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爷合伙搞钱的日子(1v1 H)》 第一章魂穿,沈星若被退婚 苏晚最后的意识,是眼前电脑屏幕密密麻麻的报表数据扭曲成一片刺眼的白光,心脏骤停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感知。 再睁眼时,头痛欲裂,耳边是嘤嘤啜泣声,还有一股陌生的、混合着檀香和草药的气息钻入鼻腔。 她费力地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身上盖着锦被,触感柔软却陌生。 她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同时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沉星若,年方二十,大齐王朝户部侍郎沉愈之的嫡女,因自幼体弱多病,养在深闺,性格怯懦。以及其他属于沉星若的所有记忆。 近日因与靖王萧煜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最终以靖王亲自上门退婚收场。 原主受不住这奇耻大辱,竟一时想不开投了湖,虽然被丫鬟及时发现救下,但魂魄已散,这才让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趁虚而入。 “小姐!您终于醒了!” 一个圆脸大眼、穿着翠绿比甲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正是记忆里沉星若的贴身丫鬟绿绮, “您吓死奴婢了!为了那起子没心肝的人,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苏晚,不,现在是沉星若了,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迅速消化着眼前的处境。 加班猝死,魂穿异世,还是这么个狗血的开局?项目经理的职业素养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快速扫视了一下自身,这具身体着实纤细,但记忆里……她下意识地低头,即便穿着宽松的中衣,胸前那沉甸甸的坠感也无比真实,规模惊人,腰肢却是不盈一握。 再结合脑海中关于靖王萧煜的记忆碎片——那个传闻中俊美无俦却慵懒闲散的王爷,竟如此不留情面地退了一个弱质女流的婚? “绿绮。” 她开口,声音带着久未进水的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冷静, “现在是什么时辰?退婚……已经结束了?” 绿绮愣了一下,感觉小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眼神不再是以前的怯懦躲闪,而是清亮坚定。 她忙回道: “回小姐,已是申时了。靖王殿下……他一个时辰前来的,丢下退婚书和……和几句难听的话就走了。老爷气得不行,夫人也在前厅垂泪呢。” 沉星若掀被下床,动作利落,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那股子现代职场女性的干练气质已然掩藏不住。 “更衣,我去前厅看看。”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利索……”绿绮担忧道。 “无妨。” 沉星若语气平淡。既来之,则安之。她苏晚能在现代职场杀出一条血路,没道理在古代活不下去。 退婚?正好,她本也没想过要依附一个陌生男人生存。 现代的商业知识和手段,或许能在这古代开辟一番新天地。 …… 前厅气氛凝重。 户部侍郎沉愈之面容儒雅,此刻却铁青着脸,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身正气也压不住被羞辱的怒火。 其妻苏姨娘陪坐在侧,眉目温婉,眼中含泪,轻轻拍着沉愈之的手背以示安抚。 “父亲,母亲。” 沉星若踏入厅中,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她穿着素雅的衣裙,未施粉黛,容貌清丽,杏眼灵动,虽带着病后的苍白,但脊背挺得笔直,气质干净利落,与以往那个低眉顺眼的沉星若判若两人。 沉愈之见到女儿,怒气稍缓,化为心疼:“若儿,你怎起来了?快回去歇着!” “女儿无事,让父亲母亲担忧了。” 沉星若抬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沉愈之, “关于退婚之事,女儿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靖王既无意,退了也罢。” 沉愈之和苏姨娘皆是一怔,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般通透的话来。 沉愈之叹了口气:“只是苦了你了,平白受此折辱。那靖王……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通报声:“老爷,夫人,靖王殿下……去而复返,说是有东西落下了。” 话音未落,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已不请自入。 来人正是靖王萧煜。 他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身量极高,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剑眉星目,俊美深邃,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慵懒地扫过厅内众人,最终落在沉星若身上时,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他今日穿着一袭玄紫色锦袍,腰束玉带,更衬得肩宽腰窄,腿长逆天。 虽是闲散王爷的做派,但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锐利,却如出鞘的宝剑,寒芒隐现。 “沉大人,沉夫人。” 萧煜随意地拱了拱手,算是见礼,目光却始终焦着在沉星若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沉小姐……恢复得倒快。” 他记得一个时辰前,这女子还哭得几乎晕厥,脸色惨白如纸,如今看来,虽仍虚弱,但那眼神……清澈、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审视,有趣。 沉星若毫不避讳地回视他。 近距离看,这男人确实有傲视群伦的资本。五官完美得如同雕琢,气质复杂,慵懒与锐利并存。 她脑中不自觉闪过关于他身体更私密的记忆信息——那是原主偶然听来的荒谬传闻,什么虽然是个平平无奇的废物,但是身材极佳……她立刻掐断了这不合时宜的联想。 “有劳靖王挂心。” 沉星若语气疏离,“不知殿下落了何物?” 萧煜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佩:“这枚蟠龙佩,方才不慎遗落在贵府花园了。” 他嘴上说着玉佩,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细细描摹着沉星若的眉眼,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 沉星若心中冷笑,落东西?怕是借口。多半是听说了她自杀未遂,回来看看热闹,或者……另有目的。 “既然物归原主,殿下请便。” 沉星若下了逐客令。 萧煜却似乎不急于离开,他上前两步,距离沉星若极近,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沉小姐似乎……与往日不同了。” 他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莫非是经此一劫,幡然醒悟?” 第二章偷看别人洗澡? 沉星若抬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杏眼中毫无惧意:“人总是要成长的。殿下今日退婚之举,于臣女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解脱?” 萧煜挑眉,眼底兴味更浓。 他忽然伸手,速度快到出残影,用指尖轻轻拂过沉星若耳侧的一缕碎发,动作看似轻佻,实则带着试探。 沉星若猛地偏头躲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殿下请自重!” 一旁的沉愈之见状,怒气上涌:“靖王殿下!小女还需静养,请您……” 萧煜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缕发丝柔软滑凉的触感。他深深看了沉星若一眼。 “是本王唐突了。” 他后退一步,恢复了那副慵懒散漫的样子, “告辞。” 说罢,转身便走,玄色衣袂翻飞,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直到那迫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沉星若才暗暗松了口气,后背竟渗出薄汗。这男人,SSS危险。 …… 靖王府,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出萧煜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褪去了外袍,只着一件墨色中衣,领口微敞,隐约可见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轮廓。 他坐在书案后,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查得如何?” 他声音低沉,不带情绪。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角落,是侍卫陆远。 “回主子,沉小姐院中并无异常。只是……据她丫鬟绿绮所言,沉小姐醒来后,言行举止与以往大不相同,冷静得不像寻死之人。” 萧煜眸色深沉。白日在沉府,那女子躲开他触碰时的眼神,锐利、警惕,绝非一个怯懦深闺女子能有。 还有那句解脱……有趣。 他原本对这桩父皇硬塞的婚事毫无兴趣,退婚亦是计划之中,但沉星若的突然转变,却勾起了他一丝探究的欲望。 他想起白日近距离看到她时,那纤细却不失曲线起伏的身段,尤其是那过于饱满的胸脯,将素色衣裙撑起夸张的弧度,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手就能掐住……还有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混合着处子幽香,竟让他身体某处产生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躁动。 萧煜下意识地捻了捻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缕发丝的柔软。他挥挥手,陆远悄然退下。 书房内重归寂静。萧煜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勾了勾。 一个念头闪过。 他需要更近距离地观察她,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才能窥见最真实的一面。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以他的身手,潜入沉府易如反掌。 主意已定,萧煜不再犹豫。他换上一身便于隐匿的深色常服,身形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方向直指沉府,沉星若所居住的院落。 沉府,沐浴偏房。 沉星若浸泡在偏房那个硕大的柏木浴桶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四肢百骸,氤氲的热气蒸腾而上,模糊了她清丽的面容。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能静下心来,仔细审视这具全新的身体,以及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古代大家闺秀的生活,还真是……奢靡又不变通。 她低声咕哝了一句,抬手撩起一捧水。 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臂膊滑落,砸在水面上,漾开。 借着摇曳的烛光,她低头审视。 肌肤细腻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因热气的熏蒸透出淡淡的粉色。 视线下移,便是那对即便在水中也难掩其惊人份量的雪乳,圆润饱满,傲然挺立,顶端的乳头被蒸汽薰的更加粉嫩水润,腰肢确实纤细得不盈一握,与记忆中的数据吻合。 她来自现代,对身体并无太多羞耻感,更多是作为一种客观存在来评估。 硬件条件倒是不错,只是这体质…… 她感受到四肢传来的虚软。 得尽快把锻炼提上日程了,不然在这世界,怕是自保都难。 想到自保,白日里靖王萧煜那张俊美却危险的脸庞便浮现在脑海。 闲散王爷?…… 沉星若杏眸微眯,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水面。 看来,这退婚风波,恐怕只是个开始。得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和经济基础才行。 她闭上眼,开始在心里盘算。项目经理的经验让她擅长规划和资源整合。 父亲是户部侍郎,掌管财政,或许能从中获取一些这个时代的商业信息?贴身丫鬟绿绮忠诚活泼,是个信息渠道。那个叫白术的丫鬟,记忆中似乎沉稳可靠…… 就在沉星若沉浸在自己的商业蓝图构思中时,她并未察觉,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正悄无声息地伏在房梁之上,将下方沐浴的美景,以及她那与传闻截然不同的、带着审视与规划的沉静侧脸,尽收眼底。 萧煜屏住呼吸,收敛了周身所有的气息。 他居高临下,看着氤氲水汽中那具白皙得晃眼的胴体。 饶是他见惯风月,也不得不承认,这沉星若的身段着实惹火,饱满挺翘的双峰,纤细柔软的腰肢,组合在一起,形成惊心动魄的诱惑。 然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她脸上那种情态。 没有怯懦,没有哀伤,甚至没有寻常女子沐浴时的羞涩或自得。她的眼神清亮,带着一种近乎冷静的审视,偶尔蹙眉思索,指尖无意识地在水中划动,仿佛在筹划着什么。 还有她方才那几句低语……商业、资源、自保、势力、经济基础……这些词从一个深闺女子口中说出,简直荒谬。 萧煜眸色深沉如墨。 他可以肯定,眼前的沉星若,与以前的沉星若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就在这时,水中的沉星若似乎因水渐凉,轻轻打了个哆嗦,随即站起身,准备离开浴桶。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瓣滚落,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萧煜眼神一暗,体内莫名升起一丝燥热。 但他迅速压下这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趁着侍女进来伺候前,身形如烟,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偏房,融回夜色之中。 靖王府,书房暗影。 回去后的萧煜并未入睡。他面前摊开的并非公文,而是一份关于沉星若过往十六年详尽无比的调查卷宗。 性格怯懦,体弱多病,不善言辞,女红平平,学识一般……所有信息都指向一个标准的、甚至有些失败的深闺女子。 可与白日里那个眼神清亮、言辞冷静、甚至敢与他针锋相对的沉星若,判若两人。 “陆远。” 他低沉开口。 角落里的黑影显现。 “主子。” “确定救下时,已无气息?” “属下确认过当时在场的老嬷嬷和绿绮,皆言沉小姐气息全无,身体僵冷,方才准备后事。约莫一刻钟后,却……却自己缓过气来。” 陆远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萧煜指尖敲击着桌面,节奏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醒来后,除了言行大变,可还有其它异状?接触过何人?” “并无接触外人。” 他挥退陆远,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沉星若沐浴时的画面—— 氤氲水汽中,那具白皙得晃眼的胴体,饱满到惊人的双峰在水波中荡漾,纤细腰肢不盈一握,水珠沿着动人的曲线滑落,没入水下更神秘的幽谷…… 下腹猛然一紧,一股燥热腾起。 他竟对那个原本被他视为麻烦、急于摆脱的未婚妻,产生了如此直接而强烈的生理欲念。 这感觉陌生而危险,却……该死的诱人。 第三章奶茶大计与郊外寻找奶源 “沉、星、若。”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不管你因何而变的与以往不一样,竟然现在惹了本王,就别想再轻易脱身了。” 沉府。 沉星若沐浴完毕,由绿绮和白术伺候着擦干身体,换上柔软的寝衣。 白术果然如记忆中所言,容貌清秀,气质沉静,动作麻利且不多言。沉星若暗暗点头,此人或许可堪一用。 “小姐,您今日……真的不一样了。” 绿绮一边为她绞干长发,一边忍不住说道,圆溜溜的大眼里满是好奇, “奴婢觉得,您现在这样,真好!” 她虽然单纯,却也感受得到小姐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沉星若笑了笑,并未多解释: “人总要往前看。绿绮,白术,日后在这府里,我需要你们多帮衬。” 两个丫鬟连忙应声:“是,小姐。” 躺在古色古香的雕花拔步床上,沉星若望着帐顶,心中思绪翻涌。 穿越、退婚、危险的靖王……前路漫漫,挑战重重。 但与此同时,一股久违的斗志也在她心中燃烧。现代社会的商业战场她尚且不惧,这古老的时空,又如何? “首先,得活下去,然后,赚钱。赚好多好多钱。”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她握了握拳,感受着这具年轻身体里蕴含的潜力,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沉星若早早醒来。 在绿绮和白术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清丽面容,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计划。 早膳是清粥小菜,并一壶沏得浓酽的茶。 沉星若抿了一口茶,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让她无比怀念现代那些花样繁多的饮品。尤其是那能让人心情愉悦的奶茶…… 念头一起,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她仔细回想,这个名为大齐的朝代,饮品种类确实单调,除了茶、酒,便是些简单的汤饮,牛奶羊奶多半只作为食材,或是孩童、病弱之人的滋补品,且因不易保存,城中鲜有售卖。 “或许……这是个机会?” 沉星若杏眸微亮。奶茶制作工艺并不复杂,关键在于奶源和茶源。 茶好解决,大齐似乎已有不错的制茶工艺。但新鲜牛奶…… “绿绮。” 她放下茶盏,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可知道,京城附近哪里能买到新鲜牛乳?” 绿绮正摆弄着插瓶的鲜花,闻言转过头,圆脸上满是不解:“小姐,您要牛乳作甚?那东西腥膻,府里偶尔做点心才会用上一点,也都是庄子上送来的,城里可没处买。” 果然如此。沉星若心中了然,继续引导:“庄子上?是自家的庄子吗?” “是呀,在西郊那边,有个小田庄,养着几头牛。” 绿绮答道,“小姐若是想要,奴婢可以去厨房问问,看看近日有没有送来的。” 沉星若摇了摇头。几头牛产的奶,估计只够府内偶尔消耗,无法支撑她后续的想法。她需要稳定且更大量的奶源。 “白术。” 她看向一旁安静侍立的清秀丫鬟,“你可知京城附近,是否有专事畜牧,养殖牛羊较多的庄子或牧场?” 白术思索片刻,沉稳回道: “回小姐,奴婢曾听管家提起过,北郊外二十里处,有一片草场,似乎有几户人家专靠养牛牧羊为生,将奶品、肉食供应给京中一些大户。只是路途稍远,且那边地势略偏。” 北郊草场?沉星若记下了这个信息。看来,要想做成奶茶生意,解决奶源是第一步,亲自去一趟北郊很有必要。 她如今是待字闺中的侍郎千金,无故出门已是不易,何况是去遥远的郊外。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 略一思忖,她有了主意。以病体初愈,心中郁结,需出门散心为由,向母亲苏姨娘恳求。 苏姨娘见她神色虽平静,但眼神确比往日多了几分精神,又心疼她经历退婚之苦,犹豫片刻便答应了,只再三叮嘱多带仆从,早些回府。 于是,两日后,一辆不算起眼的青帷马车在几名护卫和丫鬟的陪同下,驶出了沉府,朝着北郊而去。 马车里,沉星若穿着简便的衣裙,发髻轻绾,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 她看着窗外逐渐从繁华街市变为稀疏民舍,再到视野开阔的田埂土路,心中竟有几分豁然开朗之感。 绿绮显得很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白术则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时为沉星若斟上温水。 “小姐,您到底想去北郊找什么呀?”绿绮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 沉星若微微一笑,也不完全隐瞒:“想找些新鲜的牛乳,试试做点新奇的吃食。” “新奇的吃食?”绿绮眼睛更亮了。 “嗯,若是成了,或许还能给咱们府里添些进项。”沉星若语气平和,却让两个丫鬟都愣住了。 府里进项?小姐怎会突然想这些? 白术眸光微动,看向沉星若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思。 …… 与此同时,靖王府。 萧煜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听着陆远的汇报。 “北郊草场?”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榻沿, “她刚被退婚,不在府中伤心,跑去那里做什么?” “据沉府内线报,是以散心为由。同行只有两名丫鬟和四名普通护卫。” 陆远一板一眼地回答。 萧煜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散心?他可不信。那女人醒来后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无风阁安插在牧场的人,有什么消息?” “并无特殊。那几户牧人皆是普通百姓,与朝中各方皆无牵连。” “呵。” 萧煜轻哼一声,“继续盯着。本王倒要看看,这位沉小姐,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脑海中不自觉再次浮现那日的沐浴景象,那在水中沉浮的饱满雪乳,纤细腰肢……下腹微微一紧。 他敛下眸光,压下那丝躁动,但探究的欲望却愈发强烈。 …… 马车颠簸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抵达了白术所说的北郊草场。 沉星若在白术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顿觉眼前开阔。一片起伏的缓坡上绿草茵茵,零星点缀着些牛羊,远处可见几处简陋的屋舍和围栏。 空气清新,带着青草和牲畜特有的气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与京城内截然不同的自然风貌。 她让护卫在不远处等候,只带着绿绮和白术朝着最近的一处有炊烟升起的人家走去。 一家农户院外,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健硕的年轻汉子正在修补栅栏,看到三个衣着光鲜、容貌出色的女子走来,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 “这位大哥有礼。”沉星若上前,语气温和,“请问,这里可有新鲜牛乳售卖?” 那汉子回过神来,脸上泛起朴实的红晕,搓着手道:“有、有的!小姐要多少?俺家今早刚挤的,还新鲜着!” 沉星若心中一喜:“能否带我们去看看?” 汉子连忙点头,引着她们走向屋后的牛棚。 棚子里拴着几头黄牛,旁边放着木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腥味和草料味。 第四章草场解围 沉星若仔细查看了木桶中泛着乳白色的新鲜牛奶,品质看起来确实不错。她与汉子交谈起来,询问产量、价格等。 这汉子名叫舟曲,与父母一同居住于此,养了五头奶牛,每日产奶量固定,除了自家消耗和制作些简单奶制品,大多供应给京中一两户固定的酒楼,收入微薄。 沉星若心中快速盘算着。若是要支撑起一个奶茶铺子初期的用量,至少需要两三家这样的牧户稳定供应。 就在她与舟曲商量着能否引荐其他牧户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喧哗。 只见几名衣着华贵、神态骄纵的公子哥,骑着马径直闯入了草场,马蹄肆意践踏着青草,惊得牛羊四处乱窜。 为首一人,约莫二十岁年纪,面色虚浮,眼神倨傲,手中马鞭随意挥舞着。 “喂!那边的!听说你们这儿的羊奶不错?给本少爷弄几桶上好的来!” 那公子哥扬声喊道,语气不容置疑。 舟曲脸色一白,显然认得这人,连忙躬身赔笑: “周、周少爷,今日的羊奶已经……已经送去城里的贵府上了……” “嗯?” 那周少爷脸色一沉,马鞭指向舟曲。 “本少爷亲自来取,是给你面子!你敢说没有?”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起哄,言语粗鄙。 沉星若蹙起眉头。看来是遇到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了。 绿绮有些害怕地往沉星若身后缩了缩。白术则上前一步,在沉星若侧前方,眼神警惕。 周少爷显然注意到了沉星若几人,目光扫过来,在看到沉星若的清丽容貌和虽被衣裙遮掩却依旧难掩曼妙的的身段时,眼中顿时闪过淫邪之色。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得如此标致?” 他策马靠近了几步,完全无视了舟曲,笑嘻嘻地看着沉星若,“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地来了?可是迷路了?要不要本少爷送你一程?” 他话语轻佻,目光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沉星若胸前逡巡。 沉星若心中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冷了下来:“不劳阁下费心。” 周少爷见她反应冷淡,反而更来了兴致,竟直接翻身下马,朝着沉星若走来: “小娘子何必见外?这地方不太平,还是让本少爷护着你……” 说着,竟伸手想要去拉沉星若的手腕。 “放肆!”白术厉声喝道,就要上前阻拦。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 一道玄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倏然而至,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周少爷伸出的手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攥住。 “啊——!” 周少爷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骨头都要碎裂了。 沉星若惊愕抬头,撞入一双深邃慵懒,此刻却寒芒乍现的墨眸之中。 萧煜!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站在那周少爷面前,高出整整一个头,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那痛得龇牙咧嘴的周少爷,手上力道却丝毫未减。 “靖、靖王殿下?!” 周少爷身后的跟班中有人认出了萧煜,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周少爷也傻眼了,疼得冷汗直流,语无伦次:“王、王爷……饶、饶命……小的不知是王爷……小的该死!” 萧煜看都没看那些跟班,目光掠过沉星若瞬间恢复平静的脸庞,最后落回周少爷身上,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周家的?滚回你爹那儿,告诉他,若不会教儿子,本王不介意替他管教。” 说罢,手腕一抖,那周少爷如同破麻袋般被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哀嚎着却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上了马,带着一众跟班狼狈不堪地狂奔而去,连头都不敢回。 萧煜这才慢条斯理地取出帕子,擦了擦刚才碰过那周少爷的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沉星若身上,唇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带着玩味的弧度: “沉小姐,好巧。这北郊风大,可不是散心的好地方。” 周家少爷一行人狼狈逃窜扬起的尘土渐渐散去,草场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余下牛羊偶尔的哞叫与风吹草叶的沙沙声。 沉星若压下心头因萧煜突然现身而掀起的异样,迅速整理了神色与衣摆。她虽不知这位靖王为何会恰巧出现在这北郊野外,但礼数不可废。 “臣女沉星若,多谢靖王殿下出手解围。” 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却疏离的礼。 声音清越,听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刚才那场冲突与她并无太大干系。 萧煜随手将擦过手的帕子丢给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的陆远,目光依旧胶着在沉星若身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碧色的棉布衣裙,未施粉黛,发髻简单,比起那日在沉府厅中的清丽,更多了几分乡野间的清新灵秀。 然而,那双杏眼里的冷静和审视,却与之前如出一辙。 “举手之劳。” 萧煜语调慵懒,迈步走近,高大的身影再次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倒是沉小姐,不在府中将养,跑来这牛马混杂之地,所为何事?散心……似乎寻错了地方。” 他话语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探究。 沉星若心念电转,知道单纯的散心借口糊弄不过去,但真实目的——寻找稳定奶源以图后续商业计划——更是绝不能透露半分。 她抬眼,迎上萧煜深邃的目光,语气坦然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 “殿下明鉴。府中闷得慌,听闻北郊草场开阔,便想来走走。至于牛乳……不过是偶然想起古籍中提及牛乳可安神养颜,病后体虚,便想寻些新鲜的试试。” 她将动机引向女子寻常的爱美与养生之心,合情合理。 萧煜闻言,唇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些。 安神养颜? 他可不记得卷宗里那个怯懦的沉星若有这等钻研养生的心思。 第五章意外的接触 他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她因方才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素色衣裙下惊人的饱满弧线,确实与养颜成果颇为吻合。 “哦?古籍?” 萧煜状似随意地接话,与她并肩朝着草场缓坡走去,陆远和绿绮、白术等人默契地落后十余步跟着。 “不知沉小姐看的是哪本古籍?本王对岐黄养生之术,也略有涉猎。” 沉星若心中微凛,暗骂这男人难缠。 她哪知道这个时代有什么具体的养生古籍名字?只得含糊道: “不过是些杂书,书名……一时记不清了。殿下博学,臣女班门弄斧了。” 萧煜将她一瞬间的迟疑尽收眼底,却不点破,转而指向不远处悠闲吃草的牛群: “看来沉小姐寻访牛乳是真。这舟曲家的牛乳,品质尚可。不过,北郊草场最好的奶源,并非在此处。” “哦?” 沉星若果然被引动了心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殿下对此地似乎很熟悉?” “闲来无事,四处走走看看罢了。” 萧煜说得云淡风轻,一副标准闲散王爷的口吻。 “前方不远,有一处溪谷,水草更为丰美,那里有几户牧人养的奶牛,产的奶汁更为醇厚,腥膻味也淡些。沉小姐若有兴趣,本王可引路。” 他主动提出引路,意图难明。 沉星若快速权衡。拒绝,显得心虚且不识抬举;接受,则难免与这危险人物有更多接触。 但……他口中的优质奶源,确实对她有吸引力。 “那便……有劳殿下了。” 沉星若最终选择了接受。 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是商场铁律。借此机会,或许也能多探听一些这位靖王的虚实。 两人各怀心思,沿着草场缓坡漫步而下。 绿绮和白术在不远处跟着,绿绮一脸紧张又兴奋,小声对白术嘀咕: “靖王殿下居然给小姐带路哎!不过……他会不会对小姐不利啊?” 白术则面色沉静,低声道:“慎言。静观其变。” 阳光洒在绿茵茵的草场上,映得沉星若侧脸线条柔和,几缕碎发被微风拂动,贴在白皙的颈侧。 萧煜走在她身侧,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极淡的药香和一种干净的、不同于任何闺秀的清爽气息,与他惯常接触的浓郁脂粉味截然不同。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掠过她纤细的腰肢,以及行走间,即便在宽松衣裙遮掩下,依旧能窥见其惊人挺翘与饱满的胸臀曲线。 那日所见的沐浴景象,与眼前活色生香的女子重迭,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下腹隐隐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那蛰伏的巨物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在裤裆里不安分地动了动,带来些许紧绷的胀痛感。 “沉小姐似乎,很不待见本王?” 萧煜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委屈。 沉星若脚步未停,淡淡道:“殿下说笑了。殿下身份尊贵,臣女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想?” 萧煜侧头看她,墨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那日退婚,是本王唐突。只是我与沉小姐本就并无感情基础,本王亦不愿耽误沉小姐终身。”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沉星若心中冷笑。若真不愿耽误,何须亲自上门,言语刻薄? 但她面上不显,只道:“殿下不必挂怀。退婚之事,于你我皆是解脱。臣女觉得如今甚好。” “甚好?” 萧煜挑眉,“看来沉小姐是真心不介意。倒显得本王小人之心了。” 他话锋一转,“只是,小姐如今已非待嫁之身,日后有何打算?莫非真要依仗古籍,钻研养生之道终老?” 他在试探她的长远计划。 沉星若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露出一丝符合当下处境的、恰到好处的迷茫与坚韧:“打算……尚未细想。但人活一世,总不该只困于后宅一方天地。或许,寻些力所能及之事,让自己活得自在些,便是打算。” 她这话说得含糊,却透露出不愿依附他人的独立心思。 萧煜眼底兴味更浓。这绝不是一个古代深闺女子该有的想法。 她身上那种违和感,那种仿佛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冷静与目标感,让他如同发现了最有趣的谜题。 两人此时已走到一处溪流边,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对岸地势更为平坦,果然可见几处修缮得更齐整的牧场围栏。 “那边便是了。”萧煜指了指对岸。 “多谢殿下指引。” 沉星若停下脚步,微微颔首。她打算就此与萧煜分开,自行过溪探查。 然而,萧煜却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目光掠过溪水,忽然道:“此处溪水清浅,卵石湿滑。沉小姐身子初愈,不若本王……” 他话未说完,沉星若已断然拒绝:“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己可以。” 她向来独立,不喜欠人情,尤其对方是萧煜。 说着,她便提起裙摆,试探着踩上溪中凸起的石块。那石块长满青苔,果然湿滑无比。 沉星若刚踏上去,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衡,低呼一声向前栽去! 电光火石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后一带,稳稳地扣进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 沉星若整个人撞进萧煜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感受到其下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和灼人的体温。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腰肢几乎被他一手掌完全覆盖,紧密的贴合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她的后臀,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胯间某一处正在迅速苏醒、膨胀、变得硬挺灼热的巨大轮廓。 那尺寸……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也惊人得让她心惊肉跳,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原主记忆里那些关于他“本钱雄厚”的荒谬传闻……竟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看来,沉小姐的自己可以,尚需斟酌。” 萧煜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他怀中女子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那腰肢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而胸前那两团惊人的绵软,因这紧密的贴合,完全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变形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属于她的、混合着淡淡药香和处子幽香的气息疯狂涌入鼻腔,下腹那根孽根几乎是瞬间便彻底勃起,胀大坚硬如铁,炽热的温度隔着衣物烫熨着她的臀缝,顶端甚至因极度充血而微微搏动,渗出些许湿意,将裤料洇湿了一小块。 那酸胀灼痛的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沉星若瞬间僵直了身体,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既是窘迫,也是因身后那明显生理反应带来的羞恼。 她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第六章被调戏 萧煜却并未立刻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带着致命的蛊惑与危险: “你究竟是谁?沉星若?一个投湖自尽的怯懦女子,可不会有你这般……勾人的眼神,和这般……让人把持不住的身子。” 他的话语直白而充满侵略性,同时,揽着她腰肢的手暗示性地摩挲了一下那纤细的曲线,胯下那根滚烫的硬物更是恶劣地向前顶了顶,隔着衣物重重碾过她臀缝间的柔软凹陷。 “你!” 沉星若又惊又怒,杏眸圆睁,屈辱感涌上心头。 她猛地抬起手肘,用力向后撞去! 萧煜似乎早有所料,轻松格开她的手肘,同时顺势松开了揽着她腰肢的手。 沉星若立刻向前踉跄两步,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过身,胸口因怒气而微微起伏,脸颊绯红,眼神却冰冷如刀,狠狠瞪向萧煜。 萧煜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并无需整理的袖口,俊美脸上慵懒依旧,唯有那双墨眸深处,翻涌着暗沉的火光与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他胯间的隆起依旧明显,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溪水湿滑,沉小姐小心。” 他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既已带到,本王便不打扰沉小姐……寻访牛乳了。” 他刻意在寻访牛乳四字上加了重音,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沉星若一眼,转身,玄色身影很快消失在草场坡顶。 沉星若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紧紧攥住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男人,不仅危险,而且……下流!他刚才的举动和话语,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和试探! “小姐,您没事吧?” 绿绮和白术急忙跑过来,担忧地看着她。 沉星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摇了摇头,目光投向对岸的牧场: “我没事。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经此一事,她更加确定,必须尽快拥有自己的力量。 无论是财富,还是……足以自保的能力。 而萧煜……这个梁子,她记下了。 与此同时,草场坡顶,萧煜负手而立,远远望着沉星若主仆三人小心地渡过溪流,走向对岸牧场。 他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尚未完全平息,那坚硬如铁的灼热依旧紧绷着,提醒着他方才那片刻接触带来的极致诱惑。 陆远如同影子般出现在他身后。 “主子。” “去查,她找优质奶源,究竟想做什么。” 萧煜命令道,声音恢复了冷静,“还有,派人盯紧沉府和她名下的任何动向。她提到的‘商业’、‘资源’,我要知道具体指向什么。” “是。” 萧煜抬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纤细腰肢不堪一握的柔软触感,以及那饱满胸脯挤压在胸膛上的惊人弹性。 他捻了捻指尖,眸色幽深。 沉星若……不管你藏着什么秘密,最终,都会属于我。 渡过溪流,踏上对岸松软的草地,沉星若才感觉那颗因萧煜骤然出现和亲密接触而狂跳的心稍稍平复。 她强迫自己将那个危险男人的身影从脑海中驱散,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正事上。 对岸的牧场果然如萧煜所言,管理得更为井井有条。 围栏坚固,牛舍干净,几头奶牛毛色光亮,体型健硕。接待她们的老牧人姓孙,态度恭敬却不卑不亢,言谈间对自家牛乳的品质极为自信。 沉星若仔细查看了孙老汉提供的牛乳,色泽乳白,气味醇厚,腥膻味确实比舟曲家的淡上许多。 她心中暗喜,这品质,完全符合她制作高端奶茶的原料要求。 与孙老汉一番详谈,得知他家与另外两户相熟的牧人共同占据了这片溪谷最好的草场,三家共有奶牛近二十头,每日产奶量稳定,目前也仅是供应给京中少数几家固定的高门大户,尚有盈余。 沉星若心中迅速盘算,若能拿下这三家的稳定奶源,不仅初期开店够用,即便日后扩大经营,短期内也无需担忧原料问题。 她并未直接透露开店意图,只以府中需长期定量采购牛乳用于制作新颖滋补品为由,与孙老汉初步商定了供应价格和每日送奶至沉府后门的细节。 孙老汉见这位侍郎小姐谈吐清晰,要求明确,给出的价格也公道,便爽快地应承下来,并答应代为联络另外两户牧人。 事情进展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沉星若心情明朗了不少。看来这北郊之行,收获颇丰。 返程时,已是夕阳西斜。马车行驶在回城的土路上,车厢随着颠簸轻轻摇晃。 绿绮还在兴奋地叽叽喳喳,说着今日的见闻,尤其是靖王殿下天神般出现教训恶少的英姿。 白术则安静地整理着方才记录的与牧人商谈的要点,心思细腻的她,已隐约察觉到小姐此番举动背后,绝不仅仅是散心或养生那么简单。 沉星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身体因奔波一日而有些疲惫,但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奶源问题初步解决,接下来便是茶源、糖源,以及最重要的——产品配方调试和店铺选址、人手安排。 每一步都需要银钱和精力。 她得想办法从府里名正言顺地支取一笔启动资金,或者……先小规模试水,用些小巧精致的奶茶制品在闺阁女眷中打开名声? 正思忖间,马车忽然猛地一顿,伴随着车夫一声惊呼,车厢剧烈摇晃后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沉星若睁开眼,蹙眉问道。 车夫在外头惶恐回道:“小姐,车轮好像陷进一个泥坑里了,一时……一时恐怕出不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沉星若叹了口气,示意绿绮和白术下车查看。 天色渐暗,荒郊野外的,若真被困在此处,确实麻烦。 护卫们正在车后试图合力推车,但泥坑颇深,车轮卡得死紧,尝试几次都未能成功。 就在沉星若考虑是否让护卫先行回城求助时,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第七章车内暗潮 她心中莫名一跳,抬眼望去,只见暮色四合中,一道熟悉的玄色身影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正悠悠然朝着他们行来。 不是萧煜又是谁? 他怎会又出现在回城的路上?巧合?沉星若绝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多的巧合。 萧煜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略显狼狈的一幕。 夕阳余晖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俊美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更显深邃。 他目光扫过陷在泥坑里的马车,最后落在站在车旁的沉星若身上,唇角微扬:“沉小姐,看来今日出行,似乎诸事不宜?” 沉星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维持着表面的礼节:“让殿下见笑了。些许意外,不敢劳烦殿下。” “哦?” 萧煜挑眉,慢条斯理地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看似随意地检查了一下陷坑,“这坑可不浅,凭这几人,怕是耗到天黑也难脱困。北郊夜间……可不太平。”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沉星若自然知道野外过夜的危险,她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萧煜却不再多言,径直走到马车一侧,对那几名束手无策的护卫道:“都让开。” 护卫们面面相觑,但慑于靖王威势,还是依言退开。 只见萧煜挽起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臂,他并未如护卫那般去推车厢,而是俯身,单手抓住车辕与车轮连接处的承重轴,另一只手抵住车架,腰腹骤然发力——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沉重的马车竟被他以一己之力,硬生生从泥坑中抬起了大半边!车轮瞬间脱离了泥坑的束缚。 “还愣着做什么?” 萧煜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听不出丝毫用力过度的喘息。 护卫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前固定车轮,清理泥泞。 沉星若站在一旁,心中震撼难言。她知道萧煜身材高大挺拔,却没想到他臂力如此惊人。 这绝非一个养尊处优的闲散王爷该有的力气。他……深藏不露。 萧煜松开手,姿态轻松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向沉星若,墨眸中带着一丝戏谑: “沉小姐,本王又帮了你一次,不知这次,可否换得同乘一程?本王的马,方才似乎扭了一下,不便骑行。” 他指了指旁边那匹神骏异常、看不出半分不适的黑马。 借口!赤裸裸的借口!沉星若几乎能断定他是故意的。 但他刚刚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断然拒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殿下说笑了,若殿下不嫌弃马车简陋,臣女自当尽地主之谊。” 沉星若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无奈与警惕。 于是,片刻之后,沉星若、萧煜,以及不得不跟随伺候的绿绮和白术,共同挤在了这辆原本不算宽敞的青帷马车内。 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紧绷。 萧煜身材高大,他一坐下,原本尚可的空间立刻显得逼仄起来。 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尘土与青草味,强势地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存在感极强。 绿绮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缩在角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白术则低眉顺眼,但紧绷的脊背泄露了她的警惕。 沉星若尽量靠窗坐着,与萧煜保持着最大距离,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试图忽略身边那迫人的存在。 然而,萧煜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 “沉小姐似乎很怕与本王同处一室?” 他低沉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带着磁性的共振,敲击在人的耳膜上。 沉星若回过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无波:“殿下多虑了。只是男女有别,同处一室,恐惹闲话。” “闲话?” 萧煜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向她这边倾斜,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侧脸。 “本王与沉小姐,好歹也曾有过婚约,虽已解除,但同乘一车,也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吧?还是说……沉小姐在介意方才溪边之事?” 他竟敢主动提起!沉星若脸颊一热,心头火起,倏地转头瞪向他,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中。 那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带着薄怒的面容,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殿下请自重!” 她咬着牙,压低声音警告。 “自重?” 萧煜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滑过她因怒气而泛红的脸颊,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明显起伏的胸口。 那浅碧色的衣料下,饱满的弧度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颤动,勾魂摄魄。 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腹那股自溪边便未彻底熄灭的邪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根孽根正在迅速苏醒、胀大,变得硬挺灼热,将裤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 坚硬的龟头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顶端甚至因充血而微微搏动,渗出些许湿意,将深色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黏腻地贴在最敏感的铃口上。 这女人,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简直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仅仅是靠近,闻到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气,看到她那倔强又勾人的模样,就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沉星若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灼热的、硬邦邦的触感,即便隔着衣物和距离,也仿佛带着无形的热度,烫得她坐立难安。 沉星若:我TM真服了,又硬了? 她又羞又恼,想要挪得更远,身后却是坚硬的车壁,无处可退。 萧煜看着她窘迫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心中那股破坏欲和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忽然伸出手,并非触碰她,而是越过她,看似要去支开她身旁那扇因颠簸而微微晃动的车窗。 然而,就在他手臂越过她身体的那一刻,马车恰好碾过一块石头,车厢猛地一颠! 萧煜的手臂顺势下落,结实的小臂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沉星若并拢的膝盖上方,大腿根部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夏裙,那灼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线条,清晰地传递过来。 “唔……” 沉星若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 第八章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想要隔开那恼人的接触。 可她这一动,腿侧柔软的嫩肉反而更紧密地贴在了萧煜的小臂上,甚至能感受到其下血管的搏动。 萧煜眸中暗火骤燃。 手臂上传来的触感绵软得不可思议,隔着衣料都能想象其下的滑腻。 他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小臂微微用力,向下压了压,那力道大的几乎像是要将自己的印记烙在她腿根最柔嫩的肌肤上。 同时,他低下头,薄唇凑近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沙哑而危险的气音低语: “这么紧张做什么?嗯?沉星若,你这里……好像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敏感的耳蜗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你在发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 他话语里的暗示性极强,伴随着他小臂那充满掌控欲的按压磨蹭,沉星若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腿心深处甚至产生了一丝隐秘的、令人羞耻的酥麻和湿意。 她气得浑身发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猛地抬手想要推开他的手臂。 “滚开!”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羞愤而带着一丝颤抖。 萧煜却顺势一把握住了她推拒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他一只手便能轻易圈住,肌肤滑腻微凉。 他拇指暧昧地在她腕内侧娇嫩的脉搏处摩挲着,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脾气倒是不小。” 他低笑,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可惜,力气小了点。”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臂依旧压在她腿根,甚至得寸进尺地,用指尖隔着裙子,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 那轻微的、带着挑逗意味的刮搔,让沉星若瞬间绷紧了身体,腿心那抹湿意似乎更明显了。 她又羞又急,眼眶都微微泛红,杏眸中水光潋滟,瞪视着萧煜,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种被逼到绝境的、混合着屈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理反应的媚态。 这眼神,更是极大地取悦了萧煜,也让他胯下的欲望胀痛得几乎爆炸。那根硬挺如铁的肉棍迫切地渴望更紧密的接触,更深入的占有。 他几乎能想象出,将她压在这马车软垫上,撕开那碍事的衣裙,分开她紧并的双腿,用自己灼热坚硬粗大的龟头磨蹭她腿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花唇,然后狠狠一挺身,贯穿那紧致湿滑的幽穴,顶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 光是想象,那巨大的龟头就又是一阵剧烈的搏动,马眼渗出更多前液,将裤裆洇湿得更为明显,黏腻的触感让他极度不适,却又带来一种堕落的快感。 绿绮和白术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低下头不敢再看。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车轮碾过路面的辘辘声,以及两人之间那无声的、充满情色张力的对峙。 就在沉星若以为自己今日难逃更进一步的羞辱时,萧煜却忽然松开了她的手,同时也移开了压在她腿根的手臂。 仿佛刚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逼迫从未发生过。 他好整以暇地靠回自己的座位,仿佛只是坐累了换个姿势,唯有那双墨眸深处翻涌的未退情潮,和胯间依旧明显的隆起,证明着方才的真实。 “看来,沉府快到了。” 他瞥了一眼窗外,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慵懒,“今日,多谢沉小姐载我一程。” 沉星若猛地抽回手,拉紧衣襟,将自己缩在车厢角落,心脏仍在狂跳,身体残留着他触碰带来的战栗和那令人恼火的酥麻感。 她紧紧咬着下唇,别开脸,不再看他一眼。 这个混蛋!流氓!她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总有一天,要将今日所受的羞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马车终于在沉府后门停下。 沉星若几乎是立刻起身,在白术和绿绮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带着一丝仓促地下了车,快步走入府内,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萧煜独自坐在车厢内,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手腕滑腻的触感和腿根柔软的弹性。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依旧精神抖擞、将衣料顶起高高帐篷的硕大阳具,无奈又餍足地低笑一声。 “跑得掉么?” 他轻声自语,眸中势在必得的光芒愈盛。 猎物越是挣扎,猎手才越有兴致。 沉星若,我们来日方长。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勉强遮掩住下身的窘态,这才悠然下车,牵过那匹说是扭到了马脚此刻却神骏非常的黑马,消失在沉府门口。 当晚,靖王府书房。 烛火通明,萧煜却并未处理公务。他面前摊开着陆远刚送来的最新情报,关于沉星若今日在北郊牧场与孙老汉等人的具体交易内容。 “长期、定量收购优质牛乳……用于制作府中新颖滋补品?” 萧煜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玩味地重复着情报中的字句,“她倒是寻了个不错的借口。” 看来,她那古籍养生的幌子,是打算一直用下去了。 只是,什么样的滋补品,需要如此稳定且品质上乘的奶源? 联想到她之前昏迷时呓语的“商业”、“资源”,萧煜几乎可以肯定,这位沉家小姐,正在暗中筹划着什么与“商”字有关的事情。 一个侍郎嫡女,不顾刚被退婚的名声,跑去郊外寻找奶源,图谋经商?这消息若传出去,只怕会比她投湖自尽更让人瞠目结舌。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继续盯紧奶源运送和沉府的动静。她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回报。” 萧煜沉声吩咐。 “是。”陆远领命,却又迟疑了一下,“主子,还有一事……今日马车内……” 萧煜抬眸,眼神锐利地扫了他一眼。 陆远立刻低头:“属下失言。” “下去吧。”萧煜语气淡漠。 陆远悄无声息地退下。 书房内重归寂静。 第九章夜探沈府 萧煜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沉府的方向。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但他身体里因白日马车内那短暂接触而点燃的欲火,却并未熄灭,反而在寂静中愈烧愈旺。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将她揽入怀中时那纤细腰肢的触感,手臂压在她腿根时她身体的微颤与紧绷,以及她那双含着水光、羞愤交加的眸子…… 还有她胸前那对即便在宽松衣裙下也难掩其波澜壮阔的丰盈,随着马车颠簸晃动的诱人弧度…… 下腹那根孽根早已勃发如铁,青筋虬结的茎身灼热地跳动着,饱满的紫红色龟头从裤腰边缘探出,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将小腹和裤料弄得一片狼藉,黏腻不堪。 那酸胀到近乎疼痛的欲望,强烈地叫嚣着需要宣泄。 他深吸一口气,却无法压下体内奔腾的燥热。 那个女人,就像一味专门为他调配的毒药,明知危险,却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既然心火难耐,何必强忍? 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 他换上一身夜行衣,身形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方向直指沉府,沉星若所居住的院落。 …… 沉星若今日身心俱疲,沐浴后便早早歇下。 然而躺在床榻上,白日里与萧煜的种种纠缠却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盘旋,尤其是马车内他那充满侵略性的触碰和露骨的话语,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腿根处仿佛还残留着他小臂灼热的温度和按压的力道,带来一阵阵莫名的空虚和痒意。她羞恼地夹紧双腿,将那荒谬的感觉驱散。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即将沉入睡眠之际,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 她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骇然发现床榻边,不知何时竟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谁?!” 她惊得瞬间坐起,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呼救。 然而,对方动作更快。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尚未出口的惊呼尽数堵了回去。 另一条坚实的手臂则揽住她的腰,轻易地将她整个人从床榻上捞起,紧紧禁锢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唔……唔!” 沉星若拼命挣扎,手脚并用踢打着身后的禁锢,却如同蚍蜉撼树。那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别动。”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情欲熏染后的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 “不想把全府的人都引来,看你我现在这副模样吧?” 是萧煜!他竟然夜闯她的闺房! 沉星若:禽兽!流氓!无耻!坏男人!混蛋!野猪!狗屁! 沉星若又惊又怒,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恐惧。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萧煜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僵硬和颤抖,鼻尖萦绕着她沐浴后清新馨香的气息,混合着女子特有的体香,下腹的欲火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 那根硬挺如铁的肉棍隔着薄薄的寝衣,紧紧抵在她后腰与臀缝之间,灼热的温度甚至透过衣料烫熨着她的肌肤,硕大的龟头恶劣地在她尾椎骨下方的凹陷处磨蹭顶弄,让她这具身子一阵发软。 “看来,沉小姐并未将本王白日的提醒放在心上。” 萧煜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洒进去。 “那么,本王只好亲自来……加深一下你的印象了。” 他捂住她嘴的手微微松开了些,让她得以呼吸,却依旧保持着掌控的姿态。 另一只揽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滑动。 沉星若穿的是夏日轻薄的丝绸寝衣,布料柔软贴肤,几乎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萧煜的大掌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那清晰的掌纹和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滑腻的丝绸,也摩擦着其下微微战栗的肌肤。 “放开……混蛋!” 沉星若得以开口,声音却因恐惧和愤怒而带着哽咽,她扭动着娇躯,试图摆脱他的爪子。 可她这挣扎,反而让两人身体的摩擦更为剧烈。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不断磨蹭着他胯间那根怒张的巨物,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递过来,刺激得萧煜闷哼一声,龟头跳动得更加厉害,马眼泌出的粘液几乎将两人贴合的衣料都浸湿。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扭得欢。” 萧煜低哑地嘲笑,大手终于覆上了她胸前一侧的绵软。 即便隔着寝衣,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饱满的惊人分量和完美的浑圆形状。 他五指收拢,用力揉捏了一下,乳肉顺着他的指缝溢出,那极致的柔软和弹性,以及顶端那颗瞬间硬挺起来、抵在他掌心的娇嫩乳尖,让他呼吸骤然粗重。 “嗯……” 沉星若猝不及防地被袭击奶子,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乳尖窜开,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这声音一出,她自己也惊呆了,随即是无边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滚……拿开你的脏手!” 她屈辱地低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脏?” 萧煜眸色一沉,欲火中夹杂了一丝怒意。 他猛地将她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禁锢在怀中,低头狠狠吻上她那吐出抗拒话语的唇瓣。 “唔——!”沉星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敢……! 她的初吻…是不是沉星若的初吻她不知道,但是这保准是她苏晚的初吻…就这么给这个混蛋了?… 他的吻如他这个人一样非常霸道,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灵巧湿软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肆意吮吸舔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津液。 属于萧煜的冷冽气息彻底将她包裹,淹没。 第十章被指奸高潮(H) 沉星若起初还在奋力挣扎,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但很快,缺氧和那过于强势的掠夺让她浑身发软,力道渐失,甚至后面她竟然主动伸出她的软舌与他的舌尖挑逗,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都是‘噗嗤噗嗤’的声响。 萧煜察觉到沉星若的主动,睁开满是暗色的黑眸,看着身下人情动的模样,转而吸的更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舌吸断。 沉星若感觉她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第一次接吻就那么刺激… 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清冽又危险的味道,唇舌被反复蹂躏,带来一种陌生而可怕的战栗。 与此同时,萧煜那只作恶的手并未停下。他隔着寝衣,用指尖精准地找到并掐住那一颗已然硬立的乳尖,时而捻动,时而弹弄,时而又用掌心整个包裹住那团丰盈,粗暴地揉按,感受着那软肉在掌下变化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向下滑去,绕过挺翘的臀瓣,径直探入她双腿之间那最神秘的幽谷之地。 “不……” 沉星若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惊恐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健的大腿轻易分开。 萧煜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按上了她腿心处那微微凸起的柔软花核,惹的沉星若再次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不要…唔…” “呵……已经湿了。” 他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那小小肉粒的硬挺,得意地在她唇边低语,声音沙哑性感。 “沉星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百倍。” 说着,他屈起中指,隔着那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薄薄亵裤布料,对着那敏感的花核,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按压、抠弄起来! “啊……!” 一阵强烈至极的电流从腿心猛地窜上头顶,沉星若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媚人的惊叫。 那陌生的、巨大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依靠萧煜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 萧煜满意地看着她情动的模样,他熟练地刺激着她前端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指腹时而快速震动,时而用力按压,时而沿着那微微裂开的缝隙上下滑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感受着那层层媚肉在布料下无助地收缩吮吸。 大量的爱液不断涌出,将亵裤和他的手指彻底浸湿,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沉星若意识模糊,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娴熟而恶劣的挑逗下,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从花穴深处升起。 “唔…嗯…唔…啊啊……”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手指的动作,鼻腔里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 “想要了?” 萧煜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沿着她优美的颈项向下亲吻,留下一个个冰凉的湿痕。 他的大手也终于不耐隔阂,粗暴地扯开了她寝衣的襟口,将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雪白巨乳彻底释放出来! 月光下,那对饱满浑圆的玉兔颤巍巍地跳脱而出,肌肤白皙得晃眼,顶端两粒嫣红的花蕾早已硬挺如石,诱人采撷。 萧煜眸中欲火大炽,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侧的顶端,用力吸吮舔弄起来,舌头绕着乳晕打圈,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脆弱的尖端。 “嗯啊……别……” 乳尖传来阵阵尖锐的酥麻,混合着腿间那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沉星若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头,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萧煜的另一只手,终于扯下了她那早已湿透的亵裤,修长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探入了那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 指尖轻易地分开两片娇嫩湿润的肉唇,触碰到了那不断收缩翕张的逼孔。 那紧致、湿热、滑腻的触感,让萧煜倒吸一口凉气,那根早已忍耐到极致的肉棍更是胀痛得几乎爆炸。 他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紧窄的甬道。 “唔啊……痛……”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沉星若蹙起了眉,那甬道过于紧致,即便是一根手指,也带来了明显的撑胀感。 萧煜感受到那层层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包裹吸附着他的手指,内里湿热滑腻,爱液泛滥。 他缓缓抽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感受着那内壁肌肉的收缩和挤压,听着那咕啾作响的水声。 “乖…放松……你会喜欢的……” 他哑声安抚,低头继续吮吸啃咬她红肿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持续刺激着她前端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 在多重刺激下,沉星若最初的痛感很快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开始本能地迎合他手指的抽送,甬道内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萧煜见她已适应,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那紧窒的蜜穴内开拓着,弯曲抠挖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寻找着那最能让女人疯狂的G点。 “啊……那里……不……要!呜呜…” 当他的指尖刮过某处特别敏感的软肉时,沉星若猛地弓起了身子,难耐的仰着脑袋发出一声尖锐的媚叫,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涌出,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萧煜感受着手指被那紧缩的媚肉疯狂吮吸挤压的快感,看着她潮红失神的脸庞,再也无法忍耐。 他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她晶莹粘稠的爱液。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暴起、紫红硕大的狰狞肉棍释放出来。 那粗长的尺寸和骇人的形态,超过了二十厘米长,粗度惊人,茎身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上翘,饱满的龟头因极度充血而呈现出更深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住她那刚刚经历高潮、尚且微微张合、汁水淋漓的娇嫩穴口。 第十一章初夜缠绵(高高H) 沉星若迷蒙中感受到那远超手指尺寸的、灼热坚硬的巨大顶端,正威胁着要闯入她的身体,瞬间惊醒,那尺寸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杏眼圆睁,眼中流露出极致的恐惧: “不……不要……太大了……会死的……萧煜…” “由不得你。” 萧煜眸中欲火焚身,哪里还停得下来。 但他并未如她所想那般粗暴地一插到底。 他腰身微微前倾,用那硕大无比的龟头,缓缓地、带着沉稳的力道,开始撑开那紧窄湿热的穴口。 “唔…呃啊……!” 仅仅是头部那最宽的冠状沟挤入,沉星若就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楚。 沉星若:踏马的小说都是骗人的,哪里舒服了… 那不是手指的玩弄,而是跟她手臂差不多粗的滚烫的肉刃在强行开拓她从未被开启的秘境。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蜜肉本能地收缩抗拒,却无法阻挡那缓慢而坚定的入侵。 “放松点,乖……” 萧煜哑声道,额角青筋暴起,但还是带了罕有的耐心与温柔。 她的紧致超乎想象,那层层迭迭的媚肉阻碍,如同最贪婪的肉穴,死死咬住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稳住腰身,再次发力,缓慢而坚定地向下碾压。 那根粗长的肉棒开始一寸寸地挤入那紧窒的甬道,撑开层层媚肉。 当茎身推进到一半,终于触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时,一阵更尖锐的撕裂感传来! “嗯!!!啊——!!!痛!!!不要…出去…” 一声凄厉而痛楚的尖叫被萧煜及时用手堵了回去。 沉星若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烙铁从中间狠狠劈开,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眼前阵阵发黑。 腰身猛的向上弓起,双手死死揪着下面的床单,指节泛白。 一股温热的血丝混合着爱液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那根东西……真的…好大…又粗又长… 仅仅是进来一半,就已经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将她撑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正一下下搏动着的巨物充满了她体内的每一寸角落,穴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紧绷到了极限。 萧煜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处子的紧涩混合着她天生的湿滑,那湿滑炽热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地咬住他侵入的肉棍,从龟头到茎身,每一寸都被紧密地包裹、吸附、挤压,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险些直接丢盔弃甲。 他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和紧绷,暂时没有动作,只是低头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道:“乖~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感觉她那因剧痛而绷紧的穴肉稍稍缓和,不再像最初那般抗拒,才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抽动腰身。 他不敢插得太深,只是用那根巨粗巨长的肉棒,在那湿滑紧窄的甬道中浅浅地研磨。 每一次抽出,那被充分扩张的媚肉都会不舍地挽留,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每一次插入,那坚硬如铁的龟头都会重新碾过所有敏感的褶皱,将血液与爱液混合的粘稠液体带出又捅入,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唔……嗯啊……呜呜…啊哈…萧…萧煜…你…啊嗯…混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初夜… 最初破处的剧痛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饱胀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所取代。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感觉。 很…舒服… “啊嗯…轻点…啊…唔嗯…嗯…啊…” 沉星若紧咬的下唇渐渐松开,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双腿无力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 寂静的闺房内,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粘稠水声、以及男女交织的粗重喘息与婉转娇吟。 萧煜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些,这才缓缓加深了力道,腰身下沉,试图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 当那滚烫的龟头终于顶开层层媚肉,重重抵在她子宫深处最柔软脆弱的软肉上时,沉星若又是一阵尖叫。 “啊……呜呜…太深了……混蛋…慢点……啊嗯…” 沉星若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酸麻酥痒,伴随着那持续不断的、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萧煜俯身,含住她另一边随着撞击不停晃动的雪乳,用力吸吮,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吻痕和齿印。 “唔嗯…啊嗯…不要…不要咬…啊呜呜…不要咬我奶子…混蛋…啊嗯…呜呜…” 多重快感来袭让她承受不住,奶子被他吸的又麻又疼…甬道收缩的越来越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但是身上这个混蛋哪里会听?他的撞击反倒是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如同打桩般次次到底。 “说……你是谁的人?嗯?”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逼问,胯下凶狠地撞击着,滚烫的肉刃一下一下的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抽动,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她子宫口的软肉,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啊……呜呜…我……啊哈…我不知道……啊嗯…轻点…” 沉星若被顶弄得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只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猛烈的顶弄。 双手松开被抓的皱成一坨的床单,转而搂住他的腰身,因为快感指尖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无意识的抓挠,留下一片片爪痕。 “不知道?” 萧煜眸色一暗,猛地一个深顶,龟头几乎要挤开那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那就做到你知道为止!” 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持续猛攻花心,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的双乳,刺激着她的乳尖和花核。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强烈的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沉星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一个紧绷,花穴深处猛地收缩咬紧,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子宫深处涌出,达到了第二次,也是更为猛烈的高潮…臀下的那一块床榻已经完全湿透了… 现实中母胎单身的她,没想到穿越到这个时代,竟然…体验到了…性爱的感觉…就是真的好疼… “呃啊——!” 她尖叫着,指甲深深陷入萧煜背后的肌肉带出血丝。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和吮吸,也让萧煜低吼一声,达到了极限。他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龟头剧烈搏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灼精液决堤般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她那温暖紧窒的子宫深处……烫的沉星若一激灵…娇躯猛的颤栗了几下… “啊啊…好烫…呜呜…射进来了…萧煜…混蛋…呜呜……” 第十二章后入(高高H) 萧煜并未立刻退出,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肉棒仍埋在她湿热紧致的蜜穴深处,感受着高潮后余韵带来的阵阵痉挛与吮吸。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没够……换个姿势,让本王看看,你后面有多会吃。” 沉星若:????后面?混蛋玩意儿,你礼貌嘛? “呜呜…混…混…蛋…不……不要…” 沉星若浑身脱力,意识迷蒙,尚未从方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回过神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凌乱的锦被间,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布。 萧煜缓缓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硕大的龟头依旧卡在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媚肉不舍的挽留与吸附。 他一手揽住沉星若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按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稍一用力,便将她绵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调整成一个背对自己、双手和膝盖支撑在床榻上的姿势。 “呃啊……” 姿势的突然转换让沉星若发出一声惊呼,也让她从迷蒙中清醒了几分。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雪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男人的视线,而那刚刚被狠狠疼爱过、此刻依旧微微张合、淌着白浊粘液与淋漓爱液的穴口,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粉嫩的穴唇微微外翻,被操弄得有些红肿,中间那不断翕张收缩的小小穴眼,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无声地邀请着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萧煜跪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眸色瞬间暗沉如泼墨。 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柱身青筋虬结,顶端饱满的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正一下下地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撞击着那湿滑泥泞的穴口边缘。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穴口媚肉一阵敏感的抽搐。 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他本就未曾完全消退的肉棒再次变得梆硬。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那高高撅起的、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嗯……” 沉星若浑身一颤,臀肉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膝盖从后面顶开,被迫维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沉星若:混蛋!打我屁股… “张开点,让本王看看里面有多湿。” 萧煜的声音带着恶劣的戏谑,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在那湿漉漉的穴口边缘打着圈儿揉弄。 黏腻的爱液沾了他一手,他甚至恶意地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那不断收缩的穴眼上按了按。 “啊……别……脏……” 沉星若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因为他手指的挑逗而更加敏感,穴口收缩得更厉害,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大腿根都弄得一片湿滑。 “现在知道脏了?刚才求本王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 沉星若:等会儿,她刚求他进去了?放他娘的狗屁! 萧煜低笑,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烫、胀痛不已的肉棒,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重新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这一次,没有了面对面时的缱绻,只有纯粹的、近乎野蛮的发泄。 他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粗长滚烫的肉棒瞬间破开湿滑的媚肉阻碍,带着一股粘稠的水声,再次狠狠地、毫无缓冲地、一插到底! “呃啊——————!!!” 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都要凶狠的贯穿,让沉星若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 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角度更为刁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整根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仿佛要顶破一切阻碍,重重地、狠狠地撞击在了她子宫深处最柔软敏感的宫口上。 沉星若只觉得眼前白光炸裂,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混合着一股灭顶般的强烈快感,让她瞬间浑身脱力,几乎要瘫软下去。 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凶猛的入侵彻底贯穿、撕裂。 萧煜也被她穴内骤然收紧的媚肉夹得闷哼一声。 那湿滑炽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被那贪婪的媚肉死死吸附、吮绞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尤其是最深处,那被龟头反复碾磨顶弄的宫口软肉,更是不断收缩痉挛,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适应的机会,掐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凶狠抽插。 “啪!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疯狂回响,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他坚实的腹股沟狠狠撞击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 粗长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穴内高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白浊粘稠的淫水和被顶出的媚肉,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榻之上,龟头次次精准而凶狠地捣在敏感的宫口上。 “啊哈……慢……慢点……要死了……顶穿了……呜呜呜……萧煜……求你……轻点……啊啊……” 沉星若被他撞得神魂颠倒,眼前阵阵发黑,除了破碎的哭泣和求饶,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前后摇晃,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也随之剧烈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顶端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粗糙的床单上反复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和脊背,顺着曲线滑落,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锦褥濡湿了一大片。 他看着身下女子被迫承受、却又在极致痛苦中透出无尽媚态的模样,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求饶与呻吟,原本的温柔消失殆尽,只觉得体内的暴虐因子被彻底激发。 他俯下身,张口狠狠咬在她光滑细腻的后颈上,留下一个清晰而带着占有意味的齿印。 第十三章被操晕了过去…(高H) “啊…疼…坏男人…混蛋…呜呜…” 后颈处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微微皱眉,喉间瞬间溢出细碎甜腻的呻吟。 “轻点?本王看你这小穴,可是喜欢得很…”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狠迅猛。 他变换着角度,时而将粗长的肉棒向左侧顶弄,碾磨着穴壁内侧的软肉;时而又向右侧深入,刮搔着另一侧的敏感点;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尽全力,一次次地、仿佛要凿穿一切般,重重捣向那早已被顶得微微凹陷、不断泌出更多滑腻液体的子宫口。 “呜呜…啊嗯…子宫……啊唔…要被你顶坏了……啊啊……萧煜……停下……求你……” 沉星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彻底玩坏了,每一次深入宫口的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酸麻与快感,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淫水如同开了闸般汹涌而出,甚至带着些许因过度摩擦而渗出的血丝。 “坏了才好。” 萧煜恶狠狠地道,大手绕到前方,抓住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着,指尖粗暴地掐弄着那两颗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 “坏了就只能被本王操!看你还敢不敢想着跑!” 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在她湿滑紧窒的蜜穴内化作了一道残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黏腻的白沫被操了出来,糊满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沉星若的大腿根部。 爱液被他囊袋拍打的四处飞溅。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沉星若的理智。 她感觉她快要死了…被操死过去可还行? 眼前又是阵阵白光闪过,脑袋一片混沌,耳边只剩下自己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花穴深处的快感随着他的顶弄而堆积在一处,子宫口仿佛被那不知疲倦的撞击顶得微微开启,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呜呜…去了…”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长长尖叫,沉星若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花穴深处如同决堤般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爱液,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她再次高潮,只是这次的高潮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销魂蚀骨的吮吸,以及穴内滚烫潮湿的触感,也让早已濒临极限的萧煜发出一声满足而粗嘎的低吼。 他死死掐住沉星若的腰肢,将粗长的肉棒狠狠抵在她的花心最深处,龟头剧烈地搏动着,再次将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一股接一股、尽数喷射而出,狠狠灌满了她痉挛不止、温热紧窒的子宫深处…… “呃啊……烫……好烫……满了……要出来了……” 沉星若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下去,感受到那灼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异样满足感,混合着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再次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 …… 接下来是…萧煜一次又一次不知节制的索取,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性事才渐渐平息。 萧煜从她体内退出,那混合着处子落红与他浓精的粘稠液体,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沉星若早已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痕,脸上带着纵欲后的疲惫与潮红,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 萧煜看着她狼藉的身下和沉睡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餍足和其他情绪取代。他拉过锦被为她盖上,自己则迅速整理好衣物。 他站在床边,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沉星若是在浑身如同被碾过般的酸痛中醒来的。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 她猛一睁眼,昨夜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画面便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萧煜夜闯香闺、强势的亲吻、粗暴的抚摸、以及那根滚烫如铁的巨物闯入身体时撕裂般的痛楚与后来陌生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她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雪白肌肤,腿心深处更是传来一阵清晰的、被过度使用的酸胀感,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 一股屈辱和怒火瞬间冲上头顶!那个混蛋!流氓!禽兽! 她紧紧攥住被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胸口因剧烈的情绪起伏而疼痛。 穿越以来,她一直努力保持着冷静和规划,试图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站稳脚跟,却没想到竟会以这种方式失身于那个她最想远离的危险男人。 然而,剧烈的愤怒之后,一种奇异的冷静又慢慢回笼。 她是苏晚,来自二十一世纪,拥有独立灵魂和现代思维的苏晚。 一夜情……或者说一夜性,在她原本的世界并非不可接受之事。虽然过程充满了强迫和不悦,但…… 沉星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萧煜那张俊美深邃的脸,他挺拔如松的身材,以及……咳,那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的资本。 “罢了……”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清明。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是条颜值顶尖、身材爆棚的疯狗。” 纠结于既成事实无济于事,反而会扰乱自己的步伐。 她苏晚从来不是沉溺于过去的人。 但是,不纠结,不代表她会忍气吞声! 那个混蛋不是仗着身份尊贵、力气大就为所欲为吗? 明着对抗她目前确实没资本,但暗地里给他添点堵,收点利息,总还是可以的。 一个念头迅速在她心中成形——做杯特调奶茶给他尝尝! 嘿嘿嘿… 想到就做。沉星若压下身体的种种不适,唤来了绿绮和白术。 两个丫鬟进来时,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昨夜虽然她们未被惊醒,但小姐颈侧那些遮掩不住的红痕,以及清晨整理床铺时发现的点点落红和狼藉,都让她们隐约猜到了什么。 “小姐……” 绿绮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哽咽。 沉星若摆了摆手,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调侃: “无妨,不过是被只讨厌的蚊子叮了几口。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另外,白术,你去厨房,帮我取些新鲜牛乳、上好的茶叶,还有……一小包巴豆粉来,就说我脾胃不适,大夫建议少量使用通便。” 第十四章沈星若的谢礼 绿绮愣愣地点头去了。 白术则眸光微闪,她心思缜密,立刻将牛乳、茶叶与小姐昨日北郊之行联系起来,再听到巴豆粉,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她什么也没问,只沉稳地应了声“是”,便退下去办。 沐浴时,沉星若看着身上那些痕迹,没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想到这又是一阵气闷,但更多的是规划着如何实施她的报复。 用巴豆粉,剂量得控制好,让他难受拉肚子,但又不能太过明显引人怀疑。 最好能想办法让他当着重要人物的面出丑…… 一个时辰后,沉星若的小厨房里飘起了淡淡的茶香与奶香。 她亲自上手,按照记忆中的比例炒制茶叶,加入糖和牛乳慢慢熬煮,过滤。动作虽因身体不适略显迟缓,但步骤清晰,手法稳健。 很快,一杯在这个时代堪称新奇饮品的奶茶便做好了,茶香醇厚,奶香浓郁,融合得恰到好处。 沉星若自己先尝了一口,味道竟意外地不错,虽比不上现代奶茶店的丰富口感,但在这个饮品单调的时代,绝对算得上惊艳。 她取出那包巴豆粉,小心翼翼地抖了少许进去,用银匙缓缓搅匀。粉末迅速溶解在温热的奶茶中,看不出丝毫异样。 “绿绮。” 沉星若将特调的奶茶放入一个精致的食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想办法把这杯安神滋补茶送到靖王府,交给靖王殿下。” “就说……多谢他昨日仗义相助,一点心意,聊表谢意。” 绿绮虽然单纯,但也知道小姐和靖王关系微妙,这杯茶恐怕没那么简单。 但她对小姐无比信服,立刻接过食盒,郑重其事地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好!” 看着绿绮离去的背影,沉星若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她转身对白术道:“剩下的奶茶,我们自己也尝尝。另外,你觉得此物若是在京中售卖,会有人喜欢吗?” 白术细细品了一口杯中正常的奶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沉吟片刻道:“小姐,此物口感新奇,香醇顺滑,想必会受女眷和年轻公子喜爱。只是……牛乳不易得,且价格不菲。” 沉星若赞许地点点头:“奶源我已初步解决。接下来,便是寻合适的铺面,以及调试更稳定的配方和考虑更多口味。白术,此事我便交予你暗中留意,看看可有位置尚可、租金合理的临街小铺。” 白术心中一震,没想到小姐竟真的打算行商贾之事,而且如此信任她。她立刻敛衽行礼:“奴婢定当尽心竭力!” 主仆二人开始细细商讨起开店事宜,仿佛昨夜那场风波并未发生,唯有沉星若偶尔蹙眉时,腿心传来的细微不适提醒着那场持续到不知几时的纠缠。 …… 靖王府,书房。 萧煜正在听陆远汇报沉府动向。 “沉小姐今日一早便沐浴更衣,随后命丫鬟去厨房取了牛乳、茶叶,还有……一包巴豆粉,借口是脾胃不适。” 陆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但提到巴豆粉时,微微顿了一下。 萧煜执笔的手一顿,抬起眼,墨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浓烈的兴味:“巴豆粉?肠胃不适?” “沉小姐亲自在小厨房烹制了一种混合了牛乳和茶汤的饮品,香味奇特。之后,命贴身丫鬟绿绮将其中一杯……装入食盒,正送往王府,说是……答谢主子昨日仗义相助。” “呵。” 萧煜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震动。他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那个女人……现在的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被他强行占有后,没有哭哭啼啼,没有寻死觅活,竟然如此快地调整好心态,还用这种孩子气又带着点恶毒的方式来回敬他?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躲在房里,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茶里加巴豆粉的模样。 那杏眼里,定然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真是……有趣得紧。 “主子,那茶……”陆远迟疑道。 “无妨。” 萧煜摆了摆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收下。本王倒要看看,这加了料的饮子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倒不信,凭自己深厚的内力,还会怕区区一点巴豆粉。 很快,绿绮战战兢兢地将食盒送到了靖王府护卫,传达了沉星若的谢意。 护卫得了吩咐,客气地收下,并原封不动地送到了萧煜面前。 萧煜打开食盒,拿起那杯颜色醇厚的奶茶,放在鼻尖轻嗅。 一股独特的奶香混合着茶香钻入鼻腔,确实与他平日饮的茶汤不同。 他端起杯子,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 温热的液体滑过舌尖,口感顺滑,甜而不腻,茶香与奶香融合得恰到好处,竟意外地不错。 至于那点微不可查的巴豆粉味,被他直接忽略了。 一杯饮尽,萧煜舔了舔唇角,眸色深沉。 区区一点巴豆粉,于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这小野猫,手段还是太嫩了些。他正觉有趣,打算派人去暗中帮她一把,算是回礼……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通报。 “王爷,宫里来人了,陛下召您即刻入宫,商议北境军需事宜。” 萧煜眉头微蹙,将那点因沉星若而起的私事压下。 北境军需才是正事。他换上朝服,丝毫未将方才那杯谢礼放在心上,便径直入了宫。 皇宫,御书房。 皇帝萧谒正对着一副北境地图凝神。 萧煜进来行礼,父子二人开始就粮草转运的几个关键节点展开讨论。 萧煜条理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萧谒也露出几分赞许之色。 然而,讨论正到关键处,萧煜忽然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强烈的坠胀感,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之势猛然袭来! “咕噜……” 一阵清晰的肠鸣声在寂静的御书房内响起。 萧谒抬起眼皮,深沉的目光扫向儿子。 萧煜的俊脸瞬间绷紧了。 那股来势汹汹的便意,根本不是内力能压制住的!巴豆粉!那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放了多少?! “父皇,”他艰难地开口,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儿臣……儿臣忽感不适,请暂退片刻。” 萧谒“嗯”了一声,眼神意味不明。 第十五章街口的奶茶摊 萧煜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用尽毕生自制力才维持着平稳的步伐退出了御书房,直奔净房。 片刻之后,萧煜黑着脸回来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 “怎么回事?脸色如此难看?” 萧谒淡淡问道。 “许是……昨夜受了些风寒。劳父皇挂心。” 萧煜咬着牙道。 “嗯,那我们继续……” 萧谒话未说完,萧煜的肚子再次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那股熟悉的、排山倒海的感觉又来了… 萧煜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简直是锅底色。 “父、父皇……儿臣……” “去吧。” 萧谒挥挥手,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御书房的门槛几乎要被靖王殿下踏平了。 第一次,是急症。 第二次,是巧合。 第三次,御书房内侍奉的太监们已经开始拼命低头忍笑了。 当第四次,萧煜面色惨白、脚步虚浮地从净房方向挪回来时,整个御书房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萧煜。” 皇帝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嫌弃,“你是不是把巴豆当饭吃了?” “儿臣……有罪” 萧煜单膝跪地,屈辱得几乎要吐血。 萧煜最终是被皇帝“龙体欠安,不宜议事”为由,近乎狼狈地请出了皇宫。 他几乎是咬碎了一口牙,才没在回府的路上直接调转马头,冲去沉府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抓来狠狠教训一顿。 这等皇室秘闻,本不该外传。 但靖王殿下在御书房半个时辰连跑四趟净房,最后黑着脸被陛下赶出来的消息,实在太过劲爆,还是通过某些隐秘的渠道,在宫女太监之间传了个遍。 而绿绮,恰好有个远房表姐是在宫中当差的小宫女。 傍晚时分,绿绮借着采买的机会,与那表姐见了一面,回来时便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古怪模样。 星若苑内,沉星若正有些忐忑地等着谢礼的反馈。 她估摸着那点剂量,最多让萧煜难受个一两次,出一出昨日的恶气。 “小姐……小姐……” 绿绮一进门,就关紧了房门,再也忍不住,笑得蹲在了地上,眼泪都飙了出来。 “怎么了?” 沉星若一头雾水。 绿绮上气不接下气地将宫里传来的消息学了一遍:“……表姐说,御书房的公公都传遍了……说靖王殿下……在、在陛下面前……半个时辰……跑了四趟……噗哈哈哈哈……最后是被陛下嫌弃地赶出来的!” 沉星若起初还愣着,随即反应过来——巴豆粉,皇帝,四趟净房…… “噗——” 她一口刚喝下的茶喷了出来,随即也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哈哈哈哈!四趟!他也有今天!” 她脑海中自动脑补出萧煜那张俊美深邃、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的冰山脸,在皇帝面前憋得青筋暴起、却不得不一次次告退跑净房的狼狈模样…… 真是……太爽了!!!! 昨夜被他强行占有的屈辱和怒火,在这一刻,仿佛都随着这畅快淋漓的大笑烟消云散。 “沉、星、若!” 遥远的靖王府书房内,刚灌下一碗止泻汤药、脸色依旧难看的萧煜,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这笔账,他记下了。 而沉星若这边。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奶源稳定供应后,她又通过白术的关系,寻到了一家信誉不错的茶商,以较为公道的价格拿到了品质中上的茶叶。 糖源则相对容易解决。经过多次调试,她终于确定了基础奶茶的最终配方,口感香醇顺滑,甜度适中。 开店非一日之功,需要选址、装修、招募人手,动静太大,也容易惹人注目。 沉星若决定采纳白术的建议,先低调地在街上支个小摊试试水,看看市场反应,也能快速回笼一部分资金。 她以研制新奇汤饮,欲赠与交好姐妹品尝,需实地观察众人反应为由,再次征得了母亲苏姨娘的同意。 苏姨娘只当女儿是想找些事情分散退婚的注意力,虽觉抛头露面有些不妥,但见她兴致勃勃,且保证只在人流量尚可、相对清静的街角短暂摆摊,并有充足护卫仆从跟随,便也软下心来应允了。 三日后,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京城西市一个不算特别繁华、但也不算冷清的街角,悄然支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摊。 摊子很简单,一张长条桌,几个小炭炉,上面坐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铜壶,旁边摆放着干净的陶杯、木勺,以及几个盛放着牛乳、茶叶和糖罐的瓷瓮。 桌前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是沉星若亲笔写的三个清秀大字:奶茶铺。 沉星若今日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荷色布裙,发髻用同色布巾包裹,脸上未施粉黛,还让白术用特制的深色脂粉将肤色遮掩得黯淡了几分,看上去就像个寻常的市井小娘子。 绿绮和白术也做了类似打扮,在一旁帮忙。 起初,路人行色匆匆,对这突然出现的小摊并未过多留意。 偶尔有人好奇瞥一眼木牌上的奶茶二字,也是面露疑惑,不知是何物。 沉星若也不着急,让白术将一早熬好、放在温水中保温的一小桶奶茶取出,掀开盖子。 顿时,一股混合着奶香与茶香的独特气息袅袅散开。 “咦?什么味道?好香啊……” 一个被母亲牵着手路过的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停下了脚步。 “小娘子,你们这卖的是什么?” 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婶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沉星若笑容温婉,声音清晰:“这位大娘,我们卖的是奶茶,是用新鲜牛乳和上等茶叶,加上些许糖熬煮而成的饮子,香醇暖胃,滋味独特,三文钱一杯,您可要尝尝?” “牛乳和茶煮在一起?这能好喝吗?” 大婶面露怀疑。这年头,牛乳多是给孩子和病人喝的,带着腥气,跟清苦的茶放一起,想想都觉得怪。 “您尝一口便知,不好喝不要钱。” 沉星若自信地舀了小半杯,递过去。 那大婶将信将疑地接过,小心地抿了一口。 第十六章挑事者 温热的液体入口,顺滑的口感、恰到好处的甜味以及融合得极其和谐的奶香茶韵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 她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哎呦!还真挺好喝!又香又滑,一点都不腥,也不涩口!给我来一杯!”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且反应如此兴奋,旁边几个原本观望的人也动了心思。 “给我也来一杯!” “我也要尝尝!” 绿绮和白术连忙手脚麻利地收钱、倒奶茶。 沉星若则一边帮忙,一边微笑着向顾客解释奶茶的用料。 很快,这小摊前便围拢了七八个人。 一杯杯温热的奶茶递出去,一声声惊叹和满意的议论传开来。 “这味道真稀奇!从来没喝过!” “三文钱一杯,比茶摊的粗茶贵点,但味道真是没得说!” “喝着身上暖乎乎的,舒服!” 独特的香气和逐渐热闹起来的人群吸引了更多路人驻足。 有人是好奇,有人是被香味吸引,也有人是看到这么多人买,跟着凑热闹。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小摊前竟然排起了小小的队伍。 “各位客官稍等,奶茶马上就好!” 沉星若见状,心中欣喜,面上却保持着镇定,一边安抚顾客,一边示意白术赶紧将备用的小炭炉也生起来,加快熬煮速度。 她没想到反响会这么好。 看来,无论哪个时代,人们对新奇美味的事物总是缺乏抵抗力的。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轻浮的声音响起:“哟?这破街角什么时候多了个卖稀奇玩意儿的摊子?给本少爷来一杯尝尝!” 沉星若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绸缎长衫、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哥挤到了摊前,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 这人眼神飘忽,目光在沉星若虽被刻意遮掩、却依旧难掩清丽轮廓的脸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沉星若心中微沉,知道可能遇到了麻烦。她不动声色,示意白术给对方盛了一杯。 那公子哥接过,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随即挑眉:“嗯?味道确实有点意思。” 他上下打量着沉星若,语气轻佻,“小娘子,这饮子是你做的?模样不怎么样,手艺倒是不错。跟本少爷回府,专门给本少爷做这饮子如何?保证比你在这风吹日晒挣得多!” 说着,竟伸手想要去摸沉星若的手。 沉星若脸色一冷,迅速缩回手,语气疏离:“公子请自重。小摊只卖奶茶,不卖人。” “嘿!给你脸不要脸!” 那公子哥碰了钉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身后的小厮也撸起袖子上前一步,气势汹汹。 周围排队的人见势不妙,纷纷后退,生怕被牵连。 绿绮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抓住沉星若的衣袖。白术则上前一步,挡在沉星若身前,眼神警惕。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怎么回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的高大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摊前。 他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目光扫过那公子哥和他的小厮,让他们瞬间如同被猛兽盯上,脊背发凉。 那公子哥显然认得这人,或是被他的气势所慑,嚣张气焰顿时熄了大半,结结巴巴道:“韩……韩副将?没……没什么,就是跟这小娘子开个玩笑……” 被称作韩副将的男子冷冷道:“京畿重地,天子脚下,休得滋事。滚。” 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那公子哥如蒙大赦,连奶茶钱都忘了付,带着小厮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 韩副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目光转向沉星若,在她那身朴素的衣着和刻意遮掩的容貌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落在她面前那桶奶茶上,语气平淡无波:“这便是奶茶?” 沉星若心中惊疑不定,这人气势非凡,绝非普通军士,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替她解了围?她压下疑惑,点头道:“正是,多谢大人解围。大人可要尝一杯?” 韩副未置可否,却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来一杯。” 沉星若示意白术给他盛了一杯。 韩副将接过,也不怕烫,仰头便喝了一大口。 他动作豪迈,与周围小口品尝的百姓截然不同。 奶茶入喉,他冷峻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恢复如常。 “味道尚可。” 他放下空杯,言简意赅地评价了一句,然后深深地看了沉星若一眼,转身便走,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让摊前安静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热闹。 人们议论着刚才那位冷面将军的威风,也对这能引来将军驻足品尝的奶茶更加好奇,购买的热情更高了。 沉星若却微微蹙起了眉。 韩副将?她记忆中并无此号人物。 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别有深意……是巧合? 还是……有人故意安排?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危险的男人——萧煜。 难道是他派来的人?监视?还是……保护? 她甩了甩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压下。 无论如何,眼前的生意要紧。 她重新挂上笑容,继续招呼顾客。 不到一个时辰,准备好的所有奶茶竟然销售一空。 后面赶来的人只能失望而归,纷纷询问明日是否还来。 初战告捷,收摊回府的路上,绿绮兴奋地数着钱袋里的铜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白术则沉稳地收拾着东西,但眼中也带着笑意。 沉星若看着那沉甸甸的钱袋,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是她在这个时代,依靠自己的知识和双手赚到的第一桶金!虽然微不足道,却是一个无比重要的开始。 她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一间茶楼雅间窗口,一道深紫色身影将方才街角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萧煜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泻药之仇算是报了? 街边摆摊,竟也能引得众人围观,还险些招来登徒子……最后,倒是让韩枫那小子出了回风头。 他看着沉星若在摊前忙碌的身影,那刻意遮掩却依旧灵动的眉眼,那应对顾客时不卑不亢的态度,那遇到麻烦时瞬间的冷静与锐利……都让他觉得无比顺眼。 “看来,本王的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他低声自语,眸中带着志在必得,“赚了钱,下一步,该是想看铺面了吧?” 他放下茶杯,对身后的陆远吩咐道:“让无风阁把西市那几家待租、且合适的铺面信息,透一点给沉小姐身边那个叫白术的丫鬟。记住,要做得自然,别让她起疑。” “是。” 萧煜望向沉府的方向,想象着沉星若数着铜板时那亮晶晶的眼睛,下腹竟又有些发热。 那天晚上那紧致湿滑的包裹,那细腻肌肤的触感,那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再次浮现在脑海。 看来,光是看着,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得找个机会,再去会会他这只张牙舞爪,却总能给他带来惊喜的小野猫才行。 而此刻,满载而归的沉星若,正踌躇满志地规划着下一步。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落入某位腹黑王爷的掌控之中,更不知…她的腰又要不保了… 第十七章同行生妒 沉星若的奶茶铺小摊,自那日初试锋芒后,便在西市那处街角扎下了根。 起初只是好奇尝鲜的零星顾客,但随着口碑发酵,那独特的奶香茶韵竟引来了不少回头客,甚至有些府邸的丫鬟小厮听闻后,也特意寻来,买回去给家中主子尝鲜。 生意一日好过一日。 原本准备卖到午后的奶茶,如今往往不到一个时辰便售罄。 铜钱叮叮当当落入钱袋的声音,听在沉星若耳中,好听的紧。 绿绮数钱数得眉开眼笑,连一向沉稳的白术,眼角也带了真切的笑意。 这日清晨,摊子刚支开不久,便已围了不少熟客。 “沉小娘子,今日可要多煮些,我昨日来晚了一步就没赶上!” 一个常来的大娘笑着催促。 “是啊是啊,这奶茶喝着上瘾,一天不喝就想得慌!”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附和道。 沉星若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递奶茶,一边含笑应承:“多谢各位捧场,今日定让大家都能喝上。” 她心中盘算着,照这个趋势,摆摊积累初始资金的速度比预想快得多,或许再过不久,就能正式物色铺面了。 她甚至开始构思,除了原味奶茶,是否可以尝试加入些时令水果或是红豆、芋圆等配料,丰富产品线…… 然而,树大招风。这小小的奶茶摊生意红火,终究是碍了旁人的眼。 就在摊前人群熙攘之际,几个穿着粗布短打、膀大腰圆的汉子挤开了排队的人群,大大咧咧地站到了摊前。 为首一人满脸横肉,眼神不善,正是斜对面一家“张记茶汤”铺子的掌柜,张文三。 张记茶汤卖的是最普通的粗茶和简单汤饮,价格低廉,以往是这附近苦力脚夫常光顾的地方。 自打沉星若的奶茶摊出现,他那铺子的生意便一落千丈,不少老主顾都被那稀罕物勾了去,这让他如何不恼? “喂!小娘子!” 张文三双手抱胸,嗓门洪亮,带着刻意找茬的意味。 “你这卖的什么玩意儿?闻着一股子奶骚味,别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他这一嗓子,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排队的人群安静下来,好奇又带着几分担忧地看向这边。 沉星若心中了然,知道这是同行找上门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张文三,神色平静无波: “这位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家的奶茶,用的是新鲜牛乳和上等茶叶,真材实料,街坊邻居都是喝过的,何来不干净之说?” 她的声音清越,不疾不徐,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旁边立刻有老主顾帮腔:“就是!张文三,你自己生意不好,可别赖沉小娘子!” “人家奶茶好喝着呢,比你那刷锅水似的茶汤强多了!” 张文三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指着沉星若的鼻子骂道: “放屁!谁知道你那牛乳是哪儿来的?说不定是病牛产的!还有那糖,这年头糖多金贵?你卖三文钱一杯,能有什么好糖?怕不是用了什么下作东西勾兑出来的味道,蒙骗大家!” 他这话极其恶毒,直接质疑产品的安全和诚信。 一些不明就里的路人听了,脸上顿时露出迟疑之色。 绿绮气得小脸通红,想要争辩,却被沉星若用眼神制止。 沉星若知道,在这种时候,情绪化的争吵毫无意义,反而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她需要的是用事实和智慧化解危机。 她目光扫过张文三和他身后那几个明显是来壮声势的汉子,又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张掌柜既然质疑我的原料,”沉星若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从容的笑意,“那不如,我们当场验一验?” “验?怎么验?”张文三一愣。 沉星若不理会他,转身对白术低声吩咐了几句。 白术点点头,迅速从摊子下面取出几个干净的瓷碗,又拿出了今日尚未开封的新鲜牛乳桶、茶叶罐和糖罐,一一摆在摊面上。 “各位街坊邻居请做个见证。” 沉星若扬声对众人道,“这便是我们制作奶茶所用的全部原料。这牛乳,是北郊孙老汉家今早刚送来的,最是新鲜不过。” 她说着,拿起一个空碗,当众舀了半碗牛乳,乳白色的液体在碗中微微晃动,散发着纯粹的奶香。 “有没有懂行的大哥大娘,可以上来闻一闻,看一看,这牛乳可有不妥?” 人群中立刻有几个经常买奶的大婶凑上前,仔细闻了闻,又看了看色泽,纷纷点头: “是新鲜的好牛乳,没掺水,也没怪味!” 沉星若又拿起茶叶罐,打开盖子,清幽的茶香飘散出来: “这是云雾茶,虽不是顶好的,也是正经茶庄出来的,大家可验看。” 最后,她指向糖罐:“至于这糖,乃是上好的霜糖,并非低廉的饴糖或是有杂质的红糖。 成本是高些,但为了让奶茶口感更佳,我们宁愿少赚些,也要用好的。” 她这番举动坦荡大方,原料也实实在在摆在众人面前,品质如何,一目了然。 原本有些疑虑的路人见状,也纷纷打消了顾虑。 张文三没想到沉星若会来这一手,眼见自己泼的脏水被轻易化解,脸色更加难看,兀自强辩: “哼!谁知道你摆出来的是不是平时用的!说不定好的摆外面,差的藏里面!” 沉星若早料到他会胡搅蛮缠,也不气恼,反而顺着他的话道: “张掌柜此言差矣。我们小本经营,诚信为先,断不会做那等挂羊头卖狗肉之事。不过……” 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张文三那间略显冷清的茶汤铺子,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 “倒是张掌柜您,您家茶汤只卖一文钱一碗,这茶叶、柴火、人工,样样都要成本……不知您是用何种茶叶,方能将本钱压得如此之低?莫非……有什么独特的省料秘诀不成?” 她这话问得巧妙,看似请教,实则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向了张文三自家的成本问题上。 一文钱一碗的茶汤,若想赚钱,茶叶品质可想而知。 第十八章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果然,众人看向张文三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张文三被问得噎住,他家的茶叶自然是市面上最次等的茶末,甚至有时会掺些别的树叶,这如何能摆在明面上说? 他支支吾吾,脸色涨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茶汤那是薄利多销!” “原来如此。” 沉星若恍然点头,不再穷追猛打,而是对众人笑道。 “看来张掌柜经营有道。诸位,这奶茶与茶汤,本是不同品类,各有喜好。大家若想尝尝新鲜、追求口感的,欢迎来光顾我的奶茶摊;若只想解渴图个便宜,张记茶汤也是不错的选择。买卖自由,全凭各位心意。” 她这一番话,既抬高了自家奶茶的定位,又显得大度宽容,不与张文三一般见识,瞬间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沉小娘子说得在理!” “就是,爱喝什么买什么呗,找什么茬!” “给我再来一杯奶茶!我就爱这口!” 人群重新热闹起来,纷纷涌向奶茶摊,反而将张文三几人挤到了一边,无人再理会他们。 张文三带着人站在那里,进退两难,看着沉星若摊前络绎不绝的顾客,再对比自家门可罗雀的铺子,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众扇了几个耳光。 他狠狠瞪了沉星若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回去了。 一场风波,被沉星若用现代商业中常见的透明化处理和精准的差异化定位策略轻松化解。 绿绮和白术看向沉星若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她们家小姐,不仅会做新奇饮子,应对这等无赖刁难,竟也如此沉着机智。 “小姐,您现在真厉害!”绿绮小声赞叹。 沉星若笑了笑,低声道:“做生意,难免遇到各色人等。遇事不急不躁,抓住要害,方能破局。” 她心中却想着,这张文三今日吃了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日后还需多加提防。 她不知道的是,不远处茶楼雅间内,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的萧煜,眼中正闪烁着极其浓烈的欣赏。 他原本已准备让陆远出手帮她解决这点小麻烦,却没想到,她竟靠自己三言两语,外加一点小手段,就扭转了局面。 那份临危不乱的镇定,那种洞察人心的敏锐,以及那四两拨千斤的巧妙回应……简直不像个深闺女子,反倒像个在商场浸淫多年的老手。 这更让他确信,沉星若的灵魂深处,藏着与他所知世界截然不同的东西。 看着她站在摊前,阳光洒在她虽刻意遮掩却依旧灵动的侧脸上,因方才一番战斗而显得神采奕奕,萧煜下腹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升腾。 他想起那夜在她闺房,将她压在身下时,她那从抗拒到沉沦的媚态,那紧致湿滑的包裹……那具身体里,究竟还蕴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惊喜? “陆远。”他声音微哑。 “属下在。” “张记茶汤……找个由头,让他安分点。” 萧煜淡淡道,语气却不容置疑,“还有,那铺面的消息,递过去了吗?” “回主子,已按您的吩咐,通过市井流言的方式,无意间让白术姑娘听到了西市槐树巷口有一家铺面因店主急归乡,低价转租的消息。白术姑娘似乎已留意到了。” “很好。”萧煜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他的小野猫,是时候该有个更像样的窝了。 这样,他才好……更方便地去探望她。 而此刻,刚刚打发了找茬者、正忙碌着的沉星若,忽然没来由地感到后背一凉,仿佛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盯上了一般。 她下意识地抬头四望,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远处茶楼模糊的窗影。 她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太过紧张,重新挂上笑容,投入了热火朝天的生意中。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张记茶汤果然安分了不少,虽生意依旧冷清,却再未来寻衅。 沉星若的奶茶摊生意愈发红火,名声甚至隐隐传到了更远的街坊。 白术果然偶然听闻了槐树巷口那家待转租的铺面,位置虽非顶好,但胜在临街,大小合适,且因店主急售,租金要价颇低。 她将此事禀报给沉星若,主仆二人暗中前去查看了一番,都觉得颇为满意。 沉星若计算了一下摆摊这些时日积攒的银钱,虽还不够支付长期租金和后续装修、雇人的开销,但已足够支付定金,剩下的,或许可以想办法从母亲苏姨娘那里支取一些,或者……先谈下一个短租协议? 她心中充满干劲,仿佛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店在不久的将来开门迎客的景象。 这日晚间,沉星若在灯下仔细核算着账目,规划着开店所需的各项开支。 烛火摇曳,映照着她专注而清丽的侧脸。 或许是连日劳累,加之精神亢奋,她并未察觉,一道玄紫色身影,已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的院落,伏在了窗外的阴影里。 萧煜透过窗纸的缝隙,看着室内那抹窈窕的身影。 她并未如寻常闺秀般绣花抚琴,而是伏案书写,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同于世俗女子的认真与锐利。 那专注的模样,竟比任何精心装扮的美人更吸引他的目光。 他想起暗卫回报的,她近日忙着核算、看铺面,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看来,他那份恰到好处的铺面消息,果然让她心动了。 真是个……一刻都不安分的小东西。 萧煜眸色转深,体内那股因她而起的躁动再次不安分地涌动。 自那夜之后,政务繁忙,加之有意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折腾,他便按捺着未曾再来。 但今夜,看着她灯下那截白皙优雅的颈项,那因执笔而微微用力的、纤细秀气的手指……所有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第十九章沈星若,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 沉星若刚放下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腕子,正准备唤人打水梳洗,忽然,房门被一股力道极轻地推开,又迅速合上。 她警觉地回头,心脏骤然一缩! 萧煜! 他一身玄紫色常服,身姿挺拔地立在门边,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慵懒笑意,但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却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牢牢锁住她,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看来沉小姐近日,颇为忙碌?” 萧煜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压力。 他迈步向她走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沉星若的心尖上。 沉星若瞬间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抵住了冰冷的书案。 恐惧和愤怒交织着涌上心头,那夜被强行占有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腿心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甚至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羞耻的湿意。 “靖王殿下深夜闯入女子闺房,不知有何指教?” 她强自镇定,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抖,手悄悄摸向书案上的一方砚台。 萧煜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弧度加深,仿佛觉得很有趣。 他几步便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那股清冽霸道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指教?” 他轻笑一声,忽然伸手,速度很快,但不是去夺她手中的砚台,而是精准地握住了她那只试图拿武器的手腕,轻轻一扯,便将她带离了书案,禁锢在他滚烫的怀中。 “本王来看看,本王的未婚妻……近日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可还记得本王?” 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肤上。 “你放开我!谁是你的未婚妻!婚约早已解除!” 沉星若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推拒。 奈何两人力量悬殊,她的挣扎如同石沉大海,反而因为身体的摩擦,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隔着几层衣物,清晰地挤压变形,紧贴在他胸肌的轮廓上,让萧煜的气息瞬间粗重了几分。 “解除?” 萧煜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密地按向他坚硬如铁的下腹,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间那已然苏醒、正迅速膨胀变硬、顶得裤裆高高鼓起的灼热巨物。 “那又如何?本王说你是,你就是。” 那硬邦邦、热烫的触感隔着衣物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尺寸惊人,充满了威胁意味。沉星若脸颊爆红,屈辱感让她眼眶发热,连带着腿心那抹湿意都似乎更明显了些。 沉星若:我服了,这个男人的鸡巴是不会软? “你…无耻!…下流!”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 沉星若:????你有理? 萧煜似乎毫不在意,反而就着她被禁锢的姿势,低头攫取了她因愤怒而微微张开的娇嫩唇瓣。 “唔……!” 沉星若瞪大了眼睛,拼命扭头闪躲,却被他固定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就好像是在品尝一种美食。 灵巧的热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不疾不徐地舔舐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柔软,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时而吮吸,时而又温柔舔弄。 口水交融,发出黏腻的“啧啧”声响。 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则在她纤细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带着撩拨的意味。 沉星若起初还奋力抵抗,但男女体力差距实在太大,加之他技巧高超的挑逗,她的身体竟可耻地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唔…” 那夜被他开发过的身体,似乎对他有着本能的记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汇聚,腿心深处传来熟悉的空虚和痒意,甚至有湿滑温热的淫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濡湿了亵裤的布料。 察觉到她的软化,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松开她被吻得红肿湿亮的唇,沿着她优美的颈项向下亲吻,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大手也顺势而上,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裙,精准地覆上了她胸前一侧的绵软。 即便隔着衣料,他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丰盈和弹性,布料下的乳肉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五指收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那已然硬挺的蓓蕾。 “啊…嗯……坏…” 沉星若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 乳尖传来的尖锐酥麻感让她羞耻万分,却又无法抗拒,甚至……连腿心又控制不住涌出一股热流。 “看来,这里很想念本王。” 萧煜在她耳边低哑调笑,手下动作更加用力的包住那团丰盈,如同揉面团般粗鲁地揉按碾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 随即又用指尖精准地找到并掐住那一颗已然硬立如小石子般的乳尖,捻动,弹弄,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脆弱尖端的敏感颤抖。 “啊哈…嗯唔…混蛋…嗯唔…轻点…” 沉星若感觉她要被折磨疯了,真是痛并快乐着,揉个奶都能那么舒服,又痛又麻,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而使坏那人的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去,指尖在她臀缝顶端使坏地刮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探入她紧并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 沉星若惊恐地夹紧双腿,身体因羞耻和预感到的侵犯而轻轻发抖,却被他强健的大腿轻易顶开。 萧煜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按上了她腿心处那微微凸起、已然有些硬挺的阴蒂,指腹在那小小肉粒上重重按压下去。 “啧,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那小小肉粒的敏感跳动,还有那不断从更深处涌出的、将布料彻底浸透的蜜液,得意地宣布。 “沉星若,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 说着,他屈起修长的中指,指节抵住那颗早已不堪撩拨、硬得发烫的小肉珠。 隔着那层被淫水彻底浸透、紧紧贴在媚肉上的薄薄亵裤布料,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按压、抠弄、打圈研磨起来… 第二十章求你操我(高高H) “啊……!住手……嗯啊……唔…别…别…弄…” 强烈的电流从腿心直窜头顶,沉星若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媚人的惊叫。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娇躯差点从他怀里滑落。 腿心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将亵裤和他的手指彻底浸湿,量大到甚至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萧煜满意地看着她失神情动的模样— 脸颊潮红如醉,杏眼水光潋滟,红唇微张急促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继续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和速度,用指腹在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上快速震动摩擦,体内涌起一阵阵令人发疯的麻痒。 接着又如同捣蒜般用力按压,仿佛要将那小肉粒碾碎压进她体内。 随后又沿着那微微裂开、被淫水润滑得泥泞不堪的逼缝上下快速滑动,指节使坏地刮搔着两侧红肿水光潋滟的肉唇,模拟着鸡巴抽插的动作,感受着那层层媚肉在布料下无助地痉挛收缩、吮吸着他的指尖。 大量的爱液不断涌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呜呜…不行了…啊…轻…轻…点…啊嗯…唔…好…舒服…” “唔啊…嗯…萧煜…啊啊…你…坏…混蛋…呜呜…啊嗯…” “别…别弄了…呜呜…啊嗯…求你…啊…嗯嗯…受…不了…” 沉星若意识模糊,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粉唇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 在那娴熟而恶劣的挑逗下,一股强烈的、想要被更粗、更硬、更热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的空虚感从花穴深处升起。 “唔嗯…萧煜…难受…呜呜…唔…痒…”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臀部甚至主动向他按压的手指迎合顶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分开。 “这么想要?” 萧煜看着她这的模样,眸中暗如黑夜,声音哑的不像话的继续调侃。 “啧…湿成这样…看看你这小穴流的水……看来这段日子,你这小穴是真想本王的大家伙了。求本王,求本王操你,本王就给你。” “我……我没有……嗯啊……” 沉星若羞愤欲死,想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她能感觉到腿间那片泥泞和空虚的叫嚣。 她确实……想要了。 想要被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狠狠贯穿,填满身体里难以忍受的空虚。 “不求?” 萧煜挑眉,手指的动作骤然停下,只留下一片磨人的痒意。 他低头,隔着布料含住她胸前一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舔舐,牙齿轻轻啃咬着顶端。 “那就算了……” “不……要……” 沉星若被这突如其来的中止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因极度的渴望而微微颤抖。 她睁开迷离的眼眸看着他眼中戏谑的光芒,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那蚀骨的空虚和痒意,最终还是战胜了她的理智。 她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和屈辱: “求……求你……萧煜……给我……操我……用你的……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 “这才乖。” 他满意地低笑,松开她红肿的乳头,猛地将她转过身,让她双手撑在冰冷坚硬的书案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背对着自己,正对着他,形成一个极其羞耻且方便进入的姿势。 “你……你要做什么?!” 沉星若被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惊得清醒了几分,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上,以及那根硬邦邦、尺寸惊人的肉棍正隔着衣物紧紧抵在她臀缝之间,一种巨大的羞耻和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让她惊慌失措。 粗暴地撩起了她层层迭迭的裙摆,直至腰间,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丝绸亵裤。 那亵裤早已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和腿根处,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裆部那片深色的水渍更是淫靡不堪。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勾住亵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一声轻响,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被他随手丢在地上。 沉星若只觉得腿间一凉,无边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雪白浑圆、挺翘饱满的臀瓣,以及下方那片神秘幽谷——微微蜷曲、被汗水和淫水打湿的稀疏阴毛,粉嫩湿润、微微外翻的大小肉唇,以及中间那条不断翕张收缩、淌着亮晶晶逼水的逼缝,还有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硬挺挺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身后男人灼热的视线和冰凉的空气中… 她想死…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夹紧臀部,试图遮掩这羞人的景象,却被萧煜强健有力的大腿从后面死死顶住膝弯,被迫维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萧煜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滚烫。 白皙挺翘的雪臀,与下方那片神秘诱人的、湿漉漉粉嫩嫩的幽谷形成的鲜明对比,视觉冲击力巨大。 让他胯下那根早已胀痛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虬龙盘绕的紫黑色狰狞肉鸡巴猛地向上跳了跳,顶端饱满如蘑菇般的紫红色龟头更是涨大了一圈,马眼处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粘稠透明的腺液,将他自己深色的裤裆洇湿了一大片。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那只刚刚扯掉她亵裤、还沾着她淫水的大手,在那高高撅起的、因羞耻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留下一个清晰的淡红色掌印。 “嗯……” 沉星若:这个混蛋怎么那么喜欢拍屁股… 沉星若浑身一颤,臀肉如同受惊的布丁般晃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拍打的地方窜起。 她羞耻地想要低呼,却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忍住了。 “张开点,让本王看看里面有多骚,多会流水。” 萧煜的声音带着玩味的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欲望,手指顺着挺翘的臀缝滑下,在那片早已湿滑泥泞、不断翕张收缩的小逼入口边缘打着圈儿揉弄。 第二十一章乖(高高H) 黏腻滚烫的淫水沾了他一手,亮晶晶的如同蛛丝般从他指缝间拉出。 他坏心眼地用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在那不断收缩翕张、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小穴眼上重重按了按,又伸进那湿滑的缝隙里,粗鲁地将两侧红艳肿胀的肉唇向两边掰开,让那泥泞不堪、深不见底的幽谷入口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啊……别……别看……脏……” 沉星若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因为他手指的粗暴挑逗而更加敏感,穴口收缩得更厉害。 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深处汩汩涌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将冰冷的书案表面都弄得一片湿滑狼藉。 “现在知道脏了?刚才扭着屁股求本王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 萧煜低笑,言语下流调侃。 沉星若羞的把脸埋进书桌里。 他终是不再忍耐,速度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胀痛不已的狰狞巨物彻底释放出来。 那根紫黑色的、尺寸惊人的肉棍瞬间弹跳而出,柱身青筋虬结暴起,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向上翘起,马眼处正不断泌出亮晶晶的粘稠前液。 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粗壮得几乎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屌,将那湿漉漉、硬邦邦、布满狰狞肉棱的巨大龟头,对准了她那早已被他玩弄得泥泞不堪、微微张开、不断淌着淫水的娇嫩穴口。 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那硕大粗糙的龟头顶端,在那片湿滑泥泞的区域来回研磨、碾压,龟头冠状沟的棱角反复刮搔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红肿硬挺的阴蒂,以及两侧同样敏感的肉唇,将那些亮晶晶的骚水均匀地涂抹在他狰狞的柱身上,伴随着“咕啾”、“咕啾”的的黏腻水声。 “嗯啊……别……别磨了……进来……快进来……求你……萧煜…呜呜…” 龟头粗糙的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般的强烈快感和痒意,沉星若浑身颤抖,双手死死抠住书案的边缘,指节泛白。 小逼收缩得更厉害,急切地想要将那根折磨着她的巨物吞吃入腹。 空虚感几乎要将她逼疯,理智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她无意识地抬高臀部,主动迎合着他的磨蹭,口中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听着她甜腻入骨的哀求,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低吼道:“满足你,好好尝尝本王的大肉棒,看它这半月有没有让你想得发疯。” 他也终是不再逗弄她,深吸一口气,稳住腰身,然后猛地向前一挺。 “啊------唔!!!嗯啊…进来了…唔啊……好胀…顶到…最里面了…” 粗长硬热的肉棍再次强势地撑开那紧窄湿滑的甬道,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阻碍,狠狠地、一插到底,重重地撞在了她子宫深处最柔软脆弱的宫口软肉上。 这一次,没有了处子膜的阻挡,进入得更为顺畅,但那被完全填满、甚至撑到极致的饱胀感,依旧让沉星若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尖叫。 萧煜被她收紧的媚肉夹的发出一声喟叹。 这具身体依旧是如此的紧致销魂… 那湿滑炽热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地咬住他侵入的肉棍,从龟头到根茎,每一寸都被紧密地包裹、吸附、挤压,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双手紧紧掐住沉星若纤细的腰肢,不让她逃离,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冲刺起来。 “啊…慢……慢点……萧…萧煜…太深了……啊哈……呜呜…求你…慢点…啊哈…太快了…啊嗯…” 沉星若娇躯完全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前后摇晃,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也随之剧烈晃动,顶端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粗糙的书案边缘反复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在她紧致湿滑的穴内高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完全脱离,带出大股白浊粘稠的淫水和被顶出的、微微外翻的嫩肉。 插入时又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书案之上,坚硬如铁的龟头次次精准而凶狠地捣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都微微凸起那肉棒的形状。 “呜呜…啊…萧…萧…萧煜…慢点…太快了…呜呜…啊嗯…坏掉了…” 强烈的快感混合着些许被过度进入的痛楚,让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书案上的纸张、笔墨被撞击得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混合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娇吟。 时间缓慢又快速的流逝着。 萧煜抽动中俯身,啃咬着她白皙的后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随后低笑出声: “呵,不轻…” 沉星若迎合中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沉星若:我踏马真服了。狗男人。 他看着她被迫撅起的雪臀,在自己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泛出诱人的粉色,那紧密结合处,自己的紫黑色巨棍在她粉嫩泥泞的穴口快速进出,带出更多白沫状的粘稠爱液…… 这视觉让他更加疯狂。 他变换着角度持续顶弄着花心,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重,沉星若只感觉她要被撞的飞起来了…如果…前面不是书桌的话… “嗯啊…嗯啊…好舒服……被你操得好舒服……唔啊…萧煜……呜呜…你的肉棒……好粗……好烫……把我的小穴都……都快要顶坏了……呜呜……” 沉星若被顶弄得神魂颠倒,口中胡乱地呻吟着,将那些羞耻的感受和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淫水如同开了闸般汹涌而出,甚至带着些许因过度摩擦而渗出的血丝,将身下的书案都濡湿了一小片。 “乖~舒服就好。” 萧煜听到她终于承认舒服,承认他的粗大,心中那股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吼一声,大手绕到前方,抓住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着,指尖粗暴地掐弄着那两颗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 “让本王把你这骚穴操熟,操烂,操到让你只记得住本王肉棒的形状。” 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狰狞巨物在她湿滑紧窒的蜜穴内化作了一道残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响亮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黏腻的白沫被操得四处飞溅,糊满了她的臀瓣和大腿根。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悠的沉星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绷直,花穴深处痉挛般猛地收缩咬紧。 花穴深处的快感随着他的顶弄而堆积在一处,子宫口仿佛被那不知疲倦的撞击顶得微微开启,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 “啊嗯…不要…太深了…呜呜呜…啊!!!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去了……嗯啊!!!” 花穴深处失禁般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爱液,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她再次高潮了…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和滚烫的液体,也让萧煜低吼一声,达到了极限。 他死死掐住沉星若因高潮而剧烈颤抖痉挛的纤腰,猛的一个顶弄,将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抵在她痉挛不止、温热紧窒的花心最深处,甚至感觉龟头顶端似乎微微滑入了那入口少许。 龟头青筋暴起,剧烈地搏动着,积蓄已久的浓稠滚烫、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股接一股、凶猛无比地喷射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巨大的冲击力,尽数灌满了她痉挛不止、疯狂吮吸的子宫深处…… 甚至有部分来不及被吸入子宫的浓精混合着她的淫水和高潮时的潮液,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满溢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暧昧浑浊的白浊黏液…… 第二十二章癸水至 …… 激烈的性事过后,书房内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与女子情动气息混合的味道。 沉星若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冰凉的书案上,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粘液正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萧煜餍足地退出,那巨大的肉棍依旧半硬着,上面沾满了混合的液体。 他随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写满账目和规划的纸张,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和她腿间的狼藉。 沉星若屈辱地别开脸,泪水无声滑落。 萧煜整理好衣物,看着瘫软在书案上、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般的女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铺面,看中了槐树巷那家?” 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沉星若瞳孔微缩,他怎么会知道?! 萧煜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想开店?可以。但记住,沉星若,无论你飞多远,线,始终攥在本王手里。” 他俯身,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然后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沉星若一人,瘫在冰冷凌乱的书房里,浑身冰冷。 原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规划,一直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像玩弄猎物一样,看着她挣扎,甚至……暗中推动?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萧煜离去后,沉星若在冰冷凌乱的书房里不知瘫了多久,直到四肢的麻木和腿间黏腻的凉意将她刺醒。 她咬着牙,清理了自身和书房的狼藉,将那些沾染了污秽的账目纸张狠狠丢进炭盆,看着它们化为灰烬,仿佛这样就能烧掉那段不堪的记忆。 回到卧房,她几乎是立刻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她很快昏睡过去,然而梦境里却全是萧煜那双深邃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以及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翌日清晨,沉星若是在一阵小腹坠胀的钝痛中醒来的。 那痛感起初并不剧烈,只是隐隐的,带着一种熟悉的酸胀感。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身下有一股温热涌出。 她瞬间清醒,心中咯噔一下。这感觉……莫非是? 她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浅色的寝裤裆部果然泅开了一小片暗红色的血迹。 “大姨妈…古代是叫癸水……” 沉星若喃喃自语,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原主这具身体似乎本就有些宫寒,每次月事来临都会腹痛难忍。 而昨夜……萧煜那混蛋不知节制的索取,怕是更加重了这份不适。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那隐隐的坠胀就演变成了清晰的绞痛,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小腹里用力拧攥,一阵紧过一阵。 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按在小腹上,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小姐,该起身了……” 绿绮端着温水进来,见她蜷缩在床上,脸色煞白,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盆跑过来。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沉星若疼得嘴唇都在哆嗦,声音虚浮:“没……没事……癸水来了而已……” 绿绮一看那血迹,立刻明白了,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哎呀!怎的这次这般厉害?奴婢这就去给您煮红糖姜茶!” 说着便要转身。 “等等……” 沉星若叫住她,忍着痛楚吩咐,“去……去帮我找些干净的……月事布来……” 她实在说不出更具体的词,好在绿绮立刻懂了。 “小姐放心,库房里有备着的干净棉布,奴婢这就去取来裁好!” 绿绮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沉星若重新瘫软在床榻上,感受着那熟悉的、却因昨夜折腾而加倍凶猛的痛楚一波波袭来。 小腹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断收缩的冰坨,又冷又痛,腰骶也酸软得如同要断开。 她紧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其他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这古代的卫生条件……只能用布条,还得反复清洗使用……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而且没有止痛药,这种程度的痛经,只能硬扛。 就在这时,白术端着刚煎好的安神汤药进来。 见她如此情状,白术沉稳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忧色:“小姐,您这……” “老毛病了……这次……尤其厉害些……” 沉星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湿。 白术放下药碗,快步上前,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触手一片冰凉湿腻。 “奴婢帮您揉揉穴位,或可缓解一二。” 她说着,温热的手指精准地按上沉星若腿部的足三里穴,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穴位刺激带来些许酸麻胀痛,似乎真的分散了一些腹部的绞痛。沉星若微微喘了口气,闭着眼忍受着。 绿绮很快拿着裁好的干净棉布和细带回来,两个丫鬟一起帮她更换了污秽的衣裤,垫上了那简陋的月事带。 粗糙的棉布摩擦着腿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沉星若心中一片悲凉。 在现代,一片轻薄透气的卫生巾就能解决的问题,在这里却成了如此尴尬又痛苦的负担。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她重新裹紧被子蜷缩起来,红糖姜茶下肚,带来些许暖意,但腹中的绞痛依旧顽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她疼得浑身发冷,意识都有些模糊。 “呜……” 细微的呜咽终于忍不住从唇边逸出,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因剧痛而微微颤抖。 这一刻,什么商业宏图,什么自立自强,在那汹涌的生理痛楚面前,都显得如此遥远和无力。 她只是一个被疼痛折磨的普通女子,脆弱得不堪一击。 绿绮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不停地用热毛巾给她敷额头。白术则面色凝重,再次起身:“奴婢再去请大夫来看看,开些止痛的方子。” 第二十三章萧煜的温柔 …… 靖王府,书房。 萧煜听着陆远的汇报,眉头微蹙。 “沉小姐今日未曾出府,据其丫鬟所言,是……女子月信至,腹痛难忍,卧床休息。” 月信?萧煜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他记得卷宗里提过,沉星若体质虚寒,每次月信确实会腹痛,但似乎不曾像这次这般严重到卧床不起。 莫非……是昨夜在书房,他将她按在冰冷书案上……受了寒? 想到昨夜她最后瘫软在书案上,浑身冰凉、泪眼婆娑的模样,萧煜心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情绪。 他并非不懂怜香惜玉,只是昨夜确实被她的倔强和暗中筹划脱离掌控的举动激起了掌控欲和怒火,行事便失了分寸。 “去取本王私库里的那盒温宫丸来。” 萧煜吩咐道。 这是宫中御医特意为他母妃调制的,对女子宫寒腹痛有奇效,药性温和。 他自己用不上,库房里却一直备着些。 “是。” 陆远应声,片刻后取来一个精巧的白玉药盒。 萧煜接过药盒,在手中摩挲片刻,对陆远道:“今晚不必跟着。” 夜色渐深,沉府一片寂静。 沉星若疼得浑身冷汗涔涔,好不容易在绿绮和白术的照料下喝了药,昏沉睡去。 然而即便在睡梦中,她也依旧紧蹙着眉头,身体不自觉蜷缩,显然极不安稳。 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闺房,正是萧煜。 他内力深厚,目力极佳,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能清晰地看到沉星若苍白憔悴的小脸,以及即便盖着锦被,依旧因疼痛而微微蜷缩的身体。 他走到床边,静静站立片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草药味。 他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脸颊时又顿住,转而轻轻掀开被角,将手掌覆在她冰冷的小腹上。 那冰凉僵硬的触感让他眉头拧紧。 他不再犹豫,运转体内精纯的内力,一股温煦平和的暖流,透过他灼热的掌心,缓缓渡入沉星若冰冷的小腹。 “嗯……” 睡梦中的沉星若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紧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些许。 那如同置身冰窖的寒冷感被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意驱散,尖锐的绞痛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抚平,变得可以忍受。 她本能地向着热源靠近,身体微微放松开来。 萧煜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继续稳定地输送着内力。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依赖般蹭着自己手掌的无意识动作,与白日里那个牙尖嘴利、暗中筹划着摆脱他的小野猫判若两人。 此刻的她,脆弱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需要人精心呵护。 他就这样静静地为她运功暖宫,直到感觉她小腹变得温暖柔软,呼吸也变得平稳绵长,这才缓缓收回手掌,又将那盒温宫丸悄然放在她的枕边。 做完这一切,他俯下身,极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如同羽毛拂过。 “好好睡。” 他低语,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随即身形一闪,消失在房中。 …… 接下来的两日,沉星若依旧被腹痛困扰,但奇怪的是,每次夜里她痛得最难熬时,睡梦中总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道包裹住她的小腹,将那蚀骨的寒意和疼痛驱散,让她能安稳睡到天亮。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是药效发作。 但连续两晚都是如此,且醒来后总觉得精神比预期要好,小腹也残留着一种被温暖浸润过的舒适感,这让她心生疑窦。 而且,她还在枕边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白玉药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散发着清雅药香的褐色丸药。 她不敢贸然服用,让白术悄悄拿去问了相熟的老大夫,才知这是极为珍贵、专治女子宫寒腹痛的温宫丸,非皇室贡品便是极高明的秘药。 是谁?在她痛经时,夜里偷偷送来温暖和如此珍贵的药? 绿绮和白术忠心耿耿,但绝无可能弄到这等药物,更不会有那等神奇的手段能缓解她的剧痛。 府中其他人?父亲关心则乱,若有好药早就拿来了。母亲苏姨娘……似乎也并不知晓。 一个荒谬又让她心惊的猜测浮上心头——萧煜! 只有他,才有能力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闺房;只有他,才有可能拥有这等皇室御用之物。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羞辱之后又施以恩惠?这符合他那恶劣又掌控欲极强的性格。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在月事第三天晚上,沉星若决定装睡。 她早早熄了灯,躺在床上,放缓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沉睡,实则全身的感官都警惕着,耳朵竖起来捕捉着房内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她以为今晚那人不会来了,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时,极其轻微的、几乎与风声融为一体的衣袂摩擦声,从窗边传来。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强迫自己维持着平稳的呼吸,连眼皮都不敢颤动一下。 一道高大的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床前,熟悉的、清冽中带着压迫感的男性气息弥漫开来。 果然是他!萧煜… 沉星若心中巨震,几乎要控制不住跳起来。她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萧煜在床边站定,似乎在观察她是否真的睡熟。 片刻后,他如之前两晚一样,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寝衣,将那温暖宽厚、蕴含着奇异力量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依旧有些隐痛发凉的小腹上。 那股熟悉的、温煦的暖流再次缓缓注入,熨帖着她酸胀的子宫,驱散着残留的寒意。 舒适感让她几乎要喟叹出声,又被她强行忍住。 她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比前两晚更加轻柔,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被珍视的错觉……不,一定是错觉!这个混蛋! 萧煜专注地运转着内力,并未察觉身下之人早已醒来。 他看着黑暗中她恬静的睡颜,掌心下是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和微凉的小腹,心中那片冰冷的角落似乎也被这静谧的氛围和掌心传来的温度悄然融化。 他低下头,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沉星若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生怕他发现自己装睡,又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然而,萧煜只是极轻地叹了口气,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的语气,低声道: “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东西……白日里张牙舞爪,夜里却这般可怜。” 他的指尖,在她小腹上极其轻柔地画着圈,那动作不带情欲,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安抚。 “乖乖把药吃了,就不疼了。” 沉星若心中五味杂陈,愤怒、屈辱、疑惑,还有一丝…… 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这隐秘的温柔而产生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第二十四章糖葫芦 他到底想干什么? 萧煜并未停留太久,感觉她小腹彻底温暖起来,便收回了手和内力。 他又静静看了她片刻,这才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去。 直到那气息彻底消失,沉星若才猛地睁开眼,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她摸到枕边那个冰凉的玉盒,紧紧攥在手里,眼神复杂地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萧煜……你究竟,是何用意? 而此刻,已然回到靖王府书房的萧煜,并不知自己今晚的举动已然暴露。 他回味着掌心那纤细腰肢的触感和她恬静的睡颜,只觉得连日来因她暗中筹划而产生的那点不快,都消散了不少。 他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在暗处掌控她、观察她,甚至……偶尔照顾她的感觉了。 这只小野猫,他得牢牢看住才行。 自那夜确认是萧煜暗中送来温宫丸并以内力为她缓解痛楚后,沉星若的心绪便再难平静。 若说全然是羞辱后的补偿,那药丸的珍贵,那内力输送时的专注与轻柔,又作何解释? 可若说他心存怜惜,那夜书房中的粗暴侵犯,马车内的狎昵调戏,又历历在目,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耻辱记忆里。 这个男人,像一团迷雾,危险、难测,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温柔? 不,沉星若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更像是猛兽对爪下猎物偶尔兴起的一丝玩弄,绝非真心。 “小姐,槐树巷那铺面的定金,奴婢已按您的吩咐送去,契约也签好了。” 白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只是后续装修、采买物事的银钱,还需尽快筹措。” 沉星若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将纷乱的思绪压下。无论萧煜目的何在,她自立自强的目标绝不会变。 “知道了。摆摊的收入加上我之前的一些体己,应能支撑初期开销。你且先去联系可靠的工匠,列出所需物料清单,我们尽快动工。” “是。” 白术应下,犹豫片刻,又道:“小姐,您脸色还是不太好,月事刚过,还需多歇息。” 沉星若摸了摸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他掌心带来的暖意。她抿了抿唇:“无妨,正事要紧。” 接下来的几日,沉星若强打起精神,投入到店铺的筹备中。 画装修草图、选定材料、核算成本……她忙得脚不沾地,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驱散脑海中那个玄色身影。 然而,夜深人静时,那份被强行压下的困惑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总会悄然浮现。 这晚,她故意在书房待到很晚,对着摇曳的烛火,手下虽拿着账本,心思却飘向了别处。 她想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甚至卑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可心底那份想要探寻真相的执念,终究占了上风。 她伏在案上,假装睡着,呼吸放得绵长,耳朵却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动静。 时间缓缓流逝,就在她以为今夜他不会出现,心头莫名泛起一丝失落时,那熟悉的、几不可闻的衣袂拂动声,再次响起。 他来了。只是空气中为何额外多了一丝甜腻的味道? 沉星若的心瞬间揪紧,全身肌肉下意识地绷直,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维持着熟睡的姿态。 萧煜依旧如鬼魅般出现在房内,带着一身夜露的微凉和清冽的气息。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站在不远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只是这次的他手上多了一袋装糖葫芦的油纸袋。 沉星若能感觉到那视线,灼热而具有穿透力,仿佛能看穿她伪装的睡颜。 她紧张得手心微微出汗。 片刻后,他才缓步走近。 这一次,他没有先为她暖腹,而是停在了书案边,将糖葫芦纸袋放在书案一边,沉星若闻着更加浓郁的蜜饯的甜腻味,心中疑惑甚…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店铺规划图和新写的奶茶新品构想,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随即,他俯身,伸出手——却不是朝向她的身体,而是轻轻抽走了她压在臂弯下的账本。 沉星若心中一惊,差点露馅。他拿账本做什么? 萧煜就着烛光,翻看着她娟秀却带着力道的字迹,上面详细记录着近日摆摊的收入支出,以及预估的店铺开销。 他的目光在几个数字上停留片刻,墨眸深邃。 “倒是算得精细。” 他低语,声音轻得几乎散在空气里。 他将账本轻轻放回原处,动作小心,没有惊动装睡的她。 然后,他才如同前几夜一般,将温热宽厚的手掌,轻柔地覆上她的小腹。 内力转化的暖流徐徐注入,驱散着女子胞宫中最后一丝残留的寒凉。 那舒适的感觉让沉星若几乎喟叹,她强忍着,维持着均匀的呼吸。 他的掌心很烫,隔着薄薄的夏日寝衣,熨帖着她肌肤。 这一次,他的手指没有画圈,只是稳稳地贴着,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沉星若的心跳得飞快。他发现了账本,看到了她的规划,却没有动怒,没有嘲讽,反而……依旧为她缓解不适? 这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表现。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萧煜忽然缓缓低下头。 温热的、带着独特男性气息的呼吸,越来越近,拂过她的额发,她的眉心…… 沉星若全身僵硬,以为他要吻她。 然而,那气息最终停留在她的耳畔。 他靠得极近,近到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用一种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轻喃道: “既要强,又何苦硬撑……”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沉星若的脑海。 他看出来了!他看出她在装睡?还是……他只是根据账本和规划,推断出她近日的辛劳?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看穿心事的慌乱,让她再也无法维持伪装,羽睫剧烈地颤抖起来,呼吸也随之紊乱。 萧煜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直起身,手掌却并未离开她的小腹,反而微微加重了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低头,看着终于醒来,睁大一双惊慌杏眼望着他的沉星若,唇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带着玩味和了然的弧度。 “醒了?” 他语气平淡,仿佛早已料到。 第二十五章酸甜的吻(甜的不要不要的) 沉星若浑身僵硬,猛的坐直身体,那双杏眼因惊慌、羞耻和被戳穿的窘迫而瞬间泛起一层水汽。 他……他果然看出来了… 那他之前几日夜夜潜入,以内力为她暖宫,究竟是何用意? 是真的好心,还是……其他…难道是真的…心疼…她? “你……” 她声音干涩,喉咙发紧,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是该愤怒地斥责他夜闯闺房,还是该……质问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地照顾她? 萧煜看着她那副受惊的模样,眼中玩味更甚。 他缓缓直起身,那只温暖的手掌却并未立刻离开她的小腹,反而隔着薄薄的寝衣,用指腹在她肚脐下方那片柔软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嗯……” 那带着内力余温的触碰,让沉星若小腹一阵酥麻,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她慌忙咬住下唇,脸颊瞬间涨红。 “还疼?” 他明知故问,声音低沉沙哑。 “不……不疼了……” 沉星若偏过头,不敢看他那双眼眸。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王想做什么?” 萧煜低笑一声,终于收回了手,转而指向书案一角那个一直被忽略的油纸包。 “自然是……来送这个。” 沉星若一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那只皱巴巴的纸袋。 他……是来送东西的? 萧煜自然地拿起那个纸袋,慢条斯理地解开。 一股甜腻的、带着微酸果香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白天路过集市,顺手买的。” 他语气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 然而沉星若却看清了,那是一串糖葫芦。 只是,大概是因为他白天买了,揣在怀里一直等到深夜,那串糖葫芦早已没了刚出锅时的脆利,外层的糖衣在体温的焐化下,变得黏黏糊糊,一半融化了,紧紧贴在山楂果上,红得发亮,另一半则在纸袋上留下了狼狈的糖渍。 他……白天就买了?然后揣到现在,就为了……送给她? 这个认知,比他夜闯她的闺房、甚至强占她,还要让沉星若感到震撼和……无措。 “怎么,傻了?说不出话了?” 萧煜见她呆呆地望着那串卖相不佳的糖葫芦,唇角勾起一抹戏谑。 “可惜,捂久了,糖都化了。” 他举起那串糖葫芦,那黏腻的糖液在烛光下被拉扯开,拉起一道道晶莹的细丝。 沉星若的心,也仿佛被那糖丝缠住了,乱成一团。 “张嘴。” “尝尝。” 他忽然命令道,微微弯腰举着糖葫芦凑到她唇边。 沉星若下意识躲闪,避开,略显僵硬的回复: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不喜甜食。” 萧煜看破不说破,耐心的再次将糖葫芦在往她唇凑近,那微融的糖衣几乎要蹭上她的唇瓣,带着诱惑的甜香。 “本王赏的,不许拒绝。” “而且,就尝一口,嗯?” 听着他欠揍的语气,沉星若气结,瞪着他,唇瓣抿得紧紧的,打定主意不妥协。 两人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甜香与无声的对抗。 忽然,萧煜低笑一声,手腕微转,他低头就着那最顶端、最大最红的那颗山楂,咬了一口。 “咔嚓”一声轻响,糖壳碎裂,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目光却始终锁在沉星若脸上,带着挑衅与某种更深沉的意味。 沉星若看着他唇上沾染的些许亮晶晶糖渍,以及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动作,没来由地觉得口干舌燥。 就在这时,萧煜忽然俯身靠近,一手撑在她身侧的桌沿,另一手仍拿着那串缺了一颗的糖葫芦串,将她困在他与桌案之间。 “既然沉小姐不愿张嘴。” 他声音低沉,带着刚吃过糖葫芦的微哑甜腻。 “那本王……只好亲自喂你了。” 沉星若:等会!!!喂喂!谁要你喂了!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了她的唇。 “唔……!” 沉星若惊愕地睁大眼,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握成拳抵上他坚实的胸膛,用了吃奶的力气捶打着。 然后这有用嘛?当然没用了… 他湿软的舌尖撬开她因震惊而微启的唇齿,长驱直入。 一股清甜的山楂酸味与糖的蜜意瞬间在两人口腔中散开。 他将他口中尚未完全咽下的、已被体温暖化的糖葫芦果肉,渡了过来。 糖葫芦果肉在两人紧贴的口腔中翻滚,直至完全被沉星若咽了下去,那黏软甜酸的触感充斥着她整个口腔。 她想抗拒,想推开他,但那甜腻的滋味让她脑袋持续发昏,他的舌在她口中翻搅,舔舐过她敏感的上颚,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 渐渐地,在那熟悉的男性气息与甜腻的攻势下,娇躯开始发软。 紧闭的牙关不知不觉松开,甚至……开始生涩地、试探地回应他那带着糖渍的缠绵。 萧煜察觉到了她的软化,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暗芒,吻得愈发深入。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舔舐着她的舌尖,那串糖葫芦不知何时已被他丢在一旁,他的大手转而捧住她的脸颊,拇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固定着她的头,不容她逃离。 寂静的闺房内,只剩下唇齿交缠的濡湿声响,以及彼此愈发粗重的呼吸。 烛火噼啪一声轻响,拉长了桌案前紧密相贴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沉星若感觉胸腔内的空气都快被榨干,脸颊绯红如醉,萧煜才缓缓退开些许。 他的唇依旧离她很近,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极细、在烛光下闪着晶亮的糖丝,暧昧地牵连着彼此。 萧煜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样子,沙哑着声音调侃道。 “笨的很,沉小姐竟然还不会换气。” 沉星若眼神迷蒙,水光潋滟,微微喘息着,尚未从那个带着糖葫芦甜味的、突如其来的深吻中完全回神。 听着他的调侃,她只能认命的微微翻了个白眼… 等着!!!总有一天!!!她要让他知道错了!!! 唇上还残留着他啃噬吮吸带来的微麻感,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甜。 萧煜看着她这副模样,眉毛轻佻,只能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暗沉的黑眸中带着他都没发觉的纵容,只当做小女人的撒娇。 他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抹去那点黏腻,又将沾染了甜腻的手指放进自己口中舔净。 “甜嘛?” 他看着她迷离的杏眼,眸色暗沉,声音沙哑: “本王尝着,你比这糖葫芦……甜多了。” “本王的赏赐,沉小姐可还满意?” 沉星若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沉沦与回应,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 “你……无耻!” 她声音带着微喘和哭腔,却因方才的亲吻而显得软糯,毫无威慑力。 萧煜低笑,非但不怒,反而凑近她耳边,用气音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沉小姐这张口是心非的嘴……本王觉得,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更诚实些。”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唇。 沉星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狠狠瞪着他,眼圈都红了。 “所以靖王殿下夜闯女子闺房,就是来欺负我的吗?” 沉星若轻咬着粉唇,美眸嗔怒的看着他。 第二十六章糖葫芦塞体+舔穴吹潮(高高H) “欺负你?” 他重复了那句轻喃,语气却带上了不容错辨的欲望。 萧煜挑眉,一只手拿起糖葫芦串,同时拦腰将她抱起。 “啊!” 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 “在桌案上睡,不冷吗?” “本王的内力,可不是白白给你浪费的。” 他抱着她,几步便走到了床榻边,先是将糖葫芦串放在一旁,随后又将她轻柔地放在了柔软的锦被上。 然而,他并未离开,反而顺势压了上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 “本王若说,是来看看你身体,你信吗?” 萧煜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脊背优美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那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软腻。 “骗子!你会有这般好心?” 沉星若偏头躲开他灼人的呼吸,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娇躯却在他的揉捏下轻轻颤栗着。 “你不过是想看我笑话,想……想继续羞辱我!” “羞辱?” 萧煜低笑一声,笑声沙哑磁性。 他松开揉捏她臀肉的大掌,另一个只手轻轻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回头,面对着自己。 他的目光如同深潭,牢牢锁住她水光潋滫的眸子。 “若本王想羞辱你,那夜在书房,就不会只是那样……” 他的话语刻意停顿,带着引人遐想的暗示。 同时,沉星若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沉睡的巨兽,正在迅速苏醒、膨胀、变硬,灼热而坚挺地抵在她双腿之间柔软的小腹上。 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也让她心惊肉跳。 他……他又要……前几次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沉星若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别……我……我身子还不方便……” 她慌乱地找着借口,试图推拒他压下来的胸膛。 “哦?” 萧煜挑眉,目光下移,落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本王知道。不然,你以为本王之前夜夜来给你当暖炉,是为了什么?” 他竟然……承认了! “你……” “本王今夜,不操你。” 萧煜:你信吗? 萧煜打断了她的话,话语带了点委屈。 “不过,你这十来日冷落了本王的小弟,总得……收点利息。” 他长臂一伸抓起那串黏糊糊的糖葫芦。 沉星若还没反应过来他所谓的利息是什么,就见萧煜猛地撩起了她的寝衣,将她光裸的下身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萧煜!你混蛋!” 她惊恐地并紧双腿。 “乖。” “别夹。” 萧煜轻而易举地用膝盖分开了她的抵抗,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腿心那片已经恢复干净的幽谷。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用手指从那串糖葫芦上,掰下了一颗沾满了融化糖浆的山楂果。 “你……你不会是想……” 沉星若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吓得浑身发抖。 毕竟…现代的情趣玩具…还是有很多…古代可没有… “猜对了。” 萧煜低笑,用那只沾满糖液的手指,先行探向了她的腿心。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先用指腹在那颗早已因紧张而硬挺的蜜豆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搓弄起来。 “啊…嗯……唔…” “嗯…坏男人…唔啊…萧煜…唔…” 那黏腻的糖浆混合着他指尖的薄茧,带来的刺激让沉星若瞬间绷紧了脚趾,热流一股一股的从体内深处涌,两瓣穴肉瞬间变得水光潋滟,泛着情欲的粉红。 “你看,你这里也想吃糖了。” 沉星若:放P。特码的到底是谁想吃! 他调笑着,感觉到指尖很快就沾染上了她新泌出的淫水蜜液。 随即,他分开那两片颤抖的肉唇,将那颗冰凉、坚硬又黏腻的山楂果,对准了那不断收缩的穴口。 “不……不要……拿出去……呜……”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手指微微用力,那颗山楂果便被他挤开了湿滑的媚肉,塞入了她紧致的小穴深处。 “唔…啊!” “混蛋…呜呜…进来了…” 冰凉的异物感瞬间传来,山楂果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穴壁,而那融化的糖浆则混合着她的蜜液,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又痒又胀的感觉。 她的小穴本能地剧烈收缩,试图将那异物排出,却被堵得更深。 “不许掉出来。” 萧煜命令道,手指还恶意地在穴口按了按,将那颗山楂果彻底推进了深处。 沉星若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他竟然……竟然用吃的……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萧煜看着她那副屈辱又情动的模样,眸色暗如深渊。 他缓缓俯下身,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颤抖的腿心。 他……他要…… 沉星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下一刻,一条湿热灵巧的舌头猛地舔上了她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红肿硬挺的阴蒂… “啊啊啊————!” 一股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 沉星若猛地向上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 萧煜埋首在她腿间,开始了不知羞耻的舔弄。 他的舌头滚烫而灵巧,先是重重地吮吸那颗小小的蜜豆,将它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舌尖时而打圈,时而按压,刺激得沉星若浑身乱颤。 随即,他的舌头又向下游移,来到那被山楂果堵住的穴口。 他伸出舌尖,探入那湿滑的缝隙,去舔舐那颗山楂果的边缘,以及那不断从更深处涌出的、混合着糖浆的淫水。 “呜……别舔……脏……啊嗯……萧煜…呜呜…” 沉星若彻底崩溃了,她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试图躲避那要命的快感,却被他牢牢压腰按住。 “脏?” 萧煜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她透明的淫水和黏腻的糖浆,墨眸中满是欲火。 “本王看,甜得很。” 他尝到了。 那股咸腥的、属于她身体的独特味道,与糖葫芦的酸甜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近乎堕落的、极致诱人的美味。 这比任何春药都要让他疯狂。 他再次埋下头,这一次,他的舌头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不再满足于舔舐穴口,而是用舌尖用力地、一遍遍地顶弄那颗堵在里面的山楂果,模拟着鸡巴抽插的动作。 每一次顶弄,都让那颗果实在她湿热紧窒的穴肉中更深地研磨一下,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 “啊……嗯……好奇怪……要……要出来了……呜呜……” 沉星若感觉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 她的阴蒂被他舔得红肿发烫,小穴里被那颗山植果弄得又痒又胀,子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 “还不够。” 萧煜哑声道,他感觉到她即将高潮。 他猛地张开口,不再是舔,而是用嘴唇含住了她整个微微外翻的穴唇,用力地吮吸。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记猛烈的刺激,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星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 那股潮液冲击着那颗山楂果,将其猛地推向了穴口。 就在那颗果实即将被冲出体外的瞬间——萧煜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他用牙齿精准地咬住了那颗滑腻的、沾满了她高潮爱液和糖浆的山楂果,将其从她依旧在痉挛收缩的小穴中,完整地“取”了出来。 “唔……” 他喉结滚动,将那颗混合着她体液的果实,咽了下去。 沉星若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杏眼失焦地望着帐顶,胸口剧烈起伏。 而萧煜,则缓缓直起身,脸上、唇边,尽是她方才喷溅出的潮液和糖浆,狼狈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餍足后的性感。 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甜腻,俯身看着身下失神的女人,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果然,” 他低吼,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胀痛到发紫、顶端马眼不断溢出白浊的狰狞巨物弹跳而出,抵在了她那片狼藉的、依旧湿滑泥泞的腿心。 “还是你这小穴里酿出来的……最甜。” “今晚,本王要连本带利,把你欠的……都讨回来。” 高潮中失神的沉星若:等会!前面他是不是说了今晚不操她?现在这脱衣服是怎么回复?啊喂!!! 第二十七章奶香的糖葫芦(又甜又H) 紧接着他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衣襟散开,露出里面绣着淡雅兰草的玫红色肚兜。 那肚兜被一对饱满雪乳撑得鼓鼓囊囊,深深的沟壑诱人深入。 她尚未来得及从方才那颗山楂果被强行塞入又被他以唇齿取出的极致羞耻中回神… 就感觉胸脯上一凉,肚兜被他身上人用力一扯,丢在了一边。 然而,萧煜并未立刻闯入。 他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在烛光下幽深得骇人。 他的目光扫过她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依旧湿漉漉的阴唇,那一快似乎还发出一丝淡淡的甜味,再缓缓上移,掠过平坦小腹,最终,定格在她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两坨雪白的绵软上。 那对雪白浑圆的巨乳,顶端两颗乳珠早已因之前的玩弄而硬挺红肿,如同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诱人采撷。 “呜……你……你又想做什么?” 沉星若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萧煜低笑一声,并未回答,而是长臂一伸,将方才被他丢弃在床榻角落、那串仅剩两颗山楂果的糖葫芦重新捞回手中。 黏腻的糖浆早已半凝固,在烛光下泛着暗红油亮的光,拉出细长的、不堪的丝线。 “方才尝了下面酿的甜。” 他嗓音沙哑,带着情欲熏染后的磁性,“现在,该尝尝上面的了。” 沉星若:等会!!什么!!上面!!哪个上面!!萧煜,你个…混蛋玩意儿! 话音未落,他捏着那串糖葫芦,将一颗沾满黏稠糖浆的山楂果,精准地、不容拒绝地,按在了沉星若左侧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之上! “唔…啊--” 沉星若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冰凉的、带着粗糙颗粒感的糖壳骤然接触到极度敏感的乳尖,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 糖浆黏腻地附着在乳晕和乳头上,甚至有一些融化了的糖浆顺着饱满的乳肉曲线滑落,留下亮晶晶的、淫靡的痕迹。 “别动。” 萧煜沙哑着命令道,空着的那只手轻易地制住她妄图挣扎的腕子,将它们牢牢固定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胸脯更加挺耸,那枚被糖葫芦装饰着的左乳,如同献祭般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与掌控之下。 他俯下身,并未去碰触那颗山楂,而是张口含住了她另一侧空着的乳头。 “嗯啊……别咬……嗯唔…疼…” 熟悉的、混合着刺痛与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沉星若无助地扭动腰肢。 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圈,突然又用力吮吸,将整个乳尖都吞入口中,用舌尖顶弄敏感的核心,接着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红豆。 湿热的包裹与另一侧冰凉的黏腻形成鲜明对比,双重刺激让她头脑昏沉,高潮过后没多一会儿的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再次泌出滑腻的混合着糖葫芦酸甜味的蜜液。 而萧煜胯下那根怒张的肉棍,始终没有离开她的逼口。 硕大的龟头就抵在那湿滑的穴口,借着不断涌出的淫液润滑,缓慢而坚定地研磨着那颗因情动而微微硬挺的阴蒂,以及两片微微外翻的嫩肉。 “唔……哈啊……萧煜……糖…糖…葫芦…拿开……那里…唔嗯……好冰……又好痒……” 沉星若语无伦次地哀求,左乳乳尖被糖葫芦粗糙表面摩擦的感觉,混合着右乳被吮吸啃咬的尖锐快感,几乎要逼疯她。 萧煜抬起头,唇角还沾着她右乳上渗出的些许汗珠与唾液。 他看着她左乳上那颗摇摇欲坠、被糖浆弄得狼狈不堪的山楂果,以及她因情动而潮红遍布、泪眼婆娑的脸庞,眸色更深。 “拿开?” 他挑眉,胯下微微用力,龟头挤开湿滑的肉唇,嵌入一个头部,只是龟头那最宽的冠状沟挤入,就让她感觉到了强烈的撑胀感。 “可以。自己拿着,喂到本王嘴里。” 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示意她拿起奶子上那颗糖葫芦。 沉星若愣住了,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她。 他竟然……要她亲手拿着这羞耻的东西,去喂他? “不……” 她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微弱。 “不?” 萧煜的声音陡然转冷,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唔…啊——!胀…呜呜…好胀…” “要被撑坏了…呜呜…” 粗长的肉棍瞬间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破开层层媚肉的阻碍,狠狠地撞上了最深处的子宫。 虽然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但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深入,依旧带来了强烈的饱胀感,龟头重重砸在宫口软肉上,让她眼前发白。 “嘶…” 萧煜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感觉他的性器像是被最顶级的温玉包裹,层层迭迭的穴肉正哆哆嗦嗦地卷着裹,像活的似的吸得死紧,但他显然不准备放过她。 “自己喂,或者,本王就顶着这东西,操到你肯为止。” 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胯下那根巨物开始在她体内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退出都会留粗大的头部卡在穴口,插入时又都重重的顶在她柔软的花心处。 粘稠的淫水被带出又捅入,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呜……啊嗯…我……我喂……” 在这样双重夹击下,理智又飞了… 沉星若颤抖着伸出获得自由的手,抓起左乳头上那个混合着她奶味的山楂果,指腹不小心碰到她挺立红肿的乳尖,让她一阵羞耻,但身体深处被那根肉棍填满、撞击带来的快感,却又让她全身发软。 她艰难地举起手,将那颗粘在她乳尖上的山楂果,颤巍巍地递到萧煜唇边。 萧煜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张开了嘴。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和玩味,看着她羞愤欲死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 沉星若闭着眼,将那颗山楂颤栗着塞进了他嘴里,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软舌,带来一阵让人发麻的痒感。 萧煜使坏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指腹,随后合上唇,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糖壳碎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唇角沾染的糖渍,以及……可能来自她乳尖的、混合着汗水的微咸与微弱的奶香味。 “味道不错,比…刚开始那会儿的更…甜了…” 他咽下果肉,评价道,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 沉星若羞耻的别过脸不看他。 第二十八章若儿,给本王(H) 随即他眸色一暗,看着失去山楂果遮掩后的左侧乳尖,颤颤巍巍的挺立着,与右边那个被他吸的红肿发亮的红豆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左侧奶尖上面布满了残留的糖霜与糖霜融化落下的透明痕迹,更加诱人,控制不住猛的俯身低头含住,用力吸吮起来,舌头绕着乳晕快速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脆弱敏感的尖端,山楂的酸甜味在他口腔弥漫,混合着她的奶香。 “呜……嗯啊……别……别咬……啊……” 乳尖传来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强烈快感,沉星若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媚人的呻吟,花穴内肉剧烈收缩体内他静止的巨物。 萧煜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一边享受着口中的甜腻,一边重新开始了胯下的动作。 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研磨,而是变成了有力的撞击。 “啪!啪!啪!” 囊袋用力的拍打在她红肿湿漉漉的唇肉上,爱液被拍的四处飞溅,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内响起,混合着他吞咽吮吸的“咂咂”水声。 粗长的肉棍在她湿滑紧窒的蜜穴内快速进出,抽出都会带出大股被捣成白沫的粘稠爱液和微微外翻的嫩红媚肉,插入时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床榻上,龟头次次精准而凶狠地捣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撞得那柔软的宫口微微凹陷,又因快感而不断收缩翕张,如同小嘴般试图咬住那入侵的巨物。 而他的嘴,则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奶子,仿佛要将那点甜腻和她的奶尖一起吸进肚子里。 “呜呜…慢点…啊哈…轻点…吸……要……要死了……萧煜……别咬…呜……” 沉星若被这上下齐攻的快感逼得连连求饶,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小穴里的蜜液如同开了闸般汹涌而出,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留下道道爪痕。 连奶头都被玩得发烫,逼里也开始直往外喷水。 萧煜终于舔干净糖霜,他抬起头,唇上沾满了糖渍和她的体液,脸上是玩味的笑。 “真甜……” 他含糊不清地赞扬,随即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淫水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甚至因过度摩擦而带出些许血丝,混合着先前残留的糖浆和他渗出的腺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黏腻的白沫糊满了她的阴阜和大腿根。 “若儿……你好紧……好湿……”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低沉的喘息混合着情话,不断灌入她的耳中。 “乖,若儿……” 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她泛着粉色的肌肤上,“说,喜不喜欢本王这样操你?” “小穴里的肉都在抖……都在吸着本王……” “喜……喜欢……呜呜……你的肉棒……好粗……好烫……把我的小穴……都顶坏了……呜呜……” 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沉星若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吐露出最羞耻的感受。 萧煜闻言,眸中欲火更炽。 “叫我的名字,若儿。” “萧煜……萧煜……啊嗯……煜……哥哥……”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双腿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主动抬起臀瓣迎合他凶狠的撞击,仿佛要将自己更深入地送向他。 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进攻的速度和力道再次提升,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棍次次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凿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挤入了那最温暖紧窒的所在。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子宫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萧煜…” 子宫被闯入的饱胀感和强烈快感让沉星若发出一声凄厉又欢愉至极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花穴深处如同失禁般喷射出大量滚烫的阴精,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在宫内肆虐的巨物。 “嘶——!”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和销魂蚀骨的吮吸,也让萧煜低吼一声,达到了极限。 他死死按住她的腰,将粗长的肉棒狠狠抵在她的花心最深处,龟头陷进宫口,紧接着龟头剧烈搏动。 “若儿……给本王……” 积蓄已久的浓稠热精决堤般激射而出,一股股尽数灌入她那痉挛不止、温热紧窒的子宫深处…… “啊啊……好烫……射进来了……萧煜……唔啊…” 沉星若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着,感受到那灼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萧煜没有立刻退出,依旧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穴肉高潮后余韵带来的阵阵痉挛与吮吸。 他俯下身,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混合着泪水和口水。 他轻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和眼角的泪痕,声音沙哑却带着餍足后的温柔: “若儿……你真甜。” 激情过后,沉星若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身体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和干涸的糖渍,腿心一片狼藉,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粘液正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 萧煜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并未立刻退出。 他低头,看着身下女子潮红未退、眼含水光的媚态,心中软的一塌糊涂。 他真的栽了… 他伸出手,拂开她汗湿的额发,指尖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流连。 沉星若闭着眼,不愿看他。 身体还沉浸在方才极致欢愉的余韵中,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她又……沉沦了。 在这个男人身下,她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身体更是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铺子的事,”萧煜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若有难处,可以来找本王。” 沉星若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萧煜对上她惊讶的目光,唇角微勾,带着一丝傲然和笃定:“记住,沉星若,你可以飞,但无论飞多远,最终,都会回到本王身边。” 说完,他缓缓退出她身体,那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粘稠液体随之涌出。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物,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沉星若一人,躺在满是情欲气息的床榻上,望着帐顶,心中五味杂陈。 他这话,是威胁?还是……承诺? 而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份复杂难言、充满了强迫与隐秘关怀的……纠缠? 窗外的天色,已隐隐透出微光。 第二十九章合伙人 几天后,夜色已深,靖王府的书房却依旧亮着灯。 萧煜并未在处理公务,他面前摊开的是无风阁刚送来的、关于京城几家老字号茶楼近半年的客流与营收简报。 烛火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墨玉般的眸子深不见底,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轻微的窗棂响动,并未引起门外侍卫的警觉。 一道纤细的身影,如同夜行的狸猫,灵巧地翻窗而入,落地无声。 萧煜执笔的手未停,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只淡淡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沉小姐登门的方式,倒是别致的紧。” 沉星若扯下蒙面的布巾,露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决然的脸庞。 她穿着便于行动的深色衣裙,发髻紧束,更显得干脆利落。 对于萧煜能瞬间识破她的到来,她并不意外。 这男人身边定然守卫森严,她能如此顺利潜入,恐怕本就是他默许的结果。 “深夜叨扰,望殿下海涵。” 沉星若站定在书案前数步之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臣女此来,是想与殿下谈一笔买卖。” “买卖?” 萧煜终于放下笔,抬眸看她,烛光在他深邃的眼中跳跃,带着审视与极浓的兴趣。 “沉小姐指的是……你那尚未开张的奶茶铺?” 他刻意在奶茶铺三字上加了重音,显然对她的动向一清二楚。 沉星若心中微凛,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压下情绪,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殿下明察。正是此事。不过,并非区区一个小铺,而是这门生意本身。” “哦?” 萧煜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姿态慵懒,却如同一头蛰伏的猎豹,“愿闻其详。” “殿下想必已知,臣女近日忙于筹备店铺,略有小成。然,京城居,大不易。铺面租金、物料采买、人工开销,林林总总,所费不赀。仅凭臣女一人之力,纵有些许积蓄,亦恐难成气候,更遑论将生意做大。” 沉星若语气平稳,条理清晰,如同在现代会议室中做项目陈述。 萧煜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不置可否:“所以?” “所以,臣女想邀请殿下入股。” 沉星若终于说出了核心目的。 “入股?” 萧煜挑眉,这个词对他而言颇为新鲜。 “正是。” 沉星若解释道 “简单来说,便是殿下出部分银钱,作为生意的本钱,亦即股本。此后,生意所得利润,按殿下出资比例进行分红。同时,生意经营之风险,亦由双方共同承担。简言之,便是合伙做买卖,殿下出钱,臣女出力,利益共享,风险共担。” 她尽量用这个时代能理解的语言来解释现代的商业合作模式。说完,她心中也有些忐忑,不知这位古代王爷能否接受这种相对超前的概念。 萧煜沉默了片刻,书房内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 他目光锐利地看着沉星若,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看穿她灵魂深处那些与众不同的想法。 “利益共享,风险共担……” 他缓缓重复着这八个字,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听起来,倒是公平。只是……沉小姐为何选本王?京城中富商巨贾不在少数,寻他们入股,岂不更为便利?” 沉星若早已料到他有此一问,从容应答: “原因有三。其一,殿下身份尊贵,若有殿下参与,生意场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自可迎刃而解,此乃势。” 她顿了顿,观察着萧煜的神色,继续道。 “其二,殿下消息灵通,人脉广阔,于选址、采买乃至洞察京中风尚,皆有益处,此乃利。” “那其三呢?”萧煜追问,眸中兴味更浓。 沉星若深吸一口气,目光清亮而坦诚: “其三,殿下对臣女……知之甚详。与知之甚详者合作,总好过与莫测深浅之人周旋。至少,殿下清楚臣女并非胡闹,而是真心欲以此道立身。” 她这话半是实话,半是恭维,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萧煜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带着磁性的蛊惑。 “好一个知之甚详。” 他站起身,绕过书案,缓步走向沉星若。 高大的身影带来熟悉的压迫感,沉星若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没有后退。 萧煜在她面前站定,低头凝视着她,两人距离极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沉星若,你可知,与本王合伙,意味着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暧昧,“意味着你的一切,你的想法,你的谋划,甚至你赚的每一文钱,都将与本王紧密相连。你……当真想好了?”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她的眉眼,她的唇瓣,最后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目光太过侵略性,让沉星若几乎要以为他说的一切,并不仅仅指生意。 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迎上他探究的视线,语气坚定: “臣女想好了。合作便是合作,只论生意,不论其他。殿下出资本,臣女负责经营与管理,定期向殿下汇报账目与进展。利润分成,可按殿下出资七成,臣女以技术与管理入股占三成来计,具体细则,可立契约为凭。” 她刻意将关系界定在纯粹的商业合作层面,划清界限。 “技术与管理入股……” 萧煜玩味着这个词,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耳侧的一缕碎发,动作看似亲昵,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听起来,倒是新鲜。若本王……不仅要你的技术和管理,还要你这个人呢?” 他的指尖冰凉,触感却如同烙铁,让沉星若肌肤一阵战栗。她猛地偏头躲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殿下!我们在谈生意!若殿下并无诚意,或仍存戏弄之心,臣女即刻便走,只当今夜从未曾来过。” 见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竖起尖刺,萧煜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好!有趣极了。” 他收回手,负于身后,踱开两步,又转身看她,眸中闪烁着商人般的精明与算计,“七三分成,你倒是敢开口。不过,本王允了。” 沉星若一怔,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 “但是,”萧煜话锋一转,“本王有三个条件。” “殿下请讲。” “第一,既为合伙,本王有权知晓生意一切动向,重大决策,需经本王首肯。” “合理。” “第二,你所谓技术,需毫无保留。本王派一人跟你学习这奶茶制作之法,并参与店铺管理。”这是要安插眼线,并掌握核心技术。 沉星若略一沉吟,点头:“可以,但此人需听从我的调度,不得干扰正常经营。” “准。” 萧煜继续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沉星若,一字一句道,“既是合伙,便需坦诚。日后若遇难处,或是有人寻衅,必须第一时间告知本王,不得擅自行动,更不得……再找旁人合作。” 这第三条,几乎是将她绑在了他的船上,断绝了她与其他势力合作的可能,也强化了他对她的保护与掌控。 沉星若与他对视片刻,从他眼中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知道,这是他的底线。 第三十章人间有味是清欢 想要借他的势,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更深的捆绑与受制于人。 权衡利弊,目前看来,利大于弊。 “好。” 沉星若郑重颔首。 “臣女答应。” 萧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带着一丝真实的愉悦。 “既如此,合作愉快,本王的……合伙人。” 他再次走近,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玄铁令牌,上面刻着一个繁体的风字,递到沉星若面前。 “这是?” 沉星若疑惑。 “无风阁的信物。凭此令牌,可调动京城内无风阁部分资源,亦可直接联系陆远。” 萧煜语气平淡,仿佛给出去的只是一件寻常物件, “既是合伙,总要有些诚意。铺面选址、工匠联络、物料采买,若有阻碍,出示此令,或寻陆远,皆可解决。” 沉星若心中一震。 无风阁,那个传闻中神秘莫测的情报组织…而且…传闻中无风阁的背后之人神秘莫测…竟然是…他…?一个闲散王爷? 他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信物给了她? 这不仅仅是诚意,更是……试探,以及将她更深地拉入他势力范围的标志。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伸手接过。 令牌入手冰凉沉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 “多谢殿下。” 她将令牌小心收好。 “不必言谢,互利互惠而已。” 萧煜看着她收起令牌,眸色深沉,“契约之事,明日我会让陆远带人去与你详谈。启动所需银钱,需要多少,直接与他言明即可。” 事情如此顺利地敲定,反而让沉星若有些恍惚。 她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危险的男人,心中滋味复杂。 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眼下,这却是她能抓住的,最快实现经济独立的捷径。 “若无他事,臣女告退。” 她不想再多待,行礼欲走。 “且慢。” 萧煜却叫住了她,语气重新带上了那抹慵懒的戏谑,“既是合伙人,日后见面,便不必如此拘礼称臣女了。唤我名字即可。” 沉星若脚步一顿,回头看他,见他眼底带着明显的捉弄,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转身再次走向窗口。 在她翻身出去之前,萧煜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夜路难行,小心些。” 沉星若身影微滞,没有回头,迅速融入夜色之中。 书房内,萧煜走到窗边,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摩挲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发丝的触感。 合伙人?有趣。 他倒要看看,这只一心想要展翅高飞的小鸟,能飞多高,又能……飞多远。 而此刻,穿梭在夜色中的沉星若,握着怀中那枚冰冷的玄铁令牌,心中既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也萦绕着深深的警惕。 前路是坦途还是深渊,犹未可知。 但她沉星若-苏晚,绝不会轻易认输。 有了萧煜的资金和无风阁资源的暗中支持,白纸黑字一签,沉星若的店铺筹备进度一日千里。 槐树巷口的铺面很快按照她的设计图纸开始动工装修。 工匠是陆远引荐的,手艺精湛,效率极高,对沉星若提出的那些新颖要求,如明亮的展示柜台、舒适的客座区,也毫无异议,仿佛早已得了吩咐。 白术拿着萧煜给的银票,采买起物料来也顺畅无比,甚至能以低于市价的价格拿到上好的木材、瓷器和茶叶。 绿绮则负责监督装修细节,小丫头干劲十足,圆脸上整日洋溢着笑容。 一切顺利得让沉星若有些恍惚,仿佛之前那个处处受制、举步维艰的沉府小姐已是上辈子的事。 这就是权势和资本的力量吗? 她握着怀中那枚冰冷的玄铁令牌,心中对萧煜的警惕又深了一层。 他给予的越多,将来索取的,恐怕也越多。 她强迫自己不去深想,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店铺的开业准备中。 至于店铺名字嘛? 就叫‘清欢茶饮’好了,正所谓人间有味是清欢… 除了现代的经典奶茶,她根据有限的食材,成功调试出了桂花酿奶茶、红豆牛乳茶等几种新品,甚至还尝试用木薯粉制作了口感Q弹的珍珠,虽然过程曲折,但成品令人惊喜。 萧煜果然派了人来学习,是一个名叫陌舒的年轻女子,容貌清秀,眼神灵动,举止干练,一看便是机敏之人。 她名义上是来给沉星若做帮手,实则自然是学习技术和监督。 沉星若对此心知肚明,也不藏私,将奶茶制作的核心步骤和配方比例一一教给她。 陌舒学得极快,且不多言不多语,只默默做事,倒让沉星若挑不出错处。 这日,沉星若正在后院指导陌舒熬煮糖浆的火候,白术步履略快地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 “小姐,刚听到些消息。” 白术压低声音,“靖王殿下……似乎被派了差事,要离京一段时日。” 沉星若搅拌糖浆的手微微一顿:“可知是何事?去往何处?” “听说是北境粮草转运出了些纰漏,陛下命靖王殿下亲自前去督运整顿,限期解决。此事棘手,路途遥远,怕是至少需一两个月。” 白术回道,她如今借着采买之便,也能听到一些朝堂风向。 沉星若蹙眉。 北境粮草? 这差事听起来重要,实则是个容易得罪人、且不易出彩的苦差。 皇帝为何突然将这个差事交给一向表现闲散的靖王? 是试探?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脑中瞬间闪过原主记忆中与原主父亲一直不对付的那个面容阴鸷的吏部尚书顾海德,以及他背后的凌王-萧景。 是因为萧煜与她合作开店,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还是单纯的朝堂倾轧? 无论如何,萧煜此时离京,对她而言,绝非好事。 她刚刚借了他的势,脚跟还未站稳,最大的靠山却要走了。 那些原本被靖王名头压下去的牛鬼蛇神,恐怕会立刻冒出来。 “知道了。” 沉星若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手上的动作。 “店铺筹备照旧,加紧进度,争取在殿下离京前开业。” “是。” 白术应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 第三十一章店铺是你的 quyus huwu.x yz是本 靖王府,书房。 萧煜看着手中盖着玉玺的调令,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北境督运……父皇倒是会给本王找事做。” 他随手将调令丢在案上,指尖敲击着桌面,“老大的手笔?” 陆远垂首立于下方:“吏部顾尚书极力举荐,称殿下虽平日闲散,但能力卓绝,定能胜任此等要务。陛下……准了。” “能力卓绝?” 萧煜嗤笑一声,“他是怕本王太闲,在京中碍了他的眼。” 尤其是,最近他与沉星若走得近,虽未明着庇护,但无风阁的些许动静,恐怕已引起了一些人的警觉。 老大这是想把他支开,看看没了他在眼前,沉星若这块肥肉,会引来多少豺狼,又能翻出什么浪花? 顺便,也想看看他萧煜,是否真如表面那般无心权势。 “主子,此行……” 陆远迟疑。 北境那边情况复杂,牵扯多方利益,粮草问题更是积弊已久,绝非易与之事。 而且离京期间,京中局势难料。 “去便去。” 萧煜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沉府的方向,眸色深沉。 “正好,也让本王看看,本王的这位合伙人,究竟有几分能耐。”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京中之事,按计划进行。无风阁暗中护卫她周全,非生死关头,不必出手。其余……让她自己应付。” “那沉小姐那边……” 陆远询问是否要告知。 “不必。”请记住网址不迷路kand eshu.co m 萧煜断然拒绝,“若连这点风雨都经不住,也不配与本王合作。” 他顿了顿,补充道,“临走前,本王会去见她一面。” …… 两日后,“清欢茶饮”尚未正式开业,但装修已近尾声,招牌也已挂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猜测这又是哪家贵人开的新鲜铺子。 是夜,沉星若还在店内核对最后的摆设,陌舒在一旁帮忙清点杯盏。 绿绮和白术则回了沉府去取些东西。 店内只点了几盏灯,光线昏黄。 沉星若俯身调整着柜台内一个瓷瓶的角度,纤细的腰肢弯折出优美的弧度,浑圆挺翘的臀瓣在素色衣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 忽然,身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沉星若警觉回头,只见萧煜不知何时已站在店门口,紫色锦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俊美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慵懒笑意,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臀。 沉星若瞬间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下意识地拉平了衣裙下摆:“殿下怎么来了?” 她注意到陌舒已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后院,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来看看本王的合伙人,将本王的银子花得如何了。” 萧煜迈步走进店内,目光扫过焕然一新的铺面,微微颔首,“尚可。” 他走到沉星若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和茶香,混合着女子特有的馨香,很好闻。 “明日,本王要离京一段时日。” 沉星若心中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微微一紧。 她抬眼看他:“北境粮草之事?” 萧煜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了然:“消息倒是灵通。” 他伸手,指尖拂过柜台光滑的木质表面,状似无意地问,“怕吗?” 沉星若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殿下是指铺子,还是指……我?” “有区别吗?” 萧煜低笑,手指忽然抬起,勾住了她颊边一缕散落的发丝,轻轻绕在指尖把玩,“铺子是你的,你……是本王的。” 他话语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饰,沉星若脸颊微热,想要后退,却被他另一只手臂揽住了腰肢,猛地带进怀里。 “唔!” 沉星若猝不及防,撞入他坚实的胸膛,那股清冽霸道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她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前,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热度,想要推开。 “殿下请自重!这里……这里是店铺!” “店铺又如何?” 萧煜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 “本王投资的地方,难道还不能碰自己的合伙人?” 他的声音沙哑下来,带着浓浓的欲念。 更让她羞耻的是他胯间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正在这紧密的贴合与摩擦中迅速苏醒、膨胀、变硬。 那根粗长的肉棒隔着几层衣物,坚硬如铁,正灼热地、紧紧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那惊人的尺寸和蛮横的存在感,让她心跳止不住疯狂跳动,腿都有些发软。 她又羞又急,生怕有人闯入:“萧煜!你放开我!” “叫名字了?” 萧煜似乎很满意,非但不放,反而搂得更紧,他用大腿挤入她并拢的双腿之间,迫使她以一个更加暧昧的姿态分开站立,膝盖屈起若有似无的隔着布料顶弄摩擦着着她的小穴。 他灼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廓,舔舐着她颈侧细腻光滑的肌肤低语,“本王离京这些时日,少则一月,多则…两月…你可会想我?” “不想!” 沉星若斩钉截铁,偏头躲开他恼人的气息,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他身上那股清冽熟悉的男性气息,混合着他唇舌间传来的灼热温度,让她浑身发软。 尤其是腿心深处,那早已被他开发过的蜜穴,在他膝盖隔着布料的顶弄下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开始泛起一丝熟悉的酥麻和湿意,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口是心非。” 萧煜低笑,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揽抱,而是顺着她脊背向下滑去,隔着衣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软腻。 “这里……好像比你的嘴诚实。” 他恶意地用手指按了按那臀缝顶端,隔着衣物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了她腿心最敏感的凹陷。 “嗯……” 沉星若浑身一颤,一股电流从尾椎窜上,让她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再次泌出些许湿意。 她气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气这个男人随时随地发情! “放开……混蛋……嗯……” 她的抗议被萧煜骤然落下的吻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