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真渣男)》 奶桃 每天晚上六点,在商场一楼会有个小乐队在那演唱一些流行歌曲,两个主唱,一个键盘手,一个吉他手。 陈曦是第一次见这种,挺新奇地驻足看了会儿,然后明白为什么他们火不起来了。 都是些普通人啊。 尤其是那个男主唱,五官平平无奇,如果不是穿着张扬的紫色,扔在人堆里恐怕都找不见他。 唱歌倒是挺稳的,粤语歌最打人,少了些唱别的歌时浮夸地沉迷,只半阖着不大的眼低声献唱。 那时的他,是一抹微光,不够明亮刺眼,却胜在,光是处于黑暗之中,所以异常乍眼。 听众没几个年轻人,他很快锁定了陈曦,接下来的每首歌,都像是在唱给她听。 另一个主唱是女生,声音很好听,自带深夜电台的温柔,但唱歌就不太行了,陈曦失了兴趣,电影也快开场了。 缘分这东西。 陈曦看完电影后乐队已经离开了,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去那里看看的,只是闲逛,看见那个男主唱在和一家潮流时装店的店员撩骚。 他脱去了紫色的牛仔服,换上自己的便装,没什么特色的黑皮夹克,果然更普通了。 男人看到她,信步过来约她喝酒。 他也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样子吧。 陈曦喜欢追求新鲜刺激的感觉,她还没睡过乐队主唱——即便眼前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 但,要什么自行车?大乐队那么多粉丝,睡起来麻烦,这个就行了,让她看看他低沉的嗓音,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迷人。 那首粤语歌,是她喜欢的深情,他唇饱满的弧度也很诱人。 于是,她接受了邀请。 —— 彼此都懂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喝到微醺,两人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 陈曦在门口吹着微凉的夜风,有些清明,但她仍选择这样做。 男人开好房,过来叫她。 他们没有相互告知姓名,因为没必要。 进了房间,陈曦把他推到门板上,拉低他的脖子吻他。 在酒吧她就亲过这里了,他的口水很好吃,带着酒香,和他自己的味道。 男人扶着她的腰,看她急切地咬自己唇瓣,抽出功夫调侃,“如此迫不及待?” 陈曦用力嘬了下他的舌尖,刺痛和瞬间的发麻让男人狂躁起来。 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男人对她那双乳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眯着眼停下解衣服的手,抚弄两只,“奶子像大白桃。” 也不是很大,但特别嫩,动作间晃得像果冻,显得格外无辜柔软,静止时又很挺立,像不倒的巍峨。 陈曦放弃了他的皮带,直接拉下裤链,小手隔着外裤和内裤掏出那根。 颜色是她能接受的,她不喜欢那种大黑屌,怕掉色在自己逼上。 她真的猴急猴急地,这就要蹲下去给男人舔,也不嫌他还没洗过。 他一手轻松解了皮带,拉着她去浴室,囫囵地冲了个澡,来不及擦干就被她扑在床上。 陈曦很兴奋,他完全勃起的长度和硬度都是她睡过男人中最顶尖的。 蹲在他身上,她自己找准位置就往下坐,龟头破开层层嫩肉往里去,停在最深的地方。 男人脖颈间开始发红,像喝酒上头了一样,低沉的闷哼如她料想一般迷人。 他叫得比她欢,一点都没有身为男人不能随便呻吟的自觉。 “换个姿势吧。” 她骑得太慢,乏味。 陈曦被他摆弄成后入的姿势,男人用被她汁水浸润过的蘑菇头扇她屁股。 这里也像大白桃,多汁又圆润。 整根插进去,男人就开始了不要命地耸动,身子后仰,不住地挺腰干得她尖叫。 女人的穴越往里越紧,而男人的构造是越往前越大,顶端被她紧紧啯着,每次深入都像开拓块新土。 陈曦腰受不住地弓起抽搐,手抓皱床单,穴肉也揪在一起。 男人收到她的讯号,又重又快地插,送她到了高潮。 她尖利地叫,还好酒店隔音好,不然会以为他在杀人。 女人僵着身子,几秒后瘫软下去,屁股不再撅着,肉棒自然地滑出去,蹭过她的臀缝,惹得她抖了下。 男人没操过这么敏感的,他还没开始呢,她就完事了? 捻了下被她潮吹的水浇湿的床单,让她自己缓了会。 可怕的眩晕过后,陈曦又撑起身子,摆出受操的姿势嘤嘤地叫,男人马上意识到,这个女人,经验很丰富。 因为练乐器生了茧的手掌从她泥泞的穴肉上滑过,稍作安抚就换上了自己的肉棒。 捏着她小小的乳头,他想看她的胸前那对奶桃了。 抽出鸡巴,速度快得让女人战栗,带出股花液。 这流量也太大了…… “要不要喝点水?” 女人的身子很棒,他还要做挺久的,照她这么喷,最后别脱水了。 陈曦也惊讶自己今天竟喷了这么多次,男人的性能力着实惊人,刚刚以为他在最后冲刺,毕竟很多男人为了抑制射精,只有在最后关头才会那么快频率地抽插。 翻过身面对他,静静看他白浊附体的茎身,表示不用。 他不由轻笑,这女人不爱讲话,所有意图都在她水汪汪的杏眼里。 爱怜地舔她的奶桃,玩了两轮后又推高她的腿看湿漉的腿心,似想起什么,再度让她背对自己。 陈曦感觉他在想别的女人,挣着不让他插,扭头咬唇看他。 男人笑,由着她面朝上躺下,自己把逼凑上来吞进肉棒,主动地套弄。 陈曦不喜欢他这幅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沉迷于这场性爱,只有她一个人陶醉。 停下动作,整个身子都静止,只有花孔还不知足地蠕动。 生气了? 男人挑眉,曲折她不长还带点肉的腿压在奶桃上,鸡巴老马识途地插进闹着要吃东西的逼里。 快感,黑压压地笼过来。 男人激烈的动作带得两个人都在抖动,陈曦被操得癫狂,手臂先是缠上他的颈,又去扶他的肩,想抵住他的胯让他别那么深,到了下面却改而压着他的臀。 男人低头亲她,只在她因尖叫露出的舌尖上触了下,就被她摇头躲开。 不要堵住她的尖叫,那是她发泄恐惧的方式。 像有的人在坐过山车时喜欢尖叫,一是出于生理反应,二是那样会缓解紧张刺激的情绪。 结合处黏腻的声音被更大的身体撞击声掩盖,女人又哭又叫,可能是她长得实在好看,就算小脸皱成一团都是泪水,也不狰狞,反倒激起他更深的兽欲,想操死她。 男人不喜欢女人高潮时的表情,主要他这外在条件没能操过几个好看的,很多都只是看上了奶子大,逼都没那么紧,今天算是遇见了尤物。 她嗓子喊哑了,但没到高潮——或者到了,就是没喷。 男人把她腿抻直,握着她脚腕很慢但很重地插。 像坏了嗓子的莺鸟,叫声不再婉转动听,娇喘着像老旧的唱片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一静下来,下面白沫被拍开拉丝的黏腻声就特明显,充斥着她的听觉世界。 男人一手掌住她的腿偏向一边,另一手探下去摸她滑嫩的阴户。 被自己撑开,可怜地分开两扇门,原本莹白的颜色被自己操得发红。 他用了技巧,不是里外地进出,而是整根在里面地向上提,翘臀一缩一缩地,鼓出好看的曲线。 她这里面像沼泽,进一点,就有很强的吸力让他陷得更深,拖都拖不出去。 时间太长了,那股激情劲逐渐退去,陈曦微颦着眉接受他的蛮力。 “怎么不叫了?不爽?” 爽,但身体已经累了,堆积出的快感在刚刚全部释放掉,现在只是想迎合他快些结束。 男人也不高兴,这女人怎么这样不耐操,身下水好像也随着她的叫声停止了,甬道只是潮湿着,没有新鲜的汁液从深处涌出。 让她腿分得大开支在两侧,他掐着她的奶桃,被迫进入最后的阶段。 他惩罚的力道弄得她疼,唇被贝齿咬得泛白,掰着他的手让他轻点,却又被他操出了爽意。 她的穴敏感到,他马眼张开吐出的些许粘液都能马上感知。 梗着脖子看他茂盛的阴毛一下一下地敷在自己光洁的小腹上,她想翘臀稍微配合他一下,却马上被击落跌在床上。 那双不大的眼迸发出刺啦响的火花,盯着她紧合的唇瓣,明显是让她叫出来。 她也没想忍,不过再张口只是些破碎的呻吟了,她也想尖叫,可实在叫不动了。 伸出红艳的舌尖让他看——她让他射自己嘴里。 他懂了,但他不想,他要射她骚逼里。 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矮下身舔她舌面,屁股重重一击,压着她射了。 她腿圈在他腰上,死死缠住,和她穴肉一样。 小穴一阵阵地紧缩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所有已经射出的都被它悉数吞下。 他们没买套,也算是对彼此莫名的信任。 男人分泌出唾液让她吃,她却不愿意地侧脸,没来得及收回,亮晶晶地沾在她红润的脸颊。 自己用舌尖卷起,男人拆了她交叠的腿去倒水。 失去肉棒的阻挡,她喷出的水混着他的精液淌在又皱又湿的床单上。 男人顺便抽了纸擦自己水淋淋的鸡巴,用了三张。 扶起她喂水,她哑着嗓子道谢。 他还想再来的,但女人说有事,就留了她的微信。 还是没有问彼此的姓名,他给她存备注——奶桃。 我有女朋友 宋昭阳万万没想到,第二次见奶桃不是在酒店——或者别的约会场所,而是他爸的家宴上。 奶桃见了他,嘴角弧度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照妈妈的话叫了他一声哥哥。 宋昭阳点头应着,拿出礼物,送给即将成为他爸合法妻子的陈妈妈。 陈妈妈夸他礼数周全,又说以后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宋昭阳乖巧地说好。 比起他这个继子,奶桃那个继女当的就不是很礼貌,自见到他后就冷着脸。 点完菜,餐桌陷入沉默,两个大人好像看出什么端倪,不知该说些什么暖场子。 奶桃说要去卫生间,起身时看了他一眼,他秒懂,等了一会说去看看厅里的鱼新不新鲜,突然想吃鱼。 宋昭阳见奶桃倚在门口吸烟,呼出的烟圈马上被风吹散,露出她蹙眉眯眼的模样。 她是真的好看啊,这样子都能勾着他硬。 他走过去想打个招呼,被奶桃无视了。 自作多情了?他以为奶桃有话要说的。 回到包间,奶桃已经巧笑嫣然地和两个老人聊家常。 宋昭阳压住想要她的欲念——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了。 继妹,如果闹出不愉快,对两个家庭都是巨大的创伤。 话题引到他身上,宋爸爸提到儿子有个谈了八年的女朋友,还没打算结婚,有些头痛。 又说他不干正经事,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在混日子。 宋昭阳反驳,那是他的梦想,不叫混日子。 父子俩又开始纠结钱的问题,宋爸爸说他这样根本承担不起一个家庭的支出。 “阿翎能养活自己,我不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眼见两个男人剑拔弩张起来,陈妈妈忙说,“小阳都三十多了?看起来还像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呢。” 宋爸爸接了台阶,说这儿子像他,显年轻。 陈曦看他们缓和下来,想着,二十出头倒夸张了,不过她以为他只有二十五六七那样,真没想到他已经步入中年。 瞥了他一眼,娃娃脸虽然普通,但还是有些优势的。 还算愉快的一顿饭,见过各自儿女后,老人提出明天是个好日子,准备领证。 小孩们当然没意见,宋昭阳还促狭地说,“您都第二春了,我这还没着落呢。” 宋爸爸比他高一点,挥起大掌拍他头,让他小心点说话。 宋爸爸送陈妈妈回家,宋昭阳送陈曦回她自己的小公寓。 宋昭阳已经知道奶桃叫陈曦了,晨曦,早晨的阳光。 真要把她比作阳光,那肯定不是早晨温柔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那种,得是盛夏的正午,让人发汗,忍不住想把衣物全部脱掉。 车子停稳,奶桃没言语,仍支着下巴看窗外。 她鼻翼上有颗红痣,他舔过那里。 陈曦一转头,就看他痴汉地凝着自己,不由一笑。 宋昭阳咽了下口水,看她向自己靠近,他仰着身子躲开。 湿润的舌尖落在自己不大的喉结上,宋昭阳吞咽口水的声音更大,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也堵在了那里。 陈曦咬住他的耳垂,又沿着他并不分明的脸部轮廓滑动。 女人将椅子向后调,越过中间的障碍跨坐在他身上,小手把他束在休闲裤里的T恤下摆拽出来,摸上他敏感的腰际。 再这么玩下去,他可真要控制不住了。 宋昭阳按住她的手,粗喘着,“不行啊陈曦,爸妈要结婚的……” 陈曦没想到他会拒绝,不过没关系,这么点微弱的抗议,她就当做情趣的欲擒故纵。 弓着背坐起来,找准他裆部的位置坐下前后磨,发出叫床的声音。 要命! 宋昭阳闭上眼,不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气息不稳地重复,“我有女朋友的。” 像他在说笑一样,陈曦把手伸向他勃发的那处,挑逗地轻敲。 “在我们上床后才处上的?” 她当然知道不是,他爸爸说他们已经八年了。 关键还是他们的父母要结婚了——但那和他们有何关系? 约个炮罢了,不走心的。 他沉默下来,身上的女人没了动静。 静谧的夜,他听到了内衣搭扣被解开的轻响。 陈曦居高临下地看他。 他很爱咽口水嘛。 咬着饱满的红唇偏头闭眼的样子,像个要被上的良家妇女。 拍拍他有些婴儿肥的小脸,陈曦要把他的衣服卷上去。 他情欲上来时,胸膛会浮上粉红色,乳头比她的还大,肉嘟嘟地让人想把它含在嘴里嘬弄。 电话铃声拯救了他,男人闭着眼去摸索手机,慌乱地提醒,“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 没摸到手机,倒摸上了她赤裸的大腿,染了汗液的大手忙挪开,说了句抱歉。 陈曦看他仍不肯睁开眼睛,强稳着气息和他女朋友聊天,一聊就是半小时。 他故意的,把她晾在那。 陈曦也不恼,坐累了就俯在他身上,听他和别的女人打电话——女朋友怎么了? 对于她,就是别的女人,来历不明的绊脚石。 宋昭阳猛颤了下,深知再这么拖下去熬的是他,和女友道了晚安挂断电话。 压在身上的奶桃起来了,他叹了声睁眼,却见到了最近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两只。 圆,嫩,白。 乳晕小小的,粉粉的,半熟的白桃透着粉。 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就这样把衣服全脱了。 陈曦没有下一步动作,冷淡地由着屁股下面的东西顶着自己。 她以为,他会妥协的。 没想到,他把落在副驾驶的白色乳罩拿过来,为自己穿上。 他全身被她蹭得皱烂不堪,异常狼狈。 她衣冠整齐,随性自如。 车门被猛地关上,宋昭阳如梦初醒地抖了下。 驱车去了酒吧,打算找个女人消遣一下。 太可惜了,再也占有不了那对奶桃。 他还想多操几次的,连下次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人生一大憾事…… 我们结婚吧 两个老人很重视彼此的结合,特意办了桌酒席请双方亲戚吃饭。 那是陈曦第一次见他女朋友,甄翎。 风尘仆仆地拉着行李箱来的,发丝被外面的大风天吹得有些凌乱。 宋昭阳一见她来就粘过去,像块牛皮糖。 女人整理下形象,先去老人那桌送上祝福,才由着牛皮糖把她拉走。 宋爸爸对他这个儿媳妇——早晚的事啦,很满意。 美国top3的高材生,家境优渥,当然,比宋家差了那么一丢丢。 不过配不学无术的宋昭阳,绰绰有余。 陈曦兴致不是很高,但看妈妈很幸福很开心的样子,她装着笑脸应付。 宋昭阳这么一走就没回来。 他干嘛去了? 和久别的女朋友开房去了? 不是她自恋,甄翎长得真没她好看,顶多算是个小家碧玉。 身材嘛,清瘦高挑,但宋昭阳那么矮,要个165cm以上的女朋友干嘛? 后入方便? 心不在焉地咬着筷子,陈曦眼中的光暗淡了一分。 她妈妈已经搬到宋家住了,虽然她不在那住,宋爸爸还是体贴地给她留了房间。 隔壁就是宋昭阳的卧室,出人意料,他这么大个人了,还在家里住。 陈曦以时间太晚累了为由,在宋家住下。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隔音太好,一晚上隔壁都没有奇怪的动静。 隔天陈曦出了房门,正巧看到甄翎。 两个女人,一个温婉一个娇媚,单论长相,甄翎没法与陈曦比。 可在气质上,多读了几年书的甄翎完胜。 女人对她友好一笑,颔首下楼了。 陈曦站在长廊中,看她不再回头,溜进了宋昭阳的卧室。 他睡相极差,整个人呈大字摊在床上,被子只遮住他的重点部位。 男人是会晨勃的,陈曦掀起被子,看见半硬的那根。 很干净,没有体液。 不知道是清理工作做得好,还是没做——可能吗? 看他朋友圈,每天流连于各大酒吧,不可能单纯是去喝杯酒吧? 宋昭阳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只小手握住了。 像是场他不愿醒来的春梦。 对方技术娴熟,不过五分钟就把他撸射了。 五分钟啊,男人之耻。 黏腻的浊液被对方抹在他大腿上,也不给他的小兄弟盖上被子,直接走掉了。 宋昭阳睁眼望着天花板,轻叹。 甄翎没在国内呆很久,三天后就飞回美国了。 这期间,他们没做过一次。 并不是墙壁隔音好,陈曦会听见他们在看电影,听宋昭阳喊着太可怕了,女人轻声的安慰,让他小点声,别吵醒她。 陈曦想,他真不像个男人。 不会还钻进了女人怀里吧? 为了验证这一点,她订了两张午夜场的恐怖片票,在微信上约他。 “哥,我朋友临时有事,你陪我去看吧。” 他比自己大八岁,叫声哥不为过。 而且,这样也能放松他的警惕。 整场电影,他都显得很镇定,还跟她讨论剧情。 “那个肯定不是鬼,是那个男人的前女友在报复他。” 陈曦在黑暗中看他兴奋的眼。 不大,但睫毛很长,很浓密,眼仁很大,像婴儿。 她拍他手臂,在他转头过来时凑过去吻住他。 意外地,他没拒绝,还把舌头伸进她口腔里,色情地搅动。 可能是心理作用,她总能在他嘴里尝到酒香。 醉人,又刺激。 她喜欢吃他的唾液,他也不是个吝啬的,舌尖卷起缩着腮,不停分泌出新鲜的喂给她。 他可不像她,那么不耐操,一会儿就没水了,他水可多着呢——呃,怎么感觉怪怪的? 后仰了一下,陈曦吮了个空,发出啵地响声。 声音蛮大的,但没人看过来。 午夜场,几乎都是情侣,注意力都在旁边人身上,哪有闲工夫看别人的春戏? 宋昭阳开的空间最大的一款车型,陈曦都要以为他早知道要发生这样的事—— 女人脚跟踩在座椅上,双腿大开,袒露出幼嫩的花穴。 宋昭阳仔细温柔地侍弄那两瓣蚌肉,虔诚的样子,一点都不认为他现在的姿势很屈辱。 吞咽声很大,啧啧的水声响彻车厢。 他轻轻咬了下小珍珠,陈曦忍不住翘起屁股,抖着泄了。 喷了他一脸,他抽出湿巾先给她擦拭,舌尖卷了嘴边残留的一些,品了品味,才擦干了脸。 陈曦不懂,疑惑地看他要给自己穿内裤。 趁他不备,把他裤子扒了。 运动裤,很容易就被拽下去了。 有卷曲的毛发从内裤边探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陈曦要去拉他的黑ck,被他制住。 “我,我再给你舔舔?” 他以为她还没满足。 陈曦被他气到了,端坐起来睨他,“你有病?” 他妈都进行到这步了,还不肯插她? 宋昭阳狼狈地抬着屁股把裤子拽上去,讪讪地摇头,“咱俩真不行,太危险了。” 陈曦国骂了一声,掰着把手下车。 宋昭阳追过来,说要送她回去。 陈曦抱臂,半掀眼皮瞅他,“你有病,我去找别人了。” 她半真半假地威胁,告诉他,她不是非他不可。 宋昭阳舒了口气说,“我送你吧,太晚了不安全,你去哪?” 送她去哪?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陈曦觉得这人真他妈有病,还病得不轻。 抬脚往附近的酒吧走,宋昭阳在后面跟着。 陈曦长得很漂亮,又是刚满足过一次,脸蛋还泛着潮红,吸引了很多男人前来搭讪,希望能与她共度春宵。 陈曦熟稔地在几个男人间周旋,往宋昭阳那边看了眼—— 那男人竟然去撩别的女人了?! 陈曦黑着脸,把酒杯砸在吧台上,盯着那男人。 宋昭阳感觉到她火辣辣的视线了,跟她对口型。 “我先撤了,你注意安全。” 搂着那女人的腰走了。 陈曦恨不得冲过去揍他,小手捏成拳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 她看过去,是个带银边眼镜的男人。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来这里找一夜情。 听他说还是个大学教授,她今天算是没兴趣了,留了联系方式走掉。 出了酒吧,意外看见宋昭阳。 他耸肩,说女伴突然说有事,跑了。 陈曦蹙眉,让他找找钱包。 宋昭阳怔了下,摸摸裤兜,果然空空如也。 陈曦黑着脸带他去调监控,看到那两人拥吻时,他倒是沉醉地闭眼,格外投入,女人却将手摸向了他的裤兜。 宋昭阳觉得丢人——他以为她是要摸他那个的…… 倒是没丢多少钱,就是证件在里面,挺难办的。 陈曦和酒吧老板认识,请他帮忙找一下那个女人。 宋昭阳远远地看着他们交谈。 老板是个挺威猛的汉子,像是北方人。 他听到男人想约陈曦,被她婉拒了。 男人遗憾地挥手说再见。 最后还是宋昭阳送她,他有些八卦地问陈曦为什么拒绝。 女人点燃了烟,不顾他咳嗽地冲他吐烟圈,“活儿太差。” 再大的鸡巴,技术不行,那就是活受罪。 尤其那种有大男子主义的,只能女人给他舔,他嫌女人脏的。 陈曦看不上眼的。 宋昭阳哦了一声,心里还有点小骄傲——看来他活蛮好的。 可惜他外观不行,长得不高,又是娃娃脸,很少有女人主动贴他。 好不容易有一个,还是个求财的。 陈曦今晚累了,没想跟他回卧室,看他防备的样子,不屑地甩上了自己的房门。 他松了口气,无奈摇头。 对付这个女人可太难了,能看不能吃,她还不安分地一直勾自己,真成柳下惠了。 真不能上的,太危险了。 甄翎已经到美利坚国土了,发了信息报平安。 宋昭阳打了又删,纠结了很久,给相恋八年的女友发了条语音。 “阿翎啊,我们结婚吧。” 求你了陈曦 那之后陈曦独自精彩了几天,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找来朋友喝酒看电影。 看似潇洒,实际心里一直念着那个混蛋。 有和那个教授喝过几次酒,对方突然变老实了,没再对她动手动脚,她都要以为自己魅力不行了。 于是借着酒意在车里袭击他,沿着那物勃起的弧度用指尖巡视。 他的唇也很饱满,轻喘了一声说,“我在追你。” 不是想和你约炮。 陈曦蹙眉,嫌弃地要下车,被他锁了车门。 男人势在必得的样子让人反感。 “我见过陈阿姨,她说自己有个爱玩的女儿。” 陈曦懒懒地玩手指,不知道自己妈妈还在搞相亲那一套。 “也不是故意碰到你的。” 他说那次在酒吧。 “你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陈曦扬眉瞅他。 可爱?可真没人说过她可爱。 尖尖的下巴,动人的杏眼,红唇弯一下就不知要有多少男人着迷——可爱这种词配不上她,她天生就是狐狸精。 “只走肾不走心的。”陈曦故意媚笑,让他知难而退,“你也知道我爱玩啦,那天如果不是没合适的,我已经和别人在床上翻滚一夜咯。” 教授并不在意她的挑衅,重点不对地问她,“我也不合适么?” 女人赤裸裸的目光停留在他裤裆几秒,舔了下唇说,“还可以吧。” 男人一笑,摘下眼镜用狭长的眸看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反对婚前性行为。” 意思是,可以先做爱,再谈感情。 陈曦捏着下巴,严肃地说,“有句名言叫什么来着——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你能做到吗?” 陈曦等着他回答,她还没约过教授这一挂,挺想试试的。 但谈恋爱甚至谈婚姻就算了吧,她还年轻,不想在一根屌上吊死。 教授开始还带着笑意,发现她没在开玩笑,也正经道,“我今年三十五,不好再拖了。” 陈曦无所谓地耸肩,“那就拜拜咯,麻烦教授开了锁,放我回去。” 陈曦本想回自己公寓,脑子突然被35这个数字塞满。 宋昭阳今年好像也35,他就没那么显成熟,还一副孩子气。 去宋家看妈妈,顺便看看他。 宋爸爸在饭桌上表扬自己儿子,说他终于懂事了,知道安稳下来。 陈曦才知道,他要和他女朋友结婚了,并且马上要退出乐队,进公司学着当个小宋总。 进他卧室时,宋昭阳在调着吉他的音,见她不敲门就进来,也没苛责。 “想听什么?” 陈曦想了想,说了那次第一次见他时,他唱的粤语歌。 深情,低沉。 陈曦看他半阖着眼弹唱的样子,想吻他。 一曲完毕,他留恋地摸着吉他,和她说,“今晚最后一场了,你要不要去听?” 怎么可能拒绝呢,陈曦没办法拒绝他的。 可能是工作日的缘故,今天场子格外冷清。 有个不大的小女孩给他送了花,她没想到他还有粉丝的,长得还不错。 回去路上,陈曦问他怎么不撩那小姑娘,她看上去还挺迷恋他的。 宋昭阳同一种“你是禽兽”的眼神看她,“一个神圣的偶像怎么能操粉?” 陈曦不客气地怼他,“就你?神圣和偶像两个词你够得到哪个?” 宋昭阳一噎,鼓着腮像条胖头鱼。 红灯亮起,陈曦掰着他的下巴啵他嘴唇。 嘴里存的气瞬间释放出来,喷了她一脸,还有些水液溅到她睫毛上。 宋昭阳吓了一跳,拽出几张纸给她擦,“这可不能怪我啊,你自己凑上来的。” 陈曦想,确实不怪他,是她自己凑上去的。 她始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普通的一个人呢? 有梦想没才华,除了有个有钱的老爸,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他有什么好? 有的人,可能就好在,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吧。 一路沉默,宋昭阳有些不适应,在她解安全带要下车时按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生气了?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曦垂着头,看他不算宽厚的手,再抬眼时,已经凝了滴泪珠。 “不结婚,可以吗?” 宋昭阳看她哭,本是想抱着她哄的,但她说,让他别结婚。 怎么可能不结婚呢? 他很爱阿翎的,就算他们不能做爱,他也爱着她的。 那么好的阿翎,一直等着他,他自私地想追寻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也惯着他。 家里催她,骂她大龄剩女了,她也从来不给自己施压。 她那么好,他不能辜负她的。 男人冷漠的样子刺痛了陈曦,她咬着唇呜咽。 本来,只是做戏的,她只是想破坏他们的感情,不想让他好过。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动情了,演过了吧,陈曦。 宋昭阳就静静地看着她流泪,她无论什么样子,都很美。 就算阿翎,不小心切到手指时,痛得呲牙咧嘴的样子,都不是很好看的。 “陈曦啊,我配不上你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自觉普通,配不上在哪里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陈曦。 “那个女人呢?你配得上她?” 宋昭阳囧,看她平静下来,把纸抽递给她说,“她不一样的。” 阿翎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窝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给他做饭,为他洗衣,放弃了已经得到的留学机会。 她愿意陪着他的,他也是爱她的。 对于陈曦,他不过是身体上的渴求,不期望彼此的灵魂相互熨帖的。 可她是自己继妹,太危险了,他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做回报和付出不成正比的事。 陈曦整理下情绪,杏眼里没了悲伤和不甘,恢复了本来的高傲,“你最后和我做一次,以后各自精彩。” 她猜自己这么执着,可能是喜欢被他操的感觉吧。 他们在床上确实很契合啊。 宋昭阳讪笑着摇头,“我给你舔吧?或者用手?” “就是不能用鸡巴?” 小巧的嘴里吐出那么脏的字眼,宋昭阳想捂住她嘴,她手却探过来,只好先去桎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要结婚了啊。” “可以给女人舔,却不能真的插入?”她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换了方式,凑到他耳边呵气,“你女朋友规定的?” 宋昭阳不喜欢她这样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娃娃脸上浮现不满,用力甩开她的手说,“不关她的事。” 陈曦扭着劲,非要把他鸡巴拉出来,他不能真伤她,最后还是被她得逞了。 陈曦眯着眼看那根好久不见的大家伙,亲切的撸着茎身,偶尔将表皮撸到上面,包住那颗硕大的蘑菇头。 宋昭阳城门失守,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不去看。 昂扬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他不禁叫出声,呻吟着推她脑袋。 不过随着她富有技巧地舔弄,手上动作变了味,压着她的头想入得更深。 陈曦讨厌他强迫自己,拧了他大腿一把,听他嗷地一声松开手。 抬头,启开红唇,任涎液滴落在已经沾了口水的肉棒上。 唾液减少了干燥,让陈曦的动作更顺畅。 她时不时地低头亲它,把宋昭阳玩弄于股掌之中。 紫红的肉棒涨到一定程度,晃晃悠悠地像蛇吐着红信子。 陈曦松了手,拽下裤子就要坐上去,被宋昭阳扶住了腰。 他总算失去了平静,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粗鲁地拽着她近一点,把肉棒抵在她湿泞的腿心。 陈曦向后撑着身体,见他只是用鸡巴磨自己,主动地拱着腰要去吞,却被男人卡住。 他单手就制住她,另一手把着肉棒的龟头按在她的小珍珠上,迅速撸动茎身。 男人红着眼,粗重的喘息声让陈曦想起了他那次操自己。 早知道那次是最后一次,她就不那么快走了。 像是怕她再胡来,男人很快就射精了,大部分喷在娇嫩的花唇,星星点点落在她修剪整齐的小草坪上。 宋昭阳得意地冲她笑,好像在说,软了哦,你不能上我了。 陈曦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轻轻扇动着鼻翼,挺动腰肢娇声说,“好难受……” 只要她不提和自己做爱,宋昭阳是愿意为她服务的。 直接三指并拢往里插——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前戏了,他知道她卡在了那个临界点,需要刺激才能过去那个坎。 一边抽插一边用指腹揉弄那颗小珠子,他只恨自己没有第二双手去玩她的大白桃,还要让女人自己欲求不满地揉自己。 女人尖利地叫,抽搐着吹了他一身,片刻后高高抬起的屁股又落回他腿上。 宋昭阳抽空去安抚她的奶桃,只留一根手指在里面动作,延长她的快感。 他又硬起来,怕她再胡来,忙把肉棒塞回内裤,被束缚的巨龙很不高兴,青筋一股一股地,他只能吸着气,拼命忍住想插进去的躁动。 陈曦是很容易满足的,又或者他每次都能喂饱她,从心理上的。 把他流连在自己胸前的手拍开,她卷起他的上衣,俯首去吸他肉嘟嘟的奶头。 “呃——” 他那里很敏感的…… 陈曦像含棒棒糖一样允弄,期待它融化出糖汁喂自己。 可惜,只有汗液微咸的味道。 她到他嘴里要了些唾液,吐在亮晶晶的奶头上,然后去吸。 有滋有味的,虽然她记忆里没有在婴儿时啯妈妈乳头的感觉,她却觉得应该差不多。 本就大的乳头被她弄得红肿不堪,她还只弄一边,让另一边空落落的。 宋昭阳揉着她的臀瓣,不时用指腹去触那张合的小孔,恳求她,“你,你玩玩另一边吧?” 求女人玩自己,你可真说得出口啊宋昭阳。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却很诚实地在她舔上另一颗时呻吟出声。 靠着椅背,宋昭阳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女人,在给个小孩喂奶。 可惜,小孩是不会试图翘着屁股含自己肉棒的—— 只吞了个头,女人不知足地想继续往下坐,被他死死制住。 宋昭阳摇头,警告地看她。 陈曦扁着嘴,泫然欲泣,“那就一个头好不好?我不往下坐了,你就用一个头插插我好不好?” 宋昭阳不忍心拒绝了,任她只卡着个头上下动作,不得安抚的茎身在空气中发凉,鼓在上面的青筋叫嚣着要温暖。 看她真的听话,宋昭阳空出手去摸她奶桃,女人却好似无力支撑地直直坐下来。 “诶呀。” “嗯……你!” 体毛已经在扎着她的花唇了,女人委屈地看他盛满怒意的眼睛,小声说,“我没力气了嘛……” 宋昭阳闭闭眼,怪他,放松了警惕。 鸡巴入壶的满足感是唇舌和手指比不了的,陈曦娇着要缠住他,被他先一步极快地把她提起来,不过一次的抽插,肉棒已经变得水淋淋的了。 宋昭阳不敢看那处的淫靡,也不敢想刚刚摩擦出巨大的快感,把她放在副驾驶,拿出纸巾去擦鸡巴。 陈曦还要闹着爬上来,宋昭阳终于给了她一巴掌,欲念,不忍,无情地看她。 “求你了陈曦。” 陈曦可能被打蒙了,他没收力,她脸蛋迅速地涨起来,迷茫地看他。 她看着他收拾好自己,开了车门出去,仰头看星星。 花穴的空虚,脸上的胀痛,凌乱的衣衫,无一不在提醒着她。 陈曦有多贱。 她一定会赢 陈曦去找教授了,跟他说谈着试试。 两人没很快上床,她不提,身为知识分子的男人自然也不会主动约她。 有次去酒吧,陈曦看到宋昭阳抱着个妹子笑得开心。 瞥了他一眼,他很敏感地看过来,见是她,又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他为自己那天动粗道歉了,但陈曦不接受,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只是每天都在宋家出入,故意膈应他,让他难堪。 陈曦其实觉得他们关系挺奇怪的,那天的事,不应该她觉得尴尬吗? 勾引未遂——不算成功吧,就插了那么一下——被拒绝个彻底啊。 晃着酒杯,看液体折射的光,陈曦约了教授去开房。 教授本钱很足,就是技术欠佳,又不肯给她舔,她一直湿不起来,让教授直接插,男人又不让,怕伤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陈曦觉得乏味。 两人穿好衣服,背对彼此睡了一觉。 两个老人去旅游了,她穿着睡裙,大半夜饿了在煮面。 宋昭阳慢慢在学公司的事,少不了应酬,喝了个烂醉被秘书送回来。 年纪不大的男秘书,看她穿得清凉,脸红了红,把男人交给她。 陈曦任他不雅观地瘫在沙发上,回餐厅继续吃面。 洗碗时,被一身酒气的男人从背后握住胸前的奶桃,嘶嘶地吸气感慨。 陈曦看着锃亮的刀,想用那个插死后面的男人。 或者,他用鸡巴来插死自己。 滚烫的手掌从睡裙宽松的边缘探进来,握了一手的娇软,战栗的乳尖硌着他的掌心。 太他妈刺激了。 男人闭着眼,闻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手撩起她的裙摆,顺进蕾丝内裤里面,拨弄湿润的花瓣。 屈指陷进去,布料挡着的原因,他只能小幅度地抽动。 “阿翎……湿了耶,我能插你了……” 说完,激动地扯下“阿翎”的小内裤,仍闭着眼,分开女人的腿,龟头找准位置,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陈曦颤着腿,眼睛死死地盯那把刀。 男人癫狂地把着她腰冲刺,他在性事上向来不收力,顶得女人向橱柜上撞。 行吧,插死她吧。 指甲抠着大理石做的台子,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淹没在她尖利的叫床声中。 男人感觉到穴肉绞得死紧,知道他的“阿翎”要到了,揉着她的珍珠狠命地撞,头埋在女人的颈窝,把酒气都吐在里面。 “阿翎”泄了,一泻千里的那种。 宋昭阳睁开眼要调侃她,却见到了熟悉的背沟——她那条沟凹陷得诱人,缀着汗珠时更是。 往下看,圆润的桃子被他的利刃分成两瓣,还在颤巍巍地抖。 酒猛地醒了,屏住呼吸要把肉棒抽出来,极慢地,因为他要射了,不能射在陈曦体内。 对啊,不是阿翎,是他的继妹,陈曦。 女人还在高潮里,他这样慢地磨,让她吟哦,上下摇着屁股要吃肉棒。 宋昭阳闭闭眼,猛地一抽,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她白腻的臀肉上。 陈曦塌着腰,把屁股撅高,给他看被他干得软烂的穴,又用指尖抹了一些精液涂在花唇上。 男人突然哭了,哽咽声让陈曦困惑。 “对不起……”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露着疲软的小鸟,胳膊挡着眼睛,抽抽搭搭地哭。 陈曦真蒙了,比他给她一巴掌还蒙。 “和我做爱那么委屈你?” 男人拨浪鼓似地摇头,哇哇地哭。 就这样,两个刚做完爱的人,现在一个哭得不明所以,一个被哭惊得愣在原地。 他一直哭,眼泪都流成河了,陈曦回过神后就开始心烦,抓着他偷偷硬起来的鸟说,“别哭了!” 威胁性地用力攥了下,男人打了个哭嗝,怔怔地看她,果然不敢再哭。 男人被她溜着鸟走,到了卧室,被她扑在床上,骑在他身上。 制住她要下坐的腰,眼神慌乱地不敢看她晃动的奶桃,“我我我,我饿了,我刚才看你煮了面,我也想吃了……” 陈曦笑着点他唇,指尖一路滑到他肉嘟嘟的奶头,让他战栗。 “吃我下面?” 宋昭阳摇头,很严肃地说,“不是你下面,是面条,长长的面条。” 她仍笑吟吟地说,“那是你下面?” 长长的啊。 宋昭阳脸爆红,即便他不是那么白的肤色,现在也很红得明显。 叹气,不再装傻,“别这样陈曦,今天是我的错,我喝醉了——” “你为什么闭着眼睛?”陈曦打断他,“你知道是我,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宋昭阳僵了下,不再扶着她的腰,任她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去,颠簸着骑自己。 自欺欺人改掩耳盗铃,他捂着眼睛,看不到,就表示他没做过。 他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却忍不住挺腰插得更深。 她上乘位的功夫不是很理想,频率太慢,不够他塞牙缝的。 最后,他掌握了主动权,把她干得尖叫连连,雪白的臀被撞得发红,小逼也被操开了,一缩一缩地啯他。 浓精喷在她体内,宋昭阳懊恼地倒在一边,粗喘着。 完了,全完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他的克星。 他这阵子的隐忍全变成了笑话,酒精害人。 女人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亮出优美的曲线。 吻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她问,“吃不吃面?还剩了一点,给你热?” “嗯……” 如果他知道,她会光着身子只穿围裙地给他送面,他绝对不会发出那个鼻音的。 围裙很奇怪,正好在她胸下才有布料,露着两只奶桃,和上面的红梅。 人,一旦脚踩入了深渊的边界,便会任由自己堕落。 两人断断续续做了五个小时,每次都激烈得要死过去,却在休息时又被对方勾得活过来,一起沦陷。 第二天,陈曦先醒的,但她没有离开,揽着他不算健壮的腰肢,靠在他胸膛上装睡。 听见他轻轻地叹息,浴室传来水声。 他想逃避,蹑手蹑脚地拿了衣服想出去,陈曦怎么会让他如意? 她知道他迷自己的乳,任它们暴露在温柔的晨光中。 “你还要结婚吗?” 她变了,她不只要这个男人的身体,她还要他的心。 宋昭阳,拔吊无情,抿着唇点头。 女人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问他,“那我怎么办?你昨天没戴套,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小心翼翼地瞄她,低声问,“我给你买药?” 枕头飞过来砸在他脸上,他没躲,眼睛盯着那对起伏厉害的奶桃,咽口水。 陈曦走过来挂在他身上,轻柔地吻他,嘴里却是恶毒的话,“别想我打掉它,我要抱着孩子去那个女人面前闹。” 一碰到他的阿翎,他就显得很沉不住气,很“爷们”地把她甩到地上,咬牙,“我不会认的!” 所以,吃药,别给他惹麻烦。 陈曦忍住泪意,仰视他,倔强地看他。 他蹲下身,摸她的头,“陈曦……我爱她。” “我们一定会结婚的,这是我跟谁上床,上过几次,都无法改变的事。” “别再招惹我了——昨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避开你。” “听话,我去买药,你等我。” 陈曦没等他,收拾衣物住回了自己的公寓,不用他避着,她自己会走。 她没和教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爱上宋昭阳了,不找备胎,是她的原则。 陈曦自己也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这样糟践自己。 宋昭阳有什么好的呢? 和其他男人一样,虚伪,小人,想操她都要自欺欺人。 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或许吧,陈曦在找男人这块,无往不利,偏偏栽在了这么个普通人身上,她恨,她怨。 不过,她还没输,只要他们还没结婚,一切皆有可能,她想,不能再逼宋昭阳了。 男人向来同情弱者,她要学会装可怜,让他怜惜自己,然后想法子逼走那个女人。 她和甄翎没仇,可,谁让她是宋昭阳的爱人呢? 这场战役,她一定会赢。 06 陈曦看了不少青春偶像剧,学习一下女主们是如何圣母白莲花的,她预备如此勾起宋昭阳心底对自己的怜惜。 然而,还没等她学成,甄翎就从美国回来了。 据说这次是先回来订婚,等她美国那边工作的交接手续办完,她就正式回国内发展了,或许会进公司,辅佐宋昭阳。 也就是说,留给陈曦的时间不多了。 宋昭阳给他未婚妻买了个鸽子蛋大的钻戒,一向抠门的宋父却没有任何异议,还说要给陈妈妈补一个。 陈妈妈笑嗔,“都多大岁数了,不要搞一些没有用的,好好过日子咯。” 陈曦扒着碗里的饭,看他们两对,甜蜜幸福。 宋昭阳腼腆的笑很碍眼,三十多岁的人了,装什么? 甄翎在宋家留宿几日,陈曦也留下来,偶尔在长廊碰见宋昭阳,都当做没看见,擦肩而过。 他开始还想和她寒暄一下,问问继妹的近况,但看她冷漠的样子,只好讪讪作罢。 自那次酒后乱性,宋昭阳就不再接应酬了,反正他在公司的地位也差不多稳定下来,他这个位置,没人敢劝他酒。 不过,他最近心情抑郁,自己去酒吧买醉,因为甄翎在国内,他不好去约女人,直接找了代驾回家。 说起约女人,自从他换了身份,不再是穷酸的男主唱,而是光鲜亮丽的小宋总,身边女人的质量倒提高不少。 有比陈曦漂亮的,也有比她奶子大,比她逼紧的。 可是,没有一个是陈曦。 进了卧室,迷糊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不算高大的身子扑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嘘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要吵醒阿翎……” 洗完澡,拽了条红色的浴巾系在腰上,耷拉着脑袋上床,把女人抱过来嗅她身上的栀子香。 “嗯……” 宋昭阳沉吟,阿翎好像换香水了,有点刺鼻,还是栀子淡淡的香气适合她。 这种浓艳的香水,更适合陈曦…… 男人突然抿住唇,探手握了握女人胸前的柔软。 熟悉的奶桃…… 吓得睁开眼,见女人还熟睡着,没有被自己的浪荡惊扰,宋昭阳吁了口气,想撤回手,被女人一翻身压住了。 绵软挤着他的手心,下身的巨龙立即给出了反应,翘着头立好。 女人睡梦中蹭了蹭身子,察觉出不对,眯起眼睛看周遭。 看见宋昭阳,她并不是很惊讶,坐起来靠在床头,哑着嗓子说渴。 宋昭阳看着她一边的肩带从肩头垂落,露出半只俏生生的奶桃,鲜艳的红梅探头探脑地想出来与他会晤。 吞了口水,他拿来杯子喂她。 女人像被照顾的小动物,乖巧地让他扶着脖子喂,一饮而尽,还不知足地伸出舌尖舔杯子的内壁。 宋昭阳不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他要回去了,回到阿翎的身边。 手不听使唤地擦过她热得异常的乳,听她抖着声音说,“好舒服……凉快……” 宋昭阳摸摸她发烫的脸,用脑门抵她的,“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听他说拿药,陈曦咬着唇,泪珠一下就滚下来了,摇头半阖着杏眼说,“不要,不要吃药……” 宋昭阳也想起那天,他射在她里面,要她吃药。 也不知她吃没吃…… 宋昭阳惯爱洗冷水澡,此刻皮肤上还泛着凉意,被女人猫一样地蹭。 他摸来床头的闹铃,定了个凌晨五点的。 陪她一会吧,不做,没关系的…… “啊……嗯!好舒服……” 女人小声地淫叫,宋昭阳睁眼时都不知道她已经这样玩了多长时间了。 恨恨地盯着她,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却念叨着舒服。 宋昭阳恼自己的迟钝,刚刚下身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然后又被温度很高的腔肉包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又梦见和自己继妹滚床单…… 自己的大鸡巴干得她哇哇叫…… 宋昭阳拧着她的乳尖,听她高声叫了一嗓子,他吓得挺起身去捂她嘴。 把她推倒,看了眼她扇动的小逼,重新插进去。 没敢像以前一样猛插,只是浅浅地抽动,女人异常乖巧,闭着眼享受。 恐怕是烧糊涂了,宋昭阳撩开她汗湿黏在脸颊上的发,让她把腰卷起来,自己蹲坐着插她。 忍得头皮发麻,她里面特别热,绞得也紧,小嘴微张着喘,呼出的气息像烧开了的水蒸汽。 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操个发烧的病人还不算,还想用力猛插。 把丢在一边的小内裤塞到她嘴里,他拍拍她的脸颊,让她醒醒。 女人迷茫地睁眼,单纯地望过来。 “千万别叫。” 阿翎还在隔壁,不能让她知道,他在隔壁睡别的女人。 她不在国内就算了,现在的情况,不能让她知道。 她会伤心。 怀着对未婚妻的愧疚,宋昭阳用力肏着自己的继妹。 质量再好的床都被他动作得摇晃,女人痛苦地呜咽,白嫩的手去推他的小腹,被男人握着桎梏在头顶。 没了她的叫声助兴,终归是差点意思。 浓稠的精液入壶,分不清是他的东西烫还是她的穴肉更胜一筹。 他在床上向来温柔——指的前戏和事后温存。 两人侧躺着,宋昭阳把她腿夹在腰上,啄她刚被释放的红唇。 陈曦发个烧,像换了一个人,不再高傲,咄咄逼人,变得娇软可口。 这样的她,他是不忍心拒绝的。 所以在她握着他又硬起来的肉棒往体内塞时,他纵容了。 女人累极了,自己套弄几下就停下来,合着眼睛凑近他,沉沉地睡了。 他不想再欺负她了,想拔出肉棒自己解决,被女人摇着屁股追上来,姿势扭曲地缠住他。 “别走好不好……” 男人怜爱地顺顺她的背,亲吻她溢出泪珠的眼角说,“睡吧。” 07 宿醉醒来,宋昭阳觉得脑子要炸了。 看眼失灵的闹钟,发现已经八点了,捶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到浴室找了昨天还带着酒臭的衣服穿上。 女人睡得香甜,他去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在门口听了会外面的动静,确认没人后他才出去。 周末一家人都没什么事,一起吃了顿饭,陈曦好像没发觉昨晚他们做了,仍不理他。 宋昭阳松了口气,真的怕这个女人再来勾引他,他自制力很薄弱的…… 甄翎说给他个惊喜,其实他在她这里没什么好期待的,她有的全都给他了。 不过他还是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看她拿出自己最爱的摇滚乐队的票,他本是僵着的嘴角立刻变得真心实意起来。 他们去听了才知道,乐队要解散了,原因很现实,没钱再支持梦想了。 本是开心的旅程,因为这个消息变得压抑。 甄翎带着歉意抚着他的肩膀,知道他想到了自己,也在不久前放弃了唱歌。 宋昭阳强打起精神,低头吻未婚妻的唇瓣,只是浅浅地碰触,并没有探出舌尖,像和陈曦接吻那样…… 陈曦…… 宋昭阳惊出一身冷汗,对关心自己的女人笑着说,“没事,谢谢你陪我。” 他知道女人觉得这些歌曲很嘈杂,即便她装着用心聆听的样子。 到了家门口,宋昭阳捏着鼻梁疲惫地说,“你先回去吧,我在外面待一会。” 他没想到会碰见陈曦,不能否认,他现在确实很想见她,莫名地。 陈曦径直朝他走过来,他以为她又要与自己擦肩而过,不禁耷拉下脑袋,快速眨掉眼里的泪水。 然后,被一双温柔的手捧起了脸,女人拉低他的脖子,软腻的舌尖在他刚刚吻过未婚妻的唇上舔舐着。 宋昭阳想把她压到墙上,可惜附近没有,只能用力按着她的背往自己怀里带,一手禁锢住她的后脑,毫无技巧,野蛮地,有很强侵略性地吻她。 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刚刚,他看见她了,她站在人群中,目光炙热地望着台上,那是真正地沉醉。 她真的变乖了,以前都是她像只小狮子一样汲取自己的唾液,现在也不跟他比谁更激烈,只轻轻地舔着他的舌尖,回应他。 一吻完毕,他不敢看她,转身要回家,却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在远处,静静地站着。 像是在等他回家。 陈曦完美扮演了弱者的形象,小声说,“对不起……我还是回公寓吧。” 男人下意识拽住她,又马上意识到,他现在有多骑虎难下。 尴尬地松开她的手,去看甄翎。 未婚妻对他们说,“很晚了,先回家吧。” 像个贤妻,不争不抢。 陈曦想,不好对付啊。 陈曦没闹,低着头,三个人排着成排,她在最后面。 苦涩地想,好像他们的地位啊,自己是最低贱的。 08 宋昭阳冲了个热水澡——甄翎不让他用冷水洗澡,怕他生病。 到床边,他掀起被子的一角,刚想抱住正睡前阅读的甄翎说些什么,发现自己的未婚妻,不着寸缕。 动作瞬间僵住了,看女人拿出润滑油,轻声说,“昭阳……我们用这个试试吧。” 相恋八年,他不是没想过和她真正达到灵与肉的契合,但甄翎的身体…… 湿不起来,无论他用什么技巧挑逗她,她都是紧张得不行。 只有一次,他也是喝醉了,非要和她做,插是插进去了,她下体也撕裂了。 宋昭阳硬着头皮拒绝,被女人光裸的身子抱住,“婚后,你不能再去找别的女人了……” 婚前,她体谅他,即便心痛,也知道那不是他的问题,所以默认他可以到外面找女人。 但,结婚后就不行了啊,她也该履行女人的责任了。 宋昭阳妥协了,这可是他的未婚妻啊,和她做爱,不是很正常? 挤出滑腻的膏状物,仔细地涂在女人的花唇上。 揉捏她的乳房,他俯首在她耳边,让她放松。 不是很有快感,但好在有外物滋润,还算顺畅。 像办公事一样在她体内射精,又把精液挖出来,蹭到纸巾上。 抱着她如释重负,终于不再紧绷的身子,宋昭阳说,“睡吧。” 甄翎大概也懂些性爱的知识,即便她不适,也会配合他的节奏小声吟哦。 不知隔壁的陈曦听没听见…… 听见了,也没办法啊,甄翎是他的爱人,他的未婚妻,他们做这样的事,天经地义啊。 但莫名,感到愧疚。 胳膊挡住眼睛,咬唇忍下喉咙里的呜咽,宋昭阳觉得自己太惨了。 和哪个女人睡觉都不对,都会觉得愧疚。 他只能祈求,陈曦别再来招惹他了,他真的怕…… 甄翎又回美国了,陈曦加回他微信,但没主动闲聊。 他轻松几日,在公司翻看报表时,手机屏幕突然弹出陈曦的语音电话。 “喂?” “哥,我辞职了,帮我在公司安排个职位呗?” 宋昭阳惊讶后答应下来。 她之前工作可是国企里的铁饭碗,怎么突然辞掉了…… 他给陈曦安排个离他不远不近的职位,怕她靠近自己,又怕她受委屈。 公司竞争太激烈了,她是关系户,搞不好会被排挤。 她最近转了性子,温婉起来,中午还会给他带些便当,他不好拒绝的,人家只是好意,还一口一个哥地叫着,怎么拒绝? 一日午休,甄翎打来视频电话,说工作交接出了问题,得过一阵才能回国。 宋昭阳安慰她没事,不急的,他们都处了八年了,这么几个月还是等得起的。 “哥,我给你——” 女人显然发现了他在和别人视频,善解人意地退出去。 视频两边的人尴尬地沉默,直到甄翎那边有人喊,她才匆匆挂断电话。 下班后,宋昭阳说送她回公寓。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他不敢进去,之前在那里,他给她舔过。 “以后……不用帮我带饭了。” 他也不敢看她,垂着头,没什么底气地说。 女人顿了几秒,说,“好啊。” 宋昭阳诧异她这么痛快,扭头去看她。 眼含泪水,鼻尖红红地,嘴唇充血。 他想张口,心被她滚落的泪珠猛砸了一下。 抽出纸巾给她擦脸,女人倒是哭得更厉害,肩头都颤着,让人心疼。 终于忍不住纳她入怀,柔弱的手臂立即藤蔓一样缠上来。 两人情意绵绵地对望,四瓣唇就那么胶着在了一起。 她像溺水的人,拼命抓着他这块浮木。 吻得入迷,回神时,他的手已经溜进了她的内裤,握住了一瓣软桃。 女人呻吟着后退,黏腻的银丝随之断开。 看她慌乱地解着安全带,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只好去帮她。 不经意地蹭过她的奶桃,他哑着嗓子说抱歉。 女人落荒而逃,宋昭阳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无力地伏在方向盘上。 陈曦不再给他备饭,也有意无意地避着他。 最近有台风要着陆,公司开始放假。 宋昭阳买了很多吃食,微信问陈曦要不要拿一些放在家里以防万一。 她没回复。 陈妈妈叫她来宋家一起避台风,也被她拒绝了。 这次台风真的很大,持续了两天还没停,外面的水已经没过了膝盖,政府已经开始组织救灾。 这么危险的时刻,陈曦失联了。 陈妈妈要出门找她,哭着说自己不该放女儿自己一个人的,陈曦若是出了事,她也…… 宋昭阳说,“阿姨我去找她吧,您和爸在家待着,不要出去。” 宋家和她公寓不远,但他这次来却像长征过,异常艰难。 忐忑地敲着门,穿着吊单和热裤的女人解救了他。 陈曦给他倒了水,自顾自地蜷在沙发上看书。 她没穿胸罩,凸起的两点招摇地缀在软肉上。 白花花的大腿,刺着他的眼睛。 “怎么不回电话?” “没信号啊……” 女人漫不经心地解释,注意力像是全放在书上,纤细的指翻了一页,发出纸张的摩擦声。 宋昭阳拿出手机,确实没信号,他说下楼看看,给家里报个平安。 女人连个“嗯”字都吝啬,仍沉迷于书本。 确认信息发出去后,宋昭阳犹豫要不要回去。 关键是回哪里去? 回家,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 回她那……两人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环境,难免会发生些什么。 思想斗争后,他还是决定回楼上。 这么冷的天,也没空调,她穿的那么少,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女人不耐烦地给他开了门,倒是没坐回沙发看书,问他有没有吃东西。 为了找她,还真忘了吃,她这么一提,肚子发出咕咕地抗议。 陈曦拿了饼干递给他,他还没接稳,她就松了手。 柱状的饼干滚到沙发缝里,陈曦颦着眉瞪他,俯在地板上够。 热裤很紧,把她臀的形状完整勾勒出来,没有内裤边缘的痕迹,他胡乱地想。 她不会连内裤都没穿吧…… 圆润的屁股在他腿边晃来晃去,他脑子让他闭眼,他下身却告诉他—— 扒了她的裤子,用大鸡巴插她,让她骚! “算了吧,再拿一个?” 女人气冲冲地从沙发底出来,还磕到了头,痛呼一声,把饼干甩给他,“就这一个了!快吃!” 宋昭阳就知道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也有点生气,“之前说给你送一点,你还不要!这台风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过境,想饿死在这?!” 女人又恢复了她的本性,站起来俯视他,红唇冷淡地吐出几个字,“要你管。” 说完,转身要回卧室,他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恶狠狠地盯她,“不要我管?那要哪个野男人管?” 圆圆的娃娃脸上都是阴霾,他想到最近来接她下班的男性,一周没一个重样的。 “能不能爱惜一下自己?!” 他怒,虽然他没这个资格。 陈曦立即反击道,“你凭什么管我?我和几个男人上床都是我自己的——唔!” 用膝盖夹住她的双腿,一手捏着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手去抓她的乳房,听她从抗拒到难耐地叫。 女人的乖巧叫醒了他,后退着,惨白着脸摇头。 陈曦背对他脱了所有的衣物,进了卧室,也不避讳他,躺在床上自慰。 双腿朝门口大张着,露出隐秘的花园,汁水从里面溢出来,打湿她的手指。 宋昭阳红着眼看她勾引自己,难以忍受地拉低裤子,把早就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一手揉着自己的蛋,一手撸动茎身。 女人总是比他快地达到顶点,抽搐着花穴尖利地喊了一声,便瘫软在床上。 他不敢靠近她,只远远地看着她的胴体手淫。 在马上,就差那么一点时,女人狠心地背过他,收起了那副淫靡的景象。 宋昭阳愣住了,肉棒叫嚣着弹跳,想得到解脱,但习惯了眼前的大餐,脑海里那些残留的记忆根本满足不了他。 “陈,陈曦……”他无助地喊她,快哭了的声音,“你让我看看吧,我,我……” 我看不到你的逼,射不出来…… 女人像没听到他话一样,拽了床单围在胸前,要去洗澡。 “哦!” “嗯~” 鸡巴入壶,两人皆是痛快地呻吟。 刚刚,宋昭阳就这么露着屌地飞奔过来,扯了她的遮蔽物,拉高她一条腿,弯着膝盖就这么撞进去。 潮湿温暖的穴一嘬一嘬地,他忍着马上射精的欲望,让她揽着自己脖子,他抬着她两条腿,上下挺着腰弄。 女人久违的叫床声不断刺激着他,实在不行了,他撒开她的腿,吓得她穴猛地绞紧,重力让她直直坠下来,花唇砸在他的囊袋上,他稳稳地接住她的臀,掐着丰满的臀肉,激射在她逼里。 屁股一缩一缩地射精,精液冲刷着她好久没人造访的花穴,盛不下的顺着缝隙流在他的外裤上。 陈曦从高潮中抽神,推着他的手让他放自己下去。 她一碰他,肉棒就又硬起来。 宋昭阳懊恼地颠了颠她,让她惊呼,把她扔在床上,下一秒伏过去,压着她的腿又入进她的花穴。 奶桃被他干得上下左右地晃,她骚得不行地去挤,捏着两颗小樱桃,自己玩自己。 就这十几分钟的功夫,连接的下体就出现了丰沛的水声,他还念着她不耐操,这水现在多,一会可能就没了,加大力度想尽快结束。 她柔韧性很好,天生要被操的身子,怎么玩都行。 他内射了很多精液,他知道这样很危险,其实以往约炮过程中,他肯不带套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对陈曦,他想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体留下痕迹。 他想让她属于自己,但他不敢,不能,也不行。 台风刮了三天。 这三天,他们像脱离尘世的两条蛇,每日都纠缠在一起,衣服自那日后就再也没穿上过。 他肉嘟嘟的奶头上布满了她的牙印,她白嫩的逼被他操得红肿软烂。 什么姿势都用过了,他们把彼此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了脑海。 深夜里,他们在落地窗前做爱,不顾及是否有人会看见。 她撑着玻璃,接受后面男人猛烈的撞击,胸前晃悠的乳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穴被他干得吧唧作响。 他们像情侣一样相拥而眠,却在次日明媚的阳光下分道扬镳。 陈曦想,三天疯狂的性爱,她就对这个男人没兴趣了吧。 但是,当他在婚礼上,幸福地笑,把戒指套在温柔美丽的女人手上时,她的心像被腐蚀了一样,融化成一摊血迹。 09 婚礼过后,他们去国外度蜜月,宋昭阳在城市的另一端买了婚房,不过宋家的东西暂时还没搬过去。 陈曦用他房间的笔自慰,拍了照发到他微信上,被他拉黑了。 她在勾引一个刚刚结婚的男人,也是她的继兄,她明白这是不道德的,可她就是想要他。 莫名的执念。 甄翎成了他的秘书,被公司人称为贤内助。 他们恩爱得感染了周围同事,纷纷想找个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陈曦想单独见他一面的机会都难找,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是逮到他了。 楼梯间,她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西裤。 已经九点多了,楼里基本没什么人,但还是有几个加班的员工在外面聊天。 宋昭阳仰着头,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也不忍心粗鲁地挣开她。 就那么一瞬的松懈,裤裆里的鸡巴被女人握在了手里,硕大的龟头被一只湿润的小嘴吸住。 男人想快点结束,按着她的头开始抽送,深到触及她的喉咙,陈曦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没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打算怜惜她。 她活该。 浊液喷发在她嘴里,男人把没有完全软掉的肉棒塞回去,冷漠地转身离去。 他透过楼梯的缝隙悄悄看她,发现她正在吮着手指,大概是在回味他的东西。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宋昭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总能捉到落单的他。 又或许是,他默许的? 甄翎打来电话,说如果太晚就不要折腾回家了,在附近找个酒店住。 男人说了些体己的话,让妻子先挂电话。 床上餍足的女人爬过来,抱着他的腰咬他乳珠。 宋昭阳想,他对不起妻子的信任。 翻身压住陈曦。 他抗拒不了这个婊子。 女人骚浪的样子让他恨,也让他沉醉。 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持久,变得耐操起来,水液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流出,滋养他的阳物。 攥着他最爱的奶桃,射精的同时,他骂陈曦,“骚货。” 陈曦是真的狐狸精,扬起下巴淫叫道,“嗯~都射给小骚货啦~好饱~” 宋昭阳颓然地趴在她身上,肉棒还陷在她体内,哭了。 陈曦摸着他的娃娃脸想,自己怎么就爱上了这个虚伪又懦弱的男人啊…… 干坏事总是会被发现的。 两人早晨一起出酒店时,甄翎已经在大厅等着了,不知道等了多久。 正妻向男人伸出了手,宋昭阳哆哆嗦嗦地握住,任她带着自己走了。 一眼都没施舍给陈曦。 他们去美国了,去陌生的国土闯荡。 宋父很支持,说他儿子自从娶了甄翎后就成熟了。 甄翎没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是他自己总绕着人家走,像只恼人的苍蝇。 陈曦冷眼看他这样做,在他们要离开时,她当着甄翎面问他,“哥,能跟你说句话吗?” 男人想拒绝,被妻子按住了手,甄翎温柔地说,“我在车里等你,不急。” 多久我都会等。 宋昭阳点头,在女人离开后自觉与陈曦拉开距离。 陈曦得逞地笑,“我怀孕了。” 宋昭阳没有惊讶,摇头说,“我不会认的。” 这个话题他们以前也提过,他的答案不会变。 就算她不吃药,真的怀孕,他也不会认的。 “那就让医疗科技说话吧。” dna检测而已,不麻烦。 宋昭阳突然对她投射了可怜的眼神。 “只要我不主动说离开,阿翎是不会放弃我的。” “而我,也不可能和自己的爱人离婚。” 陈曦身披铠甲,一点都没被他伤到,“你爱她什么?她根本不懂你,就连床上也没办法满足你。” 宋昭阳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说,“陈曦,是你不懂我。” 甄翎懂他所有的脆弱,她知道他不喜欢被逼迫,当年住地下室,就是宋父非要他去公司,他直接与宋父断绝父子关系,才搞得那么狼狈。 她对自己像母亲一样宽容,无条件地原谅他,包括他婚后出轨。 她爱自己,懂得如何拿捏他。 她懂得利用男人的愧疚,他上过越多女人,对她的愧疚就越深。 他怎么会放弃这样爱自己的女人呢? 尤其是,怎么会爱上一直逼他的陈曦? 见陈曦没话说了,他转身要走。 背后叫床声一向动听的女人,此刻的声音却难听至极。 她说,“我会把它生下来,带着它去找你老婆。” 就算达不成目的,她也要恶心死他们,不让他们好过。 男人并没有受到威胁,点头道,“你随意。” 反正甄翎会原谅他,他也不会离婚。 陈曦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如果这个没有用,那么前面她所有的倔强都将反噬自身。 “我会告诉你爸爸,我怀了他儿子的孩子。” 宋昭阳终于恼怒地回头,“你疯了?” 丧心病狂到去折腾老人家? 陈曦麻木地流着泪说,“我早就疯了。” 从见他的第一眼起,从第一次被他拒绝起,从他第一次哭,从…… 男人盯着她,希望她能收回那句话,但她没有。 哂笑,男人不再留恋地走了,“如果你也不在乎你妈妈,那你请便。” 她输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摸着平坦的小腹,她自嘲。 哪有什么孩子呀,有倒好了…… 至少,还能有个念想。 就这样吧,她累了。 10 五年后。 陈曦与教授结了婚,刚诞下一子。 而恩爱的宋昭阳夫妇,妻子在美国一场枪战中失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国内各大报社轮番报道一个在美利坚奋斗的中国公民香消玉殒。 痛斥资本主义的制度。 五年不见,那张娃娃脸竟布满了沧桑,未经修理的胡茬并没有让他更成熟,而是邋遢又颓废。 他不敢去住之前在国内买的婚房,怕睹物思人。 更不敢打开社交媒体,版面几乎都是他可怜的妻子,甚至还有他——他们甜蜜的曾经。 陈曦和丈夫带着孩子来看望陈妈妈,当然没和宋昭阳打招呼,所以两个男人打了个照面,他尴尬地朝教授笑了一下,算是尽地主之谊? 既然已经看见了,他就寻着心里对她的思念,在大厅坐着看电视。 还没满月的娃娃乖巧地趴在她怀里,他想,这孩子一定是像了她的丈夫——不然怎么会这么安静? 她已为人妻,却丝毫没有收敛她美艳的气质,反而此时眼中的慈爱,让她显得更居家,简直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孩子的小手按在她涨奶的胸上,嘴巴吐着泡泡地看她。 “妈我先回房了。” 儿子想吃饭了,他很像丈夫,连要吸奶时的表情都一样。 鬼使神差地,宋昭阳也上了楼,顺着未掩好的缝隙,偷窥她喂奶。 门口距离床有点远,他看得不是很真切,隐约看到红到发紫的奶头被婴儿吐出来,上面还沾着白色的乳液。 他不禁想,以前,那里的颜色还是半熟的粉,现在…… “哥?” 宋昭阳打了个激灵,屋内陈曦听见他的名字,迅速拉好了衣服,没看门口,只轻轻哄着怀里的婴儿。 教授和他同岁,但顺着陈曦,叫他一声哥。 他讪讪地应了,留教授在家里吃晚饭。 眼镜后狭长的眼俯视他,宋昭阳觉得自己更矮了,“不了,我妈给曦曦做了补汤。” 曦曦…… 他从来没那样叫过她。 在床下,喊她陈曦,在床上,喊她骚货。 宋昭阳觉得自己魔怔了,近日一闭眼就浮现妻子的惨状,现在变成了陈曦的奶桃。 紫红色正在涨奶的,娇俏的粉的。 垂在他面前,也丝毫不变形的。 陈妈妈很疼爱外孙,时不时往陈曦家跑,宋昭阳每次见她出门,都很想跟上去。 但他没资格,他不配。 他是个成年人,宋父老了,不能总让自己爸爸担心。 宋昭阳整理了最近纷杂的情绪,回公司上班。 身边还有一些老员工,见到他不知说什么好——他妻子的死讯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他不分日夜地工作,终于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意外地,是陈曦提着保温杯来给他送饭。 有调皮的发从她耳侧滑落,他下意识地伸手,被她躲开了。 他知道这是她亲手做的,因为她厨艺并不好,和当年一样。 第二日又变成秘书给他送饭。 穿着低胸装,身子向他倾一倾,那条沟壑就露出来。 知道他亡妻的人,一半在哀悼,一半在想着怎么攀上他这个钻石王老五。 陈曦还在公司里工作,休完产假就回来了。 五年,她用业绩说话,做到了营销经理的位置。 他没话找话,跟她说,“你可以在家待久一点的……” 不,千万别回去! 他在心里呐喊,回去了他还怎么见到她?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没经大脑就说出了有损自己利益的话。 陈曦公式化地笑,叫他宋总,“家里有婆婆照应,没关系的。” 他有些惊讶,她的婆媳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宋昭阳看着她蝴蝶一样周旋在众人间的身影,看着男同事对她露出近似痴迷的眼神,看着女同事对她崇拜亲切的目光。 对啊,她一向会做人,只有在他这里,才会失了冷静。 教授去国外交流了,他在陈妈妈和她的交谈中得知。 周末,陈曦带着儿子来宋家吃午饭,孩子晃晃悠悠地走路, 她揉着眼睛,在自己妈妈面前一向是小孩的姿态。 陈妈妈心疼地摸她没化妆而暴露出的黑眼圈,让她去睡一觉。 她在自己妈妈家,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给了他可乘之机。 女人睡相很好,不像他——以往两人睡,很多次醒来都是她一个人蜷在角落,被子也被他夺了大半。 屏着粗重的喘息,他小心翼翼地解了她的衬衫。 她的内衣搭扣竟然在前面,他欣喜若狂,在心底,隐隐有一种,她是知道的,她是默许的期盼。 真的是紫红色,成熟的葡萄,挤一挤,还有些白色从小缝里流出。 他立即贴上去,半掀起眼皮观察她,见她仍是熟睡的样子,舌尖卷着那颗,收着腮帮轻轻嘬弄。 不过是很小的刺激,一股奶味便在他口腔里蔓延开。 她咬住唇,忍着呻吟,身子轻轻颤动。 她醒了,但她不愿看见他。 加大吸力,他甚至把半只奶桃都啯进嘴里,手要去摸她的下身,被不再装睡的女人制住。 他不想放开她,随便摸来个条状物的东西把她双手捆起来。 他要强奸她。 她毁了自己的生活,她活该被虐待。 利刃劈开她久未有人造访的蓬门,抽动了两下就带出水液。 娃娃脸上是恶劣的笑,他说,“松了,刚生完孩子的缘故?” 女人羞愤的表情让他愉快,重重撞了两下,他说,“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他没能逃过中年人性能力下降的魔咒,只能在她噬人的体内缓慢地动作,以免闹出笑话。 楼下还有她和别人的儿子,她不敢大声叫,只细细地喘,催促他快一点。 她熟知他身体每一个反应,在他红着脖子冲刺时,她让他拔出去。 像两人第一次一样,他堵住她的小嘴,囊袋紧压着她的花唇,内射。 宋昭阳看她冷静地处理自己的身体,他问,“当年,你说怀孕了……” 女人不甚在意地说,“打掉了,又没人认。” 苦笑,宋昭阳骂自己,自作自受。 只留他狼狈地躺在大床上,胳膊挡在眼睛上,静静地哭。 11 宋昭阳以为她还忘不了自己,她还爱着他。 发微信约她干点什么,发现自己被她拉黑了。 利用工作上的特权,他让那个想攀上他的秘书叫陈曦来办公室。 她穿着包臀的裙子,上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端的扣子。 “把门关好。” 他要在这里操她。 扒了她虚伪的面具,把她肏到叫他老公。 女人不肯靠近他,站在门口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他转着笔,也不逼她,“你可以不听话,那我就把你婚内出轨的事告诉你老公。” 他笑得夺目,“怎么样?套路是不是很熟悉?” 她也曾不止一次地这样威胁他。 看她屈辱地抿唇要锁门,他突然喝住她,“不用锁了,过来!” 有人进来又怎么样,他不介意和同事分享别人妻子的淫态。 公司不知多少男人,想着她撸过管吧。 秘书进来汇报下周的行程,他面上把她调戏得娇嗔他坏人,身下的鸡巴却被陈曦伺候着。 “明天,洗干净在君悦606等我。” 他如是吩咐,看秘书雀跃地离开,临走前冲他飞了个媚眼。 门被关上,他背靠着办公椅,舒服得仰头轻哼。 女人口活一向好,弄得他欲仙欲死。 “趴下,我要干你的骚逼。” 花道已然湿泞,他们像狗一样交姌,囊袋不断撞着她的臀缝。 “宋总——” “咦?刚刚还在呢?” 不懂规矩的秘书。 肉棒被穴肉绞死,宋昭阳脱力地趴在她背上射精。 揉着她两团乳肉,他抽出软掉的鸡巴,却还不舍地用小鸟顶她软弹的臀。 掰开还在颤动的两瓣,他欣赏着别人妻子的穴,流着他的白精。 最后拍拍她的臀,他像个完事的嫖客,让她出去。 没有半分怜惜。 他愈加过分,要求去她家里做客。 她万般拒绝,最后只能妥协,老公还在国外,她把孩子送到婆婆家,谎称自己要出差几日。 像五年前经历台风的那次,他们一直纠缠在床上,他软掉,不能用鸡巴干她时,就拿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插她,玩弄她。 昂贵的钢笔陷在女人的媚肉里,被男人只捏着个末端在穴里搅。 “不是喜欢勾引我?” 他在报复,以前她在微信给他发自己用笔自慰的照片。 “你不知道你那副骚样,被阿翎看见了。”猛扇了下她的奶子,听她哀哀地叫,又温柔地抚摸,“可她什么都没说,当做没看见。” 他的阿翎一向宽容,就算看见别的女人给他发艳照,也不会和他闹。 那么好的阿翎,没了。 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一直巴着自己,他怎么会和阿翎远赴美国躲她,阿翎又怎么会死? 粗糙的麻绳把她乳肉勒得更加诱人,手和脚绑在一起,她只能屁股朝天地任男人干。 她这五年,身子成熟不少,这么玩她,穴肉还是那么可口。 “操不烂的婊子。” 恶狠狠地骂,用身下男人的特征凌辱她。 “是不是要多找几个来操你?” 女人的嘴被口塞堵住,涎水流了一脸,呜呜地叫。 他不给上面的嘴吃东西,把樱桃喂在她下面的嘴里,还温柔地问,“好不好吃?再来一颗?” 女人已经麻木了,睁着杏眼,却没有焦点。 肉棒把樱桃怼到深处,挤压她的宫口,终于痛苦地不能忍受,她冲上去撕咬宋昭阳,被他桎梏住,就凄厉地尖叫。 闹去了医院,才把她体内的樱桃拿出来。 他送她回家,看到了提前回国的教授。 他们走之前没整理性爱后的痕迹,他和教授打了一架,未分胜负。 女人被很好地保护起来,她的丈夫确实很爱她,被别人玩到医院还肯要她。 宋昭阳鼻青脸肿地上班,没人敢问他发生了什么。 昔日柔和可爱的娃娃脸,最近经常出现暴厉的神色。 他派人二十四小时在她家楼下盯梢,知道她每日晚上七点会去公园散步。 他找来两个壮汉,把她绑在密林深处,等凌晨一点他才现身。 女人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可怜的菊穴也被开苞了,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夹住她,同频率地耸动。 她跪在地上吃他的肉棒,后面还有个男人操着她的穴。 玩够了,他通知教授来找人。 一身青紫地被找到,再傻也明白出了什么事。 宋昭阳没想到,教授还是愿意要她,不肯离婚。 他苦恼了,到底要怎么样,那个男人才肯放手。 他才好去接手那条母狗。 非要千人骑万人操么? 意外地,陈曦主动联系了他。 以前丰腴的身子,现在弱不禁风,他病态地认为她现在更美。 她问,“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宋昭阳困惑,“你怎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难道不是你毁了我?” 女人恬静地笑,“是你的阿翎毁了你,是她的死亡毁了你,不是我。” 宋昭阳瞪她,饱满的唇吐出恶毒的话,“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陈曦把聊天记录推给他看,见他雷劈了一样愣住,她沉默地起身走掉。 甄翎的死,不是偶然,不是突然的人祸。 是她自愿的。 她受不了自己的爱人每次喝醉时叫他继妹的名字,于是疯狂地要让他对自己的愧疚达到顶点——只有她死了,他才会一辈子记住自己。 男人追上来,不管不顾地给她跪下,涕泪横流地求她原谅自己。 陈曦俯身擦干他的眼泪,轻声说,“和你当年一样,我也要出国了——避开你。” 教授被国外一所大学聘任,她也想感受一下外国风情,顺便疗伤。 女人温柔地摸他的发,“昭阳,我终于不爱你了。” 朝阳,晨曦,终于没有关系了。 12 又过了三年,宋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临终前,他最后见得竟是陈曦。 苍老的手握住她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氧气罩传到陈曦耳中。 “请你看在我对你母亲还好的面子上……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把宋昭阳送去吃牢饭,不要打扰他,不要怪他? 陈曦怅然地想,原来宋昭阳是随了他父亲。 懦弱又虚伪。 知道自己儿子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还装作不知情地包庇。 宋父吊着最后一口气,等她点头。 她应了。 本来她也没再想与他有什么纠缠。 可怜的陈妈妈,二度丧夫,受了打击地一病不起。 教授只能待几日,就必须回美国教外国人了。 陈妈妈身体不能奔劳,只能留在国内养病。 教授担心她,让自己母亲也来陪着。 宋昭阳难得安分,一次都没来找过她。 倒是来过几次医院看陈妈妈,出于这些年她对他的照顾,也出于对她女儿的愧疚。 愧疚能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陈曦也是花了几年才明白这个道理。 她有意拖到最后,才告诉他真相。 为的就是折磨他,让他痛苦一辈子,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 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伤到了她自己,也算解脱吧,她现在再见他,已经释然。 接连失去爱人和父亲,使宋昭阳终于成熟起来,有了四十多岁男人应有的稳重。 他坐在病床边给陈妈妈削苹果,见她进来,不自在地搓着衣角,和陈妈妈道别。 陈曦回家时看见他的车子了,车牌号是她的生日。 不觉得感动,淡然中有些恶心。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骚扰她。 这才是宋昭阳的本性。 他不跪天不跪地,只为眼前这个女人下跪。 垂着头,看她小巧的脚趾说,“曦曦……怎么才能原谅我……” 陈曦沉吟了半晌,靠在墙壁上点了一支烟,烟灰弹在他头发上,又让他把熄灭的烟头吃下去。 他不顾可能尼古丁中毒,滚动不大的喉结要咽下去,被女人卡住了喉咙。 干呕出带着粘液的烟头,他还想悄悄揣起来——她刚刚用嘴唇碰过。 陈曦终于启开红润的唇,问他,“还有能联系到那两个男人么?” 宋昭阳一愣,马上讨好道,“我已经把他们处理掉了……” 陈曦有些失望,“死了?” 他僵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狠,但随即想,那可是强奸过她的人…… “没有,但是扔在贫民窟里,一辈子翻不了身。” 陈曦满意地眯起眼睛,“带我去找他们。” 他怯怯地看她一眼,只这一眼就让他下身勃起了。 “会有危险的,他们知道是我搞得他们……” 陈曦再次用失望的语气说,“你怕了。” 宋昭阳连忙摇头,“我可以多带几个人,然后你……” 想怎么折磨他们都行。 出了事,也有我在。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他是那样决定的。 意外地,她让他请的保镖把当年的两个壮汉拉到空旷的工地上。 他们肮脏的衣物散发着汗臭味,周围再浓的灰尘都掩不住。 “你。”陈曦纤细的指朝宋昭阳一点,“脱衣服。” 在场的人皆是一震,仿佛明白了什么。 宋昭阳不动,她便等着。 不高的,衣冠楚楚的男人终于妥协,一件一件褪去矜贵的衣衫。 只留内裤,他怎么也脱不下去了,可怜地看她,身子抖得像蝴蝶的羽翼。 陈曦不看他,问被扔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你们知道是谁把你们搞成这样的吗?” 曾经对她施暴过的,她喊了无数次停下他们都不肯的,主宰过她身体的男人们,此刻只觉得她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陈曦用鞋跟踢踢男人明显勃起的肉棒,“说话。” 命根子受到威胁,被踢的那个吼出来,“知,知道!” 陈曦弯唇,笑吟吟地问他,“想不想操他?” 冷风打过来,吹得宋昭阳战栗得更厉害。 他请的保镖不敢说话,死一样地沉默。 “你们不操他,我可就让那帮人操你们咯。” 两个男人吓得摇头,“操,操,我们操!” 不算白皙的身子伏在地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两瓣紧实的臀肉被男人粗黑的大掌分开,给恶魔一样的女人欣赏。 褐色的屁眼,周围生了些杂毛。 宋昭阳身为一个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性器,现在抵在他最污秽的地方,被身后人按压着,要往里冲。 他挣扎地扭动,爬到陈曦脚边,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求你了曦曦,不要这样对我……” 陈曦莺鸟一样的声音在他耳边,“你让他们操过,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我还可以离婚,和你在一起。” 他愣住的功夫,被女人眼神警告的男人扑过来,压着他不算健壮的身子,粗长的肉棒挺入了他的菊穴。 “啊——!” 撕裂的疼痛让宋昭阳叫出来,身后的男人并不是同性恋,但施虐的快感让他不停地往那处紧窄里撞。 露天干一个同性,还有很多人在围观。 这样的刺激让男人很快有了射精的欲望。 陈曦看他要抽出来,喝住他,“射里面,给他灌精。” 男人的两对囊袋相互碰撞,擦出不可思议的火花。 陈曦动动腿,把他踢倒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道,“把你们老板收拾干净再上车。” 他们回到了宋家,陈曦光着身子勾引他,在他勃起时开始放他刚刚被人操的视频。 把肉根踩在脚下碾,陈曦轻声问他,“这样舒服还是刚刚舒服?” 马眼屈辱地吐出涎液,男人紧阖着眼,抿住唇不答。 她跨在他身上,龟头距她的花穴只有一指的距离。 “想不想插进来?” 她往下坐,巨蟒就窜进个头部进来,被穴肉嘬着。 他渴望又痛苦地看她,下身被她含在穴里,而他的后庭,还在冒着男人的精液。 其实只要一挺腰,女人就能完全包裹住他。 但他不敢,他怕今日他所有的辛苦都白费。 他怕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像刚刚,把他丢给一群男人。 保镖给他穿内裤时,手状似不经意地擦过他始终软着的肉棒,还陷了一指在他的菊穴,要帮他把精液抠出来。 肉嘟嘟的奶头也被人掐了一下,他无力反抗,麻木地任男人侮辱他。 陈曦等了很久,他像睡着了一样。 猛地扇了他一巴掌,看他牙齿磕破嘴角,偏着头流血的样子说,“还是要再找来男人操你?” 满意地看他发抖,她抬起屁股让有些软掉的肉棒滑出去。 “一个被男人操过的,我才不要呢。” 宋昭阳抓住她的手腕,捏得她有些痛,“什么意思?不是说我听你的,你就和我结婚?” 女人笑着点他鼻尖,“真傻呀。” “你都被鸡巴插过屁股啦,说不定以后就成gay了,我怎么能往火坑里跳呢?” 掩住眼里的失落,他流着悔恨的泪,没有下限地恳求她,“不结婚也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我愿意……” “我不愿意。” 陈曦叹了一声,觉得他们这辈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他恸哭,她不心疼,但也没有快意。 “别再来找我了,我也不想再伤你。” 走到门口时,陈曦被赤裸的男人抱住,听他哑着嗓子急切地说,“你伤我吧陈曦,别离开我,就算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只要你在,你愿意让我抱着,我也可以的,曦曦,别离开我……” 陈曦掰开他圈住自己腰的手臂,回身拍拍他头,“我走了,别再纠缠。” 像被遗弃的小狗,宋昭阳蹲下身子捂住脸,无助地哭泣。 终(不长没肉的666打赏章)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番外(不长没肉的666打赏章)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