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1v1 h)》 衣冠禽兽 路知之第一次见到唐不知的时候,是在他医院的会客室里。 那会儿小姑娘还不叫唐不知,叫林小丑。 推开门时,落入他耳中的就是一道低低的啜泣声,像是被他惊吓到,门被推开后,明显感觉到那哭泣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路知之神色不变,抬眸看去。 唐初初站在前面,身后还藏着一个小丫头。 唐初初冲他一笑,“路哥,好久不见。” “小嫂子!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路知之笑着回应,“宸修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清澈亮耳,不像姐夫那样低沉喑哑。 在他的声音里,躲在唐初初身后的小丫头,不自觉地将紧握的拳头松开些许。 唐初初一边回答着没事,一边伸手在林小丑背后悄然一拍。 下一刻,就听见关门的声音,还有男人略显疑惑的声音:“小嫂子,这位是……?” 对方已经问到自己了,她再不抬头那真是太不礼貌了。 小丫头只能强忍着眼角的酸意,脚步往外一挪,抬起了头。 尽管她再怎么控制,可抬起头的瞬间,眼泪还是不知不觉就漫了一整个眼眶。 路知之向抬头的小姑娘看去。 入眼的就是小丫头那张称不上好看但还算清秀的脸,头发编成两个麻花辫落在肩膀前,眉上耷着一层厚厚的刘海,右边眼皮上好像有些什么。 小丫头看着他,双拳握得紧紧的,小小的白牙轻轻咬着下唇,包着两眼泪,活像他说了什么欺负她的话一样。 天地良心,他可还没与她说上半句话呢。 小棍眼里泪花儿转啊转、转啊转,越蓄越多,到最后一个眨眼间,哗啦啦地全流下来了。 眼泪一流出,让路知之看清了小姑娘清澈的眼里被各种紧张的情绪填满,鼻尖也泛着点点红,一双眼儿看得人心痒痒。 艹…… 路知之伸出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在心里暗骂一声。 他路知之虽说向来纨绔没个正行的,但人好歹还算是个人,不是什么猪狗不如的禽兽。 但就这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妈的他就是个禽兽! 面前这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大,他竟然满心都是如何将她压在身下肏,狠狠地肏,肏得她两个眼儿泪汪汪,肏得她嘤嘤哭泣着求饶。 小姑娘浑身紧绷很是紧张的模样,两个眼睛清澈得就像两汪清泉水。 看着这双眼,路知之在心里面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他甩去满脑子的黄色场景,往前踏出几步,在与小丫头两米左右的地方稳稳停下了。 他膝盖弯曲,微微弯腰,以尽可能平视的方式去看小丫头的双眼,随后嘴角勾开一抹显得柔和的笑,轻声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路知之。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身整洁的白褂,衬得身形更加挺拔修长,站在安全的社交距离外,不给人压迫感,整个人除了特意表现出来的柔和,就是浑身自带的贵公子哥气质。 衣冠禽兽,说的就是路知之这样的人。 他……温柔…… 小丫头忍住想要后退藏起来的冲动,僵硬地笑了一下,“叔叔你好,我……我叫……林小丑……” 声音像婴儿低泣般,尤其说到自己名字时,声音更小,站在她身边的唐初初都差点没听清。 但路知之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脸,然后面露疑惑——他已经老到要被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叫叔叔的地步了吗? 第二反应便是——她爸妈怎么取的名字?长得是不怎么漂亮吧,但多可爱一小孩儿!取什么小丑做名字?真没文化! 路知之嫌弃整个名字,自然就没叫这个名字,而是柔和地冲面前的小丫头笑了笑,“你好,小可爱。” 他笑得很明朗帅气,出口的称呼让小丫头的睫毛用力颤了颤,整个人都愣住。 除了唐初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这么可爱的叫着她。 唐初初弯身,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笑道:“美美,你看,你这不是能做到吗?你和陆医生很好的打招呼了。” 小丫头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她轻得拽了拽唐初初的袖口,唐初初会意地凑耳过来,她就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他……温柔……” 温柔——这是唐不知对路知之的第一印象。 唐初初侧头瞥了眼路知之,对于小丫头的这个评价,升起丝丝笑意。 路知之……他可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虽然是医院院长,以前还是个心理医生,听起来似乎挺靠谱的……但实际上,路知之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公子。 不过她的傻妹妹对他印象这么好,那她也放心许多,以后总归是要在路知之那进行治疗的,就不毁坏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路知之让两人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他们对面。 他的视线从小丫头脸上一掠而过,落到了唐初初脸上,尽管心里有些猜测,但还是问了句:“小嫂子,咱们不用见外,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唐初初握住身旁小丫头发凉的手,轻声道:“路医生,我想让你给这孩子做做心理疏导。” 在征求过小丫头的意见后,她向路知之解释了一下小丫头的情况。 听完后,路知之瞥了眼不敢看自己的小丫头,笑道:“当然可以。” 小丫头咬了咬下唇,冲路知之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 就是这抹浅浅淡淡还带着怯意的笑,让路知之的心脏仿若被重锤击了一下,敲得他浑身都发麻。 心口微烫悸动的感觉清晰地传入大脑,让从来没把眼睛和心放到哪个女人身上的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认知到了一件事——他路知之,或许要完了。 路知之这辈子没打算过谈恋爱结婚的事,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在寻找刺激,也没考虑收心的他——要完了。 有些人是一辈子都不能遇见的,遇见了,上了心,就一辈子也逃不脱了。 唐不知于路知之就是如此。 他只不过看了她一眼,就让她无声无息地落到了他的心上,落下时却掀起了海啸般的震荡。 路哥哥 小丫头忍住想要后退藏起来的冲动,僵硬地笑了一下,“叔叔你好,我……我叫……林小丑……” 声音像婴儿低泣般,尤其说到自己名字时,声音更小,站在她身边的唐初初都差点没听清。 但路知之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脸,然后面露疑惑——他已经老到要被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叫叔叔的地步了吗? 第二反应便是——她爸妈怎么取的名字?长得是不怎么漂亮吧,但多可爱一小孩儿!取什么小丑做名字?真没文化! 路知之嫌弃整个名字,自然就没叫这个名字,而是柔和地冲面前的小丫头笑了笑,“你好,小可爱。” 他笑得很明朗帅气,出口的称呼让小丫头的睫毛用力颤了颤,整个人都愣住。 除了唐初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这么可爱的叫着她。 唐初初弯身,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笑道:“美美,你看,你这不是能做到吗?你和陆医生很好的打招呼了。” 小丫头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她轻得拽了拽唐初初的袖口,唐初初会意地凑耳过来,她就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他……温柔……” 温柔——这是唐不知对路知之的第一印象。 唐初初侧头瞥了眼路知之,对于小丫头的这个评价,升起丝丝笑意。 路知之……他可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虽然是医院院长,以前还是个心理医生,听起来似乎挺靠谱的……但实际上,路知之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公子。 不过她的傻妹妹对他印象这么好,那她也放心许多,以后总归是要在路知之那进行治疗的,就不毁坏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路知之让两人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他们对面。 他的视线从小丫头脸上一掠而过,落到了唐初初脸上,尽管心里有些猜测,但还是问了句:“小嫂子,咱们不用见外,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唐初初握住身旁小丫头发凉的手,轻声道:“路医生,我想让你给这孩子做做心理疏导。” 在征求过小丫头的意见后,她向路知之解释了一下小丫头的情况。 听完后,路知之瞥了眼不敢看自己的小丫头,笑道:“当然可以。” 小丫头咬了咬下唇,冲路知之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 就是这抹浅浅淡淡还带着怯意的笑,让路知之的心脏仿若被重锤击了一下,敲得他浑身都发麻。 心口微烫悸动的感觉清晰地传入大脑,让从来没把眼睛和心放到哪个女人身上的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认知到了一件事——他路知之,或许要完了。 路知之这辈子没打算过谈恋爱结婚的事,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在寻找刺激,也没考虑收心的他——要完了。 有些人是一辈子都不能遇见的,遇见了,上了心,就一辈子也逃不脱了。 唐不知于路知之就是如此。 他只不过看了她一眼,就让她无声无息地落到了他的心上,落下时却掀起了海啸般的震荡。 春梦 这是唐不知活了十多年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自从被第一次欺负后,她此后的日子就陷入了无穷的嘲笑与欺凌,也让她从此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整晚整晚都被噩梦紧缠。 或许是因为摆脱了“小丑”这个名字,也或许是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对她微笑的模样让人太过安心,让她安安稳稳地一觉到天亮,没有噩梦、也没有惊醒。 睡一个好觉——仅如此简单的事情,这对唐不知来说却是弥足珍贵。 她睡得香了,却有个男人在半夜被欲火烧醒再也无法入睡。 路知之并没有刻意去想小姑娘,就连晚上睡觉前都没有想到,却在入睡后做了一个春情香艳的梦。 梦里小姑娘被他亲得小嘴儿红肿,白嫩嫩的娇体被他压在身下,揉着小巧挺立的双乳,白的花红的蕊,烧得他两眼通红。 手里握住身下的巨物往小姑娘两腿间的神秘花穴里放,直顶得她嘤嘤细叫。 小姑娘一身白皙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红粉色,脖颈上、嫩乳上全是他吸出的青紫吻痕。 一双清澈的眼儿迷离又茫然,泪花儿点点、眼眶红红。 看得他口干舌燥,更是发了狠地把小姑娘压着肏。 小姑娘高潮来临之际,哑声喊了他句“路哥哥”,而后紧紧抱住他,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小脸满是让他要命的情欲。 他含住她的娇唇,紧抵住她颤抖的花心射了出来。 路知之醒过来时,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的性器把内裤支起老高一个帐篷,顶端已经一片湿润。 脑子里糜烂的画面还没散去,路知之低骂了一声,手伸进裤子,握住就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释放过后,路知之躺倒在床面,口中喘着气,等那股劲儿过去,他忍不住低低骂自己,“妈的!路知之,你还是人吗?!” 小姑娘才刚满16岁,而他大了她12岁还有多,已经是个老到要被她叫成叔叔的男人! 他不过见了她一面,相处了个把小时,竟然就在梦里把人儿给欺负得哭——路知之,你真他妈不是人! 唐不知自然是不会知道路知之把她在梦里怎么怎么样,一觉安稳睡到天亮的她,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微微出神。 她从来没试过,一觉睡到天亮是怎么样的感觉。 从前的她,只会在半夜哭着惊醒,然后就看着窗外浓浓的夜幕再也睡不着,直至夜色泛起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然后开始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 哦不……她只过着日复一日被人嘲笑被人欺凌的日子,直到唐初初救了她,她死皮赖脸赖上才好过了叁年的时间。 后来唐初初从孤儿院离开了,她的日子也再次变成了一片黑暗,看不到那光亮的尽头。 真是奇怪呀! 唐不知轻轻在心里想着。 她觉得,自己昨晚能睡得这么香,一定是因为路医生昨天的治疗! ——但傻丫头,实际上昨天只是个简单的会面,路医生什么也没做呀! 唐不知洗脸的时候,刘海被夹在了头顶,冲掉脸上的洗面奶泡沫,她看着镜子里难看的自己。 抚摸着右边眉毛上方的黑色胎记,她眼眶又忍不住红红了。 真丑……真丑!这个胎记丑!她也丑! 要是路医生看到……一定会很嫌弃吧?他连她的名字都那么嫌弃,这个丑陋的胎记一定会更加嫌弃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唐不知顿时回神,赶紧把刘海放下来遮住,她才松了口气。 她在想什么?这个让她承受了那么多的胎记,她怎么会想着要让路医生看见呢?!要是路医生被吓到怎么办!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乱想了! 这个丑陋的胎记,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让路医生看到! 唐不知自卑内向许多年,性子格外软,总是怯生生低着头不说话,唯有在不让路知之看到她的胎记这件事情上,心中前所未有的坚定不可撼动。 迟钝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转变的。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会任人欺负了,这是她活了16年,生出的第一个有关于“拒绝”的想法。 这是因路知之而起。 他什么也没做,却轻而易举地改变了她。 真乖 早饭过后,唐不知鼓起很大的勇气,向唐初初要了路知之的微信号。 唐初初把路知之推给了她,随后笑了一下,“等会儿他就应该加你了。” 唐不知还有些不明白,但很快就明白了唐初初说的话。 唐不知回到房间,握着手机深呼吸好几次,终于决定要把路知之的微信加上。 但没等她添加,她就先收到了一个好友请求。 是路知之发来的。 头像是他的自拍照,微信名是一个简简单单「知」的字。 她点开头像大图。照片里的男人眉目清隽,嘴角勾着一抹弧度,脸上一半阴影一半明亮。仔细看才发现原来他右眉眉尾边有一颗小黑痣。 有点……性感…… 盯着看了一会儿,唐不知突然就觉得手中的手机都变得滚烫滚烫。 指尖落在【接受】上方,定神犹豫了很久,她才颤颤巍巍地点了下去。 添加上好友后,对方几乎是秒发消息来:【怎么这么久才同意?】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在心里想他是不是生气了。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回复他,手机震动一下,又来了一条消息:【听你姐姐说你要了我的微信号?】 她呼吸一顿,脑袋里嗡鸣一声,耳根顿时红了个透。 已经到了医院的路知之,半晌没等到小丫头的回复,不由一挑眉梢。 怕是他吓到小丫头了,现在应该是想该怎么回复他吧。 路知之上学时主修的就是心理学,从前做过几年心理医生,后来体验够了,也就只做了发小傅宸修的私人心理医生。 后来又在母亲的要求下,到了这市医院任职院长,但实际上也就是个闲散人士,除非是只能他来处理的事,其余都甩手给副院长了。 路知之做心理医生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只在工作室里解决,绝不接受病人的任何外出邀约,也不私下接谁。 只除了傅宸修——唐不知是第二个。 并且还是他自愿免费为其治疗。傅宸修是他发小,自然就不说了;唐不知……虽说是有那么一层关系在里面,但路知之若是想要收费,可不管她家里都有谁。 路知之的资格证书那可是实打实地自己考到手的,专业能力那是没得说,只是他真算不得是个勤快的人,以前一个星期最多收两个客户。 但对于唐不知这个小丫头,路知之觉得,他有足够多的时间与耐心帮助她走出阴影。 唐不知在过了大概十分之后,才回了消息:【路医生,谢谢你。】 很简单的一句话,标点符号打得整整齐齐。 饶是路知之,也不明白唐不知这句话背后的用意是什么。 但他没有细问,而是按下语音回复了一句,“为你治疗我可没有收一分钱,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关系,就不必叫我路医生了,你昨天怎么叫的现在就那么叫……” 他顿了一下,低低笑着,“不过,可不要再叫我叔叔了,哥哥可没有那么老。” 语气调侃,活像个调戏单纯小姑娘的混蛋。 但唐不知没有听出来。 她听着路知之发来的语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语音的原因,男人声音比起昨天的清亮,多了一些沙哑。 声音低低略有磁性微震,笑声更是压得低,直笑得她双耳发麻……心口也麻麻的。 她捂了捂耳朵,脸颊红得像快要滴出血。她咬着唇角,乖乖地改了称呼:【谢谢你,路哥哥。】 看着她回复过来的几个字,路知之笑意更深。 小丫头让她改称呼就改,还是六个字,一个逗号一个句号。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非常乖巧。 路知之想,她现在要是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看到她红润的小脸蛋儿,并且会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 “真乖。”他发语音给她,“不过我更想听你语音说。” 唐不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入了魔犯了傻一般,一遍一遍回放听着他那声短短的“真乖”。 听了不知多少遍,她觉得心口都颤得厉害,耳朵烫烫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在想,要是他站在她面前,他应该是很优雅温柔的表情对她说这句话。 她按下他后面那句话的语音,眼皮不受控制地颤了两下,然后整个人都像着火一般,身体滚烫,心也滚烫。 她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把手机隔离在被子之外,仿佛这样就能当做没听见那句话。 他想让她发语音叫他路哥哥吗…… 又是好半晌,她露出一个头,看着还没有新消息进来的聊天界面,按下语音,张了张唇,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叫不出来……发不出声音…… 她挫败地垂下眼睫,看着不自觉颤抖的手指,咽着口水,松开了手指。 别哭 看着发出去的语音,她吓得唔嘤一声,眼睛瞪得大大,手忙脚乱地去按撤回。 这部手机是她被姐姐带回唐家之后给她买的,以前从来没有用过手机的她,并不太熟悉那些功能。 刚才她明明是想要滑动删除了,可她太紧张了,竟然直接发了出去。 她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他会听吗?她刚才发出去的语音? 一条什么声音也没有的语音,一定无趣极了吧。 小丫头会发语音过来,这真是在路知之的意料之外了。小丫头不爱讲话,让她发语音想来是有些为难她了。但没想到她发过来了,并且长达44秒。 路知之点开,放到耳边听。因为过于安静,路知之以为是她声音太小,还特意把声音调到最大,但还是没有听到任何话语,但隐隐约约能够听见呼吸的声音。 他听着那并不均匀的呼吸声,眼底蕴上了浓浓的笑意。 语音路知之没有听完,因为听了大约十来秒的样子,那很小的呼吸声戛然而止——这条消息被撤回了。 他抚着额角沉沉笑起来。他已经想象到小丫头想要删除却不小心发出后慌乱撤回的样子了。 大概是听他说想听她的语音,所以也真的想要发给他,但是太紧张以至于发不出声音。 嗯……小丫头真的很乖,乖得他心都痒痒。 唐不知满心懊恼地看着屏幕上显示撤回的消息,鼻尖酸涩得不行,瞬间就包了满满两眼泪。 泪水从眼眶滚落下来,又烫又苦地从唇角滑入嘴中,她抬手一把抹掉满脸泪。 手机这时突然震动起来,语音电话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唐不知泪眼朦胧地看去,抹了好几下眼泪才看清是谁打来的。 ——还是路知之。 自己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了,可她也不敢拒绝接听,只能等路知之自己挂掉。她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他又打过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还在往外涌,她狠狠地控制了也没控制住,只好捂住泪流不止的眼睛按下接听。 电话终于被接通,路知之脸上的笑意却瞬间褪去了。 电话里,女孩的呼吸声沉重,没有讲话,她好像……在哭。 路知之眉心一拧。是他太过分把她吓哭了? “对……对……对不起……”女孩哽咽着说,“我……我控制……不住……” 路知之沉默了几秒,低声道:“别哭。” 小姑娘性子太软了,受不得半点欺负与调戏。 唐不知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把哭意止住,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轻轻说:“谢谢你,路……路哥哥……” 很艰难,也很不顺利。但是他想听,她努力地叫出来。 “嗯,不用谢。”路知之道,“不用勉强自己。” “不……”她小声说,“不勉强……我……我想叫的……” 路知之笑了一声,“嗯,很乖。” 唐不知心弦剧颤,脸烧得红扑扑,嘴角羞涩地抿开一个浅浅的弧度,很乖巧。 …… 唐初初在晚上进了唐不知的房间,摸着她的头问她喜不喜欢路知之。 唐不知抱着抱枕,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那你想要去路医生那里住一段时间吗?” 唐不知迷惘地看着姐姐。 唐初初叹气。今天路知之给她打电话说,今天与唐不知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是发现唐不知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些,如果可以的话,让她将唐不知送到他那里住一段时间,他也好就近观察唐不知的情况。 知道路知之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纨绔,但是对女人完全没有兴趣,因此唐初初完全没有怀疑路知之是否别有居心。 等许久过后,唐初初才发现,当初的自己有多傻!她这是把自己的小白兔妹妹亲口送进了不怀好意的老虎嘴里面啊!偏偏她那会儿还觉得路知之真是为了自家妹妹好! 但这都是后话了,此时的唐初初正在做着把妹妹送入虎口的事,“你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路医生也好就近观察你的情况。” 唐不知捏了捏抱枕边缘,没有吭声。 路医生是个温柔的人,她也喜欢路医生,但是……她害怕。 唐初初当然知道她害怕,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姐姐,你信任路医生吗?” 唐不知点头。深呼吸几口气,她眼眶红红地冲唐初初笑,“姐姐,我去。” 太小了,容易被肏坏 是路知之来接的唐不知。 他在下班过后,就开着车过来把小丫头捎上车带回家了。 小丫头坐在后座,双手紧握在一起,低着头不讲话。 路知之从后视镜瞥了一眼,问她,“舍不得?” 唐不知手指蜷缩起来,还是没有抬头,很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小声说:“……害怕。” “怕我?”路知之笑着问,“小丫头,你是不是不想治疗?” 唐不知对于治疗自己的事显然很抗拒,但是又因为唐初初想让她好起来,所以她才听话地跟着唐初初去医院找了他。 他的话里有笑意,但唐不知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因为她那句“害怕”而有生气,但她又不想骗在她心里很温柔的路医生,所以只闷着再次点点头。 她不想治疗,她……很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与人正常交流,也很害怕自己无法治疗好到时候会让姐姐失望。 她也想改,但她改不了。她很害怕,从内心最深处冒出来的害怕。 “那我们就不治了——” 路知之的话就像背离了正确航道一般,惊得她都抬起了头,水润的眸里含着讶然。 “不治了。”路知之唇勾起,“小丫头,我们不告诉你姐姐,作为我们两人的秘密。” 路知之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用传统的方式来为她进行治疗。 小丫头需要的是细心呵护与陪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让她好起来,需要长时间的温柔陪伴来带着她走出心中的阴影。 唐不知紧了紧手,对于路知之的话十分的动心。 正好开到一个红灯,路知之停下车,解了安全带,转过头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小丫头紧张得瑟缩了一下,他却还揉了两下,笑说:“小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小不知…… 这个称呼落到唐不知耳中,让她顿时红了耳根。 红灯已经进入十秒倒计时,唐不知在路知之带笑的目光注视下,鼓起勇气颤巍巍地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头顶的手,然后,重重点头。 小姑娘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多点,因此手也不大,又瘦又小,手指细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小手儿就像她怯生生的人一般,冰冰凉的,与男人温热的大掌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她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拇指,嘴唇紧紧抿住,眼儿亮晶晶的,整个人都很乖巧。 乖巧的她总能勾得路知之心痒痒,他没忍住,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一下,而后在小姑娘骤然变红的脸蛋下,收回了手。 他转过头重新系好安全带,又恢复成那个优雅中带着点痞气的贵公子。 唐不知偷偷看了他的后脑勺两眼,脸烧得厉害,她不敢再看,匆匆收回了视线。 手背上被他摩挲过的地方,仍旧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男人灼热的拇指触感好像还停留在上面,原本冰凉的手也生出被烧得滚烫的错觉。 路医生的手……好大呀…… 她将头埋在胸前,把自己像个鸵鸟一样藏了起来,把自己凌乱的思绪也一并藏了起来—— 路医生的手好大、好温暖,被他握住的时候整个手都被他裹在掌心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很……有安全感…… 路知之掀眸从后视镜看她,见小姑娘像个鸵鸟一样蜷缩起来,不由一笑。 小姑娘是真的小,年龄小小的,人小小的,手小小的。若是被他压在身下,怕是要把她整个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又瘦又小的她,让他有一种一碰就会坏掉的感觉——可让他还怎么用力操干? 光是想想小姑娘被自己操干得快要坏掉的模样,路知之就硬了。 唐不知确实小,对于生理知识懂得很少很少,也不知道又弱又小的自己有多么能勾起前面那男人不可言说的欲望。 若是知道心里面温柔可靠又有安全感的路医生此时开着车也在想着把她肏坏,甚至一本正经的他此时身下正撑起个高高的小帐篷,怕是要又怕又羞得逃他远远的! 想着她就硬了 唐不知被路知之领到她的房间时,有些傻眼了。 房间里扑着白得耀眼的绒毛厚地毯,粉白色的艺术墙纸,大大的公主床,淡紫色调,外面罩着蕾丝的床罩,床周围摆满了各种各样满是少女心的玩偶,床上更是有个一米八长的超大灰色龙猫。 书桌上所有东西一应俱全,旁边站立的书柜里填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飘窗上铺着厚厚的软软的垫子,上面摆放着两个非常可爱的兔子抱枕。 大到能建出一个单人房间的阳台上,角落里有一架钢琴,另一边则是一个大大的球形秋千,很适合窝在里面看看书本与风景。 知道唐不知害怕出房间,浴室与衣橱都打造在她的房间里面。 整个房间其实非常大,因为放的东西很多,所以才显得房间没有那么空旷并且有些拥挤。 路知之这里自然是不会有小房间,因此才将这里弄成这样子。 太大的地方唐不知一定是会很害怕的,房间里东西多,才会让她有安全感。 听唐初初说,小姑娘一个人待着时喜欢窝在床上,习惯性地抱着抱枕裹在被子里,路知之这才为她准备了这许多的玩偶。 还没有走进去,唐不知已经被惊到抬不动脚。 身后倏然传来压迫感,她握紧手下意识想要躲开,后面就已经压下来一道高大结实的身躯。 男人弯下腰,下巴支在女孩肩膀上,侧头问她,“喜欢吗?” 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耳畔一侧,她哆哆嗦嗦地移开了一点。 路知之继续道:“有哪里不喜欢的就说,我给你换。” 太过隆重了……唐不知不是不喜欢,而是被惊到无法说话。好一会儿,她才点了点头,表示喜欢。 路知之这才满意地牵了她的手走进房间。 手被他牵在掌心下,让唐不知惊得飘走的神儿回了过来,全身心都用来感受两人手相握的地方了,倒让她没有了心思再去观看这房间。 “脱鞋。”男人清亮的声音落入她耳中,“感受一下这地毯合不合适。”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没什么自主思考能力的,跟着他话语里的意思脱了脚上的毛绒拖鞋。 脚底踩上厚厚的毛绒地毯,很软很舒服,让她绷着的心弦不由放松一些。 路知之牵她到床边坐下,指着床上巨大的龙猫,笑道:“你以后睡觉就抱着它。” 龙猫又大又软,小姑娘还没这玩偶大,睡觉的时候整个都窝进龙猫怀中,必定是可爱极了。 路知之没有停留很久,让小姑娘自己适应一下新的居住环境,就转身离开了。 小姑娘坐在床边,但他始终是站着的,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手上传来一股力道——手被冰凉的柔软给握住了。 小姑娘小小一只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掌,仰着头看他,视线有些习惯性地游离闪躲,但是很乖巧听话地和他道谢,“谢谢你,路医生。” 路知之嘴角轻地一勾,一抹坏坏的弧度就爬上了脸,“叫的什么?又忘了?” 小姑娘脸颊顿时红了,视线飘了飘,低着头不敢看他,软软地喊:“路哥哥。” 路知之满意的揉揉她的头,“嗯,很乖。” 她脸更红。 路知之从医院出来直接去接了唐不知回家,在医院里待久了总让他觉得自己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因此下班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澡,这也是为什么刚才他没有离唐不知的床太近。 他的房间就在唐不知的旁边,回到房间他直接进了浴室,脱掉衣服扔进衣篓中。 浴室灯光洒在他结实有力的身躯上,腹部六块肌肉紧实,两腿之间沉甸甸的巨物半翘着,已然是有了欲望。 打开水站到花洒底下,温热的水从他背脊落下散开,他修长的手指落到自己坚挺的性器上,打开大掌,伸手握住,撸动起来。 他的双眼闭着,眼前浮现出小姑娘嫣红的脸颊,想到她冰凉的小手落在自己的性器上…… 哦,她一只手应当是握不住的,得用两只手捧着才行…… 捧着他这面对着她就不受控站起的巨物,两只手握住上下撸动…… 只是在脑海中想想,就让他的肉棒更加坚挺硬了,整个欲根肿胀滚烫。 他的手迅速撸动着,脖子微微后仰,水落到他脸上滑落至性感的人鱼线,滑过腿间茂密的黑森林,再顺着健壮的腿流到地面。 脖子青筋凸起,面上全是性感的情欲。 耳畔回响着小姑娘声声软糯的“路哥哥”,让他情欲更是激荡,竟是一时半会儿都无法释放出来。 他撸了许久才一手撑住被热气蒸腾得满是水珠的墙壁,肉棒在他手中兴奋跳动。 他垂着头,抵着墙壁低吼着射出股股浊白的精液。 ----- (现在先走走剧情,肉很快会有的,剧情与肉糅杂,荤素搭配,鲜嫩多汁还不腻!) 我的宝们,现在每天更新1章(1k-1.5k),等收藏满100过后就稳定一天两更啦! 所以,我的宝们,懂我的意思么?——求收藏求珠珠呀!还有多多留言啊么~ 喂大老虎的小兔子 唐不知再见到路知之的时候,是被佣人叫下楼吃饭的。 路知之从小是个养尊处优的,住的地方也是有许多佣人,这里就他一个人住,但是佣人比唐家还要多。 唐不知挺害怕这样的场面的人,人太多了,让她很容易就缺失安全感。 进来的时候因为有路知之在自己身边,让她不至于太紧张害怕。 可此时下楼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下台阶时,每一阶都下得颤巍,浑身紧绷着不敢有一刻放松。 此时背心突然被人用掌心贴住,她惊得心头一跳,脚步也随之踏空,整个人不受控地往下跌去。 她吓得眼泪直飚,张着小口欲惊呼出声,但那一刻,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让她连求救也不敢发出声音。 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再次从楼梯上滚落下去时,胳膊被人用力拉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腰被人揽住,脸扑进了一个散着淡淡果香的怀抱。 “没事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发出,抱着她的胸膛随着讲话轻微震动。 抱着自己的怀抱,很大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唐不知顿时红了脸。 她摇摇头,擦了泪,慢吞吞地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声如蚊呐道:“谢……谢……” “不用谢。”路知之眸中含笑,“下去吃饭吧。” 他牵起小姑娘的手继续往下走。有了他的陪伴,唐不知就安心许多,没有了刚才自己下楼时的害怕。 她侧了侧脸,悄悄看身旁高大的男人。 他好像刚刚才洗过澡,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家居服,头发还湿着往下滴着水珠,肩膀与后颈的衣服处湿了一点,浑身都是清新的淡淡果香……很好闻。 就这么看着,她脸更红了。 路医生,真的长得特别特别好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觉得洗过澡后的路医生多了几分……嗯……魅惑的气息…… 这个形容词好像怪怪的,但是她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路知之。 唐不知打死也不会知道,路知之此时牵着他的这只手,正是他刚才握着性器撸管的手。 至于魅惑? 小丫头是不懂的,那是男人欲望释放过后的餍足。 路知之知道小姑娘在偷偷看着自己,为了不使她更加紧张,他没有回头。 不过小姑娘愿意这么傻看着他,他心中可偷乐着呢——对于自己的长相与魅力,路知之向来有信心。 在感兴趣的女孩面前,他更是不吝啬释放自己的成熟男人魅力。 小丫头见过的男人少,又没谈过恋爱,对于他这样的成功男人,应当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吧? 对于唐不知,路知之看似好像什么都没做,一直都保持着温柔大哥哥的形象——但实际呢? 唐不知可不就是在这样不知不觉中卸下了对路知之的心防! 甚至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她这才与他第二次见面,就已经变成看着路知之就会有安全感了。 路知之可不是什么都没做,他总是刻意却又不显刻意地表露出自己的魅力,不动声色地蚕食着小姑娘厚重的心防,就像一只夜里狩猎的豹子,轻手轻脚、无声无息,却将猎物一举扑下。 胆小怯弱的小白兔岂是大老虎的对手?并无知无觉地走入大老虎的领地,傻乎乎地把大老虎当做可靠之人,最后乖乖当成食物喂饱大老虎。 路知之可不如清雅矜贵的外表——内里坏着呢! ----- 我发文时间都是大半夜的,00:00分哈!我亲爱的宝子们,你们记得来看呀! 另外,我在简介下更新了福利条件,大家看看呀!我最近太懒了总是不想码字呜呜呜呜呜呜呜,按照福利的条件来鞭策自己多多努力码字!所以你们多给我投珠珠喂养我呀! 路哥哥……救救我……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也不是睡了一个安稳觉,唐不知再次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只是今天又比昨天醒得早了一点。 晚上下楼时险些滚下楼的经历实在太不美好,让她入睡后做起了梦,梦到了曾经在孤儿院的时候。 她怕楼梯——不只是因为楼下人多,而是因为楼梯让她有过噩梦一般的过往。 在唐不知还是林小丑的时候,她很清楚很清楚地记得,那是她8岁生日的那一天。 她不喜欢过生日,特别特别特别不喜欢。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总盼望着过生日的那一天,因为会有很甜的奶油蛋糕可以吃。 可唐不知不喜欢。 她的生日,有蛋糕,没有祝福声,只有欺负——被人抓起厚厚的奶油蛋糕,狠狠地往她身上砸。 他们扯开她的刘海,露出难看的胎记,然后用奶油涂抹了一层又一层,说要用奶油给她洗掉这个难看的胎记。 她尖叫着躲开,被其他的孩子们逼到楼梯口,被糊了满脸奶油的她哪里看得清路? 直直地从楼梯上滚下去。 13层台阶的楼梯,她从最上面滚到最下面,然后砸到拐角的墙上,没有流血,可是好痛好痛,痛得她哭都变得很小声。 可他们不让她哭,因为会招来院长收拾他们——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停止,女孩子扯她的头发,男孩子踢她的身体——痛到她眼泪都把奶油快冲刷干净。 她逃了,跌跌撞撞得跑到宿舍楼,敲响了某个宿舍的门。 救救她……救救她…… 门被打开了,梦也到这里戛然而止—— 睁眼的时候,唐不知眼睛都被泪水糊得看不清东西,睡觉时的她侧面紧紧蜷缩挨着大龙猫,泪水已经淌得枕头湿漉漉。 她吸了吸鼻子,把眼里蕴着的满眶泪擦了擦,虽然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但至少能看清东西了。 唐不知不想哭的,总是哭鼻子的她得到的不是疼惜而是嫌弃,但她无法控制。 泪失禁的她总是有流不完的泪,伤心哭、开心哭、痛了哭……她不爱哭,可她总是在哭。 她又擦了擦脸上的泪,缓缓坐起了身,软和的被子裹得她紧紧,床头的小灯照得她的脸苍白如纸。 泪水不断往下滚落,就像一只被雨淋湿无法归家的可怜小兔。 有了家人的唐不知,比以前更加脆弱。 脆弱的时候,她总想有人能够抱抱她……但她都把情绪偷偷掩藏起来。 姐姐是因为看她在孤儿院可怜才把她带回家的,她不是唐家的女儿,她应该要懂得分寸。 唐家的爷爷奶奶与爸爸妈妈,初初姐姐与清清姐姐……他们都是很好很温柔的人,所以她不能够再得寸进尺,不能够再奢求更多。 从前的她没有家人爱护她也过来了,现在有了家人她更应该懂事不给大家添麻烦。 可是、可是……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有个人来抱抱她啊! 她一直想不明白,她真的有错吗?一直受着欺负的她真的有错吗? 她真的不配拥有关爱吗?一点也不配吗? 路医生……他也会觉得她不配拥有疼爱吗? 他那么温柔却有力量的人,如果知道她一个人深夜哭得不能自止……他会不会……很讨厌她? 她哭了很久很久,喉咙都干涩到像着了火,眼睛肿得看东西都模糊不清,心中悲伤的她却依然泪流不止。 她握着被子的手不断收紧,唇都被她咬出血。 好难过……好难过……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对了……路医生!他不是医生吗?他会救她的吧……将她从这淹没理智的巨大悲伤中拖拽出来……路医生……救救她吧…… 已经哭到快要没有理智的她,扔掉怀里的玩偶,磕磕绊绊地下了床,光着脚一路趄趔地开了门。 这个点所有人都在休息,整个别墅一片漆黑。 眼前昏暗看不清路的她还被撞到脚,痛得她泪涌得更厉害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路知之的房门前,扶着门把手敲响了门。 她敲了第一下,门没开;敲第二下,门开了。 她看不清前方,只知道有人靠近了她,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就朝前扑了过去。 扑进男人炙热的怀抱,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唐不知的心有了丝丝的安生。 “救救我……”她张了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路哥哥……救救我……” 路知之打开门,看见是唐不知,还没看清听到脸,她就扑进了自己怀中,被敲门声扰醒的他还睡眼惺忪着,被女孩一抱顿时心生荡漾。 可下一秒,就感受到了透过衣服传到皮肤的滚烫濡湿,还有怀里小丫头哭腔浓重的嘶哑嗓音。 路知之的睡意顿时全飞,捧住怀中人儿的小脸出来仔细看,手心一片湿热,女孩脸上泪水横肆,眼眶红肿,哭得浑身都抽颤起来。 他擦她的泪,却发现根本擦不完,又瞥见她光着的小脚丫子。 他又不是小女孩儿,房间里自然是不会扑什么毛地毯的,地面就是冰凉的大理石砖,小姑娘脚踩在地面都不自觉地将脚趾蜷缩起来。 他抱了她起来,也不管她光着脚走过来脏不脏,抱了就往床上放,他的被窝里还有他睡出来的温度,拿了被子将她脚丫子盖得严实。 没有问她怎么了,拿自己杯子倒了杯水,坐到床边揽了人靠在自己身前,杯子放到她嘴边,“小不知,喝点水。” 眼睛肿成这样,嗓子也哑得不成样,也不知道她已经在自己房间哭了多久。 可唐不知就像傻了一般,眼泪有止住的迹象,嘴微微张着,杯子都放到嘴唇旁边,却不知道喝水。 路知之拧了眉,又叫她两声,她还是没有反应。 他叹息着,把杯子收回来放唇边自己喝了一口,而后俯下头,捏了她的脸,唇贴住她的,将空腔中的温水渡进她口里。 小丫头像是入定了一般,水都到嘴里了,也不知道吞咽,他喂进去的水又全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小不知,帮帮它……好不好? 他干脆不喂了,放下杯子,自己也上了床,把浑身冰凉的人儿塞到自己怀里。 她哭得都有些缺氧,呼吸明显要比正常时急促许多。 他看着侧躺在自己怀里没有半点反应的女孩,拇指放到她脸颊上,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擦去她滑落的泪。 很久过后,唐不知才有了反应。 她的泪已经不流了,情绪也平复下来。 “对不起……路哥哥……对不起……”她哑声道歉。 “没关系。”他声音放得低低,很温柔,看着哭得鼻头红红的她,叹着气隔了一层厚厚刘海吻吻她的额心。 感受到他像微风般轻轻柔柔的吻,唐不知眼睫不受控地轻颤。 她掀开眼帘,对上男人柔色的眸,凑近,在男人惊诧的表情中,吻了他……嘴唇。 她的嘴唇落在他的唇上,像羽毛一样轻轻的,与刚才喂她水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将唇贴上去没有离开,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唇线。 她的脑子里此时是一片浆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有一个想法,本能在驱使着她的这个想法——离面前这个能给他安全感的男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路知之哪里经得起喜欢的女孩儿主动献吻? 她只不过拿了自己的小粉唇儿贴他的,就让他完全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身下那沉睡的巨物苏醒过来,直直戳起,顶住面前小人儿的腿心。 唐不知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小腹与腿心之间硌着,便伸了手下去摸。 路知之哪里受得了这刺激? 女孩的手隔着睡裤与内裤在他性器上轻轻一抓——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他抓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不让她作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欲望的他,扣了她后脑勺向自己,火热的唇沾上她的。 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却靠着一腔本能,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缠绕住她温热的小舌儿。 他吻得丝毫不温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在啃,亲得两人嘴间发出啧啧水渍声。 他贪婪地享受着她娇嫩的小嘴儿,吞噬着她浅浅的呼吸。 她被他紧紧扣住,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滚烫亲吻——就是再不懂事,唐不知也知道,她现在是在与路知之亲吻——只应该出现在情侣之间的,亲密接吻。 回过神的她还没从自己亲了路知之的负罪感中走出来,紧接着就被他紧按着亲。 她无法反抗……可她心里清楚又明白,她不想抗拒。 喜欢路医生的吻,她喜欢路医生对她的亲吻,想要靠他更近…… 接吻不过是靠着雌雄动物的本能驱使,被路知之单方面啃噬的唐不知,也渐渐学会了回应,在被动中有了自己的主动。 见她回应这个本不应该在此时存在的吻,路知之心中更加激荡,两腿间的性器更加肿胀坚挺。 却苦苦不能释放的他,只能将这积攒的情欲全部放到与怀里小丫头的亲吻之中。 吻着吻着,唐不知蹙着眉心难耐的嗯哼两声,听得路知之浑身如火烧一般! 唐不知别开了头,他还欲继续的吻就落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她羞涩地咬着唇,要不是被他紧箍着手,她都要死死捂住脸了。 “怎么了?”路知之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 他吻吻她鲜红欲滴的耳垂,舌尖伸进她耳廓舔舔。 直舔得她狠狠一颤,身体绷得更紧了,脚指头紧紧蜷缩着,抵抗着身体里怪异的感觉。 她把脸埋在他颈窝,支支吾吾地道:“难……难受……身体难受……” 小腹那里更难受……好像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又不像生理期流血的感觉……更像是…… 尿了…… 这话她哪里说得出口? 路知之却是福至心灵,眼含深意地看她一眼,大掌在被子里直直往下,掀起薄薄的睡裙,探进了她的腿心。 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的滑腻湿润。 “小不知。”他开口,呼吸喷洒在她耳侧,“我很高兴。” 小丫头主动回应了他的亲吻,还在亲吻中有了反应。 瞧瞧!腿心儿间淫水直流! 唐不知被他一摸腿心,虽然隔着内裤,却仍然让她羞涩得无以复加。 那硌着她的东西滚烫,就贴在她的大腿上。 懂得的生理知识少,不代表一点都不懂。 唐不知觉得自己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手被路知之拉着往下,放在了——那坚硬火热的东西上。 “小不知。”他亲她的耳根,“帮帮它……好不好?”—— 首-发:po18.vip「po18uip」 好大……好烫「po1⒏υip」 手隔着布料触上那滚烫肿胀得吓人的巨物。 唐不知脑子里像被投下了一颗炮弹,“轰”地一声将她整个人都炸得滚烫,像被卷裹在火里,烧得她浑身都汗毛颤栗。 男人的大掌裹着她的小手紧紧贴在那物上,小手上冰凉的触感传到兴奋膨胀的棒身上,让男人忍不住低嘶一声。 路知之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有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碰到这跟棒子。 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神都荡漾,尾椎骨攀上阵阵快感,直击大脑。 他亲亲女孩滚烫的唇,沙哑了的嗓音低低诱哄着,“小不知,摸摸它……摸摸它,好吗?” 小姑娘睫毛如蝴蝶煽动的羽翼,颤得厉害,浑身都散着微微的抖意。 她掀起眸,对上男人被情欲染得猩红的眼,咬紧下唇,轻轻点头。 他的拇指掰开她的唇,让她的唇从小巧可爱的贝齿下解放出来。 女孩唇瓣微张,他的拇指往中伸进一个指节,略粗砺的指腹碰触到她的舌尖。 他按了按,她的舌尖忍不住动了动,从他指腹滑过,勾得他浑身都酥酥麻麻,身下青筋缠绕着的硬物更坚挺了。 唐不知感受到他的愈发坚挺,手像被烫到一样,倏然弹了回来。 他却不放过她,一手抓住她娇软的小手,把睡裤与内裤裤头直接往下拉。 火热的肉棒被释放出,激动地弹了弹,抽打在女孩冰凉的手心。 “摸摸……”他低低喘息着,吻她害羞的耳珠,“小不知,摸摸它……” 她咽了咽唾沫,浑身绷得紧紧,颤抖着摸了摸那青筋突起的棒身。 好……好大……好烫…… 他的那里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像,又粗又长……吓、吓人…… 摸上他的肉棒的瞬间,唐不知被骇得瞬间蕴上两眼泪花儿。 见她只是摸一摸他就哭了,路知之心里那头野兽叫嚣得更加凶猛。 “操!” 他低低吼了一声,吓得小姑娘瑟缩一下,他再也无法忍耐,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肿胀得疼痛的棒身上上下撸动起来。 唐不知脑子好乱好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手下摩擦出来的火热触感吸走,在他带着她缓慢的摩擦下,冰凉的手都被摩擦得热了起来。 一会儿后,唐不知水润的眸顿时瞪大,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下,咬着下唇的牙齿无力地松开,喉间一声呻吟随之而出。 “啊……” 腿心间,一根手指将她的内裤边缘扯开,摸上了她湿润黏腻的腿心,抚上她娇小的花珠。 她眉心微微蹙起,鼻尖轻轻翕动,眼眶红红,泪流得哗哗的,难耐的吟哦声再次出口:“啊……不……不要……” 突来的快感让她不由蜷起脚趾,手上也不由收紧了。 “哦……”路知之被她突然的紧握刺激得一声低吟。 沙哑情欲的声音离她近在咫尺,她耳朵又是一阵发麻,很……好听…… 她模糊的视线落到男人的脸上。 矜贵的面容上泛着微红,鼻息浓重,满脸欲色,额畔滚下一颗又一颗忍耐的汗珠。 空着的手伸出被子,她抚上他覆着薄汗的额,轻轻为他擦拭汗珠,皱着鼻尖哽咽道:“路哥哥……我……我难受……” 陌生的触感,陌生的快感—— 除了洗澡的时候,唐不知自己都没摸过那地方,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他的指腹摩擦着她顶上被摸得充血肿大的花珠……摩擦她可爱颤抖的小花瓣……摩擦她小小细细的穴口…… 他细细舔咬她耳根,声音喘得厉害,“小不知,别哭……” 她可不能哭,她一哭——尤其在他身下哭——他可忍不住——想要肏她!肏坏她! 他忍不住,她又哪里忍得住? 他一说,她便更加想哭,两人侧着身,她眼泪哗哗地全掉到他肩膀。 跟美人鱼掉珍珠似的。 颗颗分明。 她哭得嘤嘤的,细声细气的,让他更加气血上涌,翻身将她摁在身下,膝盖卡进了她的两腿间。 她握着肉棒的手已经无力再撸动,他也不在意——比起自己的快感,他现在更加想让她快乐。 想要撩拨得她嘤嘤细叫,想要看她在他手下攀上情欲的最高浪潮,然后抱着他抽抽嗒嗒地哭。 好吧,路知之承认,他是坏人。 又坏又混,混蛋又禽兽。 一个快叁十岁的老男人,压着一个才上高中的可怜小姑娘,欺负得她淫水直流。 首-发:po18.vip「po18uip」 医生不能做爱吗? 房间里,只亮着起夜用的照明灯,足够看清眼前的一切,却什么都是昏昏暗暗的。 略暗的灯光下,大床上被子被卷到了一旁,大半截都已经甩到床边垂落着。 床中央,一个身材健硕肌肉紧实的男人双膝跪在其上,阔肩窄腰,结实的背部上覆着一层绒汗,还有汗珠滚落下,隐没进黑色的内裤下。 禽兽的路知之已经把浑身的衣服脱了个光,只余下一条黑色的内裤。 他将身下的小娇娃捂得严实,只有两只细白的嫩腿儿在深灰的床单上难耐地轻轻蹬着,屁股下的位置一片深色痕迹。 被路知之按在身下的唐不知脸色潮红,两只手反抓着床单。 脸上的表情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小嘴儿微张着吐出一串串让人血脉贲张的细声娇吟。 “啊……不要……呜呜呜……路医生……不要……” 他两腿岔开跪在她腿边,大手在她的腿心肆意作乱,听见她的称呼,他下了重力去按她的阴蒂。 俯下身时脊椎柱明显,这男人脱了衣服就性感得要命。 他重力揉着唐不知的阴唇,在她受不住的尖叫声中,沉声问:“叫什么?” 唐不知细声哭泣,叫得声音都有些哑了,在他的揉弄下浑身都软成一滩。 随着他的意思可怜巴巴地叫:“路哥哥……啊……轻点……呜呜呜呜你骗我……” 她叫了他路哥哥,他却更加地放肆了! “骗你什么?”他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我可没说你换了称呼就要轻点。” 他指甲修剪得整齐贴服的指尖滑过阴唇上方,落到她吐着淫水的穴口处,抚了抚,在她惊恐的目光下,试探性地往里戳了一下。 手指一进入里面,不过进入一个指头,就被内里的湿热的软肉紧紧吸住往外推。 那里从来没有过异物进入,此时被他手指浅浅刺入,不疼却感觉奇怪。 未接受过异物进入的花穴下意识地把他的手指往外吐。 她的淫水流得小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穴里在他的刺激下还在不住往外涌着花水儿。 他的手指才进入不过几秒,就被她又挤又滑着推了出来。 她夹了夹腿心,只感受到一片湿漉漉,偏过头,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咽道:“不……不可以……路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她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他们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可以?”他面上邪肆的笑退了些,眸中有着些许冷色,沉声问她。 她的睡裙已经被他卷到胸上,露出半截小胸。 两只乳晕在她身躯扭动时若隐若现,粉粉嫩嫩,像可爱的糖果,让人想要一口吸进口里。 她发育得不好,两只奶小小的,却又挺又圆,可爱得紧。 将半遮着白嫩奶子的裙子再度往上掀了掀,整个胸口就完全裸露在他的眼中。 他伸了沾满她淫水的手一把抓住,动作并不温柔地揉捏。 她摇着头,抹了抹酸涩的眼睛,小声说:“你……嗯啊……不要……你是医生……” “医生?”他真是被她乖巧的小模样勾得魂儿都快没了。 他把她的脸扭过来看自己,亲她甜香的小嘴巴,亲得她唾液从嘴角流出,才好笑地问:“怎么?你觉得医生就不会做爱吗?” 手指再度从她穴口刺入,他这次入得更深一些,去探她紧致小穴内四周的软肉。 “不要……啊……轻点……疼……”她委屈巴巴地哭。 她吸得太紧了,只是一根食指就这么紧,入得她又哭又叫。 无法想象当自己的肉棒进入这片幽深的神秘地时是怎样一种吞噬大脑的快感。 伴随着她的嘤嘤哭泣,他不再留情,食指深深插入,停在那触及到的膜之前,抚慰着紧皱的内壁。 他紧紧压下,腿间的巨物隔着内裤紧紧抵住她颤抖的小花珠,鼻尖碰触在她的鼻尖,喉间滚出两声沙哑的笑,“小不知……医生不能做爱吗?” 潮吹 他俊逸的脸上有着坏坏的笑,明明做着那么神圣的职业,却在床上——压在她身上,说出让她浑身都发颤的话语。 她唔嘤着转开了头,被他磨出的快感刺激得心都快跳出来,那令她羞得无地自容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飘出嘴中。 为了控制这恼人的声音,她只得把手指塞进了嘴中轻咬着。 他的手指在她身下抽插着,让她白皙的皮肤全染上层层令人心神荡漾的淡粉色。 路知之额际青筋暴突——太紧了,里面又热又紧,软软的穴肉咬攥着他的手指。 欲拒还迎,似是要再往内吞,又似是要往外赶。 他动作缓慢轻柔地插进抽出,动作有些艰难,她难受,他也难受。 “叫出来。”他喉结滚动着,大手捏了她的脸,拔出她的手指,盯住她泪眼迷离的双眸,“我想听你叫。” 她的声音细细儿的,能让他听得浑身硬邦邦,头皮都发麻。 小姑娘可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没停下片刻动作,没了手指堵住“唔唔”的声音,嗯哼着敞开了嗓子叫—— 声音还是很细、很软、很甜,带着点小孩儿的奶味儿,带着点女人发春的沙哑—— 要了命了! 路知之把她的耳朵亲吻啃噬地“啧啧”作响,晶亮的唾液糊了她整个耳朵与侧脸,声音哑得也要命—— “小不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他说得艰难,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啊哈……求求你……啊不要……太、太快了……呜呜呜你欺负我……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越发高亢,在他逐渐加快且越来越快的插弄下,整个人都如临大敌一般身体紧绷。 细软的腰儿不自觉地弓起,圆润小巧的脚趾蜷得紧紧,细腿在他身下胡乱踢着。 难耐得紧。 她想要……想要…… 可她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知胡乱地踢着腿儿,半天说不出个什么。 “啊啊啊啊啊……路医生……路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 “好快啊啊啊……救命……呜呜呜路哥哥救救我……” 他抚着她已汗湿的发,额前厚厚的刘海被湿成一绺一绺,隐约露出右边额上的胎记。 他隔着头发吻了吻那处,以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令她绝望的话,“小不知,你求我没用……” 现在把她玩弄成这般上不上、下不下的人,可正是她口中喊着要救她命的人呢!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抵着温暖狭道中一块儿有弹性的软肉。 他直击那地儿不停,直捣得她酸慰得花水儿不停外涌。 “啊啊啊……轻点……啊哈……啊哈……不要这样……快要……” 快要尿了……呜呜呜……太坏了!他太坏了! ——直到唐不知哭着扑进他怀中要他救她时,她也不曾想到,温柔的路医生怎么会有这么坏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哈啊……我不要了……坏了……呜呜呜我要坏了……” 她越是说不要,他越坏,越想要插坏她。 路知之抵着那块软肉插了十来下之后,穴内嫩肉伴随着唐不知越发高亢的淫叫紧缩起来,将路知之的手指咬得生痛。 一股热液从她花心深处倏然迸出,浇淋在他的手指上。 他抽了手指,里面被堵住的淫水顿时争先恐后涌出。 湿了她的花户、屁股,更是把身下床单喷湿得不成样。 唐不知心跳极速加快,手抱了路知之的脖子。 高潮的那瞬间,她脑子里像绽开了一道道绚烂的烟花,眼前都好似有金色小星在旋转。 “爽了?” 不等她回答,他就捞了浑身湿软的她起来,搂住她软绵绵的腰肢。 她尚失神着,双眼迷离,红肿的眼眶哭得更肿。 他火热如火点的吻盖下来,双唇接触间,身体还处于敏感状态的她狠狠一颤。 她推拒他,“不要了……” 她没力气了,一点都没有了,可他一碰她就浑身更软,花穴深处颤动着,似乎还在怀念着他的手指。 “不要了?”他眉梢一扬,坏味儿从嘴角的笑弥漫出来,“那可不行。” 她爽了,他还没呢。 瞧瞧,腿间的肉棍硬挺着呢!都快把内裤顶出个洞了! 他放了她回床上躺着,一把脱了内裤,粗壮的性器弹出来。 马眼口吐着湿液,龟头挺翘。 他握住龟头抵在她的花户,见回神的她眼色惊恐,扶着她敏感的腰侧安抚,“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面顶顶。” 他觉得他到底是还没禽兽到对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不管不顾地狠心插入。 不久后,路知之就意识到,放屁!他路知之这会儿的想法就是在放屁! 他自制力差到不管何时何地都想按着她抱、亲、插! 什么不对未成年小丫头真正下手,都是屁话!他路知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但此时的他确实没禽兽到那地步。 这场临时起意的性爱,小姑娘明显没有做好准备。 她太紧了,用手插插就成了,莽然插入自己这跟大鸡巴,那真是要把她给捅坏了! 肉棒抵着高潮后还在不断抽颤的花逼,引起唐不知更加激烈的颤动。 “啊呀……” 她小腹紧紧收缩着,小屁股不知觉地挺了一下。 这一下可是要不得了了! 花穴口直接亲了亲那可怖的大龟头。 路知之头皮一麻,大掌绑着她的腿缠紧自己的腰,抵着她的腿心使劲儿抽插。 肉棒在她腿心间进进出出,青筋暴突的棒身摩擦着她的腿心,向上再顶着可爱的小花珠,摩擦抚慰过她整个粉嫩的阴唇。 龟头随着抽插在穴口顶一下离一下、顶一下离一下,好几次都险些没控制住直接冲进去。 穴口被他捅得微微张圆,像是随时都欢迎大肉棒进入一般。 可他的肉棒太粗,龟头太大,穴口太细太小,顶得她生痛生痛。 “啊……痛……呜呜呜痛……轻点……啊……” 他放轻了力道,速度却不减。 她逐渐在这顶弄中生出了快感,又酸又爽慰,犹如灭顶一般。 她的腿逐渐盘不住他精壮的劲腰,被他一把握住稳定,她挺了腰,只剩上背部还撑在床面。 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她惊声尖叫着,头高高昂起,双目无神,唇角流着涎液。 除了快感再无别的感知,头胡乱摇着,只剩下本能的淫叫。 “太快了……太快了……嗯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又……” 又高潮了。 他却依旧硬挺着,没心疼她高潮后酥软的身子,举着大肉棒更加狠厉地抽插顶撞。 被快感支配的他抱着小丫头软软的大腿,顶了百来下,他猛然把龟头抽离了穴口,在她的尖叫声里,把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处。 唐不知却身体紧紧蜷缩,在到来的高潮里尖叫到险些晕厥过去。 阴蒂肿大颤抖,在他对着自己射精的那刻,她攀着他迎上了更加激烈的性快感。 ——潮吹。 小丫头在他的肉棒狠厉摩擦阴蒂、顶撞穴口下,快感累积到满点,浑身绷紧着射出一道透明的液体。 过来,我抱 淫液、精液味交织在一起,门窗紧闭的房间中弥漫着男女交缠后的腥臊味道。 在路知之射完精后,唐不知不顾酸软的身体,羞得头脑发昏的她把自己整个卷起来,头埋在臂弯,不肯看他。 见小丫头这样,就知她在想什么。 餍足过后的男人丝毫不掩饰笑意,从身后抱住把自己卷成一小团的小姑娘,吻她的耳朵,哑声带笑道:“这么害羞?” 她很轻地哼唧了一下,把自己捂得更紧了。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屁股上,摩挲着满臀的淫水儿,捏了捏,感受着她轻轻地战栗,摸了摸还在发颤的阴蒂。 “没尿。”他低低笑,“这是潮吹,你在我身下很快乐的证明。” 她动了动,头抬了一点点,露出一双泪盈盈的眼儿。 他拨开她的手臂,看着她像烧红的锅底的脸,笑意更甚。 他亲她的小嘴儿,问她:“快乐吗?” 这让她怎么说出口? 是快乐的……身体现在都还蔓延着刚才喷水时的感觉,酸酸麻麻。那一瞬间,她都觉得她快要在那样强烈刺激的快感下死掉。 她没死掉,但是攀上天堂了。 是他带给她的快感,他拉着她一同踩到绵软的云上,踏着云梯登上天堂。 她没有吭声,只闷着点了头。 他低低的沉笑声就转化为清声朗亮的大笑。 他很高兴,取悦到这个胆子小的小姑娘了。 两人都湿汗淋漓,路知之把玩了一会儿她及腰的柔顺黑发,发丝湿湿的,沾过她淫水的手就把头发拨得湿湿黏黏了。 他起身站下床,将床上脏掉的衣裤都扔下床。 又看蜷缩着的小姑娘卷到腰间的全湿的睡裙,伸了手要去脱。 她紧紧扯住自己的裙子不让他碰,仰着一双可怜巴巴含泪的眼,“你……你干什么……我、我不要了……” 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滚下来。 看得路知之血气上涌,刚释放过软下去的欲望又高高昂起了头。 唐不知自然也是看见的,吓得整个人往后退了点。 他怎么又这样了……她真的不行了…… 那样的快感让她很快乐,可是像要死掉一样的快感,她体验一次就够了。 那样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受不住的。 ——小姑娘还是年轻。 对于路知之来说,这样的只算开胃小菜,等他真正把那跟棍子捅进她的体内时,会让她体验到什么才是欲仙欲死。 只是这样就让她怕了。 路知之真是又想肏她又觉得心疼。 “不动你了。”他说,“带你去洗澡。” 他张了手臂,语气放软,“过来,我抱。” 她揪着裙子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抵不住他的温柔,松开手往前爬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攀进了他张开的手臂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 他托着她的小软臀,再往上抱了抱,避开自己硬挺的肉棒没碰到她。 抱着她进了浴室,路知之站在嵌入墙中的落地镜前,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镜中的一幕,神思恍惚了一瞬。 身材高挑健硕的男人抱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娇娇软软,浑身泛着粉红,圈着男人的脖颈,头侧趴在男人的肩膀。 乖巧的一塌糊涂。 就是在那一刻。 路知之心里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 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不该是自卑胆怯的,也不该是有一身伤痕的。 就在他怀里面,多好的小姑娘。 面容恬静,乖巧可爱。 路知之想,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姑娘,他愿意永远这么抱着她,安抚着她如受伤小兽般的痛苦,舔去她血淋淋的伤疤,陪伴她开朗自信—— 首-发:po18.vip「po18uip」 我们在做爱 路知之放好温水,把人放到浴缸里,摸着她的小脑袋,“你先泡着,我出去整理一下。” 唐不知蜷缩在浴缸中,只露出头,她红着脸点点头。 路知之所谓的整理,不过是转头回到房间,把湿了一大块的床单扯掉换了新的,至于床上、地上凌乱的衣衫被他毫不手软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随手穿了条裤子,去到唐不知的房间,打开衣柜,找到小姑娘迭放得整齐的内裤,拿了一条纯白色的,又拿了一条睡裙。 他再次进到浴室的时候,小姑娘双手抱膝缩在浴缸角落,头靠在浴缸边缘。 小脸红红,小嘴微张,已经睡着了。 她已经清洗好,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肩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他跨步走过去,拿了吹风机坐到浴缸前,把人揽进自己怀里,为她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嗡鸣声回响在浴室,唐不知中途被吵醒一次,可她身体实在太累了,路知之的手指按抚在她头皮很舒服,她不消一分钟,就又靠着路知之的胸膛睡去了。 把她头发都吹干,路知之放下吹风机,看着她恬淡的睡颜,视线落在她红肿的上下眼皮凝了一会儿,看向她吹干后又服帖搭在额头的厚刘海。 他伸了手,欲拨开她的刘海看她的胎记,手落到她柔软的发丝上,又收回了手。 她不想被别人看到这个胎记,他不偷看,他等她愿意主动给她看的时候。 把小姑娘浑身擦干,给她穿上内裤与睡裙,抱回床上。 她一沾床就自动把自己蜷成一团,这是人下意识中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姿势。连睡梦中都如此,可见她有多缺乏安全感。 摸了摸她嫩软的脸颊,路知之给她捏好被子,转身回到浴室冲澡。 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后,路知之打开柜子拿出医药箱,坐到床边,拿了眼膏给小姑娘红肿的眼皮涂上抹开。 他动作很轻柔,没有惊醒她。 给她涂完眼膏,他重新洗了手回到床边,掀开被子,握了小姑娘的脚瞅。 她进了门,他就发现她的左脚脚趾有些红紫,她没穿鞋,应该是过来时踢到了脚。 他叹着气给唐不知可怜的小脚丫喷了药轻揉,直到她的脚趾只剩下一点红,这才放开手把她的脚给塞回被子里。 第二日唐不知醒来时已天光大亮,但是房间里仍旧是昏昏暗暗,照明灯工作了一晚上。 她揉着眼睛醒来时,就看见路知之单手撑在额际,目光柔软地看着她。 她怔愣住,歪着脑袋似是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慢慢回神,昨晚的记忆也渐渐钻入她的脑海。 路知之就见目光呆滞的小姑娘眼儿逐渐瞪大,脸儿逐渐红成猴屁股。 唐不知咬了嘴角,眼眶又红红了,极为小声地开口:“对不起……” 路知之眼里飞速闪过一抹复杂,他摸她的脑袋,“小不知啊……” 她太乖了,乖到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昨晚的事儿,小丫头哪里有什么错?是他混蛋地把小姑娘扒了裤子玩到潮吹,偏她醒了还要给他道歉。 “不要道歉。”他说,“小不知,知道昨晚我们之间做的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半只半解,并不完全了解。 “做爱,我们在做爱。”他又说,“我们在爱做的事情,小不知,你喜欢吗?” 她把头转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半晌不吭声。很久过后,她轻地点头。 她喜欢的。 传入耳中的是他清朗的笑声。 她感觉自己脸更热了。 哟!小妞! 唐不知的转学在几天之后落实下来,是在英里私立贵高。 老实说,唐不知并不想去学校,可她总是要踏出这一步的。 路知之现在也算是唐不知的半个临时监护人,因此送她去学校的事情,路知之一口包揽下来,拍着胸脯说自己可以,坚决没让唐初初来送。 现在四月初,已经开学一月有余,两人是在学生都在上课的时间来的学校报道,校园里很安静。 有丝丝微风拂过,带起唐不知的发丝,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右边刘海,被路知之牵着的手也不自觉紧了一下。 这校园太空旷了,她很害怕。 路知之侧眸看她一会儿,抬手摸摸她的头,“别怕,抓紧我。” 她紧抿着唇,表情紧绷地点头。 路知之牵着小姑娘到了报道处,是校长亲自来迎接的。 学校方面并不知道是路知之来的,但都以为唐家的小女儿、傅氏傅总的妻子唐初初会来,唐初初也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学校这边不敢有半点怠慢。 看到路知之的时候,校长显然很诧异,但很快又恢复笑容,上前来同路知之握手,“路少。” 路知之脸上挂着笑,“林校长,您好。” “这就是唐家最小的女儿,唐不知。”他向林校长介绍,“想必之前傅太太就与校长说过了吧,小姑娘有点害羞,您这边为她安排个和睦些的班级,以免吓到她。” 意思是让学校给唐不知安排到都是乖学生的班级里去。 就这么点小事,自然不是难事。 “路少放心,我们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唐不知同学现在是一班的学生。”校长笑呵呵道,指了旁边一位大概叁十出头的年轻女老师,“这位是一班班主任。” 年轻女老师姓何,在刚才没人注意的时候频频看路知之好几眼,可惜路知之连个眼角余光都没分给她。 她站到校长身边,面对着路知之,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路少,你好。” 说完,她把目光落到咬着下唇小脸紧绷的唐不知身上,“唐不知同学,你好,以后我就是你的班主任,我叫何白。” 唐不知很紧张,被路知之牵住的手心都直冒汗,鼻尖也冒出些些绒汗,但很好的忍住没有流泪,只是眼眶还是红了。 “何、何老师……你好……” 何白看着她红了眼眶,没有多加注视,只当没看见。 在来这之前,校长就已经和她说明了唐不知的情况。唐家收养的女儿,泪失禁体质,很容易紧张,一紧张就不受控制掉泪。 何白已经尽量让自己语气能更加柔和,就是希望不要吓到这小姑娘。 校长本意是亲自带唐不知去班级,但路知之拒绝了。校长亲自领的转学生,摆明了身份不会简单,必定会在班里引起不小骚动。 唐不知害怕那样的场面,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 最后是由班主任何白带着两人去的高一一班,路知之还未走到就停下了一个脚步,站在一个他能看见教室里但教室里的人看不见他的地方。 一直被牵着的手被男人松开,唐不知心陡然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迈出继续前进的步子。 走到教室门口时,何白进去和任课老师解释,她回过头看路知之。 路知之清晰看到,唐不知蓄了满眼泪的双眸。 那一刻,路知之甚至想上前,牵了人就走——上什么学?!小姑娘害怕,他带她回家! 但路知之忍住了。 总要踏出这一步的。 唐不知缓慢转回了头,低下头悄悄抹去眼泪,跟着何白走进教室里。 教室很大,但人就四十号,桌子摆得零零散散对不成线,后面垃圾角更是乱七八糟。 见有转学生进来,同学们都好奇地看过来。 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几十道目光,唐不知紧张得鞋里的脚趾都蜷起,等着何白说完以后,她才深呼吸着抬了头。 她紧握着书包带子,颤抖着开口:“大家好……我……我叫……唐不知……” 说完,她的视线游移了几下,最后穿过教室的窗户玻璃,与教室外的路知之对视。 台下的人看不见路知之,她站在讲台上能够看见。 路知之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她乱跳的心脏安定一些。 她个子小,按理来说坐第一排更加合适,但显然以唐不知的情况不适合坐到第一排,何白也细心地照顾到这一点,把唐不知安排到了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里。 唐不知将将坐下,旁边就传来同桌一声巨大的打招呼声:“哟!小妞!” 唐不知吓得头皮都绷紧了,眼泪直往下掉,低着头不敢往旁边看,懦懦地回应:“你好……” 她的同桌是一个将头发染成深青色的女孩,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柳杏见自己把新来的同桌吓到直流泪,放荡不羁的脸上顿时全是惊慌,“卧槽!老娘有这么吓人吗?都把你吓哭?!” 柳杏嗓门大,她这么一吼全班都听见,顿时哄堂大笑。 “杏姐,你第一天知道你吓人啊哈哈哈哈……” 柳杏,长得好,家世好,英里贵高的第一女霸王,干的那都是夺人所爱之事,整个英里无人敢惹。 她吼太大声,唐不知瘪着嘴,哭得更厉害了。 柳杏这人吧,没几件爱的事,最爱的就是美女,尤其偏爱软软糯糯的可爱姑娘——像唐不知这种。 见小姑娘进来,她那兴趣大大的,谁知道一嗓门就把小姑娘给吓哭。 她暴躁地抓一把头发,“小祖宗你可别哭了,你再哭我一世英名就要毁你手里了!” 柳杏打架斗殴什么没干过,唯独不欺负美人儿。 ----- 要在这里对大家说一句抱歉!本来说好的稳定双更,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叁次元工作实在太忙太忙太忙啦呜呜呜呜呜呜呜…… 所以每天是一更还是两更得看我这边情况,但我尽量两更!!!!! 只对她一个人硬 唐不知更为惊慌,往墙紧靠了些,捏紧双手,低头道歉:“对……对不起……” 柳杏可傻眼了。 好家伙,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可真是不敢惹了。 何白已经出了教室,见路知之还站在原处看着里面。教室里面非常吵闹,路知之明显放不下心,眉头紧皱着。 何白冲他笑笑,“路少,不用担心,这个班是吵了些,但是都是好孩子,相信不知在这个班里会待得很愉快的。” 路知之并没有完全放心。 直到去接唐不知时,看见她被一个满头青的浓妆女生搂着肩膀出来,唐不知肩膀紧缩有些紧张,但没有哭,嘴角有着微不可见的弧度。 柳杏高唐不知整一个头,揽着唐不知的肩膀,嚼着口香糖一脸春风得意,逢人就说这是她新养的小妞儿。 两人走出校门,路知之也下了车,站在车头位置。 英里贵高里叁分之二的学生都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校外来接人下学的人很多,但几乎都是由家里司机来接。 就在这么一群人中,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容貌俊逸清雅,身形隽雅颀长,两条健腿包裹在笔直的西装裤之下,两手抄在胸前,嘴角勾着混混的笑。 勾得来往的女生们投来惊艳的目光。 这张脸,长得有够帅!当然,也不陌生。 京城最出名的纨绔子路知之,父亲是路氏集团的董事长,母亲是沉氏医疗集团的总裁,好友如傅宸修、顾祯、易邵之、柳甄文等类,个个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家里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招惹路知之,因此纵使这些千金小姐们有什么心思,都得憋着。 柳杏看着向自己这边走来的路知之,又见臂下小姑娘骤然亮起的眼,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 她急速收回手,身体紧绷站直,仿佛随时会拔腿逃跑一般。 路知之把小姑娘牵到自己身边,似笑非笑:“柳杏,你哥知道你又在外面调戏妹子吗?” 路知之的好友柳甄文是柳杏的哥哥,要是知道自己疼爱的妹妹又在外面调戏女孩子,估计又要打翻一缸醋坛子。 柳杏双手合十恳求:“路哥!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以后不知就是我出生入死的好朋友!看在不知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要是让她哥知道还得了? 手被轻轻拉了一下,路知之转头,对上小姑娘圆汪汪的大眼。 他勾唇,对柳杏道:“行了,你回家吧。” 柳杏如释重负,和唐不知道别后,拔腿就跑。 车上,唐不知坐在副驾驶座上,紧握着安全带,垂着头张了好几次唇,欲言又止。 路知之一直注意着她,见她如此,挑挑眉梢,主动挑起话题,“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唐不知唇角有着淡淡笑意,点点头,“嗯……” “今天,柳杏带我去领书本和校服……她……人好……” 她在路知之面前说话没有那么紧张拘谨,虽然还是说得有点断断续续,但相比在班级里时要好太多。 路知之笑:“柳杏是我好友的妹妹,你可以和她成为好朋友。” 唐不知紧了紧手。 和柳杏成为好朋友吗? 她……有点期待,但是不敢奢求…… 她脸上的淡笑也随之落下,鼻尖一酸,眼眶又发红了。 她低着头,路知之看不见她有没有哭,但见她周身气息低迷下来,便知这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抽了手揉揉她的脑袋,没有说什么。 感受到发顶的大掌,唐不知颤了颤睫毛,很轻地呼出一口气。 …… 晚上九点半,唐不知抱着只玩偶,准时敲响了路知之的房门。 那一晚她为什么哭成那样,路知之没有问,但他知道了她夜晚总失眠,也知道他在身边她睡得更安心。 路知之就等着她来,听见敲门声,门瞬间从里面打开。 一只大掌握住小姑娘的手,扯进怀中。 路知之打横抱了人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过了会儿又把人揽进怀里。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伸出细嫩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不消一会儿便陷入沉睡。 从前的她没有一天好觉,自从被路知之每天抱在怀里睡觉之后,她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再也没有被半夜惊醒,她可以安心地一脚睡到天亮。 路知之看着沉睡的小姑娘,亲亲她的额心,嘴角勾了一抹笑。 那事儿她说喜欢,但总归还是有点被吓到,这些天路知之都没有动她。 可温香软玉在怀,到底蠢蠢欲动。 要说路知之从前是个对情欲没半点兴趣的人,不知道多少女人脱光了要往他怀里凑,个个胸大屁股翘,偏偏他兴致缺缺。 只有唐不知,这小丫头哪里都小小的,身材发育得半点不好,干瘪瘦瘦的,还是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女人韵味。 但他就偏偏对着她,只对着她一个人硬。 看着熟睡到小脸扑红的小姑娘,路知之强压下心中的欲念,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让我射出来,就放过你 唐不知在学校里度过了最平安的一周。 从前的她从来想不到,没有欺负没有辱骂的校园生活是什么样的…… 周五下午放学,路知之来接小姑娘的时候就发现小姑娘眼眶红红的。 他心里咯噔,以为她是在学校里受到欺负了,握住她的手,眼神瞬间沉得如深潭一般,“怎么了?” 唐不知摸了摸眼角的热意,弯起唇浅浅笑一下,摇着头说没有,“就是以前……没有想过会这样。”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注视自己的男人,眼里如星光璀璨。 “路哥哥,我很开心可以在这里上学,以前我总是被人欺负……” 想到以前的生活,她不免又酸了鼻。 以前的生活太苦了,苦到她觉得现在的幸福就像泡沫,一戳就破。 一只大手触摸上她的脸颊,轻轻为她拭去眼泪。 路知之俯下头,额头贴住她的额头,轻轻柔柔的吻从她的眉心落到鼻尖、再到柔嫩的粉唇。 他吻她,打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舌尖。 他深深地吻她,吻得真切,缠得她呼吸急促,泪眼汪汪。 直到她呼吸稀薄到拍他胸膛,他才喘着粗气松开她。她力气小小儿的,拍他就跟挠痒痒似的,挠得他心里萦绕着只小虫子似的,爬得他血液都热起来。 腹下蛰伏的物件早在吻她时就高高昂头敬礼。 这家伙一碰喜欢的小姑娘就来劲,路知之也很无奈。 他握了小姑娘冰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腿间,隔着裤子感受它顶起的轮廓。 “感受到了吗?”他声音裹了沙沙的哑意,“小不知,吻你的时候,它就硬了。” 手下滚烫的触感让唐不知满心慌乱,睫毛不断颤着,手指也不住轻颤着,她想收回,却根本无法动作。 路知之空着的手拨开裤口的扣子,带着她的手探进裤里,抚摸肿胀的性器。 裤头在他的手下渐渐褪下,骇人的赤红硬物重重弹出。 他眼中猩红满是火热的欲望,带动她的手上下撸动摩擦。 “让我射出来。”他的声音越发低沉性感,双眸直直盯着小姑娘的眼儿,“就放过你。” 唐不知眼泪儿不住地掉,嘴角往下一瘪,颇有些委屈巴巴的味道。 偏路知之这次不买账了,毫不心软。 她怯怯瞅他,最后还是架不住他似是要把她吞进肚里的凶狠眼神,在他松开时时,乖乖地用两只小手捧住—— 果真如同他想象中一般,她得用两只手儿捧着才能完全圈住他这根大肉棒。 小姑娘被威胁了,委屈巴巴地撸着他的大肉棒。 她用力小,浑身都发软,却摸他越硬,哪里能让他射出来? 路知之被她摸得气血倒涌,只觉得他真是自己折磨自己! 大掌覆盖上小姑娘的手背,握住快速撸动起来。 她的视线与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肉棒上,手在他的带动下撸动,抿着嘴角表情严肃,就像个被老师命令必须写完作业的好学生。 冰凉的手心摩擦出热意,唐不知连鼻尖都冒出细汗。 可爱得紧。 路知之看着她绯红的脸,低喘着粗气,靠在车座椅背上的背脊都绷直,腹部肌肉绷紧。 终于在不知撸动多久后,被两人握在手心下的肉棒激烈地跳动起来,一股射意直冲天灵盖,路知之抽了纸巾挡在马眼前,浓白的精液全部射到纸巾上,没有弄脏小姑娘干净的鹅黄裙子。 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原木色的纸巾上,情欲糜烂,车窗紧闭的狭小车厢内,顿时充斥盈满了男性浑厚麝香的气味。 唐不知收回手,看着上面黏糊的浊白精液,皱着鼻子嗅了嗅。 看得路知之眼都直了,刚射过的肉棒纤细再次挺起来。 他把纸巾扔到车载垃圾桶内,提上裤子,拉上拉链,扣上扣子。动作优雅,赏心悦目。 仿若刚才不是在做什么色情的撸管自慰,只是优雅的换了条裤子再穿上。 他抽了张干净纸巾,拉了小姑娘的手,轻轻擦拭。 “别看了。”他一边说,一边揶揄打趣,“你再看下去,我又要硬了。” 他的车就停在学校外面的停车位,可不是一个干坏事的好地方。 给唐不知擦完手,她愣愣地把手收回去,低下头发呆。 路知之探过身子给她扣上安全带,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头,这才坐回去。 唐不知:“!!!” 他刚才揉她的手……是……是……是刚才摸他那里的手! 小姑娘惊到浑身都缩到车门边。 路知之哭笑不得的拉上安全带,把车驶出去。 他们已经在这里停留很久,学校里的学生已经出得差不多,车辆都已经行驶离开。 谁也不知道这辆在这里停了很久的豪车里,在刚才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色欲交织的画面。 这是老子祖宗! 路知之没有带唐不知回家,而是开着车,一路到了一个宽旷的山脚。 望眼看去,夕阳染红半边天,洒落在山上,公路盘旋在山身,蜿蜒卷曲,令人望而生怯。 路知之按开了车顶棚,山脚下风很大,吹得两人衣袖都翻飞。 唐不知捏紧袖口,按在膝盖上方鼓起来的裙摆上,风吹得她眼光迷离,眼角被吹风泛泪。 正值春夏换季中,傍晚的风很大,但并不冷。 只是唐不知还是害怕,抬目一看弯曲的山路,更怕。 她缩了缩身子,讷讷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带你过来玩。”路知之在呼啸的风声中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但是看懂她的唇语,拔高声音冲她道。 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前方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声:“路哥!你可算来了!” 路知之仿若未闻,径直走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把小姑娘牵下车。 前方的欢呼声戛然而止,看着路知之手里牵的小姑娘,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都面面相觑——傻眼了。 “卧槽!我他妈没眼花吧?我他妈居然看到路哥牵了个女人!” “你那什么眼睛?那哪是什么女人?个子那么小,身材嫩生生的,一看就是个未成年!” “路哥可以呀……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哪!还以为他要跟五指姑娘过一辈子了,没想到这竟然不声不响了养了个小丫头啊?” 唐不知被路知之牵在手里,她抬眼看去,就见前面一堆男男女女看向这边,她心里紧张,往路知之身后凑了凑,挡住自己的脸。 路知之被她的动作逗到,没忍住,低低笑出来。 走得近了,唐不知就听见这些人嘴里在说些什么,她又紧张又害怕,紧紧握住路知之的手,不敢露脸出来。 “哟哟哟……瞧瞧路哥,这还宝贝得紧呢!路哥你可别藏了,赶紧给我们瞅瞅!” “路哥,你上哪搞个这么纯的学生妹?给兄弟们也介绍个呀!” “去你丫的!别他妈瞎说!”路知之笑骂着,一脚踹上那人。 一个穿着性感小胸衣与热裤的女人走上前来,视线轻蔑地从躲藏在路知之身后不敢探头的女孩一样。 她凑到路知之身旁,直堪堪遮住乳晕的柔软酥胸蹭到他的手臂,眉眼柔媚,颤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色情地在他手臂上下蹭。 女人跺脚娇嗔:“路少……您可好一阵子没来了,念念想死你了……” 路知之狭长的眸角一眯,鼻腔哼出一声冷笑,伸出手,在女人喜悦的神情中,一把将她推到地上。 女人面色顿时煞白。 但无人去扶她起来。 路知之甩了甩袖子,一脸嫌弃,“怎么?觉得爷带了个妹子来,就有机会了?” 带女人过来的男人脸色也变了变,一脚踹到女人的肚子上,“让你个贱婊子乱来!路哥是你能随便碰的吗?赶紧滚!别在这碍着路哥的眼!” 路知之的规矩很简单,哥们儿些有啥活动,他都给面子的约,唯一的不许就是——不许找女人往他跟前凑。 从小一起混到大的兄弟些都知道路知之是个言出必行的性子,当然不会上找着给他找女人,惹火了路知之,下场可不好过。 偏偏路知之长得就是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儿,还是有女人不信邪地往上凑,认定路知之就是个花心滥情的纨绔公子,有钱又有颜,只要能攀上,那真是要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可那女人呢?脱光了站在路知之面前也没能让路知之多看她一眼,把没脸没皮坐到自己腿上的女人一脚踢到墙根,直接踢到吐血,最后还被扔到红灯区,从高贵的夜总会公主成了个千人骑万人压的下贱婊子。 这会儿大伙儿瞧着路知之脸色都冷得像结了霜,哥儿几个也不敢再闹,脸上都严肃了些,“咋的?哥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女朋友啊?” “什么女朋友!”路知之拔高声调,“这是老子祖宗!” 他的目光巡视过在场每一个人,寒凉如冬月夜色,冻进人心里,冷得人直打颤。 躲在他身后的唐不知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话,小脸顿时从头红到脖颈,小小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浑身都轰然滚烫起来。 手臂突然被一扯,唐不知整个人便被扯到路知之身边,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肩膀就被人紧紧搂住。 路知之捏着唐不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一张遮着厚厚刘海的勉强算得上清秀的脸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大伙儿带来的女伴个个妖娆妩媚,也不是没有清纯挂的,皆是绝色美女,哪里像唐不知这种? ——小的,瘦的,矮的,没胸没屁股的,额头上刘海厚得风都吹不起来,一张脸混进人群中都找不见。 鼻尖儿红红,眼角垂泪,可怜巴巴。 路知之抬手擦了她的泪,昂声介绍:“看清了没?这是唐不知,老子的祖宗!你们都得喊声祖奶奶!” 一听这名字,大半人顿时反应过来。 唐不知?不就是前段时间唐家千金唐初初从孤儿院带回来的? 有人看向唐不知的眼神便意味深长了。 一个孤儿院里的孤女,被唐初初看中带回唐家,被唐家收养成为最小千金,又在这短短时间内站到京城路爷的身边,还能被路爷口口声声叫着祖宗。 年纪不大点,心机挺深,段位挺高。 对比起来,地上那个,只会搔首弄姿、出卖情色。 可不就是被秒杀? 路知之从小混到大,又做过心理医生,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些人在想什么,他一眼看穿。 眸色更冷,“哥儿些今天是想约我来玩车?” 那是自然! 路知之冷笑:“既然如此,不拿点诚意出来?爷的小祖宗正在旁边站着呢,把你们那些肮脏的想法都收起来,否则别怪爷翻脸不认人。” 都是一起长大的,谁还能不明白路知之的意思? 顿时脸上挂了笑,看向唐不知的眼神也正经许多,一声声“祖奶奶”喊得半点不口软! 不乏有人趁热打铁喊声“嫂子”,机灵得恰到好处,路爷表示非常满意—— 小说+精彩影视在线:「po18uip」 急切的!和他做爱! 将自己的小丫头介绍了一番,大家各自带着女伴散开。 路知之搂着唐不知,走到另一辆车前。 一辆柯尼塞格超跑,车身呈银色,线型流畅,扑面而来的贵族气息。 这是路知之来之前,兄弟们特别开过来给路知之用的。 路知之把小姑娘抱进副驾驶座,给她紧紧系上安全带,绕身上了驾驶座,转身,撑着椅背,低头吻吻小姑娘的嘴。 见她满脸紧张,他笑:“怕不怕?” 唐不知咬咬嘴唇,点头。 “别怕。”路知之说,“哥哥不会把你甩出去。” 唐不知:“……” 风依旧很大,路知之脱了外套扔到唐不知身上,把她的头一并盖住。 他拉了安全带,发动车子开往起跑线。 唐不知挣扎着把头从他的外套里冒出来,拿了路知之的衣服扔还给他,小脸表情绷得紧紧。 路知之已经把车开到起跑线前,见扔回来的衣服,让他都怔了一下。 头次见小姑娘耍小性子。 他瞥了眼被扔回来的外套,想到了什么,唇角邪邪一勾。 他把衣服再盖到她身上,她果真再次扔回来,表情更难看了。 他明知故问:“等会儿车开上山要冷,把外套盖上。” 她鼓起圆圆的眼睛瞪他一眼,瞪完又怂了,紧抿着嘴转开了脸,用后脑勺对着他。 没听见他安慰的声音,却听见他开门的声音。 她身子僵了僵,以为他生气不想管她了,心里却又生气不想回头,只能一个人憋着生闷气,憋得她眼泪哗哗流。 身后很快再次传来声音,她咬了咬唇,正要回头和他道歉,头上就再次被盖上来一件宽大的衣服。 她张了张唇,想要道歉的心思全部歇了,拽了头上的衣服下来就要再次扔回去,目光落下来时却陡然怔住。 这不是路知之刚才穿的那件。 “盖着,手伸进袖子,压在安全带下。”路知之眸里含笑,“这是我回车上拿的,那件我已经扔了。” 刚才那女人凑上来时,胸口在他手臂上来回蹭,小姑娘是生气这个呢。 唐不知随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之前那件被他扔到了车前。 她愣愣地看着,看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嘴角不受控上扬。 她乖乖地把他新拿的衣服反穿上,压在安全带下以免等会儿飞走。 他揉揉她的小脑袋,低低一笑:“吃醋了?” “……”她没吭气。 “不怕。”路知之又道,“哥哥只喜欢你一个。” 心中太过欢喜,唐不知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又开心又羞涩,脸蛋儿都红了,几秒后,她掀起他的外套往上拉,把头藏了进去。 妈的!可爱爆了! 路知之在心中爆了句粗。 这时裁判吹起哨子,示意所有人准备。 枪声响起,路知之的车便如一头矫健的猎豹,咻的一下飞奔出去,车轮碾过被扔到地面的外套,直直冲向弯弯绕绕的环山公路。 路知之是赛车的好手,这是所有的项目中最能让他感觉刺激兴奋的,车开上危险的环山路,深不见底的悬崖,高度危险的弯路,这都让路知之肾上腺素飙升。 车辆冲上山,脚下油门几乎踩到底,速度减慢少许拐过第一个弯,将油门踩到底急速飙出去。 第一个弯,昂贵的银色跑车就将其余车辆远甩。 唐不知头被盖住,看不见此时的场景,只能听见车辆的油门轰鸣声,感受到刮得猎猎作响的狂风。 “小不知,看看外面!” 风声、油门声交杂中,路知之高声和旁边的唐不知讲话。 唐不知犹疑了几秒钟,慢吞吞地把衣服拉下一点,露出两只眼睛。 只一眼,就吓得她心脏险些停止跳动,她的头发被吹出来凌乱扬起,风从前方来,吹迷她的眼,眼泪儿直流个不停。 前方是上坡,左面是山壁,右面是栏杆,栏杆下……是悬崖。 若有一个不慎,直接冲出悬崖,车毁人亡。 唐不知哭得一抽一抽,都开始打起哭嗝,可怜兮兮道:“你慢点……慢点……” 她声音太小,在巨大的狂风中被吹散。 “别怕!”路知之扬高声音,“哥带你出来,就完好无损地带你回去!” 他的话让她渐渐安定下来。 好像……不管是多么危险的处境,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可以异常安心。 受到惊吓的她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擦了擦眼泪,转头看向路知之。 男人只着一件单薄白衬衫,袖口挽起,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风吹得衬衫鼓起,余晖洒满他一身,将他整个人染成红橙色,连飞扬的发丝都好似染着光亮。 他掌握着方向盘,面色沉静如水,没有半点紧张情绪。 这样的路知之,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运筹帷幄的肯定中镶着优雅矜贵,优雅矜贵中蕴含着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 令人害怕,同样,令人疯狂心动。 路知之很快冲上顶端,他没有再说话,抿紧了唇,全神贯注看着前方的路。 唐不知也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天边尽头火红夕阳半落不落,云似火烧,垂落下染红整个世界。 唐不知的眸中被悉数染红。 她心口一动,眸光忽闪,拉开嗓子:“路哥哥,我喜欢你!” 路知之没有听清,他冲上顶端,掉头而下,车辆失重般直朝下,他目光不移,询问唐不知:“你刚才说什么?” “路哥哥!”唐不知心脏跳动得似是要蹦出嗓子眼,紧紧揪着他的外套,转头坚定看着开车的男人,“我——喜——欢——你——” 她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声音,他们的车辆与一辆上坡冲顶端的车擦过,邻车都听见她的喊话。 路知之听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一字一句喊得格外大声,一字如一鼓点,重重敲击在他的耳膜,狠狠砸落进心上。 他扬了嘴角,没有回头,语气邪肆:“那肯给我做吗?” “给!”唐不知大声回应,“给你做!” 她回答得太快,路知之都以为她没听懂他的意思——“小不知,我说的,是做爱!” 她坚定点头,“做!给你做!” ——她想要和他做爱! 被他亲吻嘴唇,被他舔舐乳头,被他抚摸阴蒂,被他贯穿腿心! 她想要和他做爱!把身体完全交给他! 急切的!和他做爱! 不止鸡巴,浑身都硬得快爆炸 “砰——”的一声,走廊的灯光被隔离在厚重的门外。 门内漆黑一片,唯有落地阳台上投映着微弱的月光。 门板后,高大的男人将小小的女孩紧紧压住,一只膝盖抬起在她腿心来回磨蹭,时不时轻抵一下内裤下湿润的花户。 路知之亲吻舔舐唐不知的耳垂,咬得她轻颤连连,“不……不要……” 男人掀起了裙摆往上卷,大掌在她胸前揉捏抓握,扯着她小奶儿顶端的红蕊揪捻,小奶头在他的轻捻重揪下很快挺立起来。 她咬着手指,挺着腰,难耐地唔嘤:“嗯啊……路哥哥……呜呜……” 他的舌尖一路流连,从耳廓顺着脆弱的脖颈向下,在她的锁骨窝舔弄打转——再往下,他舔她的乳晕,含住她挺立着的颤颤巍巍的小奶头。 “唔……”快感直击大脑,唐不知肩膀缩起,伸了手推搡他。 黑暗中她看不清一切,手摸到他柔软的发丝上,触摸到他的头皮,他含住她,吸得更加用力。 情欲带来的快感从身体落到心里,快慰得她浑身紧绷,双眼儿迷离,唇畔溢出道道娇哼吟哦,“啊……求你……轻点……” 暗境中,他捧着她两只小奶儿,一只被他完全掌握住随意揉捏,另一只被他含到嘴里,吮吸得咂咂作响。 “啊呀……”她被他舔得浑身发麻发软,抚摸他头部的两只手渐渐无力垂落,反撑在冰冷的门上,刺激得她一个激灵。 嫩胸、纤腰、细腿,都晾在外面,下身只见一条纯白色内裤,花穴深处涌出股股浪水儿,将内裤完全浸湿,淫水从内裤边缘,顺着白嫩大腿流下,滚落到小腿、脚踝,最后没入进地面的白色毛毯中。 两腿发软到直打颤。 若不是他紧抵着她的腰,她准时要跌坐在地面。 舔了舔干涩的唇,她抱住他的后脑,将他往更里按,整个脸全部埋进她胸口。 “啊……路哥哥……舒服……舔舔……” 爽。 很爽。 爽到两眼垂泪、头皮发麻。 爽到穴心处往外散涌着阵阵要命的空虚。 “我……啊啊啊……我站不住了……”她强撑着打颤的腿,委屈巴巴道,“去床上……” 他起了头,用刚亲了她奶头的嘴再去亲她的嫩嘴儿,羞得她直躲。 “啊……”她惊呼。 路知之握了她娇俏的小屁股,揽着她的腰,往上抬,让她的腿心正坐在他顶起的帐篷上。 他按开灯,把她安放在床上。 眼角余光瞥见床上巨大的龙猫玩偶,路知之扯开嘴角,坏坏的笑着,把人抱到了龙猫上躺着。 龙猫软和,唐不知躺上去,有一种被吊着的不上不下感,惊慌得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不要……” “别怕。”他低沉道,伸手解扣子。 唐不知瞅着他的动作,见他优雅地解扣子,起了身,主动去为他解扣子。 她很紧张,紧张得眼泪儿都流湿他的白衬衣。 路知之看得喉咙如火烧一般,也不再慢条斯理地解扣子,直接扯住,昂贵的高定西装就被“嘶啦”一声扯坏,再被他毫不留情扔到地上。 再过两年就叁十岁的路知之,此时就是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般,急切地脱衣脱裤,再把身下的人儿全部扒光,一褛不留。 见路知之拿了刚脱下来的她的内裤放到鼻下闻,唐不知羞得赶紧捂上脸。 纯白色的内裤被淫水打湿一大片,路知之拿了放到鼻下嗅,又香又甜且淫荡的味道直扑鼻腔。 路知之更硬了。 他抛开小姑娘的内裤,抚慰她的花唇,激得她花水流淌得更厉害,“啊……哈啊……” 指腹略有粗粝的拇指摩擦她的花珠,擦得滚烫肿起。 他重重一按,耳边顿时响起小姑娘悠长的叫声:“啊啊啊啊啊……不要……” 花穴内淫荡香甜的水儿涌出一大波。 唐不知高潮了。 整个花户都颤抖起来,路知之手指紧挨着,随着她的颤抖都能感受到心脏极速跳动。 没待她缓过高潮的快感,一根手指就直插穴道。 穴道里拥挤火热,再来一次,路知之仍旧进得艰难——太紧了,她太紧了。 最初痛了一下下,很快身体就被快感占据,唐不知腿抻了抻,头往后仰,眉心紧紧皱起。 “啊……哈啊……路哥哥……好……好舒服……” 听着她娇柔的叫床声,路知之觉得自己不止鸡巴,浑身都硬得快要爆炸。 他再添一根手指进去,但她太紧了,只是这样就让她痛得嘤嘤直哭:“不要了……好痛……啊……好痛……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路知之低了头看,只见她小小的穴口被自己两根手指捅入,穴口都被绷紧。 路知之没敢再动,怕弄伤她。 他抽出另一只空的手,从她腿心抹了一手淫水,摸到她的胸上,捏着她的奶头揉捻。 痛意被揉出快感的奶头分散,唐不知的表情渐渐好转,没再叫痛,换而之的是忍着快感的欢愉。 路知之趁热打铁,下面的两根手指在淫水的润滑下快速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啊……啊呀……太快了……呜太快了啊……” 他的动作极快,手指在她穴中抽插得只剩残影,手臂随着手指的抽插贲张起流畅的肌肉。 他浑身都冒着汗,呼吸浓重地扑洒在她脸上,灼烧得她小脸酡红。 她抓着他健壮的手臂,完全沉浸在身下的快感中,“哈……啊啊啊……要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他的手指抵住她穴道内那一点软肉,直击不停,她在他猛烈地击戳下——又一次,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她爽得直哭。 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一个滚烫巨大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花穴口。 唐不知失神的双眼逐渐聚焦,被欲望熏染的小脸儿一阵儿白一阵儿红。 紧张、害怕、期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知道那是什么。 也知道那东西即将做什么——她即将被这个大东西插开穴口,狠狠进入,然后被它用力贯穿。 不要……太涨了…… 路知之抚摸她汗湿的发丝,吻她的鼻尖,轻声询问:“怕不怕?” 她喘着气,点点头,满是哭意:“怕……” 想到刚才被他探进两根手指时的同意,无法想象他那么大的东西怎么捅进自己的身体。 她真是怕极了…… “别怕。”路知之声音哑然,全是隐忍的情欲,“我轻轻的。” 他吐出一圈火热的浊气,喘息道:“我不会弄伤你的。” 他会很小心。 她实在太小了,对这么小的姑娘下手,路知之道德上过不去,到了现在仍旧在谴责自己。但就是这样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他的心里却升腾起隐约的兴奋。 她主动勾引,想到她就硬的他——忍不住。完全忍不住! “是你先开口的。”他说,“等会儿你哭到失声,我也不会停下。” 她抹抹眼泪,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怕怕的,但并没有退缩,“我不怕,你来吧……” 路知之摸摸她的花口,足够湿润黏腻。 他握了龟头抵住花穴口,身子往下略一沉,巨大的龟头以势不可挡之势,勇猛强烈地戳进穴口。 “啊——” 他太大了,唐不知疼得浑身颤抖,揽住他脖子的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被厚刘海遮住的额头滚出大颗大颗汗珠,从太阳穴两侧滑落,滚落进脑后的乌黑发丝中。 “嗯……”强大的阻力推拒着他的进入,路知之进得极为艰难,只进去一个龟头就卡住了。 “好痛……”她低呼,泪水糊了满眼,看不清他的模样。 她腾出一只手拭泪,终于看清他的脸——极度隐忍,额头青筋暴突。 显然,路知之也并不好过。 唐不知动了动腰,两条细腿往旁敞开了些,摆出一副完全接纳他的模样,“我不怕的……你来……” 路知之没有轻举妄动。 他低头吻住她,两条舌紧紧缠绕住,以此来转移缓解她的不安与疼痛。 大掌从她的大腿一路上游,拂过花唇,沾了她欲水儿的书从小腹上爬,围绕着她小小可爱的肚脐打转儿,时不时往里戳弄一下。 好痒…… 如此来回几次,她没忍住,一下笑出来。 路知之便是此时,举着钢枪,一举潜进敌方阵营。 龟头完全陷入,棒身捅进,擦过狭穴嫩壁,顶破处女薄膜,直直冲进底。 “啊……!!!”下体瞬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臂,指甲用力嵌入进去,“好痛……呜呜呜……好痛啊……” 路知之额际大颗大颗汗珠垂直落下滴到唐不知脸上。 她痛——他也痛。 粗壮的棒身被紧箍在穴中,紧得不能动弹半分。 ——妈的,痛死了! 他摸摸她的阴唇,揪住阴蒂揉捏,嗓音低哑道:“小家伙,放松点。” 咬得太紧,他险些没绷住直接把自己存了将近叁十年的子孙精射给她! 她摇着脑袋将眼泪都甩出去,“痛……路哥哥,我好痛……” 太痛了,她无法放松。 可即使这般痛,也不曾听她说一句“不做了”。 路知之叹着气,心中一半喜悦一半心疼,他俯身,吻她挺翘的小奶儿,舔她的乳晕,吮她的奶头。 另一只手在两人紧密连接处来回揉弄摩擦。 如此半天,路知之终于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紧致的穴内也得了快感流出水儿来。 “我动了。”他在她耳边说。 她泪眼朦胧地抱住他的肩膀,点头:“我……我可以的……啊!!!”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挺动起来,她瞪大了眼儿,唇儿张圆,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叫。 路知之挺动腰身,抽出半截,棍身上丝丝血丝缠绕住青筋,骇人又淫靡。 他抽出,再狠狠进完。 几个来回的抽插中,唐不知的身体终于被快感充盈满,他顶得她酸慰到头皮发麻,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啊……路哥哥……哈啊……” 她什么都不会说,只会单一的尖叫,单纯到让人心尖儿都发软。 “嗯……舒不舒服?”路知之享受着男女最原始运动所带来的快感,喉结上下急促滚动得性感不已,喉间滚出低沉的闷哼,亲着她的小嘴儿询问她。 唐不知腿被曲起挂在他健硕的手臂,随着他的抽插整个人都摇摆晃动起来。 她回应他激烈的吻,含糊道:“啊……舒……舒……舒服……啊啊啊……” “喜欢吗?”他的吻移至她的耳廓。 路知之早就发现了,小家伙格外喜欢他亲她可爱的小耳朵。 耳朵上酥酥麻麻的痒意直达心扉,小姑娘咽了咽口水,再次点头,“喜欢……” 路知之顶撞得更加卖力,性感惑人的公狗腰摆动不停,如同不会累的发动机般。 小姑娘穴儿不算深,他完完全全地进入,龟头在狭窄的穴道内不断作乱,顶弄小姑娘深处的花心,顶得她酸慰到直吐淫水。 “啊……啊啊……路哥哥……轻点……呜呜呜轻点……太快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小姑娘说受不了了,那是真受不了了。 在男人愈发急促的顶撞下,抱着他陷入灭顶的痛快高潮,“啊啊啊啊啊……到了……” 粗壮的肉棒抵在花穴中,小姑娘高潮来临瞬间,花心内喷射出道道滚烫热流,直直冲刷着棒身,爽得路知之背脊绷紧,花穴收紧绞得他差点射出来。 他闷哼着,极力忍住射意,掐了她的腰,不顾她高潮中颤抖的花心,继续顶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涨了……路哥哥……我不要了……呜呜呜……好涨……” 唐不知觉得她快死了。 她刚才喷出的大股淫水全部被他的肉棒堵住,流不出去,反而被他在抽插中再带入到花心,她觉得自己好像都能听到花穴里流动的水声。 路知之整个进入,抽插得快速,棒身下两个鼓鼓囊囊的精袋拍打在唐不知湿润的小屁股上,击打出阵阵“啪啪啪”的拍打声,她的穴里吞着他的巨大肉棒,穴口都被绷到透明。 一副随时会被肏坏的样子。 啊啊啊操到高潮了!『po1⒏mobi』 路知之倒是真想肏坏她。 他寻着小姑娘穴儿内的那块凸起的弹性软肉,紧抵着,不管不顾地,将浸泡在淫水中的肉棒死命儿往那处顶。 一边顶,还要一边儿在小姑娘耳朵边说着让她羞涩到浑身都冒起一层粉红色彩的淫荡床话。 “小不知……哥哥的大肉棒操得你爽不爽?痛不痛快?你瞧瞧你喷出来的淫水,把我的小屁股都打湿完了。” “嗯啊……不要……不要说……” 她瞪他,软绵绵的,欲眼迷离,没有半点威胁性——只会让他更加浴火焚身,急着肏坏她! “啊……你太坏了呜呜呜呜……不要顶那里……难受……呜呜呜……啊啊啊……难受……” “难受?”他挑了眉,“不爽吗?” 她在猛烈地顶撞中,眼角漫出两滴泪儿,口是心非:“不……啊……不爽……” “真的不爽?”他坏心地逗她,逗得她咬着唇不肯再叫出声。 这可怎么行? 路知之最爱的就是听她软绵绵地叫床,叫得他浑身都软了,只有腿下那根大鸡巴还硬着。 他缓下速度,也不再用力,坚挺的肉棒缓慢地抽动,时不时顶顶她那块软肉,再时不时顶顶她的花心。 她被这浅浅浅深的操弄磨得瘙痒难耐,花穴里空虚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想要被他抽插顶弄——狠狠地。 他却越来越慢,到最后不动了。 她终于忍不住,被他挂在臂弯的腿儿踢了踢,哭喊道:“不要……呜呜呜你太坏了……” “不要什么?”他偏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不要……呜呜呜……”她委屈地瞪他,还是抵挡不住趋于情欲的操控,“不要停……” 她话音落下,他再次挺腰,房间里再次响起淫靡的“啪啪”声。 “啊……啊呀……轻些……”她哭得声音都哑了。 “爽不爽?”他被情欲染得嘶哑的嗓音回响在她耳畔,“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肏得小不知的小穴爽不爽?” 她不说,他就威胁她:“你不说,我就不操了。” “啊哈……坏蛋……呜呜呜……”她捶打他的肩膀,骂他也还是必须得回答,“啊啊……大……爽……” 路知之低低笑起来,一边肏她,一边摸她肿胀的花珠,“说清楚。什么大?怎么爽?” “啊啊啊……不要揉……啊啊……”唐不知的感觉全被他带着走,快感侵蚀整个大脑,让她再没了自主思考能力。 只能随着他的意思:“啊啊啊……大……路哥哥……哈啊啊啊……路哥哥的……啊啊……鸡巴……大……” “呜呜呜……啊啊……操得……操得……啊……操得小不知……小穴……爽……好爽……啊……” “呜呜呜呜……求你了……用……用力……哈啊……” 她又是叫又是哭的,让路知之有些哭笑不得。 “满足你!给你操到高潮!操到喷水!”他掐着她的软腰儿,盖握住她的奶子,奋力地冲刺。 他……顶得她灵魂都快飞出去了……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喷、喷了……呜呜呜……” 淫水一波波冲击过来,温热的淫水包裹肉棒,路知之爽慰得双目赤红,腰眼一麻,射意直冲大脑。 唐不知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疯狂跳动起来,意识到他似乎是快要射了。 手从他的肩膀滑落至腰部,抱住他精壮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瓮声道:“给……给我……” “操!”路知之低吼一声,匆匆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本就欲射的性器被她突然地抱住,虽退得匆忙,到底还是射了些在她体内。 他还没射完。 抵着小姑娘的小腹继续射。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滚烫浊白,火热的龟头抵在小腹处,让唐不知两眼都快翻白,快感一波一波不断击打,脑海里绽开绚烂的烟花。 她再一次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唐不知两腿张着颤抖,阴道口里,着点点血丝的淫水带着男人不小心射进去的一波浓白精液,争先恐后地滚出来。 而在阴唇上方的阴蒂下,一道小口里喷射出透明的水柱,直直射打在路知之紧实的腹部。 “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悠长不断,整个人瘫软,望着挂了淡紫色蕾丝床罩上顶端炫白的灯光。 她整个人都被送上情欲的天堂,失神到久久不能自已。 路知之抵着她射了许久,等存了多年第一次肏女人的精液悉数交代完,他餍足地吐出一口浊气,压在小姑娘身上,抱着她,满心欢喜愉悦。 良久,待悠长的情欲褪去高潮,路知之才坐起身,把仍处于失神状态的小姑娘捞进怀里。 两人身下的巨大龙猫玩偶已经被打湿一大片,两人身上皆是大汗淋漓,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路知之亲了亲唐不知的小嘴儿,拂去她失神也在不自觉掉落的眼泪,“累不累?” 唐不知轻轻摇头。 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 路知之抱了小姑娘去洗澡,想到刚才射到小姑娘穴道内的部分精液,伸了手指放入去抠。 唐不知的花唇还在不住颤抖着,被他轻轻一碰就浑身打颤。 她流着泪,唔唔摇头,嗓音嘶哑到极点:“不……不要……” 高潮完的小姑娘,一点碰不得,一碰就化。 “乖。”路知之拍拍她的小屁股,“我给你都弄出来。” 唐不知才16岁,点儿大点,可不好给她弄怀孕了。 他想起回来时路上买了揣进裤袋的避孕套—— ——压根没用上。 小姑娘被他抠弄得再次起了反应,浑身都热起来,坐在浴缸里,脚都荡出水花。 “啊……不要弄了……路哥哥……求求你……” 路知之坏心眼儿地抠弄半晌,还拿了花洒冲淋花户,把精液、淫液一并冲掉——却也冲得小姑娘绷紧。 阴蒂在花洒喷出的水中剧颤。 不过半分钟,嫩生生的小姑娘就再次被搞到高潮。 整个人完全靠到浴缸上,屁股软得都坐不住,直往下滑,被路知之握着胸捞住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他做的粥,齁甜齁甜 事实证明,在唐不知这里,路知之果真没有半点抵抗力。 他原是心疼小姑娘人小又是初次开苞,只想着要一次就放过她,结果给她洗个澡她也哼哼唧唧地哭,路知之哪里还能忍住? 把人按在浴缸里又是一顿狠肏。 等洗完澡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钟了——幸好小姑娘明天周末,不用上课。 唐不知已经被他折腾到晕过去。 路知之看着她一身青紫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地模样,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咬了咬牙,到底是忍住了。 小姑娘被他亲得脖子、胸口、肚腹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上与大腿上都是被他大掌握住掐出的印子,看起来十分骇人。 小姑娘明天起来估计有得受了。 想到这,路知之不禁再次把自己唾弃一把。 他从唐不知房间的衣柜里找出之前自己放进去的医药箱,拿了软膏给小姑娘涂到青紫的痕迹上了。 又掰开大腿儿看她腿心状况如何。 腿心被摩擦得异常鲜红,看着像要破皮儿似的,路知之看得心尖都一颤。 小姑娘花唇还在不断颤抖,花穴口被他的大肉棒撑圆出一个小口,仍旧没合上,甚至还在往外吐着花水儿——她是被他硬生生操晕过去的。 人是晕了,身体还处在兴奋状态。 花唇和花蒂都肿得厉害,穴口微微有些撕裂了,粉嫩的花户被他肏得鲜红欲滴。 路知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回来时在药店买上的药膏,给她上药,上个药也上得他大汗淋漓—— 手指一放到穴口,原本张着嘴的穴儿,碰到就开始吸,紧致如从未被开发过一般。 路知之给她上完药,再次返回浴室淋了个冷水澡,等到欲望散去,打开热水将一身寒气都散去,这才回到床上,拉上被子,把小姑娘揽到了怀里面。 小姑娘若有所觉般,身体挨到他温热的躯体,不自觉地靠近了些,小手搭在他的腰上,红润的脸颊靠在他结实的胸膛。 嘴角勾着笑,恬静美好。 路知之看着她刘海落下露出半截胎记的额头,亦是勾了唇,在那胎记上亲一下,随后把她的刘海整理好,把那并不好看的胎记捂得严实。 …… 唐不知第二日起来时,浑身如同被碾过一般,胳膊、腰臀酸疼得厉害,腿心更是刺疼到她当场落泪。 她慢吞吞坐起身靠在床头。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路知之已经不在了。 她转过头,就看见挂在床边摇摇欲坠的大龙猫,看见龙猫肚子那里有一块深色痕迹,痕迹中间还有点点血丝,一小块白色的硬块粘在上面。 那是……她的淫水混着处子血……还有路知之的精液。 轰然一声,唐不知浑身红了个透。 她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腰,听见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去。 路知之手里端着早餐过来了。 他把餐盘放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喉咙滚出一声清亮的笑:“身上疼不疼?” 揉着腰的手放下,她乖乖点头:“疼……” “等会儿我给你揉揉。”路知之道。 路知之喂了她喝粥,她刚喝一口就神色复杂地咂了咂嘴,犹疑道:“方阿姨……今天心情是不是很好?” 这粥和平时味道不一样——放了糖,而且放了很多。 齁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路知之沉默了一瞬,问她,“不好吃?” “太甜了。”她老实回答。 “那就不吃了。”路知之叹着气放下碗,“我让方姨重新做。” ——做这粥的人今天心情确实非常好,不是一般的好。 不给唐不知讲话的机会,路知之端了盘子下楼。 唐不知见他表情不对劲,眨眨眼,猜测自己是不是讲错话,在他离开房间后,撑着酸疼的身体下了床,跟在他身后。 路知之在碎碎念着什么,所以没有发现她跟到身后。 唐不知见他进了厨房,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进去。 “方姨,你这方法是不是不对啊?”她听见路知之问方姨,“小不知说太甜了。” “你没有尝一下吗?”方姨说着,拿了勺子从锅里舀起尝味道。 一尝,险些吐出来,哭笑不得:“我的少爷啊,你这是把一罐子糖都倒进去了吗?齁死方姨了!” 唐不知压在门框的手紧了紧。 原来……那粥是他做的。 “我喜欢吃甜的!”见路知之要把整锅粥都倒掉,她心口微动,声音扬高,“好吃的!” 听见她的声音,路知之背脊一僵。 他转过身,见她扶着门框,连忙放了锅过去扶住她,“身体不舒服,怎么下来了?” “路哥哥。”她仰头注视他的双眼,轻轻道,“我喜欢吃的。” 方姨看见唐不知脖子上的吻痕,瞳孔一紧,心中满是惊骇地看向路知之。 路知之勾勾唇,对上方姨惊骇的眸,“方姨,重新做吧。” 他的眼中有着阴狠冰冷的警告。 方姨收回视线,忙点头应下。 唐不知拉拉路知之的衣角,小声说:“你做的……我可以吃的……我想吃……” “不吃了。”路知之弯腰抱起她离开,“想吃我下次给你做。” 路知之把唐不知放回床上,伸了大掌揉她酸软的腰。 唐不知身体劳累,精神也困顿不已,在路知之轻重得当的揉按下,再次陷入沉睡。 路知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吻吻她的脸侧,盖好被子下了楼。 厨房里,方姨正在忙碌着重新做粥,路知之敲了敲门框,方姨转身见是他,吓了一跳。 路知之一身休闲服,面貌清隽,气质优雅,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他扬起唇,眸色笑中带厉,“方姨,您也在我这待了好几年了,什么该记得什么不该记得,想必您心里有数。” 方姨点头,“少爷,我明白的。” “嗯。”路知之眸中的冷色散去两分,“小不知身体不好,昨晚受了累,给她做点补身体的。” 路知之离开后,方姨长长叹了口气。 不知这么小,少爷也舍得下手!不过……少爷是真心对这小丫头好,那她也真是放心不少。 想娶她回家 路知之再次端着粥上来的时候,没在床上见到唐不知,正准备进浴室看看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东西碰撞掉落的声音。 他面色一沉,拔腿推门进去,“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姑娘背靠盥洗台,脸上淌着水珠,掉着泪,一脸慌张无措地瞪眼看着自己。 唐不知视线游移到掉落在地面的洗面奶,眸光忽闪,瘪着嘴,“东西……掉了……” 路知之松口气。 他还以为她受伤了。 “没事。”他轻声道,弯腰捡起洗面奶,在水龙头下冲了瓶身,挤到手心,“过来,我给你洗。” 她过了两秒才走到他面前。 小丫头把刘海夹到了发顶,露出右边眉毛上横贯了整个右额的不规则形状的黑色胎记,他的视线只在那里停留一秒就转移开,没让她觉察到半点不舒服。 路知之把洗面奶搓出泡,掌心贴到她的脸上。 他的动作太温柔了,手掌暖乎乎的,直达她心口窝。 刚止住的眼泪又往下落,她哽咽了一下,委屈道:“脖子上,都是……方姨是不是……看到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 路知之笑着洗掉她脸上的泡沫,拿了毛巾擦干她的脸,一边擦一边柔声道:“不怕,方姨不会乱说。” “刷过牙了吗?” 她点点头。 路知之这才牵着她出去坐下,喂她喝粥。 唐不知一声不吭地在他投喂下喝完粥,听着他说让自己躺下休息,她反而站起了身,抱住了他。 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心中的慌乱被一一抹平。 胸前的衣衫被小姑娘的眼泪浸湿,路知之听见她小心翼翼地问:“路哥哥……我……可不可以……做你……女、女朋友?” 她憋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完,她紧紧抱着他,不敢抬头,更不敢看见他的眼神。 和路知之待在一起,她的胆子似乎总是会变得格外大,做一些自己不敢做的,想一些自己不敢想的——她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知满足,总想要从他那里索取更多…… 她这样是对的吗? 唐不知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有安全感,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有更多的勇气。 她喜欢他,所以把自己的身体放心的交给他;喜欢他,所以……想要做他的女朋友。 他喜欢她吗?他同意她做他的女朋友吗? 所有的疑问萦绕在心间,她有些退缩了,却又舍不得放开手。 路知之把她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抱出来,深邃的眸注视她泪盈盈的眼,见她鼻尖轻皱,浑身的小心翼翼,突地笑了一声。 “怎么?你把我吃干抹净了,这是打算不认账了?” 她愣住。 路知之想,她如果是个漫画人物,现在一定是满头的问号。想着她满头问号的模样,他不禁又笑起来。 唐不知这才回身,讷讷道:“我没有……” “那你怎么问我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路知之捏捏她红红的鼻尖,嘴唇抵在她唇角,缱绻而温柔:“小不知,我只和未来老婆做爱——懂我的意思吗?” 不是女朋友,而是未来老婆。 两人认识不过半个来月,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有些轻浮。 但路知之向来分得清自己想要什么。 爱情这虚无缥缈的玩意儿吧!就是他妈的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汹涌! 如果不是唐不知出现在他面前,他或许真会一个人潇洒自在过一辈子。 面前这个小丫头,他就是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想要抱她、亲她、肏她,还想要把她宠成小公主,更想要把她娶回家。 人生还有那么长,但路知之半点不想要再遇见别的女人,其他人都给他滚蛋!他只想要面前这个怯生生可怜巴巴的小姑娘,就是她,只有她。 他既然握住了她的手,就不会再放开。 唐不知望着男人深邃的眸,望着他满溢出来的喜欢之色,她的心口酸酸涩涩的,胀疼得厉害。 很久过久,她翕动唇瓣,滚出两道沙哑的字——“懂了。” 她是有人爱的。 不是像以前孤儿院里欺负她的女孩说的,她又丑又爱哭——那个人说,不会有人爱她的——更不会有家人与爱人。 他们都说,都这么说—— 林小丑,只能孤独一辈子。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如果再见到他们,她一定要像个凶狠的小兽一般,狠狠地反驳他们! 不是这样的! 她有家人,有喜欢的人!她是有人爱的! 面前这个男人爱她! 路知之爱她! 可爱死了!想肏死!『po1⒏mobi』 “丑八怪!惹人嫌!没人要!” 十六岁以前的唐不知,最常听见的就是这些话——每个字都如尖锐的针刺入她的心脏。 孤儿院的孩子们总是要比在父母怀里长大的孩子懂事要早许多的,林小丑更是如此。 她是因为额头的丑胎记被抛弃的,从婴儿时期就被院长捡回去,然后取了“小丑”这个名字。 唐不知从前的所有记忆,除了唐初初,就只剩羞辱与殴打。 唐初初到孤儿院的那段时间,林小丑过了两年的好日子,唐初初走了,她的生活也再次恢复到以前那般。 所有人都说,唐初初嫌弃她,所以才走了的。 她不相信,但所有人都要逼着她相信,她只能假装相信。 他们强制灌输“林小丑永远不会有人爱”这样的言论——她记了很多很多年。 她擦去流得她眼睛都痛的泪,望着路知之含情的眸,唇畔扬起,苦涩又喜悦,“所以,我也是有人爱的吧?” 路知之怜爱地将她拥入怀,温暖她如从冰里捞出来的身体,不断吻她的额心,抹平她的不安,“有的。” 唐不知咧开嘴,人生十六年来露出这般洋溢的笑。 路知之却看得心都在痛。 “我会爱你。”他抵着她的额,重复,“我会爱你。” 她重重点头。 …… 唐不知实在是被路知之折腾坏了,浑身酸痛,度过了两天几乎是在床上躺着的两天,周一起来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痕迹竟然还没有完全消除…… 她已经换好校服,看着脖子上的吻痕,一脸苦恼。 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她从镜子里看过去,路知之正侧身躺在床上,手支在额角,看着她发愁的模样笑。 唐不知皱了皱鼻尖,“这怎么办呀……” 语气带着些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小抱怨,听着她就连抱怨都像撒娇的软软娇声,眸色闪过一瞬的深黯。 他翻身起床。 他浑身上下不着一物,顶着身下清晨自动勃起的巨物,晃颠颠地迈步到唐不知身前。 她惊得双目瞠圆,被他那屋晃着眼,羞得浑身都滚烫,赶紧抬手捂着脸,瓮声瓮气道:“你干嘛呀……” 路知之摘下她的手,挑眉笑:“羞什么,我浑身上下你哪里没看过?” 她抿抿嘴角,不搭理他。 哟呵?还有小脾气了? 可以,路知之觉得,她可以多对自己耍些小性子,他看了只想要好好“疼”她。 手从小姑娘肩膀上方穿过,路知之拿了条与她米色校服同色的丝巾出来,仔仔细细地圈到她脖子上,将脖子上的吻痕都遮得严实。 手指蜷起在她额头叩了一下,他道:“可不要大意把丝巾摘下来了。” “不然……”吻吻她红红的耳垂,“你们同学就知道你周末都干什么好事儿了。” “……”唐不知掀眸瞅他一眼,鼻翼很轻地翕动一下,但显然是在哼他。 哼得路知之小腹一热。 他狠狠揉她梳得整齐的头发,“先下去吃饭吧,你再不走,哥哥可忍不住了。” 唐不知羞涩的低下头,一低头……他腹下的大鸟昂首挺胸地看着她…… 她呼吸蓦地一窒,闭着眼弯腰提起脚边的书包,拎在手里撒腿就跑。 她慌乱不已,跑得焦急,都撞到门框,没撞痛,却撞得她原地转了个圈圈。她被绕晕,双眼花乱地冲下楼。 心中跳过羞涩,双眼儿又发昏,以至于她竟然头一次不怕楼梯,直直地冲下了楼。 路知之看她绕了个圈圈又立刻跑到消失不见,被她可爱到心脏如同遭受了一拳甜蜜的暴击,整个心口都如被蜜填满,腻到他眼里的笑都漫出来。 ——“操!真他妈的可爱死了!想肏死!”——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路知之这狗日的禽兽! 唐不知自从进了学校开始,就紧紧握着自己的丝巾不松手。 她太过于紧张,反倒惹得柳杏起疑。 两人结伴上厕所的时候,柳杏趁她不防,扯掉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只看一眼,柳杏就瞳孔紧缩,赶紧将丝巾给她绑回去。 唐不知脖子上的东西,柳杏太清楚那是什么了!幸好卫生间里现在只有她们两人!不然…… 她瞪着惊恐到脸色煞白的小姑娘,压低了声音:“你周末回去干什么了?!” 她害怕唐不知不懂事被别人给欺负了! 她压下心中的猜测,握住她的手臂,唐不知惊得当即缩回来,身子紧绷靠在洗手池前,双手抱在胸口,一副防备姿态。 “你被人欺负了?”柳杏咬牙切齿地问,“还是交男朋友了?” 听到“男朋友”叁个字,唐不知的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随后紧咬着下唇点点头。 柳杏松了口气,既然她承认是男朋友做的那就不是被人欺负了,她担忧地问:“对方是谁?靠谱吗?你姐姐他们知不知道?路哥……” 提到路知之的名字,柳杏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她赶紧抓住,失声问:“是他?!” 对了,对了……唐不知像是喜欢路知之,又怎么可能突然有男朋友?她现在是唐家的养女,又住在路知之家里,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唐不知做出出格的事情? 唐不知紧了紧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操!路知之这狗日的禽兽!”柳杏怒骂。 这么小的姑娘他也敢下手! 对路知之的行为十分愤怒的柳杏,此时完全想不起来,她的好哥哥是怎么当着一家人的面与她抵死缠绵的…… 唐不知眼角淌着泪,嘴唇因为害怕而不住的颤抖,她抓了柳杏的手臂,“你别骂他……他没有欺负我……” 她是自愿的——甚至可以说,是她主动提出的要和他做爱。 柳杏瞪着她,那个恨铁不成钢啊! 唐不知缩了缩身子,低头嗫嚅道:“柳杏,你不要……和别人说……” 她知道自己和路知之做这样的事是不对的。 可她喜欢他,她知道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希望他可以因为她而高兴。 所以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祈求以此待在他身边的时间能更长久。 唐不知从前所遭受的一切,已经让她把自卑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喜欢上一个人的她更是卑微,她必须用什么来交换才能让她心安。 刻进骨子里的坏东西,想要剖去非一朝一夕的事,并且必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柳杏叹气:“不会说的。” 且不说她不是那样的人,就凭他哥与路知之的交情,她也不会把这样的事情拿出去乱说——她也惹不起路知之。 下午放学的时候,柳杏把人交到路知之手上,即使面对路知之有些怵,眼神里也捎着两分凌厉,“路哥,下次记得不要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记。” “我当初被人指指点点说成什么样——”她冷勾唇,“路哥应该还记得吧?” “不知乖巧,很多事不懂,但你不能不懂吧?” 柳杏看向低着头的唐不知,语气里有了些讽刺,“毕竟路哥也是快叁十岁的人了。” 路知之的脸当即黑下来。 他轻翕薄唇:“柳杏,管好自己的事,我不是你哥。” 所以,她对他的恨,不必强加到他身上来。 他路知之是禽兽,他不否认。 但他不是柳甄文,唐不知也不是柳杏,别人之间如何相处不代表他与小姑娘同样如此。他的小姑娘软得让人心疼,路知之哪里舍得欺负? 柳杏冷哼一声。 路知之的衣袖突然被小姑娘扯了一下,他看过去,冷凝的眉眼柔软下来,“怎么了?” 唐不知轻轻瞅他一眼,又瞅向柳杏,小小声说话:“路哥哥,你不要欺负柳杏。” 柳杏顿时乐了,她冲唐不知抛了个飞吻,“还是我们不知小美人儿乖!不知,咱们明天见嗷!” 唐不知嘴角微微扬起,轻轻点头。 路知之看着她的笑脸,亦扬扬唇。 柳杏这丫头活泼,也是真心和小不知做朋友,又这么护着她,两人在学校里作伴,路知之心里总归是要更放心些。 两人到家的时候,路知之眼尖地看见,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唐初初捧着茶杯轻啄,周身气质淡然。 唐不知看见唐初初坐在沙发上,双眼顿时亮起,步子不由跨大两步,软软地叫她:“初初姐姐。” 唐初初被她叫得心都要化了。 她知道唐不知情绪内敛,刚才都起身准备过来接她,结果就见唐不知主动向自己走来了。 她当真是看得开心又心酸,向路知之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路知之接收到她的目光,自然地接下来,并且回以轻轻一颔首。 唐初初的眼神随后落到路知之与唐不知牵着的手上,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眉。 唐不知敏感地注意到,赶紧放开路知之的手。路知之没有阻止,任由她松手。 他与唐不知现在的关系可不好让唐初初知道,即使他是真心疼爱小姑娘,但以唐初初的性子,若是知道他欺负她这个才上高中的小妹妹,怕是要把人直接带走不让两人见面。 不和唐不知见面? 路知之可做不到! 不抱着小姑娘,他晚上都睡不着觉! 路知之没想到,唐初初即将就会让他今晚睡不着觉。 因为傅宸修的关系,唐初初和路知之关系也非常不错,也不拐弯抹角,径直道:“我今天是来带美美回家的。” 路知之一听,顿时如天打雷劈般! 本以为小姑娘肯定也会和他一样非常惊讶,谁知道却看见小姑娘看着自家姐姐,眼里满是向往的神色。 路知之顿时一头雾水:“???” 原来这小丫头这么急切的想要回家?! 他略微诧然地看向唐不知,她也恰好看过来,对上他的眼睛,嘴角噙着丝丝浅浅的笑,弯了一下眼角。 路知之顿时心软了。 一碰上唐不知,路知之可真是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视频给他看逼 唐初初没注意到路知之的神色,牵了唐不知坐到自己身边,摸摸她的脑袋:“在路医生这里开心吗?” 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 唐不知脸红红,点头:“开心。” 两人聊了一会儿,唐初初牵着她站起身,看向路知之,“路哥,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美美了,过两天我的演唱会在体育馆举行,美美一直很期待,所以这两天我就先带她回家了。” 闻言,路知之心底才暗暗松了口气。 唐不知被牵着上车的时候,转过身看向站在台阶下方没有走过来的路知之,脸红了红,很轻地笑着向他挥手道别,“路哥哥,再见。” 让原本还在考虑要不干脆跟着一起去唐家算了的路知之熄了这个念头。 小家伙可真狡猾,笑得让他都不忍心去打扰她和家人相处。 …… 车上,见唐不知捂了一下脖子上的丝巾,唐初初这才觉察出不对劲,“美美,冷吗?” 现在即将进入五月,自然说不上冷,小姑娘身上的校服都是短袖衬衫与百褶裙,衬衫外罩着一件米色针织马甲外套。 可她脖子上却绑了一条丝巾,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唐不知手指一僵,心里一慌,额头都冒出汗来,她尽量自然地放下手,点点头:“嗯。” 被唐初初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冰凉且手心冒冷汗,她只以为唐不知还是不习惯与人待在一起,没想太多。 唐不知从小体凉,她说冷,唐初初还真没有起疑。 见唐初初转开了视线,唐不知频率极快地眨了几下眼,缓缓呼出一口凉气。 她刚才差点以为姐姐要让她取下丝巾,吓到她背后现在都一层冷汗。 …… 是夜。 路知之还真不是开玩笑,习惯了抱着小姑娘睡觉,怀里没有她,他当真是半点睡意都无。 他的小姑娘一个人睡觉也很是艰难,她说总是半夜被噩梦惊醒,不知道现在回到家里,一个人能不能睡着。 路知之在床上辗转半天,彻底放弃了睡觉,去了唐不知的房间。 小姑娘的房间干净整齐,床上那只龙猫玩偶安静躺着。 路知之躺到床上,手掌抚摸在龙猫的肚子上,那里有唐不知的春水儿、处子血,还有他的精液…… 小姑娘香甜软糯的气味萦绕在鼻息间,让他不可抑制地浑身滚烫、下体肿胀。 路知之伸了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摸了一会儿,他突然坏心地拿了手机拨出去视频电话。 唐家别墅里,唐不知已经乖巧地洗好澡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 但她发现,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从前,不管她心里积压多少事,她都可以强迫自己入睡,尽管会在半夜惊醒过来。 可她现在做不到了。 一个孤单的人,一旦拥有过能让她有安全感的怀抱之后,就再也无法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 唐不知便是如此。 就在她思念着路知之,辗转反侧也无法入睡的时候,手机这时响起来了。 心里浮上来的名字只有“路知之”叁个字。 她睁开眼,眼里如星光般灿亮,她爬到床边拿起手机,手机在手里震动响铃,看见上面的备注,她犹豫了很久。 确实是路知之打来的,而且是视频电话。 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接电话。 通话被自动挂断后,路知之并没有放弃,不过一秒,便又拨打过来。 唐不知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憋着气,点击接通。 入眼的就是……唐不知愣住,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 她顿时吓到失声尖叫,把手机如烫手山芋般扔出去,面红耳赤地瞪着被自己扔到被子上的手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手机里传来路知之沙哑的低笑声。 坏心的路知之,视频里对准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大鸡巴,而他的手正握在上面自淫。 唐不知不敢再去拿手机,惊到两眼发红的她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他……太坏了!太坏了! 两人彼此都没说话,路知之握着性器专注地自渎,喉间时不时滚出几声性感的低哼喘息。 唐不知听到浑身血液直冲大脑,好半晌,才娇软地道:“你……你干嘛呀……” “小不知。”路知之性感的声音叫她,“把手机拿起来,让我看看你。” 唐不知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还是听从他的话,爬过去,把手机拿起来。 她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只看一眼就紧紧闭上,他低笑道:“小不知,睁开眼,看看它……有多想你。” 唐不知睫毛颤动着,掀了眼帘看,呼吸沉重地看着他粗壮挺立的大肉棒。 “嗯……小不知……”路知之喘着粗气,“想插进你的小逼。” 她坐在床头,膝盖并起,把头埋进去,弱弱反驳:“我的才不是……小逼……”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为小声,路知之险些没听到。 “那是什么?小穴?”路知之逗她,“那小穴想哥哥没?流水儿了没有?” 唐不知不敢说。 她丝毫听不得他那些淫乱的话,一灌入耳中,小腹就紧了紧,花穴里不由自主往外吐出道道花水。 “不给我看看吗?我都给你看我的大鸡巴了,把裙子撩起来,我要看你的小花穴儿。” 路知之没听到回应,过了一会儿,见小姑娘把手机放下了,摄像头朝向天花板,紧接着是她轻轻的脚步声,还有房门落锁的声音。 唐不知很快返回床上,把裙子撩到腰部,把手机靠着枕头竖立放好,下一秒,她穿着粉红小兔内裤的画面出现在镜头里。 唐不知紧张到腿心儿都泛红,嘴唇紧紧咬住,伸手扯着内裤边缘脱下,将自己粉嫩可爱的花户完全展露在镜头当中。 路知之呼吸更为沉重。 他的胸腔内顿时像被满满地塞满了,满足到他仰起头,面上全是淫荡性感。 小姑娘太乖了,他这么过分无礼的要求,她都同意。乖乖地锁了门,掰开两条细腿儿给他看逼。 小姑娘人嫩生生的,逼自然也是嫩生生,粉粉的嫩嫩的,看起来就十分可口。 想操……想操进去……狠狠地操进去…… 他要射满她一身! 唐不知抬眸瞅着屏幕了,路知之的脸出现在镜头中,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小逼。 那目光隔着屏幕,却犹如有实质般,好像他现在就在她面前,直勾勾地用视线抚慰她的身体,盯得她花心激荡到涌出一波波淫水。 路知之套弄着性器,看着小姑娘吐着水儿的花心,想象自己此时正在她体内驰骋。 “小不知,你伸手摸摸你的小穴……”他声音喑哑。 唐不知花户紧紧一缩,花穴口也随之一缩,路知之看着她深幽的穴道,眸光暗涌,有一种强烈掰开她的穴口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诱哄道:“小不知,乖,让我看看。” 唐不知咬着唇,挪了挪小臀,慢吞吞地把手伸到腿心,擦过花唇,触摸到穴口,听话地摸了几下。 和路知之摸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的手是冰凉的,没有他的火热,也没有他摸的时候那么舒服。 “手指插进去。”他说。 他乖乖地学着他之前的动作,伸了一根手指轻轻戳进去,她的穴口很快聚拢把她的手指紧紧咬住,穴内软肉吮吸着她的手指,快感突然而至,她控制不住,张着嘴溢出一声娇喘:“啊……” “自慰?会吗?”路知之低笑,“我怎么用手指插你的,你就怎么插……小不知,乖乖的,哥哥想看你自慰。” 唐不知不知道,路知之一个医生,嘴巴里到底怎么会说出这么多让人火热羞涩的词语,她不想听,可落入耳中就让她忍不住更湿了。 她小脸酡红,照着他说的,手指浅浅地抽插起来:“嗯……啊……” 路知之被她叫得浴火焚身,套弄性器的手加快速度,低哑笑问她:“自己摸着舒服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双眼已然迷离,喘着气回答他:“没有你摸着舒服……” 路知之下腹一紧,手中性器跳动得厉害,可见因为她的话而有多激动了。 小姑娘纯得要命,也欲得要命,又纯又骚,是个男人都爱她这样的,偏偏她还一脸正经地回答着这么淫荡的话,半点不自知自己有多骚。 喉间滚出两声低笑,他又道:“那你想想穴里是哥哥的大鸡巴在插你。” 唐不知揉揉花了眼儿,瞅着他的大肉棒,想象着那晚他压在自己身上狠肏的样子。 冰凉的手指都好似变得滚烫起来,她闭上眼,想象着,是他的大肉棒在穴里抽插,她心跳极快,整个人已经完全浸入情欲不可自拔。 “啊……路哥哥……快……快点……” 她的手指又细又软,哪里能和路知之粗壮的肉棒相比? 她抽插半天也得不到更多快感,只能激发出更多寂寞的空虚感,空虚得她忍不住流泪嘤嘤哭泣:“呜呜……快……呜呜呜……路哥哥……想要你……” 想要被他插进来,狠狠地操弄。 路知之教着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揉揉你的奶子,捏你的奶头。” 她照做,细细的手指把裙子推到更高,捏揉自己的奶头,酥酥麻麻的快感直达心底,痒到她浑身发麻,抽插花穴的手加快了速度。 还是不行……不行…… 她想要他……急切地想要他…… 她不再用他教学,学着他之前那样,一边抽插,一边捻弄自己阴蒂,穴里淌出道道花水,全流到床单上打湿,留下一大块深色印记。 “小不知,路哥哥肏得你爽不爽?”不上不下的不止唐不知,路知之同样如此,操过了小姑娘的穴,这会儿再看着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自慰,他的手哪里能有那紧致的快感? “小不知,我操进去了,感受到了吗?”他不断说着淫话刺激彼此的耳膜,“抵到花心了……我在肏你,狠狠地肏……” 唐不知绷紧腰,跟随他的节奏浪叫:“啊……操进来了……路哥哥……操进来了……” 身体里是自己的手指在抽弄,脑海里却是男人的巨物在内里驰骋挞伐:“啊啊啊……轻……轻点……呜呜呜我不行了……” 她的手指越发用力快速,一边摩擦阴蒂一边抽插,腰身挺起,脚趾蜷缩起,难耐地蹬蹭着床单。 “操!真紧!”路知之被意淫出的画面刺激到双目赤红,“哥哥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大……啊好大……”她眼儿朦朦胧胧,爽得眼泪从眼角不断滑落,“爽……哥哥肏得我好爽……好大……”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呜呜呜呜……啊啊啊……” 在她体力即将用尽之时,她摁着被摩擦到肿胀的阴蒂,终于攀上了高潮。 腰身落下,重重砸到床面,仰头看着天花板,眼中一片刺眼的亮白,张着嘴儿不住喘气,像只脱了水濒临死亡的鱼儿。 路知之看着她如失禁一般,淫水不住外涌,穴口一收一缩,花唇颤巍巍的。 他浑身绷紧,额头青筋暴起,身上覆满汗珠。 他低声吼着,射意袭来,马眼一张,精液一股股射出,喷洒到屏幕上,遮住了唐不知白嫩的身体,被欲色染红的脸若隐若现。 他的精液仿若直射在她身上,射满她一身,色情到极点。 肉棒剧烈颤动着,未射完的精液射得更大力激荡。 他射了足足一分之久,浑身汗淋淋,淌下的热汗把唐不知淡紫色的床单都给打湿出痕迹。 射完,他喉结滚动几下——因她晚上不在身旁,空虚了这许久的心脏,终于被爽慰给填满。 他看向手机屏幕,已经被白色的精液都占满,屏幕里只能隐约看见唐不知瘫躺着不动的身体。 刚射完的肉棒又挺起来,路知之不由低咒一声! 操!妈的!等唐不知回来了,他一定要把人压在床上用力猛操!把她肏坏,肏到浑身颤抖、喷水不止! 他还要把精液全部都射到她身上!射到她诱人的奶子上,射到她可爱的小肚子上,射到她的嫩逼外,射到她的细腿儿上,射到她的小脚上! 他要射满她一身!让她身上全部沾满他的气味! 过来给哥哥亲 唐不知已经完全不能动,右手酸痛到像是快要断掉。 但是那天晚上路知之却压着她挺插了那么久……她的体力真是太差了,他好厉害呀…… 她拧起眉,捂了脸唔嘤一声——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 路知之不忍心再折腾她,抽出纸巾擦了手机屏幕,看着里面躺着不能动的小姑娘,唇角一勾:“现在能睡着了吧?” 唐不知咽了咽口水,张着嘴,发出一声细碎的“嗯”。 她已经累到能原地入睡了。 “还有力气吗?去洗洗再睡。”他道,“睡觉的时候盖好被子。” 她有气无力地点头。 “那晚安。”再不挂掉,他看着她美妙可爱的身体,又要撸一炮了。 她气若游丝道:“晚安……路哥哥……” 这一次,唐不知没有听路知之的话——她完全没有再去洗澡的力气了,更加没有力气换床单。 卷到胸部上方的裙子她都没有放下去,内裤吊在小腿儿,就这么扯过被子盖到身上,沉沉睡去。 并不是一个很安稳的觉。 梦里,路知之的脸近在咫尺,就在她现在躺着的这张床上,他揉着她的奶,压着她的身体,下身坚挺的巨物用力在她身体里进出。 唐不知醒来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她掀开被子,看见湿润的花穴与床单上干了又被打湿的印子,愁到深深叹了口气。 她竟然……竟然……做了那样的梦! 她拖着疲软的身体起床,明明门被反锁住,她却如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 洗过澡后,一身的黏腻感终于消失。 她回到房间,看见床单上的深色印痕,隐约还能闻到她流出的水的味道在房内萦绕,脸顿时烧红,手忙脚乱地换了床单,把窗户打开通风。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发呆。 想路知之,很想他。 路知之在六点半时睁开了眼,眼里还有着星点的朦胧睡意。 他枕住一条手臂,摸了手机到手里,半眯着眼去看手机。 微信界面显示唐不知发来一条信息,路知之猛地一惊,睡意瞬间飞走。 【小不知:早安,路哥哥。】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路知之胸腔不断起伏着,眸光中闪烁着惊诧与喜悦。 唐不知不爱讲话,也不爱玩手机,害怕接电话,也不敢主动给别人发消息—— 这是路知之第一次收到唐不知主动发来的信息。 他回复:【早安,小不知,过来给哥哥亲(づ ̄3 ̄)づ】 “叮——”提示音响起。 他低头看:【小不知:(?????)】 他勾起唇,俊逸的脸上满是温柔。 小姑娘心墙很高,墙的对面堆积着太多负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把墙的对面堆积得没有半点空隙。 她要翻过这面墙,只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扔过墙,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翻过墙。 而墙的对面就是路知之,他会把她扔出墙的东西转扔进垃圾桶,然后一直守在这墙下,等着她翻过墙,跳下来,他会稳稳地接住她,不让她受半点伤。 他告诉她“不治了”,是希望她能以最自然的方式走到阳光下。 …… 唐初初首场演唱会那天,路知之也去了,就坐在唐不知的身边。 内部人员都是直接从后台到vip观众席的,能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内不久之后就会座无虚席,唐不知一见到密密麻麻的座位时,只感觉两眼都是一花,有一种强烈逃跑的冲动。 路知之就是在这时走到她身边了。 感觉眼前天旋地转的唐不知,肩膀陡然被人握住,男性气息顿时包裹上来。 那是让她安心的气息。 唐不知虚浮的脚步顿时如踏实地。 路知之将她扳过身,擦拭掉她不自觉溢出的眼泪,清亮的声音裹着柔意:“不是很期待看姐姐的演唱会吗?” 她乖乖点头。 他拍拍她的脑袋,“那就专注看姐姐好了,不要管别的。” 她还是乖乖点头。 他牵住她的手,“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路知之牵着唐不知,旁若无人地走到对应的位置坐下,无视一众人的目光。 唐初初的老公傅宸修盯着路知之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路知之一众狐朋狗友,尽管经历了那天的事情,但再次看到,仍旧被惊掉下巴。天知道他们路哥有多烦女人,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温柔对一个未成年?! 柳杏挣开柳甄文的手,坐到唐不知身边,想瞪又不敢瞪地快速甩了路知之一眼,对唐不知温柔地道:“不知不要怕,我也一直陪着你。” 路知之睨她一眼,给柳甄文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自己的妹妹自己管好。 柳甄文笑得温文尔雅,路知之冷哼一声。 观众很快检票进场,唐不知感受到后面沸腾的人声,深吸着气,试图不要去在意那些声音。 被路知之握在掌下的手都沁出冷汗,路知之并没有哄她。 他需要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其余的全靠她自己来化解。 “初初今天好像要唱新生!” “好期待呀,我最喜欢的就是新生了!” “好想快点见到妹妹,妹妹盛世美颜我说累了!” 粉丝们的讨论声传入唐不知耳中,话题里全是围绕着唐初初,她僵硬的背脊逐渐放松下来。 他们都是来看姐姐的,她不应该这么紧张,她应该放松下来。 感受到她的放松,路知之勾了勾唇,摸摸她的头,夸奖她:“做得很棒。” 路知之从不吝啬对唐不知的夸奖,曾经受到太多否定的唐不知,需要夸奖,他不怕把她夸到骄傲,他只怕不能把她夸到觉得骄傲。 唐不知没有一张漂亮的脸,但是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闻言,她眨了眨睫毛,一双圆润的眼儿里如同洒下一片晶亮的星空。 她点头,侧了头,扬起脖颈看他。 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弧度,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白齿,“谢谢路哥哥。” 声音不大,在喧闹的场内几乎快被淹没——但软软糯糯,听得路知之心都快化了。 没挺起来。但很大。 唐不知难得的放纵了一回。 在人声鼎沸的体育馆内,她摇晃着专属于唐初初的水蓝色应援棒,和粉丝们一起,喊到嗓子都哑——这是唐不知认为的。 在路知之耳中,小姑娘那叫得就跟没叫一样,又想放肆又要克制。 但她那小猫儿似的叫声,叫久了也确实哑了。 演唱会结束后,人都散到差不多,唐不知紧紧跟着路知之从后台离开。 四月的夜风带着些微的凉意又带着微微燥热气息,唐不知看见了唐初初。 唐初初没有换下演唱时穿的长裙,外面罩着薄纱外套,乳燕投林般撞进男人的怀里面。 在粉丝们的尖叫声中,唐不知看见唐初初脸上盎然明朗的笑,看见傅宸修在唐初初一句话后摸上她的小腹。 唐不知歪了歪脑袋,眸里含着柔软,转头看向路知之。路知之见她似是有话想说的样子,微微弯身,将耳朵凑过去。 唐不知踮起脚,在喧嚣的周围背景中,小声地说:“姐姐怀孕啦……” 路知之身体猛地僵住,脸上从容的笑意瞬间崩裂,僵硬的嘴角蠕动,“你说什么?” 唐不知以为他没听清,就乖乖重复一遍:“姐姐怀孕了……” 路知之被憋住的那口气陡然松出来。 他刚才也确实是没听清——应该说是,听错。 周围声音太大,她的话落到他耳朵里就成了“我怀孕了”,可给路知之好一顿吓。 他的视线便不由得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她这么小,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肚子里怎么能再装一个呢? 手落到她的肚子上,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他问:“想生孩子吗?” 唐不知瞪圆了眼,惊恐地摇头。 她怎么能生孩子呢? 路知之头按在她发顶,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放心,不会让你现在生。” 他可舍不得她的小姑娘被人指指点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薄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呼吸喷得唐不知浑身一个战栗。 路知之还想逗逗她,眼角余光瞥见什么,面色一凝。 唐初初转头看来时,路知之已经站直身,两人一前一后站着,规规矩矩。 唐初初去牵了唐初初,路知之的眼神交上傅宸修的,流淌着只有男人能看懂的色彩。 唐初初的首演庆功宴结束后,唐初初本来是要带唐不知回家的,被路知之给拦下来了,理由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治疗要持续不能断,让她回家待两天已经是放任了。 什么治疗……唐不知压根没治疗过。 听着路知之的话,唐不知脸都羞红了! 她和路知之都干了些什么事情……总之是半点与治疗无关。 唐初初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被路知之说服,加上傅宸修在一旁催,她便只好让路知之照顾好唐不知,就被傅宸修拉回家了。 已经离开的唐初初自然是不知道—— 今夜的唐不知是怎么被路知之摁在床上,两人下身紧紧连接,路知之深入浅出,非要逼着她回答—— “小不知,对路医生的治疗满意吗?” …… 唐不知进了房,脚只挨一下地,就被人拦腰抱起,拖鞋被晃掉,门被人用脚尖一踢便紧紧关上。 路知之将人抛到床上,拿了遥控器关上厚重窗帘,一边脱衣一边向她走来。 唐不知躺在床上,扭了头看向走过来的路知之。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是好看,他将衬衫衣摆从裤里扯出,两手指尖落在纽扣上,快速地解掉一颗又一颗。 衬衣被剥落,露出男人结实有型的腹部肌肉。 紧接着,唐不知就见他手指下移,解开纽扣,拉下拉链,褪下西裤、内裤,直喇喇地将身下还未扬起的性器裸露给她看。 唐不知羞得赶忙捂脸。 他真的……好大…… 她见过他那处坚挺的模样,但没见过他那处此时软下的样子。 处于休憩状态的性器,没有勃起时可怕的青筋缠绕,黑色的一丛阴毛下,性器乖软地垂在两腿间。 没挺起来。 但很大。 “小不知,手拿开。”路知之说,“怎么不看我?讨厌我?” 她当然不是讨厌他!听他这么说,哪里还敢捂着脸,又赶紧拿开手,又不敢看他,眼神飘忽。 路知之挺挺下腹,“看这。” 唐不知瘪瘪嘴,不情不愿地朝他腿间看去,一看,眼儿逐渐瞪大! 之间路知之那物,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肿胀并抬头。 路知之走过来,那物随着走动晃动,就像皇帝巡视一般,高高昂首,骄傲自信。 路知之捉了唐不知的手按上来,“怎么样?满意吗?” 简直就是个流氓! 唐不知抽了手往后退,他也不恼,翻身上床,直接撑到她上方,握住她脆弱的手臂,扯了她的安全裤,将裙子一脱而下。 她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裤,身上因为害羞而泛红,纯得要人命。 路知之手伸到她背后,拨开盘扣,胸罩松开,男人的大掌便袭了上来,将她一整只奶整个包住。 他火热的指尖落在奶头上,缠绕得紧,捏住轻轻扭转,按住往里戳陷。 直把她玩儿到呼呼喘气。 他的嘴落下来,她以为他要吻她了,不自觉地撅起了小嘴儿凑过去,他的唇却偏离中心,落到了耳廓线上。 唐不知顿时又羞又恼。 路知之低低笑着,胸腔一阵鸣震,他的舌勾卷她的红宝石般的耳垂,重重吮吸。 他几方动作没停,嘴唇吮吸耳垂,双手揉捏奶子,膝盖顶弄腿心……在她舒爽的呻吟声中,坏心地问:“想我亲你?” 她被玩到神志不清,迷迷瞪瞪地点头。 他的唇边从她滚烫的脸颊上滑过来,含住她的小唇儿。 舌尖抵进去,缠绕住她香气扑鼻的小舌,疯狂吮吻,强势掠夺她的呼吸。 他吻够了,嘴唇便下滑,避过她脆弱到仿佛一捏就断的脖子,舔吮她漂亮的锁骨,舔得水光盈盈。 他再往下,手掌掐了她的腰,嘴唇随之落到她的白奶儿上,啃咬得痕迹泛滥,水声连连。 ----- 今天就更新一章嗷~昨天有点事第二章没写够~明天有时间的话会补上!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首-发:po18.vip「po18uip」 首-发:po18.vip「po18uip」 首-发:po18.vip「po18uip」 最新无错章节将持续在woo18小说网更新。 全网最新连载小说,完结小说…… 收藏备用网址:(po18 uip) 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woo18小说! 喜欢 攻略法则 请大家收藏:(www.woo18.vip) 首-发:po18vip.de (woo18 uip) 不乖,那就好好受着 路知之玩弄这边奶子时,唐不知只觉得另外一只难耐空虚得要命。 被情欲支配的她,小手不知不觉就攀到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企图以此来平衡两只奶的快感。 路知之大掌横过去,带着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揉。 “啊……”她张着嘴儿,快慰的呻吟声声漫出。 路知之玩够了她的奶子,这才继续往下走,火热的薄唇一路流连,在她肚脐处绕了几圈,她痒得浑身都想要蜷缩起来,“不要……” 路知之亲吻过她只有一小片的可爱秘密森林,嘴唇继续往下。 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唐不知惊恐地往后退,“不要……” 路知之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嘴唇下落,准确亲上她汁水横流的花户。 火热的唇贴上来,唐不知绷紧身子,羞耻又暗藏兴奋的情绪在她的四肢百骸腾涌着,落着泪呻吟出声:“啊……!!!” 与他的手指触摸与龟头剐蹭不同的感觉,他的唇是软的、火热的,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即将融化成水的错觉感。 太刺激了。 唐不知被刺激到两腿儿不自觉张大开,都避免了路知之诱哄她。 他握着她的两条细腿儿,舌尖划过她充血的花蒂,引得她阵阵战栗后,吮住她泛着香气的花唇。 “啊……不要……” 唐不知紧咬下唇,满面春情,羞耻到头脑热度不断攀升。 她被迫卷起腿,推搡着他的肩膀,力气小得犹如蚍游撼树。 路知之将她的花逼吮舔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肿胀的花蒂,勾得她颤抖不止,喷水连连。 “啊呜……求求你……不要了……” 他就在她无法遏制的长吟中,舌尖下移,探入穴中,扫探着穴内嫩肉。 唐不知小腹不断收紧,穴口也一并收紧,颤得路知之一个重喘,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花逼上,滚烫的气息洒下来,唐不知花心一紧,竟然就这样喷了。 她穴道内涌出阵阵儿花水,上次被他用大肉棒堵着,高潮喷了也流不出,这次直接花水儿一堆儿往外淌,仿若失禁一般。 路知之嘴唇接在花穴口,她流出的淫水尽数流进他的口中,安静的房间里,还能听见他喝淫水的咂咂声与吞咽声——不过正在享受高潮的小姑娘并没有听见。 不然,只怕水儿要淌得更厉害了。 直到将她高潮中喷出的淫水全部饮下,路知之才抬起头,看向满面潮红仍失神的小姑娘,手指碰了碰她烧热的脸颊,低了头就要吻她。 阴影压下来时,唐不知瞬间回神,一脸惊色转开头,路知之还沾着她淫水的唇就落在了她粉嫩的脸颊上。 没被他亲到嘴巴,可亲到脸,唐不知心里也委屈,眼泪落得更厉害,可怜兮兮道:“你怎么亲我……” 他刚刚才拿嘴吸她底下小穴,现在又要来亲她嘴!很脏啊……他就好过分! 路知之低声笑起来,他离她近,清亮中夹着沙哑的声音笑得她耳朵都发麻。 路知之笑过后,蜷起食指在她鼻尖轻轻一敲,摇着头叹气。 想他京城路少,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往他身上凑,为一个女人舔逼这种事他第一次干,没想到还被这小姑娘给嫌弃得不行。 他直起身,拉起小姑娘,露着自己的大肉棒,骚气地挺一下腰,腿根间的肉棒也随之晃动一下。 他挑眉,问小姑娘:“既然你嫌弃我给你舔,那不如你舔回来。” 唐不知捂住脸,连连摇头。 她才不干这种事儿呢! 路知之也不强求,以后时间那么长,他总会找到机会让小姑娘用嘴巴吃他的大鸡巴。 “唔……”捂着脸的唐不知突然感受到一个火热而硬邦邦的大东西放在了自己的穴口,她吟哼一声,捂在手下脸更红了。 她刚才泄过一次,穴还水润着,路知之不费任何力气,直挺挺地就插入进去。 “啊啊啊……” 他进得凶猛,直捣进花心,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就挺着劲腰凶猛地抽插起来。 “嫌弃这根东西?”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发狠地问,“是不是嫌弃它?” 她被顶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双手已经无力再捂脸,软软地垂在床面上,泪眼儿汪汪地摇头,“不……啊……不是……呜呜……” 她的话语被撞得破碎,眼泪儿被撞飞,鼻尖通红,好不可怜。 路知之半点不怜惜她,见她这般模样更是热血倒涌,抽插顶撞得更加勇猛,“那刚才让你吃你不吃?” 稳固的大床在路知之的挺撞下咯吱作响,这声音落在耳朵里,唐不知觉得自己灵魂都要被撞碎了,只得反手用力揪着身下床单,娇喘呻吟:“呜啊……你……啊啊……脏……” 路知之眸角微眯,唇畔勾着笑,危险的气息萦绕在周身,他没有发言,只以行动来表示自己的不悦。 他撞得厉害,又粗又壮的巨大肉棒在她狭窄浅小的穴道里奋力驰骋,抽插得又快又狠,抽插过程中带出一波又一波淫液,直捣得两人身体连接处泛出一圈圈白沫。 她软绵绵地瞪他,“哈啊……你……你过……过分啊啊啊……” “过分?”路知之哼笑,“还有更过分的。” 他停下抽插,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道:“小丫头可真不乖,那就好好受着。” 他拔出肉棒,穴口淫水瞬间哗哗流出。 她正被他捣得舒心,此时他突然撤出,空虚感顿时涌上心头,她不知觉地、难耐地摩擦了一下双腿,穴口收了收,明显作出挽留状。 路知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大掌握着她圆润的屁股,掰着她的大腿,抵着穴口,猛地进入。 这是唐不知第一次被他后入,他又深又猛地进入,让她感觉浑身都麻了软了,脖子向上昂起,头发甩在身后,嘴唇张着,长长呻吟着:“啊啊啊……太……太深了……” 方才的空虚感被全部填满——由身至心的满足感,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 宝子们!我回来啦!今天状态很好!晚点估计还有一章! 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路知之压得狠,坚实的腹部顶着唐不知的软臀,粗长肉棒长驱而入,棒身剧烈摩擦穴壁生出快感。 她的狭道又紧又热,路知之爽得都抖一下,喉结滚动着,嘴里闷出一声低哼。 他入得极深,顶着花心还要往里入,直直顶上她的子宫口。 快感爆发到极致,唐不知整个人都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他操穿、被他用大肉棒顶进肚中的错觉感。 ——并不是错觉。 在路知之再深半寸,巨大龟头卡在子宫口,子宫口被强制破开,唐不知惊惧地往前爬去。 不要……不要……她真的会被他操坏的…… 路知之不让她逃走半分,卡着她的腰,直直顶入。 唐不知痛呼一声,趴在床上嘤嘤哭起来,小穴也因为疼痛而不断痉挛缩进,路知之被她缠得浑身燥热,大掌在她屁股一上轻得一拍。 她白又嫩,被他一掌拍下来,瞬时红了一片。 唐不知除了被孤儿院的院长打过屁股,哪里还经历过?顿时羞耻得不行,揪着床单呜呜地哭。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你坏……” 他讨厌死了呜呜呜! 路知之的手在她腰上摩挲,缓慢地抽插着,直到她完全适应了才大力抽插起来。 她被他顶得往前,整个人被按趴在床上,乳头在床单上摩擦到挺立坚硬,发丝被尽数打湿,汗水不断低落到床上。 她呻吟着抹了抹泪,眼前清明了些的她撑起些身子。路知之停下动作,嘴唇吻玩她的耳朵,“还痛不痛?” 她垂下眸,摇头。 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有着浅浅的弧度撑起——是路知之那巨物的形状。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落下去,触上那凸出的形状。 她的动作很轻,但路知之奇异地感觉到了。 他再次顶撞抽弄起来,肉体与肉体重重连接住,击打出阵阵淫乱的“啪啪啪”声。 “爽不爽?”他一边狠撞,一边狠声问。 她被撞得都快叫不出来,只能弱弱点头。 “说话!”他厉声道,“爽不爽!” 唐不知拨开沾到脸上的头发,擦了擦快要滴进眼里的汗水,“爽啊啊……爽……呜呜呜爽……” 路知之嘴角邪肆一勾,放慢动作,在她体内细细碾磨,碾得她气喘吁吁。 他问:“就是这东西操得你爽得都说不出话!” “啪——”的一声,大掌再次拍到她的屁股上,“还敢嫌弃?说!还敢不敢嫌弃?” 唐不知此时已经不在乎他是不是打她屁股,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穴里。 他不动了,只一个劲儿轻碾磨弄,是爽慰,却空虚。 “不……不敢了……”她喘着气,断断续续说着,“呜呜呜……路哥哥……不要……不要……停……” 她眉心紧拧,反手去触他的手臂,“呜呜呜……不要停……难受呜呜……” 男人的大掌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儿,五指从她指缝穿过,紧紧握住;他另一只手在她花唇上抚摸,咬着她的耳:“如你所愿。” 他再次举枪重顶,直击得她阵地溃散,“啊啊啊啊啊……” 她呻吟一波高过一波,很快就溃不成军,眼前一白,高潮强势来袭。 她昂着头,眼里翻白,唇边有唾液不受控制流出。 偏他还坚挺如常,将她死死摁着,在她高潮颤抖的花心里来回狠插,邪肆问她:“小不知,舒服吗?还难不难受?对路医生的治疗满意吗?”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她脚趾紧紧蜷起,握住路知之的手不断收紧,“舒服……不难……受了……求求你……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 路知之用力抽插百来下,终于在她又一次高潮后沙哑的求饶里抽出了巨棒。 她呻吟破碎得可怜,整个人颤抖着,心脏也颤抖着,灵魂都爽到升到天堂。 ——死过一样。 不待她回神,路知之将她掰回身躺下,跪在床上直起身,握着喷薄欲发的肉棒,射出道道白色精液——射在她诱人的奶子上,射在她可爱的小肚子上,射在她的嫩逼外、细腿儿上、小脚上! 最后一股精液,在他收回手时慢了些,全射到她的脸上。 浓白的精液射打在女孩的嫣红的脸上,遮住她的眼睫、鼻尖,精液滑落下,顺着脸颊流到嘴角。 小姑娘被操得完全失神,双目无神地直视上方,被咬得红肿的嘴儿微张,白浊精液从她嘴角滑进嘴中,她无意识地抿抿嘴角,竟是将那精液……咽了下去! 路知之看得精神一振,下身一紧,又硬了。 忍住想要再次插进她温暖紧致的小穴里的冲动,路知之眸光暗沉地欣赏起小姑娘此时的模样来。 小姑娘摊到在床面上,穴口被他撑到还没复原,张着嘴儿一收一缩,淫水扔在哗哗往外淌,她浑身都被射满他的精液——浓白的精、粉白的肤——淫靡至极。 ——自从那天视频通话后,路知之就想做的一件事。 他要把精液全部都射到她身上!射满她一身!让她身上全部沾满他的气味! 唐不知双眼渐渐聚焦,她抬手抹去脸上黏腻的精液,将眼泪一并抹去。 她被他拉起身,她锤他的肩膀,瘪着嘴哭:“你……呜呜呜……你坏……嗝……” 她哭得太厉害,都哭到打嗝。 她瞬间羞恼住,捂住脸不肯让他看。 路知之乐了,揉了一把她汗湿的头发,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中,拍打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唐不知胸前的软乳紧紧贴住他坚实的胸膛,她有些羞涩,抿了抿嘴角,伸手从他臂下穿过,掌心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紧紧回抱住。 她侧过脸枕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背脊轻柔地安抚,脸儿红红的笑了。 虽然……路医生在床上的时候对她坏坏的,总是喜欢欺负她…… 但是在唐不知心里,他一直都好温柔的呀! 总是用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她心生安定,整个人都像泡在了蜜罐子里一样! 口红 “不知……不知……” “啊?”唐不知陡然回神,看向身旁抬手在自己眼前晃的柳杏,水眸中浮上疑惑,“怎么了?” 柳杏耸耸肩,“我刚才喊你半天都没反应,想什么呢?”她手指朝教室外指了指,“有人找你。” 教室外面站着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可爱,见唐不知看过来,冲她笑笑。 唐不知一脸茫然。 外面的那个女孩子她并不认识。 柳杏站起身,抬臂揽住她的脖子,“走吧,姐带你出去看看。” 唐不知胆子小,又不爱讲话,在这学校里,除了柳杏,连本班的人都认不全。 这会儿竟然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找她?柳杏表示非常有危机感! 外面的女孩子见柳杏也一起过来,面上的笑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自然,她看向低头不敢看自己的唐不知,脸上笑意更甚,“唐不知同学,你好呀!” 唐不知咬咬下唇,怯懦地抬起半分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子,小声道:“你好……” “唐不知同学,我有点私事想和你说!”那女孩甜甜笑着。 她眼角余光瞥了柳杏一眼,冷不丁往前跨一步,凑得离唐不知非常近,而后很小声地在她耳旁飞快说了句什么。 唐不知不防她会突然上前来,惊愕到瞳孔紧缩,浑身颤抖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险些跌到在地的她,听见女孩说的那句话后,硬生生顿住了后退的步子,猛地抬头看去。 一旁的柳杏没有看见那女生和唐不知说悄悄话,见她靠近唐不知,伸了手一把把人推开,拧眉不悦道:“离远点,她不喜欢别人靠太近!” 停顿了一下,她嘴角勾起,暗含得意地说:“当然,我不是别人,所以我可以。” 把唐不知当成朋友的柳杏,下意识把对面的人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 现在的柳杏还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得意,不久后就有多后悔! 女生也不在意,仍然笑着:“唐不知同学,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 柳杏的“不行”还没说出,就见唐不知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顿时错愕。 唐不知转头,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柳杏,我就去一下。” 柳杏还能说什么? 唐不知脸上挂着笑,眼儿亮亮的——满目期盼。 柳杏哪里还能拒绝? 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唐不知于那个女生一起离开自己的视线。 女生带着唐不知走进安全通道,门被“吱呀”一声关上,声控灯也随之亮起。 暖白的灯光下,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站在拐角的扶手旁,脚尖点地,双手环抱胸前,皮肤莹白透光,五官小巧紧凑,深棕眸长卷睫——就像一个美丽的芭比娃娃,漂亮得不可方物。 漂亮的女生身后还站了好几个同龄女孩,一脸不善地看着她。 唐不知呼吸重了一拍,颤抖着睫毛垂下眼睑。 唐不知不是傻子,因为长久以来的被人欺压,她更加会看别人脸色,也会习惯想更多。 她不是傻子,所以她知道,自己被人骗了。 带她过来的女生说是帮路知之带话的。 她张开唇,轻吐着气,眼角因为紧张而濡湿,心跳得很快,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先开口了:“你们……找我……什么事?” 声音断断续续的,不大,很抖。 “你倒是不笨。”靠在扶手上的女生轻轻笑了一声。 唐不知掐了掐手心,没有吭声。 身后带她进来的女生伸手抵着她的背推了她一掌,傲然道:“这可是我们馨姐!高温馨!” 唐不知深吸着气,一张小脸绷紧,抬头,强作镇定:“对不起,我不认识。” 高温馨冷冷勾唇,朝唐不知走来。 唐不知瑟缩了一下,她害怕得浑身都在抖,但没有后退。 但下一刻,高温馨抬起手,唐不知身体反应快过大脑,下意识就抬了手抱住头——她以为高温馨要打她。 眼泪不断下滑,她脚下一软,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 顿时,数不清的嘲笑声涌进唐不知的耳中。 唐不知无声哭着,不敢抬头。 她知道自己抬起头得到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嘲讽与笑话。 预想中的殴打并没有到来,一只手轻轻柔柔地落到了她的头顶,放上去之后还揉了揉。 她听见对面的女生声音温柔地道:“唐不知同学,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唐不知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落入眼中的是高温馨那张温柔美丽的面孔。 高温馨站起身,弯腰伸出自己的手,“地上很脏,快起来吧。” 不知哪里升起来的一股倔强与不服输,唐不知没有让高温馨扶自己起来,自己站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低垂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张白嫩的手心,上面静躺着一支口红。 唐不知心里突然有了些什么预感,猛然抬头。 高温馨脸上扬着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嗓音温柔,却如地雷一般在唐不知耳中炸开,掀卷起巨大的尘土——“唐不知同学,我知道你现在和路哥哥住在一起,能麻烦你把这个转交给他吗?” 路哥哥! 唐不知面上瞬间一片惨白,心里顿时苦涩难当,涩到她眼泪完全不受控制落下,一颗又一颗砸在地面。 “嗯?”高温馨歪着头,很是疑惑,“不知同学,你哭什么呀?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还是说你不愿意帮我把东西交给路哥哥?” 高温馨叹气,声音低下来:“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吧!我到时候自己给他,只是……我爸爸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所以我见他有些困难……” 话足够直白——即便是傻子也能听懂。 唐不知抬手抹了泪,勉强扯开嘴角,“可以的。” 高温馨一脸开心,把口红放进唐不知手中,“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我给的!不过……” 高温馨脸颊一红,羞涩地低声道:“他看到了,应该会懂的!” 唐不知再也待不下去,握紧了手中口红,磕巴地说了句要上课了,转身跌跌撞撞地跑离开。 安全通道里,其余女生围上来,眼中、脸上、嘴里尽是嘲笑——而被围在中间的高温馨,脸上是温柔的笑,眸中一片寒凉与不屑。 吃醋 唐不知没有回教室。 她冲进了卫生间里,紧紧锁起隔间的门,靠在门板上捂着心口急促呼吸。 手心里的方形口红咯得她手心很痛,连带着心口也在痛。 泪水模糊了视线,入眼的方形边缘看不真切,泪水砸落在口红上溅开花,她颤巍地拔开了盖子。 她擦了擦泪,视线清明起来。 口红上方圆润,明显是被人用过的,唐不知哭着吸了吸鼻子,半堵的鼻腔里吸入了一股味道,很熟悉。 她着手把口红放到了鼻下。 清新的花果香味——唐不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那是路知之身上的味道。 路知之喜欢用花果香的沐浴乳,每次离他近了她就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清甜好闻——就连唐不知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 路知之每次按着她做完,就会用他的沐浴乳抹遍她全身,让她浑身都染上他身上的味道。 高温馨……她和路知之是什么关系呢? 唐不知知道自己不应该怀疑路知之,她也没有资格去怀疑路知之。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她算什么呢?她什么也不会,长得也不好看,路知之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见到高温馨,唐不知心里的自卑更是如同藤蔓一般,缠到她喘不过气。 那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家里条件优渥,长得又高又漂亮,她有哪点比得过人家呢? 唐不知不擅长隐藏情绪,路知之一眼就看穿她有心事。 小姑娘从放学出来就没有讲过一句话,坐在车上低着头,显然是情绪不好。 路知之看着她的侧脸,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却见她陡然瑟缩一下,握着安全带的手也紧了紧。 路知之拧了拧眉,收回手,张唇欲问什么,但最后却也没出声。 直到把唐不知送回她房间,小姑娘才伸了手扯他的袖子,路知之扬着眉,表情莫测,“肯说话了?” 路知之是怕她在学校里受到欺负。 唐不知放开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支口红,放在手心,伸到他面前。 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路知之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来——他不认识这支口红。 但唐不知失望了。 路知之看到她手心中的口红时,表情骤然生变,向来矜贵优雅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唐不知清清楚楚地看见路知之情绪的变化。 他很焦急,也很担忧。 她垂了眸,鼻尖皱了皱。 一双大掌按在她的肩膀上,格外用力,压得唐不知很痛,她听见面前的男人焦急地问:“这支口红你是从哪里来的?!” 一滴泪从她眼角倏然垂落至地面,隐匿进白色的毛毯中。 “有人给我的,让我给你。”她哽咽着,说得很艰难,“那个人,我不认识。” 按在肩膀上的力道骤然松去,路知之收回了手,从她手里把那支口红拿走。 一向照顾她情绪的路知之,这次却连半句话都没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看着他失落的背影,唐不知疼得心脏都紧紧揪起。 她关了门,反锁上,顺着门滑落在地,抱着膝盖呜咽哭泣。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高温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高温馨是不是真的曾经和路知之在一起…… 她更加不敢想,高温馨在路知之心里占据了多大的地位。 他们曾经是不是……也像她和路知之那样,做那么亲密的事情呢? 一想到路知之曾经抱着另一个女孩子亲吻、做爱,甚至舔过另一个女孩的小穴…… 她疯狂地摇头,指甲用力掐进手臂的肉里。 她想要相信路知之,可她真的能相信吗?路知之人太好了,好到唐不知现在都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是她的臆想! 路知之心里有事,实在没有胃口吃晚饭,但是让佣人给唐不知送去了饭。 直到晚上快九点,佣人来敲路知之书房的门,路知之才知道送过去的晚饭唐不知一口都没动。 手上的事再焦急路知之也不管了,他走到小姑娘的房门外,推门没有推开——是从里面反锁掉了。 想到小姑娘今天的反常,路知之越发怀疑她是今天在学校里受了委屈。 连敲了几下门也不见门从里面打开,路知之让佣人去拿钥匙来,他则给柳杏去了个电话。 接到路知之电话的时候,柳杏正在和某个男人做饭后消食运动,摸到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时,吓得浑身都一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夹得险些交代出来,一掌往她的屁股拍去,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谁打的电话?” 柳杏乖巧回答:“路哥的。” 她身上的男人扬了扬下巴,“接吧。” 路知之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点柳杏在干什么,又怎么可能会给柳杏打电话?多半是为了养在他家那个胆小的丫头。 “她今天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路知之开门见山。 这话柳杏可就不爱听了,“有我罩着,谁敢欺负她!路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小美人儿受委屈的!” 路知之侧身,示意佣人把唐不知的房门打开,低声再问:“知道她今天和谁有接触吗?” “倒是有一个。”柳杏说,“没什么威胁的破丫头,敢和我柳杏抢女人,她还不够格!” “……”知道从柳杏那儿是问不出来什么了,路知之果断挂了电话。 此时门也已经被打开了。 路知之让人离开,自己进了唐不知的房间,又把门重新关上。 唐不知不在房间里,落地阳台的门被死死关住,路知之走过去,从透明的门看见缩在角落的唐不知。 小姑娘紧缩成小小一团,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孤独感。 路知之喊了两声,唐不知没有半点反应,他有些急了,手掌握成拳,用力捶打着玻璃门,声音暗含着急:“唐不知,赶紧开门!” 唐不知在他用力捶打几次门后,终于抬起头,红红的眼儿见他手都锤红,哪里还舍得不理她! 脚蹲麻了的她趄趔起身,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对面男人高大的身影压过来,随后她就被人用力撞进胸膛里,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他今天非得肏死她! 路知之压住怒气,冲她低吼:“怎么这么久不开门!” 吼完,他的怒火也悉数散去,只剩下对她的心疼与担忧。他轻轻抚摸她的脸,“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 他清润的嗓音萦绕在唐不知耳畔,她只觉满腹委屈。 张了张唇,她想喊他一声“路哥哥”,心里面却觉得这个称呼已经被别人占了……或许,是她抢占了这个称呼才对…… 路知之没有逼她说,抱了人放到床上,翻出冰袋给她敷眼睛。 看着她红肿的眼眶,路知之又开始怨自己。 今天看到那支口红他就什么也顾不上,忽略了小姑娘那时候本来就情绪不好,他去书房好几个小时,她饭也没吃,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躲着哭了几个小时。 光是想想,路知之都心疼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唐不知手指颤抖着握住他的手,皱着鼻,声如蚊呐:“路……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睁圆了水润的眸,恳求一般地:“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她急切地想得得到路知之肯定的回答。 人哪,就是这么贪心的动物——从前的唐不知,哪里敢奢求别人的好言相待?更遑论被人喜欢! 路知之放下冰袋,大掌掌控住她的后脑,让她抬起头,他深邃的眼对上她的,深深地、直直地,穿过她的眼落进心里。 “说什么傻话?”他道,“喜欢你。” 他亲她的嘴巴,又重复一遍,语气更加重一些:“喜欢你。” 唐不知灰暗的眸里逐渐泛起亮色,就像一个闯入绝望之地失去生的希望的人,在跌跌撞撞中撞见了光,被这光深拥入怀。 “那你要我。” ——她颤抖着嘶哑的声音,抬手去脱从回来就没有换下的睡裙。 她就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唇与手,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完全裸露在他面前,她握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你要我。” 就这一刻,她面对他时,所有的羞涩都消失殆尽,只倔强地望着他,要他要她,把她按在身下狠肏。 想要被他操喷到哭泣,想要看到他沉浸在与她做爱时露出爽慰的表情——想要以此来证明他真的是喜欢她的。 路知之深深望着她的眼,似乎是看透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内心无声叹息,嘴角却是痞气地勾起,松开她躺到床上,暗哑道:“想要?那自己来拿。” 路知之承认,他就是想看到这小姑娘为了他失控,想看看她能为了求证他是否喜欢她而做到什么地步。 见他松开自己躺下,唐不知以为他不想做,面上浮上慌乱,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她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爬起来,跨过他包裹在西裤下紧实的两条大腿,跪坐上去。 被她坐到身下的男人眼神暗了暗。 唐不知抖着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头。 她扯下他的内裤,露出里面还在沉睡的巨物,她伸了指头轻触,那巨物就在她的触碰下缓缓抬头。 路知之被她摸得倒吸了口凉气,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视线落在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上,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他的思绪有那么一瞬间游移,下一刻眯起的眸瞬间瞪了开来,浑身都紧绷住,身下的性器瞬间肿胀变大。 巨大的性器被包裹进温暖湿热的口腔之中,路知之激动得差点就射了。 他半撑起身体,视线落到女孩俯下的头顶,哑声低吼:“唐不知,松口!” 他是想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狠肏,但不是在此时她状态明显不对的情况下。 唐不知没有松口,反而用手握住了棒身下的两颗火热囊袋。 她的嘴小,拧着眉心艰难地将他的大龟头纳进口中,随着本能,技巧生涩地用舌头去舔。 技巧非常生涩,却撩拨得路知之浑身都硬邦邦,他的手摸到她的手上,顺着往下轻拉住她的头发,嘶哑着声音让她起来。 唐不知偏不,握着他的棒身往嘴里塞,低头时因为头发被他拉在手中,被拽得生疼,她瞬间就流出泪来。 路知之急匆匆松手。 没了他的束缚,她就圈住他的肉棒,含在嘴中上下动起来。 肉棒在她生涩的口交中愈渐涨大坚挺,她吞得甚是艰难,牙齿几次不小心磕到棒身,每每磕得路知之又疼又爽。 他不再阻拦,手抱住她的头,微挺动着腰,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他第一次被人口交,下手没个轻重的,按着唐不知的手,直直将棒身往里捅,龟头顶弄在她的喉头。 唐不知受不住,几次干呕,难受得紧也不肯放开手,反而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起来。 在她口腔中与小穴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路知之只感觉爽得都快升上天堂,爽起来也没了自制力,发了狠地在她嘴里挺动,逼得她“唔唔”出声。 路知之抽插百来下,在她又一次收紧喉口,卷着龟头收缩时,肉棒剧烈颤动着,马眼一松,精液就直直喷射出。 路知之计划里就没有让唐不知吞精这一个项目,射意来临之时他急急忙忙想要退出,唐不知不许,抱着他的大腿不肯起身,非要逼着他射在自己嘴里。 射意濒临爆发口,路知之怎么忍得住? 颤动着腰身尽数射进她口中。 他的精液射得又重又浓,滚烫的温度打在嗓子眼,唐不知被喷射得眼前一白,被撑圆的嘴将他的精液尽数揽下。 路知之急促喘息着抽出性器,唐不知扬起头,满目迷离看着他,一边咽着他的精液,嘴角还有包不住的浊白的精液淌下低落到胸前挺立的粉红骨朵儿上。 色情得要死。 他捏住唐不知的嘴巴,“别吞,吐出来!” 唐不知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下,红着眼儿乖巧一笑,张开嘴:“吃完了……” 嘴里一股膻腥涩咸的味道——是路知之的味道。 “操!”路知之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妈的,这小丫头纯欲得要死!以前只会躺着被他肏,现在知道反过来勾引他了! 路知之眼里滑过凶狠的恶光。 勾引他? 他今晚非得肏死她! 被他灌得满满的 唐不知看见他眼里晶亮的凶光,不但没害怕退缩,反而更靠近了一些。 她重新坐到他大腿上,将他再次立起来的雄伟巨物卡在腿心,摩擦自己已然湿润的小穴。 她看着他,乖巧地笑,而后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颈,学着他取悦自己的模样轻咬他的乳尖。 “嗯……”路知之闷哼一声。 “唐不知。”他眼角都被房间里色情的气氛染得猩红,嗓音如同磨过沙砾,嘶哑火热得骇人。 他拽了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眸色沉得似如水夜色,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你、在、找、死——” 找死? 唐不知歪了歪头,满露疑惑,似是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话。 两秒后,她挪了挪屁股,湿润的穴口对准坚挺的硬物,垂直坐下。 她高高扬起脖颈,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嘴里泄出一声长长软软的呻吟:“啊啊啊……” “死?”她失神地喃,抱了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极速的心跳声。 ——“那你肏死我好了。” 她说。 话音落下,她自主上下动起来。 女上位的感受与原始位自然大不同,她力气小,抬屁股时费劲极了,落下时便放松地垂落下去,肉棒便深入穴道,直顶花心。 爽得两个人都是难耐呻吟。 既然唐不知都敢这么招惹他,那路知之今晚就不会再留情。 怜香惜玉?去他妈的怜香惜玉!她根本不想要他的怜惜,他今天晚上要把她往死里肏! 他享受着女孩的主动,一双手掐在她软热的屁股上重揉,嘴唇从她脖颈一路往下吮吸,含住她白嫩的奶子吸出道道痕迹。 “啊啊……啊啊啊……嗯……”唐不知仰着头流泪呻吟,浑身都被他揉到发烫且无力,瘫软在他劲实的腿上,只能喘息着承受他对自己的玩弄。 “就这么点能耐还敢勾引老子?”路知之吐出被他舔咬得红肿水亮的奶头,低头含住她被肏肿的嘴巴。 两人舌尖交缠着,吮啃出道道水渍声。 路知之掐了唐不知细软的腰肢,挺动有力的腰肢,肏得唐不知哭鼻垂泪、好不可怜。 “啊啊啊……太重了……太深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她的尖叫一茬高过一茬。 但她叫了半天也没叫他的名字,路知之不满意了,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巴掌印,凶狠道:“叫我!” 他挺动得更猛,她这个人只能紧紧抱住他才不会被操飞出去,“啊啊啊啊……好重……” 就是倔强地不肯叫他。 路知之一沉眸,抱了她起身站到床边,失重感吓得唐不知小脸惨白,紧紧扒在他身上害怕被摔下去。 “叫不叫?”他往门边走,走动间肉棒在她体内上上下下,又紧张又刺激的感觉直击唐不知大脑,只听他说,“不叫是吧?那我抱着你出去,就在走廊上肏!老子看你叫不叫!” 他即将走至门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见他不似说假话,唐不知被吓得一个劲儿飙泪,害怕他真的抱着她出去让别人看着肏,终于不敢再犟,抽噎着委屈巴巴地喊他:“路哥哥……” “啊呜……不要……不要出去……” 路知之把她摁在门板上,死死抵着,凶猛地狠肏,每一下都顶撞得十分用力,往深了肏,肏如花心,肏进子宫口! 门板被顶撞得砰砰作响,唐不知也被顶得尖叫连连:“啊啊啊啊……路哥哥呜呜呜……太重了……轻点……求求你轻点啊啊啊~~” 路知之不轻反重,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重重碾磨,碾得她喷出道道儿花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顺着腿内侧滑下,黏腻湿滑,香甜勾人,整个房里都弥漫着她淫水的味道。 若地面不是毛毯,而是路知之房间那样的大理石,只怕是能听见淫水低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嗯……喷了…………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谁先要的?”路知之冷笑,“好好受着!” 高潮中被他轻出重插,唐不知完全爽过了头,整个人难受到不行,只能破碎呻吟:“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呜……” “好好叫,叫得淫荡点,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听路知之这么说,唐不知哪里还敢不同意,张了嘴儿就叫唤:“路哥哥……肏、肏得不知小穴好爽……哥哥轻点呜呜……” 背部在门板上摩擦得生痛,她委屈地继续叫:“鸡巴……呜呜呜哥哥的大鸡巴肏得小逼好爽……轻点呜呜呜……背痛……” 听她说背痛,路知之动作放轻了些,但速度依旧快,仍然把唐不知肏得死去活来。 因为是唐不知主动张开腿把他的大肉棒插进小逼中,因此路知之也没戴套,在唐不知又一次高潮收缩内穴紧咬时,路知之感觉马眼一松,即将又喷发出一波精液,松了劲儿要撤出来。 失神的唐不知这次反应极快,感受到他的退后,她就往前进,酥软的手使上所有力气箍紧他的腰,软绵绵道:“别走……” 她吞了吞口水,靠在他的肩头,“射给我。” 她想要被他灌满。 她的声音娇又软,全是充斥在情欲中的勾人,路知之腰眼一麻,被她那么一进,也没时间退出来了,抖着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把她灌得满满的。 “啊啊啊……好烫……”她被烫得尖叫,花心深处又喷涌出大量淫水。 她无力挂在男人身上,爽得快要死去。 但路知之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这一晚,由唐不知带起的开头,由路知之来结尾。 女孩不知被肏过几次,从床到门边,从门边到沙发,从沙发到浴室——几乎每个角落,都残留下两人做爱的痕迹。 唐不知被操昏过去又被操醒过来,直到她彻底昏厥,路知之才放过她。 彼时,整个浴室里都盈满男女精液淫液的浓膻味,淫靡色情至极。 而唐不知子宫里,被男人的浓精灌得慢慢,小肚子都微微鼓起,路知之抠弄许久才清洗干净。 牙齿嵌入肉里,咬出血 唐不知被肏得太狠,第二天没能起得来。 她醒过来时,房间里只有自己在,昨晚被她的淫水彻底打湿的床单早被路知之换过,她撑着浑身酸软的身子坐起来。 厚重的窗帘没有被拉开,屋内开着小灯,唐不知一时之间分不清此刻是清晨还是夜晚。 她转头看向旁边柜子上的电子钟,才发现原来已经快十二点钟了。 她靠坐在床头发呆,良久,她伸出小手放到小腹上,脸色逐渐涨红。 昨晚路知之第一次射精时,她强求着他射进自己身体里,后来的路知之干脆不管不顾,做到他连连求饶,最后把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进她的子宫里。 很烫,也很涨。 体内早就被路知之清理过,但她脑子昏沉地抚摸着小腹,犹觉能感知到被他灌满的饱胀感——很色情,也很让人难为情,但带给她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唐不知傻坐了许久,直到门被推开,有人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她才慢吞吞回神。 路知之坐上床,掀开被子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按揉她的腰,“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昨天晚上把她欺负得狠了,都把人操晕过去,今天只怕是浑身都要难受。 唐不知抱着他的脖子,鼻腔浓重地“嗯”了一声。 她昨晚哭喊一晚上,嗓子哑了,眼睛肿了,鼻子也哭堵了。 她浑身不着一褛,路知之火热的大掌在她浑身都揉捏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甚至连胸也揉弄几下。 唐不知温热的身子在她的手下逐渐升温,被子下的两条小腿儿很轻地挨近交缠了一下,身体里涌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小穴口甚至已经出水。 她咬了咬唇,抱着路知之脖子的手紧了紧,羞到不敢抬头看他。 腿心腿上被覆盖上,她浑身一颤,眼角噙着泪花儿,委屈巴巴地盯着路知之。 路知之的手指在她的花唇上撩拨缠绕,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在花蒂上抠磨。 唐不知花穴一阵收缩,喷出一股香腻的娇水儿,悉数打洒在路知之的手上。 他的动作继续了一阵儿,把唐不知挠得爽慰到都昂着头小嘴微张,他却突然撤出了手,将被她的淫水打湿得晶亮的手放到她眼前。 蔫坏儿地笑:“湿了。” 唐不知脑子一懵,傻住了。 路知之怕她等会儿羞到把自己当成鸵鸟藏起来,低笑着没再逗她,重新将手放回她的腿心,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手下动作不停。 他时不时戳弄两下她的穴口,更多的却是用指尖碾磨她的花蒂,碾到肿胀充血,而她不断呻吟喘息。 唐不知被阴蒂上传去的快感爽到脚趾紧紧蜷缩,抱着男人肩膀的手收紧,指甲在他后颈处失控地划出几道暧昧的红印,用力到都勾出血珠。 疼得路知之吸了口凉气,手下也随之加重。 拇指指腹重按到本就肿大一圈的花蒂上,唐不知直接被刺激到高潮。 她张嘴咬住男人在白衬衫包裹下劲实的肩膀,以此来抵挡无法抑制的爽快尖叫,她咬得又凶又狠,牙齿带着布料嵌入肉里,将他咬出血,留下一圈小小的深色牙印。 直到体内快感缓歇下来,她才抬起头来,嘴唇上染了他鲜红的血液,妖冶到像只刚吸食过人血的妖精。 唐不知满脸泪痕,泪水低落到唇上将血冲下再低落在下巴上。 路知之知道她咬得有多重,却没有半分制止,更没有半分责骂,只是满目怜惜地擦去了她嘴唇延至下巴的血渍。 唐不知满口血腥味,在他温柔怜惜的动作下,忍了一天一晚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喷发。 她张大嘴,像个即将被人丢弃的可怜宠物,嚎啕大哭,不顾形象地只求以此来换得主人的心软,从而继续留在主人身边。 她哭得很大声,将积攒一整天——亦或是许多年的情绪,都在此刻一一展现爆发。 唐不知被欺负过很多次,背地里也会委屈的哭,却从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哭到好像天摇地动,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一般。 “你……”她边哭边说,声音破碎,“不要、丢下我……我乖、我很乖……你不要喜欢……别人……” 如果唐不知只是普通地寄住一位医生的家里,得知这位医生有喜欢的人,她一定会乖巧地离开不给这位医生添任何麻烦。 ——可路知之不是。 路知之说了不治她,那他就不是她的医生——他们是可以抱着在床上翻滚的关系!是她问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他回答只和未来老婆做爱的关系! 她不是一个寄住人下的可怜虫,他是医生却不是她的医生。 她是他亲口承认过的女朋友,她绝对不允许他就这样丢下她和别人在一起! 唐不知前所未有的倔强。 “你不能……不能喜欢别人……”她哭道,“你是我的……” 欣喜瞬间萌发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每一滴流淌的血液都被兴奋细胞给侵占,铺天盖地地涌上大脑,让路知之眼前都有瞬间的昏花。 唐不知的内敛是源于从小到大以来的自卑,在当下两人不过相处一个多月的时间,路知之是想都不敢想她会说出“你是我的”这样充满了占有欲的话。 欣喜之外,路知之也有些懵了。 昨天唐不知就不对劲,他以为她被欺负但又不自己藏着了,现在才彻底揣摩出她的心思来。 所以……她昨天那么反常,是因为怀疑他喜欢上别人? 路知之瞬间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唐不知不相信他对她的感情,笑的是这小姑娘也学会吃醋了。 但怒意多过喜意,他把抱在怀里的人发摁下,让她的胸紧贴在他大腿上。 抬起大掌,没有留情地,“啪”地一声重重打在唐不知的小屁股上。 唐不知脸被迫埋在被子里,他这重重的一巴掌下来,打得唐不知哭声都停掉。 他真的一点没有留情,打得很重,被他打过的地方燃起火辣辣的疼。 祖宗,别哭了 令唐不知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路知之紧接而来的第二掌。 路知之又连续拍打几下,其实从第二掌开始就已经收了力,但唐不知还是痛哭到把被子打湿。 唐不知白皙的小屁股上赫然印上几道凌乱的巴掌印,又红又肿,让人看了就得心疼——自然是路知之。 路知之疼她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打她?但怒火烧心,他不打她几掌难消心头怒火,只能一边打一边心疼。 真真是打在她身,疼在他心。 打完,路知之揉着她的屁股把人再次抱到怀里,拉下她擦眼泪的手,低声吼她一句:“别哭了!” 昨晚哭得已经够久,眼睛肿了,嗓子哑了,再哭下是不想要眼睛和嗓子了? 但他语气太过严厉,吼得唐不知哭得更加厉害,哭得直打嗝。 路知之完全败给她了,只能把人抱着,轻拍着她的背脊哄她。 唐不知哭了很久才停下,眼睛已经肿到一碰就疼。 路知之把人撂到床上,扔下一句“老子这辈子就他妈喜欢过你一个人”,转身就走,将门甩得震天响! 唐不知来不及去消化他那句话,就见他扭头就走没有半点停留,她以为他真不要她了,起身就往门边冲,手握上门把时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穿,她又回去随手拿了条裙子套上。 没等她穿上内裤,门就再次被打开了。 路知之脸色不是很好地站在门口,见她拿了内裤准备套上,冲过去把人抱起扔回床上,黑着脸冷声道:“不舒服就躺着,乱跑什么?” 唐不知爬起来,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急切地把唇凑上去亲他,委屈道:“我以为你要丢下我。” 路知之:“……” 操!他真是想把她再揍一顿! 他拿了手中被纱布包上的本来是要给她吃的鸡蛋,轻轻在她眼圈周围按揉,一边揉一边骂她:“老子要丢下你也是你滚出这里!” 这里是路知之的地盘,就算他不要她也是她卷铺盖走人。 见唐不知瘪着嘴又冒出泪花儿,他脸色更冷,“操!你再他妈哭,老子再把你按着打一顿!” 唐不知就不敢再哭。 路知之在她面前一向注意形象,永远都是一副清隽的贵公子样,但也偶尔会一脸痞气地逗她,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唐不知几乎没怎么听到过他讲脏字。 今天绝对是路知之在她面前说脏话最多的一天。 唐不知知道他生气了……可她自己也是又委屈又恼怒。 他和别的女孩子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去,她作为女朋友她都还没有生气,他反倒先生她的气了! 路知之要是有读心术,能听见唐不知现在心里的想法,准是又要被气笑的。 唐不知抿紧了嘴,在他的冷脸下陷入了沉默。 路知之也把唇几乎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脸色冷得像冬月寒冰,也不吭声。 很久过后,唐不知才吸了一下鼻子,垂下视线,小小声的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吗……只喜欢过我……” 路知之紧抿的唇松开,在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下,再没了怒气,只剩下无奈与心疼:“是真的。” 讲完,他反问一句:“你不信我?” 还以为会得到唐不知坚定地点头说信,谁知道小姑娘皱着小脸犹疑地摇了摇头。 路知之瞬间心梗到快要吐血! 良久,他叹出一口浊气:“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以为我喜欢别人?” 他路知之能喜欢别人?可去他妈的吧!这么多年多少女人巴巴赶上来?他路知之看都不看一眼,更不会因为哪个女人而做春梦!也就是这臭丫头,让他看一眼就想把人肏哭。 他路知之当了回禽兽,把还未成年的小丫头给忽悠回了家,她是被他吃干抹净了,他路知之又何尝不是把多年的童子身交代在她身上? 他把她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人揉进血肉里来疼,她倒好,没心没肺地怀疑他喜欢别人还要丢下她,他路知之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 “口红。”唐不知哑声说,“那支口红。” 路知之:“……你不是说不知道谁给你的口红?” 唐不知呼吸一滞,嘴角瘪了瘪:“我知道。” “那个女生说她爸爸不让你和她在一起,所以让我把口红给你,让我不要告诉你是她给的,说你看了就会懂……”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我闻过了!那个口红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你昨天看到后还……” 她又开始越哭越大声,吼得也越大声,竟然让她吼出一种理直气壮的感觉。 路知之眯了眯眸,顿时意识到这件事有问题了。 他暂时没有去深思,只专注哄面前的小家伙:“祖宗,你可别哭了,那支口红是我老姐的东西。” 唐不知眨眨眼,眼泪沾到眼睫上,就这么傻住了。 她没听过路知之有个姐姐。 路知之揉了揉她的脑袋,知道自己不解释清楚她又要躲起来胡思乱想,干脆直接给她说了那支口红的来历。 反正,在他这里,没有什么是唐不知不能听的。 路知之确实是有个姐姐,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叫路唯云,只大路知之两岁。 但是,在两年前失踪,路家以及世交几家将整个华国翻过来都没找到人,最后才猜想路唯云是被人掳到国外。路唯云失踪的地方就在她的工作室里,那晚工作室停电,所有监控都处于非运行状态,因此路唯云被谁如何拐走,成了一个谜。 工作室里没有任何打斗或是挣扎的痕迹,路唯云就像凭空消失,无踪无迹。 京城世家交错,各家来往交情都不错,势力与关系网都庞大到吓人,可竟然没有任何人查到路唯云的踪迹。 若不是有路唯云生活在京城的京城,说世界上没有路唯云这个人都会有人相信——怎么会有人凭空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呢? 那支口红让路知之都失神,自然是有特别之处。 口红盒子是路唯云亲手制作,看起来普通的外表却是内有乾坤,全世界仅此一支。 且,路唯云从不离身。 但这支口红出现在了唐不知的掌心。 只想宠你一个宝宝 唐不知听完路知之的话,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路唯云的口红,既然一直没有离身,那就说明她失踪时这口红必定也是在身上的……但是这支孔红…… 是高温馨给她的。 高温馨把这支口红给到唐不知时,还隐隐透露出她和路知之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故意让唐不知往歪了想? ——这支口红绝对不是高温馨的,她清清楚楚。 唐不知颤了颤羽睫。 她又不是傻子,高温馨在打什么主意她是不知道,但高温馨说不定知道路知之姐姐的下落! 想到此,唐不知也没了什么委屈,认真地看着路知之道:“给我口红的女生,叫高温馨。” 路知之瞬时眯了眯眸,多情的眸子深处蔓延上危险与淡淡疑惑。 同时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之处。 高家有个儿子,曾经追求路唯云长达十年时间,路唯云失踪那晚,高玉轩那晚刚下飞机,听说路唯云出了事,一路飙车回来,路上出了连环车祸,死伤严重,高玉轩便是其中一人,面部全部毁容,肋骨尽断。 自那之后,高家与路家的关系就降至冰点。 高玉轩离世确实可惜,但这事儿本身与路家并无关系,高家却非要咬死路家。 高温馨从小被她小姨带到国外养大,年前才回来,见过路知之之后就想缠上他。 这女孩看着单纯善良,实际上小小年纪心机颇深,但到底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哪里算计得到路知之?反被路知之言辞犀利地斥责一通,当着一众公子哥与千金小姐的面,把装醉扑到身上来的高温馨直接推到地,道她不知廉耻。 那之后高温馨就再也不敢去缠路知之,但却还是明里暗里的表明心意。 高家与路家什么关系?即便高温馨再怎么喜欢路知之,也明确告诉她接近路家的人会幸,绝不允许她与路知之来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温馨对唐不知说的话,倒也不算说谎。 她爸爸确实不同意她和路知之在一起,而路知之也确实看了那支口红就会懂些什么。 看似什么都交代清楚了,但其实只是朦朦胧胧的说出,但她爸爸不同意她和路知之在一起又与路知之有什么关系?路知之看了口红明白的事情又与她高温馨有什么关系? 高温馨这样的女孩子,在同龄人之中,段位确实够高,尤其是唐不知这样的傻丫头,更容易上套。 但路知之一个活了快叁十年的人精,她那些话都代表着什么意思,路知之一听便知。 唐不知搞清楚来龙去脉,终于破涕为笑。 见她终于不再委屈巴巴地哭,路知之心里总算松口气。 别看这小姑娘性子软,实际呢?难哄得很! 路知之给她敷了许久的鸡蛋,直到热度完全消失,他才扔掉,下楼去端了午餐上来喂完她吃完。 又拿了避孕药,让她服下。 唐不知知道那是什么,盯着他手心内的药片看了好一会儿,唇瓣抿得紧紧,最后还是伸手去拿了往嘴里塞。 显然不太乐意吃。 她都没接过他另一只手里的水杯,就这么含在嘴里生吞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好不容易制住的泪花儿又泛了上来。 “小祖宗!”路知之赶紧哄,“我这是在保护你。” 昨晚在她身体里射了太多次,虽然都被他抠出冲洗掉,但不吃药还是不安全。 小姑娘今年才十六岁,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时就被他采摘下强制开苞,昨晚又洒了那么多种子进去。 路知之可不想她小小年纪就挺个大肚子。 见她吃得那么不情不愿,哄了一句之后又忍不住笑,“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唐不知抿着嘴,没有吭气。 她昨晚是有那么一刻,想要生下他的宝宝,所以才会抱紧他让他射给自己。 她不说话,路知之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捏捏她的鼻尖,他嗓音轻柔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宝宝,就想生宝宝了?你想生我可不允许,现阶段,我只想宠你一个宝宝。” 小姑娘自己都是个小孩儿,哪里能再生一个小孩? 情欲吞噬头脑的时候,路知之总忘记戴套,爽到最后才抽出来射精,昨晚那纯粹是场意外。 经此一事之后,路知之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还是得好好戴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娘受到半点伤害。 唐不知被他说到浑身都红了。 心里泛起丝丝绕绕的甜蜜,将她包裹得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满心都撑满了甜意。 路知之又抱着她说了会儿让人羞红脸的情话,才摸摸头说给她请过假,让她继续休息。 唐不知昨晚被折腾到天都泛起鱼肚白,虽说睡到快晌午才起,但实际上也没睡几个小时。 她心里没了委屈,心情自然放松了,困意便渐渐来袭。 身体还难受着,眼睛也很酸涩很想闭上,尤其吃过饭后很是困顿。 她揉了揉眼角,但很快又被他抓住。路知之俯下身,在她铺着厚重刘海的额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乖,睡觉吧。” 她软软地点头,含着鼻腔软软地“嗯”一声,看得听得路知之心里头也跟着直发软。 哄着唐不知睡着了,路知之才起身离开她的房间。 偷吃的小猫儿 关上房门转身的那一刻,男人眸中乍起凛冽寒光。 还需要找好兄弟傅宸修帮个忙。 相比路知之这个玩世不恭的二吊子,傅宸修是掌控傅氏生杀大权的主宰者,权利、势力、财力,以及关系网,都强大到让谁都想去巴结。 路唯云的事,傅宸修帮了不少忙。 但连傅宸修竟然都没查出半点,这件事背后牵扯的东西只怕大到让人难以想象……这两年,他们根本连路唯云是死是活都无从得知。 而现在,路唯云一直贴身的东西就出现在他眼前,说明路唯云的下落有所浮出水面……现况如何不知道,但路知之相信,她一定还活着! 路知之进到书房,一边拨出傅宸修的电话,一边打开最下层上了锁的抽屉,拿出里面的相框。 照片里与他面容有七分相似的女人被他拥在臂下,笑容灿然,一双精致的桃花眼笑到满是柔情。 这就是路知之的姐姐,路唯云。 路知之看着两人的合照,沉沉叹气的同时,电话也被接通。 对面传来傅宸修沉冷的声音:“什么事?” “宸修啊。”路知之揉了揉眉心,“还得请你帮帮忙。” 对面傅宸修都没有问什么事,径直道:“你说。” 以傅宸修和路知之的交情,没有必要整那些客套的。再者,路知之不轻易求人,有事相求都是大事。 “出现了一件我姐的随身携带的东西。”路知之言简意赅。 并没有说是什么东西。 路唯云的那支口红于她而言是最私密的物品,除了路知之,无一人所知。 “我来找你。”傅宸修沉默了一秒,随即道。 傅宸修此时手上并没有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把事情都转交给傅渺之后,直接开了车去找路知之。 等傅宸修到了之后,路知之把口红放置在桌面,并解释了一下这支口红的来历。 傅宸修没有多加观察,将口红递还给路知之,抬目冷声道:“查过指纹了吗?” 口红就那么小一只,被多人来回拿过,下层的指纹全被覆盖,只能检测出上层指纹,除了唐不知和路知之的以外,就只剩高温馨的指纹。 “但是。”路知之翻过口红,底部朝上,“这里,查出来高玉轩的指纹。” 傅宸修拧眉。 高玉轩虽然追求路唯云多年,但从没成功过,那如此贴身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被高玉轩接触到? 况且……这支口红怎么会出现在高温馨的手里?她从哪里得到? 并没有思考太久,傅宸修站起身,“我来查,你直接去高家问。” 路知之沉沉点头。 他正有此意。 一来是为了路唯云的事他也必须得走一趟高家,二来……高家的女儿胆子倒是大得很,总学不会安分,竟然直接骗到他家小不知头上来。 她是觉得和唐不知说句不要告诉是她给的,他就不会知道? 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有勇气! 一个心机颇深的女孩子,年前她不知廉耻纠缠路知之时,他已经是看她是女孩子给她留了两分面子。 但既然她死不悔改,还要招惹到唐不知身上来,就不要怪他不给她半点面子! 他已经给过她一次要脸的机会,既然她自己不要脸,他又何必给她留脸? 傅宸修的目光从路知之脸上落下,淡淡扫了眼他站起身后明显凌乱褶皱的衬衫,又瞥见他后颈至颈侧一道细细的指甲划痕,眉梢轻挑一下。 作为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傅宸修自然认得那是什么。 薄唇淡淡往上一掀:“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 见他视线落到自己颈侧,便知他看出了什么,路知之也没有半点尴尬,哼笑一声:“羡慕?” 唐初初现在怀有身孕,面前这个男人性欲那么强,怕是都要憋坏了。 傅宸修眸角一眯,淡睨他一眼,也不在意,转而道:“你最好早点告诉阿初。” 不然,以唐初初宠唐不知的劲,知道路知之这匹不正经的狼把自己的小兔子妹妹给叼走,路知之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还在得意的路知之瞬间失了笑容。 就是知道唐不知那关不好过,路知之才隐瞒着他和唐不知的关系。 别看唐初初一口一个“路哥”的叫他,那也只是给她老公傅宸修的面子。要让她知道路知之早就把唐不知给吃干抹净,这女人能马上把唐不知藏起来不让他见! 那怎么成?见不到唐不知,路知之觉得自己得因为相思而病死。 他搓了把脸,有些愁地挥了挥手:“成了,老子知道了,不用你提醒。” 傅宸修再次挑眉。 他当然不是好心提醒路知之,知道他不敢和唐初初说这事儿,所谓的“提醒”也不过是给他添堵罢了。 肉天天在眼前晃却吃不到的傅总,的确是欲求不满了。 如路知之所说,羡慕了。 …… 唐不知醒来时脑子还没有彻底清醒,只感觉到一团火热围住自己,将她紧紧包裹其中。 是路知之在抱着她。 他就像一团炙热的火源,她脑子清醒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他怀里都睡出了一头汗。 她动弹了一下被他紧紧抱住的身体,伸手去轻轻抱他的脖子,依恋地靠在他肩膀旁,还蹭了两下。 果真像一只可爱的小宠物。 路知之没有睁眼,唯有指腹在她纤细平坦的背部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安抚,刚醒来略沙哑的声音里蕴含笑意:“醒了?” 她乖巧点头。 她浅浅柔柔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融得他心都化了,只恨不得能一直抱着她,就这么躺到天荒地老。 软软的小姑娘,总让路知之想要狠狠欺负,又想要重重疼宠,矛盾得很,他却甘得为了她。 唐不知紧贴着路知之的脖颈,能感觉到他动脉的有力搏动。 她偷偷凑近些,如羽毛般轻得拂吻过他的动脉搏动处。 动作如羽翼般轻巧,抱着温暖的她又生了睡意的路知之半点没感觉到。 见他没发现,小姑娘偷偷地、浅浅地,扬起了嘴角。 ——像只偷吃没被主人抓住的小猫儿。 唐不知满心满足。 她正在喜欢的男人炙热的怀抱里,听着他脉搏的跳动,节奏分明而强劲有力——他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呢! 他会用一辈子疗愈她 唐不知第二日去上学前,在脖子上涂抹了厚厚一层粉底。 那晚路知之到后面几乎完全失控,已经完全忘记不能在她脖子留下印记,把她脖子与胸上都吮出道道暧昧的红紫印子。 唐不知当然不可能顶着这满脖子的吻痕去上学,这才拿了粉底抹。 这方法是柳杏交给她的。 之前柳杏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之后就教过她怎么遮盖,只不过那之后路知之都十分有分寸,没有在她脖子上留下过印记。 这是唐不知第一次用上这个方法。 但她抹完对着镜子看了许久,还是觉得不放心,最后又拿了条丝巾绑上,这才感觉到安心。 路知之推开门就见她在全身镜面前瞅自己刚绑上了丝巾的脖子,又见她确认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嘴边便绽开一个满意的笑。 可爱到路知之低低笑起来。 他走过去,拿过一旁的梳子,把小姑娘还没扎起的头发整整齐齐扎成一个高马尾。 唐不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前面顶着厚厚的刘海,后面被他扎成高马尾。 她抿嘴沉默了几秒,犹豫又犹豫,还是没忍住怯生生问他:“可不可以不梳高马尾?” 她除了在家里会披着头发,其余在外的时间都是将头发编成两条麻花辫放到肩前。 路知之动作顿了顿,低声问:“不喜欢?” 唐不知摇头。 不是不喜欢,是她不敢梳高马尾。 她曾经被人拽着头发,从厕所门口拖拽至最角落,有女生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她们用劲好大,真的拽得她好疼好疼。 那一天,唐不知就是梳着整齐的高马尾。 自从那天过后,唐不知就再也不敢梳马尾了,她只把头发编成辫子放在前面——她会有安全感。 想到曾经的事,唐不知眼里不自觉就浮上了一层薄薄雾气。 她只摇头却没说话,路知之便知道又是一些让她满是痛苦的回忆了。 他当即取了发绳,给她编成辫子。 不算好看,但还算整齐。 唐不知就在他编辫子时,小声地给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喜欢扎马尾。 从前的事都是唐不知难以愈合的伤疤,轻轻一戳就会流血,她吃的苦也不会告诉别人,但是路知之想知道,她就会告诉他。 本以为说出口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唐不知却很轻轻松松地说出口,语气平静,甚至连眼中的薄泪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知之给她编头发的动作太过温柔,唐不知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说出口后,反而如释重负一般,浑身都轻松许多。 路知之全程不发一言,静静听着她平静叙述。 给她编好辫子,从她身后深拥住她,挺直的背脊完全下,将小小一只的她完全抱进怀里。 他偏过头,将所有的温柔都散发到极致地,深吻住她的唇。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存在同情的安抚,只是用拥抱与深吻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又有多么想要与她共度一辈子。 他的小姑娘童年太苦了,他无法坐上时光机穿梭到从前去保护她,他只能用所有的温柔来保护未来的她。 唐不知仅仅十六年的人生里,几乎全部时间都是在被人欺压中度过,那些从前对于她来说是不堪回首的,是她心里一辈子都无法自愈的伤疤。 路知之会陪伴她度过余生,让她不必再独自舔舐伤口,他会用一辈子来疗愈她。 唐不知被路知之开车送到校门口,她解开安全带,没有第一时间下车。 车外人来人往,没有人能看见贴着高级防窥膜的车内有什么人、又在做什么。 唐不知坐在车内,身子倾到路知之身旁,第一次,在学校前,不是被他索吻,而是主动亲上了他。 下车时,唐不知嘴都有些红肿。 她轻轻擦了擦湿润的唇,偷偷抿了个浅笑,捏紧书包带子往校园内走。 虽然在人群中行走她还是很不习惯,但已经不会再感到铺天盖地的紧张。 此时正是学生入校人最多的时间,顺着人流向内而行的唐不知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人群中看见唐不知正想叫住她的柳杏完全怔住,眼里闪过惊艳。 唐不知站在人群中,逆向而站,视线遥遥与下了车目视她进校的路知之对上。 女孩两手握着书包肩带两根麻花辫置于胸前,穿着一身稚嫩的学生装,百褶裙下被及膝白袜包裹的两腿纤细笔直。 厚厚刘海下的双眼儿如同绽亮的星空,嘴角向两侧咧开,露出小小的白牙,像个不知愁的姑娘。 笑容粲然亮丽,如同太阳光一般明亮,绚丽到周围所有人与场景都失色。 她握紧书包带子的手收紧,深吸一口气,就在此处,在人潮汹涌的校门口,大声朝向那个身躯挺拔的男人——“路知之!我去上学了!再见!” 男人眼里惊艳未落,又染上了柔意,抬了手向她挥挥,亦大声回复:“好好上课,乖乖等我来接你!” 行走的学生都停下脚步,惊诧看向对喊的男人与女孩。 唐不知像是感受不到四面八方传来的目光,抬高手用力挥挥,红着脸转身向校园内奔跑。 柳杏回过神,看了眼视线一直不曾收回的路知之,脸上也扬起笑,顶着一头深青色头发,提着书包往学校里冲。 就唐不知那双小短腿,柳杏很快追上。 她把人揽到肩膀底下,目光先是在她脖子上的丝巾看了眼,然后坏坏地捏了一把软软的脸,“哟哟哟~小妞儿现在勇敢得很嘛!都敢当众表白了!了不起呀!” 唐不知脸当即爆红,讲话都结巴了:“我……我没、没有呀……” 柳杏被她逗笑。 “你呀,傻得很,逗你都听不出来?”柳杏拍拍她的头,“你刚才跑得跟个兔子似的,你是没看到啊,你一笑,你家男人都傻掉了!” 唐不知又被那句“你家男人”吓到,脸更红了,浑身都因为害羞热起来,鼻尖都沁出点点汗。 柳杏搂着人边走边道:“长这么可爱,就该多笑笑啊!多甜一个软妹子!” 唐不知眼儿晶亮晶亮的,指尖颤了颤,抿着嘴很浅很浅的笑了一下。 威胁 下午放学,路知之来接唐不知的时候,并没有急着把车开出去。 唐不知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路知之摸摸她的小脑袋,“再等等。” 唐不知乖巧地“哦”了一声,就收回了眼神。 直到高温馨从学校里出来坐上高家的车,路知之才开车跟上去,一直跟行到高温馨下车。 路知之让唐不知乖乖在车上等他,她动了动唇,最后什么也没说,听话地点头。 路知之在她额心轻轻一吻,推门下车。 正要踏上台阶进门的高温馨,余光瞥见走过来一道身影,下意识地看过去,一见是路知之,双眼顿时一亮,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泛起女儿家的微红。 “路哥哥!”她惊喜地开口喊他,迈上台阶的脚收回,兴奋地小跑到路知之面前。 她就知道!让路知之看到那支口红,他就一定会来找她的! 高温馨跑得有些急,到了路知之面前后,似是因为惯例没有站稳,身体晃动着朝路知之的方向倒去。 唐不知在车内看见这一幕,杏眸顿时瞪到圆圆,握着安全带的手猛地收紧。 想到路知之会接住站不稳的高温馨,唐不知心里就酸到冒泡。 路知之见高温馨又要倒到自己身上,眉心倏然皱起,他脚下动了——但并不是去伸手接她,而是往旁边闪开。 高温馨原本以为自己百分百会倒到路知之怀里面,因此也没收着力,当真是结实要往前倒。 路知之闪开的动作她没想到,面前空出来,已经往下扑倒的她根本没有时间稳住身子,就这么直直跌下去。 她尖叫一声,第一时间就是伸手保护自己的脸。 司机刚停好车,转回过来就看见高温馨脸朝地倒下,脸色骤变,疾步重生冲上去把人扶起来。 高温馨手背被地面摩擦出道道血丝,穿着短裙裸露在外的膝盖也被磕破流血,痛得她当场流泪。 司机扶了她起来,她却立刻把司机的手甩开:“别碰我!” 她是什么身份!这低贱的司机又是什么身份!怎么敢碰高贵的她?! 司机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麻木地收回手站到一边。 高温馨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地看着路知之,似是撒娇又似控诉:“路哥哥……你怎么不接住我……我摔痛了……” 路知之眉心皱得更紧,他眼角染着浓浓冷色,掀掀薄唇,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高小姐,请换个称呼,我与你不熟。” 司机在场,直接被路知之这么说,高温馨脸上挂不住了,“你……” 坐车里的唐不知看见路知之对高温馨的态度,轻咬了一下舌尖,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 这外面可实在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路知之也不管高温馨那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与血丝,径直踏入了高家大门。 听见门口有响动,管家还以为是自家小姐回来了,一脸笑意地出来迎接,结果一见是路知之,顿时大惊失色! 路家的人出现在高家的地盘,要让老爷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管家正想请路知之出门,楼上刚从书房出来的高德启一眼看见路知之,浑身骤然散发出浓浓怒气,“路知之,你敢到我这来?” “来有点事。”路知之不紧不慢道,“第一件事,是想请高先生管好自己的女儿,不知羞耻地往一个男人身上扑,这就是你们高家教出来的女儿吗?” 高德启脸色黑沉到似能滴出水,目光如利箭直直射向一瘸一拐进门的高温馨,见到她膝盖与手上的伤,再结合路知之刚才说的话,高德启一眼看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高温馨!你给我滚过来!”高德启怒吼。 高温馨被吓到哭声都停了一瞬,又不敢违抗自己父亲,抽噎着走到高德启身边。 高德启一掌甩到高温馨脸上:“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接近路家的人!你耳朵聋的吗!我早说过,接近路家的人会不幸,你看看你现在这样!” 他话说得极尽直白,毕竟高家和路家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撕破脸,他说话也没必要拐弯抹角,路知之既然敢出现在他面前,那就不要怪他说话难听! 路知之冷笑着刺回去:“高先生肚量几年了也不见撑大,难怪教出的女儿是这般模样。” 他冷瞥捂着脸不敢哭出声的高温馨,“我已经有女朋友,还请高先生多教教你家千金,让她懂得什么叫有妇之夫纠缠不得。” 高温馨咬紧牙。 她就知道那个只会哭的没用丫头和路知之关系不简单! 到现在高温馨还有什么不明白?路知之根本不只是为了自己从哥哥房间里找到的那支口红而来! 那贱丫头根本没听她的话,她分明说过让她什么也不要说,她一定什么都说了!不然……不然,路知之怎么会这么说她?! 高温馨哭得更厉害了。 她从回国就喜欢路知之,可路知之呢?一次又一次出口中伤她! 高德启不知道路知之有女朋友这事,更不知道高温馨不要脸到再次去纠缠路知之! 高温馨从小生活在国外,不是在高德启身边长大,不然怎么会被养成这幅样子!没脸没气,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都瞧不起! “我来高家的第二件事嘛……”路知之对高温馨的哭声无动于衷,从口袋里拿出路唯云的口红,厉声问:“还请高小姐解释一下,我姐姐的口红为何会在你手里,并用来欺骗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高温馨哭着哭着就笑起来,眸色怨恨不甘,“你说唐不知?哈哈哈哈……路哥哥,别人知道你找一个高一学生做女朋友吗?别人又知道唐不知不知廉耻地勾引了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吗?” 她眸光狠然:“你说我不知羞耻?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路知之眯了眯眸,“威胁我?” 他路知之活了这么多年,能威胁到他的人还没有出世! “高小姐几个月前做了什么事应该还没忘记吗?”路知之唇角勾了笑,眸底一片冷色,“我家不知确实无法与你相比。” ----- 一天了,我上不来!!!我终于上来了!!!我太难了qaq 错误的决定 高温馨顿时煞白一片。 路知之之前还算给她留了面子,没有把那事闹得人尽皆知。 高德启不知道路知之说的那是什么,但见高温馨的脸色就知道她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趁我耐心有限的时候,你最好乖乖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路知之目光钉在她脸上,“路唯云的口红,为什么在你那里!” 高温馨在同龄人面前再有心计也不可能玩得过路知之,不过叁言两语就把她吓到。 狂且,路知之的语气明显就是在告诉她,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高温馨真的怕了。她怕路知之真的会把那件事说出来。 “我说……”她吞了吞口水,颤抖着声音,“口红,是我在我哥房间里找到的……” …… 开门的声音从左侧响起,缩在副驾驶中低头看书的唐不知吓了一跳,转过看去。 一见是路知之,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路知之眉头紧锁,菲薄的唇紧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心事很重的模样。 唐不知放下窝在座位上的脚,穿上鞋,小声喊他:“路哥哥……” 路知之上车,摸摸她的头,“等无聊了吗?” 唐不知本想摇头说没有,下巴刚偏出去一点弧度她又顿住了,改摇头为点头:“嗯……” 她把书放回到书包里,没敢看路知之,只声音很小的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去见她……” 不知道路知之都和高温馨说了些什么,但一想到两人面对面站着,她心里都闷闷的、酸酸的,憋到她都要喘不过起来。 很难受很难受。 路知之紧拧的眉心倏然散开,目中有了笑,他弯身凑过去亲亲她不自觉撅起的小嘴儿,“好,听我家小不知的。” 唐不知眨了眨眼,眼尾漫出浅浅的笑,让路知之看了只感觉沁人心脾,愁绪与疑虑一扫而空,“饿了没有?哥哥今天高兴,亲自给你做。” 想到路知之的厨艺,唐不知强忍住笑意,低着头轻声道:“想喝粥……” 她一说,路知之也想起来了自己那次给她做的那一锅甜到腻人的粥,喉间也不由滚出深深低笑,“好,给你做,你可别嫌弃。” 唐不知摇头。 她才不会嫌弃呢! 粥很甜……她吃了过后心里更甜。 …… 课间,唐不知在柳杏的陪同下,一道去了卫生间。 柳杏还在隔间里刷手机,唐不知就出来洗手等她。 唐不知挤了洗手液到手上,垂眸认真搓洗双手,突然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在身后盯着她。 她怔怔抬头,从镜子里对上身后女生的眼睛。是上次把唐不知带去见高温馨的林暇,林暇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唐不知嘴角抿紧,并没有理会,继续低头洗自己的双手,冲洗干净手上的泡沫。 见唐不知不理自己,林暇心里有些火,脸上伪装出来的笑容也淡了些,她走到唐不知身边,亲昵地伸手想要揽唐不知的肩膀。 唐不知不习惯有人接近自己,一点都不习惯。 见林暇靠过来,她当即抖着身子,本能地伸手去挡。 林暇根本没想到胆子小得跟老鼠似的唐不知竟然有胆子推自己,没有防备的她脚下一歪,竟然被唐不知直接推到地上。 唐不知自己也没想到,忙伸了手出去:“对……对不起……” 她没有解释是因为林暇突然靠近她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她知道自己说了林暇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更加生气。 林暇没有拍开她伸过来的手,起了身之后她状似不在意的拍拍裤子,仍旧笑着:“没关系。” 她并不是不在意,只是她招惹不起唐不知背后的唐家还有路知之。 英里私立贵高招收的学生面向豪门家的孩子,但是在教育部的要求下,每年必须招收相应比例的普通学生,除了自己靠分数考进来的,剩下的就是比较幸运被随机挑选中的。 林暇就是后者,家里有点小钱,成绩也算不上好,但是运气好被随机招收进来了。 她比唐不知大一届,在这待了近两年,什么人惹不得,林暇十分有自知之明。 唐不知知道她不是真的觉得没关系,只是她嘴里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抽了纸把还湿漉漉的手擦干。 落在林暇眼里就是嫌弃刚才拉了她一把。 林暇心里怨恨,面上却不显,笑嘻嘻道:“唐不知同学,馨姐想要见你。” 听到高温馨的名字,唐不知睫毛颤动了几下,她抬目,直视林暇,“请问她有什么事找我吗?” 她不想见高温馨,一点都不想。 “她说想起来一点关于路唯云的事。”林暇重复高温馨的话,“跟我走一趟吧。” 本不想去的唐不知听见路唯云的名字,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 她走到柳杏在的隔间前敲门,柳杏听见敲门声,喊了句“有人”,又听见唐不知说是她,语气才温柔下来,“怎么了?” 唐不知说:“我有一点事去找一个人,你等下先回教室哦。” 柳杏觉得有点奇怪,但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遂点头,“好,你不要回来太晚啊!” 唐不知回了句“知道了”,就跟着林暇一块儿离开。 如果再给一次机会,柳杏绝不会因为尊重唐不知而让她离开。 但可惜,现在的柳杏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唐不知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欺凌——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vip「po18uip」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还是上次见高温馨的那个地方。 开门时,林暇走到了后面,让唐不知进去。 唐不知看着里面十几个女生,站在台阶上,把安全通道都堵上,面上不善。 她心下一紧,曾经的经历让她顿时意识到自己接下来有可能会遭受什么,颤抖着身体转身要走。 “站住。”高温馨笑吟吟的声音温柔地叫住她。 唐不知刚转身,没有要理会高温馨的意思,却被在门边的林暇一掌推进去,林暇用力很大,唐不知根本无法反抗,被她推着到了高温馨身前。 高温馨穿着校服,头发高高扎起,脸上带了个黑色口罩,只露出眼睛与额头。 “唐不知。”她的嗓音轻轻柔柔,落在唐不知耳中却犹如鬼魅一般,“我们还没有开始交流,你怎么就想走呢?” 自心底腾起的恐惧侵占唐不知的四肢百骸,眼泪不受控地掉出。 “高温馨……”她声音抖得如同在寒冬,“我要回去上课了……” 高温馨捏住唐不知肩前的辫子,冷笑一声:“上课?不知道你的同学们知不知道你和男人乱搞呢?” 她手上使力拽住辫子,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唐不知的脸,指甲狠狠掐住,“我不是让你不要告诉路知之口红是我给的吗?你为什么不听话?” 唐不知的两臂都被人禁锢住,她不断地挣扎着,疼得眼泪不断往下掉,一颗一颗全部砸到高温馨的手上,她很害怕,可是却没有求饶,“他是我男朋友,他可以知道的。” 高温馨被这句“男朋友”刺激到,反手一巴掌过去,在唐不知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 “男朋友?”高温馨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大声地笑起来,她身后的一众女生也讥讽地笑起来。 高温馨又是一掌过去。“你以为路知之喜欢你什么?他喜欢的是你这副没骨气只会哭,没见过男人的清纯样!你以为他喜欢的是你?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做梦吗?” 高温馨把人掀到地面,抬脚踩到唐不知胸口,厉声吩咐其他人:“给我把她裙子扒了!” 唐不知死死瞪大了眼,她的眼前被高温馨的腿挡住,只感觉到有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腿与腰,用力地试图扯下她的裙子。 “不……不要……”她疯狂挣扎起来,两只脚乱蹬。 她踹到某个人的脸,顿时把几个扒她裙子的女生惹火,下了狠劲掐她软嫩的腿。 “嘶啦——”是布料被扯碎的声音。 “操!馨姐!”有个女生兴奋地大喊,“看她的大腿!” 高温馨让人把疯狂挣扎的唐不知按住,走到唐不知腿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唐不知的腿心处。 那里,一片片红色的吻痕,痕迹很深,可见是留下不久。 至于是怎么留下来的印子,这里的女生各个都懂。 “好骚啊她!”有人讥讽地笑,“都被人亲到逼上了!” 听见这个女生的话,高温馨眸色倏然一暗,一巴掌甩过去:“闭嘴!” 高温馨清楚地知道,这是路知之留下的印子!她想象不到,这个男人对她那副冷言厉色的嫌弃样子,竟然也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去给一个她看不起的贱人口交! 她踩到唐不知的小腹上,狠狠用力碾,口罩下的脸勾起残忍笑,“把手机拿出来,拍下我们唐同学昨晚激情的证据。” “不要!不要!啊!!”唐不知痛到浑身都颤抖,她想要紧紧蜷缩起来,可她四肢都被抓住不能动弹半分。 不要拍……不要…… 耳朵里不断涌入女生的尖锐嘲笑,唐不知眼前一片绝望的漆黑。 救救我……路哥哥……救救我…… 额头突然一轻,唐不知知道那是有人把她的刘海掀了起来,发际处传出阵阵撕裂般的痛。 “呵……难怪一直遮着额头,原来这么丑!” 高温馨听了这句话,勾了勾嘴角,靠到栏杆边,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都给我好好玩儿,玩死了也不要紧,馨姐在后头给你们罩着。” 不过是个被收养的孤女,还真以为自己能和唐初初一样得到万千宠爱?她还就不信,她整死一个孤女,唐家与路知之能为了这个孤女拿她怎么样? 唐不知力气很小,但她不想死,她一点都不想死! 她拼命挣扎着,试图从这么多人的手里逃脱出来。 她的裙子与内裤都被扯下,拍照的“咔嚓”声不断响起,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碎,露出满身暧昧的吻痕。 唐不知的背在地面摩擦到生痛生痛,她捏紧了拳头,用尽全身力气踢开脚边的人,将自己被禁锢得死死的手臂抽出。 她抢过被撕烂的衣服遮住身体,面色惨白得往后退。 “抓住她!”高温馨厉喝。 唐不知还没退出两步,就再次被抓住,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她呼吸蓦地一窒,就见一个女生拿了剪刀放到她的辫子上。 “不要!”唐不知尖叫,“不要剪我的头发!” 她的反抗没有得到半点留情,早就被扯乱的辫子,被人从根部一刀剪个干净。 高温馨两指拎起辫子,扔到唐不知身上,阴森森地笑:“不想剪?我偏要剪!” 没有人敢违抗她高温馨的意思! 唐不知呆愣了两秒,挣扎得更加厉害,她张开嘴死死咬住高温馨伸过来的手腕,嘴里顿时被血腥气味盈斥。 高温馨痛到眼前一黑,狠狠打了她几巴掌,抽出手看着自己手腕上一圈被血糊了的牙印子,踩到唐不知脸上,“唐不知……你可真是……找、死、啊!” 唐不知另一边脸贴在冰冷的地面,眼泪落了一地。 她眼里蕴起猩红的恨意与不甘。 她受够了……被欺凌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好不容易逃出那样的日子,她又要再经历一遍吗? 不……她不要…… 路知之不会喜欢一个连反抗都不会的她!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绝对不要就这样被人欺辱致死!她必须反抗!她只能反抗! 唐不知攥紧双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她是受害者!她没错!「po1⒏υip」 柳杏回到教室,等了几分钟,等到上课铃都响起也没有见唐不知回来。 唐不知一直很乖,从来不会迟到每一节课,这是第一次。 回想起唐不知刚才说去找一个人,她去找谁?胆子那么小的唐不知,除了柳杏,她还能去找谁? 柳杏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重,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就应该紧紧看着唐不知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柳杏猛地站起身冲出教室,与来上课的任课老师错肩而过。 这里的学生几乎全是柳杏这一类,视老师为无物,老师也不在意,径直进了教室。 柳杏冲进了监控室里,让人调出唐不知离开卫生间后去哪里了。 看着唐不知跟着上次来找她的那个女生一起离开,进到艺术楼内,两人并没有进电梯,而是去了安全通道。 柳杏捏紧拳头,看着那个女生站在门口踢脚将什么人踹了进去,她猛地锤到桌面! 她非常肯定!里面的是唐不知! 那里面呢?里面还有什么人?! 柳杏越想越心惊,转身就往艺术楼跑,边跑边给路知之打电话。 此时已经是最后一节课,市医院离英里贵高不远,路知之正好在路上准备去接唐不知。 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出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股没来由的惊慌,路知之干脆翘班直接离开。 看到柳杏来电,路知之心头陡然一紧。 果然,电话一接起,就听见柳杏焦急的声音:“不知出事了!” 路知之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车身险些打滑。 柳杏知道自己这么说路知之必定要着急死,没等他问,一口气把他想知道的说完,“被人带到艺术楼去,进了安全通道,不知好像是被人踹进去的……” 路知之握着手机的手收紧到骨节泛白,深黑的眸里卷起滔天骇浪。 是谁,路知之心里瞬间有数。 挂断电话后,路知之将油门踩到底,一路冲过两个红灯,没把车停外面,直接开进校里,直奔艺术楼而去。 看清他的车号,门口保安不敢拦,立刻打开门让路知之开进来。 年少轻狂时,路知之常玩赛车,玩的项目那都是玩命的,一路冲过来,竟是比柳杏这个在校的人还先到达艺术楼。 只短短叁分多钟时间。 一辆黑车如道黑光般掠过眼前,柳杏回神就见那黑车停在了艺术楼前,顿时双眼一亮,大步奔过去。 路知之下了车,大跨步冲进艺术楼。 ——他一秒都不能耽搁。 高温馨在国外时没少欺负人,他的小不知落到她手里,他根本不用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此时艺术楼的安全通道里,唐不知被高温馨拽着剪去辫子的头发往楼上拉扯,她在疯狂地挣扎中从楼上狠狠滚落下来,砸撞到一身都是青紫。 唐不知滚下楼时,眼中闪过深深的惧怕,同时燃起的,还有令人惊心的狠色。 她滚下楼,没有一人拉住她,反而全部让开脚步,让她能更顺利滚落下去。 唐不知在疼痛中大脑越发清醒,伸手抓住了手里拿着剪刀的女生的脚腕,把人拖拽着一起滚到地面。 尖叫声此起彼伏。 唐不知忍痛爬起身,捡起掉落在地的剪刀,双手用力紧握着做出防卫的姿势。 她眨了眨眼,睫毛将模糊双眼的泪刷下,她一身破碎的伤痕,声音低到宛若从地狱走出:“别靠近我。” 她不会屈服在这些人的手里!绝对不会! 欲冲上来的女生们全部止住脚步,生怕唐不知真的发疯举起剪刀乱刺。 高温馨不怕。 她可不认为这只丑陋的小老鼠真有胆子杀人。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逼近缩在墙角的唐不知。 高温馨举起手机,露在口罩外的眼睛笑弯,看起来人畜无害,可出口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森寒:“有本事,你就举着你手里的剪刀,把这里的人都杀了!但是你不怕……你的这些照片和视频流出去吗?提前恭喜你,照片和视频都已经上传,等下课之后,你就出名了。” 唐不知紧紧绷起身体,握着剪刀的手在不断颤抖,死死瞪着高温馨。 高温馨还在往前逼近,“你难道,希望在背上淫荡的骂名之后再加一个杀人犯的头衔吗?” “别过来!”唐不知大吼,“我没错!我!没有错!” 她才是受害者!她没有错!就算杀了人,也是她自当防卫!她没有错! 她恶狠狠瞪着高温馨,尖利的剪刀指着高温馨胸口,“我说了!别过来!” 高温馨眯了眯眼,这会儿才意识到真把这只老鼠给逼急了,要发疯了。 她淡淡道:“你们手脚都断了?没看见她在干什么?” 其他人立刻回神,去夺唐不知手上的剪刀。 “啊啊啊啊!!!别过来!别碰我!”唐不知尖叫着,在一片混乱中,拼尽力气把高温馨压在了身下。 她手里的剪刀就抵在高温馨的喉口。 她说过了……不要靠近她! “你很喜欢欺负人吗?”唐不知抖着声音问,“被人威胁的滋味怎么样?” 高温馨瞪大眼,尖锐的剪刀就在脖子上抵着,她半点不敢动,不敢吭声。 唐不知一把抓住高温馨梳得整齐的高马尾,剪刀压得深了点,“说话!” 脖子上的同意让高温馨彻底被威胁到,正要开口时,唐不知没了耐心,抄起剪刀一把把她的头发剪掉。 都没了——公平。 也就是这时,其他人趁机把唐不知抓住,夺走剪刀,反抵到她的脸颊边上。 唐不知不怕毁容,最怕的是被他们欺负到没有半点尊严! 她没有一刻停止挣扎,即使剪刀划破了她的脸。 路知之赶到安全通道的门前时,里面凄厉的尖叫声落到他耳中,顿时将他烧到理智全无。 他抬起健壮的腿,一脚踹开安全门。 靠在门后的两个女生随着门被踹开,一同倒地。 看清门后的场景,路知之呼吸骤然停止,眼尾角猩红,整个人如修罗阎王,踩着一身煞气走进去。 他踹飞拖拽唐不知的几人。 然后,把他的小不知紧紧抱到怀里—— 200珠加更!(加更章不收费) 我太心疼我家小不知了呜呜呜,所以加快速度码出来这一章,我是个后妈呜呜呜呜…… 但我的宝们!请你们放心!不知会因为这件事迅速成长起来,以后再也不会被欺负了,再过不久也会走出从前的阴影了。 虽说我很想让她一直在路哥的羽翼下慢慢长大,可路哥不会无时无刻都在保护着她,那她以后再遇到欺负怎么办?以前的不知没有遭受过这一次这么严重的欺凌,甚至被扒衣服、拍视频,所以对于她来说,被人欺负都已经成习惯。 我不希望她永远活在被保护之中,她只有自己明白——她是被欺凌者,她没有任何的错,她要不甘心,她才能够学会反抗,才能够真正的张大,更能够走出过去带给她的伤害。 路哥很爱不知,可路哥不是超人,他没有坐上时光机的能力,他不能够去到从前去保护不知,他能做到的就是陪伴不知走出阴影。但不知真正能彻底走出阴影,只能靠她自己。 然后我也想要告诉大家,被欺凌不是错,不需要为此羞耻!没有谁能彻底拯救谁,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首-发:po18.vip「po18uip」 她的光来了 唐不知就像坠入无尽深渊里的人,倏然见了光,浑身松懈下来。 她紧紧揪住路知之胸前的衣服,嚎啕大哭:“我……我反抗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任人欺凌的林小丑,她学会反抗了。 她浑身衣服都被撕碎在地,整个白皙的身体已见不到一个暧昧的吻痕,全被青紫色淤痕覆盖。 路知之脱下外套将她紧紧裹住,在她咬到血肉模糊的嘴上亲了一下,而后把人交给赶过来的柳杏。 “把门关上。”他低声对柳杏道。 柳杏当即关门,抱着唐不知站到角落,看着唐不知现在的模样,眼泪“唰”就留下来,恨不得现在上前去把那些人捅几刀! 路知之看着一群吓到不断后退的女生,面色沉静到望不到底的深潭。 他站到跌坐在地上的高温馨面前,居高临下睨着她,目光里没有一丝人的温度,让高温馨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的目光冻死。 “动我路知之的人?”他冷冷掀起菲薄的唇,“高温馨,嫌命太长?” 既然嫌命太长,那他不介意现在就送她去阎王殿! 他抬脚,凶煞地将高温馨踢翻,坚硬的皮鞋底碾压到她戴着口罩的脸上,狠狠碾了两下,“说说看,你都做了什么?” 高温馨咬牙,不想在路知之面前有半点示弱,坚决不肯开口。 路知之冷厉的眸扫过其余人,“都不说?” 他的眼神太过恐怖,就像一把会杀人的刀,骇到其余人不敢多看,但仍旧没人开口,低着头结巴地说:“扒、扒衣服,拍照……录视频……已、已经传到……传到校园网……” 听见这句话,柳杏立刻被愤怒充斥大脑。 她冲上前,一脚踹到说话女生的肚子,发狠地上手殴打:“你们还干了什么!” 这下没人敢开口。 柳杏打得更厉害,“不想被我打死,就说!” 被打的女生蜷缩起身体,鼻血狠流不停,哭着求饶:“我说……别打了……” “馨姐、踩她脸和肚子了……剪了头发……还、把人拖到楼上,滚……滚下楼……她是自己掉下来的!她自己掉下来的!” “柳杏,把照片和视频删了。” 说完,路知之回头,看了眼用他的外套把整个脑袋都蒙起来,浑身颤抖坐在墙角的唐不知。 他勾勾唇,猩红的眸里染上嗜血的杀意。 “踩脸?”他脚下用力,狠狠地碾高温馨的脸。 “踩肚子?”他一脚踩踏到她的肚子上,没有留半分力道,当即痛到高温馨脸上血色尽失。 “拖到楼上滚下楼?” 说到这句,路知之脸上笑意更深,而眸里更狠。 他弯身,扯下高温馨的口罩,露出被高德启打到红肿的脸,他抓拽住她被唐不知剪了的头发,把她拖拽着走上楼。 “啊啊啊!路知之!你敢这样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背部摩擦到像要冒火,高温馨尖叫着,还不忘威胁路知之。 路知之不为所动,把人拖拽到最上层阶梯,抬起脚,把人踢下去。 高温馨捂住脸,完全不受控地滚落下去,最后狠狠砸到墙面,痛得她当时就无法动作,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碎掉了。 ——还没完。 路知之再次拽她上楼,一脚踢下。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高温馨吐血晕过去,路知之才一脚把她踢开,看向了其余人。 其余十几个女生,有叁个已经在路知之收拾高温馨的时候,被柳杏打到连求饶都不敢。 路知之看向她们,“喜欢剪头发?” “既然喜欢剪,那就让你们剪个够。”他捡起地上沾了唐不知脸上血的剪刀,扔到她们脚下,“捡起来,自己剪。” 有高温馨的教训在前,没有人敢违抗,挨个拿着剪刀把自己的头发一刀剪掉。 她们剪头发时,路知之走到墙角,拉住盖在唐不知头上的外套,没有拉动,唐不知死死拽住不肯松手办法。 路知之没有再强行去拉,伸出长臂,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黑暗中,唐不知感受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眼泪掉落得更厉害。 可她还是没有探出头。 现在,她只想躲起来,不被任何人看见。 “剪……剪完了……”颤抖的声音响起。 路知之站起身,瞥一眼晕死过去的高温馨,“把她的剪了,剪完。” 直到高温馨的头发被剪完了,那个女生害怕地看过来时,路知之才道,“你们对唐不知做了什么,全部还回去。” 唐不知……还被刺破了脸。 这下,那个女生不敢动了。 柳杏一脚踢开她,拿了剪刀,丝毫不手软地把剪刀刺到高温馨又红又肿的脸上,在两边脸上划出“王八”两字。 高温馨早就晕过去,无知无觉。 路知之终于不再有其他吩咐,弯身抱起路知之往外走,其余人顿时松了口气。 可接收到路知之眼神的柳杏不会放过他们,“打我家不知脸?你们很喜欢打脸啊?” 柳杏反手一巴掌打到一个女生脸上,“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让你们打个够!”她语气狠戾,“你们面对面,打啊!” 见没人动,她又道:“不打?可以,我让路知之回来,我看你们打不打!” 闻言,她们都不敢再犹豫了。 顿时,清脆的耳光声连连不绝。 路知之抱着唐不知离开,此时已经临近下课,许多人没等到下课就跑出来,他一身嗜血杀气,让见了的人都不敢靠近。 在英里,只要是京市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没人不认识路知之,更没人敢招惹,这是家里爹妈吩咐的。 路知之抱着唐不知进了医院,给她穿上病号服,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有检查出内伤,紧绷的心口终于缓和了些。 把人放到自己的休息室里,路知之给她处理了身上的淤痕与脸上刺破的伤口。 幸好脸上伤口不深,好好处理养好不会留下疤痕。 让路知之处理好自己的伤,唐不知拉上被子,把自己捂住,默默落泪,一气不吭。 路知之隔着被子摸摸她的头,喉头干涩得厉害。 风雨欲来 路知之用力顶顶腮帮子,放在被子上的手收紧成拳。 他路知之真他妈是个孬种!说什么保护不了以前的她就保护以后的她,可他呢?就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高温馨…… 路知之冷笑一声,既然她找死,那他就成全她!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路知之收回手,声音低哑,“乖,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处理点事。” 唐不知仍旧没有吭声,只有揪紧的被子随着她的身子一同发颤。 路知之离开休息室,倚进办公椅中,点了根烟夹在指中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下,俊逸的面容若隐若现。 手机已经停止振动响铃,很快又再次响起。 路知之将手中的打火机砸到桌面,摸出手机,看也不看一眼,径直接起,“说。” 仅一个字,满含戾气,席卷着狂风暴雨向柳杏砸来,柳杏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吞吞口水,说:“不知的照片和视频已经有人看到了,学校里已经……” 已经传开了。 话未讲完,柳杏已经哽咽。 路知之浑身骤升煞气,眉间沉冷到似腊月寒冬,声音低沉,阴森寒凉:“过来守着唐不知。” 柳杏很快赶过来,她刚踏进休息室,就见一道满身凶狠煞气的男人擦过她的肩离开。 柳杏知道路知之是要去收拾人了,没有转头看,直奔床边而去。 …… 看着眼前的场面,校内的学生们个个瞪大了眼,惊恐地窃窃私语。 前面一身黑西装的男人谁不认识?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魁梧高大戴着黑墨镜的男人,其中一人手里拽住一个女孩的短发,裸露在外的胳膊与腿上都是伤痕,脸上更是被血糊满,无法辨认模样,显然是处于昏迷状态。 骇目至极。 “卧槽……这谁啊?得罪了路知之,她死定了!” “那个,我觉得,她不是得罪了路知之,她惹了不该惹的人了!”有人说着,然后掏出手机,“就那个唐不知你们知道吧?天天都让路知之来接的那个唐家养女,她被人扒了衣服拍照片和视频,传到校园网了……我看见了,还存了图。” 视频里,唐不知脸上全是红肿的掌印,右边额头上一块难看的黑色胎记,手脚都被人禁锢着不断挣扎,胸上、肚子上、大腿内侧……都是被人用嘴吸吮出的印子。 “天呐!这么惊爆?长这么丑,胸也不大,这也有男的下得去口?” 这话落到一个女生耳朵里,瞪着眼怒骂:“操你妈!嘴巴放干净点!” 这里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被这女生骂的那人哪里能服气,两人顿时对骂起来,甚至上手。 有人劝架,也有人无动于衷地继续讨论:“这是那个女的拍的?唐家的人她也敢惹啊?!不要命了!” “哎,路爷和傅爷关系是好,但是什么关系能让他这么为唐不知出头?你们说,唐不知身上的那些……是不是……” 路知之对周边越来越大声的讨论充耳不闻,领着人往校长办公室走。 “砰——”的一声巨响,校长办公室的门被踹开,掀起一阵灰尘。 一分钟前,校长刚接到电话,正在穿外套的他被身后的巨响惊到差点背过气,他急匆匆把另一只袖子套上。 转身一看,果然是路知之。 路知之身后的保镖把高温馨扔进去,路知之坐到沙发上,冷眸淡淡扫向校长,“林校长,爷的女人在你这被人搞了,说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林校长视线从地面上的女孩脸上收回,才刚认出是高温馨的他,就听见路知之这话,林校长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了。 这一个二个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啊!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点头哈腰道:“路少,您放心,人在我这里出了事,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可……把路知之安抚住了,高家那边怎么办? 高家和路家一直不和,高家的女儿被路知之整成这个样子,这……他又该怎么交代? 路知之接过保镖递过来的热茶,浅啄一口,他面上沉静,但仔细看就能看出正酝酿着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冷道:“把你们学校所有的人叫到这里来,挨个检查手机。” 林校长不敢违抗,按他说的照做。 整个英里下午停课,所有学生必须带着手机乖乖到校长办公室检查。 有性格乖张的学生不服从,路知之一个电话打到他爹妈那里,最后被人架着带到路知之面前。 唐初初被傅宸修护着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就见学生从教学楼排了长队一直到校长办公室。 她冲进办公室,见到站在窗边抽烟的路知之,心里火气腾升上来,大步跨过去,反掌甩到他脸上。 她几乎用上浑身力气,这一掌甩到路知之眼前都有些发昏,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掌印。 他不避不闪,紧抿着嘴迎下唐初初这一掌。 唐初初这一掌出去,清脆耳光声传出的同时,她的手心也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脚下一趄,傅宸修脸色一变,立即扶住她。 站在办公室里的几个学生见到路知之被打顿时惊到下巴都快掉了,办公室外面的人也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唐初初是去医院看过唐不知过后才来的,唐不知一直躲在被子里,谁来也不见,唐初初听了柳杏将事情全部解释清楚,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颤着唇,指着路知之,还未说话,眼里先泛上了泪。 她当初要是知道把人交给路知之会发生这之后的事,她就是宁愿唐不知一辈子走不出心理阴影她也不会把人亲自送到路知之手里! 这个禽兽欺负她的妹妹,占了她妹妹的身体,把她瞒在鼓里,还让她的妹妹受到这样的欺负! 路知之攥紧拳头,腮帮子咬到紧绷,最后却只苍白地吐出叁个字:“对不起。” 唐初初冷哼一声。 顾忌着场地,她只甩了他一耳光,没有再做其他的事,冷眼观着路知之亲自将所有学生的手机都检查完,将存有唐不知照片的手机全部没收,彻底销毁之后才还回去。 他真的能保护好她吗? 叁尊大佛在这坐着,没有人敢随意造次。 至于躺在地上的高温馨,没人敢过问。 路知之没让任何人通知高家,林校长每每想要偷偷溜出去联系高家,就被路知之一个冷眼剜过去,直扫到林校长冷汗直冒,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整个学校被路知之带来的人堵到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学生们出不去,叁叁两两的凑到一起八卦,愣是绘声绘色地编出了十几个版本。 也不是没人想要直接出去,但被路知之的人打回来。 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路知之才挥挥手让人放学生出校,高家也是这时才得知高温馨在学校里经历了什么。 当高德启带着夫人急匆匆赶过来时,高温馨已经醒过来,被路知之五花大绑起来扔在离校的那块大广场上。 虽然前一天高德启才收拾过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女儿,高德启一看自己的女儿浑身是伤的被绑了扔在广场上,嘴巴还用胶布贴着,高德启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即气到差点背过气去! 更不要说高夫人了,直接两眼一黑跌坐在地上。 高德启暴怒如雷。 他唯一的儿子因为路家的女儿死去!现在他的女儿也因为路知之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眼神如淬了毒般,阴狠狠盯着路知之,“路知之,你欺人太甚!你真当高家惹不起你路家吗!?” “高总,我想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你的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路知之未开口,唐初初就先出声了,“我的妹妹唐不知!你当她没有后盾吗?路家你惹得起,那唐家呢?傅家呢?!” 一句一句如重锤砸下,砸到高德启险些栽倒在地。 抛开路家本身的权势不说,路家的亲家是垄断了整个京城医疗行业的秦家,高家真要对付都得叁思几分,得罪路家等同得罪秦家,就得做好生了病无人医治的心理准备。而唐家与傅家,哪个都是名号喊出去整个华国都要抖叁抖的大家族。 高家……当真是惹不起。 看向流泪不止以眼神向自己求救的高温馨,高德启紧紧闭了眼,拳头捏到骨节似乎要冲破皮肉。 既然如此,那他只能放弃这个女儿了。 比起儿子高玉轩,高德启对这个年前才回国的女儿感情不深,他是个商人,商人最会趋利避害,决策果断,该放弃的时候——就必须放弃。 再睁眼时,高德启不再看高温馨,哑声道:“这事……是小女的错,该怎么处理,随唐二小姐。” 听见高德启的话,高夫人顿时如天塌了一般,她哭喊着跌撞跑向如遭雷劈般的高温馨,但是被高大的黑衣保镖拦下。 高德启的退让在唐初初他们的意料之中,对这对父女之间淡薄的感情,唐初初讽刺勾唇,“既然如此,那还请高总带着回吧,我看高夫人哭成这样着实不忍心,接下来的事还是不要让夫人看到为好。” 高德启强制拖着高夫人离开。 高家斗不过路家,从两年前高玉轩出车祸,高德启为了救他而选择与路家对上时,就注定了,高家永远斗不过路家。 唐初初走向不断后退的高温馨,眉间染上浓浓戾气。 她将高温馨踢倒在地,鞋底碾到她伤口已经干涸的脸上,狠狠地踩碾,将伤口碾破,血液流出,脏了她的鞋。 高温馨的脸紧紧贴在地面,灰尘扑进鼻中,被粘住的嘴巴里咳出道道闷声,眼泪流下把地面的灰都打湿。 如此情况,她耳中却还能听见清晰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得沉稳极了。 有寒气窜入她心口,惊恐、害怕,如积雪坍塌,让她全身都颤栗发抖。 这时的高温馨终于感受到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以及对接下来未知经历的感受,她知道,她知道!她接下一定不会好过……路知之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终于怕到心里再没了一丝的高傲,只恨不能就这么死去,至少不用再遭受那些未知的、恐怖的事情。 “想死?放心,不会那么容易。”她听见自己爱慕的男人冷如深冰的声音,是她朝思暮想的近在咫尺,可此时她只如被一只毒舌紧紧盯上,蛇的信子就在她耳边,让她恐惧到眼球都凸出。 路知之起身,看向唐初初,“人交给我。” 唐初初眸色黯了黯,没有犹豫,声音格外冷静:“可以。” 路知之喉头滚了滚。 可以,但有条件——且这条件,路知之已经知道是什么。 “我带美美回家。”唐初初对上路知之猩红的眸,“高温馨你带走。” 闷热的夜风吹过,掀起人心中的躁热。 路知之沉默了很久,唐初初没有催促,他也看见傅宸修微不可见地摇头,但他最后只攥紧拳头,嘶哑道:“好,但……今晚过后。” 唐初初点了头,但傅宸修却拧起眉。 高温馨让唐初初这边来收拾,不会比在路知之手中好过。但唐不知跟着唐初初回到唐家,那他是不会那么容易再见到她了。 路知之何尝不知道这些? 但唐不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活了近叁十年也不曾对自己有过半分质疑的路知之开始怀疑了,他怀疑自己真的能够保护好唐不知吗? …… 路知之回到医院自己的休息室里,柳杏还守在唐不知床边,唐不知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动作。 蜷缩在被子下,两只小手揪住的地方凹下去两个印子,整个身体蜷缩到极小一只。 与他离开时一样,没有变过分毫。 见路知之进来,柳杏揉了揉哭到酸疼的眼睛,动作很轻地站起身,用气音道:“睡着了。” 路知之点头以示谢意,下颚向门边一扬,表示她可以离开了。 柳杏想问问那些照片和高温馨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但见到路知之此时身上疲惫与还未散去的煞气交织,什么也没问,关门离开了。 路知之在柳杏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伸出手臂,手正欲放到唐不知头所在的部位摸摸,却生生卡住了。 良久,手臂感受到了麻意,他悄无声息地收回了手。 ----- 似乎走了好久剧情了hhhh,放心放心,肉肉很快就会有的! 背着姐姐偷偷和路医生干坏事什么的……(~ ̄▽ ̄)~ 翻墙进入她的房间 路知之起身进了淋浴间,将衣服全扔进垃圾桶,洗去一身的肮脏。 他从淋浴间出来时,已是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色居家服,唐不知仍旧在被子下没有过半分动弹,他把全身都倚进椅子里,仰着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手背捂住脸。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觉得时间就要这么停滞的时候,他听到了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放下手,视线低低落过去,对上那双蕴着泪的清澈双眼儿,眼眶红红肿肿,眼白上蕴着红丝儿,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她趴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只小脑袋,脸上贴着纱布,额头上的刘海被剪得如狗啃过般,露出右边额头上的胎记。 注意到他的目光移到自己的额头上,她眸光闪了闪,揪着被子的手抖了抖,想要抬手去捂住,但最终忍住了。 她冲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把嘴角扯得疼,她轻轻嘶气,眼里瞬间泛起泪花儿。 路知之立即伸手摸摸她破了的嘴角,低哑道:“别笑了。” 她瘪瘪嘴,皱了皱鼻尖:“我是不是很丑啊?” 本来就丑,现在肯定更丑了。 路知之心尖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摸摸她的发顶,“不丑,很可爱。” 她听后瞅了他许久,最后指尖落到右眉之上,眨眼间一滴清泪落下,她小声说:“那你亲亲我。” 路知之喉结滚了滚,俯过身,热吻落在她额头的胎记上方。 唐不知颤了颤睫,嘴角轻轻翘起,软软地看着路知之。 路知之心尖儿软得一塌糊涂。 他翻身上床,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把浑身软软的小姑娘揣进怀里,他就像捧着名贵珍宝,不敢有半分半毫的用力,生怕将她给碰坏。 唐不知身体很痛很痛,但他靠过来的一瞬间,她却只觉得浑身的疼痛都离她远去,只能够感受到他身上带过来的热源。 她慢吞吞地伸手去抓握路知之的大掌,手掌心很冰。 唐不知知道,她一定把他吓坏了。 她搂住他的脖颈,深深埋进他颈窝,沙哑的声音里染着点点哭腔:“路知之……我今天……好怕啊……” 她疯狂地挣扎反抗,因为她真的很害怕会就那样死在那里,她害怕见不到姐姐他们,更害怕再也没办法看见路知之对自己温柔的笑脸。 路知之宽大的手掌在她单薄的背脊上摩挲,不厌其烦地安抚着她,不断地亲吻她的鬓角、亲吻她濡湿的眼角。 他没有说任何的话,不管是安慰的、愧疚的,他什么都没有说。 唐不知没有哭,尽管眼角的泪珠不受控地滑下,她也强忍住了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 唐不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睡去,绵长的呼吸喷洒在路知之的锁骨处,他就这么侧着身,没有低头去看,轻揉着她的发丝,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就这么,睁着眼直至天亮。 唐不知睡得算不上安稳,梦里的画面如走马观花般快速掠过,她只记得自己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像是梦,又像是回忆,但醒来时,已经全部忘记。 脑子里只剩一片清明。 路知之不在床上。 她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坐起身,目光慢慢移到窗边。 天还没有亮,窗户开着,有清晨的风扫进来,扬起窗前男人的碎发。路知之双手撑在窗框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出神,连唐不知走到他身后都没听见动静。 唐不知伸手拥住他精壮的腰身,身体依恋地全部压在他宽阔的背部。 路知之这才回身,低头看她交叉放在自己身前的两只小手,伸手包裹住。 “路哥哥。”唐不知低低开口,“你是不是要送我回家了?” 从昨天唐初初来到这里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是非要回家不可了。 路知之身躯一僵,而后颔首。 唐不知抱他更紧,眼角弯弯地笑,软绵绵开口:“那你要记得来找我哦。” 路知之终于转身,弯下背脊,吻住她的嘴,她嘴上有伤,他不敢用力吻,只一下一下地用舌尖勾她的唇瓣。 这是在向她表达不舍。 唐不知摸摸他的脸,他一夜未睡,眼下一圈浓重青黑,下巴上长出青茬,摸着刺手得紧。 她眨了眨眼睛,睁着一双清澈圆润的水润眼眸看他,“我在家里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哦。” 路知之紧抿的唇一松,叹息着,哑声道:“好。” …… 唐不知乖乖跟着唐初初回了唐家,伤养好后,每天由唐初初陪伴着她上下学。 路知之的车每天都会开到学校,那是他平常去接她上下学的时间,但都只是把车停在路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中。 路知之当然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只是唐初初现在还在气头上,他欺负她的妹妹,他可不敢再去火上浇油。 真要把唐初初惹急了,路知之敢信,唐初初会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唐不知。 现在正值七月份,唐不知在家休养了一周返回学校后,又上了一星期的课就赢来了期末考,路知之在结束考试后的半个月都没有再见到唐不知。 唐不知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把所有的暑假作业全部做完,每天都坐在房间抱着玩偶里看着窗外。 柳杏来过一次,告诉了她路知之最近的情况,又问她想不想他。 唐不知圈住膝盖,下巴搭在膝盖上,轻轻笑了一下,没有说想不想,只回了一句:“他会来找我的。” 他答应了的,他会来看她的。 是夜,唐不知洗完澡坐到床边吹头发,突然听见有什么东西敲击窗户玻璃的声音。 她眼里顿时绽出光亮,关了吹风机,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跑到窗边,她拉开窗帘向下看去,房间里的光落到外面,隐约照亮下方的身影。 男人站在草坪上,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合到一起,只能看见肤色白皙的脸庞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路知之抬手挥了挥,又做了个动作,示意她把窗户打开。 她瞬间领会,把窗户推开。 下一刻,就见稳站在原处的男人一个健步跑来,唐不知还没看清楚他的具体动作,就见一只大手攀了上来勾住护栏。 紧接着,男人翻身进入她房间。 爽!真他妈爽!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分拖拽,整个人翻过来是动作就像动作片里的主角一样,稳稳当当地停下。 帅到唐不知两只眼睛都发光。 她对上男人的双眼,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张开手,等着他过来抱她。 路知之心弦颤动得厉害,大步跨上前,把娇小的她一把拽进自己怀中,紧紧拥住。 “我一直都在等你哦。”唐不知声音轻轻柔柔,轻易拂去路知之一身疲惫,顿觉身心都怡然。 “我知道,我知道。”他捧起她的脸,仔仔细细观察,眼里全是眷恋。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这么好好地看过她了。 她脸上的伤已经全部恢复好,那几道子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她被剪掉的头发不见长长,唐初初带她去修剪过了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被她特意留下来遮额头的刘海也在那天被剪掉,她后来没有再剪刘海,只把前面修剪整齐。 现在是留成齐下巴长的中分学生妹头型,更显幼小了。 额头的胎记毫不忌讳地展露出来。 她已经不在意了。 这个胎记是她从未见面的妈妈肚子里带出来的,她为此自卑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没能落得个好。那她为什么还要再去介意她呢?那是她无法抹去的存在,那不是她的错。 路知之看着她现在脸上璀璨的笑容,再次把她深拥入怀。 他抱得太紧,勒到唐不知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推开他,紧紧地回抱他,告诉他她同样的、有多么的想他!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也不觉腻味。 直到唐不知真的被勒到需要张大嘴用力呼吸的时候,路知之才低低笑着把她松开,捏住她小巧可爱的鼻尖。 她却傻乎乎地张着嘴笑,把眼睛都笑弯到没有。 路知之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他的傻姑娘啊,他没有保护到她什么,让她遭受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她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跟不会记仇一样,还能对他笑得这么傻。 傻得他心脏紧揪着疼,像被一只手掌紧攥住狠狠掐住。 看清他眼里的复杂,唐不知笑意敛了些许,抿着嘴角,捉了他的大掌放到自己胸口。 她只穿了薄薄的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路知之的手挨上去就感受到了软绵绵的触感,脑子里不免浮出自己的大掌揉弄她小奶子时的画面。 火气一上来,下腹顿时一紧,性器隐约有勃起的现象。 同时,他也突然感觉到……她那小小的奶子,似乎是长了些。 ——我的奶有长大哦。 她的声音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路知之一怔,低眸看着她的脸。 她的脸上已经飘上来两朵粉嫩的红云,贝齿咬着下唇,用最羞涩的表情,说着最骚的话。 脸蛋儿干净得如脱壳的蛋一般,清澈的眼儿如一汪清水,表情纯得要死,却又满是色气。 路知之觉得,他的小姑娘真是把纯欲这个词拿捏得死死的。 唐不知见他没有反应,不由歪歪脑袋,放开他的手,弯下身捏起裙尾,径直掀到胸部上方,露出纤细的腿儿,纯白色的内裤,纤细的腰肢儿……还有,不着半缕的奶子。 她的一双奶子生得好看极了,垂直挺立在空中,莹白如玉的奶子上两朵粉嫩蓓蕾,让人仅看一眼就忍不住生出采撷的心思。 奶子,确实是大了。 比一个月前吃它的时候大了足足一圈,但形状姣好,他应当仍旧能够一手就掌握住。 快一个月没有见过女孩的身体,路知之顿时觉得火气上涌,直奔头部而来,鼻腔里涌上一股隐隐的热意,有什么就快要冲出来。 他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慌忙转过了身,制止住即将流鼻血的冲动。 还没等他平静下来,身后就贴上来一道柔软的身躯,他穿着单薄的随性衬衣,能清晰感觉到女孩传过来的温度,以及抵在他背部的两颗硬挺的樱桃。 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她、抱抱她,可现下的发展完全超出他的预想。 这是在唐家,唐初初就在隔壁住着,他可不敢胆大妄为地就在这里把人给办了。 但显然,他身后这个小姑娘不同意他不动她。 唐不知从他身后移到他身前,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腿心,隔着纯白色内裤,路知之摸到了点点湿意。 她已经湿了。 她仰起头,望着他:“我已经洗干净了哦……” 她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等着他来找她,抱着她亲,按着她在她身体里进出。 可他一直都不来。 忍? 哪里忍得住! 路知之觉得他再忍,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把窗户和帘子都关紧,抱着唐不知抛到床上,跪在她身体上方脱衣服。 他的手在上面解衬衣扣子,她的手则在下方按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摸他硬了的性器。 “隔着一层布摸有什么意思?”他声音喑哑道,退掉裤子,粗壮的性器瞬时弹起打到她手背,“现在摸。” 她眼角微微濡湿,一张小脸儿红到快要滴血,她握住面前这根火热的大肉棒,俯下身子,张嘴含住往外渗水的顶端。 男人独特的腥臊味窜入鼻腔,他的肉棒实在太过火热,唐不知都能感受到棒身散发的热气,灼得她蓄起满眼泪。 她低头,艰难地把棒身往嘴里送,一滴热泪砸到棒身上,再被她吞进口腔。 路知之被她含得腰眼发麻,快感直击天灵感,她的口腔小小一个,喉口更是小小,咬着他的龟头顶端,吞得他险些绷不住直接射在她嘴里、给她来个深喉爆浆。 路知之狠狠捏着拳头,浑身青筋迸突,使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忍住射意。 爽!真他妈爽!爽得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嘴里! 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他闭着眼仰起头,喉结没了节奏不断上下滑动,扣着她的头进进退退。 过程中,她的舌尖用最生涩的技巧舔弄,舔得男人快感加倍,爽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升上天堂。 操!真他妈紧! 唐不知紧紧裹住他的巨大肉棒,含在嘴中吸得卖力,两侧脸颊都陷下去。 她轻轻抬目,目光与男人灼热的视线相接。 眼里裹着清澈的泪珠,纯到路知之又想操死她。 唐不知含了很久,久到嘴巴酸涩到无力再主动吸卷他,路知之还是不肯放过她,用力操进她的喉口。 紧紧按住她的后脑,这一次彻彻底底把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去,两颗硕大的卵蛋被她的嘴唇亲密吻上。 太深了…… 唐不知不适地蹙起眉心,喉咙眼被凶狠袭击入,她无可抑制地干呕起来。 她的喉口随着她干呕的动作一开一合,吸得路知之当场尽数交代出来,这次真整了个深喉爆浆。 爽到路知之就是现在死在这勾人不自知的小姑娘身上也觉得值! 滚烫的精液对准喉口射进,直直滑下食道,烫得唐不知浑身抽搐,空虚的甬道用力收紧,就这么射出来一大波花精。 高潮了。 路知之满足喟叹一声,把这一波精液全部射进唐不知的肚子里,才抽出射过精后软了的赤红性器。 抽出时,唐不知的舌尖无意地轻卷过马眼,路知之顿时被刺激到直直挺立。 他的手从唐不知脑后离开,没了支撑的唐不知顿时后仰倒到床上。 路知之垂眸盯着她此时的模样。 汗湿的发丝胡乱贴在脸颊上,脸颊烧得红扑扑,嘴唇微张着,像极了小逼被肏到合不拢嘴的样子。 满身的汗珠,铺成薄薄一层,好似能闻到她体内发出来的奶香味儿。 勾人。 路知之握住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唐不知湿漉漉的穴口。 下沉,进入。 “啊……”唐不知长长叹一声。 空虚的身子被充实填满,满足到身心都快爆炸。 她细细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仰起头,在被顶弄的颠簸中,伸出粉红小舌,舔他的乳头。 “别他妈这么招惹我。”路知之又是一记狠插,“真想被我操死在床上?” 小姑娘也不知是不是没听见,反而拢住嘴吸吮起来,吸得路知之浑身一颤。 唐不知舔了一会儿,吐开,嘴唇继续往上,去亲他被热汗打湿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性感到极点,不断上下滚动着,一滴汗珠恰好滴落到她唇角,她伸出舌尖,像舔饭粒一般舔进嘴里。 她张嘴,含住滚动的喉结。 “嗯……”路知之终于忍不住,滚出一声难耐的低哼。 “操!”路知之骂,扣住她的腰肢,死命抽插。 速度快到成残影,像上了永动机的马达,快速而不知疲惫。 “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路哥哥操死了……” 唐不知嘤嘤地喊。 她越来越知道怎么勾起路知之更加强烈的性欲。 巨大的肉棒狠狠凿进潮热的甬道之中,抽出时将穴内软肉翻带出。 被肏成深红色的穴肉反复被带出又重新肏入。 男人腹部用力的击打与狠烈的抽插,把穴口拍打出一圈圈白色泡沫,整个房间中充斥满男女交姌的腥涩味道。 “操死我。”她清澈如同最澄澈溪流的眸软软望着他,喘过半天,说,“你可以操死我。” 这是回答路知之之前那个问题。 看着这双眼睛,路知之只会真想要把她操死。 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猛地抽出肉棒。 “啊……!!!”重重抽出时摩擦过软嫩的穴壁,激到唐不知狠狠一颤,尖叫出声。 铺天盖地的空虚感让她感觉自己不被他继续肏才是会真的死掉。 她伸手,按住他的劲腰,他无防无备的,刚抽出来,就这么被她按着,又沉了进去。 “痛……”突然砸下来,他坚硬的耻骨碰到她的,痛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雾气弥漫上眼眶,路知之气不打一处来的重重打到她屁股上,“你他妈还长本事了?” 他抽出肉棒,把她反摁到床面,让她手撑在床头,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她含着泪不情不愿地撅起小屁股。 “啪——”又是清脆一声,唐不知屁股上再挨一记。 路知之低吼:“跪好了,撅高点!不撅高点老子怎么操死你?” 闻言,唐不知果然把屁股撅高。 “小骚货!”路知之笑骂一声,扶着性器“噗嗤”一声插进去。 后入的姿势能让路知之进得更深,顶着她柔软的屁股深入深出,每一下都格外用力。 当真是要把她操死的架势。 唐不知张着嘴儿,他的手从后面绕到前方伸入她的嘴里,缠绕着她的舌头,模仿两人下面性器相交的动作,快速抽插。 唐不知叫不出声,喉咙里呜咽着,唾液流出,打湿路知之的手。 路知之对准她的花心猛操,势必要将里面那道小口操开。 唐不知又酸又涨,眼泪垂落到床面,与她的口水交缠着,打湿床单。 路知之对准花心的小口生猛抽插顶弄数十下,终于将它操开,龟头狠狠凿入。 又痛又爽的感觉瞬间蔓延开。 路知之的手从她口中拿出,下移,捏上她的胸。 “啊啊啊啊啊啊!!!” 唐不知仰起脖子,满面潮红,尖叫连连。 酸慰的花心喷射出一道道热潮,不断击打刺激着路知之的肉棒,淫水多得堵不住,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 路知之趁势再顶入,龟头嵌入。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他额畔滑落,滴到唐不知白皙的背脊上。 操!真他妈紧! “啊啊啊啊!!!路、路哥哥……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路知之顶弄得更加厉害,操进她的子宫里,低喘粗气,享受着这弥天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了……” 唐不知胡乱地疯狂摇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甩出去,身后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半分逃离,身下赤红的粗大肉棒在穴道里进进出出。 看起来整个人脆弱到极点。 她就像失禁了一般,淫水儿流个不停,潮喷出的透明花水喷出老远。 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把身下床单全部打湿,留下一滩大大的深色印痕,极度淫靡—— 首-发:po18xx.com「woo18uip」 被他干尿了 路知之还是没有放过她。 不管不顾她尚处在极致高潮的快感之中,一举攻进最深处。 她花心处的软肉一张一缩,像张小嘴儿似的把他一吞一吐。 “啊啊啊啊……哥哥……路哥哥……呜呜呜……我要坏了……”唐不知不断尖叫。 濒死一般的快感侵蚀她的四肢百骸,痛快得真的感觉下一刻就会死——是爽死的,被他给操死在这张床上的。 也幸好唐家的房间足够隔音,否则以她叫得这般模样,那当真是整栋别墅都要听见她被男人操得失了魂的淫荡叫声了。 大抵真的是操得太深了,这是路知之第一次听见她如此酣畅痛快的大叫声。 她平日里总是小小声儿的,让人有种声音稍稍拔高了就会把她吓晕过去的可怜样儿;而平时被他操干时,也没有过这么毫不掩饰的叫床声。 此时的她半点不遮掩自己的欲望,这小模样真是让路知之……爱死了。 路知之心中更加激荡,捧着她软嫩滑腻的小屁股,让她完完全全地跪在自己面前,两颗饱涨的精囊甩到她的屁股上,拍打出声声清脆的声音,拍打到她的屁股都红彤彤。 他又狠命抽插百来下,在她第叁次高潮之中,感受到了喷薄而出的射意,他咬紧牙,绷着一头的狰狞青筋抽出粗壮颤抖的性器,对住她被拍打红的屁股上,低吼着射出股股白灼精液。 “啊啊啊啊啊……” 经受过拍打而有些刺刺疼痛的屁股没有任何缓冲的、突然的迎接男人精液的到来,烫得她浑身如同摇坠的浮萍一般颤抖起来,险些就这么晕厥过去。 “爽不爽?”男人凑到她耳畔,张嘴将她小小的耳朵整个含住,湿润火热的舌头舔舐过每一处角落,惹得唐不知战栗得更加厉害。 唐不知昂着脖子,浑身都泛着粉红的色彩,双目迷离含泪,脸颊酡红如喝醉般。 她还没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唾液色情地从嘴角流下,失神地张着嘴儿,喃喃道:“爽……” 真的很爽,爽得她马上就要死掉了。 她动了动跪到发麻的双膝,磨磨蹭蹭地转过身,两只小奶儿紧贴他的胸膛,两人汗液交织着。 她洗完澡全身摸了身体乳,此时香气全部挥发出来,与淫水、精液的味道交织弥漫在空气中,香得路知之都想咬她一口,尝尝里面的肉是不是也是这么香。 唐不知无力地双臂缓慢攀上他的肩膀,仰头瞪着迷离的双眸,磕磕巴巴地道:“还……还要……哥哥……操我……” “操!”路知之低低咒骂。 小孩儿真他妈不知死活,被干到神志不清了还要来勾引他!当真想被他干死? 唐不知胸部一个劲儿在他身上摩擦,路知之额头滚下一滴滴热汗。 忍? 操!忍个屁!这能忍住他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既然她敢勾引,那他又有什么不敢干! 干!干死她! 路知之把人捞起,小小一只抱在怀里面,起身,顶着坚挺肿胀的大鸟踢开浴室的门,把人摁在墙壁上。 瓷砖冰凉的触感传来,唐不知一个哆嗦,努力抱紧了他,从他身上汲取热源。 路知之把她翻过去背对自己,“噗嗤”一声直直捅进她骚水流个不停的穴道,没有任何停顿,开始疯狂地深入浅出。 唐不知手臂被他箍住,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贴在冰冰的墙面上,乳头随着他的操干在墙面来回摩擦,又冰又痛,奶头被摩擦到鲜红欲滴,她眼泪儿都滚下来。 小腹也紧紧贴在墙面,冰凉、疼痛、爽慰,摩擦得她淫水直淌。 身后,火热的身躯紧贴着自己,滚烫如铁的硬物一下又一下深深凿进自己体内。 让唐不知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爽够了没?”路知之一边干她一边厉声问,“还敢不敢这么勾引我?” “够了……呜呜呜……不敢了……我不敢了……哥哥轻点干……”唐不知可怜巴巴地哭求。 可她这么求,只会找得路知之更加用力干她。 在两人高潮都即将来临时,路知之抬手,把花洒的开关打开,“哗啦啦”的水声顿时临头而下,刚打开的水时冰冷的,从唐不知头上打下,惊得她不断往后缩,使劲儿地想要躲进路知之怀里面。 路知之搂住她,抬手从后面抬起她的双腿,做成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她羞得捂脸,掌心下传出道道瓮然的哼吟。 路知之一只手移到两人相接的地方,摸着满手的滑腻,不断抚慰她充血的花唇,指尖抠弄圆润的顶端,抠得唐不知浑身发麻。 路知之这次没有再把肉棒抽出来,紧抵着她的花心冲射进去。 “啊啊啊救命呜呜呜呜……”唐不知疯狂尖叫,浑身的快感都累积到下方,失禁的感觉侵袭大脑,她死死咬住唇,想要抵抗住这难以忍耐的失禁感。 路知之射精的过程中,手在阴唇上用力一掐,唐不知无法再忍住,尿意濒临,尖叫着喷出来。 这次不是潮吹,是真被身后的男人给干到失禁了。 与淫水有所不同的腥臊味道漫开,强势扑进两人的鼻中,即使唐不知捂着脸也没法忽略这味道。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似是开心,又似是嘲笑:“被我干尿了。” 唐不知羞恼至极,转过身,路知之的性器滑出,她手握成拳头,抵着男人的胸膛使劲捶——实际上根本使不上力。 花洒里的水冲下,很快把她喷出的尿液冲走,路知之揉着她颤抖的小花珠儿,亲她的嘴巴,“羞什么?都我操尿,说明老子技术好,咱俩还有那么多年可活,你该庆幸哥哥器大活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时间还有很多年。” 唐不知简直没法想象从他嘴里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嚣张狂傲,对自己的性能力自信满满,说得唐不知真的开始意淫起今后天天被他操到失禁的生活。 只想了两秒,她就立刻制止,羞到不能自已。 软乎乎的,还带着奶味儿 唐不知出神间,路知之已经把花洒从支架上拿下。 热流从唐不知肩膀流下,滚下锁骨、胸脯、小腹,流入神秘的幽黑地带,顺着腿根淌下。 路知之把人抱到抽水马桶上坐下,将她的腿分开,挂在抽水箱两边,这个姿势让唐不知的小穴大大敞开,清晰地看见她的穴口被肏干到合不拢、还有淫水混着精液流出的样子。 唐不知心里一紧,突然就猜出路知之接下来想干什么,艰难地抽着腿想要跳下抽水箱。 路知之没给她机会。 花洒被路知之拿在手中,水流被他开大了些,放远了对准唐不知的小逼,略微强劲的水流就这么直冲冲地击打到她的花蒂、花唇与穴口。 “啊……啊啊啊啊!!!!!” 水流击打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唐不知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背脊无力靠在墙上,浑身抽搐着被路知之那花洒冲洗。 太刺激了,刺激到她头皮都要炸开,浑身汗毛倒立,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抽搐之中,腿部肌肉绷紧,脚趾狠狠蜷缩起,想要对抗这窒息的快感却又生不出半点力气。 路知之蹲在她的腿下方,认真地冲洗她的小逼,花洒时而放近时而拿远,水流将她的花唇击打得红肿,颤栗得如同过了电。 直到唐不知真的再也受不了,已经无力再坐稳时,路知之才扔掉花洒,起身,迈开腿站在马桶两侧,掐住她的腰,把早已再次挺立的性器插入她的穴中。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一波接一波不停歇的快感反复侵袭大脑与四肢百骇,唐不知已经无力再做出反应,仰着头,眼泪失禁地流,双目失神,早已被他肏到没了魂儿。 只有一张淌着唾液的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不能自制的呻吟。 身体随着他的挺动一起律动,唐不知彻底被男人肏到成了个无法自我思考的淫荡娃娃。 这场快慰到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在路知之把唐不知放到盥洗台上再一次捅进操干时,唐不知的身体终于受不住了,绚丽的光彩照亮整个脑海,紧接着就是一片耀眼的白,之后再是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 路知之试图把她再操醒,可唐不知实在太累了,中途醒来一次,不过两分钟,就再一次在他凶猛的抽插里晕厥过去。 路知之来回挺动数十下,最后撤出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剧烈颤动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之中,在温暖的口腔包裹里,射了出来。 早已经没了意识的唐不知被射得难受蹙眉,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将他射入的浓精吞进肚中,包裹不住的就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鲜红的小奶头上。 路知之看得口干舌燥,刚软下去就差点再硬起来,他使上了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才堪堪克制住。 小姑娘人儿小小的,奶子小小,逼穴小小,偏偏就能勾得路知之一个大了她整整十二岁的男人失去所有的自制力,只要看见就想肏。 路知之活了近叁十年,见过无数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勾起他的性致,也就只有怀里的小姑娘可以。 天际已经微微泛白,折腾了唐不知整整一夜的路知之给她抠洗干净小逼,换了干净床单把人放上床,路知之侧身指着额角,修长的手指落在小姑娘嫩生生的脸上,指尖移到她右额上的黑色胎记,丝毫不嫌弃地凑上前重重亲了一口。 哪里丑了? 他看着就挺可爱的! ——路知之,你完蛋了。 路知之第不知道多少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小丫头,我这辈子可是赖上你了,你要是敢腻我就把你绑起来!”他低低笑出声,“爷我对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你要腻了,爷我上哪儿去享受这样的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的小姑娘迷糊中听到了他的话,往他怀里凑得更紧,呻吟到嘶哑的嗓音断续开口:“不、不走……喜欢……喜欢……哥哥……” 软乎乎的,还带着奶味儿。 路知之心都给她软到化成一滩柔软的水了。 亲亲她柔软的小嘴儿,路知之仔细看了看她被自己肏肿的小穴,暗骂了自己几句,给她穿上睡裙,盖好被子,穿上自己的衣服,从窗户边离开。 …… 唐不知醒来时,感觉浑身都被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两只手臂还好,乳头一阵阵儿火辣的刺疼,小穴的部位更是像被狠狠碾压过,腿心酸软,痛感不亚于被路知之开苞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的感觉。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隔音很好,除了手直接锤门的声音格外清晰,她只能听见一道隐约的女声,那是姐姐唐初初的声音。 隔音效果好到惊人,若非如此,唐不知昨晚也不敢那么放肆地尖叫呻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完好穿着,只是手臂与腿上都是青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刺目。 她下床,走到衣柜拿出一件外套,瞥见全身镜里的自己,整个都傻住。 镜子里的女孩面容憔悴,眼皮肿成桃子,眼下一片乌黑,嘴唇被咬破、红肿,脖子与锁骨上全是吻痕,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外面是唐初初,唐不知不敢就这样开门,被唐初初给看到,路知之又要被唐初初给记恨上。 她把手中的外套放下,拿了一件领子稍微高点的薄毛线外套,她裹到身上,揪着领子,轻轻地开锁把门拉开。 唐不知把头探出去,门外的唐初初看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担忧极了,“怎么搞成这样?” 唐不知捏紧衣领,垂眸心虚地撒了个小谎:“感、感冒了……” 脸红扑扑,嗓音十分沙哑,倒确实像是感冒的症状。 可她不会撒谎,讲话结结巴巴,心虚地低头不敢看唐初初,唐初初要是看不出来她在撒谎那唐初初就是个傻子。 唐初初原本担忧的神色立刻转变为黑脸,声色厉厉:“唐不知!你昨晚干了什么!” 蕴含着深沉怒意的质问落到耳中,唐不知心口陡然一沉。 小姑娘好哄又好骗 “姐姐……”唐不知讷讷地喊。 唐初初把佣人手上的托盘端过来,打发佣人离开。女佣有些犹豫,看了一眼托盘,又瞄了一眼唐不知,最后在唐初初凌厉的目光下离开了。 唐初初含着怒气的视线落在唐不知脸上,“开门。” 声音反倒是格外平静,落在唐不知耳中就是掩盖惊涛骇浪的平静。 她揪着衣领的手更紧,不敢开门,但更不敢违抗姐姐的命令。 她侧了侧身,站到门后,把门拉开。 唐初初没有看她,径直走到桌边,把托盘放下,这才转头向唐不知看去。 唐不知已经把门关上,还站在门后,没有敢走过去。 唐初初锐利的视线从她揪着的衣领扫过,落在她裸露在外的两条细瘦的腿上,白皙的腿上有着青紫色的指印,那是被人狠狠捏过后留下的。 什么样的情况会在小腿肚上也留下那么深的指痕印?又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唐不知愿意被留下这样的痕迹? 唐初初是一个已经怀孕的女人,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十几岁的小丫头。 她猛地一拍桌面,真的托盘里的碗都晃动得差点跳起来,唐不知亦是被惊到心口一跳,脸都吓白。 “过来。”唐初初喊她,“唐不知,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不要在我的怒点上蹦跶!赶紧滚过来!” 唐不知吓得眼里泪水儿直打转,向唐初初走过去。 她在唐初初面前站定,唐初初沉眸:“把外套脱了!” 唐不知没动。她不敢动。 “脱了!”唐初初重复,“我刚说什么你忘了?” 唐不知浑身颤抖如浮萍,紧握衣领的手力道一松,颤抖地垂下眼帘,紧闭着眼,脱下外套。 看见唐不知外套下的样子,唐初初差点没坐住,恨不能现在就冲去把路知之那个禽兽都不如的狗男人狂揍一顿!唐初初屁股都离开椅子了,又硬生生坐了回去。 唐初初指责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唐不知已经眼泪流了满脸,颤颤巍巍地跟她道歉:“姐姐……对不起……” 唐初初心里就是再大的气也在她这声软软的、颤抖的“姐姐”里,散了。 她气的也不是唐不知,气的是她的不懂事!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最气的是路知之! 呵……好啊!路知之这个狗男人,他好得很!当面跟她说得好好的,让她把唐不知带回家,他远远看着就好,背地里却偷偷摸进来,把唐不知造成这副模样?! 唐初初本来看路知之最近这段时间表现还可以,都准备松口让傅宸修去和路知之暗示两句了,结果现在呢? 想跟她妹妹在一起?做梦去吧他! 路知之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唐不知醒来就把昨晚的事给暴露了,还买通了唐家的女佣给唐不知送避孕药与消肿药,结果药倒是还没送到,他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路知之知道唐初初敏锐,却不知道她敏锐到唐不知说一句话就察觉了不对劲。路知之要是知道,那他昨晚真是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给憋住了!憋到爆炸也得憋住啊! “他怎么进来的?” 唐不知犹豫了一秒,随后乖乖回答:“翻墙……” 唐初初没有再说什么,板着脸让唐不知把外套给穿上,唐不知把外套穿上,唐初初指尖点了点桌子,“先过来吃饭。” 唐不知坐下,接过勺子,低头喝了两口粥,突然抬头,“姐姐,你不要生他的气……是我逼他的……” 唐初初简直要被自己这个单纯的妹妹给气笑了。 路知之是什么人?那是整个四九城没人敢惹的人物!逼他?谁敢逼他?他要是没对唐不知起色心,唐不知就是拿刀架在这男人脖子上,这男人也会不为所动。 “唐不知,吃饭。”唐初初警告她,“你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你越说我越生气,你到底是想让我不要生气还是想让我气死。” 唐不知就不敢再说话了,皱着小脸把早餐吃完。 唐不知吃过之后,把碗筷放回托盘中摆放整齐,看向唐初初,轻轻道:“姐姐,我喜欢他。” 她的神色极为认真,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紧张中又暗藏着紧张——她很害怕唐初初会让她以后都不能见路知之。 唐初初叹了口气,望着唐不知水润漂亮的双眸,“美美,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唐初初不想这样问唐不知,她曾经也在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男人,喜欢了很多年,最后也修成正果。 可唐不知到底是与她不同的。 唐不知的童年是一片灰暗的,在她出现在那个孤儿院以前,唐不知从来都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感觉,重复着一天又一天的欺压,连怎么笑都不会。 还记得见到唐不知的第一天,她敲开自己宿舍的门,满脸都是伤,身体瑟缩着,小小的眼睛里全是恳求,声音低微地恳求她:“姐姐,救救我……” 唐初初救她,只是因为这个小女孩打扰到她睡觉,孤儿院里太多欺凌与被欺凌了,一言不合又或是争抢东西,打架是常有的事,唐初初并不会因此去同情谁。 在那里,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不要想着倚靠谁。 可唐不知就因此赖上了唐初初,唐初初嫌麻烦,也不撵她走,她想跟就让她跟着。 唐初初是最知道唐不知有多好哄的人,她只是对她声音温柔点、露出满意的表情、兴趣来潮地牵牵她的手,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事情,就能让这小丫头高兴得把嘴角咧到耳根。 小姑娘好哄又好骗。 当初唐初初拼了命离开孤儿院时,告诉唐不知,她会回来接她,唐不知信了,可那时的唐初初根本没有想过要接她走,她只是想着自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再也不会踏入一步了。 可唐不知就那样巴巴地等着唐初初回来接她。 只要受到一点温柔与关怀,这小姑娘就会开心得不得了。 路知之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最是会抓人的心理,唐不知对于这个男人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考验 唐初初怕唐不知只是沉醉在路知之对她的温柔对待中,误把这种感觉当成了是喜欢。 但唐不知依旧睁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眼里的坚定是那么的足,眸光灿亮到恍若漫天星辰:“我知道的!姐姐,我知道的!我喜欢他!” 她知道什么是喜欢的。 她知道自己还小,所以唐初初不放心。 但她知道的。 她想要和路知之在一起,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她想要从少年时期开始,就一直牵住他的手,牢牢的抓住,直到老了也不松开,甚至可以牵着他的手一道踏入棺材。 她知道他有多好多优秀,她也知道只要他想,那么他身边一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就像高温馨一样,她与高温馨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她学习格外上进努力,也努力让自己脱离从前做一个全新的自己。 她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站在他身边的时候,因为自己配不上他,而听到别人挖苦讽刺他的话语。 听着唐不知一句一句坚定的话,唐初初微地叹了口气。 她害怕自己的妹妹受伤,但她更希望她的妹妹能够开心幸福。 她从来没有见过唐不知这样的神情,鲜活的、向往的,极富感染力。 这个时候,唐初初才真正的意识到,路知之将唐不知带走进行治疗,是真的有用的。 她的美美,真的变了。 已经找不出从前那自卑怯懦的模样,她开始爱笑了,更加学着和过去说再见了,她没有再整宿整宿地做噩梦,对于未来也充满了信心与希望。 唐初初敛了敛眸,盖住眸里升上的热意,平复了好一阵,才将开口时有可能出现的哽咽给压下去。 她摸摸唐初初的头,“好,既然你这么坚定,那姐姐也不阻拦你了。” 吃过爱而不得的苦,棒打鸳鸯的事情,唐初初做不出来。 “但是。”唐初初强调,“美美,如果你要和路知之在一起,那你就要提前做好出现任何结果的心理准备。” 她现在还小,可路知之已经快到叁十,换了别的男人,早已经结婚成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他大了唐不知十二岁都有多,如果唐不知非要和他在一起,那就得做好路知之腻了……又或是更糟糕的结果。 “我知道。”唐不知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眼里闪烁着别样的光,“但我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 褪去多年来养成习惯的自卑与怯懦,十六岁的唐不知,有着同龄人一样的倔强,更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占有欲。 唐初初心中动容。 良久,她才道:“我允许你们在一起,但是,在下个学期结束之前,不想再见他,也不能联系他,你能不能做到?” 唐不知咬了咬唇角,想说自己做不到,唐初初看出她的想法,伸手阻止她要说的话,“我这是在考验你,更是在考验他。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他连这样都做不到,那我不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路知之这个年龄的男人,生理需求旺盛,他既然想要和她的妹妹在一起,那就要把欲望给忍住了! 一个无法克制自己欲望的男人,唐初初是坚决看不上眼的。 况且,她也得观察观察,几个月见不到人,路知之会不会变心去找别的女人。他要是敢,那不管唐不知伤不伤心,她唐初初这打鸳鸯的棒是做定了! 唐不知沉默许久,点头。 唐初初离开后,唐不知坐在飘窗上发呆良久,直到听见敲门声,她才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刚才和唐初初一起来的女佣。 女佣没有往唐初初身上瞧,将手里的软膏与一板白色药片递给她,“叁小姐,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没有说是谁,但唐不知伸手接过了,礼貌地点头说了句谢谢。 女佣笑了笑,“叁小姐,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叫我。” “不用了。”唐不知唇角浅浅一弯,“姐姐,请你告诉他,不要来找我了,我们都需要冷静。” 女佣一愣。 这话实在不像是从唐不知嘴里说出来的,她十分担心是因为刚才唐初初说了些什么,才让唐不知说出这样的话。 “叁小姐……”女佣想要说些什么,被唐不知摇头阻止了,姐姐,不用担心,你就这么告诉他就好。” 女佣下楼之后,跑到角落里,拨通了一个电话:“路少,叁小姐说让你不要来找她了,还说你们都需要冷静!这……” 对面路知之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她亲口跟你说的?” “是,但是……”女佣想要告诉路知之唐初初找过唐不知的事,但被路知之打断:“好,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去打扰她。” 声音里还夹带着浅浅的笑意。 女佣:??? 心好累。 她觉得她好操心,担心两个人的感情会因此出问题,结果两个当事人,一个比一个淡定。 挂断电话后,女佣转身,差点魂没吓飞。 唐初初就站在她身后,挑着眉,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告诉路知之了?” 女佣握紧了手机,不敢吭声。 “放心吧,不会罚你。”唐初初道,“告诉他也好,免得他总来招惹我妹妹。” 女佣不敢接话。 “去忙你的吧。”唐初初不为难她挥挥手让她离开。 女佣顿时像活过来了一样,连连鞠躬道谢,飞快地离开了。 唐初初不禁摸摸自己的脸,心道她怀孕之后难道长丑了?都把人给吓跑了。 …… 另一边,挂断了电话的路知之先是摇着头淡淡一笑,而后又惆怅地叹气摇头。 看来是被唐初初给发现他和唐不知昨晚的事儿了,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说的,居然让唐初初松口了——但路知之能够想象到,小姑娘必定是紧抿着唇角,一脸严肃认真地说要和他在一起。 只消想想,心里就激荡得厉害。 只不过又要好久不能见到软软的小姑娘了,还不能像昨天那样偷偷去见她,唐初初一定把他盯得死死的了。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唐初初才能彻底同意让他和小姑娘在一起。 接下来的时间,只能靠相思度过了…… 相思病 在上个学期获得年级第一的唐不知成为了英高的名人,此前,唐不知常备讨论的,是她剪去刘海后露出的胎记。 而在新学期开始,大家逐渐不讨论她的胎记了,说她丑的声音越来越少,换而之的,是她那平日里无声无息、月考也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出彩的成绩,没想到在学期结束考中,竟然拿了年级第一! 唐不知学习很努力,可她以前不敢考高分。 初中时,她曾因为考试成绩超过转校来的女孩,而被拖到巷子里打了一顿。 那个转校生,是城里来的有钱人家的女儿,在以前的学校成绩是数一数二,却在来到小镇后被一个话都不敢说的丑小鸭超过? 可想而知,唐不知的后果不会好过。 自那以后,她再也不敢考高分,即便中考时她也不敢填满所有答案。 如果不是唐初初后来去把唐不知接走,那唐不知就会考进一个普通高中,在被继续欺压当中度过自己的一生。 她考试不填满答案的习惯,在进了英里贵高之后也一直保持着,即使知道自己有了唐家与路知之撑腰,她还是不敢。 那样的怕,是刻到了她骨子里面的。 唐不知毕竟也是关系户,没有人会去在意她的成绩好与坏,中规中矩的她就更不会引人注意了。 只有批改唐不知试卷的老师知道,唐不知答题不会答完,但只要答了的题,几乎不会出错。为此,班主任何白特意找过唐不知谈话,唐不知没有说实话,但何白多少知道一些唐不知从前的情况,没有逼问她,此后也没有再问过这事,别科老师问起,何白也叁两句糊弄过去。 改变唐不知的,是高温馨的事。 人在被欺压到极致时,是会反弹的。 唐不知再也不想忍受被人欺负的感觉,也不想忍受明明会做的题却要假装不会,所以她在期末考试之中,把所有自己会的题,全部填上答案。 她想,她现在也是唐家的女儿,她还有路知之护着他,唐家与路家,都是在京城横着走的,无人敢惹。那拥有这样背景的她,为什么要一味的忍气吞声呢? 她不想忍了。 但常常,唐不知会为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而羞耻,她觉得自己太坏了,不应该把唐家与路知之当做自己有底气的借口。 但她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吗?那她的做法,和曾经欺负她的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但柳杏告诉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为此而责怪自己。 这世界,有钱有权的人那么多,如果各个都要因为自己有权有势而责怪自己,那这世界可真是太美好了。 况且,唐不知什么也没有做,她从来没有以唐家或路知之作为底气而去欺负别人,她所做的,不过是以自己的自信,做到最强有力的反击而已。 唐不知终于释然了,与自己达成了和解。 …… 没有彼此的日子,似乎过得格外漫长。 路知之上班再也不随心所欲,每天按时按点上下班,吓得医院一众高层怀疑路知之生大病了。 但也从未见过路知之做什么检查,时间长了,大家也就放下心来。 但用医院里小护士的话来讲就是,路知之就像丢了魂儿一样,每天都在行尸走肉。 他们可不知道,路知之之所以这么勤快地上下班,是因为要表现给女朋友的姐姐看。 路家家财万贯,但路知之可没有如傅宸修那样的宏伟志向,路家的钱够他一个人吃上几辈子了,曾经吊儿郎当的做了个医院院长,也几乎没上心过——他更希望自由自在一辈子。 但现在可不成,再继续吊儿郎当下去,女朋友的姐姐又要对他的印象打个折扣了。 虽说在唐初初眼里,路知之的形象一直是那么个样。 但路知之还是尽可能地想改变一下在唐初初眼里的印象。 当然,犯了相思病的,可不止路知之一个。 还有唐不知。 没有路知之在身边的日子,唐不知过得同样很好,在学校里努力学习,不会敏感地去注意任何人的目光;回到家里,她会跟着两位姐姐学习乐器,听听姐姐们的爱情故事。 但唐不知时常一人坐在房间的飘窗内发呆,抱着膝盖靠着墙,双目呆滞地望着下方,好像如果一直这么望着,就会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道身影。 唐不知熬啊熬,终于熬到了下雪的日子。 这意味着,距离见到路知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没有等到学期结束,唐不知提前见到了路知之。 那天是元旦。 路家两老拖家带口地上了傅家,毕竟路傅两家世代交好,在元旦的时候上门拜访一下也说得过去。 但……坐在傅宸修身边的唐初初翻了个白眼。 又不是正式过年,往年路家还真没有过这样的阵仗,唐初初就是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这是路知之搞的鬼。 唐不知穿着一件白色毛衣,下身一条肉色打底裤,外面搭了一条加了汉元素的藏青色短款裙子,裙尾坠了一圈雪白绒毛。她上身的白毛衣外,罩了一件毛茸茸的红袄披风,穿红色的袄子边缘都镶嵌了一圈白绒毛,帽子坠在后面。 她的头发长得很快,半年的时间,已经从齐耳长到了肩膀。头发被卷成两个小包包在耳后,上面插了两个雪白毛球,坠着藏青色的流苏。 她皮肤格外白皙,这样穿着,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可爱,一看就像个能招福的娃娃。 唐不知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见到路家两老带着人进门,轻微地眨了眨眼。 她在路知之房间里的全家福照片上见过路家的人,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亲眼见过。 一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唐不知,路老太太笑得眼角都是褶子,脸都快笑开花儿了。 老太太没让任何人搀扶,脚步飞快地走到唐不知身边坐下,摸着小姑娘的脑袋,笑眯眯地问:“哎哟,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跟从年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娃一样!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呀?可真有福气!” 为饱思念,浅尝辄止。 唐不知被路老太太夸得小脸通红,羞涩地打招呼:“奶奶您好,我叫唐不知。” “唐不知……”路老太太似是思考了一会儿,“哦,唐家的孩子啊!” 唐不知轻轻点头。 掀眸时,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骤然闯入视线。 她一双眼儿顿时瞪得圆又大,吃惊地张唇看着他,差点就要喊出来,却见他冲自己眨了下眼。 唐不知眨巴两下眼睛,抿着嘴收回视线,低下头,藏起偷偷扬起的嘴角。 路家的人热情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从路老太太,到路知之的母亲与两位伯母,轮番上阵,握着唐不知的手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路母的手指抚摸过唐不知额上的胎记,心疼地把人揽进怀里,“阿姨的小心肝儿哟,可招人疼了!” 还以为自家儿子要打一辈子单身,没想到竟然还看上了个小姑娘,这事儿吧,虽然路知之干得禽兽,但路母嘴上骂着,却是打心眼儿里赞同自己儿子的做法。 毕竟自己的媳妇儿嘛,那就得从小抓起! 但路母对儿子的眼光不大信任,对于唐不知也知之甚少,这会儿见到人了,可把路母欢喜得不行!小姑娘可爱乖巧,一害羞就脸红,招人疼得很! 吃饭的时候,路母硬是把唐不知给牵到了自己身边坐,路知之便见缝插针坐到唐不知身边。 唐初初气不打一处来,傅宸修暗剐路知之一眼,忙哄自己的小妻子,让她不要动气,以免肚子不舒服。 路知之吃饭的过程中,分外老实,也没有亲昵地给唐不知夹菜,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她。 只有唐不知知道,路知之手一放到桌下,立刻把她牵住,大掌牢牢牵住她的小手,指尖坏心眼的在她掌心打圈。 唐不知又羞又怕,急怒得瞪了路知之一眼。 这一记目光,眼波潋滟,勾得路知之心神荡漾。 吃过饭后,各家长辈坐在大厅内叙旧,唐不知一个人跑到了外面,戴上厚厚的手套,独自堆起雪人来。 她在的地方是一个角落里,很安静,让她也安心起来。 她滚出一个雪球,抱起圆滚滚的雪球,正要放到雪人身体上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皮鞋踩雪的“咯吱”声,她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转头。 身体被人从后方拥住,唐不知抱着雪球的手一紧。 男人的手臂伸到前方,带着她的手,一起把雪球放到雪人的身体上方作为头部。 放好后,唐不知的身体被人用手转过去,她抬起脖子,看向面前高出自己两个头还有多的男人。 自然是路知之。 路知之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 唐不知将披风的帽子盖了起来,红色的披风衬得她的肤色越加白皙,帽边的绒毛被风吹得贴在她的脸颊上。 看着她的面颊,路知之不由低笑出声。 小姑娘的一张小脸儿被冻得通红,鼻尖也红彤彤的,对比她堆的雪人,她自己倒比较像个红鼻头的小雪人儿。 唐不知仰着头,一双眼儿笑得弯弯:“你怎么来啦?” “想你了。”他弯身抱住她,鼻尖推开她的帽子,亲吻她的小耳朵,“想不想我?” 她被冷风吹红的脸颊更红了,嘴角掩盖不住地上扬,重重点头:“嗯!” 路知之爱极了她这乖巧承认想他的小模样,心念一动,已经含住了她冰凉的唇瓣。 为饱思念,浅尝辄止。 在唐初初的眼皮子底下,猖狂惯了的路知之可真不敢放肆。 知道路知之在顾忌什么,唐不知抿着嘴角偷偷笑起来。 路知之拍她屁股,状似不悦道:“小丫头片子,胆儿肥了?还敢笑话我!” “就笑你!”唐不知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在老虎头上拔毛,说了一句不够,还要再重复一遍,“就笑你!” 见路知之眼神越来越深幽,唐不知提前预感到危险,拔腿就跑,连自己的雪人都不管了。 她那小短腿儿哪里跑得过路知之那双都快到她胸部的大长腿? 男人叁两步追上她,从后面紧紧箍住她的腰,唐不知心里一急,自己绊到自己,眼见着就要脸部着地倒下,身后抱着她的人来了个扭转乾坤。 路知之躺倒在雪地之中,唐不知稳稳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小姑娘银铃似的笑声飘荡进路知之耳中。 他闭了眼,感受着小姑娘压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唇畔高高扬起。 真好。 他希望他的小姑娘永远都这么开心地笑着。 唐不知笑够了,伸出手抱住路知之的脖子,俯下头,嘴巴凑近他的耳朵,神神秘秘地用气音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路知之没有睁眼,只眉梢微地一挑,很配合她:“什么秘密?”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我啦!”她声音更小,若不是就贴在路知之耳畔,只怕都要被风吹散。 她抬起头,嘴巴从他的耳朵移到他微张的唇,用力地压下去,羞涩地吐出舌头去勾他,吻他吻得又欲又虔诚。 路知之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推开还没尽兴的她,伸手擦拭她嘴角的唾液,声音喑哑:“好了小家伙,再亲下去可就要惹火了。” 唐不知瞬间红到脖颈。 路知之拉着她起身,拍去两人身上的雪,把她拉到仅有一个头与身体的雪人跟前,“来,哥哥教你堆雪人。” ——顺便散散火气。 唐不知悄悄瞥了一眼他略微鼓胀起的裤裆,视线顿时被烫到,急匆匆收回来,抓起一捧雪胡乱揉捏,以此来掩盖着自己心中的羞涩与不平静。 路知之也不拆穿她,手把手地教她堆出一个好看的雪人。 不多时,一个圆滚滚的雪人就站立在了雪地里,唐不知捡了一颗小小小小的黑色石子,嵌入雪人右眉中间——正是与路知之那颗隐匿在眉中的痣同个位置。 随后,她又脱下披风给雪人穿上。 雪又开始下了。 片片雪花漂浮在眼前,唐不知对上路知之的眼,歪了一下脑袋,轻声道:“路哥哥,新年快乐。” 晶莹的雪花落到路知之眉上化成温水,他唇畔笑意加大:“小不知,新年快乐。” 死了也喜欢她 唐不知的生日在期末考试结束后。 知道她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唐家爸爸在吃饭时提了一下为她举办生日宴会的事情,唐妈妈道:“美美啊,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办,我们自己在家过!” “办。”唐初初道,“怎么不办?她现在可是巴不得呢!” 唐不知与路知之的事情,没有人明说,但却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唐母看了眼唐不知泛起红晕的脸颊,微显不悦:“如果是因为那样,那就还是在家里过吧,不举办什么宴会了。” 唐母不想见到路知之。 虽说唐不知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那也是他们唐家的掌上明珠,他路知之一声不吭就把他们家这朵花给采走了,唐母心里有气很久了。 看出唐母生病,唐初初的双胞胎姐姐唐清清笑了笑:“妈妈说得对,美美这是过17岁生日,倒也不必大办,她自己也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我也觉得就再家里好,就我们一家人,等美美18岁的时候再为她补回来。” 唐父也觉得这样甚好,直接拍板定了下来。 唐不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失落地垂下眸。 举办生日宴会这样的事情,唐不知仍然有一种打心里升起的恐惧感,不用举办宴会去面对那么多人,她是不必时刻胆战心惊了,只是这样就不能见到路知之了。 唐不知想问唐初初她什么时候可以去见路知之,但每次还未开口提,唐初初就洞悉了她想说什么,根本不给她开口问的机会。 唐不知生日那天,唐家的叁个女人一起在厨房里,亲自为唐不知做了个蛋糕。 蜡烛是由唐父点上的,唐初初把灯关上,笑眯眯地看着唐不知:“快点许愿!” 微弱的烛光映照在唐不知的脸上,那光似是带了滚烫的温度,灼烧得她眼里泛起晶莹,她忙屏住呼吸,双手合十闭上眼。 第一个愿望,唐不知希望爱的人永远幸福健康; 第二个愿望,唐不知希望可以永远像现在这样幸福; 第叁个愿望,唐不知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和路知之在一起。 许完愿,唐不知睁开眼,在家人期盼的眼神中,吹灭了蜡烛。 “祝我们不知17岁生日快乐!” 唐不知无法忍住,眼泪不断滚落。 这是她活了17年以来,第一次在家人的陪伴下过生日,她的爸爸妈妈与姐姐都超级超级温柔。 这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以后,都会有的! 唐母心疼地把她抱到怀里,眼睛也泛红了,她为唐不知擦着眼泪,吻吻她的脸:“妈妈的小宝贝,不哭不哭哦。” 唐不知咧开嘴,脸上还挂着泪,傻乎乎地笑:“谢谢妈妈。” 这是唐不知来到唐家近一年的时间里,第一次喊她妈妈。 唐母喜极而泣。 唐不知终于愿意卸下所有的心防,完全把自己当成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了。 唐初初与唐清清对视一眼,弯弯唇,眼角亦是闪着泪花。 唐父摸摸唐不知的脑袋,低低的声音里有着克制的喜悦:“好孩子。” 在收下所有礼物回到房间之后,唐不知的房门被敲响,开门就见唐初初站在门外,神秘地冲她笑笑,“美美,姐姐还有个特别的礼物送给你。” 闻言,唐不知心脏顿时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满眼期待地望着唐初初,眼里的光亮到唐初初觉得自己会让她失望。 她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手上一个方形盒子。 是手机的包装盒。 唐不知接过,唐初初挑了挑眉:“打开看看。” 不用打开,唐不知也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被唐初初没收掉的手机。 为了不让唐不知联系路知之,唐初初可谓是煞费苦心,给唐不知买了个新手机,然后把她之前那个有路知之联系方式的手机给没收了,一直到现在才拿出来。 “允许你今天去见他,”唐初初笑了笑,随即严厉道,“不许做坏事,十点前必须回家!告诉路知之,十点之前,他要是不能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来,以后就别想走进我唐家的大门一步!” 唐不知当即瞅了眼腕上的手表。 指针指向的时间正好是八点整,距离十点只有两个小时了。 “啊……八点了……”唐不知慌慌张张地道,“那!我……姐姐,我……那我现在就去!” 唐初初侧过身,把路让开,“去吧。” “姐姐再见!” 唐不知抱着手机盒,“蹬蹬蹬”地往楼下跑,快跑出门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和姐姐道谢,又急匆匆地跑回去。 唐初初已经站在楼梯口往下走,唐不知站在下方,因急促奔跑而红扑扑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姐姐!” 看着唐不知再次跑走的背影,唐初初心里有些惆怅。 小丫头还没成年呢,就一心向着路知之那个狗男人了。 身后压上来一个健壮的身躯,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心,知之不会辜负她。” 毕竟是自己的发小,傅宸修作为兄弟,还是要多为他说说好话。 况且,傅宸修说的也不是假话。 唐初初一直那么担心唐不知,一个原因是因为唐不知还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信任路知之。 路知之这个人看起来是个不着调的,纨绔爱找刺激的名声在圈内是众所周知的,曾经更是放言“找个女人不如靠五指姑娘”这样的荒唐话,唐初初对他不放心是非常正常的。 可路知之这个人对待感情却很认真,他若是喜欢一个人,那必定是死了也会喜欢的。 路知之既然说喜欢唐不知,那就绝对不可能做出辜负她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出了高温馨的事,路知之更是不会跟别的女人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自己的兄弟你当然要替他说好话了!”唐初初瞪了傅宸修一眼,“我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路知之对美美怎么样,我心里面有数,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傅宸修薄唇无奈地勾起,“好,老婆说得都对,是我错了。” 烙印 唐不知跑出家门,在别墅外看了一辆熟悉的车。 那是路知之的车,接送过唐不知无数次。 驾驶位的车门被打开,一条修长紧实的腿从车内伸出踩到地上,男人弯腰出车,身形挺拔站在车旁,冲着唐不知轻挑眉梢,展开双臂。 唐不知冲下台阶,奔进男人的怀里。 路知之抱了她个满怀,把人整个抱起来,劲臂箍住她的腰,她被迫双脚离地,被他这么抱着转了几个圈圈。 软软的笑声扬出去,唐不知眷恋地搂住他的脖子,额头在他颈窝轻轻蹭了蹭,声音软糯:“路哥哥,我好想你呀……” 路知之光听她的声音就差点硬了,把人放下来,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凶狠道:“别他妈勾引哥哥,不然哥哥干出点什么来,你姐姐又不让老子见你了!” 话语很凶狠,说出来的话却是怂得不行。 路知之承认,他就是怕唐初初。 未来老婆的姐姐吧,那当然得拿出十万分的尊敬了! 唐不知忍不住笑起来,看她取笑自己,路知之打她屁股,“胆子肥了?” 唐不知还是“咯咯”笑个不停,跟个小银铃儿似的。 她现在可不就是胆子肥了么?路知之给了她足够多的宠爱,让她完全拥有安全感,现在的他已经完全镇不住她了。 唐不知可是他小祖宗呢! 路知之拉开车门,把唐不知抱进副驾驶,给她拉上安全带,转身回到驾驶座。 男人修长的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等了一会儿,没见唐不知有任何动作,不由转头看她,就见小姑娘也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看着你。 路知之抬手往她额头上一推,她不防,给他推到了椅背上牢牢靠着,她正想问他这是干嘛,就听他说了句“笨”。 她再次转头,就见路知之指尖在他的俊脸上点了点:“还得要哥哥来提醒你!过来,亲我一口,带你去过生日。” 因为他说自己笨而闹了小情绪的唐不知瞬间开心,眼里的浅浅泪花儿瞬间蒸发,凑过去,轻轻地在他脸上用嘴唇一贴,在狭窄的车内发出轻轻的一声“啵”。 路知之很受用,发车离开。 等车开出去之后,唐不知才想起自己手里的手机盒还没拆开,她拆开,拿出自己的手机,眼睛晶亮地举给路知之看:“姐姐把手机还给我啦!我以后可以联系你了!” 路知之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勾勾唇:“打开微信看看。” 唐不知乖乖地听他的话,把已经充好电的手机开机,点开了微信。 一打开,提示音不断响起,置顶的对话框那里显示着【99+】的红色小标。 唐不知惊喜地抬头看向路知之,路知之抽出右手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看。” 唐不知这会儿才知道,原来她被禁止联系路知之的这几个月,他一直有在给自己发消息。 唐不知从两人断了联系之后,路知之发的第一条消息看起。 第一条,便让唐不知面红耳赤,手里的手机瞬间如烫手般,让她想要扔出去。 【想操你了。】 她瘪瘪嘴,转过头瞪着路知之,委屈巴巴地控诉:“你发的都是什么啊!” 路知之道:“我也没说谎,是真想你了。” “你才不是想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升起无缘无故地怒气与委屈,唐不知眼里瞬间泪花儿都在打转,“你就光想着操我……” 她哭得眼泪落下来,鼻尖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哎……祖宗,祖宗……”路知之慌了,“你别哭呀,我这说实话你咋还哭上了?” 唐不知用手背一抹眼泪,捶打他的肩膀,嘴里面哼哼唧唧的,心里却是甜得如蜜一般。 他是心理医生,总是能一眼就看透她的内心,现在也有他看不懂要来哄她的时候。 路知之哭笑不得:“老子想见你都想疯了,想操操你怎么了?你是老子第一个女人,还不能想想了?” 唐不知是个很好哄的女孩。 从小的精力养成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发大脾气。 这不,路知之不过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唐不知给哄好了,泪珠子一停,脸上笑就绽开了。 唐不知知道路知之身边有的是女人想接近他,他再过一个月就29岁了,唐不知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他以前都经历过什么样的女人——她不敢想,一想就难过得要命。 她知道他作为一个成熟的男性,经历过或许不止一个女人,那都是她没有办法阻止的过去。 可现在,她第一次,听到他亲口说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唐不知起初愣了一下,而后绽开了无比璀璨的笑容。 听柳杏说,男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着特殊的情感……那他对她呢? 她才17岁,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已——她会成为他心里最深的烙印吗? “什么?”路知之的声音把唐不知召回神。 她抬目,就见路知之意味深长地扬了一下眉,“想问我是不是会因为你破了我的处子身而铭记终生?” 唐不知被他戳中内心,顿时羞得无以复加,闷不吭声地垂头看手,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路知之知道她害羞,也没再逗她,等她自己开口。 果然,在车内陷入许久的沉默之后,唐不知轻轻点头,咬着唇角小小声道:“想……” 路知之回答:“那你亲自看,我到底会不会为此而对你铭记终生?” 后来,很多年以后,唐不知在一个夕阳下,坐在墓地之前,苍老的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眼角一片濡湿。 傍晚时分的余晖火红得耀眼,给整个世界都染成红色。 84岁的唐不知紧紧依偎着墓碑,就像依偎着那个把自己当女儿宠的男人,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她的十六岁,那个懵懵懂懂,还不懂爱情,却迷迷糊糊把一颗心落到那个男人身上的小姑娘。 她吻上照片上的人,沙哑年迈的声音被风瞬间吹散。 她得到了自己一辈子都想要得到的答案—— 路知之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告诉她,她在他的心脏烙上了最深最重的印记,成为他最铭记牵挂的人,亦是他牵手共度一生的人。 星星、月亮、太阳 路知之没有带着唐不知去过什么盛大的生日——他知道她不喜欢。 在问过唐不知想要去哪里玩之后,路知之却并没有等她开口,径直将车驶了出去。 同时也让唐不知闭上了嘴。 突然……就很想知道,他会带她去哪里?他会想到她所想吗? ……嗯,他是心理医生,看透人心的本领那么厉害,那他一定可以猜中她此时的想法吧。 事实证明,唐不知猜测得分毫不差。 ——路知之的确带着她来到了她想要来到的地方。 这是一个观星台,建在一座观赏位置极佳的山顶,身后茂密的树林,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头顶是的星稀疏的星点。 身旁,是最想一起看星星的人。 ——没错,唐不知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和路知之一起在山顶看星星。 似乎是被清场过了,整个山顶安静无声,只能听见夜风凛冽地刮着。 在冬日的夜晚看见星星,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唐不知拢了拢围巾,仰头,珍惜地看着天穹上的星点。 路知之从身后拥住她,宽大的风衣把她一并裹入其中,仰头,与她看着同一颗星。 冬日的夜风很冷,两人却丝毫不觉,身体的紧贴让他们享受到双倍热度,连心脏亦是被充实得满满当当。 良久,沉默无声的路知之先开了口:“小不知,为什么喜欢看星星?” 她还住在他的别墅之中时,他就发现了,这个小姑娘喜欢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飘窗上,在静静的夜晚里,望着漫天的星斗发呆。那个时候的她,一身令人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似无声无息,随时会飘散在空气之中一般。 路知之不太喜欢那种感觉——他想,若是看星星,应当是他与她一起才对,他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两人彼此感受对方体温,由他来打破她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游离感。 但小姑娘有时也倔强得很,什么事情都乖乖听他话,唯独看星星这件事,她不愿与他分享,宁愿承受着一人的孤零零,也要把他推拒得远远。 这是路知之第一次抱着小姑娘看星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她再也没有任何防备的敞开所有心扉,还是只是因为怀里面的这个人是她。 “路哥哥。”唐不知的声音很轻,出口就被夜风吹散,“你看星星,亮吗?” 路知之仰头看着那颗最亮的星,没有任何敷衍,语气十分认真:“很亮。” “所以、”唐不知顿了顿,继续说,“这就是我喜欢看星星的原因。” 她没有转身,也没有低头,一直仰望着夜幕下那颗最亮堂的星点,声音飘渺:“小时候,我还以为每个人都是一颗星星呢,看到一颗最喜欢的,那就是自己在天上的分身了。后来,我才知道,星星啊,不是谁都可以成为的。” “我一身灰蒙蒙的,长得丑丑的——一个没有人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星星呢?” 背对着路知之的她轻轻一笑,眼睛微微下弯,很是乖巧可爱,“我心里的星星不多,姐姐是出现在我人生里的第一颗,也是最亮的一颗……但现在,最亮的星星啊,还有一颗呢!” 她终于转过身,对上男人不知何时低垂下的眼眸,在他那深邃地仿佛会溺死人的黑眸中,唐不知浅浅微笑,眼里闪烁着灿然的亮光——那是她眼里的光,亦是映照着名为路知之的光——那是她眼中最亮的星光。 “路知之,除了姐姐,你是我心里唯一最亮的光。” 她眼角弯垂,眼尾染着点点绯红,鸦羽般的睫毛上悬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小珠子。 她在哭。 她在笑。 在她这既是哭也是笑的表情之中,路知之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手紧地攥住、猛地抓握,很疼,也很满足。 大抵这才是路知之所希望在唐不知脸上看到的表情——即便是哭,那也是带着笑的。 “刚才看到星星的那一瞬间,我在想,人,究竟可以幸运到什么程度呢?”小姑娘的声音还是软软的、温柔的,声调却是微微哽咽,“姐姐救我,爱我、珍惜我;你救我、爱我、珍惜我……是我太好还是你们太善良呢?” 她从路知之的怀里退出来,往后退几步,背脊倚靠在栏杆上,她的身后是无边的黑暗,头顶却是稀薄但明亮的星光。 她就沐浴在这光下,问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路知之,现在、此时此刻,我有没有成为你心中那颗最亮的星星呢?” “不是。”路知之清亮的声音略微沙哑。 唐不知并未因此失落伤心,而是定定地望着男人那双深眸,滚烫的泪珠从绯红的眼角垂落,她却无知无觉,只是淡淡的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回答。 “月亮。”路知之的声音越发沙哑。 他伸手,指着高高的天幕上,将将乌云游离,身子全部显露的——又大又圆且亮的月亮。 沙哑的声音低低落入唐不知的耳蜗之中,隔着短短的距离,却如情人的私语一般,温柔缱绻:“小不知,你是我心中的月亮。” 这一刻,路知之脑子里想起圈内人总爱搞的那一套什么白月光,从前觉得矫情要死。 现在,他也矫情得要死。 他想。 ——这大抵便是所谓的白月光。 ——但这抹白月光还有所不同。占位极大,侵袭整个胸腔;且,这朵纯白色月光,将会成为他心头永远的纯白色月光——干净、美丽,不容任何人玷污——他也不行。 眼泪一珠一珠从脸颊滚落至地面,渲染开一朵一朵深色花朵。 若说唐不知是路知之的月亮,那路知之在唐不知心中,只能以太阳来形容——总归,他一定是比她璨亮的、需要她来仰望的存在。 在这没有一丝阴霾的明亮月光之下,有个小姑娘歪着脑袋,嘴角向上咧开,露出无忧无愁的笑脸来,笑容甚至比月亮更加璀璨。 莹白月光下,一道修长挺拔地身影走进她,捧住她的脸,轻柔拭去她的泪,温柔吻住她的唇。 背靠护栏,身后是无穷的深底之渊,唐不知不管不顾,拥住她的太阳,投入太阳炙热的怀抱里,与太阳来一场生死边缘的亲密拥吻。 ——吻住了这太阳,她便活了。 名花有主 路知之在九点五十把唐不知送到了唐家别墅外。 实际上这一个半多小时,两人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路知之开着车去了山顶与小姑娘一起看星星,期间接了个吻,最后又开着车返回。 对着唐不知,路知之确实容易精虫上脑,只是这一次除了刚见她时差点硬了,之后都心绪平静。 似乎是与她待在一起,在那柔和的洁白月光下,所有的情绪都自然而然地化作云烟散去,满心满眼只有她,什么也不想,只是想这样拥着她瘦小的肩膀,与她一起安静地看一场冬日里的星星。 把人送到之后,路知之下车目送小姑娘回家,没有跟着她一起进去。 门是唐初初来看的,显然是一直等着唐不知回家,瞥见路知之后,她也没有装作没看见,倨傲地点了点下巴。 路知之耸了耸肩膀,指了指唐不知,表示自己不仅准时,且提前地把人完整无损地送回来了。 路知之当然有理由把小姑娘留在自己身边一整晚,但路知之并没有这么做 小姑娘在他心里真的分量很重呢。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路知之这么想。 * 唐不知开学之前,唐父突然提出,与路家见个面。 正埋头努力吃饭的唐不知猛然抬头,一双圆润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唐父,有些傻住了。 好半晌,直到她夹在筷子间的青菜掉入碗中,她才回神,转头看向唐初初。 唐初初似是没察觉到她的视线,冲着身旁的丈夫撒娇:“不想吃这个……” 傅宸修的大掌抚在唐初初的孕肚上,拧紧眉:“不行,这个必须吃,对身体好。” 唐不知收回眼神,抿着嘴,轻轻浅浅地笑起来。 而从元旦开始就等着唐家来联系路老太太在终于接到唐父电话后,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当即拍板让路家的人今晚必须把时间空出来。 路老太太最后才联系还在医院的路知之。 彼时,路知之正在开会,当然,坐在主位上的他并不想做出什么发言,百无聊赖地听着副院长站在投影屏前激情四射地对下个月做出宏伟的规划。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副院长激情的发言。 众所周知,开会时,手机静音是最起码的基本礼貌——而在场唯一敢这么狂肆地开着铃声参加会议的人——也就只有坐在主位上昏昏欲睡的院长大人了。 路知之瞥了一眼来电人,挥了挥手,示意副院长不用管他,而后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副院长:…… 您老接电话,我哪里还敢继续讲?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会议桌上的众人就见到从回忆开始就兴致缺缺的院长大人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眉梢高挑,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眉飞色舞地反问了句:“真的?” 看来对面是给了肯定的回答了,路知之脸上喜色更甚。 挂断电话之后,他“啪”地撑着桌面站了起来,笑眯眯对众人道:“大家继续开会,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这场会议开完就下班了,但路知之怎么可能规矩等着下班,带着这一身消毒水气味去见他的小心上人? 他脑子又没进水! 他走到副院长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情向老李汇报,他来做主。” 说完,他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潇洒离去了。 会议室众人:“……” 副院长:“……” 但显然众人已经习惯了路知之这不着调的做事风格,他的离开没有让任何人受到影响,很快就继续投入到会议之中了。 离开的路知之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家,洗了个澡,把浑身都洗得干净又香,对着镜子用吹风机吹出造型,再用发胶打上。 走进更衣室,他脱掉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脱去衣服的他,浑身都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 他穿上高定白衬衣,衣尾扎进裤腰里,扣紧昂贵的钻石皮带,系好领带,将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的外套穿上。 修身的西装衬得他身躯颀长挺拔,气质斐然。 银灰色的西装,与之黑色相比少了几分严肃,比蓝色又多了几分庄重,不笑的时候就是个冷漠却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而微微笑起来时,周身淡漠凌厉都敛去,添了不少柔和之色。 站在镜子前,路知之又理了理头发,喷上香水,香水是淡调系,味道清新干净,初调散发着淡冷之味,如冬日里的初雪;尾调却是浅香轻淡,如春日初化作水的冬雪。 下楼时,路知之碰到了方姨。 他身上散发出的愉悦实在太明显,还穿着这么正式,这么一看,瞬间就靠谱起来了! 方姨愣了愣:“少爷这是去哪里?不吃晚饭了?” 路知之勾勾唇,俊朗的脸上盈出一个笑:“见我老婆和她的娘家人去!” 方姨眼顿时一亮,“唐家那边肯让你和不知在一起了?” 路知之鼻腔哼出一声,“像我这么优秀又这么疼爱小不知的男人,全世界仅此一个,他们当然肯了!” 方姨:“……是是是,少爷说得对!只有少爷才能配得上不知!” * 在去见面地点的路上时,路知之把车停在了一家高端花店前,出来时,手上抱了一捧花,黑色的包装纸外罩着一层轻纱,里面的花朵似火般耀眼,上方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皇冠。 二月下旬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男人的西装外套了一件黑色长风衣,衣摆正在膝盖处,更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气质矜贵,如明星般优越的外表,惹得路边女性频频投来目光。 在看到他臂弯抱着的花束时,都遗憾地叹了口气。 ——果然长得帅的都名花有主了。 见那捧花上还嵌了一个小皇冠,颜色纯白干净,显然,他的女朋友在他心中一定如这顶皇冠一般,纯白、干净、高贵。 也不由得猜测起,能被这样的男人珍视如公主的女孩,会是怎样的优秀? 路知之可不知路人都是如何猜测,他将花小心翼翼地放到副驾座位上,重新启车向着目的地而去。 他的心可早就已经飞到他心里的小公主身上去了。 晚上好,我的小公主 路知之抵达灵膳轩时,路家的人已经整齐在包厢里坐着了。 见他特意精心打扮过再里,路妈妈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瞅了眼路知之怀中的花束,心里又更有底了一些。 路家与傅家是世交,自傅家与唐家联姻之后,路家与唐家也来往密切了许多,两家本就关系好,若是在加一层亲家的关系,那便是亲上加亲了。 到了路家如今这个地位,已经不需要联姻这一套了,都是支持家中孩子自由恋爱与婚姻。 ——当然,傅家情况特殊,不能一概而论。 对于唐不知这小丫头,路家人并没有嫌弃她这个孤女的身份,相反,因为知根知底反而更加满意,况且,唐不知这小丫头,乖乖巧巧的,听话得紧,招人喜爱的很。 路家这一代怪得很,净出些男娃娃,也就路知之他们家出了个路唯云,路知之他们这一代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受到享不尽的宠爱了,结果用力过猛,给宠成了个混世女魔王。 天知道路家人有多想拥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可爱女儿! 唐家人到的时候,路知之“噌”地一下站起身,一本正经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姐姐姐夫好!” 难得见路知之如此严肃的模样,不说唐家人了,就是路家自己的人都看着怪别扭。 路知之在打过招呼之后,目光就直直地看向了被唐家人拥在中间的唐不知。 小姑娘今天穿着一条挺显文艺的小裙子,稍稍长长了的头发被她扎成双马尾,上面别着两朵小花花,嘴唇轻轻抿着,脸颊绯红,眼里忽闪着紧张,整个人都可爱得要命。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路知之恨不能藏起来,抱着恨恨地亲,亲哭她! 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灼热,包厢内都是长辈,唐不知都不敢与他对视,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鼻尖也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红了。 路知之盯着唐不知看了好一会儿,路妈妈见唐家那边都不悦地皱起眉了,顿时把这个没眼色的儿子白了一眼,桌下的脚狠狠地踩了他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字:“花!” 路知之这才从色欲熏心的幻想中抽离出来。 他挂上平日里那套待人的柔和笑脸,没有让跟来的服务员动手,他亲自动手拉开了椅子,微笑道:“各位请坐!” 待唐家人全部都坐下了,路知之才返回自己座位,从旁边空置的椅子上把花抱起来。 包裹在笔挺的西装裤下的长腿迈开,大步走到唐不知的座位旁,弯腰屈膝,单膝着地,虔诚地捧着花送出去:“晚上好,我的小公主!请收下我精心为你挑选的花束——” 唐不知因为紧张而泛红的眼角此时更红了,眼里也红红的,皮肤白皙,这么看起来,就跟只雪白的小兔子似的。 唐不知伸手接过花,轻声道谢。 路知之起身,他将那顶白色小皇冠从花束中摘出来,轻轻地戴到小姑娘头上,而后,弯腰,在她额心落下一个轻柔而郑重的吻。 唐不知仰着头,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清楚倒映着身前男人的身影。 看着这美好的一幕,路老太太率着一家人鼓起掌来。 掌声萦绕包裹着二人,满是疼爱与祝福——路知之简单地送一捧花束,倒是被渲染成婚礼礼成时一般的热闹。 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唐不知心中害羞,但没有将路知之推拒开,抱着捧花,敛眸,抿嘴浅浅地笑了。 路知之回到座位上之后,两家人便你来我往地聊了起来,但双方都没有主动将话题引到两个孩子的事之上。 显然,唐家人虽然有松口放任两个孩子在一起的意思,但并不太乐意提起这个事;而路家个个是人精,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唐家的意思?如此情况,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先提,免得招了唐家那边不痛快,那到时候他们就是给路知之帮倒忙了。 直到饭过半旬,唐父才主动提起来。 “咱们两家都这么熟了,我呢,也不提那些虚的了。”唐父说,“有些事情,我不乐意提,我家姑娘多大?你们家小子多大?两人差了十来岁,这小子再大几岁那都是能做我家姑娘爸爸的年纪了!” 听着唐父这明显夹带怒火的话,路知之喉头一噎。 他寻思着他也没老到能当小姑娘的爸爸啊? 这么想着,路知之不由挑眉向坐在对面的唐不知看去,却见那小丫头低头喝汤,可那嘴角上扬的弧度——分明是在偷笑。 路知之心口憋噎得更厉害了。 唐父还在那继续说:“路叔,江姨,身为小辈,我也不怕你们看到我失礼,我就是要在这里说,你们家这个小子!禽兽!” 听见这话,刚刚还低着头偷笑的小姑娘坐不住了,放下勺子,手伸到桌子下,偷偷地拽了一下唐父的衣角。 “拽我也没用。”唐父冷冷睨她一眼,“今天我非得骂他一顿我心里才能痛快!我家这么乖巧水灵的小女儿,就这么被你们路家这头狼给叼走了,我是不能甘心的!” 唐不知脚尖焦急地在地面来回点了几下,看了看唐父,又看了看路知之,最后看向唐初初,发起求助的眼神。 唐初初却只当没看见,自在地吃着东西,丝毫不受身旁唐父的影响。 骂就骂呗,受未来岳父几句骂又不能少块肉——再者,唐家除了她,都以为唐不知不过是简单地与路知之早恋了,却不知道路知之还做了什么更禽兽不如的事,不然,只怕会当场打人都是有可能的。 路知之也一句都不反驳,任由唐父骂着自己。 直到唐父骂累了,歇住嘴喝水的时候,所有人就见被指责的主人公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走到唐父的椅子旁,径直跪下了。 唐不知惊得跳起来,伸手想要把路知之拉起来,路知之摆手拒绝。 路知之这一跪,没有任何水分,直戳戳地跪下去,甚至能听见膝盖隔着裤子碰撞地面的沉闷声。 *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等她长大(养成系的快乐) “叔叔,我知道我禽兽不如。”路知之没有任何辩驳,直接承认,“我也不对我的行为做什么解释,男女感情那点事儿,除了不知和小嫂子肚子里那个,这里都是成年人,大家也都懂。” “既然叔叔都直说了,那我也直说了,我就是喜欢不知,我从见她的第一眼就喜欢,我不管她多大,我就是喜欢她。”路知之勾了勾唇,“我也能认真负责地告诉您,我路知之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喜欢一辈子的!我这辈子就是认定了这个小丫头了,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也不能阻止我喜欢她。” 顿了顿,他侧眸,看了眼因为他的话而红了眼眶的小姑娘,脸上笑意柔软了几分,继续道:“即便我这辈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那我也要喜欢她,死也喜欢她。” 一个近叁十岁的成熟男人,因为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而说出这样的话,大抵会让人觉得他或许是疯了——但路知之知道,他无比清醒,他就是喜欢这个敏感但又勇敢的小姑娘。 在场众人都因他的这番话而震撼到,皆是失语半晌。 路知之是个什么人,这里没人不清楚——成为市医院院长之前的路知之,嚣张桀骜,热爱极限运动,有股子拿命去玩的狠劲儿,除了毒品和女人,什么都玩儿。在去市医院做院长之后,倒是把那一身不要命的桀骜狠劲给藏了起来。 但人实际上呢?还是个狠的。 路知之说出现在这番话,这话里就已经显露了些许那被他收敛起来的狠劲了。 喜欢一个人,死了也要喜欢这个人——可不就是路知之能说出来的话? 唐不知鼻尖酸涩不已,眼睫不住地轻眨着,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意。 唐父盯了路知之半晌,最后微微眯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路少也不是我的谁,我是受不起你这一跪。” “叔叔说笑了。”路知之嘴角一弯,“您是长辈,我跪您是应该的;其次,您是不知的父亲,我把这么小的她拐走,我跪您,也是应该的。” “扑通”一声——是唐不知也跪了下来。 她就跪在路知之的身侧,与他一同面向唐父。 路知之心口一跳,“你这是做什么?我跪你爸爸,你跪下做什么?乖,回去好好坐着,现在是我表心意的时候,你可不要来捣乱。”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责怪,可话里皆是笑意,轻轻松松就将因为唐不知突然跪下而凝滞的气氛给打破。 小姑娘小脸绷得紧紧,一脸严肃与认真。 她抓住路知之的手,掌心与路知之略微粗粝的掌心相接,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握住,唐不知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道:“爸爸,求您让我与路哥哥在一起!” “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没有欺骗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愿的!我喜欢他!就像他喜欢我一样喜欢他!” 于唐不知而言,路知之是将她从无尽深渊之中拉出来的人,是在她绝望之时以光的姿态强势出现的人——在和路知之的感情相关的事情上,即便怯懦如唐不知,她永远会因此而勇敢! “唉哟……”路母假意抹了抹眼泪,“亲家,你们看看这两个孩子,感情多好呀!我这个当妈的看着都感动了!你呀,也别做那棒打鸳鸯的事儿了,我看着都心疼……” 说着,她看向了唐母,见她眼角有泪花闪烁,她继续道:“我家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都知道,他这么多年啊,从来没喜欢过谁,我一度以为他大概要孤老终生了!可不知出现了啊!我啊,可真得感谢不知,让我这不着调的儿子有了一辈子的牵挂!不知这丫头,乖巧听话,我们一家子都是真心喜欢!” 唐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她家不知是乖,惹人疼! 见此,路父暗中给路母竖了个大拇指。 还是得他家夫人上阵!靠谱! “爸爸……”唐不知双手放在唐父的膝盖,弯眼一笑,泪水从眼角滑落,“他会一辈子都对我很好很好,我是您的女儿,您得信我。” 所有的心狠伪装都在唐不知的这句话里卸了下来。 唐父叹了口气。 罢了,总归他今天约路家见面,就已经是同意让唐不知和路知之在一起了,只是见到路知之的时候,他还是气,但见路知之这么诚恳的态度,又见唐不知这么巴巴地恳求自己,他哪里还能真干那棒打鸳鸯的事来? 唐父是松了口了,反倒是对路母的话表示赞同的唐母站起了身。 她走到二人身前,只问了一句话:“路知之,我只问你一句话,不知还小,可你马上就叁十了,你能等到她长大吗?你又拿什么来保证?” 路知之看着唐不知,眉眼都温柔下来,“阿姨,我拿我的命来保证。”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小姑娘这么乖,他怎么会不能等她长大呢?养成系多好!他可是万分期待自己的小姑娘褪去一身青涩,由少女长成女人的过程。 唐母盯着路知之看了许久,最后点点头,“起来吧,你们再跪下去,菜就凉了。” “这就对了嘛!”路老太太笑呵呵道,“小唐、露露啊,我家孙子你们也知根知底的,这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而且,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不知,第一个饶不了他的就是老婆子我!他要是敢做对不起不知的事,我打断他的腿再扔到你们面前,随你们处置!” 路知之附和:“奶奶说得对!大家都做个见证啊,我路知之要是敢对不起唐不知,随你们处置!” 路家人很满意路知之的态度,反观唐家人,皆是一脸无语。 路知之先从地面起身,再把身旁的小姑娘拉起来,温热的拇指放到她柔嫩的脸颊上,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长辈都在这里,可还是没能忍住,低头在仰起头满眼只有自己的小姑娘脸上亲了亲。 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头滚出,“乖丫头。” 唐不知啊,她超级了不起的! 自从唐家松了口让两人在一起之后,路知之反倒是行事越加谨慎了——相较于从前那在唐不知面前就要释放点成熟男人魅力的路知之来说。 两人虽是可以明目张胆地在一起了,可小姑娘也不能够再住到他那里去了,路知之也只能扼腕叹息。 他要真把小姑娘给继续拐到自己那里,他怕是下一秒就不能再进唐家大门了。 可他依旧高调,从不掩饰自己对小姑娘的喜欢,也从不避讳什么,每天准时准点上下班,风雨无阻地接送小姑娘上下学。 英里贵高的学生个个是人精,从路知之因为高温馨对唐不知做的事而大发雷霆,搞出那么一番大动作的时候,英里的学生们就知道唐不知和路知之的关系不只是那么简单了。而自从唐家松口后,路知之与唐不知是什么关系,那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仍然会有人在背后说,路知之大概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唐不知,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孤女,头上还有一块那么难看的胎记。 可谁也不敢大声说出来,唐不知虽然是唐家的养女,可唐家人显然对这个养女很是疼爱;再者,唐不知可是路知之的人,可没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作为唐不知唯一的朋友,当然,现如今也可以称得上是闺蜜的柳杏,是看着唐不知一点点的转变,从那个怯懦不敢大声讲话的小丫头,到现在虽然还是会在意别人的目光,但已经能够勇敢做自己的唐不知……这样的唐不知仍旧没有惊艳人的长相,但却浑身都散发着璀璨细碎的光。 而唐不知本人,正努力地让自己发出更强的光,努力地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事实证明—— 褪去了怯懦自卑,拥有无限勇敢的唐不知,是能够让很多人都喜欢的。 成绩好、性格乖巧、好说话,这样的一个学霸同学,谁能不爱呢?贵族高中的学生们,但凡家世好的,个个都高傲得,在学习上从来不爱问老师,但遇到不会的内容一定会去问唐不知。因此,唐不知是以一己之力将她本班的整体成绩提高了一个质的飞跃,更是成为了各科老师御用的小老师,每学期奖学金必定有她一份。 在英里贵高上学的,大多是来浑天度日的,最后都是要出国去镀层金的,但在唐不知所在的班级的学习氛围影响下,倒是让许多人也忍不住认真学习起来,甚至很认真地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不少人都打算不出国了,而是认认真真地去考大学。 在学校,环境与氛围向来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在贵高的老师们无数次试图唤醒学生们的学习之神,但最后也只能麻木地任由其去了,却没想到,仅仅是在一个唐不知的带动下,就让孩子们都开始努力学习起来——唐不知可是彻彻底底成了学校老师们的心头宝了。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唐不知随着人流走出考场,穿过了校园的小广场,就看到了在外面被簇拥起来的唐家人。 “唐总啊,您可真是教出来一个好女儿,多亏了不知小姐,我们家姑娘才终于知道奋发图强!” “哎哟唐总啊,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小子在学习上有多让人头痛,我早都已经做好了让他出国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竟然跟我说他要努力考大学!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心情啊!多亏了你家不知哟,不然我家那混小子哪里有今天?” 被拥在人群中央的唐父享受着他们对自家女儿的夸赞,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面客套地说着:“还是你家孩子自己努力,我家不知也没做什么!” 唐不知抿抿嘴,轻轻地笑了一下,目光向后移动,看见了在后面与路母交谈,但眼神温柔只望向自己的男人。 她眼里顿时蹦出灿耀的星光,脚下步子迈得快了,想要迫不及待扑进他的怀里,然后与他分享自己此刻的心情。 与唐不知不在同一个考场的柳杏追上她,手臂揽住她的肩膀,笑嘻嘻道:“妞儿,晚上同学聚会,记得来!” 她把人搂着走到路知之面前,“路哥,人我给你带到了,回头记得请我吃饭啊!” 路知之嗤笑一声:“你哥愿意?” 闻言,柳杏面色有些不自然,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笑的柳甄文,那男人今年已经叁十二了,身上的气质沉淀得越发成熟有魅力,西装笔挺,面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唇畔勾着温润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个斯文儒雅的成功男士。可只有柳杏知道,这个表面正人君子的男人,脱了他那一身西装后,有多禽兽败类。 柳杏别扭地收回了视线,嘟囔了一句:“我管他愿不愿意……” 柳甄文抬步上前,笑得斯文俊雅:“知之,我带我家小杏回家了。” 路知之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带着人滚蛋。 柳杏走了之后,唐不知看着路母,乖巧地打招呼:“阿姨好。” 路母心都要化了,一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道:“恭喜我们不知迈过了高考大关!阿姨今天……哦,你今晚应该要跟同学聚会吧?那明天,明天来家我里,阿姨亲手给你做好吃的!” 唐不知眨了眨长睫,偷偷地与路知之对视一眼。 路知之看着自己老妈,凉凉地笑了一下:“我说妈,就你那厨艺,你可别把我家小姑娘给毒死了。” 路母一改面对唐不知的温柔,冲路知之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要你管!这段时间我可是和露露一起学了不少菜式,厨艺那是突飞猛进!再说了,我这是做给不知吃,有你什么事儿?” 看着活力满满的路妈妈,唐不知悄悄地笑起来。 “唐不知!”这时,有人叫唐不知。 唐不知转身,就看到好些人站在校门外冲着自己挥手,那是一张张犹带青涩的面孔,大多是她没什么印象的人,可此时,那些人却冲自己挥着手,大声地喊:“唐不知,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们也知道原来努力学习是一件这么开心的事情。 唐不知嘴唇颤了颤,奇异的感觉攀升上心口,鼻尖瞬间发涩,眼眶红红,晶莹的眼泪在眼里打转了两圈,最后垂挂在眼角。 她抬手,轻轻揉了两下眼角,悄无声息地将眼泪带走。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与对面与自己对视的男孩女孩们,弯起眼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超大声地回复:“不——用——谢——!!!” 此时,夏日的微风扬起,吹拂过她的长发。 树荫下,一个个子瘦小,长发飘扬的女孩挥起手,树荫斑驳地落在她的身上,女孩眼角含着泪花,脸上绽开一个绚烂的笑容,她的右额上,有着一块不规则形状的黑色胎记。 ——就是这样一张清秀普通的脸,却在许多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道鲜明的印记。 ——那是唐不知啊!她超级努力,超级勇敢,超级了不起的! 想做吗?(上肉啦) 填写志愿的时候,唐不知果断地填写了路知之的大学。 小姑娘填写志愿的时候,就窝在路知之的怀里面,见她填写的学校与专业,眉梢一挑,“怎么想学这个?” 唐不知填写的,是京城大学心理学专业。 正是路知之的母校与所学专业。 唐不知抿着嘴浅浅笑,点击按下确定键,缓缓道:“我想走你走过的路。” 她想去他上过的学校与专业,想在校园里走过他所走过的路,想成为和他一样厉害的心理医生。 小姑娘望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还有对于未来生活的向往与期待。 路知之格外喜欢唐不知的眼睛,干净得如同一池清水,清澈透底,池中央蕴养着一团炙热的火苗,将她的眼睛灼烧得晶亮,将希望和未来都容纳在其中。 路知之亲吻她的眼角,清朗如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中:“我很开心。” 他的小姑娘,一定会成为比任何人都要闪耀的光。 唐不知合上电脑,搂住路知之的脖子。她跪在他的大腿上,虔诚地吻上他的唇。 路知之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他吻得深切,缠绕着她柔软的舌尖,占据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呼吸,侵占她的思绪。 隔音极好的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愈渐急促深重的呼吸,还有二人口齿相接的水渍声。 暧昧而缠绵。 路知之扶住唐不知的后腰,将她放倒在宽阔的柔软大床之上,火热的大掌紧贴在细瘦的腰肢上,一路向下,点起一簇又一簇蓄势待发的情欲火苗。 房内灯光耀眼,唐不知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上的灯饰,灼目的光炫得她不适地眯起眼,眼角一片濡湿。 她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柔软摇晃的摇篮之中,身体轻盈漂浮,所有的实感只来自于身体上所传达的快感——那火热的嘴唇下移,落在她的下颌、颈窝、锁骨——那滚烫的大掌下移,推开她的上衣、裙子、内衣…… 当那火热的嘴唇开启,含住她胸前的娇蕊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声音,如小猫儿般低低地嘤嘤啜泣起来。 也不全是啜泣——相较于啜泣,更像是呻吟——久旱逢甘霖的难耐急切。 ——事实上,在唐家人随时警惕的目光下,两人从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做爱,更是自唐不知回到唐家后就没有过。 遇到唐不知以前的路知之,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半点兴趣;遇到唐不知以后的路知之,情欲爆棚,只想天天都把身娇体软的小姑娘按在床上肏。 可惜,还没吃多久的肉,他就又恢复了苦行僧的生活。 这一次,若不是唐家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唐不知来找路知之询问关于报志愿的事,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那是必然不可能有的。 实际上,小姑娘早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是个成年姑娘了,只是上半年都在努力冲刺高考,唐家便把她和路知之看得更紧,现在高考结束了,成绩也出了,就差报志愿了,唐家那边自然就不会再把她藏起来不让路知之碰。 路知之含住唐不知娇乳上的蓓蕾,舌尖在其上打转,吸吮舔磨,直弄得小姑娘娇喘连连。 他低低笑:“小丫头长大了。” ——胸长大了不少。 唐不知脸颊爆红,抱着他头的手一软,咬着唇羞涩道:“不要说……” “不要说?为什么?”他挑眉,看着她羞涩至极的表情,坏坏地勾了一下唇角,手掌从她双腿间穿进去,手指梳过那片悉数的黑森林,指尖落在那神秘地带,触到滑腻的湿润,他的指尖从那小珠子划过花唇,落到那细细的小口,他唇畔的笑意更深,嘴唇含住她烧红的耳珠,“湿了。” 唐不知捂住脸,细碎的声音从指缝流出:“嗯……不要……说……” 她羞得无以复加。 快两年没有经历过情事,对于抗羞耻的能力也是直线下降。如今路知之只不过是简简单单两句话,就让她羞得不行,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向着面前这个男人发出了邀请。 路知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处作乱,按抚着柔软的花唇,指尖时不时深深浅浅地往穴内入一下,刚进去却又抽出,如此往复,勾得唐不知浑身燥热难安,情欲无处释放。 “呜呜……”在路知之这样不知多少次过后,她终于忍受不住,低声哭起来,“不要这样……” 太难受了……他勾得她体内瘙痒无比,万般想要……他却什么都不给她。 路知之的指尖在她的腰后打转,薄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一下又一下地亲吻舔舐她的耳垂,声音已然充斥着一片情欲的沙哑,“难受?” 她眼角泌出泪花,哭唧唧地点头:“嗯……” “想做吗?”他又问。 她不吭声了。 他不放过她,勾着她的腰,沾了她花水儿的手从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落在她的双乳上,将手沾着的花水儿全部擦拭在她嫣红挺立的两只小奶头上,指腹在奶头上打转按压。 他又问,“想不想做?” 她捂住脸不看他。 “说想我,说想和我做爱,想我干你,想我狠狠地干你!”他说,“不说……” 他低哑地笑了一声,嘴唇贴在她的颈侧,如恶魔喃喃低语般:“不说,老子就一直这么折磨你。” ——折磨到她肯开口为止。 到了快叁十岁才开荤的男人,却在开荤没多久又被迫吃素,这一禁肉就是两年的时间……再摸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柔软的身体,路知之这老男人反而不急了——他就想听她说——听她说,想要被他干。 她要当真说了,他就能真把她往死里干。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可不会囫囵吞枣一般,什么滋味都还没享受到就把一切结束。 抱着这样的心思,路知之当真是把小姑娘往死里折腾,把人折磨得泣不成声,引得人欲火焚身,却又不真实地给她——坏得小姑娘张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住,留下一个深色的牙印子。 她气急了,半点不留力气,咬得都能看见皮下渗起青紫色的血丝。 太多了!太快了!她受不了的! 小姑娘的眼泪滚落到男人紧实宽阔的肩膀上,却没换来他的半点怜惜。 路知之反复含住她挺立的小奶头儿,含得充血满满,鲜红得如待放的花蕊,让人忍不住想要下手采撷一嗅芳香。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淌水儿的花穴处进进出出,带起一波情欲又被他强制压下。 唐不知已经被剥到一丝不挂,路知之亦只留一条纯黑色内裤,胯部,性器高高挺立,支起一个蓬勃的小帐篷。 他双膝跪在她身旁两侧,偶尔手指从她穴道里抽出来时,便挺一挺下身,隔着内裤让自己的小兄弟亲她一口。 见唐不知始终倔得不肯开口求饶,他也不恼,在修长的手指几番抽插后,勾出一波香气诱人的黏液,他以指腹轻捻着,在她失神的瞬间,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而后,将那沾满了她花液的手指伸入她的嘴中,拨着她粉嫩的舌头,搅得她唾液翻飞。 他一手捣她穴,一手捣她嘴,双重的刺激快感与恼人的羞涩让唐不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唔”的不知是挣扎还是娇吟。 突然,在路知之不紧不慢地玩弄之下,她瞪大了双眸,瞳孔涣散,脚趾紧紧蜷缩起,穴道内疯狂涌动收缩着——眼见着就要到高潮,他却陡然将手拔出,连同嘴中的手指一并抽出。 “呜……”被他玩弄许久的嘴张圆着,浑身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如同百爪挠心,挠得她是欲火焚身、不得解脱,“啊……不要……” 她泫然啜泣,眸里雾气蒙蒙,娇小的手抓着他健壮的手臂,讨好地亲他的嘴,试图以此来让他心软。 “不要什么?”他声音极度嘶哑,额畔滚落一颗颗忍耐的豆大汗珠。 说罢,他的手指再度抚上她的花唇,指甲轻轻刮擦过,引得她又是一阵激荡颤栗。 “求你……呜呜呜……”她哪里是他的对手?终是忍不住,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哥哥……求求你……” 他问:“求我什么?” 他非要逼她说出那令人羞恼的下流话。 “求你……操我……”唐不知哭起来,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呜呜呜……我想和路哥哥做爱……呜……想要你操我……狠狠地操……往死里操……” 被关在内裤下的巨兽更是激动,听闻此言更是肿胀挺立,几乎是欲要直直冲出那层布料,恨不能下一秒就捅进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甬道之中。 唐不知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着,神智被打散,她的小手顺着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向下滑去,手伸入内裤里面,握住那肿胀得吓人的巨物。 “嘶……”她捉住时没个轻重,握得路知之倒吸一口凉气,肿胀的肉棒在她掌心里狠狠一跳。 她一手捉肉棒,一手去脱他的内裤,却是仰起头,泪眼迷蒙得望着他,那被泪水覆盖下的,满是对情欲的乞求:“给我……呜呜呜……求你了……给我……” 路知之在她红肿的小嘴儿上狠狠一亲,带着她的手将内裤脱下,掐住她软嫩的腰肢,握着挺立的肉棒,向下挺动,直直戳进她那温暖紧致的穴道之中。 他继续往里捣,直至将粗长的肉棒全部捅入穴道之中。 “啊……” “嗯……” 彻底结合的一瞬间,两人喉间都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路知之在两秒的停顿之后,开始了疯狂地挺动抽插。 即便两人近两年未曾做爱,可对彼此的身体却是早已了如指掌。 路知之肏干了唐不知那么多回,早就将她身体上的、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摸得门清。 在飞速的短短几十下抽插之后,唐不知就抻直了身体,指甲狠狠嵌入他的背部肌肉之中,张大嘴,将这第一次高潮长长地呻吟出来。 可路知之没有给她半分缓和的机会,在她高潮的瞬间,他抽出肉棒,待那甜腻的花水流淌出,打湿她的花逼,打湿他腹部的阴毛,打湿她的屁股;再流淌到床面,打湿灰色的床单,留下一滩深色痕迹。 路知之掐住她的屁股,在她尚还在高潮之时,再次举起钢枪捣入她的体内,这一次,他只顶着她褶皱花壁上的一块软肉,狠狠地、反复地捣。 “啊啊啊啊啊啊!!!!” 将将才到高潮,便又经受他这般勇猛地倒弄,唐不知紧抱住他的脖子,竟是再一次高潮了,两次高潮间,间隔不过短短几秒钟。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她疯狂甩着头,黑细的长发被汗打湿沾在她通红的脸颊上。 在她又一次高潮之后,路知之再次抽出肉棒,而后再次狠狠插入,这一次直捣花心,对准花穴最深处的小口死命地顶弄抽插,势必要把那小口顶开,让里面那张小嘴紧紧含住自己的龙头,用力地吸,把他两年的存货都吸出来,交给她!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爽慰的呻吟逐渐化为惊恐的呐喊,太多了!太快了!她怎么能受得了?她受不了的! 她会死的!再被他这么弄下去,她真的会被干死在他身下的! “呜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她尖叫着、哭喊着,手臂无力地从他肩膀上滑落,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试图摆脱这令她疯狂的、令她窒息的要命快感! 路知之扣住她的腰,不给她半分逃离的机会,身下如上了马达,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交合之处被捣出一圈白沫,肉棒几乎抽插成一道残影,挺进抽出间,带出她穴口赤红的软肉,好不淫靡。 他对准花心处疯狂顶弄,速度极快地,就将花穴深处的小嘴顶开,他再狠狠往里捣,把龟头一举插进去,肉棒最尾,两颗分量十足的精袋“啪”地一声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将她被拍打地通红的屁股打得更加红了——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可口得让人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看看会不会流出香艳的果汁儿出来…… 倒不如干脆被他操死好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 那小嘴乍一被捣开,便被这么粗暴狠厉地插入,他的龟头又大,倒勾进去,痛得唐不知眼泪直飚,双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委屈地控诉。 “你坏……呜呜呜……你坏……痛呜呜……” 她哭得不断抽泣。 体内深处那粗壮的感觉实在太强烈,她根本无法有半点忽略,强忍着疼痛,她推搡着他,倒也是真让她给逃脱开了。 努力将那龟头从花心处拔出来,唐不知来不及欣喜,只知晓自己此刻必须逃!她要远离他! 她浑身失力,只能翻转身体跪趴在床面,手臂撑起身体,往前一点点爬动逃离。 可她却忘了,身后的男人还在她的体内——从她挣脱的那时起,便已经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她往前逃,他不急,像逗小猫儿一般看着她做无谓的挣扎,嘴角始终挂着浅浅淡淡的笑。 ——真是天真可爱得紧呢! 可她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她满心只想着逃离那铺天盖地的让她几欲死掉的快感…… 就在她即将逃离开身后的男人,那粗壮的性器即将从她穴口退出的那一瞬间,平坦的肚子上突然探过来一只大掌,那精壮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身体禁锢住,火热的身躯从身后压上来。 而身下,二人连接之处,那存在感强大到根本无法忽视的大肉棒,用力地松了进去,狠狠地捅进甬道,直截了当地抵达那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唐不知满面通红地梗着脖子,嘴都张圆,长长的呻吟从嘴里跳出来,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滑落。 ——只这一下,就将她的魂魄全部撞碎。 天花板上炫目的灯影从她眼里流过,将她那双美丽却没有半点神采的眸子照得清晰透彻。 她尚还失神着,路知之把她调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大掌掰开她的腿,指腹在她白皙柔嫩的腿上掐出数道印子,顶着下身狠狠抽出、再顶入。 “啊……”唐不知嘤嘤细叫着,快感累积得太多,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好好的思考了。 路知之反复地顶弄着她的花心深处,享受着她里面的小嘴眷恋地亲吻他的龟头,爽得浑身都发麻飘飞起来,他跪在床上,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身不停地耸动,低头含住她的嘴,与她唇齿相接。 熟稔的舌吻声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与下体拍打的“啪啪声相得益彰,在这极致安静的房间里交织出一曲淫靡春情的乐曲。 唐不知这才终于回过神来,腰肢酸疼瘫软,搭在他肩膀上的腿也摇摇欲坠——她丝毫使不上力。 她吸了吸鼻子,费力地将手穿过他的臂下,艰难地抱住他的身体。 无法抵抗,更无法逃离,她只有讨好他,或许才能求得他温柔一点对待。 可他实在太厉害了—— 她哭得双眼红肿,委屈巴巴地从他嘴上离开,扭过头不看他。 她这副小模样可当真是招人爱!路知之看得心都要化了! 他放缓了动作,在她冒着细绒汗珠的鼻尖亲了两下,沙哑了的声音性感到极点,落到她的耳朵让她耳膜乃至头皮都在发麻:“哭什么?我都禁欲了几年了?好不容易吃上肉,是有点狼吞虎咽的,可你不能不让我吃啊!” 瞧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简直是要羞死人! 但唐不知也早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的时候,温柔是真温柔,可总爱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来逗她,就喜欢逗得她满脸通红;就是穿着衣服都那般模样,更不要说脱了衣服在床上的时候了! 这个男人哪——着实是坏得很! 可又把唐不知给吃得死死的。 唐不知揉了揉生疼的眼角,娇嗔地瞪着路知之,瞪了半天,最后却也只是软绵绵地来了一句:“你……轻点呜呜……” 他太大力了,她实在要受不住了。 路知之唇角轻勾,眉心一扬,坏心眼儿地问她:“当真要轻点?” 唐不知点点头。 对待自己的小姑娘,路知之一向温柔,更是让去西绝不往东的——既然她说要慢,那他当着还就慢了下来。 感受到他动作不再似之前那般凶狠,唐不知总算是在心中松了口气,也不再想着逃了,娇娇地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情欲快感,就连娇吟声也渐渐地有了规律。 可渐渐的,唐不知琢磨过味儿来了。 她紧抿着嘴巴,眼泪儿汪汪地看着路知之,声音低微地控诉:“呜……你坏……你坏……” 他是慢了,可速度越来越慢,动作也放得越来越轻缓,肉棒在她的体内轻缓碾磨,指腹在她的奶头上来回揉捻,挠得勾得她破碎的魂儿又飞了回来,却落不到身体之中,在空中荡漾着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路知之拭去她额际细汗,埋在她的体内戳了戳褶皱穴壁上的凸起软肉,哑声一笑:“怎么了?不是我的小不知说要慢点吗?哥哥可是满足你了……” 唐不知喘了喘气,挂在他肩上的腿难耐地摩擦,“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你坏死了……” 她控诉半天,却见他不为所动。 她终于败下阵来,嘤嘤哭泣着求他——“路哥哥呜呜……求你了!重一点,呜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不逃了,你操我吧……用力地操我……” 与其忍耐这不上不下的无法达到高潮的感觉,那倒不如干脆被他给操死在这张床上好了! 路知之终于听到让自己满意的话,搂住她柔软的腰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重重地嵌入她的体内,用力地捣弄抽插。 唐不知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柔软的胸部贴在他坚硬的胸膛,身前是他紧实有力的腹肌,此时已被湿热的汗珠密布,肤色白皙的他脸上蕴着两抹红,目光略显迷离,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欲望之色,诱惑人得紧。 唐不知想,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比面前这个男人更性感更魅惑的男人了,好看得要命,她只喜欢他一个,再也不想去喜欢别人了。 有他就够了。 哥哥这样伺候你,爽不爽? 房间的温度与气氛已经攀升至顶点。 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浑身湿汗淋漓,男人靠坐在床头,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扶住腰,不断地抬起、落下,娇嫩的腿心之间,一根粗长狰狞的猩红性器在她体内快速进出。 “哥哥……我……啊啊啊啊——” 唐不知一句话未说完,高潮先她而至。 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仰头望着上方,两眼翻白,大脑之中一片绚烂。 他太重了……狠狠地往花心凿…… 她已经不记得她高潮了几次,只记得这个与她交缠的男人才仅仅射了一次而已。 唐不知在不断的呻吟之中几乎是口干舌燥,半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路知之可不许——于他而言,她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可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情欲催化剂。 “啊!”唐不知冷不丁发出一声尖叫。 路知之突然起身下了床,他的大掌托在她柔软的臀下,可这对于唐不知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他手掌的力道松松垮垮,唯一能让她感觉到被支撑着的,就只有下体相连的地方。 没有依靠的失重感让她死死地抱住路知之的脖子,泪眼婆娑地瞅着他:“干嘛呀?” 语气娇憨,看得路知之是恨不得再提起鸡巴给她一番狠肏。 他在她嘴巴上亲了一下,走到屋内的茶几前,坐在沙发上,把她调换身子背对自己,一手在她胸前没有规则的胡乱揉捏,一手指着茶几上的水壶,低哑道:“渴吗?” 她不明所以地点头——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呢! 他低低一笑:“水就在前面,自己倒。” 她软绵绵地撒娇:“想和你倒的水。” 他面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微微熏红的俊朗面颊充满着魅惑感,嘴里说着半点不留情面的话:“不可以哦,小不知乖,自己倒。” 她一番撒娇无果,嗓子也确实干渴得不行,只能不情不愿地挪着屁股往前伸手去够水壶——却没有想到,她往前挪一寸,他便也往前攻一寸。 “啊……”她嘴里不断溢出软糯的呻吟声,等她够到水壶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被他戏弄得满腹委屈的她抹了抹眼泪,把水倒进杯子里,放到嘴边刚喝一口,还没吞咽下去,身体里的大肉棒突然一抖,而后用力向上顶弄了一下。 她不防有这下,嗓子里失声惊叫,刚喝到嘴里的水全部从下唇流出。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嘴角两侧,触到一片温凉湿意,他将她的头转过来看向自己,另一只手把她快要拿不住的杯子接过,仰头喝下一口,吻住她,将温水全部渡入她的嘴中。 唐不知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如小兽食奶一般,饥渴难耐地将他嘴中的水全部抢过来,喉咙间发出一一道道吞咽声。 温凉的水从肩膀流下,从她挺立的胸上经过,蜿蜒着一路向下,嘀嗒淌落在身下的交合处。 惊起唐不知一身汗毛,她抗拒地推搡路知之,小手握成小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肩膀,“唔唔唔……” 路知之的手在她后腰来回摩挲,嘴唇往下游移,将倒在她身上的水全部舔进嘴里。 身下填充得满满的花穴里,那巨龙一般的柱身突然抽出,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向她袭来,她忍耐不住地踢了踢小脚丫,小声地哭泣求他:“进来……插进来……” 他正含着她的奶头吸吮得卖力,仿佛能从里面吸出奶水儿般。 他只舔她的奶却半点不照顾身下潮湿泛滥的泥泞花穴,惹得她加倍空虚,张嘴喘着粗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呜呜呜呜……你坏……不要……不要舔奶头了……呜呜呜……插我……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哥哥……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逼呜呜呜……” 她只能求他,说着下流的、满是骚气的话求他,边求还边哭,可怜儿得要命哩! 路知之不管她,任由她喊破嗓子也不给她痛快——直到舔够了她的奶子,把她的奶头啃吮得鲜红欲滴才继续向下,他的舌尖在她的可爱的小肚脐眼儿上打转,引得她阵阵颤栗,喘息声愈发大了。 他的唇,吻过她私密的黑色小森林,舔吸小花上方颤颤巍巍的小花珠儿,牙齿刮擦过花唇周身,最后将唇落在那道小口之上——被他的大肉棒撑得太久,乍一拔出,花穴口无法复原,张圆着一张小嘴儿,一张一缩,宛若饥饿求食的孩童小嘴儿。 ——看得人眼又热又红。 男人张唇,吃住这张勾引人的即可小嘴儿。 “啊啊啊啊啊……”唐不知重重一声喘气之后,不受控地流出一串长长的吟哦。 他双腿跪在沙发之前,俯下他高贵的头颅,亲吻女孩诱人的花穴——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跪拜他敬仰的神。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花户,吮吸着她的清香穴水,发出啧啧水声,舌尖模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 唐不知大腿成m形大张着,瘦弱的肩膀贴在沙发靠背上,屁股与背脊不自觉得往上弓起悬在半空之中。 她抱着他的脑袋,纤细的手指从他汗湿的柔软碎发之中穿过,不自觉地抬了抬下身,让花穴能贴他更紧,让他能更严丝合缝地用嘴亲吻她颤抖的小花儿。 “路哥哥……啊……啊……啊……” 那与肉棒撑着花穴冲刺的不同快感,让她大脑止不住地兴奋起来,嘴中的呻吟变得一道一道的断断续续声。 这感受太刺激了,不过短短几分钟,唐不知就在路知之的嘴下再一次交代出来。 她的淫水儿实在淌得太多,即便被路知之的嘴堵住吞下,仍然是多得争先恐后地从侧边流下,将深灰色的沙发垫打湿,印出一块更深色的水印。 她瘫软地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无力地从头上垂下,浑身发颤,仍旧处在火热的高潮余韵之中。 “爽吗?”他含住她的耳珠,嗓音越发的沙哑了,“小不知,告诉我,哥哥这样伺候你,爽不爽?” 谢谢你(正文完) 唐不知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头,她的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眼眶儿红红,像只受尽了欺负的小兔子。 “爽了啊……”路知之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可哥哥还硬着呢,要不小不知给哥哥舔舔?” 唐不知小脸爆红,她闷不吭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一抹眼泪,还是乖乖点头。 路知之就是爱死了她这副乖巧至极的模样,爱死了她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爱死了她因为喜欢自己而答应任何过分要求的样子。 …… 氤氲朦胧的浴室之中,方形的浴池里坐着一个男人,身体淹没在池中,线条流畅健壮的肩膀裸露在外面,他的双臂展平放置在浴池边缘的琉璃砖上,扬着下颌,满脸似是隐忍又似是餍足的色欲之情。 无人所知,在平静的池面下,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姑娘正含着男人的粗壮性器含吮吞吐。 路知之的指尖在琉璃砖上来回摩擦,难以抑制的快感近乎侵蚀大脑,痛快得他张唇低吟。 唐不知在水下,耳里瓮然什么也听不见,她抱着男人紧实健壮的大腿,屏息专注吃着男人的大肉棒。 大约二十来秒后,她吐出男人的性器,猛地从水里钻出来。 湿漉漉的黑发在雾气朦胧之中甩开一串弯曲弧度的水珠,细细密密的水珠从她额头顺着向下滚落,两只挺立漂亮的奶儿将将破出水面,鲜红的蕊儿上挂着新鲜的水珠儿,万般可口。 她仰着头,嘴巴张得大大地呼吸新鲜空气。 过了几秒,她觉得自己终于缓过气来的时候,瞳孔一紧,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叫。 她抱住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激动得眼泪儿瞬间哗啦啦往外流,“好痛呜呜呜……” ——是路知之嘴巴叼了她的小奶儿,没轻没重地啃咬了一口,快感与痛感糅杂在一起,让好不容易缓过来气的她差点再次背过气去。 路知之舌尖缠绕着乳尖儿,含糊不清地开口:“小不知,你好香啊……” 她的手移到他的后颈,指尖不自觉地在他的后颈轻飘飘勾勒,脸颊通红地说:“我……我还没抹沐浴露……” “就是香。”他低低笑,“我的小不知身体自带奶香味,哥哥爱死了。” 唐不知抬起手臂放到鼻下闻了闻,小脸顿时皱到一起了,“明明没有香味,你骗我……” 路知之自顾自地将她的两个奶子舔得咂咂作响,而后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瘫软在自己怀里。 他问:“是不是香的?奶香奶香的,我们小不知的味道。” 她嘟嘟嘴:“没有嘛……” 他摇了摇头,笑得宠溺。 他将手伸到池中,顺着她的腰线滑落,从她嫩滑的大腿抚摸上去,探入她的腿间,在她的穴口处摸到了与水的触感不同的湿意。 他含住她的耳珠,又是一句骚话出口:“宝贝,你好湿啊……” 话落,他压住她的后腰,身下往前一顶,坚挺的肉棒破水穿进她的紧致小穴。 在水下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唐不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进入时也带着水一起进入时,又或许是他这一次进入的力道过于凶狠,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面好撑好撑,小肚子都被撑得鼓鼓。 路知之的肉棒又粗又长,顶到最里面时,能撑到小姑娘的小腹顶起一个凸起的轮廓。 “啊啊啊……太深了……好胀……” 太撑了……真的太撑了……她要吃不下了…… 小姑娘的腰被死死按住,她逃脱不开,只好咬住男人健硕的肩膀,以此来抵抗这要命的饱腹快感。 ——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像是满足到了极点。 路知之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整个浴池之中水波如遇骇浪,奔涌得厉害,水波荡起一波又一波,他却始终没有放过身下被肏得神魂颠倒的小姑娘。 他把人背对着自己,让她的奶子压在池边的琉璃砖上,比水温更低的琉璃砖乍一触碰到她胸前的两朵鲜嫩花蕊,顿时惊起她满身小疙瘩,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路知之从后面再次顶入,水波“哗哗啪啪”地拍打在墙面,隐隐约约似乎能听见水下肉体与肉体拍打相接的沉闷声音,带着水流一起,拍打得快速而有节奏。 唐不知被肏得失了神儿,双眼涣散地盯着地面,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顶弄而晃动。 她的双手被迫压在地面,无力地趴着,口水不住地从嘴角流下。 路知之侧过头去,与她唇舌相连,交缠得火热。 在唐不知又一次喷出来的时候,沐浴着大量黏腻花液的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十指与她紧紧交握,最后时刻,他抽出剧颤的肉棒,握在手里,抵着她的屁股射了出来。 精液射出的力道极大,浓郁浊白,滚烫灼热,让刚刚才高潮过的唐不知花心深处再一次喷出一股股淫液出来。 浊白的精液并没有在她的屁股上停留很久,很迅速地便融入了水中。 唐不知趴在池边,有气无力地说:“你可以射进来的……” “射进去?”路知之吮吻她纤弱的背脊,“不怕怀上我的种?” “不怕。”她极为坚定地说,转过身倚靠在他胸膛前,重复道,“我才不怕呢。” ——她最爱他了!她才不怕怀上他的孩子! “可我舍不得。”路知之怜惜地亲吻她的鬓角,“我家小不知还是个小姑娘,我可舍不得你这就怀上孩子……现阶段,我只想宠你一个宝贝。” 唐不知抿着嘴角浅笑起来,她吻了吻路知之的脸,“谢谢路哥哥。” 路知之轻挑眉梢,问她:“谢什么?” 她不肯说,只满脸柔软笑意地说:“反正——就是谢谢你!” 路知之哑然失笑。 小姑娘还在他面前装起来了,这是被他肏傻了?竟然忘记他曾经做过什么职业了。 她想的,他大致能揣摩出来,可她不说,他也不说。 有些美好,不必言明,彼此无言也能懂得。 他的小姑娘啊——他要宠着她,让她一辈子都是这样无忧无虑,做个傲娇的小公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