她第一次感到死亡离自己这样近。 原来溺水而死这么痛苦吗? 穆勒数着时间,在她快不行时将她提起。 女人头发全湿了,眼睛被水刺激得通红,弓着身子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剧烈咳嗽。 然而没给她太多休息时间穆勒就再次将她按进水里。 …… 一共五盆水,她被反复按进水里五次。 等最后一次被扯着头发捞出来时,她身上身下已然全是水,穆勒一松手她就像烂泥般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脯上下起伏。 穆勒用脚将她的脸挑起,冷笑着问道,“公主殿下,告诉我现在还想死吗?嗯?” 面对男人的挑衅,瑟琳娜双眼紧闭,嘴唇也抿得死紧,她不想说话,但也不敢反驳,此时此刻她如果还跟他对着干,那就是真的没有脑子。 穆勒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都已经把人折腾这样,必然要一鼓作气,彻底击垮她的心理防线。 他用脚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木质拖鞋踩在她双腿间的位置微微用力,“公主殿下是听不到我问话吗?” 瑟琳娜嘴唇蠕动了两下,还未开口,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 首-发:po18.vip「po18uip」 犯上(3)折辱【SM,滴蜡、鞭穴】 瑟琳娜不想哭,但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伤心、难过、恐惧、屈辱…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强行伪装出来的坚强被寸寸击溃。 她起初只是默默流泪,到后面难以抑制地开始哽咽,继而嚎啕大哭。 穆勒的脚还卡在她双腿中间,他既没有收回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就安静地看着她,任由她发泄。 他知道刚才的惩罚对于女人来说有些残忍,但他实在厌烦瑟琳娜一直将“死”字挂在嘴边,他认为需要一个深刻的教训来使她明白死亡并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心疼,但他显然不会表现出来给瑟琳娜得寸进尺的机会。 这时,内殿的门被打开,瑟琳娜的哭声随着门开的声音戛然而止。 穿了件黑色刺绣外袍的希克斯端着一只插着蜡烛的烛台走进来,径直来到瑟琳娜面前。他低头看着她的满身狼藉,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穆勒果然粗人,把我们公主殿下弄成这样,真是让人心疼。” 他说话间手中烛台倾斜,里面蓄积了半天的蜡油一股脑落在女人大腿内侧炸开一片血红。 瑟琳娜如同烧了尾巴的兔子尖叫起来,刚刚止住的眼泪再一次迸发出来,她想合拢双腿然而又被穆勒一脚踩住外阴。 希克斯蹲下伸手捏了捏女人白软的的乳房。瑟琳娜条件反射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哭腔。 蜡烛又一次倾斜,蜡油在乳晕周围滴了一圈。每滴一次,瑟琳娜就抽噎一下。 玩了一会希克斯觉得没意思,于是让穆勒抱着瑟琳娜腿弯,使她面朝自己双腿打开。 稀疏的毛发遮掩不住双腿间迷人的春色,希克斯眉眼深沉,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挑逗着阴蒂,时不时还会将手指浅浅地伸进穴中勾弄。 她以为在这样紧张屈辱的氛围中自己不会起反应,但事实告诉她并非如此,在希克斯有目的性地撩拨下阴道深处不受控制地分泌着粘液,一股股热流汇聚到穴口,空虚感涌上心头,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渴望更多。 烛焰渐渐靠近,灼烧感愈演愈烈,她听见希克斯笑了一声,“宝贝的小穴看起来痒得很,要不要我来帮你用蜡烛止止痒?” 她顿时一个激灵,大脑立刻就清醒了,她哀求地看着希克斯,“不要,求你,希克斯…” “也是,这么可口的小穴我跟穆勒都还没有享用,封住了今天也就用不了了。”他吹灭蜡烛随手放到一边,然后起身折回内殿拿了只散鞭出来。 穆勒将瑟琳娜放回床上,换了专门的镣铐将她脚踝锁住与床柱固定。镣环是金属的,但里面垫了一层棉花,防止她挣扎时伤到自己。 “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几个错吗?” 瑟琳娜摇了摇头,有些畏惧地看着他手里的鞭子。 希克斯一鞭子打在她阴阜上,淡淡开口,“没关系,你有很多时间去想,什么时候想全了,什么时候惩罚结束。 散鞭的受力面积大,力度较为分散,然而落在敏感脆弱的小穴时还是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痛,鞭穗又急又密地落在身下,没一会就让瑟琳娜哭着求饶起来。 犯上(3下)折辱【SM,鞭穴,乳夹、阴蒂夹】 瑟琳娜知道对方就是要逼她认错服软,她不想,但是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双腿之间,阴阜、大腿根部以及小穴外侧都火辣辣如同烧着般得疼,而鞭穗更是时不时扫进阴唇内侧刺激着更为细嫩的皮肤。 所以纵有千般不愿她也不得不向现实妥协低头,“我不该辱骂穆勒,我知道错了,真的,不要再打了…求你…” “原来你知道你自己辱骂是错啊,公主殿下?”希克斯停下挥鞭的动作,饶有兴味地俯视着她红通通的双眼。 瑟琳娜嗫嚅了两下,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希克斯回头看了穆勒一眼,对方了然,转身去柜中拿了一把夹子,这些夹子形态不一,有镶嵌着宝石的金属夹,也有普普通通的木夹。 他把夹子放在床上,挑出两个木夹,用手背轻拍瑟琳娜左脸,命令道:“张嘴。” 瑟琳娜似乎猜到他想要干嘛,不停地摇头,眼里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流,“不要,不要,我已经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我,穆勒,我再也不骂你了,别这样…” 穆勒冷笑,“公主,你大可以继续骂的,曾经我不介意,现在就更不会介意。但是现在我要你张开嘴。”他顿了顿,目光又冷了几分,“我给你叁秒钟自己把嘴张开,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希望我亲自动手。” “叁。” “二。” 他说到二时瑟琳娜就扛不住压力颤颤巍巍张开嘴。 “张大,把舌头伸出来。” 她忍不住再次哭出声,但还是顺从地将舌头伸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已经哭了多少次,活了近二十年都没有今天一天哭得多,此刻眼睛想睁开都艰难,眼泪刺激的眼皮又红又肿,可惜如此可怜的模样并没有换来男人怜惜。 木质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柔软的小舌,舌头受到刺激想往回缩,然而被嘴角绊住,于是只能一直大张着嘴。 舌头被控制,无法吞咽的口水在口腔里聚积然后顺着嘴角往下流,黏糊糊的液体流过两颊双鬓在床上印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之后穆勒又拿了两只金属夹子,伸手将她蜷缩的乳头揪出来来回揉捏,她暗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被这样对待乳头还能硬成一颗石子。 带着锯齿的夹子咬住乳根,瑟琳娜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脚趾蜷缩地像是抽筋。 接着另一边也被同样带上了宝石乳夹。 一红一蓝两颗宝石在烛光里闪烁着冷艳的光芒。 穆勒用手指轻弹乳夹,每弹一次,瑟琳娜就颤抖一次,说不出话的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破碎的叫声。 然而折磨并没有结束。 在穆勒玩弄着她乳房的同时,希克斯拨开了她正蠕动着吐露淫液的小穴。 嫩红色的小穴可怜兮兮地袒露在对方视线中。 希克斯先是用四只木夹分别夹在两侧阴唇上,阴唇在重力作用下被迫向两边打开。 他戳了戳小巧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将其捏住,然后用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来回碾磨。 看着豆大的阴蒂充血胀大,他微微笑了笑,拿起一只小巧的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夹子残忍地夹了上去。 犯上(4)生不如死【SM,虐阴,自食体液】 汇集了全身最多感觉神经末梢的阴蒂被金属夹死死咬住,那一瞬间瑟琳娜仿佛过电了一般浑身剧烈颤抖抽搐,腰倏然抬起又重重落回床上。 同时小穴蠕动,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体外。 她仰着头尖叫,纤细的脖子完仰起脆弱的弧度,青色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 希克斯捏住她双颊迫使她看向自己,脸上的微笑在瑟琳娜眼里比魔鬼还要恐怖,“公主,爽吗?” 瑟琳娜哭着剧烈摇头,舌头上的夹子竟然都在这一过程中自己脱落,“你杀了我吧…”这话说完她自己先愣住,随机哆嗦了一下,看向一边抱着双臂的穆勒。 对方眼神幽深,“看来刚才的教训并不足以让你长记性,是还想再来一次?” 闻言她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没有,我错了,我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不要再来。”大量的水灌进口鼻耳的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她再也不想体验。 希克斯把夹子打开,揉了揉血红的阴蒂又再次夹了上去。 这一次疼痛感比第一次更甚。 瑟琳娜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绷直了脚背,脚趾一根根向内蜷缩,可无论做出怎么样的努力,疼痛感都不能减少分毫。 阴蒂上仿佛有根直通大脑的线,将痛感和快感一起传上大脑,让她感觉脑袋瞬间像炸开了一般。 希克斯一次又一次将咬合力巨大的夹子夹上她那敏感可怜的阴蒂,直到阴蒂比一开始胀大数倍,红肿透亮得仿佛马上破掉,他才停下这场折磨。 此刻女人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 如此残酷的折磨下,她竟然还能一次次达到高潮。 淫水将她身下的床单完全打湿,乍看上去像是失禁了一般。 希克斯在她腿间摸了一把,然后伸到她面前,“公主果然是公主,就连身体里的水也比一般人要多。” 瑟琳娜羞耻万分闭着眼不肯看这淫靡画面。 然而对方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冰冷的威胁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把眼睁开。” 她无可奈何,眼皮颤了两下还是睁开了。 穆勒伸手捏住她双颊不断用力,逼迫她张开嘴,接着希克斯沾满她体液的手就顺势插了进去。 在空气中暴露良久的阴液已经变得冰凉还带着微微腥气,瑟琳娜几欲作呕,尤其对方的手在她嘴里不断肆虐,甚至在她舌根喉口处扣弄。 黏腻的淫液与口水经过搅拌完全混合,最终被希克斯按着舌根使其流进食道。 等希克斯抽出手指,瑟琳娜忍不住歪着头剧烈咳嗽。 前戏结束,穆勒二人身下的那根早就硬得不行,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进入她的身体。 穆勒叁两下脱掉睡裤,扯掉还夹在阴唇上的木夹,猛地插进小穴。 “啊啊啊,疼啊…”瑟琳娜还是第一次,哪怕已经身下已经泛滥但狭小的阴道哪经受得住穆勒阴茎这样的尺寸,因此她当即惨叫出声。 穆勒感受到阻力,朝外撤了撤,然后大力挺入,一举将整个肉棒塞了进去。 犯上(4下)生不如死【SM,强行插入、上药】 火热的阴茎如同一把利剑笔直地插进她的身体,那一瞬间瑟琳娜感觉五脏六腑仿佛被搅碎,她头一次知道人疼到极点时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身体紧绷,小穴也绞得死紧,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瑟琳娜惊讶自己怎么还没有昏死过去。 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帝国的长公主殿下私生活糜烂,男宠众多,然而只有她和此刻进入她的穆勒才知道,她还从未经历过性事。 不需要那层膜,在彻底进入女人身体的那一刻穆勒就发现,这是瑟琳娜的第一次…… 阴道内壁痉挛着紧紧绞住他的阴茎,让他一时有些进退维谷。 他张了张嘴,吐出一个“你”字。 瑟琳娜此刻哪有心情关注他在想什么,整张脸恨不得皱成一团,哭叫着喊“疼”。 一边的希克斯也发现不对,用眼神询问穆勒怎么了。 穆勒被夹得也不好受,一面轻轻揉捏刺激阴蒂促使她分泌更多体液,一面慢慢将阴茎往外抽离。 见他这样希克斯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怎么回事了,没等穆勒多说他就去内殿拿了润滑的药剂出来,直接扔在床上。 穆勒这会儿也是一头汗,阴茎从女人小穴里拔出,上面还沾着血丝。他看了眼床上的顺滑剂摇头,轻声道,“里面估计是伤着了,换成止血药吧。” 希克斯轻嗤一声,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心软,“你做不做随你,我可没说我不做。” 穆勒低头,看瑟琳娜整张脸汗津津的,五官写满痛苦,感觉心被揪了一下,“算了吧,希克斯,该得到的教训她也得到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希克斯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走后穆勒自己去拿了药膏和扩阴器,在扩阴器上涂了药膏缓缓送进小穴,药膏冰冰凉凉带着草药的清香,瑟琳娜“嘤”了一声,身体倒是放松了几分。 等扩阴器完全进入小穴他才缓缓将其旋转开来。 阴道被一点点撑开,残存的黏液混合着丝丝缕缕的血水流出体外,殷红的阴道内壁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与意志般不断蠕动着。 穆勒眸色深沉,但也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小心查看,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要紧的伤口,只好抬头去问瑟琳娜,“里面还疼吗?” 此刻的瑟琳娜意识还有些混沌,呛水导致她鼻腔喉咙甚至大脑都火急火燎的疼;舌头被木夹划破在疼;还夹着乳夹的前胸也在疼,不过那是一种已经麻木了的疼;至于被反复折磨得几乎要破皮的阴蒂自然也在疼,可正是因为浑身都疼,以至于她有点分不清传导入大脑的疼究竟来自哪里。 她闭着眼幅度很小地摇着头,“我不知道。” 穆勒叹口气,用手指蘸上药膏试探性地深入小穴,绕着阴道涂抹。 佣人这时也端着水和毛巾进来,说是皇帝陛下叫他们来给瑟琳娜清理。穆勒知道瑟琳娜不希望别人看见她此刻狼狈,于是接过铜盆和布巾亲自帮她擦拭清理。 他摘下女人胸前的夹子,轻轻在乳晕周围揉按帮她舒缓疼痛。 身上的束缚全部被解开,疲惫到极点的瑟琳娜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犯上(5)服软【SM,巴掌、虐乳】 瑟琳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侍女帮她梳洗更衣,然后让厨房送来了吃食。 吃过饭她本想出去走动走动透透气,然而推开门就看到两个侍卫守在门外。 对方看到她赶忙躬身行礼态度异常谦卑,然而她提出在皇宫中随便逛逛的要求,对方却怎么也不肯答应。 瑟琳娜劝说无果,心里一阵气闷,皱着眉冷声道,“如果我今天非得出去呢?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两个侍卫一脸无奈,还未开口便听见希克斯压抑怒火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公主殿下大可以试试走出去会怎样。” 看见希克斯,瑟琳娜立刻就想到昨晚,心里恐惧,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希克斯看了眼两个侍卫,跨进寝殿。 侍卫收到暗示,把门关上后极有眼色地站在远处守着。 “公主看起来已经完全好了。”他随手脱掉外套,扯掉袖扣,将袖子一点点挽起,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小臂。 瑟琳娜不断后退,直到背部撞上冰冷的墙壁。 希克斯没有步步紧逼,而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翘起腿,面带嘲讽地望着面对他不知所措的女人。 “滚过来。” 瑟琳娜微微摇头,泪水已经开始在眼里蓄积,心头涌起本能的恐惧。在这个如同毒蛇一般的男人面前,她很难强势起来。她是高傲,但并不愚蠢,何况现在的她哪里还有高傲的资本。 希克斯勾了勾嘴角,笑不达眼底,冷冷地说,“瑟琳娜,我给过你机会了。”说罢他起身,走到瑟琳娜面前,将五指插进她发中抓着头皮用力一扯。 她踉跄着被男人拖拽到沙发前,又甩在地毯上。 她想起身,但脖子被对方一脚踩住。 希克斯脚下逐渐用力,看着她因呼吸困难双颊越来越红。接着他松开脚,托着女人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拇指缓缓摩挲着她殷红饱满的唇。 瑟琳娜身体不停颤抖,眼中的泪欲掉不掉,大睁的双眼里写满恐惧。 希克斯忍不住笑了笑,另一只手轻抚她脸颊,“怕成这样?” 瑟琳娜不语。 “那你是怎么敢不按我说的去做呢?嗯?”伴随着这句话落下的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瑟琳娜的脸被打得向一边偏去,嘴里隐隐嗅到了铁锈的气息,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脸就又被掰回原位。接二连叁的巴掌落下,“啪啪”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没多久,原本白皙无暇的脸被打得红肿不堪。 也许是因为知道哭喊求饶对于希克斯来说并无用处,瑟琳娜抿着唇,牙齿咬得死紧,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他的责打。 她的态度似乎更加激怒了对方。希克斯眼睛微微眯起,冷笑了声将她身上的裙子撕碎。 挺翘白嫩的乳房上还残留着昨天施虐留下的指印,他揉捏乳房,然后揪起顶端的红樱毫不留情地拧了一圈。 瑟琳娜再也撑不住,压抑破碎的痛呼声从喉咙里溢出。 她听见对方在她耳边威胁,“不是不叫吗?现在开始,你敢发出一声我就让你叫上一整天。” 她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委屈多一点,眼眶通红,眼泪簌簌地往下掉。然而张了张嘴巴,求饶服软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犯上(5下)服软【SM,口交、冰块】 希克斯下手确实不留情面,乳头被揪到极限,彷佛再用一点力气就会脱离她身体。 瑟琳娜疼得几近窒息,但她抿着唇、攥着手下的地毯硬是不敢发出一声。 等两个乳头被折腾得红肿发亮,希克斯停下动作,将并不能遮住她身体碍眼的破布扔到一边,打量她一身淤青尚未褪去的胴体。 …… 穆勒来时她正跪伏在希克斯双腿间给对方口交,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没有支撑的身体前倾着,印满青紫的乳房来回摇晃,从侧面能清晰看到她红肿的两颊上下起伏、费力地吞咽着肉棒。 他身后是端着冰块的侍女,对方没有抬头,按他指示将冰块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希克斯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倚靠在沙发背上,瑟琳娜只能靠腰部和脖子的力量完成吞吐,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去避免牙齿磕碰到口中的阴茎。 等到两颊发酸,脖子僵硬麻木,希克斯才终于在她嘴里射出来。 滚烫粘稠的精液涌进她口中,流过喉咙、食道。 男人的精液没有太多异味,但总归带着些许腥气。瑟琳娜不愿意真的咽下,舌头偷偷将精液往外顶,拒绝吞咽。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对方眼睛。 希克斯似笑非笑,大力捏住她两颊,让她既无法吞咽又无法将精液吐出。 沾着白浊的阴茎蹭过她的鼻尖、戳在她眼睑下方,而后颇有些羞辱意味地拍打她的脸,“不想咽?怎么,是嫌我脏?” 瑟琳娜被钳制,只能小幅度摇头。 对方显然懒得听她解释,掐着她的脸将她猛地往前一推。 瑟琳娜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粘在地毯上。穆勒走过来把她从地上捞起,然后拖到桌前。 她被要求背对着桌子跪好。 穆勒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皮质项圈,将项圈套在她脖颈,再与桌腿固定。 她的双腿分别卡在桌腿两侧,背靠着桌腿,头因拉扯微微仰起,蓬松的棕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侧。 穆勒将冰块握在手中,用手心的温度将棱角磨平,然后贴在她胸前缓缓揉按。 男人并不用力,冰凉的感觉很好地缓解了胸前的疼痛,瑟琳娜忍不住“嘤”了一声。 希克斯这时也赤裸着下半身走过来,随手从盆里抓了把冰块,站在她面前一个个往她嘴里塞。 女人的嘴并不大,只塞进去了四块冰就再也塞不下。男人并不勉强,蹲下身将剩下的冰块尽数塞进她下体。 小穴入口处脆弱的黏膜在刺激下变得殷红,失去温度的阴道内壁与冰块不断粘连摩擦。 “不要,穆勒,救救我,好疼,我会死的。”在口中的冰块融化后,无法忍受这样折磨的瑟琳娜终于忍不住向穆勒求饶。她感觉进入身体的不是冰块而是刀子,一寸寸切割着她的阴道壁。 穆勒负手站在两人身侧,收到她的求救只是默默将目光移向一边,但并未阻止希克斯。 见她望向穆勒时无限祈求的眼神,希克斯脸不面又冷了几分,他拿了新的冰块,也不打磨融化棱角就往她小穴里塞。 瑟琳娜被困在原地,身体不断扭曲,口腔因冰冻而无法完全合拢,眼泪和口水随着她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希克斯看着她冷笑,“我以为你能硬气到底。” 被折磨得就要崩溃的女人彻底放下尊严,哭着哀求,“我错了,希克斯,放过我。” 犯上(6)【SM,脚趾玩穴、排冰,虐身慎入】 “既然错了不就应该受罚,怎么还能求我放过你呢?” 瑟琳娜摇头,“好疼,真的好疼…” 她嘴巴被塞了太多冰,虽然这会冰块已经融化,但嘴唇流失热量后发白不说,口腔里面也被冻得僵麻,说话时不自觉就会有口水流出。 希克斯伸手将她嘴角的水渍擦掉,嘲讽道:“公主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屈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抿了抿唇,咽下满心苦涩。 “自己把冰块排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形状不规则的冰块已经将她整个阴道都塞得满满登登,想要全部排出基本是件不可能的事。 她不断努劲,调动全身力气,最终也只是排出了靠近穴口的两块。 冰块滴着水落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之后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都不能再排出冰块,“呜呜呜呜,我做不到,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吧。” 穆勒拉开椅子坐到她面前,将她双腿向外踢了踢,用脚趾在她阴唇中间来回滑动戳刺。 被冻到麻木的阴道深处逐渐涌出热流,阴道壁似乎也开始恢复蠕动。 终于在他脚趾用力碾上阴蒂时,瑟琳娜颤抖着释放出一股热流,融化变小的冰块也随之从小穴中滑了出来。 穆勒将沾满淫业的脚伸到女人面前,言简意赅地命令,“把你的水舔干净。” 瑟琳娜刚经历一场如此可怕的折磨,不敢再讨价还价,顺从地张嘴将对方脚趾含进口中吮吸。 “舌头不会动是吗?” 她只好把舌头伸进趾缝,将每一个趾缝都照顾到后又顺着脚跟向上舔。 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像只狗母一般跪在曾经低贱的奴隶面前做着如此不堪的动作。 穆勒有点躁,收回脚,让她自己张大嘴并将舌头伸出来。 瑟琳娜脸色青白地照做了。 “公主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瑟琳娜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穆勒把她纷乱的头发撩到耳后,使她的脸完整露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再做点什么才能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女人不停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说着她便哭出声来,“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可我真的不知道啊。” 希克斯蹲下身,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的身份是我们的一条狗,记住了吗?” 瑟琳娜崩溃,“我不是狗,我不要做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羞辱过穆勒,但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希克斯,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要这么对我。” 面对质问希克斯微微挑眉,又靠近瑟琳娜几分,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啊,公主。为什么这么对你?当然是因为我想这样对你。”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和脖颈,她受不了痒,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希克斯这话是如此耳熟,因为她曾经也这么说过。 她想到自己在一群奴隶里见到穆勒时,曾一眼就被他身上那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气质吸引了目光。和他同行的人皆佝偻着身体、表情麻木目光呆滞,唯有他眼神清明,破烂的衣衫也掩盖不住精壮的身躯,他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极有力量的男性。 但是她厌恶他,她厌恶他与其他人的不同。 她没有任何理由地命人把他打得浑身是血时,希克斯曾问她为何如此,她当时只是倨傲地站着,吐出一句“因为我愿意”。 —— 纯肉写得我有点麻木,这个世界结束可能停一阵。 下周有点忙,更新不定时,圣诞假如果不出去旅游会多更点。 另外准备开个纯粹的甜文,写点真正守男徳的男主。 犯上(6下)【SM,爬行、学狗叫、射尿,羞辱 那时的瑟琳娜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从施暴者变成受虐者,任人鱼肉。 她的双颊还肿着,希克斯手抬起,顿了下,轻拍她侧脸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他解开束缚着她手腕的绸带,取下连接着项圈与桌腿的锁链,瑟琳娜立刻瘫软地趴伏在地上,恍若无骨。 希克斯踢了踢她的大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我教你狗是什么样吗?” 瑟琳娜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眼帘低垂遮住了所有情绪。 希克斯将脚踩在她背上,迫使她腰压得更低,“上半身往下,乳头碰到地,用手肘撑着。”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姿势,她只能不断压低身体,屁股高高撅起,才能使上半身无限贴近地毯。 在她终于达到希克斯要求时,穆勒却走到她身后。 他拨开她因红肿充血外翻的阴唇,揉捏了两下阴蒂,将特制的铜夹夹了上去,然后又在夹子尾部挂上一个实心铜球。做完这些他拍了拍她的背命令道,“绕着房间爬,爬到我们满意为止。” 屋里的地毯并不柔软,伤痕累累的乳头不断与之不断摩擦,如同火烧般疼痛难忍,下体吊着的铜球更是来会晃动拉扯着她敏感的阴蒂。 仅仅爬了两圈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速度越来越慢,最终体力不支地跌在两人面前,哀求道:“真的爬不动了,乳头会烂掉的…” 穆勒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表情冷淡地说:“爬不动就踮着脚蹲下,腿分开,手握成半拳放在胸两侧,头抬起来看着我。” 她照穆勒说的那样蹲好,对方却又要求,“舌头伸出来。” 仅仅践踏她的尊严似乎还不够,他们打定主意要彻底碾碎她的傲骨,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哭还是该笑,她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僵着脸麻木地伸出舌头看着对方。 “狗怎么叫?” 瑟琳娜张了张嘴,这才发觉嗓子干涩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喊不出来,然而再男人无情而又冷酷的注视下还是喊了出来。 当她带着哭腔喊出那声“汪”时,穆勒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嘲讽的表情。 瑟琳娜觉得自己已不再是自己,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空有一具躯壳。 叫了第一声之后,第二声第叁声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她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平静,然而眼泪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滑落,好似要流干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她被两人按倒在地上一前一后地进入,嘴里和阴道都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两人不知疲惫地操干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射出来,然而射精后却又调换位置再次插入。 …… 等他们停下时瑟琳娜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没,然而希克斯并不放过她,拉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按在池边,捏着她的鼻子逼她张开嘴将滚烫的尿液射进她的嘴里。 瑟琳娜满脸都是男人尿液。 她愣在当场。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不知道是该咽下口腔中残留的尿液还是该吐出来。 然而她没有选择的资格。 希克斯已经扯着她头发,将阴茎杵在她唇上,命令她道,“舔干净。” ——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犯上(7)又入虎穴 瑟琳娜强忍着恶心将他肉棒上的尿液舔净,低着头双手撑在地上平复心里情绪。 希克斯抓着她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然后看向穆勒,“怎么?不试试吗?” “得了吧,你把她弄成这样让我怎么下手?”穆勒看着女人满身脏污忍不住皱眉。 希克斯讽刺:“你确定是因为这个?” 穆勒懒得说什么,给瑟琳娜丢下一句“自己洗干净”就用眼神示意希克斯跟他出去。 “你到底想干嘛??逼死她?希克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你说我犯贱也好,怎么样都好,我喜欢她,我没法对她下死手。”他站在那看着墙上的壁画,半晌说道,“明天我会回登兰,短时间不会再过来。” 两人没有谈拢不欢而散,希克斯让侍女去服侍瑟琳娜洗净休息,自己则回书房处理公务。 第二天穆勒离开了萨安国,希克斯也一连几天没有跟瑟琳娜见面。寝室门口的侍卫已经被撤掉,瑟琳娜得到了不大不小的自由。 没多久就是康德大陆一年一度的圣子降临日,这一天城市里会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曾经瑟琳娜作为公主每到那时都会坐上马车游街。 她遣人去问几天未见的希克斯可不可以在圣子降临日时出去,希克斯回了一句“随便”。于是瑟琳娜心思活泛了起来,她趁机搜集钱物准备包裹,准备在那天趁乱逃跑。 …… “我想去那边买首饰。” 被买通的侍卫立刻接话道:“我陪您去吧公主。”首饰摊位距离此处不远,于是其他人守在原地。 瑟琳娜混入人群避开士兵,又躲至无人处将外面的衣裙扯下留下里面的不显眼灰蓝色半裙,然后接过侍卫递来的装满财物的小包裹。 挎上包裹沿着百色河开始了自己的逃亡。 前面码头停泊着几只船,她走过去问船家这些船通向哪里,可否接客。对方说这是去罗伊的船,她如果能够支付一银币那可以捎上她一起,路上包吃住。时下一银币购买力很强,不过逃跑心切的瑟琳娜当即表示同意。 一共叁只船,有一只明显比另两艘豪华很多,对方将她领了上去,给她安排了房间。 房间不大不小,没什么特别的装饰,一张床一张桌子外加一个衣柜,有些简陋但很干净,瑟琳娜对此还算满意。 晚饭是烤鱼和谷物粥,瑟琳娜吃完没多久就困了。 她晕晕乎乎躺到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直到半夜才幽幽转醒。 然而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影坐在窗前。 “啊啊啊,什么人??!”她猛地坐起身,拉起被子向后退去。 那人从容起身,点燃了桌上的煤油灯。 借着灯光,瑟琳娜看清了他的长相。 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统帅帝国西部的将军威尔逊,也是率先背叛帝国发起战争的人。 “威尔逊?”她瞳孔不自觉放大,惊道:“你怎么在这??” 对方用一种你在说什么笑话的表情看着她,“公主不会真的以为有人敢为了你背叛希克斯吧?” “什么意思?” 威尔逊站在床前,抱着胸眼里含笑,“意思是从始至终我们就知道你的计划,想必希克斯这会儿正在赶来的路上。” 犯上(7下)又入虎穴【性虐慎入】 希克斯来得很快。 他几乎是踹开的舱门,冷风瞬间从外面倒灌了进来,瑟琳娜只着睡衣,夜风穿过单薄的布料,她立刻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船上的人早已被清掉,岸上的士兵戒备森严。 瑟琳娜被暴怒的男人叁下五除二扒光,睡衣变成一块块破布扔在床边,任凭她如何挣扎尖叫求饶都没能阻止对方动作。 “你抱着她。” 威尔逊从善如流地将她从后面抱起,使她的腿弯挂在自己手肘。 她赤裸着袒露在希克斯面前。 艳红的两瓣蚌肉在冷风中颤颤巍巍地开合着,似恐惧,似邀请。 希克斯只觉小腹燃起了一团火。 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她双腿间,阴唇被打得上下翻腾,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不要,希克斯,好疼,我错了,我不敢逃了,你放了我。” 希克斯脸上带着森然的冷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瑟琳娜感觉脸颊先是一热,然后是火急火燎的疼,仅仅一巴掌怕是就将她的脸扇肿了。 “错了?原来你知道自己一直在犯错啊?公主。”又是一个巴掌落下,他没有换手,就打在已经肿的那半边脸上。“知道错你怎么还敢一次又一次再犯呢?是觉得我不会对你下死手是吗?” 两巴掌下去她的脸已经彻底麻了,她就瞪着那双盛满了泪水的眼睛呆呆看着对方。 希克斯眯了眯眼睛,伸手揉了揉她的胸,刺激蜷缩的乳头探出头来,然后揪起逆时针拧了一圈。他丝毫没有收力,力道之大像是要直接将其从女人身体上扯下来。 瑟琳娜疼到浑身抽搐,断断续续地向他求饶,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然而又是一巴掌打到她脸上,“把嘴给我闭上。”希克森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公主,这只是开始,留点体力。一会回宫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抱着女人的威尔逊轻笑一声,“希克斯,你都快把人吓傻了。”说着他把瑟琳娜放回床上,又拿了冰块用毛巾包裹敷在她脸上,“自己按着。” 瑟琳娜老老实实按着毛巾。 冰块敷在脸上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疼痛,但此时屋里温度本就不高,冰块带走身体热量,给她平添了另一种痛苦。 这时威尔逊又从外面拎了一桶冰进来,这桶冰被处理过,全是细碎的冰渣。 他将冰倒在地上,看着床上的瑟琳娜命令道:“跪上来。” 他表情温和,嘴角甚至微微上挑着,眼神却不容拒绝。 瑟琳娜嘴唇抖了抖,最终什么也没敢说,赤身裸体地跪了上去。不规则的冰块硌在她的身体上,使得她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呻吟。 “冷吗?” 瑟琳娜已经分不清是谁在问她,麻木地颤抖着点头。 希克斯把桌上的蜡烛点燃端过来,他蹲下身,火光将她照亮,炙热的火焰灼痛了她的皮肉,接着她感到火苗离她远去,一滴蜡油突然落在了她的背上。 犯上(8)【性虐慎入】 “啊啊啊…” 塞琳娜惨叫,如果不是希克斯的手压在她背上,她怕是已经疼得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她疼,可男人要的就是她疼,怎么会手下留情。 一滴接一滴的蜡油滴落在她雪白的背脊上汇成一道红色的凝固溪流,对方还不满意,扯着她头发让她仰起头,上半身被迫后倚,胸脯向上挺起。 希克斯手腕微动将蓄积了一会的蜡油尽数淋在她胸上,小小的乳头被红色的蜡包裹。 塞琳娜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他手底疯狂挣扎颤抖,原本就细碎的冰块在她身下彻底被磨成了一摊冰水,女人膝盖小腿上细嫩的皮肤如何经得起如此折磨,和冰块摩擦处是触目惊心的红。 站在一边的威尔逊看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被冻得有些苍白,不知从哪弄了火盆端进来,顺便带上门阻隔了外面的冷风。 他脱了裤子坐在椅子上,希克斯拎着女人头发把她拖到威尔逊双腿间,按着她的头命令,“好好舔。” 塞琳娜张嘴含住男人的勃起的性器,舌头灵活地转动。 威尔逊对她肖想已久,很快就不满于她的速度,握着她的脑袋自己大力进出起来。 他每一次都极为深入,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插进女人口中。塞琳娜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连呼吸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不断翻着白眼。 在塞琳娜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对方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冲刷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流进食道。 好不容易等威尔逊射完精放开她,希克斯就又将她拉起,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阴茎也塞进她口中。 两轮口交结束,她感觉自己的嘴好像真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嘴角、舌头和嗓子一片麻木,不知道是疼还是痒。 她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剧烈咳嗽,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嘴角流出一滴滴落在地上。 希克斯用脚踢了踢她的腰,“滚到床上去。” 她爬上床,不知该摆出怎样的姿势,只能面对着两人跪好,脑袋低垂似乎是不想和男人有眼神交流。 “腿分开。” 她将膝盖朝外张开,将双腿中间的隐秘袒露。 “自己把阴唇扒开。” 她继续照做。用纤长的手指轻轻剥开阴唇,露出里面嫩红色的肉。 希克斯残忍地笑了笑,“把阴蒂揪出来。” 塞琳娜忍不住呜咽了一下,身体耸动,像是只受伤的小兽。 可哪怕再羞耻,她也还是按照对方的指示做了。 一只手撑开阴唇,一只手摸索到阴蒂轻轻捏住。 威尔逊这时走过来,他站在床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凝视她的脸,“爽吗?” 塞琳娜嗫嚅,声音堪比蚊子叫,“爽…” 一巴掌打死她已经肿了的那半边脸上,“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一下把她强忍着的眼泪打了出来,她不敢吭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床上。 威尔逊笑着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我再问你一遍,爽吗?” 这一次塞琳娜只是哭,不肯再回答。 威尔逊抓着她腿弯将她提起,使她背靠着床板,下半身悬空,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她阴阜和大腿根部,每次指甲蹭过阴蒂都会引得女人呻吟浪叫和不连续的痛呼。 “把你的小穴给我扒好,别让我用夹子帮你夹起来。” 犯上(8下)臣服【虐阴】 瑟琳娜哆哆嗦嗦伸手扒开两边阴唇,嫩红色的穴肉蠕动着不断吐出淫液。 希克斯放开了把着她腿的手。 惯性使然,她依旧维持着m型的姿势,脚踩在床上,双腿张着,小穴也张着。 希克斯从威尔逊手里接过散鞭,让鞭穗缓缓从她身前掠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皮肤。 “啊…疼。”瑟琳娜突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对方正将鞭柄戳在她刚刚被硌青了的膝盖上。 希克斯抬手将鞭子抽在她阴阜,因为小穴张开,里面敏感细嫩的软肉与鞭穗充分接触着,颤巍巍躲在其中的阴蒂被鞭子抽扁后迅速肿起。 巨疼使瑟琳娜大脑空白了一瞬,接着她捂住下体,双腿夹紧身体向一侧蜷缩起来。 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她大腿外侧,抽在她臀部腰侧,“把腿张开。”希克斯也不来掰,就站在那用他的方式逼她自己张开。 缓过那股劲,瑟琳娜转过身,面朝上,再次自己打开双腿,用手扯开阴唇,把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出来任由对方残虐。 她觉得自己已经破罐子破摔。 男人也果然没跟她客气,当即在她双腿间落下狠辣的一鞭。 瑟琳娜一次次蜷缩着夹紧双腿,又一次次被迫张开,反反复复,折磨好似没有尽头。 打到后面,除了疼痛,竟然还产生了诡异的、难以言说的快感,她在鞭打中高潮了两次,淫水随着鞭穗的起落四处飞溅。 意识逐渐飘忽起来,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狂风砸在窗户上的声音也变得十分遥远。 昏迷中她被人用毯子裹紧抱起。 再次醒来就已身在宫中。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没有窗,甚至连门也看不到。 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镣铐,柜子上摆放了很多看不出用途的瓶瓶罐罐。墙角一只金色半人高的鸟笼格外瞩目,鸟笼旁是同样纯金的十字架。 柜子这时缓缓朝左移动,露出藏在后面的暗门。 穿着一身黑袍的威尔逊走进来。 瑟琳娜条件反射向后躲,然而手腕脚腕上的镣铐限制了她的动作。也许是为了让她睡得稍微舒服一点,对方只缚住了她一侧的胳膊和腿。 “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威尔逊笑了笑,温柔地给她戴上镂空扣球,用拇指拭掉她眼角的泪,“宝贝,除了死亡,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的了。” 然后男人尚算温柔地和她做爱,他吻过她全身,给她口交,直到她完全做好准备才慢慢进入她身体。 那一晚希克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出现。但这也没什么好庆幸的,因为他第二天还是来了,并且一如往常那样的暴戾。 他将打了十几个结的麻绳固定在房间两端逼她从上面走过,让她阴唇内侧摩擦成血红…他把她当成奴隶、母狗、肉便器,他将精液甚至尿液释放在她嘴里、阴道里… 当尊严完全丧失,生活反倒呈现出一种麻木的轻松感,她不再回想曾经自己是什么样,只是跟随欲望、跟随身体本能,沉沦在无止境的性爱之中。 ——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末世禁脔(1)逃跑被抓【H】 徐玉韫被几个高级异能者带回来时蓬头垢面仿佛难民一般,身上装备完全的防护服已被丧尸抓得破破烂烂,无暇白皙的脸上也沾满了灰尘和血污。 她像个大件垃圾一般被扔在地上,扔在陈天青脚边。 负责抓捕她的人向陈天青汇报完便离开了,留下她战战兢兢地趴伏在地上装死。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自己真的死掉,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然而连这她都做不到,她的异能又被称为“不死术”,是最为稀有的净化治疗。 而陈天青更是通过海量的晶石将她异能堆砌到了极高的等级。无论再严重的伤,只要给她时间就都可以恢复。 不过极高的异能等级并没给她带来一个强悍的身体,除了日益增长治疗术外她依旧弱小,没有任何攻击性异能,面对陈天青和孙浩一日比一日更残忍的折磨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此刻陈天青就坐在那里,周身环绕的低气压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他手指曲起在沙发的木质扶手上敲击着,指甲和桌面接触发出“铛铛”的声响,这声音一下一下砸在徐玉韫心里。 得知失踪几日的徐玉韫被找到,孙浩没多久就赶回了基地。 推开客厅大门一眼就看到蜷在地毯上脏兮兮的徐玉韫和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陈天青。 他大步走过去踢了女人肩膀一脚,让她正面朝上,看着她满身狼狈,忍不住嘲讽道,“呦,咱们徐大小姐也是去哪挖煤回来了?嗯?不是洁癖吗?连精液都嫌脏,这会儿丧尸血都不嫌弃了?” 徐玉韫微微抖了一下没敢说话。 她不说话对方却不放过她,孙浩调动异能,凝结了河水的异能球在她身上炸开,本就破烂的衣服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彻底变成了碎片,雪白的胴体袒露在两人眼前。 莹白饱满的乳房颤颤巍巍,上面的两点红樱瑟缩着。 接着孙浩又从附近溪流中引水直接冲刷到她身上脸上。清冽的溪水洗净了她脸上和身上的脏污,同时不可避免地冲进她鼻中眼中。 她不敢过分挣扎,甚至连被呛到后咳嗽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听说你已经跑到了云京边界?怎么,是在云京的基地找好了下家?”阴测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瞬间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她直觉对方是知道了什么,但这种事情她是怎么也不敢承认的。 于是她双手撑在地上,有些慌乱地摇头,眼睛里闪烁着恐惧,浓密的睫毛惊慌失措地扑闪着,“没有,我没有……” 孙浩冷笑,一脚踩在她双腿中间,在她惊惧的目光中用力碾了几下,“宝贝,你看,你从来都学不会该怎么撒谎。” “唔…”徐玉韫吃痛,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然而对方的脚卡在她腿中间让她无法将双腿并拢,她带着哭腔道,“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 陈天青从沙发上起身,在她面前蹲下,大力掐住她双颊逼迫她抬起头,“哦?没有勾引其他人?” 女人眼圈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辩解,“没有,没有其他人。” “呵呵。”陈天青松开手,脸上挂着嘲弄的笑,转头不知冲谁说道,“听见了?她可是不承认你的存在呢。” 话音落下,一个穿着作战服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云京幸存者基地的首领楚云京。 徐玉韫眼睛倏然大睁,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全身血液在此刻好似瞬间凝固一般,巨大的恐惧将她彻底吞噬。 楚云京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出一个虚假的微笑,“玉韫,难道说当初脱光了跑到我床上勾引我的人不是你吗?” 末世禁脔(1下)逃跑被抓【SM,虐乳、巴掌、 面对楚云京的质问徐玉韫无话可说。 当初她为了能摆脱陈天青和孙浩确实有在楚云京来安城基地谈合作时主动勾引,对方当时可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自己这块送到嘴边的肉。 不过那会儿丧尸潮来临,所有人都忙着清剿丧尸,楚云京没在基地呆多久就带人离开了。后面徐玉韫和他联系询问他自己是否能去云京基地,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那时还有些沾沾自喜,认为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自己的刻意勾引。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叁人竟勾结在了一起。 陈天青静静看了她半晌,伸出手将她额前湿漉漉的发拨到后面,让她整张脸完整地露出来。 刚刚被冰水彻底冲洗了一番,此时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微微发白,眼帘低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浓密卷翘的睫毛不断扑扇着。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梢,滑过脸颊、脖颈儿、锁骨,而后停在小巧饱满的乳房上,“说来也是怪我们,前段时间太惯着你,这才让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声音有些低沉,落在徐玉韫耳中就好似恶魔的低语。 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想不出辩解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这次。” 男人被她逗笑,指尖在她乳头周围打着圈,轻声细语道,“宝贝儿,平时我们都没曾饶过你,今天你犯了这样大的错,怎么还敢奢求饶恕呢?” 说完他捏住那瑟缩的肉粒用力一拧。 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哀嚎声,女人的腰猛地向上一挺,继而又重重落下。生理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她手撑着地,哽咽着想往后退。 孙浩的脚还卡在她腿中,自然不会任由她闪躲,当即用力一踩,鞋底的花纹摩擦着碾开了阴唇,躲在里面的阴蒂不能幸免地卡进花纹之间的缝隙。 女人如触电般痉挛了两下,淫水喷涌而出,将对方鞋底打湿。 陈天青毫不客气地甩了她一巴掌,“贱货,浪成这样还敢往外跑?嗯?除了我们谁还能满足你这个淫贱的身子?” 这一巴掌极重,徐玉韫右脸瞬间充血红肿起来。 陈天青尤不解气,再刚刚留下掌印的位置又接连打了几个巴掌。 徐玉韫只觉大脑嗡嗡作响,口腔里泛起浓重的血腥气,她是真的怕了,陈天青是真的想把她打死,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哀求地看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楚云京,“呜呜呜呜,救救我,求你,我不想被打死。” 孙浩最膈应她这副模样,冷笑一声收回脚上楼换衣服去了。 楚云京走过来,也在她面前蹲下,冰凉的手指就着淫水插进她的小穴,“救你?我看你这不是很爽吗?” 食指中指并拢在小穴里轻轻抽插,两根手指并不能填满徐玉韫身体深处的空虚,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嘤咛一声。 就在这时,楚云京手指捏住了阴唇中间那枚肉嘟嘟的小蒂,猛烈的电流在他指尖释放。 这电流来得又急又猛,徐玉韫被电得几近窒息,连惨叫声都卡在嗓子里。她想挣扎,然而陈天青站起来一脚踩在她胸前,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一波比一波更猛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