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都自己动手》 任务 渐渐地,半边天由清冷的白色变为朦胧的橙色,洒出一道道灿烂的霞光,格外耀眼。 从远处眺望,阳光如同被油浸满了的纸一般弥散在那建立在山头的别墅上。仿佛别墅的建立是在配合群山的律动,使得独栋别墅与群峰的曲线完美相接,融入其中。虽然是极具现代化的风格,但与周围景色融为一体,与自然保持着应有的和谐。 黄昏的阳光偷偷透过半掩的窗户探进来,悄悄钻进人的发丝里。绚烂醉人的夕阳霞光如同给人撒上了一层满满当当的金黄蜂蜜。 半窝在宽大椅子里的女人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缓慢睁开眼睛,回了一会神。 女人仰着脸,目光追随着远处的如同油画般的夕阳,原本迷茫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澈。 “咳咳.....额...”傅喜清了一下嗓子,并试探性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傅喜慢慢起立,环顾四周发现全身镜后,仔细地打量起镜中之人地模样: 肤色莹莹透亮骨肉匀称,一双丹凤眼如秋谭般深邃,一瞥一瞪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娇媚气质。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搭在肩头,耀人的阳光点点洒落在发梢间。 身着一件暗蓝色细肩带露脐小背心,下半身穿了一件设计感很强的美式牛仔裤。那原本随意套在身上的暗闪富有光泽感的防晒衫此刻也慵懒地披在肩头。 傅喜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眉骨,不由惊讶地开口念叨:“真不愧是乙女游戏,捏脸的王。” 随即又摸了摸自己软嫩挺翘的双乳和不盈一握的软腰,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和自己的身材和气质的差距太大了,不知道能否马上适应。 刚想吐槽,傅喜就感受到脑海有一阵提醒声响起: “好好熟悉,这就是你以后要扮演的角色。”系统机械的声音忽然在傅喜脑海中响起。 没错,就在不久前,傅喜被强行带入了一款自己曾经玩过的乙女攻略游戏中。 由于傅喜在游戏中不按照剧情走向,甚至自己另立感情线,转而天天给NPC送礼物,从而受到世界系统的命令,需要她去完成一些特定的任务: 在游戏里,她需要扮演一位NPC,来帮助主角团们增加在女主心中的好感度,俗称“僚机” 游戏中傅家是高干家族,祖辈都是在战场上立过大功勋的名将。 而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傅涉,也是《避风港》游戏中的男主角之一,是目前国家最年轻的先锋战机飞行员。即使他飞行时间不算长,却已经奖章拿到手软。 当然傅家也不只是这么简单,早在很多年前傅家就将势力由政治伸向商界。并且凭借过人的头脑和积攒的人脉迅速崛起,可以说是名冠全国,直至坐上了商界不可撼动的一个王座。 傅喜扮演的角色正是傅涉的妹妹,是一名名牌大学设计专业大叁在读生。 但原作中的傅喜却没有选择遵从家训参军,反而选择了一条与军事毫不相关的人生路线——设计。当时的傅喜认为自己不该为了家族信仰而背负那么大的包袱,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未来方向,于是毅然决然选择了成为一名设计师。 说完傅家,不得不提与之相匹敌的时家。时家自古以来便是名门望族,从未衰败过,拥着着丰厚的底蕴人脉资源,尤其是目前时家的王牌产业“啸行”集团,在各大领域均有投资发展,可谓是龙头商业的中流砥柱。 因此旗鼓相当的两家就不约而同的产生了联姻的想法,但由于时家独子时越,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并且在未成年时就已经出国留学,所以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向时越暗示过。 反倒是傅喜就被傅爸傅妈暗示过很多次。 但原作中为了增强人物之间的,矛盾感和冲击感,就特意另外加了一个设定:傅喜对自己的亲哥傅涉产生了爱慕之情。这也是原作傅喜深陷情感漩涡中的一个结点。 原游中的傅喜为人骄纵蛮横爱玩,几乎各大夜场酒吧都有认识她的人。平时穿着又肆意性感,看着就入艳叁分。 当敏感的傅喜也察觉到了傅涉对阮思水的好感,就费尽心思在阮思水身上安排了很多麻烦来破坏在傅涉心中的形象。 想不成却阴差阳错地帮助男主们提升了在阮思水心中的好感度,算是一种清奇的“僚机”了。 而现在这个被强行带到游戏中来的傅喜的任务目标换成了时越: “你的第一个任务是降低游戏男主角之一的时越的黑化值,并且帮助他提升在女主阮思水心中的好感度。” “第二个任务是收集7张SSR级卡牌”系统无情的无视傅喜的问题,自顾自地交代事情。 傅喜曾经为了这个游戏肝了很久,因此许多主线她还是了如指掌的。 那我用什么办法收集卡牌呢? “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拍摄下来后洗成照片装订在这个相册中就行了。” 系统刚说完,傅喜的桌面就凭空出现了一本精致厚重的相册,像是被尘封了许久一般的烈酒,能感受到岁月的沉淀。内页自动翻转开,散发出碎钻般璀璨的光芒,展现了其中的神秘与奥妙。 傅喜被光芒刺地半眯着眼,伸出指尖慎重地触碰了相册。等光芒散去后,俯身向前仔细观察了一番。 是一份份被透明不明材料的内页封住,侧边还出现了泛黄的痕迹。 傅喜拿起相册,很明显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厚重感,轻轻在手上托了几下后又放回书桌上。 “也就这样嘛,这个任务还挺简单的。”傅喜自信地挑起眉毛,心想凭借自己玩游戏的记忆和攻略游戏的经验,这两个任务完成只是时间问题。 系统沉默不语。 “那我怎么了解他的黑化值?”傅喜随口一问,接着就闭上眼准备开始回忆游戏剧情。 系统忽然出声,顿了一下说:“时越小腹下面有一颗红痣,会随着黑化值的减少而逐渐变淡,直至没有。” 傅喜猛地睁眼,“那不是敏感部位吗?这...这还怎么玩啊?这不是一款清水游戏吗?”傅喜脸颊爆红,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由于《避风港》这部游戏的年龄限制是14岁以上的,所以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接吻。 而傅喜在玩游戏时就曾遐想过,这个游戏的设定要是改为18+该有多刺激,没成想居然真的可能会这样。 “那是你要思考的问题,但要记住万事有一个前提,那便是不允许崩坏人设,否则全部清零,你......也将会被抹杀。”系统沉默了一阵后,说出了无情的真相。 傅喜不由地感受到些许压迫与不安,准备找一找原主的手机就忽然感受到口袋里一阵震动。 傅喜看着来电备注思索了一下,装作随意的开口:“...喂?妈?” 嗯,你人到医院了吗?对面冷淡的声音传来。 此时傅喜忽然想起来此时正处于时越与阮思水第一次见面场景的时间节点: 时越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没多久就被交接了一部分公司事务,没成想在一次应酬晚会的后台被人偷袭,砸到了后脑勺。幸亏没什么大碍,这几天正在医院静养。 原游戏这是时越与阮思水的第一次相遇。 而与时家有联姻意向的傅家便交代傅喜去探望时越,以便增进感情。 我在路上了。傅喜看了一下时间回答道。 傅妈听到后,嗯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傅喜松了口气,接着赶忙坐到化妆镜前画了一个相配的妆容,思索着原主的性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款亮闪闪的皮包,换上高跟鞋后灵活地下楼取车,开了导航直达医院。 一路上意外的没什么人,很快就在约定时间前到达了医院。 关心 傅喜赶到达医院后,却先跑到医院食堂打包了一份清淡的餐食。 接着却不急不慢的先向前台打听了今天有没有人要采访单南均。 单南均,游戏男主角之一,医生世家单家的二儿子,年纪轻轻已经和许多专家合作完成各种风险指数极高的手术,在病理科研杂志上也发表了几十篇见解独到的论文研究,可谓是当代一颗明星。 而单家在全球各地创办了无数单氏私人医院,拥有无数在国际领先都遥遥领先的高科技设备装置和超一流的技术水平。而时越这次疗养的地方就是单氏医院。 由于傅喜与单南均从小就认识,长大后也经常来这里找单南均玩,医院里很多人都认识傅喜。 “单医生今天的确有个采访......”前台的小护士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开口说:“但只采访了二十几分钟了,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您转告单医生吗?” 傅喜摆了摆手,将手上的餐食提起来向护士示意说“我今天主要是来看望病人的,就不用告诉他了,我就先走了。” 在这场原游戏中,阮思水与单南均再次相遇,两人的采访相处的很融洽,正好被傅喜撞见,傅喜就故意告诉了快要回家的傅涉,想让他明白自己和阮思水没有可能。 但此刻傅喜需要促进这件事的发生,因为在这一场中即将有一张SSR卡牌“楼道相拥”的出现。 傅喜预料差不多还要一个小时左右事件才会发生,因此她得在一个小时内先抓紧处理好时越的事情 傅喜来到时越的病房前,先俯身仔细听了听,没发现病房里有什么声音后就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喊道:“我是傅喜,有人吗?” 轻轻打开房门,并没有想象中的试探压迫性的视线。 病房里的窗户是打开着的,微风卷着干净温馨的窗帘在起舞,醉人迷眼的红色霞光此刻却躲在窗帘后,洒出一点光晕映在雪白的墙壁上。 循着余晖望去,之间病床上躺着一个安睡的男人。 素白的病服,古铜色的皮肤,深邃分明的五官,细碎的刘海也盖了下来,微微遮挡住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精致流畅的下颌线透出他的冷硬俊美,性感的嘴唇却略显清冷,但即使此时他闭着眼也能从他的眉宇间感受到他的矜贵俊雅。 傅喜走上前去不禁再一次感叹乙女游戏中人物的绝美容颜,接着将餐盒轻轻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就这么定在时越床前,直到确认时越真的睡着才坐到他床边。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傅喜瞬间红了耳朵: 现在......倒是个看红痣的好时机。 原本只是打算来收集卡牌的,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意外收获,傅喜暗自窃喜。 细白的纤手伸手将时越的被子缓缓掀开,逐渐显现出他伟岸的身材,素净简约的病服也掩盖不了健硕的肌肉,虽然此刻少了一些攻略压迫感,但也能感受到肌肉下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看着那系的整齐的裤带,傅喜忽然有一种自己是女流氓趁机调戏病弱帅哥的既视感。 一想起自己在没被带到这个游戏世界里前,就曾遐想过这种场面,没办法谁让她是又怂又贪呢。 当傅喜的手指捏住裤带时,被那处灼热的温度吓一跳,赶忙抬起头来看来一眼时越,却发现他连眼睫毛也没动一下。 傅喜此刻小心极了,又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时越,过了好一会儿才再一次壮着胆子准备解裤带。 毕竟这样绝佳的机会不是常会有的,为了更快更好地完成任务,傅喜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确认时越的黑化值,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随着裤带解开的过程,不小心把衣服下摆也掀了上去,看到那粗壮有力的腰腹,脸上显现出不正常的娇红,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 只差最后一步时,傅喜感觉心跳都变得更快更重了,手略微有一些抖地停留在裤带上,摩挲了几下绳结后,傅喜重重吐出一口,直接一拉。 视线沿着流畅的人鱼线向下,根根分明的青筋源头有一颗泛着淡淡红色的小痣。 看起来黑化程度还不是很高,傅喜不由松了口气。 但傅喜在看完红痣后手却依然停滞在那里,虽然傅喜心里明白应该立刻将裤子拉上,但猛烈的男性荷尔蒙使她的脑子有点迷糊。 尤其那颗红痣显得那么勾人,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更深处的生命之源。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散发着旖旎的气氛。 因为做着坏事,傅喜心里没底,手就不自觉的没了轻重地按在了隔着内裤的肉棒上。 感受出粗壮的傅喜没出息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的思绪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心里打鼓的傅喜并没有发现时越已经醒了,而且耳朵已经还泛出不正常地红色。时越知道自己再不假装醒来,自己的昂扬就要憋不住了。 “你在干嘛?”假装醒来的时越强压住想发出轻喘的欲望,低哑的嗓音微微颤抖,皱着眉头抬头看向正依靠在自己腰腹上的女人。 被当场拆穿的傅喜差点露馅,只好假意毫不在乎的起身,轻声咳了一下说“你头还疼吗?” 时越一阵沉默,深邃幽黑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站立的女人,仿佛她刚刚只是随手做了一件习以为常的小事。 难道她经常做这种事吗?她还对什么男人做过?想到她可能会做出的事情,时越低下头,细碎的刘海掩盖住了眼底的阴狠。 没有等到回答,感受到气氛尴尬的傅喜轻咳一声,不得不准备再次开口时,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傅喜。 傅喜拿出手机,看着来电联系人的名字,眼神暗了一下,对着时越说“我接个电话”,接着转身走出了病房。 时越看着傅喜的背影,心不由的一痒。 尽管很想知道是谁给傅喜打了电话,但时越知道不能着急,只能压强心中的燥欲,低下头轻声咬字念叨着“终于...终于...” 病房外 傅喜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哥哥”,紧蹩着眉头。 傅涉对她而言是最不好对付的人,毕竟在原游中作为傅喜暗恋的对象,肯定对他暴露了很多细节,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容易露馅。 而且这种不伦之恋在他们这种名望家族更是禁忌,总是把名誉看得比一切都重要。 原作的傅喜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如何表现这个爱恋的程度就很不好掌握。 傅喜撩了撩刘海,靠在墙上,“啧”了一声,果然女配就是不好当,处处小心翼翼。 “哥哥,怎么了?” “你在忙吗?怎么才接电话?”对面一阵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 “没事,刚刚被妈叫去看望时越,正在医院呢。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这几天休假,等会你来接一下我?” “好”傅喜正等着他说这句话呢,不然等会怎么把他骗到医院来。 “嗯,那我先挂了,一会见。” “一会见!” 终于挂断了电话,傅喜看了一眼手机,估算了一下单南均和阮思水已经聊了有将近四十分钟了,估计再过一会而就要结束了。 现在只要等自己把傅涉接来医院,差不多就可以触发卡牌“楼道相拥”,时间掌握的正好。 一边想着一边将手机随手揣到牛仔裤口袋里,转身又踏进了病房。 只见时越已经坐了起来,正捣鼓着自己打包的餐食。 傅喜挑了一下眉毛,摸了一下鼻尖说“这医院伙食还挺不错的,你多吃点。”接着拿起了自己的包对时越说: “看起来你恢复得还不错,那我先走了,下次......” 还未说完,就被时越直接打断“摸完就走,嗯?” 好不容易摆脱了刚刚旖旎的尴尬,又被当事人当场戳穿。 “不是,我只是单纯的关心一下。” 时越认真拌了拌饭菜,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说了句: “怎么,你都是这么单纯关心别人的?嗯?”话尾语调如同一把小勾子上翘,并且重读了:“单纯”一词,勾的傅喜莫名口干起来。 接着又轻飘飘带着蛊惑的声音说: “那要不要更深入了解一下?” 时越终于抬起头,眼眸沉静地如同一滩黑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作者:后面会慢慢解释时越为什么一开始就对傅喜目的性这么强的 哥哥 傅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当时确实是迫不得已,但后续的行为确实过线了...... 傅小姐原来有这种喜好吗? “对男人的肉棒这么感兴趣?” 时越用一种低哑的嗓音漫不经心说道,漆黑平静的眼神看不出喜怒。 傅喜闻言脸上的滚烫蔓延至耳后,强抑制住内心的羞燥,强装镇定替自己辩驳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喜好。” 眼看时越又要吐露出什么令人羞臊不已的话,傅喜只好再一次开口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接着毫不留情地直接拿过包快步离开了病房。 时越望向傅喜逐渐消失的背影,低垂下眼睫,将手中的餐盒放到一边。 时越闭上双眸,摆出一副终于卸下大任的模样,嘴唇无声的开合了几下:你逃不掉的。 ------------- 在快步离开医院后,傅喜快马加鞭导航去了机场。 傅喜总觉得来到这个世界里后,有一些东西并不是她表面上想得那么简单。 尤其是时越,实在是太难招架了,总觉得和游戏里不像同一个人了。 而且每次和时越对视时,都会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感觉。 但这种陌奇怪生的感觉却又似乎很熟悉?想不通事情的傅喜表示很烦躁。 这次虽然看见了黑化值,但是未免打草惊蛇了。 那下次看见红痣会不会更困难了?傅喜脸上一片愁云。 “我到了”简单的叁个字忽然显现在屏幕上,傅喜看到后只得立马加快速度赶往机场。 十几分钟后,傅喜赶到了机场。 刚停好车走到入口处,就看见了那个修长高挑的身影,明明只是随意地站在那,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宛如孑然独立于天地间的侠客,清俊周正又强势孤傲。 傅涉五官轮廓深邃分明,锐利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矫健的雄鹰。平时都不苟言笑,散发着冷漠严肃的气息,纯白T恤的袖子被随意挽起,露出流畅的手臂曲线,一身干练的装扮将好身材展露无遗。 还没等傅喜招手示意,傅涉就感觉到傅喜的目光,转过视线对她简单点了一下头,推着行李箱穿过人群向她走来。 “哥哥!”傅喜一阵小跑去迎接傅涉。 “最近怎么样?”傅涉低头对傅喜温柔地笑了一下。 傅喜随意摆了摆手,说道:“还是老样子。” “嗯,那就好......你的车?”傅涉对不远处的一辆车子 “对。” 傅涉一边将后备箱打开放置行李,一边询问着傅喜:“刚才时越那回来,他怎么样?” “看样子恢复得挺不错的。” 时家继承人被袭击,在他们圈子里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作为傅家长子,尽管大部分时间一直待在部队里,也听闻了不少消息。 傅涉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主动拿过傅喜的钥匙坐上了驾驶座上,降座椅,调整后视镜,这一套动作恍惚让傅喜觉得自己在坐飞机。 “先回去了?”傅涉转过头看了傅喜一下。 “等会再回去,我刚刚有东西丢在医院了,回去拿一下。”傅喜假装掏了一下皮包,眨了眨眼睛做出无奈的表情。 “好。” 一路上,两人无话。 等傅喜和傅涉到医院时,正好看见单南均送阮思水出来。 两个人似乎正在聊着什么,穿着白色西装的阮思水将袖子干练地半挽起来,微卷的乌丝披在脑后,一阵微风吹过,额前的发丝在空中划出好看优雅的弧度。 玉脂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风姿绰约,眼光如秋波,顾盼生辉。 她的样貌恰如其名,温柔的和一汪池水一样,正笑脸盈盈地望着单南均。 单南均身量伟岸修长,一袭白大褂,更衬了他一副斯文秀逸的模样。 黑墨般柔顺的头发被服帖地梳在脑后,五官深邃,一双桃花眼如同幽深的大海,透出点点潋滟微光,让人忍不住想沉醉进去。朱砂红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脸宠溺地望着阮思水。 俊男美女,气氛暧昧,非常养眼。 傅喜眯了眯眼,往后移动身子悄悄观察傅涉。 傅涉脸上看起来虽然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还是那么严肃清冷,但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正直直地凝视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看。 感觉傅涉周围的空气就快凝固了,气氛也显得那么阴冷。 “哥?你不下车吗?”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傅喜手按在门把手上准备下车。 傅喜现在的内心很激动,毕竟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修罗场! 傅喜假装循着傅涉的视线望去,掉过头来对傅涉问道:“哥你也认识阮小姐吗” 过了半响才开口:“也?”傅涉敏锐地感知到了这个字眼。 “今天阮小姐来找单南均采访,两个人已经聊了快一个小时了,两个人看起来还挺养眼的哈。” 傅涉听到这句话后,立马转过头来,声调直接降了一个度低沉地说:“养眼?” “是啊,我听单南钧说他们俩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呢。哥怎么认识阮小姐的?”傅喜假装没听出傅涉语气里的冷意,追着傅涉询问。 傅涉冷哼一声,看着两个人的一些小互动,傅涉忍不住烦躁地舔了下后槽牙,发出“啧”的一声。 “下车。” 只见傅涉扔下一句话,直接打开车门迈开步子向两人走去。 傅喜立马下车,努力跟上傅涉的步伐,来到阮思水和单南均身边。 “傅涉?在这居然能碰见你”阮思水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一旁的傅涉。 “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单南均也移来视线,尤其是看见傅涉有点阴翳的表情,挑了一下眉头。 “嗯。好久不见”傅涉对阮思水轻声说道。 “怎么来医院了?”单南均又在旁边问了一句。 “你不也在这吗?”傅涉这才把视线转向单南均,这句话有一股傅涉自己都没察觉的冷意和醋意。 看着两个男人暗自放冷箭的样子,而深陷漩涡中心的女主阮思水却没有发觉。 傅喜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我哥陪我来的。” 接着又对着阮思水说:“阮小姐是准备走了吗?” “嗯,时间不早了,等会还要回去赶稿。” 没想到已经是知名主编的阮思水也还是和她一样的社畜啊,傅喜心里不禁有了一丝安慰。 阮思水对着傅喜笑了一下,说:“这次采访很顺利,和单先生聊得很好。” “不用这么客气,直接喊我南钧就好。”单南均似在挑衅地忽然在旁边插了一句。 其余叁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在单南均的身上。 傅涉沉默了半响,像是忍不住了一般,忽然拉过阮思水的手腕,转身向外走去:“过来一下。” 单南均看见似乎想追上去拦住两人,但傅喜一下就拦住了他并且拍了拍肩膀,故意说:“你是不是喜欢阮小姐?” 单南均听到后,果然停下动作,看了傅涉一眼有点散漫地说:“看出来了?” “嗯。”傅喜挑着眉毛,斜歪着身子靠在墙上,懒散的样子像个纨绔大小姐,刚刚在他哥面前一副乖乖的样子都没了。 “所以......”单南均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傅喜说:“怎么,要帮我啊?” “我可没这个意思,但你的情况可不太好啊。”傅喜瞥了一眼不远处两人快要消失的背影。 单南均闻言,低头看着傅喜没有说话。 根据傅喜的透露他和阮思水认识确实没有傅涉的时间长,而且两人是生命之交的关系,确实比自己更深一点。 没错,在原游戏中,阮思水与傅涉是在一场恶性抢劫事件中相遇的,阮思水被傅涉救下,从此产生了情愫和联系。 而单南均与阮思水纯粹是在一场酒会上相遇的,两个人的关系的确还很浅。 楼道 傅喜打了个幌子借机离开,悄悄来到事发现场的楼道。 环顾四周,楼道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可以藏身之处。 傅喜思索了片刻,抬头望了望上一层的楼道口,眼睛一亮。 楼上反倒有好几个大纸箱子,可以更好地遮掩自己的行踪。 傅喜赶紧上楼,找了一个姿势躲在了纸箱子后面。 没过多久,就听见了两个人的声音。 傅喜探出头去,从楼梯间的空隙往下望,两个人的身影似乎即将重合在一起,仿佛一对亲密的情侣正在说着情话。 傅喜见此赶紧掏出手机打开相机模式,正在准备拍摄时,忽然警觉地发现旁边的安全通道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地上慢慢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傅喜暗叫不妙,场景触发卡牌只有一次,倘若被打断那么这张卡牌就永远收集不到了。 头脑正在飞速旋转准备做出反应之际,忽然被一双手按住了肩膀,一阵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借着楼道口莹莹的光亮,傅喜认出了眼前的人——时越。 傅喜见此诧异地张大嘴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楼道口光线昏暗,傅喜看不真切时越的表情,半明半寐,像极了一层被浸满了油的纸,朦胧模糊。 “距离‘楼道相拥’触发还剩20秒”系统提醒的声音在傅喜耳边响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身影半隐在黑暗中,傅喜身前是一堆乱纸箱子,身后是完全堵住她的时越,进退不得。 尤其是时越的双手还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似乎还有点微微颤抖,扑鼻而来的炙热气息让傅喜胸口有些发闷,脸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时越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在傅喜耳边“嘘”了一声。 接着猛地将傅喜紧紧搂到怀里,傅喜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时越结实有力的胸膛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加快了好几下。 胸膛有股灼人的温度,傅喜内心有些打鼓。 楼下的傅涉微微往楼上瞥了一眼,却只有空无一物的廊道。 时越此刻也不好受,鼻息间萦绕着甜美的气息刺激着自己感官,温香软玉般的身躯此刻就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圈在自己的世界里。 “距离‘楼道相拥’触发还剩最后8秒” 被机械冷漠的声音提醒,傅喜的脑子有点清醒,但现在自己的姿势该如何完成任务啊,傅喜在内心大喊。 虽然不知道时越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但眼下刻不容缓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傅喜多想。 傅喜一下用手环住时越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时越身上,背着时越的脸以极快的动作再一次打开相机对准楼下的两人,迅速按下拍摄键——成功! 时越显然没想到傅喜会有这个动作,直接用手托住傅喜富有弹性的双臀,胸前的两团柔软就这么挤压在胸口上,呼吸一滞,身下的坚挺微微有抬头的倾向,柔顺的青丝撩过自己的脸颊,惹得时越心底一团燥热。 傅喜看着那两人离开楼道后终于舒了一口气,往后一倾,就这样时越漆黑迷离的眼眸就这么撞进了傅喜的眼中。 两人这么相视,傅喜总觉得时越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极具侵略性,盯着她的目光,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自己吞噬入骨。 “你......快放我下来。”傅喜拍了一下时越的后背。 闻言时越似乎清醒了一点,轻轻把傅喜放下来。 傅喜赶紧走出了乱纸箱中,总觉得现下的气氛有些旖旎。 “你怎么躲在这里。”时越首先开口问道,两手插兜,低头盯着傅喜握紧的手机。 “你刚刚是不是准备拍些什么?” “傅涉和阮思水?” “你是准备偷拍照片然后传给谁?” 一连串的问题让傅喜差点有些招架不住,明明是他先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还差点毁掉自己的任务。 但越是这样,傅喜反而冷静了下来。 “时先生是在审讯我吗?”傅喜对时越淡淡一笑,双手环绕抱胸问道:“我倒想问问时先生为什么一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时越看着傅喜明媚的容颜,俯下身凑近傅喜的脸说:“审讯倒谈不上,只是......” 傅喜象征性地笑了一下,她现在只觉得时越的眼神有逼人的热度,心里莫名有些虚。 “只是什么?” 时越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捻过傅喜白皙的脖颈,解释道“有点脏。”但擦完后火热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反倒是不紧不慢地摩挲起娇嫩的肌肤。 傅喜此刻呼吸有些紊乱,连睫毛都有些微微颤抖,连忙后退一步伸手打掉时越的手,白了他一眼说:“话别说一半。” 时越当没看见傅喜的表情,直起腰摆出一副严肃的神色,“只是傅小姐的行为有点奇怪,先是偷扒我裤子,再是躲在这里偷拍,你是在完成什么任务吗?” 傅喜没想到时越居然能联想得这么快,不得不说:“不愧是时先生,我躲在这里偷拍确实是为了完成任务。” 听到傅喜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时越心中微微有些讶异,眯起眼睛盯着傅喜。 “但那是完成家母安排的任务,我哥迟迟不肯接受家里人安排的相亲,惹得家母着急得很。” 傅喜嘴角含笑,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但最近家母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听说我哥与知名报社‘归云’的当红主编——阮思水有一些联系,特来派我打探。” “至于时先生说我偷扒你裤子......”傅喜故意拉长语调,忽然凑近时越身边俏皮地小声轻念道:“那是我临时决定的,单纯好奇。” 时越显然没有料到傅喜会回答这个,有些呆愣在原地。 “时先生,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哥估计要等急了,我先走了。”傅喜伸出细白的手指点了点时越的肩膀,接着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时越看着傅喜的身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蹩紧眉头。 其实此刻的时越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时越,现下身体里的时越其实是《避风港》其中一个讲述“校园暴力”章节中的一个扮演任人欺凌的NPC,不能反抗,没有名字,没有未来,只能日复一日地重复剧本上的故事,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玩家。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结束这样糟糕的生活,但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游戏中有一个章节是“阮思水”曾在磅礴大雨的深夜为自己送了一把雨伞,那是游戏中的自己唯一获得的温暖。 其他玩家只是在玩到这一章时,惋惜同情了一下自己,按照指令送给自己一把雨伞,后续再无动作,而自己却又要再一次重复被校园暴力的痛苦之中。 但直到她的出现——现实生活中的“傅喜”。 而她却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玩这一个章节,只为看见自己感受到温暖后那个明亮的眼神和释然的笑容。 “傅喜”她不一样,她是打心底里心疼自己,真切感受到了自己的痛苦。 她的出现,打破了他如同一潭死水的世界,即使他不知道这个玩家为何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是他无比空荡荡的人生里,头一次受到这般的重视,即使对方知道自己只是游戏中的人物。 他的人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运气。 作者的话:简单来说就是现在这个时越身体中的灵魂是另外一个人,下一章会具体解释滴! 最后,求珠珠,求收藏呀。爱你们 原因 至此他每天都盼望着这个玩家上线,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滋生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清地独占欲,希望这个玩家能只看见他,但他自己知道这并不可能,毕竟她能将自己当成真正的人来陪伴,已经算是一种救赎。 可是一想到她仍旧会兴冲冲地攻略那些主角团们,他的心里就如同卡了一根刺。 虽然这是一种奢望,毕竟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NPC。 但有一天,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让自己惶恐不安: 倘若她忽然有一天消失了该怎么办,忽然对自己厌烦了该怎么办,他无法忍受对方会如同一缕青烟一般匆匆离去。 这样的自己毫无安全感,总觉得她给予自己的形同恩赐,须下跪才能得到。 一想到这样,自己便会变得和暴徒一般, 他好想知道这个玩家到底是什么性格、有怎样的喜好,开始幻想真实的她...... 他无法忍受每天期盼恳求等着对方上线的日子。 他无法遏制住这样的深思,他甚至开始妄想这个玩家对自己的不止有同情与善意。 就在自己生出了强烈的渴望欲望后,有一个自称是这个游戏世界主宰的系统忽然告诉他,可以帮助他完成自己的心愿。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于是,系统帮助他取代了时越,并强行将那个玩家拉入了自己的世界。 只是系统却告诉他,虽然可以做到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却无法替她安排确切的身份,于是就这么阴差阳错地传到了“傅喜”身上。 虽然与想象中的有一些偏差,但终归是能抓住了不是吗?不用再过以前那般虚无缥缈的日子了。 就算后续可能会有惩罚又怎样,如今的一切,已是他的荣幸。 后来,又被告知自己需要被外界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刺激才能真正将这个身子占为己有时,他便派人安排了这一出戏——被人袭击。 当他在病床上醒来后,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的发抖。 当知道自己即将见到她时,他全身的血液就如同滚滚江水奔涌起来,就如同自己终于拨开了一层层云雾,触碰到了光明的未来。 当时在病房里,他浑身紧绷地死死盯着楼下那抹身影,晦明不清的眼眸里划过了许多情绪,有兴奋、期待、忐忑等等。 当听到她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时,自己几乎无法控制,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眼圈逐渐发红,但他却忽然慌了,不知为何自己连忙爬到床上,假装睡着。 当听到她的声音响起时,心脏仿佛被一个火花击中,重重跳动了一下,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在涌动着。 他觉得时间似乎静止了。 没想到在他孤寂的日子里真的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人能帮助他拨散周边不见天日的云雾, 他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她的触碰,于是他竭力绷住神情,可是越绷反而越绷不住,尤其是没想到她会做出那么大胆的动作。 于是只好假装刚醒的样子。 一切仿佛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理所应当,却又是那么的蓄谋已久。 虽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单单对自己那样,但当真正看见她时,似乎变得又那么不重要了。 而更加重要的问题变成了——你会一直这么呆在我身边吗? 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不安、无奈、期盼萦绕上心头,但最后却化为一个决定——不能让她离开自己。 即便自己知道,这样的感情是病态的。 但那能怎么办,那种眼不能见、耳不能闻,神不守舍、全身痉挛却又不敢造次,无法表露心迹的日子不想再回去了。 时越来到窗边,默默地看着楼底的傅喜、傅涉两人一起坐到车子里,驶向远方。 ------------ 车内。 傅喜往后仰半躺在座椅上,眼睛半眯看着车窗外快速划过迷离的夜色。 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该如何才能保全自己。 傅喜心中有些惆怅与不安,今天的情形未免太过惊心肉跳,也不知道一楼之隔的傅涉有没有发现。 悄悄瞄了一眼一旁开车的傅涉,却发现眉梢好像带着一点喜色。 可真好哄啊,在心里默默感叹道。 不管怎样,没发现就好。 虽然今日的任务完成了,但终归觉得没有安全感,于是傅喜开始在脑海中搜寻着对游戏的记忆,想要未雨绸缪,以防万一。 但一通回忆下来,发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好像都处于空闲状态。 “系统?距离下一次触发事件还有多久?” “距离‘盛宴华景’场景还有一个月”系统公事公办地回答。 在‘盛宴华景’这场中,主角团们共聚一堂,觥筹交错,鼓乐齐鸣。也是SSR级卡牌多个出现的场景。 到时候可有得忙了。 思及此,傅喜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顺势吐出一口气。 “怎么了,看起来你很累的样子?”傅涉转过头看来傅喜一眼说道。 “只是有点困,等会休息一下就好。” “嗯。” 两人一路无话,只有路边的灯光携着月色半明半暗地透过车窗映下来。 傅喜心想,若是以前的“傅喜”在亲眼看见傅涉对阮思水的态度后,也应该明白了身边的这个男人的心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得到的。 自己一味的冲破枷锁又怎样,最后感动的不也只有自己。 但傅喜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过段时间后,会推翻今日的言论。 作者的话:铺垫的剧情差不多结束了 后续就是剧情与肉比例6:4啦 咱们可以大口吃肉肉啦 甜甜甜 前往 夜凉如水,无边的浓墨倾倒在天际,一弯新月半遮半掩地躲在层层云朵之后,只有几点星光发出微微的光亮。 片片密云裹挟着凉爽的微风肆无忌惮地向地面蔓延,黑色轿车落在阴影中晦暗不明,只留下流线型的轮廓,与山间的烟云雾气相互交融。 远处的明亮在黑幕中像是一捧明珠,仿佛带有一种天生的剔透的闪耀感,令人目眩神迷。 傅喜冷静从容地端坐在车子里,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的景象,一改以往的随意。 时越也端正地坐在另一边默默看着周遭的景色。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中间的空间完全可以再坐下两个人。 随着汽车的驶入别墅区内,逐渐一套古朴典雅的庭院园林映入眼前,在夜色下显得越发神秘。 整栋别墅极具东方韵味,园林水系设计与自然融会贯通,含蓄秀丽,无一处不显示出传统建筑的古雅、富丽、气派。从池水、竹林到假山,小亭自上而下构成一幅完整的山水画图。完美契合了“高远之色清明”的画论,显示出了这座园林主人的高雅深远的审美品味。 旺盛葱茏的竹林错落有致地拍成两排,仿佛形成一个圆拱形,将夏日的暑气隔绝在外,显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样。层层迭迭,碧树丹柯,交相辉映。 园中的景色一看便是具有极高艺术价值的经营手法特意整理过,将景中有画、画中有景的美学效果通过各种剪裁、对比、组合的手法进行了完美的传达处理。 许多名流站在园林入口处,等待一个个有序地入场。 几个小时之前。 傅喜刚下课回到家中,就看见傅涉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干净整齐的指甲称的手漂亮的出奇,两手随意翻阅着那些时尚杂志。 发现傅喜回来后,随手将杂志合上扔在茶几上,站起来向傅喜走来。 “今晚爸妈让我们先去,你等会准备一下,人已经在楼上准备好了。”傅涉往傅喜的房间方向轻指了一下。 傅喜看了一眼仍旧是白T黑夹克打扮的傅涉问道“好,那你呢?” “我等会先去接个人。” “嗯”傅喜点了点头。 面对即将迎来‘盛宴华景’,傅喜早在两周前就开始准备。 先是在系统的帮助下进行了紧锣密鼓的礼仪练习,加上这具身体原有的基础,傅喜很快就熟练掌握了技巧。 后又自己假意与主角团们交涉,套到了不少游戏中没有提过的细节,还遇见了彭奚——她是《避风港》游戏中名副其实的女配。 彭奚是“归云”杂志社的合伙人之一,算是阮思水的顶头上司。她的样貌是典型的知性女性,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像极了那国画中遥遥一笑的古典美女,总觉得有种超脱人世的美。但她的性子与她温柔没有攻击力的美完全相反,是极为干练果断的,工于心计,城府极深。 彭奚却是爱慕单南均的,作为一个心和明镜一般通透的女子自然清楚单南均对自己没有一点意思,但这并不代表她会退步。 按照她的计划是,借傅喜的关系与单南均打好关系。 但没想到傅喜恰恰利用了这曾关系,打听到不少关于事情,这为她完成任务提供了不少助力。 《避风港》中第一个重要关卡‘盛宴华景’,这是主角团们与女主角第一次共聚一堂,明枪暗箭,你来我往,步步惊心。 在这场中,傅喜要收集“柔情深陷”和“炙热视线”这两张SSR级卡牌,任务还是很重的。 这场宴会的背景是单家老爷80岁大寿,邀请了无数名流,而阮思水作为当今最知名的杂志社主编自然也被邀请,但最后却是以傅涉女伴的身份入场的。 至于为什么不言而喻。 “我等会去接你。”此时傅喜正好也收到了时越的来信。 因为就在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时越忽然松了口,说是想和傅喜相处相处,时家、傅家都很开心。因此在这场宴会中,傅喜就顺势成为了时越的女伴,与他一起赴宴。 但于傅喜而言,这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毕竟只有与时越混熟了,自己才有机会下手完成任务。 “那我先上去了。”随即便转身上楼。 因为这次晚宴的主办人单家老爷是个非常喜爱古典元素的人,因此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带有传统元素的服装来出席晚宴。 傅家为傅喜准备的是一套绣有银丝的百蝶花图的黑色修身礼裙,右侧还有一道到膝盖的开叉,走路间可以微微看出嫩如凝脂的修长白腿。 将傅喜的长发只用一根银簪盘起,搭配细丝耳环,颇有一副慵懒矜贵的模样。 刚等傅喜收拾妥当,就收到了时越的来信: “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回复时越后,就和傅涉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出门了,接着就上了时越的车前往单家。 前夕 傅喜率先打破了沉默:“等会下车你记得挽住我。” 时越闻言挑挑眉,转头看向她,慢条斯理地说“当然。” 傅喜现下心中百转千回,虽然面上没有一丝显现。 按照原本的剧情,她原本会和时越共同出场时,时越却丢下她独自进入场内,让“傅喜”丢脸。 正好让在后面的让阮思水看见,加之一旁的傅涉故意引导,误以为时越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因此她必须要改变这个场景,让时越在阮思水心中留下一个温柔绅士的形象。 否则这好感度就没那么容易提高了。 不过时越确实是个不好相处的人,老是摸不清他的性子,傅喜在心里忍不住吐槽。 盈盈镜池倒影,清风倏然吹来,整个入口用游廊连接,不远处与景致相勾连最为精巧玲珑的游廊正是他们入园的地方。 车子渐渐驶入院内,停稳。 时越先下车,神情淡淡地微微弯下身子,伸出手迎接傅喜。 只见傅喜微微一笑,软着身子靠向时越,装作亲昵地顺势搂住时越的胳膊。 感受到傅喜的主动靠近,时越显然有一瞬的僵硬,垂眸看了看傅喜细腻白皙的脖颈,默不作声。 周围的人发现了他们后,显然将视线都聚焦到他们身上。 “听说时家傅家早就有促成这两个孩子的意思了。” “怎么以前没见两个人在一起?” “谁知道呢,不过现在这般场景,估计等不了多久就有动静了。”周围的人声音不大不小地讨论着。 傅喜听后稍微抬眸看了身旁的人,发现时越也正在看着自己,眼神太过深邃,如同穿过层层山雾一般。 傅喜不由地心口一颤,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腰肢有一只炙热的手环了上来。 不由连忙一脸不解地看向时越。 感受到傅喜的疑惑后,时越低下头在傅喜耳边轻声说:“戏总的做足一点。”尾音微微卷起,倒是带上一丝亲昵之感。 原来时越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只是想让别人认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密切。 傅喜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挽住时越的手轻轻一顿,“我让你挽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反倒让时越疑惑了,一脸让傅喜继续说下去的神情。 “我是单纯的觉得咱俩的关系可以更好一点。”说完似乎是想时越信自己的话,重重点了一下头。 时越似在揣摩她话中的可信度,没有说话,但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紧紧地搂住了傅喜。 “嗯。”半响没有说话的时越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傅喜转头一看,正准备问时越,发现了走在后面的傅涉与阮思水。 暗道不妙的傅喜正被时越搂在怀里,这要是让阮思水看见了,直接误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任务她还要不要做了? 赶忙伸手去扯时越的手,却发现根本拽不开,他的手就这么紧紧禁锢在自己的腰上。 傅喜紧张得直眨眼,急着想要挣扎开,有些慌不择口道“你先松开我。” 时越看到远处的傅涉,再看看此时傅喜的反应,原本嘴角的笑意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环着的手也放下,慢慢地垂眸,细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神情,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直让人觉得危险莫测。 感到气氛有些压抑的傅喜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时越的样子,仿佛自己刚刚说是想和他促进关系的话是在骗他,熟人一来就要赶紧撇掉他。 “你刚刚弄得我有点痒,所以才想让你松开。”傅喜在一旁解释道。 时越垂眸看着她,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但此时的傅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阮思水已经到他们跟前来了。 “原来哥哥是去接阮小姐了呀。”佯装惊讶的傅喜在一旁俏生生地开口道。 阮思水听后,显然耳尖泛起些许绯红,悄悄看了傅涉一眼。 傅涉反倒一副神情淡然的样子,慢条斯理道:“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这句话反倒让阮思水更不自在了,轻咳了几下岔开话题,“傅小姐和时先生也是一起来的吗?” “没错”时越突然出声,原本垂下的手又贴上了傅喜的细腰,一副完全占有的姿态。 该死,白费功夫。傅喜在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句。 这倒是让阮思水惊讶了一下,一旁的傅涉也眯起眼睛盯着时越。 气氛又焦灼了起来,在心里暗叫完了完了的傅喜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 幸好此时单南均忽然出现在他们身边,打破了沉默,“怎么都聚在这里啊?赶紧进去吧。” 单南均招呼着他们一行人进去,刚安排好侍从给他们,又被人喊走了。 可真是忙啊,傅喜在心中感叹一下。 但傅喜现下非常担心时越,他刚刚在外面的那副神情让她十分怀疑黑化值要提高了。 但一转头,却没发现时越的身影。 咦,这不刚刚还在旁边的吗?怎么忽然不见了? 正准备去找时越的傅喜却被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人一窝蜂围住。 “傅喜!你今天真好看啊!” “你这衣服找谁设计的啊?好独特的绣纹。” “......” 傅喜定定一看,原来是原主的小姐妹们,刚准备开口回答她们,却又被她们打断。 “傅喜,你好久都没和我们联系了。” “对对对!爱会消失对不对!” 小姐妹们和一群小喜鹊一般不停地开口,叫她防不胜防。 “走!我刚刚特意找侍从给咱们安排了一间屋子,咱们去品尝美酒!”其中一个身穿淡紫色改良旗袍的女生大手一挥,豪爽的语气与她典雅的形象完全不符。 “等等,这毕竟是单老爷子的大寿,咱们这样不好吧。”傅喜拉了拉为首女生的衣摆,试图阻止道。 “你今天怎么反倒安稳了,咱们以前哪次不都是这样,只要不打扰别人不就行了?” “对啊,以往你不都是最起劲那个吗?” 傅喜满脸黑线,事先调查了那么多,还是没料到原主居然这么随意,不愧是纨绔的翘楚。 就这样,傅喜拒绝不了,就这么被她们拉去喝酒了。 差错 屋内弥漫着芳香醇厚的酒味,那几个“小喜鹊们”正在开怀畅饮,喝得似醉非醉。 虽然傅喜也喝了几杯酒,但有原主的酒量基础在,傅喜只是觉得兴奋起来,并没有醉意。 看着眼前的景象,傅喜稍稍斟酌道:“刚刚我哥在找我,我先出去看看。” 这几个小姐妹们也知道傅喜对她哥是十分顺从的,便也没说什么,挥挥手示意再见。 出房间门,傅喜赶忙问了系统“有卡牌剧情开始了吗?” “有,距离‘炙热视线’触发还剩20分钟” “他们现在在哪?”傅喜打开手机,给傅涉回了一条信息:哥,今晚我晚点回去。 没错,当时在房间里傅涉确实给自己发了信息,询问她去哪里。 炙热视线,是当时非常受欢迎的卡牌之一。 描述的是单南均和阮思水在天台谈心,阮思水一番交心的言论让单南均解开了一些困扰他已久的心结。 她一副眉眼淡雅,眼韵灵动的样子,晚风吹起她打理完美的乌发,朦胧水舞泛在眼底,越发显得娇软温柔。 这让单南均彻底破了心房,炙热的视线就这么相交,气氛暧昧旖旎。 20分钟绰绰有余,因此待傅喜赶到天台埋伏起来时,他们两个人也才刚刚开始谈论。 有了事前的准备,再加上这次没有任何打扰和意外,傅喜非常顺利地完成了拍摄,但她心底仍有些紧张与担心, 按照这顺利的发展完全按照剧情,那么‘柔情深陷’也大抵能顺利完成,提前是时越不出任何意外。 毕竟‘柔情深陷’这一卡牌的主角是时越,描述的是阮思水被彭奚刻意安排的人灌了很多酒后,人有些迷迷糊糊的,一不小心将时越当成了自己一直以来尊敬的业界偶像,不自觉与他靠近,两个人就这么发生了火花。 傅喜下楼,正准备寻找时越时,忽然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直接转头在转角处发现了时越的身影。 内心一阵狂喜,一边向时越走去,一边询问系统:“还剩多久?” “距离‘柔情深陷’触发还剩40分钟。” 暗暗估算时间,时间足够了。 走到转弯处看见时越的背影,正准备向时越打招呼时,忽然时越一个急转身,直接精准地攥住傅喜的双手,接着被时越用单手反锢在身后,整个人就这么直接被时越死死地顶着强硬压在墙上。 傅喜只觉得背后被突然的撞得生疼,不由暗骂一句:“操”,此刻她全身完全没有找力点,时越的手劲力道很大,根本无法挣脱开。 两个人现下的距离极近,就算隔着衣服的地方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气息,时越的喘息声就直接喷在她的脖颈上,连带着猛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向她猛扑而来。 她在时越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紧紧蹩眉,暗想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傅喜抬头看向时越,他唇间泛起水光般潋滟,眸色深邃漆黑,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令傅喜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薄唇缓慢靠近傅喜的脸颊,缓缓吐字道:“你......怎么不听话。”声音都如同在酒中浸润过一般,带着几分醉人的语调。 “你在说什么?”傅喜费力地撑住身子,总觉得被时越压着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时越侧着头靠在她耳边,眯着眼细细打量着她:“嗯?快回答我。” 他这样故意靠经说话就很折磨傅喜,当所有的感官都放大时,呼吸间的醇厚酒味直接也灌入她的感官中,缠得将她肚子里几杯酒的闹人酒精也勾了出来,使得傅喜现下也有些迷迷瞪瞪。 傅喜被这酒气困扰地直低头,却被时越不满地紧紧捏住下巴,带着一股狠意拉向自己,道:“你为什么不能一直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傅喜被时越强压地生疼,不得不平息几下气息,放下燥意耐心哄道:“你先轻一点,把我有点弄疼了” 接着时越温润的嘴唇都精准无误地贴了上来,蛮横霸道不讲章法,呼吸间交缠的都是迷人的酒韵,温热的舌头也趁傅喜不注意挤开了她的唇瓣,在口腔中近乎凶悍地搅拌起来。 原本捏住下巴的手也环上了傅喜的腰肢,紧紧地按向自己,旁若无人地亲吻吮吸她的唇瓣。 傅喜心口猛地一窒,一时如同石化了一般,她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乱了。 时越像是不满足于唇齿间的接触,开始向下转到脖颈处细细轻轻地啃咬。 傅喜虽然慌了神,但尚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必须要推开时越。于是她忙着挣扎起来,直接开口道:“时越......你快放开我,我这样......不舒服。” 时越听后像是意识到什么,抬起埋在脖子上的头,敛眉望向她,仿佛眼神中含着一分伤感。 时越的动作忽然停下,原本以为自己制止管用正准备放松时,时越猛地低头伸出舌头舔舐起傅喜细腻的颈肉。 傅喜不小心低吟一声,让时越脑子“砰”地一下如火山炸开,脸色也开始红得不像话,盯着他就如同猎物捕食时的眼神,肆意又危险。 随着时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这让傅喜忍不住颤抖起来,头皮发麻刚想开口再次 拒绝时—— “不能拒绝!”系统忽然放大音量在傅喜耳边说道。 这直接让傅喜呆愣住。 在没有感受到傅喜挣扎的动作后,时越微微抬头,看见傅喜满脸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脸上又羞又燥,双眼含着水雾般氤氲地瞪着自己,红唇被自己吮吸的微微肿起,娇艳欲滴,嘴角边还留有两人的口水。 这看得直接让时越下面的肉棒高高翘起,胸膛微微起伏,眯着眼直接对傅喜说了句:“我想肏你。” 危情(微h) 时越漆黑的发丝凌乱地被汗水粘在脸上,看着傅喜的眼神带着浓烈的侵略感。 傅喜被震惊的心脏漏了一拍,连睫毛都开始微微颤抖,现在她的双手被时越温暖宽厚的大手整个包住,完全挣脱不开。 “你现在不能拒绝他,否则将会对你进行惩罚。”系统再一次发声补充道。 “为...什么?”傅喜心里乱成了一团。 脑海里一片沉默,系统并没有回答她。 傅喜到现在仍旧有些呆愣,不知道为什么系统会突然阻止她拒绝时越,难道这也是什么重要的环节吗。 而且时越也很不对劲,虽然平时脾气性格难以捉摸,但对她还是很体贴绅士的,除了那次在医院楼道里的拥抱,再也没做过任何逾越的事情,因此她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被他按在墙上近乎粗暴的亲吻。 时越喘着粗气眼睛都红了,松开禁锢她的手,直接躬身,穿过她的膝盖,环住她的肩膀公主抱了起来。 傅喜惊呼一声,拍打时越的后背喊道:“你快放我下来!” 时越根本不理睬她的呼喊,倒是嫌弃她老是乱动,直接拍了她的屁股,发出清脆“啪”的一声,并咬着牙强忍下身的燥意道:“你若再不乖,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被时越忽然的狠意与欲望惊吓到,紧捏着他的肩膀,都快哭了喊道:“......时越,你不能这样对我。” 时越丝毫不理睬她,脚下倒是步步生风,很快来到一个房间,已然有一个服务生在门口恭敬地等着时越。 “先生,房间钥匙。”服务生敛眉弯腰双手递上房间钥匙。 时越没有回答服务生,直接拿过钥匙,进门,关门,一套动作迅速行云流水。 傅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再一次被时越按在墙上凶狠亲吻起来。 直到感觉快要窒息时,时越才缓缓放开她。 傅喜本想狠狠扇时越一巴掌,但已经被时越折磨地没了力气,手只是缓慢拍在了时越脸上,正好被时越顺势握住,以一种近乎病态的痴恋细细亲吻起来。 被时越这副样子搞得傅喜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终于近乎崩溃道:“你是不是有病!” 听后时越反而轻轻笑了起来,望向傅喜的眼神是满满的情色占有,用着低哑沾染欲望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有没有病,我会证明给你看。” 还没等傅喜反应过来,时越直接借着礼裙的开叉使了一把狠劲将裙子撕开,蹲下身,借着微弱的月光,极为色情地舔舐起大腿上的细嫩白肉,双手也揉捏起她娇软挺翘的屁股。 被一系列动作动作刺激得傅喜没有忍住娇喘了一声,要不是时越压着她,此时已经跌落在地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傅喜在心里都快哭了,她为自己的反应同样也感到羞耻,感觉体内被时越勾得生出了一股无法压抑的骚痒,觉得两腿之间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还没等傅喜,内裤就被时越不由分说挑了下来,指骨分明的手指掰开傅喜的双腿,翻开粉红的阴唇,坏笑一声道:“啧,好多水。” 时越看到眼前傅喜这副勾人的样子,倒是心底起了坏心思,伸出手指,重重按压小穴。 小穴不自觉地缩了缩,又流出许多淫水,傅喜被羞耻与欲望双重折磨 “你...你快停下......”傅喜喘着气,眯着眼看着蹲在自己身下的时越。 “不行!” 时越看着傅喜,眼睛红得不行,直接将自己的裤子利落地脱下,掏出又硬又粗的肉棒直接抵在小穴上,紫红色的肉棒颜色深沉,浑然一个硕大的凶器,贴着嫩肉缓慢磨擦起来。 傅喜几乎感受到肉棒上跳动的青筋,直接哭叫着喊道:“不行!不行!我害怕!” 听着少女的求饶哭叫声,时越反倒更加兴奋起来,肉棒也更加肿胀,龟头开始重重碾压小穴口。 火热的大掌托住挺翘的屁股,搂过完全跌在自己怀里的傅喜,快步走到床边将傅喜放到床上,双手撑住在她的肩膀两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傅喜无助的神色,时越发出恣意的笑声:“我不想对你用强的,所以你也满足我一下。” 然后就将刚释放的肉棒就直接抵在傅喜的腿间,伸手将礼裙完全扒下来,从光滑的小腹一路攀上去,直接将胸罩一推,狠狠地捏住奶子在手里把玩。 身上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傅喜的理智燃烧殆尽,身下的粘腻液体与浓重的男性喘息声无不告诉傅喜这一切有多么疯狂。 傅喜闭上眼睛回避时越的眼神,仍旧伸手抵在时越肩膀上说“求你了,我真的害怕...” “你要是再挣扎,我今天就真的直接肏死你。”时越恶狠狠地在傅喜耳边说道。 龟头也渗出些许粘液,粘在了傅喜腿间,粗长的肉棒紧贴住嫩穴,急切快速地磨擦起来。 含射(h) 被一系列狂热的动作折磨得傅喜此刻已然没了力气,轻喘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近乎绝望地看着在自己腿间快速进出的男人。 “求求你,快放过我吧” 看着傅喜被折磨的这般瘫软的样子,时越反而更加兴奋,眼尾都泛着不正常的艳红色。 一把拽过傅喜早已毫无力气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肉棒上,带着诱哄的口吻说:“射出来,让我射出来就结束好不好?” 强行禁锢住傅喜的双手在坚挺的肉棒快速撸动,她的手掌细小软嫩,因为一系列猛烈火热的动作生了不少汗,手掌细腻潮湿,非常舒服。 傅喜感觉这么过了很久,手膀都快酸麻了,忍不住带着哭腔边喘边喊道:“你怎么还不射啊。” 时越闻言倒是挑了眉头,直起上半身坐在床上,捏住傅喜的后颈按到自己的火热之处,故意含着唇齿带着无线暧昧地说道:“帮我含,含好了就能射出来。” 听到这句话,傅喜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抬头看向时越——原本风轻云淡禁欲的模样生出几分妖异惑人的气质,就那么懒散地躺靠在床头。 时越见傅喜只是呆呆地望向自己,也不说话,等得有些不耐烦,直接一只手捏住傅喜的脸颊,另一只手伸出食指、中指强硬地伸进傅喜口腔中,坏心地玩弄起她的舌头。 当时越把两根手指抽出来时,手指上沾满了傅喜的唾液,拉出一条银丝。 时越盯着傅喜,轻笑出声“宝贝上面也好多水啊”一边说还一边捏住傅喜的下巴,恶狠狠地抬起来靠向自己,半威胁地说:“你要是不肯帮我含,我现在直接把你下面插爆。” 傅喜不敢相信仅仅是几个小时,时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导致说话都有些结巴:“能不能不不含?” 时越恶劣地捏住傅喜软嫩挺翘的双乳,用力揉捏起细白的乳肉,语气散漫地说:“哦,原来你想我我直接肏你?” 傅喜睁大眼睛赶忙摇头表示不行,“不是!不是!” “那你就乖乖张开嘴巴含,含好了给你奖励。”时越抓住傅喜的头发拽向自己,猛地压在裆部。 不敢反抗,也不能拒绝的傅喜只能屈辱地默默张开嘴巴。 时越举着粗大的肉棒挤进嘴里,仅仅刚插入一个龟头就卡住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就这样已经把傅喜的嘴巴撑圆了。 “好爽!”时越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更加猛烈用力地挺动起来。每一次抽插傅喜都会咳嗽一次,被他弄得眼泪水疯狂分泌,沾湿发丝。 傅喜原本细碎的哭喘声也逐渐变成了隐忍的闷哼声,双眼中满是被情欲折磨的泪水。 感受到傅喜柔软的红唇贴在自己的私密处,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时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翻腾起来,喘息声也不断放大。 但时越就像是没有满足一般,仍旧不知足地想要再插更深一点。 “嘴再张大一点,就不会有撕裂感了。” 嘴上虽然说着温柔的话,但身下与手上的动作可谓是毫不留情,快速在傅喜嘴抽插。 “呜呜呜”傅喜被快速的动作呛到喉咙,反而收缩起来,这让时越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被酥爽的感觉套弄着,时越爽地头皮发麻,没忍住发出几声吟哦声。 不知过了多久,时越的速度忽然加快,一下比一下更凶,甚至算是横冲直撞地猛烈在傅喜嘴中抽插起来,接着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大半液体也直接射到了傅喜的喉咙里。 时越缓慢抽出肉棒,没有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顺着傅喜的嘴角流下来,乳白色的液体沾在少女白皙如玉泛红的身体上,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掐痕和咬痕,尤其是私密处还有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流出,一副淫靡的画面让肉棒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看着眼前靡丽的画面,时越泄愤似的吐出几口浊气,半软的肉棒仍旧在空气中稍稍挺立着,看到傅喜的目光,还恶趣味的抖了几下。 身边灼热的气息,身下粘腻的液体无不在告诉傅喜这场性事的荒唐与激烈。 激烈的性事让傅喜疲惫不堪,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道“完蛋了,都结束了”慢慢昏睡过去。 时越听到傅喜嘴里含糊的话语后,眼神晦黯深测,默默抱起傅喜带到浴室清洗—— 宴会大厅 傅涉原本正在与人应酬交谈,低垂眼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听力极好的他忽然听到不远处几个女生小声聊到:“哎,傅喜不是说她哥找她吗,她哥现在在这,那她人去哪了?” “害,她肯定是又跑到哪里玩去了呗,她可比我们会玩。” “也是,我看那几瓶酒还不够她尝的呢。” “” 傅涉闻言蹩紧眉头,和周围几个人说了声“有事,先走”后走到角落沙发上坐了下来。 打开手机,连着拨两次傅喜的电话发现都没人接,眉毛几乎皱了起来。 思索着傅喜与单南均平时都混在一起,现下两个人应该也呆在一起。 接着又拨打了单南均的电话,“嘟嘟”两声电话便被接通。 “喂,什么事?” “傅喜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傅涉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的味道。 “没,怎么了?” “她除了和你一起还会去哪?” “你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比起我傅喜难道不更应该愿意绕着你转吗?” “而且她是你妹妹,你自己没照顾好反倒来找我?”单南均直接开口怼道。 傅喜闻言竟被噎住,没有回答。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