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吾往矣(H)》 初见 庄荩今天起了个大早,研究生毕业,经历一个学期的简历投递,她成功签约心仪的设计公司。第一天上班,要保持完美的精神面貌。 庄荩的皮肤属于偏白的类型,精致的脸蛋自然无需修饰就显得很漂亮,再加上庄荩一米六五的个子及前凸后翘的身材,在校园里属于女神款,到了社会就是新鲜惹人追捧的小花朵。 长得漂亮,性格也不错,是以庄荩不仅受男孩子追捧,女孩子们也很服气她的办事能力,整个研究生生涯庄荩都过得不错。 然而,这样优秀的庄荩到目前为止还没谈过恋爱。 自然不是没人追,学硕叁年生活下来,喜欢庄荩的男生没有几十个,十几个也总是有的。甚至研叁那年临近毕业还有妹子向庄荩表白的。 庄荩不谈恋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家庭因素及个人原因。 收拾好一切,看起来不算太正式的休闲小西装配包臀裙,低跟圆头皮鞋及清凉薄系肉色丝袜,一身装备显得庄荩既有学生时代的朝气活力又不失成熟优雅。 庄荩租的房子算是还不错的中端小区,早上喜欢在附近的早餐店买一杯酸奶配上自己做的点心当早饭。 公司离小区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左右就到。 庄荩捏着红豆餐包和酸奶过马路,绿灯通行,走到马路中间换灯的时候,身边刚好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庄荩会注意到他是因为就在刚才,这个人似乎在走路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肩膀。 一开始庄荩没太注意,只以为是人群拥挤导致,这是早高峰无可避免的。 但是当庄荩走到隔离区的时候,那个人又撞到了她。这就让人有些不舒服了,如果不是这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撞到她之后也瞬间表示了歉意,庄荩真的很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的。 戴着银制边框眼镜的男人看起来穿的衣服做工良好,站在庄荩旁边一直用手揉着太阳穴,从庄荩的角度看男人还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视角才能看到男人的样貌。 庄荩穿着低跟鞋怎么说也将近一米七,但是男人还是要比庄荩高上一个头,温和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累,似乎注意到庄荩的目光,男人转过头看向庄荩再次表示了歉意。 “抱歉,最近工作有些忙,今天也没来得及吃早饭,所以走动中撞到了你。” 庄荩愣了愣,有点心虚,本来她就不应该这样去盯着人家看,这会儿人家还特意给她解释,看来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看着男人神情疲惫的样子,庄荩鬼使神差的把手里的红豆餐包递了过去,”如果不嫌弃的话。“ 刚刚出炉没多久的餐包带着点热气,被庄荩用双层保鲜袋包裹着,透明的袋子里装着小小的两个。 在下一个绿灯亮之前,男人把餐包接过,并真诚道谢,“感激不尽。” 不知道是不是庄荩的错觉,这四个字在男人嘴里格外好听,尤其是最后那个“尽”字,似乎还带着点亲昵。总觉得男人拿到餐包以后周身气压似乎又变了一个度,但是变成了什么样,庄荩也说不上来。 到公司的时候,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庄荩有礼貌的向刚到的部门主管及零星几个同事打了招呼。主管是当时的主面之一,对庄荩很有好感。 新职员第一天无非是熟悉公司人员及大致工作流程。 设计公司女孩子挺多,尤其文案策划这个部门,除了副主管以外清一色的娘子军,庄荩天生吸引妹子们,融进集体很快,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特别乐意和庄荩一块说话。 主管对于自己手下的人十分满意,又带着庄荩到二叁楼熟悉业务部门及人事部门。 “我们平时工作主要涉及的到的就是二叁四楼的部门,五楼及以上是行政主管和总监办公室,至于我们老板,大家都会喊他Mo,人平时特别忙,基本见不到。” “上次Mo在公司还是你面试的时候。” 这样算起来差不多是将近两个月,庄荩面试的时候还没毕业呢,等证书手续办齐才来的单位报到,看来这个老板是在真的忙。 主管还想带着庄荩去食堂溜一圈。食堂在一楼,两个人坐着电梯下来,主管一边按着电梯一边吐槽着老板的事情,”我们公司氛围还不错的,年轻人居多。就是Mo比较严格,但是他也不常来,所以平时没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地方。“ 刚说着话,电梯门就打开了。 外面西装革履的人安静的等着电梯里面的人先走。 “.......早!” 刚才还在说别人,现在直接看到正主,不管主管心里是怎么受到惊吓的,但是职业修养仍旧让这个职场女性在瞬间做出应对,换上了专业的笑容。 “这是我们部门新职工,很不错的小姑娘。” “庄荩,这是我们老板,Mo,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行业里很顶尖的存在。” 庄荩保持着微笑,其实在刚才她就认出了这个主管口中的老板,正是早上碰到的那个男人。 ”老板早。“庄荩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并把电梯里的位子让了出来。 男人明显也认出了她,但也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走后主管满意的看着庄荩,把今天老板没挑错的行径归功于老板的心情。 “看起来老板今天心情不错。“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庄荩仍有一种被人盯着的错觉,但是周围没有别人。 主管很快把庄荩带走,这种被人盯着的不适感也随着远离电梯而消失。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熟悉公司中度过。到中午,几个姑娘拉着庄荩到一楼用餐,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各种东西。 “庄庄,你皮肤真的很好诶。用的什么护肤品啊?” 几个人从护肤谈到养生,又从熬夜谈到加班。 “平时是很轻松,但是一有单子,从早忙到晚,有几次加班到凌晨叁点吧,要不是男朋友来接我就想直接睡死在公司。” “别秀男朋友了好吧,我这种单身狗除了加班还得吃你们狗粮,真是够了。” 庄荩随主流点了一碗主食,早上献出了红豆餐包后就只喝了一杯酸奶,的确有点饿了。 “快看,是Mo。” “Mo今天也来这里食堂吃饭诶。” “优质黄金单身汉,就是可惜性格不太行。” 庄荩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听着同事们的谈话,讲到Mo的性格时,大家统一意见的认为Mo是一个不近人情脾气极差的人,这种人做偶像可以,做男朋友不行。这和庄荩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同。 明明当时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人呀。 下午的时候,庄荩拿到了第一个任务,是一个房产公司的广告台词设计方案。庄荩做完以后没多想,直到下午五点左右,主管接到一个电话。 “庄荩,Mo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主管自己也有点虚,毕竟是自己手下的人,但是那个方案她看过了,根本没问题,还挺优秀的。果然是认识的人下的单就更严格点,把Mo的严格归咎于甲方是熟人,这让主管暂微微心安,不过既然是老板点名要作者本人过去,那也没办法,“Mo看起来有点生气,你进去的时候一切顺着他来。” 庄荩先是愣了愣,随即就平静下来。如果真是工作上的错误,她就虚心接受,新人脸皮厚一点就好。 出电梯后,庄荩深吸一口气,敲了敲办公室门。 “进来吧。” 声音听不出喜怒,如果早上还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听,那么现在听到,庄荩则没了欣赏的意思,更多的是带着揣摩的意味。 “.......您好,我是庄荩。 庄荩在办公桌前站定,心里有些忐忑。 Mo低着头,手里拿着东西在看,没猜错的话,可能是她的那份稿子。 “坐。” 在庄荩坐在沙发上后,Mo才抬起头看她。 “马上下班了,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庄荩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份稿子写得让老板很不满意。如果没记错的话,主管说过这个任务是明天下班前就要上交给甲方的,看来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要面临加班的抉择了。 “没有。我会尽快修改方案。” Mo扶了扶眼睛,那双带着点上挑意味的眼睛紧紧盯着庄荩,露出了一个笑容。 “没什么活动的话,今天下班请你吃饭怎么样?” 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庄荩因为第一次被叫到老板办公室谈话而像乖学生一眼并起的双腿顿时有些抽搐。 而男人此刻已经从办公桌后站起,居高临下的走到庄荩面前,俯下身来问:“可以吗?” Mo的声音带一点疲惫,但是又有如沐春风之感,让人生不出什么龌龊的心思,比如上司第一天邀请女下属吃晚饭这种怎么听都怎么桃色的事情,如果是Mo说出来,就没有那种感觉。 “就当是早饭的谢礼。”Mo指了指桌上还留着的两个塑料袋子,“如果不是因为你做的餐包好吃,勾的我中午吃了午餐,今天可能真的会进医院吧。” Mo转身从桌上拿了一份文件过来递给庄荩。 庄荩还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但下意识的拿过文件。 上面是一份病例报告。 所属人那一栏写着“阡陌”两个字。 “我不想一直欠着你这份人情。”Mo看庄荩犹豫的样子,又从桌上抽出那张广告方案,拿到手上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把方案转了个方向才交给庄荩,“方案做的还可以,不过你肯定没有调查过这个公司。” 庄荩还在想着Mo的中文名,身前就又是一份文件。 工作加人情,似乎真的只会是一顿简单的晚餐。 如果拒绝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到最后庄荩都没有想到一个第一天见面的人把病例报告拿给她看这件事是多么的不正常。 晚餐 “那你坐一会儿,等我处理一些事情就好。”Mo得到回复,满意的转身回到座位翻开文件,“你可以看一下我修改的几个地方。” 庄荩本来想拿着东西回到自己办公室修改,但是老板都这么说了,她只能压住起身的欲望,安安静静的呆在沙发上。 “今天你们早点下班吧,一会儿会停电。”Mo在工作中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庄荩没敢去听电话内容,不过还是模糊的了解到今天她的同事们可以提早回家,现在已经五点十五分,她们平时是六点下班,提早了近一个小时啊。 “久等了,走吧。” 到六点的时候,Mo终于从办公桌上起身,他从容的走到庄荩面前,抽掉了庄荩手里的文件。 庄荩下意识站起来,但是坐了一个小时在沙发上,双腿几乎没变动过位置,猛然起身,庄荩踉跄了一下。 还好Mo扶住了她。 男人的气息在瞬间充斥庄荩耳鼻,又在瞬间远离。 至少这个举动让庄荩对接下来的晚餐安心不少。 庄荩被带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整个公司都没什么人了,只有物业还在保安岗位坚守。 庄荩坐上车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记得早上似乎看到Mo是步行的。 不过既然都是大公司老板了,有辆车自然不奇怪。 或许是之前车就停在公司所以今天特意来取车的吧。 庄荩坐在副驾驶上安静的抽出安全带。 “咦。”皮质的带子抽到一半的时候,在庄荩身前卡住了。庄荩没敢用力,想把安全带倒放回去,动作有些迟缓。 所以,豪车的内置设备有时候也质量堪忧吗?庄荩还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动作太过粗暴,身边的Mo就转头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然后探过身来直接从庄荩手上拿走安全带的金属头。 属于男人的手指带着一丝清凉的意味滑过庄荩手掌内侧,庄荩动作只停顿了一秒,在男人说话后就恢复正常。 “我来吧,副驾驶的安全带修过一次,不太方便。”Mo语带歉意,很自然的俯下身替庄荩系好安全带,整个上半身从庄荩的左侧探到右侧,比先前在办公室还要近距离的接触,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庄荩只能看到男人行云流水的动作以及眼镜后面温和无害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车内凉气刚打开的缘故,庄荩觉得脸上有点热。 “有忌口的吗?”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外面已经天色灰暗,“要下雨了啊。” 庄荩今天出门的时候看天气预报是无雨的,看着很快掉落在挡风玻璃上的雨滴,庄荩知道今天的天气预报小小出错了一下。 “别担心,应该下不了多久。” 庄荩心里微安,至少Mo没说出要送她回家的话。如果没有下雨的话,庄荩必然会言辞拒绝Mo在吃完饭后送她回家这件事;而下雨的话,她带没带伞这件事太容易被看清,这个时候拒绝就会显得刻意矫情。 索性Mo没有提这件事。 最后Mo带着庄荩到的是一个早就定好的包厢。暖色的灯光照下来,宽大的空间只有两个人。 餐桌设计的十分巧妙,是一个字母“N”的样子,这样既可以放下很多菜,也可以让两人近距离交流,只是这个距离过于近了,实在不是两个才认识一天的人该有的座位。 庄荩欲言又止,阴雨天换餐馆不是个礼貌的要求,又何况请客吃饭的是自己的上司。 庄荩尽量平静的落座,Mo很绅士的为她抬放了凳子然后才坐在桌子的对面。 Mo坐下的时候看了看手表,并招手喊了服务员。 “先上一杯热牛奶吧。” “好的,先生,已经准备好了。” 服务生很快上了一杯牛奶给庄荩,庄荩道谢。 庄荩小小的喝了两口,身体一下子就有了暖气,虽然是夏天,但是今天的雨下的有些冷。 庄荩注意到Mo在她喝牛奶的时候又看了一次手表,心想可能是一会儿还有工作或者邀约,便有了抓紧吃饭的打算。 其实她也不太想单独和自家老板呆太久。 今早的事情只是巧合罢了。 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老板,她或许会沉默的当个路人,而不是把自己的早餐贡献出来。 似乎注意到庄荩隔着桌子的目光,男人浅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庄荩的错觉,Mo的这个笑容有些奇怪。 如果是这样,今天的错觉也太多了吧? 菜很快就上了一部分,都是庄荩喜欢的菜色,为了抓紧时间吃饭不耽误上司的下一场邀约,庄荩没再想Mo这个莫名的笑容,而是安安静静的快速吃菜。 对比庄荩的动作,Mo却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偶尔夹上一些放到餐盘里。 庄荩一开始还没察觉,等服务员再上了一次菜后,庄荩渐渐意识到,Mo似乎一直在看她。 庄荩放下筷子,用湿巾擦了擦嘴,礼貌的说了声去洗手间。 “我等你。” 庄荩拿起包转身,总觉得Mo的这句话别有含义,但是又能有什么含义呢?直到出了包厢,庄荩仍觉得身上还黏着Mo的目光。 明明很温和的眼神,为什么庄荩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就像是上午在单位电梯前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似的。 补擦了口红,镜子里的自己才在豆沙色的晕染中稍稍有了红润。 估计是小日子快来了,所以有些虚弱吧。Mo大概刚才就察觉到她脸色很差了,一直盯着她没好意思开口罢了。 庄荩给Mo和自己找了个理由,再用冷水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回到包厢。 Mo正慢条斯理的用餐,手表被摘到一旁,庄荩回来的时候,Mo又看了一眼手表。 “冒昧的问一下,是还有工作的事情要处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Mo闻言笑了一下,好看的眼睛在镜框后眯起,然后缓缓凑近庄荩,扯了一下领带。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不可否认的帅气,Mo的脸当真无可挑剔,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还带着温润君子的气质。 “别急。” 不知道包厢内的冷气是不是因为外面下雨降温而关闭了,庄荩又开始觉得热起来。这和在Mo车上的那种热有点不太一样。 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庄荩自己说不上来。 Mo已经自然而然的退回自己的座位,领带被他扯开了许多,就这么一点衣饰上的改变,庄荩便觉得Mo有些不同了,刚才还显得温和的男人,竟然因为这条松垮的领带而带出一股侵略气息。 庄荩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但是她又没有喝酒,她到现在连汤都没喝,只是喝了一杯牛奶而已。 Mo从庄荩回来后就没有再进食,服务员也没有再上菜。 “没有工作的事情,不过一会儿的确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有几个字符被Mo咬的很重,但是内容更为重要。听到Mo过了很久以后的解释,庄荩的心并没有平静下来,明明字面上给人很安心的信息,但是为什么庄荩的心反而扑通扑通跳的加速了? 是真的有事情要做吧,严格的遵守时间的刻度。 也是,大忙人必须把和她的用餐时间规划好,就像是任务一样,完成了她这边的任务才好按时进行下一个,快一点也没什么用,因为一切都安排好了。 “还要再吃一点吗?” “一切看你。” Mo把双手支在桌子上,下巴靠着交握的双手笑的很是温柔。 庄荩再次抿了一口牛奶,似乎看到Mo的笑意加深。 “已经很晚了,今天用餐非常开心。” 庄荩觉得餐馆的冷气肯定是坏了,背后甚至有汗流下来,还好今天穿的套装是深色的。已经晚上八点了,这一餐用了大概一个半钟头,说长不长,但是对于两个陌生人来说已经很足够了。 听到庄荩毫无犹豫想要离桌的话,Mo不置可否,神色依旧是温和的笑着。 庄荩一下子有点捉摸不透,双手摸到一旁的包上,可能是坐着又热又紧张的原因,庄荩起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抓着包的手指在颤抖,但是她本人并不能感受到。 看到庄荩起身,Mo抓起桌上的手表,笑意更深。 “我送你到门口。” 要送她,但是只到门口。这下庄荩彻底放下心来,看来上司还是知道分寸的,夜晚送女下属回家这种事情总算没做出来。 庄荩有点不稳的走向包厢门口。门离庄荩的座位其实也不算太远,满打满算十叁步,她刚才上洗手间的时候就观察过了,整个餐馆的装潢很简单,路也就这么几条,只要出了门再往右拐就是正门口,那里挺繁华的,应该是在市中心地段。 然而庄荩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口,门把手就在眼前,庄荩晃了晃脑袋,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是累了吗?” Mo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庄荩抓着把手迷茫着回头,什么都还没看见,眼中却已是一片黑暗,身体不自觉往后倒去,恍惚中只听到那个好听的男声在说什么: “时间刚刚好。” 上床 “啊——” “嗯……嗯……” 间或传来的女子呻吟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如果庄荩还是清醒着的话,她大概是无法接受一个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男人身下不住的尖叫、颤抖。 柔软的大床上,被折迭出曲线的女人弓着腰承受着身上男人剧烈的抽插,精致的脸颊上全是动情的潮红,只是那眼睛上覆着一条折迭着的深蓝色丝巾,犹如乘着欲潮翻腾而来的神女,琵琶半遮面。 露出的那些已是绝美,不知那布料下的眼睛又该是如何璀璨。 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身、硕大软绵的云团以及其上点缀巍巍绽放的红樱,无一不在剧烈的撞击下摆动摇晃出优美的弧度,透明的津液顺着女人因为抽插而无法闭合的小嘴流落到枕边,又被挺腰摆臀的男人一口一口舔尽。 男人的银框眼镜摆放在床边柜子上,在时光推移中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产生了位移。镜面中清清楚楚的反射着这场激烈的性事。 女人雪白的肌肤上红痕遍布,尤其是那被男人精瘦腰身分开的双腿内侧,越往上越鲜艳,缀着红梅的娇嫩肌肤被男人带着热浪的大手划过,仿佛引燃了什么似的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里颤抖起来。 “是不是这里?” 男人突然提起女人的腰往某个方向用力一顶。 坚挺的肉棒就这么直捣黄龙旋转到花穴里的某一个凹点,软肉迅速咬紧,把肉棒绞的死死的,大片花液从深处喷洒出来。 女人发出一阵高亢的尖叫。 酥麻到尾椎骨的感受。 “还有这里。” 女人的反应让男人欣喜不已,双手握着雪白大腿的根部又往下一按,还在剧烈收缩的花肉被紧紧摩擦到,肉棒狠狠顶到深处大幅度抽插,仿佛打桩机似的翻动出大片花肉和汁液,要将人捣烂如泥的疯狂肏入抽出。 男人动作没有丝毫减慢,激烈性事下的汗水一滴滴洒在女人摇摆的胸脯上,娇花承雨露,浪花翻腾,欲望情潮奔涌。 女人尖叫着不知道到达了第几次高潮,男人胀大的肉棒犹如手腕粗,从小小的洞口里抽出来时带着粘稠的花液濡湿洁白的床单。洞口很是紧致,两瓣肥美的花唇根本无法捍卫这片注定要被攻略的土地,硕大的龟头摩擦顶弄狠狠插入,把洞口扩张成女人无法想象的样子,然后由着这洞穴呜咽着吞入这根尺寸完全不相符的东西,抽泣声若隐若现。 男人被这张销魂的小嘴夹住,越到里面越紧,也越爽,就像是探险开辟道路,风景越来越美,流着水的宝藏也越来越多,等到了最里面那点,只要破开进入,就是全盘胜利。 时间已经是第二日凌晨叁点。 一片黑暗,她到底有没有醒来? 庄荩忍不住用右手摸了摸身边,柔软的空调被和枕头。她应该是躺在床上,好像之前吃完晚餐的时候她晕了过去,现在仍感觉自己还在船上似的,身体一晃一晃的。 感受到下体酸软,有很多东西在往外流,甚至还有硬物感,难道是来例假了? 庄荩缓缓的睁开眼睛,然而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嗯~” 庄荩想说话,但是一张口,喉咙干干的,发出的声音酥软的不像样子,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从她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看着庄荩的样子,还插在她体内的阡陌笑了一下,看来药性有点重,现在人醒来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他插干着。下面的小嘴欢快的吐着水,花肉还兴奋的一缩一缩的。 “要喝水吗?” 情欲中性感的男声格外动听,阡陌特意俯下身没有动作下体,只在庄荩耳边说话。 灼热的气体焦灼在庄荩脖子和耳朵上,她倒抽了一口气。 “Mo?” 声音微微颤抖,连带着胸前那两团玉雕似的绵软也颤动起来,绑着眼睛被人凌辱的样子好不可怜。 “是我,要喝水吗?” 阡陌低声笑着肯定,然后再次询问。 庄荩挣扎着要起来,被男人折磨良久的身体动一下都疼,又哪里经得起庄荩大幅度的起身。这么一下子,腰就酸疼了许多,庄荩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两腿间的硬物正光明正大的插在她体内。 他们做了! 她第一天上班就和上司做了! 心灵和身体双重打击,阡陌感受到软肉蠕动起来的不同感觉,直接抱起庄荩,托着那柔软有弹性的臀瓣就开始抽插。 “真是骚,没喂饱你吗刚才?” 庄荩被连连顶弄着摇晃,上半身雨打风吹似的攀住阡陌的肩膀,泪珠一串一串滚落。 此刻已然清楚自己被男人侵犯着。 “为什么?” 没有理由,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迟钝,庄荩也想到了她的晕倒不是一个巧合,果然从下班前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不对了,她不应该抱有那么纯良的想法,这个男人,的确不安好心。 “我插的你不爽吗?” 似乎被庄荩的问题引发笑意,阡陌抽插的幅度开始变小,肉棒从一开始的尽根没入狠狠顶弄到现在的一重一缓轻柔插弄,阡陌脸上笑意始终如一。 “为什么!” 庄荩泪如泉涌,深蓝色的丝巾很快就被泪水沾湿。攀附着阡陌的手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她一把扯开那张蒙蔽了双眼的东西。 然后,庄荩看到了这个男人。 室内的光不算刺眼,轻微的不适后,那张带着微笑的面容就在庄荩面前清晰起来,迥异于昨日的谦谦君子。 很危险。 阡陌显然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在看到庄荩扯开丝巾后,他的目光就在庄荩的身体上徘徊。 庄荩的脑子在此刻真的可以算是停止了运转,她被强暴了。 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硬的很明显。 然而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自己,对于男人的强暴身体深处竟然是渴望的。 这种肉体和灵魂的两面性太肮脏了。 庄荩想要挣扎,却被阡陌扯过双手绑上丝巾。虚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挣开丝带,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抽插。 “不要了,不要了。” “求求你,Mo。” 身体被折磨的流出越来越多的东西,庄荩从刚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求饶。男人的东西一直埋在她的体内,哪怕是和她说话也会在里面旋转摩擦,就像是要榨干她身体最后一点汁液。 “叫我什么?” 男人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撞击着庄荩身体最深处,不再是优美的旋律,更像是狂歌变奏,庄荩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架。 乐曲演奏,身体舞动。 清醒的只有自己的脑子。 以前上课的时候学到过,碰到危急事件,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要尽可能满足施暴者的要求来拖延时间。 “求你,阡陌。” 虽然很羞耻很无奈,但是她真的不想被这个疯狂的男人弄死在床上。 只是庄荩这个求饶没什么用。 男人不为所动。 庄荩趴跪在床边,上半身留在柔软的床面上,两条腿却是折迭着和床侧面平齐,两瓣饱满的臀被男人的腰腹紧紧贴着,男人巨大的肉棒从臀缝里拔出来又插进去,一下一下飞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飞溅,残声留影。 “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求饶并没有换得怜惜,庄荩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嘶哑着嗓子,声音却没什么威胁力。 “强奸?你不舒服吗?” “啊?我插的你不爽?” “这么会流水,巴不得男人上吧。” “只有我能满足你。” “我强奸的你,不止一次。” “你知道我昨晚把你带回来怎么对你的吗?” “你闭嘴,我不想听。” “我把你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你一直拉着我不放。我带你一起洗的澡,给你上面下面两张嘴都洗了一遍,上面的嘴贪吃我的手指,下面的嘴从一开始就流着水,帮你脱掉内裤的时候,大半条裤子都湿了。” “你胡说。” “我胡说?” 阡陌狠狠一顶。 庄荩尖叫着喷出一股水。 男人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手水液伸到庄荩面前,强迫着她舔干净手掌。 “我把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小东西咬的那么紧。” “一开始还吃不下。你知道吗,下面那张小嘴一开始就只能吃下我一根手指,后来才能两根,能插到叁根的时候我才换了这个,你喜欢的。” 阡陌大力抽插了几下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小东西后来可是很喜欢这根大肉棒,拔出来还不肯,非要我一直呆在你里面。我从昨晚上十点肏你肏到十二点,才射了第一次。” “小肚子鼓起来很可爱。” 阡陌摸了摸庄荩的肚皮,现在那里的精液已经少下去很多。虽然没有什么液体,但是插进子宫的肉棒的形状似乎能够摸出来。 “射第二次的时候,你哭的不行,我才帮你抠出来一部分。” “你里面肯定有我的孩子了。” “你放开我。” 男人越说越离谱,庄荩不敢再听,大声抗拒着。身体被不断的顶弄到床上,两条腿恨不得能往后踢,但是腰还被抓着,身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 但是阡陌提醒了她,从一开始,阡陌就没有戴套。她例假快来了,这几天危险性还是很大,怎么办,万一真的怀了…… “怀了就生下来,你怀孩子的时候我也可以肏你。生完我还可以接着肏你。” 阡陌笑着在庄荩身上撞击,两个囊袋贴在娇嫩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厨房 “呵呵,我没给你下药。”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阡陌钳着庄荩的下巴牢牢的盯着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说道。 “如果是以前,你是需要点药。” “现在,完全没必要,你看,没药,你也能湿的那么彻底。“ 就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阡陌再次挺动腰身,故意把抽插的幅度加大,让性器碰撞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你!” 所有的话语都会被男人换成浪荡不堪的语句堵住,甚至还会再身体上加重惩罚,抗议完全无效。 庄荩算是知道,只要她反驳,得到的就只有身体和语言的双重羞辱。 肉棒会毫无节制的刺穿她的身体,手会被按住,乳尖会被人啃咬,脖子上大腿上也会被这个男人留下更深的印记。 况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脑没办法冷静,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就像是个高档小公寓,隔音效果必然不错。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没有办法在体力上占有任何上风。男人不肯离开她的身体,她更是得不到任何一点独处空间,手机和包也不知道被这个男人放到哪里去了。 这种二十一世纪被隔绝的感觉,陌生和可怕。 现在只能期盼于男人只是单纯喜欢她的身体,或许这样她才没有性命之忧。 一切未知,她对这个上司一无所知。 男人的话也没有任何有效信息,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细究他话里的含义。什么欠人情、什么请吃饭,这些不都是在骗她吗? “别哭呀,我是在救你。“ 越想越绝望,庄荩很想放声哭一场。 阡陌话里调侃的意味很重,完全没有安慰的意思,至少在庄荩看来,这个男人越来越可怕。 为什么会是她呢,她是长得还可以,但以阡陌的条件,她这样的女人也不是见不到。亚洲圈内有名的私企设计公司老板,年轻、英俊、有才气、还多金,这样的条件,为什么会强暴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庄荩的境况很不好,她知道的信息太少,在这里,她是完全被掌控的那一个。 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能力,如果是合同双方,她大概就是那种弱势的毫无发言权的乙方。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也对,你从一开始就在问我。” “你问我,我也没必要回答你不是吗?” 就这么几句话,仿佛在给庄荩判死刑。 庄荩深深的怀疑她的禽兽上司可能是一个反社会人格。 “不,你猜错了。” “我也不是什么神经病。” 阡陌摸了一把庄荩的唇,皱了皱眉头,然后把庄荩抱到厨房。 清晨五点,两个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一个晚上的运动量,谁都没有进水吃东西。 比起卧室的温暖和淫靡,厨房显得清凉干净许多。 阡陌抱着人走动的时候没有故意去折磨庄荩,但两条结实的大腿迈着步伐仍然把庄荩的身体往上带了好几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在卧室到厨房的路径中从子宫滑出至花道摩擦。 两人黏连的交合处洒落一滴滴液体,湿哒哒的流在地板和瓷砖上。 “渴不渴?” 男人打开水池接了一杯水,庄荩被放到洗水池旁边,大理石的桌面很是冰凉,不着一物的身躯在上面微微颤抖了一下。 似乎在夏天,庄荩却开始怕冷。 透过阡陌的身体,厨房所在的地方就在客厅边上,庄荩现在离大门不太远。 被折磨了了太久,庄荩什么话都求过,喉咙又哑又难受,玻璃杯里清澈的液体在她面前闪闪发光,庄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看着庄荩想喝却犹豫着不开口的样子,阡陌挑了挑眉。 “不说话?” 庄荩还在纠结,这水虽然是从水池里流出来直接到杯子里的,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谁知道她喝了这杯水会不会直接就死了。 吃晚餐的时候不就是前车之鉴。 虽然身体被折磨,但是至少现在她脑子还是清醒的。 听不到庄荩的回答,阡陌很干脆的把水倾倒在庄荩胸前,两颗挺翘的红果不防被冷水浇了一头,冷然的感觉在胸前暴起,冰凉让两抹红仿佛瀑布里盛开的高岭之花更加鲜艳,瑰丽夺目。 “....... 庄荩被冷水袭身刺激到,胸前冰凉,一方面她很可惜这杯水,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又因为这种感官上的刺激也流出水来。 “敏感。”男人嗤笑一声,捉住庄荩的一只手伸向两人的下体。 那个被扩张的洞口里正一点一点流出新的透明花液来,颤抖的手指被男人充满热量的大手握住,压靠在花口与肉棒相交的褶皱处,又黏又热。 指腹上全是羞耻的感觉,然后阡陌突然开始动起来,手指被按着的地方刚好能感受到挺动的肉棒带着凉意进入花穴又带着热气出来,上面的温度一下子变得灼烧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手指下的感觉渐渐模糊,甚至能摸到花穴被抽带的翻出的花肉,湿漉漉的在肉棒的抽插下颤抖。 身体对水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庄荩忍不住舔了舔唇。 “现在呢,渴不渴?” 魅惑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没有一丝顾虑,庄荩点了点头。 水龙头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流水冲击到水池里的“哗啦哗啦”声,再然后是玻璃杯盛满水放到庄荩面前。 庄荩好不容易在顶弄下探起身,白嫩的背脊挺直在阡陌手掌下。 然而,玻璃杯没有在预想中抵达庄荩的嘴巴,阡陌先一步喝下了里面的水,庄荩注意到玻璃杯里的水位下降了两大格,眼睛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委屈。 阡陌轻笑,大掌一按,庄荩就被他用力推动下贴到他面前。 嘴对着嘴,带着男人气息的水被哺喂到庄荩的口中。 吞不下的那些就在两人贴合的嘴角滑落到身体上,甚至一些顺着肌肉纹理落入下体交合处。 一杯水喝了七八次,但是到庄荩肚子里的没多少。每次阡陌度水给她,总要用舌头顶开庄荩的牙齿,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温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又舔又咬。 水分也没留多少给她。 庄荩大概还没意识到,口对口喂她水的人还在侵犯着她。 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水的问题。 一开始还只是身体,现在已经能让她主动张开嘴迎接他的亲吻。 如果双腿是被迫,那么嘴巴呢。她还从未接过吻。如果不算之前晕倒后发生的她不知道的事情,那么这严格意义上算她的初吻。 就这么被一个侵犯着她的陌生人夺走。 她还该死的没有什么抵触心理。 客厅的冷气打的很足,厨房的区域被中央空调冷气吹的正好,庄荩全身发抖,胸前更是被水液沾湿的冰冷一片。 两颗红果硬如石子,在空气里瑟瑟发颤。 全身上下唯一火热的地方就只有两腿间那不断被进入的幽深。 男人源源不断的侵犯让花肉一直被摩擦,花穴里面的嫩肉紧紧的收缩绞弄,和肉棒的褶皱折腾的不分彼此、互相交缠。 昨晚还吞吐的有些勉强,如今花穴已能在肉棒顶端滑过的时候满满的吸咬住龟头,然后再一点点吞进去,粉嫩的肉壁紧紧裹住尺寸巨大的棒身,只把巨龙牢牢咬在身体里,让两人的耻骨贴合。 樱桃红破,雨来萧鸣。 长时间的性交带来最明显的症状就是体力的消耗。 庄荩不知道男人累不累,她从被人弄醒到现在就没有力气,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只有先前喝的几口水支撑着身体,身体深处传来的饥饿感很明白。 但是,被强暴的人有资格提这些吗,能不能活过这两天还是问题。 “下面的小嘴很饥渴。不知道上面的小嘴饿不饿。” 阡陌猛一顶弄,抵着庄荩花穴里那出最柔软的嫩肉喷射出来,白浊滚烫的液体不仅在庄荩深处绽放,还有很多无法积留的液体顺着肉棒和花肉流到两人大腿中间——大理石桌面上。 亮黑色的桌面被白色沾染着,庄荩双手撑在身后忍不住喘气。 疲软的肉棒总算顺着液体从花穴里拔出。 脸红心跳的声音过后,庄荩感觉下体哗啦啦流出好多东西,那个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地方又痛又酸。 “可怜的小东西。” 阡陌抚摸着吐着白浊的娇嫩花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怜。 庄荩就趁着这一瞬间猛地推开阡陌,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往客厅的门口跑去。 结果在庄荩预料中,被抓住不过是最坏的结果。运气好说不定真的能跑掉呢,庄荩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天真。 刚才她下了桌子就跌倒了,两条腿根本没力气。 软的不像样子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 “真的不乖,现在还有力气跑?” “我以为你被我肏的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了。” 阡陌心情不错,一只手放在庄荩腿弯处,一只手从庄荩后腰伸过到左侧胸乳边缘伸出,将庄荩整个人平抱着放到厨房桌面上。 “别动,他又硬了。” 庄荩还在心里想着各种逃脱与周旋的方法,冷不防听到“硬”这个字,又听到一个“他”,难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这太可怕,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想什么。我是说‘他’。” 阡陌无奈的笑了一下,干脆直接拉着庄荩的手摸向自己下体。 鼓囊的一大团东西在几分钟前刚从庄荩体内出来,现在又是坚硬如铁。 自己硬了就硬了,说一个“他”字能改变禽兽的身份吗? 庄荩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抽回自己的手。 手腕那里还有被丝巾捆缚后留下的红痕,真的委屈。 “先吃点东西吧。” 阡陌也没生气,从大理石桌旁边立着的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 侵犯·上 冰淇淋自然不是直接给庄荩吃的,阡陌用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抹到自己双腿间那根挺翘的大肉棒上,然后才站到庄荩面前。 想吃就自己舔。 意思格外明显。 庄荩躺在大理石桌上,被男人的这个动作弄的羞愤不已。 她宁可饿死。 “不吃?那我先吃,一会儿再喂你。” 阡陌看着庄荩宁死不从的样子也不纠结,更没有强迫让庄荩吃他的肉棒。 以前他没强迫过她,现在也不会。 阡陌把庄荩的身体移到大理石桌中间,抓住两条腿,滑腻的感觉从掌心流过,阡陌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几下庄荩的小腿肚,然后才用力分开庄荩的双腿。 “真可怜。” 暴露在视野里的小花瓣都有点红肿了,经过一夜的抽插扩张,现在虽然闭合着,但明显有点勉强,阡陌伸手去碰的时候,花穴吐出一点水来,庄荩更是冷抽一口气。 之前还不觉得,如今下体真的有点痛。 “太久没滋润,辛苦你了。” 这种语气又是什么情况,庄荩用力夹着双腿想要把腿闭合,厨房的白炽灯把腿间风景照的太清楚了,她自己不经意间瞥过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两瓣花瓣上的白色痕迹。 胳膊到底拗不过大腿,庄荩最后还是被阡陌涂了一大堆冰淇淋在花穴外。 颤抖娇嫩的花瓣是重点涂抹对象,花瓣上方的那颗小珍珠也没能幸免,被男人摩擦的充血红肿后又层层裹上牛奶味的冰淇淋,冰冷的让人受不了。 涂完一盒后,奶香四溢。 其实没用上多久,冰淇淋也不过融化了一小部分。 阡陌按着庄荩的膝盖,把身体挤到双腿中间然后蹲下来,头颅卡在花穴正前方,双眼可以斜向下纵观全局,嘴巴只要伸出舌头就可以吃到美味无疑。 “变态——” 还想骂什么,但是其实也骂不出更多的词语,庄荩的愤怒全在男人的舌头下化为呻吟呜咽。 “啧——啧——啧” 湿滑的舌头以顺时针方向舔弄了两圈花核,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冰淇淋尽数消失在男人舌尖。 阡陌似乎更喜欢把舌头从两片花瓣下方,花缝的最下端舔至珍珠,长长的细缝从下往上被照顾到,带走花瓣上涂抹着的冰淇淋。 这样既可以享受到奶油味的冰冷,也可以在舌头上留下花液的甜热,两种滋味两全其美不是吗。 男人的盛宴对庄荩来说就不好受了,花穴外是冷的,花穴里是火热的。阡陌之前过狠的抽插导致现在花穴里还有点火辣辣的,是以身体深处拼命吐着水想要缓减这种痛苦,这和冰淇淋带来的冰冷感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 庄荩本来推拒着阡陌头的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至少男人还算是在侵犯她,她不能妥协。 这个禽兽变态竟然会吃女人的下面。 舌尖进来了! 天! 冰淇淋被阡陌舔舐完,仍不够,阡陌把舌尖抵入花穴里。比起肉棒,舌头要柔软轻缓许多,花穴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带着安抚舒爽意味的异物,花肉在舌尖的舞蹈下收缩的很紧致很美妙。 庄荩咬住嘴唇,感觉到阡陌张开了嘴把她整个花户含到了嘴巴里,两片花瓣包裹在湿热里,舌头从花穴里抽出,一股吸力从花穴外传来。 宛如吸面条似的“呲溜呲溜”。 庄荩真的要羞死过去了。 男人说的“吃她”,诚不欺她。 在这种激烈的精神折磨大于肉体攻击的侵犯下,庄荩不出阡陌所望的潮吹了。 被喷了一脸的阡陌低低的笑着把人从大理石桌子上搂到怀里。 “没什么好羞的,我这样做,你很舒服。” “你舒服了才会潮吹。” 庄荩很想让阡陌闭嘴,但是她又开始有点怀疑阡陌这样子做的动机是什么,一个强暴别人的人会替被强暴的那个人口交吗? 除非真的是变态吧。 “这样吧,你往下坐一下,我就喂你吃一口。” 阡陌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大理石桌上,而庄荩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庄荩把身体往上提再坐下的话,花穴就会和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贴合,甚至还会在男人有意或无意中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庄荩都快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还是清醒的了。 为什么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在渐渐消失?这个男人明明做了那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床技好就能获得原谅吗? 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让她自己侵犯自己的要求。 心思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庄荩决定还是要坚持原则。 她虚弱的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看着那块巧克力面包咽了咽口水,虽然很可惜,但是她不想被男人消磨意志。 阡陌装模作样的在庄荩面前咬了一口面包咀嚼,然而庄荩哪怕唾液分泌情况剧烈也没有动摇决心,说不吃就不吃。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控制,但是她的心必须还属于她自己。 “算我求你。” 阡陌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庄荩会如此固执,一个晚上的运动过后明明饿的很厉害了。但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身体,他接下来还会再上她好几天,不吃东西怎么扛得住。 巧克力面包的味道很诱人,庄荩转过头打算眼不见为净,阡陌试着用嘴喂庄荩,但是到底非流质的食物,只要庄荩不开牙关,东西就没法喂进去,徒劳而已。 “你吃东西我就和你说为什么。” “真的?” 庄荩差一点怀疑自己听错,但阡陌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 “只要你把这个面包吃下去,我就和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做。” 难得的认真口气,这一刻,庄荩从阡陌的眼里看到了一些被掩盖的很好的情绪。 再理一遍思绪,从红绿灯口的初见到电梯口再见,电话叫到办公室然后去餐馆共进晚餐,这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阡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注意到她然后巧合的在公司再次看见她,从而引起兴趣,继而对她展开了以回报早餐为名的侵犯。 不对不对,还有很多事情没法解释。 比如说她在包厢里晕倒是不是阡陌和餐馆共同参与了这件事。 还有阡陌的一些奇特话语,不管真假,都透露出他不是第一次认识她的信息。 或许红绿灯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呢。 庄荩在心里疑问。 可是庄荩又想不到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男人。这样的身世样貌她不该忘记才对。 不管庄荩再怎么想,面包已经被递到面前,吃还是要吃的。 虽然是赤身裸体的在男人怀里。 庄荩小口的吃着面包,嘴巴和下面的花穴一样都湿漉漉的,温暖的口腔里或许还残留着很多不属于她自己的口水,她很想冲到浴室清洗一下自己,但是谁知道这种举动会不会惹怒这个男人。 阡陌现在的状态有点像两人初见的时候,没有攻击性,神态虽不疲惫但也没那么疯狂。 现在可能是最好的谈判时机,知道男人对她施行侵犯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保命逃离。 半个巧克力面包很快被庄荩吃完,阡陌还贴心的给她递了一杯水过来。 “不和我做,你会死。” 在庄荩的眼神示意下,阡陌自然的说出一句话。 “.......” “你是在开玩笑吗?” 饶是庄荩修养良好,也被阡陌这句话逼出怒火,当她是叁岁小孩吗? “从小父母双亡,在福利院长大,从初中开始勤工俭学,大学保研后读研叁年。” “那么你有读研以前的记忆吗?” 庄荩冷笑,男人把她的身世打听的很清楚,很好,他果然不是第一次见她,早有预谋。 “当然有,我大学的时候.......” 庄荩话说出口猛然一顿,大学,她的大学似乎是在南城上的,读的专业是英语,但是室友、同学、老师、包括校园生活她脑海里真的一点印象也没。 时间线是清晰的,但是人物线、生活线都是空白的。 “怎么会......” 庄荩一脸惊愕的看着阡陌,脑海里快速翻动大学之前的高中,她甚至没办法想起来高中是在哪里读的........ 想着想着庄荩就痛苦的捂住了头。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记忆出了问题吗? 女人的痛苦让阡陌眼里浮现出一丝担心,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去安抚庄荩,只是抱着庄荩让她能够靠在他怀里。 庄荩被阡陌抱到了浴室,这个时候脑袋里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但是庄荩整个人还是放空的状态,眼里的那种神采黯淡凋零。 从一开始得知自己被侵犯,支撑着庄荩的就是活下来的信念。 但是现在感觉到自己记忆的不完整,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会不会被这个男人养成禁脔,就像是新闻里那种藏在阴暗里十多年的性奴,没有自己的意识也不知道外界任何信息。 温和的水流冲刷下来,娇嫩的皮肤上的点点红梅已经淡了许多。 只是经过一段饭时间的休憩,庄荩的身体就好像是恢复了元力。本红肿娇弱不堪的花朵如今只剩下娇弱,颤颤巍巍的在阡陌手下开放,两片阴唇被指尖拨弄开,花洒里喷出的温热水流大力冲击到里面。 庄荩背靠着墙壁,一只手扶在蹲下来的男人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抬起方便男人查看两腿间的娇花。 阡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水流攀爬进软肉蠕动的甬道,温水把粉嫩的穴肉褶皱冲刷到,混合着他 精液的白色液体从庄荩身体深处流出,还带着女人体内的芬芳及热气。 阡陌神色晦暗,本就硬挺的下体再次胀大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痛。 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 把这个女人干醒。 热水洗刷着身体的疲惫却无法洗清被人侵犯的事实。 庄荩在这一刻觉得无力。 她下意识把自己记忆消失的事情归结于阡陌的手笔。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翻动,初尝情欲的滋味让身体格外容易被挑动,只是手指抽插,庄荩就能感觉到身体深处分泌出来的水液。 粘稠的花液和清澈的水流混在一起,被阡陌飞速抽动的手指打出一片浮沫溅射在浴室的墙面上,然后被淋浴喷出的热水洗刷掉痕迹。 在淋浴头下小死一回,男人却还没有动真刀真枪。 庄荩木着脸被抱到洗脸池上的那面半身镜前。 镜子里那个她,真实的反应着一个被人侵犯着女人的样子,麻木及不正常的情欲红潮爬满脸颊,裸露的两团绵软上印着几根指痕,从乳根绽开至红缨。 男人的脸在她身后若隐若现。 庄荩被阡陌按在镜子前侵犯。 被温水清洗过的身体又软又酥,一开始阡陌低着头凑在庄荩的脖子上啃咬,庄荩到底身高不够,两只脚尖被人提着堪堪碰触到地面。 这样被人抱着后入的感觉,庄荩根本体会不到快感。全身都紧绷着,两条腿笔直的相要夹紧,恨不得直接把身后的男人那根作恶的东西绞断。 “好棒啊宝贝。” “嗯,用力。” 阡陌则不一样,肉棒从后面进入花穴,能被庄荩锁的销魂死。利刃将贝肉破开,从后面看就见粉嫩中还能再拨出一层粉来,层层迭迭的由着棒身钻到里面去,碾出一堆花汁来。 镜子里的人从先前的麻木到不甘,又转而被他一次次顶弄到深处诱发出一股媚态来。挺翘的奶子没了束缚一下一下往上翻,乳肉向云朵似的托着那两点朱红追逐其上。 侵犯·下 后来大约是抱着做不能尽兴,阡陌拔出肉棒,干脆直接把庄荩整个都放到了洗脸池上,让庄荩两只脚踩在洗脸池两边,这样庄荩两条腿就自然的分开,露出里面半合半开的花朵。 雨露承欢后,镜子里的花朵在羞红中吐着汁液,微微张开的缝隙里隐隐可窥见一二分色彩。 一只苍白的手从庄荩臀后伸出,庄荩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只手掌上的两个指头在花户上流连,最后停留在颤抖着的花核下方,轻轻捻起两片阴唇,愣是把花瓣分开扯向两边。 里面的风景不言而喻。 一时间,空气静谧,庄荩屏息瞪大了双眼。 镜子里看不到阡陌的头,也看不到阡陌的表情,蹲在洗脸池上的庄荩把阡陌遮挡了起来,只露出两条手臂,一条从庄荩身体下伸出,另一条正往庄荩胸上前进。 庄荩却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很快攀登至顶点,岭上花被采撷。殷红的那颗乳珠在男人的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搓揉,传出一丝丝痛感和庄荩不想承认的快感。 从来不曾观赏过的身体,就在此刻被人全面打开侵犯。 一根粗长的肉棒从庄荩臀瓣与洗脸池的缝隙里挤进,又从花唇正下方擦过,在手指分开的那一圈过道里穿行,长度足有庄荩小半条胳膊的尺寸。 就是那个东西侵犯了自己吗? 庄荩迷离着眼神。身下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流出,在洗脸池里流出一条条淫靡的痕迹。 镜子里的侵犯还在继续,巨大的肉棒上移到整个花户顶端,把庄荩的整个花户都遮了起来,手指就在此刻放下捏住的花瓣。 没了外力,花瓣没能够收回原状守护花穴,而是被肉棒挤压在了花穴两边,像是横向夹住那根肉棒似的。 男人在庄荩身后抽了一口气。 “好爽。” 庄荩抿着红唇想回头,却被阡陌空出的那只手牢牢按住,显然男人不想让她转过来。 “好好看着。” “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肉棒顺着花户竖着在两篇花瓣间穿插,速度快到镜子里的庄荩只能捂着嘴喊叫,身下的那片风景被刻意不去留意,但是头被固定着,除非闭上眼睛,不然总能看到。 “你看,我还没进到你里面,就流了那么多水。” “怎么这么骚,到底是谁在被侵犯,嗯?” 庄荩捂着嘴摇头,花唇被摩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来到,大片水液浇淋在肉棒上,龟头马眼处被刺激的渗出几滴精华来,亮晶晶的挂在尖端,镜子里甚至能反射出一道光来。 小腿蹲的酸麻,阡陌却没打算放过她。 到底是只有一面能摩擦到那片娇嫩的肉,阡陌大力抓了把庄荩的乳尖,就着庄荩的尖叫滑到花穴口,提腰进入。 洗漱台的高度设计的刚刚好,不需要让庄荩配合他的身高,阡陌就能一举插到庄荩的花穴里。 又长又粗的肉棒一下子在镜子里出现,一下子又在那个桃花洞里消失,镜子里的影像比任何场面都要刺激。庄荩一开始被阡陌威胁着睁着眼睛看,到后来脑子已经被刺激的无法思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根东西在洞穴里飞快进出,大片黏腻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飞溅到洗脸池、大腿和镜子上,痕迹湿漉浓稠,气味深重可怕。 脑袋里的某根弦断了。 到白浊喷射出来的时候,庄荩已经累的倒在阡陌怀里,镜面上一片奶白的痕迹。 这次庄荩没有被清理,而是被抱到客厅沙发上。 阡陌从卧室拿来两个枕头,掌心托着庄荩的屁股就把人一提,将枕头往下一塞垫在了庄荩腰窝处。 庄荩小声喘着气,下体被阡陌抬高也顾不得,整个人仿佛从什么生死大事里活下来,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有汗水还有两人的液体。 “不许流出来。” 男人恶劣的话说出口,那些射入体内的精液因为下体的抬高而回流至宫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 阡陌冷笑了一下。 “我们不是做了好几次吗?” “.......” “我们才见过一面,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见钟情。“ “你要是想找人给你生孩子,以你的条件一抓一大把。” 庄荩想要再次和阡陌沟通,但是说出口的话像是沉入海底,不是被男人带偏话题就是被男人的吻堵在嘴里。 阡陌从厨房找了一瓶红酒,上面的木塞被他拿过来塞到花穴口,粗糙的木制品抵的严实,庄荩绝望的看着客厅天花板。 为什么刚才她会看到他的神情是那么痛苦。 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去同情一个施暴者。 泪水从眼角流下,身体里积蓄的液体在阡陌手下变换着姿势晃荡,庄荩被男人安静的抱着,散落的一头长发还浸着水,男人在浴室的时候只是用毛巾稍微绞了一下,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吹风机,小心翼翼的替庄荩吹着发。 鼓噪的风声和热气驱赶了一部分凉意,庄荩突然转过头看阡陌,她仔仔细细的盯着阡陌看。 阡陌任庄荩打量。 是要记住他的长相也好,还是要看出什么名堂也好,都走到这一步了,有些事情总要交代的。 连着电源的吹风机还在桌上响着,庄荩已被阡陌推倒在沙发上放肆亲吻。两条抗拒的手臂被阡陌抓举到头上方,庄荩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吻,从眼角到唇角,从耳尖到乳尖。 细密的亲吻从手臂放下的圆润肩头一直延伸到手臂举起的腋下,每一寸毛孔都被舌苔上的纹路膜拜,就像是亲吻最珍贵的宝藏。 那双危险的眼睛里此刻情绪难掩,庄荩牢牢盯着这双眼睛,妄图从中寻找出一丝讯息来。 就像她说的那样,这个男人心里有秘密。 不然他也不会找上她。 “我身上有什么是你需要的吗?” 而且这个秘密很紧迫,男人有着她上司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想要接近她轻而易举。只要再多给男人一点时间,她说不定还会爱上他。那时候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不能得到呢? 她的身体、孩子和心都会属于他。 一个成功的老板,相信不会不懂得忍这一个字。 对于阡陌这种男人来说,狩猎这件事的过程永远比得到猎物这个结果更有趣。只有无法饱腹的猎人才会在意结果的有没有。 那么阡陌这么着急的得到她的身体,是为了什么呢?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庄荩的猜想在阡陌看来就像是一场博弈。 曾经两个人是并肩而战,互相信任,如今却要在猜疑中相处,甚至彼此折磨。 这大概就是最后一个考验吧,的确是他最不想面对的考验。 红酒塞被打开,阡陌把肉棒再次顶入庄荩体内,就着那些没来的及流出的液体就在温暖的体内肆意冲撞。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阡陌的手摸到庄荩胸前,指着她的心房用力挺腰。 “心也是我的。” 庄荩被顶的整个人都靠在背垫上,肚子被撑的鼓鼓的,里面全是男人的东西,那根肉棒在里面肆无忌惮。 只要阡陌和她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怀上孩子是迟早的事。 庄荩痛苦的想要推开男人。 手腕被抓住,狠狠压在沙发上,身体被打开到最大,男人的腰在两条大腿中间摆动,大量的水声刺激着两个人的听觉。 第二天也在两人的交合中度过。 晚上照例喝了水,吃了巧克力面包。 庄荩开始怀疑食物里加了东西。因为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不要说肉体上的触碰,有时候,只需要阡陌一个露骨的眼神,下面就可以流出水。 这些都是不可控的,精神有多厌弃,自己的身体就有多背道而驰。 第叁天清晨,庄荩在阡陌怀里苏醒,身体里依然插着那根作恶的东西,庄荩脑袋放空般的回忆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甚至想到了同归于尽。 但是似乎她甚至没办法在言语上对阡陌造成威胁,又何况其他。 值得开心的是,阡陌给了她一条睡裙。 人的羞耻心让庄荩对赤身裸体两天这件事耿耿于怀。 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这一天,阡陌给了庄荩一天的自由时间。 除了大门锁住,房间里的一切庄荩都可以自由使用并研究。 庄荩在阡陌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阳台观察地形。 公寓的阳台是封闭式的,单层似乎只有一个,至少庄荩站在阳台往外看,四周没有任何一个同样的平台。 数了一下楼层,她在的地方应该是十层往上,目前还没有那个胆魄往下跳。 所在的小区似乎白天很少有人经过,举目所望处,也没有物业公司的身影。 庄荩咬了咬嘴唇回到室内。 厨房里所有刀具都被收走,管道煤气也没有开通,冰箱里只有巧克力面包。 阡陌只留给了她水和食物。 庄荩又在客厅、书房、几个卧室翻找了一遍,甚至连多余的床单都没有。 她自己的包应该是被阡陌带走了。 到最后,庄荩干脆在书房看起了书,妄图回想起大学以前的事情,然而脑子里关于以前的记忆就像是个禁区,怎么也迈不进去。 看来唯一的途径就是再尝试和阡陌沟通。 消失 开门进来,阡陌看起来有点疲惫,银色眼镜框后的眼睛下微微带了青黑。 庄荩很想把他的这种状态归结于纵欲过度,但是理智的想估计是其他事情造成的。 阡陌的这种状态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 也不知道这和她有没有联系。 庄荩打算换几个问题来问。 尽量婉转的表达了食物的问题,阡陌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等庄荩说完了才站起来。 “我给没给你吃东西..... 阡陌的手指像是一根羽毛,轻飘飘的从庄荩的嘴唇滑到锁骨,沿着睡裙正中间的纽扣又从乳沟中央往下,在肚子上的凹陷处戳了一下,沿着平坦的小腹蜿蜒,最后抵上腿间那湿漉的花心,抬头朝着庄荩笑了一下。 “你这张嘴还不清楚吗? 没法谈了。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阡陌低着头,从庄荩的角度看,戴着眼镜的人显得格外禁欲,一时间也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阡陌轻笑了一下。 “选不了?那就这里好了。” 睡裙单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扯下,里面不着一物。 摸着手里挺翘的乳尖,想吻庄荩的唇,却被反应过来的庄荩侧脸躲过,只亲到了面颊。 “没穿内衣。“阡陌也没生气,一手探到熟悉的两腿中间,”连内裤也没穿。“ “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不是不想穿,是他根本没有留给她除了睡裙以外的东西。 “真想把你锁在这里,天天被我肏。“ 说完,真的拿出两副手铐来。 所以他这次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包东西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庄荩被阡陌推倒在沙发上。 金属锁开关两声,右手就被阡陌拷在了沙发背上。 开玩笑的吧。 等右腿也被铐上的时候,庄荩已经一脸惊恐,脑子里全是杀人分尸的场景了。 阡陌温柔的看着庄荩。 “我们再做几次吧。” 再多做几次,你就想起来了。 这一次做爱,阡陌没有摘下眼镜。 庄荩背靠在沙发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阡陌的肩膀上,脸上布满红晕。 小腿肚柔软的肉抵在坚硬的骨骼上,提醒着庄荩将要再次被侵犯的事实。 但是庄荩心底是渴望的。 空虚了一天的身体被进入后,庄荩就像是在海洋里找到了浮木,整个人都随着阡陌的节奏喘息、尖叫、高潮。 阡陌的腰身覆在庄荩的小腹上方,整个人都被阡陌笼罩着,庄荩不敢看他。 怕心里那些情欲表现出来,也怕阡陌充满复杂的眼神。 腿心里的液体越流越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阡陌做的很慢,巨大的东西从穴口磨蹭到身体最深处就像是被放慢了时间,庄荩抽着气等尖端与穴肉贴合,身体里的那种渴求越来越强烈。 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手铐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需要牢记她现在正在被人侵犯。 咬咬牙,如果能出去,她就忘记这里的所有事情。 挣扎的时候留下许多红痕在右手腕上,庄荩盯着这些红痕迫切的希望着理智不要被攻破。 阡陌随着庄荩的目光将头移到手腕处,一点点吻掉,一点点侵入。 不知不觉中,庄荩被阡陌的眼睛所吸引。 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动着她的心。 身体的那种渴望仿佛到了巅峰。 突然好想喊他。 男人戴着眼镜无辜纯良的样子,充满侵略性的胸膛以及精瘦着律动的腰身。 庄荩舔了舔嘴唇。 “阡陌?” 时间似乎停止,就连身体里的东西都不再抽动。 这一刻,阡陌的眼睛里仿佛有光。 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在里面。 脑海中的一团光炸开,一堆气泡在血管里滋滋滋的跳动。 阡陌突然对着她吻下来。 不同于以往的火热,这个吻蜻蜓点水,又缠绵悱恻。 她大概是疯了。 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很珍惜她。 如果这个男人认真去爱一个女人,谁都无法拒绝的吧。 那么,他真的爱她吗? 如果他爱她,她又会接受吗? 庄荩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 两者都被这个男人侵犯了。 是的,不只有身体,阡陌还在侵犯她的心理。 这一刻,阡陌感受到了庄荩的主动。 在她喊出他的名字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温床,牢牢的把他吸附住。 哪怕她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为此沉沦,万劫不复。 从死神手里夺下她,他会为之战斗到死,也要将她牢牢锁在身边,绝不放手。 夜深了,情也浓了。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男女互相抱着躺在沙发上。 庄荩的手脚已经被解开,阡陌把她环在怀里揉着手腕。 “饿不饿?” 庄荩点了点头。 这个相处模式对阡陌来说已经比之前进步了一大截。 说实话,面对庄荩的试探,他很不舒服。庄荩如今能够像这样安安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可以算是接受力惊人了。 只是,还不够。 他的时间不多。 被阡陌喂了一杯水和一个巧克力面包,庄荩就被男人带到浴室清洗了一下。 手腕和脚腕上也分别上了药膏。 所谓饱暖思淫欲,庄荩身上披着新的浴巾,在男人坚实有力的怀抱下,忍不住摩擦了一下双腿。 她那里又湿了。 这个男人给她吃的东西绝对有问题。 紧紧的抿着唇,呼吸里全是属于阡陌的气息。 手被阡陌按在他的胸膛上,掌心火热。 带着洗浴后的潮湿,庄荩耳尖泛红,双眼媚色隐约可见。 “想要了?” 男人微不可查的声音响起。 庄荩就像是被牵引着打开了潘多拉的墨盒,腿心里流出一股湿润,将浴巾染深。 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时从双腿间挤入,像是弹奏钢琴似的在庄荩的大腿里摸索。 “嗯.......” 被手指摩挲到,然后又被放到眼前。 沾着亮晶晶的东西给庄荩判了死刑。 “身体很诚实啊。” 阡陌将手指放到庄荩唇上印了一下,不由分说的抱起人打开阳台大门。 “很久没看外面的风景了吧。” 庄荩忍耐着身体的欲望,看着阡陌把窗户打开。 热气从窗外闯入,是清新的空气。 被阡陌放下,庄荩慢慢走到窗口,想多呼吸几口。 外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所在的小区到底会是这个城市的哪里。 庄荩想的深入,就没察觉到身后人的靠近。 等浴巾松动的时候,庄荩才发现阡陌正站在她背后,手里翻弄着她身上的浴巾。 他想做什么? 浴巾被撩起到腰。 因为一直贪求外面的空气,庄荩的身体是微微往外的,不小的幅度,刚好能让臀翘起。 身后那根滚烫的东西已完美命中红心。 拒绝还没喊出口。 阡陌就冲了进来。 室外的感受格外刺激,就算没有人,那也是室外啊。 庄荩死死咬住唇,花肉绞的很紧。 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放松,不会有人看到的。” 阡陌拍了拍庄荩的背,声音温和。 充满情欲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庄荩被阡陌死死的按在窗边。 窗外是怡人的夏景,火热的温度。 窗内是狂风骤雨的情潮,汹涌难耐。 男人的持久力惊人,花肉一圈圈吸附在棒身上,整一根东西都很难从花穴里抽出来。 一大滩水液在两人的腿下积蓄。 阡陌整个人都是赤裸的,庄荩上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 下半身被牢牢固定在阡陌手里,小腹撞在臀瓣上。 柔软的臀肉弹在坚硬的小腹上,每一次肉棒的挺进都让臀瓣有一个冲力。 庄荩的身体被顶到窗台上,像是要飞出去,但腰被阡陌固定着,安全的承受着欲之潮水,情之所钟。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结束。 阡陌从庄荩身后伸出手指着天上的繁星,在庄荩的耳边亲亲烙下一吻。 庄荩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身体已经没什么力气,任由男人怎么开心怎么来。 两条腿都被沾湿,酸酸的。 男人一直没射出来。 阡陌喘着气,突然抱住庄荩的腰,两个人转了一圈换了个位子。 庄荩对着客厅,而阡陌背靠着阳台。 对于庄荩的身高来说,可以趴在阳台上。 而对于阡陌,阳台堪堪到他腰的部位。 抽动没有停止,庄荩甚至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粗大了一圈。 “真不想拔出来。” 庄荩根本站不稳,有气无力的听着阡陌说话。 像是要赶紧结束这一次交合,阡陌的腰开始快速挺动起来。 小腹打在臀瓣上又是痛苦又被刺激着神经,身体深处配合的喷洒出水液,加剧了这场性事的极致体验。 星辰在天,月光洒满人间。 庄荩看到地面上积蓄的水液里两个人贴合的影子紧紧交缠。 夏夜里的交缠,星空下的盛宴。 彼此的呼吸胶合在一起,庄荩双手没有支撑,只能胡乱的在放在胸前,感受着身后人挺动中身体随之一颤一颤的波动。 乳肉在手臂上摩擦,庄荩的脑海亦随之翻腾。 高潮的时候,也正是浓稠播种花肉深处的时刻。 庄荩大口喘着气,想要回头找窗户扶一下。 总算疲软的东西从身体里出来,失禁般的感觉让庄荩缓了一下才回头。 也正是这一刻,庄荩僵硬了身体。 那个人上半身已经在阳台外。 刚才还在她的身体里放肆冲撞,此刻却像是无助的小孩在盯着他最心爱的东西。 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庄荩,里面全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庄荩惊慌中去抓,然而男人的身体已经大部分倒向了窗外。 双手碰到男人的皮肤一瞬间,已经来不及。只剩下一道飞速下落的残影。 阡陌的身影消失在阳台外,仿佛从不曾来过。 所有的弦都断了。 趴到窗口,底下黑黢黢一片,什么都没有。 只有夏风从眼前吹过。 她好像哭了。 睡梦 日子还是照常过。 庄荩那天晚上在房间里想了很久。 直到第二日清晨,有钟点工阿姨打开门。 事情就像是一个迷。 庄荩没有选择去报警,就像之前她在心底说的那样,忘记这件事就好。 公司里的工作也如之前。庄荩一开始还没办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在阳台。甚至怀疑阡陌这个人是否存在。 但是主管告诉庄荩,Mo出差国外,可能要大半年后才回来。 她被人锁在公寓的那几天更是有人帮她请好了假。 她也就知道,这不是一场梦。 又过了几天,庄荩以为她会淡忘这件事,但是身体却开始极度的不舒服起来。 请假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怀孕报告出来,她整个人都懵了。 叁个月的时间飞速而过。 这一晚,庄荩仍是湿着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又深了一大片。被男人滋润过身体以后,她再不像以前那样安逸,每晚入睡都是种煎熬。 一开始从公寓里出来的那晚,她就学会了自己取悦自己。 双腿张开在镜子前面,两只手分别从腿弯伸到自己下体面前,然后用一只手扯开两片花唇,另一只手就可以随意进入。害羞是害羞,根本不敢看镜子,但是一开始找入口就找了很久,最后还是红着脸透过镜子才在两片娇嫩中找到那个被掩盖着的幽深。手指还没探入里面,就有许多液体沾湿了两只手,又黏又滑的。 只要跨出第一步,之后也就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了。身体被充实的感觉总算让体内那种瘙痒感好了很多,虽然说不上有多舒服,但好过没有。 到后来检测出怀孕,她就不敢再去触碰下体,强迫自己睡着。 但是这几天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就只是简单的衣料摩擦都能让下体渗出水来。因为怀孕的原因,胸乳每每都要胀痛好一阵子。敏感的身体让庄荩在漆黑的夜里发出母猫发情般的呻吟。 叁个月还未显怀,躺在床铺上的身体不着一物,难耐的扭动着。洗浴后的牛奶香气中混合了一丝情动的意味,两条修长的腿在床上蜷曲又伸展。 庄荩忍不住用手抚摸上自己的乳尖,那里不似以前的硬挺,只是又软又痛。手指狠狠的掐住牵扯,想要以痛止痛。 摆动的双腿间那处美穴正汨汨流着花液,庄荩咬着唇都抑制不了口里的呻吟。 好想要啊。 想要男人的身体狠狠的贯穿。 庄荩抱着被子,双腿像是找到了什么,紧紧把柔软的被子夹到腿间,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布料摩擦在腿间的快感让身体有了一次抒发的渠道。 庄荩在水液的涌动中终于睡了过去。 庄荩梦里睡的不安稳,腿心这些天来就不曾干燥过,是以她总是不敢在家里穿裤子,只一会儿就能全湿透了,黏在身上反而难受,还会加重那种想要被人疼爱的羞人感。 胸乳胀的不行,一只手罩在上面,因为怀孕后又变大了些,庄荩本就不能一手掌握的胸乳现在更是无法只用自己的手去安抚。 庄荩只揉弄了自己一侧的乳肉,另一侧就痛的不行。 “难受......” 声音小小的有点委屈。 只是渐渐的,两边乳肉好像都被人照顾到了,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在她胸上作怪。 是有人在她房间吗? 庄荩吓了一跳,但是身体却没有醒过来。 有一点舒服,但是精神还是挣扎了一下,庄荩想去抓那只手。 灼热的手掌在庄荩的胸上揉弄,揉的庄荩舒服的发出呻吟。那双手很灵活,愣是把两团胀大的绵软都照顾到还没被庄荩捉住。 “小骚货,没有男人就这么饥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庄荩耳边响起。庄荩整个人都清醒了。 大晚上有个男人在她房间,而且还是在她还一丝不挂的时候。 庄荩想从床上起来,却被男人整个人压住。 属于男人的身体覆上来的时候,庄荩感觉小腹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又不是没经历过,庄荩想到那是什么就冷汗直流。 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之前的旖旎情潮,忍着眼泪就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流了一床的水,不想有人肏你吗?” 男人看着庄荩的举动低低的笑出声。 庄荩的一切反抗和挠痒痒似的,全打在了棉花上。纤细的手臂被男人抓在一起高高举到头顶,然后男人俯身在她的胸上啃咬亲吻。 庄荩想要说话,但是一开口就全是呻吟。 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 今晚她是躲不过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前,乳头颤动在男人的嘴巴里被舌头狠命对待着,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带动起来,脑海里有一个让她放纵的声音。 “让我看看,这里是不是还怀着小宝宝。” 男人滚烫的大手摸到庄荩的小腹上,那里微微凸起,不太明显,但还是与平常人不太一样。 庄荩吓坏了,两条腿开始踢蹬。 “别动哦,要是太用力。”男人吐出乳珠,含糊不清的说,“小宝宝被你吓坏了就不好了。” 庄荩踢着的腿顿时僵硬,如果她一直抗拒大幅度动作....... “这才乖。我还没上过怀孕的......后面的话听不清,男人又把她另一个乳头吸到嘴巴里。怀孕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就这么一吸,身体就和高潮似的喷出好几道水液,乳尖在男人的嘴里被舔弄竟然感到舒服。 庄荩嘤嘤的哭着,殊不知这样的反应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任何一个娇嫩的女子在男人身下哭,都会激发男人脑子里的恶。然而单纯的庄荩并不知道她这样示弱只会让男人得寸进尺。 男人取了枕头垫在庄荩臀后,一根硕大无比的东西就顶在了那水液泛滥的地方。头部与花户亲密接触,沾了许多黏腻。 “别哭啊,让我奸一次就好。”男人俯下身没去亲吻庄荩的唇,而是在庄荩的小腹上轻轻烙下一吻。 这在庄荩看来就像是一种威胁。 为了宝宝........ 庄荩捂住自己的嘴巴。 感受着那根巨大的东西在阴唇上滑动了几下,龟头从两片花瓣中间的细缝里戳弄,最后缓缓顶开,两片阴唇被分开,那东西就艰难的挺入甬道。 空虚了不知道多久的身体被跳动着的坚硬充实,庄荩发出的第一声竟然是满足的喟叹。 甬道中的软肉不受控制的包裹住那根外来物,身体深处分泌出更多汁液在滋润道路,让那根东西可以在温暖的甬道里进入的更顺畅。 肉棒在层层迭迭的褶皱里穿行,好不爽快。 “好棒。怀孕的人果然不一样。”男人小幅度顶弄了两下,“都不想让你生下这个小东西了。” 男人说的话庄荩已经听不清,身体受到的刺激太过,整个人都紧绷在高潮的状态,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夹住男人的腰,把自己更送到男人小腹上,紧紧的含住身体里的那根东西。 男人想拔都拔不出来。 “嗯,不想让我出来了?”男人感受到庄荩的主动,肉棒挺在温暖的身体里没办法抽插,只能研磨旋转,然后恶劣的提醒,“你可是在被人奸淫。” 不想庄荩听到这句话身体里又喷出一道水来。小嘴发出软软的声音,猫爪似的,“......你轻一些。” 显然是已经知道他是谁。 男人轻笑,终于把人抱到怀里亲吻。 到底顾忌庄荩身体,男人一直都是轻柔的做,还是庄荩小声请求他重一点,男人才幅度大起来。腰身一前一后在庄荩的双腿间摇摆,床上赤裸的女体全是恩爱过后的红潮,胸前的两团乳儿耸动着忍不住想靠近男人的胸膛。 只是庄荩上半身一离开床铺就被男人按倒。 一次两次后,庄荩就有点急了,胸前好难受。身体深处被滋养后的情潮格外激烈,但是男人现在根本没完全舒爽到她,她有点不满。 男人俯下身来吻了两下庄荩的鼻尖,“生气了?” 庄荩揽住凑过来的头,一条舌头从那张说话的唇里伸进去。 水蛇似的就缠上了充满男人气息的大舌。柔软湿漉的东西在嘴巴里搅动,两个人混合着的口水一点点从嘴角流出。 男人暗骂了一声,腰开始加快动作,但也不算多快。 庄荩配合着扭腰,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知道饿了庄荩太久,男人又把乳尖叼入嘴中舔弄。性器相交的水声和舌尖舔舐的水声在深夜的房间里响动,伴随着女人偶然发出的呻吟,让男人眼红不已。 “以后总有你受的。” 在庄荩又一次收缩内壁后,男人恶狠狠的把庄荩抱在怀里,肉棒抵在甬道深处喷射出来。 清晨,闹钟响起。 庄荩揉着酸软的腰,床上什么人也没有。 只有空气里那股交欢后的香气让她感受到昨晚的事情是存在的。 双腿间似乎被人处理过,虽然还是湿的,但好受了许多,庄荩抚上乳房,那里好像又胀大了一些,沉甸甸的,不过不太疼了。 怀孕以后庄荩就辞掉了工作,一来是身体的确不适合来回跑,二来是对于之前的索困她仍有些害怕。 而且随着怀孕,庄荩晚上还会经常梦到一些画面。 脸红心跳的场面,她在梦里被人折腾在各种地方侵犯,不管是自愿还是被强迫,都要比之前的那几天更加疯狂,只是那个在她身上作恶的人的脸总是看不清。 但是庄荩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生活 到预产期附近的时候,庄荩被安排到医院的VIP室。 一切手续都办的很顺利,但是庄荩却没有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几个月来,那人总会在夜晚到她的房间里,有时候是拉着她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有时候是很干脆的拉着她做,也有时候只是躺在她身边抚摸她的肚子。 那些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清晰,真相仿佛快要浮出水面。 庄荩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开始对那个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说不得是梦里的事还是她怀着的人。 顺产,很痛苦。 庄荩闭着眼睛被接到手术室的时候还有一堆医生护士,等庄荩被痛的不得不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手术室就只有一个人。 额头上流下的汗和眼睛里流下的泪差点模糊视线,站在庄荩面前的人不是阡陌又是谁。 “辛苦你了。” 庄荩听到阡陌这样说着走近她。 整个过程,阡陌被手术室里白亮的灯光照射出一股安心感来。 生产的过程就只有他们两人见证。 男人抿着唇一脸沉重的站在庄荩腿间,第一次不是因为性爱的原因。 庄荩的右手被阡陌紧紧握在手里,当婴儿第一声啼哭来临时,她才累的闭上眼睛。 这一睡,就睡了好久,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男人就是庄荩心底的人。 本以为阡陌还会去处理之前遗留下来的事情,但庄荩醒来的时候却感觉到身边躺着人,不是宝宝,而是那个本以为不在的人。 男人的呼吸很深长,应该是累了才会这样,记忆恢复的七七八八,庄荩自然知道周旋于那个世界和现世的是有多困难,可即便如此,男人还是做到了。 不仅把通过BUG回到原本的世界,还将她一起带了过来。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次生死,对于那个世界的狡猾自然清楚不过,只是她被带回这个世界后失忆了,不能帮他承担,这是她心里最愧疚的事情。 “所以,让我记起你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你又要选.....”庄荩靠在阡陌的怀里,呼吸着男人身上安心的味道。明明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唤醒记忆,却要把她锁到房间里,还说什么是为了救她。 阡陌感受到她靠近的动作,自然的环过庄荩的身体,又抱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当然是因为你的身体最熟悉他。” 庄荩楞了一下,这个“他”指的似乎是现在她小腹上被顶着一根热热硬硬的东西。 “只有在你身体里灌满我的东西,你才能在最快的时间记起来。” 男人笑的狡黠。 就在阡陌掀开庄荩的衣服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两个身旁的婴儿床发出了抗议。 阡陌掀开衣服最后是为了他人做嫁衣,哪怕那个人是他的骨血,他也很烦躁。 看着那个挺翘的乳头塞到了别人的嘴里,被庄荩赶在一边的阡陌很委屈,他的下腹痛的要死,明明是他弄硬的乳头,为什么不是他来享受。 第一口乳汁不应该让他来品尝吗? 男人的目光很赤裸,庄荩有些羞恼的背过身去,也不知道阡陌用了什么方法,生产后她的身体和之前没什么区别,那些产后会有的烦恼她一点也没。 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身体还是像怀孕时候那样敏感,被男人盯着就湿了一滩。 感受到身后人灼热的视线越来越靠近,庄荩忍不住想回头呵斥,男人的手就已经伸到她面前。 宝宝还闭着眼睛吸允奶水,男人的手从她腰后摸到另一边胸上,小心的搓揉。 “我也想喝。” 阡陌的呼吸洒在庄荩的耳边,耳尖红红的,庄荩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巴。感官太敏锐了,听到阡陌的话都可以有反应。 宝宝的吸允很轻微,对庄荩来说没什么感觉,但是阡陌的手就不一样了,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捏在乳肉上,在看到庄荩没有拒绝后就大胆了起来,掐弄乳尖就不说了,后来整个头都凑过来学着宝宝一起吸允。 其实庄荩有点涨奶,如果没人帮她吸出来,的确挺不好受的,所以对于阡陌的行为也是半推半就中默许了。 宝宝很单纯,只是吃奶。 阡陌就一点也不单纯了,喝到奶汁后,舌头和牙齿就不老实的开始对着乳珠各种作弄,一双手也是各种往庄荩身下摸去。 “等.....嗯......等一下。” “啊.......你.......” “.......先把宝宝放好。” 艰难的把话说完,庄荩已经在阡陌手下高潮了一次。说不上是自己的身体更弱了还是阡陌的技法更高超了。 宝宝满足的躺到婴儿床上打了一个饱嗝,阡陌腹诽了一句贪吃鬼就心满意足的抱着庄荩在床上翻云覆雨。 等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彻底解决后,庄荩就没了心理负担,阡陌则是放飞自我,干脆学庄荩“辞职”在家。 自然不是为了奶孩子,而是极尽宠爱那个失而复得的人。 庄荩一开始还陪阡陌厮混了几天,两个人在家里除了做就是照看宝宝,后来阡陌干脆搞了个小机器管家专门给宝宝盯梢,于是庄荩就好几天没能下床。 大概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淫乱了,庄荩趁着阡陌没注意投出了简历又找了一份工作。 “嗯,不听话是不是?” 阡陌一边把庄荩往自己身上按,一边往死里顶到庄荩宫口,整一根肉棒被完整的吞在花穴里,温暖又舒服。 “别闹。” 庄荩承受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对阡陌这种小孩子心思,想来想去只能安抚了这么一句。 阡陌听的很委屈,腰也就挺的格外快,马达似的一抽一插,把庄荩花穴娇嫩的肉都抽翻出来,粉粉的颜色绽开在肉棒身下,衬着那巨大更加狰狞。 “你现在只宠宝宝,都不宠我了。” 超委屈的,阡陌掐准庄荩高潮的时候故意去戳庄荩花穴深处那块最敏感的凹肉,花汁四溅,戳红了眼。 “——别,啊——” 庄荩好不容易抓住阡陌的手,嘴巴里的呻吟就断断续续的喊出,哪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要去上班也可以的,我就是怕你晚上和我做第二天没精神。” “到时候去单位啊,大家一看。” “就知道你昨晚被你男人疼爱的.....” 阡陌很干脆的把庄荩翻了身,肉棒在花穴里旋转了一周又尽根没入,在甬道里不知疲倦的摩擦。 “你看,你被我插的都说不出话了。” “到时候碰见人,一开口。” “你——别......别说.....” “你看,就是这样,全是这么软这么欠肏的声音,我怎么放心啊。” 他还有理了。 庄荩背对着阡陌,被阡陌抱着离开了床,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要挺着腰埋在她身体里走去哪里。 阡陌把庄荩的腿放在自己臂弯里,让庄荩整个人都打开来被他插干着,一脚踹开了卧室门,就带着庄荩到了走廊上。 “走几步就夹的那么紧了。” “再缩一下,我喜欢你缩。” 庄荩咬着牙,整个人的支撑力就只有被抱着的腿弯和插在她腿心的那根东西,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到她脑海里。 整一个走廊其实也就二十多步,阡陌故意走的很慢,肉棒走动中抽动的幅度本来就不小,速度一缓后,那种褶皱填充绞弄的感觉就格外清晰,水液顺着阡陌的腿一直流下到地板上,从卧室流了一路。 阡陌抱着人走到婴儿室,在门口就着门板又是一顿猛插。 庄荩觉得自己快被阡陌弄死了,但是身体却还是流出大片液体来证明阡陌的用力换来的是她的动情,身体比庄荩想的还要配合男人的动作。 被按在门板上,胸就被挤压到,阡陌突然发出一声笑来。 “阿荩,你闻闻,有股奶香。” 庄荩手趴在门板上往下一看,地面不止透明的花液,还有一些奶白的液体混在上面。 阡陌明明还没射过。 “啧啧啧,宝宝享不了福,我来享吧。” 阡陌早就靠过来,脸贴着乳侧,嘴巴一口咬住一方乳头开始吸允。 原来是她身体被刺激以后,胸压在门板上致使乳汁分泌了。 上下两边的汁液都在被男人摄取,庄荩闭着眼睛忍着,到后来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喊着,在阡陌身下又一次高潮了。 看着庄荩一脸被疼爱过后的娇柔,阡陌笑的很是开心。 最好做到你明天没力气去上班。 这样想着,阡陌就把硬挺的肉棒又塞进了温暖的巢穴。 欲望的日子还没结束呢。 庄荩最后还是成功成为了一个既可以带孩子又可以上班有自己时间的正常人,虽然在家里大部分时间还是会被阡陌压榨着做爱,但是生活整体上说都是明亮的,平淡而幸福。 每一天睁眼都能在自己最爱的人怀里苏醒。 每一晚都可以在最爱的人呼吸中闭眼。 大概生活就是如此吧。 -------------------------------------------------------------------------------------------------------------------------------------------------------- 完结啦,爱大家哦! 剧情都比较粗略,主要还是吃肉为主,谢谢大家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