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缘(H肉+1v1)》 1.元帅爸爸我爱你1)初到 此处一片朦胧柔和的白芒。 “我是谁?这是哪里?”周方倾眉头微微皱起,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了这个动作。她感觉到一阵晕眩,自己就像是一缕将要消散的意识,根本没有实体。 “汝名周方倾,此处乃蝉域。“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对于突然出现的声音没有丝毫惊讶,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多么淡定,而是因为,她眼下只有意识存在已经足够惊人了。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蝉域是什么地方?” “吾名螓。”那个声音顿了顿继续道:“吾只知晓汝之名讳,蝉域乃是芥子天地。吾会助尔。” “勤…帮我?帮我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吾会使你灵魂不灭,重生转世。”那个声音迅速答到,带了一丝急切。可这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周方倾更加不明白。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帮我?”周方倾十分疑惑。她虽没有记忆,却也知道,自己是人,人是不可能凭借叫做蝉域的东西转世重生的。 “吾助尔乃天道所为!”勤像是不耐烦被询问这么多问题,还被刨根问底。 “我不懂,请你说明白。”既然说是来助自己的,那不管真假,自己客气些总归没错。可是,该讲清楚的周方倾也坚持要知道答案。 “没时间了,你再耽搁下去,就会魂消神灭!”勤的语气带上一丝严厉。 周方倾感觉到一阵压迫,灵魂颤抖起来,竟然让她生出不要再问,立马按照对方安排去做的想法。 “呵~你如果不说明白,我宁愿魂消神灭,也比被你控制来得好!”如果此时她有一张脸,那对方必定能看出,她咬紧了牙关,满脸都是倔强。 螓越发焦急:“吾没想控制你,眼下却是无暇细说,你怎的这般难缠?” “那你发誓,你绝不会做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如违此誓,天诛地灭,天道不容!你发誓,我立马任你安排!” 周方倾听他语气不像是撒谎,那自己就真的要抓紧时间了。这位叫“勤”的,说话用词阴阳怪气,但话里话外透着对天道的敬畏,为今之计,只能先逼他立誓,再做打算。 “吾向天道发誓,必不会行对你不利之事!若违此誓,天道不容!汝必须走了!” 勤说罢,不过一瞬,周方倾就感觉自己的昏昏沉沉,头疼欲裂。张开嘴却似是口干得很,咽下口水只尝到一嘴腥甜,五脏六腑像是火烧。 竭力睁眼一看,房间内一片漆黑,狭小的玻璃窗透出点点星光。安全的!绷紧的弦一放松,就彻底昏死过去。 “醒醒!汝只是肉体受损,灵魂无碍!完成融合后可以到这里来!” 周方倾被唤醒,发现自己又到了蝉域,刚刚被肉体的疼痛刺激的厉害,好像连灵魂都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转世不是应该是新生儿吗?我怎么会那么惨?!” “莫要着急,这些事情我也解释不了,以后你就晓得了!还有,你的身体中了毒,内腑受损,需要尽快治疗。” 周方倾定了定神,继续问道:“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到底为什么帮我?” “我帮你是天道的安排,我一日有感,只要帮你完成轮回,让你修得永生,我就能得到大机缘,能够突破这一方桎梏!”勤又淡漠下来,不复之前的焦急。 “为什么我要转世修永生?我和你什么关系?” 勤避重就轻,“我跟你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修永生,你只要历经转世,就能找到答案。”心下却暗想,吾发誓不会害她,却没说不撒谎骗她。 周方倾觉得可笑,这说了还不如不说。这个螓,就算不是满嘴胡说八道,也绝对隐瞒自己不少事情。不过也无所谓,自己本来就没打算真的相信他。 “现在这具身体,是我的吗?”不再追究那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横竖自己总有一天会知道。 “现在是你的了。我会把这具身体的记忆给你。还有,你尽快找医者医治,否则还是性命不保!” 听到自己还没真正活过来,就可能马上要死去,周方倾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惶恐,让她心痛难忍。直觉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现在! “那多谢了!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回去身体?” “你心里想着出去即可,如果要找我,闭上眼睛用精神力探进这只玉蝉即可。”说着,一只碧绿通透的玉蝉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周方倾按下更多疑问,回到身体的瞬间,汹涌的记忆就弥漫而来。 她今年16岁,是一名精神能力者,在联邦首都星繁华女高读高叁。母亲名叫林幼晴,是联邦林霄大总统众人皆知的私生女。外祖母方芳年轻时是联邦明星,成为时任政治部部长的林霄的情妇之后就不再抛头露面。她跟随林霄叁十几年,只生了林幼晴一个女儿。直到去年,大总统的正妻去年不知为什么去世了,由于多种原因,林母正大光明的嫁给大总统做了继夫人,自己的母亲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总统的女儿。 林幼晴18岁时,因为不满林母和父亲为她定下的婚事,偷偷离家出走跑到了帝国,机缘巧合下,她救了当时19岁,隐姓埋名的帝国七皇子,周实安。 林幼晴对这个高大冷冽的少年一见钟情,从此沦陷。但是周实安身负重任,又天生冷情,对她没有丝毫回应。 然而她迷恋周实安已经有些痴狂,根本不肯放弃。于是趁着周实安受伤,与下属失联,就在照顾之时往药里混入迷情药,主动引诱周实安发生了关系。 周实安早几年在与虫族的战争中发现,许多男性士兵不知为何,或多或少会染上不同程度的兽性。这种兽性潜伏在体内时,只要人保持警惕,和平常看不出区别,甚至还有增强力量的作用,但是一旦放松警惕,让兽性爆发,就会失去意识狂化,对周围的一切大加肆虐。 他本就受伤,精神力不济,再加上迷情药这一把烈火,直接让还是少年的他无法自制,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清醒后,看着身边气息奄奄的女子,虽然心下大恨她不知死活引诱自己,但是她先前毕竟救了自己,要下杀手,却是那时还有两分心软的他做不到的。 就在这时,一路沿着他留下的暗号找到他的属下带来一个消息,他的父皇,帝国皇帝陛下已经是风中残烛,眼看就要去了。夺位之争即将爆发,他一心想帮助皇兄登上皇位,也就没立马着手处理此事,把林幼晴扔给属下,吩咐找医师照顾。 之后夺位成功,新皇帝血洗皇室,同辈的皇子里,只剩下了周实安一个嫡亲弟弟,被封为亲王,同时统领帝国军队,成为帝国元帅。此时的周实安,已经不是林幼晴一个私生女能够高攀的了。 但林幼晴好不容易得到心上人,哪会那么轻易死心,她要立马动身去帝都,要那人娶自己。她看的很清楚,周实安不是一个会在乎女子出身,介意门第差距的男人,他那样强大,根本不屑于借助女人背后的力量。更何况自己毕竟是联邦高官的亲生女儿,私生又如何。只要自己想挟恩求报,以他的性格,不会不管自己的。 然而,当时的虫族不知为何,竟然向人类发动战争,疯狂程度见所未见。当时的联邦大总统看帝国政局不稳,竟然趁机发动战争,想要先吞了帝国这块肥肉,再发动全人类对抗虫族。这样一来,林幼晴的心思全部泡汤,再怎么大度的男人,也不会在这种叁面受敌的时刻迎娶敌人的女儿的。战乱之下,她只能先逃回联邦,只有在林父林母身边,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也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两个月过去,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林母大怒,要她立马打掉孩子,林幼晴一咬牙,告诉她这孩子是帝国亲王殿下的子嗣,林母心机深沉,略作思量便同意她生下孩子。 周实安带领人类大军奔赴虫族战场,激战七年才杀死虫族皇后。此时帝国在皇帝的铁血手段下,一面对抗联邦,一面肃清朝政,只等周实安凯旋,将联邦挫骨扬灰。 与虫族厮杀多年,帝国军队在周实安的带领下浴血奋战,他本人也成为了帝国的守护神,就是联邦都有不少人崇拜这位人类的英雄。 对上这样一个冷血杀神,联邦节节溃败。几位联邦将军本就不满总统不顾人类存亡的决策,如今更是不肯让自己的军队去送死,故而就是对敌,也只出了四五分力。想杀周实安,可以,军饷拿来,政治部的人腐朽不堪,只想要士兵们饿着肚子去送死不成?! 联邦总统身上的压力骤然剧增,焦头烂额,林父看准总统心神不稳,便怂恿他罢免几位不肯出战的联邦上将,将一切责任推给军部。 民众不知真相,也不知该相信大总统还是军方说辞,一时间民心动摇,不少人偷渡去了帝国。而大总统和军部的矛盾也被进一步激化,联邦内乱一触即发。 其实,此时帝国也是力有不逮,不可能完全打下联邦,只是就这样放过联邦却是绝不可能,于是几场大战之后,联邦毕竟内部腐朽,不等帝国大军摧毁,就显露出溃败之势。所以周实安只是驻扎边境,时不时的发动战争到联邦的矿星和植物星上掠夺一番,运回帝国休养生息。 双方僵持不下,打打闹闹了将近十年,联邦总统终于被人揭破种种丑态,在内外弹劾下,所属的整个家族也被连根拔起,自此,联邦民众再也不信任传承百年的大家世族,草根出身的现任总统林父上台。 林母沉得住气,一直闷声不吭,硬是把女儿的秘密藏住,直到此时两国议和,才向成为大总统的林父说明,自己女儿生下的外孙女是帝国亲王的唯一子嗣。当时,帝国战神已经36岁,却至今不曾成婚,更没有子嗣。 大总统有心求和,正愁没有求和礼,林母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当下就决定将女儿送到帝国联姻,以求帝国停火,16岁的外孙女也一并送到帝国作为诚意。 于是,总统得病多年的糟糠之妻终于病死,林母成了总统夫人,林幼晴也成了总统千金。 2.元帅爸爸我爱你2)初见 第二章初见 林幼晴听林母说,自己不仅成为正经的总统千金,还能嫁给思恋多年的心上人,立马二话不说,出发前去帝国。 然而飞船行至途中,竟然遇到了袭击,正是在星盗猖獗的两不管地带。 眼看己方不敌,林幼晴不甘心自己多年的执念即将达成,就这样去死,咬咬牙,竟然决定狠心丢下女儿拖住星盗。在身边带了这么久的孩子,还是心爱之人的骨血,她也是万分心疼,十分愧疚的,但是为了能和那个那人相守,只能牺牲女儿了。 为了让女儿乖乖留下,她在饭菜中下了安眠药,想了想,又加了慢性毒,这样一来,女儿能够坚持带星盗登舰,拖延一番,也能在受辱前死去,免得活着面对羞辱。她自认已经为女儿做了最好的打算,在女儿昏睡过去之后,她就带着大部分护卫乘坐副艇逃往了帝国。 战争多年,周实安和皇帝都有心平息战争,毕竟除了联邦,人类有着虫族这个共同的敌人。最近虫族动向暧昧不明,似是新皇后又在蠢蠢欲动,如果能够和联邦休战,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乐见两国休战。帝国皇族长老会早就对皇帝和兄弟二人的镇压不满;联邦各方势力并不乐见草根总统站稳,有意拉他下台。几方人马好巧不巧,共同出手破坏这场联姻,动用了各自隐藏在混乱区域的势力,想要母女二人死在混乱之下。 然而他们并不知晓,周实安早就从埋在混乱星域的手下那里得到了消息。 于是,林幼晴逃出星盗包围不过一百星里,就被男人给拦住了。看到心心念念宛如天神般的男人,她顾不上心虚就激动地跑了过去,流着泪投入周实安怀里,不停诉说自己的想念。 周实安皱眉,不为所动。向四下一看,却并不见十几岁的少女,便径直质问女人随从,小姐去了哪里。 随从吞吞吐吐不敢说实话。林幼晴却是垂着眼睛,大着胆子撒起谎,在她想来,慢性毒大概已经发作,女儿也已经死了。当下就哭哭啼啼,一脸伤心欲绝的说女儿已经被星盗所害。 周实安却是不信。自己安插的手下最后一次传来消息是,吃完晚饭后,小姐不见了踪影,他们正在主舰上寻找。 想了想,他也不管女人在那边哭哭啼啼,一脸担忧的阻拦,迅速登上机甲,带人赶往女儿所在的旅行舰,战舰随后赶上。 等他灭了星盗的包围圈,登上旅行舰时,周方倾刚刚和螓结束谈话。 周实安下令,所有机甲战士领命,不留俘虏,与星盗展开不死不休的战斗。等把一干乌合之众消灭,周方倾也消化完所有记忆。 她挣扎着起身,刚刚打开舱门,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俊美宛若天神的男人阔步走来。 男人冷冽的气势充满了整个通道,让她打了个寒颤。等男人走近,周方倾看着他的脸,不知为何心口突的抽疼,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再次晕了过去。 周实安长臂一伸,把女儿揽进怀里,健美的身体瞬间紧绷。侧头看到点点黑红喷溅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散发着苦香,有种冷酷的妖异,让他呼吸困难。 将女儿打横抱起,下令返航的同时,让医者迅速登舰。 发觉怀里的人只着一条薄薄的拖地睡裙,浑身冰冷,他又抬步回到方才的房间。轻轻将人放在床上,又捡起地上的被子将人盖住,才命令一旁的亲信去催促医者迅速过来。 等只剩下他一人,周实安先是浸了温热的帕子,仔细擦干少女面上和颈间的血迹,又找出了替换的睡袍,掀开被子想要给少女换上。 少女胸前的布料被血液浸湿染黑,贴着胸口,看上去十分柔弱可怜。然而,周实安却想到,方才第一眼看到少女时,他竟然心神巨震,险些走不稳。看见她疼得满头冷汗,连腰都无法直起,却用力抓紧门框站立,他只觉得心里发堵喉咙发紧。而她发现自己的一瞬间,目光警惕而冷漠,在看清是自己后,迅速放松下来,而自己的心里也因此兴起一阵隐隐的快乐。 直接扯破女儿的薄裙,眼睛在白嫩的耸立上停留,扫视过全身,才慢吞吞的给娇小的身体套上干净衣服,大手在拉扯裙子下摆时,更是默默从胸部向下一直到到小腿摸了一遍。 “元帅,徐怀安到了。”这次是军事行动,陆阳是帝国军人,只会按照军衔称呼。 周实安强迫自己放松受刺激而紧绷的身体,又拿出厚厚的被子裹紧了少女的身体。 “进来。”低沉的声音透出少见的沙哑,陆阳只以为元帅是因为担心小姐而上火,完全想不到男人是因为看到了亲生女儿的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 徐怀安默默行了军礼,快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他轻柔的握起少女的一只手腕,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摇摇头,拿仪器取了血样,放在一边等待化验结果。伸手将擦拭过血迹的帕子拿起,凑到鼻前嗅闻,有一股淡淡的苦杏仁气味。 “滴!”化验器上蓝色的光芒亮起。 “元帅,是氰化物中毒。” “可有解药?”周实安淡漠的语气十分镇定,只有属下看不到的背后,一双拳头狠狠握紧,泛着青白。 “这种药物已经很久不在帝国出现,属下只有缓解药物……眼下唯有先让…小姐服下缓解剂,进入休眠仓,等回到帝国再进行血透并修补受损脏器。”猛然增大的威压下,徐怀安停顿了两次,才咬着牙说完最后一句。 周实安垂着眼睛,“将我的休眠仓带来!立马查询距离最近,能够进行血透的医院!” “是!” 等两人领命离去,周实安坐回到床边。望着少女煞白的脸庞,清浅的鼻息仿佛气若游丝,他微眯锐利的双眸,俯身在净白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陷入沉睡的周方倾还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世界将会天翻地覆。 3.元帅爸爸我爱你3)相聚 第叁章相聚 少女坐在花园里,只穿了轻薄的单衣,呆呆的望着一处愣神。 她在休眠仓里呆了叁天,才到了帝国边境最大的旅游星望月星。因为这里的医院有完善的血透设备和脏器修复仓,她就被留在了这里。周实安命令陆阳带着一个团的士兵保护自己,而徐怀安也被留在萨兰星监督治疗过程。 整整耗费了叁个月,才把体内残留的毒素彻底清除,自己才被允许从保护性休眠中醒了过来。 可是醒来之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母亲,林幼晴女士,已经正式和帝国亲王周实安订婚。之所以没有直接成婚,还是因为周实安力排众议的坚持。两人的订婚典礼十分盛大,举国瞩目。因为这次联姻代表了帝国和联邦已经达成共识,暂时休火。而她的身份,已经从一个尴尬的被养在联邦的帝国贵族私生女,正式被封为了帝国的公主。 这些自己早有预料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所措呢?为什么每晚都会想着那个男人向自己走过来的那一幕入睡呢?为什么总是想起模糊中听到那个男人为了给自己解毒,为自己输了大量鲜血呢?为什么想到那个男人现在拥抱着这具身体的母亲,就心口疼得喘不过气呢?明明只是模糊中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自己为什么却把他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 “螓。” “何事?”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怀疑起自己的愚蠢。当初怎么就应下了这样一件任务?这个主人压根儿就不开窍,如此这般,自己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我这是怎么了?”周方倾白嫩的右手轻轻覆盖在胸口,真的好疼……想到那个男人疼,想到他和自己的母亲可能发生的亲密就疼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螓顿了顿,开口说道,“汝心悦之。” 周方倾蹙眉,“说人话!” 螓到底忍不住气恼道:“吾说的自然是人话!你明明听得懂!现在做出这番情态却是为何?!” 一双姣好的柳眉皱的更紧,明亮的眼里却是透出一丝疑惑:“我知道诗的意思,是说女人思恋男人,辗转反侧。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个人是我的父亲!” “谁说是父女就不会有男女之情了?!”耸人听闻的话语破口而出,螓才发觉自己反应过度,正常人当然是不会喜欢上自己的父亲的。 “咳!”假意清了清嗓子,螓继续道:“父女相爱虽然罕见,却也不是没有,只是世人少闻罢了。而且,你自己也清楚,你心里的诸多变化,分明就是你爱上那人的表现!” 周方倾还是迷茫,“我喜欢他又如何呢?我该做些什么才能不这么难受?” 螓恨铁不成钢,这女人到底是多么榆木脑袋!不停告诉自己,这人被封存了记忆,又劝自己,仙宫,神格!多想想!现在的付出是为了以后! “你喜欢他,自是要他也喜欢你,爱你疼你。你难受,见到他应该就不会继续难受了!”其实,螓自己也不知道男女情爱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顺口胡诌。 “是吗?那…你觉得他喜欢我吗?”周方倾泛起甜蜜(花痴)的笑。 “我怎知晓他是否对你有情?!咳咳,你想知道,去找他问就是了。”螓想了下,又继续说服大业:“你那天昏过去之后,我看他对你的样子,肯定是不讨厌你,你成算不小的!” “好!那我得赶快回去,不然等他爱上那女人就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她就兴冲冲跑去找徐怀安,说自己要立马回帝都。 徐怀安和她相处这段时间,发现她虽然容貌出众,如今身份高贵,平时却总是安安静静,待人有礼,完全不像是自己接触过的其他贵族。他对少女有了几分好感,就忍不住暗中关注,更是被她通身气度所折服。她完全不像一个十六岁少女,一双明亮的双眼像是能够看透你所有的小心思,却体贴的不点明;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默默帮忙,也不居功。五分好感变十分,十分好感变情动,如今看着少女白皙的脸上因为兴奋泛出一抹嫣红,心下就有了十分不舍。这就要回帝都了吗?以后很难见到了。 “虽然公主已经康复了,可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不等徐怀安说完,周方倾就笑道:“没关系,我进休眠仓休养!” 连最后一段路程都不能看到她了吗?掩盖住失落,他开口道:“好!正好可以在休眠仓养足精神见元帅!” 听到元帅二字,少女笑得更开怀,睡一觉起来,就能看到他了呢!” 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徐怀安心里暗道:“等我,等我再升一级,就向元帅求婚!很快了!研究成果马上就······” “准备降落,3…2…1…降落完成!” 周方倾今天一早就出了休眠仓,眼下马上就能看见周实安,更是迫不及待。 飞船刚刚停稳她就向出口跑。等舱门降下,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眼前,别提多高兴了,她头脑一热,就飞奔了过去。 一头扑进男人怀里,两只手也很自觉的搂住男人的腰,她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心上人,恨不得立马告诉对方自己的爱意,也好得到对方的回应。 周实安其实也想她想的很,那日那个倔强坚强的身影,像是被一把刻刀刻在了自己心上。每次想起那具赤裸的完美肉体,想到自己曾把她抱在怀里,抚摸过她嫩滑的肌肤,他就忍不住全身发紧,下体肿胀的发疼。他并不重欲,成年后,他不过是偶尔地找床伴发泄欲望,可是自从见到这个女儿,她身上似有若无的诱人香气好像一直缠绕着自己,让他忍不住彻夜自渎,险些狂化。他怀疑过自己的异常,但是宫里的医师查不出任何问题,他也不认为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会算计自己。如此,他只能认命,承认自己对着女儿动了情,欲望也跟着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他必须回帝都扫除那些帝国蛀虫,还需要调兵清扫混乱星域的势力,不然,他一定会留在望月星等她醒过来,先让她彻底爱上自己再说。 两人正要开口,却被一个娇柔的声音打断了。“宝贝倾儿,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可是妈妈刚刚和爸爸团聚,有好多话要说,而且妈妈还要筹备婚礼,实在没办法去看你!”林幼晴梨花带雨,却隐含着娇羞,像是一个心疼女儿的母亲,张开双臂,等女儿凑近自己的怀里。 谁知周方倾只是笑着叫了句“妈妈”,连正眼都没有一个,就拉着自己的周实安走了。 笑话,她好不容易见到男人,只想找个地方诉衷情,哪里还有兴趣一起演母女情深。 林幼晴咬着嘴唇,看上去十分受伤,倒是让几个周实安的亲信暗暗皱眉。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看在眼里,准王妃虽然是个私生女,个性又有点懦弱,但是举手投足也是大家风范。更重要的是,她对元帅一片痴心,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这才是他们一众忠心属下最为看重的。可是这个公主,见了自己母亲却连问候都没有一声,还大庭广众之下拉着元帅,实在是不懂礼仪,让人侧目。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痴心的女人确实难得,当年为了得到男人趁病给对方下药,如今为了自己能嫁给男人,竟然给亲生女儿投毒,真真是世所罕见,让人侧目。 看到前面两人就要上悬浮车,林幼晴垂下眼帘,咬紧粉唇追了过去。 周方倾在拉住周实安那一刻,立马就被对方被大手回握住了,男人眼睛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略高的体温被传递到她身上,胳膊上立马就敏感的起了一阵麻痒。 这样的亲近让她十分舒服,只觉得自己被电的麻麻的,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快感,让她还想要更多亲近。 周实安看她双颊绯红,不像自己印象中那样苍白柔弱,反而十分红润,多了一丝娇媚,实在是更让自己心痒不已。他手上微微用力,就拉过她踉跄着撞进自己怀里。 周实安盯住她羞红的俏脸,凑到粉色的耳边细语道:“揽着我,小心摔倒了。” 果不其然,少女抬头半是娇嗔半是委屈的瞪了一眼,惹得他感觉胸口涌出了一阵阵热潮,恨不得立马把她抱进怀里揉搓亲吻,让她露出更多羞恼的艳色。 周方倾没想到冷的像冰的男人竟然会开自己玩笑,心里又甜又酸,既开心他对自己与众不同,又气恼他逗弄自己看笑话。想要索性不再理他,却又觉得舍不得,一时间心里堵得厉害,只能气自己不争气,这么喜欢这个人。 一看女儿真的委屈了,周实安也心疼起来,自己闯的祸自己背,只能温柔的哄道,“爸爸这些日子很想你,就不要跟我生气了,恩?” 看她撅了噘嘴,神色也放松下来,这才带着她上了悬浮艇。 两人刚刚坐下,林幼晴就跟着上了车。两人对这女人不耐烦啰嗦,就都闭着嘴不说话。 周方倾一看到这具身体的生母温柔的望着周实安,心里就一阵烦躁,想着眼不见为净,就开口道,“父…亲,我想睡一会儿。” “叫爸爸,睡吧!”周实安松开握着女儿的手,抬起手臂揽住她的肩膀,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他声音十分低沉,像是大提琴一样,又像是丝绸,拂过了周方倾的全身。靠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鼻翼忍不住扇动,不着痕迹的吸进男人的味道,周方倾越发头昏脑涨,身体蠢蠢欲动。 她被对方强烈的气息包裹,潜意识里知道有他在,自己无比安全,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绷紧的心神也慢慢放松,就这样陶醉着睡了过去。 坐在二人对面的林幼晴却是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缴紧了衣角。她深爱周实安十几年,当年只是为了得到对方的身体,所作所为就已经让人侧目,这么多年过去,求之不得早就把她的理智腐蚀的所剩无几,而她对周实安的感情也越来越变态。 看到丈夫对女儿这样温柔亲近,她的心里竟然燃起一把妒火,如果不是在人前怯懦惯了,只怕面容都要扭曲。在她的脑海里,她已经把少女从丈夫怀里拉了出来,一把推出了悬浮车。她甚至不自觉的想,如果女儿中毒死多好,这样就没人和她抢了。 悬浮车稳稳开进周实安的别宫,直接停到了主别墅门前。林幼晴从车上下来,只看到了丈夫的背影。那人横抱着女儿,脚步又快又稳的进了别墅,生怕让睡着的人吹了风,下车前还把自己的风衣给她盖在身上。 直勾勾的看了一会儿,她垂着眼睛在心里给女儿判了死刑。再抬起头时,她又变成了那个带着怯懦的美丽女人。 迈步匆匆追到二楼,却又看到男人直接向叁楼走去。那是连她都不能上去的地方!是男人专属的楼层! “实安,我已经给倾儿准备好了房间,就在这边!” 周实安却是充耳不闻,“没关系,就让她睡我旁边的卧房。” 这怎么能行!林幼晴急急说道,“那屋子我还没收拾,还是用提前准备好的那间吧!” 她伸手就要去扯周方倾的胳膊,却被男人冰冷如有实质的目光给镇住。身体禁不住发抖,只感觉那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像是利刃,生生戳进了自己的肉里! 她不过片刻恍神,男人就抱着女儿上了楼。她捂住胸口,迷茫中以为方才的恐惧只是白日里的一个梦。 她却不知,若不是少女皱眉嘤咛了一声,像是被冰冷的气势所影响了休息,周实安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这女人自以为所作所为和那些极端的心思无人知晓,周实安却是把她看的一清二楚,对于想要伤害自己宝贝的人,他是绝不会放纵的。 将女儿放进提前布置柔软的大床,想起身为她找件睡袍,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衣角。少女的眼睛仍然闭着,可来回鼓动的眼皮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小巧的樱唇微张,梦语般哼了一句,“别走。” 周实安挑起嘴角,翻身躺到女儿旁边。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吻了下额头,就闭上眼睛和她一起休息。 4.元帅爸爸我爱你4)亲密 第四章亲密 天光已暗,倦鸟归巢。 周方倾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闭着眼睛靠近了身旁的热源。大脑迟钝的运行起来,她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哪里。猛地睁眼,果然,男人就躺在自己身边。 睡着的男人不像平时那样微皱眉头,眼中透着寒光,一身冷冽,而是柔和了眉眼,突然变得有些奇异的脆弱。只是他的嘴唇还紧紧抿着,泄露了他即使是休息,也不能完全放松的状态。 她不知道自己有着怎样的过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但是这一刻,她只想去爱这个男人。她想要看他笑,想要看他恣情的活着,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给他,想要他成为最快乐的人……她突然有些明了,或许,她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爱他。否则,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爱上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生来就属于他,为什么会渴望着被他拥抱和占有。 她像是从未知的前世起,就学会了心疼眼前这个人…… 周方倾的心口疼痛起来,汹涌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个不停,滴在了周实安的脸上。 “怎么了!?”周实安本就只是闭目养神,女儿一醒过来他就察觉了。只是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十分可爱,让他又起了逗弄的心思,索性继续装睡。他对自己样貌也是十分自信的,正想宝贝是不是被自己迷住了,她竟突然哭了起来。 周方倾地眼睛早就被眼泪模糊,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担忧和心疼。她搂住周实安的脖颈,用力呼吸,想要将对方的气息吸进身体里,缓和心口的疼痛,却是完全不够。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她本能的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在周实安停滞的呼吸里,她热切的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他的牙齿,想要探进更深的地方。 “爸爸,抱抱我!”只是这样还不够,她想要更多,想要被紧紧抱住,好像自己是他的宝贝一样。 周实安的眼睛闪了闪,看着女儿一脸渴求的样子,没有犹豫的将她柔软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宽大的手掌探到她颈间拖住,头一低,舌头就探进女儿的樱唇,在她嘴里扫荡起来。 周实安从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即使是情欲勃发的时候他也保持着机警和理智,从不沉沦,可是现在,他却只想撕破女儿的衣服,把自己的欲望狠狠挺进她的身体,彻底占有她。 他的手掌在周方倾身上四处摩挲点火,摸到连衣裙腰侧的拉链,缓缓拉开,像是害怕吓着自己的宝贝。从衣服的间隙探入,沿着敏感的脊椎一路向上摸索,刺激的周方倾轻轻颤抖,在找到乳罩的搭扣之后,修长的手指一动,一个个把它们全部解开。 胸间的禁锢一松,周方倾扭动着身体,挺高胸脯配合对方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一对乳房从布料间挣脱了出来。 感觉到她的主动,周实安闷笑一声,抓住一只嫩乳揉捏了一把,听到她难耐的喘息,把女儿慢慢放倒,欺身压了上去。 他离开被蹂躏红肿的双唇,却只见唇间一根银丝淫靡的连接着,引得两人就这样在空气里继续交缠彼此的舌头。 双手罩住一对椒乳,先是转着圈揉了两下,又全部抓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捏,掌心的茧子摩擦过小小的乳尖儿,刺激的发硬挺立起来,更是敏感。 舌头沿着下巴舔舐到了纤细的颈间,不知为何,周实安觉得女儿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浓郁起来,刺激的自己浑身发疼,口干舌燥,想要咬破女儿的脖子吸血。他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此时已经两眼发红,像是一头叫嚣着要发泄欲望的野兽。狠狠吮吸一口,一抹红色的血印就被烙在了雪白的脖子上。 “啊…爸爸…爸爸……实安!”颈间的刺痛让周方倾微微皱眉,可是胸前刺激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迷失在陌生的情欲里,只能呼唤着爱人,叫着对方的名字。 “你叫我什么?”像是被拉回了一丝理智,周实安抬起头,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女,像是在伺机而动。 周方倾睁开眼,被他野兽似得眼睛看的浑身抖了一下,一阵兴奋的麻痒竟然传到了小腹,蔓延全身,让她的两腿之间湿润起来。 “实安!你是我的实安!”她咬着牙低声叫着,像是不肯屈服的母兽,娇艳的脸上有些扭曲,泛红的眼眶里是她深切的爱意。 “再叫!”周实安命令到,下体隔着衣服顶弄了她一下。 周方倾攀着他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望进他的眼睛,“嗯哼…实安…实安……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不许别人这么叫你!只有我才可以!”这是多么绝望的爱意,她想要独占这个男人,不许他再看任何人一眼! “只让你叫!再叫!不许停!” 周实安把自己靠在女儿的胸口,他的眼睛在她一声声呼唤里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他听懂了,他知道,那一句句不仅仅是自己的名字,更是她对自己禁忌又渴望的深情——实安,我爱你!实安,我要你也爱我!他怎会不爱她呢?她只能是他的,只是现在,他舍不得。 5.元帅爸爸我爱你5)呷醋(69喷尿) 第五章呷醋(69喷尿) 周方倾轻柔的抚摸着枕在自己胸口上的男人,发现男人已经冷静下来,她顿了顿,开口道“刚刚……你还好吗?” 周实安探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和眉间,“我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发现男人确实恢复了正常,周方倾放下心来。想起刚刚两个人的亲密,即使自己早就明了的心意,心底还是难免有些羞涩,脸上也就染上了嫣红。 “现在想起来害羞了?”周实安毫不留情的调笑,在宝贝变脸前,将人纳进怀里抱紧道,“我也爱你,卿卿,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了你。” 听他说的这么肉麻,周方倾心里感动,脸上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卿卿’,怪怪的。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看到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她又连忙抱住对方撒娇,“不过我还是觉得好高兴,这个名字只给你一个人叫。还有,之前没说,现在正好可以补上,我爱你,实安,我好爱好爱你!” 都说陷入爱情的人是傻瓜,这两个人就最好的例子。一句我爱你也能搞出几种花样表白方式,真是所谓‘爱到深处必疯魔,傻白甜的人蛋疼’。 周实安被她不矜持的情话哄得连冰山脸都忘了摆,那调皮的嘴角愣是止不住的向上翘,看的周方倾高兴地心里痒痒,伸着小舌尖儿就舔了一下,很好的又点燃了元帅大人的邪火。 两人正要你侬我侬一番,门口却是响起了煞风景的敲门声。 “实安,倾儿,吃晚饭了!”林幼晴对门外的对讲器喊到。 周实安看自己宝贝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都快要哭出来,心疼的凑上去吸干那点咸涩,承诺到,“不让她再叫,你放心,只你一个人可以叫我的名字!以后就是皇兄也不许他这样唤我了,好不好?” 周方倾这才破涕为笑,锤了他肩膀一下,却轻的像是小猫挠痒,“哼,大伯就算啦,我不跟不和我抢你的人吃醋!”说罢裹着被子跳下床,想要找衣服穿。一双肩膀露在空气中,又薄又直,雪白的皮肤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反射出朦胧的光泽,引得男人站起身,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对着肩膀又吸出了几个印痕。 她本就是故意的,想要引诱男人亲近。两个人如今心意相通,她渴望着和爱人亲密,被他占有,这让她感觉自己确实被需要着爱着。 周实安看到两侧都种满了吻痕,才满意的停下。拉着女儿走到一面墙前方,按动机关打开了隐藏的暗门。 “你的卧室已经和我的打通,衣服都备好了,就在衣柜里。”牵着少女进了她的卧室,打开灯,给她看了开门的机关,又引着她到衣柜前,亲自给她选了一件镂空蕾丝内衣和一件一丝不漏高领毛衣。 周方倾看着衣服,笑得又是无奈又是甜蜜。她对衣服本身没有什么挑剔,但是男人给的这件,却像足了修女穿的衣服。她想了想,故意正对男人,放开被子从身体滑下,拿过对方手里的胸衣时扫了下他发烫的手心。将胸罩穿上,她上前踮起脚,搂住男人的脖子,磨蹭着在他耳边开口,“帮我扣上。” 周实安本是为她好才拼命忍耐自己的欲望,她却不知死活的不停挑逗自己。他知道,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这个小女人非把自己逼疯不可。 弯腰横抱起柔弱无骨的身子,扔进柔软的公主床里,大手一挥,崭新的胸罩和下体的内裤就化作了碎片,散在床铺四周。 在她隐含羞怯的视线里褪下自己的衣裤,仅剩下一条内裤,却根本包裹不住硬挺的男根,殷红的龟头探出头来,顶端还带着亮泽。 他抓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侧,淡淡命令道,“脱了它。” 周方倾面红耳赤的剥下男人的内裤,眼睛却直勾勾的盯住对方双腿间暴露出来的巨物。勃起的阳具几乎与自己的小臂一样长,从茂盛的耻毛中凶狠的探出;肉棒顶端镶嵌着鸡蛋大的龟头,对着自己点了两下,险些打到自己的脸;最顶部的小口一张一合,一股透明的粘液被吐出,浓郁的腥气瞬间充斥了鼻腔。明明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却偏偏让自己沉迷,生出想要舔吸得欲望。 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只听男人沙哑的说,“舔他,他很喜欢你!”什么开关在瞬间被打开,周方倾深吸一口气,猛地凑上前将男人的巨物含进嘴巴,直接吞到喉咙里。 “嘶……别急,都是你的!”上来就被她喉咙的紧窄刺激,让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忍看她吞咽的难过的样子,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要她别心急受伤。 然而,她就像是无师自通,早就知道如何刺激男人似得。她的双手抱住结实的臀部,揉捏抚摸;嘴巴努力张到最大,将肉棒尽量多的向里面吞咽;两侧的腮收缩,紧紧裹住了棒身,灵巧的小舌在嘴里艰难的移动,一会儿沿着龟楞来回扫,一会儿贴着肉棒胡乱打转……这根肉棒是自己一个人的,她要好好疼爱小实安。 “嗯哼…啊!”周实安被刺激的低吼,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这样爱着自己的男性,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双手按住少女的头,轻轻挺动起腰臀,在她热情的小嘴里抽插,胸腔里压抑的爱意喷涌而出,只有她能让自己这么舒服,只有她能让自己这样失控! 他伏下身,整个人覆到女儿身上,双手强硬的分开了她笔直的双腿。这次闻到的香气虽然比平时浓,却不像之前那样会让自己变成野兽,失去神志。 宝贝的下体十分白净,只在大阴唇顶部集聚着一撮卷曲的耻毛;手指轻轻分开闭合的两瓣粉唇,细小的洞口被淫液浸润得湿淋淋的,泛着淫靡的色泽;最敏感的那颗蓓蕾隐藏在阴唇之间,若隐若现,像是引诱你剥开一切,找到她挑逗…… 周实安张开嘴,将整个下阴都罩在了嘴里,舌尖抵开两瓣小阴唇,在洞口和阴核间来回扫弄。听到女儿的闷哼,他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插的更深了点,低头含住了顶端那颗珍珠。先是嘴唇将凸起的豆豆吸住,又用舌尖在上面扫弄,感觉到身下的人像是受不了刺激似得拼命挣扎,他一手握住挺巧的臀瓣,一手在肉缝间上下摩擦。 太刺激了!周方倾本能的上下翻挺自己的腰,她既想要男人把自己带上灭顶的高潮,又害怕自己完全失控下露出癫狂的丑态。她感觉敏感的顶端肿的像是要破了,湿滑的缝隙越来越烫,阴穴里的嫩肉互相挤压,摩擦的更快更用力……. 一阵白光在她眼前炸裂,她想大声喊叫发泄自己的脆弱和无措,可是嘴巴却被堵得满满的,只能从鼻腔呻吟出声,“嗯!嗯哼….嗯嗯!嗯嗯……哼…….唔哼……..唔……..” 一波波的高潮让她浑身抽搐,不停颤抖的身体害怕的不敢承受更多,可是坏心的男人没有放过她,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最敏感的阴核来回摩擦,大手却霸道的按住腰肢不许她有一丝闪躲。 疯了…疯了!周方倾在心里尖叫,翻着白眼抽搐,一股激流从下体喷射出来,喷了男人一脸。 男人这才放开那粒敏感,只是用舌头上下清扫狼狈的战场,不时地探进肉穴扫过小核,帮她慢慢平息情欲。 6.元帅爸爸我爱你6)破身H 周方倾浑身瘫软进床里,枕头被她的汗水和眼泪湿透了,相触的肌肤又黏又腻,身下的床单被体内的液体浸润的温热,她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温泉里的小船,越飘越远要去向天边,只有嘴里更加坚硬的男性提醒着她,还有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 懒懒的抬起胳膊,用雪白的小手在蜜色的大腿和臀部摩挲,将龟头流出的淫液全数咽下,她想要男人和自己一样舒服。 周实安转身跪在她头两侧,看到自己的女人眼睛上挑望着自己,眉眼之间全是慵懒的媚意,他知道,必须让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否则这个敏感的淫物会没完没了的挑逗自己,直到自己彻底占有她。 本来心疼她年纪小,没名没分的把身子给了自己,会心里难过,想要等自己解决了门外那个麻烦再名正言顺娶了她。既然她完全不介意那些仪式,他也就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天知道他多想狠狠地干她!16岁,也可以了,自己尽量不让她怀孕就是了,真怀了就给他生孩子! 至于自己又有陷入狂化的危险,他刚刚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这小东西喷出来的体液竟然平息了身体里那股邪火,真是意外之喜。没有人知道他当年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能从虫族战争里活下来,并获得强大的力量。所有参与战争的士兵都不知道,越是靠近虫族的皇后,就越是会被对方的力量侵蚀神志。好在徐怀安研发出了抑制药剂,如今在舒缓药剂上也有所突破,不然帝国只怕会失去不少身经百战的优秀军人。 双手捧着女儿的头,挺动腰臀,毫不留情的在小嘴里抽插起来,力气大的像是没下都要捅进对方的喉咙。 “喜不喜欢?爸爸这样干你的嘴爽不爽?”他的声音冷酷却又魅惑,像是在诱惑女儿堕落,他要少女知道,他们之间的性爱会是肉体的极致发泄。 周方倾狠狠吸了一口,死命把嘴里的肉棍顶到唇边,倔强的看着他,“爽!不过下面那张嘴不够爽!” “呵~骚货!”周实安退出她的嘴巴,身体向下移动,又覆在了她的身上。抬起女儿一条腿,用手肘架住,他自上向下俯视,像是在打量自己的所有物。他的阳具就抵在穴口,随时可以冲进她的身体。 “我是谁?”男人不带一丝感情开口。 “实安,我的爸爸,我的男人!”女人骄傲的回到。 “想要我做什么?”男人被取悦了,挑起嘴角。 “要你干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女人毫不犹豫的回答,更是主动挺起腰,抬高另一条腿,放到男人的腰眼处用力向下压,让男人更进一步。 “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话音未落,硬挺的粗长就全部被插进女人体内。 “啊~!” “嗯哼~!” 女人痛呼出来,紧实的甬道被一下贯穿,像是刺进了她的灵魂,把自己生生撕裂,明明痛到流泪,却仍然贪心的想要对方进入更深。 男人的阳具被裹的又湿又烫,肉穴内壁上的皱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嘬吸,龟头被深处的另一张小嘴裹住,让自己忍不住轻轻顶撞起来。 男人凑到女人胸前,唇舌缓慢却用力的吸允着一侧乳头,滚烫的呼吸落在高耸的胸口上,烫的女人微微颤抖。 她搂紧男人的脖子,把他扣到自己怀里,“实安,听到了吗,我心跳的好快!我是你的了,我好快乐!” 幸福的泪水从眼角滑下,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男人抬起头,舌头舔净那一行咸涩,含住耳垂轻轻噬咬,“乖,哭得我心都疼了,你夹得我好紧,就这么喜欢?” 像是被对方的质疑伤了心,她皱起一双好看的眉,崩溃似得,小声喊叫,“喜欢,好喜欢!我爱你!实安我爱你!不许怀疑我!我受不了的!” 她的腰肢愤怒的摆动,不顾自己撕裂的下身,带动紧穴套弄起肉根,刺激的男人一阵粗喘。 “啪!啪啪!”男人的手掌甩打在雪白的臀瓣上,生气的吼道,“不许这样!伤的厉害了是要让我心疼死吗?!”他也爱他的心肝宝贝啊! 男人的惩罚不如何疼痛,反而刺激的女人苏爽的浪叫起来,“好舒服,实安再用力,你打得我好舒服!” 被少女的直白刺激的眼睛发红,男人浑身都紧绷起来。“发骚了?这么想挨操,嗯?” “要~要你操我,实安~”女孩儿捧住爱人的脸,伸出舌头在上面乱舔,反复舔弄眼皮和双唇,甚至还把舌尖探进鼻孔转了一圈。 “乖乖~我也爱你!”男人慢慢冲撞起来,伸出舌头和小舌一起交缠。 他提起白嫩的双腿被搭在肩膀上,用力抬高软嫩的屁股,沾满淫液和血丝的骚穴就展露在两人眼前。 “看小嘴吃的多好,全吞进去了!” 穴口明显被褐色的肉棒撑到最大,边缘已经微微透明,看上去十分可怕,却还在噗嗤噗嗤的不停欢叫着。 “嗯哼…骚穴含的真紧,呵呵…”男人被这副淫靡的样子刺激,巨根狂插猛撞,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弄坏。晶莹的淫液被捣的喷溅而出,反复摩擦成了一层层白沫。 “实安,摸摸我!”小手摸索到男人的手掌,拉着他握住胸前的肿胀。刚刚她被吸得好舒服,不同于下体狂风暴雨似得快感,让她害怕,这种舒服让她沉迷,只想要更多。 还没完全长大的一对白兔被抓住,只见那饱满的乳肉从握紧的指缝间挤出,青青红红,好不可怜。 周实安皱了皱眉,一个用力,怀抱着女儿坐了起来。 “啊!太深了…太深了……实安,我害怕!” “乖…不怕!让我爱你!” 周实安完全不停,反而更用力更深的进入柔软的嫩穴。他让宝贝的胳膊搂紧自己的脖子,自己的双手则托着两侧乳房向中间挤压。等小奶尖儿足够靠近,他就一口将他们同时含进嘴里。 周方倾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儿坏了。下体的小穴里又是酸疼又是舒爽,阴核在男人的耻毛上来回摩擦,带出一阵阵颤栗,敏感的乳尖儿同时被吸吮,舌头不是扫过,让她化成了一滩水。 她环紧了男人的脖子,在本能想含住什么吸允的时候咬住了男人的耳垂。急促的娇喘打在男人耳畔,小舌钻进耳洞里挑逗起敏感,一阵阵酥麻从头皮传到尾椎,刺激的男人只能更加狠厉的进攻湿淋淋的骚穴。 他红着眼眶,下体速度越来越快,全身肌肉变得铁硬,终于在少女尖叫的时候狠狠释放。 他把自己挺进最深处,让滚烫的欲液直接喷洒在子宫里。他并没有吼出声,是因为高潮的刺激下他下意识咬住了嘴边的软嫩。 等他回过神,才发现嘴巴里铁锈的味道。轻轻松口,看到自己的宝贝疼得颤了一下,他不禁微微皱眉,还是失控伤了她。 抱着少女一起慢慢侧身躺倒,他看着她闭眼平息方才的激情,一条腿瘫软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爱恋的凑过去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大手在她后背上下抚摸……她已经完全属于自己。 朦胧睁开的双眼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周方倾虚弱的凑近爱人怀里,她想要他抱着,摸着,亲近着……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亲了亲男人微皱的眉头,嘟囔了一句“笑笑”,就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的重量,昏睡了过去。 周实安忍俊不禁,心里一片柔软,她可真是自己的宝贝!被自己伤成这样,还惦记着要他开心。他生来冷情,现在却觉得自己的感情像是全部留给了怀里这个人——她是他的女儿,想要护她宠她到无法无天;她是他所爱的女人,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送给她;她是能看懂他的心的人,在她面前,自己不需要伪装。任何她想要的,他都不会犹豫为她找来,她是他的,全部都是,他一个人的。 周实安瞥了一眼自己根本就没软下去过的阳具,心下觉得好笑。宝贝还是年龄小,又大病初愈,扛不住自己索取。刚刚一场性爱虽然满足,却没让他尽兴,毕竟她是第一次。至于和他以前的性爱经历去比较,那更是不可能。因为这是对卿卿的侮辱!那些女人和他不过是明码交换,卿卿却是自己的命。 给睡着的小女人裹紧被子,轻柔的把她抱起。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自己的床上安顿好。没办法,刚刚两人在那张小床上一番胡闹,床单都已经湿透了。 周实安回到女儿的房间,将带着痕迹的床单收好,才叫佣人上来收拾屋子。 简单淋浴换好衣服,打算下楼给她拿点吃的。这会儿已经晚上八点,过了饭点两个小时,一会儿她醒来肯定会饿。 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看见那个女人紧贴着站在门外,垂着头,直挺挺的倒像是个游魂。 7.元帅爸爸我爱你7)摊牌 “你怎么在这?”周实安皱眉,他明明说过,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许上叁楼!谁知那个女人猛地用力推开了自己,跑进了屋里。 “她在哪?!她藏哪里了?!”女人状若疯狂的尖叫,跑进客厅扭转着每一个能看到的门把手,却根本没看到女儿。她没进过这间屋子,因为周实安不允许!身为帝国元帅,寝室的设计十分严密,不是周实安告知,谁都找不到卧室的隐门。 林幼晴这叁个月,尝试了无数次,想要再和周实安发生关系,但是却都被拒绝了。但是她不急,自己马上就要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妻子了,这人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也没有私生子,自己为他生了女儿,两人联姻还担着两国和谈的意义,自己肯定能够成为他唯一的女人!她这么爱他,她会成为全世界最好的妻子的!他也会爱上自己的! 可是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对女儿这么用心?!这也就算了,这两人真当自己是透明吗?她两个小时前上来叫二人吃饭,却没得到丝毫回应。站在原地等了半天,却看到他自己一个人出来,明显洗过澡! 上层贵族的阴私她都知道,在她的母亲举办的宴会里什么事情她没听过?父女乱伦虽然少见却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不行!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周实安冷冷看着,任由她发疯。屋子隔音好得很,那个女人也找不到卧室门,他不怕她闹,正好一次性把事情说清楚。 “你想干什么?”既然决定把话说清,他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装。早年的救命恩情他早就还清。林霄能够成为总统,就是周实安的暗中推动。不然那么多草根,凭什么就轮到了林霄。 “我想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们不能这样!”林幼晴强迫自己冷静,站在道德高点上,让男人自己收手。 谁知周实安只是哼笑一声,像是觉得女人的话十分愚蠢,“你说她是我的女儿,她就是?” 林幼晴觉得一阵眩晕,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的没错,周实安从始至终就没打算娶她,而如今他得到了周方倾,那他的妻子也只有周方倾才可以做! “我给你一个机会,闭紧你的嘴,否则,你,还有林家,都不会好过。”周实安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不错一般。 这是周实安对林幼晴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却是直接剜进她的心里,让她疼痛难忍。 “你疯了,竟然想娶她……不行,你不能这样……你们是父女…对,你们不能这样!你这样做对倾儿不公平!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如果她知道你这样做让她承担淫乱无耻,勾引亲父的骂名,她肯定会受不了的!”如果不是林幼晴眼睛里的嫉妒和疯狂,只怕还真有人认为她为女儿着想女儿的好母亲。 屋里的气氛瞬间冷硬下来,周实安浑身散发着冷气,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被女人说中了心思还是厌恶女人口无遮拦。 “我是愿意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两人转头看去,只见周方倾穿着一件长袖睡裙站在打开的暗门旁边。 她刚刚醒过来,没看见男人在身边陪着自己,心里有些生气。但是一想到两人刚刚心意相通,灵肉交合,也就舍不得因为自己的小脾气而发生不痛快。于是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睡袍,胡乱套上就像到隔壁屋去找他。毕竟不是下楼,也就没必要穿得那么严实,而且她的身上还有男人忘情时留下的伤口,贴近衣服就摩擦的生疼。 谁知道,们刚打开,就听见林幼晴对着男人说了那句话。 她本来不以为然,因为周实安和自己彼此相爱,周实安又不是没担当的男人,哪里会被她叁言两语劝的放弃自己。可是男人瞬间冰冷的气势却是让她知道,他也是有不安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并没有将他看做父亲,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他把自己看做他16岁的女儿,迷恋成熟男性的年龄,碰巧遇见他,爱上他,奋不顾身的奉献自己。这样的爱,可能是一生相伴,也可能是一时迷恋,过后悔之不及的青涩。想到深情爱恋可能被抛弃背叛,他根本无法接受。 所幸,他爱的是周方倾。 所幸,周方倾什么都不在乎,只有周实安这个男人除外。 “我爱实安,别人我不在乎。如果所有人都反对,那我们就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周方倾的语气和周实安一样平淡,可正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周实安心里欣喜若狂,也让林幼晴嫉恨的两眼发红。 “贱人!”女儿颈间的吻痕,又肿又破的最吹,都刺痛了林幼晴的双眼,尖叫一声,狠狠撞了过去,保养的长指甲眼看就要抓到少女的脸,却被周实安一把掐住了脖子。 “我从没有说过娶你,当年的事情也扯平了,林霄在我这里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林家应得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给亲生女儿下毒,扔给星盗做诱饵!即便是没有这些事情,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说罢往旁边一扔,震得女人晕了过去,也没理她。 走到周方倾身边,一把把人抱起,感觉到少女只穿了着一件睡袍,眼睛黑的发沉。 “怎么起来了?还穿这么少?帝都现在冷得很,可不是你之前呆的望月星。”周实安拍拍她的屁股。 周方倾侧头蹭他的脸,噘着嘴说,“起来没看到你,不开心!” 见宝贝这么依恋自己,他的心软成一片,“呵呵~乖…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肯定饿了,恩?” “哼,不只饿,还疼呢!你好坏!” 听她撒娇抱怨,周实安心疼起来,“下次不会了。”他并不善于言辞,只会这样死板的平铺直叙,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嫌自己不解风情。人有了爱,就有了恐惧,就是冷血无情的男人,也担心起自己不会讨爱人欢心。 “我就喜欢你这样!”周方倾凑到他耳边,“明明是严肃正经的家伙,但是对着我却那么疯狂,喜欢你为我失控,狠狠地操我!” 小兄弟被刺激的瞬间起立,靠近少女的臀部一顶一顶的打招呼,告诉她自己的主人多么快乐。 “嘻嘻,你硬啦!不过不许你碰我了,真弄坏了以后都不能做啦!”说完周方倾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粉色的舌尖引得男人的小兄弟又拍了她一下。 周实安活了叁十几年,无数次经历生死一瞬的惊险,多少年万人之上的尊荣,无数人追捧崇拜,却从不知道,只是甜言蜜语,就可以让自己的心脏这样剧烈跳动。他从不曾这样快活。 把女儿按在床上,唇舌掠夺了她的气息,他只想让彼此靠的更近些,让她也知道,她让自己无比快乐。 小手贴上男人的心口,他的心为自己剧烈的跳动,下身的热度脸两人的衣服都无法阻隔,让她也有些情动。 “嗯哼!”少女的额头上突然冒出了一层冷汗。被过度开发的甬道此时根本受不了再次承欢,所以穴肉缩紧,就一抽一抽的疼。 周实安看到宝贝漂亮的小脸疼得发白,身子也微微颤抖,更是堵得他心疼。 “乖,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见周方倾听话的点头,他才起身离开。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周实安伸手在她颈侧一按,女人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林幼晴被安置到叁楼密室。他是不会放任这个女人跑出去胡言乱语的。就是宝贝不在乎,他也不能忍受任何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他会给这个女人忘忧,这样这个女人就会忘记一切。对她,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前传第一章 po18.us 第一章 我叫周方倾。 我从小听父母的话,周围同学也大都跟我一样属于象牙塔里书呆子。父母把我保护的很好,根本不让我知道世道的险恶。 刚上大学时,我感觉自己逃出了牢笼,满心都是对爱情的幻想和热情,十八岁的身体冲动又无知。我想着自己漂亮又纯情,必然会有好男人爱我疼惜我。 于是,我稀里糊涂跟第一个对我锲而不舍的男人在一起了,自以为这就是深情。我把自己的贞洁当成奉献,认为这样他就会深深的爱我。直到怀了孕,我才发现这个男人不是自己幻想中那样爱自己,结了婚才知道,他更多的是想要利用我和我的家庭。 我发觉,没有男人足够的爱和疼惜,这样过早步入严酷的现实生活,会把我的天分和灵气消磨光。 我十九岁休学生子,然后混了个毕业。婚后简直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如意,无尽的争吵让我们越发相敬如冰,互相敌视,我就像没有阳光雨露滋润的花骨朵,还没绽放,就要枯萎了。 我唯一的快乐是实安,我的宝贝。我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天真活泼,我想,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类。 十年前,我终于不堪忍受这种看不见阳光的日子,提出离婚。我向父母借钱,说想去美国留学。他们答应了,只是条件是,我不能带着实安一起,他们不允许我成为一个年轻的单身妈妈,带着自己负担不起的拖油瓶。 我心如刀割,觉得自己被生生撕裂了,但是我没有能力反抗,更没有权利争取,只能在心里恨,恨自己,恨父母,恨实安的父亲,我恨所有的一切。我不能承受这种离别。 我对父母说:“我不去美国了,我会出去工作。” 我对实安说,“你等妈妈,妈妈有了钱就把你接来。” 我要留在我的实安身边,哪怕不能亲自抚养他,能够靠近他也是好的,至少这样,我还能看到他。 可是现实给了我一巴掌。没有工作经验的年轻离异妈妈,长得漂亮,在社会上受到的歧视和眼光是我根本想不到的。 有的人认为我是个坏女人,有的人认为我很好上手,可以放到床上用。没人认为我会有什么能力。 我一直生活在中产家庭的堡垒里,也以为自己会有一个美好而高傲的起点,可是眼前的现实,却在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是,除了被意淫,我一文不值。 “你就是爱实安,也得有能力爱才行。没有能力,你拿什么去爱?” 父亲的一句话,成了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决心离开。 我没有去跟实安道别,我害怕。我怕他恨我,说不要我了,更怕他哭,不让我离开,那我真的就走不了了。 二十五岁,我重新走入学校,攻读金融硕士学位,我埋头苦读,逼迫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我很怕想起实安,他成了我心口上腐烂的伤口,越来越深,越来越痛,根本碰不得。 我惩罚自己像个尼姑一样生活,没有娱乐,没有朋友,没有爱情。我把自己锁了起来,逃避现实让我越来越不敢面对现实。 这样煎熬了叁年,我毕业了。 而在下一个人生路口上,我又一次选择的逃避,不敢回国,不敢去找我的实安。 父母说,是我该回报他们的时候了。我想,他们大概知道,我一旦回国,就会不顾一切去找我的实安。 我听从父母的吩咐,留下工作赚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终于在两年前,尘埃落定,我拿到了绿卡,又在去年买了房子车子。我熬出了头,在叁十五岁的时候。 所有人都认为我有光明的前途。事业稳定,成熟漂亮,在男人眼里,我是个好的猎物,东方女性的忧愁和含蓄,让他们想要探知更多。 根本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一片黑暗,我宁愿自渎也不会跟男人春宵一度。我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不配得到快乐,我重复着对自己的惩罚,不敢面对现实。每天就像是在演戏,我冷眼瞧着自己,像是躲在阴暗中不会绽放的花骨朵。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的实安,我的心肝宝贝,我最爱的人。 父母突然离世让我惊讶又悲伤,心底却也偷偷松了口气。他们的疼爱,在幼年时,是忙着赚钱,把我扔在一边,只要我做不好,就是非打即骂;在少年时,是把我关在他们构建的梦幻城堡里,按照他们给我铺好的道路,看不到方向的前进;在青年时,是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让我疼痛,逼我就范。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看不清自己该走的路,我听从他们的吩咐,一直是个乖顺的女儿,内心却在躁动。一股黑色的欲望埋藏在灵魂深处,渴望破坏一切。当初偷偷生子,未尝不是我的一种消极抵抗。 但是,他们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还是推了我一把,让我独立起来。他们尽到了父母的责任,让我脱离了泥沼。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支撑,同时,我也得到了最后的自由。 请了长假,我迫不及待回到中国。 飞机一落地,我连酒店都没去,就打车奔向私人侦探社,雇人寻找实安的父亲。 随后在舅舅帮助下,我先料理完了父母的后事,那边也有了消息,我就又迫不及待找了过去。 实安的父亲早就再婚,又有了孩子,现在在帝都。 他看上去很糟糕。头发黑白掺杂,脸上布满沧桑,叼着根烟的牙齿发黄,在一家外贸公司跑业务。我对这个人已经完全没有爱恨,只是有些感叹,他看起来,简直说是我的父亲,也有人会相信。 “实安呢?他在哪里?好不好?”我急切的想要见到我的宝贝。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不跟前夫叙叙旧?”他不怀好意的斜着眼瞟我。 “我不想跟你啰嗦,我只想见实安!”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怎么?还嫌弃起我来了,你当初对我可不是这样。”他轻佻的说道,让我心里一阵厌恶恶心。 “顾方,你如果还有人性,就告诉我实安在哪里,我只是想帮儿子,让他有个好结果。”我强迫自己耐下性子,希望他还有一丝父子之情。 他沉默的看着桌子,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我把他送回老家了。” 我拿着他给我的地址,急匆匆地就往飞机场跑。 等待的时间太过于煎熬,我等了整整十年,直到这一刻,我的心还在怕的要死。如果实安恨我怎么办?如果他不肯认我怎么办?如果……但是我不能继续犹豫下去了,不能继续因为自己的软弱耽误我唯一的珍宝,他已经十六岁,我再不做些什么,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飞往南方的飞机上,我心乱如麻却又坚定无比。 —————————————— 他的父亲把他留给了他奶奶照顾,在老家的县城上。 我一路奔波找到他奶奶,她认出我张口就要钱。我要她告诉我实安在哪里,就给她钱。她却支支吾吾,骂我的宝贝白眼狼小畜生。 直到我拿出钱并且威胁她不告诉我,我就去报警告她弄丢我的孩子,她才告诉我,实安早就离开了,最后一次有关他的消息,是他的班主任要他去拿高中录取通知。 我急匆匆地打车去了实安曾经的初中,找到了他的班主任。这个中年女人用谴责又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却还是告诉了我他的新学校。 坐在黑车上,我看着窗外,我的实安,就在这里度过了十年。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前传第二章同居 第二章 我再见到实安的时候,他看起来已经像一个成年男人一般,成熟,高大。 他不过十六岁而已,看上去却比一般成年男人还要强壮许多。不同于他父亲侃侃170的个子,他高高瘦瘦,至少180公分,我得仰着头才能看着他的脸。 他的脸上有着几粒痘痘,双眼皮大眼睛,嘴唇很薄,像我,鼻梁高挺像他的爸爸,半长的头发像我小时候一样,卷卷的有些杂乱,却健康而有光泽,他是我的儿子。 我不敢哭得鼻涕眼泪,让他嫌弃,只是克制着掉眼泪,不眨眼的望着他。 他真的长大了,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反倒安慰我。 他说起话来,就像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很久了的男人,透着成熟和稳重。他身体和心理的成熟给我带来违和感,让我没法把他当做少年看待。更没法把他和我印象中的儿子重迭。他成长的让人吃惊。 这是我的儿子,顾实安。 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只有六岁,印象中,他的身体稚嫩而柔软,脸上笑得精灵古怪,看上去纯真又可爱。他全心全意的依赖我,却不怎么在意他的父亲。 只是,我辜负了他,离开了他。我想,他大概恨我。当然,他也应该恨我。 他现在在读高一,他说自己成绩不怎么样,中考也没能考上好的高中,上的是职业学校。他的神色有些无所谓,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我却是真的很心疼,如果我照顾好他,他一定会很优秀。 最让我吃惊的是,还是个少年的他竟然早就已经开始赚钱养活自己,也不知道未成年的他从哪里找的门路。我这种没能真正成为社会人的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他没有提他的父亲,也没有告诉我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家,更没提他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我也根本不敢问,只能用想象来填充,然后流着眼泪恨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他现在还肯跟我说话,让我看他生活,已经让我十分满足了。 他赚的钱已经足够他给自己租房子,生活,他真的很特别。 就我单纯而枯燥的生活里,或许见到过这种人,但是这样接近,却是第一次,更别说他还是我的儿子。 我做不到用看待少年的眼光来看他,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全是自然而然的成熟。他并不是需要母亲给零花钱的孩子。他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并不需要我。 不过,他是我的儿子,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血缘的羁绊不会改变。 我心里流着血,坚持为他做自己能做的,我会从这一刻开始,对他好,关心他,把他放在心尖上。我要带他去广阔的天地,他该有更美好的未来。 我试探的跟他说,“等去了国外,给你找好的学校上。”他却没有回答我。 我没问,他是不是不愿意跟我走。不过我要求自己,尊重他的意愿,而不是像我的父母一样,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他。 于是我又小心的补充道:“不过你如果有别的想法,都可以告诉妈妈,我会支持你的!”他点着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想,他是个有野心更有耐心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儿子,作为母亲,我本能的爱他。想要给他所有我能给的最好的。我一直这样对自己说。 我住在镇上的宾馆里,实安不肯一起住过来。我也没有勉强,因为他答应我每天都会到我住的宾馆看我,直到我睡觉的时候才走。我经常在他身后看他的背影——高大,厚实,强壮,像座山一样,慢慢压到了我的灵魂上。 很多时候,我很迷惑。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聪明又智慧,世故又干练,有强壮的身体……让我很难只把他当成自己十六岁的儿子。我们十年没有在一起了,我对于跟他相处有些手足无措,他却十分从容,好像心里都有定数,只是安安静静。 我有时甚至觉得他根本不恨我。当然我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测。他对我是有感情的,必须有。 他的平静和从容让我忐忑,却怪异的更加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时刻。 渐渐地,我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我总是忍不住靠近他,想跟他贴近,想要他关注我,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喜欢他专注的看着我,喜欢他安安静静在我身边看书,不希望跟他分离。他无意间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让我有些眩晕。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他符合我对一个男性所有的期待和幻想。 这吓了我一跳,但我却没有允许自己去深想,只是凭着本能和他相处。我渐渐分不清楚我对他的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还是因为那股我根本抵抗不了的诱惑,又或者是因为我太久没有跟男人这样接近,才会大脑发昏,产生了错觉。 我的心里开始对他有下流的欲望,我想跟他站得更近,想要去抚摸他的身体,想要蹭他的胸膛,想要…… 所以那天我挎住他的胳膊,装作不经意去摸他的胳膊和手,故意把一对乳房蹭到他的胳膊上——紧贴之处传来的硬实触感,让我觉得兴奋。 我装作不在意,跟他聊天谈起性经验,说道我只有过他父亲一个男人,他好笑的盯着我看,眼里却没有平时的温度。 我问他有没有性经验,他看着我,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却不肯和我多说。 我决定在国内待叁个月,准备带着他出国。走之前的日子里我不可能一直住酒店,就租了一处房子,让他搬来跟我一起住。这次他没有拒绝,我也才知道他竟然有个同居的女朋友。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里一阵厌恶。 她话语间透着对实安的关怀,她给实安做饭,给实安洗衣服,跟他说着日常那些无聊的琐事,那副习惯而熟稔的样子,显然把自己当成了实安的妻子一样。 我的实安才16岁!根本不可能这么早定下跟你在一起!我的心在怒吼。她所有的一切让我讨厌。没有原因。 实安是我的!你哪里配得上他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我的心在叫着。 我挑剔她做得饭菜,生气的甩了筷子,“这东西怎么吃啊。” 我其实是个很能隐藏自己的人,对人一向礼让,但不知为什么,这次我不想再忍着自己突如其来的恶意。 我忍不住挑剔的对着实安撒娇,轻轻拧他胳膊上的皮肉。实安却是一脸平静,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饭菜。然后,他把菜里的肉和鲜亮点的叶子都单独装了一盘,放到了我面前。 看他这样,倒像是替那女的说话,我更是气的昏了头,也就没看见实安眼底隐藏的笑意。 我嚷着气饱了,跑进屋里,不讲理的把那女人的东西全扔出房间。我向所有的神发誓,我这辈子没这么做过,眼下却是疯癫了。 那女的看傻了眼,委屈的眼泪要掉不掉,更是让我看的心烦意乱。指着她嚷了一句,“出去!” 实安垂着眼,没让我看清他的表情。他拉起那女的,站到一边说了几句。那女的到底还是走了。 我怕看到他生气,假装气呼呼的进了他的卧室,砰的关上门。心里却是越来越害怕,越来越难过。我的实安,我还没能好好抱抱他,怎么就要被别人抢走了呢?绝对不行! 等到我壮着胆出去,实安只是好脾气的问我饿不饿。他的语气柔和的让我迷惑。 自从那次,我发现对于我的撒娇和挑剔,实安不仅不生气,还会纵容我,我就不自觉的时不时对他撒娇。事后想起来,我又会暗骂自己幼稚,到底谁是妈妈,谁是儿子。 只是,我看不透他的眼睛。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十分沉静,他好像在想些什么,却是我所不能探知的。 搬家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女人也过来了,竟然也想跟着一起。我的脸立马就黑了。 实安看见我的样子低下头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剪影,看上去又两分落寞。 我立马自责起来,我决定要当个好妈妈的,怎么能嫌弃儿子的女朋友呢? 心里想的明白,可是我的牙关却是咬的死紧。我一辈子没犯几次倔,都应在了实安身上。 伸手拦了车,我径直坐到了后座。实安很自然的对那个女人说:“妈妈晕车,你坐前面,我照顾妈妈。”这还是我找到他后,他第一次叫妈妈。 我得意得笑了起来,看着那个女人皱着眉头,自己一个人坐到前边。我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坐在实安身边。他侧着脸,看到我的表情好像是觉得有意思,就笑了起来。我任他打量,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我知道自己看起来还不到叁十岁,应该还能看。不过一想到要是搬了家还得看那个女人的苦瓜脸,心下就又烦躁起来。 前传第三章暧昧 我租的是一处两居室,新盖成不久的房子,还算宽敞。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是个生活白痴。所以到现在,我还没想过要怎么住,只是租好房子后,就急忙把实安从他租的那个地方拉了出来,我只知道,我要和他在一起。 我揽下了采买的任务,把房子留给实安一个人处理,直接忽略了那个女人。 我到小超市里买了些吃的,想了想又捡了些零食。周围经过的人大都会看我,直到距离远了才转回头。 我对自己的样子还是有些自信的。十九岁生下实安,我的身材很轻易就恢复了。本来就是d杯的乳房变成了e杯,臀部也多了些肉而已。后来生活环境干净,工作压力也不大,没什么勾心斗角,就没生出一丝皱纹。之前唯一的牵挂就是实安,现在实安对我的态度让我也开朗起来,不再阴郁的脸上带着一种诱人的艳丽。 让我奇怪的是,我回去后,实安把所有的东西,都堆到了小的那间次卧里。我这才发现,租住的屋子只有一间屋子有一张大床。 不过这样也好,这间屋子当杂物间用着好了。横竖我们马上要走,不用拆封,更加方便。 还有就是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没在屋里看到她,也就不再去管,反正只要她别在我眼前晃悠,我就身心愉悦。 我想,实安大概跟她说明白了,她也就知趣的自己离开了。 门在我进来的时候就随手锁上了。 在这个暂时的“家”里,只有我跟实安了。 这样的独处让我身体深处升起一种奇异的兴奋。实安不许我插手,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熟练的做着家务,弓着腰打扫,心酸起来。一股冲动涌上我的大脑,让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紧紧抱住了实安的腰,脸贴在她的背上流泪。 我的脸刷的红了,讪讪地说,“妈妈刚刚看你干活的样子,心疼你…….” 实安挺直了背,不发一言。我想逃跑,他却突然转过身,一手把我环进他的怀里。他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擦掉了我脸上的眼泪,又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他滚烫的身体传来灼热的温度,我觉得周围的空气渐渐稀薄起来。气氛越来越暧昧,我的脸越来越烫,轻轻喘息起来。我抬头看着实安,眼睛朦胧又迷惘,像是在渴求什么,却害怕的不敢说出来。我又一次看到了他眼里那种意味不明的光,却看懂了锐利和掠夺,吓得我松开手,跳回到沙发上。又局促不安的站起来说要不我去做饭。 “买回来吃吧!”实安突然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好好,听你的!”我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想了想,又去倒了杯水,咬着嘴唇递到实安旁边。 “你嗓子哑了,喝口水吧!” “呵…..”实安的笑声里带着一种低沉,像是细沙划过我的心上,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抬头看他,却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里软了身体,慌忙的又低下头,把杯子塞到他手里就跑出门买饭去了。 等我回到家,实安已经都收拾好,天也快要黑了。 我把饭菜摆到餐桌上,叫实安过来一起吃。 他没有坐到我的身边,而是坐在我的对面。这让我有些失落,他不愿意靠近我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心里的不乐意带了出来,实安也没有说话。这样的安静让我有些窒息,忍不住撅了噘嘴,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看上去面无表情,嘴角却是翘起来的。他在嘲笑我! 我一把放下筷子,有些赌气。实安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就又专心到饭菜上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不过就是坐下吃顿饭,为了他没坐我身边生气,真是幼稚又愚蠢。 我丧气的拿起筷子,拨了拨眼前那盘菜,觉得没有丝毫食欲。 实安顿了下,然后夹了块我喜欢的糖醋里脊,很自然的放到了我的碗里。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却没有看我,只是他嘴角的弧度,却是更大了些。 我也抿着嘴笑了起来,立马觉得饭菜变香了。 当天晚上,我洗的干干净净的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到那些小亲密就傻乎乎的笑,想到那些别扭又愤愤的撇嘴,直到实安擦着汗湿的头发,开门进来。 我这才想起来,一张床,两个人…… 理智告诉我,实安这么大了,就是母子也不好睡一起的。可实安累了一天,我心疼得很。而我要是现在出去,实安会不会觉得我是不想跟他近亲呢? 我在心里说着,反正是母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的是特殊情况跟妈妈睡一起的儿子。 于是我向床内侧移动,空出半张床,拍着床对他笑道“今天累了吧,你可是大功臣,快睡吧,好好休息!” 实安看着我笑了笑,就坐到了床边。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穿了条运动裤。我靠在床头能看见他腹肌最少有四块,他的肩膀厚实,脊背开阔,动作间透出男性的力量,很完美的身材。 我发觉自己起了欲望,红着脸不敢再看,掩饰的背对他躺倒,拉过薄被盖住了自己。 盯着白墙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我突然发觉背后的床垫斜了下去。应该是实安躺下了吧。 “还没关灯呢!”我转过身说道,却发现实安正盯着我看。 我垂下眼,支起身体想去拨弄床头外侧的开关,却发现不可避免的伏到了他的上面。我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透过我的睡裙洒到了我的皮肤上,他的目光从我的脸划过脖子,看向我胸前的双峰。我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急忙忙关掉灯,又背过了身。 我能感觉到那双眼睛还在盯着我,从我裸露的脖子、肩膀、手臂上划过,所到之处,一片酥麻。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下身蔓延出一阵轻痒,却一动都不敢动。那仿佛能够穿透我的衣裙,抚摸我灵魂的目光一直持续着,直到实安翻了个身躺平,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 我一边在心里责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一边因为精神松弛下来而被困意席卷,慢慢睡着了。 梦中我睡的极不安稳,好像沉寂多年的身体突然骚动起来,那朵已经要风化的花苞微微颤动,像是挣扎着想要绽放…… 我睁开眼睛,看到月亮已经升到半空,照的屋里一片亮堂。 实安的呼吸均匀而平稳,想来该是睡着了。我悄悄的转过身,呆呆的望着实安的侧脸。 薄被只盖到他的腰腹处,赤裸的皮肤被月光映照的十分光洁干净。我伸出手,告诉自己只是想要帮他拉上被子。 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腰上。不同于燥热的天气,手指触到的肌肤冰凉又细腻,让我忍不住想要抚摸,感受更多。 我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或许是一片空白,我只知道,自己的手从他的腰侧滑到了小腹,流连忘返。 我忍不住轻轻移动过去,向他靠近,我觉得自己闻到了他的味道——阳光的味道。 我轻轻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耳边好像能听到他的心跳,有力而快速的节奏。 我看着眼前浅褐色的乳头出了神,然后虔诚的轻轻吻了一下。 实安微微扭了下腰身,我蓦地惊醒。心跳快的像是要停摆,暧昧顿时散去。慌忙间抽回放在他小腹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他宽大又温热的手掌摸索到我的手,整个包裹住。粗糙的手指在我的指缝间摩挲,带起点点酥麻,我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我轻轻地伏在他的胸口,任他伸出胳膊揽住我的身子。 我感觉到他吻了我的头顶,他的大手引着我的小手从小腹向下滑动,移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我脑袋里轰的只剩一片空白——他硬了。 呼吸无法控制的急促起来,一股热潮从身体深处冲了出,乳头不受控制的变硬皱缩。说不出的渴望让我舔了舔嘴唇,颤着指尖轻轻合紧被包住的手掌,握紧了他的男性。 我头晕目眩,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硬挺起来的乳尖瘙痒着,叫嚣着想被吸允,我上下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好粗…好长……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男性可以这样坚硬,可以粗的让我害怕,可以长的让我性奋。 我抬起头,发现他的眼睛漆黑的望着我,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被吸进去。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直直的望着他,在他探过头的时候向上靠进了他的怀里,仰着头先一步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巴。 他看着我的眼睛盛满了笑意,啄了啄我的嘴唇。 前传第四章H 我想,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我对他的态度,早就说明了一切。那些心动,别扭,渴望还有嫉妒,都在告诉我,我心的归属——我爱上了他,以一个女人的身份。 他含住我的嘴唇,舌头探进我的嘴巴搅动我的,气息交缠,唇舌相交让我嗓子眼一阵发痒,我嘤咛一声,忍不住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吸了起来,把他分泌的口水都吞进肚子里。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突然急切起来。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张着嘴寻找他的嘴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呼吸越发困难起来,浪荡的向上挺起胸脯,用自己胀硬的乳尖磨蹭他的身体。 他宽大的手掌粗糙滚烫,一手控住我的后颈,对准我长大的檀口哺了下来,舌头快进快出,每次舌尖都会推来一袭口水,引得我饥渴吞咽。另一只手摸上我的侧腰,用力扯下我的内裤,覆上我的下阴。中指和食指在我的肉缝间磨蹭,摸到我泛滥的下体,粗喘着闷笑。 我心里害羞,却不想错过他的表情,睁开眼盯着他,伸出舌尖舔弄他的眼睛和鼻子,一脸的迫不及待。 我想我疯狂了,再也不要什么矜持羞涩,不顾所谓的尊严。我用力拉下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胡乱亲吻。主动抬高一只脚,脚趾勾住他的内裤向下拉,侃侃退到大腿根露出阳具,就迫不急的分开双腿,环扣他的腰臀。 他的呼吸和我一起凌乱变粗,也伸出舌头和我在空中胡乱交缠,又挑开咬我的嘴唇,向我嘴里度他的唾液。我头昏脑涨,迷蒙的看着他把摸过我下体的手指伸进嘴里,吸食我分泌的骚水,咽下一半,吐给我一半。 我搂住他的脖子,一双乳房又痒又疼,蹭着他渴望他给我更多的快感。 他从我的颈侧开始向下又舔又咬,用力吸出一道道红印。双手从腰部向上抚摸,手掌握住了我的双乳。他的揉捏恰到好处,让我整个乳房肿胀起来,塞满了他的手心。他用力吸允我的乳头,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也轻柔的搓捏着另一边。 “啊~”好舒服!我忍不住哼了出来。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微微用力向下,把自己喂到他嘴里更多。粗糙的舌头,来回扫过我乳头,让我又颤抖着呻吟出来。穴里真的好痒,这样一动不动简直快让我疯了! 我的下体越来越痒,快感的堆积让我的下体愈发空虚。支起张开的大腿,向上摆胯,陶醉的感受他的肉棒凑到我湿淋淋的地方。哦,我好想要你,我的实安! 他挺起身子,握着阳具抵在穴口,侵略的跟我对视,“想要什么?” “要你!我要你!进来!”我迫不及待的叫。 “要我干什么?”他的声音冷酷中带着些微颤抖。 我疯狂的摇头,别这样折磨我!“操我!要你操我!“ 滚烫的肉棒一瞬间插到了底。 “嗯~” “啊~” 啊~好胀!我被狠狠的填满了!心里尖叫起来。 十几年不曾被进入过的甬道有些胀痛,他却毫不留情的进出起来。 “好紧!骚逼这么紧,不常用,嗯?”实安的眼睛微眯,像是满意,却又十分怀疑。 “啊~~”我舒服的呻吟出来,不忍他有一丝纠结。“只给你操,十几年没用过了~”我咬紧嘴唇。 他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奶头,怀疑到:“真的?” “真的!我一直都想着你!” “想我什么?” “想把你抱我怀里!想你吸我的奶!” “骚货!干死你!” “啊~哈~我是个骚货,守着身子十几年,就为了给你操~” “呵~这么爱我?嗯?” “最爱你!只爱你!把我操坏!”我忘情的叫喊。 “叫!全他妈给我叫出来!“他狠狠地上下起伏,一次次探进我身体深处,破开我的虚伪矜持。 我感觉自己全部神经都集中到了甬道的内壁上,巨大的龟楞来回搔刮,带出一股股淫液,流过屁眼,滴在了床上。 “好深啊~干到最里面了~我是你的骚逼!”兴奋地迎合他的冲刺,感觉到龟头在一个地方有力的顶撞刮弄了几下。 “啊!到了!~~” 我抽搐着尖叫,“别插了~尿了~尿了~~” 听到我喊着要尿,实安非但没有慢下来,反倒更狠更快的操了起来。白光在我的眼前炸裂,一股热流从我的下体喷了出来,我瘫软在床上,心神恍惚,感觉他的硬挺塞在我的身体里,体贴的没有再继续,只是双手揉按我的乳头,亲吻我的眼睛。 前传第五章HH 我缓过神,爱恋的看着他微微汗湿的身体,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心里涌上一阵陌生的情潮,更加饥渴起来,还想要更多。骚穴的肉壁难耐的缴紧挤压着硬挺,柔软的指尖从他的喉结下滑,抠弄他的两点凸起。 他粗喘了下,“骚婊子!又欠操了!“ 埋头狠狠叼住我的奶头,腰腿像是打桩似得操弄我。 “哼~骚婊子···我是你一个人的骚婊子…就是欠你操…啊……大鸡巴干进子宫里面了!“ 狂风暴雨般孟浪顶的我头晕,我捧起他的脸,伸着舌头要他亲吻。舔舐他舌头上的每一粒凸起,饥渴的吞咽他嘴里的津液。我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他扭动,以为自己变成了缠在他身上的蛇。 我用力的扭动起腰臀,迎合他的操干,主动吞吐他的男性,淫荡的不像样子。真的控制不住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淫荡,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性欲,原来跟自己真心爱着的人做爱会让我这么敏感又兴奋! ‘我的儿子在干我!我的实安在操我!’我从来不曾这么狂乱过。乱伦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让我本能地缩紧自己的肉穴。 “啪~”他用掌心拍了下我的屁股,明明很响却并不怎么疼,反而带着一种酥麻。“骚逼!夹这么紧这么饥渴!要我射你是不是!” 射我?我想着他在我的子宫里喷发就一阵颤栗:“要,要你把我射满~把我肚子操大!” “呵呵~骚婊子想给我生孩子?” “要~要怀上你的孩子,我给我男人生孩子天经地义!” 实安被激的更加兴奋,“生!给你种上!”又快又狠的在我体内冲撞起来。 疯狂的顶弄带来狂风暴雨的快感,让我不能自己的身子乱弹,口水不能控制的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实安的脸上全是发泄的享受,能让他快活这个事实让我的心理充满从没有过的满足。我竭力迎合他对我的肆虐,让他更加放肆的在我体内发泄,来吧! 是我这个母亲对不起你!抛下你一个人十年!发泄出来吧!把我操坏! 我温柔的捧起他的头,凑上去含着他的唇瓣轻轻舔弄。任凭心里对他的珍爱和心疼漫延我的全身,带来绝望的快感,希望他能感觉到我对他的爱。 他睁眼盯着我,阳具一颤,变得更加粗壮。 绝望的快感带来的是暴虐的渴望,我覆上乳房上的大手,“用力,我是你的!全都是!打我的屁股!” 他瞳孔一缩,脸上变得狰狞,放出了心里的野兽。 乳尖被噬咬的疼痛让我头皮发麻,隐约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好像是我的血。剧烈的感情冲击让我快要崩溃了,突然汹涌的爱欲让我癫狂。我搂住他,在他身下放荡的扭动,疯狂的让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进出,不给自己留一丝羞耻和尊严。我粗喘着呻吟:“我…我是你的….全都是…弄死我吧…”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高我的一条腿,也不抽出阳具,就把我翻了个身跪趴着。一手控住我的腰,一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起来,棒身还快速的在我身体里抽动。 “啪啪啪~”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粉红的掌印,沾满淫水的屁眼儿一收一缩。 我任由他在我身上施虐,“再用力!” 突然,一根手指旋转着塞进了我的后穴! “啪~”“骚母狗,撅着屁股让我干!看你屁眼儿都湿成这样,也想被操是不是!” 我被这侮辱刺激的掉了眼泪,心下难受,破口而出:“我是母狗,你就是我的公狗!一对发情操逼的畜生!” “汪~” 我呆住了,他竟然学了一声狗叫,这个世界疯了! 我疯狂叫喊道:“汪汪~我的公狗,母狗要你天天操,要狗鸡巴一直泡在母狗逼里!” 转过头望向他,我伸出舌头,带出的口水流满了下巴,引得他凑过来舔弄吸进嘴里,又吐回我的嘴巴。 太淫靡了!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人,真的就是发情欠干的母狗,不要脸的和公狗性交,满脑子都是性。 又要高潮了!我癫狂的摆动腰肢,也不知自己是迎合还是躲避。他察觉到我的失控,竟然一只手向下摸索到我突出的阴核,捏着揉搓了起来! 灭顶的刺激让我只能用力的摇着头,“啊~~!!”我尖叫着,眼睛向上翻起。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搅动,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两根鸡巴操弄,疯狂的快感让我失控。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镶嵌进他肉里。 他瞬间明白,双臂抱紧我像是要把我勒死,却让我觉得无比安全。冥冥之中,一直以来控制着我的枷锁彻底断裂了,我放弃自己,全身心依赖他信任他,任凭他控制我的身体,带给我新的自由。 我恣情的让自己喷射,放浪的尿了他满手,毫不在意自己被干尿的丑态;嘴里无耻的浪叫,喊着他带给我的极致癫狂,不去管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他被我刺激的浑身颤抖,狠狠撞了十几下,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我的子宫里。 我喜欢他这样占有我。 前传第六章后庭花开HH 他沉重的身子伏在我的身上,压着我趴在床上。 我被他干得四肢无力,心神恍惚。 挣扎着想要转过身,却被他猛地箍紧。 “让我抱着你,我要你躺在我身上。” 感觉到微微放松的手臂,我艰难的转过身,小心翼翼,生怕他半软的肉棒滑出来。我要他插在我身体里睡。 待我刚刚躺好,他就压上了我的胸口。我托起没有被咬破的那只乳房放到他嘴边。他嗅了嗅,用力吸进了嘴里。又把肉根向我身体里塞了塞。 我享受的闭上眼睛,伴着快感平息体内的热潮。 我轻柔的抚摸他的头,“睡吧。” 似乎只是一瞬间,又似乎过了很久。我被下体的空虚瘙痒折磨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实安,朦胧的晨光让我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微笑着伸出双手要他抱住我。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在我的惊讶中,他的拇指顶进了我的后穴。 我被吓得有些呼吸不畅,愣愣的看着他。明明是冷漠的脸却又一种即将破碎的脆弱——他也不敢相信吧。 我努力呼吸,顺从地放松下身体,温柔的抚摸他的脸。我凑到他耳边:“这里是你一个人的,从没被用过。” 想到他要夺走的后穴的第一次,我兴奋地淫荡起来,有种献祭的快感。 他看着我顺从的姿态,目光便柔和两分,又温柔的吻住了我。一手仍不停开拓我的后穴,另一只手却是握住自己的肿胀,套弄起来。 我有些怕,心情就像当初的第一次。却又有些明显不同,因为这次我没有丝毫犹疑和矫情,我是希望被他占有。 我抱着他的肩膀,紧张又渴望的看着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在我放松警惕的那刻,毫不留情的冲进了我的肠道。 痛! 我全身都紧绷起来,咬紧牙根适应他的粗大。生理的泪水涌出,我却幸福的笑了出来。轻轻亲吻他的嘴角。 看,我是愿意的呢。 他的手指摸到结合的地方,带着鲜血的手举到我的眼前。他的笑充满男人的征服和自信。我又迷失了起来,不去想已经出血的下体,轻柔的咬他的喉结和下巴,让自己放松下来,感受他男性的力量。 我的顺从和温柔很好的取悦了他,他专注地盯了我一会儿,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吃掉的时候,他一个用力把我抱了起来。 一阵头晕目眩,我发现自己跨着他的腰,坐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就靠他的双臂和杵在后穴里的阴茎支撑。 他有力的拖住我的后背,皮肤相触的地方滚烫,一股酥麻慢慢袭击了全身。 挺了挺臀部,肉棒在我的后穴里轻轻摩擦,我摇晃着身体随着他起伏,乳尖蹭过他的胸膛带来颤栗的快感。 后庭褪去了疼痛,只剩下胀满的充实。我扬起脖子,他立马就吮吻起来,在我颈侧吸出一道吻痕。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摩擦过我敏感的颈侧,我难耐的低下头,捧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尝到丝丝的血腥,心疼他干裂的嘴唇,却更加用力的吸允铁锈的味道。 “嗯~我爱你~宝宝~妈妈好爱你~只爱你!”我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 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底的箱子。那掩埋了许久的爱,积存了十年的感情,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他流着泪狠狠进出我的身体,把我顶弄得跟着他一起流泪。 我忘情的舔着他咸湿的泪水,咬弄起他的耳垂,低语着:“我要看着你,看你是怎么样的爱着我。我要你操我,狠狠地上我。” 他不适合悲伤,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应该恣意的活着。 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他更加猛烈的进出我的身体,脸上布满了情欲和疯狂。大床被他摇的吱呀作响,我和他却根本顾不上这样会被人听到。 要是醒了就听吧!我在跟儿子性交! 异样的刺激让我紧绷,我淫荡的大声叫喊起来,“啊~啊~好舒服!屁眼好舒服!啊!操死我!宝宝~操死我!妈妈的屁眼被你操得舒服!这是我第一次!是你的骚逼!” 他抱紧我,在我紧缩的肠道里着狠狠摩擦他的茎身。 他用力的顶弄,龟头在我的肠壁上四处冲撞,猛地划过一个地方,我“啊!”的一声尖叫,身体弹了起来。他顿了一秒,接着就开始不停地磨蹭那一点。 疯了!这是我从没经历过的快乐!像是无穷无尽的高潮,我拼命挣扎抽搐,他却狠狠把我压住,我咬紧他的肩膀,双臂收紧像是要缴死他。他被我勒的满脸通红,却更狠地加速戳刺。 不行了! 让人恨不得死去的持续高潮逼得我要灵魂出体。我临死一般缠紧他。破碎的我渴望解脱,“操死我!操!操!” “我的逼!”他咆哮起来。 我闭着眼,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汹涌的欲流冲刷着我的灵魂。茫然的余韵中我感觉到他用力抵住我的下体,两根手指捏住我的小核使劲掐住,我抽搐着又一次颤抖地高潮。昏迷前,我只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我的肠道深处,然后又有什么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前传第七章h 昏昏沉沉中,我被实安吻醒。他侧身躺着,一手支住头,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滑动。注视着我的目光柔和而深情,嘴角的笑意在看到我转醒后加深。他伏下身吻我,双手搓捏我的乳头。 我迷迷糊糊地吮吸他伸到嘴里的舌头,任他挑逗我尚未平息欲望的身体——我喜欢这种亲热。伸手想要搂住他,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几乎抬不起来。 以往我只是依靠自渎获得高潮,格式化的自我刺激,是自制的发泄,无法带来丝毫灵魂的满足。我从来不曾这样激烈的性爱,从来不曾这样全心依赖,从来不曾把自己交给任何人掌控。 大腿无力地大张,我的腿轻轻蹭上他的。努力抬起胳膊搂住他,挺了挺被玩弄的胸脯,撒娇道:“疼~” 他离开我的嘴唇,看着我流血结痂的乳头有些心疼的轻吻,轻轻捏弄着另一个乳头,啄吻我的眼睛,鼻子,脸颊……这样的温柔的亲近让我的心都要化了。 一股深沉的爱意将我包裹了起来,我闭上眼睛感受他的爱抚,却突然有些失落和恐惧起来。我皱起眉头,突如其来的感受让我郁闷。 “后悔了?”实安冷冷的声音钻进耳里。 他的眼睛冷酷无情,这让无限的委屈席卷了我,我哭道:“胡说什么!?谁后悔了!?只不过,我们是母子,你又这么年轻,你应该有更好的前途,你才会后悔,你以后肯定会喜欢别人,然后结婚生子,我怎么办?不对。我这样不对,我该为你着想,怎么能想想就嫉妒呢?不行,不把你给别人,你敢找我就阉了你,不对,我不该这样的,我是妈妈,好难过,我……..” 我的语无伦次还没发泄完就被他吻住了,我愣了下,就激动的抱住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向他的喉咙舔去。他用力吸力我的舌头,像是要把它吞下去一样。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压上我的身体,挺着身冲进了我的阴道。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怎么刚射过就又硬了,一边胡乱摇动身体。我这会儿只知道可能失去他,这股恐惧逼得我淫荡的索要他。 他突然粗暴的钳住我的脖子,不理会我迫切的需要,用力的啃咬我的嘴唇,弄的又肿又痛,我忍不住噘着嘴向他撒娇。 “骚货,这么浪?想我射你是不是?这么想要我操你?” 侮辱的言语刺激得我羞耻不堪,下身却淫荡的更痒更湿起来,我恨恨的用力缩紧下阴。 他哼笑。轻轻亲了亲我的脸,一边不停进出一边在我耳边说道“你见过哪个儿子会从见到亲妈的第一眼开始,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干的?我看见你就想操你的屄。” 我觉得自己快乐的要飞起来。我傻傻的咧着嘴,伸出舌头舔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害羞的嗔到“就要你干我,不停地操我。” “这么饥渴?你个骚货!看你这骚奶子,晃这么使劲干什么?骚逼还湿成这样,嗯?”他挑高眉毛看我,坏坏的故作惊讶。 我捏着拳头锤他肩膀,又羞又甜蜜。 “那你喜欢人家吗?” 刚问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他还是个孩子,自己怎么能这样引诱他许诺呢?更何况,他现在是个性欲高涨的青年,迷恋自己的身体很正常。想到他以后八成会反悔,甚至会厌恶发生过关系的自己,唯恐避之不及,我就觉得好冷,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你以为我是个性欲冲昏脑子的白痴?”他一看我这副样子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凌厉又冷酷的语气让我害怕,我不敢看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没再把自己当做长辈,而是他的小女人。 我不知死活的开口道:“等你以后成功了,你肯定会后悔的!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等你高人一等的时候,你就会厌恶我了,是我诱惑了你,你会认为我下贱不知羞耻,勾引你乱伦。到时候你肯定会躲着我!”我这么恐惧失去他,他却对我这么凶,我口不择言的把心底那些阴暗的怀疑全对他吐了出来,横竖我在他这里不过是个骚货,没什么尊严,哦对了,还是个抛弃过他,对不起他的妈妈。 他叹了口气,退出了我的身体。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凉透了。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还要去挑破,真是自己找死。我该小心翼翼维护着的,怎么就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了呢?谁给我的权利?他没说过爱我,也没有要对我负责任。我一个结过婚生了孩子的老女人,对不起他,身为他的母亲,凭什么希望他能跟自己一生一世?! 我转过身,抱紧自己的肩膀,忍不住抽泣起来。忍不住在心里恨自己,你都干了些什么!那是你的儿子!你该补偿他,爱护他!而不是管不住自己的欲望,诱惑了他,还妄想从他身上得到爱情! 可是,心里怎么这么疼呢?真的好冷,要喘不过气了!救救我!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他伸手扳过我的肩膀,我死命的挣扎,不想让他看见我的丑态。或许现在还可以重来,我会做个好妈妈的。只是,不要再贴近我了!让我不切实际的幻想着你爱我! 看我反应这样激烈,不肯配合,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他粗暴的压住我的全身,我只能用尽全力的折腾,哪怕只能移动一分也要拼命挣脱。这算什么呢?两个人赤裸的贴在一起,刚刚痛恨过自己的心底竟然飘起一丝快乐,淫荡的身体又想要他进入,我恨死了自己。 “啪!”我彻底愣住不动了。他打了我。 “你个欠操的婊子!明明骚的要命!又懦弱又自私,装什么好妈妈!?嗯?你的脑子除了胡思乱想还会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我妈?我不知道这是乱伦?用不着你提醒我几岁!我怎么就爱上了你这个欠干的蠢逼!”他恶狠狠的揪住我的头发,牙齿咬进我的肩膀。 爱我!他说了!巨大的喜悦席卷了我,“痛~痛啊~别咬了~好宝宝,乖宝宝~饶了妈妈吧~” 我立马撒娇的抱住他,讨好的抚摸他的背。心里甜蜜又骄傲,是啊,我纠结什么呢?他是个男人,成熟的男人,与年龄无关,他知道他在要什么。 他轻蔑的看着我,好像不屑我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反抗,现在又这么不要脸的撒娇耍赖。 我小声的咕哝着向他认错,“那我是傻么,你这么好,我本来就对自己没有什么自信。你又不和我说……哦不是,是我笨,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没办法才胡思乱想的么。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不要生我的气,你一生气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讨好的话说到后边,越来越认真起来,我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为他哭为他笑,在乎他的每一丝情绪。为了他,我愿意抛弃自我,只要他一样爱我。 可能是本来就没真的跟我生气,也可能是被我的表白打动,原谅了我这个蠢货,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嘴唇覆上我的额头,好像在为刚刚的失控道歉。 我立马得寸进尺,扭着肩膀撒娇道,“也亲亲这里么,刚刚好疼的,现在还疼呢。”他看着我肩膀上泛着血丝的牙印儿还有青紫遍布的身体,心疼的舔了舔伤口,刺的我缩了下肩膀。 他看我疼得躲闪,皱起眉头,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伤口周围的皮肤。 我痒痒的想笑,到底记得不能露馅,被看出来装可怜可是没有好下场。 不过我也不想让他继续懊恼后悔,“实安,我好高兴,我喜欢你为我失控的样子,就是让我疼,我也喜欢。”我想我是个变态。 他的呼吸滞了滞,抬起头阴沉沉的看着我。 “就这么喜欢我?” “嗯,真的,实安。我爱你,我愿意为你死。”我认真的回答。我想,我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不敢面对现实的残酷,这是第一次,在这一刻,我这样认真而清醒。 他温柔的笑了,我想,这是个好的开始,不是么?平时的他哪里会让我看到他心里想什么,哪会让人知道他的真实感受。以后,慢慢来,我还要看到他更多的样子。胡思乱想间,腰上疼了一下。我询问的看着他。 “走什么神,我还没饶了你呢!”说着就用硬挺戳了戳我的大腿。 我笑着吻他,把大腿张开。一手握住他的硬挺,慢慢放进了湿润的穴口。 他眯着眼猛地撞了进去,然后就顶在里面来回旋转。这样缓慢的节奏让我更加仔细的感受起他的粗壮,不能控制的缩紧自己的甬道,敏感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爱液。 “嗯~别走~好舒服~骚逼好爽~”他极其缓慢的向外抽出,我的双腿夹紧他的腰,湿滑的穴道不舍得裹紧,不想让他离开。 看我这样喜欢他深入,他猛地又挺身插了进来。 如此反复,这场细腻而迟缓的性爱简直要逼疯我。我清楚的感受到快感像水滴一般,一滴滴的越积越多,直到要盈满溢出了,却还在一丝丝的增加。受不了了! “要,实安,用力操我!” 他残忍的保持着不变的节奏,盯着我的嘴。“叫的骚点!” 他想看我放浪的求他,他想让我说那些淫荡无耻的下流话,才肯让我解脱! 我咬紧嘴唇,坚持不肯完成他的指示。他挑高一侧眉毛,下一个猛进竟然破开了子宫口! “啊~~太深了~~实安,里面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不用力时都能碰到从没有被触及过的深度,更何况是存心的想要折腾我。说不上是痛是麻还是舒爽,我只觉得他就像是捅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心甘情愿为他失控。 “实安~老公!干我!操死你骚老婆!”我口无遮拦的浪叫:“用力!干破我骚逼!” 他粗暴的翻过我的身子,让我像母狗一样趴伏在他身下,双手捏着我的乳房用力的揉弄。 “要你射进来,射骚逼的子宫里!”我请求他占领我的子宫,播撒下他的种子。 他咆哮着猛力顶进我的子宫,“射死你个骚货!给老公下崽!” 好刺激!我要怀上儿子的种了!我在这种妄想中达到了顶峰,一跃而下,哆嗦着承受他射进我子宫的精液。 他脱力的趴在我的背上,亲吻我敏感的脊背,来回抚摸我的肩膀和胳膊。还没完全软下的男根继续摩擦我的阴道,为我延长高潮的快感。 我微微侧头,他凑上前来叼住我的嘴唇轻轻吮吸。他总是知道我要什么。 我疲累的伸展开四肢,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他好笑的看着我,还是把我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躺在他汗湿的胸口上,听着他还没有平稳下来的心跳,才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和后庭都胀痛酥麻。真是被他玩儿坏了呢。抱着这个念头,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前传第八章H 收藏:po18.us 我睁开眼睛,迷蒙的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 发现自己还窝在他的怀里,我轻轻蹭了蹭他的厚实胸膛,真喜欢啊。身下一阵难受,是床单的冰冷濡湿,才隐约想起来,我好像失禁的尿了几次。我只顾着和实安亲热,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强壮的手臂还紧紧拥着我,好像我是他不能放松的宝贝。我像个花痴一般的笑了,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睛,又轻轻咬他的鼻尖。从今往后,他就是我唯一的男人了,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我只要全心全意爱他就足够了。 双腿间的黏腻让我有些享受的磨蹭起来,这是他狠狠爱我的证据。体内残余的酥麻让我又渴望起来,我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淫荡,渴望被男人填满。 实安的身体是这样的年轻强壮,在我的眼里无比的性感。 我舔过他的喉结,牙齿轻轻噬咬他胸前的褐色豆豆,一路亲吻到他的小腹。浓重的腥臊冲进鼻腔,我忍不住深深的嗅了几次,觉得自己嗓子眼发干。 昨晚搞得我死去活来的巨硕安静的躺在他卷曲的耻毛里。他的阴毛可真多啊,这么旺盛,一直长到了小腹。 我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看看这个大家伙。虽然它现在软软的,但是也有我手掌长。想象着它被包裹在白色的内裤里,大大的隆起一团,我的呼吸重了起来。 幻想着以后,我可以扒下他的内裤舔弄他的阴茎,我感觉到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流出,我果然是个骚货吗,只是看着他就湿成这样! 整个棒身是浅浅的棕色,包皮裹住了硕大的龟头,只露出亮晶晶的小孔。啊,要是让这东西硬起来,插进我的阴道里…… “嗯~”我呻吟了一声,心下嗤笑自己的淫荡,手却握住了阴茎。深深吸了一口气,厚重的腥臊让我再也无法忍耐,急切地张开嘴含进了口中。 “唔~”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饥渴,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我把整个棒身吞紧嘴里,舌头灵活的来回卷动。肉棒迅速的硬挺了起来。 他可真硬!像是跟木棍一样,怪不得整的我欲生欲死! 我用舌尖去戳刺他的马眼,吞咽下每一滴流出来的腺液,好想要!他还没有醒吗? 我抬起眼看他,发现他也正在盯着我看。我正想起身,他却一把按住我的头,把肉棒戳进了我的喉咙。我忍不住难过的干呕了一下,努力适应他在我喉咙里进出。 他笑着拍了下我的屁股:“这么快就又饿了?!” 我本能的涨红了脸,却放纵自己不知羞耻地摇了摇屁股,眼睛渴望的看着他。 他抚摸上我的屁股,揉捏了两下,示意我把臀部转向他。 天哪!他也要给我…… 我扭着跨到他脖子两侧,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就一口包住了整个下阴!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 他的舌头在我的缝隙里上下舔舐,我流出淫液被他吸得滋滋作响,粗糙的舌头时不时的戳进骚穴舔弄里面的肉壁。他毫无芥蒂,在疼爱我的肉洞。他是真的喜欢我的骚逼,舔弄我被别的男人干过的地方! 我又是感动又是舒爽,被刺激的想要流泪,精神上的满足超过了身体需要的快感,只要他这么爱我,我愿意付出一切!我忘情的舔弄他的肉棒,陶醉在精液的腥气中,伸出舔干净上面昨夜遗留的每一丝淫液。 用力把他吞进喉咙,听到他舒爽的吼了出来。我笑着移动到他的卵袋。啊,就是这里,酝酿出热热的精液,注射到我的身体里,还会让我怀上乱伦的孩子。 把一颗小球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平他表皮的皱褶,听到实安急促地喘息,我又调皮的去疼爱另一边。 肛门周围的阴毛刺得我鼻尖发痒,我看了看他深褐色的屁眼,心里延伸出一种奇异的念头。我松开小球,用舌尖触碰了下菊门上的皱褶。 实安猛地弹坐起来,推开了我。 我失去控制,扑倒在床上,兴奋的回头看着他。 他好像生气,一把扯过我。我顺着他的力气,双腿分开,跨坐到他的怀里。 他的眼睛亮的吓人,双手揉捏着掰开我的臀瓣,让我吞进了他的肉棒。我们俩的性器却像是本就不可分割的一体,为再次结合兴奋起来。 他握住我的腰上下进出,我兴奋地不正常。想到自己不要脸的舔醒他,还舔他的屁眼,真够变态。呵呵,性交的母子,本来就是两个变态么。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些好笑。不论是我的饥渴淫荡,还是他的强势索取,我们就像是天生就该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分离片刻都受不了。 他皱着眉头咬我的脖子,像是不满我被操的时候还走神。 我笑嘻嘻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想干你呗!” “这叫什么回答,怎么可能嘛。告诉我吧~”我凑近他耳畔舔了一下,叫了一声“大鸡巴老公~” 他失控的用力顶了两下。 “我从来没这么想要操一个女人。我就喜欢你那副淫荡的骚浪样儿。嗯?连我的屁眼儿都舔。” 我有些不依的撒娇:“难不成只喜欢我的身子啊?那要是哪天给你个更好的身子,你就不要我了?”说着我还真的忍不住流了滴眼泪。什么嘛!只是对这个淫荡的身子感兴趣,有的是更淫荡更性感的呢。 他无奈的深吸口气,像是受不了我似得。一边耸动身体一边说:“又胡思乱想!不是说了么,就想干你一个!” “真的?”我吸着鼻子看他,像是要确认一样盯着他的眼睛。 他把我放倒,下身不停抽插,双手捏我的奶子,回视我怀疑的目光。 “你那天来找我,穿着那条红色连衣裙,奶子都要挤出来了!还流泪望着我,我立马就硬了!你跑过来抱住我,在我身上摸来蹭去的,弄得我当时射了!你个骚货!” “后来你那副母爱过剩的样子,可真够碍眼的。”他说着就用力顶了我一下,表达心里的不满。 “谁稀罕你给我当妈,顶着张二十几岁的脸,比小学生还蠢,你也好意思!要不是看你后来哈我哈得要命,我才饶不了你,还操你,我非抽你不可。”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继续道: “你说你多淫荡,嗯?你那股骚气一靠近我就散了出来,那眼神儿不是在勾搭我?还敢嫉妒?怎么?你不让我干,还不许我操别人?” 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我听着刺激又兴奋,但是听到‘操别人’叁个字,我失控的甩了他一巴掌,尖叫道:“就不许你操别人,只能干我一个!你要是再敢上哪个女的身子,我就杀了她,阉了你!” “呵呵呵呵呵呵~你个骚货!”他怔了下,又笑着更加凶猛的冲刺起来。 我使劲抓着他的后背,发泄我的气愤,双腿盘紧了他的后腰,跟着他挺腰送胯。 “嘶~”他被我的指甲抓破了皮,一个翻身,让我坐着,骑在他大腿上,上下进出我的身体。“骚货!你也不是处女!” 我像是被闪电劈中了,刹那间,巨大的悲伤席卷了我,再也动弹不得。他说出了我心里最大的恐惧——我早就不是处子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就那么淫荡?为什么,我不是个处女,为什么,我不能把贞洁奉献给他,为什么……他这是嫌弃我了? 我沉浸自己巨大的悲伤里,心里对自己痛恨极了,不停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把完整的自己留给这个男人?这是我一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真正爱上一个男人,我却不能给他完整的自己,我好恨!我怎么这么下贱! 我陷在这种恐慌中不能解脱,完全想不到自己是处子,也就没有面前这个男人了,这一刻,我只想离开这现实的世界。 乳头剧烈的疼痛把我拉了回来,我看到他眉头拧的死紧,着急的看着我,双手用力把我的一对硕乳挤到一起,使劲吸着我的奶头,唇边都渗出了血。 我崩溃了似得,劈头盖脸的打他,就怕看见他眼里的鄙视。我是这样的爱着他,哪里经受得起他的不屑。 这种疯狂激怒了他,他的大手拉住我的胳膊,别到我的身后,一只手就握牢了。另一只手用力钳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再继续发疯。 他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嘴唇,把舌头顶进了我的嘴里。我恨的咬他,直到尝到了血腥,才后悔的安静下来。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前传第九章HH 我伤了他!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心疼的吻着他的嘴。 “还让不让人说话了!你怎么就……“ 看我哭得更凶了,他吞下了所有的话。抱着我重新躺好,让我趴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缓缓的摸着我脊背,另一只手抱紧了我。 我窝在他怀里,慢慢安静下来,紧紧地回抱住他。 他像是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 “你走了之后,我记不清发生了些什么,等我重新开始记事儿,我已经差不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刚上初中那会儿,我就一个人跑了出来,我只记得自己要找人,但是要找谁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什么都干过,偷包抢劫学生这种事儿都做过。只要有钱,我就可以在外面继续找,不用回去那间房子,不用挨打挨骂。” 我心疼极了,抬头想要吻他,他却抱紧了我,不许我动。 “直到我上了一个女学生,她自愿的。“拍拍我僵硬的身体,他继续说道:”我发现我射不出来,她都要被我弄死了,我也射不出来。“ “她身子就那么好啊,你都舍不得射!“我丑陋的嫉妒着,心里酸的要命,恨死了那个得到他第一次的女人,恨不得她死。 “哈哈哈~你真是小心眼儿,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儿!” 我气得拧他的腰肉,他不在意的拂开我的手,抓到嘴边吻我的手指。 “你没什么可羡慕她的,她已经死了。”他停顿几秒,继续道:“是我杀的。” 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我毛骨悚然起来,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头皮紧的发麻。 “怕了?不许怕我!”他扣紧我的肩膀,霸道又紧张的声音让我的心揪了起来,他是我的宝贝啊!顾不得自己的本能反应,我抬起身,离开他的怀里。 这次他没有阻止我,脸上一片冷漠和嘲讽。 我心疼的喘不过气来,扑上去压住他,对着他的脸一边胡乱亲了,一边哼唧:“哼,我恨不得亲手杀了所有碰过你的女人!” 他被我逗笑了,用力亲了我两下,按下我的肩膀又把我抱好。 “杀了她之后我才知道,我满足不了,不论什么女人,我都射不出来。后来挣了几个钱,我也去医院看过。那些医生说了些狗屁不通的废话,还要给我验血。我这又不是病,那群庸医!” 我小声嘀咕:“谁说的,可能是真是病呢,哪有人射不出的。” 他“啪“的拍了下我的屁股,疼得我抽了下,泪眼汪汪看他。 “现在明白了吧!你光在我身上蹭了几下,我就射了一裤裆,你说你个骚货是不是该被我操,嗯?不找你,我岂不是这辈子都射不出来了!” 我又羞又甜得对他说,“那你要是再碰上个能让你…出来的呢?你也要去找她?” “啧,又别扭上了!不找!只干你一个!满意了吧!你一个人就要把我吸干了!” “哼~就折腾你,干死你,敢找别人阉了你!再说了,你昨天还有同居的女朋友呢,说这话谁信啊?”我噘着嘴不乐意。 他冷笑一声,“有啊,是有。就在隔壁屋里藏着呢!” 我被他惊的脑袋发晕,僵硬的直起身来,“你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旁边小屋哪有人了?” “不信?跟老公去看看?“ “什么老公!我是你妈!带我过去看看!”这时候我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个妈,要保护儿子了。 他无所谓的被我推了起来,光着身子就往外走。我看着他赤裸的背影又是一阵脸红耳热,心里暗骂自己随时发情。 急急套上睡裙我就跑到隔壁屋,他一把拽过我抱在怀里,就朝我脖子上咬。 我舍不得拒绝他让他不高兴,就拍了拍他的胳膊,哄到,“先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儿,总不能一直让她在咱家挺尸吧!” “呵呵呵呵……”他被我的说法弄得低声笑了起来,拉过他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放倒在地下。 我看着他把拉链拉开条缝,然后回头看着我。 我上前一步,按住他的左肩,轻轻捏了下,微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 他一口气拉开箱子,掀起半截给我看。我看见那个让我厌恶的土包子歪曲着蜷在里面,脸色苍白,还睁着眼,胸前果然没有了半点起伏。 确定实安真的杀了她,我的心反倒静了下来,还有一丝病态的快活。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没人性,想起自己心底那股沉寂的破坏一切的欲望。 我听见自己垂着眼问道:“怎么处理?不少人知道你们的关系吧?只要被她认识的人发觉她失踪了,要不了几天就会找到你,不能让他们猜到你身上来。” 实安有些微讶地看着我,又笑着把我搂在了怀里吻我。“不怕?” “怕!怕的要死!怕他们查到你身上,把你带走!那不是要我的命么!”我轻轻锤他的肩膀,任由他笑着啄我的嘴。 “你果然是我的女人。你知道么,昨天我没想杀她的,只不过她听了我让她走,就威胁我,要把我杀人的事情说出去,让我坐牢。要是没有你也就算了,横竖我没什么指望。但是眼看着就你就要到手了,谁有心思去跟她拉拉扯扯的。”他瞟了眼尸体,表情有些轻蔑又不耐烦。 我气他口无遮拦,愤愤道:“吹!你再接着编,就是没我你也不可能去坐牢!八成还是会杀了她!你倒好,杀人的事情到处炫耀,她怎么知道你杀过人的!?” 他两眼发亮的盯着我,使劲朝我脸上亲了两下,“你果然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明白我。我是会杀了她。你说我怎么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嗯?老婆,我又硬了,我要操你!”说着就把又硬起来的肉棒向我小腹乱顶。 “别转移话题!她怎么知道你杀了人的?我可不信是你告诉她的。”我被他顶的心猿意马,气息不稳,妒忌的坚持咬着牙问他。 他看我非要追问,无所谓的说,“就是看见了呗。”两只手剥开我的衣襟,把一对乳房捧了出来。又躬下身轻轻舔了舔被他咬破的乳头,心疼的吹了口气。 我轻轻抱住他的头,让他凑近。“看见了?实安,你实话告诉我,有多少人知道?” “没几个,你别担心了,我都清理干净了。现在该管管我,刚才就没射,我可受够了射不出来!”他有些急躁,一手抬高了我的一条腿,就插了进来。 我愧疚的抱紧他的脖子,“好实安,都是我不好,要是以前我一直陪着你……” “行了!你现在不是在了么!想当妈还是想当老婆都随便你!我受不了了!妈的!操逼操上瘾了,你个骚逼夹那么紧干嘛,急着让我射你一屁股是不是!” 不同于平时的沉默稳重,这样粗鲁的实安让我精神格外兴奋,淫欲泛滥。 “啊~我就要你射我里面!干死我!把精液都射给我!把我操的怀孕!” “妈的!贱货!这么急着想要我的种,嗯?我可不要孩子来碍事儿,怀孕就行了,操大你的肚子,你再挺着大肚子让我干,想想就来劲!” “啊~啊~~宝宝,干我,使劲!怀了孕给你奶喝,你不知道我多骚,四个月就能有奶了,到时候让我好好喂喂你!” “骚货!用不着着急!早晚给你种上!你租这么个屋子不就是想我干你么!给我呆好了,别想出大门!” “啊~你怎么知道的!我就要你随时随地操我,想要了就抓过我干!” 他抬起我两条腿,猛地把我抵到墙上。皱着眉想了想又嫌墙太凉,就插着我往大屋里走。 到了客厅我笑他到,“怎么?不让你前女友看你操我?” 他有些惊奇的看着我,露出个邪恶的笑。 我上半身被他平放在床上,他扛起我的两条腿就抽插起来。我直直的望着他,看他享受的闭着眼,就忍不住得收紧穴道。 “噢,骚货!夹得再紧点!把老公夹出来!” 我对他的精液渴望起来,扭动着身子配合他的操弄。床被我摇的吱嘎吱嘎响了起来。 他邪恶的笑着对我说:“摇的这么不要脸,也不怕周围的人都听见,发现你跟我操逼?” 我不知羞耻的回答他,“让他们看!我就是要你使劲干我,反正我是你老婆,咱俩操逼天经地义!“ “你个浪货!”他恶狠狠的骂我。“你就是想被人看是不是?!让人看你发浪你更兴奋是不是!?说!”说着就狠狠掐我的乳头。 “是!我就是要所有人看着你操我!看你的阴茎插我的屄!把我干得尿出来!” “啪!”他用力扇了我的乳房一巴掌,“摇晃的那么浪,你说你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大!是不是自己发骚揉的!” “就是!你不也喜欢我奶子么?!” 我委屈的向他伸着胳膊,“实安~抱我!我要你抱着我!” 他一把抱起我来,自己坐到了床边,臀部不停地上下冲击我的花心。我噘着嘴看他,他就把我的嘴唇叼进嘴里含着,刚刚结痂的伤口又流出了血。 “唔~”泪水溢满了眼睛,“疼,全身都让你给玩儿坏了!” 不知道我哪里刺激了他,他脸上狰狞的发起狠来,啪啪拍打着我的屁股使劲冲撞。 我只觉得叁魂七魄都被他顶的出了窍,脚尖使劲蜷缩起来,弹动着身子在他的凌虐里想要解脱,“唔~不行了~”我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 他大吼一声,快速插了我几百下,让我高潮了两次,就深深埋进我的身体里,射了出来。一只手摸进我的股缝,两根手指捅进后穴里,抵着屁眼儿里敏感点狠狠地抠挖。 我死命咬着他的肩肉,闭着眼睛抽搐着高潮,喷了一地尿。 实安揽着我,上下抚摸我的脊背,我喜欢极了,又安全又舒服,引得我一阵阵的酥麻。 所有一切的美好感受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给我的。我怎么能不爱他。 趴在他肩膀上偷偷笑,他侧着头亲亲我,用眼神询问。 我笑着告诉他:“你每次都把我干尿,弄得满床都是,咱俩现在臭死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把我放在床头靠坐好,就去放洗澡水。 我看着他这会儿的样子倒像是恢复了平常的稳重和沉默,心里不禁有些好奇。我不在的十年里,他到底都遇上了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还不把人的生命当回事。不过我知道,我不能着急,否则他只会避开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了解他。 想到时间,我对走进来的他严肃道:“国内不能再呆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尽快处理手续,我们先去澳洲避一避,签证一周就下来了。等风头过了,再去美国。” 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轻柔地把我放进浴缸里,又往我身上浇了浇热水。我舒服的喟叹一声,奇怪他怎么不一起洗。 “我去收拾屋子。”他交代一句,就留下我一个人抿着嘴笑,又呆又傻。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矫健的身体踏了进来,在我身后坐下。温热的清水顺着浴缸边缘流了出去,我放松的依偎到他的怀里。 他轻轻的吻住我,把我的唇含在嘴里,额头相抵,依偎着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前传第十章HH 等我再次从大床上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了。身边空空的,不知道实安去了哪里。肚子不甘心的叫了起来,“运动”了一整天,一口饭都没吃,实在是受不了了。 起身穿好睡裙,在客厅里找到实安的字条。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不许出门。 冰箱里有煎蛋和稀饭。 实安’ 他这么霸道,我却只觉得幸福。我缺乏目的和方向,他却是目标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需要我紧紧依偎着他爱他,而我需要被人需要。我们是天生一对,不是么? 把他准备的食物吃掉。想了想觉得家里还得添些东西,估计实安没有这么快回来,我就出了门。 到家居城买了镜子和几个新行李箱,又找了车运送回家,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 我打开门,侧身让搬运的师傅把东西放进厅里。一进门就看见实安脸色阴沉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我。 我心里着急,给了师傅一把钱也没让他找就关上了门。 我深吸口气,轻轻的坐到实安身边,搂住他的胳膊,“这么早就回来啦,累不累?” “早?天都黑了。” “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吃饭?呵~不吃!” “那我们出门吧!去逛夜市好不好?” “逛什么?!不去!” 我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愤怒的阴沉之下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和恐惧。 我变态的快乐起来。 我就是故意不听他吩咐出门。谁让我起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让我不快活。我要看他紧张我的样子,这让我心疼又快乐的兴奋,一股电流从心房窜向子宫。 把头靠到他紧绷的肩膀上,把他的胳膊,夹在高耸的双乳之间,柔下声音:“实安,之前我起来没看到你,好难过。” 他听我撒娇,才微微放松,搂住我的肩膀,冷冷道:“我有事情,以后不会了。” 他就是这么和我心意,我开心的想到。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我不喜欢你做什么不告诉我,这样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我恨睁开眼看不见你,我受不了,我想一睁眼就看见你,我都想被你操醒。”我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心里疼得喘不过气。 他看我哭了,有些急躁,“不是要出国么,我去准备了。” “那你怎么那么晚都没回来啊,我一直等你到傍晚那会儿呢!你让我难受,我也不放过你!你出去干嘛了,偷偷见其他女人了是不是?!”我开始倒打一耙。 他无奈道:“我哪有其他女人,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哼了一声,却是满意的笑了。 谁知道实安却是不上当,又冷冰冰问我:“你去哪里了?!还带个男人回来!” 我立马收了笑,伏低做小,“我去家居城了,买了行李箱,还买了一样礼物给你哦~”说着就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听我这么说,实安才微微缓了脸色。我又急切引诱道:“你不好奇吗?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他却是恢复了平时的沉默稳重,只是微笑着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看他这样,不禁噘着嘴有些不乐意。什么嘛,刚才还紧张我紧张的很,现在又是这副样子了。 “不看就算了,我不送你了,自己留着!”说完我就赌气起身,要进屋里。 他看我闹了别扭,笑着一把把我拉到大腿上坐下,搂紧我的腰不许我挣扎。嘴巴凑到我的脖子上,边亲边舔弄:“好乖乖,我逗你的,你知道你送什么我都喜欢,好老婆不生气,嗯?”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每次他叫我老婆,都让我心底一阵瘙痒。到底绷不住脸对他,拉着他站到镜子前,让他把包纸撕开。 他解开包装发现是差不多等身的一面试衣镜,搞不懂我在搞些什么,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他不明白,得意的笑着站到他的身前,拉起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腰。“你看,我们在镜子里呢!”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们笑了笑,侧头亲了亲我的脸。 我挑逗的望着镜子里的那个他,握着他的手从腰侧滑到衣服前襟,隔着衣服覆在我的乳房上按捏,另一只手慢慢滑到下阴,没入短裙里面。 他眯眼看着我,镜子里的我张开嘴,舔了舔嘴唇,一脸饥渴,用腰臀部撞了撞他的小腹。 我望着他的眼睛,把裙子吊绳从肩上缓缓退了下来,裙子拂过我的身体,滑到了地上。我兴奋的用力喘息,胸口起伏不停,背到身后解开乳罩的挂扣,向前伸手让内衣自动滑落,手指揉弄奶头,无助道:“老公,奶子好涨,可是被你咬破了,好疼啊!”说着我就轻轻捏了下一对乳尖儿,哼的一声舒服又难过的呻吟出来。 左腿慢慢抬高到一侧,露出两腿之间,“内裤都湿透了。”我渴望的看进他的眼睛里,祈求他的帮助。 他双眼通红,浑身紧绷,从侧面一把撕了我的内裤。残酷的说到:“自己摸给我看!” 这下我是真的羞红了脸,垂下眼不敢看他,却被他掐着脖子抵住,强迫我抬起头。 我把身体的平衡交给身后,左手架起左腿,右手移到硬挺凸起的肉核上,轻轻按了下,“啊~”我不转眼的看着他,手指一松一紧的刺激自己,“好舒服,实安,奶子好痒,帮帮我,痒,骚穴里面也好痒…….” 我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沉迷在欲望里,表演给我的男人看。 “啊~老公~要你~~干我~啊~要你鸡巴操我的逼!喜欢对着你发骚!要你不停地操我,鸡巴插里面不出去~我刚才进门看见你就想着要骑到你身上,把你鸡巴塞进来!” 我嘴里胡言乱语的挑逗着,却被实安一把推到了地下。他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背后,抓紧我的头发,把我的头转过去让他啃咬。不知何时被裸露出来的肉棒狠狠冲进我的子宫,抵着我的花心死命研磨。我呻吟着跟他唇舌交缠,淫靡的液体从嘴角渗出,滴到地上。 我饥渴的抓住实安的一只手摸上乳房,他又揉又捏的让我在疼痛中满足着。 随即他放开了我的唇舌,一手拉着头发让我抬头看镜子,一手用力压低我的脊背,让我只能翘着屁股被他抽插。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母马被他抓着骑,又像母狗撅着被他操。嘴唇红肿,满脸泪痕,明明被抓紧头发应该疼痛,却一脸情享受被抽插。 我大声叫喊着发泄,我觉得侮辱又刺激,被身后的男人征服,操弄着被打上他的印记。 “老公!到了!要到了!”我尖叫着。 他恶狠狠的扔下我的头发,手指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搓弄! “啊!!!!!”我尖叫一声,一道白光在眼前炸裂,我昏倒在地下,口水流了一下巴却不自知。 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浴缸里,实安正在轻轻揉捏我的肌肉,帮我放松。 我有些羞怯于自己刚刚的放荡,把自己埋进他的胸口。 低沉的笑声从他震动的胸腔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的脸更红了。少年时情色小说里的道具被我拿来挑逗他,真够羞耻的。抿着嘴想了想,我还是抬头看着他问到:“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淫荡,这样不好?” 实安笑着摸了摸我的背,安抚道:“你越骚我越喜欢,我就喜欢看你勾引我。” “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个镜子是我从书上学来的,你不要误会我。” “误会什么?你想我不停操你?是我一个人的妓女?” 我受不了的锤了锤他的肩膀,不依到,“我喜欢归喜欢,但总不能真的操个不停,小心肾亏!”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担心起我来了!我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现在已经很控制了,不然小心我操死你!” 他话里的意思让我兴奋,不过我还是怀疑到,“你的身体才是第一位的,没听说如果不节制,以后那根不能用了!” 他听了我的话笑得更欢了,好似我说了什么大笑话。看我真的生气冷了脸,他才抱着我哄到:“好乖乖,不用担心我。”他停顿了下,又说道:“我有办法保持精力,你相信我就行了。” 我仔细辨认了下,确定他没有撒谎骗我,才不再追问。既然他心里有数,我乐得让他和我连在一起。今晚出门的想法是彻底泡汤了,我从网上查到出入境管理局,要实安明天一早跟我去办护照。又下载了申请签证的表格,却在看表的时候皱起了眉头。因为虽然我身为他的母亲,但是带他出国却需要他的监护人,也就是他的父亲同意并签字。 他看我脸色不对,就凑了过来揽着我一起看,想了一会儿,才说:“这个交给我,你别担心。 无奈之下我只能先按下心思,再心急如焚也是徒劳。我只希望我们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才好。 当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做爱就拥在一起睡了,他担心我的伤口,用唇舌把我吸舔到了高潮。 而那具尸体,在夜半时分,在浴室里被实安分解开来,放进了保鲜袋里封存,塞满了冰箱。 我生了他以后就睡眠浅,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听到浴室的响动,就起身去看。 站在门外的我十分麻木。我看着他动作熟稔的分尸处理,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平静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他只是在分割木头。 我安静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然后疯了一般冲上去撕扯他的衣服。打开淋浴头,也不等水热起来就朝他喷。在把他身上血迹冲干净以后,抱住他的身体,在他身上胡乱舔弄,弄得他硬了起来。 他低着头,僵硬的身体被我擦干,领着躺回床上。我把自己滚进他怀里,他顿了一下,就抱紧了我。 我气恨得冲他低吼:“不许你碰她!不许染她的血!”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全是凶狠。他坐到我胸口上,把他的肉棍捅进了我的嘴,一个深挺直接射进我的喉咙。他射的太快,来不及咽下的精液留在我的口腔和嘴角边,他冷酷地要我喝下去。我饥渴的舔干净嘴角的腥液,抱着他的屁股含住他的卵袋,又沿着阴睾舔向他的屁眼儿。 舌尖用力探进他的后穴,搔刮里面的肠肉。 “啊~骚货!用力舔!”他舒爽的叫了出来。 我抽出舌头,在嘴里舔了一圈口水,送到他的屁眼儿四周抹匀,猛地向上,把他的粗大吸进嘴里,收紧两腮来回吞吐,舌头疯狂舔弄棒身和马眼。 “操烂你的骚嘴!”他毫不留情的干着我的喉咙,发泄那些多余的怀疑和不安。 我的手指戳进他的屁眼儿,轻轻按压寻找。在我碰到那一点的时候,他吼着射了一股。我的指甲掐进他的腺体,任他在我嘴里爆发。我看着他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舌头更是用力扫弄他的龟头,拼命吸允他的鸡巴,像是要把他吸空一般。他崩溃的颤抖着,挺动射空的肉棒在我嘴里搅弄。我耐心的安抚着他的欲望。 我喜欢他冷漠的样子,有种禁欲的诱惑,可我更喜欢看他不能自制的要我。 前传第十一章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把我叫醒了。我头昏脑涨的难受,只睡了两个小时根本就起不来,他却还是拉着迷糊的我完成了洗漱。 横竖这么早我们俩都食不下咽,就肚子空空的跟着他出了门。他带着我坐上一辆大巴车,我靠在他肩上睡觉,任凭车子左摇右摆也不睁开眼。直到实安把我叫醒,我才半睁着眼,由他拉着我下了车。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到了近郊,没太多人烟,交通倒也方便。 实安带着我一路走进一个村子,左转右拐到了个泥巴房子前面。我看了眼,土黄的墙上用红漆写了小卖部叁个猩红大字,几个老头儿拿着烟杆子顺着墙边一排坐着抽烟晒太阳。 不解的看了看他,我并没有问,他亲了亲我的脑门儿,摸着我的脸要我在这里等他,可以进小卖部买点吃的喝的。我点头应了,又缠着他吻了我,才让他进了小卖部。我探头看了看,却没看见他,不知道他躲进哪里去了。 我没进小卖部,也没跟那群老大爷排排坐,只是静静站到墙根边下躲太阳。 等了没多会儿,一个流里流气的中年男人凑了过来,对着我说了句土话。我听不懂,皱了皱眉头,想朝一边避开,谁知道他来了劲,在一边说起个没完。不知他说了什么,旁边几个老头儿都嘿嘿地笑,还有一两个摩挲着下巴动作十分猥琐,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这里是人家的地界,眼下我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跟他翻脸的。于是我垂下眼,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样没听懂。 那个流氓看我不受挑逗,竟然动起手来。指甲缝乌黑的手伸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朝我的脸摸了过来。 我又恨又急,朝着他下身就踢,他反应很灵敏,一个侧身就躲开了。我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这个。我趁着他侧开身,就伸着水晶指甲去抓他的眼珠,嘴里大声喊实安。 他看我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竟然下狠手要抠他眼,吓得猛地弓腰侧头,却还是被我在脸侧狠狠刮了一道。 他伸手一摸,发现见了血,怒的抬起胳膊就要扇我,却被另一只手牢牢钳制住了。他满脸狰狞的转头,却在看清实安的瞬间老实了下来,只是握着我的手腕没有放松。 “哟~您今儿个咋的过来了,早说一声,兄弟们去接您嘿~” 实安冷冷看了他一眼,看到我的手腕被他钳住,猛地发难挥了他一拳。那个猥琐男蓦地跌倒在地,再顾不上拉我。 实安托起我的手腕,一看外皮磨得发红,指印处还有些青紫,脸色蓦地就阴沉下来。转过身一脚踩上那人的肚子,脚下用了狠劲儿,疼的那人哎哎叫唤。 我看实安凶狠的样子,厌恶的瞥了那个蠢货一眼,这种东西,就是死了也活该。 那流氓的胸腹被实安下猛力踏了几脚,竟然连叫唤声都小了,期期艾艾的样子倒像是要断气似得。 这时候,小卖部里奔出个小叁十岁的男人,皱着眉头开口让实安住手,人倒是一动不动。 实安看了那男人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却也不再继续收拾地上那个垃圾。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两个人,拖着那个不死也残的老流氓走了。 我看了看实安,又好奇的想看看那个男人,却被实安挡在了身前。 “呵~你的妞儿?挺不赖的么?虽然老六对她出手,算是活该挨打,你下手是不是也狠了点儿?”那男人皮笑肉不笑,对着我的宝贝不阴不阳说道。 “到底对不对,爷爷说的算,我跟你没必要废话。刚刚的东西准备好,我后天来拿。”说完,实安就拉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叁转四拐的看不见那伙人了,实安才停下,把我拉到墙根。他看着我的手腕儿十分心疼,拉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我故作轻松地跟实安说:“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你要是亲亲,就好得更快了。” 听罢,实安真的小心翼翼的吻了吻,生怕把我弄疼似得。我心里那点别扭早就没了影,只剩下叁分害羞七分快活,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羞涩。 他看明白我的心理,笑着作势要吻我,可想起他刚刚亲的地方被那只黑手握过,吓得我左右躲闪。 幸好他只是逗我,没有真的要亲到,不然我非得把嘴洗破不可,我根本受不了其他男人的一丝气息。 我还在想着要提醒他回去刷牙洗嘴巴,不然绝对不许亲我,他就拉着我进了另一个院子。 一个四五十的粗壮女人站在院子中间,握着个簸箩不知道在挑挑拣拣什么,听见我们进来,瞥了一眼也不吭声。 实安站定,对她叫了声“姑姑”,才拉着我进屋。 屋子门窗紧闭,空气中混合了药味儿和老人腐朽的气息,让我有些窒息,实安捏了捏我的手,看我露出个笑才放下心来。 一个干瘦的老头躺在床上,眼睛半闭不闭,像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 实安拉着我靠近那个老头,伏在他耳边叫了声“爷爷”,那老头嗖的就睁开了眼睛,眼睛浑浊不堪却十分凌厉,让我心神都颤抖了一下,不敢继续直视。我闭眼定了定神,才抬起头仔细瞧了下,觉得这老头神色看上去有些熟悉,突然想到,实安发狠的时候,倒是跟他有叁分相似,只是很明显,这老头比实安高明的不仅仅一个段数。都行将就木了,却依然能够让人感受到致命威胁。 老头看到实安,紧张的气氛顿时不见,他虽然干瘦,但眉眼十分气派,对着实安慈爱地笑了笑,又看了眼我们握紧在一起的手。 他端详我片刻,我发现他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观察我,便跟他对望。他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实安说:“你决定了就走到底吧!我再也管不了了!” “爷爷,我不后悔!”实安坚定地看着老头,是我从没见过的认真模样。老头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有些骄傲,又有些惋惜。最终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我被这两个人的云山雾罩搞得稀里糊涂,到底还知道现在不适合问。只是安静的跟着实安离开。临走前,对着院子里好像不曾动过分毫的妇女说道:“姑姑,我走了!”那女人却不再看他一眼。 我嘴动了动,到底忍住没有说什么。既然实安真心尊重他们,我跟着照做就好了,不管他们什么态度,都不是我该去在意的。 实安握紧我的手,像是生怕把我弄丢一样。带着我上了另一辆大巴后,他就在发呆。 我发现他身上有解脱,又有愧疚,却没有半分后悔。 我隐隐猜测到,那个老头大概就是实安离开那个“家”后的依靠,现在很明显,他放弃了什么,还是因为我。 我没有说话,也不想去安慰他,因为我知道他选了我,没有后悔,我只需要像他一样,也握紧他的手就够了。 感觉到我手上的力度,他抬头看着我。我露出个诱惑的笑,决定暂时忽略那个臭流氓的细菌和病毒。我把被握紧的手抽了出来,随即摸上他的大腿。打着圈的抚弄,靠近胯裆,然后趁他分神凑过去亲了他的脸。 我笑得得意,然后又把自己的手递到他的手心,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掌。他看着我笑了笑,变回了平时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之前的那丝情绪都是我的错觉。 前传第十二章HH 车程不到一个小时,我发现我们没有返回住处,而是到了市里。中午就在快餐店解决,他好笑的看我把杯子里的冰全部咬咬吃掉。我瞪了他一眼:“笑什么,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两叁岁那会儿我不让你吃,你非要,还跟我学,也咬,结果咬不碎不说,还硌得牙疼嘴疼,冰的你脑仁疼,对着我撒娇。” 说完了,我就微微低下了头,自觉有些尴尬。最近这段时间我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他也一直都是一副沉稳可靠的男人样子。现在这样用母亲的身份说话,到底还是让我有些别扭。 实安闷笑了一声,然后靠近我耳边,微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边:“妈妈,我要,快给我。” 我面红耳赤的瞪他,被他脸上故作陶醉的表情给逗笑了。旁边桌的几对小情侣看我们俩调笑,倒是没有什么惊奇的神色。这我放下了半颗心,我比他大那么多,年龄的差距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心头,根本无法逾越。好在眼下看来,没有人对我们这对组合反应异样,我由衷庆幸自己年轻的身体。 下午在商场闲逛,给实安买了不少衣服。不过我比来比去,发现他竟然是穿休闲西装最好,让我开心之余又有些郁闷——这孩子怎么就没有半点青春呢?直接跳过少年,从儿童变成了青年。 我故意带着他去女装和女士内衣晃悠,想看他窘迫的样子。谁知道他从容的很,闲庭漫步似得,还拿着性感内衣挑拣,到让几个柜台小姐盯着他看来看去。 没戏弄到他,反倒自己吃了一肚子不舒服,我转身要走却被他给拉住了。他竟然从手里抓着几件蕾丝胸罩和t字裤,非要我穿给他看。我囧的面红耳赤,但又不想拒绝他,只好匆匆挑了自己的码数,急匆匆刷卡走人。 结果我们走出商场没几步,他拉着我去了旁边的酒店要了间钟点房。我惊讶的发现,前台小姐检查他的身份证时没有丝毫疑问,他才十六,怎么可能。登记完,我抢先一步把他的身份证拿到手里,他倒是一脸无所谓,也不跟我抢,只拿着房卡拉我进电梯。我在电梯里看了看,才发现他的出生年从1990年变成了1980年,生生大了十岁!想来他这些路子,只怕都跟今天见的那老头有关系,我也就不再去好奇了。 刷卡进门,他立马就把我抵在了门上,激烈的吻起我来。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马上就被吸住挑逗,感觉他吸允这我嘴里的每一丝唾液,我急切的希望被他索取更多。 我从裤腰里扯出他的衣服,双手急切的摸了进去。向上推起t,哼哼着抚摸上他的胸膛。 他双手包住我胸前的一双,轻轻的揉捏,又用掌心去蹭挺立起来的乳头,刺激的我呼吸更加急促,收缩着小穴渴望被他填满。 我摸进他的裤腰,想要探索更多。伸到前边的手想要拉开他的腰带,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解不开。 我急得不行,快哭出来道,“帮帮我,实安,快帮我……” 他双手狠厉一撕,我身上的裙子就被分成了两片破布。他的大手在腰间轻轻一拨弄,腰带就松了开来。 我猛地跪下身,扯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双手抱紧他的屁股,把已经硬挺的巨硕吞进了嘴里。 我扭动着头,跪着吞吐他的男性,他轻轻抓着我的头发,让自己挺进更深,半闭着眼睛吼道“嗯~骚逼再吃深点,乖!想要老公干你,嗯?” 我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声“嗯~”来回应,他双手固定住我的头,开始挺腰在我的嘴里肆意抽插,“给你,都给你!我的骚老婆!” 我的舌头灵活的来回舔弄他的棒身,时不时因为顶弄的太深而呕吐,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来回搓弄乳尖,一手摸进他的臀缝,搔刮他的屁眼。 “噢!你个贱货!就这么想要屁眼儿?”他说着就把我推倒,让我躺平。接着分开了双腿,跨在我的面前,一手上下套弄他的阳具。我着了魔似得,仰头抱住他的屁股,伸出舌尖儿就舔弄起来。 “骚货!再用力些!”他打了我奶子一巴掌,摆着屁股命令我。 我的舌尖更加用力的戳弄那个小洞,又在洞穴四周没有规律的来回点弄。男性的气息充满我的鼻腔,耳边滋滋作响,是肉棒顶端流出的粘液。 我感觉下身更加空虚无比,让我发疯的渴望,忍不住伸手自己去揉弄,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甩开,猛地覆上我的身体,抬高我的右腿,就把阴茎挺了进去。 “啊~” “嗯~” 我们同时满足的叫了出来。 他抚摸着我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轻蔑的的笑着“啧!就馋成这样?恩?看你饿的,流这么多骚水!我使点劲儿都能给你从屄里挤出来!” 我却急切的顾不上他的嘲笑,只是杵在体内的硬物完全无法满足我的渴望,我主动的挺腰扭臀,让肉棒在我体内磨蹭,淫荡的喊着:“啊~~好硬的大鸡巴!干我得浪逼……“ 他一脸亢奋地把我双腿分的大开,推高到我的胸前,下体猛力进出,每次撞击都顶到我的最深处,让我敏感的抽搐起来,“死了~要死了!被捅死了!啊~啊啊啊!!!” 不过几十下抽插撞击,我就全身发抖到了高潮,他却没有减缓速度,还在啪啪啪啪用力的进出。我被更加猛烈地无穷无尽的高潮刺激的全身乱弹,翻了白眼,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响动。 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硬挺的阴茎戳在我的肉芯上,不时轻轻顶弄一下。嘴唇温柔的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耳垂,还有嘴唇…… 我虚弱的抬起眼,望着他笑道:“你说鸡巴总是泡在骚水里,会不会泡胀坏掉?” 他挑高一边眉毛,沙哑道:“鸡巴?”说着就用力撞了我一下。“坏掉?呵呵~你是欠抽了,恩?” 我妩媚的笑着搂住他,撒娇道:“人家就是欠抽,还没吃饱呢!今早就饿着了,要你大鸡巴干~” 他兴奋地看着我,完全不似平时对着外人的淡漠。“你个骚逼还真是饥渴,简直就是个荡妇!应该去做婊子!不然一般人可满足不了你!” 我噘着嘴不满道:“人家饿了十几年,可是饿坏了,就等你喂我呢!”说完垂下眼,吸了吸鼻子,觉得委屈的想流泪,“我就是喜欢跟你做,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把我填的满满的。我也奇怪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淫荡,满脑子就是跟你做爱,得了性瘾症似得,我只是想要你,跟你亲近…….” “呵呵~”嘴角挑起满意的弧度,他开始轻轻顶弄起来,双手揉弄我的乳房,拇指食指捏住乳珠搓弄。 “喜欢么?”他深深望进我的眼睛,里面透出浓重的爱意。 我高兴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嗯。” “那我不在的时候,骚逼怎么满足自己的?”他笑问。 “嗯~没什么~就是自己摸摸呗~”我喘息着挺胸,迎合他温柔的抚弄。 “自己摸?”他挑了挑眉,垂下眼睛,在我不解的目光里起了身。 我握住他伸向我的手,任凭他拉我起身,立起来才发现自己两腿发软,抖得站不住。 他嗤笑一声就把我横抱起来,走向了大床。把我放在床上躺好,他却没有一起躺下来,而是站到了床尾。他望着我赤裸的身体命令道,“自己摸给我看!按照我的命令做!” 我涨红了脸,顺从的点了点头,只是不敢去看他。我像以往自慰那般,微微分开双腿,右手摸上花核一松一紧的轻轻按压,左手摸上右乳揉动两下就捏着乳头搓弄。 “手指捏住阴核,用力!” “啊~啊啊~”我遵从他的吩咐,控制不住的叫喊出来。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是电流般流过我的身体,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穿透我的身体,袭上头顶。奶头敏感的皱疼了起来,手指却更加用力搓捏。不同于自己一个人揉弄时的和风细雨,慢慢积累,这样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的汹涌狂潮,让我彻底迷失,不能自已。 “不许停!使劲玩儿!”他冷酷地继续下达指令。 “唔~啊!~”我放荡的叫喊,把双腿张得更开,穴口反复缩紧放松,吐出透明的黏液。我想到自己的后穴肯定湿透了,就连身下的床单也被我淫液浸湿开来。 “骚货!再淫荡些!不然别想我干你!”他狠狠的羞辱我,却让我更加兴奋放纵。 “尿了~喷了!”我感觉到一股液体快要从下体喷出,疯狂的来回摇头,更加用力的捏住阴核掐弄,乳头上的刺激已经不够让我满足,我使劲的用指甲狠狠掐住。 “啊!啊啊啊啊!啊!!”我猛地挺高了腰臀,从没有过的剧烈高潮让我失去了意识,本能的手上不停,还更加凶狠,刺激着自己的两处敏感,我的舌头伸了出来,不知道想要舔弄什么。一股激流随着子宫的抽搐喷射到空中,我被自己玩儿尿了…… 不知道这场高潮持续了多久,我睁开眼,笑着回应他在我嘴里搅弄的舌头。他已经躺到我的旁边,手上温柔的抚慰让我放松下来。 “累坏了?”他调笑的对我说。 “嗯”我应了声,被抱起偎到他怀里,又补充道:“不过好喜欢~更喜欢现在这样,亲近……” “哈~睡吧,小骚货,我的小乖乖~”说着,他的大手盖住了我的眼帘,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前传第十三章H 我们在市里住了两晚,除了睡觉,就是疯狂性交,连吃的东西都是叫人送到房间里。 送餐人来的时候,实安恶劣的用浴巾裹住我的身体,肉棒插在我的身体里去开门,我无耻的在开门的时候高潮尿了。门口的服务生目瞪口呆,我却变态的更加兴奋,搂着实安用尽身体里的力气,上下套弄他的肉根,气得实安黑着脸摔上了门,大骂我是个骚货。 我的双腿被干得合不起来,连站都站不住。身上被吸允的痕迹覆盖了一层又一层,青青紫紫遍布,我再也没办法穿吊带裙子,他才满意。 我的身体被无休止的性爱调教的更加敏感,昏昏欲睡得我,只要被他轻轻揉搓奶头,下身就流出一股粘液,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如果他故意逗弄我,假装不进入,我会饥渴的扑到他,自己把硬挺的鸡巴塞进身体里,哭着求他操我。 如果被操的时候我来了尿意,他也不抽出来,直接抱我到浴室把尿。他拉屎的时候,我就坐在他腿上,鸡巴插在逼里,不肯离开一分一秒。 第叁天早晨他带着我又去了那个村里。 坐在车上,他搂着我的腰不停按压,连续纵欲的后果就是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他看着我蹒跚的样子直皱眉。 到了地方,还是上次那个男人,他递给了实安厚厚的一个牛皮纸袋,我猜八成是实安的新证件。 他本想对我嘲讽几句,却在看清楚我的脸后瞪大了眼睛,又惊悚的看了看实安,骂了句疯子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低下头,想着他可能是看出了我跟实安的血缘关系,因为实安的眉眼几乎跟我一模一样。这倒是没打击到我什么,乱伦早就成了既定的事实,我也没什么怕的,只是我跟实安外貌上的相似,会不会被别人看出来?我大不了藏在屋里不出门,可是我的实安不能这样。我不能忍受他因为我而躲藏在阴暗中。他有成功的野心和能力,我不能拖他后腿。 “别胡思乱想了,他早就见过你的照片才知道你是我妈。要是别人,顶多觉得咱俩夫妻相,毕竟你年轻的不像样。” 是啊,上天对我还是眷顾的。十年的清心寡欲让我的时间好像停滞在离开实安的那年,而我的实安也是远超年龄的成熟和稳重,我们站在一起,别人只会艳羡罢了。 如今被日夜滋润着,实安说我艳的让他看着就硬了,那一脸红光倒像是更年轻了。 现在担心不过是杞人忧天,万一有一天,真相被揭露出来,我用自己保全他就行了。 想通了,我就放松下来,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他温柔的回吻我,我觉得,这就是最美好的世界。 等待签证的时间里,我跟他就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般,起了兴致就要荒唐一番。他像是要填满我十几年的空窗,来不及一点点融合,就只好狠狠地直接插进我的生命。 不只是那张大床在安静的黑夜里吱吱作响,我放荡的欢叫,发泄他给我的快感,厨房的灶台上,阳台的玻璃窗边,客厅的沙发上。。。到处都留下了我不知羞耻的尿臊和他腥浓的精斑。 他的欲望又重又浓,但是即便是最忘情的时候,他也没有再失控地啃噬过我,更没有进入过我的后庭。嘴唇,肩膀还有乳头和后面的伤口渐渐愈合起来,我甜蜜地感受着他的温柔,却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实安不许我再离开屋子,也不许我穿胸罩内裤,只让我披着件浴衣在屋里晃悠。我们除了做爱就是他问我问题。我告诉他我这十年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倾诉内心的愤恨和挣扎。 一天晚上他操过我之后,我抑郁的对着他说:“我是不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我知道自己不配,但我真的想做个好妈妈,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可是现在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想你做我男人。” 他不发一语,抱紧了我的身体,像是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亲吻了我的额头和眼睛。 我仰着头要他吻我,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下身套弄插在我身体里的肉棍。 他伏到我的耳边:“妈妈。” 我哆嗦了一下,头皮发麻。 他举高我的一双白腿,抗在肩上,却比往常更向上提了叁分。 “妈,看我的鸡巴操你!” 我不过微微低头,就看到他婴儿胳膊粗细的肉棒在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大腿亮晶晶的一片,穴口周围全是白白的沫子。我看着他刺进我的身体,插进我的灵魂里。 “妈,骚逼妈,你是我老婆!你儿子在干你的骚逼,看见没有!” 我简直要被逼疯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吧!只能崩溃! “啊~操死我!把你妈干死!我是你的骚逼老婆~你妈给你做老婆,天天只想着要你操!“ “骚老婆!我就要我妈给我干!我还要我妈给我生儿子,给我传宗接代!” “我是个不要脸的荡妇骚逼!你小时候喝我的奶,能把我吸高潮了!我故意让你一直吃奶到四岁!被逼着给你戒的奶!啊~再狠点,干死我!你还没长大我就想你操我!你是我男人~啊~好深,爽死妈了,大鸡巴儿子,我把你生出来就想要你操我!你是我男人!” 我终于喊出了自己最不耻的欲望,告诉实安,他还是个婴儿时,我就对他兴起的不伦性欲。 “骚逼!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趁我睡觉亲我嘴,给我洗澡的时候摸我的鸡巴!” “啊~你都知道!我儿子都知道~哈~他知道了也要干我~我是注定给儿子操得骚逼妈~” “我就要我妈做我老婆!射给你!你不是想要你儿子的精液么,全给你!” 我就这样轻易的被他安抚了下来,享受起做爱的时候被他喊妈。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为了实安,我就是死也要跟他在一起,所以丢下了我们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他拉着我到隔壁堆放行李的小屋。 他翻出自己那个上了锁的破皮箱,拉着我一起蹲在旁边,在我耳边告诉了我密码。 我疑惑的打开,然后惊呆了。一摞一摞的粉红领袖码在箱子里,看上去得有上千万。我不知道这笔钱从何而来,怎么得来,我也不想知道。 有了这笔钱,他其实早就可以离开这个小县城,但是他却没有。 我问他为什么。 他笑了笑,深深望进我的眼睛里:“我要等我妈妈。” 我眼泪一下子决了堤似得流。杂乱又强烈的情绪让我不知所措。 我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嘴里絮絮叨叨地毫无章法,什么言语也没法发泄我情绪的万分之一。 他只是听着,然后越来越无奈,只能温柔地抱着我,让我把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怎么就这么娇了,到底谁是妈,谁养得了你哦。”他轻叹了一声。 “我才不用别人养,我就要你养!”他听着大笑,我知道,我是他全世界最重要的人。 他看我炸了个鼻涕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为自己脸红,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女孩儿似得,蠢得可以,真瞧不起自己。 他抱着我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倒了出来,听得我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任由他激动的进入了我。 高潮后他从背后轻轻啃着我的脖子,我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 理智渐渐恢复,我跟他说,要永远跟他在一起,还要为他生孩子,延续他的血脉。 他不置可否,只是压着我又干了起来,只要他爱我,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前传第十四章H 我很喜欢澳洲,干净,明亮。唯一可惜的就是十月上这边春不春,夏不夏,沙滩可以享受,但是游泳却是想也别想。实安不许。 我们已经在澳洲呆了将近一个月。从凯恩斯大堡礁一路向南,途径布里斯班,停留在悉尼后,又跑去了堪培拉墨尔本。我们打算玩儿过阿德雷德和佩斯后就去乌鲁鲁,然后再去欧洲。 我们商量好,回到美国就到我工作的费城去,他已经申请了大学,学校让他在下一个春季学期入学。 他让我惊讶,早在我为签证和身份头疼的时候,他就处理好了一切。他的年龄变成了25岁,从一个高职没毕业的中学生变成了已经工作了叁年的社会精英,还跟我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一切资料和确认人都很齐备,我偷偷打过电话试了试,竟然没有任何破绽。 我还担心过他的英语,可是到了澳洲才发现,他说得比我还要溜到,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猜是那个老头的帮忙。那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他现在也没跟我说,我也没什么好奇。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能有好的未来,这就是我渴望的一切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生活里除了快乐就是快乐。我们就像普通的新婚夫妇,享受假期,享受旅行,享受性爱,享受爱情。 回美国的头等舱里,灯光暗了下来,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 我想到回去就要回归社会,不能再继续逍遥,就睡不着,有些低落。他好笑的看着我,“要不你不要上班了?在家等我宠爱你?” 是啊,我们的“家”,真正的归属,我终于不用继续孤独的飘荡。我害羞的笑着拧他胳膊,“才不要!臭小子必回家吃晚饭,不然妈妈打你屁股!” “打我屁股?我看你是想让我打你屁股吧?用老公我的肉鞭抽你,是不是?” 我的身子早就被他调教的淫荡又敏感,听他这样调笑,我立马情动的湿了起来。 我盯着他双腿间的重大,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声音沙哑的严肃道:“怎么这样跟妈妈说话!看来不教育你是不行了!” 他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了两秒,然后猛地抓过我的头发用力的吻我。 我是永远不会抗拒他的亲热的。搂上他的脖子,我就陶醉的跟他唇舌交缠起来。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我更加兴奋,我想现在就要他! 我的手摸进裤腰,探往他的裤裆,抓到他的那团隆起就一松一紧的揉捏起来。 他的喘息瞬间粗重,阴茎一下子就硬挺得弹到我的掌心。我笑着弯下腰,盯住他的眼睛,把掏出来的肉茎含进嘴里,不同以往,我只是用舌尖用力戳刺马眼,搔刮楞肉。 “嘶~你个荡妇!”他小声舒爽的呻吟出来,拍了拍我的脸,一扬下巴,示意我去洗手间。 我轻轻咬了下他的龟头才肯放开起身,淫荡的对他笑了笑,高兴的看他脸上的欲望更浓了。 “咚咚咚咚咚咚~“不停地撞击声微弱的散开,赵洁皱着眉头腹诽,这些有钱人,叁天两头发情,总是在洗手间里胡搞,恶心死了! “啊!实安~干我!”在飞机的洗手间里跟实安做爱实在是太刺激了,他抬高我的一条腿,压到我的胸前。 “你个贱逼,勾引的我干你没够!”他咬牙切齿,被我的放浪刺激的用力进出。 我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巴和眼睛,“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着你就湿了!想要!嗯,实安,我爱你!妈妈爱你!”说着我就缴紧了自己湿热的洞穴,更紧密的包裹他的阳具。 “嗯哼!骚夹得松点,要不就射了!”他微微皱起眉头。 “就要你射给我!我要嘛!”我搂着他的脖子,不停亲吻他的脸。 “怎么操都不松!哪里像生过孩子的逼!射给你,都射给你,让你怀上!” “啊~老公,你干的我好舒服!” “叫我什么!再叫!” “老公!老公!我的宝贝老公!我是你的!” “老婆!你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射给我!全射到里面!我要给你生孩子!当你名副其实的老婆!” “骚逼真够贪吃的!射进去多少都流不出来!你个狐狸精!专吸男人精气!” 我转过头,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前这个女人熟悉却又极度陌生,明明还是我的五官,如今却透出一股妖冶的艳丽。 不再是一副清单寡味的禁欲,我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脸上透着快活,顾盼生辉之下洋溢的是幸福和满足。 我是实安的女人,是他的妈妈,是他的骚逼,是他的爱,以后,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 前传第十五章HH 十五年后 已经深夜两点了,整条街被夜幕笼罩,一片黑沉。 街角的一栋别墅比周围几家都要略大些,尤其就是院子,更是别家的叁倍,将中间的叁层小楼与周围远远分隔开。 厚重的窗帘掩住了屋内的所有,打眼一看,这家人当是都陷入了沉眠。但若是仔细辨认,又能看到帘缝间透出的刺目白光,比别家照明的灯光亮了许多倍。 小雅小心翼翼爬上二楼,脚步不能更轻的走到爸妈房门外。黑葡萄似得眼珠转了转,发现门竟然没有关紧。捂着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从门缝瞄向房内。 一床被子被团成一团,扔在床尾的地毯上。巨大的双人床一看就是特别定做的。浅蓝色的床单全是皱褶,布满了一滩一滩的深蓝色润湿痕迹。 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少妇,骑坐在男人胯上,双手按住男人结实的胸膛。向后撅起的右侧屁股上是交叉斑驳的粉色掌印,而男人的大腿则闪着淫靡的亮泽,显然被粘稠的液体湿透了。 女人通体雪白,皮肤因为汗湿,在强光照射下泛着柔光。一头大波浪卷发随着女人难以自制的摇摆,划过一双高挺硕大的奶子。微微侧过的脸上,满面潮红,双眼闭合,睫毛却不停地在颤抖,眼角泛红,全是妩媚。微张的嘴角流出一道透明色泽,沿着下巴流过脖颈,消失在双峰之间,所过之处,全是红紫的吻痕。 她那对惹人惊叹的巨乳,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层迭,正在孟浪的不停跳动,像是想要挣脱,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揉弄。 “啊~实安~妈妈又骚起来了~好老公~~奶子胀死了!” 平躺的男人却岿然不动,哼笑一声,手上用了巧劲儿,乳白的奶水就从乳孔里喷射而出,淋了男人一脸。 “呵呵~骚货~想要的喷奶了?”男人一边嘴角挑高,故意不让女人满足。 女人噘着嘴撒娇道,“宝宝~快喝妈妈的奶~奶子好胀~~要宝宝吸~~~妈妈特意为宝宝留的奶呢!”” “骚货!儿子都十几岁了!哪里还需要喝奶!明明是你自己发骚想被吸!”男人恶意的侮辱着,揭开女人的淫荡本质。 “啊~~我就骚~我要实安吸我的奶!小堂和小雅都不许喝,这是给爸爸的!爸爸一个人的!你们只能喝奶粉!“ “哼!算你识相!”略微满意的男人轻轻耸动下体,算是对女人的奖赏。 可是浪穴里的嫩肉早习惯了横冲猛撞,哪里会满足于这种小猫挠痒,只逼得女人更加难耐而已。 “呜呜~好老公,大鸡巴老公!用力操我好不好?里面好痒,这样不够~”饥渴的眼泪顺着女人眼角流下,却让她整个人越发艳丽。 男人被刺激的似乎要忍不住了,粗喘着吼“还敢不敢提要再生一个?!生一次不够,还想再生一次!?生了两个兔崽子就知道照顾他们,耽误我操逼!”说完又恨恨的拧了下硬硬的奶头。 “呜~轻些~老婆想给你生孩子嘛!想要我的公狗给小母狗种上嘛~”女人不要脸的情话刺激的男人心里发狠,只想狠狠操烂这个骚货,把子孙液灌满女人子宫。但是独占的心理到底占了上风,好不容两个小崽子长大,不再占据女人的精力,决不能心软再生个电灯泡跟自己抢! 想到这里,他狠狠心道:“谁要孩子!操大你肚子是为了让你产奶!产奶也是给我喝的!你只有一个孩子!我才是你的孩子!”话到最后一句,竟然带了点颤音。 这点伪装的脆弱瞬间压倒了女人,只看她心疼的喊道:“不要了!有你就够了!我只要你一个,实安~干我吧!干死你的骚母狗!我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崩溃的喊了出来,什么孩子,要不是爱这个男人,想为他生儿育女,她才不要孩子! 再也顾不得男人故意开着门,想让一双儿女听到的恶意。听见就听见好了,她心底的确是这样想的。 如此看来这对母子真是绝配,都变态的可以。平时对儿女也算细心,但一旦涉及彼此,那孩子就什么都不算了。 顾实安这才满意的笑了。 他直起身子把女人抱进怀里,张嘴一含就把乳晕都吸进了嘴里。他的嗓子早就被欲火烧的干哑,刚好女人的奶子又酿满了奶水,正可以给自己解渴。 男人对于喝奶这项工作显然驾轻就熟,舌头一卷裹住奶头,既解了女人乳房的涨疼,又吸得她爽的翻了白眼。 “啊~乖宝~~都给你喝~妈妈的奶全都是你的!呜呜~老公你吸得我好舒服,骚逼又湿透了!” 迅速吸干了一边,男人伸出舌头沿着乳晕舔了一圈,牙齿轻轻咬了下乳尖儿,刺激的女人浑身一颤,另一边奶子就渗出几滴奶在男人胸膛。 “什么又湿透了,你这个淫货的逼什么时候干过!”笑着扇了一把骚奶子,嘴里更是恶劣了,“啧!都被吸了十几年,怎么颜色还是这么浅!?” “唔~另一边也要~乖宝儿快来吃奶~~” 看到女人一脸陶醉的舔唇,男人猛吸几口,一把拉低女人的脖子,对着红艳艳的嘴就把乳汁渡了过去。女人也不意外,只是咕咚咕咚喝着自己的奶,一脸淫像已是浪的不行。 他一把掀翻女人的身子,让她母狗似得趴好,粗大的肉棒也不需要扶,自己就撞进了湿热的肉穴。 盼了许久的女人终于被爱人填满,情不自禁,“啊~啊啊~~大鸡巴胀满了!好爽!” 男人伏到身下人背上,轻声道:“你女儿在外面偷看呢!”说罢就捂住女人的嘴,猛干起来。 想到自己淫浪的骚样被两人的女儿看在眼里,女人又是羞耻又是刺激,却被坏心的捂住嘴巴,连求饶和呻吟都做不到,只能缴紧了穴里的媚肉,想让自己早点解脱。 男人却是舒爽的毫无顾忌,“操~骚货的逼真够紧!干了你十几年还这么紧!轻点儿夹,一会儿就射你子宫里,喂饱你的逼!” 喊着不尽兴,又拍起了女人的屁股:“说!你被谁滋润的,恩?五十岁了看着还像二十几?骚货打算勾引谁?” 女人此时已是被男人的勇猛干得魂不附体,脑子里除了发骚要男人操再也顾不了别的,嘴里不知廉耻的淫叫:“是我宝贝儿子!是实安,我的大鸡巴老公!才看不上别人!只要老公干!”浪叫完也觉得还不够过瘾,继续浪声对门外的女儿道:“小雅你看见了没,妈妈是爸爸的骚母狗,你想看就看吧,看看男人是怎么爱自己的女人的,看你爸是怎么操我!” 前传第十六章HHH 小雅在门外听得满脸涨红,看的浑身发烫。她自小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乱伦生下哥哥和自己,之后父亲就去结扎了,只因为爸爸认为他们兄妹二人是累赘,不能让妈妈全身心都在他身上。 以前父母做爱也曾叫嚷过,妈妈大着肚子被爸爸操,两个人疯的过了头,羊水都被弄破,生下了龙凤胎的他们。 自家的事情,一般人都会认为耸人听闻,她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自己父母恩爱得很!连她和哥哥都无法影响那二人的感情。自小看惯了疯狂相爱的父母在家里各处做爱,在安雅的认知里,这样的不管不顾不在乎,才是爱情应该的模样。 再看看同学们的爸妈,自己的爸妈年轻的不像样!还是自家父母这样好。 更何况,她自己对哥哥也······ 想着哥哥,她忍不住把手摸向下体。原来睡裙里竟然是不着一物的光洁身体,根本没有胸罩和内裤! 她双腿间的一对阴唇却是不同于同龄女孩子——形状十分硕大,松散下垂在外。打眼一看,倒像是没发育好的小鸡鸡。 她从九岁有性意识开始,眼光就追着自己的哥哥。每个寂静的夜里,都想着哥哥揉搓下体到高潮,才能入睡。 后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更是想到哥哥湿了,也不管在哪里,就要摩擦一番,高潮了才肯停下。 而手淫无度的后果就是,她的阴唇变得又大又黑。天知道,她还是个处女! 聘婷少女一日日变得更美,对于亲生哥哥的渴望却越来越无法控制,除了亲生兄长,她对其他男性一概视而不见。 “哥哥!”少女微微眯眼,一手搓弄小巧的乳尖儿,一边陶醉在手指的抚弄里。冷不防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蓦地睁大双眼,却在闻到熟悉的气息后放软了身子,任对方控制住自己的腰肢,甚至有意无意的向后挺动翘臀摩擦那根硬物。 安堂轻声一笑,浑不在意房内父亲射过来的冷冽眼神。热烫的呼吸打在妹妹的耳边,“小骚货,这么想要哥哥?” 少女眼神迷离,贴紧身后赤裸的身体,沉醉在低沉的男声里,勇敢的点了点头。 “哥哥满足你,好不好?就像爸爸操妈妈那样,操我的小母狗小雅,嗯?” 明明是侮辱的言语,却让少女湿润的下体越发难耐。双手向后,摸到哥哥光裸的臀部,用力拉向自己撞来。 “哼~骚母狗,这么小就这么浪,果然憋坏了,不枉哥哥等了这么久,呵呵~” 小雅心里的欢喜迸发开来,哥哥也想要我!哥哥也是爱我的!久来的渴望被满足,更是主动抵着心上人的男根磨蹭。 少年眯了眯眼睛,一个用力,就把妹妹横抱在了怀里。到底舍不得让她第一次就在门口给自己,还是回到自己屋里,在床上要了自己的小母狗,给她个美好回忆。否则,一边看着父母性交,这边两人一边操逼,倒是更刺激。 安雅长得像爸爸,但是骚浪的淫性却跟妈妈像足了十成。搂住哥哥的脖子,小嘴撅着就要送上自己的初吻。 安堂自是毫不客气,舌头一伸,探进妹妹嘴里舔了一圈儿,舌尖儿用力向嗓子眼儿探索,引得小妹干呕一声,又意犹未尽的扫过敏感的上颚才罢休。 可这小骚货却是不领情,饥渴的含住哥哥的舌头,不许对方离开,像是沙漠里煎熬许久,缺水到不行,喝起了哥哥的口水,吸得滋滋响,一直小手更是不甘寂寞的抠起了哥哥的乳头,简直不能更淫荡。 这样骚浪欠操的小母狗,一向自制的安堂也有些忍不住。快步下了楼,连屋子都来不及回,直接把小骚货扔到了沙发里。 谁知这骚货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自己,掰开自己的双腿就喊:“哥~快!快操进来!骚逼等你好久了!” “妈的骚货!”泛着水光的穴口激红了少男的双眼。既然这骚货不想要自己怜惜,那自己就满足她! 咬牙握住粗胀发疼得男根,一顶上穴口,就狠狠冲了进去。 明明痛的像是被铁棍破开身体,少女却流下快乐的泪水。 “啊哈~~哥!你是我的了!让我疼!看到我的血没有!我是你的!全是你的了!” 妹妹的毫无保留让安堂的灵魂都被夹紧,他一边舒畅的叫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挺着利刃开拓肉洞。他要把这嫩逼操熟!干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彻底变成自己的! “老婆!你让我好舒服!听到没有!你的血逼夹得老公很舒服!”自己的鸡巴也被妹妹的紧小挤压的生疼,他却知道,今晚两个人完成这场血祭,从今往后,就再不可分离。 他们从出生就带着乱伦的血液,却奇迹的没有被生的畸形。或许畸形而变态的是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根本无法抗拒禁忌的诱惑。 他和妹妹从形成便抱在一起,他出生时的嚎哭是对那一刻分离的痛恨。只有两人被摆在一起,裹在一件包被里,才能安抚他的不安和孤独。一秒的分离对他而言都是灵魂的撕裂拉扯,他有病,他的妹妹也是,他们都不是完整的个体。从存在开始,两人就是一体。 狠狠将自己埋进妹妹的身体深处,手掌用力按压她的小腹,看着她疼得哭泣着抱紧自己。 “哥!老公!干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把我的奶子揉大,让我吻你!”安雅没有一丝矫情,对自己灵魂的另一半矜持什么呢?他们需要的只是最原始最本能的结合! 安堂吸住撅起的唇瓣,舌头在妹妹嘴里进进出出,像是用舌头操她的嘴;双手抓住胸前一双柔软的奶子,指缝夹着乳尖儿一松一紧;下体的男根狠狠的撞进能到达的最深处,微微抽出时带着一波波淫液,滴在沙发上;结实修长的双腿被少女的长腿缠住,上下摩挲。 两个人全身紧紧纠缠在一起,忘情的交融,分裂的灵魂,终于在今天完整了。 又一个十年。 秋天,没风的一日。一对年轻夫妇揽着对方的腰,一步步向山上爬。男人手里提着一篮子祭拜物品,女人手上却提了一盏样式惊奇,体型小巧的琉璃莲花灯。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九岁大的男孩儿,一个四岁的女孩儿,还有两个保姆,一人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孩儿,一人双手提着一只摇篮,里面躺着两个小小的婴儿。 等快到山顶,夫妇二人吩咐几个略大的孩子给爷爷奶奶上了香,又亲自举起一对叁个月大的龙凤胎给墓碑上的二人看了看,就让保姆带着孩子下山等待。 确认四周没了外人。妻子才点了琉璃灯,回头柔柔开口道:“哥哥,你看爸爸妈妈他们多年轻,好像从我们出生,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了。爸爸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丈夫沉声道:“思颜出生那天,爸劝妈别去医院,想来是早有预料。妈妈不过软语哄了他两句,他就同意,应该也是知道,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不算坏。反而是让两个人尽快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妻子笑着同意:“就是,爸爸哪里肯让妈妈受一丝伤害,妈妈又怎么可能离得开爸爸!?爸爸倒是算得好,自己保护妈妈中枪,笃定妈妈会立马跟着他去死。” 男人轻叹一声,“爸妈是母子,你我却没有丝毫缺陷,就连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是。爸妈直到去世也是不到叁十岁的模样,这些都是证明,我们按照爸爸的吩咐做就是,如果真的有来世,希望妈妈能解开心结,把自己的处子身给爸爸。” 女人倚进男人怀里娇笑,“只是一辈子哪里够,我看他俩要生生世世缠在一起才甘心!” 男人低头啄了啄妻子的唇,眼里带着笑意。“若是爸爸的办法真的能行,你我也能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这个巨大的诱惑让女人娇喘起来。“哥~快进来~爸爸说了,只要我们开枝散叶,他就给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机会!” 男人拉下裤链,勃起的阳具叫嚣着要进攻。一把掀起妹妹的裙子,就直接冲了进去。晨间的精液尚未干涸,子宫却又在瘙痒的要更多。 两人十年前发生关系后,安雅就怀上了孩子,生了个儿子,被父亲赶出别墅,住到了父亲早准备好的另一处别墅。之后安堂也去结扎,却在六年前被父亲叫去,吩咐他解开那个结,以后都不许再避孕。自己不肯,父亲却说,若是他和安雅照做,两人有机会永远在一起。他不肯信,却被父亲使出的手段给镇住,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想和安雅在一起。从那以后,安雅开始不断怀孕,不过四年就生了叁胎。多亏了父亲留下足够的药,让两人在怀孕期间也能尽情交欢,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对父亲许下的承诺。 夫妻二人毫不避讳的在父母的墓碑前做爱,就像两人刚刚发生关系后,总是在父母房间外,一边看着父母做爱,一边放浪的性交,总能带来最大的刺激。还是后来爸爸的独占欲作怪,没个把月,就把他们二人赶了出去,他和妈妈反倒是更加没有节制不停做爱。 等男人吼着在妻子身子里射了出来,他们二人都知道,妻子必定是又怀上了孩子,就像前一对龙凤胎一样。 前传第十七章神君日记(完) 初始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任何事情。 师傅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交给我如何修炼,然后他就消失了,留下我和几个师兄弟。 我一直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兄弟们和我修炼的功法不同,他们都活得比我有意思。 他们有的在这方混沌里开天辟地,有的造化万物,有的开派收徒…总之都能找到他们感兴趣的事情。 后来,师兄弟们也消失了。只有我还留在这里。 大师兄临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十分怜悯。最后告诉我,着一方宇宙的天道规则是他制定,只有我可以不受限制。 笑话,我的修为早就超过了他,又怎会受他的规则所限,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当时,我真的很无知。 后来经过无数的岁月,我几乎要忘记师傅,忘记师兄弟们,甚至,忘记我自己。 我不知道我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宇宙里的各种生物,他们的受命弹指一瞬,却总能活得很有意思。即便是痛苦,那也是我所没有体验过的。 于是,我想过过他们的日子。 我和天道交流,他告诉我,要过他们的日子,就要入世。这根本是废话,当然没问题。 他又说,人的身体承受不了我的力量,我必须将自己的力量留下,只能携带一丝混沌之力,就这样还是给我开了后门。 我也答应了,横竖我也不知道自己修炼做什么。 然后,他给我安排了一具不该存在宇宙里的身体。这具身体注定没有魂魄寄宿,出生就会死亡。 我不知道他说的力量被封印,是要我作为一张白纸。所以我懵懂无知,和其他稚儿一样,无法自理自立。 我周围有不少人,但是我对他们十分冷漠。不是我不想靠近他们,而是我根本没有这个概念。 我有一个母亲,她总是怀抱着我,对我很温柔,看着我笑得很幸福。我们过得很穷,但是她把能得到的一切都给了我,任我发脾气,予取予求,也好笑的包容我。 而且,她竟然看不见我对其他人和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又或者,她选择看不见而已。 我的力量阅历消失,但是我的本能还在。我知道,她是对我最好的人,甚至比其他的母亲对他们的孩子还要疼爱。她看我的眼神总是亮晶晶的,如果我懂人事,就会知道,正常人会管那样的眼神叫做变态。不过我很开心,因为我能感觉到,我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希望。 我从没被任何存在这样对待过。不过我很喜欢,觉得很快乐。 可是后来她说她要走,要我一定等她回来。为什么要走呢?因为我不乖吗?那我好好听话,不要走可不可以。 你走了,我就又只剩下自己了,好孤独……. 她消失了,我又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我被那个叫爸爸的男人送到了那个叫做奶奶的人身边,无所谓,她不在了,我怎么都行。 那个老太婆打骂我,无所谓,只要不打死我就行,我还要等那个女人呢。可是那个老太婆竟然骂她,这个我绝对不能原谅。 我动用了自己的那一丝力量,天道不敢阻拦。可是没想到人的身体竟然那么脆弱,连着一丝混沌之力都承受不住。我丧失了神志。 那段时间我好像被圈养了,像是疯狗一样,杀人,吃饭,发疯……我只记得自己不能死,我要等她。 后来这具身体长大了,慢慢健壮起来,也被我的力量改造了些许。我由此恢复神智。 我看着自己,我猜,她肯定认不出我了。 活该,谁让你把我扔下跑了!让你心疼死!可是她还没回来。 我窥视了天机,毕竟我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人类。只要动用一丝力量,我就能做许多事情。 我由这具身体的血缘,找到了她,找到了其他这具身体的亲人。 我本想直接去找她,但是想到她说过要我等她,我就忍住了。当然,如果她一直不来,我是肯定要抓住她,狠狠惩罚她不守信用的。我从没怀疑过,自己为什么不是直接杀死她,惩罚她。 作为人的日子十分无聊,我本想就这样混过去,可谁知道,这具身体起了生理欲望。 于是,我找了一个不停缠着我的女人发泄。人都这样做,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十分暴躁,多少有些失控,结果那个女人竟然被我弄死了。 我皱眉,恢复了前世的些许记忆,我对人总有一种无所谓。但是这是因果,我在这个世上,这具肉身就要受天道管辖。于是我对天道许下好处,帮他梳理天地,不让浑浊之气超过清明之气。作为交换,他会补偿因为我而枉死的人。 我这样等了几年,那个女人终于回来了。没有她的日子里,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她又找到我,我才发现,自己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我忘了去感受。我恨,恨她丢下我,恨她这么久才来找我;我怕,怕她不像以前那样爱我,怕她会再次离开我,留下我一个人孤独。 所以我决定,我要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于是,她勾引我的时候,我也上了她。我在她的身体里发泄出来,攻下她身体每一寸,还要让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把一切都给我,包括她的尊严和灵魂。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是我只知道,不能没有她。 性很奇妙。即便是我,也觉得很奇妙。我想,自己能够理解人类的说法,如果可以,他们会没完没了的追求高潮,享受高潮。 她很快怀孕了。虽然她还是那样让我为所欲为,但是我能看出,她有我不懂的忧郁。我直接问了她,因为她不能瞒着我任何事情。 她说,她怕孩子会畸形。 笑话!我的孩子怎么会是畸形!?我的身体早就被改造过了,她不会生下怪胎的。 我告诉她不必担心,可她还是有点想不通。我索性不再理她,只是狠狠操她,陷在情欲里,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相伴一年之后,她为我生了一儿一女。我对后裔不是很在意,不过是人类的肉身生下,活不了多久的。 活不了…多久? 我质问天道。天道沉默了。 在我的盛怒之下,他说,即使我是初始边存在的神,具有混沌元气,也没用。因为我可以随心所欲,但是她,必须受天道管辖。 我心下大恨,这是在耍我么!?不行!没了她,我要你天道陪葬! 天道这才嗫嚅道,两个选择:一,让她修行,求长生。 我一听立马怒了,将他这方天地的清气毁了不少。放屁,以为我好糊弄不成!她的灵魂根本不足以支撑到修炼有成,没等长生就会彻底消失!天道不是我的规则,但是师兄制定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就是天赋绝佳的凡人都不一定能得道成仙,更何况是她! 天道怕我真的毁他根基,急忙说道,还有第二个办法。 我一声不吭,如果他还是胡说八道,我必定饶不了他。 他说,另一个办法是变相延长她的生命,温养她的灵魂,让她积累大功德,这样天道可以在规则以内,许她长生。 我冷冷道,就是灵魂长生了,那肉体带要如何?而且,延长,说清楚如何延长? 他赶忙回答,若是修得灵魂长生,我便可以用混沌之气和鸿蒙灵气为她铸造一具身体,因为她已经能够承受。 我冷笑一声,如何延长!?说! 他吞吞吐吐,混沌元气… 弄了半天,是想要我的混沌元气! 他看我误会他,立马解释到,他想要我混沌元气不假,可是这样能助她长生也是真。只要我肯将带来这个世界的混沌元气留下,他就能唤醒一件法宝,让法宝护住她的灵魂,让她的魂魄在轮回之中滋养。 我心下一叹,也只能如此了。如果等我回去混沌之中,再回来接她,她只怕早就化成了灰。不过天道着家伙还是不老实,没把实话都说出来。 我质问道,她去轮回,我呢?她轮回都要做些什么?! 我可不想做绿帽龟,不管人神鬼怪,休想动她一根毫毛! 天道被我诘问,只能和盘托出。我在失去着一丝混沌元气之后,会失去所有的力量和记忆,直到我完结入世之初与他约定的七生七世。到时候,混沌之力会来找我,将我带回。而她,她需要每生每世都找到我,并且与我相爱,否则,凭她自己不足以立下大功德,也就无法完成天道循环。 我没有再理会天道,只是越发珍惜我和她这一世相伴的日子。即便我有信心,她每一世都能找到我,并且最终在一起,到底还是不同的。 我用自己所能用的力量帮她强壮灵魂,十几年过去,她几乎没有一丝改变,只是变得更媚,更让我不能自制了。 我们的一对儿女相爱了。他们的孩子出生那一刻,我知道,时间到了。看她还撒娇着说要去看小宝宝,我没忍心拒绝,这是她这一世最后一个愿望了吧!确认她带好了我给的玉蝉,我就载着她去了医院。 果然,到了医院,发生了恐怖分子枪击事件。 那个疯子看到她,惊了一下,还是开了枪。我本能的抱住她,在她呆愣的表情里倒在她怀里,这个傻女人,你可一定要找到我。 马上就要去我们的下一世等她,我没什么不甘心。我的意识就要不清了,她凑近我的脸,笑着悄声对我说,“让我陪你,好不好?” 我笑了,就知道这个笨蛋会这样。也好,除了我,没人会对她那样好了,与其在这个世界上多余,不如早点来找我。 我用尽剩下的力气微微点头,就看到她对着那个疯子喊了一句,能不能把她也杀死…… 8.元帅爸爸我爱你8)请婚 周方倾窝在男人怀里,张嘴咽下喂到嘴边的白粥,抬头朝他甜笑。脸颊边泛着两个小酒窝,睫毛小扇子似得扑闪,目光盈盈都是依赖和爱意,看的男人心痒不已。 碗里的粥已经剩下不多,他低头全部倒进嘴里,在她甜蜜的笑里哺进她嘴里,又勾住小舌纠缠了一番。 “大色狼,坏,引诱人家!”嘴上不依不饶,却嘟着嘴亲了男人好几下。 男人一阵闷笑。将碗搁到床头柜上,拿过伤药。 “乖,给你上药,恩?” 周方倾点点头,顺从的让他脱掉自己的睡裙。 修长的指尖沾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肿胀破皮的嘴角,是他用力吮吸的后果;而左乳的乳晕外侧,被涂抹了厚厚一层,这是他失控时啃咬的痕迹,血迹斑斑,看上去十分可怖;把两条玉腿支起,用棉签沾了药,小心翼翼抹了穴口,又向里面涂了一圈,才算是处理完破损的伤口。 周实安有些呆愣的看着她,之前不以为意,现在看着她被自己伤成这样,却自责难受的很。人生第一次,他觉得无比后悔,他不后悔要了她,却后悔自己不管不顾伤了她。 周方倾却是不管那些,温柔的,霸道的,甚至是残虐的,只要是男人的想要的,她都欣然接受。更何况,这人明显是疼爱自己的,偶尔的放纵而已,她又怎么会生他的气呢?她今天筋疲力尽,就是休息也没睡安稳。恩,这才是他让自己生气的地方呢,应该陪着自己才对嘛。 “陪我,要抱!”想了想又垂下了举起的双臂,撅着小嘴不太高兴。 “怎么?还疼?” “我还没洗澡,臭死啦!还是不抱了,省的以后每次你抱我都想起来臭烘烘的味道!”周方倾嚷嚷完,连耳朵都红了, “哈哈哈哈…我的宝贝才不臭!”说着就埋到他的颈间用力吸了一口,“香的呢!” “是你自己说的哦,还不快上来陪我!”横竖自己是他的人了,两个人在一起,还总要藏着掖着不成?两个人要长久在一起,总有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样子的时候。 周实安一躺下,心肝宝贝就滚进了自己的怀里。小心避过伤口,将她紧紧抱住,他才觉得自己这辈子完整了。所有的快乐,他都得到了。 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想着明日就进宫向皇兄讲明,自己非她不要。 第二天二人醒来,发现彼此四肢都缠在一起,又是抱在一起大笑亲吻一番。 周实安说今天要出门一趟,回来给她惊喜。 看他严肃着一张棺材脸却难掩得色,周方倾猜到了点什么,就只是笑着送他出门。 两人在门口吻了又吻,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周实安急匆匆的进了宫,从未这样期待尽快见到皇兄。还没到议事殿就碰到了大总管念恩。 念恩在二人幼年就一直服侍两人,深得皇帝陛下信任。看见亲王殿下来了,行了礼恭敬道,“陛下方才吩咐小人去请您,可巧您就来了。请进去吧,陛下今儿个格外高兴,已是等您许久了。” “实安来了?快过来,怀安带来个好消息!”见哥哥笑得一脸开怀,像是扫尽多年来的压力和抑郁,周实安也忍不住好奇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一向面瘫惯了,这样明显是在高兴的情绪却是极其罕见,就是皇帝陛下也只在两人幼年时看到过弟弟笑,嘴上就忍不住惊奇,“怀安,我们的元帅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就是当年灭了虫族皇后也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徐怀安哪里敢接茬,皇室最尊贵的两位相互开玩笑,他听着就得了,不过想到自己对周方倾的心意,心下就对亲王大人多了几分亲近,嘴上也跟着拍马讨好,“安亲王殿下如今娇妻在侧,美人相伴,又有了公主那样优秀的子嗣,自是开心的。” 皇帝心下不以为然,自己的弟弟哪里会是因为那个疯女人开心,当年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对于这个乘人之危的女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如今还追到帝都来,实在让人厌恶。不过徐怀安到底是外人,两国联姻也是大事,皇帝自是不会对他讲实话,只能转移话题。 “实安,徐教授这次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盼了多少年,缓解剂终于研制成功了!必然能够解决你狂化的问题!你以后再不必受那非人的折磨了!” 周实安在听到徐怀安提起那个女人时,就收敛了笑意。听了兄长的话,向这位帝国最好的医者略微点头,表示敬佩和感激,倒是让对方有些受宠若惊。 “我替帝国将士谢过徐教授!”他身为帝国元帅,此人让一众将士脱离随时狂化,失去理智的危险,他内心感激不尽。 “哈哈哈哈哈哈…….好!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先有徐教授成功制出缓解药剂,后有大元帅铁树开花,好!徐教授想要什么赏?说出来,让孤听听!”虽然不可能真的要什么给什么,但是只要不过分,皇帝陛下都不会拒绝。 徐怀安见陛下开口让自己随意讨赏,当下按住自己狂跳的心,恭敬的一躬到底,又向周实安也一躬到底。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腼腆道,“臣为帝国出力乃是职责所在,不敢请赏。只是臣有一心愿,日思夜想,想求亲王大人应允!” 他这样说,皇帝倒是觉得好笑起来,不向自己讨要反而求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实安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隐约猜到了什么,再看这人的脸色,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便朝向皇帝开口道,“徐教授为帝国立下大功,造福将士,自当重赏,若是让他当着臣弟这个叁军元帅的面提出,只怕会不好意思,怕让臣弟误会,还是等臣弟告退,陛下再赏他也不迟。倒是臣弟这次入宫,是有重要事情求皇兄,还望您答应。” 皇帝脸色微沉,方才弟弟这番话,摆明了是在拒绝徐怀安,却是不知为什么。这也罢了,但是弟弟还是第一次这样明确要求自己答应他的请求,只是不知是什么,让他语气这样坚定,听着就算是自己反对,他也会一意孤行。 缓了缓脸色,皇帝陛下轻笑一声,“说吧,我只有你一个弟弟,哪会不依着你!”言语间已经是默认了周实安的拒绝和要求。 徐怀安脸色发白,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看到一向孤傲的帝国守护神,恭敬的对着皇帝跪下,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新封的公主不是他亲生女儿?是准王妃欺瞒?但是他不欲再挑起两国战事,所以要娶公主为妻子? 他一阵眩晕,觉得自己都要站不稳了,亲王大人还在向皇帝说道,“她是联邦总统的外孙女,身份上也足够了。最重要的是……”周实安顿了一顿,抬头直视皇兄的眼睛,“我爱她!” 怎么可能!在望月星时,他早就给两人做过血测,是亲生父女无疑! 但是抬头看到皇帝看向自己的危险眼神,他知道,自己只能闭嘴。不说自己还没开口,皇帝没有同意,就是尘埃落定了,他也是没有机会的。以皇帝对这个同胞弟弟的疼爱,又怎么会让弟弟失去此生所爱?! 徐怀安低下头,干涩的开口道,“那恭喜您了。”他实在是说不出更多祝福的话来。 皇帝满意的点了下头,对着周实安调笑道,“你这兔崽子,倒是不声不响的就有了心上人了!也好,省的我整天担心你,一副人畜勿近的样子,也不知是像谁!准了准了!不过做哥哥的称了你的心,让你得了所爱,你以后也不许再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多笑笑,省的吓着你小娇妻!”看着弟弟满脸欢喜的谢恩,周实朗心下喟叹,说是弟弟,两人差了将近十岁,母亲去世后,他就把弟弟当做儿子在养,投入的心血和感情,外人根本体会不到。这次既然他决定了,自己也不会反对,否则伤了兄弟感情,他可没处去找补。 想了想,又对着徐怀安开口道,“方才徐教授向孤的弟弟要求什么?说出来听听,若是他做不到,孤许了你就是!” 徐怀安哪里听不出皇帝的意思,这是摆明了要给他弟弟撑腰,不是元帅,不是亲王,只是他疼爱的弟弟。 “臣是想求元帅下次出兵,一定要带上属下,也好让臣出一份力!” “哈哈哈…好!医者父母心!下次必定让他带上你!不许他嫌你不能打仗!哈哈哈哈……恩,只是这样可不够,说是赏,倒是让他占了便宜,这样吧,孤的十叁公主许给你了!另封你为博学馆教授,赐一品宅,珠宝十车!” 这是要他彻底死了心啊!徐怀安忍下苦笑,跪地谢恩。 9.元帅爸爸我爱你9)求婚HH 周实安回到大宅,想着她听到时,不知会有多么快活,就不禁笑弯了嘴角。 抬手摸了摸脸,自己真是爱惨了她。他是不可能把宝贝让给任何人的,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来换让她相伴的权利,即使这个人为帝国立了天大的功绩,甚至要用自己和皇兄的感情来威胁,他也不后悔。 推开门,看到她站在窗前,身上穿得是自己的丝绸衬衣,只堪堪遮住屁股,不知道向外在看些什么。 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侧头亲吻她细长的脖颈,深深呼吸感受她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他又有些冲动了。 周方倾抬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露出自己的肌肤让他啄吻,她好喜欢这种亲近。 “刚刚一直在等你,想看着你进门,我是第一个看到你回家的人。” 周实安呼吸一停,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那双平静柔和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水雾,映出的全都是自己的影子,好像从一开始,自己就住在那里面。 他一把扯破衬衣的前襟,看她一双雪乳上的痕迹已经愈合,只剩一层粉色,十分诱惑,像是在邀请自己一般。 将挺立的乳尖儿含进嘴里,口吃不清的问道:“还疼吗?” 周方倾捧住他的头,轻笑一声,纵容他的急切。 “不疼了,都好了呢!”轻轻亲吻男人的发顶,“就是疼,也要你!” 周实安眸色蓦地变深,把人抱起放到窗台上坐着,手指捏住她刚刚挺立起来的小乳头搓捏,刺激的她向后仰起头,舒服的呻吟。 “奶头这样就硬了?嗯?”薄薄的衣服里没有穿内衣裤。大掌分开双腿,手指探到缝隙间,找到微微凸出的小核,拇指指甲来回搔刮。 “啊!…….爸爸!实安!救救我!”兴奋地泪水又流了下来,摇着头抗拒这样凶猛的刺激,她害怕,只能向自己的爱人求救。 “乖乖,我爱你!不怕,我抱紧你了!是不是?!有我,不怕!”周实安伸出自己泛着青筋的铁臂,把女儿紧紧箍在怀里,唇舌舔走脸颊上的湿痕。他也兴奋地全身发疼,尤其是下身那根。 被他舌头舔过的地方一阵阵麻痒,犹如电流窜到全身,小腹深处一阵抽搐,穴口吐出一股淫液。周方倾无助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她不敢也不想拒绝,只是,这种空虚好难忍耐。 “爸爸,给我!好难受!快给我!”双腿夹住大手来回摩擦,听着胸脯磨蹭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身上的衣服阻挡。着急的伸手撕扯,想要和他肌肤相贴。 周实安被她的热情刺激的一阵粗喘,放开阴核,迅速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的分身顶着穴口来回摩擦,耳朵咬着她的耳垂问道,“这就发骚了?想要什么?告诉我!” “实安,我要你!要你进来我里面,把我填满!”腰肢努力挺起,想要把那根能够拯救自己的肉棒含进来,冷不防男人一个用力,又是插到了尽头。 “好胀!实安,要我!我好想你,看到你了还在想你!” 周实安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带着小舌一起搅弄。待她开始吮吸自己的口水时,两手抱起小屁股向床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将人上下颠动,肉棒被湿热的骚穴裹的舒爽至极,中途忍不住直接把人放在沙发椅背上狠狠捣弄,嘴里说着羞辱她的淫话,“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还没等上床就缴这么紧,骚穴饿得不行了是不是?” 这个姿势刚好能戳到周方倾肉穴里的敏感,她只觉得下身那股尿意越来越大,甬道的肉壁收缩越来越频繁,终于,“哼…嗯哼…….啊…啊!” 她全身一颤,攀紧了周实安的身体,不停地抖动起来。 高潮一过,就感觉到那根粗大还在自己体内缓缓进出。男人略带汗湿的气息萦绕在鼻间,明明才泄过的身体,竟然涌起一股更加深切的欲望,想要被狠狠地操弄。 自顾自的加快速度,套弄那根能带给自己快乐的男根,她还想要,要男人把她彻底操透了才行。 “给我,骚逼好痒,实安快给我!”浸满淫水的骚穴噗嗤噗嗤的叫唤着,快速摩擦弄得穴口起了浑浊的白沫。 “骚货!”周实安被她激的眼睛发红,狠狠吸了一口她的舌头,就放开手大力操干起来。既然这小女人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也没必要再压抑自己。 啪啪啪啪啪!........狠厉的操干让两人相接的地方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周方倾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折成了两半,一半头朝下,头顶抵在沙发上,让她脸部充血,呼吸困难,另一半被男人压在胯间,狠狠撞击,又涨又疼又舒爽。她的膀胱更是难过,在这样凶狠的捣弄下就快要憋不住了。 她一脸妖艳的媚色看的周实安咬牙,恨不得就这样把她生生劈开两半,让自己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伸出手用力按住她的小腹向下压,在她尖叫中全根没入湿淋淋的蜜穴。 “啊!……”好舒服!抽搐的穴肉向外推挤过于巨大的肉根,强烈的尿意让下体喷发出一波波温暖的激流,冲洗在周实安小腹和胸膛上。草草发射完,他迅速退出还在抽搐的身体,掰开大腿,手指伸进还没合口的骚穴抠弄,嘴唇吸吮阴蒂,舌尖来回扫弄肿胀的小核。不知是尿水还是淫水的液体被他吞咽着,咕咚咕咚的声音震的周方倾心都疼了却变态的更加兴奋起来。 周方倾觉得自己要死了,没完没了的高潮简直要把她逼疯。她无法呼吸,下体失禁的喷泄了一波又一波,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直到她实在不能再流出一滴液体,周实安才把她缓缓抱起。恍惚中,她听到男人说,“嫁给我,嗯?” 她甜甜的笑了,顺从的点点头,任由男人把再度挺立的硕大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真好。 10.元帅爸爸我爱你10)甜蜜HHH 10.甜蜜 天光已经泛白,就连路灯都悄悄熄灭了。 大宅里一片安静,尤其是主楼,没有丝毫动静,倒是隐在后面的一栋二层小楼,偶尔隐约透出点儿声音。 周方倾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可是她根本没法抵抗男人的诱惑。从天黑开始,她就被爸爸压在了身下。男人先是用口舌逗弄的自己高潮了叁次,又挺着阳具干自己的小嘴。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没有他的肉棒进来,根本不可能满足,他就这样吊着自己的胃口,看着自己被渴望折磨的满身大汗。而他已经在自己的喉咙里射了一次,也不急着再次高潮。 明明看上去那样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却这样折磨自己。能说是人不可貌相吗? 自从答应嫁给他,这个男人就像是要把过去叁十几年积攒的性欲都发泄出来,没日没夜的撩拨自己。 那天深夜,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被他抱到了这栋小楼里,然后自己就再没出去过。除了现在这间卧室,其他的房间都被锁住了,连自己都没有权限进入。而这,竟然只是因为其他房间里放着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没错,这个男人不许自己穿衣服…美其名曰提前度蜜月! 整整快一个月了,自己就这样什么都不穿,而那个男人除非必要,去处理公务,都是和自己待在这栋小楼里! 自己的每一天就是,早晨被他操醒,射进穴里,然后他直接在里面又磨硬,插在里面抱自己下楼吃早餐,被他嘴对嘴投喂食物。一顿早饭吃到他第二次射出来,才算结束。怕自己小穴盛不了那么多精液,他会偶尔射进自己嘴巴里或者射到牛奶里,看着自己喝下去才算完。 然后自己就回大床上补眠,等他处理完上午的公务,中午回来和自己一起用餐。可是因为自己赤裸着身体,满身都是情欲的痕迹,那只大色狼就又会红着眼扑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会软成一团,没法抵抗的四肢无力,只能被他抱着操弄自己。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敏感。乳房被他揉弄两下就会胀起来,渴望他更用力的揉捏。乳尖儿被他吸吮的竟然长成了小乳头,在他的手指和唇舌的经常刺激下,竟然只是被微微蹭过,就能皱缩凸立起来。 本以为到了下午可以自己一个人做点事情,却反而被情欲的烈火烧的全身难捱,好几次自己都受不了的呼叫他的通讯器,要他回来安慰自己。 子宫被开发的越发贪婪,只要是他射进去的东西,竟然从没流出来过。那天晚上他惊奇的望着自己的小穴,挑着眉惊讶的赞叹,“真不知是怎样饥渴的骚穴,竟然连一滴精华都不放过,难不成是专门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他就是这样,总说些淫词浪语来逗弄的自己,让自己心痒难耐,却羞愤的更加湿润。 他偶尔还特意告假,不去理会军务,就在这里陪着自己。这样的日子里,那自己的骚穴必定是一天都湿淋淋的。只要是他想要了,就会把自己拉过去又亲又摸,然后狠狠地占有;又或者恶意的挑逗自己,让自己受不了的哀求他,被他嘲弄自己是个骚货,然后趴下身子任他操弄。 夜晚是最让自己恐惧和快乐的。因为他会故意抱着自己四处发情性交。这栋楼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四次,撤换出去的全染着刺鼻的腥臊;浴缸里总是放着干净的温水,还洒得满地都是;大床上的床单更是一天更换好几次,就连床都换了一次……这些全是他亲自动手,他不许任何人进到这栋楼里,看见自己。 他最爱的,却是把自己压在露台上,让自己扶着围栏,从后边操自己。还逼着自己大声浪叫,自己不肯,他就不肯动,却舔吻自己敏感的后背,还用指甲邪恶的搔刮阴核,非逼得自己淫叫。 恍惚中,周方倾觉得自己在向一个可怕的方向发展,她慢慢变成了男人的禁脔,她渴望周实安的精液,想要他把那些子孙液全部注入自己的身体,一滴都不许浪费,她似乎,变成了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雌兽。 周实安满意的看着眼前这具身体。她已经被自己调教的和自己无比契合,只要是自己想要,她就会立马湿润,准备好自己的进入。原本单薄的身子,现在看上去竟然有叁分少妇的娇媚。她不知道身体的变化,自己却看得清清楚楚——笔直双腿更加有力,骑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匹健壮的小母马,晃荡着那双淫荡的奶子;两只乳房在自己不懈的按揉下,涨大了不止一圈,奶头儿敏感的不像样子,就差向外喷奶了。 他要把她调教成除了自己,谁都无法满足的骚逼,专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浪货淫妇! 想到这,赤红的龟头点了点,像是也很满意主人的计划。 这栋小楼被自己全部重新装修,卧室扩大了一倍多,浴缸改成刚好够两人躺在里面的大小;床顶被装上了同样大小的镜子,还有一根横梁,上面垂下几根绸绳。 而现在,她雪白的身子,就被红的紫的绸绳给绑缚住,吊在半空。他知道,如果这一个月没能让她受孕,那这几天就是她的小日子,到时候自己就是欲火焚身,也不会动她伤害她的。所以,只好在这之前让自己尽兴了。 一双白嫩的藕臂被白绸绑在头顶,泛着粉红色的勒痕;小脸上满是得不到满足而委屈的眼泪,嘴角亮晶晶的是方才口交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布满红紫吻痕的乳房和后背,裹缚着紫色的绸缎,把一对乳房勒的更加饱满;艳红的丝绸缠绕着一双雪白的大腿,用力分开在身体两侧,展露出下方的穴口,红艳艳的正在滴着透明的粘稠…… “宝贝,你好美……”周实安陶醉的含住她的乳头吃了起来,除了这一点,剩下的地方,都不和她相触。 全身的神经好像都集中在那被舌头扫弄的地方,一阵阵酥麻窜到子宫,周方倾‘唔’的一声,从下体流出一股液体,沥沥啦啦淌到了男人的脚背上。 “又尿了?好乖!爸爸今天会操透你的!”男人吻了吻已经肿了的唇瓣,含在嘴里轻轻舔弄。 早就不知羞涩为何物的少女嘴边扬起媚笑,一副淫荡骚浪的样子却不自知。她早就彻底放开了,在一个个幕天席地淫声欢叫的夜里,她的眼里心里,被逼的只剩下男人一个,就是她自己,她都不在乎了。她沉溺在最原始的本能里,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 “嗯哼!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奶子也涨了…..骚逼好爽…….”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就开始狂风暴雨的抽插。 “浪货!骚妇!你是谁的屄?!说!”‘啪’的一声是巴掌拍在屁股上,娇嫩的皮肤立马出现粉红色的掌印。 “你的你的!我是你的骚逼!操我!实安用力操我!”疯狂的扭动身体,主动让肉棒操得更深,她的里面太痒了,必须用肉棒进去狠狠撞疼子宫才能解痒。 “骚逼!叫的这么大声,这么浪,是不是想让人来看你被操?!”又是‘啪’的一声,他必须惩罚这个骚货,让她知道,她是自己一个人的。 “呜呜~饶了我…实安,求求你,再深点,里面好痒!”摇着头求饶,她真的不行了。身体的疲惫,仿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她真的快崩溃了。 腰腹一挺,硕大的龟头就破开了宫口,死命转着圈挤压四周的嫩肉。“记住了!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捏住乳头快速搓弄,肉棒在水穴里猛力冲刺,他要把自己的子孙液全部射进去,让她怀孕! “啊哈…哈…啊!……尿了尿了!快停下!又要尿了!”本能的死命挣扎着躲避,却因为在半空根本借不到力。男人握紧了一双乳房,把将要高潮的人控制住,不许她躲逃,这是他给的,她必须疯给自己看! “啊……!!!!”尖叫着伸长纤细优美的脖颈,她仿佛引颈受戮的天鹅,自愿献出生命给挚爱的魔王——宁死,也要你给我的一切。 11.元帅爸爸我爱你11)捆绑play+淋尿play 从天堂地狱转了一圈爬回来的周方倾感觉自己眼皮好沉,马上就要睡着了。她能感觉到那根发射过的硕大依然杵在自己身体里,这些日子,她都是含着他睡的。 可是,为什么还不把她解下来?累了累了!天都亮了!让她休息! 男人听见她不依的皱眉哼唧,埋在她肩头闷笑一声,手掌摸了一把滑腻的粘液,沿着股沟来回抹。 “实安?”她不解的侧头询问。他这是要做什么,把自己全身弄脏吗? “宝宝乖。”周实安亲了亲她的脸蛋,沾着粘液的食指探进了被润滑的后穴。看她被吓得睁大眼睛,好笑的啄吻她的唇,“别怕,今天不要你后面,只是帮你弄得松软些。你知道,早晚要给我的。” 周方倾没出息的轻轻点头。她在两个人的性事上完全没有原则,爱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横竖他不会真的弄坏自己。更何况,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他,她的心里是多么的窃喜。在她的心里,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旺盛需求都是因为他爱自己需要自己。自己爱的人,心意相通,热情的疼爱自己的身体,她高兴还来不及,那么矫情做什么?她又不是真的身体受不了,她快乐的很! 周方倾自然不知道,如果不是周实安,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闷骚男和她情定n生n世,灵魂里比她还痴情不悔,她的凄惨下场根本就是板上钉钉。要知道,世间男人大都是得到手了,使劲玩弄,然后弃之敝履。她这样的,基本上被抛弃了,还会被骂下贱淫荡。 周实安看她对自己全是信任依赖,忍不住更加疼她,扩展的手指也是不能更加轻柔有耐性了。 到底不忍她一直吊着不舒服,他拿出早准备好的黒木盒,抽开盒盖,里面露出两个格子。一个格子里是几十个拇指粗细的玉球,两两串连在一起,另一个格子里装的是十几根粗细不一的玉棒,闪着温润的光泽。 “传说玉能养人,可惜,人族离开地球之后,就再也没有玉矿被发现。宝贝,这小小一盒,几乎是爸爸私库里的全部,挑的的都是温养人的软玉,被打磨的光滑细腻,又浸透了滋养的药液。当然,能给你用,也是这些死物的造化了!” 看到宝贝女儿吞了吞口水,雾蒙蒙的眼睛像是被欺负的要哭出来,周实安轻笑,有些自得其乐——他哪里知道,他女儿是口渴的不行,想喝水才吞口水,生怕自己咳嗽出来,又被男人惩罚;至于湿漉漉的眼……请看外面露头的太阳,天知道她真的好累好想睡! 将筷子玉棒在蜜缝间反复摩擦,确认上面涂满了湿滑,才小心翼翼的一点点送进后穴;挑出一对最轻的玉球,含在自己嘴里裹热,才塞进了前面的小穴。 一点点解开丝绸,又抱着她进了浴室。甫一下水,就听到她舒服的喟叹,想来还是让她身子吃力了些。 轻柔的按摩那些被绸绳勒出的瘀痕,好在有活血化瘀的药膏,能让她休息一夜就白嫩如初,否则,她是绝对受不了自己天天折腾的。 擦干两人的身子,抱着她去隔壁房的大床休息。那些胡闹的脏乱,自是明天才有功夫收拾。现在,陪着宝贝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周实安好笑的看着她睡迷糊了还紧紧贴着自己。她皱着眉头像是觉得不对劲,小手一阵乱摸,直到抓住自己的男根后,轻轻握了握,才挑起嘴角沉睡过去。 他勾起嘴角,心里全是幸福。 刺目的光晒醒了周方倾。脑袋木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以往窗帘都是拉好的,今天怎么开着了? “咳,是我。” “螓?你找我做什么?” “什么叫我找你做什么,你这人真是…算了……我叫你进来,是因为你做的还不错,你的灵魂凝实了不少,要再接再厉!” 周方倾皱眉,咦?她的灵魂竟然在蝉域里有了实体! 她做的还不错?噗~她除了做爱,明明什么都没做!这样说来,自己灵魂凝实的原因,是实安? 她冷下语气,“我得了好处,帮我的人会不会有影响?”如果真是采补实安来修炼,她才不要! “咳!你不要担心,那人是世间有大气运者,这点消耗根本不算什么”螓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不能说漏了嘴,让她知道真相。天道不许的! “真的?”周方倾还是怀疑,毕竟她修炼有成,螓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好处,自然是不会为实安考虑。 “哼!你这人真是……你自己说,我至今可曾害过你?!更何况,他关系着这一方天地的运势命脉,我哪里敢做什么?!”螓自认从没有对她起过一丝坏心,那人更不是他可以算计的,真不知这人类女子好在哪里,倒让那位那样不计代价! 周方倾淡淡道,“我自然是信你,你这么敏感做什么?”事关实安,她不许任何意外发生。 她想了想,又问到,“你方才说,实安关系着这个世界的运势命脉,什么意思,说清楚!”说着就带了几分狠厉。 方才螓暴露出他知道让自己灵魂凝实的是实安,又扯到天地气运,说他不知道更多,鬼才信。 “我不知道!”螓急急回答,“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不要再问了,对你们两人没有任何好处!” 周方倾垂下眼,装作毫不在意的说,“好吧!既然如此,我总不能让你为难。”她话锋一转,又道,“我问你点其他的,和实安无关,总可以了吧!” 螓这才安下心答道,“我本就是为协助你才来,只要天道规则允许,我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周方倾笑了笑,“我自然知道你一向为我好的。只不过我很好奇,接收了原身的记忆之后,我发现,虫族并不是时时都与人类处在对战状态,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虫族究竟为什么会主动挑衅人族呢?” 她发现,上一次大举进攻人族,正是林幼晴刚刚怀孕之时;而这次蠢蠢欲动,也是发生在她来帝都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巧?再加上螓所说的,世界气运与实安的关联,由不得她不多想。若是因为自己可能会拖累实安,那她一定要想办法提前解决隐患。 她不会逃跑,更不会躲开实安,但是她必须竭尽所能,有所准备。她也不会自己一个人扛着秘密,不说她是否扛得起,她和实安是一体,自然要合力破除所有阻碍。 螓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是开口道,“正如你所想。” 正如自己所想?自己想的什么? “把话说明白!”整天说半句留一句,哪来的臭毛病?! 螓也有些躁怒,“你明明知道,何必非要我说!?” 周方倾冷笑一声,“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请你把话跟我讲清楚吧!不然我明白不了!”笑话,如果最后不像自己所担心的那样,而是有其他变故,她连找都没得找!到时候螓一句“我怎知你想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就能推脱的一干二净,自己却得日日活在悔恨里! 两人都有了火药味,最后螓到底犟不过小女子,只能认命,“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们二人命运相连之后,是让这个世界恢复平和清正的契机。虫族女王生命力强大,在这世间牵扯无数因果,是能够稍稍窥探天机的存在。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虽然早有意料,她却仍悲从心来。虫族女王那样的存在,杀一次就要了周实安半条性命,他背后纵横的那些伤口,就是掩饰,自己也早就知道! 与自己欢爱,却总喜欢留着上衣;每次抱紧他的后背,他总是会敏感的一颤…… “我能做什么?”周方倾闭了下眼睛,抿紧嘴唇。 “顺其自然,天道自有定数。”螓看她这样,也平静下来。那位与天道早就定下契约,根本无从更改。 周方倾睁开眼,直直的盯着这个男人。 他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是自己的心脏所在。除了他,自己在这个世界找不到让自己心脏跳动的存在。 她不想死,她还没享受够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要和他一起活下去,一起快活…… 她想要他温柔的亲吻自己的嘴唇,和自己额头相抵;她想要被他拥在怀里,紧紧抱住;她想要他的手掌抚过自己的全身,让自己颤抖;她想要他的男性进入自己,让自己在他身下臣服……她最想要,和他在浩瀚的星际里放浪欢爱,让这世人,让这宇宙的天道看到他们是多么的相爱! 不论是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分开……. 俯身吻住他的唇舔弄,握紧手掌套弄晨勃的阳具。手探进下体拉出玉球和玉棒,用力一推让他躺平,看着他清亮的双眼,翻身坐到他的腰间,缓缓沉下身去。 用力缴紧还干涩的肉穴,浪笑着听他哼出声来;拉起他的双手,覆上他的手背,十指交叉,握住了自己的乳房;腰身起伏起来,嘴里淫荡的叫喊,“实安,操我!你干得我好深,爽死你的骚货了!大鸡巴好厉害!干进子宫里了!” “淫货,不过一会儿没操就浪成这样!欠日的骚逼!”第一次听到她嘴里喊着要‘鸡巴’干,周实安也是兴奋的不行。 一把掀翻女人的身子,让她趴着撅起屁股,手指摸了肉缝一把,确定湿了,才操进去又快速抽插起来。 “骚逼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以往鸡巴不操你,你都不睁眼。”他一边挺身一边问道。难得骚货这么热情,他不想太快射出来。 周方倾舔了舔嘴唇,娇喘道,“想我的大鸡巴了!想的骚逼痒的厉害,要大鸡巴老公狠狠操!” 被她一声‘老公’喊得通身舒畅,周实安索性也放肆一回。 “操你妈的逼!一大早就这么浪!缺男人干的贱货!没鸡巴就活不了了是不是?!”周实安常年从军,兵痞的脏话最是能侮辱的人羞愤欲死。今天心肝宝贝这么骚浪,他也要试一试那群手下的那套。 周方倾狠狠甩头,摇着屁股向后配合肉棍的操干,嘴里放声淫叫,“哈~啊!嗯哼~操我妈的骚逼?你不是早就操过了么?连女儿的逼你都操了!我就是骚!就是缺你的鸡巴操!别人的我还不稀罕!” 周实安惊讶的挑眉,女儿今早兴奋地不正常。以往虽然和自己淫词浪语的你来我往,却绝口不提她那个妈。这是怎么了?眼珠一转,故意粗声道,“操死你!喂你一个人都要喂不饱了,哪里管得了别人!” 谁知他话还没编完胡话,就被那个小女人一股猛力给推到了。虽然他不设防是真,但是这样大的力气爆发出来,看来也是气狠了。 只见她一脸凶狠,下体用力起伏套弄自己的子孙根,“你如果再敢碰其他女人一下,我就把小实安给剁下来!也省的他让那些女人给弄脏了!” 周实安被她没章法的乱动弄的生疼,却偏偏觉得她吃醋的样子艳丽无匹,让他心动的不行。一把拉下她的脖子,想要吻她,却被凶狠的在唇舌间撕咬起来。把嘴唇咬出血她还不满意,又凑到了胸口上狠狠啃了下去。 他自是不在乎这点小伤,就是咬下块肉来,只要她高兴,自己也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一滴滴滚烫都滴在了他的皮肤上,他哪里还不知道心肝宝贝哭了。 “宝儿,你知道的,我哪里会要别人!”下身放缓了速度,只是温柔的顶弄,宽厚的手掌来回抚摸她的脊背,像是安抚受伤的小兽。 周方倾爱他至深,珍惜他甚于自己。从螓那里知道了以后可能的未来,只觉得大石压在心口,需要疯狂发泄。 “老公,操死我!”看她神色疯狂的要自己,周实安只能压下心里的疑惑,先安抚好她。 “乖老婆,这就给你!”知道她最喜欢自己压着她狠狠顶她,周实安把她一双大腿分到最开,让肉棒畅通无阻的快速进出。 看着她淫穴被带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汁水,他也满足的开始颤抖,抽插的速度已经几乎肉眼难以分辨了。 “射了!老婆,要射了!” “射我嘴里!” 周实安一下抽出肉棒,迅速跳到宝贝嘴边。宝贝早就准备好张开了小嘴,把自己的欲望含进嘴里继续快速套弄。 看她眯着眼吃的津津有味,他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一股,两股,叁股,……,直到他射完第八道火热,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 想要抽出肉棒,却被女儿紧紧抱住了。她一手捏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摸进缝隙,按住屁眼儿揉了起来;而她的舌尖儿则是在嘴里不停地扫弄起了马眼儿,让自己再也忍不住那泡尿。 “咕咚~!咳咳!” “呲……” 她握住自己的分身,凑到她的脸上,尿液从她头顶喷射而下,染湿了她的头发和脸庞;她又把尿口凑到胸前,哗啦啦淋湿了一双嫩乳;最后,放到了她双腿之间,让剩下的尿液流过她的尿口、穴口还有菊穴。 至此,她的全身,都被自己标记。 12.元帅爸爸我爱你12)宴无好宴H 12.宴无好宴 周方倾乖乖的侧身坐在男人腿上,让这人帮自己搓揉打过香波的长发。刚刚两个人一通胡闹,自己全身都是他的晨尿骚味。 这男人霸道的很,尿完了又塞进她嘴里,要自己把最后几滴喝下去。自己帮他把肉棒舔干净,他也不嫌弃,又凑到她嘴里来吻她。 “宝宝闭上眼睛。” 闭着眼睛被放倒,头半浮在水面上,大手从乌黑的发丝间穿过,泡沫被水一层层冲洗干净。 被拉回他的怀里坐好,周方倾亲了亲男人的脸,表示感激。 “实安…实安你什么时候,会再上战场呢?” 周实安看她垂着头,明显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心下一叹,这几天自己在家里的时间开始少了许多,联想之前的传言,宝贝应该是猜到又要和虫族开战了。 爱惜的捧起她的脸,一边亲吻一边说道,“宝贝不想我离开?” 小女人抽着鼻子点了点头,“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你要是去打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上次不就被虫族拖住好多年……等你回来,我都老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周实安听她说的好笑,双臂抱紧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胡说什么呢,我的宝贝永远都是最漂亮的,让我看到就硬了!你摸摸!”说着就向女儿柔软的小腹顶了两下。 噘着嘴轻轻哼了一声,还是顺从的抬起身让肉棒进入。两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两边。不论是他还是自己,都习惯了早晨要两次的。 “那我也不高兴!那些该死的虫子,耽误我和我老公亲热,害我独守空房!好实安...如果真的要上战场,带上我好不好?” “那当然了!”周实安笑着亲她的眼睛。“我可舍不得放老婆一个人在家,被别人勾跑了怎么办?!” “哼哼…算你识相!” 见宝贝撒娇的甜笑起来,周实安一把抱起她洗干净的身子。 抱着宝贝进了被自己锁住的衣帽间,周实安把人放下,退出了她的身子。 在疑惑的目光里,他打开衣柜说道,“今晚皇兄生日宴会,你也要去的。” 周方倾蓦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柜子里一水儿的晚宴裙装。怪不得今早他没在自己身上又吸又咬,原来是因为要带着自己出门! 看着周实安挑选的高领长袖连衣裙,她忍不住黑了脸色。自己就算不在意衣服美丑,也不代表要穿得像个修女婆婆一样。而且今天要见他最亲的大哥,不说打扮得艳惊四座,也起码要规矩得体,不然他的大哥,自己的大伯肯定会嘲笑他选了个神经兮兮的女人。柜子里那么多既不暴露也不包裹的衣服,干嘛这样逗她?! 好在周实安真的只是逗弄她,不是真的要她穿得像星际时代前的人物,否则以她的无底线顺从对方的个性,真的会被套上一件奶奶装也说不定。 女人不管美丑,在打扮的时候都是不好意思让男人围观的。于是周方倾把人赶出门外,自己挑了一件火红色的v领收腰无袖纱绸长裙。 她的皮肤白,穿红色最显脸色好看,至于选v领,实在是她的胸部被摸的长大了不止一个型号,抹胸款的裙子只会让她看上去臃肿,根本没法再穿。从抽屉里拿出乳贴,以防自己露点。捡了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皱了眉头,真怕自己摔倒。 把自己收拾好后,她还是很满意的。 镜子里的人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眼睛澄澈透明,却顾盼间闪烁一丝柔媚,明明神色淡淡,却撑起了似火的衣裙,衬得她像是被烈火包裹的雪女,连火烧的疼痛都不自知。 打开门探出头去,她打算叫男人帮自己看看。 周实安进门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色平静,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把门关好。 那个傻丫头倚在梳妆台前,笑嘻嘻的问自己这样可不可以,好不好看,周实安觉得自己非常矛盾。 他觉得自己的宝贝果然美的让人惊艳,他想要像开屏的孔雀一样带着她到处去炫耀——你们的都是次货,只有我家的才漂亮,快来围观羡慕膜拜!另一个他,现在想要把她锁在家里,不许她出门,只能被自己操得求饶,不许任何人看一眼。 周方倾看他慢慢走近自己,周身气息不似冷冽,却包围的自己有些呼吸困难。本能的向后贴近了妆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男人的头微微垂着,并没有看她。 他的右手掌抚上她的膝盖,若即若离的向上游走,摸进了裙摆。在发现她裙底之下空无一物后,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她的脸红透了,却不肯低头,直直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她一向喜欢看着他是怎么爱她的。 男人轻轻一提,就把她放在了梳妆台上。而他自己则是一膝跪地,把她的一只小脚丫握在了手里。 周方倾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中了这个男人的毒,深入骨髓。 被握住的皮肤泛起粉红色,带着一丝丝酥麻窜上她的小腹,她难耐的蜷起脚趾。 男人这才抬起头,让她看见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他微微侧头,轻轻吻上了她的脚踝,而后是小腿,大腿…… “嗯……” 男人的头完全埋进了裙底,来回晃动的凸起是他在变换角度疼爱她下身的敏感。上身瘫软的倚在镜子上,双手无措的抓紧被撞倒的香水和乳液。滋滋的水声带着缓慢的节奏从里面传出,却比狂风暴雨来的更加磨人。 “哈啊~实安…….嗯啊………..”她只能颤抖着呻吟他的名字。 不同于猛烈的掠夺和征服,这样细致的温柔让她更真切的感受了男人的爱恋和怜惜。 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仔细的啃咬,灼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带起烫慰,被含住的小阴唇勃发肿胀…… 直到他的鼻尖顶住小核来回摩蹭,舌探进洞口,在里面转着圈舔舐…… 她缓缓挺直了腰背,到达了最难耐的一次高潮。 就连高潮都是缓慢的——她清晰的感受着高潮的每一秒,快慰从小腹一点点像四肢扩散,一次…两次…每当将要停止的时候,就会被阴核上传来的快感包围,只能再次战栗起来……直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才发觉自己刚刚停止了呼吸。 只不过一次,就让她丢盔弃甲。 男人的嘴唇被一层薄薄的亮液覆盖,他凑近女儿的唇边,缓缓开口,“都是黏的,更甜。” 凑过去含住男人的嘴唇吸吮,任由他抬起自己的双腿,慢慢向两边掰开。 不知何时袒露出的硕大一寸寸全部挺进紧致的腟腔,坚硬而缓慢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擦过埋在里面的敏感。 这场性爱里的两个人都格外有耐性。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贪婪又缠绵的耳鬓厮磨,一点一点堆积自己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水盈满…… 男人顶入深处一动不动,只是含着她的嘴唇,有力的发射出一股股白浊,填满了她的身体…… 等悠长的余韵过去之后,周方倾觉得男人好像更温柔了些。刚刚两人没有追求快感的极致刺激,只是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然后,他们挺动的节奏变得一致,呼吸的频率渐渐相合……最后,灵魂交织在了一起…… 周实安和她吻了又吻,他们抱着彼此,都在不舍结束这场缠绵。想要体验那种美好的渴望让两人再次燃起欲火。 周实安将她的裙子由下而上脱掉,撕去两张乳贴,转向镜子。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让她踩到地毯上,又高高抬起了一条大腿。 “宝…你看,我在你里面,我们连在一起……”周实安舔吻她的脖子,看着镜子里宝贝的眼睛说。 低沉的声音让周方倾沉迷,望着两人结合的部位露出痴迷的笑。侧头和他唇舌相接,舔食对方嘴里的津液。 泥泞的下体一收一缩,像是在吞咽吸食杵在里面的肉棒。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流过大腿,泛起淫靡的光泽。 这样的姿势让周实安进入的更深,看着宝贝淫荡的享受,他握住一对硕乳揉捏。在听到她的舒服的呻吟后,夹起乳头搓弄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彼此投入的享受这场性事,周方倾尝试把自己的精神力外放。在找到周实安的神经网后,化出一条精神细丝缠绕过去。 两人都是全身一震,在这一刻,他们好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彻底糅合在了一起。 周实安加速耸动起下体,除了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还感受到宝贝被自己的填满后心底散发出的快活…… 周方倾甬道内的敏感点不停向大脑输送快感,让她全身发麻,而男人灵魂传来的爱意和征服欲让她顺从的伏下身,做出臣服的姿态。 他们在这一刻像是完成了一种仪式——彼此的精神互相锁住,灵魂烙印上彼此的痕迹。 不知道这样交合了多久,两人只是沉浸在这种境界里不想停止。直到天色渐暗,浓稠的液体才流入子宫内。 周实安勾了勾嘴角,从小抽屉里拿出两只与昨晚一模一样的玉球。 “放进去堵住好不好?让我的东西一直留在里面。” 她顺从的点点头,被侧身放倒在梳妆台上。待他刚刚退出,一双小球就被塞进了湿滑的小穴。 两人到达宫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大部分宾客已经在宴会厅等待,也就是周实安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到的这么晚。 两人一进宴会厅,方才悄声交谈着的帝国贵族和大臣都安静了下来,有的是表示对帝国第二最贵的人表示敬意,更多的是在探究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 都说冷血无情的帝国亲王被联邦来的妖精给迷住了。以往即使回到帝都也经常与兵将一同生活的元帅,这次,竟然再也不像往常一般,而是除非必要,都呆在了皇帝赐给他的宅子里。 而这位曾经被误认为是元帅女儿的女子,据说是联邦总统的外孙女,自从来到帝国就没有在任何公共场合露面,也不知都在谋算些什么,会不会对帝国不利。 恩,多数人总喜欢脑洞大开的多想。 周实安对周围探究乃至敌视的视线不满,却也莫可奈何。他可以对她爱着宠着捧上天,可以把所有对她不敬不利的人都除掉,却无法改变他们心底的想法。在他看来,即使时间能证明一切,这些人也不太可能真的接纳自己的宝贝。不过没关系,他会好好疼爱她的。 周方倾倒是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些人对她好坏都无所谓,对她客气也不是真的喜欢她,横眉冷对她也不痛不痒。她爱的人把她当做眼珠子,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她够幸福了。 不得不说,这两个真是天生一对。换了其他男人,不是狂霸酷炫拽的威胁所有人必须端正态度,就是表面若无其事,内心后悔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而如果是别的女人,可能会傲娇的表示男人你实在太霸道,为啥不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或者打算用自己的王八之气/博爱胸怀获得所有人认可,更不济的就是哭哭啼啼要男人为自己做主。 这俩人,哪个都不在乎一干吃瓜群众。 陆阳走到周实安身边站定,行了一个军礼,又向周方倾微微颔首。“元帅,属下有事禀报。” 周方倾认出这人是当初和周实安一起去混乱星域接自己的将领,当时还被留在望月星保护自己呢。 她自从去过螓哪里一趟之后,就留意起自己的灵魂力量。今天和周实安的缠绵,让她发现自己隐约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内心和灵魂。所以,她很轻易的就看出,对方自认为隐藏很好的震惊和不屑。无所谓的笑笑,谁管你去死~ “我去拿点东西吃,就在那边等你!”说完也不等周实安回答就自顾自的走了。 陆阳被自家元帅从眼角里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对待过了。虽然他存了把那个妖精给单独留在一旁的心思,可他也是真的有紧急军务要禀报。 没错,在他看来,自家元帅是帝国英雄,而那个少女则是大家所说的妖艳贱货。明明是元帅的亲生女儿,却无耻的勾引自己的父亲。这也算了,竟然还拉着元帅不让他处理公务,和将士联络感情,实在不是个好女人。正巧他方才接到前线消息,虫族突然发生异动,要向元帅禀报,也好尽快商议对策。至于那个女人会不会被欺负,哼,被吓得滚回联邦才好! 周方倾又哪里是真的饿了,不过是表示自己没兴趣听什么军国要务罢了。所谓军务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虫族动向,真是故作神秘。 徐怀安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住,看着当初那个纤尘不染的少女,如今竟然变得有些媚然天成,脸上净是苦涩的笑容。过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步向少女走了过去。 “公主……” 周方倾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人。她认出对方是救了自己的徐医生,也早就发现他在看自己,只是他不过来,自己也没兴趣跟他搭话。 “徐医生有什么事情吗?”脸上微微一笑,友善的问道。 “公主…你真的……”似乎是把话说出口有些困难,徐怀安吞吞吐吐,“你真的和元帅他……” “我们在一起了。”脆脆的打断他的提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周方倾有些不耐烦。对方救过她,她非常感激和尊重对方,但是这不代表对方可以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而且不就是想知道他俩的关系么,直接问就是了。或许别人会觉得羞于启齿,可是她不会。我们相爱,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徐怀安被她的不耐刺疼了眼。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儿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等他再开口,一个温柔妩媚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这就是亲王大人的新宠吗?果然比其他的要漂亮不少呢。” 徐怀安不动声色的站到周方倾身前,维护之意十分明显。“杨小姐说笑了。一位真正的贵族小姐,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他人的私事的。” 那看上去温柔美丽的女子皱了皱眉,不在意的哼笑一声,“徐医生真是一位护花使者呢,想来十分爱慕这位小姐吧。” 周方倾向旁边迈出一步。她用不着徐怀安保护。 面无表情的上下扫了那女人两眼,不客气的开口道,“我是实安的老婆,他不宠我宠谁?难道宠你不成?” 那女人脸上瞬间扭曲,就连旁边的徐怀安都忍不住抿嘴。 那位杨小姐又故作自然的轻笑到,“亲王大人对我是不错。不过,没听说他结婚了呢。呵呵~” 周方倾一脸不可思议,“对你不错?对你不错连我是他老婆都没告诉你?!看来你们关系也不怎么样么。” 那女人刚要回口,却见周方倾侧头看向她身后道,“实安,这位不知道是谁的小姐,说你对她不错,既然是朋友,你怎么没告诉她?” 周实安快步上前伸手揽住她的腰,淡淡说到,“我和杨小姐不是朋友。不过她既然问了…那么,杨小姐,这是我的妻子,周方倾。” 再没什么比深爱的男人当面说他爱的是别人更戳女人的心了。杨落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红了眼眶问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事情,你都忘了吗?我一直以为,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彼此心里都明白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跟你……”说着就不敢再看周实安,白嫩的脸上也染上一抹嫣红的羞涩。 感觉到掌下的脊背僵硬起来,周实安皱着眉冷下声音,“杨小姐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从一开始你我就是等价交换,杨小姐现在这样,是打算撕毁约定吗?侯爵大人知道吗?” 看着女子白了脸色,周实安继续说到,“请不要再骚扰我的妻子!”说罢也懒得看她,拉着周方倾就目不斜视的走了。 他现在需要找个地方哄好自己的心肝宝贝。以往觉得不过发泄欲望,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如今被人找上了门,竟然心底发虚。一会儿只要她不嚷嚷着离开自己,什么都好说。 可是周方倾却不像他想的那样生气。两人走到露台边站定,周方倾还好心情的对他笑了笑,愣是看的他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意思?!都不在乎自己了不成?! “卿卿……”这是他第二次喊她卿卿,本想表示亲近,声音却沙哑难听,连他自己都皱眉。 周方倾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这是做什么!!!周实安瞬间红了眼,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只知道绝对不许她离开! “放手。”周方倾好脾气的开口,也不挣扎被捏疼的手。 “不行!”他得说点什么,留住她。说什么呢?说那不过是发泄欲望,她不应该在意?说不过是等价交换,自己没半分感情?说自己是个成年男人,有欲望很正常? 这些话他说不出口。 因为他但凡站在周方倾的角度想一想,那些所谓的事实和理所应当,其实都是狗屁。与其说是给自己辩解,不如说是在她心口捅刀子——被心爱的男人当面强调拈花惹草,一夜风流是不可抗力,应该被原谅,哪个女人都会恨得牙痒。 于是,周实安只是带了叁分疯狂的拉住周方倾,却始终不发一言。 周方倾看四周人不少,都竖着耳朵在听笑话。撇撇嘴,凑到他旁边柔声道,“你嗓子哑了,我去给你拿水,放开我吧。” 她很满意,要惩罚男人,不一定非要吵架的;而周实安没有愚蠢的给自己辩解,更是让她满意了。横竖是过去的毛毛雨,连朵花都没滋养出来,她计较都没意思。 发现周实安虽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却还是拉着自己不放,周方倾笑着开口,“要不一起去?” 周实安缓了脸色,和她十指相扣找到侍者要白水。 围观群众这才相信,英明神武的帝国元帅,亲王殿下,真是栽了。 世人就是这样无知,只从高位者角度思考。他们怎么不想想,如果周方倾不是深爱周实安,哪有耐性应付他们这些伪君子?还不都是为了亲王殿下的脸面!至于权利地位,抱歉,修行者不在乎。 宴会在亲王殿下失态后达到了高潮,所以当今天的主角,帝国的皇帝陛下姗姗来迟的时候,他们都自认精神十分坚韧,再发生什么,他们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了。 谁知,皇帝陛下就是不同凡响。 不过刚刚坐下,皇帝陛下就让他的心腹大总管念恩上前宣读旨意。 帝国正式向虫族宣战! 联邦与帝国达成结盟,全人类共同御敌! 帝国元帅周实安率千万大军前往边境,虫族女皇不死,不许还朝! 最后,皇帝陛下亲自开口说了句,不撤周方倾公主头衔,以长老会叔王契女身份嫁帝国亲王周实安,归朝后举行大婚仪式。 所有人都为与虫族开战的消息震惊不已,也就没几个人关注亲王殿下的婚事问题。 如果他们还能正常思考,就会发现,与联邦结盟,却让周方倾以帝国公主的身份嫁给周实安,两国的结盟,根本就是个笑话。 13.元帅爸爸我爱你13)万里寻爱 周方倾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皇帝陛下,不肯退让半步。 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暴虐让她非常不舒服,可是她没有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只是就这样脸色苍白的咬牙坚持着。 “简直就是胡闹!你不要以为实安把你捧上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取出孩子绝不可能!” 皇帝陛下简直被气得想要撕了这个侄女,但是他不能,这是弟弟的心肝宝贝,不仅不能伤了,还得帮弟弟护着。可是这个少女未免太不懂事了!竟然要引出已经七个月的孩子,要求放进培养仓继续孕育! 这种做法对她对孩子都没有好处,她还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实安不过走了半年,她就这样不安分!真不知实安知晓了会怎么样,这样的女人,不能让她留在弟弟身边! 周方倾看着脸色不善的皇帝,也知道他必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图。自从那日晚宴,帝国和联邦正式结盟向虫族宣战,周实安就忙碌起来,准备出兵。本来两人一早说好了,自己会陪他一同前去,谁知周实安看她小日子没来,猜出她是已经怀孕,竟然把自己折腾晕了之后,点了安神香料,一个人连夜带着大军走了! 等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主屋的叁楼,已经是一日一夜之后。而且这个男人竟然派人看住她,不许她踏出大宅半步。自己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主屋里,看守她的人说只要她不出这栋房子,想要什么都会被满足。 她有什么需要?她只要她的实安! 当时她不知自己已经有孕,只以为周实安担心自己的安全才把她留在帝都。无奈之下,她每天使劲儿的折腾发疯,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他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肯定提前交代好了一切,最大的可能就是让皇帝看着自己,护着自己的安全。 果然,她不停闹腾了大半个月后,让皇帝陛下十分不满。可是她并没有被召见,皇帝只是派了大总管念恩前来。 念恩到了她这边,倒也不说那些没用的,只是告诉她,她已经怀有一个多月身孕。又话里话外的提醒道,亲王殿下临行前,再叁请求皇帝陛下照顾好她和孩子,说这是他期盼已久的子嗣。 周方倾闻言只能暂时按耐下立马去找他的心思。想要心爱之人的孩子,她和他其实是一样的心情。 然而,在大宅里安安静静休养了小半年之后,她的精神力突然不稳起来,竟然时而暴跳如雷,时而悲伤难以自拔。疑惑之下她找到螓,询问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螓沉默不语。在周方倾以为他不知道,干脆想要离开的时候,听他说到,“你与那人结成精神链接,算是最低等的灵魂契约,你的灵魂力量远逊于他,当时又主动选择臣服,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说,他是你的主人。而现在主人可能遭遇危险,你本能的感应到了而已。” 周方倾被他话里的意思惊的险些站不稳。这么说,实安是遇到危险,可能会…… 不可以! 强行压下慌乱,她必须想办法去到实安的身边,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 只能去求皇帝了。皇帝虽然不见得多么待见她,可是她又不是提什么出格的要求,只要自己说明白,允许她跟随下次去边境的援军一同前往就可以了。 但是,孩子不能跟着一起去。不说这次危险重重,可能有去无回,就是实安和自己侥幸活下来,前线也不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够呆的地方。 这些日子她读了不少帝国育儿的书籍,对帝国的医疗水平有大致了解,尤其是在生殖繁育上,已经能够让孩子在母体外发育存活。也就是这个孩子被视为二人爱的表征,否则周实安根本不舍得让她承受孕育之苦。 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满七个月,在星际人类普遍体质强悍的条件下,就是立马生下,也是百分百能够活下来的。只是她到底不忍,自己这一去很可能和孩子就是永别,别说只是要直接抽取她的髓液和鲜血来供养孩子接下来的叁个月所需,就是要她大半条命,她也不会犹豫。 其实,如果孩子还是幼小的胚胎之时被取出体外培养,那么胚胎适应了营养液,完全可以靠这种近似母体的液体生长到成熟。可是周方倾的孩子已经七个月,只能吸取同源母体的营养,所以她必须留下足够的精华保证孩子成长。取血还好,可是大量髓液的抽取却是连麻药都不能打的。 “陛下,实安有危险。”她选择说出实情,她需要皇帝的全力帮助。“我与他结成精神锁链,不管您相不相信,我能够感知他遇到危险。” 皇帝皱了皱眉头,听出她不是为了自己,就息了叁分火气,只是依然神色严厉,“就算实安有危险,你也做不了什么。与其去前线让他分神,还是留在帝都更让他放心。” 听出皇帝和缓了语气,周方倾反倒有些焦急。如果一旦让他认定自己去了前线也是毫无用处,那就什么都白说了! “我知道他留我在帝都是为了我着想,也知道您会护住我。”顿了顿,周方倾继续道,“我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只要有我在,实安的狂化就能被控制住。您知道战斗时狂化的后果的,只剩战斗的本能,毫无理智,如果没能及时阻止,会一直疯狂到力竭致死。” 皇帝心下暗惊,却是不动声色,“这个你不必担心。不说你是不是真的能克制住实安的狂化,徐怀安这次也随军前往,有他在,就有取之不竭的抑制剂和舒缓剂。” 皇帝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实安究竟是怎么跟他解释自己和兵将的狂化的!? 周方倾自然不知道,除了周实安以外,其他的将士即便是受到影响,也可以在两种药剂的帮助下度过危机。只是随着年龄的衰老和力量的增强,才会难以控制狂化的几率。至于周实安自己,由于只有他一人与虫族皇后近身搏斗过,受到的影响是远超其他人的!但是他不想自己的兄长内忧外患的同时还为自己的健康担忧,所以根本就不曾向皇帝解释清楚过! 周方倾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慌和暴躁,声音一扬冷冷道,“实安所受到的波及远超其他将士,别说是靠近虫族皇后搏斗,就是驻守在前线也有随时狂化的危险!徐怀安的药不过治标不治本,不过是强行压制罢了!在皇后强大的力量前只怕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听你的吩咐,决心杀死女皇,必然会自己一人与之决战!你不让我去,是想他死吗?原来陛下也没有你自以为的那样疼爱弟弟么,真不知道实安会不会觉得伤心,明明能够得救,却让他去送…….” “够了!”皇帝戾声打断,不许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既是如此,你便留在宫中,我会命人尽快手术,送你去前线!” 周方倾身子一晃,到底松了口气。 周实朗看她安安静静的跟着念恩出去,和方才那个出言不逊的女人完全判若两人,心下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感。虽然身份不合适,却是全心全意只为实安着想,实安没有选错人。 方要拿起茶喝,周实朗却见那将要出门的小女人快步走回,扑通一声朝自己跪倒在地。 “陛下,方才方倾言语无状,冲撞了您,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 ‘啪’的一声将茶盏放回桌上,周实朗哼笑一声,“现在记起来求饶了?方才倒是厉害的很!”本就没真的生气,但是既然她知错告罪,他说上两句也就算了。 周方倾仰头望着这位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诚心乞求,“方倾此去,不知还能不能和实安一同回来。只可怜这孩子有我这样一个母亲,不等他出生就离开了他。我心知陛下与实安感情深厚,必然会将他视为己出,只求陛下不要告诉他,有我们这样一对丢下他的父母!万望陛下答应!”说完,她便五体投地,真心实意的行了一个大礼。 周实朗见她一脸温柔留恋,分明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万般不舍,却依然要去与心爱之人同生共死。一时间,竟觉得她比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还要让人心动。 当下撇开头不再看她,“不许胡说八道,真是不长记性,求饶都白求了。实安肯定会安然无恙的,你…也会……等你们二人回来,孩子自然会还给你们。孤又不缺孩子。” 眼角看到她依然倔强的望着自己,心里叹了口气,“我答应你!” 霎那间,他看到那个女人绽放了世间最美丽的笑容,让他移不开眼睛。 可惜,却不是为了他…… ———————————————————————————————————— 一个月后,边境,万荒星。 “报告元帅!虫族先锋军从北方万石星向我方推进五百星里,统领是叁只人形虫。另有一只虫族先锋队从西南方向靠近,数量不明,统领不明。” 一众将帅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与虫族征战多年,虫族从来都是一拥而上,以数量取胜。这次竟然兵分两路,从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进攻试探,里面必然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元帅,虫族此举十分可疑,我们须小心行事” 周实安神色淡漠,对方才开口的将军道,“虫族数量庞大,从皇后向下到半形虫都具有强大的作战实力。可即便如此,却不曾战胜人类。这皆是由于虫族智慧远逊于人类。便是最聪明的女皇,也不过稚儿而已。” “正如元帅所言。那两只先锋军队,必然是同时派来打探,如此看来…啊!怎会……”另一位将军满脸惊惶,竟是失了平时的稳重。 周实安垂下眼眸,平静的说到,“两只皇后不是不可能,只要有必要,虫族会提前产下新皇后,并让其带领部分力量离开原来的巢穴。”周实安上挑一边嘴角,笑着开口,“看来联邦的援军来的正是时候,否则只凭之前那些酒囊饭袋,根本解决不了一只皇后。” 在座的各位将军都是脸色古怪。一是他们还看不惯会笑的元帅,觉得十分别扭,再就是气愤联邦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勾心斗角。 联邦军部被新任林总统压得十分憋屈,竟然在这次出征时独揽大权,将同样草根出身却能力不凡的刘将军扔在后方做后勤补给。如果不是战事吃紧,联邦损失不小,只怕军部还会拦着刘长空,不给他立功的机会。 “报告元帅!念恩大总管求见!” 周实安皱眉。念恩...只有皇兄有事找自己,却又不能被外人知晓,才会派念恩来…… “诸位叁日不曾休息过了,今天晚上联邦援军就会抵达,各位梳洗休整下吧。”周实安说完就跟着方才的卫兵离开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别说叁日不睡,就是半月不睡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至于为了联邦来人休整,更不可能是元帅的真实意思。就是不知道,陛下什么事情这么重要,竟然派大总管亲自前来…… “实安!” 周实安刚刚进门,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就扑进了怀里,让他下意识的抱住。 她怎么来了?! 一旁的念恩笑着躬身行礼,安静的退出门外。他要立马回帝都向陛下复命,唉,想必陛下也是十分担忧…只是担忧的是哪个,那就不是他该知道的了…… “实安,我的好实安,我好想你!”周方倾揽住男人的脖子,撒娇的来回磨蹭。看男人也不回应,就又讨好的说道,“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周实安却好似没听到,只是不发一语的把她带到床边坐下。 见男人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周方倾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想尽办法,拼着命提前把孩子生下来,也要来找这个人。一路上寝食难安,就怕在自己到达之前发生什么意外。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呢,竟然都不肯看她一眼,多日来的压抑和恐惧瞬间全数涌上心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 周实安见她哭的那样伤心,只得把人紧紧抱进怀里。 “我又怎么会不想你!我没有生气,你能来,我开心极了!我只怪自己无能,不能让你一直在我身边!”直到看到这个人,才知道心里的思念远远多于之前那些日思夜想。 在他看来,因为保护不了宝贝的安全而把对方留在帝都,让她和自己饱受相思煎熬,这就是他的无能。如果他足够强大…… 周方倾却不依不饶,一边用力啃咬爱人的嘴唇和脖子,一边撕扯对方的衣服。 周实安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只得抓紧她的双手不许她瞎闹。“乖乖,你还怀着孩子呢!” 孩子!!! 周实安把人按倒,急切的抚摸上宝贝的腰腹,却只发现平坦一片。气得把人翻过身去,掀起衣服,果然,原本光滑细嫩的后背中间,有着一片丑陋扭曲的瘢痕。 恨恨的扯下她的裤子,啪啪啪…狠狠的拍打起丰润不少的翘臀。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非要让我心疼才满意!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忍受那样的痛苦,为什么要这样不顾一切,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爱你…… 会死的,他会忍不住杀了她的。两只皇后,他这次有去无回。这样的她,会让他舍不得留下她自己一个人...... “疼!实安不要打了!我好疼!”周方倾挣扎的扭动身体,她不要挨打,她要他抱她爱她! 滚烫的眼泪滴在被拍的红肿的臀瓣上,烫的她一个激灵,周方倾不再挣扎。 “实安,我一点都不疼,真的。”这样颠叁倒四,也是脑袋不怎么清醒了。 周实安两眼发红,表情有些狰狞,显然是在狂化的边缘。他这大半年驻扎在边境,被女皇影响不小,只是靠着药剂强行压制而已。如今精神上受了强烈的刺激,心神不稳,就很难再控制住狂暴的兽性。 周方倾半天不见他动作,转头一看,却是发现男人竟然即将狂化,只剩一丝理智在眼里挣扎。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想起身把他稳住。 谁知周实安以为她要逃走,最后一丝理智也绷断了线。直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向后弓起身体,露出了雪白脖颈和肩膀。 本能的避开了女人的脖颈,他用力咬上肩膀的嫩肉。皮肤破开后,如饥似渴的吸允甘甜的鲜血。 周方倾吃疼,忍耐着探出精神细丝,想要像上次一样探入周实安蓝色的精神网,却发现自己能量不足,无法破开阻拦她的妖红力量。无奈之下,只能任由男人吸食自己的血液,横竖她的血有一样的作用。 她自从一个月前取出宝宝,又失了大量精元,身体就一直懒懒的提不起力气。只是精神力虽然没有进步,却也没有后退的迹象,她才不以为意。只觉得自己肉体受损,灵魂应该没有妨碍才对。 等周实安吸足血液,平息了体内的兽性,才发现心肝宝贝虚弱的趴在自己身下,整个小脸煞白。 14.元帅爸爸我爱你14)就爱隔墙有耳HH 周方倾拉住要去找医生的男人,“实安我没事,你不要走。我带了补血药剂和伤药,你帮我涂好不好?” 周实安正心疼的很,哪有不依她的。 轻轻的把人放到床上躺平,先拿出补血药剂喂她喝下,又在床边跪下身体,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涂抹到肩膀上。心下一片自嘲,宝贝跟了自己之后,就不间断的在受伤,真是…… 涂了药的肩膀清清凉凉,立马就不疼了。倒是跪在床头的男人,让周方倾看得好笑——真像是被老婆罚跪的老公……眼珠一转,瞥到对方肿胀的胯下,忍不住一阵兴奋。 把精神力化成细丝,又一次探向男人的大脑。这次十分顺利,他没有丝毫抵抗她的精神力探入,那股阻隔的力量也消失不见。 周实安被她的精神细丝挑逗的浑身发紧,无奈的喊了一句,“卿卿……” 周方倾却是不管,仗着现在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直勾勾的盯着男人道,“把裤子脱了!” 周实安想要开口,却被她媚眼一瞪,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脱下自己的军裤。 最近战事吃紧,他已经叁天叁夜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沐浴清洁也就无从说起。一股浓重的腥臊从黑毛丛生的下体传出,像是自己知道方向,直直的窜进了周方倾的大脑。 周方倾舔舔嘴唇,明明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却让她难耐的呼吸急促,贪婪的想要吸入更多;赤红的龟头从包皮里面完全探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液,像是在吸引她舔舐。 抬眼看着上身依然军装笔挺的男人,她真想让那些崇拜他的士兵看看,这是一只怎么样淫乱的野兽。 “一会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动!”周方倾霸道的说完,就张嘴把小实安含进了嘴里。 周实安哪会不知道自己下体的味道,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不仅不介意,还捧着自己的屁股像是在吃什么难得的美味。他一边心下感动,一边又觉得就该这样,这个女人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在爱着自己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到自己和卿卿果然是几辈子的夫妻,不然怎么会这么疯魔的相爱。 深切的爱恋顺着连接在一起的精神丝线传到周方倾的大脑,让她全身一片酥麻,忍不住磨蹭起一双大腿。 两个人都是久旷的身子,此时心神相交,恨不得立马肉体也得到满足。于是她顾不上继续调戏男人,大腿一张,就邀请男人快点进入。 男人把两条长腿架起分开,一捅进去就像是野兽一般迅猛的耸动腰臀。 “好紧!骚逼生了孩子还这么紧!” 抽插间带出一片片水渍浸湿了女人的屁股。伸手摸了一把,涂到女人的奶子上,又低头去吸吮。 一股香甜的液体喷进嘴巴,男人一愣,更是大力的嘬起了乳头。 “啊~啊啊~~~实安你好棒!操的我好舒服!”周方倾放浪的喊叫。胸前的两只有一边被吸允,另一边竟然变得更加涨麻。忍不住自己握住硕大的乳房,又是使劲搓揉,又是用指甲扣弄奶头,一股股白色的奶液射的到处都是,整个前胸都粘乎乎的。 “哈啊~骚货!摸个奶子都能把逼夹的这么紧,真够欠操的!” “唔嗯哼……你混蛋!谁让你那么久不操了!再不喂饱骚逼,她就要出去偷吃了!” 听她说的淫贱无比,周实安气得发狠,只想把这个小荡妇干坏,让她不敢再气自己。 两个人下体‘啪啪啪’响个不停,正是做了个天昏地暗。 周方倾上身趴在桌子上,下身站着分开两条腿,任由男人抓住她的腰,在她身上进进出出。 她也记不清自己被操的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自己即将高潮的时候,都会被那个男人经由精神链接觉察。然后他会以让她难以呼吸的力量和速度狠狠冲撞,最后,在自己高潮的时候也射进她的身体。随后,他又一次次磨硬那根肉棒,带自己再一次爬向巅峰。 她的小腹已经很胀了。可是听到那个男人说要再给她种上,给他生很多孩子之后,她的穴嘴就不知疲倦的贪婪吞咽。身体深处那张小嘴更是开合个没完,像是恨不得把男人全数榨光一般。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门外响起士兵打报告的声响。 转头看向男人,却发现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周实安抱住老婆的腰,一边走一边抽插。 带着女人移动到房门边,把她的双手放在门上支撑住。 打开通话器后,他的双手从女人背后握住一双奶子,下身也开始挺动。 “报告元帅!联邦援军距离我方还有一千星里,预计一小时后到达!”周方倾本来有些迷茫的神志悚然惊醒。隔着一道薄薄的金属大门,卫兵在外面声音洪亮的向长官报告,只是听也能感受到一股正气,她在门内撅着屁股挨操,还有一双大手刺激敏感的乳头…… 太刺激了!好想叫出来!让外面那人听听他引以为傲的元帅正在做什么! 周实安发现她的精神波动,故意凑到她耳边细语,“是不是想叫出来,嗯?” 说罢就直起身,一边不停抽插一边用冷漠的语调问,“对方可有要求登陆万荒星?” 门外的卫兵觉得元帅有些奇怪,对方当然要登陆了。 他哪里知道,周方倾被男人的两面派刺激的全身打颤,一个没忍住,竟然‘嗯哼’一声,小声呻吟出来。 男人轻笑一声,一只手摸上了两腿间的花蕊。 咦,什么声音?小卫兵不过是个没开过荤的懵懂少年,哪里晓得女人在兴奋时怎么哼唧。当下没有多想,只是挠了挠头回答到,“是,元帅!对方要求登陆!” 周方倾用尽全身力气摇头,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好想叫,好想尿出来! 她忍不住想到今天下午,自己想要尿尿时,都是男人把着自己,一边不停在里面磨蹭肉棒,一边发出嘘嘘的声音。 她恨不得立时叫喊出来。 见她像是要忍不住了,周实安又悄声说道,“没关系的,叫出来吧!今天的骚水都浪费了,你这次可得多喷点儿给老公喝,知道了没?” “啊!实安…实安!饶了我!不行了……呜呜……实安……”周方倾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什么都不管的哭叫着泄了出来,抖着两条腿慢慢倒在了地下。 周实安早在和她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就关掉了通话器。 一口含住泉眼,把喷射而出的腺液全部吞下,他才抱起自己的宝贝。 外面的卫兵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让元帅关掉了通话器,只能战战兢兢的杵在门口。 直到元帅大人堵好元帅夫人下面的小嘴,又在上面的小嘴里释放出精华,才又打开通话器告诉他十分钟后集合。 心脏坐了一回过山车的小卫兵心想,元帅果然英武不凡,自己只是和元帅对话就心惊胆战,怪不得能杀死虫族皇后,击溃联邦军队呢! 周实安安置好宝贝老婆,心满意足的冲了个战斗澡。 临走前望着老婆的背影想到,联邦休想不出力,只让自己去拼命。他还没活够,他要和老婆一起快活的活着。 15.元帅爸爸我爱你15)消弭(完) 帝国战舰群,主舰。 周方倾站在徐怀安身旁,挺直的脊背和攥紧的手指泄露了她没有表现在脸上的紧张。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舍不得眨一下,因为她的实安就在前面那片昏暗里。 前天自己到达万荒星之后,虫族的攻击就猛烈起来。本以为是援军的联邦军队,竟然是被虫子追着屁股逃命来的。可是这帮人竟然隐瞒不报,半个字都没提后方虫族追兵,事后给出的理由竟然是以防奸细泄露军机! 笑话!奸细?哪国的奸细!? 领兵将军刘长空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为了保护政治部派来的监军,竟然被五只人形虫飞上去一起围攻。不过坚持了片刻,就被扯着四肢,死得四分五裂。 那个慌慌张张尿了裤子的监军被审问后,说出上面的理由,就被帝国军人直接拉走,不知去向。这种关键时刻拎不清的蠢货,就是死一万个也抵不过刘长空的一条命! 不过短短一夜时间,联邦那边就被虫子打得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受不住人类防线。 周实安发现不对,这么大数量的虫族同时追杀联邦来军,皇后的位置必定不会太远,否则就会难以控制。 于是他一边吩咐各位将军率军抵抗,一边立马带领机甲队和先锋队升空,想要找到隐藏在暗处的虫族皇后。 果不其然,在搜寻了叁颗无人星球之后,终于在万金星上找到了隐藏在矿洞中的皇后。 他因早先和周方倾交合,被梳理了精神屏障,又饮下她的体液安抚体内的力量,故而面对皇后时,保持住了理智。 他让其他人不必管他,专心对付人形虫、半身虫还有六足虫,等后方支援小队来了之后,直接接应离开。 而他,要留在这里,杀死皇后。 待周围的虫子都被其他人引走,周实安便放开手和皇后战斗。 一番苦战之后,虫族皇后全身伤痕累累,他的机甲冥王也被女皇伤口喷出的强酸血腐蚀起一股股黑烟。 心知不能继续拖延下去的周实安一咬牙,驾驶着冥王向那只巨大的母虫冲了过去。冥王先是一只脚狠狠踏进女王硕大的子宫,又举起两只铋镭金属臂紧紧抓住皇后的上肢。一道镭射激光炮从背后对准女王的头颅,砰的一声炸毁了女王的头颅。 一股强酸像瀑布一般洒在了冥王驾驶室的上方,即使周实安立马从里面逃脱,他也被那酸血伤了半边脸。 从空间盒取出备用机甲,周实安却隐隐觉得不对劲——这只皇后死得太容易了。 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或者是高看虫族皇后。而是他曾经杀死过一只处在盛年的皇后,她的体积、力量,都远远超过这只刚刚死掉的皇后。而最明显的就是这只皇后对自己的精神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他没想错,那么这只皇后只怕还没成年,而真正已经成年的那只,并不在这里。 想到这,他决定暂不返回万荒星。他刚刚杀死这只幼后,已经是暴露了自己,如果此时返回,只怕虫族大军会不惜一切涌到万荒星,源源不断,直到杀死自己。 她还在那里等着自己…… 周实安打开联络器,想要和她报平安,却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总部的信号。 他还不知道,方才他离开后不久,另一股虫族大军就登陆了万荒星。叁位留守的帝国将军二话不说,立马撤退。周方倾也被带上了主战舰保护起来。 说句不好听的,这都是因为周方倾。 周方倾在下午破除了上一任虫族皇后在周实安大脑中留下的能量,被现任皇后察觉。虫族皇后能够窥探天机,本能的感受到,只要这个女人死了,那个男性人类也就不足为惧。于是她在那只被放弃的皇后吸引走那个男性人类注意力之后,立即下令攻打万荒星。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虫族主力在女皇的命令下迅速登陆,目的不再是于人类作战,而是疯狂的吞噬所有一切的有机物和金属元素! 万荒星,即将万劫不复! 只是,女皇没想到,人类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这颗总部星球。对方竟然一边带着那个女性人类逃走,一边留下小部分人驾驶小型战舰携带质子炮轰击虫族。而现在竟然还妄图使用红色物质毁掉整颗星球! 虫族皇后听着成千上万死在万荒星上的高级虫族传来的灵魂哀嚎,也是怒红了一双虫眼,决定要亲自前去杀死那个人类女性。 周实安联系上属下之后,得知整个总部已经撤离,周方倾也被带上主战舰后,松了口气。 他驾驶着备用机甲,准备去和先锋队汇合,再寻找另一只女皇的下落。可是刚刚飞出大气层,就看到大股精英虫族拱卫着一颗彗星大小的黑团迅速向战舰群移动。 虫族女皇!! 另一边的先锋队将士都忍不住有一瞬的呆滞。他们都知道周实安曾经杀死过上一任全盛时期的虫族女皇,却没有真的亲眼看到过对方究竟是什么样子。这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强大存在! 不说外层密密麻麻的虫族拱卫着里面的皇后,只看那只女皇——漆黑的外壳坚硬无比,根本无法击破;巨大的鳌甲比他们机甲的机械臂还要长一倍,冲过去作战根本就无从下手!还有那尖锐的獠牙,只是看着,脑壳就疼了…… 怎么办?所有人都在想,根本想不出一丝线索。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女皇在周实安发现她的同时,也感知到了这个虫族不共戴天的仇人。但她没有改变计划,她没有停下转头向周实安进攻,而是依然按照原路线飞向战舰群。以她的智力,尚且做不到缜密分析,她不明白,就这样去向人类的大部队攻击,其实胜算并不大,即使是胜利,也是惨胜;她更加不明白,只要周实安一死,人类军队立马群龙无首,更严重的是心理上的打击——除了帝国元帅,还有谁能够与女皇一战??! 虽然不会亲自去找周实安算账,她还是派遣了护卫在身边四分之一的高级虫族前去绞杀。 周实安发现女皇根本没有转换方向,急得睁眼欲裂。决不能让她去宝贝那里! 精神渐渐不稳定起来,他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杀……杀死这些虫子,全部都杀死…杀死虫族女皇……. 为什么要杀?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任凭本能控制着自己,将强大的人形虫一片一片的斩杀……不够…还不够…女皇在哪里? 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女皇派遣来的高级虫族就被斩杀殆尽!明明是最勇猛的将士也只能一次解决一只的人形虫竟然就这样被周实安一个人屠戮上千只,他的眼睛已经血红,皮肤表面的血管隐隐有崩裂的迹象,这是因为他在短时间内大范围爆发,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的后果!可是他却没有停下。 他只记得,他必须杀死女皇…… 虫族女皇被周实安疯狂的攻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也不再执拗的一定要先杀死周方倾。于是她一边向人类战舰后方移动,一边派遣更多的虫族拦住周实安,最好能把他给拖到累死。 周方倾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瞎了?不然为什么眼前一片模糊呢?她的实安,孤身一人,被成千上万的高级虫族重重包围,还有女皇在一边蠢蠢欲动。别人看不出来,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实安,已经很累了,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为了保护她,竟然主动选择狂化,燃烧自己的生命来拖住皇后,保护他们这些人。即使杀死皇后,即使灭掉虫族,他还能好好活着吗? 只见一片耀眼的银光炸裂——备用机甲被周实安操控着进行最后的攻击,周围十星里内的所有虫族立马死亡消融。周实安被驾驶室在最后一刻弹出,径直射向女皇的方向。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全身都被皮肤皲裂流出的鲜血染红,双脚和左肩在刚刚被机甲的自杀式攻击溶解消失。 只有最顶尖的人类高手才能在宇宙中坚持一小段时间,如今周实安这副残破的身体,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周方倾擦干了眼泪。她找到徐怀安,要他想办法给自己一只太空梭。 “你疯了吗?”听了她的要求,徐怀安愤怒的吼了出来。“你…元帅…元帅肯定不希望你这样的……”看着她一脸淡然,那些阻止的话竟然难以说出口。她的平静就像是在嘲笑他,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这一生他都不可能懂得他们之间的羁绊,不论他以为自己多么爱周方倾,他永远都不是周实安的对手。不是他不够好,而是她不需要。 “你就不想想孩子吗?”徐怀安觉得好累,他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颓唐。 “陛下会照顾好他的。谢谢你!” 徐怀安看着她对自己温柔的笑了笑。这好像是第一次,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也是第一次,从心底对他笑。 ———————————————————————— “实安,我来了。” “快醒醒,不然我生气啦!” 周实安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叫他,那样的温柔,让他觉得像是回到了最初,在母亲的子宫里,安全,温暖。 他抬起眼睛,咧出一个难看的笑。 半边脸皮被腐蚀,露出鲜红的牙龈和黄色的脂肪;左边整条胳膊都不见了,只有右手还紧紧握着粒子枪;腰侧少了一块皮肉,隐隐露出内脏;大腿根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只剩下虫子噬咬后的森然白骨……他已经面目全非。 周方倾快步走上去,接住他刚支撑起就要倒下的身体,轻轻的把他搂在了胸口。没有去管那只冲过来的丑陋母虫,她要用最后的时间和自己的爱人说说话。 她的体质根本不能暴露在太空中,还是求了螓,才能从太空梭里出来,又走了刚刚那几步。这会儿,已经有鲜血从眼角和耳朵流了出来。螓不能控制空间太久,也只是能让她来到他身边而已。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探出精神细丝将他紧紧缠绕,周方倾的心又变得平静。 “实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我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给你生好多孩子,让他们喊你爸爸。你不要担心,我们会在一起的,永远都会……” 看着怀里的爱人,她知道他其实什么都听不见了。没关系,这些话即使听不到,他也懂的,不是吗? 在爱人唯一完好的眉心烙下一个吻,周方倾在心里开口:“螓,麻烦你了!” 她不会让那只虫子吃掉他们的身体,与其那样,她宁愿和他一起在这宇宙间消弭。 周方倾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全部的精神力量,将爱人散在体外的能量紧紧缠绕住。一股天地间最为原始的气息蔓延开来,笼罩住两人最为精纯的能量,迅速充满了整片星域。 同一时间,帝国战舰上的最高领导人陆阳将军下令,向虫族女皇发射红色物质。不过瞬间,毁天灭地的能量将周方倾和周实安残缺的身体糅合在一起,又刹那爆发…… 从此以后,越来越多的帝国军人被发现能够狂化,但是这一次,他们不必再担心力竭而亡。因为他们的爱人,已经能够将他们唤醒……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16.爱妃不乖1)求而不得(h) 夜,禁宫深处,万籁俱寂。 所有宫阁都已陷入沉眠,只一处隐隐闪烁着暗沉而暧昧的烛光。 “啊~“突兀而支离破碎的轻吟打破了寂静,却又一瞬间消失在浓墨的夜色里。 “呵呵呵……” 鲛纱帐里,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他从修长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微微张开得薄唇上沾染着一层晶亮的液体。粗重的喘息尽皆喷洒在身下赤裸的少女如珍珠般嫩滑的腰侧肌肤之上,引得少女难以自已得弓起腰身,以求缓解这酥麻的颤栗。 “实安,实安……”少女潮红的玉面上写着难耐的欲望。紧闭的眼帘之上,姣好的双眉轻轻攒紧在一起,嫩薄的双唇轻轻抿起,却不知这般享受又克制的情态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抚弄这具敏感的身子,让她忘却所有矜持。 男人宽大而粗糙的双手握紧了她不觉想逃离的胯侧,笑着从小腹一路轻吻到耸立的双峰,从左侧椒乳之下转着圈舔吻,鼻尖蹭过乳尖,像是在享受盛宴似得陶醉。 这般若即若离的碰触,堆积成更为迫切难耐的渴望,汹涌的情潮几乎淹没了少女还存有几分稚嫩的身体。所爱之人透着温柔和喜爱的抚触总是让她难以自已,心里想要给他更多,只能主动挺起自己的胸脯迎向男人的唇舌。揽住男人的脖颈,将他拥紧在怀里。 男人抚上这对儿还没完全成熟,却已经堪称硕大的椒乳。左手覆上整个乳房揉捏,灵活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兴奋充血的乳尖,一松一紧的夹弄;另一只手拢起另一只乳房,舌尖先在乳晕上舔了一圈,接着整个含进嘴里,吃奶一般吸允,而嘴里的滑舌,则是来回扫弄香甜的乳珠。 “啊……”少女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从胸前的两点被吸走,空虚的下体湿滑得不像样子,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黏腻的爱液沿着后庭滴到了身下的绸单之上。努力把双腿张得更开,嫩滑的小手终于忍不住伸向下方,轻轻握住了自己男人的粗壮。只粗粗套弄了两下,就凑向自己的穴口。 少女的主动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放开被吸得挺翘艳红的桃花,大手包裹住女儿的握着男根的柔胰,引着她让龟头在细缝中来回磨蹭,不时顶弄已经突出的小核。另一只手轻柔的抚开她颊边凌乱的发丝,捧着宝贝的脸就吻了上去。 少女睁开眼睛,浅棕的瞳孔里映出了跟自己唇舌交缠的男人,饱满的额头如刀削一般光洁而宽耸,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盛满了爱意,目光流转之间流露出一丝掠夺的疯狂。被认为寡情的薄唇温柔的吻着自己的额头,眼睛,鼻尖……彼此的呼吸越来越快,纠缠在一起。贴合的腰腹如钢铁一般禁锢在双腿之间,透着不容违抗的力量。 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翻腾的爱意灼烧着结合成为一体的欲望,少女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抱紧男人结实的后背,用力抬高臀部,让湿淋淋的入口对准硬挺的顶端,喘息道:“实安…实安…给我…要你…我要你……” 颤抖的请求激起了男人心底渴望凌虐的黑暗——是我的呢,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手猛地滑向脖子,五指缓缓扣紧。少女仰起头,毫无芥蒂,只想将自己献给他。瞬间,火热的硬挺用力的刺破了她的身体,冲进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啊……”舒爽中夹着解脱的呻吟,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下身开始迅速冲撞起来,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狂暴地吻她。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深处愈发痒了起来,巨大的粗壮没有让自己感到胀痛,反而填满了自己,只有这样猛烈的顶弄才能满足。进出时棒身顶端的楞肉狠狠地刮蹭自己的肉壁,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被牢牢压在男人的身下,嘴里拼命吸允那条滑腻的舌头,双臂紧紧缠住这个男人,指尖掐进对方的肉里。 嘴里好像越来越干,只能饥渴吞咽着对方的每一丝津液。 被刺激的几乎要疯狂,却无法控制的死命的绞紧了自己的甬道。汹涌的爱意淹没了意识,淫乱的情欲席卷脑海。囤积在体内的快感变成燎原的烈火,想要侵蚀更多,更多,再多……直到燃尽自己的灵魂。 终于,在灵魂爆裂的一瞬间,她已经殷红的嘴唇被突得放开,下体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彻底摧毁了自己的所有,她只能在尖叫中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周方倾睁开眼,拿绸布擦了擦湿润的下体,愣愣的望着床顶的纱帐。 她又梦到实安了…… 良久,泪水从眼角滑下,她蜷起身子,抱紧了自己。 好冷…实安…你究竟在哪里? 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五年,却依然找不到爱人,周方倾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难过,放任自己哭了出来。 螓看着这样的周方倾,心里也不好过,只是,他也什么忙都帮不上。 十五年前,周方倾和周实安两人在上一个世界自爆。虫族女皇感受到威胁,也本能的释放了自己的力量。而结合后的能量十分特别,在经过他的加持后,算是为那个世界的人类留下了进化的希望。 随后,周方倾被自己护着进入蝉域,准备去往下一个世界,可是那位大人,却是在死亡的一瞬间就不知所踪。 那时候,进入蝉域的周方倾发现自己竟然没死,还是以灵魂状态存在,立马彻底失控了。 她没有闹,只是红着眼睛看着蝉域里的一切,一言不发。 蝉域在周方倾经历过上一世之后,变化了不少,已经出现了土壤和水流,只是在看不到的尽头,一切依然被白芒覆盖。水是生命的起源,不难想象,如果继续进化下去,这个空间就可以自成一方世界,孕育无数生灵。 螓知道,他的内在空间之所以得到进化,都是托了周方倾和那位的帮助。 周方倾在那里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只是造下的善因却是非常大。其实那个世界,从绝对力量上与虫族相比,已经失衡了,这点从周实安一人已经无法和女皇对抗就能看出。 如果人类接下去再没有任何变化,那个世界就会被虫族吞噬殆尽。然而,周方倾和周实安的牺牲,却是换来了人类进化的契机,也就间接保证了世界进化的平衡。 周方倾本人的灵魂境界,也因此得到了提升。如果说之前她只能探出精神细丝,那么现在,她就可以织出一张网,对人类的精神进行一定程度的保护和阻挡。 而寄宿在周方倾灵魂之中的螓,也得了一部分善果,因此能够进化。 他很想让周方倾立马去下一个世界,只是看着对方空洞的眼神,又觉得自己开不了口。 就这样不知道耗了多久,螓几乎要忍不住直接把周方倾送走。周方倾竟然开口了。 “他去了哪里?”周方倾冷静下来。既然灵魂能够存在,那么实安必定也有来世。 螓听着她冷漠的声音,不知为何,精神竟然一瞬间有些恍惚,险些就要把真相说出来。 “你何必对我用上这种手段?你的灵魂现在没有肉体保护,不要乱用力量!” “请你告诉我。”周方倾不为所动。 其实不是螓不想说,而是受天道所限,他是不能主动说出口,告诉周方倾和那位大人轮回转世的真相的。 “你明白的,如果可以,我不会不告诉你。”他能够做到的,不过就是这样空白的安抚罢了。 周方倾垂下眼睛,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实安时,那种认定自己之所以会到那个世界,就是为了遇到他的那种直觉。再加上螓提起实安时的尊重和坚持她必须轮回的态度…… “我轮回是不是为了他?肯定是,不然我第一次看到他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感受。” 周方倾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自己猜出来的,你直说我猜的对不对,总不算违规了吧!” “不错。正如你所猜测。” 螓也是送了口气,他真怕周方倾会不依不饶。毕竟依着这两人那样疯狂的感情,也不是不可能。 周方倾垂着的眼里闪过精光,再抬起头时,已经看不出丝毫波动。 “送我去下一个世界!” 螓早就巴不得她这样说,当下就欢天喜地,顺从天道的安排去往下一个世界。 可是,等到达这个世界,不只是周方倾,就是他,也傻了眼。 首先,就是周方倾竟然附在了一个婴儿的身体里!说好的直接成年做任务呢?这要等上多少年才能拯救世界啊?! 而且,这个婴儿的身体怎么这么差呢?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大问题。想到这里,螓就不敢去看襁褓里青黑发紫的包子脸。 这只小包子,是被人害死的,一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因为她碍了别人的路——她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女。 皇后生的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个公主罢了。恩,螓想,如果皇后不是个能生孩子的男人,他也会这样认为的。 看着因为女儿活过来,喜极而昏倒的男皇后,他不禁感叹自己任务重大。周方倾婴儿时期的人身安全,只怕要他全权负责了。 整整十五年,就算是异界一抹魂魄,也会不自觉的融入这个世界。 螓冷眼旁观,多少明白了为什么周方倾会成为一个婴儿。只怕,天道就是要周方倾能够融入这个世界,才会违背当初的承诺。 这个世界,真是让他闻所未闻——女人执政当权,在外做事情,男人待字闺中,嫁人后在家持家。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在周方倾和螓原本的世界,也不是没有过母系社会。更何况,螓还亲身经历过男尊女卑的世道,现在不过是换过来,女强男弱罢了。 可是,这个世界却出现了严重的问题:除了出身贵族的男子,其余男子皆被当做牲畜和奴隶对待;只有皇族和勋贵世家才会立有正妻,以保证血统高贵,寻常百姓不少都是走婚;正常的男人身高力强,却会被认为是发育过度,世人皆以为只有弱风扶柳才是美男子;女子身体稍有娇弱,便会被同性看不起,长得又高又壮,才算是有吸引力……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双方力量差距之下,女性统治者的不安在作祟。螓以前的世界里,男强女弱,当政者尚且残忍压迫女性人身和意志自由,更别说,在这个世界里,正常情况下身体力量比男子略有不如的女性统治者了。 当朝女皇周宗宇是个破落户,上任皇帝只有她一个女儿,才让她继承了皇位。她自己不耐烦那些朝政,就当了个甩手掌柜。好在她有个好丈母,当朝宰相林朝殿大人。 林相权势滔天,可以说,只要周方倾成年前不死,按照皇室不成文的规定,加上外祖母撑腰,她成为皇太女那就是板上钉钉。 而周方倾的父后,林英棠,为人温和有礼,熟读经史子集。他不同于一般男子,没有弱风扶柳,而是十分健康。这也就导致了他对当年周方倾生下来就是个死胎的事情十分怀疑,故而,他对周方倾虽然并不放纵,却是多有宠爱。 这是他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每次想起那小小的身子浑身青紫,没有任何起伏,他就心如刀绞。如若不是他不肯放手,愣是将那小身子抱在怀里暖了叁天,他女儿醒过来时该是多么可怜!当时连皇帝都已经放弃了,不忍再看他坚持不肯让女儿走。 周方倾身为皇后所出,又是宰相外孙,身份尊贵不同其他皇女,自小便接受严格的皇室继承人教育。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宫廷倾轧,朝堂混乱,即使有螓这个外挂,也就是保证她不会被毒死。 省去了年幼无知的阶段,从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境况开始,她就为了生存,拼命的学习一切知识,锻炼自己的力量。当然,她也学会了勾心斗角,躲避陷害,私下经营起了自己的势力。 世人都说,公主虽然没有七尺英伟的身体,但是文治武功却是碾压所有同辈公主的。 只是,十几年过去了,她竟然还是找不到她的实安! 为了寻找实安,她算是费尽了心思,可是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她不知道实安这一世是什么样子,只能吩咐手下按照前世的画像去寻找。 而她自己,更是出宫多次。她知道,实安很可能不是前世的容貌,因为她自己也是换了一张脸。不过,只要让她看到实安,她是一定能够认出来的! 不说平时隔叁差五打着体察民情的旗号在京城晃来晃去,她甚至是多次主动向母皇请缨,冒着被刺杀的危险去南方督查水利,去北方视察旱灾,去东方督建水军.....只为能够出宫寻找实安。可来来回回那么多次,一路上遇人无数,却没有一个是她的爱人。 这么久的煎熬,在她的身体进入青春期后,更加不可收拾。她的身体在躁动着,体味过性爱美好的她,渴望着爱人的拥抱,却只能每夜在梦里和那人相见。 去年她来了葵水,皇帝就吩咐侍从伺候她,如果不是她自己不愿意,再加上林英棠阻拦,最后没能成事,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杀了那个无辜的男人。 但是,她真的好辛苦。 除去身体的冲动,她更担心的是,实安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对男子猪狗不如,她的实安那么桀骜不驯,得吃多少的苦头!? 螓看着她又一次皱着眉头睡过去,眼角还留着泪痕。他真不敢想象,那位大人如今究竟在哪里。以那位大人灵魂里的高傲,应该不会逆来顺受,八成会造反吧!他是不是应该建议周方倾调查一下最近闹得很的西南男子叛军? 他可不会怀疑,那位大人这辈子的性别。就算是女强男弱,男人还得生儿育女,那位应该也会坚持自己的性别特征。更何况,周方倾可是实打实的女人,那位肯定不会放弃“攻占”她身体的可能性。 17.爱妃不乖2)逼婚 湘琴轻手轻脚的踱到前儿个新换的刻花杉木大床边,生怕惊了床上那人。在离着两步远处站定,轻声呼唤道:“公主,该起了……” 他知道公主不爱人近身伺候,因此只是立在一旁,连纱帐都没有拉起。 “嗯……”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从帐子里传出,听得他微微脸红,却也不敢胡思乱想。公主自从来了葵水,这一年之间性情越发阴晴不定。一个胆大妄为想要爬床的侍从,被公主吩咐狠狠打了叁十仗后,就直接拉进了酷刑司。审问之后,确认不是反贼的细作,才被丢到辛者库去当差。这样一套下来,就是不死,也是脱了半层皮,断了一辈子的希望。 那日,他们俱是被安排在一旁看着。只见平时待他们十分宽厚仁和的主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漠的听着那人凄惨的哭泣求饶,只在人被拖走时嗤笑了一声。 他们这些奴才也就知道了,公主的床,不是他们能爬的。 周方倾缓缓坐起身,觉得有些头晕。明明休息了一整夜,却只觉得精神更加疲惫。抬头看看天色,窗缝间透入的些许微亮有些刺眼,让她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 湘琴看公主心情不顺,更是殷勤的捧着温水送到她身侧。他服侍公主多年,自然对她的习惯一清二楚。 周方倾侧头看了他一眼,接过茶盏饮下。一股温热清甜沿着食道滑下,解了一夜燥渴,也抚平了两分抑郁。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眉头也舒展几分。 “湘琴,你服侍我多久了?” 湘琴微微躬身,温柔的笑道:“主子,已有十年了。” “说起来,你和湘砚都是十岁头上进的毓庆宫。不知不觉,都已经十年了,你也二十岁了。” 周方倾神色淡淡,却是让湘琴看的心惊肉跳。 湘砚前年满了十八岁后,就告求公主放他出宫去了。那个小蹄子胆子大得很,也不遮掩,说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和他约定好了,非他不娶。 公主待下人一向宽和,知道他和人私定终身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等他生了孩子,如果愿意,还可以回来伺候。 倒是他,因为自己那点小心思,当时恨不得把湘砚大卸八块——竟然提醒公主他们都到了出宫的年龄!好在公主似是没想起他一般,只是照常用着。 可如今,看着眼前没有一丝笑容的公主,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公主怕是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今天,算是主子给他的最后脸面了。如果他不接着,那就是被赶走的下场。 膝盖一弯,他跪倒在地,对周方倾磕了一个响头,“主子仁厚,说句逾矩的话,这些年您待我们就像是自家人,不,就是家人,待我们这些儿子也是不像个囫囵人的。不过这两年奴才年纪大了,越发想念家中母父和弟妹,只求公主体谅,让奴才回家看看!” 周方倾弯了弯嘴角,看着他目光柔和下来。毕竟是真心对待了她十年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装货,这宫殿之中,未尝不会有他的席位。 “你能想明白最好。如此,和湘砚一般,等你成亲生子之后,可以回来。如果在夫家受了欺负,尽可以要我给你撑腰。” 湘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是啊,这就是他偷偷爱恋了这么多年的公主,只要他们忠心耿耿,她对他们这些下人,俱像是对待兄弟一般,护短的很。 如此一想,他觉得心下的苦楚轻了许多,只剩下些许酸涩,只是不知道谁家公子有那个好运,能嫁给他家公主。 周方倾任由湘琴为她穿衣,伺候洗漱。 书玉琴砚四人虽然从小入宫,却是清白人家的儿子。跟着她这么多年,不仅仅是忠诚,也是早就用惯了的。如今湘砚已经成亲,即将生子,湘琴也想开了,愿意回家嫁人,只剩下湘书和湘玉二人,却是有些不够用了。 只希望湘琴能真的想开,到时候愿意回宫来才好。横竖湘玉早就表明心意,说他恨透了女人的薄情寡义,决意终身不嫁,湘书才十四岁,倒也不急。这四人和她感情深厚,她哪个也舍不得的。每个女人都需要少女心炸蓬的男闺蜜,不是吗? 湘琴在公主乌黑的发髻上固定好簪子和步摇,看着镜子里如花似月的主子,真觉得世上没有更好的女人了。 世间男子多爱慕壮硕女子,皆是因为他们不曾见过公主。不过也无妨,那些弱不禁风的男子,又有哪个配得上他们的公主呢?明明能够健健康康,却非要把自己弄得缠绵病榻,做出一副西施捧心的形状,迎合女子喜爱,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周方倾带着湘玉临出毓庆宫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倚着殿门流泪的湘琴,心下一叹,只能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天色尚未完全放亮,诸位大臣却是早早就候在了奉天殿。 身材丰腴高挑的中书令李佑眯着一双凤眼,侧身靠近一脸肃然的林相耳边,悄声细语道,“阿姐,你说今儿个皇上会不会来?” 林朝殿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语。她从不跟着朝臣一起打趣皇帝,他们都知道的。 李佑也不介意她不回答,勾起一边嘴角笑道,“要我说,那位何必占着茅坑不拉屎?不过也快了,不过半年,方倾就要行成年礼了。” 林丞相这才转过身直直的看着她。只见丞相大人有些瘦削的身体紧绷,那张刻板的脸上皱纹加深了叁分,深灰色的眼瞳里似是射出一把把小刀,让李佑觉得自己全身生疼。如果周方倾在这里,就能发现,她的这位外祖母真是深藏不露。明明只是个凡人,却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使用精神力,影响别人。 李佑撅了噘嘴,她心知这人是气她不知谨慎,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说这种话。皇帝就是再不中用,那也是皇帝。如果真的执意要杀谁,就是林朝殿也救不了她。 可她也委屈。好不容易见到这人,竟然只是因为她说了那皇帝几句就摆脸子给她看,当下就红了眼眶。 林朝殿见她这般,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走过去,不顾她背对着自己,伸手勾着她小手指轻轻晃了晃。 “今夜在书房等我,嗯?” 她们二人从幼年相识起的情谊,如果不是都肩负家族重任,早就不顾世人眼光在一起了。始终是当年先成亲的自己对不住她。 李佑本就没真的生林朝殿的气,被她这样一哄,当下就没骨气的软了半边身子,又听她说今晚要来找自己,更是恨不得立马投进她怀里。 转过身要嗔林朝殿两句,却见她放开自己,垂着眼睛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微微撇头,呵~原来是小公主到了。 皇帝不上朝,就让未成年的嫡长女出来听政,说是公主孝顺,不忍她日夜操劳。亏她说得出口,还日夜操劳,是日夜被操吧! 周方倾站定,朝会也就开始了。今日不过小朝会,也没什么重要事宜,如果有,那是必定会提前汇报到林朝殿那里的。不过半个时辰,就在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的惯例嘴仗里结束了。 周方倾心里有些不静,就想去中宫皇后那里。那个被称作父后的男人总是不急不慢,稳稳当当的却意外能让人平静下来。 谁知她刚出奉天殿门,就被外祖母叫住了。 “不知丞相大人有何事?”她对这个外祖母始终抱有七分尊敬叁分警惕。她从不认为彼此的血缘关系就能让对方对她忠心不二,更何况,她早就发现这位的真爱不是自己外祖父,而是当朝的中书令大人!这样一位惊世骇俗的女性,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别说眼下她的功夫根本看不透斗不过这个当朝第一人,就是哪日她真的登基成了女帝,也不敢说自己就能扳倒这座大山。 林朝殿似乎是发现了她自以为掩饰好的警惕,扯了扯嘴角,对她恭敬的行了个全礼。 也不在乎她侧了半身避开,林朝殿径直开口道,“公主也有十六虚岁了,即将行成年礼,您可明白?” 周方倾皱了下眉,“您的意思是?” 林朝殿拱了拱手,继续道,“想必您也明白,要封太女,必须先成亲,确保皇室血脉延绵。您已经拖延许久了,请听我说完,再回答我。我知晓您是有大志向的人,然而皇上如今虽是把朝政交给您,却也不过是个虚名。说句难听的,您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名不正,言不顺。您如果真的想要改变这天下,那就要做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这样还能有一丝可能。我不知晓您为何不想成亲,只是,这天下,却是拖不得了!” 周方倾心神巨震。她知道对方老谋深算,眼力非凡,却没想到自己真的被她看了个通透! 确实,自己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对它有了感情,是升起了想要改变世情的想法。而这个念头,在先后多次出宫,发现这个世界积久的残忍弊病之后,越发坚定起来。只是她从来不说,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对朝政也是敷衍的态度——皇帝犹在,一个连皇太女都不是的嫡女那么急切,不是找死吗? 定定的看着外祖母,周方倾挑高姣好的双眉,“既然外祖母和倾儿有一样的想法,我必不会让您失望!告辞!”说罢,也不等林丞相,转身就走。 林朝殿看着外孙女有些匆匆的背影,倒是罕见的笑了起来。这丫头平时一副老练的样子,到底还是嫩了点。被自己诈了两句,就直接承认了,看来还是缺乏历练。 自己就算再精明,也是她的臣。要坐皇位,清明天下,哪能对一个臣子露怯呢? 摇了摇头,快步去了中书省。今天与阿佑,她要快些处理好政事,免得她等的太晚,心里着急。 周方倾走到中宫门前,对着要禀报的侍从挥了挥手,也不等对方行礼就进了内殿——这个时辰,父后必定在书房抄经书。 静静的坐到一侧,她看着林英棠的身影发起了呆。 林英棠当年入宫后,也是很得皇帝喜爱的。据说在自己之前,也生过两个皇子,只是都没养住,一个一岁余就去世了,另一个不过才半岁。即使如此,皇帝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他不理不睬。说句实话,身体虚弱的男子,只不过看上去惹人怜爱,又能够安慰上位者对于性别本身的戒心,真到了床上,自然还是健康的男子更能令人满意。 可是自从周方倾出生之后,皇帝就不曾来到中宫殿里了。这个男人因为不肯放开自己死去的女儿,整整叁天不吃不喝不休息,彻底伤了身体不说,那副状若疯狂的执拗,可是把皇帝吓了个半死,生怕哪天这个男人也这样疯狂的把住她。 于是皇帝打着庆祝中宫嫡女出生的旗号,封赏皇后的同时,大封后宫,变本加厉的和一干男妃厮混不说,还频繁选秀,原本好好的后宫被他搞了个乌烟瘴气。 林英棠放下毛笔,合起经书走到书架前放好,才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公主。 “心不静就跑到我这里来,如果我去了,看你如何是好?!”嘴里说着不饶人的话,好看的俊脸上却是溺爱的神情。 周方倾瞪大眼睛,“父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家天天喊你千千岁,你怎么这么不珍惜别人的心意呢!” 林英棠被她逗笑,坐到她身边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没大没小不守规矩,当心清流知道了参你一本!” 周方倾却是不以为然,“参我?参什么?指责我天天上朝?怪我关心民生?骂我孝顺父后?”那副傲娇的样子看的林英棠十分好笑。他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女儿,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博他一笑罢了。 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开口道,“你外祖母都与你说了吧?” 周方倾的神情黯淡下来,沉默的点了点头。 林英棠看着刚刚还神采飞扬的小脸变成了霜打茄子,心里顿时生出十万分舍不得。 “你如果不愿意,我去和你外祖母说!”什么都比不上他宝贝女儿的幸福重要。 周方倾摇了摇头,看着他说道,“早晚都有这一天的。与其一直拖拖拉拉,最后被母皇疑心我有什么毛病,不如现在就成亲。”大不了娶回家晾着,虽然有点对不起,不过等她大权在握,大不了让那人去假死脱身。 周方倾早就打算好了。她没兴趣和实安之外的人亲热,不管实安怎么想,她根本过不了自己那关。她也不想害了无辜的男子,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她会在成亲前就和对方说明白,不能接受她也不会娶。 林英棠看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也就不再劝。只是把依偎在肩膀上的女儿抱住,让她知道自己无条件的支持。 18.爱妃不乖3)周宗宇(h) 周方倾在林英棠这里总是能够心神放松,平时需要时刻紧绷的神经也能得到和缓。大概是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一个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吧! 他身为男子,却是生育自己的人,所以一个人就很好的兼任了父母的角色。既能够理智的用知识和见识帮自己排忧解难,也能够在自己脆弱的时候无条件宠爱包容自己。嗯…这么想想,实安好像是无用武之地了呢! 哈哈~坏实安,躲起来不让我找到,当心我不要你了哦! 可是真的好想你啊!你快出现好不好?我刚刚胡说的,你知道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周方倾把脸埋进母后怀里,身子渐渐颤抖起来。 林英棠心疼坏了,只能抱紧自己的心肝宝贝,一遍遍安抚她的脊背。在他这里,就让她放纵的哭吧!她已经足够努力了,重重算计和勾心斗角让她累坏了,皇帝不理朝政,就连天下事也压在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孩子身上。而这个自律的孩子克制惯了,平时压抑的连他都看不出来喜怒,也只有这个时候,自己这个父后能够让她稍微发泄一下。 周方倾哭了好一阵,觉得身体里那些苦闷迷茫都顺着眼泪流了出去,才从父后怀里抬起头,抽了抽红通通的鼻子。 林英棠拍了拍她的肩膀。哭过了,就又能继续坚持了。他也知道。 看着这么温柔的父后,周方倾撅了噘嘴,心里对那个不着调的母皇更加不屑起来。对于这种没长眼睛的女人,她连恨都懒得恨。 林英棠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到女儿的神情,他哪有不明白的。她肯定又是在腹诽她的母皇了。这么多年放在心上疼爱的孩子,只要她不掩饰,他自然是能够一眼看穿她的。 “我都不恨她,你又何必。” 周方倾轻轻哼了一声,“我也不恨她啊,才不值得。” “我也不劝你,只是你娶太女妃的事情还是要和她好好商议,绝对不能马马虎虎!这是你的终身幸福,得过且过的应付她可不行!” 见他说的严肃,周方倾也不忍他为自己担心,立马乖巧的笑了笑,“知道啦,皇后娘娘,儿臣谨遵懿旨!哈哈哈……”说完自己也开怀的笑了出来。 林英棠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刮了她鼻子一下,算是小小惩戒她调笑自己。 周方倾再不情愿,再懒得应付,也得去找周宗宇这个母皇。 女皇周宗宇十分花心滥情,后宫生活堪称淫乱,却有一个很怪异的特点。那就是,不论她多么不像样,却从不在乾清宫宠爱男妃。 一开始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直到她后来给自己建了万丽殿,里面放了几个没什么品位的男妃日夜宠爱,众人才恍然大悟。 倒不是说他们明白了为什么,而是他们确认了,皇帝绝对不是因为礼教或者是皇后的脸面,才没有让莺莺燕燕出入帝王寝宫。因为万丽殿的存在就是不顾祖宗礼教的证明,里面大量的花枝招展的男妃,更是皇后颜面上的五指印。他们没必要认为皇帝还有得救,还有可能会浪子回头了。 当然,这种认知并不能阻碍前朝不少大臣的好奇心。比如,为什么皇帝从不在万丽殿宠幸有品位的男妃,甚至之前的闵妃还因为擅闯而被打入冷宫;比如,皇帝往万丽殿里面先后进了不少男人,却不见半个被提高位分或是生育子嗣的;比如,后宫明明就是被折腾成了筛子,为什么万丽殿的宫人却是闭紧了嘴巴,甚至没有必要,都不怎么出殿,更不会对外面的人透露半句? 甚至有不少大臣推测,那些塞进去的男子不过是障眼法,万丽殿里八成藏着皇帝的贱民真爱。只是因为担心后宫背景雄厚的男人出手,才把人藏了起来。 真是英明的皇帝是鞭子,还让人上赶着挨抽;昏庸的皇帝是乐子,不过是臣下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不管事实如何,周宗宇这位女皇天天在万丽殿和男人厮混是绝对没错的。 所以周方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女人现在在哪里。 到了万丽殿,直到她大摇大摆的进了内殿也没半个人跳出来阻拦。这地方男妃们来不得,周宗宇却从不拦着她。她甚至隐隐觉得,周宗宇希望她到万丽殿来,看见她那些数量庞大的男妃团,真够变态的。不过对她来说无所谓,除了因为林英棠被冷落让她不满之外,她对皇帝其实并没什么不满。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以家族和责任进行道德绑架,也没多么高尚。周宗宇不是安天下的料,却倒霉的不得不做皇帝,只能说,这个世界被天道所厌弃罢了。 离着寝殿大概还有二十步,周方倾就听见床吱吱呀呀的哀鸣和那一阵阵放浪的叫床声。抽了抽嘴角,她退后了几步站定身子。 门口站着两个高壮的带刀女侍,恭敬的向她行礼后,就继续板着脸装门神了。 屋内,年轻而健壮的男体覆在皮肉略有松弛的中年女人身上,不停耸动着腰臀。 “啊~啊~皇上您好棒!把人家裹的好紧!爽死奴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粗吼着,脸上一片陶醉。他知道女皇陛下最喜欢听男人叫床。 “骚货!叫的再骚点!”周宗宇躺在床上,指甲抠过男人小巧的乳头,张着大腿享受粗壮的阳具大力抽插。她受用过林英棠的身体后,往日那些让她怜惜的瘦弱男子就变得味同嚼蜡起来。比起要自己在上方起伏,看着身下人臣服哭泣,她更喜欢男人覆在她身子上狠插猛干,捣的她淫水四溅。 “哈啊~陛下!您的骚水好多!穴里面又烫又滑,舒服死了!噢!又在夹我了!您的穴怎么这么舒服!让奴爱死了!”男人张开的嘴角流出一丝唾液,双手抓住女皇又黑又大的奶头搓捏。 周宗宇被他淫叫的兴奋不已,身体又被伺候的舒服,当下就忍不住主动迎合起来。因为纵欲而显得青黑萎靡的脸上透出一股媚意淫态,嘴上也叫唤着,“好粗的鸡巴!干得好爽!用力!给朕再快些!” 那男人见她舒爽的叫了起来,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捣弄着已经松弛的肉穴。看陛下被她伺候的已经不知所以,他偷偷将手放到顶端的小核上揉弄起来。 见陛下啊啊叫唤的更大声音,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他改揉为捏,两根手指夹住肉核搓弄起来。 直到女皇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穴璧在一瞬间狠狠缩紧,他才控制着自己的龟头使劲摩擦那块凸起,在女皇的抽搐中自己也泄了出来。 他看着仍在享受余韵的陛下,赶忙伏下身细细吻起眉脸,双手也在胳膊和肩膀轻柔的抚摸。 他在一众小宠里最得皇帝欢心,正是因为他仔细观察后,发现女皇陛下最爱的就是被狠狠操弄和事后的抚慰,至于征服他们,倒是显得可有可无。 他也不敢去想自己刚才有没有承接到女皇的卵子。虽然他很想怀上孩子一步登天,却也知道,从万丽殿存在开始,这里面的男人就没有哪个诞下过龙嗣,自己当年的一碗药,八成就是这个作用。 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掩盖住眼底的恨意。殷切吻着女皇的薄唇,却是更加轻柔细腻了。 门口的女侍听到屋里的声音停歇了,又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两人才对视一眼,左侧的那人抿了抿嘴唇,轻轻开门进了内屋。 “启禀皇上,小公主在门外求见。” 周宗宇听到,立马坐起身来。一把推开男人不敢反抗的身体,就要起身穿衣服。 可是还没等她站稳,就脚软腿也软的瘫倒在了床上。 她临近葵水,欲望越发浓郁起来,恨不得时刻被男人插在身体里。昨晚传了叁个男宠纵欲整整一夜,今早又叫了自己最喜欢的这个来了两次,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也亏得她不同于一般女子,不是非要骑在上方自己动,否则只怕是腰都会被摇断。 女侍和男宠对她的狼狈见怪不怪,只是脸色担忧的扶起她的身子,帮她穿戴起来。 这宫廷内,上到是有位份有后台的男妃,下至不会说话的阿猫阿狗,都知道皇帝虽然没什么用,和皇后关系也是相敬如冰,却奇怪的对这个小公主护得紧,几乎是有求必应。 上一个胆敢挑战皇帝陛下昏庸程度,暗害小公主的人,是被下令乱棍打死的,连其全家都受了连累,直系亲眷全部斩首,叁族内亲眷女流放,男充作官妓。 皇帝一向混沌,却唯独这么一次狠心绝情,却成了皇帝唯一被前朝称道的优点。在他们心里,皇帝蠢没关系,他们大臣能干就是。可是皇朝的继承人不能被肆意残害,这可是威胁到了江山社稷的大事!眼下就这么一个正统继承人,一定不能出事,杀鸡儆猴来威慑不轨之心的乱臣贼子乃是理所应当。 更何况,目前看来,小公主和皇上截然不同,将来能肃清朝政,扫平叛军也说不定。那可是进史册的功绩,他们可不会放过!至于其他几位先出生的公主,倒是真没发现哪个比现在这位嫡女优秀的。历史上,只要皇帝头脑清明,不是个好逸恶劳的昏君,那大都会成为中兴之主的。恩,果然还是正妻生的血统更纯啊! 皇帝自然不知道她无意中促进了臣下的家庭和谐,她眼下只觉得羞耻。其实,平时她胡闹并不觉得如何,反而颇为自得享受。可是眼下听到女儿就在门外,刚刚很可能还听到了自己和男人的孟浪,她就厌恶起了自己。 发觉自己竟然还有羞耻心,周宗宇转而讽刺一笑。人都有惯性,如此不堪了十多年,她就是想改,也来不及了。索性不如放荡到底,好歹还顺心顺意,哈哈…… 好歹被两个五大叁粗的人伺候着穿上衣服,周宗宇坐在卧室堂屋里等女侍带女儿进来。不是她不想去正堂,而是她根本走不动路。与其去外边颤颤巍巍,被看笑话,还不如就这样。卧室门一关,挡住里面的荒唐就是。 周方倾被女侍带着进到殿内,鼻子不自觉的抽动着嗅了嗅。那股刺鼻的气味又哪里是关门就能完全遮挡住的,更别说周方倾的身子经过改造,对于气味更是敏感起来。 她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的跪倒给母皇磕头行礼。待被叫起身,又安安静静站到了女皇右侧下手。 周宗宇对这个女儿感觉其实没什么复杂的,以她的脑容量,其实也复杂不起来。她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容貌昳丽,举止端方,和那人一样风光霁月,而且比自己不知聪慧多少倍。她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自私懦弱,最爱逃避,根本不该坐这皇位。这些年,如果不是林相在前朝治理朝政,女儿作为继承人也优秀出色,自己那些阿姨们怕是早就反了自己。她对小公主,向来都是和颜悦色的。 “倾儿近来可好?朕已是许久不见你了,也不知道来给母皇请安!?”她本是想表示下关心亲近,却发现自己两句话说的倒像是在怪罪女儿,当下就咽了口口水。 周方倾微微一笑,只是微躬下上身告罪到,“是儿臣的不是,让母皇担忧了。” 皇帝见她并不在意,也就放下了心。心神一松,说话就没了分寸,“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母皇没有不为你做主的!“ 感觉到自己嘴角的僵硬,周方倾想了想,又道,“不知母皇进来可曾见过林丞相?” 女皇眨了下眼睛,“见过啊!”她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当时自己丈母好像是提过什么重要的事情,什么来着? 周方倾的笑有些难以支撑,干脆跪下伏倒在地,把脸完全遮住,“母皇,儿臣还有八个月将满十六!” 搞不懂女儿为什么突然跪倒,又提起年龄,周宗宇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一晃眼都十几年了,你也要十六了,要成年了呢!嗯,嗯?对了,满十六就该娶妻了呢!” 听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周方倾真是怀疑,这个母皇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封自己做皇太女,才故意想不起这些重要的事情。 在心里叹了口气,周方倾低眉顺眼的直起身,“谢母皇挂念!儿臣曾听说,当年您与父后二人大婚后,鹣鲽情深,恩爱非常,您最爱父后执笔作画,为您红袖添香。儿臣如今到了娶妻的年龄,不敢想要一个如母后般优秀的男子,只求对方能够知书达理,与儿臣性情相合,还望母皇成全!” 听女儿提起自己当年和那人的事情,周宗宇有些神思恍惚。是啊,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日子。她不再流连后宫,而是日日与那人一起读书听政;只是看着那人高挑的背影,她就满心欢喜;而那样一个博学内敛的人,却总是温柔深情的对着她笑;看到她的狗爬字,没有一丝嘲笑,只是握着自己的手写了一遍又一遍……她甚至以为,她能做个好皇帝,因为那个男人那样相信着她,企盼着她…… “母皇?” 周宗宇被惊醒,看着与那人神似的女儿,她忽然觉得好笑。想起那段往事,最让她欢喜满足的竟然不是那人在床上时温柔的霸道,而是那些生活里的点滴琐事。倒是尝尽极致肉欲的这些年,反而让她模模糊糊,没有任何印象。 她冷了脸色,不冷不热的开口道,“哼,自是没有比你父后更好的男子!如此,便设宴宣召四品以上大臣携家眷入宫。如今正当春暖花开,南藩进贡了不少奇花异草,便叫上所有公主皇子,还有适龄的小姐少爷,一起看个新鲜吧!” 周方倾叩首谢恩,见皇帝没心情继续和她瞎扯,便倒退着出了内殿。 周宗宇呆呆坐在主位上,两眼发直看着脚下那块大理石方砖,上面斑驳的颜色让她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就像是她这一辈子所做过的错事,再也没办法洗干净。 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盏扔去,嘭的摔个粉碎。她冲进寝室,抓起男宠的头发,左右甩了那人两耳光,却在看到与那人极为相似的一双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恨意时愣住。 周宗宇突的扭曲了脸色,狰狞的扒光男宠的衣衫。手握住那根用力套弄,却发现软趴趴的没动静。反手又甩了男宠一掌,颤着手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颗药丸塞进对方口中。待那事物不过刚刚半硬,她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19.爱妃不乖4)丞相与中书令的秘密(glh+男 中书舍人李佑府上。 “大人可有说今儿个歇在哪里?”苏岩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精钢小剪,对着最壮的那根枝丫剪了下去。 阿二忍不住盯着那根白皙润泽的食指,嘴里机械的回答,“回夫人,大人今儿个一早说了要在书房处理公务,晚点儿就直接歇下,不打扰夫人休息。” “呵呵……丞相大人几时过来呢?”男人微斜的双眼透出一股锐利,挑高的嘴角更是泛起讽刺的弧度。 明明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刻,阿二却是浑身酥麻,愣是觉得男人艳丽无匹,只能垂下头不敢再看。 苏岩嗤笑一声,挑起这个呆子的下巴,凑上前去。两人之间呼吸可闻,阿二只觉得夫人就算不是世上最好看的男子,也是最吸引人的。 轻轻含住女人的耳垂,舌尖在耳洞一扫而过,察觉到对方身体的战栗,苏岩满意的哼笑。修长的手指划过健美的腰侧,缓缓没入松垮的裤子…… “湿了,嗯?”浑厚的嗓音流入耳中,淌进阿二的心里,让她呼吸更加急促——是那根手指! 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在那根细长白嫩的手指下得到过多少次高潮,她只觉得像她这样下贱的身份却能被夫人疼宠实在是上天的眷恋,便是夫人狠辣的鞭打,也让她忍不住享受。 “只要是大人的事情,不论大小都要告诉我,懂了吗?”男人一边啃咬着阿二的颈侧,一边诱惑的命令道。 看到阿二迷迷糊糊的点头,他抽出手指擦干净。看到这奴婢若有所失的低下头,他好心情的低声道,“晚上到屋里服侍。” 林英棠跟在阿大身后,抬头看了眼天色。想到自己已经多日未曾和阿佑一处单独相处,心里难免也有些火热。今儿个天色尚未全暗,阿佑见到自己必定开心。 她对李府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不过半刻便到了书房门口。只见阿大恭敬的行了个礼,就远远退到院门看守去了。 轻轻推开门,四下看了一圈,却没看见人。转身关门时,却被一双赤裸的玉臂缠住。嫩葱般的指尖解开了她的衣扣,柔胰滑入衣襟,握住不大的双乳揉弄起来。 林英棠觉得自己有些着魔,这个女人不仅样貌妩媚风流,就是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然的魅惑。想到她只爱自己一人,日日等着自己前来抚慰,她的心就膨胀起来。 把李佑拽到身前,见她果然只着了一件红艳艳的肚兜儿,却是松松垮垮,连一边的奶头儿都漏了出来。 林朝殿向来严肃的脸上勾起个笑,欺身上前,将腿置在阿佑的双腿间缓缓上下顶弄。听到她舒爽的叫唤,才捏着那颗褐色的奶头揉搓起来。 “这么骚,衣服都脱了?” 李佑噘起嘴,“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来,人家身子可想的很!” “哼!骚蹄子!有没有和那个贱货上过床!?”说罢就狠狠掐了下手里的乳头。 李佑被她突然发力搞得又痛又爽,久旷的身子正是需要这样微微凌虐的对待才能解渴。 “啊~好姐姐…你掐的人家好舒服!你知道的…人家只爱你!这具身子只给你玩弄!” 林朝殿被她的骚浪刺激的粗喘起来,瘦削的双臂一个用力,将爱人丰腴的身子抱了起来。 “好姐姐,我就爱你这样抱着我!”李佑一脸淫媚,急切的伸着舌头探进对方口中。 林朝殿含住她的舌头狠狠吸了两下,快步走到内间,将人放到榻上。李佑却是不肯乖乖躺着,立马坐起身来,也不等对方脱掉衣服,就拉着她覆上自己的身子。 长腿紧紧扣住好姐姐的腰,双手抓住林朝殿带着薄茧的手,扣在自己的硕乳上,又胡乱的去撕扯碍事的衣服。 待两人全身赤裸,互相厮磨了片刻,林朝殿捡起腰带将那双玉手绑住,盯住那双狂热的媚眼,含住了女人的下体。 “阿姐!你舔的妹妹好舒服!快!把舌头伸进去!啊…屁眼儿好爽!~阿姐在舔我的屁眼儿!真想让那些人看看,她们的丞相大人舔我的屁股!~” “骚货!浪的没边儿了!”林朝堂扇了一把乱晃的奶子,从暗格里拿出一根微微弯曲的玉棍。只见那玉棍有叁指粗细,两头是光滑圆润的玉球,大概鸡蛋大小。 她将一头在李佑湿滑的穴间磨蹭了一番,却是身体后仰,一手撑住身体,当着她的面塞进了自己的下体。看那妖精饥渴的舔起嘴唇,她用力向前一挺,将另一头送入了对方湿淋淋的洞穴。 两人对这种玩法早就熟练的很,俱是立马平躺下身子,大腿交叉后,让对方的胳膊搂住自己的小腿,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 一会儿一起耸动腰肢吞吐,一会儿一个进一个出。那硕大的玉头被设计的巧妙,大小长短刚好能够嵌在凸起的嫩肉上,不停刺激着两人的敏感点。 及至后来,两人都是翻着白眼,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速度已经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李佑的嗓子里发出“嗬嗬”声响,林朝殿含住她嫩白的脚趾舔舐吸弄,待她全身僵直的那刻,便开始更加用力的抖动小腹…直到李佑“啊!”的一声大叫,喷出一股粘液,她才放轻了力度,缓慢的把自己摩擦到了高潮。 李佑心知她对自己愧疚,让自己先行喷了出来,当下柔情溢满,窝进心爱的姐姐怀里,一边到处亲吻,一边爱抚爱人的身体。 她俩从幼年有记忆时就相伴在一起,等后来长大,更是产生了禁忌的感情。她知晓这人极为自制,如果不是她的勾引,又用性命逼迫对方就范,只怕这人一辈子会把情意埋在心底,看着她娶男妻。如今虽然两人依然只能偷偷摸摸,也无奈妥协留下子嗣,可好歹能够不时地在一起。这本就是李佑奢求来的,早在这人护着她事事为她想的幼年时,她就不许这人多看她人一眼。 林朝殿温柔的抚摸李佑的乌发,明艳高挑的美人爱上刻板严肃的她,两人也算是绝配了。她怎会不喜欢自己漂亮的好妹妹呢?只不过她寡心薄情,认定了就不容许背叛,才会刻意让她看出自己的隐忍,为的就是要她一辈子愧疚,以为自己是被她拉下水,不得不承接这份爱恋。她自私是真的,爱李佑,也是真的。只是,她的爱情,就是这个自私自利的样子罢了。 捧起李佑的脸,两人又狂热的吻了起来…… 等到第二天清晨,阿大前来敲门,两人缠作一团的身子才分开。她俩俱是多年练武,虽然年纪大了,偶尔一夜的消耗也不算什么。 女人和爱人做完爱,必定是柔情蜜意,你侬我侬的时刻。李佑也收敛起自己刺目的艳丽,只做出小女儿娇态,隔着衣服用自己的柔软去磨蹭林朝殿的。也亏得她保养得宜,如果换了林朝殿那张已经不少皱纹的脸做出这种情态,也是够让人反胃了。 林朝殿对她爱的很,别说她没几条皱纹,就是老得睁不开眼,这也是她的宝贝妹妹。 最后爱怜的咬了口她的鼻尖儿,林丞相恢复了常态。 李佑撅起嘴,“也不知什么时候倾儿才能即位。等她做了皇帝,一定要她下旨允许女人成亲在一起!” 林相微叹一声,别说这根本是天方夜谭,痴心妄想,就算能成真,也轮不到她和李佑了。单是自己的身份,就不可能抛弃家里的男妻,就算她能狠心,宫里的阿棠只怕会恨死她这个母亲。 李佑看她神色有些黯淡,不禁后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干什么还给两人找不痛快。 于是急忙转移话题到,“皇帝到底怎么打算的倾儿的婚事?可不能委屈了我们的小公主!”她知道林朝殿虽然面上不显,可是心里却对这个外孙女是非常喜爱的。 果然,林相脸上又有了几分笑意,“昨儿个已是给我传了旨。说是让适龄公子都进宫去,任她自己挑。” “哼!还算她没蠢到死!你我可得好好把关,万不能让倾儿如阿棠一般了!” 林相微微点头。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哪会没感情。嫁给那个昏君,确实是误了他一生。 李佑凤眼一转,伸手勾住情姐姐的手指,俏皮的笑道,“你看我家小玖如何?” 林朝殿愣了下。 李佑不过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倒是嫡的庶的生了十几个。小玖是正室生的二儿子,从小性情刻板认真,因为有些像自己,倒是很得李佑疼爱。 看了一眼李佑,林朝殿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家小玖还配不上不成?!” 林朝殿觉得有些好笑,知得抱住这个好妹妹。“你喜欢的,不代表倾儿也会喜欢啊!小玖自然是好的,只不过倾儿可不像你!” 听她说的有趣,李佑只能略有羞恼的瞪一眼就算了。 林相沉吟半晌,试探的开口道,“你可是想要……”皇后之位…… 李佑却是急急打断了她,“你别胡思乱想!我不过是想和你更亲近些,如果真能结亲,这样也多了个理由来往。” 林朝殿放下半颗心,伸手抚弄她因多次高潮而有些鼓胀的小腹。“我知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是想说,要我看来,倒是觉得你家小安更合适些。” 小安?怎么会想到他?李佑微微皱眉,“可他是庶出……” “呵…无妨,到时候一并领了去,看倾儿自己喜欢哪个。” “好啊你,林朝殿,让我的孙子任你家外孙女挑选,面子够大的啊!”说着就翻了个白眼。 林朝殿啄吻她的颈侧,“这不是,我也想和好妹妹更亲近些么?”只要不是要我家倾儿的江山,区区皇后之位,自然会给你。 “呸,你也学会甜言蜜语了!”李佑啐了一声,到底是被哄住了。 说是请百官携家眷进宫赏花,可谁不知道,这赏的根本就是人,是皇帝在给小公主找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不说小公主本人相貌出众,颇有才干,只看她的无比尊贵身份,便足以一干大臣削尖了脑袋把儿子送进毓庆宫了。百分百的未来皇帝,哪怕儿子只能做个侧室,那也可能是皇贵妃贵妃娘娘! 于是一干青年男子倶是被打扮的花枝招展,各有特色。门下省长官的小孙子年方十叁,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纪,他身形又十分娇小,头上被太太攒了一朵红花,看上去就是含苞欲放;兵部尚书家的长孙冷着一张俏脸,端的是一位冷美人,只有目光流转是泄露出的精光才让人看出他的期待;礼部尚书家的一对公子是双胞胎,刚满十五岁,一个水灵灵的一双大眼好似会说话,一个神色高傲却不让人反感,只想让人宠溺;最惹人瞩目的还是工部尚书家的小公子,这位算是把弱风扶柳演绎到了极致,身形柔弱不说,脸上似是带着轻愁,还走两步就会停下微微皱眉,喘息一下,看得人恨不得拉到怀里疼惜…… 各位大人都是将家中最优秀的儿子带了来,一时倒是有几分百花争艳的意思。更别说那些带来充数的女子,虽然知道今儿个主角不是自己,可是能得未来皇太女的青眼也是好的。 个别的酒囊饭袋也想着,自己没本事,如果能尚个皇子也好。尤其是和小公主亲近的五皇子,他是皇后的庶出弟弟念妃所生,如果能娶回家,也算是抱住了金饭碗。 周方倾远远站在假山顶的凉亭中,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那些莺莺燕燕,心里觉得十分无奈又有几分可笑。 “五哥,你说好好的男子做什么弄得自己像是纸做的?多少人想要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他们倒是为了迎合世人眼光,把自己饿的走不动路!” 周礼翔但笑不语,他知道皇妹不过就是说说罢了,并不需要他回答。 但凡是雄心勃勃,争强好胜的,周方倾就记了下来,这样的人,肯定是不能娶进门的。那种比她还娇弱柔媚的…还是不看为好……. 目光转了叁四圈,不出意外没发现自己想要的人,周方倾自嘲的笑了笑。哪里会那么巧,能在这里碰到实安;实安那样桀骜的个性,又怎么会耐烦来选美。 叹了口气,周方倾打算下去会会各位公子,临到台阶前,鬼使神差的转了下头—— 她想,她看到了一道光,在眼前炸裂,从此,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20.爱妃不乖5)赐婚 周礼翔觉得有些窒息,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皇妹这样美—— 白皙的小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柔和的光芒,清澈透明的眼睛好似被琉璃浇筑,莹润夺目;一滴泪珠从眼角飞起,像是晨间的露珠划过,瞬间破碎;明明流了泪,却欣喜得像是拥有了最美好的一切。 这个从身旁飞奔而过的少女,一瞬间变成了他不认识的另一个人。 他的皇妹稳重端方,就像她的父后和外祖母,不是温润如玉,便是冷漠严肃。眼前这个...倒像是话本里思凡的仙女,卸下了神族光环,只为和心爱之人在一起…… 鎏金步摇叮当作响,裙衫舞动,带起一片白玉珠翠。 周礼翔看着她步履匆匆跑下假山,却又在半路折返。 待到了自己近前,有些忐忑的看着自己问,“皇兄,你看我还可以吗?” 他没反应过来。直到皇妹像是小女儿家一般瞪他一眼,他才明白,这是在问他漂不漂亮。 他连忙扯起一个对方熟悉的笑,“美,今天只有你最漂亮!” 看着她满足又得意的笑,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奇怪。说不出是酸涩还是疼痛,只觉得世事无常,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回到凉亭内,周礼翔抬眼望去,正是方才周方倾回头的方向。 只见一个中年美妇身着中书令官服,旁边是定北侯庶子出身的男妻苏岩,身后还跟着叁个年轻公子,一行人被侍者躬腰引入御花园。 倾儿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中书舍人和她男妻才变成那样的。 周礼翔微微眯起双眼,看向后边的叁个青年。 为首一人中等个头,身着宝蓝色长衫,头戴红底翡翠抹额,相貌英俊,眉头微微皱起,看上去有几分刻板,紧抿的嘴唇说明他有些紧张局促;那人旁边紧跟一个噙着笑容,唇红齿白的娇小少年,目光流转间尽是机灵俏皮的神色,一身白衣更是衬得他玉雪可爱;最后一人被前方两人遮挡住大半身体,如果不是个子过于高挑,只怕根本看不清样貌。 那人相貌冷峻,犹如刀削,眉峰凌厉,斜飞入鬓,一双薄唇轻抿,看上去十分冷漠。除了头上的白玉发箍,一身黑衣不见半点饰物,打眼看去倒像是个奴才。他被前方两人挡住风头,却是不见生气,只是那没有半分胆怯的气度让人知道,他不是惧怕两人,只是不在意罢了。 周礼翔心中暗想,前方两人不过平平,如果不是因为中书舍人,在一群年轻公子里实在是引不起注意力,应该也不是他们。至于最后那人…看上去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倾儿难道喜欢的是他? 周方倾可是不知道周礼翔在替她相看妻子,她现在满脑子在循环播放‘她找到了自己的实安!’ 整整十五年,每一天都是煎熬,没有一个晚上不想念这个人。如果不是皇太女的教育压得紧张让她没有太多空闲,她只怕要死在这绝望的思念里。 如今一切都好了,他来了,她也不用费脑子去想娶哪个,她只要实安一个!实安肯定也只要她! 周方倾的脚步突的一顿,难得在心里呼叫了螓。 螓看到那位,也是高兴得很。他早就看够了周方倾躲着人,天天趴在床上哭哭啼啼,如今终于能耳根清净了嘿。 “叫本尊干嘛?”明显的得意忘形。 “‘本尊’?呵呵……” 螓被她笑得起了鸡皮疙瘩,收敛起自己膨胀的内心。宿主到了这个世界后就越来越可怕了,不是天天泪水轰炸,就是不阴不阳的怪笑。 “咳咳,我也是为你高兴。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周方倾轻哼一声,对这个解释不置可否,“他不记得我是不是?” “唔,这个…自然…应该……” “吞吞吐吐做什么?!”真让人不耐烦,有什么不能说的。 “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既然是转世,自然是不记得前世的事情咯。”螓故作轻松。 “哼,那我怎么记得!?” “你是特殊情况嘛!” 周方倾不再理会螓。这么一打岔,她好歹冷静了两分。在这个世界修炼了十几年喜怒不形于色。当下调整好表情,如同往常一般缓步走向了御花园。 见她到了,诸位大臣皆是躬身行礼,小辈中除了有官身和功名在身的几个女子,其余人皆是伏地跪拜。 周方倾快步上前,眼角扫过实安,先是亲自扶起了外祖母林丞相,又装作顺手,也扶起了中书令李大人。 待她请诸位臣工起身,几位尚书大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小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对中书令那么殷勤,早看上了李大人家的公子不成?!那还要他们进宫,是在耍他们咯!? 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关系。做不成未来皇后,皇贵妃也能凑合了。于是,一张张老脸又笑得真诚了些。 周方倾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看实安,但是扑通乱跳的心让她根本听不懂外祖母说了些什么。只能呆呆的顺着话,不停的“嗯嗯”,“外祖母说得对”。 林朝殿有些讶然,这好好的外孙女是怎么了? 顺着对方那乱飞的眼神瞥去,嘴角不禁有些抽搐。 真不是她多年的涵养没到家,而是没想到,自己的外孙女竟然真的看上了安哥儿。 她那日那样说,不过是为了哄李佑开心罢了,哪里是真的看上了庶出的李实安,就是她本人,也是更看好嫡出的李实玖和李实方。 倒不是她看不起李实安,而是这小辈实在是不符合当下的审美。 那将近七尺的身高,冷冽的面孔,活像个杀神,哪里有半分男妻的温柔体贴?更别说被衣服隐藏,她却一眼就分辨出的练家子肌肉...这个小外孙女能压得住吗?而且李实安已经十八岁了,正是因为长成这个样子,才会无人问津,到现在都没嫁出去! 她知道这个外孙女一向与平常女子不同,并不喜欢弱风扶柳的男子,可也没想到她会喜欢凶猛高壮的大龄男人啊! 林相不说话,周方倾只顾着拿眼嫖心上人,李佑不知如何开口,李实玖低着头局促,李实方在抛媚眼儿,李实安看着脚尖儿连头都不抬,气氛实在是尴尬极了。 好在皇帝解救了众人。 周宗宇记得今天要帮女儿相看男妻,昨夜还特意没有胡混。如今到了园子里看到一片俊俏儿郎,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叫了众卿平身,她便对着各家的小公子品评起来。这个太弱,那个屁股够俏,唔,双胞胎一定很有意思…… 没等她看完,各位大臣的脸色又变得一片漆黑——我们可不想把儿子送给你玩弄! 周方倾看母皇浑浊的目光绕了一圈,最后在看到中书令家时竟然双眼发亮,就在周宗宇嘴唇开启的刹那,周方倾蹭的站了起来。 众大臣俱是不解,一向稳重的小公主今儿个怎么连连失态。只见周方倾缓缓踱步到中央,对着女皇恭敬一拜,那脆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儿臣心中无比感念母皇隆恩浩荡。今日,儿臣已是找到心爱之人,非他不娶!此番成全皆是仰赖母皇舐犊之情,请受儿臣一拜!” 周宗宇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自己到场之前,女儿就给自己找好了男妻。心里也是十分好奇,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公子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女儿的心。 “哦?朕知你素来眼光挑剔,倒是不知哪家公子得了你的青眼?还非他不娶?” 周方倾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灼灼看向自己的母亲,“正是中书令李大人家的公子!” 一旁的李佑微微瞪大了眼,目光扫过林朝殿后,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姐好厉害,竟然一语中的! 林相却是全身僵硬的紧。不过好歹克制住了,没让人看出来,众人只以为她老怀安慰。 而李家的叁位公子却是反应各有不同。李实玖依旧抿嘴低头,不知道是喜还是愁;李实方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他方才对着小公主勾搭了半天也没回应,八成说的不是自己。 至于李实安,他本就知道不可能是自己。今天如果不是祖母要带自己来,他一个庶子是没资格出席这种场合的,他也并不在意。 本来冷眼看那小公主侧脸,只觉得长得还不错,没什么特别。 可是方才她向皇帝说话时,自己的身子竟然忍不住一颤,眼睛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她瞟。 他从小就做不来那些柔媚姿态,只觉得人不论男女,都该锻炼己身。只有身体健康时的体态,才是各人应该有的样子。所以他虽说做不到飞檐走壁,却至少身轻如燕,几乎没有感冒病痛。 如今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种种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 周宗宇感觉自己被女儿的灼灼目光看的有些疼,方才看到健壮男子的那点儿绮思倒是彻底不见了。又听见李佑在一边娇笑,便肃下神色问道:“李大人方才嗤笑,可是觉得孤的女儿配不上你的孙子?” 李佑却是不怕她这只纸老虎,别说自己没这个意思,就是有,皇帝你又能奈我何? “回圣上,小公主能够看上臣的孙子,臣实在是太高兴了,才会情不自禁的笑出来。还望圣上见谅!” 见她回复得体,给足了面子,周宗宇也不再拿着不放。 “李家公子上前。” 听到她下令,李家叁个兄弟都恭恭敬敬的上前跪倒参见。 “倾儿可是喜欢娇俏的?”李实方脸上闪过狂喜,李实玖握紧了衣摆。 周方倾微微摇头,没有让周宗宇再猜,只是将目光坚定地投向李实安。 恰巧,李实安也在看她。 一霎间,让周礼翔窒息的笑容又是浮现在她脸上。不仅是坐在上方的女皇看的晃了眼,就是一干大臣和公子也没禁住,纷纷倒吸了口气。 平日里他们只觉得女子身材高挑,身居高位才算优秀,可如今看着恍若仙人的小公主,他们只觉得自己以前是坐井观天,一叶障目。 李实安觉得自己有些恍神,心下觉得这人如此美的笑,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被自己的想法惊醒,李实安浑身散发出冷气,看着周方倾的眼神变得幽深暗沉起来。 周方倾微微咬唇,也顾不上这是众人面前,欲语还休的送了个深情款款的眼神过去。实安方才的目光她太熟悉了,上一世他便是一直那样看着她。 倒是林相一声轻咳,提醒了失态的众人。 诸位皆是立马收拾起脸色,尤其是各位公子,眼神更是热切不少。能陪伴如斯风情的美人,便是对方没有那显赫的身份,他们也是愿意得很。 李佑凤眼一勾,望着自己的阿姐,朝皇帝那边努了努嘴。 事已至此,林朝殿也只能认了。 既然下定决心,她也就不再纠结。向着女皇陛下行了个半礼,淡淡开口道:“启禀皇上,是李舍人府上的大公子,李实安。” 接下来的一刻钟,不仅是在场的众位宾客,就是难得端坐的女皇陛下也觉得如梦似幻。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是下了旨意,为女儿聘娶李家长子实安为八公主男妻,两月后迎入宫中成亲。念公主年幼,暂且只聘正妻一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李实安是哪号人物,他们怎不知道李家哪个嫡孙叫这个名字?还有,小公主怎么会喜欢这种男子?身高七尺,面像凶恶,一看就是个嫁不出去的! 而两位大人也是奇怪的很。 不等皇帝说到底人选是否尚可,林相就跪地恭贺皇上,恭喜小公主觅得良缘,还自请做唱礼人?李大人竟然早就按照请钦天监算好了良辰吉日?小公主自称精力不济,忙于政事,不欲此时纳妾? 这叁人像是提前排练好了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赶着女皇下了圣旨。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没他们这群人什么事儿了。他们都可以打道回府,各找各妈了?! 见诸大臣一脸懵逼,还赖着不想走。林相勾了勾嘴角,向皇上禀道,“既然诸位同僚都是带了家里最优秀的女儿和儿子前来,不如让诸位公主皇子也一同到此,以这春景为题赋诗,彼此切磋一番?” 一听要开相亲大会,各人的精神自是又提了起来。除了几个心下自觉的,小公主之外的女人,哪个也配不上自己的傲娇公子,其余人对这个安排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等到残阳如血,日头西落,不说人人都满意自己所得,好歹也算宾主尽欢。 周方倾却是依依不舍,一直送李大人到了宫门口还不肯回去。 李佑看的好笑,拽着两个不情愿的孙子上了马车,林相微叹一声,也转身走了。 周方倾见人已经走得差不多,而李佑和林朝殿也十分识相,晓得把地方留给他们二人,早就心花怒放的她再也忍不住,望着实安吃吃的笑了起来,那唇角咧的,简直是要扯到耳边去了。 李实安也忍不住柔和了面色,抬手本想抚摸她的脸,却在半空停住。 不说这里众目睽睽,就是空无一人,未婚男子主动抚摸女人脸庞也够惊世骇俗的。 他一直将自己的心底深处的性格掩盖的很好。白日里,家人都以为他是个喜欢犯倔的二愣子,明明是个男子,却非要把自己练的五大叁粗。只有无人的黑夜里,他才会放任心底那股霸道和凌虐的欲望散漫。日子久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分裂成了两个人,能够在人前转换自如。可是今日见了这盈盈望着自己的女子,竟然不自觉的,不想再在她面前遮遮掩掩。 垂眸自嘲一笑,她怕是不会喜欢自己的真性情吧…… 周方倾仰着脸等了半天,也没见那只手抚到自己脸上,反倒是实安垂下眼睛,不再看自己。 微微撅了下嘴,到底记得这里不是亲热的地方,只好退而求其次,拉住实安的大手晃了晃,凑过去小声说道,“等我娶你进宫呀!” 说完了她又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她的灵魂还是上辈子那个小女人,就算这一世身居高位,学了不少帝王心术,可对着实安,她只想撒娇撒痴,化成绕指柔缠绵不休。要她做强势的一方,实在是违和感严重。 在心里拍了自己一掌。周方倾对自己说,男子在这个世界地位低下,你得尽快适应,也好保护实安,否则当心他嫌弃你! 李实安看着那只握着自己粗掌的小手幼嫩又白,脑袋里已经把她紧紧握住,含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亲吻。 抬起眼又见她情意绵绵的望着自己,却是不知为何就对他这般深情。 不过无所谓了,既然挑的他动了心,那她就是死,也别想逃开自己身边。 周方倾被他攥的有些发疼,却忍住了没有出声。她知道,实安是永远不会伤害她的,不论有没有两人相爱的记忆,她都会全心全意相信他。 李实安对她没有挣扎的反应十分满意。放开她的时候,捏着细嫩的手指来回摩挲了一会儿才彻底松开。 见她双颊染上一片绯红,羞赧可爱的让他心痒不已,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缓缓欺身凑到她耳边,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我要走了……” 看她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没听见自己道别。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嘴角却是高高的翘了起来。 周方倾傻乎乎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李府的马车,才转过身飞快的向毓庆宫奔跑。 巡逻的女卫和干活的男侍只觉得一阵香风吹过,却什么都没能发现。 周方倾把自己狠狠的扔进铺了无数层棉垫的大床,抱着被子傻笑起来。一会儿哼哼唧唧实安怎么变得这么坏,一会儿又花痴的想我的实安果然是最迷人的。 想到明日休沐,无需早朝,她的眼珠转了一圈,喊了最为老实呆的湘书进来。 “今晚你执夜吧,湘玉总是翻来覆去,我也睡不安稳。你照常睡在外间就行,不要进来打扰我。不过本宫今日累了,要早些休息,提前一个时辰沐浴。” “是,公主。”湘书躬身退下,走到门外却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以前湘玉守夜,怎么从没听公主提起他影响了她?而且,公主一向精力充沛,又勤奋自制,怎么会喊累呢? 不过算了,既然公主吩咐了,那今晚的浴汤就多放些安神花瓣吧,也好让公主睡个好觉! 21.爱妃不乖6)月色撩人(H) 李府,晚膳,桌上的气氛诡异。 李佑的唇角从出了宫就没掉下来过,狭长妩媚的凤眼扫过坐在桌尾的李实安,笑意就更加明显了。 显然,她的心里,对这个孙子能得了公主青眼的孙子十分满意。 说实话,以往她对李实安根本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家中小辈里的奇葩。不装扮自己,还锻炼的身材高壮,直到今年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 但是现在嘛,自然是不一样了。李实安不说是她最宠爱的小辈,却绝对是她最喜欢的孙子了。 她确实想要皇后之位。只是,这话不能和林朝殿明说,毕竟后位远不如她们之间的情谊重要。 可是精明的小公主自己喜欢上她李家儿郎,那就不是她和林朝殿能管的了。 只要李实安不作死,那凭借她和林朝殿的情谊,他必定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当然,也是他自己争气,能让小公主一见倾心,非他不娶。没看实方妒忌的眼都红了么?想她早先也是看好实方被公主相中的。可没想到,小公主品味不同常人,不爱这口。 当然,她不会让李府乱了嫡庶。她早就打算好了,既然是能够嫁给小公主,那李实安的身份就有必要提一提。倒也不必谎称作嫡子,只说是太太屋里养大的就足够了。毕竟,正牌太太教养的儿子,总比被认为是天生天养的野性子好。 李佑又想到临走前,阿姐说今晚还来看自己,而明日又是沐休,不必早起,李大人简直要乐的笑出声儿来了。 这日子啊,是越来越美好了呢! 一旁的苏岩有些脸色僵硬。他倒不是对李实安有什么意见,虽然这个孙子只是庶出,可也是他的亲生孙子。 他之所以脸色怪异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想到,被选中的是李实安。 呵呵……真是什么竹子出什么笋——做外祖母的不喜欢家里的男妻,偏要爱女人,生了个外孙女,也不喜欢温柔体贴的美丽男子,反而喜欢无盐男! 李佑的女儿李荃和李家的几位孙小姐,对这件事情倒是十分乐见。家里能够出一位皇后,对她们只有好处。 而且李实安的生父没有什么背景,不过是个通房,念在服侍多年,才被抬了妾,也只生了李实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如此,李实安想要坐稳中宫之位,还是需要靠她这个母亲和几个嫡出女儿。更何况,李实安性子软弱,不像几个嫡出少爷那般趾高气扬,把家人对他们的纵容当做理所当然,倒是更好控制些。 李实安以往是没有资格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平日里除了嫡出的几个在主院陪着夫人,其余各房都是自己用膳。不是初一十五,作为不受宠爱的庶子,他连主院都很少进出。 李实安面色平静冷漠,并不在意各人心中的算计和嫉恨。 他多年来一直表现的木讷倔强,什么都学的平平,就是不想引起注意,也好方便他私下做一些不想任何人知道的事情。 如今被赐了婚,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他也没什么可畏惧的。这么多年的蛰伏和暗中经营,锻炼了他的手腕和心性,就是直接对上李佑,他也不会落败。 唯一让他意外的就是今日的小公主。 想到她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仿佛只有自己一人的影子,其他人都被视若无物…… 他垂下眼睛,压下心里的悸动。 他会得到这个女人。而且,她身边只会有他一人。 他是不会和任何人分享她的,不论她是不是尊贵的嫡出公主。他要她只看着自己,只为他笑。不论是谁,都休想碰她一根手指。 如果她敢负了自己,那他会毁了她,让她失去一切,只剩下他一个。 待漱过口,李佑对苏岩说道,“日后,阿安搬入沁园住。” 她又抬头看着几个孙子,“你们兄弟几个,平日调皮我不管,可是阿安眼下已经不能继续如你们那般不知体统,你们也要懂得规矩。” 李佑将李实安从偏厢移到了正中的几个小院子之一,又警告了平日里喜欢欺负李实安的几个孙子,不要再继续胡闹。 她这样做也是理所应当,算是表示出她对李实安的重视。以往李实安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庶子,就是被嫡子欺负了也该受着。但是太女妃却是不容任何人欺辱的,只看今日小公主对他的迷恋,还点明自己不要侧妃,明眼人都知道这位李大公子是要一飞冲天了。 且不说李家几个小公子内心多么不忿,只说李实安的态度,其实也是挺让人生气。 他不冷不热,祖母给他优待,也不过淡淡道了谢,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至于几位小公子的眼刀,则是完全被他忽略了。他平日白眼看的也够多了,不在乎多出这点儿。 几位小公子心里鄙视他小人得志,倒是李佑反而高看了两眼。本以为不过是撞了大运,恰好合了小公主眼缘,才有今日的造化。可没想到,是自己往日看走了眼,家里最出息的孙子竟然会是他。 李实安刚出了主院,就被自己爹爹的男侍叫住了,说是请他去一趟。 他不用听也知道这个爹要说什么。 果然,到了地方,他爹直接拉住他的手,化着妆的脸上布满一道道泪痕,就快变成调色盘。 “我的阿安,可怜爹没本事,不能给你个好的出身。可是我好歹是你亲生的爹啊,太太对你再好,那也隔着一层啊!你可不能忘了我,认他做父亲啊!想我当年吃了多少苦才把你生下来…….” 李实安早就练成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功夫。对着这个爹,他自己幼年时也曾经怀疑过,他爹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自己呢? 因为是个儿子,从小就被指着鼻子骂;因为不肯少吃变瘦,被他缠上裹腰带故意饿了两天;因为学东西慢,被他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因为嫁不出去,他连多看自己一眼都嫌烦……从小在这里受的委屈,根本就数不清了。 但是,他竟然不曾伤心难过。 他似乎本能的知道,他并不需要这样一个爹疼爱。 不发一言的任这人哭诉,最后又答应他不会认太太做父亲,他才被允许离开。太太本就不可能认他做儿子。就算太太想,李佑也不可能同意。 李府的这些糟心事,倒是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不过一些不知所谓的蠢货,说的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本就没什么可计较的。 李实安迈着长腿,懒散的走在通往偏厢的回廊上。他的视力似乎并没有受环境所影响,月光的余晖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他因为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被扔到偏僻的小院儿里,太太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偏厢本说不上废弃,却除了他就没几个人住,这条路上也就空无一人。 李实安想起她拉着自己的小手又嫩又滑,像是丝绸一样。指尖摩挲,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些许触感,冷峻的嘴角挑起,竟然有些邪恶的性感。 她叫…周方倾……倾倾…卿卿…… “呵~” 正在做梁上君子的周方倾,被自己男人性感的邪佞闪的七荤八素,几乎要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好在男神笑出了声,也叫醒了恍神的迷妹。 故意轻咳一声,免得吓着自己的实安。见对方发现了自己,周方倾一个闪身就跳到了男人面前。 两人正面相对,眼神相撞,不由都是一震。 李实安身材高大,居高临下的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少女。右眉微微挑高,一双眸子漆黑如墨,在月光映照下泛着幽幽的暗光。 周方倾整个人都被男人宽阔的胸膛笼罩,她感到一阵窒息的压迫,胸腔里的心跳的飞快,让她呼吸急促,有些眩晕。 眼前的男人嚣张肆意,与白日间的低调冷峻判若两人,却奇异的的重合起来。 周方倾惯性的想要臣服于这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旋即又想到在这个世界,她才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壮了壮胆子,周方倾故作镇定的迈步上前,轻盈一跳,便站到了回廊的护栏上。 她从斗篷中伸出手,轻佻的捏住了男人瘦削的下巴。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不到半日而已,李公子可是让我好想。” 李实安斜着眼看她,脸上似笑非笑,既不反抗也不说话,倒让周方倾有些不好意思。 可她本就是不服输的性子,眼珠一转,探身贴到男人耳边,娇柔道,“好实安,我真舍不得你走……”话落,小巧的舌尖儿探出,沿着耳廓轻轻扫舔了一圈。 李实安被她挑逗的呼吸一乱,嗓子发痒。转过身正面这个女人,在发现斗篷缝隙间露出的春光时,目光更加幽深。 这女人,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纱衣! 周方倾见他盯着自己胸口,刻意挺了下身子。春寒料峭,暖香的肉体被湿冷的空气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嫩白的双乳上绽放出两朵颤巍巍的粉色花苞,将浅紫色的纱衣顶起。 李实安抬起眼,看着她的表情判断不出喜怒,却让她本能的有些惧怕。 周方倾望着思念已久的男人,忍不住泪水盈满眼眶,双臂猛地环住实安的脖子,哀求道,“实安,好冷…抱我……” 李实安狠狠蹙起眉头,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双腿用力,不过几个起伏就到了自己的厢房。 一脚踹开房门,将人放到外间的贵妃榻上。想要起身去关门,却被她从背后紧紧抱住。 周方倾急切的吻着他的脸颊和颈侧,不稳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撅起的粉唇破碎的呻吟着,“别走,不许你离开我……” 李实安猛地回身,一手扣住少女的后脑,狠狠吻了下去。碍事的斗篷被一把扯掉,滚烫的手掌从衣襟探入,揉捏抚摸着柔滑的胴体。 周方倾搂住男人的脖颈,双眼紧闭,张着嘴任他啃咬,主动与进来攻城略地的舌头纠缠,发出滋滋的口水声。 她的鼻腔发出难耐的呻吟声,饱满的胸脯不停在男人前胸磨蹭。 李实安双手拂过细嫩的肩膀,轻盈的纱衣就掉落在床上。一只大手摸上臀瓣揉捏,掌心的硬茧摩擦之处酥麻一片。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放到了自己颈间的衣扣上。 周方倾会意,颤抖着手指,快速将衣扣一一解开。双手抓住内外两层衣襟,用力向两边拉扯,精实的胸膛就从里面暴露出来。 彼此赤裸的肌肤相贴,带起一阵阵亲密的快慰。周方倾冰冷的身体被他滚烫的身体熨帖,舒服的吟叫出来。 仰起脖子,将埋首在前身吮吸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用力,搂着他和自己一起倒在榻上。 月光洒入大敞的门扉,映在男人肌肉匀称的后背上,蜜色的皮肤泛起朦胧的光晕。肢体交缠的缝隙间,偶尔透出一袭莹白的珠光,与蜜色的光泽相映成辉。 修长有力的手指捏起小巧的乳尖儿,微微用力搓弄。 女人猛地弓起身体,‘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宽大的手掌将整个乳房罩住,一松一紧的揉捏,手心的茧子来回摩擦微微凸起的奶尖儿,敏感的身体被刺激的发抖。 男人勾起嘴角,满意于这具身体的青涩敏感。舌头探入嫣红的双唇肆意扫荡,又将嘴角溢出的口水一一舔舐,哺回檀口。用力耸动下体,挺着那根硬到不行的粗壮去撞击女人两腿之间,宣告自己汹涌的欲望。 周方倾太渴望这个男人了,每一夜都在梦里温习两人的恣情欢爱。青春躁动的身体,对于心爱之人的抚触和掠夺兴不起丝毫抵抗之意,主动抬起雪白的长腿,紧紧缠住了男人结实的腰。 粉嫩的穴口吐出一股股淫液,挺翘的屁股被浸湿了一大片。周方倾早就饥渴的不行,如果不是白天不能把人留下,她当时就要与他合为一体。 满脑绮思的她,在李府隐蔽的墙根处给自己换上一层纱衣,不过是为了欲露还羞的挑逗男人。在看到实安的那一刻,瞬间分泌出的淫水早就湿透了大腿根儿。 双手捧住实安的脸,周方倾盯住他漆黑闪着寒光的双眸,“进来!”语毕,一口含住他的唇舌舔舐起来。 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像是被一根热铁强行撑开,不论是她还是实安,都难受的紧,却没有一人放松对方的身体。 他们紧紧抱住彼此,肢体相缠,只想靠的近些,再近些,直到进入最深处,还再不满的想要更近。 周方倾看着实安,他的额头布满了疼痛的冷汗,脸上却是一片冷漠,不肯露出半分苦色。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身体构造与前世不同,直到初次进入女人身体,龟头才会从被撕裂的包皮之中露出。 心疼的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咬着他的耳垂抱歉道,“实安,对不住让你疼了,可是好想要你,我真的忍不住了。你知道吗,实安,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 李实安侧头盯住她的双眼,“等我?……” 周方倾轻轻含住他微微发抖的薄唇,柔声道,“我不曾有过别人,以后也只要你一个,只让你进入我的身体,你欢不欢喜?” 李实安双目变得赤红,盯着她,不顾疼痛的开始挺动下体,在泥泞的甬道里缓缓进出。 周方倾心疼的哭了出来,却没有阻止他,只是将人抱得更紧。肉穴第一次被打开,阵阵钝疼从脊背袭上大脑,心脏却涌出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让她全身酥麻,小腹酸慰。 “啊~实安,你好棒…你的那根好大…把我都填满了!” 双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摸到两粒凸起后,用指甲来回搔刮。在男人加快的抽插中大声淫叫出来: “实安!你让我好舒服!啊…你的鸡巴插的我好舒服……到了…我要到了…要泄给你了!” 与其说是肉体的满足,倒不如说是精神的刺激。周方倾从不曾这样深切的感受过实安的爱意——他就是鲜血淋漓,也要完成这场灵魂的血祭。那就让他们一起疯狂吧!就这样死在彼此的身上…… 心脏被无形的手缓缓攥紧,汹涌的爱意混着千百种说不出的感受和滋味一齐蔓延全身,连指尖都敏感的麻痒起来。 “实安…我的实安…我爱你…全都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感觉到一股热流进入身体深处,周方倾爱怜的亲吻男人汗湿的脸颊,抚摸他的身体帮他平息高潮。 直到里面的肉根完全软了下来,她微微起身,想要将他放在榻上,却被猛地用力抱紧。 “好实安,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说着又不停亲吻他的眼睛和嘴唇。 见他终于放松了身体,周方倾让他躺平了身子。伸手抓过被子给他盖上,又捡起扔在地下的小包袱,摸出早备好的药膏,温柔的说道,“实安让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见他只是虚弱的望着自己,也不开口,温柔的笑了笑,周方倾掀开被角,低头观察他的伤口。 肉色的包皮已经完全瘫软,顶端开口处有一道婴儿小指宽窄的撕裂,还在流着刺目的鲜血。 周方倾心疼的喘不过气,只能狠狠咬紧下唇,颤着手不敢上药。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侧脸,拇指将她的嘴唇解救出来,轻柔的摩擦。 “我欢喜的很,不疼……” 一把搂住男人,周方倾嘟哝道,“怎么会不疼?那么大的伤口,我看着都疼了,不许你说不疼!你的身子是我的了,我说的才算数!” 李实安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却是从没有过的雀跃和快乐。他看着周方倾伏下身子,轻轻在自己的性器上吻了几下,一边吹着气,一边小心翼翼的把药膏一层又一层的涂在伤口上。 “够了!”一把拽过这个女人,再让她继续挑逗下去,他只怕是伤口又要撕裂了! 周方倾靠在他的怀里不明所以,不过她已经上了好几层药膏,也的确是足够了。 将这人拦腰环住,温热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她觉得心满意足,之前的空虚寂寞全都忘了个精光,仿佛那些绝望和痛苦从来没有折磨过她一般。 抬头看看实安,唔……光洁的蜜色皮肤,挺直的鼻梁,深邃的黑眼,英挺的剑眉,还有被自己啃的红艳艳的薄唇……她的实安真好看呐,比这个世界的所有男人都好看!不对,是比全宇宙的都好看! 靠上去又亲又蹭,只觉得怎么都亲不够自己的大宝贝。直到实安笑出声来,她才恍然。 自己方才好像是迷迷糊糊的都说了?到底还剩下点前辈子的本能,一张小脸羞得红了起来。 抿了抿嘴,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实安,毫不避讳的又说了一遍,“实安,我觉得你是世上最好的男子,哪里都好,谁都比不了!” 说完了才投进男人怀里,装起了娇羞。 李实安安下心来,他知道自己长相清奇,没几个女人会喜欢自己这样的。不过只要她不嫌弃,那就足够了。至于她觉得自己好,听听也就罢了,事后的情话,谁会相信呢? 神经放松,疼痛和疲惫袭来,鼻尖萦绕着少女舒缓的体香,他沉沉睡了过去。 周方倾睁开亮的吓人的双眼,冰冷的看着门外呆住的二人。 李实方晚膳后,越想越气,到底忍不住心里的不忿,想要将李实安最后羞辱一番。 他偷偷出门,连下人也没带。如今李佑对他们几个喜欢作弄李实安的人看得紧,连跟班都换成了她的人。往这边走的路上瞧见被李实安的爹爹派来讨好服侍的男侍,他便悄悄跟在后面,想着如果这个男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也好趁机跳出来给李实安难堪。 谁知到了地方,大门竟然是敞开的,门内却没有电灯。走在他前面的那个男侍呆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轻步上前,李实方在拐角处藏好后,向房内望去。 只见小公主明丽逼人的脸上染着一抹嫣红,身上刚刚套好一件宽大的里衣,一看就是男子的款式,一双玉腿裸露在外面,明晃晃刺得人眼花。 周方倾先是轻轻替实安掖好被子,才缓步走到大门前。眼角瞥向目瞪口呆的男侍,冰冷的吐出一句“滚”字,已是用了些许精神威压。 那男侍浑身一颤,被吓得屁滚尿流,转头就跑,半路还被自己绊倒在地撞了头,却立马爬起,生怕慢半步就被杀死。 目光微转,周方倾看向那个藏在阴影中的身子,冷笑一声,关紧了大门。 不论是方才就不在,直到现在才出现的侍从,还是那个蹑手蹑脚,暗中偷窥的李家嫡孙,都让她不难想象,实安之前在李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想到自己在宫中享受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日子,而实安却要事事亲力亲为,她就迁怒起了中书令一家。 她可不管什么嫡庶,也不管这样想合不合理,她只知道,自己的实安被亏待了,那就是这家人的错! 可怜的李大人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一个小小的庶出孙子就被小公主记恨,导致日后她和情姐姐工作量直线上升,连亲热的机会都大大减少。 她此时正抱着林朝殿颠鸾倒凤,云山雾罩呢。 22.爱妃不乖7)黎明(HH) 天不过蒙蒙亮,周方倾就醒了。她这么多年已经习惯天不亮就起的作息,平日这个时候该起来准备上朝听政。 发现自己窝成一团被实安抱在怀里,幸福的笑立马绽放开来。这张床榻实在不够大,必须两个人贴在一起才能睡下。 伸出白嫩的手指,从宽方的额头开始,向下抚摸男人紧闭的双眼,挺直的鼻梁,轻抿的薄唇,最后划过喉结,没入胸间……. 男人的一切都让她着魔,这是她的实安,她的心肝宝贝,她的命…… 见他被自己吵醒,睁开了冷漠的双眼,周方倾朝他笑了笑,凑过去亲吻他的脸。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逐渐也变得有些霸道。上一世都是被实安压在身下狠狠疼爱,这一世,她想要疼爱她的实安。 翻身跨坐到实安身上,嘴角扯起个轻佻的笑,目光迷恋的扫过他冷峻的脸庞和赤裸的胸膛。 眼睛略过男人颈项间的深紫红吻痕时微微眯起,她好爱这具属于她一个人的身体。 伏下身含住男人的嘴唇,用唾液湿润后微微用力啃咬,尝到的铁锈味道让她更加兴奋。呼吸不稳的沿着颈侧一路向下吻,路过浅褐色的梅花时用牙齿轻轻噬咬,舔过敏感的腰侧,滑向圆润的肚脐…… 周方倾看着眼前已经精神起来的小实安,深红色的龟头从已经愈合的包皮里探出来。轻轻将他捧在手心,爱怜的亲了亲棒身,又在粉色的愈合处啄了又啄。 这是她熟悉的尺寸,只是半硬着就比她的手掌还要长。她爱死了他的壮硕,总是能把她里面填的满满的,就像他填满自己空虚的灵魂和内心。 “实安,我好喜欢他,他昨晚把我操得好舒服!” 李实安听到她这样淫荡的赞扬昨晚他的表现,呼吸凌乱急促起来。这时,他感觉到小腿上一片湿热,竟然是周方倾将湿润的下体在他腿上磨蹭! “实安,你感觉到了吗?我看到他就湿透了呢! 发觉她骚浪的磨个不停,李实安摸着她的头,命令道,“把他舔硬!” 得到允许的周方倾一口将半勃起的肉棒吸进嘴里。她先是用嘴唇将包皮轻轻推下,然后舌尖儿若即若离的绕着龟楞扫舔,发觉肉棒又硬了些,就使劲往嘴巴里面吞去。等硕大的龟头顶住喉咙,她狠狠心,一个用力插了进去,忍不住干呕一声。 “啊!再来!” 听到实安舒服的低吼,抬眼只见他仰着头享受,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周方倾心底涌起一股冲动。仿佛又一种无法形容的感情,促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将那根粗大插进自己的喉咙,恶心的干呕让她头昏脑胀,却又十分刺激,让她不想停止。 一只小手握住没能完全吞入的棒身,和着吞吐的节奏一起上下套弄,另一只小手托住无法掌握的卵袋,五指灵活的来回玩弄。 直到李实安发出一声闷哼,一道道腥浓的液体直接射进她的食道。但是因为肉棒还在不停的进出抽插,有不少白色的精华流到了嘴巴里,又被带到了嘴角和下巴上。 周方倾却是半点都不放松,即使顶端的小孔已经不再向外喷射,她也不舍的含住棒身吸允。淫荡的舌头狂乱的舔弄肿胀的龟头,小手探到股缝中间找到那朵菊花,就用食指的指甲在四周搔刮。 终于,射完后的男根还没来得及完全软下来,就再次充血挺立。周方倾吐出小实安,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盯住实安眯起的眼睛,她低下头,将舌尖儿凑到了他菊穴的皱褶上打转。 “哼……”男人呻吟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挤出来的,听上去竟然有一丝淫媚和脆弱。 周方倾兴奋的将舌头向花心钻去,手指沾上顶端流出的汁液后涂满了红的发紫的龟头。 发觉舌尖儿的肉穴开始一松一紧的收缩,掌心的鸡巴也开始不停点头,周方倾突然停下一切动作,重新骑到李实安的胯间。 用自己滴着透明粘液的粉穴抵住大鸡巴,周方倾伸出殷红的舌尖,把嘴角的白浊勾进嘴巴里,邪邪一笑,傲娇又霸道的说,“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刀削般的俊脸一瞬间狰狞起来,李实安猛地坐起身,双手握住她的细腰,一个用力下压,就捅了进去。 “啊~”周方倾向后扬起脖颈。太刺激了,一下子就被塞满了,突出的龟楞狠狠擦过窄小的肉壁,挤进尽头的小口。 李实安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双腿一个用力,整个人就从榻上离开,站了起来。 周方倾反射性的全身抱紧男人,生怕自己掉下去,就连下身的骚穴也因为紧张而缩的更紧。 李实安被她夹得全身触电一般发麻,静立一息来平复想要发射的欲望后,他抱着女人的身体颠动起来。 周方倾全身只有肉棒一个支撑点,所以被进入的特别深。硕大的龟头在男人的抛动下,只在最里面的一段距离来回冲刺,让她又涨又疼又爽,只觉得自己最深处都被男人给凿开,自己的所有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还记得自己刚才的放肆,她用力的摇头,发泄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只有她的实安能让她这样满足! 李实安抱着她向内室走去,除了连在一起的下体,他要看着路也就顾不上亲她了。结果周方倾急得难受,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似得,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又亲又啃,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实安实安快走,驾!啊~~捅的好爽!实安的大肉棒好厉害~~”周方倾扭动着腰身,主动让肉棒进进出出带给自己快感。嘴上不停的对着自己男人撒娇撒痴。 李实安被她浪的不行,大掌‘啪’的一声拍上她的屁股。 “骚货!让我求你,嗯?” 周方倾被他打得浑身舒爽,骚穴里面痒的更厉害了。男人的拍打一点儿也没让她觉得疼,反而还想要更多。疯狂的摆动起身子,嘴里把心底的渴望喊了出来,“唔…我错了~好实安,操我嘛!是人家求你~好不好嘛~再打我的屁股!” 李实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在床边站直。伸手到大腿根摸了一把骚水,又将一双长腿架到肩膀上,下身就使劲顶撞起来。 周方倾看着他将沾满自己骚水的手指放进嘴里吸的啧啧有声,鸡巴力气大的像是要把自己撞散架,忍不住更加骚浪起来。 “我的骚水好不好喝?实安…操死我,我要把骚水全喷你嘴里!要你全喝下去!” “骚逼!你这么浪,真的没和男人干过?”李实安问完就狠狠压下身去,手指捏住两颗乳尖儿用力搓弄。 “疼啊~实安轻点儿!我是你一个人的骚货!天天张着大腿求你操!”周方倾其实被他弄得很疼,但是看到男人不安的样子,那点儿不满瞬间就不见了。滚他的矜持和尊严,我男人爱我才这样,就要骚给他看! 李实安的鸡巴被她又滑又烫的软肉紧紧裹住,每次干到深处,最里面的那张小嘴儿就会含着他的龟头吸允。听到她浪叫着只给自己操,爽的再也不剩半分理智,疯狂的狠插猛冲,撞得屁股啪啪作响。 “啊…啊…...到了……实安再快点…….”高亢的媚叫声都变了音调,周方倾成了只会追逐高潮的母兽,使劲送腰摆胯,骚逼里的嫩肉四处挤压着大鸡巴。 李实安只觉得无数张小嘴同时对着自己的肉根又舔又吸,简直让他爽的没办法继续抽插。恨恨的咬住女人的锁骨,疯了似得从骨头里挤出力气猛操。 耳边听到女人‘啊!~~~’的一声尖叫,他用尽全身力气,凶狠的横冲直撞,直到女人呜呜的哭了出来,崩溃的喊着‘死了,不行了…要死了…….’,他才减缓了速度。 周方倾被他操得全身发抖,高潮过去了还在不时抽搐。双腿再也挂不住,只能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小声呜咽着…… 李实安看她稍稍和缓下来,便将她翻了个身。上身压低趴在床上,只有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着。 他轻轻抽出自己的鸡巴,看到她全身一抽,满意的哼笑一声。半跪下身体,他扳开白嫩的臀瓣,看着自己方才进出的骚处。 女人的下身简直一塌糊涂。股缝、屁眼儿、大腿根儿上,还有小腹处,全是亮晶晶的淫水;被两指分开的细缝里,粉色的肉洞还没完全闭合,一张一缩的像是还没吃够肉棒似得。 李实安倾身向前,先是伸出舌头在舔弄晶亮的屁眼儿,然后又在肉缝中间上下扫荡。待一股股淫水再度流出,他将舌头顶进饥渴的肉穴里左右搅拌,一会儿舔弄湿热的内壁,一会儿模仿阳具内外抽插。 听到周方倾又难耐的呻吟出来,他双手固定好雪白的屁股,猛地含住肉核吸吮起来。 “啊!~~~实安放开我!要死了~~~不行了!~~~~“ 不过眨眼的功夫,周方倾死命的扑腾着身子,不仅再次到了高潮,一股热流也从体内喷射而出。李实安长大了嘴,将腺液全部含进嘴里。 等周方倾又开始呜咽,他凑到女人耳边,“咕咚”一声,这才把方才的淫液全部吞下肚子。 本就是高潮刚刚过去,还在缓和崩溃的情绪,却被爱人这样刺激,周方倾再也受不了了,就让他俩这样做到死吧! “啊!实安,操我!操死我!我要死你怀里!” 李实安重新站起身,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穴口,用力一挺,没根而入。 这次,他一边挺动下身抽插,一边双手抚摸起女人全身。 先是挺直身子,手指捅进屁眼儿搅弄,另一只手若即若离的触摸敏感的脊背。随后在女人摇头时伏下身体,一边捏弄阴核,一边揉搓乳尖儿。 周方倾觉得自己已经被玩儿坏了,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不停的抽搐,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她的屁眼儿在涨疼,却在饥渴的一张一合;阴核肿大充血,轻轻一摸就让她浑身发抖;小巧的乳尖儿被夹的变了形,像是葡萄干大的奶头……而那个男人还在舔吻自己的后背,一股股细小的电流让她本能的躲闪,却是爽到不行…… 坚挺的肉棒还在抽插操干,她的骚逼整个化成了水做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叫声,还不停的向外流着骚水。 最后,她在奶子被舒爽的揉弄,骚逼被顶着爽点不停撞击时,又一次抽搐着达到高潮。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23.爱妃不乖8)天亮(H) 周方倾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眨着眼睛缓了下神,她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而实安就在她眼前,与自己相对侧躺,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她。而小实安,则是杵在她的身体里,片刻不肯离开他的领地。 两人四目相对,看不见的情意和电流在空中流窜,气氛十分暧昧。然后,两人同时靠近对方,握住对方的手,十指交握在一起;因为距离非常紧,彼此间呼吸可闻,轻轻含住彼此的唇瓣,只是反复短暂的碰触,却让人感到十分温馨惬意。 这一刻,两个人仿佛心意相通,心底那些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的珍视和爱惜,经由彼此轻触的肌肤传递给了对方。 一种无法形容的纽带在两人之间建立起来,比极致的性爱更加深刻,更加理性。 周方倾放出自己的精神网络。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覆向实安的大脑,而是从相交的指尖开始包裹,沿着一条胳膊探向胸腔里的心脏,最后慢慢将大脑覆盖。她尽量将自己的精神力拉伸的更广,一点点融入实安的血肉,这一刻,他们真正的合为一体。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融合在一起的灵魂叫嚣着肉体的结合。不再是单纯的唇瓣相贴,两人的舌头舞动着伸进彼此嘴里,吸得滋啧啧作响,偶尔还会发出‘啵儿’的气声。 淫靡的唇舌声刺激了两人的神经,让他们的内心渴望制造更多淫荡下流的美妙声响。 同时挪动起身体,发出一阵噗噗滋滋的声音,全是因为两人的腰臀大腿全都湿漉漉的,布满了两人混合在一起的骚水精水。 “唔…实安,你射了好多呢!我的穴都被你填满了,都盛不了流出来了呢!你摸摸,我的肚子都变大了!”周方倾故意把肉棒吞的更深,让他在小腹上凸显出来,然后拉起男人的手,隔着肚皮摸他的大鸡巴。 李实安被她骚浪话语给刺激的不轻,摸着她的小腹用力向下压。他明显已经气息不稳的粗喘起来,嘴上却冷漠道,“还不够大,可以更大。” 周方倾被他整的又是胀痛又是酸慰,骚穴里的嫩肉自觉的开始新一轮挤压磨蹭,饥渴的一收一缩。 她用力一翻,就着肉棒还插在里面的姿势,骑到了李实安的胯间。淫荡的伸出红艳艳的舌头,沿着粉唇舔了一圈儿,表情又骚又淫荡。 “那实安你要把我射的饱饱的,就会变的更大了!如果下边的小嘴吃不下了,要你都射到上面的嘴里,给我喝掉!” 说着她又伏下上半身,把一对饱满的嫩乳放到男人脸上,浪笑着要求,“我可舍不得浪费你的好东西,它们全都是我的!还有嘛!人家要你吃奶吸奶头,你吸的人家好舒服的,爽的让我想发骚给你看呢!” “浪货!真够欠操的!”李实安故意语气夸张的说出淫辱她的话语。这个被人交口称赞,平日稳重能干的小公主,在床上比女妓馆里最浪的婊子还要淫荡。可是,他好喜欢她这副淫乱的骚样儿,放荡的要自己干她吻她,饥渴的索要自己的子孙液。 周方倾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认为他是在侮辱自己,反而觉得这是对她的夸赞。她爱这个男人超过一切,她对他的爱早就变得变态又偏执。现在他的大鸡巴就插在自己身体里,她却在幻想着以后男人时时发情,想要了就把自己抓过去操,两个人做连体婴,让她合不拢腿才好。 “就是欠你操我!要你一直干在里面,不许出去!”说罢,就抵着男人的耻骨前后摆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是充满骚水的淫穴在吞吐肉棒的声音,周方倾的一对奶子晃来晃去,四面八方乱甩,却变得越来越肿大。 她一边前后上下移动,一边骚笑着说,“我在操你呢,实安……我干得好不好?”说着就操纵精神网微微收紧,让男人的精神更加亢奋。 李实安发出一声低吼,汹涌的快感从龟头,精囊,耻骨一路上传,犹如闪电击中他的大脑。不仅是鸡巴,他的全身都像是被一层薄膜覆盖,爽的他大力挺动起屁股,一上一下的配合女人的操干。 周方倾看他闭着眼享受自己的操弄,忍不住加快起伏的速度,还恶意的掐住一对乳头,用拇指的指甲快速刮弄尖端。“快说!我的骚逼干的你爽不爽?! 李实安只觉得某个半软半硬的凸起死命的快速摩擦自己的马眼儿不说,整个鸡巴也被夹得越来越紧,简直像是要把鸡巴里面的汁液都给夹出来。他忍不住头皮发麻,怒吼道,“啊!骚婊子的贱逼真浪!夹得鸡巴那么紧!就饥渴成这样?!喂不饱的浪逼!” 周方倾整个人癫狂的胡乱扭动,一句句骚话像是自己有意识似得从她嘴里蹦出来,“啊~~就骚!就贱!夹死你!骚逼要尿出来了!啊哈~啊~~使劲操!把我干尿!!~” 周方倾一把抓住男人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又捏又揉,“玩儿我奶子!骚奶子痒死了!” 李实安猛地直起身,两手一拢将一对儿奶子向中间挤压,先伸出舌头对着两颗涨大的大奶头又舔又扫,然后又把两颗奶头儿同时吸进嘴里,用牙齿啃咬。 周方倾抱紧男人的脖子,仰起头脸上皱成一片,嘴里支离破碎的大声呻吟,啊啊叫个不停。她的腰肢已经失去了控制,只知道追着性快感,无措的来回磨蹭,上下起伏挺动。 血红色的肿大肉核在男人的茂盛卷曲的耻毛间来回磨蹭,每次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就会狠狠擦过,爽的她口水都流了出来。 “啊~哈啊~~草死了!噢噢~~别再顶那里了!要尿了~~~被鸡巴干死了!好厉害的大鸡巴~~要死了~~死了!!!” 发出高亢变了调子的尖叫,周方倾美丽的脸庞变得十分扭曲,像是恐惧到了极点。“停下!啊啊啊~停!!死了死了~~~~别操了!啊啊哈~~骚婊子尿了~~啊~~!” 周方倾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两眼翻白浑身颤抖。李实安被骚逼缴的死紧,又疼又爽,却还在不停进出,直到女人结实的大腿间洒下一股股温热的水流,淌过他的卵袋,屁眼儿还有大脚,他才闷哼一声,抱紧女人,战栗着射了出来。 24.爱妃不乖9)终于出了门 周方倾在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男女生殖系统之后,曾经觉得奇怪,如果女人不需要孕育子嗣,那为什么还会每个月来葵水? 她翻遍了自己能够接触到的书籍,不论是周朝的开国史,还是相关的医书典籍,都没能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只是周朝存在久远,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所以也有可能是相关的记录已经遗失或者被不出世的家族所隐藏。 更加奇怪的是,几乎从有文字记载开始,这个世界的这片大陆上,就只有一个大周朝。这个皇朝在历史上几次被叛军逼宫,但却都传承了下来。叛军在废除了当代昏庸无能的女皇后,平静离去,接受了新一任女皇。 这个世界的男女身体构造十分特别,所以在性事上的表现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一般来讲,女子欲望强盛,只要精力足够,可以不停欢爱。像是周方倾的母皇,就总是和好几个男人没完没了的做。只是卵子的排出是随机的,不一定在哪次交欢中会下潜,和男人射出的精子结合,随后进入男人体内,继续孕育成婴儿。 而男子却是不同,他们射出的精液中确实含有精子,但是在射精后,部分女人的淫液会从马眼进入他们的身体,为他们补充元气。所以,与上一个世界相比,这里的男人大都性能力强悍,至少不会因为多次射精而肾虚体弱。 但是,那些体质娇弱的男人,不过是好看的花架子,在床上完全属于弱势和被动,不过一两次就不能再勃起;而普通体质的男子则是能够勃起叁到六次,也足够让一般女人满足了,最标准的例子就是周方倾的父后;至于像李实安这种,是奇葩中的奇葩,女人不仅在他这里无法得到主动权,还会被他搞得哭着求饶。 只是世人皆以男子弱风扶柳为美,并不喜欢强势的男妻,所以李实安身为中书令的孙子,却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 不过,周方倾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认为的。她的实安就算不是个七尺男儿,她也觉得很好。在她看来,李实安就是‘最好的男人’的定义。所以,她对于李实安几乎没有穷尽的性能力也是满意的很。 开玩笑,天天晚上做春梦的女人,欲望哪有那么容易满足?如果李实安是个娇滴滴,她也就忍了,但是李实安显然不是,而是最起码能够连着操她八九次,她还矜持什么? 不过现在嘛,她的肚子饿了,打算先填饱肚子再说。 周方倾站在床上,一脸骄矜的伸着胳膊,她在等男人给她穿衣服。脚边一滩深色的水印是刚刚她被操爽的尿了出来,卧房内的空气中尽是精液和尿液的味道。 两人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对视一眼,又同时笑了出来。 李实安从她背来的小包袱里拿出肚兜,发现竟然是与昨晚那件纱衣材质一样,只是小小一片薄纱,微微挑高了锋利的剑眉,这女人真是…… 周方倾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嘟着嘴撒娇道,“我带它来,是想穿给你看嘛!喜欢吗?” 李实安冷下脸色,生硬的说:“不喜欢!”咬了一口女人嘟起的嘴唇,继续道,“你不穿我才喜欢!” 周方倾娇喘一声,轻轻吻了他两下,又把爱人的头抱在怀里,嘟哝道,“好实安,快吸吸我的奶儿,又痒了!” 男人哼笑一声,嘴上嗤了句‘骚货!’就含住奶头儿帮她吸了起来。 喘息越发急促,嘴里也又娇又浪的呻吟道,“嗯……实安…好舒服,再用力些~~”周方倾忍不住磨蹭起嫩白的双腿,自己用力夹紧,想要更多的快感。 男人的大手一伸,将她的两条腿隔开。手指摸上肉缝儿,发现刚刚擦干的骚逼竟然又湿润起来,忍不住也喘着硬挺了下身。 耳边传来一阵空腹嗡鸣的声音,他加快了手上摩擦的速度,舌头也更加频繁的扫弄乳尖儿。直到手上的宝贝哼着抽搐了几下,又在他手里泄出一滩粘液,他才减缓了力道,帮她平复高潮。 一刻钟前被彻底满足过的身体,在这一刻高潮后竟然又渴望起来。周方倾撅起嘴,神情恹恹的说,“我还想要嘛!” 李实安好笑的拍了她屁股一掌,“吃完饭着!” “不嘛不嘛,现在就要!你也硬了!”小手握住衣物下的小实安,不依不饶的来回套弄。 李实安被她扯住重要部位,走也走不了。想要立马疼爱她一番,又记挂着刚刚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只得先哄道,“乖!我先去叫人上午膳,备下洗澡水。一会儿就给你!” 周方倾低下头,一声不吭,既不放开他,也不再有任何动作。 过了片刻,李实安觉得不对,伸手想要把她的脸抬起来,却被一滴滚烫的眼泪打在手背上。 李实安蹙紧了眉头,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周方倾却哭得越来越大声,整个人看上去委屈极了。也不肯回答李实安的问题,只是拼命低着头不给他看自己哭泣的模样,任凭他怎么哄都不肯说话,还偏着头躲闪他的手。 男人气急,扯松裤头,抱着女人在做床边,将挺立的阳具轻轻塞到对方身体里。“不是不给你,这不是怕你饿坏了吗?早膳就没用,午膳不能再错过了!” 周方倾却泪眼婆娑的责问到,“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觉得我是个荡妇?总想着要跟你欢爱?” 原来是因为这个!李实安恍然,却被她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身为女子,欲望自然比一般男子要强许多,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嫌弃你?” 周方倾却是不依不饶,“那你还不肯给我,是什么意思嘛!?难不成是要我去找别人?可你明明知道我不要别人的。” 周方倾自然知道实安不可能因为自己想要他而嫌弃自己,她现在这样作态,不过是为了逼着他顺着自己罢了。 她发现,实安还是冷漠又霸道的性格,并没有因为身为男子或是别人的蔑视,而有什么怯懦自卑的心理。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听从她任性的命令,更不会因为她的公主身份而讨好她。 实安没有上一世至死相依的记忆,而他们现在又是刚刚定情,虽然如胶似漆,但是关系却格外脆弱,她如果直接打闹要求,不过是伤害两人的感情,让他厌烦,倒不如先示弱,然后撒娇撒痴,反而能够得偿所愿。 当然,周方倾脑子里并没有思考得这么多这么清晰,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和实安相处罢了。虽然有傲娇的想要任性的念头,大脑也在说她这样哭哭啼啼示弱很没面子,可是她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感觉的。她想要实安,所以求欢,被拒绝,更是觉得难过。在心和大脑之间,对实安,她只会献上自己赤诚的一颗心。对于其他人,她只能抱歉的让他们享受大脑的理性对待了。 李实安被她半表白半气愤的话说的又甜又酸,既是高兴她除了自己谁都不要,又是气她这样不拿自己身体健康当回事儿。 她在宫里被精心照料了多少年,喜欢上自己后,反倒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了,这叫什么事儿。 而且,他又不是不想满足她,只是让她等一小会儿罢了,哪来那样天大的委屈? 有心想要跟她讲道理,或是干脆假装不理她,却在看到她眼里的爱恋和依赖时,只剩下了心疼和无奈。亲亲她哭红的眼睛和鼻子,李实安认命的哄道,“我不走,一直在里面,好吗?不过你必须得用膳,饿坏了我心疼的。” 周方倾转了转眼珠,嘴角的笑像是要恶作剧,“那你给我穿上斗篷,抱着我吧!” 她这是要用斗篷遮住赤裸的身子,然后要男人一直抱着她,她也要一直挂在对方身上。 李实安在心里长叹一声,彻底没了脾气。他能怎么样呢?指责她太黏人?不该这样恣意妄为,让人看笑话? 先不说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根本就欺骗不了自己那颗快乐的心! 他内心黑暗无比,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才能安心。这从他性器撕裂受伤,却一定要坚持占有对方就能看出一二。 周方倾睡着的时候,他阴冷的看着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要就这样让她死在自己身下,这样她就永远是自己一个人的了!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重重迭迭,连脖子和耳根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即使穿了衣服,也不能完全盖住。这是在宣扬他的所有权。 不得不说,这俩人真是天生一对,无比契合。 一个渴望被占有,一个恨不得完全占有;一个爱的没有自我,一个爱的放弃原则。 李实安用斗篷将周方倾裹得密不透风,想抱着她出去,却发现裤子还落在脚边。 周方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讨好的蹭着他撒娇,“要不……把裤裆撕开吧!?”说完,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连忙对着实安的脸亲的啵啵响。 李实安微微咬紧牙根,却又旋即笑了出来。要连在一起,也只能这样了。这丫头…真够磨人的! 等他们两人胡闹完,几乎连午膳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周方倾以为他要出院子去叫下人,却发现他出了卧房门后向偏厢的角屋走去。 在角屋门前站定,男人一手抱住周方倾,一手敲了敲门,只见一个男侍打扮的青年打开门,在看到连体婴似得二人时,眼睛瞪大,几乎凸了出来,连行礼都忘了。 李实安也不在乎,直接对他吩咐道,“去厨房要些吃的,再备一桶洗澡水。”说罢转身就走。 周方倾埋在他肩膀吃吃的笑,像是在笑话那个呆子被他俩这样吓得目瞪口呆。笑了一会儿又开始不乐意,趴在男人耳边说道,“他昨晚怎么不在?李府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你!太可恶了,不能饶了他们!” 她的言语之间全是维护心疼之意,李实安心下高兴,却也没有让人背锅的意思。“我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子,李家不算亏待我了,该给我的一点都没缺。” 周方倾却是不信,只当他不肯让自己知道。“哼!那为什么把你放到这么偏的院子里,还只有那么一个没眼力的下人!?”亲了亲他的脸表示心疼,她继续道,“不许你瞒我,这样我胡思乱想反而更加心疼难受!” 李实安抱着她在卧室堂屋的睡榻上坐下,回亲她的粉唇,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安抚道,“没瞒着你。我已经十八岁了,还没一门正经婚事,太太把我移到这里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阿木,就是刚才那人,他本就不是李府的下人,昨夜想必是有要事出去了。” 周方倾疑惑道,“不是李府下人?那你怎么还能使唤他?” 李实安勾唇一笑,“他虽不是李府的下人,却是我的人。” “哼!什么你的人!我才是你的人!他是你的下人!”周方倾不满的纠正到,她心眼儿实在是不能更小,听到实安称呼别人‘他的人’,心里就一阵不爽。 “呵呵呵……”李实安被她的抠弄字眼儿逗得一阵发笑,刚好路过门外的阿木听见了,左脚被右脚给绊了一跤,向前踉跄四五步,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吧!要不怎么铁树开花,主子抱了个漂亮女人,还在开心的笑呢!? 25.爱妃不乖10)众目睽睽(H) 说不好奇那是纯属胡说八道,周方倾也想知道那个阿木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按理来说,她该尊重爱人的隐私,如果对方不说,她应该耐心等待,在实安认为合适的时候,主动告诉她。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问爱人,“为什么说他是你的人?” 开玩笑…他们俩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连问问都不行了?而且如果实安不肯说,她就……算了呗,反正早晚会告诉她。 李实安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垂着眼睛,想了片刻,转而问道,“你可有觉得我过于霸道,不如寻常男子温柔贴心?” 周方倾被他问的微微瞪大圆溜溜的双眼,似是惊讶男人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转过头看着不肯正视自己的爱人,她探出舌尖儿去舔弄男人的眼皮,像是一只喝奶的小猫儿。“那你可有觉得我过于娇气,不如寻常女子沉稳可靠?” 李实安骤然笑了,也是,怪胎配怪胎。 咬住她的唇,不许她继续在自己脸上作乱,李实安调笑到,“我可没你这么表里不一!”在外稳重干练,不苟言笑,对着自己却又娇又柔,软糯淫浪。 周方倾被他笑得迷花了眼,又被吻得舒服不已,身体就又不老实起来。正好她坐在男人腿上,骚逼里面还插着肉棒,当下就喘息着摆动腰肢,前后磨蹭,却因为力气不够,把自己搞得越来越痒。 把整个身子从斗篷里裸露出来,她拉低男人的头,挺着一对骚奶往他脸上凑,嘴上不停呻吟着,“实安,又痒了!快帮帮我!” 男人从善如流的把右侧乳晕整个吸进嘴里,用力嘬的发出啧啧响声。右手抓住左乳不停揉捏,指缝夹住奶头一松一紧的刺激。 周方倾摇着屁股,让阳具来回戳刺肉穴里的兴奋点,“我的奶子好不好,实安喜不喜欢大奶子?” 改用两只手揉捏乳房,李实安回答到“爱死了!让他们长得更大好不好?” 闭着眼睛享受男人带给身体的刺激,她呻吟道,“那实安你要多揉一揉,经常吃,她们才会变大哦!” 李实安低声笑了出来,再次将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嘬吸,下身也用力摆动起来,操得周方倾啊啊叫唤个不停。 等周方倾差不多要高潮了,他却坏心眼儿的停下,只是还不停的玩弄涨大的乳房。 骚逼里的空虚简直要逼疯女人,受不了的自己上下磨蹭,却根本解不了那股瘙痒。 “操我!实安快点……” 李实安冷笑一声,用指甲在肉核上轻轻刮弄,爽的她摇着头哀叫,骚穴里却更加空虚难耐,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还想不想知道我的秘密了?” “不想了不想了!实安快操我,要难受的死掉了!”疯了疯了,快给我! “可是我却想告诉你呢!”下身用力一顶,手指也狠狠搓弄了一把骚核。 “呜呜……真的要死掉了!操我!快把我操死!”她现在只想要高潮,去他的秘密。 李实安嗤笑一声,缓缓移动起下身,不紧不慢的在水洞里抽插旋转,细细品味饥渴的淫穴对肉棒的挤压和包裹。不同于狂插猛干的征服,细致的结合带来不同的满足感,让他闷哼出声。 这样漫长又缓慢的折磨,让周方倾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却迟迟踏不出进入极乐的最后一步。渐渐地,她的大脑被一种永远也不能高潮的恐惧支配,崩溃的流下生理的泪水,浑身颤抖着将自己的哀求传递给男人。 “射到你嘴里,吃下去,嗯?”昨夜她吞下自己精液的样子实在美的无与伦比,他要喂饱她所有的小嘴! 周方倾狂乱的使劲点头,这个档口,别说只是让她吃掉男人的精液,就是让她淋尿,她也无法拒绝。 终于,李实安满意的大开大合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雪白的臀瓣,十指用力捏弄,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指印;粗壮的肉棒凶猛的在水淋淋的淫洞里进进出出,带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每次都是向外抽出到只剩下龟头在里面,又狠狠的整根捅到底;一对儿奶子被颠动的胡乱摇摆,已经有些破皮的乳头在他精实的胸膛上来回磨蹭;纤长的脖颈则是被男人用力吸住,像是要咬穿她的动脉一般,让她不敢抗拒。 “干死了!被大鸡巴捅穿了!啊……啊…到了……泄了!”饥渴的肉壁开始自动收缩,获得更大的快感,早就蓄势待发的子宫终于在几个狠厉捣弄后抽搐起来,积累了太久的快感让女人的身体连续抽搐了两分钟还在高潮。李实安刚换的裤子就这样被尿湿,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尿骚味儿。 见她已经满足了,李实安将榻上的薄被扔到地下,将她放在上面跪好,自己则是挺着又腥又骚还湿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前。五指掐住下巴,把鸡巴捅进了她张开的嘴巴。 周方倾恍惚中以为自己的小嘴也变成了骚穴,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的地方。她搅动起小舌,贴着肉棍又舔又扫,鼻腔里全是两人积累了一夜一晌午的腥臊气息,熏的她头昏脑涨,却忍不住不停吞咽口水,让喉咙里的龟头爽的不行。 “骚货!吸得好棒……再浪些!” 周方倾本能的遵从他的命令。头颅快速一前一后的移动,吞吐男人青筋绷起的欲根;一只嫩手摸上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戳入臀缝,来回抠挖男人敏感的屁眼儿;另一只小手从裤裆伸入,用细腻的指侧来回按摩会阴,把男人爽的不停低吼。 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两人却是听而不闻,抽插吸允的速度越来越快,全心全意的只顾着完成最后的步骤…… 直到卧房的门被打开,刺目的阳光从门外照入,李实安在李家全家人和十几个下人的目瞪口呆中发射了出来…一半被他射进周方倾的嘴里,另一半被他故意拔出,射在了她娇艳欲滴的小脸上。 随后他猛地蹲下身,将女人挂在身后的斗篷拉起,盖住了满是青紫的身体。 周方倾对他笑笑,目光一利,转向门口杵着的李家人,“怎么,李大人还想听本宫的墙角不成?滚!”说着就动用了最大的精神威压,饶是官场浸淫多年的李佑都下意识遵从她的吩咐,带着众人出了偏厢。 今日本来是要给李实安换院子,她叮嘱苏岩亲自盯着,省的下人阳奉阴违,得罪了这个炙手可热的大少爷。可谁知派去的下人回来后都是脸色抽搐,说是被李实安的爹给拦住了,不让他们靠近偏厢半步。 大怒之下她亲自下命令,让人控制了李实安他爹,带到她这里来训话。李实安马上就要入宫,是李家日后的支撑之一,不能由着这个蠢男人胡作非为。可谁知这个男人到了她这里,立马跪下嗫嚅道,小公主在阿安房里,他才不让众人去打扰。 李佑并不知道那么急色,不过一日就跑到李府来把人吃了,她只以为是小女儿家情思,来看心上人,所以当下率领李家众人前去拜见。私底下她可以和林朝殿直呼小公主的小名儿,可那是凭借林朝殿和她的情谊,两个人私下表示紧密罢了。独自对上这位小公主,未来的皇太女时,她一向都是中规中矩的。 谁知道一行人风风火火赶来拍马讨好,恭敬的架势都摆好了,就给他们看这个? 自家的庶子高高在上的站着,把他那丑陋不堪的阳物凶狠的塞到小公主嘴里,狠插猛干,而小公主跪在地下一丝不挂,坦胸露乳,还吃的津津有味? 他们是出现了幻觉吗?睿智英明、身份尊贵的小公主,像是女妓馆里最淫浪的妓女一般,跪在地下服侍李实安?还一脸满足陶醉? 李佑迅速冷静下来,锐利的凤眼看着李家众人,严厉的训到,“你们方才什么都没看见!如果让我听到外面传出任何流言,那她就再也不是李家人!”说完,警告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苏岩,却发现除了她之外,李家所有人都脸色煞白,魂不守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大病一场。 她不知道的是,方才周方倾用上了精神力攻击,李家众人只觉得大脑仿佛被炸裂,深刻的恐惧被植入他们的脑海,就是她自己都不敢有半分冒犯周方倾的念头,更别说意志力不怎么坚定的李家众人了。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周方倾就像是一只远古巨兽,他们不过是蝼蚁,对方呼口气,就够他们死一万次了。这是刻入灵魂的敬畏,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摆脱。 周方倾也没想到自己的灵魂力量竟然又有提升。不过她上一世就是因为与实安交合而提升了精神力量和境界,现在有这样的效果,她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她把自己窝在李实安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要他抱自己去桌边吃饭。方才阿木已经将饭菜提了回来。因着李实安身份今时不同往日,菜色还丰富了不少,就是周方倾看着,也十分有食欲。 周方倾坐在男人大腿上,和他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饭,又指着叁不沾要他夹给自己。李实安被她难得的任性弄得好笑,挖起一勺,含进自己嘴里,嘴对嘴的渡到她的嘴里,末了还要了个香吻,舔干净她嘴角的油花,简直不能更腻人。 看她吃的差不多了,又喂了小半盏鸡汤,就抱着人去沐浴。这会儿也顾不上刚吃完饭不能沐浴的规矩了,李大人都找到了屋里来,两人总不能继续在屋里滚混,或是臭烘烘的去见中书省长官。 他的宝贝以后会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他是不会让她在臣下面前成为一个扶不上墙的昏君的。 闺房淫乐是一回事,两人关起门来,无伤大雅。若是众臣面前还不修边幅,恣意妄为,那就真真是尊严扫地了。 刚刚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射了宝贝满脸,不过是为了宣示主权,让李家人息了再其他送李家公子进宫做侧妃的念头。他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深爱自己,为了他连身份尊严都可以不顾。而不是要她被误认成只知肉欲淫乐,枉顾君臣体面的蠢货。 周方倾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意,坐在浴桶里,心下有些感叹,到底不是上一世了啊。上一世她被这人金屋藏娇,用尽一切空暇可劲儿的宠爱,这一辈子,好像是换过来了? 她觉得十分有趣,就哼哼唧唧的笑了出来。见实安用眼神询问,她又来了戏瘾。当下做出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修长的手指在男人光滑的脸颊上轻轻一刮,“美人,做我的禁脔可好?我给你打一座凤宫,把你藏在里面……”舌头舔了舔他的薄唇,“不许你穿衣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 李实安头也不抬,继续帮她清理身体。“好。” “哼哼…你就是反抗也……咦!?实安?”她捧起男人的脸,清澈的大眼睛里都是惊讶和不解。 李实安微微一笑,“好,不过得先招安乱军。回头让阿木带着我的亲笔信先过去,我回头亲自去一趟就行。” 周方倾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诏安叛军?他亲笔信?她的实安是叛军头子?也是,她的实安哪里会是养在深闺,安心一事无成的人?不过,叛军头子?这个有点太厉害了。 想她名正言顺的正宫嫡出,拼尽全力学习,在各方势力倾轧中寻求平衡,才得以生存下来,没有一天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那个死鬼妈作妖,让自己万劫不复。而她的实安,没有任何金钱权势,又被李府据在后院放养,却成了南北男子叛逆的头子?这一朝的叛军,格外厉害呢!外祖母都说对方的领军人必然是人间豪杰,远超以往领头人,是难得一见的枭雄。 想到这里,她失落的低下了头。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李实安也就看了个明白。看她从迷茫到骄傲,最后变成了被拿去和凤凰比美的孔雀一样挫败,他笑着安慰到,“虽然大军行动是我在后方指挥,但是前方也有我的师兄在随时应变。我们二人对你一个,胜之不武。” 周方倾却是像是一颗蔫儿了的霜打小白菜,“哼…哪里是我一个,满朝文武都被你俩给耍的团团转呢……不过…” 李实安不明白,她怎么又灿烂的笑成了一朵花,只听她娇声道,“不过嘛,我的实安就该这么厉害的!爱妃,你可真是不乖呢!偷偷自己准备了这么重一份嫁妆,让我怎么下聘礼嘛?!” 这样的阿斗精神也是让李实安长了见识。不过他本来就心疼她被打击的提不起精神,看她能这样自我开解,忍不住心下对她更加怜惜疼爱。“我之所以会这样说,不过是因为知道师兄一定也会同意。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天下人都看在眼里,知道你会是个好皇帝。否则,师兄也是不会听我一人之言的。 周方倾却是毫不在意。有她的实安,那一切都是充满希望和生气的,即使实安不是叛军头子,她也有自信和干劲儿能够平乱。没有她的实安,不过是规规矩矩,做个合格的女皇罢了。 26.爱妃不乖11)北上 po18.us “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等对皇上的忠心?支持议和就是胆小如鼠?简直一派胡言!如今国库空虚,军饷去哪里找?李大人日日华服美食,自然不知道民生疾苦!” 李佑却并没有被互户部侍郎给激怒,只是挑着凤眼,不咸不淡,“王尚书言重了,难道非要日日吃糠喝稀才算清流?那不过是沽名钓誉。” “需要狗血喷人!你说谁沽名钓誉!” …… 这样的争吵已经有月余,说来说去不过是些老生常谈,周方倾早就见怪不怪。 一个月前,她本打算在李府赖上几天,然后想办法带着实安一起回宫。两人好不容易见到了,又发生了关系,她是不肯留实安一个人在李府的。不论是白眼儿还是奉承,她都不想实安去看。 可是谁知道,李实安的亲笔信传到北方不过几日,北方叛军竟然直接分两路向中原开始进攻,显然是没有听信李实安在信中所言,等她回朝安排招安的计划。 对此,李实安也是疑惑不解,但是由于他眼下杵在旋涡之中,不能轻易离京赶往北方,所以只好先等阿木回来再问详情。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月。阿木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朝堂上分为两派,一方主张出兵迎击叛军,决不能在反贼面前示弱,另一部分大臣则是认为此时打仗劳民伤财,而且国库空虚,根本也支撑不了一场全国范围的战役。 周方倾和李实安商议过后,两人都认为此时不能退让。李实安的师兄没有听他的命令接受招安,反而进军更为激进,必然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毕竟叛军之中有不少他自己的人,然而此时,却没有任何一个与他联系过。如果一昧示弱,只怕没有任何好下场。 故而李佑和林相这次都是主战方,显然是和小公主统一战线。其实此时朝廷两大佬都主战,周方倾这个未来的皇帝也一力支持,即使有异议,也不会拖延这么久还没能下决定。之所以会有这么大争议,还是因为周方倾的阿姨,周宗宇的堂姐妹,似乎有几个在蠢蠢欲动,想要趁势自立,占地为王。而且一旦大战爆发,就是个不死不休的结果。 所以一时朝廷内部也是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周方倾却是没有改变心意,叛军必须收。不为朝廷,只为实安。 叛军之中知道实安真实身份的不在少数,如果就让他们这样丧心病狂的继续和朝廷对抗下去,难保哪天他们不会咬出实安。到时候别说他们二人的婚事,李实安只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朝廷之中被逼急的臣工,会对他施以酷刑,逼问出他们想要的信息后,就处死实安泄愤。 两人约定,如果阿木月底还不回来,李实安就去北方叛军大军所在,寻找他的师兄。 想到这里,周方倾有些心急。她不能让实安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如今叛军显然不受他号令,那么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摆平几十万武装过的男人。 “师必有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如今朝廷政治清明,民生安稳繁荣。不论是谁,此时犯上作乱,乃是天下百姓的敌人,其心可诛!诸位不必再吵,本宫决心已定,战!”周方倾展开威压,将自己的精神网笼罩住殿内所有人。 方才还在争吵的大臣们不管是否真心,在这一刻都对她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当即跪地,再无异议,口呼千岁。 下朝后,周方倾叫住了林朝殿。 “外祖母。” 周方倾鲜少这样称呼林相,她一向公私分明,人前人后,大都以官位称呼,今天却以血缘相称,倒是让林朝殿十分新鲜。 微微躬身,她问道,“公主何事?” “外祖母以为此次,何人能够统领叁军,战而胜之?”方才众人尚未商定叁军元帅,皆因此事难以企口,这也是几位大臣主和的原因之一。朝廷缺少将帅之才,唯一堪为大用的武大人,也已年过半百。此次战事不死不休,这位大人去了,不过是耗的她油尽灯枯而亡罢了。 林朝殿自然也是明白这个情势,“公主的意思是……” “最合适的,其实是我吧!”周方倾多年听政,又多次为百姓民生奔波四方,所以在民间素有清名,她本人又一向尊重男子,就是再苛刻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她应该能够成为一位明君。由她带兵,本就出师无名的反军,更是会军心不稳。故而,她才会说自己是最合适的带兵人选。 林朝殿拱手道,“公主英明。”顿了下,又继续道,“如果公主不想去,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君子不坐危堂,您还肩负江山重任。” 周方倾安慰一笑,这个外祖母倒是不逼迫自己,“我心意已决,此次不能平乱,誓不回朝。不过,还是谢过您的好意。”微微叹了口气,“我是希望,我不在的时候,请您帮忙看顾朝廷,也照顾好父后…和母皇。如若几位藩王真的趁机作乱,还请您,护好他们二人,如果实在是护不住,就让他们安静的去吧……” 林朝殿猛地看向周方倾,眼中锐利的精光直直射入她的眼睛,就是周方倾那样强大的精神力,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坦然无比的回望自己的外祖母。此去穷凶极恶,如果她死了,大军在外,群龙无首,各个藩王根本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到时候,周宗宇和林英棠不过是死在哪一位手里的区别罢了。倒不如…自己走了干净。 第一次,林朝殿从心底生出一股尊敬,一躬到底,给外孙女行了一个大礼。明明是天之骄女,受尽荣宠,如今面对生死一战,竟然如此坦然。这份勇气和担当,还有临危不惧的坦然,都让她甘心俯首称臣。 “公主放心!”这也是她的承诺。她会在后方为她看顾好一切,周方倾尽可以放心离去。这一刻,祖孙两人竟然兴起一阵惺惺相惜,对方乃是自己人生知己的奇异感受。 周方倾先是到中宫和林英棠道别。这个温润如玉的中年男子早就感受到了前朝的紧张气氛,此时却是十分从容。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宝贝女儿,他没有露出半分不舍,反而鼓励道,“你肩负天下大任,万事当以民为天。你尽管放心前去,爹不会拖你后腿!” 倒是周方倾自己哭了出来,依依不舍。果然,这样的才是她亲爹嘛。上辈子实安那样的,实在是太不合格。 出了中宫,她想了想,还是去了万丽殿。 谁知到了地方,万丽殿里一片哀戚。几个周宗宇平日里最宠爱的男宠俱是被白绸塞了嘴巴,被压在地上挣扎不休。几个壮健女卫手拿砍刀,竟然是在一个一个处理这些人。 等她进到内堂,只见周宗宇端坐在上。平日里保养还算得宜的身体,竟然像是一夜之间枯萎。面上出现了深刻的皱纹,两鬓都已斑白,本就不再挺直的脊背越发佝偻。但是这样的周宗宇,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一位合格的帝王。她面色平静,看到周方倾来了,抬手笑着叫她起来。 望着这个比自己优秀无数倍的女儿,她心想,自己总算不是完全失败,还有半分颜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你放心吧!你走之前,这后宫里,只会剩下你的父后一人。” 周方倾知道她这是在剔除所有不稳定因素,让自己安心上战场。“其实母皇不必如此。”不过是些没什么背景的男宠,有背景的男妃大都是林朝殿一派的人,女皇从不曾真的让哪个男人越过她的男后,有位份的,都懂得以皇后为尊。 “我混账了这么多年,在就该让阿棠过上舒心日子。”言语之间,竟然不在以皇帝自称。 周方倾双目黯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说,你爹可还会原谅我呢?”周宗宇两眼希冀的看着女儿,却发现女儿只是一言不发。 她苦笑一声,“当年你皇祖母在娶了你祖父后,也曾专宠过不短的日子。两人琴瑟和鸣,十分恩爱。只是母始终还是花心薄情,找了别人。父后一气之下,给母皇下了狠药,让母皇终身缠绵病榻,离不开他,也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母皇对父后又爱又恨又惧,最后郁郁而终,父后也紧随她而去,临终前要我不能爱上任何男人。我即位后与你父后成亲,那是我人生里最美好的日子,我甚至以为自己能做一个好皇帝,因为你的父后那样信任着我。可是看到他抱着你的尸体,那样疯狂,我怕了,我怕自己和母皇会变得一个下场……” “父后与皇祖父不同!”那个温柔的男人,是做不出那样伤害爱人的事情的。他只会默默一个人难过,一个人养伤罢了。 周宗宇垂下了头,“是我眼瞎,什么都看不懂……”她早就知道了。在她胡混之后,那人只是安安静静一个人抚养女儿,她就知道了。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对自己冷了心,断了情,而她,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 周方倾没有接话,只是向她告辞。在出门的时候,听到周宗宇喊了一句“不要像我这样!” “我不会!”她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实安在,她什么都不怕。连她内心的恐惧,她也能够坦然面对。 回到毓庆宫,只见实安笑着站在那里等她,仿佛他一直都是那样看着她,让她不用害怕。扑进他的怀里,用力吸进实安身上的味道,她的心彻底安静下来。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27.爱妃不乖12)朔方城(H) 西北边境,朔方城。 午夜时分,天幕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城头上隐约的烽火,整座城市没有一丝光明,连平民家的狗叫声都没有。 西北的第一、第二道防线,乌玛城和拉措城在周方倾赶往前线途中已经被攻破。朔方城是抵挡叛军进入中原的的第叁道防线,本就是边军驻扎之地,城中平民极少,大都是驻军的家眷。 日前周方倾和李实安抵达朔方城后,城中隐藏多时的奸细探出头来,竟然妄想射杀骑在马上,风尘仆仆的周方倾。幸好被一旁的李实安给护住,才相安无事。 随后,周方倾吩咐人收押好刺客,并召见了守将王锴。细细询问之下才知道,叛军在十日前已经抵达朔方城,却既不攻城叫阵,也不绕道路华城另辟蹊径,只是在十五里外驻扎休憩,对朔方城虎视眈眈。 据探子回报,带兵的是一个年轻男子,麾下叁员大将,皆武艺高强,能独自领兵一战。令人惊奇的是,对方营帐里,竟然有不少数量的女兵。而且目前叛军粮草充足,兵强马壮,只是不知这些物资从哪里而来。 随后两人又去府里的地牢审问刺客。这才发现,此人竟然是个叁十许,皮肤黝黑的女人,像是附近的猎户,身材十分健美精干,而她看着周方倾的目光却是蔑视又愤恨。 周方倾自认虽然不是万人迷,却也没有无辜招人恨的特性,所以她虽不认为同为女性,对方就要奉承喜欢自己,可是这种恨也是毫无道理的。 “你身为女子,为何要加入男子军造反?”这也是周方倾的确不能明白的地方。此人明明处在优势地位,却去帮助弱势的男子叛军,反对女性政权。 “呸!周家皇室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那女人啐了一口,差点吐在周方倾脸上。 周方倾不在意的笑笑,一边的李实安却是瞬间冷了脸色。一双眼睛寒光四射,就是刚刚对他还不屑一顾的女人,也被冷得头皮发麻。 “身为男子,却没有丝毫尊严,给女人做男宠,你也是个下叁滥的玩意儿!”女人被他看得心惊肉跳,嘴上却是越发不饶人,胡言乱语来给自己壮胆。 听到实安被侮辱,方才还好脾气的周方倾也黑了脸。她二话不说直接释放精神威压,让那个女人不能再口出狂言,又探出精神细丝,化作针状去攻击女人的脑干。 “啊~!畜生!”直接从大脑传来的疼痛让女人两股战战,无法直立,却又无法晕过去,只能清醒的忍受。 有些人,就是不能给脸。 “回答我的问题。”说着,周方倾又探出一根精神细丝,向痛觉神经狠狠扎去,周方倾不打算和她啰嗦了。 “啊!!啊!不要再继续了!!疼死了!……”不同于肉体遭受虐待,时断时续,可以自我催眠减轻的间接疼痛,这种灵魂深处传出来的煎熬让人恨不得立马死去,也不想再这样忍受连呼吸都无法坚持下去的折磨。 “说!”更大强度的精神威压成了压倒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阿元就是被狗皇帝害死的!我恨不得你们全去死!”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带着彻骨的仇恨。 周方倾皱了皱眉头,抽出两根精神细线,“你和阿元是什么关系?” 暂时消失的疼痛让那女人得以喘了口气,她只是低下头,明显不愿意提起阿元。 “啊!!我的妻子!阿元是我的妻子!快住手!!!”却是周方倾见她不肯回答,再一次发动了攻击。 “那你是如何与叛军接上头的?”周方倾撤出一根精神细丝,只留下一根还在刺激那个女人。 “是他们找的我,说能够给我机会报仇的机会。”那个女人已然心如死灰。 “杀了我,你的阿元也活不过来,反而会死更多无辜的人。” 周方倾转身就走,这个女人不过是被利用了,不可能知道什么机密。 “无辜的几万人性命,换来的却是肃清天下的机会。只要男人还被当做货物,你周家天下就没有安稳的一天!” 周方倾有些惊讶。这算是因为爱人的悲剧,变成了支持两性平等的先驱者?真是有趣。人总是会因为一些好笑的原因,做出具有深远意义的事情呢。 “带兵的是我师兄。”李实安沉声说道。 “嗯?”周方倾转头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他之所以没有攻城,额不向前推进大军,是在等我来。” 周方倾挑了挑细眉,“这话说的,你俩还情深似海不成?别人我不管,你可不行。” 李实安好笑的捏她的鼻子,“胡说什么呢。我是说,他知道我一定会来。毕竟师兄弟那么多年的情谊,他现在不顾我的命令,执意造反,必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所以,他等着我去问他。” 周方倾撇撇嘴,不高兴道,“哼,你们师傅也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很被动的!” 李实安并不接话,“我必要去一趟。” 周方倾立马急切的说,“我一起!”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转移了话题。 勾起个笑,男人薄唇轻启,“好。” 周方倾又被爱人迷得不知所谓,只觉得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像是片羽毛不停在心房上拂来拂去,自己耳朵简直要怀孕了;而且他的粉色薄唇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嘴角还有个小酒窝,好想舔一舔…… 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点着脚尖,伸着舌头舔弄实安的嘴唇,已经是把想法付诸实践了。 李实安一声轻笑,常年冷漠的俊脸,刹那间绽放出一个让天地失色的笑容。周方倾觉得自己胸口疼得厉害,根本喘不过气。 “实安你是妖精变得吗?”不然怎么让我这么着迷,为了你轮回生生世世。 “为了你,莫说是妖精,就是神仙我也不想做。” 靠!受不了了!必须扑倒! 周方倾再也忍不住,直接飞跳到男人身上,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窄腰。 她气息不稳的扒拉着李实安的衣扣,“快抱小爷回去,爷要强奸你!” 李实安笑道,“没听说过强奸人还要被强奸人抱上床的……”嘴上调侃,两条腿却是用力几个起落,回到了两人的卧房。 刚进屋子,周方倾就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双手抓住裤缝使劲向下一扯,李实安的裤子就被她给撸了下来。 既然叛军师兄不会进攻,那他们两个不如先放松下,为了赶路都小半个月没做了,简直要憋死她。给自己想好了理由,周方倾把已经八分硬的阳具含进嘴里,急切的吞吐起来,那副饥渴的样子,简直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一般凶狠。 李实安被她的孟浪刺激的粗喘,一阵阵快感从龟头窜过脊背,直击大脑。想要享受的眯起眼睛,却舍不得错过她爱自己的样子。他的小女人那样饥渴的需要着他,美丽的脸上全是情欲的迷乱,还自己脱光了下身,抚摸双腿间的幽缝解痒,实在是太美了! 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能更硬挺,他一把拉起宝贝,抬起一条雪白的长腿,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实安好爽!”周方倾瞬间被填满,爽的颤抖着喊出声。她被紧紧抵在门上,不到一米七的个头被一米九的男人干的脚不着地,全身紧张的肌肉收缩。 “骚货!轻点儿夹!”李实安‘啪’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惩罚她夹得自己想要立马射出来。 可谁知周方倾被他打得又酥又麻,抖着浪叫的更大声不说,还把骚逼收缩的更紧,爽的两人简直要神魂出窍。 “骚屁股怎么这么荡?就这么想吃精液,嗯?”李实安面色扭曲,十几天没开荤了,一路上他早就在心里把她操了不知多少遍。现在整个分身捅在骚穴里面,立马迫不及待的狠插猛干起来。 “哈啊…啊!啊啊……再用力点儿,操烂骚逼!”周方倾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她一路上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没让大军停下,天知道她的私处被马鞍不停磨蹭,让她湿透了亵裤,恨不得立马和男人大干一场。 李实安哪会不知道她根本够不到地,才全身紧张,可是这个姿势让这骚货的水逼实在是太好操了,紧紧的裹住他,像是里面有无数张小嘴在嘬吸,正是他需要的刺激。“浪逼,说!要不要吃爷的精液!” “啪啪啪啪啪……”粘湿的交合处因为快速撞击发出啪啪声响,听在周方倾的耳朵里像是最让她动情的乐曲,忍不住仰着头呻吟道,“要…啊~要你全射进里面…把骚逼…填满……” 粗硬的肉棒在湿透了的水穴里来回摩擦,两人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好热,像是着了火一样烫,疯狂的顶弄每次都狠狠碾压过逼里骚点,干到最深的地方时,粗乱的耻毛因为小腹的撞击在阴核上狠狠磨蹭,爽的周方倾浪声淫叫。她忍不住晃动起悬空的那条腿,配合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李实安只觉得自己每次抽出时,这个骚货都故意咬紧了小嘴不让自己走,插进去时,又坏心眼儿的缩紧骚逼不让自己干进去…太可恶了,他要操死这个贱逼,让她哭着求饶! 一把抬起女人另一条腿,男人狠命的大力操弄起来,将女人的身子颠的上下弹跳。“真够浪的!骚水都流到我腿上了,呵呵呵……” “好爽!就要骚给你看!啊~捅到最里面了!啊~~爽死了~~骚实安!你也是个大骚货!骚鸡巴!” “骚鸡巴干你骚逼!小鸡巴可满足不了你!看你奶子甩的多好看,嗯?和你的逼一样骚!” “啊~只有你的鸡巴最好~快吃我奶子,把他们吃大!用力吸我的奶头!我的奶头是被你吃多了才长出来的!啊~~” “小荡妇,干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了!被你操尿了!!实安!!!!” 女人猛地一挺身,将鸡巴吞到最深处,向后弓着腰达到了高潮。李实安却更加快速的操起骚穴,在‘卟滋卟滋’的水声和女人高亢的尖叫里狠狠戳进子宫,一股股的全部射了进去。 28.爱妃不乖男主怀孕恶搞番外,雷者慎入!! 番外恶搞:男主生子 话说周方倾和李实安已经成亲两个月,两人每天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没羞没臊,除了处理政事,就是利用一切时间和空间进行液体交换,闪瞎了周围一干男女侍从的狗眼。 于是,乾清宫的奴婢奴才总是脸色诡异,要笑不笑,滑稽的很。对于这件事情,前朝大臣反应不一,心里颇有微词的也不在少数。 不过嘛,不提小皇帝对皇后宠的天上有地下无,男后又有李家撑腰,只说目前皇后尚未有孕,他们也不能跳出来说些什么。否则到时候,一个未有嫡女,先有庶女,乃是名不正言不顺,也能把他们一干人打回去。 什么?太上皇就是先有庶女?哦,你是嫌新皇太英明吗?不像太上皇那样风流的一塌糊涂不是好事吗?找死啊! 所以,不论想要劝谏新皇广纳男妃的大臣是何种心思,目前都不得不压制下来,省的自己撞上枪口。 她们并不知道,在夫妻二人心里,李实安是不可能怀孕的。这一点,在两人进入秘境之后,就更是认定了。 至于两人没日没夜的鬼混嘛,呵呵,谁说做爱就为生孩子了?我们俩先进的很,唯爱才做!才不是因为舒服的不想停呢! 当然,如果周方倾能够中枪有了,那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当时周方倾离得最近,想来改变也是最快最大的。 想到周方倾愿意以女子之体,皇帝之尊,为他生儿育女,李实安整颗心越发火热,挑逗周方倾的频率那是直线上升,操弄的手段也是越来越猎奇。 一日晚上,两人正坐在一处用膳。因为李实安的那些心思,最近的膳食里,油腻辛辣的菜品是越来越少,反而是各种不同的鱼类,出现在了餐桌上。 周方倾心里对于怀孕生子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恐惧或者是排斥,也就装作不知道,安静配合的吃掉所有夹到自己碗里的鱼肉,炖的奶白的鱼汤,也是喝得底儿都不剩。 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闻到那股鱼味儿,她总是觉得恶心想吐,难受的很。等她张嘴接住李实安夹给她的鱼肉时,更是直接忍不住吐了出来,阵阵作呕。 一脸菜色的抬起头,却发现李实安双眼亮的惊人,闪烁着一丝丝摄人心魄的狂喜。 脸红了下,周方倾嘟着嘴说道,“你可得好好疼我!” 男人一脸兴奋的点头,你没怀孕我不也疼你。 想了下,周方倾又傲娇的要求,“你必须都听我的,我说不能欺负我的时候,你必须停下。” 李实安皱了皱眉头,还是点头答应了。横竖现在她怀孕了,不能在床上太过刺激。现在是怀孕时答应的,生完了就作废了。 周方倾却是不知道自己男人心里早就准备好毁约,她小脸一抬,嘴唇微微撅起,示意男人应该亲吻自己了。 李实安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大宝贝怎么看怎么可爱,简直让他爱到不行。立马执行已经做过无数遍的动作——将人一把抱到怀里,舌头探进去狂卷猛扫。 可谁知,两人不过陶醉了两秒,李实安就突然将周方倾往旁边一推,自己半弯下腰干呕起来。 周方倾一阵迷茫,这是怎么了?我肚子还没大,还没变胖,就被嫌弃了吗? 大家晓得,这怀孕的女人,说风就是雨,那心情就是做急速过山车。所以刚刚还傲娇着的女皇陛下,此时变身成了憋屈的小媳妇,那眼泪啪嗒啪嗒就开始往下掉。 李实安一看,心里急得不行,想出口安慰,结果又是一声干呕,弄得女人哭得更凶,他继续心急,搞得自己继续干呕…… 两个人就这样恶性循坏起来。 最后还是周方倾心疼他吐的像是肠子都要呕出来,才停了眼泪,让人宣太医。 前朝的安静,在听说皇帝宣了太医之后,就出现了裂痕。而当太医院各位太医急急联合会诊,还开了大量安胎药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早就准备好的未来国丈、太国丈们彻底沸腾了。 太医开了保胎药! 这代表什么?!皇后有孕了! 代表小皇帝该纳男妃充实后宫了!他们家里的小公子们可以打扮打扮进宫做皇妃了! 虽然小皇帝眼下明显和皇后伉俪情深,可是那一个个新鲜水灵,风姿各异的青春少男送到她面前,随她享用,不信她不动心! 而且他们家里也有像皇后一样高大威猛的公子啊!就算嫡枝没有,旁支可是能找出来不少,不怕小皇帝不喜欢! 哦对了,自从李实安做了皇后,还恩宠加身,连带着李大人全家都得了不少好处之后,壮男就成了新风尚。以前被认为是丑陋的凶神恶煞,现在也变成了别有风味的高大威猛,一干以前备受歧视鄙夷的男子,竟然成了众女皆求的抢手货,真是笑死人。 至于如何向小皇帝奏请扩充后宫这件事情,嘿嘿,他们自然不会说,纳妃是要为皇室开枝散叶,那不是明摆着膈应皇后么?他们只会说,帝后如今都是冲龄,血气方刚,为了皇后娘娘腹中龙裔安全考量,找两个人帮皇帝纾解下欲望,想来皇后也会同意的。而且,位分不是问题,现在没有,等怀孕了那是肯定会有的。整整十个月时间,不怕一个都怀不上! 于是众大臣信心满满,众志成城,彻夜商议,拟好了人选和折子,就等黎明时分,跪地奏报了。 可第二天,他们都傻了眼——女皇今日身体不适,休朝。 好吧,没关系,明天再来也成。小皇帝八成是听说了,所以在宫里哄怀孕皇后娘娘呢,我们也理解。而且,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得接我们这折子。 结果,第叁天,第四天,第五天……他们的心,彻底凉了。 竟然整整半月不曾上朝!前朝几乎所有大臣都炸了锅。 如果说最早想要让周方倾纳妃的人中,大都是自私自利,为了送自家公子进宫之辈,那么现在,几乎所有臣工都已经被触及了底线。 竟然这么快就妖媚惑主!引诱的小皇帝整整半月不肯上朝!一时间,李佑在朝堂上,也成了所有人的敌人。 李佑也是大惑不解,怎么会这样呢?自己孙子虽然经常和小皇帝一处胡闹,可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啊!难不成怀孕了,就以为自己可以安枕无忧,所以露出了本性? 就在中书令心中惴惴的时候,众臣已经决定,跪!自请无能,被皇帝厌弃,跪到皇帝肯见他们为止! 于是,一大群瘦燕环肥,颜色各异的女人啪啦啪啦跪了一地,从天刚蒙亮,一直跪到了日上叁竿。 中间年龄最大的户部尚书直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礼部尚书身型肥胖,蜷着身子难受的要命,热汗也流了一地……直到最后,就连李佑自己都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们终于受到了接见。 当然,地点在乾清宫,也只允许二品以上大元进去。不过,诸位也算松了半口气,能见到人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可是当众人进去之后,却发现,小皇帝竟然真的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委顿,而皇后则是坐在她身旁面含担忧的照顾,看到他们进来,就一脸冷漠的站到了一边,让他们行礼。 小皇帝真的病了?众人迷迷糊糊的下跪行了礼。小皇帝虽然并不高壮,可也是一向身体强健,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在场的各人当中,最适合开口的就是林朝殿了。她也没想过推辞,毕竟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陛下,请问您是否身体不适?” “嗯…朕身体确实不爽利,有劳各位臣工在前朝费心了。” 听到小皇帝虚弱的声音,门下省长官也顾不得是不是犯上,直接越过林相,担心的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太医院可有给出结论?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好转呢!?”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问题把周方倾问的头晕恶心,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呕!呕呕!!” 一边的李实安看了,蹙紧了一双剑眉,狠狠瞪了一眼门下省徐娘半老的方大人,手上却是迅速从袖子中掏出几片酸甜的果脯,一边喂到周方倾嘴里,一边无比轻柔的为她抚摸后背。 诸位大臣眼睁睁看着小皇帝吃了皇后给的果脯,又噘着嘴还想要,不给她就要流眼泪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自家男妻当年怀孕时的样子。 狠狠摇头,不可能!女子怎么可能会怀孕! 可是看到小皇帝又喝了一碗酸梅汤后,舒缓了不少的脸色,他们的心又动摇起来。 最后,还是林相下定了决心,一步上前轻声问道,“陛下…陛下前日宣了太医,臣听说太医开了大量安胎药物……可是皇后陛下有了身孕?” 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询问皇后。如果小皇帝承认皇后怀孕,那就皆大欢喜,皇帝该治病就治病也就得了,如果不是…是谁有孕,她不敢去想……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阵沉默…… 周方倾垂着眼不看众人,气氛诡异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抬起眼,缓缓开口道,“是。” 众人深深出了一口气,皇后有孕是好事情,小皇帝干嘛这样大喘气啊?!吓得他们还以为…… “不过……”周方倾继续开口道,“我也有了……” 嗯?所有人连震惊都忘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 也有了?是陛下也有了吗?女人也能怀孕吗? 周方倾轻咳一声,惊醒众人后,继续说道,“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怀孕的。” 越来…越多……? 周方倾没有进一步解释些什么。她怕自己告诉她们,以后只要两人要真心相爱,女子就会怀孕这件事,会起到反效果,让愿意真诚对待伴侣的女人不敢再爱。毕竟,并不是谁都有彻底改变的勇气。更何况,是要接受男女以后平等,将要从神坛之上走下来的女性。所以,她决定沉默,将一切交给时间。人的适应力极强,总能找到一个生存下去的平衡的。 且不说众臣对于女皇陛下怀孕这件事情无法置信,就是周方倾自己对于李实安要给她生包子这件事情也觉得不太真实。 而李实安自身倒是对于怀孕适应良好,并没有什么妊娠反应,这也是两人迟迟没有发现他有孕的原因。要不是吃那一口鱼把两人都给催吐了,他俩就是一对呆子,当了爹妈也不自知。 至于周方倾,她之所以躺在床上,一副弱弱的样子,是因为身为几千年来第一个怀孕的女性,她的身体还不能很好的适应排卵后着床这套程序。而日后新出生的女婴有足够的时间,身体经过更充分的改造,就不会再有这个问题了。 趴在李实安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她忍不住吻了又吻。上一世她曾经为实安孕育过一个孩子,体会过些许做母亲的心情。然而这一次,却是格外特别。 说不出是感动还是自豪,还是更深层的一些东西,她只知道自己幸福到了极点。让她感到幸福快乐的不是实安肚子里的宝宝,而是实安为她怀了宝宝这件事情。简直没有更让人兴奋的了! 周方倾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原本在小腹上作乱的双唇开始向下滑,探入了茂盛的黑色草丛之中,找到那一根沉睡着也有她手掌长短的硕大,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唔…好兴奋,好想让实安舒服呢! 李实安低沉的笑了一声,也把她雪白的屁股抱到了脸上。两人睡觉习惯不穿衣服,倒是方便他们胡闹了。 周方倾握住已经硬挺的肉棒细细亲吻着,像是世上最让她珍爱的宝贝。鼻子里哼哼唧唧,是因为两片小肉唇也被男人含进嘴里细细舔弄,搞得她湿漉漉流了淫水。 她灵巧的舌尖儿舔过肉棒的每一分蜜色的肌肤,又在颜色稍深的卵袋上舔弄,分别把每颗肉丸含进嘴里爱抚。粗喘着感受男人的舌头在肉穴内壁扫舔,她忍不住也向下,舔起男人的菊穴。 待将菊穴舔的松软,她用口水涂满自己的左手食指,试探着缓缓的探了进去,嘴巴重新含住肉棒吸允起来。周方倾陶醉的闭上双眼,男人的手指也插进了肉穴,同时被温热的舌头照顾的菊穴忍不住一开一合。 她的手指小心的四下探索,终于,在摸到一个地方的时候,男人闷哼一声。迅速再一次戳弄同一个地方,果然男人的闷哼也再次响起,她开始用力的按压。 极度的快乐从阴核传递上来,周方倾感觉自己怀孕的身体不能承受更多,男人熟练的舔咬和搔刮让她不能自已的哼叫个不停,手指刺激男人肠道的手指也越来越快。 终于,脑海中一道闪电劈下,她到达了高潮。嗓子一阵干痒,男人的体液也在这时射了进来,解了她的口渴。 夫妻二人就这样度过了将近十个月的孕孕生活。 冬至那天,李实安生下了他们的儿子,让周方倾开心的险些晕过去。事后她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取名字叫念安,就像她永远会念着恋着她的爱人。 而她自己则是在新年的档口生了个女儿,李实安取名承启,希望她能承上启下,继往开来,坐稳江山,照拂黎民。 儿女双全之后,两人将孩子带在身边抚养了一阵,到底受不了对方的精力被孩子占据,就在孩子百岁宴之后,将孩子大部分时间交给了林英棠。 林英棠自然是乐意的很,决心要教育好最尊贵的一对小公主小皇子,也不许周宗宇接近一对孙子,把自己弄成了名副其实的孙控。 如此二十五年后,世人渐渐能够接受女人生子,甚至不少女人更喜欢留在家里,被男人疼爱。 而在周方倾夫妻二人合力之下,大多数女人对于男性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鄙视,视作附属品。 中间过程自然是困难重重,力排众议,颁布无数法令,也染了不少人的鲜血,才有如此局面。 一个四十叁岁,一个四十一岁的夫妻二人,决定不再管了。女儿已经足够成熟,可以独当一面了,以后,还是要看她和她的孩子们的作为。而在周方倾和李实安死了许多年以后,她的曾孙,终于以男子之身登上了皇位,为这片大陆开启了新的篇章。不过,这就是她所不知道的了。 周方倾从皇位上退下之后,自然是要去过没羞没臊,完全自由的性福生活咯~ 29.爱妃不乖13)秘境 周方倾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将自己隐藏在草丛之中。被放松的呼吸几不可闻,巡逻的士兵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就从她眼前走了过去。 她在等李实安回来。 两人今夜按照提前约定好的安排来到叛军营长所在地,随后李实安让她掩好身形,就独自一人前去找他的师兄。 她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有什么事情,都该说明白了,可是怎么还没回来? 周方倾皱着眉头,正想要去一探究竟,就看到一浅一暗两个身影相继飞奔而来,着黑衣的自然是李实安,另一个,应该就是他的师兄了。 在李实安的带路下,两人来到周方倾藏身的地方。李实安来不及和她细说,就直接拉起她,向远离大军营帐的方向跑去。 等叁人到了安全的地方,周方倾才能够仔细观察那位师兄。此人看上去不到叁十岁,眉眼疏淡,通身气度将温润如玉和萧索冷冽完全糅合在了一起,十分矛盾,却让人忍不住侧目。 见周方倾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他了然一笑,“弟妹无须担心,这次我虽然没有按照实安的意思做,可是我不会伤害他的。” 周方倾轻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盯着他看,口说无凭,鬼才信你! 他看出周方倾不信,也不恼,仍是一脸淡然。 李实安摸了摸周方倾的头,示意她稍安勿躁。他微微侧身,对师兄说,“记住你的承诺。” 看到他微微颔首,李实安牵起周方倾走到一旁,低头看着周方倾。“师兄说,他愿意撤军。不过,有一个条件。” 周方倾挑高右侧眉毛,示意他继续。 “刚刚他告诉我,之所以不肯退兵,是因为他发现了让女子生子的秘密。” 周方倾蓦地瞪大了眼睛。怪不得! 李实安继续道,“你也知道,大周朝传承数千年,期间无数次面临改朝换代的灭国危机。然而,每次男子军造反,都是不了了之,从未完全颠覆天下……” 周方倾点了点头,表示她也知道。 李实安轻叹一声,“事实上,叛军从未真正消失过。”食指抚平她蹙起的眉头,他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一直是叛军首领代代相传的隐秘。男子军这股力量,从周朝建立之时就已经存在了,是第一代女皇的爱人,也就是第一代男后,私下建立起来的。那位男后,是第一个以男子之身怀孕的人。当年,女皇当年四处征战,子宫被毁,再也无法孕育,登基之后,日日都在悔恨不能为心爱之人生儿育女。于是,作为丈夫的男后,翻遍古籍,最终在失落的上古天书之中,发现了让男子怀孕的秘密。他本想自己代替爱人怀孕,却不知出了什么差错,造成了整个世界的男女颠倒。从那以后,男女地位相对平衡的世界完全变了样子,男人逐渐变成了女人的附庸,最后演化成如今的周朝。 男子叛军的使命有两个,一是要保证王朝的延续,而是寻找重新恢复男女平衡的办法。” 周方倾眨了眨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让你师兄退兵的条件,就是要女子受孕?” 说实话,周方倾并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为全天下的女人做决定。如果只是要她为李实安生儿育女,她一丝犹豫都不会有。可是,让她选择改变所有人的命运……即便身为皇嗣,也没有这个权利。 “实安,你是最知道我的。如果是要我为你孕育子嗣,我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如果是要我为天下所有人做选择,我……我觉得自己没有哪个权利。 李实安笑了出来,他就知道她会这样说。 “所以,师兄的条件,就是要你改变体质。他已经找到了进入失落的秘境的方法,只要你我一同进入,他会立马退兵,撤回乌玛城之外。” 周方倾吞了口口水,“这样自然没问题。不过,我也有条件。我要他先撤兵,退出拉措城,并且和我们一起去秘境,毕竟我们不能肯定他是不是真的能信守承诺。而且,总得给我们时间安排一下,不然大军统帅不见了,岂不是会不战而败。” 李实安捏捏她的鼻尖,“我方才都已经和他谈好了,你说的他都答应了。” “嘻嘻,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说着就凑上去亲吻男人的脸颊。 十日后,昆山深处的一个山洞里。 叁人的额角布满了细汗,他们已经连续走了两个时辰。 周方倾握着一粒拳头大的夜明珠心想,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如果没有李实安的师兄带路,他们几乎不可能找到这个山洞,更别说连续向里面行进那么久。 终于,半个时辰后,他们看到不远的尽头有微光闪耀。 李实安担心在黑暗之中太久,眼睛会不适应,就要周方倾把眼睛闭好,减缓了前襟的速度,自己牵住她引路。而他自己则是接过师兄的给的薄纱,覆在了脸上。 李实安的师兄嘴角一挑,“我们进去吧!” 李实安感觉自己眼睛适应了之后,也让周方倾睁开了双眼。这是一处看不见顶的巨大山洞,之前看到的白光,就是从山洞顶端洒下的日光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香气,让人迷醉;四周的石壁上画满了各种抽象图案,全都见所未见。再看地上,土壤的颜色血红,几近黑色的的纹路蜿蜒,十分妖异,让人头皮发麻。 师兄开口道,“就是这里了,这是通往秘境的唯一方法。” 周方倾问他,“这个看起来像是阵法,要怎么才能启动?” 他的脸上出现一丝讶异,似乎是没想到周方倾会知道这是阵法,他调整好脸色,淡淡道,“自然是鲜血。” 说罢,不待两人反应,就直接取出腰间薄如蝉翼的长剑,在自己的手腕上狠厉一划。 汹涌的鲜红从断腕中喷涌而出,滴到土壤之上却奇异的并没有被吸收,反而缓缓向黑色的纹路上淌去。 李实安一脸冷漠,似是对这种情况早有所料。看着师兄已经煞白的脸色,他讽刺一笑,“便是如此,我也会护住她。” 原来,他们的师傅早就跟他们讲述过此处的玄妙。这个阵法在上一次被祖皇后启动后,设下了禁制。想要再次启动启动,如果是周家皇室的人,不过点滴鲜血就能达到目的;若是与周家人一同进入的气血相交的爱人,也不过是一碗鲜血罢了。但是如果启动阵法的人和周家无任何关系,那代表外面只怕是已经变了天,开阵人需要耗尽全身鲜血不说,同来之人也会被吸入秘境,无法再见天日。 这祖皇后真真是个矛盾到了极点的人。他深爱女皇,不忍她日夜自责,甚至愿意为了她以男体生子,延续两人血脉。可是他又信不过女皇和自己的子嗣,早早安排下一直隐藏的力量来保护男人。他将阵法和秘境的秘密传给叛军首领,却严禁这些人伤害到周家子嗣。真不知道他一辈子过得累不累。 周方倾和李实安被一阵刺目的红光逼得紧闭双眼,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在原先那处山洞,而是来到了一处绝美之地。 此处林草茂盛,鲜花纷繁,一眼望去全是苍翠,层层山丘交迭不见尽头,细听隐约有哗哗水声传来,却是不知源头何处。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疑惑不解。紧了紧彼此握住的手,同时踏出一步,却竟然是同一个方向。 相视一笑,他们信步向前。从进入秘境开始,两人心底若有所感,似乎有一股隐秘的力量吸引着自己前去一探究竟,潜意识告诉他们,那处就是解决一切的答案。 一路上除了各种植被,他们没有看见任何动物,实在是奇怪得很。而且这里的植物他们竟然大都不认识,不论是长着两张笑脸像是榕树的参天巨木,还是浑身漆黑仿若墨玉的修竹,都与他们所见过的大相径庭。 两人将带来的药物从小瓶取出,也管不了会不会影响药性,全部倒进荷包绸袋之中。李实安用绸布隔着手,将这些植被取下稍许放入原先装满药物的袖珍玉瓶之中。 一路边走边采集,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专门来采药的。 走走停停大概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一处瀑布之前。瀑布之下是冲击形成的小型湖泊,水质清澈见底,最深处大概有一人高,湖底仿佛铺满珠翠,闪烁着阵阵宝气。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件事情——脱衣服。他们感觉到,就在瀑布后方,吸引自己的力量最大,他们必须过去。 周方倾不会游泳,倒是会漂浮。于是两人将衣服留在岸边,相继下了水。 周方倾尽量让自己的头部浮在水面之上,任由李实安拉着自己前进。她总觉得周围的水似乎在流向自己,两人前进的阻力都大了几分。皱了皱眉头,她没有告诉实安。 瀑布之下有几块漆黑的巨石,也不知为何没有被冲击消失。两人站上巨石,向前走了几步,里面果然别有洞天。 不知何种材质的晶石镶嵌在和脚下巨石一样的黑色石壁之中,把整个空间照耀的十分明亮。正中央有一张石床,一座石几,两方石凳。石几之上有一本看上去十分残破的书籍,书皮上空无一字。 周方倾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李实安给拦住。她笑着说,“好歹是祖宗用过的东西,不至于连我都要攻击吧!” 说完,就捏住了书皮。这本书十分特别,摸上去不像是纸,而不像是兽皮,还有几分金属的冷硬,却是不知究竟是什么。 翻开书皮,第一页还是空无一字。周方倾看了一眼实安,继续翻动起来。可是直到最后一页,也是什么都没有。 周方倾垂着眼,耳朵微微一动,将食指在书皮边缘一划,鲜红的血珠就从指尖滴了下来。 而原先没有任何字迹的奇书,竟然出现了一行行鲜红的血字。 两人凑上前去看,发现这是一本手札。书籍首页,作者并没有说明自己是何人,来自何方,只说这本手札里面蕴含了他对天地万物之规律的感受。 李实安拉住周方倾想要继续翻页的手,将她划破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周方倾对着他甜甜一笑,也不再坚持。 可是,就在李实安伸手捏住书页的瞬间,一阵耀眼的光芒从他和书页接触的地方炸开。 恍惚之中,周方倾好像看到了天兵天将踩着瑞色祥云而来,衣带飘忽,击鼓奏乐,庄严恢弘;一道威严的声音仿若来自洪荒,怒哼一声,她就失去了意识。 李实安直直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周方倾,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抱在怀里护好。与之前相比判若两人的冷漠双眸看向所谓的天神,不带一丝温度。 只见一位身形若山岳般高大,身披祥云华服,手托白玉笏板,相貌不怒自威的中年神祗向着李实安微微躬身,嘴唇微动,却是听不见一丝声音。 李实安不再去看云雾缭绕的仙人,淡然开口道,“我知此处阵法启动后,周氏后代将承受孕育之苦,只是如此并不足以平衡阴阳,我会将阵法改动,你们且去吧,不必管我。” 周方倾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山洞前。呆呆看向抱着她的李实安,她搞不懂两人怎么就出来了。 李实安看着她迷糊可爱的样子,心里喜欢的不行,低头吻住了她。 两人唇舌分离之时,周方倾已经气喘吁吁。李实安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以后女子也能受孕了。”说罢,将舌尖儿探入耳洞中来回舔弄,痒的周方倾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那我也可以为实安生宝宝了?”她没有问为什么结果和进去前说好的不一样。毕竟师兄临阵倒戈,两人受困秘境,能够全须全尾的出来已是天大的幸运。 “呵呵…想要我的孩子?那也要你真的想要才能怀上?” “嗯?什么意思?”她当然是真的想要了,哼! “阵法似乎发生了变化,只有女子自愿,才会受孕。” 闻言,最后那丝不安和愧疚也从周方倾心底消失了。世事不可能完美,她想要平衡这个世界的阴阳,如此,虽然对男子还是有些不公平,但凡事总要慢慢来,不是么?更何况,谁知道几百年之后会不会再出现一个她,让这一方天地能够真的做到阴阳和谐。 她坐起身,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地上,抵着他的胯间来回磨蹭起来。“实安,我要你把我射满!” 李实安眸色渐深,满足了她的愿望。 30.爱妃不乖14)洞房花烛H(完) 两人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周方倾先是去见了她的父后,看到这个温润的中年男子一切安好,在见到她时眼眶蓄满了泪水,她也知道自己让他担心了。出发之前明明那么气定神闲的样子,现在却流了眼泪,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识大体,太隐忍,让人心疼。 扑进父亲的怀里,她知道这个男人或许不像一般父亲那样严肃沉重,让她觉得可靠,但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生身“母亲”。 看着他一直流泪的样子,让她也忍不住心酸起来,跟着掉了几颗珍珠。实安一把拉过她,也不管这是在皇后面前,就吻掉了她脸上的湿意。周方倾蹭了蹭他,从眼角看到父后没有生气,反而欣慰的在笑,她也就松了口气。 她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也是希望真心对自己好的父后也能爱屋及乌,喜欢实安。 “倾儿长大了,该成亲了呢!” 周方倾满脸通红,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恼,微微扬起脸娇声到,“我要娶实安,只要他一个!” 听见她傲娇的要求只要一人,林英棠被她逗得好笑,只要一个人,他也有过这种妄想呢,到底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可他的女儿,应该能够做到吧! “好,都依你,不过,你一回来就到我这儿来不合规矩,快去你母皇那里吧!” 抿了抿嘴,周方倾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轻轻“恩”了一声。 拉着李实安的手晃了晃,要他在这里等自己,却听到外边通报皇帝过来了。微微瞪大眼睛,瞥到林英棠没有半分喜色反而十分不耐的脸庞,她瞬间明白,最近这个淫乱母皇只怕是没少来烦父后。 和李实安跪地行大礼却没有下文,果然,母皇根本没在看自己,反而盯着父后不放。直到林英棠不耐烦的干咳一声,她才想起要叫女儿起身。 周方倾拉着李实安退到一边,盯着自己脚尖儿看。唔,她的脚好小呢,怪不得实安喜欢握在手里玩儿。 不是她不想做什么,而是这种情况,她不该插手,说什么都不合适啊!劝老妈和浪子回头的老爸离婚?还是劝突然痴情的老爸放弃?还是说你们都别介意过去重新开始?都别扭的很,让时间替他们选择好了! “陛下,皇儿这次做得很好,不菲一兵一卒,就平定了叛军。”冷冷清清的是林英棠没话找话。 “是啊,你生的女儿,自然是最优秀的!”皇帝傻乎乎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陛下,倾儿马上就要成年了……”林英棠微微皱起眉头,这种事情真不该他来操心,可是眼前这个皇帝眼里没有江山社稷,没有大统传承,他不得不…… “恩,时间真快啊,你嫁给我都要二十年了!”显然女皇陛下的脑容量和智商,需要说大白话她才能听懂。 “陛下,臣的意思是,倾儿的成年礼……”林英棠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怒气,真不知皇帝是不是故意装傻的! 周宗宇这才恍然大悟:“哦哦,对,成年礼,还有,立太女……唔,阿棠,你说我直接退位给倾儿好不好,省的又是来来回回各种麻烦!正好也可以节约下国库!” 站着装柱子的周方倾和李实安扑通一下子跪了地! 知道皇帝不靠谱,可没想到她这么不靠谱!皇位传承就这样随随便便说了?!让朝廷知道,岂不是要参她篡位夺权! “母皇不可!您正是春秋鼎盛,儿臣……” 周宗宇却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发现了一个好办法,当即打断自己的女儿,“倾儿不必再说,之前也是母皇没有想到可以这样,早就该让你即位,你年少有为,多年理政也是多有作为,如今又立了军功,正是让人心服口服!皇儿不必自谦,就如此办了!” 说罢,周宗宇一脸讨好的看着林英棠,“阿棠,我把皇位传给女儿,这样我以后就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周方倾还在跪着不肯起身,这个时候,不论如何都是要坚决推辞的,起码叁次,否则还不知道史书怎么写自己呢!那群言官烦死人了!她嘴角抽搐着暗想,你以前也没忙什么啊,浪费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之后不管周方倾和林英棠如何劝导推辞,周宗宇都像是铁了心一般不肯听。只说要立马召见诸位大臣,尽快定下禅让大典,好让她有更多时间陪伴她的阿棠。 奇怪的是,林朝殿为首的内阁竟然略为规劝,就松口答应了这件事情。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这个纸糊皇帝没有作为不说,还偶尔给扯乱子,倒不如让周方倾即位。 他们这些大臣都老了,还想在致仕前有点作为。靠眼前这位,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刚刚风尘仆仆回家的周方倾就跳过了太女阶段,直接成了新一任的皇帝。 在她的坚持下,李实安的皇后之位也保住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全部被镇压,皇室,内阁这次非常默契的连成一气,对抗了文官集团。 李实安还没和周方倾怎么亲热,就被祖母李大人拉回家里,学规矩去了。害的周方倾只能偷偷摸摸的翻墙和爱人亲热。 待选定吉日,却是成人礼禅位大典一并举行,随后就是迎娶新皇后入宫。周方倾整整一个周没有出宫去探望李实安,她也是迷信的很,觉得成亲前的几日是坚决不能见面的,就怕有什么不吉利的说头。 坐在喜榻边,她知道自己的心跳从没有这么快过。上一世没能嫁给爱人,这一世终于能够一尝所愿。两人虽然倾心相许,彼此深爱,即使没有婚礼也不会影响感情,但是能够正式成为夫妻,还是让她有了很特别的感受。这种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人的仪式,向天地表证彼此相依相随的誓言,实在是让人心潮澎湃。 李实安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 周方倾心里有些害羞,却勇敢的望向男人,猛地扑过去含住了他的薄唇。“实安,我爱你,好爱你!” 双手拉扯衣襟的动作又乱又急,周方倾的舌头探入男人嘴里,上下左右扫荡,搅弄的滋滋作响,听在耳里却格外引发两个人的情欲。 彼此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大红的喜袍被扔到地下,李实安的手掌覆盖在肉缝上巧力揉弄,引得女人仰头挺胸。 “实安,吃奶,我的奶子好痒!” “骚货!”一口吸入奶头,粗糙的舌头在敏感的乳尖儿上来回扫弄,口腔里的吸允像是要吸出奶一般用力。 “我是你的骚货!再用力点,啊,好舒服,要你同时吸我两边!”女人舔着嘴唇要求。 “自己把奶子捧到一起!我要先摸你的骚逼!”修长的食指中指一并插入已经湿润的穴口,敏感淫荡的身体总是能立马分泌出湿滑的淫液让男人玩弄里面。 “啊~顶到了!我的骚点!好实安,快吸我的骚奶子,我要尿给你!”整整一周没有被玩弄的身体浪的不像样,不过是两根手指就让蜜穴爽的受不了,想要立马泄出来。 周方倾故意忍住,因为她想要第一次就喷出来。她要尿给她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想念他! “看你的水屄骚的,湿成这样了!就这么饥渴?!”男人坏心的用力抠弄那个让宝贝发骚犯贱的淫点,鼻尖儿凑近一对儿皱缩硬挺的奶头儿嗅闻,却不肯把它们吃进嘴里,让周方倾舒爽。 滚烫的呼吸让乳房肿胀的难受,竟然泛起一片片粉色,酥麻和瘙痒从皮肤袭上后脑,周方倾忍不住握着雪白的奶子一松一紧的解养,娇小红艳的樱唇放声浪叫,“啊~奶子胀死了!好人!求求你了,吸我的奶子!用力吸,把它们玩儿坏!” 李实安被她刺激的双目泛红,狠狠的咬住两个奶头儿用力向外拉扯。 “疼死了!实安轻点儿!乳头被你咬下来了!!” “哼!为什么还没有奶!你怎么还没怀孕!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李实安恨恨的质问。两人从那处出来已经两个多月,健康的女体是该怀孕了,可周方倾的肚子却没什么动静。 “呜呜~~实安,我要生你的孩子,不许误会我。还不是你没时间,不然你天天不停肏我,我肯定早就有了……你现在还欺负我……” 周方倾也委屈。李实安一直忙于学习规矩和整合叛军,根本没多少时间和精力让两人亲热。天知道她多想被射满怀孕! 看着被咬破的奶头和她眼角晶莹的泪痕,李实安心疼不已。可是他控制不住。把她操大肚子!让她生孩子!这种想法不停的折磨着他的神经,变成了眼下的执念。奇异的渴望让他变得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甚至想要把自己的宝贝活活操死,从那个让他痴迷的骚逼里掉出一个孩子,然后他继续操弄,再让她怀上。 温柔的舔掉乳头的血珠,湿透了的骚穴在这种又疼又爽的刺激下,被手指缓慢的动作带上了高潮。 周方倾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半阖着的眼睛只能看到眼白,是她舒服的翻了白眼儿。 重重出了口气,周方倾瘫倒在男人身上。明明刚刚高潮,骚逼深处却更加麻痒,让她渴望被巨大的肉棒死命捅操。 她亲亲男人的下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操烂我的逼。” 李实安呼吸一滞,猛地把她掀翻到床上。抓住少女嫩白的小腿向两侧狠狠折开,又硬又粗的肉棒用力一插到底,也不管细小的甬道能不能承受。 他的女人要他狠狠操,他要把她操得失禁!要把她操死!这个让他放不开离不了的骚逼贱货!就是被他干死的命! 周方倾一声尖叫,“胀死了!大鸡巴太粗了,要把我骚逼撑破了!用力干我!就要你这样!” 常年练武的身体柔韧的不得了,被摆成一字也没有丝毫困难,反而不停挺腰配合肉棍的进进出出。 男人打桩似得快速冲撞着滚烫的湿穴,恨不得直接操透,把女人干穿一般狠辣。李实安产生一种错觉和妄想,想要把自己全部塞进女人的身体,让她把自己全部裹住。 “草死了!哈啊!再用力点!啊啊!!!还要,操,还要更快!”周方倾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拇指食指搓弄破了的奶头,让她爽的发疼。 “骚货!荡妇!贱逼!看你饥渴的,嗯?想吃精液就用力夹!一会儿全射你肚子里!”李实安就爱她骚浪贱的失控,这是他的女人,就该被他不停的操,灌满自己的精液。“啊!骚逼好爽,你个浪逼这么贱,是要我把你操死吗?” 口水从周方倾的嘴角流了出来,她却爽的失神顾不上舔,“骚婊子要你日夜不停操,唔,要你把我操尿,操大我的肚子!” “呵呵呵…...小婊子真乖,爸爸疼你,嗯?” 周方倾一个激灵,浑身颤抖,骚逼噗噗的喷出一股液体,也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水。 “这就射了?婊子女儿真是不乖,爸爸还没射给你呢。” 周方倾直直的盯着男人,看到他嘴角的邪笑,奇异的和前世重迭……泪水像是喷泉一般涌出,流的满脸都是,连鼻涕都淌了出来。 李实安放开她的双腿,温柔的覆盖到她身子上,轻柔的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他也不介意那一脸鼻涕眼泪,反而珍惜的全部舔干净,吃进了肚子里。 “宝儿,你的逼还是那么舒服,给爸爸生许多孩子好不好?” 周方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她崩溃的搂住男人的脖颈,狠狠噬咬他的唇舌。无所谓,都是她的实安。那个唯一被允许进入她身体的人,那个让她渴望被灌满的人。 “要生,全射到里面!我的实安……”肉穴被死命缴紧,像是要挤压出最后一滴精液。 男人坚定的看着那双滢撤的眼睛,下体向里面冲撞了十几次,终于,肉棒不停跳动,一股股白浊被有力的发射进了子宫。 “啊!”女人向后仰起头,陶醉的笑着告诉男人,“射进来了!一定会怀孕的!” 男人的射精并没有停止,周方倾微微皱起眉头,“嗯哼……好多,怎么这么多精,被我的男人灌满了呢!” “胀死了,实安!”小腹已经开始胀痛的厉害,周方倾忍不住叫嚷。 “乖,让爸爸把你射满,你还可以吃更多。” 男人整整射了叁分钟才停下。不过一次射精,却是让他脸色煞白。想要这么快让宝贝怀孕,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不然等她身体被慢慢改造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李实安无力的倒在女人胸口,恍惚的看到一滴白色的液体挂在乳头上,他安心的笑了——周方倾已经被他操怀上了,乳房开始产奶就是证明。他在刚刚的精液里注入了不少能量,足够改变她的身体,并且孕育一个健康的孩子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做到,但是他知道,自己必定是和宝贝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不然自己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她的爸爸呢? 沉沉睡去的两人没去思考彼此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喜欢这样,想要一直继续,就足够了。 第二天周方倾实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她是被操醒的。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听到侍从们克制的声响,她淫荡的放声浪叫。 最后,她尖叫着喷了出来,令她惊讶的是,一股股乳白的奶液竟然因为她的潮喷而喷射。 她抱着男人,彼此抚慰平息高潮,任他吸吮乳房的乳液,她有一种错觉,实安才是她的孩子,她真正的宝贝,永远只有实安一个。 31.淫荡敏感的肉体1)悲催的实验体h 周方倾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好沉。脑袋混沌的要命,还头痛欲裂。她想要抬起手揉下穴道,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个事实让她惊恐慌乱,连发生问题要找螓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迷茫恐惧中,她隐约听到尖锐的报警声,男男女女慌乱的叫嚷声,“实验体胚胎13号….”“肾上腺素……”“电击……” 好疼……搞什么啊! “走开!”一个冷酷严厉的声音插了进来,原本混乱的嘈杂瞬间安静下来。“全给我出去!”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着。 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最后是咔哒的轻轻关门声。 周方倾感觉到那个男人缓缓靠近了自己,冷冽的气息让她惧怕,却有着本能的熟悉。 一阵温暖,自己似乎是飘在海面上,一只大手要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手掌的温度隔着水传递到自己身上。 “不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男人语调平淡的保证着,格外让周方倾安心。恐惧和惊慌退去,陷入彻底的黑暗前,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实安!” ———————————————— 周方倾简直要气死了,她昏死过去后,螓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把她叫到空间里和她报告这个世界。 她刚刚差点就把自己吓死了!不是她胆子小,而是她眼下身体太虚弱!因为她是一个胚胎!没错,这次连婴儿都不是,而是一个还没有成型的胚胎!!! 她看着有水有草有小树,水里还有螺状生物的空间,冷笑一声,“你日子过的不错么!”跟着进化了这么多,却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这个刚开始装腔作势的空间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螓一阵心虚,弱弱的解释道:“那不是你在上个世界呆了太久嘛,我顾着修炼都给忘了,嘿嘿。话说你好厉害啊,和那位大人活了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也跟着沾光了。” 恩,你身为神器的节操和尊严呢,这狗腿的样子,真让我受用!周方倾也知道生气没什么用,只能暗暗给螓记下一笔,等她和实安熬出头,绝对饶不了这个半吊子神器! “废话少说,先说说眼前是怎么回事吧!” “嘿嘿,我修炼忘了接受你的魂魄,好在你现在不同以往,已经能自保了。不过因为耽误了点时间,你只能用这具身体。” “身体?我怎么听说是胚胎呢!?” “胚胎是身体的起源么,放心好了,会变成身体的。你别不高兴啦,这具身体是最靠近那位大人的了,比原先帮你选定的还要亲近哟~” 这种你以为自己吃亏,其实占了便宜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周方倾暗暗咬牙,合着他做错了,自己还得感谢他! “你别生气嘛!” “呵呵……” “唔,其实不用等太久的。你还记得第一个世界里看过的一个影片没?就是那个解放所有克隆体的电影?” 周方倾想起他说得是逃出克隆岛,“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会直接以成人躯体成熟?” “你的记性真好!”看周方倾不再不阴不阳的冷笑,螓松了口气。 周方倾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实验体,我没自由,恋爱个屁啊!” “唔……哎呀,你既然是历劫那就要有难度,怎么可能事事顺利,你得赶快走了,那个身体可以破羊水了!” “混蛋!……” 再不忿也只能认了。周方倾回到身体,只觉得喉咙火烧似得疼,让她一阵阵作呕,鼻腔和呼吸道全是粘稠的液体,让她控制不住的恶心。 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扶了起来,用力拍打她的后背,让她将阻塞呼吸的液体排出。 她剧烈的咳嗽着,只觉得肺都要被咳出来了。等她缓过气,只觉得一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边。努力睁开眼睛,却是一片模糊,只能判断出身边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她抿着嘴眨了几下眼,换来男人一声轻笑和脸颊的一个轻吻。 她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不许说话,你的声带还没有发育好,会受伤的。”显然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做一般的实验体。不然的话,一个新生婴儿般的胚胎,哪里能够听懂成人的言语呢? 周方倾歪了歪头,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实安。螓也说了,她是离实安最近的人。这具身体的大脑还没有发育成熟,她的思考非常迟缓,只是呆呆的对着眼前人笑了笑。 “呵呵,果然是最完美的!”男人狂热的说道,就连看不清的周方倾也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灼热的温度。“完美的容貌……”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细长的脖颈……唔…丰满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呢……”男人所碰触的地方带起一阵阵酥麻,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嗓子深处泄了出来,周方倾皱紧眉头,这具身体不对劲,怎么会这么敏感! “呵呵,果然是性阈值低的不行呢!”男人突然一把推倒周方倾,将她的腿折迭成m型,看着两腿间的女性部位,挑高眉毛,“竟然没有毛发,实验一下敏感度好了……” 周方倾不知道什么是性阈值,也不懂男人要实验什么。她剧烈起伏的胸膛让她觉得自己缺氧的要昏过去了——男人正含住她肉缝顶端的肉珠吸吮,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 她被实安疼爱过,可是从没有这么刺激!竟然只是随便的碰触和吸允就要把她带上高潮了!天啊!这具身体到底怎么一回事! 穴口被舌头轻柔的拂过,吐出一波波清澈透明的湿滑,全部被吸了个干净。一半屁股的嫩肉被一松一紧的捏住,一个小乳尖儿被手掌挑逗,又被夹在指尖搓弄…… “唔嗯!嗬…嗬嗬…….”高潮了!要高潮了!快停下!我要尿了!!!周方倾在心里呐喊,可惜,男人半个字都没听到不说,看到她那副淫荡的表情反而更加猛烈的刺激起她的敏感点。 终于,一股激流从她的下体喷出,因为男人更为猛烈的刺激而射了一股又一股,喷的男人满脸满身都是。 “咕咚…咕咚……”昏过去之前,她只听到吞咽液体的声音,和男人的品评,“浓度和粘稠度也都很完美呢!” 32.淫荡敏感的肉体2)暗潮汹涌的实验室 2)暗潮汹涌的实验室 哒哒哒……一听就是高跟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 卢燕燕赶紧抬头,推了推盖住半边脸的粗框玻璃底眼镜。看清来人是谁,立马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 宋楼兰不耐烦的把穿着白大褂的男同事们推到门外,又狠狠关上门锁住。 卢燕燕一脸戏谑,“你听说了吗?十叁号实验体已经‘出生’了!”宋楼兰今天大驾光临,她自然要立马狗腿的凑过去报告。眼角偷偷扫了一眼对方脚上艳红的恨天高,心里嗤笑一声,穿这个鞋子来研究院,鬼才相信你是来做实验的! 不过嘛,这位富二代加官二代的教育部长千金,家里亲戚不是高官厚禄就是财阀集团,简直就是玛丽苏女主角,唔…讨好对方对自己这个草根研究员来说十分必要。 宋楼兰翻了个白眼儿,从鼻子里挤出声轻哼,“怎么没听说,我就是因为这回来的!耽误我在国外进修,不过就是出生,还要所有人严阵以待,整个实验组就她最娇贵!”她自顾自的迈着猫步,走到办公桌前,也不好好坐下,就在桌边挨了半个屁股,一双藕臂支撑着桌子边缘,整个人的姿态看上去妩媚又诱人。她一向习惯于散发自己的雌性魅力。 卢燕燕迅速转了下眼珠,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哇,你怎么这么说?难不成你真的喜欢教授,所以看不惯教授对她特别?!” 宋楼兰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你可别胡说八道!难不成我说的不对?整个成长期耗费了整整十叁个月,之前十二个试验品不过叁四个月就成熟了。只有她,出生之前叁天两头的生病放警报,害得我们提心吊胆,可不就是她娇贵!如果这次还不行,我就申请把她人道毁灭!” 女人嘴里吐露出的厌恶让卢燕燕暗暗心惊,真不知道实验体哪里得罪了她。生病照顾,操心的都是他们这些草根研究员啊!这位大小姐,说她叁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是夸奖。不过还好她不来,那种科研水平不添乱就是谢天谢地,而且可怜的十叁号岂不是要被她暗中虐待!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可能说出来,卢燕燕是个合格的闺蜜加狗腿,偶尔故意激怒,有利于两人的关系。毕竟,事事讨好顺从,只会让他们这种自命不凡的二代们当做单纯的走狗,更加看不起。 心思微转,她走到宋楼兰身边站定,转移了话题。“不过哦,教授对你真是特别。要知道教授那么认真严厉的一个人,对于你不来却没有任何意见。你是不知道,你来之前,行政厅的公子来咱们组混资历,愣是被教授撵走了!”唔…那个蠢货如果和你一样啥都不干,教授其实也不会赶走他,横竖你们这些家伙就是来吃白饭的。 宋楼兰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和得意,“哼,我就是喜欢教授又怎么了,周博士是我们学院历史上最年轻有为的教授,还掌握了全国最重要最先进的科研小组,对改善人类眼下的不孕不育做出了突出贡献,一般人当然配不上!” “嘻嘻,就是,教授确实优秀,也只有你这样同样优秀的大美人才能配得上!”呕~简直要吐了,我怎么这么没有下限呢?自己回家要对着镜子夸一万遍我是个大美人,习惯撒谎拍马这项日常业务! “哼~你可不要到处说哦。教授可没有对我露过那个意思!”宋楼兰被涂抹的血红的樱唇微微撅了起来,显得格外诱人。 卢燕燕被她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闪花了眼。宋楼兰虽然是个不自量力又让人厌烦的草包,却是个如假包换名副其实的大美女!自己这个女人都有点儿抵抗不住,搞不好教授真的对她这个花瓶有意思呢!“嗯……那不是怕你害羞么!你这么漂亮,男人肯定都被你给迷住了!你看咱们实验室的雄性,几乎全部为你倾倒啦!刚刚你赶他们都不肯走呢!而且,教授虽然非常优秀,毕竟是平民出身么。比起你的家世还是不太够!” “唔,这倒是,我爸是教育部长,我舅舅去年也升官了,已经是司法厅副厅长了呢。哎,长辈太能干,我们下面这些小辈压力好大呢!就怕不能超过他们,每天都发愁的!”宋楼兰得意道。在她看来,周教授对她不冷不热其实是在吊她胃口,让她把他当回事儿,而不是她随意玩儿玩儿的男人。不过,她也就好这口,那个冷峻严肃的男人确实优秀,让她心动不已,想要嫁给他。 卢燕燕愣了下——好无语……这么不要脸的炫耀我竟然无言以对!不行!既然决定了狗腿,那一定要坚持到底! “实在是太厉害了!话说,你肯定也会进入系统吧!唔,未来的女教育部长?” “呵呵~你说什么呢!这种事情可说不准!不过,我自己其实更喜欢外交部呢!我爸说了,可以帮我活动下,只要这次十叁号实验体做出成绩,应该就没问题了!” 出了成绩也不是你做的好不好!“这真是太好了!老爸给力就是不一样哦,不像我,到现在还是个研究员……” “恩…你放心啦,如果我一切顺利,不会忘了你的!” 卢燕燕赶紧摆出星星眼感激涕零道:“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是最有义气的人!没有比你更体贴的好朋友了!” “呵呵,这当然啦!”她就这么一个‘不拍马屁’的“闺蜜。”只要不影响到她自己,出手帮忙下也没什么。想了想,宋楼兰说道,“不过你要记得盯好十叁号实验体,可不能让她出状况!周教授做这个项目整整十年了,她是最有希望的实验体了!可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失败!” “没问题,抱在我身上!”卢燕燕也知道她说的是其他虎视眈眈的研究小组。这些人一向眼红他们占了最好的资源,拥有最多的赞助。不想着正大光明的竞争,反而喜欢做小动作,暗中搞破坏。叁号实验体就是被他们‘意外’害死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别的小组有机可乘的!不过……”卢燕燕迟疑,“教授对十叁号实验体实在是保护的太紧了,自从她‘出生’之后,再也没让我们见过!只是送出各种样本让我们分析而已……” 宋楼兰听了皱紧了姣好的细眉,“这个我会向教授反应的,你不用担心!哼!不过是因为十叁号实验体太成功了,教授才会这么关注。”绝对不是因为被那个杂种的肉体引诱了!更加不会对这个杂种产生感情!” 宋楼兰没有告诉卢燕燕的是,她早就算好了日子,根据卢燕燕给她透露的消息,十叁号实验体应该在近期成熟。既然这份功劳一定要占上,她怎么可能不在场!所以,她其实前天就已经回国了,还在昨天就来了研究院。她本想偷偷看看实验体的状况,最好是还能够碰到天天泡在实验室里的教授,这样她就可以顺便提出一起吃晚饭,然后拉近下彼此的距离。 但是她没料到的是,十叁号实验体在昨晚竟然‘破水’出生了。当时,她就偷偷站在门口,亲眼看到周教授迷恋的隔着水膜,抚摸那个杂种实验体赤裸的身子,然后拿着手术刀给她‘破水’。 这是违规操作!按照规定,必须有最少一个助理研究员在,教授才能在实验体危及的状况下,主动给她‘破水’! 最让她恐惧的是教授望着实验体的目光,那根本不是看实验体的赞赏满意,更加不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爱意和欲望!而是…而是一种狂热的占有和迷恋! 等宋楼兰看到实验体时,她彻底呆住了。 她从没见过这样完美的女人,不,完美的肉体!圈子里的人都说她是帝都之花,她也一向自认为是独具风情的大美人,比她美一丢丢的不如她的家室和气质,比她家室好的绝对没有比她更美更知情识趣的!可是,一向让她自得的容貌,在这具胴体面前一比,就像是拿人间顶尖儿的美人去和神女比较! 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莹润嫩白的皮肤看上去像牛奶一般顺滑,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硕大的胸乳和挺翘的臀部明明充满了肉感,却没有半分臃肿,反而透出十分禁欲的诱惑;完美的面庞妩媚艳丽,像是引诱男人女人沉沦的妖精,可是水盈盈的眼睛却透着不谙世事的纯真和迷茫……别说是教授,就连她看了都想扑倒。 眼睁睁看完教授玩弄十叁号实验体的完美胴体,她简直气死了,还有种诡异的酸涩!他们是为了研究提高人类生育几率的基因子才人造了统共十叁号实验体。目的就是研究哪种生物的基因能够帮助目前生育力低下,人口锐减的人类延续种族!不是制造淫荡的女神!而那张婊子脸除了勾引男人还能做什么!还有教授,为什么要偷偷违规操作!万一实验体伤到了怎么办?!嗯?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气疯了的她自然拒绝思考。想要提高生育率,除了实验体本身的生育能力要提高之外,还必须能够让男人对她兴起性欲,而美丽性感的女人一向更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说白了,要生孩子,身体健康是基本,还必须要让男人想要操她。而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于女性一向是先看脸。在没有绿妻爱好的男人心里,最好的女人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淫娃荡妇,美丽的让所有男人羡慕嫉妒恨,而这个女人却只爱他一个。 十叁号实验体符合男人对于女人的所有幻想——妩媚诱人的容貌,敏感淫荡的身体,纯真懵懂的天性……正是能够获得所有不同雄性爱慕的完美女人。 33.淫荡敏感的肉体3)独占的欲望h 周实安双手撑在洗脸池边缘,冷酷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疯了。 在叁十五年的人生当中,他不曾失去过理智。但是这次,十叁号实验体,完全打破了他的原则。 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进一步改善人类的生殖能力,提高人类性欲而创造了十叁号实验体。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在他看来,十二号实验体的研究成果,已经是现行法律法规下,能够得到的最好结果。如果还想更进一步,那就必须进行人体转基因实验,会触犯法律。 1-12号实验体,先是利用克隆技术,提供了健康的人类子宫和卵巢,克服了人类女性普遍的子宫萎缩;之后又研究提取出了血清素,并且证明了血清素能够增强人类性欲,增加两性性交的欲望;最后他还确认了人类性基因在基因图谱中的位置和提高生育率的基因合子。还有其他的伴生科研成果——子宫卵巢再造工程,精巢重塑,性腺刺激疗法等伴生品……所有的这些,都足以让人类延续下去了。 但是这些外人看来让人惊讶的发现和突破,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他所渴望的实验成果,是……是什么呢?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明明已经解决了人类繁衍的问题,为什么他还是不能满足呢? 所以,他用改善人类基因的借口,开启了第十叁次人体培养实验。上面的人一听可以不必服用药物或者花费大量钱财进行人体移植手术就可以保证生育,自然没有任何犹豫的拨款支持了他的实验。 可是,改善人类基因…… 说起来简单,想要完成却是不可能的任务。人类基因链是非常稳定的结构,任何细微的改动都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当时他陷入了死角,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为此他废寝忘食,直接住进了研究院。 直到有一天,他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哺乳动物研究小组的两个研究员,兴奋的讨论狮虎兽和鲸豚,究竟哪种更不可思议。 ——人类本身的基因不行,那么在dna片段中嵌入其他生物的基因呢? 这个想法折磨着他,不肯消失。这违反了人类道德和法律,却让他无法抗拒。为此,他考虑了整整半年。在这段时间里,研究小组没有任何进展。 最后,在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的时候,他提出,针对未来的第十叁号实验体,他决定进行基因置换,替换基因为人类近亲,目前生殖力依然强盛的人猿生殖基因。 没有理睬众人的反应,他只是将自己的构想整理成了报告,递到了上面。设想的实验目标是,研究出新的基因代码,彻底从基因层面解决人类不孕不育的弊端。 意料之中,上面同意了。迫在眉睫的人口锐减让地球联邦政府如坐针毡,更有周围二十叁个星域虎视眈眈,想要灭掉人类联邦,占据资源。 然而,在真正进行实验时,他鬼使神差,使用了南美绿水蚺的生殖基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将母蚺的dna片段注射进入多组原细胞之后,他诡异的平静,甚至有种为什么没早这样实验的感觉。被改造后,发育缓慢的胚胎迅速提高了生长速度,并且胎动活跃起来。 可是没多久,已经发育出肌肉和神经的实验体竟然出现了衰败的迹象! 就是周方倾迷糊中醒来的那天,周实安教授在毫无办法之下,趁着所有人被他赶出去,疯狂的加入了他唯一能够立马获得的基因数据——他自己的基因。为了不影响身体发育和生殖能力,他将自己的基因片段,安插在了脑域节点的原细胞。 之后,十叁号实验体的生命特征再次恢复正常,各个指标越来越平稳,正式进入了成熟期。 而事情就是从实验体发育成熟开始变得奇怪。如果非要给他的状态找一个形容词,那就是——着魔。 不仅仅是昨晚疯狂又鲁莽的爱抚和挑逗,自从他给实验体植入了自己的基因,他总是不自觉的被那具躯体吸引。每次看到实验体,他就会想到这具身体是由他亲手创造,和他分享了相同的基因,然后兴奋的浑身战栗。 随着实验体发育完全,他开始着迷于她妖精般的样貌和诱人的身躯。看着她无意识的皱眉和微笑,他会失神的凝目,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俯身在营养膜上,手掌隔着人造羊水抚摸她。 他越来越迫不及待,想要探索这具身体的所有秘密;也越来越无法忍受,其他人看到她的裸体,对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她是他一个人的! 一想到‘她’出生后,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会被别人的气息所侵染,眼睛里映入别人的身影,他就有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 他不是对爱情没有丝毫概念的愣头青,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实验体,但是,他很确定,自己想要独占。 周实安想到了基因吸引,分享同基因的个人会存在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往往是性吸引。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正常人罢了,没必要过度反应,用冷水抹了一把脸。 她应该算是他的女儿吧。‘女儿’昨晚才出生就被他玩弄了身体,身为一个‘父亲’他可不称职。现在,他得好好补救一下。 拿起在她出生前就已经写好的实验计划,周实安回到实验室,锁上了门。 看到平躺在无菌室里的十叁号实验体,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再次失神。真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目光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贪婪的黏着在姣好的胴体之上。 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一具躯体!就是穿着实验服,都让人痴迷。 每一处都透着蛊惑人犯罪的诱惑,让人自愿为她沉沦,为她疯狂。 周实安戴好氧气罩进入无菌室。昨晚他之所以会失控,也是因为实验体像是母蛇一样,竟然能够分泌一种对人类也起作用的信息素,彻底激发了他的男性欲望。现在他需要专注在实验上,不能放任自己沉迷。 把自己包好的男人先是分别从口腔,阴处提取了少量体液样本,又在她手肘处抽取了叁管血液样本。 随后,他拉过一旁的b超机,将冰凉的啫喱挤在她平缓的小腹上。没忍住闭了闭眼,这具肉体实在太过诱惑,不过是因为呼吸而产生的起伏都让他心神不稳。 将仪器轻轻触碰在她小腹处,观察她的子宫,却意外的被抓住了手腕。转头一看,是她醒了。 温柔的笑笑,用自由的那只手握住她。他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个婴儿,对一切都好奇又疑惑。 “我是你的父亲,是你最亲近的人。”垂下眼睛,顿了片刻,“等你能说话了,可以叫我爸爸。” 周方倾疑惑,自己不是实验体吗?实安不是实验员吗?他怎么说自己是他女儿?! 周实安看她皱起眉毛,以为她并不懂什么叫做父亲,更不懂爸爸这个词。 他将实验体的手放好。呵,不过轻轻握了下,竟然就皮肤泛红了,真是嫩啊! 他轻轻抚摸‘女儿’的脸颊,然后憋住气,摘下氧气罩,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周方倾不懂眼下是什么情况,但是对于实安的亲近,她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脸上就带了出来,笑得十分开心。 周实安只当自己的策略奏效,成功安抚了实验体。当下就握住她的手,安慰的说了句“不要怕!”又继续在她小腹上来回滚动。 周方倾自然是能够听懂的。横竖实安只是给她做b超,没什么大不了,她也就没有反抗。可是不成想,她十分乖巧,她的身体却让她力不从心。 敏感的肉体根本受不起异性的触碰。不过几秒,周方倾就觉得小腹的皮肤一阵麻痒,一直钻进了她的子宫深处,让她忍不住呻吟。就连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也变得格外烫热,兴起难耐的瘙痒。 “啊…啊啊…爸…爸爸……”周方倾急喘着叫唤。她的声带没有发育完全,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调,却像是海豚一样尖锐的高音。珠粉的玉手用力握紧男人手,另一只手则是抓紧了床单。 周实安惊讶她的敏感,竟然只是这样就起了性反应,果然是敏感的不得了的肉体,时刻做好了性交的准备!而且,更让他吃惊的是实验体的智商,出生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竟然就听懂了他要她叫‘爸爸’。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因为她的脑域被植入了自己的基因。 实验和观察必须继续,如果每次‘女儿’发情他都停止,那这研究也就无法完成了。 他不去理睬嘴里哼哼唧唧的周方倾,只专注盯着屏幕。 ‘女儿’的子宫果然十分健康,甚至可以说是繁盛,完全不同于当今女性的萎缩;卵巢也十分发达,一看就是储藏满了健壮的卵子;阴道…倒是格外紧致狭小,还有不少皲皱,现在正处在用力的收缩当中,显然是因为性欲被激发,这也证明了她性欲很强;咦…这是什么?! 周实安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看到了蛇类才有的储精囊!也就是说,实验体可以大量储存精液,和蛇类一样,可以同时为不同的男性生下多个后代!这个发现如果公布出去,不知道人类会怎么样的疯狂!不过现在,还是必须观察下蛇类基因是否会对人类造成损害。 正在思考中的周实安被一只滚烫的柔胰打断。他转头一看,‘女儿’正满面潮红,双眼透着她自己都不懂的渴望,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眼睛仿佛深渊里的漩涡,太过有魔力,他感觉自己被吸了进去,要化身为她的俘虏,做任何她要自己做的事情。 闭上眼睛,狠狠咬了舌尖儿,剧烈的钝疼和鲜血的腥味让他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看着自己刚刚瞬间硬挺的下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没想到,实验体竟然还能够用不同的方法吸引异性进行交配——简直就是一只“性兽”! 深吸口气,他对实验体说道,“乖乖,爸爸帮你好不好?”那双诱惑的眼睛盛满了眼泪和乞求,他也知道身为敏感体的不容易,索性帮她解决,也算是改善‘亲子关系’了。 周方倾的大脑还杵在幼儿阶段,思维简单又迟缓,眼下被性欲灼烧,什么都无法思考,只知道追逐快感,让自己解脱。 “爸爸…爸爸……帮…帮帮……爸爸…….” 周实安到底是受了她的影响。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女儿’,故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爸爸帮你泄出来,嗯?” 男性滚烫的呼吸扑在周方倾脸颊和脖颈,皮肤兴奋的变得殷红,让她舒爽的流了眼泪。 她用力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呜咽着喊“爸爸…爸爸……”实安怎么变得这么坏,也不帮帮自己! 看着‘纯净’的‘女儿’顺着本能要自己爱抚,周实安眼睛发红,骚货!手掌十分体贴的迅速钻入裤腰,摸到湿透了的肉缝,抵住肉珠立马下上磨蹭起来。 “啊……”周方倾舒服的大声浪叫,直接闭起双眼。颤抖的主动抬起腰,迎着手指获取更多快感。好爽!要失控了!以前和实安做爱也没这么爽,她要尿了,好想喷!她的实安总是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周方倾满脸淫荡的发骚发浪,周实安看着那张妖媚的脸,被刺激的粗喘。完全察觉不到微弱的甜香穿透了他的防护口罩,挑动的他淫性勃发。 看着故意向着手掌磨蹭的骚逼,还有闪烁着口水的嘴角,伸出来的舌头,周实安觉得自己失控了。他从没这么想交配! 修长干净的中指像是不受控制,沿着那条隐蔽的溪流寻找源头,在找到‘泉眼’之后,轻轻的戳了进去。 “唔……爸爸!” 周实安看她皱起让人心痒又心疼的细眉,也不知道是在求他继续,还是求饶,让他不要这样破掉她的身子。 周实安皱眉思考,不过数秒,就做了决定。他迅速抽出了手指,只是时而掐住那颗阴核搓弄,时而在肉缝中上下摩擦。 不停告诫自己保持冷静的周实安感觉到一阵拉扯,面色潮红的女儿拉扯着他的白大褂。 “爸爸…抱……”探出樱唇的舌尖儿像是在饥渴的舔弄着什么。 狠狠皱紧眉头,周实安骂了句“操!”一把扯掉了氧气罩,身体也迅速覆到了‘女儿’的身体上。 周方倾急切又热情的揽住他的脖子,张着嘴吻住了男人。 两条舌头缠在一起,搅弄的淫靡声作响。女人觉得口渴的不得了,饥渴的吸食男人的口水,刺激的男人嘴巴蠕动着聚集更多口水,吐进努力吸允的嘴巴里。两个人疯狂的互相抚摸,磨蹭间带出一片酥麻。 感觉到一道道骚液像是喷泉一样源源不绝的流出来,男人冷酷的骂,“真他妈的骚!” 周方倾收回舌头,想浪叫,却被男人在半空中追逐纠缠。下流的口舌纠缠真的好刺激,她用力分开大腿,挺着腰蹭男人裤裆里的鸡巴。 抱着男人后背的双臂也收了回来,抓住他的手掌放在肿胀的乳房上,带着温暖的手掌一松一紧的揉捏。 周实安觉得自己疯了。他要操死这个婊子!贱货!骚逼! 本来摸着奶子和骚逼的手抓住女人的衣领,用力撕扯,衣扣被崩开,露出发情膨胀的奶子,有力的长腿夹住一条白嫩的大腿,硬挺的鸡巴不停隔着裤子对骚逼发起冲击,顺带着在她大腿上磨蹭。手指捏着奶头变换各种方法进行刺激。舌头在对方嘴巴里到处扫荡,舔食女人甘泉一样的口水。 这样疯狂交缠不过两分钟,周方倾突然猛地挣扎起来。她流着泪挣脱他口舌的禁锢,张嘴从嗓子深处发出尖叫;衬衣之下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狠狠抓过,身体剧烈上下翻腾,却被男人死死压住无法挣脱。 而男人则是更加剧烈的在她身上起伏摩擦,一口含住奶头,随着女人下体的潮喷,也吼着射满了裤裆。 连续射了好几分钟,周实安揉弄着怀里的柔体,慷慨又温柔的给她抚慰和亲吻。粉红的娇躯平静下来,男人又脱掉了她已经湿透的裤子,拿着样品瓶,将她双腿间残留的体液给收集了起来。 周方倾羞得满脸通红,看着实安亲吻舔弄满是淫液和尿液的下体。 一边帮‘女儿’清理泥泞,一边看着妖媚的脸上流露出天真的娇羞,还有水盈盈的大眼睛里透出的依恋,他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这是他的实验体! 他拒绝深思为什么不许别人接触‘女儿’,只是这样下定了决心。 34.淫荡敏感的肉体4)意料之外的数据 周实安将裤裆黏湿的西裤褪下,拿着无菌室里的消毒湿巾将自己清理干净。 眼角瞥到十叁号实验体。这个小家伙,明明是个新生儿,却盯着男人的下体不放,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显然是喜欢和男人交配。尝到滋味后,已经有了瘾,八成是个有阳具的都要贴上去蹭!天生淫荡,这么骚,绝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周实安以为面前这个实验体是他亲自制造的饥渴傻白甜,还担心会对有鸡巴的男人都发情,根本想不到这是已经和他操了两辈子逼的老婆。 收拾好一切,周实安看了一眼还在盯着他的实验体,毫不留恋的拿着各种样本离开了无菌室。 周方倾觉得自己挺受伤,明明是自己的爱人,却对她没有丝毫情意,提上裤子就走。不过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也明白不可能总是好运的与实安一见钟情,索性沉入睡眠。这具身体还是太虚弱,大脑也还在发育,承受不来激烈的情欲,也没办法完成复杂的思考。 她主动进入了螓的空间,听到他嚷嚷稀客来了,她在心里暗道,不是为了修炼没处可去,我也不想到你这里来。 螓发现她没有和自己交流的意愿,知道她是想要个安静思考的地方,也就体贴的闭了嘴。 周方倾抱着膝盖在小溪边坐下。她必须弄清自己眼下的境况,否则别说和实安在一起,只怕会任人宰割。 很明显的信息就是,她是个实验品——没自由,没人权,一无所有;实安是实验员——掌控她生死的老板之一,只是不知道上面还有多少更大级别的大老板;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淫荡——很有可能是故意把自己设计成了这样;实安特意检查了她的子宫——检查她的生育能力…… 信息还是太少了,最奇怪的是,除了实安她没见过其他研究员,周方倾皱紧眉头,“螓,你对这个世界有了解吗?” “终于想起我来了啊!别着急,我这就告诉你。这个世界的问题是——灭族!人类由于未知的原因,生育力大概百年前开始迅速衰败,百年间诞生的新生儿,还不足最初世界人口的万分之一。大人就是专门研究攻克这个难题的专家教授,是首席负责人,真不愧是大人!” “我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在你这具身体的基因里混入了参天巨蟒和他自己的基因。不过你放心,除了因为蛇本性淫而对你有所影响,其他应该都没妨碍的!” 蛇……男人……的基因,实安是疯了吗!!? “什么叫应该?你也不确定吧!算了,不用解释了,实安做的,我总不至于对你撒火。” 唔,我还是不要提醒她本来为她预备的不是这具身体好了。螓贴心的想着,傻人有傻福嘛,何必让她更不爽呢! 周方倾欲哭无泪,刚刚实安看自己的眼神,以为她真的不懂吗?她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被一直把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疼宠的爱人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好难受啊。 她习惯了轻易得到实安的喜爱和怜惜,可是现在这个实安,虽然也对她有欲望,却是因为这具身体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根本没有半分情意在里面。 从被保护被疼爱,有个人让自己全心全意的依赖,变成冷漠无情,甚至还站在你的对立面,可能随时要你的命…… 想起实安对她的玩弄和离开时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她算是彻底清醒了。 实安爱着宠着她,她自然可以撒娇耍赖,恣意妄为,作天作地;不被爱了……那只能想方设法让他再爱一次了! 毕竟二人是命定的,也不是狗血天雷的原因才不能在一起。只是让新的实安喜欢自己,应该…不会很难吧! “喂!”周方倾叫螓出来。 “咋啦?”螓欢快的问她。 周方倾一听,自己这么难受,这个家伙却……“你最近挺欢脱啊,看来修炼的不错,倒是不知道是谁让你这么有底气的,哈?” 微微上挑的尾音让螓抖了下,话说宿主怎么越来越像那位大人了。既然发现了她不高兴,螓也就端正了态度,“唤吾何事?” “我的精神力,为什么不能用了?”她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尝试过使用精神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却发现用不出丝毫力量。 螓沉默了好一会儿,周方倾也不催他,老神在在得等,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是因为这具身体现在的大脑还在幼儿期,所以…..” “所以我一旦回去,就还是之前那副蠢样?” “恩,你说的很对!” 周方倾努力呼吸,才平复了想要把玉蝉打碎的冲动。“大概多久能恢复正常?” “这个……其实……”螓又在心虚的吞吞吐吐。 “说!”不生气不生气,生气没用。周方倾觉得自己涵养越发好了。 “这具肉身由于混杂了参天巨蟒的基因,人类提取营养和能量运行方式不足以刺激它的潜力,必须有足够的能量才能让它继续发育!”螓噼里啪啦全部说了出来,又立马闭紧嘴巴装消失,生怕被骂。 周方倾却没心思和他计较,“什么样的能量才可以?” 螓的声音犹如蚊蝇,“剧烈电击…雷劈…濒临死亡时恐惧的爆发……”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周方倾简直要气炸了,怎么不直接说要她去死! 螓看她已经气的差不多了,立马说出最后一个选项,“还有与那位大人气息交融,得到他的精液!”果然,周方倾的脸色好了许多。唔,请叫我足智多谋英明神武的螓大人~ 螓在一边没良心的孤芳自赏,周方倾却是有些发愁——这次真的凶险了。 她手上除了这副妖媚的肉体,没有任何筹码,却偏偏危险重重。想获得自由和人权根本就是不可能,即使实安肯,那些上面盯着的大佬也不可能轻易放手;而她就连正常的智商和反应能力都没有,还要两人做爱被内射才能得到能量。可是刚刚实安那么失控,也只是隔着裤子摩擦! 她还必须提防引起别人的注意,连实安都无法抗拒这副身体的诱惑,如果被其他男人发现她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她可没兴趣被轮奸,实安的尺寸她刚刚感受的清清楚楚,足够把她喂饱吃撑了。为今之计,勾引实安爱上自己,竟然是唯一的出路…… 在心里再叁告诫自己要小心翼翼,不然小命难保,她才开始拼命修炼精神力,争取一旦恢复身体,就能自保。 周实安先回自己在研究所的宿舍换了条干净的裤子,转身就赶着去了化验室。他迫不及待想要了解十叁号实验体的所有详细情况。 “博士,恭喜你啦!”实验室里,宋楼兰看见男人,欣喜又不失矜持的道喜。她一向称呼周实安博士而非教授,似乎这样就显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别人特别。 周实安看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顿了下,又道了一句“同喜”。 自己这笔资历算是到手了!宋楼兰难免兴奋,脸上更是热情了几分,“大家约好今晚一起庆祝,博士一定要来哟!” “不了,你们好好玩儿,我请客。”周实安将样本放到私人抽屉里锁好,想等这女人走了之后再自己一个人研究。 男人冷淡又干脆的拒绝让宋楼兰有些难堪,她以为对方总不会连庆功宴都拒绝,就在来之前对众人保证过会把这尊大神请来。“博士也来嘛,大家都很高兴呢!筹划加上执行,大家忙碌了整整两年,现在总算有点成绩,您也一起放松一下吧!” 如果不是他不放心留十叁号实验体独自在研究院,他确实会去。可是既然决定了要盯好她不被别人发现,就不容许自己出一丝松懈和疏忽。 “十叁号实验体情况还不稳定,我必须留在所里随时监测。”这女人虽然没出力,可她毕竟是教育部长的女儿,平时也十分识相,没必要搞僵关系,周实安不是只有智商没有情商的学痴,就胡乱编了个借口解释了下。 又是十叁号!明明昨晚还很健康,刚出生就被你弄潮喷了呢!她还是个婴儿!嗯?怎么不太对?明明在吃博士的醋,可是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宋楼兰简直要绷不住脸上的笑了。不过,她在周实安的事情上,一向知道轻重。知道他肯给自己个解释已经非常难得,已经算是看得起她了。换了别人,八成会直接被叫滚。 调整了脸色,她轻松道,“这样啊…那好吧!我们订的帝皇宫的翡翠包间儿,您如果有时间一定要来哦!”说罢也不等周实安赶人,就识趣的走了。 至于劝教授让他们这些研究员也接触实验体的事情,她连提都没提,现在摆明了不可能,何必自讨没趣。而且教授又不能二十四小时不休息一直盯着,总有机会的! 周实安确定她走远后,在门口挂上了免扰的牌子,锁好了门。 他先是断掉了所有仪器的网络,黑掉了监控;随后拿出一管血液样本,放到dna识别仪器中,对成熟体的基因成分进行辨别,并绘制基因图谱;又拿出一管血液,与自己,生殖细胞提供者和绿水蚺的基因进行dna亲属关系对比;然后,将今天的潮喷体液样本放入活性检测仪;最后将刚刚刮取的口腔上皮细胞制成玻片,放在显微镜下进行观察。 看着载玻片上的细胞,周实安皱紧了两道剑眉。不同于人类的扁平多边形,实验体的细胞成饱满的椭圆形和圆形,虽然离开了身体,却依旧充满了活力,看上去还是‘活’的。 略作思考,周实安提取了自己的唾液样本,希望口腔中能够残留实验体的唾液。又将实验体无知觉时被提取的唾液样本进行化验。机器给出的结果是,在他的那份唾液样本中,发现了两种生物细胞,没有毒性,而在实验体的唾液样本中,竟然发现了强烈的毒性。 不等他细想,活性检测仪已经出了结果——不过一夜,各项生殖性指标比昨晚的化验结果都增长了50%以上!甚至在生殖细胞成熟度上,超过了百分之百!也就是说,她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同时,亲属关系鉴定报告也已经做好。 看着对比结果,周实安不知自己应该作何感想——经过对比21个基因位点,检材a(实验体)与检材b(生殖细胞提供者)有11个位点不符,亲子关系可能性为0.0001%;与c(绿水蚺)有1个位点不符,亲子关系为90%;与d(周实安)全部符合,亲子关系为99.99%。 这么说,还真是他的“女儿”了?! 周实安挑眉,这次真是玩儿大了。他无奈之下的胡乱操作,在大脑节点编入自己的基因,怎么会完全变成了他的女儿,甚至超过了提供生殖细胞的“真实父母”!而且,怎么连只提供了部分生殖基因的绿水蚺都比人类和她更加接近! 想到她对自己的依恋和信赖,还有自己并没有因为与她接吻而中毒,显然,她对自己不仅没有敌意,甚至可以说是不设防……难道,真是父女天性?!不对,应该是本能的“基因吸引”吧。 将几份检验报告折迭,放入内口袋收好,他小心删除了所有的化验记录。 半个小时后,基因解析完成,基因图谱也已经绘制完毕。周实安第一次呆住了。 经过解析,样本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生物。与人类的相似度3%,与绿水蚺的相似度是7%,与个体人类样本周实安的相似度是69%,与个体动物样本绿水蚺的相似度是30%,剩下1%未知。经过鉴定,这是一种新物种,请上报动物管理局和濒危物种保护局。 周实安身体有些兴奋的痉挛,我创造了一个新物种?我和那条绿水蚺的基因明明都在正常范围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不属于人类,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的动植物种类,却与两者中的个别个体高度相似。 一种强烈的好奇和保护欲从他的心底蔓延开来。这种奇特的体会实在是太特别了,却意外的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乐。 或许,这才是他想要的,最终实验结果—— 属于他的个体,他一个人的。 35.淫荡敏感的肉体5)相顾无言h 不论周实安是否将自己的“造物”当做实验体,他都必须将实验继续下去。 十叁号实验体的诞生已经众人皆知,他必须拿出有信服力的研究成果给众人交代。否则,等待二人的绝对没有好下场。 如果他不能给出突破性发现,上面肯定会派出其他人接手他的工作。到时候,‘女儿’身体的秘密再也无法隐藏,不仅会遭受各种不堪又残忍的实验,更加可能会‘物尽其用’,沦为上层的生殖工具。 若是他坚持认定十叁号的研究毫无意义,不能带来任何好处,建议上面放弃继续,那么,作为违反人类道德,将人类基因和兽类基因杂交证据的十叁号,必定会被人道毁灭。 眼下他只能一边将实验进行下去,选择性的上交实验数据,一边想办法让离开。 是的,他已经决定,找到使两人自由的方法之后,辞职远远的离开,带着‘女儿’隐姓埋名。至于至于会不会愧对政府的培养,只能说这些年他做出的贡献彻底偿还了政府的养育之恩。而且,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他的生物学父母怎么死的。政府把他们这些基因转换,人工培养的婴儿当做忠诚的狗教养,却忘了他们本质是人,骨子里埋藏着反抗的基因。 实验体十叁号已经是他一生科研的巅峰,不可能有更好的结果,也实现了自然生殖的最终目的,接下来,他会好好教导她,让她成为一个对自己忠诚,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存在。他或许冷心冷情,但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十叁号非常特别,所以不管十叁号是不是个天生淫物,他都会把她牢牢握在手心。 将几份分析报告衡量一番,周实安将处理后的子宫b超,还有两份性成熟报告一起交上去。既然不能提供与dna相关检测的结果,那么为了防止上面怀疑,他必须抛出一个炸弹,能够让他们没心情追究细节,而是忙着开始争抢这片肥肉的所有权。最合适的,无疑是她惊人的生殖能力和性成熟速度。 并且,他还隐瞒了女儿的智力发展水平,报告上称实验体目前正处于婴幼儿时期,需要大量沉眠,无法配合更多的实验。好歹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内,他不仅要想出带‘女儿’离开这里的办法,还得尽可能探索她身体的秘密——人蛇基因混杂,不知道会对她造成何种影响。 将化验室清理干净痕迹,周实安把准备好的报告传给了生命科学研究院院长。院长是总统的人,知道之后第一时间上报,到时候那些家伙抢的狗血淋头,正好方便他动作。 旧的试验计划被扔到了一边,周方倾是他的所有物,那些‘过分’的实验,他是不会在她身上实行的。 —————————————————————————————————————— 周方倾整个人蜷缩在窗台边的小沙发里,膝头摆着一本周实安刚刚给她的幼儿插画书,安安静静的好像一个好奇却又十分乖巧的幼儿。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脸上,莹润嫩滑的肌肤如顶级雪缎一般透着柔和的光泽,茶色玻璃般晶莹透亮的双眼转动间闪过一片波光,娇俏的樱唇艳红似血,格外诱人想要亲吻……十分妖冶的相貌,变成了纯真与魅惑的完美融合。 她不时的抬头看看玻璃墙外的周实安,如果他在看她,就会露出依恋又腼腆的笑容;如果没有,就会黯然的撅撅嘴巴,继续低头看书。 昨天经过全面体检,她被放出无菌室,住进这间观察室。好处是她能够接触到阳光,看到外面的世界,也能时刻看到实安;坏处是…看得到,摸不着。不论是外面还是实安,她都不可能主动去接触,只能被动等待。 实安今天穿的还是衬衣呢,她不着调的胡思乱想着——被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专注又淡漠的眼睛,微微抿紧的嘴唇,喉结之下被扣到最后一课的纽扣......明明十分禁欲,她却偏偏觉得是勾引,好像要怎么办。 心里着急,她却还是不敢太过明显的勾引男人,生怕被看出自己不是原装货。 坐在外面的周实安将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觉得好笑,升起几分怜爱。他只觉得自己的‘女儿’可爱到不行,果然是最纯真的灵魂。这个小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就算低头工作,眼角也会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管是因为雏鸟情节还是基因吸引,周实安将她当做自己的专属之后,她对自己的依赖和关注都让周实安觉得满意。更别提那些让他心痒的小动作——好奇又渴望的偷偷望着他,发现自己没有看她时噘嘴,自己回应她时得意又灿烂的笑……周实安觉得自己快要压不住想要上翘的嘴角了。 发觉周实安已经整整半个小时没看过自己了,周方倾不耐烦的把书扔到一边,站起身走到玻璃墙前。喂喂喂,你不看我我怎么勾搭你啊! 她将手掌贴在玻璃上,冷冰冰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战,却倔强的不肯拿开,委屈又渴望的望着周实安。 男人有心逗弄她,就继续盯着心电图报告。这种简单的数据,平时他扫一眼就明白了,这会儿都已经盯了十分钟! 周方倾生气,努力把整个身体都贴到玻璃上。太过分了,实安明明看到我了,却在装傻,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翘起来的嘴角! 她生气又烦躁的贴着玻璃墙扭来扭去,左右磨蹭,也忘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 室温由中央空调控制在恒温,玻璃却是格外冰凉。冷热反差的冲击让皮肤接触到的地方起了鸡皮疙瘩,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发麻,而贴在玻璃上的乳房也肿胀起来,顶端的两点乳尖儿悄悄硬挺,将衣服前襟顶出两个尖点。 忍不住将半边脸颊贴在玻璃上,却觉得接触的地方更加火烫;如雪的肌肤染上一片片嫣红,周方倾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嘴里呻吟着喊“爸爸”。 周实安一看这个笨东西自己玩儿出了火,本不想理她,算作惩罚。可是那张妖艳的脸上全是饥渴的性欲,显得格外诱人;一双眼睛委屈又渴望的盯着他不放,像是在怪他为什么不疼爱她;殷红的双唇还急切的吟叫着‘爸爸’…那条不时伸出来舔弄的粉色小舌像是蛇信一般,勾引着他去纠缠……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感受到自己硬挺的阳具在一上一下的兴奋跳动,叫嚣着进入温暖的空间,他决定不再委屈自己,也满足女儿的需求。 看到他朝门的方向移动,周方倾飞快奔了过去,在周实安开门前就等在了那里。等周实安把门打开,她用力一跳,整个人都缠到了男人身上。 修长的双腿柔弱无骨,以不可思议的弯度紧紧的扣在男人腰间,没有丝毫瑕疵的玉足交迭,垂在臀上磨蹭,纤长的胳膊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轻轻晃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用自己的胸乳在男人的下巴到胸膛这段距离来回揉压摩擦,一边上下移动臀部,用两腿间的软肉撞击男人挺立的男根。 “爸爸,难受…….救救我……” 周实安眯起眼睛,像是生气她为什么这么淫荡不知羞耻,用力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却被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臀肉给‘吸住’了手掌,转而揉捏起来。 “要爸爸怎么救你,嗯?” 周方倾被他玩弄的舒爽,却远远不能满足。好歹她还记得婴儿不懂什么叫做爱,只得退而求其次:“之前...上次那样…上次那样…..” “上次?上次是哪样?”周实安的阴茎明明也硬的发疼,却坏心的不肯放过她。 周方倾都快急哭了,这具身体真的性欲好强好敏感!一股股淫液像是汹涌的小溪,从双腿之间流出,她感觉自己的大腿都湿漉漉了。好像被操死!却什么都不能要求。 她颤抖着呜咽,委屈的表情格外惹人怜爱。疯狂的在男人身上胡乱摩擦,只能让她越来越饥渴想要。 周实安被她蹭的粗喘,看她真的饥渴到不行,从喉咙挤出句“骚逼!”,快步走到床边。 周方倾一看他肯帮自己纾解了,被性欲折磨,没剩几丝理智的她,在男人刚刚坐下的时候就用力拉扯起自己的衣襟——奶子要胀死了! 周实安没想到她的力气那么大,竟然那么轻易就扯断了衣扣。 不等他再度出口调戏,周方倾就双手扣住他的后颈,挺着乳房喂进了他的嘴里。 “爸爸….舒服…这里...好舒服!啊……更...用力!”被男人从善如流的吸允刺激的大声浪叫,她知道自己发骚了。 一阵阵‘体香’伴随着浓郁的雌兽信息素飘入周实安的口鼻,‘女儿’放浪的淫叫进一步催化了他的欲望。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倒身下,他狠狠吻住那勾引了他许久的红唇。 周方倾一条胳膊揽住他,仰起身子和他唇舌交缠,一边娇喘着用另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裤子。等她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又迫不及待的伸着手去拉扯男人的衣服。 周实安不肯让她撕破衣服,只得自己迅速脱光。刚把内裤脱下,就被她一把抢走扔到了地上,两条长腿也急切的缠了上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赤裸的肌肤互相接触,摩擦间一片酥麻,带起阵阵战栗,舒服又享受的喟叹同时从两人嘴间逸出。 周方倾像是母蛇一般蠕动着身体,双手越过宽厚的肩膀,手指细细抚摸男人充满力量的脊背,引得他舒服的闷哼;细嫩的脚丫在他结实的小腿上下摩挲,蜷起的右脚脚趾,恶劣的攒弄男人的尾椎骨和腰眼,更是让他收紧了腰臀的肌肉,不自觉的挺动起下体,一下下戳刺她的水洞。 周方倾眼里全是情动痴迷,不论哪一世,男人总是能够让她甘愿臣服在他身下,成为一只雌兽。这一世,本以为他的身高虽然像之前那样高挑,却不会有什么肌肉,穿着白大褂的身体甚至看上去有些文弱;可是脱光衣服后,紧实的腹肌性感无比,阳具又粗又长,只是看一眼,自己就会湿透。 微微抬高上身,周方倾温柔又迷恋的亲吻男人的凌厉的剑眉,淡漠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太喜欢了,怎么能这么喜欢呢? 小猫舔弄般的亲吻让男人心里一片麻痒,忍不住更加怜惜身下的宝贝,想要给她快乐。修长的手指沿着雪乳边缘抚弄了一圈,缓缓将柔腻全部罩在掌下,小巧的乳尖儿随着呼吸在男人的手心来回磨蹭,迅速皱缩。扣住乳肉顺时针逆时针转着圈揉弄,发觉乳房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食指和拇指突然轻轻夹起挺立的乳头快速揉搓,还没等周方倾好好体验,又被用力的扯向半空,再猛地放手回弹。 “嗯啊!”尖锐的快感从乳房开始,迅速遍布全身,周方倾只觉得自己想要尿尿,就连头皮都阵阵发紧。 “尿…..啊!哈……爸爸!呜呜~尿了!” “尿出来!”男人手上不停,狠狠吸住她胸口的一块肉皮,还挺着肉棒不停摩擦那颗肿大的肉核。 太剧烈了!要尿了!“啊!哈啊…停….不要了…..”男人根本不理,反而加快了手上和腰胯的速度,“啊!!哈啊!受不了了~~呜呜~~尿了……哼恩…爸爸……” 周实安没想就这样结束,他继续这样玩弄一对大奶儿。直到双乳的肌肤全部粉红,乳头也被拔了出来,变成半公分的小肉粒在半空颤抖,他才罢休。 周方倾感觉自己的脸颊边和脖子上全是口水,屁股底下的床垫也是湿漉漉的温热一片,从膝盖到后背全都是。 为什么总要把我玩儿坏呢?她委屈的想。经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之后,只怕除了实安,她谁都不会放在眼里了吧! 一股似有若无的苦香散在空气中,周实安从宝贝‘女儿’胸前抬起头,看到被吸得几乎破皮的胸口,简直不能更淫靡。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意识到这种苦香对他的影响,只觉得自己性欲越来越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干死这个贱货! 36.淫荡敏感的肉体6)续h 周实安感觉到整根大鸡巴都粘乎乎的,全是骚逼的刚刚喷的,涨疼的肉头在骚缝间上下摩擦,顶在了几不可见的粉色穴口外,只消轻轻用力向前,就能进入那从未被探索过的神秘甬道。 周实安握着自己的分身,直直的盯着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狭小入口。他已经感觉到了,散发骚气最盛的就是那个小穴深处,刚刚泄出来的尿液和骚水,竟然让他的阳具更加硬挺粗壮。这是怎样淫荡的身体! 已经剑拔弩张不得不发的他,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女儿体内的储精袋——如果自己将那处射满,她就只能怀上自己的孩子了吧!只要让那处始终溢满自己的子孙液,她就会像母蛇一样,一辈子不停地怀上他的种子,然后生下他的后代。 呵呵,真是下流又让人兴奋呢!他究竟创造了怎样的一个生物啊!让从来无欲的他也变得疯狂至此! 冲进去!得到她!让她只能给你生孩子! “爸爸?”周方倾从高潮中缓过神,就看到实安握着小实安一直盯着她下体。怎么不进来呢?她愿意的,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 周实安抬起眼,看着女儿疑惑又迷蒙的眼神,朦胧的水光之后,满满的都是信任和依赖。 不知怎的,他突然间冷静了下来。她什么都不懂,自己这是做什么呢?她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这种事情的含义。 周方倾敏感的察觉到实安要退开,心里一急,方才瘫软的两条蛇腿迅速紧紧缠住男人的腰,不许他走。为什么不继续了呢?显然她的大脑依然不能深入思考。 不过,她也不需要思考什么,依靠本能就已经足够了。 “爸爸,要,喜欢…喜欢爸爸,爱爸爸!”她不敢立马流利的说话,只好装作磕磕绊绊,对爱人表达自己的心意。 “呵呵……”周实安轻声一笑,这个小呆瓜也会说喜欢和爱了。她哪里懂得什么是爱呢?书上看来就说,真是够傻的。 欲望彻底退去,然而分身依然硬挺,他心里觉得无趣,却带出一阵阵揪疼,让他胸口憋闷。 看着实安的脸色越来越冷漠,周方倾皱起眉头,她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双手拉过实安骨肉匀称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口,让他感受自己心脏快速的跳动。“想……爸爸,就快!”又指着胸口的吻痕,望着男人的眼睛说,“喜欢……喜欢…爸爸…这样!要…更多!”最后,她伸出双手,像是急得要哭出来了似得祈求,“要…爸爸…抱抱!” 周实安愣愣的看着‘女儿’辛苦又努力的表达自己的意思,那双伸到自己面前的小手,真是漂亮啊!他的宝贝,没有一处不完美呢!一把将人拉起,狠狠塞进怀里,他肯定是魔障了,竟然相信一个孩子的话。 不停的吻着女儿的额头,眼睛,脸颊……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这样下去,他会爱上她的!没关系,他让她一辈子都做一个孩子就好了。 周方倾热情的回应男人,知道自己总算把人哄住了,傻乎乎的笑了出来。 “这么喜欢爸爸亲你?”周实安的心安稳下来,嘴巴又开始恶劣的调笑。 “喜欢!”周方倾当然喜欢的不得了,只不过这样还不够,她要实安做更加让她喜欢的事情。“很…喜欢!要…多…更多!” 一对硕乳在他胸前不停磨蹭,硬了的乳头剐蹭的好痒,湿淋淋的肉洞还不知羞耻的往上凑,几乎要自己把肉棍给吃进去了…… 将人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侧,周实安揽着宝贝的腰,叼住奶头。 “舒服……爸爸…好舒服……” 骚逼倒是不矫情。一脸享受的发浪,简直不能更淫荡。 这样想着的周实安没料到,他女儿立马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更淫荡’。 周方倾被乳房传来的快感刺激的下体又吐出来一股淫水,轻轻晃了晃屁股,察觉实安还只有半软,并没有进入自己的意思,就不管不顾的挣脱,在实安疑惑的眼神中,伏下身体,一口把肉根含进了嘴里。 “嘶……”这小骚货在哪里学的! 开心的发现自己最爱的大肉棒又变得坚硬无比,还在嘴里跳动起来,周方倾故意收紧了两腮,用力吸允,细小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和肉棒之间疯狂胡乱舔弄,眼睛却盯着男人情欲勃发的脸。 “唔嗯!哈…….”太紧了!怎么这么会吸!啊…该死的舌头…真他妈爽!操!干死你个骚逼! “嗯哼!……”周方倾被突然捅进喉咙的肉棒给顶的难受,忍不住有些干呕,喉咙不自觉的吞咽起来。 “啊!”周实安发出难耐的低吼。这个骚浪的贱货,真是淫荡,她是要把自己的魂吸出来吗? 周实安粗鲁的抓住女人的长发,狠狠进出起来。又软又细的黑发像是一根根丝线,冰凉而柔韧,裹住男人双手的同时,也好似缠住了他的心。 周方倾很快适应了男人小臂一般粗细的肉根,让她惊讶的是,大量的唾液被分泌出,充当了帮助男人进出喉咙的润滑剂;嗓子处的肌肉不仅轻轻松松被拓宽,还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竟然在收缩蠕动,将肉棒吞的更深。 她真的...真的是蛇吗? “噢!骚婊子,再吃深点,好好舔。”周实安觉得自己的分身从没有这么爽过。这张被撑到最大的小嘴像是抹了春药一样,让他全身都性奋的不得了。他要操死她,捅破她的喉咙,再把又多又浓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肚子里,喂饱这个饥渴的骚逼。 周方倾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她的嘴唇已经麻了,舌头也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更别提那些流出小半,却大半被吞进肚子里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实安的体液还是她的口水,实在是太多了,她的小腹都被撑的鼓鼓的。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被玩弄的乳头,越来越大,又痛又爽,呜呜~~不会只做一次,她的乳房就被玩儿的熟透了吧! 周方倾抬起眼看男人,却发现男人也低了头在看她。 “呵呵,受不了了?” 努力点点头,又讨好的用力吸了两口表示热情。 “嘶~贱逼!想要爸爸射给你?” 好看的大眼睛闪着喜悦的光,显然是非常同意这个提议。 “呵呵,那你告诉爸爸,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迅速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嘴巴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调动了所有肌肉挤压起肉棒。 “啊!婊子!要爸爸射在哪里?!”周实安固定住女儿的头,疯狂抽插起来。这贱逼的嘴太爽了!现在还要吃精子! 一听男人要射了,周方倾立马用力活动起舌头,舔弄肉棒,戳龟头,让他更舒服。恍惚中,她感觉自己的舌头竟然真的变成了蛇信,沿着冠沟用力搔刮,又找到了顶端的小孔,不轻不重的插了进去。 “啊!射了!射了!全射给你!骚婊子!啊!操死婊子!”周实安也感觉到了,有一条细小的肉虫沿着自己的开口探入,抽插起自己的精管,爽的他闭着眼睛吼了出来。 一道腥浓的精液被发射出来,连带着那条肉虫也被冲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精管加倍发射液体,爽的男人咬紧牙关,恶狠狠的干进最里面,连两颗大卵都几乎干了进去。 周方倾像是知道他的精液对自己有天大的好处,非但没有因为他的猛烈而受伤,反而开始像之前那样自动蠕动吮吸,鼻腔里还哼哼唧唧发出享受的声音。 “嗯哼!轻点儿吸!小婊子是要吸干我吗!?”周实安在宝贝的食道里全部交代了自己,他感觉自己的脑髓都被榨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云山雾罩的两人谁也没发现,周方倾茶色的眼瞳在精液入腹的瞬间变得竖直,一看就是某种爬行类生物的眼睛。 男人缓缓抽动肉棒延续高潮,被满足的征服欲和喜爱怜惜糅杂在一起,袭上周实安的心头。 轻轻抽出自己的分身,周实安将女儿抱进怀里亲吻。也不在意她嘴里还残余着精液的腥味,将舌头探入女儿的口腔舔弄她的上颚和牙龈。 这一刻,在他眼中,怀里这个女人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让他怜惜到不行。 发觉没有任何回应,周实安皱眉,这小东西一向热情的很,怎么突然一动不动?难道是自己刚刚伤到她,生气了? 右臂揽住宝贝娇小的身体,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个小笨蛋竟然是睡着了。 周实安哭笑不得,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委屈了她,只有他一个人释放了,小东西却是苦苦坚持,没有得到快感的。 轻柔的将人放在沙发上,又出去推进来一张干净的睡床。周实安把人放到床上躺好,接了热水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做完一切,他细心的收起了被弄脏的床单被褥,等有机会再单独处理掉。 摸了摸宝贝的脸颊,闭着眼睛的她让人看不出傻乎乎的真性情,微微撅起的嘴唇像是在邀吻。 周实安眼睛渐渐暗了下来,他必须得快些动作了。 37淫荡敏感的肉体7)女人 包厢的气氛有些凝滞,尤其是在宋楼兰一手托着香槟,冷着脸,一看就是心情不爽的情况下,大家更是不敢大声玩乐。 宋楼兰在研究院一直以来都是特别的,从一开始就是——她是周博士第一个接纳的空降关系户,之前不是没有想要把自己的眼线安排进他们实验组的大佬,但是全都被周教授给冷硬的拒绝了;宋楼兰说是研究员,可是她的身家背景足够让任何男人动心,任何人都知道她只是熬资历,早晚能一步登天。 所以,不管是想要平步青云少奋斗一百年的草根,还是家族不乏身居高位的优秀青年,都没理由不去追求她,更别说拒绝这样一位知情识趣,家世显赫的大美人。 奈何美人偏偏看上了高岭之雪。如今科技相当发达,周教授作为孤儿出身,却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他从智商到言行,都让所里的研究员私下议论——教授很可能是政府的基因编辑实验产物。不然要怎么解释他非人的头脑和机器人一般的冷漠精准呢? 无往不利的白富美,偏偏喜欢上不解风情的机器人,真是......让其他草根献殷勤装深情的大好机会啊! 鲁政的舅舅是警察厅的发言人,勉强能够挤进宋楼兰圈子的人,自恃有资格成为对方的未婚夫候选人,说话的时候,就难免多了几分自以为是:“楼兰,教授真是不给面子,连你亲自去请都不来,实在是不识时务。” 宋楼兰从眼角施舍了个眼神给他,嘴边拉出一个讽刺的笑,“轮不到你来对教授品头论足,难不成你以为教授和你一样,靠着吃吃喝喝就能拿出成果了?”说罢,从鼻腔冷哼一声,嘲讽对方的没有自知之明。 她就算心里对教授有所怨怼,这些人也没资格哼哼唧唧,不过是一群寄生在博士身上吸收养分的蛆虫,连给教授提鞋都不配。 卢燕燕装着低头饮酒,遮掩自己实在忍不住的嘲笑。这些男人总是马屁拍在马腿上。明明知道宋楼兰对教授的势在必得,却偏偏要愚蠢的在她面前说教授的坏话,这是真当宋楼兰是个蠢货不成?宋楼兰在学术上是个草包,但是心机计策,人情世故,哪样不必在座的出色?华国百年世家培养出来的后代,哪里会是真的天真无邪,单纯痴情? 没看宋楼兰的父母对于自己女儿这样明显追求男人的行为不闻不问,甚至带着鼓励的意思吗?就连宋楼兰的外公,华国前十的豪富,也亲自见过教授,想要打好关系,年年上亿资金投在他们的研究小组里。华国对于后代延续血脉的执着举世闻名——没有继承人,家族的一切将要如何传承下去呢?宋楼兰的表哥年近四十,却连个孩子都没有,全家着急得很呢! 也就是这些公子哥看不清楚,以为教授和他们一样,是个无关痛痒的科研人员。能够延续人类种族的男人,说是全世界全人类的英雄绝对不为过!没看到近十年出生的婴儿全都使用了教授的科研专利,最近叁年出生的婴儿,几乎全是教授的克隆子宫孕育的吗? 唔,自己作为闺蜜,需要在这种时候帮助宋楼兰一下,不让她招惹愤恨呢。“楼兰,你又在说气话了。教授没来你不高兴罢了,消消气,我们这不是都陪着你呢。难不成你只在乎教授,连我这个朋友也不在乎啦?好伤心呢…” 宋楼兰被她故意装生气而瞪大的眯眯眼给逗笑了,“好啦,我知道了。鲁政对不住,刚刚脾气不好,你别在意。” 被落了面子的男人赶忙扯了个僵硬的微笑,“没关系没关系,美人总是有特权的。”小贱人傲什么!老子早晚操死你,让你求饶! 宋楼兰自然看出鲁政的不情愿,也没兴趣继续啰嗦,不过是借着个一表叁千里的舅舅,就想和她平起平坐了?真是不知所谓。 众人以宋楼兰为重心,谈话自然往她和她家人身上扯,内容也就十分乏味,不过是吹嘘羡慕,捧死人不偿命的陈词滥调。 “楼兰,你表哥还不肯做子宫代孕吗?”一个宋楼兰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小研究员突然问道。四眼田鸡看着众人都在大献殷勤,憋了半天,终于憋出这么一个他能找到的话题,来遮掩自己的无所适从。天知道,他只是个搞学问做实验的,没兴趣追高干女友,但是装空气不存在,明天这群人就会把最累最脏最没意义的活交给他,耽误他努力向上啊! “嗯。”宋楼兰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她的表哥陆震是家里的煞星,明明全家不是从政就是从商,他偏偏自己跑去当兵,最后还混出了名头,如今不到四十岁,已经是全国最年轻的将军了。一年到头不见人影,偶尔在外公家碰到一次,也会被他浑身的煞气给冷到。自己是他的表妹,可是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和邻居家的狗一样,就连对着外公和他自己的亲妈,也是嘴上不着调,内里冷漠,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二十五岁的时候把自己的勤务兵给睡了,谁知第二天女方家就找上门,对方竟然是开国上将的重孙女,要他负责任。 当时陆震连反抗都没有就答应了,家里还以为他改了性子,也知道了怕,可是二人叁年前离婚,结束了整整十年的婚姻,狠狠打醒了外公和舅舅一家人的美梦。离婚原因竟然是,表嫂“不安分”,想要用当时教授新研发的子宫克隆技术代孕! “既然知道自己下不出蛋,那也就别占着陆太太的位置不放了!老子不要不会生孩子的女人!” 第一批代孕的孩子开始进入知识认知阶段,普遍出现了冷漠自闭的现象,可是在当时,可没人知道代孕的孩子会和正常生产的有所不同啊。会生孩子的女人?那根本就是个借口!不靠基因技术,人类根本生不出孩子,已经十几年了,没有一个自然生产的婴儿呢! “贵兄真是个执着又重感情的人啊!”四眼田鸡诚心感叹道。希望拥有一个和妻子自然孕育的孩子,这是多么真纯的愿望!孩子本来就是人类相知相爱的结晶嘛!能自然孕育最完美不过了,克隆子宫,毕竟隔着一层呢!不然博士为什么要开发13号实验体,还不是为了从基因层面改善人体,实现自然孕育嘛! “重感情……?”宋楼兰嘴角抽搐,那家伙哪有情!?不过在外不能说自家人坏话,还是应承到:“应该是吧,不然干嘛为了这个离婚,到现在也不结婚不要孩子,我舅舅着急的不得了……” 对啊!如果真的不在意,那么为了堵住舅舅舅妈还有外公的嘴巴,那家伙也会弄出个孩子来应付,为什么不要孩子呢?难不成真的是为了要一个自然孕育的?! 一道灵光击中宋楼兰,她想着看上去总是不羁的表哥,却在说起自然孕育孩子时的沉默和认真,想起表嫂苍白虚弱的跟自己偷偷抱怨表哥每夜都缠着她做大半夜,实在让她不解又吃不消…还有他离婚后,放话说谁能怀上孩子,谁就是陆夫人……明明知道女人生不出,还不放弃的一直尝试要表嫂怀孕,能怀孕就是他老婆…那必然是真的只能接受完美孕育的孩子,表哥只要能生孩子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荒唐,这都23世纪了,政权交替都不止一次了,人类灭族危机迫在眉睫也是人所共知,从来都放纵不羁的表哥怎么会有这么“古典”的想法? 宋楼兰头晕的闭了闭眼,她是不是喝多了才这样胡思乱想?!唔...不知不觉好几杯了,这些人渣,这么拼命给她灌酒,以为他们有机会捡尸不成!? 摇摇晃晃的拿着小挎包站起来,她得去吃解酒药,找个地方安静休息下。 大家一看宋楼兰要走,男人们立马站起来阻拦,不放人,不过他们的打算本来也不可能行得通,真发生了什么,宋楼兰全家岂不是要杀了他们。而且,还有卢燕燕在呢,就算是半个真朋友,也不会任由这些男人伤害女人。 卢燕燕一路扶着摇摇欲坠的宋楼兰,想说要个小包间,该吃药解酒还是休息,都不耽误。谁知道到了前台,还没开好房间,宋楼兰就被接了过去。 “陆将军!”卢燕燕瞪大小眼睛,惊讶的看着没穿军装的男人,还有他身后的一票公子哥。天哪!没想到冷面将军也会来这里消遣唱歌咩?!而且......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呢!这是自己见过的,唯一能够和博士媲美的长相了。 身高比博士还要让人仰望,得190吧!就是比起博士的无欲无情,这位是冷酷霸道风格呢! “谢谢你,我会照顾楼兰的。” 啊哦哦~~~~低音炮!好好听好性感好让人家受不了啊~~~~卢燕燕疯狂点头回应,我是光荣诚实的花痴! 一把抱起宋楼兰,陆震的兄弟识趣的给开了间房,让宋家大小姐安安全全的醒酒休息。 —————————————————————— 把宋楼兰放到床上,面无表情的陆震本要下去和一帮发小聚会,毕竟他假期不容易。走到门口,却听见自己这个蠢得要命的表妹哼哼唧唧,“博士,我是真的喜欢你...” 一双剑眉挑高,陆震没想到这个表妹竟然这么认真痴情,不过那个博士确实不错,全家都没意见,可惜,他的成果却帮不上他的忙咯。 嗤笑一声,手握上把手,却又听悦耳的女声咕哝道,“13你真美啊.....” 13?美?小傻子移情别恋了?还是女人? 这就有趣了。陆震收回手,走到床边坐下。盯着昏昏欲睡的小表妹思考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楼兰,13这么美,我怎么不认识啊?” 半醒不醒的宋楼兰完全是云里雾里的状态,以为自己梦到了那个凶巴巴又心狠手辣的表哥,当下也不再害怕,还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 “(ˉ▽ ̄~)切~你个垃圾男认识谁?13是我的,哦不,是我们研究组的!” “嗯?你们组的我都认识,这个13是你梦里的吧!” “胡说!你瞧不起人!”宋楼兰皱起眉头,嘴唇微微撅起,完全破坏了女神形象,“13是我们的最后一个实验成果!真真的!” 小傻子胆子不小,竟然对实验体有意思?那可不行,伤了姑姑的心就不好了。“实验成果啊?那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还是你们博士更好点儿,唔,可惜还是没能让女人生出孩子而已。” 也不知道是气对方说实验体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气对方嘲笑博士的科研成果不够好,宋楼兰猛地起身,双眼又大又亮,“你懂个屁!13绝对能生!别瞧不起人!”说完后,像是用光了最后一丝清明,直接倒下呼呼睡了起来。真不知她究竟在为谁辩解。 能生?陆震眼里的光越发凉薄阴冷,真的有这种事情,就算轮不到自己,陆家也该得到消息,现在却只能从喝醉的小傻子嘴里知道,吃里扒外的傻瓜!捏着小了十几岁表妹的脸,直到红了才放手,陆震自己都被自己的恶趣味弄笑了。他有多久没这么开心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母亲出身政治世家,却是个转基因缺陷型人,在他幼年时不管不问不说,还把家里的保镖睡了个遍,自己的父亲只顾着争权夺利,他现在看着还算正常,全是因为他有个好姑姑,宋楼兰的妈妈。 家里不堪入目的阴私让他骨子里认定,人类既然不能生,那就是活该灭绝,非要生出那么些没有感情的垃圾,还不如全去死!但是如果能生......看来自己明天就得去一趟研究所了,否则被人抢先,就是自己愚蠢造成的! 38淫荡敏感的肉体8)陆震 “你发现没有,最近教授心情很好啊!” “当然发现了好不好,那天我还看见他突然笑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吓了一跳!” “哪有那么夸张?教授那么帅,笑起来肯定也迷人到不行!” “哈?美貌让你丧失了神智吗?机器人会笑,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 咳咳…… 众人一看是大美人宋楼兰,立马狗腿的停止了讨论。谁不知道她喜欢教授很久了,当着人家面议论心上人,实在是得罪人。 可惜宋楼兰现在根本没心思关注他们。她好像有些感冒,今天一直咳嗽,可这并不是她皱眉的原因。 她隐约记得,昨晚聚会,自己碰到了也在帝皇应酬的表哥。而且还因为酒醉,说了些不该说的,关于实验体的话。 自己那个表哥是个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她身为在父母双方原生家庭里受尽宠爱的小公主,哪怕是对着总统的女儿也能做只骄傲的孔雀,不卑不亢,可要是说起来她怕谁,只怕非这位表哥莫属。 看上去不过叁十出头,正是男人极具魅力的年龄,其实已经年过半百。对自己这个表妹,从来都是皮笑肉不笑,让她没少吃暗亏。 如果她真的说了什么关于实验体的事情,以表哥的性格脾气,只怕自己闯了大祸。 她抬头看了看,皱紧了眉头问:“教授呢?” 实验室的主要日常负责人眼镜仔知道,“教授今天要上课,去帝都学院了。还有燕子也跟着去了!” 宋楼兰轻轻咬住下唇,对周围雄性放光的眼神浑然不觉。她的眼皮一直跳,心里也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得去看看13号实验体。 宋楼兰一路踉踉跄跄,也就没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穿着军装的陆震眼里满是兴味,斜向上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小表妹惊惶失措的样子实在是好笑,根本不知道她的这些表现更是印证了心里虚。 他一路尾随宋楼兰,穿过两条又深又长的走廊,看到一架需要授权卡才能进入的电梯。一对剑眉高挑,看来是避无可避了。 于是,在宋楼兰刷好偷偷复刻的钥匙卡,电梯要关门的瞬间,一个过于高大的男人突然闪身窜了进来,吓得她几乎要尖叫,却被有力而宽大的手掌死死捂住。 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电梯墙上,双眼惊恐的瞪着,看清来人是陆震,双眸里闪过恼怒和微不可见的悔意——到底还是被他知道了! 第二个想法就是,怎么办?13要完蛋了! “小表妹,你最好别动歪脑筋,乖乖带我去看那个13,否则我就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谁也别想独占。”陆震笑眯眯的样子不能更和善,如果他没抵住自己的表妹就更有说服力了。 豆大的泪珠从宋楼兰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掉了出来,落在男人手上。可惜,这人根本铁石心肠,对美人落泪也是无动于衷。 宋楼兰被男人眼里的认真吓得毛骨悚然,不禁露出惊惧的神情。陆震却还是笑咪咪的,“傻丫头,哭什么?表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叮~”电梯门应声而开。 陆震放开手,转身出了电梯,任由宋楼兰浑身软塌的滑坐在地。 她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正想一不做二不休的给博士打电话,只见男人回头看着她,随意道:“表妹是迫不及待要我跟军部分享好消息吗?” 宋楼兰拼命摇头,用尽全力站起身,慢慢的踱出电梯。 她表哥看到了,只是他一个人而已,但是军部那些狼……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看到别人去折磨实验体,或者是强迫她发生关系! 她心里装了万千思绪,不情不愿,就走的格外慢,陆震等的不耐烦,也一声不吭,毕竟是亲表妹,姑姑的宝贝女儿,他并不想撕破脸。 而此时,周方倾在做什么呢…… 嗯……哼……竭力压抑住的呻吟从鼻腔泄露,被贝齿咬紧的嘴唇殷红如血,全是诱惑。 她也非常懊恼,前几世她虽然和实安恩爱,却不曾欲望这么强烈。只要她在这具身体里,就会不时发情。 好难过…… 两行清泪从绯红的眼角滑下,带着惊心动魄的艳丽,可那双朦胧又清澈的眼睛却装满了不谙世事和委屈柔弱。 这具身体太美了,美的不应该存在世上,因为这是渎神的造物,并非神明创造生命的本意。 日光透过纱帘温柔的洒下,不知是阳光的温度还是情欲的折磨,莹润如玉的肌肤泛起阵阵粉色光晕。藏在裤子中的手不得而见,可裸露的一小节皓腕轻轻颤抖,随之而来的汹涌快感让她紧闭双眼,整具身体猛然高挺,带出紧绷的肉感。 受不了了…… 另一只玉手迫不及待的探入衣襟,覆上整只乳房揉捏,又灵巧的捏住小巧嫩红的乳头,轻轻一搓,“啊~~~!”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实安怎么还不回来? 迷人的香气迅速逸散而出,十分浓烈,却没有半分腻人,让人越闻越想闻。 看着眼前的景象,陆震已经双眼血红,他粗喘着,声音像是从胸腔挤出来的:“把门打开!”宋楼兰这会儿也是呼吸不稳,满面潮红。13号出生那天她也偷偷躲在一边,可那时的信息素强度和这时候完全没法比较。天哪,博士究竟做了什么?造出怎样的怪物?! 她难以言语,面对明显有些失控的陆震,懦弱无力的后退。 陆震以为她不肯开门,一把钳住她纤细的脖颈,“开门!” 窒息感让宋楼兰恢复几分清明,挣扎着求饶,“我真没有钥匙,表哥!” 她不敢激怒眼前的男人,因为她从没看到过对方这样失控的样子,只能学着儿时记忆,轻轻捏住他的袖口摇摆,示弱求饶。 不知道是真的相信还是记起这好歹是自己的表妹,陆震松开了青筋遍布的手。 这间无菌室使用的是顶级防御,就算他是兵王也绝对没可能在没有钥匙卡的情况下打开,而且看着密锁,很可能需要授权人的瞳孔和声音一同扫描才能打开。 与其今天在这里强行尝试,不如等他想到办法破解再来,也省的打草惊蛇。 想到那个一贯冷漠的男人,他皱紧了眉头,周实安实在是不好处理。研究一院那些疯子,为了实现目的,造了那么个玩意儿,现在对他彻底失去控制不说,还反过来要指望对方给自己出科研成果,荒唐。而且一院那些老不死也不知道给他编辑了些什么基因。明面上是个学者教授,但是在体能上甚至可以和兵王不相上下。 看到浑身紧绷的男人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宋楼兰没觉得松口气,反而无所适从。这下子她真的不知道陆震会怎么样,这么忍耐,非但不是放弃,反而是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39淫荡敏感的柔体9)为什么变逗比了呢.....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周实安刚刚才忙完。 虽然非常劳累,却迫不及待的回到研究所,第一时间来看周方倾。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一直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感受,所以即便明知道对方应该已经睡着,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看她一眼。 他轻轻打开门,脚步细不可闻的进入室内,关上门的瞬间,上身就被一双柔韧的胳膊紧紧缠绕。一声轻叹,周实安轻轻抚上腰间的那只手摩挲,带出一片暧昧情色。 谁料,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探入他的衬衣缝隙,用力一撕,竟然直接崩开了扣子! “倾倾?” 回答他的是更用力的撕扯,带着冷香的急切让他担忧。于是,他坚定却温柔的握住那双手,与她十指紧扣,“我也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他不想再自称是爸爸,他想作为一个男人,与她结合。 那双手果然安静下来,周实安转身,只看到一片乌发,还有光裸的身体,她低着头,不肯看他。 男人呼吸一滞。他知道她美,可是沐浴在月光夜色之下的女体,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预计。 他安抚的用拇指来回抚摸她的手背,然后轻轻松开紧握的手掌。一股寂寥和难过的情绪席卷过来,让他凭空觉得悲伤,他才意识到,这是她的情绪。 惊讶于周方倾的能力,他也没忘了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感觉到了吗?它为你跳的好快!”不过瞬间,压抑的情感就消失无踪,羞怯的欢愉传入他的大脑,他也跟着快活起来。 自由了的双手轻轻探到脖颈两侧,半摸半揉的捧住了她的脸,她不得不抬起头面对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剧烈的香气迸发而出,周实安爱怜的指尖在眼角流连,好像被那双微微竖起的妖瞳吸走了灵魂。 轻柔的吻落在眉心,双目,脸颊……直到含住那对殷红如血的双唇,他终究没忍住将它咬破,狠狠吸允起来。 “哼……”周实安的气息和索取让周方倾疼痛的满足着,朱唇微张,她想要更激烈的索取来满足。 她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激烈的吻着他,双腿迅速缠住他的腰身,用自己的乳房去磨蹭他的胸膛,双腿之间的软嫩不停起伏,按压着那根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阳物。 周实安将人抱紧,打开门,长腿迅速迈向自己最近住的休息室。 浓烈的情香迅速弥漫,充斥着整个走廊。 周实安正要关上休息室的门,却被一只铁头军靴拦住。措不及防之下,他迅速后退,刚来得及用薄被挡住周方倾的身体,就看到陆震走了进来。 “周博士,什么时候实验成果成了研究员的私人物品了?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突破,你有没有上报给周院长啊?” 果不其然,周实安的脸变了。老周院长算是他半个养父,在周方倾之前,他唯一在乎的人。他并不愧疚隐瞒实验成果,因为十叁号根本早就该死了,是他违规操作才把人救下,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复制的。没有告诉老院长,他也没什么犹豫,因为老院长只忠于国家,告诉他,那周方倾只有被切片研究的下场。 他不满的是,陆震把周方倾当做物品的态度和语气里的调侃威胁。 周实安一声不吭,陆震看着他,也渐渐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谁都不想先动,给人漏洞。 僵持了一会儿,陆震咧嘴一笑,“周博士,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我一向没有损人不利己的恶习。不如这样,我帮你盖住这件事,你可以上报十叁号实验体已经死亡,我会帮你活动,让上面不再盯着不放,不过……”陆震下巴一扬,“这女人,得在我身边待一年。” 话音刚落,回答他的就是周实安的一记侧踢。多年的训练让陆震立马抬起铁臂抵挡,整个人向后一震,立马凶狠的反攻起来。 周方倾第一次围观实安打架,心里倒是没有多少担心。毕竟实安连让她投胎转世修长生都能做到,想来对付一个厉害的人类应该不在话下。 可是,对于被人打扰这件事,她真的是忍无可忍!谁说只有男人才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忍了一天了,更煎熬好不好! 看着那个和实安耍全武行的男人,周方倾气得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去咬下一块肉才解恨。 这股如有实质的情绪扩散开来,周实安皱紧眉头,他的宝贝从来没见过别的男人,现在这样关注,实在是让他不舒服。而陆震则是嘴上花,“美人,等会儿哥哥就来疼爱你,别着急~” 气得周方倾立马呸道:“什么哥哥?都五十多了对着我自称哥哥,还要脸吗!!” “哈哈哈哈哈!哥哥不要脸,要你!”说着,陆震的攻击更加凌厉的朝周实安袭去。你来我往之下,周实安一个躲避不及,胳膊直接撞碎了屋里的立式镜子,鲜血立马喷洒而出,流了一地。 周方倾这下彻底看红了眼,摇摇晃晃站起来,踱步到鲜血最多的地方。惊奇的是,不过须臾,地上那摊鲜血就消失了。 吸收了周实安的鲜血,周方倾觉得浑身热得不得了,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要涨破,好似要爆炸一般。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喘息着倒在地上,周实安眼角瞥到,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两人本来旗鼓相当,可他一走神,陆震立马趁虚而入,把人撂倒,哪知周实安早有预备,自己被撂倒的同时朝着陆震下身狠狠一踢,痛的陆大将军双手紧紧罩住小弟弟,弯着腰倒在了地上。 “你耍阴!”真是个文化败类伪君子!还博士?哪有打不过就踢人子孙根的博士!? 周实安连眼神都懒得给他,直接奔到周方倾身边。只觉得她浑身滚烫,全身紧绷。 周方倾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紧握,睁大了眼睛望向他,却什么也看不见。她怕极了,心里不断问螓是怎么一回事。 得到蛇是瞎子的答复后,她简直不能更糟心,就连以后她实力强大就能恢复视力的“好消息”也没能安抚她心里奔腾的草泥马。 她张嘴,想告诉实安自己没事,不需要担心,谁知道,殷红嘴唇一开,一条鲜红的和她胳膊差不多长的蛇信子竟然弹了出来!还直接舔到了周实安的脸上! “我操!这他妈真是妖怪啊!”陆震瞪着眼。 周方倾觉得丢脸极了,焦躁的扭着身体。周实安看她难受又无措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心疼的将人抱紧,蛇蜕皮的影像出现在了脑海里,他安慰道“好乖乖,不要去抵抗,顺其自然,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周方倾埋在他胸前使劲点头,顺着本能的感觉,不再抗拒,然后,她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双腿竟然慢慢“黏合”到了一起! 从脚趾尖儿开始,骨头好像被一点点粉碎,皮肤也被无数的利刃割开,痛得她冷汗湿透了身上的薄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开嘴想要叫喊,却只有一条蛇信在空中挥舞。 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化作一颗颗结晶滚落,映着琥珀似的双瞳;脖颈变得更加修长细致,轻轻扭动时带出缠绵的风情;胸前一双乳房更加饱满,一身奶白的皮肤变得更加通透盈润…… 终于,在弄了一地鲜血淋漓之后,她下半身的血肉被全部碾碎重组,合并的双腿越来越长,一直延伸到接近两米才停下,而下身的皮肤则是一点点皲裂,粉色的新肉变成了新的肌肤,而原先的皮肤则是很快变得坚硬而锋利,形成了肉粉色的鳞片。 发现她已经完成“蛇蜕”,周实安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轻轻地,不经意间探到她的下半身,摸上了她的新“尾巴”。 新生的蛇尾显然非常敏感,立马卷曲着团在一起,周方倾望着男人,讨好的把尾尖儿移动过来,缠住了他的大腿。 周实安笑着吻了她的额头,轻声问“知道怎么变回人形吗?” 周方倾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片刻,她眨了几下蛇瞳,就见在空中的蛇信肉眼可见的缩短,变回了粉色小舌,眼睛虽然还是金色,却已经不再是竖瞳。 “实安,我厉害吗?”她的嗓音如今缠绵悱恻,比原来更加让人晃神。 “厉害!确实厉害!”陆震一脸惊奇,显然是双腿之间的痛楚已经被缓解,心有余力的感叹,这女人,哦不,女妖精,实在是太神奇了! 一听他的声音,周方倾立马火冒叁丈。蛇尾一个用力,整个人都“立”了起来,叁米高的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嘴又花又贱,还敢偷袭实安的家伙。 “我靠!这奶子真是绝了!” …… 死一般的寂静。 周方倾恼羞成怒,瞪着竖瞳,立马发了一记精神攻击。如今她有了血统的加成,今非昔比,陆震便像是失了魂魄一样。有力的尾巴一甩,他整个人都被甩到了墙上,头一歪,晕死过去。 这下得意了的周方倾突然感觉后背发毛,回头一看,周实安的脸不能更黑。她心虚的用尾尖戳了戳男人的手腕,却被一把握住 37淫荡敏感的肉体10)永恒月亮,变身~~~! “哈啊~不…不要摸,好痒啊……” 周实安挑眉,心里知道她刚刚不是故意的,自己生气很没道理,却忍不住想欺负她:“叫我什么?” 周方倾讨好的凑到他身旁,拉着他撒娇:“好实安,爸爸......?不生气好不好?” 男人哼笑一声,也不回答,只是继续抚摸紧实的蛇尾,刺激得周方倾面红耳赤。 可是男人生气的样子却让她不敢再求。毕竟刚刚是她疏忽,才被看光。 可是,她没想到新生的蛇尾这么敏感。 明明隔着又硬又厚的鳞片,却比直接摸在皮肤上更让人兴奋。每一分神经都敏感到了极点,即便是简单的碰触也能带起触电般的感觉。 男人指尖所到之处一般酥麻,可怜她迟钝的大脑反应太慢,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双眼朦胧无助的望着周实安。 梨花带雨最是动人,更何况是周方倾这个尤物。男人不再逗弄她,而是在迅速找到蛇类生殖孔的位置后,在细小后粉嫩的口径处转圈摩擦。 “啊~~~哈啊……不行了!”巨大的快感快感席卷全身,周方倾周方倾想要翻滚翻滚和挣扎,她简直…要死掉了……! 用力握住男人的手腕,她乞求的看着他,求他不要不要这么激烈的欺负她,她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挑逗,她要尿了!不能更多了! 周实安却不管不顾,看她拼死抵抗,非但没有松懈,反而将食指指尖刺了进去! “啊......疼!疼!实安……”从未被入侵过的穴口被铁杵凿开一般钝痛,疯狂的快感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难过和恐惧。 她好委屈,实安怎么这样对她?!她那里还没有被进去过,这样随随便便被手指玩弄进入,让她觉得屈辱又害怕…… 伤心的泪落个不停,她满腹委屈的盯着周实安。悲伤的情绪如有实质,化成精神的波浪扑向男人,让他终于能够体会几分她内心的恐惧和难过,不得不心软。 轻声一叹,心里自责——她还是个孩子,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将人抱进怀里,周实安揉着她的奶子安慰她:“不委屈了,刚刚是我猛浪了。” 说完,还认真亲吻了她的脸颊。 周方倾看着他的侧颜,把自己埋到他肩窝里哭了起来,好不凄惨。 “这么娇娇啊……?”周实安柔声问。把人像是小宝宝一样抱在怀里,一只手在她后背上下抚摸。 “我刚刚好嫉妒你被别的男人看到,所以生气之下做了不好的事情,只要倾倾不哭,我现在就补偿你好不好?” “怎么补偿啊?”周方倾偷偷瞥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变得这么霸道。 实安以前是这样的吗……? 这可怜的傻孩子,脑袋还没完全发育好,哪里斗得过周博士…… “你来想啊。既然是你要对我做坏坏的事情,还要我来想吗?”不过两句话,说好的自愿补偿就变成被迫接受坏坏的事情了…… 周方倾一脸犹豫纠结,最后哼哼唧唧地说:“嗯……还是不要了,我舍不得。”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优点没出息,噘着嘴补充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欺负我哦,你刚刚那样,我心里好难过,觉得你都不喜欢我了……” 这傻姑娘完全忘记,周实安从来就没说过喜欢她。 不过,她天真的甜言蜜语却是大大取悦了周实安,甚至还让他多了些感动和心疼的感受。 黑心的周博士第一次反省起来——13这么傻这么单纯,自己还总是欺负她,好像不太好啊……而且即使自己对她这样,她还是这么依恋自己...... “好,爸爸答应你,以后都不这样了。”他淡淡承诺。 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有这么多人类情绪的存在,一向冷漠自我的他愿意为她做更多妥协。他说过的,就会做到。 周方倾一下子就高兴了,在他脸上啵儿的亲了一下。 周实安也微笑了起来,她不假思索的信任让他本能的开心。 “倾倾,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要听好,记在心里,知道吗?”他必须立马行动了。 周方倾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歪着头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嗯!我会记住的。” 男人轻叹:“你得跟爸爸离开这里,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眨着眼问,“很远?是哪里?” “现在还没法告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还是说,你不想和爸爸在一起呢?” 她迅速摇头又点头,“要一起,一直一起!” 勾出个笑,男人回道:“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不过你要知道,外面有许多坏人,都想把你带走。所以,一定要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她飞快点头,乖巧的不得了。 “现在你先试一试,能不能把尾巴收好。” 周方倾点头,双眼专注的注视着蛇尾,脑海里却在问:“螓,快告诉我怎么收起来啊!” “我怎么会知道!?”螓故作惊讶,“这是天赋技能,你应该知道啊!我跟你又不是一个种族,怎么可能知道你该怎么变身!?” 脑海里的q版周方倾皱起包子脸,她的脑袋真的不太好用,想快速找到方法真的很有难度。 螓看不惯她这幅不同以往的蠢样子,提示道:“你是人形变成半蛇的,想变回去应该不难。你想一想变成蛇的感觉,应该就知道了。” 只见周方倾闭上双眼,月光照亮了她的脸庞,室内阴柔洁白的瑕光越来越盛,直到耀眼到周实安都忍不住闭上眼睛,她新生的蛇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 41淫荡敏感的柔体11)逃亡上 周实安把陆震五花大绑不说,还直接锁进了实验室。那家伙得在里面饿上两叁天才能出来,算是对他的小小“惩罚”。现在,他不想自己和周方倾顺利逃脱前再发生任何意外。 扣下电话,周实安最后看了一圈研究所。他十六岁毕业后就一直待在这里,大半生都在这里和生物实验打交道,研究所就是他的家。如今要离开了,倒是没有什么舍不得,只是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周方倾上前拉住他的手。宽大的手掌微凉,是跟她一样的偏低体温。她看得出那种落寞,只是实安好像并不能想通他是为什么怅惘。 “后悔吗?” 周实安笑着摸了摸她头顶,“不要乱想,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是的,将近二十年的习惯,今后都不会继续,就是他也有些难以适应。 “以后…我们一起!”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即使你已经忘了我。 “好!”周实安俯身吻她。 他已经联系好华阳制药,以他最新研究发现的促卵激素注射剂上半部分为诱饵,明天早晨乘坐对方的私人飞机去里约。只要自己和周方倾成功到达,他就会发出下半。如果华阳制药出卖自己,他会把全部科研成果交给对方的对手公司。 已近破晓。 对方的车应该已经在等他们。牵起周方倾的手,他也不在乎会不会被摄像头拍到了。 周方倾也知道现在她最该做的就是跟紧他的脚步。 两人一路来到研究所大门。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郁。研究所本就在荒无人烟的近郊,一片死寂之下伸手不见五指,将两人吞没。 待坐进车里,司机并没有立即出发。即便是隔着挡板,他们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犹疑。 “周博士,老板没提还有另一个人。”声音传来,显然是对周方倾产生了怀疑。 “开车。”周实安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也不知道司机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发动了车子。 研究所在北面,而机场在西南。穿过城市的时候,周方倾一路好奇的看车窗外,这是她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这个世界的大城市。她的身份注定了只能隐姓埋名,逃到远远的地方藏起来。 高楼林立,鳞次栉比,比她想象的更加先进的世界啊……她回头瞥周实安,可他得跟着自己去到人烟稀少的地方隐居…… 她转身抱住男人的胳膊,把自己蜷成一团,像是害怕被丢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无助。 周实安被她逗笑,也不安慰,就是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紧紧的。 等两人到了机场,竟然看到华阳制药的大老板宁林也在。 周实安面色不显,可全身上下立马冷凝下来,吓得敏感的周方倾打了个寒颤。 “周博士,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好奇而已,所以来送送你。”男人嘴上说着自己来送周实安,可眼睛自从看到周方倾之后就没移开过。 周方倾见实安不高兴,转头看向男人,对方看上去叁十几岁的的外表,不过她也知道这个世界不能以她过往的经验判断。倒是一直被盯着看,让她有些不舒服,就不动声色的往周实安身后躲了进去。 直到完全看不见人,林宁才回过神,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周博士这个决定做的值啊……!”这么个女妖精,就是他,刚刚也起了不顾一切据为己有的冲动啊…… 不过到底还是家族和事业更重要,这次周实安的诱饵不小,他知道自己是被吊住的鱼,却不得不上钩。 只粗粗打量了一眼的他哪里知道周方倾的特别之处。如果他知道这女人不仅是美色诱人,让人着迷,还能够生儿育女,具有普通人不具备的能力,只怕根本克制不住占有的欲望。 周实安不欲这时候多生枝节。他们的时间不多,必须立马就走。 他揽住周方倾的腰上飞机,忘了怀里的人敏感的要命。 蛇性本淫。周方倾现在还控制不好自己,所以只要被他触碰,就会发情。就算表面能够竭力克制,可是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眼看就要进飞机了,一阵凉风吹过,闻人欲醉的媚香四散,霎时周围男人的眼就红了。 尤其是宁林。这个世界里,基本上越是强大的男性,性欲就会越旺盛。就像陆震那样,他就是不想要孩子,也能把前妻索取的人消瘦。 当然这点周方倾理解不了。只听说累死的牛,哪有犁坏了的地。男人那样纵欲应该精尽人亡才对,他们又不是她老公,半人半神的,死不了。 宁林叁两步就冲了上去,想要拉住周方倾抢夺。还没等周实安一脚把他踹下去,就见他突然停住,双眼呆滞。然后傻了吧唧的转身下去了。 周实安眼角瞥身边人,周方倾不好意思,拉着他的手晃悠。 现在情况紧急,她也不想跟提供便利的人起冲突。如果能够和平解决,那是再好不过了。 自从昨夜她攻击过陆震,就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涨了一大截。完全控制宁林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不太可能,只是暂时让他听从,却也能够做到。 驾驶员听到老板声音怪异的要他起飞,也没多想。带着副驾驶还有仅有的两个乘客就出发了。 他们要飞好久,周方倾索性躺在男人身边睡着了。周实安却难以入眠。 他有些担心,现在兵行险招,每一步都走的战战兢兢,到了南美,只怕还有风波。 直勾勾的盯着周方倾看了好一会儿,他把人轻轻揽进怀里。听她梦里呓语自己的名字,放松一笑,决意不论如何都要给她安全的生活。 42淫荡敏感的肉体12)逃亡下 飞机在里约着陆。 周方倾从身边的窗户向外看,发现这里除了看上去非常热,地面工作人员好像都满头大汗之外,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是没关系,她转头看着实安。有他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两人相携下了飞机,一切仿佛风平浪静,毫无波澜。 可就在两人出了机场,打算另外找车的时候,周方倾眉头一皱,直接拉着周实安往自己身上倒去。 惊魂未定,只听‘啪嗒’一声,一根麻醉针穿过他们刚刚站立的空间,直直打在地上。 有人在等着他们啊... 周方倾见事不好,眼神示意,两人立马上了停在旁边的一辆车。她皱紧眉头,控制着前方的司机发动车子,想要离开。 谁知车子启动没有多久,发现两人已经知道被跟踪的敌人竟然直接不再掩饰,一下子七八辆车同时出现,或是超车或是转向,显然是打算将他们俩包抄。 周方倾不敢分神,眼睛盯着路况,神经紧绷控制着司机的一举一动,她的双眼渐渐变成金色的竖瞳,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像是最晶莹透明的琥珀。 强大的精神力拼命扩展开,将敌人的车子彻底笼罩。在她的精神刺激下,对方一一被攻破,撞到了路边的安全栏上。而周方倾的嘴角,也殷出一丝鲜血。 很快,他们就摆脱了前后的追兵,上了高速。周方倾收回精神力,只专心控制司机。她实在是无力继续支撑那样的大规模使用了。 行驶了十几分钟,本以为已经安全了,却冷不防的听到嗡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没想到,对方为了抓住他们,竟然出动了直升机。看着半空中a国的黑漆漆的叁架直升机,她嘴角抽搐。 孰不知,她的一双金瞳一样让人惊讶。 坐在直升机上的a国和华国专家不约而同的寒毛直竖,情绪激动。 太像了,眼前的女人,除了身下是一双人腿,其余的简直和他们在考古发现中发现的,那位传说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不要伤了她!这是神给我们人类最后的恩赐!人类延续的契机就在她身上!” 类似的话在几辆车子和直升机中响起。随行的军人虽然并不觉得对方真的是什么神的转世,但是这么美的女人,在没有强行命令的情况下,他们也是没兴趣伤害的。 周方倾难过,她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难。明明和实安在一起没多久,就要分离了吗? 是的,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这些人抓起来研究。与其活着和实安一起受折磨,还不如两人一起去死好了。只是不知她有没有完成这辈子的任务,还有没有机会进入下一世界。 周实安却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他一脸从容,并不像是即将被抓捕的叛国者。他拉着周方倾的手,示意她看看下面。 周方倾探头一瞧,原来他们已经上了尼泰罗伊大桥,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海水。她露出欣喜的笑容,有她这条半蛇在,怎么都不会让实安淹死在水里。 两人十指紧握,周方倾还不放心,又把她身下的裙子撕扯下一条,将两人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 临下车前,周方倾的眼珠转了转,然后在下车的那刻,歪着身子,将一双雪白柔韧的大腿变成了蛇尾。 她这么一弄,科学家和考古学家们顿时更加疯狂,就连一众大兵也看直了眼,直吞口水。 露出个坏笑,趁着一大波人都在震撼中,她拉着周实安直接跳下了桥。 粗壮的蛇尾将周实安紧紧裹住,不许他离开分毫。打在他身上的子弹,全都被如钻石般坚硬的蛇尾外皮给挡住了。 两人掉进大海,彻底消失不见。 ---------------------- 叁个月后,亚马逊雨林深处。 奠柏郁闷极了,他一直是这片雨林中至高无上的存在,方圆一里之内,基本没有敢靠近他的动物,直到眼前这二人的出现。 哦不,是一人一蛇。 天知道他本来看到这两个蠢货毫无防备的向他走来是多么的高兴。因为他的威名远播,已经很久没有人类接近他的领地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这俩,他必须好好饱餐一顿。 可谁知,在他探出粗长的枝条,打算将二人紧紧捆绑住的时候,那个女性‘人类’竟然变身了!她变成了一条蛇! 天哪,人类已经这么能干了吗?要知道他存活了无尽的岁月,十几万年,都没见过会变身的动物呢! 不过没关系,就是条蛇他也不怕,蛇也蛮好吃的,而且还有很多蛇卵,更加有营养。看在这条蛇挺好看也挺好闻的份儿上,他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再吃掉的。 可惜,那天注定是他要继续忍饥挨饿的一天。不仅如此,还是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一天!是的,那条蛇就是这么笑他的。 他的枝条被她的蛇尾轻而易举的缴断不说,她竟然还对他的内核做了很坏的事情! 他修炼了几万年才有的、人类拇指那么大一块的内核,竟然被她的精神攻击到裂了一条缝! 天哪,她是恶魔吗?呜呜~~~ 从那天起,这两只就占据了他的地盘,还在逼着他在自己身上架了间屋子,竟然就这样在他身上定居了。 他当然有反抗,可是那条蛇太厉害了,看准了他的精神力并不厉害,就使劲攻击他的内核,呜呜~~他只能认了。 周方倾对这棵树满意极了。 他不仅能够保证她和实安不被没开智的动物打扰,还会乖乖给他们打扫卫生,按照她的心意结成房屋和秋千,甚至是狗腿的送来食物。 这么好的劳力,为什么不用呢? 她的精神力将这棵笨树那点儿没用的试探隔绝,然后将蛇尾缠到了实安腰间。 周实安摸着她的泄殖孔,在她的乳房上吸允舔弄。不是他下流要卿卿变成蛇型,他只是爱上了她的各种形状。人的,兽的,他都爱。 他以前总以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无知,却在这里定居后,发现了她的妩媚和欲望。 不论是引颈交缠的缠绵,还是狂风骤雨的激情,他沉迷在其中,把自己活成了她的另一半。 硬挺的阳刚轻轻挺进微微湿润的泄殖腔,不同于人的温暖,而是一种冰冷,只能依靠他来温暖才得到温度的可怜。 他轻轻咬住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两人仿佛合为一体,结成了拥有两个意识的共同体。 他的双手摸着她异常纤细的腰肢,细小的鳞片像是温润的玉,细细密密的铺满她的下身,被他带出火热的温度。 周方倾忘情的呻吟,以兽型被爱人抚摸,这种带着变态意味的欢爱让她兴奋。她偷偷收紧尾巴,用灵活的尾尖去挑逗男人裸露的下体。 冰凉的蛇皮在脊背和臀缝间若即若离,周实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皱着眉头狠狠用力,让她喊得支离破碎,求着他饶自己这一回。 可他怎么会对周方倾心软呢,如果会,那就不是周实安了。他可以满足她无数的诉求,只除了这一样。 凶猛的冲刺带出淫靡的水渍声,据说母蛇能够同时承载十几条公蛇的操干,所以他进出的毫不留情。 周方倾先是呜呜的哭着,好像在受什么极为严酷的刑罚,可没有多久,她的呻吟又变得淫荡而妩媚,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勾人。最后,她的声音若隐若现,像是用光了力气,已经无法继续做下去...... 她本就不是真的求饶拒绝,她只想要她的实安为她激动,为她而活。 周实安狠狠一抖,在她体内宣泄出来。 高潮的瞬间,他想到了死亡,想到了周围的生物在他们来了之后,都不敢再靠近一点。 他知道,这都是因为周方倾。 可如果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悠长的生命对她而言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寻找下一个男人的契机? 他咬住她的动脉,心里想的是,莫不如就这样跟他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