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喜欢(futa)》 分卷阅读1 一点点喜欢(futa) 作者 羊马它 內容簡介 人格障碍美强惨“软了吧唧”futa 江轻洗言生 一个看起来无理取闹其实还蛮惨的女人 和一个看起来很好搞其实真的很好搞的女人 的事 “我以为你会说爱我。我不是一个需要宠的女人,我只是想知道,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你可以利用我的肉体,但是你不能一边利用我的肉体,一边露出那种脆弱的神情说着让人误解的话,还希望我只是云淡风轻地干你。我一直在等,直到所有的树都长高了,你也没有说出口。” 一半走心,一半走肾 1V1H現代女性向百合 一点点喜欢(futa)被扔到了江轻洗家里 被扔到了江轻洗家里 “你知道规矩吧?” “不能随便带人回来,不能进你房间,不能打扰你睡觉,不能……” “哎!你小时候和傅青青混在一起的时候还喊我姐姐来着。我也没那么多规矩是不是,你看你说的一长串,显得我很不近人情。不用这么拘着,记住别乱闯我房间就行。当然,我也不会进你房间的。” 江轻洗飞快地说完,举起了双手,表示一个成熟女人得体的妥协。顺手把言生的行李箱拽进了房子里。 “你自己去收拾吧。我晚上还有个饭局,改天请你吃饭。庆祝我们的同居生活。” 她朝言生眨了眨眼睛,转身踩着拖鞋往卧室走,还有点没睡醒。 言生这个小孩好像没以前话多了,看起来有点傻了吧唧的。好几年没见,自己竟然有点想她。房子里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在家的时间也不多,都用来睡觉了。 半个小时之前,言妈妈把言生拽到自己家的时候,江轻洗正睡得昏天黑地,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开门,就看到言生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阿姨旁边,还冲自己皱鼻子,虽然看起来可可爱爱的,但是显得脑子有点问题。 “阿姨得在国外待半年,赶不上言生的高考了。让她一个人住还不得碰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麻烦你了啊轻洗。” “阿姨您太客气了,之前都说好了的。没事的,多个人吃饭,陪陪我正好。” “那阿姨就先走了,晚上的飞机,时间有点赶。” “好的阿姨,注意安全。” 江轻洗看着旁边终于不皱鼻子的言生,觉得她置身事外的样子有点可爱,伸手拉起她的胳膊朝言妈妈摆了摆。 言妈妈一直很照顾自己,把自己当孩子照顾。 很多年前,江轻洗带着小不点言生鬼混了好几年。直到言生上了初中,小孩就不怎么和自己来往了。这么一想还有点伤感,自己也比言生大了十岁,该不会被嫌老了吧。 看了看时间,快到饭局的点了。 化妆的时候,又想到了以前言生乖乖跟在自己后面的样子。小孩子可不是都喜欢和大孩子玩。言生那时候留着一头凌乱的卷毛,看起来像个搞艺术的小屁孩。个子也不高,老老实实地朝所有人笑,比自己非主流的堂妹傅青青可爱多了。 仔细想想,那时候天天粘着自己的好像只有傅青青。傅青青从幼儿园就和言生同班。非要带着言生一起,成天跟着自己玩。 这么看来,言生其实从来都没有稀罕过自己。 江轻洗放下手中的口红,看着镜子里妖艳白皙的脸庞,多愁伤感地叹了口气。 这种感觉,就好像口袋里一直放着一个东西,一放就放了好几年,等到突然想起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别人拿走了。 好糟心啊。 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江轻洗沉醉在自己突然泛滥的爱意里感动得不行。 直到设定的闹钟响起,才踩着细高跟出门。 回到家的时候,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白酒的味道混合着香水味,浓重刺鼻。 脱衣服的时候,接到了阿姨的电话,言妈妈要自己看着点言生不能让她吃辛辣刺激的食物。言生夏天要做一个手术,需要提前控制饮食。阿姨把事情说的很严重。挂了电话,江轻洗也不折腾衣服了,坐在床边上思考,小孩不会有什么不治之症吧。这么想就难免想到了言生今天下午神游在外的样子。明明小时候还眨着黑亮的眼睛,在自己说话的时候专注地盯着自己。江轻洗叹了口气。 “咚咚咚。” “进来。” 江轻洗难掩脸上的悲伤,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言生。小孩还后退了一步,应该是被自己绝望的神情吓到了。 言生皱了皱鼻子,好像闻到 分卷阅读2 了什么难言的气味,然后盯着江轻洗的眼睛,张了张嘴,又抬手摸了一下眉毛,才开口。 “姐……姐,我不能和你出去吃饭了。我……高考完有一个手术,要注意这些,对不起。” “我知道,你妈妈刚刚和我说了。” 江轻洗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语气平静。 她迟疑了一下,又起身走到言生的旁边,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脑袋上。柔软蓬松的头发很黑,摸起来像言生一样呆呆的,江轻洗忍不住揉了揉。漫不经心地开口。 “能跟我说说吗,是什么手术?” 言生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江轻洗不老实的手,看着地面。 “就是一个良性肿瘤。” 说完又皱了一下鼻子,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低着头。 江轻洗愣在原地,听到了小小声的“晚安”。 自己是被这个小孩嫌弃了吗。 江轻洗也低了低头,皱紧了眉头。 非常上头的味道。女人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等一切收拾完,又往身上细细地抹着精油。明天就是周一了,言生肯定很忙,看她今天的样子,还是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到时候和她提手术的事就是打扰学习了。 她往言生的房间走,想到了言生小时候的事情,明明也是爱笑的。可能今天下午的自己不是很热情。 门半掩着,女人敲了两下,径直走了进去。 小孩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头发半干着,也没有好好吹,七零八落地翘着。浴袍有点大了,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下面还露出了有点瘦弱的小腿。低着头在手机上回复着什么。听到江轻洗进来的声音,言生也抬头了,看起来有点懵懂,还揉了眼睛,让人想抱在怀里揉搓。 “言生,手术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江轻洗坐到了言生的床边。 小孩沉默了一下,视线想逃回屏幕上了,手有点不安地动作,一不小心就把手机锁屏了。 江轻洗摸摸言生的头发,“也不好好吹头发。”说着又轻轻把她的手机放到了旁边。 小孩抬了抬眼皮,终于对上了女人探究的眼神。 “我不知道叫什么。” 言生的语气是逃避的。 “手术动在哪里?告诉我,可以给你补补身体。” 言生在床上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你会因为我和别人不一样讨厌我吗?” 言生又低头了。 “不会的,你在我眼里和傅青青一样重要。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的。言生,看着我。” “谢谢你。” 言生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江轻洗微微收了收下巴,又低着脑袋去找言生的视线。 言生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看了看旁边,又盯住了江轻洗。 “我的性器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我是个怪物。” 言生闷闷地说,这是江轻洗第一次听见她用这种责怪别人的语气说话,就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无理取闹。通常只有非常自我的大小姐傅青青会这么冲自己嚷嚷。 等反应过来言生到底说了什么的时候。江轻洗的表情崩了,事情和自己想像的好像不太一样。 “嗯……什么意思?” 江轻洗下意识地开口。也有些紧张了。 言生又在床上扭动了一下。 “我比其他女孩子多长了一个器官,男孩子才有的器官,很丑。” “我能看看吗?” 江轻洗表情呆滞地开口,等意识到自己对一个不知道成没成年的孩子说了什么鬼东西的时候,就撞上了言生惊恐的表情。 “不……不,很丑。” 言生的手也不撑在床上了,别扭地搁在腿上,看起来快要捂裆了。又缩了缩肩膀,整个人非常地无助,仿佛在面对一个女流氓。 一点点喜欢(futa)让你泄出来,就睡觉好不好 让你泄出来,就睡觉好不好 江轻洗安静地坐在床边,表情陷入了迷茫,努力消化着刚刚的对话。 自己到底在干嘛?言生真的不是在说谎话吗?男孩子才有的器官?那又是什么? 等江轻洗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的时候,发现言生又低头了。 “那你是女孩子吗?” 江轻洗控制不住地去瞄面前裹着宽大浴袍的小孩的胸,可惜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是的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3 。”委委屈屈的声音。 “医生建议我把多余的器官切除。本来我体内的雌性激素就大于雄性激素,切除…之后,就不会再分泌多余的雄性激素了。我要做的手术就是这个。” 言生一口气说完后,也没有抬头,挪动了一下腿,希望江轻洗觉得自己要睡觉了。 “哦……哦。” 女人迟钝地应着,小孩的脑袋快低到胸口了,看起来非常的落寞。她刚准备开口,看到了小孩突然掉落在浴袍上的眼泪。 好像心脏被拧了一下,江轻洗很少这么难过。从潜意识里,言生其实一直待在她的保护范围内,就像没皮没脸的傅青青,都是需要自己的小孩。只不过一个擅长明目张胆地讨要自己的喜爱,另一个只是安静地站着,朝自己乖乖地眯眼睛。曾经看着她们笑就满足了,那些晃晃悠悠的岁月也都是过往了,好像昨天言生还拉着自己黏黏糊糊地喊“姐姐”,等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小孩坐在自己面前掉眼泪。 真是太难受了。 江轻洗叹了口气,把言生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起来还挺高的个子,抱在怀里轻易就抱了个满怀。收紧胳膊的时候,感受到了言生没什么硬度的骨骼,一点都不硌人,就像言生的性子,不去轻易招惹别人的注意。她的手放在了言生的脑袋后面,慢慢地抚摸,又托住了她的脖颈。不规则的发尾贴住了手心,还是湿的。 一个人的时候,言生都在想什么呢?以这样的身份长大会不会很幸苦?小孩上初中之后就疏远自己是因为开始发育所以自卑吗? 江轻洗乱七八糟地想着以前的事情,越想越自责。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关心过言生。 小时候的言生给自己藏过冰激凌,藏过糖葫芦,藏过棉花糖。那时候自己被小姨管的严。高中学习忙的时候,言生知道自己喜欢玩雪又没空出门,就挖了一大盆雪眼巴巴地坐在家门口等自己,被傅青青嘲笑了之后,又委屈地把雪带回家藏在冰箱里。后来言妈妈乐不可支地讲给自己听,言生只是看看自己,朝自己笑。 再然后,就疏远了。 江轻洗的手移到了言生的后腰轻轻摩挲,默默地想曾经的琐事。怀里的小孩还有点抽噎,断断续续地蹭自己。 直到江轻洗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浴袍顶到了自己的小腹。 风月场上走过的女人瞬间从回忆中走了出来,艰难地将小孩从自己的怀里扒出来。 小孩也不蹭了,脸有点红,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江轻洗抿了抿嘴,想着说点什么,吞咽了一下,假装镇定地开口,“会……不舒服吗?” 这是什么事,怎么会把小孩摸出反应了呢。言生不懂事,自己应该注意一点的。 小孩的脸更红了,看起来非常的沮丧,转身往被子里钻。 “你别睡,对身体……不好,弄出来会好一点。” 一说完,江轻洗想原地升天了。 言生一动不动,只留下了小小的背影。 江轻洗看着被子里缩成的一团,一下子把小孩拽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就像中了邪一样。从在门口看到言生的第一眼,心底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裹挟着一去不复返的时光,嘲笑着自己的冷漠,又逼着自己去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可以弥补心里的五味杂陈。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令自己非常地烦躁。江轻洗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会被情绪左右的人,明明在酒桌上经历过太多糟心的事情,明明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明明平时可以没心没肺地面对的一切。现在都成了障碍。只要想到小孩曾经眯着眼朝自己笑。 只要她笑。 言生的浴袍在挣扎中松开了,言生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江轻洗把手伸进了自己浴袍,握住了自己很少触碰的部位。被握紧的时候,言生又哭了,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就好像曾经那些坐在江轻洗的门口的等待突然有了回应。仿佛转头对时候,就可以看见女人打开门,温柔地说:找我吗,言生。 江轻洗轻轻地叹了口气,用空出来的手心贴住小孩的眼皮,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舒服吗?” 言生突然抱住了江轻洗,滑落的眼泪流进了女人的领口。 冰冰凉凉的。 江轻洗放在下面的手开始动作,言生搂紧了她的脖颈,一声不吭。 手里的东西一点都不像软软的言生,鼓涨着微微颤动,握着也不太光滑,带着陌生的温度。 好大啊。 江轻洗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被不知名的情绪缠绕着,有些东西开始失控。 女人修长的手指包裹住了被浴袍遮住 Hàīτàngsんuщu.℃oм 分卷阅读4 的东西,感觉它在手心里跳动了一下,然后涨大了一圈。江轻洗低头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和微微发抖的身体,在言生的耳边又说了一遍,“我不会讨厌你的。” 小孩往床头挪动了一下,挣脱了女人的控制。浴袍已经完全松开了,前面半敞着,什么也遮不住。言生也没有察觉,靠着床头,又想低头了。 江轻洗突然站了起来,视线里都是言生粉嫩的皮肤。她踢掉拖鞋,爬上了床。在小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跪坐在了她微微叉开的双腿之间,亲了亲言生的额头,轻轻地开口,“让你泄出来,就睡觉好不好?” 你笑一下,好不好? 言生毫无动静。江轻洗决定就当她默认了,为什么?小孩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如果自己今晚嫌弃地离开她的房间,她是不是也无所谓? 江轻洗将双手都放在了言生的下体。现在可以看清楚了,自己被吓了一下。 没关系,言生也不会用,看她的样子,自己都没怎么摸过。江轻洗开始自我催眠。这么想着,又觉得手里的性器像小孩一样可爱。 一只手掌包裹住前端的时候,言生的背僵直了。女人收紧了手心开始旋转,紧紧盯着小孩的反应。言生小小地张着嘴巴,泄出了轻微的呼吸声。江轻洗加快了动作。 “嗯啊……”言生细细地喘息。 江轻洗用另一只手捏了捏。 “停……”言生听起来有点哭腔了,不知所措的眼神对上江轻洗。 就像记忆中黑亮的瞳孔,江轻洗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小孩惊慌失措的神情下加重了手里的动作,手里的性器更硬了,有些血管支棱在表面,挤压着自己的手指。 就好像握着小孩的心跳,江轻洗盯着言生的眼睛,被她无措的神情激发了心底隐晦的心思。 指腹划了划,有些黏黏糊糊的液体。女人在小孩一下子拔高的哭腔里扣弄着翕动的小孔。 “……姐姐……不……” 江轻洗用拇指堵住了顶端。 小孩泛着红的眼角有点湿润了,小口小口急促地吐着气,露出了一点通红的舌尖。 “姐姐。” 言生有点哭喊了,江轻洗不忍心折腾她,摩挲着移开了拇指。 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言生的眼睛有点失焦了,嘴角沾了点透明的液体,像一个任人拿捏的小动物。 江轻洗用手心接着小孩的精液。手心变得湿润,心也涨涨的,好像被什么填满了。看着言生刚回过神的眼睛,江轻洗笑着抬高了手,淡淡的腥味,还有一点奶味,朝发愣的小孩眨了眨眼睛,“都是你的。” 一点点喜欢(futa)喂奶 喂奶 睁开眼睛的时候,江轻洗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早晨的光线非常缓慢地进入进室内。闹钟还没有响,可以任由思绪飘得好远,只剩破碎的片段、半遗忘的画面,仿佛有人在她的脑袋里东翻西找,杂乱的场景最后都会定格在同一个地方,坐在床头的身影,湿漉漉的头发,遮不住小孩湿润的嘴角和露出来的舌尖,通红,硬生生地扎在自己心里。 为什么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江轻洗有点想装死了,耳朵也慢慢地变红。 “姐姐。”闭上眼睛,又能听到言生软绵绵的声音。明明言生这几年总是一副和自己不熟的样子,喊自己的时候倒是像小时候一样依赖。自己什么毛病?跟在身后的小鬼已经丢了好几年,一个人忙忙碌碌的生活也习惯了,突然再见面,言生挂着毫无波澜的表情走近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继续不动声色,就像言生一直以来的疏远。本来一直把克制做的很好,昨晚都被自己毁了,言生一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江轻洗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一点都不想待会儿面对言生。 “叮叮叮!” 女人“啪”地关掉了闹钟,坐在床边发呆。 “刺啦刺啦”的声音让江轻洗烦躁,平底锅里摊开的鸡蛋开始凝固。早晨的房子是非常安静的。有些过于安静了。 女人抖动手腕,给鸡蛋翻了个面,听见了客厅传来的脚步声,她探出脑袋,就撞上了言生无精打采的视线,似乎还没睡醒。木由子 可能是昨晚睡迟了。江轻洗心虚地收回脑袋,将锅里的鸡蛋装盘,端出去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盒柜子上的牛奶。 言生站在餐桌边,两边的椅子都被她拉开了,看到江轻洗走出来,揉了一下眼睛就坐下了,坐得也不太直,看起来像是被宽大的卫衣罩住了。 “晚上几点放学?”江轻洗看着言生低头吃鸡蛋,开口问她。 “10点。” 分卷阅读5 “我去接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回来好像不安全。”女人把吸管插进了牛奶盒里。 “好。”言生吃的有点急。 她看了会儿言生头顶的发旋,才发现牛奶一直被握在自己的手里。 小孩咀嚼着嘴里的鸡蛋,腮帮有点鼓,大概是喉咙太细了,吞咽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左眼下面一小块皮肤还颤动了一下,抬头看着女人。 牛奶盒被瘦瘦的手臂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也没有放下。小孩就着女人的手吸了一大口,脸颊因为用力微微凹陷了下去,含了一大口牛奶之后,又重新鼓了起来。 江轻洗看着言生有点费劲的样子,好笑地说,“慢点喝,都是你的。”小孩朝她眯着眼睛笑,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站起来往客厅走。 言生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运动裤,从后面看,个子还是挺高的。江轻洗坐在桌子边看着言生走动。走到门口的时候,言生蹲了下去系鞋带,露出了一点脚腕,附在一小块圆圆的踝骨上的皮肤看起来很乖巧。套校服外套的时候,小孩的胳膊伸的有点高,露出了校服裤子的松紧裤腰,贴着她的胯部。言生把裤子穿的太低了,甚至能看出一点胯骨的形状,很快又被大大的外套遮住了。 “姐姐再见。”言生“砰”地把门带上,听起来有点匆忙。 江轻洗看了看手里的大半盒牛奶,起身塞进了冰箱里。 “小江,你过来。”被张长喊到办公室的时候,江轻洗刚坐到自己的椅子里,文件还没有打开,又站了起来。 “张总,我刚到。”敲开张长办公室门的时候,看到男人打了一个哈欠。 江轻洗是张长一手带出来的公关,当年刚入职的时候,按理说,张长是不带新人的,有公司常年逗留在茶水间的姐妹跟自己挤眉弄眼,“张总特地挑了你”,语气很兴奋,仿佛一脚跨进了八点档里的情节。小菜鸟江轻洗只能礼貌地笑,所有人都以为她有背景,明里暗里总会有同事找她麻烦,但更多的还是光明的前景。过了一段时间,才慢慢摸清楚,张长好像和公司最大的股东有牵连,连带着自己各种场合地露脸。 混到现在的位置,江轻洗不能不感谢张长,“三十岁之前,公关一姐”,张长以前总和自己说,在晃眼的灯光里,涨红着脸又灌了一大口酒。自己从来没当真的事,也变得唾手可得。这种外企,公关不是那么好做的,语言和文化就是很大的障碍,有时候扯上些生意,公私就不那么分明了。美国人还是喜欢玩得开的。 “晚上和我去个饭局。”张长的口气,听起来并不在意。 “啊?”江轻洗想到了早上对言生说的话,吞吞吐吐了。 “有困难?”张长斜睨了她一眼。 “言生,之前和你说过的,今天要去接她。”江轻洗朝对面快滑下椅子的男人笑。 “和傅青青混在一起的那个?” “她和傅青青不一样。”江轻洗绞了一下手指。 张长慢慢地坐直了,两只手也放在了办公桌上,非常仔细地看了江轻洗一会儿,在江轻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点了两下桌子,移开了视线,“行了,我知道了。”说完,把手边的钢笔笔盖旋开,用笔尾指了门。 “张总喝得顺利。”江轻洗语调有点上扬,手放在了背后,转身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走,瞥见了张长无奈的神情。 “你真住到我姐家了?”下课铃刚打完,言生就被傅青青在教室外面招呼,往食堂走的时候,也被搂了一下,傅青青看起来很兴奋。 “离学校近啊,而且我妈不想让我一个人住。你上次还往家里带纹身大哥。” “不是,他你也知道的,特别害羞。” “我妈也特别害羞。”言生耸了耸肩。 傅青青开始笑,一脸不信,推着言生进了食堂。 “还吃米线?”傅青青选了个最短的队伍,回头和言生比划了一下。 在角落里稍微安静的地方,傅青青忙着从言生的碗里夹走一块肉,又想到了什么,“江阿姨是不知道,我姐那个工作,三天两头饭局,都是凌晨回家。我得给我妈扯个理由,晚上去找你玩,还能搞个通宵。” 傅青青是艺考生,录取结果基本定下来了,在学校就是等个毕业证书,顺便让她妈放心她不在外面鬼混。“晚自习也得上”,高三刚开学的时候,傅青青嬉皮笑脸地和妈妈打商量,被急着上班的傅妈妈瞪了一眼,”快去学校,别在我面前晃。” “哎。我姐还不知道你的事吧?” “……她知道我要手术的事,我妈昨天给她打电话了。”言生低头开始在碗里找肉 分卷阅读6 。 “她知道是什么手术吗?”傅青青的表情有点复杂。 当年小一号的傅青青无意间撞见了小一号的言生上厕所的时候,快掉眼泪了,捂住眼睛被吓得打了一个嗝,“你是男孩子吗”,言生当时也很慌张,飞快地提上裤子,想着妈妈让自己说的话,“不是!我是女孩子,我生病了,以后就没了。”“以…以后是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吗?” 直到上高中,傅青青也没等到言生口中的”以后”。 傅青青慢慢明白这件事的时候,还特地去看了很多奇怪的书,直到某一个夏天发现言生的胸比自己大,就再也不提了。 “我高考完就做手术了,可能要耽误一年上学。”言生告诉傅青青的时候,傅青青头也没抬,“好的学妹”,翻了一下手里的试卷。 言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想起了昨晚荒唐的事情,女人手心的热量,和落在上面的粘稠液体。 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回想,仿佛一场隐秘的梦。 “你别和我姐说,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你俩现在又住一起。” 傅青青敲了敲桌子,站了起来。 走出食堂的时候,阳光铺天盖地,有一点风,吹动了逐渐升温的空气。 傅青青踩了一下言生的影子,仰起了头,听见耳边有人说, “江轻洗今晚来接我,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 “好啊,吃点串。” 傅青青按了一下脖子,伸手搂住了言生。 一点点喜欢(futa)沐浴露没了 沐浴露没了 “姐!今晚没局?” 傅青青和言生一走出校门,就看见女人的身影。离门口有点距离,和柏油马路挨着,像是被车子挤上来的。 傅青青朝那边挥着手,开心地喊。 江轻洗也注意到了她们。老远就看到傅青青歪斜着背包,眼睛也不看路,东张西望,嘴上还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江轻洗上大学之前一直住在傅青青家。小姨比妈妈小了快一轮,把自己视若己出。自己被傅青青缠了十几年,也替她遮掩了不少中二的事情。傅青青从小就是个小混蛋,小混蛋一直陪着言生。 “推了,来接祖宗。” “走走走,去吃串,饿死了。” 傅青青嘻嘻笑着,怼了一下言生的胳膊。 言生也嘻嘻笑,反推了回去。 “你们怎么还这么幼稚。”江轻洗往前走,好笑地看着她们。 “她嫉妒了。”言生一边说一边朝傅青青点头。 “嫉妒我们年轻。” “也不是别的,可能上年纪了。” “被酒色财气掏空了。” “都能理解。” “毕竟事业有成了。” 江轻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叨叨。言生示弱地举起了双手,不敢看她。 “怂崽。”傅青青还等着接言生的下一句,发现她没声了。 “我没有生气。”江轻洗撩了一下散落在耳边的头发,露出了耳朵。 “人美心善。”傅青青朝她笑,“心善”说得还有点重。然后就看到江轻洗愣了一下,慢慢红了耳朵。 坐下的时候,言生和傅青青拿了一大把烤串,又递给了江轻洗一半。 “姐,我也想住到你家,你知道妈管我可严。” “没房间了。” “没关系啊,我和言生挤一下。” “哦。” “真的吗!?”傅青青串也不吃了,看起来想亲对面的女人了。 “什么?”女人懵懵地抬头,本来还在研究手里黑糊糊的肉,突然听到了小混蛋高亢的声音。 “我真的可以和言生一起住在你家吗?” 女人温温柔柔地笑,歪了一下脑袋。“不可以。”说完小口地扯下烤肉。 傅青青腰弯了,看了一眼坐在身边只顾着吃肉的言生。 “言生我跟你说,我姐很麻烦的,你小心点,别惹了她还不知道。” 言生的腮帮又鼓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咀嚼的动作慢慢变小。江轻洗想到了冰箱里没喝完的牛奶,想给她喂一口。 “是这样吗?”言生接过傅青青的话,又伸手拿了串茄子。 “我想想,你和我姐也好几年没接触了。不行,得给你提个醒。” b 分卷阅读7 r “嗯?” “她规矩可多了!又不能进她房间,又不能打扰她睡觉……这根本不可能,我姐只要在家,就是在睡觉。” “工作太幸苦了。”言生说,开始吃第一个茄子。 “也是。但是你看看,这很不适合你住啊,虽然她今晚是来接你了,以后说不定是什么颠三倒四的作息。” “嗯。” “还有啊,我姐也不会做饭,大概早上就是给你煎煎鸡蛋,要是在外面通宵了,你连早饭都吃不上。” 言生咬着茄子,不说话了。 “要不你住我家吧!”傅青青又坐直了,兴奋地看着言生。 言生吃完了手里的茄子,抬头看见女人撑着下巴看她们。 和她对上视线的时候,言生想起了很多年前。那时候江轻洗上高中,天天忙着为无法无天的傅青青的破事擦屁股,周末就带着她俩四处晃,买棉花糖、爆米花、山楂条,一条巷一条巷地逛,看见什么好玩的就买给她们。有时候傅青青走累了,一撒娇,江轻洗就把她抱着。言生是羡慕傅青青的,自己从来都没有被江轻洗抱过,可能是因为自己不会撒娇,但是每次看傅青青把脸埋进江轻洗柔软的衣服里不肯下来,又会别扭地想,是不是自己学会了撒娇,就可以被江轻洗抱着。 一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撒过娇。 “怎么样?”傅青青激动地问言生,“我们可以偶尔通宵一次,我妈也不会发现。” 江轻洗听着,往后靠着椅背,抱起了手臂,收敛着自己情绪。傅青青这个小混蛋,知道自己不喜欢和别人同居,才这么肆无忌惮。如果言生想和傅青青住一起,自己也没有立场阻止,昨晚的事,也可以被慢慢忘记。 本来就是自己冲动了。 莫名其妙。 江轻洗轻轻地别过了头。 “你家太远了。”言生拿了一双新筷子,把最后一串肉剔下来,递给了傅青青。“而且阿姨知道我俩的事,没戏的。” 傅青青初中的时候,江妈妈被老师请到办公室,然后被委婉地通知,傅青青和言生不能待在一个班,“可以更好地定心”,快要秃了的老师和和气气地握了江妈妈的手,顺口又提了“几句”俩人无法无天的事。 “我俩的事?”傅青青笑着重复了言生的话,摸了言生的胸口,“真软。”。 “你还吃不吃了?”言生抖了一下,把盘子放在了桌上。 傅青青一边夹肉,一边看了一下时间,妈妈快要来接自己了,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гōùгōùωù.ōгɡ 江轻洗去结账的时候,俩人站在路边吹风。 “我身上沾了一股味。”傅青青嫌弃地皱鼻,拉了一下言生的袖子,“你记得别让我姐发现了。”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瞄了一下言生的裆。 “发现什么?”江轻洗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女人头发松松地绑了起来,露出了细瘦的脖颈,手腕上还套了一根皮筋,T恤有点皱了,淡淡的烟火气息笼罩在眉目清晰的面庞,手里握着乳白色的手机,眉眼弯弯。 “嘀——” 汽车在不远处响起了短促的鸣笛,车窗降下来的时候,傅妈妈带着有点疲倦的面容朝她们笑。 “我得走了。”傅青青跑得飞快,左右张望了一下车辆,从栏杆翻了过去。 车门“啪”地被关上的时候,傅妈妈朝她们挥了挥手。 江轻洗低了一下头,抬了抬手,看着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街上有点安静,只有身后的烧烤摊还在喧嚣。 她偏头轻轻地问言生,“发现什么?”又抬手贴了一下小孩细嫩的脸。 “这个。”言生突然勾住了女人的脖子,下身小小地蹭了一下女人的小腹,附在她的耳边开口。说完又若无其事地站好,装作有点痞的样子看她。 奶里奶气的小流氓。 江轻洗直直地看着言生,又抱起了手臂。 女人不说话的时候,气场还是很生人勿近的,一股子冷冽。她慢慢向前倾身,忽明忽暗的灯光在鼻侧留下了一点阴影,挑起了眉毛,没什么感情地对小孩说,“别招我。”说完又站直了,还抱着手臂。 言生乖乖地朝她笑,露出了尖细的牙齿。江轻洗觉得有点莫名的烦躁,轻轻吐了几口气,伸手拉了言生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走,“回家。” 经过了一条巷子,风吹在身上,鼓起了言生不合身的校服。她感觉到江轻洗握着自己脉搏处冰凉的手指,突然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混杂了一些烤肉的气息,言生小口地吸着气。 走出 分卷阅读8 巷子的时候,江轻洗把言生的手臂前前后后甩得老高,小孩转过头朝她微笑。 她们这么走着,走得很慢。一有人靠近,小孩就会变得紧张,节奏被打乱,女人就会把手放开。 以前和两个小不点蹲在河边喝汽水,言生会问:为什么现在是夏天? “早点睡。”一进门,江轻洗就往房间里走,听见了言生踩着拖鞋回卧室,她倒在了床上。 洗完澡的时候,看到了张长给自己发的一长串消息,“后天和我出差,去总部,明天不用来了,晚上住机场,衣服多带点。”冷冰冰的一个句号,不容置疑。 张长不会是要搞自己吧,太狠了,估计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放自己回来的。江轻洗趴在床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回去。好的,张总。句号。 门被敲了敲。 “沐浴露没了。”言生探进头,对头发湿漉漉的女人说。 “昨天忘记给你买了。”江轻洗坐了起来,“用我的?” “好。” 言生进了浴室又出来,拿着江轻洗又大又重的沐浴露,还用了双手,看起来有点傻。 江轻洗憋着笑,把干净的浴袍扔给了言生,朝自己浴室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在这洗。” 一点点喜欢(futa)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裹着浴袍出来,言生的头发还在滴水,站在原地看着江轻洗。 女人吹了头发,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 听见小孩的动静,她把手机轻轻扔在了旁边,抬起眼睛看小孩,手指绕着发尾。 “要回房间了?” 言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好像自己应该有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里。 “嗯…要洗衣服。”言生举了一下怀里的衣物。 “放洗衣机里。” “有…内衣要洗的。” 江轻洗眯着眼睛回忆,昨晚扒小孩的时候,她什么也没穿。突然有点好奇,“你穿男士内裤吗?” 言生的耳朵看起来有一点红,不知道是不是水温调的太高了,让人想去逗她。 “嗯。”言生回答地硬邦邦的,似乎生气了。江轻洗想,言生可能是介意别人把她和男人相提并论。 “我也穿男士内裤。”江轻洗暧昧地朝言生眨眼睛。 言生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比昨晚还惊恐的眼神,嘴唇也有点哆嗦了,手指抠住了浴袍边缘,仿佛一下子就相信了江轻洗的话。 “你想看吗?”江轻洗舔了一下下唇,手也不绕头发了,移到了腰旁,虚虚地搭在了睡衣上。 小孩慌慌张张地躲避了女人的视线,也不回答她的问题,攥紧了手里的衣服。 “去洗衣服吧。”女人笑,仰头倒在了床上。 言生看着她搭在床边瘦弱的脚踝。睡衣太薄了,映出了江轻洗身体的曲线,胸部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平坦的下腹,睡衣的下摆搭在了微微凸出的耻骨。 明明什么都没有。 洗衣服的时候,言生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差点就相信了江轻洗的话。甩了一下手,泡沫溅到了眼睛里。 衣服洗完了,才发现右眼被泡沫水刺激红了,看起来有点可怜。言生讨厌自己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明明就是个怪物,还想要什么同情。 在最初,言生只是一个多了一个器官的小女孩,和同龄人一起长大。 直到开始理解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的时候,被别的大人用厌恶的眼神看待,一个人挂着紧张的微笑,局促地面对他们的避之不及。妈妈曾经搂着自己,帮自己扎上最喜欢的蝴蝶结,耐心地说,“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然后捏了捏自己的手。 但是言生想和傅青青一样赖在江轻洗的怀里的时候,妈妈又告诉自己,“不要去抱姐姐,你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姐姐。”小一号的言生似懂非懂地看着傅青青撒娇的样子,咬住了嘴唇。 自己不想要独一无二。 言生看着镜子里的脸,只是一个右眼红红的女生。 去他妈的保护。 闭了闭眼睛,右眼皮还有些颤,微微发热。我只想要个拥抱,言生想。 江轻洗卧在床头看一本薄薄的书,下巴搁在锁骨,看起来有点困倦。 女人转了一下眼珠,盯着小孩,把手里的书扣在胸前,“眼睛怎么红了?” “泡沫溅到眼睛了。”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9 “用水洗过了吗?” “嗯。” “还难受?” “不难受了。” “那找我干嘛?” 言生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好像搞砸了,明明应该撒娇的,姐姐,我好难受,你抱抱我嘛。只要自己说了,江轻洗一定会抱自己的,以前看厚脸皮的傅青青屡试不爽。昨晚女人也说了,自己和傅青青在她心中是一样的。 好像该回自己房间了。 眼睛红红的小孩咬着嘴唇杵在原地,毫无动静。 “过来。”江轻洗把书合上,放在了床头柜上,对言生说。 言生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床边,膝盖紧紧贴着床沿,右眼有点睁不开,看着江轻洗。 女人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按在了自己的眼角,指腹带着令人舒适的柔软,燥热的眼皮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言生的眼睛享受地眯了起来,讨好地朝江轻洗笑。 “还想要什么?”女人温柔地问,好像在说,都给你。 太有诱惑了。言生努力想忘掉妈妈对自己的语重心长,“江轻洗姐姐是不是很照顾你?你也要对姐姐好,不要和姐姐有身体接触,好吗?答应妈妈,言生”。 “要抱吗?”女人含着笑看她,把发呆的小孩轻轻拉进了怀里。 她们的脖子贴在一起。言生感觉到了江轻洗的发丝,柔软地落在自己的皮肤,还有她的胳膊,隔着睡衣贴在自己的背上,胸前的柔软带着温度,靠着自己同样的部位。周围都是女人身上内敛而又好闻的气息,不像她白天表现出来的强势。 言生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心心念念十几年的奢望,不经意地实现了。 太不真实了,言生闭上了眼睛,甚至不敢有任何情绪,害怕会打扰这个易碎的梦。 “睡着了吗?”女人低低的笑声闯进自己的耳朵,有点痒痒的,好像很多年前在河边,被江轻洗用狗尾巴草挠自己的耳朵。 “我好喜欢你啊。”言生蹭了蹭女人,一边说一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也穿男士内裤?” 江轻洗怎么回事,这是过不去了吗。言生默默地想,不说话了。 江轻洗自己笑着,抱着言生躺倒在了床上,又摸了一下言生的脖子,“我们可以换着穿。” 言生也笑了,笑声闷在了江轻洗的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江轻洗的下巴搁在言生毛茸茸的头顶,学着言生的动作也蹭了蹭她。 小孩撑起了胳膊,无比单纯地看着女人,认真地说,“我妈不让我靠近你。” “噢?” “她说我们要保持距离,是对你的保护,也是对我的保护。” “还有呢?” “还有傅青青,或者别的女孩子,男孩子也不行。” “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女人看着她说。 “可是你和我不一样。”小孩的语气有点低落,“没有人和我一样。” “欸。”江轻洗躺在床上,盯着撑在自己上面的言生,眉头挑起了一点,“没关系的,好吗?你如果不喜欢,可以做手术。”停顿了一下,“你可以有选择,如果害怕,也可以不做手术。只是一个器官,就像我左手比别人多了一个手指。”江轻洗举起了左手,在言生面前晃了晃。 “真的吗?”言生好奇地看了一下。明明就是五个。“这不好笑。”言生气鼓鼓地说。 女人笑着摸了一下小孩的眼角,已经不是很红了,眼皮也没什么异样。 “你不喜欢吗?”女人温柔地问。 “左手的故事?” “你的东西。” “什么?”小孩疑惑地问。 “这个。”女人曲起了膝盖,触碰了小孩软绵绵的部位。 言生涨红了脸,撑着身体的胳膊抖了一下,快要趴下去了。 “晚上还在路边蹭我呢,小东西。”女人的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自己会弄吗?” “弄……弄什么?” “这样。”女人的膝盖不施力地压了一下,促狭地看着小孩狼狈的样子。 言生呻吟了一下,也不撑在江轻洗上面了,翻坐到了旁边,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手心看。江轻洗有点流氓。这是犯罪吗?言生乱七八糟地想。 “在想什么?”江轻洗也坐了起来,右手支在床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言生的语气非常弱气,似乎不管江轻洗给出什么理由,都会迅速 分卷阅读10 地接受。 “我不希望没有人喜欢。” “什么?” “它。” “不……不,没关系。” “你不喜欢。”江轻洗有点哄骗的意味了。 “嗯……” “言生,我也喜欢你。”江轻洗口中的喜欢,仿佛她惯常对傅青青的敷衍,“是是是,行,我也喜欢你,祖宗,好,不和小姨说”,漫不经心。言生想,在江轻洗的心中,自己是不是就是一个好逗弄的傻小孩,长着奇怪的器官,可以满足她的猎奇心。 有点难受了。 “嗯。”言生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所有。”女人把手放在了绵软的一团上。 一点点喜欢(futa)怎么那么大 怎么那么大 “好吗?”江轻洗问言生的时候,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捏了捏软软的性器。 言生闭紧了嘴巴,情绪不是很高,只是看着江轻洗,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女人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直勾勾地看进了小孩的眼睛,“要亲你吗?” 言生觉得她的问题很刺耳,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幼稚。大概是因为江轻洗平时的性生活对象,言生想,他们也不会有自己这么扫兴的表现。 江轻洗想要的,可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们肯定都是男人。硬邦邦地说着好话的男人。 江轻洗是这么想的吗?言生又想起了以前傅青青提起江轻洗私生活的时候暧昧的神情,“我见过她和各种男人逛街,都是这个”,傅青青兴奋地竖了大拇指,“看着就很猛。” 自己算什么呢,矫情死了的小孩。 江轻洗只是安静地等着,好像希望自己能笑一下,甜甜地说,“好啊,姐姐。”然后顺理成章地给自己一个亲吻,让一切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做爱氛围。 言生放松了嘴唇周围的肌肉,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根本不会被在乎的事情,闪烁的视线对上了江轻洗。 “不了,姐姐。” 女人愣了一下,低了一下头,又很快站了起来,对坐在床边的小孩说,“躺在床上好不好?让你舒服。” 言生乖乖地爬上了床,既然江轻洗喜欢自己的身体,那自己也可以无所谓了,毕竟享受的是自己,不是吗。 大概会像昨晚一样,被弄得硬起来,然后难堪地射在女人的手里。 或许她喜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可能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又傻又让人心疼,可以满足女人泛滥的情感。也可能,女人只是喜欢在性事上掌握主动权,对其他的男人都是这样。 所有其他的男人啊。 言生躺在床上的时候,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藏着自己难受的情绪。 小孩主动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只剩一件宽大的上衣,躺在床上的时候,衣服的下摆堪堪遮住了毫无动静的性器,细直的长腿微微叉开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别这样……”江轻洗站在床边,向下看着言生挡住眼睛的胳膊,“我以为你喜欢的。”又用被子遮住了言生赤裸的下半身。 女人背对着小孩坐在了床边,用手掌捂住了脸。 言生听见了江轻洗有些重的呼吸,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快要爆发的情感。 “我不想你不开心,”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遥远,又停下来平息着情绪,才继续说,“明晚我要出差,你在家乖一点,不要和傅青青通宵。” 小孩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胳膊的重量给眼球造成了压力,让自己的感觉变得有点迟钝。 等了一会儿,江轻洗转头看着被子里的言生,轻轻叹了口气,“想在这睡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重新是那个被她当孩子宠着的人了,言生想。移开手臂的时候,本来沉浸在黑暗中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光亮,她被头顶的灯光刺激地飞快眨眼,女人的手心覆着她的眼睛,“等一会儿睁眼。” 江轻洗温柔的声音让言生有种流泪的冲动。一定是被灯光刺激到了,言生贪恋着她手心的温度,默默地对自己说。 “好点儿了吗?”江轻洗移开了手,凑近看着言生干净的眉眼。 “嗯。” “和我睡?” “回去睡。”小孩揉了眼睛,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好。”女人应着,隔着小孩的T恤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像是一个报复。 言生没想到江轻洗会这样,布料挤压的刺激仿佛一个电流,击中了自己 分卷阅读11 。 江轻洗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有点尴尬地看着被微微撑起来的T恤下摆。 言生努力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希望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难看,像一个毫无自制力的孩子。 “去睡?”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太小了,小孩不确定她是在问自己还是自言自语。她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就像小时候夏天在她身上闻到的一样,那时候,还会因为离女人太近而不好意思,又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非常隐秘而又温暖的味道,仿佛是女人的秘密,被自己窥探。 低头的时候,言生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想把衣服整理一下的时候,江轻洗顺着自己的视线看了过来。 性器慢慢从衣服下摆顶了出来,赤裸地站在空气里。 言生害羞地无地自容。即使是昨晚,江轻洗也没有这样打量过自己的东西。 她揪住了衣服的边缘,性器也在女人沉默的注视里抖动了一下。 言生站了起来,衣服的下摆重新遮住了性器。 江轻洗舔了一下下唇,纹丝不动地坐在床边,开口的时候,声音暗哑,“难受吗?” “我要回去了。” “嗯。”女人应得很快。 她为什么不帮我了。言生站在原地想。 自己真是可笑,江轻洗碰自己,自己委屈,不碰自己,又好像更难受。就是这样的,自己太贪婪了,想着江轻洗这么多年,慢慢在心里模糊了界限,从前只想靠近她,得到她的注视,甚至不敢想一个拥抱。 明明可以只是一个拥抱。 现在算什么呢?自己就这么傻傻地站在原地,好像会有人给自己一个答案一样。 幼稚。 言生用手背抹了一下脸,转身想从床上拿走自己的裤子,被江轻洗轻轻拉住了手腕,“你还会想我抱你吗?”江轻洗看着言生的眼睛问她,神情有些落寞。言生感觉到手腕被抓得有点太紧了,本来应该会很不舒服,但是却让言生产生自己很重要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江轻洗有时候看起来很孤单,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让自己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 “你想抱我吗?”小孩也不看她,只是盯着自己被拉住的手腕,仿佛这是一个陌生人的举动。 江轻洗僵硬地松开了言生的手腕,“你可以不懂,我不能这样……” 言生觉得心里被什么扎了一下,她害怕江轻洗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朝自己笑,然后一个人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还若无其事地宠着自己,一定很难看,如果她朝自己笑。 言生不希望看到江轻洗那种样子。 “姐姐。”小孩发出依赖的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忐忑与不安,将手放在了自己快要平息的欲望上。 江轻洗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小孩把T恤的下摆咬在了嘴里,不敢看女人的眼睛,转过了身,躲避了女人的视线,只留给她光裸的双腿和薄红的耳朵。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性器,心里非常难受,不管不顾地摸了摸,又担心被女人呵斥,动作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即使用上了双手,也毫无快感。 性器在小孩胡乱的动作里越来越大,渗出的液体,被弄地性器上到处都是。下身狰狞的样子是很陌生的,言生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这种变化,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把手往大腿上抹,想蹭掉粘腻的液体。 真恶心。 江轻洗看着言生瘦弱的身躯和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臀部,就是用力,看起来也没什么肉,下面是细白的双腿,纤瘦的脚踩在地板上。 小孩的双手蹭着大腿,身体轻微地颤抖,即使这种时候,也没有和女人说什么,似乎希望靠自己解决奇怪的局面,然后理直气壮地离开女人的房间。 江轻洗起身走到她后面,松松地搂住了她,贴着言生的脸问她,“怎么那么大?” 一点点喜欢(futa)脏 脏 小孩的手不抹了,嘴里含着的T恤掉了,搭落在性器上。 江轻洗笑了一下,拎着言生衣服的下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抬手。”就好像以前蹲下来把冰激凌递到言生嘴边,笑着对她说,咬一口。 衣服被脱掉了,言生赤裸地站在原地,想有什么遮住自己。 江轻洗侧了侧头,把微微凌乱的长发扎了一道,看着言生挺翘的乳尖,用拇指刮蹭了一下。 “嗯……”小孩瑟缩了身体,慌张地站在女人面前,看着女人整齐的衣着。 “不看。”女人看出了她的窘迫,温柔地哄着她,伸手虚虚地遮住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12 了小孩的眼睛。 黑暗中,湿软的舌头包裹住了言生的乳尖,又迅速地离开。 “……啊”她被刺激后退了一步,身体晃了晃,快要站不稳了。 江轻洗放下手,转而捏了捏言生有点凉的手指,对她说,“躺下来好不好?” 言生拼命地摇头,不去看自己的身体,又小口喘着气,对江轻洗说,“脏。” 江轻洗看她的性器,涨得发红,被冷落在空气里。 “洗干净?洗干净就不脏了。”女人用商量的语气对小孩说,牵着她的手。 言生点了一下头,握紧了江轻洗的手。 江轻洗坐到床边,轻轻拽了一下,就把言生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言生踉跄了一下,刚站稳,就看到江轻洗微微张开了嘴,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嗡”地一下,言生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集中到了被自己厌恶的东西上。 江轻洗只含住了一半,就被顶到了喉咙,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不……”言生有点挣扎了。 江轻洗小心地张嘴,让激动的性器得以脱离。 “脏。”言生重复着,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事情。 “含过也脏?”女人的头发散落了几根,看起来有点妩媚。 “你别……我脏。” “不脏。” “脏……我难受。” “小麻烦。”江轻洗又捏了一下言生的手,带着她握住了性器。 女人的手指插在了小孩手指的缝隙里,一起套弄着。 言生弓着身,另一只手快要撑在膝盖上了。 陌生的快感让她喘不过气。 “……停……慢……慢一点……”言生紧抓着江轻洗大腿的手指发白,眼神有点涣散。 江轻洗站起来,把手里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小腹,不再去触碰它。一只手紧紧搂着小孩凹陷的后腰,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微凉的乳尖,然后用拇指压住了摩擦,言生在自己的怀里发抖,江轻洗扯了一下逐渐发热的乳尖,把它按进言生柔软的乳房里。 性器涨了一圈。 江轻洗重新坐在了床边,张嘴含住了,舌头抵在了顶端,用舌面的凸起舔过表面,又收了收口腔,用劲吮吸了一下,然后离开了肉棒。 带着奶腥味的精液喷在了女人胸前的睡衣上,然后稀稀拉拉地往下淌,房间里有了腥甜的味道。 小孩射了很久,最后有点断断续续,被女人用手接着。 女人面前的睡衣贴在了身上,精液变凉。 江轻洗张了张嘴,想对眼角又红了的言生说些什么,又害怕没有得到回应。 言生赤裸地站着,软下去的性器看起来有点可怜,连带着无助的言生一起,像被人利用完后丢在一边的玩偶。 江轻洗觉得自己又变得冲动,烦躁地想抓紧什么,在言生发呆的时候把她拉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姐姐……”小孩费力地挣扎,被女人一只瘦弱的胳膊箍住了腰。 江轻洗的手从言生的胸前扣着她的肩膀。 言生又闻到了江轻洗身上淡淡的味道,毫无锋芒的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女人微弱的心跳,柔软的乳房。 “言生……”江轻洗喃喃地在她耳边开口,似乎刚从什么回忆中回来,还没开口,性器又被女人握住了。 女人把手心的液体蹭在上面,贴着小孩的耳朵说,“射给我。” 言生的乳尖重新被江轻洗捏住了,细细地揉搓,又被手指抠弄了一下。 她大张着腿坐在江轻洗的腿上,脆弱的乳尖颤颤巍巍。被肆意玩弄。 “……停……”言生喘息着,不想去在乎身体的感受,心里非常难受,还有压不下去的委屈。 江轻洗重重挤了言生的乳肉,又把发热的手心贴住冰凉的乳尖,微微握拢,模仿吮吸的动作拉扯。 言生只顾着细细地喘息,毫不自知地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急躁地撸动,又哼哼唧唧地蹭江轻洗。 “你在干嘛?”女人舔了一下小孩的耳垂,问她。 “……没……没有……”小孩有点挺腰了,喘着气哼哼,双脚钩住了女人的小腿蹭,快把自己的大腿撑开成水平了。 “没有什么?”女人的睡裤被小孩蹭倒了膝盖。 “……嗯……要……” “要什么?”江轻洗看她的胯下,听她在自己怀里带着哭腔喘。 分卷阅读13 “操你好不好?”女人贴着小孩的耳朵问,手指夹她的性器。 性器变得暗红,小孩太难受了,哭着把手往身上蹭,紧紧靠着女人。 江轻洗动了动手指。 言生似乎被折腾累了,在她怀里委屈地啜泣,发出小小的呻吟,“……嗯……呜呜……”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被舔着毛。 女人把手伸到了肉棒的后面,摸到了和自己身体相似的结构,紧致的缝隙,隐秘地张开口,微微湿润。 江轻洗试探地挤进去了半根指节。 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性器翘得很高,小孩茫然地低了头,被射在了脸上,高潮中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微微张开,任由粘稠的液体释放。 身体被刺激地颤抖了一下,还大张着腿,言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回过神的时候,她意识到了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坐在女人的腿上,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玩物,等着有人帮自己收拾。 一点点喜欢(futa)出差 出差 言生握紧了手,从江轻洗的身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她颤抖,大口吐着气。 身后没有动静。 言生慢慢地转过了身体。江轻洗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为什么?”言生生硬地开口,难堪地盯着江轻洗。 女人的眼神空洞,只是沉默着。 “为什么?”小孩的声音有点大,固执又无助地想得到回答。 “我不知道。” “这样算什么?”小孩的眼睛越来越红,还倔强地站在原地。 江轻洗什么也没有说。 “算什么……”言生想哭了,又拼命控制着眼泪,小声地重复。 “对不起。” 言生还想说什么,又死死地盯住了江轻洗睡衣面前白花花的痕迹,非常刺眼。 什么也没有拿,她胡乱踩了拖鞋,带着一身的靡乱和脸上的白浊,转身走出了女人的卧室。 江轻洗只是坐在床边,穿着湿漉漉的睡衣,任由手心渐渐变凉的精液滴落在床单上,想站起来清理一下,又觉得好累。 闭了闭眼睛,又看到了言生通红的眼睛和委屈的样子。 忍不住想让小孩依赖自己,却又把搞砸了。 江轻洗捏紧了床单,所有的事情最后总会这样,如果自己想要去抓住什么,又会忍不住把毁掉,言妈妈是对的,言生不应该靠近自己,没有人应该靠近自己。 恍惚间,想起了张长喝醉后对自己说的话,“……你身旁的世界只要一开始在情感上依赖你,你就会变得冲动和不可理喻,因为你不想负起责任,你希望事情化为乌有……压力大到令你难以负荷,于是你无法坚持下去,反而把它弄乱,干脆让失败赶快发生,我想这就是你有时候会做的……但是这样你会很痛苦,即使你说服了自己不去在意,但是会有一天,你突然醒悟,意识到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我不希望你要去面对那一天”。 当时还不以为然,嘲笑喝醉的张长俗不可耐。 她睁开眼睛,听见了大门关闭的声音。言生大概是不想看见自己了,上学的时间明明还没到,也不知道吃没吃点东西。 想什么呢?好像自己真的有立场去关心她一样。 江轻洗揉了一下头发,缩进了厚重的被子里,让自己不要再想了,逃避和睡眠可以粉饰一切。 暂时而已。她蒙住了头。 “没睡好?” 江轻洗在机舱找到机票上的座位时,才看到旁边的张长。男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滑稽的颈枕,开口问自己。 “不是。”江轻洗坐下来,开始调整椅背。 “又睡了一天?” “嗯。” “谁又惹你了?” “这个椅背怎么调?” 张长按了扶手上隐蔽的按钮,把一次性水杯小心地放在了置物台上,“小家伙?” “什么?” “和傅青青混一起的小鬼,和你住不惯?” “出差几天?”江轻洗看着他。 张长不说话,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一个月。”说完身体向后靠,闭上了眼睛。 江轻洗也往后靠,看着走道空乘小姐礼貌的微笑,靛蓝色的制服看起来优雅得体,给人安全感。夜班的航行是安静的。 江轻洗产生了一种永远离开的错觉。隐隐 分卷阅读14 的头痛似乎也得到了缓解,江轻洗开始感谢这次的出差行程,仿佛一个给自己喘气和思考的机会,去整理清楚自己对言生的感情和所有已经发生的举动。 如果真的可以整理清楚。 江轻洗微微侧过了头,看到了机舱璧上椭圆形的窗户。 身边的男人熟知自己惯用的逃避手段,昏天黑地的睡眠以及最终导致的糟糕的身体状况。江轻洗默默地想。虽然它并不经常发生。 江轻洗很少去在意感情上的波动,她固执地认为那些只是暂时的。 曾经被张长喊出去吃饭,男人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对自己说,“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他?” 那时候总部有一个对自己展开猛烈追求的男生,被张长欣赏,也数次被他提起。江轻洗看着张长的叉子,无所谓地开口,“我接受了。” 张长咀嚼着牛排,有点惊讶地看着自己。 “我们上床了。” “你想过和他的以后吗?”男人问她,又用叉子拨了一下盘子里的西兰花。 江轻洗笑出了声,好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问题,“想过啊,我们打算生两个孩子。”她笑着回答张长,似乎已经在心里计划过无数次。 但是张长熟知江轻洗的这种口吻,它真正的意思是,拜托了,老大。放松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这个问题已经到此结束了。 当时张长想,对面看起来轻浮的女人是在意那个男生的,他一周前在江轻洗的的家里看到了男生送给江轻洗的绿萝,绿萝的叶片被擦得很干净。 或许江轻洗在尝试让男生走进她。这暂时就够了,张长又点了一瓶酒,对江轻洗说,“带回去,有空就和他一起喝。”然后吃掉了那颗西兰花。 不久之后,男生突然放弃了。 张长私底下找过他,“我求婚了,她让我离开,她坚持要分手。”男生看起来非常受伤。直到当天下午,还有第二天,江轻洗都没有出现在公司里,晚上张长去敲了她的公寓门,发现她裹着被子睡了两天。 后来还发生了几次类似的事情,每次当一段关系即将进入稳定状态的时候,就会被江轻洗坚决地放弃,有时候张长会觉得,她看起来并不是不在乎,而是被自己奇怪地束缚住,孤孤单单地站在什么的边缘,看着自己搞砸自己的生活。 “就像那只狐狸。”张长把他的发现告诉了江轻洗,还难得笑了一下,仿佛在努力安慰着她。 “小王子的狐狸?”江轻洗很困惑。 “什么?” “那只希望被驯服的狐狸。”江轻洗觉得男人想说的应该不是它。 张长又笑了一下,看着她,“好像也行。” “去他妈的驯服。”江轻洗喝了面前的酒,“你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以后不和你出来喝酒了。” 飞机轻微地颠簸了一下,江轻洗还在心中小小声地说,去他妈的言生。机身又晃动着,比刚才更剧烈。 自己不会遇上空难了吧。她抓紧扶手,在轻微的眩晕中想起了言生乌黑的眼睛。 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如果昨晚能抱住言生,让她别走就好了。 飞机持续晃动着,江轻洗看了一眼身旁毫无动静的男人。把青春赔给了公司,该不会还要搭上一条命吧。 突然恢复平稳的时候,江轻洗还紧紧抓着扶手,广播里用压低的声音报告刚刚经历的气流。 大多数的乘客依旧在睡梦中,没有人在意刚刚发生了什么。 江轻洗看着面前歪倒的一次性纸杯,突然有点想那个轻易就红了眼睛的小孩。 一点点喜欢(futa)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想和你一起睡 机舱内轻柔的光线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白噪音,江轻洗昏昏欲睡,思绪越来越重。 在陷入黑暗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顶着卷毛的小孩坐在秋千上,傻乎乎地荡啊荡。 “抱我嘛,姐。”傅青青朝江轻洗撒娇的时候,卖糖画的大叔笑着看她们,递上了一只胡须随时会折断的龙。 “抱抱抱。” 傅青青享受地搂着她的脖子,伸手接过了糖画,甜甜地朝大叔笑,“谢谢叔叔。”舔了一口龙的脸。 “还有这个小家伙的。”大叔又拿了一支龙,弯了弯腰,递给了站在摊子面前的言生。 “谢谢叔叔。”言生眯着眼睛。 大叔乐呵呵地看着她问,“小洋人吗?洋娃娃一样嘞。”言生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言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15 生的爸爸是墨西哥人。 “言生你真好看。”傅青青低着头看矮矮的言生,开心地对她说。 “眼睛怎么了?”慢慢往前走的时候,江轻洗问身边移动的小卷毛头顶,刚刚就注意到了,言生的眼睛湿漉漉的,还会流出一点眼泪。 “言生得结膜炎了。”怀里的傅青青抢答一样嚷嚷。 江轻洗的脑袋往后躲了一下,避开了差点黏在自己头发上的龙须,又对言生说,“抬头,看我一下。” 言生咬断了一根龙须,含在嘴里,仰起了头看江轻洗,眼睛又眯了起来。 稍微有点红,一点点血丝,脸上还挂了一滴眼泪。 “滴眼药水了吗?”江轻洗用腿轻轻撞了一下言生的肩膀,问她。 “滴了。”衍生低头吃自己的龙,回答地很快,靠住了江轻洗的大腿。 “言生怕死了,她不喜欢滴眼药水。”傅青青吃完了龙头,美滋滋地和江轻洗说,把龙尾巴递到了江轻洗的嘴边。 “你是不是变重了?”江轻洗问她,咬住龙尾巴折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长高了。”傅青青非常骄傲,又补充,“比言生高了。” 言生抬头看她们,一直盯着江轻洗嘴里半截龙尾巴,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到了下巴。 江轻洗把傅青青移到了一边的胳膊,嚼碎了口中的糖画,空出一只手摸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言生,“走巷子里,风小。” “姐,你是不是累了。”傅青青露出了关心的神情。 “嗯,你现在太高了。” “那我自己走吧。”傅青青很开心,亲了一下江轻洗,晃了晃腿。 傅青青一只手举着糖画,另一只手自然地去牵旁边的言生。 看起来确实比言生高一点,如果把言生的小卷毛按下去,差距可能会更大。 江轻洗笑了一下,带着她们往巷子里走。 巷子里有一家理发店,老板娘很喜欢两个小孩,在她们头上折腾过很多发型,每次看着自己奇奇怪怪的成果,眼角都会笑出细细的纹路。 “我要去摘花。”傅青青指着理发店对江轻洗说,把手里空空的竹签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什么?” “我要去理发店里摘花。” “摘花?” “就是上厕所啊,日本女孩都是这么说的。” 江轻洗有点无奈,不知道傅青青又看了什么动漫,“但是你又不是日本女孩。” “我是淑女。”傅青青又推了一下言生,“你去吗?” “不用了。”言生也推了一下傅青青,朝她笑。 “等我一下。”傅青青飞快地跑进店里。 江轻洗朝里面看了一下,老板娘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笑得合不拢嘴。 小狗的毛卷卷的,有点像言生,这么想着,她发了会儿呆,又看了看身边安静吃着糖画的小孩。 江轻洗蹲下来,仔细地看了言生的眼睛,用手背贴着她的眼角,问她:“好点了吗?” 言生眨了一下眼睛,拉住了江轻洗的手,软软地和她说,“凉。” “嫌我手凉?”江轻洗笑着问她。 “风有点凉。” “嗯。” 江轻洗轻轻扣住了言生的后脑勺,小心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皮。 言生哼唧了一下,抓紧了江轻洗的手,红了耳朵,手里的竹签上剩一个完整的龙尾巴。 江轻洗逗她,“留给我的?” 言生软乎乎地笑,把糖画贴到了她的嘴角。 “言生你还没吃完啊。”傅青青甩着手上的水珠朝她们跑过来。 “要回去了,玩够了吗?”江轻洗把龙尾巴咬在嘴里,牵着两个小孩还往前走,有点含糊地问她们。 “唔有。”傅青青大着舌头学江轻洗说话,和言生一起咯咯地笑。 “没有也要回去了,下次再玩。” “下次又要一个月之后了。”傅青青不满地嘟囔,江轻洗快要高考了,妈妈也不准她打扰姐姐。 “今晚言生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江轻洗晃了晃傅青青的手。 女孩开心地喊,跑到另一边去抱言生,两个人还跳了跳,看起来非常激动。 江轻洗也笑,带着她们往家里走。 吃完饭,傅青青拉着言生往沙发跑,“你要滴眼药水了。” 傅叔叔从家里找到了眼药水,“ 分卷阅读16 还没过期。”他笑着对一脸抗拒的言生说。 “我来吧。”江轻洗朝她们走,接过了傅叔叔手里的小药瓶。 “言生,今晚住家里。”傅青青的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 “言阿姨又出差了吗?”傅青青兴奋地问。 “言妈妈姓江,你应该喊江阿姨。”傅妈妈有点无奈。 “好啦妈妈,我知道了。”傅青青把言生往沙发上拽,“今晚我可以和言生一起睡吗?” “不可以,你会踢被子,上次言生就感冒了。”傅妈妈在厨房里开了水龙头。 言生不情不愿地往沙发上爬,慢慢地躺下去,双手僵直地放在大腿上,揪着裤子,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在等什么凌迟。 傅青青挤在江轻洗的旁边,拍了拍言生的肩膀,非常地同情。 江轻洗旋开了眼药水的盖子,看了看言生的眼睛,睫毛是很深的颜色,也有点翘,密密地像小鹿的睫毛,“不要眨眼,就一下。” 言生睁大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面前温柔的女生,放松了身体。 眼药水滴进去的时候,言生被刺激地眯眼,傅青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积极地安慰她,“好了好了。” 江轻洗用手指点了一下言生的鼻子,抓住了言生想要揉眼睛的手,哄着她,“眨眨眼睛就不难受了。” 傅青青碰了一下言生的胳膊,信誓旦旦地说,“明天就好了。” 江轻洗回房间看书,看了一半,被朋友在qq上戳了一下。 你考哪个大学? 半年前,有一个叫张长的男人来家里,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最后告诉自己,如果可以,希望自己可以去国外念书。 叔叔后来告诉自己,他是和江轻洗的爸爸江一当年一起工作的朋友。 房间外有争论的声音。 “言生和谁睡嘛?”傅青青不开心地问。 “和我睡,快洗澡。” “那我要和爸爸睡。” “爸爸睡沙发,你自己睡。”小姨听起来有点想笑。 “爸爸真可怜。言生可以和姐姐睡。” “姐姐学习很幸苦的,一个人睡才能休息好。” “才不是,言生睡觉可乖了。”傅青青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执念。 “言生,你想和阿姨一起睡,还是和姐姐一起睡?” “和姐姐一起睡,叔叔就不用睡沙发了。”言生的声音有点小。 “那你去问问姐姐好不好?” 江轻洗在房间里听着她们讲话,关掉了电脑。 言生敲门进来的时候,头发乱了,卷毛遮住了眼睛,看起来小心翼翼的。 “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 “好啊。”江轻洗看着她笑。 小孩的眼睛亮晶晶的,也朝江轻洗笑。 一点点喜欢(futa)进一步的关系 进一步的关系 江轻洗洗了澡,坐在床上等言生,天气有点凉,摸了摸被子,犹豫着要不要再拿一张毯子。 “姐姐。”门外小小的声音。 江轻洗走到门口,言生抱着枕头,乖乖地看着自己。 “睡觉吧。”江轻洗摸了一下言生的脑袋,把她拉进来,对她指了指床,“睡里面。” 单人床是大的,加一个小不点也不会挤。 言生爬上床,缩到了里面。 “一张被子会冷吗?”江轻洗坐在床边问她。 “不会的。” “想自己睡一个被窝吗?” “不想。”小孩的声音闷在了被子里。 江轻洗笑了一下,起身关了灯,也上了床。 把言生从被窝里扒拉出来一点,让她靠在枕头上,江轻洗看着小孩黑黑的眼睛,问她,“眼睛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给我看看好不好?” “看看眼睛吗?” “嗯。” 言生点了点头,江轻洗往前移了一下脑袋,贴着言生的枕头,盯着小孩的眼睛看。 窗外有一点昏黄的光亮照进来,还有一些男男女女的笑声。 言生的眼睛被蒙上了一点光,专注地看着江轻洗的时候,有些透明。 “ 分卷阅读17 今天下午亲过就不疼了。”言生突然对江轻洗说。 江轻洗笑着,重新靠在自己的枕头上,“被我亲过就不疼了?” “嗯,很舒服。”言生的脸往枕头里埋。 “不要这样睡,对眼睛不好。”江轻洗用手指贴了一下言生的脸。 言生慢慢重新露出两只眼睛,打了哈欠。 江轻洗一点一点凑上去,像下午一样小心地亲了言生的眼睛。 小孩愣了一下,露出了一点点牙齿,往她的怀里钻。 “抱。”声音奶奶的,用手抓住了江轻洗的睡衣。 江轻洗抱住怀里的小孩,软软的一团,还有淡淡的体温,就像抱住了一只小狗,一心一意地希望自己宠着它。 这种感觉非常好,就像什么专属于自己的东西,会永远待在自己的身边。 隐隐约约的,江轻洗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莫名其妙,这是不对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感谢您选择中国国航……”睁开眼睛的时候,江轻洗迷迷糊糊的,又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怀里,梦到了以前的事情,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脖子隐隐作痛。 窗外是美国的黄昏,现在飞行的高度已经能看到远处的高楼。 “醒了?” “嗯。”江轻洗用手按着脖子转动,盯着男人脖子上的颈枕。 张长哼了一声,翻了一下手里的杂志,“晚上一起吃饭,早点睡觉,倒倒时差。” “好。” 飞机颠了一下,落在了跑道上,开始了有些漫长的滑行。 江轻洗在酒店顶层的餐厅找张长的时候,只有男人独自坐在靠窗的双人桌边,和服务员讲着什么。 本来以为要见客户,还特地收拾了一下。 “明天要去总部吗?” “明天晚上和他们吃个饭。白天没什么事。”张长点了牛排,把菜单递给她。 江轻洗示意自己需要一份和男人一样的套餐,白手套的帅哥背着手,微笑着接过了菜单。 “真要待一个月?”江轻洗觉得自己打扮得有点隆重,抚了抚裙子,问对面的张长。 “怎么,想小家伙了?” “不是。” 张长没有接话,饶有兴趣地盯着江轻洗。 “你怎么老提她?”江轻洗的语气有点凶。 “关心你。” “不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 “不是早就分了?” 江轻洗不说话了,翻了一下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数字,还是中国的时间。 “小孩会改变你的世界观。”张长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张长三十六岁的时候,才有了一个孩子。 “言生不是小孩。” “她才十八岁吧?你也是小孩。” “拜托,张叔叔。”江轻洗做了一个“又开始了吗”的表情。 “我还记得你十八岁的时候,和小家伙现在看起来差不多。”张长比划了一下,“或许她和你住在一起会给你带来一点变化。” “我不想要变化。” “你只是不想要意外。” “谁知道会是什么呢?” “我以为你喜欢她,我记得以前你看她的样子。”张长停了一下,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你那样看任何人。” 江轻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想说的是,”张长朝将两份牛排放在他们面前的服务生点了点头,拿起了刀叉,又接着说,“你爸爸不会希望你一直一个人的,”张长喝了一口酒,“我也不希望,在你还有机会的时候。” “这和言生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不是爱情,而是你的状态,就好像你在把所有人都往外推。” “现在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但是你不需要这样,你知道的,你明明希望有人在你身边。” “不,我不需要。”江轻洗有点烦躁,喝了一大口酒,把牛排切得非常碎,“没有人一定需要什么,对吗?这样很好,简简单单的很好。” “但是你被言生影响到了,”张长有点好奇地看着江轻洗,“这种事不经常发生在你身上。” “因为她很烦人。” “你接受了她,接受了她进入你的一部分,就像你接受了某些男人,让他们走进了你的感情。”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18 言生也走进了我的感情,江轻洗默默地想,看着盘子里被切割整齐的牛排。 “你总是会忽略一些自己真正的想法,看起来没什么的,对你暂时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我想,你应该意识到真实的人生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意识到自己或许对自己的某些部分一无所知,你不知道生活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直到有一天你亲手毁了它。” 江轻洗麻木地咀嚼着嘴里的牛肉,听着男人无止境的唠唠叨叨,天呐,这是上了年纪的原因吗?对面的男人简直没完没了。 自己的头又痛了,叫嚣着想要一个黑暗和安静的环境,最好是一场睡眠。 昏天黑地的睡眠。 “我累了。” “你可以一直睡到明天下午。”张长叉了一块绿色的笋,“希望明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像现在一样精致。”说着朝江轻洗精心搭配的项链抬了抬下巴。 “如果我有时间打扮的话。” “为什么没有时间?” “不知道,可能是需要听太多的话。” 男人笑了一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真遗憾。”江轻洗有气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 张长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给江轻洗加了一份甜点。 回到房间,江轻洗觉得身体非常沉重,浑身上下都受到了长途旅行带来的影响。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又想起了在飞机上做的梦,说是梦,其实是脑海里的回忆。 原来被自己记得那么清楚,好像就是那年之后,言生开始和自己保持距离。 小孩已经告诉了自己芥蒂是什么,一个多余的器官。 江轻洗往浴缸里滑了一下,让热水没过了下巴,克制自己不去想把言生惹哭的夜晚。 不知道言生现在在干什么,她会不会想自己呢。 慢慢往下滑,江轻洗感受到了热水淹没脸上皮肤时轻微的刺痛感,水里的世界隔绝了一切窸窸簌簌的声音,一瞬间的宁静让江轻洗放空了身体和大脑,在短暂的缺氧里,江轻洗不得不承认,张长说对了一次,言生已ROцRоUωц。оRɡ 经走进了自己。 浮出水面的时候,江轻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阳穴有沉重的敲击声,一下一下。 江轻洗用手抓着浴缸光滑的边缘,注视着晃动的水面,仿佛可以看到另一个自己。 水里的女人是模糊的,她对自己说:你就是放不下言生。 “进一步的关系。”江轻洗小声地对着空气说,用湿淋淋的双手捂住了脸。 一点点喜欢(futa)她们全都像江轻洗 她们全都像江轻洗 “沾蜂蜜芥末酱更好吃。”傅青青看着面前的两盘炸鸡,指了指中间黄色的调料。 “我喜欢沾番茄。”言生不为所动地把手里的炸鸡放在了红色的调料里。 “番茄酱,不是番茄。”傅青青盯着对面卷毛的女孩笑,看着她吃,突然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嘴角,“沾了点酱。” 快要四月底了,学校还放了一天月假,再过没两周,又是五一了,虽然只有两天的假期,已经很“奢侈”了。 “五一来玩吗?”言生吞咽完了嘴里的鸡肉,举起了装着可乐的塑料杯。 “好啊。” “gta更新了。” “真的?对了,我得问问我姐。” “她不是不介意你来家里找我玩吗?” “不是,我想住一个晚上。” “爽。”言生眯着眼睛笑,扯了一下卫衣的带子,让它在空中跳出了一个弧度。 “嗯……你和我姐,是不是……”傅青青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位置,“吵架了?” “……没有吧。” “吧?” “没有。”言生低头撕扯手里的炸鸡。 傅青青看着她,“就是……我上周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问我,你最近的考试成绩。” 言生笑了,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她可能只是怕我骗她。” “问题是,我姐从来不在乎我俩的成绩。” “要高考了。” “可能吧。但是以前我生她气不理她的时候,她就会问我妈,‘傅青青考了几分?’你知道我的成绩通常不怎么,呃,让人理解。然后她就会跑到我的房间,生硬地安慰我。其实还蛮好笑的,”傅青青笑了一下,“这个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但是之后 分卷阅读19 ,我们就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傅青青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地继续说,“她可能不知道你的成绩很好,你知道吗,我那天回答了她之后,她沉默了很久,才‘哦’了一下。” 傅青青说完,表情变得深沉,模仿着江轻洗,把右手贴在耳边,“哦。” 言生咬着吸管笑,发现傅青青的表情变得怀疑。 “怎么了?”言生放下饮料问对面的女孩。 “我从来没有看你露出过这种表情。” “这个呢?”言生做了个很丑的表情。 “不是这个意思。”傅青青笑了出来。 “嗯?” “你肯定和我姐有点问题。” 言生心虚地往窗外看。一个手里拿着苹果的交警,正在把制服的褶皱抚平。 “或许是她误会你生她气了。”傅青青拿起了菜单,又说。 “我觉得她不会在乎。” “我姐有时候很敏感,就是那种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非要一个人承受着什么其实无关痛痒的事情,有点让人心疼。” “嗯。” “总之,如果真的没什么的话,你可以和她打个电话,免得她瞎想。” “好。” “我们再加一个冰激凌吧。” “我想要一个香蕉船。” 傅青青挑起了眉毛,“你每次都吃不完。” “说不定这次就吃完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我上次吃完了吗?” “没。” “说不定这次就吃完了。”言生说着举起双手,弯了弯两根手指。 回到房子里的时候,言生坐在沙发上想着傅青青的话。 “其实无关痛痒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江轻洗会这么想吗,无关痛痒的事情。 言生试着去想像和江轻洗通话的场景,她已经出差一周了,该说什么呢? “喂,我是言生,我想告诉你,我这次考得很好,而且我没有在生你的气。” 听起来好傻。 “喂,我是言生。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行,好像自己很需要她,像个小孩一样。 “喂,我是言生,冰箱里的牛排过期了,可以扔掉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太刻意了。 “喂,我是言生,客厅那盆绿色的植物需要浇水吗?” 听起来不错,很有责任心。 言生叹了口气,往沙发上倒,又把卫衣的帽子拉上了脑袋,盯着天花板。 喂,我是言生,我想你了。 那天从江轻洗的卧室离开的时候,言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在和女人永远也无法横跨的十年空隙里,江轻洗的世界是自己所陌生的。言生不知道江轻洗经历的是什么,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江轻洗需要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 在女人卧室里表现出来的愤怒,其实只是对自己失控的行为的慌张。 曾经离江轻洗越来越远的时候,有一个正大光明、合情合理的原因,但是现在开始和她靠近的时候,言生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解释,对女人解释,对所有人解释。 当然,一切看起来是江轻洗主动的,自己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地去享受,去心安理得地索取。和江轻洗相差的十年岁月,也可以成为自己的优势,自己逃避责任的理由,谁会责怪一个孩子呢? 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去责怪的,或许可以把她和江轻洗之间的关系当作成年人之间的肉体交易,谁都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唯一的变化是,被江轻洗疼惜地看过后,自己好像不再排斥多余的性器,有时候洗澡,看着它安静的模样,会脸热地想到女人光裸的皮肤。 反应过来的时候,言生会迅速甩开某些想法,把脸放在喷头下长久地冲水。 真正的问题是,自己不想要这个。 太贪心了。言生又叹了一口气,抽紧了卫衣的带子。 所以自己想从江轻洗那里得到什么呢? 言生松了手,从沙发上翻坐了起来,找到了口袋里的手机。 “喂。” “言生?” “嗯。你记得江轻洗家里那盆绿色的植物吗?” 分卷阅读20 “什么?” “客厅玻璃柜子上的那个,叶片有点像心形。” “哦哦,那盆绿萝啊。” “那是绿萝?” “对啊,我跟你说,那是她一个前男友送的,后来他求婚了,然后我姐就害羞了,啧啧啧,女人啊。”傅青青听起来非常地惋惜。 言生死死地盯着那盆植物,想象着江轻洗害羞的样子。 “喂喂,言生你还在吗?” “嗯。” “我刚刚问过我姐了,她同意我五一的时候来和你一起住一个晚上。” “太好了。” “你怎么听着不太高兴?对了,你和她打过电话了吗?” “谁?” “我姐啊。” “哦,还没。” “算了,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她那么宠你,你有空关心她一下就行,发个消息什么的。” “好。” 挂了电话,言生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看着绿油油的植物。 浇什么水,干死它算了。 转身踢踢踏踏地往房间里走。 经过江轻洗的卧室的时候,言生停了下来,看着敞开的卧室门,房间里的东西很少,看起来空荡荡的,白色的窗帘有点透明,波浪形的褶皱整整齐齐的,露出了玻璃。 言生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好像江轻洗再也不会回来了。 江轻洗并没有和自己说她要出差多久,按照傅青青的说法,大概五一也不会回来的,到时候,就有三周了。言生在心里默默地想,明明才过去了一周,那两个狼狈的夜晚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或许我应该把它们忘掉,言生对自己说,然后等江轻洗出差回来的时候,乖乖地在她面前做一个需要被她照顾的小孩子,江轻洗喜欢的就是这样,不是吗。 言生把视线转移到了江轻洗放在桌上的玻璃杯。 之后,我会去做手术,一切就会顺理成章地消失。我会去上大学,去工作,接着遇见一个什么人,我们结婚或者不结婚,有小孩或者没有小孩,总之,和那个人一起做些什么事情,慢慢地,我们会有矛盾,于是我们去找一个感情顾问,他会说:“你们要坦诚相待,你们要多亲吻彼此,你们要给对方在特殊的日子里带一束花,你们有孩子吗?没有?可以要个孩子。养狗吗?没有?猫呢?如果你们喜欢……”吧啦吧啦,诸如此类。然后,我们和好了,养狗或者没养狗,生活继续,直到我们有了很多白头发,我们会挑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上街买一个冰激凌。嘲笑对方嘴唇上的痕迹。 很容易。这很容易。言生突然呻吟了一声。 她的脑子一直在思索那个人像谁。 停下来,言生慌张地警告自己,闭了闭眼睛,想往前走。 这简直毫无意义,她知道那个人像谁,从一开始就知道。 那个人像江轻洗。 她们全都像江轻洗。 一点点喜欢(futa)我想让你上我 我想让你上我 接下来的两周里,言生再也没有去想关于江轻洗的任何事情。不去想,仿佛就可以让所有的情绪都不存在,就不用担心被自己热烈的感情拖着往前走,去到一个自己一点都不想去的地方,那里坐着一个头发卷卷的女孩,眼巴巴地盯着怀抱绿萝的女人。 言生知道那个女孩在想什么。 她在想,可不可以是我? 当然不可以。言生把江轻洗房间的门关了起来,避免自己每天浪费太多的时间坐在她的门口,安静地注视着空无一人的卧室。 像个傻子。 他被拒绝了。送绿萝的男人被拒绝了。言生对自己反复强调,江轻洗会拒绝所有人,所以最好的做法是和她保持距离。 直到快要放五一假期的时候,言生在教室里微笑着回应同桌关于作业太多的抱怨,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忘了江轻洗的声音。 言生对自己感到满意。 “终于放假了。”傅青青坐在言生房间里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炽热的阳光,“我姐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她没和我说。”言生耸了耸肩,把手里的易拉罐“啪”地一声拉开了环。 “你没问吗?” “……忘了。”嗷呜 “你不怕在家做坏事的时候她突然回来吗?”傅青青朝言生暧昧地眨眼睛。 “不会的。”言生红了耳朵,低头盯着手心沾上的水汽。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21 “不会被发现?” “不会做坏事。” “哦。”傅青青把声音拖得很长,又把面前的易拉罐往言生的方向推了一下,“帮我开一下,好孩子。” 易拉罐停在了言生的手边,被拿了起来,“你还在咬指甲吗?”言生问她。 傅青青学着言生的样子耸了耸肩,“我最近在试着戒掉。” “成功了吗?” “哪有这么快,不过我找到了一个代替的方法。” “什么?” “烟。”傅青青接过了言生递还给自己的易拉罐,有一些深色的液体带着细小的气泡溢了出来。 言生歪了一下脑袋,看着她问,“你在抽烟吗?” “嗯,可以让我忘记咬指甲。” “好中二啊。”言生想像了一下傅青青夹着香烟吞云吐雾的样子,笑了出来。 “这是艺术。” “专业。” “为什么?” “你知道的,搞艺术的人可以把一切都称之为艺术。”言生笑着摸了一下嘴唇上并不存在的八字胡。 “我觉得你在嘲讽我。”傅青青仰了仰头,斜睨着卷毛的女孩。 “不是的,我们只是在聊艺术。”言生做了一个给傅青青恭敬地点烟的姿势,“傅导。” 傅青青翻了个白眼,“我学的是美术,不是影视。” “你在我心中是多栖的。”言生说完喝了一大口汽水,鼓起了秀气的腮帮。 傅青青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拿起了手边的易拉罐,“小骗子。” 阳光没那么热烈的时候,她们决定出去吃顿晚餐。 有一只柯基扭着屁股从她们身边经过,言生轻轻怼了一下傅青青的胳膊,轻手轻脚地走到柯基的后面,趁它的主人没注意的时候,弯腰隔着空气做了一个用手掌摸狗狗屁股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托平,闻一下手心。 傅青青和她一起笑,看着柯基无动于衷地往前走。 这是她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如果被骚扰的狗回头了,那个人就赢了。 言生总是输。 傅青青说那是因为她的动作太温柔了。 言生宁可自己自己的动作是温柔的,傅青青有一次不小心摸到了一只柴犬的屁股,被狗狗的主人当成了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风有点大,吹着地上零星的树叶,把阳光也吹散了。 傅青青把言生的卫衣帽子拉到了她的脑袋上,伸手搂住了她,她们的步伐变得一致,默契地放慢了速度,傅青青握住了言生的肩膀,捏了捏。 晚上俩人在电视上打了两小时的游戏,言生看着屏幕上倒在血泊中的自己,对旁边兴高采烈的傅青青说,“你今天忘了抽烟了。” 傅青青放下手柄,愣了一下,“什么?” “你今天还没有抽烟。”言生竖起右手,朝她夹了夹食指和中指。 “每天都要抽吗?” “可是你每天都咬指甲。” “有道理。” “身上有烟吗?” “没有。” “去买?” “好麻烦。”傅青青一边说一边犹豫着看了看黑色的窗外。 “那今天就不抽了。”言生摸了一下傅青青的头顶,站起身往房间里走,“我去洗澡了。” 傅青青还没有反应过来,坐在沙发前面的毯子上,看着言生的背影,言生不会是在担心自己趁她洗澡的时候下楼抽烟吧?难道她觉得自己的瘾很大吗? “叮叮叮……” 傅青青向后靠,伸长胳膊去够沙发上的手机。 “喂。” “傅青青?我是江轻洗。” “嗨,姐,”傅青青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你现在是早上吧?” “对啊,加州的阳光正晒着一个美人。” “晚安。”傅青青想挂电话了。 “等一下,你在我家吗?” “对啊,你不会要反悔了吧?天都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不是,你,嗯……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间。” “你不是不允许我们进你房间吗?” “总要让你有地方睡觉。” “我可以和言生一起睡。”傅 分卷阅读22 青青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她的床太小了。” “……姐,你是认真的吗?”傅青青记得言生房间里的是双人床。 “总之,一个人睡比较舒服不是吗?”江轻洗有点支支吾吾的。 “姐,你不觉得你有点刻意吗?” “什么?” “你听起来好像不希望言生和我睡在一起。” “没有,小姨担心你们不好好睡觉。”江轻洗把傅青青的妈妈搬了出来。 “这样啊,那好吧。放心,我不会睡你房间的,麻烦死了。言生可以打地铺。” “随便你们。” “晚安,美人。”傅青青挂了电话,美滋滋地在手机上炫耀自己今晚的战绩。 刷着好看的数字,傅青青突然抬起了头,心里有了一个念头,江轻洗是不是知道了言生的秘密?傅青青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只是低头盯着空空的手心,仿佛那里原本有什么。 言生躺在刚铺好的毯子上,舒服地翻了一个身,在昏暗的月光中看着床的方向,对傅青青说,“你好安静啊。” “刚刚我姐打电话来了。”傅青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言生想,她可能是面朝着墙壁。 “然后呢?” “我觉得她知道你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 “嗯……那个手术到底是干什么的……的事情。” 言生飞快地在脑袋里想,江轻洗到底和傅青青说什么了。她不想骗傅青青,也不想把她和江轻洗之间没有下文的事情说出来。 “我之前和她说了。”言生盯着床上隆起的被子,对傅青青说。 “就这样?” “不然呢。” “不是,我姐当时什么反应啊?这也太淡定了吧。”傅青青说着翻了个身。 “可能……她以前也遇见过,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 “但是她今晚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在逃避这件事情。她知道我知道吗?” “……应该能猜到,毕竟我们一直在一起。” 傅青青安静了一下,小声地重复言生的话,“一直在一起。” “什么?” “她竟然没有和我讨论一下,我姐本质上就是一个女人啊。”傅青青现在面朝言生的方向了,也往床边移动了几下,往下看着地上的卷毛脑袋。 “女人?” “她应该和我多聊几句,惊讶我瞒了这个秘密那么多年之类的,就是八卦嘛,她又不是和我们不熟。” “……可能她要上班了。” “才怪,她八成是在什么海滩上看男人。” “那她大概是想要仔细地看吧。” “很有可能。” “你们聊了什么?” “她只是担心我们睡在一起。”傅青青说完重新躺了回去,脸朝着天花板,继续说,“你知道吗,我刚刚反应过来我姐知道你的事情之后,”她停顿了一下,“觉得有点难受。” “难受?” “就好像藏了很多年的糖被人抢走了。” 言生突然觉得被子有点厚了。 傅青青继续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江轻洗可是我姐啊。” “可能你只是担心她不能理解。” “不是的,”傅青青喃喃自语,“我知道不是的。”她又扒在了床边上,看着言生的眼睛,“我好像喜欢你,我可能一直都喜欢你。” 言生紧张地对她笑,她们太熟悉了,也是因为太熟悉彼此,言生知道傅青青没有在开玩笑。 言生笑不出来了。 傅青青若有所思地盯着言生看,又垂下了眼睑,露出了从来不会出现在她脸上的落寞。 言生听见她小声地说,“操,我想让你上我。” 一点点喜欢(futa)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她们在昏暗中注视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就像一种多年来培养出的默契。 言生宁愿她们之间没有这种默契,甚至没有这么多年的时光,这样自己就可以开着玩笑,打消傅青青的念头,然后毫无负担地拒绝她。 言生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任何话,如果说有一个自己最不想去伤害的人,那个人一定是傅青青,很难想象这么多年,如果身边没有傅青青,自 分卷阅读23 己将会过的多么孤独。 不管说什么,言生想,只要现在自己说出了一句话,任何一句话,就一定会伤害到傅青青。因为言生知道,自己不喜欢傅青青,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喜欢。或许傅青青看错了她内心的感情,只是把习惯当成了爱。但愿如此,言生沉默着,等着傅青青去打破她们之间正在竖起的一道墙。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冲动了?”傅青青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不知道。” “这样很幼稚。” “什么?” “随随便便地说出我的感情。” “不会。” “就好像我突然发现了自己的感情,然后急着把它向你炫耀,”傅青青轻轻咳了一下,“一点都不成熟。” “没有。”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认真的,你肯定在想,一定不能伤害到我。” “嗯。”言生的回答非常苍白。 “唉,”床上的女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样会搞得很复杂。” “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傅青青突然笑了出来,非常地短促,“你相信吗,傅青青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言生看着傅青青,她一定是想到了曾经傅妈妈无数次接到的电话,听着老师痛心疾首地谈论傅青青“锈迹斑斑”的情感状态。 “然后我发现我喜欢的是你,”傅青青继续说,“真奇怪,这么多年,我竟然才发现。” “我们太熟了。” “我应该和你保持距离的。” 言生不知道该接什么,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一句责备。 “可以停止吗?”言生觉得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停止什么?” “……喜欢。” 傅青青听着言生的话,笑出了声,又被闷在了喉咙里,听起来有点怪异。 “我会试试的。”傅青青看着言生,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试试的。” “你知道的,你对我很重要,”言生说,“我不想以某种方式失去你,”言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自私的,听起来像个混蛋,“我不想失去你。” “我知道。” “嗯。” “说不定明早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会伤心的。” 傅青青又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言生抱紧了被子,“晚安?” “晚安。” 言生很早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觉得房间的天花板好像变得比平时遥远,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睡在地上,接着,就想起了昨晚傅青青说的话。 头上的卷毛瞬间无精打采了,幸好今天不用上课,最后一天假期了,言生往被子里钻,小小地叹了口气,仔细地听着床上的动静,傅青青还没有醒,言生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继续睡觉,现在还太早了,言生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生在各个梦里穿梭,听见了许多声音,她挣扎着想醒过来的时候,听见了一声清晰的“嘿”。 猛地睁眼,她看到傅青青正面无表情地蹲在自己面前,朝自己挥了挥手,“醒了吗?你好像睡得很不舒服。”言生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傻傻地朝她笑。 傅青青不习惯言生如此依赖的表情,心跳有点加快,言生看起来太软了,她别过视线,开口问言生,“你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 言生想了想,不确定她想说的是哪一句,“记得。” 傅青青看着言生,一动不动地蹲着,仿佛刚刚认识她。 言生揉了揉眼睛,对女孩说,“我起来了,给你做早饭。”掀开被子,用胳膊支着身体,问她,“你想吃什么?” “鸡蛋。” “真好,我也想吃这个。”言生说着又朝傅青青笑了一下,感觉有几根卷毛搭在了额头上。 傅青青也笑,笑得有点牵强,好像非常紧张,视线慢慢移到了言生的睡裤上。 等言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孩直直地盯着自己胯部被撑起来的地方,听见她用假装若无其事的语气问,“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言生庆幸自己穿了一条睡裤,她想把被子重新盖在身上,但是不行,那样会让傅青青更加尴尬,“……嗯。” “昨晚忘了问你了,”傅青青的视线重新移到了言生的脸上,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24 “嗯……我不知道。” “也是,你也没有喜欢过谁。” 言生茫然地想,为什么一早话题又扯到了这个上面,傅青青站了起来,向下看着言生的头顶问,“你要去解决一下吗?” “什么?” “那个。”傅青青指了指言生的胯部。 言生也飞快地站了起来,弯了弯腰,想把被子抱起来,“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我可以帮你。”傅青青的语气仿佛在说,我可以帮你做饭。 言生希望是自己理解错了,抱紧了被子问,“帮我什么?” “解决一下。” 言生快哭出来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傅青青,希望自己能挤出一个笑。 “你在害怕吗?”傅青青往前走了一步,光脚踩上了地上的毯子,附在她的耳边,“我看过片子,不会弄疼你的。” “不……不是,不……不用。” “可是我想。”傅青青用毫无攻击力的语气对言生说。 言生希望房子里有什么地方可以着火。 傅青青试探着去碰了一下言生的大腿,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言生迅速地后退了一步,躲避了女孩小心的触摸。 “傅青青。”言生的声音有点大了,“你不要这样。”下一句又说的很弱气。 女孩站在原地,看着言生,突然笑了出来,“定力不错嘛,我以为你会像那些男生一样,”她眨了眨眼睛,“缴械投降。” 傅青青说完,转身往房间门口走,回头盯着言生的眼睛,“我要吃煎的鸡蛋。” 言生呆呆地站在原地,突然想到了什么,扔了被子追过去,“什么男生?你碰过男生?” 傅青青扶着门框笑,“你要告诉我妈?” 言生睁大了眼睛。 “你别,我会忍不住。”傅青青假装捂了一下眼睛,指着言生的裆部,看到了卷毛下面白皙的脸慢慢变红,转身笑着往客厅走。 “我应该把你刚才的反应录下来。”傅青青乐不可支地对坐在对面的言生说,戳了一下盘子里的鸡蛋。 言生有气无力地犯了一个白眼。 “你紧张地好像……好像下一秒我就会动手。” “哦。” “言生,你看着太可口了,你要保护好自己。”傅青青“语重心长”地对言生说。 “好的,爸爸。” “来,爸爸给你奶喝。” 言生又翻了个白眼,接过了傅青青递给自己的牛奶盒。 “怎么办,我好想上你啊。” “你去上‘那些男生’好了。” “你会吃醋吗?”女孩咬着吸管笑。 “会啊。” “真麻烦,那还是上你吧。” 言生呛了一下,嘴角溢出了一些牛奶。 “太色情了。”傅青青盯着她看。 言生愣了一下,耳朵慢慢变红,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江轻洗的房间里,张着腿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突然的走神,导致言生眼光涣散地看着傅青青。 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有点过于安静了,傅青青红着脸,死死地盯着自己。 “我靠。”傅青青小声骂了一句,迅速移开了视线,“言生你注意一点,你别看我了,你怎么这么招人啊。” “淫者见淫。”言生也小声骂了回去。 “得找个时间把你办了。”傅青青重新看着她,若有所思地说。 言生叼起了吸管。 一点点喜欢(futa)回来了 回来了 以前有人和言生说过,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是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绚丽的人,她让你觉得你以前遇到过的所有人都只是浮云。 “那是我和你说的,”傅青青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言生,“我们一起看怦然心动的时候,你夸了这句台词,后来我背给你听的。” “我想起来了。” 她们把胳膊挂在走廊的栏杆上往下看,操场上有穿着校服的身影在打篮球,越来越近的太阳让女孩们变得懒惰。 她们翘了体育课,在实验楼视角极佳的地方张望。 “你看,我一直都有用心爱你哎。”傅青青自我感动地对言生说。 “谢谢。” “喜欢你是我 分卷阅读25 做过最简单的事情。”傅青青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表演什么舞台剧。 “莎士比亚?” “可能吧。 “真伟大。” 傅青青转头看着言生,“我的爱情?” “莎士比亚。” “哦。那句话不是莎士比亚说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看过他写的东西。” “《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你看过吗?” “没有。” “我也没看过,”傅青青抻了抻胳膊,“反正他们最后都死了。” 距离五一已经过去一周了,偶尔傅青青会和言生开玩笑,关于她多么多么喜欢言生。言生仔细地听着,并不放在心上。傅青青是一个“志在必得”的大小姐,她暂时的态度让言生松了一口气。言生想,或许傅青青只是不愿意去接受有一天,自己会把别人看的比她重要。 “对了,我姐应该快回来了。”傅青青突然把下巴搁在了栏杆上,仿佛看到了什么画面。 “是吗?” “我昨天听见她和我妈打电话了,好像说过两周回家里吃饭。” “快要一个月了。” “是啊。”傅青青感叹地说,“我妈让她把你也带着,一起回来吃饭。” “阿姨真好。” ”拉倒吧,你不能再对她示好了,我妈本来对你就没有抵抗力。“ 言生耸了耸肩,“这是你的问题。” “为什么是我的问题?” “你是我的对比。”言生笑着眨了一下眼睛。 “哦?那你愿意帮我解决我的问题吗?”傅青青突然暧昧地看着言生。 “什么?” “让我变得‘讨人喜欢’。” “啊?” “像这样。”傅青青作势要拉言生的手抚摸自己。 言生迅速往旁边躲了一步,“不必了。” “言生你滚吧。”傅青青重新挂在了栏杆上,对着空气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站直了,打量着言生说,“你要小心一点。” “为什么?” “我姐是个禽兽,她可能会对你下手。” 言生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楼下,若无其事地问,“她不是喜欢男人吗?” “这不是关键。她现在在空窗期,很容易寂寞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想对我下手的。” “或许吧,我总有一种预感,不好的预感。”傅青青站在原地,回想着什么,“她那天在电话里的语气太奇怪了。” 因为她玩弄了我。言生默默地想。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来找我。”傅青青搂住了言生。 “可是你让我更害怕。” “你终于承认了。” “什么?”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你肯定很爱我,言生” 言生无奈地看着傅青青,“你最近在读什么?” “塞林格。” “上个月你还在看安徒生。” “美人鱼长大了。”傅青青搂紧了言生,转头看着阳光在她睫毛下方留下的阴影。 那天晚上言生回到房子里的时候,穿过冷清的空气,发现自己又停在了江轻洗的卧室门口,对着她紧闭的房门发呆。 试着想象了一下女人回来时候的模样,才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她的面孔了。言生希望可以说服自己,这是因为江轻洗在自己的心里无关紧要。 她的手指在快速地敲击大腿,动作非常轻微。她开始感到烦躁,希望有什么事情可以提前到来。 等待是煎熬的,尤其是当自己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最终会发生的事情的情况下。 言生突然把手放在了房门的把手上,短暂的迟疑之后,压了手。 房门被推了开来。重新看到江轻洗房间的时候,言生感到了内心的平静,一切原来已经留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就好像每天都会看到它们一样。 空气中有一些轻微的颗粒飘浮,房间里开始有了气味,那种被遗弃了的屋子里会有的气味,孤独而又令人同情的气味,言生皱了皱眉头,这不应该出现在江轻洗的房间里,女人是温暖的,言生喜欢每次靠近江轻洗的时候,从她身上感受到的令自 分卷阅读26 己安心的气息,而不是面前这种冷冰冰的遗忘感。 窗户紧紧地闭着,言生看到了外面一些梧桐树枝黑黢黢的影子,和自己一起沉默着。 太安静了。 言生转身往客厅走,蹲在沙发旁边摸了一下地上圆圆的机器。 “开始清扫!” 人工智能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傻,言生看着它没有方向感地转了一圈,开始带着小小的噪音工作。 言生坐在了沙发上,抱着膝盖,看地宝慢慢地清扫着地板。 两个小时之后,地宝清扫了整个屋子,重新移动到客厅的时候,沙发上的身影也没有什么变化,机器沿着自己的轨迹回到了充电桩。 “清扫完成,返回充电。” 接下来的一周,迎来了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试。 言生忙着复习,忙着面对老师的建议,忙着和傅青青在课间去买牛奶。 考试结束的那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一种心照不宣的开心。 下午就放学了,第二天有一天的假。 傅青青被傅爸爸接出去吃饭。言生一个人往家走,空气有点闷热,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厚重的云。把校服外套挂在手臂上,又注视着空荡的街道,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 一只精瘦的小狗从小径上跳开。 言生站在原地,看着它朝一个年轻的女孩开心地吐舌头,女孩牵着它的绳子,娇声地呵斥,“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踩到我的鞋子。” 言生突然觉得疲惫不堪。她可不可以停在这里?可不可以躺下来,感觉微风吹拂,感觉铺地柏搔着她,感觉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柏油马路紧贴着皮肤,感觉只想停留在此处。她有股冲动,想打电话给谁,对那个人说:要下雨了。 昨天妈妈给自己打了电话,她在墨西哥陪着爸爸,顺便处理一些外公的事情。养了一只鹦鹉,经常去海边,还晒黑了一点。“高考完来这里吧,可以在这里做手术,你一定会喜欢的,可以去海边踩沙子”。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快乐,她一直很快乐,言生挂了电话的时候想,这样很好,或许我和她很像。 傅青青对自己说过,“你好像不会被打击到”,言生不知道怎样算是被打击到,或许现在可以算是吧。突然感到无力的时候,才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打开家门的时候,言生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轻洗。愣了一下,产生了恍惚的感觉。 女人穿着一条带着花纹的睡裙,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项链,双腿交叠,手里握着那个一直放在房间桌子上的玻璃杯。 听到了言生进门的声音,江轻洗朝她抬起头,轻轻拨开落在脸颊上的几绺头发。言生心想,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好看。 “嗨。”江轻洗低声说,面带微笑。 言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盯着沙发上的女人,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表现得非常依赖她,但是没有办法,言生只是傻傻地看着江轻洗笑,舍不得眨眼睛,好像不可置信她会在今天回来,又好像一直再等着她,眼巴巴地,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惊喜。 原来江轻洗是自己的惊喜,言生想。 女人用手轻轻托住了一边脸颊,看着呆愣的小孩,没有剑拔弩张的氛围,和原来想像的一点都不一样,回来的时候还在担心,小孩会不会冷眼看着自己,无所谓地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仿佛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言生不知道江轻洗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她好像有点惊讶,又好像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言生想,只要她在我面前就好。 言生想张口说些什么,喉咙仿佛长时间的缺水,她甚至可以想象这时候发出的声音是沙哑的,那种轻易就会暴露自己正在情绪激动时候的声音。 言生明白,那天站在江轻洗门口时的想法错了,自己之所以因为等待而感到煎熬,不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而是因为担心会把事情搞砸。 一点点喜欢(futa)礼物 礼物 言生瘦了一点。 江轻洗看着言生想。刚刚抬头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打量了小孩。可能是因为脱了校服外套,身形看起来有点单薄。 她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手里的杯子。 在另一个国家里,听着江长城的话,恍惚了很久,被逼着放手的时候,才知道牵挂有多深。 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想鼓起勇气和言生牵着手,尝试一段稳定的关系,是多么可笑。 重新看见言生,心里疼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27 了一下,只要看见她乖乖地站在自己面前,江轻洗想,自己就是完整的。 江轻洗不想去想像将来,不知道小孩会不会哭着找自己,然后骂自己混蛋,真希望到时候还能看见她啊,看见她难受的样子,可以去抱抱她,亲亲她,和她说说话。 过往的感情,自己一直都没有珍惜,顾忌的太多,才发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如果可以,或许什么都没有发生才是最好的。 如果自己没有走进言生的房间就好了。 江轻洗承认,自己做的决定是自私的。 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办法的。 江轻洗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听见了言生有点沙哑的声音,“姐姐,我……想你了。” “只是想我?”女人笑着问她。 “嗯?” “不怪我?” 江轻洗看着言生紧闭的嘴唇,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小孩手里的书包被放在了地上,软趴趴地没有什么形状。 “现在只是想你。”言生的声音有点小,耳朵有点红。 江轻洗笑了一下,站起身,朝言生走过去,“今天没有晚自习?”说着摸了一下言生的头发。 “今天考试,考完就放学了。” “就回来了?” “嗯?” “没和傅青青出去玩?”江轻洗理了理言生的头发。 “傅叔叔接她吃饭了。” “怎么不再外面吃一点?” “想在家吃。” 自从傅青青说江轻洗快回来了之后,言生就不和傅青青在外面吃夜宵了,想着早点回来。每次回来,往往也只是拎着书包,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好像能等到谁一样。 “喜欢一个人吃饭?”江轻洗的手摸了言生的脸。 言生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 “喜欢和我一起吃饭?” “嗯。”小孩这次回答得非常快,脸靠在了女人的手心,全部的重量。 江轻洗低低的笑声非常好听,言生想,我为什么会想忘掉她的声音? “知道我要回来了?” “傅青青说的。”言生的鼻尖蹭了江轻洗的手。 “傅青青还说了什么?” “绿萝。” “绿萝怎么了?” “前男友送的绿萝。” “浇水了吗?”女人的声音很认真。 言生有点犹豫,小心地把脑袋从江轻洗的手心移开,“没有……” “好像死了。”江轻洗回头看了客厅柜子上的植物。 “对不起。”言生的声音没有丝毫歉意。 江轻洗转过头看着她笑,“再去买一盆别的?” 言生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如果客厅里有了和江轻洗一起买的植物,就像两个人的家了。言生想像了那个画面,抿住了上扬的嘴角,“好。”说着又去拉江轻洗的手。 女人看着她带着讨好意味的动作,带着她往厨房走,晃了晃牵着的手。”好吃吗?“”好吃。“言生吸了一口面,含糊不清地说。 江轻洗挑了几根面条,在筷子上慢慢地卷着,看着认真吃面的言生,问她,“你生我的气吗?之前……欺负你。” “嗯。” “我知道,那样对你不公平,”江轻洗仔细地注意着言生的表情,“我控制不住,去碰你。” “我不喜欢你把我当成小孩子。” “我不会碰小孩子的。” “我一直在努力和你保持距离,从小到大,你一直吸引着我,”言生看着桌面,“你不知道我多么想待在你的身边,但是我不能,我不敢让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傅青青和我提到你的时候,我只能笑,笑完了又觉得自己很可怜。我只是笑,却什么也做不了。还骗自己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言生的头更低了,“我可以做手术了,你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才发现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只会让我更贪恋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边,”言生停顿了一会儿,“我喜欢你和我说话时候的眼神,还有你对我的触碰,所有说的话,你身上的味道,”言生的声音变小了,“只要是你。” 江轻洗抿着嘴。 言生抬起了头,“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个幼稚的小孩子,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不知道你需 分卷阅读28 要什么,我既不能支持你,也不能保护你,还贪心地想留在你身边。” “你还没有遇到别人。” “对啊,我应该去遇到更多的人,”言生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开心。 但是她们都不是你,她们遇见的也不是我,而是一个正常的女生,言生想。 “我不应该怪你,我想要的你都给我了,我只是有点难受,好像事情本来可以不是这样的,如果我不是一个怪物。你碰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你,自私地毁掉了这么多年的坚持。你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们应该保持距离。”言生继续说着,换了一种故作轻松的口吻,“可是我做不到,姐姐,我喜欢你,我舍不得。” “你在我的身边,我会陪着你。”江轻洗的声音有点心疼。 她没有说一直,言生注意到,又不想去在意。 “真的吗?”言生看着江轻洗问。 “真的。” “我想和你一起睡觉。”言生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向江轻洗撒娇。 “好。” “我喜欢你抱我。” “好。” “不要把我推开,”言生小声地接了一句,“暂时。” 江轻洗没有听见她最后说的话,起身走到了言生的旁边,碰了碰她的耳朵。 小孩侧了身子,朝女人张开了手臂。 江轻洗言生的脑袋轻轻圈着,让她靠在了自己的小腹,想着言生刚刚说的话,觉得事情似乎和自己想像的有点不一样。 想对言生更好一点,不知道算不算自私。 心里有点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人在催促什么。 江轻洗捏了捏言生的后颈,低头用暧昧的语气说,“给你准备了礼物,想看吗?” 言生惊喜地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她。 女人用食指蹭了蹭言生的脸,非常温柔地说,“猜你会喜欢。” 言生伸出了通红的舌头,小小的一截,隔着江轻洗的睡裙,舔了一下她的小腹,“谢谢姐姐。” “别舔,不干净。”江轻洗觉得有点痒,笑了出来。 言生偷偷闻了江轻洗身上的味道,把脸埋进了她的小腹。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轻洗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言生,低着脑袋。 “在等什么?”江轻洗擦了擦半干的头发,笑着问她。 “礼物。”言生抬起头,开心地说。 “猜到了吗?” “手办?” “喜欢手办?” “傅青青说,你每次从美国回来会送她手办。”言生露出了尖细的牙齿,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江轻洗觉得心疼,“送你不一样的。”说着上了床,用膝盖撑着自己,跪在言生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的脑袋。 言生仰起头,把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江轻洗笑了一下,圈着言生的脑袋,轻轻摸了她的睫毛,看着它们微微颤抖,“想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猜你在做什么。” “还有呢?” “猜你……会不会想我。”言生的声音变小了。 “嗯。”江轻洗慢慢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按着言生的脑袋,几乎让她的脸贴在了自己胸前。 “姐姐……”言生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似乎不太好意思这样的姿势。 “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江轻洗强硬地收着手,安抚地摸了言生的头发。 “嗯……”言生的耳朵红了。 “怎么不舔了?” “……这样不好。” “我想给你。”江轻洗摸了言生的耳朵,“你不喜欢吗?” 言生没有说话,鼻尖陷进了柔软,只露出了薄红的耳朵。 “说话。”江轻洗用乳尖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了言生的脸上。 言生猛地抬起头,躲闪着江轻洗的视线,舔了一下嘴唇。 ”只喜欢我操你?“江轻洗捏住了言生的下巴,问她。 ”不是……“ 江轻洗趁机把拇指塞进了言生的嘴里,压住了她的舌头,用蛊惑的语气说,“舔我。” 言生呆呆地张着嘴,看着江轻洗。 女人又笑了一下,抽回手,语气非常轻佻,“要我教你吗”说着拿起了言生细白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言生感觉自己的食指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吮吸, 分卷阅读29 被江轻洗带着进进出出。 “你好细啊。”江轻洗喘了一声,咬着手指尖,又把它含到了喉咙深处。 言生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把江轻洗压在了床上。 一点点喜欢(futa)舔出来会舒服点 舔出来会舒服点 女人猝不及防,被按倒在了床上。 伸手去搂言生的脖子,看着她面红耳赤地撑在自己上面喘气,江轻洗想掌握住节奏,“你好凶。”伸出半截舌头,侧过脸去舔言生的手腕,“等不及了吗?”舌头贴着小孩的脉搏,来回舔舐着。 言生看着江轻洗的样子,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不想看到江轻洗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从头至尾,只有自己投入其中,被牵制着,给出所有她想看到的样子,然后狼狈不堪地看着女人依然是精致的模样。 这样不够,言生想,抓紧了床单。 江轻洗毫不自知地逗弄着言生,撑起了腰腹,又用一条腿勾住了言生凹陷的后腰,刻意地蹭着她,感受到言生薄薄的腰绷紧了。江轻洗放松身体,转而用冰凉的手指顺着言生的睡裤滑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抚摸她腹部的线条,年轻的肉体是非常光滑紧致的,江轻洗用指腹蹭了蹭言生的胯骨,吞咽了一下。 “你在怕什么……”江轻洗的声音有些哑,支起一只胳膊去亲了言生脖子中间不太明显的喉骨,软骨不易察觉地滑动了一下,被女人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告诉我……”江轻洗的脚开始蹭言生的臀部,一点一点地把她的睡裤滑下去,沿着言生的股缝往下移动,舌头舔了舔言生的耳朵,“……脱了我的衣服……”江轻洗用胸前的软肉去蹭言生同样的部位,乳尖碰到一起的时候,江轻洗忍不住抖了一下,压着声音说,“操我,用你的……”伸手想去摸言生睡裤里的东西。 还想再动作的时候,听到了言生的呻吟,接着被死死地抓住了手,江轻洗重新看着她的眼睛,听见了她在自己耳边细若蚊鸣的声音,“江轻洗……” 小孩喘了一口气,咬住了女人的锁骨,磨了磨,犬牙陷入了薄薄的皮肤。 江轻洗颤栗了一下,耳朵里伸进了湿润的舌头,又快速地离开,言生在自己的耳边喘息,固执地念着自己的名字。 “江轻洗……” 湿漉漉的声音。 言生的膝盖挤进了江轻洗的腿间,用大腿轻轻地抵着私处磨蹭。仿佛隔靴搔痒,江轻洗夹紧了她的大腿,感受收紧的肌肉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摸我,” 言生的手隔着睡衣抚摸江轻洗身体的曲线,布料被弄得皱巴巴的,堆在了江轻洗的胸口,“帮我脱了。”江轻洗有点难耐地说,下身蹭着她的大腿,想让言生快一点。 衣服被脱掉的时候,她看到了言生炙热的视线,和以前那些床上的对象不一样的目光,没有任何杂质,仿佛在看什么梦中的东西。 “我是不是你……”江轻洗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又吞掉了后半句,别扭地转了头,躲避言生的视线。 “言生,我难受。”她换上甜腻的语气,撒着娇蹭言生,挺起身体,把自己柔软的ROцRоUωц。оRɡ 乳房送到言生的嘴边,“你亲一下。” “嗯。”言生的声音有点沙哑,用舌头舔了嘴边微微发硬的乳尖。 被言生含着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燥热,扭动了几下,抱着言生的头,“咬我……”她喘息着,“……重一点。” 乳尖被小心地拉扯着,又被言生用舌头拨弄着,湿淋淋地站立在空气里的时候,被言生用指腹磨蹭着,越来越痒了,江轻洗喘了几口,又被言生用手掌包裹住了两边的乳房,乳肉被重重地挤压,缓解了一些焦渴,“等一下就好……”言生的声音,有陌生的压抑。 江轻洗觉得肚子有点异样,被什么顶到了。言生的脸蹭着自己。 女人看了她一眼,小孩吐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江轻洗的心跳了起来,被言生抵在了床头,半坐着的姿势是放松的,只是很被动,江轻洗不习惯这样的状态,不太自在地动了一下,以往在床上都是主导的一方,掌控着性事,会让自己有安全感。 “你是不是……”言生贴着她的脸问,“不喜欢这种感觉?” 江轻洗犹豫着怎么开口,听见了耳边细细的喘息,和粘稠的声音,“让让我……”言生吞咽着,“我忍不住了……” 江轻洗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被言生抱到了她的身上,又被细细地吻着脖子,臀缝挨到了言生那里。 细密的吻让女人感到安心,“你是我最舍不得的人……”耳边的声音说。 眼眶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30 有些发热,想回应小孩什么,只能拼命控制住自己。 不可以。 想想言生的以后。 不要毁了她。 江轻洗低了头,感受抵着自己臀缝的东西一下一下地跳动,不像身上的动作那么耐心,看着言生脖子上鼓起的细细的青筋,她轻轻摸了摸,“穿着裤子会不会不舒服?” “唔。”言生含糊地应着,开始脱江轻洗的裤子。 小孩理解错了。 江轻洗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胸部被言生含着吮吸,另一边被手覆着轻轻地搓揉,是非常舒服的,以前经历的都是直接的性爱,这样的感觉是陌生的,江轻洗下意识地抱紧了言生的脑袋。 “我不想……”言生只是舔吻着,“……你不舒服。” 江轻洗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言生的腰身,被言生的节奏带着晃动,“你别舔了……”江轻洗耳朵发红,磨蹭着言生的腰腹,“我难受……”。 言生犹豫了一下,低低地应着,在她的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又把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哄她,“就舔一下……” 枕头非常柔软,江轻洗被隔着内裤舔了一下的时候,陷入了一场柔软的梦。 这样的举动是很少经历的,女人红着脸不知道往哪里看, 被吻着大腿内侧,听见了言生的示好,“我怕弄伤你……”湿润的舌头舔着细腻的皮肤,有点痒,又有点舒服。 “言生……” 耳朵有嗡咛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内裤被褪掉了,言生含着自己的私处,细细地舔。 “……嗯……”江轻洗受不住地挺了挺腰身,被言生托住了后腰。 湿软的舌头送了进来,江轻洗抖了一下,私处不自觉地收缩,夹紧了言生,下身的舌头非常灵活,仔细地照顾隐秘的地方,江轻洗感觉到有什么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下体变得湿润,又被细细地舔干净。 女人颤抖了一下。 言生微微移开脑袋,注视着面前开合的私处,“好湿……”用拇指摩挲着微微探出头的阴蒂,又挤压了一下颤栗的缝隙,“……再舔舔?”乖顺地问身体起伏的女人。 江轻洗小口吐着气,努力平息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等” 身下的小孩“嗯”了一声,又继续用舌头舔了,“……言……生……”女人的腰挺成了一个弧形,伸手去推不听话的小孩。 女人的腰身颤抖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如潮水般温暖的舔舐中,私处被长时间地照顾着,带着温度的潮湿,不肯放过自己。 江轻洗小腹微微颤动,已经有些酸软了,言生的口舌追着自己的下体,“……等……等一下……不……” 女人有点受不住地扭动,私处被温柔地啃咬,一遍又一遍,换着节奏照顾。 江轻洗在言生的嘴里,软了一次又一次。 “……哈……言生……”江轻洗用劲去推下身固执的脑袋,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熟悉的性爱让江轻洗害怕自己会失态,“……不……不要……要舔了……” 又被柔软的舌头进入的时候,女人觉得眼角微微发酸。 “江轻洗……”言生停下了动作,凑到了江轻洗的面前,小心地用手背碰了碰她脸上的眼泪。 小孩的胳膊撑在了女人的耳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不舒服吗?”又用手贴在了女人的眼角,用指腹揉了揉她的眉骨。 江轻洗躲避着言生的视线,缩在她的怀里,用脑袋蹭着言生的颈窝,以软弱地姿态贴着言生。 言生心疼了,摸着江轻洗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我以为……你舒服的。” 江轻洗揪了一下言生的领子,“我只是……不习惯。” “舔出来……会舒服点。”言生哄着江轻洗崩溃的情绪,摸了一下她通红的耳朵。 “你亲亲我……”女人柔软的声音贴着小孩的脖子。 言生碰到江轻洗脸的时候,又被躲了一下。 “湿的……”江轻洗的声音听起来很嫌弃。 “你自己的……”言生笑着说,被捂住了嘴,乖乖地不动了。 江轻洗重新靠在了枕头上,逃避言生的视线。 小孩又埋下身去,细细地打量女人的私处。好像委屈了。 言生试探着用舌尖贴了一下,就被江轻洗拉了上来。 “我不要了……好酸……” 一点点喜欢(futa)我今晚可以放在里面睡觉吗 我今晚可以放在里面睡觉吗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31 江轻洗注视着言生的眼睛,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腿侧的性器,非常有存在感,想拨一下了。 慢慢平息自己的情绪,觉得有点丢脸,看着言生黑色的瞳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问她,“……你……为什么……” 言生认真地想,舔了一下下唇,“我忍不住……那里好软……有你的味道。” 女人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睛,又伸手去捂言生的嘴巴,湿润的嘴唇非常嫩,刚触碰到,就被小孩舔了手心。 仿佛刚刚私处酥麻的感觉,江轻洗抖了一下,迅速收回了手。 脸有些烫,江轻洗迷迷糊糊地想,做爱不应该是这样的。 看到了言生额头的汗,好像忍得很幸苦。 江轻洗把手伸进了言生的内裤,摸到了一手欲望,听见言生在耳边喘了一下。 “进来?”女人软着嗓子问小孩,亲了亲她脖子上的血管,“不用套好不好?” “嗯……”言生低低地应着,不停地亲着江轻洗的耳朵,用舌尖舔了了一下她的下颚,吻着脖子,用舌头在锁骨画圈,“马上……”亲了亲女人心脏的位置,吮吸着柔软的乳肉,把发硬的乳尖叼在嘴里。 小孩闭着眼睛胡乱地亲吻。 江轻洗的身体被吻得发红,全身上下都有细微的发麻感,私处收缩着,手里的性器狰狞,江轻洗有点害怕,想起了言生刚刚说的,“我怕弄伤你”。 女人放手了。 言生细密的吻停顿了一下,抓住了江轻洗的手。 “我喜欢你……握着我……”小孩软软地哀求女人,蹭着她的腰腹,让她去摸自己的性器。 “好……”江轻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腿都软了,重新摸着不安分的东西,感受它的跳动。 没摸几下,言生移到了江轻洗的腰腹,舔舐着她的肚子,“……别……”江轻洗的腹部被刺激得凹陷了下去,言生把舌头钻进了肚脐,用劲舔了一下,重新把她的腿挂在了肩头。女人揪住了床单,感受到言生的性器戳了戳自己的私处,“……言生……慢……慢一点……” 小孩的喘息变得着急,似乎有点难受。 江轻洗有点心疼,可能是憋太久了,也不怎么会。 下身抵着的性器更硬了,女人把腿放下来,去扶着私处的东西。 把膝盖分开一点,江轻洗带着手里的性器,让它撑开了自己的穴口,“……嗯……”太大了,江轻洗觉得比想象中的难受一点,抓紧了言生的胳膊,软了身体,“不行……” 言生似乎被快感刺激到了,低垂的睫毛颤动着,抬了抬眼睑,露出了充满欲望的眼睛。 “江轻洗……”私处贴合的地方被言生注视着,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手指摸着,细细地安抚,肌肉放松了一点。 言生抽了出来,小声地说,“再舔一下好不好?”说着低头含了含受惊的阴蒂,用舌头拨弄着。 私处重新变得湿润,江轻洗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巨大的性器塞进了穴口,“……嗯啊……”自己发出的声音非常妩媚,红着脸,女人别过了头。 身下涌出了更多的液体,有些滑腻,言生在自己耳边细细的喘息是性感的,江轻洗恍惚着,感受到性器一点一点地进入了身体,微微地疼痛,被什么带着温度的东西贯入了。 “姐姐……”言生压着江轻洗,“对不起……”开始了慢慢的律动。 听到言生难耐的声音,江轻洗一下子就泄了。 一开始还是缓慢的,小孩的腰身似乎很柔韧,几乎完整地抽离性器,又整个送进来,女人享受着这种节奏,脱掉了小孩的衣服。 有些晕乎的时候,江轻洗含了一下言生的乳尖,冰凉。 “姐姐……”身体里的性器更硬了,江轻洗松开了口中的乳肉,双腿又被架到了言生的腿上,匀速地律动了十几下,江轻洗感觉到自己被插得更湿了。 “言生……”女人的声音很依赖。 言生的眼底红了红,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抽出的速度有点快,耳边有了江轻洗的喘息。 放下江轻洗的双腿,言生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湿淋淋的性器在空气中翘着,蹭到了江轻洗的大腿内侧。 “……痒……”江轻洗的声音有点哼唧,在言生的性器上蹭动,“……给我……” 被言生托了托屁股,性器重新进入了体内,江轻洗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被言生按着顶弄。 速度有点快,被顶弄了几十下,江轻洗有点受不住了,“……慢……慢一点……” 言生努力控制着自己,搂住了江轻洗的 分卷阅读32 后脑勺,“……姐姐……好紧……”言生断断续续地说,“……我……忍不住……”顶弄地也越来越快。 江轻洗盘住了言生的腰身,努力适应她不规律的节奏,“……等……等一下……”被一下一下地顶弄,发出了令自己脸红的呻吟,胸前的柔软晃动着,江轻洗不想去面对自己在言生面前放浪的样子。 随着晃动,性器进入地越来越深,好像顶到宫口了,江轻洗觉得肚腹开始酸软,无力地挂在言生的身上,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又泄了一次,突然感受到一阵滚烫。 言生射了。 射进来的东西带着温度,宫口是很敏感的,被刺激着,江轻洗又感受到了体内涌出的暖流,仰了仰脖子,抱紧了言生的脑袋。 肚子里热烘烘的,温热的精液,沿着自己的大腿,流出来的时候,女人感觉到了它们留下的纹路。 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言生翻了身体,趴在了有些皱的床单上。 “……不……”江轻洗转过脑袋,想阻止言生,看到了她发红的眼底。 “……我想要……”小孩吐着气哀求她。 “嗯……”江轻洗红着耳朵转过头,感觉到言生的手托在自己的腹部,抬高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江轻洗轻轻挣扎了一下,又被言生控制着,“……看一下……姐姐……”私处一翕一张,看起来一定非常饥渴,被言生仔细地注视着,混着精液的潮水流了出来。 下身被探进了一个指节,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它,江轻洗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放松,让手指退出去,私处的手指抠弄了一下,下身紧紧地咬住了它,积极地吮吸着。“言生……出去……”江轻洗通红着脸,阻止言生的动作。 “嗯……换一个。”手指抽离了,穴口茫然地收缩着,渴望含着什么东西缓解寂寞。 江轻洗的双腿绞了绞,咬住了嘴唇。 想要言生的抚慰,江轻洗还没回头,被言生轻轻地按着脑袋,插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江轻洗膝盖一软,想埋在床单里,又被言生箍着腰身,一下一下地操弄,速度不是很快,帮她缓解着空虚。 心脏变得饱满,江轻洗不去想自己难堪的姿势,感受到体内律动的性器,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和节奏,安抚着自己。 抽插了十几分钟,言生开始撞送,紧紧搂着江轻洗的腰身,不让她往前挣扎,“……不……不要了……”江轻洗听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刚刚又泄了一次,身体非常酸软,想结束这场性爱,夹紧了臀部,去咬言生坚挺的性器。 “姐姐……别咬我……”言生被刺激得难受,加大了挺送的幅度,让性器抽离,再重重地送到底,褶皱被一寸一寸地抚平。她听到了江轻洗的呻吟,用手托住了女人的小腹,摸到了自己的东西。 小腹被言生挤压,江轻洗有点惊恐地低头,看到了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薄薄的腰身似乎要被贯穿了,江轻洗扭动着喘气,“……言生……停……” 又抽插了几十下,江轻洗酸软的私处流着液体,突然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跳动,江轻洗有点害怕,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什么了,“言……嗯啊……”妖娆的转音听起来十分羞耻,温热的精液灌进了自己的身体,冲击着宫口,江轻洗的脑袋完全陷进了被子里,下身高高地翘着,小腹因为受不住刺激而抽搐,还能感受到精液顺着大腿慢慢地流淌。 性器抽离的时候发出了令人脸热的声响,江轻洗埋着脑袋装死,被言生摸着腰线。 “姐姐。” 江轻洗纹丝不动。 “姐姐?” 言生凑到了她的脑袋旁边,担忧着喊她。 “嗯。”江轻洗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想死了。 “这样不舒服,姐姐,你看看我。”言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想笑。 “嗯。” “舒服吗?”言生也把脸埋在了被子里,凑到江轻洗的耳边问她。 “嗯?” “我操你的时候。” 为什么言生要用这么乖的声音说这种话,江轻洗沉默着,把脸转到了和言生相反的方向。 “我好舒服。”言生乖乖地讲着自己的感觉,看着江轻洗的后脑勺笑。 “嗯。” “姐姐你好紧,你一直夹着我。”言生听起来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江轻洗没声了。 “我今晚可以放在里面睡觉吗?” “嗯?” “它,”言生快要抬头的性器贴上了江轻洗的腰侧,“里面好温暖……” 分卷阅读33 女人迅速地把被子蒙到了小孩的脑袋上,闷着小孩止不住的笑声。 一点点喜欢(futa)我忍不住 我忍不住 言生乖顺地窝在被子里笑,笑着笑着露出了卷毛脑袋,嘴唇还有点湿淋淋的,像是沾着什么滑腻的液体。 自己私处的液体。 女人别了别头,捂着小孩的嘴巴,声音是哑的,“去洗洗。” “唔。” 手心被吻了一下,江轻洗转头看着言生的眼睛,非常干净的视线,毫无防备地盯着自己,开心地朝自己笑,食髓知味的模样。 “姐姐……”言生去拉江轻洗的手,摩挲她的指缝,黏黏腻腻地说,“我还想要……” 江轻洗感受着自己酸软的身体和发烫的私处,有些害怕地抽开了手,“对身体不好。” 言生朝自己靠了靠,“我没有不舒服。” “我不舒服。”江轻洗闭了闭眼睛,小声地说。 “不舒服吗?”小孩听起来很担心,身子往下探,去碰女人的私处。 “不是,”江轻洗拉着言生,把她拽上来,“我累了。” “再舔舔?”言生乖乖地问,摸了摸江轻洗发红的耳朵。 “……不要了……” “里面好嫩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言生贴着自己的耳朵喃喃地说。 “不要说了……”江轻洗的头缩进了言生的颈窝,朝她撒娇。 自己今晚泄了很多次,脑袋还有点发懵,全身仿佛都被水泡过了一遍,又累又舒服的感觉让江轻洗满足地叹息了一下。 抱紧了言生温暖的身体,摸了摸紧致的皮肤,能感受到她有力的心跳,江轻洗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可以这么完整,这种感觉是让人贪恋的,舍不得放手了。 “言生……”江轻洗亲了亲她的脖子,闻到了言生身上薄荷味的沐浴露,混杂着一点奶味,让人安心,“抱我去洗澡。” “嗯,”小孩乖乖地应着,摸着女人后脑,轻轻按了按,“等一下。” 江轻洗抬了抬头,感受到言生的手触碰了自己大腿内侧,摸着已经变凉的液体,“好多……” 自己的腿被轻轻分开,江轻洗往身下看,言生挤到了自己腿间,眼睛盯着私处。 “别……”女人有了羞意,伸手想去挡。 腿侧被亲了亲,言生的声音有点低,“弄出来,再洗……” “我自己……”江轻洗有点无措,不知道摸哪里。 手也被亲了亲,又被言生捉住了,“轻一点。”言生哄她,慢慢地把女人的手放在了被子上。 还有些烫的私处被言生的手指摩挲了一下,穴口反射性地张开,被探进了一根手指。 忍不住去想刚刚铺天盖地的快感,女人咬着嘴唇,抑制着什么。 手指在里面抠弄了一下,转了圈,穴肉收缩着,流出了混着精液的液体。 江轻洗溢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扭动了一下腰身。 大腿被言生用一只手安抚地摸着,身体被探进了第二根手指,撑开了穴口。 “……不……不要弄了……”江轻洗的声音非常脆弱。 “……就好了”言生亲了亲江轻洗曲起的膝盖,耐心地哄着她,转着手指挤压收缩的内壁,抠弄深处的精液,看着江轻洗难耐的样子,有些愧疚。 手指非常细长,试探地抠弄了十几下,去摸深处的褶皱,把内壁的每一寸都按摩着,缓解不断收缩的酸楚。 “……停…..嗯啊……”江轻洗高高仰起了脖子,身体拉出了曲线,连续一晚上高潮的内壁是很敏感的,私处的动作太温柔了,阴蒂被言生的拇指摸了一下,女人的小腹又抽搐了。 潮水带出了一点乳白的精液,混杂着流淌,滑进了股缝。 江轻洗迷茫地低头,看到了言生专注的视线,盯着自己高潮的样子,“……言生……别看……”语气非常无力。 言生没有说话,把手掌覆在江轻洗颤抖的小腹,轻轻按摩着,帮她缓解突然的刺激。 江轻洗的肚子被亲了亲。 坐在浴缸里,言生曲起了瘦长的双腿,抱着自己的身体,被江轻洗揉了一脑袋的洗发水。 “疼吗?”言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关心。 “什么?” “那里。”小孩的视线往水里瞄,想看女人的身下。 “不疼。”江轻洗用手扶正言生的脑袋,给她揉泡沫。b 分卷阅读34 r “我不知道轻重。” “没关系……很好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你。” “很……舒服。”江轻洗红着脸安慰言生,希望她不要这么关心自己。 “我感觉到了。”小孩的声音有点开心。 “嗯?” “你是喜欢的。” 江轻洗不说话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希望能打断言生接下来的话。 “你咬着我,我能感觉到你泄出来的时候,冲在我的…..” 女人用手遮着小孩的眼睛,“哗”地开了水,浇了她一脑袋。 “姐姐……”言生又开始撒娇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所有的反应我都很喜欢。” 江轻洗小心地冲洗言生的头发,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耳朵,用手心包裹着,什么话也没有说,低头亲了亲言生的头顶。 言生被洗干净了之后,露出了黑黑的眼睛,把头发往耳朵后面拨了拨,给江轻洗换了浴缸里的水,“泡一会儿。” “嗯。” 江轻洗进了浴缸里,放松着身体,感受温水在身体周围的压力,闭上了眼睛。 躺了几分钟,耳边没有言生声音,睁开眼睛,浴室空荡荡的。 “言生?” 没有回应。 “言生?” 江轻洗坐了起来,提高了声音。 孤孤单单地坐在浴缸里,江轻洗抱紧自己,撩了撩浴缸里的水,温热的液体并没有缓解自己的恐慌,她希望能听听言生的声音,听见她一遍一遍地喊,“姐姐”。 不知道言生干嘛去了,江轻洗不希望自己表现出太多的不安,重新躺回了浴缸里。 过一会儿,过一会儿言生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了,江轻洗对自己说,闭上了眼睛。 浴室太安静了,微微晃动的水包裹着女人的身体,恍惚间,耳边是小孩沉重的声音,“江轻洗。” 猛地睁开眼睛,好像过去了很久,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姐姐。”言生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碰了一下浴缸里的水,“水要凉了。” “做什么去了?”江轻洗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买药。”言生举了举手里的药盒,有点小声,“我应该带套的。” 江轻洗转头看着她,看到了言生带着歉意的眼睛 “好。”女人笑了笑。 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床单被子都被言生换过了,床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轻洗坐在床边,看到了言生手里的水杯,另一只手的手心躺着两片药。 接过小孩手里的东西,看到她爬上了床,抱着枕头等自己,一只手拍了拍另一个枕头,好像想把它拍松软一点。 江轻洗吃了药,起身关灯了。 “你看起来好累。”昏暗的环境里,言生睁着眼睛问,似乎努力想看清自己。 “是不是怪你?”江轻洗捏了捏言生的鼻子,娇嗔地说。 “明天温柔点?”言生小小声地问。 “不可以,后天你要上学了。”江轻洗说着温温柔柔的话,摆出了家长的姿态。 “白天?”言生舔了舔嘴唇,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江轻洗只是笑,摸了一下言生的眼角,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眉毛,开口:“这次没问?” “什么?” “‘这样算什么’?”江轻洗学着言生委委屈屈的语气。 言生安静地盯着江轻洗,“我喜欢你。” “嗯。”江轻洗强迫自己直视言生的眼睛,摸着言生的脖子。 言生往前挪动了一下,揪住了江轻洗胸前的衣服,“你好香啊。”说着鼻子小小地嗅了一下。 女人笑着看着怀里蠕动的小孩,摸她后背凸出的骨头,一点一点地顺着往下。 言生哼了一声,蹭着江轻洗。 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小腹,江轻洗不笑了。 一只手去推小孩的肩膀,女人的身体往后躲,“言生,不可以了……” 黑暗中,言生的眼睛有点红,背过了身,吐了几口气,缓解自己的欲望。 江轻洗不敢去碰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帮你泄出来?” 小孩没有声音。 “言生?” “等一下 分卷阅读35 ,等一下……” 江轻洗往前伸了伸手,想摸摸言生的后背。 小孩弓了弓背,缩成了一团。 “明天……”江轻洗犹豫着开口,“……好不好?” 又过了十几秒,言生的身体放松了,平躺着,没有看江轻洗,“我忍不住……”声音还有点喘,“……你在我身边,我忍不住。” “嗯。” “我又舍不得。” 江轻洗看着言生的鼻子,用指腹摸着,只是看着她。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小孩有点冷静了,侧着头看女人,眼睛是黑的,“江轻洗。” “嗯。” 言生重新看着天花板,在被子里碰了碰女人的手,又移开了。 江轻洗握住了言生的手,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轻轻地问,“来我怀里睡?” 怀里滚进了一个软软的身体,江轻洗的下巴靠着言生的卷毛脑袋,亲了亲她的头发。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安静如鸡】 一点点喜欢(futa)对我做这种事,还喊我姐姐 对我做这种事,还喊我姐姐 江轻洗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软的,面前是卷毛的后脑。言生背朝着自己,缩在自己的怀里,身体随着呼吸有轻微的起伏。 窗帘是轻薄的,遮着窗户。 收了收胳膊,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的温度,江轻洗闻了闻言生的脖颈,轻轻亲了一下。 “嗯……”言生带着睡意发出了含糊的声音,翻了个身,脸埋进江轻洗的怀里。 头发睡乱了,江轻洗拨了拨面前的卷毛,看到了了秀气的耳朵。 女人曲起食指,蹭着小孩细腻的脸,一下一下。 言生把一只胳膊搭在了江轻洗凹陷的腰身上,抱紧了女人,把脸埋进了她胸前的柔软。 有点痒,江轻洗看着怀里的脑袋笑,摸着言生的头发。 “早……”言生抬了抬头,嘟哝了一句,又贴住了江轻洗。 “早。”江轻洗说,亲了亲言生的头,她的头发有些许的香草气味和“睡梦”的气味。 江轻洗回忆了一下昨晚给言生用的洗发水。 不记得了。 转身想去浴室的时候,被言生紧紧地抱住了,听见她不情愿的声音,“别走。” 江轻洗被拉回了床上,看着天花板笑,言生的上半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脑袋窝在自己的颈窝处。 低头看着言生惺忪的眼睛,努力眨着,好像想清醒一点,江轻洗把手附在上面,小心地揉了揉,和她说着话,“再睡会儿?” “你要起床了。”言生拉着江轻洗的手腕说。 “去给你做早饭。”江轻洗用成熟女人的语气说,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非常“贤妻”的。 “煎蛋?”言生蹭了蹭江轻洗的睡衣,用舌尖舔了女人的锁骨。 “猜到了?” “你只会这个。” “哦。” “你不开心了?” “没有。” 言生抬起脑袋,好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煎蛋很好,”又亲了亲女人的心口,“医生说我缺少蛋白质。” “真的吗?” “嗯,”言生摸了摸江轻洗的睡衣,“昨天还丢了一些。” “为什么?” “都给你了。”言生说着亲了一下女人的乳尖。 江轻洗眨了眨眼睛,耳朵有点红,伸手推开了胸前的脑袋,声音也软了,“烦人。” “我需要你,”言生趁机吻了江轻洗的手,接着说,“我需要你的煎蛋。” 身上的小孩箍着自己,女人突然感觉肚子被顶到了。 江轻洗剧烈地挣扎,笑出了声,“我要去做煎蛋了。” “到‘明天’了。”言生舔着她的耳朵,不肯放手。 “什么?”江轻洗开始装傻了。 “你昨天说呜呜呜……”言生的嘴巴被捂住了,眨着无辜的眼睛。 “吃几个?”江轻洗若无其事地笑着问。 “两个。”言生收紧了胳膊,牢牢地把江轻洗抱在自己怀里。 “放手。”女人的声音有些娇。 “你昨天说了,”言生喘了一下,蹭着江轻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36 洗。 “太早了。”看着怀里憋不住的小孩,江轻洗笑得非常开心,笑着笑着感觉到大腿内侧贴上了温热的东西。 “我忍不住……”言生哼哼唧唧地蹭江轻洗的大腿,粘腻地撒娇,“姐姐……你让让我……” “自己去解决。”江轻洗憋着笑,也挣不开她的怀抱。 “我昨天帮你……”言生小口喘着,开始挺腰了。 江轻洗开始担心言生会不会说出什么让自己羞愤欲死的数字,摸了摸她的背,哄着她,“好了……” 腿侧的性器更硬了,滚烫地贴着自己,女人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上的小孩像什么发情的小兽,呜咽着挺动,“……姐姐……夹紧一点……” 听着耳边的喘息,江轻洗的脑子有些乱七八糟了,收紧了双腿,夹住了言生的性器。 言生折腾了几十下,节奏变快了,舔吻着江轻洗裸露的肌肤。 恍惚间,自己的私处被性器隔着布料触到了,大腿间的抽送,也抚慰着身下。 江轻洗吐了几口气,扭动了一下腰身,有点希望言生在自己的体内抽送了。 “……姐姐……”言生的手在被子里急躁地褪去了江轻洗的睡裤,赤裸的性器贴住了光滑的大腿,肌肤相亲的时候,快感涌了上来。 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内裤,江轻洗觉得下身被烫着了。 感觉着言生的动作,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几分钟,江轻洗的内侧一热,言生泄在了自己的腿间。 温热的精液流在了腿上。 江轻洗摸了摸言生的后颈,平息她的欲望,“好点了吗?” 言生只是亲着自己的脖子,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言生餍足的声音,“姐姐。” 江轻洗觉得自己湿了。 如果和言生开口,一个上午就要在床上度过了,江轻洗闭了闭眼睛,亲着言生的头顶,“舒服了?” 小孩的脸紧贴着女人的脖子,一声不吭。 江轻洗努力仰着头,想看清言生的脸,又被抱的更紧了。 “言生?” 脖子触及的皮肤非常细腻,带着点温度,江轻洗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想把一个人害羞的言生从怀里扒拉出来。 “不舒服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江轻洗想逗她了,用很认真的语气说,“你刚刚动作的时候……” 小孩只是蹭了蹭女人的脖子。 “……还让我夹紧一点。”江轻洗非常辛苦地抿了抿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我夹得紧吗?” “姐姐……”言生吻着江轻洗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撒娇。 “对我做这种事……”女人一本正经地继续说,“……还喊我姐姐,”凑到小孩的耳边,“爽吗?” 感觉贴着自己的性器又要抬头了,江轻洗笑出了声,用力去推身上的小孩,“这次我不会夹紧了。” “……你别动。”言生毫无缝隙地贴着江轻洗,被她所有的动作挑逗着。 江轻洗乖乖地躺着了,和言生一起安静了几分钟,听着她的呼吸,摸了摸怀里软乎乎的小孩,“又睡着了?” “要换床单了。”言生撑在了江轻洗的上面。 昨天才换过,“还不是因为你。”女人挑起了眉毛,笑着对小孩说。 “我想……” “不可以。”江轻洗知道言生想干什么,‘精虫上脑’的小孩。 吃早饭的时候,如愿以偿地给小孩喂了几口奶,女人笑着看她鼓起的腮帮。 吞咽完牛奶,言生有点好奇,“你不喜欢喝牛奶的。” “嗯?” “傅青青说的。” “经常和傅青青聊我?”江轻洗有点调笑的意味。 “喜欢你。” “也喜欢傅青青?” “啊?”言生突然躲避了一下江轻洗的视线,又继续问,“家里好多牛奶。”说着指了指冰箱旁边突然多出来的两箱牛奶。 江轻洗眯了眼睛,小孩不会真的也喜欢傅青青吧。面上不动声色,也看了看两箱牛奶,“昨天回来,去给你买的。” “我喜欢。”言生看起来非常开心,朝自己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小截粉嫩的舌头。 江轻洗看着她笑,把手里的牛奶递到她的嘴边,又在心里给傅青青记了一笔。 收回手,突然想到了言妈妈出国前的模样,面容明媚,拉着自己的手,“我最放心你了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37 ”。 女人有点心虚,撩了头发,非常“负责”地说,“去学习吧。” 言生目瞪口呆,“但是…” 江轻洗装着样子,“不喜欢学习?” “不是。” “那怎么了?” “想和你待在一起。”言生说得有点犹豫,想着曾经跟在江轻洗身后的时候,看到她读书是非常认真的。 “嗯。”江轻洗似笑非笑,吸了一口手里的牛奶,又皱着眉头看了看牛奶盒,把还剩几口的牛奶扔到了垃圾桶里。 言生的眉毛都耷拉了,像没有奶喝的小狗。 喝不到奶,是没有劲学习的。 “今天放假。”言生小声地抗议了一句。 “你要高考了。”江轻洗挑起了眉毛。 “就今天一天嘛,你一直都不在,我们也没有一起做过什么,我在家想你的时候……”小孩开始碎碎念了,似乎非常不满女人“薄情”的样子。 “好啦,”江轻洗笑着说,“带你出去玩。” “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言生开心地说。 “好啊。” “嗯……”言生非常努力地想着什么,想和江轻洗一起去做很多事情。 “带你去看小狗。”江轻洗突然说。 “小狗?” “嗯。” 言生傻笑着,又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牛奶盒,似乎还有点遗憾。 女人站起身,收走了桌上的盘子,朝小孩眨了一下眼睛,“小狗也有奶。”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小狗是言生 一点点喜欢(futa)我现在想吃 我现在想吃 “这两个位置?”坐在车里,言生把手机递给江轻洗看,一只手拽着安全带。 “没挑最后一排?”女人看了看屏幕上的影院座位分布图,中间有两个被框出来了,好像是个情侣座。 “你想坐最后一排吗?”言生有点奇怪。 “也不是。” “那选最后一排?” “主要是,”江轻洗撩了撩头发,“坐后面可以做点什么。” 言生笑了,非常向往的样子,仔细看了看座位图,挑了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位置。 女人发动了汽车,听见小孩问自己,“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刚回来,公司给了两天假。” 言生缩在副驾驶里,一个人傻笑。 江轻洗转头看了她,扬起了嘴角,“这么开心?” “好久没看电影了。” “只是因为看电影?” “还可以看小狗。”言生觉得待会儿江轻洗大概会带自己去宠物咖啡馆。 江轻洗想,言生有时候傻得可爱,和她待在一起是很舒服的,小孩不会藏着掖着,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小狗会害羞。”停在十字路口的时候,女人摸了一下小孩的耳朵。 “可以抱吗?” “得问问它。” “有几只呀?” “一只,卷毛的。” “它有名字吗?” “有的,就叫小狗。”江轻洗看着言生亮晶晶的眼睛,说得一本正经。 “看完电影去看它吗?” “嗯。” 言生突然犹豫了一下,直视着前方问,“你……还带其他人去过吗?”声音软软的。 “没有,”女人碰了一下小孩的手,“它怕生。” 工作日,影院空荡荡的。 找到座位的时候,发现情侣座是一张大沙发。 影厅主打浪漫系列,每个座位都是双人的,彼此之间的距离还有点大,提供了充足的隐私。 言生坐下去的时候,紧挨着一边的扶手,留出了很大的位置。 女人觉得好笑,挨了一下小孩的大腿,“怕我?” “不是。” “坐过来一点。” 言生挪动了一下,靠住了江轻洗。 画面出现的时候,言生悄悄瞄了一眼身边正襟危坐的女人,看她细白的手指握着塑料杯,慢慢吸着可乐。 她会对自己做点什么吗,言生看得心不在焉,有点期待又有点害羞。 分卷阅读38 电影过半了,手突然被女人牵住,小孩闻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气息。 言生茫然地看着前面的画面,吞咽了一下。 脸颊触到了江轻洗的发丝,耳朵被柔软地嘴唇轻轻擦过,听到了她压低的声音,“他要死了。” “什……什么?”言生转头看江轻洗。 女人紧紧盯着前面,握紧了小孩的手,“xxx要死了。” Xxx好像是个配角。 言生眨着眼睛,呆呆地盯着幕布,“噢。” 江轻洗似乎非常紧张,有点往言生的怀里缩了,小声地说,“看他背的工具。” 画面里,一个男人独自走在冰面上。 言生也盯着看,努力回忆前面的剧情。 没有人说话。 男人绑着石头跳进了冰水里。 “他死了。”江轻洗环住了言生的腰,声音有点难过。 “他为什么要自杀?”言生忍不住也小声地问她。 怀里的女人笑着抖了一下,捏了捏小孩腰后的软肉,“在想什么?不好好看电影。” 言生抱住了江轻洗,也跟着笑,非常老实地回答,“我以为你会对我做什么。” 女人坐直了,让小孩坐到自己的腿上。 言生的个子好像和自己差不多,身上没什么肉,抱着却软软的,江轻洗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亲亲她的脖子,收紧了手臂。 画面里有人在跳舞,非常爵士的音乐,有点乱的客厅里,所有的人刚结束了一场葬礼,身穿正装,大家都在笑。 “我喜欢这部电影。”江轻洗在言生的耳边说。 “为什么?” “只是一些事情,没有结局。” “这样好吗?” “不好,但是接受起来比较容易。” “嗯。” “还有植物。” “植物?” “我喜欢他们擦植物的样子。” 言生想,自己应该再看一遍。 “想让我对你做什么?”江轻洗亲了亲言生的耳朵,问她。 “没有……” “真的?” “嗯。” 怀里的小孩扭动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前面。 江轻洗颠了颠腿,看着言生在自己怀里晃动了几下,笑了笑,只是抱着她。 “吃点东西?”走出影院的时候,江轻洗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言生。 “好。”言生看了看时间,到午饭的点了。 手被女人牵住了,“想对你做点什么,”女人的声音小小的,“但是影厅里有摄像头。” 言生红了耳朵,江轻洗一定觉得自己非常希望被做点什么,虽然确实是这样,但是被不断地提起,还是不好意思的,“……没有。” “等一会儿的。”手指被捏了捏,江轻洗哄着自己。 “不用……”言生不看她,被牵着往前走。 “答应你了。”手被晃了晃。 “噢。”言生只是应着,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圈套。 吃着饭,言生被江轻洗七七八八地投喂了很多食物,感觉就像是养什么小动物。 言生鼓着腮帮慢慢咀嚼,听江轻洗说一些事情。 仔细地看着江轻洗说话的样子,低头时白皙的前额,对服务生的微笑,还有给自己夹东西时候的小心。 被照顾的感觉很好,言生想,江轻洗是不是也想被照顾?应该是会想的,她是一个脆弱的女人,她应该被保护地很好,自己喜欢看她笑。 对面的女人开始细声地描述对卧室里那个玻璃杯的喜爱。 她喜欢她,喜欢她们所拥有的,喜欢她们不曾拥有但置之不理的。 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时光,言生想,我们现在正在一起,一起打发一些时间,一起做一些事情,这正是自己一直向往的,言生慢慢地开始有了一种感觉,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事情是重要的,什么是自己愿意去保护的。 江轻洗朝自己笑了一下。 言生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江轻洗,记得她那张会露出脆弱神情的脸、有些削瘦的下巴、脖子的曲线,还有她的声音。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言生眨了眨眼睛,看着江轻洗低头吃了一些东西。 胃有些隐隐作痛,女人明明 分卷阅读39 坐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已经开始思念她。 心膨胀欲裂的时候就是爱。 言生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以前听过的话。 牵着手,她们朝停车场走,路过了一个自动贩卖机。 江轻洗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言生问,“买一盒牛奶?” “不要了,好饱。” “我想喝。” “你不是不喜欢喝牛奶吗?” “突然想喝了。” “好啊。”言生凑到贩卖机的玻璃前,看了看牛奶的种类,“你想喝哪一个?” “我不知道,你觉得哪个好喝?” “我喜欢喝这个牌子的。”言生指了其中一个,转头看江轻洗。 江轻洗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架子上的牛奶,“我不喜欢那个。” “这个呢?”言生换了一个。 “包装好丑。” “好像没有其他的了。”言生往里面看了看,有点遗憾地说,又问,“找一家便利店?” “算了,”江轻洗看了一眼手机,“要去看小狗了。” “好吧。”言生还有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动贩卖机,好像对牛奶有什么执念。 江轻洗看着她笑,“你不是饱了吗?” “看到了就想喝一点。” “马上的。”女人突然冒出了一句。 坐进车里,言生飞快地系好了安全带,表现出了对小狗的热情。 车子慢慢地在道路上开,江轻洗和言生聊着天,似乎不着急了。 开了一段时间,言生忍不住问江轻洗,“很远吗?” “要到了。” 言生看看四周,好像是老城区,看到了以前才会看到的巷子,街上的人也不是很多,有一些老人,牵着狗散步。 车子缓缓地开进了一条胡同,也没有店铺,似乎是被废弃很久了。 “在这里吗?”言生好奇地东张西望。 “嗯。” 停在了胡同尽头的死角,江轻洗拉了手刹,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转头盯着言生。 小孩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往玻璃外面看。 拉住了急着下车的言生,江轻洗把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朵后面,问她,“刚刚一直在看我?” 言生愣了一下,笑得有点害羞。 “中午的沙拉好吃吗?。”继续对言生说。 “好吃。”言生有点疑惑。 “鸡蛋都被你吃了。”沙拉里有被切半的煮鸡蛋。 “嗯……你都不吃。” “我喜欢吃的。” “都被我吃了。”言生鼓了鼓嘴,又朝江轻洗笑。 “嗯,”江轻洗摸了一下言生的眼睛,“还给我?” “嗯?晚上给你做?” “我现在想吃。” “可是……” “喂我?”江轻洗一边说,一边伸手隔着裤子碰了言生软软的性器,亲了她的耳朵。 “姐姐……”言生不太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似乎被吓到了。 “我也需要蛋白质……”江轻洗捏了一下言生的乳尖,“……怎么办?” “唔……” 在言生手足无措的时候,江轻洗解开了她的裤子。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江轻洗只喝小狗的“奶” 一点点喜欢(futa)不要咽下去 不要咽下去 “不……”言生看起来是懵的,“姐姐……” 裤子里粉嫩的东西半硬着,露出了一截,被女人注视着。 手指覆上去拨弄了一下,女人把它握住了,又用修长的手指夹了夹,收回手,半褪掉言生的裤子。 性器已经很硬了,笔直地翘着,裸露在空气中。江轻洗亲了亲言生的胸部,用一只手安抚地揉了揉,哄着言生,“你不喜欢吗?” “在外面……”小孩的脸有点红了。 “没有人的。”江轻洗在她的耳边说,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沉甸甸的性器,被抚慰着。 江轻洗把言生的T恤推上去,含着她的乳尖,轻轻地吮吸,手指捏着性器的根部。 小孩僵直着背,紧紧靠在椅背上。 分卷阅读40 含了一会儿,江轻洗松开了嘴里的乳尖,粉嫩的颜色,微微变深了一点,湿淋淋的。 用手指弹了弹,听到了言生细细的喘息声。 把头发撩到了耳朵后面,女人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下额,朝小孩眨了一下眼睛。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说着亲了言生薄红的耳朵,细密的吻,一直吻到了脖子。 “唔……” ”看到你,“女人摸了一下小孩的眼睛,“就会想做这种事情。” 江轻洗伸出通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性器的顶端,含住了。 “……嗯……”言生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服,收紧了身体,腹部绷出了好看的线条。 性器的顶端渗出了一些精液,被江轻洗舔掉了。 女人含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东西,被弄得有些水光。 江轻洗用指腹摩挲着,又撸动了十几下,重新把性器放进了嘴里。 言生揪住了江轻洗的头发,又不敢用力,只能难耐地喘息。 吞了几十下,女人突然做了一个深喉。 “……哈……”言生又呜咽了,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腰,性器被包裹着,有非常舒服的感觉。 江轻洗只是用嘴套弄着,帮言生纾解欲望,嘴里的性器有点顶着喉咙了,舌头上沾了更多的精液。 后脑勺被小孩搂住了,女人又做了几个深喉,摸着小孩躁动的腰身。 “……姐姐…..嗯啊……”言生送了几下,又舍不得江轻洗,嘴里实在太温暖了,有点哼哼唧唧了。 嘴里的性器更硬了,江轻洗用一只手撩了碎发,露出了耳朵。 言生泄了。 江轻洗没有松口,咳了一下,用舌头将精液卷进了嘴里,吞咽着,尝到了淡淡的腥味。 言生把江轻洗拉了起来,满脸通红,“……不要咽下去……” 女人的嘴唇红润,嘴角沾着一点白浊。 伸出了半截红红的舌头,给言生看她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江轻洗又舔了言生的嘴角,“你的,没关系。” 言生躲了一下,不好意思看江轻洗的眼睛,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想帮她擦一擦。 “喝到了吗?”江轻洗低声问她。 “嗯?” “奶。”女人的笑容一直没有褪下来,看着小孩,吻了她的脖子。 言生憋红了脸,帮江轻洗的脸擦干净,拿了一瓶水给她。 指尖蹭了蹭言生腿间的软肉,女人又问,“喜欢吗?” “……喜欢。”言生抱她。 “是不是有点奶味?” 言生愣了一下,才明白江轻洗说的是自己射出来的味道,不说话了。 摸着言生的头发,江轻洗笑得非常开心,“我喜欢,”又亲了亲,“小狗的奶。” 封闭的空间里有了一些让人脸热的味道,江轻洗看着言生收拾,降下了车窗。 斑驳的墙壁,四下无人。 女人用手背蹭了一下小孩的脸,“是不是欠我什么?”问她。 “嗯?”言生不敢看她的眼睛,害怕听到什么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情。 “去买一盆植物?” “……好。” 江轻洗捏言生下巴,逗她“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有。” “还是你想还我什么?” “姐姐……”小孩啄吻了女人细白的手指。 走到了附近的花鸟市场,有大大小小的狗在笼子里跳,看起来都很健康。 江轻洗指了一只卷卷毛的小黑狗,问言生,“像不像你?” “不像。”言生睁大了眼睛。 她们走到笼子面前,小黑狗朝她们吐舌头。 “舌头也挺像的。”江轻洗看得兴致勃勃。 “……不像。” 小狗朝她们摇着尾巴,江轻洗看了看言生的屁股,“给你买一个?” “什么?” “尾巴。” 言生看着天真无邪的小狗,明白江轻洗大概是想玩什么情趣服装了,光天化日,想想还有点脸热,非常冷静地拒绝了。 “想看你穿。”女人摸了一下小孩的屁股。 “噢。” “如果我买了,”江轻洗的声音非常期待,“ 分卷阅读41 你愿意为我穿吗?” 女人的语气,仿佛是在和小孩讨论什么婚纱。 笼子里的小黑狗跳累了,把头埋进小盆里一口一口地舔着水喝。 “它没有奶喝。”江轻洗的语气有点怜爱,“要不是已经有一只了,都想把它买回家了。” 言生看着小黑狗粉嫩的鼻头,有了醋意,伸手去捂江轻洗的眼睛,想把她拽走。 “你好小气。”女人带着笑意对小孩说。 言生哼唧了一声,声音也奶奶地,“你不要看它。”说着抱住了江轻洗。 “以为你会喜欢它。”江轻洗摸了言生的后颈。 言生抱得有点紧,卖小狗的摊主看了过来,非常热情,“小孩子喜欢就买一只喽,自家生的小狗,干净又好养。”还把小黑狗抱了出来递给她们。 江轻洗只好朝摊主笑,一只手搂着言生,一只手接过了小狗,看了看它,问道,“耳朵怎么了?”小黑狗的左耳有个豁口。 “被大狗欺负的,不碍事。”摊主乐呵呵地笑。 言生气鼓鼓地瞪着面前黑黑的脑袋,吓得小狗可怜兮兮地缩在江轻洗怀里。 “你放回去嘛。”言生朝江轻洗撒娇了。 小狗好像非常喜欢抱着自己的女人,摇着尾巴舔了女人白皙的手背。 言生炸了。 江轻洗赶紧把小狗还给摊主,朝他解释着什么,又牵着言生往前走。 摊主还在后面朝她们喊,“以后再来看看啊,给你们留着。” 江轻洗看着气鼓鼓的言生笑,夏初的阳光落在她的脑袋上,有毛茸茸的感觉。 “它只是一只小狗。”女人开始和小孩讲道理。 “你说我也是一只小狗。”言生突然非常执着于之前被自己嫌弃的称呼。 “好好好。”江轻洗亲了亲言生的手背,“去看看植物。” 经过了一排绿萝,言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江轻洗有点苦恼,和言生商量,“其实绿萝比较好养。” “嗯。” “别的我怕养不活。” “我可以帮你养。” “你把绿萝养死了。”江轻洗非常小声地提醒言生。 言生停了一下,看着江轻洗,似乎要撒气了。 女人的嘴角上扬,摸了小孩的脑袋,换上了嫌弃的语气,“绿萝好丑。” 言生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养盆薄荷吧。”女人提议。 “你喜欢薄荷吗?” “喜欢。”江轻洗想,言生喜欢用薄荷的沐浴露。以前觉得薄荷沐浴露太凉了,但是闻着言生身上的味道,是非常舒服的。 “我也喜欢。” “那就薄荷?” “那就薄荷。” 买了一盆薄荷,被言生抱在怀里,两人继续往里面走。 慢慢地走,也逛了好久,江轻洗时不时会撞一下言生的肩膀,问她累不累。 小孩似乎很喜欢怀里的植物,抱着不肯撒手。 太阳倾斜的时候,有了风。 言生的头发被吹乱了,江轻洗安静地看着她,帮她理了理头发。 空气中有植物淡淡的气息。 周围大多数是老人,三言两语的聊天。 看到奇形怪状的动物,她们会蹲下来仔细地看,好奇地议论,又被聒噪的摊主拉着说上很久。 江轻洗一直在笑。 偶尔言生会抬头看看即将消失在云朵背后的阳光,再看着女人侧脸的轮廓,确认一切都是真实的。 “累了吗?”天色渐暗的时候,江轻洗问言生。 “有一点。” “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 “嗯。”小孩看起来还有点恋恋不舍。 “把小黑狗买了?” “我饿了。” 江轻洗笑着接过言生怀里的薄荷,和她一起找车子的位置。 晚饭吃了很长时间,快到家的时候,空气里有月亮的味道。 言生转头看着开车的江轻洗,泛黄的路灯照在她的皮肤上,发出一种不真实的柔和。 停在路口的时候,女人也转了头,对上了小孩的视线。 她们盯着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42 彼此看了几秒。 江轻洗凑上去,亲亲吻了言生的嘴唇,又迅速移开了,重新注视着前方。 车子缓缓地滑了出去。 言生眨了眨眼睛,也看着前方。 这是她们第一次接吻,言生想,然后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进了家门,言生在客厅转悠,想给薄荷找一个位置。 “放茶几上?”女人走到她身边,看着周围的家具。 “好。”言生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问她,“你想把它擦一擦吗?” “为什么?” “就像电影里那样。” 江轻洗开始笑,“你知道在电影里,”女人停顿了一下,“他们还会做什么吗?” “什么?” “在擦完植物之后。” “做什么?” “他们会脱掉衣服,”江轻洗亲了亲言生的脖子,“然后做爱。” 一点点喜欢(futa)怕我对你做什么 怕我对你做什么 “但是呢,”江轻洗笑了一下,“你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只能做一次,”说着搂住了言生的脖子,“好吗?” 小孩用手揪了一下衣服,满眼爱意地看着女人,想到了什么,嗫喏着,“忘了买套了。” 江轻洗紧贴着言生,开始吻她的脖子,喃喃地说,“还有药,没关系的。” “可是……”言生有些脸热,还没有说出“对你身体不好”,就被江轻洗吻住了唇。 搂着自己的女人是非常柔软的,被微凉的嘴唇触碰,言生愣了一下。 她们只是贴着对方,过了几秒,言生的下唇被江轻洗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吮吸,身体有些发麻,大脑放空着,言生抱紧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温柔地抚摸,嘴里伸进了女人细软的舌头。 在沉默的空气中,她们安静地接吻。 言生渐渐觉得自己被抱得有些太紧了,她们胸前的柔软挤压在一起,江轻洗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烫着自己,后颈冰凉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让言生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 江轻洗的吻转移到了小孩的脸颊、眼睛下方的皮肤、耳朵还有下巴。言生被吻得晕忽忽的,下颚被江轻洗的拇指抵着,头只能微微仰起,感受脸上连绵不断的亲吻。 女人的嘴唇开始停留在锁骨,噬咬着细嫩的皮肤,又继续往下,大力地拉扯小孩T恤的领口,用冰凉的手指摩挲她胸前的皮肤。 内衣被解开的时候,言生觉得,江轻洗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躁,透露着不安,T恤被褪去的时候,江轻洗含住了自己的胸部。 小孩的思绪被打乱,身上的快感刺激着她小幅度地弓起了身体,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另一个乳尖被女人捏住了。 被拉扯地有些痛了,言生忍不住垂眼去找江轻洗的视线,女人的头发有些乱,遮住了她的神情,被含着的乳尖感受到了有些尖利的牙齿,接着被咬住了吮吸,又被舌头表面的粗糙飞快地舔舐,颤栗的快感中,言生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顶到了江轻洗瘦弱的肚腹。 小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到卧室,甚至也没有洗澡,她迷迷糊糊地觉得,女人的行为有些失控了。 “姐姐……”言生惊恐地看着江轻洗跪在自己的面前,隔着裤子舔了性器的顶端,自己只能看到女人通红的舌尖,濡湿了裤子。 言生不愿意看到江轻洗这么卑微的姿势,拼命地想把女人拉起来,“不……”又被强硬地解开了裤子,江轻洗的动作太快了。言生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凶狠的性器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还想继续动作的时候,被小孩用劲推开了。 江轻洗跪坐在了地上,脖子上有细细的血管。 “对不起……”言生慌张地说,心疼的难受,蹲下去,想去抱江轻洗,听见了女人非常脆弱的声音,“你可不可以……” “不要……” “……不要离开我” 第一滴眼泪砸在手背上的时候,言生才知道,江轻洗哭了。 言生呆呆地看着那滴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女人的模样,仿佛透露着巨大的绝望。 江轻洗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体面的,现在的狼狈,让她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需要被照顾、被保护、被疼惜的女人,会哭、会害怕、会求一个人不要离开。 胃开始剧烈地疼痛,言生想到了江轻洗的父母,或许她一直是害怕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陪着她,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43 在她难受的时候逗她笑,在她孤单的时候陪着她。 如果可以,言生闭了闭眼睛,宁愿这些年自己没有顾虑和逃避。”江轻洗……“言生小心翼翼地靠近,蹲在她的身边,试探着碰了她一下。 女人没有拒绝。 言生安静地蹲着,用手指贴着女人裸露的胳膊,让她适应自己的触摸,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言生听到了她轻声的啜泣。 言生深吸了一口气,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女人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窝处,一动不动。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言生抱着她慢慢往卧室走,在她耳边说着话,“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还要一起做好多事情……” 江轻洗像一只鸵鸟,瑟缩着。 言生停了一会儿,感受女人的呼吸。 又继续自言自语着,“……我们要一起度过今天、明天、后天,好多好多天……”言生抱紧了江轻洗。 女人揪住了小孩的衣服。 “……我想和你一起去一个一直下雪的地方,我知道你喜欢雪,你会告诉我,要多穿一点……”言生亲了她的脸,慢慢地说。 “……我们需要先度过这个夏天,然后在接下来的一年里,等下一个夏天……”自己的脖子被搂住了,“夏天……噢,我需要先参加高考,”言生低头看着女人,“你会等我的,对吗?”说着轻轻晃了晃江轻洗。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厌倦了我,把我赶走……”言生笑了一下,把江轻洗放在了床上,“……我也会缠着你,等到有一天,你重新愿意让我待在你的身边,我会乖乖地走过去,对你说‘好’。” 她看到了江轻洗的眼睛,和湿漉漉的睫毛。 言生吻了她的眼睛。 女人的睫毛颤动了几下,遮不住微红的眼底,躲避了小孩的视线。 言生担心,江轻洗又缩到了一个人的保护壳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进去。 窗外的风变得强烈。 上半身裸露着,言生蹲在床边,只露出一个脑袋,仔细地观察江轻洗,伸出一根手指触摸她的锁骨。 女人曲着双腿,看着地面。 “你出差的时候,”言生清了清喉咙,“我一直在想你,”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知道吗,我甚至担心你再也不会回来了,”短暂的停顿之后,言生继续说,“我告诉自己,我可以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女人的目光移到了小孩的脸上。 “你或许会舍不得桌上的那个玻璃杯,”言生朝她笑,“于是有一天,你回来了。” 江轻洗看着言生。 言生的表情变得严肃,“你会拿着那个杯子,对我说,”她直视着江轻洗的双眼,学着女人说话的语气,“‘言生,我希望你没有告诉其他杯子,我有一只最喜欢的’。” 江轻洗等待着。 言生不说话了。 女人轻声笑着,“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然后呢?我留下了吗?” “你留下了,”言生耸了耸肩,“你说你舍不得我。” 江轻洗低着头笑,“我喜欢这个故事。”声音嗡嗡的,听起来有些可爱。 “是吗?” “嗯。” “我也喜欢。”言生亲了亲江轻洗的脸,牵住了她的手。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小孩看着女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仿佛从某个地方刚回来。 “我刚刚……”女人弱气的声音夹杂着歉意,“……吓到你了吗?” “没有。” “真的吗?” “我只是心疼。”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你不觉得是我的错吗?” 言生怜惜地看着她问,“为什么必须是谁的错?” “我不知道。” “好吧,我接受了。” “什么?” “道歉。” “噢,”江轻洗戳了一下言生的脸,“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怪我。” “不然你会继续自责。” “你这么说,”女人看着小孩被自己戳凹陷的一小块皮肤,“显得我好矫情。” “不好吗?” “不好,我在你面前不应该是这样的。” “ 分卷阅读44 你好麻烦。”言生叹了一口气。 “你在嫌弃我吗?”江轻洗的手描着言生的眉骨,问她。 “又要哭了吗?” “喂!”女人发出了小声的抗议。 言生看着她笑,江轻洗也笑了,点着言生的鼻子,“你注意一点。” “你也要把我弄哭吗?” 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往火坑里跳的小孩,慢慢凑到她的面前,看着小孩的眼睛。 言生吐了吐舌头,被江轻洗含住了,她们吻在了一起。 舌头被江轻洗吮吸,又被贴着戏弄,言生的嘴角有了一些津液。 “唔……”女人移开了一些,看着小孩喘息。 “为什么蹲在地上?” “我……衣服丢在客厅了。” “我的错。”江轻洗的语气恢复了平静。 “噢。” “上来。” “不……不了。”小孩担心女人“兽性大发”。 “蹲着不难受吗?” “还好。”言生觉得自己的腿麻了。 “不愿意?” “没……没有。” 江轻洗笑了一下,拉着小孩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床上。 “嘶……”言生僵硬地坐在床上,遮遮掩掩地挡着身体。 “怎么了?” “腿好像麻了。” 女人的手覆上了小孩的腿,隔着裤子帮她按摩。 “……哈……”言生有些龇牙咧嘴了,发麻的滋味不是很好受。 “不早点说。”江轻洗嗔怪着放轻了力度,“又不是没看过。” “……呼……” “怕我对你做什么?” “不……不是。” 女人不按了,摸了一下小孩的脸。 发麻的感觉消失了,言生开心地抬头,撞上了江轻洗微暗的目光。 女人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胸前。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江轻洗再这样,就让她当女配了 一点点喜欢(futa)射在我身上 射在我身上 “想去洗澡吗?”言生迅速地转移话题,“然后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爱。” “嗯。”女人伸手搂她的脖子。 言生非常小心地抱起了江轻洗,走进浴室,褪去了江轻洗身上的衣服,看到她迅速坐进了浴缸里,抱紧了身体。 言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跨了进去。 花洒的水冰凉,言生试着温度,将冷水冲在自己这边,小小地打了一个寒颤。 水温变热的时候,言生注意到了江轻洗盯着自己的视线,愣住了。 一个人看另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目光。 言生和她对视了一会儿,露出了笑容,将花洒下温暖的水泼到了江轻洗的身上,问她,“冷吗?” “不冷。”江轻洗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孩一点一点地用清水冲洗女人的身体,身体挤进了她的腿间。 江轻洗的视线逗留在言生重新垂下去的性器上,言生觉得害羞,又强装镇定地靠近她,示意她放松一些,“帮你冲一下身体。” 女人抱着身体的胳膊松开了,向小孩露出了赤裸的身体。 浴缸也不是很大,言生感觉到腰身被江轻洗的大腿挨着,她不去看面前女人的身体,心无旁骛地帮她冲水。 水温是非常舒服的,言生理了理江轻洗的头发,让花洒移到了女人的后背。 关水前,言生将自己飞快地冲了一遍,然后挤上了沐浴露,开始按摩江轻洗的后背,“很快就好了。” “你冷吗?”女人看着面前的小孩,看她身上挂着的凌乱的水珠。 “不冷不冷。”言生朝江轻洗露出了小狗牙。 “你坐下来。”江轻洗收起了夹着言生的双腿,又从言生蹲着的腿间伸直,示意小孩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言生的耳朵红了,非常不好意思地坐下去,贴着女人光滑的大腿。 温暖的水里,言生的性器挨着了江轻洗私处柔软的毛发。 女人搂着小孩僵硬的身体,打搅了她的动作,“你为什么没有。” “什……什么?” 细长的手指拂上了软绵绵的性器,根部被柔 分卷阅读45 弱地夹了一下,“毛。” 言生慌张地将手探进水里,去抓江轻洗不老实的手指,“我不……不知道。” 身下的手握住了性器慢慢动作,女人细密的吻落在小孩的脖子,用蛊惑的声音说,“我夹紧一点……” 性器发硬的时候,言生发出了一声呻吟,江轻洗的手移到了言生的后背,把她的身体拉近自己,挺翘的性器被紧紧地夹住了。 “……自己动。”耳朵被女人咬住了。 下身陷入了江轻洗柔软的腹部,被热水包裹着,言生咬着下唇。 臀部被江轻洗托住了,轻轻地举了几下,性器在摩擦中获得了有些奇怪的快感,这种体位,让言生产生了被江轻洗操弄的错觉。 女人很快没了力气,撒了手。 言生情不自禁地盘住了江轻洗的腰身,开始小幅度地挺着腰,咬住了江轻洗的肩膀。 刚刚在客厅,被挑起的欲望就渴望释放,憋到现在,小孩忍不住了。 后背被江轻洗安抚地摸着,言生哼唧了几句,腰身绷紧了,越来越快地蹭着她。 每次言生在自己怀里发泄欲望,就像一只找不到奶的小兽,让人想欺负她,江轻洗的眼神暗了暗。 性器更硬了,在喷发的边缘。 小孩急促地舔吻着女人的肩膀,腰身挺动着,突然用劲想推开她。 “射在我身上。”江轻洗哄着她,不肯放手。 言生拼命摇着头,想停下来,又忍不住,用手挡住了性器的顶端。 “乖……”女人捉住了小孩的双手。 精液射了出来,落在了江轻洗的胸前和下巴,混杂着沐浴露,弄脏了女人的身体。 江轻洗露出了风情的笑容,挑起了言生的下巴,“你就是这么帮我洗澡的吗?” 小孩喘息着,鼓起了嘴巴。 “我不怪你。”女人眉眼含笑,用手指沾了一点下巴的白浊,送进了嘴里。 “别……”言生去拉她的手。 江轻洗吮吸了一下,拿出了干净的手指,“你不帮我……”,摸了言生的手背,“我只能自己来了。” 言生坐在她的腿上,重新软下去的性器挨着女人的大腿。 江轻洗突然搂了言生的后背。 性器触碰着女人的私处,非常柔软。 言生抖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开了花洒,被水浇了一身。 女人仰着脖子笑,露出了纤瘦的曲线。 “姐姐……”言生软着嗓子开口,想去抱江轻洗。 “我要洗澡了,”江轻洗绷着脸,一本正经地拿走了言生手里的花洒,仔细地冲洗着身体,“你不要想占我便宜。” “可是……” “你不能老想着做这种事,”女人端着长辈的姿态,纤细的手握住了小孩的性器,捏了捏,“对发育不好。” 言生张大了嘴。 “转过去,”江轻洗又握了言生的腰,对她歪了一下头,“帮你洗一下。” 言生吐着舌头地起身,背对着江轻洗重新坐下来。 滑腻的沐浴露被涂到了自己的身上,后背是女人细腻的手指,转着圈打泡沫。 言生回头想看一眼江轻洗,被轻轻抵住了脑袋,“不可以偷看姐姐洗澡。”江轻洗嘴里的“姐姐”,仿佛是对言生的调侃。 小孩重新转过头,乖乖地看着前面的瓷砖。 被冲洗着身体,言生是很舒服的,江轻洗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仿佛全身都陷入了女人的温柔。 性器被拨了拨,“自己洗。”耳边是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 言生低头看了看水里安静的性器,眼巴巴地回头看江轻洗。 小孩的发尾有些沾湿了,乌黑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女人,让人想对她“下手”。 江轻洗闭了闭眼睛,还没有动作,手里的花洒被言生接过去了。言生背对着自己,低着头认真清洗身体。 江轻洗环住了言生的腰,把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往下看。 “你别看嘛……”言生捂着腿间,朝江轻洗撒娇。 “好,”女人的手捂住了小孩的眼睛,“不看。” 言生面无表情了。 江轻洗亲她的脖子,“生气了?” 言生继续清洗自己的性器,决定冷落一下得寸进尺的女人。 “你这样洗不干净的。”女人在小孩耳边碎碎念。 分卷阅读46 “嗯?” “你知道唾液可以杀菌消毒的吧。” “嗯。” “不要洗了,待会儿帮你含一含就干净了。” 言生的耳朵红了。 江轻洗笑出了声,用胸前的柔软蹭着言生光滑的后背,“去床上。” 小孩听话地关了花洒。 裹着浴巾,言生滚到了床上,期待地看着江轻洗。 “要喝口奶吗?”女人温柔地问,小孩子睡前都是要喝奶的。 “不……不了。”言生不确定这是不是江轻洗的什么情趣。 “那就睡了?”江轻洗似乎准备关灯了。 “不做爱了吗?”言生跪坐在床上,委屈地问。 “担心你累。”女人摸了她的眉毛,眼睛还有下巴。 “不累的。” “嗯。”江轻洗应着,把言生轻轻推倒在了床上。 言生的浴巾松开了。 女人坐在她的小腹上,摸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又慢慢解开了身上的浴袍。 拿起了言生的手,江轻洗的声音非常低,“言生……摸我。” 室内的灯光落在了女人的身上,言生看着她的发丝,和每一寸皮肤,都带着诱惑。 江轻洗伏下身体,咬言生的下巴,“喜欢过别人吗?” “没……没有。” “傅青青?” “什么?” “喜欢傅青青吗?” “不……喜欢。”言生呛了一下,不知道江轻洗是什么意思。 “喜欢操我吗?” “喜……欢。” “也喜欢操傅青青?” “什么?”言生按住了江轻洗的手,盯着她。 “你是不是也喜欢傅青青?”女人还没有忘记小孩早饭时躲闪的眼神。 “不喜欢。” “嗯。” “你不相信?” “没有。” “你不相信。”言生似乎有点生气了。 江轻洗摸着她,“对不起,”轻声哄着,“我不应该乱想。” “我只喜欢你。” 女人应着,用臀部磨蹭她的性器。 言生扶着江轻洗的腰,看着她把头发撩到了一侧。 性器翘着。 言生的手抚摸江轻洗的腰,慢慢摩挲女人的耻骨,细长的手指贴了一下她微微湿润的私处。 江轻洗的身体抖了一下,压住了言生。 有点痒了,想让言生进来,江轻洗感觉着下身的性器,又不敢提出“邀请。” “等一下……”感受到江轻洗夹了夹腿,言生的食指探进了穴口。 太紧了。 忍着涨得发疼的性器,言生弯曲了一下手指,小心地扩张。 脖子被女人搂紧了,“进来……”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今天521,大家都见到想见的人了吗? 祝你们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亲亲】 一点点喜欢(futa)你好像变态啊 你好像变态啊 “等一下的……”言生喘息着回应江轻洗,手指探进了温暖的地方,闭着眼睛急促地吻着女人,有些意乱情迷。 女人看着她,揪了一下小孩的乳尖,又帮她摩挲了一会儿。 言生憋得很幸苦,动作有点温吞,江轻洗抬了抬臀部,含住了身下的整根手指,一下子软在了言生的身上。 “你别……”言生用另一只手摸她的腰,声音非常心疼,“……弄伤了。” “嗯……”女人的腰身紧贴着小孩,私处没有那么难受了。 手指在江轻洗的身体里抠弄着,感觉到穴口开始放松,言生伸进了第二根手指,被柔软的穴肉包裹着,是舍不得放手的。 感受到私处的缠绵,江轻洗晃动了几下,开始吞吐细长的手指。 “姐姐……”小孩贴着她的脖子吻,不怎么敢动,怕弄伤江轻洗。 “可以了……”江轻洗贴着言生的脸,“……进来……” 女人的手探下去,性器一直挨着臀缝,微微被硌着的感觉。 重新直起身体,江轻洗扶着言生的 分卷阅读47 性器,让它抵着自己的穴口,试探着往下坐。 言生用胳膊撑着身体,通红着脸,看自己的性器在女人的手里,感受到了隐秘的缝隙。 太大了。 江轻洗咬了一下下唇,让性器在自己的穴口画圈,被顶到阴蒂的时候,身体又软了。 “……怎么会那么大……”女人娇声地抱怨,坐在小孩的小腹上,满眼都是风情,用手撑着小孩的肋骨。 言生眼睛都红了,忍了这么久,什么甜头都没尝到。 抱住江轻洗的大腿,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仰躺着,含住了江轻洗湿软的地方。 舌头上都是女人的液体。言生舔舐着,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发出了让江轻洗脸热的声音。 半跪着被舔弄,江轻洗的膝盖都软了,手撑在言生脑袋旁边的床单上,没坚持一会儿,下身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江轻洗压着腰,想抬起臀部,“……嗯……你……别舔……” 腰身被抓得很紧,越挣扎,言生的舌头灵活,江轻洗撑不住了,私处发酸,快坐在言生的脸上了。 快要泄了,女人非常慌张,不想暴露在小孩的面前,这样的体位,自己所有的反应都被感受到了。 “……言生……”小孩含住了阴蒂。 言生感觉到江轻洗的不安,扶着她的腰,让她躺在了床上。 潮水涌了出来,言生架着女人的腿,吞咽了。 看着受惊的穴口,又用手指摸了摸,被江轻洗抵着肩膀,言生吻了女人的私处。 江轻洗喘息着,把言生拉上来,抓紧了她的肩膀。 好像可以了。言生将性器贴上了还有些颤的穴肉,带着湿润的液体,慢慢进入了。 “……嗯啊……”脖子被女人娇喘着咬住了。 言生小口吐着气,进入了温暖的私处,眼眶红了,挺动着腰身。 女人的下面太舒服了,小孩被咬着脖子,不管不顾地撞送,听到江轻洗的喘息,又舍不得了,压着速度,只想让她舒服。 “舒服吗?”言生贴着江轻洗的耳朵。 松开了嘴,江轻洗被顶弄着晃动,伸手搂言生的脖子,“……嗯……抱我……” 女人发出了舒服的叹息,被小孩亲着耳朵,闭上了眼睛。 年轻的腰身非常灵活,匀速地挺送了很久,性器待在女人的身体里,不想出来了。 “只能做一次吗?”言生咬着江轻洗的耳朵问她。 “……嗯……嗯……”女人断断续续地应着,被快感包围,紧紧抱着小孩。 言生换了节奏,又送了几十下。 江轻洗发出了呻吟,穴肉也绞紧了。 言生安抚地舔她的脖子,感受到女人又泄了。 “换个姿势。”言生摸着江轻洗的肚腹,抽出了湿淋淋的性器。 江轻洗只是抱着她的脖子不肯放手,言生笑着问她,“想趴着吗?” 女人摇着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搂紧了言生的脖子。 “抱着你。”言生哄她,坐起来,把女人抱到自己身上,含着她的乳尖,重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舔着江轻洗的胸部,带着她晃动,嘴里的乳肉也跳动着。 “……难受……”女人摸着小孩的脑袋,找不到拥抱的地方。 言生应着,直起身体,抱住江轻洗,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吻她的后颈。 江轻洗的胸在言生的胸上晃动,乳尖摩擦在一起的时候,女人抖了一下。 “…..嗯……不要了……” 江轻洗高潮了,揪了一下言生的耳朵,“……你射……射出来……” 言生不想听话了。 “好……”哄着女人,扶着她的腰,抽出被淋湿的性器,让她背对着自己,送了进去。 “……哈……”江轻洗呻吟着,难耐地抓言生的手,“……我不要……你…….抱着我…..” “抱你……”言生的胳膊扣在江轻洗的胸前,亲女人的后背,加快了腰身的撞送。 “……慢……慢一点……”女人的声音有了哭腔。 言生握着江轻洗的胸,把自己的柔软贴着她的后背蹭动,手心的乳尖已经很硬了,被自己抚慰着。 这样的姿势,不是很好动作,性器在女人的身体里碾平褶皱,言生去摸她的小腹,又按压了几下。 江轻洗的身体支不住地往前倒,被言生箍住了。 “……你……你别按…..啊……” 女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48 人的穴肉迅速地收缩,言生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小孩的舌头舔着女人的脖子。 江轻洗的身上仿佛窜了股电流,肚腹变得温热。 两人赤裸着,躺在床上,江轻洗的眼底还有点红,言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喂饱”她。 “姐姐……”小孩讨好地朝女人露出了牙。 江轻洗应着,用一根手指摸言生的脸。 “你喜欢吗?””什么?“”刚刚……“言生说着先脸红了。”不喜欢……“女人的手指划过了她的鼻梁,“……你会再来一次吗?” “可以吗?”言生眯着眼睛笑。 “你说呢?”手指移到了小孩的嘴唇。 言生伸出舌头,贴了一下江轻洗的手指,非常地乖巧,“我怕你累。” “你不累吗?” “不会累。”言生飞快地回答,像是表达什么衷心。 “嗯。” “再来一次?”小孩开始啄吻女人的手指了。 江轻洗笑着,将手指伸进了言生的嘴里,搅了搅,干脆利落地抽了出来,从床上起身,抓了言生的浴巾披着往浴室走。 言生趴在床上,浴巾堪堪遮住了女人的臀部,大腿内侧流下了自己的精液。 吞咽了一下,言生又硬了。 浴室有了水声。 言生像一只找不到母体的幼兽,在房间没头没脑地转悠了几圈,忍不住也往浴室走。 看到了抬着腿清洗私处的女人,言生贴在了她的身后,哼唧了一声。 江轻洗不动了,感觉到挨着自己臀缝的性器。 又想笑了,转身把水冲在小孩赤裸的身上,逗她,“还不睡?” 言生眼巴巴地看着江轻洗,拿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陪我睡。” “去床上等。”女人完事后显得有些“冷漠无情”。 “姐姐……”言生把柔软的乳肉往江轻洗手里送,“……你摸摸我。” 江轻洗把言生拉到了浴缸里,弯着腰,含住了她的乳尖,舔弄着,听小孩在耳边细细的喘息。 抬了抬细白的腿,夹住了不安分的性器。 “唔……”言生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太靠上了……”私处被性器抵着,女人压了一下小孩的肩。 言生抱住了江轻洗的腰,在她的腿间送了几下。 江轻洗看着躁动的小孩,不想耽误她睡觉,摸着言生收紧的臀部,趁她乱动的时候,找到了小孩腿间隐秘的缝隙。 言生扭动了。 女人捏着熟悉的部位,拇指摩擦了了几下。 言生小声地尖叫着泄了出来。 江轻洗低头,看到了自己毛发上沾的一点白浊,揪了一下言生的乳尖。 吃完药,江轻洗关了卧室的灯,躺在枕头上用手指描言生的眉毛。 小孩的眼睛乌黑,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睡觉。”女人的手轻轻拂了她的眼皮。 “我想和你说话。”小孩揪住了女人的枕头。 “明早要起不来了。” “你会喊我的。” “嗯,”江轻洗蹭了一下言生的耳朵,“这么放心我?” “姐姐。”小孩往女人的怀里钻。 “知道谁会喊你起床吗?”女人摸着小孩的头发,声音非常地温柔。 “嗯?” “妈妈才会喊你起床,”江轻洗笑着说,“叫我一声,明早就喊你起床。” 言生不说话了,江轻洗怎么这么变态。 “不叫,”女人松手了,“明早就不喊你了。” “……妈妈。”言生的声音奶奶的,闷在江轻洗的怀里。 江轻洗看着言生薄红的耳朵,笑得非常开心,“乖……”把乳尖往小孩的嘴里送。 “你好像变态啊。”言生小小声地说,含了一下江轻洗的乳尖。 “怎么和妈妈说话呢。”女人的声音柔柔的,充满了“母爱”。 言生翻了个身,拉了江轻洗的胳膊,放在自己身上,闭上了眼睛。 一点点喜欢(futa)快迟到了 快迟到了 闹钟响的时候,江轻洗一下子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49 就醒了,她轻手轻脚地关闹钟,好像听到了另一个自己发出的责备:小声一点。女人茫然地注视着窗外灰色的天空,第一缕阳光还没有出现。 怀里柔软的身体蠕动了一下,江轻洗脸上有了微笑。胸前埋着一个脑袋,有点长的卷毛搭落在自己的脖子,心口被小孩的呼吸弄得痒痒的。 昨晚把闹钟定早了半个小时,江轻洗想,只是看着言生睡觉,安静地陪着她,仿佛获得了某种救赎。 在心里难受之前,女人放空了大脑。 言生还在熟睡中,一只胳膊搂着江轻洗的腰,另一只胳膊贴着女人的脖子紧挨着枕头,看起来像是紧紧拥抱着她。 女人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脑袋,方便自己看清楚小孩的脸。 睡着的时候,言生的睫毛垂下,又密又长,带着女孩子的秀气,鼻梁挺翘,还有微微凸起的眉骨,显示出了一点混血的气质,下巴处还有一些未褪去的婴儿肥,看起来非常可爱。 江轻洗看着她粉嫩的嘴唇,想摸一下,又担心打扰她睡觉,一看就看了好久。 言生的呼吸是缓慢的,江轻洗慢慢调整自己的节奏,和言生渐渐同步。 得叫言生起床了。 女人的手摸上了小孩的睫毛,轻轻地拂过,触碰到了一点细腻的皮肤。 言生的鼻子皱了皱,抱紧了江轻洗。 太像小狗了,江轻洗笑出了声,摸言生的后背,亲了亲她的耳朵,小声地喊她,“小狗,起床了。” “嗯……”言生的睫毛颤了颤,迷糊着睁开眼睛,带着睡意看面前的女人。 “不认识妈妈了吗?”江轻洗又想逗她了。 小孩眨了眨眼睛,把头埋进了女人的柔软。 “想喝奶吗?”江轻洗摸她的头发。 “唔……” 女人笑着摸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说话,“送你去学校。” 言生抬起头,用手揉着眼睛,贴紧了江轻洗。 女人的肚子被顶到了。 “小东西……”江轻洗捏了一下言生的乳尖,语气非常色情,“……顶到妈妈了。” 言生的耳朵慢慢变红,瞬间清醒了,去捂江轻洗的嘴,嘟哝着,“姐姐……” 江轻洗看着她笑,帮她揉了揉眼睛,又吻了一下她的锁骨。 女人翻了身,坐在床边,回头看了一眼小孩,“去给你做饭了。” 言生在床上坐起身子,朝江轻洗笑,嘴刚咧开,就打了个哈欠。 江轻洗给言生煎了块肉,顺手切了半个西红柿,摆了个漂亮的盘。端给小孩的时候,还撩了一下头发。 言生坐在桌前,有点想笑,“姐姐你真厉害。” 小孩的脸被亲了一口。 两人吃着一样的食物,江轻洗手里拿着一盒奶,等着言生开口。 吃了两口肉,小孩抬起头,盯着女人手里的东西。 “想喝吗?”江轻洗对上了她的视线,开口。 言生不好意思了,担心听到什么女人调侃的话,只是点点头。 插着吸管的牛奶递到了小孩的嘴边。言生的腮帮又鼓起来了,慢慢地吞咽,视线停留在江轻洗的脸上。 喝完了牛奶,言生尝了一口西红柿,吐了吐舌头。 “不喜欢吃西红柿?”江轻洗问她。 “嗯。” 女人接过小孩的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红柿,喂到她嘴里,“去上学吧。” “你说送我的。” 江轻洗吃掉了言生盘子里的西红柿,起身摸了她的脑袋。 街上的人很少,江轻洗牵着言生的手,和她一起往学校走。 “你今天待在家里吗?”言生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侧脸,忍不住开口问。 “嗯。” 言生犹豫着,中午得留在学校吃饭,一想到一整天见不到江轻洗,情绪有些低落了。 “我好可怜,”女人晃着小孩的手,“中午要一个人吃饭。” “你出去吃吧,”言生有点担心江轻洗的厨艺,“找个人陪你。” “可是我不想。” “为什么?” “不想找别人,”江轻洗飞快地亲了言生的脸,又若无其事地看着前方,“只想和你一起吃饭。” 小孩傻傻地笑,抓紧了女人的手。 “要高考了,”女人扣住了小孩的手,“紧张吗 分卷阅读50 ?” “还好。” “这么自信噢。” “没有啦,”言生似乎害羞了,低了低头,“你陪着我,我不会紧张的。” 江轻洗没有再说话,亲了言生的手背。 快走到学校的时候,言生的步伐变得慢吞吞的。 女人看了出来,好笑地晃了晃她们牵着的手,逗她,“怕老师?” “……不是的。” “快迟到了。” “不会。” “第一次送你上学,可不能耽误。” “我腿疼……”小孩哼唧了一声。 江轻洗停下了脚步,贴上了言生的耳朵,“你昨天在浴室蹭我的时候,站得可直了。”压低了声音,“换个借口?” 小孩搂住了女人的肩膀,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说你是小狗,”江轻洗看着她笑,“还不承认。” 言生抱紧了她。 “好啦,”女人摸着她的脸,“晚上来接你。” 言生撒手了,狠狠地亲了江轻洗一口,转身往校门口跑。 白色的衬衫并不合身,被风吹起的时候,空空荡荡的。 阳光似乎是瞬间出现的,一切都被照亮。 奔跑的小孩突然回头,举起了手。 江轻洗直直地站着,朝她温柔地笑。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没有什么失去是舍不得。 鲜衣怒马的身影,在往后的风风雨雨里,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自己的心里。 “喂。” “轻洗。” 听到江澜的声音,江轻洗有点惊讶。 “还好吗?” “挺好的阿姨。” “言生呢?” “送她去学校了。” 手机里传来了江澜短促的笑,“你说,言生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不会的。” “我一直在出差,”江澜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电流,“还总是往国外跑。” 江轻洗应着,不知道为什么言妈妈会突然和自己说这些。 “你陪着她,我就放心了。” “阿姨我做得也不好。”江轻洗有点心虚。 对面沉默着,江轻洗看了看手机,确认还在通话中。 “轻洗……”江澜的声音有些奇怪,“……辛苦你了。” “不会,言生很乖。” 江轻洗听到了言妈妈的叹息,又好像是自己听错了。 “阿姨先挂了。” 拿着手机,江轻洗站在路边,沉默了一会儿。 脚边有几片树叶,远处有笤帚一下一下地扫着路面的声音。 江轻洗站在原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路口汇入的车流速度很慢,被信号灯牵制着。 女人看了看身侧,一个人往前走。 开了地宝,江轻洗在微弱的噪音里清理着房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走了一个月,房间里也没有什么灰尘,看不出小孩,还是个会做家务的。 五月中旬,空气有些湿热,女人穿着短袖,里里外外的忙碌。 看到桌上的玻璃杯,江轻洗停了下来,把它拿在手里,回想言生对自己讲的话。 “你留下了,你说你舍不得我”。 江轻洗低着头,站了很久。 中午的时候,江轻洗想像着言生会吃些什么,会不会买一盒牛奶,心满意足地鼓着腮帮吸,如果吃米线,是不是会挑出里面的西红柿。 上上下下地翻着冰箱,江轻洗往锅里扔了速食水饺。刚准备关上冰箱门,看到了冷冻间里大大小小的冰格。 江轻洗坐在地上,好奇地把它们都拿了出来。数量还有点多,刚放在地上,冰箱门因为长时间开启而发出了尖利的叫声。 女人关上门,和面前的冰格沉默着对视。 冰格的造型奇奇怪怪的,有几个装了透明的冰块,还有些是深褐色,剩下的是乳白色。江轻洗数了数,差不多十几个冰格,都不是很大,装了几十个小冰块。 看起来还有点可爱,江轻洗想,不知道言生为什么要买这些。 锅里的水饺熟了。 江轻洗起身,装了一盘,坐回地上慢慢地吃,吃了几口,放下手里的筷子,拿起了一个装着透明冰块 分卷阅读51 的冰格,在一边空着的盘子边缘敲了敲,掉出了两个冰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江轻洗用手小心地夹了一个,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冰冰凉凉。 什么味道也没有,女人有些失望,将它放回了盘子里,又倒出了几个深褐色和乳白色的冰块。 手指被冰得有些发麻,女人犹豫了一下,端起了盘子,凑到了深褐色的冰块旁边,轻轻舔了一口。 是可乐味的,江轻洗露出了笑容,口感还不错,把冰块含进了嘴里。 冰块粘连着温暖的口腔,女人被刺激地抖了一下,用舌头推着冰块在嘴里变换位置。冰块慢慢融化,留下了汽水的味道。 江轻洗抿了抿嘴唇,安静地回味了一会儿,重新拿起盘子,舔了一下乳白色的冰块。 是自己不喜欢的牛奶味,江轻洗放下了盘子。 冰块渐渐变小,最后在盘子里变成了透明的液体。 吃掉了小孩的冰块,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这么想着,女人有些忐忑了。 一点点喜欢(futa)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江轻洗回来了。” 傅青青只是看了言生一眼,没有接她的话。 “怎么了?”言生看着她问。 “你刚刚说话的时候,”傅青青看起来有些无奈,“我好像看到粉色泡泡了。” 言生愣了一下,掩饰着笑,“你不清醒。” “可以理解。” “为什么?” “你小时候就很迷恋她,”傅青青打了个哈欠,“更别说现在了。” “现在怎么了?” “成熟女人都是很有诱惑力的,”傅青青说得非常认真,“特别是对你这种缺乏母爱的。” 言生心虚地摸了一下耳朵。 “阿姨总是出差,”女孩合实双手,做了个道歉的姿势,“你是不是把我姐当成妈妈看?” “当然不是。”言生的脸红了,脑海里有了女人呻吟的模样。 “好吧。”傅青青拿走了言生的作业,“她今晚来接你吗?” “嗯。” “还说不是妈妈。”傅青青捏了言生的脸。 坐在座位上发呆,同桌对着试卷抓耳挠腮,言生有些心不在焉。一个下午,看了好几次时间,感觉时针就没有动过。 好想江轻洗啊。 言生干脆趴在了课桌上。 “不舒服吗?”老师的声音有些担忧,轻轻敲了敲言生的桌子。 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可不能有学生出现心理问题。 “没有,老师。”言生乖乖地坐好了,朝老师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笑容。 年轻的女老师也笑,摸了一下卷发女孩的头,继续往教室后面走。 言生盯着试卷,慢慢地写答案,写着写着看了看窗外,太阳挂得很高。 “晚上来接你”。女人的声音,在脑海里转悠了一天了。 不知道江轻洗在做什么。 一想到她今天待在家里,言生就有点坐不住了,如果江轻洗今天也上班,或许自己还没有那么抓心挠肺地想她。言生又想到了家里的薄荷,小小地担心了它一下,不知道会不会被女人玩死。 试卷上的题目变得陌生,言生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 再等一会儿,言生在心里对自己说,等到晚上,就可以看到江轻洗了,可以和她一起回家,和她说话,看着她笑,抱着她睡觉。 只需要一点点耐心。 晚自习的课间,傅青青在言生班级的门口晃,玻璃外只能看到一个脑袋,从左走到右。 “干嘛呢?”言生走出去,看着傅青青笑。 “想你了。”走廊里的灯光昏暗,言生看不清女孩的脸。 “我在这呢。” “嗯。”傅青青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怎么了?” “你过来。”傅青青拉了言生的手,把她带到了对面楼的角落里。 “发生什么事了吗?”言生有些担忧地看着傅青青。 傅青青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攥着言生的手,微微低着头。 “你还好吗?”言生低着脖子,想去看傅青青的眼睛。 “言生……”女孩的声音有些哑,试探着摸了一下言生的脖 分卷阅读52 子,“……你不要动。” 傅青青从来没有这样喊过自己,言生只是站在原地。 腰身被傅青青抱住了,女孩紧紧贴着自己,抱得非常紧。 言生不自然地动了一下,不去想触及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女孩胸前的柔软因为拥抱紧贴着言生,胳膊霸道地缠着她,不留任何缝隙。 言生有些不好意思,她们已经很久没有拥抱过了,这样的姿势,两人相同的部位紧密接触着,言生小心地往后移动了臀部,不去挨着女孩。 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傅青青的后背,言生犹豫着喊她,“傅青青……” 脖子贴上了微微湿润的嘴唇。 言生挣扎了一下,握住了傅青青的肩膀,“你……” “求你……”傅青青非常用劲地抱着言生,带着乞求的声音,不断地亲吻言生的脖子。 言生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样的傅青青是陌生的,柔软的亲吻激起了身体的颤栗,言生红着脸,努力想推开傅青青。 “等一下……”傅青青的声音颤抖,仿佛一下秒就会哭出来。 言生不忍心看她这样,垂着手,僵硬地站在原地。 “我喜欢你……”傅青青的声音贴着言生的脸,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她的耳朵下面,是非常珍惜的亲吻,“……我好喜欢你。” 言生觉得心酸,“嗯。” “你不知道……”傅青青的声音是碎的,亲吻变得急促,开始在言生的身上蹭动,“……你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有反应过来,言生的手被傅青青放在了腿间,夹紧了。 仿佛被烫了一下,言生飞快地想抽出手。 傅青青夹得非常紧,开始在言生手上蹭动,发出了小猫发情的声音。 言生面红耳赤,不管不顾地推开了傅青青,看着她撞到了墙上。ROцRоUωц。оRɡ 上课铃突兀地响起了。 她们沉默着。 傅青青垂着头,看着地面笑,肩膀颤抖了一下,“你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吗?” “傅青青……” “你每次喊我的名字,”傅青青打断了言生的话,“我都会想,或许你是喜欢我的。” “对不起……” 女孩仿佛没有听到,“昨晚我梦到你了,”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你不知道多害怕失去你。” 傅青青自顾自地说,“我以为你不会推开我。” 用手捂着嘴,傅青青哭了,“我有什么办法……”靠着墙蹲了下去,似乎无力支撑自己继续站着,“……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言生看着傅青青颤抖的身体,尝到了嘴里苦涩的味道。 好像过了很久。 一个老师经过了她们,停下了脚步,看着蹲在墙边的女孩,“怎么哭了?” “她……”言生清了一下喉咙,“她身体不舒服。”说着往傅青青身边走。 老师露出了理解的神情,声音非常体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言生替傅青青回答了。 “好好安慰安慰她,”老师似乎很放心言生,“记得回教室。”说完快步地离开了。 傅青青的脸埋在胳膊里。 “傅青青……”言生伸手想触碰她,又放下了。 女孩的头抬了起来,脸上沾着泪,脑袋微微向后倾,靠在墙壁上,露出了脖子。 言生突然想到,曾经在纪录片里看过,有些动物用这个姿势来表示顺服。 “你混蛋……”傅青青的话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言生看着她。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泪珠滑落。 ”你走吧……“傅青青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湿漉漉的脸,“……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言生等了一会儿。 “你走啊!”女孩的声音非常大。 言生后退了一步,慢慢转身了。 拖着脚步往班级走,言生心里是很难受的,如果有人让傅青青哭成这样,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言生希望谁可以,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 傅青青让言生想到了自己,以为在手边的东西,其实是遥远的。 把一个人在心里放错了位置,是很痛苦的,以为可以改变的事情,也只是自欺欺人。 年少时的 分卷阅读53 喜欢是热烈的,就像自己对江轻洗,言生不敢去想女人的拒绝,就像自己对傅青青做的事情,不好说感同身受,只是有整个人被吞噬的悲伤和绝望 隐隐约约的,言生觉得自己把傅青青推远了,也或许,是自己被推远了。 有什么区别呢? 学会处理感情真是太慢了,言生想,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你爱的人被你藏在犹豫不决的等待里,她对你的举动,你说不行,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好,却对身边的人做着不以为然的带着爱意的行为。等你终于鼓起勇气的时候,你只在乎想要得到的,于是抛弃了一直在身边的。 已经太迟了。 言生骂着自己,现在她消失了。 终于放学的时候,言生往傅青青的班级跑,女孩的座位空空的,她已经走了。 这是第一次,傅青青没有等自己一起走。 言生非常地沮丧,她想和傅青青说清楚,哪怕只是告诉她,自己不愿意试着去接受她的理由。 一个人在楼梯上挪动,言生走得有点慢。走到一楼的转角,被拉住了胳膊。 言生转头,看到了傅青青没有表情的脸。 女孩的手指有些用力,把言生拽停下的时候,又迅速撒了手。 言生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女孩踌躇着,先开了口。 “我不该相信,”傅青青看着言生,“我有可能。” 言生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以为可以试着让你接受。我以为我可以。我告诉自己,我是一直陪着你的那个人,如果有一天,你身边站着一个和你牵着手的人,你也会愿意那个人是我。是不是很可笑?我一直自厢情愿,坚信你只是没有开窍。我可以等,直到你看到我。但是我等不及了,我想让你对我笑,我想你的眼里只有我。我想,这么多年,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只需要对你做些什么,让你感觉到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牵你的手。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我等着有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我看着你的时候,看不到那种目光。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等不了了。” 傅青青语无伦次地说,费劲地吞咽了一下。 “言生你个傻子。”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哈哈哈哈还记得傅青青吗 一点点喜欢(futa)晚上来领奖励 晚上来领奖励 言生注视着傅青青,看到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刚刚是我冲动了。” 言生不知道傅青青指的是她今晚的行为还是说的话。 “你是不是想把我推开了?”傅青青说中了自己的心思,好像看透了什么。 “这样对我们比较好。” “是对我比较好。”傅青青笑了一下。 “不是的。”言生不希望傅青青觉得自己为她做了什么牺牲,本来也没有。 女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拿言生怎么办。 明明没有结果,还是舍不得放手。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嗯。” “我认识吗?” 言生做好了心理准备,决定把自己和江轻洗的事情告诉她。 “算了,”傅青青突然说,好像害怕听到言生说出什么,“我不想知道。” 言生看着她,想确定她下了决心。 “好。” “你笨死了。”傅青青又发出了无奈的叹息,揉了揉言生的头顶。 “轻一点,”言生朝她笑,“会痛。” “痛死你算了。”傅青青似乎对言生无可奈何了,“再痛也不会比我痛。” 言生讪讪地笑,帮女孩扶正了背包。 “让我牵一下。”傅青青拉了言生的手,和她一起往校门口走。 耽误了一会儿,门口的人不是很多。 两人刚走出门,就看到了傅叔叔和江轻洗,靠在车子上说着什么。 “爸!”傅青青朝他们的方向喊,“姐!” 傅叔叔打了个哈欠,朝他们挥了挥手。 “怎么出来迟了?”走近的时候,听到了男人好奇的声音。 “言生拖拖拉拉的。”傅青青说得非常自然。 言生只好点了点头,“叔叔,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54 对不起。” 傅叔叔笑,“没关系,言生,也没有很迟。”转头催促傅青青,“就你,一放学就急着跑,上车上车,你妈在家给你留了点吃的。” 江轻洗抱着胳膊笑,朝傅青青歪了一下头,看着她坐进了车里。 “不开心?” 牵着小孩回家的时候,江轻洗仔细地看着她。 “傅青青……” 女人警惕了,总觉得两个人有问题。 “我想……”言生纠结着,“嗯……” 女人看着她,看到了小孩脸上的后悔。 “你们吵架了?”江轻洗避重就轻,希望言生不要有心理负担。 “差不多吧。” “你的错吗?” “我不知道。” 傅青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就像亲妹妹,江轻洗有点为难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言生看着地面走路,心不在焉,“……我以为的,好像是错的。” 江轻洗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言生不是很想说出来,说出来江轻洗也不能帮自己解决问题,只会是自己觉得舒服了一点,但其实无济于事。傅青青应该也不希望江轻洗知道。 言生转头回应女人的目光,“以后告诉你?” “嗯。”女人笑着,似乎不是很在意。 “你今天做什么了?”言生晃了晃她的手,把白天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打扫房间,下午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江轻洗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只露出了侧脸。 “听起来还不错。” 女人好笑地看着小孩,“真的假的?” “假的。” “是挺无聊的。”江轻洗自己做了总结。 “问你啊,”女人想到了什么,“冰箱里有好多冰格。” “对啊对啊,”言生很开心,“我买的。” “做什么?” “吃啊。” “好吃吗?”女人想到了被自己浪费的几个小冰块。 “好吃,我冻了矿泉水,可乐还有牛奶的。”小孩舔了舔嘴唇。 江轻洗想,自己竟然猜对了,“我今天尝了几个。” “真的吗?”言生一下子就笑了,似乎不觉得女人会做这种事情。 “嗯。” “你肯定不喜欢牛奶味的。” “确实。” “其他的呢?好吃吗?”小孩期待地盯着女人,眼睛亮晶晶的。 “我喜欢可乐味的。”江轻洗揪了一下言生的耳朵。 “替你做的。” “油嘴滑舌。” “真的,”言生抓她的手,贴住自己的耳朵,“我看到你放在冰箱里的可乐了,你都不喝其他饮料。” “感动。”女人朝小孩眨眼睛,“晚上来领奖励。” 言生澡洗得飞快,迫不及待地上了床,娇羞地看着江轻洗。 女人有点无奈,“我还没洗澡呢。” “没关系。” “怕你嫌我。” “不会不会。” “你真好。”江轻洗风情万种地把言生压在了床上,手指从她的身体从上滑到下,轻轻帮她脱掉了刚上身的浴袍。 小孩觉得身体里有了一股电流,半抬着眼睑看女人,有点要“吃肉”的样子。 一个缠绵的吻就把言生搞兴奋了,女人微凉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性器,抓着浴袍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 言生羞红了脸,以为江轻洗想玩什么情趣。 直到浴室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江轻洗也没有出来。 一个人赤裸地坐在床上,小孩低了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可不是一只刚被扒了的小鸡崽。 “小鸡崽”躲进了被窝里。 江轻洗披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言生乌黑的眼睛,视线追着自己从房间这头到那头。 女人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小孩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做完了全身的保养,生怕女人紧接着就要覆上面膜了。 “姐姐……”言生有些奇怪了,“……你等会儿再弄,反正还要再冲一下的。” “噢?”女人停下了手上的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55 动作,只给了小孩一个撩人的侧脸。 言生吞咽了一下,“每次都是嘛……” 江轻洗朝言生走,看到言生抱着被子坐了起来,问她,“你就不能……”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不弄脏我吗?” 小孩呆呆地看着她,不明白这是不是要自己戴套的意思,“可是你也会……” 还没说完,女人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压着小孩倒在床上,咬她的下巴,“嗯?” 言生不说话了,一个劲地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江轻洗捏她的鼻子,“你这么笑……”又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真让人想操你。” 言生搂江轻洗的脖子,顶到了女人的肚子。 “藏了什么?”女人的手往下摸,装得一本正经。 小孩扭动了一下,又往女人手里送。 “危险物品……”江轻洗的手夹着半硬的性器,“……没收了。” 言生软绵绵地亲江轻洗,一点都不像带了那么个“大家伙”的人,声音非常乖,“好……放你那里。” 手里的性器已经非常精神了,女人松了手,摸小孩的脖子,“不可以把我弄脏。” “好的。”小孩只是笑,笑得甜甜的。 折起言生的膝盖,江轻洗探下身子,看面前挺立的东西,用手指摸着,像玩什么玩具。 “姐姐……”言生想抓她的手,这么摸着,也被摸出了一身火。 女人不摸了,亲了亲顶端,含在了嘴里。 昨天明明也做了,重新被女人温暖的口腔包裹,小孩的脚背都绷直了。 含了半截,再往下,又被顶到了喉咙,江轻洗用手抚慰性器的根部,感觉到了尺寸,女人还有些心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曾经容纳过这么吓人的东西。 只是看到江轻洗含着自己,言生就忍不住了,被做了几个深喉就泄在了江轻洗的嘴里。 嘴里的精液有点多,女人仰起了脖子,慢慢吞咽,小孩满脸通红地看她喉咙细微的滚动。 “……你别咽……”言生舍不得。 “好吃的,”江轻洗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重新搂住了小孩,“接吻吗?” “……不了。”小孩不好意思看她。 “嗯……”女人把头发理到耳朵后面,用腿夹住了还硬着的性器,慢慢晃动腰身,“……你好快。” 言生没有说话。 “幸亏是我操你……”江轻洗不让小孩动作,“……女孩子可不喜欢早泄的。” 言生挺了一下腰。 江轻洗按住躁动的小孩,腿侧有些被烫到了,“你这样……”夹了一下,“……怎么让姐姐爽?” 小孩想证明自己了 女人摸她的头发,又往上移动了一下,刚刚性器挨着自己的私处了,身体差点就软了,“……今天不可以进来。” “……为……为什么……”言生细细地喘息,有些不开心。 “我来月经了。”女人说的半真半假,松开了腿间的性器。 小孩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握住了性器。 上上下下的抚慰,江轻洗感觉手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捏了捏根部,伸出舌头给言生看,又埋下身子舔着性器的顶端。 脑袋被小孩搂紧了,嘴里又被射了。 “……嗯……”言生非常害羞,把女人拉了起来,头埋在她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要她摸自己。 “这么舒服?”江轻洗笑,拨弄了一下稍微软了一些的性器。 言生在她怀里蹭,不愿意撒手。 女人的嘴唇有点红,沾着液体,有些亮晶晶的。 弄脏言生没关系,待会儿让小孩再去冲一下,这么想着,江轻洗把言生全身都吻了一遍,看着小孩的皮肤被自己吻得发红,更让人有侵犯的欲望了。 “看着我。”女人在小孩面前晃手指,微微张开,根根分明。 “姐姐……”言生有些失神,紧紧抱着女人。 亲亲小孩的脸,江轻洗又埋下去,舔吻她的性器。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大家都这么喜欢傅青青啊 一点点喜欢(futa)怕你又硬了 怕你又硬了 含了一会儿,江轻洗抬起头,目光流转,朝言生笑。“你轻一点……”女人说着,用胸前的柔软蹭着性器。 太嫩了,言生忍不住想挺腰,又怕伤 分卷阅读56 着江轻洗。 用乳肉夹着性器,江轻洗还是一副端庄的笑魇,好像做这种事情的不是自己。 江轻洗瘦弱的身体,好像肉只长在了胸前,也不是很大,形状是非常好看的。 不是很好动作,女人下了床,蹲在了床边,拉小孩的腿,又曲起了她的膝盖。夹着磨蹭了一会儿,言生的脚趾蜷缩了。 乳尖贴着性器的时候,江轻洗绞了一下腿,停下来喘息,感觉是给自己挖坑了。 “……要……”言生的手想抓住什么,被长时间的快感刺激得难受。 江轻洗松开了柔软的乳肉,细白的手指握住了性器,细致地抚慰。 感觉小孩快要射了,女人又含住了顶端。 言生想躲,不知道为什么江轻洗今晚一直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非常不好意思。 江轻洗抓着言生的大腿,又被射了满嘴。 拉女人的胳膊,小孩摸她红红的嘴唇,嘴角沾着白浊,脸旁散落着发丝,轻易地就撩动了自己的心。“……你别……” 女人眨着眼睛,“不帮你含着,你又把我搞脏了。” “你可以……”言生脸红了,“……松手的。” “那你是不是要射我身上了?”女人的手,又夹了两下不老实的性器。 “不会……” “怎么还硬着?”江轻洗低头看顶着自己肚子的东西。 言生抱紧了她,舔江轻洗的锁骨,舔着舔着舔到了女人的胸前。 吻女人的胸,非常珍惜,今晚不能进去了,也想让江轻洗舒服。 “……别舔了……”江轻洗是抗拒的,被舔湿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你想要吗?”小孩眨着眼睛,似乎有些心疼。 江轻洗知道言生想做什么,“不可以……”亲了亲她的脖子,“才第一天。” “没关系。” 女人脸红了,“弄你一脸血,我就不喜欢你了。” “明天?明天可以吗?” “不可以,等结束的。” 小孩瘪了瘪嘴,还咂了一下。 “小色鬼。”江轻洗刮言生的鼻子,“得睡觉了,明早还要上学。” “你明天要去上班了吗?” “嗯。”女人的手迟疑着摸了一下小孩的性器,“睡得着吗?” “你摸摸我……”言生抓着江轻洗的手,放在胸前。 手里的柔软是青涩的,带着少女的不成熟,摸起来让人上瘾。 江轻洗握着言生的胸,又亲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吸了一下。肚子还被顶着,女人只是玩面前的柔软。 言生挺了挺腰,用手摸她的后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江轻洗用腿帮言生夹着,握紧了手里的乳肉,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言生也没有要射的动静。 不能耽误太久,江轻洗又帮言生口了一会儿,嘴里很快被射了温热的东西。 去浴室漱了口,江轻洗抱着言生躺在床上,点着她的鼻子,“幸亏晚饭没吃太多。” “嗯?” “不然刚刚该吃不下了。” 小孩把脑袋埋进了女人的怀里。 “都射我嘴里了。”江轻洗不打算放过她。 “姐姐……” “是不是奶喝多了?” “……你不要说了。” “它吐得可欢了,怕不是认主了。”女人叹了口气。 言生亲了亲江轻洗的嘴唇,“它是喜欢你。” 隔着言生的裤子,江轻洗贴了一下软软的性器,“现在不闹了。” “你放在那儿嘛。”言生捉着女人的手,夹在腿间。 江轻洗笑出了声,“这样怎么睡?” “放一会儿。”小孩朝女人撒娇,让她的手挨着自己的性器。 “怕你又硬了。”江轻洗摸了摸,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不会。”言生夹得更紧了。 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 女人抽出了手,笑得有点大声。 早上送走了言生,江轻洗破天荒地提前到了公司。 在公司处理了一些邮件,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坐班,等公司人来的差不多,还差点忘了打卡。 “张总喊你。”妖娆的女秘书用手指划了一下江轻洗的桌子,好 分卷阅读57 像在跟她较什么劲。 “好。” “老李联系好了?”男人签完了字,示意女秘书出去,抬头问江轻洗。 “嗯,他的意思,今晚还得再喝一顿。” “行,你记得把那个镯子戴上。” 中年富商,对古玩有迷一样的执着。 江轻洗点了头。 “也不想现在和你说私事,”张长推着桌子,稍微滑动了一下办公椅,盯着江轻洗的眼睛,换了话题,“老头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仿佛又听到了江长城用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 江轻洗晃了神,又平静地看着张长,“没有啊。” “你那天脸色很不对。”男人似乎相信了她的话,没打算细究。 “我对他,一直是复杂的。” “又想到你爸了?” 女人没有说话。 张长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不要让上一辈的人影响到你,都过去这么久了。” 江轻洗笑了一下,脸上一点感情也没有,“你不是上一辈人?” 男人注视着他,“怪我?” “不是。” 张长站了起来,“你再倔,吃亏的还是自己。”挥了挥手,似乎不想看见江轻洗。 江轻洗等了一会儿,轻声走了出去。 坐在电脑前发呆,江轻洗摸了摸键盘,眼前的文字变得模糊,头微微地痛,一想到晚上的应酬,只想抱着言生软软的身体,听她嘀嘀咕咕地说话。 言生让自己变得软弱了。 江轻洗不喜欢这样,从头至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下注。 被老头捏得死死的。 中午的时候,江轻洗晃到了楼下的便利店,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低头打量着路面。 上午被实习生的文件搞得头疼,年轻的女生挂着胸牌,妆容成熟,写的东西乱七八糟。 想骂人,又想到了二十岁出头的自己,天真稚嫩。 一眨眼,就到了今天的地步。 张长的话让江轻洗想到了那个男人和女人。 从来没有机会喊出口的“爸爸”“妈妈”,不知道算不算一切的开始。 哪有什么开始。 女人推开了便利店的玻璃门。 自己从最初就站在了结局。 江轻洗径直走到了商店最里面,打开放牛奶的冰柜的玻璃门,女人附身探入冰柜,闭上眼睛,感觉肌肤迎着冷冰冰的空气。 结账的时候,她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牛奶,又转了头,好像身边应该站着谁。 室外的温度有了夏天的味道。 太阳挂在无云的天际,树叶静止了,人行道上的石砖沉默着。 江轻洗慢慢地往公司走,握紧了手里的牛奶,一手的冰凉。 直到下午三点多,办公桌上牛奶也没有动过。 看了看时间,江轻洗起身,把牛奶放到了包里,下了车库。 昏暗的地下车库,女人只能听到自己高跟鞋的声音,孤零零的。 坐在车里,江轻洗迟迟没有发动汽车,想了会儿事情,才看了看手机里的备忘录。 晚上得喝白的了。 包厢里的男人们没带妻子,满脸富态,坐在一起打牌。 “小江来啦!”老李十分热情,不知道算不算卖张长的面子。 女人笑得妩媚,走到他们身边看了看牌局。 “可不能偷看。”身边的男人笑得得意,说着嘴里的话,狠不得把手贴到江轻洗脸旁。 一只手搭在了椅背上,江轻洗回头,接过服务生送上的茶。 晚上吃的乌烟瘴气,一般情况下,江轻洗都会推了这种饭局,但是想到不久后就得对张长甩手,又有些觉得对不住他这么多年的栽培。 女人手腕一抖,喝掉了一杯接着一杯的酒。 “好!”老李鼓着掌,笑得眼睛都没了。 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时不时逮着江轻洗一起喝。 女人只是笑,一杯也没有拒绝。 好不容易吃上两口菜,江轻洗的胃有些隐隐作痛。 很久没有这么折腾了,女人觉得有些吃不消,到底不比四五年前,还能赶第二场。 午夜的时候,老李给江轻洗叫了代驾,客客气气 分卷阅读58 地把她送上车。 江轻洗坐在车里,扶着额头,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从包里找了醒酒药,就着矿泉水,含在嘴里。 手机里是言生刚发的短信,问自己结束了吗。 想着小孩软乎乎的笑容,江轻洗觉得没那么疲倦了,被牵挂的感觉是很好的,让人贪恋。 进了家门,江轻洗就听见言生的脚步声。 “这么迟了,”女人温柔地摸着小孩的脸,“快去睡觉。” 言生不是很高兴,“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江轻洗觉得身体非常沉重。 “让我靠一会儿。”把脑袋搁在言生的肩膀,江轻洗闭上了眼睛,闻着小孩身上清新的薄荷味。 后背被小孩抚摸着,女人的头不痛了。 “洗澡吗?”过了一会儿,言生轻轻地问她。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傅青青的番外写好了 哈哈哈哈1v1不香吗 一点点喜欢(futa)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江轻洗亲了亲言生的脖子,“好。”拖着脚步往卧室走。 躺在浴缸里,女人闭上了眼睛,被热水包裹,有些昏昏欲睡了。 “姐姐。” 被耳边的声音惊醒的时候,江轻洗才发现自己睡着了,扭头看到了言生担忧的目光。 女人朝她笑了笑,看到了小孩手里捧着自己的玻璃杯,非常体贴的模样。 “蜂蜜水吗?”江轻洗摸着言生的脸问她。 “为什么?”小孩被问住了。 女人一下子就笑了,看着言生单纯的目光,捏她的脸,“解酒呀。” “我不知道。”小孩看着手里的热水,有些懊悔。 非常“直男”,江轻洗笑得眉眼含情,接过了玻璃杯,朝她眨了眨眼睛,“热水很好。” “我应该查一下的。”言生有些沮丧。 “我不喜欢喝蜂蜜水。”女人用指腹蹭着小孩的耳朵。 “真的吗?” “嗯,太甜了。” 想到江轻洗不喜欢喝牛奶,言生相信了。 “帮你按摩一下?”小孩跃跃欲试。 “还会按摩?” “学过一点。” “好啊。” 还没碰到女人,言生停下了动作,有些担心,“你来月经了,不能泡澡的。” “这么关心我?” 言生想拽江轻洗的胳膊了,似乎替她着急。 女人任由小孩拉扯,懒洋洋地没有动,“我用卫生绵了,”胳膊软绵绵地给小孩玩,“泡一会儿没关系。” “你是不是太累了。”言生蹲在浴缸边上,用手撩了撩水。 “是啊,”女人把水泼了一点到小孩脖子上,“也没喝到蜂蜜水。” 言生眯着眼睛,觉得江轻洗恢复精神了,干脆地起身,想回床上等她。 “等一下,”江轻洗拉住了她的手腕,“陪我。” 小孩乖乖地站在原地,又蹲了下来,扒着浴缸看女人重新闭上了眼睛。 “亲我一下。” 言生亲了江轻洗的脸。 “再亲一下。” 小孩又亲了一口。 “不够。” 第三口。 “再来一次。” “你好幼稚啊。”言生笑了出来,用手指戳女人温热的脸。 “我都没有嫌弃你,”女人睁开了眼睛,揪小孩的耳朵,“你真不可爱。” 言生用手托住了下巴,等江轻洗起身,“快睡觉嘛。” 女人听她软糯的声音,感觉就像身边长了一朵小花,这么想着,笑出了声。 “你别笑了,”言生觉得江轻洗今晚像小孩子一样,亲她的脸,“水都凉了。” 终于躺到了床上,女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伸手把小孩捞进了怀里,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晚上想我了吗?” “想了。” “骗人,你12点多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江轻洗捏着言生的脸说。 “我怕打扰你。” “这么不主动,”女人松了手,逗她,“女孩子 分卷阅读59 不会喜欢你的。” “没关系。” “噢?” “你喜欢我就好。” “甜言蜜语,”江轻洗的手滑了下去,摸言生的屁股,“和多少女孩子说过?” “只有你。” “骗我。” “你要惩罚我吗?” 听到小孩不知好歹的话,女人翻了个身,坐在了她的小腹上。 “它睡了吗?” “谁?” “言小狗。”江轻洗的手往言生的裤子里伸。 小孩没有说话,不想承认这个傻气的名字。 “你不说,”女人的手摸到了软软的性器,“我只好问它了。” 言生吸了一口气,抱着江轻洗把她压在了身下,“你不给我操,还撩拨我。” “我只是和它聊聊天。”女人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它睡了。” “我不信。” 言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让江轻洗太累,估计女人又“贪吃”了。 “我要高考了。” 女人立刻不动了,非常自觉地进了被窝,还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言生笑着,拱到了江轻洗身边。 “你把我被子弄乱了。”女人发出了控诉。 “帮你。”言生拂了拂被面。 “晚安安。”江轻洗抱住了言生。 “晚安安。” 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江轻洗的头又痛了,宿醉的后遗症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她坐起来醒神,伸手轻轻推了被窝里的小孩。 言生很快就醒了,一骨碌坐起来,年轻的身体表现出了诱人的活力。 “早安安。” 小孩的声音带着睡眠的气息,听得女人心里痒痒的。 “什么鬼,”江轻洗笑得可开心,迫不及待要嘲笑小孩。 “你昨晚这么说的。”言生耸了耸肩。 “不可能。”女人端庄地撩了头发。 言生无奈地看着江轻洗,“你不记得了吗?” “我喝醉了。” “是吗?”小孩觉得女人昨晚的状态还不至于失忆。 “嗯。” “好吧,你昨天还说,早上会帮我。”言生亲江轻洗的胸部,用她的手摸自己。 “骗人,”江轻洗笑得一脸荡漾,“我没有说过。” “你看,”小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明明就记得。” “小东西。”女人把小孩抱到了怀里,亲亲她的脸,又亲亲她的脖子,最后用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姐姐……” “不是要我帮你吗?” “我……先上学。”言生没想到江轻洗会来真的。 “放过你了。”女人起身,捡起旁边椅背上的睡衣,披在身上往外面走,回头朝小孩舔了一下嘴唇。 言生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哀嚎了一声。 “周末和我姐来吃饭。”傅青青从教室里把言生拖了出来,对她说。 “好啊。” “走走走,去买牛奶。”女孩看了言生一下,想牵她的手。 “你想喝牛奶了吗?”言生好奇地看着她,“我桌子里还有一盒。” “那你就没喝的了。” “我可以去买。” “所以现在喊你去买啊。” 傅青青语气有些凶,言生笑着看她,和她一起往前走,忍不住问她,“你今天心情不好噢?” “看到你就烦。” “你别这样嘛。”言生软软地说,希望傅青青能开心一点。 “你是不是又想看我哭?” “哦。不是。” 女孩攥紧了言生的手,直视着前方开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啊?” “你有希望吗?” “嗯……” “那就是有咯。” “我不知道。”言生突然想起来,江轻洗好像没有给过自己什么承诺之类的话,甚至也没有确定她们的关系,好像她们就这么生活了。 言生有些傻气的笑刺痛了傅青青,女孩放开了她的手。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60 “怎么了?”言生转头问她。 “热死了。” “确实。”言生说着,非常“体贴”地用手给傅青青扇了扇风,笑出了小狗牙。 傅青青叹了一口气,“你高考完就做手术吗?” “应该是吧,我妈是这么想的,但是……” 言生犹豫的语气让女孩心里一紧。 “我觉得,我现在好像不是很在乎做不做手术了。” “你不是一直希望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吗?” 傅青青停下了脚步,看着言生。 “是啊。”言生默默地想,那是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靠近所有人了。 正大光明地靠近江轻洗。 “是发生什么了吗?” “可能是我变勇敢了。” 傅青青翻了个白眼,“可以勇敢地面对自己吗?” “差不多。” “言生,你这个借口真的很垃圾。” “不会啊。” “很假。”傅青青做了中肯的点评,“你还不如说是因为害怕痛或者害怕失败之类的。” “听起来不错。”言生应着,发现傅青青好像和自己一起,在逃避真正的原因。 她看着女孩,只看到了躲闪的视线。 “阿姨会同意吗?”傅青青咳了一下,问言生。 “我不知道。” “我觉得没有问题。” “为什么?” “江阿姨看起来不像是会干涉这种事情的人。” 言生笑了,想到了妈妈游戏人间的态度,好像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这样似乎也不错,”傅青青拽了一下言生的衬衫袖子,“我们可以一起上大学。” “你会来找我吗?” “会啊,”女孩悠长地叹息着,“谁让我喜欢你呢。” 言生愧疚了,“我也会去看你的。” “哦。” “你不愿意吗?” “我怕你带着谁。” “不会啦。”言生笑得害羞,傅青青迅速转移视线,想打死言生了。 中午的时候,两人溜出了校门,在梧桐树下散步,听初夏的昆虫吵架。 言生说了会儿话,又紧闭着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傅青青趁机凝视着她的侧脸。 往日的时光,她们也曾这样散步。 那时她们走到路比较长,一走就走了很久,傅青青喜欢听到言生小声地抱怨疲劳,于是她们会停下来,嘲笑对方的狼狈,再一起因为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傅青青会把手搭在言生的肩膀。 曾经有一个冬日,下了很长时间的雪,雪停的第二天,她们跑了出去。 两人在只有她们的泥泞小路上跳跃,避开较深的水洼,言生的动作一直很灵活,她会把傅青青推开,让她走在干燥的地方。 “你需要我”。 年幼的言生,说中了她们之间往后余生的羁绊。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没有3p哈,3p有点挤 傅青青的西皮还没出来【亲亲】 一点点喜欢(futa)今晚补偿你 今晚补偿你 “轻洗最近忙吗?”傅妈妈端上了一锅鱼汤,慈爱地看着江轻洗问。 “还好。”女人笑得很放松。 “妈你又做鱼汤,”傅青青夹着米饭,也不往嘴里送了,“言生一来,你就做鱼汤,我不喜欢喝嘛。” “又不是给你做的,”傅妈妈毫不理会女孩的抗议,给言生装了一大碗,“言生喜欢喝。” “谢谢阿姨。”言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朝傅青青吐舌头。 “光吃鱼了,”傅青青抢走了言生碗里的肉,“也没补到脑子。” 言生看着空空的碗,又眼巴巴地看女孩筷子上的肉。 “你少说点,吵得我头疼。”傅妈妈坐下来,拿走了丈夫手里的茶杯。 傅叔叔非常地无辜,招呼大家吃饭。 埋头吃鱼的时候,言生感觉到膝盖被熟悉的手捏了捏,转头看着江轻洗,女人若无其事地和傅叔叔聊工作上的事情,也没看自己。 “你老看我姐干嘛?”傅青青 んāiτāngsんùwù.Cοм 分卷阅读61 又嚷嚷了。 “啊?”言生紧张地朝女孩笑。 “没断奶吗?” 听到傅青青的嘲笑,江轻洗也看了一眼言生,想到昨晚小孩含着自己乳尖哼哼唧唧不肯睡觉,可不是没有断奶。 言生脸红了,飞快地扒饭。 “想吃西红柿了。”江轻洗笑得温柔,接过傅青青的话,夹了自己面前的西红柿,放到了言生的碗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姐你不宠我了。” “怎么会。”江轻洗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也给傅青青夹了一块。 “你不是不喜欢吃西红柿吗?” 吃了两口,傅青青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言生,问她。 “阿姨做得好吃。”言生心虚地低头,不看女孩。 傅妈妈笑眯了眼,把西红柿端到了言生的面前,言生忙不迭地接过一大盘西红柿,觉得江轻洗快要笑出声了。 “我前两天在阁楼找到了你以前用的吉他。”傅叔叔放下筷子,对江轻洗说。 “对对对,”傅青青也有点兴奋,“竟然还能弹出声音。” “是吗?”女人有些意外。 “你现在肯定是不弹了,”傅叔叔还有些感慨,“看看要不要带回去,以前你可宝贝它了。” “好。”江轻洗也笑了。 往地下车库走的时候,言生抱着怀里的吉他,表现出了巨大的好奇,“你会弹吉他吗?” “嗯。” “我小时候都没看你弹过。” 江轻洗搂着她的肩膀,“你不记得了。” “不会的。”小孩有些急,似乎觉得自己被女人否定了。 “你那时候还小,”江轻洗摩挲了一下言生的胳膊,“也没看我弹过几次。” “好吧,”言生觉得遗憾,“我们找琴房修一下?” “想听我弹?” “嗯。” “好。” 江轻洗亲了亲言生干净的鬓角。 “过两周就高考了。” “嗯。” “害怕了?” “有一点。” “我陪着你。”女人摸着小孩的脖子,“给妈妈打电话了吗?” “打过了,她说没关系。” 江轻洗想着江澜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笑了一下,“去求个项链?” “不能带进考场的,”言生拉着江轻洗的手,“你在考场门口接我好不好?” “这么容易满足。”女人捏了捏她的手指,“想逛一逛吗?” “好啊,”小孩朝她笑,“去哪里?” 女人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热烈的阳光,问她,“逛超市?” 言生一下子笑出了声,很难想像江轻洗是会逛超市的女人,笑着笑着又一个劲地点头,似乎害怕江轻洗会反悔。 江轻洗无奈地看着她,拉住了她的胳膊,“走过了,”打开汽车的后备箱,把言生怀里的吉他放了进去,开始搜索附近的超市。 超市里已经开了冷气,言生打了一个寒颤,想抱着江轻洗的胳膊,被女人毫不留情地嘲笑了,“去推辆车。” 看着小孩走远的身影,江轻洗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言生像一只小动物,没有弯弯绕绕,简单地能一眼看到底。 言生推着购物车,露出了小狗牙,走到了江轻洗的身边,“你想买什么?” 非常不解风情。 女人歪着头,细白的手指覆上了小孩的手背,“听你的。” 言生红了耳朵,胡乱地指了个方向,“先去那边吧。” 两人逛着母婴区,默默无言。 “买瓶奶粉?”江轻洗停下脚步,拿起一桶实惠的婴儿奶粉,仔细地看成分表,“蛋白质含量挺高的。” 言生安静如鸡。 “不喜欢?”女人又换了一个牌子,“这个呢?”指着大大的粗体字给言生看,“牛乳哎,估计味道会比较像牛奶。” 小孩东张西望,飞快地把女人手里的东西放了回去。 “没关系,”江轻洗哄她,“我十八岁的时候也没断奶。” “姐姐……”小孩脸上飞着红晕,哼哼唧唧的。 女人凑近,贴着她的耳朵说,“只喜欢喝我的?” 言生搂住了江轻洗的脖子,脸 分卷阅读62 埋了进去。 女人笑着摸她的后背,“现在不行,”揪了一下小孩的后颈,“回家喂你。” 言生撒了手,推着购物车,把江轻洗扔在了身后。 女人看着她径直走出了母婴区,心情愉快地跟在她后面,小孩走得非常慢,摆明了是在等自己。 “谁家丢的小狗?”江轻洗悄悄捏了一下言生的乳尖,四处张望。 言生也看了看周围,以为女人看到了什么乱跑的小狗。 “原来是我的。”江轻洗笑得风情,亲言生的耳朵。 小孩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江轻洗以为她生气了,凑到面前看言生的眼睛。 言生吐了一口气,声音都哑了,“我现在走不了了。” 女人垂下眼睑,看到了支起的帐篷。 周围没有人,江轻洗抬头找监控的位置,又拉着言生往死角走,“去卫生间?” 小孩眼眶红红的,性器抵着女人的大腿,止不住地摇头。 “过一会儿就好了。”在没人的角落里,言生抱着江轻洗,没有动作。 江轻洗想着说些什么可以让言生消火的话,“中午的西红柿好吃吗?” “……还可以。” “好烂的问题。”女人自己笑了。 “你不要说话……”言生忍不住蹭了一下,“……我没办法。” 江轻洗闭嘴了,站得笔直,注意着周围。 过了几分钟,女人感觉怀里的身体放松了,又是软乎乎的小孩了。 “今晚补偿你。”江轻洗亲了亲言生。 零零散散买了些饮料和速食,又陪言生选了两个冰格,结账的时候。江轻洗顺手拿了几个西红柿,“吃得太不健康了。”朝小孩解释,手指卷着头发,非常“贤妻良母”。 开着车,江轻洗把言生带到了一个有些偏僻的酒吧。 “这就健康了吗?”小孩好奇地张望,幽怨地问女人。 “给你喝健康的。”江轻洗朝她眨眼睛。 言生有些担心江轻洗的身体,时不时就得被灌酒的女人,还贪口腹之欲。 下午四五点钟,酒吧刚刚营业,也没什么人,擦着酒杯的酒保似乎认识江轻洗,朝女人笑得暧昧。 “一杯龙舌兰,还有一杯水给她。” “嫩哦。”酒保挤眉弄眼,就快朝江轻洗竖大拇指了。 “说什么呢,”女人笑得害羞,搂着小孩解释,“表妹。” 酒保不以为然,一边调酒,一边笑,“表妹好。” 言生看了看周围,也不太看得出酒吧的主题,似乎有点南美的风格,想到了爸爸。“你喜欢喝龙舌兰吗?”她看着女人面前小小的杯子,曾经无数次看过爸爸一杯一杯慢慢地喝,一瓶能喝一个晚上。 “你爸爸是不是也喜欢喝?” “嗯,他说墨西哥人应该喝这个。” “那我也是墨西哥人了。”女人似乎很喜欢言生的说法。 言生回忆了一下,“他会在手上撒盐,舔一口再喝。” 江轻洗把手伸出去,示意言生在虎口舔一下。 小孩伸出粉嫩的舌尖,碰了一下。 “舔过了。”女人眨了眼睛,小口喝了半杯,又在相同的位置舔了一下。 “不是这样的。”言生也笑,声音软软的,学着江轻洗的样子喝水杯里的矿泉水。 “好喝吗?”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好喝。” “慢点喝,别喝醉了。”江轻洗说着喝完了手边的酒,又朝酒保示意了一杯。 口中的液体带着冲击的力道,顺着喉咙灌下,口鼻里龙舌兰的气味差点让女人喘不过气。刚刚在超市的时候,江轻洗觉得自己濒临失控的边缘,需要什么麻痹自己的神经,才可以继续和言生说话,才可以直视言生的眼睛。 小孩坐在自己对面,咀嚼着冰块,鼓着小小的腮帮,仔细地看着菜单上神秘的招牌。 江轻洗吞下了第二杯酒。 吃了墨西哥的白面包汉堡和虾片,言生露出了满足的神情,乌黑的眼睛盯着江轻洗,眼光流转,藏不住的贪恋。 女人低了低头,开口,“回家?” 她们站了起来,经过开始热闹的人群和一张张小圆桌,往门口走。 临出门的时候,言生听到了清晰的钢琴声,一回头,看到刚刚喊自己“表妹”的酒保换了衣服,带 分卷阅读63 着看不清的神色,用手抚弄黑白的琴键,垂着头,像在摸谁的身体。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doi【鸡叫】 一点点喜欢(futa)怎么这么紧 怎么这么紧 还在路上,言生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江轻洗了,憋了好几天,终于等到开荤的时候,小孩的眼睛快有绿光了。 “看什么?”女人停在路口等信号灯,声音柔柔地问。 “没什么。”怕女人分神,小孩逼着自己转头。 江轻洗笑了一下,细长的手指捏言生的下巴,让她重新面向自己。 言生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了。 车向前滑出去的时候,江轻洗瞄了言生的裆,笑出了声。 电梯里,好几个楼层都有人进出,走走停停,显得格外漫长。 江轻洗把言生挡在身后,有什么硌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臀缝,女人的一只手虚虚地搭在后腰,被言生捉着碰了两下裤子。 “这两天不都帮你口了吗,”进了家门,女人娇嗔地说,揪了小孩的乳尖,“怎么还这么急?” 言生放下手里的购物袋,抱着她,挺了两下腰,又往浴室跑。 “你今天好快。”江轻洗扶着柜子笑,逗着急吼吼的言生。 小孩对事前洗澡一直很执着,“我不想弄脏你”,奶里奶气的声音,让人想笑。 江轻洗不紧不慢地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哼着歌把它们收拾好,又往冰格里倒上了可乐和牛奶,小心翼翼地放进冷冻室里。 刚关上冰箱门,身后贴上了一个带着水汽的身体,“姐姐……” 江轻洗转身,被言生抱了满怀,扑鼻的薄荷味。 小孩胡乱系了浴袍带子就出来了,胸前一览无余,被女人握住了。 手心软软的乳肉非常诱人,稚嫩的乳尖抵着手心,江轻洗看了看颜色,粉粉嫩嫩,有些爱不释手了。 刚成年的小孩,性欲也挺旺盛,女人又捏她的屁股,好像长了些肉,终于挺翘了点。 “我买套了,”小孩急着亲吻女人,还不忘向她示好,“吃药对身体不好。” “你会不舒服。”女人摸她的脸。 “没关系。”急促的吻快让女人喘不过气了。 回应着言生,江轻洗又把她手里的套扔到了一边,“我刚刚吃过了,下次再戴套。” 小孩没有说话,伸出舌头舔了女人脖子上的血管。 衣服被言生解开了,江轻洗推她的肩膀,“还没洗澡。” “没关系……”言生追着江轻洗的脖子亲吻,“……我喜欢你的味道。” 热烈的吻落在了胸前,女人抬了抬头,被言生含住了乳尖,湿热的口腔刺激得自己抖了一下,她伸手摸言生的后脑勺,“等一下……” “我等不了了……”小孩哼唧着,用下身顶着女人。 “言……”嘴里伸进了灵活的舌头,江轻洗的舌头被贴着吮吸,私处也挨着了言生的性器。 头发有些凌乱,女人的衣服被褪去了。 隔着内衣,言生一点一点地吻着江轻洗的胸,紧紧握着她的腰身,吻了一会儿,又慢慢往上,在她的脖子和锁骨种草莓。 被这么亲着,女人也出了一身火,不自觉地搂紧言生,声音带上了克制不住的喘息,“别……别在这里……”。 “……就一下……”言生亲女人的脸,解开了她的裤子,手指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摸女人的私处。 摸了一会儿,感觉内裤微微濡湿了,小孩的手贴着内裤探了进去。 “……嗯……”女人扭动了一下,抬起一条腿,勾着她的腰。 言生的手指细细地抚慰软肉,用拇指摩挲着阴蒂,试探着想挤进一根指头。 还是太紧了。 小孩的手捏着揉了揉,在外面画圈圈,沾着汁液的手感觉到穴口放松了,送进了半根指节,穴肉咬紧了,流出了滑腻的液体。 被压在冰箱上,江轻洗的身体没有了着力点,只能攀着言生,脚侧在她的臀部磨蹭,嘴里断断续续地喘息。 下身被侵入了,女人沉了沉腰,努力吞下了细长的手指,仰起了头。 言生舔吻着江轻洗的脖颈,温柔地抽送了几下,穴肉咬得非常紧,生涩腼腆。 不够湿,言生抽出了手,用性器磨蹭穴口,手摸到了女人的尾骨,蹭了蹭。 江轻洗口中溢出了小小的呻 分卷阅读64 吟,带着温度的性器熨帖着私处,是非常舒服的。 在外面送了几下,性器有些水淋淋的了,言生重新伸进了手指,扩张了几下。 脖子上憋出的青筋跳动着,小孩的额头有了细密的汗珠,埋在女人的怀里噬咬她的锁骨,手心被沾湿了,小孩在女人身体的深处按了按,抽出了手,扶着性器挺腰,进入了温暖的地方。 “……嗯啊……”江轻洗单腿撑在地上,身子晃了一下。 言生握住她贴着自己腰侧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挺送了起来,性器被紧紧地吮吸着,抽插有些困难,言生后腰薄薄的肌肉绷紧了。 冰箱有了轻微晃动的声音,嘎吱嘎吱,让女人脸热。 “……怎么这么紧……”言生抵着江轻洗的额头,湿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下身卖力地动着,握着大腿的手用了劲,另一只手覆在女人的胸前。 全身都被言生掌控着,女人咬着嘴唇,头发也凌乱了,脸颊绯红。 明明才一周没做,身体已经埋下了欲望,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江轻洗站不住了。 言生感觉到了泄在顶端的潮水,抬住了江轻洗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要不是柔韧性好,女人觉得快被掰折了。 性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小小地戳刺,帮女人缓解宫口的酸软。 江轻洗小口地吐着气,搂紧了言生,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她。 小孩的腰身非常灵活,加快了撞送的速度,小腹撞上了女人的耻骨,让女人有了难言的快感, “……嗯……言生……”江轻洗的声音是破碎的,被言生操弄的感觉总是让自己想哭,心里有些酸,摸着小孩的后背,又被身体里的快乐淹没。 抽插了几十下,言生射在了江轻洗的肚子里。 温热的精液让女人忍不住颤抖,半硬的性器搁在里面不愿意出来,又送了几下。 “……出……出去……” 突然的射精,让江轻洗抖了身体,手伸到下面摸言生的性器,慢慢把它带出自己的身体,听到了液体滴落在了地板的声音。 女人红着脸,快站不住了,抱着小孩的腰,声音还有些颤,“不要在这了……好累……” 言生抱起了江轻洗,想把她放在沙发上,肩膀被软绵绵地打了一下,“……不要……弄脏了还得我洗……” 小孩摸女人的腰,抱着她往卧室走。 把江轻洗放在床上,言生理了理她的发丝,吻她修长的脖子,一只手摸到了湿淋淋的小穴,都是自己的东西。没等女人说话,沉着腰,把性器送了进去,慢慢地抽插,里面还有残余的精液,有了水声。 江轻洗绯红的脸,藏在了言生的颈窝,声音哑哑的,“……我喜欢……你抱着我……” “嗯。” 言生逗弄了一下女人的阴蒂,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看女人身上被自己种的草莓。 这个姿势,小孩动得有些幸苦,女人犹豫了一下,开始在她身上晃动,柔软的乳肉贴着小孩的脸。 言生叼着嘴边的乳尖,发出了吮吸的声音。 江轻洗摸着她的后脑勺,晃动的节奏不是很快,像泡在温暖的水里,身体里涌着一波一波的潮水。 晃了十几分钟,女人泄了力,乳尖也从小孩的嘴里滑落,拉出了一条银丝,乳尖被含得通红。 言生用胳膊箍紧了江轻洗,开始激烈的撞送,柔韧的腰身蓄满了力,不肯放过咬着自己的穴肉。 折起了女人的腿,小孩的腰抽动着,又稳又快。 ”……不要……“女人被顶弄得难耐,抓着言生的肩膀,有些呜咽了。 言生捏了捏江轻洗的臀部,速度越来越快,又抱紧了乱动的女人,不让她挣扎。 江轻洗高潮的时候,言生也射在了里面。 肚子暖烘烘的,女人的眼睛有些失神,嘴角也沾了点液体,身体里的性器依旧很有精神,不知疲倦地想继续抽送。 ”……停……言……“江轻洗缓着神,推着言生的肩膀想让她出去。 言生缠着她接吻,安抚女人的不适,吻着江轻洗的舌头,用手帮她揉着肚腹,里面鼓鼓的都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抽出了沾着水光的性器,言生摸着江轻洗的头发让她躺倒在了床上,女人的臀部都被自己撞红了,言生心疼地摸了摸。看到女人的穴口吐出了一波一波混着白浊的液体。 吻着江轻洗腿侧,言生用手按摩着女人的私处,拨了拨阴蒂,穴口又吐出了一点粘液。 ”……言生……“女人想把小孩捞上来,私处突然被含住了。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65 舌头只是包裹着穴口,里里外外地舔舐,江轻洗的膝头颤动一下,难为情的地方还在吐着液体,就被言生含着。 私处被重重地吮吸,女人恍惚间有了灭顶的快感,潮吹在小孩的嘴里。 听到了吞咽的声音,江轻洗薄红的脸埋进了床单。 言生抬了头,看着面前粉嫩的私处,微微抽搐着。言生伸了手指,轻轻夹着揉了揉,又托住了女人的臀部,让她的穴口在自己的唇上蹭了几下。”……别玩了……“江轻洗把小孩拎了上来,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一点点喜欢(futa)太涨了 太涨了 趴在江轻洗的上身,言生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她想看女人的眼睛,只看到了绯红的侧脸。 “……你怎么还……”女人的声音闷闷的,躲在小孩的怀里。 吻着女人的脖子,言生哄她,“……慢一些……” 慢一些也吃不下了,女人晃了晃腰身,想离性器远一点。 握着江轻洗的臀肉,言生用性器在穴口划着,试探地戳了戳,“……不可以待太久……”耳朵被女人揪了一下,性器送了进去。 江轻洗依赖在言生的怀里,感觉是放松的,身下的动作不是很快,抚慰着身体深处。偏着头温柔地舔吻了言生的乳尖。 慢慢地做了半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一次,身上的小孩毫无要射的动静,不知疲倦地挺送着。 女人把小孩的脸捧到了胸前,感受到了小孩湿湿的舌尖,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 有些痒了,江轻洗笑着想躲,被言生抱紧了。 “……快射……”女人捏了捏小孩的鼻子。 言生曲起了江轻洗的腿,换了个角度,抽离了性器,又重重地挺到了底。 女人猝不及防地发出了呻吟。 言生含着江轻洗软软的胸,碾着穴肉抽插,还没射,又被女人淋湿了。 收缩的穴肉紧紧咬着自己,言生喘了一下,快速顶弄了十几下,射在了深处。 颤着小腹,女人感觉自己被灌满了。 躺在床上平息高潮后的身体,江轻洗被言生吻着脖子,听着小孩黏黏糊糊的撒娇,笑着推她的脑袋,“我要去洗澡了。” “等一下……” “再等……”女人抵着小孩的肩膀,“……我要被你做晕了。” “不会……”言生非常舍不得放手,想抓着江轻洗再来一次。 女人笑着挣扎,又抱紧了上头的小孩,摸她的后背。 “……我们好久没做了……” “一周而已。” “很久了。” 江轻洗捂着言生的耳朵,又分开了手指,“明天还要上学。” “……还没有很迟……” “明天你会累。” “……不会的……” “我明天要上班。” 小孩不动了,嘟哝着,“你吃饭的时候说明天不用去公司的。” “听到了?” “嗯。” 女人心虚地笑了一下,翻身坐在床边,披了件衬衫想往浴室逃。 下床走了没几步,私处流下了粘稠的液体,江轻洗腿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女人的穴口还在开合,言生看着自己射出的东西流在女人的大腿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瞬间红了眼睛,起身走了过去。 还没跪稳,江轻洗被言生扑倒了。 小孩的吻密集地落在女人的全身,仿佛在做什么标记。 江轻洗身体泛着粉红,精致的模样不复存在,被言生按着发泄欲望,她伸手抵着小孩的肩膀,想让小孩冷静下来,“……言生……不要了……太涨了……” 性器挨住了穴口,小孩的脸贴着女人,在难耐的喘息声中,送到了深处,一下一下地顶弄。 江轻洗红着脸,听到了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双腿紧紧攀着言生的腰身,又咬住了她的肩头。 小孩顶到了最里面。 “……停……停下……” 言生把江轻洗翻了身,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收紧了腰腹,大幅度地撞送,穴口汁液四溅,言生握住了女人胸前的乳肉,细细揉搓。 江轻洗被顶地往前倾,小腹酸软,整个人失了力气。 泄出来的时候,女人觉得私处有些麻木了,快感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66 依然没有放过自己,嘴里的呻吟声卷在舌尖,又溢出在房间里。 后颈被言生叼着皮肉吮吸,江轻洗想到了动物的交配,下身又绞紧了。 挺送了很久,小孩依旧情绪高涨,丝毫不打算放过女人。 江轻洗变成了一只软脚虾,哑着嗓子求饶,“……别弄了……” 言生听不见“软脚虾”的声音,撞送地更卖力了。 女人绞着修长的腿咬私处的性器,被小孩吻着肩头,感觉快被顶到喉咙了。 “……哈……”江轻洗后悔死了,早知道先给小孩口出来,自己也不用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了。 听着女人有些媚的喘息声,言生摸着她的小腹,射在了里面。 事后的温存,江轻洗只是戳言生的脸,还咬了她的下巴,“一点都不听话。” 听话就没有甜头了,小孩笑得满足,也附和着点头。 “就知道搞我,”女人的语气凶巴巴地,“明天就去给你买尾巴。” “不要。”言生把腿挤进了江轻洗的腿间,抱着她。 “不能我一个人哭。”江轻洗回忆着自己最后的呜咽,一心只想操言生了。 小孩不知道她在较什么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凶器”,也只能宠着,“好。” “好什么好,”女人捏她的脸,“是不是就想我哭出来,你就爽了。” 言生露出了尖细的牙齿,任由江轻洗蹂躏自己的脸,“哭出来舒服点,我陪着你。” “还是个体贴的小情种。”江轻洗笑着,在言生脸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晚上刚到家,言生就看到江轻洗在拆一个奇怪的包裹,非常地成人,吓得立刻跑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洗了澡,钻进了女人的被子里。 “言生呢?”江轻洗走进卧室,看到床上装睡的小孩,脑袋上的毛的蹭乱了,慌慌张张的。 女人拢着睡衣坐在床边,松松地挽起了头发,用手推着小孩的屁股。 言生毫无动静。 江轻洗笑出了声,“胆小鬼。” 小孩的身子在被窝里慢慢动了一下,转头瑟瑟地看着女人的双手,声音微微发抖,“你买了什么?” “你觉得呢?”女人撩了头发,媚眼如丝。 “算了,我不想知道,”小孩缩进了被窝,可以说是很刻意了,“我好困。” 身后有衣服摩擦的声音,灯被关掉了,女人赤裸的身体贴上言生的后背,胳膊环住了她的腰。 感受到了女人的柔软,小孩又抖了一下。 “在害怕?”江轻洗贴着言生的耳朵,亲了一下。 小孩挪动了。 “害怕就来妈妈怀里睡。”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爱意。 言生翻了身,贴着江轻洗的脖子,看她的眼睛,声音非常奶,“你买尾巴了吗?” 女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知道你这么想要,”手覆上了小孩的脸,声音懊悔,“没有合适的尺寸。” 言生放松了,又听见女人小声说,“你让我操一次。” “不。”言生在江轻洗的怀里扭动着,又哼唧了。 “妈妈会很温柔的。” 言生捂住江轻洗的嘴巴,看女人的睫毛扑闪。 上学前,言生趁江轻洗上妆的时候看了角落里的盒子,看到了“卫生棉”三个字。 自己还是太保守了,言生小小地叹了口气。 “我下周要去交个资料,”傅青青吐槽着录取自己的美术系,“还一定要本人。” 言生想了想,“那时候我在高考。” “紧张吗?”女孩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嗯。” “我会给你祝福的,”傅青青说着,情绪不是很高,“你结束的那天我们不能一起通宵了。” “等你回来的。”言生说着,有些憧憬。 高考完,自己就可以和妈妈讲清楚手术的事情,接着江轻洗或许会愿意和自己确定关系,即使女人不愿意,自己也可以等,上大学的时候,可以回来看她,还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江轻洗一起度过。 “你在笑什么?”傅青青看着她。 “啊?” “好傻。” “哦。”言生有些害羞地低了头。 女孩叹了一口气,“感觉我很快就可以知 分卷阅读67 道那个人是谁了。” “什么?” “让你魂不守舍的人。” 言生摸了摸耳朵,没有说话。 “你不相信?”女孩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你看起来狠不得把他拴在腰上。” 想像着迷你的江轻洗挂在自己的腰间晃荡,说不定还会被风吹起来,言生笑眯了眼睛。 傅青青不忍直视地别过了头,没好气地推了一下言生,“冷静点。” “还好啦。” “我不好。” 言生小心地注视着傅青青,有些嗫喏了。 “你不用这样。”傅青青再次叹了口气,宁愿言生在自己面前露出“甜蜜”的微笑。 “我不是故意想表现出来的。” “我知道。” “我不会再露出那种表情了。” “你最好是。”傅青青让言生送自己回教室。 一个老师经过了她们,朝她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老师好。”言生非常乖地和老师打了招呼。 “好好好,”老师笑出了一脸的褶子,又满意地看着傅青青,“不哭了?” “什么?”傅青青非常茫然。言生被唾液呛了,想起了那天晚上,傅青青蹲在墙角哭,这个老师路过了她们,还关心了她们。 “不哭了。”言生抢着回答,感受到了傅青青射过来的目光。 老师笑得更开心了,点着头走,嘴里念叨着,“感情真好……” “这是你们班老师吗?”傅青青嚷嚷了,“我为什么要哭?” 言生打着哈哈,想拉她回教室。 傅青青不乐意了,“感情好?你把我表白的事情告诉老师了?” 言生目瞪口呆,看着傅青青甩下自己,轻盈地跑掉了。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快六一了呢 一点点喜欢(futa)别夹 别夹 “下周四考?” “嗯。” “真快啊。” “不快不快,”言生晃着脑袋,“十几年了。” 江轻洗看着她笑,往小孩嘴里喂了一个牛奶冰块,用一根指头戳她鼓鼓囊囊的腮帮。 窗外的树枝上站着一只篱雀。 她们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打开了冷气,享受夏天的第一个周末。 女人的怀里抱着那把老旧的吉他,试着新调的音,细白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打碎了几个零散的声音。 言生看着有虚影琴弦在空气中颤抖,视线停在了女人的手指,好奇地问,“怎么样?” 女人摩挲了一下琴枕,挽着耳边的头发,朝小孩做了一个有些羞涩的鬼脸,又很快垂下了视线。 吉他声响起的时候,是简简单单的旋律,言生仔细地听着,觉得似乎是什么前奏,她看到女人用微微湿润的舌头舔了下唇。 言生用手掌撑着地板,身子微微前倾,等待着江轻洗唱出第一句。 吉他是旧了,即使言生从来没有了解过,也听出了嗡鸣的杂音。 女人的脸庞平静,轻轻皱了一下鼻子。 言生想到了有一天夜里,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夜灯的光线照上女人裸露的手臂。 她看着她,用指尖轻轻滑过她的眼、手、窄窄的肩、又长又细的颈。她们的双腿交缠着。她小心地感受着女人均匀、温暖的气息吹上自己的脖子,听着这副熟睡身躯发出的呼吸。女人在被轻柔地抚过颈背时,几乎难以觉察地向自己挪动。 睡梦中的女人轻轻皱了一下鼻子。 就像现在这样。 一个沙哑的转音,女人的发丝散落了几根,她突然抬眼看着自己,旋律变得单调,似乎重复了几遍简短的片段,然后戛然而止。 小孩沉浸在女人突然的注视中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之后,江轻洗清了清喉咙,把吉他靠在了墙边,朝言生露出了笑容。 言生眨着眼睛,“没了?” “没了。”江轻洗仰着脖子散了头发。 “但是……”小孩还想说什么,被女人压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捏着言生的下巴,江轻洗用鼻尖蹭了蹭,开口,“我忘了。” 言生张了嘴。女人伸进了细软的舌头。 口中 分卷阅读68 的唾液被卷走了,小孩红了脸,非常难为情。 江轻洗亲了一会儿,放过了满脸通红的言生,盘腿坐在地毯上,曲起一只胳膊撑着床沿,露出了白皙的锁骨,朝小孩笑得满眼风情。 言生喉头滑动着,不确定这是不是什么暗示。 吞咽的声音有些大,江轻洗挑起了眉,笑得很大声。 小孩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胳膊,抱着她倒在地毯上,捏着女人的臀肉。 “……不要……”江轻洗笑得喘不过气,把言生的头发揉乱了。 小孩松了手,看女人扶着床站起来,笑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脚踩着地板往房间门口走。 “你去做什么?” “我饿了。”江轻洗回头朝言生眨了一下眼睛,撩起了上衣给她看自己身体。 言生拍了拍脸,仰面躺在了地毯上。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她瞥了眼窗外,阳光已经快消失了,远处有大片的云层。 “你吃吗?”女人附身,看着躺着的小孩,手指晃了晃。 言生猛地挺起上半身,亲了江轻洗的指尖。 江轻洗高高地举起了双手,微笑着朝四周并不存在的人群点头致意,替言生做出了胜利的姿势。 “你看球吗?”小孩“噗”地笑出了声,觉得女人这样子傻得可爱。 江轻洗耸了耸肩,把被亲吻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你看吗?” “有时候。”言生回答着,重新躺了下去,向上竖起两只胳膊。 “我看过一次。” “是吗?” “嗯,我觉得不错。” “哪一场?” “刚刚。”女人说着,双手拉着小孩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言生笑眯了眼,非常用劲地亲了江轻洗一口。 旁边的地上的盘子里有两个三明治,一些煎肉,还有黄瓜和西红柿,边上躺着一片药丸。 这很“江轻洗”,言生想,和女人一起靠墙坐了下来。 “你真的不会做饭吗?”小孩咀嚼着嘴里的三明治,看着女人。 “真的。”江轻洗咬了一大口,似乎非常饿,“或许以后我会学。” 言生又笑了,女人看了她一眼,用胳膊肘顶了言生,也没能阻止她开口。 “你不会学的。” “好吧,我不会学的。” 言生想,自己应该学几个菜,照顾江轻洗。 “你不喜欢我戴套吗?” “你还在发育,戴套不好。” 言生相信了江轻洗的话。 “帮你抹了番茄酱。”女人把小孩的三明治面包掀开一角,确认了一下,又忍不住说,“你喜欢番茄酱,为什么不吃西红柿?” “我不知道。” “给我咬一口。” 吃完食物,窗外的天黑了,言生面无表情地进了浴室,看着脸上被江轻洗抹上的酱汁,听到了外面毫不掩饰的笑声。 言生想了想,脱掉衣服,快速冲了澡。 出来的时候,看到江轻洗给她们倒了一些像酒的液体,手里握着那个玻璃杯慢慢地喝。 言生尝了一点,似乎是果酒,味道相当不错,她有点馋,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女人笑她,亲她,还不许她继续喝。 言生只好坐在江轻洗身边,看着她喝完了手里的酒,看着她放下杯子,看着她站了起来。 自己一直在笑。 女人换了薄裙,跳舞给她看,嘴里哼着什么旋律,又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些甜言蜜语,最后拉着她倒上床,缠上了她的腰身。 小孩的手探了下去。 摸着女人的私处,言生亲她的脸,亲她的下巴,亲她的脖子,压着心里的悸动,贴着女人的身子。 江轻洗抱着言生的后脑,腰身摆动,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私密的地方被细长的手指翻弄了几下,女人忍不住夹紧了腿。 身下的动作是非常耐心的,细细地揉捏着穴口,也抚摸着大腿内侧。 女人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薄薄的内裤被褪去了,挂在膝头,腿间挤进了一个卷毛的脑袋。 空气里有了难以察觉的吮吸声。 江轻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腰身一阵颤栗,肩头微微晃着,穴口被舔舐了一会儿,私处送进了灵活的舌头。 女人颤地更厉害 分卷阅读69 了。 言生握住了她的腿,抬起了女人的下身,张嘴含住了穴肉,来来回回地舔弄。 “不……不要……”江轻洗揪住了言生的头发,发出了喘息声。 含着嘴里的潮水,言生趴到女人身上,在她的耳边吞咽着,看到了女人慢慢变红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了舔。 腿侧抵上了发烫的性器,江轻洗低头吻了言生的锁骨,碰了碰小孩的裤腰,“……嗯…….你进来……” 手被言生捉着伸进了裤子里,摸到了让自己脸热的东西,想缩回手,却被言生抓到很紧。 “……你碰碰它……”小孩发出了哀求的声音,蹭着女人的手。 女人摸到了性器的顶端,红着脸用指腹蹭了蹭,被言生细密地吻着。 用手指夹了夹,江轻洗帮言生脱掉了裤子,自己的睡裙也被推到了胸口,言生含着自己的乳尖,用舌头拨弄着。 松开嘴,言生抬了抬头,看着被逗弄的乳尖在空气中瑟缩,轻轻吹了一口气,看到它翘立了起来。 江轻洗扭了一下身子,绞着腿,想抱紧言生。 “……给你……”小孩拿女人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沉着腰,慢慢送了进去。 身体被一点一点打开,女人口中溢出了一声叹息,纤细的小腿紧绷着。 埋在体内的性器有点大,开始抽送的时候,江轻洗又搂紧了言生的背,“……慢……慢一点……” 小孩应着,匀速挺动着腰身,背上一层薄薄的肌肉,手感是非常好的。 挺送了十几分钟,性器完全送到了底,碾了碾穴肉,又抽了出来。 言生把江轻洗的一条腿,折到了胸前,重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进入地更深了,感觉可以顶到宫颈口了,被压着抽插了几下,女人就泄了。 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只是肚腹上覆上了一只手,轻轻摸了摸。 在紧致的小穴里抽送一会儿,言生亲着江轻洗的胸口,加快了速度,撞送起来。 身体被带着摇晃,江轻洗有些受不住,用劲抓着言生的后背,“……嗯不……”私处不自觉地绞紧了。 “……别……别夹……”小孩的额头有了层薄汗,嘴唇红红的,有些性感。 女人低下眼睑,看小孩脖子上的青筋,咬住了她的肩膀。 江轻洗晃了晃腰身,想让言生射出来,换来了小孩更猛烈的挺动,女人快要崩溃了。 “江轻洗……”言生好听的低喘,让女人高潮了。 言生摩挲着江轻洗抽搐的小腹,非常慢地送了几下,抚慰着穴肉,又抽出了湿淋淋的性器。 一点点喜欢(futa)我在客厅看到你的鱼了 我在客厅看到你的鱼了 江轻洗身体起伏着,大口呼吸,平息高潮的刺激,一低头,看到了言生有些发红的眼底。 “……怎么不射……”女人的手覆上了小孩的脸。 “想让你舒服。” “过来……” 江轻洗把小孩捞到了怀里,摸了摸发硬的性器,心疼地亲言生的眼睛,“帮你口出来?” 言生摇了头,舍不得她。 江轻洗拂了拂言生的发丝,看了眼沾湿的性器,都是自己的液体,憋了那么久,也还是粉嫩的颜色,手指捏了捏,动了几下。 她亲了亲言生的乳肉,一只手握着性器抚弄,另一只手握在言生的胸前,用指腹磨蹭小巧的乳尖。 小孩弓了身体,对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发出了小兽的呜咽,一点都没有刚刚折腾女人的气势,坐在白色的床单上,就像一只被玩弄的小动物,江轻洗抠弄了一下性器的顶端。 白浊射出来的时候,落在了江轻洗的胸前,慢慢往下滑落。江轻洗的发丝上零星沾了一些,贴在了脸上。 言生也不顾身下了,想去抽纸巾,还没爬到床头,被女人握着腰带到了怀里。 “我都没嫌弃……”女人揉了小孩的耳朵,亲了她的鬓角,“……你急什么。” “像不像你爱喝的。”江轻洗用手指沾了言生的精液,含了一口,又送到小孩的嘴边。 言生躲了一下,被江轻洗按在了怀里。 抱了一会儿,女人的肚子又被顶到了,低头看了看和自己打招呼的小东西,女人脸颊绯红,摸了摸它。 “……这次温柔点……”小孩含糊着说,把女人抱到自己的怀里。 性器重新进入了穴口,仿佛泡在温水里,江轻洗的腰身被搂着慢慢晃动,胸前的 分卷阅读70 精液沾到了言生的身上。 摸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言生快意乱情迷了,被小穴咬着,女人一呻吟,节奏就乱了。 穴肉是湿软的,已经高潮过几次的内壁紧紧吸着性器,言生觉得自己快被夹软了。 “……嗯……”女人的声音有些哑了,贴着小孩的身子,手握住了言生的肩膀,胸前的软肉互相挤压着。 耳边有了女人的破碎的声音,言生把手探下去,摸着女人的小腹,轻轻按了按,是硬的,里面搁着自己的东西。 “……别……别按……” 江轻洗的声音疲软,言生不舍得折腾她,让她整个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又动了几十下,感觉女人快要泄了,放慢了速度,射在了里面。 温热的精液浇在了子宫口,江轻洗抖了一下,身体里涌出了潮水,软了的性器滑出了身体,带出了一波黏液,晕湿了床单。 江轻洗抵着言生的前额喘息,摸了摸小孩的脖子,有些发不出声音了。 “……我想喝水。” 小孩笑着,碰了碰女人微凉的身体,帮她整理好睡裙,抱着脏了的床单走下床,拿起地上的玻璃杯递给女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江轻洗的眼神暗了暗,接过了杯子。 言生抱着床单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看了看,又打开了窗户,窗外的风很大,降温了,空气里是凉爽的味道。 外面的街道只有两三个人在匆匆忙忙地走着,言生仰着头,看到了天空中雨丝。 吹了会儿风,身后贴上了赤裸而柔软的身体,女人看着小孩干净的脸庞,抚了抚落在小孩额头上的雨丝,关了窗户,重新拉好窗帘,把小孩怀里的床单扔到地上,牵着她的手腕,带她回了干净的床上。 uuuu 坐在床上,江轻洗看了言生乌黑的眼睛,吻了她的嘴唇,又吻了她的眼睛,最后含着她的舌头,缠绵了很久。 “再做一次?”小孩的声音也哑了,全是欲望的眼睛盯紧了女人。 江轻洗没有说话,抬了臀,吞下了言生的性器,慢慢地晃动。 窗户上有了雨水击打的声音,有些清脆。 女人的手挨着小孩的肚腹,手背蹭着,又慢慢包裹住了胸前的柔软,年轻的身体是单薄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按了按,摸到了乳肉下的肋骨,一根一根的。 江轻洗想到了曾经捧在手心的一只受了伤的小鸽子,带着血肉的温度,有秀气的骨骼。 手心覆着的小孩,就像那只小鸽子。 女人闭了闭眼睛,泄了力,被小孩握住了腰挺送起来。 江轻洗埋在言生的颈窝,双腿缠上了言生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耳边喘息。 言生的动作不是很快,让女人舒服地靠在肩头,带着她摇晃。 这一晃,也晃了很久,江轻洗背脊有些发麻,浑身都是酥软的,沉溺在言生的温柔里,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耳边有小孩的笑声,女人娇哼了一声,揪了小孩的乳尖。 “快一点?”言生说完,没等女人回应,腰身加大了幅度,挨着女人的脸侧,吻住了她的耳朵。 江轻洗的胸有些跳动了,整个人伏在了言生的肩头,舔了舔嘴边的肩胛骨。 做了一晚上,言生担心江轻洗的身体,抽送着,也看了看穴口,大腿有些被撞红了,又放慢了速度,性器挺到底,碾磨着宫口。 太磨人了,女人有了抽噎声,扣住了小孩的背高潮。 言生亲着她的脖子,又慢慢地抽送,江轻洗无力地打了她,“……你快……快射……” 还有些舍不得,言生撞送了十几下,射在了宫口。 江轻洗被冲地收紧了小腹,脚背也绷直了,无助地搂紧了言生的脖子。 性器滑落的时候,湿淋淋地在床单上拖出了水痕,言生看了一眼,红了脸。 去客厅喝水的时候,言生擦着头发,看到了那盆薄荷旁边有一个半米的小鱼缸,里面游了五颜六色的小鱼。 小孩好奇地凑上去,数了数,有十几条,有点像以前在水族馆看过的热带鱼,绕着鱼缸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加热器,小孩站直身子,有些担心了,女人很可能心血来潮养了宠物,也不会照顾。 游来游去的小鱼是非常好看的,看起来有很强的生命力。 只有一只躲在水草后面。言生产生了在海底的错觉。 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客厅里,似乎有了生气。 回到卧室的时候,女人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敲字 分卷阅读71 ,言生乖乖地翻坐到里面,调暗了房间的灯光,安静地坐在床头,怀里抱着枕头,伸长了双腿,晃了晃脚。 过了几分钟,江轻洗把手机放在了柜子上,凑到言生面前亲了一口,抱着她钻进了被窝。 “我在客厅看到你的鱼了。”言生说。 “好看吗?” “好看。” “喜不喜欢?”女人点了一下小孩的鼻子。 “喜欢,它们是热带鱼吗?” “好像是。” 言生看着女人茫然的眼神,憋住了笑,小心翼翼地提醒她,“那应该装加热器的。” “是吗?” “我在水族馆里看到过。” “但是它们是塑料的。”江轻洗说得很认真,似乎在和言生探讨什么生物学的问题。 “塑料的?” “对啊,只是装了马达。” 言生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江轻洗说的是不是真的。 “它们看起来像是活的。” “对啊,所以我才会买。”女人的脸庞有兴奋的神情,就像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 “你为什么要买塑料的?” “放在客厅是不是很好看?” 言生扬着嘴角,摸了摸江轻洗的锁骨,忍不住问,“为什么不买真的?” “我怕自己养不活。” “我以为,”言生被逗笑了,“你喜欢就会买,我想着如果你不会,我可以帮你养。” 江轻洗捏她的脸,“我在你心里这么不靠谱?” “不是的,”小孩的脸有些变形,眼睛里都是笑意,“我只是想,你喜欢好看的东西。” “我也舍不得的,真的养死了怎么办。”江轻洗松了手,拽言生的领口,用手指在她的胸前画圈。 言生放心了,回想了五彩斑斓的小鱼,“真好看。” “是不是?” “嗯。” “我喜欢有斑点的那条。” “啊……我也是。”言生觉得它们看起来好像差不多。 江轻洗一下子就笑了,“你应该没看到。” “它比较害羞吗?” “嗯,藏在水草后面。” “我想起来了。”言生记得那只躲在水草后的小不点。 “它可爱吗?” “可爱,是装了定位吗?”言生想着那条固执的小鱼,心里暗自感叹,江轻洗一定是花重金买了什么高科技。 “不是的,”女人关了灯,快笑出声了,“它只是没电了。”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六一结束了呢 一点点喜欢(futa)我没有养过鱼 我没有养过鱼 高考的那几天,空气凝固了,闷热的水汽覆在一切能触及的生命上,言生走出考场,攥紧了手里的透明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门口是涌动的人头,她只是看了一眼,知道自己找到人不会在里面。 树上的昆虫拼命地喊叫,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言生抬头,看到了班主任。 隔着焦急的家长,老师笑得和蔼,朝她做了“加油”的口型。 言生继续往前走,不时被滚烫的身体撞到,仿佛永远也走不出面前的人群,伴着交警的口哨和叫喊声,一切都乱糟糟的。 不知道挤了多久,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小孩被扯到了树荫下。 冰凉的矿泉水贴上了言生的脸颊,眼前是放大的脸,宠溺的笑容。 “找到你了。”江轻洗的声音是清凉的,身上散发着让言生感到平静的气息。 小孩接过水喝了两口,终于不再燥热,被女人的手背贴着脸,非常舒服。 “下午就结束了。”江轻洗安慰着快被热晕的言生。 “嗯,”言生打起精神,和女人往车子里走,“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好不好?” “好。”江轻洗笑,拉开了车门。 下午最后一场考试,言生放下笔的时候,看了看窗外,想着要怎么和江轻洗一起度过这个夏天。 我们可以去海边,在晚上的时候,用手电筒照螃蟹。 答题纸被收走的时候,言生扬起了嘴角。 最后一次,门口的人群不在逗留,散去的很快,所有的脸上都是憧 分卷阅读72 憬和放纵。 言生走到中午的那棵树下等待,盘算着晚上该点些什么。 要给江轻洗加很多的芥末。 上一次和女人一起吃海鲜的时候,自己被骗着吃了裹着芥末的生蚝,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引起了服务生的侧目。 言生想着,露出了微笑。 过了一会儿,周围只有零星的几个人了,言生东张西望,也没有找到女人的身影。 江轻洗可能记错时间了,言生想,坐在了花坛上,重新系了一遍鞋带。 十几分钟之后,周围的交警上车离开了。 言生站起来,抻了抻胳膊,按着脖子在周围走了一圈,希望可以看到女人匆匆忙忙赶来的身影,她一定会满脸自责地说,“我搞错时间了”,然后自己就可以趁机向她撒娇,牵她的手,和她一起凑在在手机上挑一个海鲜餐厅。 周围没有人。 言生慢慢走回那棵树下,仰起头看着树枝,又耐心地坐了下来,发着呆。 头顶的知了突然叫了一声,言生吓了一跳,看了看周围。 天黑了。 叹了口气,言生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心里想,女人今晚是有饭局了。 吃不到海鲜,言生抱了抱陪着自己的树,转身往家里走。 快到家时,风刚开始吹,就落下了雨。 夏天的暴雨总是猝不及防的,言生在雨里奔跑,风吹在身上,吹走了所有的热意。 雨太大了,言生哆嗦了一下,放慢速度,抱紧了胳膊。 街上的人仿佛都消失了,只有言生单薄的身影在跑。 洗完澡的时候,雨停了,言生走进卧室,打开了窗户,让凉意渗透进屋子,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给江轻洗发完短信,言生窝在沙发里,穿了一件女人的睡衣,低头嗅了嗅上面淡淡的香味,把电视调到了电影频道。 “她什么时候回来?” 电影里的男人,用昂贵的打火机“啪”地打了火,问肩膀圆实,扛着托盘的侍者。 “午夜。”侍者的腔调厚重,含糊沙哑,似乎无意说话。 字幕里的括号解释,侍者说的是西语。 言生笑了一下,想到了爸爸的样子。 身边的小鱼孜孜不倦地悠着,躲在海草底下的那只,朝着言生的方向,被水带着晃动。 电影结束的时候,言生也没有动,认真地看完了演职表,直到进入了下一部电影的片头,才看了一眼手机。 11:57 没有江轻洗的回复,对话框里躺着自己两个小时前发出的短信。 今晚播的都是老电影。 言生看着电影里上个世纪的豪门巨富,每个人都笑得太多、说的太多。里面的女人一定得爬上长长的回旋梯去换衣服,每次露面,看起来好像是花了几个星期才打扮妥当。 主角终于在一起的时候,言生又看了一眼手机。 1:13 他们又开了一瓶香槟,酒沫喷出,沾湿了猩红色的扶手椅。 言生有了困意,打着小小的哈欠,闭上了眼睛。 每一个感官似乎都有点迟钝,仿佛自己深深地沉入水中。那是多么安静美好。有人在说话,话语就像是口中吐出的泡泡,快速向水面浮去。 言生眨着眼睛,周围似乎弥漫着一层薄雾。 直到她看到了江轻洗,女人没有表情,坐在她的对面,玩着手里餐巾,周围是一些贝类的壳。 言生没有见过江轻洗的这种神情,她看自己的目光,仿佛并不认识自己。 女人看了看表。“一点了,还有人在等我。” 言生觉得一颗心沉了下去。“我也是。”她说着站了起来,感到一阵反胃。 “哦?” “只是我养的几条鱼。” “我没有养过鱼。” “是吗?” “我养不活。”女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站了起来。 我可以帮你养。 言生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女人绕过她,向前走去。 我可以帮你养。 言生想大声喊出来,却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她看着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胃快烧灼起来了。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73 言生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呼吸,身体发抖,身上附着一层又冷又黏的汗水,心脏有点轻,却有压迫感。 电视里在播放广告。 她抓起手机看了一眼。 5:24 自己一定是不小心睡着了。 言生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起身走进卧室,摸了摸冰冷的床单,没有人睡过。 事情开始变得奇怪,言生琢磨着,趴到了窗前,看天边微微的亮光,太阳快升起来了,月亮依然在云层的缝隙中,形状像一颗被咬掉一半的糖片。 看了一会儿,言生身上的汗被吹干了,她想像着自己身上的皮肤带着盐分,朝楼下张望了一会儿。 一个人都没有。 言生重新回到客厅,关掉了电视,摸着发烫的边缘,走到沙发边拿起手机,有一条傅青青的祝福,还有妈妈的电话。 她开始编辑短信,一条给傅青青,一条给妈妈,最后一条给江轻洗。 “还没有结束吗?” 短信滑出去的声音暂时让言生感到平静,她把铃声的音量调到最大,让手机端正地躺在沙发上,轻轻拍了拍,走进了浴室。 等热水的时候,言生把脸贴在了冰凉苍白的瓷砖上,闭上眼睛,想像早上被女人细嫩的手捧着脸,直到皮肤被烫得刺痛才睁开眼睛,周围是浓重的雾气,言生抹了一下脸。 从浴室走出来,言生觉得口干舌燥,自己在梦中一定是和所有的人吵了一架,走到餐厅的柜子旁找到了自己的水杯,言生突然停住了,柜子上没有江轻洗的玻璃杯。 言生飞快地跑回卧室,视线定格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仿佛有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她慌张地走出去,像没头苍蝇一样转悠,把所有的角落看了一遍,祈祷它会出现。 它没有出现。 那个玻璃杯不在了。 言生不愿意去想这意味着什么,不去想,就可以当它没有发生。 江轻洗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哭丧着脸抱紧自己,嘟囔着,“我把它打碎了”。 一定是这样。 言生把手机攥在手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甚至咬住了指甲。 江轻洗怎么还没有回来,她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她吗。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也没有消息,言生的手有轻微的颤抖,她咬着嘴唇打了江轻洗的电话,耳朵紧紧贴着手机,希望能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什么时候? 言生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手机滑了出去,她抱着脑袋想,江轻洗会去哪里,她为什么没有和自己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个玻璃杯。 言生总是想到它,她重新抓起手机,打给了傅青青的妈妈。 “喂。”傅妈妈的声音有浓重的睡意。 言生感到愧疚,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歉,“阿姨,对不起。” “言生吗,怎么了?”傅妈妈被吓醒了。 “江轻洗不见了。” “什么?” “她的电话关机了。”。 对面迟迟没有回应,言生拿开手机,才意识到是没电了。 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她忍不住盯着空空的柜子,已经没有了江轻洗的玻璃杯。 “我喜欢这个故事”。 那天晚上,女人摸着她的耳朵告诉她。 言生哭了。 原来江轻洗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可怜的言生,遇到了一个渣 一点点喜欢(futa)她会爱你吗 她会爱你吗 “决定了?”江澜的手,轻轻摸着言生的头发。 言生看着不远处的鹦鹉,和它对视了一会儿,轻声地回答,“嗯。” “妈妈只是希望,”江澜收回了手,看了看女儿的头顶,“你可以体验所有人都有机会的事情。” “像其他女孩子一样?” “像其他人一样。” “好。” 江澜披着一件宽围巾,陪言生坐在温暖潮湿的夜晚里,她想,言生是怪自己的,当发现自己知道了江轻洗身上发生的事情,却只字不提的时候。 看着言生的侧脸,江澜将酒杯举到嘴边,用冰凉的液体湿润了嘴唇,开口,“这周去见见外公吧,他有些话要对你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74 说。” 言生转头,眼底有暗红的寂寞,安静地注视着妈妈,“他希望我做手术吗?” “从来都是他。” “我也是希望的。”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江澜的声音,没有明显的情绪。 言生叹了口气,“我一直是希望的,”说着揉了揉眼眶,“直到她吻了我。” “我没有反对过。” 言生感到疲惫,“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江澜喝完了手里的酒,还想说什么,被言生打断了。 “我累了,妈妈。” 江澜裹紧了围巾,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转身走回了房子里。 天空落了雨,被湿润的空气拖慢了速度,言生闭上了眼睛。 三个月。 自己等了三个月,独自守在江轻洗的房子里,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回来。 我不会怪她,言生想,如果她不愿意,我甚至不会问她原因,只要她回来,我们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等到她愿意开口的那天,我们可以轻松地谈论这些往事,微微一笑,嘻嘻哈哈。 头一个月里,言生只是当江轻洗又出差了,她耐心地等待,骗自己江轻洗其实从来都没有用过玻璃杯,只是自己太喜欢她了,还记错了一些小事,江轻洗总是很忙,言生坚信,女人出差的时候是不会联系自己的,只要自己等,就会有一天,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朝自己露出笑容。 直到第二个月,江轻洗杳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言生开始做噩梦,太多的噩梦,让她的眼睛有了血丝,整日整日地坐在客厅里,对着那些永远游来游去的小鱼,用手触摸冷冰冰的玻璃。 它们是热带鱼吗? 言生不记得了,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自己的领口湿了,用手摸着脸,言生才知道自己哭了。 她在酷热的八月,在阳光晃眼的街上慌乱地跑着,有一个声音一直追着她,告诉她搞丢了最重要的东西,她会突然停在川流不息的路中央,怎么也不记得丢失了什么,只有嘴里一直喃喃着,在哪里? 直到刺耳的鸣笛声和咒骂声让她回到人行道上。 每次结束毫无意义的寻找,言生总是在一进门的时候大喊,我回家了。 我回家了。 她小心地听着,害怕会错过回应自己的声音。 怎么会这么安静? 她哭了一周,接着是下一周,第三周,第四周。 到了第三个月,言生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完了,她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房子里收拾了一遍,和傅青青出去吃了一顿饭,听女孩说,江轻洗给傅叔叔发了短信,说需要一段时间。 多久? 言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问出口,她的眼睛一直在痛,后颈滚烫。 那天回到房子里,言生知道自己错了,她还没哭完。 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可以再流,却还是有。她大哭了好几次,身体疲惫、眼睛酸痛,却仍挤得出眼泪。 她哭到身体拒绝再哭,甚至呕吐。她哭到睡着,因为实在太累了,醒来又继续哭。 她睡觉时不断被噩梦打扰,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里有针刺的痛楚。 等第三个月结束的时候,她只剩ROцRоUωц。оRɡ 下一颗湿透的心。 江轻洗的电话始终关机。 九月的第一天,言生走进了录取自己的大学的教务处,在老师困惑怜悯的目光中退理了学籍,然后买了飞往墨西哥的机票。 见到妈妈的第一眼,言生就明白了,妈妈知道这一切会发生。 言生本来以为,自己会在墨西哥继续哭泣,但是快要一个月了,自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甚至连眼眶也没有湿润过。 青天白日的时候,言生短暂地注视着太阳,觉得身体里的某一部分留在了那栋房子里。 夜晚,妈妈会陪自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她们会聊一些事情,妈妈希望自己可以放松一些,去找些乐子,“要时时刻刻都处在当下是不容易的”,妈妈常挂在嘴边的话,在脑海里回响了很久。 或许真的是这样。 上周,是墨西哥的国庆节,言生走到宪法广场、天空突然放晴时,很奇怪的,她不觉得满足。只有难堪、疼痛和缺乏睡眠造成的疲倦。阳光照在街道电车上,空气中闪烁微光。 言生踏上又长又宽的石阶,看见周围人群变得安静,有牧师站在广场中心,用神圣的姿势按着手里的书。b 分卷阅读75 r 言生站在人群中,听到了低沉的喃喃细语,厚重深沉,空气里有沉重的嗡鸣声。 仪式快结束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言生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周围是三三两两挽着手臂的人,祷告进行在结尾处,天色昏暗。 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言生平静地流泪,身边的墨西哥小男孩抬头看了自己一眼,跑到了后面,言生听见他小声地和谁说着。 自己听懂了那句西语。 “那个姐姐在哭”。 所有人都会哭,言生低头,感觉泪水经过脖子,流到轻薄的衬衫下,来到胸部,咸咸的泪水刺痛了她的皮肤,继续往下流到腹部。 “为什么不做手术?”江长城的拐杖靠着沙发扶手,老人的身体依旧健康,对墨西哥女婿视若无睹,直直地看着言生的眼睛。 “我生下来就是这样,愿意接受的人不会在乎的。” 江长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仔细地盯着言生,“谁接受了?” “江轻洗。”言生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仿佛有人剥了自己的衣服。 老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言生不抱什么希望地问。 “不知道。” 言生看着外公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谎。 就像妈妈一样,他们都说实话,只是有选择地说。 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言生决定问出来,她注视着老人脸上的斑点,不忍心伤害他,或者是不忍心伤害自己,“她为什么会离开?” 江长城挥了挥手,让站在一边的言今泽出去。 墨西哥人怜爱地看了看女儿,嘀咕着什么,走了出去。 “言生,我希望你做手术。”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现在还年轻,你们总是不愿意去想以后。” “我想过。” “你想过多少年?” 言生在心里计算,突然没了方向,因为那个女人不在。 “江轻洗答应你了吗?” 言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本来是要答应你的,”老人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拐杖上,“我对她说,你一定会做手术。” “为什么?”言生开始感到眩晕。 “我问她,爱不爱你,”老人的声音带着往事的疲倦,“她没有回答。” “问题不在于这个,”等了一会儿,言生完全没有要回应自己,江长城自顾自地说下去,“问题在于,江轻洗想了,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言生,你懂吗?” 江长城等了一会儿。 “你不懂,你根本没有去想,也许再过十年,再过二十年,你就会明白了。江轻洗可以答应你,你们可以在一起,甚至可以有个完全属于你们的孩子,这听起来都很诱人,尤其是对于你们……来说。但是有一天,总有一天,江轻洗会怀疑,可能她已经怀疑了,你对她的爱是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你的特殊,我知道这样说是带着歧视的,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江家的孩子,但是言生,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样的身体,很难不让其他人需要时间去理解,甚至永远也没有办法理解。你的心底有一层保护,说爱你的人,需要接受你的身体。你把姿态放得太低了,言生,这会让你混淆爱和感激还有其他很多复杂的东西。即使江轻洗相信,你是爱她的,她也不能确信这样的爱出于什么,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怀疑会造成的后果是严重的,如果江轻洗赌,赔上的就是你。她舍不得了。” 言生努力忽视突然的头痛给太阳穴造成的压迫感,想消化外公对自己说得话,她觉得,有什么关键的地方被忽略了,“但是,”言生想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我可以去做手术,之后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在一起。” 江长城露出了微笑,似乎对言生感到满意,“是的,你可以去做手术。”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她。” 老人的手指敲了敲拐杖,盯着言生的眼睛,“她呢?” “什么?” “她会爱你吗?” “为什么不会?” 江长城挂着意味不明的神情,清了清喉咙,“你知道,做完手术,会发生变化的不止是你的身体,江轻洗会不会觉得,既然你选择做了手术,那么有一天,你会不会更愿意与一个完全不知道你身上过往的人在一起?毕竟,”老人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再花费更多的口舌,“你选择了做手术。” “当然,你可以和她解释,解释你多么爱 分卷阅读76 她,但是就像我刚刚所说的,”江长城加快了语气,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怀疑。” 在温暖的九月,言生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老人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 “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老爷子一堆歪理 一点点喜欢(futa)我怎么好耽误你 我怎么好耽误你 江长城执意留魂不守舍的言生吃了晚餐,在餐桌上,没有一个人说说话,墨西哥人凝重地注视着女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老人细嚼慢咽地吃着,开了一瓶酒,独自享受。 父女两临走时,江长城将手放在了言生的肩膀处,目光慈祥,“不待在这儿?” “我想回墨西哥。” “手术还是要来美国做的。” “嗯。” “那么,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二?” “好。” “已经帮你联系好医生了,不要紧张。” 汽车穿过美墨边境的时候,言生揉了揉脸,这几个月一直渴望的困意,重重地扑面而来,她闭上了眼睛。 江轻洗。 梦里自己坐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耳边有一个声音,对自己温柔地说,“嘘。”她只好瞪着墙壁,又有些害怕,不自觉地挪远了一点,觉得它们会把自己打死,然后突然下了雨,她疑惑地抬头,看到了厚重的云层,闪电划破天空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固执地坐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浑身都湿透了。 你可以走了,她想对自己说。 江轻洗。 言生猛地睁开眼睛,手摸到了冰凉的床单,自己从来没有睡过这张床。 这是哪里? 她手里握着一个项链,言生想起来了,这是江轻洗戴过的项链,她感到害怕,似乎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她想把项链放在床上,却松不了手。项链在自己的手里有了锈迹,仿佛有个诅咒附在上面,也附在她身上。或许在项链出现之前,她就已受到诅咒。这个诅咒比什么都来得可怕。 这个诅咒说:她的爱是祸患。 江轻洗。 “言生?” 有人开了灯,她却被寒冷笼罩。 爸爸从驾驶座转头,担忧地看着自己,言生眨着眼睛,意识到他们还在路上,车子停在了国道的边上,后座的车灯被打开了,爸爸手里拿着一张毛毯,想盖在自己的身上。 “你做恶梦了吗?” “好像是的。”言生抓紧了爸爸的胳膊。 “你刚刚大喊,让他们滚开。”爸爸的中文带着口音,让言生感到放松。 言生看着爸爸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我没事了,爸爸。” 言今泽看了女儿一会儿,帮她盖好毯子,重新发动了汽车。 困意完全消失了,言生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自己睡了快四个小时,天边有了微弱的晨光。 “外公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言今泽的声音,带着未宿的沙哑。 “没有,他只是让我去想一些事情。” “按照他的意思去想?” “但是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言今泽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和江轻洗……” “我不知道了。” “你喜欢她?” “嗯。” 男人的手稳稳地放在方向盘上,换到了慢速道,“江澜不应该让你和她住到一起。” “为什么?” “血亲之间总是有更强的吸引。”言今泽用西语,说了“血亲”。 言生怀疑自己听错了,“血亲?” “嗯。” “但是我和江轻洗不是血亲。” “你们是的。” 言生不可置信地看着爸爸的后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这是个玩笑吗?” “什么?” “我和江轻洗是血亲。” “不是玩笑。” “这不可能。” “我以为江澜告诉你了。”男人犹豫了一下,“江轻洗的爸爸叫江一,是你外公的儿子,江澜的哥哥。” 言生觉得自己掉 分卷阅读77 到了什么悬崖下。 为什么在过去的一天里,所有人都和自己说着晴天霹雳的话。 言生想让自己冷静,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解,妈妈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外公为什么没有说?这明明可以让自己更加心灰意冷,爸爸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这不可能。”她小声地重复。 “你害怕她和你有血缘上的关系吗?”言今泽的声音,一直有着某种单纯。 “我喜欢她。”言生的声音开始颤抖。 男人安静了一会儿,似乎也感到困惑,“你一直不知道吗?” “不知道。”言生只知道,江轻洗的父母去世得很早。 “那外公和你说了什么?” 言生觉得头痛欲裂,每一件事情,都让自己猝不及防,好像曾经的虚幻被一个一个戳破,血淋淋的真相冷笑着看着自己。 言今泽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慢慢地开口,“江轻洗真的很像她的母亲。” 言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女人,季辛。” 听到爸爸说这个名字的声音,言生突然明白了外公为什么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 爸爸爱过季辛。 或许是开了太长时间的车,或许言今泽只是突然起了兴致,他开始说从来没有提过的往事。 “她怀上江轻洗的时候,二十八,没谈过恋爱,就有了宝宝。江一的宝宝。江一从来都不喜欢小孩。” 男人变得悲伤,“我也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情,本来我以为,都过去了,谁知道兜兜转转,你会和江轻洗……” “爸爸,我想知道。” ”你外公那个时候在上海把公司经营得很好,江一从来都不服气,跑出来想自己干,遇到了我。江一那时候也才二十五岁。我不到二十岁。他找上我,也是看中了墨西哥的货源,我们一起创立了××公司。一开始总是很艰难的,但是我们熬过了那几年,生意有了起色。“ 言生抖了一下,××公司是江轻洗工作的总部。 “1989年的时候,季辛遇到了江一。我第一眼看到季辛,就爱上了她,我还没有开口,季辛就和江一喝上了,她看江一的眼神,仿佛已经和他过了一生。我离开了那场酒局当晚,飞回墨西哥处理一笔订单。我不知道,那笔订单牵涉到江一撬了老爷子墙角,逼江家的公司让权的筹码。江一得呈了,一个月后我再回上海,江家的公司已经翻天了,江一也彻底和家里翻了脸,一心扑在自己的公司上。回来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我去看了季辛,告诉她,我爱她。我至今都记得她脸上的表情。” 言生开始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她已经怀了江轻洗。我以为,江一不久就会宣布婚讯,但是他找到我,对我说,‘兄弟,我要结婚了。’,他口中的名字,是另一个女人。我告诉他,季辛坏了他的孩子,江一完全不在乎,给了季辛一笔钱,让她做了孩子。” 男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季辛是多么温柔的女人,她舍不得孩子,她可以不爱江一,但是她爱自己的孩子,我告诉她,我不介意,我会陪着她,只要她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娶她。” 言今泽带着厚重的鼻音,吸了一下鼻子,“她二十八岁,我二十四岁。她摸着我的脸,笑了一下,对我说‘我怎么好耽误你’。” 真的很像,言生看着自己的手心,江轻洗和她真的很像。 “那个月,江一就出事了,他掏空了公司,跑路的时候被下家弄死了。” 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言生看着爸爸的后脑,说不出话。 “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江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公司是他自己的,他不会痛吗。那时候,有个叫张长的男孩,一直跟着江一做事,死活不肯相信,他在葬礼上闹了一场,说这都是江家的阴谋,我当时看着他,他就比我小一点,眼眶里都是眼泪,说所有人都是混蛋。季辛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好像只是参加一个陌生人的葬礼,我想了很多年,也没有想明白,她到底有没有放下过江一。” 言今泽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走出了回忆,“江轻洗快出生的时候,季辛突然对我说,想生下孩子后和我一起去墨西哥,那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告诉自己,我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照顾。季辛怀孕的时候,公司里一大堆的烂摊子,我也没有时间好好照顾她,我想,以后我会有机会弥补。” 男人的声音没有了感情,仿佛口中说着别人的事情,“谁能想到呢,就这么出事了,真的太快了,明明江轻洗被抱出来的时候,季辛还好好的,一个小时之后我看到心电图,已经没有起伏了,她就这么走了,只剩下嚎啕大哭 分卷阅读78 的小孩。” 言生张大了嘴,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江轻洗的模样。她想像着一个婴儿,刚出生,就失去了父母。 “我想养着她,但是季辛的妹妹争取了抚养权,我回了墨西哥,拼命地工作,工作了十年,还是会梦到季辛,梦到她摸着我的脸,轻声地说‘我怎么好耽误你’,或许那时候,她就没有牵挂了,可是那个孩子,她明明那么在乎那个孩子,却还是狠心地放手了。” 言今泽喃喃地说,“自始至终,她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刚刚发现有了一颗星星哎 小破文也变得上流了呢 谢谢每一个身体(everybody) 开心!双更【鞠躬】 一点点喜欢(futa)离开 离开 双更w,记得看上一篇【亲亲】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言今泽过了很久,才继续说。 “99年的时候,我在布拉格遇到了江澜,我喜欢看她的笑,她请我喝了第一杯酒,我们聊了一整个晚上,过了几个月,就有了你。” 言生算了算时间,不明白外公为什么会同意他们。 “江长城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江一出事的时候,江澜才多大,还在上小学。我们的婚礼上,老爷子回了国,才知道江澜结婚的对象是我,我也才明白,江澜是当年那个江家的小公主。” 言今泽发出了空洞的笑声,摇了摇头,“谁知道,你会和江轻洗……” 男人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自言自语,“是不是?” 言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见了爸爸的叹息。 “多少年了?谁都没有放过谁。” 车子颠簸了一下,拐进了靠海的住宅区。 “我和江轻洗……你怪我吗?” 车子缓缓地在碎石路上滑行,言生看到了站在房子门口的妈妈,披着围巾,朝他们笑。 就在言生觉得爸爸没有听到自己问题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声音。 “耽误就耽误了吧。”男人低声说。然后像是想笑,但听起来却像在哭。 言生想,这是不是爸爸一直没有机会对季辛说的话。 车子慢慢停在了女人的身边,江澜的脸上是一贯明媚的笑容,她附身靠近下降的车窗,吻了言今泽的鬓角,朝后座的言生眨了眨眼睛。 “妈妈。”在露天阳台的圆桌边,言生坐在了江澜的身边。 江澜收回了看楼下草坪上身影的视线,摸了摸言生的手背,“你和爸爸都晒黑了。” 言生笑了一下。 “外公是不是让你做手术。”江澜看着言生,眼神促狭。 言生想着应该先问哪件事,“我告诉外公,我喜欢江轻洗。” “嗯。” “他说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你相信了吗?” 言生苦笑了一下,“他让我好好想想,我想,外公是对的。” “你决定放弃了?” 言生不知道妈妈到底是什么态度,“你也不希望我和她在一起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江澜揉了言生的头发,并没有回答她。 言生忍不住了,“我和江轻洗是血亲吗?”说完屏住了呼吸。 “爸爸说的?” “嗯。” “可以这么说。” 言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妈妈为什么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她费劲地吞咽了一下,不可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外公从来都没有提过?” “外公觉得你们不是认真的。” 言生睁大了眼睛,这样就可以了吗?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那你呢,你也觉得因为我们没有以后,所以血缘就不重要了?” 江澜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江一是外公领养的。” 言生愣了一会儿,“爸爸知道吗?” 江澜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他不知道。” 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女儿,江澜笑出了声,“吓坏了?” “你刚刚在逗我?” “我只是想,你会不会因为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79 这件事情有什么动摇。” “江一叔叔真的是领养的?” “真的,你可以问外公。” 言生呆呆地坐在原地,努力消化所有的事情,感到了一阵头晕。 “放心了吗?” 江澜的脸上,有褪不去的笑容,似乎被言生的反应逗乐了。 “妈妈,”言生嘟嘟囔囔地抱怨了。 在心里,言生一直不明白妈妈对江轻洗抱着怎样的态度,对自己和江轻洗的事情抱着怎样的态度,她从来没有明确地表达过自己的立场,只是自己以为,她和外公站在一起。 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还是一团糟。 “在车上睡得好吗?”江澜用手背蹭了蹭言生脸上并不明显的睡痕。 “还好吧。” “陪妈妈吃点东西。”江澜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盘烤肉,递给了言生一盒牛奶。 一顿饭,也吃了很久,妈妈说了江家的事情,也提到了季辛,神色平静,只是充满了感叹。 “江轻洗知道这些事吗?” 江澜抚了围巾,“张长会告诉她的。” “你从来没有提过爸爸的公司。” “后悔自己没有体会千金的身份?”江澜问腮帮鼓鼓的言生,眼里都是笑意。 “不是啊,只是你们瞒了我好多事情。” “这样不好吗?” 言生想了想,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日子转瞬即逝,时间只是来了又走。 十一月的第一天,言生独自走到了海边,坐在石头上,阳光让它们变得温暖。 她看着海鸥在附近嬉戏盘旋,妈妈说,它们会飞下来啄伤人的脸。 最近头老是疼个不停,言生不知道是不是即将到来的手术让自己感到紧张,她试着尽量不去想过去的事情,不去想将来的事情,不去想任何人,头痛的感觉就会停滞在那里,将她包围在一种困扰而不真实的云雾中,直到身心俱疲。 有些回忆会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特别是在那些失眠的夜里,言生在一片漆黑中让脑袋一片空白,往日时光的幻影就会慢慢消逝,如这些海鸥一样,在空中飘啊飘。 岸边的水静悄悄的,言生攥紧了手里的照片,看海滩的尽头,那些成群的松林树、棕榈树和玉兰树。 照片是妈妈翻出来的,言生看了很久,想到了很多年前。 那个秋日,自己十岁,嘴角沾着棉花糖。风吹乱了所有人的头发。江轻洗,傅青青,黄色树叶,她们看着相机的镜头。江轻洗笑着搂紧自己。 照片里的自己挂着傻气的笑,阳光下微眯的眼睛,幸福的无知。 她站起身,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拨了外公的号码。 “喂。” “外公。” “言生啊。” “我不做手术了。” 老人没有回答。 言生吞了吞口水,“我想过了,我不想变成另外一个人。” “还是因为江轻洗吗?” “不是。” 言生撒了谎。 江长城的笑声显得有些突兀,仿佛一个月前苦口婆心的人并不是他,“好。” 言生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没有来得及说出酝酿了很久的理由。 “怎么了?你似乎在等我阻止你。”老人的声音很平静。 “我以为……” “言生,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要怪你自己。” “嗯。” 言生握着手机,重新坐了下来,细数那些画面、那些年的小巷、后来的亲吻和眼泪。数量很多,多得让她惊讶。她回忆着上海,黄浦江,脆弱神情下的微笑,慌张宣示的爱情,一句呼吸急促又担忧的“舒服吗”。 或许她还是该觉得感激。 低头凝视着手里的照片,言生用手指触摸着女人的嘴唇,想像它温暖湿润的味道。 外公说的理由,或许并不是江轻洗离开自己的全部原因。 言生不期待自己了解江轻洗做的事,但或许自己可以明白,有些事也是会让人厌倦的。 她爱江轻洗,真的,她爱这个女人,和她给自己的一切。 不幸的是,江轻洗并不爱自己给她的东西。 言生又闭上眼睛。听到了有催眠韵律的海浪声,听到了风吹上花岗岩的低啸。 她睁开眼时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80 ,周围已经黑了。风把云吹散。言生看了看时间。她在这里坐了快一小时。远处有狗在对海狂吠。她撑起僵硬的身躯站起来,蹒跚地走向沙滩的边缘。海平面已经降低了,言生走下宽广的沙滩。 回家的路上,言生摔了一跤,裸露的皮肤变得通红,鼻子出了血,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糟透了。她拿T恤胡乱擦了擦,一瘸一拐地继续走。 快到家的时候,有邻居家的小孩聚在一起踢球。 那群小孩看着言生,一边咯咯笑一边互相推挤。言生朝他们眨眨眼,笑了笑,觉得自己僵硬、麻痹的身躯慢慢有了感觉。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的身体,每一寸都在痛。 走进家门的那一刻,言生决定不等了。 一点点喜欢(futa)欲望 欲望 “你为什么春季才入学啊?”英国女孩莉莉丝的口音总让言生有听bbc的错觉。 “报名迟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室友了。”女孩的脸上有热情的西式笑容。 她们坐在双人公寓的地板上,准备这学期的期末考试。 为了西方文明课的考试,言生不得不做了许多记忆卡片,并且花了一个学期记忆那些奇怪的拼写和和发音。莉莉丝给她分享了自己的笔记,带着善意嘲笑言生的口音,再为她一一纠正。 “言生,和我一起去期末派对吧。” “好啊。” 莉莉丝的身上很少出现英国人的拘谨,她曾经解释,这是因为她的曾外祖母是个妓女。 言生笑她,觉得这个理由并不算数。 “你完了,中国女孩。”莉莉丝比着手刀在脖子上划了划。 美国校园完全陌生的环境让言生的噩梦渐渐消失,她不得不为了学业忙碌,没有时间去整理所有的思绪和情感。 莉莉丝有着相当专业的调酒技术,她在公寓里安置了一个迷你吧台,周末的时候会拉着言生一起尝试自己的成果。 言生对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莉莉丝的混合酒让她尝到了甜头。 第一个学年结束的时候,言生对酒吧菜单上奇奇怪怪的名字有了新的认识。暑假的时候,傅青青坚信言生在学校一定是醉生梦死的状态。 “你还是要振作一点”,当时傅青青就忍不住唠叨了。 傅青青只知道,言生和她爱的人出了状况。但是和言生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选择只字不提。 言生对傅青青眯着眼睛笑的时候,傅青青觉得心里是难受的。 言生有时候会和她讲很多很多的话,似乎非常开心,一讲就讲了很久,傅青青不忍心打断她,但是言生的话,就像把身体里血淋淋的伤口一个一个再划破一遍,满不在乎地给她看。 还有的时候,言生和傅青青坐在一起,只是发着呆,一句话也没有说,傅青青注视着她,明白那具身体里已经没有人了。 寂寞的人不是话太多就是话太少。傅青青想抱着言生,但是言生需要的不是自己。 “在知道光是银河系理到恒星就比普通海滩上的沙还要多之后,我们为什么还要好奇太空里有没有生命?我们应该自问,对方有没有可能爱好和平,然后衡量是否应该冒险跟对方取得联系。” 被请来讲课的男人挥舞着一只手,在黑板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班上有了哄笑声,言生坐在单人课桌后面,看了看四周,脸上跟着浮现微笑。 “明年你们就毕业了,我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注意安全。”教授插了一嘴。 下课铃响了。 男男女女吵闹着从座位上离开,言生走出教室,遇到了站在布告栏前的莉莉丝,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夸张的厚围巾。 “嘿。”言生走到了她的身旁,和女孩打了招呼,“你很冷吗?” “我在想,”莉莉丝蹙着眉头,“毕业后要不要回英国。” 她们一起转身,走出了教学楼,十一月的风已经变得冰凉,吹在身上的时候,言生打了个寒颤。 “你很冷吗?”莉莉丝学着刚刚言生问自己的语气,高高地挑起眉毛,看着瑟瑟发抖的卷毛女孩。 言生只是做了一个自杀的动作。 莉莉丝笑着分了她一半围巾,有些感叹,“好快啊,明年就要离开了。” “嗯。” “你要来英国找我。” “好啊。” 课程基本已经结束了 分卷阅读81 ,莉莉丝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调酒上,言生会坐在她面前,看她小心地计算盎司数,飞快地磨着冰块,轻巧地晃动摇酒壶。 言生喜欢听那些冰块撞击的清脆响声。 选着基酒,莉莉丝捏了一块冰块喂给了言生,“现在吃会凉吗?” “不会。”言生笑着摇头,迫不及待想喝一杯粉色的鸡尾酒,用手指了指。 “没做好呢,”莉莉丝好笑地看着她,耸了耸肩,端起来凑到言生嘴边,“只能尝一口。” 言生抿了一下,不是很好喝。 “对了,言生,”莉莉丝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没有拆封的酒,放在了言生的面前问她,“你有一半的墨西哥血统对吧?” 言生突然感觉不到嘴里的冰块有任何的凉意。 “你一定喝过最好的龙舌兰酒,”莉莉丝有些兴奋,“你尝一下这个。” 往事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言生闭了闭眼睛,听到了已经遗忘很久的声音,还有湿润的气息,那双眼睛。 “那我也是墨西哥人了”。 轻轻的笑声。 江轻洗。 “言生?” 言生睁开眼睛,看到了莉莉丝放大的脸,有些担忧,“你突然晃了一下,我以为你睡着了。” 一切都消失了。 “没有,”言生挤出了笑,“冰块太凉了。” “好吧,”女孩已经开了酒瓶,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推到了言生的面前。 酒杯停下来的时候,言生突然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干杯。” “干杯。” 她们一口喝完,开始剧烈地咳嗽,看着对方笑出了眼泪。 第二天她们一起出去,想在冬天之前最后一次野餐。 两人在河边走了一会儿,看鹅妈妈带着鹅宝宝浮在水面上晃啊晃,莉莉丝从来不牵言生的手,但是她喜欢亲吻言生的脸颊,被柔软的嘴唇触碰的时候,言生还是会条件性地红了耳朵。莉莉丝笑的时候,言生会用双手拍拍脸,仿佛可以把那些颜色拍掉。 她们停下来,身旁的树上坐着一只啄木鸟,看着一片叶子掉落。 秋天总是这样,再过不久,树上的叶子就会掉光,莉莉丝说,秋天让她想留下来。 “你呢?言生。” “我喜欢冬天。” 言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明明自己并不喜欢冬天。 快放寒假的时候,莉莉丝回家了。 晚上,言生一个人站在公寓里往窗口下看,有两只狗隔了一段距离在慢慢地往前走,吹在脸上的风是冷冰冰的。 它们突然停了下来,只是注视着对方。 看起来很奇怪,言生发出了笑声,它们好像被什么打扰了一样。 她抬头看着天空,看到了细密的雨丝。 她关上窗户,坐在床尾,突然有了思乡的情绪,自己离开的太匆忙了,很多事情都被随意地遗忘了,这样并不好。 言生感到恐慌,一切都变得陌生。 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翻看着相册。那个女人的照片被自己删掉了,相册里有的,都与她无关,言生看着,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是不是所有发生的,都是自己的幻觉? 备忘录里有自己写的话:牛奶喝完了。 言生笑着,想起了傅青青在自己的语音备忘录里留下的一首歌。 她点开了许久没有碰过的黑色软件,最新的一条是自己高考的那个下午,她突然听到了自己迅速加快的心跳声。 言生想把手机丢在一边,又控制不住地用手点了播放。 微弱的电流声,只有一个女人的呼吸声。 言生在漫长的一分钟里屏住呼吸,甚至觉得自己听出了江轻洗当时的体温和紧张程度。 “……言生……” 女人脆弱的声音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带着潮湿的气息,戛然而止。 她勃起了。 已经三年多了,她再也没有过欲望,也再也没有哭过。 直到现在,裤子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欲望,带着羞耻和绝望的心情,言生流下了眼泪。 江轻洗。 她和我做爱,替我做早餐,帮我买牛奶,逗我开心,安慰我 分卷阅读82 ,甚至苦苦哀求我。基本上,她唯一没做的就是爱我。 这怎么会这么难呢? 言生放声哭泣。 她哭到后脑隐隐作痛的时候,欲望仍然没有丝毫减弱,被裤子包裹着的性器有轻微的痛楚。 言生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撑着冰凉的瓷砖,跪在了地上。 下身的欲望不肯放过自己,她有了呕吐的感觉。 江轻洗离开自己之后,言生才明白,只有一件事比欲求不满更糟,那就是感觉不到欲望。当你失去其他一切,你就只剩下这个。然后连这个也没了。 现在,它突然出现了。 丑陋的欲望。 言生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一边哭泣,一边呕吐,直到筋疲力尽,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妈妈曾经问过自己,“言生,你想要什么”。 就在此时,她想到了。 她想要不加掩饰的情感。 后来,她又吐了一次,把自己洗干净之后,她用浴巾擦过镜子,在没被雾气蒙住的那块地方看着自己通红的双眼。 然后继续哭。走出了浴室。 她太累了,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湿漉漉的脸上都是眼泪。 梦里,她允许江轻洗抚摸她的眼睛,她的唇。女人温柔的触摸唤醒她的神经,最后留下麻木的痛。 一点点喜欢(futa)回去 回去 冬天,言生陪外公一起过了新年,之后漫长的寒假里一直住在学校的公寓,和导师联系好了毕业的事情,开始感到无所事事。 她有时候会出去散散步,走到附近码头的渔船边,坐一个下午,再慢慢走回公寓,并希望天空可以下雨。 这个冬天一直没有下雨。 她的手机上一直更新着农历日期,除夕的晚上,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停了。 言生走到楼下,感受刺骨的寒风,站在墙边,看校园里的人来来往往。 看了一会儿,她用一只手沿着墙摸去,捏出一颗雪球。把球滚了滚,压得越来越紧,用掌心拍打,紧捏着直到融化的冰从指缝间流出来,然后把雪球往远处一丢。她的目光追随着那颗并不圆的雪球,看着雪球坠落,越来越快,最后消失在灰白色的背景中。 自己一定是太无聊了。 她重新回到公寓,看着一直显示着画面的电视屏幕。 女人的唇边笑出了细细的纹路,“告诉我,他是性感,还是有点老?” 日子一天天、一周周地过去。 飘着柳絮的春头,莉莉丝回来了。 “言生!”女孩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这是自己今年第一个拥抱。言生想。 她们毕业的那天,夏日迟迟未来,所有的人仰着笑脸,最后聚集在周围的酒吧里。 言生置身笑闹的人群,和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这已经是这几年的习以为常了,喝酒不光是用酒精麻痹自己,更多的时候会让她自由。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喝着,喝着,喝着,几乎说服了自己,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搬出宿舍的时候,言生朝窗外看了一眼,阳光穿透葡萄藤的叶子,照在石灰粉刷的墙壁和年代久远的石拱门上,这让她想起了墨西哥的家。 “会住一段时间吗?” 江澜看着女儿,言生的头发长长了,发尾依然是卷的,看起来少了以前的稚嫩。 “过夏天啊。”言生抱了抱妈妈,露出了笑容。 江澜也露出了微笑,看上去和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言生在露台找到了爸爸,他在摆弄着棋局,看上去有些随意,言生拿走了他面前的国王,“将军。” 言今泽抬头,眼里有一丝惊讶,紧接着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言生坐在他对面,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我想去你的公司工作一段时间。” “哦?” “你知道的,跑跑腿什么的,或许可以接一些业务。” “接业务需要经常出差的,很幸苦。” “没关系。” 言今泽笑着,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开始?” “夏天结束的时候吧,可以吗?” 男人摸了一下耳朵,表示了认可。 言今泽不太爱说话,他重新看了看棋盘,又对言生露出了长时间的微笑。 分卷阅读83 “怎么了?”言生忍俊不禁,爸爸仿佛非常开心。 “没什么,”他只是笑,“你回来了很好。” 他告诉言生,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后悔把那些陈年旧事告诉言生的。 “为什么?” “我不知道,”言今泽纯善的眼睛里流露出困惑,“只是感觉会给你造成一些负担。” “不会的,那些事离我太遥远了。” “但是你会不会质疑我和江澜的感情?” 言生朝爸爸笑,“会。” 男人有些沮丧,似乎觉得自己搞砸了什么事情,“我爱你妈妈。” “你想季辛吗?” “我每天都在想她,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了。” “嗯。” “但是,你妈妈。我爱她。” “是不是很难比较?” “我不想,她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言今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之前做的让事情更糟了。” 言生静静地听着。 “你外公一直希望我可以瞒着江澜,我不愿意,我不想骗她,婚礼那天我告诉了她。所有。” “爸爸,这样没什么不好。” 言今泽停顿了一下,“在遇见江澜之前,我的生活一直是线性的。” 言生觉得这种说法很新奇。 “江澜改变了我,但是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我一直是这样的。其实不是,她让我学会离开自己,”男人解释着,“我不是说,她让我伪装自己。只是时时刻刻做自己是容易疲倦的,她让我放弃一些事情,然后才会快乐。” “嗯。” “生活,爱,放手。”男人嘴里的西语有些含糊。 言生笑了。 “是不是很像江澜会说的话?”言今泽也笑了。 过了两周,傅青青的电话将言生从午睡中吵醒。 她走出街区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身影。走路带风,烫着大卷,脸上都是笑意。 “傅导。” 傅青青这两年一直在老师的画室里打下手。 走近的人大笑,用劲搂住了她。 她们挑了海边的一个小酒馆,坐在露天吧台,尝着对方点的饮料。沉闷的空气中有汗水和雨淋湿的衣服味。 “你真打算去言叔叔的公司啊?” “嗯。” “你会来上海吗?” 傅青青小心翼翼地问,上海仿佛言生的一个伤口。 去年言生喝醉后无意间吐露了她和江轻洗的事情,傅青青看着她嚎啕大哭,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傅青青独自消化了两个月,才能继续面对言生。 之后,她们对所有的事避而不谈。 “我想去香港。” “香港很好。”傅青青说得飞快,显得有些刻意。 言生微微地笑,轻轻推了傅青青的肩膀,“我已经不想了。” 傅青青觉得难受,可能是因为言生的笑,也可能是因为言生好像真的放下了。 她想问言生,又不忍心,张了张嘴,就闭上了。 言生低头喝了一口可乐,露出了尖细的牙齿,朝傅青青笑。 “笑什么?” “见到你,很开心啊。” 傅青青揉了揉她的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她联系你了吗?” “江轻洗?” “嗯。” “没有。” 谁也没有说话,隔壁桌传来了夸张的笑声。 傅青青看着言生转头往那个方向看,仿佛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言生。” “嗯?” “你还爱她吗?” 言生笑了一下,嘴角有些僵硬,“我曾经爱过她,非常非常爱她。” “现在呢?” “我不知道了,”言生低了头,声音小小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 傅青青突然对江轻洗感到了巨大的愤怒。 “言生,不是你的错。” “嗯。” “她走了就走了吧。” “可是我还是想她,”言生抬起头的时候,露出了湿漉漉的眼睛,“我好想她。” 傅青青 分卷阅读84 想大声骂出来,江轻洗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言生安静地等眼眶里的湿润蒸发,重新挤出了笑容,“没关系的。” 傅青青不想看言生这样,站起身,像过往无数次那样,牵住言生的手,然后带着她往海边走。 傅青青想告诉言生,江轻洗不值得。但是看到言生恍惚的神情,又开不了口了。 她们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远处的海浪扑上鹅卵石,濡湿她们赤裸的脚,有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每次扑上来又退去的浪潮都将脚下的泥沙冲走。 “你想和我说说吗?”傅青青转头看言生恢复平静的侧脸。 “我已经快不记得了。” “你想忘记吗?” “不想,”言生揉了揉眼睛,“我舍不得。” 傅青青想了想,用轻松的口吻聊了一些她们三个人小时候的事情。 “……然后你真的吃下去了。” 她们一起大声地笑,笑得太厉害,笑得弯了腰,笑得流出了眼泪。 言生和傅青青停在原地,挂着未褪的笑意,一起注视着海平线。 言生回忆着很久以前的事情,却总是不自觉地想到那个五月,和女人一起度过的五月。 有些事她不知道,有些事她不需要知道,她曾经带着天真做过的事情,都已经消失了。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女人的手四处游走,停留在自己的腹部,她湿润的嘴唇,柔软的胸,她张开嘴,她让自己进入她温暖的身体。 明明也没有很久,但在夏日的阳光下,那却好像是好几辈子以前的事。 太阳缓缓下沉,温度慢慢上升。 言生睁开眼睛,听到了傅青青的声音,“回去吧。” “你会一直留在上海吗?”言生说,把吊在鼻尖的几滴汗珠吹掉。 “暂时会的。” 她们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傅青青再次开口,语气不痛不痒,手指着海滩上黑压压的人潮。 “你看,他们都要回去了。” 一点点喜欢(futa)上海 上海 十月,言生飞到了香港。 分公司的经理雷厉风行,对言生客客气气,转头发了她邮箱一堆资料,不到一个月,就把她外派了。 “你不是想出差吗?”电话里有爸爸的笑声,言生无话可说。 做的是出口贸易,和言生打交道的都是公司的老客户,态度大多非常随意,仿佛既不在乎单子,也不在乎钱,只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经常拉着言生一聊就聊了很久。 有时候言生站在他们的高尔夫球场,感叹资本的糜烂,顺便听一听爸爸的往事。 “言今泽,”一个地中海发型的叔叔,至今对江家的事念念不忘,“是跌在江家了。” 言生似懂非懂,低头喝茶。 元旦前夕,经理挂着笑容,请言生吃了一顿饭,也是请部门吃了一顿饭,给大家放了一直到春节结束的假。 那天言生刚从西班牙飞回来。 她感到疲倦。目睹了两个月的灯红酒绿、钱权富贵,突然觉得一切毫无意义,她不知道自己对生活质量是不是还像曾经一样有各种要求,她没有回自己租的公寓,在香港的街头逛了一天,看着四周拥挤的摩天楼,觉得喘不过气来。 她想逃离。 夜晚的时候,她闯进了重庆大厦。 扑面而来的是快餐店排风口的厨房热气,她慢慢地走,可以看到露出两条苍白瘦削的腿的外国人,背着半个人高的旅行包,各种米粉店,以及数不清的破旧房间。 她订了一个单人间,挤进狭小拥堵的电梯里,被各种寒冷又沉闷的气息包裹着。 放下行李之后,言生倒在床上,穿着鞋子,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做梦,起身走到逼仄的浴室,看着墙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纹的方形镜子,看到了一张疲惫不堪的脸庞。 言生对着她笑了一下,得到了一个难看的回应。 天快要亮了,言生扒了身上的衣服,洗了一个热水不足的澡。穿好衣服的时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径直走出了房间。 走进最近的一家米粉店,言生一屁股坐下去,对上老板漫不经心的视线,互相点了点头。 她还没有吃上第一口,旁边坐下了一个男人,她转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中国人?” 言生笑了一下。 分卷阅读85 男人有着英俊的脸,穿干净的衬衫,似乎只是无意间闯进这里。 “今晚有空吗?”男人的口音有些特别。 “没有。” “为什么?” “睡觉。” 男人的眼里有了笑意,友好地帮言生抽了一张纸巾,放在她面前,“我想陪你。” “谢谢。” “那明晚呢?” “韩国人?” 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言生发现他有酒窝,这让他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 言生朝他抱歉地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欢男人。” 男人非常遗憾地“噢”了一声,站起身,朝言生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言生咬着米粉,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只有自己一直待在原地。 她放下筷子,用手揉了揉脸。 或许自己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爱上一个人。 口袋里有嗡嗡的震动,言生摸出手机,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喂。你好。” “言生你是不是知道江轻洗在哪里?” 言生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睡醒。 “你是?” 对面叹了口气,似乎想心平气和地说话。 “我们见过,你小的时候。我叫张长。” “嗯,叔叔。”言生回忆着,“我不知道。” “四年前她离开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我一直在找她。” 言生想结束这个话题。 ……四年前…… 她的脑袋里思绪如潮,相互冲击。 “我今天看到她了,她身边有一个很小的孩子。” ……孩子…… “我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你知道我想起谁了吗?” 仿佛有一只冰冷的虫子爬上了自己的背脊,言生不寒而栗。 “我想到了你。言生,她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我没来得及追上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轻洗…… “喂喂,言生你在听吗?” “嗯。” “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在哪看到的?” “什么?” “你在哪看到她和那个孩子的?” 老板迷茫的眼神看了过来,言生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 “上海。” 言生闭上了眼睛。 新年的第一天,言生站在虹桥机场,眼睛里带着失眠的血丝,看到了过去的很多很多天,数不清的月。 傅青青从远处朝自己走来,张开了手臂。 “如果我没有给你打新年祝福的电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来上海了?” 她一下子打在言生的肩膀,语气凶狠。 “对不起,我没顾得上。” “你魂都没了,江轻洗真的是。”傅青青无奈地搂了搂言生,接过她的行李。 “去找张长?”坐上车的时候,傅青青转头问她。 “不用了。张长估计不想看到我。” “孩子……是你的吗?”傅青青直视着前方,手指握紧了方向盘。 “我不知道。” “你们……” “嗯。” 傅青青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发动了汽车。 言生想,遇上江轻洗的事情,自己总是冲动的,到了上海,又能怎么样呢?找到她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江轻洗不想见自己,即使见到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言生试着想像见到江轻洗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脑袋里却只有嗡鸣声。 在上海的一个月。言生每天都在想,江轻洗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真的像外公说的那样,她不相信自己了吗。 为什么江轻洗就在上海,也不愿意联系自己,即使不谈过往,至少可以相逢。 是不是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抱着记忆等,等着能再看她一眼。 言生不想哭,她告诉自己,哭解决不了问题。 有一天夜里,言生醒来,摸到了一脸的眼泪。江轻洗甚至都不肯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她坐起身,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抱 分卷阅读86 着脑袋想,江轻洗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以前她还可以骗自己,或许江轻洗有什么苦衷,在离自己很遥远的地方。 现在她不知道了。 或许江轻洗累了,但是言生还爱着她。 她坐在床边,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对女人说过的话。 “哭出来舒服点,我陪着你。” 那时候,江轻洗是不是已经决定了离开,却还可以对着自己笑出来。 江轻洗为什么可以,这样云淡风轻地将她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还有那个孩子,是谁的孩子? 言生头痛欲裂,胃里烧了起来。 言生和傅青青跑遍了上海,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人潮汹涌中来往。 除夕那天,言生在外滩沿着黄浦江走到和平饭店,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她觉得好累。 最终谁也没有找到江轻洗。 开春,言生飞到了曼谷。 她陪客户经过红灯区,也坐在湄南河边,听僧人低沉的喃喃,抬头看天空的颜色。 “……我们现在经过了他们的客厅……” 她坐在船尾,听着船夫的话,看着住在水里竹楼的孩子和自己挥手。 她在世界各地飞,在伯明翰看运河。看着等待情人的男人。 莉莉丝带她去了自己家的酒庄,没有再提龙舌兰。 她又回到曼谷,坐在一个紧临佛寺的运河边,听自己听不懂的声音从敞开的寺内传过来,民众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双手合十祈祷。 她把石子扔到河里,看着它们迅速沉没。 有几个月,言生一直在赤足的佛教徒周围醒来。 她一个人过着春夏秋冬,越来越淡然的时候,反而有点怀念以前的状态。在觉得痛苦的时候,至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又是一年的五月,言生到上海转机,停留了半天。 她在城市里慢慢地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她停在那里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是很多年前江轻洗带自己去的酒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吧台站着一个陌生的酒保,装潢没有什么变化,言生记得那台钢琴。 下午的时间,只有一个拿着吉他的女人坐在灯光昏暗的舞池里,唱着歌。 言生喜欢她的声音。 她坐下来,点了一杯可乐慢慢地喝,听女人的歌。 女人唱了很多首。言生有些听过,有些没听过。 吉他似乎有些年岁了,音色不是很完美,带着独特的沙哑。 然后,言生听到了那个前奏。 夏日的房间。橘黄的地板。老旧的吉他。牛奶冰块。爱情。番茄酱三明治。笑容。所有的亲吻。女人的发丝。做爱。 那个旋律清楚地留在了言生的脑海里,与那天江轻洗低头拨弄琴弦的样子一起,和现在交叠。 舞池里的女人开了口,言生听着,心底已经沉寂的情绪开始躁动。 她想起了江轻洗最后注视自己的目光。 言生突然想离开这里,却还是听到了最后重复的歌词。 就像当年江轻洗重复的旋律。 那是不是江轻洗想说的。言生不愿意去相信。 那个声音一遍一遍地在心里盘旋。言生轻轻吐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眼泪越揉越多。 她想,她们之间的事是不是真的已经烟消云散了。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江轻洗当年弹的是张悬的《喜欢》 不是的言生,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郭敬明就郭敬明吧...... 一点点喜欢(futa)你是言生吗 你是言生吗 言生回到香港之后,工作开始忙碌,一直到年底,才有机会喘口气。 她坐在自己快要到期的公寓里,算了算时间,在香港已经待了两年。 不长不短。 明年自己就二十五岁了。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慢慢也适应了这种生活。接下来是不是应该遇见什么人,一起好好过。 脑袋边的手机响了,言生躺着,开了免提。 “言生。” “妈妈。” “你知道孩子的事情了?”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87 言生感到烦躁。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想往前走到时候,有些事情却抓着自己不放。 “我知道。” “你知道她是你的孩子吗?” 言生闭上了眼睛,听到妈妈继续说,“你和江轻洗的孩子。” “嗯。”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会想知道。”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妈妈没有说话。 言生坐起来,关掉免提,把手机贴到耳朵旁,“妈妈。我早就不想了。” “是吗。”妈妈的声音带着言生无法理解的落寞和遗憾。 “难道你还希望我纠缠着过去的那些事情不放吗?她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或许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她瞒着我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靠近我,然后就离开。孩子,还有那个孩子,她一直在骗我。我不明白,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言生又想哭了,她强忍着酸涩的眼眶和疼痛的胸口。自己还是暴露了激动的情绪。 “言生,”江澜的声音是心疼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这样的。她根本就不在乎我,难道她不知道我会有多难受吗。事情本来不用这样。这么多年了,她完全可以联系我,只是聊一聊也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言生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眼眶里的泪水就快要掉落了。 自己还是这么没用,言生狠狠地在心里骂了自己,揉着眼睛,肩膀颤抖。 “言生,你去找她吧。” “我不想找她。” “你不要这样。” “我已经不在乎了,真的。她不希望我去打扰她,何必呢。”言生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有些事情,”江澜犹豫着,“不是你们的错。” “但是她可以不用这么做,她明明可以不用这样。” 江澜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言生,你不懂。” “我不想懂了。” “我不希望你以后会有遗憾。” 言生没有说话,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回到江轻洗的身边,但是害怕自己又一次被推开。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承受那些不明不白了。 无数个日子里,她一遍一遍地咒骂自己,一遍一遍地在梦里惊醒,一遍一遍地听见那个声音。 “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真是太讽刺了。 言生深呼吸着,抹了一下眼睛,“妈妈。我难受。” “回去,和她聊一聊。好吗?” 言生沉默着。 “我把地址发给你。”江澜挂了电话。 言生把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头,双手撑在冰凉的床单上,低下了头。 窗外传来尖叫声,瓶子在人行道上摔个粉碎,接着是喧闹的笑声。 “言生你晒黑了。” 言生朝傅青青笑,露出了一点点牙齿。 她们坐在黄浦江边上的一家餐厅里,带着笑打量对方。 “你看我,天天闷在画室里,是不是很丑。” “丑。你这周有展吗?” “对啊,你陪我去。” “好。” “怎么决定调到上海了?” “有些事情要解决一下。” 傅青青放下手里的咖啡,仔细地看着言生,“和她有关吗?” “嗯。” “言生,”傅青青绞着手里的餐巾,“我觉得你们可以,原谅。” 言生笑了一下,“原谅什么?” 傅青青没有说话。 言生叹了一口气,“我想放手了。” “好啦好啦,”傅青青点了一块蛋糕,“我们聊点别的。” “你呢?”言生看着她,“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男朋友。” “然后我发现自己不喜欢男人了。”傅青青耸了耸肩。 “所以你当年喜欢我的时候是喜欢男人的吗?” “我知道你是女儿身。” “……我不是。” “噢。我知道你是女生。” “那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暂时没有。” “阿姨没有催你?”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88 傅青青喝了一口咖啡,“她不知道我喜欢女生,我跟她说我喜欢的男人有家室,她就不急了。” 言生笑了,“你好套路啊。” “套路有什么用。你孩子都有了。” 言生的耳朵红了,转头看远处玩着大拇指的服务生。 “你知道吗,”傅青青突然笑了一声,“我姐刚离开的那两年,我还想过可以把你拿下了。” “是吗?” “但是你根本没有看过我。” “我那个时候太伤心了。”言生语气平静,朝傅青青笑。 “其实我也会想,如果你们俩没有后来的事情,我还可以追求你。” “什么?”言生忘了眨眼,耳垂发热。 “你知道的,说不定有一天,你不喜欢江轻洗了,就会发现我的好。” “傅青青……” “但是呢,现在这样,你大概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江轻洗了。” 傅青青轻声地说,垂下了视线。 “这种事勉强不了的,”傅青青抬头,努力笑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言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希望有一天,可以有一个人,牵起傅青青的手,照顾好她。 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晚上,言生独自坐在小时候的家里,看着几乎没有了家具的房子,想着明天或许可以去逛逛宜家,买些东西。 她想了很久,却不知道该买些什么。 可能自己缺的并不是家具,言生把脸埋在了手心,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妈妈发给自己的地址。 言生感到愤怒。 第二天,她一个人走上街,漫无目的地四处逛着。她想冷静下来去想些事情,却越来越激动,只好说服自己不要再想了。 不要再想江轻洗当初离开的原因,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还有,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愿意见自己。 言生又开始头疼了,落在后颈的阳光有冬日的和煦,却刺痛了自己的皮肤。 她停下来,抬头看到了身旁巨大的宜家广告牌,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今天的人很少,言生从一楼开始,把每一个商品都细细打量了一下,研究它们的成分,使用方法,注意事项和价格。 还蛮有趣的,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言生觉得头痛消失了。 她研究一个落地灯的时候,为了选择一个最合适的灯泡,来来回回折腾了很久,引起了一旁工作人员的注意。 “女士,这款落地灯只能适配两种灯泡。” “这样吗?”言生失落地看着手里好不容易找齐的六款灯泡。 “您可以看看这款落地灯,适配您手里的四种灯泡。” “没有可以使用六种的吗?” “不好意思,暂时没有。” 言生看着工作人员甜美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笑,把灯泡还给了她,“谢谢。” 她逛到卧室区域,看到有一对挑选床垫的情侣,坐在床沿四处拍打,看着对方发出笑声。 言生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走到了母婴区。 花花绿绿的玩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有些还可以发出可爱的声音,言生一个一个拿起来,抱一抱,再捏一捏。 言生挑了一只大鲨鱼,逛完了整个母婴区,旁边就是餐厅了,她有些茫然,自己还不是很饿,于是抱着怀里的玩偶,站在今日优惠的菜单旁边,寻思着要不要买几袋瑞典肉丸回去。 就在她做好决定的时候,T恤的下摆被轻轻拉了一下,身后响起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你是言生吗?” 言生转身,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有一双和自己一样的眼睛。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没见到。再来一章 一点点喜欢(futa)她想毁了江轻洗 她想毁了江轻洗 羊敬明又双更了,记得看上一篇 【亲亲】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言生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孩子,看着那双和自己惊人地相似的眼睛和眉毛。不同的是,她留着一头乖顺的直发,还有一张自己曾经梦到过无数次的嘴唇。 和江轻洗一模一样的嘴唇。 言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朝孩子笑一下,还是只是犹豫了片刻,慢慢抬起头。 分卷阅读89 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女人,直直地盯着自己,言生突然觉得视线找不到定点。在她的视线外围是宜家的书柜、椅背、以及餐厅的墙壁。视线里的女人松松地挽着头发,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裙子,身上披着羊毛开衫,系了一条很大的围巾。 言生想的是,这么穿不会冷吗。 她看着那个女人,心想自己曾一度以为已经知道了她身上的一切:大笑的模样、裙子下背部的温柔弧线、流汗时肌肤的气味、挑起眉毛时候的表情、仰起脖子呻吟的样子,眼眶通红的面庞。 但其实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言生深吸了一口气,径直朝江轻洗走过去,停在了她的面前。 女人的眼睛里是思念和渴望,嘴唇微微颤抖着。这刺痛了言生,她不明白,江轻洗为什么可以表现得好像,当初不辞而别杳无音讯的人是自己一样。 “嗨。” 女人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往前迈了一步,紧紧地抱住了言生。 言生闭上眼睛,闻到了羊绒围巾上江轻洗的气息,还有自己日思夜想的怀抱,柔软的身体。她拼命克制着流下眼泪的冲动,在眼眶发热之前,挣脱了女人的怀抱,后退了一步,蹙着眉头,不满地看着女人。 “江轻洗,你干什么?” “对……不起。” 江轻洗低了头,言生看着她,苦笑了一下,她对自己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江轻洗的道歉。 言生看着她,觉得心里是矛盾的,江轻洗没有出现的时候,自己还软弱地想,只要她给自己一个拥抱,就原谅她了,就可以听她解释她的苦衷。 但是现在,自己真正得到这个拥抱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么幸福,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美好。这不禁让言生想到她们错过的那么多年,江轻洗带走了多少自己本来可以拥有的快乐,她给了自己,又带走了所有。 言生感到巨大的愤怒,她想毁了江轻洗,让她感受到自己这些年的绝望。 “你的孩子吗?”言生朝怯怯地抓着江轻洗衣角的孩子抬了一下下巴,问她。 女人抬起头,牵住了小孩子的手,“嗯。” “我的孩子?” “嗯。”江轻洗的声音轻轻的,似乎怕吓到谁。 言生冷笑了一下,提高了声音,“一起吃个饭?” 女人抓紧了小孩子的手,看着言生,点了点头。 她们排在队伍里,在自助窗口往盘子里放上食物。 言生站在江轻洗和孩子的后面,悄悄地看她们。女人的耳边有一些碎发,低头和孩子说话的时候,有着非常温柔的侧脸,耐心地对她笑。 言生移开了视线,感到嫉妒。 她们挑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孩子吃着自己的食物,不看她们。 “你一直在上海吗?”言生没什么食欲,握着杯子喝了两口水,开口问道。 “嗯,你呢?” “刚回来。” 她们沉默了一会儿,言生打量着盘子里的土豆泥和上面淋的酱汁。 “手术……还好吗?” 听到江轻洗的话,言生没有抬头,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选择了那个手术,言生更加愤怒了,自己的爱在她的心里简直一文不值。 “很好啊,”言生抬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喜欢现在这样。” “嗯,那就好。” “以前我太容易满足了,现在我才体会到,正常人的快乐。”言生压低了声音,说得暧昧。 “嗯。”江轻洗看了看身旁的孩子。 “你知道的,只需要躺着享受,不用花什么力气。” 女人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位置,没有看她。 言生笑了一下,“你知道吗,你走的那天我一个人哭了很久。” 江轻洗抬头看着言生,紧闭着嘴。 “你带走了玻璃杯,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言生抿了一口土豆泥,兀自说着,“这样挺好的,不给我留什么念想。只是我以为你会和我说什么,可能你太匆忙了吧。毕竟,重要的事情还有很多。” “言生……” “我想了你好几年,”言生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明白,都是假的吗?” 江轻洗没有回答。 言生放下手里的叉子,直视着江轻洗的眼睛,“你当时为什么离开?” 女人咬了一下嘴唇,回应着言生逼人的视线,“你外公…… 分卷阅读90 ” “他说我不会爱你,你就信了?” “他和你说了吗?” “你宁愿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 “不是的,还有孩子……” 言生觉得自己的肺快要炸了,她想把桌子掀了,揪住江轻洗的领子质问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开口,“从头到尾,你是不是只想要一个孩子?” 江轻洗身边的孩子抬起了头,看了看江轻洗,又看了看言生。 女人没有说话。 “好,”言生无力地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言生……” “你不要喊我!”言生觉得自己濒临失控的边缘,她想大声哭泣,她不想看见江轻洗毫无波澜的脸,她不想听着江轻洗继续打碎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触摸,眼睛里的笑,带着爱意的亲吻。 “对不起。” 第二次了,江轻洗已经和自己道歉两次了,言生明白了,她根本不想要江轻洗的道歉,她想要江轻洗的爱。她觉得内心深处,自己已经被这些年的渴求逼得扭曲了,她宁愿江轻洗骗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和孩子无关,自己也不想再去思考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想要的只是江轻洗对自己说,我爱你。 “言生,对不起。” 第三次. 言生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剩下的水,迅速地起身,注视着江轻洗,没有等她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她走进电梯,一路走到了地下室,蹲下来,抱住自己,放声哭泣。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在家里来回走着,本来以为这么多年来,自己的感情已经不会再受伤了,但是碰到江轻洗,还是会轻易地丢盔卸甲。 言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麻木的人,过去几年一直在绝望地寻找真实的感受,然后遇到了江轻洗,听到了她说的话,仿佛一连串的噩梦从未醒来。 她是一个天真的白痴,固执地相信爱。 却只得到了“对不起”。 言生跌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把曾经在脑海里回忆过无数次的场景重新记起,一遍又一遍,然后它们都碎了。 她出了一身冷汗,喉咙干涩,走到浴室放了热水,机械地脱掉衣服,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是不是当年自己做了手术,现在就会更轻松一些。 言生慢慢滑进浴缸,又很快走了出来,带着身上的水珠,走到卧室,打开电视,在吵闹的声音里躺倒床上,闭上了眼睛,等待新的噩梦。 电话铃吵醒了她,天已经黑了。 她躺在又湿又冷的床单上发抖,不想动,也不想思考任何事情,不想接这个电话。 电话铃停了。 言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出现了江轻洗穿着裙子,系着围巾的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够到了手机,她记得这个号码,是江轻洗的号码,至少是她当年的号码。 不知道现在用这个号码的还是不是江轻洗,或者又是什么人,要说一些让自己的世界翻天覆地的事情,再狠狠地嘲笑自己的愚蠢。 无所谓了。言生打了回去,把手机贴在了耳朵边上。 接通的时候,言生放慢了呼吸,听到了对面的声音。 她听出了江轻洗,想着该说什么,才会让自己中午突然的离去显得合情合理。 “你好。” 言生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只好继续问,“江轻洗吗?” 她没有回答。言生在电话上等待。 “我想要你。”她呜咽地说。 一点点喜欢(futa)太不要脸了 太不要脸了 言生站在门口,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应该直接挂掉电话。 自己确实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就奔向了那个一直躺在手机里的地址。 她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拉开门的女人,带着微红的眼眶,看着自己。言生想,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舍不得江轻洗哭。 言生低头看了看鞋子,抬头朝江轻洗笑了一下。 女人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把她带进了家里,也没有放手。 言生再次低头,冷漠地看着手腕处细白的手指,看着看着,直到它们离开自己。 “我可以摸摸你吗?” 女人的声音,似乎一碰即碎。言生想,自 分卷阅读91 己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因为这个声音流下眼泪。 爱而不得的眼泪。 她没有说话,默许了江轻洗的恳求。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的脸颊,言生轻轻动了一下脖子,贴住了,手指缓缓地向下,蹭了蹭耳朵后面的皮肤,然后就离开了。 言生抬起眼睑,注视着江轻洗,才发现她有了很大的变化,多了一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气质。那种当了妈妈之后才会有的气质。 那个孩子。言生感到好奇,“她叫什么?” “孩子吗?” “嗯。” “江棠。” 女人说出这个名字,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言生移开了目光,看到了一扇紧闭的房门,猜测那间大概就是江棠的房间了。她看了看四周,家里没有很多东西,干干净净的,好像缺了些人气。 “言生……” 女人又拉住了她的手腕,想带她往卧室走。言生想了想,江轻洗大概是怕会吵到孩子。 她们走进卧室,言生不露痕迹地挣脱江轻洗的手,坐在了椅子上,直视着她。 “我知道你怪我。” 江轻洗坐在床边,低着头开口。 “嗯。” “我需要这个孩子。” “你需要我吗?” “言生。” “你需要我吗?” 言生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需要。”江轻洗喃喃地说。 “所以你离开了我?” “如果我不走,孩子……” 言生的椅子撞到了桌子上,打断了江轻洗的话,她现在不想听到关于孩子的事情,她不明白,江轻洗为什么要用孩子做挡箭牌,她就不能说清楚,她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你爱我吗?” “我爱你。” 言生眯起了眼睛,感到失望,一切并不像自己想像的一样甜蜜,自己的心里甚至没有任何悸动。 “现在呢?” “言生,我一直爱着你。” “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女人的声音快要听不见了,“……结婚。” 言生叹了一口气,“嗯。” 江轻洗抬起了头,眼睛里有巨大的绝望和恐慌,声音颤抖,“你结婚了吗?” “没有。” 她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等着一个人先投降。 “我不喜欢你了,江轻洗。” 女人的身体抖了一下。 “你喊我来干什么?” 言生不想承认,江轻洗根本没有喊自己过来,是自己认为,江轻洗希望自己过来。 “我想看看你。” “嗯。” “言生,”江轻洗咬住了嘴唇,把嘴唇咬得通红,“我爱你。” 女人的目光无助,泪水逐渐充满眼眶。言生的呼吸不禁变得又深又长,同时感觉自己正在勃起,下体在裤子里鼓动着,心里充满了渴望。 她躲避了江轻洗的视线,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女人重新低下了头,发出了啜泣的声音,把脸埋进了手心,身体颤抖着。 言生听见了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我应该早一点……” 椅子滑动着,言生飞快地站了起来,走到江轻洗的身边,拿开她的手,看到了她湿漉漉的眼睛和睫毛,她的目光没有焦距,眼泪一滴一滴地涌出眼眶。 言生想痛骂自己,不要让江轻洗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江轻洗的眼泪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灼痛了自己的皮肤,也让自己没了办法。 “你不要哭啊。”言生说着,圈住了江轻洗的脑袋。自己的身体立刻被紧紧地抱住了,女人的脸埋进了自己的小腹,言生感觉的自己的衣服被泪水沾湿了。 江轻洗抱着言生的身体,依旧颤抖着,眼泪一直在流。 言生摸着她的头发,茫然地看着前方,明明自己才是应该哭的那个。 怀里的女人越哭越伤心,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言生开始慌张,回忆着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我不喜欢你了,江轻洗”。是因为这个吗。 江轻洗发出了哭声,似乎完全没有顾及隔壁的江棠。言生手忙脚乱地安抚她,慢慢坐在她的身边,抱着她,被 分卷阅读92 带着一起躺在了床上。 女人泣不成声,把脑袋藏在言生的颈窝,身体缩成一团,紧紧贴着言生。 言生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什么都不敢说了,只是抱紧了女人,非常心疼,怀里的身体太瘦了,硌着自己。 言生不知所措,江轻洗似乎打算一直哭下去,自己的脖子里流进了她的眼泪,又滑落到了床单上,这样的局面和自己想的一点都不一样,酝酿好的指责也没有办法说出口。 言生叹了一口气,自己是栽在江轻洗手里了。 “哭什么啊,”言生的语气无奈,“我没有怪你。” 女人哭得更凶了,往言生的怀里钻,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一条腿挤进了言生的腿间。 言生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江轻洗的腿没有继续往上,只是缠住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像一条菟丝子一样不肯放过自己。 言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会舒服一点,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女人扒着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渐渐哭湿。她开始在脑子里想,自己到底欠江轻洗什么。 想着想着,怀里的女人没了声音,死死地抱着自己,言生担心,她是不是闷着了,小心地往后动了动脖子,想看江轻洗的脸。 “江轻洗,给我看看。” 女人一动不动,小小地打了一个哭嗝,揪着言生的衣服。 言生继续摸着她的后背,想着刚刚被打断的思绪。 胸前的脑袋突然哼唧了一声,夹紧言生的腿蹭了蹭。 言生呆愣住了,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被咬住了,女人蹭着自己的大腿,好像在缓解什么欲望。 面红耳赤着,言生想推开江轻洗,太不要脸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自己还在担心是不是无意间伤害了她,她却拿自己发泄欲望。 言生手脚并用,想摆脱女人的纠缠,江轻洗扒着她不肯放手,双腿乱动。 她们在床上扭动,言生一抬腿,顶到了江轻洗的腿间。 女人瞬间软了身体,发出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 空气安静了。 江轻洗没有了动静,抓着言生的手放开了,脸埋进了被子里。 言生僵直着身体,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像碰上江轻洗,一切就会乱套。 “那个,”言生的声音沙哑,赶紧清了清喉咙,“你还好吗?” 女人只是埋在被子里,露出了微红的耳朵。 言生担心,她是不是又哭了,用手托着江轻洗的脖子,想看她的脸,“你在哭吗?” 两滴眼泪一前一后地从女人的眼眶中流下,她看着言生,声音绝望,“对不起。” 言生深吸了一口气,帮她抹掉了脸上的泪水,“你不用再和我说对不起了,我不想听。” 江轻洗慢慢起身,跪了起来,耳朵旁贴着一缕头发。 言生用手肘撑起身体,又伸出一只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走了。”言生把腿晃到床边,想把自己撑起来。 手腕被抓住了,她听见江轻洗哀求的声音,“别走……” 言生闭了闭眼睛,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留下来只会让事情继续失控。 “嗯。” 自己还是留下来了。言生洗完澡,看着被水汽遮住的镜子,双眼迷茫。 为什么会这样。 她用双手拍了拍脸,想着要怎么自然地提出睡沙发的建议,她握紧了手,转身走出浴室。 “陪我,”江轻洗坐在床边,换了一身睡衣,声音很小,“好吗。” “好。”言生躺上了床。 她暗自庆幸,现在是冬天,江轻洗准备了两床被子,她钻进自己的被窝,寻思着为什么江轻洗的枕头这么柔软,或许明天可以问问她是在哪里买的。 女人关了灯,进了另一个被窝。 言生在黑暗中屏着气,听江轻洗渐渐变得缓慢的呼吸声,意识到她已经睡着了。 她看起来很累,言生感到心疼,又警告自己不可以有这么软弱的情绪。 她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了黑暗甜蜜的睡眠。 言生看着四周平静的海水,感受到了很多年没有体验过的安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海底,周围有一些好看的鱼在灵活地游动,她环顾四周,身边有一只小小的章鱼。 小章鱼朝她露出了可爱的笑容,扒着她的手臂。 触手的感觉不是很美好,言生晃了晃手臂,被海水拖慢了速度,并没有什么作用。 分卷阅读93 “走开。”她对小章鱼说,小章鱼哭着摸她的手。 言生猛地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紧接着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地摸着。 她转头,看到了江轻洗在黑暗中湿润的目光。 一点点喜欢(futa)来我怀里睡 来我怀里睡 在昏暗的环境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言生注视着江轻洗的眼睛,感受到她的手指带着依恋小心地摸着自己手背,自己的手骨,手背上的血管和每一根手指。 “你干什么?” 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对江轻洗说这句话了。她还是感到愤怒,江轻洗到底想干什么,久别重逢后的示弱吗。她不想轻易再陷进去了,最后承受这个女人的喜怒无常的还是自己。 女人低下眼睑,似乎被言生的语气吓到了,手指顿住了,慢慢收回到自己的被子里。 没有人摸自己了,言生重新躺好,闭上了眼睛。 她不自觉地去听江轻洗的呼吸声,然后意识到自己睡不着了。 言生非常生气,因为江轻洗的呼吸声再次变得深沉平缓。为什么她吵醒了自己,还能什么都不说就继续睡觉了。言生在床上翻来覆去,希望自己可以搞出什么动静,吵醒她。 她来回地翻身,直到把自己折腾累了,躺在床上仔细地听。女人的呼吸声并没有什么变化。 言生转了一下,脸对着江轻洗的方向。 女人一直面朝着自己睡觉,怀里紧紧抱着被子,似乎在害怕什么。 言生打量着她的脸庞,自己熟悉的眉眼、鼻子、嘴唇、额头、下巴,还有耳朵。 她闭了闭眼睛,发现自己一看就看了好久,不禁开始脸红。 言生有些恼羞成怒了,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江轻洗的肩膀,嘴里嘟哝着,“喂。” 江轻洗毫无动静。 自己还是太温柔了。 她再次推了她的肩膀,提高了音量,“喂!” 女人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眼里全是蓬松的睡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微微张开了嘴,直直地看着言生。 该死。言生在心里咒骂,自己又勃起了,下体撑住了裤子,她别扭地离江轻洗远了一点,凶巴巴地开口,“你吵到我了。” “啊?” “你干嘛摸我手?” “对不起。”女人似乎非常困倦,道完歉又闭上了眼睛,抱着怀里的被子,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了。 言生赶紧把被角从江轻洗的怀里夺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言生,”江轻洗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整个人软绵绵的,“我困。” 言生的脸更红了,暗自希望江轻洗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大概是以前女人不管多困都会抱着自己睡觉,而不是什么被子。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看着江轻洗半阖的眼皮,轻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里的被子。 江轻洗重新把它搂进怀里,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言生,“你睡不着吗?” 言生觉得眼眶发酸,她不自觉地去想曾经的夜晚,江轻洗把自己抱在怀里,附在自己的耳边说话,还有笑声,江轻洗的笑声。自己的喉头肿胀,眼泪快要流出来了,江轻洗以前多喜欢亲吻自己,现在呢,到现在她都没有亲过自己。 言生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声,转了个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来我怀里睡?” 言生的眼泪流到了枕头上,她想,自己听到的温柔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想滚进江轻洗怀里的冲动。 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睡衣上的气息,她的怀抱,耳边的呼吸。或许还有亲吻。 言生流着泪,不去听江轻洗的动静。 女人没有等到回应,似乎再次陷入了睡眠。 她竟然又睡着了。言生的眼泪流地更凶了,她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离开,也不在乎现在。 她什么都不在乎,自己到底算什么,言生的胸口起伏,不自觉地吸了一下鼻子,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又小心地把声音闷在枕头里。 “你吵到我了。”身后突然响起了女人温柔的声音,不带丝毫困意。 言生狠狠吸了一下鼻子,翻了身,不看江轻洗的脸,滚到了她的被子里,滚进了她的怀里。眼泪流个不停。 太丢人了。言生攥着江轻洗的衣服,心里开始委屈,她为什么不抱紧我,她不心疼我了吗。一边想着,一边呼吸着江轻洗身上的气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卷阅读94 息,还是和以前一样,让自己感到安心。她努力忽视自己哭哭啼啼的样子,心想,就这一个晚上,我只原谅她这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还是路人。 她把眼泪全蹭到了女人的睡衣上,然后就被搂住了,她重新拥有了江轻洗的怀抱。女人抱得很紧,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 言生感受到了突然袭来的困意,几乎立刻陷入了睡梦中。 言生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做梦,很久没有过的睡眠让她的心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她心满意足地打量着四周,才发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江轻洗。 昨晚的记忆突然全部涌上了脑海。 自己竟然在江轻洗面前哭了。言生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迅速收拾好自己,决定在江轻洗出现之前离开这个不堪回首的地方。 被子太软了,床也是。言生从床上下来,立刻趔趄了一下,还没站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吃早饭吗?” 她抬头,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江轻洗,抿了抿嘴,看着自己。 “噢。不用了。”言生冷静地回答,找到自己的外套,光着脚往客厅走。 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了坐在桌子旁边的孩子,手里拿着一盒牛奶吸得非常开心。 江棠回头,看到了急匆匆的言生,顶着有些乱的头发,没有穿鞋子,像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 她为什么会从妈妈的卧室出来? 江棠想着,低头安静地吃自己盘子里的鸡蛋。 言生看着她一口鸡蛋一口牛奶,想着不和孩子打个招呼就走似乎不太礼貌。 她走到江棠旁边,蹲下去看着她的眼睛,朝她笑了一下。 “江棠,好好吃饭。”言生说完,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你要走了吗?”江棠的声音让言生的心都化了。 “嗯。” “言生再见。” “再见。” 她没有看江轻洗,径直走出了大门,直到走出了小区,才放慢了速度。 一定是夜晚让自己变得软弱,言生慢慢地在街上走,想找回自己心里的恨意。她回忆自己这些年不断惊醒的夜晚,忘不掉的噩梦,流过的眼泪,心里的自责,还有一直都没有得到的解释。 想着想着,言生开始恼火,自己已经看透江轻洗了,她是不是想着在自己面前示弱,再打点感情牌,最后再给自己一点糖吃,过往的爱恨情仇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去死吧。言生觉得自己就是被江轻洗戏耍的小丑,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只知道傻笑,她想离开就离开,想靠近就靠近,她就是吃准了自己舍不得。 言生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不可以再心软了,谁知道这次栽进去,自己要赔上的又是多少年。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言生扫了一眼号码,接通了电话。 “喂?” “你……在生气吗?”傅青青被言生的声音吓了一跳。 言生深呼吸了一下,“还好,我昨天见到江轻洗了。” “然后一直气到现在?” “也不是,你今天下午不是有个展吗?” “对啊,提醒你一声,怕你忘了。”傅青青在电话另一头笑。 言生捧着一次性塑料杯装的红茶,坐在休息区,看着傅青青和主办方微笑洽谈,握手合影。 她刚刚转悠了一遍,觉得自己还是更能欣赏傅青青师傅的作品。她把这句话告诉傅青青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威胁。 “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出去转转。”傅青青溜到言生身边,压低了声音,一只手扯她的袖子。 她们走到室外,走进一个枝藤缠绕的回廊,聊了会儿刚刚的展览。 “有进步。”言生露出了小狗牙,对傅青青赞不绝口。 “你别笑了,怪吓人的。” “噢。” “怎么样啊,和我姐。” “还好。” 傅青青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昨天下午找了我。操,我真想她啊。” “噢。” “你不想她吗?” 言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傅青青。 傅青青嘻嘻笑着,搂住了言生的肩膀,“看不出来,你是那种不肯轻易放手的女人呢。” “说什么?” “你看不出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95 来吗?” “什么?” “你一直都还爱着她,这才是问题所在。” 言生闭了闭眼睛,“但是她不爱我。” 原来说出这句话也没有这么困难,言生默默地想,自己的心好像又沉没了。 “你问她当年离开的原因了吗?” “她一直在提孩子,”言生又开始生气,“这算什么?” 傅青青停下来,看着言生,“或许你应该问清楚那个孩子的事情。” 言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你这样,”傅青青的口吻变得严肃,“只是因为她说‘我爱你’的次数不够多吗?” 言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明天解释 一点点喜欢(futa)我爱你 我爱你 “她变化挺大的,”傅青青继续说,“她朝我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一直是一个人。” “谁不是呢。”言生自言自语。 “带一个孩子是很辛苦的。” 言生忍不住笑了,“你又知道了?” “拜托,所有人都知道。”傅青青快翻白眼了。 “噢。” “我去见她的时候,”傅青青也笑了,“还想着要告诉她我和你的事情。” “我们有什么事情?” “我说了,”傅青青眨了一下眼睛,“就有了。” 言生撇了撇嘴,有些无奈。 “你看,”傅青青笑,“你舍不得了。” “没有。” “其实我看到她,我也舍不得了。” “为什么?” “她看起来很容易被击倒。”傅青青停顿了一下,“不像以前,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妖艳贱货’。” “‘妖艳贱货’不容易被击倒吗?” “有大把的人爱她们。” 言生不说话了。 “你看,你泡到了一个‘妖艳贱货’呢。” “真好。” 傅青青笑出声,搂了搂言生,“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问清楚再做决定不好吗?”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骗我。” 傅青青想了想,“你看不出来吗?” 言生思考了一会儿,听见傅青青继续问,“她以前骗过你吗?” 没有。言生突然想到,她和他们是一样的,和自己的妈妈,外公。他们只是不说。 “好像没有。”言生犹豫着。 “那你为什么不问?” 那天晚上,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言生翻来覆去,发现自己再也睡不好了,江轻洗的床似乎留住了自己的睡眠,她渴望重新回到那里。 她想着傅青青说的话,想着当年的江轻洗,当年的自己,后来的妈妈和外公。她总觉得,事情之间少了一环,她想了很多遍,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江轻洗当年关于孩子的决定,和这么多年不见自己的原因。 言生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日历,就快到春节了,得把事情解决掉。 第二天,她早早地就醒了,她给江轻洗发了消息,问她有没有空和自己聊一聊。 “来我家吗。” 言生看着她的回复,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江轻洗的门口,叹了口气,敲着门。 江轻洗似乎在收拾东西,卷起了袖子,露出了细瘦的手臂,朝言生笑。 言生没有看她,径直走了进去。 她看了看四周,房子里很安静。 “江棠呢” “去学校了。” “她……今年要上小学了吧。” “嗯。” 言生走到沙发边,坐在边缘处,手搁在腿上,抬头看着江轻洗。 女人愣了一下,坐到了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安静地看着她。 “你愿意告诉我吗,”言生的视线落在茶几上,“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江轻洗垂下视线,“我出差的时候,江长城找到了我。他问我,你是不是住在我的房子里。” “嗯。” “我告诉了他。” “嗯。” “他突然问我喜不喜欢你。” 分卷阅读96 言生抬头看着她。 “我说,喜欢。他笑着,好像早就知道了。他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是不是省略了什么?” “什么?” “外公没有问你爱不爱我吗?” 江轻洗迟疑了一下,“嗯,他问了。” “你没有回答,他让你想。” 江轻洗不说话了。 “你想了,你觉得我根本就不清楚我到底爱不爱你,所以你也不敢爱我了。江轻洗,我不明白的是,你不爱我,为什么,”言生愤怒地声音颤抖,“为什么,那些日子里还可以表现得好像会一辈子陪着我,你不知道我会有多痛吗?” “我爱你。言生,我爱你。” “我现在不想听这个。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直接离开我,为什么要有一个孩子?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江轻洗低下了头,过了几分钟才重新开口,“因为江长城想要一个孩子。” “什么?” “江长城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那关你什么事?” 言生觉得江轻洗不可理喻,外公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关她什么事?自己以后有很多机会拥有一个孩子,为什么江轻洗急着在一个月的时间怀孕,又消失? “关你什么事?”言生的声音变大,看到江轻洗抖了一下。 “你做完手术怀孕的风险太大了,江长城不愿意冒险,他在你体检的时候保留了你的精子,准备和优质卵子配对,找代孕生下一个孩子。他不打算告诉你,他希望你过正常人的人生,和爱你的人结婚。” 言生目瞪口呆,“所以你想当那个代孕妈妈?” “我爱你,言生。”江轻洗哽咽了一下,“他让我不要耽误你,我求他,我想要你的孩子,他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他告诉我,我只能在你的身边留到高考,如果能怀上孩子,我可以抚养她,如果怀不上孩子,我也得离开你,但是我可以抚养那个被代孕出来的孩子。” “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江轻洗哭了,脸上流露出了一直藏在骨子里的恐惧,“江长城已经在找卵子了,一定会有一个孩子出生,你的孩子。我不想,你和别人有一个孩子。我也不想,你的孩子没有爸爸妈妈。你不知道,这样长大是什么感觉。” “他让你离开我,你就离开我了吗扣27 4 ΡO⒈⒏嚸℃OM?” “他威胁孩子,他威胁孩子,他说如果我要留着这个孩子,就不可以找你。”江轻洗捂住了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渗了出来,绝望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有什么办法……” 言生呆呆地坐在原地,脑袋里充斥着嗡鸣声,还有江轻洗绝望的声音。 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她无法想象那一个月,江轻洗为什么还可以笑得出来,还可以和自己开心地聊天,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她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那些。 言生想,江轻洗一个人长大的日子里,是不是一直在渴望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原本可以是我的。 言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她觉得自己对江轻洗的爱已经病态了,她试着去体谅江轻洗当时的处境,却总有一个声音一直抓着自己不放。 那个声音说:她选择了孩子。 言生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江轻洗在自己面前哭泣,她想抱住她。安慰她。帮她擦掉眼泪。告诉她,都过去了,没关系的。还有,我爱你。 但是她做不到,她想,江轻洗可以告诉自己,自己回去求外公,找到那个孩子,她无所谓那是自己和谁的孩子,她可以当作是自己和江轻洗的孩子,照顾她好好长大。 事情本来可以不用这样。 她想到了自己当年对江轻洗没有偏见、无条件的爱,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去爱任何一个人了。 言生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遇上江轻洗,她一哭,自己就冷静不了,就会不自觉地去想,这么多年,她是不是一直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带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她明明可以找自己的。 她放弃了。 言生的眼睛通红,看着江轻洗,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结束了。你不应该找我的,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她不去看女人一下子就垮了的肩膀和颤抖的身体,大步走出了房子,用劲关上了门,她忍住快要爆炸的喉咙,恍惚着走到顶楼,蹲下来,抱头痛哭。 就像那天在地下 分卷阅读97 室哭泣一样。江轻洗总是让自己一败涂地。 她用劲哭了很久,站起来狠狠地吸了鼻子,用手抹掉眼泪,在天台上走来走去,抓紧了冰凉的栏杆。 外面的空气凝重刺骨,她的脸已经冻僵了。 言生掏出手机,拨了外公的电话。 “喂,言生吗?” 老人的声音带着困意。 “我知道孩子的事情了。” 对面沉默着。 “你威胁江轻洗?你威胁孩子?” “言生,你不明白。” “我不想明白了。你知道江轻洗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她有多害怕吗,就为了一个孩子,你把她逼成什么样了?她不是江一的孩子吗,你不心疼吗外公?” 言生的心脏有剧烈的疼痛,江轻洗的眼泪,全都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让自己越来越沉重。 “对不起,言生。我以为事情不会这样。” “那是怎样?江轻洗离开了我,有一个孩子,很好。我一个人,遇见谁,在一起,结婚,很好。这是你以为的吗?” 江长城叹了一口气,“言生,你冷静一点,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好,你会相信吗?” “外公,你爱我吗?” “我爱你。” 言生挂了电话。他们都说爱她,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言生吸了一下鼻子,抹掉挂在脸上的泪珠,坐下来怔怔地望着昏黄的天空,希望寒冷可以凝冻、缓解,或至少麻痹她的感觉。 太痛了。言生抱着身体,咬住了外套的领口,眼泪又开始流个不停。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别哭了言生,该去床上了 一点点喜欢(futa)甜的 甜的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寒冷的天气让她的脸上一塌糊涂,睫毛上沾着半凝的眼泪,鼻腔里有用劲吸入的冰冷。 言生停下来,看着周围漆黑的天空,后脑有哭泣和低温带来的副作用,她的头又开始痛了。手机也快没电了,她看了看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快10点了。 江轻洗。 言生非常后悔,自己不应该对她说出那种话,不应该摔门离开,自己仿佛是个受了情伤并且念念不忘的混蛋。 她下楼,又停在了江轻洗的门口,轻轻地敲门。 女人打开了门,神色平静,只是双眼红肿,并没有让言生进去的意思。 言生扫了一眼,确定江棠的房门紧闭,从江轻洗的身侧挤了进去。 女人没有关门,神情脆弱,似乎随时都会掉下眼泪,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你干什么?” 言生张了张嘴,又倾身帮她把门关上,盯着地面,听见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言生觉得自己快疯魔了,她不想和江轻洗搞成这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局面,她不知道该怎么示弱了。 江轻洗似乎不想面对她,转了身,声音小小的,“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江棠。” “她睡了。” “那就明天吧。” 江轻洗没有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明天要上学。” “没关系,我可以等。” “等什么?” “等到明早。” 女人沉默着,没有接她的话,言生站在原地,盯着江轻洗的背影,想到了曾经,她背对着自己想着什么坏主意,转身就会笑着逗自己。 言生等着她转身,却看到她的肩头抖了一下。 言生感到慌乱,江轻洗现在这么这么爱哭了,她往前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轻声地喊她的名字,“江轻洗……” 女人转过身,眼中噙着泪水,抿住了嘴唇。 言生慢慢地靠近她,却发现她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只好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 “你不要哭……”言生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轻洗哭得更凶了,言生从来没有看过别人像这样流泪,没有声音,只有泪水不断从眼睛里涌出。 言生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哭着哭着就从自己面前消失了,江轻洗看起来真的太瘦弱了。 女人哭得伤心,言生小心翼翼地靠近,在她躲闪之前,悄悄地伸出手,用手心慢慢包裹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再慢慢让它 分卷阅读98 们弯曲,完全被保护在自己的手心。 江轻洗没有挣扎。 言生握着她的一只手,轻轻晃了晃,晃掉了她鼻尖的泪珠。 她伸出另一只手,用一根手指小心地贴着女人的额头,帮她把碎发挽到耳朵后面,又轻轻地蹭她的皮肤,接着她脸上滑下的泪珠,直到手心都被泪水沾湿了,才一点一点地凑到女人的面前,看她的眼睛。 江轻洗不看她。 言生摩挲着江轻洗的手背,吻了她的额头。 女人的眼泪不流了,下意识地张开了手臂,言生赶紧挤到她的怀里,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后背。 言生摸她的肩胛骨,认输地在她的耳边叹息,“你别哭了好不好。” “你走。”江轻洗的声音有嗡嗡的鼻音,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我明早要看江棠。” “你明早再来。” “嗯。” 言生离开了她,刚转身,袖口就被抓住了,身后有紧张的喃喃声,“我害怕……” 言生咬紧了牙齿,迅速地转身抱起了江轻洗,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她进了卧室,用身体关上了门。 她把江轻洗慢慢放到了床上,还没抬起身,被女人搂住了脖子,重心不稳压在了她的身上。 言生的脖子被紧紧搂住了,她只好趴在江轻洗的身上,任她把眼泪往自己的衣服上蹭。 “不干净。”她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被搂得更紧了。 女人咬她的脖子,言生抖了一下,努力用胳膊撑起自己,“江轻洗……” 她看着江轻洗,看着她吸了一下鼻子,眼睛盯着自己,不动了。 “睡觉吗?”言生撑着身体,开口问她。 江轻洗又吸了一下鼻子,“我想和你说话。” “躺下来?” 江轻洗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言生惊恐地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看着她安静地进了被窝。 言生犹豫了一下,“你床上……为什么有两个被窝?” “留给别人的。” “我吗?” “嗯。”女人给自己盖好被子。 言生掩饰着笑意,趁江轻洗没有看自己,脱掉衣服,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她在被子里动了两下,伸手关了灯,一转头,看到了江轻洗直直的眼神。 言生想了想,开口问她,“江棠乖吗?” “乖。” “为什么叫江棠?” “江长城取的。” 言生闭了嘴,想着赶紧换个话题。 “明天要去上班吗?” “放假了。” “你还在公司吗?” “没有。” 言生想,江轻洗还在低落的情绪中,那一年也是这样,她的话会变得很少。 不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度过这些时期的,以前,自己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和她说话,逗她开心,如果没有另一个人分散她的注意力,江轻洗就会一直陷在情绪里。 “你……”言生还没问出口,女人的手指突然摸上了她的嘴唇,非常用劲,言生愣着,看着江轻洗专注的目光,嘴唇被冰凉的手指一遍一遍地摸着。 嘴唇上的手指流连着,言生垂下视线,看自己熟悉的指节,手指上的纹路,身体有些躁动。她有些难为情,重新抬起目光,撞上了女人的视线。 手指的动作有些粗鲁,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捏住了自己的舌头。 “唔……”言生想把脑袋往后移,嘴里的手不肯放过自己,开始搅动,言生不得不小心自己的牙齿,生怕伤着江轻洗。 女人突然收回了手,言生还没闭上嘴,看到她含住了手指。 性器勃起了。 言生看着女人嘴角的津液,视线上移,和江轻洗安静地对视着,自己吞咽的声音有些大,言生感到脸热。 她看着江轻洗仔细地舔干净了手指,吮了一下指尖,觉得下身硬得发疼。 江轻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用手把枕头往下拉了拉,犹豫着朝言生笑了一下。 她快射了,赶紧翻了个身,仰躺着,不再看江轻洗,让心里的躁动平息。 “甜的……”江轻洗的声音,像什么吃完糖果的小孩,天真地和自己分享。 言生裹着被子翻身,背对着江轻洗,把手伸到了被子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想 分卷阅读99 摸自己,下身肿胀,身后女人轻微的呼吸声被放大了,一丝不漏地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她小心地听着,希望江轻洗赶紧睡着,自己好冷静下来。 她等了五分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江轻洗闭上的眼睛和安详的脸庞,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捞起地上的T恤,走到了浴室里。 她扶着瓷砖跪下来,将身体贴上去,感受冰凉的刺激。 脑海里却一遍一遍地回放女人的模样,单纯的目光和依赖的声音。 言生呻吟着,听到了脚步声,她慌乱地站起来,用T恤的下摆遮住性器。 浴室的门被敲了敲,她听到了江轻洗有些惶恐的声音,“言生……” 言生叹了口气,又深呼吸了几次,打开了浴室的门,朝江轻洗笑了一下。 “我以为你走了。”女人低着头,睡衣还穿反了 言生看着她赤裸的脚,赶紧牵住她,把她带回了床上,哄她,“今晚陪着你。” 江轻洗把衣服扔在地上,重新钻进了被窝,不解地看着还站在床边的言生,“你不睡吗。” 言生咬着嘴唇,躺了回去。江轻洗带着被窝,像一只毛毛虫一样拱到自己身边,紧贴着自己的被子,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性器半硬着,言生闭上眼睛,试着感觉身体的疲劳,希望自己尽快睡着。 或许应该告诉江轻洗,自己没有做手术,她就会收敛一点了。 “你要睡了吗?” 言生只好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嗯了一声。 “不说话了吗?” 江轻洗的尾音消失了,似乎后悔问出口。 言生侧过脸,看着她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眼神,看了一会儿,直到她眼里的期待消失。 “你困了吗?”女人的声音很小。 “嗯。” 言生重新闭上眼睛,下身因为江轻洗的话蠢蠢欲动。 该死。她翻身背对着女人,觉得自己今晚不可能睡着了。 “我想,”身后的声音又响起了,带着恳求,“听你说话……” 言生忍无可忍,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压在了江轻洗的身上。 一点点喜欢(futa)我舔过了,可以睡了吗 我舔过了,可以睡了吗 江轻洗似乎被吓到了,紧闭着嘴,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小心地看着言生。 “你不要说话……”言生把额头抵在江轻洗的额头,感受她的温度,喃喃地重复,“……不要说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困。” 她听着耳边的带着歉意的话,贴着女人的脸,直到感觉自己的下巴被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 性器顶住了被子,非常难受。 言生的眼睛红了,猛地抬起头,“不要亲我。” 女人瑟缩了一下,“对不……” 言生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在黑暗中看她情绪流转的眼睛,颤抖的睫毛。 她受不了了,裹着被子重新躺好,背对着江轻洗,离她远远的,咬着被子,忍住想流泪的冲动,用那只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硬得发疼的性器。 自己脏透了。 她泄不出来。言生绝望地动了几下,很快就放弃了,她想让江轻洗摸摸自己,她想得五脏六腑都在痛。江轻洗去只知道和自己道歉。 去他妈的对不起。 言生拿出手,睁着眼睛怒视着前面的墙壁。 “你不舒服吗?” 女人的声音有些担忧,固执地在自己的身后响起,听在耳朵里是模糊的。 言生叹了口气,刚想转身,身后有了细细簌簌的动静,一个赤裸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弄皱了自己的T恤。 “言生,”江轻洗抱得太紧了,言生觉得自己快被勒死了,“你离我好远。” 自己的脖子被吻住了,言生想让江轻洗离自己远一点,她不敢翻身,扭动了一下,想挣脱江轻洗的怀抱,“你回去。” “可是我不舒服。” 言生不动了,努力回头看江轻洗,看到了她微红的脸,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发热。 她开始担心,女人刚刚光脚找自己的时候,可能受凉了。 言生在紧箍着自己的怀抱里费劲地转身,把手覆上江轻洗的额头,看她红红的嘴唇,问她,“发烧了吗?” “我不知道,”江轻洗蹭她的身体,“ んāιτāngsんùщù.℃οм 分卷阅读100 我好难受。” 言生摸了摸她的肩膀,摩挲了几下,“量体温吗?” 女人哼哼着,手指插进了言生的指缝来回摸着,只是嘟哝着,“难受……” 言生没办法了,不顾女人开始乱动的双腿,半个身体探出被窝,想在房间里找一杯水。 肩膀被紧紧扒着,湿热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脖子,言生颤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被江轻洗捉着,按在了她的胸上。 她没控制住力气,一下子推开了女人,惊愕地看她红通通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欲望。 “你……” 江轻洗又挪到了自己的怀里,固执地重复刚刚的动作,把胸前的柔软往言生的手心送,声音带着哭腔,“摸摸我……” 言生扭动着手腕,听到了她湿漉漉的声音,“求你……” 手心被乳尖啄着,耳边是江轻洗重复的呢喃,“我难受……”言生的大脑一片混乱,大腿被夹住了,江轻洗在她的身上扭动。 女人咬住了她的肩头,带着她的手放在了内裤的边缘,又往里送,言生摸到了一些细软的毛发,抖了一下,收回了手,又把江轻洗推开了,“江轻洗……” 江轻洗的被子被挤到了角落,她红着眼睛,推高了言生的T恤,脑袋钻了进去,非常珍惜地亲吻她的乳尖,“碰我……求你……” 言生的身体软了,无力地推江轻洗的肩头,又被她捉住了手,放进了内裤里。 她摸了一手的潮湿,不自觉地吞咽着,手指被女人鲁莽地往里送,言生反抗着,听到了江轻洗细细的呻吟。 “嗯……言……” 身上的被子被江轻洗推到了一边,女人在她的手上蹭动,言生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听到了她突然急促的喘息声,手心里有了潮水,江轻洗软在了自己的身上。 言生茫然地睁着眼睛,大脑一片混乱,江轻洗柔软的身体埋在自己怀里,没了动静。 “江……” 她刚开口,身上的女人沉默着离开了。言生看着她拽被挤到角落的被子,重新钻了进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一动不动。 言生低头看着手心的液体,又看了看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江轻洗又拿自己发泄欲望。 言生眨了眨眼睛,扭头看被子里安静的一团,怀疑江轻洗已经睡着了。 她看着女人落在被子外面的一些发丝,担心她会不会闷着自己。简直为江轻洗操碎了心,言生认命地靠过去,轻轻把被子往下拉,看到了江轻洗闭着眼睛的脸庞,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伸手帮她把脸上的发丝拨开。 “你不摸我……”女人突然发出了有些委屈的声音,揪着被子,不愿意看言生。 言生想,她们现在不是应该在吵架的阶段吗,为什么要扯到这个,只好再次告诉江轻洗,“我不喜欢你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害怕女人又掉眼泪。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江轻洗的声音快听不见了。 “不……” “你以前还愿意舔我……” 言生的脸红了,自己总是搞不过江轻洗,是因为自己太年轻了吗。 她躺回去,认真地开口,“江轻洗,我不喜欢你了。” “嗯。” “所以我不会摸你的。” “为什么?” 言生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想摸我喜欢的人。” “傅青青吗?” “……嗯。”言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是下意识的,说完又觉得不应该,好像利用了傅青青一样。 江轻洗没了声音。 言生闭上眼睛,刚要睡觉的时候,又听到了快要哭的声音,“因为她年轻吗?” “我喜欢她,和年轻没有关系。” “你也舔她吗?” 言生想回答,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她难以想像自己舔傅青青的样子,哆嗦了一下。 “你也舔她吗?”江轻洗非常固执。 “我困了。” 还没闭上眼睛,身上压了一个身体,言生看着江轻洗暗红的眼睛,看着她咬紧了下唇,似乎再做什么决定,然后绝望地开口,“你可以把我当作她。” 言生张开了嘴,被女人搂紧了脖子,耳边是乞求的声音,“求你了……” 江轻洗又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手在里面不知道做什么,言生感觉到自己的腿被踢到了,接着是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101 膝盖,江轻洗像是在打自己。 言生也把手伸进去,摸到了一块软软的布料,她拿出被子,看出来是江轻洗的内裤。手腕立刻抖了一下,小小的布料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女人潮湿的目光,看着她咬住了下唇,看着她嘴角溢出了呻吟。 江轻洗在自己的被子里自慰。 言生闭上了眼睛,耳边的声音却放大了,她听着女人难耐的喘息声,细细的呜咽,渴求的呻吟,还有她舌头上含着的名字。 “言生……” 言生睁开眼睛,发现江轻洗一直盯着自己,无助的视线里有饱满的欲望,嘴唇半张着,隐约露出通红的舌尖。 她不知道江轻洗有没有发泄完,忍无可忍地将女人的手拽出来,看到了上面透明的液体。 言生吞咽了一下,含住了江轻洗的三根手指,用舌头上的味蕾刮蹭着手指的缝隙,把所有的液体都吞了下去。 她拿开女人的手,红着眼睛开口,“我舔过了,可以睡了吗?” 江轻洗突然笑了一下,非常地短促,把手贴在胸前,眼睛乖顺地看着言生,重新安静了下来。 言生看着她丝毫没有要离开自己被窝的意思,伸手搂住她,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亲了一下,开口,“你烦死了。”又亲了一下。 江轻洗圈住了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言生早就没有了困意,默默地听江轻洗的呼吸声,听了一会儿,意识到江轻洗也没有睡着。 “睡不着吗?”言生问她。 “我喜欢你抱着我。” 言生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 “很舒服。”怀里的声音被闷着。 “什么?” “你舔我的时候。” 言生摸她的耳朵,“为什么想我舔你?” “很舒服。” 言生好笑地想,自己好像出来卖的啊。 她的领口被攥住了,怀里的女人又说,“你不要舔傅青青。” “只舔你?” 言生的脖子被亲了一下,又被舌尖短促地舔了一下。 言生觉得难受,江轻洗为什么变得这么卑微,她好像在怕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你怕我吗?” “你不喜欢我了。” “怪谁?”言生问完,捂住了江轻洗的耳朵。 怀里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清,“什么?” 言生把她从怀里扒出来,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 言生想,是不是自己舔了江轻洗,她就不会再害怕,不会再轻易流眼泪,不会再露出那种让自己揪心的神情。 女人的身体完全赤裸着,言生掀开了被子,抓紧了江轻洗的手腕,吻遍了她的身体,看着她全身的皮肤慢慢变红,留下了自己亲吻的痕迹。 她亲吻江轻洗私处的毛发,亲吻她的大腿内侧,亲吻她的臀部,含住了她的阴蒂。 女人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言生吞咽着突然涌出来的潮水,想狠狠地折腾江轻洗,让她哭完所有的委屈,然后对自己笑。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笑是不可能笑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笑的 让她哭 一点点喜欢(futa)我只想要你 我只想要你 嘴里的软肉上残留着女人的液体,有熟悉的味道,江轻洗的味道。 言生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听到了江轻洗微微拔高的呻吟声,嘴里有了私处流出来的潮水。 她抬起头,注视着江轻洗的下巴,蹙着眉的侧脸,听她发出的细碎的呜咽声。 自己的手被用劲地攥着,言生撑着身体挪到女人的面前,担心地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手。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言生着急地说,语气变得严厉,对上江轻洗濡湿的眼神,又后悔了,叹了口气,把她旁边的被子拉过来,“我不是凶你……” “我不盖。”女人变得非常倔强,费劲地把被子推得远远的,抬手搂言生的脖子。 言生没有留意,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江轻洗的腿缠上了她的腰,嘟哝着什么。 “什么?”言生听不清,又有些无奈。 “你躺着,”江轻洗的语气非常乖,带着乞求,“我可以让你舒服。” 言生哭笑不得,想起了自己在宜家和江 分卷阅读102 轻洗说的话。 “我……” 女人的手在自己的腿间乱摸,言生慌乱地躲避,半硬的性器挨着了女人的大腿。 “什么……”江轻洗的眼神变得困惑,低头想看一下。言生飞快地翻身下床,捡起江轻洗的睡裤穿上,坐在床边喘气。 “好烫……”女人拽她的衣服,又把手伸进去摸她的后背,“……你发烧了吗?” 言生转头,眼眶红了,慢慢爬到床上,看江轻洗茫然的眼睛,心疼地不得了,她把头埋进女人的怀里,一点一点往下,停在她的肚子处,亲吻她的小腹。 “疼吗?”她摸着江轻洗光滑的皮肤,问道。 “什么?” “生江棠的时候。” “疼,”江轻洗的声音透露着恐惧,“好疼,我害怕,害怕……” 言生听她不知所措的语气,抬起身体摸她的脸,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哄她,“没关系,不要想了,睡觉好不好?” “我想你舔我……” “你发烧了。” “舒服。” “明天再舔?” “你明天就走了。” “不走了,”言生亲她的耳朵,“不走了,陪你。”说着抓身边的被子盖在她们身上,把发热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有药吗?” “没了。” “难受吗?” “难受。”江轻洗揪住了她的领口。 “你刚刚还闹,”言生的手指贴着江轻洗的眼角,“都三十几岁了。” “你嫌我老了吗?” 言生没辙了,闭上了嘴,想给江轻洗唱摇篮曲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言生被烫醒了,她摸江轻洗的脸,看她难受地张着嘴,嘴唇非常干,脸色苍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 言生快被吓死了,她贴着江轻洗的脸轻声喊她,直到看到女人猛地睁开眼睛,往自己的怀里钻。 “言生,”江轻洗的声音沙哑,“你不要走。” “给我摸摸,”言生摸她的额头,摸她的脖子,“量一下体温。” 江轻洗手脚并用地扒着言生,“床头柜里有。” “38.7。”言生看着温度计,为难地和江轻洗商量,“去给你买个药,很快就回来。” “你要走吗?”女人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惊恐。 “不走,买个药就回来。” “不用不用,”江轻洗努力朝言生露出了笑容,“我不难受。” 言生不说话了,叹了口气,摸着江轻洗的脸。 女人往她的手心凑,小心地开口,“不烫了对吧?” “嗯。”言生抱紧她,哄她睡觉,帮她把被子掖好。 女人蹬了一下腿,抗议,“热。” “我凉,你抱着我。” 好不容易等江轻洗睡着了,言生飞快地下床,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跑,在最近的药店抓着店员问,吓得小姑娘以为家里有人心脏病发作了。 “一天三次。” 小姑娘听明白后,给了言生两盒药,打了个哈欠。 她跑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密码,急得跳脚,试探着输了曾经那个房子的密码,门开了。 言生脱掉厚重的外套,身上都是室外的寒气,在客厅倒了水,拿了两粒药急匆匆地回了卧室。 江轻洗赤裸着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生顿了一下,慢慢走过去,轻声喊她,“江轻洗。” 女人不看她,仿佛在自言自语,“你为什么走了。” “给你买药。”言生朝她笑,希望她能抬头看自己一眼。 “我不想吃药,”江轻洗抬头了,声音颤抖,“我只想要你。” “你发烧了,不吃药会难受的,”言生把水递到她的嘴边,小声地说,“喝一口好不好?” 江轻洗安静地喝了水,吃完了药,钻进了被子里。 言生摩挲着肩膀,等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凉了,上床想抱着她。 女人紧紧抓着自己的被子,声音嗡嗡的,“你别碰我。” 言生想进江轻洗的被窝,却没有办法,哭笑不得地说,“我抱着你,不然你会蹬被子。” “我不会的,你走吧。” “好好好,”言生趴在江轻洗的被子上,看她红红的脸,轻轻戳了戳,“那你要盖好被子。” 分卷阅读103 “你要走了吗?”女人露出了湿漉漉的眼睛,咬住了嘴唇。 言生将她连被子一起抱住,又把另一张被子拽到身上,“不走,答应你了。” “好热。”江轻洗又开始在被子扭动。 “让我进去?” 女人松开了一个被角,言生赶紧钻进去,紧紧抱着她,抱了个满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快睡着的时候,听见了江轻洗梦中含糊的声音,“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早上的时候,言生哄着江轻洗吃完药,又哄着她继续睡,答应送完江棠就回来陪她。 “江棠。”言生看身旁安静的小脑袋,向她伸了手。 江棠乌黑的眼睛看了看言生,牵住了一根指头。 江棠似乎不喜欢自己。言生牵着孩子往学校走,寻思着。 “妈妈经常哭吗?”言生忍不住问她。 “嗯。” “你知道,”言生看着前方,“爸爸是谁吗?”她的心绞了起来,她一点都不想这么问,但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只知道爸爸妈妈。 江棠突然停了下来,还拽着言生的手指,让她绊了一下。 言生回头看她,听到她毫无波澜的声音,“你不想要我吗?” “什……什么?” 江棠突然笑了,语气还有些骄傲,“我们有一样的眼睛。” 言生慢慢地扬起嘴角,发现江棠也有两个尖尖的小狗牙。 她们重新往前走,言生晃了晃江棠的手,“你希望我在你们的身边吗?” “嗯。”江棠回答地很快,似乎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言生听到了心底快乐的泡泡咕噜咕噜地冒着。 “抱一下,”她大声地说,把江棠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捏她肉嘟嘟的脸,“不可以让妈妈抱你。” “言生。”江棠小声地抗议,非常难为情,把脸埋进了言生的脖子里。 “喜欢抱抱吗?” “嗯。”言生的脖子被亲了一下。 她笑出了声,“妈妈会抱你吗?” “会的。” “这样不好。” “为什么?” “她只可以抱我。” 江棠移开了脑袋,想了一会儿才妥协,“嗯。” “江棠,你好乖啊。” 江棠扭了一下,又亲了言生一口,滑倒了地上,走向等在幼儿园门口的老师,回头朝言生挥了挥手。 言生回到房子里,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摸了摸江轻洗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她看着女人重新红润的嘴唇,心里感到轻松。 言生坐在床边,看着江轻洗的脸,看着她翻身,看着她抱住了被子,看着她慢慢睁开眼睛。 “早安安。”女人依赖地盯着自己。 言生笑了,“什么鬼。” 她们没有说话,看着对方。言生的身体里流过了忽冷忽热的情绪,心跳开始加快。她慢慢倾身,直到舌头卷上江轻洗的舌头。她把女人盖在被子底下,却总是盖不住,自己的毛衣和T恤被拉起了,带有被窝温暖的柔软腹部贴上自己的腹部。 言生把手伸进去,游移到江轻洗的后背,感觉在肌肤底下活动的肩胛骨,以及她朝自己蠕动时紧绷和放松的肌肉。 她直视江轻洗的双眼,一只手抚过江轻洗的腹部和肋骨,直到拇指和食指的柔软肌肤捏住她硬挺的乳尖。她吐出炽热的气息,张开嘴巴贴上自己的唇。两人亲吻。江轻洗把手挤到她们的髋部之间。 言生捉住女人的手,抵着她的脖子吐了几口气,平息自己的躁动。 “你不愿意吗?”江轻洗轻柔的声音附在自己耳边,微微带着恳求。 “我……”言生吞咽着,“……没有做……” 女人的手抵在了她的嘴唇,“我教你。” 言生想,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害怕面对陌生的性事,“不是,我没有做……” 江轻洗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裤子里,刚碰到性器,仿佛被烫了一下,立刻收回了手,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言生把脸藏进她的颈窝处,握着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呢喃着,“摸一下……” 她抬头,看着女人绯红的脸,用女人的手抚慰自己的性器,湿热的呼吸落在女人的脖子里,她握紧了江轻洗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女人的身上蹭着,在她耳边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想你。 分卷阅读104 ”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江轻洗完了 一点点喜欢(futa)我变态 我变态 言生舔吻着江轻洗的脖子,用她微凉的手指摸自己的性器,直到它渐渐抬头,挨着江轻洗的腿侧。 “我……想你。”言生喃喃地重复着,手指插进了江轻洗的指缝,带着她一遍一遍地抚摸自己,抚摸身下的性器。 女人没有动静。 言生捉着她的手开始撸动,发出了细细的喘息声,“……你以前都是这么摸我的。”她开始挺动腰身,含住了江轻洗的耳朵,又急促地舔着,“你摸……” 她泄在了女人的手心,拿出女人的手,看上面的白浊。 房间里很安静。 “你……为什么不做手术?”江轻洗小声地问,耳朵红了,视线躲闪着,非常难为情。 “我以为,”言生想让江轻洗看着自己,“你喜欢……”她找着江轻洗的视线,“……喜欢它。” “嗯。”江轻洗低低地应着,把手伸进了言生的裤子里,握住了半硬的性器。 女人只是摸了摸,很快拿出了手,不知道往哪里看,“……是不是又发育了。” “大了吗?” “嗯。”江轻洗面红耳赤,往被子里缩。 言生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把她抵到了床头,“你不喜欢了吗?” 江轻洗侧过脸,露出一只红红的耳朵,“……太大了。” 言生不开心了,以前江轻洗还会亲亲它,现在都不愿意摸了,这么想着,性器慢慢软了。言生不说话,赌气地盯着江轻洗的侧脸。 女人转头,看到了她委屈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慢慢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好软……”江轻洗咬了一下嘴唇,用手指夹了夹。 言生没有硬,自暴自弃地瘫在江轻洗的身上。 女人想拿出手,又被按住了,“摸……” 江轻洗想到了以前,言生让她摸着自己睡觉,那时候还逗她,对发育不好。这么想着,她小心地亲了亲言生的脸,言生没有躲,江轻洗含着她的嘴唇吸了一下。 女人褪了言生的裤子,犹豫着瞥了一眼,红着脸把言生抱到自己身上,性器挨着了私处,身体抖了一下。 “江轻洗……”言生拨了一下自己的性器,手挤到了女人的腿间,捏着她的私处揉了揉,手指变得潮湿,她想起了女人温暖的身体,想起了被包裹的感觉,想起了女人高潮时候的轻微抽搐。 “在想什么……”江轻洗轻轻推了言生的肩头,“……顶到了。” 言生探进了手指,撑开了湿润的穴口,红着眼睛慢慢扶着性器送了半截。 “……嗯……”女人扣住了她的肩膀,“……出去……” “疼吗?”言生憋得难受,江轻洗的私处太紧了,不是很好受。 “……呼……”江轻洗抵着言生的额头喘息,说不出话。 “我以为你有……”言生还没说完,脸上被轻轻地打了。江轻洗红着眼眶望着自己。 言生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自己想说的是江轻洗会不会一个人解决一下,但是女人显然认为自己怀疑她有了别人。 “我不是……”言生想解释,江轻洗开始剧烈地挣扎,“……嗯……你出去……” ROцRоUωц。оRɡ 女人的动作坚决,言生担心她伤到自己,只好抽出了性器,听到了让人脸热的声音。发丝贴着脸颊,江轻洗微微低下了头。 “你去找傅青青。”江轻洗突然说,声音非常执拗。 “我不喜欢她。” 言生跪坐在江轻洗身旁,小声地说。 “让我舔舔,”言生抱住江轻洗,脸颊蹭着她,“昨天说好了。” “你去舔傅青青。”女人在她怀里扭动,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醋意。 言生哭笑不得,觉得江轻洗再这么说,自己就不举了。 “你别提她了。”言生蹭着女人。 “舍不得了吗?” 言生忍不住把江轻洗压倒,扒她的内裤,抓住了她乱动的脚踝。 “你别碰我。”江轻洗的眼睛湿了,无力地锤言生的肩膀。 言生曲起她的膝盖,抓紧了江轻洗瘦弱的脚踝,看她白嫩的脚趾,低头含住了女人的脚,舔舐指头之间的缝隙。 江轻洗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想挣脱言生的束缚,却被抓得动不了,嘴里发 分卷阅读105 出了呜呜的声音。 言生松开嘴,看被自己舔得湿润的脚,亲了亲女人的脚背,重新撑到女人的身上,手指贴了一下她的腿心,“好湿啊……”笑得餮足,“……你肯定喜欢的。” “你变态……”江轻洗推她,“……去漱口。” “没关系的。” “你不许舔我了。” 言生看着别扭的女人,有些无奈,“那等一下的。” 她折起江轻洗的身体,把女人的腿压在胸前,乳尖蹭着她瘦弱的小腿肚,亲吻女人的大腿内侧,膝盖,踝骨,脚心。 江轻洗扭动着发出了情不自禁的笑声,“……痒……言生……” “喜欢吗?” “……哈……” 言生咬了一下她的脚背,含着她的脚趾,压着她的大腿,一只手贴着江轻洗的脸不让她躲。 “喜欢吗?”言生松开嘴,又问了一遍,把手指插进了江轻洗脚趾的缝隙里,摩挲着。 江轻洗的身体颤抖了,她看着言生单纯的目光,好像说这种话,做这种事情的是另一个人。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们都愣了一下,言生感到自己的小腹被濡湿了,女人的潮水全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言生被踢下了床,她坐在地毯上,转身拽江轻洗的小腿,在女人的惊呼中,把她也拽了下来,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喜欢的。”言生笑着说,把脑袋搁在江轻洗的肩头,用手握了一下她的私处。 江轻洗感到羞耻,言生的动作带着不加掩饰的暗示,她抓着言生的手,红着脸嗔怪,“……去漱口。” 言生抱着她,站起来往浴室走,江轻洗在自己怀里挣扎,言生轻轻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颠了颠她。 刚走进浴室就没劲了,言生喘着气让江轻洗坐在洗手台上。 女人晃着腿,趁机嘲笑着言生,“光大了。” 言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也是一个女人。她不理会江轻洗,拿了杯子接水,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她的脚。 “言生你是不是变态啊。”江轻洗后怕地曲起膝盖,抱住了自己。 是就是吧,言生打量着惹人犯罪的女人,想对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漱了口,咂了一下嘴,看了看面前的镜子。 江轻洗哆嗦了一下,想跳下洗手台,还没来得及伸出一条腿,被言生箍住了胳膊。 “你……干嘛。” 言生不说话,圈着江轻洗让她坐在洗手台上转了身,和她一起看镜子里自己微红的双眼,非常平静地开口,“我变态。” “对不……” 言生没等江轻洗说完,一只手伸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人。 她们沉默着,看镜子里的女人,薄薄的内裤里有另一个女人的手,凸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弧度,空气中有摩挲的声音。 言生掰开江轻洗的膝盖,让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下身。女人的呼吸声缓慢地拉长,凌乱的发丝遮不住薄红的脸颊。 江轻洗闭上了眼睛。 “你不想看吗?”言生附在她的耳边,用非常乖顺的声音问她。 江轻洗歪了头,把脸贴着言生的脸颊,“不要了……” “那你泄出来。”言生亲了她的耳朵。 木由子 太难为情了,江轻洗抓着言生的手臂,睁开眼睛,又把手伸下去拽言生的手。 言生立刻抓住了女人的手,修长的手指纠缠着,一起送进了女人的穴口。 “嗯啊……”江轻洗发出了呻吟,仰起了脖子。 手心有了潮水,言生褪掉了江轻洗的内裤,让她转身,自己跪在了地上。 “你……”江轻洗抓她的胳膊,言生扣住了江轻洗的臀部,含住了她的私处。 她把舌头直接送了进去,飞快地抽插了几下,开始舔弄女人的阴蒂。言生的脑袋被死死地抱着,她嗅到了潮水的味道,抬眼看江轻洗。 江轻洗垂着睫毛,撞上了言生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埋在自己私处的脑袋,小腹一阵抽搐。 言生发出了吞咽的声音,起身把江轻洗抱在自己的身上。 女人缠住了她的腰身,听见她叹息着开口,“我喜欢你的味道。” “你不要舔了。”江轻洗脸颊发烫,光裸的身体抱紧言生。 “不舔你是不是又要闹了?” “说什么……”江轻洗不想承认了。 言生低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106 头看女人的肚腹,用手按了按,感觉到女人不自在地扭动了。 “言生,我想……” “帮你含着。” 江轻洗满脸通红,紧张地捂言生的眼睛,又捂她有些亮的嘴唇。 言生用大腿支撑着,给江轻洗转了身,托着江轻洗的腿颠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出来,帮你含着。” 女人转头不愿意看面前的镜子,剧烈地挣扎了,声音非常慌乱,“你不要说这种话……” 言生坐到马桶上,扣着女人按她的小腹,嘴里发出了嘘声。 江轻洗捏紧了言生的膝盖,有了细细的抽噎声。 “好了好了……”言生赶紧站起来哄她,“……我出去。” 女人有些站不稳,打着言生的肩膀,又咬住嘴唇推她。 言生舔了舔嘴,觉得自己真的被江轻洗逼成了变态,她想含着女人的私处,想让她在自己的嘴里…… “我不介意……”她还没说完,就被江轻洗推出了卫生间。 言生摸着鼻子,非常惋惜地走到床边,看着江轻洗的内裤,又觉得还是不要逼她了。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可以进去了 一点点喜欢(futa)你以前不是这样玩我的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玩我的吗 言生躺回床上,用手摸江轻洗的被子,慢慢把脸埋进了她的枕头里,嗅着女人淡淡的气息,闭上了眼睛。 “困了吗?” 身后响起了带着水汽的声音,言生回头。女人刚冲完澡,背后的浴室门开着,身上的水滴在地板上,轻柔的滴答声在房间里回荡。 “还发热吗?”言生坐起身,靠在床头,仔细地看她的脸。 江轻洗靠近她,拿言生的手贴自己的脖子,声音有些软,“热吗?” 不热了。言生放下心,喉头吞咽了一下。 江轻洗松了手,裹着浴袍爬上床,挤到言生的腿间,靠着她的身体坐好,拉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身体。 江轻洗低头玩着言生的手指,和她说江棠放学的时间。 言生一边听,一边飞快地在心里盘算有多少时间可以耗在床上。 “……中午家长很多的,你可以站在那棵树……”女人说个没完,言生抱着她压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嘴唇,含着她的舌尖,直到江轻洗的脸开始变红,言生抬起头用手捏女人的耳朵,“谁说我要去接她了?” 江轻洗闭了嘴,眼神里流露出了不安和难过。 言生见不得她这种表情,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追着她的舌头。 “唔……”江轻洗想拿开言生的手,又打她的肩膀。 言生吻了很久才放手,看女人红红的嘴唇,心满意足地舔了一下嘴角。 “你什么意思?”江轻洗垂下了视线,情绪有些低落。 “你以前不是这样玩我的吗,”言生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姐姐?” 女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躲避了言生的注视。 言生把她的手按在性器上,不让她挣扎,一点一点地吻她的脖子,语气轻佻,“你不喜欢了,”顶了一下下身,“就不管我了,”她把女人的手放进自己的裤子里,“我怎么办,姐姐?” 女人抖了一下,摸到了已经很硬的性器,身体往后缩了一下,“言生……”感觉到对方急促的气息喷上她的脸颊,胯间的隆起触碰到她的大腿。 言生的眼神变得危险,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她摸着女人的小穴,手指很快变得湿润,腰身一挺,进入了女人温暖的地方。 江轻洗仰起了脖子,身子拉出了弧度,溢出了并不舒服的呻吟声。 言生猛烈地挺送了起来,女人纤细的腰身也剧烈摇晃着。 “疼……”江轻洗的手抓着言生的胳膊,说不出完整的话,咬住了她的肩头。 言生没有快感,只有心疼和不知所措,她机械地动着,把江轻洗紧紧箍在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头发。 女人的身体发软,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言生舍不得了,抽出了性器,探下身看江轻洗微微红肿的私处,张嘴含住了。 她耐心地舔吻着,舌头缠着颤抖的阴蒂,直到穴口重新变得湿润,又把舌头送了进去,用手摸女人的小腹,舌头卷出了深处的潮水。 江轻洗在她的嘴里高潮,哼唧着不愿意让她离开,言生的口舌发酸,想着硬得发疼的性器,开始担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107 心江轻洗以后只能被口出来的话,自己怎么办。 她舔着女人的私处,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动了两下,又绝望地拿出来,没有江轻洗,她根本泄不出来,感觉到女人的小穴又收缩了,她赌气地坐起来,看女人快失焦的眼睛。 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江轻洗不明白下身温柔的舔吻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身体仿佛被吊在半空中,她缠上了言生的腰身,发出了让人脸热的呻吟,“……嗯……要……” 言生用膝盖磨蹭了两下,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直到她的眼神慢慢恢复清明。 她们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江轻洗的耳朵悄悄变红了,伸手搂言生的脖子,想把脸藏进她的怀里。 “你刚刚在干什么?”言生不打算放过她,摸她的脸,又亲她的嘴唇,“尝到味道了吗?” 江轻洗绞紧了腿,腰身晃了晃,小心翼翼地亲言生的耳朵,附在她耳边哼哼,“……想……” “我嘴酸了。”言生毫无感情地说,任由江轻洗树袋熊一样缠在自己身上。 “言生……”女人把她的小腹蹭湿了。 言生托住了她小巧的臀,问她,“你在撒娇吗?” 江轻洗的舌头舔了言生的耳朵,脚侧来回蹭着言生的后腰。 “烦人……”言生把她放到床上,舔她的私处,舔了半个多小时,把女人舔得手软脚软,有些踢蹬了。 “……不……不要了……” 言生的牙龈都酸了,拽着江轻洗的脚踝把她拉回来,不肯放过她,又埋下了脑袋。 江轻洗潮吹的时候,言生碰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眼睛红了。 女人的脚踢她的肩头,言生被踢到了床尾,伸手拉她的小腿,女人发出了笑声,飞快地缩起了细长的双腿。 言生坐着,低头看自己被冷落的性器,把被子扔到了江轻洗的身上。 床太软了,言生刚站起来就跌向了女人的方向,听到了她的惊叫声,顺手把她连人带被子裹进怀里,用舌尖舔她的脸。 江轻洗被舔得非常痒,一边笑一边躲,“言生你变态……” “我变态?”言生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把性器挤到了女人的腿间,开始挺动。 江轻洗笑得夹不稳,手抵在了言生的锁骨上。 “你松了。”言生不满地抱怨。 女人撅着臀往床尾爬,被言生扑在了身下,性器送进了湿暖的地方。 “我为什么会变态?”言生抽送着,一只手伸到江轻洗的阴蒂揉捏,咬着江轻洗的脖子喃喃。 女人喘息着,绞紧了小穴。 言生射在了江轻洗的肚子里,听到了她的笑声,“好快……” 女人被翻了身,言生重新送进去,一边挺腰,一边吮吸女人的乳尖,她抓着女人的手带她摸她们交合的地方,视线盯着女人通红的脸。 湿淋淋的性器终于得到了满足,言生抽插着,往江轻洗的肚子里射,压她薄薄的小腹。 肚腹变得温热,心也砰砰乱跳。“……嗯啊……”江轻洗颤抖着身体,压胸前的脑袋,被快感逼得眼角发红。 言生松开了女人的乳尖,埋在她脖颈处喘息,“我为什么会变态……”声音潮湿,“你说呢,”她把性器送到最深处,贴紧女人的耳朵,“妈妈?” 潮水冲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言生抬头,眯着眼睛看面红耳赤的江轻洗,露出了小狗牙,“妈妈,喜欢我操你吗?”说完射在了里面。 女人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她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言生吐了两口气,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和她安静地接吻。 怀里的人乖顺,言生看她的脸,看她的眼睛,轻轻用手摸她的睫毛,停留在她的眉骨,又温柔地揉她的眼角。 “言生……”江轻洗伸手抱她,贴着她的脸颊。 腿上流下了黏滑的液体,言生摸了一下江轻洗的穴口,一波一波吐着。 女人抬了臀,含着半硬的性器坐了下去,在言生的身上慢慢晃动。 言生摸着江轻洗的背,舒服地发出了叹息,亲江轻洗的脸,亲她的脖子,亲她的锁骨。 “你喜欢我好不好……”女人的声音快听不见了。 言生没有说话,只是摸着江轻洗的后背,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紧张,期待着什么,又慢慢地不动了。 言生送了几下,肩膀凉凉的。 “江轻洗……”她抱着女人,看到了女人脸上的眼泪。 她没有办法了,还没开口,听见了无助的声音,“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分卷阅读108 了?” “我不是你。”言生没什么感情的回答,刺痛了江轻洗。 她们没有再说话,言生抽出了性器,一个人坐到了床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明明这么喜欢江轻洗,为什么不原谅她?言生想,太喜欢了,就会无能为力,说到底还是因为害怕自己留不住她。江轻洗还以为自己在生当年的气,哪有什么当年,自己从来就舍不得她。 女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抱得非常紧,一遍一遍地念自己的名字。 言生低着头,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到那年夏天,想到后来一个人恍惚的那几年,心里还是会痛,难受地想江轻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们在一起的快乐,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敢回忆的。 “……不要走……”耳边的声音是清晰的,言生回了神,把江轻洗抱到腿上。 女人扒着她,身体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走。”言生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额头。 怀里的身体安静了,任由细密的吻落在脸上。 江轻洗舍不得言生的好,被害怕和后悔逼乱了心,张口说出的话是混乱的,“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好不好……” 她哽咽了一下,抓紧了言生的衣服,“……我想……你看着我……我想你在我身边……我……我想我们一起……一起做你喜欢的事……我想……” 言生一只手握住江轻洗冰凉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巴,用沉寂的眼神凝视着她微微放大的瞳孔,直到它们不再颤抖,叹息着轻声说,“一次一个。” 女人攥紧了她的手,她移开了贴着湿润嘴唇的手掌。 “我想……你喜欢……我” 江轻洗紧张地吞咽,甚至没有完整地说完这句话。 言生把手覆在了她的侧脸,指腹蹭了蹭,喉咙间发出了含糊的“嗯”,微微低了头。 江轻洗犹豫了一下,伸手圈住了言生的脑袋,声音干涩,“你喜欢我了吗?” 怀里的声音闷闷的,落在了女人的心口。 “一点点。”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快完结啦 一点点喜欢(futa)为什么不让我帮你解决一下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解决一下 言生后悔了,她不应该这么快松口,还没几天,江轻洗似乎肆无忌惮了。 “你做什么?”她看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被扔到了江棠的小房间,伸手抓住了江轻洗的胳膊。 女人直起身,皱了一下鼻子,也温柔地摸了言生的脸,“不好让傅青青误会。” 言生想哭了。自己只是在江轻洗问和傅青青的关系时支吾了一下,女人的脸就没了笑意。 “你别闹了。”她伸手想抱江轻洗。 “我脾气差,”女人故意用很凶的语气说,“你找傅青青安慰你。” 言生听到这么“恶狠狠”的话,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她不怪江轻洗,只觉得女人很可爱,看着她和自己发脾气,故意无理取闹,就好像她终于不在她们的关系里战战兢兢。 言生笑,“傅青青忙……”还没说完“着谈恋爱”,就被江轻洗推远了。 “心疼了?”女人看起来很不开心。 言生趁她晃神,伸手搂她的腰,把她压到了江棠的床上,戳她的脸,“你怎么老提傅青青,”说着眯起了眼睛,“你不是喜欢她吧?” “她是我妹妹。” “那你还乱搞。” “我没……唔……” 言生吻住了她的唇,用劲地亲,抬头看她被自己咬红的下唇,舔她的耳朵。 “言生,你真的很像小狗。” “你不喜欢吗?” 女人的脸突然红了,转头不看她。 言生惊讶了,“你在想什么?” “你别压着我……” “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轻洗不说话,想把言生推开。 “你是不是,”言生笑得不怀好意,“在想小狗?” “什么?” “你知道小狗是怎么操小狗的吗?” “……什……什么?” “你不就是因为这个脸红的吗?” 江轻洗一下子推开了她,发丝遮着脸,起身想跑,被言生拽到了怀里。 分卷阅读109 “去哪里?”言生的脑袋往她的怀里拱,咬她的锁骨。 “我……” “像这样,”言生的手摸到了江轻洗的尾骨,从裤子里伸进去摩挲,在女人颤栗的时候探下去,挤进了臀缝里,“这里……” 女人剧烈地抖了一下,抓住了言生的手腕,“……出去……” 言生抽出手,笑得无邪,“或许我们可以试一下。” “不要。” “为什么?” “会痛。” “轻一点。” 江轻洗没有回答,埋在她的怀里笑出了声,言生不满地抽出了女人腿下的枕头,“你压到我枕头了,你看,这个床这么小,怎么睡?” “你闭上眼睛。”女人开口了。 言生乖乖地不动了,感觉江轻洗从自己的怀里离开,站在床边把自己的身体摆好,胳膊放在肚子上,然后就没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言生闭着眼睛问,“好了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言生睁开眼睛,只有自己一个人傻乎乎地躺在江棠的小床上。 她站起身,拢了拢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又抓着枕头,没什么表情地往江轻洗的房间走。 女人穿着浴袍,细致地对着镜子护肤,还转头朝言生笑,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江棠的头发滴着水,从浴室走出来,径直走向言生,仿佛没有看到她怀里的被子和枕头,抱着她不撒手。 “江棠,去睡觉。”言生晃了晃腿,想甩开小不点。 “言生……”江棠奶声奶气地和她撒娇。 江轻洗疑惑的目光飘了过来。 言生把被子放在江棠的头上,看着她整个人消失在被子里,笑弯了腰。 “言生……”被子里的小不点还在撒娇,声音隔着被子,像什么卡通片里的配音。 言生蹲下去,掀起被子一角,挪到被子里,和江棠眨着眼睛对视。 “你们干什么呢?”江轻洗好奇的声音慢慢靠近,似乎想加入她们。 “言生……”江棠钻进了言生的怀里,女人掀开被子的时候,看到两双像极的眼睛互相看着。 言生坐在了地上,亲江棠的鼻尖,看着自己的小孩慢慢红了脸,毫不客气地嘲笑了她,“江棠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江轻洗张大了嘴。 “去睡觉。”言生推江棠的屁股,看她恋恋不舍地亲了自己一口,一个人往房间里走。 “你们很有问题,”女人蹲在了言生旁边,和她一起看小不点的背影,“江棠这么喜欢你?” 言生抱着膝盖,朝江轻洗露出了小狗牙。 女人捂住了她的嘴,“江棠现在都不抱我了。” 言生心虚地看着别的方向。 江轻洗还在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喜新厌旧,也不知道像谁。” 言生听着,突然开始紧张,对上了江轻洗怀疑的眼神,听到她说,“肯定不是像我,”脸被轻轻地捏住了,“像你?” 言生傻笑,把江轻洗抱到自己怀里,手伸进了她的浴袍里摸她的臀缝。 “不可以……”女人扭动了身体,耳朵红了。 “你不想试一下吗?” “……好奇怪……” “不进去,”言生哄她,“就摸一摸。” 江轻洗坐在言生的腿上,下巴搁在言生的肩膀上,臀缝里的手刚移动了一下,就忍不住了,“别……”女人笑着打开言生的手。 “我想摸你的身体,”言生可怜巴巴地和她商量。 “好痒,”江轻洗环住了言生的脑袋,亲她的头发,“那你快一点。” 手指又探了下去,言生来来回回地摸女人的尾骨,藏在臀缝里的地方,捏她的臀肉。 “嗯……”江轻洗扣住了言生的肩头,双腿夹紧了言生的腰,被托着臀带到了床上。 言生低头想看,被拉住了。 “睡觉。”女人关了灯,钻进了被子里。 言生挤到她的怀里,舔她的下巴,小声地问,“你没湿吗?” 女人捂她的嘴,闭上眼睛装睡。 “唔唔……” “什么?” “会不舒服吗?” “为什么?” “湿……” 言生还没说完,被江轻洗按到了被子里。 “好的。”被子 んāiτāngsんùwù.℃οм 分卷阅读110 里的声音似乎很开心,江轻洗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言生在想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一只手扒上了自己的内裤。 “言生……”女人在被子里扭动,也甩不开言生。 内裤被褪到了膝盖,私处贴上了微凉的嘴唇,快感涌上了女人的身体。 被子里隆起了一团,黑暗的房间里有了微弱的吮吸声。 女人抬起了头,脖颈拉出了好看的线条,手指攥紧了被子。 她很快泄在了言生的嘴里。 言生压在江轻洗的身上,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有些被闷红了,嘴唇沾着水光,朝江轻洗笑。 “你明明湿了,”她贴着女人的耳朵,“为什么不让我帮你解决一下?” “嗯……”江轻洗喘息着,搂紧了言生的脖子。 她吻了女人侧脸,“我想让你舒服。” 女人摸着她的脖子,脸颊酡红,闭着眼睛和她接吻。 “舒服吗?”言生的嘴角被拉出了一条银丝,眼里都是笑意,蹭着着江轻洗问。 江轻洗哼哼了两声,抱着言生不撒手。 她们双腿交缠,光滑的小腿互相磨蹭着,江轻洗把脸埋进了言生的头发里。 “你知道江棠最喜欢你的。”言生突然想到,自己不让江棠抱女人,会不会伤了她的心。 江轻洗发出了低低的笑声,抬起了头,“你在担心吗?” “其实……” “没关系的,”女人打断了她的话,朝她眨了眨眼睛,“你们的秘密。” 言生看着她的眼睛,亲了她的额头。 “江棠好乖啊。” “嗯,她很好带。”女人的脸上有了母性的光泽。 “一个人是不是很幸苦?” “江澜帮了很多。”江轻洗摸着言生的腰,拉下她的衣服吻她的心口。 “妈妈?” “嗯。” 言生有些迷茫,妈妈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她以为那几年妈妈和自己一样被蒙在鼓里。 “江澜后来找到了我,那时候你在上大学。” 江轻洗继续说,摸着言生的后背,“你不要怪她,是我让她不要告诉你的。” “我生气了。”言生没有了表情。 “你不心疼我吗?”女人一下一下地吻着言生,用手捧她的脸。 言生叹了口气,心里难受了一会儿。 “都过去了。”江轻洗跨坐到了言生的小腹上,撩起头发,微微张开了嘴,给她看自己的舌头, 言生笑了,不好意思看江轻洗。 “想哪儿去了?”女人捏她的鼻子。 “我不需要,”言生怕她累,“我们睡觉吧。” 江轻洗曲起手指,挠了挠言生的下巴,晃了晃腰身,撩起T恤给她看,然后俯下身,亲了亲言生的乳肉。 言生握住了她的大腿,任她在自己的身上晃动,性器慢慢抬了头。 臀缝被贴着的时候,女人不动了,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贴着言生躺好,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言生看了她一眼,自己的性器被细长的手指握住了,难为情地移开了目光。 被子里的手动得很慢,言生的呼吸变得深长,不明白江轻洗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 她忍不住呻吟,转头时对上了女人专注的目光,自己所有的反应都被她看着,言生扭过了头。 黑暗的空气中有一些淫靡的味道,女人空着的手捏着言生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言生抬眼,刚对上江轻洗的视线,女人手上的动作就加快了,她蜷缩起身体,张开了嘴喘息,脚背蹭着女人的小腿,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她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却怎么也躲不过江轻洗的目光。 言生射在了江轻洗的手上,回过神的时候,看女人举起手,垂下了手指,一滴一滴白浊落进了她微红的舌尖。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喉咙紧缩,用被子盖住身体。 “你害羞了?”江轻洗大笑,吮了一下手指。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她笑了 一点点喜欢(futa)你是不是没有性生活 你是不是没有性生活 前两天没登上po【跪】 以为又净网了 可能是欠费了 分卷阅读111 双更 :好像应该三更了哈哈哈哈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言生,”傅青青咬了口虾,没好气地开口,“你是不是没有性生活?” 言生收回盯着江轻洗背影的视线,把一边的江棠抱到身上,捂住了她的耳朵。 “我姐去卫生间,我怎么觉得你也想跟过去?” “乱讲。”言生笑地合不拢嘴,腿上的小不点扭动了一下,夹走了言生碗里的肉。 傅青青大笑,把江棠抱到自己的怀里。 “江棠,言生是不是很黏妈妈?” “嗯。”江棠盯着傅青青碗里的半只虾,又转头看傅青青。 “再给你夹一只。” “我想吃这个。” 傅青青捏着半只虾,送进了江棠的嘴里,手指还被小孩咬了一下,笑地一脸满足,也不搭理言生了。 江轻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傅青青用手捏着剥了壳的虾,一个一个喂小不点。 “不想自己吃吗?”女人坐下来,温柔地摸了一下江棠的头发。 江棠嘴里鼓鼓囊囊的,乌黑的眼睛盯着江轻洗。 江轻洗收回手的时候,被言生摸了一下手背。 傅青青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姐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在养两个小孩啊?” 女人撩着头发,微微红了脸,“不会。” “言生也太粘人了。” “还好。”女人的笑,带着宠溺,看向了身旁的言生。 傅青青抖了一下,不想看她们了,专心地给江棠喂东西,“好吃吗?” “嗯。”江棠抱了一下傅青青的手指,被颠了颠。 过完年,还在下雪。 言生牵着江棠,也牵着江轻洗,和她们往家里走。 昏黄的路灯打在小区里,把天上飘落的雪花染成了黄色。 “有点冷。”言生嘟哝着,脸埋进了江轻洗的外套里。 女人的手轻轻搓了搓,包裹住言生的耳朵,捧着她的脸,亲她红红的鼻子。 “好香啊。” 言生放开了江棠的手,钻进了江轻洗的外套里,嗅她柔软的毛衣上的味道,紧紧圈住了她的身体。 她们接了一下吻。 然后看着对方笑,笑完了又继续接吻。 江棠等了一会儿,言生也没有继续牵她,只好蹲下来一个人玩雪。 “你好软。”言生摸着江轻洗的肩胛骨和脖颈,心想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柔软? 女人微微向后倾,侧过头,拨开一缕头发,露出微笑。 她们抱的时间有点长,路过的人开始侧目,江轻洗轻声地笑,脸埋进了言生的肩膀,掐了她的腰。 言生抱着江轻洗晃了晃,一只手塞进女人的手心,一只手牵起地上的小不点,继续往前走。 她们回到家,窝在沙发上陪江棠看纪录片。 江轻洗坐在言生的腿间,指着屏幕问江棠,“最喜欢什么动物?” 江棠移开视线,看了看她们牵着的手,“狼。” “好吓人。”女人笑出了声,攥紧了言生的手。 屏幕里的狼群开始嗷叫,江棠重新盯着电视。 “你好浪漫啊,”言生捏了捏江棠的后颈,“听说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江棠转头朝她笑。 “你想要几个?”江轻洗听了,放开了言生的手,小小声地说。 “啊?” “我不开心了。” “不是,我只要你啊。” “我不管,你这么和江棠说,我不喜欢。” “我只喜欢你。” “你喜欢狼吗?” “喜欢喜欢。” “那你去喜欢狼吧。” 江轻洗起身想走,被言生抱紧了。 言生挠女人的后腰,看着她痒痒地乱动,贴着她的耳朵,“你是小母狼。” 江轻洗的脸通红,“你这么说有一点奇怪。” “你想当什么?” “算了。” “说一个嘛。” 江棠听着旁边嘀嘀咕咕的声音,就像耳边有两只小虫子,叫个不停,她看了两人一眼,看到了江轻洗一只手垂在沙发边缘,于 分卷阅读112 是伸手牵住了。 牵了一会儿就被言生发现了。 言生捏了捏江棠小小的胳膊,开口抱怨,“江棠,我们说好的。” 小不点松了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专注地盯着前面的屏幕。 女人娇声笑着,亲言生的脸,“你好小气。” “喜欢你。” “你欺负江棠。” “她答应我的嘛。” “我的宝贝不牵我了。” “那我是什么?” “你是小宝贝。” 言生傻笑。 江棠挪地离她们远了一点,调大了电视的声音。 “好像被听到了。”江轻洗和她咬耳朵。 “怪我。” 江轻洗的脚侧不老实地蹭言生的睡裤,又蹭她裸露的脚踝。 “你别乱动。”言生轻轻打了她的屁股。 女人哼哼着,臀贴紧了言生。 言生吐了两口气,看电视里的狼追着母狼跑,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它骑到了母狼的身上,赶紧伸手捞江棠,捂住了她的眼睛。 “它们在干嘛?”江棠好奇地问。 “生宝宝。” “我不能看吗?” “这是它们的私事,要尊重它们。” “噢。” 江轻洗轻轻地笑,手指划着言生的大腿。 “你和妈妈也是这么生我的吗?”江棠突然问。 “不……不是啊。” “为什么?” “人和狼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你刚刚说妈妈是小母狼。” 言生被口水呛地开始咳嗽,怀里的女人开始大笑,言生低头,松开了手,对上江棠天真的目光,觉得自己犯罪了。 “我也是小母狼吗?”江棠看起来还有点兴奋。 “不是,你是小女孩。” “可是……” 言生捂她的嘴,“你刚刚听到什么都忘了好不好,我乱讲的。” “妈妈帮你教训她。”江轻洗站起身,眼角还有笑出的泪花,拽言生的胳膊,朝江棠眨眼睛。 言生被拽进了卧室,门被踢上了。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女人的眼里有暗藏的暧昧。 江轻洗把言生按在了床上,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咬着她的鼻子哼哼,“小母狼?” “我错……” 清晨两点,雪停了。 言生睁开眼睛的时候,睡眼惺忪,昨晚女人一直发出雌兽发情的声音,还在被子里夹她的腿 她想,江轻洗是不是到年纪了,昨晚一直不肯放过自己,天快亮的时候还在她的身上晃动,她觉得自己的性器现在还在微微发疼,乳尖也有些涨。 自己已经满足不了江轻洗了吗,言生叹息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被子被掀开了,女人冰凉的手放在了她的裤腰,声音温柔,“还疼吗?” 言生抖了一下,迅速缩起腿坐在床头,想笑却没笑出来。 “怕什么?”女人爬上床,坐在她的面前,身上有薄荷的味道。 言生朝她笑了一下,抓紧了自己的裤子。 “我看一下,”江轻洗往前挤,挤进了言生的腿间。 “你想要吗?”言生可怜地问,觉得自己的下体快掉一层皮了。 女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脸,亲了亲她的耳朵,揉着她的乳肉,手指探进了裤子。 言生扭了一下,往床边爬,江轻洗压在了她的身上,咬她的耳朵,“不是不会累吗?” 年少轻狂是要付出代价的。 女人拽掉了她的睡裤,手贴着她的内裤,“我一直记着呢。” “哈哈哈。”言生的胳膊往床下伸。 “过来。”女人环着她的腰,把她带回了床上。 她们面对面坐着,江轻洗的手放在言生的内裤,被言生抓住了手腕。 “我饿了。”她和女人撒娇。 女人不为所动,“正好,我也饿了。”伸手扒掉了言生的内裤。 性器软绵绵的,粉粉嫩嫩的一团,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两人低头看着,言生的耳朵红了,伸手想捂。 女人突然俯身,轻轻 分卷阅读113 亲了一口。 “亲哪里?”言生手足无措,慌乱地开口,赶紧捂住了腿间。 “亲我的小宝贝。” “你昨天说我是你的小宝贝。”言生不满了。 “吃醋了?”江轻洗的手,拂上了言生的眼睛。 “嗯。” “别嘛……” “不要。” “我不是你的小母狼了吗?”女人的声音有雌兽的缠绵。 太羞耻了,言生想打死昨天的自己。 女人移开了手,眉眼含情,歪着头笑,“今天帮你补补身体。”修长的手指夹了夹性器。 言生低头看,被凉凉的手指摸着,是很舒服的。 “摸一会儿……”她哼唧着和江轻洗撒娇,脑袋拱到了江轻洗的怀里。 “还没有性生活就不举了?” 傅青青在跑步机上找到言生,乐不可支。 言生大汗淋漓,凶凶地瞪她。 傅青青笑弯了腰,“不怪你,我姐可能是有需求了,女人嘛,你懂的。” 言生不想懂,看了一眼自己的里程数,还得在跑一会儿。 “爽吗?”傅青青说着,自己先红了脸。 “你为什么要关心我的性生活?” “我不是喜欢你嘛。”傅青青说着,上了言生旁边的跑步机,还穿着裙子,慢慢地走。 过了十几分钟,言生停下来走着,抻了抻胳膊,一脸满足。 “你要变身了吗?”傅青青还在走着,嫌弃言生幼稚的动作。 “你别在江轻洗面前说什么喜欢,”她转头看傅青青,“你一提,她就怀疑我们。” “挺好。” 言生怼了傅青青的胳膊,“你的小女友呢?” “分了。” 言生看傅青青,看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刚想安慰她,听见她憧憬的语气,“你介意我们三个人一起吗?” “一起什么?” “嗯嗯啊啊。” 言生张大了嘴,“江轻洗不是你姐吗?” “带不带感?” “你竟然好这口。”言生关掉了自己的跑步机。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明天完结【撒花】 一点点喜欢(futa)终章 终章 过了两个月,言生早上醒来,想起了梦中又听到了傅青青嘲讽的语气,忍不住哭哭啼啼地说,“傅青青说我没有性生活。” 她蹭着女人,希望得到什么温柔的表扬。 “你想做给她看?”江轻洗醋意大发,捏言生的屁股。 “啊?” 江轻洗把言生从身上推了下去。 “不是,”言生扒拉着被子里的江轻洗,“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希望我说什么?”女人打着哈欠,抱紧了枕头。 “我爱你。”言生看着江轻洗脖子上青细的血管,疼惜地吻她。 “噢。我爱你。” 言生不说话了,抽走了女人的枕头,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开心地摸女人的胳膊,“枕我。” “我的枕头呢?”江轻洗左右张望,枕头好像已经掉地上了。 “它有事,”言生圈着江轻洗的脑袋,“我给你枕。” 女人的脸埋进了言生的胳膊里,笑地一颤一颤。 “你真好看。” 怀里的人笑得停不下来,头发蹭着言生的下巴,环住了言生的腰。 言生找江轻洗身上的痒痒肉,把她按在床上挠她,女人踢蹬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言生……哈……不……不要……” 言生亲了亲江轻洗的脚踝,看她涨红的脸,吻遍了她的全身。 “什么时候?” “下个月。”言生回答,怀里抱着江棠,看江轻洗把牛奶倒进冰格里。 “两天可以回来吗?” “可以。” 江轻洗不想言生走,但是言今泽的生日,言生是不好缺席的。 言生的嘴里叼着三明治,咬一口,喂江棠一口。 “我可以和妈妈睡吗?”怀里的小不点抬头问言生,嘴角沾着番茄酱。 江轻洗打开冰箱门,侧 分卷阅读114 过头看着她们笑。 “好吧。”言生亲了一口江棠滑嫩的脸。 “不然妈妈会哭的。”江棠认真地说。 “什么?” “你不在的时候,妈妈会在沙发上哭。” 江轻洗红了脸,往厨房里走。 “还有呢?”言生小声地问。 “她不好好睡觉,一个人吃很多冰块。” “为什么?” “我不知道,以前她就这样了。” 言生沉默了一会儿。 “这样不好。”江棠学着言生说话。 她们安静地对视,江棠伸手摸言生的鼻子,发出了笑声,“妈妈总说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也像妈妈,但是她好像希望我像你。” 言生仔细地看着江棠。 “妈妈说,我有你的眼睛和鼻子,还有身体和血。” 言生忍俊不禁,“是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对。”江棠露出了小狗牙。 “妈妈还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她早上总是做煎蛋。” 言生哈哈大笑,“这个不算,妈妈只会做煎蛋。” “妈妈喜欢买小鱼。” “还有呢?” “她从来都不买西红柿,我只能在幼儿园吃到……” 江棠一本正经地开始数落江轻洗的缺点,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所以你要记得回家。” “怎么样?”江澜握着酒杯,站在了言生的旁边。 墨西哥的天空是淡蓝色,清晨的太阳虚弱无力。 言生淡淡地笑,和妈妈碰了一下酒杯,“挺好的。” “不怪我了?” “妈妈。”言生的声音被风吹散了,江澜看着她,恍惚间看到了当年十八岁的言生。 “外公是顽固了,”江澜笑着搂言生的肩膀,“别怪他。” 言生静静地看着远处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江长城似乎一下子就老了,身上总是带着江棠的照片,给所有人看,还不忘哼一声,“像江轻洗,倔着呢”。 没什么好怪的。 言生低头,有些事情总是想,就容易一直沉溺在过去,快乐和悲伤,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过去和现在的光阴夹杂,言生在乎的,只是牵着那个人的手。 “江轻洗说那几年你陪她带江棠。”她转头,好奇地问妈妈。 “她一个人,是很辛苦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支持外公的。” 江澜笑,捏了捏言生的肩膀,“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让你住到江轻洗家里?” “什……什么?” “有很多年,你看她的眼神,”江澜伸着两根手指,指了指言生的眼睛,“我想让你快乐。” 言生反应不过来,盯着妈妈看。 江澜把酒杯塞到言生的手里,“总要帮你跨出那一步。”往小小的台上走。 言生看着妈妈穿着吊带裙,披着那条一直跟着她的围巾,在五月的季风里优雅地理了理头发,开始为爸爸致辞。 言今泽笑着站在一边,眼睛紧盯着妻子。 江澜说完了话,在起哄声中仰着脖子笑,和言今泽接吻。 橘色云朵逐渐变红。 言生看着他们,嘴角忍不住上扬,余光里站着一个男人,用拇指揩了眼睛。 她想起了爸爸说的事,葬礼上的男孩。 她看着张长,想象着男人当时的模样,其实言生最想问张长的,是江轻洗年轻时候的事情,她会不会搞砸工作上的事情,喝醉了会被谁送回家,是不是像现在这样,笑着笑着就会红了脸。 会不会和你聊过小时候的我。 可惜张长好像并不喜欢自己。 言生低头,踢了踢草地里的小石子。 过了一会儿,他们在草坪上烧烤,江长城拄着拐杖,走到言生身边。 “外公。” “嗯。” 他们默默地看着烤架上的牛肉,风吹起的蓝烟有刺鼻的炭烧味。 “得翻一下。”老人的声音沧桑,似乎有些疲倦,背过身咳了几下。 言生想拍拍他的背,江长城挥着手走远了。 昨晚和她们视频 分卷阅读115 的时候,言生看到了客厅里一闪而过的鱼缸,江棠的手里捏着当年躲在水草下的鱼,露出了稚嫩的小狗牙。 言生想,它似乎彻底没电了。 “我要你回家。”画面晃动着,江棠的脸变得模糊,声音软软的。 “妈妈呢?” “妈妈在哭,她让我和你打电话。” 等一切结束,言生飞回了上海。 晚上,江棠躺在床上,挤在两人中间,看着言生一遍一遍地安慰妈妈。 “我不是回来了吗。” “你不在,我睡不着。” “抱着你。” “两天过得好慢。” “嗯。” “我想你。” 妈妈的脑袋埋进了言生的肩膀,江棠看了一眼,言生的肩膀湿了。 妈妈又哭了,江棠不想再担心了,她听着言生喃喃地说着什么,知道过一会儿,妈妈就会破涕而笑。 江棠抱着言生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好吃吗?” 街上吹来微风,餐桌上的烛火摇曳闪烁。 她们坐在露天的餐厅里,言生帮江轻洗把肉切开。 “好吃。”女人笑着,腮帮小小地鼓着。 言生吃了几口,停下筷子,盯着江轻洗看。 女人的发丝被风吹了起来,她微微红了脸,低下头问,“张长还找你麻烦吗?” 言生调到了上海的公司,被张长变着法为难。 “没有。” “幼稚死了。” 言生笑,重复江轻洗的话,“幼稚死了。” 她们注视着对方,言生舔了一下嘴唇,“想去海边散步吗?” “江棠还在家里呢。” “傅青青答应去家里看一下。” 女人轻轻歪着头,手指缠上了言生放在桌上的手,摩挲她的指缝。 她们挑了一个海边,傍晚的风带着暖意,吹在她们的身上。 言生闻到了江轻洗身上的气息,头和身体还是有了反应,她深深地吸气,肺慢慢地充盈。 女人晃了晃她的手。 言生坐在沙滩边,海水扑在自己的脚背上,她看着江轻洗的身体慢慢没入海水中,露出锁骨,转身朝自己笑。 女人的发尾沾上了海水,贴在了身上,笑容有过往的温柔。 言生怔怔地看着她。 江轻洗用手撩了撩水,抬着腿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裙子紧贴着身体,海浪轻柔地扑在她的腿上。 她坐在言生的身边,又拉着言生躺在了被晒得暖暖的沙子上。 太阳落下时,她们紧贴着坐在沙滩上。 言生轻轻拍掉江轻洗背上的沙子,感觉她湿淋淋的皮肤摸起来凉凉的。 她们的面前爬过了一只螃蟹。 “你看。”言生指了一下。 “谁的小螃蟹。” “我一直想和你一起在沙滩上看螃蟹。” 女人眉眼弯弯,“这就是你的愿望?” “我想了好多年了。” “那算实现了吗?” “再等等的。” “为什么?” “等天黑的。” “可是天黑就看不到了。”江轻洗说着,让言生的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 “我们可以用手电筒找到它们。” “然后呢?”江轻洗温柔地亲吻言生的脸。 “然后,”言生回吻了她,“我的愿望就实现了。” 六月里的风扬起她们的衣衫,也吹干了她们潮湿的肌肤。 她们慢慢地亲吻,等了一会儿,又继续亲吻。 “可以了吗?” “还不够黑。” 沙滩上的人流中有轻柔而沉稳的嗡嗡声。 “现在呢?” “快了。” 风停了,空气就只有热。 “是不是到夏天了?” “嗯。” “我们还没有一起过过夏天。” 她们的脚碰到了一起。 “好像有一只螃蟹踩到我的脚了。” 女人轻声地笑,“那是我的脚。”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分卷阅读116 “噢。” 四下漆黑,海水淡淡的咸味被留在了沙子里,只剩下柔柔的泅水声。 “现在呢?” “可以了。” 全文完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哈哈哈哈还有一篇之前说好的番外 一点点喜欢(futa)番外 傅青青的事 番外 傅青青的事 双更【亲亲】 完结 閲讀勼到:VìPγZщ。CòM “你真的不谈恋爱了吗?” 傅青青听着言生好奇的语气,若有所思。 言生似乎在每个年纪里都保留着一部分天真。晃晃悠悠,她们也三十几岁了。 她想打破言生的天真。 “对啊。” “为什么?” 因为你女儿想搞我。 傅青青张了张嘴,看着言生关心的眼神,最后只是耸了耸肩,“休息两年。” 该死的江棠。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傅青青隐隐约约想起来,大概是江棠上高中之后,总有一道炙热的视线追着自己。 “江棠你怎么老看我啊。” 她漫不经心地逗她,想着可以开江棠的玩笑,江棠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回答。 傅青青没有放在心上。 自己有时候会想,江棠像谁呢?她虽然有和言生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她们的眼神是完全不同的,她从来都不会露出言生那种湿漉漉的小狗眼神,也不喜欢笑,越长大越不喜欢笑。让她乌黑的眼睛看上去过于安静。 一点都不可爱。 有一天晚上,傅青青梦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坐在自己的身边,晃着一双白皙的脚,轻轻吻了自己。 上一次接吻还是十年前,傅青青已经忘了那个女朋友的样子。 梦里的自己懵着转头,看到了言生的眼睛。 自己不会还在喜欢言生那个混蛋吧。 傅青青闭上了眼睛,听到了耳畔的吐息声,“小姨。” 她猛地惊醒,觉得房间里好热,内裤也不太舒服,傅青青尴尬地走到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让自己冷静。 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 她拍着脸颊,看镜子里女人的脸,不算年轻不算老,但是早就不是高中生了。 所以自己应该和高中生保持距离。 傅青青不再像以前一样关心江棠,不再毫无嫌隙地开江棠玩笑,不再和江棠单独处着。 日子还是照旧,生活变得有些无聊。 傅青青坐在自己的画室里,看两个年轻的助手嘻嘻哈哈,百无聊赖地发起了呆。 其实江棠叫自己“小姨”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好像总是直接就开口了。 “好吃吗?” “她们不在家,我想你来。” “你要不要吃冰激凌?” “这周末去游泳吗?” 对了,自己上次答应了江棠陪她去游泳。 傅青青后悔了,电话拨给了言生,有些紧张地开口,“你周末有空吗?” “怎么啦?” “陪我去游泳。” “江轻洗不喜欢我和你一起游泳。” “噢。” “不是江棠喊你去的吗?” “人多热闹一点。” “哈哈哈哈……” “笑什么?” “你好像有点怕江棠。” “才怪,”傅青青愤愤地说,听着言生幸灾乐祸的笑声,又想争取一下,“你和我姐一起来。” “可不能扫了江棠的兴。”言生笑着挂了电话。 傅青青瞪着手机,如果自己十八岁那年表白失败之后顺手掐死了言生,是不是也就不会有江棠了。 她回家,把所有的泳衣都试了一遍。 “人好少。”傅青青踏进泳池,哆嗦了一下,四处张望。 “嗯。”江棠扎进水里。 年轻的身体在水里摆动,很快就游远了。 江棠的体能一直很好,傅青青浮在水里,想起了曾经看着她在单杠上做一些轻巧的动作,四肢纤瘦,是很好看的,做一会儿,就跳下来跑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分卷阅读117 步,速度不快,一跑就跑了很久。 有时候江棠会来画室找自己,慢慢地跑过来,再陪自己走回家。 “为什么来接我”。 “她们不在家,很无聊”。 水里有些冷,傅青青回神,想着要不要游几圈。 周围的水波晃动。 江棠从底下浮出,伸手绕着傅青青的脖子开始踢水。她猝不及防,一个不稳就随女孩滑入水中,双手摸到赤裸光滑的皮肤。她们没出声,只是拨水。傅青青的耳朵里冒出泡泡,有点发痒。她们到了池底,江棠双脚一蹬,把她们带上水面。 傅青青喘着气,身体微微发热,脖子上的手湿淋淋的,她怔怔地想,江棠为什么不擦一下脸上的水珠。 江棠盯着她的脸,腿轻轻地划水,慢慢地把傅青青抵到了泳池的角落。 傅青青的背贴上了有些硌的瓷砖,小腿挨着出水口,温暖的流水让她颤栗了一下。 江棠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眼睛里有水光。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还没有开口,江棠往后一仰,划着水游走了。 傅青青在小小的水花中愣住了,如果刚刚…… 她们很快离开了泳池,江棠看起来有些疲倦,傅青青忍不住碰了碰她,“很累吗?” “还好。”江棠的脸贴住了傅青青的手心。 她们站在换衣间里,四下无人。 傅青青咳了一下,“去冲冲。”说完就慌乱地逃走了,洗澡的地方和换衣间连着,一个个小隔间,可以关上门。 傅青青扣上锁芯,仰起脸,让水浇在自己的皮肤上。 她在身上抹着泡沫,胡思乱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忍不住想靠近江棠,想摸她柔软的皮肤。 太过分了。 这样不行,她低头揉了揉腿,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我忘带洗发水了。”江棠的声音,带着热气。 傅青青想遮着身体,才想起来毛巾还在换衣间里,她看着身上白花花的泡沫,堪堪遮住身体,打开了门。 江棠赤着脚走进来,浑身赤裸,有着小女生坚挺的胸部,眼睛直直地盯着傅青青的脸,没有接她手里的沐浴露,反手扣上了锁芯。 傅青青后退了一步,浴室静悄悄的。 “出去。”她吞咽了一下,不看江棠的眼睛。 江棠走近了,一只手握住了傅青青的胳膊,紧紧地抓着。 傅青青吃痛地张开了嘴,嘴里滑进了软软的舌头。 她震惊地推开江棠,不小心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兜头浇下,眼前变得模糊。 泡沫水稀稀拉拉地被冲走,傅青青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江棠的眼里。 水被关掉了。 傅青青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水珠,睁大了眼睛看着江棠,身体快贴在瓷砖上了。 “江棠你……” “你想要吗?” “什……什么。” “是不是很难受?” “你在说什么?”傅青青在上升的热气里看江棠的脸,看不清神色。 “你在泳池的时候蹭了我,你没发现吗?” 傅青青觉得好热。 江棠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吻住了她的私处。 傅青青揪住了江棠的头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又狠狠推开了江棠。 她夹了夹修长的腿,绝望地发现自己湿了,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也没有看到江棠受伤的眼神。 她丢下江棠,一个人回了家,非常后悔。 自己应该更坚决一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该死的江棠。 傅青青甚至不知道要和谁开口,要怎么说。 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是不是年纪大了,就容易觉得孤单。傅青青觉得,自己应该认真谈一场恋爱,至少坚持一年。 她和一个甜美的女生在一起了,她们牵着手,看着对方笑。 江棠无动于衷。 傅青青开始频繁地梦到江棠,梦到她冷淡的神情,她在梦里转身,离开了自己。 在梦到江棠结婚的那天,她睁开眼睛,擦掉眼角的泪水,和甜美的女生分了手。 傅青青承认,自己老了。 她一直 分卷阅读118 以为,曾经对言生的爱没有得到回应,是自己一直无法让别人走近的原因。 其实自己早就可以心平气和地放下了。 “我一个人,你能来陪我吗?” “作业好多,你能来陪我吗?” “她们又不在,我做了菜,你能来陪我吗?” “今天好冷,你能来陪我吗?” 她想着江棠每次找自己的理由,其实都很傻,她竟然真的相信了那么多年,自己尽心尽力地陪着江棠。 明明是江棠找着借口,悄悄陪着自己。 她喜欢靠在厨房里,看江棠安静地做菜,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吃,江棠却能把它们做得很漂亮。 “好吃”。自己说过多少次? 可不可以一直说下去。 不可以。 傅青青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戳了戳冷掉的外卖。 她好想江棠。 “为什么去警校?” “她小时候就想了,好像还能有一只警犬,像狼一样。”言生笑,偷偷喝了傅青青的饮料。 “她……什么时候回来?” “一年回来一次吧,管得严。” “你们舍得?” “舍不得。”言生笑得毫不留恋,“我们可能会去别的地方消消愁。” “噢。”傅青青又发呆了。 “你有空的话,”言生推她的肩膀,“可以去看看她。” 傅青青没有去看过江棠,也再也梦不到江棠了。 有一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傅青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江棠的脸。 雨打在屋檐,劈里啪啦。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发出了喘息声。 雨声变成了花洒的声音,江棠的脸湿琳琳的,她问自己,“是不是很难受”。 傅青青的身体抽了两下,她掀开被子,扔掉了内裤。 她坐在床边,脸埋进了胳膊里。 你能来陪我吗。 雨一直下。 end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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