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花下》 第一章 她是妓女的女儿 海伦十五岁,今年刚好是来到斯家的第三个年头。 她望着她房间里更衣室的全身镜理了理胸前的白色蕾丝花边:浅棕色的柔软光泽的卷发长度刚好垂落到胸前;胸脯胀鼓鼓地挑起无袖针织连衣裙,腰肢纤细,起伏出十五岁女孩不该有的曲线;棕色的大眼睛并不分明,仿佛永远蕴含着水雾,朦朦胧胧,分外多情,撩拨着十五岁女孩不该有的风情。 她明艳的五官和风流的身段明显遗传自她的妈妈婷妲, 一个高级妓女,专门伺候有钱的变态富人。婷妲的妈妈也是妓女,一个异族“企街女”。“祖传鸡”不只一个女人睨着母女说过。婷妲伺候完男人后,经常静静地吸着细烟,绕着墨黑的卷发透过迷雾看着她,告诉她她那该死的亲爸是个F国白人,一个穷留学生穷得只有瓷玉般的皮囊和廉价的浪漫,骗炮不带套,留下她这个累赘让婷妲上不了岸,也下不得地狱。 其实婷妲想多了,没有海伦她也上不了岸。她很美,黑发雪肤,胸大腰细,深眼高鼻;她够淫荡,下贱又会撩拨男人的欲望。妓女的职业倦怠从来没有出现在婷妲身上,她离不开性,就像她离不开毒品一样。好人家会娶一个16岁就出来卖,不知多少人操过的,吸毒的烂逼?婷妲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白色的“仙丹”才能让她忘记身上的虐痛,那些有钱人爱的刺激:皮鞭、乳夹、烫伤、勒痕、软组织伤以及被操得麻木流血的两穴;只有身上的痛才能带来可观的收入:买“仙丹”和养女儿。恶性循环。 婷妲毒瘾发作除了哆嗦,流泪流涕,也打她,拿东西摔她,骂她“贱种”。婷妲死于吸毒后的窒息性爱,她最爱的两样东西:毒品和性。至于是因为吸毒过量还是窒息还是两者皆有就不得而知了。“好在她死了。”海伦时不时想,她妈不死,斯瑞也不会带她回斯家还收养她。 现在她不是妓女的女儿,她是金融业与地产界世家家主的养女——斯海伦。十五岁的她不理解斯家在世人眼中代表什么,她只知道她喜欢宽敞的别墅和大片的花园,她喜欢厚重而花样繁复的家具,更喜欢挂在一整片满高的衣柜里的漂亮衣服和摆设整齐的各种鞋,还有那些亮晶晶的美丽的小东西,还有为她特别设计的香水和各种香薰,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不就是这样的吗?海伦迷恋各种香气,她的五感很敏锐,不同的香气能带给她不同的满足感,让她产生仙境幻觉和……性欲刺激。 她望着镜中肉嘟嘟的小小的红唇,白皙光滑的肩颈,娇小的身型,天生就适合娇喘着嵌在男人的怀中。刚别开盯着镜中形象的眼眸,她就陷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隔着柔软贴身的真丝针织,又热又硬的大手大力抓搓着左乳,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揉在小腹和花户之间,炽热的鼻息随着略干的嘴唇由颈项滑至肩头。 “嗯,爸爸,不要……”红唇微张,眼波流转。 第二章 她是圈养的爱宠(微H) “奶子真大。”斯瑞急切地将她两个乳房从缀满蕾丝花边的领口掏出来,一个用力拨下胸罩,先用狠狠地抓揉双乳,让手指陷入嫩滑软弹的白玉中,两个小小的粉红乳头挺立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间。“爸爸,痛……”身子却软得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小小的身躯紧紧挨着后面灼热的胸膛。待两个奶球都被虐得显出红印,斯瑞又将双手托在两个圆嘟嘟的挺立的乳房下,一边上下颠着两球,一边用食指快速地拨弄着硬如小石的乳头,从镜子里欣赏这淫荡的白玉乳波。“痛?乳头都硬成这样,还追着爸爸的手指弄你?小骗子。”他仿佛生气少女口是心非,突然大力捏着两个乳头,将两个乳房向上提,拉的期间还让乳房左右晃荡。“嘶……”少女吃痛,但是腿心却快速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暖液,眼中烟波更迷离了几分,与镜中男人吃人般的视线交汇。 高大的男人弯着腰,夹杂着若隐若现银丝的黑发头颅埋在少女的肩颈曲线,湿黏黏的厚舌从花瓣般软糯的脸颊一路缓慢地舔吻至双肩的细肤,双臂紧紧箍着娇软的肉体。再过两个月,斯瑞将踏入“半百”之年,但身材却保持得极好,宽肩长腿:晚上不应酬的话第二天起床后起码游泳40分钟,每周至少打一场高尔夫球,每个月深潜一次。他没有刻意保养,但因为一直养尊处优且身居高位,脸上细微的岁月痕迹,特别是微笑时嘴角的细纹,只平添成熟的男性魅力。 男人一口咬在了丝滑的淡粉乳晕上,硬着舌尖熟练地快速拍打着乳尖,女孩被这尖锐的快感刺得暂时回过神:“倪老师马上就要来上课了,求您,嗯,快停下呀,爸爸。”“这么湿你听得进去老师讲课?”男人低笑着,一手滑落至女孩双腿间,连同裙子一起将鼓起的阴户罩在掌中,少女身子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微分开腿让他的手指更方便地按压棉质内裤里酿满湿意的肉瓣。满意地看到少女随着他的手指动作,晃着裸奶又陷入了迷情,他放开了她。“今晚洗干净后边的洞过来,爸爸再和你玩。”斯瑞边说着边戴上表袋里的钛金边眼镜,理了理衬衫的衣领,又是那个冷漠高贵的斯家家主,如果不是这些淫秽的字眼,刚才仿佛他只是弯身逗了一下一只宠物猫。海伦红着脸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擦了一下身上的津液和薄汗,拉好内衣和裙子,她年级小又敏感,需要点时间平复被挑起的欲潮, “人人生而平等”,不过是统治者给被统治者的迷药。像斯瑞,不但从出生那天起就活在社会的顶层,而且外表和才干都受备上天的眷顾:青少年时期斯瑞进入了顶级私立高校,学校的学生也是有分阶级的——最高层权力阶级的子弟和有钱又有权的世家子弟,接下来是超级富豪但无政治背景的后代,最后是占少数的国家培养的“天才型”学生。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第一梯队的基本上不用参加笔试就能进最好的大学,即便是常青藤大学,基于顶层合作,只要有最高权力阶级的推荐信再走形式面试一下,外语及格就能入读。要知道斯家是真正的名门望族,从皇朝时期就是统治阶级的亲密伙伴,历经时代变迁,斯家总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但斯瑞却偏偏要参加国外统考,凭一己之力入围哈大面试阶段,至此才借助斯家的渊源正式成为哈大金融系的学生。四年后获得金融与工商管理双学位后,他马上回国从病弱的父亲手上接过了斯家的商业帝国。 斯瑞是天生的强者,他聪明、霸气、果敢又善于笼络人心,他不像斯家其他几房的老一辈及同辈拘于贵族的傲慢偏执,他懂得灵活变通,他热爱追逐财富和权力,这得益于他的母亲——暴发户船王的独女的彪悍的性格。其实斯家到他父亲那一代显示出了萎靡的趋势,优势只剩下与权力阶级的关系而已,他父亲斯伟文作为长房唯一儿子理所当然继承家主和集团董事长之位,但却无心金钱与权力。美艳强势的佟雅凭借这场暴发户高攀贵族的联姻,征服了斯伟文和斯家——斯伟文对外是斯家话事人,其实一切实权都在佟雅手上。佟家祖先当海盗发迹,再转型造船,佟雅备受船王和兄长宠爱陪嫁丰厚,而且商场手段和治家的手段狠辣、效率极高,斯家其余几房无不言听计从,不敢再有“夺位”之心。 斯瑞五官其余部位都是典型的斯家男人特征:斯文清冷,却更显得那鹰钩鼻和浓眉充满野性。他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不受世俗和道德的约束,以一般社会道德标准来说甚至可以说道德低下——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他爱玩女人,特别爱玩低贱美丽的女人,譬如婷妲。他一生都在享受控制欲,所以他爱性虐这些美丽的欲奴,看她们雌伏在他雄伟的胯下。是的,他就是婷妲死去的那张床上的男人,也因为如此,他让人处理婷妲的事情的时候偶尔发现了海伦。其实这几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喜欢年轻的女孩而不是成熟的尤物,但还不至于喜欢没来月事的幼女或娈童。16-19岁的处女是他的首选,他喜欢看她们未深度开发的肉体和大惊小怪的恐惧眼神,看她们从对性欲的无知和冷淡到卑贱地张腿求操,这让征服的成果异常甜美。但是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需要找熟练耐操的女奴发泄,他喜欢先吸一点的“叶子”的令身体更容易获得快感,但他绝对不碰白粉。但天意如此,碰巧刚吃过“仙丹”的婷妲不舍得丰厚的报酬,英俊大方的斯先生已经很久没找过她了,于是神志不清的两人玩过了火。幸好,玩死一个妓女也对于斯家大爷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他翻了下助理的报告准备扔进壁炉里,不妨看见了当时仅12岁的孤女的照片,他猛然醒悟,原来上天要送他一份礼物。 作者废话:关于政治、商业和学校一切纯属YY。毒品就是毒品,没有大麻和白粉之分,都是损脑折寿的祸害。 第三章 她是他乱伦的开端 斯瑞在偏厅第一次看见海伦时就知道他的决定没错,一如既往。12岁的女孩还是成长中的孩童模样,瘦骨伶仃,但已经难掩日后乱世妖姬的颜色。五官和她母亲实在相似,但棕色瞳仁里的无助迷茫以及比一般人白皙的皮肤又使她与婷妲截然不同:高挑的婷妲是艳丽的牡丹,所见即所有,性感得让人晕眩却欠耐人寻味的持久;海伦外表更柔和、纤细、脆弱,但他却能从她的眼里看见了骨子里勾人的精髓——让人想怜惜又让人想蹂躏,仿佛对每个人都柔情款款,实则无心无爱,一个妖精。 海伦从未见过她的父亲,十二年来生命中也没有出现父亲的角色。综合婷妲吸嗨后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她想象她爸爸应该是一个白皙修长的美男子,温柔幽默如和风细雨,当妈妈要对她发疯,他会一边微笑着把女儿拉在身后一边平息妈妈的怒火。但眼前这个国王般的男人要收养她?她要叫他爸爸吗?年幼的妓女之女当然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国王,但她在课本和电视里面看过,跟眼前这个一直未开口只用黑曜石眼睛看着她的男人感觉一模一样,虽然他没有戴皇冠而且还戴着电视里面律师才戴的细金丝边眼镜,但是同样沉重的权威力量压得旁人透不过气。他与这座城堡一样巨大的宅邸一样,高贵又冰冷,海伦觉得自己突破了结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过来。”国王开口了,同时微偏头扫了一眼端立在门边的助理,年轻的助理先生马上心领神会地颔首退出并无声地关上厚重的木门。斯瑞张开腿,向后躺在高背椅上,背后圆顶落地窗透出的日光照在白色的衬衣上,为他镀上了圣光,女孩被催眠般无意识地移步过去跪在他腿间,无措地抬起小脸等候发落。男人摘下眼睛,慢慢坐起,俯身摩着她的软红的唇盯着她的眸,荡开了嘴边的细纹:“我叫斯瑞,以后你就叫我爸爸。”幼小的女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魔鬼。 男人温热的手指拂过她的头发,耳后的皮肤,来到脆弱的颈侧动脉,女孩被这温柔的抚摸松懈了原来紧绷的肌肉和神经。“爸爸”女孩轻柔搀有紧张过后的沙哑声音拂过了斯瑞的阴茎,他能感觉到性器迅速充血,欲望在血管里面叫嚣让他全身紧绷,他能感到女孩温暖肌肤下的脉动,只要狠狠地按下去……他猛地坐正了身体,让人进来带走海伦,安排好她作为斯家养女的生活。 太刺激了,他重新躺坐,由着雄伟的阴茎顶起黑灰色的羊毛真丝西裤,涨得生疼,但他要延长回味女孩的稚嫩触感以及那一声美妙的,爸爸。他终于知道圈子里面的男人为什么乱伦,呵,这帮平日道貌岸然的老男人脱了衣服比禽兽还不如。他们有的还会换妻、换女儿、换姐妹、换儿媳,有常规举行的群P派对,毒品和器具助兴肯定是少不了的。为了应酬斯瑞偶尔会去观看,但对亲自下场参加群P没兴趣,太脏,他可没兴趣去碰别的男人的精液。他倒是时不时和亲密的合作伙伴3P,他记得和安家的家主一起操过几次他的次女,二十来岁的女孩的外貌身材都不错,那哭着求他内射她贱逼的模样哪有一丝富家千金的影子。他没有姐妹,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以前从未想过要乱伦,他觉得没必要弄得那么复杂,不就是女人吗?但今天他窥见了其中的奥妙,犯贱是人类的天性,越禁止越美妙,何况这个禁忌的目标还是这么一个天生的尤物。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亲自教导这样一个未被开发的小小妖精,让她从青涩到放荡,让她生让她死,让她白得透明的软肤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让她细致的身体沾满黄色的浓腥精液,一边还软软地喊他 “爸爸”。斯瑞兴奋得打了一个哆嗦,在裤内射出欲望。 只是他不知道,上天竟然安排让这个蚀骨的刺激更加噬人心血。 作者废话:一切纯属虚构,无论条件多么优越,斯瑞就是一个变态的老男人。 第四章 她是被“开发”的处女(微H,后庭慎 “《诗经》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海伦努力集中精神,跟上老师的讲课速度。一小时前,等她重新换上干爽的内衣和淡黄乔其纱连衣裙匆匆来到大书房时,已经过了正常上课时间15分钟。 “倪老师,抱歉,我有点不舒服睡过头了。”女孩小声致歉,眼里透着不安,倪老师看上去文气十足,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曾,但她波澜不兴的眼神总让女孩不知所措。 “不要紧,我们上课吧。”倪文迪轻合上从隔壁图书室拿来打发等候时间的文集,颔首示意女孩坐下来开始上课。阳光下少女的如花粉颊格外柔美,她低头看教案,将轻蔑敛于眼皮底下。2000元/小时的家教课她迟不迟到都要按价支付,有必要撒谎吗?32岁的女教师是国内名校中文和历史专业硕士,教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基础知识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但胜在钱多又不用面对学校里面的派系斗争,更不用操心升学率,不知比普通老师好多少倍。当然,有钱人都是挑剔的,倪文迪凭借高学历、端庄优雅的气质以及“地道”的服务精神取得上层社会的信赖。“地道”者即懂得少管闲事,事不关己不闻不问不看不说。斯家家族的服务人员全都签订了严苛的保密协议,不过即使不签,谁胆敢泄露斯家一点隐私,恐怕这辈子都难过。 海伦的学业暂时由三位私人教师负责,文科、理科还有艺术类:绘画和音乐,三个家教都是精挑细选的女性,斯家当家父子都不希望海伦太快和外面接触——其一是她美貌惊人,难免招惹不必要的事端;其二是她的气质学识还需要培养以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地位,虽然不需要多有学识甚至上不上大学无所谓,但总得够应对日后的场面。海伦以前就不喜欢上学,学校里面的男生爱找机会捉弄她,女生不爱和她说话,知道她母亲是何许人也的老师们更是视她如无物。十五岁的小女孩学业散漫惯了,对文化课没有兴趣,所谓优美的文字和抽象的符号像潮水一样来过又走了,空留一点痕迹;她倒是喜欢画画,喜欢观赏也喜欢动手,她喜欢用颜色表达情绪和感知,现在教画画的女画家也夸她对色彩很敏锐。 “我的小海伦要好好学习,我回来考你上课内容,如果不合格的话哥哥肯定要惩罚你的。”想起斯墨哥哥出差前的耳边低语和所谓“惩罚”的温柔湿吻,女孩的心都要飘上天了。 啊,墨哥哥。那么聪明,那么英俊,外人看来比爸爸给人的感觉更加疏远冷漠,却是唯一让海伦感到“爱”的人。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温柔专注,仿佛她是上最纯洁美丽的仙女;他吻得那么认真仔细,轻轻地吸着她的唇和小舌,仿佛用力一点她就会化于怀中;他爱抚她身体的动作总是忍隐而周到,仿佛他是她的信徒。两个月前,海伦十五岁生日当天,墨哥哥才正式吻她脖子以下的身体其他部位,他说他爱她,她是他唯一的小女友,待她成年后两人马上结婚永远在一起。十五岁的少女不知道结婚的真正意义,没想过永远,她只知道三年来哥哥一直对她很好,总是尽量陪伴她,鼓励她,教导她,而且不会强迫她做不了解不喜欢的事情。哥哥的亲吻触碰和爸爸的不一样,爸爸私下总是让她摆出羞耻的姿势,花样百出地玩她的乳房和下体,还喜欢让她吸吮他粗黑的阴茎,直到她吞下腥稠的精液然后说“谢谢爸爸。” 十四岁来月经后,爸爸就开始在床上“开发”她,虽然没有夺取少女的贞洁,没有用玩具调教,其它招式却都试过不少了。十五岁生日过后没多久,爸爸开了她的后穴。“不让你先吃点肉,怕你这个小荡妇到处勾人。”斯瑞 “咕叽咕叽”地插着女孩的后庭,野狗般扯咬着她的已经有点破皮的嫩滑乳头,污言秽语。平时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的眼中尽是失控的淫色,不要说优雅气质,连人性都难寻。可怜的少女缩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湿热的怀抱里,低声哭得嗓子都哑了:因着后穴涂满了含催情成分润滑剂,而且男人技巧熟练,开后庭过程并未太痛苦,但是耻辱感和怪异感却摧毁了女孩的心理。 这一切还在继续,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腐化堕落的淫事。哥哥未表白前,海伦的直觉就告诉她,与爸爸的事尤其不能向哥哥泄露半分,她不能让哥哥失望,竟哥哥是唯一爱她的人。斯瑞也不可能让斯墨知道,他知道这个比他还倔强的儿子一心一意地爱这个妓女之女,所以儿子在家的时候,他尽量不碰女孩,实在想找女孩发泄也小心不留身体痕迹。 爸爸说今晚又要弄她了……身体一阵热潮令海伦夹紧了长裙下的双腿。哥哥后天就回来了,身体的痕迹到时应该都会褪了吧?倪文迪不动声色地看着女孩白一阵红一阵的脸,知道她又走神了。草包美人,读书不过是虚度时日,女教师刻薄地腹诽。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教授的《诗经》,里头的夏姬和文姜倒是挺符合女孩的形象。 作者废话:下章继续涉及后庭H,不喜勿入。 第五章 她是镜头里绽放的淫花(高H,后庭慎 天然雪松香萦绕在主卧前厅,斯瑞依旧俊雅的脸隐约在厅里唯一亮着的落地灯灯光下。他轻啜了浓烈的纯威士忌,靠在宽大的高背沙发听着儿子从南美打过来的电话报告。斯墨这两年逐渐接管海外业务并培养自己的亲信团队,强者经历风雨总是成长得特别快,况且还是在最好的老师指导下。斯瑞一直对自己的独子很满意,25岁的斯墨像他一样聪明、敏锐、沉着,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偏执,这点要怪他病逝的妻子。像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最不需要执着,哪里有机遇哪里就有投资,哪个握着最高权力就听命哪个,哪个女人最淫美就操哪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唯一的。 “武器和现金的事情,安排佟家的船就好,我认为关键是帕罗在巴国要先做好准备。”男人突然坐直身子,将堆在少女肥白乳下的水红色透明真丝裙撕开,露出少女的下半身风光。海伦吓了一跳,瞬间停下了用乳房揉夹阴茎的动作。中年男人按下免提,放下手机,望着腿间少女混合这情欲和惊恐的大眼,双手用力地捏了下少女的乳头,狠狠地低声说:“继续。” “父亲,需要我稍后再打过来吗?” “继续说,我让下人倒酒而已。” “好的。帕罗已经安排好海关和车队,到时…… ”斯墨觉得奇怪,父亲一向谨慎,工作的时候从来不让无关的人接近,难道说今天自己的电话太过突然? 海伦已经听不清父子在谈什么了,她一刻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就怕电话那边的男友知道自己在被他亲生父亲亵玩:少女纤细的小手吃力第从从乳根处挤高两个软弹的大肉团,早已红肿胀大的乳头和摩擦得艳红的乳晕随着自己前后挺动按摩着胫身和龟头,当粗糙红黑的龟头顶开粉白乳肉的时候,殷勤地用软舌舔吻张开的马眼,把气味浓重的棱头滋润得湿漉漉的。 男人享受着少女的温驯伺候,用脚顶了下少女的膝盖示意她分开点腿,不出所料透明的淫液缓缓从光洁的阴户,黏黏糊糊地滴到手工刺绣地毯上。听着儿子冷静地报告进展的声音,看着少女被羞耻、惭愧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清泪,偷情和凌辱的心理快感将男人带到了生理上的小高峰,滚烫的阴茎一突一突的,浓精喷发。又腥又黄的精液顺着少女的顺着长睫、鼻尖、红唇,沿着玉颈,落到胀鼓鼓的乳房。结束通话,“先舔干净。”男人命令道,捏了下少女的耳垂,呵,那头的傻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未成年的处女女友在流着水,熟练地吃着他敬重的父亲的鸡巴吧? 卧室内灯火通明,斯瑞特别喜欢在明亮的光线下玩女人,这能让他清晰地看见女人最微妙的表情:羞耻、贪婪、挣扎、痛苦,都是他最好的催情剂。高清摄像机正对着雕花高脚大床:少女稚嫩娇小的身体一丝不挂,嵌在身后中年男人的怀抱,又细又白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男人的健硕的大腿上,粉白无毛的阴部像裂开一条细缝的水蜜桃,不知羞耻地正对着镜头吐水。少女偏转着头靠在男人肩头上,两人狂野地深吻,御女无数的男人知道怎样挑逗女人的情欲,大舌头带着威士忌的烈焰,全部伸进少女窄小的口腔,时而快速地卷动小舌,时而羽毛般地舔着软腻的上颚,然后又勾着小舌到两人双唇之间在空气中互舔,两人的津液顺着少女的锁骨流到乳沟。男人一手用大拇指刮擦着少女早已硬邦邦的红肿乳头,一手剥开花唇,两指捏玩逐渐挺立的圆珠。 年幼的女孩身体天生就敏感,年纪小小就被男人长期玩弄身体,再加上早前已经在菊蕾涂抹过催情润滑剂以及经历刺激乳交,现在身体里面的得不到真正纾解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女孩的神志,女孩已经茫然得不知今夕何夕。 “不要弄下面了,爸爸,好热,好痒。”她记不清那叫阴核,只感觉到肉穴里的滑液涌出一波又一波,本该无感的后穴现在菊花口又热又痒地,似乎还在翁动着想要东西狠狠插插才能止痒。因着男人的大腿支撑,女孩的下身赤裸地虚坐在阴茎上,红黑肉棒借着丰沛的淫液在女孩的两个嫩穴外来回滑动,两个贪婪的小肉洞都蠕动着想吃肉,流着水浇湿了整根肉棒外还湿了一圈床单。 “那小淫娃想爸爸怎么做,嗯?是不是想爸爸插这里?”男人已经释放过一次,现在大把耐性调教他的小母狗。他并起两指,猛地插入女孩湿滑的阴道口。 “痛啊。”钝痛使女孩睁大原本半眯的迷眼,泪水迅速涌出眼眶。“不要啊,爸爸,求求您不要插这里”女孩挣扎着握着粗大的手腕,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墨哥哥的,要不,要不墨哥哥一定不会要她了。 男人当然知道现在不能破了女孩的身子,他不是怕儿子恨他,他坚信从小敬爱他的独子不至于被爱情蒙了头,为了个女人背弃自己父亲和宗族。儿子可能会伤心,可能会怨怼,但绝不会背叛。年轻人虽然能力超群,但要真正独当一面,驾驭庞杂的政商关系还要治服斯家其余几房老家伙是需要时间的沉淀的。之所以屈就,男人享受的是这种背德偷情的强烈快感,想想自己身下的小淫娃是儿子的女友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媳妇,女孩会用自己亲自传授的性爱技巧伺候儿子,太他妈刺激了。 走向衰败的年长雄性总想压倒年轻的雄性来证明自己青春未逝,这是本能。 男人手指上了发条似地在少女紧致的阴道浅处快速插弄,拇指同时拨弄阴核,湿热的口腔包覆着一个乳晕,发疯似地用牙齿向外扯咬。仿佛被打了一枪,稚嫩的女孩娇弱地尖叫了一声,紧绷着身体仰着头,泪水滑落眼角。潮退后软绵的身体无力地垂靠在男人胸前,“这么敏感啊,爸爸还没插你呢”男人趁着女孩虚弱失神,用手扶着粗棒“噗”地插入了菊穴,大力地插干起来了。女孩的后面的肉洞虽然已经开苞而且异常湿滑,但是那么狭小的地方一下子插入个硬邦邦巨物还被不留情地刮擦脆弱的穴口,女孩疼得脸都瞬间白了。男人仿佛不用出力就把两条细腿扛起到臂弯,将女孩抱起走到离摄像机最近的床口处,站着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菊穴。“贱人,你就那么想被爸爸屌屁眼,里面的肠道壁怎么蠕动的得那么欢,啊?十几岁就能感受肛交快感,果然是妓女妈生的小妓女!” “不是的,好痛,我痛啊……”小海伦疯狂地摇着一头微卷棕发,疼痛渐渐消失,热辣辣的湿痒感觉又开始从菊花一直蔓延到前面的阴穴,淫水流入屁眼,润泽快速抽动的肉棒。 “这么喜欢吃老子的鸡巴,我让你吃,吃啊!”男人双眼赤红,慢下来,胯骨大力地撞击女孩的丰美臀肉,镜头里的女孩叫快感麻木了身体和理智,只会无力张嘴娇喘,身体被撞得上下起落,两个大奶也跟着被抛起,沉甸甸地坠落,一看就被奸得美上了天;男人用遥控拉了近镜,特写镜头里青筋暴突的黑色阴茎进出被干得绯红的菊穴,前面的小肉穴红嫩肉瓣绽开,阴露涌动,仿佛一朵绽开的情欲之花。投影在墙上的美景,刺激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男人搂着女孩缓缓跌在大床上。 当男人拿着摄像机,淫笑着拍下精液涌出红肿菊穴的特写,女孩已经昏昏欲睡了,“被玩透的小贱逼,不耐屌。”斯瑞“啪”打了下女孩的俏臀让精液又涌出了一股,结束了今晚的摄影及调教。 第六章 她是他心中的月下白玫 斯墨结束与父亲的卫星电话通话,转身走进了哈市最大夜店的VIP包间。西班牙吉他和沙锤奏出轻快热烈的乐曲,迷幻蓝紫的房间中央是从屋顶落下两股紫红色的亮泽绸缎,仅穿着黑色闪粉高跟鞋和情趣内衣的性感舞娘在绸缎中翻腾,三点春光若隐若现,似露非露。巨大的环形沙发上三个巴国男子身边都伴着着美艳热情的女伴,或抽烟喝酒或与小舞台上的舞女隔空调情。 “Su amigo Asiático es muy guapo.(您的亚洲朋友很帅啊。)”金栗色长发美女一边吻着帕罗的耳朵,一边用多情的大眼勾了下落座离两人一米左右的斯家少爷。斯墨确实担得起“温润如玉”四个字。斯家家族外表都是斯文修长型的,自带贵族气质。斯墨的眉眼像他妈妈,眉如远山眼若春杏,其余均拷贝斯瑞。温柔的眼部使凶悍的鹰钩鼻也没那么凸出了。 “? Más guapo que yo ?(比我还帅?)” 帕罗挑着眉故作惊讶,“Es imposible.(不可能)”美女倒是发自内心地赞叹,痴迷地望着眼前充满性荷尔蒙的混血美男,乳头在紧身抹胸连衣裙下挺着,摩擦这男人的手臂。帕罗的脸部是拉丁裔白人忧郁和深刻的轮廓,只有墨黑的柔软头发和眼珠透露出他另一半亚洲血统,身材高大,肌肉精壮,如果不是身为巴国最大黑帮组织——拉莫斯家族新一代的掌门人,倒是可以考虑成为明星或超模。 斯墨拿起小桌上的特调琴酒喝了口,又放回去。帕罗心领神会,捏了下美人裸露的大腿让她坐远端,留下男人商谈的空间。来帕罗的夜店借寻欢作乐谈事情,可以避人耳目也可以确保不被监听。斯墨此次来巴,一方面是要以投资基金身份安排政府支援巴国基础建设工程资金,另一方面是与帕罗协商,从金钱和物质上完善暗卫组织。暗卫组织培养两种人:杀手和保镖,目的是要保护政府在南美支援的企业的安全并遏制政治叛徒在美洲的活动,这一切都要避开超级大国秘密进行,起码表面上不能以政府的姿态出面资助。斯家本不插手金融和房地产以外的政府任务:势力均衡不能独大是斯家得以在政商界屹立不倒的处事原则。但是因着斯家长房子嗣单薄,斯瑞开始担忧父子人身安全一旦不保,斯家没有能支撑的人,加上命运神使鬼差的安排,隔了半个地球的友国黑帮组织竟与斯家有姻亲血缘关系,斯瑞父子便大力推荐支持拉莫斯家族建立秘密组织。 “有什么好的雪茄推荐?我带回去给父亲。”结束后,斯墨向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表哥请教。 “我已经让人为表叔安排了五小箱私藏货,明天一起送到机场。”帕罗示意手下带着美女们先下去开车。斯墨听后难得露齿与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表哥碰杯,也难为这个土生土长的巴国人准确地说出复杂的辈分,心里愈加敬佩这个粗中有细的黑道大佬。 “真的不要试试巴国美女?你女朋友不是让你戴着贞操锁来的吧?” 帕罗看了眼还在尽职诱惑的艳舞女郎,这小子来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让女人陪。 斯墨目无表情地望了眼波涛汹涌的女郎,“她锁的是这里”,他指了下自己的胸膛,帕罗鸡皮疙瘩四起,真想骂一句“滚”。 三年前他留学归来,第一次见到穿着蕾丝刺绣白裙的棕发小女孩时,他的心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站在颀长威严的父亲身旁,显得瘦弱的身板比实际年龄还小,他原本想好的讽刺的说话都被那初见的震撼给碎掉了,太美了,他想。他从未见过世界上有那么温柔的颜色,棕色的头发仿佛为本来就白得耀眼的皮肤掺进了牛奶,散发出柔光;深棕的瞳仁显得眼珠特别大,当她望着他的时候,仿佛一股暖流流向他的一向冷感的心窝;粉红色唇瓣是他见过最美丽的花,苗条的身姿是最纤弱的柳。 他像第一次接触异性的无知少年,木木地站着看着少女,连父亲的话都听不全。他当然不是花花公子,但也不是守身如玉的处男,读大学的时候也谈过一两段无责任恋情,性不是必须也并不陌生。但以往种种比起眼前的少女,都恍如隔世云烟,他觉得他生命此刻才叫开始。 对比母亲的专情和父亲的滥情,斯墨有时怀疑自己是天生冷漠的人。他从出生以来就极少有激烈的情绪,他带着距离感和责任感可怜他温柔早逝的母亲,敬重他能力超群的父亲;他自身条件极好,出身高贵,别人的赞美和肩上的重任他都能以平常心面对。但这刻,他知道,如果谁要将这个精致脆弱的洋娃娃带离他的身边,不是对方死就是他亡。短短的相见,闪过一万种念头,斯墨当时想即使她是父亲的私生女,他也要将他有权拥有的家产都献给她,他还要不顾世俗和血缘的禁忌,让她成为此生唯一的妻子。 此刻他知道,他是他父母的儿子,如假包换——他像母亲一样专情,也像父亲一样狂野,这一切因为一个名字——海伦。 感谢老天,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女孩了,还有三年海伦就满十八岁了,斯墨甜蜜地想。他恨不得有折叠空间传输门马上回到女孩身边,抱着她膜拜她完美的脸庞和身体,两人永不分离。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月下玫瑰正在他父亲身下绽放,而且还注定以后不只为一个人敞开花芯。玫瑰虽美但有刺。 作者废话:题目灵感来自爱伦坡《致海伦》(1848年)。涉及政府一切皆为YY,无依据。 第七章 儿子与老子 海伦用气垫梳将头发稍稍卷起,又略微向后梳开,将一头微卷的秀发打理得蓬松柔软,温驯地披在肩上。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剪碎雪纺小外套搭配白色的一字领无袖棉麻连衣裙,堪堪露出的纤细锁骨和卧在其凹位上的淡紫色珍珠——那是一条珍珠吊坠铂金短项链,与之配套的是点缀在少女耳边的紫珍珠耳钉,吊坠和耳环均以铂金镶底,顶部做成精致的蝴蝶结形状,这是墨哥哥为她特别订造的礼物。墨哥哥平时就爱让人为她订造衣服、首饰、鞋履,连香水也是让调香师根据他的喜好特制的;每次到国外出差他更是无论多匆忙都一定要为她带回当地珍稀特产。穿过喷洒的香水轻雾,海伦完成了今天的造型,匆匆下楼迎接她风尘仆仆的情郎。 蹦下楼梯,小步跑过长廊和大厅,少女平息了下急速的呼吸,才轻轻推开虚掩的饭厅侧门。 斯墨半小时前因为进家门没看见爱人而起的烦躁一下子烟消云散,啊,他的玫瑰,他心尖的珍珠,他的小公主。他贪婪地注视着因奔跑而蒸腾着红霞的软颊和微张的粉唇,当那含羞带怯的水眸在匆忙看向父亲为迟到致歉后终于回望他时,他觉得命都可以给她。 “上菜吧。”一家之主冷淡地吩咐一旁的莫管家。斯墨从美色中回过神,向女孩眨眨眼。 家里用餐一如既往地安静,只有餐具的碰击声和佣人一旁伺候时小心翼翼的声音。今天厨房做的都是斯墨爱吃的菜,两个年轻人落座在斯瑞两旁。一儿一女,或者说,儿子儿媳妇,真像那么回事,斯瑞讽刺地想。女孩今天的香气不一样了,百合的纯洁中带着玫瑰和麝香的欲望,这个小妖女,就懂得勾男人。他把筷子伸向靠近女孩那边的清炒菜心,几不可察地扫了眼白色连衣裙下鼓鼓的胸部,他知道这清纯的装扮下是吃人精血的胴体,儿子是逃不掉了。 用餐礼仪父子俩做起来好像天生就应该如此,她却要被训练才记得,女孩心里叹息着。父子俩还是很像的,连吃饭时举手投足的姿态也像,都腰板挺直,肘绝不碰桌,筷子也不能夹满,咀嚼时嘴唇轻闭。但他们的本质不一样,爸爸霸气,哥哥温柔,就像他们的吻一样,春心荡漾的少女,不知羞耻地回忆比较,腿间微微湿润。 晚饭后,父子俩按照惯例到斯瑞二楼的私人书房讨论工作,莫管家贴心地准备好桔普茶送到书房,既能消食提神又不会太刺激神经。深谙伺候人之道的莫管家当然也泡了一壶送到大书房里给写作业的斯家小姐,伺候了斯家家主几十年的人精虽然懂得不打探主人的私事,但他知道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孩地位特殊,虽然没有贵族的蓝血却享受着同等级别的生活。 “大书房等我,今晚小测试。”看了微信,墨哥哥果然一回来就要考她,海伦嘟着小嘴,不过她早有准备。一字领连衣裙是前面看简约,后面却是一个小露背设计,女孩故意穿一套整套的淡水红色棉质蕾丝花边内衣,红色则太艳,粉色又太淡。文胸是挂脖并从背部绑蝴蝶结固定的,到时脱下外套,墨哥哥还能记得测验吗?少女狡黠地打着小算盘。两人不见了那么多天,他肯定忍不住,每次出差回来墨哥哥总是缠着她让她睡在他怀里,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即便如此,墨哥哥还是温柔而克制的,没有突破内裤的底线——两人不能同时都脱光。他答应等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才真正让她成为他的女人,25岁的他正值男性巅峰期,女孩又是他一生所爱,两人之间如果毫无阻隔抱在一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忍不住的。 倒不是女孩懂得玩吊着男人胃口的白莲花把戏,而是她实在害怕破处后斯瑞更加肆无忌惮,已经被养得娇娇嫩嫩的未成年少女哪敢这么小就开始轮流应付俩狼虎般的父子?特别是斯瑞,当他压着她猛干时就模模糊糊地不时提到那些多男一女的浪荡戏码,如果她真被玩开了,谁能保证这个变态老男人不会为了刺激让别人一起弄她?而斯墨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他无时无刻不想独占她,从身体到灵魂,他绝不会让别人染指女孩,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海伦打了个冷战,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女孩还小,也没有人教过她应付男人的招数,她只是本能地贪图现在高雅精致的贵族生活,哪怕是金丝雀,也是娇养在金笼子里的玩物,而不是为了钱卖给谁都可以的野鸡。 攀上高枝的少女只知道她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她绝不能走她妈妈她外婆的老路。 斯瑞知道儿子的心早被小妖女带走了,简单地问了几个细节,也放过了年轻人。斯墨悄悄松了一口气退出书房,表面上还是冷静沉着的,只是比往常更利落的动作泄露了他的急切。他对父亲没有秘密,他和海伦确定关系后第二天,便对父亲和盘托出想娶女孩为妻的打算,斯瑞也不反对,只是说海伦还要继续培养,以后要担当得起斯家当家女主人的头衔。斯墨是对父亲是感激的,他没有用阶级和家族利益束缚他的婚姻自由,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几乎很难做到。不过即便父亲反对,他也要不顾一切与女孩在一起。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对他有秘密,之所以不反对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老男人自己变态的性欲。而且,斯家长房本来就不需要通过联姻锦上添花,斯瑞没必要为了无所谓的利益与独子反目成仇。 背着儿子偷偷压着他钟爱的女孩随便玩弄的滋味实在太美了,啧啧,斯瑞放荡地想象,他那正儿八经的儿子功夫肯定没他好,不但现在还没捅破女孩的处女膜,而且女孩在床上也没有新的招式。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今天早上在餐厅让女孩躲在桌下喝了他新鲜“浓牛奶”后并未彻底发泄。场子留给儿子,现在是时候找别的乐子了。他点开安老大的电话,好久没有一起操女人了,再捅捅安二小姐的小逼或菊花也是不错的,操女儿真是别有滋味,不管是自己家的还是别家的,开了荤就停不下来。 等儿子和女孩结婚后,自己奸的就是曾经的“女儿”,现时的儿媳妇,到时女孩肚子里的种都不知是儿子的还是老子的,操,这感觉。 斯瑞难耐地摘下眼镜,撸了下阴茎:“喂,老安啊……” 第八章 红蝴蝶与白玉(H) 微凉初秋,晚风轻送茉莉香。明亮的灯光洒落在俯首看书的少女的秀发与瓷肌,一字扣芭蕾单鞋已经被少女脱下,乖顺地托着秀气的裸足。斯墨一刹那怪责起自己,实在不应该把他的狄安娜困在书房里虚度时光,她应该和他徜徉在外面馥郁的花园。 “墨哥哥~”海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马上娇娇地拉着他的手,嘟着嘴,满脸写着抗拒。 “今天先默写吧。”斯墨勉强板着脸忽略那柔软的小手,按下刚起的丝丝自责。 “不急,不急,哥哥大人可是飞了二十多小时才到家的呀,先坐先坐,小的给您捶捶肩。”少女狗腿地拉开椅子,转身倒了杯热茶。在斯墨面前海伦总是轻松自在的,反正他就是宠她。 斯墨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地受下少女的殷勤,冷淡地垂眼翻开课本“不忙,现在开始默写《卫风.氓》,然后把白话翻译另起一段写在下面。20分钟,开始。” “哎呀,臭哥哥。”女孩不情不愿地坐下,知道此路不通,只好两腮鼓鼓地生着闷气乖乖照做。 真想亲死她,斯墨望着水嘟嘟的粉唇,闻着身边的少女香,其实早已心猿意马,只能翘起腿查看手机邮件分散注意力,压抑逐渐起来的渴望。 “默写全对,不错!但是译文呢?”时间终于到了,斯墨审核“试卷”。 “时间不够嘛。”女孩抱着老师哥哥的手臂到自己柔软的怀抱,小脸靠在他肩膀,水汪汪的大眼微微向上望着年轻人矜贵的侧脸线条。 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斯瑞知道自己只能向自己的小宝贝投降了。唉,也不能逼得太紧,有进步就好。不舍地抽离温香软玉里的手臂,他随即又抱起少女坐到自己大腿上,海伦知道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了,一双玉臂知情识趣地环住男人的颈项,抬起头任男人啄吻自己的小脸和软唇。 “想我吗?”年轻男人的火瞬间高燃,分不清两人缠绵的呼吸间是外面的花香,还是女孩的处女幽香,只感到全身都紧绷着感受怀里娇软温暖的小身板。 “嗯。”女孩刚羞羞答答地应了声,他几乎同时把温热的舌头伸进那诱人犯罪的蜜唇。斯墨虽然不如父亲吻技老练,花样繁多,但胜在温柔耐心,专注女孩的感受。他轻轻含吸女孩的肉嘟嘟的红唇,然后是小舌尖,仿佛蜜蜂采蕊,白皙修长的双手虚托着细腰两侧,在后腰交叠;当一手慢慢向上触摸到背部微凉光滑的皮肤后,斯墨的感到血液快速集中到胯间。他把女孩抱放到长桌上,快速地锁上门,当他转过身时,女孩已经背对他脱下了外套:水红色绑带打成的蝴蝶结栖息在凝脂玉背上,连衣裙因着跪坐的姿势已经撩到了膝以上,细细的小腿微曲垫在臀下,腰窝凹陷更显得裙下玉股曲线玲珑。 男人从后双手握着女孩的双乳,急切地咬扯开绑带,“我的宝贝懂得勾引哥哥了。”灼热的呼吸伴着唇舌吮吸耐心地品尝单薄的裸背。女孩习惯了欲望的敏感身体被男人灼热的气息熏蒸得像被抽了骨头一样,难耐的窄窄腰肢带着臀轻摆,胀鼓鼓的乳房往大手挺送,渴望男人的手缓解乳头的痒意;被吸红的舌尖不自觉地探出粉唇,腿间的暖液泉涌,黏糊糊的感觉另女孩不觉将臀部微抬更往后送。明明刚才还是一个撒娇卖痴的半大少女,碰几下就马上显出一副饥渴的淫相,但动作又分明那么羞涩,那么青涩,淫荡又不下贱,真是天生吸男人精血的妖姬。血气方刚的男人哪受得自己心上人这般挑逗,三两下就把少女剥得只剩内裤。 女孩半跪在桌子上,白色的连衣裙像花瓣一样散落脚边。男人站在地上,嘴巴刚好到胸部。两手将两个肥嫩挺拔的乳房挤在一起,让两个粉红的乳尖互相摩擦着,痒得女孩淫水直流,脖子后仰,将两团肉球挺得更高。 “半个月不见,宝宝的胸部是不是又大了。”男人忍不住大力地一口将两个乳尖吸入口中,吸得“啧啧啧”响。小女孩三年间身高变化不明显,倒是这对奶子和臀部越来越饱满挺翘了,本来就勾人的小脸加上玲珑曲线,活脱脱一个小祸害。天天被揉弄能不大吗?女孩当然不能说出口,只是甜腻腻地细细呻吟着,小手插入男人稍长的黑发轻按着男人的头让他好好吃奶。女孩觉得乳头又硬又痒,她好希望墨哥哥能大力一点咬咬乳晕,再重一点捏那硬核。爸爸已经将她的身体玩得越来越淫荡,男人温柔耐心的抚摸反倒像是总挠不到痒处。 男人放过红肿的乳头,硬着舌尖从深沟一路舔至精致的菱形小肚脐,牙齿轻轻拉起柔软单薄的腹部皮肉,含咬舔吻。一手托着女孩的后腰,一手从下面掌控女孩的阴部,修长润泽的手指前后刮擦隔着薄棉内裤刮擦着肉瓣,感到里面的花朵半绽开,又滑又黏的淫水润泽了水红的小布块,勾勒出小小的肉馒头轮廓。细腿之间的秘花散发出迷人的温暖香气,男人忍不住用嘴含住整个少女阴部,放平大舌将小布块舔得更湿。 “哥哥,这样好热,好湿啊。”少女差点跪不住,嫩乳弹跳了一下,幸好男人托着她的纤腰。少女等于跨骑在男人的头脸,内裤的水都要滴出来了。男人也按捺不住了,褪下了女孩的最后屏障,让她上半身平躺在桌上,扶着她的胫骨,让她曲起两腿压在头部两侧,这个姿势使女孩光溜溜的阴部甚至连菊穴都袒露在男人眼前。女孩既害羞又渴望,小手倒是自觉地握着腿窝。墨哥哥好喜欢用这个姿势吃她的肉穴啊。男人双手扒开肉瓣,舌尖先舔硬敏感的花珠 ,肉穴涌出更多的淫液,流到了粉色的后穴;再将舌头碾压着穴内的皱褶软壁,不断顶开颤动的红肉,深入浅出。 “墨哥哥,好麻啊,不要舔里面啊,我不行了”女孩一边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脆声叫着,一边爽得自己用手将腿分得更开,阴户更向上挺送到男人的嘴里,眼睛已经失焦,泪水滑落眼角,淫乱的小模样将男人勾得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 斯墨知道即便现在破了女孩的处女膜,女孩也无力反抗;但是他爱她,尊重她,不想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女人的第一次何其宝贵,他要让她在最完满的状态下成为自己的女人,他要将她的三个小洞都被自己的精液灌满。不过燃眉之急还是要马上解决,他的阴茎和春袋肿痛得快要爆炸了。 男人不舍女孩躺在硬木桌面,他把西裤脱掉躺在桌上,让女孩骑坐在腰腹上,湿哒哒的花户敞开磨蹭着深灰内裤下的热铁。不一会儿,男人就忍不住了,得不到纾解的淫兽吞噬了理智。他双手失控地用力压下女孩的肉臀,让花户更打开紧紧地压着快要戳破子弹内裤的阴茎,丰沛的淫液浸润了男人的内裤,他快速地挺动,能感觉到龟头已经隔着布料进入了被迫打开的紧致软弹的花径。 女孩的嫩红的肉穴口、阴珠和阴道显浅处被裹着布料的热硬龟头磨得又痛又酥麻,穴内的红肉蠕动着要咬那个凶狠的入侵者,馋得汁水直流,把男人的底裤中部都湿透了。她的感官都集中在又热又湿既麻又痛的腿间,蜜桃臀不知羞耻地随着男人顶弄起落,细瘦的玉臂无助地试图环住失控跳弹的大奶,风骚的红艳奶头遮都遮不住,小嘴不停地娇声吟哦:“嗯啊,好热,慢点啊……”。 男人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一个挺腰,抵着少女的阴道口在裤里释放。 第九章 鲸鱼与旅鼠 初秋早上八点,阳光虽好,但是温度远不如夏天。 檀香淡烟中的照片,女子脸盘是典型的鹅蛋脸,五官温婉柔和,盈盈浅笑仿佛深情凝望着前面的父子俩。斯墨将手中还蕴含着水汽已经修葺整齐的白菊插入母亲灵位前的白玉瓶。白菊是海伦一早起来亲手采摘打理的,一股柔情驱散斯墨心中淡淡的哀思,祖上规定不是家人或姻亲不能进入斯家骨灰堂,小丫头贴心地以这种方式劝慰情人。安静地站着看向左手边的父亲。一左一右站着的父子俩外形相似如镜像:黑色真丝羊毛薄西装套装配白色衬衣,身型修长挺拔,五官清隽儒雅。只是斯瑞的衬衣开了三个扣子,掩映着因为热爱潜水而晒成麦色的胸膛,斯墨则只开了领扣,硬领整齐端立;一个不羁,一个严谨。 “你像你父亲。”妈妈总喜欢温柔地摸着爱子的头发说,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她也会这样念叨着,仿佛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称道的功绩。郝丽儿允许斯墨私下喊她妈妈,却一定要他记着称斯瑞为父亲、佟雅为祖母、斯伟文为祖父。斯墨的童年乃至青少年的家庭生活似乎只有妈妈的陪伴:斯瑞常年不着家,佟雅虽然也极其疼爱这个唯一的孙子,但她对家里家外的事绝不轻易放手,加上斯伟文早已经缠绵病榻,注定没有时间享受含饴弄孙之乐。 郝丽儿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她外形高挑,长相古典柔美,怀着深情长年容忍丈夫的冷淡与放荡以及婆婆的挑剔与霸道。她原是西北煤矿巨头之一郝世雄的小女儿,她的父亲是粗俗不堪的初代暴发户,郝丽儿出生那年正逢他运气爆发之时,此后郝世雄一直顺风顺水,郝丽儿也自然成了他的心头肉。不像哥哥姐姐们是被粗放式养大成人的,事业稳定的郝世雄从不吝啬对郝丽儿的教育,自她懂事以来比照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最高标准来培养,加上她性格温柔,天生聪慧,言行举止不比任何大家闺秀差。 郝世雄本也不愿意自己掌上明珠高攀斯家,虽然分据南北而且不在同一个行业,也不在同一个圈子,但是对高门深宅的艰辛他也略有耳闻,加上女儿嫁过去要与佟雅这样的强势的婆婆共同生活,豪门媳妇的日子可想而知。 然而21岁的女孩还是不顾言语不通,文化差异极大,毅然不远千里嫁入南方世家,至死不悔。 今年是郝丽儿去世第十个年头,也是斯瑞第一次在妻子忌日拜祭亡妻。他当然不爱他的妻子——他的爱情不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两人是在哈大认识的,妻子比他小两届,她刚进校门,他已经快要毕业了;她在迎新晚会对他一见钟情,他对她却毫无印象,他一心尽快取得双学位回国继承家业,无心情爱。况且,爱他的女人实在太多了。离开M国前,圈子里面的朋友为他举办了饯别宴,他尽情地享受临别前的放纵——烈酒、叶子、女人,他知道他回去后面对的就是家族里以及生意场上的豺狼虎豹。当晚,郝丽儿为心中的王子献上了纯洁并意外怀上了“龙种”。斯瑞当然不愿意负责任,他才24岁,前面还有无数鲜花任君采摘;但是迫于家母淫威,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如果你不把人娶回来,斯家这个当家位置我也乐得给了你二叔。”母亲威胁道,母亲为丈夫和儿子守着这个当家位置,数十年来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竟然为了那个未成形的胎儿竟然要威胁放弃?斯瑞叛逆的话还没说开,一向威严的母亲竟然跪下了,披头散发,疾呼:“枝叶不茂,教子无方,无颜面对斯家祖宗!”一头竟要撞上旁边的实木高柜。斯瑞妥协了。他一生唯敬佩自己的母亲,不忍母亲如此伤心。 况且娶哪个女人不是娶?他事后仔细盘算,郝丽儿性子软,肯定管不住自己,也能顺着强势的母亲;她出身虽然不高,但也算是身家丰厚而且聪明得体;跟自己的时候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女,眼里的深情是骗不了人的,肚子里面肯定是自己的种。 二十多年过去了,斯墨还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斯瑞望着对面沉思的儿子,不得不佩服母亲的高瞻远瞩。上天是公平的,虽然维持公平的方式有点残忍。斯家长房有权有势,带领家族繁荣昌盛,自身却自斯伟文父辈起就世代单传,连不能传承家族姓氏的女孩也没有。二房三房倒是枝繁叶茂,家里的家外的一个接一个。 斯伟文体弱多病,佟雅生斯瑞之后滑过两胎就没能再怀上了。到了斯瑞这代更离奇,除了斯墨外,郝丽儿和其他女人都没再能怀上他的种。斯瑞圈养过好几个妙龄处女,性爱频繁而且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竟没有一个受孕。年轻的时候斯瑞不在意,他不受世俗约束,他相信人死如灯灭,身后一切事与他无关;随着年龄增长,看着与自己越来越相像的儿子,他逐渐理解那种传承的渴望:渴望自己的基因在这个世界里千秋万代,即便自己肉身死了,自己的一部分会在另一个躯体代替自己活着。这份渴望让他回归父亲的角色。斯墨15岁那年郝丽儿病逝,斯瑞便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培养独子,不是因为对妻子的爱与愧疚,只是因为郝丽儿临终前斯瑞终于拨出时间与妻儿相处,令斯瑞发现儿子与自己竟如此相似——不是单纯外表的相像,而是那份带着斯家基因烙印的骨子里面的相似。 这种渴望逐渐成为他心中隐隐约约的痛,斯家家主所代表的权力和财富永远不乏觊觎之人,他害怕只有独苗风险太大了,一个意外就能让他绝后。他也曾秘密求助相关医学权威,经测验他的生殖能力正常甚至比很多人强大,不育最大的可能是基因缺陷——也就是说长房先祖出现了基因缺陷,一路遗传下来。造成基因缺陷的原因有多种可能,辐射、重大疾病以及,近亲乱伦。目前研究不能确定是否会一直显性遗传,也不能确定除了不育外还会不会导致其他疾病。不过幸运的是,比起斯伟文天生体弱,他和斯墨身体从出生至今都非常健康,智力更不用说,所以暂时未出现其它隐忧。 “你这次去巴国,顺便也和帕罗商讨他回来佟家认祖归宗的事情。”骨灰堂就建在斯家祖屋大宅的后山,父子二人下山时,斯瑞提醒:“你表伯那里我会安排”。斯墨点头,却忧心地看着父亲若有所思轻憋的眉头。认祖归宗本不关他们的事,但是帕罗要在这里建立安保企业却需要有个本国身份。父亲的意思是要加快这个进程,一面巴国的暗卫组织要加紧建设,一面在本国的安保人员也要安排。利用巴国训练有素的暗卫在本国保护斯家长房的安全有极大的优势,巴国暗卫不通语言而且他们的亲人都在巴国被拉莫斯家族捏在手里,不用担心泄密和被收买。 自上周家族年中会议结束以来,父亲的眉头就没真正舒展过,斯墨愈发感到肩上的责任重量。 作者废话:关于基因与不育皆为瞎说。鲸鱼一胎一个,旅鼠一年会生下7~8胎幼崽,每一胎一般都会在十二个左右。下章上肉还是剧情?纠结。 第十章 家花与野花 (4P,含父女,慎) 斑驳的日光穿过树叶缝隙照在斯瑞的脸上,显得沉思的双眸格外幽深。 想起家族会议上斯南生小人得志的老脸,他忍不住冷笑出声,他的堂哥还是那个藏不住心思的窝囊废。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上得了台面的儿子,乘着自贸区金融开放政策的春风刚在信托板块做出了点成绩,这孬种马上就敢蠢蠢欲动向他叫板拿别的资源?也不想想自己还要倚仗家中的母老虎在银保委员会的影响力,要推那个野种上位方家不先剥他一层皮能罢休?不能怪方汀舒恶毒,方家世代从政,自己也是有名的银行与金融领域新生代代表学者,奈何生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垃圾:大儿子自小娇纵,不光嫖赌淫荡吹样样精通,还爱惹是生非。两年前酒后驾驶逃逸致人死亡好不容易花钱找人替罪,今年年初又涉嫌轮奸女大学生,夫妻俩软硬兼施赔了一大笔钱将被害人送出国读书,又交换了各种利益才疏通侦查机关和公诉部门把案子撤下来。二儿子天生平庸就算了,却偏偏酷爱出风头又不虚心学习,拿着自家经营的信托的资金乱投资,不但差点引发委托人连环诉讼外,信托公司还几乎让银保委员会停业调查。 亲生儿子不济,显得外头收养的儿子斯杰生分外出色。说是养子,其实就是丈夫和小三生的孩子;那小三还不是别人,正是方汀舒彼时门下的女研究生。于是棒打鸳鸯,去母留子。方教授原来是想制造一场意外让母子俩人间蒸发,后来不知道斯南生用了什么伎俩说服自家母老虎把这外头的野种接回家养。 斯南生这个不懂感恩的老畜生,斯杰生认祖归宗的事还是他出面搞定的呢。当时方汀舒百般阻挠,斯瑞在家族会议上当众首肯了才成事。于是家族信托基金的份额分配上记入了斯杰生的名字,斯杰生正式以斯家二房三子身份生活。 斯杰生与斯墨同年,不像自己那个软蛋老爸,斯杰生能力出众而且心思深沉。一张斯家典型清秀的脸搭配格外尖瘦的鼻子和下巴,像条阴恻恻的响尾蛇。不过不管他是蛇是人,终逃不过他斯瑞的手掌心,现在先由着他发光发热好让二房内斗,到时想要削他权力,只要他这个家主决定将信托公司与人合并就是了。一旦合并,企业控制权就不是一方说了算。 余光察见斯墨忧虑的神色,斯瑞马上就明白儿子肯定误以为自己为家族内斗的事情烦恼。不过,让他误会也好。斯杰生的存在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斯墨产生竞争意识:这小子从未受过大的挫折,是时候经历点风浪紧紧皮,别整天情情爱爱的。 当然,他斯瑞的儿子是不可能输的。 回到宅子刚好10点,斯瑞按计划准备出发享受他每月一度的深潜之旅。本来这个月已经答应了摩信基金的首席管理人到很久未去的大堡礁试一下他的新游艇,再顺便考察一下澳洲经济复苏情况。无奈正值上头改弦易辙,他也不宜离开国内太久,只好就近去趟巴岛解解馋。 不过,东南亚的混血少女还是不错的,紧致、早熟又放得开,比白人女孩美味得多。不知道这趟撒林部长准备得怎么样? 斯瑞在宽敞的飞机躺椅上半眯着眼盘算着,安厚沃那老小子前几天开口把他养了三个月的小美女又给要了去,这次来得挑个合胃口的雏带回去“补仓”。否则天天摸着海伦的小嫩逼又不能真吃不把他给憋死? 那天在玫瑰堡还算尽兴,把这阵子摸不到家里小荡妇的郁闷给好好泄了出来。玫瑰堡距市区半小时车程,占地600平方,三层高,是安厚沃给次女安丽仪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之一,后来成为安老大与好友们寻欢作乐的淫窝。 安静的傍晚,夕阳西沉,情欲蒸腾。两个中年男人大字型半躺半坐在二楼娱乐室的大沙发上,门户大开正对着整面落地窗。一边享受着腿间美人的唇舌伺候,一边品尝着水晶杯中的茶色香醇,从沙发后面看过去,还以为两人在谈生意经呢。 安厚沃相貌平平但胜在眉目柔和咋看平易近人,身材中等偏瘦,上身还披着深灰衬衣,稍遮挡着松弛的肌肉。相比之下,斯瑞则显得更年轻而且魅力非凡,他毫不避讳地展示着好身材,还时不时放荡地与胯下的安丽仪眼神调情;手上也不安分,动情时用力地拉扯女人艳红的乳尖,惹得安丽仪丰臀轻颤。 安家当家的性器进出着莎莎的小嘴,眼睛却一瞬不错地看着旁边正在吞吐好友粗大肉棒的女儿,女儿越浪,他的脸越红。斯瑞带去的小女奴莎莎刚满18岁,长得柳眉凤眼的古美人三个月前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现在嘴上功夫已经相当纯熟。安丽仪的床上功夫更不在话下,14岁就被亲生父亲骗取了身子,10年来虽然只伺候过几个男人,却个个都是个中高手,花样之多,手段之淫靡,使安二小姐早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安丽仪的五官并不出挑,但是眼距稍开的大眼睛配上圆圆的娃娃脸和乌黑亮泽的长直发却分外清纯诱人;一双用男人精血养成的木瓜奶白皙细腻,虽然开苞早,但奶头还是保养得红艳娇嫩,仿佛能滴出汁水。 斯瑞瞄了眼安厚沃越来越狰狞的表情,决定帮老友一把。当然,他也有大把火急着要先泄一回。只见他握着安丽仪的小下巴把粗长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拉出来,亮红的厚实龟头“啵”地与依依不舍的小嘴分离。趁着她还泪眼迷蒙,斯瑞一把抱起她并顺势一口气将大肉棒插到底,直冲到安二小姐的子宫口,插得她流着泪,仰着头,哀哀地淫叫,瀑布般的长发几乎拖地。 安厚沃看着女儿的淫相哪还忍得住,他踉跄推开身前的少女,喘着粗气走到女儿身后。他颤着手,把女儿后穴的串珠缓缓拉出,圆溜溜的玻璃珠上黏满润液,看得他不自觉地舔舔因急躁而干燥的唇。长睫毛掩映的大眼徒然圆睁,急促的娇喘变成尖叫,斯瑞托在安丽仪肥臀下的大手驾轻就熟地用力掐住臀肉,用力分开臀缝,安厚沃的阴茎“噗”地插入了女儿的艳菊。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夹着娇小丰满的嫩白肉体你来我往,你抽我插,好不快活。安家二小姐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两条白腿原来环着斯瑞健硕的腰身,现在只能软绵绵地垂下,靠两个男人托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了,意识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口边津液晶莹,身体只能感觉到前面的肉穴刚绞着大肉棒到了顶峰,后面的肉眼又痒了,反反复复;两个老男人的春袋一前一后重重地拍打肿大的阴核,淫液、肠液、润滑剂“滋滋”地滴落积了个水洼。莎莎倒是识趣,跪在安老爹的身下舔他湿漉漉的阴囊。 “两根鸡巴插得爽吧,你个贱货!”安厚沃看着女儿失焦的大眼,愤怒地拍了一下臀肉。安丽仪无意识地收紧前后两穴,他也守不住了,在爱女的红肿屁眼射出白精后,颓坐到沙发上欣赏好友继续蹂躏自己的骨肉。斯瑞放开操,把白花花的女体当个鸡巴套子使,握着女人的软腰颠簸,当里面又湿又软的嫩肉又痉挛地撸了他的大阴茎两次后,腥臭的浓精也被灌入了女人的子宫,溢出阴道。 “谢谢款待啊,老哥。”斯瑞也满足地躺进沙发,拍了拍老友的大腿。安厚沃虚虚地摆摆手,还在回气。两人一边回味,一边欣赏着实木地板上被糟蹋得满是红痕和体液的娇小女体,仿佛画家欣赏着自己刚收笔的杰作。 是夜,通宵狂欢。女人越小开始被男人玩,就越淫荡,安丽仪如此,海伦亦如此。斯瑞享受着年轻的肉体,暗自庆幸。 第十一章 裸女与蛇(微H,堂兄妹,慎) 时间如淙淙流水,在斯瑞接连不断的会议和无穷的算计中窜过,流淌于斯墨或前往美洲或赶回家中的脚步下,或漫过海伦心不在焉的文化课课堂,或浸润她那一日比一日更诱人堕落的娇躯和愈发艳丽无辜的容颜。 再过一周,含苞待放的少女马上要迎来她的雨季。莫管家正熟练地指挥着各个外协专业团队和家里的常驻帮佣为即将到来的生日宴作准备。虽然是个小型聚会,只宴请族人和姻亲,算是内部先正式公开斯墨与海伦的未婚夫妻关系,但却比任何大型正式宴会都让老莫头疼。斯老爷只抛下一句“简单但要周全,一切由少爷决定”,少爷则只在电话里交代 “要有女孩喜欢的浪漫感觉但不要太张扬”,真真是费人思量。其实大宅里已经很久没有举办宴会了,平时除了清明期间和中元节家族几房人到骨灰堂祭拜祖先外,鲜有在祖屋举行聚会。老夫人在的时候家里大小宴会从不假手于人,都是定好细节让管家组织执行就是。自从夫人和老夫人相继去世,家里女主人的位置长期虚空,其它节日或商务宴会都转移到斯家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如今终于有凤来仪。 精明如莫管家事前当然充分征询家里未来少夫人的意见,布置什么风格,摆花喜欢哪种为主,流程怎么设置,座席怎么安排,菜式和酒水怎么选择,要不要分女宾男宾休息室等。海伦听得头都晕了,轻飘飘地留下一句:“麻烦莫管家处理了。”就拉着斯雪澜到后花园写生去了。 斯雪澜是斯家四房最小的女儿,也是海伦唯一的闺蜜。海伦不喜欢参加家族聚会,每年两次的聚会都让海伦有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自己永远都是画外人。上了年纪的女眷们表面上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却都挑她听不懂的话题;年纪相仿的都爱从眼角的余光打量她,笑笑地走开。第一年参加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聚在一起说什么“狐狸精”,“装清纯”,“床上功夫”,第二次参加时她们干脆都离她远远的。而男人们呢,呵,几乎都以或色欲或冷漠的眼光评判她。 于是两个被孤立的“瑕疵品”成了好朋友。斯雪澜其实是斯家四爷的亲外甥,是斯伟恩胞妹的遗孤。斯玟蝶读大学时脱离家族与出身贫寒的穷助教私奔,后来穷小子知道豪门梦碎后抛弃妻女。斯玟蝶骨头硬,宁愿穷死也不回斯家,终于因劳累过度患绝症而亡。因为生活困难,斯雪澜从娘胎时就营养不足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导致日后身体和智力发育水平都低于同龄人。 斯伟恩无心商场,却醉心绘画,奈何资质平平,只在国家美协挂了个虚职度日。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却有艺术家的脾气,斯伟恩将雪澜认作女儿之前已经连生三女,当时其余几房都抱着有趣的心情准备看他的“追仔大戏”:家里头的生不出,不会找外头生吗?可他偏偏不如他们愿——去做了个绝育手术。既然无人继承,一房人干脆彻底远离家族生意,主要靠家族基金的份额过日子。 这也是斯瑞允许二人亲近的主要原因。四房就是菟丝花,只有家族兴旺才能多分钱,没有兴风作浪的动力。 “你画得真好,怪不得老师都说你笔触独到!”海伦艳羡的目光来回穿梭于两人的风景扫描,偏过头称赞旁边的好友。 “不,不是,你也画得好。” 雪澜清秀的脸通红小声嘟囔,不好意思得都冒汗了。她今年已经20岁了,比海伦年长些,但身材并一般人都瘦小,带着编织渔夫帽,穿着宽松的灰蓝色中袖亚麻连衣裙,仿佛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雪澜和海伦一样,比一般人白皙。不过雪澜是因为天生心血不足,她白得病态,连嘴唇的颜色也是淡淡的,显得清秀的脸更加楚楚可怜。如果说海伦是白玫瑰,看似纯真实则勾人,那雪澜就是雪花,一碰就碎。 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女孩们的对话,雪澜看了下时间赶紧接通,看来接人回去的车到了。哥哥?雪澜家哪有哥哥啊?海伦下意识瞄了眼手机屏幕。 “走,我送你出门。”海伦看着女孩手忙脚乱地收拾好画板说道。 “不,不用了。”雪澜慌忙摆手,不过她说话总带有不自觉的紧张,少女也不在意。 五分钟后,少女揣着渔夫帽追出大门,看到女孩正打开一辆白色保时捷SUV的后座门,斯家人鲜少开SUV,难道是那个“哥哥”男友?神使鬼差,准备刺探好友八卦的少女敏捷地窜入一旁的矮木丛快速匍匐前进。 在关门的电光火石间,赫然看见一张尖削如刀的脸:那不是斯杰生?! 女孩双腿打开地仰躺在轿跑车宽敞的后座。车内的空调很足,她浑身赤裸仍然发了一层薄汗。湿淋淋的玫红牙印在女孩苍白得可以隐约看到淡蓝血管的肉体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刚一上车按下自动挡板,斯杰生就马上饿狼般地标记口中美肉,牙齿扯咬堂妹娇小浑圆的双乳、腰间单薄的皮肉,小巧的肚脐、毛发稀疏的耻丘及柔嫩的腿臀内侧,牙齿咬到哪,急切的手就搓揉到哪儿。雪澜本来就体弱,哪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只能忍着痛,低低地啜泣,“哥哥,求你不要咬雪澜……” 女孩的乖顺反而助长了男人施虐的心火,他并起两指一下子插到女孩未绽开的淡粉肉缝里,粗鲁地在里面撕扯嫩肉捅入深处,女孩疼得拱起上身又无力落下。斯杰生死死地盯着进出的手指带出粉红穴肉,平时如毒蛇竖瞳般冷情的眸里尽是痴狂的神色,他亲爹估计都未见过儿子这般疯狂的模样。身上深蓝西装三件套没有一丝褶皱 ,却对眼前脆弱的女体下手却如此凶狠,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噗呲,噗呲”,女孩脆弱的阴道因为越来越粗暴的抽插动作反而越湿润,小小的阴珠也探出头来蹭着男人的手指。女孩的脑筋反应缓慢,身体却比一般人敏感,况且在享用她身体的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女孩难耐地学着男人的动作,按压拧扯自己的乳头,淡色的乳头和肉唇即使动情至极时也只是粉红色,显得特别幼齿,特别脆弱。斯杰生看到女孩饥渴的动作和表情,会心一笑,终于肯俯身,吻上了女孩的唇。将女孩无意识探出齿间的甘甜舌尖顶回檀口,男人的大舌也攻占了湿润的口腔,两人互相吸食对方的口津,抵死缠绵。 “哥哥的小玩具真浪。”男人三指一起暴虐地进出如幼女般紧小的肉穴,将本来就薄薄的阴唇撑得几乎透明,贪婪的红肉绞紧他的手指。女孩在疼痛中享受快感,虚弱地急喘,身上的汗和肉洞里的淫水将身下的座椅都打湿了。 “雪澜不乖,让你在公寓里等哥哥,怎么跑到瑞叔叔家里,嗯?”斯杰生刚从北方自贸区的子公司飞回来,他在那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耐不住心中疯狂的思念,于是让司机开了辆公司用车冒险到大宅抓人。 “先前约了,和,和海伦一起…… ” 女孩的脑子本来就慢,现在因为灼热的高潮将近,变得更加不清醒了,男人问了三次才勉强反应过来。 男人突然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拿起纸巾擦干净上面淡甜的粘液,满意地看着女孩夹着腿,欲求不满地扭着满布性爱虐痕的小身体。女孩稚嫩的皮肉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冒出轻微血丝。不听话就要罚,不过男人自己的下体都憋得裤裆紧绷。 女孩在家里就是个透明人,没人关心她的去向,即使经常留在他顶楼公寓里过夜也不会有人过问。 第十二章 帝王玉与紫葡萄(H) 原本静躺在西装内袋的戒指盒仍带有他胸口的温度,戒指盒由巴国特产檀香木仿古定制而成,此刻正在在他指间散发出温厚馨香。斯墨靠在车后座,微笑着再次欣赏这颗专门为他的小宝贝打造的订婚戒指——整颗切面的帝王玉透着着雪莉酒的润泽,黄白碎钻白金嵌托使宝石不至于过分雍容,更适合少女的年龄。这块宝石原石还是帕罗想办法让收藏者忍痛割爱卖给他的。巴国的邻居西国是世界五大宝石之国之一,墨一眼就相中了西国特有的帝王玉,不仅因为它够珍贵,更因为它的深茶色泽可以与海伦的棕色秀发与水眸相互辉映。 他迫不及待要为少女献上爱的圈套,因此T家刚把定制的订婚戒送上门,他就悄悄飞回来了,比原计划提前三天。要不是因为天气延误航班,他昨晚就应该到了,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 海伦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墨哥哥怀揣着惊喜赶在归家的途中。此时她全身赤裸跨坐在自己养父的怀里,两人正在斯瑞卧室的阳台浴池享受情欲熏蒸的鸳鸯浴呢。 初夏的傍晚阳光继续散发余威,轻佻的微风撩开阳台与花园之间的白色纱帘,偷窥其中艳光。“嗯,爸爸,好胀……”女孩粉白的小脸贴在男人麦色的成熟皮肤,水红色的唇微张,不断在男人耳边吟哦。一双同样粉白的细臂无力地环在宽肩上,樱桃红色的乳尖随着挺弹大乳的波动,无意识地抵着男人的乳头摩擦。摩擦而起的欲流通过尾椎骨导入身下已经绽开的肉穴,淋漓汁水随着穴口翁动,一股一股地滑入水池。 “胀?胀腿还分那么开,屁股还追着爸爸的手指呢,小荡妇。”斯瑞一边取笑女孩的淫荡,一边继续把略硬的葡萄粒塞进饥渴的肉嘴,即便鸡巴不能插进去,邪恶的老男人总有千种手段对付女人。生日宴前后,肯定又有一段时间不能碰这又嫩又浪的美肉,男人当然不会亏待自己。虽然外头也养着年轻的女孩让他随时发泄欲望,但没有一个哪怕比得上海伦十分之一的美艳诱人。女孩就像最烈性的毒品,碰过就戒不掉。 不知羞耻的女孩摇摆着桃臀,下意识地收缩阴道,让冰凉圆润的葡萄挤压着蠕动的穴肉,缓解身体深处的痒意。本身就湿窄的花径一再往里压挤,竟把其中几颗葡萄给按破了,粘稠的花汁被染成紫红,将原本白嫩的私密处染得一遍淫靡。 斯瑞看得眼睛冒火,少女还用舌尖舔吻着他的唇让,低声地娇喘着勾他吻她,于是他忍不住一把抱起娇小的女体,让少女上身躺在光滑的原石池边。女孩的双腿自然垂于男人的两腰侧,散发着果香的艳红玉户整个袒露在男人面前。 都说白虎女淫荡,果不其然。随着身体的开发女孩变得愈发敏感,一碰就软,就他儿子一个男人恐怕是治不住的。 男人舌头刺入汁水淋漓的花道,湿热的嘴含着整个小小的阴户一吸,把女孩的魂都给吸走了。只见她圆润的乳弹了一下,绷直双腿,短促地尖叫,眼里一片迷蒙。然而未真正得到缓解的肉欲在高潮过后更加汹涌,女孩被欲火熏得头脑发热,她迫切地拉起男人的大手揉搓酸胀的大奶同时无意识地挺胯,用湿热的肉穴去套撩人的大舌。 “海伦的身体比发情的母狗还淫浪啊,以后得吃多少男人的鸡巴才饱啊,嗯?” “不是的,啊,好热啊……” “还说不是,你看你里面咬得多紧啊。以后够胆背着我们偷吃的话,老子一定把你剥光扔到街边,让路过的男人一起插烂你的贱逼!”斯瑞粗鲁地羞辱着少女,“啪”地扇在女孩的巨乳和乳头上,涨红的乳房又痛又痒。 “老爷,”莫管家万年不变的沉稳声调随着敲门声打断了失控的激情,“少爷回来了,想见您。” 少女吓得脸都白了,马上抿紧刚才还在浪叫的小嘴,挣扎起来。老男人先是一惊,但马上荡开了嘴边的笑纹,刺激。“进来吧。”少女美目圆睁。 “父亲。”沉重的梨花木门一开一合,斯墨进入前厅,恭敬地打招呼。自己的父亲心情应该不错,这么早就在家享受半户外泡澡。 少女坐起来整个身躯埋入男人赤裸的胸膛企图躲起来,肉贴着肉,粉白与古铜,斯瑞能感到少女的颤抖。养父女二人与年轻人之间仅隔着落地窗帘,只要,只要斯墨掀开哪怕一条缝……少女不敢想象。 “怎么突然回来了?”男人音调平缓,竟还低下头咬住少女一颗仍硬挺的奶头。有力的牙齿撕扯着尖端往外拉,然后稍稍松开用唇包着吸,用舌压着乳晕舔。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边被人玩弄着敏感的丰乳,精神和身体都被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少女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眼泪像断了的珠链一样。 “想早点回来准备生日宴,我怕海伦不懂具体礼节。”年轻人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总不能对自己的父亲说因为挂念情人吧?斯墨有点不好意思,心不在焉地错过了阳台的动静。 “让老莫为你准备些点心和浓茶送到书房,我马上过来。”老男人自己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发慈悲,先打发儿子出去。斯墨也不想面对衣衫不整的父亲,马上应下离开卧室。 “爸爸太坏了!”落下心头大石,小女生难得不怕斯瑞的威严娇嗔埋怨。 男人粗黑的鸡巴和子孙袋都要爆了,从后大力地抓揉着女孩的乳球,将阴茎从后擦着肥嫩的阴唇立马就干了起来。 海伦感到那带着凸纹的热铁把腿间的嫩肉和那肉唇中的阴珠磨得几乎着火,本来因为惊吓已经略干的花户,马上又流着水蠕动着要把圆大的龟头吸进嘴。 “并紧一点。”男人蛮力地划拉插干,终于在那方寸之地释出了欲望。 失去支撑的女孩无力地跪坐到地上,男人将半软的阴茎塞到女孩的嘴里,女孩泪眼迷蒙,无意识地吸吮孽根上粘稠浓腥的体液。 第十三章 未婚夫妻与同族兄妹 刺激而香艳的偷情经历在少女的心湖上投下不安的阴影,如果真与墨哥哥结婚的话,以后少不免要辗转于丈夫与养父兼家公的床笫之间吧?她真能长久应对过来吗? 然而接下来的幸福浪潮很快将少女的担忧淹没了:先是斯墨在馥郁的花园中单膝跪下,献上订婚戒,誓词、月光、宝石和白兰花的清香迷醉了少女的心;再是简单而不失庄重的生日宴——在多年无女主人操持的祖屋里举行宴会,本身就是一种特别礼遇。斯家家主在族人和姻亲面前宣布斯墨与海伦成为未婚夫妻。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孤女不但让冷血深沉的现任大当家突发善心收为养女,还让年轻有为的未来家主娶其为妻?在场的大多数人约莫都风闻这次聚会的目的,但当斯瑞冷静平淡地说出“订婚”二字时,鄙视、妒忌、不甘、猜疑、玩味各种目光还是射落在尚未成年的女孩身上,仿佛要剥开她华丽的皮相让她当场现妖形。可不是吗?斯家不但历史悠久,身份显赫,在南方投融资与房地产领域也是举足轻重,无愧政商界的龙头之一。未来首席继承人的伴侣即使不是门当户对,也至少应身家清白吧?娶一个孤女,不但浪费了强强联合的资源优势,往重里说简直可以算是辱没家门。 但没人说一个“不”,或因为不敢,或因为想看主人家以后落马的好戏,沉默过后大家还是举起了酒杯,言不由衷地向这对年轻未婚夫妇致意。 订婚在本国虽然不受法律保护,但却受家族和社交认可。自12岁成为斯海伦后,女孩的心从来未曾像此刻一样踏实而满足:她是斯家的一分子,而不是妓女的私生女。她终于相信这不是一场梦,不用梦醒后面对堕落暴躁的母亲,面对母亲包养的小狼狗淫秽的目光,面对鄙视她的邻居和老师,面对同学的孤立和恶意。 她挽着英挺的未婚夫,沐浴在他深情难抑的目光,心安理得地接受众人的“恭喜”。她尽量高地举起晶莹纤瘦的右臂,好方便人们清楚地看见拈着高脚杯的右手,那颗硕大奢华的订婚戒在水晶灯下华光四射,一如海伦的美眸。她是那么的骄傲,仿佛她本来就是高门贵女,与同样有财有势的未婚夫结合只是人生必经的轨迹。 她收紧十指,让左手与斯墨交握得更紧密,让右手中指上的订婚戒碎钻刺入她食指与无名指的关节表皮,当下一切如此真实,真实得犹如掌中温度,犹如皮肉疼痛。 正餐开始。宴会厅四周百合芬芳,巨大餐桌上的大型烛台蜡香四溢,白窗纱,白纱饰带。水晶杯和首饰折射出如梦似幻的光晕,投射在男人女人高贵整洁的容颜。一切完美。 即便这一切要用她年轻美艳的肉体换取又有什么所谓呢?海伦啜着白葡萄酒,从浓密的睫毛下偷偷打量同样矜贵英俊的父子俩,况且,况且她还是从中获得不少乐趣的。 “海伦你今晚美得像老师说的维纳斯一样。”雪澜艳羡地看着闺蜜,真诚赞叹海伦的美貌。少女本来就长得精致艳丽,没有一丝瑕疵;今晚更是人逢喜事,兼有珠宝华服加身,有红妆灯光映衬,简直倾国倾城。 “维纳斯始终得不到阿多尼斯的爱,我才不要像她呢。”晚餐后,少女与好友并肩坐在厅旁花园的椅子上,没心没肺地小声说,大声笑。 “这个黄宝石戒指好漂亮啊,就像注定要刻上你的名字一样。” “墨哥哥说这叫帝王玉,这种品相的很难买到。”女孩将小手放到好友掌中,任由她抓着手欣赏。 “斯墨堂哥好疼你啊。”雪澜赞叹,哥哥当然也爱她,只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像海伦他们一样名正言顺。女孩的喉咙好像一下子被苦水咽住。 “你的男朋友不疼你吗?”海伦即使不忍好友落寞,还是有意试探。 “我,我没有男朋友。”雪澜慌得又口吃了,“没,没有人会喜欢傻子的。” “你不是傻子!你不要理那些坏人,他们才傻。”少女为好友不平,“哪个傻子画画能像你画得那么好?”斯墨告诉海伦斯家大多数人都看不起雪澜,斯伟恩将她接回来认作女儿,主要也是看上她在家族基金里的份额而已。四房家里的其他女人都对这个话都说不好的女孩冷淡刻薄。 提起心爱的绘画,雪澜原本黯淡下来的双眼一下子亮起来了,哥哥也支持她继续学画画,以后还要为她办画展,开画廊。 “这要花很多钱的”女孩当时摇头,她虽然不聪明,但她知道艺术是一个无底洞,现在的美术市场你不但需要天赋和努力,你还需要包装和炒作。斯家人当然不愁吃穿,但要投资一个画家,需要动用商业运作,而且,这块不是斯家熟悉的领域。 “你只要爱画,愿意画就好。其余哥哥会处理。”斯杰生搂着女孩,柔情万千。他的爱人是那么脆弱,那么没有自信,只有发挥绘画天赋时才能使她感到自己没有被老天忘记。 同样是本来被家族抛弃的人,因为血缘关系有着5分相似的面容,斯杰生不知道他对雪澜的爱是出自感同身世还是出自对得势者的叛逆,他只知道他今生不会对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怀有这种令他一想起就心痛的怜爱和想一直独占的激情。 海伦把当天在大门口偷窥到的事情告诉了墨哥哥和爸爸,她当时还不明白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在她家门口上演温馨接送情?虽然短短一瞬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但是事情本身就够怪异的。斯家家族里的所谓亲人,不同家庭的维持表面和谐,私底下要不明争暗斗,要不陌生如路人。各成员间除非必要聚会,不可避免的交流都是通过家族办公室传递的,私下友好交往更是绝不可能。 何况一个冉冉升起盼着令人刮目相看的二房私生子和一个绝对无缘家族核心的“缺陷”四房女儿?兄妹之情? 两人当即决定,虽然斯杰生是坏人,海伦还是可以与雪澜交往,只是在家的话限定在主楼二楼之外的地方活动,平时可以尽量多出去走走。至于雪澜和斯杰生究竟走得那么近,海伦可以打探但不需要挑明,免得雪澜难做人。少女不清楚其中的门门道道,但她隐约清楚有些事不能放在阳光之下,一如她的身世,她和斯瑞背着斯墨放纵的淫事,还有雪澜和斯杰生的交往。 老男人抱着臂,将眼镜摘下来咬在齿间,与儿子四目相投,露出舒心的目光。斯杰生这条小毒蛇道行还是不够啊,这不,父子俩手上又多了一张牌。 第十四章 黑道大佬与船王野种 之一 闪身进入黑色的宾利,终于暂时摆脱了广市令人窒息的闷热,帕罗拍了拍斯墨的肩膀,舒适地躺坐在皮椅上。 看着比自己小五岁,优雅内敛的斯家少爷,帕罗到现在仍不敢相信二人是表兄弟。 帕罗是拉莫斯黑帮家族第五代掌门人长女露西亚和佟氏航运现在的当家佟家德年航运少轻狂的激情后果——私生子。佟家德是佟雅大哥最得意的儿子,继承佟家一向的勇敢狂野的性格又比祖辈受过更好的教育,佟氏航运能在南方沿海独占鳌头,佟家德功不可没。佟家德年轻时头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到处撒种。借着在家族各条航线体验业务之便,当时的佟大少在沿途欠下风流债无数。 24岁的年轻人与18岁的黑道少女在哈市酒吧结缘,春风一月后,二人各自回归自己的轨道——本来就是一段挥发荷尔蒙的露水姻缘,但是少女却怀孕了。 或许是为了表达对家族包办婚姻最强烈的反抗,又或许是少女偏爱神秘东方的情结作祟,甚至或许是主的启示,总之帕罗出生了。 帕罗在拉莫斯家族里是一个不受欢迎的混血儿,是不守帮规的“铁证”。母亲露西亚虽是家族帮派的老大的长女,实质上也不过是拉拢人心的棋子罢了。经济越是不发达的地方,妇女的弱势就越明显。露西亚最终还是带着私生子嫁给了帮派副手的儿子,于是帕罗成了养父桑切斯的眼中钉,肉中刺。当同母异父的弟弟还在吊儿郎当地在美国读大学,帕罗已经生活在沾满鲜血的街头:收保护费、组织卖淫、贩毒、暗杀。 然而,联姻没有阻止帮派内部的利益撕裂。副手最终还是选择上位,于是老拉莫斯死在了亲家兼右手的枪下,露西亚被注射过量毒品而死(美其名曰“意外死亡”)。双方交战,两败俱伤。 哈市的拉莫斯家族帮派成员至死都不会忘记这样一个清晨: 25岁的年轻人高大但脚步踉跄,汗水顺着他湿透的黑色寸头流至爆裂的眼角,热汗融化已经干涸的血迹,滑入褴褛的黑衬衣。年轻人的脸色白如圣佩德罗-德拉罗卡城堡,他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旅行包甩在地上,腹部和手臂上随意包扎的绷带因着这个动作又渗出血水。 旅行包被打开——赫然是桑切斯爷、父、子三人人头,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于是元气大伤的拉莫斯家族在年轻人的铁血手腕里活了下来。 “我没得选。” 帕罗透过雪茄烟雾看着斯墨的眼睛,不是他热爱权力,也不是他对母亲的感情有多深厚,而是桑切斯只要活着,他肯定得死。但他无意继续黑帮生涯,这也是他愿意依附斯家,认回生父的最主要原因。 正正经经也能赚大钱,谁愿意刀口舔血?帕罗是跟着在巴国做生意韩氏夫妇长大的。露西亚无力为儿子争取更好的成长环境,因缘际会,便让同样来自本国的韩氏夫妇照顾自己的儿子。夫妻俩原是港市人,到了巴国依附帮派势力做点不大不小的生意;没有孩子,便将帕罗当亲生子养育。因此帕罗会听会看本国语言文字,还会说南方沿海方言,只是没再系统学习书写而已。 韩生韩太是典型的务实港市生意人,他们最经常教导帕罗的就是要脚踏实地,但又不能错过时机。 主曰:凡是求的,就必得到;找的,就必找到。四年前帕罗在哈市的夜总会为斯墨解围,两人一见如故。有天酒后,帕罗把当时佟家德留给母亲的中文名片扔到斯墨面前,问他有没有可能知道他生父是谁?当时卡片上佟家德还没有头衔,用的也是佟氏香港子公司的名字。 他找对了人,跨了大半个地球,眼前的贵公子与他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 早上七点半的阳光已经照进宽敞的落地窗,将半个睡房纳入羽下,却照不进犹在熟睡中的少女的枕上仙境。 订婚后的日子舒畅如夏日冰镇水蜜桃茶,未婚夫不用出差,少女做梦都是甜的。海伦正在云间漫步,云雾中开满不知名的各色鲜花。一群粉蓝的蝴蝶在她身边徘徊,突然一只特别大的幻彩蝴蝶落在她裸肩上,痒痒的。少女出手扫扫肩,花蝶又落在她的额头,少女摇头躲开;又落在她小小的鼻尖,最后停在她唇上怎么都不肯离开,温热潮湿。嗯,等等,蝴蝶怎么会湿湿的…… 少女倏然睁眼,入眼即见半眯的俊目含情,鼻尖抵着鼻尖,薄唇贴着樱唇。海伦动情地将玉臂环住自己的王子,半是撒娇半是不好意思地把小脸埋进人怀里:“人家还没刷牙呢。” 耳边是娇软的声音,呼吸间是少女的馨香,斯墨哪里还能忍,马上钻进被窝抱着未婚妻温存“我家的刷不刷牙都是甜的。”将怀中柔软的女体紧紧压向自己的身体,让她饱满的乳房感受自己胸膛下的热火,让自己已经高喊“出征”的“士兵”栖息在她的幽谷。小丫头太会折磨人了,他原以为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睡一个房间,想着在又出差前可以享受一段更亲密的二人时光。谁知少女冷静地抛出了冠冕堂皇地歪理——她要充分享受正式成为人妇前的单身时光,而且为避免婚后审美疲劳提前到来,两人结婚前必须分房睡。 他的小傻瓜,她可知他对她永远不可能审美疲劳? 万般柔情涌上心头,斯墨捧起了少女刚睡醒的红扑扑的小脸蛋,轻柔地挑开了她的牙关,勾引里面滑嫩的小舌与之共舞。 胸前的刺痛令少女稍回过神,她艰难地抽出他粘在丰乳上的手,微开推他的胸膛。两人现在在被窝里衣衫不整,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去吃早餐——家里通常9点前结束早餐,虽然可以破例,但是无端的变化总是令人浮想联翩。她可不想落得“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美誉”。 “墨哥哥早上不是要去接机吗?”墨哥哥竟然有一个白人表哥?这太令人惊讶了。 男人努力平复呼吸,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到口的嫩肉。 作者废话:关于宗教之理解并不一定准确,如有冒犯,敬请谅解。 第十五章 黑道大佬与船王野种 之二(微H) 对于一个生活在传统大家族的大家长来说,一个地道白人用母亲的乡音字正腔圆地喊自己“表叔”的感觉,诡异得让人头皮一麻。不过见惯风浪的斯瑞先生很快就克服了这股诡异感,眼前这个青年举手投足与他的人种、国籍、身份严重不一致。他的表情和动作都透着骨子里面本国人的微妙内敛和分寸感,这个特质模糊了他身上阴沉的杀气。 虽然透过屏幕与帕罗交流过好几次,但这次见到真人,斯瑞终于可以确定这是佟家的种。无他,看那分毫不差尾部上翘的浓眉就知道了。 想起老佟一脸为难的样子,斯瑞就想发火,有的人子女多得亲骨肉都不想认,而他五十二岁了一直不辍耕耘,也就生了一个儿子。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这边厢,刚与生父相认的帕克心中生不起一丝波澜,倒是饶有兴致地悄悄研究起自己表叔父子俩:一个笑脸狐狸怎么就生养出个冷脸禁欲系?不过自己亲爹也不赖,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在公证人员的见证下签署了准备好的《放弃继承声明》,给自己上了生动有趣的一课:“如何在当代经济社会环境中有效地保全和传承财富”。 这几年来他一直致力于洗白家业,早已放下黑社会大佬的身段,学着适时收敛一身杀气,与商贾权贵们互通有无。帕克深刻地认识到,如何在商场上结合文明手段进行更残忍的资源掠夺,是他最需要学习的新游戏规则。 他要做的不是擦干手上的鲜血而是向这些老狐狸们学习,懂得戴上白色手套。 然而上天肯定觉得他欲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创立一番事业,所受的试炼远未够达到“动心忍性”的境界。否则怎么会趁他初涉商海晕头转向时,派美杜莎前来引诱呢? 当时他坐在大宅的正厅,双手接过表叔亲手倒上的铁观音,漫不经心地打量这座历史悠久的豪宅。比拉莫斯庄园小,却更考究精致,细节透漏出雅趣,保养管理更是一流。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表弟牵着“Su luz”(他的光,西班牙语对爱人的昵称)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带着午后的金粉从大门翩然而至。他觉得自己的五感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地敏锐,他刹那感受到夏风吹过她亮棕色的柔丝,闻到那说不清是茉莉还是玫瑰的幽香,他看见阳光照进潋滟的水眸,发丝拂过饱满的唇。 “这是我的未婚妻斯海伦,这就是我跟你说媲美荷里活忧郁小生的表哥Paulo Ramos。”斯墨下意识地稍稍挡在海伦面前,不怪帕罗惊艳,自己的女人长得实在太美了。 “我的正式中文名字叫佟柏乐,不过你叫我帕罗就可以了。”帕罗什么人?黑帮开战时风声鹤唳,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中哪个方位射出的子弹死的都不知道。这也为他以后建立专门保护权贵的暗卫组织打下坚实的基础。所以这个就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的情绪波动他接收得一清二楚。赶紧收起绮念,他轻松地笑着对未来表弟媳用流利的本国语打招呼。 这个男人很危险。海伦身体里的女性警报让她不自觉地微微转向自己的未婚夫。他与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样:他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却并未到达深黑的眼眸;不似斯瑞的暗藏算计,也不像斯杰生的阴冷,他的眼神透着深思又压抑着张狂。他身量很高,墨哥哥1.8米看着还比他矮半头,动作却很快速轻巧。他眼神只停在她身上短短数秒,仿佛已经读懂了她的灵魂——那种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又向她袭来,只不过这次她与他一样都是画外人,本不属于这个奢华的世界。 因着这是第一次有亲戚入住祖宅,海伦今天打扮相当自然得体。蓝灰色的碎花无袖衬衣,纽扣扣至喉部;搭配白色中袖针织薄外套和纯色深灰长裙,乖巧又文静。 然而真正的风情是压不住的,越是遮遮掩掩,越是勾人心魂。 真正的风情藏在转过头之前那一刹的轻瞄,藏在纤腰与细臂之间的空隙,藏在低头侧身坐下时颈部拉长的线条。 是夜,因着时差,帕罗在床上闭着眼睛却头脑清醒。他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阳台正对着侧门的玫瑰园。夏天没有玫瑰,只有白兰的清香。帕罗放弃在床上辗转,起来走向阳台,打算感受一下外面的风。 此时门外的轻微 “沙沙”响声使他瞬间绷紧了神经。他的对手居然有本事到斯氏大宅杀他?但动作也未免太拖沓了吧?他紧握短匕首,虚贴门后墙壁,猛地拉开了门—— 只着单薄无袖白色睡裙的纤柔少女跌进了房间。她半跪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白色的棉质裙摆撩至膝上;如受惊小鹿的棕色大眼可怜兮兮地向上望着他,让他误以为自己才是入侵者;高耸的胸部因惊吓急速地起伏,尖尖隐隐可见,杀伤力堪比武器。 他犹豫着要不要扶她起来时,海伦自己已经站直了。 她不错地盯着他的眼,走到他身前,时光与空间都化为虚无。只见少女起伏的曲线几乎贴上他的肌肉,仿佛电影慢镜头,她放低了身体,鼻尖和粉唇在他已经半勃起的阳具前停了下来,温热的呼吸召唤士兵上阵。她的玉齿轻轻地拉起睡裤和内裤的裤头,粗长丑陋的肉棒打在丰唇上,威胁着进入软热的桃源。 她轻笑出声,嘲弄士兵的急进。两人的视线又纠缠在一起,她解开纽扣,睡裙滑落腰间。一双软弹的大乳轻摇,粉红乳头小巧可爱。她将视线重新集中在帕罗的肉棒上,垂下的睫毛轻颤。她将热硬的肉棍纳入口腔,软热的腔肉紧贴凸起的青筋,由着巨大入侵直至龟头顶着喉咙。肉棒才堪堪进入1/3。巴掌大的小脸埋进男人炽热的胯间前后移动,两只小手捧着硕大的潮湿的阴囊轻揉,娇软的轻哼困在喉咙间。男人欣赏着女孩原本丰厚的红唇被撑得薄薄的,箍着肉棒;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津液汇入深深的乳沟滑至肚脐,他觉得自己彷如初哥马上就要交代了。 他终于抛开一切顾忌,抓着表弟未婚妻的卷发,将又热又疼的肉棒捅进女孩食道,在小嘴里冲刺数下,放任白浆在窄小的喉咙间爆出…… 或许是广市初夏的高温,或许是初到本国气场的波动,总之32岁的帕罗梦遗了,这是自他16岁破了童子身以来第一次梦遗。 第十六章 好东西就要和好朋友分享 拜祖宗、赴各式宴会、开会、考察场地,还要分心决定巴国各种事情……帕罗觉得在本国一个月比他在哈市街头最艰难的岁月还累。然而甘之如殆,至少他相信他正走向光明,而不是担心自己明天不知死在对面的子弹还是身后的短刀。 不长不短的头发纹丝不乱,成套深灰西装笔挺,帕罗坐在自己在市中心的办公室皱着眉或与律师一问一答,或签署各种文件。斯墨不禁感叹表哥的意志力真是强大得惊人,这三四年间帕罗一边忙着剥离帮派的“业务”,一边加紧组织训练暗卫,一边还已经逐渐熟习了这些商业运营把式。 “怎么样?作为斯少爷的合作伙伴,看上去至少不会太丢份吧?”待助理送律师出门,帕罗边收拾桌面的资料边调侃。高中时他的学习还不错,当时还想大学读医科;韩生倒是希望他读工商管理或会计。可是,各人都有他的命数。 “佟六少开什么玩笑。我只是在比较你以前寸头戴耳钉的样子好看,还是现在这种阿曼尼男模造型更杀死人。”斯墨也不甘示弱,从天而降就马上频繁走动的混血美男在圈子里激起不少风浪。 佟家只是个虚衔,一个现成的通行证。帕罗很清楚斯瑞父子才是他的贵人。 巴国权力高度集中,经济没发展起来,黑帮也捞不到什么油水——毕竟蛋糕就这点大小了,而且资源都在最高政府手上,要灭一个帮派分分钟的事。现在帕克看重的是能依靠本国对巴国的影响,从巴国政府手里把资源拿出来一点,然后转手卖到本国——不失为一门颇有前景的行当。 那晚三人在书房把酒商谈。男人拍了拍自己侄儿的肩膀,把杯酒放他手里,开口安慰:“不要怪你爸,他家里就有5个儿子,2个女儿,还未算其他宗亲。佟氏航运里面的事情早就安排好,你进去的话又要重新洗牌,不好交代。” “我明白的。”帕罗点点头,另一个不能摆上台面的原因就是佟家德不能让帕罗成为突破口,以后时不时冒出个野种找他认爹,日子没法过。 “公司的办公室就在冠南集团附近,等你这边组建好日常运营的团队,斯墨的人就会调出来。”冠南是斯家的总部,保全公司一切都由下面投资公司的团队操办,这样帕罗能名正言顺地把训练好的暗卫带来本国。其实保全公司主要是为了斯家的人身安全而设,虽然日后可能会承接别的任务,他倒没想在这上面赚钱。 “斯墨安排就好,我现在重心还是把兵练精,在拉美布好点,听候贵国差遣。” 斯瑞满意地点点头,不枉他这几年心机。这小子是头孤狼,狼本性忠心,关键是要能认主人。以后真想把矿产贸易做大,融资方面帕罗还是要依靠他们。 帕罗明天就要回巴国,所以今晚不安排其他应酬,把接下来的事再好好合计。 帕罗恨不得现在就去机场,这段时间他都强迫自己看文件看累到不自觉入睡,平时更尽量留在外面就怕见到那个吃人的小妖精。他虽不说阅人无数,但真的没缺过女人,也不是没见过比海伦美艳火辣的,但女孩却是他接触过最能勾人的。她转动烟雾迷茫暗含柔情的大眼,勾着男人看她,亲那圆润的小嘴,探索那酥胸与腰腹的阶差。 夏夜的狂热把他吓坏了,他知道这女人能害死他。他惹不起也输不起,他要回正道,一直苦苦追随他的兄弟和他们的家庭也要回正道。 “雅森的今天发的邮件你看到没?几种药物研究都取得了突破。”罗雅森是斯墨的高中好友,是斯墨和帕罗结缘的起因。 罗雅森是药学天才,因为在学术上奇高的天赋让出身贫寒的少年取得国家培养基金,并被安排入读最好的私立高中。为了攻克一个研究难题,他可以在国家顶级研究所里没日没夜地连续工作三天。科研的狂热损耗了他的共情能力和伦理底线,他非法利用人体进行试验,死伤数人。 斯墨第一次去巴国时瞒着父亲冒险把好友带走,罗雅森逃过了死罪。 巴国经济虽然不发达,但医学和药学研究水平却非常高。于是罗雅森在帕罗和斯墨投资的研究室如鱼得水,他的研究成果可以为暗卫组织服务,也可以带来无数商机。斯家近几年来也尝试投资医药领域,他想给父亲一个惊喜。 斯瑞也在向他的好朋友献上惊喜小点心。这两个月以来老男人也连轴转,不仅要操心帕罗的事情也要不时北上和上层沟通今年上半年的情况,以后这块斯墨也要慢慢接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放松了。于是当安厚沃约他到“周四派对”玩一圈时,他毫不犹豫答应了。 “周四派对”是他们圈子里面的定期娱乐,大概每半个月一次。地点不定,有时可能是某个贵人的别院,有时可能是公海游艇上,斯瑞的酒店顶层也被包场承办过好几次。反正知道的人觉得有兴致,地点又合心意的可以随意带朋友去参加。派对通常分几个大厅和一些小房间。喜欢狂欢的就到大厅,大厅按喜好分,男男,女女,男女;喜欢私密的就去小房间,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反正天亮了把衣服穿上,又是体面人。 斯瑞今晚对大厅的盛况兴趣缺缺,连观看的欲望也没有,到现场就直接进了安厚沃的小房间。两个老男人抽着巴国带回来的顶级雪茄,看着前面地毯上的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安丽仪和莎莎互相玩弄对方。 老安家是南方生活零售业的巨头,现在业务主要由两个儿子再加上大女婿在打理。老安在幕后助阵,倒也轻松不少,因此经常带着小女儿去外面玩乐。老安是个专情的人,他对小女儿变态的迷恋从未褪色,加入别的女人男人也只是为了助长扭曲的情趣罢了。 所以斯瑞还是很放心和老安家一起玩,起码知根知底。 “今天让你先乐一乐。”斯瑞点开视频,把平板电脑递给好友,这电脑不上网,专供私密的事情用。 他得意地看着老安瞳孔放大,雪茄都管不上抽了。 高清视频里的少女通体雪白,嫩得出水,棕色的大眼迷醉地看着镜头,细看其实已经意识迷乱,明显失焦了。美艳的小脸还有丝孩童的稚嫩,但表情却淫荡得让人恨不得肏烂她:细致的眉毛轻皱,肉红的小舌尖竟然已经爽得探出嘴唇,圆圆的小嘴微开,嘴角挂着白色的精液。也难怪,看她小小的身体被同样赤裸的高大男人从后抱着,以小儿把尿式的姿势对着镜头,红黑粗壮的湿漉漉地在小屁股里进进出出。那与纤瘦身体不搭配的大圆奶子跳动着,两只小脚晃荡着;正对镜头的艳红阴户突然被拉近,肉唇已经打开了,里面水光粼粼,穴口颤动着要吃男人的精血。 啧啧,一看就知道已经被玩透了。 “这,这不是你的养女吗?不是已经和你儿子订婚了?”老安满脸通红,胯间帐篷撑起,视频里面女孩放荡的淫叫几乎让他泄了出来。斯瑞刚收养女孩时他见过一两次,因为女孩实在太美了,即使当时还是小孩子,他还是有点印象。 老安怀惊喜地看着好友,他就说嘛,这老小子近几年来怎么老是喜欢找他们玩,原来已经染指了这个名义上是养女的小美人。父子齐上,啧啧,会玩。 “过几天我来安排,我们四个一起玩。”斯瑞的火气也从裆部快速上升,是时候再好好调教那小荡妇了,得把她抓得紧紧的,乖乖听话让他和儿子玩,为他们开枝散叶。 “你儿子不介意?” 老安算是看着斯墨长大的,知道那小子是个正经人。 “操是肯定不能让你操的,不是我小气,儿子那关过不了。不过看一下现场也不错啊。”其实他也舍不得。要不是儿子看上海伦,她早就是他的禁脔了。斯瑞走过去拉起安丽仪,拉开裤链尽根一插到底。 好东西就要和好朋友分享嘛,想象那个小淫娃在别人面前挨插的下流模样,斯瑞发泄了了出来。 第十七章 黑社会大佬配花瓶不是刚好?(微H 海伦觉得自己看人很准,这个帕罗不仅危险而且十分可恶。 那天早上,少女后花园摆好画具就闲坐一旁等待雪澜和教他们画画的老师一起上课。榕树浓密的树荫也挡不住六月毒辣的太阳,但夏天大自然的颜色实在太好。为了兼顾,每周的绘画课便提前到早上8点开始。 少女穿着黄色波点泡泡纱及膝连衣裙,双手撑着花园里的石凳,看着自己的白色凉拖,百无聊赖地踢着脚等待。还未发挥威力的阳光在她裸露的纤细锁骨和四肢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蝉鸣、草木在阳光下熏蒸的微香还有不远处隐约的水流声,少女仿如夏日精灵误入凡人宅院。 这是帕罗拿着大宅的地图来到后花园时看见的美景。离前往机场还有3小时,他打算抓紧时间好好勘察一下整个斯家祖宅的情况,看看第一次安排多少暗卫过来比较合适。 他发现她的同时,她也发现了他。少女微微一怔。 自第一天认识后,海伦就没有再看见帕罗了,她还以为他已经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今天看上去更具攻击性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宽松的真丝白衬衣被深棕色的皮带随意地束在灰绿休闲西裤里,领口大开,袖子松松地卷在手肘处,手臂和胸膛精壮的肌肉线条分明。男人瞬间微蹙着眉,目光冰冷,海伦觉得他就是一匹猎豹,随时冲过来撕碎她。 不过男人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转身举步离开。 “你是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表弟吗?”海伦回想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会一下子如邪火上脑,倏地跳起绕到1.9米的男人面前质问。 “你说什么?”帕克浓眉皱得更紧了,这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诱人犯罪?绝色的小脸红彤彤的,胸部绷在衣服下起伏。他不知道视线应该放到哪里才不会被吸引,他唾弃自己怯弱。 “你,你嗯,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花瓶,勾着斯墨不放。”看着男人越来越阴郁的脸,少女的气势一下子灭了,天啊,他不会突然拔枪杀了她吧? “要不然你怎么见人招呼都不打一个,还不正眼看人?你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你这个杀人放火的黑帮头子。”海伦觉得自己受够了,斯家的人瞧不起她,他这个斯墨带回来的外来人也瞧不起她?她好歹是未来当家的太太! 男人突然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深刻的五官在海伦的瞳孔放大,他几乎贴着她的唇,语气轻柔如调情:“黑社会大佬配花瓶不是刚好?电影标配。”他眼睛深处的野气和杀气几乎让她双膝一软。 “海伦。”雪澜简直是天使降临。男人已经站直,温和有礼地和女孩打了个招呼。 “Adiós, queridas se?oras(再见,亲爱的女士们).”男人转身,优雅轻捷如剑客。 “哇,他就是佟柏乐?本国语好流利。长得真好看啊。”雪澜猛地回过神,哥哥提过斯墨堂哥近来与佟家的新认回来的儿子几乎形影不离。 “你认识他?”海伦疑惑地看着雪澜,女孩甚少出现在社交圈。 “呃,他,他,最近挺出名的,三姐经常提起。”雪澜掩饰道。 于是海伦一上午便在她对帕罗的赞美中度过。还年轻版李维斯呢,呸,流氓。 帕罗离开一周后,斯墨也准备过去了。熬过今年,援建的住宅小区最后一期差不多完成了,帕罗也会经常过来本国。到时,他就可以尽量留在海伦身边,或许可以开始准备婚礼?这两年来他对女孩既思念又愧疚,尤其订婚后更没时间陪她,他当然理解她对新的身份的不安和惶恐。她才17岁啊。 斯家当家主母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对内要操持家族琐事,对外要应酬权贵。他知道感情上他是自私的,海伦就像野外玫瑰被他一下子强行移植到异国的花园。这本不是属于她成长的土壤。他不需要她为了这个位置牺牲自我,他只希望她快乐地做他斯墨的妻子就好了,他宁愿自己多吃点苦也要护她周全。 最后检查了一遍行李,他推开了海伦的房间门。他的未婚妻并不在房间里。 爸爸实在太大胆了! 墨哥哥前脚刚离开餐厅提前上去收拾行李,爸爸后脚便到门前,无声地上锁,把她抱到餐桌上热吻。餐厅是他钟爱的地点之一,少女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这里被喂入早上第一泡热精,特别浓郁。但斯墨哥哥就在楼上,经常出差,检查行李应该不超过20分钟吧?少女躺在雪白的桌布上左闪右夺,浓密的棕发如一匹好缎。 斯瑞稍用力咬扯着少女柔嫩的下唇,厚舌占领了甜美的口腔。他不顾少女挣扎,粗鲁地掀起裙摆,把手插入蕾丝内裤,精准地找到羞涩的阴珠重重地一掐——“不要……”少女的祈求化在交缠的唇舌间,娇躯一软。 男人也知道自己今天急切,但一想到晚上的盛宴,他的火就“蹭”地上来了。这小淫娃还不好好吃早餐,让那嘟嘟的嘴唇被牛奶泡白了一圈,不就是向自己暗示要吃精吗?不过他要把“弹药”留在今晚,现在先让她尝尝甜头闷一身欲火,到晚上才能玩得更放浪。 于是老男人的动作便变得温柔缠绵。灵活的舌头轻轻地擦着小舌的舌面,再撩拨上颚和喉咙,然后突然狂放地勾着粉舌到小嘴外轻轻地含着。亲够了便转移阵地到已经饥渴地仰起的胸脯。咬着下摆把女孩的无袖衬衣拉高,湿热的口腔马上隔着蕾丝胸罩含住软绵绵的一只乳。天气太热,女孩选择了无海绵垫的半杯蕾丝文胸,两团玉峰被托得高高的邀人品尝。男人故意不上手,只隔着蕾丝轮流地轻咬两只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敏感的小点被柔软的蕾丝磨得又痒又痛。男人是少女情欲的启蒙,少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不,女孩已经按捺不住,用两只小手把硕大的双乳挤到男人嘴边,希望他狠狠地揉搓以缓解胀痛。 男人压着欲念,强迫自己无视送到嘴边的嫩肉,变本加厉地挑动她的欲火。他手从内裤里面抽出,只用中指隔着蕾丝轻轻地按刮微微凸起的小肉核。不管下面的小肉嘴已经津液四溢甚至隔着内裤想咬他的手指,那邪恶的手只专注肉核。既不增加手指数量,也不插进急欲盛开的肉缝,任由抒发不出的胀、痒、热、痛在女孩身体堆积。 当女孩幼猫般的吟哦越来越频密的时候,男人在情迷欲乱的女孩耳边吩咐道:“洗干净,我们下午六点前出发。”便决绝地一下子离开了身下火热柔软的躯体,任由裆部勒得生疼。 海伦环着起伏的胸部努力平复已经被挑起的肉欲,感到被抛弃的委屈又感到松了一口气。 女孩到睡房准备收拾一下身上的痕迹,进门便看见未婚夫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 “墨哥哥?”他来了多久?为什么会坐在那个地方? “哦我刚进来找你,看到你不在,又想起要检查你有没有好好戴上我们的订婚戒指。”斯墨在镜中看着她笑了一下,转过身坐起来。 “不错,有乖乖听话。”他轻握起女孩的右手,虔诚地亲吻那细白的中指。 金棕色的宝石光芒似阳光被她握在手心里,从指缝间漏出。 第十八章 小贱人让你安叔叔好好看看!(高H 窗外橘红的晚霞璀璨,唯有镜中美人能与之争辉。 娇艳的面容从不同角度出现在梳妆台的三面银镜中,每个角度都折射出惑人的光芒:润泽蓬松的卷发慵懒地栖息在小肩膀上,黑色一字领贴莹白的锁骨下,显得纤颈更修长。除了小巧的珍珠镶钻耳钉外,少女没有选择别的饰品搭配小黑裙;深桃红色唇膏是脸上唯一彩妆,简单的造型更显媚态天成。 男人的大手保养得宜,温柔而有力地按在少女的裸露的肩膀,轻轻摩着光滑的肌肤让掌心的热度和皮肉相接的痒意渗入少女骚动的神经。父子俩这阵子要么忙得脚不粘地,要么时机不对,难免疏于照料这朵急欲盛开的娇花——所以今晚老男人下决心好好“浇灌”一番。 大手顺着裸臂滑至高挺的胸前,将两团软肉用力向上托起,斯瑞俯头在锁骨上落下红梅。 “爸爸……”海伦惊呼,不是要出发了吗? 男人在又暖又香的怀中深吸一口,两人便动身前往市中心酒店。订婚戒指孤独地躺在镜前,随着房门一开一合,留在了黑暗中。 海伦在车上一路上既忐忑又躁动着隐隐的期待。今晚并非第一次和自己的养父在外面度过,两人在自家酒店顶层套房也厮混过几回。斯瑞偶尔也会带她去附近的国家游玩,就像带着一个精致听话的玩具。其实这几年了女孩与斯瑞相处的时间要比和斯墨的多,她不傻,她当然明白他永远不可能像她的墨哥哥一样发自心底里面爱慕她。 那她对自己的养父又是什么感情呢?她怕他,但好像又不只是怕。他的身心如此坚韧强大,仿佛不受任何人的影响;他最了解她的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掌控她的情欲;他知道她身体里面最肮脏最下流的淫欲,又或许是他将最肮脏最下流的欲种埋在她的带着淫荡基因的肉体里?在他面前她不用压抑沸腾的欲望,她越堕落,他越欣赏。 少女不禁偷瞄身边的男人,岁月逐渐在他的面容和头发留下痕迹,却没有削减他的男性魅力。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微张的腿间的鼓起,她知道那处有多灼热,她感到自己的腿间也热起来了。 进入熟悉的顶层套房,斯瑞拍拍女孩的臀部,她知道他的爱好:让她先站在门口脱至剩下内衣,再走到他腿间伺候他。老男人径自把西装脱下,双腿大张地靠坐在前厅的大沙发里,环着胸紧紧地盯着女孩。要不是那高高凸起的裤裆和金丝眼镜都遮挡不住的火辣目光,女孩面前的画面会是一个很具有说服力和吸引力的高级总统套房广告海报。 海伦脸色潮红,虽然养父除了冲破她那片薄膜外,所有最私密的性爱两人都尝试过了,她还是感到无比羞涩,尤其男人仿佛随时要吃了她一样,眼神闪烁着不羁与疯狂。她微颤着脱下连衣裙,袒露的春光让男人瞳孔放大:黑色无肩带真丝马甲将两团又软又弹的大奶子高高托起,马甲边缘堪堪遮住乳头,简直就是无声地说“请品尝”;配套的黑色绸缎丁字裤窄窄一片仅仅覆在散发出淫香的桃源,后面的细绳卡在两片丰美的臀瓣间。女孩牛奶般白润的胴体被黑色的绸缎光泽衬托得越发勾人,斯瑞觉得血液在鼓膜里暴走,头脑发胀。 这小荡妇! 赤脚走到前厅中间,女孩才发觉房间布置稍作了改变:沉重的茶几被移走,显得沙发前的空间异常宽敞;右手边的落地窗窗帘完全打开,夜景灯光繁华与室内的安静对比明显;两部高清摄像机从左右两边45°角处对着沙发处。 等等,两部? 来不及细究其中的奥妙,女孩便被男人冲上来一把拉坐到地摊上。男人跨过她,将娇小的女体圈在双腿间。半裸的女孩乖顺如女奴,缓缓将男人的皮带和西裤解开,白嫩的小手在依然结实的腰腹间划过,怒勃的红黑阴茎跳出束缚。男人今天的耐性有限,他将早准备在一旁的催情润滑剂塞到女孩手里,一边一手插入少女的臀缝,满意地发现后穴已经被事先涂好的润滑剂和动情的淫水滋润妥当,可以随时被插入操弄。 女孩也久旷多时,很快就一边驾轻就熟地帮男人的大肉棒涂抹润滑剂,一边摇着翘臀淫荡地等着挨插。男人将她一把抱起,让她细腿缠在腰上,肥大的龟头隔着薄片灼烫她微开的花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唇贴着唇,成熟男人的烟草皮革和麝香香味勾缠着半熟少女的橙花和紫丁香,女孩的眼神迷醉。 “可以啊,已经开始了?”温和沉稳的男声刺穿了情欲的迷雾,海伦“啊”地一下子躲到男人的怀抱里,少女穿着遮不住曲线的性感内衣紧抱全裸的高大男体,这画面淫靡非常。 “怕什么,你安叔叔今天带安姐姐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少女的养父淫邪地在贴在早已吓得发白的小脸低语,仿佛面前的一男一女进来一起吃饭似的轻松平常。 “爸爸,不要啊,我不要别人。”女孩又羞又怕几欲昏死过去,泪珠刷刷地下来,一边紧贴着老男人的身体,视线一边在两个男人之间惊恐地来回扫射。 一起进来的和她一样娇小丰满的女孩倒是落落大方,在海伦说话的当口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她向斯瑞抛了个媚眼,走到那个斯瑞口中的“安叔叔”面前,帮老男人脱下了裤子,四肢着地,前后吞吐着父亲的老鸡巴。她有意调整角度,让身后的男人看清楚垂下的晃晃荡荡的木瓜奶和腿间湿红的肉穴。 斯瑞当然懂得投桃报李。他不顾女孩的挣扎将女孩稍微拉离开自己的身体,一口气把女孩调转了方向:女孩双腿大开地坐在男人腿上,正对着站在对面享受着亲生女儿口交安厚沃。 “不要,爸爸,求求你。”海伦精致的小脸苍白,满布泪水,开始用力挣扎。 男人欲火得不到纾解,现在还让好友看见自己的养女兼未来儿媳如此不听话,习惯别人顺从的上位者内心暴虐的火焰窜得更高了。他粗鲁地撩开细带,“咕叽”地将粗壮的阴茎插进翁张的菊穴,即使只是进去半根,女孩已经疼得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贱人让你安叔叔好好看看!”男人扯掉那要掉不掉的马甲束胸,两只大奶弹出,看得安厚沃深吸了一口气。这淫荡的奶子真是极品啊,皮肤细滑得像绸缎一样,乳峰坚挺,小小的乳晕因动情而充血变成水红色,最适合含在男人的口中。 海伦低声抽泣。斯瑞还不解气,他残暴地将丁字裤前面的布片拧成细条,用力地向上向后扯紧让它卡在稚嫩的肉缝中磨,磨得那嫩肉外翻。同时也不放松肉棒的攻击,一下下地顶入紧绷的皱褶。 海伦觉得自己前后穴都要被玩破了,她痛苦地摇着一头棕色长发,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怒气和身前陌生老男人的淫秽目光。但渐渐地,凌虐和羞耻中又生出了别样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尖锐清晰的欲望电流从被折磨的私处通到她的子宫和尾椎神经,丰沛的爱液和肠液滋润了两朵淫花。少女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吞吸着湿漉漉的细条,看得安厚沃鸡巴在女儿口中胀得更大了。 “哈啊,你儿媳妇真美,老瑞,我快要到了。”安厚沃的性能力远远比不上同年的斯瑞,双管齐下的淫欲盛宴已经让他不用插穴也快要射出了。 老男人撇撇嘴,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决定这次让女孩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屌下。于是他快速地进出数十下后忍着射意抽出肉棒,然后将已经神智飘忽的女孩抱到离老安最近的镜头前。斯瑞残忍地拉起海伦的头发,让少女美丽的小脸完整曝露在镜头前—— 两个老男人的黄白精液射在稚嫩如花的容颜上,一片狼藉。 第十九章 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微H) 刚满17岁的少女赤裸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几乎失控地哭了出来。同时,又怕被兽性控制的老男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伤害行为,于是只能跪坐着低头咬着唇抽泣,布满爱欲痕迹的娇躯被屈辱、害怕和委屈的浪潮冲击得不住发抖。 少女被精液和泪水冲刷的小脸透着凌辱的别样美感。斯瑞看着两团颤动的乳波,回味着刚才少女菊穴的湿热和异常饥渴的吸夹,老男人知道她已经领会到在陌生人视奸下的加倍刺激。粗黑阴茎又勃起了,匆匆干一次哪够?但他确实没兴趣碰别的男人的精液,而且老安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气,便当即决定还是先清洁一番,再把少女带到别的房间继续肏干。 “哭什么,小屁眼刚才不是还咬着爸爸的鸡巴不让走吗?”男人蹲下高大的身躯,两手掐着女孩的乳头。“以后还听不听爸爸的话?嗯?”男人残忍地加重手劲,拧转着小乳尖。 少女不敢喊疼,惊恐地看着那凶巴巴的勃起,只能缩着身子点头。 “老瑞啊,别这么凶,慢慢教嘛。”瘫坐在沙发上的安厚沃责怪好友不知怜香惜玉,对这种国色天香也下重手。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老男人看了一眼偎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儿。看来今天喂不饱这小淫娃了,唉,果然老了。 让安丽仪留下来带海伦去清洁,两个男人也各自到别的房间收拾自己。 “哭有什么用?先擦干净去洗个澡吧。”安家二小姐把纸巾放到少女旁边,接着便毫不避讳地在旁边擦拭红肿的嘴唇以及湿漉漉的下体。自己的淫水还在流呢,看这小女孩娇娇弱弱的,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吧?以后有她受的,斯家大爷体力好,花样又多。外表斯文俊朗其实最喜欢把女人操晕过去,自己被他干的时候没有一次不是又痛又爽的。 安丽仪经历了太多,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亲生父亲和别的男人一起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一颗被催熟的果实,安丽仪还没真正享受懵懂浪漫的青涩期便一下子成为了自己爸爸的禁脔。这十年间,她不是在床上伺候男人和他的朋友,就是花钱用各种奢侈品打发自己的时间。安厚沃对她从不吝惜金钱,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因为想表达他对她的宠爱。享乐、不动产及各种投资,该有的一样不少。 呵,安丽仪嘲讽地想,自己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从来不后悔霸占亲生女儿。他甚至逐渐与小女儿生活在玫瑰堡,甚少留在安家宅院过夜。家里的其他人也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地含混过去,只要不影响自己继承的财产和权力,又何必去与当家的丈夫或父亲撕破脸呢?安丽仪住在外面,也不参与家里的事,渐渐地便与其他至亲疏远。安厚和似乎也很满意小女儿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他越发心安理得地享受女儿的肉体和陪伴,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女儿在身侧。 安丽仪想象不出别的生活形态,自己那具过早被过度开发的肉体已经不能满足于一般的男欢女爱。两个私穴一天不吃鸡巴就全身烦躁不已,一次只与一个男人性交已经不能完全满足淫欲。谁会要她这种变态?或许等老男人死后她就守着那些冷冰冰的数字孤独终老吧。 海伦不敢正眼看旁边白花花的女体,这个女孩感觉上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一身放荡风流和黑色的长直发以及圆圆的大眼睛和小脸对比强烈,既矛盾又吸引人。她好像很享受这种乱交? “你至少有D杯吧?”女孩好奇地眨着猫儿似的眼,见海伦还在魂游太空,便也凑到她身前一同跪坐。她将自己肥白的乳房贴住海伦的,乳尖怼着乳尖。丽仪的乳晕大一点,乳肉也好像更绵软,像丝绒蛋糕一样。 海伦尖叫了一声,快速逃到里面房间的浴室。 是夜,斯瑞将惊魂未定的少女压在床上折磨。把她玩得不断淫叫“爸爸”,并射她一身精液;又将她乳房和大腿内侧的多处嫩肤搓咬破皮后,才满意地搂着已经半昏过去的女孩沉沉入睡。 常言道:“乐极生悲。”老男人重新享受着未来儿媳的身子没几天,舒爽的生活便被巴国一通电话给粉碎——斯墨突然持续高烧昏迷并引发肺部感染等并发症,正躺在ICU。然而最棘手的是至今还没查出病因。 斯瑞挂上侄儿的电话,马上让助理给他买机票立即飞往巴国。他迅速收拾行李,然而手却控制不住一直在抖:他的独子,他在世界上唯一最亲近的血脉正在生死边缘。他从来没像此刻一样心慌过,他能操控身边大部分的人和事,但如果天要夺去他唯一的命脉延续机会,他真的束手无策。 赶往机场的路上,男人强迫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又打了好几通电话。先是请对外部门的朋友让大使馆无论如何都要安排巴国最好的医疗资源,又让帕罗和大使馆尽快取得联系并将斯墨的病历马上发过来,然后又吩咐助手把病历翻译好给到国内相关的顶级专家诊断。 躺在飞机的躺椅上,斯瑞快速地梳理现在情况:首先可以排除家族里面自相残杀的可能性,斯家在他带领下发展一直顺利,他与上层关系紧密稳定,现在还没到山中无老虎各自争权夺位的地步;其次可以排除帕罗窝里反,孤不论虚无缥缈的情谊,在本国如无根浮萍的私生子最大的靠山是斯家父子。而且斯墨在帕罗地头出意外,他肯定是首要怀疑对象。其三,也可以排除利益对手。他一向注意各方平衡,不该赚的钱,不该揽的权,他绝不过界。他至今并未招惹值得对方冒险在异国断他子孙的对手。 那么是病毒感染?食物中毒?斯墨在巴国甚少独自行动,这也是他对儿子在国外期间的基本要求。斯墨身边其他人都没事,也没听说有突发性流行疾病,他怎么就突然住进ICU呢? 如果是隐性疾病,基因缺陷呢?久违的无力感又重新溢满胸腔,好像要把他肺部的氧气都挤走。 如果能救活儿子,这个一生以自我为中心的老男人此刻甚至愿意折寿相抵。 谁又能确定上天有没有接收到他的祈求呢? 第二十章 一睁眼便是他的挚爱及至亲 快步走出机场,斯瑞坐上帕罗亲自驾驶的SUV直奔巴国最好的阿氏医院。老男人在飞机上将近30小时未合眼,在他看来自己的侄儿也不比他好过,眼底青黑色,须根明显,衣服皱皱巴巴的。 另一辆一模一样的房跑车一直在侧后方护驾。“我加强了安保。医院里外都有我们的人。”帕罗解释道:“虽然现有检查结果没有显示任何外来致害的情况,但我不想有人趁机作乱。” “医生怎么说?”老男人疲惫地靠在后座的皮椅,取下眼镜,茫然地盯着前方的某个点。 “血检、尿检及CT都没有显示有伤口、中毒、病毒感染或恶行肿瘤迹象。这种突然自发的高烧不退比较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你有什么想法?”机械地问出下一个问题,无力感几乎淹没了他。 “我这边可以排除帮派对手或有内奸的可能性,他们没有能力玩这种医学手段检查不出来的高级技术。”大部分时候都是真刀真枪的干或注射药物和毒品。 “但是,”帕罗顿了顿不知道如何表达才合理,斯瑞沉默地等待下文。“主治医生说结合斯墨微弱的求生意志来看,他的病症更像是因为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而导致免疫力系统衰弱。” “他在你的地头能受什么精神打击?”斯瑞下意识地反问。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结论,但至少是一个或许可以挽救的病因。 帕罗摇摇头,他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大梦一场,等他被折磨够了,梦就会醒。斯墨和他虽然平时各忙各的事,但表弟在巴国的一切食住行几乎都是他亲自安排的,连安保都是自己最得力最信任的手下。要不是这种周全的保护,帕罗也不会那么快发现表弟的异常,虽然等他送他去医院的时候已经高烧差不多6小时了。 无论如何,人在他的看管下出事,他罪责难逃。 阿氏医院在国际上都是排的上名的著名医疗中心,这里的设备和医生都是一流的。各国不少富商政要选择来这里治疗重症,这阿氏也几乎只对舍得花钱的人开放。其实不用斯瑞安排,帕罗就已经把斯墨第一时间送到了这里抢救,不过大使馆的关注的话可以使资源更集中。 进入重症监护室,主治医生匆忙过来向家属说明情况:病人各项生命指标虽然没有进一步恶化,但仍然未脱离危险期。病人一直未从昏迷中醒过来,脑部又无感染现象,最大的可能是因为身体极度虚弱以及求生意志低下。 “我建议你们可以尝试让病人最看重的人在身边陪伴,聊他喜欢的话题。”佩雷斯医生约莫60岁上下,带着厚厚的眼镜,声音平静,面容沉实。他是巴国最有名的心血管内科专家之一,也是本次会诊专家组的组长。 斯瑞沉默地看着儿子苍白消瘦的面容,觉得既陌生又心痛又有点愤怒。作为他的儿子,或者说作为一个强大的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击败自己?求生意志低下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战而败吗?儿子当然尊敬他,他是他血缘最亲近的在世亲人,他悉心栽培他、全然信任他。但他是儿子最看重的人吗?儿子对海伦一见钟情,百般呵护,那海伦是他最重要的人吗?斯瑞不敢确定,他很难想象人与人的爱足够强烈,以致于使一个不想或的人放弃自绝的念头。但既然有一丝希望,总要尝试不是吗? 不像斯墨,斯瑞看中的目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想尽办法成功。 斯墨忍着剧烈的头疼,在迷雾中漫无目的地前行。他努力回想自己怎么会困在这片黑暗中,但无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也不急躁,只是一味地往前走,不悲不喜,漫无目的。走进前方的光亮处。他发现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是14岁时的自己坐在一间重症病房中,床上躺着的人虽然已经瘦脱了相,但他依然能够辨别出是他熟悉而亲切的面容——妈妈。 妈妈努力睁开眼,经过一番功夫才可以聚焦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和她最相像。她尝试在苍白干燥的唇边扯出向上的弧度,随后低哑但清晰地问爱子:“你父亲来了吗?”斯墨看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确定父亲不在附近。 “他在路上,很快就到了。”他撒谎,昨天他和父亲通过电话,父亲在M国,还有一周才能回到本国。但他不想让妈妈带着失望又陷入了下一次沉睡。 “嗯。”妈妈笑了,抬起手,手指刚碰了一下他的脸,便又望着他渐渐昏睡。最近妈妈更爱看着他了,仿佛透过他能看到别人。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 他握着妈妈的手,缓缓地把它放进被子里。自他有记忆以来这双手就一直温柔地呵护着他,为他遮风挡雨,为他鼓励加油。他不理解为什么短短数月这双柔软温暖的手可以变得如此枯瘦无力;正如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里,他明明已经长大了,而且都快要准备结婚了。 斯墨越想头越痛,他疲惫地趴在母亲床边。母亲临终前那几个月他不上学,整天就在病房里陪着母亲守候父亲的到来。经常累了就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看护人员或家里过来帮忙的仆人看见了,便叫醒他让他睡旁边的特意空出来的房间。 这次他不想离开妈妈了,他想就在这里一直睡下去。他好想她。 “斯墨,醒醒好吗?”“斯墨……”是海伦的声音,但为什么那么模糊?好像还带着哭腔?他努力睁开眼,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斯墨。”是父亲,他终于来了。伴随着胸口的剧痛,有人推了他一把,他从椅子上掉下来,惊了一身冷汗。眼前一片明亮。 艳丽的面容虽然苍白但却在泪水中更显熠熠生辉,他怎么舍得这张脸?努力将视线再上移一点,是刻有岁月痕迹的眉头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回到这个世界上,一睁眼便是他的挚爱及至亲:他的未婚妻和他的父亲。 站在靠门边的帕罗看见表弟苏醒,转身就出门喊医护人员过来。他像画外人一样,隔着一段距离看着病房里忙碌的景象和紧握着病人的手,紧了数日的精神和身体终于感到了疲惫。噩梦退散,他觉得自己的随时岌岌可危的未来终于又靠岸了。 安顿了所有人和事,帕罗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好像一闪而过,又好像度日如年的十天:斯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拥有了自己这辈子都在争取的一切:权势慈父、如花美眷、富足的家业及安稳的生活。他受了什么打击才舍得死? 作者废话:医学相关一切纯粹YY,请勿当真。 第二十一章 酒精以及温暖有力的臂膀迷醉了少 儿子苏醒后,斯瑞又在哈市多呆了两天。马不停蹄地巡视了一圈援建项目现场、约见了一些人物,将海伦留下来照顾儿子,老男人便匆匆赶回本国。 “我父亲回去了?”过了紧要关头,虽然病容犹在,斯墨的气色明显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帕罗点点头,默默地捕捉自己表弟兼好友的表情。斯墨自从自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有什么不同,他也说不明白,就是偶尔一闪而过的神情透着彻骨的冷酷和阴郁。再一细看,又恢复一向虽然矜持但不失温润的模样。 以前听说过经历濒死会改变一个人,或许是真的。 其实,昨天晚上父亲来看他的时候就说已经订了回去的飞机票,他不希望离开太久惹人揣测。这两周发生的事不能传回国内,免得其他人以为自己有机可乘。这很符合父亲的性格,在危急关头永远都想得比别人深远和实际;况且父亲从来不是一个善于应对脉脉温情的人,他能教你如何解决问题,却不会给你温柔的抚慰。 “明天出院,我们一起去实验室好吗?”斯墨幽幽叹了口气,打量着着帕罗,自己的突发情况确实拖累他了。“突然很想见一下雅森。死过一回,特别怕突然再没有机会见到身边人。” 墨哥哥太过分了!海伦抱着手臂坐在后座,一脸怨气地瞪着在前面开车的帕罗。说好带她去哈市周边转转,自己却跑去谈生意去了,把她丢给这个阴阳怪气的黑社会。这家伙好像她欠了他几千万似的,从她上车开始不但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她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要受他的气。 “不去了,我们回头找个地方坐着等斯墨吧。”少女高傲地坐直了身体,再美的地方都会被这冷脸煞了风景,本姑娘不稀罕。 男人从后视镜中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向前驾驶。要不是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还真没时间鞍前马后地当保姆。 斯墨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在确定药物研发成功前实验室的投资和运行都是瞒着表叔进行的。这样做同时也是为了日后表叔不会逼他放弃帮助罗雅森——毕竟帮助雅森潜逃以假身份在巴国生活虽然有可诟病之处,但对斯家来说是举手之劳;只要雅森能在医药领域投资带来足够的利润和名声,也未尝不可。为慎重起见,也先不让海伦知道。 两人投资“新生生物科技实验室”在各个层面上都是相对秘密进行的,拉莫斯家族里面也只有几个心腹了解。这么做主要是为了以后药物研制成功后,能秘密应用于暗杀领域——雅森研究的方向是神经和心脑血管药物,药能救人也能杀人。核心配方和数据仅由雅森和其双胞胎妹妹罗雅岚掌握,其他辅助研究人员都只局限于各自细分的专项进行研究。 实验室在哈市的东郊,所在方位附近著名的庄园景点不逊色于市中心四大广场。帕罗把车停在离景点一段距离的僻静处,默候后边的大小姐移步车外。 海伦也毕竟才17岁,莫名其妙的怨气早就被车外浓郁的异国风情给驱散了。 她跳下车,惊喜地望着老旧街区的建筑群。每个建筑物均以米白为基调,起伏连绵,错落有致。或草绿或明黄或海蓝或深红油刷的窗户和阳台透着强烈的地中海气息。衣着鲜艳、皮肤黝黑、无忧无虑的古巴乐手们抽着长长的雪茄在街头即兴表演。沙锤、西班牙吉他及略沙哑浑厚的歌声与蓝天及明朗鲜艳的建筑物融为一体,缺一不可。这里连空气都透露着与亚洲国家(除了部分旧葡萄牙殖民地区)着强烈的文化差异。 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帕罗便先带海伦到庄园附近的酒馆用餐。说是酒馆,其实就是兼卖酒水与食物的小餐厅。西班牙语短促明快的声浪偶尔夹杂着英语,朗姆酒香与食物的香味通过木制百叶窗的缝隙发散到外街。仔细看这里的楼房和当地居民的衣着,虽然颜色鲜艳,但大都已经显出陈旧的样子。然而生活的艰辛没有阻挡这里热烈外放的快乐氛围。 “你们说话真的很好听。”海伦等帕罗向酒馆老板点完菜,羡慕地赞叹。 “Espa?ol es el lenguaje en quien conversan con Dios.西班牙语是与上帝交谈的语言。”少女棕色大眼中的兴奋与好奇击散了男人连日来的郁闷。光彩照人的笑脸比屋外正午的阳光还要耀眼,引得周遭的人纷纷艳羡侧目。 只可惜这笑脸不属于他。 然而又有什么是属于他的呢?自从20岁亲手割下养父家三个人头,坐上拉莫斯头把交椅后,他的人生就不再是自己的。 “哇,好香。”女孩惊呼,被新鲜的炸丸和烤肉勾起的食欲也挤走了男人难得的多愁善感,他一向是行动派,抓紧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美食面前,两人之间曾有的不快尽数烟消云散。 只要他愿意,帕罗可以成为一个很有魅力的导游。他一边优雅利落地为女孩分割烤肉,一边介绍各个菜式主要食材、香料以及历史由来,同时殷勤地教导女孩将不同的酱汁搭配不同食物。混有薄荷和柠檬清爽的冰凉莫吉托简直是享受高热量美食的最佳饮品,巴国没有限制喝酒年龄而且朗姆酒就是他们的日常饮品,男人自然而然为两人的午餐搭配了当地最出名的调酒。 在热带海洋气候的丽日和风中享受着佳肴美酒,身旁还有成熟英俊的男士悉心陪伴,海伦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发自内心地感到愉快和放松。这股抛开一切的愉悦让她想尖叫,想大哭——当被巴国蔗糖甜齁的嘴巴尝到微咸的泪水,她才察觉自己真的哭了出来。 其实这两周她的压力一点也不比男人们小。海伦和帕罗的成长经历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在至亲缺席或嫌弃下孤独地度过自己人生的初始阶段。这使他们对安稳的生活有着莫名执着的追求:帕罗是强大的战士,他能主动出击改变命运;相比之下海伦就是被养成的菟丝花,没有斯墨她可能随时打回原型。未婚夫病危的噩耗几乎将她击溃,她差一点就失去了唯一爱护她的人及坚实的依靠。 即便在最恐怖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可能会失去斯墨——他总是那么痴情温柔地凝望她,无条件地包容她。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处境,离开了斯墨,她便与斯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过是斯瑞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玩物。养子女和继子女不能分享家族财富,血缘永远是第一要件。运气眷顾的话,等老男人玩腻了可能会给她一笔体面的“散伙费”和一处不错的房产;运气不好的话,呵,她也不是没听过斯瑞一直在外面养着年轻貌美的情妇,可能就被送到其他男人胯下。 老男人对自己肉体长期的迷恋不过是未真正得到而已,他根本没用心。 帕罗一言不发地看着无声哭泣的女孩,看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沿着如玉的下巴落到她面前的骨瓷碟。午餐时分,小小的店堂人声鼎沸。这显然不是一个发泄情绪的好地方,太惹人注目了。于是他若无其事地招手结了账,半抱半搂着小小的女孩走出了酒馆,自然得好像一对吵嘴后言归于好的情侣。 酒精以及温暖有力的臂膀迷醉了少女的心。她埋在他的怀里放肆哭出声,涕泪沾湿了他的衬衣却没有浇熄他的怒火和欲火。女孩在他怀里为另一个男人哭泣,这个男人还是他亲如手足的表弟。他才后知后觉,原来两人自斯墨醒来后便一副鹣鲽情深的样子已经使他无名火起。现在刚离开了未婚夫一阵子便哭哭啼啼地算什么? 如果他是清醒的,他就会立刻察觉自己的逻辑多么荒谬。但现在他也醉了,或许说他希望自己醉了。 于是他将女孩抱进了车后座。停车的地方人比较少,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平时跟着他的另一辆车里面的兄弟们正等候在实验室附近保护斯墨。 狭小的车内空间圈出一个小世界,两人现在才真真正正地独处。男人的长腿得不到舒展,于是便顺势抱起了女孩坐到他的腿上。女孩的小手半推半就地搭在他的胸前,还不自觉地摩擦着薄衫下温暖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酥胸软软地抵着男人,那剧烈的起伏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不胜酒力;半勃起的大阴茎刚好抵在女孩的花户下,越来越硬,隔着衣物唤起她深处的湿意。 男人的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女孩的玉手抚上眼前性感得不像话的轮廓。朗姆酒的辛辣香气在两人的吐息之间交流,融合…… 最近沉迷于倪永孝的颜值不能自拔,为什么没有大大写他的肉文?啊啊啊啊啊,我有罪。 第二十二章 但他相信一切准备皆值得 电话铃声除了提醒人们“有来电找您”外,最大的作用恐怕是为了破坏气氛。 帕罗口袋里传出了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知道那是斯墨的来电。然而两人并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眼中只有对方。热的肤,烫的气,软的唇,魅的眼,一切都刚刚好,除了那持续的铃声。 男人垂下了眼帘,海伦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斯墨挂上电话,本来想让海伦在景点再多玩一阵子,结果女孩却在那头嚷着要过来接他一起走。这阵子她也累坏了,唉。 罗雅森和雅岚兄妹俩陪着斯墨坐在办公室里等帕罗。雅森清秀的脸上又再次对昔日同窗的苍白和消瘦浮上了忧心之色。要不是好友突然到访,他还不知道这次行程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状况。怪不得这两周他和帕罗两人都没跟他联系;另一方面,为了完成三种药物的第一批成品,他也困在实验室内忙得头昏脑涨,竟然没注意。不过幸好赶出了第一批药品,否则还真耽误了两个朋友兼老板的任务。 除非两人主动提起,雅森基本不会过问实验室以外的事。一来,他全身心投入科研,无暇顾及别的事情;二来,他不但得以苟且偷活还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药物研制事业,完全系蒙两人相助。即便像他这种对伦理道德极端漠视的人,也晓得投桃报李以及“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的道理。 “我先走,你们就不要送了,有别人在等。”斯墨再次挂上电话后,向两人告别。 知道帕罗不上办公室,雅岚眼睛暗了一下。他这个傻妹妹,想什么别人一看就明白了。雅森看着和自己极其相像的脸暗自摇摇头。 午后的阳光照在实验室前台的几个银色大字 “Vida Nueva Laboratorio de Medicamentos(新生医药研究室)” 闪闪发光,斯墨想到雅森、帕罗及他自己,觉得一切似是早已注定。 帕罗让手下开车,自己窝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路闭目养神。斯墨握着海伦的小手,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的未婚妻。 “墨哥哥会不会太累?”海伦不明白有什么事非得甫出院就要去办。 斯墨摇摇头,亲了亲掌中的柔荑。 女孩的脸红得像火,她不自在地瞄了一眼对角线的位置,差点控制不住想把手抽出。未婚夫以为她只是害羞了,只是收紧了手掌的力度。 帕罗虽然仍旧半闭着眼,心里却默默祈求斯墨这次带病拜访老同学兼合作伙伴后,能够停止这种多愁善感的任性行为,尽快恢复回国。今天要不是他的来电正当时,恐怕大错已经不可挽回。 女孩还可归咎于年轻性情未定,那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就是色欲熏心。担着上百号人的未来和表弟未婚妻趁醉车震。呵,像他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在道上早就应该被崩了。帕罗唾弃自己。 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语。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儿子突然大病一场确实让老男人既气又心疼又失望,但斯墨接下来的表现也确实让他欣喜万分。怎么说呢?也不是说以前的斯墨就不积极进取,但生病前的年轻人更像一只刚会飞的雏鸟,虽然学着自己觅食,却难免对强大的父亲有心理依赖。这半年来年轻人不但对自家业务越来越熟悉,而且懂得从不同于父辈的角度思考问题,大胆提出自己的建议。尽管有的想法不周全,但其中体现的个人对事物的深刻认识和智慧却不容忽视。 另一方面,二房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凭借着在北方自贸区的优势,逐渐也在上层建立了新的关系。斯南生两父子打的什么主意他明白得很,无非就是想等他退下来以后形成从一家独大到两条支柱的格局吗?到时不就是抓着大房人丁不够不够兴旺,撑不起越做越大的事业的弱点吗?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他母亲带着佟家的嫁妆和雷厉风行的经营手段担起整个家族事业,他们能有此番风光? 男人烦躁地咬着雪茄吸了最后一口,今天一早上已经抽了两根。其实自从出了婷妲的事后,他不但彻底放弃了叶子,顺带连对烟酒都是相当克制的。但是恼人的事情不少,最近他自己也感觉睡眠不安稳,邪火上升,记忆力也不如以前了,于是便愈发依赖这种呼吸间的醇香。要不是体检显示的数据一如以往优秀,他还真以为自己老了。 他决定今天放下工作,去自己养的两个小妞那放松一下。得尽快安排个假期,把工作都先丢给儿子管。这小子倒好,出入都带着未婚妻;再加上事情也忙,他已经很久没碰过自己养女了。好在新挑过来的越南少女姿色不错,也够听话,让摆什么姿势,玩什么花样都配合得很,要不在他底下干活的日子可能更不好过。 半年以来,帕罗事业转型也渐上正轨。国内的保全工作已经基本正常运转,斯家父子的人身安全完全由保全公司接手,保镖每隔一段时间轮换,防止他们在国内有更深的羁绊;几次美洲的暗卫任务也完成得不错,这很大程度得益于地下组织的灵活性和人身依附性。加上他一半本国人血统,已经获得相关部门的肯定和信任;这连带也增加了他和巴国政府商谈多种矿产资源开探权和贸易权的筹码。国内经济发展迅猛,与其一味依靠几个老牌金属资源出口国,还不如多开一条新路,让巴国以矿换援助。 佟家德虽然不能与这个外面的儿子分享财富,但不妨碍他和帕罗合作赚钱。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人情,这不,这本来不情不愿的父亲现在还帮帕罗物色联姻对象了。 佟老爷的心透亮得很,这个儿子虽然外表与他不像,也未曾共同生活,但骨子里面冷血的掠夺天性是自己其余七个子女所没有的。而且能得到斯瑞的器重和帮助,未来可期。 斯墨的日子当然也不是一帆风顺,他很清楚自己每一次得到父亲的肯定背后付出了多大努力。他每天工作学习的时间不少于10小时,人越来越精明,心却越来越累。现在连以前最抗拒的官场阴狠套路,他也习以为常了。 但他相信一切准备皆值得。 第二十三章 然而,这画面永远不会实现 (高 如果神真的存在。如果神愿意给每个非自然死亡的人一次机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改变厄运:让TA提前一段时间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什么直接原因导致死亡并允许TA决定提前多长时间知道。那么53岁的斯瑞会选三天前,半年前,还是更早呢? 持续的浅眠和暴躁的情绪使他迫不及待地答应这次久违的澳洲深潜之旅。三天前,男人结束了上午的谈判,便由帕罗亲自送往机场——顺便在路上指点侄儿一番。本来帕罗首次大宗铁矿贸易与斯氏无关,但是因着买卖双方是斯瑞牵线的,买方便要求冠南旗下的公司作为保证人,担保巴国卖方履行协议。几番来回,斯瑞答应了,大大提高了双方达成一致的速度。 这次大堡礁之行照例安排了游艇派对、好酒和美女。基金这帮人一到国外就玩得比较开,美女的数量和质量还是有保证的。只是在外面玩又不能不戴套,这就大大削减他的“性趣”了。为了尽兴,他只好随身带上海伦的视频和抽惯了的雪茄;现在玩别的女人前如果离了这两样,他难以达到高潮。老男人把这归咎于糟糕的睡眠和操不到女孩的不甘。 不过沉着一向是他的优点。他的成功经验告诉他,最好的时间做最合适的事情才能获得最好的结果。现在操不到养女他可以等待,直到儿子和海伦结婚安定下来了,他便可以不慌不忙地尽情享用少妇的肉体。 想象一下当儿子和儿媳妇上床时,那饥渴的淫穴可能还含着他这个家公的浓精,这画面该多香艳啊。 然而,这个画面永远不会实现。 老男人不凡的一生在异国碧海之下戛然而止。当海水的高压压迫他脆弱的神经,使他失去理智离开同伴游向危险的海域时,他甚至还没想起那个装有平板电脑和雪茄的纯手工公文包还留在侄儿车后座。当他理智稍微恢复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向距离头顶相当于10个楼层高的干燥空气时,海水已经逐渐充满了他的肺部。 十二月的昆士兰正当盛夏,十二月的广市已凉意渐浓。 斯墨今天特意提前结束工作,六点不到便回到大宅。还有几个月,海伦将满18岁,他觉得是时候把事情定下来了。 少女已经在大厅等候,紫红色的无袖丝绒改良旗袍保留了高领、盘扣以及上身曲线毕露的剪裁,腰部以下剪裁为A字形过膝中裙,活泼又不失端庄。少女的棕发用珍珠发带挽成丸子头,凸出高领勾勒的优雅颈项。 海伦迎着灼热的目光,欣喜地奔向情郎。今天斯墨哥哥特意打扮和她配得刚刚好,显得更加俊逸非凡:深蓝色成套定制丝绒西装矜贵又潇洒,里面的暗纹天鹅绒黑衬衣增添雅趣冲淡了过于正式的拘谨。女孩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墨哥哥竟然还提前几天和她定下来到外面吃晚饭?要知道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几乎朝夕相伴,但是因为公事实在繁重,斯墨鲜有空暇与未婚妻谈情说爱。在自己优秀的未婚夫的示范作用下,海伦也越来越自觉学习,还主动增加了英语和西班牙语课程。学习之余,女孩也跟着莫管家学习管理家中大小事,真真正正以胜任未来当家太太为目标充实自己。 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两人回到宅子。海伦以为今天的二人世界就中规中矩地度过了。所以当二人散步至后花园,看见晚风朗月下由上千朵白色玫瑰花组成的巨大心形,女孩惊呼出声。当然不只如此,男人拿起“芳心”中间的方形锦盒,在女孩面前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条重工翡翠钻石项链,设计简单而不失华贵。 “这是我母亲婚宴时佩戴的首饰之一。她没机会为儿媳妇准备婚嫁首饰,但我相信她肯定会选这条。”男人为女孩扣上锁扣,稍拉开一段距离欣赏着艳容与宝石交相辉映。 女孩既无措又感动,墨哥哥总是那么温润又不失庄重,连制造浪漫的风格也与他个人一致。斯墨将热泪满眶的女孩轻轻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润泽的粉唇。 今晚他要得到她,身和心。 年轻人将女孩一路从后花园抱上二楼房间,男性炽热的胸膛将女孩发烫的热得快要烧起来了。海伦的女性直觉告诉她今晚和以往不一样,墨哥哥全身散发出经过压抑的狂野和爸爸太相似了,她从来没在他身上感受过这种失控的情欲。 甫一进睡房,他便脱掉女孩身上的小外套,将热情的舌头侵入檀口迫不及待地勾缠着小舌。他用双手各托起一瓣臀肉抱起女孩,用力地揉搓弹性十足的香臀;两条细腿勾住腰部,两人的性器隔着衣物紧紧地抵在一起,欲火从碰触处燃烧至两人的全身。男人抱着女孩“滋滋”地交换口中的津液,快步走入内室。 自认识女孩以来,斯墨便没有再经历真正的性爱。焖烧了差不多6年的欲火一旦被释放+便将他的理智燃尽。将怀中的娇躯压入床垫,斯墨的动作变得不受控制了:他一手托在女孩脑后让女孩躲不开他的急切得几乎粗鲁的舌吻,海伦的舌根被吸得搅得发麻,只要她稍微想躲开,男人便咬她的丰唇让她乖乖地张嘴承受;另一只手快速探入裙底将薄薄的裤袜连内裤一把撕开,撕扯的力度勒疼了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没有以往温柔的轻抚逗弄,男性的坚硬长指直插进紧闭的肉缝,疼痛压下情欲,女孩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 “不要……”女孩无力地推打着沉沉压着自己的男性骨架,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好害怕,这不是她认识的墨哥哥。被两个老男人粗暴颜射的经历又浮现在眼前。 斯瑞成熟霸气的脸,斯墨原本温文尔雅的脸,以及帕罗狂野英俊的脸交替出现,女孩有那么一刹那不确定。 然而这点力气远远不能惊醒精虫上脑的壮年男人,斯墨的的中指饥渴地翻搅这那小小的肉孔里嫩得出水的皱褶,粉红的穴肉被搅得变成水红,保护性地向里面收缩。男人被这吸力刺激得眼睛更红了,他的大掌整个扣在女孩的娇小花户之上,手指继续往里面捅,直至碰到那片贞操膜。男人满意地抽出手指,指上覆着些许的淫液和一点血丝,看来插破了一点处女膜。 没有什么比血腥更能刺激原始的欲望。男人将玷污了的中指强硬挤入女孩的小嘴,女孩的嘴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此刻只能可怜地含着占有自己处女血和体液的长指。另一只手随即松开了对女孩头部的钳制,松开自己的裤头。只把下身衣物胡乱扯下仅仅足以释放涨得紫红的肉棒,男人便用力将两条美腿架在肘弯处,肿大坚硬的龟头坚硬如鹅卵石,直直压入红嫩的细缝。 女孩疼得细细尖叫一声,脖子和细腿僵直,仿佛被狮子咬住命脉的幼兽。虽然女孩的肉穴口不是从来未接触过男人的大肉棒,但是每次浅插都是在女孩极其动情,汁水丰沛的时候才能顺利进行的。而且海伦私处天生紧窒,现在又隔了多月未被侵犯,自然紧闭如幼女。男人的粗大阴茎也被箍得生疼,就像用橡皮筋绑住龟头一样。他只好勉强稳住射意,快速地拨弄那被迫露出的阴珠和被撑得绷紧的肉唇。 年幼就开始被调教的肉体对情欲的适应能力极强,很快,激情又重新在女孩的身体燃烧。只见原本煞白的精致小脸潮红重现,裹在丝绒里面的巨乳起伏得仿佛要冲破盘扣。男人也感受到小股小股的热液从裹住龟头的嫩肉间涌出,穴口也开始羞羞答答地吮吸着,无声呼唤着男人的肉棒进入销魂洞。 血气一下子又涌上烧热的脑血管,斯墨就着滑腻的淫液一捅到底,彻彻底底地将女孩变成女人。潮湿温暖的肉套黏糊着,挤压着整条筋脉勃发的阴茎,舒爽得让他只剩下胯下的感官,面容略微扭曲地一味发力冲击雌伏身下的女体。他一把扯破碍眼的衣衫,让那对大奶桃从破碎的罩杯弹出,抓握着满手软肉,更方便抽插。 破处的痛苦很快被等候多时的情欲满足感冲淡。海伦愉快地娇吟。自14岁开始就被养父玩透的躯体此刻终于被真正满足,性交实在太美妙了。她放荡地拱起丰胸,恨不得男人更加用力掐拧敏感处;她自觉地摆动着胯,让柔软弹性的阴道主动套弄正在卖力冲锋陷阵的大肉棒。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液声音以及不受控的淫叫充斥原本清冷的男性睡房,两人身上的衣服敞开又未完全褪尽,使得激烈的性爱现场倍加淫靡。 斯墨的情欲暂时得以被慰藉,理智稍微抬头。他看着少女淫乱的姿态,觉得既着迷又陌生。 她果然喜欢被粗暴对待。于是男人又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温暖的热液自滑嫩的穴口深处潮喷。 “你看你摇得多浪。说,有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精!”男人在作最后冲刺,突然抓起少女的头发在白嫩的耳边低吼。 海伦正在高潮中浮沉哪听得清男人说什么,只是他语气里面的怒意让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断收缩吞咽的小穴需要吸干男人的热精。 斯墨浮躁的心被安慰,精关大开,将憋了几年的浓稠子孙液喂入了女孩的体内深处。 第二天中午,海伦才从被窝深处幽幽转醒。酸麻胀痛支配了她迷迷糊糊的感官。察觉到她的响动,握着她的大手收紧了一点。 海伦勉强睁开眼,看见墨哥哥已经衣着整齐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他握着她的手等她醒来。窗帘还没拉开,微弱的日光中照在他半边身体和半边脸上。但她依旧清晰看见他两眼闪烁的温柔和沉痛,女孩无故地感到心慌。 “宝贝,”干燥的唇贴着她的手,“我要马上去澳洲一趟。” 第二十四章 不远处的书房,那里的门大大敞开 接到当地警方电话后,斯墨便与帕罗及若干保镖尽快前往昆士兰。现在还没真正确定事情的原因,帕罗不敢对安保掉以轻心。将近20小时的路程,两个男人交谈不足10句话。 斯瑞在帕罗心中是最不可能与死亡联系的人。他太强大了,不是身体上的强壮,而是对事物的远见、深思和冷静所体现的强大气势以及成功的人生使人很难相信他竟然“允许”意外发生。 比起表弟哀莫大于心死的颓态,帕罗更忧心的是马上面临的现实问题。 斯瑞的死亡对他们来说用“变天”来形容丝毫不夸张。于斯墨,最直接的影响便是整个家族权力分配将重新洗牌。尽管大家都知道斯瑞一直将独子按接班人培养,但是他生前毕竟大权独扼,再加上二房崛起,家族内斗不可避免。这又直接影响帕罗刚起步的事业,铁矿买卖合同已经完成了最后一轮修改,眼看马上就要成事了。现在担保方出了这种大事,难保出现变数。而且倘若日后融资方面得不到冠南支持的话,决定他未来成败的第一单大宗交易即使不违约也肯定是要亏本的。 二来,父子俩的人身安全现在由他的人保护,这次斯瑞来澳也带上了他培养出来保镖。虽然警方初步调查显示排除他杀可能,但法律上的清白不代表若有心人要故意引起猜测,自己的名声还得以完好。 斯氏当家的死亡消息被处理得很妥当,出差途中急病突然身亡。背后相关的人和事都被简化了。 麻木地完成尸体辨认、听取案情及法医报告、签署一系列文件后,一路沉默的死者家属只提了一个要求——进行尸体解剖并出具详尽的尸检报告。 “我父亲一向身体非常健康而且是一个很有经验的深潜爱好者。他热爱生命和事业,我无法接受他反常地脱离同伴超时深潜,最后导致氧气耗尽而死的调查结果。”年轻人平静地对警方案件负责人叙说,憔悴和阴沉使得不满28岁的年轻人仿佛一夜老去10年。 “帕罗,我希望在尽量不受其它干预的情况下彻底查清父亲的死因。这对大家都有好处。有一丝值得怀疑的地方,我都会不惜一切追查下去。”他将一份并购方案递到对方面前。这是仲南信托与港市一家信托的并购方案,并购一旦成功,斯南生父子在斯氏信托板块的控制权便大大削弱。 一行人回到国内,家里其余几房果然都要求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斯墨扛住了,坚决要等到最终解剖报告及父亲的遗体运回国内。 “怎么,堂哥还真以为我干掉自己的亲叔叔?”帕罗在一次商务宴会的角落里碰见斯杰生。这个年轻人现在除了一贯的阴狠外,愈发显示沉稳的霸气。 “你会吗?或者说斯南生会吗?”帕罗的黑眸里的光咄咄逼人。 “我们是正经商人,良好公民,犯法的事是不可能干的。何况瑞叔带领冠南每年赚那么多钱,家族兴旺我们也越来越好。不过,”斯杰生突然向前,不惧面前高自己半头的男人,冷眼沿着如刀峰的尖鼻子投射在男人脸上“黑社会的就不好说了,特别是外国人,怎会了解我们‘忠孝’二字的分量。” 半月后报告传来,结论与警方调查情况一致,直接死亡原因为溺亡。死者没有慢性疾病史,没有外伤或器官损伤,也没有中毒或病毒感染迹象。主持的法医是一个50岁左右的高瘦白人妇女,在刑事鉴证领域小有名气。结合死者死亡前异常的举动,她只能口头推测可能是突发性精神疾病或自杀。 会议从早上9点持续至晚上10点。大家虽然急着多为自己家拿权力,却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动作太大。冠南的盘子大,最讲求稳定。于是帅印还是留在大房手里,只不过投票通过过渡方案,冠南及其实际控制的企业超过2亿的投资以及分立合并必须由三房当家联签。 斯墨由着他们摆弄,仿佛是别人家事。他一心操办自己父亲的后事,绝不假手于人。接遗体、灵堂、棺木、选牌位、祭奠仪式、火葬直至他亲手将坛子放入后山的灵位,一直陪伴在旁的海伦和帕罗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们都担心斯墨在巴国的突发疾病又出现,真这样的话大房是彻底完了。 回到大宅,三人草草用膳,味如嚼蜡。斯墨勉强挤出笑容让海伦先去休息。帕罗本想尽快离开,不打扰他们互相慰藉,却被表弟拉住了。 “我们去父亲的书房喝一杯,好吗?”年轻人仿佛又回到大病初愈的时候,苍白消瘦。、 男人点点头,既然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节哀不如陪他一起消愁吧。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一瓶干邑下肚,斯墨已经彻底醉了。但他还是撑着着眼皮,麻木地看着对面的人,眼底的疯狂和悲伤令人心痛。 “啊……”这是他自父亲去世后第一次流泪。十五岁生日前妈妈离开了他,自此以后他始知道什么是父爱。父爱不温柔,不细腻,甚至强大强硬得令他害怕,但他也从中体会到背后的依靠有多雄厚,无论什么问题父亲总会找到办法解决。在父亲身边他从来不会感到迷惘。 帕罗的生命从来没有出现父亲的角色。当年韩生之于他更像一个忠心的家仆,一个长辈。他不知道有爸爸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自然也领略不透失去的悲伤。看着斯墨耷拉的脑袋和眼帘,知道他差不多了,便打开门出去喊莫管家。男人的脚步也不稳,接二连三的烦心事令他也变得易醉了。 海伦没有直接回房间,独自走到后花园心不在焉地转了一圈。养父的离世太突然了,超出了她的小脑袋能够应付的范围。私心而论,两人的龌龊事随其死亡而终止,从此以后她不用在背负着可能随时被墨哥哥发现的痛苦,确实令她纾解了不少;但是,但是毕竟是这个老男人将年幼时的她一手带进了完全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奢华、讲究规矩和等级,私下却充满禁忌的欲望。还是太年轻,她没有意识到,其实老男人早已使她心理上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她现在就像移植的娇花被突然抽走了主要的支撑木,安全感锐减。 不是她不相信墨哥哥的能力,而是斯墨一向温和淡漠远不如老男人老辣霸道;加上提及斯家家事时帕罗眼中的担忧,使她更不安。 最重要的是,现在两人的婚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这一路大起大落让少女心寒。一日未成为斯太太,她的心一日难安。 当满怀忧思的少女刚到二楼房门口,便碰到酒气冲天的男人。斯瑞原来的书房与海伦睡房隔了父子两人各自的房间。两人自上次在车上差点擦枪走火而来这几个月不但没有独处而且若非必要连言语交流都避免。 一想起麻烦事,这个小麻烦精就出现了。男人的头胀得更厉害了。 “帕罗表哥?”海伦难得拘谨,她下意识地扶了一下晃动的大男人,“墨哥哥也醉了?” 两人靠得如此接近,柔软的小手,香甜的气息,刺激了被酒精熏蒸的大脑,在逼仄的车厢里两人紧贴的画面偏偏又清晰浮现在醉眼前。 海伦被困在高大的身躯与墙壁之间。二楼走廊幽暗安静,一男一女气息交缠,似乎都忘了女人的未婚夫就在不远处的书房,那里的门大大敞开着…… 作者废话:关于医学、解剖学及司法鉴证等一切专业领域的描述纯属YY,请勿当真。 第二十五章 比直接光溜溜的还显得淫秽(H) 电光火石间,千百种念头如烟火在女孩脑海绽放:上次激情点燃只在一瞬间,那股被迎头浇熄的羞耻感至今想起仍心口隐隐作痛——她真的太淫贱了,墨哥哥刚出院她就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只比陌生人熟悉点的坏人差点勾上床;而且,而且要不是他主动放弃,她不知道该在车上放浪成什么样子了——她不愿承认自己对未成之事感到过失望。 她也后怕。命运给了她机会,她差一步就能通过婚姻永远改变自己出身,她竟然轻易就为自己找绊子?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年,她再笨也知道斯家这种家业昌盛的世代名门是金字塔的顶端少数;墨哥哥更是地地道道的的贵公子,圈子里难得的“乖乖仔”,外表内在都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已经把一颗心放在她手心。 但她为什么还感到有那么一点不满足?帕罗能给她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愿想。 女孩冷着一向娇媚的小脸,双手保护性地挡在胸前,一字一顿:“请你让开,我要去看看我的未-婚-夫。” “呵哼。”男人冷笑,纹丝不动。女孩不说还好,一说更将近来困在胸口的那股挫折与欲求不满连同醉意一起迸发出来了:比绝望更可怕的是看见了希望又被夺取,帕罗觉得现在自己就是处在这种噩运。差点就能成功的事业,差点就能占有的小女人,今晚连酒竟然都喝得不上不下的。 于是,男人俯身用力一压,咬住了眼前故作倔强的丰厚樱唇。 女孩先是一愣,随后便无声奋力挣扎,这男人有没有底线,自己表叔的葬礼白天才结束,晚上他就压着死者的未来儿媳欺负。奈何一个1.9米长期进行格斗训练的男人要制服一个1.63米的娇娇小女人真是分分钟的事。 他两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腕分别压在她身侧墙面;健壮的胸膛抵着软弹的丰胸,随着湿吻的深入,缓慢地将用胸肌隔着衣服的去研磨双乳;他坚硬的膝盖骨卡在她的花户下,微微用力顶弄着那胀鼓鼓的阴柔之处。男人的吻既狂野又有技巧,他先将小嘴整个包含在男性略硬的双唇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丰唇边缘,用厚实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弄,诱哄女孩弃甲投降;待城池失守,那狡猾的大舌便模仿性器进出唇间,挑勾着害羞的粉舌到两人唇间的暧昧空气互相舔吻,让“呲呲”的津液交流声和舌面的摩擦感进一步迷惑怀中的雌性。 女孩哪扛得住,不一会儿便软软地瘫坐在男人曲起的有力大腿上,双手主动搭上宽肩。她被男人呼吸间的酒精与热度蒸得小脸发烫;胸前敏感的肉球被那坚实的肌肉磨得发胀,乳尖尖痒痛难耐,恨不得男人赶紧咬一下才好;初尝男人精血的小肉嘴被温柔而坚决的顶弄诱得稍稍张开了口,渗出春水湿透了底下薄薄的布料;粉舌饥渴地缠着男人的灵舌,难耐地用小鼻子“嗯嗯”轻吟。 男人感觉到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发热发软,整个人都依托在自己身上。他知道火候够了,便轻松地把她抵着墙壁抱高一点,让她的双腿将自己夹在中间,将轮廓深刻的俊脸埋在那尖挺的双峰间,又用坚硬的高鼻子去拱薄衫下的乳尖,再用牙齿轮流咬两边乳肉。女孩被挑逗得星眸迷蒙、喘息不止,仰着纤颈将胸部送得更前。 从走廊两端闯入的干爽又已带冷意的初冬夜风,无力吹散熊熊欲焰。无论是斯墨从书房出来还是别人从楼梯口上下,都能将这对背德男女激情渴求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书房里的男人似乎想起来,碰倒了空酒瓶发出“哐”的一声。两人像被人点穴一样猛地僵住。 几乎出于本能反应,帕罗单手抱起娇小的女体,右转,打开了旁边的房门,咔嚓锁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彷如猎豹叼着鲜肉躲进草丛。 女孩晕乎乎地攀着他的肩,站稳,咦,这不就是墨哥哥的房间吗?她的在左手边才对!“这是斯墨的房间!”女孩拉着男人东张西望找躲处。几乎同时,虽然厚厚的手工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音量,但神经被拉紧的两人仍听到传来沉重踉跄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住了,门锁清脆地“咔咔”响动,显然被门外的醉汉上下压弄。 海伦慌得小脸惨白,想躲进阳台,却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抱住走向门口。这男人疯了?马上要被未婚夫发现她在家里偷人了! 此时此刻,帕罗的酒气已经彻底醒了。既来之则安之。他主动放手过一次,上天既然又给了他机会,这次他就不会退缩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帕罗没有在前厅停留,而是抱着疯狂推打的小女人直接进里面的睡房。两人一起倒在斯墨的床上,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孩身上,任由柔软的肉体贴着自己扭动,挑起全身欲火。 女孩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黑社会都这么土匪吗?她现在躺在未婚夫的床上,被未婚夫的表哥压着被他勃起的阴茎顶着,而不久前她和她的未婚夫恰恰就在这张床度过了激烈的初夜!女孩头一次意识到淫荡的天性会为自己和爱人带来多大的伤害,她不敢想斯墨哥哥会有什么反应,尤其是爸爸才刚走。 不知道上天是要眷顾谁,可怕的一幕并没有发生。门外的男人尝试未果,晕晕乎乎地以为自己认错门,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海伦的房间。这厢两人躺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的门锁声,然后响动慢慢归于平静。 海伦的魂魄回归了一大半,便要坐起来终止这场错误的情事。 帕罗的想法恰恰相反,果然这个女人是要属于他的。现在他就要在表弟的房间肏表弟的女人。 残留的酒精催旺了掠夺的的兽欲,他红着眼“啪”地扯开了女孩身上的黑衬衣和长裤。这几天为接待前来祭奠的亲朋,大家都一身素色。女孩一身白得发光的凝脂软肉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完美无瑕;被惊吓的小脸楚楚动人,让人恨不得把她揉碎、弄坏。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海伦手脚并用地对身上的男人又踢又打,棕发披散在小脸旁,又圆又大的双乳疯狂地摇晃着,粉红色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绷着,几乎完全跳出被扯破的胸罩。 “你动啊,喊啊,大声点,让斯墨和莫管家进来抓奸。让他们看看你乳头多硬,小逼多湿。”男人咬着牙在白玉般的耳边挑情般地低语,说出的话却像冬日冰霜一样让女孩心寒。她还小,一下子被习惯面对各种危机的男人唬住了,她心虚自己这副模样是瓜田李下,有口难言。 男人抓紧海伦怔住的时机,重新老练地挑起女性的情潮。 “没事的,amiga mia(我的女孩),斯墨肯定已经醉得睡死过去了。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没有人会知道的。给我好吗?你看你多动情。”坏男人最知道怎样哄骗芳心,鞭子与糖果,一样都不能少。 他一路温柔地将热吻洒遍女孩的脸、敏感的颈侧和鼓动的乳房,手指在湿润的肉唇外围轻轻搓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的下身衣物已经褪下了,私密处直面男人的大手。 视觉上,女孩比直接光溜溜的还显得淫秽。衬衣纽扣完全崩开,连同扯坏了的内衣敞开挂在手臂上;下身亦如此,长裤和内裤卡在右腿膝盖处,左腿抽出来,被男人的身体与右腿分开。男人倒是整体衣衫整齐,这光景看上去像是强壮的男人逼奸柔弱少女,又像是放浪的女孩诱惑禁欲男神。 作者废话:幸好他们没去海伦的房间。 第二十六章 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H 饶是帕罗男女经验再丰富,也不得不为眼前的绝色而惊叹。雪白晶莹的皮肤光滑细致,身量虽娇小却比例完美:那丰硕圆挺的乳峰,那纤腰与翘臀形成的弧度以及细直的双腿间无遮掩的浅粉肉缝;连乳头都生得又圆又小,动情的时候红艳艳地颤立在雪峰上,待君采摘。 果然就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 但要说最能令男人一再销魂的不单是这绽放着肉欲的身体,而是在那张媚艳的小脸上浮现的懵懂、挣扎又渴求的神情——明明是到处勾人的荡妇却永远带着处女的纯情。 帕罗不是重欲的人,拉丁美洲盛产美女,但他不滥交,几乎都是通过美艳成熟的固定性伴侣解决生理需要。半生在黑暗污秽中求存,他从不和女人谈感情。但无论在哪里都显得出挑的外表令他桃花不绝,如果说精瘦高大的身型和略显忧郁的俊美面容令他一下子吸引住别人的眼光,那骨子里沉淀的雄性狂野、危险和性感的气质则令女人甘心雌伏。 男人在床上与他平时处事一致,讲求技术与力量相结合,要狠、准。一眼看出身下的少女此刻已经被情欲缠绵得神态痴迷,他也不再压抑温吞,直奔重点。 他略用力地咬起一边乳尖,吸在嘴里上下摇晃着,介乎女孩和女人的体香随着荡漾的乳波充斥男人的呼吸,刺激下体更加勃发。女孩如果还残留最后一点抵抗,也会被这浪荡熟练的吸咬玩弄蚕食得一干二净。她的双乳又大又敏感,立即觉得另一颗落单的乳头又痒又麻,下意识地用手将另一只乳球挤到男人嘴边。恨不得他再用力点咬。 真是骚得没边了,男人狠狠地在另一边乳头留下齿痕,女孩马上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又一股热流从下面淫艳的小口渗出。男人隔着西裤也感受到了湿意,一把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到几乎撑破内裤的阴茎上。 那小手带着主人的情绪。它先是被惊人的热度吓得一松开,但马上又被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迷惑,好奇地揉捏感受着。不一会儿,已经尝过男欢女爱的女孩更加迷恋地试图吃力地抓在手里抚弄。 “想看吗?我快要爆炸了,把它放出来。嗯?”男人舔着她红润丰唇,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同样饥渴的女孩。 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湿热的痒意已经从子宫通过尾椎神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她专注地解开男人的束缚,看到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如猛兽出笼,不禁伸出舌尖湿润了一下唇角——比爸爸和墨哥哥的都要稍稍粗长,青筋暴突,前端棱角分明。如果插进她下面的小洞洞的话……真能插的进去吗?她觉得嘴角更干了,可能水分都让下面的肉嘴流尽。 男人当然知道有难度,于是一边卖力对女孩的敏感点极尽挑逗,一边悄悄地将火烫的龟头抵着半绽开的肉缝。他用细碎的湿吻和浅浅的啃咬抚慰着大乳和敏感的肚脐周围;身下手指的动作则显得雷厉风行,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着丰沛的热液刚进入异常狭窄的甬道便快速地抵着肉褶抽插开拓,一会儿向两边撑开湿软的内壁,一会儿又弓起指节刮里面的敏感点。 年轻的身体竟然那么敏感,男人盯着她香汗淋漓的艳颜,这么一会儿已经香舌半吐,软绵绵地紧贴男人坚硬的身躯。正当时。 黑眸一闪,他再一次撑了下湿滑的肉道,退出手指,劲腰一沉,巨大的肉头和前端一小段便重进了那硬被闯开的小径口。 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男人的大屌激动得都跳动了一下。那肉嘴像要吃人一样死死地吸住敏感的龟头,里面水嫩的阴肉仿佛有生命似的,向入侵者挤过来,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推开。 太紧了,他不敢再动,怕一下子撕裂了幼嫩的甬道。 “啊,痛……”海伦仿佛突然被人捏住脖子,美目圆睁。男人的东西太大了,直径比女孩的手腕粗,龟头都已经遮住整个阴户。阴道前端被一下子塞进来的巨物扩展到新极限,不是撕裂的锐痛,但隐隐钝痛也令人不适,女孩连呼吸都几乎被掐住一般。 “海伦,我的头好痛,海伦……”原本安静的隔壁传来迷迷糊糊的呼唤。如果连疼痛都没法让理智回归这对偷情男女,突然而来的叫声流露的脆弱则如冷水浇熄热碳,欲火褪尽只余愧疚萦绕女孩的心头。 她此刻羞怒得只想马上消失,她真是水性杨花到这个地步吗?未婚夫在隔壁承受醉酒的煎熬,她刚脱离养父的掣肘马上又饥渴的同时向另一个人打开双腿。难道真的如爸爸所说,只有一条鸡巴满足不了她? 而这个两父子都极其信任的表哥,竟然一再乘大家感情脆弱的时候引诱自己上床,同样可耻。想着想着,她更不忿,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又推又打,咬得他都出血了。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放开了女孩。 “你滚!”海伦搂着被子,含泪怒目。其实心中暗暗惊讶,这个饿狼般的男人竟然没有生气还乖乖放手。 习惯风雨的男人没有被情绪控制,其实隔壁的响动一起,他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回。然而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既然女人喜欢玩贞烈的戏码,就暂时满足她吧。 今天确实时机不佳。不要说斯墨这样叫下去难保其他人不会过来。而且,现在斯家格局不稳,不是招惹女人的时候。未来的路如何走下去,他还要再合计。 帕罗有条不紊地在女孩的仇视下把还半硬的阴茎收回裤内,整理好衣物,头也不回地从容离开大宅。 女孩哭得更厉害了,自己真真下贱,男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叫鸡还要付钱,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 她拿起床边斯墨的晨衣披上,悄悄地回到隔壁照顾醉死过去的未婚夫。 带着订婚戒指的手搭上斯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眼泪又落。这么好的男人她已经拥有了,她本来无依无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三心两意呢?可为什么那桀骜不驯的黑眸一再扰乱她的春心? 顶梁柱塌下了,生活还要继续。商场如战场,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斯墨没有选择与二房直杠,只是加倍努力学习,努力承担父亲以前在家族事业里的角色。帕罗当然也不能停下,他在国内时更多时间以佟柏立的身份走动。偶尔也随生父出席活动,多建立不同的关系渠道。 “帕罗也终于要定下来了。”斯墨难得回家吃晚饭,一下子为女孩带来两个消息。 “什么?”海伦茫然。最近她都好像越来越端庄文静了,斯墨感叹爱侣已经日渐成熟,不再是那个散漫又带点小狡猾同时又胆小的小孩子。 “他要和星海贸易的欧二小姐订婚。还是表伯挑的对象。”星海贸易是佟家的长期合作对象,主要做进出口贸易。生意规模虽说不上很大,但欧董事长的眼光独到而且早年就从事外贸行业,所以主要产业的利润都很可观。最小的女儿虽然不如上面的两个哥哥和姐姐受器重,但起码也是名门出身。帕罗虽然不是正统出身也不能分多少家产,但起码家里承认了,而且佟大爷也颇为提携,也算是门当户对。 呵,狗男人。女孩借着喝汤掩饰了眼里的鄙视,果然就想占自己表弟的便宜。 “阿公过两天过来小住,说是过来转转看看。”阿公就是斯墨的外公,老人家都80岁了还从西北大老远过来转转? 海伦还只是在视频电话里面见过老人。两人的订婚宴和斯瑞的葬礼郝家家里只派了斯墨的二舅过来。郝世雄本来就觉得与斯家并非门当户对,彼此都看不惯对方。而且自己最痛爱的女儿从北方远嫁过来,不但一片痴心得不到丈夫的怜爱,还得绝症早逝。 自此,老人家便将斯瑞及整个斯家当作仇人,老死不相往来。要不是因为斯墨的眉眼特别像爱女,以他的倔脾气可能连外孙都不想见。 现在痛恨的女婿走了,老人家也终于愿意第一次来南方看看外孙。 第二十七章 或许孩子是一个完美的结婚理由? 时隔13年,郝世雄又坐在斯家的老宅里。一双饱经风霜但依旧精明的老眼环视了大厅一周,心里有酸痛又有释然。上一次来是为了送别小女儿,这次来是为了与失去双亲的外孙详谈。 斯墨略感愧疚地望着阿公花白的头颅,他老人家千里迢迢来广市,无非是心痛他突然孤立无援。作为晚辈竟然让长辈如此奔波,偏偏这段时间他又不便随意离开,唉……。因为母亲的事,他与阿公相处时间不多,但不妨碍他感受阿公对孙辈的关爱。妈妈还健康的时候,每年都会带上他回西北小住几天。只是这两年他经常出差才没过去,但仍不时与阿公及舅舅们通电话。 “小墨,你要知道现在形势完全不一样了。”老头子接过外孙双手奉上的铁观音抿了一口,开门见山。他性子直,素来有一说一。 年轻人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明白的,阿公。”眼神却异常平静地迎向老人。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考虑你的婚姻安排?”岁月的刻痕挡不住郝世雄目光如炬。 斯墨虽然早已预料外公这次来访肯定不是单纯的思念外孙,但是却没想到他这么迅速就反应到这个问题。白手兴家的人都不简单。 “不是阿公势利,你阿公当年也是个泥腿子。”他摆摆手,“你爸在的时候斯家全由他做主,当然主要因为他的能力一流,但除此之外还因为他的姻亲也不弱。如果他在你三四十岁左右稳稳当当地将一切交予你,当然没问题。现在他突然走了,二房也有强势的人出现,如果你的另一半不是有头有面的人家,以后的事就难说了。郝家与佟家跟你毕竟是又隔了辈,利益的紧密程度就会疏远了一层。” 斯墨握着老人家皱巴巴的手,眼睛微微湿润。阿公虽然与他相隔大半个国土,但却不妨碍他用心关爱这个小女儿留下的独子。他当然了解阿公说的都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不得已要面对的现实。 是夜,莫管家在饭厅严阵以待。当年夫人去世时,老爷子杀气腾腾与老夫人及当时的瑞少爷闹翻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老实说他在家里几十年,只见过一次有人敢如此粗鲁又不留情面地在大宅里胡闹。这次老爷子时隔多年又又出现了,他分毫不敢怠慢,除了精心准备的南方精致菜式外,还特意托人请了个西北菜的厨子过来伺候几天。 海伦小心翼翼地为未婚夫的外公添汤布菜,一面还留意老爷子的神色。老人面色红润,声如洪钟,自见面以来脸都是绷着的。与墨哥哥和他妈妈一点都不像。女孩早就看过无缘的婆婆留下的相册,郝丽儿高挑端庄,像墨哥哥一样优雅温柔。 郝世雄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未来孙媳妇。他见过她好几次视频和照片,确实是一个令人惊艳的绝色美人。今天见到真人,目前为止,以她的年龄来说,表现还算乖巧礼貌。 但老人的心却更加不安了。 他饱经沧桑的80年人生早就炼就一双金睛火眼,这小丫头长得太美了,坏就坏在这种美不是大气优雅的美,而是美中带邪。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妖媚姿态,不是一个贤惠淑女应该展现的风情。 但是,老人不动声色地看着身旁的外孙,年轻人的嘴角终于不再紧绷着,微微上扬。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有其母必有其子,两人都是痴情种。 “阿公,我知道您一切都是为我好。但是我这辈子就只爱一个女人,不可能再与别人结婚。其实父亲突然就走了,我也一直在纠结。斯氏家大业大,只靠我孤身一人独挑大梁是不合理的。以前父亲在身边,我当然有信心完成他的期待目标。现在他不在了,您说得对, 形势完全不一样了。” 老人想起上午在大厅时,自己孙子那无欲无求的回应,心中无力感更重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斯墨陪着老爷子三天,见见老朋友和同业,倒也算忙里偷闲。老爷子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便打道回府。他理解,斯家正处于波动期,公司缺席三天对于斯墨来说已属奢侈。他这老头子帮不了忙也不能拖后腿。 一大早在机场送别郝世雄后,斯墨和海伦终于有时间独处。在市区的路上,男人便将女孩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她柔软的发顶,呼吸她发丝间的幽香。最近发生的事、要处理的事太多了,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静静享受彼此的温暖。 女孩主动地紧搂男人的腰,柔若无骨地将娇小的身躯投入温柔的怀抱,像一只无辜的小猫一样乖顺讨喜。 她其实一直都处于不安之中。阿公、帕罗以及其他人与斯墨的交谈的字里行间之中,都透露着对家族事务的担忧。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其实只要能进斯氏的门,是不是当当家主母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成了斯墨的妻子,她就是斯家的人,她的生活将完全与斯墨挂钩,她的孩子的名字将写入家谱。 问题是现在斯瑞尸骨未寒,家族斗争不断,他们俩什么时候能结婚?再过三个月她就满18了。 海伦不笨,对安定的渴求使她对身边的变化更加敏锐。她隐隐感觉到阿公并不喜欢她成为墨哥哥的妻子,不外乎觉得她配不上高贵的血统或者对墨哥哥的地位毫无贡献。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突然到访的目的,问了墨哥哥几次都含糊地说是来看他。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仅如此。 她不敢等待,她经不起任何改变。墨哥哥上次突然重病到现在养父的去世也不过短短半年,她随时一无所有。 或许,或许孩子是一个完美的结婚理由?反正大户人家,生孩子是迟早的事。她灵光一现,想起老男人之前不时提起让她为斯家生孩子。而且大房已经几代单传。 有了妙法,女孩的心就稳定多了。她觉得必须抓紧时间,毕竟要怀上他们家的孩子好像不容易。 少女天生的媚艳和长期的情欲浸淫使她对男女之间的事越来越得心应手。她状似不自觉地调整在男人怀中的姿势,微挺起又软又大的桃乳不经意般地摩擦着男人瘦削但依然宽阔的胸膛;撒娇般地将一双玉臂改为搂着男人的脖子,美艳的小脸也顺势埋入颈侧,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果然,两人紧贴的小腹被迅速勃起的硬物抵住了,男人的体温明显升高。 “嗯,什么东西搁着我了,不舒服。”女孩娇娇地轻吟,声音里的婉转情意渗入男人加速流动的血液。 第二十八章 以后他就只有她了,她也只有他( 斯墨终于理解为什么不能让妃子留宿在龙床,这温香软玉在怀,岂有早朝的道理?譬如现在,心爱的人儿那么娇娇软软地,全心全意地依靠在你怀里,湿漉漉的眼里柔情万千。不把人压在床上好好痛爱一天还算是个男人吗? 然而,手机邮箱的会议提醒音适时响起,他不得不暂时收起一展雄风的绮念。权力和金钱面前没有性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努力将注意力从硬起的性器处抽离;一手紧箍着女孩的腰,一手轻轻地从后脑抚至玉背,藉以缓解躁动的情欲。 “乖,我待会儿还约了帕罗和斯杰生开会。我开完会就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他轻吻女孩柔软的脸颊,不敢碰那红唇,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名字,海伦努力忽略心中的不适,乖巧地在男人怀中点头。这也好,她先回去准备准备,说不定今晚能一击即中? 冠南集团的顶楼会议室内,律师、会计师和助理们紧张的打字声更显得此刻安静得出奇。三位老板年纪都不大,或面无表情,或微笑着,或沉思着,但与会者都感受到此刻气氛充满敌意。 这次会议主要讨论冠南的投资子公司为帕罗的巴国矿业公司进口贸易以及接下来资产收购项目的一系列交易担保事宜。跨国大宗贸易融资担保冠南也并非没涉足,只是这次从生意的角度来说并非最佳的机会,初期双方谈妥的条件也不算最佳,利益更多体现在对一个新的合作伙伴的培植——尤其是巴国企业是新设立的,没有相关背景和业绩。 对于冠南来说是一个可做可不做的项目。反对和赞成的理由同样充分,所以三房干脆不参会了,反正到时要签字他们跟着签就是了。他们倒乐意坐山观虎斗,反正他们知道即便内部再不和,斯家的人也不会把钱往外推的。退一万步说,真的两败俱伤,到时他们还说不定能渔翁得利。 “两位,失陪了,我下午还要飞海市。我还是坚持这个观点,要不提供反担保要不冠南参与项目利润分配,否则这点担保费用不值得去冒险。”斯杰生掸掸西装袖子,从容地扫视了一下在场人员。对付斯墨他是不用事事都卡他,但是现阶段有必要让这“嫡传”堂哥知道他斯杰生的本事。 以后他没有亲爹做靠山了,大家公平竞争。 斯墨当然知道那狐狸般的微笑下是一颗蛇蝎心。他突然感到对人与人之间的周旋和争夺有些疲惫了,真不知道父亲几十年来如何做到身在高处而无不胜寒,还一直保持对事业和权力的高度热情。 或许这就是父亲与他之间的根本区别吧。 外面风雨再大,不影响温室里的娇花绽放。 海伦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尤物:浅灰蓝色复古少女系无胸垫蕾丝内衣根本包不住那对白嫩的巨乳,轻微的动作都能让软腻的乳肉挣脱脆弱的束缚;嫩红嫩红的乳尖被繁复的蕾丝遮掩着,却不时不安分地想随着跳弹的白肉探出外头。看似冷情的色调并没有削弱女孩的性感,反而与高底起伏的曲线相得益彰,纯更纯,欲更欲。配套的蕾丝内裤是复古平脚设计的,增加了少女的脆弱感。 妈妈的特殊职业及这几年来的经历,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对男人无坚不摧的利器,所以即便现在还18岁不到,她已经特别注重保养。每次沐浴后无论多累,必定用特调的玫瑰精油按摩全身,尤其细心呵护那几处让男人醉生梦死的嫩粉。 套上白色雪纺长袖连衣长裙,U型领和微拱的公主袖显得锁骨更脆弱,俨然一个大家闺秀。她自信自己了解墨哥哥的偏好,他不喜欢一眼看上去就充满性攻击力的女人;不像斯瑞,总是能轻易看透一个女人的本质,所以只要打扮得足够美丽总能获得他的赏识。不知道那个野狼一样的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海伦告诉过自己千百次不能再想起那个无耻的坏人,不能与他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浅尝过珍馐的贪婪身体怎么能轻易忘却那滋味? 那男人的龟头真的又大又棱角凸起得可怕,那么热的大东西一下子就插进来,淫荡的女孩回味着那场被打断的性事,小手不自觉地滑到胀鼓鼓的花户处轻轻地隔靴搔痒户。如果将整条巨根吃进去的话,自己下面应该会被撑坏的吧?一股黏腻的暖流涌出私密处,女孩不禁夹紧了腿…… 斯墨好不容易熬到与帕罗道别,便一刻不停地离开办公室直奔家门。早上未被满足的身体与工作上的情绪失落使他迫不及待寻求爱人温柔的抚慰,以后他就只有她了,她也只有他。 回到大宅,不过才下午4点。英语老师见男主人来到图书室,便知情识趣地停下,提前结束课程。她才刚关上门,女孩便软软地搂住男人,惊喜不已地用那多情的大眼望着男人。难得墨哥哥会偷懒提前下班,这大半年来他都过成了苦行僧。 斯墨迫不及待地半抱半搂着女孩上楼,本来想直接抱的,又怕仆人看见。女孩脸皮薄。 女孩让男人半卧在睡房前厅的沙发上,自己站在傍晚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缓缓地褪下连衣裙。白色的长裙如花瓣般散落在女孩脚边,春季的夕阳使为玲珑的曲线镀上了金边,蓬松的棕发更显耀眼。 男人想起了波提切利的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不过,海伦的身材显然更符合现在的审美标准。 她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小手攀上斯墨的脖子,跪坐在他的腰腹上。红润的唇近在咫尺,他甚至看到她小扇子般的睫毛在轻颤;雪肌泛着珍珠的光泽,呼吸之间都是玫瑰和橙花的春日香气。 一反常态,缠绵的吻并未落到唇瓣。斯墨一头扎进被蕾丝挤裹起来的深沟之间,眯着眼感受那份柔滑和温暖。充实的触感和暖香令他彻底放松,他真的太累了。 “墨哥哥……”女孩被他少有的孟浪吓了一跳。但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欲动作,只是像幼崽依恋母兽一样,享受女性的温柔。她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里,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 然而,两具年轻的半裸身体肉贴着肉,心靠着心,又岂会只满足于似水柔情?不一会儿,女孩便觉得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炽热鼻息的给撩拨得痒意难耐,她抓住指间的头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想拉离枕在乳房上头颅还是想它更靠近一点。渴望情爱浇灌的身体总是比大脑先行,柔软的腰肢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摆动,带动软乳摩擦男人的脸,微湿的私处想直接坐在身下的热源上,又有些害羞怕被男人发现。 斯墨虽然斯文克制,但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他轻笑出声,咬住嘴边柔软的蕾丝,一手从女孩的纤腰移到背后的扣子,解开,把内衣用牙扯下。丰满的乳球弹跳而出,顶上的红粉荡漾出迷人的波动,引诱男人将它们吸食成水润的艳红。男人用力将两团揉搓推挤又放开,反复数次,仿佛把玩最心爱的玩具;直至将女孩敏感的双乳搓得又红又热,女孩被玩得娇喘不断,才用两掌把它们压向中间,让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挨着,一并吸进嘴里。 第二十九章 你还小,我以后戴套(高H) 女孩的乳头仿佛分泌出桂花蜜,右香又甜;舌尖的触感明明那么丝滑,用牙轻噬却硬挺如青涩的花蕾。男人着迷地将尽量多的肥白乳肉也吞进嘴里,仿佛要将两个完美的乳桃永远占为己有。 女孩紧咬着唇,一方面压抑娇媚的吟哦,一方面提醒自己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男人,把他挑动至火力全开让自己好受孕。思及此,女孩一边挺胸让男人吸弄,一边灵巧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柔滑的小手像春风一样,若有似无地逗弄男人的小乳头,另一只柔荑则轻抚他的颈侧及肩膀皮肤,惹得男人更加欲火烧脑,突然使力扯咬口中的嫩肉。 “墨哥哥你弄疼我啦。”女孩娇气地发嗲,轻推将两只丰乳从男人唇齿间抽回。其实斯墨还是温柔的,扯咬的力度并不算大,女孩只是欲擒故纵罢了。只见她将从双手环在乳根处,被男人舔咬得湿漉漉,红通通的巨乳自然而然被托高,像果冻一样轻颤着呈现在男人眼前;女孩还用若无辜又若勾人的水雾大眼责备地望着他,把男人刺激得眼都红了,只想把她压在身下肏到痉挛失禁。 然而狡猾又灵活的女孩早有准备,她在男人抱住她之前一下子把他扑倒,一边从他胸膛吻下去,一边帮他脱衣服。女孩在他瘦削的腹部处慢下来了,调皮的小粉舌来回舔着肚脐周边和耻毛边缘,就是不肯抚慰下面已经张牙舞爪的肉棒。 这小妖精!斯墨看着埋在自己腹部的小脸,艳若牡丹,那湿滑的小舌红艳艳的,预示着要将他精血吸干。他努力压下内心叫嚣出笼的兽性,轻轻托起女孩的小脑袋,将自己的身体上移。他克制着一下插进喉咙的冲动,用暗红的大龟头先摩擦女孩红唇,诱哄她张嘴投降。 海伦妩媚地向上瞄了一眼男人,熟练地张开小嘴,一下子就把半根粗圆的阴茎纳入湿热的口腔。女孩被老男人调教了几年,口交几乎是每次交欢的前戏之一。她先温柔地用滑溜溜的小舌一圈一圈地吸舔饱满圆润的头部,又用舌尖尖刺激半张的马眼;待感到男人的阴茎脉动变得激烈再前后缓慢而有节奏地前后套弄;两只小手还虔诚地托着两个圆鼓鼓的精囊,仿佛那是圣品。 女孩不时地观察男人的表情,也不敢太多次深喉,怕浪费珍贵的子孙液。她的口技不错,即使是玩遍无数女人的斯瑞以前也能一边粗暴地玩弄她的双乳,一边利用她的口舌达到高潮。她的墨哥哥明显经验要浅得多,上次初夜的时候虽然也把她肏晕过去,但更多是因为疼痛而不是欢愉。 女孩觉得差不多了,便“啵”地艰难吐出肿大到极限的阴茎,快速地褪下自己黏腻的内裤,满意地看着布满香津的大肉棒在空气中抖动。男人哪里受得住她这放浪的模样,喘着粗气将她推倒的同时欺身把她压在胯下,捏住龟头去找那桃源秘洞。女孩羞怯地曲起双腿,让红润多汁的肉嘴曝露人前;还不够,更淫荡地往两边掰开肉唇,让男人看见那蠕动的花径。 酥胸起落,星眸半张,红唇微启。 理智正式告别斯墨,只剩原始的兽欲。他咬着后牙槽,快速地在紧窄的肉道中抽插,每进去一下都被嫩肉推挤,每出来一下都被嫩肉纠缠。 “哥哥,嗯墨哥哥,快点,再快一点……”女孩就是欲望的化身,带着水汽和香气的肉体缠绕着男人的坚硬的躯干,迷茫又饥渴的双眼吞噬着男人的灵魂,幼嫩多汁的性器吸咬着男人的命根,拖着男人深陷肉欲地狱永不翻身。 广市的晚春已相当温暖潮湿,两具年轻的肉体已经热汗淋漓,汗水和体液随着快速的起伏和浅吟急喘挥洒在夕阳的余晖中。海伦急速地收紧穴肉,绞拧粗大的命根子,似乎要将里面的子孙液吸干。带着热切的期望让她比以往更快达到高潮,温暖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浇注还在阴道中逞能的热杵。 男人终于失守,压着女孩的耻骨将精液喷洒在深处,又堵着花道让种子滑向温暖花房。 “墨哥哥,我会不会怀孕?”是夜,两人又缠绵了个回合后,瘫软在大床上。女孩脸红红地靠着后面赤裸的胸膛,羞怯地将男人的瘦削而宽大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仿佛里面已经孕育着爱的果实。 “对不起宝贝,是墨哥哥疏忽了。你还小,我以后戴套。”男人怜爱万分地摩搓掌下光滑柔软的皮肤。其实他是故意的,血缘和他最亲近的人已经都走了,他渴望和女孩尽快共组自己的家庭,多生几个孩子。 “不要,”海伦有点急了,回身抱着男人,迎着他在昏暗灯光下灼灼的目光,“墨哥哥不觉得家里太大太安静了吗?你这么忙,或许……或许有小BABY陪我也不错啊。”糟糕,她会不会显得太主动? 斯墨感动地抱着女孩,轻吻去她脸上的羞涩。他的宝贝真是太贴心了。无论以后如何,流着双方血液的孩子都将成为两人之间更紧密的羁绊。 比起大宅里处处柔情蜜意,斯氏二房的别墅里可谓战火连天。 “斯南生,你竟然够胆让那野种与梅家联姻?”方汀舒每年花大价钱保养的优雅脸蛋被暴怒扭曲,她一把抓起丈夫桌上的骨瓷大茶杯就往门上扔,陶瓷与沉重的桃木门撞击的巨响几乎震动了五层楼房。 “除非我死了!”她恨声道,眼里的恶毒令人心寒。若拍下方汀舒此时的模样,谁还会认得这女人是在媒体上被盛赞的“才貌双全金融学教授”。 斯南生被巨响吓了一跳,但马上镇定下来了。他这个所谓名门望族的妻子在外人面前有多得体在家里就有多蛮横。幸好这片广市最好的别墅区每栋楼房的距离比较远,否则斯氏和方氏的脸早被丢光了。 “梅老爷子指定要杰生做他孙女婿,你吵也没用。”男人现在逐渐摆脱了在妻子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愈发有气定神闲的家长气势。梅老爷子现在仍然是万银基金的董事长。梅氏祖宗是建国功臣,梅老爷子年轻时没有选择留在圈子里,而是留在M国求学并在投行打拼。回来更结合祖辈的关系,一直从事风险投资,在国内和国外都建立了强大的融资网络。梅家可谓政商都非常过硬。 女人怒目圆睁,盯着丈夫脸上掩不住的得意,眯着眼咬牙彻齿:“要不是你推你的野仔做信托的总经理,还带他到处走动,人家会知道?你是不是老懵懂了,俊生还没结婚呢,轮到他这个野仔?” “你知不知道梅老爷子原来是看上斯墨?只不过死鬼斯瑞没放心上,斯墨也订婚了。要不是杰生表现出色,人梅氏还愁找不到孙女婿?人家有没有可能看上你生的好儿子!”男人也因这一口一句的“野种”、“野仔”少有地发怒了。他一生不是被出色的堂弟打压就是被老婆嫌弃,连所谓正室所出的两个儿子也不省心。现在斯瑞早亡,自己与年轻时所选择的情人生的儿子如此优秀,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让他如何能不得意? “我总算懂了,”女人怨恨地看着这个窝囊了大半辈子的老男人,“我生的儿子好坏与你无关,只有陈梨那个贱人生的才是你的种。”比起丈夫的背叛,被自己得意门生撬墙角才是自持清高的方教授一生的最大污点。她不肯能承认陈莉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有才华,连驾驭男人也比她高明,除了所谓的名门,人身特质她几乎完败。如果不是当时她懂得赏识陈莉这个农村出身的女孩的才华,让她做助教,她有可能顺利留在这么好的学术环境吗?有可能接触到像她丈夫这种顶层阶级的男人吗? 出身低贱的女人生的儿子也是低贱的,凭什么和她方汀舒的子女抢资源? 斯杰生右手搭在左手腕上,一如既往冷漠地看着对面的所谓二哥。二房同父异母的兄弟俩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口,耳闻了整出闹剧。今天斯杰生应父亲再三要求回来吃晚饭——正式工作后,他已经搬离了二房的住宅。 本想先到房间打个电话,没想到还未踏上三楼的第一个台阶就被那句“野种”定住了脚步。他已经很久没听到方教授那刻薄的声音说这两个字。正巧斯俊生也从凌晨的宿醉中清醒,踏出房门。 只有斯杰生自己知道,通过用指甲抠住左手腕动脉处的刺痛才能让他保持冷静。他不被叫作野种才是不正常,但方汀舒侮辱他的母亲依然令他怒气沸腾。要不是斯南生知道她的著作都是抄袭他母亲的论文并以此作为筹码,这个专横阴狠的女人会放过他们母子? 他的母亲当时为了救他,已经落下了终身残疾,一直在M国定居避开她的掣肘。 第三十章 十来岁的青春倩影的确迷人(高H,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舔了。嗯,不要伸进去……”斯雪澜的声音又软又细,叫起床来像一只小猫崽一样,这点与她的萝莉身材十分匹配。 斯杰生最受不了她的声音,她越叫唤,他在床上就肏得越狠。于是他的舌头在那幼穴里钻得更用力了,抵开层层嫩肉,不断扫荡翻搅。女孩又泄身了,清淡但丰沛的淫水湿透了小屁股下的一处床单。 雪澜今天已经在亲堂哥的舌头下第二次高潮了。铺天盖地的情欲控制了女孩的头脑和身体,只见她原本黑白分明如孩童的双眼已经失焦,全身微颤着泛着淡淡的粉红,细小的汗珠布满全身。男人高挑瘦削,但对于身高不足1.6米的瘦弱女孩来说已经足以完全压制。他不等女孩缓过气,将舌头从还在收缩的花道里抽出后,又马上将两指探进去抽插。女孩的阴道异常紧窄又短,高潮使其变得又软又滑,每次插进去男人的长指几乎能捅到子宫口,玩得女孩又痛又爽。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仰着头微张小嘴呼吸。 雪澜几乎被凶猛的情潮逼疯了,她觉得非常委屈。哥哥打电话说今天不会来吃饭了,她就乖乖地自己吃饭,然后边画画边在公寓等他回来。为什么哥哥一回来就要扒光衣服“惩罚”她? 40分钟前,斯杰生带着一身戾气回到市中心的家。50层高楼之顶的复式公寓现在成了他和堂妹的秘密爱巢,雪澜几乎有一半时间留在这里过夜。 “今天人齐,我和大家说件事。”斯南生难得当回一家之主。今天二房的人都齐了,大儿子和儿媳妇、二儿子、三儿子以及女儿和女婿都被喊回来吃晚饭。方汀舒难得纾尊降贵,一一为家人盛汤,一副贤惠主母的形象。要不是刚才亲闻这个老女人撒泼,斯杰生真以为她被鬼上身了。 在座几个子女也是各怀鬼胎,大哥斯闻生翘着二郎腿,还是一副啥时都不在乎流氓样;小妹斯安南迅速地向自己母亲投射了询问的眼神,被对方瞪了回去;斯俊生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抱着手看着对面的斯杰生。斯杰生则常,恭敬地接过养母送过来的汤碗,但脸上仍是不喜不怒地冷着。 “万银基金梅总孙女刚从M国的普大金融系毕业,想到信托公司实习。我觉得就安排做杰生的助理,这样的话学习比较全面。”斯南生仔细观察小儿子,杰生从小就聪明好学又进取心强,他肯定不会错过和梅氏联姻的机会。 “呵,全面,当然全面啊,连性知识都可以深入交流。” 斯闻生不等当事人回应吗,就坏笑着打岔,轮流看着两个弟弟,“不过俊生就没那个福气了。” “怎么?现在的名门望族都这么不挑的?” 斯安南斜着眼睛看着所谓三哥,娇蛮跋扈和她妈一模一样。 “都给我闭嘴。你们说话有没有一点家教?”做爸爸的气得脸都青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一味挑事。他都养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家教又怎样?龙生龙凤生凤。”方教授也不装了,“今天煲的是汤鸡炖鱼翅。广省有种小吃也叫‘碗仔翅’,其实就是用粉丝仿鱼翅的汤底煮热。但是鱼翅永远是鱼翅,粉丝呢,则永远是粉丝。” “一切都听爸爸安排,到时我会多抽时间指导梅董的孙女。”说完,斯杰生推脱客户应酬,把汤喝光就起身告辞。 出了雕花实木大门,留下身后一片讽刺冷笑怒骂。 他当然要紧紧抓住万银这条金橄榄枝。有了梅氏作为姻亲,他不仅洗白了“私生子”的出身,还能决定性地力压斯墨成为斯氏家主。到时他再慢慢收拾方汀舒母子几个也不迟。 但是,这就必然辜负了雪澜。即便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为妻,他与别人结婚生子又是另一回事。雪澜那简单的小脑袋和满满装着他的心会理解这个俗世的难处吗?结了婚,他们之间不伦关系还能持续吗? 斯杰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人生和对别人的行为都是精心算计好每一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唯独对与雪澜的关系他无法预见和也无法控制,因为一开始就是明知故犯的错误。但雪澜是他的黑暗的生命唯一的光,是他贫瘠的心灵唯一的正能量。他只知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都会倾尽全力帮助她,呵护她,即便他与她不再是情人,只是单纯的堂兄妹。 然而她理解吗?离开他,她会崩溃吗? 他无解,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对她的挚爱。 斯杰生继续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刚触到里面深处的咬人小嘴又马上退出到阴道口,再狠狠插插进去,如此反复。女孩本身就敏感,加上已经被口交高潮过两次,现在更加难以忍受这般淫虐的手段;不一会儿整个甬道又再剧烈痉挛,阴道口下面一点的小口也喷出一股清液,潮吹了。 “放过我,呜呜,尿,嗝,尿出来了……”女孩又羞又怕,强烈的高潮下只能哭出声,上下都是水涟涟的。 男人在床上不喜欢说话,但喜欢干得女孩又哭又喊。他一个弓身,便将又硬又长的阴茎尽根插入松软的阴道。女孩整个人连生殖系统都介乎于孩子与女人之间,只有高潮后才能顺利插入。 女孩不知道别人如何,但只有插进子宫,自己才能吃得下男人的整根肉棒。现在就是如此,男人的肉棒直插子宫壁,肏得她一口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无力地推打扭动。无知地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贯穿自己的肉棒扭出去,却只能达到反效果。 已经硬了大半个小时的男人哪能慢下来,他每次都尽根进出,每一下都贯穿女孩整个下腹;女孩一边喊痛,一边又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用阴道口和更紧窄的子宫口吸咬箍压男人的肉根,好像要把里面的白汁都榨干,以弥补自己在这场激烈的性事所喷发的春水。 男人轮流虐待般地咬她的两个乳,咬得乳房和乳头都是深红的牙印,触目惊心。女孩的胸部不大,但浑圆坚挺,小屁股也是如此。身体的其它地方则是瘦瘦小小的像个未发育的小孩,让男人一度以为自己有恋童癖。 否则,活了28年,为什么只对这样一个发育不良的女人有感觉?斯闻生以前还取笑过他是同性恋,因为从来没见他与异性发生过任何联系。其实他也隐隐担忧自己日后结了婚后会不会对妻子勃不起来,算了,水到渠成吧。 他难得鸵鸟一回,抛开杂念,一心在身下的女体上发泄。幽静的公寓很快就只剩肉体和液体的击拍声,以及偶尔细小的女性呻吟,春意盎然。 斯墨度过了绝妙的夜晚,亲了亲未婚妻还躲在被窝中如花瓣般柔嫩可人的脸蛋,便下楼准备吃早餐,然后回公司。 魏助理却已经一早就在大厅等候老板的出现。他跟了斯瑞十年,老男人的公事和私事大部分都经他手安排。现在转做过世的老板儿子的助理,还在磨合期当中,但是他知道这种事只能见面请示。 “多上一份早餐。”斯墨吩咐,他倒是很好奇有什么事必须一早登门。 “不用,莫管家,谢谢。我马上就走。”魏助理客气推辞。莫管家想了想,还是为他上了一杯热茶。 “嗯,是这样。”魏助理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他不清楚儿子知道老子的私事有多少,但是这种问题迟早都要解决的,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瑞总以前交往的两个女孩一直住在他名下的一处别墅中。现在您看是否适当补偿她们两位,把她们遣走?否则每月的生活补贴等又要通过您签字支出。”说是交往,补贴,明摆着就是包养。 斯墨沉默了,他倒是真不曾想到还要处理父亲这么私密的事情。也是,他现在走了,他名下一切现金及动产不动产就由他继承了。 “你处理就行了,需要我签字的地方来去公室找我。我今天都在。”他叹了一口气。 “好的,我马上办。”小老板还是干净利落的,有乃父之风。 “那两个女孩跟了爸爸多久?”魏助理正想起身,斯墨又忍不住问。 “大概5、6个月,是越国人,来的时候已经满18岁了。当地也是合法的。”魏助理当然知道不能一问一答,老板一个问题下面隐藏无数个问题。“您放心,瑞总一直,嗯,一直都有女朋友的,她们离开前都会适当补偿她们。” “父亲都喜欢这种年龄阶段的女孩子吗?”他对父亲真是关心太少了。 “近几年来确实都差不多这种年龄的。”魏助理开始冒汗,天,讲死人背后话不会有事吧?总的来说,他就是一直看着这些女孩从懵懂村姑变成妖艳贱货。 “好的,麻烦你处理了。”斯墨拿起调羹,专注于眼前的美食,仿佛刚才的对话不曾发生。 海伦穿着粉红色的蕾丝衬衣以及白色半裙,像春天女神一样翩然而至。一进饭厅门便惊喜地发现原本应该前往公司的未婚夫还坐在餐桌前。 “墨哥哥?” 男人望着眼前的少女,深深感叹:十来岁的青春倩影的确迷人。 第三十一章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 之一 私欲既怀了胎,就生出罪来;罪既长成,就生出死来。(自lt;圣经gt;新约lt;雅各书gt;) 像大多数巴国白人,帕罗的母亲信奉天主教。世间宗教哲学,不可避免探讨因果关系,只是研究的路径与侧重点不同罢了。早已手浸鲜血的帕罗不信奉宗教,但随着年龄增加,也不免想起与母亲相处的有限岁月里她时不时念叨的字句。 在往后的日子里夜深人静时,他都不免要诘问:如果那天没有打开斯瑞留在车上的公文包,没有打开平板电脑,没有打开视频,他的命运会有什么不同?海伦、斯墨、斯杰生、罗雅森兄妹、安家父女各自的生命轨迹又会转至何方?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他会和星海贸易的欧珮玑如期订婚并顺理成章地进入婚姻殿堂,生一两个孩子,然后各玩各的。欧二小姐当时芳龄27,外表美艳大方,身材性感,在圈子里也是个有名的美人。作为家中老幺,欧珮玑在Y国学成归来并没有参与贸易公司事务,只是拿着老爸的钱开了个影视公司度日。公司利用欧家的人脉经营,不赚大钱倒也稍有盈利,而且娱乐事业确实对欧美人的胃口。声色犬马让她乐在其中,反正家里也不靠她赚钱。 帕罗本来不在她爹的女婿候选名单里面,但欧小姐对这个佟家私生子却一见钟情。他的外表和气质都长在她G点上:英俊硬朗的五官即便白人里面也是一流的帅哥,神态略忧郁冷漠更能增加征服的快感,举止谈吐大气得体,绝非一般纨绔子弟可以比拟;更重要的是她从不同角度观察过他那处多次,以她的丰富经验,是一个“硬件”奇好的男人。 再者,拉美诸国民风热辣,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拉美人,骨子里应该没有那种东方的贞操观吧?毕竟她的情史真的有点过分丰富。欧珮玑在家里享尽父母兄姐独宠,但老派的母亲对她还是管教甚严。于是,初中毕业后便远赴Y国求学简直是天赐良机,她彻底玩疯了。自16岁初尝禁果后她的长期和短期的情人就没有断过,各色人种也都经历过,多人游戏也是常事。 习惯放浪形骸的女人终还是要被家里催婚,如果对象太保守以后的日子就更难捱了。因此,佟柏立怎么看都是她的MR. RIGHT。 欧总也是一个实在人,老佟亲自放话为这个儿子找对象可以看出,即便佟六少是个分不到家产的私生子,也是颇得亲爹的欢心的。何况欧家比佟家本来就差两个级别,此消彼长,也算门当户对。 对于联姻,帕罗相信佟家德的判断。反正只要有助于他在这个圈子落地生根,婚姻也不过是一种强化身份的手段之一而已。反正他与海伦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娶谁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否认她是他的淫欲女神,她的娇躯让他沉醉,她的热情让他迸发从未有过的激情,不道德的掠夺让他放纵兽性,他对少女极度迷恋以致于几乎背着斯墨铤而走险;但沉淀过后,他深深反思,这种迷恋还不足以让他与表弟反目成仇。 他未来的希望,他身上的责任,已经剥夺了他选择爱人的权利。 人经常在某一个时间段认为结论是唯一的,当面对新的冲击和剧烈的变化后,有的人或出于自发或出于无奈发掘更多的可能性,然后选择与原来截然不同的路。帕罗便是如此。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他会一直欺骗自己,对法律上正式结合的一双新人自己只有由衷的祝福。 海洋性亚热带季风气候的五月让人烦躁。虽然项目首期融资问题通过混合担保解决了,但接下来第二期的资金马上又要提上日程。买方倒愿意引入成熟的采矿企业带资合作,但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意味着利润肯定被分去了相当可观的一块,还将自己无法控制的开采企业引入巴国,变数太大。 再度翻看会计师的分析报告,帕罗最终还是拨打了斯墨的手机。数据分析是一回事,利益权衡远比纯粹数字结论要考虑得多。两个男人都处于逆流,奋力而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面。 “择日不如撞日,帕罗你这电话来得刚刚好。”电话一端是压抑着快乐的清朗男声,斯墨的内心感情很少外露,看来是真遇上喜事。 “我们刚刚从民政局出门,晚上一起吃饭庆祝。”说完好像隐约传来亲吻脸颊“啵”的声音。 帕罗仿佛被人用石头一下子砸中后脑,他机械地说出祝福的话语,故作兴奋地答应晚上和罗雅岚一起到大宅庆祝。罗雅岚现在是帕罗的得力助手,没办法,可以信任的人当中就只有受过高等教育的雅岚可以协助他的业务。震惊过后酸楚、不甘、妒忌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令他几欲作呕。 晚上,雅岚贴心地准备了精致的礼物与上司一起来到新婚夫妇的家。虽然为了追随哥哥雅森,读大学时学的是药学,但是天资聪慧的女人已经很快适应了管理工作,而且强大的记忆力和坚实的理科基础使她在项目数据分析方面十分有优势。 当然,一颗为所爱之人奉献的心才是最大的动力来源。 海伦今天美得连天上的月亮也失色,真应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无袖的白色雪纺长裙设计独特,领部是极薄的蕾丝半高领,清纯而庄重;棕色的卷发高高挽起,露出纤长的颈部和水滴形的珍珠铂金长耳环;再加上面色不施胭脂而红,唇不点而朱,真有点新嫁娘的味道。雅岚抓着她的手赞不绝口,虽然两人已经见过几回,但每次雅岚都会为少女的天姿国色欣赏不已。 帕罗在办公室的休息室特意收拾了好一会儿,现在也显得格外兴奋热情。他把带来的好酒放到斯墨手中,亲吻了他的脸颊,男人怔了一下,又马上高兴了——这是第一次帕罗对他采用了土生土长的生活礼仪。 “Vida Feliz!(祝婚后生活愉快)”帕罗轻轻扶了少女的细腰,坚毅的嘴唇贴了一下花瓣般的脸颊。整个过程不过数秒,真诚而不含色欲。 恨不相逢未嫁时,人生总是难免取舍。 今天虽然没有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的盛大婚礼,但丝毫没有削弱斯墨的志得意满的心情。他乘着酒意,紧握着美人的玉手,豪气地邀请两人一年后的今天参加自己的大婚典礼。他一定要让全世界知道他斯墨娶了斯海伦,女孩过去现在将来永远都是他的。 美人在怀,亲爹的守孝期倒成了绊脚石。帕罗难得刻薄地腹诽,又痛恨自己的小肚鸡肠。 他趁自己还未被酒精控制情绪的时候向新婚夫妇告辞,雅岚紧张地跟着他略显缓慢的步伐。他轻快地回头向主屋大门的一对送客的璧人挥手,黑暗中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纤细挺直的身姿。 再见,我的欲望玫瑰。 先送了雅岚再回市中心的家,帕罗瘫软在沙发上。其实他还远远不到醉酒,只是想远离烦恼的源头罢了。现在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到书房寻找自己最爱的朗姆酒。 人就是犯贱,无论变得多有钱高贵,骨子总是带有出身的烙印。帕罗灌了满满一口辛辣的纯朗姆,Havana Club是最大众的品牌,其在巴国普遍程度可能相当于二窝头,但只有这个味能让他安心。他有点迷蒙的视线滑向了书房的另一角,那是表叔留在他车上的公文包,自他死后大大小小的事情让他喘不过气,于是一直忘了让人送回去。 他摇摇晃晃地拿过来放在书桌上无聊地打量,那是一个国际一线奢侈品牌的手工缝制包。去旅游也要随身带上公文包好像与表叔洒脱的性格有点出入,而且有什么不能交给儿子处理?神使鬼差,他打开了那精致的锁扣——巴国的顶级雪茄,还是他让人一直供给斯墨带回来的。一部早已经没电的平板电脑和配套产品。 如果他这晚没有喝那么多酒,哪怕只少喝一杯,他都不会做接下来的动作。但神使鬼差,他将充电器插上,打开了电脑,点开了那个标着“Helen”的文件夹,按时间排序后点开了里面的视频。 于是开始了故事的另一本版本…… 作者废话:对宗教的理解纯属不成熟并非有意不正确,请勿当真。 第三十二章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 之二(微H) 他点燃了一根拇指粗的雪茄,看着灰白浓雾弥漫在暗黄的台灯灯光中。此刻他需要双份的精神麻醉。 其实看见文件夹的名字以及里面全是视频文件,帕罗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他大概会看到什么。只是现实还是征服了意淫,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是最让人震撼。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帕罗无法想象自己活到33岁,干过最肮脏的勾当,还会在同一时间内被多种强烈的情绪冲击得手足无措。惊讶、愤怒、恐惧、怜惜、痛心揉成一股粗大坚韧的绳索,将他的心抽打得遍体鳞伤后,浸透血水后又湿湿嗒嗒地重重地捆住他的胸腔。他觉得喉头发紧发苦,他踉跄逃入洗手间一吐而尽。 洗了把脸,他撑在洗手台前,望着镜中苍白如鬼魅的男人定了定神。他不是好人,甚至可以说是个地地道道的恶棍。黑社会社团组织对内对外的手段不外乎两种:暴力和利益。他自己没亲自强奸妇女,但作为黑道头子他知道也允许下面的人使用性暴力。性是一个非常有效率的工具。作为手段它不在于单纯满足性欲,更在于能摧毁受害者的信心和自尊,还可以令相关的人同样受辱。轮奸、强奸、幼奸、鸡奸,甚至兽奸他都见过,视频里这种半强迫的程度确实不是什么。 但是在老男人胯下被蹂躏得失去灵魂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的海伦,Mi Amor(他的爱)。是的,男人在此刻意识到他爱上了女孩,可笑又讽刺。 他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坐回到书桌前,重新唤醒了电脑界面。竟然连锁屏密码都没有。文件夹里面总共有20个视频,时间跨度从5年前到大约一年前,也就是老男人死前3个月左右。 这简直就是一部少女精液养成的性史。 视频的像数都很高,应该是用摄影机拍摄的。女孩一开始还比现在稚嫩瘦小得多,脸上娇娇怯怯的,身材已经初显曲线。他看着女孩从一开始被破后穴处女的无助痛苦到逐渐享受,到主动伺候再到被两个老男人颜射的迷茫高潮。有时在大宅的房间,有时在酒店的房间,有时又在别的建筑物里面。一个少女的青春期几乎就是在那个比当她爸还嫌年纪大的男人奸淫下度过。 妈的,斯瑞这个老狗逼。 怪不得一看见她男人就丢了魂。怪不得她总是轻易屈服在混乱的情欲中又保持少女的纯真和迷惘。这是个被情欲浇灌长大的女人。当然,并非所有女人都可以进化成这种专吃男人的妖姬,必须同时具备像海伦那样的天生的媚骨和仙颜。 男人此刻陷入了梦幻之旅,激烈的情绪浪潮退尽后,他竟迷迷糊糊在电脑里面传来的忽高忽低的淫叫中勃发情欲。他解开裤头把完全硬挺的吓人阴茎紧紧握住,捋了几下吐出湿滑前精的狰狞龟头以润滑手部,便开撸。 他回味这上次酒后激情那幼滑的皮肤触感,那缀着殷红尖尖的弹性巨乳,那水红的穴肉那样热情地缠绕着自己的粗长,紧窄丰美的肉唇贪婪地吸咬着;他也要干她那淫荡不堪的菊穴,要用雄大的阴茎烫平她前后穴每一个皱褶;他要用最腥臭浓稠的精液浇遍她三个淫洞。 她搂紧他强壮的脖子,不安分的小手摩擦着他的胸肌;那诱惑无数男人犯罪的饱满双乳随着他的挺动在跳跃,在晃动,仿佛在呼喊着男人赶快抓住它们,蹂躏它们;她红艳艳的小嘴在他耳廓留下湿热的吻,一边还在淫乱地轻喊:“?Más de prisa,mi amor!(再快点啊,我的爱)。” 她的子宫口柔嫩而富有弹性,紧紧地箍着他多棱的龟头往里面吸。他敌不过,马眼一酸,喷薄而出。他要她,要她心甘情愿求他肏烂她的逼,要让她年轻的宫房被他的种霸占。彻彻底底,由身到心。 男人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头痛欲裂,艰难睁开干涩的眼皮。 “嘶”他咧嘴。身子坐起来,扯动了干涸的精液黏连的粗硬阴毛。自己竟然就这样敞开裤头,露着鸟在椅子上睡过去了。他脚步虚浮地整理好衣服,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想起跌宕起伏的昨晚夜。如果不是平板电脑闪烁的电源灯,他还以为只是疯狂的淫梦。 用烫得皮肤发红的热水洗过澡,他疲弱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嗡嗡”的吸尘器的声音,让迟钝的大脑重启。负责清洁和采买的钟点工已经开始在大厅工作。 自己身体的反应绝非酒醉过后的正常现象。他不碰,也不让手下的人沾染任何形式的毒品,但帮派业务剥离之前拉莫斯家族一直涉足毒品交易。他见过无数男人女人在毒品下活得比虫蚁还卑微。他这种现象与神经刺激后的反应非常相似。难道他的酒被下药了? 他闭上眼睛,女孩娇小驯服的性感肉体,汁水淋漓的后穴和饥渴蠕动的甬道,斯瑞一向运筹帷幄的上扬的嘴角,斯墨突然的频死,斯墨恳求见雅森前的刹那冷漠,斯墨要求验尸时坚定的语气和眼神,澳洲警察的冷淡和无奈,信托并购方案,斯杰生毒蛇吐信一般的笑容,女孩与斯墨在大宅门口相偎傍的剪影……一幕一幕如影画戏在男人的脑海里播放。 对,还有那本厚厚的尸检报告,男人倏地睁开眼。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他想他永远不会再打开斯瑞的验尸报告。为了以防万一,他复印了一份。毕竟当时保护老男人的是他训练的暗卫。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他不会困在书房两天,一再查阅那些艰难晦涩的医学英文单词后,拨打报告最后一页的电话号码。 “我想我当时已经和斯先生说得很清楚了,”漠然但清晰的女声有条不紊地叙述,“结合死者死亡前异常的举动,根据现有证据,不考虑尚未得到科学证实的条件,根据我所掌握的知识,如果不是意外则有可能是突发性精神疾病或自杀。” “有没有可能是药物中毒后导致精神失常?” “拉莫斯先生,请你尊重我的专业知识和专业工作。斯瑞先生的尸体发现及时,外观、器官、体液、血液、排泄物以及消化器官里面的食物都是相对完整的。如果有任何异常的药物痕迹,我想我们是能够检验出来的。这在报告里面也叙述得相当清楚,你可以打开病理分析页……” 可惜她的专业是法医学而不是药学,新生实验室已经破解了技术难关——研发的药物能引起服药者快速发病而检测不出用药的痕迹。 然而药物被注射后20分钟或被服用后1小时通常就能起效,当时哪个有心人能靠近斯瑞?被下毒后斯瑞还去深潜? 如果没有打开视频,他不会带着雪茄烟丝提早回到巴国去找雅森。 然而没有如果。一切既成定局,谁也不能回头。 作者废话:一切有关法医学及医药学知识均为YY请勿当真。买卖毒品、强奸及故意杀人在大多数国家和地区均是严重的犯罪。 第三十三章 不要告诉墨哥哥好不好?(微H) “什么?你,你,你们结婚了?”斯雪澜一把抓过海伦的手,对着无名指上的白金婚戒羡慕地哇哇叫。 “嗯。”海伦被她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幸好两人是在五星级酒店大堂吧的室外区,否则必然引入侧目。这是自斯瑞过世后的与闺蜜的第一次单独会面,墨哥哥觉得没必要对家族的人隐瞒结婚的事情,暂时不能举办婚礼实属迫于无奈。况且他们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怀上也是迟早的事。 两个小脑袋又凑在一起吃吃地笑不时又一起分享女孩们最爱的招牌蛋糕和饮品。 海伦习惯性地了看下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个微信添加好友请求:佟柏立。 女孩深吸一口气,跨出了电梯。高雅的花香香薰飘逸在安静的走廊,这是酒店的行政套房楼层。 今天她第一次向墨哥哥隐瞒自己的行踪:与雪澜分别后她又回到了酒店,告诉墨哥哥自己晚上和雪澜一起看完电影吃饭后才回去,然后按照帕罗的指示来到了53层。 女孩快步走向5310,因紧张,左手下意识地用力握紧右手手指,婚戒上的碎钻刺痛了手心。她既后悔加了那个坏人的微信,又后怕没加的话后果可能更严重,她根本没有选择。女孩到了5310门口,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了那个视频截图——娇艳的脸上满布情欲的红霞以及……以及男人的黄白精液。镜头还带到一点小脸两旁的两根老鸡巴。她不敢想像如果墨哥哥看到这些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帕罗会有这些视频?这么多年来斯瑞都抓得紧紧的从来没有外泄过。安总是一条船的人,圈子里面的规则女孩倒是很清楚,都不会将私密的东西传出去的——谁都不比谁干净,每个人手中都有别人的把柄。 “怎么,想让摄像头拍清楚一点?”里面的人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房门突然打开,娇小的女孩被一把拉进。 男人并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坐在沙发上用阴郁的眼光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好像审查犯人一样。 海伦的被害怕和紧张点燃的心火一下子窜起来了,眼泪也一下子爆发了。她跳到男人面前,不怕死地抓起面前这个1.9米大个子的衣服:“你想怎样?快把视频删掉!你这坏人,坏人……” “小荡妇,不想我现在剥光你马上住手。”男人轻松地压制她四肢,把人钉在沙发上,稍微用力咬了她脖子一口。小女人今天穿了件粉色真丝吊带裙搭配镂空针织衫,一双丰乳在男人的胸肌下鼓动,私密处透过又薄又滑的布料被半硬的性器抵着,两人气息交缠,将吻未吻。 真想扒开衣裤肏死她,男人暴躁地想,本来还没动那个心思,现在被这个小淫娃扭得一身火。 “你,你想干什么?我和墨哥哥已经结婚了,你不要乱来。”女孩慌了,私处被那又烫又硬的肉棒贴着,顶着,那温度仿佛传导到她的小腹深处,她的身体都热了。原先哭红的小脸现在更红了,犹有泪珠挂在娇花般的双颊,惹人怜爱和,肆虐。 “那斯太太,你老公知道你那么骚,喜欢和老男人玩3P吗?喜欢吃老男人的臭精?还是知道你喜欢父子同穴的爱好,嗯?”男人咬着牙在她耳边用气音狠狠地羞辱。 “没有3P,没有,我是被迫的。不要告诉墨哥哥,求你……”女孩被泪水冲刷的大眼更迷惘了,小脸刷白,分外可怜。 “你的意思是斯墨不知道你一直被他爸肏?怎么可能。”帕罗尽挑粗鲁的词逼问。他当然知道她是被迫的,他就是要让女孩的自尊崩溃。而且,他发现女孩长期在心理和生理上被调教得有点受虐的倾向,越粗鲁性趣越高。他怀疑斯墨是否真能满足她的需求。 “没有,我的处女结婚前才给墨哥哥的。爸爸,嗯,进去后面,没有进去,前面没有破。”女孩断断续续地哭着解释,哭得几乎背不过气了。 男人被这肮脏的不伦一下子浇熄了欲火,松开压制,坐起身,脸色比女孩刚进门时更阴沉。虽然已经大概推导出真相,但亲耳听到女孩的确认令他又气又心痛,一个14岁的女孩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已经被中年男人糟蹋了。如果斯瑞没死,现在…… 他可以想象斯墨的愤怒,愤怒到下定决心除掉亲爹。但既然没看过视频,斯墨如何发现自己被老爸给绿了?从巴国归来其实他已经百分百确认斯墨策划了斯瑞的死亡,现在只剩这个疑问。 “别哭了,嗯?告诉我,你确定和表叔的事,斯墨一点也不知情?家里的仆人呢?”男人改变了策略,温柔诱哄。他需要女孩开动脑筋。 女孩的心神稍定,坚定地摇摇头。虽然她不敢说莫管家完全不知道,但是她可以确定他不会搬弄主人家的是非。其余人员则要不非常驻,要不只负责一个专属的领域。况且,斯瑞也不是未带过女人回大宅玩。 女孩对莫管家的把握是正确的。老实说,与父母一辈都在深宅大院里服务多年,老莫什么没见识过。有钱人的龌龊事只会多不会少,但是不该管的他一律不深究。这种绝对严守界限的原则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是他在斯氏大宅得以被重用多年的原因。 “求求你,不要告诉墨哥哥好不好?我只想忘掉以往,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海伦被帕罗温和的态度所迷惑,便从沙发下来跪在男人脚边,泪汪汪地恳求。只要不伤害墨哥哥,不危害她斯太太的身份,她愿意服软。 呵,傻女孩,帕罗单手抚过她的发顶,抬起那精致美艳的小脸,面上波澜不惊。她不知道自己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他要开始对她的驯服教育,他要让她心甘情愿这辈子只跟他。 至于斯墨,他还需要时间再想想。 “不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他轻柔地抱起她,把她放到大床上,身体紧紧相贴。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是你表弟的老婆。”柔软的娇躯在高大的男性躯体下激烈扭动,徒然把双方的体温撩得更高。 “嘘,嘘。Cari?o(亲爱的),让我吻一吻,碰一碰。好不好?”男人用性感的西班牙语不断赞美身下的女孩,湿热的吻如雨落到美丽的脸蛋和玉颈,然后再深入唇舌。 海伦无力推拒坚实的胸膛,掌心下如丝绒包裹住钢铁似的的肌肉让她心醉神迷,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 他的大东西真的好硬,好热。小手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迷蒙的眼波显示着此刻的沉迷。不知何时男人已经与她胯骨相抵,勃起的巨大阴茎将欲冲破薄薄的丝裙,卡在她那甜蜜的谷缝。 第三十四章 我们不能再对不起斯墨(高H) 下午,毒辣的夏日阳光肆无忌惮地释放淫威。幽暗略有凉意的酒店套房内,床边的衣物凌乱散落,早已只剩下最原始的男女爱欲。 纤弱性感的胴体像欲蛇一样紧贴着健美的男性躯体下扭动,仔细一看,莹白的细肤上已经泛滥情欲的粉红。女孩原本粉嫩的小嘴因两人长时间的激烈舌吻被吸咬得水红微肿,红嫩的小舌尖饥渴地探出齿间,忽高忽低的柔声呻吟像根隐形的丝线,把男人久未被真正满足的情欲吊得越来越高。 那次在斯墨的房间不欢而散后,为了忘记女孩,帕罗也操过别的女人。但是不一样,尝过极乐后其他一切便变得索然无味。火辣的拉丁女伴显得粗糙过于外放,性器水多但不会吸屌,他头一次没射就下床了;他甚至接受了欧珮玑的蓄意勾引,他这个未官宣的未婚妻真真芳名远播,他都听说了几段她的艳情史。自己假装不解风情地拒绝了几次后终于上了她的床,原本想着同是性感类型的亚洲美女,或许她能给他跟海伦一样的快感。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不知是叫床过于聒噪,还是因为那保养完美的身体有不少人工修饰的痕迹。 男人的爱抚和轻吻越过脖子往下后,就从原来的和风细雨、缠绵多情忽然变得狂浪挑逗。那炽热的唇舌好像吸盘一样不曾离开那双浑圆高耸的乳房,粉红的乳晕早被蹂躏得艳红水亮,如雪山红梅,傲然绽放;两个软白细腻的肥乳被咬得牙痕斑斑,有的痕迹都成紫红了,颜色对比强烈得惊心。然而女孩似乎还爱上了这接近凌虐的吻咬,当男人咬着一只乳头往外往上扯的时候,她竟然还嫌不够,小手不自觉地将另一边寂寞的大奶挤到男人嘴边,用豆腐似的乳肉摩擦有些微须根的刚毅下巴以缓解瘙痒,骨子里的淫性表露无遗。 男人身上混合着干爽雪松香味的雄性气息和她玉门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水香味纠缠在一起,使海伦醉倒在欲海中。女孩放任自己一次比一次销魂的浪啼,真的太舒服了,她完全没注意自己一只手正急切地伸进男人衬衣里抚摸温暖结实的肌肉——男人全身就只剩下衬衣。她不愿意承认其实自己潜意识里盼望与这个男人重温旧梦,她不愿意承认男人看似暴虐又富于技巧的爱抚、精壮高大的身躯以及霸道的气势无一不符合心意:已经彻底开了荤的小女人慢慢了解自己的渴求,强势的男人和完全被支配的性爱最能激起她内心的爱欲。对源自父亲的安全感的渴求以及长期被强制开发的感官只有暴风骤雨般的性爱能够满足,帕罗既有斯瑞的强势和技巧,处于男性巅峰阶段的身体又能更轻易撩起她的春情。更重要的是,对比养父,帕罗粗暴的表面下总有一种难言的怜惜。女孩知道自己犯贱,但这暴烈中夹杂微不足道的温柔最令她倾心。这是墨哥哥温吞被动的风格触及不到的深度。 海伦不齿自己对帕罗的情欲贪恋,但又从这份自我轻贱中体会到更深层的刺激感和更隐蔽的快乐。 男人自荡漾的乳波中抬眼,不无自豪地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要做好妻子好妈妈的小女人轻易就臣服在自己身下。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操弄成果,犀利的双眼不放过妖媚的小脸上一丝变化,将小女人的淫态尽收眼底。将细腿在自己张开的有力大腿上,他一只大手掌控住女孩的胯下。女孩的阴珠已经钻出保护的唇瓣,害羞答答地挂着晶莹的春露。真够淫荡的,男人嗤笑,拇指快速地拨弄按压艳红的珍珠;另外四指则在张开的肉瓣和光洁的粉穴周围缓缓搔撩,时重时轻,就是不进去翁动的红穴。润滑的爱液将两人的下腹都打湿,随着手指的活动溅到四周,“滋滋”撩拨水液的声音伴着娇媚的淫叫听得帕罗下体都快爆了。 忽然,一大波春水溅湿大掌,女孩的声音止住了。男人见她小嘴半张,双眼失焦,原本软绵绵搭在自己身侧的玉足紧绷,知道这小荡妇高潮了。于是他抹了一把甜腻的淫液,用两只手指塞满女孩的小嘴,然后又戏谑地夹着那小小的嫩舌轻轻扯弄。 然而阴蒂高潮并没有满足澎湃的性欲,女孩觉得那贪吃的肉道更痒了,那痒意传递到骨缝里,让她全身渴求得发烫生疼。她主动模仿阴道的动作吸咬口中的粗长手指,小舌缠着,舔着,任由口里的香津流满香腮;嘴里有吃的,已经张开乳孔的乳头的痒意就更猛烈,一双小手用手心搓揉着尖尖打转,但难能与干燥宽大的男性手掌相比;因着唇舌已经被手指占领不能发声,女孩只能前后摆动娇嫩的下体去套弄手指,即便能用男人的手掌磨一下穴道口也能稍缓解涌动的空虚。啧啧,男人又笑了,他的小淫娃堪比吃了春药的妓女,求着追着让男人肏干。 “斯太太真淫荡啊,手指都未插进去就高潮了,斯墨平时都不肏老婆吗?嗯?”坏心的男人早已打定主意今天不进行性器交合,有遗憾才有追求,他不怕她不屈服在性欲下。只有他能满足满足她。 “呜嗯,嗯……”小女人摇头,不舍得嘴里的粗指,她已经听不清楚那性感的薄唇吐出的字眼,只是斯墨二字刺激了迷蒙的心智,本能地在偷情过程中拒绝听到丈夫的名字。 “斯太太要不要我插进来,要不要表哥的大屌,嗯?”男人艰难抽出被吮得湿漉漉的两指,故意将深红的巨大肉棒放到软白的小腹上,让女孩清楚看到张开的马眼和散发雄性气味的前精。 “不,不要进来,我们不能再对不起斯墨。”女孩努力收拢四分五裂的神智,但发情的身体总是更诚实的,嫩白的手指已经艰难地试图握着肥壮的阴茎引入张开的肉唇,下体更是不知羞耻地高高抬起完全将两个艳红的穴儿展示给男人欣赏。不要说阴穴,连后面的小屁眼都在张合着吸着不断留下来的淫液,分明就是天生吸精血的狐妖。 “呵,小母狗,你怎么这么饥渴呢?不进去,听你的。”男人轻松拨开柔荑,将自动紧贴自己的女体推离一点,两人下腹分开时银丝黏连。 突然,男人两只粗指“噗呲”地直插花穴,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插进脆弱的菊穴, 两手手指同时进出。女孩的下体几乎就挂在三只手指上,完全敞开,活脱脱就是一个活体性玩具。然而粗暴的抽插正合她意,两穴内的肉壁还贪吃地挤压,感受男人粗硬的关节带来的虐感。 “好厉害,好舒服啊,用力……”女孩满足地仰头晃着巨乳,不出所料,两穴的饱足感使她马上将对丈夫的愧疚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但是还不够,她眼中只有湿润美味的男根,她好想用上下两个小嘴尝一尝,插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要我的大屌肏你吗?嗯,小母狗?小妓女?”男人极尽羞辱,还俯身狠狠咬了她跳动的红尖一口。 “进来,进来,用力干我……”她崩溃了,被阴道和子宫的空虚逼疯。这么粗长的肉棒应该能顶穿她吧? “淫荡的小人妻真乖。答应我,做我的性玩具、小母狗,随时让我上,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我可以考虑插进去。好不好?”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语,那语气仿佛诉说最动人的情话。 “好,嗯啊,我是帕罗的小母狗,帕罗可以随时肏我,肏烂我,啊……”女孩被手指奸得淫性爆发,又高潮了。一股清液射到男人的手臂。 潮吹了。真是天生被肏穴的货。 男人见目的达到也不敢恋战,马上翻身下床,利落地穿戴整齐。 女孩意识空白,半眯着眼软软地瘫在床上,双腿大开,两穴大张,整个下体浸润在红潮中——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充气娃娃。 第三十五章 变——几个人及几个片段 一、 海伦变了。斯墨眼睛盯着融资方案,耳边的讲解并没有在大脑反映,心思早已经飘到数公里外家里的小妻子身上。 两人像所有甜蜜的新婚夫妻一样,每天的空闲时间几乎都陪伴在对方身边。女孩会早起和自己吃早饭,会在大门口亲吻送别,然后开始一天的课程;下午,她偶尔会出去和雪澜逛街,更多时间是和莫管家一起准备明年的婚礼;女孩还开始学烹饪,跟着家里的大厨做自己喜欢的菜色;晚上,自己不加班的话,两人会一起看电影或连续剧,又或者在花园散步,分享各自所闻,憧憬孩子和未来;偶尔需要应酬,女孩会安静地等候自己归来。而斯墨自己也尽量回家吃晚饭,自婚后避免任何需要在外地过夜的差旅。 一切就如斯墨所期盼已久的家庭生活,平静、平淡但安稳。其实只要有海伦在身边,斯墨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况且女孩还比大部分年轻女孩乖巧贤惠,对迟到的婚礼和蜜月,以及公务繁忙的丈夫从来没有一丝抱怨。 如果,如果不是妻子极偶尔望着自己发呆走神,不是察觉妻子越来越经常在性事中强迫她自己投入的神情,不是妻子偶尔在外不及时回复微信,斯墨的心不会像现在一样不安。 当你深爱一个人,两人之间任何微妙的变化都如眼前的日出日落一样明显。他觉得有一股他不知道的力量将妻子的心从他身上越来越远。他没有勇气深究,就像他没有勇气深究妻子对他的感情是否是爱情一样。他是卑鄙的,女孩还未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把她定下来了。 其实,他和父亲并无二致,都利用女孩的际遇,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但他不后悔,为了海伦所做的一切他永远不会后悔。然而,要是女孩后悔了呢?她会不会还在怀念父亲曾经给予的拥抱和爱抚?她会不会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发觉这不是她要的爱情和婚姻?他不敢想象,那会要了他的命。 等斯墨彻底回过神来,会议已经结束了。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他和表哥二人,帕罗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 “我想过两天和海伦去巴国转一圈。”他听见自己故作平静的声音。第二期的援建工程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他还未亲自到现场,现在正好带妻子远离本国的一切,或许两人能恢复以往的亲密无间。他一直视巴国为自己的重生福地。 “斯杰生下个月初举行订婚宴,估计明年正式结婚。”帕罗微蹙眉头,意思是这个关键时候你还离国? 斯墨不置可否。斯杰生要娶梅家千金他岂能阻止?只是他好像高估了雪澜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啊,不是谁都会将爱情摆在第一位。其实斯家和梅家联姻对整个家族而言是好事,斯氏盘子那么大,本来就不能单靠他斯墨一人。 呵,帕罗暗自冷笑。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心里早明白斯杰生的性格比起斯墨明显更适合操持家业。只是他没预料斯瑞不在,斯墨竟然这么快厌战,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他可明白,斯氏的话事权不是他一人的事,上层的依存关系、他在巴国的事业以及佟家部分融资压力都受影响? 斯少爷的魄力都耗尽在干掉自己老爸这事上了,着手前可有考虑自己自己羽翼未丰? 二、 哥哥变了。雪澜灵巧的小手机械地挥舞着铅笔,炎热的夏风吹不散心中的烦恼,反徒然增添几分躁动。 自瑞堂叔过世后,哥哥变得越来越繁忙,出差更成了家常便饭,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她一直都有很乖听哥哥的话,哥哥不在身边,她平时不是跟老师和海伦学画画,就是参观画展或是在哥哥公寓的画室作画——哥哥早就将一间卧室改成她的画室,反倒是家里没有专门作画的地方。 然而哥哥还是不高兴,还经常发脾气。哥哥很聪明,但他自己可能也没发觉自己心情不好;她虽然笨笨的,但是哥哥的丝毫变化她的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反之亦然。 哥哥不高兴不会骂人,甚至连重话都不说一句。但她可以从他紧锁的眉头、绷紧的嘴角和两手的动作判断——哥哥一生气就用手指掐手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肯定他是生她的气。要不然,要不然他怎么总是在床上对她那么狠?女孩的脸红红地想。哥哥虽然一直喜欢在床上欺负她,但都是以她的感受为主;现在却是只要两人单独一起就不停做爱,而且哥哥的动作和力度都毫不保留,仿佛想把她弄死在床上一般。她的心脏不好,有好几次她都被肏得几乎晕过去。 事后哥哥又总是自责地为她上药,一言不发地抱紧她,她怎么舍得抱怨呢?只是她看他痛苦,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她就更心酸。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回答哥哥的问题所以他恼火了?雪澜想起斯杰生有几次都埋在自己瘦骨伶仃的肩膀上,问如果哥哥以后不能和她像现在一样在一起,她还会爱他吗?雪澜没有回答,因为她不懂又害怕。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因为自从很小的时候两人认识后,他们就是彼此的全部。她无法想象没有哥哥的生活。 至于爱,她当然爱哥哥啊,就像哥哥爱她一样。雪澜懵懂的小脑袋从来没有想过斯杰生有朝一日会和别的女人做与她在一起时的亲密的事,甚至结婚生子。她的心智只能负荷她按照自己的理解生活——更深层次的思考对于她来说太痛苦了。她的心很小,装下了斯杰生就没办法再爱别人了,斯杰生是她的天,她的命。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就只有斯杰生和海伦给予她真切和亲密的关爱。 停下手里的铅笔,女孩觉得无论如何修改都不满意。她翻开速写本的前几页,无论人还是风景,今天的素描都不尽人意:不是画面比例失衡,就是光影不合理又或线条过于生硬。本来一大早来公园是为了取灵感,看来是白费心机了。 回到公寓放下画具,女孩想了想,决定这几天还是回家住。因为哥哥老是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敢回家了,现在趁他出差,她回去一下比较好。虽然家里没有人关心她的去留。 “妈咪,你看这件比较适合我还是那件?”斯雪清在临时搬到偏厅的穿衣镜前搔首弄姿,自家的造型顾问在旁边伺候着。斯杰生与梅氏的订婚宴肯定会有很多达官贵人参加,或许她的姻缘就在里面。 “都可以吧。”四房太太倒是兴趣缺缺,斯氏内部本来就人情淡薄,有时间她倒宁愿花在麻将台上也好过为别人赠庆。谁让自己生的都是女儿,每次这些豪门婚宴她都少不免被人内涵。 四房太太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自己的丈夫还不懂得为女儿们铺好后路,大女儿和二女儿嫁的都是小门小户的生意人。虽然说不愁钱,但不是名门高户,想在斯家吐气扬眉怕是难了。三女儿三十有余还高不成低不就,那个便宜女儿就更不用想了,连话都说不好,想想就郁闷。 “劳师动众干什么,斯杰生订婚你穿这么高调,也不怕别人说你爱抢风头。”做妈的越想越气,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 “啪”重物落地声将几个女人吓得马上回头望向门外,只见雪澜瘦小的身躯半瘫软在地上,一脸惨白。 三、 罗雅森发觉自己变了。他平躺在床上让自己的思维漫游天际。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班。突然他又一下子坐起来,冲进洗手间望着镜中的脸——长期躲在实验室缺乏阳光照耀的苍白的脸略显瘦削,清秀得像一个女孩子,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却像一头饿狼。 罗雅森和罗雅岚外形极其相像,身材都是高瘦型的,只不过雅森更高,骨架也稍微更大一点。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雅岚清丽的五官在雅森身上却显得柔弱得近乎病态。 他确实生病了,不过病的是他的心不是身。化学和医学难题不再激起他的征服欲,庞杂的临床数据不再令他涌动探索的激情,设计精巧的化学实验不再对他散发致命的吸引力。二十八年来,他头一次感到自己一直热爱和熟悉的科学研究索然无味,自己短暂又漫长的人生乏善可陈。 谁会想到短短一个月,自读书以来一直醉心于科研的“书呆子”科学家会变成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女孩出现之前他甚至认为自己是一个“无性”人,他对同性和异性都没有感觉,或者说他对同类之间没有人类应该有的感情——除了自小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妹妹以外。但雅岚是特别的,对她,更多是源自于极之亲密的血缘羁绊。 但女孩不同,她是全然陌生的。她精致的小脸和动人的曲线占据了他头脑中每一细胞。他突然想看看骄人的阳光,想闻一闻夏天的花草香味,想感受一下在海风中品尝冰蓝的莫吉托的舒爽。当然,他更想吻她,想把一颗心放在她小巧秀气的脚边恳求垂怜。 一切皆因一个甜蜜性感又充满禁忌诱惑的名字——海伦,斯墨的妻子。 第三十六章 和丈夫细水长流时又贪恋情人的勇 斯墨紧握着妻子的小手,不复儒雅温文的脸隐藏在幽暗中,一眼不错地盯着熟睡的的娇颜,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即便是头等舱也与真正的大床差距明显,近期略显疲惫的小女人在睡梦中不安地轻蹙眉头。这趟出国游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浓情蜜意,反倒因为朝夕相处加剧了他心中的不安。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对妻子感情缺乏安全感的心态又催生出病态的占有欲:他讨厌别的男人关注海伦,哪怕只是出于本能对美女的倾慕也无法容忍。他恨不得当场挖了对方的双眼,又暗自怨恨妻子勾人心魂的容貌身姿——哪怕她只是安静地坐着又或是眼尾偶尔扫视到旁人。这些窥视的目光要数雅森的最令人厌恶,是的,斯墨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书呆子老同学被自己妻子彻底迷住了。只要海伦在场他都管不住用炽热的目光。 一个逃犯兼穷鬼竟然还敢肖想天鹅肉,真是一个不懂感恩的癞蛤蟆。男人脑海里将雅森千刀万剐。 因此,当魏助理来电报告了斯杰生取消订婚以及雪澜心脏病发作入院的消息后,未等妻子开口,他就迫不及待结束了憋屈的旅程。 “不要背叛我,海伦,”斯墨亲吻着掌中的柔荑,只能在心中默念“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只有你了。”他不能也不敢给她压力,她还小,只是一朵娇养的玫瑰花。她可能受到外界的诱惑,面对压力,她可能会作出错误的选择。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海伦,海伦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女孩幽幽转醒,望着旁边熟睡的丈夫,有那么几秒忘了自己身在何方。飞机平稳而安静,男人却在睡梦中紧皱双眉,嘴角也不曾放松,似乎是累极而眠。 她轻碰了下他的眉心,感叹已经多久没有像此刻一样仔细观察墨哥哥。浓烈的愧疚感一下子满溢胸腔,似乎要涌出喉咙,惹得嘴巴一片苦涩。女孩这段时间何尝不是时刻承受内心的折磨:和情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后深受罪恶感谴责,和丈夫细水长流时又贪恋情人的勇猛强壮。 帕罗和她是情人吗?他们甚至连炮友也算不上吧。男人除了那次插进来后,两人至今未有严格意义上的性器交合。男人倒真把床上的淫言浪语执行得彻彻底底,隔三差五地把她约出来,用各种花式配合情趣用具把她玩得高潮连连;他最喜欢用力拉起乳夹,看着她在疼痛中攀上高峰,潮喷将插在阴道的大号假阳具挤出;然而不管她如何低贱地哀求,他都能忍着不肏进去,只是到最后才打赏般地把屌插进她的小嘴发泄,真的把她当成充气娃娃。每次两人偷情后,她总要想方设法遮掩红肿的乳房和外翻的阴唇,要不是男人帮她擦拭巴国的秘药,恐怕早被发现了。 谁说只有女人是男人的陷阱,性感又器大活好的坏男人也可以成为欲望的罂粟。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看到他的微信显示就已经出水——无论对丈夫有多愧疚,对帕罗的欲望总是更胜一筹,她已经戒不掉了。她觉得自己就是帕罗的小母狗,和墨哥哥做爱时她总管不住想起他雄伟的身躯和灼热的巨根,柔情蜜意远远不能满足她癫狂的欲求。她闭着眼,催眠自己正在操弄肉穴的是帕罗,幻想他的狰狞龟头塞满小子宫,将浓郁腥臭的滚烫精液喷满宫壁和甬道,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欲望的巅峰。她甚至变得有点逃避与墨哥哥的性事,她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坏女人了。 出国前最后一次,男人说下次见面前她必须做好准备,因为他要将她三个小口都灌满精液。女孩想起犹在耳边的淫辱轻语,下体又涌出一波春水,令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 深夜,充斥着淡淡消毒水气味的加护病房区安静得连细针落地声也能听见。男人笔直地站在走廊,透过半墙高的玻璃凝望心爱的人儿。为了避人耳目,他只敢深夜才出现。他头一次深刻体会到两人爱情的卑微。 消瘦的脸颊苍白得近乎透明,呼吸口罩遮住大部分脸庞,显得更小了。雪澜过分虚弱的小身板仿佛沉溺在略窄小的病床,衬托得更孤苦无助。男人的拳头又一次握紧了,恨不得砸死自己;原本冷酷无情的尖瘦脸上只剩下悲哀,倒是稍微有点人味儿了;细看才可见一向骄傲挺直的腰板,现在因为身心疲惫而微弯。 斯杰生不得不低声下气恳求海伦以她的名义聘了专业看护24小时照顾女孩,只靠四房那些蠢货哪会如此周到。为了弥补自己罪孽,他还不得不向老父坦白并毅然与梅氏解除婚约,他别无选择,他不能再伤害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雪澜。自己老爸再窝囊,也不会害他,这点他是有信心的。虽然脸上的肿痛提醒他,他也付出了代价。除了皮肉之苦,他现在也被暂时调离了信托公司总经理的职务;这也好,他有更多时间陪伴挚爱。虽然女孩还是不肯见他,他远远守护着她就够了。 那天他几乎疯了。前一天雪澜不听电话,不回微信,到最后甚至打电话提示已关机,他都没想到女孩竟然因心脏病发被紧急送医。他倒是害怕出了什么意外,马上又让人通过联系斯墨联系海伦,才知道二人早已经出国了。他一边让秘书打探,一边马上订机票往回赶,女孩从来没有出现联系不上的情况。她一向最听他的话,因为她体弱单纯,他命令她必须事事先得到他的允许,随时告诉他行踪。最后还是他恳求父亲打电话给斯伟恩,才知道情况——斯家内部除非红白事,彼此几乎没有私交。 斯南生知道真相后几乎被逼疯了。他总是被看低的人生好不容易有个吐气扬眉的机会,竟然被最看重的儿子给搞砸,这让他怎么接受?比绝望更令人难以接受的莫过于看到希望又被夺去希望,斯南生总算体会到了。乱不乱人伦他不在意,哪怕儿子肏的是自己亲妈他也不比现在痛心——儿子竟然要退掉与梅氏的婚事!这到口的肉要飞,这攀上的高枝要折,而且很有机会亲家变仇家,这让他怎么接受? “我会亲自向梅老负荆请罪,把这件事处理好。”斯杰生话音刚落,斯南生的巴掌又重重落下,他有什么能耐处理好?不是他接他回来,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而已。任他怎么聪明能干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地位,出身才是最重要的,他知不知道。而且现在他闯了这么大的祸,睚眦必报的方汀舒会怎么反咬他有没有想过?斯南生不是傻瓜,他知道他与方汀舒的孩子永远不能干大事,平平安安享受家族带来的地位和财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但是方汀舒不懂,骄傲蛮横使她盲目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往上拱,为此她不择手段。此次斯杰生犯下的错,方汀舒肯定要大作文章,她的儿子上位,二房就别想有出头之日。 失去方知珍贵。几乎失去挚爱,斯杰生才领悟,财富和地位从来不是他的目的;他无非是要报复方汀舒,为母亲和自己所受屈辱狠狠出口气而已。但值得赔上整个人生的幸福吗?如果这次雪澜有任何三长两短,他的灵魂估计也要陪葬。他怎能抱有侥幸的心理,说服自己雪澜可以接受两人回归平常堂兄妹的关系呢?他们从年少起就在冷漠的大家族里互相支撑,长大后水到渠成灵肉合一,两人天生就是为对方而活,他怎么敢有第二个选择? 近在咫尺的权力蒙蔽了他的心眼,幸好上天垂怜没有召回他的天使。他愿意用余生弥补。 第三十七章 喊上斯墨一起玩你最爱的3P(高H 斯墨亲吻小娇妻温暖芬芳的发顶,一手扶着她的香肩一手在她背后轻轻摩擦,依依不舍。今天他要到港市参加活动,最早明天下午才能回家——这是自两人结婚后头一次分开。要不是梅老把邀请函让人直接送到他手上,他也不会亲自参加基金港市子公司的挂牌仪式。看来梅氏对斯杰生的火气烧得正旺,甚至不惜参加冠南的窝里斗。 老板和老板娘实在太恩爱了,不过家中有如此美艳年轻的老婆,谁舍得离开?魏助理坐在副驾位置表面平静,内心却已经感叹千百遍。父子俩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他跟了斯瑞超过10年,从来没见过他对女人专情过。 海伦目送丈夫的车子直至消失于视线内,悄悄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墨哥哥越来越粘她了,只要在一起,他就不允许自己离开他目之所及处超过20分钟。因为心中的秘密,以前所向往的亲密陪伴变得令她有点喘不过气。 手心里一震,微信的声音响起,她的心跳无由加速。 “晚上八点到江湾新城金融大厦17楼。”那是冠南的物业之一,帕罗的办公室就在此。 帕罗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肌肉结实的笔直长腿分开而坐,仿若帝王。他肚脐以上衣扣整齐,往下却完全赤裸:真丝衬衣下面的扣子全开,露出人鱼线分明的精瘦腹部;两腿间的伟物与阴郁英俊的脸庞相反,长得张狂狰狞。浓密的黑毛遮不住深红的饱满颀长的肉茎,但这散发浓烈性气息的器官大部分被殷红得似要滴血的湿热小嘴吞食,只留下三分之一长时间曝露在外。 男人冷眼看着原先饱满的红唇现在可怜巴巴地被性器扩张到最大限度,脸颊鼓鼓的,巴掌大的小脸几乎被丰厚的体毛完全遮挡;要不是男人紧握的双拳、紧绷分明的大腿肌和腹部的薄汗,外人看到真以为他是坐怀不乱的禁欲系。 巨大的阴茎与小嘴尺寸甚为不匹配,第一次吃帕罗的肉棒时女孩的嘴角还轻微撕裂,吞到喉咙深处也吃不下整根。饶是如此,饥渴的小女人丝毫没有退缩。男人浓烈温厚的雄性气味让她沉迷,她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与巨根亲密,现在忍不住将它奉若神物。只见她用饱满丰挺的巨乳轻轻托起阴茎,连平时用舌头舔湿整根的步骤也不做了,迫不及待地深深吞咽,把它包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吸吮舔吻,任由棱角分明的红黑龟头抵着娇弱的小喉咙。,吃了几次后 “斯墨把你饿成这样了,la bonita y peque?a sierva mia(我美丽的小女仆)。”男人居高临下,抚了一下她已经被口津和前精洗得湿漉漉的小下巴,小女人知情识趣地微微抬高小脸让男人欣赏她被巨根臣服的放荡表情。听见丈夫的名字,她原本就在吞夹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霸占着整条肉道的假阳具的震动感透过附着的肉壁传导到全身,把小女人爽得“嗯嗯”的娇哼不断。 真是一只发情的小浪猫。男人被刺激得不行,甩手抽了大奶子一巴掌,力度掌握得刚刚好,不会很痛,但声音响,而且效果能马上呈现在白嫩的乳肉上。 谁想到匍匐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腿间,一丝不挂地侍奉着肉棒的女孩是世家名门的长房太太呢?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野鸡”都不及她贱。 女孩三个小口都被喂着:上边的小嘴含着鸡巴,下面的肉嘴塞着大号假阳具,尺寸只比帕罗的小一点;后穴来之前已经准备好,现在正汁水淋漓地吞咽着小号的带微粒按摩棒。 女孩的花户和大腿内侧被源源不断的春水湿透,身下的地毯也已经湿了一大块,湿润的面积还在扩大;棕色的大眼情欲氤氲,贪婪的肉洞都被填满,女孩心满意足地用小鼻子发出“哼哼吱吱”的声音;棕色的秀发被男人撩到一旁,小脑袋卖力地前后吞吐,贪食得像得了肉骨头的小母狗;然而因欲望和爱抚更加胀大的两个大奶子也不甘寂寞,海伦用手推挤着安抚露出的一段肉棒和两个青筋满布的硕大春袋。 她的肉体已经被斯瑞和帕罗调教坏了,彻底成了离不开大鸡巴的欲娃。 帕罗瞄了一下前面的电脑屏幕,时间差不多了。他将肉棒“啵”地抽离小嘴,把女孩稍稍推开。可怜的小淫娃正吃得欢,被磨得水红的小嘴一下子合不拢。男人轻笑,拉起胀大的乳头,将一早准备好的乳夹别好。这次的乳夹比较重口味,顶端是两个用链子吊垂的金属小球,勃起的乳尖一下子被往下拉着,又痛又爽。 一开始用各式情趣用品,女孩反抗激烈。但食髓知味后,她立马爱上了——道具能加速淫虐的快感,特别是男人在不插入的情况下。 “继续吃。”男人命令道。电脑微信通话请求音如期而至,帕罗诡异地看了眼女孩,在电脑点击了通话键。 随着斯墨温和清冷的声音响起,海伦的美目惊恐地睁得更大了。奈何嘴里被肉棒塞满,男人还恶意地往前一挺,抵住喉咙。女孩“呜呜”地挣扎,口津流得更多了,沿着下巴滴落胸前。 “给我好好吃,停下来的话,我不保证不会错手把电脑摄像头移到下面。”男人趁斯墨在讲话,凑近低声威胁。 女孩无法,只能屈辱地继续含弄吞吐,喉咙被戳得发痛。黑社会拿捏对方名门不择手段,不讲道理不讲道德,男人当然精通此道。今天两人偷欢男人早已算计好,先是与斯墨约了电话会议探讨境外融资可能,再让雅岚安排公司员工聚餐以免在办公室被打扰;当然地点也很重要,正正经经的办公场地显得两人不道德的情事更加罪恶,也,更加诱人;何况办公室就在冠南隔壁,在丈夫的办公室不过百米外的地方与丈夫的表哥偷情,帕罗就是这样通过细节点点滴滴蚕食女孩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跪趴的姿势令重力发挥到最佳,随着身体晃荡乳果更被金属球链坠得痛,但痛感很快又化为快意,直传子宫又刺激阴道。愧疚、刺激、欢愉,委屈,激烈的思潮一波接一波冲刷女孩的大脑。此时她意识逐渐迷糊,丈夫的声音和情人的声音不断交替响起,仿佛斯墨就在现场看着她吸吮别的男人的肉棒,被别的男人玩成不知羞耻的母狗。 “万银未涉足过大宗贸易,倒可以通过参股地产项目……”帕罗深吸一口气尽力集中精神与另一头的表弟交流。事实上他天赋过人但并非性爱高手,他并不喜欢玩弄女性。以往与女伴一起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虽然也狂放,但都是成熟男女,你情我愿。为了用性驯服海伦,他甚至搜集了不少资料学习提升自己的技巧。 “以后我们或许可以尝试,”男人淫邪的低语,“喊上斯墨一起玩你最爱的3P,两个穴我们轮流插,喜欢吗?嗯?” 女孩痛苦地摇头,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内心因狂野的想像而深深悸动。她看见自己被两个高大的身躯夹在中间,双腿紧圈住情人的健腰,娇小的雪白身子被两个炽热的男体顶得上下跳动。帕罗两只大手兜着她的小翘臀,掰开肉嘟嘟的两瓣,让斯墨插菊穴插得更深。 “就这么喜欢偷人?肏死你个淫妇!”斯墨眼里闪着妒忌的青光,次次尽根没入磨得水红的菊穴,仿佛要将负心背信仇恨通发泄在脆弱的小口。 下章继续。 第三十八章 发现自己怀孕竟然是因为差点被别 小荡妇,这么喜欢鸡巴,吃着自己这根还想着丈夫那根。男人结束通话,察觉女孩的痴迷不觉心中一怒,用脚勾顶了下她两个穴口的道具把手,使之插得更深;然而还不解气,索性双手固定她的头部,猛然冲刺。 海伦被这三方刺激得失了魂,已经分不清幻想和现实,惯性张着小嘴任由男人深喉,只觉得雄性气味充斥呼吸间;两穴被两根假阳具隔着薄薄的隔膜同时震动,猛地同时痉挛,春水大发。男人的喘息,丈夫的声音;男人志得意满的笑,丈夫不甘的忿恨;微咸汗水、交欢气味、缠绕的肢体、羞辱、嗤笑——突然眼前爆发一片白光将一切淹没,她攀上了高峰。 浓腥的精液堵在喉咙,滑入食道,她下意识地吞咽以免呛到。她累极跪坐地上,放任一身淫靡:粉白凝脂散发着香汗,胸前的小链球随着急速的呼吸轻晃继续刺激着鲜红胀大的乳尖;阴穴的玩具伴着丰沛的潮水滑出,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抖动。男人瞬间又刚猛如铁。 他利落地解除她身上的小玩意,以往到此便结束了;刚被玩透的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抱上桌子又一气呵成地打开发颤的美腿。当看到巨大丑陋的试图撑开她又闭合成细缝的谷口,脸一下子吓白了。 “太大了,不要,我累,啊……”她失声尖叫,眼睛不可置信地圆睁,穴口的压力越来越大,声音彻底哑了。巨大的男根竟然一插到底。 要不是刚发泄过一次,恐怕帕罗把牙根咬碎也止不住射意。甫一到底,女孩便马上又高潮了,还在余韵缓慢蠕动的甬道突然加速收缩颤动,嫩肉皮套子一样紧箍,像要把巨大的男根榨干。幸好被假阳具彻底扩张过,窄小的肉道才不至于被撕裂。下身未爆发,理智却已经被榨干,男人被箍得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地埋头肏干。 娇弱的女体从来未被如此粗长的物蛮干过,加上又被推上巅峰,很快便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坚硬湿热的男性怀抱里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倒是越战越勇,干脆用肉棒和双手支撑着被操弄失神的女孩,举步走进里面的休息室。一抬步,柔和但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雅岚苍白着脸,在门外轻颤,她的心好痛。明知道男人已经有未婚妻,她仍然选择眼不见为干净,欺骗自己他只不过为了利益结合;然而今夜亲耳听见原来应该在开会的男人的办公室里不断传出浪荡的叫床声,她知道已经没有希望了。 门的另一面,海伦总算清醒了,恐慌地抱紧的肩脖,小脸埋在他怀里怕下一秒就被抓奸在床。 男人知道来人是雅岚,更加气定神闲。他早就察觉自以为隐秘的爱意,于公于私都应该早断了她的念头,现在正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有什么事发邮件给我,或明天再说。”音落,休息室的门便被“啪”关上了,独留外面一地心碎。 “是谁?会不会……”子宫口被大力一撞,海伦的问题止于此。男人感觉进入了更柔嫩紧窒的空间,滑腻的淫水像奶油浓汤一样不断浇注在热铁上,爽得他马眼一开一合地啜着窄小的入口。女孩不是未被插过子宫口,但斯墨总是怜香惜玉,不忍再进;更重要的是她也未曾像这次一般动情。她感觉那仿佛烧热的鹅卵石一般的龙头每一下抽送都被前一下进入,钝痛阵阵又夹杂着尖锐的快感,她意识到再不逃开巨大的阴茎肯能就要被弄死在床上。 “不要在进去了,求你,我要死了,痛啊。”然而,男人比她敏捷得多,察觉她有退缩,便用身体压着她的被曲在巨乳前的双膝,两手压着两只玉腕,怼着深处的小嘴狠插;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把菊穴的按摩棒拿出,恐怕她已被肏晕,毕竟短时间内的刺激太多了。鲜嫩肉体的承受能力已到极限。 “不会死的,我从来未肏过比你淫荡的女人。看看你,又收紧了。嘶,鸡巴都被你压坏。”当肉棒全部被吃进甬道,龟头也挤开进入了宫颈,女孩差点痛晕过去。第一次宫交就被这么惊人的肉棒肏开,性器弹性差点的可能已经痛死过去了。 但名器就是名器,疼痛过后便是极乐。全身痉挛,泪水缓缓流下眼角,女孩从未登上如此仙境。男人的霸道侵占彻底满足她的身心,她知道自己离不开这根肉棒,以往的性爱经历如淡开水,索然无味。 “天生就该被男人玩的小母狗,肏死你。给我生孩子!”敌不过紧裹男根的嫩肉震颤,男人投降,第二次射精精量不减,填满了小子宫和深窄的肉道。 男人动情地捧起汗津津的沉重双乳搓揉吻咬,未了又覆上红唇深吻,延长彼此的高潮。两人如此契合,她本就该属于他。 女孩在隐隐的男音中睡醒,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满足,又对已经失去余温的床那边有点失望。男人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为何,这次海伦竖起耳朵细听。 “你明天早上十一点到机场接欧珮玑小姐……”帕罗吩咐司机,如果海伦对男人更了解,就会听出他忍隐的不耐烦。真是大小姐,人未过门,就懂得指使他的秘书。无非是想让他这个未婚夫知道她欧二小姐已经出差归来。 欧珮玑,他的未婚妻。是了,他们一个已婚,一个待娶,竟然肆无忌惮地搞在一起。女孩心中无来由地涌起酸涩,甚至连小腹都阴阴作痛。她打起精神,飞快地穿上枕边的衣衫。男人竟然还体贴地将她的衣服放在她身旁,呵,看来经验确实不少。 “不再睡一下吗?我送你回去。”男人看着刚出房门的艳丽小脸,心中一片柔软。只是面色为什么这么差? “不用麻烦表哥,我打车回去。”海伦不想承认自己妒忌,径直走向办公室门口。 男人一跨步将女孩拉进怀里,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乖,现在晚了,我送你。” “不要,”女孩挣扎,“放开我,反正你只当我是你的性玩具,你的专属妓女,我无福消受佟总的恩典。” 男人一下子沉下了脸,薄唇紧抿,手劲差点控制不住。还以为她会对他逐渐交心,现在算什么? 两人拉扯间,女孩娇小的身体因惯性不小心撞上了男人紧绷的躯干,原本只是轻微疼痛的小腹突然划过尖锐的痛感。她觉得像来月经一样,温热的液体流出双腿间。 “好痛……”她啜泣着,晕倒在坚实的臂弯。 “这位女士正在怀孕初期,有流产的迹象,建议不要进行房事。至于何时可以重新开始性生活要视乎母体的具体情况而定。”医生责怪地来回扫视二人,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重视生殖健康,没有怀孕计划就要做避孕措施啊。这位丈夫看起来已经是成熟男士了,真是虚有其表。还是外国人都无所谓? 两人脸色难看至极,一个是因为惊吓,一个是因为疼痛。 海伦心里乱成一团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怀上了。一个月,她微颤着手搭上小腹,看来是在巴国怀上的。她真是一个坏女人,是一个不贞的妻子,更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发现自己怀孕竟然是因为差点被别的男人肏流产。 帕罗被愤怒和妒忌所笼罩,原本深刻的轮廓更显得冷硬。他早就应该动手了,现在竟然被斯墨捷足先登,他恨不得把她肚里的未成形的种给挖出来。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疯狂。再开口时已经恢复平时的冷静。 “尽快告诉斯墨,让他安排人明天来医院接你。” 哈,这男人有心吗?知道她怀上别人的孩子就当她是个累赘了是吧。 “不要多想,”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男人沉声解释“现在已经是凌晨了,现在回去你身体受不了,也不好解释。安心养胎,保重身体。” 男人俯身一吻,就像一个丈夫吻别怀孕的妻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开。 第三十九章 您想要的,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亚热带季风气候的九月仍是夏日的主场,短暂秋意总要到11月中才姗姗来迟。 两个小女人在冷气十足的博物馆里为精美绝伦、时代感十足的各式扇子惊叹。这次展出的主题是本国18世纪制造出口的扇子,每一个展品都浓缩着那个时空下各国的文化和审美观。扇子上的绘画和样式多种多样,令人大开眼界。要不是这次展览十分独特且难得,在超过32℃潮湿高温下海伦和雪澜是绝对不应该被允许在白天出门的。 经过两个月的治疗和调理今天是雪澜第一次离开自家的住宅区。她的身体算是勉强恢复,只是体质还虚弱,盛夏之际仍需穿着长袖衣和长裤;海伦就更不用说,自宣布怀孕后,整个大宅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斯墨更是恨不得成为妻子身上的挂饰,时时刻刻陪伴左右;而且还第一时间将孕妻的衣食住行全面交由专业团队打理。事实上海伦年轻且身体一向不错,确定以来几乎没有任何妊娠反应;现在刚满三个月,身上更是一点怀孕痕迹都没有。不仅如此,精心调理下人越发红润迷人,顾盼生辉。 倒是雪澜大病初愈,站了半小时就觉得疲劳,于是两人又转到旁边的咖啡馆补充体力。 “雪澜,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海伦捏了捏她的手,担心地看着尖削的小脸,幸好手不冰。本来就消瘦苍白,现在更是一阵风都能吹走的模样。 “没有,我觉得出来走走精神更好了。”雪澜笑着摇头。和好友一起分散一下注意力,反倒不会想起伤心的事以及,心伤的人。自从清醒后她都没见过斯杰生,只要一想起他她的心口就会痛,她本能地拒绝一切和他有关的信息。但离了他,她又如何能真正快乐? 四房的人每次面对雪澜都欲言又止,搞不清她和斯杰生之间怎么会发生联系:一个发病一个退婚,太诡异了。就算能猜测出个大概,恐怕也觉得匪夷所思,毕竟从来未察觉二人有什么交集,怎么就闹出个近亲相奸? 然而斯伟恩一家又何曾真正关心过这个身体有缺陷的养女呢? 海伦哪会看不出她写在脸上的忧愁。雪澜的心性如赤子,对交心的人她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会远远逃开。墨哥哥让她不要将斯杰生的事和雪澜说,两个人的事谁也说不清,让他们自己解决。看在堂妹与妻子的交情帮了个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没理由再为竞争对手送弹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忍好友消沉,海伦也不管什么三个月的禁忌,决定分享喜事,“你要当堂姑姑了。” “什么?”雪澜呆呆的看着闺蜜,要转那么多弯路的事她短时间应付不来。 “TA在这里。”海伦将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小腹上。 “啊!”雪澜触电般的松开,瞪大眼睛看着海伦,又马上覆上去。“你,你,你怀孕了?”像大姐几年前一样吗? “嗯。” “一,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呢。”雪澜的脸终于染了点红色,好奇又崇拜地看着好友平坦的小腹。 “起码再过两个月肚子才会现。” “那你高兴吗?会不会很紧张?听说生孩子会,会很痛的。”雪澜完全沉迷于对未来的小婴儿的想象,TA是男生还是女生?会像海伦一样美丽还是像墨堂哥一样斯文英俊?海伦小小的身体怎么能生出一个胖胖的肉团子?肉团子会喜欢她这个笨笨的姑姑吗? “一开始知道有点害怕,但是又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有了牵肠挂肚的事。”如果没有那个男人,她应该是一个一心一意与墨哥哥盼望爱情结晶的准妈妈。海伦的眼底飞快地闪现过一丝灰暗,那人又消失了,自那晚分别后音讯全无。墨哥哥现在虽然每天工作,但也几乎5点前就回家了;他眼中除了妻子和不久将要降临的孩子,很少再留意他人。 海伦知道自己应该忘记他。或许上天也希望通过这个孩子阻止她在深渊越陷越深。孩子来得正是时候,不是吗? “快,快告诉我,你怀孕后有什么感觉?TA什么时候出来?”雪澜连珠炮发,海伦只好打起精神满足她的好奇心。 女生之间真挚的友谊真的很神奇,能让彼此暂忘情伤,并获得对抗的力量。 四点不到,斯墨的催促电话果然来了。海伦坚持要先把雪澜送回家。 “真的不用,司机20分钟就到了。舅妈知道我今天出来,让司机负责接送。”原来确实是这样安排的,不过三小姐又要参加活动,所以司机提早走了。要不是这次当场发病把四房吓傻了,怕落人口实,家里就两个司机,哪轮得到这个外甥女有这般待遇。不过正合雪澜的意思,她也不想回去面对他们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探究;更加不想回去躺在床上又想起哥哥。 哥哥……雪澜在博物馆的广场上漫步,想起斯杰生心不由抽搐般痛了一下。她回家没多久就听见舅妈和三姐说哥哥取消了订婚,她知道肯定是因为她,然而这并没有带来快乐。这次拒绝了联姻,那下一次呢?如果再有下一次她宁愿永远不要再睁开眼。而且和她在一起永远不能结婚生子。她傻呼呼,身体又不好就算了,可哥哥这么优秀,不应该被她拖累的。 雪澜无力地蹲在地上哭了,她也好想要和哥哥生肉团子,像哥哥一样聪明健康。可是这永远不可能了。 “哥哥我真的好想你,可是我,我太没用了……”女孩蹲在树荫下,抱头埋在两膝盖上,泪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又怕吓到别人,憋着声音憋得脸都红了。 突然人一下整个离地了,雪澜惊得一口气喘不过来,转眼就落在炽热的怀抱。 啊,是哥哥。 “你这小笨猪,还嫌医院没躺够吗?太阳那么大在干什么。”斯杰生要被她气死了,要不是他每天都去她家附近暗中观察这个每天在小区附近散步的笨小孩,要不是他偷偷跟着她出来,她可能要中暑了。他把她抱到附近的石椅子上,掏出手帕给她擦汗。幸好头不烫,也没有大量出汗。 “你这么笨,离开我怎么活?”斯杰生心痛地扶着她的削肩,从头到脚打量着瘦骨伶仃的小人儿。他真是个该死的混蛋,本来已经养得还算健康的小女人现在成了个小病猫。 “哥哥,哥哥……”雪澜停不下来急切的呼唤,终于忍不住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她梦里面都是哥哥的影子、体温和气味,她真的习惯不了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伤害、诀别、愧疚和不安都融化在情人间的热烈拥抱。 “雪澜,对不起,我错了。”斯杰生半跪在地上迁就她的坐姿,两眼通红。他太自信又太懦弱,他怎么能让她从别人口中在最后一刻才知道他的婚讯? 晚上,雪澜躺在两人的大床上,埋在爱人的怀抱里,安安稳稳地睡了。斯杰生摸了摸她那双紧紧抱着自己的小手,把小脸轻轻从怀里移开一点以免她呼吸困难。真像一只离家出走又被找回来的小猫咪,乖巧温驯得让他冷硬的心止不住沉溺于甜蜜的暖流。 两人就是彼此的心头肉,即便分开了两个多月,再次敞开心房,女孩就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海伦竟然轻易就怀孕,斯墨现在又把优势夺过来了。然而以前孜孜以求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最重要是他的女孩要平安快乐。想起女孩提及孩子时一闪而过但尖锐的失望,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即便两人愿意承担畸胎的风险,雪澜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宜也不可能安全孕育下一代。他对其他人无感,包括下一代。他痛恨自己的姓氏,要不是这个父姓所代表的财富和地位,妈妈和他不会连平淡安稳的生活都不能拥有。要不是为了用名利报复,当初他根本不考虑结婚生子。 静谧的二人世界响起嗡嗡的手机震动声。他疲惫地抹了一把脸,踮手踮脚地下床拿上手机,轻轻把门带上。最近他都在帮斯俊生这个草包收拾残局,不敢错过一个电话。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是斯杰生。” “两天后港市的中心文华酒店见。到时我会派车到公寓。您想要的,或许我可以帮上忙。”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冷酷而自信。 第四十章 这个小女儿竟然与他挚爱的姐姐有八 今天是安丽仪27岁生日。 她看着镜中化着精致淡妆的年轻女人一时间失了神。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像现在一样清醒而仔细地打量过自己的容颜?眼距略开的圆眸点亮了平淡的的小脸,皮肤依然娇嫩细致,齐刘海长发。一副标准的不老娃娃脸、凹凸有致的娇小身材和淫荡的床上功夫令男人沉溺温柔乡不愿梦醒。她清楚,这副与十年前不输丝毫甚至还倍添风情的皮囊是日复一日用金钱和精血喂养的。但有什么用呢?她冷笑,她更清楚这副肉体下面的灵魂已经被变态的情欲侵蚀得千疮百孔,腐烂恶臭的气味已经从骨缝渗出。 12岁之前她不是这副模样的。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她并没有因此而得到额外的爱护和宠溺。家里的孩子除了大哥和二哥偶尔得到母亲和祖父母的关爱,基本上没有亲人管教。当然,辅导老师和仆人倒是请了好几个,反正孩子成长教育都由专人负责。父亲是长期缺席的角色,除了逢年过节甚少与家人一起。安厚沃是工作狂,平时不用应酬,在家里吃饭以后就进去书房办公,与孩子们和妻子交流极少。她的母亲——安家当家太太是一个典型的娇生惯养的富家女,与安厚沃同龄,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嫁入安家。两人没有感情基础,一切均是为了利益而结合。两人生了两男两女,哥哥们和姐姐都生性乖巧,只有她像个调皮的小男孩。没人管束的安丽仪顶着凌乱的短发,自由散漫,一天天地只懂疯玩。 对于小时候的安丽仪来说,安厚沃在家就像一个影子,一个名字叫作“父亲”的陌生人。他不严肃也不随和,只是尽可能地沉默。然而一切在她12岁的夏天发生了变化。 那天下午,她刚睡醒午觉,抱着篮球正要走下楼梯到花园里面玩。她骨架小,虽然已经是个半大的孩子,但篮球对于两只小手来说还是有点大。于是迷迷糊糊地手一松,球便蹦跳着滚下楼梯,在寂静的大宅内响声巨大。出差回来的安厚沃刚好走上楼梯回房间换衣服,于是一下子抱住了篮球。长途跋涉本来人就疲倦,加上闷热的天气和亟待处理的公务,他不禁紧皱眉头。然而一抬头他便呆住了。 彼时因为咳嗽时好时坏持续了2个月,安丽仪经常闹小脾气,不知为什么拒绝剪头发,保姆劝了几次只好不管。那天的她留着不甚规则的齐耳娃娃头,瘦小的身躯穿着宽宽大大的睡裙,在半明半暗的楼梯间,在阳光的浮尘里,竟现出了圣洁的少女感。自那以后,安厚沃就变了:他在家吃饭的次数变多了,与孩子们交流也渐渐增多,甚至还带着孩子去短途旅行。两个男孩已经成年,长女也已经16岁了,都有了自己的圈子,因此安丽仪理所当然与父亲格外亲近,相处的时间也最多。然而夫妻俩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大家长的改变而明显升温,除了必要的家庭活动外仍是各自精彩。 对于父亲的亲近,安丽仪是惊喜的。安厚沃温和沉静的性格和体贴的关怀一下子温暖了从未享受过家庭温情的小女孩。随着身体发育,在父爱和情欲的诱惑下,安丽仪一步一步地成为生父的禁脔。她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发现他们父女乱伦的龌龊事。她只记得她16岁的某一天晚上,她挽着父亲的胳膊从大门进家里——安厚沃下午从学校把她接到办公室,压着她射了两回。普通人看来一副父慈女孝的情景竟然将安太太吓得脸色煞白——已经被采摘多时的女孩混合着少女的清纯和女人的妩媚,一头黑亮的长发随着腰肢款摆摇曳生色。做母亲的狠狠地瞪着丈夫,咬牙切齿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畜生,果然还是忘不了……”。 安厚沃死死盯着发难的妻子,眼中的狠戾将母女俩吓坏——永远厚道温和的安氏当家何曾出现过这种吓人的表情?男人不容抗辩将女儿打发上楼后,和妻子进入了书房。自那夜后,夫妻二人正式分房,形同陌路;安太太对原来就不亲近也不受自己宠爱的小女儿更加冷漠了。 忘不了什么?安丽仪又暗笑,十多年前她以为早已淡忘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又清晰浮现在眼前,清晰得如同昨日旧梦。现在,她知道答案了,他忘不了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一个私生女。 她原以为父亲对她病态的迷恋是因为恋童和乱伦的刺激,于是她费尽心思保持自己的幼嫩的相貌和气质,努力迎合他的喜好——一切只不过是自作多情,白费心机。他爱的从来只有安露,那个为了逃避他乱伦的情爱宁愿客死异乡的可怜女人;他之所以肯娶母亲是因为她有一双和安露极为相像的眼睛;而这双令他欲罢不能的眼睛又复制到安丽仪身上,加上相似的基因,这个小女儿竟然与他挚爱的姐姐有八分相像。于是,他终于通过安丽仪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她失去了青春,失去了自我,甚至连母亲兄姐都对她避讳不已,只落得一身淫欲,到头来却只是个替身。她以为自己对于命运的安排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毕竟父亲对她是千依百顺,温柔体贴而且从来总是给她最好的物质条件。然而当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将安露的照片发给她时,她的世界崩溃了。 安丽仪将香家的5号香水最后点在乳沟上完成了整个装扮。今天她穿了一件及踝的纯白吊带长裙,露出深深的乳沟;简约的设计唯一的点睛处是腰部精致的珍珠刺绣,华贵又低调,长发如瀑布遮住了深挖的背面设计。自那晚在“周四派对”又一次遇到佟柏立后,她便劝说安厚沃将养在玫瑰堡里面的用以增加“性趣”的女孩打发走,父女二人又回复往日的二人生活已经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只有两人为伴,出双入对与夫妻无异,在安丽仪心中或许这是送别父亲最后一程的最佳方式。 安厚沃蛋糕从饭厅旁边的备菜间推出来,亲手点上了中间心形蜡烛。他的双眼无法从今天格外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移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被她吸引,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Cheers.”吹熄蜡烛后,安丽仪与他碰杯,小口地吞咽着香槟,眼尾的余光留意着确认他将加了药的酒饮尽。 安厚沃近期莫名精力大增,心情兴奋,恍如回到青壮年时期的状态,以致衣带渐宽也觉得是回春的附随效果。他确实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斯瑞去世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心灵震撼。处于他们这个圈子,这个地位,谈不上情如手足,但相识二十多年的朋友说没了就没了难免让人唏嘘。要知道斯瑞是众所周知的强者,他给人的感觉是永远处在生命的顶峰状态,他的经历、智慧、体魄、气势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死亡竟如此轻松就把人带走了。 他理所当然联想到自己,他不怕死,从知道安露死的那一刻起他人生的快乐就已经失去泰半;但是他放不下小女儿,即便他已经留给她足够的财富,也规划好投资安排。 第四十一章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高H,父女 夏夜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月色斑驳。 “唰唰”的水流激荡声和娇柔的呻吟声不断,连夏虫的鸣叫都几乎被掩盖。花园中间的鹅卵石铺设的心形浴池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激烈交合,池边映照着错落的薰衣草香薰蜡烛,池水散落的血红玫瑰干花将交欢的画面点缀得分外淫靡。 “啊,好深,爸爸不要再顶进去啦,啊,肚子要穿了……”安丽仪放纵地淫叫,纤细圆润的双臂被安厚沃从后拉伸着,胸腔完全打开使绵软硕大的两个乳房在空气剧烈跳动;浪荡的乳波显示出沉甸甸的肉感,更刺激得身后的男人冲刺得眼都红了。小嘴虽然喊着“不要”,莹白的小肉臀却死死抵着男人的胯骨,痉挛的肉道紧紧包裹着炽热的阴茎,恨不得把整根吃进小子宫。 女人被肏得泪眼迷蒙,晶莹的泪珠挂满鸦色的浓睫。她突然一声尖叫,汹涌的爱液淋透还在猛烈进攻的肉棒,身子一僵便到了。 安丽仪气喘吁吁地看着父亲,男人的体格早已不复年轻时的紧致强壮,但药物作用下性能力竟然达到顶峰状态:以往早就泄软的肉茎现在依然坚挺,马眼一张一合地怒视着淫乱的女体。 “给安厚沃吃这个,你想要的都能实现。”她想起那个英俊如魔鬼的男人在把那一小瓶药片放到她手里时的模样,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覆盖了她。 “我想要什么?”她迷茫地望着男人,似乎未从安露的震撼中恢复。她看到笑意从他浓黑粗眉下幽深的双眸中闪烁。 “自由或报复,不是吗?”他撩起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呢喃。然而暧昧的低语却丝毫不含情欲的挑逗,只有入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她警觉地怒视着他,手中圆润的玻璃瓶仿佛长满了尖刺。 “因为斯海伦。” 啊,那个女孩。她当然记得那个美艳绝伦的尤物,斯瑞的儿媳。上天总是不公平的,斯海伦可以获得不只一个男人的真爱,而她付出一切到头来只是个替身。 安厚沃欣赏着眼前被玩得熟透的女体,那鼓动的白雪红梅加速雄性的征服欲在男人炽热的胸腔中燃烧。青春已逝去,他很久未像此刻一样畅快且精神焕发。他觉得还能和他的心肝宝贝快乐地共度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上天夺去了他的挚爱,又将她以这种方式回到身边;他们之间的牵绊比与安露更深——他给了她骨血,她承载他的欢愉爱。 试问世上有哪对男女有他们亲密? 思及此,男人春情更加勃发:他将慵懒发软的娇躯翻过来完全面对自己,男人猛地将她一条细腿圈在腰上,直直地冲进去滑腻的甬道便快速浅插,女人被插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只能无声地呻吟。还嫌不够,只见他邪魅一笑,拿起一旁的香蜡缓缓倾斜——浅黄色的蜡油滴在艳红胀大的乳头上惹得乳波晃动更激动了,痛感从两个乳尖传导到尾椎骨又到子宫,变成激烈的快感。 “不要,好痛,停手……”安丽仪在虐痛中不断摇着头,一头长发被汗水和池水打湿,贴在嫩白的皮肉上。 “给老子好好吃,你这个离不开男人的贱母狗。”安厚沃一把把蜡烛耍进水里,十指大张紧握着巨乳借力,下身打桩似的狠?开娇嫩的肉道。 池水疯狂四溅,血液流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响,他已经失去理智也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心跳失去韵律地加速。 “啪”刺眼的白光在眼前炸开,安厚沃双眼盯着女儿被肏失神的脸,堕入无边的黑暗。 腥骚的精液和尿液失控地射在女人的身上,阴茎随着逐渐僵硬的身体滑出,男人的身体如被砍伐的树干,直直跌入池中。 “啊,啊……” 女人咬着手臂肉将尖叫堵住。看着父亲合不上的双眼,即便有所准备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惧。 “每天一颗,当药物在体内积累到一定量,心跳稍微快一点都会引发心肌梗塞。不过不用担心,即便发病前他有任何不适,医生都不会检查出任何异状。人死后即使最专业的尸检也不会检测到用药的痕迹。”男人淡然清晰的耳语又在她心中响起。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快速清理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又战战兢兢地来到池边。 一阵蕴含着茉莉花香的夏风吹过,未熄灭的火焰摇摇晃晃,池水的反光影影绰绰。 此时女人倒是平静下来了,她颤抖着小手抚上父亲冰冷的眼皮。这个用畸形的情爱囚禁她半生的人走了,她彻彻底底地自由了。但为什么没有强烈的快感或放松感?他走了,她抚过他僵硬冰冷已经不再年轻的胸膛,那颗几乎每晚在她耳边跳动的心再也不会颤动。但为什么他身上的冷意会渗入她的心脏? 她跪在他卧倒的池边,鹅卵石硌着她的膝盖骨。直到淡咸的泪水流到唇边她才知道脸上已经湿了一片——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她青少年时期起就陪伴在身边的男人,那个给予她温柔父爱的男人,那个拖着她沉沦欲海的男人。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想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她要的只是他的专注与快乐;如果欣赏她与别人交媾能使他对她的专注能长久一点,又何妨呢? 当她把他的尸体拖出水池,收拾感觉妥当;又为他仔细穿上体面的衣服,然后清理干净水池和周边时,天边已经微亮。惨淡的月光赖在天幕试图挽留最后的时光。她撑着已经筋疲力尽的身躯又去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并化了个淡妆。 父亲消瘦的躯体躺在修剪整齐的葱绿草地,穿着剪裁精良的白衣黑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派安详。她笑着将刀片在手腕处重重一割,然后躺在他的身边。 她让他喜爱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膛和肩颈,犹如一张黑色的情网;最后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握着冷却的肢体,用温热的双唇覆上紫白的嘴唇;仍然清明的双眼望着差不多消失殆尽的月亮,任由失血的疲惫感慢慢浸透全身。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 她悄声耳语:“我多么爱你。” 月亮流泻出银色的清辉, 波浪在月色下轻轻摇曳。 但这个时刻不是我的期待, 我的幻想飘向了另一种境界; 我感到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就像这个月夜一样平淡乏味。 当嘴唇和嘴唇吻合在一起, 我想起了遥远岁月的梦幻, 那是令人销魂的感情交流, 月亮闪烁的也是另一种光芒。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俄)勃留索夫 黎皓智(译) 作者废话:故意杀人在大部分国家和地区均是严重的犯罪,请勿模仿。 第四十二章 儿子,时间差不多到了 斯墨很少想起自己的父亲,尽管他的事业和生活都是父亲的痕迹:家里安排饮食的时间、菜式的口味、茶叶的种类,甚至花园里每季栽种的品种;董事会以及高管的汇报方式、集团的文化氛围、上层人物的信任以及世交叔伯的期许。这一切他都冷静而温和地全盘接受了,仿佛他只是一个痛失慈父的孝子。 若是以往,他或许会感到高压、不甘和愤怒,然而现在内心的幸福完满像一层保护结界一样抵挡所有的负面情绪;内在的富足和对妻儿的爱恋又催生出一股新的动力,他现在满怀激情独挑家族大梁,为后代守护一片天下。他从未感受过内心的正能量的如此澎湃,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战士。这孩子来真是一个福星,TA到来不久便发生斯杰生联姻失利,在他这个准爸爸眼里更显珍贵。 男人满意地瞧着妻子只隆起一点的小腹,依旧曲线分明的小身板穿上略宽松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孕妇。耀眼的日光从花纹精致巨的大的落地窗外照进餐厅,为娇媚的准妈妈镀上了一层圣光。海伦喝着厨房特别为她做的营养粥,抬起眼感受到了丈夫炽热的爱意。她对上他黑亮的双眸微微一笑,自己应该是很幸福的吧?墨哥哥现在还特别推迟上班的时间,就为了陪她一起吃早餐。 然而魏助理的电话打破了温馨的时光。“好的我知道了,我亲自参加。帮我准备一份吊唁函。”斯墨皱着眉挂上了电话。 海伦为那两个不详的字眼睁大了双眼,无声地询问略显惊讶不解的丈夫。 “安永百货的安厚沃和他的女儿意外身亡,葬礼安排在一周后。”斯墨连忙移到妻子身边,轻揽她的肩膀抚慰。孕妇真不适合听这种消息。 听到名字,小女人的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瞬间煞白,手里的调羹“哐”地落到半空的汤碗。“安叔叔和他女儿?”她差点口吃,“那,那个爸爸的老友?” “是的,”男人皱着俊秀的眉毛,忧心地打量妻子,“父亲举行葬礼那天他和他的小女儿还停留了不短时间,想不到现在两个都……” 海伦点点头,胸间泛起作呕的窒息感。“墨哥哥,我不舒服,想躺一会儿。”天啊,她记得安丽仪,那个年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的美女。 斯墨点点头,亲自把人送上房间并看着她入睡才离开回公司。都说怀孕的女人特别多愁善感,他就不应该把这些晦气的事情告诉她。万一冲撞了肚里的孩子怎么办?他暗恨自己的鲁莽。现在他都会将海伦的一切反常解读为孕妇的特殊情况,甚至连她以前给他的不安全感都自动解释为她年龄小,对作为人妻和即将成为人母觉得茫然。 房间门轻轻合上,被细心拉上遮光纱的卧室陷入一片幽暗。女孩睁开了眼睛。 她侧躺在床上,原本怡人的中央空调温度,现在竟令人皮肤发凉,她不禁裹紧了柔软的薄羽绒被。打开手机搜索安永百货,果然各大媒体都报道了噩耗,但是除了简单陈述意外身亡外没有对死亡作过多的描述。颤抖着纤细的手指滑动屏幕,曾经活生生的人化作眼前的黑白肖像在美丽的棕色瞳孔中不断放大,再放大…… 那是一片湿润厚重的浓雾,咸腥的水气令人呼吸困难。梦中人擦了把脸,一边努力辨别前方的路,一边躲开脚下滑腻腻的草丛。俯身仔细一看,那野草异常粗壮,长如藤萝,竟不像陆生的植物。梦中人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突然前面徐徐飘来一个黑色人影。之所以说飘,是因为依稀看到那人不断前移,但脚步虚晃,仿佛喝醉了酒。梦中人就这样呆呆地半蹲着身子看,突然那身影一阵加速,突然就来到了面前—— 是斯瑞。 前任斯氏掌门人一如既往地西装革履,精细剪裁的深色羊毛真丝西服三件套勾勒出高大修长的身型,夹杂着银丝的浓密短发一丝不苟,金丝眼镜折射出寒光。梦中人心里毫无波澜,只隐隐觉得眼前人有股说不出的诡异;但毕竟雾气深沉,从下往上的仰视角度也看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仿佛察觉对方的疑惑,斯瑞单膝触地,蹲下尊贵的身躯,让人得以平视——原来他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湿透了海水,眼镜片后的双眼居然一片漆黑——没有眼白。梦中人浑身如筛糠一样发抖却不能挪动分毫,只见那苍白微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说道: “儿子,时间差不多到了。” 斯墨浑身僵硬地睁开双眼,全身冰冷只有眼皮和眼珠可以活动,他感觉后脑勺一片寒湿。房间仍处于幽暗中,但窗外早起的鸟鸣和浮动的晨光让他意识到自己仍在与妻子的大床上。他用尽全身力气扭转头,看见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娇躯,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他侧身轻轻地搂抱那柔软的宝贝,瞄了眼床头的夜光钟:5:30。他深深吸嗅着妻子身上的暖香,重新合上了眼;然而再回想刚才的噩梦,却一点不记得内容。 男人一身轻薄的白衣黑裤,配套的薄西装整齐地搭在手上;微弓着腰,他与妻子在大厅吻别。海伦望着丈夫眼下的青影,不知怎地心念一动,又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墨哥哥,今天早点回来,好吗?” 男人愉快地答应,又温存了一番,终于上了等候的宾利。今天是安厚沃的葬礼,他打算速去速回;前几天已经吩咐过莫管家煮好柚子皮热水等他回来洗去晦气——他一向不信鬼神,但为了妻子,他宁可信其有。 不知是否天气炎热,海伦没来由地觉得心神有些许浮躁,便告诉莫管家通知老师取消下午的课程。怀孕期间小女人也没有放弃学习,只是课时缩短为每天3小时。为了分散注意力,她便去了图书室,随便翻阅家中藏书。但静谧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莫管家敲响了沉重的桃木门。 “佟少爷亲自送请柬来了,夫人要接待吗?” 小女人顿时失了魂,只迷糊糊地点了头,然后莫管家好像说安排在隔壁的大书房?莫管家毕竟万分贴心,为尽量避免女主人劳动筋骨,加上对自家人无须拘礼,并没有安排在大厅会面。她的心早已飞到了门外的男人身上,但仅存的理智和骄傲又让她定住了急欲迈开的步子:凭什么他要见人自己就巴巴地出现?海伦镇定下来,对着古董壁钟的玻璃梳理了一下柔顺的棕发,满意地看到穿着墨绿底深红小碎花复古高腰连衣裙的映像依然苗条妩媚。 听到门外莫管家布置茶点的声音,她深吸了一口气,进入了那让人心神絮乱的始作俑者的气息范围中。 小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有诱人?男人暗暗咬了咬后牙槽,看到莫管家关上双掩门,双眼便热烈地盯着眼前的小孕妇看,感到自己那三寸软肉正慢慢抬头,腿间薄西裤渐紧。墨绿的交叉相叠襟口被胀鼓鼓的乳房微微顶开,胸口隐若现在红色的繁花中,雪白的肉色在深色的柔软布料衬托下粉嫩动人;高腰设计虽掩盖了纤腰,却强调了因怀孕愈发饱满的双峰;小巧洁白的脚踝露在皱褶的长长裙摆下,如覆雪的细枝引人窥探。当然最令人屏息的还是那张精致年轻的小脸,女性荷尔蒙加上精心的调理,准妈妈散发着尤物性感与母性的光辉。 想到令她变得更美艳不可方物是因为怀了别人的种,男人在深眼窝里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漂亮眸子暗了一下。 在自己世界消失了三个月的男人在成套米白亚麻西装以及开了两颗扣子的深灰亚麻衬衣的修饰下既潇洒又性感,略微比以往黑瘦的面容却神采飞扬,想必真是好事近了。小女人原本近君情怯的心一下被冷水浇透,墨哥哥最近唯一一次不经意提到帕罗便是说他正在忙着筹备订婚宴。佟家德越来越看重这个不失乃父之风的混血儿,想趁大办喜事的时机好好宣传一下这个儿子。 男人观察着小女人的微妙表情,再联想到今天自己登门的理由,久经江湖的大野狼哪会不知道那曲折的小心思。 第四十三章 斯杰生有种,只不过谁要谁的命还 男人清楚对付小女人的招式,也不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和情欲,快如闪电地将女人搂在怀中,将头埋在她散发着玫瑰与百合馥郁的肩颈处,深深细嗅。火热的体温像电流一样通过女人的娇躯,连空气都充满桃色的荷尔蒙。 海伦试图抗拒男色的诱惑,沉下声音警告:“你疯了,放开我。”她推搡男人的厚肩,“你来干什么?” 男人也不回答,只低低一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雪白信封,一手搂着软腰一手用坚硬的信封边缘轻贴女人的脸。 “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这男人太狡猾了,他怎么能用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睛,用那么深情的语气说着情话?他性感的薄唇线条分明,几乎与她的粉唇相贴。野狼般的黑眸蛊惑着她,信封的直角沿着细滑的脸蛋滑到莹白颈项,缓慢来到雪白得细看可见青色毛细血管的前胸。 女孩的呼吸一下子加速了,她仿佛被男人的双眼所蛊惑,所有感官随着略显尖锐的信封而动。那原本微凉的纸现在带上了情欲的热度继续滑行,竟深入交叠的胸襟,从蕾丝内衣边缘探入,直抵如花瓣柔嫩的乳晕。 “不要,嗯,好痒,痛……”发情的小猫喃呢从娇嫩的唇瓣逸出,绵软的小手象征性地推拒男人坚硬的手腕。然而男人毫不留情,一味地用那纸质直角刮弄女人的莓果和粉色区域,直刮得小东西挺立在晃荡的乳肉上,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瘙痒不已。小女人不由自主地挺起沉甸甸地胸脯磨蹭男人的手臂,不知何时坐在男人腿上的小翘臀也不甘寂寞地以下面的勃起的巨物为中心绕着圈轻摇。 “?la liviana madre joven!好淫荡的小妈妈。”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情不自禁地挺劲腰用肉棒隔着衣物顶弄花心。 海伦仰头低吟。没办法,自知道怀孕以来她的肉穴已经空虚了四个月,加上旺盛的激素分泌,现在被心心念念的情人随便挑逗一下便春液汹涌。顾不得矜持,她更紧贴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恨不得男人马上掀起裙子狠狠肏她。 “别急,我的小女孩。想想看,莫管家只要一推门就什么都见到了。”他抱着她站起来,“到哪里比较好?” 小女人又羞又急,搂着脖子红着一张春意盎然的媚脸藏在男人的肩窝里,指了指隔壁的图书室。图书室大概两个普通教室大小,关门不合适,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一排排高大结实的书柜倒是不错的屏障。男人将怀中的人儿抱紧,大步走到最后一排。 古典安静的图书室在初秋猛烈的阳光下散发阵阵书香,巧妙地遮盖了幽深处浓烈的情欲气味。如果有人循着隐隐约约的津液搅动声音和呻吟声来到后部,将会欣赏到一对俊男美女交缠的画面,淫靡又唯美。 海伦坐在取书的脚踏凳上与跪在地上的男人热情深吻,男人单手插进秀发里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逃,有力的双唇包含住丰润的红唇,那霸道的气势仿佛要把小女人吃掉;激烈缠绵的双舌将两人的津液顶出,沿着精致的下巴曲线流过纤颈,来到深深的乳沟。女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裸露,连衣裙上半部从肩部剥开连同薄软的蕾丝胸罩堆叠在乳根下,仿佛将两个肥软莹白的乳房托送到男人面前邀君品尝。帕罗欣然接受美人的美意,一只大手放肆地虐玩着两个巨乳,一会儿用五指狠狠抓揉包不住的乳肉;一会儿又曲起两指将红艳艳的乳果夹在关节间用力向外拉。怀孕后更敏感的双峰哪里经得起如此残暴的玩弄,原来雪白无瑕的嫩肉一下子就红痕满布,但尖锐的痛感直送到柔软温暖的子宫深处,又引起甬道一阵蠕动;饥渴的小孕妇已经忘记随时回来的丈夫和肚子里面的胎儿,竟然将仍旧细直的大腿主动勾在男人精壮的腰后,用肉唇隔着湿哒哒的内裤去磨那光滑的皮带扣止痒。然而心怀鬼胎的男人却不急于一时,纵然现在被蹭得欲火焚身,想到即将实现的大计,便马上又冷静了下来。来日方长,他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独占这个女人,她将匍匐在他脚下,成为他唯一的女奴。 然而久旷的成熟女体并不想放过挑起滔天欲浪的罪魁祸首,只见晶莹的藕臂紧紧抱搂着宽肩,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又去舔吻男人的脖子和胸膛,还不停地勾人:“好热好痒,主人请狠狠插我,好想要主人的肉棒。” 帕罗被她的淫荡弄得又气又好笑,果然是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用力咬了下她一边丰乳,微微推开诱人的身体,俯身到大开的双腿间,用牙齿将那滴出水的丝薄内裤一下子扯开。 莫管家敲响了大书房的门准备为两人添热茶,等了半分钟没有反应,又凑近听了一下并没有声响。奇怪。 “两位,你们的热茶到了。”稳重恭敬的声音伴随着开门的动作,他单手托着乘有精美骨瓷茶壶和雪白毛巾的托盘。然而书房内并没有人,桌上的茶点也没有动过的痕迹。难道佟少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那他招待客人未免太失礼了,连客人出门离开都没察觉。此时,图书室传来几不可闻的响动,细心又尽责的莫管家没有错过,轻轻放下托盘径直走进去一探究竟。 空气中还有细细的玫瑰和百合的香气,接近正午的阳光将偌大的空间照得亮堂堂的连浮尘都清晰可见,莫管家循着又一阵的响动走向后排:“夫人?” 高大的身体从倒数第二排书柜探出,帕罗英俊的脸上露出疑惑。 “佟少爷,不好意思。”一向镇定、不卑不吭的管家典范显然被吓到了,“我以为是夫人在这里,书房里面没人,我以为你……” “不要紧,海伦说先把订婚礼物拿下来,但她上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会不会不舒服?。”帕罗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书插回书排。“公司还有事,我必须得走。麻烦帮我和她说一声,礼物什么时候送都是一番心意,不用麻烦。” 莫管家既担心女主人身体,又不能有损待客之道,连忙退开送帕罗出去。到了大厅看到打扫的女仆,立即吩咐去二楼照应夫人。帕罗暗自一笑,潇洒地上车告辞。 海伦好不容易从舔阴的情潮中平复下来,男人的舌头有力又灵活,把她的灵魂都捣碎了。她匆匆整理好衣服,从最后一排高柜后走出来,上楼到房间取遮挡的真丝披肩——胸口的手指痕迹太明显了。 路过大书房,美目瞥见橡木茶几上白得刺眼的订婚请柬,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怀着身孕的小妻子在家中与自己的亲表哥暗度陈仓,自安氏父女葬礼返途中的斯墨自然是毫不知情的。此刻他被另一件事所困扰:他刚刚结束了与斯杰生的通话。斯杰生主动打电话来已经够突兀了,要知道两人平时除了在家族会议或股东会议针锋相对外几乎没有交流;然而更突兀的是斯杰生所说的内容。 “堂哥”斯杰生难得尊称他这个只大两个月的哥,语气也没有了一向的麻木不仁,“今天晚上八点请到银杏潭的正门见面,我有东西希望亲自交给你。” 斯墨觉得荒谬可笑,现在斯杰生连信托公司的正职的位置都没有了,手里还有什么筹码要约他私下见面?而且还是在冠南开发新拍下的商业地块会面——这个地块位于离市中心金融区40分钟车程的郊区,是当下最适宜建设高档住宅区的地块。周边环境优美、山水相依,离市区距离适中且配套的生活和医疗设施已经全面动工,是难得的地王。不过该地块现在还处于原始状态,冠南只在周边设了围栏和建了临时的钢结构大门——施工招标仍在进行中。斯杰生选的这个僻静的角落是想干掉他?不过即便干掉他,他斯杰生也上不了位,方汀舒现在是抓住错误压着他打。斯墨的脑筋在高速运转,想不出对方能提出什么可供交换的东西。 似乎察觉到斯墨的怀疑与不屑,那边的语气更温和了,温和得令人发抖:“是关于堂嫂与瑞叔以及其他人的资料,如果堂哥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希望你能单独赴会。不过你放心,我也一个人。我不会要你的命,我只是不想再为斯俊生擦屁股而已。但我希望一切谈妥前,杜绝一切其它泄露的可能。” 斯墨冷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突,脖子上的动脉一突一突的。斯杰生有种,只不过谁要谁的命还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中午的阳光穿过单面玻璃,斯墨平静地闭上双眼向后挨靠在柔软的皮椅背,将杀意的锋芒隐藏。 第四十四章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下午6:30分。 “墨哥哥?吃饭了。”海伦敲了敲门,进入书房。出乎意料,书房除了台灯覆盖的地方,其余漆黑一片。 斯墨抱着手臂窝在宽大的办公椅里面,看见妻子进来仿佛才回过神,赶紧站起来把其余的灯都打开。他扶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怀里,头窝在她馨香的肩颈处。 海伦你爱我吗?他在心里反复问道。但最终只是深深吸入她的温暖,摄取能量。手轻轻覆上隆起的小腹,那是他的孩子,他无论如何都要为他的家战斗——哪怕他的心将会被恨意腐蚀一空。 “墨哥哥,怎么了?”海伦被动地被丈夫紧紧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她迟疑了一下,回抱他的肩膀。听莫管家说,墨哥哥今天中午回来吃完饭就将自己困在书房里面没出来过,她以为是公司的事情让他不可开交。她因为上午突来的激情使得原来就容易疲倦的身体更加乏力了,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每次和帕罗一起后,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面对自己。她知道和帕罗之间是没有希望的罪孽,但却忍不住一错再错;她在他身上感觉到那所谓“天雷勾引地火”激情是她从来未在别的男人身上体会过的。那弥补了与墨哥哥之间越来越平淡的情感:里面有亲情、有恩情但爱情却越来越难以在她心中燃烧。她甚至斗胆怀疑自己与墨哥哥是否能走下去,毕竟两个人才结婚不到半年,她已经出轨了。 “没事”他用下巴摩擦她的软发,“晚上我要出去见一个重要客人。他突然到广市来,必须会一会。” “根据气象台的预报,今天晚上到明天凌晨将会有短时骤雨,气温介乎……”斯墨熄灭汽车,看了下腕表8:30,他故意迟到,不能让斯杰生太得意,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边锁上车,边走到靠着车,等在一旁的堂弟。他不知道斯杰生要玩什么把戏,刚才在大门口两车相会时,他就示意跟着他一路开到银杏潭边。银杏潭是这块地之所以值钱的重要原因之一,水体虽然不大,却保留着原始未被污染的状态。 还未等他靠近,斯杰生便伸直手臂,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一个公文包,手工缝制,精致低调。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不要想着对我动手,我的行踪有人知道。我回不去,你也逃不掉。”木然的蛇眼藏在镜片后,在秋风冷月中愈发阴森。 “你想要什么?”斯墨徐徐接过公文包,双眼始终漠然地望着斯杰生,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手中之物。 “不,我的好堂哥,我只是来当个信使而已。”斯杰生戏谑地举起双手,“真正和你谈条件的人稍后会联系你。他让我转告你不要先急着回家或销毁资料,打开电脑点开桌面的文件夹快捷方式看看内容,再判断值不值得好好商谈。” “你对祸害自家人倒是很积极,果然野种都是一身反骨。”斯墨已不复往日温和优雅,英俊的面容因仇恨而扭曲。 “堂哥自谦了。我的任务到此结束,也不耽误你的观赏,听说内容很‘精彩’。”斯杰生恶毒地瞟了一眼公文包,见斯墨几欲失控砸摔电脑,又加了一句,“我没有看别人春宫的癖好,更不会留底。但别人有没有备份我就不保证了。你不为堂嫂,也要为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着想,传出去对母体刺激太大。凡事三思啊,毕竟长房的子嗣一向单薄。” 斯墨没想到斯杰生背后还有人,斯南生?如果是伯父的话根本没必要故弄玄虚,父子俩谁主谋的都算一家账。不过不管谁捣鬼,可能都没料到他早已经知道父亲与海伦的关系,除非……斯墨定了定神,不可能有人知道父亲的真正死因,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本来斯杰生好好和他商量,作为等价交换他可以放手一部分权力,毕竟他也不想方汀舒在二房独大;但斯杰生既然执意死磕,他也不会手软。 微凉秋雨如期而至,打醒独自在空旷的野地沉思的男人。他打着火,把公文包放在一旁。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车厢内响起,未知号码。 “我是斯墨。” “是我。” 是了,当然是他。除了他,谁能如此接近父亲取得他的公文包。但为什么是他?斯杰生能承诺比他能给予的多吗?斯墨的手紧握电话,分明的骨节在皮肉下显现。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吃碗面反碗底,毕竟你和表叔帮了我那么多,而且我们一部分血液来自同一个家族。原因之一是斯杰生比你更霸道更有饥渴感,我相信他能掌控斯氏;另一个方面是因为,”低沉的声音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我想要海伦。” “她是我的妻子,她怀着我的孩子。斯杰生是什么人?你相信他,他相信你吗?”斯墨冷笑,不敢相信帕罗色令智昏到这个地步。 “我们的信任建立在共同的利益上。或者批判我之前,你应该好好看看你手头上的东西。海伦从来不是你的,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怎么,你不敢?”帕罗仿佛就坐在车里面看着他每一个动作,“怕我说的是真话吗?你敢亲手杀了自己的亲手父亲却不敢面对爱你的女人不爱你?嗯?其实你心底早有答案了吧?” 斯墨颤抖着手探向一旁的包,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拉链,又烫着一般缩回来。 “打开它,斯墨。”耳边的声音似远或近,低低蛊惑,“点击倒数第一个视频,你会见到14岁的海伦,那时你刚留学回来接触业务不久吧?你看看她在你父亲身下多么无助,多么痛苦,她那时时候什么都不懂,又不能反抗。” “你当时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不……”斯墨一面听着视频里面的污言秽语和呻吟,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他痛苦地将头埋在方向盘处。他知道两个人的事是一回事,但从来不敢想象细节,不敢想象父亲竟然还将这些肮脏的画面记录下来。他那该死的,放荡不堪的父亲。 “再打开第三个,斯墨。你父亲和安厚沃在玩弄你的未婚妻,她多么痛苦,又多么快乐。我估计你不知道你的安叔叔见过你妻子的裸体吧?从小看你长大的叔叔的精液射到你妻子的小脸上,多么淫靡。啧啧啧,你上午不是才参加他的葬礼吗?Un alma muy cancerada(多么堕落的灵魂),玩自己的女儿不够,还要玩弄别人的妻子。” “闭嘴,你闭嘴……”斯墨痛苦哭喊,但他的手却迟迟不愿意砸向正在播放的手提。 “不过比起这些,你更应该看看第一个。就在今天,就在你参加安厚沃的葬礼时,你的妻子挺着肚子在我身下多爽。我敢肯定她和我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快乐多了。但你可以放心,她肚子里面是你的种,这是我唯一的遗憾。不过,”电话那头的帕罗低笑了声,“你不是第一个知道她怀孕的男人。我们第一次正式做爱那天差点把你的血脉杀死在床上,幸好我及时送她到医院。” “你要什么?帕罗你只不过是斯家关照的一条狗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佟家六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她让给你或者任何其他男人。”斯墨试图冷静下来反击。不,海伦爱谁,和谁上过床都没关系,她永远只能留在他身边。 “斯墨,你一向聪明过人,现在还不明白吗?今天你是不可能活着回去了。你没有给我选择,我也无法给你退路。”地狱的冰焰通过电话传递。 “念在兄弟一场,我还是比你厚道。你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一,开车逃走,我的狙击手会把轮胎射穿,你的车侧翻后,他会将新生研究所的药物注射进你的体内,你最终的死亡结果会和安厚沃一样:死于突发心肌梗塞。当然,将我的视频删去后,表叔的电脑将留在车上,作为你发病的直接原因。斯氏长房将永远沦为笑柄,你的孩子背负所有结果。另一个方案,锁紧门窗向右转,加速冲向前方。那边的摄像头会将你自杀的全过程记录清楚,手提电脑留在这里的空地,我会处理。你的孩子会好好在斯家长大,继承你和斯杰生的一切。”斯墨定住拉手刹的手,红外线瞄准光就停在车正面玻璃。 英俊的男人反而平静下来,闭上眼睛,恢复往日的矜贵文雅。海伦,他默默念着她的名字,发动了车辆。 富豪的车外形尽管笨拙,安全性却是一流。当沉重的车身往下坠落时,冰冷的死亡气息包围他的身体时,电台里播放的Michael Bolton沧桑而又绝望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 When a man loves a woman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Can’t keep his mind on nothin' else 他无暇顾及其他 He’d change the world for the good thing he's found 他愿用全世界来换取所觅得的佳人 If she is bad, he can't see it 即使她坏,他也视而不见 She can do no wrong 她永不犯错 Turn his back on his best friend if he put her down 如果他最要好的朋友对她有任何微词,他宁愿背弃挚友 第四十五章 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畏罪自杀 窗外秋雨连天,寂静大宅内的人儿也睡得极不安稳。 海伦深陷梦魇,精致的眉头紧锁,美丽的头颅不安地转动仿佛为了摆脱梦里的阴暗;如云的卷发散落在宽厚柔软的枕头上,纤指紧握被单。小女人本来斜靠在床上边看育儿书边等外出的丈夫回家,但看着看着便睡过去了。 梦里零零碎碎的片段组成巨大的走马灯,把她困在中央:一会儿,她穿着华丽的超长复古婚纱正与墨哥哥在亲友面前交换婚戒,斯瑞突然从旁边的暗处走出来分开两人并高喊:“我不同意,你这个妓女的女儿凭什么嫁入斯家!”;一会儿,她一丝不挂与帕罗在床上放浪交缠,墨哥哥冷漠地坐在旁边观看,一言不发;一会儿,她牵着一个看不清长相,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在花园里面散步,前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一把抱起男孩。那女人神色凄迷地看着海伦——是婷妲,她的妈妈。那在墨黑的卷发下衬托得愈发妖艳的红唇一张一合:“为了养活你这个野种,我都要被男人肏烂了。把你儿子赔我!” “不要……”海伦尖叫着打了个颤,猛然醒来。她听见心脏跳动的巨响,羽绒被外的手臂一片冰冷。秋风夹杂着冷雨和洛丽玛丝玫瑰的香味,竟然从原本应该紧闭的华丽高窗缝的隙飘进卧室。她慌忙轻按下腹,肚里的孩子还安稳;想起床把窗关紧,低头却看见床头柜上精美的纯玛瑙石相框竟然跌落在地: 那是墨哥哥与她的订婚合影,一对俪人的笑脸躺在零落的玻璃碎片下。 海伦望着灵堂中央巨大的黑白照片中的微笑,神思恍惚。她不明白,那个承诺她一世安稳富足的丈夫,那个与她共同计划孩子未来的伴侣怎么就突然擅自将自己的年华定格在这张照片中。 那一晚她没有等到丈夫的归来,也没有打通丈夫的手机。当她与莫管家焦急万分正准备报警的时候,却接到了警方的电话。自杀,这是他们初步的结论。她怀疑自己因为惊吓和焦虑重听了,墨哥哥怎么会自杀?他是那样地全身心期待孩子的出生,他是那样的爱她、宠她,他事业的一帆风顺,他血统高贵,出生就受上天的眷顾。敬爱的父亲的死亡都没有将他打倒,他怎么会在事情一切如他所希望发展的时候自杀?墨哥哥不是任意妄为的人,他很清楚自己的死亡会对孩子和她产生什么负面的影响——虽然不会为生计所苦,但却与斯氏当家长子女和夫人的地位天差地别。她再无知,也毕竟在这个上流社会大家族呆了好几年。男人一死,其他几房肯定马上上位;除了继承有限的财产和从家族基金里面定期拿收益,冠南集团几乎没他们孤儿寡母什么事了。大房掌权的时代正式结束。 “堂嫂,节哀。”斯杰生毫无起伏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拉回来,她茫然地望着眼前斯南生父子,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应对。 “海伦保重身体啊,毕竟大房唯一血脉就在你肚子里面。如果觉得睹物思人太难受,伯父可以帮你安排新房子。反正新的当家住进祖屋也是迟早的事。”斯南生难掩得意,被斯瑞压着打那么多年了,今时今日可谓大胜翻身战。所以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任你才华出众,身份高贵,人死万事休。 他恨不得这个孤女马上滚出斯氏祖屋,才进家门几年原先意气风发的父子就相继离开,甚至两者离世之间时隔还不够一年,这一脸狐媚相加上父母不详,果真就是个扫把星。赶紧滚蛋别影响大宅风水,这里以后住的可是他们二房子弟。 海伦听罢面色更加苍白了,在沉重的打击下消瘦不少的身子在宽大的孝服下显得尤其脆弱可怜,随时要折腰的样子。 “南生伯父,海伦现在是孕妇。您,您别逼她好不好?”自斯墨出事后一直陪伴在闺蜜身边的雪澜实在看不下去了,几乎鼓起毕生的勇气直接挑战这个一向记仇刻薄的伯父。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斯伟恩在哪,现在连个傻女都管不住!”斯南生转头四看,呵,这堂弟比他更薄情,上柱香就走了。 “爸爸,公司交接的事情多,我们也赶紧回去吧。”斯杰生按住自己鲁莽的父亲,转头用一贯冷漠的眼看着海伦,“堂嫂保重,至于日后的的安排我会让家族办公室处理,到时再让他们向你报告。一切按规矩办。” “雪澜多陪陪堂嫂,我们先告辞了。”斯南生还想再说点什么,斯杰生不容异议地看了他一眼,几乎架着他离开。呔,这气势,这小子现在威风了。 其余来吊唁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刚才那一幕大家看在眼里,斯氏的内部形势如所料已经很明显。既然面子上应尽的情谊已尽,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权贵眼里,红白事也不过是掌握信息,构建关系的工具罢了,真性情对这个圈子来说是奢侈品。 小女人硬撑着的神经终于松懈,身子一软——有力的臂膀将如风中玫瑰的人儿抱住,海伦拼着一口气看见那坚毅的俊美脸庞,终于安心地晕在了男人的怀抱里。 “孕妇身体无大碍,有轻微营养不良,晕倒估计睡眠不足压力过大造成的。”私人医生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海伦挣扎着撑开如千斤重的眼皮,入眼是高大挺拔的背影,他侧背对着床,面前是莫管家和衣冠楚楚专为有钱人服务的医生。 帕罗陪医生走到卧室前厅便交给莫管家送客,折回来推开了睡房的门。他看见她睁着美丽的大眼,眼神无助,连忙迈着步子过去,叠好柔软的枕头,将她扶起躺靠在其上;安置好后他将冰冷的小手统统握在干燥宽大的手掌中,将力量传递到她的全身。这一切是那么流畅自然,仿佛他们已经是结婚多年的恩爱夫妻。 海伦如久候家长的待哺幼鸟一般,依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丈夫尸骨未寒时就投靠别的男人,但她控制不了自己,只有在这个男人身上她才能找到安全感。虽然出身低微如尘埃,但从十二岁开始她就依靠着斯瑞父子这棵大树,享受最好的物质和保护。她的野性和韧性早就随着妓女母亲的逝去而消亡,无依无靠养大一个孩子,恐怕不是早已成为温室玫瑰的海伦能胜任。她记得刚知道斯墨可能是自杀的消息后,她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帕罗,她潜意识比意识要清晰,无父无母怀着遗腹子的她只剩下这个依靠。明白自己对情人深入骨髓的依赖的小女人骤然一激灵,墨哥哥难道知道自己出轨了? “墨哥哥他……”海伦头皮发麻地望着眼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情人,难道是他故意告诉墨哥哥的? 帕罗定定地望着神情恐惧的小女人,暧昧的灯光洒落在他深刻的眉眼,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好看性感的男性嘴唇却一字一顿地说着令她难以理解的话: “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