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诱惑(兄弟3P)》 第一章若骛 【注:全文无bl情节,通篇bg大法好,不会混为一谈哦】 见到阿苏勒和桑夷的时候,他们还不叫褚燃和褚画,周念觉得这只是人生一件微不足道的插曲,也许过了一天就会忘记,也许过了一周就再也记不清他们的名字。 可事实不是这样,周念记了他们兄弟一辈子,夜晚,呼吸,喉结的汗水,捆绑着或拥抱着,哥哥粗暴肆掠,弟弟温情缠绵。 从第一面,到后面的无数次面,次次清晰。 在一次欢好中,阿苏勒曾紧紧搂过周念的细腰,灼热湿润的亲吻落在脖颈,她不停的颤抖,听到了他喘息中的问题:“非要你选一个,剩下的去死,你选谁。” 这个问题,周念一生都想不出来答案。 如果选择阿苏勒,桑夷会死掉,如果选择桑夷,她自己会死掉。 这个无解的题听起来荒诞,如同他们叁人的关系,更荒诞的是,见到他们这一天,其实周念是真想去死的。 那天是千禧年的除夕,无数灿烂烟火喧腾,大院里灯火盈盈,红色灯笼鲜艳好看。 水饺还在锅里一个个翻着白肚皮,有些包着钱的饺子皮破了,饺子馅中的油水混在汤里,闻着更香了。 厚重的电视机像是从里到外的零件都生了锈,周念怎么拍还是一片花白,声音滋滋嗡嗡,什么都看不到。 看不到红色的喜庆福字,看不到主持人的喜笑颜开。 周念又拍了两下还是没反应,抹一下脸,抹到一手眼泪。 红木桌面上供养着一碗提前煮好的水饺,小碗摆在母亲照片前,黑白照片上她跟周念有七分相似。 远山眉清清秀秀,乌黑的眸澄澄澈澈,嘴唇像是鲜嫩的樱花花瓣,不薄不厚,圆润水光。 “连电视都不愿意让你看春晚,你活该吧。”周念望着母亲的照片,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如同一周前送母亲走的时候,周念穿着一身黑,胳膊绑着黑布,蹲在地上一张张烧纸,纸做的元宝烧成了灰,烧的眼睛生疼也没掉下一滴泪。 她可以为了手被划伤了疼哭,可以为了小狗生病了心疼哭,可以为了受委屈难过的哭,可母亲死的时候偏偏怎么都不哭。 “小念,没事,哭吧。” 周念木着脸:“哭不出来,不想哭。” 大院里对面的爷爷夸她懂事,另一家奶奶却说她薄情。 老周领着阿苏勒和桑夷进家门的时候,电视里花白的信号正好被拍好了,黎明带着黑色圆顶帽在声情并茂唱着《快乐2000年》,窗外鞭炮节节爆响。 “周念,再拿两双拖鞋过来。”老周摘下围巾,黑黢的脸,泛白的鬓角,身子板却十分周正,有股老一辈教书先生的斯文气质,院里的其他人家都很尊敬老周,叫他一声周老师。 周念从鞋柜里找了两双拖鞋,走向门口,只听到老周略哑的声音:“你们两个进来吧,今天先在我这里过个年。” 周念停下脚步,看到了铁门外,夜色寒雪中站着两个少年。年龄与她相仿,却十分邋遢。 其中一个负了伤,裤腿染血,头发蓬乱还沾了不少血粘结在一起,盖住了大半眉眼寒夜里衣服棉花都翻了出来,布兜也破了线,一块块破洞连补丁都没有。 在夜里看像是乞丐,等他们抬头,却更像是两只黑眼睛的野狼狗。 第二章兄弟 老周脱了鞋,却仍旧没听见门外两人的动静,回头又招呼了一声:“别愣着,进来。” 今晚家里不应该来人的,老周也不应该回来,本来打算的事情全乱套了。 周念蹙起眉,拿着拖鞋,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表情看上去很不虞,乍一看还感觉她在嫌弃门外的他们。 也许是她的目光藏着刺太过明显,门外两人也朝她看过来。 周念这才看到他们两个的长相。 这是一对兄弟,大的叫阿苏勒,比周念大,今年17岁,小的叫桑夷,比周念小,今年16岁。 他们两个很容易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哪怕长相有五分相似,哪怕都穿着脏兮油腻的棉大衣,打眼一看,骨子里的气质也迥然不同。 哥哥更高一些,鼻子上还有一道殷红划伤,头发也更长,遮住了眉毛和一半眼睛,下巴勾勒出紧绷的棱角,锋利、特别、挑战。 弟弟的轮廓更温润秀致,袖扣和裤腿都比哥哥干净很多,散乱的头发露出眼睛,透着不符年纪的沉郁,却仍是清亮干净的,不像是哥哥那样如同受了伤的雏兽满满的攻击性。 桑夷看着屋里干净的地板,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哥,把鞋脱在外面。” 阿苏勒下巴紧了紧,带着刺的目光又扫过周念微蹙的眉头,扭头看向深夜,没轻没重的狠拽了下桑夷:“走。” 老周本来都进了屋,听见阿苏勒说要走,又拧起眉了,没来得及脱衣服就转过身:“今天过年,你还想走去哪儿,再关次少管所?都进来吃饭。” 周念一言不发,把两双拖鞋摆在地垫上:“爸,菜不够。” 老周:“不够就再包点吧,再不行跟隔壁借点儿也行。” 周念点点头应了声好,从厨房里端出两个盘子,随意套了个大衣,便缩着脖子从家门出去,去隔壁王阿姨家借饺子。 临出门的时候正赶上两个中年警察走过来,手里拿着几沓单子找老周和那两位兄弟。 苏云锦借完年夜饭,其中一盘铺满了热腾腾白嫩嫩的饺子,王阿姨还都淋了醋,闻上去就食欲大开。 走回家的时候,两个警察在嘱咐哥哥弟弟,弟弟点头称好,哥哥一言不发。 “你们还年轻,现在就留下滋事抢劫的案底,更别提那些打架的事情,以后上学工作都有影响,路子走叉了再回来就难了,自己心里也有点数,多听人周老师教导,跟着好人学。” 临走前,稍微年长的警察又嫌弃似揉揉鼻子,指指两个人:“周老师,您让他们俩洗个澡,给换个新样子。” 周念端着饺子进家门,与两位少年擦肩而过,个头只到了阿苏勒的肩头,低眸却看到他紧紧攥在袖口里的拳头,手背粗粝肮脏,被寒风吹得发红。 他们是孤儿,没爹娘管才成了少年犯,正好老周在警局做打盲扫非工作,这两叁天都联系政府忙着给这两人找住处,却怎么也找不着。 “小念,他们要先在咱家住几天。” 周念把水饺放在餐桌上,点点头,转念又一想:“可是家里只有两个屋,我们四个怎么分?” 老周搓搓手:“我这几天还要忙,回不来,他们先住我屋里。” 周念点点头,可刚吃了个饺子又感觉不对,意思是说,这几天她要和这两个人单独住在一起吗? 可是她今晚准备要自杀的。 第三章洗澡 厨房一张小方桌刚好足够四个人坐下,老周进门的时候就拿了两个袋子,吃饭间给了那两个少年。 周念看到是两套新衣服还有鞋子。 老周一向这样善良,买这些东西单位也不报销,不知道迄今为止亏了多少钱。 老周吃饭一半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叹口气,停了好一阵才对周念说:“小念,吃完饭我还要出去把他们两个的上学证明给盖上章,今天过新年,我可能……” 周念咬下一半饺子已经知道老周的意思,她一向很听话,“你忙就好了。”余光中,她看到叫桑夷的弟弟也抬起头,淡淡微笑的模样:“周叔,路上小心。” 老周:“吃完饭你们去洗个澡,换上衣服,能舒服很多。” 弟弟说了声好,翘着唇角看上去已经比入门时轻松了许多。哥哥还是绷着下颌,冷着表情没有说话,嘴角和手背都有打架过后的淤青,看着有些吓人。 “电话又打过来了,我要先走,小念听话。”吃过饭后老周就匆匆离开了,周念给他打包了一些夜宵,又带了一点胃药,这才说了句再见。 铁门被重新关上,周念默默起身收拾碗筷,就着生冷的凉水一个个洗碗,纤细的腰身在围裙下更显得盈盈一握。 在洗到一半的时候,后背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少年的呼吸喷在后脖颈上,周念吓得差点把碟子打碎。 是桑夷。 她一动不敢动,感觉腰间有手指模糊擦过,然后替她收紧了围裙散开的带子,呼吸洒在耳蜗,痒痒的:“这里松开了。” “谢谢。”周念心神提起又放下,小小道谢,很轻很低,像是羽毛一样扫过心尖。 桑夷:“不用,谢谢周老师可以收留我和哥哥。” 看起来,弟弟比哥哥要懂得很多礼数,周念弯起嘴唇,晃晃脑袋,笑出两个梨窝:“那是他该做的。” 等洗完碗的时候,两兄弟已经进了洗手间洗澡了,淅淅沥沥水声隔着门板传来,周念本来还没想什么,直到她收拾自己房间的时候,才暗叫不好。 糟糕,还来不及进去把洗手间筐子里的内衣和胸衣拿出来,被看得了该怎么办,更重要的是,她的安眠药就放在筐子最上面。 安眠药今晚要吃的。 犹豫很久,周念小小敲门,敲了几下才咬唇开口:“那个……” 话音未落,洗手间门被开了一个小缝,明明没有露出脸,只露出一截手臂,周念已经知道是哥哥了,她看到手腕上一道野性殷红的伤疤。 阿苏勒:“拿衣服过来。” “衣服吗?”周念回身看到那两个袋子,慢吞吞把老周买的衣服递过去,在门要关上的时候又急忙掰开“还有我的东西在里面……”,里面的人不等她说完话便已经回了浴缸,周念一用力,门就被打开一个大缝。 水雾弥漫,香氛躁动,为了省电,卫生间的灯瓦数很低,即使开着灯,也暗影沉沉,周念却清楚的看到了浴缸中两具赤裸的上身。 从脖颈到锁骨,肩膀微凸的骨骼到背后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两个长发少年一同转过脸来,一个眉眼修长桀骜,一个温柔舒冷。 周念愣住了,嫣红的嘴巴张着,立马用手捂住脸,结巴起来:“我……我是说我的……” 哥哥率先嗤笑一声,从浴缸里伸出的手臂上水珠滚落:“你要一起洗?” 周念声音隔着水雾,温软糯小:“我的东西落在里面了。” 阿苏勒看了她一会儿,看到水花溅到她的衣角,然后一点点蔓延。 阿苏勒:“自己过来拿。” 他似乎极其擅长反客为主,除却刚刚见面时周念向他投过去那不虞一暼外,其他的互动全部由着阿苏勒主导,毫无余地。 周念咬唇,犹犹豫豫几秒,听到桑夷的笑:“哥,别逗她了。”明明是在劝诫他的哥哥,可周念偏偏听出了更深的揶揄。 这与他在老周面前乖巧拘谨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偏偏在周念面前,他们百无顾忌。 周念挪动步子,仍旧捂着眼睛,勉强透过缝隙光朝浴缸挪动,一步,再一步,筐子就在浴缸旁边。 却不料地面一处积水混了肥皂沫,异常的滑,周念脚步没来得及使力,便整个向前扑倒。 “哗啦”水响一声,有人站起来了,一个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过,握了她手臂,长臂向前一环,紧紧揽住她的腰。 周念松一口气:“谢……” 可主人却十分恶劣,没有顺势将她扶起,反而扯她入怀,整个拽入浴缸里。 “哗啦哗啦!”水花四溅,周念猝不及防。 坠入浴缸里。 第四章共浴(微微h) “唔!”周念小声惊呼,浴缸很大,叁个人很富裕,于是她整个浸在温水里,耳朵间断失去听觉,像是灵魂都失重了。 温水在她的胸口和肩头跳跃,拨弄每一处感官,直到一只赤裸的手臂将周念从水里抱起,脑袋露出来,水波氤氲,她浑身变得濡湿而炽热。 不清楚这一秒发生了什么。 头顶花洒的水声还在哗啦啦响着,周念大口大口喘气,白玉一样的脸蛋瑟瑟发抖,嘴唇嫣红水润,楚楚可怜的睫毛上还滴下一滴水珠。 她五官的柔媚得近乎艶丽,与怯懦温软的性子不同,乍一看让人口感舌燥。 水面上叁人各自周正,兄弟赤裸上身,周念发丝湿透,可水下周念的腰被阿苏勒牢牢握住,屁股也坐在他的大腿上,火热火热的,周念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具身体的爆发力。 “哥。”桑夷一声笑,哥哥的离经叛道对他来说早已经司空见惯,哥哥像是汹涌躁动的火山,最爱持久猛烈的攻略,比起哥哥桑夷更像是旋涡潜藏的深海,习惯一步步来,一寸寸堕落,让她自愿被囚禁。 周念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她用手一下下推着阿苏勒的胸膛,却碍着他身上一道道鞭痕不敢下重力,像是猫爪子故意撩拨,使不上力气,偏生让人更想混账了。 阿苏勒紧紧锁着她不放,腰间力气越收越紧,周念软软的胸被压在他赤裸的胸膛间,胸衣透过衣衫显露形状,两团甜肉像是棉花一样,吃上去应该也会很甜。 阿苏勒:“不是嫌脏吗,我让你习惯习惯。” 周念咬唇,他看到了。 老周进门时,周念见到他们的第一眼,眸中那抹厌嫌,像是见了野间受伤的狗,他看得了。 你知道受伤的狗最易咬人,于是厌弃远离。 可你搞错了,一开始他与他就不是单纯的野畜,他们经历无数厌弃与嘶咬,他们败俗伤风本性荒谬,他们是狼,你一开始就引狼入室了。 狼最爱软绵怯懦的兔子,他们知道兔子放浪,于是最爱兔子压抑的放浪本性。 桑夷蹙眉,眯起眼,看到周念隐忍的眼泪:“哥,太快了。” 阿苏勒扫他一眼:“那你就滚出去。” 微茧大手钻入周念的衣服,从后背揉摸,到前胸,未等少女反应,一把握住饱满,肆无忌惮揉捏。 “不要……”周念的年纪已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她哪里及得上阿苏勒的力气,身体越是挣扎,胸前的力气越是粗暴,将她那两团酥胸肆意揉成各种模样。 阿苏勒:“我问你,敢不敢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一向睚眦必报,打架把人伤到骨子里,世界对他的恶意,他从未忍耐,尽数的连本带利奉还回去。 他被关进少管所整300天,很久没触到温热柔软,也没听到女人的啜泣呻吟,于是此刻周念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撩动阿苏勒的欲火,骚动着每一寸火苗。 两只手开始推搡,敲打,指甲在阿苏勒的臂膀挖出红痕,周念眼眸闪过水光,语气也越来越无措:“别这样,不然我……不然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夷的声音越来越近:“别怕,慢慢说,你要怎么样。” 周念来不及,桑夷已从后面贴上来,哥哥弟弟两具蓬勃滚烫的身体将周念牢牢前后包裹,稍微动弹就会紧紧贴上一个人的肌肤。 他们的胸膛,小腹,大腿……弹性、热度、坚硬。 周念错了,大错特错,他们不是陷入苦难挣扎求生的孤儿,他们是一对堕于苦难中早已蜕成恶魔的兄弟。 “放开,放开我。”周念红唇微张,天性的纯媚勾人,抬眸的瞳仁乌黑湿漉,惊慌失措的眼神,能把人心底最低劣的欲望勾上来。 哥哥寻了契机,抬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瓣。 周念眸子瞪大,视线里全是阿苏勒放大的五官,凛冽的眉宇,挺拔的鼻梁,眉旁和鼻梁上的伤口,清晰又模糊。 舌头肆无忌惮的往里探寻芳醇,勾着软舌四处逃,周念被紧紧梏住下巴,怎么扭头总被他捉住恣意吸吮。 两张嘴交缠的啧啧出了声音,周念的胸口无力起伏,桑夷的动作就温柔多了。不知不觉中,周念挣扎的两只手被桑夷握在身后,后背被迫挺起来,胸前两团压在哥哥怀里。 桑夷接盘哥哥揉过的两团酥胸,捏住顶端,缓缓揉捏,吻上周念白皙的侧颈,舌尖滑过血管,滑过耳垂,轻轻含咬一口。 “唔……不……不要……” 身体更热了,腿间传来异样的热潮,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这是欢愉又可怕的诱惑,这是人性臣服的快感,可她明明是在被人侵犯,一个猛烈一个温柔,她为什么不奋力挣扎呢?是想要去探一探世间最低劣的欢愉,还是真如母亲所说,她骨子里的轻贱。 未经人事的少女经不起两面侵略,身子不停颤抖,只被迫仰着脖子,任由兄弟细细舔舐。 她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完,被阿苏勒强势扣住后脑,吻得更深,强势的在唇上辗转,肆意索取着甜美。 周念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明明在说不要,可一种痛苦又愉悦的挣扎快感却如同缓慢电流,从被触摸的禁区,贯通至身体每一个毛孔。 她想起妈妈曾经对她说得话:“败家骚货,骚到骨子里了,你给我滚。” 周念哭了,她不是,她不想是。 阿苏勒:“舒服吗?” 舒服,不,她不是。 --------求一波收藏和珠珠,谢谢啦--------- 第五章轻贱 阿苏勒的身体仿佛隐着火,她的每一寸不愿,都只会换来更压迫的侵略,扣在她脑后的手很烫,健臂慢慢收紧,直到两人窒息般的贴在一起。 乖软美人整个被哥哥抢了去,桑夷抬头:“哥,过火了。” 兄弟两人的狩猎,总算找到了最可心的兔子,哥哥知道及时行乐,弟弟却知道适可而止。 过火吗?阿苏勒从来不感觉自己过火,那些女人,或是比他大比他小,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钩着矜持放浪的欲望。 他能看到,女人那轻贱的劣根性。 可没有一个女人如她一样哭得泪花带雨过,明明身体在开心,可她的心似乎在想更为难过的事情。 更没有人在他稍有荒神时,张开嫣唇,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咬出了腥甜的血。 也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反手甩他一个巴掌。 “啪!”眼眶红得像是兔子,周念的胸脯在水中起起伏伏,嘴角染上阿苏勒的鲜血,迤逦诡谲。 阿苏勒微微偏头,舔舔嘴角,低眼冷冷望向周念。 同时,他听到了桑夷轻轻笑了一声,黑漆漆的眸子里浸上点薄薄的润色:“你看,你把她惹急了。” 周念抹一把眼泪,刚抹完又有可怜的泪滴再次滚下,嘴唇被吸吮得嫣红充肿,胸前残留他们或粗暴或柔情的红色指印。 “狗,狗东西。”这是周念从隔壁奶奶那里学过来的脏话,只会这一句。 她从浴缸里仓皇起身,衣服紧紧贴住玲珑的身体,从胸到臀,曲线曼妙禁忌。 周念从衣筐里拿起那瓶包装完好的安眠药。 离开的时候,她的身体似乎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气愤,亦或是因为害怕。 摔上洗手间门之前,周念听到身后低沉喑哑的一道声音,十足十威胁:“告诉你爸,少来管我们的闲事,不然真把他女儿收拾了。” 握着门把手的力气紧了几分,周念回头说:“你找错对象了,我不是他的女儿。” 老周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周念不是老周的女儿,是某个瘪叁混混和她母亲出轨的孽种。 母亲骗老周怀孕了,老周给她买了更大的房子,搬进这个大院,搬家那一天老周开心得像是个孩子。 那日周念五岁,被大院孩子欺负了,跑回家却怎么也打不开门,只听见里面嗯嗯啊啊,于是大哭。 正好老周也提前下班了,铁门打开一道缝隙,周念和老周看到妈妈的腰被一个陌生男人揽着,身体上的肉在丑陋颤抖。 老周买的菜掉了一地,母亲最爱吃的西红柿滚来滚去。 屋里的母亲却颠鸾倒凤什么也听不见。 周念只感觉眼前一黑,被一双颤抖、厚重、粗糙的大手捂住眼睛。 老周:“小念,爸爸带你去吃雪糕。” 后来妈妈被陌生男人抛弃,得了精神病,打她骂她恨她,打老周骂老周也恨老周,后来妈妈死了,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周念都不敢问一句,爸,你有怀疑过我是不是你的女儿吗? ———— 夜里的月亮又大又圆,周念关在卧室里,早早灭了灯,她听到阿苏勒和桑夷回到老周的屋里,一片安静。 她将安眠药的罐子打开,药丸一粒粒倒在手心里,白白的圆圆的,一个两个叁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握在手心。 然后出了房门,倒一杯温水。 “咯噔” 老周的房门也被打开,桑夷拿着水杯出来,看到月光细微下,周念瘦削纤弱的身影。 桑夷:“喝水吗?” “吃药。”周念没有停顿,大把药丸若无其事地倒在嘴里,就着水一起吞咽下去。 桑夷走近,高了周念一个头,睫毛洒下阴影,清洗过后的他,眉眼是不同于哥哥的俊美,在惨白月光下清晰又漂亮。 他看到周念房门口掉落的药瓶:“安眠药,你睡不好吗?” 周念:“嗯,很想睡。” 药盖崭新,还留着刚刚拆封的标签,可药罐空荡荡什么也不剩了。 桑夷的眸光一敛,重新看向周念,静静的,像是方才一样的语气。 “你吃了几粒?” 求珠珠求收藏呀,谢谢观看 第六章人间 周念又喝了一口水,眸光像一汪清澈的泓泉:“一粒。” 她在桑夷的目光下走回房间,影子越来越长,黑得浓烈,像是能覆盖住一切。 桑夷站了一会儿:“……”柔软的黑发遮在眸前,仔细看月光下瞳色带着微翠,几分清冷,几分锐利。 他插着兜回房,不着急,也不慢:“哥,有事。” “哥。” “哥。” 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才叫了他汉族的名字:“褚燃。” 阿苏勒睁开眼,眉头锁在一起,从床上起身:“你再叫一遍?” 脑袋很疼,像是有翻山倒海的旋涡在里面汹涌荡漾,意识昏昏沉沉,身子越来越重,像是掉入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深渊里,什么人都没有。 最好什么人都没有。 可这两个人是谁? 一个人抱起她,她的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她摸到这个人脖颈后面,有棍棒殴打过的伤疤,还有几道崭新的指甲划痕。 他的身体灼热如同火山,周念的身子这样凉,最是贪求这种温度,都没想就将双手伸进他的上衣,感受他肌肤的温度,她需要更加贴近。 周念想,她都坠入这么深了,他为什么还可以抱起沉重的自己。 “钱拿了吗,哥?”有人在前面,声音清哑冷静,一边拦住医院里的护士说明因果,一边回头问话。 深夜,医院的走廊上很安静,偶尔有病房里孩子们抗拒打针的哭闹声、家长柔声安慰的哄骗声、医生耐心的安慰声,一切一切的影像和声音都忽近忽远。 “在他家茶几下面,找到了。”抱着她的人说。 “别……”周念喃喃。 阿苏勒低头,看到周念额头沁出薄薄的一层冷汗。 “别救我。”她这样说。 他停下脚步,白炽灯的光从上而下。 阿苏勒和桑夷成为孤儿的那一天,他们的母亲也说了这句话。 他们的母亲叫格桑,那一天为他们做了最丰盛一顿晚餐。 有甜腻的回锅肉,有叁年都吃不上的红烧排骨。 吃饭的时候,她让阿苏勒打开煤气,让桑夷紧紧关闭门窗。 她让他们坐在面前,一个又一个抚摸,她不吃,只看着他们吃得很香。 “宝贝们,跟阿妈一起走吧。” “走去哪里?” “快乐的地方。” 第二天阿苏勒和桑夷在医院苏醒,听到了医生窃窃私语,听到了电视上的头条新闻 ——一位叫格桑的母亲,在昨夜打开煤气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同归于尽,母亲死亡,孩子尚好。 母亲死亡前最后的两句遗言。 第一句:“别救我,别救他们。” 第二句:“人间太苦了。” 究竟是怎样的人间,能让一个人迫不及待的向地狱逃亡。 第七章亲吻 很安静,周围有潮涨潮落,后来周念才听清楚,那是自己的呼吸。 还在呼吸吗,还可以呼吸吗,到底还是被救活了吗? 辨不清现实和虚幻,周念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干涸的口腔,她想要大口大口的喝水:“水……水……” 有人将她的头抬起来,有吸管温温柔柔插进嘴里,像是年幼新生的婴儿,她下意识的一次次吸吮,清澈无味的水流进口腔,舒适的清凉。 如同此刻扶着她的那只手。 周念想知道他是谁:“你是谁?” “我是桑夷。” 周念又问:“昨晚抱着我的是谁。” “是哥哥。” 是他们,是恶魔,是野狗。 周念喝完水,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是吊瓶顺着滴管蜿蜒到自己的手背,是床边俯身的俊美少年,还有一个靠在窗台的凛冽少年。 “小小姑娘怎么就想不开了呢,年纪才多大。”护士给她递过来两粒药,说是保护胃的必须要吃,周念不接,桑夷伸手接过。 周念撑着沉重的身体,苍白的脸颊失了血色,低着头只看到柔软的发丝垂落,小小的下颌轻轻收紧。 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周念抬眸,长长的睫毛,脖颈白皙又纤细,脆弱的,颓丧的,失望的。 她似乎在埋怨他们,为什么没有让她死成呢。 桑夷另一只手接了一杯温水:“吃药。” 周念不动,也不说话,只是沉默拒绝着,任由他轻轻捏住自己的下巴,温温凉凉的温度,他身上还有松雪檀香的味道,前调温柔,尾调凉薄。 “不吃的话我要喂你了。” 周念瞳孔轻轻收缩,看到对面的少年张开嘴,两粒药片放在他的舌尖,他眼尾上翘,带着顽劣的笑意,盯着周念,自己喝了一小口温水,摁住她的下唇,覆上来。 周念:“唔……” 温凉的嘴唇渡过黏糊的水,苦涩的药片被他用舌尖轻轻卷入周念的口中,有水顺着嘴角淌过下颌,异常糜乱,周念无意识一个吞咽,将药片咽了进去。 可亲吻并没有结束,反而更为缠绵甜腻,桑夷含住周念的舌,轻轻吸吮,像是要消化嘴中的苦涩药味,他的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带着蜜样的芳香与清甜。 辗转间周念轻轻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像是开启某种禁忌的信号。 桑夷用舌尖舔舐勾惑着,划过她的口腔每一寸角落,像是要将氧气尽数掠夺,再慢慢引导她用舌头回应,可每当周念想要不自禁回应时,他又迅速收回。 这个亲吻相比昨晚全然不同,周念在无知的情况下,已经用手揪住了桑夷的衣服。 她的后背被轻轻摩挲着,摩挲到胸衣,一路向下,擦过腰窝,这是危险又易沉溺的温柔,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周念……”嘴唇对着嘴唇,呼吸都是彼此的味道,湿热的气息缠缠绕绕,周念脸蛋通红,桑夷对她说,“我和哥哥救了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们的了。” 与我们快活,从此以后,你的命是我们的了。 这里是现实的地狱,是极乐的地狱。 周念不说话。反正她都这样了,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第八章选择 回到家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叁个人刚刚回家,老周从警局加班中赶了回来,手中拿着两沓厚厚的资料。 阿苏勒和桑夷之前辍学了一年,老周好不容易帮他们办了返校的手续,他们的学校就在周念的高叁。 另一沓资料是政府给两人分配的新住所,老周可怜他们的身世,跟政府的人据理力争,想要给两兄弟寻一个近点的住处,也方面照顾。 正好大院里,老周家对面的屋子是空着人的,所以就让两兄弟住在那里了,周念的卧室正好与那间屋子相对,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他们。 周念扫了一眼老周手中的档案袋,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有汉族的名字,哥哥叫褚燃,弟弟叫褚画。 老周说话的时候,桌面下,桑夷牵住周念的手,从外侧掌心摩挲入内侧,周念没有动,耳朵红得像是要出血。 第二天是周一开学,周念跟两兄弟一起走路上学,哥哥和弟弟一左一右,路上惹了不少高中女生的目光。 周念低着头,悄无声息放慢脚步,阿苏勒和桑夷走在了她的前面,哥哥高挑英俊,弟弟清润柔美。 她听见周围一个姑娘粗重的呼吸声:“燃哥和阿画来上学了!” 看样子他们之前就在一中里很出名。 周念什么都不知道,头低得更深了,她最怕周遭这些肆无忌惮的注意力,哪怕没有敌意也会让她很不舒服。 周念在学校里从不说话,也总低着头,除了同桌外,朋友也没几个,同班的同学都记不住她的名字。 走到校门口,周围越来越多的瞩目让周念更难受了,便默默地与两兄弟拉开更大的差距。 上课铃打响的时候,周念的同桌才跑进教授,脸蛋红扑扑像是大苹果,捅了前桌的后背一下:“林薇薇,你猜谁来上学了,上一届的褚燃和褚画,他们重新来上学了!” “听说就在我们隔壁的班级里!” 前桌是学校里很有名的校花,总是在校服下面悄悄穿着蕾丝裙子,狐狸眼尖俏下巴,看上去有与年纪不符的成熟。 周念听着她与同桌兴奋的窃窃私语,注意到林薇薇染红了的脸颊,亮晶晶的眼睛中有压制不住的兴奋。 她们好像不知道,他们的真名其实叫做阿勒苏和桑夷。 这种兴奋在下课时阿勒苏和桑夷经过的时候更加明显了。 他们经过教室们,微微停驻,阿勒苏朝教室里望过来,神情淡漠,瞳眸漆黑。 彼时周念刚好顺着躁动的女生们抬头看,她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的视线很锐很凛,如同蜜糖般,两人胶着。 教室中的躁动在阿勒苏说话的时候陡然安静。 “出来。”他嗓音低哑,看着周念的方向。 周念的手指微微蜷曲,周围的女生开始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这里打量,有人皱起眉,有人问旁边的人她是谁,直到教室里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周念终于忍受不了,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走出教室,桑夷当着众人揉揉她的脑袋:“跟我们走。” 哥哥和弟弟一左一右,两人夹着她,走过走廊,走下楼梯,直到无人的楼梯拐角。 周围终于没有人了,狭窄的楼梯间里,桑夷将手中拿着的矿泉水递给周念,还有掌心里的两粒药片:“该吃药了,还是医院给的,一天两片。” 周念接过矿泉水,却在即将触及的时候,桑夷抬高了手,偏偏不让她碰到。 矿泉水瓶折射斜阳的光芒,他与阿苏勒并肩站立。 他问:“选一个,你想让谁喂你?” 他和哥哥选了她,现在轮到她选择了。 第九章亵玩(微h) 桑夷的声音像是带着颤动的风,鼓动着灌入周念的耳膜,又像是潮热的浪,像是电流穿过血管。 周念看到日光慢悠悠转移,整个楼梯角都覆上一层阴影,叁个人在隐秘的角落谁都看不见。 “我,我自己吃。”周念将药粒吃入唇中,踮着脚尖拿过桑夷手中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下,吞咽。 因为有些着急了,唇角淌过一滴水珠。 可未等她将口中的水全部吞咽下去,一道微弱的风闪过眼眸,有人突然上前,用宽厚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周念抬头,湿润的吻迎面而来。 她被一手扣住后脑,一手揽住腰,整个抱入炽热的怀抱里,连带接吻的气息也是滚烫的。 “唔……”这个温度,是哥哥。 阿勒苏摄住周念的舌,张嘴含住她的唇,用力吸咬,将她口中的水夺走,水流粘腻的淌出两人交接的嘴唇。 阿勒苏连带着周念的口水一起吞入腹中,喉咙上下滚动,又进一步把舌头伸进周念的口腔中,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完全塞进她的嘴巴里,如同飓风舔舐过每一个角落,然后用牙齿霸道的噬咬她的下唇和上唇。 周念被迫张大嘴,被阿勒苏含着小舌吸,他的舌很灵巧,滑溜溜的在口腔里侵略,霸道地在周念口中每一寸湿润掠扫,仿佛宣誓着所有权。 下一秒,又一股温凉的空气擦过腰间。 阿勒苏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情欲的热度,大手毫不留情撩开周念后腰的衣服,白皙纤细的腰肢露出大片皮肤,手掌肆意向上,摩挲周念的蝴蝶骨,顺着脊窝不断打圈。 周念胸前鼓鼓两团压在他的胸膛,唇间溢出一声喘息,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压在墙壁上,冰冰冷冷的后背,热硬弹性的前胸,两重压迫。 阿勒苏的指尖像是要擦出火,又像是带着细微电流,一边强吻,一边用左手大掌整个伸进她衣服里,揉搓在周念的左胸前,合着她快要蹦出来的心跳。 大手隔着她软绵的胸罩不断揉搓,上下揉,拉扯,揉了一下又一下,周念衣服被撩的越来越高,露出半个浑圆的胸脯。 “啊……”周念稍稍一呻吟,声音又会被他整个吃进嘴唇里,一寸一寸。舌抵着舌转磨,把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眼里。 楼梯上方,几个高叁的学生打闹着下来,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褚燃置若罔闻,整个身子都硬硬压在周念上,将她完完全全挡住。 直到一群学生彻底经过了,他才松开堵住周念的唇,周念大口大口呼吸,连氧气都是滚热黏腻的。 可未等她抬起眼,身前的阴影就更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桑夷也上前来。 他与阿勒苏一人一边,一人一只手将周念的两只手高高扣在墙上。 “别……”周念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的扭动腰肢。 下一秒她的衣服衣服被兄弟二人高高掀开,掀到露出两团雪白软软的胸脯,廉价的胸罩,和两点鼓出来的乳头。 桑夷的手伸入周念的肩侧,拉下她弹力的胸罩带,再绕向后背,将周念整个胸罩都解下来,迫不及待扔到地上。 雪白又弹性的乳房坦露出来,颤颤巍巍在空气中像是两团可怜的白兔,丰满又诱人,乳头又粉嫩嫩的像是两粒小小的樱桃。 不像是那晚在水中,谁都看不见,这次是赤赤裸裸的,如同甜白奶油上的水果,勾得人想要张嘴吞掉。 一边,桑夷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将白嫩乳房上的红色蓓蕾整个含下,舌尖挑拨勾勒,张嘴吸吮出了声音,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向外拉扯,引得周念一个激灵。 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古怪,胸上热湿粘腻的感觉被放大了一样,周念身子轻轻战栗,下身随着被舔舐的乳房,一股一股传来难忍的湿潮。 另一边,阿苏勒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力气有些生疼,他的大掌继续揉压她的胸,揉的有些疼,又把指尖放在娇嫩的红色蓓蕾上,不断掐捻,白色的乳肉从五指缝中溢出来。 两团软绵乳房被一左一右,一含一揉不断亵玩,周念高高被扣着手腕,像是粘板上的肉团,动弹不得,只能朦胧着双眼,咬住双唇才可以不呻吟出声。 “铃——” 上课铃在叁人都情意迷乱的时候,如同震响的警钟,在教学楼里不断回响。 学生们一个个从教学楼进来,逐渐逼近楼梯处。 “不,不要……”周念眼角湿润,听着越来越近的说话声与脚步声,扭动身子,要胸前的两个兄弟放过她。 “有人来……来了……” 第十章过分(微h) 人潮越来越近,阿苏勒的亲吻贴在周念的脖颈不断舔吸,细白柔嫩的脖子被他吸出一个草莓印。 桑夷率先抬起头,周念雪白的乳房上的红果果蓓蕾已然被吸舔的又红又水润。 旁边正好是一间无人的钢琴教室,他同哥哥挑了挑眉,朝钢琴教室歪歪头:“哥,换个地方慢慢来。” 桑夷的声音又轻又戏谑,像是用什么钩子轻轻剐蹭了一下柔软肥大的心窝,周念的心尖随着他口气里的笑颤了一下。 慢慢来这叁个字,暗示了比方才亲吻乳肉更过分的事情。 周念耳朵烫得快要发烧了。 她咬着嘴唇推开阿苏勒,将自己的衣服拉下来,抗拒般摇头,眼里残有方才的水光潋滟:“不要……要上课了。” 阿苏勒高高站着,嗤笑一声,带着不屑,嗓音灼得有些低沉,扣着周念的心弦:“你自己不是很喜欢吗?” 未等周念说话,他又一把扣住周念的手腕,将她从楼梯间拉扯出来,彼时她的衣衫凌乱,面色红润,嘴唇被亲吻得润色红肿,打眼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桑夷跟在周念和阿苏勒的身后,经过的几个同学冲他笑着打招呼:“阿画,都上课了,干嘛去?” “不上课了,我跟我哥要学弹钢琴,找了个朋友来教。”桑夷笑着回复,薄唇染了层淡淡的水光,日光的照耀下,润色着姣好的唇瓣。 周念就这样被拖进了钢琴教室,桑夷跟在身后关上门,又悉心的落下了门锁,偌大的教室里除却一台钢琴、一个讲台,再没有任何东西打扰他们叁人。 “我先来。”阿苏勒的低低开口,眼角有些红,像是被欲望灼得热火,又像是薄雾下的蓬勃火山。 桑夷插着兜,靠在门上,静静欣赏:“哥,悠着点,别弄出声音。” 周念僵着身子,被阿苏勒拽到钢琴凳上,然后被用力往下扯,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面,整个人面对着他,白花花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跨上,乳房正对着阿苏勒的脑袋。 他撩开她的短裙,手往裙底探过去,抚摸她颤抖的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摸到内裤边缘。 周念下身很敏感,立马夹紧双腿,双手无措的搭在阿苏勒的肩膀上,她看到他很认真的低着头,锋利的眉宇,高挺的鼻梁,眼角还有小小一道伤疤。 周念正失着神,正赶上他抬眼,挑眉:“喜欢我动你上面,还是下面?”一边问,一边隔着内裤揉按阴处的边缘,食指勾了一下内裤边。 阿苏勒的手上技巧很娴熟,轻轻拢压,重重伸进她的下面,手指瞬间被吸进紧致的蜜穴,蜜穴随着周念紧致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收紧,这样的潮湿紧致,难以想象用肉棒插进去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舒爽。 阿苏勒下身立刻燥热起来,像是一股血冲在了下身,手里便加重了力气,捏了一下周念的花蒂。 周念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侵犯,立刻小声呻吟起来,整个人瞬间瘫了。 方才被舔舐乳房的时候,下面就已经隐隐有黏潮的水渗出来,这下子黏潮更多了,温热潮湿的穴口逐渐泛滥。 阿苏勒本性霸道,每每在性事上都很强势,他喜欢反馈,喜欢性爱的另一方在他身下溃不成军,喜欢她颤抖,喜欢她求饶,喜欢她说不要。 他拨开周念早已湿漉漉的内裤,揉着阴蒂的手又下重了力气,引得周念一波波颤抖,小穴贪婪的吸吮他的手指。 阿苏勒:“哑巴吗,我问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我……我不知道……” 周念轻皱眉头,下面又痒又酸又疼,他的大手在柔软的穴肉里面反复插来插去,力气粗鲁,又深又浅,一根手指不够,又加了两根手指,强势似的撑开狭窄潮湿的阴户。 银丝在阿苏勒的手指间拉开,抹在周念的大腿内侧,周念难耐的咬住下唇,身子轻轻战栗,情不自禁仰起脖子,一阵阵呜咽。 “不要了……我不要了,好……好奇怪……好难受……” 阿苏勒:“舒服吗?” 周念:“我不知道……” 阿苏勒:“妈的,你太紧了。” 他的手指一下下有节奏的抽插,又用大拇指拨弄她圆挺小巧的阴蒂,小穴随着手指的侵略,一下下吐出津液,不断吞吐收缩着。 阿苏勒:“睁眼,看着我。” 周念动情般紧紧用手扣着阿苏勒的肩膀,听话的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眼,接着被他隔着衣料咬住乳头。 她只看到他浓黑的发丝,看到他垂眸的长睫,感到粗糙衣料与湿润口水在乳粒上反复摩擦,一会儿舔咬,一会儿含着吸。 “唔,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周念扭动腰肢,却被他沉沉压着,插在腿间的手指力气更加剧烈了,揉捏阴核,探进蜜穴反反复复剐蹭穴肉。 阿苏勒感觉周念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频率也越来越快,几下撩拨抽插就能把她弄得高潮,以后她还怎么能招架得住,阿苏勒笑一声,手下的动作更粗暴了。 “啊……”一声欢愉又痛苦的呻吟,似是闪电掠过眼前,大脑一阵失意,周念向上僵直身体,蜜穴痉挛起来。小穴强大剧烈的将阿苏勒的手指紧紧绞在里面,嫩肉吸吮。 更汹涌更潮热的水从嫩穴里喷到阿苏勒的手上,周念的眼角渗出一滴泪珠,难耐的咬住嘴唇,失禁般哭了出来。 “你……你不要这样欺负我了。”潮吹过后,她像是失了力气,整个趴在阿苏勒的肩头,轻轻喘息着,说出的话媚态十足,像是撒娇的猫咪,哭哭啼啼的模样。 房里弥漫起一股甜蜜的味道,她听到阿勒苏低低的声音:“想干你了。” 第十一章魇兽 “啪嗒”一声,腰间的皮带被解开,阿苏勒握着周念的手,引导她将拉链拉下,释放出里面的巨龙,又让她的手一把握住龟头。 周念摸到一手粘稠的黏液,想要往后缩,又被阿苏勒强硬的往前伸,由上到下,把巨龙的形状反复摩挲,粗大的肉棒在周念的手里越来越热,肉表覆着一层暴起的筋络,狰狞霸道。 阿苏勒的手指突然扯出空虚的小穴,又挺动腰,隔着粗糙的布料,更为粗大炽热的棒状东西硬硬抵在了穴口。 周念的眼睛泛起楚楚可怜的水光,动动屁股,却被硬硬的物什痒痒擦过花心,张嘴呜咽一声,发出的声音似哭似泣,阿勒苏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紧致湿热的穴口里。 他用大手扯开周念的衬衫纽扣,握住白嫩的浑圆,揉搓几下后满意的看到它们印上五个粗暴的指印,这种兴奋与欲望在看到她秋光可怜的眼时,更甚了。 阿苏勒:“低头,把我的裤子解开。” 周念不敢,感觉那硬硬的东西更嚣张的抵住自己禁区,一旦解开束缚它的拉链,它的龙头便会生生戳入她最柔软阴潮的内里。 “好了哥。”褚画从门那里走过来,握住周念赤裸的肩头,“你别害怕,哥他总是喜欢失了分寸。” 他低头,像是亲吻最柔嫩的花朵般,温热的嘴唇贴在周念肩膀上,沿着肩颈曲线向上,湿热的口腔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周念轻轻抖擞一下,另一边的脖子又被哥哥吸了上去,舌头娴熟的舔来舔去,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抬起,不小心碰到旁边的钢琴。 钢琴发出情欲错乱的乱音,不仅震响了房间里的人,也震到了窗外经过的老师。 “谁在钢琴房里?” 声音警惕冷漠,周念霎时间血冲到脑袋上,看到窗外走进的一个黑脑袋。 不知从哪里生出来力气,本来瘫软一滩的她,从阿勒苏的腿上惊了般突然站起来,用手狼狈的扯自己凌乱不堪的裙子,又把上衣放下,盖过被舔得泥泞的乳房。 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平头教师正好走到了窗外:“周念同学,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周念脸和耳朵都鲜红欲滴,紧紧咬住红嘴唇,看到这位老师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动都不敢动了。 阿勒苏一言不发站起来,挡住老师审视的目光:“来玩玩。” 老师推推眼镜,拧起眉毛,青光眼眯起来,赤裸裸盯着周念:“玩玩?上课时间不去上课,还反了你们了,周念你平时这么乖,怎么也学坏了?” “乖”这个字如同灼热的炼铁烫在周念身上,她紧紧咬住嘴巴,僵着身子像是寻求安全感般,又往阿勒苏宽阔后背上躲了躲。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紧张,桑夷悄悄站在哥哥身旁,握住周念紧紧攥成一团的手背,轻轻摩挲几下。 桑夷:“对不起老师,是我和哥哥贪玩,耽误周念同学上课了,我们这就走。” 这个老师叫王建中,正好是高叁的级部主任,本还想留他们几个写个检查教训一番,但褚燃褚画兄弟两个辍学前的特性他也有所耳闻,写检查怕是也没有用,便皱着眉放叁人离开了。 离开前,王建忠又推推眼镜,望向周念窈窕的背影:“小念,有时间来办公室找我,之前你缺的课还没补。” 周念后背一凛,被桑夷牵着的手瞬间冰凉。 离开钢琴房,桑夷转眸望向身边的她,只看到娇小的她睫毛在不停颤抖,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快哭了。 没等他开口,一向不管不顾的哥哥却随意说了句话:“你很怕他?” 周念低头,盖住了下了雪的眼,满满是阴霾:“没有……” 阿勒苏:“撒谎。” 怕,她怕极了他。 第十二章胸衣 回教室的时候刚刚好下课,周念的同桌问她去了哪里,她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后者狐疑扫了她一眼,淡淡:“看上去挺乖的,还会跟着褚燃褚画兄弟混啊。” 周念抬眼,同桌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周围的女生都能听到,目光像是藤蔓一眼缠绕过来,带着毒刺,刺得她微微疼痛。 周念不说话,只坐在课桌上,准备下一节课的教材,顺便把头发全部捋到胸前,顺滑纤长的发丝遮住她丢了胸罩的胸部,微微凸起没人看见。 蜜白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小内裤还是湿湿的,坐在椅子上很不舒服。 想起褚燃褚画两人与她的亲密,周念的脸又红又白。 她的胸衣还被留在了楼梯间里,万一被谁看见了…… “哎哎哎,我操,太他妈狂了。”正这样想着,一群嬉笑打闹的男生从外面跑回教室。 几个男生追逐中间一个麻脸高个儿,高个儿手里高高举着一个物件,满教室展示:“从楼梯那里看见了这玩意儿,哪个女的在学校把胸罩脱了,够骚的啊。” 洁白的蕾丝胸衣被人扯着带子,高高举在教室中央,上面还印着褚燃的脚印,没人知道那是周念的,也没人知道脚印是怎么来的。 周念深深低头,紧紧揪住裙子,用手又把头发在胸前捋了捋,不敢说话,只听着男生们传着胸罩你追我打,一个个混账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是不是咱们班的?” “在学校里都能搞起来,这么欠操啊。” “上节课还没有,估计是上课的时候搞的!” 女生们皱起秀眉,嗔怪生气,用指甲掐着说荤话的男生:“瞎说什么啊,这可不是我们的,你才不害臊呢,快拿开!” 嗔怪完后,周围的女生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各种可能编排着胸衣解下后发生的事情,话语隐晦难耐,猜的越来越大。 “用得着猜是谁的吗,检查检查谁没穿胸衣不就得了?”后排一个男生嚷嚷着,又惹得女生一阵骂。 前桌的校花眨眨眼,灿若桃花般笑起来:“这主意我觉得也不错,我们女生可以互相检查检查,不然我们班女生的清誉可都被这东西给玷污了呀。” 周念猛然抬起头,对上校花无辜又清魅的目光,姣好的脸蛋像是甜腻的花骨朵,含苞待放。 她问周念:“对了,你上节课好像没来上课吧,周念同学。” 周念摇头,紧着呼吸,小声回答:“我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周围的女生又拿那种带刺的目光看向她,连带同桌也若有所思,竟然直接伸手过来就要碰她。 周念猛地站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黑色眸低泛起波澜:“你要做什么?” 同桌也站起来:“我觉得检查一下是对的,不然大家要是怀疑你了,对你也不好啊。” 周念摇头,一边摇头一边要逃出教室外:“不要,我不想被检查,这样是不对的……” 青春期的女孩子最是躁动,甜蜜无害的恶意有时候也会刺痛人:“你没做就给我们检查一下呗,心虚什么?” “该不会你真没穿胸衣吧。” “看上去挺安静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前后桌的女生们也站起来,朝周念逼近,伸手就要扒向她的衣服。 周念惊慌的睁大眼睛,向后错身闪过,男生们好整以暇的看着热闹,个个推波助澜,好不欢喜。 周念被逼到墙角,紧紧咬住嘴唇,咬得失了血色,把面前五大叁粗的胖女生推开,跑向门外。 正巧褚燃褚画靠在走廊上,周念不设防,一个转身撞到了其中一个怀里,像是撞进了一个安静又黑暗的世界。 没有恶意的,可以逃避的世界。 第十三章胸衣 回教室的时候刚刚好下课,周念的同桌问她去了哪里,她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后者狐疑扫了她一眼,淡淡:“看上去挺乖的,还会跟着褚燃褚画兄弟混啊。” 周念抬眼,同桌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周围的女生都能听到,目光像是藤蔓一眼缠绕过来,带着毒刺,刺得她微微疼痛。 周念不说话,只坐在课桌上,准备下一节课的教材,顺便把头发全部捋到胸前,顺滑纤长的发丝遮住她丢了胸罩的胸部,微微凸起没人看见。 蜜白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小内裤还是湿湿的,坐在椅子上很不舒服。 想起褚燃褚画两人与她的亲密,周念的脸又红又白。 她的胸衣还被留在了楼梯间里,万一被谁看见了…… “哎哎哎,我操,太他妈狂了。”正这样想着,一群嬉笑打闹的男生从外面跑回教室。 几个男生追逐中间一个麻脸高个儿,高个儿手里高高举着一个物件,满教室展示:“从楼梯那里看见了这玩意儿,哪个女的在学校把胸罩脱了,够骚的啊。” 洁白的蕾丝胸衣被人扯着带子,高高举在教室中央,上面还印着褚燃的脚印,没人知道那是周念的,也没人知道脚印是怎么来的。 周念深深低头,紧紧揪住裙子,用手又把头发在胸前捋了捋,不敢说话,只听着男生们传着胸罩你追我打,一个个混账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是不是咱们班的?” “在学校里都能搞起来,这么欠操啊。” “上节课还没有,估计是上课的时候搞的!” 女生们皱起秀眉,嗔怪生气,用指甲掐着说荤话的男生:“瞎说什么啊,这可不是我们的,你才不害臊呢,快拿开!” 嗔怪完后,周围的女生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各种可能编排着胸衣解下后发生的事情,话语隐晦难耐,猜的越来越大。 “用得着猜是谁的吗,检查检查谁没穿胸衣不就得了?”后排一个男生嚷嚷着,又惹得女生一阵骂。 前桌的校花眨眨眼,灿若桃花般笑起来:“这主意我觉得也不错,我们女生可以互相检查检查,不然我们班女生的清誉可都被这东西给玷污了呀。” 周念猛然抬起头,对上校花无辜又清魅的目光,姣好的脸蛋像是甜腻的花骨朵,含苞待放。 她问周念:“对了,你上节课好像没来上课吧,周念同学。” 周念摇头,紧着呼吸,小声回答:“我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周围的女生又拿那种带刺的目光看向她,连带同桌也若有所思,竟然直接伸手过来就要碰她。 周念猛地站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黑色眸低泛起波澜:“你要做什么?” 同桌也站起来:“我觉得检查一下是对的,不然大家要是怀疑你了,对你也不好啊。” 周念摇头,一边摇头一边要逃出教室外:“不要,我不想被检查,这样是不对的……” 青春期的女孩子最是躁动,甜蜜无害的恶意有时候也会刺痛人:“你没做就给我们检查一下呗,心虚什么?” “该不会你真没穿胸衣吧。” “看上去挺安静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前后桌的女生们也站起来,朝周念逼近,伸手就要扒向她的衣服。 周念惊慌的睁大眼睛,向后错身闪过,男生们好整以暇的看着热闹,个个推波助澜,好不欢喜。 周念被逼到墙角,紧紧咬住嘴唇,咬得失了血色,把面前五大叁粗的胖女生推开,跑向门外。 正巧褚燃褚画靠在走廊上,周念不设防,一个转身撞到了其中一个怀里,像是撞进了一个安静又黑暗的世界。 没有恶意的,可以逃避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