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 (1v1,h)》 001.一攻一受 远处,一个颀长的身影踮着脚尖张贴公告。 许玉阳注视着她,肤如白雪,窄肩细腰,面若桃李,越看越觉以前的自己愚钝。她怎可能是男儿身。 “为师将你们分以二人为一组,共撰写一篇报告文章,十日后截止。得优评四人者,春假期间可随我至明都书苑游学七日。”夫子的话还在耳内回旋,他的目光还未收回。 若是能与文湘一组,该多好啊. “许玉阳!”身后偷袭的罗家公子一把锁住他的脖子,他身旁的余家公子摸摸许玉阳的头。 两人大名唤作罗子良、余闻,与许玉阳同是书苑蹴鞠队的队员,相交甚好。 “你望着文湘,做甚?莫非…”罗、余二人对望一眼,心怀异念地暗笑。 “想什么呢?”许玉阳瞟两人一眼,阔步走向公告栏,“在这私塾里待久了,想去外面瞧瞧罢了。希望我别与你俩其中一人一组,拖我后腿。” “屁咧,谁拖累谁还不一定.”罗、余二人跟上。 三人在那人堆里挤来挤去。 “许玉阳,你与苏润一组,第十二组。”许玉阳听到心情沉了一半,又装作镇定地核实一次。 “祝你好运啊!” “跟他一起,文章写得不大好,就当我是让着你们的。”走出人群,许玉阳装作无所谓地跟罗、余二人说道,其实心里烦得不行。 怎么就与他一组了呢。想起之前跟他的种种相处与前几日的他课上做的事,许玉阳越发焦虑。目光在训练场上扫着,寻找苏润的身影。 不费片刻,就在凉亭底下瞧见了他。 “说真的,玉阳兄。若你真龙阳之好,我觉着那苏润不比文湘差,甚至更胜一筹。不如借此机会培养培养?”余闻留意到许玉阳的目光走向,借机取笑。 “听说那男人之间做那事,必有一攻一受,苏润这身量配你合适。当然你要他攻你,也非不是妙事。” 罗子良补充,双手放在腹前,像是扶着女子的翘臀,胯部微微来回挺动。 “去你俩妈的。”二人言语露骨,眼角瞄见文湘路过,许玉阳抬脚佯装着踢二人屁股。 002.迷香往事 “苏润,我与你一组。”许玉阳站在她身后,苏润回过头看他。 初春的阳光攀上他半侧身子,把他的脸照得亮堂。 “啊……哦。”苏润抬眼看他,小声而冷淡地答。可是,不由自主地,她的心在加速,同时隐隐约约感觉到红晕从皮肤里显出来。一种下意识让她低下头,可礼貌告诉苏润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你暂时有什么想法吗?”苏润站起身,望一眼跟前的少年,目光又移去别处。 “没有… 我家生意多为日用品生意,但我自14岁远离家乡求学,对家里生意也不甚了解…” “我也是…不急。玉阳兄,之前夫子课上讲的东西,你有做笔记吗?嗯……可否借我一看…” 苏润的心跳不曾减速,头脑发热着,脸上的红晕似乎也在蔓延,手心微微冒汗,腿甚至微微打颤。 我这到底怎么了? 但她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交谈。 “可…可以。晚饭后,我送去你房里吧.”许玉阳说完,径直走开了。 “有劳玉阳兄了。”苏润自顾自地说了句。 许玉阳,别走!苏润脑子里快速闪现一个兴奋的女声,随后又沉寂。 吃过晚饭,苏润去大夫那里瞧了下,脉象正常、身体健康,跟医生说起脑子里女声的事,医生也道不出所以来,给她开了几份的安神香和定心茶就算了。 回到房中,她点起那安神香。香气随着烟珠的燃烧在屋内蔓延,草本植物香是纯粹的、沁人的。 苏润初来这世界不过2、3天,努力回想自己这几日经历的事情。 犹记得,那日走在路上,她的心脏突然跳得极快,还没来及反应,胸腔被堵住的感觉蔓延开来。正打算向路人求救,却直直晕过去了。 耳畔隐隐约约有人重复着一句话…“灵魂回来了,再活一次吧.” 醒来就是在课堂上,坐她前方的都是群身着古衣的人,之乎者也的朗诵声越发清晰。待人清醒过来了,她才意识到发生了啥。 “不是这么倒霉吧。”她的一句无意心声,刚好接了夫子一句怒意未发的话,后果就是全班身体锻炼多跑了五圈。虽然全班怨声载道,她却不以为然。 也是那时,苏润发现以前弱不禁风的自己身体变好了,几个大圈下来,脸不红气不喘。 灵魂回来,再活一次。 是什么意思?苏润不断梳理着这件事情,几口定心茶接连下肚。思绪渐渐远走,又似坠入了一个漩涡。 ——————— 喜欢的集美,请给我投珍珠啊!点击“我要评分”,摁步骤操作可以给我投猪猪。这样查理写作更有动力喔! 003. 湿手指的挑逗(h) 记忆的思潮冲进她的脑海,梦里一个男人推开她的房门,模样她看不清。 他醉醺醺的,冲向苏润,捧起她的脸就吻。 他的唇抵着她的,轻嘬起来,节奏忽快忽慢,舌尖时不时地轻点唇侧,连流入的空气潮湿暧昧。 苏润感觉到身子渐渐发软,男人借机钻入她的衣裳里,大手隔着抹胸,有力无力地握着她的雪乳。 他将她向后推着,当屁股抵住桌沿了,他将她一把架起坐到桌子上。原本握着乳儿的手,此刻却钻到裙子里。 苏润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子微微向后仰着的,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抱住男人的头。 男人好会,离开她的嘴唇后,转去吻她的耳朵,舌尖轻而笨拙地勾勒着耳廓,喉间不为意发出低吼、重呼吸都让苏润身子微颤、脑袋发空。 他的手在苏润腿间来回摩挲,经他接触过皮肤都让苏润发起一股酥麻,通过腿心那湿漉漉的花后,顺着背脊传上脑子。 受不住,受不住!那份煎熬而愉悦的感觉她坚持不住,她嘴里之前一直忍不住不发的嘤咛蹦了出来。 “真软。”男人声音低沉,不在腿间的手扯开她的衣裳,揉捏苏润饱满的乳儿。不多时间,他就低头隔着抹胸含住了她的乳首。 “啊…”那声清脆的娇媚连苏润自己都惊讶。腿间的手也不停住了,扒开亵裤,攻击她的腿心。熟练地以双指扒开粉嫩的花唇,中指在那泥泞的洞口摩挲了好几下。 “水真多。”苏润羞得脸红,伸手去轻捶男人的背。不料那人突然屈指,逗弄洞口对上充血的红豆。 粗糙与嫩滑触碰着,加速了苏润全身酥麻的堆积,男人此时从她胸前离开,望着她,腿间的手动作不停,拨弄、揉捏、轻弹。 她如饥似渴又欲生欲死,淫水四溢、脸色潮红,高潮来临那刻,娇媚的嗓音喊出一个名字。 “玉阳~!“ 这个名字触发了更多的记忆,更大的浪席卷苏润。原本的苏润、现在的苏润的记忆交融在一起。 旧苏润与许玉阳如何相识、何时开始被他讨厌、两人如何成婚、旧苏润又是如何死去等一系列的记忆统统唤醒,像是一大堆衣服塞进衣柜,堆得她难以呼吸。 “再活一次吧。”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苏润在漩涡挣扎,胸腔被挤压得难受却无能为力。 004.他的秘密 “咚咚咚。”最终,一阵密集的敲门声将苏润唤醒。 打开门,正是许玉阳。想起方才在梦里那个动作温柔而娴熟的男人,苏润一时不知道怎么看眼前的少年。 “这里是陈夫子的笔记。”少年单手将一个竹制简易文件夹递过。 苏润打量着他。他身量还挺高的,她只到他的肩膀以上一点。长相清冷,却眼含流星,天然上翘的唇角是惹女孩子心动的。 “你确实要的吧?” “哦哦,谢谢。我们还是约个时间、地点,讨论文章?”苏润接过文件夹。 “随便啊。”许玉阳若有所思一下,“明天锻炼完?课室吧。” 午后。课室内人不多。 课室里只有坐在前排的文湘和苏润两人。据新载入的记忆,文湘那时是与苏润同时嫁入许家的人,旧苏润凄惨而终,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想起脑海那回响不断的“再活一次”,苏润决定无论最后自己是否能回到现代,她要改变旧苏润原本的结局。 思索一会儿,苏润主动上前与文湘说话。 许玉阳到课室时,看见苏润和文湘坐在一起,两人交流不断,甚至能看见文湘浅笑。 “苏润,老子来了。”许玉阳装作无所谓地坐下,实则眼里盯着坐前面的两人。 苏润望他那望一眼,和文湘细说了什么之后才走开。 就文章的题目,苏润提出了她的设想,许玉阳也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苏润在讨论过程中负责记录,随着两人讨论深入,文章框架逐步完善,任务分工也越发清晰。 现代的苏润身体不好,大病几轮,小病缠身,常年缺席各种体育活动;可脑子还是好的,即便在病患缠身的情况下也考了个好大学。如今这种小论文哪能难到她。 可顺利进展的讨论也给了许玉阳走神的机会,盯着案前专注记录写作的少年,疑惑和醋意在心里蔓延开。 “苏润,你和文湘很熟?” 最后,许玉阳忍不住问了。 “方才你没来,她自己在这,就上前聊了几句。”苏润不以为意。她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许玉阳喜欢文湘,若是她想苏润结局好一些,先得许玉阳不厌她。 “嗯哼..”许玉阳斜眼又看了下文湘,“你不觉得她很娘啊?” 他降低了音量,不知是为了不让她听见,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 “不会啊,人好看,性格也好。是大多数男孩喜欢的类型啦。”苏润头也不抬,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记录。 “你什么意思?什么男孩喜欢。”许玉阳装作惊讶,“男人可不是人人都分桃断袖。” “是啊,可大多数男子都喜爱美娇娘啊。” “哈?” “别装了,许玉阳。” “别编了,怪人。哈哈哈……”他的心事被奇怪的少年轻易揭开,只能用尴尬的笑企图掩盖事实。 “在书苑里把她套牢了,比往后在人海中重逢容易很多。”许玉阳至此才发现,同窗多年除了听说苏润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怪人之外,从未认识过他。 “你懂个屁。” “老子十一岁开始逛花楼,到我如今这年纪,那肯定你懂得多。“苏润由始至终没抬眼看过许玉阳,忽略掉他眼里的诧异和崇拜,”好啦。我们来分工一下吧。“ 出奇地,接下来的分工讨论,许玉阳没有说一句话,默默记下自己的工作。讨论结束后,苏润也说什么,径直起身就走。 许玉阳追上她,苏润就知道他上钩了。 005.男校女生 只要帮助许玉阳成功把到文湘,然后取消婚约,苏润的结局就能改变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生的?你怎么知道我中意她。” “想知道?”鱼儿上钩以后,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文章拿优吧。拿优我就告诉你。话说文湘,我觉得她们组文章应该也能拿优。” “诓老子,没门。文湘的事情,你猜的吧,还以为有什么门道。” “我自有我的门道。”苏润回想起文湘的一举一动,“至于你喜欢她这个事吧,太明显了啊。你看着她的时候,眼睛冒星星了。你说明显不? 许玉阳见心事被揭开,他也不掩饰了。“那我怎么追文湘。 “ “跟你说了,文章评优。就只有四人相处了,加上我暗中相助,小姑娘芳心一把抓,不是易事吗?“ “诓鬼。“说完,许玉阳细想了一下,觉得苏润说得并非毫无道理,”你个怪人,平日话都不敢与人多说,跟谁讲话都脸红的人装什么老手。“ “老子是懒得搭理你们? 。接下来,老子很快就跟咱班女生混熟信不信。“ “咱班还有别的女生?“ 许玉阳初时不信,接下几日发生的事也真奇了怪了。 以往一直寡言少语、独来独往的苏润与班上好几个皮光水滑的同窗交往相熟起来,文湘自然也在其中。 随着信息渠道的增多,苏润和许玉阳文章的撰写得很顺利,最后,只要请一天假时间出去核查数据就可以了。 这几天的相处着实让许玉阳对苏润刮目相看,甚至对他产生好奇。 课后锻炼,许玉阳排在苏润后面。许玉阳的目光偶尔扫一眼队伍前头的文湘。 门道?什么门道?他忍不住了。 “我们书苑,你觉得有几个娇娘?” “娇娘?什么娇娘?”就邻列同位置的余闻、罗子良听到了,也凑过来听。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将苏润围住,浓烈的汗味差点没把苏润熏得不能呼吸。 “苏润看出来我们书苑有娇娘。”许玉阳直接跟两人说了实情,苏润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告诉我嘛。”许玉阳不知发什么神经,一张长臂从背后勾住苏润的脖子,他似撒娇似发狠的声音在她耳际响着,厚重的男性气息掠过她的耳朵。 她腿脚有些发软,心跳速度加快,皮肤底下某种因子似被唤醒了,呼吸也开始紧张。 “嘿!许玉阳,松开苏润。”远处观察情况的训练官的声音穿过整个训练场喝止他。 “说嘛,说!”许玉阳即便送开了她,却还是不依不饶。 “粗略估摸一下,咱书苑廿个左右吧。”苏润环视一圈训练场。 “有谁有谁?”跑圈训练接近尾声,几个人将苏润围起来。 “具体有谁,我不能说。我看训练场在那耍捶丸的,有好几个娇娘。“ “谁!谁,是不是一班的钟筠、温顶秀,还有陈冬而?“罗子良自以为是点出几个名字。 “娇娘身量小,没喉结。而且进我们书苑的,都是世家小姐,家里肯定是多有保养的,皮肤嫩滑,肢幼若无骨。方才罗子良点名那几个,你觉得符合我方才描绘的特征吗?” 三人又指向训练场方向看去,方才几个都不算符合。 “当朝审美以密发细眉为美,你们看看那群人里,又有几人?”苏润此时站姿放松,微微后仰,真如老手了。 罗子良环视训练场,真有几人符合特征。 “假如与女子靠近些,还能闻到她们身上特有的奶香味呢。” “喔~!”青春期男孩子就是没见识,罗子良、余闻听得兴奋起来。“苏润兄真人不露相啊。” 靠近苏润的许玉阳不知怎得下意识打量她。 个子矮,皮肤嫩,没喉结都符合,之前看她手腕骨骼也是纤细的,只是苏润的肩骨、曲线确如男子般硬朗。香味?几个大男人的汗味都能将另外一个干净的男人熏死了。 苏润察觉到他的目光,知晓他的想法。 她目前重要的事是许玉阳不讨厌自己,然后帮他把到文湘,这样苏润就可以摆脱原结局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性别无疑是最佳选择。 三急 苏润和许玉阳的外出假很快批下来了。他们这次外出,先去附近几家药店做调研,最后再去东郊二街的药庄敬济堂。 前世,文章是由许玉阳选题,去的一个叫德明行的日杂铺。 旧苏润和许玉阳到那处去做调研时,因为人有三急,误入了一个隐藏的小伶馆。那时小伶官有个玩得过火的客人硬拉着他入房,差点让苏润失了清白。 也是那次,许玉阳发现了她的身份。 尽管许玉阳没有告发她,但是那次意外让两人本来不算好的关系,莫名僵化了。 今世,为了躲开这个地方,苏润强势了些,以本家药材经销做了主题。 尽管两人都没有去过那地,苏润身体的熟悉感,让苏润有点惊愕。在没有人领路的情况下,他们顺利地找到了敬济堂。 不,我不要进去!脑子里的声音蹦出来,旧苏润的反应加深了苏润对周围环境的警惕。 她环视一周,意外地发现,德明行跟敬济堂是相邻的商铺。 看来躲是躲不过了。苏润深吸一口气,和许玉阳一起进了药庄。 大概事前打了招呼的原故,药庄小厮意会地将两人带到后院去。 那掌柜的稍稍来迟,但招待两人还算周到,苏润要问的、该问的,不知道要问的,掌柜的都细致回答了。 苏润他们由衷地感谢他,以茶代酒地敬了他几杯。可终归是个生意人,掌柜的协助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回店面了。 他们原地整理着要点和数据时,苏润的三急之意油然而生。 她告诫自己:这个时候要忍住。绝不能发生前世发生的事情!忍住忍住! 可是,人偏偏这么坏,当你越不想理会某个东西,心底里就越在意。那尿意越来越明显了,她索性翘起了二郎腿。 “苏润,你先在这,我三急去个茅厕。” 意外地,许玉阳此时先站了起来,询问了一下伴随的小厮往后,往外走。 不行不行,我也得去厕所。苏润终于憋不住了,灵机一动。 “小师傅,我也想去茅厕,可我这人不识路,且跟在您身后,您带我前去可好?”哈,跟在小厮后面,肯定不出错了吧。 小厮一时还想推脱,可见苏润坚定的眼神也不好推脱,就领着他前去了。 小厮走在前,苏润紧紧跟着。到了厕所,抒发得畅快,然后跟着小厮速速回庄了。 可是奇怪的是。许玉阳仅前她几分钟出去,在厕所和路上都没见他。 诶!要出事了!苏润突然反应过来。 苟且(h,bl 慎入) 许玉阳发现自己走错的时候,为时已晚。他方才好像穿过了一个小门,走过了一条奇怪的长廊,兜转了几个弯才到的茅厕。那小厮讲的路线好像并无这么复杂。 那条长廊穿过一个庭院,侧边连着好几间厢房。厢房的窗纸是由奇特的黑纸做的,稍稍透光却不让外人看见里面发生什么。 他走过去的时候,依稀能听到每间房内有几个男人在说话。虽然音量不大,内容可以听得清楚。 “老爷,我可在这等你好几天了。” “官人,用力地插我的穴嘛。” “老爷……” 许玉阳隐约知到自己闯什么地了。他这年纪的人,若是对这等事全然不知是假的,可从没见过真枪实干的场面。 去完茅厕,还是速速撤离!许玉阳当时心是这样想的。 走过那长廊时,心底泛起恶心之余又忸怩不安。 好不容易从茅厕出来,绕过几个弯出来,许玉阳却被迫停住了步伐。在长廊出来的小庭院里有人。 他们躲在假山后面,而许玉阳又处在他们身后的拱门处。 许玉阳将永远忘不了眼前此情此景。 假山后两个赤裸的男人,一个站着,另一个则跪立在地上。那个跪立的男人在那战力的男人腿间,起起伏伏,囫囵吞吐些什么。 许玉阳自然知道那男人吞吐得是什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啊……”站立着的男人发着舒爽的低吼,他的手固在腿间的男人的脑袋上。 “老爷,你觉得可以吗?”腿间的男人吐出站立着的男人的鸡巴,柔声地问着。 “可以,可以……给我继续舔。连我的蛋,你这贱人也给我照顾好。”站立的男人被舔得适意,可语气里保留着威严。 “贱人我做得不够好的话,老爷待会可用您这粗棒子狠狠调教我啊。”底下的男人扭捏作态地说完,更卖力地舔了。 他一手托着老男人的蛋,一手伸到他后庭的位置,不知在做些什么。看反应,那男人被弄得更爽了,直翻白眼。 许玉阳看着、听着,恶心的感觉浓烈几分,胃里的一切在翻腾,却要压抑不让自己吐出来。 他身子往后一缩,妥妥地躲在那拱门隔壁无人注意的角落,捂着耳朵,干呕起来。 许玉阳日常为人虽臭屁傲慢,但也懂得强龙不敌地头蛇的道理。尽管再不适,也不敢随意举动,怕惹人注意。 假山后的苟且还在继续,许玉阳虽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那一粗一细的低吼磨得他要发疯了。 “许公子,许公子!”依稀地,许玉阳好似听到有人在唤他。 那喊声离他愈来愈近了。他松开耳朵,假山后的两人应该也听到了,慌慌忙忙收拾几下冲进一间客房里。 许玉阳见两人不在,忍着不适,趁机冲过长廊。 见到苏润那刻,他内心真的很想哭出来·。 苏润蹙着眉头,挂满担心。 他脸色如此苍白,定是经历了什么。虽然今生注定毫无瓜葛,但那些场景对直男来说,应该更难消化吧。 她不敢问什么,先领着许玉阳回了药庄庭院。她出来之前,拜托药庄小厮熬的安神汤应该用得上了。 .情愫 许玉阳急着灌下药汤,甚至有些呛了。 “慢点喝。”他这副模样,苏润有种自家弟弟被欺负的感觉。许玉阳的脸色说明他是真看到或是经历什么了,而她成功地躲过了一劫。 这与旧苏润记忆之中有所偏差了,这算是改变苏润原来的人生轨迹了吗? 苏润陷入沉思,然而手不自觉地拍在许玉阳的后背上,力气不大而有节奏地。她下意识地想去安慰他。 根据过去的记忆,因为苏润误闯象姑馆这件事,苏润和许玉阳这次的文章并没有评优。假如人生轨迹改变了,应该这次文章也是同样的结果才对。 想到这,苏润叹了一口气。好想到别处去看看。前世苏润所经历的风景,她不想按着别人的足迹再走一遍。 许玉阳先是被后背突然的触感吓了一跳,可有节奏的轻拍莫名地抚慰了受惊的情绪。 他看向神思远走的苏润,脑子里生出一丝复杂的情愫来。 又缓了好一会,苏润再三确认许玉阳情绪稳定以后才离开药庄。 回去的路上,苏润引路,时不时回身望下许玉阳,生怕他出什么事似的。许玉阳看苏润这行为古古怪怪的,内心想发笑。 一时之间,忘了几刻钟之前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苏润行为是有点奇怪,但是人好像还挺好的哈。许玉阳定定地望着走在前头小个子少年白皙的后颈,生出这个结论。 文章交上去大概两天时间,夫子就批改好了。讲完这节课,夫子就要宣读文章评比结果。 许玉阳心情兴奋得不行,因为他对自己和苏润写的文章挺有信心的,假如评上优,他就能和文湘一起去明都学院了。 许玉阳整节课心都跳得飞快,好想跟苏润说说话。他频频回头,想撩他说话。苏润坐他左后方,一副抬头认真听讲,低头专注笔记的样子,让他着实着急。 他一下假装歪个身子撞苏润的桌角,一下回头借个文件夹,但苏润都没理他。最后惹急了,一个纸团扔了过去。 ’你说咱文章能评上吗?’ 这回苏润真的没办法再装做看不见了,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做着口型:给老子闭嘴! 不久,一个纸团又丢过来。 ’你说要撮合我俩,打算咋整?’ 苏润朝他翻了个白眼,还是没回复。 这是她验证命运甚至改变命运的时刻,不想出什么岔子。 许玉阳见苏润还是没回复,暗暗骂他扫兴,正想再扔一个纸团过去的时候,夫子的声音吸引了他。 “…………希望众学子多加学习。所以,这次评优的两篇文章是第一组,文湘和李楠楠的文章,还有第十二组,许玉阳和苏润的文章。“ 表白 “许玉阳小子可以啊.平常牛逼吹得多,没想到文章也写得厉害。”同桌吃饭的几个同窗打趣许玉阳。 “那是…写个东西也不算很难。”许玉阳继续和他们笑闹着,目光偶尔飘去角落桌子苏润那。 他自己一个人坐,表情木讷地吃着饭。形单影只的样子,让许玉阳此时心里有些过不去。毕竟自己这次能去明都学院包括小伶馆成功脱险,都有苏润的功劳。 思想交战几番,正当许玉阳起身坐到苏润那里去的时候,李楠楠和文湘先行一步。 “苏润,你们的文章写得好好。”李楠楠毫不客气地在方桌的另一端坐下。她也是个女孩子,个性活泼开朗,声音明亮,圆圆的眸子散发着光芒。 “幸运而已,两位的文章才叫妙笔生花。”一时习惯了独来独往的苏润因为不熟络的人的贸然加入而显得有些拘束。 “你们的文章我们看过了,的确写得好。”文湘的举手投足平淡典雅,连言语都务实真诚。越相处,苏润越发觉得文湘是个优秀的女孩。许玉阳这小子有点眼光。 殊不知,另外一张桌子的许玉阳看见几人热络交谈的模样,心头冒了些火气。 苏润这小子说是要帮我,不会是借我的名义,行驶我的便利去接近文湘吧。好你个小个子!不行,我偏不让这小子如意。 刚才还在嬉笑的许玉阳转眼变了脸色,噌地站起身,不顾同桌的瞠目结舌,坐到苏润那桌去。 方才热烈的气氛被外人的闯入打断了,苏润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玉阳,你们组文章写得真好。方才苏润说是你找的资料,你这个小技巧很厉害啊。”最后,还是文湘先挑起的话题。 话题一打开,李楠楠的话痨模式也开启了。苏润是个外冷内热的,一经带动,话也变得多起来,偶尔来几番小幽默,惹得文湘眉飞眼笑。 这下许玉阳对心中的猜想更确定了几分。 好你个苏润,心思真重。 苏润至这世界,第一次与人聊得如此开怀。当她回到厢房,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是许玉阳。 他自以为是地迈进房间,步步逼退苏润。他背对着光,光线勾勒出他的身形,冷峻魁梧。 旧苏润的反应被触发了,熟悉的场景刺激起她身体的反应。这次比以往更激烈一些,她性奋了。 她头脑有点昏,心跳在加速,腿心开始溢水,衣衫掩盖的皮肤毛孔开始躁动。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语气分不出情绪,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每近一分,心脏速度越快。 “我做了什么..”苏润感觉到自己脸上爬上红晕,在身形威逼之下,她显得弱小无助。 “其实你是喜欢文湘的对吧,明上是撮合我俩,其实你也喜欢她是吗?”苏润被他逼得抵在了书桌上,两人之间只有一步距离。 “不是的…… ”苏润否认着,身子后仰着,心跳得飞快,脑瓜子转得飞快。怎么样才可以安抚他而达到自己原来的目的。 “你说,我听着。”他严肃冷漠,十几岁的少年硬生出几分威严。 “我……我,其实,我…… 我喜欢的是你!”苏润闭着眼说出了这句话,许玉阳听到愣住了。 她察觉到眼前人的惊愕,知道自己临生一计有用。 “我知道这对你很难接受,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告诉你。我发誓,我真的只想将这份心意默默藏在心里,帮助你获得心上人的爱情。这样有人照顾你,我也可以默默退出。” 这番话是苏润胡编乱造的,加上几个深情的眼神,许玉阳被唬得不要不要的。 “对了,玉阳。我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假如你不需要我帮你和文湘了,我也可以。只是,我不喜欢因为我的事情给同窗们添上麻烦。谢谢你了。” 许玉阳终于回过神,对上眼前苏润委屈可怜的模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战战兢兢地转身,战战兢兢地逃离。 苏润看许玉阳的反应,心想:这茬可算是过去了,照旧苏润对他的了解,许玉阳应该不会把她龙阳之好的事情说出去。 不过现在情况与之前计划得不一样了,之后的事情也只能见步行步了。 嫉妒 上次那篇文章算是学期的期末测试之一,几个星期的时间就在学子枯燥的朗读声中溜走。 等夫子讲完这节课,这一节课就结束了。尽管许玉阳尽力按捺住心底的兴奋,眼睛却偶尔不自觉地乱飘。 文湘坐在许玉阳的右前方,他忍不住看她。身姿挺拔,仪态高雅,仅有露出的脖间肌肤白如冬雪,几丝掉落的碎发像是撩拨白雪的梅枝。许玉阳想起她笑的样子,不禁抿唇偷笑。 可有些遗憾的是,许玉阳发现文湘有时候会侧看坐在她右前方的苏润。 臭分桃!许玉阳眼里微微泛起的妒忌的神色。且看现在苏润在做什么。 那小个子嘟起那红嘤嘤的嘴,一支毛笔搭在唇上。身子斜斜坐着,右手拖着腮帮子,百无聊奈地听课。 许玉阳恨恨地盯着苏润,不知那目光太瘆人,苏润下意识地转过头来,掠了他一眼。心虚的他碰掉了案上的毛笔。 “好,本学期课程就到此打住吧。”夫子磨磨蹭蹭下课,正当同窗们要一跃而起各散东西之际,他又慢悠悠地回头加了句:“四位要随我到明都学院的学生,这两日收拾好细软,后日为师就带你们出发。” 等许玉阳回到厢房时,同宿一室的同窗已经走了。此时躺在床上,许玉阳想起苏润,这心头火气还没落下。 这苏润自三周前告予自己分桃,自己就当真信了他,还义气着帮他守了秘密。可这几周来看,他虽没缠着自己,却净引得文湘总是缠他了。 莫非,他跟自己说了假话?自己不粘着他,岂不是遂了他与文湘在一起的愿? 想通了这一点,许玉阳惊坐起身。 好你个小矮子,原来打的是这通主意,之前是小看他了。 自从识破苏润这小诡计之后,许玉阳就没好脸色看他。尽管如此,许玉阳却开始在哪里都粘着苏润。 苏润觉得奇怪,但也随他,甚至还有意做着暧昧的动作刺激许玉阳,看他吓得一愣愣地她自己也开心。 明都学院离苏润她们所在的学苑坐马车得三、四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反正也够密闭空间里的几个人发疯了。 初时还好,几人还兴致勃勃地聊天。平常看苏润行为怪异的,此时却成了这团人的开心果,几个冷笑话逗得文湘和夫子忍俊不禁。 许玉阳一直斜眼瞄着他,时不时就跟着大伙儿笑几下。 这小矮子虽行为怪异,却的确长得副好脸蛋。 圆方短脸,皮肤是男人里少见的细嫩。眼睛深邃得很,说起话时,眨巴眨巴放着光。此时说话的嘴巴也很是饱满精致,像朵含苞欲放的花。 定是这孩童与欲魔结合的面相吸引住了文湘,妖孽!妖孽!许玉阳心里连骂几声。 背抱 虽路途遥远,车上几人有说有笑地,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长时间的晃里晃荡总能把人折腾得够呛,到下车时,几个人身心疲惫至极了。 苏润这世的身子骨比往时强了很多,前世晕交通工具的毛病却没改,一路上靠的不断说话缓解不适,一到明都书院整个人松懈下来,累得不行。 钻出车厢那刹那,她方才觉得活了过来,忍不住扭了扭脖,抻抻身子。 等在她后边下车的许玉阳吃得一路上的小醋,看着小个子灵活运动的背影,藉着机会吐槽几句。 “下去,我和陈夫子都等着呢。” 苏润听到他没好气的抱怨,想要故意弄他。故作娇媚地回过身子,给他一个媚眼。 许玉阳心里一个恶心的,奈何对他没法子,嫌弃地丢他个眼神。 苏润跨步下车的时候,后脚意外地滑了,整个人下一刻就可能直直摔下车。就在这俩女孩看着惊险一幕却无能为力之际,许玉阳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衣领,往后一提,苏润倒在他的怀里。 心上人的突然靠近,旧苏润的心动都呈现在苏润的脸上,红扑扑地。尽管苏润用手抵住了许玉阳,可她的微表情都落在许玉阳眼里。 你安静些!苏润默默对着旧苏润说,蹙了下眉头。可心跳加快、脑袋发昏的迹象没有止住。 “揩油也得看地点啊,兄弟。”许玉阳见到苏润羞得如桃子一样红的侧脸,积蓄已久的小忌妒莫名地消了一半,甚至有些想笑。 最后,苏润在俩女孩搀扶下下的车。想到许玉阳取笑自己的情景,她有些气鼓鼓的。 这旧苏润怎么这么不顶事呢,小举动就脸红心跳地,碰谁谁不知道自己暗恋他。 —— 远处接待访问客人的乐朋厅那,一名师长和几名学生打扮的人早早候着了。 师长看到陈夫子,远远地迎上去,同时打发了身边的学生去帮苏润他们拎行李。 “学友兄,学友兄!久违了,还想着如何能再与您觞咏一番呢。” “有劳志鹏兄寄挂。这不,我就带着几个顽劣小徒来了嘛。” 师长看似着实与陈夫子交情不错,两个中年男子作揖行礼之后,竟忍不住双手攀附交谈。 “表哥,你们这有啥好玩的?能带我们去玩不?” 这头,李楠楠也跟其中一个男学生攀谈起来。哦,是他表哥。 苏润环视一圈周围的环境,试图将她环境与前身的记忆结合起来,好把握未来走向,可是一无所获。 看来,前身的确没有来过明都书院。 “诶?那位穿杏色长衫的兄台唤作什么?”正思考得出神,听到有人唤她。 “在下苏润。”苏润目光凝定在眼前李楠楠表哥身上,明朗地做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李楠楠的表哥,唤作丘启人。四位同窗接下来二十天的衣食住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我都可以为大家解决。” 丘启人气度不凡,姿态端正,声音深沉有力,像是颗滚到河里的石子。 看着眼前这挺拔的身影,一簇白光掠过苏润的脑际。 哦,虽然前身没来过明都学院,她却见过丘启人,因为丘启人是李楠楠未来的相公。 “我唤作秦景。”一个嚣张气质的男生从丘启人背后钻出来,他环顾苏润等人,目光最终定在苏润身上。 “这是我们学院连续三年,成绩最好的秦景,若有课业上的问题可以找他。”丘启人负责任地介绍秦景还有剩下几位。 苏润用心地记下接下来几个人的名字和长相,眼神重新与秦景对上的时候,她体内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她心跳开始加快,腿脚发软,额角好像有些盗汗。 这反应虽与之前近距离许玉阳的症状有些相似,可苏润能明显分辨出那感觉是恐惧。 苏润第一反应是,这人与旧苏润肯定有故事。可脑子里没有任何与秦景的记忆,奇了怪了。 他和苏润到底什么联系? “我与各位安排了两间二人间厢房,至于分配的话,文湘兄…”丘启人准备给她们分配房间,可是一时为难。他先是瞄了眼文湘,余下回转的目光又到男装打扮的李楠楠身上。 “苏润,我和你一房可好?”没想到文湘主动向苏润发起邀约。 苏润不敢答应,左瞟了下有些尴尬的李楠楠,右瞥醋意值上飙的许玉阳,一时支支吾吾不只如何作答。文湘脸色有些沉了。 “文湘兄,苏润兄估计不能答应你了。出门前,他与我约定好了,要与我一房。”看许玉阳刚刚眼里冒火气的样,最后没想到还是他给她解的围。 “对对对,不好意思啊,文湘。”苏润装模作样地道了歉,“但我可以去给你们那做客。” 听到苏润的承诺,文湘方眉开眼笑,跟着书院的同窗去往厢房。 “想共处一室?没门!”不顾走在前头的同窗,许玉阳坦荡荡地展露自己的嫉妒情绪。 “幼稚。”苏润朝这小气鬼翻个白眼。 妖精入梦 h. 在接待学生的带领下,厢房总算到了。 虽离功能区比较远,但环境不错。两面环荫,冬暖夏凉。 房间内的有两张床、两个柜子、两张书案,房间中间有一大屏风分开。 许玉阳看着一脸兴奋,与旁边心绪复杂的苏润形成对比。 之前在晋城书苑碰巧轮到苏润是单人书房,生活还算过得去,如今异性同居,加上需要隐藏性别,生活质量影响大很多。 想到这里,胸前肌肤跃起一丝痒意,她下意识地抓了抓,厚厚的裹胸布加剧了她的焦虑。 转眼,他俩住在已经是第六个晚上了。 说实话,这几日晚上两人睡的都不算好。 苏润那日胸上的瘙痒,原来是水土不服起了疹子。因为与异性同住不方便,这几日总是趁许玉阳睡着了才起身抹药,这么一来休息自然是不够的。 而许玉阳,他好像惹妖精了。 搬进来的第三个晚上,他做了一个噩梦,突然惊醒了。 梦的内容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可醒来后看到的画面他忘不了。 月光朦胧下,许玉阳看见了一个女人坐在苏润的书案上。 妖精! 许玉阳心里做了判断,身子吓得僵住了,死死拽着被角不敢轻举妄动。 那“妖精”下身裸着,一只小脚踩在书凳上,月光下那肌肤如豆腐般诱人,连腿上奇异的红斑都像是点缀的花朵。 她的头发弯弯卷卷的,此时挡住了她半个身子。指尖应是沾了药膏,往红斑处细细涂抹。 “啊…”美景当前,一声不知是痛意还是舒爽的低唤刺激了许玉阳沉睡的小兄弟。 抹完腿间处,她又换了姿势。背对着许玉阳,一手抵住案角,双腿分开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腿缝间摩擦。 月光把她腿心的神秘照得清楚,他瞧见了,他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自己腰腹下的小兄弟彻底站起来了。 “麻烦…”那妖精轻声地埋怨。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什么,那妖精突然抬头望许玉阳的方向看,吓得许玉阳立刻把眼睛闭上了。 那妖精应该还没离开,窸窸窣窣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她好像往这边靠近了,站在床头一会儿。 放松、自然!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 许玉阳心跳得很快,却怎么也不敢把眼睛睁开了,尽管再听到了其他声响。就这么着,迷迷糊糊他也再入睡了。 自那晚上开始,许玉阳陷入了好几天的“噩梦”。 那夜起,月夜的妖精在他梦里头等着他。她总是一丝不挂,眼蒙白纱。 赤足着钻进他的被窝,贴在他耳旁细语。 时而是“你腿间的鸡巴好大,求你给我吧……”,时而又“我要吃你的鸡巴,把那精液嗦吮干净~” 精致饱满的唇软软地吐字,随即吻住他的耳朵,打转、啃咬、吹气、说话,那妖精的手还钻进他亵衣里,将那胸前的小豆揉捏把玩。 将自己弄个兴奋不已了,那妖精翻身就坐到许玉阳身上去,扒开裤子扶着他的小兄弟钻到她腿心水淋淋的肉缝里。 她的反应是奇怪的。说是快乐她却蹙紧了眉、说是痛苦她却肆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吞着自己的小兄弟。 “嗯~嗯~~~“娇媚的嘤咛惹得许玉阳头昏脑胀,疏离而真实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那妖精还大胆地抓住他的手摸她的胸,那娇嫩的胸被抓得变形她也不在意,嫣红的乳尖挺立着,像极了儿时胞姐给他吃香甜的糖。 他摁紧了她的腰,小兄弟好像在她肉缝那钻更深了,她呻吟得大声了些。 正当许玉阳张嘴要含住妖精胸前嫣红时,他自己醒了。 “刷~!“从苏润那头又传来书本落地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 苏润正蹲下身子捡书籍。他早已经穿着完毕,正了正衣冠,准备出门。 “没事。“许玉阳彻底从梦里醒来,突然察觉到什么,揭开被子。 操!又湿了。这已经是他到明都的第二次遗精了。 半夏 许玉阳无意识地往自己嘴里送着饭,时不时瞄眼坐在饭桌对面的苏润。 你说苏润知道妖精这个事吗?有陌生人站在床前没理由不知道吧。 许玉阳自顾自地想着,米饭粘在了脸颊也不自知。 “小润,你看许玉阳,脸颊沾饭了也不知道。”文湘坐在许玉阳侧方的位置,唤了声苏润,然后对着许玉阳露齿一笑。 许玉阳听到有人叫自己,眼神一转,无意地与文湘眼神对上了;少见她活泼的样子,这一笑到他心里去了,立马又低下了头。他的脸在发烫、耳朵也发烫。 “哎,人家恐怕是想着心上人吃不下饭吧。“他愠怒地抬眼苏润,小矮子做了个鬼脸,目光鬼马灵精地转到文湘身上。 “哈哈哈,也有道理。“文湘转过身去,敲了下苏润的肩,苏润回眼笑了一下。 许玉阳看两人熟络的样子,醋意又积蓄起来。这小矮子反应居然这么冷淡,是故意以退为进地吸引文湘的注意力吗? “我觉得啊,明都学院好看的女生这么多,许玉阳看上女同学也不足为奇。“李楠楠手舞足蹈地,像只活泼的小兔子。思想开放的明都学院,也是全国唯一一家男女共校的学院,所以女孩子在此不足为奇。 她旁边的丘启人则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时而满眼笑意地看着她。苏润察觉到两人的心动信号,投去艳羡的目光。 校园恋爱啊,真是又甜又齁。 一张四角方桌,五个人,情绪互相牵动着。这个局面维持到一个怯怯懦懦的女孩的邀桌。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这个女孩厚重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端着饭碗站在桌前。看起来她的邀桌用掉了她大部分的勇气。 几个人望向她,最后还是苏润开的口:“可以,来,坐我旁边吧。” 女主慢悠悠地挪着小步坐到苏润旁边,想了一会儿主动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我叫乔半夏。” “额,你好。我叫苏润,是从晋城学院来的。”在苏润的带领下,几个人逐一介绍自己。 苏润看着身旁的这个女孩有些熟悉,想了好些时间,才想起来她是谁。 初来乍到那天,身子发痒,想找个澡堂洗澡。可是人生地不熟,废了好些时间都没找到。还误闯了女生厢房区。后来偶遇了个女同学,表明身份以后,那同学给她指路去的澡堂。 那是天色太晚,没怎么看清她的脸,只记得她的刘海很厚,原来她叫乔半夏啊。 “半夏?家里是做中药生意的吗?”苏润坐她旁边,细看着她的五官。她是长得清秀而耐看的,然而额前的厚刘海抹去了她大部分的身材。 “嗯嗯,我父亲是药农。“说起家里,乔半夏有些自卑,声音更小了。 “我家和您家算同行了。半夏可治燥湿化痰,降逆止呕,是个好搭好用的药材,和诚实纯良的你很配哦。“苏润看见她仿佛看见现代年轻时年轻的自己,自卑而脆弱,她想让她感觉好一点的。 乔半夏听到她的话,眼神略微激动。原本以为平平无奇的名字,居然可以解读得这样温暖。 她是个善良的人,我不可以这么做。 乔半夏对苏润露出一个笑容,目光偷偷地转向不知何处。 坐在苏润对面的许玉阳注视着苏润。 小矮子靠的就是些花言巧语骗人的吧。哼!俘获了文湘还想撩别人,花心大萝卜。 秦景 “启人,你在这啊?我跟你们一起坐吗?”又一个男生邀桌,是秦景。 苏润他们几日的学习都与秦景他们一起,自然是要熟络些。 “好啊,请坐。”这次先答应邀桌的是许玉阳,当他挪开位子等着秦景坐下来的时候,秦景却坐到文湘旁边去了,就贴着苏润。 文湘性子较之前活泼了些,但还是内敛的,加上与秦景不相熟,反倒挪了个位置到许玉阳那张长椅上。 许玉阳一下子不淡定了,目光不知放哪里好,只好装作冷静吃饭的样子。 “你好,我是秦景。”秦景跨过苏润向乔半夏打招呼,雄性的热气刺激得苏润心跳快起来。苏润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又出现了当日初见秦景的反应。 “你好,我……我叫乔半夏。“乔半夏介绍完自己,彻底文静了下来。之后的讨论再也没有参与。 反观苏润,她在尽力地与周围人交流,以掩饰自己此刻的不适。 桌子此刻有些挤,秦景凑近着苏润的脸与他人说话。 正是如此,她越发不适。苏润的腿开始发软,颈后、后背、胸口均开始渗汗,密密麻麻地,裹胸布因为潮湿而贴住了皮肤,导致她有些呼吸困难、头脑发胀。肚子隐隐约约开始疼起来。 苏润扭头盯着正在说话的秦景,症状越来越严重。 到底旧苏润与这个人之间有什么故事?为什么苏润会这么怕他? 桌子上的几个人都在和苏润聊天,只有许玉阳和乔半夏安安静静地吃饭,许玉阳时不时抬头看下周围的人。 他看着苏润的脸色变化着,从原本的红润变得发白,额间甚至还有汗。 他怎么了? 随着话题的发酵,讨论越来越激烈,苏润脸色越来越苍白。 “好,我吃完啦。你们先慢慢吃。”突然,小矮子站了起来,她笨拙地移动着,离开长椅。 小矮子应该是真有什么事了。 “好,我们聊着。”秦景看了眼苏润,随即与乔半夏来了个对视,然后向她示意了一下坐身旁的文湘。 乔半夏接收到秦景的眼神后,迅速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假如是普通的目光相撞倒没什么,只是那瞬息变转的饥饿土狼般的眼神让人觉得可怕。 整个过程,许玉阳尽收眼底。 这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苏润怎么了?方才我是看错了吗? 许玉阳越想越觉得秦景两人不对劲。他们到明都学院已经七天了,今天是第一次有人邀桌。 坐对面的两人,话题交集虽不多,但两人的气场总让人觉得双方是认识的。 想起小矮子那苍白脸色,索性也不吃了。 虽然这小矮子与他算是情敌,但认识他以来,也没暗地里做过什么坏事,是个光明磊落的对手。假若这波远行,他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心里肯定是过不去的。 -- 许玉阳回了厢房,透过屏风,他看到苏润也回来了。他把自己蜷成一团,窝在被子里,看着怪让人怜惜的。 他想主动问他来着,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好久,才散漫地问:“苏润,你怎么了?” “没……”苏润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像是忍着什么。 “有什么事,你可直说啊..虽咱俩算情敌,可你为人我孩是佩服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你也不要客气。”许玉阳半躺在床上,手指摩挲着床褥的花纹。 “嗯……”苏润艰难地发生,两人又陷入静默。 “能不能给我找一个热水袋……”最后苏润还是提了个要求。 脱了裹胸布 午后的阳光照得屋内亮堂,床榻上的少年将一个热水袋卧在肚皮上。阵阵暖流让原本腹痛难忍的苏润好了许多。 她来姨妈了。上个月在晋城的时候,反应没有这么强烈,仅仅腹胀而已。今日却疼得不清。 “谢了,许玉阳。”气息如丝,苏润连声音没力伪装了。 “你还好?找大夫了没?” “找了,好着呢,歇下就好。” 许玉阳双手撑在床上,隔着屏风盯着对面床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欲言又止,最后作罢。 幸好下午没有课,容得苏润可以充分休息。过了个把时辰,苏润缓过来了。阳光正好,苏润得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嘬着。 “你好些了吗?“许玉阳见他下了床,问了一句。苏润往他那瞄了一眼,心跳开始加速,呼吸有些变重了。 他好像被她弄醒了,声音听着沙哑而深沉。 “嗯嗯。”苏润微微挪动着身子,背对着他,挡掉所有的阳光。 “你怎么了?”身后的声音嘶嘶簌簌的,他好像要起身走到这头来,苏润吓得立刻坐到床上去,抱住被子护在胸前。 之前回来的时候,胸乳和小腹胀的不行,趁着没人就把裹胸布脱了。原身身板子发育得好,没了裹胸布的束缚,照那双兔子的“体型”凭谁都看的出破绽。 男人还是没想得太多,窜起身子,趴在那屏风上跟苏润说话。 “自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先前在晋城也这样,偶尔就那么几天发作。”苏润精神些了,声音也能装得稳实些,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许玉阳,生怕他瞧出什么。 “行,那就成。”许玉阳看他莫名紧张的样子,有点好笑,但他看苏润精神气回来了,也安心了些,转身回自个床上,敲个二郎腿看小书去。苏润见他回床上了,才放下心来,翻起上午的课本也看起来。 “苏润,你真喜欢男人啊?”不知想的哪出,许玉阳突然来了一句。 “嗯。”苏润不打算搭理他,随随便便应付过去算数。 “那你之前说喜欢我是真的啊?” “嗯“苏润还是专注着眼前的书,无意识地回答。。 “操!”许玉阳猛地坐起身。 少年动作太大,苏润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我是说……嗯?”她故意强调了“嗯”的疑问语气,然后补充道,“我是说,我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许玉阳趴在屏风上,狐疑地打量着苏润。苏润被他眼神扫射得心里发毛,一时心虚得很。心跳得飞快,耳朵好像要变红了。 “文湘?”少年半眯着眼睛,眸子射出的光好像要把她看穿。 “不是……”苏润支支吾吾,脑子飞快转动。这毛头小子,干嘛突然又提起这茬了? “那你之前说的真的可以做到吗?” “什么什么?”一股热血往闹上窜,苏润哪还记得之前说过什么了。 “可以让文湘注意到我?”许玉阳看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话语里隐隐有些愠怒。 “哦哦哦!”苏润想起来了,“真的,我真心的!” 许玉阳得到他的承诺,噌地穿过屏风,兴奋地坐到他床上来。 “那……那我要怎么做。”说这话时,许玉阳兴奋又羞涩,不自觉地探前身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男生身上特有的味道窜进她的鼻子里,让她脑袋有点发昏。体内的旧苏润早已开始叫嚣,睡衣下的皮肤开始躁动,长有红疹的地方,好像又养起来了。 “诶?小矮子,你脖子那里好像长了个红印。”许玉阳看出了她的不妥,突然好奇地用手指将那红印点住,身体却没稳住,扑向前去。 喜欢男人? 苏润看着骤然靠近的脸,吓得身子后仰,许玉阳要往她身上倒之际,一脚将许玉阳的胸顶住了。 许玉阳是稳定住了身子,苏润却躺在床上。等许玉阳低头看清抵在胸口的物事时,脸红不禁了起来。 胸前是一只小脚。掌肉厚厚的,透如白玉,指甲个个粉嫩。 “呵,小矮子。个小脚还这么小,还是不是男人。”许玉阳抓住苏润脚踝扯一把,然后冷笑一声,掩饰心里莫名的兴奋。 “关你屁事。”苏润白了他一眼,又蹭了他一下,“滚回你床上去。” 这下力道不小,许玉阳被他踹着了,寻思下好像这通行径下来是有点怪怪的,灰着脸爬回自己床去。 但是两人的交流并没有因此结束,那天他们聊了好多。越交流,许玉阳发现自己和苏润越是投机。 又一个午后,明都学院的训练场上开展着一场如火如荼的校际蹴鞠赛。但由于几个蹴鞠队员喝了凉水坏了肚子,陈夫子点了苏润和许玉阳上场客串了一把。 “苏润加油,许玉阳加油!”文湘和李楠楠他们几个对着上场的苏润和许玉阳大喊。 场上二位默契地对视一眼,许玉阳稳定地将球传给苏润。苏润熟练地运着球向前跑去。 许玉阳往场边看一眼,文湘接住了他的目光,甜甜地向他笑了一下。 下意识地他笑了下,然后视线又回到求球上。 苏润此时被几个对方球员围攻着,艰难地运球,寻着传递的机会,几番周旋才将球踢出去。 ……… 随着同队队员一脚抽射,球进了!在裁判判定进球有效后,又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 苏润他们所代表的明都学院取得本场比赛的胜利,十几个男人抱在一起庆祝胜利。秦景勾住她的脖子,正要冲向男人堆里的时候,苏润挣脱开了。 苏润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头发湿了,碎发粘在脸上,皮肤红的不像话。簇拥后的同伴走过她身边,撞她的肩,与她击掌,称赞她的踢球技术,苏润心里充盈着莫大的成就感。 现代的时候,她脑子虽然聪明,但身体虚弱。自小家里人还是老师都对她百般呵护,免去她一切体育锻炼,她知晓情况,也一直唯命是从。 今天的比赛她是硬着头皮上的,原身会的现在的苏润不一定会啊!谁知道在赛场上,她的动作纯熟得像本能反应,运球、传球出乎她自己的意料。 许玉阳在他身旁,时不时瞄她一下。文湘过来给他们送水,在他和文湘指尖相触的瞬间,心头像是擦出一丝火花,电他一下。 文湘应是也感受到了什么,阳光下可见,她的耳朵泛了红,羞着跑开了。 许玉阳当然看见了,勾着嘴角偷笑,随后本能地眼神示意苏润,苏润接收到他的信号,悄悄对他竖个大拇哥。 许玉阳觉得随着与苏润相处深入,两人越来越投机。 “润润。”秦景出现在苏润的背后,手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胸膛稳稳地靠着她的,“待会和我们一起去洗澡吧?可以互相搓背。” “有病!咱澡堂挤得下这么多男人吗?松开松开。”苏润拍着住他的手臂,想让他放手。男人的汗味要快要将她熏得晕过去。 “许玉阳!”文湘和李楠楠见到这景象,慌了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目光投向许玉阳。一是因为之前没见过男生之间有些这番举动,二是见秦景的样子,觉着有开玩笑的成分。 “去嘛,去嘛。”她拍手臂的速度越频繁、力度越大,秦景固得越紧,像是猎豹死死咬住自己的猎物。 文湘和李楠楠尖叫出声,许玉阳从远处快步走开,抓住固在苏润脖子上的手,一把甩开。 “松开啦。” 苏润重获自由,难受得咳嗽两声,捂着脖子喘气。不知道秦景用了多少力度,虽然小矮子没有疯狂咳嗽或是怎样,脖子那通红的印子挺引人注目的。 “秦景,我不去就是不去。你这么做,太烦人了吧。” 苏润瞪了秦景一眼,愠怒着揣了衣服和装备离开。 秦景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眼底泄露出饥渴的意味被许玉阳捕捉到了。 看来他是真对苏润有意思?难道秦景也喜欢男人,不行怕是得提防着他。 藏书阁 察觉到秦景对小矮子有不同寻常的想法之后,许玉阳连续好几日贴着苏润的生活节奏生活。 “许玉阳,你是不是有病。”苏润有时候被贴得近了,一锤往他胸口去,“你这个卵样,别人都都快怀疑你分桃了。” “你他喵的长得壮实点,就不会让别人给盯上了好吗?”人看上去小小颗的,力气却不小,被锤得疼了,许玉阳才龇牙咧嘴得吐槽一句。然后再死地地跟着。 其实许玉阳的担心她有点懂,据她观察,秦景确实不如表面上那般好人,只是自己没搞清出他的意图。 那天比赛后她去沐浴,碰见了乔半夏。乔半夏知晓她的身份,两人在这学院也较熟络些。苏润趁机向乔半夏打听秦景的事。 但最后,乔半夏支支吾吾,最后输了句“秦景家世好,很多人都挺怕他的,被他欺负了,忍忍就过去了。” 苏润开始没搞懂她的意思,直到那天她和秦景分到去整理藏书阁的藏品。许玉阳那个烦人精也跟去了。 工作量其实不算大,仅是某个类别的书籍而已。他们仨都是聪明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书籍什么的整理完毕,将清理出的废旧书籍和夫子用的资料转移到净洁室和夫子厢房就可以各自回房了。 怎知行至半路,苏润发现将女生浴房门钥匙丢了,急得不行。只能立刻返回去藏书阁。 藏书阁那时没人,苏润和许玉阳估摸着秦景是往净洁室去了。她拖着许玉阳与她一起找,免得秦景待会儿,直接从外面锁了门。 幸好最后在楼阁上找到了,正准备下楼,一双男女的声音传至两人的耳朵里。 女声一时之间辨认不出来,男声的来源好像是秦景。不似往日的温柔有礼,此时的语气充满了邪魅凶狠。 许玉阳和苏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回到楼阁上。 楼下两人先是略微激烈的吵了一番,但不知道谈些什么以后,传来一阵细细簌簌面料摩擦的声音。 许玉阳和苏润找到一个安全隐秘的地方以后,楼下传来一声诡异的叫喊。 “啊~”是那女生的声音,听着像是痛苦却又隐藏了点不知如何的意思。 许玉阳好奇地往楼下探出半个脑袋看,苏润此时却难受得窝在那只能藏个一人半的阁楼隐秘处,抬眼看见他好奇又兴奋的眼神,抬膝跺了许玉阳一脚。 许玉阳收回视线,两眼发红地看苏润,嘴角含住意味不明的笑意。苏润怀着疑惑的态度,微微探了个身子往下望去,小脸涨得通红。 “不要脸。”她狠狠瞪了他。 “呜呜、轻点轻点。”那女子听声音像是被弄得不轻,声音颤抖着,似是受着刑。 “你丫的就是小贱批,生来欠操。“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全落了楼上俩梁上客的耳朵里。 许玉阳和苏润此时面面相对,听那娇软媚语让人头脑发昏。苏润回忆起初来乍到,原身播给自己看的春宫戏,浑身发烫,隐隐腿间有了湿意。更何况那出戏的男主角就在眼前,虽目前没有紧密接触,却难忍不适。 艳事(微h) 女子上半身趴在藏书阁的书桌上,苏润看不清脸。衣衫被扯得不成样子,褙子敞了半边,抹胸也裹不住胸了。 秦景一手握着女子的腰,一手则藏在了两人连接处,不知做些什么。 苏润看得不是很清,只听女子略含快意地闷哼,几丝血却从腿间带出。左腿膝盖窝处一块红胎记甚是瞩目。 “不要叫,贱人。”秦景说着,好似动作又大力了些,趴在桌上的女子感受着深入,却腾出一手不让自己叫出声。 许玉阳在角落听得很爽,小兄弟稳稳地站着,若不是苏润还在场,他就把手伸进裤里抚慰一番。 苏润仅看了一回,就脑袋晕眩,坐到地上,连连躲回暗处。 是一个小片段闪现在她眼前。 在某个她看不清的地方,一个魁梧的身影挡住了渗进来的光,苏润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双腿张开着。 那个魁梧的身影一只手捏住她的腿,另一只手钻进她腿心。粗糙的手指挤进还干燥的花心,疼得她叫出来,却无人理她…… “小贱批,生来欠操。”是秦景! 她目光定定的,小脸煞白,冷汗直流,衣领湿了一圈。许玉阳不再顾梁下春光,扯着苏润往更暗处。 “怎么了?苏润。”许玉阳轻拍苏润的脸。苏润用了好久才缓过来,她抬眼看看担心的许玉阳,晃了晃脑袋。 两人不说话,许玉阳就静静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藏书阁门外的上锁声才将苏润彻底唤回神,但是没用了。两人锁在里头了,至少明日才会有人把门打开。 一开始,两人有想过几种方法出去,后来,苏润想到无论怎样,明日肯定被全院知道,而秦景就会知她们知道他的事,最后,两人就打消了念头。 夜逐渐深了,转秋的季节气温总是有些凉意,两人不禁坐近了一些。夜初,两人还因为今日下午梁下春光而尴尬无言,许玉阳抵不住好奇与担心还是先开了口。 “你还好吗?”许玉阳看向她,忧心忡忡,联想到当时误入象姑馆的自己,“毕竟你……这样的人,看到这种事情可能难接受。” “没事,缓过来了。”苏润转头与他对视。 月光透过天窗打在她半张脸上。 脸上的轮廓勾勒出来,挺拔秀气的鼻梁、饱满欲滴的唇,桃花眼中折射出的一丝光,许玉阳看在眼里,恍惚间竟觉得苏润与梦中的妖精有几分相似。 “没,我这种人与世间常人大有不同,这种事我应早日学会消化。”苏润装得娴定,对许玉阳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又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 许玉阳见她不理自己,也不与她交谈。 没曾想,过去的苏润与秦景是如此交集的,经过这么长时间在古代的生活,苏润逐步摸清套路。过去与苏润有交集的人如今还是会出现,相关的场景出现时苏润就会被触发记忆。 想起过去苏润被猥亵的场景,身体不禁打颤,如今她要设法断掉与秦景的生活联系才是。 她卖力地想着,夜越深,最后抵不住睡意打起瞌睡…… 噩梦(hh) “嗯……”耳边的娇喘由远而近,越发真切,许玉阳猛地回神,眼前却怎么也看不太清楚。 身下轻微的抖动感让他知道此时自己在做些什么。 身前跪趴着一名女子,自己的肉棒在她腿心处出没,不同以往自己主动,那佳人含着肉棒前后摆弄着腰肢。 既然在梦里,许玉阳毫不客气地抚上她光滑如玉的臀尖,身前的女子还在卖力摇动,趁她不注意,颇有力道地打上去。 “啊~”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娇喊里,那白玉多了一个红印。这柔柔的声音刺激了许玉阳的欲望,眼色紧了下,将肉棒全根拔出,又猛地冲进去。 “给……,啊~”我字话音未落,女子又呼出一声蜿蜒转调的痛快。 那女子很有技巧,她有时让许玉阳的肉棒退出很多,唯留着龟头在穴里,趁许玉阳不注意,猛吸一下,惹得许玉阳尾椎迎来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在享受着起伏的愉悦间,许玉阳突然想起自己和苏润一起在藏书阁,醒时遗精,可不被他看了笑话! 事情刚理清,女子的肉穴又绞紧几分,许玉阳觉着脚都软了,即近要射出来。 “叫你分心~”原本背对他的女子侧颜看他。情欲的颜色布满了她的脸,可那线条却叫许玉阳有些熟悉。 许玉阳终归是个少年,万事是不愿认输的。梦中的妖女要和男人的正义争是不能赢的。 说着,他一只手顺着女子臀部的线条滑到女子那朵粉色的菊花处。粗糙的手指轻刮着褶皱,然后在凹陷处停留。 女子受惊了,“把手拿开~”求饶的声音都是软软的。话是这么说,菊部轻微的触感,却让她沁更多的春液,许玉阳进出顺滑到不行,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妖女!”许玉阳低吼一声,说着扶着她的臀退出,然后摆弄着她的身体正面向他。 许玉阳扶着她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肘窝上,手顺势握住她的腰,另一手则扶着还在裹满妖女汁液的肉棒,再次进去。 这个梦境不知为何,他觉着真实很多,妖女的身姿、穴、肌肤质感都如此逼真。 “啊~”妖女还没有正面看他,秀发挡住她大半张脸,双手无措地搭在胸前如兔子般跳动的乳上。 “嗯~呜呜~嗯~”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有些爽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化成喉间娇憨的低呜或是吞咽。 许玉阳有种感觉,他这次应该可以看清她的脸。他减慢了抽动的节奏,桎梏妖女的手顺势压住她一条腿。许玉阳慢慢爬到她身上来。 “怎么慢了……快点。”妖女穴里还在绞他,让他快点。见他逐渐靠近,还用手挡了半张脸。 许玉阳眯眼看她,这眼、这鼻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直至,他完完全全压在她身上,禁锢住她的手、拨开她的发才看清,是苏润的脸。 熟悉的桃花眼、熟悉的小翘鼻、熟悉的肉肉唇,染上了情欲的红色,每一分都美上百倍。 许玉阳定了定神,再睁眼看清,眼前的苏润却又变了日常见的样子。 麦色的脸,还有些晒斑,低头看他的身姿,原本白嫩如豆腐的乳变成扁平的男子胸部,一眼到底,此时无力的小鸡藏在杂乱的毛间。 最让许玉阳崩溃的,是自己雄起的肉棒杵在他不可言明的地方。 “玉阳,你插得我好舒服。”眼前的汉子的声音全变了,变回日常听到的低嗓音。 轰!许玉阳直接惊醒,扭头看到睡倒在自己肩上的苏润,猛地挣脱开。 “怎么了~”睡眼惺忪的苏润还没醒神,带着小鼻音问道。 “咿呀——”说来又巧,藏书阁楼下传来铁锁开门的声音。 前尘 “咿呀——”说来又巧,藏书阁楼下传来铁锁开门的声音。 “走了走了……”许玉阳嘴上叫他,不禁将他的脸和梦中的妖女的脸比对起来。 两人算是赶上了早读,可昨晚的睡眠环境实在太差,苏润在整齐无力的“之乎者也”声中忍不住瞌睡,随着部分激情的同学一样摇晃点头的,倒也能躲过巡视夫子的监视。 许玉阳背后注视着他,时而又转眼看看在自己附近坐着的文湘。修长的脖子,薄弱的身躯,生疏的男子言行,许玉阳心里对自己冷笑,她怎么可能是女人。 再看前头频频钓鱼的苏润,宽厚的肩膀、纤长的脖子,不知为何,他最近反爱研究起苏润来。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自己? 好不容易下了早读,苏润决心把今天的课逃掉。昨夜在藏书阁中,好不容易入睡,却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梦中是旧苏润的记忆,这让苏润终于理清秦景与自己的关系。 秦景的父亲与许玉阳有生意上的往来,偶然两家小孩也能一起玩。但许家及许玉阳本人对秦家生意做派向来不欣赏,因为秦家是在生意圈里出了名不择手段,其中一房嫡子秦景更是出了名的阴险狠辣。 过去的苏润与秦景是在某日商会盛宴相识的,那日苏润有陪许玉阳出席碰上秦景与他妻子。两家生意尚有来往,可许玉阳手上的业务链不直接与秦景对接,因此也仅维持面上的友善交流。 可没想就那次,秦景就看上了当时胆小唯诺的苏润。一连好几月,以各种不同的方法与苏润联系,苏润不理,趁着许玉阳外出谈生意的几天,到许府上偷袭了苏润。 苏润彼时不受宠,却有个独立的小院。不知怎的,秦景躲开几层家丁婢子,将苏润搂进小院的柴房,随而发生闪现记忆的那一幕。 那天她虽不情愿,却还是被秦景几根手指玩泄了。最后是恰好柴房外有个老婆子经过,苏润大声呼救才阻止了秦景进一步行动。 可秦景识武功,在老婆子发现之前,他早已出去。剩下狼狈的自己,脸色绯红、玉腿大张,淫水横流,有气无力地迎了迈进柴房的老婆子。 这事情是苏润与许玉阳关系陷入冰点的导火线,应该说正式决裂也不为过。许玉阳此前未与她同过房,后续许家找人验证她清白的事自然也没什么难度。可极致羞耻的形象暴露于公众前,一名弱质女流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呢? 自那,秦景再没来过,许玉阳也没来过。苏润家中听闻此事,苏父多次登门道歉,许玉阳接待时都邀上她一起,面上装得情深义重,不会嫌弃的样子。假惺惺的一切,她都看在心里,却不知将这怨苦与谁诉说…… 苏润躺到了中午,许玉阳推门声太大,将他吵醒。 “能不能小点声。”苏润困得眼都睁不开,早已不记得吃变声丸这事。 许玉阳听着脆如黄莺的女声,一时之间魔怔了。难道,我真中邪了?怎么是女声? 招邪 藏书阁后几天,许玉阳心里都藏着事。这天下了自习,有几个同学凑在一起说些奇闻异事,他们几个外来书院看着好奇,也凑上去听。 “先祖皇帝初始定都在更北面的容城,明都当时只是距离容城200余里的官道小镇。话是这么说,众多江湖义士、文人雅士上京都需经过这条道,自然流血事件多了。 咱明都学院这地,在当时有名的青楼附近。当时很多意外身死的妓子都丢到咱这地里来了。 听说,学校初建的时候,还挖出了不少白骨来……” “胡扯,哪个学院建时,不是一块荒地、乱葬岗。”许玉阳忽然出声打断了各位沉浸中的同窗,他们向着许玉阳发出几声“嘘”声。 “你别不信啊。我家是做土木施工的,明都有小半片建筑都是我们家做的。客人买地建房,咱家还包了些风水生意。 我家风水先生说了,挑地建书院,可挑郊外的地,助学子静心向学,属性阴不阴倒也不在乎,血气方刚的学子一扎堆,那阳气冲天,什么妖魔鬼怪都镇下去。但是嘛,哪是人人阳气都这么重,镇得住……” “哎,你这么说,我想起前几年的事儿吼。”这说书的学生还没说完,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同窗就接过话茬,几个围拢的学生注意力又转向他那。 “我那时刚来没多久,就在我宿舍右面隔着2间的房……” “明都学院每年都有外人访问,那年好像是4女1男,特地给那男的派了一间。初始没啥,来了个把星期,跟他同班的发现他不太对劲。 他们看他肉眼可见的消瘦,有好事者就问他,那男的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咱们学院每夜都有个女学生跑到他厢房来,跟他行好事。 他说,那女学生进他房里就穿着一件薄纱里衣,曼妙身姿若隐若现,肤白胜雪,青丝飞散,娇人一位。” 外边儿书院,薄纱里衣、身姿曼妙,许玉阳心想,这特征对上自己与梦里的妖女八九不离十了,唯一与传言中对不上的就是自己和苏润一个厢房。 “你们说嘛,且不说我们学院男女厢一东一西,女子人家半夜穿着纱衣穿越大半书院,难道这么多晚没被起夜的人发现吗?” “遭鬼了嘛,这不是。”围拢的其中一个学生擅自答道,一时之间,听故事的学生感觉背后生了一股凉气。许玉阳依旧佯装淡定的样子,实则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此时,许玉阳扭头看苏润。这么一听,梦里苏润出现,倒不是坏事,只能说苏润的阳刚之气对着妖物有些压制作用。许玉阳看苏润的目光突然柔和起来。 准时目光过于炙热,苏润扭头和他对视上了。 梦里妖女变苏润的事让他和苏润近几天关系变得些许尴尬,当然,苏润不知道这事。 他俩之间隔着一个人,苏润向许玉阳笑了一下,随后对他做了嘴型:“听他胡说。” 一瞬间,许玉阳心跳漏跳几拍。中间隔着的文湘,他好似也不在意了。 同寝 夜里下了自习,两人各做各的,临梳洗入睡前,许玉阳还是没忍住跟苏润谈起了妖女这个事。 苏润初时当故事听,听到许玉阳说起妖女在他眼前自渎的事儿,捧着毛巾的手停了下来。 自己晚上擦药膏的事情他居然看见了? 苏润虽然是个现代灵魂,但这种事情被人看见还误会了,难免害羞。她抓着毛巾猛地在脸上擦几下,硬是掩盖住脸红。 “我前几晚还梦见你了。”许玉阳先前还想着要不要说,后来思索几下还是说出了出来。 苏润身体怔住了,上身缓缓转向他。别不是他怀疑自己就是那妖女吧。在听完许玉阳胡诌自己在他梦中如何打败妖女之后,心里石头才放下来。 “我着实有些怕,”许玉阳虽然平日在外有些装,但是对自己人还是交底,“所以,苏兄,我今晚可否与你同寝?” “你有病!”苏润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虽然她能感觉自己身体从指尖就开始兴奋地发抖,但脑子还是快的。 “这就得你来治吗!”许玉阳反应也快。 “我分桃你忘了?我喜欢你,你忘了?你就不怕我趁你睡着强上了你。”苏润在这男子堆里待久了,说话真的有些不管不顾了。 “虽然先前与你不熟络,同窗两年,先与你熟络了,觉得你算是君子;加之你身量比我小这么多,我还怕你不成。” 苏润噎住,还没来得及反驳,许玉阳就搬着自己的被褥枕头往她床上放。看他快手快脚的动作,苏润突然觉着胸前原来起红疹处,又有些发痒。 若是晚上,再痒得睡不着,该怎么涂膏药。 想到这,苏润睡前梳洗故意拖慢了节奏。好一会儿无话,等吹灭许玉阳那厢的蜡烛,苏润才想到要使使劲。 “许玉阳,你想想吼……这怎么可能。”苏润今日服的变声丸开始失效了,音调高了几分,扰了在床上酝酿睡意的许玉阳。 “哪不可能……”许玉阳半眯着眼睛回他。 “准时那男的自己没见过这么多女子,半夜肖想太多才出的这么事,净是编了些胡话。” “可能吧,但是苏兄,我是真的怕,一晚半晚就当安抚我怎了。你我都是君子,占你半边床怎么这么小气……”许玉阳在自己人面前一旦露了真样,就没再想把对外人那套拿出来。 看样子,这床许玉阳是占定了。苏润磨磨唧唧地吹灭了灯火,爬上床,拿着枕头想挪到许玉阳脚那头睡。 谁知,许玉阳动作快速跟上,他今晚是要和苏润贴到底了。 “大男人,咋怕成这样。”苏润背对着他,拿屁股隔着被子拱他。 “你阳气重,克死她奶奶的!”许玉阳一遇到害怕的就真没皮没脸了,又往苏润处贴了贴。 苏润顿了下,记忆里,许家二把手哪天不是喜怒不形于色,向来都是英勇果断的人,重生一次怎变了样。 苏润最后没法,唯有使了绝招。 “许玉阳,你知道我喜欢你吧?其实……”苏润故意停了下,转了个身,与许玉阳面对面,“你靠我这么近,我怕我把持不住……” 说着,苏润向着许玉阳的脸颊靠近,对他呼了一口热气。许玉阳感受她那气息,猛地睁开眼。 小鼻子小唇离他如此近,昏暗的月光隐隐照出苏润嘴唇的形状。许玉阳心头一颤,似是想到什么,坐起身,老老实实地翻了头,睡到苏润的脚边了。 小样儿,老娘快叁十的人治不了你这十几岁毛头?苏润抬头看了眼脚边蜷着的大物,又转身睡去。 小脚 明都夜里天气越来越凉了,褥子不够厚,一阵夜风吹来就把许玉阳冻得一哆嗦,醒了。 他本来就睡在床外边,触了凉风,身子不由往里挤了挤,掀起苏润被子一小段,盖到自己身上来。 一阵凉气钻到腿间,睡得迷迷蒙蒙的苏润脾气制不住,高声道:“你干嘛~” 又是女声!许玉阳心想,我一定还在梦里,听不见听不见… 他身子又往苏润脚边靠了靠,隐约间嗅到了股乳香,那香软得入儿时躺在母亲的怀抱,没多想,又沉沉睡去…… 早上许玉阳是被苏润踹醒的,睁眼就是苏润的脚。 他脚和许玉阳手差不多大,脚底有层薄茧,触感很好,像是家中奶奶把玩的玉如意。 为什么手感很好?是因为许玉阳将苏润的小脚抓着睡了一个晚上,苏润是在不舒服,把他踹醒了。 “奶奶的,给老子撒手!”苏润起床气直接上头。 —— “啊~” “啪!”一个球飞到场边,文湘和几个明都学院的女学生吓得尖叫,紧要关头,许玉阳挡在文湘前边,一手将球挡了回去。 “喂!你们踢球看准方向……”他对着远处的同学喊,回身关心地问了句:“没事吧?你们看球要小心点哈。” “没……”事,文湘话还没说完,许玉阳就走开了。与她结伴的几个学生,一时脸红心跳,纷纷向文湘打听起许玉阳。 文湘遥望一眼又冲回训练场的许玉阳,心脏跳个不停。 许玉阳今日明显感觉自己比之前精力充沛,训练时的速度和力量都较前些日子更快、更足。 “接球!”一个远球又抛过来,他用头顶了一下,球落到脚边就抽脚射门…… 又一日训练结束,苏润和许玉阳一前一后回厢房。许玉阳推门进来之时,正巧苏润在脱鞋袜。 “那个球我今天看到了,假如砸在人身上,真伤啊。”苏润自顾自地说着,解着系带。 许玉阳坐在床上,隔着屏风看着,没答话。 “玉阳兄,今天接到球也是真强。平时点子给你出了这么多,你也没胆子使,今天这一下,我看文湘绝对心动……”苏润嘴上没停,对面的许玉阳看着他脱下第一个袜子,露出小腿和脚丫。 许玉阳目不转睛地盯着,脑中却在回忆今早他脚的触感。 苏润有双小脚,许玉阳之前就发现了,只是没有细细打量过。他腿上毛发不多,甚至没有。 他骨架比常人男生要细,脚小也不是什么出奇事了。但不似其他男生的脚,筋骨突出,像是稳扎大地的树根,他的里头像没有骨头,足背不高、足板也恰好,脚趾小得不行,趾甲颗颗透着亮。 苏润另一只脚也脱好了,身子往后一撑,让双脚搭在床边,摇晃起来。秋风穿过脚趾缝,尽管身上有汗味儿,但这也是一种享受啊。 许玉阳此时看着他,苏润也在看着她的脚,不知怎的,许玉阳喉间一紧。 “苏润,一起去洗澡咯。”许玉阳眼底有些发红,压着声音。 恶人 苏润在迟疑与无奈中反应,已经走在去男澡堂的路上。 “许兄、苏兄。”一个苏润熟悉又害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密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她本能地窜到许玉阳的背后。 “秦景兄,去哪儿啊。”许玉阳对苏润的举动感到奇怪。 “洗澡啊,我们同道。” “走啊。”许玉阳自然觉得没什么,苏润肯定也没法反驳。秦景瞄了一眼躲在许玉阳背后的苏润,嘴角上了很微小的角度。 这么一小段路秦景好像很兴奋,欢快地和前头的许玉阳聊天,后头与苏润走在同排,长臂搭在她肩上,手却扣住她的肩头。 他使了挺大的劲,如鹰隼抓住猎物。苏润吃着痛,离澡堂越来越近了,她四处张望,脑筋飞快地转。 “别看了,你跑不掉的。”注意到她,秦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苏润脚又下意识地发抖了。苏润张望了许久正要放弃,看见不远处一个略熟悉的身影。 “半夏!” 显然乔半夏听见了,当看见苏润身旁的人是谁,身子怔了一阵,还是向她走了过来。 “许同学、苏同学、秦……少爷。”乔半夏总是微低着头,见是秦景,头埋得更低了。 “没什么事就走……”开吧,秦景话没说完,苏润截断了他。 “你在哪里做什么呢?” “药科的夫子进了批货,我是他助手,叫我搬进库房……”乔半夏声音很小,苏润要很努力才听得见。 “我去帮你,走!”苏润使足了劲挣脱开来,还没等许玉阳他们反应,拖着乔半夏快速离开。 不知走得急还是怎的,刚到仓库门口,苏润一阵耳鸣,脑子里翻腾出旧苏润的尖叫声。声音不大、却听得很不舒服。她难受得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批货看起来不多,但很重。乔半夏和苏润两人弄了小半时辰才将货物和库房整理好,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夫子居然只让半夏一个人弄,这不得至少两个时辰。 “谢谢你,苏同学。” “我才要谢谢你,半夏。”乔半夏自然知道苏润说的是什么。 “……”乔半夏一阵沉默,“苏同学,你真好。” “走在阳光下,大家看起来都是好人啊。”苏润百无聊赖地答着。 “你……还是早些找机会离开这里吧。”乔半夏所说不知何事,欲言却不敢多说。 “半夏,为什么你唤秦景作少爷?” “我……我母亲是秦家的婢子。”短短一句话,乔半夏似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我能来明都也是我母亲求的。” “这样。人生来是平等的,况且大家都是同学,你平日不要自轻自贱。” 不知怎的,乔半夏眼眶似乎红了些,此次她唤了苏润的名字:“苏润,你真好。” 两人再歇了会儿,苏润准备走人,乔半夏见她起身,一手拉住了她。 “苏润,秦景家里宠他,为人骄纵,仗着自己略有慧根,平日多行奸邪之事。如今你被他看上了,你可要小心啊。” 苏润联想前世的自己,本就觉秦景不简单,听到这,她立刻坐下了。原本乔半夏还支支吾吾,经不住苏润再叁追问,将秦景的家事、情况讲了个详尽。 秦景祖籍是京城的,祖上太爷爷、大爷(爷爷的哥哥)都是朝中高位臣将,但他爷爷年少离家出走、隐姓埋名逃来了明都做学徒。因为人聪明,才几年生意就做的风生水起,提携儿孙扩大了家族生意。 他爷爷在世时,一直没说自己家世,临走前才告知秦景他父亲们的真相。他父亲有几分孝心,就携着老爷子骨灰回乡认了亲,但仪式不怎么隆重,京城几个人知道。 秦景是家中嫡子,家里甚至宠他。仗着家中势力、略有才智,为人却多行奸邪之事。近年明都学院交流项目的开展,他已经欺辱了几名外院女子。外院女子家在外地,加上不是什么光彩事,没怎么声张。但受欺辱的,不仅仅是外院女子,其中也有几名半夏这样家境贫穷的特招生。 有名受不住欺负的,家里试过告官,却没几天就被退学处理了。这样一来,受欺辱的女子就更不敢发声了。 …… 说尽所有,乔半夏眼眶红得很,半框的泪将流下,她吸了下鼻子,无意识地抱住自己。苏润往时是心理医生,她明白性侵受害者心中的交战与自恶。 苏润上前抱住乔半夏,细心安慰:“我知道发生在你身上这一切让你很伤心,但这一切不是你的错,请你记住这一点……” —— 苏润和乔半夏走出库房出来的时候,天已全黑。随后苏润和乔半夏去洗澡的时候又聊了下,睡前一套流程打下来,许玉阳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哟!你小子原来喜欢这种。”许玉阳打趣她。 苏润没心思理他,困在如何帮助乔半夏等受害者的心绪中,她既生气又心痛。若不是回头看了许玉阳略猥琐的笑,她都忘了暂时不能扯开裹胸布了。 不知是正义之火烧得旺盛还是怎的,一阵秋风吹来,胸口和腿根处,略有些痒了。 禽兽 “许同学,要橘子吗?”许玉阳看着文湘递过来的半个橘子,怔了下才接过。 “谢谢。”说话时的目光,偷瞄了坐在圆桌对面的苏润和乔半夏。乔半夏是近日正式加入她们那桌。 她性格本不外向,甚至有些阴暗。她跟着苏润说话,却总能露出几丝笑。 “哎呀,李楠楠。”文湘娇嗔着,身子无意识地挨到许玉阳身上,脑后固不住的碎发挠到许玉阳的脸上,一阵莫名的花香钻到许玉阳鼻间,许玉阳才回过神来。 侧脸看见文湘的耳背,她肤色很白,隐约还能看见血脉,在耳尖处还有一颗小红痣。 他正要看个仔细,文湘身体又往他处压了下。 “李楠楠,别闹!压倒许玉阳啦”她声音没有之前在晋城时,伪装的冷静,此时充满了欢快的情绪。许玉阳听见她直喊自己的名字,不禁掩嘴偷笑,却很快恢复镇定。 “李楠楠,你是不是要闹我?文湘,咱压回去。”很快,许玉阳加入到文湘他们的打打闹闹中。 —— 苏润和乔半夏最近走得很近,自从仓库听了乔半夏的故事,以及无意中看见她膝盖窝处的胎记。 她同情乔半夏,她的身世、遭遇,也出于对正义的追求与作为医生的道德,苏润想让她走出来。乔半夏有苏润帮助,自我感觉确实有一天天变好,直到秦景出现。 这夜,乔半夏回到厢房,点亮蜡烛,发现自己的床边坐着那个让她惊悸不安的男人。 “臭婊子,让你住上等厢房,都住出一股臭味。”秦景嫌弃地丢开半夏的被褥,作势地掩住口鼻。 乔半夏一时不语,秦景又道:“近日见你和苏润走得甚密,怎不带来,看看你这臭窝。” “她是好人,你别欺她。”乔半夏鼓起勇气驳他。 “呵,贱嘴与妙人相处几天变得敢回嘴了,不知羞耻。”秦景抬手就是一巴掌,隐隐灯影中,乔半夏半张脸透着红印。 “我欺不欺她,与你何干。你个臭婢子!”说着,秦景拉扯起乔半夏的衣服,大片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 “我要对她如何,你特么有什么资格指点我,”他还抓住乔半夏的头发,用力拉扯,往床边撞,尽管乔半夏死死抵住床,可还是磨穿了手掌的皮,不一会儿手心都是血。 不等乔半夏完全站直身子,秦景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用力将她衣服撕扯开,两颗的乳儿跳了出来。 “虽然,嘴贱人臭,唯有这身材还看得过去。洗衣婆怎么也能养出这么好的乳。……”秦景奸笑着,一脚踩在乔半夏的腿间,手伸进裤头里,上下套弄着。 随即,秦景撕下她本来就不厚实的布裙,唾了把口水在手指,干涩紧张的甬道上,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里钻。 “给我含好了,吐出来一点,我就插死你!” —— 秦景离开乔半夏房间时,已是后半夜,蜡烛早已燃尽。乔半夏不多的衣裙又少了一条。 幸好她还有一床被子。 京官「juseshuwu」 乔半夏第二天没有和苏润在约定的地点见面,苏润去她厢房找到的她。 整个厢房凌乱不堪,烛台倒了,蜡油凝在地上,书籍散落一地。往床看,床上蹭了斑驳的血迹,一个瘦小的身影窝在墙角,裹着半湿不湿的被子,瑟瑟发抖。 苏润走到她身旁,试探性地轻抚她,乔半夏惊得叫出声来,看清来人吼,才松懈下来。此时,她想哭,却没有眼泪了,在苏润的怀抱中干吼着,让人心疼彻底。 “走吧,苏润。他是个烂人。”声音嘶哑,细小,苏润几乎听不见他说什么。 “我不会抛弃你,我们要将这种人渣绳之以法。”苏润恶狠狠的说。 —— 乔半夏告了假,苏润提议的。她们在明都学院的交流还有一周就结束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乔半夏,出于医生对病人的关心,她还是忍住了不舍。 乔半夏家住明都城郊20里的地方,目前苏润与她的治疗通过书信展开。 在书信中,苏润除了治疗一些必要的问题,她还鼓励乔半夏说出自己每日轶事见闻。有日信中一则消息引起了苏润的注意:有一支京城的车队经过了乔半夏村子的官道。 当日午后,明都学院就接待了一组来自京城翰林院的访客,一位翰林大学士和他的随从。接待仪式,学院要求所有人出席,苏润见了他们,察觉事情并不简单。 翰林学士自然是儒雅、气度不凡;他随从虽走在后头,却有份贵气,步伐稳健,甚至有些习惯背手的习惯,恐怕也不是普通保镖这么简单。 苏润回想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新帝年少时,因官商贪腐事件受牵连,全家流放在外12年,先帝弥留之际方召回京。如今登基8年,流放经历让他非常重视教育、工商环境、廉洁等方面的建设。 得益于民间教育新政的推行,明都女子得以上学;但难免存在道德隐患。明都作为现时教育新政的试点,翰林学士此番定是来检查了解新政推行情况。 假如,能在此时将秦景的事情爆出来,定能将秦景绳之于法。 如何爆呢?苏润又陷入沉思,胸口一阵痒意,低头一看,红疹已经长到锁骨以下了。到裹胸布那处,肯定红了一大片。 —— “胆小鬼,你滚回你自己床上去!”看见已经在自己床上躺好的许玉阳,苏润毫不客气地踢他。 “我不,我阳气没你重。蹭你的阳气辟邪。”许玉阳将被子卷得实实的,怎么会换床。 “臭不要脸!”尽管这已经是睡前常规大戏,苏润还是每天都赶他,这会儿她准备扯开他的被子,“走不走!” “不走,就是不走!”被子堡垒被攻破了脚边位置,窜进去的冷风让许玉阳脚毛噌地竖起来。 “死样,我明天告诉文湘你是个断袖。”苏润今日有些使劲,她今晚要躲开他,她要一些私人空间涂药膏,前些日子没有涂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 “她早就以为我是了。”许玉阳耍赖,翻过身又往床里面钻了钻。 苏润气个半死,怎么前世没发现这死货这么赖。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涂药(hhh) 许玉阳半夜醒了,被隔壁人吵醒的。 他的小脚不自觉地划,时不时放几丝冷空气到被子里,初时,许玉阳以为苏润是做噩梦了,半撑起身子看向那头。 苏润头几乎埋在被子里,不知他在做些什么。被子的轮廓起起伏伏,像是一个特定的频率。 许玉阳疑惑着观察了一回,剪断那根好奇心的弦的,是一声悠长的“嗯——”。 吓得许玉阳一下清醒,一脚踹在苏润的屁股上。 “你在干嘛!?” “男人嘛,我不信你没试过。”苏润压着声音,不以为然地答。 “滚!滚!”尽管自己也做过这种事情,但是一个断袖就在自己隔壁,意念着自己,做这种事情太恶心了吧!没留力,许玉阳再踹了苏润一脚。 “小气!”苏润急急忙忙地起身,用被子裹住全身,要跑到隔壁床去。 “我走!你床脏了,我要远离你!”说着,许玉阳气呼呼地离开苏润的床。 —— 真的魔怔了,许玉阳半夜醒了。睁眼就见了对床背坐着“妖精”。 她背对着屏风,全身赤裸,月光没有第一晚的亮,却足够勾勒她的所有的轮廓。 她的头发松松地束起,露着紧实的后背和修长的颈脖。月光没能跨过背沟,流下一条阴影。只是后背好些红色的斑块看着触目惊心。 许玉阳心想坏了,妖精可是要施术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对面是苏润的床啊,难道他是要缠上了苏润了吗? 许玉阳很紧张,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被子掀开了,剩余的月光照不清苏润的现状。那妖精双腿大张,被子仅仅遮住她的屁股,股沟和腰窝隐隐露着。 她太白了,屏风清晰地投射着妖精的一切。她像是在做些什么,一只手伸到股间摆弄什么,时不时低头看眼,另一只手则撑到床边。 “嗯——”悠长婉转的闷哼穿过屏风,许玉阳心跳加速。他的肉棒站起来了,直挺挺的,全身血液都往那处聚的感觉并不好。 “舒服……”苏润用药膏细细将大腿根处、内侧的疹子涂了个遍才止住痒。 她还要将药膏涂到乳上,此时还要等药膏吸收,只能侧过身够药膏。 她侧过身了,许玉阳瞧见了她的乳,乳尖受了凉,脆弱地挺着,虽然胸上虽然也有些红斑,但形状却很诱人。他喉间一紧,腿间肌肉发疼了,他多想用手碰一下。 苏润不知是男人当惯了还是怎的,把药膏搓到手上后,直接握到自己胸上,揉搓起来。哎呀,我自己好聪明。 不行了,不行了。许玉阳见此香艳已是忍不住,夹着腿间的坚硬,翻过身,念着前些日子从神棍同窗弄来的清心咒。 苏润回头看了一眼,当是许玉阳日常翻身,就没怎么理,自顾自地涂着药膏。 许玉阳这边甚是煎熬,他默念着清心咒,脑中却时不时浮现妖女那狠心的自渎。 最后妖女走没走,他已无暇理会,带着心里交战、坚挺的肉棒、酸痛的腿间肌肉浑浑入睡。 妖女是从他床尾处爬上来的,慢慢地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扒下他的裤子,不理他是否清醒着,将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 她唾液很多,顺着开始变大的肉棒流到股间,发出啧啧的声音。许玉阳被攀爬的快感弄醒了,揭开被窝,看见含住他粗大的妖女。 她手很小,只能勉强地握住他的根,在妖女生涩且无节奏的吞吐之间,他酥麻感无序地冲向着大脑,然后流向全身,连脚趾都爽到蜷起来。 好爽、好爽。许玉阳放弃了,这难道就是采阳补阴吗? “我坐上来,可以吗?”还没看清妖女的脸,只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 “好。”太爽了,什么正义的光、吸人精气已是不太重要,这么久没被吸过,应该还能顶住一段时间,下周就要走了。她想吸也没有了。 就在许玉阳胡思乱想的间隙,妖女已经骑坐到身上来了。 她只穿了一间小白衣,等许玉阳看清,交领小白衣已滑落,露出一双软美至极的乳,颜色不深,乳晕有些大,却甚是诱惑。 她还在调整位置,半跪在在自己的肉棒上方,花心出水了,几丝晶莹滴到肉棒上的。她握住此时狰狞的肉棒,对准了自己出水的穴,引着它慢慢进去。 “啊……好舒服。”娇声娇气的,哪个男人忍得住。许玉阳突然理解了那个差点被吸成人干的男子的心思。 她手放在许玉阳胸上,前后动着。许玉阳不知是爽是热,汗流浃背。 “公子,好长,太粗了。”她会闷哼,或是带着哭腔喊他公子,又吞咽几下。 就把着女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她的穴又小又紧,水却多的是,肉棒在里头搅啊搅,搅啊搅,寂静的空气中,是滋滋的水声。 嗯?苏润会不会醒了。一个念头窜进来,许玉阳正要警觉地看眼苏润那边,妖女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根手指将他头掰了回来。 “公子,我没力了……”她脸与他离得很近,离远了些看,许玉阳惊讶地发现妖女,长得和苏润一模一样。 此时妖女脸上挂了情欲的红晕,许玉阳从未差觉苏润的脸如此适合放在女子身上,他坐起身,手掌住了妖女的半边臀,妖女顺势环住他,妙乳紧紧贴到他胸口上。 “好深,要插死我了~”若有若无,乳波荡漾,让许玉阳埋在肉穴的棒硬了几分。哪顾得上对床有没有人,腰寻着快感的方向,挺动起来…… 转移目标 “嗯,我要高潮了,公子……”女子跪着,背后男人听了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女人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教导着他玩弄着自己的乳珠。 “啊……啊……我也要射了……”就在一瞬,积蓄已久的快乐化成白光,一扫他先前所有的胡思乱想。 “呼……呼。”肉棒还在女子体内,许玉阳抽搐几下后,肉棒才软趴趴地从穴里退了出来。 妖女回过身来,卡住他的下巴,吻住他。她的唇看起来很饱满、很软。她轻轻啄着自己,却没有放进一丝空气,时不时小舌头舔下他的唇内侧的,那种酥麻、温暖都很朦胧,怎么也感受不真切,但她做的一切都像是在奖励他方才的努力。 好一会儿,妖女才松开他。许玉阳细细地端详着她脸蛋上的每一寸,眉毛、眼睛、鼻子、唇,甚至在眼角处一颗很小很小的痣。 一瞬间,许玉阳觉得假如苏润真的是女子该多好。 念头很快就溜走了,他最终和妖女互拥着,相对而眠。 “许玉阳……”快要睡着之际的,他听见她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字,他很开心。 “许玉阳……许玉阳!”是谁扰人清梦!懂不懂规矩,许玉阳摆弄下身体翻了个身,正要再睡,被子已经被人掀起来。 “谁啊真……” “你也是个变态,许玉阳!”苏润惊叫出声,脸噌地红到脖子根。许玉阳腿间好大一滩水渍。 —— 自从那天早上,苏润和许玉阳有些尴尬。可自从那天晚上,许玉阳总是忍不住地偷瞄苏润。 有天苏润发现了许玉阳,他非但没有收回视线,反而看得更加光明正大了。 “臭不要脸!”苏润对着他做嘴型。 “你也是。”许玉阳回了句,苏润想起那晚自己做的一切,脸噌就红了,哼!尽管真实年龄近30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不好意思啊,许玉阳。”文湘又压了过来,她习惯性地回过头道个歉。 “是真不好意思,还是假不好意思?”他旁边的李楠楠打趣她。 “真的!”文湘开朗地回答,她来了明都学院以后个性张扬了许多,看不见真正的她,之前在晋城太谨慎了。 “是真的,文湘脸都红了。”文湘桌对面的秦景搭嘴,秦景还是打进了他们的圈子,眼睛饱含笑意地看着文湘。 苏润不知之前乔半夏和他说过什么,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加上没掌握真凭实据 前世秦景是对苏润有不利的想法,但今世去明都学院这段记忆是旧苏润是没有的,所以没办法摸清动向。 虽然目前来看,文湘和许玉阳的情感线算是勾上了,倒是秦景这一部分实在没有记忆。 读取记忆,文湘和许玉阳在明都学院的时候好像已经发生了第一次身体接触。自此,许玉阳对文湘呵护备至。尽管后续在晋城苏润搬到了和许玉阳一间房,还被发现了自己的女子身份,文湘和许玉阳的感情还在不断升温。 至于如何发生的,旧苏润倒是不了解。结合情况分析,许玉阳和文湘的感情线也很顺利。秦景是前世的坏人人设没错,但是,他的目标好像是文湘? 虽然秦景平日在小团体中多打趣文湘和许玉阳,但听李楠楠说,默默间秦景在不断靠近文湘。 嗯~想不透。 请客 许玉阳、秦景、文湘的叁角关系已持续了个把星期,一直没什么大风大浪。十六、七岁少男少女叁角关系,无非是争风吃醋,追追逐逐。 许玉阳有时候会回来跟苏润实况报告,苏润总是百无聊赖地应着。只要秦景没什么异常举动,说明目前对文湘是没有害的。 就这个把星期,许玉阳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他察觉自己,总是在意苏润的反应。 他和文湘关系有了突破,文湘唤他名字越来越熟练,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多,最近的一次,他吻上了她的耳朵。 那天她的脸瞬间红了,本艳如桃李的脸红了之后,更加好看,女子的羞涩再也藏不住,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迈着小步跑开。 许玉阳跟苏润讲这件事情的时候,还特意添加了一个意犹未尽的“青涩”笑容,苏润与他面对面坐着,听完他讲完所有,很特意地做了一个点头,应着“嗯哼!”,然后又去做别的事情。 他好敷衍,为什么他不在意了?尽管他说过他不喜欢自己了,但是自己和他也是睡过一张床的人,怎么可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他真喜欢上别人了? 他问自己一个不可能被回答的问题,许玉阳有些生气。 本来以为可以顺利度过最后几天,但是在倒数第四天出了异常。 秦景组织小团体在明都城的叁元楼聚餐。本来聚餐没什么问题,但是叁元楼地处位置比较特殊,它背靠城中最旺的青楼。小团体里头的几个男生听到对视一笑,几个女孩子不知真相,一脸茫然。 苏润觉得事情不对,晚上就和许玉阳说了她知道的秦景的一切。许玉阳看苏润认真的样子,耐心地听完一切,需要回应的地方回应,可有时还是会走神。 他的脸、他的唇,可肩是男子的肩。假如他是女的,会怎么样? —— 那天秦景用了点小手段,学院特批他们几人外出吃饭。 “不回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秦景与他们这么说,嘴边挂着一抹邪笑。 那日去叁元楼的人,刚好坐满一桌子,大概12.13人。十几岁人坐包厢里,学着大人杯觥互敬,说些好话啥的。苏润看得搞笑,但是酒到跟前,还是应付地喝下。 苏润这辈子好像酒量还不错,连喝了5.6杯白酒没什么事,上辈子总是叫“一杯倒”。 她默默地观察着文湘,文湘也被连灌好几杯,她好像喝得比自己还多,脸红扑扑的,脚步也轻飘飘了。苏润撞了撞身边的许玉阳,向他打了个眼色。许玉阳也是个聪明崽,操着半生不熟的社交技巧,挤到了文湘身边,挡了3.4杯。 一同吃饭的李楠楠、丘启人,两人也喝了不少,但因为两人的关系,他们提早退了席。苏润有些紧张,对方人多势众,单凭许玉阳和她自己怎么保护得了文湘。 “呼……我不胜酒力啦,各位尽兴。”文湘头昏脑胀地坐着,单手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 兴许今晚喝得太猛,几个人已偷偷离席。包厢现在只剩下6个人。两个不怎么熟的人凑到文湘跟前敬酒,许玉阳耍着自己挡酒技巧,替文湘喝几杯了。 秦景去哪了?苏润有意地寻着秦景的身影,见他半侧身子,不知在倒弄什么,指间像是有些白色粉末。 手段也可太拙劣了吧!幸好看见了。 解药 “文兄,你们不久就远行,再见不知何时,秦某再敬你们一杯吧。”秦景自然地走到文湘跟前,左手给她添酒,右手握着她的酒杯,粉末抹到了杯口上。 苏润大脑快速地转着。记忆来说,此时她不应挡那杯酒,因为假如是催情药,许玉阳一直护在文湘身边,有可能会促成他俩按原路线走;但是原记忆中,文湘回晋城后才对许玉阳生的情,这杯酒估计对他们关系影响不大。 假如是解药,文湘喝了好像也没坏。正想着,秦景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 “我和苏兄关系不算密,甚至对我可能有些误解,但我希望喝过这一杯,可以真正认识到我是怎样的人。”秦景微笑着杵在她跟前,看着她。 苏润看他的手,指尖粉末没了。 “秦景误解我了。”苏润执起酒杯,斜眼看一下文湘。她也正要喝下,苏润快速给许玉阳打了个眼色。就在文湘唇沿碰到酒杯的一瞬间,许玉阳往她身上压了一下,酒晃洒了。 “哎呀,你们俩咋怎么浪费呢?”苏润故作可惜,一口将酒闷下。 酒局还在继续,苏润感觉自己喝开了,有点越喝越精神的意思。包括文湘在内的几个同学已趴下了,秦景还识趣地张罗着安排休息间。 苏润觉着身子骨精神,让许玉阳送文湘去休息,甚至还在包厢门口目送。 好,两人好事成了。自己身子爽利,走回去问题不大。回身走回房内,正要向秦景告别,头突然一阵昏就倒下了。 —— “醒了?”苏润微微睁眼,秦景坐在床边,她的手被麻绳分别系到了一张床的两角。 床?苏润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脑子清醒些。身体热得不行,她能感受到自己呼吸的灼热,皮肤略如有些蚂蚁爬过的痒意。 “上辈子是个草包,只懂些打草惊蛇的手段;这辈子故作聪明,是有趣了许多。小傻瓜,那贱批喝的是解药。”秦景看眼前迷迷朦朦又无法抵抗的苏润,伸手帮她宽衣解带。 上辈子?苏润疑惑,秦景竟然也重生了?又晃了晃脑袋。 “你的味道,还是和之前一样诱人啊。”秦景已经解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外裤、中裤,修长的腿暴露在外。粗糙的手顺着膝盖往上摸,在腿根处掐了一下。 “死开,烂人。”苏润压着声音,此时变声丸失效了,声音性感又柔软。 “上次太急太粗鲁,没有好好与你体验,是我不对。”秦景换了个进攻方向,解了外衣的系带,中衣的系带,钻进她的亵裤里。 苏润想夹紧双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全劲。秦景也不急,大手只敷在她阴户上,绞着细软的毛。 “救命!救命!”苏润感觉到危险,前世不好的经历一下一下在脑中闪回,头痛要命,急的要哭了。 “你哭得我更想操你了。”秦景的手分出一个小指,触到了她藏在户中的阴蒂。他的手有些冷,与小豆豆触碰的瞬间,她敏感地打了个颤。 “不用叫,青楼这边多的是不从的妓子,你现在也是其中一个而已。”秦景不紧不慢地把手抽回,脱自己的衣服。 “秦公子,秦公子?很抱歉打扰您,请您先出来一下。”秦景正要跨上床,厢房门外传来老鸨的敲门声。 “我说过什么事都不要打扰我。”秦景肃着声音。 “秦公子,这次情况有些特殊的……”老鸨语气有些颤,像是忌讳些什么。秦景顿时意兴索然,马虎地系好衣裳出去了。 苏润被困在床上,没听不清外头在说什么,此时她已自顾不暇。她身体很热,尽管不断出汗,却怎么也解不了热。皮肤的痒感很散,她怎么也挠不到,其中痒意最甚的是,腿间穴处。 她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有滩水渍。 完了,完了。她心想,怎么这世也没逃过被糟蹋的命运。想到此处,她呜呜地哭起来。 直到看见许玉阳进来,才觉着自己得救了。 她的秘密 许玉阳将文湘交托给丘启人与李楠楠后,立刻回去找苏润。当小二告知他与秦景已离开之后,许玉阳心噔了一下。 他和丘启人他们说了苏润告诉他的一切,丘启人家里与衙门有些关系,又通知了学院院长,知道消息后院长和翰林学士亲自过来抓人。 秦景被带走了,许玉阳冲进房里。房内燃着香,里头的床帘后有一道挣扎的身影。许玉阳掀开帘子,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苏润被束在床上的,两边手腕已有明显的红印。更奇怪的是他的表情,他脸红扑扑的,眸中像蒙了一层水汽,甚是诱人。 苏润定是被下了催情药。许玉阳喉间一紧,吞了下口水,许玉阳想起晚上的妖女。同样的唇、眼……神使鬼差地,许玉阳往苏润跨间看了一眼。 催情药让人情动,怎会亵裤间无鼓包?视线再往上移,瞧见苏润的上衣已揭开,厚厚的裹胸布让许玉阳的疑惑一扫而空,甚至心底中有些欢喜。 “许玉阳……我热。”苏润见眼前人不是秦景,放松了警惕,顾不上伪装,许玉阳向她靠近一些,她就直接挨到他的肩上。 软绵绵的声音与梦里成熟魅惑的声音不太相似,许玉阳更喜欢这个版本。苏润挨到他的肩上,蹭他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吹到他耳朵上,撩人得狠。 许玉阳坐到床上,几番交战还是决定小心翼翼地系住她的麻绳、揭开她裹胸布。 “许玉阳……”苏润手一解放,就抱住了许玉阳。她轻声唤着他,丹唇轻启,咬了他的耳朵。 轰!许玉阳脑内爆炸,汗毛都竖了起来,腿间抑制许久的欲望直挺挺地站着,撑得衣服鼓了一个小包。 许玉阳努力保持着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手上还是没停下慢条斯理的动作。那块布越来越薄,苏润的女性特征越来越明显,许玉阳心中越交战。 “哎呀,太慢了!”苏润已等不及,一把撤下厚布,扣着许玉阳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身子一下没了重心,两人往后倒去,许玉阳此时脑袋压在苏润的胸上。 是梦中的乳,不是很大,形状却美得很,发情的乳尖挺立着,乳上还有几处粉色的斑块。 想起那晚上的裸背,许玉阳脸红了。 “想什么呢?”苏润抬起许玉阳的头,顺势把他扯了上来,紧紧搂住他,如雨的吻盖到许玉阳脸上。 许玉阳好不容易挣脱,苏润半眯着眼,人的温度似是有缓解她的症状。 “你先松开……”他吞了吞口水,躲避她的目光。他踉跄着要起身,正要将苏润抓起来,身子却怔住了。 她半仰身子,中衣已滑落,连亵裤也被挣得差不多了,此时在膝盖松松的挂着。 松软、稀疏的阴毛露了出来,紧密的肉缝间隐隐几分水光。 “穿上衣服,我带你走。”许玉阳压抑着被情欲堆满的声音。 “好……可是,我现在好湿啊。”苏润天真地瞧瞧自己的身体,很认真地回答。 许玉阳脑壳巨疼,理性和欲望的弦越绷越紧,腿间肌肉也越绷越紧。 “回去洗澡!”许玉阳喝道。 “好吧~”苏润站起身,她的姣好身姿一览无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苏润对着许玉阳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做爱(hhh) “什么?”许玉阳耐着性子。 “我……喜欢你。”苏润的声音绵软无力,用词却直接无比,还在许玉阳的耳朵上亲了一下。 理性和欲望的弦终于断了,许玉阳听到这句话,像是得到了允许,抱起赤裸的苏润放到床上去了。 他主动吻住她,技巧青涩却很认真。梦中苏润的味道,他终于在现实中尝到,如他想象的那么甜,那么好吃。 苏润回吻他,唇侧半迭舌头,许玉阳每接触一次,他就酥麻一次。 “你好软……”许玉阳彻底放纵自己的情欲,深情地望着她迷离的双眼,这几个星期对她的所有疑问、期待、醋意都化成了这一句话。 青楼艳俗的香气充斥着房间,雕花架子床内许玉阳冒着汗。他坐在苏润的腿间,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他握住自己的紫红的肉根,耐心地磨着她的阴蒂。 “嗯……”他闷哼。 “嗯~好舒服。”躺在身前的妙人全然不管他是如何交战,凭着触感说着自己的感觉。 她的水很多,垫床的褥子已经湿了一小片,许玉阳估摸着应该可以了吧。回想着梦中的景象以及偷看过的春宫图的细节,握着龟头慢慢扒开她流水潺潺的穴。 她很小、很紧,他不敢使劲。 “呼~”苏润娇呼,“进来~” 许玉阳探前身子,抚了抚她的额头:“我怕你疼。” “我不怕~”苏润现在哪管这么多,抱紧了他的腰,妙乳在他身上磨。 “好……”许玉阳咬咬牙,握着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她很小、很紧,却润得很。 “好舒服,许玉阳。”那时他才进了叁分之一,听到这句直接冲了进去。 “啊……”苏润、许玉阳同时发出爽叫。于苏润,是长久的空虚终于填满的;于许玉阳,是搁浅的小船终于滑进海洋。 适应了她的温度,许玉阳开始抽插起来。他想到那天和她在图书馆过夜的梦,现在他与她也是梦里的姿势。 她腿大张着,乳波荡漾,脸色绯红,他低头可见,自己在她身体里进出,是拥有她的证据。 —— 空气中是“咕叽咕叽”的水波声,许玉阳虽已射过一次,此时还是硬度不减。 “许玉阳~你轻些~”苏润此时半趴在床上,许玉阳抓着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乳。 “嗯、嗯——”许玉阳现在是偷过腥的猫,怎么回得去? “太快了,太快了。”苏润爽得昏头转向,口齿不清。 “小润,你好紧、好紧。”许玉阳的酥麻快速攀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轻些、轻些,我要高潮啦~”苏润带着哭腔,蹙紧了眉。 “我也是。”许玉阳回应,双手把在苏润的腰上,又抽插了几十个回,最后全射在苏润体内。 “呜……”苏润高潮了,身体的快感如倾斜的水流向全身。许玉阳顺势趴在她的背上,在她光滑的后肩啃了个牙印。 苏润无暇理会,昏昏睡去。许玉阳休息半会儿,起身帮她细细整理,看见她腿间半干的血迹,又有些兴奋。 不行!许玉阳压住邪念,看着苏润睡熟的脸,许玉阳自然地撩开她的碎发。 梦里的一切,今天都实现了呢。 噩耗 “咳咳咳!水……”苏润醒了,她头很昏,许玉阳给她端了水。熟悉的被子、熟悉的书卷味…… “我怎么在这里?”苏润问许玉阳。许玉阳嘴角噙着一抹笑,反问道。 “我只记得,我……在包厢里喝了秦景递过来的酒,后来就不记得啦。”苏润努力回想,最后一无所获。 “真的吗?全忘了”许玉阳心里突然一阵失落,全忘了?包括她说她喜欢自己?包括和自己做爱? “不记得了。”苏润很老实地回答,突然想到秦景,“秦景怎么样了?” “有人举报他涉嫌欺辱良家妇女,我们吃饭拿完被抓走的。第二天好像说没什么确凿证据,晚上就会把人放了。后来有个女学生……自杀了,留了遗书,里面列出了他的其他罪状以及证据指向,翰林学士勒令严查,现在人应该还在牢里。” “第二天?我睡了多久?”苏润伸手,许玉阳默契地接过苏润的茶杯,换了杯热的给她,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你睡了3天,小猪。不过大夫说你没什么事,只是醉了。说你醒了就没事。”许玉阳还记得那天大夫说,苏润体内没有药性残留时,自己终于放松的心情。 “那吃饭那晚谁送我回来的?”苏润全然不记得那晚喝完酒后的事,突然紧张地看了眼胸前,用力地呼吸一口。许玉阳瞧她动作,觉得好笑。 “你自己走回来的,谁拉着都不让,还给我们学张飞走路。”丢死人吧,苏润五官扭成一团。 两人打闹一阵,后苏润又吃了些食,许玉阳才跟她讲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自杀的女学生其实是乔半夏。她原本在本学期告假,后来因为药科老师临时交代的任务和有资料的遗留,在苏润他们聚餐那天傍晚回到了学校。那天晚上,苏润回来后,她有来探望苏润。 许玉阳和她讲了晚上的事情,他当时看她反应就觉得有些不对。鉴于自己和她不算太熟,再加上女儿心事,他不敢过问太多。第二日他有去找乔半夏的,那天她看不出心情,精神头却不错。加之苏润需要自己照顾,没敢离开太长时间,觉着无异就走了。 傍晚得知秦景将被释放,许玉阳想把消息告诉乔半夏时,女生厢房那边传来了噩耗。 第叁日,乔半夏的家人就来把女儿的尸体收了,没有哭没有闹,把人一扔上车,盖上席子走了。 苏润静默了,强忍泪意,许玉阳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我知平日里你们俩人聊得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听到此处,她哭了出来,声不大,却听得许玉阳很心疼。他坐到床上环抱住她,苏润掩面痛哭。 这虽然不是她接触的自杀成功的第一个病人,但是作为医生无能挽救生命的无力感难受至极。 她有埋怨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乔半夏的不对劲;有责怪自己劝她提前结束假期,假如如期进行面对面治疗她能帮到更多…… 因为苏润的虚弱,归期推迟了2天。离别时,苏润回望逐渐远去的明都学院大门,百感交集。 “你困的话,可以靠在我肩上。”许玉阳温柔地说。 家世 晋城学院计划学员们先集中后,再让学生解散。到达学院时已天黑,主管夫子没多总结,确认大家都无恙和安全后,遣学生离开。 一路上苏润还是麻木的,机械地下车,机械地再上车,没有理文湘的告别,更别提许玉阳担忧的注视。 让苏润回过神的是迈入庭院后,从迎客厅传来的咳嗽声。是苏父,他与苏母一起迎夜归的女儿。 苏父见女儿归来起身相迎,苏母则上前拥住女儿。苏润被苏父、苏母的爱女之情感动了,静静享受这一刻。 苏润在现代是孤儿,福利院的阿姨与孩子就是家人。满了18岁,就必须离开。她算同龄中争气的,上了大学。大学后长期为生活学业奔波已好久没回去探望,等研究生期间的几日假期回去,先前照顾自己的几个阿姨或休假、退休,几个年龄相仿的小伙伴早已各奔东西。 苏母好不容易松开,白净却免不了几丝干纹的手抚上她的脸:“囡囡哦,在外念书辛苦啦,往年还好,如今晒得黝黑的,哪有几丝女孩子的模样哦。” “读书习字,又参与锻炼,哪有像在家这么天天躲在房里的,自然是晒得黑些。咳咳。”苏润正想告诉苏母无事,苏父先打断了。他喉间不怎么舒服,吃些茶。 “润润,假如读书太苦的话,下个学期咱就不去了啊。回家里爹妈养你。” 苏父正要说什么,苏润先开口:“我不苦,母亲。我念书还挺开心的。” 叁口之家又闲扯一阵,苏润回去自己房里已到子时。许久没睡柔软的床,苏润一觉睡得很好。 苏润放假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左右,苏父她叫到家中城西南的药铺当个学徒。 苏润太爷爷原是京城望族的旁系,后来受案件牵连遭流放。二十年后独自一人从西北荒地逃至晋城下面一个村子做个乡野农夫。平日对子女教育非常重视,白天做农夫,夜里教几个子女读书习字。 苏润的爷爷后来做了乡里唯一一个私塾老师,因为身份问题,没能到城里去。他的兄弟是个有抱负和头脑的人,化名到边城做生意。苏父小时家里实在困难,跟着叔叔到晋城、明都等地到处跑,积累了一定的能力和人脉。 后来苏润的叔公遇见了一个西域女子,跑到西域生活了。苏父自那便自立门户,做起了药材生意。凭借超前的眼光,生意红红火火。不同于其他人家,苏父觉得无论男女,得有能赚钱的一技之长,才能安身立命。所以,他非常赞成独女苏润学习及外出社交锻炼。 苏父原本还担心苏润不愿意,准备了一套说辞。现实情况是,苏润一口答应了,不带犹豫。当天下午就让管家把苏润送到药店报道。 这相当于现代的实习吧,前是苏润也有去,但前世是因为药铺对面铺位是许玉阳家的店,一门心思等着许玉阳出现。等了2个多月,什么都没有,自己几个月什么也没学会。 这辈子自然不会这么蠢。苏父生意头脑很可以,初时苏润只是以为家里做药材经销生意,后面发现不止如此。 掌柜的带着自己逛了一圈,苏润发现这哪里是药铺啊,是一家初具规模的诊所。临街铺位是很小,15平方左右吧。摆的是五子柜,客人可拿方执药。未知病症的,可跟伙计入后院诊断。后院有百来方的庭院,有3个厢房。每个厢房里有专科专治的大夫,保证各位发挥专长,药到病除。 苏润见此,无比兴奋。她有预感,在这里她能实现之前在现代还没完全实现的抱负,当一个好的心理医生。 女儿婚嫁 这已经是苏润在药房实习的第叁十天了,虽然往日没学过中医,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操练,病人来方执药已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人聪明又谦虚,掌柜和伙计们都愿意教她。 叁十天店面枯燥的生活让苏润有了生活重回正轨的错觉。开明而严厉的父亲、温柔而慈爱的母亲,加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都是如苏润记忆里一般。只是她的态度变了,积极而好学。 但第叁十一天,生活还是出现了变轨。那天早上她有些忙,执了叁十来份药,得空一些回后院喝了口水,回来就看见对街铺位多了个熟悉的身影——许玉阳。苏润不好心地撇一眼,打算装作没看见。一张药方还没执完,一个略大的纸团团弹到她后脑勺上。 苏润拾起打开:“小润,你也来帮家里忙啊?”做了这么久的室友,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字迹。毫不掩饰,苏润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 站在她面前的客人怔了一下,顺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个与小药师年纪相仿的男孩子,面容俊朗,却个性顽皮。 苏父经营的是晋城药铺、医馆生意,除了年度结算、药材收购季等,大多时日都在家办公。每月最后一日,晋城自己名下的医馆、药铺的掌柜都要到苏府,汇报本月经营情况,并商讨之后的经营策略。 本月,苏润所在的城西南店的掌柜向苏父还汇报了一件小事。掌柜的先夸了苏润这两月的表现,如何耐心细致、如何勤勉谦虚…… “苏小姐风貌太出众,尽管化作男身,也惹同龄少男心动不已。” “嗯?”苏父初时听惯了手下人虚假地奉承,揉揉头,听到这不由坐直了身子,“怎么回事?” “咱家对着的真玉堂有位少年郎,天天向咱家小姐掷纸团。纸团里的字,小的瞄过几眼,是些市井趣话。” “小的暗地里问了下,那郎君是真玉堂当家许温宜的独子许玉阳。”掌柜故意停了下,苏父以眼神示意他继续,“好似……和咱家小姐是书苑同学。” 苏父捏着茶杯,另一手握着茶杯,拨了拨浮在面上的茶叶,若有所思。 今日客人有些多,苏润到家时太阳已落了大半,苏父与苏母早在饭桌前等候了。 苏父看着女儿神情略复杂,苏母眼里却含着几丝笑意。 “父亲、母亲久等了,咱们吃饭吧。”苏润坐到饭桌旁。她没吃几口,苏父忍不住了。 “你与那真玉堂的公子很熟?”苏父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苏润犹豫地点点头。苏母原本藏住的笑意也不掩着了。 “我与他是同学,明都时又是同舍。”苏润自然地答道,往嘴里又送口饭。 “他晓得你是女子吗?”苏父见她面不改色的样子,也端起饭碗。 “应是不晓。”苏润往嘴里加了一块雪花里脊。 “哦……你若是有意,就知会我一声。我先与他们家接触接触。”苏父说完,苏润噎了一下。 “咳、咳……咳。”急急忙忙喝了口热茶,忙向着父亲摆手,“我俩只是投机,他另有所爱。” “你从小被你娘娇惯坏了,我们也从不以女子礼俗约束于你。近年送你至书苑也才规矩些。如今你已年满十六,春心萌动也是常事,我们小家叁人也不需藏着掖着。” 苏润有些感动,吸了吸鼻子,夹了块拔丝地瓜:“母亲,你吃些地瓜。今日李厨娘做得好好吃。” “我们知你从小不顾世俗目光,自由散漫,人有主见,不爱听我和你母亲的。但我们还是希望在这件事情上,你及时和我们说。若有事,我和你母亲也能尽力保你周全,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我们的好女儿。” 一个果核似堵住了苏润的喉咙,眼圈早已红了,剩下的半碗饭,她在沉默中扒完,但所有的菜都吃个干净。 看病 “有些想你。”睡在身旁的苏润不知从哪出来,他一翻身就瞧见她了。她解了头发,散乱的头发搭在枕头上,嘴唇仅吐几个字,就让许玉阳心绪翻涌。 “我也想你。”他知道是梦,所以说真心话没什么负担。他擅自伸手揽住苏润,往自己身上贴,女子温软如真的一般。她饱满盈润的唇微张,引着他凑上前去…… “哈啾!”许玉阳一个喷嚏把自己闹醒了。深秋已过,天就在这夜冷了下来。被子全被他扬了,衣服下摆也掀了大半。 又迎来一阵风,窗外树杈吹得发响,许玉阳盖了被子又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他照常到店里。在打了几个喷嚏和咳嗽几下后,掌柜的招架不住,领着他去对面苏家的养身馆。正中许玉阳的意。 不知怎的,自月初开始,铺面鲜见苏润的身影。兴许今日去能见上一面。 衣着光鲜,面容俊朗的小郎君一人走进药店,眼尖的掌柜迎了上去。掌柜先耐心地介绍药店的情况,可小郎君心不在焉,直到苏润从后院出铺面。 掌柜安排苏润带许玉阳后院看病,苏润与许玉阳前后脚走着。苏润近日脑子里出现了一些没出现过的记忆。 记忆中是不熟悉的场景,她躺在许玉阳身下,扭着腰迎着他腿间粗大的玩意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自己不管不顾地媚叫着…… 加上前阵在明都的事情,苏润不知如何处理和许玉阳的关系。 “苏润,你怎么最近不理我?”许玉阳首先发起对话,跟了上去。 “我只是有些累……”苏润胡诌,看了眼身边的许玉阳,眼神又躲闪开。相处下来,其实她也挺喜欢许玉阳的,不是男女之爱的喜欢,就觉得是很不错的朋友。 可想到自己睡了他,不管是前世的真实还是幻想,总觉着不对劲……哦,像偷了文湘的人。自己和文湘关系也不错的。 “太多人?” “倒也不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当事人知道。 “哦、o”无意义的对话,被一级暗阶扼断。许玉阳踩空了,说时迟那时快,苏润握住了许玉阳的手。力终归没借住,许玉阳扭了脚踝。 “啊……”许玉阳暗道,半蹲在地上,刚要说话,一时气短,咳嗽起来。见得苏润太开心,差点忘了自己是来看病的。 “哎呀。”苏润还是紧紧握住他的手,没觉丝毫不妥,“能自己站得起来吗?” “不行。”许玉阳吃痛地撑了下地面,后来索性坐在地上。他承认,情况其实没有这么严重,但苏润握着他的手。 “哎呀,待会儿出去该怎么办。摔了怪我家。”苏润第一反应是许玉阳在养身馆摔了要赔大钱,“你扶着我慢慢起,我先领你去看跌打。” “不怪你、不怪你。”许玉阳心想,我摔了,居然只关心自家,哼!起身的时候,苏润半蹲着身子,扶着他的腰起,许玉阳报复地,全身的力气全泄在她身上,小身板艰难地顶着个汉子。 “死相!”苏润暗道,她的手举着搭在她肩上的臂,另一只手还扶着这大男人的腰,她有些吃力。偶然抬眼看到许玉阳的挂在嘴角的笑,他不会是在故意整自己吧。 当然不是。许玉阳在暗爽。尽管触到的还是她垫了不知几层硬棉的假肩膀,可隐隐属于她的味道让他思念得到满足。 见家长 真玉堂公子来看病,病还没看好就崴到了脚。苏父知道这消息给苏润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虽说对方不是什么大官大贵,但普通病人都照顾不周,大官来了怎么办。 近两年户部响应新帝号召,推行各行各业规范经营的行规。虽然苏家主营医馆药材,但讲到底算是个“平台公司”,对待客人态度尤为重要。加上晋城做生意,虽行业不同,可名声在圈子里还是很重要。苏父决定带苏润登门赔礼道歉。 挑个风暖气清的午后,苏父领着苏润登门拜访。之前苏父派人与许府打了招呼,许玉阳父母亦早在大厅等候。 许家其实是书香世家,祖上六代都是教书的。后来到许玉阳爷爷一代,故土突发战事,年青一代都去当兵了,无人读书。爷爷带着全家逃难到晋城来,后来开窍做起了生意,到许玉阳父亲这代,兄弟叁人分了家。许玉阳父亲接管的是家族的珍宝生意。 苏父入了门厅,熟稔地社交,与许父寒暄几句后,两人坐下继续热聊。全程苏润跟在苏父身后,父亲叫做甚,她边做甚。毕竟是自己招待不周,崴了人家的脚,平日与许玉阳再胡闹,该赔礼道歉还是老老实实的。 许玉阳与苏父礼貌问好后,也跟在父亲身旁站着,时不时偷瞄之前鲜见安静的苏润。 苏润是完全入定了,大人此刻的八卦热聊,就像是她往日走进学校老师的办公室,只要不被点名,都当做听不到。 “您儿在晋城学院多久了?”“十二岁入学,如今也有五年了吧。”……过滤、过滤、过滤,苏润眼都不眨。 “过了年,也算十八了吧。还没婚配?” “原本有一个,早几年聘了。后面那女子家中有事,退了聘,举家搬到了西域……又找了几年,耽误了。您儿呢?”许父与苏父看来真一见如故,许玉阳的私事爆了不少。 “小……”苏父偷瞄了下苏润,“儿十六,十四才进的学院,前些年没规矩,哪有女儿家愿嫁,打算再磨段时间。” “哎,独子?” “独……子。”见许父如此真诚热络,苏父为自己对女儿身份的隐瞒有些心虚。 “若是苏公子有姐妹就好了。”许父喃喃道。 “许公子丰神俊朗,听苏润说在学苑表现突出吗,不愁识天下佳人。”苏父打趣许玉阳。 …… 两人又聊了许久,天快黑了,苏父一伙才离开。刚踏出许府的门,苏父就与苏润说:“若你与许公子有意,为父就太高兴了。” 苏润撇了他一眼,嫌弃道:“父亲,您就见了人一次,怎么就急着把女儿卖出去了?” “若你和其他女子一样,这两年就嫁人,我和你娘也顶高兴的。舒舒服服地当个少奶奶,何须跟个男子那般振兴家业。”苏父回她。 女儿自到明都归来,变了很多,更愿意与她二老交流。虽然初时听到她说要继承苏家家业时,苏父不太认可。听了店掌柜几个月关于苏润的工作汇报后,苏父知苏润是认真的。 但毕竟女子青春易老……苏父心里叹气。 “当个独身富婆,快乐很多。”苏润活泼着说。 “嘿呀!”苏父一下子气笑了,伸手要打她。 共枕 学苑定在二月初一开学,苏父与许父约定一起送孩子上学。 自第一次上门拜访,许父、苏父一见如故,两家人这几个月时常聚会,苏润好不自在。 每次聚会总盯紧了自家父母,恐泄露出什么。 如今要上学了,父母要离开自己,苏润心里更不定了。 虽然自己早已和父亲说了,读完这个学期就结业,父亲也答应了她,但苏润总怕有什么变数。 事情发展越发脱离原规,许玉阳的摔倒、两家的交好都是上辈子没发生的。 就算嫁给许玉阳,都是自己设计而为。 走进书苑,苏润还回望了一眼。两家人有说有笑,遥遥听到好像要去哪处郊游。 哎,苏润心里叹气。 本学期开学,学生人数只有上学期的叁分二。 苏润观察了一下,班上的女生只剩文湘、李楠楠与自己。学苑重新分配了厢房,果不其然苏润与许玉阳分到了一间。 前世,就在这天晚上,有个插班的学子迟到,未安排到房间,夫子将他先安排到许玉阳和苏润的房间。 也在这天晚上,苏润被许玉阳发现了女子身份。因为,苏润主动亲了许玉阳。 要当独身富婆,自然不能让事情这样发展,彻底切换场景才行。苏润快速打着算盘。 今晚,我请假回家岂不更好? 可老师派去的小厮告诉她,苏府无人后,苏润人都傻了。 整个晚自修,苏润都气鼓鼓。 新来的同学是个大大咧咧,性情开放的主,许玉阳好心借床予他,他毫不客气,早在苏润与许玉阳回房前就入睡。 随着夜深,屏风那头传来半大不小的鼾声。 许玉阳折腾一天早就累了,籍着昏暗的烛光,在床上硬撑着眼皮等苏润。 苏润还在生闷气,本来一刻钟的睡前功夫硬是拖成叁刻。 最后,掀开被子的凉风把许玉阳弄醒了。苏润粗鲁地钻进被窝,睡到许玉阳脚那头。 对,因为父母的心大,现在自己和许玉阳睡一个被窝了。 现在苏润怀疑自己父母,到底真赞成自己继承家业,还是嘴上说着赞成,实则要把自己推到陌生男人怀里。 哼!想到这,苏润气呼呼地翻了个身。冰冷的小脚丫踹到许玉阳的下巴上。 许玉阳想了想,搬到和苏润同一头。他的脚暖了,蹭了蹭苏润的小脚丫。 苏润被许玉阳的举动吓到了,微微转身,轻声问道:“许玉阳,你做什么?” “你脚冷。”许玉阳闭着眼,随口答道。 “要你管,你好婆妈哦。”苏润承认,她现在有些迁怒许玉阳。 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没良心的崽子。”许玉阳从被窝里伸手揪住她的耳朵,使了些力道,苏润疼疼地翻了身,面对着他。 “发带解了,要不然提早变秃头。”说完,许玉阳又把她忘解的发带解了,长发散了满床。 “你真娘。”苏润还嘴硬,许玉阳依然合着眼,不回她。 她也不说话了,维持同个姿势,过了一个多时辰,没睡着。 裹胸布还没摘呢,粗硬的布料勒得慌,加上一床被子,感觉自己都呼吸不过来了。 苏润轻手轻脚地翻过身,掩好被子,坐起身。确认对床同学和许玉阳睡熟以后,摸着黑把裹胸布脱了再重新躺下。 她不敢换一头睡,怕动作太大,闹醒许玉阳。 她故意离许玉阳远了些,正要入睡,许玉阳好似感受了被中的空隙,贴到她身后来。 他全身没声,胸膛贴着她的背,大手挽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肚子处贴了贴。 苏润丝毫不敢动,后颈露了出来,一阵凉风吹进来,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可她不敢动,她怕动了,许玉阳的手就往上摸一些。就在她身体僵住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许玉阳动了,他将被子往上挪了挪,被子盖住了苏润露在外面的脖颈。 隐隐间,苏润还感觉,一个轻吻落在她的后颈处。一只手又放回她的肚子上,摩挲了几下,又不动了。 苏润一时吃惊,不敢动。一个睡着的人与一个醒着的人,愣是生了一阵暧昧的气息。 苏润心里不由紧张,最后抵不住困意,昏昏睡去。 弹鸡鸡 躺平了,苏润躺平了。 她个现代人,早该明白蝴蝶效应,从一开始明都书院出了变数,后续事情怎会和原规一样。 已经叁天了,许玉阳和自己同寝。这几个晚上,苏润都睡不好。 熬夜,早起,第二日要学习,纵使十来岁年轻人,也熬不住吧。开学几天,她因钓鱼已被夫子点名好多次。 许玉阳这几日睡的不错,念念的人就在身边,纵明面不能有所举动,心还是舒服的。 那不能举动,便是忍着不往苏润胸上摸。 她那处不算很大,却非常软,青楼那夜尝过,像是炖烂的猪蹄,极其好吃。 今夜不如装傻再碰一碰?许玉阳计谋着。 今日厢房还没空出来,真不知书苑原来拿空厢房做了甚。 蹭了别人厢房多日,那新同学怪不好意思的,找了书苑管事。管事承诺,这晚是最后一晚了。 过了今晚就可以。苏润扭干面巾的水,在脸上猛擦。今晚又拖多了一刻钟,许玉阳已经睡了。 今晚比前几日冷了些。立春已过,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苏润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离许玉阳半个身位处躺下。装死躺了半个时辰,又蹑手蹑脚地把裹胸脱了。 又躺了半会儿,不舒服翻了个身,对着许玉阳。 昏昏地睡了会儿,她觉着许玉阳被中动作了下。本不为意,却觉一只手揽着自己往他身上靠。 苏润有些醒,往时他贴自己的背算了,现下若胸乳相贴,她岂不是露陷了。苏润用手抵在他胸上,保持着距离。 “许玉阳,揽别人去。”苏润轻声责怪,不知那男儿听见没有,轻应了声。她伸手将他固她腰上的手掰开。 谁知,那手使了劲。 “你睡没有,装死。”苏润要用手去拨他的眼皮,趁着空,许玉阳把她搂得更近。她觉着自己的乳尖,已经擦到他的胸口了。 黑暗中怪脸红的,一时不敢动。过了会,一个哑哑的声,到她耳间。 “睡了。” “你搂得紧,做甚。” “冷。” “你这,别人以为你龙阳啦。” “哦。”许玉阳应了,手没松。 许玉阳一旦不要脸就真的完全不要脸了,苏润对这人下了结论。 “我热。”苏润嘤咛。 “扒衣服透风?”说着,许玉阳手要往她衣服钻,手已经贴到了她的肚皮。苏润连忙摁住。 “你再不松手,我要亲你啦。明天我就告诉别人,你好南风。”原本苏润想着不扰对床人,与身侧的冤家短字短句沟通,如今声大了些。 对床人翻了个身。 苏润半撑起身子,瞄了眼对床人,再恨恨地看着这不睁眼就瞎占便宜的死货,作势要亲下去。 谁知那人响应得快,原来放在小衫底下的手往她背上一推,苏润就真吻到他唇上了。 既然她自己投怀送抱,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 苏润压到他身上来,胸乳相贴,始终躲不过。 他一手搂紧了她,另一手托在她的后颈上。 初时他确实强势,唇上使了劲,对着苏润又啃又吮,唇侧的湿润触得苏润身子发软。 他的吻让她招架不住,心里躁动,小拳锤他却毫无力道。 觉着她身子软下来,他就由强转软,轻柔地吮吸她的唇肉,吻的她七荤八素。 原本不死心的手早钻到她衫下,在那乳底,轻轻抚着软硬的交接。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松开她。 两辈子,这都是她的初吻。有时呼吸不上来,她憋得泪盈盈。 “是啊,睡吧。”黑暗间,许玉阳看她被欺负的可怜样觉得好笑,又吻了她的脸颊,装作无事地翻了个身。 啊,原来他早知道。苏润生气了,方寸之间对他动不了手。 一时气不消,斗胆着,手伸到他胯下,对着他那半硬的玩意儿弹了一遭。 许玉阳惊呼一声,却没动作。苏润这也才背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