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上身【都市1v1】》 Chapter1向他求救 入夜,月影朦胧,星光摇曳,吧内灯红酒绿,舞池里挤满了人,烟酒与香水味混合,浓烈蔓延。 卡座房内的一群男女调笑玩闹,气氛正酣。 江凝月坐在角落,大半个身子陷入椅背,纤指卷起一丝黑发,轻轻把玩。 朦胧的灯光下,她一袭小黑裙,面颊泛潮,双眸水润,姿态懒散,已是喝到微醺,有些醉了。 “来来来,再喝一杯,不到十二点谁也别想跑……” 身旁的一灰衣男子见状,神情热切,起身再开一瓶酒,夹起冰块,劝导其他人继续喝酒玩乐。 他朝江凝月靠近,温柔开口:“饿没,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谢谢,我不饿。”江凝月摇头,淡笑拒绝,将酒杯放回桌面。 为了赚钱,她接下一份外快,给同城的一家网络服装店拍摄新品广告。 流程和所有平面拍摄一样,试穿服装、取内外景和拍照,终于忙完了一切,只剩修图与选片,她却还是不能回家,中途被拉来参加聚会,美其名曰庆功。 此刻紧靠她坐的男子是组内的摄影师,叫周旭。 身旁的打光师与化妆师是一对,此时刚唱完情歌,便搂在一起,旁若无人一般,耳鬓厮磨,浓情蜜意,周旭看着眼热,犹不死心,给江凝月倒酒。 “再喝点吧,不怕,我有车,晚点送你回去……” 他忘不了头一次见到江凝月的场景。 在某个热风与烈阳的丰盛午后,她穿着蕾丝薄裙,妆容浅淡、长发倾散,裸足踏入浅水中,一边摆姿势一边朝他笑。 听她自述,那是她首次接平面模特的活,却毫不怯场,迅速掌握了拍摄节奏,对镜头舒展身体,摆出动作。 阳光被枝叶切割成斑块,洒在小女人的脸蛋与裙摆上,娇艳明媚,焕发生机。 连衣裙挖背低胸,设计性感,形成一个巨大弧形,令她背部全露,肌肤白得耀眼,不仅不低俗,反倒如夏季盛开的花朵,柔软细腻,一颦一动,都尽显风情。 将野性与纯真集于一身,生命力十足,江凝月脚步所及之处,都倏然成了电影的美好片段。 入行做摄影师多年,周旭交往过不少女人,炮友也有,却很少见到这样的女子。 容貌娇美,身材上镜,事儿还很少,能迅速进入状态,动作自然不矫揉,拍摄起来十分轻松,几乎全都能用,无一张废胶片。 有女若此,说不心动是假的。 从第一次合作后,他就惦记上了她,偶尔有相关摄影找上门,也会问她有没有兴趣,如老道的渔民,大面积撒网,只等猎物上钩。 同为老玩咖,男打光师搂住女友的腰,挤眉弄眼,为同事助攻。 “是啊小月,放心喝吧,反正有阿旭送你,他新买的车老贵了,我也想坐……” 玩摄影的,多少有点小钱,骗个口袋空空的女孩易如反掌,灌醉了就上床。 又一轮舞曲放出,灯光旋转,周遭人纷纷起身,往舞池中走,除了坐角落的二人。 桌面小杯被盛满,酒液金黄,冰块浮沉,反射淡淡光芒。 盛情难却,江凝月轻声致谢,拿过酒杯,慢慢喝下。 黑裙设计性感,低领收腰,只有两根细带,她本钱足,动作一大,胸前两团肉球饱满晃动,几乎溢出,衬得腰肢极细。 聊了几句后,周遭无人,张旭开始不安分了。 “下次要不要试试……拍内衣广告?你身材不错,挺适合的。”他瞟了她胸部一眼,馋得移不开。 看这双奶子大小起码有d,比他前几任女友的都大,真想早日握住,狠狠把玩…… “感谢张大哥,如果以后有这种机会还愿意考虑我,那真是太好了。” 江凝月杏眸流转,笑容妩媚,向张旭敬酒。 忽然,她手下一滑,酒液当场倾出,不偏不倚,撒了他一裤头。 “哎呀,都怪我笨手笨脚,太不小心了——” 她站起身,满脸通红,连声道歉,抱过纸巾盒,凑到他跟前,轻轻擦拭,随着俯身动作,两条吊带紧绷,奶子被挤压,露出深沟。 “没事没事……”被佳人的动作和声线一撩拨,酒精催动下,张旭身子燥热,热血冲向下体,迅速有了反应。 他暗自爆粗,交迭双腿,怕被她看出自己的不雅,搞上床之前,人设不能塌。 借擦拭的动作,江凝月盯向周旭的腿间,片刻后,她冷下脸,眼底滑过讥诮。 尽管这人对自己热情有加,讨好写在脸上,企图简单明了,但他那东西也太过短小了,不足平均水准,随意一眼,便不堪入目,让她对他更加厌恶。 连喝了两轮,醉得头脑泛晕,她丢掉纸巾,回到座位,打开一罐苏打水,浅浅饮下。 自己与短小的男人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望着小女人的柔美侧颜,张旭自认有戏,言辞愈发露骨,想摸她的手。 “小月,我们也认识挺久了,我几乎每晚都梦到你对我笑,穿着我们头一次见面穿的那条裙子,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江凝月不着痕迹错开他,手指擦过红唇,无奈叹气,“张大哥,合作这么长时间,我也喜欢你,只可惜我这几年太忙了,没时间恋爱,家里还欠了两百八十万外债,如果有男人愿意为我遮风挡雨,为我还债,给我一个肩膀靠,那就太好了……” 说完,她侧身抬腿,换个姿势,眼波盈盈,期待地瞧向男人,仿佛在等他慷慨解囊,掏出百万大款。 “这……” 转折来得猝不及防,张旭瞠目结舌,不敢接话。两百八十万,他只打算约个炮,不想倾家荡产…… 手机传来震动,江凝月解锁屏幕,划掉广告,假装在看消息,轻声开口:“你们慢慢玩,我朋友已经到了,在门口等我……” 趁对方愣神,她面含笑意,拎起小包,起身向外走。 打光师跳完舞回来,不知个中曲折,见江凝月离去,张旭呆坐,便恨铁不成钢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啊——” 张旭回神,一拍大腿,追了出去。 就是,哪用掏什么钱啊,她喝那么多酒,醉成那样,先带回家操了再说! 走廊曲折昏暗,光线细碎,两旁站着不少男女,守在一隅,暧昧搂抱,相互调情,偶有笑声传出。 江凝月走着走着,眼前发花,脚步虚浮,有些晕眩。 刚才全程坐着,酒劲没上来,现在一走路,就醉得厉害了。 背后传来男声,在叫自己的名,她皱起眉,有朋友来接只是自己随便找的借口,若张旭追到门口,肯定能看出不对。 得赶紧逃! 灯光变换交织,如多色液体,在眼前反复凝结、碎开,江凝月头晕,只好扶墙前进。 她艰难喘息,刚走过拐角,愈发感觉双腿沉重,灌了铅一般。 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 朦胧间,她看到眼前一个包间的房门打开,几个陌生男人走出,相互握手,交谈甚欢。 其中一名男子西装革履,被簇拥在中央,大半个身子隐于黑暗,看不清楚脸,却身形笔挺,异常高大,莫名有些眼熟…… 听到追兵渐近,一群人握手后道别、散开,江凝月慌不择路,叁两步上前,想拉住那人求救。 “唔……先生、先生请等等。” 然而她醉得厉害,声如蚊子叫,追上之后,高跟鞋歪斜,向一侧摔倒。 ———————————————————————————————————————————— ps.上一个版本不是很满意,所以重新写了一遍,人设和场景都有较大改动…… Chapter2会被操死 酒吧走道内,乐音依旧聒噪,灯光撩乱昏沉,似风一般肆虐席卷,刺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江凝月神志被酒精侵蚀,脑袋昏沉,越发模糊不清,脚踝一扭,她暗道不妙,绝望地闭上眼。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身子前倾,跌入一团温软之物。 “唔……”江凝月眼前泛花,腰间多了一只手,对方力道很大,固着她在原地打了个转。 两人紧贴着身子,动作停滞,沉默了两秒。 “……你醉了?”头顶传来一道男声,低沉温敛。 松木调的淡香扑鼻,清冽、纯粹。 男人个头很高,双臂劲实有力,能轻而易举托住她,灰黑色的西服质地微硬,衬衫前襟透出温热,蹭着她的皮肤,这一切拼凑起来,如此熟悉…… 江凝月心脏漏跳一拍,她鼓起勇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抬头看过去。 摇曳的灯火中,男人面容冷峻,五官深邃,发型领结皆工整,衬衫一丝不苟扣着,唯独那一双眼,锐利黑沉,正牢牢盯住她。 这一刻,江凝月只觉得灵魂出窍,她按捺情绪,支支吾吾开口:“你、怎么会是你?” 容胥怎么会在这…… 男人面容沉静,没接话,凝视着她。 双方正焦灼,走廊那头传来呼唤声,是张旭。 容胥眯起眼,望向那头,随后问她:“……你认识他?” 才出了狼窝又入虎穴,江凝月急得欲大哭,怨自己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太过倒霉。 “是,但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求你,帮帮我……” 权衡再叁后,她点头,选择了虎穴。 眼见角落那头出现一名男子,面容猥琐,不停叫江凝月的名,容胥挑眉,没继续追问,一个侧身,将小女人抵到墙面。 “抱住我,好好配合。”他沉声命令,随后脱下外套,拉松领结与衬衫,又挽起袖口,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弓背压身,单手撑墙,抬起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缠。 容胥衣衫松散,低头亲吻女伴,腰侧吊一条细白玉腿,瞬间从西服精英变成浪荡玩客。 被高大身躯覆盖,看不到外面,江凝月迫于无奈,只得乖乖搂上男人脖颈,又缠住他的腰,努力迎合。 “……好久不见了。”容胥弯腰,凑近她的耳畔,忽然开口。 被热息萦绕,江凝月感觉双脚发软,几乎站不稳,面对明晃晃的挑逗,她咬唇,缩起身子,不予回应。 张旭追了一路没见到人,暴躁不已,匆忙一眼掠过角落,只认为是一对干柴烈火的偷情男女,低哼一声,继续走。 保持搂抱的姿势一阵,江凝月抬眼,见他离开,忙伸手去推容胥。 “放开我——” 然而下一秒,一股恶心感涌来,她开始干呕,显然是喝多了。 男人神色疏懒,却没有松开的迹象,见她面色苍白,他手臂一沉,捞起娇软身子···。 “你醉了。” 缓了一会,被忽然抱起,江凝月天旋地转,怕喊太大声又把张旭招来,只能瞪着男人,被抱起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对方没说话,推开偏僻角落一扇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装潢豪华,水晶灯莹灿,江凝月抱住水龙头,大吐特吐后,漱口洗脸,休息一阵,才终于缓过神。 容胥斜倚洗手台,打量她,神态慵懒。 被看得尴尬,江凝月简单解释了自己与张旭的关系。 “所以,他是你的事业伙伴?”男人唇漾笑意,目光滑过她的暴露着装,语带讥诮。 “……”江凝月沉默,若让她列一个最不想见之人的名单,夺冠的绝对是眼前这人。 既然容胥都来了这种地方,他也绝对好不了哪去,指不定刚才在包间里左拥右抱,和别的女人调情。 此时,一旁的厕所间传来呻吟,释放压力的形式多样,性爱为其中一种,已有食色男女按耐不住,隔着薄薄的门板,做起羞耻之事。 悬空隔间门下,漏出半只高跟鞋与亮片短裙,甚至还有一截暗红丁字裤,似乎挤着的还不止两人…… 砰地一声,像肉体撞击到门板上,一只色泽鲜红的长甲手反扣而出,不停颤抖,不停浪叫:“啊~~唔啊啊~~轻点插~~我会被你们给……给玩坏的~~” 女声迷迷糊糊,像喝醉了酒,时而高昂,时而低泣,伴随肉器的噗嗤撞击与津津吸吮声,门板摇晃个不停,暴露了情事之激烈。 “嗯啊~~别、别这样,我老公还在外面……” 很快她的呻吟变成闷哼,像被人用肉具故意堵住了嘴。 “唔……唔嗯……太深了,不要、请你们戴套,别射进来——” 两道男声粗重呼吸,不时飙出两句诨话,让她又含紧、又是夹好,十分享受的模样。 江凝月听得尴尬,因体质敏感,腿心发热,竟有些湿了,她扭头,不看容胥,转身想走。 对方却不如她愿,揽住她,“等等。”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江凝月蹙眉,挣扎想逃,但对方力气奇大,轻松扣住她,紧抵到洗手台,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下一秒,她看到厕所那头的大门打开,又一对情侣走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打光师情侣。 见鬼! 吊带细窄,承不住乱晃的两团大奶,裙摆也因动作掀起,露出莹白纤细的大腿根,连私处一抹蕾丝也看得清楚,半透明的,微微鼓起,很幼嫩。 容胥眸色幽沉,用外套一把掩住她,身子下沉,“别动。” 最后怎样走出酒吧的,江凝月记不清了,只记得容胥一直抱她,更用宽大西服裹住她身子。 “我送你回去。”他搂紧她,命令的口吻。 两人同住一小区,更是十多年邻居,她没再拒绝。 和大学教授这个低调有内涵的职业不同,容胥的座驾是一辆骚包的银白跑车。 车内弥散着一股烟草气,与松木调的淡香味混合,莫名撩人,皮椅冰凉光滑,向后倾倒,配合跑车本身的低底盘设计,令江凝月的身子几乎半躺。 车外灯影摇曳,身下引擎微震,十分舒适,醉意侵染下,令她生出睡意。 然而脑中浮出艳情画面,江凝月发现自己腿间濡湿,黏哒哒的,可耻地再次动情。 她不敢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夹紧双腿,手往屁股下摸,生怕被容胥发现自己不对劲,更担心在座椅留下水痕。 “为什么去那种地方?”容胥拐个急弯,加大油门。 这审问的口吻,惹江凝月不满,她不甘示弱反问,“你呢,你来这又是做什么?” “来谈生意。”男人半张脸隐于黑暗,转动方向盘,冷冷继续。 “你下次别去那种地方了,会被操死的。” Chapter3你旷了? xyuzhaiwu6.com 第二天是周六,江凝月睡到日上叁竿才醒,父母都回老家看亲戚去了,家中无人,静悄悄的。 她在床上翻滚一阵,百无聊赖,肚子饿极了,才懒懒爬起,随手套一件丝绸短睡裙,赤足往客厅走。 天气晴朗,风拂帘幔,阳台门悬挂的风铃摇晃,配合楼下小贩的叫卖声,轻软动听。 江凝月心情大好,她抿一口花茶,从手机里找出一个网红西多士的菜谱,遵循着做。 先打两鸡蛋入碗中,轻轻搅开,混合盐与糖,将面包片切掉四边,涂抹花生酱夹好,再沾满蛋液,最后伴黄油下锅,翻面煎烤,淡淡的焦香弥漫开。 独自在家,江凝月着装随意,睡裙薄透,大半个奶子漏在外,火开得太大,热油随铲子翻动而溅出,直击胸口。 “嘶……”她疼得蹙眉,忙擦去胸前的星点热油,轻吮手指,低头一瞧,只见裙料轻薄,近半透明,奶子圆挺鼓胀,两点艳红软翘凸起,如此看下去,着实很骚。 不知为何,江凝月脑海中浮现容胥的倦冷面容,以及昨晚那句极刻薄的话语,“以后你不要去那种酒吧,会被操死的。” 一想到这,她就恨不得用锅铲打爆那男人的头,再剁了他。 她爱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他管得着吗? 就算昨晚真和几个男人睡了做了,那也是她江凝月的个人选择,男欢女爱多正常,也就那情商低的人会讲风凉话。 吃过早午饭,门铃响起,江凝月披上一件外套,走去开门,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幽深的眸。 “你家的东西。”容胥低头看她,目光锐利而审视。 恰逢假日,他发梢微湿,领口低敞,运动衫紧贴在身,一绺汗水沿锁骨滑动,流进麦色肌理,水痕清晰,显然刚健完身。 小区已有二十年历史,设施不全,稍显陈旧,楼底信箱坏了不少,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家的房号贴到一起,共用一个信箱,因此邮件常有混淆。 眼前的男人宽肩窄腰,肌肉紧贲,荷尔蒙气息足,宛若偶像剧男主,江凝月咬唇,心跳微加速,接过他递来的信封杂志,闷声道谢,逼迫自己不去看他身体。 却见对方正翻看一本小册子,而那彩印扉页处,一名女子穿着裸背长裙,坐在秋千上,发丝飘散着,悬吊双腿,回眸一笑,正是她为网店拍的平面照! “你在看什么——”她惊得跳起,一把夺过书册,藏到身后,像被抓包的贼一般。 容胥缓慢抬眸,睨她一眼:“这是昨天的事业伙伴为你拍的?” 是又怎样? 江凝月瞪着他,点了点头,没否认。 “好看……就是穿得太少了,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很多男人想撕碎它们……” 容胥语调低缓,带着一丝诱惑,他目光下移,滑过她的乳沟和短到遮不住白嫩大腿的裙摆,悠悠开口,“旷了?” “你在乱说什么?” 被他紧紧盯着,江凝月脊背发凉,低头一看,才发觉因动作过大,自己的外套早松垮开,薄透睡裙滑出,奶子和腰身近乎全露,明晃晃的,像极了勾引。 她面颊发烫,急得扯紧外套,双眼湿漉漉地瞅他,尴尬开口:“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天气太热了,不小心才……” 对方挑眉,斜倚在门边,没接话。 江凝月臊得想哭,胡乱说了一句再见,就想关门。 然而下秒,容胥轻而易举掌住门框,紧盯向她,“既然想要男人了,为什么逃?” 见他眼底流淌着欲,江凝月莫名生惧,攥紧了衣领,小声道:“没有、没有,你快放开——” “想做的话,我可以帮你。”男人嗓音低沉,言语露骨,试图卸去她的防备。 楼道内静默无声,自动感应灯熄灭,两人僵持着,隔门相望,空气渐变灼热。 短暂迟疑后,旧日的某些回忆冲刷脑海,不断刺激江凝月,令她瞬间清醒过来。 …… 曾几何时,她也曾对他动心过,而那时,他和那帮人是怎么对她的? “还容哥哥前容哥哥后,你配吗?像你这种有书不好好读的废物,纯属浪费资源,哪衬得上他?” “就是,别自作多情了,大家都觉得你丢人,这情书我替你撕掉就好——” “哟,大家都来瞧瞧,她哭了,还眼泪鼻涕一起流,真是要多丑有丑……” …… 这人十年前冷若冰霜,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更在他人糟践、撕裂她少女时期的自尊与美好之时选择了冷眼旁观,视若无睹。 待到千帆过尽后,再来修补讨好,这过了期的深情与在乎又有什么意义呢? “容胥,你出国念书是不是念坏脑子了,觉得羞辱我很好玩?”她直视男人,冷下脸,满眼覆满水雾与倔强,恨恨开口,将书册信函一股脑儿往他脸上丢,甩手关紧大门。 这小小的情感纠葛,令江凝月郁闷一整天,不管那头生出怎样的动静都不为所动,将自己关入房内,不再理会。 夜半时分,她的气稍微消了些,随意做了点东西吃,又到卫生间洗脸洗澡,准备工作。 她拉起门缝处的隔声帘,又盖紧窗帘,点起一盏羽毛小灯,拿起化妆台的独 角兽香水,对着空气喷洒,随后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今夜的战袍。 桌上的手机传来震动,是数条语音消息,除了主播群发来的,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行姐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江凝月也不例外。 白天,她是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然而入夜后,就成了地下情色直播平台的 一名主播,今天是她入行的第叁个月。 由于事业心不强,只为了宣泄欲望,顺带赚钱,她一周只直播叁次,并不像 其他主播那么频繁。 灯光迷离,随着羽毛摇摆,带出大片暗影,香气弥散,透过甜腻的前调,后 调变得纯粹许多,犹如鸦片,挑着几丝妩媚,格外撩人。 身处密闭空间内,江凝月安全感十足,她望向试衣镜的自己,缓缓褪去性感睡裙,露出娇嫩身躯。 很快,她就挑中一套猫咪情趣裙,除了猫耳朵、颈链和蕾丝吊裙,还有一根雪白的毛尾巴。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6.com Chapter4揉奶直播自慰 穿上吊带裙、猫耳与猫尾巴后,江凝月身子前倾,手撑镜面,涂上唇蜜,轻抿双唇,又转了个身,借助迷离的灯光,默默欣赏自己。 她捧了捧奶子,让肉尖隔着薄布摩擦镜面,又撩高裙摆,望着被私处撑起的蕾丝布料,柔柔一笑。 夜晚是荷尔蒙最旺盛之时,而她的身子,就是征服男人的最好武器。 秉承脸和乳房绝不同一屏幕出现的原则,她戴上羽毛面具,往电脑桌前一坐,点开浏览器,登录上论坛。 论坛如往常一般,二十四小时持续火爆,区块的顶端主题,尤其在入夜之后,直播间的观看人数更是迅速上涨。 网民们口味不一,从清纯高中生、职业女性到丰乳翘臀的艳美少妇,风格多变,纯欲皆有,左上角的打赏榜也不断变化,彩色字幕不断闪动,恍若深夜都市里挥舞的艳旗。 感叹于其他主播的高人气,江凝月点开自己的主播首页,刷了一阵留言,和几个眼熟的id互动。 为了让自己动情,江凝月点开一部成人片,轻揉自己的奶子。 片中莹白漂亮的主妇喝醉了酒,笑容温软,勾引黑壮高大的陌生男子来家中做客,她面色鸵红,主动宽衣解带,抚向男人的鼠蹊部,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剧情发展很快,没一会女方便翘起屁股,双腿腾空,被男人按在沙发上,插得死来活去,屌物紫黑粗大,一下下深捅插弄,宛如打桩机,带出淋漓汁水,花穴泥泞鲜红,肉壁外翻,被紫红色肉棍搅动,扩成一道圆口,呻吟不断…… 江凝月咬唇,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身,不由夹紧双腿,不用说,她湿了。 ———————————————————————————————————————————— 她在直播站上的网名普普通通,叫白色奶猫。 此时直播间内观众已有一千二百人,数字不多不少,算小有规模。 直播开始,她勾起红唇,轻软一笑。 “晚上好,想我了没有?” 没等他们回应,江凝月扯落一边的肩带,继续开口,“我可是想你们了——” 为了快速挑动众人的神经,她开始自播自演一出情景剧,“昨天我没穿奶罩就出门,挤公交车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他把我按在车后座揉了好久,裙子下都湿哒哒的了……” 随后江凝月歪头,娇哼一声,撩起长发,露出锁骨,眨巴水眸,小舌舔舐下唇,轻轻咬住,又调整摄像框,张开双手,兜起圆晃晃的奶球,拢到一处挤出深沟,又放开来,反复把玩,像搓面团一般肆意揉弄,让人感受那两团白肉的丰满圆硕。 此话一出,很快得到了直播间等待已久之人的回应,弹幕与留言区变得热闹,迎来今晚的第一波小高潮。 “小猫咪快叫一声!等死哥哥了——” “真骚,奶子这么大还不穿罩子,在车上就能勾引男人,老子攒了叁天的精液,现在鸡巴邦邦硬,就等着全射给你!” “别那么急,哥哥想要的,我都愿意给……” 江凝月依言撒娇,如发春的猫儿,她侧过身,脸不红心不跳,露出大半只奶,回复两条留言,继续编假话。 “嗯~~他和你一样也硬了,一直在我耳边喘气,那东西好大好长,一路顶着我的腰,弄得我流了好多水,好想他在车厢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操我,一边抓奶一边干穴,再用精液灌满我,可惜……我只有两站路,他胆子也小,不愿意留我,到站以后,我只能走下车走了——” 说完,她咬唇,站起身来,扭动纤腰,隔着薄纱揉捏胸部,手指覆上早已硬挺的奶头,转着圈弄,又用两指夹起,刮蹭细小肉褶。 奶头被搓得变形,嫣红翘立,乳晕被手指挤压,肉乎乎的,色泽饱满,愈发深重,在薄纱下一颤一颤。 欲望被挑起,江凝月边揉,边开始呻吟。 “啊~~谁、谁来揉我的奶,真讨厌,我手太小了,都握不住,嗯啊……” 昏暗光线下,小女人弯腰欠身,摇晃嫩奶,言语露骨,姿态撩人,色气满满的模样令评论区一片哗然。 “干!为什么摸你的人不是我?要是被我抓到,非当场操死你不可——” “奶子挺起来,让老子舔!” “真想现在就过去弄死你,小骚货——” ………… 淫词秽语不绝于耳,江凝月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头众男人的喘息与怒气。 看得到吃不到,着实恼人。 她天生嗓音甜,配上头顶一对毛绒猫耳与半透明裙下的高耸奶子,画面感十足,令人喷血。 心跳加速,她轻哼一阵,再无拘束,索性用双膝跪椅,放开了胆子玩。 将身子凑近摄像头,将裙领完全扯落,释放一对丰满浑圆,让人看个清楚,手指沾染少许唇蜜,故意揪住肿胀的奶头,再打圈、揉弄,用指甲盖刮蹭,轻喘道:“嗯~~怎么办?我好像又湿了,奶子老在乱晃,好烦人,谁能帮我抓住它们,然后揉烂……” 镜头内,小女人细声呻吟,连带着扭动,灯光下,她肌肤莹润一片,睡裙松松垮垮,垂落在腰间。 一双胸乳丰满圆挺,白花花的,不住抖动,奶头因蹂躏而翘挺,肿胀莹润,更带出一点水光,恍惚间,仿佛泌出了奶水。 放大后的清晰画面令不少男人感到窒息,直呼过瘾,恨不得立刻扑倒她,一逞兽欲。 “谁都可以,现在就来我家,操死我好不好?” 江凝月勾唇一笑,翘起屁股,撩起裙边一角,露出私处的细绳,轻声引诱。 弹幕和留言框陷入几秒钟的沉默,仿佛所有用户都看直了眼,随后,是爆裂式的上百条回复。 字句色彩缤纷,从要地址到无套内射,无一不充斥着情色与欲望,很快他们便统一口径,要她继续脱。 “好吧,人都不来就要我脱,你们就只会欺负我……” 江凝月咬唇,水眸轻闪,满脸委屈,连声音都变得颤抖,她用手臂夹住睡裙,转过身,掀高裙摆,露出圆翘臀部。 原来小内裤与猫尾是一体的,此时蕾丝布窄小,在裙摆内隐现,紧勒住私密处,呈现一片诱人阴影,轮廓肥软,她不停扭腰,宛如脱衣舞女郎,猫尾毛绒上翘,在臀间摇摆。 ———————————————————————————————————————————— ps.么么哒,新文更新需要动力,求留言求珠珠各种求~~ Chapter5对镜头自摸 小女人转身,看向了镜头,用指勾起长尾,轻轻把玩,竟真有几分妖精之相。 随后她弹弄腰部细绳,又将臀翘得更高,扭动一小会,手指顺着肉缝下滑,伸至密处,不断挤弄、弹弄阴核,勾勒小穴的鼓鼓形状,不一会便摸得一手湿漉。 “湿了,我这里好痒,谁愿意来救救我……” 江凝月将手凑近镜头,搓揉一阵,拉出银丝,又如发情的猫儿,舔了舔手指,继续撒娇。 评论区声势浩大,留言一秒便刷下大片,一致要求她当场自慰。 “那……你们希望我用什么呢?” 江凝月语带诱惑,取来叁根颜色不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手指轻点开关,调节振动频率,逐一展示给视屏那头的金主们。 眼见粗壮狰狞、深色圆长的情趣物品震个没完,顶端均呈出怪异形状。 看客们一瞧,想象着这几根东西将插入小女人蜜水直流的小穴,把细窄肉缝撑到变形、甚至裂开,狠狠顶开窄道,触碰g点,就性欲愈发高涨,恨不得化身为狼、咆哮不停。 插、插烂她!! 留言区一片混乱,最终,多数人选择了形状最猎奇、几乎成蜗状的按摩棒。 “你们好坏,这根这么大,撑烂了我怎么办?”江凝月撅嘴,双手捂住小腹,故作无奈道。 随后她坐回椅子上,双腿朝外分开,曲成m字形,一手捧奶子,另一手隔着蕾丝网布轻揉起下体。 “嗯~~唔啊~~~好舒服……”她软嗓呻吟,手指屈伸,摸得更大胆。 只见毛发稀疏处,两瓣花唇正向外鼓出,饱满圆润,此时完全绽开,一张一合着,成鲜熟色泽,小核微微肿起,中央粘稠透亮,早泛出晶莹水光,滑腻清透,让人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去,或用手指狠狠翻搅、占有。 江凝月抚摸私处,双颊绯红,唇瓣微张着,不断喘息,她拉开网布,用拇指摩擦充血阴核,一股黏糊蜜液涌出,覆在穴口处,迅速染满整只手。 “我……好难受啊,忍不住了——”她双眼含泪,表情享受又压抑,扯开腰间的小蝴蝶结,脱下湿淋淋内裤,丢到脚边,随后仰起头,抓过桌上震动的叁号按摩棒,往穴口塞去。 按摩棒震个不停,在穴口触碰半天,始终未进洞,江凝月低头,将腿分开些,食指浅插寸许,搅弄一阵,将按摩棒再次插入,过一会,她完全退出,娇声哭求:“太紧了,插不进去,我好疼啊……” 说完,她调整呼吸,又试了几次,圆硕的顶端像极龟头,不时挤开粉嫩肉瓣,在蜜穴前翕动,随着肉缝被撑开,内里花肉隐约翻出,像鲜灵小嘴,吐露一缕粘液,发出啵的声响,情趣用具很快被淫水浸透,夹在蜜肉间,泛出透明水光,画面极度淫靡。 不少人陷入沉默,带着嫉妒与肉欲,咬牙切齿地盯住屏幕。 这粗大骇人的尺寸着实与窄小肉缝不合,就这么插入,怕是真会插烂。 如此水多、形状诱人的娇穴,真不知主人生得何种模样,现实里碰到,非得抓住囚禁起来操个一百次不可—— 江凝月呼吸急促,脚趾蜷缩,用按摩棒有一下没一下刺激阴核,蜜液流了一滩。 “怎么办……”她娇声发问。 旁观者们被连连撩拨,撸得舒爽不已,不少人挺不过去,很快就射了,在留言区骚话连连,更有人故意惹事,复制粘贴数十条留言,逼问她是不是处女,怎么人骚,屄却小成这样,连按摩棒都插不进去? 面对这挑事性的发言,江凝月欲望稍退,眼底划过一抹讥诮,柔声道:“早不是了,前男友太不给力,短小还早泄,一直不能让我满足,所以我把他甩掉很久了……” 她媚眼如丝,手指抠挖穴口,不断进进出出,又将黏糊蜜液涂抹在胸前,再送入口中。 太久没有男人,难怪会如此之紧…… 似是看出小女人直播中的不悦情绪,评论区掀起另一股浪潮,迅速问候挑事者祖宗十八代,将他骂得出不了声。 遇到鸡巴小的ed男已经够倒霉了,还要被这种妖魔鬼怪挑衅?打出去! 不长眼的闹事者很快被赶出了直播间,不少人为表安慰,一改往日抠搜,豪气一把,为小奶猫刷了一波礼物。 “唔……”临到高潮时,阴核肿胀凸起,犹如一颗大红豆,江凝月咬紧下唇,纤指掰开小穴,握假阳物的手一颤,滑落至椅子一角,继续抖动,水液四溅。 不知为何,她脑海此时浮现的并非成人片中激情交迭的男女,而是今晨惹她生气,摔门关外面的男人,健壮匀称的肌肉、晶莹大片的汗水和腿间鼓囊囊一团。 她清楚记得,容胥那里很大,哪怕与成人片众多男演员比也毫不逊色…… 这场自慰持续了一小时,直播人数结束前到达了两千人。 椅子早已湿透,浸满了蜜水,她关掉直播,颤巍巍起身,拿过软帕,擦拭下体与皮椅间拉出的莹亮银丝。 手机传来响动,江凝月休息一阵,躺倒在床上才懒懒接起,一道女声从那头焦急传来。 “凝月,你明天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去邻市找老高——” 来电者是她的好友兼高中同学,张萌。 去邻市找她老公? “怎么?你找不到高明远他人了吗?” 高明远与张萌从高二起就是他们班级乃至整个学校有名的学生情侣,男帅女美,内外兼修,成绩名次都不错,高考更开了挂一般,双双考入了市中有名的高校。 尽管这段恋情外观美满,羡煞旁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人都是外向性子、暴脾气,激烈起来时甚至闹到了情绪边缘,要立刻分手,起初众人还会劝,看多几次后也无所谓了,当作是个人相处的特殊方式。 听着往日的甜美女声变得沙哑无力,江凝月蹙眉,这几天恰逢劳动节小长假,自己不用上班,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大家都疯狂出游,此时去参与人挤人也太…… 那头默了一阵,继续道,“……嗯,我上周和他吵了一架,然后他说去出差就出门了,直到今天也没回来。” 既是如此,这人海茫茫的要怎么找啊? 张萌叹气:“去年他手机坏了,我找人帮他修,顺便在他手机上装了实时定位,大概能确定他的所在地……”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江凝月终是应了,约好时间地点在高铁站见面。 Chapter6上门捉奸 动车风驰电掣,超越一旁的绿皮火车,厢内平稳,光线明澈。 江凝月瞟一眼窗外倒退的风景,双目被灿阳刺得生疼,索性拉上软帘。 她从包里取出装水果的饭盒,揭开盖子,问身旁女子:“吃吗?” 张萌正闭眸养神,听到声响后,缓慢睁开,摇头婉拒,提议道:“凝月,来,咱们聊天吧。” 尽管她上了妆,明艳眼影和柔白粉底也遮掩不住疲色,眼底青黑与鼻侧的法令纹却明显,像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江凝月点头,拿起小番茄,故作轻松找话题。 然而聊了一阵学校过往,两人再无话说,气氛莫名尴尬。 江凝月悄然叹气,尽管她们高中时期关系那么要好,犹如一个人,然而被时光分割,终究生出隔阂,渐行渐远。 “你和高明远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迟疑一阵,打定了主意,不绕弯子,直奔主题。 盯着指甲盖上残破不全的红色,张萌唇角一勾,泛起苦笑。 “……什么问题?还不是感情没了,就开始嫌这嫌那,怪我整天在家带孩子、没本事赚钱,还一身子奶腥,给他这个副总经理丢人,说回了家也不舒坦……” 江凝月沉默,蹙眉听着,感觉张萌像被磨去了棱角,变得憔悴虚弱,再不复当年的青春明媚。 上个月去好友家吃饭,她也能明显感受到,高明远对妻子的轻慢与不耐烦。 自大学毕业后,张萌就和高明远领证摆了酒席,从学生情侣成为白领夫妻,校服换婚纱,完美得犹如童话,没想到才几年光景,就成了这副模样…… 女人取出手机,显示定位,低声道:“我久不工作,没什么朋友,和他也半年没做过爱了,你别怪我多疑,我觉得他……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由于怀孕,她反应严重,夜不成眠,实在无法工作,便辞职在家当全职主妇,如今二胎刚满月,就备受冷落,成了男人心头的一抹蚊子血。 “你别多想,不会的,老高他也这么大人了,自然有分寸。”江凝月摇头,试图安慰,却也心下惴惴。 “……到那里就知道了,有什么误会咱们就说清楚,总而言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到达c市的定位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她们向前台问询过房号,便直奔高明远所住的第16层。 电梯门开,灯光昏暗,长廊蜿蜒曲折,向前延伸,衬得地毯深红,宛如深渊巨口。 眼见楼道内有衣冠不整的男女走过,亲嘴互摸,毫无下限,像随时都能交媾,江凝月愈发不安。 到达房门口,她和张萌一人一侧站在门边,踟蹰相视。 “我来。”张萌深呼一口气,按下门铃。 然而连按了几下都没动静,不确定是否找错地方,江凝月凑近门板,细听声响。 隐约间,她听到屋内有交谈声,还有淅沥的水响。 终于,一道声音慢悠悠靠近,解开扣锁,“谁啊?这么急干什么——” 娇柔尖细,明显不是男人。 房门开了,一名陌生女子探出头,她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发丝散乱,双颊绯红,遮遮掩掩的,显露刚发生过激烈之事。 张萌一看就起火,迈进一步,冷声开口:“我是高明远的太太,他在这里吗?” 一听她提到这个名字,女子脸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道:“不、不在,你们找错地方了……” 这此地无银的模样令二人迅速明了,眼见对方要关门,江凝月一脚踹向前,从包内掏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 “你们想干什么,小心我报警——”女子揪紧身上被单,急红了双眼。 “叫警察来正好,让大家都看看这里的不正当交易。”江凝月撑住门,冷笑开口。 张萌不理女子,脚底带风,横冲直入,大喊丈夫的名。 “高明远呢?高明远,你给老娘滚出来——” 房内窗帘紧闭,昏沉凌乱,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情欲气,衣衫、被褥和枕头错乱丢杂,垃圾桶边有刚用过的安全套,书桌上蜡迹斑斑,还摆有手铐、皮鞭蜡烛等物。 浴室内水声不断,张萌转悠一圈,看到桌角放着的蓝色腕表与香烟,就是高明远的,不由怒极反笑,冲到陌生女子跟前,厉声开口:“这大过节的还挺会玩,真是辛苦你们了!” 随后反手甩对方一巴掌,怒气勃发下,她力道十足。 被打得发懵,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几秒,咬牙切齿瞪向张萌,恶狠狠啐道:“你这个没人要的黄脸婆,自己管不住老公凭什么打我?” 说完,她面目狰狞,猛然起身,扑向张萌就要撕烂她,不管身旁是否有人在拍照。 “呵,告诉你吧,我和你老公做的时候他可高兴了,用完一盒套不够,还说家里那女人就是一条死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贱货……” 听到小叁侮辱好友,言语肮脏,江凝月取出防狼喷雾,对准她双眼就是一顿乱喷。 女子头发被扯掉一撮,尖叫着捂脸,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高明远从浴室听到动静,连忙开门,见两个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扭打成一团,一旁还有个许久未见的老同学,觉得惊诧又丢脸。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围着浴巾,上身裸露,急匆匆走上前,猛拉住妻子的手,气急败坏道:“你发什么疯?” 毫无出轨被撞破的羞耻模样。 张萌转身瞪他,红了眼没说话。 她夺过江凝月手中的喷雾,同样喷了男人一脸,狠狠推他在地,坐上去打。 什么加班出差、积极进取……一切都是骗人的,是虚伪的谎言! 她为他付出一切,叁年抱两,努力经营家庭,成为贤内助,抛弃事业朋友美貌,见他家境普通,结婚不用他多出一分一毫,甚至动用了父母的人脉帮他铺路,却只换得对方的背叛与咒骂,何其讽刺、何其可笑! 想到这,她面带冷笑,不停抽他耳光,速度很快,指甲刮过皮肉,鲜血淋漓。 然而女人力道小,很快就累了,被对方反扭到身下。 高明远眉目清朗,算是个帅哥,此时大半张脸都破了皮,双目充血,显得滑稽又丑陋。 “张萌,你这个泼妇——”男人破口大骂,挥手要打妻子,更作势要掐死她。 蓦然间,他头顶一疼,被江凝月的高跟鞋击中。 “高明远,你还有脸碰她?认识你那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渣——” …… 一场混战后,房内狗男女灰头土脸,眼都睁不开,江凝月将好友半护在怀,揣好存有重要证据的手机,扬长而去。 “就这样吧,我们法庭上见。” …………………… 入夜,小吃街旁的大排档内,灯光耀目,人来人往,油脂香弥漫。 角落里的一张小桌上,摆满啤酒瓶和各色烤串,两个女人紧挨着坐,如舔舐伤口的兽。 “这人呐,不管是好是坏,一旦不被爱以后,连呼吸都是错的……” 张萌大口喝酒,一脸忧闷,眼泪在眶内打转。 “嗯,别气了,为他不值得的。”江凝月不敢反驳,只得附和。 她抓住张萌的手,用酒精擦拭那歪掉的指甲盖,再以胶布细细贴好。 对方疼得倒抽凉气,再忍不住冲动,泪流满面,“嘶——” “你说,我特么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六岁起,我以为这辈子良人就是他……以为找到真命天子,什么都愿给,未婚先孕,上赶着倒贴……其实这些都是他眼里、在你们眼里,都蠢透顶了对吧?” 张萌满脸痛苦,又哭又笑,表情变了几变。 “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人渣。” 江凝月为好友擦泪,无声叹气,高明远婚前婚后的两幅嘴脸,着实令人心惊。 两人喝酒吃肉,直至深夜。 张萌呢喃哭泣,打了个酒嗝,“你千万……千万别像我这样,被男人骗了还帮数钱,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千万不要上当了……” 她反复唠叨几句话,最终软倒在江凝月怀中,头一歪,彻底睡过去。 Chapter7塞跳蛋出门 捉奸一事在张萌离婚的决议中落下帷幕。 小叁身份很快就查清楚了,是高明远公司新进的实习生,自恃年轻貌美,见副总经理仪表堂堂、年轻有为,便动起了歪心思。 在一名大龄高管的示意下,她在出差之时,半夜主动去敲男人房门,献身相陪。 二人勾搭了已有半年,中途甚至闹出过人命,在高明远半骗半哄和金钱攻势下打掉胎儿。 从私家侦探手中接过总结报告,张萌只觉得恶心,自己这枕边人不知何时,已被社会大染缸侵蚀,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怪只怪她太愚蠢,轻信情爱永恒、人心不变。 丑事败露后,高明远仍抱有幻想,觉得一切尚有回转余地,毕竟在他那个圈子里,哪个成功男人不是家中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的? 为了让妻子改变想法,他开始大打感情牌,用两个年纪尚小的孩子为筹码,甚至以小叁不知廉耻、故意勾引自己,而他事业忙碌,压力大抑郁,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骗。 张萌与江凝月都对男人此举嗤之以鼻,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见妻子毫不为所动,离意已决,他这才彻底慌了神,撕掉悔过的假面,露出狰狞脸孔,恫吓道:“张萌,我在外辛苦打拼,还不都是为了你和这个家?偶尔做错事有什么不能原谅的?我告诉你,要是真敢提离婚,就休想从我这分走半个子!孩子抚养权我也是不会让的,你这么久不工作、没收入又没人脉,就只是一只依附于我的吸血虫,拿什么跟我斗——” 对此,张萌早做好准备,找来律师谈判,咨询财产分配和孩子抚养权,更将收集到的所有出轨证据甩到他眼前。 “高明远,我从不奢望能和你好聚好散,只怪自己瞎眼看错了人,但我万万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 她费尽心思爱护、甚至动用家中人脉关系滋养的少年,终于在时光洪流中彻底死去,和自己的青春一样。 曾经爱得多深,如今就会有多绝情,她早不是当年那个有情饮水饱的傻女孩,这场失败的婚姻中,她最大的收获就是一对子女,女子不弱,为母愈刚,这个肮脏的男人从出轨的一刻起,就再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了。 双方彻底撕破脸,离婚一事,闹得甚嚣尘上。 看着被离婚官司折磨,不复往日明媚,犹如历经沧桑老者的张萌,江凝月除了心疼,还有深深的惋惜与后怕,若时光可以重来,她一定会劝好友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而不是满心满眼都奉献给男人。 世间最易变与最不可靠的,人心可排在首位。 ———————————————————————————————————————————— 最近网站上兴起一波情趣道具与野战的组合浪潮,不少女主播外套工整,内里却一丝不挂,佩戴乳夹、插着假阳具和跳蛋,在公园、商场更衣间和地铁站自慰至高潮,有的甚至在半夜直接塞着口球、穿情趣内衣出门,在地下停车场勾引陌生的异性,直播打一炮。 江凝月看后觉得有趣,也打算效仿,不为赚钱,只为好玩,她欲望重、水多又敏感,每天都会自慰一两回,与其在家摆弄用烦的道具,不如另辟新大陆。 入夜,她化好妆出门,乌长卷发,艳丽红唇,一袭宝蓝色风衣,配六公分小高跟,薄薄的硬布下,扣子微松,是一整套情趣内衣与蕾丝吊带袜,稍一躬身,就能看到饱满雪白的奶子与纤细腰肢。 为了刺激,江凝月往穴里塞入一颗跳蛋,蛋体圆滑又布满触角,打开遥控后就颤个不停,挤压敏感蜜肉。 很快,她下体就产生了反应,淫水流淌,染得腿侧一片濡湿,行走间,滑腻腻的。 走出小区大门,江凝月放大了胆,捏住口袋里的遥控器,调高震动力度,随意走动。 周末夜生活丰富,街头霓虹灯闪耀,车辆来往,人流攒动,她面容娇美,胸大腰细,双腿被吊带袜塑紧,曲线盈然,落在路人眼中,自成一道风景线。 身旁人来人往,街灯灿烂,小穴被球体冲撞,强烈的快感迎面袭来,江凝月爽到掉泪,双腿颤抖,思维迟滞,一个不留神还差点摔倒,不得不慢下脚步。 “唔嗯……”现在该去哪里呢? 她口干舌燥,有些想喝冰牛奶,想起街口便利店内有一名新招入的店员,长相清秀,年轻力壮,和自己多说了两句话还会脸红,不如,去挑逗一下他? 拿定主意后,她撩起长卷发,往便利店走。 店内灯光明亮,货架上的商品干净整齐,江凝月晃动纤腰,压抑住呻吟,经过柜台时,她扬起下巴,朝店员点头,勾唇一笑,“晚上好。” “欢、欢迎光临——”男店员刚入大叁,出身贫寒,在学校周边勤工俭学,赚取生活费,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哪里招架得住美女问好,他臊红了脸,双手颤抖,断断续续应声,将购物篮递给她。 小穴被跳蛋刺激,紧密收缩,一股液体从阴道内滑落,黏腻温热,蹭得大腿内侧都是。 江凝月咬唇,咽落呻吟,有些承受不住,便走到无人的长货架后,藏起身子,掏出了纸巾。 “嗯……”她假装蹲下看卫生巾,实则撩起风衣下摆,擦拭腿内侧的水痕。 腿间水淋淋的,都湿透了…… 忽然间,她打了个寒颤,莫名发冷,似乎有人正盯着她,一抬起头,就撞入一双幽暗瞳眸。 容胥不知何时站在那,他身躯高大,面容冰冷,正直勾勾盯着她,目光尤为灼热,似看透了一切。 两人默默无言,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站,一个蹲,感觉周遭一切都沉寂下去,连自动门的欢迎铃声都飘到很远。 “你……”江凝月心生羞耻,强装镇定,将纸巾捏手心成团,踉跄起身,逃一般地朝冰柜走。 她能感觉到,男人在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犹如一头狩猎的豹。 打开冰柜,一阵冻风吹来,冷得她神思清明,欲望稍退,再没有心情逛下去了,便随手抓起两瓶纯牛奶,到柜台结账。 “您好,总共是八块二毛钱,加塑料袋五毛……”男店员神情腼腆,目光却热切。 “哦、哦,好,请给我一个袋子……”快感于体内翻涌,越来越强,江凝月点了点头,脚步虚浮着,声线轻软。 她眼眸泛泪,指尖有些抖,调出付款码时差点抓不住手机,让其落地。 容胥排在她身后,将咖啡、烟和打火机放上柜台,把一切收入眼底,面色愈发沉冷。 好容易结完账,江凝月转身要离开。 “等等……”容胥叫住她。 “你忘记拿牛奶了。”他嗓音微沉,仿佛在压抑什么。 高跟鞋碰地的声音停止,江凝月回头。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燃烧,她美眸漾水,蕴出怒火,轻睨他一眼,叁两步走回柜台,一把捞过牛奶瓶,抱在怀中,转身离去。 路灯摇摆,树影横斜,被夜幕攫取的城市换了一副模样,往日的短暂路途变得无比漫长。 行至半路,跳蛋在穴内肆虐,下体快感太强,几乎令江凝月招架不住,她手伸入口袋,摸了一阵,却找不到控制器。 怎么办,掉哪里去了?她有些慌神,把口袋翻出来找,仍旧没结果。 私处泥泞不堪,连高跟鞋也湿了,她踉跄着脚步,奔回居民楼,一把按下电梯钮,焦急等待。 电梯终于停在一楼,江凝月松一口气,跨步入内,按键关门。 然而只剩一条缝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来,撑住电梯门,将其掰开。 —————————————————————————————————————————— ps.求留言求珠珠,别让渣作者单机~~会更新动力不足哒~~~ Chapter8电梯之内…… 电梯的感应器起效,门寸寸移开,露出男人倦漠的脸。 他神情略调侃,慢条斯理道:“走得那么急,也不等等老邻居吗……” “……” 江凝月蹙眉,从没有一个时刻如此憎恨电器的防护装置,迫于无奈,只能放他进来。 男人个头高大,穿着休闲装,一双腿结实修长,往电梯间一站,存在感极强,淡淡的烟味飘来,江凝月咬紧唇瓣,往角落里缩,迫使自己不去看对方。 坚持、再坚持一会,只要下电梯就好了…… 错杂微急的呼吸令她面颊绯红,眼泛泪光,风衣的领口微松,一双奶子胀胀鼓起,不断上下起伏,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在他人眼中是多么娇美,宛如一块泛香气的嫩肉,诱人掠夺。 电梯在细微摇摆后,开始缓慢上升。 “唔……” 私处酥酥麻麻的,情潮涌动,整个小腹仿佛有火在烧,连乳头都挺立,刮蹭蕾丝罩杯,江凝月半阖起眼,夹紧双腿,想向后一步,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遥控器不知遗落到何处,令她无法控制跳蛋的强度,更不能将它从体内取出。 怎么办!? “为什么那么晚还出门?”容胥低头,瞥向小女人,忽然发问。 他虚勾起唇,斜倚墙面,取出一支烟叼着,故意挑起话题,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嗯,想出来就出来呗,晚上吃的太多,出来散散步消食……怎么了,不可以吗?” 江凝月恨恨瞪他,唇瓣张合,脸愈发红润,身子还不争气地抽搐一下。 瞧他含烟却不点燃,犹如装逼犯本犯,她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容胥神情淡然,似笑非笑移开视线,没再说话。 同处密闭狭窄方格内,两人各处一隅,气氛沉默,仿佛正酝酿一场风暴。 江凝月艰难忍耐,盯住液晶屏的数字,乞求电梯升得快点、再快点。 敏感点被跳蛋碰撞,穴肉连番抽搐,腿心湿淋淋的,连带吊带袜内一侧都是水,在被快感侵袭之余,她还感到了羞耻。 为什么每次自己掉马时,这人刚好都在? 电梯层层上升,数字逐渐迭加,每分每秒对江凝月都像极了煎熬,痛恨自家楼层住的太高,跳蛋抖动频率加快,不断在阴道内挤压、冲撞,甚至拉扯阴核,令她双腿颤抖,亟欲瘫倒。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容胥盯着她,再次开口。 江凝月抬头,眼神迷离,一张小脸早已布满情欲,身子骨后仰,撑在扶手柱上。 “没、没有,不用你管——”她倔强回怼,却声线甜软,带着一股撒娇的劲儿。 小球震个不停,在阴道内横冲直撞,多方向刺激嫩肉,阴穴蠕动收缩,淫液疯狂流淌,吊带袜内侧凉丝丝的,连高跟鞋都湿了,她心虚如一只鸵鸟,不敢低头看。 “嗯啊……” 终于,情欲积累将冲至顶峰,蜜水一汩汩向外涌,腿间滑腻腻的,几乎迈不开步,江凝月再无法招架,她挨住墙壁,双手紧握铁杆,将唇咬得发白,生怕自己在快感的冲击下喊出声。 完蛋,要高潮了…… 阴精喷涌时,她双腿发软,眼前一白,不受控制地向前倒,被身旁男人用臂一把捞起。 容胥眯眼,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早知道江凝月会有这一出,他单手勾起她的臀,向上一举。 “……累了?” 说完,他撩起她的发,沿额头一直抚摸下去,指尖按过红唇,最后至锁骨处才停。 “多久没做了,就这么饥渴?”甚至饥渴到,背着所有人偷偷出门去找野男人? 想到这,容胥眼神微暗,把小女人的娇弱身子抵到一边,大手往她腿间抹去,带出一片晶莹水泽。 江凝月缓了一阵,平复呼吸,才彻底清醒过来,被高潮后私处的余韵撩得眼花,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搂住对方脖颈,倒入他怀里。 这场自慰也太累人了…… 看到男人手上沾满蜜液,她羞臊难当,奋力地扭动身子,矢口否认道:“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浑圆之物从她腿间滑出,色泽粉艳,湿淋淋的,滚到角落里,震动个不停。 “啊……” 望着在电梯一角转动的跳蛋,江凝月呆住,脑海一片空白,只觉此刻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成了一个笑话。 若说前二十几年她做过无数丢脸之事,那么此时发生的这件事可顺利挤入前叁,争夺第一的宝座。 “真骚,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容胥眉眼低垂,默了两秒后,他神情突变,透出几分凶狠,忽然伸出手,释放力道,掐紧她的腰,往冰凉的墙面上一抵,凑近小女人的脸,死死盯住她。 江凝月腰间生疼,被吓了一跳,感觉男人兴师问罪的架势像极了一名被戴绿帽的丈夫。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勾不勾引男人关你什么事?” 她双眼发红,试图回击,却明显气势不足。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目光转冷,食指抚过嫩唇,又捏起她的下巴,咬了上去。 “唔嗯~~”这动作突如其来,夹杂浓烈的烟草气味,对唇瓣啃咬,又疼又酥,他攻势极猛,很快撬开江凝月的唇和贝齿,与嫩舌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而粘稠的舔吻声。 阔别多年,自己竟又和容胥接吻了! 江凝月惊骇片刻,感觉对方一只手摸入自己的裙底,顺着大腿内侧,往腿心钻去,另一只手则解开风衣领口,有些粗鲁地摩挲蕾丝内衣,捧起一边奶子,放肆搓揉。 混蛋!她从前只知道容胥性子冷,长了一张死人脸,对男女生都一视同仁,成绩名列前茅,奖项拿到手软,唯一的缺点是像个自闭症患者,却不知他才几年过去,就从冷情淡漠的少年变成了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曾经她恋慕着容胥,满心满眼装满着他,爱撩他、吻他,爱逗他说话,等他放学下课,甚至在停电时都要故意穿着半透明纱裙去敲他家门,明面为借蜡烛,暗地里则扑倒他在床上,娇滴滴地问他想不想要女人,她愿意和他做,只等他化身成狼,反身扑倒自己,做尽情侣间的蜜事…… “唔……放开我……”脑部逐渐缺氧,她皱紧眉,揽住他的脖子,身子向后倾。 如今一切都变了,她烦他怨他,不再爱他,他却像变了个人。 Chapter9被他威胁 鼻息灼热,一股股喷在江凝月的颊侧。 她唇舌发麻,被吻到近乎昏厥,胸乳一阵涨疼,能感受到男人宽大有力的手隔着胸罩揉自己的奶,然而高潮后,身子完全脱力,她挣脱不开,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攀住对方的身子,软绵绵求饶。 “不、不要,放开我……我们到家了……” 被逼急了,她张开了嘴,撕咬男人的唇,抵死挣扎,如野蛮小兽,很快便尝到一股甜腥味,是他的血。 “禽兽……”她气喘吁吁骂了一声,牟足力气,一巴掌甩向他。 恰逢此时,头顶灯叮的一声亮起,电梯门开,露出黑暗无声的楼道。 脸颊上多了一个手印,容胥神情淡淡,无所谓的模样,缓慢松开她,捡起遗落在地的跳蛋,走出电梯。 在他的脚步声中,楼道内的感应灯亮起。 激吻过后,江凝月整张脸泛红,发丝凌乱,张嘴不停喘息,一双眼雾蒙蒙的,格外可怜,犹如刚从食肉兽爪下逃生,捡回一条命的小鹿。 她眼睁睁看男人用不知何处掏出的帕子将跳蛋擦干净,朝自己递来。 “你掉的东西。”他唇角轻勾,带一抹慵懒笑意,看似心情不错。 眼前的场景太过诡异,江凝月皱眉,强自镇定,整理好被扯乱的领口,一把夺过颤动的圆物,塞进口袋。 她转身想走,然而下一秒,却又被对方从后抵入墙角,死死圈住。 “你、你干什么!?” 容胥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脸,轻吻了下,带着浓浓的沙哑道:“希望下次,不要再被我看到你在外面勾引男人了,他们心里想的什么东西我一清二楚,不要让我担心,更不要逼我,对你做出不受控制的事来……” 担心闹得太大被家中父母听到,江凝月倔强瞪向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两人对峙背立,谁也没说话,感应灯亮了许久,终于熄灭。 “听到没有?”容胥问了一遍,没有回应。 黑暗中,听觉与嗅觉感官被无限放大,江凝月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手正在她背部游移,她被胁迫了。 “听到了吗?”他轻叹口气,隔着布料,继续抚她的背。 “……好。”终于,她不情不愿应了。 ———————————————————————————————————————————— 咖啡厅内灯光幽暗,香气浓郁,爵士乐流动,配合低吟的沙哑女声,仿佛时光凝滞,阳光从落地窗垂落,丝丝缕缕,照亮藤叶脉络与空中尘埃,静谧又舒缓。 江凝月望向门外熙攘的人潮,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什么,连服务生端来咖啡都毫无所觉。 “喂,靓女,回神咯~”坐在对面的刘倩觉得有趣,朝她摆手,又对服务生抛了个媚眼,让他再给她们上一份甜点。 见衣着暴露、上围丰满的美艳女子对自己示好,男服务生不由得面红耳赤,连声应好,慌不择路逃离,中途还差点摔倒。 江凝月这才回神,拿起小勺子,咳了一声。 “……昨晚失眠了,没有睡好。” 杯中拉花为心形,弧纹饱满,在泡沫上一圈圈荡开,散发幽幽奶香。 刘倩挑眉一笑,满眼不信,手指抚触杯壁,轻抿茶水。 “难道不是昨晚玩太过所以吃不消?还是你打算试试在新场地直播……” 听她这么说,江凝月心下一颤,脑中浮现自己被容胥欺压的画面,摇了摇头。 被男人威胁之后,尽管极度不忿,她却也真不敢考虑出门直播的事,他离开前说自己若真敢跑外面勾引其他人,讲实在的,那眼神令她害怕,相信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没有,最近比较忙,都在加班。” 她低头,往杯中倒入砂糖与淡奶,轻轻搅动。 听罢,刘倩蹙眉,翘起二郎腿,从包里取出女士烟,叼到口中点上,滑过好友的脸。 “其实你底子很好,完全可以考虑不那么辛苦,和我一样做全职主播,一个月五位数轻轻松松,男人都爱软的嫩的、爱听好话的,照你这副模样,要是再高调大胆些,多几种花样和玩法,一周勤快上播,冲进榜单前几根本不成问题……” 她扬起指尖,深深吐气,烟雾缭绕,瞬间朦胧了二人视线,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药,丢给江凝月。 “喏,这是她们最近都炒的催奶药,进口货,用过以后都说不错,就是要及时排奶,需求也比平时大很多,有性伴侣最好了,可以随时帮着解决,我给你也留了一瓶,自己看着用吧……” 作为长期称霸平台榜单的主播,刘倩自诩前辈,虽书读得不多,年纪轻轻出来赚钱,没少在夜总会等地方混过,如今却也小有存款,房车在手,日子滋润,来来去去各种人她都见得多,男人除却胯下二两肉和金钱,就对她再无用处。 江凝月将药收好,道一声谢,开始转移话题:“姐,我最近又挨喷了,还是那几个id,真不喜欢他们,嘴贱又脏,花一点钱就把自己当大爷了,看到就觉得烦……” 还在为这事不开心?刘倩一听,乐了,笑得花枝乱颤,安慰道:“我的大小姐,和键盘侠斗气犯得着吗?你赚你的钱,他撸他的管,下线以后你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认识谁呀?” 她勾起红唇,轻抖去烟灰,瞥一眼江凝月。 “我那的男人可比你这儿的野多了,说什么疯话的都有,你看看我,理过他们吗?” 还不是高兴就接两句,或者直接奔现来一炮,不高兴就拉黑,眼不见心不烦。 见服务生端着蛋糕走近,刘倩换了个姿势,接过甜点,柔声称谢。 平台的观众群体中,有不少嘴贱的属于阳物短小软,现实里连女人手都没碰过的失败男人,通过意淫主播的身体来满足性欲,俗称屌丝。只敢在直播间内用键盘一逞英雄,有的小有资产,愿为心水的主播送礼投榜,以此填补空白、满足虚荣心,却也仅限于此,一说到成家立业等正经事就立刻逃得远远的,仿佛无事发生。 不能扛事、无能时间短,算是这一群体雄性的普遍标签。 “……嗯。” 见服务生红着脸,支支吾吾问刘倩可不可以加微信,说愿意给她们免单,江凝月垂眸,若有所思点头。 只是她目前碰到的情况,和刘倩说得不同,甚至可说是十分棘手。 随便用微信小号打发走服务生,刘倩收敛笑容,将烟捻灭,叉起蛋糕上的草莓吃掉,再推开盘子。 “听姐姐的,别对那群穷屌丝太认真,话也不用多说,爽完下播就完事儿了,保准那几个骂得最欢的贱骨头夜夜梦着你睡觉,下次还会来,男人呐,都这副死德行……” 说罢,她看向江凝月身旁的保温饭盒,目露狐疑,正准备发问,就听到对方手机响了。 江凝月眉目冷淡,拿着接起,“你在哪里?” “快到了,差一个红绿灯。” 手机那头传来一道低沉嗓音,朦胧间有喇叭声,嘈杂得紧,那人应该是在开车。 ———————————————————————————————————————————— ps.有没有觉得男主是个很讨打的大猪蹄子??? Chapter10鱼头火锅 “你和谁在一起?”他话语停顿,问道。 江凝月看一眼刘倩,皱下眉,提醒道:“和一个朋友,你抓紧时间,我待会还有电影要看……” 那头陷入沉默,两分钟后,忽然开口:“我到了。” 居然那么快?江凝月有些吃惊,抬头四处张望,果然看到咖啡厅外路边停着那辆漆黑的车,男人一袭白衫黑裤,推门而入,目光迅速锁定了她,直直走来。 尽管容胥表情倦漠,气场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还带了一副书生眼镜,却因颀长身躯与出色外貌,瞬间成为巨大发光体,一路吸引无数目光钉在他身上。 刘倩竖起耳偷听了半天,隐约猜测来电者是江凝月提过的多年邻居,然而见到真人后,她不敢置信,这相貌未免也生的太好,一点都不像她形容的厚脸皮男人…… 江凝月见容胥来了,连忙起身,抓起装鸡汤的保温饭盒,塞到他手中。 “你没吃饭吧?快回学校食堂去吧,别饿坏了。” 言下之意,她希望他快走,多待一秒都不行。 “嗯,刚开完会还没吃,就那么迫不及待要我走……”容胥低笑一声,带出淡淡嘲意。 他望向刘倩,眯起眼,微颔首,慢条斯理道:“你朋友在这,头一次见面,不介绍下吗?” 江凝月无奈,只能将二人的姓名和自己的关系草草交代一遍,视作自我介绍。 “……容胥爱喝我家煲的汤,昨天我妈做了一大锅,就让我顺道带来给他尝尝鲜。” “容教授久仰大名,平时总听到小月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名不虚传……” 听过缘由,刘倩眉眼带笑,站直身子与男人握手。 尽管她阅男无数,眼前这等成色的却也着实罕见,学历高身材好容貌上乘还是单身,简直完美得不像真人,江凝月不吃掉也太可惜了。 叁人假笑着交谈一阵,见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更低头看起手机,江凝月觉得没劲,隐晦地又下了一次逐客令。 容胥垂眸,薄唇微阖,似在叹气,随后将手机收回口袋,与她静静对视。 江凝月,“怎么,你还有事吗?” 蓦然间,容胥凑近她,开口道:“伯母刚才发信息给我,让我今晚到你家一起吃饭,你什么时候结束,我接你回家。” 他尾音缱绻,微微勾起,瞳仁黢黑,连凌厉的眉峰也透出一丝温柔。 并非问询,而是直接命令。 “……”江凝月当即皱眉。 想拒绝,却生怕男人做出什么奇怪举动,她深深呼吸,与他拉开距离,随便丢了个时间和地点过去。 “嗯,那到时候见。”容胥薄唇微抿,将她额前一抹乱发别至耳后,终于离去。 待男人走后,刘倩推一把好友,揶揄道:“啧啧,真看不出来啊,你不声不响就搞定了这么一条大鱼,赶紧把握住了,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尽管江凝月不停否认,她却能看出两人间流动的暧昧情愫,他们……绝对有戏。 ———————————————————————————————————————————— 夜晚是吃鱼头火锅,江父江母去水库钓了一天的鱼,满载而归,见容胥和自家女儿分别坐在沙发两头,便招呼年轻人来搭一把手准备晚餐。 不多时,餐厅内飘荡一股香气,小锅内的汤水正沸腾,咕嘟嘟冒着泡,雾气氤氲,周遭摆满了食材,从鲜嫩大葱、洁白豆腐、野味菌菇再到各色碧绿蔬菜,诱得人胃内馋虫直动。 江凝月洗净豆苗叶,装入盘子端上桌,一回头,就见容胥在厨房内给鱼去鳞、除内脏,动作利落,更不时和她的父母亲交谈,气氛融洽,仿佛他才是家里的一员。 这人前人后的两副嘴脸,令她心底愤愤不平,暗骂一句装逼犯。 忙活之后,四人坐在饭桌前,在电视连续剧的声音中开餐。 江母将刚片好的鱼肉往容胥跟前推,笑得见牙不见眼,热情招呼,生怕他饿着的架势。 “小胥啊,快趁热吃吧,吃完再继续工作,这是你叔叔今天在水库刚钓上来的黑鲈鱼,四斤六两,可重了,多亏有你帮忙收拾,不然还真弄不完——” 说完还睨一眼怕碰活鱼的女儿。 眼看自己爸妈恨不得把容胥奉为座上宾,江凝月叹气,装作不知,用大勺舀了一碗汤,慢慢吹气,小口喝起来。 所幸菌菇汤清香又甜美,配上少量胡椒,美得江凝月灵魂出窍,想把舌头吞下去,积攒一天的烦闷也消退不少。 容胥站起身,用长筷涮青菜和豆腐,待食物熟透后,他细心夹起,依次放入夫妇二人碗中。 过一会,又挑出几片嫩菇,放到江凝月眼前的盘子里,最后才轮到自己。 “慢一点喝,小心别烫到了。” 雾气氤氲间,他眉眼温润,神态平和,那低声嘱咐的模样,像极了偏偏君子,又似一名关爱妹妹的好兄长。 碍于父母在场,江凝月勉强挤出笑,轻声道:“谢谢容哥哥。” 今日钓鱼收获满满,赢了几个老兄弟,江父心底高兴,从柜子里取来酒和杯子,给大家满上,又吆喝要干杯。 叁杯两盏后,他酒意上头,拍打着容胥的肩,热情开口:“小胥你今年也快叁十了吧,唉,这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们都老了,你也这么大了,真不容易……学校工作很忙吧?有对象没,给你介绍几个优秀女娃,模样好性子顺工作又稳定,要不要叔叔给你们拉拉红线——” 再喝一杯酒,男人低声叹气,拨起一丝忧愁,喃喃自语:“说起来,老容他们也走了十年了吧?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可以看到自家儿子出息了……” 听到这,江凝月心下一动,不自觉停筷,偷偷瞄容胥。 江母眉头紧皱,赶忙在桌下踩了丈夫一脚,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事者淡淡一笑,给江父添一块肉,摇头道:“劳伯父您费心了,我一无父无母的孤儿,别人又怎么会看得上?况且目前我还在忙项目,事情多得到处跑,长期出差,没多少时间恋爱,怕是会耽误人家姑娘——” 此话一出,江母心底泛柔,软成了一滩水,看容胥的眼神也越显慈爱,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 “阿胥你这是什么话?你长得好个子高学历事业也不错,哪样拿不出手?怕是一放到相亲市场上,追你的姑娘要排一长串咯……” 这自小看到大的孩子,从来都是品学兼优、进退有礼,年纪轻轻就长有一身傲骨,不曾被生活打趴下过,就连父母遇车祸去世、最惨痛困苦的时候也挺直了脊梁,不曾在葬礼上流过一滴泪,坚强得让人心疼,怎能让他们不爱? 容胥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双眼却盯了对面低垂的脑袋瓜子一阵。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江凝月送男人至家门口。 “早点休息。” 想起疼爱自己的容氏夫妇,她态度好了不少。 转身刚要走,下秒就被容胥叫住。 “你在担心我,对不对?”男人斜靠墙立,半垂着眼,唇角虚勾。 “你想多了,神经病——”江凝月回呛,将消食的水果丢到他怀里。 Chapter11捧着蛋糕自慰 又是一个周末,月色清凉如丝,从窗外泄下,与灯光相融合,朦朦胧胧间,自成一方天地。 睡房内,江凝月半跪在沙发椅上,开始直播,这次的主题是女仆餐厅。 她一向重欲,今日涂了红唇,大波浪卷披散身后,羽毛面具遮掩大半张脸,愈发神秘,肌肤呈冷白色,与墨色女仆蕾丝裙成了鲜明对比,细带从脖后垂落,胸前两团肉过于丰满,在小布料下胀鼓鼓凸起,挤出一道深沟。 桌上摆放一只高脚杯和一个盘子,盘里除了奶油蛋糕、各色水果,还有一根粗壮肉色、做工精致的假阳物。 “晚安,你们饿了没有,想吃蛋糕吗?”她微微欠身,声线娇嗲,摇晃红酒杯,又将蛋糕捧到镜头前。 这温驯又乖巧的模样,令评论区瞬间炸锅,诨话淫词刷个不停,嚷着要奶猫吃给他们看,模样越淫荡越好。 好好的色情秀成了吃播,江凝月勾唇轻笑,她随手挑出一颗大葡萄,张嘴咬开,果肉汁水充沛,瞬间飙出,一串晶莹水液随唇角流出,沿着锁骨滑进乳沟,留下蜿蜒湿痕。 随后,她切下蛋糕一角,伸出小舌,将奶油一点点舔干净,再咬下蛋糕,缓慢咀嚼,不时搭配水果,吃相优雅又香甜,两团奶子浑圆白皙,凸点立起,随动作轻颤,一滚一滚,令人血脉喷张,暗自吞口水,也想被她喂一口。 吃了几口,她抬眸,抚摸小肚子,委屈道:“好甜好腻,我好撑,吃不下了……” “好想要啊……求你们了……现在就弄坏我好不好?”她叉开双腿,两手捂胸,说着浪荡话语,拈弄乳房顶端,不一会两颗奶头便尖尖翘起。 语毕,女孩挺起身子,纤指从肚脐一路上抚,摸至胸部下沿,隔着小布料抓握乳房,不知是否有意,她上唇沾有奶油,白乎乎的一小团,和子孙液极为相似。 “哎唷……”江凝月望向镜头,双眼湿润,面颊红润,神情迷离揉了一会奶子,才像刚发现那团奶油那般,娇嗔指责:“我吃到嘴上都是,这么难看,你们怎么也不提醒我,故意让我出丑吗……” 她呼吸微促,晃着纤腰,伸手揩下奶油,凝视片刻,放入口中嘬吸,仿若不愿放弃任何一滴精华,吮净后,抽出湿淋淋的指,傻傻笑道:“好甜啊,真好吃……” 干,明明是你自己故意的!观众区一片混乱,疯狂刷评论,更夹杂不少男人的撸管自拍,绝大多数只恨不得把小女人当场扒光、往死里操。 小插曲之后,江凝月解开脖子后的系带,扯开布料,释放一双乳房,她低促喘息,两手盖住胸口,以一种放浪的姿态用力揉捏。 奶子又圆又大,软乎乎的、丰挺翘立,被肆意抓成各种形状,印出微红的指印,奶头嫣嫩饱满,泛起透亮水光,被捻动一会后便充血翘起,像两颗枣子,散发淫靡之感,尤为诱人。 “嗯~~嗯啊~~啊啊啊……”脑海中浮现被男人用手凶狠捏胸的画面,江凝月腰肢款摆,弄得更起劲,她捧起奶子,将身体凑近镜头,一只手向下探至穴口,拨开蕾丝小裆,轻轻抠挖和揉弄蜜肉,刺激那私密处分泌滑液。 不多时,那几根指变得濡滑湿漉,涂抹到奶头上,艳嫩得很,她面露嫌弃,出言埋怨:“最近这里好酸好胀,又大了一个罩杯,都是你们折腾的……真讨厌啊,好想找个人来帮我揉一揉,再吸一下,看里面有没有奶水……” 被情欲支配的身子愈发妖娆,白皙发亮,似是嫌火候不够,她将长发拨至一侧,红唇张合,把奶子晃到屏幕前,娇滴滴叫了一声老公。 此话一出,网络那头的大批观众咬牙切齿,魂都要飞了,一边加速撸管,一边嚷嚷着要咬烂她奶头、插坏骚穴,场面一度失控,混乱得紧。 尽情挑拨后,瞟一眼刀光剑影的评论区,江凝月腿脚发软,缓慢躺到转椅上,分开双腿,成m字型分开,手指嵌入湿透的蕾丝布内,找到花珠与阴道口,轻轻搓揉。 “没人愿意帮我舔穴,我现在好痒,好难受哦……”靡暗灯光下,小女人神情迷乱,咬紧了红唇,两眼泪汪汪看向屏幕,柔声低唤。 她轻抚上无毛的私处,扯开内裤,食指在阴核与穴口处搓揉,粉艳蜜唇外扩,嫩生生鼓起,丰腴微张的穴口被手指挑逗,很快变得湿漉漉的。 “嗯啊~~啊啊~~好舒服,都湿透了……” 江凝月故意将被淫液浸透的内裤往胸口抹一遍,留下滑腻水痕,随后弓起身子,抓住椅子扶手,模拟性交一般前后摇动,让双乳如摇钟,大幅度晃颤,波涛汹涌。 这个角度与画面的刺激性很强,对所有男人而言都是杀伤力极大的。 “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的吗?”淫液质地粘稠,油亮泛光,她将手指放上镜头,拉出银丝,凑到鼻尖闻了闻,又张嘴舔舐,和刚才吃奶油一样。 舔吃几下,她皱起小眉头,呸了一句,“不好吃,咸的……” 她不爱吃,自有人爱,男人们低嚎出声,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取而代之。 折腾好一阵,江凝月转过身,翘高屁股,拉高裙摆一角,露出腿间的诱人蜜处,她回眸一笑,挑逗着问:“怎么样,你们是喜欢从前面进……还是从后面呢?” 后腰的纯白大蝴蝶结一摆一摆,让她身子看起来像一件礼物,诱人拆卸。 手淫了半天,腿间泛起湿痕,凉丝丝的,江凝月早就性欲高涨,她将红酒一饮而尽,抓起一旁的假阳物,张嘴含下。 塑胶软物尺寸硕大,圆墩墩的,做工细致,上头连虬结的青筋也雕刻得清晰,她嘴生得小巧,完全张开也只吃下一半,吞吐困难。 “唔唔~~嗯哼……”虽然假阳具比不上真阴茎,没有温度,还软乎乎的,江凝月还是尽职尽责,演足了全套。 她眼角含着泪,不断轻哼,模拟吃男人鸡巴享受又青涩的模样,涎液从嫩红嘴角滑落,滴在桌上,汇成小小一滩。 吃了许久,她抽出阳具,似发情的母兽,一副肉欲旺盛、忍到受不了的模样,将阳物对准肉缝插入,浅浅插弄起来…… 这种淫荡的流程一直持续到深夜,直至两次高潮后才停歇。 第二天,江凝月睡到日上叁竿才醒,她浑身发酸,感觉没一根骨头是好的。 ———————————————————————————————————————————— ps.甜粽子党在这里祝大家端午安康~珠珠和评论都到碗里来hiahiahia~~ Chapter12折磨她 吃过早午饭,没有行程安排,江凝月准备再睡个回笼觉,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拿起一看,是拍摄团队打来的。尽管不愿理,她还是乖乖接起。 “好久不联系了,江小姐还真是大忙人呐——” 听到她说话,对面传来嗤笑,随即是一顿冷嘲热讽。 自从她上次在酒吧拒绝周旭的勾搭,更拉了容胥逢场作戏,就再没见过这位摄影师了,以为就此断得干净,再不来往,却不想自己之前脑袋一热,和对方签订了合约,她今年内要再交出叁套平面作品,并无条件地配合拍摄,否则将视为违约。 根据合约的内容,违约者要支付对方一笔数额不小的违约金,甚为被动。 违约金数额不算小,对于爱存钱的守财奴而言是重大打击,犹如俎上鱼肉,江凝月咬牙,暗骂自己是蠢蛋,只能接下他们下达的拍摄任务,继续合作。 ———————————————————————————————————————————— 正午时分,天蓝无云,炽阳似火,湾区赛车场内响起巨大引擎声与人群欢呼,气势惊人,铁栏网之内,多辆赛车在弯道内全速疾驰,相互追赶,犹如深色闪电,光在外面听着就令人心生摇曳。 露天赛车馆内,周旭举着单反,不断按快门,扬声命令道:“……站稳了,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这辆车很贵的,别刮花了——” 仗着有几分人脉,他成功与最近大热的galaxy车队中的一名成员攀上交情,限时借场地和名车拍摄平面照片。 鼻尖萦绕着一股机油味,颇为刺鼻,江凝月蹙眉,倚靠车头,抱住道具熊,按捺脑门的晕眩感,听从命令更换姿势,态度乖巧,如一具人偶。 抱着刁难的本意,周旭硬是安排了好几个小牌子的内衣广告,更故意挑在大太阳下出外景。 这几个牌子的店内商品全照抄大牌,仿得不错,面料却很差,刮得身子难受,拍摄时间长、分红少,老板的事情和要求还很多,是众多平模挑剩下的任务。 为了呈现出内衣效果,周旭滥用职能,强令江凝月穿低领露脐背心与牛仔短裤出镜,还让工作人员高举水管,往她身上猛喷,直到衣衫紧贴,呈透视状也不停。 站在树荫下,风一吹来,江凝月冷得发颤,为了凸显美好身材,她一大早起来就没吃东西,一直忙到现在,早已又冷又饿,眼冒金星。 听着场内传出的巨大引擎与人群欢呼声,她定了定神,转过身,拨开凌乱的湿发,软腰下凹,翘起臀部,咬牙坚持。 见小女人面色发白,唇色微青,动作也有些慢,周旭颇为得意,起身吆喝:“下一组动作,赶紧的,别慢吞吞了——” 让这婊子假清高,看他怎么整死她。 女化妆师跟拍了一上午,更知晓所有事情的经过,见周旭对江凝月呼来喝去,变着法子折磨她,这未免也……太过心胸狭窄,太过分了些。 她朝打光师男友使眼色,让他帮忙劝几句。 打光师不为所动,继续调整光圈,不打算为江凝月说半句话。 都是玩咖,他何苦为乐不识抬举的女人而得罪周旭? 肚子饿得厉害,血糖走低,江凝月头晕目眩,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还开始耳鸣,借助强大毅力,她卯足了十二万分精神,脱去高跟鞋,往车顶一坐,继续摆姿势。 轻松神态下,谁又能知道,她此时正将指甲掐入手心,借助痛觉刺激,不让自己倒下? 身后的围栏内,赛车疾驰而过,激荡飞扬尘土,热气裹夹风暴,撩起女人颊侧的发丝,风情万种。 终于,最后一系列的内衣照拍完,所有人都能原地休息二十分钟。 江凝月脖挂浴巾,擦拭湿发,抱着保温杯喝枸杞水,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迫于压力,周遭无人敢和她搭话,她也乐得清闲,挤在角落内,开始啃早已冷掉的素饺子。 不知何时,场内比赛已结束,观众散去,静悄悄一片。 赛场后台的休息室里,容胥坐在皮沙发上,他领扣松散,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敲击键盘,长腿微屈,姿态慵懒。 听到门外传来嘈杂脚步,他抬起头,镜片闪烁微光。 一名身躯修长、面容俊朗的男子推门而入,在众队友的簇拥中,他表情很臭,一身红黑赛车服,手捧头盔,浑身是汗,大跨步前行,显然是刚比赛完。 “你特么不用虚,干他啊,老子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都还回来了——” 见到室内坐着的人,何一飞微微愣住,一改严肃神情,笑容满面,也不训队友了,往沙发奔过去。 “容胥,稀客、稀客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见高中好友双臂伸展,带一身臭汗,如狂喜中的大型犬只,要给自己一个熊抱,容胥眼含警告,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直击对方胸口。 “别碰我。” 何一飞厚着脸皮接下,咧嘴直笑,拧开矿泉水,咕嘟嘟喝干,再捏扁瓶身,反手丢入垃圾桶。 他挨住男人身旁坐,手捂胸口,夸张演道:“还以为你飞黄腾达以后,就把我们这些老同学忘了呢……” 见容胥不理自己,关电脑要走,他忙伸手去拉,小心翼翼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望容神大人有大量,今晚吃什么喝什么都归我请客——” 一旁的浴室传来淅沥水响,夹杂赛车手们的笑闹声,男人面无表情,冷冷瞥他一眼,用手比了个数字二,命令道:“二十分钟,我时间有限,到点就走。” 知道容胥极有原则,说到做到,何一飞忙不迭点头,解开身上拉链,往沐浴间跑,生怕慢了一点被对方丢下。 下午的拍摄任务依旧很重,午后阳光灿烈,切割着枝叶,光影洒落,成细碎斑块,江凝月换好衣服、补过妆,往镜头前一站,继续尽职开工。 只见她一袭低胸小窄裙,黑色薄纱呈波浪状,将美好的身段寸寸展露,奶子圆滚滚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裙摆间一双嫩腿,走动间,愈发莹润白皙。 随着胶片滚动,她眉眼清透,倚靠着树干,随心摆出姿势,歪头浅笑时,两朵梨涡绽在唇角,犹如丛林精灵,诱人眼球。 网店的小牌子服装价格普遍不高,面料也一般,只有剪裁与创意向高定靠拢,受众为广大年轻女性,贩卖的并非布料,而是一种生活姿态与梦境,让人相信自己穿上后也能拥有模特的同款身材,更能呈现出这份梦幻与美好。 望着眼前佳人,周旭越发恼怒,一口怨气积攒在胸口,几乎要咬碎牙根。 从没有他睡不到的女人,敢下他的脸,就等着付出代价吧! ———————————————————————————————————————————— ps.猜猜下一章他们要干啥~~~ Chapter13直接吻上去 没过多久,江凝月怀中就多了一大束红玫瑰,是周旭让道具组给她的。 花开正当时,蕊瓣层迭,色泽浓艳,枝叶错节茂密,肆意张扬,与黑裙很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花连杆上的刺都没去掉,轻轻一握,就扎得手指生疼。 “嘶……”她皱起眉,感受不到玫瑰的芬芳香气,只觉得土腥味扑鼻。 显而易见,周旭是故意的。 “喂,站在那摆什么苦脸?笑起来啊,还有花呢、把花离近点抱怀里,隔那么远做什么?这又不是垃圾——” 吃过瘪的摄影师面带嘲讽,不愿放过她,立刻要求换场景,不给她喘息机会。 狭隘男人的报复,来得无理又凶猛。 江凝月忍住疼痛,将花搂入怀中,无事人一般绽出笑颜。 她也不知自己在固执什么,只是本能地不想对男人服软、低头。 接下来,周旭故意挑了几个困难动作,命令她捧紧花束,一一照做。 黑裙随动作飘起,脚底细根打旋,江凝月的手指被锐尖划过,扎入皮肤,开始流血了。 所幸血珠很小,除了拉近镜头的周旭与她自己外,就再无其他人注意到。 见对方吃了亏又不能出声,周旭心情舒畅,假惺惺提议:“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休息,换其他衣服,下一场就带男模和玫瑰花一起出镜。” 江凝月看着他,丢下花束,无表情转身,没搭话。 再归来时,她身上一袭浅绿色碎花裙,衬得肤白似雪,发黑如瀑,清纯而娇美。 两名男子从赛场后门并肩走出,他们一个眉飞色舞的,说个不停,另一个则神情淡淡,没什么反应。 忽然,其中一人停步,像是感应到什么,目光锐利,往拍摄团队的驻扎处望去。 见好友一动不动,何一飞好奇,搭住他的肩,也跟随对方的视线去瞧。 只见一名女子正坐在他们车队一辆车的车头,双脚悬空,抱着保温杯喝水,她红唇微张,歪着腰,姿态随意,甚是妖娇。 “咦,那女孩是——”何一飞暗忖,只觉得这容貌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 片刻后,他用右拳击左掌心,满眼恍然:“啊!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从高中那时就一直跟着你跑的小媳妇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印象中,少女软萌、乖巧又听话,最重要是生得漂亮,还很喜欢容胥。 话音刚落,容胥一把甩开他,却点了点头,没否认。 “……嗯。” 一听有八卦可聊,何一飞来了兴致,乐呵呵捶他:“好小子,嘴那么严,这么多年都没动静,这下算让我逮到了吧……等等,我记得她和你吵过架,之后就被那叁班一臭小子拐跑了,对吧?别告诉我你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男,把别人追回来也没动手。” “……” 容胥掌住对方作恶的手,眸泛冷光,是又怎样? 同为大龄在室男,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见借车给拍摄团队的一事瞒不过副队长,年轻小队员心虚害怕,主动来自首,“抱歉啊何队,都怪我脑袋不好使,贸贸然就同意把车借给他们拍平面照……” “没事没事,下不为例。”何一飞摆手,不甚在意,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有热闹可看了。 男人帮在这头兴致勃勃吃瓜,摄影组在那头却一片混乱,原本约好拍照的男模生病来不了,临时找不到替代的人。 望着江凝月指腹的星点红痕,化妆师略有不忍,继续给她扑粉、补口红,低声劝道:“他这就是在故意找你茬,要不……你服个软道歉吧?没必要逼自己硬杠。” 风吹过枝桠,树影游移,带来沙沙轻响,犹如涟漪。 江凝月抿了抿唇,摇头表示拒绝。 对周旭服软?这辈子都不可能。 事多的店老板走上前,扯住周旭和打光师,大声抱怨:“这该怎么办?你们不是说没问题、都考虑好了吗?现在模特人都来不了,那我店内推广图什么时候能做好?我们还等着上新呢——” 两人自知理亏,反驳不得,只能哄道:“主要的模特还在这,要不我们给你打个折,今天先拍单人的,双人照下周约了再补给你?” 店老板一听,不乐意了,继续扯皮,“不行,只能是今天,否则就退钱,我找别家去……” 见那头没谈拢,剑拔弩张,几乎要打起来,何一飞到容胥跟前,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遍,果断提议:“喂,大兄弟,这下连老天爷都在帮你们牵线了,别的男人来不了,你可以顶上啊——” 按照这脸和身材比例,别说是拍平面照,连国际杂志都很可能入选。 出完主意,他走过去做自我介绍,以galaxy副队长的身份登场,向他们推销容胥。 几人转头一瞧,既满意又惊喜,这可比那放鸽子的男模条件好太多了! 尽管周旭看容胥不顺眼,但碍于车队的面子,他不敢反驳,只能应了。 江凝月独自歇息一阵,准备开工,当她见到化妆师正伺候着的人,惊得呆立当场。 “这,你……”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容胥会在这!? 男人面容沉冷,白衬衫配牛仔裤,伸手捋起发,朝她看过来。 阳光直射而下,贯入他的领口,料子显得薄透,能隐约看到那紧窄的腰身与发达的腹肌。 绝妙的身材管理,成熟又禁欲,让人移不开眼。 “这是你接下来两组照片的partner,galaxy副队长介绍的,真是个大帅哥,加油哦——”化妆师走过来,笑容满面,凑近她道。 何一飞乐呵呵围观,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挥手,“江学妹,好久不见了——” 见到久违的熟悉面孔,江凝月头晕目眩,有种次元壁破碎之感,比起和容胥一起拍照,她宁愿赔违约金赔到死! 拍摄开始,各就各位。 根据老板要求,容胥解开衣扣,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他低睨江凝月,手臂一伸,抓起她一只手,再环住她的腰,瞬间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为了捕捉到完美画面,他们在原地转圈,跳了两步华尔兹。 “我不懂如何拍照,你教我。”男人凑近她,散漫一笑。 江凝月几乎窒息。 错位的姿势下,高大男人与娇小女子耳鬓厮磨,紧密相贴,裙袂翻飞,像极了一对热恋的情侣。 不多时,拍摄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不少人目不转睛盯着江凝月与容胥,窃窃私语,更拿出手机录像,仿佛这不是小团队平面制作,而是偶像剧的拍摄现场。 拍过一轮,周旭见不得二人和美,唆使工作人员再次往他们身上淋水。 水流冰凉激烈,继续喷涌,两人衣衫尽湿,紧贴在身上,呈出半透明。 “很好!接下来的动作你们自由发挥,比如求婚的姿势,容先生,你可以考虑下跪——” 见男人面色微沉,周旭忍笑,大庭广众下给一名不熟的姑娘下跪,鬼才做得到。 然而片刻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容胥缓慢弯腰,单膝跪地,拉过江凝月搂花枝的手,就这么吻上去。 阳光照亮男人的侧颜,衬得鼻梁高耸,眼窝深邃,风吹起湿淋的白衫衣角,露出健壮腹肌,扎实成块,荷尔蒙气十足,画面诱人。 他神情严肃,动作温柔,扳开小女人的手,眼眸深处如蕴星辰,甚至带着几分虔诚,接过那尖刺满满的玫瑰花束,薄唇沿着鲜红软瓣到深绿茎叶,寸寸亲吻,最后到掌心与那渗血的指尖,不像摆拍摄姿势,倒真像在求婚。 ———————————————————————————————————————————— ps.完了……这提前求了婚,结尾可咋办呢??? Chapter14吃催奶药(上) 玫瑰花束被容胥拿起,向后抛至半空,枝叶飘零散乱,连同深红花瓣一道落在两人脚边,激起一圈圈水纹。 男人依旧跪着,目光清冷,黑发粘在颊侧,湿透泛光,水珠顺着冷硬面颊滚落,滑过高隆喉结,最后没入半裸的胸膛…… 他虚勾着唇,缓慢起身,抓住江凝月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整个过程二人都没说话,呈现出的氛围却浪漫又唯美,围观群众哗然一片,其中不乏倒吸凉气声,更有甚者拍照忘记关闪光灯,一时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 “老天,他们两个真不是情侣吗?我不相信!” “就是说啊,也太甜了点……” 原本在悠然吃瓜子的店老板拍桌站起,见周旭呆立原地,直勾勾望向二人,也不按快门,急得上前拍他一掌,吼道:“这么好的画面你不快拍,还愣着干什么!?” 身处目光焦点,江凝月笑容微僵,腰肢发软,试图挣扎,却发现男人的手像铁钳,自己无论如何都挣不开。 长发与碎花裙被完全打湿,黏在她腰侧,显得袅婷纤细,愈发娇弱,风迎面吹来,她丝毫不觉得冷,反倒浑身燥热。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相触,换了几个静态姿势后,手臂与腿向外伸展,在午后的阳光下流旋起舞。 熟悉的节拍与舞步,让江凝月一愣,她在高中体育课选修过华尔兹,为了应付考试,当时没少缠着这人练习。 没想到多年过去,他依旧记着…… 下一瞬,江凝月被拦腰抱起,双脚离地悬空,动作过于突然,她被吓了一大跳,轻叫出声。 容胥垂眸,故意往她的脖颈和耳垂吹气。 “对付我的时候那么起劲,现在被欺负了怎么不吭声,这么怂?”他望一眼周旭,低声发问。 男人气息灼热,夹杂清淡烟草味,江凝月只觉得半边脸在烧,她迟疑半会,憋出一句:“不要你管。” 然而说得太急,尾字成了呱的一声蛙鸣。 容胥挑眉,盯了她半晌,语调沉沉:“……我的人被欺负了,怎么能不管?” 他手臂一挥,将她反身搂入怀,勾起一侧湿发,摩挲轻嗅,占有欲十足的模样。 “如果你能找回场子,我就放手……”声线低哑,意蕴绵长,带着一股诱惑意味,他在故意撩她。 谁是你的人了!? 江凝月臊得慌,扭头瞪向容胥,却因距离太近,唇恰好擦过他的颊,留下些许红印。 耳畔传来相机的咔嚓声,不用想,这一幕绝对被拍下来了。 “我会去找他算账的,你放开……”终于,她妥协了,轻声求饶。 这贴面耳语的亲呢动作,令围观群众又是一顿骚乱。 将男帅女美的画面尽收眼中,周旭按捺怒气,继续拍摄。 这两人不仅不听从命令,随意摆姿势,全程当自己透明,更令他抓狂的是,galaxy的副队长一直站在身后,言语轻蔑,指指点点,全方位质疑他的技术能力,将他贬到一文不值。 “如果摄影师就这么点水平,那么车队兄弟们的东西下次就别外借了,省得拍得难看还被不懂行的人磨损,知道没有?” 他搞不懂自己什么时候踢到铁板,得罪这位大少爷,更是敢怒不敢言,任由对方鞭笞,谁让别人家里有矿呢? 尽管中途出过岔子,差点令计划泡汤,在临时男模的帮助下,摄影团队还是按时交付任务,完美收官。 工作结束后,日沉西斜,江凝月换好便服,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公交站走。 今晚吃什么呢?她正一边走一边想时,身后传来一道车鸣。 “小学妹,晚上没什么安排,一起去吃饭吧。”何一飞坐在敞篷跑车内,探出半个身子,朝她挥手笑。 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江凝月笑笑,摇头婉拒。 “不了,我最近在减肥,随便回去做点沙拉就行,你们去吃吧。” 说完,她打消坐公交车的念头,伸手拦一辆出租,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 ps.今天很忙,先写一半,补完了会在题目标注…… Chapter14吃催奶药(下) 当夜正是直播时,点上最爱的香薰烛,调暗灯光,江凝月换好纱质睡裙与丁字裤,佩戴上面具,坐至电脑前,调整摄像头,按下开机键,默默等待。 裙摆很短,只勉强遮住大腿与私处,她点入论坛,下拉窗口。 然而不知为何,望着页面内放浪大胆、身材火辣的同行姐妹,江凝月陷入愣怔,感觉脑子乱哄哄的,提不起欲望,和往日一听叫床声就湿的情况不同。 怎么回事?这一点不像她。 江凝月随手点开一部成人片,倍速观看。 从男女演员故作不熟、相互挑逗,创造独处机会,再到宽衣解带,唇舌交缠,吸吮舔弄对方私密处,得到一嘴精液或蜜水,最后掰开大腿根,一捣而入,性器相合,汁水横流、奶波斜晃,在混乱喘息与断续呻吟中,完成生命大和谐…… “我的人被欺负了,怎么能不管……” “对付我时那么起劲,现在怎么怂了?” 脑海蓦然划过容胥的话、那一对深沉眉眼,以及托举起自己身子的有力手掌,她咬唇,有些心烦气躁,索性关掉视频,找了个借口,往聊天室输入请假词句,取消今夜的直播。 或许自己真是单身太久……想男人了,连这么个冷血怪物的话也会往心里去,惦记个不停。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江凝月蹙眉,后仰靠向椅背,张开双手,抓住胸前高耸的一对椒乳,用力揉捏玩弄,试图令自己动情。 “嗯……唔嗯~~啊啊啊~~” 指尖蹭过奶头,顶端逐渐翘挺,乳肉在指缝间鼓鼓胀起,两团圆球严重变形,不时被压出深沟,她微仰起头,望向混沌的天花板,张嘴喘息,叫声轻软。 房内光线昏暗,只余一盏清幽香烛与睡眠灯,凉台外却灯火通明,回荡着附近广场舞的乐曲与人群交谈声,撩人而羞耻。 论坛内标题与广告词色彩鲜明,不断滚动,奶水、嫩逼与迷魂药等一系列粗俗字眼放大显示,形成极强的视觉刺激,江凝月目光涣散,渐渐失魂,浪了起来。 她手小,抓不住两只奶,只能勉强拢住,往中间挤压,一对肉球丰软颤动,被五指抓成各种形状。 自己这副淫荡模样,若被任何男人看了去,都会恨不得叁两下扒光、按在身下肏弄吧? 但如果,看到她的人是容胥,依照他那变态性子与占有欲,发现自己开视频直播,还用肉体勾引镜头那边的一众大老爷们,估计连命都没了……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她甩甩头,不愿再继续,勾起背,扯落一边吊带,露出圆挺挺的奶尖,用食指捻弄、揉搓,另一只手向下伸,抚过平坦小腹,挑起蕾丝绑带,探向无毛的小穴,专心自慰。 “呜嗯~啊啊~不要、好酥……” 私处温暖微潮,带着一丝沐浴后的甜香,花唇外张,被纤指拨弄几下,很快变得滑腻粘稠,湿淋淋一片,穴口收缩,向外吐出淫水。 江凝月一边抓奶子,一边揉阴核,在转椅上扭动身子,利用光滑皮料摩擦私处,爽到流泪。 当她脑海浮现与某人的亲呢耳语,就湿得更厉害。 裙摆呈纱质,刮过臀肉缝隙,酥麻微痒,她呻吟一阵,扭转身子,跪倒在椅子上,褪内裤至膝处,抓起桌面的跳蛋,连同手指,一起往泛湿涌水的穴里塞…… 许久后,江凝月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潮,穴口翕动收缩,向外鼓起,成深红色,充满肉欲感,腿间和椅子都布满蜜液。 她乏力地看一眼被跳蛋撑大、肥软鼓起的两片花肉,手指插进肉缝,取出情趣圆球,放到唇边舔一下。 还是好咸呐…… 满足之后,她用毛巾擦拭腿心和座椅,反身坐下来。 电脑屏幕漆黑一片,进入了保护模式,江凝月晃动鼠标,重新登录论坛,开始浏览。 观看了一阵,她想起刘倩给自己的那瓶药,频道内不少女主播都在吃,反响普遍不错。 根据他人写的服用日记与照片,吃几次后,奶子会像二次发育一般,乳杯暴涨,圆鼓鼓挺起,肉感十足,一周内,奶头开始泛浊白清液,分泌奶水,少数乳腺发达的使用者轻捏乳房,甚至会在直播中喷湿摄像头与屏幕,别提多带劲。 江凝月看着不断变换的名次列表,陷入沉思,小穴玩久了也腻味,不如来点新点子。 终于,她下定决心,转身至架子前拿起药瓶,吞了两颗,和水咽下…… ———————————————————————————————————————————— ps.感觉有点危险,好日子到头了…… Chapter15他的世界 办公大楼内,人员行色匆匆,除了偶尔的低声交谈、传真机打印与键盘敲击声,再无其他。 江凝月转动笔尖,不时抬头看眼会议室门上的石英钟,越发焦躁。 终于到了休息时间,人有叁急,她整理好需要上交的文件,打包转发,关上电脑,从包里取出绒质小袋,小跑着向卫生间。 由于她脚步匆忙,中途还差点撞到别人,不得不敛低眉眼,连声道歉。 所幸这是午休时间,厕所人并不多,关上隔间门后,江凝月呼吸微促,拉高工装裙,扯落内裤,往马桶上一坐,解放自己。 伴随淅沥的水声,她轻揉涨疼的胸乳,低头望向内裤与私处。 只见裆部贴着的无翼卫生棉已半湿,染满蜜液,与穴口的卷曲毛发粘出银丝,晶亮亮的,肉贝鲜红肿胀,微微分开,画面颇为淫靡。 自服药那天起,已过了两周,江凝月越来越能感受到身体发生的变化,乳晕色变浓,乳房胀大、因奶水变得沉甸甸不提,私处更是一摩擦就发痒,向外淌水,她不得不按时更换小棉布,防止浸透内裤、弄脏裙装。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使用者提到的性需求剧增不是假话,为了发泄欲望,她不得不频繁弄自己,几天下来,连阴蒂都被揉肿了…… 换好卫生棉,江凝月感觉胸口发凉,不得不解开上衣,握住一边乳房,将纸巾垫到跟前,轻轻挤压。 乳尖圆挺变形,一股微浊清液喷出,瞬间湿了纸料。 奶子胀鼓鼓的,连乳晕也大了一圈,鲜红扩开,中间的小孔缩动着,不断飙奶。 “嗯啊,好舒服……啊啊啊~~” 闻着乳汁的淡淡甜腥,她五指伸张,用力捏乳肉,挤压奶头,不时喘息呻吟,缓解饱胀感。 所幸奶水不多,江凝月换过几张纸巾,终于没了,她整理好内衣,又有些不放心,往胸罩内垫入两层纸。 门外传来交谈声和水响,她吓了一跳,像怕被人窥视般坐正身子,手指一抖,指甲从穴道口刮至柔嫩阴核,疼得倒抽凉气。 “看你最近气色挺好,吃了啥好东西?跟我说说呗。” “害,这能有什么,还不就是老张怕了,和外面那小妖精彻底断掉,还去马来西亚包下半个山头的洞燕给咱们全家供货,每天一盅燕窝,脸色不好才怪,这女人呐,就该好好对自己,该花的钱,千万别省着……” “幸好你长了心,没让那对狗男女讨得好去……” 门外人边补妆边闲聊,神情惬意,门内人看似在偷听,实则缩着手脚,不敢发出声音。 听了一会墙角,看向湿漉腿心,江凝月急得想哭,她似乎又想要了…… 发觉门外人走远了,她冲水起身,盖好马桶盖,反身跪上去,张开双腿,从袋子里取出钩状情趣用具,往私密处凑。 “唔嗯……” 蜜肉被软胶顶开,一下下进出,从鲜红细缝成了小洞,蜜水丝丝淌,江凝月咬唇,倚靠墙壁,小心翼翼玩着,连阴核也不放过。 朦胧间,她舒适地闭上眼,脑海中映出某个男人的臂膀、腰腹与鼓囊囊的下体…… 待一切结束,她跌跌撞撞走出,依靠盥洗台,慢吞吞洗手。 同部门的两名同事推门而入,见是江凝月,便笑道:“咦?我就说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在这儿啊,真巧——” “昨晚吃了火锅,感觉有点吃坏肚子了……” 江凝月点头,捏紧小袋,随口寒暄两句,转身离开。 ———————————————————————————————————————————— 下班到家,江凝月蹬去高跟鞋,杀入客厅,刚想问今晚吃啥,就见母亲端坐餐桌前,小心翼翼清理虾线,一旁的小盆中,还有两只个头生猛的螃蟹正冒头吐泡泡。 “妈,今天怎么吃这些?” 这非节非假日的,有素有虾还有蟹,如此丰盛,意欲为何? 江母嫌弃地睨女儿一眼,笑道:“你忘了?今天是隔壁小容的生日啊,他爱吃虾蟹,所以我才特地买了这些——” 今天是那男人的生日?江凝月陷入愣怔。 从她上幼儿园记事起,就模模糊糊知道对门住着一个长相很好看,但性格奇怪的小哥哥,名叫容胥。 容胥的父母学历高,醉心考古,在业界享有名望,也因此需长期跑外地考察,顾不上看儿子,只能将他托给一名保姆照顾。 每每到了他的生日,夫妻二人赶不回来,却也会订购蛋糕和一整只霸王蟹送到家里,还会热情招呼自己也去吃。 蟹头煲粥、蟹腿做刺身、蟹黄弄点心,再搭配奶油蛋糕、水果摆盘和满是尖刺的红艳外壳,有趣又美味,成了她小学记忆中的一抹独特风景…… 然而天降不幸,在一次文物的抢救工作中,由于天气灾害与泥石流塌方,容氏夫妇二人遇上了灾祸。 当夜,江凝月陪着父母一同送容胥去医院。 当时年纪小,她只依稀记得事故发生的太突然,容父为保护妻子当场死亡,容母虽然被救了回来,状况却也不乐观,抢救多日,终究还是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弥留之际,容母坚持摘掉氧气罩,要对他们说话,“我们太忙了,欠了阿胥这孩子很多,他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家的温暖,对不住他……待我们死后,他在这世上就再没别的亲人了,拜托你们多多照应下他,逢年过节的给碗汤也好……” 客厅布谷钟响过六声,江母为最后一只虾挑走虾线,继续念叨。 “唉,你看小容平时有啥好东西也老挂念着咱家,什么贵的都买,弄到我都不好意思了……” “可惜他太忙,非说今晚要赶个什么会议,通宵做事,这当教授也不容易啊,生日都过不成。我待会儿做好了得赶紧送去,别耽误他才好。” 江凝月心有所动,拿起一根筷子,挑了几下,将浮上盆面的螃蟹压入水中,激起一串泡泡。 “妈,待会儿让我送过去吧。” 吃过晚饭,她提起装到满当的叁层饭盒,用容胥放在他们家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已多年没踏入这片地域,江凝月小心翼翼打量四周,感觉格局还和过去一模一样。 “容胥,你在家吗?” 落阳深红泛橘,斜斜射入,令整个房子呈于半昏半明之态,仿佛穿越时空,愈发古香古色,房内摆满紫檀木家具、山水画作和香兰松柏,书架、柜子上的古籍典册都纤尘不染,看得出被细心打理过。 她抱着饭盒晃悠一圈,饭桌上空荡荡,无一丝人气,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也只发现了半盒鸡蛋和一瓶过期牛奶。 那变态平时吃的是什么,一日叁餐都点外卖吗? 江凝月将牛奶抛进垃圾桶,满脸嫌弃,她摸索一圈,从上头柜子里取出碗筷小盘,冲洗一阵,再将粥、汤和甜食依次放入托盘,往书房走去。 在外偷听一阵,没任何动静,她叩门走入,就见男人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 Chapter16电脑坏了(上) 与满是木头家具、笔墨纸砚的客厅不同,容胥书房走的是极简现代风,从墙面、物柜乃至窗帘布都属于暗沉色调,书桌泛金属光泽,整齐堆放论文纸和原文书,和主人一般清冷利落、毫无生气。 江凝月蹑手蹑脚走入,放下食物托盘,将容胥脸旁的钢笔拿走,盖上笔帽。 她瞟一眼亮起的电脑屏,微皱起眉,这是啥玩意? 只见一台主机搭配着横竖两个宽大曲屏,竖屏上是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程序代码,宽屏则布满了数字与表格,不停变色、换位,像正在进行大型工程的数据采集与计算。 一旁的烟灰缸内躺满烟蒂,男人双眼紧闭,侧趴在桌上,骨节嶙峋的手还虚握着鼠标,似已沉沉睡去。 他眉骨深邃,鼻梁很高,下颌线凌厉,连同喉结形状、睫毛弧度都生得恰到好处,就算在熟睡中,也颇为诱人。 江凝月盯了半晌,心底升起躁动,即便羞耻,她也不得不承认,最近在自慰时,脑中浮现的男人都是他…… 她莫名手痒,胸部开始胀痛,小腹也有些酥,不得不深呼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 见容胥睡得熟,脸下还压着论文纸,即便此时无迹象,江凝月还是担心他会流哈喇子弄脏纸张,便要上前抬他的脸。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攥住,低头一看,便对上男人泛冷光的眼。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见他抓住自己不放,她有些慌,不停挣扎。 容胥盯着她,缓慢松手,“……刚才。”嗓音沙哑,夹杂浓浓疲惫,其实早在她放托盘时,他就醒了。 男人起身,从角落拿过一张椅子,示意她坐。 不愿与他共处一室,江凝月揉着手腕,摇头拒绝:“谢谢,我还有事要先走,你慢慢吃。” 刚一转身,她的腰间却多了一条手臂,整个人被牢牢禁锢。 男人紧钳住她,将柔软的身子抱上书桌,俯首凑近她耳畔,“走那么急,是不是忘了要跟我说什么?” “我没有话要说,你放开……” 一股薄荷烟气袭来,浓郁偏燥,令江凝月晕眩,她身子后仰,试图与对方拉开距离,却忘了身后有电脑屏幕,一个失衡,后脑不偏不倚向下撞去,当即眼冒金星,要落下泪来。 “啊,好疼……” 这结实的一声响,令容胥挑眉,托住她的脑袋,轻揉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掀起唇,嗓音低低,似乎在笑。 江凝月痛得龇牙咧嘴,委屈地一吸鼻子,小声谴责:“还不都怪你——” 要不是为了躲他,她又怎么会撞到头! 天气热,江凝月仅着了一条薄料连衣裙,贴着乳贴,此时被男人搂入怀中,身子紧贴住对方胸膛,动作过大,她猛然感觉胸口一阵温热,竟被挤出了奶水…… 乳头若是太湿,乳贴便会粘不住下滑,容易激凸,她暗叫不好,极不情愿看向容胥,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敷衍地说一句生日快乐,便要求他放开自己。 “没有诚意,不放。”男人垂眸,捏起她的下巴,冷声评价。 江凝月被迫抬头,与之四目相对,却讲不出对抗话语。 认真说来,别人今天生日,不仅无人陪、在家孤零零工作,自己来送生日餐却连歌也不唱,的确不上道…… 她纠结片刻,最终心软,叹了口气:“好,我唱生日歌给你听。” 感觉男人松开自己,江凝月清一清嗓子,开始唱生日歌。 然而许久未唱过这歌,她有些走调,听起来很怪,见容胥神情温柔,无一丝嘲笑,便厚着脸皮道:“再来一次,这回不算。” 她小声哼过两次,仰头闭眼,重新开始。 女声清澈柔亮,回荡在书房内,夹杂一丝未开嗓的生涩。 室内光线微暗,稍显朦胧,容胥倚靠书架,一瞬不瞬盯着她,静静聆听。 他目光低垂,从小女人的脸颊、脖颈一路巡至饱满胸乳,见有一边顶端透出水痕,布料也有不自然的凸起…… 这是什么?他缓慢眯眼,仔细打量。 连唱几遍生日歌,没听到男人有任何表示,江凝月好奇睁眼,却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胸。 “色狼,你看什么看——”她气得不行,伸手紧捂住胸,抓起一旁的笔筒和本子往他身上丢,夺门而逃。 江凝月奔回家中,气鼓鼓冲到房内,用抱枕与毛毯盖住脑袋,倒在床上不停翻滚。 亏她还当那人转性了,结果是狗改不了吃屎,依旧流氓,再理他自己就是狗! ———————————————————————————————————————————— ps.下章估计要掉马…… Chapter16电脑坏了(下) 靠着催乳药,江凝月近来的直播成绩越发变好,月末时收入翻倍,小赚了一笔。 她本就属于声甜身材辣、走治愈性感风的主播,各种情趣用品搭配漂亮衣裙,有时还带食物与酒水,虽然和平台上的其他人比玩得并不算大胆,却也看起来舒心有趣,拥有一定数量的观众群。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药物刺激下,江凝月性需求倍增,单纯的自慰与道具已再无法满足她,她开始重新渴望男人,渴望被狠狠压倒、占有至高潮…… 然而今夜,当她刚换上吊带袜、束腰皮裙和高跟鞋,准备效仿红磨坊的脱衣舞娘秀,却发觉赚钱工具坏了,电脑屏深蓝一片,写满官方论调的冰冷语句,无外乎是重启、等待维修。 突发式的系统崩溃,手机却显示直播间里已有不少人,江凝月强行按了几次主机按钮,都无法成功开机。 江凝月对电脑一窍不通,重装系统更是大难题,每次都是求助他人,她打电话给相熟的维修行,却被告知早已下班,急得在原地打转。 尽管隔壁住了个计算机教授,她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穿着,不太想求他。 鉴于传统的刻板印象作祟,学机械的不一定会开挖掘机,学金融的不一定会精算,那人虽说精通计算机研究的某一方向,说不定也不懂重装系统,只能抱大腿…… 踟蹰再叁,江凝月彻底打消求助念头,用手机登陆账号向众人道歉,说自己电脑出了问题,无法开启,今夜直播只能取消。 果不其然,评论区响起一片抱怨声,原本就爱找她茬的几个id直接开骂,见她不回,话语更是难听,仿佛她欠了他们几百万巨债。 江凝月默默看了许久,没说话,迎面倒入床中,捂紧枕头睡去。 第二天早晨,江母见女儿吃早饭时一脸憔悴,没精打采,便好奇发问:“囡囡,你这是怎么了?” 江凝月用勺搅拌稀粥,咬着肉包,囫囵不清说了几次,才让对方听清,是屋内电脑坏了。 “我下午下班……会带人回来修。” 江母听了,只觉好笑,她还以为出了啥大事,就这? 女儿这网瘾未免也太重了,一天没上网就难过成这样,她夹一筷子咸菜给她,随意安慰几句。 待江凝月走后,江母提着手推篮出门,就见一道颀长身影立在电梯前,西装革履,身姿笔挺,正低头静静翻阅一本书,便迎上去。 “早啊小容,去上班呢?”她笑呵呵打量容胥。 “伯母早。”男人收起书本,侧身颔首,模样温和。 两人寒暄了几句,电梯门开启,容胥伸手扶门,示意对方先进。 “若是去买菜,我顺道,能送您去菜市场。” 江母一听,连声道谢,盯住变动的数字,和容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然想起女儿的事,便主动问:“小容啊,你懂不懂怎么修电脑?” 容胥眯眼,敏锐捕捉到一丝信息,“稍微懂点,可以解决普通问题,有什么事吗?” 江母眉开眼笑,像发现了救命稻草,絮絮叨叨说起来。 “哎哟那可太好了!你不知道,小月房间那台电脑坏了,弄得她心情好差,成日可怜兮兮的,你要是懂,能帮着看看,也能让我们省点心……” 容胥一路听她说完,垂眸一笑:“好,下午我帮着看看。” 临近傍晚,当江凝月带着修理行的人回来,一进门就闻到茶香,只见容胥坐客厅内,正痰饮茶水,被母亲奉为座上宾。 她走过去,轻皱起眉,“你怎么在这里?” 江母端来水果,啧啧训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真不懂事,小容百忙中抽空,放下手中的项目过来帮你修电脑,还帮我们把数字电视节目都调好了,多负责任的……” 听到容胥动了自己的电脑,江凝月大吃一惊,打发走修电脑的人,往房内跑去。 为了防止不在家时他人入自己房间,她早就把情趣用具等物都藏得严实,电脑也设了密码,如今电脑一坏,母亲随意做主,就全乱套了…… 她紧张地查了一圈电脑,发觉能正常开机运转,桌面的小便条写清了原文件的现储存处,便折回客厅,逼问容胥:“你没动也没看过我其他东西吧?” 夕阳西下,橙色光束斜入客厅,男人倚在沙发上,长腿交迭,姿态慵懒。 他从茶香袅袅的杯中抬头,眸色低沉,似在沉吟,“……我应该动些什么吗?” 江凝月吃了个软钉,硬着脖子道:“当然不是。” 她仔细盯住他,想从那无表情的脸上捕捉一分线索,却失败了。 江母从厨房走出,端着一锅汤,打破二人僵局。 “还愣着干什么?你爸很快就回来了。” 她催促江凝月帮自己干活,又招呼容胥留下吃晚饭。 Chapter17原来她是这副模样 即便是电脑已经修好,本着对容胥的怀疑与恐惧,江凝月不敢妄动,犹如警惕的小兽,夹起尾巴做人,停止直播,老实消失了大半个月。 直到越来越多的不知名网友与网站直播的同伴用信息挤爆她的私人信箱,她才探出头来,斟酌考虑复播的事。 近来使用电脑时她都仔细观察过,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或许那人没存别的心思,是真心想帮自己,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眼馋于其他主播的高收入,考虑再叁,江凝月终于决定放下戒备,开始重新直播。 由于天气从燥闷逐渐变凉,为了捉住夏日的尾巴,她当夜选择了用比基尼、香槟与樱桃为道具,搭配上浓烈的妆容与羽毛面具,犹如一颗微熏蜜枣,令人一见就甜入心扉。 寂静的周末,灯光昏暗,氛围迷离,镜头旁的一点烛火摇晃,明灭撩人。 “好久不见,你们想我了没有?” 江凝月凑近镜头,语调娇软,托高轻薄条纹布下的两团大奶子,晃了晃,再张开指抓捏,在饱满圆肉间挤出深沟。 面对评论区的咄咄逼问,她柔声道歉,纤指点唇,勾出一丝唇蜜,抹到锁骨上,再顺着颈部肌肤一路抚摸,手指探入奶罩,依次取出两片胸贴,丢到一旁。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电脑、按时直播的,你们别生气,原谅我一次吧……” 指尖勾勒乳房轮廓,不时拨弄乳头,令那两点翘翘凸起,倒一杯酒,缓缓喝下,江凝月故意娇喘、舔唇又发出呻吟,随后凑近了屏幕,撩起发丝,扯低奶罩,像动情的猫儿,继续撒娇。 “嗯啊~~哥哥们,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呢?” 她深谙挑逗的秘诀,缓慢起身,挺胸收腹,小手叉腰,侧身下凹着,卷起小纱裙,翘高了圆臀,凸显女性的柔美曲线,又故意用椅子背摩擦胸口。 斜四十五度角的镜头下,令女人的胸圆鼓鼓挺起,白皙硕大,格外丰满,犹如一对熟透的蜜桃,几乎从薄布剪跳出,奶尖轮廓清晰,性感得紧。 江凝月抓捏得太过,白嫩胸乳很快变红、显出手印,更渗起白液,令整片布料都湿漉漉的。 评论区沉默一秒,随即沸腾,许久不见,这女人又喷奶了! “嗯,最近我没吃药……但奶水还一直流一直流,怎么办呢?” 见评论区狼嚎不断,命令她玩弄自己,江凝月故作慌张提问,拨开比基尼罩,露出一边圆硕的奶,捏住乳头,向镜头挤压,任由白花花的奶汁喷溅,射向镜头,再染满她一手。 “想不想吃?我喂你啊……” 她媚眼如丝,齿咬下唇,托起乳房,将那两团肉直往镜头上挤,不断以言语引诱,仿佛真渴望有人能吸咬圆鼓鼓的奶。 这是一幅有味道的画面,奶头嫩生生翘起,嫣红细嫩,中央小口向外喷液,湿淋淋的,淫乱旖旎,泛起浓浓的奶腥味,直逼得人发疯。 她揉了一会奶子,便拨弄长发遮至胸前,仰头向后坐,调亮灯光,擦净手指后,将纸巾揉作一团,翘起二郎腿,“你们说,我是不是该找个男人回来帮我吸奶?不然这些都浪费了……” 不用说,评论区又是一阵疯狂。 江凝月勾唇笑着,送出个飞吻,掀起纱织裙摆,张开双腿,露出被细窄布料绷得紧紧的私处。 她解开脖后系带,一手抓奶子,另一只手蹭过肚脐、抚上腰侧的蝴蝶结,轻轻扯开,手指插进私密处,随意拨弄,勾出阴唇轮廓,带着几分力道,不停地揉搓。 “嗯~~唔啊啊啊~~” 小女人眯起眼,双腿大张着,双唇开合,一脸享受,她腿部线条紧致,蜜穴饱满艳红,软嫩成缝,两瓣花唇因手指翻进翻出,很快,那娇蕊泌出汩汩汁液,一丝丝的,滑腻晶莹,十分漂亮。 情欲令江凝月双目氤氲,蕴满泪雾,连指尖都在打颤。 她娇吟着,不停换姿势,腰肢款摆,臀部翘起,不时夹紧阴唇,搓揉湿乎乎的软穴,动作放荡却又点到即止,绝不深入,诱得屏幕前无数男人硬挺、激射,恨不得扒光她狠肏,场面一度失控。 在荷尔蒙的激烈冲撞下,几名讨人厌的用户复活,带着粗俗言语与侮辱意味浓的句子卷土重来,不停点圈江凝月的id,放肆辱骂,从头发丝一直嫌弃到脚趾,仿佛她连一口呼吸都是错的。 一会儿说她故意失约,不按时直播,直到今天才出现,绝对是恰烂钱,一会儿又攻击她逼黑穴松,故作姿态勾引又不给肏,还带着面具,现实中绝对是奇丑无比的荡妇,不敢见人那种。 “嗯……” 江凝月望着屏幕下方的弹幕,略有些烦躁,抬起沾满淫液的指,移动鼠标,将他们禁言后踢出直播间。 就算她再贱又怎样?他们照样吃不到。 蜜水越来越多,穴口翕动张合,泌满整个小穴,泛出果冻光泽,她咬唇歪着头,将指插入穴中,翻搅拨弄,加大了动作,连番出入,发出噗呲声响。 手指贯入小穴,硬将细缝撑开,肉褶微微外翻,色泽愈发深重。 “啊啊啊~~” 高潮来临时,她张大嘴喘息,难耐地挺高下身,抓起一串樱桃,扒开小穴,将果实往里塞,那忘乎所以的模样,仿佛被撑烂了也无所谓。 直播结束,江凝月疲惫起身,关掉电脑屏,抓起湿纸巾,擦拭下身与电脑椅。 平静许久后,积攒大半个月的欲望得到彻底释放,感觉还不赖,她闭上眼呼气,摘下面具,露出一抹甜笑,接下来一周都要上工才好……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镜头前娴熟、淫荡又娇甜的姿态,已彻底落入了某个男人眼中。 同楼层的另一边,房间漆黑昏暗,楼外有车灯匆匆恍过,朦胧间,照亮了书桌前的高大人影,随即又迅速沉寂下去。 房内无灯,男人眯起眼,打火机盖顶开合,发出冷硬的金属轻响,一撮火苗灼灼燃烧,照亮他的脸。 他神情阴沉如墨,隐带狠戾,像极了捕猎前的野兽,沉默许久后,点燃了烟头,叼入唇间,骨节分明的长指微动,握住鼠标,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随手安装了一个监控程序,倒让他知道私底下的她,原来是这副模样…… ———————————————————————————————————————————— ps.……我……我有罪,当前的目标是,努力往时间管理大师靠拢,保持日更…… Chapter18约他做爱 直播网站被黑了。 当江凝月首次从微信群的小姐妹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她们在开玩笑,然而当她亲自登陆上去,才讶异地发现网站真的变了模样。 尽管网站基本框架与导航图标没变,内容和图像却被大幅度篡改,往日随意一拉就满目盈然的诱人白玉女体、艳红性器,此时变成了各种男性的自慰录像,让人看着倒胃。 他们大多蓬头垢面,样貌猥琐,住在廉价出租房内,却将键盘敲得飞快,不停出口成脏,与视频内的女主播激情对话。 臃肿肥硕的大肚腩、无神下垂的黑眼袋,甚至是埋在浓密毛发中、短小紫绿的勃起性物,画质大多偏劣模糊,一看就是不慎开启摄像头所导致。 更令人叫绝的是,每段录像下还精确标志着用户id名,如此一来大家才惊觉,原来这些全都是论坛用户看直播时打飞机的影像。 也不知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竟将这些天南海北,八竿子打不着的男用户们统统记录在一起…… 曾被披皮用户肆意点评与攻击身材、丝毫不敢反驳的女主播们此次扬眉吐气,纷纷在视频区寻找眼熟的id,边看边掩嘴偷笑。 没想到往日威风八面,动不动就玩荡妇羞辱那套的男人们,私底下就这副模样,人丑多作怪石锤了。 江凝月所在的讨论组也炸开了锅,“做这一行那么久,见多了被偷拍的女生,没想到也有男人被偷拍的,这下风水轮流转,可乐死我了。” “男人被偷拍谁愿意看?说不定啊,是哪个男人发现自己老婆被拍了激情视频放上面,举报不成,故意报复才这么做的,当然也要他有能力……” “你可拉倒吧,这么大工程量,一个人怎么做得出来?起码也是一个团队,我估计是网站树大招风,被人嫉妒,才被对手找了黑客团队给用户种木马、再黑进网站后台——” “那为什么要专门黑男用户呢?我觉得是女黑客弄的,为了帮咱出口气~” 讨论组风向一变,从正常脑洞开到阴谋论、科技大拿下场,十分精彩。 与刘倩约饭,和她讨论了一阵,望着其中几个被扎堆儿挂在首页显眼处的男性自慰视频,江凝月陷入沉默,不知为何,她心头莫名不安。 这些人不偏不倚,全是被自己清出聊天室的喷子,说起电脑技术,她丝毫不了解,黑客也只是个陌生概念,唯一与之相关联的就只有那个男人…… 见小女人一脸紧张,刘倩觉得好笑,咬开口中爆珠,吐出一口烟,“你担心什么?我刚才说的也只是猜测,你没结婚又没对象,怎么可能有事?” 评论区炸开了锅,不少男用户在现实里已婚有对象,自觉形象受辱,下场大骂网站未保护好个人隐私,更扬言要采取法律手段保护自己。 紧急状态下,网站宣布停服休整,撤掉所有页面,一阵鸡飞狗跳,怕是有好几个月不能开张了。 江凝月心不在焉听着,吃过饭便打车回家。 窗外风景不断后退,包内手机传来震动,她默默掏出,解锁屏幕看消息,是r发来的。 他是江凝月上个月从网站认识的直播间用户,头像图片为全黑,话不多,在网站内等级也不高,只收藏了她一名主播,掏钱却很大方,没少给打赏,让她这个小透明也有机会杀入排行榜前列。 如今网站停运,她从爆炸的私人信箱中收到对方信息,问愿不愿意跟他成为朋友,她踟蹰再叁,想着日后还要靠这位金主爸爸,不想逆他的愿,便用小号应了。 “午安,吃过没有?”他问。 江凝月勾唇一笑,这么老土的问题,亏他问得出来。 “吃了。” “工作忙吗?”那头又问。 “还行,最近没有直播,闲的很。你最近怎么样?一切顺利不?” 她噼里啪啦,问了一堆。 那头沉默一阵,发来一句“还好,想你了”。 江凝月咬唇,心情莫名变好,回个卖萌的表情包。 “别油嘴滑舌的,你该不会对其他女人也这么说吧?” 她愿意加男人的重要原因,除了多金,就是他是所有被曝光用户中身材最好、性器尺寸最傲人的。 视频中,男人全程未露脸,仰在皮椅上手淫,一旁还丢着浴巾,似是刚沐浴完,他浑身赤裸,肤质呈黝黑色,双臂肌肉虬结,腹部扎实平坦,不时有汗水滚过,腿间那根凶器直直挺立,尺寸傲人。 随着江凝月娇声娇气的话语,他身躯一滞,停顿了下,汗水滴落,喘息剧烈,撸肉棒的手也愈发变快,随撸动的节奏,性器挺直暴涨,强悍又嚣张。 指尖蹭过冠状沟,深凹下的马眼瞬间翕张,泌出丝丝滑液,虽看不见外貌,然而那低沉有力的喘息、高高隆起的肌肉,布满青筋的肉棒与圆硕龟头,光是瞥一眼就惹人窒息,像极了活体春药。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未有射精的画面,却令观者浮想联翩。 江凝月浸淫网站多年,也有过性经验,自是看不上寻常男人,只愿和身材好的单身异性做爱,如今她长期服泌乳药,性欲旺盛,如今有这么个主动贴上来的好货色,她不愿错过。 那边停顿一阵,回她,“我对其他人不感兴趣。” 她看后撇撇嘴,大家都是玩咖装什么装,真不感兴趣会来色情网站? “是吗?那如果我要和你做,不带套内射那种,还让你免费喝奶水,你愿意不?”她主动撩道。 和陌生男人做爱,虽然她之前从未尝试过,然而听小姐妹们聊起来时都会心潮澎湃。 对方没有回应,过一阵后,发了句,“愿意。” 见男人回答的如此干脆,江凝月一愣,骂了句色狼,如果她没记错,按照他的描述,自己与他并不在同一个城市。 “你在外地工作忙,怎么过来呢?” 那头迅速回了句,“我出差。” 江凝月莫名心动,手指轻点屏幕。 “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我,要是我俩都是丑八怪该怎么办?”她问。 对方发来个摇头的表情,“不会。” 江凝月嗤笑,这人还真有自信,她仔细思考一阵,终于向那头抛出个时间与地点。 她要去约炮了。 ———————————————————————————————————————————— ps.容·厚脸皮卖肉不要脸·胥,把自己也归类入受害者行列,就不会被怀疑了~ 走过路过投个猪,想点亮星星~~,(o^^o) Chapter19竟然是他(上) 入夜时分,高楼的旋转餐厅内,乐音靡靡,衣香鬓影,巨大落地玻璃成深蓝之幕,倒映着无垠夜空与城市华焰,街道车水马龙,细窄呈线,远远看去犹如钢筋森林的生命脉络,鲜活灵动,永不停歇。 被强劲冷气吹拂,江凝月搂住小披肩,夹紧双腿。 餐桌中央是摆盘精致的鹅肝鱼子酱、色泽浓郁的龙虾奶油汤和多把银餐具,她偷偷打量周遭穿晚礼华服的人,再对比自己稍廉价的小黑裙,沉默许久,不曾动叉。 四位数的异国食材,昂贵又新奇,每一寸都叫嚣着美味与惊艳,若放在平时,她定会开开心心接受,此时却忐忑不解。 那人始终没出现……是不是不了解约炮的含义把她带错了地方,或者就是个骗子,把自己弄到高档餐厅来故意让她出丑? 她仔细逡巡场内,试图找出与r相似的男人,却毫无结果。 “小姐,您的甜点将在主菜之后上——” 服务生言笑晏晏,端上冰冻酒水和装热毛巾的小篮子,打断她的思考。 “请问您还需要些什么呢?” “谢谢你,暂时不用了。” 江凝月连忙道谢,接过毛巾,见下面夹着一张深蓝色卡片,有些好奇,便用眼神向服务生示意,问这是什么? “这是一位先生托我带给您的,希望我转告您,账已付清了,希望您能安心享用美食。”服务生笑容更甚,将桌角调味料摆正,才转身离开。 江凝月翻开卡片,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磁卡,顶端写有房号,8847…… 她心不在焉地吃完主菜,又喝了几杯酒壮胆,这才拿起小包,结束晚餐,直奔向酒店顶层。 电梯门开,悄寂无声,红毯蜿蜒,灯光昏昧,淡淡檀香味蔓延,有迷神之效,衬得曲折长廊与两旁的油画无尽延伸,气氛愈发诡谲。 江凝月脚踏红毯,数着房号前行。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她手心出汗,心跳加速,更蓦然生出错觉,仿佛自己已和恶魔签订了契约,吃饱喝足后就该参与献祭,要被对方生吞活剥了…… 到达房门口,她发现门正虚掩着,没关拢,便小心翼翼向里瞧。 “请问有人没有?r,你在吗?” 问了两句,室内漆黑一片,没有回应。 江凝月轻推开门,借助手机的光,抚触墙面,打算插卡开灯,却半天没摸到,不得不往里走进去。 房内空间似乎很大,她走了几步,门就啪嗒一声关上,彻底陷落黑暗。 她慌张不已,转身想逃,却被一条绸带掩上双眸,与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炽热怀抱,强势霸道,不留一丝空隙,将她彻底包住。 “啊啊——救命,你放开我……” 为了约炮,江凝月特地选一条性感小黑裙,低胸挖背,露出大片肌肤,裙摆为纱,贴身摇曳,刚过大腿根,奶子也由一副薄罩束着,动作稍大便在领间窜动,晃个不停,似随时要跳出。 腰被牢牢攫住,背部抵至墙上,上下摩擦,视线被遮挡,她惊慌失措,吓得大叫,然而下一秒,身子就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打开,动弹不得。 对方个头很高,紧抵着她,抬手握住奶子,毫不留情地隔衣拧握。 他似乎很急,力道重而粗鲁,狠狠玩弄几下,便忽然问她,“……吃饱了没有?” 伴随沙哑男声,一股烟草气涌来,浓郁撩人,令江凝月头脑发晕,找不着北。 她分不清是晚饭时酒的后劲上来了还是男人的挑逗,只能抵住对方胸膛,勉强保持平衡。 胸口酸胀发痛,敏感至极,被大掌狠狠揉捏,一股热流涌出,激喷入奶罩,很快让江凝月上身湿淋一片,被布料紧贴。 “唔嗯~~你……你干什么呀?” 她捂住胸口,身子发颤,疼得想哭,又无比委屈,一进房来,连脸还没见到,这人就把她奶水都捏出来了! “干什么?当然干死你。”对方冷冷一笑,捏住她的胸乳,挤压揉搓,又松开那团奶肉,托高娇弱的小身子,向下摸去。 尽管这声音夹杂浓重烟腔,却还是怎么听怎么熟悉,江凝月震惊之余,动作微顿,生出一种强烈的恐惧。 裙摆被完全掀高,腿间蕾丝丁字裤也被向上勾开,私处发凉,她浑身酥软,歪头扯开眼前软缎,不痛不痒地打了几下男人,五指颤抖,再握不住手机,啪一声掉地。 手机屏幕向上,发出幽幽蓝光,瞬间划破黑暗,隐约勾勒出男人的面部轮廓,眉骨如刀,薄唇锋锐,连同那双阴冷深沉的眼,彻底成了江凝月的心头梦魇。 r竟然会是容胥…… ———————————————————————————————————————————— ps.掉马了掉马了~~~开心之余又有点期待,让肉来得更凶猛吧…… Chapter19竟然是他(下) 望着眼前人,江凝月脑海一片空白,不是没怀疑过r的身份,她甚至还故意在与容胥乘电梯时给r发消息,再偷偷观察对方,一来是试探,二来也能秀恩爱。 见r总能毫不迟疑地秒回信息,而男人也全程未看过手机,她暗自庆幸,以此为据,确定二人毫无关联,从此语带荤腥,勾搭得更加肆无忌惮。 如今想来,编一个自动回复的聊天程序,对容胥而言再简单不过,她如一个跳梁小丑,从头到尾都被他掌在手心,耍得团团转。 房内一片黑寂,头顶冷气簌簌,直往裙领内灌,江凝月打了个寒颤,咬住下唇,惊诧过后,是强烈愤怒。 她低声开口,“……为什么是你?” 容胥默了一阵,抬高她的身子,紧抵住墙,俯首而下,与之四目相对。 “怎么?发现是我……你很失望吗?” 他语带嘲讽,眸色却发红,隐约透出阴狠,强健的身躯压落,将她夹在门与胸膛之间。 “你变态,侵犯我隐私——”她出言指控,声线却极软,夹杂一股哭腔。 容胥瞥向她,冷笑一声。 “靠直播赚钱,在那些人面前自慰手淫、展露身体,这就是你的隐私?”他言语带刺,步步紧逼,将往日的矜贵自持撕碎得彻底。 若同意她约炮邀请的不是他,而是别有用心之人,留下偷拍影像、拐卖甚至是摘取活体器官…… 随意哪一样,都足以令她痛不欲生。 “与、与你无关,我爱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江凝月试图反驳,却是中气不足。 “是吗?”男人神情淡漠,步步紧逼,从口袋取出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屏幕中央的女子身着薄裙,扭动小臀,摇晃胸乳,嗓音甜腻,骚态尽显,尽管看不到脸,但那种辨识度强的嗓音,让亲近的人一听就知是江凝月。 “既然是你的自由,那就让我告诉伯父伯母如何?让他们了解一下,宝贝女儿平时是怎样赚钱的……”他紧盯小女人,悠悠发问。 “容胥,你禽兽不如——”江凝月急红了双眼,泪水啪嗒啪嗒直落。 由她哭泣,男人眉目冷峻,捏住轻晃的胸,语带威胁,“你知道我要什么,你想做爱,我能满足你,用所有你想要的姿势,操到你不想要为止——” 两人紧密贴合,呼吸交杂,气息掠过江凝月的发,一下又一下,灼热微潮,犹如巨大牢笼,令她窒息。 是她太蠢了,作茧自缚,现在该怎么办? 下一秒,容胥搂紧娇软女体,跨步走过手机,将她压至墙面,低头吻落,动作霸道又疯狂,混合浓烈妒意,犹如某种食肉兽。 过去的那么多个日夜,她就在距离他咫尺处,极尽淫荡与媚态,勾引着其他男人,一想到这,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掐死她,或者就此将她生生肏死在床上。 “唔……”江凝月咬唇,不愿妥协,胸口剧烈起伏,领子松垮垂落,奶子柔软翘挺,不停晃荡,被大掌握起,肆意搓捏,奶汁滋滋飙溅,腥甜味漫溢,又酥又疼。 她急得捶打容胥,甚至咬他,却止不住对方的动作,很快被撩开衣裙,扒得精光。 男人抓起她的双腕,高举过头,下腹向前挺,紧抵住她,他厮磨、啃咬,极富耐心舔她的唇,最终找到破绽,一顶而入。 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口腔内盈满男性气息,浓烈焦灼,江凝月氧气不足,被迫张开嘴,与对方唇舌交缠,唾液从唇角滑落。 “嗯啊……”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她浑身脱力,软在他怀中,冷风猛吹,被冻得发抖,两团奶子布满手痕,严重变形。 很快,江凝月被逗得有了欲望,与之而来的,还有浓烈的羞耻感。 “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 背部被墙磕得老疼,江凝月调整姿势,攀住他的肩,声线低柔,“只要你不说,我什么……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她绝望地闭上眼,用奶子贴向他,示意妥协。 见她服软,神情乖巧,容胥眯眼,喉结滚了滚,扛起她的臀,往房内走去…… —————————————————————————————————————————— 夜深人静,总统套房内,头顶灯光刺目,映在玻璃上,柔软床铺中,江凝月发丝散开,身子赤裸仰躺,四肢被软缎捆绑,直挺挺撒开,姿态脆弱,犹如一只待解剖的蛙。 “你要干什么?”她望向床边的男人,惴惴不安发问。 对方一言不发,眸色低暗,英俊面庞透出森然,缓缓向前,覆住她的身体,压了下来。 “……你做这个多久了?”他抓起那双大奶,五指伸张,大范围揉捏,不时低头啃咬奶头,吮吸乳汁,更用舌头卷起肉尖,刺激敏感点,直到她眼神迷离,才猛一用力,反手握住。 “嗯啊~~” 奶头艳红肿胀,硬生生翘起,染满奶液,湿淋一片,江凝月胸口酸胀,更有些疼,只能眼巴巴瞅他,小声道:“两、两年多了,一周两到叁次而已,放心,我一直都有戴面具,他们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容胥一听,似并不满意,他继续抵住她,未放松力道,“为什么要做这个?” 答案颇为羞耻,江凝月不愿说,见对方神色狠戾,不答就让自己好看的模样,只能老实开口:“因为我欲望强,这样做能让我舒服,还有钱……有钱可以赚。” 她对性有瘾,普通的做爱和自慰已远不能满足自己,直播算是发泄渠道,陌生人的目光与粗俗话语能深深刺激感官,助她高潮。 容胥挑眉,松开圆颤的乳房,一路向下,沿着胸口与小腹,直摸向私处。 “和网站上其他男人也做过了?”他冷声发问,抬起她的腿,向上折迭,再直直掰大,以一种淫靡姿势,彻底打开她的私处。 江凝月的外阴毛发稀疏,色泽粉艳,贝肉肥嫩,向上鼓出,像撬开外壳的鲍,湿滑软腻,生得很美。 被男人这么直勾勾打量,她有些怕,轻轻扭腿,试图隐藏私密处,“不要、你不要看……” 平日在直播里如此大胆,现在倒知羞涩了,容胥冷笑,压住她的身子,拨开两瓣蜜唇,屈指探入深处,狠狠贯弄。 “嗯啊……” 小穴传来刺痛,酸软渐湿,肉壁收缩,咬紧入侵的指,快感从小腹扩散,有如酥麻电流,融入四肢百骸,江凝月揪紧被子,颤抖着摇头,自证清白。 “没、没有,你是我在平台约的第一个男人、其他的人我从不私下联系的,看不上,也不喜欢……” 她双颊绯红,呼吸错乱,扭动软腰,眼眸漾着水光,可怜兮兮之余更透出性感。 没和别人做?听着小女人颠叁倒四的话,容胥精准抓取到重要信息,眼底的凶戾减退几分。 他掰大艳软肉缝,狠狠挤压蜜处,又添了一根手指,继续深插翻搅,一下又一下,弄出咕叽声响。 不多时,淫液横流,湿润粘腻着,染满他的掌。 不得不承认,这小女人在勾引男人上很有一套,光是瞧她晃动双乳,在电脑前自摸,他就完全硬挺,恨不得抓着她往死里弄。 “嗯……”朦胧的泪雾中,江凝月神思涣散,视线不清,她经不起挑逗,此刻只觉得小穴酸胀,水流不止,浑身酥麻麻的,被手指勾走了神魂。 “你湿了。”男人抽手,亮出指间银丝,又将黏液抹到她的奶子上。 片刻后,他将手重新插进蜜穴,继续抽插。 “嗯~~”阴道深处被触碰,酥软得紧,江凝月扭动起身子,神情难耐。 恍惚间,她看到容胥抽手,抬高她一条腿,扶住勃起的性物,往穴口探来。 龟头形状彪莽,冠状沟深凹,棒身覆满青筋,连卵袋都圆滚滚的,形状硕大,隐没于黑硬毛发中,极为骇人,并非第一次见到他的凶器,她只觉得害怕,这么大一根插进来,非要了她命不可! 他要插自己了,还是不戴套那种!江凝月瞬间清醒,心头警铃大作,开始奋力挣扎,可怜兮兮求饶。 “容胥、容胥不要……” 男人却不理会,兜起她的臀,指尖分开蜜瓣,一个挺腰,凶狠贯入。 —————————————————————————————————————————— ps.今天会有二更~~~ 觉得我更新很慢的,可以看看隔壁黛妃君的《独占兰宫》,超超超好看~~~ Chapter20祝他精尽人亡(500珠加更) 深夜时分,凌晨叁点半,酒店套房依旧亮着灯,映衬着窗外的无边夜景与璀璨华光,软塌厚重结实,帘幔低软垂落,因床中人的动作微晃,光影分隔成线,将肉体割成白灰两色。 “呜……啊啊~~” 江凝月披头散发,双眸无神,红唇张合,她软绵绵侧躺,不时大口喘息,十指揪住被单,艰难地拉扯,手臂与脚腕处的软缎早已松脱开,腰部以下被抬起,双腿悬空外分,小腹酸胀,承受着男人的深挺贯弄。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容胥俯身而下,死死压住小女人,淡笑出声,汗液沿着肌肉滚落,陷入床单,留下暗灰水痕。 “不,我没有……”江凝月视线摇晃,被插得前后颠动,她浑身颤抖,嗓子也哑到不行,刚挪动一点距离,就又被拉回原处。 他在报复她,绝对是故意的! 男人动作一顿,虚勾起唇,手指夹住她的奶头,腰猛一用力,“嗯,你没有说过?” 胸乳酸胀不堪,奶水飙溅而出,江凝月耐不住狠操,她哭叫求饶,弓起软背,如一只小虾米。 “我说错了,向你、向你道歉……” 起初她以为男人经验丰富,便不停推拒,不肯配合,谁知这人竟是初次,尽管尺寸惊人,却在挺入阴道后没几下射出,精液从穴口流泄,一丝丝的,浓稠绵密,染白了淫水。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射了,时间短、活也不行,不怎么样嘛——”她心头痛快,故意揉搓阴核,勾起阴口的一缕浊液,放入唇间舔吃,再出声嘲弄。 然而很快,江凝月便后悔了,被迅速恢复体能的男人抓住,压回身下,重新贯进私处,狠肏到失神。 视线被汗水刺得生疼,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嘲笑对方活不好…… 长期健身令容胥体能充沛,爆发力更是好得出奇,随意撸动一阵阴茎,便重新硬挺,如一杆利刃,在逼口刮蹭几下,沾满润滑淫水,顶开肿胀软肉,狠狠戳进蜜穴。 交合了数小时,江凝月几乎被榨干,穴口湿淋红艳,覆满滑腻浊液,已完全肿胀,被蹂躏至变形,阴唇随肉棒的抽插翻动,连收缩的内壁嫩褶都能窥见。 “啊、啊啊……不要,你快停下,我不行了……” 动作愈发激烈,她承受不来,转过身,瞅向男人,哀哀恳求,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对方狂风暴雨一般的掠夺。 容胥站在床边,肌肉紧贲,神情严肃,眸色沉得似要滴出水,他掐住女人翘挺的臀,持续抽插,动作很凶猛,大开大合,全无技巧与柔情可言,只一个劲儿地狠干,像要生生贯穿这娇小身躯。 “舒服吗?”他捏紧臀肉,加快抽送节奏,毫不留情。 江凝月弓起背,被插得噤声,不敢与他驳嘴,“舒、舒服……” 很快,她再次迎来高潮,不由咬紧唇瓣,泪流满面,拖住男人的手臂,呼吸短促,软软呻吟。 “唔嗯~~啊啊啊……要、要到了……”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声线甜腻绵长,被欲望笼罩的身子泛起桃红,感觉脑中有烟花炸开,绚丽宏大,融入骨血。 顶峰之时,五感神经放大,身子每一寸变得尤为敏锐,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鸡巴的深沟与经络,正不停刮着自己的阴道内壁。 容胥不愿停,抓住她的双手,继续插弄,动作之大,像要将两颗卵袋也塞入嫩穴。 身子一摇一晃,江凝月嗓音沙哑,呼吸急促,她咬破了唇,一绺唾液流出,粘在颊侧,泛起淡淡的血腥气。 尽管早年有过男人,吃够了肉棒,她还是被容胥折腾得体力全无,几近昏迷,这人是铁做的吗? 正想着,她被对方一把捞起,抱在怀中,行走着操弄。 “啊啊……”变故突如其来,小腹酸胀不堪,为了防止宫口被捅穿,她不得不搂住对方脖颈,双腿圈上窄腰,尤加利树熊一般挂到他身上。 淫液混合精水,浑浊成丝,顺着臀缝流淌,彻底弄湿双方下体,滴到地板,发出啪嗒声响,肉棒被蜜肉挤压,快感极强,容胥眯眼,爽到低喘,一手锢住她的奶,另一手托高她的臀,极尽力道深插。 阴茎紫红肿大,布满青筋,此时裹满了蜜液,粘稠淌出,男人如打桩机,粗暴地撑开肉缝,以龟头摩擦内壁,不断往里深顶。 最终,他带她来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帘幕。 “啊——”从高楼俯望下去,江凝月只觉得浑身失重,悬浮在空中,整座城市变为黑色深渊,被自己踩于脚底。 她臀部上翘,穴口湿漉,被硬热肉棒彻底撑开,成为一个小洞,蜜肉外翻内涌,一圈圈紧咬鸡巴,湿软滑腻,像极了贪婪小嘴,死命吞入与自己尺寸不合的粗大肉具。 脸贴上玻璃,冷得一个哆嗦,她努力睁眼,不愿浪费这美景,视线却模糊不清,车流、霓虹灯,甚至连巨幅广告牌都因身后男人的激烈挺动变为重影。 容胥抓起江凝月的臀和手臂,一抽一耸的,不断后入,阴茎粗长硕大,散发勃然怒气,顶开嫩肉,对准敏感的花心,一副生生干死她的架势。 “停下来,不要了……” 江凝月低声恳求,手指刮过玻璃,冰凉光滑,留下一抹淡淡的弧痕,销魂蚀骨。 由于看不见对方的脸,只有粗硬肉棒与宽大手掌,她愈发动情,软下身迎合,如被恶狼扑倒的羊羔,拆吃入腹,血骨无存。 当怀中的女人叫声沙哑,激动到失禁,容胥才搂起她,放松精关,捅进最深处射出。 高潮再次来临时,江凝月被肏至虚脱,早神智不清,她酥软着后仰,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男人紧贴住她,阴茎深挺入穴,一口咬上锁骨,留下一串吻痕,反复呢喃:“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 —————————————————————————————————————— 这场荒唐的性爱持续了叁天,江凝月被容胥关在房中,没收掉手机与衣物,哪都不许去。 尽管睡醒就有人端上美食与红酒,饭来张口,她依旧觉得痛苦,浑身上下酸软,招架不住。 刚开荤的男人像永不餍足的兽,频繁发情,摁着她就操,每一次都粗暴占有,极尽一切,像要射净最后一滴精液,死在她身上。 终于到第四天,她怒极了,裹紧被单下床,掀翻推进房内的餐车。 “容胥你闹够没有?我可告诉你,你这算非法拘禁,要坐牢的,什么时候放了我——” 对方眉目低垂,淡淡一笑,斟上小半杯酒,摇晃玻璃杯,递过去给她。 “这几天辛苦了,想吃什么告诉我,给你好好补一补。” 见他油盐不进,江凝月咬唇,坐到一旁生闷气,感觉有热流从下体涌出,湿粘得紧,知道那是精液,她气血上涌,几乎要晕倒。 缓了一阵,她抓过纸巾盒,撇开双腿,翻起肿胀花肉,细细擦拭。 这个疯子,祝他早日精尽人亡! 闷坐一会,小腹连着后腰酸疼一片,肚子也饿得咕咕,江凝月望着被重新收拾过、堆迭满满的餐车,迟疑片刻,还是一瘸一拐走过去,指着小碗道:“我要吃粥。”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她好好的,才能和变态斗智斗勇。 吃着男人喂来的鲍鱼粥,江凝月口齿不清发问:“你不放我回去,我爸妈怎么办?他们会担心的。” 容胥翻动小勺,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仿佛揶揄她此刻才想到。 他以去邻市出差为借口,又以她贪玩为由,二人一拍即合,共同前行。 她和他走了,以什么身份?江凝月一怔,心头警铃大作,怒瞪男人。 “你和他们乱说什么了?我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就算有,也只是关系不睦的临时炮友罢了。 ———————————————————————————————————————————— ps.加更来啦~~~下一次加更是1000猪猪的时候~~~ Chapter21你在想谁?(上) 傍晚时分,车驶入库,刚刚停稳还未熄火,江凝月就迫不及待想要逃下车。 她忽然想起什么,止住动作,转头看容胥,小声问:“我们的事,你能不能不告诉我爸妈?” 男人眸光深沉,手扶方向盘,唇牵起微弧,“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原因? “……” 江凝月深深呼吸,压抑心底喷涌的情绪,开口道:“因为目前我不想恋爱,也不想让这件事变得更复杂……” 成年人的世界,男欢女爱实属正常,下床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难道真要她告诉他们自家女儿太蠢,做直播约炮时和邻居睡了? 面对她的请求,容胥从上衣袋里抽出一根烟和打火机,不慌不忙点上,也不答话。 火光跃动,烟雾缭绕,映上他的英挺眉眼,显得疏离而淡漠。 摸不准对方心中所想,江凝月拉紧他的衣袖,主动弱势:“算我求你了,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放我一马。” 男人沉默着,像在思考,良久之后终于松口。 “今晚一点,过来陪我。”他淡声下命令。 自知难逃一劫,江凝月咬了咬唇,不敢拒绝对方,点头应好。 回到家中,闻着肉菜香气,看到做饭和看电视的父母,江凝月眼底湿润,莫名触动,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然而转头见到正在玄关换鞋的男人,她的心情又急转直下,变得有些糟糕。 “你们回来了?来,快坐下休息,很快就能吃饭了。”江母笑脸盈盈,端上茶水,为二人接风洗尘。 晚餐时,江凝月食不知味,对丰盛的四菜一汤液提不起胃口。 当江母问起他们在邻市去了哪些地方玩时,她捏住筷子,颇为无措,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却半天也说不出来,还是身旁男人出面解了围。 容胥稳稳接过话头,像早有准备,抛出几个城郊的着名景点,开始添加细节。 他思路清晰,说得很细,从当日天气、人流和山路状况,再到顶峰石碑的形状、触觉与刻字颜色,言语饱满,绘声绘色的,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侥幸逃过一劫,江凝月低头,默默塞一口饭。原来大学教授都这么能忽悠人,以后不做学术了估计也饿不死,改行去当传销,绝对一骗一个准…… “哎哟,那可真有意思,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能玩,哪天我和老江也去一趟好了——”江母听得兴致盎然,给容胥添菜,催促他多讲些。 饭后,江父从厨房取来水果,当他瞥到餐桌旁的信件,对沙发上的二人喊道:“你们学校今年要举办六十周年校庆,都寄邀请函到家里来了,瞧我把这事儿给忘的,差点没和你们说——” 六十周年校庆? 江凝月取过信封,拆开翻看,又划开手机找消息。 她平时较懒,不太爱交际,早将群消息提示给关了,一年到头也不去看几回,现在倒真成了山中老人,一问叁不知。 “今年大家都会回去吗?” “当然要啊,六十周年是大事,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来。” “学校今年可是花大血本了,光纪念品就满满一袋,回去一趟不亏啊。” “要回来的人报号,我们接龙——” 大群之外,小团体们也格外热闹,姐妹群内,几个关系好的高中同学正噼里啪啦说着,清一色都是女生。 “听说高明远也要回去,这男人脸皮可忒厚了,也真好意思。” “就是,臭不要脸,老张你别怕,咱们大伙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铁定挺你——” “是啊,不过张萌你怎么想,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谢谢,不需要,抱歉因为我个人的私事烦扰到大家了,但你们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我回校也是为了见你们,不是为他。” “也对,反正犯错的不是你,我们不理那人渣就好,他敢自讨没趣就砸一脸臭鸡蛋……” 见群内气氛热络,江凝月也跟着聊了几句,却猛然收到一条私聊消息。 “凝月,我在别的群听说许宴回来了,也要参加校庆……” 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她眉心一跳,指尖发颤,做贼心虚一般锁上手机,望向身旁男人。 容胥正在翻看邀请函,察觉不对,抬首与她对视。 怎么了? “……没、没什么。”江凝月摇摇头,小声开口。 过了一会儿,她试探性发问:“校庆那一天,你有空回去吗?” “有。”容胥垂下眼,划过她的手机,若有所思。 气氛蓦然凝固,由沉默转为尴尬,江凝月讪讪一笑,搂起身旁抱枕,心头乱成一锅粥。 她不停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如今她连炮友都有了,前男友什么的……闭眼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吧。 凌晨一点,江凝月口叼钥匙,身披小外套,蹑手蹑脚走出门,就见黑暗楼道内闪着星点红光,一个高大身影立在对面,正冷冷看着她。 ———————————————————————————————————————————— ps.嘿嘿嘿,下章继续吃肉~~ Chapter21你在想谁?(h,2500+) 这烟鬼又在污染空气了…… 怕被爸妈发现动静,江凝月悄然关上门,将钥匙揣入口袋,暗自腹诽着,朝他走去。 夏夜闷热,空气潮湿,楼道外响起虫鸣,连同晚风吹拂林叶的沙沙声,沉敛轻缓,由远及近,犹如某种失传的呓语。 胸部鼓鼓翘起,有些溢奶,泛出淡淡的腥甜气,浸湿了睡裙前襟,她羞涩地捂一把,心如擂鼓,望一眼男人,轻声怨道:“你不要抽了,味道难闻,我不喜欢。” 容胥挑起眉,不置可否,他捻灭烟头,摁入垃圾桶的碎石顶盒,搂过她柔软的细腰,掂起下巴,凝视片刻,亲吻上脸颊,从额头、眼睛直到鼻梁,一方方一寸寸舔吮,最后咬住红唇。 这个吻来得猛烈,毫无章法,侵略性极强,江凝月被迫张嘴,与男人紧密交缠,她双手向前,撑住对方的胸膛,却躲不过那霸道的舌,不由呜呜着叫出了声。 “唔嗯……” 烟草味混合男性荷尔蒙气,浓烈嚣张,缭绕在鼻腔口齿间,犹如烈性春药,诱惑力十足,江凝月被勾得头晕,身子敏感发热,嗓音也愈发甜腻。 她逐渐缺氧,双脚酥软,完全失了平衡,朝男人怀中倒去,指甲在他的背部胡乱抠弄,划过硬实肌肉,留落几条刮痕。 “不要……”终于在闭过气之前,江凝月成功结束热吻,她疲惫眯起眼,挂到男人身上,拧紧双腿,大口大口喘息,感觉血液涌动,腹部发热,下体传来阵阵酸胀,私处润了一大片。 见怀中之人无力瘫倒,两团肉饱满坚挺,不断摩擦自己的胸膛,容胥垂眸,一手掐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抚过臀部,他果断撩起裙摆,朝腿间密地抚去。 睡裙柔软轻薄,底端空荡荡的,毫无遮掩,穴口湿乎,瓣肉柔软滑腻,如一汪水儿,手感极好,男人一哂,竟然没穿内裤。 “湿得这么快?”他缓慢抬手,亮出指间淫液。 低哑的嗓音在楼道内飘荡,点亮了声控灯。 “嗯……”灯光亮起,腿间泛凉意,江凝月仰头,逐渐陷入情欲,搂住男人的脖颈,眸泛泪光,没有否认。 听到楼下传来车辆响动,她惴惴不安,催他带自己离开,“我们进屋、进屋再做,不要在这里弄……” 容胥应了,一把捞起娇软身躯,转身开门。 入屋以后,他解开她的衣服,抓起一对手臂扣到墙上,盯住两只乱颤的奶,弹弄几下,躬身咬住一只,津津吸起来。 江凝月摸向私处,不一会指尖染满淫液,往下流淌,晶亮滑腻。她挺起身子,搂住男人,娇弱迎合上去。 乳儿丰挺圆挺,覆满汗水,形成漂亮的碗形,连同嫩红小肉尖一起抖动,此时被对方含一只又握一只,肆意蹂躏着,严重变形,乳晕鲜红扩大,汁水汩汩溢出,甜香味浓,喷得到处都是,画面既淫又欲。 “啊……嗯啊……”江凝月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将乱发拨至一边,嘴角流出涎液,见自己浑身裸着,被扒到精光,对方却衣衫工整,一副清冷模样,她忿忿不平,挣开桎梏,也有样学样撕起男人的上衣,用手指搓他奶头,更抬腿夹住他的腰,不停摩擦幼嫩穴口。 容胥由着小女人乱动,盯住她摇晃的奶,眼底一片冷光,掐紧细软腰肢,往檀木椅一带,那晚饭之后的事,他可还记着呢。 他凑近她的耳,双手扣住奶子,蓦然发问:“告诉我,今晚你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 手机?什么手机?江凝月劈腿坐到他身上,臀部顶着硬热之物,被勾得起了性欲,私处湿软滑腻,因姿势敞开,花肉嫣红外翻,被粗糙布料一刮,淫水便止不住地流。 她浑身发痒,娇哼出声,胡乱扭动着,听到提问厚,顿时有些心虚,混不自在开口:“没有,是你弄错了,我什么都没看……” 见她撒谎,容胥解开裤头,捏住乱颤的奶子,用力搓揉,更以此为扶手,将她向上托举,掰开大腿,往自己硬挺炽热的性器上压。 “哈啊~别、你别这样——”面对威胁,江凝月生出惧意。 尽管已动情,她还是很怕这根东西,粗长硕大,毛发也硬,几乎将小穴撑烂,每次都要适应好久。 “事不过叁,快说。”他冷冷警告,单手向下,抬高她的腿根,抚触湿漉花唇,染满一手水光,将淫液抹至她两颗乳头上,随后掰开阴道口,缓慢下压,就要插入。 江凝月私处早滑腻一片,泛起水泽,将男人的肉具染到透湿。 “不要啊,求你,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担心被肉具插穿,她反搂住男人,将前男友要回校的事全盘托出。 “我怕你生气,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没说,不是有意瞒你的……” 她娇滴滴哭求着,十足委屈,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许宴?就是那个和江凝月勾搭了大半年的叁班劣种? 容胥敛低了眸,面容骤冷,似是被勾起了大片回忆,他蓦然发狠,抓住她的臀下压,挺起肉棒,将那滴水的艳色细缝一下子捅开,深深插入。 女上男下的姿势,令阴茎捅得极深,蜜穴皱褶被层层撑开,江凝月尖叫一声,泪水翻滚着,双肩颤抖,被顶得脑海空白,说不出任何话。 这样插是会出人命的,容胥这混蛋不懂怜香惜玉—— —————————————————————————————————————————— 客厅落地钟响起,整点报时,朦胧的光影中,一对男女不断交缠,做着原始运动,从玄关到客厅,从坐、站立至行走,私处紧密衔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穴口娇嫩紧窄,被龟头彻底撑开,贝肉外翻,形成一个嫣红小洞,江凝月站在客厅里,呼吸错乱,眼眸泛水光,艰难迈步。 腿侧凉丝丝的,布满水液,连同脚后跟也有些滑。 “校庆你不要回去了,不准见他,知道没有?”男人挺动腰身,攫住乱颤的大奶,放肆搓成各种形状,再凑近她的耳畔,舔吮撕咬,像要生吞了她。 小腹酸软不堪,被插得一跄一跄,江凝月也有些生气,只能弓背,抓住红木椅的扶手,颤巍巍反驳:“唔嗯……不,我就要回去,他再怎么样,也、也比你温柔,比你好——”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被深深顶入,蜜水大片喷涌,贯得生疼。 “他比较温柔是吗?嗯?” 男人低声反问,停顿了两秒,深插蜜穴的鸡巴似瞬间膨胀,与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那个人样蜡枪头会让你爽?嗯?” 连续两段语句攻击,咄咄逼人,似真要在性能力上拼个高下,逼她评论优劣。 “啊~~啊啊~~你别……”江凝月哭叫呻吟,拖长了尾音,两眼发白,几乎跪倒在地。 奶子高耸圆润,覆满汗水,因凶狠的顶弄甩个不停,乳尖红嫩上翘,激烈晃动,形成两道樱色弧线,波涛汹涌。 “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她服软求饶。 最终这场谈判在双方的高潮中落幕,江凝月牵起容胥的手,弱弱承诺。 “校庆我是一定要回的,但是你放心,我很早以前就不喜欢许宴了,分手后没来往,以后更不会再有任何牵连……” 其实何止许宴,此刻她再也不想与任何男人有关系,包括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这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通通是禽兽! ———————————————————————————————————————————— ps.醋坛子性质暴露了,日后堪忧~~ Chapter22你是许宴!? 夏季绵长,阳光炽烈,尽管是正常的上课时间,一中校园内却锣鼓喧天,气氛热烈,巨大的横幅悬挂于校门口,红底金字,写满了周年庆贺的祝福语。 江凝月大老远便催促容胥停车,说要独自走回学校,以防被他人察觉出关系。 “有一些我不喜欢的人今天也要回来,最爱嚼舌根了,我们还是分开走比较好。” 难得一见的,男人没出言拒绝她,减速靠边,拉起手刹。 忽然,他从口袋取出一物,望向她的下体,慢条斯理命令,“把这个塞进去。” 江凝月定睛一瞧,差点气昏厥,居然是自己上次在电梯掉出的跳蛋! “变态、流氓,你别乱开玩笑了,今天学校有好多人要来——”她恨恨开骂,不愿意伸手去接。 容胥抬起视线,幽幽盯着她,似乎在说,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见对方要启动车辆,往学校门口驶,江凝月骑虎难下,终是没骨气地点头,接过粉嫩跳蛋,掀起裙摆,分开双腿…… 街道上满是行人,所幸四周玻璃贴着防窥膜,她用指尖拉开小裆,掰大花唇,往肉缝间填入软质小球,含稳以后,一寸寸往里推。 “唔嗯~~”异物入穴,饱实紧胀,江凝月微仰起头,面颊红润,大腿根发颤,浅浅贯弄中指,动作诱人而淫靡。 容胥围观了全程,神情淡定,惟有那双眼愈发黑沉。 待夹稳了跳蛋,江凝月匆忙理好服饰,追问道:“遥控器在你手上?不准乱按啊——” 上回之事令她心有余悸,万幸的是只有容胥一个在场,若这次在众人面前发生什么,自己恐怕一生都无法抬头做人了。 男人颔首,替她理好颊边乱发:“你乖乖听话,自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江凝月眉头紧皱,怒瞪着他,心头恨恨,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甩上车门,转头离开。 此次返校她特地换回了学校制服,扎着马尾,配上皮鞋和书包,远远看去年轻生嫩,和一般高中生无异。 空气燥热,公路两旁树木萎蔫,连微风都夹杂一丝丝热浪,撩起校服裙摆,带出湿黏汗意。 江凝月顶着大太阳前行,见绿灯连连闪动,即将变红,她连忙奔过马路,融入广阔的人流。 临近校门口,她就听到周遭女生的尖叫与讨论,似乎是因为一辆银白跑车,她瞟一眼跟在身后的那辆车,夹紧双腿,暗骂了句脏话。 刚入校门,她就被看门的保安叫住,问是几班的学生,更被要求查校园卡,那么多人一同入校,就只有她被叫住,运气还真差。 “叔叔,我都毕业十年了,今天是回来参加校庆的。” 江凝月苦笑,不得不亮出邀请函,示意自己是已毕业的校友。 见她面容娇美,腰骨纤细,校服裙摆下一双腿纤白如玉,保安狐疑不决,目光在她和邀请函之间转动,终于挥手放行,摇着头开口:“你这娃娃看着好年轻,可一点不像毕业那么久的人呐——” 六十年为一甲子,一中作为市内重本率最高且影响力最广的优质中学,自是盛大光耀。 为了庆贺这一路的荣耀与风雨,更为了迎接八方来客,一中特地筹备起丰富活动,不仅有游园会、跳蚤市场和联欢表演,还在体育馆和饭堂之间搭起白色长廊,配上介绍学校地址变迁、荣誉校友和奖项盘点的纸板,提供自助美食、饮料和桌椅。 江凝月与张萌等几名女生转悠半天,终于找了个空桌坐下,众人商量一阵,决定轮流取餐食。 当轮到江凝月去领餐时,已人满为患,她端着盘子,跟在长队伍后缓慢行走,等得无聊,索性观察起周遭校友。 当年的同届生早进入社会多年,都已模样大变,被不同的衣饰鞋包发型逐一装点,再不复青涩,有的虽穿着校服,却一脸沧桑,成熟内敛,与在校生差别显着,她只能凭借对方的眉眼神态,勉强捕捉到一点当年的影子。 岁月是神偷果然没错,更可被称为是杀猪刀了—— 身后忽然传来几道熟悉的女声,尖利酸刻,自豪感满满,令江凝月呼吸一窒,不敢回头。 旧日的回忆如疾风一般涌入脑海,竟是她们…… “王真你这戒指从哪买的?可真好看啊。” 被称作王真的女人抬手,亮出水晶指甲,似心情极好。 “呵呵,是老公带我度蜜月时在天使之城买的,不贵,也就叁克拉……” 另一人似端详了戒指一阵,继续夸奖:“这净度和切工不错,店面在哪?给我推荐下呗,我让男朋友订婚前也去瞧瞧,买个同款。” “当然可以,我叫我老公把地陪的联系方式给你,从车到酒店都安排好,只要人去就行——” 被夸之人语调微扬,洋洋得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珠宝聊到限量款包,忽然引入新话题,“对了,你看到容胥和何一飞了没?他们在高叁楼那边,被年级组长叫去给学弟学妹们讲话了,刚还和我叙旧,人依旧那么帅。” 另一人倒抽凉气,惊道:“什么!?你说容胥也来了,他不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吗?” 王真笑笑点头,甩动昂贵的手包,“是啊,人家现在在p大当计算机教授,手里一堆大项目,还和大厂分权合作,当了高级顾问,年薪好几百万呢——” 身旁其他校友一听当年的男神也回来了,情绪激动,纷纷加入讨论,不断抛出各种问题。 “容胥也在,那他现在单身吗?有没有带女朋友之类的来?” “坐在哪一桌?快告诉我们,待会也好去看看……” 听他们唧唧呱呱,左一个容胥,右一个容胥,江凝月脑袋乱糟糟一团,几乎炸开,她按捺逃离的情绪,死不回头,斟一杯饮料,胡乱舀食物往盘里堆。 被众人捧到天上,王真兀自得意,望着江凝月穿制服的背影,只觉得是在校学生。 “喂,小姑娘你好了没有?动作快点——” 见对方不理自己,她来了脾气,伸手去推。 动作太过突然,江凝月毫无防备,一个踉跄,杯中可乐洒出,溅得洁白校服脏污一片。 见自己闯祸了,王真毫无悔意,绕到对方跟前,打算教训两句,却一眼认出了老熟人。 “江凝月,居然是你!” 十年过去,时光就像在小女人身上停驻了,面容娇美一如当年,未改变分毫。 校服湿哒哒黏在胸口,透出凉意,极为不适,江凝月深深呼吸,捏住饮料杯,挤出一个笑。 “嗯,是我,好久不见了,你一来就给我送这么一份大礼,我还真不习惯呢。” 说完,她亮出胸前和鞋头的大片湿渍。 见不少人好奇地望过来,王真深觉丢脸,果断甩锅,扬声说道:“大家老同学一场,怎么一见面就乱说话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的,这不能怪我!” 她又高傲地唆使身旁人,“你们也看到了吧?刚才我都没碰她,是她自己弄的。” “嗯,是、是啊……”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天平偏移,说起谎话。 过去的场景重现,江凝月深深蹙眉,咬紧唇瓣,正准备反击,一道低沉的男声适时插入。 “不会吧,咱们这校庆的自助餐也没供应酒水,怎么你们几个都开始神智不清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领餐队列后端走出一名男子,正盯住王真等人,神情似笑非笑。 他剃着平头,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穿了一身黑,袖口与胸前的警徽锃亮,竟是公职人员。 江凝月望着越走越近的男人,陷入愣怔,他……是谁? 场内安静一片,围观着场中闹剧。 男人皮肤黝黑,笑容却清冽,隐含杀意,“我就在这等待真相,希望你们这些前辈能对自己每一句话负责,为师弟师妹们带个好头。” 说罢,他深深看了一眼江凝月。 王真神情紧绷,继续狡辩,“你,你是警察了不起啊?是警察就能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我明明就没碰过她——”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 男人收敛笑容,神情一肃,肌肉在衣衫下鼓鼓绷起,他指向不远处的校新闻队,“刚才新闻部的成员还在播报,把整条取餐队伍都拍下来了,既然你认为我在撒谎,那我们去师弟师妹那里看回放如何?” 王真一听,面色霎时惨白。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证据确凿,令本就有些心虚的人再不敢撒谎,她们统统倒戈,望向肇事者。 “王真,好像、好像真是你先动手的。” “是啊阿真,就给江凝月道个歉吧,没什么的……” 王真咬牙切齿盯住江凝月和男子,面容扭曲。 终于,这场闹剧在肇事者低缓到听不见的道歉声中落幕。 事后,江凝月捧好餐盘,仔细端详男人,觉得他熟悉又陌生,直到她看到他额角的那颗小痣,心头咯噔一声,这怎么可能!? “你、你是许宴——”她极度诧异,声音都变了调。 外貌、发型甚至连体格都对不上,他这是去断骨整容了吧? “嗯,是我。” 望着小女人的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许宴勾唇,泛起一个苦笑。 “当年高考分数不行,家里人就把我送外地当兵了,还是特种兵营,我几乎天天生活在地狱,每日五点就起来特训,什么任务都接,十年下来,被硬生生折腾成这样,你认不出来也正常……” 他伸手向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和对方并肩。 江凝月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 “挺好的,你现在比十年前结实很多,还长高了……”她讷讷安慰。 这粗犷黝黑、男人味十足的模样,实在与十年前那个弱质少年差别太大了,堪称熔炉再造,让她无法将两个身影重合。 想到这,江凝月缩起脖子,莫名心虚,她似乎还在之前的直播中造谣,说自己这名前男友矮小早泄、缺乏阳刚之气,令她无法享受到优质性爱,要是让他知道这事,估计会掐死她吧…… ———————————————————————————————————————————— ps.前男友什么的最有意思啦~~嘿嘿嘿,有珍珠不~~~ Chapter23情景重现(上) 许宴的加入令其他人又惊又喜,问清楚名字后,都大呼男大十八变,认不出来了,见他和江凝月相貌登对,便纷纷拿二人打趣。 “哎哟哟,是警察叔叔和女高中生呀~” “你俩咋这么有默契,都爱玩制服诱惑呢……” “叔叔可要对我们小月好点,别太凶了。” 许宴笑笑,不以为意,将制服袖挽高,露出结实肌肉,为众人端茶倒水。 江凝月心虚又无奈,只能低头猛吃。 认真说起来,她和许宴的这段感情,算是她渣了他。 她始终占据主导,从搂抱、牵手乃至接吻上床,几乎都以她感兴趣起头、丧失趣味结束,许宴从头到尾更像一个工具人,随她摆布,充当她一时的解药与避风港,更成为了躲避和远离容胥的工具。 像许多故事都有一个落魄的结局,当她某一天对他爱意全无,变为不折不扣的渣女,这场爱情就被判了死刑,终究虎头蛇尾收场,成了杀他的毒。 后来他高考落榜、远走他乡,或许也一定程度上受了她影响…… “哎,你们谁看到高明远了吗?我刚才似乎在阶梯教室见到他了。”正吃着,其中一人开口。 几人一听,立刻伸长脖子,四处张望,终于发现坐在会场角落的高明远,好家伙,他正挤在一群低年级毕业生中和别人称兄道弟,更买来了啤酒互干,脸皮真厚。 见身旁人皆忿忿不平,张萌毫不在意,继续吃菜,“我没事的,你们不用理他。” 最近她找到一份新工作,一双子女也交由父母带着,离婚官司的材料准备充足,从婚前购房、子女抚养权再到婚后财产分割,林林总总她都占据上风,让高明远吃足了亏。 那因一时激情勾搭上的小叁属偏远县城出身,家中有数个兄弟,都巴巴瞅准她赚的那点工资,一有间隙就恨不得榨干,如今更是卖女儿一样变法子找高明远要钱,不是娶老婆、买房就是要做生意,令他焦头烂额,积蓄亏空,工作上的行动力也受阻。 恼人的日子才刚开始,以后还有他受的。 饭后,几人离了人挤人的长廊和操场,在校园内走动,除了消食,还顺便聊天,不知不觉,江凝月和许宴落了单,并肩走着。 她怀有愧意,一路上说话都小心翼翼,尝试揣度男人的心情。 “你算是我见过的同学里,变化最大的那种。” 她竟不知这人是一块璞玉,被雕琢到发光,高考失利,对他也算是赚了。 “你现在已经是退伍,不用再回去了吧?” 许宴勾唇,身子向前一步,替她遮挡住毒辣日光,“嗯,我现在转业了,在清城第一分局工作,算是定下来,不用东奔西跑了……” 江凝月听着他语气轻松,莫名有些心疼。 “这是苦尽甘来,你以后会越来越好。” 男人听后沉默,目光落向她,却只看到黑亮泛光的发。 两人不知不觉间绕到了教学楼后方,就见那处树影横斜,光斑烁烁,空中飘散着浮尘,大片绒白的蒲公英正蓬勃生长,青苔爬满石,泛起丝丝阴凉。 十年过去,操场、体育馆和教学楼都发生了巨大改变,唯有这个小角落受时光眷顾,不曾被外物入侵,连那棵歪脖子树都一模一样。 风吹起裙摆,有些凉,江凝月默默注视着,无数回忆侵入脑海,柔软又美好。 她走过去蹲下,扯一朵蒲公英,放到唇边吹。 许宴倚靠树干,懒声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逃课,就是从这里出去的,我那时太瘦了不够壮,没办法一下托你上去,害得你差点走光……” “嗯,好怀念啊。”江凝月一听就笑了,蓦然又收声,她记得那时……容胥也在场。 她好容易才爬上墙头,将包扔出校园,转身就见少年站在树旁,差点吓得掉下去。 他白衫黑裤,夹着一本书,冷冷注视她和许宴,眼神颇为骇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许宴单手翻上歪脖子树,双腿悬空,朝她伸出手,“现在要不要再试试?” 江凝月看四下无人,觉得有趣,点头答应了,身后却响起一道口哨声。 两名男子背光而立,其中一人乐呵呵挥手,是何一飞。 “找了半天,原来你们在这避暑啊,真是好雅兴——”他满脸嬉笑。 另一人直勾勾盯住二人,朝他们走近,大半张脸没于在影中。 江凝月顿觉窒息,有些想逃,为何今年回校会碰到那么多情景重现? Chapter24情景重现(下,1000珠加更) 四人打过招呼,还没聊两句,就有其他人朝这个角落奔来,神情热络,很明显是冲着容胥与何一飞来的。 高中那几年,二人同属重点班,模样俊帅,成绩排名都在前列,课余活动也出色,是一中有名的风云人物,一个冷漠寡言,爱独来独往,另一个则自傲强势,又极擅长交际,校内外都混得开,每当他们走到一起,总能成为视线焦点,迷倒一片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江凝月望着被团团围住的男人,悄然松口气,这是她唯一不厌恶的重现场景。 “他们好像很忙……”许宴瞟向容胥,眼底闪过异样情绪。 江凝月侧头,折起几枝蒲公英,撅嘴吹散,轻松道:“对呀,咱们离开点,别妨碍到他们了。” 两人相视一笑,忘却尴尬,自然而然地聊起过往。 许宴的手机响了,他歉意一笑,快速接起说了几句。 “有任务来了,我四点前要回局里……” 说罢朝她伸手,“想上来吗?看看这里的风景和十年前是不是一样。” 江凝月欣然同意,然而刚把手放入对方掌中,夹在阴道内的软物就开始跳动。 “嗯……” 一种快感从深处泛出,频频刺激蜜肉,愈发激烈,她蹙眉,咬紧唇瓣,暗叫一声不好,扭头望向容胥。 大庭广众下他怎么敢这样,简直欺人太甚! 午后阳光下,男人神色倦懒,敛低着眸,一脸漫不经心,始终注视与众人说话的何一飞,没看她一眼,然而那深插入袋的右手却暴露一个重要讯息:他就是要欺负她,狠狠的,毫不留情地欺负—— “唔嗯……”身子逐渐燥热,双膝发颤,江凝月蹙眉,扶上歪脖子树,焦急思考对策。 怎么办、怎么办?可她不想服软,更不打算对那个王八蛋屈膝。 “你怎么了,是中暑吗?”许宴察觉不对,从树干上跳落,担忧地问。 江凝月抬头,压制体内涌动的情潮,艰难开口:“抱歉啊,估计是天气太热了,我现在有些头晕……” 见男人凑近要扶自己,她有些慌,连忙推拒,下一瞬,小穴内的跳蛋果然加快了频率,上下弹动,像是一种严厉警告。 “不、不用扶我,我去那边坐一下就好,你如果有事,可以先走的……” 江凝月蹙眉,双手盖住裙摆,朝对方摇头,企图让他停下动作。 然而小腹酸胀,快感飙升,如尿意狂涌,她轻叫一声,蹲下身去。 “那怎么可以?”见江凝月鼻尖冒汗,脸也变红了,像在极力忍耐什么,许宴不同意,蹲身去抱她,然而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容胥不知何时冲破包围圈,杀到二人面前,把江凝月一把搂入怀,用外套密实包起。 “她这是中暑,你还拿外套干什么?快松开——”许宴怒了。 然而回答他的是男人的冰冷双眼,和十年前一样。 江凝月被拥入怀,感觉那快将她逼疯的跳蛋停了,索性用西装遮住脸,以防他人窥探。 不知会被带往何处,她追问了两句,却也没得答案,便瘫软身体装死。 对比热闹的中心校园,东侧实验楼像极了极寒之地,无人问津,男人抱着她上到五楼,走入其中一间教室,反锁上门。 江凝月被抱到靠窗的一张桌上,她环顾四周,发现是化学实验室。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弄烟花实验?烤面包? 对方没答话,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又将外套铺在她身下。 这一系列的迷惑操作令江凝月头痛,刚准备跳下桌,却感觉体内那物又开始动了。 “你……”她抿紧唇,不敢置信地看向容胥,他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男人欺身压上来,目光烁烁,证实她的猜想正确。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又捋起那马尾,缓慢松开皮筋,让长发披散。 远处传来音乐和人声,夹杂篮球场的喧嚣,风卷起窗帘,烈阳斜斜射入,望着眼前男人的半裸胸膛,江凝月感觉脸在烧,迟疑一阵,终是张开嘴,迎合上去。 五分钟后,她气喘着松开,往后躺倒,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旱死的,这辈子才这么饥渴…… 她的顺从令容胥挑眉,压低声音问:“现在这么乖,为什么刚才又和那男人搅在一起了?” 江凝月一听,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什么搅在一起,我和许宴是和平分手的,很久没见叙叙旧罢了,难道一定要老死不相往来才对吗?” 见对方不吭声,她继续委屈,张开了双腿,弱弱开口,“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不要瞎想,而且……而且我有乖乖听你的话,你还弄做什么……快帮我拿出来……” 容胥听她说完,取出遥控器,却将强度继续调大。 “不要这样,求求你——” 被夹在实验台与男人怀抱间,私处酸软不堪,流出水液,知道对方吃软不吃硬,江凝月扭动腰肢,双眸含泪,脸泛潮红,难耐瞧向他。 她掀起校服裙,轻声恳求,犹如乖巧的小动物。 容胥抬手,解开她的校服扣,露出淡绿文胸,半杯的设计下,两团肉球饱满鼓出,格外丰满。 他瞧了她半晌,扯落奶罩,亲吻她汗湿的脸与发,顺着下巴和脖颈,含住一只丰满乱颤的乳,咬住吸吮。 奶头猩红软嫩,被齿缝揪紧拉长,透出莹润水光,另一只则被手指按压,坚挺翘立,有些泛汁,让江凝月胸口湿淋一片。 “自己弄出来,不准用手。”男人低声命令,解开那湿乎乎的内裤,向上折她的腿。 江凝月媚眼如丝,听话地咬住裙摆,顺应对方按弄,乖巧抱紧双腿,摆成一个大大的m字形。 私处没了软布遮掩,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只见阴口湿漉漉的,肉瓣晶莹粉艳,穴口娇嫩外翻,被撑成小圆洞,一点点向外挤着跳蛋,不时微微翕动,有蜜液喷出,画面极具张力。 “呜呜,你不要看,我好丑……”见男人一瞬不瞬盯住她的下体,江凝月难堪极了,侧头闭眼,感觉自己好像一只正下蛋的母鸡。 渐渐的,她感觉穴口一松,有什么东西从中掉落,便伸手去摸。 这种讨人厌的东西,捡到了非丢掉不可。 男人先她一步拿起跳蛋,揉进帕子里,放入口袋。 很快江凝月又被压下,感觉小腹被男人火热的坚挺顶着,她搂抱住他,惴惴不安问:“不会有人来吧?” 容胥摇头,抬起她的腿,将肉棒在穴口蹭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陌生环境下,两人面对面插弄,鼻息相触,汗水翻滚,情欲的气味愈发浓重。 被深深顶入,一下又一下,江凝月身子发软,呼吸也急促,不久便被插得有了尿意。 她双手扯住窗帘,挣扎着想走,却被对方抓住双臂,向后一扯。 “啊啊啊啊~~”伴随这种粗鲁的动作,她被迫仰起头,双臂向后伸开,臀部圆润上翘,背部弯曲成弧,如泅岸人鱼,柔美到不可思议。 两团奶子白嫩高耸,一晃一晃的,幅度很大,奶尖拍打在玻璃和帘布上,被挤压到变形,留落淡淡湿渍,香艳而淫靡。 高潮来临时,江凝月什么都顾不上了,搂紧男人的脖颈,软绵绵挂在他身上,尖叫着去了。 恍惚间,她蓦然忆起,自己也曾在下课后和许宴躲在化学实验室里接吻。 具体是不是这一间呢?有些记不清了…… 性器被小穴紧紧挤压,容胥守住精关,抓住江凝月的手臂,一下下挺动着,入得深而扎实,他回过头,望着窗外的一抹朦胧黑影,唇角虚勾,泛出冷笑。 十年前,她从身到心都是那人的,而如今她就彻底属于他,奶子、蜜穴与娇软呻吟都是,任何人都抢不走。 ———————————————————————————————————————————— ps.男主是变态没跑了~~继续敲碗打劫珍珠嘿嘿嘿~~ 【wb抽奖活动】欢迎参加~~~ 弄了一个小小的抽奖活动,7/30开奖,奖品还算丰富,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看一下~~~ Chapter26住院了 见江凝月吓到不行,点滴管乱挥,刘倩上前将她按住,回头对两个男人歉意一笑,“要不……你们都先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容胥皱眉,喉结一滚,紧盯向江凝月,想开口说话,却被何一飞牢牢拉住,往病房外带。 “好的好的,劳刘小姐费心了。” 另一名穿制服的男人抢先一步,将楼下买来的饮料水果等放到床头柜。 他对病床上的小女人挥手:“别怕,我现在就走……” 面对退出房的男人们,江凝月一脸惊惶,躲到刘倩怀中,双眼含泪,始终戒备着,像随时要跳窗逃跑。 待房内无人了,刘倩才松口气。 她老早就感觉出不对,容胥、许宴都与江凝月关系匪浅,不由啧嘴,轻点病的人额头,嗔道:“你啊,可快点给我好起来,别整天招风惹蝶的,乱惹一身情债——” 病房外,离房门最近的长椅只有一条,容胥占据左边,长腿屈伸,十指交叉掩住嘴,模样疏懒沉寂,似陷入了假寐。 许宴则坐到另一侧,仰头看冷光灯,他翘高二郎腿,神情严肃,军靴扣地,发出轻响,像时刻在注意房内动静。 气氛凝滞,何一飞瞟了眼各据山头、毫不交流的二人,无奈耸肩,起身在急诊处踱了一圈,带着从自动贩卖机买回的矿泉水,递给他们。 “我刚又去和医生聊了,估计接下来两天都要住院观察,要是缺了什么,可以现在去买……” 容胥瞥他一眼,面容淡淡,起身道:“不用,我回去一趟,家里都有。” 何一飞找了个座位坐,夸赞道:“不愧是多年的老邻居,做事靠谱——” 他过一会又问许宴:“兄弟,你吃饭了没有?” “还没,刚一收到消息就来了……” 许宴笑着摇头,他取下警帽,摸一把寸头,淡淡的汗味裹夹水珠,纷扬洒落。 何一飞这才发现,男人眼底有两抹阴翳,下巴上也满是胡渣,不由感慨,原来这公职人员也不好混…… 临近午夜时,走道内人流渐稀,江凝月摘掉吊针,换上了病号服,双眼紧闭,沉沉睡着,吃过了药,已不再说胡话。 刘倩单手撑脸,眼皮下坠,感觉肩头一沉,她回头,是一件男士外套。 何一飞做了个嘘的手势,一扬下巴:“你回去休息吧,有人来替班了。” 只见容胥坐到床头,替小病人掖被角,身后还站着许宴。 两男人一前一后,都望向江凝月,盯着她一举一动,仿若是一场无声较量。 刘倩笑笑,拿包起身,临走前嘱咐众人,“好,那我就先回家去,对了,她刚吃完药,下一次服用是五小时后,想叫医护人员就按这个铃……” 虽这么说,她却有些担忧,踮脚在走廊里扒门看一会,不知这几个大老爷们能否照顾好她…… 经历了上吐下泻与强烈幻觉,江凝月感觉自己一会在云端飘浮,一会又坠入海底。 半梦半睡间,她口齿泛苦,昏沉沉的,被一团热雾笼罩,挣脱不得,蓦然清醒。 “唔嗯……”房里黑暗一片,唯走廊里亮着灯光,右手被紧紧攥住,她艰难睁眼,仔细一瞧,这里应该是医院病房,一颗脑袋伏在被子上,她从那发型与身板推断出,是容胥。 男人呼吸沉稳,睡得十分安详。 舌尖发苦,江凝月尝到一股浓烈的药味,不由皱紧眉,悄悄坐起,手也不怎么敢动,生怕闹醒对方。 她伸出左手,勉强够着了手机,轻轻划开,发觉微信内消息栏爆炸,清一色地问她情况怎样、是否安好、有情况及时汇报…… 因食物中毒住院是她万万没想到的,而刘倩一通通电话联络下来,则令她更难以收场,这下全世界都知道她吃菌子吃中毒了! “你醒了。”一个沉哑微沙的声音从墙角响起,令江凝月一惊,猛然抬头。 深夜时分,帘布被阳台微敞门缝中的风撩起,一袭月色洒落,照亮许宴的半张脸,他一身黑衫,立在墙角,不知站了多久。 似听到动静,原本紧抓她手的男人也转醒,眼神炯炯,犹如狼兽。 “不睡了吗?”他问。 眼见两个男人都在,江凝月咬紧牙关,揪住病号服,痛恨自己不能当场晕过去。 “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在这里陪了,我一个人挺好的……” 前几个小时因幻觉对他们大喊大叫、挣扎闪躲,宛如一名弱智,可真丢人丢大发了。 容胥瞧着她,淡淡嗯一声,拿起床头的药盒与水瓶。 “该吃药了。”他神色自若,像在哄孩子,又转头对许宴说:“她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穿警服的男子捏住水瓶,按掉震动的手机,眯起眼,沉默一阵。 “……嗯,那我白天下班了再来。” 二人无任何冲突,像达成了某种协议,互不干涉各走各路,莫名诡异。 江凝月眼睁睁看前男友离开病房,乖乖喝水吃药,又被强烈的苦味呛到头晕。 这种祛毒解泻的药也太难吃了…… 见她这模样,容胥扬眉,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话梅,喂到她嘴里,手指却按住下唇,久久不去。 粗糙的指腹摩擦娇嫩的唇瓣,更向下按压,一绺涎液无声淌出,晶莹湿亮。 江凝月瞅他,双目含水光,十分难受的模样,“嗯……你别这样。” 然而话音刚落,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压上身子。 “故意躲着我出门,还把肚子吃坏了,嗯?”对方半垂着头,眸色幽冷。 江凝月抬眼,莫名生怯,不敢看容胥,事实还真如他所说的,分毫不差。 “你管我管太严了,难受……” 【下章吃肉】解锁医院play 嘿嘿如题,满1500珠珠有加更~ Chapter27小隔间内 月的清辉映在玻璃上,光线偏黯,一簇一簇,像被细碎浪花充盈的海。 容胥盯了她半晌,良久后问,“我管着你,让你不高兴了?” 送命题在前,江凝月按捺点头的冲动,嗫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眯起眼,“那是什么意思?” 江凝月说不出,便找借口错开话题:“你压到我的针口了,好疼啊,快放开。” 看着她放在被上,与自己有段距离的手,容胥唇角虚勾,拿过话梅盒,又喂她吃了一颗。 江凝月左右腮帮都被塞满,不停嚼着,有点像仓鼠。 “你和许宴……是怎么回事?”她讷讷开口。 听到这个名,容胥目光微冷,没有回答,不和她早年的风流债起冲突,表面和气,已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睡吧,我守着你。” “不用了,你回家去,不然我睡不着……”江凝月和他僵持一阵,最终失败,只能转过身,用被子捂脸,不理会对方。 接下来几天,她按时打针服药,肠胃终于好转,不再上吐下泻,除了要应付两个男人,倒也清净自在。 临近午夜叁点,江凝月被夜尿憋醒,她急匆匆走出病房,奔向洗手间,经过值班室的拐角时,蓦然听到一阵压抑呻吟,是从杂物间传来的。 门缝半掩,透出一缕光,消毒水的气味淡淡扑来,只见狭窄斗室内,一名穿粉裙的小护士衣衫半解,发髻凌乱,眼神迷离,正与一名白大褂医师做着秘事。 她衣衫半解,胸前挂着奶罩,乳房颤翘,顶端呈深褐色,透出一股艳熟味,口唇大张,欠身跪地,握住一柄肉刃吞吐,不时用舌尖顶弄,反复舔马眼,揉搓根部卵袋,动作柔和又大胆。 医师则坐在椅上,低头看她,不时拉长奶头,肆意搓揉,更抓起她的发,往自己胯间按。 江凝月愣怔片刻,迅速回神,她对这名年轻护士眼熟,不仅外貌清秀,专业能力也好,每次扎针动作麻利,一点不让她疼,而那医师平日则文质彬彬,待人有礼,小孩老人都哄得住。 没想到私底下,这两人竟打得火热…… “嗯嗯~~嗯……”似是吞吃肉棒太狠,差点呛着,小护士抬眸,泛动泪光,呜呜求饶,却在下一瞬被喂得更深。 她身子向后,挣扎一阵,艰难吐出肉棍,带哭腔道:“……张、张医生,你干什么呀?” 白褂男喘息粗重,没有答话,一把牵起她,抵上墙头,扛高双腿,急突入下一步。 内裤被扒落,随着一个深挺的动作,双方都发出喟叹,尤为满意,遂即是一阵激烈律动。 围观了一阵,江凝月咬唇,不敢发声,攥紧衣领,蹑手蹑脚地逃离现场。 第二天,江凝月心不在焉地推动点滴架,绕着楼顶花园走了一圈又一圈。 看过昨日的活春宫,她身子发酥,也有些想要。 说起来,自己好久没自慰,更没直播了。 估摸着容胥今天要在学校开会,来不了,她思考一阵,往洗手间走。 锁好了门,江凝月将手机固定上支架,摄像头调到对准自己,解开马尾。 长发披散在脸颊,令她整个人看着柔美,毫无侵略性。 她转身背对镜子,撩高病号服至胸口,张嘴叼住,眸光流转,漾出笑意,抬高丰满的屁股,不停拍打,让那一团蜜桃连番晃动,随后压低身子,塌腰翘臀,凸显出玲珑曲线。 每当面对摄像头,想到网络那头可能站了陌生异性,肆意欣赏自己的身体,她就会莫名兴奋,极易动情,像突然转变人格,动作放浪大胆,下体水儿更是流个不停,能轻而易举地浸湿内裤。 任何人都需要宣泄口,重情欲的她也不例外,尽管知道无人在手机那头,只是摄像模式,她还是湿了。 激烈的动作令涎液流淌,不多时,江凝月唇角湿润,连同病号服也从浅蓝变深色,一双奶子悬坠,圆滚滚的,嫣红乳头不停颤抖。 她以一种柔媚的姿势扭动腰肢,晃动圆臀,节奏缓慢,宛如醉酒的艳舞女郎,手沿着屁股和腰肢肌肤一路上滑,抓起摇颤的胸乳,随意捏出各种形状,指尖摩擦乳头,让两颗肉粒翘起,身子后摆,对镜头一下下挺动,让身子有节奏地晃动,模拟钢管舞的挑逗姿势。 门缝外传来脚步声,人影滑动,连同金属摩擦的窸窸窣窣,应是隔壁房的病人,江凝月吓得一抖,脚底踉跄,奶子撞至门板,乳首被挤到变形。 这一下太狠,疼得她直抽凉气,伸手捂住,轻轻揉捏,在医院里做这种事,还真危险…… 摸了一会,她缓下神,听到门外安静下来,便又对镜头翘高屁股,手指勾住股沟内细绳,向上提拉,借此刺激前端的敏感处。 “唔唔……嗯……”细绳深陷穴口,摩擦起蒂肉,一下又一下,江凝月咬唇闷哼,脑中映出无数激情画面,纤指张开,继续捏奶子,感觉小腹生出尿意,她放大胆,脱去病号服,站直身子,对镜头抚摸自己。 还没吃午饭,她小腹平坦,衬得乳房愈发圆硕,腰侧被两道细软的黑蕾丝勒紧,一直延至私密处,形成一个黑色蝴蝶形状,轮廓微弯,向下凸起,盛着饱满的蜜穴。 江凝月特地凑近摄像头,甜甜一笑,晃动胀鼓鼓的肉球,用指搓揉晕圈,她听到门外又传来响动,不再理会,盖好马桶盖,跨坐而上,双腿折迭屈起,拉开蕾丝蝴蝶。 内裤已湿透,嵌紧入穴肉,拉开时扯出水丝,透明粘稠,她轻抚穴口,眯起眼喘息,双腿向上,分得更开。 私密处呈一条细缝,两瓣肉贝为深粉,形状肥软,娇嫩脆弱,原本紧紧闭拢,此刻因下肢动作张开了些,发出粘腻声响。 江凝月舔了下手指,揉弄阴核,不多时,私处浮满水光,滑腻湿漉,一绺晶莹顺肉缝淌出。 空气中充斥一股淡淡情欲味,她扭动腰肢,神情难耐,扣起两根纤指,往小穴里塞去。 阴唇外翻,嫩肉艳红开合,被手指翻搅着,蜜水横流,几根毛发被缓慢压垮,江凝月仰头,望着镜中的自己,呼吸急促,神思涣散,亦多了几分得意。 若是把这自慰的视频放出,会有多少男人疯掉呢? “哈啊~~唔嗯……”下体空虚得紧,她一手揉奶子,一手插穴,连番搅动、深嵌,脑中画面也愈发凶狠,幻想着穴道连同子宫口都裹满精水,被粗大的肉具贯弄抽插,撑到极致,直至捅烂,再扎实堵住,只能一点点、一点点向外淌汁。 这蜜处尽管被男人占有过,却始终紧窄,湿腻腻的,每次都要弄好久才松,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江凝月环顾四周,试图找一样东西塞进小穴,却一无所获,只能继续用手指解痒。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随后响起敲门声,她盯着门缝,瞧见一大团阴影,是谁? “有人在里面,你去用其他的厕所吧。”她喊了一句,继续手淫,却感觉门外安静一瞬,随后是一阵急促敲击。 “开门。”声线喑哑微沉,是容胥。 江凝月蹙眉,下体一紧,又泻一滩水,他怎么来了? 她缓慢起身,套上病号服,拉开一条门缝,探出头瞪向男人。 “……你不用上班吗?” Chapter28又和他做了 对方低头看她,眸色漆暗,像在极力压抑什么,身子向前,手掌一伸,将门彻底推开。 江凝月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关门、上锁,与自己关在一处。 “我说自己这周有事,提前散会了。” 他语调淡淡,目光却野,划过马桶盖上的晶莹水渍,又落在她胸前,像要透过病号服看光这具身子。 “好好休息,不要过多地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听了这话,江凝月顿感不对,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厕所? 联想到之前被控制的电脑,她蓦然醒悟,转头望向洗手台旁正亮屏的手机,怒道:“你又在监视我!?” 男人没有否认,扯松领带与袖扣,挽起衬衫袖,走向水池,挤压消毒液,开始洗手。 “混蛋,容胥你混蛋……”江凝月脑袋嗡嗡直响,有些发晕,恨恨看他,一时想不出骂人的话。 这下她落下的把柄更多,更难脱身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擦净双手,脱掉上衣,露出颀壮身躯,朝小女人步步逼近。 “……你要干什么?”江凝月吓得叫出来,拿点滴架砸向他,对方却轻而易举躲开,她跑了两步,就被环住腰身抱回,一把抵上墙。 “你想要了,我自然得回来……好好满足你。”他嗓音沉哑,夹杂低喘,贴近她的耳,犹如猎物到手的狼。 下一秒,江凝月只觉胸口一凉,上衣被扒开,地板传来劈啪声,是被扯松后落地的纽扣。 这人竟把她上衣弄烂了! “放开我,流氓……”碍着门外有人,她只敢小声骂。 挣扎中,一双奶子激烈抖动,乳尖幼嫩翘起,虽有一阵子没服催奶药,乳晕却还是不小,色泽深红,泛着清淡腥香,随动作软乎乎颤着,格外撩人。 容胥眯起眼,一把握住上去,带了几分力道,凶狠揉捏。 “嗯啊~~唔……” 胸乳被抓变形,奶肉从对方指缝泻出,白花花的,又酸又疼,江凝月双肩发颤,几乎一下就软了身子,不断呻吟。 容胥揉得放肆,更揪住樱红乳头,狠狠拉长,似夹杂怒气。 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她仰头看他,湿着眼恳求:“不要这样,会、会坏的——” 男人神情变冷,抓握得更起劲,“上一次做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被揉奶揉得直哆嗦,江凝月一愣,想了想,小声辩解:“没、我没有做直播,只是开着手机而已……” 因为这事,容胥没少折腾她,连续几天不停地做,弄得她腿酥身软,再不敢开直播了。 “真的?”男人贴近她的脸,两指搓弄奶头,语带怀疑。 “嗯啊~~是,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不直播,手机也没联网,不信你就自己去看呐……” 江凝月不忿,张嘴咬男人的肩,又因胸口的强烈快感而松开。 听到小娇人的自证之词,容胥表情微松,望向肩头牙印,眯了眯眼,俯首而下,含住乳房嘬吸。 感觉奶头被对方含在齿间,咬住拉长,酥麻之余,更多的是痒。 江凝月挂在他身上,被弄得直喘。 她听着男人吃奶的津津声响,脸愈发烫,感觉周遭一切都飘远,难耐地扭动身子,抓他胸膛,胡乱呻吟着:“嗯啊~~你轻点,轻一点咬……” 室内飘荡起一种淫靡声响,腿部被抵着硬物,江凝月低头瞧,发觉男人胯下隆起一大团,他硬了。 知道那物的真实尺寸,她咬唇闭眼,有些恐惧,若真在这里开搞,自己能正常出去吗? 男人吃够一只奶,又移向另一边,深深吸吮,来回嘬弄,不多时,她两边都覆满牙印,奶头湿漉漉的,格外肿胀。 “嗯……嗯啊……”江凝月仰起头,不自觉扣住容胥的脖颈,晃荡双腿,神色迷离,隔着布料与对方下体摩擦,感觉私处润润的,又湿了。 她被抱到洗手台,背抵镜子,双腿被男人大大分开,勾起弯折,病号服的长裤松垮,轻轻一扯就落,挂到脚踝处。 听着门外人声响动,似是清扫员,她慌张望向容胥,按住他作乱的手,不安道:“不要,这外面都是人——” 对方鼻息炽热,忽地勾唇笑,替她将额前几缕发别至耳后,慢悠悠问:“怎么,现在才知道怕?” 江凝月怯怯看容胥,腿大张着,被他扛上肩头。 私处发凉,暴露无疑,两片瓣肉一张一合,如鲜嫩娇花,连同小核肿起,正向外淌水。 见男人低身,往自己的穴口凑,她艰难将手插入他的发,小声道:“你干什么呀……” 下一瞬,她就感觉私处被一片温热浸染,男人竟用嘴含住那处,开始舔吃。 他舌尖滚热,颇为霸道,卷弄一阵阴核后探开花唇,顺着肉缝进进出出,直插入穴,嗦出阵阵水声。 不是第一次被吃穴,却因门外声响变得无比刺激,在快感的强烈冲击下,江凝月浑身绷起,向后抵住镜面,揪住病号服。 感觉蜜肉收缩,小穴被一点点扩开,贯入几寸又戛然而止,她垂眸看男人,不由感到遗憾。 能再深点……就好了。 容胥舔着那处,一下又一下,神情清冷,和敲代码时无太大区别,江凝月甚至觉得他在拿她的身子做研究。 “嗯啊……啊啊……”她红唇张合,艰难喘息,臀部向后一挪一挪,连脚趾都蜷缩起,被舔得太狠,不由并拢双腿,去夹他的头。 朦胧间,她极力思考,这人技术精进不少,是从哪学来的?也太会舔了…… 感觉舌头在阴道动得越来越快,她挺起胸乳,双手盖住,学着男人一般,粗鲁揉弄。 容胥抬眸,见小女人神情妩媚,像要滴出水,还淫荡地乱玩自己奶子,便掰大她的穴口,轻舔花核,愈发猛烈吃着,毫不留情。 蜜液汩汩流淌,沾湿了男人的鼻头、嘴唇与下巴,软穴除却一丝腥气外,还有沐浴露的暖香,他探出手指,顺肉沟下滑,对准菊穴,以一种轻柔地力道抠弄。 “啊……不准碰那里,脏啊——”感觉对方手不安分,江凝月急了,抬腿蹬男人,更扭动身子,试图挣开。 那里她曾用器具插过,每回都涨得要命,因此不愿让男人碰。 对方抬头一言不发,目光深沉泛冷,透出一股子野性。 江凝月瞧着他,故意抚摸小穴,柔声撒娇,“不玩那里了好不好,你舔得我好舒服,现在我想要你……要你进我这儿……” 见对方不答话,她忙搀他的手,又软下身去扶,用涨鼓鼓的胸挤他,试图转移注意力。 尽管看出她是假意迎合,男人也不纠结,起身解裤头,拥紧软嫩身子,将硬棒对准那湿淋穴口,猛然挺入…… 厕所外的走廊,许宴提着一袋橘子经过,一身挺拔的黑色制服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 当他进入病房,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与一旁架子上的西装外套,便丢下水果,快步搜寻。 找了一圈无果,路过病房外的小房间,他敏锐抓取到一抹声线,当即黑下脸,眸色幽沉,走近去听,竟又是如此。 房内光线寥落,江凝月被肏得奶子一晃一晃,小腿一起一伏,穴口撑成圆洞,她抱住男人的手臂,双颊绯红,眸底泪液浮动,似盛满细碎光晕,美得惊人。 许久之后,随着一道破碎细弱的娇鸣,房内才彻底安静,传来窸窣的穿衣声。 容胥开门走出,怀中是扶着点滴架的江凝月,她神色平静,衣着工整,唯有颊侧红晕与湿透的眸可透露一丝刚才的情事。 十分激烈。 “许宴,你来了……”见前男友站在门口,她微微一愣,小声打招呼。 Chapter29一起去爬山吗? 终于等到身体痊愈,能出院回家了,江凝月抱紧行李包,望着在前座沉默的两男人,一路浑浑噩噩,又小心翼翼,生怕他们弄出奇怪动静,或是忽然大打出手。 毕竟咬人的狗不叫,这两人见面连话都不说一句,绝对有问题。 归家后,见有两个男人同时送闺女回来,江母先是一愣,听江凝月简单介绍了许宴,知道他是公职人员,立刻笑容满面,多打量几眼。 “原来是老同学啊,来来来,你们随便坐,我去泡茶……” 容胥提着行李袋,随江凝月进房,随后又回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姿态熟稔。 正午时分,屋外阳光骄灿,倾斜射入,压低电视亮度,茶几上摆满了瓜果零食、水晶托盘,连地板都光滑干净,无一丝尘垢,足以看出这家人对生活的用心。 许宴也跟着落座,打量房内摆设,神情认真,距离上次来这里也已过十年,难怪江母不认识自己了。 “你不常来这?”容胥面容冷淡,忽然发问。 “是。”许宴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对看一眼,不再吭声,分别玩起打火机和烟,甚至剥开花生,放在指间把玩,直到江母端茶而来,才打破了僵局。 两杯茶汤正烫,菊朵在水中绽开,袅袅沉浮,花瓣晶莹,色泽蔓开,溢出淡淡清香。 江凝月换好家居服,刚走出门,就听母亲要他们留下一起吃饭。 “妈,今天是周叁,他们都忙,还有工作……” 江母白女儿一眼,不悦道:“你还说,要不是你好吃弄坏了肚子,他们用得着旷工送你回来?” 听到江凝月被教训了,容胥轻品茶水,出言解围:“不碍事,我今天上午没课。” 一旁的许宴眯了眯眼,也开口:“我调休了,这周都不用到单位去。” 面对突然无事的两名社会闲散人士,江凝月咬唇,无言以对,在母亲的催促中,到厨房去打下手。 当天夜里,终于将两个男人送走,她腰酸背痛,洗净身子,换好睡裙,趴到床上休息。 临睡前,她翻看手机,就见许宴给自己发来消息,问明天是否想去爬山,再到桂山寺逛逛。 “周叁有一年一度的诵佛会,高僧云集,香火鼎旺,很有意思,你要是想去,我明天来接你。” 随之附赠的还有一张笑脸。 江凝月细想一阵,觉得不好拒绝,又太久没放风了,浑身长毛,便决定赴约。 第二天,她提包下楼,就见许宴一身休闲服,靠在黑色路虎旁,咧嘴露出白牙,晃动手中的食物,向她道早安。 “抱歉,让你等很久了吗?”江凝月歉意一笑,快步走近。 “没有,才刚来而已,上车吧。”男人摇头,笑容温驯。 在一小时的车程后,他们正式入山,沿着蜿蜒的柏油路前行。 江凝月打开车窗,趴在门边,吸着清润空气,欣赏两旁景色,小口小口吃起春卷。 林木层迭茂密,泛苍翠色泽,远处是连绵不断的群山,雾霭奔腾,雨气缭绕,远远一看像极了轻纱,颇为妖娆。 许宴利落地摆弄方向盘,超过几辆慢速车,叼一根烟,问她道:“还喜欢吗?” “喜欢——”江凝月迫不及待开口,语带兴奋,眸透笑意。 这稚童一般的神态逗乐许宴,来到岔路口,他果断转右,往山中寺庙的方向去了。 桂山寺在半山腰处,寺群不大,红砖黑瓦,兽檐铜铃,轻烟袅袅,掩在葱郁山林间,规模方方正正,风格古朴素雅,透出几分魏晋的风骨味道,历史气息浓。 待车停稳,江凝月就迫不及待下来,望着正门匾额上的“桂山寺”叁个大字,跨过门前横木,迎着诵经声与香火气,往里走去。 两旁草木茂盛,被整齐修剪过,露珠在叶尖滚动,轻灵剔透,中央伫立着高大石台,刻满祥云花纹与奇珍异兽;后方是九曲长廊,雕梁画栋,红漆尖顶,通往竹林秘井与中央大殿。 古寺悠悠,和百年前的清寂冷肃不同,此时的庙宇变得熙熙攘攘,烟火繁盛,红尘味重了不少。 江凝月随意逛着,欣赏庙内景观,暗叹这清城第一大寺的美。 古装电视剧里,这些地方往往都是厌世之人的避难所,然而这年头连高阶僧侣与主持都需要硕博学位了,门槛极高,也是愈发不易了。 大殿前的叁足铜炉插满了香,周遭站有旅客,数名僧侣被围簇载在中央,有的低头闭眼,有的盘腿而坐,皆是脊背笔直、姿态虔诚。 江凝月插不进人群,只能竖起耳朵偷听,猜测他们在念诵经文、辩驳佛法。 人群拥挤,从后面一波波涌来,她被挤得向前,十分不适,不得不往许宴身旁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躁动的嬉笑,还未回神,就感觉肩被一只大手握住。 “小心。”许宴搂紧她,原地转了个圈,望向两名只顾打闹、迎头向前冲的男孩。 “你们在干什么?向她道歉——”他一字一顿开口,揪住他们的衣领,动作迅猛。 两名劣童原本想逃,却被一把抓住,他们已到了会看人下菜碟的年纪,见男人身型高大,肌肉鼓鼓,眉眼生戾,模样颇吓人,像要狠揍自己,当即哆嗦着道歉。 待他们走远,江凝月拍打自己的裙摆,轻笑道:“谢谢,多亏有你了。” 否则,她会摔个狗吃屎也不一定。 男人挑眉,勾起唇来,带一丝痞气,指着大殿问:“要去拜一下吗?” 江凝月自是点头。 大殿内,气氛庄严肃静,几尊佛像都镀了金,半垂着眼,宝相庄严,摆出不同的手势与姿态。 江凝月跪在软垫上,双手合十,念叨了几句老话,无外乎是祝父母身体健康,自己事业顺利,能赚大钱。 许完愿,她将准备好的硬币投入功德箱,偷偷垂眼,扫向一旁的许宴,却见对方直视佛像,面容冷静,气定神闲,如一名旁观者。 他就这么清心寡欲,都不用求什么吗? 梵音袅袅,檀香连绵,江凝月起身,在大殿内转一圈,从一侧的窗口向外看,只见山腰尽处,郁葱苍翠连着绵延湛蓝,宽阔宏大,仿若宇宙山河都全收眼底。 若是到达山顶,又会有怎样的美景?她看得痴了,丝毫没察觉身后男人的深沉目光。 逛过前殿,捐了香火钱,自是要到侧厅与后院走一趟。 江凝月穿越竹林,站在深井口探头张望,见井内堆满了钱币,便也掏出散钱,跟风往里丢,再迅速立正站好,合十祈愿。 几块钱就能买平安、买健康的事,何乐不为呢? 许宴站在她身旁,手揣兜中,表情似笑非笑,江凝月睨他一眼,硬是牵起他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念阿弥陀佛。 “别装帅了,快过来,入庙就是要一路拜才显得诚心,祝咱们两家都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高中时她很迷这种调调的男生,觉得很酷,现在却只觉得好笑。 后院栽种着一棵榕树,年岁已不详,盘根虬结,郁郁葱葱,阴影巨大,能轻而易举地笼罩住整片空地,微风过境时,发出连绵声响。 树一旁的墙上挂满祈福红绸,可用油性笔写上祝福语和被祝福者,抛掷上树,意寓在现世节节高升,福禄寿叁全。 江凝月又被蛊惑了,特地问过价钱,拿了几条,开始写吉祥话与父母的名。 写到最后两条时,她咬咬唇,掖藏起绸带,不让许宴看,转身分别写上他和容胥两人的名。 阳光透过茂密枝叶,抛落细碎光斑,随风摇颤,烟气缭绕,丝丝缕缕,不知不觉间,念诵经文声飘得老远。 将几条红绸依次抛上枝头,江凝月闭眼,享受这一刻的清寂惬意。 她好喜欢这里,仿佛世间万物都已停息,没有争抢、没有恶斗,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Chapter30要不要重新开始 时间一晃临近中午,两人到山腰中庭院的餐厅吃饭。 江凝月虽爬过桂山,却因嫌弃景区的高物价,每次都只吃自己带的泡面、火腿或蛋糕,从没在餐厅吃过饭,听许宴说已订位,爽约要扣钱,这才点头落了座。 大树荫下,凉风拂面,她神情舒坦,剥开两颗毛豆,随口找话题:“你刚才在大殿时没有求佛祖什么吗?” 许宴一听,摇了摇头,淡淡扯唇,“没有,我没什么要向他求的……” 假山石池子内,一条鲤鱼跳起,发出啪地声响,金红鳞片折射出光芒,格外耀眼。 他停顿片刻,直视向她,缓慢道:“因为我最想要的人,此刻已经在我身边了,我不需要再贪恋其他东西。” “你在乱说些什么……”听到男人意指自己,江凝月面颊发烫,不自在地别开脸,左右四顾,假装看风景。 望着被山风激起的深绿林浪,她讷讷道:“外面那么多姑娘,你随便找一个都比我好……” 自从高中与许宴恋爱一场,主动提分手后,这些年的生活她便一直被各种事物充盈,读书考证、辗转求职,力图在社会站稳脚跟,没再谈情说爱。 每当午夜梦回,思及过往,她对他始终怀有一份愧疚,因为这份情感的最初起点并非是爱,更多是一种赌气与较劲,一种荒唐空虚的自我魅力证明,对容胥,对她自己,而许宴则天生不幸,成了她情绪和负能量的发泄口。 简而言之,这份完整热忱的真心,她拿不起,也配不上。 服务生过来,为他们铺开餐巾、摆好餐具,外加一大壶热茶。 听小女人这么说,许宴执起茶壶,替她与自己斟茶满上。 “你讨厌我吗?”他慢悠悠问。 “不,我当然不讨厌你。”江凝月一惊,果断摇头。 见对方紧盯自己,她咽一口唾沫,小声继续:“要真说起来,过去是我亏欠你太多了,还以为你会讨厌我……” 他始终扮演一个邻家大哥的角色,温文尔雅,包容她的一切,无论优缺点。 许宴一听,泛起苦笑,一字一顿道:“……放心,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他像在回忆什么,片刻后,沉下脸,“告诉我,你和容胥目前是男女朋友吗?” 听到问话,江凝月想也不想就摇头,“不,不是。” 对比那么多为爱而啪的情侣,她更相信容胥只是迷恋她的身体,不然怎么会干起来那么狠,次次都像要弄坏她的架势,毫不留情。 以满足肉欲为出发点,他们都是能将身与心完全分开的怪物。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紧盯着她,眸色冷肃,“……是炮友吗?” 江凝月咬唇,思绪转了几转,最终还是点头,“是,我和他睡过几次,算是炮友……” 听到这个答案,男人紧绷的神情逐渐缓和。 “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忘记你,很多事都像昨天才刚发生过,既然现在你我都是单身,你愿不愿意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重新来过?江凝月愣愣瞅他,神色迷茫。 许宴眼神温柔,抚上她的手,继续道:“……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江凝月晕沉沉的,被他柔和的语调牵着走。 是啊,既然双方都单着,自己要不要试试和他再来一次? “我……”她哽着喉,双唇嗫嚅,却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利索话,许宴眯眼,语调轻柔:“不需要急着给我答案。” 不多时,菜上齐了,一方红木小桌间,葱姜蒜爆炒后香味很足,桂花清蒸鱼、蟹黄豆腐煲、冬瓜猪骨汤和清炒芥蓝,再配两碗米饭,在清溪涧流的轻响中享用美食,别有一番风味。 “别给我夹那么多,你自己也吃啊——”江凝月望着被男人夹菜堆满的小碗,哂笑道。 阳光逐渐被遮掩,一阵阴凉的山风强势袭来,林叶沙沙作响,一抬头,就见大片乌云正从北边的天穹往这边游移,天渐渐阴了,似要下雨。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回到市区内,终于下起瓢泼大雨。 江凝月被许宴送到小区门口,从包内掏出小伞,准备下车。 “凝月……” 一转头,她的手就被男人按住,只见对方认真盯着她,眼神烁烁,无一丝笑意。 “今天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如果可以,还请你好好考虑。” 感觉到对方手心的滚烫,她回望他,终是点头,认真应了。 “好,我会的。” 天际阴沉,铺满云翳,大雨倾盆而下,夹杂一股浓烈水腥气。 小区门前在修路,路面坑坑洼洼的,有不少水沼,江凝月小心绕开,刷卡入区。 走近中央花园时,她见到一辆熟悉的跑车,车边还站了人,是容胥。 他立在雨中,斜靠着车门,也没打伞,任由水液坠落包裹,额前的发被打透湿,垂拉下来,衬衫紧贴于身,散发一股颓丧之气,眉眼却愈发俊美,透出浓烈的温润感。 江凝月蹙眉,看不下去了,举高伞柄上前,遮到男人头顶。 “回去吧,不要淋雨了。” 对方没有反对,两人沉默无言,并肩穿过雨帘,回到居民楼。 等电梯时,江凝月见他浑身淌水,活像人形瀑布,狼狈不堪,便从包里取出纸巾,“拿去擦擦。” 男人伸出手,目标却并非纸巾,一把握住她的腕。 “今天去哪里了?”他蓦然发问,声线嘶哑,指掌也未压制力道。 被攥得发疼,江凝月拼命挣扎,“放开、放开,你抓疼我了——” 慌乱间,她看到对方的手背青筋鼓鼓,眸透狠戾,像要生吃了自己。 她被逼无奈,只能老实开口:“我今天……和许宴去爬山了。” 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开,几名居客走出,以好奇的眼神打量起二人。 听到这个答案,容胥眉眼泛出冷意,没有理会他人,拉住她的手,步入电梯。 回到家中,窗外雨声嘈杂,室内一片幽暗,刚进了门,江凝月就被对方抵到玄关的柜子上,封住小嘴。 对方的吻来得激烈又嚣张,夹杂雨水的淡淡涩味,顺唇舌滑入她的口腔。 “唔唔……”感觉衣前襟湿了一片,江凝月艰难喘气,屈指狠抠男人的背,隔着衬衫留下几道划痕。 这个吻持续了两分钟,才终于结束。 “他对你做过什么,碰你这里了?”容胥面容平缓,撩起江凝月的发,凑近小脸,抚触高耸的胸,不断闻嗅,如逡巡领土的狼。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你……” 江凝月呼吸急促,想起许宴对她说的话与说话时的温柔姿态,心下一震,当即有了决断,积蓄起力量,一脚踢开男人。 她用力擦几下嘴唇,从包里取出一把弹簧刀,仰起头,将利刃对准柔软的颈部,神情凝重,带着决绝,一字一句开口。 “容胥,你听好了,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有关系,你也不能再碰我了。” 一道闪电亮起,随之而来的是隆隆雷声与铺天盖地的黑暗。 两人陷入沉默,长久对视着。 “为什么?”男人盯住那雪亮的刃,眸色微沉,淡淡发声。 周遭的一切家具沉入阴影,形状凸起离奇,如蛰伏在暗处的鬼怪。 秉承做戏做全套的想法,江凝月一个咬牙狠心,将利刃又推进一寸。 “你不是想听原因吗?我现在就完完全全地告诉你……” 脖间传来阵阵锐痛,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容胥,我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你,想把整颗心都送上,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以前那样,不代表现在也如此,我从来就不是痴情的人,不可能留在原地一直等你。我现在很累了,一点都不奢望你回头,也不想再爱你,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所以决定彻底断了我们的关系,和许宴重新开始……” 说着说着,她终是抑制不住情感,渐红双眼,泪流满面,这种畸形的关系,她再也不想要了。 “你很成功,年纪轻轻就什么都有,但我不是,我有很多缺点、也有很多负面想法,很多想要的东西至今都抓不住,为了钱连身体也愿意卖,不是好人,不值得你抓住不放,陪我一直耗着浪费生命。” 感觉颈部有什么东西滑落,带稍许温热,她擦去泪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过的笑,破罐子破摔。 “放心,我不会再到你面前晃悠,给你造成困扰的,明天我就会去看房,争取下周搬出去,找个离上班近的公寓住。我在你手上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你爱怎么散播都随你,让我父母看到也行,反正我在你们眼里,一直就不算什么好女孩……” ———————————————————————————————————————————— ps.来自月月子的绵羊式反抗,送男主一首《后来》,“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Chapter31送饭给他 正午时分,晴空万里,空气中热意缱绻、无一丝凉风,柏油路黑漆漆的,泛出油光,仿佛要被蒸腾出烟。 江凝月从拥挤公交车上走下,当即被迎面扑来的热浪熏到昏昏沉沉。 天真热啊…… 她撑起阳伞,沿途行走,感觉鞋底要被滚烫的路面烫出个窟窿,所幸没过多久,就到达了清城分局门口。 烈日下,两头石狮肃穆雄壮,一旁的站岗哨兵已满脸是汗,却身姿笔挺,一动不动,余光瞟到是她,男人只微眨一下眼,以示问好。 江凝月走近一栋小楼,从侧门进入,穿过长廊,途径训练场与运动室,隐约听到阵阵枪响和呼喝声。 走过拐角,一旁的铁闸门被推开,几名身穿迷彩裤与背心的男子搭肩走出。 他们都很年轻,削着寸头,浑身是汗,手执水壶,腰间还别了武器,看得出是刚训练完。 几人原本擦拭汗水、相互调侃,一见是江凝月,眼都亮了,纷纷打起招呼。 “江小姐,你又来看许宴了?” “……阿宴他知道你要来,已经提前回更衣间去了。” “谢谢,那我先过去了。” 江凝月和他们依次点头。 望着她窈窕远去的背影和手中提着的叁层饭盒,他们笑容更大,脸透妒忌,啧啧称道:“许宴那小子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就是啊,哪来这么大福气,有饭吃有汤喝,还那么温柔,我偶尔加班晚点回去,累得半死不说,还得被老婆骂……” 休息区与更衣间相连,几张小桌搭配椅子,一字排开,阳光斜射下来,显得安宁清净。 更衣间里,男人裹着浴巾走出,症擦拭发间的水珠,听到门外传来同事的交谈声,他沉下眸,立刻加快速度,套上警裤、蓝制服与军靴,迈步向外走。 休息区内,江凝月坐在餐桌一角,将保温饭盒一层层铺开。 麻婆豆腐、冬菇鸡肉与山药排骨汤,既滋补又美味,香气四溢,正缓缓冒热雾,馋得周遭被饭堂荼毒的年轻公职人员们口水直流。 “江小姐手艺真好,许宴那小子可太幸福了——” “就是呀,嫂子你还有妹妹吗?能否介绍给我?” “这炖汤看着好白,熬了很长时间吧?” 他们纷纷开起玩笑,称呼从最初的江小姐变为嫂子,对她夸赞有加,言语讨好,听起来颇有趣。 江凝月淡笑,一一耐心回应。 许宴入职有一段时日,他作风正派、执行力强,平时接物处事得体谦逊,在局里很得人心,身为女友的她也跟着沾光了。 “你们够了。”一道男音传来,替江凝月解了围。 她起身回头,动作稍急,向前一绊,被一只手稳稳扶住。 “抱歉,我来晚了,今天的训练量有点大。”许宴搀住她的腰。 感觉对方鼻息温热,拂过她耳侧,酥酥麻麻的,有些痒,江凝月身子微僵,有些不自在,轻推开他,小声道:“你来了,快吃饭吧。” 察觉出她动作中的抗拒,许宴垂眸,掩饰内里情绪。 见小情侣相偕就餐,气氛甜蜜,不断放闪,专杀单身狗,众人羡慕叹气,作鸟兽散去。 许宴乖乖坐好,端详一圈美食,将白米饭均分给自己和女友。 “你这是要喂胖我。” “我吃不了那么多的,你还要加班,多来点。”江凝月笑了,摆摆手,倒回一些米饭给他。 “好。”男人没反对,舀起豆腐,埋首吃起来。 两人一同进食,不时扯两句日常。 瞧着大快朵颐的男人,江凝月目光放空,陷入愣怔,手不自觉地抚上脖颈的一侧,那道早看不见的伤。 “慢点吃,还有很多,我放了两杯米……” 距离上一次见到容胥已过去一个半月,期间她搬出了老宅,独自一人租公寓住,也答应了许宴的复合要求,与他重新成为情侣。 回到决裂的那天,江凝月本没抱多少希望,碍于口才不佳,不怎么会吵架,又有些怯,只能仿照电视剧中的狗血桥段,以自己小命相要挟,希望对方能看出她的坚定决心。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往日做派强势的男人并未为难她,而是凝视了许久,冷冷抛下一句:“把刀放下,我就放了你。” 起初她还心存疑虑,以为容胥只是假意放手,改天便会卷土重来,因此她小心翼翼,凡事都斟酌谨慎,活得像一只鸵鸟。 然而等了几周,包括她打包行李、进进出出搬家和带许宴回老宅都再没看到他出现,才彻底放心,恐怕男人说到做到,这回她是真解脱了。 夏季昼长,直到傍晚七点半,天际依旧发白,霞光灿烂缓沉,色泽艳丽层迭,似入河红滩,江凝月坐着许宴的车回家,黑色路虎一路疾驰,稳稳停在小区门口。 这是一个老公寓区,房龄近二十年,路灯老旧发黄,租金适中,过大半数居民为工薪白领,距她上班的地方只有五分钟车程,坐拥两条夜市街,入夜后嘈杂热闹,散发浓烈烟火气。 “要不你上我家吃晚饭吧?今早上刚好煲了骨头汤……”知道许宴也独身一人住,业务能力强,生活实力却为零,长期吃外卖,江凝月果断邀饭。 “不会太麻烦吗?”男人一听,缓缓笑开,却没有反对。 回到家中,映入眼帘的是布局整洁的客厅,房屋格局不大,两个土豆沙发、玻璃茶几配褐色绒毯,墙面挂着花卉与猫仔油画,一切温馨小巧,极富女性风格。 见许宴饶有兴致地四处看,又轻敲鱼缸玻璃,江凝月端来热茶和糯米糍,打开电视,招呼他坐。“我的鱼胆子都很小,别吓到他们了,今晚吃拉面,你在这等等,很快就好了。” 听到厨房内传来点灶声,许宴无心看电视,走至厨房,斜倚门框,静静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江凝月穿着小围裙,上锅烧水,在冰箱与料理台间穿行,动作利落,等煮开后放入面条,转身去拿砧板,手起刀落,将青葱、萝卜冬菇与烧肉切成碎丁,加入酱油白糖调味,快速翻动。 正忙乎间,她专心致志,羽睫轻阖,微低着头,露出一截莹白脖颈,鼻尖泛汗,冒点点晶莹,纤指执起木筷,将碗中蛋液搅打得哗哗直响,侧颜轮廓被热雾点染,稍显朦胧,落在男人眼中,动人又美好。 许宴默默看着,眸光轻闪,握紧了拳。 当剧集结束、播放广告时,两大碗足料拉面被摆上饭桌,江凝月招呼他吃饭,二人相对而坐,开始进餐。 许宴肥瘦相间的肉片搭配焦黄里嫩的葱煎蛋,几盏肥菇与笋片,汤汁乳白浓郁,色泽鲜美,连面线都金黄剔透,诱得人食指大动。 “我是头一次做,你尝尝看。”江凝月抬头,期待地看向许宴。 男人在她注视下将面搅入勺,和汤入口,咀嚼一阵,点头夸赞:“……很好吃。” 被表扬了,江凝月笑眯了眼,她舀起鸡蛋配面同吃,因汤汁的鲜美而顿住,发出满意喟叹。 稍微有点淡,要是再咸一些就好了…… 晚饭后,江凝月没留男人过夜,而是准备了几样小食和水果,送他等电梯。 “那……你自己回家小心,晚安。”见电梯快到了,她捏住衣角,小声道别。 见她略显拘谨,和自己小心翼翼隔出距离,许宴喉头滚动,低声笑了笑,提她将颊边一抹发勾起,别到耳后。 “好,我回去了。” ———————————————————————————————————————————— ps.看了下评论,感觉大家都是真情实感在追文的hhhh,要面对一个这么任性的作者也是不容易了,感谢你们哟~~ Chapter32莫名其妙想起他 待许宴走后,江凝月回家上好锁,仰头抵门,感受背部墙面传来的坚硬与冰冷。 多年未在一起,重新复合以后,她感觉自己和许宴的主被动关系调了个个儿,从肆意主动的一派成为被挑弄驯服的一方,被摸过的耳背此时还在发烫。 高中时对方成绩不错、内敛话少,一副单纯好骗的学生模样,和女生多讲两句话还会脸红,让她第一次见面就起了逗弄许宴的心思,在荷尔蒙刺激下,更是主动贴上去,问他要不要和自己谈恋爱。 初次上床时,她既霸道又急切,刚开好了房就推倒对方,扒掉他的衣服,将那胸膛咬到片片青紫不够,更学着成人片中的做派,跨坐到他身上,借助大量润滑油,摩擦湿润肉缝,倏然吞入肉具,最后忍住腿间疼痛,一下下贯弄…… 由于那时的二人都很青涩,所以紧张远远大于快感,现在想来,她只记得床笫之间的喘息、湿滑性器的声响与高潮时满足的颤栗,连对方什么表情都记不清了…… 还真实属渣女一个。 室内开着空调,凉飕飕的,吹得江凝月发冷,打了个哆嗦,欲望暗自袭来,萦绕在她身旁,丝丝紧扣着,犹如牢笼。 莫名的,脑中情潮翻滚,她想要了,便闭眼咬唇,深深呼吸,解开胸前的纽扣,脱光了衣衫,往浴室方向走去。 冲完澡,江凝月拂开镜面水雾,歪头端详自己的身体,掌心沿着锁骨一路抚摸,最终捧起乳房,轻轻揉捏。 晚饭吃了一整碗面,令她小腹胀胀,向外微凸,似初孕了一般,指尖划过奶尖,嫩红尖软,没过多久便完全凸起,如两颗熟透的小果。 “唔嗯……” 如果自己刚才主动开口,留男人下来过夜,现在结果是否会不一样? 江凝月浑身绵软,从鼻尖发出叹息,倚靠洗手台,抱着几分惋惜与好奇,轻柔玩弄。 记忆错乱交杂,她脑海中蓦然映出容胥被汗水包裹的脸、胸膛与窄腰。 激情时分,他眼底深沉泛光,犹如狼兽,散发满满的荷尔蒙味道,手掌宽大粗糙,托高她的身子,逼她缠住自己的腰,用那肌理紧贲、结实有力的肉体和布满青筋、坚挺粗长的性物,一下下耸动深顶,似要将整副玩意插入,生生弄死她…… 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人? 江凝月蹙眉,莫名其妙,手指却不受控制一般,将奶头搓揉地愈发带劲,男人的唇齿眉眼映在脑中,一帧帧、一面面,宛如烈性春药,令她双腿发软,险些倒下。 擦拭干净身子,江凝月套上睡裙,跌跌撞撞回了睡房。 她拉紧窗帘,打开床头小灯,倒在床上翻滚一圈,摩挲滑软舒适的面料,轻勾起唇角,随后扯落吊带,撩高裙摆,在臀底垫上个枕头,叁两脚踢掉内裤,手指嵌进私密处,细细搓揉。 “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再敢想别的男人,我就把你肏死在床上……” 想起容胥在耳旁的低哑喃语,霸道抓起她的腰,向上托撑,再横着贯入,放肆占有,两团奶子也被大掌搓揉,严重变形,私处湿软滑腻,被撑出圆洞,绷得紧紧,汁液汩汩横流,因激烈的抽插而淌满二人性器。 江凝月下腹酸软,穴口湿润,吐出一波水液,她拱起腰肢,扭动屁股,手指动得愈快,翻开湿淋淋的花瓣、搓揉肿胀阴核。 “啊~~啊啊啊……” 奶子圆润摇晃,穴口已全湿润,她挺高上身,屈起手指,往穴内深捅,插了几下,觉得手指太细不带劲,便从抽屉里取来情趣器物,用湿巾擦拭消毒,再长开双腿,重新插入。 随着塑胶软物的寸寸进入,肉缝被完全撑开,江凝月双眼湿润,紧咬着唇,感受私处传来的饱胀痛感。 插弄一阵后,穴肉愈发莹润,发出哒哒的水声,她能清晰感受到用具的纹路与尺寸,进进出出间,前端带倒钩,刚好打在阴蒂上,酥麻发酸。 “嗯……”睡房面积很小,软榻靠窗而摆,有一截帘布垂落在床角,江凝月弓起身子,情不自禁伸手抓住,轻轻攥着,让它随自己的身子摇摆。 插弄几下后,快感越发强烈,私处酸胀饱实,她屈膝跪倒,翘高屁股,将乱发拨开,低头看向蜜瓣。 那处已经被肉具扩开,黏糊糊的,紧紧绷起,呈嫩红色泽,每次进出都夹杂清晰水响,枕头变得湿漉,粘有几条银丝,直往床单上流。 这种淫靡的过程持续许久,她精神紧绷,感觉身子发酥,在快感中沉浮,几次试图去抓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因棒身的剧烈震动而彻底失败,颤颤收回。 “嗯~~嗯啊……”手指蹭过床单,面料丝滑冰凉,她屈高一条腿,张开五指,用力抓握乳房,又塌腰抬臀,用沉甸甸的乳儿摩擦枕背,令快感倍增。 然而江凝月不知,自己卧房的小窗户,此时正被楼下一男人牢牢盯在眼里。 小区的拐角处,一辆银白跑车静静停靠,没有点火,只有一抹火星在驾驶座内明灭燃烧。 一根烟烧尽,容胥降下车窗,手向前掷,丢入垃圾桶,他喷出两口烟气,视线轻抬,隔着烟雾,解开领结,手扶方向盘,淡淡呵了一声。 望着映照暖光的白色窗帘正不自然地颤抖,敏锐地猜出小女人正在干什么,男人眯眼,内心烦躁,下意识地去掏打火机,然而胸前口袋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手指收紧,盯住公寓楼的那处,神情幽冷,久久凝视着,犹如一座雕像。 “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时刻,江凝月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在燃烧,她屈起身子,丢开按摩棒,双肩颤抖、呼吸急促着,犹如一只小虾米。 奶子与膝盖相触,随着娇颤一下下摩擦,带来强烈的酥痒感,乳尖肿胀红艳,小腹剧烈起伏,腿间粘腻湿滑,流满淫液,被手指一搅动便会泛出腥甜香气。 朦胧间,她仿佛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音线丰沛绵长,如一柄利刃,瞬间刺破了黯淡长夜,这明显不属于普通车辆,而是驱动力极大的跑车。 在这破小区内……还有人开得起这种昂贵的车? 她迷迷糊糊想着,用纸巾拭净下体,连灯都懒得关,倒头沉沉睡去。 ———————————————————————————————————————————— ps.渣作者这几天搬家去了,要清空打扫旧公寓,整理新公寓,果然东西多不是件好事,整理起来差点没累死…… 加更会有的!放心!! Chapter33希望你提供协助 上午九点,阶梯教室内灯火通明,早已坐满了学生。 投影仪发出悠悠光束,打在黑板屏端,正播放幻灯片。和其他上早课的教室不同,在座学生皆神色清明,双眼牢牢盯住黑板与投影,无一丝困倦懈怠的痕迹,更无交谈和看手机的现象,有人甚至神情紧绷,奋笔疾书,不停地记录书写,生怕遗漏一点内容。 计算机网络,尽管是学院的最基本课程之一,却因授课之人任性,生生改成了内容物丰富、难度系数飙升的神学课,尽管如此,选课和出席人数都还是爆满,轻易胜过同学期的其他教师。 幻灯片上,计算机架构被分隔成数个框架,一格数词,一帧接一帧,信息量极大。 讲台上的男人面容俊美,眸色清冷,佩戴半框金丝眼镜,喉结轻滚着,嗓音低沉,不时在黑板写下几串公式,圈出内容重点,再轻击鼠标,进入下一页。 他讲课速度快,讲到重要关头会停住,抛出问题,给足学生思考时间,再将抽象的概念通过具象之物剖析解释,令原本苦苦思考的众人茅塞顿开,像被打通了任督六脉,获得难得的成就感,暗自点头。 许宴在辅导员和另外两名学院人员的陪同中,推开后门而入,在最后一排安静落座。 望着讲台上的男人,他取下警帽,抚一把短发,长腿前伸,撑住前排折椅,淡淡一笑。 容教授么?穿上西服、往中间一站,开始讲课,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这道题目有谁能回答一下?”容胥抬头,环顾一圈教室,当视线划过后排座位的许宴时,他微眯起眼,无声瞥开。 题目难度较大,不少人担心答不对丢脸,纷纷低下头去,恨不得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教室内鸦雀无声。 十几秒后,只有一名在后排蹭课的其他学院女生胆大举手,起身答了一些话,却驴头不对马嘴。 “……大、大概就是这样……” 她咬紧唇,望向帅气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听到周围人嘘自己,不由显出失落。 对此,容胥神情慵懒,无一丝不耐,“你答得很好。” 他让女孩坐下,唇角扬一抹笑,点开文件夹中的论文,圈出某一文段。 “上周布置的作业,大家都看了吗?”文段内容不偏不倚,正是问题的答案。 不少学生盯着看了半晌,登时苦笑,掏出手机查陌生单词,他们很多连四六级都没考过,此刻啃原文论文无异于小孩开大车,十足艰辛。 下课了,望着围绕容胥的众多学生,辅导员朝许宴歉意一笑,走到讲台前,驱散他们。 “抱歉啊同学们,容老师还有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处理,答疑先安排到下周,你们快走吧……” 五分钟后,教室清空了,容胥不慌不忙地关闭投影、收起笔电与充电线,望向许宴,没有说话。 对方手扶警帽,痞气十足地咧嘴笑:“你好。” 系主任上前,态度热络,为二人牵线,“这是来自清城第一分局的刑警同志,许宴许先生,最近碰到了与网络相关的棘手案子,所以特地来我校拜访,希望请计算机领域的相关人士给予他们技术援助……” 转身又准备介绍容胥,却被许宴打断。 “朱主任,不用介绍了,我们十年前是同一所高中毕业的,都是一中校友,认识很久了。” 镜片光闪,容胥点了点头,没否认。 系主任一听,又惊又喜,呵呵笑道:“哎呀,那可真巧,还真是英雄所出地略同、英雄所出地略同,接下来的工作会高效很多了……” 容胥提起包,走到教室门后取走外套,淡淡看一眼众人。 “有什么事到办公室说吧,这里不方便。” 日光灯下,玻璃桌中央的茶杯散发袅袅热气,窗外传来学生打球声,许宴坐在木沙发上,姿态端正,他环顾一圈办公室,直视容胥,从包里取出一打卷宗和两个u盘,放到桌上。 “最近我局正调查一件案子,其中牵涉到好几个色情网站,站内被加密了,不好攻破,而且数据结构复杂、ip地址多变,很难追踪,根据局内技术人员的初步调查,这个网站的幕后群体不仅涉及了人口与器官贩卖,还拥有一条成熟隐秘的供应链,很可能与境外暗网有联系,由于我们方人员的技术能力有限,希望你能给予我们帮助……” 说完,他拿起茶杯,放至唇边吹气,小口小口喝下。 人口拐卖、器官切割、与外网勾结自成供货链,无论哪一项,都足以构成一桩严重大案…… 听到‘色情网站’四字,正翻阅卷宗的男人眸光微闪,神情与动作却不变。 “好,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他漫不经心应了,一目十行读起来。 见容胥阅读速度快,将看过的薄册放回桌面,许宴翘起二郎腿,拿过一舀纸,翻到其中一页,指着某行道:“说起来,我为什么想到找你帮忙,还是这个色情网站发生的趣事给了我思路……听说叁个月前,这网站被黑客攻破过,所有站内标题和内容都换成了网络用户观看时的偷录影像,还免费提供下载渠道……不知你是否认识与之相关的技术人士?” 虽是笑,他却紧盯男人,像要从对方神情中捉出蛛丝马迹。 容胥抬头望向他,沉默片刻,淡淡开口:“不认识。” 风吹起帘幔,远处传来阵阵惊呼,仿佛是有人进球了。 “真不认识吗?”许宴挑眉,继续追问。 容胥瞟他一眼,没有答话。 系主任全程插不上话,察觉到两个男人间涌动的暗流,他在一旁战战兢兢、小心建议:“这事……恐怕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可以慢慢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傍晚下班,江凝月被许宴接走,到公寓附近的日料馆吃饭。 鲜红厚实的叁文鱼片、油脂丰富的雪花牛肉、切割均匀的鳗鱼烤条与饱满圆润的珍珠米…… 这林林总总的丰盛食材、极具艺术性的摆盘,构成一桌美味脍宴。 与带高帽、笑容干净的日料厨师相互点头问好,江凝月调好芥末与酱油,猛咽口水。 “下次不用请我吃这么贵的饭,去超市买原材料,回家做就好了……” 她轻咬筷子头。说了半天也没听到许宴回答,一抬头,就见对方望着自己笑,江凝月恍然察觉自己像个啰嗦大爷,不好意思道:“抱歉,被你请客吃饭,我还说扫兴的话……” “没关系,节约是美德,快吃吧。”许宴勾唇,将鱼肉推向她。 嚼着香软米饭,江凝月满足眯起眼。 “你今天这么高兴,是工作上解决了什么大难题吗?”她问。 男人点头,嗯了一声。 “最近查案碰到了瓶颈,有用的线索断在几个色情网站上,需要好好深挖……” 他转头,盯住女友,慢悠悠开口:“我今天去了k大,请容胥到我们专案组帮忙,他答应了。” 听到这,江凝月眉心一跳,淡淡笑道:“是吗?那可太好了。” 虽这么说,她却开始食不知味,连握筷子的手都有些抖。 许宴瞅着她,眸色微冷,忽然问:“想喝酒吗?这里的梅子酒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 江凝月嗜甜,听到这酒合自己口味,便点头答应。 盛酒的盘很快就被端上来,一壶连带两只酒杯,玲珑小巧。 梅子酒晶莹碧透,果真酸甜可口,叁杯两盏下来,她脸渐渐红了。 “好好喝~~”江凝月吃着天妇罗,转头看男人,傻乎乎笑开了花。 许宴剔去多春鱼的中央鱼骨,放到她碗中。 “还要吗?”他问。 “嗯,要、我还要喝——”江凝月神思迟缓,好半天才听懂他的意思,忙点头。 吃过饭后,两人相携至附近的江边散步。 晚风拂面,带着一丝清凉,远处江面融满灯光,许宴步履稳固,身旁女人却有些晕乎,哼着小曲乱跳舞,几次不慎还差点摔倒。 “谢、谢谢你……”江凝月朝他甜甜一笑,眸光流转,嘴唇湿着,红艳艳湿漉漉的,格外娇美。 Chapter34送她回家 在路灯与月光下,江凝月整个人柔和无比,连头发丝都泛起香气,那鲜红的唇瓣一开一合,被唾液染到晶亮。 许宴心下微动,难以移开眼,见她跌跌撞撞的,前行不稳,还差点撞到行人,他忙伸手去搂她的腰,低嗓哄道:“你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不,我没醉,你、你别乱说……”江凝月瞪他一眼,掀包打他胸口,气鼓鼓道。 瞧她裙摆翩跹,轻声乱哼曲,蹬着小高跟就要往廊桥上爬,男人扶额,“听话,我带你去吃甜汤。” 一听有甜的吃,江凝月停下动作,慢悠悠看向男人,“真的吗?” 许宴淡淡一笑,朝她伸手,“嗯,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江凝月歪头想了一会,终究决定相信男人,扑通跳下台柱,由他带自己上车。 路虎逆着江流一路疾驰,不多时,已到达了小区门口。 见身旁人面容安宁,睡得迷迷糊糊,唇角还浮现可疑水痕,许宴被逗笑,凑近替她解开安全带,轻拍两下面颊。 “喂,快醒来,我们到家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脖颈被对方圈住,侧脸也被软唇覆上、轻轻蹭过。 “唔,不是说好带我去吃甜汤的吗……” 江凝月看一眼窗外,扳住他的脸,张嘴咬一口,小声哼道:“叫你骗人,咬你……看我咬死你……” 月光顺车窗流落,清凉如水,在醉意熏染下,她口泛出酒香,眸光悠悠,连涨鼓鼓的胸乳都颤个不停。 半张脸被又亲又啃,直到湿答答,许宴眯起眼,注视江凝月,心底躁动,攥紧她作乱的手,猛然斥道:“别闹——” 江凝月被他凶得吓一跳,呆在原地,随即哼哼唧唧。 “你……你掐疼我了,难受……” 她嗓音娇嫩,眼泪汪汪瞅他,身子却软软打开,手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半掩住小腹,一条腿弯曲翘起,裙摆轻软上掀,显露大片丰腴春光,还差点露了内裤,美不胜收。 许宴松开她,深吸口气,向后靠了靠,“乖,抱歉,是我太用力了。” 江凝月满脸不信,一把挥开他的手,转身去开门,怎么也弄不开,不由急得哭。 “你把门打开,我要回家,不想待在这了……” 下一刻,对方却从后面抱住她,手臂缠住她的腰,头挨着她的发,轻轻闻嗅、摩挲,充满柔情滋味。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喃喃说着。 感觉对方大掌顺着自己的脖颈、背部一路缓慢往下,所至处带来阵阵颤栗,甚至是酥麻。 江凝月咬唇,被浓烈的酒意冲到头昏,下腹酸胀不堪,一丝水液从下体涌出,浸润了私密处,感觉小块布料紧贴穴口,温热湿漉,有点像尿了。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拿不准是动情还是失禁,她转过头求他,就感觉对方气息滚烫,一下下吐在发间,大掌沿着她腰滑到腹部,沿着肚脐,暧昧打起圈,使她下体粘腻感更重,湿哒哒的,不由双腿发软,抵抗力道也弱了一些。 “小月,不要怕我,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男人闻着她的发香,声线微哑,不断诱哄。 感觉对方声音变了,手也越发放肆,江凝月神情迷离,紧靠座椅,颇为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和许宴是恋爱关系,男女朋友间的亲密,再正常不过,她若还反抗,未免稍显矫情。 就在这时,车辆前方传来喇叭声,一阵阵的,嘶声力竭,接着有两盏远光灯亮起,几乎照瞎人的眼。 许宴一扬眉,松开小女人,转身下了车。 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从面包车内探出头,挥手大喊,似十分不满,“你把车堵在这里干什么?把公共过道都塞住了——” 许宴冷冷看他,回头望向停在安全线内,离小区大门仍有数米远的自己的车,还是出言道:“抱歉,我立刻就走,但可以请你立刻把灯关了吗?我女朋友还在车上,这样会让她眼睛不舒服。” 男人见他面容凶狠,不是好惹的茬,立即噤声,关上灯驶入小区。 经过这么一闹,江凝月坐正身子,再没了调情的心思,从包里取出风油精,深吸一口提神,就要下车。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下去就行。” “没事,我可以送你回家。”许宴拒绝,坚持驶入小区。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居民楼下,就见一个身影倚墙而立,轮廓英挺高大,隐没于阴影中,唯一的光源是半点火星,让人看不情虚实。 许宴停步,盯住等待之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知容胥在这等了多久,江凝月浑身不自在,还是挥手打个招呼。 男人环抱手臂,紧盯走来的一双男女,掐灭烟头,无声走出。 “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就来了。” 许宴神色一肃,瞬间来了精神,上前问询。 见两个男人开始交谈,神态认真,江凝月小心翼翼插句嘴,“要不然上楼,去我家说吧?” 灯光下,桌上摆满照片资料与卷宗文件,两个男人不时交谈几句,从现有的资料到密匙线索。 见往日看似宽敞的公寓因两大男人的到来顿时变得狭窄,江凝月放下茶盘,走到一旁坐下,有些气鼓鼓。 她酒醒了大半,再不敢乱来,给二人端上热茶与蜂蜜,挤到土豆沙发内,拿过茶几上的果脯吃着,默默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见容胥敲着电脑键盘,一脸淡然,她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的? “他们很狡猾,时刻都在更换地址,局里同事的技术跟不上,上周还打草惊蛇,弄得线索全断了……”许宴说着,一拳捶桌,显得咬牙切齿。 容胥神情淡淡,将笔电转过来给他看,开口道:“不,他们已经留下痕迹了,追根溯源只是时间问题。” 见到屏幕左侧地图中是跃动的蓝色光点,右边还有不停下拉的数据内容,许宴好奇:“这是什么?” 听男人叁言两语解释完毕,他茅塞顿开,双眼晶亮,勾唇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所有的伪地址都能被堪破了。” 容胥点头,继续操作。 “是这样没错,要先采集到所有数据,才能确定他们的方位和交易卖方。” 他微微一顿,瞟眼在角落扮布偶的女人,继续道:“所以,和网站相关联的人就全都有嫌疑?” “是的,所有与网站相关的人员,包括主播与用户在内,我们都会一一进行排查、核实身份,如果必要时,也会根据他们的收入与责任大小实施逮捕,方便下一步送检量刑……”许宴垂眸,打开灯红酒绿的情色网站首页,下滑了几页,漫不经心答道。 听到这,江凝月竖起耳朵,心跳加速,攥紧抱枕,感觉呼吸都快了些。 她强压下慌乱,假装镇定,待送走了两个男人,才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不停翻滚。 现在看来,自己之前被容胥装监控、留下把柄还是小事。 若被许宴发现她是网站上的一名主播,实施逮捕,可真就惨透了。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怀着难言复杂的心好几天,江凝月日夜难眠,变得憔悴不堪,连到手的工作也频频出错,被关心她的上级叫去问询情况。 “小江你最近是怎么了?连最基本的做不好,这可一点不像你。” 见江凝月连声道歉,面色苍白,女领导叹气,无奈道:“这样吧,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了再回来上班。” —————————————————————————————————————————— ps.么么哒,接下来都会是收费章啦~~谢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小可爱~~(虽然感觉没什么人看不过有一个人追,还是会努力写完哒~~) Chapter35海边度假 晴空万里,波光烁烁,浅海沙滩空寂无人,雪白海鸟扑腾展翅,扬起碎浪,云层随风飘浮,散下影廓,犹如巨大生命体,染得海面愈发深邃。 江凝月身穿比基尼,被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发与腰间丝巾。 浪花一波波涌来,水花细碎柔白,在她双脚间来回翻腾,冰凉凉的,与头顶的炽烈阳光成鲜明对比。 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追随自己,如芒刺背,江凝月深吸一口气,鼻腔间,尽是腥气,满满海的味道。 转过身,一顶巨大阳伞撑在不远处,阴影内,隐约露出两道健硕轮廓。 不知怎的,自己原本休假在家,无任何出游计划,迷迷糊糊间接起一个电话,就被拐带到这座海边小城,美其名曰散心洗尘、高中同僚小聚,实则成为了何一飞家族新建度假村开幕式的一名见证嘉宾、当白吃白喝的门客。 同行者还有容胥和张萌,许宴由于公务繁重,在局里加班,无法前往,只能应诺最后两天过来接她。 面颊被烈阳晒得发痒,她蹲下身,撩起海水拍脸,以此降温,沙质纯白细腻,海水蔚蓝清浅,仔细看去,似乎还有小鱼在内穿梭。 尽管已涂抹厚厚的一层防晒霜,然而海边紫外线强劲,她皮肤还是变得通红,泌出细小汗珠,滚热发烫。 已尽情畅游了小半圈的张萌从海里冒出头,摘掉潜水镜,大口大口喘气,见老友蹲在浅岸处,一下下舀水,神情恍惚,略显呆傻,便扬声道:“喂,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玩啊——” 江凝月抬头,迎面便是一把海水涌入口中,冰冷咸涩,张萌带笑的脸近在咫尺。 “啧啧,在想哪个男人啊?要不要跟姐姐说说,替你把关……” 她边说边往岸上瞟,又拍起一掌水。 “你在乱说什么?”两把海水扑面,江凝月彻底回神,起了报复心和玩兴,也取出潜水镜,伸展手臂,一下下划开海面,朝对方袭去。 水底光线成柱状,一道道斜射而入,随浪波动,照亮浅底的褐黑枯枝与细碎怪石,耳侧充盈海水,让她再听不到其他声响,如坠真空,唯余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仿佛回到母胎的羊水里。 张萌早年是国家游泳二级运动员,手长脚长,动作流畅,一下就蹬出老远,令江凝月卯足了劲也追不上,只能在后远远跟着。 海中浪大,尽管表面平静,还是极难前进,和游泳池截然不同,眼见有透明鱼虾从身旁曳过,她索性放弃追逐,在海中舒展身体,胡乱用狗爬式,四处游览。 白沙滩上,椰子树下,享受完美女服务员的搓油服务,何一飞带着一身油光走回伞下,往滚热细沙侧卧而下,长舒一口气,故意双臂弯曲,绷紧肌肉,连换了几个帅气姿势。 可惜容胥连半个眼神都不愿给,他觉得无趣,拿起桌上酒杯,摇晃冰块,懒洋洋瞥向在海中游耍的女人。 “我就真想不通了,这肉都送到嘴边,你就这样放弃她?让她再一次被许宴那小子追走?” 容胥垂眼,大半个身子埋在沙中,他仰头饮啜酒水,随后捏瘪啤酒罐,凝视远方。 “不,我没放弃。” 他喉结滚动,挺身一个用力,迅速坐起,目光淡淡,精准捕捉到江凝月的身姿,包括那由于游泳姿势不标准,向上一拱一拱的小屁股。 “所以呢?你的计划是什么,就这么张着嘴吹牛皮?”何一飞嗤笑,瓢眼容胥鼓囊囊的裤裆。 按理说尺寸大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生眷恋,再离不开,难不成……是他活太差,被别人姑娘嫌弃了? 男人面对目光不以为意,抓过桌角的小刀和两颗椰子,手起刀落,割开厚壳,插入吸管,就这么放着,也不喝。 何一飞试图拿来喝,却被对方用眼刀杀了回来。 他摘下墨镜,抄起手道:“我靠,兄弟一场,要不要这样啊?” 日头渐升,阳光越发炽烈,尽管海水清凉,江凝月还是被晒得背部通红。 一顿酣畅淋漓的潜游后,她口干舌燥,四肢疲软,鼻间尽是苦涩的海水,跟在张萌身后,深一脚浅一脚上了岸。 见伞下空无一人,张萌四处张望,好奇道:“他们去哪里了?” 桌上有两个割开的新鲜椰子,她拿起来啜饮,瞅到江凝月一脸渴望,便劝她:“你也喝呀,这吸管都没用过,肯定是他们留给我们的。” 江凝月咽了咽口水,终于按捺不住,点头乖乖喝起来。 傍晚时分,落日西沉,海面与天际共染,因霞光变得紫红,波光粼粼,海鸟大片着陆,展翅滑过沙滩,争夺因涨潮而蔓上岸的搁浅鱼虾。 小餐馆内,墙面挂满捕梦网与彩木头装饰,极具异域风情,由东南亚人组成的乐队正奏着桑巴舞曲,江凝月倚靠餐凳,望着厅中央大台前的几名工人,愣愣出神。 他们正坐在巨大长形水箱前,将堆成山的生蚝扇贝用刀撬开,扒出嫩肉,冲水洗净,再放入加冰块的托盘,端给顾客。 何一飞轻车熟路,摆出架势,一手拿扇,一手持钳,将蚌壳摊到炭火上,淋油加调料烤。 不多时,烤至滚热冒烟,香味飘出,嫩肉翻腾颤动,滋滋冒油,再撒入粉丝与青葱,外加肉末蒜泥。 “很快就好了。”他朝众人呲牙一笑,见江凝月用生菜摆盘,又配好洋葱土豆,便出言夸她。 张萌滑着手机看消息,兴致勃勃问:“我听镇上的人说今晚有庙会活动,要不要去看看?” 她用肘顶了下江凝月,令她手一抖,盘子倾斜,差点被蚌壳烫到。 危急关头,一只大掌伸来,稳稳扶住江凝月。 她抬起头,跌入一双黑沉眼眸,“谢谢……” Chapter36你会是一个好父亲 吃过饭,大家都出了一身汗,索性回酒店冲澡,再清爽出门。 江凝月化个淡妆,穿一身清凉绸缎裙,走至大堂,见何一飞与张萌都盯着自己,便笑着展示一圈。 “怎么样,我好看吗?” 只见今夜,她这身裙裳贴身,裙摆为金色,却因料子特殊,迈步行进时,散发淡淡彩色光晕,仙气十足。 “很不错。”何一飞点头,睨向容胥。 男人坐在沙发上,穿一件鸦色黑衫,领扣松垮,手撑下颌,正一瞬不瞬看着她。 夜幕低垂,晚空深蓝,大海变得深黑幽暗,风鼓浪大,泛起湿润潮气。 庙会活动比想象中丰富,街道灯光如昼,龙狮会舞,人潮涌动,一路蜿蜒着,直至尽头的庙宇,两边摆满各色小铺,从炭烤海鲜、水果糖葫芦再到油炸物、面具、椰子壳雕、贝壳纪念品,价格便宜,种类丰盛。 然而江凝月刚买来一根彩色棉花糖,来不及吃几口,就被麻烦事缠上了。 一个扎小辫的两叁岁的女孩喷着鼻涕泡,站她身旁,攥住她裙摆,扯嗓大哭。 见对方孤零零的,半天没人来领,江凝月只好问她:“小姑娘,你妈妈去哪了?” 女孩双目红肿,吸着鼻子,浑身是汗,断续说了两句方言,却没人听懂。 张萌嫌麻烦,左右张望一阵,见几名商贩都冷漠相待,高高挂起,便劝她:“咱们不是当地人,话都不会说,就报个警让派出所的人过来,别管这种闲事了。” 江凝月依言打了电话,却频繁占线,低下头,见女孩哭得嘶声力竭,扯紧她裙子不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我们还是帮她找一下家人吧?”她轻声提议。 “看我的——” 何一飞蹲下身,试图用气球诱哄,女孩却怕得往江凝月身后躲,压抑起哭声,像看到了坏人。 街道人流量大,摩肩接踵,若非被身后容胥捞了一把,江凝月还差点摔倒。 忽然,她只觉裙摆一轻,只见上一秒还哭闹的女孩被男人抱起,放到肩头坐下。容胥屈起胳膊,抓握女孩小臂,站到江凝月身旁,又将何一飞买的气球塞到她手里,淡淡开口:“不是要找人吗?走吧。” 孩童敏感,这样坐视觉会更清晰。 不知为何,女孩当即不哭了,啜泣两声,开始四处张望。 “哦、哦。”江凝月愣愣点头,从包里取出纸巾,踮脚给她擦拭涕泪。 派出所在两个路口外,在到达那里之前,可以帮这小家伙找家人。 “警察叔叔来之前,你和我们待在一起,一起找妈妈。” 生怕女孩不懂意思,她连比带划,反复说了两遍。 何一飞爱热闹,也想跟着跑,却被容胥瞪了一眼,紧接着是小女孩防备又委屈的脸。 还真奇怪,自己明明是个面善的,却还没容胥这阎罗王得人心。 见他们一个两个都要揽责任,张萌叹口气,找了个小摊坐下,点两碗冰粉,百无聊赖道:“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江凝月原本苦着脸,想把棉花糖扔了,专心找人,却见容胥神情淡定,一路走走买买,不时给女孩添点东西,玩具零食都有,往对方手里塞。 女孩年岁不大,一手拿起苹果糖,流着口水大啃,另一手揪住氢气球和丝绢娃娃,挥个不停,乐得咯咯直笑,露出粉色的小牙床。 长丝绢和气球绳线垂落,遮到男人脸上,半掩住他的眸,显得有几分滑稽。 江凝月忍笑,用纸巾擦拭滴到容胥发间的哈喇子,又将丝绢娃娃换成拨浪鼓,让对方不至于被遮挡视线。 一路下来,被男人的淡定态度影响,她心情放松,买了不少东西,发现不少人误会他们是一家叁口,买东西的同时还顺带找她聊两句。 “你老公真帅,女儿也好可爱啊。” “你俩结婚多久了?你对象可真是爱孩子,一直放肩上举高高——” “我家男人就没你老公那么好,从来不管孩子……” 起初她还试图辩解,被说的多了,也懒得应付,索性点头称谢。 走过一个街角,江凝月吃完棉花糖,将棍丢入垃圾桶,追上容胥,小声提议:“你累了吗?要不要换我试试。” 男人目光散漫,盯着某一处道:“有人来了。” 江凝月依言望去,只见几名穿制服的警察模样的男人从一条街巷走出,最后还跟着一对夫妇打扮的人,正不停叫喊。 看这样子,应该是女孩父母没跑,便匆忙迎上去。 “你们是不是有孩子走丢了?” 起初江凝月很紧张,生怕被对方家长误认为人贩子,所幸中年夫妻善解人意,感激涕零,恨不得给他们跪下。 男人连连鞠躬,女人也抱起女儿激动大哭。 “谢谢、多谢你们了,我们家囡囡胆子小,刚人流一大,就给冲散了,差点就见不到她了——” 待夫妻二人千恩万谢离去,江凝月替容胥理了理肩膀与发。 一抬眼,与男人目光相撞,顿时有些尴尬,她找不到话,一时脑袋转不过来,傻傻开口:“多谢配合……以后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容胥沉默半晌,缓缓眯眼,唇角半扬,流露一丝笑。 “谢谢夸奖,我会的。” 二人间陷入沉默,气氛尴尬。 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江凝月清了清嗓子,慌不择路转身,开始乱走。 她没选择人潮拥挤的商业街,而是一头扎进树丛,说想去透透气。 却没想到男人腿长,轻而易举跟上,她七拐八拐半天都没把对方甩掉。 静谧林深处,传来溪水潺流声,近处的草丛树木间更闪烁起点点幽绿,是都市里少见的萤火虫。 几乎没见过这种生物,江凝月被吸引了注意力,蹲到草丛旁,伸手去接,见一亮一亮的小虫飞落自己的掌心,顿时笑开了花。 “容胥你看,是萤火虫——”她眉眼弯弯,齿咬下唇,抑制不住的兴奋喜悦。 男人倚靠树干,手夹半根烟,默默盯着她,良久后才嗯了声。 萤火虫身体稍长,尾部一翘一翘,近看有些呆萌,江凝月心情大好,在晚风的吹拂下,放飞了小虫,哼着小曲,有些忘我的,在一片流萤中起舞。 萤火虫飞起,带起片片光痕,她眸光如水,肌肤雪白,四肢纤瘦,举着灯笼,小高跟流旋转动,让裙摆如花苞一般绽开。 枝叶横斜,射出光线,让那彩色丝绸泛出大片光泽,勾着江凝月浑身轮廓。 让她看起来身姿曼妙,像极了传说中的精灵。 那一刻,所有的担忧不悦与焦虑,都被风带走,唯余下眼前美景,将她填满。 月影摇曳,林叶被晚风吹拂,传来沙沙轻响,灯光与烟火色泽绚丽,瞬间刺破黑夜,从远处流淌而来,夹杂各色人声与烟火气,仿佛近在咫尺。 容胥掐掉烟头,起身迈步。 “这么喜欢萤火虫?那边还有,我带你去看。”他抚触她发间,哑声提议。 Chapter37操烂她(2257字,h,二更) 感受到暧昧的气氛,担心张萌会随时找来,江凝月小心翼翼与对方拉开距离,转身道:“不用了……张萌和何一飞应该在等我们,我们快回大路上去,别让他们担心。” 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拽住手臂,不让走了。 “他们不会过来的。”容胥牢牢盯着她,目光黑沉,意味不言而喻。 见到这熟悉的目光,江凝月心底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试图挣脱,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道,仰头叫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 争执间,萤火虫相继远去,灯笼无声坠地,滚落入草丛,光线瞬间低暗。 “不要走了,留下来。”容胥神色冰冷,将她搂入怀,轻抚后背与腰,不紧不慢的,带安抚之意。“流氓,你在乱说什么?快放了我,让我回去……” 他该不会要杀了她弃尸吧? 江凝月慌到掉泪,对男人又踹又打,挣脱不得,情急之下,张嘴咬住他的手臂。 这一下,她铆足劲儿,尝到咸涩汗味,接着是淡淡血腥气,咬破皮了。 忍住呕吐的冲动,她抬眸瞪他,却见对方神色自若,似丝毫察觉不到疼痛。 “咬够了吗?听别人说,只有女朋友才会这样咬自家男人,对不对?”男人压腰俯身,凑近了她,勾唇问。 不要脸!江凝月霎时松开,用手背擦拭嘴角,睨他道:“你是不是疯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话音未落,容胥捏住她下巴与双腕,往树干一带,深吻上去。 他技艺纯熟,力道也大,吞下她的话,顶开嫩唇,彻底入侵,口齿夹杂烟味,清淡微醺,翻搅个不停。 江凝月刚吃完棉花糖,甜丝丝的,被迫张开嘴,与男人气息相混。 “唔嗯……呜……” 涎液顺唇角滑落,她艰难呼气,软舌被对方含住,狠狠吮弄,发出清晰声响,胸前也被大掌揉弄,原本整洁的布料乱成一团。 头顶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很快她便肺部缺氧,没了反抗力气,向后软倒,连腿心都开始发热。 吻了好一阵,容胥松开江凝月,继续揉胸,低声开口:“不要对其他人笑,女孩也不行,我不喜欢。” 江凝月鼻息紊乱,红唇湿润,大口大口喘气,如被抛上岸的鱼。 “……你神经病啊!”她恨恨骂道,那只是个小孩子! “嗯,我有病。”男人点头,眼浮笑意,扳起她的臀,摸了进去。 裙摆被扒开,腿间发凉,尽管洗过澡不久,由于江凝月四处走动,肌肤也早覆上一层薄汗,稍显粘腻。 “放开我,臭流氓——”她扭紧双腿,抵挡他的入侵,然而无用。 月光下,男人面容沉冷,俊美中透出一抹邪肆。 “告诉我,你和许宴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做过了吗?”他边问,边毫不留情掰大她双腿,随后扯松衬衫扣,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望着被光影分割的坚实肌理,江凝月调动最后一丝理智,缩起身子,争辩道:“我和他做没做过……关你什么事?” 远远的,一朵彩色烟花炸开,瞬间点亮夜空,也让她看清男人眼中的暗光,淋漓尽致。 容胥垂眸,亲吻她的额,拉高裙摆,又问一遍,“你和他,到底做了没有?” 他语速喑哑,五指伸张,蓦然掐紧胸乳,毫不留情,像在极力压抑什么。 奶子被握得生疼,江凝月闷哼一声,对上容胥的眼,见他容色狠戾,知道对方怒了,当即有些怯,不敢说谎,老实否认:“没、还没有……” 少年时期的爱恋荒谬又肆意,如风过水无痕,她还需更多时间去捡拾、适应,而且别人矜持绅士,给足了她适应时间,一点不像他,整日耍流氓。 容胥听了这句,松弛力道,变得稍温柔些。 “所以你除了我,很久没男人了,对不对……” 江凝月咬唇,不情不愿地点头,这段时间她除了自慰,别无他法。 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件金属包装小物,是安全套,还是加大款,她急到落泪。 “不要……我不要和你做……” 然而反对无效,她柔软的身子被折起,蕾丝内裤滑落至脚踝,脸儿上仰,又被含住双唇…… 在夜市中走了一圈,完全找不到二人,张萌手捧饮料,有些怒。“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望着璀璨灯火、耀目烟花,何一飞低身,含住她一边的饮料吸管,随意耸肩。 “这孤男寡女的,去哪都无所谓吧。”更何况容胥那厮,惦记她都惦记疯了。 他话锋一转,问道:“还是你觉得,江小姑娘和许宴更配?” “……不。”张萌想了想,摇头否认,依她看来,许宴和江凝月毫无cp感。 那不就得了?何一飞莞尔,指着广场方向。 “走,我带你去那边转转——” 又有几簇烟花绽开,遮掩星辰月光,庙会活动渐入高潮,村道一角,树丛窸窸窣窣,漆黑一片,偶有流萤闪烁,泛出微光。 江凝月两腿完全分开,被摁在树干上,彩虹裙摆凌乱散开,犹如一团咸菜,美感全无。 她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展开,私处毫无遮掩,两片花瓣外分,露出红艳肉缝,湿漉漉一片,蒂肉肿胀,染满晶莹水光,是完全动情的征兆,淫荡得很。 “容胥,你冷静下来,我有男朋友了,我们不能这样……是错误的……”她双眸含着泪,面色潮红,推拒他的肩,目光极为可怜。 听到‘男朋友’叁个字,容胥沉下脸,眼底发红,流露凶光,像要生吞了她。 两秒之后,他扬眉,冷笑一声,钳住小女人的腰,带她凌空翻身,单臂捞起小腹,迫使她撅高屁股对自己,指尖抚摸肉缝,捅了进去,扩开窄道,不断厮磨。 “不要……”江凝月身子一僵,扭动腰肢,难耐哭出了声。 别人的女人?那他操起来就更不需要怜悯了。 想到这,男人再添一根指,在湿淋窄穴里用力翻搅,弄出淫靡声响,再缓慢抽出,朝她亮出银亮水丝。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背着许宴,被我弄几下就湿成这样?” 听着不远处传来人声与乐音,见男人眉眼流露的讽刺,江凝月顿觉羞耻,又掉下泪,咬唇嗫嚅。 “这是正常生理的反应,我也没办法控制……” 她一向敏感,重视肉欲,被对方一弄就受不了了。 容胥眯起眼,拨开她的肩带,将前扣奶罩一解,两团乳房颤跳而出,坚挺饱满,连乳晕都圆鼓鼓的,晶莹嫩红,诱得人想猛吸。 “啊~别、你不要看……”江凝月羞涩难当,伸手捂胸,下体却湿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不?容胥用力揉她的奶,毫无怜意。 今夜,他就要操烂她,让她再想不起其他男人。 Chapter38为克她而来(h,3080字) 光影迷离间,一丝凉风吹过,江凝月两眼含泪,视线模糊,身子汗涔涔的,被腾空折起,她个头本就娇小,在男人的肆意摆弄下,犹如一件破碎的玩物。 连衣裙挤在腰腹,乱糟糟一团,遮不住奶子和私处,背部与树干摩擦,疼痛发热。 担心掉下去,她呼吸急促,软软攀上男人的肩头,抓住他的手臂,挺高胸部,任由一对乳儿被对方揉握。 “嗯……嗯啊~~” 奶肉裹满汗水,圆晃晃的,已完全变形,乳头不时漏出粗糙指缝,红艳肿翘,像要滴出血来。 奶子被揉得疼,由半球形变为扁状,她愈发失神,轻叫一声,双腿大张,夹住男人的腰,用黏湿微开的私处去摩擦对方腹部。 烟花持续绽放,点亮了夜空,人声鼎沸,与食物香气混合,远远淌来,令江凝月心头发慌,别人都在开心地逛庙会,她却衣衫不整地被按在树上,随时准备野战。 感觉私处被一个硬热的东西顶着,知道容胥尺寸惊人,担心小穴被凌空插穿,她咬唇,攥住他的衬衫,搂抱得更紧,像极了投怀送抱的雏鸟。 容胥冷着脸,用力抓握江凝月的奶,收紧、按扁再猛然放开,攥动奶尖,将嫩红肉尖残忍地拉长,又捧高乳底,拍打发颤,如此反复,如玩弄软球。 感觉衬衫湿了,他低下头,见艳穴一开一合,水光淋淋,便冷笑了声,捏住小娇人的臀,向上托起,手指顺小肉缝一抹,轻松嵌进去,扣揉内壁,“就这么迫不及待,嗯?” “啊~轻点、你轻一点……”小穴被手指贯开,寸寸深入,饱满紧涨,还有些疼,江凝月连连恳求,声线娇弱,犹带哭音,却见男人抽出手,解开裤头,释放腿间的硕大之物,将安全套用嘴咬着撕开,递到她面前。 这是要干什么? “……帮我戴上。”他缓慢开口,眸底深沉无波,俊脸透出欲色,抬高她的臀,两指揉弄阴蒂,摸得一掌濡湿。 江凝月只觉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这人不仅要肏穴,还要受害者亲手帮他包裹凶器,简直无耻到极点! “你休想,我才不要……”她皱眉,侧开脸拒绝。 然而反抗无效,她的阴蒂被男人用指尖轻弹,随后被捏住下巴,仰起头,与之四目相对。 “不戴也可以,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就立刻去登记……”容胥眯起眼,嗓音沉哑,压低她的身子,将龟头对准湿滑穴口,前后不断摩擦、蹭动,带威胁之意。 动了没几下,那根东西就沾满淫水,紫红硬挺,青筋环绕,向上弯翘,一跳一跳的,两颗卵囊布满经络,连茂盛毛发都晶亮亮的,格外吓人。 “不、我不要怀孕……”被硬物紧抵穴口,江凝月急到落泪,对上容胥冰冷的眼,她不想怀孕,更不想因为孩子被婚姻束缚。 迟疑片刻后,她终于妥协,颤着手接过安全套,躬身握住对方那处,轻轻搓弄,逐渐套弄下去。 龟头硕大圆挺,棒身坚硬火热,将塑胶面料撑得很薄,像要涨破,所幸润滑液充足,才顺利到达底部,戴好之后,江凝月松手,肉刃一下弹起,打在她穴口,蓄势勃发的模样,架势十足。 “容胥,你别这样……”见男人腰往下沉,就要进来,她莫名生惧,不停摇头,双手推拒他的胸膛,腿向下蹬,踏到树干上,企图落地,做最后的反抗。 然而脚一下踩空,令她身子歪斜,重新跌回对方怀里。 “不想要吗?”容胥抱紧她,低低发问,手掐两片圆臀,腰往上挺,姿态挑逗。龟头摩擦湿淋穴口,棱部刮蹭阴核,顶开软肉,撑出小弧,发出噗呲声响。 一绺淫液从鲜红肉缝挤出,滑过肉棒,滴入草丛里。 “不想……”江凝月瞪着他,却因私处溢出的快感,导致声线沙哑,显得气势不足。 “晚了。”容胥吻上她的眼,残忍切断她的后路,扶着勃起的肉棒,抵住那娇软一处,带着几分凶狠蛮力,兀自撞入。 有一段时间没做,江凝月私处很紧,尽管阴道足够湿,还是被入侵的硬物顶得生疼,小腹酸胀不堪,她尖叫一声,双臂伸展,搂住男人的肩,哭了出来。 在激烈的抽插中,淫水从双方性器间溢出,与润滑液相混,粘稠成沫,汩汩流落。 容胥的下体粗长,本就骇人,此时他动作一大,则更为恐怖,龟头直挺入穴,势头凶狠,像要将怀中的小女人劈成两半。 “唔……啊啊~~”江凝月大口呼气,挂在男人身上,被迫抬高一条腿,以淫乱姿态,承受对方的粗鲁顶弄。 她小穴湿漉,阴瓣粘腻外扩,犹如脆弱花瓣,被肉棒撑成圆弧,内外翻合,发出啪哒声响。 见江凝月神色迷离,容胥眼神低暗,浮出一丝笑意,他双掌向上,托高她的身子,躬起腰身,停顿片刻后开始挺动,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入到最底,扎扎实实,毫不留情。 被肏得前俯后仰,一晃一晃,江凝月左腿弯折,右腿腾空,背部摩擦树干,有些疼,担心受伤破皮,她不得不乖乖揽住男人双肩,软着嗓呻吟:“啊~~啊啊~~你、你轻一点……” 这人是半辈子没吃过肉吗?这么狠又这么使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折磨仇人…… 阴道密实紧窄,被肉茎霸道扩开,阴瓣晶莹充血,被卵袋撞得一开一合,拉出黏稠水丝,发出激烈冲撞声。 察觉江凝月的不适,容胥捞过娇软女体,将手掌放到她背后,挡去粗硬树皮,横贯挺动,继续深入。两人紧密交合,私处相互抵磨,每次撞击都带出一股淫水。 激烈交合下,令江凝月原本的呻吟变到破碎,她发丝凌乱,紧紧倚靠容胥,声线甜柔急促,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乐。 “啊……嗯啊~~”花心被肉具顶触,深深挤压,阴道壁被扩开,龟头随激烈的进出动作不断刮蹭,一顿乱搅,她娇声叫着,一下下颠动,思绪涣散,感觉周遭的一切声音、光线都变得遥远。 被声音挑逗,男人勾起她绵软的腿,不断加大动作,深入肏穴,像要刺透她的蜜穴。 阴道酸软发胀,被肉茎撑到又紧又满,江凝月挂在男人肩头,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奶子一摇一颤,随交合动作摇晃。 感觉一股尿意直冲小腹,她虚弱求饶:“嗯嗯~~啊~~你、你停下,我不行了,要尿了……” 容胥却动作不停,继续占有她。 “那就尿吧,尿出来……”他咬着她的耳,哑嗓开口,同时伸出手,捏住一边乳房,肆意玩弄。 “不要……”江凝月紧咬下唇,张开腿,夹紧男人的腰,下体一软,不自觉泄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湿淋粉穴被鸡巴肏得大开,艰难吞吐巨大棒身,黏软媚红,形成一圈薄膜,茎身贯开软穴,带出大片液体,一时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尿水。 画面过于淫乱,她既羞耻又有些爽,把住树干,抓起男人的手,呜呜求饶,又湿着唇亲他,随后颤抖着双腿落地,以此为支点,翘起屁股,掰开饱满臀肉,让对方从后挺入。 “你、你这样进来……”她踮起脚,眼神湿媚,声线甜软,勾引男人肏她。 这种明晃晃的撩拨,引得对方血液翻滚,比之前凶猛,肉茎噗呲一声,深挺入穴,插得又快又狠。 “嗯~~嗯啊~~啊啊啊……” 被摁在树干上,脚踩草地,四周流萤点点,不远处还是人流涌动的街道,江凝月被插得奶子摇晃,阴道发酸,她挺起腰肢,巴紧树干,开始胡思乱想,想起自己之前在网上看过的冷知识…… 为何性交会是活塞运动,为何鸡巴会是单向阀的形状? 根据答案,那并不是为了美观或有趣,而是为了刮干净阴道内其他竞争者的精液,阴茎越粗越大越硬,就越具有竞争力,越有可能让自己的血脉传承下去。 或许一夫一妻制看似有理有据,实则违背了自然,成为阻碍雌性优质生育的巨大枷锁,毕竟物竞天择,只有强悍的精子才能拥有后代,而那些孱弱短小者,早该被摒弃淘汰,消失于生命洪流中…… 下腹坠胀,被操得极爽,她被弄得高潮,小穴喷涌出水,紧咬住粗壮肉具,泄得一塌糊涂。 终于撑到身后男人一个深贯挺动,紧抵江凝月的宫口,不再有动作,他射了。 总算结束了……她这么想着,软软瘫倒,坐在长裙上,长吁一口气,看着对方扯落灌满精液的胶套,捆绑打结,小声道:“我们快点回去。” 然而对方似毫无疲态,眸色幽冷,将汗湿的衬衫解落,将她一把捞起。 “……只有一个套,怎么办?这次内射,让你怀孕好不好?”他撸动肉棒,喘息浓浊,凑近她的耳,舔吻轻咬。 江凝月一听,急得要咬他,“混蛋,只有一个套那就只做一次,不准再弄了……” 然而对上男人腿间重新硬挺的肉棒,她心头咯噔一下,感受到深深的绝望。 容胥这禽兽……绝对是为克她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