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欢gl(百合abo)》 初次(h) 时至晌午。 唐熠骑马至于城中客栈休息了片刻,用了午膳,备了些干粮与水,又牵着马儿上路了。 她孤身游江湖,已历两年余时,为了探知自己的身世,找到自己的父母,从南至北,一人一马,春夏秋冬,未曾停弃过。 唐熠本该不必如此,但在鬼谷城内待了十几年,每日练剑、温书、道法,枯燥乏味的生活消磨了她的生气。 她是知道的,自己不属于鬼谷城。 但每次询问师父云溪子,他都会冷着脸,缄口不言。 于是,分化成乾元以后,唐熠便不再黏着师父以及众师兄师姐。她有了自己的打算。 所以分化后不到一年,趁师父外出游访,她携带了自己的佩剑、几件衫一些盘缠,便快马加鞭地离开了鬼谷城。 现下乃炎夏,日头将愈来愈烈,而唐熠也走了近半个时辰,恰好也消了食。她眯着眼望了望不远处的山头,将干粮与水袋系紧于腰身,翻身上了马。 执了长鞭,轻策胯下良驹,轻轻一斥:“驾!” 就此行了莫约两个时辰,仍未跨过这个山头,不过也行至了山顶。 唐熠发了汗,于是停了脚程,下马寻了个阴凉地儿甫坐着小憩,饮了些水。须臾,她起身,往四处又寻了几些干草给马儿进食。也在这时,她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 荒凉之地,四下无人。唐熠便脱下了青灰色的圆领窄袖道袍,只着中衣,她卷起双袖,双手轻捧流水,泼在脸上,清凉之意袭来,在炎日之下,身心不免感觉一阵舒畅。 此时,远处一阵怪声传来,似女人的痛苦的喘息。 唐熠扭头望去,那荒地内杂草丛生,也不知遮隐了什么物事。心下疑惑之际,她也不敢冒然前去。 细听片刻,怪声仍不止。 思虑过后,唐熠穿上了外衣,返回马儿歇脚之处,取下自己的长剑,小心翼翼往那荒地走去。 又是一阵喘息声。 唐熠微蹙着眉,用剑鞘撂开杂草,缓缓前行。 那喘息声音陡然地消停了。 唐熠止下脚步,警惕地望向前方,眉峰愈加紧缩,她嗫嚅了几下,终究是未出声询问,欲转身离去。 忽而,不知何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唐熠扭头望去,左脚脚踝竟被不知什么物事缠住了。 “啊——” 唐熠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子便被直直拖去,她未站稳,径直摔了个人仰朝天。一路被拖往荒草深处,脚下那力道极大,唐熠挣扎不得,身子被杂草涸地磨得生疼,她只得抬手护住自己的头。 停下后,唐熠小脸皱起,痛苦得咳了几声,有几根细草呛入了她的喉内。身上的衣物也脏乱无比,露出来几片白皙肌肤,脚上的一只鞋履也不见了。可谓是狼狈不堪。 待她睁眼,才发觉自己被拖到了一个十分潮冷的山洞中,入口虽小,洞内却极大,有股诡异的香气弥漫着洞穴。此时唐熠脚下的束缚已不见,但情况仍未明,她顾不得身上疼痛,缓缓扶着湿漉漉的洞壁起身,拔出长剑,眯眼打量这个山洞。 忽然,耳畔一阵凉风袭过,唐熠眸中一闪,竟瞧见一条身形极长的大白蛇盘于洞顶。那蛇身的鳞片亮着盈盈光泽,青色的蛇眼内似有热火在烧灼。 唐熠活了近二十年,却从未见过这般大的蛇,当即心下大骇,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禁虚浮地退了几步,险些撞在壁上,而手里的剑也“铿铛”地摔落在地。 那蛇吐着细长的蛇信,眼中火热不减,似盯着唐熠,半晌未动。 唐熠的额角浮起虚汗,好久才回过神来,她双手微抖,不知所措地屈身捡起长剑。片刻,察觉那蛇一直没有动作,她定了定心神,思量着该如何脱身。 唐熠轻咽一口气,竟发现自己的双腿正发抖。 这时,洞顶巨大蛇身开始不停攀缠起来,竟发出女人般的喘息,唐熠瞪大了双眸,感到不可思议。 世间怎会有这等奇事! 只见大蛇盘不住自身了,便掉落到地上难耐地匍匐着。唐熠见状,惶恐地退了几步,心中仍震惊不已,同时夹杂了几分惧怕。 忽而,那蛇注意到了唐熠,青眼的火苗愈加烧灼起来,热辣十分,变成了血色。 大蛇的蛇尾也不由分说就冲了过来,高高甩起唐熠的身子。 唐熠猝不及防被束缚住,长剑也没握稳,从手中滑落在地。她被送到那蛇头跟前,滑腻的蛇信舔了舔她的脸颊。 唐熠感觉到无比愕然,无比恶心。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 从上而下,尖长的两颗獠牙轻易便撕咬开唐熠的衣衫。忽然,左颈脖处传来了剧烈疼痛,唐熠的乾元契口被生生咬住。她惨呼一声,只觉自己死期已到,脸色愈加惨白,努力往回缩着身子,攥着双拳,紧闭双眼,承受着痛楚。 良久,左颈脖处的剧痛转化为十分酥麻的感觉。唐熠被粗暴地扔到了地上,衣衫已半闭半敞。赤裸的部分肌肤接触到潮冷的地面,使唐熠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时,她发觉自己下身凉飕无比,撑起身一看,自己竟失禁了。 尿在了胫衣内。 还没来得及羞愧,唐熠抬眼便望见此永生难忘一幕—— 那条大蛇如浴火重生般,幻化为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那女郎面容姣好,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肤色白腻,双眉修长如画,两颊融融,霞映澄塘,犹似身在烟中雾里,浑身不着寸缕。 唐熠似是忘却了身上疼痛,呆呆地,整个人犹看痴了。 女子直直向唐熠扑来,压在她身上。唐熠闷哼一声,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猛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道不成句:“你…你…是妖…” 那妖女的玉体芬芳馥郁,贴着唐熠的身子,全然未理会唐熠的话,垂首含着她的唇急切地吻了下去。 “呜……”唐熠怔住。脑中嗡嗡作响,白茫一片。 妖女的芊芊玉手抚上唐熠的双颊,沉浸在满是情欲的吻里面。她温热的舌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唐熠的气息。唐熠挣扎不得,被动地接受,脸色渐渐红润,两只小耳也烫了。 刚失禁过的身下软物,也硬了起来。 似一瞬间的悸动,使唐熠忘记了周遭发生过的一切。 离了唇,妖女唇颊弯弯,似笑非笑望着唐熠,只见她双眸流连,眼角含春。她引着唐熠的手捏住她胸前的两团嫩肉,又空出右手将唐熠的衣衫快速地尽数褪下,扔在一旁。 修长细嫩的两条白腿亦跪唐熠的腰间,不停地磨着,蹭着。唐熠的眼神逐渐迷离,头微微偏着,喘着气,感觉到了自己手握柔软,肚腹上也一片润湿。她的欲火也不断怒着往下腹冲击。 阳根隔着湿热的胫裤抵在妖女的股沟。 唐熠咽了咽喉咙,信引的香气也从脖颈处泄了出来,杂糅着几些血腥味。让她感觉自己的喉中也满是血腥气味。 我复发情热了?唐熠迷迷糊糊地想。 从十六岁分化成乾元那次开始,她的师父云溪子便给她灌了阻药,往后便不会再有情热期。这是鬼谷城每个弟子都需历经之事。 修道之人,是决不可为情所困的。 可这次不知怎么了,身子被浴火包裹,下丹田有股邪气乱蹿。 那妖女见唐熠走神的模样,也并无不满。 她轻呵一声,抬手扯下唐熠头上的纶巾,蒙在唐熠的眼上。随后,她又扯烂唐熠的胫裤,施法缚住了唐熠的双手。 妖女垂首,亲吻着唐熠的下巴,微凉的指尖轻轻扣弄唐熠的乳尖。 “啊……放,放开我……”唐熠第一次经历这般事,无比羞愧、难耐地叫着。 妖女一路向下吻,手指四处点火,留下湿漉漉的红痕。随后,她摸到了唐熠的阳物。阳物不甚叁指粗壮,红嫩的,直挺于黑丛中。 唐熠感觉到自己的阳物置于一个非常湿润温暖之地,正被人轻轻舔食吸吮着。 “啊……别,别……”唐熠霎时紧绷住了下腹,却又想抬臀往更深处去。 差点出精时,阳物却又被吐出来了。逼得它可怜兮兮地才流出几些糜水。 “哈……”唐熠也跟着吐出一口浊气,说不出话,鼻尖都是沁出来的汗。此刻她的身子变得极热,契口暴涨,流着血,散发着更多气味,充盈着洞穴。 妖女不再逗她,捏着阳物往自己的穴口直直插入。坐于唐熠腹上,双手平按于唐熠的肌肤,起起伏伏,好不利索。 “啊……啊……啊……好快活……” 妖女不断叫唤着,呻吟声在空荡的洞中回转,宛如夜莺在吟唱。 “啊……”唐熠只觉自己的阳物径直顶到了什么湿漉漉的柔软事物,随着女郎的节奏,她进入了混沌四海,仿佛人间不再。 接着,妖女将自己丰满的椒乳送入唐熠口中。 唐熠听话地张嘴,伸舌。口中渴得紧,她不由自主地想汲取水液。 女郎的呻吟声骤然高昂,她仰首,下身不停晃着夹着唐熠的阳物,发出“咕叽估计”的水声。 “啊……要……受不住了…”唐熠含不住那乳了,随即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浓精。 她的唇微张,胸腔不停起伏,喘着热气,全都喷洒在妖女的双乳。 中毒 唐熠在师门中排行第十一。 往昔在鬼谷城,唐熠曾无意中撞见过二师兄与五师姐偷偷在竹林中幽会。她那时还小,只觉师兄师姐是在练功。直至后来长大才懂,他们做的是那些事。 唐熠身上燥热不已,亦是疲惫不堪,手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欲推开那女子,却使不了几分气力。 女子也微微喘气,但不为所动,她抬手旖旎地摩挲着唐熠的唇,那薄唇红红的,被欺负得狠了。 “小没良心的,自个爽了便不管姐姐了?” “……” 她晓得唐熠已经射了,身上已经汗涔涔的。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她用指尖轻轻虚画着唐熠的乳首。 女子抬臀,将自己体内的阳物滑出,此时它已变软了。她又伸手去捏,柱身湿漉漉的,黏满了火热的阳精和阴精。 唐熠顿时打了个颤,声线弱弱:“别……” 女子舔了舔手上的浓精,又去濡湿唐熠的耳:“不急,待姐姐疼你一疼……” 接着,女子又滑下身子去,张口便含住了唐熠的根子。边吸边去逗弄柱身,顺着阳液,又把它弄得硬了。 “嗷……”唐熠难耐地叫了一声,她伸手去摸住了女子头,那一头青丝滑如雪,垂下来几分,正贴于她的下腹。 那女子似饥渴许久般,如狼似虎,使出了浑身解数,发着狠缠着唐熠。 唐熠不过只是个没经历过情事的凡人,不知两次后,便累得瘫睡了过去。 可那女子体内还留着唐熠的阳物,她仍攀在唐熠身上耸动着,胡乱地亲吻着唐熠,似有无穷的精力。 待唐熠醒来,已是翌日清晨了,她发觉自己的腰身竟差些酸软得起不来。 那女子就在一旁安睡,面容泛着淡淡的红润,身上盖着唐熠的道袍。唐熠望着自己肌肤散布着狰狞暗红的痕迹,都彰示着此前发生过的疯狂的一切。 唐熠突然心慌不已。 她连忙拾过扔在旁处的中衣裤,胡乱地套上。连那破烂的、尿湿的胫裤也穿上了。 唐熠连滚带爬地出了洞穴,连长剑都忘在了洞内未拿。 她踉踉跄跄回到小溪旁,往脸上猛泼了几把凉水,随后清洗了自己身上黏腻的体液与精斑。而后,唐熠在包袱中取下干净的外衣穿上,拉起马儿,爬上了鞍,因心神不稳而未坐稳,几次都险些摔下。 唐熠忙甩开心中千万复杂的思绪,急急驱驾离了这个山头。 她连跑了两个余时辰,才赶至汾州城内。城内人相熙攘,唐熠寻了处客栈,下了马,脚下一软,险些倒在地上。进了客栈后,此处住客不多,她要了间稍房,倒头便一躺。 唐熠行走江湖这些年日里,稀奇古怪之事亦听过不少。可她此行,遇到了个蛇妖? 还与她…与她…… 简直是,荒谬绝伦。 只是梦罢。 这世间何来的神妖鬼怪?师父根本未曾言说。 唐熠心中不停慰籍自己,直至入睡。 躺了一日,才觉腹中空空,她下楼食了一份粗面。随后让小二抬了一桶热水进房中,脱衣沐浴时,才发现自己脖颈的契口处疼痛难忍。 于是她找来铜镜,方才发现契口处竟有两个黑乎乎的血洞。 唐熠脸色一白,原是真的,是那蛇咬的。先前无痛无痒的,怪不得之前一直未曾察觉。 那妖女…… 唐熠脸色愈加苍白了,心中更是乱成麻丝。 沐浴毕,唐熠上了街,寻了个药馆,让郎中开了几副清热解毒之药,又购置了几贴膏药,找了处无人之地,忍痛贴在脖颈处。 随后,唐熠本想回客栈熬药,却路过一间铁器店时,才忆起自己的剑不在身边,遗忘在了那个洞穴之内,不禁一阵懊恼。 那可是自己于鬼谷城带出的唯一之物了。 命铁器店大叔重新打了一柄剑后,唐熠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细银。恐怕要难以度日了。 大致要在这城中逗留些时日,挣些盘缠再上路。可是她想到了昨夜,又打个了颤。 此地不宜久留。 唐熠到估衣铺中又购置了几件价廉的浅色圆领袍,才回到客栈休息。 待东方浮起一片鱼肚白,唐熠起了身,着了一身旧道袍,吃了些清粥小菜,又一并付了房账。掌柜的笑着收了钱,见眼前这个乾元女子生得清新,又着道袍,便随口多问道:“道长这便走了?是要上哪儿?” 唐熠闻言,微愣,摇摇头道:“不知。” 确实不知。她出来这么久,一直都没个定向的。那掌柜的也没再多言。 人生匆匆,不过如此。 唐熠用余下的钱备了干粮。骑着马儿,不作多留,出了城,就行往下一个地。 唐熠悠悠地行着路,也不着急。出了城多是山路,人烟稀少。大致半个时辰后,唐熠觉口干,便停了马,饮了水,却不着效果,仍是略渴。正纳闷,两筒血便从她鼻中落下。顿时染开了衣襟,一片暗红。唐熠一惊,忙捂住口鼻,随后仰起头。 上火了罢,最近天愈来愈热了。唐熠心想。 待止了血,她又继续行路。须臾,却微微感到头晕目眩,胸闷得差些喘不上气。 唐熠不得不停下,翻身下马,寻一平坦之地休息。而后,其脑袋愈加迷糊,竟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唐熠醒来之际,抬眼望到的是简陋的草屋。她心下茫然,起身打量四周。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女子坐于草铺上,她亦是一个乾元,面上有疤,发丝高束,身上穿了件褐色褂子,手中持一串兔子肉架于篝火上细细烤着,想来是个猎户。 青年女子抬首,又忙着手中活,询道:“阁下醒了?” 唐熠睁着稀松的眸子,不明所以:“我怎会在此?” 青年女子道:“噢,是这样,鄙今日上山狩猎,见阁下倒在地上,便将阁下救起了。” 唐熠轻蹙眉不语,良久才道了句:“多谢。” “无事,只是今夜怕是只能歇在此处了。这里是鄙早些日子搭建的临时居所,过于简陋,莫要介意。明日一早便可下到山脚,鄙家便在那儿。” 随后,青年女子见到了唐熠身上的道袍,虽然有些破旧,但仍是挺扎眼的。她搔了搔头,欲将烤好的兔子肉递给唐熠,“不知阁下吃不吃荤,可要尝尝味儿?” 唐熠接过兔肉,复道了谢,问道:“不知前生如何称呼?” 青年女子咬了一口兔肉,道:“不敢自当前生。鄙叫秦沅,就是山脚下的秦村人,阁下唤名便可。” 唐熠点点头:“我名为唐熠,只是途经此地。” 秦沅了然,又问:“阁下怎会晕倒在山腰?” 唐熠尬然,无奈道:“我也不知,兴许是上了火,脑子发胀得紧,便晕了。” “此是太行连绵之山,山上野物居多,阁下往后还是小心些的好。” “多谢。” 一夜几乎无睡。 翌日,唐熠随秦沅一同下了山。 唐熠得知秦沅家中有他的地坤妻子和他的老母亲,则以不便叨扰为由,与秦沅在村口辞别,并赠予了她几分银两。 唐熠离开了秦村后,快马加鞭至了泉州城。 唐熠现下已身无分文,连店也住不起了。只得牵着马,游荡在街头,心念着如何挣些银子。 当唐熠途经一个算命摊时,那胡子花白,眯着眼的老道士忽而起身拽住唐熠的肩膀,神色复杂道:“这位道友!你中毒了!” 闻言,周围的散散人群都奇怪地望去。 唐熠吓了一跳,扭过头来,当即拍开他的手:“你这人,如何胡言乱语?” 老道士意识自己说错话,老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友,是贫道措辞不当,贫道唐突了。贫道的意思是,小友现下身中剧毒。” 唐熠抬眸扫了眼这个老道士,疑惑道:“中毒?” “确实如此,此毒若不解,恐危及小友性命……”老道士面色复杂道。 唐熠好笑地问:“那你倒说说,我中了何毒?” 老道士瞅了瞅四周,趁人不多,将唐熠拉到自己摊位之后,低声问道:“小友,近期可遇到过甚么怪事?” 此时,一个孩童舔着糖葫芦,嘻嘻哈哈掠过道“哈哈哈,老胡子又在骗人啦!” 老道士连忙赶他“去去去,小孩子懂甚么!” 唐熠神色一凛,立马想起了那日在山的妖女。她立马收敛了笑意,瞪着那老道士,吐出二字:“不曾。” 说罢,瞧也不瞧那老道士,走去牵自己的马。 老道士连忙追上唐熠,道:“小友!莫走莫走!留下听……” 唐熠蹙眉,不悦地扬起了长剑,老道士愕然,只好闭上了嘴,怯悻悻摇摇头叹了句“唉”,便返回自己的摊位。 待唐熠走得累了,便寻了一处荒废已久的破庙安歇下来。 她拾了些干草喂马,抚着它低顺的头,叹道:“不知师父他们过得如何,应是……比你我都好吧。” “跟着我,你倒是受苦。”唐熠摇摇头道,只觉这两年过得恍如隔世。 马儿只顾着吃草,倒也极乖顺。唐熠也坐下,吃了些干粮,却索然无味。 天渐黑后,唐熠生了堆火,将庙里稍收拾干净,和衣而睡,便如此将就过了一夜。 这是她常有之事。 重逢(微h) 翌日,唐熠逛着泉州城。北地不比江南富庶,却也是十分繁华。 近来,泉州城老百姓都沸沸扬扬地传着一件喜事——泉州富贾林员外郎的千金与泉州巡抚之子要结亲了。 而林府此时,正招募镖员。目的自是为了婚期当日,将嫁妆与林氏千金平安周全地送进陈府。 唐熠自认剑术不差,觉此是份不错的差事,便去应试。 不出所料,只需报出“鬼谷城”叁字,唐熠便顺利地通过了,成为林氏的镖员。 这等譬如押镖之事唐熠也干过两叁回,为了钱。尽管见刃见血,横竖不过为了钱。 江湖,是如此,世态,亦是如此。 林府管家为唐熠安排了间干净的下房,唐熠已觉十分满意。 唐熠自顾自从厨房抬来热水,心念终于可好好沐浴一番。 当她脱尽衣衫,望见自己的熟悉无比的身体,此时已然变样,肌肤上竟布满显眼的的红色脉络,似蛛网般张开,从脖颈契口处一直延往洁白的后背,有一条甚至延至左手手腕,极其诡异。 唐熠心下骇然。 她小心地撕开贴于契口处的膏药。 只见契口高高肿起,被咬过的伤口连接了无数根脉络,似乎是在流血,却并无血迹,并无痛楚了。 唐熠双手略抖地取来铜镜,发现那红色脉络已蔓延全身上下,腿部,背部,由小腹至锁骨,而左锁骨处犹甚严重,刺眼的红色犹如虫蠕般似要爬上她的颈项。 全身上下唯有幸免的,竟是胯下那根阳物。 唐熠咬破自己的手指,流出玄红的血液,红得似黑,可怕至极。 到底哪个为红,哪个为黑? 难道是中毒? 唐熠想起那老道士的话,犹如被抽了魂般。她泡在水中,动也不动,直至水凉了也未回神。 午间,唐熠特地着了一件玄色衣袍出门,戴着布幞,更衬她明眸皓齿,英气十足,但眉宇间却拢着一抹淡淡的忧愁。 唐熠寻到了当日拍她肩膀的那个老道士,此时,他正忙着替人算命。 唐熠走过去,抿了抿唇,压下怒气,道:“老道士,借一步说话。” 老道士见到唐熠,记得她便是那天的小友。并不讶异,只是道:“这位阁下,请稍等片刻。” 唐熠只好捏着长剑,在一旁沉着脸。 良久,老道士才空下闲来,明知故问:“不知寻阁下贫道,所谓何事?” 唐熠冷笑一声,道:“你这害人谋财的勾当做了多久了?” 老道士被无端讥讽,面色有些挂不住,吹胡子瞪眼道:“阁下这是什么话?贫道只是谋财,何曾害人了?” 唐熠见多了这种江湖骗士,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开门见山道:“解药给我。” 老道士闻言,扬了扬眉:“噢?阁下,可是发觉自己中毒了?” 唐熠将剑鞘架到他脖子下,微微烦躁:“你那日拍我肩膀,又贼喊捉贼告知我身中剧毒,不就是为了骗我的钱财?少诓我!你现下快些拿出解药来。” 老道士往后缩了缩,喊道:“贫道冤啊,贫道从未做害人之事,那日贫道不过好心提醒,反倒被阁下当成了歹人,着实冤呐……” 唐熠冷冷地听着他言语,仍不松手,声音沉哑:“老道士,我告诉你,你若非歹人,我却也不是什么善人。” 闻言,老道士一脸苦海仇深:“阁下,贫道不曾骗你,那日见阁下浑身戾气,面带虚火,定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染了荼毒,贫道方才又瞧见公子颈脖处的黑……” 见唐熠眼神愈来愈凌厉,老道士不敢再说下去,但抹了把冷汗,复道:“贫道现下肯定,阁下决计是中染了毒。不过这可与贫道无关啊!” 唐熠松开了手,半信半疑:“那,此毒何解?” 老道士叹息一声,试探一问:“解铃还须系铃人,贫道应先了解阁下近期实况,阁下可曾遇到过甚么可怖之事?兴许是被什么鬼魅缠身……” 唐熠蹙眉,忆起几日之前才发生的春事,垂眉犹豫了半天。 这,怎可能与人说?荒唐! 何况眼前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道士。 唐熠垂首不言,老道士在一旁干着急:“阁下?小友?可想清楚了?” 唐熠终是未说,而是隐晦着:“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只需告诉我,如何解毒。” 老道士犯了愁。 怎么这么难伺候!早知道贫道收拾摊子走人,管这引火烧身的破事作甚! 老道士内心不平,却迫于唐熠的威逼之下,只好送她一帖去火的药,并让她贴身藏着几张符纸。 唐熠回去熬药喝了,脱衣躺下,摸着契口处的无端伤口,心中一团杂乱。 她忆起来先前旖旎风光,契口被咬住的痛,犹如撕裂一般,随后却是一种快感,直冲天灵盖,几乎令她浑身畅快。 后来与那大蛇幻成的女子共赴巫山之时,女子也曾舔过她的契口,当时阳物正被那女子夹死死在体内,那又是不一样的快活。 唐熠顿感口干舌燥,自己竟怀念那种感觉? 她这般想,身子也是这般实诚。 阳物正顶在裤儿上。 唐熠绷着小脸,隔着胫裤揉着自己的阳物。 虽有一丝快感,但这只是隔靴搔痒,终究她还是慢吞吞的,将胫裤脱在膝头。与其他肌肤不相同的白净阳物正吐着清液跳了出来,龟首顶着下腹。 唐熠难耐地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自己摸上去。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先前在肃州做镖差时听那些五大叁粗的乾元讲过,说哪里的婊子如何捅得快活。 不过那时她一个雏儿如何懂得。 “啊……”唐熠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变得越来越红,愈来愈热,浑身都沾上热气。 她越发觉得不满,只好起身,赤脚在地上跪在榻边,那根阳物晃晃荡荡地挺着,杂糅着肌肤上复杂的红色脉络,像一副十分旖旎古怪,充满色欲的图画。 唐熠左手攥着被褥,右手继续撸动阳物。那一头束好的发丝也有些凌乱,她张嘴喘息“哈……哈……哈……”,想着那日的女子,胸前光滑细腻的两团乳肉,粉嫩挺立的乳首,以及,那销魂的穴儿……唐熠十分粗暴鲁莽地撸动着,以获得快感。 “嗯……”射出来了。 浓白色的阳精混杂着一丝血,被无情的喷射在了地上,造成一滩滩白迹。 唐熠喘着大气,感觉疲累不堪。她羞愧地拿出一件旧衣往地上狠狠擦净。随后又躺过床上,闭上了眼。 又休养了几日,唐熠身上痕迹不减,但也并未发生什么意外,之觉得身体疲惫,不论如何休息,醒来仍是困倦。 就快到林氏与陈氏联姻之日。 唐熠期间与一位名唤沉齐的镖员相识。沉齐虽不是本地人,却长居此地,她说自己亦无父无母,家中仅有一个叔父,与唐熠算同是天涯沦落人。 沉齐为人生得倜傥,身材纤细,自称阅地坤无数,连中泽也染过几个。此次来当镖员,竟只是为了目睹一番林氏千金的芳颜。 唐熠摇摇头笑着,无语。 沉齐见状,凑过去笑话她:“子一,你莫不是长至如今,还未碰过一个地坤?” 子一是唐熠的字,是分化之后,师父取的。 唐熠噎了一下,面上红着,嗫嚅驳道:“说这些作甚。” 沉齐笑眯眯地道:“莫害羞,你生得美,却这般没乾元气概,如斯怎会有地坤喜欢?嘿,待明日押镖过后,带你一同去那百湘楼耍耍?诶诶诶,别走啊……” 翌日,林陈大婚。 唐熠和沉齐,还有其余镖员,都着一行红衣陪嫁。 几人在外围,离林千金的喜轿不远,林千金盖着红盖头,被扶着上了轿,也瞧不到是何模样,沉齐心中十分郁闷。 唐熠见她吃瘪,吃吃一笑。 沉齐瞪她一眼。 待林千金入了陈府门,镖员们便都领了薪,散了。 有几个中泽镖员同沉齐一起,拉着唐熠去喝花酒,唐熠推辞不过,硬着头皮便去了。众人只当唐熠是未通人事,不够胆,便闹哄哄地灌了她几杯黄汤。 当一个艳妆浓抹的女子上来撩唐熠的衣物摸她阳物时,她才闻到了浓厚的地坤气味,唐熠吓得够呛,忍住心中作呕推开女子,微醺的头脑亦醒了几分。 沉齐怀中抱着一个女郎,手中正探入女郎怀里,眼神迷离,嘴上絮絮叨叨:“唐子一,你怎的这般不解风情呢,春宵苦短……莫不是…你不喜欢女人?那……换…换个男倌如何?我唤妈妈——” 唐熠秀脸涨红,不理会沉齐的话,清了清嗓子,打断沉齐的话“不必了。” 起身,见众人正玩的欢乐,唐熠没有扫兴。她悄然离去。 出了百湘楼,夜市人群众多,夜间的凉风将她吹醒了些。她饮了不少酒,已感到有些困乏。 街上亦极是热闹,唐熠漫漫走着,忽而,她觉胸腔发热,心脏渐似滚烫地烧了起来,一股邪火冲向下腹。 唐熠狠皱着眉,摁着胸口处,心想不过喝了些酒,怎会如此? 在撑不住欲跪下之际,唐熠被一个暖香玉怀抱住。 只闻耳边柔中带几分妩媚的声音:“小没良心的,竟敢乱跑?” 折磨(h) 唐熠闻到了似曾熟悉的地坤香味,痛感减了几分。 睁开眸,便望见那日的蛇女若颦若笑的模样。 她扶着唐熠走至一处人少之地。 唐熠只得无力地靠在她身上。 女子右手探入唐熠的衣襟内,索摸着,随即取出几张符纸,当着唐熠的面,化为灰烬,洒落于地。 良久,唐熠心口便不痛了。 脸却烧了起来。 “你……”唐熠怔了怔,仿佛自己正身临梦境。 女子回之一笑,指尖摩挲唐熠的唇角,“怎么?不认得姐姐了?” 唐熠顿时面红耳赤,两只小耳烫得不行,她欲努力挪开些距离,语无伦次道:“你……怎会在此?你……如何追来?” 女子没理会她的话,只凑前了去,咬弄她的红耳,暧昧无比:“现下倒是不跑了?这几日……可有想姐姐?” 随后,女子向下摸着唐熠正微微勃着的阳物。 察觉到热气,唐熠敏感地缩了一下,随即偏开脸,又去抓女子的手“别……” 想起与眼前女子行的那苟且之事,唐熠越发觉得脸发烫。 抬眼打量她,她穿了一身白色素裙,绾着青丝,普通姑娘家的打扮,脸色晶莹,眼眸中隐隐有海水之蓝意,掩不住身上散发的轻灵的气质。 不过她不穿衣服的模样更是极美。 唐熠心里想着,越发脸红起来,继而暗骂自己好色,念头竟何时变得这般下流龌鹾。 女子注意到唐熠暗下去的神色,挑了挑眉,唇角轻轻勾起。反握她的手,正色问道:“心口可还疼? “不……不疼。” “子一。” “嗯?”唐熠抬眸望她,眼中闪着疑惑,她怎会知晓自己名字? 只见女子又勾她,浑身软如无骨,往她耳边吹气:“你的剑,还留在我这儿,想拿走吗?” 唐熠呆了。 女子巧笑嫣然地将手从唐熠的唇上挪开,随后,牵着她便施法离开此地。 混沌之境,繁星暧昧。 女子光明正大地揭开唐熠的衣衫,露出里面白皙带红的肌肤与那可怖的红色血络。她轻蹙细眉,温凉的指尖抚上唐熠的肌肤,轻声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 唐熠的契口顿时高肿,色欲当头,身下硬物涨得发疼,变得粗长,急着想泄。 她再忍不得,主动去吻那女子的唇。 “莫急……”女子跪坐于唐熠腹上,跟那日欢好的姿势相同。却仍要逗弄她,抵着她的唇,笑了笑,“先替姐姐脱衣裳……” 唐熠脑子嗡嗡的,她不知为何自己如此听从女子的话,她说什么,便做什么。 唐熠被欲火烧红了眼,几近粗暴地撕开女子的衣裙,随后吻上女子的锁骨,毫无技法的吻却令女子心生心爱。 “子一,子一,哈,来吃姐姐的乳……”女子捧着自己丰满的嫩肉,往唐熠嘴里塞。 唐熠狠狠叼住,带了股蛮劲,同时用手去摸另一只乳。 “啊……”女子仰头,露出白皙的颈项,她的颈上并没有地坤的契口。 女子下身春水泛滥,濡湿了唐熠的小腹。她的花户并无任何黑草,白皙一片,干净无比。只流出来许多爱液。 女子拉着唐熠向下倒去,让唐熠压于她身上。 唐熠吻遍女子全身,女子的喘息声不止。她熠急切地将自己的阳物捅入女子的穴内,开始凭着本能而耸动着,急切地摩擦。 “啊……”女子舒爽地摸着唐熠的脸。 好烫,好烫。唐熠混混沌沌地,肏弄着身下女子,不去想她是谁,来自何方。 “…要…要出来了……”唐熠忽叫了一声。 她将阳精射入女子的宫房,浑身一软,便倒在女子身上了。 待唐熠醒来,才发觉自己躺在一泽热水当中,四周有些昏暗,不知是何处。 双手双足皆被困住,脖颈也被不知什么物事束缚住了。不疼,只是有些微微喘不上气。 “终于醒了?” 闻言,唐熠转眼望去,那女子媚态十足,身上披了一件轻纱,双腿交迭地坐于身旁。 “子一还真是没用呢,才一次便不行了……当初倒不如一口吃掉……”女子用手指轻轻点点唐熠的阳物,口气似是在懊恼。 唐熠震惊地睁大双眸,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张嘴却根本无法言语。 雾气撩人,女子轻轻捧着热水往唐熠身上泼,她跨坐于唐熠身上,顺着唐熠的下颚往下吻去,轻轻舔咬红色血络上的肌肤。 唐熠泡在热水中,身子更是敏感得不行,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阳物也挺了。 “咯咯咯……姐姐还没开始呢,别急……” 女子不知从何处变来叁只极小的银珠,上边有一根细线。她扭身,对着唐熠胯上的阳物。仔细掂起来,发现铃口处已在吐水了。 “呵,小东西倒是老实……”女子勾着唇角,垂首,向阳物轻轻吹气,唐熠难耐地想顶胯,却被女子制止。 “如此急切?好,便如你所愿……” 接着,女子握住那根阳物,将手中的银珠从铃口中缓缓塞入。 塞入第一颗。 “呜……呜……痛!”剧烈的痛感尽数袭来,唐熠绷直了双腿,抬首却只能见到女子隐隐透出的洁白诱人后背。 她发觉自己能言语了。 塞入第二颗。 “呜……好痛……”唐熠的额角浮起大量汗水,眼眶已经盈满了泪,她闭上了眸子,泪水落在了热水,融为一体,她却仍是紧绷着身子。 塞入第叁颗。 “额……”唐熠再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喑哑的呻吟。她不知为何眼前女子要这般折磨她,却也无法发问。 银珠全部塞入了唐熠的铃口之中,使她的阳物怒涨了几分,硬邦邦,红彤彤的,惹人怜爱。 接着,女子将她的阳物含入口中。 被含利索了,唐熠渐渐不再觉难受。想射出阳精,却发觉,如何也射不出来。 她急急地喘着,浑身泡在热水,却有些颤意。 “呵……”女子离了阳物,唇边拉起了白色的银丝,她没管。而是起身,脱去自己身上的薄纱,盖在了唐熠的面上,使唐熠所见的一切皆变得模糊。 女子拉开自己修长的白腿,捏着那根阳物,重新跨坐于唐熠身上,开始自顾自地起极速耸动。“啊……啊……啊…” 唐熠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却又是快活的。 她透过那层薄纱,看着女子摸着自己上下弹跳的活泼双乳,上下起伏,还不停地勾引她。 阳物又痛又麻,许多复杂的快感直冲上来。 这到底是为哪般? 临界点来临时,唐熠依旧无法射出阳精,只能痛苦地皱着小脸。 她叫唤起来,“呜呜,放……放过我吧……呜,让我出来……” 身上女子眯了眼,垂下身,将唐熠脸上的薄纱揭开,只见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眉峰紧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哧……”女子笑了,笑得妖娆。但她仍挺动着腰肢,“什么…东西要…出来?” 唐熠几欲要被逼得疯了,却十分弱气“求……求你……” 高潮过厚,阳物从阴穴内滑出,却仍肿胀不堪。 女子看着,竟有些心怜,于是她也成全了唐熠。捏着阳物外头的细线,将银珠缓缓拔出。 一颗,两颗……待全部拔出后,无数浓精争先恐后地从铃口泄出。 唐熠只觉这无比刺激,连尾椎骨都变得酥麻。她绷紧了身子,“啊……” 随后,便晕死过去。 —————————————————— 作者的话:谢谢支持,初来乍到,想问问珍珠有什么用? 再次逃离 唐熠迷迷糊糊间感到什么物事在蹭着她的腰,睁开眼,望见一条大蛇紧紧地缠绕了上来。兀然,大蛇张开血口便要吃掉她。 唐熠顿时吓醒,额上热汗淋漓。 她头疼得紧,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医馆。 郎中是个老者,正在拾掇药方。因附近就是百湘楼,郎中最见不得就是酒鬼徒子,晨间开门时见到一个女乾元倒在槛前,还以为是病患,忙去探她的鼻息。近前去才觉闻此人浑身酒气,本想不去管她,但顾及她终究是个女子,还是将她拖了进去。 眼下便“哼”得一声,斥她道,“舍得醒了?醒了便归家去吧!” 唐熠觉得十分困惑。 明明昨夜遇见了那妖女,妖女还对她好生折磨了一番。怎的醒来又在此处了? 难不成真的在做梦? 唐熠想了许久,面上疲色不减,她下了小榻,对郎中道谢后,方离开医馆。 她昨日才领了薪钱,如今都好好地装在窄袖处。寻了处客栈,吃了碗胡面,订了间稍房后,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便醒了。 傍夜时分,唐熠换了身干净青阑衣衫,戴了幞头,便去林府牵回自己的马。 与林府管家道别后,唐熠牵着马儿徒步回客栈。 途中竟在街上遇见了沉齐。 沉齐手中捏着一枝素色的钗饰,正与摊主讨价还价。她瞧见唐熠,面上大喜:“子一!” 唐熠抿抿唇:“真巧。” 沉齐不再与摊主纠葛,付了钱,将钗子纳入怀中。随即见到唐熠身后的马,问道:“子一,这是去哪儿?” 唐熠道:“正准备回客栈。” 沉齐搭过她的肩膀,笑道:“吃过晚膳没有,咱去喝两杯如何?诶对了,明夜城中有花湖会,你知晓不?” “花湖会?”唐熠不解道。 “正是,泉州城一年一度的花湖会。自打来到泉州,每年我都参与过,每年我都盼着能遇到长相厮守的女地坤……唉,可惜,欢喜姐姐的人虽多,但我却挑不上一个。”沉齐故作惋惜道。 唐熠心中好笑,道:“你方才买的物事,便是为明夜花湖会做准备?” “聪明!”沉齐打了个响指,“子一,不如明晚姐姐带你一同开开眼界,见识见识那些个年轻貌美的地坤们,如何?” 唐熠拒道:“不必了。” 沉齐眯着眼望她,松开搭在她肩上的手,摸了摸光滑的下颚:“啧。” 见唐熠牵着马继续往前行,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沉齐连忙追上去,顶了顶她的小臂:“子一,昨夜在百湘楼咋还偷偷离开了?害得中意你的翠竹姑娘一阵心伤。现下你又对我说的花湖会一点兴趣都无?难道……你是早已有了心仪的地坤了?为她守身如玉呢?” 唐熠顿了顿,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个妖女的容颜,却斥了沉齐“莫要胡说。” 沉齐见她油盐不进,无奈:“子一,你还真是……”复又劝她:“既是如此,那你明晚便陪我去看看姑娘们又如何?走走走,现下吃酒去……” 马儿都还未安顿好,唐熠本想推辞,推辞不了,只得无奈地又被拉着去。 还好此次只是单纯上酒楼吃饭,不是喝那花酒。待二人出来,已黑了天。沉齐与她相约,明天晚上还是在此处相见。 唐熠喝了两杯酒,有些不舒服,回了客栈又倒头睡了半天。 醒时街上各处都开始亮起花灯。花湖旁也聚了不少青年少女,甚至孩童老人都来了,热闹非凡。 唐熠没什么胃口,在客栈随意吃了些清粥。便去赴约。 沉齐今夜极其兴奋,携唐熠挤进人群,指着湖中无数点烛光,欣喜道:“此处便是求愿的。子一,有什么心愿,便写于这纸上,折成飞鹤模样,放入湖中即可。” 说罢,沉齐不知何处寻来了纸笔,让唐熠先写。 唐熠被动地执起笔,却不晓得写什么。她平生似乎也没甚么值得奢求的。 于是,唐熠又想起自己的师父以及生身父母。她抿了抿唇,提笔仔细写下一个“归”字。 沉齐却在一旁偷看,挑了挑眉:“子一,你想家了?” 唐熠仿佛被窥中心事般,连忙遮住纸上之字,不再写了。 随后,一只写着“归”字的纸鹤轻轻飘荡于湖上,闪着熠熠的光苗,渐行渐远。 “子一,你可知我最大心愿是什么?”沉齐望着湖面,收敛了笑意。 “娶个心仪的地坤?”唐熠随口道。 沉齐没有回答,而是走到路边的酒摊买了两瓶玉兰酒。唐熠接了酒,但未饮。 沉齐牛饮般仰头喝去一半,才絮絮道:“我自双十岁来到泉州。” “今年已二十又四了。” “子一,你说的一点不错。我是真想找个心仪的地坤,和她成个家,在此安定下来……” “我不想再四海为家孤孤单单自个过日子了。” 唐熠愣住。 沉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子一,先前听你言过,你也快至二十年岁了,你难不成没有甚么打算吗?” 打算? 成个,家吗? 唐熠从记忆以来,便生活在鬼谷城,似乎从来没有家。她也从未想过自己能有个家。可是,她出来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家么——那个有她生身父母的家。 不错,唐熠固然想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但世上之大,出来两年余也让她吃尽苦头,磕磕碰碰的,才发觉这样的痴念就是大海捞针。 她哪里会有家? 唐熠苦涩地摇摇头。 忽而,沉齐眼前一亮,语气急切而欣喜道:“子一,快瞧!你瞧那儿,是不是有个极好看的女子?” 唐熠闻言,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去,见确实有个身着紫衣的女子立在船梢旁处。她背对着唐熠二人,不知在看什么,手中似捏着与二人相同的玉兰酒。长发轻挽着,身段曼妙,倩影极佳。 沉齐竟是看懵了,唇边渐流下清液,不知是口水或是酒水。 唐熠仅恍了恍心神,见到沉齐痴傻模样,笑出了声。她使力拍了拍沉齐的脸,难得打趣他道:“你怎地这般丢人?” 沉齐回神,连忙擦了擦嘴角,目光不移那女子。 唐熠笑了笑,不再多言。 此时,那女子侧了侧身子,方见她蒙着面纱,芳颜若隐若现,瞧不真切。 沉齐拉了拉唐熠的衣袖,低声道:“子一,依在下拙见,此女尤物啊……” 随后,沉齐起身,直接朝那女子走去。 唐熠摇了摇头,喝了一口玉兰酒,看那沉齐如何搭讪。 不知沉齐与那女子说了些什么,引得那女子发笑。 也是,沉齐向来风趣。 这回应该能找到妻子吧。 唐熠心想。 后来,似是沉齐哄诱那女子解开了面纱。她似乎在靠近沉齐……似乎,在亲吻沉齐。 唐熠手中的玉兰酒瓷壶倏然摔落在地,七零八碎。许久酒液溅在了衣袍。 是她。 那个曾与唐熠共度两次春宵的妖女。 唐熠见到二人相拥的画面,胸腔似有火在烧,开始难受起来。她猛地站起身来,欲去推开那紧贴的二人。 她想问那个女人,为何如此,难道就这么喜欢勾引乾元么? 原来是谁都可。 念及先前的靡事,唐熠心中本有丝丝甜蜜。她第一次经历情事,虽被妖女折磨,却也毫无怨言。 不成想,那个妖女只是,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妖精。 唐熠心中感受到了背叛与酸痛的滋味。也有无限的委屈,虽然那妖女只与她有过肉体关系。但她,仍是非常难过。 她抹了抹眼睛,转身离去。 回到客栈,唐熠一句话没说,冷着脸结账。随后收拾了自己的包袱,策马,便离了泉州城,好在,今夜是花湖会,城门还没关。 唐熠闷着脸,一口气策了一夜的马。她就是想离开,不愿见到任何人。不愿让任何人见她狼狈的模样。 可越想越委屈。 她忽然似呛到了风,在马上咳嗽起来。咳出了血。 唐熠抹了抹嘴,仍然没有停下。 马儿跑了一整夜,累坏了。在看到不远处的城门时,唐熠终究撑不住了,她停下来,摔落在地,吐出一口黑血。 马儿嘶吼了一声,也累瘫在地。 天色渐亮,开城门的衙役见到有人倒在地上,惊了一跳。探她鼻息,还活着,便连忙唤人来抬去医馆。 医馆的医姑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替唐熠把脉后,她发现此人脉息不稳,仿佛随时会去。她皱着眉,细细嗅量这个孩子,发觉她身上有许多不相同的气味,酒味,尘土味,血腥味……这,到底遇上了何事? 医姑取来一盆烧好的热水与皂巾,先替她擦了擦脸颊,,随后脱去血污的外袍。 见到唐熠脖颈上的血色脉络,医姑吓得后退了两步,心中觉得像染了尸毒,却又不似。随即,她上前去掀开唐熠的圆领口,查看契口,契口有两个血洞,已经高高肿起。 医姑皱眉,没有犹豫,往外走去。挂了今日出诊的木牌子。随即出了门。 不到午中,医姑带来了一个着道袍的老者。往昔是她的同门师兄,名唤鱼衡子,如今乃神独城的道医。鱼衡子听师妹相言了情况,便带了医箱与木剑而来。 此时唐熠还没苏醒,他便也查看了唐熠契口,眉峰顿时拢聚,“中了蛇毒!” “是千年大蛇所咬!” 委屈(h) 唐熠醒时,是正叁更。 她觉得浑身无力,胸中气短,下腹涨涨。又咳了两声。 此时,医姑听见声响,从后房赶来,妇人穿着外裳。“姑娘醒了?莫怕,此处是医馆。你倒在城门,是衙役送你过来的。” 唐熠了然,垂首,“多谢大娘。” 自从遇上那妖女,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人所救。唐熠又咳了几声。 医姑欲探她的脉息,亲切问道:“姑娘身子可有何处不适?” 唐熠摇摇头,并未说什么。 医姑叹了一声,坐在唐熠身旁,执过她手,“莫怕,有什么委屈,可与我说。” 唐熠望着医姑,口微张,但仍是没有什么言语。 医姑只好让她先休息,不要随意走动,有何事,可便留着明日再说。 唐熠便躺回榻上,疲倦地闭上眼。 翌日,鱼衡子至医馆。 “人昨夜已醒。”医姑与他言。 “很好。估摸着不出今日,便能钓出大鱼。”鱼衡子点着头,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眼眸有了笑意。 唐熠本不愿再扰医姑,但医姑执意让她留下休息两日,并在医姑劝阻下饮了一碗汤药。过了半个时辰,她想吐,却吐不出什么,便又昏昏欲睡了。 午时叁刻,大蛇至。她仍是那样的素色衣裙。兴许是路途过遥,让她更增风尘俏媚。 望着躺在榻上的人,女子叹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柄剑,右手抚上唐熠的脸。“真真傻……” 唐熠很快转醒,见到女子,她仿佛觉得自己仍在梦中。 此时,鱼衡子从后房匆匆而出,只见他手上的法灵器震动不止。他见那女子,立即从袖中取出一张血色符纸,夹于右手双指:“蛇妖!还不快快现原型?” 女子闻言,扭头瞟他一眼,便了然,她嗤笑道:“呵,道行之浅,竟敢与我斗?” 鱼衡子怒道:“蛇妖!不知你因得何道化形为人,但你伤及无辜,罪孽深重!我乃神独城正派道医鱼衡子,今日便替天行道收了你!” 女子冷眼睨他,根本不屑与他多废口舌解释,将长剑放于唐熠身旁后,她藏于素色衣袖下的手也开始暗暗发力。 鱼衡子忽而转了个身,不知从何使来一柄通体赤红的桃木剑,咬破指尖沾上血,呵斥一声,便往女子刺去。 女子启唇:“不自量力。” 当木剑离女子不到一丈时,便被强大的法力挡住,发出刺耳的锵声。 女子怒斥鱼衡子:“臭道士,还轮不到你来收拾我!” 鱼衡子后退了几步,阴狠一笑。 忽而,一张缚妖网从天而降。 女子被缚住,浑身被烫出热气,疼痛无比。 但很快,女子还未来得及挣扎,缚妖网便被割破。 竟是唐熠,她不知何时撑着身子,站在女子身后。手持自己的长剑。也正是她,割破了那网。 鱼衡子无比震惊,但很快消去,他大怒:“竖子!本道在救你!你却坏我事!” 他精明的尖目打量着唐熠,怒气冲天:“你可知那你眼前女子是何物?她是一条修炼千年的蛇妖!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早已被她蛊惑了心智?迷途不知返,当心搭上自己性命!” 唐熠压住心中复杂思绪,垂首道:“是我心甘情愿。” 鱼衡子怒极反笑:“真是蠢货!枉本道好意救你,你却不知觉醒……” 忽而,鱼衡子注意到唐熠左手中的剑鞘,还有那刻字——“鬼谷 子一”,他脸色变了变:“你竟是鬼谷门徒?” 唐熠回道:“是又如何?” 鱼衡子似癫狂起来,哈哈大笑:“也罢!也罢!鬼谷城做事历来诡异,倒也不奇出了你个与妖精厮混、不知廉耻的鼠辈!” 唐熠闻言,骤然升起怒火,她大喊:“住口!不容你侮辱我师门!” 说罢,她提起剑来,速度极快地往鱼衡子砍去。鱼衡子避之不及,肩上被割破一道大口子。 唐熠浑身发热,似发泄一般朝鱼衡子使着剑,一道道招式,皆狠毒致命。 鱼衡子躲闪之间,桃木剑不慎落下,变得赤手空拳,硬是挨了几剑。 伤重不已时,鱼衡子仍傲着老骨头道:“剑招如此毒辣,鬼谷城,果真……” 一句话未完,唐熠便活生生地一剑贯穿了鱼衡子的胸腔,剑尖从背后刺出。热烫的血顿时喷洒了唐熠的衣衫,脸也沾上猩猩红点。 鱼衡子双瞳收缩,跪在地上,嘴角流出浓稠的血。“你……竟敢……” 唐熠拔出长剑,微微喘气,颈脖上又蔓出了红色脉络,延至耳根,她不知晓。 唐熠咽了咽喉,有血腥气。她抖着双手,浑身无力,长剑倏然一落,人也落入了女子怀中。 在失去意识前,唐熠深深汲取了女子身上的味道,也感受到了女子呼出的热气:“子一……” 唐熠是被含醒的。 女子正含着她的阳物,上下吞吐。 意识回笼后,唐熠忍着快感才推开女子。 女子并无不悦,她靠在一旁,笑道:“怎么?是姐姐含的不好么?” 唐熠板着脸,却嗫嚅了下,声音还有些弱:“你与……沉齐,是何关系?” 女子显然料到她会问这个,但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勾着唐熠的下颚,亲了她一回:“我以为,子一会先问我的名字。” 唐熠怔了怔。 没错,尽管已经有行房过两次,但她仍不知眼前妖女的名姓。 “你……” “柳姝颜,我叫柳姝颜,子一也可唤我为,姐姐……”妖女唇角含笑,她捧着唐熠的脸,又吻了下去。 唐熠咽了咽喉中的血腥气。摸着柳姝颜的手,也开始回吻她。 情正浓时,唐熠又胡思乱想,想到了沉齐。方才她没有回答与沉齐的关系,便是在掩饰么? 唐熠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人尽可夫。心底不由有些怒气。 她吻得越来越凶。 她开始摸柳姝颜的肌肤,捏她的两点茱萸,探她的花户,处处毫无章法地乱抚一通。似乎是在报复柳姝颜对他人的浪荡行径。 柳姝颜开始轻声叫唤,她的身子很美,喘息的声音也十分淫荡。 唐熠粗暴地褪去柳姝颜身上所有衣服,声音微颤“别的乾元是不是也这样对你?” 随后,她狠狠捏了捏柳姝颜的乳首,惹得身下人嘤咛不止。 接着,唐熠又上来与柳姝颜交缠,唇舌相碰,激烈角逐。 身下阳物早已勃起,涨的发疼,事实上,自从见了柳姝颜后,便一直是硬的,滚烫的。更何况,方才还被柳姝颜含了片刻。 唐熠竟觉得自己的眼眶也在发热。 她毫不分说,扶着阳物进入那已润湿的穴儿,龟首方进去,便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使唐熠畅意传达脊髓,通达四肢骸骨。继而,柳姝颜被撞得个猝不及防,喉中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她双腿蜷起,紧紧夹住唐熠的腰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唐熠的耳廓。 “子一……轻些……”柳姝颜眯着眼,搂着唐熠的颈脖,摩挲着她的契口。 唐熠被摸得彻底发红了眼,她太敏感了,只好反手捏住柳姝颜的颈项。 她恶狠狠的,就这样掐着柳姝颜来肏干。“别的乾元…是不是…也这样肏你?哈……” 阳物不断进入,又送出。“你…是不是…就用这副下贱的身子…去勾引别人?” 唐熠说的这些话,都是这两年在江湖间听过的不少淫言秽语。也不知是不是气昏头,才将这些话用在柳姝颜身上。 “勾引乾元……是不是…就为了得到精水?你本是条大蛇…是不是……就靠这个而…成人?” 唐熠不笨,虽然她亦是第一次碰见妖物,她本不知世上还有妖物——但她却也明白,万物都靠天地精华而活,而天地精华最为滋润的,便是世间乾元男女的阳精。 “…我给你……我给你……你别再……别再去找别人罢……”唐熠浑身都泛着红,耳朵亦红,眼眶亦红红地流着泪,恶狠狠的动作着,却又说着委委屈屈的话。 最后,她放开了柳姝颜的脖子,将头靠在柳姝颜的颈侧。接着她又用力挺动了几下,将阳精尽数泄进柳姝颜的穴内。 柳姝颜堪堪受着唐熠的疼爱,仰着头浪叫着,露出诱人的下颚线,也很快到了高潮。 听见唐熠的话,柳姝颜才平了气息,抬手摸着唐熠那茸茸的头,唇角勾了勾笑意。 啊,真真傻。 ———————————— 作者的话:有读者朋友把我认出来啦!挺高兴的,这篇文在2017年的时候在贴吧发过,笔名是“站在你身后”,当时貌似反响挺好的,因为肉很香?但也有不好的声音,因为那时候的唐熠是女扮男装。后来我还写过其他短篇,但是帖子都因为涉黄删了,感觉那时候写小h文挺困难的,因为没有好的平台。后来我太忙了,QQ密码和贴吧密码都忘记啦,所以这篇完结以后就全部都搁置了,没去理它。最近回了晋江看小说,发现abo设定最近挺火的,所以也试着改了,现在唐熠就是个alpha小姑娘啦。我老了呜呜不会写肉了,只能趁着周末多写点,谢谢大家支持。 结契(woo18) 柳姝颜张口,咬住了唐熠那近在眼前的契口。 快速地往里注入了新的毒息。 “啊……”唐熠脸上还有些泪,她本感疲倦,却感受到了柳姝颜灵活的小香舌在往她契口处钻,私要钻入她心肺。因而她便又清醒了,动了动腰身,无数快感冲击着她,她忽而想到了什么,撑首望着柳姝颜,嗡着声,“这……这样是结契么?” 柳姝颜愣了愣,结契? 很快,她心底又有了坏主意。红唇吻向上,含住唐熠发红的耳。 “子一想与姐姐结契?” “我……” “你可知结契是何意?” 唐熠对情事实在迟钝,从前在鬼谷城,也没有人教过她。后来,踏足江湖,也大多同乾元、中泽待在一处,鲜少与地坤来往。她只知,地坤生来是要与乾元结契的。却不知,“结契”究竟是何事,如何才叫“结契”。 唐熠心跳如鼓,心知自己会错意,有些羞,热气从心口泛到脸上:“我晓得。” 结契便是含含契口?这同孩童认为男女同睡一张床便会有孕,是一般道理。 但柳姝颜并未立即纠正她,只是笑了笑。不要紧,她会用身体力行来教她的。 她眼角媚意荡漾,翻了个身,嫩穴还夹着阳物,便将唐熠压在身下。 唐熠翻了个身,赤裸的背碰到冰凉的地,打了个颤。“冷……” 柳姝颜摩了摩她的唇:“嘘……” 她运起内功,替唐熠暖了暖身子。唐熠出了一身汗,便好了少许。接着,唐熠便发觉自己躺在那日被折磨的热泽当中。 四处的光景变了,变得白茫一片,雾气撩人。 唐熠也被一张白帕蒙住双眼。 她忽而紧张,心有苦涩的甜蜜,又有些俱意,喉中干涩道:“你又要折磨我吗?” 柳姝颜温柔地亲了亲唐熠的嘴角,手滑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蛊惑地舔了舔她的契口“子一方才说,要全部给我的,现下又不算话了?” “算……算的。” “那便要看子一听不听姐姐的话了……” 柳姝颜坐起身来,轻轻咬唇,将阳物拔出,“嗯……” 肉穴内流出的白精低落在唐熠结实而平坦的小腹上。 柳姝颜伸手,将唐熠束在发上的道巾束带扯下,使唐熠的发丝便都散落在热泽之中。 唐熠小口微张,额角有汗,双手置在身侧,略略发抖,不知往何处摆。 柳姝颜见状,唇角微翘,眯了眯美眸,方才不是很有蛮劲? 她一手捏着束带,一手撩了撩自己的青丝,甩在首后,酥胸玉颠。细得只有盈盈一握的蛮腰,点缀着一个可爱如小红豆似的肚脐,就连秀美的莲足也似无声地妖娆发出诱人的邀请,极其艳冶。 而唐熠白皙的身子浑然发红,身上微微鼓着许多血色脉络,远远看去,唯有那根阳物是透白的。这副模样兴许会吓住外人,但在柳姝颜眼里,这些都让唐熠变得愈加可口,也令她穴内的蜜液又混着阳精流出了几许。 柳姝颜的酥臀往后挪了些,坐于唐熠的腿部,糜水濡湿了唐熠的下身。继而,柳姝颜将束带系在唐熠的半勃的阳物上,缠了几圈。 唐熠察觉到束缚,便想起那日阳物射不出精的痛楚,慌了起来,她欲伸手去阻止柳姝颜:“不……” 柳姝颜却抓住她的手腕,倾身舔了舔上面的红色经脉。 惹得唐熠的阳物又硬了几分。 “你说了听我的话。”柳姝颜的声音冷了冷,但仍有几分娇媚。 唐熠只好将手缩回。 柳姝颜摸了摸唐熠硬挺的阳物,轻轻安抚着她。 另一只手却摸下了唐熠的女穴。 那儿只有一条细缝,紧紧闭合,有些干涩。 柳姝颜抠挖了一阵子,才仅有少许蜜水流出。 忽而,唐熠感觉到有条小舌伸入了她的女穴内,道不清什么感觉,不算舒适,亦没有痛楚。 她并无发出声响,嘴巴含住了那张白帕,紧紧攥指成拳。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女人竟微微有些泄气:“罢了……” 她解开唐熠阳物上的束带,扔在一旁,芊指细细摸了摸阳物上隐隐若现的血筯,像在观摩什么宝物。 随后,柳姝颜一手撑在唐熠的腹上,一手握着阳物,上下套弄。她的手法不甚娴熟,但极有章法。令唐熠紧绷着下颚,咬着白帕,呼吸急促。 铃口流出浊液,被柳姝颜抹在柱身,滑腻地灵活套弄着。 “哈……哈……”唐熠吐出白帕,快要到了。 即将射出精水之时,身下的手却骤然停住。 唐熠喘着粗气,声音嘶哑,不解道:“如何停了?” 那个骨子里都在散发妖媚的女人,此时掀开了唐熠脸上的白帕。 唐熠睁眼,便望见柳姝颜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咽了咽喉,摸上柳姝颜的纤腰。 “姐姐……” 柳姝颜似极其满意唐熠的神态,她施法,将白帕变成了灰烬。 “莫怕,姐姐并无罚你……”她将唐熠从热泽中拉起,同她亲吻,交缠。 同时,柳姝颜亦直直将唐熠那阳物坐进体内,让它顶入宫腔。 “嗯……”她抱住唐熠的额首,夹紧唐熠的腰身,亦不断扭动自己的腰肢,感受穴内摩擦肉物所带来的快感,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 唐熠的唇贴于柳姝颜的胸壑之间。这会儿她也极上道地咬住柳姝颜硕大殷红的乳珠,眼角也跟着发红:“嗯……吃到了……姐姐的乳……” 柳姝颜摁着唐熠的头,更用力些往自己的乳贴去。“哈……好……乖子一……再用力些……” 唐熠也如是照做。惹得柳姝颜的娇吟声更大了些,“额……额……” 柳姝颜迷蒙着眼,娇俏的面上有些生晕。 “子一不是问……姐姐同……同沉齐……是何关系?” “是……哈……告诉我罢……姐姐……告……告诉我……你只有我一人……你只有我一人……我愿……我愿为姐姐去死……” 唐熠的泪很快也流出来,她含糊地说着话,喘息也更甚了。她不再咬柳姝颜的乳,而是仰头去望她,去寻她的唇。 “傻话……”柳姝颜受着她的舌,与她追逐游戏,又嗔她一句。 唐熠抱着她,抱着柔软无骨的身躯,将她死死地嵌在自己的阳物上,似失了魂般,只顾着上下耸动,顶着柳姝颜的宫房,将她的小腹也戳得微微隆起。 戳了近百下,花穴忽而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唐熠阳物根部有如吹气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 “要泄了……”唐熠再禁不过着刺激,红着眼,不消片刻便出精了。 射满了花房之内。 柳姝颜的气息还有些不稳,她受着鼓胀之感,扯着唐熠的手往下摸去。又倾前去,轻咬唐熠的耳朵,朝她吐着热气“呆子,这便是结契……” ————————————— 作者的话: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