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恋时雨》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深夜ロマンチカ 梅雨纷纷落,食藕正当时。 你自小长于江南,对桂花糖藕这道小食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 你站在水池边,耐心地洗去洁白莲藕中隐藏的细沙与污泥,抄起手边的小刀熟稔地削去粗糙的表皮。许是是担心清理得不够,你又细细再三冲洗,这才满意地将食材搁置于案板上。 充分泡发的糯米发出珍珠般柔润的色泽,你的唇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 不疾不徐地拿出裱花袋,你将晶莹的米粒填进莲藕的小洞中。接着撒上桂花和冰糖,便只消在炉子上停留一时三刻,即可收获一份美味。 笼屉上,白色蒸汽徐徐散开,清甜的稻香与蜜意充盈着脚下的方寸之地。 然而你却一反常态,没有首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乳白的骨瓷圆碟,码放着你方才的作品。似乎是担心甜度不足,你复向其中添了足足两勺枣花蜜,这才安心地收入精致的漆红的木质食盒。 轻轻叩开近侍的房门,希望中的紫色身影却不知所踪。些微的失落如同深秋的枯叶,一片一片遮掩住那雀跃的恋心。 就在你正欲打道回府的当口,有力的大手自背后环住了你的纤纤若柳的腰。 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你的耳际,直引得你浑身颤栗,倒进他的胸膛。 “小女不才,一时兴起做了家乡的风味,且请公子莫要厌弃才好”你模仿起戏文中大家闺秀,袅袅婷婷道。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既自诩雅士,自当不负姬君所望”他亦如教养得宜的贵公子,彬彬有礼地应着。 “甚是美味,不过在甜度上尚且欠了一分”男人皱起了好看的眉,略微显出苦恼的模样。 本想做到尽善尽美,末了却仍旧出了岔子。你暗暗懊恼之际,男人擅自捉住你的红唇,插进如瀑长发中的手加重了亲吻的力道。 “不够的花蜜,就请姬君来补足吧” 你躺倒在和室的地面,觉得爱吃桂花糖藕实在是太好了。 略微粗糙的舌舔舐上娇嫩的唇,你笨拙地伸出自己的与他纠缠,直至难以呼吸。缺氧的细白脸蛋呈现出暧昧的粉红,波光潋滟的瞳印刻着爱人的模样,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濡湿了红衣的前襟。 轻微热度自你的下腹涌起,夏夜少得可怜的凉意却不足以将其驱散。恍惚间你解下了质地柔软的绛色长裙,将柔嫩玉体横陈于爱人眼前。方才在口腔内攻城陷地的紫色头颅辗转来到你的前胸,性感薄唇扫过雪肌,虔诚地烙下樱色的吻痕。 碍事的衣衫被随意丢到房间一角,鲜红的半透明蕾丝内衣隐隐透出引人遐思的雪顶。腿心渗出的点点水泽打湿了身下的床铺。身体擅自越过大脑的指令,握住他沾染着墨香的大手向花瓣探去。 同色系的小裤挂在纤细脚踝,紧窄的粉色裂缝已然微微张开,等待着男人的采撷。持剑的手指略显粗粝,一点一点开拓着未经人事的花径。 莫名的空虚向你袭来,花穴下意识地收紧,深一点,再深一点…… 也不知对方是不是有意无视了你的渴求,男人伸手将你的上身抱起,试图解开胸衣的背扣却始终不得法,骄矜又懊丧的样子令你看了不禁莞尔。拼命压制住心头蔓延的耻意,葱白小手轻轻一勾,失去束缚的丰盈白兔弹跳而出,你终于和爱人裸裎相见。 两粒红果同时被炙热的舌所侍奉,你的星眸逐渐失了焦距。深埋在花瓣中的长指剐蹭到某处软肉,身体深处涌现的陌生情潮夺去了你思考的能力。仿佛被海啸的巨浪席卷,天地之间只余一片苍凉的白。 待你回过神来,深色肉刃正抵在狭小入口缓缓研磨。 好想要他。想要像小说中那些惊世骇俗的荡妇一般,不知廉耻地将精华榨取干净,所以,快进来吧。 对上你嗷嗷待哺的杏眼,男人心领神会,坚挺就着泛滥成灾的花液,冲破那薄薄的阻隔,收取了你珍藏许久的纯洁。 硬热粗壮不知疲倦地在你体内耕耘,伞端一次次叩击着宫口。你只觉得自己是成了一尾沉溺于欲海的垂死的鱼,拼命揽住爱人的臂膀,鲜红的蔻丹在他坚实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糜艳红痕。 得到了你的应允,肉棒径直挺进了子宫,将浓密醇厚的精液悉数浇灌于此。 别走,会流出去的。你轻轻呜咽道。 腔内嫩肉攀附上黑红肉刃,妄图将方才注入的精华一滴不漏地留住。花穴被撑得不能再开,硬挺在花径内一跳一跳,那是男人即将射精的征兆。 十指相扣间,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我曾听闻姬君诞生之地尚红,女子出嫁为妻,须着正红色衣装。姬君今日的穿着,可是合了此意? 真是个坏心眼的男人,女儿家的小心思,不要这么轻易地点破嘛。 粉拳落在爱人的胸口以示不满,紧接着便被他咬了耳朵:定不负相思意。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恋の香り 甜得发腻的奶油香气不由分说钻进他的鼻腔。 一时间,他感到了短暂的眩晕。 再次回过神来,身体循着气味已经停在了执务室的外围。 和室的门并没有关牢,像是要诱人一窥究竟似的,留下一道窄缝。 大约已经过了子时。铃虫与鸣蛙早就安寝了的,静谧的夏夜。 然而浅橘色的灯光昭示着恋人未眠的事实。 这么晚了,到底在做什么呢?在大脑中的猜想争先恐后地涌出之前,他轻轻推开了木门。 女孩子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懒懒地侧卧在地面。不远处放着一枚精致的骨瓷碟子,里面正是一方被刀叉摆弄得零零碎碎的西洋点心。 “c’est merveilleur.” 是他所不熟知的语言。不过并不妨碍他领悟到恋人此刻大好的心情。 “姬君可是有未竟之事?” “嘻嘻,你来啦。” “深夜贪食甜品,不但对牙齿无益,也有悖于风雅。” “小气。”她终于回过头来,试图冲着恋人嫣然一笑,然而沾满酥皮脆片的唇角让这一笑徒增了几分滑稽的意味。 “您真是只馋嘴的猫。” 他走过去,从地上将她拦腰抱起。微微粗糙的舌掠过她俏丽的双唇,邀请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小口中满是甜得发腻的奶香。他却不再眩晕,只觉得轻飘飘的,几乎下一秒就要升仙了。 沙漏里最后一颗细沙漏了下去。深深的长吻也终于告一段落。 “这是贪嘴的惩罚吗?”她仰起因为缺氧而变成了玫瑰色的小脸,好以整暇地问他。完全没有留意到,松松系上的胸衣绑带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了饱满的右乳。小小的樱果在夜风的刺激下,战战巍巍地挺立起来。 “夜还很长呢。”男人天蓝色的眼睛里,欲望的火苗一点点旺盛起来。 “谨遂君愿。”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クリスマスの約束 petit papa noel 圣诞老爷爷, quand tu descendras du ciel 当你从天而降时, avec des jouets par milliers 带着玩具千千万, n’oublie pas mon petit soulier 我的小鞋可别忘。 mais, avant de partir, 出门时, il faudra bien se couvrir 衣服要穿暖 dehors tu vas avoir si froid 外面冷得慌。 c’est un peu à cause de moi 为的是满足我期望。 今天是审神者就任后第一个圣诞节。 少女端坐在米白色的圆镜梳妆台前,欢快的曲调自樱桃小口中逸出,凝结在唇角的笑意令她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娇羞。那是任何高级化妆品都无法企及的,只有在如今的青葱岁月才能拥有的,天然而纯洁的光彩。 素日里披散着的乌黑长发被香槟色的发圈不松不紧地绑成了少女感十足的双马尾。修长双腿被薄薄的黑丝袜覆盖,紧身小黑裙束缚住柔嫩圆臀,浅驼色的高领羊绒衫则包裹住姿态优美的天鹅颈。偏偏那十指均施以绛色蔻丹,让青涩的果实散发出一丝艳丽的风味。 墙上的古时钟刚刚敲过二十二下。 “他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呢” 思绪如同脱了缰的野马,甫一放出,便飞驰得不知所踪。 “姬君,姬君。” 沉浸在自我推演中的少女对恋人的夜访浑然不觉。 唔,好痒。带着薄茧的食指轻轻刮过少女挺秀的鼻。 “我的玫瑰,今夜可愿只为我绽放?” 少女并不作答。只有淡淡的蔷薇色爬上双颊。 仿佛是为了确认彼此的心意,四片唇瓣紧紧相依。男人的软舌扫过审神者的贝齿,随即半强制地叩开牙关,攫取着少女的甜美。 这是一个热烈又冗长的深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樱唇流淌而下,恶作剧似的钻进了脖子。 “很难受吧,请允许我为姬君除去此物。” “嗯。”细若蚊蝇的声音。 得到许可的大手随即为她除去领口濡湿的毛衣,却不曾有进一步的动作。 “今夜的姬君,十分美丽。”男人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感受到恋人投射的热切目光,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酥软了,半推半就间倒进了他温厚的怀抱。 纯白的半杯胸衣已经不知何时被他解下,粗粝的指尖在敏感乳晕上打起圈圈,只消几下,小巧的红豆便挺立起来。 “歌仙,我好难受。” 陌生的情动令少女的不知所措,只能跟随着本能捧起形状姣好的饱满双乳送到恋人嘴边。 性感薄唇含住着一枚樱果,手指也不忘安抚被冷落的另一边。男人敛去了所有的锋芒与掠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眼前的珍宝。 灼热。眩晕。理智早已逃到了爪哇国。只想与他沉浸在欲望的泥沼。 小黑裙被卷起,丝袜被褪至脚踝,映入男人眼帘的,是一道微微张开的粉色裂缝。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湿淋淋的花瓣像是找到热源一般,牢牢攀附住温暖的手指。 “姬君真是意外的大胆呢。” “坏心眼的家伙。” “我恋慕着您。从很久以前。” “最喜欢你了。所以,快进来吧。” 充分湿滑的花径轻而易举地收纳了堪称雄伟的质量。深红肉刃似是要熨平刀鞘内的褶皱一般,强力地抽送着,换来身下少女声声娇啼。 少女的腔内有着不可思议的高温。他的肉棒饶是一块烙铁,也不禁要为这一眼小小的熔炉所融化。 强压下射精的快感,直到切实感应到花径内的痉挛,男人才缓缓贴上柔弱的子宫口,将浓厚白浊尽数灌入其中。 “明年九月,她就会出生了吧。” 少女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泛着水光的杏眼中,是难掩的喜悦,也是坚定的虔诚。 “一定会同您如出一辙得标致。” 满室春情缱绻。惟愿此刻永恒。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流れゆく雲を見つめて “十五年了,你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秋子该不会是不老的狐仙吧。” 酩酊大醉的男人吐字已经不甚清晰,他兀自倒了一杯花酒,眼白过多的三角眼里透露着隐晦的精光,糙黑的手眼看就要欺上少女的雪肌。 “阿京,扶客人下去休息。” 门外的阿京明白,这是秋子毫不留情的驱逐。她大步跑下楼,喊了两位龟公帮忙,三人合力将这个庞大沉重的市井俗夫丢出了天香院的大门。 送别了恼人的恩客,秋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有些脱力地倚在窗边,抬眼望着那残缺的下弦月一点一点淡入泛起微微鱼肚白的天空。 “十五年了。真快。”她喃喃着,美丽的小脸微微皱了起来。 她自问很少出现今日这般的失态。十五年过去,足以让她淡忘诸多往事,但同样也令她身陷险境。周遭的一切均以或快或慢的速度老去,唯独她成为了时间老人的宠儿。三角眼男人不经意的玩笑话结结实实压在了秋子的心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秋子的确不是人类。不过三角眼男人猜的不巧,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呢。 日华初上的清晨,街上只有寥寥数人。秋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他们或急或徐的足音,感到无限的生机。 她转了转颈子,想要扶一扶将要掉落的发簪,却见那深紫色的蝴蝶簪子随着她的动作倏地滑了出去,径直砸在了一顶斗笠上。 “小少爷”她柔柔地唤着对方,声音娇得能掐出水来。 被砸中的年轻男人取下了斗笠。 “秋子。” 她总也想不到是他。15年过去,幼子换了青年,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却始终那么澄澈,哀哀的目光让她的心下意识地痛了一下。 “请少爷上来一叙。”她丢了一方刺绣精致帕子,权当是他的准入许可。 从天香院的大厅到她的处所不过百步之遥。她听着他的脚步一点点临近,小小的心脏咚咚咚咚跳个不停。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她猛地推开纸门,意外和他撞了个满怀。 她试图起身,惊觉自己正跨坐在青年的腰际,而他的昂扬不偏不倚地抵着她的花心,炙热得无法忽视。 “这15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时常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了你厌弃。”青年的嗓音同他的眼睛一样干净,那是没有经过烟气荼毒的,专属于年轻男人的蓬勃朝气。 他没有一句话在怨她。她有些痛恨自己让这个男人在辗转流离中度过长达15年的岁月。一介普通人的人生又能有几个15年呢? 纵然浸淫人间百年,她终究也不是人类,对于人类的想法也疏于揣摩,只得俯下身去,笨拙地吻住他的薄唇。唇瓣相接的瞬间,年轻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小口中搅起惊涛骇浪,有如临渊的快感拍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她摸索着解开他裙裤的带子,紫红色的肉刃大力弹出,菇状先端已经渗出点点苦液。 “秋子…” 年轻男人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怎样才能舒缓眼前的痛楚。 “少爷,交给我吧。” 她飞快地除去繁复的花魁衣饰,少女的胴体影像毫无保留地闯进了年轻男人的眼睛。接着,她弯下腰,葱白玉指剥开微微张开的花瓣。方才一通激烈的吻已经让那里淌出了羞人的蜜汁。 将垂落到前胸的乱发向后拢了拢,她对准了紫红色狰狞慢慢坐了下去。 她感受着他的强壮将她的狭小一寸寸挤开,直到深深填补每一个空隙。满满的充盈让她情不自禁发出了娇柔又淫靡的叫声。可是他还是痛苦地隐忍着。原来还有一半的肉柱没能一亲芳泽。 她霎时羞红了脸,像一朵摇曳的石榴花,让男人的血气直直涌了上来。 “秋子,秋子…”他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压根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被泼天的情欲烧得有些沙哑。 她复又更深入地坐下,看着小腹出现一块大大的凸起。她知道他全部进来了。 男人在性事上似乎是无师自通的。初尝情欲的年轻男人很快反客为主,坚挺肉棒在子宫内反复冲击,撞得她娇吟连连,身体软成了一朵云。 记不清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体内泄了出来,却邪恶地堵住花穴不让自己的子种流出。 “秋子,还记得吗?15年前的中秋夜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你背上受了很重的伤,晕倒在我的书房门口。我请不到大夫,只好凭着祖父传授的一点医术给你上药包扎。”他的脸上浮现出甜蜜又隐忍的笑容。 “你昏迷了整整七个昼夜,我摸不到你的心跳,差点就要绝望。你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有多高兴。你的眼睛是我最爱的石榴红,皮毛之洁白赛过初雪,只要摸摸你的长耳朵, 你就比空谷幽兰还要静谧。” “熊本的春天来得早,我想抱你一起去赏八重樱,可是你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干净到一尘不染,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我仍然读书,写歌,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你。要是你再受伤了还会有谁帮你治好?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我如此迫切地想见你。祖父帮我和细川家的小姐议了亲,可我满脑子都是一只有着石榴色眼睛的小兔子。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竟然觉得人间的绝色,都藏在你的眼睛里了。” 她不作声,轻轻吻上他的额头,任由思念的热泪打湿她的乳房。 “对不起,对不起。”她反复念着,一股新的热流在子宫内爆发。 人类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发泄了全部精力的年轻男人很快便沉沉地坠入梦乡。她将那枚深紫色的蝴蝶簪子放进他的手心。年轻男人的手心白净而温暖,紫色的蝴蝶仿佛轻轻扇动起翅膀,慢慢地飞远了。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時間の花束 三月里总是容易乏的。 甫一进入春天,女主人便时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说这话的时候,她多半会以柔嫩小手掩面,像是应景一般,轻轻地发出一声呵欠。那声音真是轻极了,倘若他的呼吸声再大那么一点,决计是听不到的。 每每望着她懒懒地拖着绯色长裙袅袅而去,他的内心陡然涌起丝丝惆怅。云朵一样的她飘来又飘走,不曾在谁的身边过多停留。作为陪伴她最久的男人,纵然咏尽了春花秋月,蜜意离愁,却仍然猜不到她的心思。 这一日,换她望着他处理文书,手起笔落间唯有二人清浅的呼吸充盈耳边。她起身沏了一杯碧螺春递给他,再一次说:“三月里总是容易乏的,歇歇再做,不妨事的。‘’ 三月里总是容易乏的。伴着碧螺春的香气,这句子仿佛突然有了生命似的,嗡嗡地盘桓在他的脑海里。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乏了。 无垠的大海远处闪烁着幽蓝的微光。他感觉自己正缓缓沉到未知的海底,却根本不着急自救,只是任由自己一点一点被吸入大海的深处。生活有如潜水,只要不断沉沦,沉沦,这样便好。如果他不在了,她可会偶尔念及一二? 突如其来的痒意打断了他悲怆的妄想。一条雪白的小蛇正缠着他的腰际,细软的身子游离在他的腹肌之上,若有若无的触碰轻而易举撩拨起年轻男人的情欲。他看着那滑腻的小东西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发觉它黑亮亮的眼睛像极了她,远看仿佛含着笑意,走近一瞧却不禁嘲笑起自己的自作多情。 明明深处寒冷彻骨的海底,他却渐渐燥热起来,呼吸也慢慢重起来。他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这莫名的火焰烧成灰烬。 下腹部难捱的肿痛终于将他从梦境中解放出来。他揉揉眼睛,摸到了一条紫罗兰发带。这是他在她就任一周年之际送给她的,她笑着收下,却不曾让它有机会接触到那如瀑的黑发。他咬紧了牙关,生怕松了力气让泪水逃出眼眶,好像那眼泪一旦流下,他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他坐起身,打算把发带收到怀里。正要掀开薄被,一道电流不由分说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对上一张素白的小脸。是她。娇小少女用双手拢起白嫩圆乳,将紫红色狰狞收纳其中,丁香小舌笨拙地舔舐着伞状先端的小孔,贝齿不时剐蹭到他的敏感,淫靡美景历历在目,些微的疼痛反而加剧了他的快感。 似乎是觉得累了,她舔舐的速度慢起来,即将攀上高峰的他瞬间又被丢回了原地。一双大手终于抑制不住,将那颗偷懒的小脑袋按向自己的胯间。 “好浓”她娇嗔道,却用手心舀起炙热岩浆送进嘴里。来不及吃进的浊液被抹在唇瓣,显出潋滟的红。 “我冒犯了主人。“过了好一阵子,理智才重新夺回了大脑的控制权。 他动了动嘴唇,试图为自己荒唐的行径进行一点辩驳。女孩儿却将纤细食指抚在他的薄唇,柔弱无骨的玉指竟有如千斤之巨,直压得他半句话也难说出。不过恍惚之间,那手指已经抵达他的眉心,轻轻一点之后,她便如往常一般,拖着绯色的长裙,袅袅婷婷地离开了。 “暖风熏得檀郎醉,今宵好向妾边来” 握紧手中的丝帕,他暗暗笃定要好好教育一下狡黠又可爱的她。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恋時雨 热,放逐了思考,让爱情自由生长。 (歌仙兼定*女审神者+他?) 滴答,滴答。 外面是在下雨吗? 入了夏以后,他时常困倦不已。有时候他不禁想,自己或许真的像小丫头调侃的一样,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然而,就在这想法闪现的几秒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将之抛于脑后:自己的肉体可是货真价值的年轻男人,最多不过是虚长了他人一些年纪罢了。 像是要驱散内心的不安,信誓旦旦地重复着“你还年轻”,右手却摸过了寝具,打算同周公相会。 他将身体放平,感受到那入睡前熟稔的眩晕感。仿佛一切都离他远去,灵魂也要被那白色的光晕吞噬。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素日里置若罔闻的水声,此刻却格外清晰得刺耳,有如一把把尖利的小刀扎向和屋的木质地板。 这时,不知是从何处,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擅自飘进了他的耳朵。说是叹息,却也不甚准确。上翘的尾音带了三分娇俏,不难听出欢喜的意味。 小丫头在做什么呢? 他明白,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 他起了身,拍拍有些褶皱的寝衣,外衣顾不得穿戴妥当,毛头小子一样寻找着女主人的身影。 和屋的后面是一爿竹林。夏日里的竹子长势正好,拔节飞快,青翠欲滴。夏雨行色匆匆,此刻已然止住了。他略显纤瘦的身体穿行于一片碧海之中,偶有残雨打湿衣衫,却丝毫阻止他前行的步履。 “啊~~~~” 来自优雅而糜乱的平安时代的他,怎会不知那是唯有男女交合独有的淫声? 他拂了拂衣袖,微眯起金色的眼睛,左手五指用力扣向掌心,“到底是哪个幸运的家伙哟?” “亭主大人,求您~” “梓姬所求何事?人与相谈,必言明所指,方不存疑惑。” 在雨后的泥土芳香中,女主人全身赤裸,甜美丰满紧贴男人胸口,纤细双臂揽住男人脖颈,小小头颅深埋在男人颈窝。柔顺的栗棕色长发顺着她纤瘦的脊背垂下。一缕阳光穿破竹林密而厚实的翠叶,让她近在咫尺的背影显得亦梦亦幻。 视线再往下移动约莫三寸,但见一柄紫红色肉刃在白嫩圆臀中反复磨蹭,却并不急于闯进女人的秘处。他定睛一看,才发觉这根肉棒竟是她身体唯一的支撑。同为男人,他明白肉刃的主人此刻正绷足了精神忍耐着销魂的快感。少女粉嫩花瓣中吐出一兜兜蜜水,将凶猛肉刃染得亮晶晶的,淫靡暧昧的气息更胜方才。 “亭主大人,梓……梓……梓要亭主大人好好疼爱梓” “岂敢不从” “啊~哈~变得更大了~” 粗壮肉刃迅疾而准确地刺入了女人的花心,欲望的火焰将竹林的空气灼烧得炙热不已。 他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折返的。情热的枷锁不容分说地牢牢扣住他的脖子,此生再难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