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初养成》 隐疾 阒寂无声的夜,月淡星稀,王府内外笼罩着轻纱般的薄雾。 燮信长身立于庭院树下,他一身玄衣,半束着的长发被风吹起,仿若枝叶森森然的黑影。 “几时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丑时叁刻。”一旁侍立的男童答道,“主子还不睡么?” 燮信没有回答。他静静望着王宫的方向,眸色深深。 再过一刻,便是叔父体内的慢性毒药发作的时间。自己几年来的筹谋是成是败,便在此时揭晓。 忽有人翻墙而入,在地上滚了几圈,行到燮信身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主上,燮王病情加重,不省人事,宫里此时正乱作一团。” 这则消息他等待许久,此时却并无半分喜悦。 “很好,先退下吧。”声音干巴巴的,喉间还有种说不出的烦腻呕逆之感。 他返身回到卧房,慢慢脱下外袍,和衣躺在床榻上。 一闭眼,想起的却是叔父身上那股难闻的腐败气息。十叁岁的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任他在耳边狎昵地问道:“昨夜里小皇子睡得舒服吗?” 他立时就知道了,那些女子是叔父送到他床上的,有数十位之多。随着女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炉药香。 他睁开眼,那股气味便消散了。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他用过早食后,便去了府内道医的密室。 “信王殿下。”道人已然起身,他腿脚不便,欲躬身行礼,被燮信抬手拦下了。 “道长近来住得可还习惯?” 道人言:“得信王殿下收留,又颇多照拂,老道心中感激不尽,没有不习惯的道理。” 燮信微一颌首,半晌无言。 道人瞧着他倦怠的神色,踌躇着道:“殿下昨夜没睡好?老道有几副方药,或可解殿下之苦。” “有劳道长。”燮信抬眸看向他。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人,只因战乱,腿脚残疾,沦落民间。偶然遇到燮信,他一望即知,这位贵人身有隐疾,且是药香入体和少年纵欲所致。他随身携带的道家秘典里,恰有对症者。 “殿下府邸内可有未破身的女子?老道需借来一用。” 处子么,燮信已多年不碰女子,除了……他的幼妃。 想到那个小傻子,他眼底倏然闪过一丝柔情。教养了她近一年,她天真烂漫,又极乖巧,十分合他心意。 他问:“道长可否告知如何用法?” 道人所言句句离奇,倒叫他多疑起来。 其实他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病体。这几年他深陷囹圄,食不知味,长夜里尤自警醒着,不曾有一日深眠。对于靠近他的人,他尽皆不信,如此情形下,自是不会在肉欲享乐上分神。 后来有了小傻子,抱着她同睡时,她的身子倒教他有了几分欲望。他的分身并非是全然沉默的。 想到那个年纪小小,天真无邪,身子却同羊脂美玉一般的小人儿,他想,是该去看看她了。 少女 陈设简素的房室内,一名中年妇人正立在木椅旁,为跪坐在绣椅上的豆蔻少女梳理秀发。少女不看铜鉴,却只低头弄着放在腿间的玩偶。那是一只布做的老虎,只有巴掌大小。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听得响声,扭头一看,立时伸腿下地,老虎也不要了,直欲向门口那人扑去。 “主子……哎,小姐,头发!” 那人立着不动,少女却跌倒了。她摔痛了,但并不哭闹,叫道:“主人。” 一边叫着,又爬起来,朝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人,一对鼓胀的乳儿紧贴在他垂了玉佩的腰侧。 那人正是燮信,她的主人。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便教会了她喊主人,还为她取了“玉儿”这一新名字。 他垂下眼睛,看了她一眼。 “月余不见,玉儿身量倒没见长。”他声音极轻。 那妇人上前施礼道:“主子说笑了,小姐已近及芨,哪还会长身子?” 燮信对妇人的愚见报之一笑,俯身抱起玉儿,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身上只穿了肚兜,勾勒出发育良好的双乳,却不见亵衣。 往她光洁无毛的身下看了一眼,他问:“可是来了初潮?” “虽说也该来了,但愣是没有。只是小姐闹着不要穿亵衣。” “嬷嬷照料玉儿费心了,先下去吧。”他微一颌首,抱着玉儿坐下。 玉儿偎在他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 “玉儿在看什么?”他抱了她在腿上,见她从方才起便一直痴望着自己,问道。 “主人不来看玉儿,玉儿想。” “这话是谁教的?”听玉儿这般可怜可爱的说着,他反倒怫然不悦,隐隐还有些烦躁,他从不曾教过玉儿说这些女子惯用的邀宠之言。 “没有人教玉儿。听嬷嬷说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眼睛仍专注看着主人。 燮信没再言语,一手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一对饱满圆润的玉乳。 淡粉色的乳晕之下,是微微内陷的小巧乳头,燮信两指夹弄着将它捻起。 修洁的指间探出一粒可爱的小肉豆。 “呜呜……主人。”玉儿挺了挺上身,叫道。 他第一次抚弄她的椒乳,这副身子已然有了欲望。 他分开那双嫩藕般的双腿,盯着她抿成一条细缝的秘处。似在察看她是否动情。 她的身子天生便有着超于常人的敏感,一抹清露自肉缝间缓缓泌出。 这副娇嫩的身子当真是自己的良药么? 他自怀袖中取出一只墨色瓷瓶。揭了塞子,探指入内,指腹上撷了些许淡青色的膏体。 玉儿好奇地看着他动作。那只手长长伸到她秘处,指腹揉着她羞涩的花蒂。 她感觉尿尿的地方变得很奇怪。主人是要为自己把尿么?她疑惑不解。可是她已经会自己去了…… 他一面轻轻揉着,一面又留神细看她的脸。 她刚到他身边时,就在他靴子上蹭磨过小穴。她虽然心智发育不足,却已经在无知无觉间有了情欲。 他指间的力道渐渐加重。玉儿呜咽起来,双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圆润的脚趾也绷紧了。 嗯呀……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一股水液自她秘处喷涌而出。花穴大开,穴肉翕合不止,那本来掩藏着的花蒂胀大得如红豆一般。 他垂眸看了一会儿,心想,这道人的秘药着实不错。 高潮过后的玉儿身子一团绵软,股间不时轻颤着吐出未尽的淫液,她不知所措地靠在主人身前,心神一片混沌。 妇人听得里头没声音了,才轻声问道:“给主子斟了茶,现在要用吗?” 得了应允,她端茶进来,放在矮几上。 “今日可有给她净身子?” 妇人答道:“回主子的话,一个时辰前洗了一回,小姐饭食用得少,里外都干净着呢。” 燮信示意她出去,又将迷糊中的玉儿翻了个身,教她趴在自己腿上。 她的臀肉小巧挺翘,臀瓣雪白,一直到臀缝处才现出肉粉色。褶皱之下的肉孔含羞带怯。他掰开看了一会儿,心中倒没什么淫邪念头,身下却兀自对这处有了欲望。 他起身把玉儿抱到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微喘了口气,稳住心神,便离开了这处宅院。 妇人 玉儿所居住的宅院原先是一座荒宅,地处偏僻,行人难至。 前年燮王亲自出征,燮信看准时机,欲行一步险棋,或可开始复仇大业,但稍有不慎便会暴露形迹,性命难保。那时玉儿已在他身边养了近一年。 从十几岁时便被叔父圈禁的他,在外人眼中是个心智失常、时疯时傻的痴呆皇子。私下里他机心深重,多疑善变,绝非圣人君子。 只是身受过叔父残暴阴邪的手段折磨,他心底不愿让这个陪伴过自己的少女落入叔父手中,因此费了一番周折,将她从花园密道送了出去,交由妇人抚养。 那妇人姓张,年近四十,原先是个家奴,后来主家败了,又没了丈夫,和儿子也失散了。偶然遇到燮信,给了她一处安身立命的宅院,又答允为她找回儿子。 她自是感激,对他忠心耿耿,每日自把小傻子照料得妥妥当当。近来又按着他的吩咐,一日两次的给玉儿洗身子,预备着他的偶然来访。 玉儿刚被送出来时,身子受了寒,生了场大病。醒来对于幼时往事全然不记得了,一颗幼小的心里只剩下主人。 在她看来,主人待她极好。哄她睡觉,带她玩耍,夜里起来抱她尿尿,给她吃手指,偶尔还摸一摸她的背,教她浑身舒服。 她天天盼着主人来,可主人总也不来。 “主人……抱……”她在睡梦里喃喃细语。 睡在她床榻下的张氏听到了,知道小姐又想主子了。可是…… 主子今日对小姐做的那件事很是不同。 她原先以为小姐是主子养在外宅的玩物,因着主子不教小姐穿戴,周身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衣,还让自己每日灌洗她的屁眼儿。可是她从没在小姐身上看到过欢好留下的痕迹。 有一日,张氏听主子的召唤进去侍茶,无意间瞥见主人手拿了一只布老虎,正抱着小姐教她弄玩偶。 这莫不是他的女儿?因着心智不足,才放在外面私下喂养。她当时便如此猜测,又摇头否认,主子那般年轻,眉宇间分明还有些少年气。再者,哪有不给女儿穿衣服的? 这一日,在为小姐清洗时,她却分明看到小姐身下那处胀大着,已然是被弄过了。 她大喜过望,想到主子日后必定会常来看小姐,小姐也不至总想着要往外跑去寻主子,教她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小姐磕碰坏了。 她把这心思说了两句出来,玉儿倒答不出什么来,也不大懂她的意思,只是低头闷闷不语。 母狗 燮信因为有事,一连两个月没有来看玉儿。 玉儿思念主人,她记得主人是从那扇门里出来的,每天便呆呆的盯着那门。 这一日张嬷嬷出去解手,因为腹泻来回急急跑了叁五次,最末一次竟没来得及锁门。 玉儿眼瞅着嬷嬷走出去了,又见门被风吱呀一声吹开了,便跳下椅子,往门外跑去。 回廊曲曲折折,花园里是满庭芳草,她却没有贪玩,径直穿了过去。 她跑出大门,不辨方向,茫然失措,胡乱跑了许久,眼前出现了一扇漆色木门,门很小。 主人在门后面吗?她想,试着推了推,门开了。 宽榻边,衣衫整齐的男子正攥着一个女子的乳儿将她从地上扯起,女子就着那力道起身,突然欲凑近了吻他。 他一脸嫌恶,啪的一声重响,挥掌打了她一个耳光。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倒伏在榻上,又急忙跪好,露出鞭痕交错的脊背,和两只备受蹂躏的性器。 肉穴被什么封上了,但那凸起半寸之高的花蒂却明显异于常人。 大张着的肛口,一圈嫩肉肿起老高,红得滴血。 男子撩起下襟,挺身入到女子肛穴内,抽插了百十来下。 女子呜咽吟哦不止。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 末了,发泄过一次的男子揪了她的头发,她被迫扭转身,任由男子在自己张开着的口中抽送了两下。 之后他漫不经心地从怀袖中取出一抹白帕,正待给自己擦拭,不意间扭头往门边望了一眼,脸上倏然变色。 他扔下帕子,快步走到门边。 玉儿往后退了半步。 他眉头动了动:“玉儿可是害怕主人了?” 玉儿呆了一瞬,垂下眼睛,两只手拼命扭着自己的肚兜下摆,好像要把它揪下来似的。 她看到主人,和一个没穿衣裳的女人,而且,主人还打了那人。 她有些害怕,轻轻叫了两声,可是主人没有理会。 “告诉主人,玉儿怎么了,嬷嬷在哪儿?”声音极轻。 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他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偏过头,吐出一个字:“滚。” 妇人急忙从另一道门出去了。 回头,玉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低下身,温声道:“玉儿,过来。” 玉儿挨过去,偎在他怀里,身体有些僵硬。 “玉儿想主人……嬷嬷不在……” 燮信捏了她下颌,盯着她的脸看。 “主人不要打玉儿,玉儿乖乖。”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已带了哭腔,显然是害怕了。 主人打过她的屁股,打了好多下,她好些天都感觉那里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他松开手,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玉儿乖,主人不打玉儿。” 怀中少女看到他温柔的神色,又听了他的话,终于放松下来,搂着主人,听凭主人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衣。 燮信将她的身子里外察看过一遍,确认没有异样,方抱着她走出去。 院子里的空旷处放置了几个一人高的笼子,笼内有女子和黑犬。 玉儿瞪大眼睛看着,它们的屁股连在一起,还同方才和主人在一起的那个人一样,发出奇怪的叫声。 “玉儿想走近看?” 玉儿点头,又问:“它们是谁?” 燮信抱了她到笼子旁边,淡淡道:“是母狗。” 玉儿看到她们尿尿的地方有水流下来,还想仔细看,胸前的两粒肉球却被主人揪住了。 嗯呀……那只手在她秘处揉着,花蒂上一片酥麻,身下都没有了知觉。 蓦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脚尖绷紧了,爱液喷涌,滴淌而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 入笼 玉儿被送回时,不止秘处的花蒂肿了,连胸前的乳粒也胀大着。主子倒没对张氏大发雷霆,反而温言吩咐她耐心看顾几日,莫让玉儿再跑出去,他不久便会再来。 果然十日后张氏便又见着了主子。只是主子只教她抱着玉儿别出来,自带了几个陌生男子,在隔壁房室敲敲打打,弄了大半日。 她心中惴惴不安,旁边便是暖阁了,玉儿天冷了便会住到那处,现下是六月天,主子在那处修建什么呢? 燮信望着眼前这个一人高的鎏金笼子,笼子四脚皆嵌在地下,笼口处还有两道挂锁。 玉儿若住在此处,绝不会再乱跑出去了。 从此便可一边用她的前穴炼制丹药,一边将她的后穴调教成自己的私用肉壶。 她的后穴儿白净柔嫩,身子又敏感水润,定然比那几条试药用的母狗更能教他尽兴。 这么想着,他召了张氏出来。 玉儿一见他,立时叫着要他抱。他一手接了,如常扯下她的亵衣和肚兜。 玉儿乖乖的任他把自己的衣衫褪尽,光着身子横在他怀里,目不转睛地看他的脸。 燮信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向狗笼,轻声问道:“玉儿看这笼子好不好玩?” 玉儿童心幼稚,喜爱新奇事物,此时见那金闪闪的笼子,是自己不曾见过的,登时眉开眼笑:“好玩~” 燮信把她放了在地上,“玉儿就在笼子里等主人可好?” 玉儿回头看他,有些茫然。 燮信轻轻踢了踢她的身下:“玉儿爬进去罢。” 玉儿对他的命令没有不听的,当即就往笼子爬去。 燮信走到近旁,打开沉重的笼口。 玉儿仰头看了主人一眼,慢慢爬进了铺着动物皮毛的四方笼里。 挂锁落下了,玉儿隔着密密的金色围栏,呆呆看着主人。 燮信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便直起身,召了张氏进来。 “玉儿以后便住在这里了。”他轻描淡写的吩咐道,“除去每日的净身和排泄。” 不顾张氏慌乱的神色,他耐着性子续道:“餐食从这个小门递换。便桶放旁边吧。”他顿了顿,向玉儿道:“小母狗不会乱尿吧?” 一向乖巧的玉儿却嗫嚅着反驳他:“玉儿不是小母狗……” 他笑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节软鞭。“玉儿若是不听话,乱拉乱尿,主人可要打屁股了。” 一听到打屁股,少女立时带了哭腔:“玉儿听话,不打屁股!” “那样最好。”他将软鞭挂到笼外的银钩上。 “张嬷嬷可听明白了?” 张氏一惊之下,愣了半晌,她不知道一向待玉儿温柔爱怜的主子,为何几日不见,竟变得如此…… 听见主子不耐烦的发问,她急忙答是,心中存着诸般疑惑,却不敢说出一句来。 燮信又暼了一眼趴在笼中,仰头呆望着他的玉儿,对张氏道:“取些玉儿的吃食过来。” 燮信亲自将玉儿平日最爱喝的羊奶倒进青玉制成的圆形食盘里,又取了一些糕点在指间碾碎了撒下去。 玉儿早在他打开小门时,便爬了过来。她看着主人动作,又听到主人吩咐她饿了便吃奶。但是她不想喝奶,只想从主人手心里吃东西。 燮信似乎知道她的心思,沾了些许糕点碎屑的手指入到她口中。她开心极了,专心舔弄那几根手指上的吃食。 这回他并没有急着收回手,待她吞吐累了,才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手指上的口水,丢下她,起身离开了。 放尿 玉儿每日住在笼内,最初几日还会在笼子里到处爬开爬去,偶尔站起身,挺着一双嫩白乳儿,一脸好奇地往笼子外张望。 又过了几日,她习惯了这处,外面也望不见什么了,渐渐的不再好动,除了吃饭、排泄,便只是蜷缩着睡觉。 这日天气晴好,日头高挂,房室内暖意融融。 她被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燮信侧身躺在她一旁,一手支在额角,另一只手在她秘处揉着,沉沉黑眸凝视着她的睡颜。 “唔,嗯……主人……”半晌,玉儿在梦中咕哝起来。 燮信听了,手中力道渐重,玉儿终于被他弄醒。 “主人~”她开心地叫道,眨了眨迷蒙的睡眼。 燮信不答,只是重重揉捏着她秘处。 玉儿睁大眼睛,她感到尿尿的地方在流水,还有什么要出来了…… 忍不住挺身大叫:“玉儿尿尿了……啊~” 秘处抖颤着涌出爱液,燮信移开手指,看到那里又喷出一股淡黄色水液,有些落在她的腿侧,又顺着洁白无瑕的肌肤流到身下的锦被上。 他起身,走去笼子边,折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条特制的软鞭。 “玉儿可是忘了主人的话?在主人身边还要乱尿么。” 说着扬鞭往她身上抽了一记。 玉儿呆了呆,哭起来。 “玉儿不会乱尿了……”一只手便想去摸那被打疼的地方。 一声鞭响挟着风,疼痛正落在她手背上。 “呜呜……”玉儿捂着那只被抽肿的手背,哭得更厉害了。 “玉儿的身子是主人的,自己不准乱碰。记住了么?” 害怕鞭子再次落下来,她一边呜咽一边点头回应:“玉儿记住了。” 燮信倾身向她,捏着她胸前的两粒,将它往外拉出好长。 玉儿觉得那里很痒,盖过了腿间的疼痛,她微挺了挺上身:“痒了,主人……” “被主人抽了还会发情,玉儿真是条小母狗。”他冷笑道。 玉儿愣愣的看向主人,抽噎了两声,止住哭泣,嗫嚅道:“玉儿不是小母狗。” 燮信不理会,拿起帕子拭净了她身下的尿液,又自怀袖里取出一只淡青色药瓶,撷了药膏涂在她尿孔处。 不知道为什么,她忘了痛也忘了痒,反而有了尿意,但是刚刚主人不许她乱尿,因此她一动不动,任由主人摆布。 片刻后,燮信横抱起她往外走去。 温暖的花园一隅,玉儿跪趴在草地上,高抬着一条腿。 只听她的主人道:“玉儿记住,主人说好便可以尿,说停便不准再尿。” 玉儿只顾看着自己的秘处,也不知听到了没有。 那里被主人抽了一鞭,方才没有了知觉,现下又开始却一阵一阵的疼痒。 “玉儿可以尿了。” 她松开尿孔,尿液簌簌而下。 “停下。” 她憋不住,尿液还在流着。鞭子便朝那处飞来,止住了她的排尿。 半举着的玉腿支撑不住,她跪趴在草地上,身下大恸,继而便是痒。 她的小手却握得紧紧,不敢去抓。 “再来。” 主人又教了她怎样放尿。 她记住了,举了一条腿,在主人的命令下尿了一回,又停住,努力忍着尿意。 似是有意逗弄,鞭梢在尿孔处轻轻抚过。她呻吟一声,漏了几滴出来,第一次感觉尿尿的地方是这样舒服,舒服得她双腿都发起颤来。 突然她想起什么,立刻扭头看向主人,眼中蕴着泪,眼角泛红,身子因为害怕轻颤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儿若再乱尿,主人就把那里堵上。”燮信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少女道:“或者,把它抽肿,让玉儿再也尿不出。” 声音在玉儿听来低沉又陌生,她害怕主人的鞭打,怯怯叫道:“主人不要打它,玉儿不乱尿了……” 他点点头:“好,再来。” 等到玉儿终于学会了在主人控制下排尿,她的秘处已然红肿不堪。 嬷嬷按着主子吩咐,洗净了玉儿的身子和脸颊,又送回到主子身边。 那副身子显是被蹂躏过了,主子还打了她。 虽然张氏竭力不去想那情景,但还是不自觉悄然守在半开着的门边,她想知道,主子对着这样的玉儿,还要做些什么。 后穴 玉儿已然不哭了,她被主人抱着,痛也忘了,心里只觉得欢喜。小脸埋在主人怀里,说了几句傻气的话。 燮信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起身将她平放在新换过的被褥上。 “主人。”玉儿不知所措,以为主人要离开了,小小的心里尽是不舍。 燮信握了她的两只手分放在颊边,又微曲了她的双腿举起,教她摆了个新奇的小狗姿势。 肚皮超天,仰躺着的小母狗。 燮信看了一会儿,伸手入怀,取出一瓶药来,慢慢涂抹在她红肿的秘处。 软鞭是特制的,至多教她痛一下,不会打伤她,且他那几鞭打得并不重,她的下身没流血也没破皮,只是肿胀着,仿若一只发情期母狗的性器。 玉儿感到那处凉凉的,被风一吹,就又痒起来。 接着,一根手指探进她的后穴,轻轻搅动了几下。 那只后穴每日都要灌洗两叁次,内里十分洁净。 致密的纹路包裹着他的手指,吸食着不知名的药膏。 “主人,玉儿痒了……” 燮信手上动作稍一停顿,没问她哪里痒,只说:“过两日就好了。” 片刻后,肉肠蠕动起来,吐出了他的中指。 他起身,照旧用洁白的绸帕拭着手指,瞥了一眼乖巧的小母狗,唇上带了一抹笑意:“叫两声给主人听。” 玉儿举了两只小小的拳头在耳边,连叫了两声主人。 小傻子。他扔下那只脏帕,轻笑一声,又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约莫已过了酉时。 便用双手挟着她的肋下将她抱到地上,命令道:“玉儿回笼子里。” 玉儿不想离开主人,可是…… 她听话照做了,只是一到笼子里,便立刻回头望主人。 燮信将笼口锁了,正对上她恋恋不舍的湿眸,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眨了一下,落下两滴泪来。 燮信在心底轻叹一声,冷硬的心肠之下,一丝不忍让他移步走到她的食槽边,拉开小门。 玉儿爬过去,盈盈落着泪的脸颊却绽放出快乐,笑容明媚纯洁。 阳光下含了晨露的栀子,茎枝幼细,却在微风中摇曳着,引人采摘。 燮信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问:“还痛吗?” 她摇头,开心笑道:“玉儿不怕痛。”又伸出双臂,“主人,抱。” 燮信站起身,温言道:“玉儿睡吧,睡醒了就尿在便桶里。” 言罢再不看她,推门去了。 嬷嬷听了半晌就退下了,见主子走得很急,竟也没嘱咐什么。她匆匆进到房内,看到小姐蜷缩着睡着了,面颊上还带着泪痕。 她心里颇有些后悔,觉着不该把小姐尿在地上的事情告诉主子。本来小姐就是个孩子的心性,又刚换了住处,夜里会尿床也不算什么。 唉。她看见垂挂在笼子上的鞭子,叹了口气,她着实想不到,看上去温和有礼的主子竟会生气到把小姐打成那样。 玉儿睡梦中兀自嘤咛出声。 “玉儿痒……” 夜渐渐深了,暖阁内没有燃灯烛,玉儿在漆黑一片的笼子里醒来,尿意深浓。 她爬到便桶旁,跪好,举了一条腿,下身正对了便桶。 她迷迷糊糊等了好久,没有听到主人的命令。 主人不在。她打了个寒颤,尿孔松开了,淅淅沥沥地排净了身子里积存的尿水。 尿尿好舒服呀。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尿完后那里便痒起来,就连屁股里也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唔呀……她伏在地上,胸前两粒蹭磨到软毛毯上,身下又奇怪起来,她并紧了双腿。 花蒂被揉捏了一下,只一下,灌洗过大半年的后穴孔便不受控制地排出一滩湿黏的水液。 道人 因着对道人的话存了疑问,燮信并未用玉儿作肉壶。适逢前朝有人和他暗自往来,送了他几名女子,且皆是处子,他便挑了两个,用来炼丹试药,却是大有成效。 “道长医术高明,区区一个半月,便医好了本王的旧疾,在下感激不尽。” 道人听他言辞恳切,又自谦身份,心下自得,忙躬身回礼道:“为信王殿下分忧实乃老道叁生有幸,何须言谢。” 燮信笑道:“这丹药力道极佳,却有肉壶支持不住,已经用废了一个。本王每回却不觉尽兴。” 道长思忖片刻,道:“信王殿下血气方刚,偶有此事不足为怪。若不尽兴,可再用其口穴。” “便是都用了,却仍不大快活,很有些苦恼。想是没有调教好的缘故。”说着脸上不见了笑意,倒是真心有些烦恼。 道长神色微动:“殿下可否将偏好告知,老道不才,却于房中秘术颇多精研,或可为殿下调教出一只好用的。” 房中术本是道家末流,但从古到今,修习此术者甚多,大成者却少之又少。 燮信谢过,道:“既是肉壶,有一只上好的后穴即可。本王用过的几个,爱液虽有,却不敏感,操弄久了颇有干涩之意。” 燮信并未透露自己新近萌发的暴虐癖好,只为调教好玉儿的身子,想从他口中得知一二。 道人果简略说了些调弄之道:“处子最好,前穴或封或弃,先灌洗,将其欲感由前穴转到后面,再略做扩张,两叁个月总可用了。当然也有尤物名器,后穴天生便可用。” 燮信并不接话,只是低头不语。他在玉儿身上所用的,同这番话并无二致。 “殿下有话尽管吩咐,老道知无不言。”道人忙续道。他已经微觉出眼前人品性多疑,自己所言不足以取信于他。 忽听他问道:“便用何物扩开最好?” 道人挪身到矮柜旁,取了一只极小的阳具。 “这是老道在异域历练时,偶然购得的,后教人仿制,竟也做得出。” 燮信接过,触之手感同自己的分身颇为相似,只略软些。 “此物甚好,容在下借用几日。”燮信笑道,“女子明日便送来,辛苦道长。” 道人大喜,又亲取了几味药膏递与他。 “这镇痛药里,可有些不明之物?”他把玩着两只瓷瓶,这药膏在玉儿身上用过两次,便见那身子反应剧烈。 道人含糊应是。 燮信不再多说,客套一句便去了。 却说玉儿上回被打了几鞭,后穴失禁,笼子里又是铺设了地毯的,雪白的绒毛上沾了污渍不说,又隐隐有了臭味。 这日燮信一到院中,就见玉儿正被嬷嬷抱着排泄,她下身光着,上身围裹着他上次带来的貂裘斗篷,趁着那娇嫩的身子更加玉雪可爱。 “玉儿排泄的时辰已经过了,怎么还在外面?”说着便走上前,捏了玉儿的臀肉看。 张氏有些慌张:“小姐这几日总排不干净……” “拭净了抱进来吧。”他看了一眼,见那处一片粘腻,微有些不悦。 玉儿一见他,就从嬷嬷手中挣开,伸出双臂要他抱。他不理会,先进了暖阁。 一踏入房内,他就闻到一股极淡的臭味,味道虽淡,但他素来有些洁癖,所以仍然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就往玉儿的笼子内看去。 果见笼子里的毛毯上已经有一片起了毡,显然是被她的粪便弄污了。 这时刻玉儿也被嬷嬷抱了进来,燮信接过,放她在榻椅上,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便欲往她颊上挥去。 玉儿浑自不知,脸上带着无邪的快乐,清澈的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 迎上她的目光,他终于没有打下去。 手在她耳畔停住了,下移到她胸乳上,捏弄她的乳尖。 惩罚 嬷嬷悄然立在门边,惶惑不安,上回主子因为小姐尿在外面,便将她秘处都抽肿了。 而随后来换地毯的人告诉她,这毛毯乃是异域的动物皮毛制成,极不易得,这一条便要费千金之多。他本想拿回去清洗过自用,但公子一定要他烧了。 嬷嬷心想,无怪主子要那样生气,可不是嫌玉儿教他损了千金? 这回不出十日又弄脏了,主子也不知会把小姐怎么样。 玉儿坐在榻椅上,由着主人捏弄她的椒乳,乳头被手指扯出长长一截。 少女扭动起来,以为主人在同她玩乐,咯咯笑着躲避:“主人,玉儿痒。” 他看她一眼,脸上带着稀薄的笑意。 “小母狗乱拉乱尿,主人该怎么惩罚她?” 玉儿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明白小母狗便是自己。她低下头,看那只肉球被主人揪着,都有些痛了。 “不知道了。”她只拉了一回,之后再不敢松开屁眼儿,每时每刻都夹得紧紧的,不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刚教会了小母狗撒尿,母狗却忘了怎么排泄?”他用力将那只嫩红的乳头扯起。 “好痛……呜呜……”玉儿不敢去摸,眼泪却涌了上来,鼻尖红红的,一张小脸越发可怜。 “不准哭。”他烦躁起来,手上力道却放轻了。 玉儿不敢不听,抽噎着,没让眼泪弄脏自己的脸。 一刻钟不到,她的一只乳头被他揉捏得肿胀不堪,乳粒殷红凸起。另一只本是微陷入内,现下却也挺立起来。 燮信看了一眼,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趴好。” 玉儿在他身边时,被他教了不少动作,现下便乖乖跪趴着,雪臀高举,露出后穴来。 她的后穴色泽粉嫩,原本娇小迷人的穴孔,此时却微张着。 他探指入内,里面果然湿漉漉的。他曾听闻,上好的后穴便是常年润湿着,连排泄都会有快感,而内里的层迭曲折之处,更是令人销魂。 手指抽送了几下,摸到一处层峦迭嶂,他微施了些指力。 肉壁上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穴口一张一闭,仿佛在呼吸。 “屁股抬高些。” 玉儿发出小猫般的呻吟,身子伏得更低了,两瓣雪臀都发了颤。 娇弱不堪。她受得住自己吗?这么想着,他却又放了一根食指进入。 两指撑开她的穴口,看到内里抖颤着的嫩肉。 爱液近乎透明,在他指间越积越多,又随着他的抽动淋漓而下,落在榻上、地上。 他捻起内里的褶皱,只捏了几下,就听玉儿大叫着主人,身子痉挛起来。 而她的穴里也收缩不止,一张一合地大口喘息着。 再过一会儿,洞口轻颤着闭紧了。 他抽出手指,看着第一次用后穴高潮的玉儿。 她身子敏感,自己只捏了她一只乳尖,穴内已情动至此。 手指操弄时水流潺潺,还有一处和花蒂类似的秘境,一触便会泌出水液,倒是极好用的。 后穴里倒没喷出什么脏污来,可见肉肠是干净的。 只是穴口只堪容纳两指,当下便用,恐弄坏了她。 他一面同道人所言的尤物比对,一面擦干净手指。 之后不等玉儿回过神来,他便到笼子旁取了软鞭。 鞭梢在她臀上抚了几下,蓦地朝她张开着的臀缝处抽去。 玉儿呆了呆,竟忘了哭,本就混沌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尾巴 燮信再抽几鞭,心下热血沸腾,情欲炽烈。 眼见玉儿的后穴口红痕一片,耳听她哭叫起来,口里呻吟哀啼:“主人,不要打玉儿……啊……玉儿不会乱拉了……” 他却更加兴奋。 又抽了十数鞭,这几下却没控制力道,直把那只后穴打得红肿难言,玉儿再也受不住,屁眼儿一开一合间,粪液竟自喷涌而出。 淡黄色的粘液顺着床榻边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面上。 他微微一怔,心神复归于平静。 嬷嬷将玉儿洗净了,方送到他身边。 她可怜小姐的伤痕,又不敢得罪主子,清洗的时候倍加轻柔,只怕再让她痛了。小姐却一声不叫,更教她怜惜。 送回去时,她实在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小姐弄脏了的毯子,老奴愿清洗了给小姐用……” “什么毯子?”燮信只顾抱了玉儿逗弄,不解其意。 玉儿虽被他打了,痛过以后,拉了一回,后穴里此时很是畅美。身子又被主人抚摸着,疼痛变作了快活,教她混乱起来,再也分不清了。 “小姐拉了在笼子里……”张氏只以为主子是为那块价值高昂的地毯,所以责罚小姐的,但是…… “你先下去吧。”燮信知了她的意思,只觉荒谬可笑,不耐烦听她说下去,抬手挥退了她。 玉儿偎在他身前,抱着他的手臂,嗦弄那几根修洁的手指。 便是方才插在她后穴里的,还带了她的味道。 燮信任她舔弄,末了又在她胸乳上拭抹她的口水。 “主人刚刚在打玉儿哪里,玉儿可知?” “主人打玉儿屁股。”她认真回道。打的时候有些痛,她的屁股夹不紧了,流了水出来。 他大力捏弄她的臀肉,问:“玉儿便是用这屁股拉出来的么?” 玉儿点点头。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哑然失笑,手指探进玉儿后穴,把它撑开玩了一会儿,又抱着玉儿到梳洗用的铜鉴前。 小小一块铜鉴,却清晰映照出她身下的情形来。 玉儿看到主人的手指拉开了自己的屁股,那里竟有个小小的洞,红红的,被碰了一下,又疼又痒,缩了起来。 “这是玉儿的肉洞,看清了么?主人打的便是这处。” 玉儿觉得奇怪,自己被主人弄了一个肉洞出来。 她微微挺了挺下身,有些不解。 燮信索性用她排泄时的姿势,将她抱在镜前细看,玉儿身子洁白,臀缝处也是莹润一片。只那肛口肿成一团,被自己印上了嫣红绮丽的鞭痕,这只后穴更是美不胜收。 他看了一回,很满意自己的手作。 玉儿低头,看着那只又痛又美的肉洞,直到口内流出涎水来。 “肉洞流水,主人~”她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她的穴口长长的垂下一缕爱液。 “玉儿的肉洞不乖,又乱拉又流水,主人要怎么惩罚它?”他本是逗弄,语气却一本正经,似苦恼已极。 玉儿想了想,又看着它,嗫嚅道:“主人打它……”她想来想去,只知道自己不乖了,便会受主人的鞭子。 “方才打过了,可是却没有用。”他抱着玉儿回到榻椅上坐了,一面又伸指入内狎玩。 片刻后,他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看了看。 这后穴第一回玩,倒是比她身子还要敏感,被他鞭打过,反而更兴奋。 玉儿自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嘤咛了几声。 他从怀中取出药膏来,涂在她红肿的穴口,又入内让她的肉肠吸食干净。 前穴只有一点肿胀,红痕倒是消退了。他对这处不大感兴趣,只拨出她的花蒂看了一眼。 小穴未经人事,花蒂尚小,色泽也淡。然而摸弄时,她小穴里还是流出了淫水。 “真是淫荡的小母狗。”他笑道,“主人便给母狗装上尾巴吧。” “玉儿不是母狗。”她虽然难耐,还是认真反驳着。 主人带她看过母狗,它们都和大狗在一起,而自己只想让主人抱着,不喜欢大狗。 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淡笑,将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在她面前晃了晃,“戴上尾巴,玉儿就不会像别的母狗那样,乱拉乱尿了。” 说着,就在她股间随意抹了几下,借着她淌出来的爱液,将棒身塞入她肉洞深处,独留了一只轻轻摆动的玄色狗尾。 这塞子是他命人比照着道人的材质做的,又别出心裁,加了一截尾巴。 那尾巴也是从母狗身上截下来的,翘在臀间,分不清是人是狗,说不出的淫靡可爱。 玉儿被这塞子堵住了肉洞,感到屁股有些发胀。 其实这塞子虽依照了燮信的模子,但却做的十分细小。他想要慢慢扩张那穴儿,并不急于一时。 对于想做到的事,他极有耐心,也情愿等待。 而怀里这只小母狗,他喂养了近两年,此刻并不急于下口,毕竟,慢慢调弄她,也是一种乐趣。 玉儿 这日燮信心情很好,抱玉儿在怀里,手指给她吮着,哄得她睡熟了,才交于嬷嬷,吩咐说玉儿肛内的塞子除了排泄,不可取出。 他离开后没多久便有两个人过来将那毯子换了。 其中一人在旁守着,另一人默不作声,也不乱看,换好了便自离去。 嬷嬷自感奇怪,难道主子竟不嫌破费?还另雇了个人来。 此番疑惑却也无人可谈,只好将玉儿小心放在铺了新软毯的笼内。 玉儿举了一只拳头在身前,她睡前怕主人离开,攥紧了他的衣领。燮信抽了出去,她却不知,白玉般的小手仍兀自攥着拳头。 她睡得正酣,俏脸上浮了一层娇艳的红晕。 嬷嬷瞧了心中一动。无怪乎主子如此藏匿着小姐,这般可人儿,虽然是个傻的,却并不讨嫌,只教人觉得娇憨可爱。 又想今日看了她伏在主子怀里沉睡,主子拿手指给她放在口里吮着,倒真像是他的女儿一般。只年岁差得也太近了些。 虽说主子不许她和玉儿多说话,然而为小姐清洗身子时,张氏还是忍不住问:“小姐可受苦了,还疼吗?” 玉儿刚睡醒,意识朦胧,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半句。 张氏又道:“玉儿疼了便叫吧,主子不在,不用怕。” 玉儿看了她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疑惑不解。 张氏只听主子叫小姐玉儿,却不知她全名,想也是主子随口取的。便又问,“玉儿以前叫什么?告诉嬷嬷好不好?” 玉儿这回听懂了,她道:“玉儿不疼。”又想了想:“小傻子!” “什么?”张氏一时不明白。 “凉姐姐,奶嬷嬷,还有哥哥,叫小傻子。”她指着自己的鼻尖。 幼时在家里,同院的孩子常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小傻子。每回她想同他们一起玩,他们便会一把推倒她,边踢打边骂她:“傻子、白痴、贱人养的。” 她挨了打,却记不住,仍要摇摇晃晃凑到那些哥哥们跟前,便又是一顿打骂,有时他们还会撕破她的衣服,教她在院子里爬来爬去,汪汪大叫。 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时日渐长,她牢牢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小傻子。 张氏哪知这些,唉叹几声,想着她许是从抚幼院里抱来的吧,身世实是可怜。又想到自身的遭遇,更觉口中发苦,直欲偷偷痛哭一场。 洗净了玉儿,抱她回笼子,又将她的吃食换过一回。 玉儿着实有些饿了,就着食盆舔食,吃得津津有味,不自觉摇了几下尾巴。 张氏见了更是痛苦,可怜的小姐虽有吃有喝,却被主子当作小狗养在笼子里。 万一哪天主子厌弃了她,她该上哪儿去呢?而自己又能去哪儿?还有自己那个苦命的儿子,也不知是死是活,过身前能否得见? 不知不觉间,泪水涔涔而下,沾湿了一片衣襟。 ———— 喜欢可以投个珍珠噢~?w? 葡萄 沿着宅院一路行来,白墙黛瓦,十分素净,然而穿过回廊,到了后院的狗舍,却是另一番风物。 空阔的院中陈列着五六只狗笼,笼中不时传来女子的犬吠,呻吟声、哀啼声不绝于耳。 踏入殿内,入目便是从高处垂下的血色帷幔,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怖。 宽敞的大殿上陈设着数十张榻椅,专供来此的男子们玩弄他们的爱奴。 这是一处寻欢作乐的胜地,只不过连通着冥府。 这日,有不少人聚集在大殿上饮酒作乐。 来者不露身份,皆着便服,也有人带了面具,多是些异域妖物,观之只觉狰狞可怖。 玉儿被主人抱着,只看了一眼就害怕起来,她紧紧缩在主人怀里,头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不敢动。 “公子今日雅兴,竟也抱了个小奴?” 燮信笑而不答。玉儿在前院被他玩了一会儿,却不肯听话睡觉,一味痴缠着他,他不忍抛开,索性便带了来。 殿内呻吟痛叫,淫乐声不断。 “玉儿跟了主人来,却是要睡觉?”眼见少女一动不动,兀自闭了眼眸,他问。 玉儿睁开眼,喧闹声让她本就混沌的心神变成空白一片。 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 殿中有一位华服男子,衣饰富丽,仪表不俗,却正是当朝大司马之子萧之行。他正举了一只圆润的紫葡萄,往身边小奴的小穴里塞着,那小奴肚腹微隆,显是被塞入许多。 穴口张着,葡萄一会儿被主人塞入,一面又自己吐出来。 正看时,便又有一颗葡萄从穴口颗缓缓吐出,惹得萧之行朗声大笑。 燮信看着他们两人,玉儿也不自觉随了他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那只吐出甜果子的肉穴。主人往常常喂她吃。 “玉儿也想吃了么?”燮信随手从桌上的白玉盘里拈起一颗。 玉儿点头,“想吃。主人~唔……” 燮信拔下她的尾巴,往她张着的肉洞里塞去。 冰凉的葡萄让玉儿打了个冷战。她的肛穴温暖湿润,慢慢却有了凉意。 “不是肉洞……”玉儿夹了夹屁股,委屈道。她想让主人喂到口中,而不是塞到肉洞里。 “那是这里想吃么?”燮信一笑,手指划过她被封存起来的小穴口。 一页道符覆在上面,看似轻软无比,却将穴口包裹得严丝合缝。内里,一粒丹药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小穴内泌出的淫水。 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尿尿的地方。她前天又乱尿了,正尿在主人手上。主人这次没有打它,却捂住它不教自己看。 “不是……”她微微张口,伸出香舌。 燮信的手指在她后穴里掏了几下,捏着那粒葡萄,喂到她舌上。她连皮带籽一起吃下了。 咽下后,她又开心地抱着主人的手臂,吮他递到自己唇边的手指。 “屁股夹紧了。”燮信感到那只屁股开始乱动。 玉儿身下缩了几下。 “玉儿夹不住了,主人。”受到刚刚那颗葡萄的刺激,淫液直流,肠内一片湿滑。 戏奴 桌子右侧摆着几副皮鞭,鞭柄做得精巧细致。他拿过一支细巧的,微抬了玉儿的屁股,慢慢把鞭柄塞入她后穴。 “呜呜……”玉儿莫名呜咽起来,肉洞里又酸又麻。 “公子这只还是个新奴吗?”有戴着蛇怪面具的男子凑近,看了细声呻吟的她,啧啧了两声。 燮信嗯了一声,又应付几句,便抱了她往殿外走去。 这处人物混杂,实不该带她出来。这么想着,便一路抱回去,将她放入笼内。 玉儿隔着笼子呆看他。 “玉儿喜欢这个新尾巴,还是要主人戴上旧的?” 玉儿摆了摆臀:“不要这只……”说着便跪趴好,掰开屁股,给主人看自己插了鞭子的肉洞。 她想同主人多待一会儿。 燮信蹲下身,握着露在外面的鞭柄末端抽插了几下,随即从银钩上取了软鞭,往她臀肉上抽去。 玉儿骤然受了他的鞭打,屁股一缩,屁眼夹得越发紧了。 燮信继续抖动手腕,往那臀上忽轻忽重地击打。 玉儿哭叫着,不敢大声,落入耳中,便像是娇啼一般。 发烫的肉洞像是有了呼吸,不住吞吐着黑色的鞭柄。 皮革上满是浊白,淌到地上却成了水液。 玉儿不知道主人为什么打她的屁股,更不知道,为什么屁股被打了,肉洞里却很舒服。 她的感觉变得奇怪起来,哭喊渐渐变成了呻吟。 燮信却在她快要泄身时停下手。他挂好鞭子,锁上笼门,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玉儿在笼子里扭动着下身。鞭柄被她蠕动着的肉洞吐出大半。只有一小段还插在她体内,将越来越多的淫液堵在洞口。 大殿上群魔乱舞,淫宴正欢。 燮信在榻上操弄着一个女子。他衣衫微乱,低垂着眼眸,长睫掩住了内里的情绪。身下抽送得漫不经心,似是乏味得很。 萧之行朝他走来。他瞥了一眼,又抽送几下,释放了欲望,随即抽身出来,坐在榻上。 “信王怎地如此?我这可是来讨教的,不是来搅扰的。” “萧兄自谦了。”他一笑,倒了杯酒,自斟自饮,也不招呼来人。 “信王还是这般倨傲的性子啊。”萧之行坐下来,袍袖一拂,八角桌上赫然多了一只小巧的手弩。 “萧兄这只小奴不错。”他移目看了一眼,扬眉一笑。 萧之行以为他有意,心下大喜,道:“信王如有意,家父也可夜来密会。” 燮信往后一靠,“大司马也有兴趣?”他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更不相信那个惯会多面下注的老人。 “当然,诚心诚意。” “萧兄挑的那只小奴便这么招人爱么?”他笑着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现出孩子气的天真神色,“本王留用时倒没觉得。可否借给本王赏玩几日?” 萧之行被他愚弄,心中大怒。对着这个身份尊贵的燮氏皇子又不好口出秽语,半晌强自压下,答道:“本就是信王的东西,当然双手奉上。” 言罢一愣,回过神来,只是发怔。 燮信又是一笑:“那便极好。失陪了。”拾起一旁的长鞭,便朝那女子走去。 秉烛 这日燮信在狗舍流连至深夜,仍不觉疲惫,只是心绪郁结,压抑了些许欲望,临行前又去看玉儿。 玉儿迷糊间,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睁了眼,正是主人。 她开心地笑起来,等着主人打开笼门,抱她出去。 燮信看了她许久,突然问:“玉儿想不想出去玩?” 玉儿长久待在这处宅院一隅,近来住在笼内,连院子都很少去了。 她点着头回道:“玉儿出去玩。” 他打开笼门,丢下一只尾巴。 “玉儿太脏了,自己塞好肉洞吧。” 玉儿不曾做过,但还是懵懂握了它,往身后的屁股附近送去。 本来半插着的鞭柄被她弄了下来,淫液淌下,还有些许粘稠的挂在她臀缝处。 终于,她找到了自己的肉洞,胡乱往内塞着。还未塞好,手便酸了,还摸到了什么。 她缩回手,呆看上面的水液。 燮信已然有些不耐烦,抬脚往她臀肉上踏去,塞子被靴底深深踩入。 与此同时,玉儿啊的一声大叫,后穴一下子缩紧了,她伏在地上,屁股直抖。 他只觉无味,往门边走去。 外面昏黑一片,暗夜已至,却一点月色也无。 自己正行在悬崖峭壁间,本不该养这么一只牵惹心神的累赘,还迟迟放着不用。 他凝望着眼前的夜色,心自纷乱。 窸窸窣窣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沉思。玉儿爬了出来,尾巴在臀后摇来摆去。 爬到他腿边时,少女抱住了他的脚,仰脸眼巴巴地望着他。 “玉儿的屁股摇得不够欢。”他垂眸看了一眼,动心起念只在一瞬。 “取一支火烛来。”他召来嬷嬷,吩咐道。 烛火摇曳,照亮了玉儿脸颊上的红晕。 “玉儿爬到主人前面去。” 她照做了,在花园里一路往前爬着,不时回头看一眼主人。 蜡烛微燃了一会儿,已有烛泪淌下,他浑然不觉,叫玉儿停住,微一倾,蜡油滴落在她臀上。 又烫又痛,她扭动着屁股躲闪起来,尾巴不住摇摆,好像小狗在讨好主人。 但这只小狗只是害怕了。 “好烫,主人……”她小声哭叫。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烫么,并不觉得。比起那烫伤他的大火,这点热度实在算不得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低声命她取下尾巴,掰开肉洞。 玉儿照做了。 接着他便细致入微地控制着每一滴淌下的蜡油,让它直落到她肛内。 “不要……主人……屁股好烫——” 蜡油一滴接一滴落下,烫着那肛内的红肉。 玉儿大叫着,肉洞里痉挛起来,喷出一大团淫液。 “说着不要,肉洞却自己去了,玉儿真是不乖。”他借着烛火的微光,看清了那洞内的狼藉,分身兴奋起来。 “玉儿这只肉洞,要快点长大。” 少女已经无力回应他。她跪伏在草丛里,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战栗,红白相映的股间哆嗦着,小穴里的春水已淌了一地。 他一面在她身后撸动,一面想着她大张着的肉洞,没多会儿便喷发出来,深浓的欲望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 夜游 夜游过几次后,玉儿便不觉得那蜡油烫了。 她会尽力扳着被抽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露出那只敏感渗水的肉洞,好让主人倒入蜡油。 她的主人享受的是暴虐的快乐,见她如此乖巧,倒停下了施虐的手。 靴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夹着那些凝固了的烛泪,自己爬回笼子里。 虽然主人只有鞋尖碰了她一下,但她的身子一夜都在轻颤,发情。 待到第二日,嬷嬷抱她排泄时,她的快感便更畅美。 “玉儿今晚想出去玩吗?”燮信最近常来看她。 能待在主人身边,她当然没有不想的。 他打开笼门:“玉儿的肉洞长大了么,让主人看看。” 玉儿闻言撅起屁股,肉肠一松一紧,努力想要排出自己体内的尾巴。 这是主人教给她的。等她能吐出自己的尾巴时,就是肉洞长大了。 可是费了半天功夫,那尾巴还是牢牢卡在她洞口,天衣无缝,倒像是从她肛穴里长出来的。 他有些失望似的轻叹了声:“没有长大。” 玉儿虽受了他这几日的调教,肛穴却还是最初的模样。 穴孔小小的,丝毫不见张开。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链,银链一边是拉环,一边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银制项圈。 玉儿见了十分新奇:“是什么呀?” “是用来给小母狗戴的。”说着便一手抚开她的头发,将项圈套在她颈上。 他动作温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她似的。 她乖乖任由主人为自己戴好狗链,下意识摇了摇尾巴。 “真乖。”他在那臀肉上捏了一把:“走吧,带玉儿去玩。” 秋凉时节,白露刚过,空气里已有些寒意。 玉儿被主人抱在怀里倒是不觉得。只是要在地上爬行,就会忍不住发抖。 “主人,尿尿。”主人牵着她爬了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身子热起来,屁股周围变得好奇怪,虽然主人并没有往里面放热热的东西,但她还是觉得那里很烫,烫得她有了尿意。 燮信一拉银链,引她到墙角处,她高举了一条腿,做出母狗撒尿的姿势。 她的股间光洁白净,粉嫩的肉壶里正孕育着一颗丹药。 他探手揭下那页符帖,揉了揉她的花蒂。 她于是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今夜月色虚淡,映出她的晶莹尿水,燮信却并未觉得不洁。 待她排净后,他用帕子拭抹了一下,便又把符帖封上了。 不知不觉间,玉儿爬到了上回来过的狗舍。狗笼内有人声,却作着犬吠。 “玉儿可学会了?”他静静立了一会儿,忽然发问。 玉儿茫然不解,兀自抬头看主人。 她一路从草叶间爬来,膝上沾满污渍,手上也有,似是只在泥坑里打过滚的小狗。 “玉儿是主人的母狗,自然要学得像一些。”他把银链往狗笼那处牵引了几下,温声解释。 对于小母狗这个称呼,玉儿反驳过几次,现在却忘了,专注听了片刻,口中道:“玉儿学会了。” 犬吠 “叫两声给主人听听。” 玉儿痴痴看了一会儿微笑着的主人。 “汪汪……啊呜……”口中呜呜有声。 燮信笑了,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 “谁教你的?”声音里已没有了温柔。 玉儿并不知你是谁,停住呜咽,愣愣不语。 “谁教玉儿学母狗叫的?”玉儿一向呆头呆脑,什么都学得慢,今日却忽然聪明起来。 “是主人。”她抱住他的腿,仰脸看他,一派天真烂漫。 “除了主人还有谁?”他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颌,想要从她脸上找出异样。 玉儿不知道了。对于童年,她记得的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主人的脸凑近了,她觉得主人很好看,不觉痴了。 见她只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燮信更加起疑,冷下脸来问:“玉儿可是不肯告诉主人?” “不知道了。”玉儿被他捏得生疼,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他压抑着要把她丢进狗笼里的冲动,慢慢起身。 狗笼外挂着的是另一种鞭子,他握了鞭柄,抖手便往她臀上抽去。 玉儿可怜地大叫,尿液漏了出来。 这几下实在太痛。 燮信却毫不怜惜。 她在欺骗自己。 有人碰过她。 难怪她身子那么敏感,一到自己身边就会自己发情。 这几个念头在他心中闪动,每一个都让他痛苦。而他已经很久没有痛过,只以为那是怒意。 挟了夜风的急火在她身上肆虐。 玉儿身上发了汗,本就肿着的屁股血痕深深,被汗液浸了,更觉得疼痛难忍。 “玉儿痛、主人、啊啊……嗯……”她虽然小时常挨打,但还是受不住主人的这场鞭笞。 “还不肯告诉主人么?是谁教玉儿的?”想了几种可能后,他心神渐定,停下手,想从她口中得出真相。 玉儿兀自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烦躁起来,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却发现她在漏尿。 水液不住从淡黄色的符帖间流出。 他头头火起,啪的一下打在她小穴上,穴肉被打得翻开,花瓣高高肿起,血红一片。 “啊……”玉儿哀叫一声,旋即昏了过去。 他低下身,撕碎符帖,两指进她穴内掏出那颗红丸。 即将炼成的丹药在他指间化为齑粉。 留在暖阁里的张氏见这几日主子常带小姐出去,自是高兴,虽然清洗时常见小姐排出些红蜡块,但看小姐神色无恙,反而很舒服地哼哼唧唧,她就不再发愁了。 这晚的情形却大不相同。 玉儿不是自己爬回来的,也不是缩在主子怀里,由主子抱回来的,而是被主子挟在腋下,身上满是伤痕、泥土。 她心中大骇,小姐这是被人糟蹋了么? 只见主子将小姐丢进笼子里,冷冷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打开笼子。” “啊……小姐这是——”她大惊失色,不知道小姐做错了什么,惹得主子如此不悦。 燮信没听她说完,推门而去。 张氏定了定心,急步走到小姐笼子边,待看清小姐的身子后,她眼皮一跳,慌了神。 小姐的屁股上满是鞭子抽打过的伤口。 以往主子虽也会打她,但都只是打到红肿,没有像这样现出可怕的血痕。 她跌跌撞撞跑到药橱边,翻捡出一瓶主子给小姐预备的镇痛药膏,手指却哆嗦着握不紧。 蓦地,一阵寒风吹来,她手中的瓷瓶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药膏的清凉气味弥漫开来。 她半晌说不出话,愣怔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 细细感觉自己写了个寂寞…… 急火 “主人、不要打玉儿……”不知过了多久,玉儿哭叫着,从昏睡中醒来。 张氏听得小姐哭喊,终于回过神来。 她跑到玉儿笼子边,不敢看她的身下,只问:“主子为着什么——打玉儿?” 玉儿睁开哭肿了的杏眼,抽噎了半晌才停住,回答道:“玉儿学母狗叫。” 主子难道为这个便要生气?她着实不信。 自那回后,主子一直把玉儿当成小狗,还给她带了尾巴,难道只为她叫了两声,便发起脾气来? 她摇着头站起来。主子吩咐不准打开笼子,小姐的后庭又是灌洗久了的,怕是已经不会自己排泄了。 主子消了气总会来看小姐的罢。但小姐的身子……一定要想个办法。 她在房室内踱来踱去,忧心似焚。 这边燮信回到王府,心下尤自抽痛。他虽不通医理,但却知道急火攻心这个词,便以为自己是太过生气。 回到房中,饮了一盏茶,心神倒是一片清明,先叫了个可靠的人,吩咐他再去一回玉儿的母家,调查与她有关的一切人事。 又传唤了一个新调教好的女奴,将她痛打一回后,压在身下操弄了大半夜。 他本就对与己交欢的女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加之心情极差,那女奴辰时被他扔出去时,身上已然遍体鳞伤。背部鞭痕渗出血迹,腰间满是青紫掐伤,秘处翻卷出来,肛口大开,里面的浓精汩汩而出。 跑来侍奉信王洗漱的男童在门口看到她,早已见惯似的踢了她秘处一脚,确认还活着后,便跑去叫人将她拖下去。 男童约莫十五六岁,已可以成家了,只因长得眉清目秀,又死活不肯离了主子,因此一直留在燮信身边侍奉茶水。 燮信用过早食,昨夜派出去的那人还没有消息。他自坐在书案前,一点一点地回想玉儿初到他身边时的情形。 她病了在他胸前舔弄,寻找奶水,常要吮吸他的手指,还爱在地上爬来爬去,这些都是幼童心性的残留,他并不在意。 若说他在意的……便是有一回玉儿突然亲了他的唇角。 他从没吻过女子的脸,也不会让她们凑近自己的脸。除了玉儿。 她那时刚到府中,起床后也没有人给她梳洗,只披了一件他的外袍,就那么光着脚站在他身边。 他正在喝粥,突然间她便凑过来,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想让他来喂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唇瓣很薄。 自那以后,她倒没再做出什么异样的事来。 她并不像不知世事的孩子那样爱疯闹,白日里默默弄着他的玉佩都能玩上许久,夜里抱了她睡,她也不会乱动,只是偶尔会想要自己带着,去花园里玩泥巴、捉小鱼…… 想到此番种种。他心下有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柔软。 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身边只有她可以让他释怀片刻。 他有些迟疑,自己是否思虑太过,昨夜又对她下手太重。 他又饮了口茶,心中焦躁起来,又是急火攻心一般的抽痛。 但迟迟没有消息回来。 又过了一时,他仍是枯坐着。 “自己今日为了她,竟难以自控。” 此念一出,他便抛开了这事,起身往外走去。 生病 这边玉儿已经在笼子里关了叁日了。 初时嬷嬷担心她不会排泄,后教着她拔了肛内的塞子,倒也会在便桶上排泄,只是排尿时总喊痛。 而且因为擦拭不便,她臀间一片脏污。 有单独的小门,给她喂食倒不难。但玉儿总也不肯吃。夜里也睡不沉,一时哭闹,一时叫主人。就这样折腾了叁日。 这日张氏起来唤她喝奶。叫了几声小姐,却见她蜷缩着身子,不住发抖。 “小姐可是又发梦了?”张氏忙打开送食的小门,往内细看。 玉儿兀自哼哼着,似是难受极了。 “玉儿,快过来。” 听了这句,玉儿以为是主人来了,仰起脸来。 张氏吓了一跳。玉儿一张小脸通红通红,哭肿的眼皮也是,双目失神而茫然地望着她,发白的嘴唇微张了一下,叫的却是“主人……” 声音沙哑,明显是病了,而且神智更混沌了。 张氏跑到前院的厨房里,玉儿和她的吃食都是从这处取用。那厨子是个与她年纪不相上下的妇人,但从不与她搭话。 “求问姐姐,主子可来了?”她不顾身份,只想找到主子,不然小姐只怕挺不过去。 那人以为她是来拿吃食,正欲去取食盒,听得她如此问,又坐下了:“谁是你姐姐?” 张氏含泪哀求道:“人命关天,求问姐姐主子在哪里?怎么才能寻到主子?” “你伺候的是谁?”许是被她的神色打动了,那人松了口,有些疑惑。 “是主子的小姐呀,名唤玉儿的,主子常抱小姐,决计不会任她病死的……” 那人听了,迟疑道:“主子的面我也没大见过,倒是听你说,这个小姐病得很要紧?而且快死了?” “是啊,你到底有没有法子,能见到主子,让老奴做什么就行!” “主子一直不准下人互相传话……虽有个采买的,是在外面……他也不同我说话,我也无法。”那人虽听到人快病死了,也有些触动心肠,只是要想出办法却很为难。 张氏一听没法子,谢了一句,转身便往外走。 她心中着急,那人又说了几句,她全没听到。 她茫然在外面走了一圈,漆色大门一如往常是从外锁了的。她守了半天,不见有人来,只得又回到玉儿处。见她还是那般昏沉模样,不禁哭了起来。 她原本就是个热心的,又照料了玉儿这么久,几乎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小姐病成这样,自己却全然无计可施。 长日里见他待玉儿很好,除了常把她独留在一处,半个月都不来看一回。 这也罢了,这回为什么打她呢?张氏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笼子里蜷缩成一团、悄没声息的玉儿,下定了决心。 她拭了把泪,咬了咬牙,从发髻间取了笼子钥匙,打开门,将玉儿抱了出来。 怜爱 两日前,派去查探的那人已将情况如实说了。 她母亲是异域街市上买来的女奴,因此她从小就不受待见。 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孩子常欺负她。 …… 燮信听着这些自己一年前就确知了的消息,心中的怀疑已然消散。 只是……他有别的事挂心,又不愿让一个傻子牵惹心神,便故意不去看她,只自去为自己的要事筹谋忙碌。 这日他听闻男童禀告,言说家奴传话来,宅院里有人快病死了。 那家奴正是大宅里负责采买的,他不敢随意告诉人,又见不到主子,只好守在府里。偶然见到了侍奉茶水的男童,问了几句,便都说了。 “那人说是小姐,名唤玉儿……”男童一字不漏地告知主子。 燮信没听完便站了起来,他匆匆披上外袍,也不换装束,一面往外走一面传人备马。 心下全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快马加鞭赶到了大宅。 玉儿已被张氏抱了出来,她正拿了毛巾给玉儿擦着身子,边擦边流泪。 玉儿不吃不喝,着了梦魇一般,眼睛虽闭着,却不住说着胡话。 张氏听了更是气苦。 “他把小姐弄成这样,小姐何苦还不住念着他?” 玉儿只是声声唤主人,一会儿叫他抱,一会儿又说自己乖乖的。 “玉儿不会叫了……不要、不要走了。”燮信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床榻边,就听得她在梦里哀求着自己。 “主子……”张氏惊喜交加,欲说出些什么,却被主子屏退了。 他解开衣衫,把玉儿贴身抱在身前。 她浑身滚烫,干枯的唇瓣微张着,不时咕哝一句主人。 “玉儿……主人在。”他怀着歉疚,低声唤她。 被他抽打过的小穴尚自肿胀着,臀肉上有血痕交错,正是他疑心发作时的手笔。 他心中抽痛,脸上却看不出情绪来。眼眸低垂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 如果她死了…… 玉儿睁开眼来,迷茫失焦的眼神望了他好一会儿。 “主人,玉儿不会叫了,不会乱拉尿了。”她的声音沙哑,落在他心上,像幼猫在抓挠。 他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发烫的身子。 “主人不打玉儿……玉儿乖乖的。”玉儿又哭了起来。 很多话在他喉头滚动,但他一句也没说出来。 他抱了她在被子里发汗,以往她病了他便是如此做的。 小傻子紧紧贴着他,一会儿睡着一会儿醒来,口中兀自说着傻话。 燮信听着只是不回应,偶而唤她一句傻子,心中却不知道自己和她,谁更傻些。 他明白了自己那日原是心痛,并不是生气。而现在也是如此。 他许久一动不动,玉儿终于睡得熟了,浑身浸透了汗液,黏答答的偎在他怀里。 他不觉得嫌恶,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然没那么烫了。 原来她并不是病了,只是被自己吓坏了。 他放下心来,慢慢起身,凝望着她的睡颜。 先前担心她死了,此时却又想:她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她只要活着,自己免不了折磨她,除非自己永不碰她。只是…… 那样的话,她对他还有什么用呢? 痴人 燮信刚去到侧室沐浴,玉儿就醒来了。 见她的神智恢复了些,嬷嬷便拿了浸过温水的丝帕给她擦身子。 她感到口很渴,叫道:“喝奶。” 嬷嬷听得她说话,忙去给她拿了一罐温热的羊奶。 她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嗝。又撇开罐子,向四周望了一圈。 “玉儿睡觉,主人抱玉儿……”玉儿想了想,道。 “小姐梦见主子了?”嬷嬷听懂了她的话。 玉儿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又想哭了。 “小姐别再哭了,主子就在外面呢。”张氏眼瞅着她又要哭叫,忙劝道。 玉儿睁大眼睛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主人在外面吗?他为什么不走过来? 她盯着房门看了许久,终于那门开了,门外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刚刚梦见的主人。 她伸腿便要跳下床去。 燮信疾走几步,抱住了她。 “玉儿醒了?” 她点头,在他颈下蹭了蹭,“主人去哪里了?”想到什么,又道:“玉儿没有乱拉了……” 两天了,她一直不敢排泄。 燮信放她到锦被下,摸了摸她的头。 张氏看到此便放了心,自施了一礼,出去收拾了。 “玉儿不会学大狗叫了。”她又小声道。她想起那回自己叫了一声,主人便生气了。 她专注地看着主人脸色,见他是微笑着的,以为主人不再生气了,便也开心地笑起来。 “小傻子。”燮信的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不知是唤她还是唤自己。 他又喂了她几口吃食,抱了她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腰臀哄了一会儿。 待她睡熟了,才起身而去。 临行前,他吩咐张氏小心照看,又说这几日便让她在外面睡。等她身子大好了再住回笼子里。 张氏应下,庆幸主子并没有因自己私自放了小姐出来而责罚,回屋又看到主子留下的药膏,心想,主子果真对小姐是上了心的。 玩物也罢小狗也罢,反正小姐是个不记事的,看到他就什么痛都忘了。 她为睡醒的小姐上药时,才发现她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戴上了。 她把药涂好,又问玉儿屁股要不要排出来些。 眼下正到了她排泄的时辰,玉儿想了想,便说:“玉儿要。” 她这几日没进什么吃食,张氏看她排出来的都是些水样儿的,便又去取了些吃食给她,她自是吃得津津有味。 又睡过两日,病已然大好。 张氏私心不愿让她进笼子里,仍留着她在外面睡。 只是这日她却一时睡得太沉,没留意玉儿自己醒了。 玉儿好几日不见主人,迷迷糊糊就爬起来,走到门外。 岑寂的庭院里没有一个人影。她赤身挺了一对雪乳,站了半天也不觉得冷。 突然想起上回在很远的地方找到的主人,便往外走去。 她只穿了白色的睡鞋,长发披散着,在夜里看上去有些骇人。 她一路凭着残破的记忆走到了狗舍外面。 有值夜的看到了,呀的一声,惊掉了手中的灯笼。 “你是人是鬼?” 这处荒宅四下皆无邻人,倒有不知名的灵物在怪声尖啸。玉儿听了也有些害怕,怯怯道:“那是什么?是不是主人?” 思念 “什么主人?你不是鬼啊,那就好。诶,那是什么?”那人一惊一乍,看到远处有人持烛火而来。 玉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后看去,“是嬷嬷来了。”她拍手笑道,忽然又不笑了,恹恹地垂下脑袋,想着主人,直到张氏将她抱回去。 自那夜后,张氏不敢再让小姐在外,又不知该不该告诉主子这件事。 燮信却已然知了。那值夜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了他。 他一听有人跑出来就知道是小傻子。而且他也知道,小傻子这般叁更半夜的跑出来,是为什么。 他也想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只是她这副身子还不能承受他,而王府现在也不如这处荒宅安全。 他为着大业,刚收拢了一批筠州来的流民,预备训练做死士。又挑选可靠的人才做他们的统领,日夜为此操劳不休。 这日他从流民中回来,不顾劳累,骑马到了大宅。 天刚刚擦黑,地上积了层薄霜。他心中念着玉儿,大步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张氏哄着她,让她别哭:“小姐这样哭坏了身子怎么行?主子一会儿就会过来的,小姐且安心睡觉。” 他推门走进去,玉儿趴在笼子里,看见他,霎时便含着泪笑了,又高高兴兴地唤了他一声。 他打开了笼门,抱她出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皮,不禁有些动容。 “玉儿可是不乖了?”他的话却是预备在调教了。 “玉儿乖……” “玉儿乱跑出去,又日日哭闹——”他本想惩罚她,说出的却是:“主人会不高兴的。” “玉儿不乱跑了……也不哭了。”说着就止住了泪。 眼泪硬生生的横在她眼眶里,她睁大眼不让它落下。 他很想亲吻那只眼睛,但还是忍住了。 亲吻可不会让她长记性,疼痛才会。 他命令道:“去取鞭子来。” 玉儿知道主人要打屁股了,但还是从主人身上下来,走去笼边,取了细鞭过来。 “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玉儿跑出去吗?”他接过,看了一眼,低下身看着她。 “不知道了。”她一瞬不瞬地看那双温柔的眼睛,看到自己在里面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她被主人抱在椅塌上,跪趴着背对了主人。 他手腕微动,啪的在那臀上轻轻打了一鞭。 “玉儿会被坏人抓走,吃掉。”他也不知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念头。不过玉儿该是听得懂的。 玉儿应了,又说自己不会跑出去了。 屁股又被主人打了一下,微微刺痒。 燮信又在那旧痕累累的臀肉上打了几鞭,心中却殊无快感。 今日也许太累了罢。 他闭目想了一会儿,停下了这场名不副实的惩罚。 “玉儿的肉洞长大了么?”他一手抚上她的雪臀,轻声问她。 玉儿听了,回头望了一眼主人,屁股慢慢使力,肠肉蠕动起来。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卡在她肛口的尾巴被吐出一截。 他看着那只吐出了塞子,却一时合不拢的美穴,穴内淫液深浓,油汪汪的,心想,这便是道人所言的尤物了,既是天生便可用,我何不当下便试试这处? 这般想着,就解了亵衣,撩开下襟,露出微硬的分身。 试穴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不痛 十日后,燮信得闲到玉儿处。 玉儿久不见主人,一见仍是欢欢喜喜,被抱出笼子时忍不住伸舌去舔他颈侧。 他微微偏头避开了。 “玉儿越发像小狗了。” 玉儿听了呆了一呆,缩进他怀里不动了。 他翻过她身子,将尾巴从她后穴里拔出。 那穴儿一时合不上,露着拇指粗细的圆洞,洞口暗红创口仍未见消,内里的嫩肉间还挂着几缕红痕。 他取了药膏,探指入内。刚入了一个指节,就觉那身子霎时间绷紧了,穴口箍着他的手指。 “痛了?” “玉儿痛。”她回了一句。 “过一时便好了。”他记起那日自己的莽撞。已经过了近十日,她这处还是碰不得,那么每日灌洗时的痛苦更是可想而知了。心中虽不觉歉疚,却又实是在怜惜她了。 却又听她道:“玉儿不哭!”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继续往她肠内搅动。 上好了药,他取出一只粗大些的塞子,“玉儿吃一吃一它。” 她还趴在他腿上,听到主人的话,微微仰头,看见那只垂下来的尾巴,茫然接过,往嘴里塞去。 “不要咬它。就像吃主人的手指那样。” 她把它含进嘴里,可是它太长了,她只吞了一半。主人的手指,她闭了眼,吮吸自己的尾巴肛塞。 没一会儿那塞子上已满是口水。“主人……”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不要吃了。” 燮信将它抽出来,看了一眼,略略用力,径直塞入她后穴深处。 “肉洞痛了,主人……”洞口牵拉着的刺痛让她忍不住颤抖。 他抱她起来,教她侧身跪坐在自己腿上,对着她含了水雾的杏眼,轻声问道:“玉儿怕痛么?” 他眉目浓秀,白玉般的面容鲜有血色,只薄唇带点脂红,一张脸如描似画,不言不语时美得阴沉奇诡,此时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温文之气尽现,是稚子也会喜欢的面目。 玉儿尤爱亲近美好人事,痴痴的眼眸只是黏着他,一时间忘了疼痛。 他收了笑意,又道:“玉儿若是怕痛,便不能要主人了。” 眼前那张脸忽然没了笑意,只是冷淡地盯着她,“不能要……主人?” 她回过神来,却不明白痛和主人之间的关联。是主人让她痛了,可是主人很好。而且,什么是不能要? “不能要,就是主人不会再抱玉儿了。”做得到吗?他不是什么圣人,当初养着她不就是为了…… “玉儿要主人!不怕痛!”她忽然直起身,大声叫道。一张稚气的粉白小脸因为急切而变得通红,鼻尖甚至沁出了汗珠。 他定定看着她。 她以为主人没听到,又叫道:“玉儿要主人抱。”说着趴低了身子,头蹭在他臂上。 “乖。”他抬手抚弄着她的脸颊,指尖掠过她光洁的额头,发红的眼角,到唇边时他停住了。 玉儿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他的手指,她每舔一口,就仰头看他一眼。 直到看见主人的脸上重现笑意,她才吐出那根手指,把脸蹭着他的手臂,叫着:“主人,玉儿饿了。” 鞭穴 张氏依着他的吩咐,取了一碟桂花酥放在桌案上。燮信抱玉儿在腿上,看她两指捏了,一块一块地往口里送。 残渣掉落在她乳肉间,有些又落下来,弄污了他的衣襟。 玉儿吃得双颊鼓鼓,一时又盯着他呆看,口里不停咕哝。 燮信听她含糊说了什么,扬眉问道:“玉儿想要什么?” 她咽下残食,脏手抓握着他的手臂,挺起下身,“痒了。”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停,又下移到她秘处。 娇艳的穴口微张,流着晶亮的口水。 “玉儿可吃饱了?”他抬眼,看了一眼案几上去了一半的糕点。 她点了点头,“肚子吃饱,不饿了。” 张氏将案几收拾过一回,自掩上门去了。 玉儿在他腿上扭动着屁股,极力想要挨近他的手。没一会儿却只觉身子一空,屁股冰凉一片。 燮信将她放在了桌案上,又拉过她的手,教她两手抱着膝弯,双腿向两边分开,敞露出身下淌水的穴儿。 “主人……”她半身躺在案上,身上又痒又难受。 她看到主人从笼子旁慢慢走近自己,手里拿着让她害怕的鞭子,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再叫一声,玉户上便是一阵疼痛。 散鞭分散了她的痛感,其中夹杂了一丝刺痒。 “主人……”主人为什么要打那里,她茫然不解,傻傻叫了一声,撇了撇嘴,眼看便要落泪。 “别哭。” 她止住泪,抱着自己的双腿,任由主人在自己的小穴口抽了一鞭。 花瓣被打得向两侧卷起,小穴口害怕地一张一缩,流着她不敢落下的水液。 “还痒么?”他微微倾身向她,盯着那双含泪的湿眸,神色和语调一样冷淡。 “痒……”比先前看着主人时更痒了。 回应她的,却是又一阵鞭痛。这回正落在她立起的花蒂上。 在看到她乞怜的湿眸时,燮信便转了念头。他抖动手腕,忽轻忽重地鞭打她的小穴。 玉儿在快美和疼痛之间哀哀唤着他,她的双手已没了气力,握不住自己的腿弯,但仍本能地翘着脚,脚尖在半空中绷得紧紧。 鞭梢划过她娇嫩的腿侧,准确无误地抽打在她足心。 “嗯啊……”她哭叫着,脚趾痉挛,身子向上弓起。 燮信俯身,拿鞭梢抚弄她的雪乳,白嫩的乳儿渐渐发红,乳头胀大如小儿手指。他随着她的反应兴奋起来,抖手往她乳头抽了一鞭,将那发颤的乳头染成殷红。 陌生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的小舌滑出唇外,口里发出自己也不懂的呜呜声。 燮信丢下鞭子,手掌摸上她的脸。 她的粉白小脸上通红一片,迷蒙的双眼睁也睁不开。他两指捏着她的香舌,将它推回原位。 “玉儿还痒么?” 玉儿自失神中醒来,听到主人的问话,愣怔片刻,动了动屁股,身下被主人打了,却不再痒了,反而很舒服。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痒了,主人。 燮信微一颔首,目光扫过她狼藉一片的小穴,“玉儿回笼子里去罢。” 玉儿被他抱下案几,依言爬回自己的笼内。她扬起脸愣愣看他,直到他的袍角消失不见,才回过神,低头望着自己的秘处发呆。 芸娘 燮信回到府中,净过手脸,便听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回头,一个艳妆妇人略走近些,行了一礼后道:“夫君可用过饭了?今日芸娘备了些许小食,不如一起……” 燮信擦净手,将帕子丢在一旁,点头道:“好。” “今晚月色明朗,芸娘便在花园凉亭里等候。”妇人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听到眼前人她应了一声,她又施了一礼,方走出前厅。 妇人本姓赵,小名唤作芸娘,七日前刚与他行了礼,封了侧妃。王宫里现下已是大司马一家掌权,言说燮信已过弱冠之年,自王妃亡故后又一直未再娶,便将萧氏家族里一位表小姐与了他。 燮信本是谢绝了一回,说自己心疾初愈,无心婚嫁一事。然而他的堂弟,为病重的燮王代政的太子,仍是一力促成了此事。 凉亭不远处便是一方池塘,芸娘远远望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在池边伫立着,她坐在凉亭石凳上,也不知该不该迎上去。 燮信没让她等太久,他立在池边看了一会儿昏暗的池水,便缓步走上凉亭。时下白露已过,秋夜的风 裹着桂花的清香直扑人面。 燮信吃了叁块酥藕便停了下来。 “夫君用的极少,可是不喜欢?” “并不是。”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这是芸娘第二回同他一起进食,两人共处算起来不过一个时辰,说的话也没过十句,她只觉他性子冷淡至极,但那眉眼却风流蕴藉,不像是个沉闷的人。 恍神间,她想起表哥的话,忽然有了勇气:“夫君是喜欢在外养着的那个……” 燮信抬眸看向她,神色依然冷淡。 “便把她接来,不管身份,芸娘是不会对人说的。”她脸红了,不只是为着这句话。 “对人说?说什么?”声音极轻,透出些疑惑。 是啊,她在信王府,又能对谁说呢?这话不正是露了她的底细……芸娘低下头去,一颗心跳得极快。 燮信却转了话头,“这几日本王身子不好,怠慢了你,不如今晚一同就寝。” 芸娘惊喜之间,不知作何回答,勉强起身向他行了一礼,颤声道:“芸娘便去沐浴……” 燮信一笑,拇指摩挲着酒杯边缘,“不急,吃完再去。” 芸娘头一回见他露出笑意,只看得身子都动弹不得,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半晌,她又坐回去,低了头只细嚼着口中的吃食,却辨不出滋味。只吃了一刻便又站起来,唤侍女走近,向他施礼后便匆匆去了。 燮信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移目向侍奉在侧的男童,男童走近他身旁,小声道:“今日她也一直在后院里,并没出去。” “是么?”没有出去,那便是萧之行早早告诉了她。 “是的,我一眼都没离过那宅门呢!”男童眼下一片乌黑。 他看了一眼,唇角不禁微微上扬,“你下去休息,今晚不用守着。” ————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woo16.com 花烛 房室是照着洞房布置的。芸娘虽听了表哥的话,要时不时盯着燮信,记着他的一言一行,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刚出阁的少女,见他品貌俊美,私心里只是爱慕他,将他当作自己倚靠终生的夫君。 但新婚那夜燮信却推说醉酒,在前院睡下了。 这日他亲口提出要圆房,她自是欢喜无限。 吩咐侍女将红烛点上,又在床帐内撒了些枣子、花生、桂圆。 “这是民间大婚之夜的习俗,枣子并花生,皆是内里有子的,寓意早生贵子……” 燮信坐在床榻上,一手把玩着那些别出心裁的吃食,听着她在面前含羞解释这些果子的寓意,心想,和玉儿那回却不见有人摆放这物。旋即转念,是了,她不过是叔父丢来羞辱自己的傻子罢了,旁人自不会认真,她自己什么都也不懂。 芸娘见他垂眸不语,只道是自己太放浪了,便默默住了声,盯着自己的鞋尖。 “脱衣吧。” 她不妨听到了这句,抬起头来,疑惑着:“夫君说……在这里……” 燮信丢掉那捧吃食,站起身,“就在这里。” 芸娘心神还是一片混沌,在床帐之外的地方脱衣,她还是头一回。 一只手解开自己的领襟盘扣,她将上衣和下裳慢慢褪下。 燮信游目四顾,看见枝形烛台上燃着几支红烛,便走过去。 再回来时,芸娘已脱得只余下抹胸。 “到榻上去吧。” 芸娘不敢抬头看他,只默默挨到床前,躺下。忽然一只脚踝被握住了,紧接着一阵大恸从秘处传来,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燮信握了红烛一端,另一端深深刺入她流着血红爱液的小穴里。他松开手,看了眼自己的手。 芸娘只觉身子像是被劈作两半,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浑身哆嗦着,虽听清了这句,却说不出话来回。 她大睁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夫君……好痛。”她不知那令她痛的究竟是何物,但眼前人衣裳整齐,总不会是……不会是…… 燮信不应,拉过她的双手,教她握了那支半露在外的红烛,她的手不自觉握着那支红烛,抽插自己滴血的穴儿。 “很好,就是这样。” 芸娘仰面望着他的脸,钻心的疼痛里,很快便有了层层快感,心神渐渐混沌,她喊着自己也不知其意的淫语,挺身迎向眼前人。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蜡烛还插在自己身下。愣了一下,脸上火辣辣一片。 “醒了?”她慌忙转头,望见自己的夫君正坐在八角桌旁。她心中羞愤,诺诺回了一声。 “有了这洞房花烛夜,本王总不算怠慢了吧?” “我……”她双腿一软,滑落在地。 燮信起身走近她,微微一笑,靴底踏在她外翻的穴肉上,“你表哥见了你这幅模样,总该满意了。” 闯祸 晨起,燮信用过早食,正在书房休息,书童跑进来,告道:“夫人说要请太医!还想主子一起过去。” 燮信有些好笑,请太医,她以为自己是谁?他道:“不用理会。你去后院守着,不论何人,皆不得进出。” 书童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昨夜里她那幅插着蜡烛的模样,教他想起了玉儿,此时回想,却觉二人全然不同。虽然都是痴缠着她,望着他一幅流水放浪的痴态,却只有玉儿脸上有那种轻挠他心的神情。 对一个傻子动心,他不曾料到自己会生出这种古怪的情思。他读过的诗书中自是不会记载此等荒谬之谈,就连他翻阅过的专讲男女情爱的《品花录》上也不曾有过涉及痴儿的笔墨。 他拾起一旁的书册,随意翻到一页,入眼便是一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心中一动,撇下书册,望向窗外,这是一个肃杀的秋日,染血的红叶随风飘落。 眼下不是一个谈风月的时节,他收回思绪,起身走出书房。 这日玉儿在外排泄过一回,张氏放她在地上,自己站起来,拎着便桶往廊下另一侧走去。玉儿抬着头四处张看,望见不知从何处飘进来的红叶,一时又呆了。 正茫然呆看,忽然又听见主人的声音。 她回过神来,叫着主人,往庭院中跑去。庭院外便是大门了,她先前跑出去两回,竟然记住了路。 张氏急忙起身去追,口中叫着:“小姐,快回来!” 玉儿跑到大门边,用力推了推,染着苔绿的木门轻轻动了动。 张氏腿脚不好,几步赶到院子里,远远望见玉儿正用身子往门上去撞,那门前日经了雨,门锁上了锈,已有些不灵,她方才出去取餐食,并未上锁。 吱嘎几声,门开了,玉儿得了自由,奔到门外。 “主人!”她叫道,看见主人的背影离得很远,便朝那个背影跑去。 燮信听到背后有声音,停住话头,往身后看了看。 同行的男子有一个名唤许十开的,也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少女披散着头发,朝他们跑来,她浑身不着寸缕,胸前的白光晃荡着,在秋日暖阳之下分外惹眼。以至于他都没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老妇人。 燮信回头,“诸位先自行游玩,在下稍别片刻。” 几个男子并不知情,回了一句,谈笑着往狗舍去了。只有许十开落在后面,他微微偏头,见燮信仍站在原处,对那个少女并不在意,只以为她是这舍内的玩物,便掉转身。 “许兄如何又回来了?” “那个女子可是舍里的?”许十开脸上带着笑,指着越跑越近的少女反问。 燮信侧头看了一眼,“一个私奴。” 话音刚落,玉儿已到了近前,径直扑到他怀里。听见她叫主人,他神色不变,只抬手摸了摸她的发。 “原是这——”许十开了然,只是目光却仍黏在她身上,她的肤色极白,臀儿翘翘的,还有一只尾巴晃来晃去,他喉咙发紧,丢了话头。 正当这时,张氏也跟来了,她行了礼,见主子面色不虞,心中兀自不安。 玉儿乖乖偎着主人,把脸贴在他心口下,她感到那里在跳动,低缓而有力。 “带她回去。”燮信盯着许十开,忽然出声道。 许十开回过神来,低下头去,目光游移不定,一只手摸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 张氏走近两步,伸手去抱玉儿。 玉儿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松开。张氏无法,小声道:“小姐听话回去吧。” 玉儿仰脸看着他,叫着:“玉儿想主人了。” 许十开听她音色娇美,不似少女,倒透着孩童的稚气,不觉又瞥了一眼。 燮信一直盯着他,此时看到他落在玉儿身上的目光,心下更是不快,俯身将玉儿拦腰抱起,“小奴不懂事,许兄先请自便。” 许十开如梦方醒,“是了,这便去……”他转身慢慢走了几步。再回头时,却只能看见燮信的背影了。 那小奴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他叹了口气,心道:“听闻信王常将玩过的女子送人,我停了那么久,却不见他有何表示,难道这个便无福消受了?”想着想着,只觉无聊,摇了摇头,直往狗舍去了。 暗涌 玉儿被主人抱在怀里,开心得只是不住叫他,到了房内,沉默了一路的他终于开了口:“为何又放她出去?”这话不是对着她说的,她仰着脸,只是呆看他。 一旁的张氏回道:“是老奴的错,一时看顾不着——” “看顾不着?”燮信将玉儿放回笼子里,锁上笼门。 张氏喏喏应了一声,“大门锁不得用,老奴一时不顾,便没上锁……” 他的目光落在玉儿脏污的双足上,玉儿叫着:“主人,抱……” 他没有理会,转身推门去了。 玉儿再见到他时已又排泄过一回,她趴在笼子里,埋下头盯着自己的秘处细瞧。那处自上回被主人打过之后,便总有异样的感觉传来。她正茫然想着,有熟悉的声音响起:“玉儿在做什么?” 她抬头,见是主人,欢欢喜喜地叫了一声,又飞快爬到笼口处。 燮信将她从笼子里抱出来,目光停在她身下:“玉儿在想主人?” 玉儿点了点头:“想主人,睡觉想。” 燮信抱着她在圈椅里坐下,问道:“今天跑出去,也是想主人?” 玉儿点着头应了,又埋首到他怀里,“主人去了哪里?” 他捻弄着她一只乳头,本想为她的不听话惩罚她,可此时心中不知怎的又转了念。起身将玉儿放了在桌上,一手托起她的脚踝细细端详。原本嫩粉色的足底如今布着几个不大不小的伤口,她白日里赤着脚在外奔跑,青石本就粗粝,又间了碎石,有几个伤口淤着血。 “这处痛么?” 玉儿摇头,并不是不觉得痛,只是她记着主人的话,不敢叫痛,而嬷嬷也早给她上过一回药了。 燮信走去立柜前,取了那瓶镇痛的药膏,仔细涂抹她的伤处。因他右手常年练剑,掌心微有些粗糙,玉儿只觉被那只手一挨到,便痒得她忍不住发笑。 主人在同自己玩吗?她咯咯笑着,一踢一踢地玩闹,又忽的把脚往回收。 “别动。”燮信握紧了,然而心中已有些不耐。涂过一只后,便把瓷瓶往桌上一丢,道:“玉儿这般不乖,可是想教主人锁了双足?” 玉儿不懂,但见主人神色并不是在同她玩乐,垂下眼不说话了。 自察觉到自己的暴虐癖好后,燮信生出不少奇思妙想,但他并不醉心于淫乐之道,故而只在玉儿身上用了几许心思。此时看着她娇怯的模样,心道:她原本也用不着双足,不若将她这处的筋骨废去。只残肢毕竟不美,而她也难免受罪。 心念转动间,顺手又抓了她一只脚踝,纤细的踝骨在他手中似乎一折即断,白皙的裸肤下鼓着两弯淡青色的脉络。 正默然赏玩,听得门声轻响,是张氏的声音。 “主子,茶烹好了。” 他放下那只玉足,“送进来。” 张氏依言将茶具放下,正要退去,燮信怀抱着玉儿坐下来,对她道:“嬷嬷照看玉儿近一年了吧?” 她不知其意,忙回了声是。 “今日之事,是嬷嬷有意放她出去的么?” “老奴万不敢自作主张。今日原是一时糊涂,未时取了吃食回来,想着小姐用过的便桶一会子便得送出,就没再锁门,可小姐不知听见了什么,突然往外发足狂奔——” 玉儿先还趴在他怀中静静听着,听到最末一句,直起身叫起来:“找主人!主人说话!” “是了,小姐怕是想主子了,又听得主子话音……” 有了玉儿的话,燮信心中的疑虑倒是去了四五分,他道:“既是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张氏微抬了头,看到玉儿的裸足一晃一荡的,又记起白日那男子,请罪道:“老奴自知看顾不好小姐,教人白白看了小姐的身子,请主子责罚。” 燮信俊朗的眉目间添了些阴沉,“不关嬷嬷的事。”他将玉儿放了在地下,“自己爬回笼子里。”玉儿不情愿地抱住他的腿,双乳蹭着他的袍角。 “不听话?” 玉儿仰脸去看主人,见他神色间并无笑意,终于背过身,往笼子里爬去。 “嬷嬷且锁好笼门,随在下往外去一趟。” 两人一起穿过一道长廊,到了前院的一处偏僻角房里。房内有一名身穿青布衣衫的壮年汉子,见了二人便行下礼去。燮信唤他起身,对张氏道:“这是宅里专管各项杂务的,嬷嬷有不便利处,问他便是。” 张氏微有些诧异,不知主子何以交代自己这些,却也不敢多问,便就应下,同那人谈了两句。 “小的这便去将门锁一并换了。”那人听完,飞快奔出去了。 张氏大惊,慌张道:“小姐身边没人……” “多余的事,他不会做。” 燮信走到房外,秋夜寒凉,冷风吹得他衣袂翻飞。 张氏偷眼瞥见他神色晦暗不明,耳听他道:“嬷嬷先请劳神这两日,两日后,在下会再请人手,一同照看她。” 张氏忙应下。又听他道:“今日的事,若有下回,在下恐怕会忍不住会让见过她的人从这世上消失。死人是不会做多余的事的,嬷嬷说是么?”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被肃杀冷冽的秋风吹得破碎。落在张氏心上,却似一阵阵雷击,她一时竟作声不得。 燮信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疑虑渐隐渐消,“当然,嬷嬷救过玉儿,不在此列。” ———— 男主人设:一个尊老爱幼的古典反派(狗头) 初夜(上) 这一年的十一月,初嫁入信王府的侧妃赵氏生了怪病,不足数日便香消玉殒。萧之行闻此消息,脸上胀得通红,几步出了宅邸,叫下人备马,要往信王府去,被父亲大司马劝阻道:“区区小女,不值当为此开罪了信王。”他仍是不听,大司马只得将他暂且锁在房内。 听着心腹绘声绘色的叙述,燮信心中暗自冷笑,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洗干净,送去营地里给将士们玩上叁日。” 那女子正是芸娘,她双手握了一节红烛,兀自插着自己肿胀的肉穴,口齿不清地呻吟着。 待那人去了,他来到后院,命人将她陪嫁的妆奁一箱箱打开,两箱是首饰衣物,两箱是些日常碎物,有一个木箱式样古朴,却加了副铜锁,打开来,最上一层是字画,底下却铺着满满一层金株。他走近,俯身拾起一枚把玩,心想:她总算不是全无用处。招募兵马、训练死士、活动人心,处处都需要用到金银,他不惯于精打细算,前朝大将军暗中赠予他的,有大半都被他赏给了军士,剩余的两百余枚金株前不久又被他拿来给玉儿买了张狐裘,现下府中库房里只有内廷拨的食俸。 而大司马给他的这箱金株背面没有内廷印花,是私铸的钱币,需到外来商人办的黑市上做一道交易方可使用。 “大司马为了避嫌也是做足了功夫。”他想,“老臣中又有几个是可信的?” 须臾,他扔下那枚金株,拿帕子擦了擦手,命人将两箱衣物装进一旁的棺木里,其余交予身边侍奉茶水的男童慢慢整理。自己则回到卧房,换上玄色常服,骑马去往大宅。 玉儿半月前有了新嬷嬷陪着,先还怯怯,新人抱着总也排不出来肚里的水来,后被张氏教着,渐渐不再害怕。 天渐渐冷了,她在外的时长渐短,长日里又不见主人,只是趴在笼内发呆。听到脚步声,她直起身子,挺着一双雪乳,愣愣地往笼外望。 新来的嬷嬷中有一个姓吴,曾经在专门调养女奴供商人买卖的教坊做事,对于玉儿这样的痴儿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心里多少带着鄙夷。她看到一个身穿玄色常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张氏,登时明白这便是主子了。也不待吩咐,走到笼子旁,打开了一道锁。 张氏取出自己的那把钥匙,打开另一把铜锁,如此笼门开了。 玉儿叫着主人,飞快地爬出来,双手抱住燮信的脚,仰着脸看他。 燮信俯身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回,正要坐下,吴氏迎上去,对他道:“主子,小姐她还没教养好,身上不干净。” 燮信看了她一眼,“她这几日又便溺了?” “那倒没有。” “那是乱蹭了?” “这……也不是。” “你下去吧。” 玉儿扭头看着吴氏关上了门,小声叫了一句主人,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难受,主人。” 燮信的手摸了摸她的肚皮,又往下去揉她的花蒂,“如何难受了?” “不知道了。” 他没理会,见她的穴口渗出点滴清水,又从袖怀中拿出一只小铜壶,一方长形木盒。他打开铜壶,取出一颗淡红色的药丸,放在中指指腹上,又轻轻推入她穴内。 “好痒呀,主人。”玉儿的屁股扭动着。 他又推开那方木盒,取了一页明黄色符帖,覆在她小穴口。纸页迅速和穴肉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玉儿垂了头呆呆看着自己的秘处,主人捂住了自己尿尿的地方,她不解地抬了头,想要问一一句,身子忽然腾空,接着,她又被放到了桌子上。 “玉儿肉洞长大了么,给主人看看。” 听了这句,她忘了疑惑,趴在桌上,两手握拳,两瓣白臀一下收紧一下松开,努力将自己的尾巴往外送。 初夜(下)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堵在她后穴里的塞子滑了出来。随着塞子落下,一缕透明的爱液从内流出。 他捏着她一侧臀肉,叁指撑开她穴口,只见血红肠壁蠕动着,吐出汁液,他不由兴起,叁根手指插入,来回搅动。内里温暖柔软,带有层层褶皱的肠肉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似是活物一般。 玉儿随着他的手指不住摇着屁股,身上又冷又热。她扭头去看主人。 燮信同她对视片刻,抽出手指,在她臀上抹净汁水,又伸臂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 玉儿茫茫然间,已被主人教着摆出了上回被鞭打时的姿势,她两手抱着自己腿弯,露出还未合拢的穴口,任由主人抓着自己的脚踝,挥鞭打下。 痛。她咬着唇,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 他随手打了两下,便见她穴口肿了起来,像被凌辱过一般,凸起了一圈儿红肉。意外的是,这次的施虐并未唤醒他的欲望,他移目去看她的脸,却见她大睁着泪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不痛。”见他移目过来,她轻声叫道,“玉儿不怕痛,主人。”神情天真又脆弱。 他被迫剥下的性情化身成了这样一个乖巧的小人儿。他心中一热,一时间情难自禁,俯下身,伸手去摸她的脸。 玉儿把脸蹭着那只手,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手心。 燮信低下头,手从她脸颊慢慢向下,抚摸她娇嫩的身子。 她被那略带粗糙纹路的手掌摸得浑身发痒,一面叫着痒,一面轻轻扭动。淡色乳头不知何时悄悄立起,又被那只手揉捏得越发硬挺。主人的爱抚让她天真懵懂的脸上泛起了渴欲的潮红。 他凝视着她的脸,直起身,脱下外袍,解落腰带,从亵裤里摸出自己微微发硬的分身,抵在她臀缝间上下蹭磨。一刻后,分身变得坚硬胀大,而那肉缝里也泌出爱液,他两手握了她两腿腿弯,垂下眼眸,分身缓缓挤入她后穴。 “主人……”玉儿茫然叫了一声,只觉屁股又热又胀,好像被什么烫着。她的穴儿被调养了近一年,内里松软濡湿,几乎没有破身的痛楚。 燮信没有应声,只抬眼将目光定在她脸上,腰身挺动,慢慢肏弄着她不断收紧的后穴。 玉儿脸上渐渐现出迷离的神色,她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只觉自己在变热,屁股里渐渐不再发胀,却有什么烫得她两腿不住发颤,还有一阵阵的快活传遍全身,那感觉就像主人在打自己尿尿的地方。 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之后呻吟变作抽泣,她觉得好像去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白茫茫一片,天地一片空白。 燮信低头看着第一次在他身下泄身的玉儿,她脸上是高潮后的痴态,满面潮红,额发被汗水打湿,唇边流着一滩口水,细软的舌头从内滑出,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挺动,她的身体痉挛着,那表情却凝在脸上。 他不觉得那表情丑陋,更不觉得她淫贱,只是身下越发兴奋地挺动,将已然失神的她送去更深的极乐里。 最后,他在欲望喷发时抑制住了喉间就要溢出的叹声,俯身撑在床榻边沿,心内情潮汹涌。他的一部分仍留在她身体内,虽然释放过,大小却仍然可观,并未从她后穴里滑出。 跳动的肠肉收缩着,慢慢裹紧了它。有点滴汗水从他脸上滴下,正落在她白皙的小腹上,他忽然很想听她叫主人,抬起脸,却见她闭着双眼,已然昏死过去,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的痉挛颤抖。 望着昏睡中的她,他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抽身出来,取帕拭抹干净,又拿帕子覆在她臀间,将赤裸的她从榻上抱到怀里,在她清甜的奶香里回味着方才的性事。 没有被下了迷药,意识迷乱的屈辱,也不是平日里枯燥无味的欲望宣泄,暴虐的性事刺激之后只有麻木,然而她带给他的却是心头一阵阵的悸动。自己这是爱上了她了吗?他怔怔看着她,少女的身体洁白、柔软,宛若一支轻盈的羽毛。轻盈,而且无足轻重,偶然落在了他怀里,之后便天真懵懂地依恋着他,即使他会用疾风骤雨一般的情爱将她弄脏。 良久,他移开目光,抬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用布帕擦拭她红肿的穴口。穴口还未闭拢,兀自张着一个小指粗细的圆洞。数月后,她便会被自己弄坏,他想,到那时他会如何?念头忽然又转到一个月后的起事,也许他会兵败,而她会死在自己身死之前。这便是他的爱了。 人生苦短,为欢几何?他丢下帕子,抚过她的脸细细摩挲着,将她的容颜烙印在心,之后他低头,吻上她的眼睛。 外一篇:赤子 剧情补充,讲的是男主小时候的事 —————— 一扇半开着的朱色宫门中,走出一位锦袍少年,他约莫十二叁岁年纪,薄唇凤眸,面容清秀,只神色间怏怏不乐。 “小殿下!”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少年立住,看清来人面貌后,向他行了一礼:“叔父。” 男子走近他,“小殿下这是刚从大殿出来?怎么没人跟着?你父王怎么样了?” “我只远远望了一眼,母后说我不该私自回来,父王许是病的不重……” 两人一面说着,一面走下玉阶。 “小殿下不必忧心,我见那太医来往都在宫外,你父王的病该是无碍了。” “叔父说得不错,我也是这样想。” 玉阶下一个宫女捧着一只桃心木匣迎面走来,屈膝向二人行礼。 少年颌首回礼。 男子斜睨了他一眼:“听说小殿下前月里把宫里的侍女全换作了男婢?” 少年脸微微一红,“微末小事,叔父竟也知了。” 男子促狭一笑:“宫女爬床不是小事啊,何况小殿下也该有侍奴陪床了。” 少年抿唇不语。 男子道:“说到侍奴,我府里倒有一对,长得一模一样,是先前月国的王女,年岁刚好,送予殿下做陪床可好?” “多谢叔父,只我不想要侍奴。” “男子哪有不置侍奴的?你年岁也到了,在宫里放几个女人玩没人会说什么。” “我只想要一个,像父王和母后那样。” 男子斜睨了他一眼,“只要一个?你父王后宫里也是有人的。” 少年停步,认真回道:“父王只爱母后一人。” 男子听了哈哈大笑:“爱?”他摆摆手,“罢了罢了,等你尝过味,自不会如此天真了。” 少年默然。 两人步至长廊尽头,廊外是两条岔道,少年停住,望了一望天,“叔父,我要回读书台了。” 男子却道:“天色尚早,殿下去马场玩一个时辰再回去也不迟,如何?”见少年犹豫,便笑着伸手去抚他的肩,“叔父爱玩笑,方才的话别放在心上!” 少年笑道:“我怎会和叔父计较这些?便去马场,只怕我母后挂心。” “这有什么,你母后问起我替你回旋。” 马场在王城近郊,距王宫不过六里。行到宫门处,早有人备好了马车,二人同坐一乘,往郊外驶去。 车厢里,二人闲谈,不知怎的说到了兴起处。男子忽的转了话头:“你同阿陵怎么了?他上回竟胡说什么再不肯进宫见你。” “也没什么,不过一同下棋,他输了几回,拿我身边的棋童撒气。我那时也气不过……” 男子没听完,便大笑道:“我说什么,原来是小孩子打架。这也怪阿陵,回去我叫他向你赔不是。不值得为了一个棋童生分了你们的兄弟情义。” 少年摇头道:“那棋童原也是跟我久了,我许他过两年出宫娶亲,阿弟却偏一脚踢坏了他,他要成家却再不能了……”说到这里,少年脸上满是烦闷。他一手掀起帘子,望向窗外。 “竟是这样。那是阿陵的不对了。” 少年并不接话,只是蹙眉望着窗外。 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只铜铃,铃声沉沉,竟不似寻常铃铛,少年转过头去看,男子笑着递到他手中,道:“小玩意儿,送给殿下玩儿,就当是叔父代阿陵赔罪了。” 少年谢了,接过看了一会儿,却又打帘,盯着窗外。 “殿下在看什么?” “为何街市上到处都有乞儿?” “什么?”男子一时似没有听清楚。 “太傅说,前月在民间新设了十数所抚幼院,为何我见这街上还是有这许多乞讨的稚童?看那个,大概比我还要小几岁呢?” 男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不论朝堂如何救济,民间自古便多乞儿无赖,小殿下却以为奇么?” 少年不语,又看一会儿,放下帘子,轻轻叹了口气。 马车继续前行,男子看他不乐,又引他说话,先是谈下棋,又细细询问他那棋童的品貌性情,家里人口等,他一一说了。 闲聊过半,马车停下,二人在马场外的空地下了车。 立秋时节,暖阳高照,马厩里的小红马听到主人的呼哨声,引颈长嘶,马蹄高高扬起。 “嘘。”少年走上前,轻轻抚摸马鬃。 红马安静下来,雪白的马蹄在地上刨着,沙土轻扬。 “这马看着眼熟,是上回月国进贡的那匹?” “叔父真好眼力。”少年道,“父王看我喜欢,便赏了给我,只是我不知该为它取个什么名字。” “一匹马而已,哪里需要取名字?”男子接过马倌手中的缰绳,先行上马而去。 “上回教你给它治腿伤,可全愈了?” 马倌应道:“回小殿下,马儿伤蹄全好了,又新包了掌,结实着呢!” 少年点点头,走去一旁的衣室换下锦袍。再出来时,已是一身黑色骑装。 他翻身上马,在马场上跑了两圈,忽有小倌骑马追来,原来是男子传话,唤他过去。他回头,远远望见叔父已下了马,正在试弓,又摸得马鬃上湿淋淋的一片,便就下马,对小倌道:“替它刷洗干净,再喂草料给它。对了,刷洗时别碰到它的眼睛。” 小倌应声去了。 少年朝男子走去。“叔父可是要教我射箭?” 男子笑道:“你想学吗?” 少年点头,白玉般的脸上浮着一层红晕。 一旁有侍从道:“裕王殿下的箭法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好呢!” “方才骑马累坏了吧?过来这边。”男子从侍从端着的铜盆中取过沾水的帕子。少年谢了一句,伸手去接。 男子本意是要亲手替他擦拭,手中却忽的空了,他看着少年用湿帕慢慢抹着脸,长睫上挂着密密水珠,心中一动,不知怎的想起了深宫里的那个女人,“你同你母后很像。” 少年带着一丝疑惑,看了他一眼,“是么?父王总说我像他呢。” 侍从将两块干净的绸帕分递与二人。男子也不答,抹净手指,持了弓箭在手,“我来教殿下射箭。” 少年丢开干帕,走到他身侧,接过侍从递来的弯弓,又从箭筒里取了一只利箭。他将箭头对准十丈外的立靶,拉满弓弦。 “这是校尉将军教我的身法。” “唔,新封的那个陈将军?没上过战场吧?这个挽弓手势,雅,却不实用啊。”男子说着从背后握住了他搭弓的手,“在战场上,拼的是比敌人更快,更准。”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手指,身形微侧。 “怎么才能更准?战场上的人不是箭靶,小殿下看那边,人的背后有一处皮肉,只要被箭射中了,不会立时死,却也活不长。叔父就教你这一招,看好了。”男子气力不小,握着他的双手,将弓箭对准了目标。 十丈开外,一个马倌,正牵着他刚刚骑过的那匹小红马往马厩走。 少年不知所措,“这不行的……我箭法不准——” “你怕射坏了那宝马不成?不妨,有叔父帮你。” “不是的……”而是……怎能以活人作靶?叔父这是怎么了?少年一时心慌意乱,只死死拉着弓弦。 “叔父已经帮你瞄准了那处皮肉,你只需——” 少年心念一动,右脚一抬,忽的合身往地下扑倒。箭矢离弦而去,很快又落在了不远处的沙土间。他松了口气,忙回身去扶男子,“我不小心跌倒了……对不住叔父……” 男子的靴尖被他踩得下陷,脚趾痛得几乎麻木,幸而有侍从及时上前一步,并未摔跤。“我没事,倒是小殿下这一跤——”他转头对一旁的侍从吩咐,“还不快去看看!” 少年已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鲜血从他指缝里溢出,“不用了,我只是衣裳沾了灰,天色也晚了,要赶回读书台,正好换下这身。”他边说便转身匆匆往更衣室走去。 男子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冷笑。 侍从将他靴面擦拭净了,躬身向他,悄声问:“主上可受了伤?” 男子低头看了看手心,被弓弦勒出的几道伤口正往外渗血,“一点小伤,他都说不用麻烦,本王还在乎什么?” “没想到他会趴下,属下失职,来不及拦住他。” “你怎么拦得住?他跟本王那兄长一样,就爱在这种小事上自作聪明。” “那要不要趁他一个人——” “用不着麻烦。你方才也看到了,他性子软弱,连一个马倌也不敢杀,能掀起什么大浪?”男子顿了顿,“他宫里的那香点上了吗?” “都换上了。坊里的女奴也都调教好了。” 男子点头道:“做得不错。”他掸了掸袖口的尘土,“让他耍几天小聪明吧,再过两个月,只怕他也握不住这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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