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兄妹H）》 1.回家(H) 西南方的夏天总是清爽的晴朗，黑色的大众行驶在曲折的弯道中，车内放着音乐，却无人声。 赵锦握着手机，目光一直假意盯着车窗外。四年没有回家，路途的风景让她有些忐忑。 开着车，同样沉默的赵扬更让她心慌。 她在心里笑话自己，从小到大，自己都怕他。 一边怕他，一边又想亲近他。 “妈说她明天过来。”赵扬开口。 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给了一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倒也夫妻和睦。 赵锦点头，嗯了一句。 又是无言以对。 村里需要重新落实土地划分，把赵家人叫了回来。 赵扬说赵锦毕竟也是家里的一份子，这么重要的事，肯定要参加。 她接到电话时，想起当初离家时，赵扬说的话，“以后再也别回来了，你不是我妹妹。” 让她滚的是他，让她回来的，也是他。 到了老家，村子现在已经是小康村，家家都住的小洋楼，干净洋气。 只有没人住的赵家，还是以前的老房子，二层红砖瓦房，院子里没有上水泥，还是泥巴。 多年没人居住，院子里长了杂草，别有一番风味。 主屋二层楼上窗户小，白天光线也不足，东西厢房只有一层，倒是干净明亮。 兄妹俩各自默默找了事情，把车上带来的干净的床单被罩换上，又把小时候母亲缝制的化肥口袋的帐子拆下来清洗晾晒着。 “晚上有蚊子吗？”赵锦问。 赵扬转头看去，已经长大成人的妹妹正站在墙边，仔细打量着她的帐子，似乎和小时候无异。 他抬腿走过去，发现她的帐子破了好几个洞，看样子像是老鼠咬坏的。 “待会儿干了你挂我的帐子，我的没洞。”赵扬又把她的帐子拉散开一些，便于晒干。 为了缓解尴尬，赵锦扯开话题，“院子里这棵树都长大了，小时候我就喜欢搬椅子在树下睡觉，听着风从树间吹过的沙沙声，很舒服。” 赵扬没接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明明好像还是昨天，她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不对，是怯生生跟着自己的小姑娘，也不对，是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盯着自己的小丫头。 是的，是个小丫头。 “晚上我们去街上吃烧烤吧？”见赵扬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赵锦有些不自在地试探着问。 赵扬这才收回目光，“嗯，时间还早，休息一下，晚点再出去。” 赵扬把家里的老式沙发搬到院子的树下，把沙发靠背放下来，自己躺到靠背的那边。 赵锦纠结了一下，也畏手畏脚得躺下去。 时间临近下午，很蓝的天空下飘着几片薄如轻纱的云。 头顶的树又发出沙沙的声音，赵锦闭上眼，几个呼吸间就睡着了。 赵扬听她睡着，睁开眼，偏头看着她，呼吸间都是她身上说不出来由的淡淡的香味，下身开始隐隐叫嚣起来。 他这三十年的人生，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忍，可是面对她，要怎么忍？ 正在做春梦的赵锦感觉自己身体失重飘起来，身上有些火热。 白天睡觉容易梦魇，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不清晰的视线里她看到哥哥在脱她的衣服，然后他就吻上来。 这个梦和之前的梦一样呢。赵锦想着，又闭上眼睛。 “小锦，我的妹妹……”男人上下其手，一手揉着赵锦的胸部一手解开她牛仔短裤的纽扣，急不可耐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赵锦还在睡梦中喘气，嘴里却嘟囔着，“哥哥，你别……” 有温热的雨水落在脸上，梦魇一下就被打断。 赵锦彻底醒过来，t恤和内衣已经被推到胸上面，下面的小穴里已经有两根手指在抽插。 “哥，唔，你……” 赵扬低头俯在她胸前，语气里有些哽咽，“小锦，哥哥该怎么办？你不在我身边，我好想你，可是你回来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哥哥是不是该死……” 赵锦这下明白了，刚才令自己醒过来的是赵扬的泪水。 “哥哥，我不怪你，嗯，你，你进来吧……” 赵扬得了妹妹的准许，不再压抑自己，迅速扒下妹妹的裤子，又脱光自己，扶着涨得发疼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挤开娇嫩的穴肉，缓缓往最深处探索。 “小锦，舒服吗？”赵扬缓下来问。 赵锦虽然皱着眉，脸上却是愉悦的表情，“嗯，舒服……” “那哥哥要动了……” 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进出，老沙发被迫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 “啊，好涨，哥，哥哥，你，呃，你轻点……”赵锦有些承受不住。 离家的四年，她都靠自己夹腿慰藉，下面的小穴再无第二人造访。 在床上一直很听妹妹话的赵扬第一次没有遵从妹妹的意思，又粗又长的鸡巴使劲插着水淋淋的小穴。 清醒时脑海里乱伦的罪恶感在此时变成了另类的刺激。 他操的是自己的妹妹！ 在他身下呻吟的是自己的妹妹！ “小锦，哦，你还喜欢哥哥操你吗……”赵扬三浅一深得抽插着。 赵锦只细细碎碎的呻吟着，不做出回答。 赵扬也并不强求答案，耸动臀部撞击着她的小穴，“哥哥，哥哥好喜欢插你的小穴啊，小小的穴，竟然，竟然能完全把哥哥吃进去，哦，还会吸……” 赵锦微张着嘴，眼睛平视就把蓝天尽收眼底。 天真的好蓝。 她微微扬起嘴角，哥哥呐，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美好，也不及我分毫。 赵扬没心情和赵锦一样看蓝天，他把肉棒抽出来，掐着她的腰，把身下承欢的女孩儿翻过来。 赵锦懂他的意思，乖巧趴跪着，朝他露出自己早已一塌糊涂的小穴。 赵扬双手掐着她的腰，大肉棒毫不留情得从后面刺了进去。 “啊，好深，哥，好深……”赵锦细腰下沉，头往后仰，呻吟声开始变大。 赵扬被她的小穴绞得头皮发麻，不管什么技巧，只知道用力抽送着自己的肉棒。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快感像涨潮一样从远处奔腾而来。 赵锦尖叫了一声被送上高潮，赵扬也低吼着，抽出肉棒，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她头上和后背上。 等两人喘着气平躺在沙发上，杉树一侧染了红晕，太阳已经偏西。 赵锦重新闭上眼睛，累得连呼吸都觉得是负担。 “小锦，你知道哥哥喜欢你，对不对……” 赵锦在陷入沉睡前，被这句话引出一段回忆里的话： 锦:哥哥，我想跟你一起去玩！ 扬:呵，你不知道我讨厌你吗？ 2.初见 其实赵锦根本不记得第一次见到哥哥的场景了。 她是五岁才清楚知道，自己的大哥不是妈妈生的，是爸爸和他死去的前妻生的。 妈妈也有一个孩子，也是他的哥哥，只是现在不在妈妈身边。 因为被迫和孩子分离，白萍经常以泪洗面。 那个年代，和丈夫离婚不是小事。 白萍受不了丈夫的家暴和无止尽的猜测怀疑，离婚净身出户，把七岁的儿子留在丈夫身边。 丈夫不是好丈夫，自然也不是好爸爸。 对七岁的孩童非打即骂，兽性大发时，把孩子双手绑起来，吊在家里用鞭子抽他。 甚至脱下孩子的裤子，用钳子夹孩子的生殖器，看他痛苦哭喊妈妈。 这时候男人便会骂到，“野种，你以为你真是老子的种，你是那个贱女人在外面和别人苟合生的！” 后来他把孩子带到山上，骗到悬崖边，毫不留情地推下悬崖。 七岁的孩子哪里清楚人性的扭曲，只知道爸爸变成了魔鬼。 好在他被人救了，虽然满身是血，也没被老眼昏花的老爷爷当成死人。 他在陌生爷爷家醒来，眼前还是一片血红。 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他在心里哭喊，向老天求助，要么见到妈妈，要么，不如死掉吧。 听人家说，死掉就没有任何感觉了，饿，渴，困，怕，都不会感觉到。 被折磨的日子过得很慢，度日如年是真真切切的。 直到他十岁，妈妈才和舅舅出现。妈妈抱着他哭到几乎晕厥，舅舅把恶魔男人狠狠揍了一顿，带他离开了地狱。 他被送到外公家，妈妈说先在外公家念书，等妈妈安排好了就把他接到身边。 第二次妈妈去看他时，带着一个粉嫩嫩、娇滴滴的小丫头。 妈妈说，“这是你妹妹，你也是哥哥了。”又转头捏捏小丫头的肉脸，“小锦，叫哥哥。” “哥哥！”脆生生的声音惹得周围的大人都笑起来。 原来，这是妈妈再婚生的孩子。 他在地狱受尽折磨，妈妈，又生了一个妹妹？ 他暗自观察了一下，几个舅母都对这个妹妹很宠溺的样子，或者说是捧着。 再看妈妈和小丫头的穿着，不像是普通农村人的样子。 他在外公家过了三年，这三年不算幸福，可也很自在。外公是个慈祥爱笑的老头儿，对他也很好。 上学晚，十三岁是青少年了，同龄孩子大部分都上了初中，他才升四年级。 四年级是被接到妈妈身边，到了赵家那边上的。 过了三年，小丫头长大了一些，很聪明，很会看脸色。 她窝在赵国志怀里，父女俩亲昵地说着话。 远远看见妈妈和哥哥回来了，开心得挣脱下地，冲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腰腻歪到，“哥哥，我想你哟。” 小孩子的话他是不会信的，何况，赵志国并没给他好脸色，只是冷哼一声。 白萍面色讪讪，“扬扬，叫爸爸。” 爸爸？ 哪个爸爸？ 那个该死的恶魔？ 还是这个妈妈的再婚男人？ “爸爸……”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赵志国没回他，只是吩咐白萍，“该做饭了。” 晚饭时他见到了赵志国的大儿子，赵勇，他比自己还大八九岁，而一向喜欢撒娇的赵锦，却也对这个大哥不感冒的样子。 后来赵扬才知道，因为妈妈总在背地里告诉她，“小锦，哥哥才是你的亲哥哥，大哥和你不亲。” 这些话白萍没“外人”在的时候总要念上一遍。 父母的卧室在正屋右间的房间，赵勇的卧室单独在东厢房，赵扬被安排在正屋中间的二楼。 楼是木质的，完全不隔音。 到赵家的第三天晚上，赵扬就听到楼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赵扬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火热。 他们在做那种事，他知道。 他到家里一年后，白萍又生下一个男孩。 赵锦对这个小婴儿喜欢到了可以不吃不喝地看着的地步。 她捧着小婴儿的脸，轻轻亲一口，又用额头去贴贴小婴儿的额头，睡觉也要守在小婴儿旁边。 这才是真正的血亲吧。 可是，这个受尽宠爱的小婴儿没几个月就夭折了。白萍伤心得大病了一场，赵锦也恍惚了很久。 家里已经有三个孩子，没了一个大人也能恢复如初继续过日子。 有一次深夜，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又响起来，赵扬正用力捏着自己硬起来的肉棒，突然听见还没和父母分床的赵锦喊妈妈。 火热朝天的两人没有停下，只有白萍低哄她乖乖睡觉的一句话。 她肯定听见了。 她听见了。 六岁的赵锦，睡到半夜忽然莫名其妙醒了过来，黑暗中，发现身下的席梦思大床在摇晃，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还有爸妈压抑的喘息声。 她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之前大哥在东厢房里放录像带她看过，那是男人和女人不穿衣服身体迭在一起会发出的声音。 她本来想打断，可是妈妈明显不悦，她只能假装睡着，在旁边听着。 那次之后，白萍知道孩子大了，要分床睡。 赵锦怕黑，死活不愿意。于是赵志国在他们大床边放了小床，先从床，再到距离。 果然，赵锦上了一年级，就提出要自己睡楼上，并且要有自己的帐子。 除了成年的赵勇，赵锦和赵扬的床隔得很近，晚上翻身都能听到被子摩擦的声音。 赵锦睡着后就睡得很沉，可赵扬一听到父母同房的声音就会醒来。 似乎因为赵锦不在，他们动静都比从前大，除了床发出的声音，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他恨离不开男人的妈妈，恨把妈妈压在身下的赵志国，恨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赵勇，甚至也恨总粘着自己的赵锦。 3.变质 赵勇年纪不小，可本身不学无术，靠着开诊所的赵志国虚荣骄傲。 赵志国和白萍一商量，给他娶了个同村的女子做老婆。 这未来的大嫂家要了不少彩礼，结了婚，东厢房就是他们夫妻的新房。 这夫妻俩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么吵的要把屋顶掀了，要么，不管不顾的做爱。 有次父母去亲戚家做客，赵扬带着喋喋不休得赵锦回家，刚进院子就听见声音。 “啊，杀千刀的，你，你要日死我了，啊，舒服，啊……” “让你跟我吵，老子今天干死你……” 那激烈的欢爱声怕是过路的都能听见。 赵扬低头一看，赵锦正低头看着地上，雪白的小耳朵红的能滴血。 赵锦聪明，也比同龄小孩早熟。 男女间那点事她知道的清清楚楚，可她不敢在哥哥面前表现出来。 她能感觉到哥哥讨厌自己，因为小伙伴的哥哥都会带着妹妹去玩，只有她的哥哥，总是冷着一张脸。 她说，“妈妈，我想跟哥哥一起去玩。” 妈妈还没说话，哥哥就冷冷道，“你跟我去哪里，去了一会儿哭了，我又要挨骂受罚！” 她小嘴一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再说跟哥哥走的话。 赵锦聪明，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呀？ 同桌的哥哥，也经常会因为妹妹哭而挨打挨骂，可他从来没这么对自己的妹妹。 我的哥哥，我有时候哭，也只是想让他哄我呀。 哥哥交到很多朋友，哥哥和他们在一起总是很开心的样子。而且，他们是大孩子，他们玩的东西总是更有趣。 赵锦每次看有人来家里找赵扬玩，小眼神就死死盯着，总希望赵扬说一句：我带你一起去吧。 赵志国不理解女儿对赵扬的这种跟班行为，白萍反而乐得看兄妹感情好，在她眼里，自己的两个孩子才是亲兄妹。 赵扬一直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不想从赵志国手里看脸色拿钱，到初一就不念书了。 十五岁的少年，选择自己去水泥厂上班。任凭白萍怎么打骂，他都不愿意继续念书。 自从去水泥厂上班，赵志国就叫白萍把西厢房收拾出来，让赵扬住进去。 而东厢房那边，赵志国也受不了老大夫妻的动静，在镇上买了一套房让他们搬走了。 赵锦就抱着赵志国的胳膊撒娇，“爸爸，那东厢房空着，就给我住吧。” 赵志国摸摸小女儿的头，“你就住主屋，离远了晚上害怕怎么办？” 赵锦不乐意，“我不害怕，我保证，晚上害怕我也不会叫妈妈。” 果然，她住进东厢房，一害怕就光着脚往西厢房跑，赵扬有时候听见她在门外哆哆嗦嗦喊哥哥，他就故意等她快哭了，才冷着脸打开门。 他是不可能让她在自己床上睡觉的。只有送她回东厢房，哄她自己一直在这边，等看着她睡着了再回自己房间。 赵扬越疏离，赵锦越想赢取他的关注。 赵扬想，她这个性格就是那老两口惯出来的，早晚会吃亏。 赵锦一边渴望哥哥多关注自己，一边年纪渐长。 直到上了初一，她忽然发现，她大概其实是哥哥的宝。 她们初中学校离家不近，住在学校宿舍，一周回家一次。 班级的同学约着一起在水泥厂不远处的篮球场玩耍，青春期男女都开始产生对性的憧憬和试探。 从小就很漂亮的小丫头长大了，变成了漂亮的小姑娘，那些男生时不时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赵扬觉得很碍眼。 赵扬远远看见妹妹和一群男生玩（已经气愤到忽视周围的女生），气冲冲地大步走过去，“赵锦，放学了怎么不回家？” 赵锦本来就怕他，见他对自己很生气，赶紧背上自己的书包，也不敢多说话，跟在赵扬身后，唯唯诺诺得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赵扬回味过来自己的态度，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女孩子不能跟男生玩，知道吗？要玩也要有家里人在旁边。”赵扬多此一举地解释。 赵锦微微抬头，看到哥哥后脑勺儿的短发上还挂着汗珠，工装有些灰扑扑的，可是他身材挺拔，比班级里那些男生帅多了。 而且，哥哥这次是关心她！ 见过赵扬的同班女生跟她咬耳朵，“赵锦，你哥哥好帅，有女朋友吗？” 赵锦一愣，哥哥已经二十岁了，还没女朋友。 她摇摇头，“我哥哥还小呢，不谈恋爱。” 女生在她脑门戳了一拇指，“你这傻子，你哥都是成年人了，在古代都是结婚生子了，不谈恋爱，我是不是有机会？” 赵锦看了看她，我哥哥高大帅气，她平平瘪瘪的，肯定不是哥哥喜欢的类型。 赵锦大概因为朋友总在她耳边念叨赵扬，每次回家，她都会偷偷观察。 哥哥也有自己的好朋友，和哥哥同龄，那几个男生也很帅气呢，果然是人以群分。 赵扬的朋友中，有两个是兄弟，一个叫周哲，一个叫周宁。年龄差一岁，经常在一起玩。 他俩的出现，使得赵锦终于闯进赵扬的世界。 原因很简单，两兄弟中的哥哥，周哲，喜欢赵锦。 就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那还是春节的时候，周哲兄弟来约赵扬去滑旱冰，赵锦一听，眼睛都亮了，也不敢说要跟哥哥去，只是接话到，“那个好玩吗，我从来没去过呢。” 周哲顺口接到，“那你跟我们一起去，你哥和我们都可以教你。” 赵锦差点激动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表面还是维持着淡定，问白萍，“妈妈，我跟哥哥去玩，晚上早点回来可以吗？” 白萍笑着点头，赵志国便很上道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递给赵锦，“出去玩要跟好哥哥，最近两年外地人多，不太安全。” 赵锦扑上去抱着赵志国的胳膊，“放心吧爸爸，爸爸最好了。” 溜冰场人的确很多，都是年轻的男女。震耳欲聋的音响，多彩闪耀的灯光，果然大孩子们更好玩。 赵扬不得不处处看着赵锦，毕竟女孩子大了，时不时就有不同年龄的男的过来搭讪。 她选了单排轮子的溜冰鞋，坐在板凳上准备穿上。 看她笨手笨脚，赵扬在心里疯狂嫌弃她没用，认命得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一言不发地给她换鞋。 赵锦心已经飞到场内了，又见哥哥贴心给她换鞋，她更是在心里炸了几场烟花。 然而想象很美好，进了场内，她只能堪堪站稳，要想和别人一样优雅滑行，还早。 折腾一阵，把自己和赵扬都折腾得够呛，不得不中场休息喝口水。 “哥哥，我们到那边去吧。”赵锦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感觉很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和体检时医生说的窦性心律不齐有关系。 赵锦从小就是漂亮又娇弱，赵扬也怕她身体吃不消，扶着她往人少音乐声也不那么震耳欲聋的地方走去。 “你在这等着，我去买水。”赵扬匆匆离开。 “呀，你干嘛，别……” “小骚货，在场上屁股扭得这么厉害，不就是想让人干你吗？” 一对男女的声音在背后的木质隔板间响起。 然后是亲吻的啧啧声，脱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一声压抑舒爽的“啊”，听得赵锦不敢动弹。 今晚一直和赵扬身体靠在一起，她本来就觉得异样，现在听到背后的声音，整个人瞬间石化。 等赵扬拿着水回来，身后已经嗯嗯啊啊、啪啪啪响得很连贯了。 他刚想说话，赵锦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见她面红耳赤，侧耳，就听到那激情的声音。 “啊，哥哥，你，啊，你插的人家好舒服……” 啪啪啪！ “小妖精，看我不操烂你的骚穴，哦，夹得真舒服……” “哥哥，啊，别，别停，嗯……” 赵扬倒是奇了怪了，明明偷情的是对方，她这么害怕做什么？ 他抬手在隔板上嘭嘭嘭敲了几下，里面立马就鸦雀无声。 赵锦惊得张大嘴巴，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哥哥，他，怎么敢的…… 结束活动，兄妹俩独自回家，赵锦怕黑挽着赵扬的胳膊，气势不足地理直气壮道，“哥，其实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赵扬脚下一个趔趄，这丫头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说这个…… “真的真的，其实，我，我小时候和爸妈睡，就听到他们这样……” 赵扬只觉得热血下涌，开始集中往某一处，“这也算人的隐私，以后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赵锦“哦”一声，不死心说，“不能跟爸妈和同学们说，那可以跟哥哥说吗？不然我自己保守秘密，好痛苦……” 她是的确痛苦，这个事情说出来，心里轻松多了。 特别是哥哥还能跟她讨论。 赵扬瞥了一眼身侧的女孩，心里有些不耐烦，“现在可以跟我说，等你以后长大了，有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结了婚，就有可以倾诉的人。” 赵锦高兴得紧紧抱着赵扬的胳膊，“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4.变化(微H) “哥哥，我要你……”妹妹娇滴滴地躺在自己床上，眼神迷离，袒胸露乳。 赵扬干脆利落脱了个精光，龟头抵在她的洞口，却怎么也插不进去。 “哦，哥哥，我好舒服，快点，哥哥……”赵锦迫不及待得双腿勾在他腰上。 “哥哥，哥哥……” 赵扬忽然从梦中醒来，一身冷汗。 “哥哥，你醒了吗，哥哥！”门外赵锦在边敲门边喊他。 下体还涨的发疼，赵扬微微闭眼，一只手握住自己坚硬的肉棒，“哥哥，哥哥……” “哥哥，啊，哥哥，不要，啊，好舒服，哥，快用力，用力插小锦的穴儿……” 赵扬手上加快速度，在门外的声音中射了出来。 白萍听到赵锦的声音，无奈喊她，“小锦，哥哥昨天上中班，晚上十二点才下班回家，别打扰你哥，让他好好休息。” 门口声音和动静都停了一下，赵锦有压低声音，“妈，我哥房门钥匙在哪儿，我偷偷进去看他醒了没有。” 赵扬卸力重新躺回床上，这已经是第二次梦见自己和妹妹做那种事，他不禁怀疑自己心理有问题。 门外白萍自然没有让女儿开儿子房门的钥匙。 两人说着话出了门。 前一天告诉赵锦要带她去网吧查资料，想想自己存的钱，干脆给她买台电脑好了。 等出门的两人又回来时，赵扬已经在院子里晾晒洗好的床单。 白萍感慨，儿子果然长大了，很爱干净，三天两头就要洗床单。 吃饭时，赵志国提起来，“赵扬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结婚。” 男人虽然不敢说把赵扬当亲儿子，但该做的也不会苛待他。 夫妻俩决定还是先把西厢房重新装修一下，给赵扬做婚房。 新婚夫妻不分家，吃饭还是一家人一起。等他们以后有了孩子，还能帮他们带孩子。 赵志国心里也清楚，自己的亲儿子赵勇是万万比不上赵扬的。自己年纪大了，以后小女儿嫁人多半只能指望赵扬多照拂。 而这孩子从小就不亲近女儿，也说不好以后会不会好好照顾她。 想到这些，赵志国握拳在嘴边低咳几声。 赵锦有些担忧，“爸爸，你这咳嗽都持续几个月了，要不然你和妈去市里看看吧？” 赵志国摆摆手，“我就是医生，看什么医生啊。” 赵锦嘴一撅，双手抱在胸前，“那下次爸你让我吃药，我可就不听你的话了！” 这气鼓鼓的模样，赵志国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和白萍商量等赵锦放寒假就去。 赵扬买了电脑，为防止赵锦沉迷，把电脑安在自己房里，赵锦使用时间就被卡的死死的。 而赵扬自己，却是用到了实处。 他搜索，“为什么会梦见和妹妹做爱？” 下面的答案很丰富：“梦见和妹妹做爱，一般是关系比较好的原因……”、“和妹妹做爱，这是不正常的乱伦关系……”、“和妹妹做爱，乱伦禁忌的刺激”…… 接着，他一个个点进去，那些刺激的兄妹乱伦文让他沦陷了。 很多个深夜，他找到兄妹乱伦的那些带颜色的视频，边看边撸着自己翘起来的阴茎，脑海里想的全是妹妹的脸！ 等一阵抖动过后，他又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怎么能对妹妹有那种心思。 自责在心里生根，而乱伦的禁忌却早已发了芽，肆无忌惮地开始生长。 因为内心的内疚，赵锦央求他多玩会儿电脑，他便没法拒绝。 他压根没意识到妹妹早已发现了他的秘密。 那些浏览记录，赵锦一个个点开，听着里面“哥哥，我好舒服”的呻吟，赵锦爬上哥哥的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被子，鼻息里都是哥哥身上的味道。 看着视频里被撞得上下耸动的女孩，赵锦骑在被子上，跟着节奏上下拱着小屁股。 哥哥，哥哥…… 小锦好想要你啊…… 兄妹乱伦的萌芽悄悄再两人心里攀爬。 时间到了寒假，白萍和赵志国去市里看病，顺便报了个旅行团，要在腊月二十九才能到家。 两个孩子都懂事，白萍把采买的事情吩咐下去，安心出门。 家里父母不在，赵锦晚上害怕，提出要跟赵扬一起睡，被赵扬直接拒绝。 “你是女孩子，不能跟我一起睡。” “我是女孩子，可是你是我哥哥啊。” 赵扬听了这话，心都在滴血。 “我是你哥哥，可我是个男的，妈平时不是告诉你，要和异性保持距离？” 赵锦反驳不了，哥哥可不是爸妈，不会惯着自己…… 结果第一晚，赵扬看已经十二点了，那丫头应该睡了，便打开电脑自我安慰。 正要到最高点，忽然门被敲响，吓得他直接射了出来。 “哥，呜呜，我，我害怕呜呜……” 赵扬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穿好裤子，关了电脑把她放进来。 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哭的抽抽嗒嗒，又故作倔强得站在外间。 赵扬觉得头疼，很头疼…… “行了，别哭了，进去睡吧。”赵扬关了外间的灯，拉着她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被子外面。 “哥，你不冷吗？” …… “哥，你进来嘛，两个人一起睡比较暖和。” 赵扬想起她屋里是有电热毯和小太阳的，自己一个男人不需要这些，她肯定觉得冷了。 他认命得掀起被子挪进去，被子里果然一点温度都没有…… 挨着热源，赵锦这下很快就睡着。赵扬轻轻动了下，小腿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是她的小脚！ 这下他顾不得男女什么的，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把她一双冰脚夹在小腿中间，给她取暖。 这是他们兄妹第一次拥抱吧。 赵扬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身体的亢奋失眠什么的，哪知道反而睡得很踏实。 赵扬这有了第一次退步，对赵锦来说就是一个大进步！ 在哥哥怀里醒来，别提多幸福了。 她轻轻翻身背对着哥哥，嘴角肆意上扬。身子往他怀里钻，屁股一下碰到了一根火热的棒状物体。 “嗯！”身后传来迷糊的轻哼。 赵锦感觉自己心跳声大得像打雷，又好奇心旺盛得悄悄把手伸到后面，指尖隔着裤子摸了摸那个东西。 真的好硬！ “哥，你醒了吗？”她试探着小声说。 而赵扬被香甜的气息带入梦中，梦里妹妹就在怀里，和以前很多次一样。 他低头嗅着她头发的香味，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捏着她大大的，不，小小的胸部。 胯下的巨龙正在咆哮，他扯下裤头，放它自由。 它立马就开始探索，游到一个狭隘的山谷，顺着山谷的缝隙来回畅游。 哥哥的手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走，下面的热棒正隔着裤子往自己的私处顶着。 赵锦急促地喘息着，哥哥的手正在她小屁股上一下一下捏着。 好想要啊，可是，自己还小，都没来月经，做了下面会坏的…… 那，磨蹭一下就好了…… 她借着赵扬手上的力把自己的小内裤扒下去，微微一撅屁股，后面火热的肉棒就贴了上来。 肉棒贴着小穴，在她双腿间开始来回抽插。小穴里已经有水流了出来，润物细无声得裹在肉棒上，磨得她腿间都湿漉漉的。 越来越清晰的快感令赵扬醒了过来，他对眼前这真实的一幕只觉得五雷轰顶！ “嗯，哥哥，你，你快动一动……”赵锦还没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经醒了。 赵扬猛的抽回自己被妹妹大腿根部夹住的肉棒，开始大喘气，“你，你在干什么？赵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赵锦吓了一跳，转身，眼里的情欲还未消退，“我，我不是……” 说着眼眶一红，水汽慢慢凝聚，眼泪就咕噜噜滚下来。 赵扬此刻已经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 他坐起来，打开妹妹的双腿，小穴泥泞，却是未曾真的受到侵犯。 他长呼了一口气，把赵锦抱紧怀里，“小锦，都是哥哥不好，不哭了好不好，哥哥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5.依恋 那一次过后，赵扬无论赵锦什么借口，再没让她上自己的床。 赵锦越来越依赖自己的哥哥，赵扬却仿佛又回到小时候，不愿意亲近她。 他有作为成年人的尴尬，妹妹小不懂，他却是明白的。 父母一再催促，加上自己年纪不小，赵扬交了个女朋友，说是出去玩认识的。 那女孩叫孙雪梅，比赵扬小三岁，个子不高，一米五左右，小巧玲珑，嘴也很甜，人又勤快，白萍夫妻只有喜欢的份儿。 没人管赵锦喜不喜欢。 她是不喜欢的。 孙雪梅对自己的好根本就是假的，没人的时候，孙雪梅对她充满敌意。 而且赵扬有时候出去玩，赵锦想做跟屁虫，孙雪梅便笑着给她塞钱，让她找自己的朋友玩！ 赵锦初三上学期期末那会儿，白萍就计划着让赵扬结婚，他的西厢房都已经翻新地差不多了。 赵锦看着哥哥崭新的房间，外间是小客厅，沙发、吊灯、电视、橱柜、茶几，每一样都是新的，就连窗帘都换上了米色。 她心里吃味，觉得自己女孩子的房间才更应该好好装修呢…… 本来婚事在筹备中，赵家忽然出事，赵治国肺癌晚期，短短两个月就撒手人寰。 大儿子赵勇没见多少悲伤，也许是因为忙着操办父亲的丧事。 赵扬偶尔自己落单，在赵志国灵前，没有像白萍一样失声痛哭，只是捂着眼睛，任泪水从指缝溢出。 这个男人值得寿终正寝，再说，他走了，他的小女儿该怎么办？ 赵锦完全不在状态。 姑姑她们来哭灵的时候她也哭，没人管她的时候，她就呆呆的盯着堂屋里那口黑漆漆的棺材。 赵扬作为继子也忙得脚不沾地，偶尔见她，要么乖巧地跪在草席上烧纸，要么怔怔地站在棺材旁边。 他总觉得赵锦会试图打开棺材，确认里面躺着的是不是赵志国。 等赵志国丧事结束，只留有一张黑白照放在供桌上时，赵锦开始出现问题了。 她总是半夜尖叫着大哭，白萍和赵扬先是轮换着守着她睡觉，又没办法整夜守着，便让她和白萍睡。 不知道是不是还残留着赵志国的气息，赵锦在床上失眠，整夜睡不着，也不喊白萍，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流泪。 一周下来，人已经瘦了一大截。 白萍也哭，死了丈夫，女儿也像魔怔了。 赵扬没有办法，让赵锦过来和自己睡。 白萍知道女儿喜欢粘着哥哥，这样或许能好起来。 孙雪梅知道后，反对地很激烈。她和赵扬大吵一架，赵锦就在自己的屋里听着，一言不发。 她能说什么呢？ 哥哥不是爸爸，嫂子也不是妈妈，她什么都不能要求。 后来孙雪梅走了，赵扬还是把她带到自己屋里，给她擦脸洗脚，再哄着她上床睡觉。 这是赵扬结婚用的新床，睡着很舒服，也很宽敞。 在买之前，爸爸就说，要买大一点的，以后两个大人带孩子睡觉不挤着。 赵锦像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被子里。 赵扬看着她，心疼的好像有把刀在一寸寸剜着。 “小锦，你还有我和妈在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身体揽进怀里，想安慰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从小就被赵志国精心养着疼着，谁能有她难过？ 赵锦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哥，你说，爸会不会其实没死，只是暂时没有呼吸……” 赵扬听这话就想起她当时看着棺材的眼神。 “或者，咱们是不是太早下葬了，万一爸爸再活过来呢？我前几天还梦见，爸爸重新活过来了……” “别说了小锦……”赵扬用力抱着她，胆战心惊地用嘴唇去亲她的头发安抚她，“你还有哥哥，哥哥一辈子都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听到这话，赵锦哽咽起来，“不行，你以后结了婚，就会有自己的家庭，爸妈才会一直对我好……” 赵锦没办法对白萍说这些话，她知道妈妈内心比自己脆弱，这些话她承受不住的。 断断续续哭了几次，睡得好歹是比之前好。 她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住校了，再加上马上中考，赵扬只能和厂里商量，让自己上早班，早晚接送她。 结果，赵扬的接送陪伴很有必要，赵锦虽然身体消瘦没有恢复，成绩倒是保持住了。 中考成绩下来时，与预测的市一中失之交臂。 同时，赵扬的婚事也打了水漂。关于赵扬婚事的谣言，村子里传地沸沸扬扬的，是说他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说不清的关系。 这话自然是从孙雪梅嘴里传出来的，赵锦想，她从一开始就讨厌自己，说这种话无可厚非。 可是白萍接受不了这个说法，她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和优秀的儿子，怎能让人污蔑？ 可是自家人解释，哪里会有人相信。 当周哲妈妈上门，说儿子喜欢她家女儿，不相信外面的传言，愿意先订亲，等赵锦年龄到了再结婚。 另外，在这期间，赵锦的学业生活费，周哲都会担负起，就当提前给她彩礼。 白萍问了赵锦，赵锦略一思考便答应了。 哥哥早晚要结婚，妈妈能让哥哥照顾，那自己呢。 这边一定下，赵锦就回了自己厢房，不再和赵扬住。 一是要避嫌，二是自己的确不能再过分依赖哥哥了。 还小的时候对哥哥起的心思，也只是年幼不知事。 毕竟她和哥哥什么也没做过。 赵扬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措手不及，妹妹才十五周岁，就要被定下一辈子？ 如果她长大了后悔呢？ “哥，我不会后悔的。”赵锦坚定地告诉他，“我不是只考虑了生活，你知道的，周哲人不错，我现在不讨厌他，以后肯定会喜欢。” “而且他是哥哥你的朋友，不会对我不好，否则你也不会放过他的。” 不讨厌，就是喜欢吗…… 周哲是喜欢赵锦的，从认识她开始，就很喜欢，她漂亮又聪明，内心善良。那些谣言他只觉得是天意，这个女孩只能是他的。 定过亲，又是暑假，周哲便频繁往赵家跑。 赵锦脸上笑意一天比一天多，看起来是和周哲感情很好。 白萍松了口气，只开始重新操心儿子的婚事。 这次白萍不愿意儿子自己找，而是托人打听介绍，找了个年纪也不小的老实巴交的女人。 赵扬心全在妹妹身上，就怕妹妹吃了亏，白萍怎么安排他完全不管。 他只知道，妹妹被别的男的拉了手，搂了腰，就在周哲想低头去亲赵锦时，赵扬冲上去一脚把他踢开了。 “周哲，你没事吧？哥？”赵锦疑惑的喊他。 “小锦才多大，你心里没点数吗？”赵扬怒骂。 “赵扬你是不是有病！”周哲也气不过，爬起来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等两人打累了，并排躺在地上大喘气。 “小锦只是和你定亲，我告诉你，以后没事不要来找她……” 周哲皱眉，“你凭什么管她？” 赵扬坐起来，用大拇指抹掉嘴角的血，“我凭什么，凭我是他哥哥！” 周哲看向赵锦。 赵锦只看着赵扬，“哥，我听你的，你别生气……” 赵锦不讨厌周哲，但是还是哥哥重要啊…… 白萍如今已经开始放飞自己，整天出去游山玩水，把两个孩子扔在家里。 赵锦煮了个鸡蛋，给赵扬祛瘀血。 “哥，我去市里上高中，你能陪我去吗？”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要求有些过了，连忙自己否认，“还是不了，妈都在忙着准备让你结婚了。” 父亲去世后，赵锦始终觉得心里缺了一块儿。 面对白萍和赵扬，也过分小心翼翼。 白萍急着想张罗儿子的婚事，又碍于亡夫恐怕还尸骨未寒。 她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人死了就是死了，但活着的人还是要活下去。 赵锦看似安安静静，内里已经坍塌成了废墟。 高中在市里，离家七十多公里，必须住校了。 赵锦去学校报道完，白萍又是急切切要走。 送到教学楼口，在高处，赵锦远远看见妈妈欢快走向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俩人像刚恋爱的小情侣一样，彼此保持着还有些生疏的距离。 她微微闭了闭眼睛，转身朝教室走去。 6.在床（微H） 白萍再婚在赵锦的预计中，她并不是很惊讶。 继父王有庆比白萍年轻十岁，身强体健。 老家是其他县的，是个干工地的，因为目前在这边做工，便也住在了家里。 赵锦期中考试结束，学校提前放假。她回到家，刚过午饭时候。 正屋三扇门紧闭，赵锦背着包现在门前，听到里面的淫声浪语，脑海里只是荒唐地想起儿时听到父母的房事。 摇晃的床，压抑的呻吟…… 现在……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嗯嗯啊啊的呻吟…… 手忽然被拉住，赵锦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人，就被带进西厢房。 气氛本该尴尬，可是赵锦平淡无波的眼里，让赵扬只觉得担心。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赵扬给她倒了杯水。 赵锦楞楞地端在手里，书包也还在背上。 两人沉默许久，赵扬又问，“回家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哥，他们，经常这样吗？”赵锦问。 赵扬拧眉，“没有，只是以为家里都没人才这样。” 赵锦点点头，忽然回过神，看向赵扬，洗的发白工装袖口处还有污渍，看起来是机油，“你怎么中午回家了？” 赵扬从柜子里拿出工具箱，“今早出门忘带这个了。” 他又抬腕看了看表，“你跟我到厂里去吧，到我们办公室写作业，人少安静。” 这是赵锦第一次跟着赵扬去他工作的地方，赵扬从最底层的小工一路攀升，已经做到了小组长。 办公室大概都是男的，特别简洁，还有浓浓的烟味。好在这个点的确没人，让赵锦在自己工位坐下，赵扬便急匆匆走了。 晚上兄妹两一起回家，白萍很惊讶，赵锦却是说自己到客运站是哥哥接自己的，没提中午时候回来。 晚上刷了几套题，准备睡觉时，赵锦门被敲开，“哥，怎么了？” 赵扬进屋，把她的门关上试了试，锁还算结实，只是有些生锈。 “你这屋有些潮湿，明天我帮你打扫一下。” 赵锦知道哥哥担心什么，笑笑点头，“好。” 临走前，赵扬又装作不经意地强调，“晚上睡觉要把门反锁好，晚上，要是害怕，给我打电话。” 赵锦笑意更加明显，“那我还不如直接叫你，比电话快。” 赵扬也笑起来，拍拍妹妹的头顶，“早点睡，明早要早起。” 赵扬走后，赵锦也钻进被窝里。因为回来的突然，床上的被褥都没晾晒，用的赵扬的。 黑暗里也感觉有阳光洒在身上，还有这股带着烟味的清冽的，异性的味道。 她已经很久没幻想着赵扬了，不知道是白天的影响还是今天忙于工作又格外关心自己的赵扬太迷人，赵锦又把被子夹在双腿间，闭着眼睛前后耸动着屁股。 哥哥，哥哥…… 快感在酝酿，她把被子抱在怀里，夹在腿间，迫切又充满耐心。脑海里全是赵扬的身影，健壮高大的身材，看自己总是怜惜心疼的眼神，说话低沉的嗓音…… “哥，哥哥……”她低喃着，体温极速升高，终于，大脑升起一束烟花，照亮漆黑的夜，送她冲上了顶点。 高潮过后，疲惫感席卷，她有些想哭，拿起手机，在信息框输入一行字:哥哥，我好难受。 指尖在发送键徘徊，片刻后，她赌气般把手机砸在床头，闭上眼抚平呼吸。 赵锦被叫醒时，贪恋被窝的温暖，起身迅速去开了门，又吧嗒着脚丫跑回床上。 赵扬进门就看到她翻得很快的脚底板，哭笑不得，“你这从小懒床的毛病，住校也这样吗？” 赵锦慵懒得缩着，“哥哥，你不懂，就是因为在学校不能懒，所以在家要补回来。” 在床上吃了早饭，赵锦才离开被窝，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跟着赵扬打扫卫生。 白萍和王有庆出门时倒是往她们屋里看了看，叮嘱赵锦学习后，说是去王有庆老家吃喜酒去，明天才能回来。 女孩的床单被套都是小碎花的，晾晒在院子里，风一吹微微飘动，时间都慢了下来。 赵锦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戴着哥哥宽大的墨镜，晒着太阳。 白嫩细腻的皮肤，因四肢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在阳光下就是白嫩嫩的一大片。 赵扬叹口气，走到她旁边，“现在晒着舒服，晚上你就知道了。” 赵锦头都没抬，“知道什么？” 果然是晚上就知道了，知道疼了…… 被晒足太阳的皮肤，晚上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 赵锦欲哭无泪，“哥，涂芦荟汁真的有用吗？” 赵扬边涂边给她轻轻吹吹，“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赵锦举着两只泛绿的胳膊，咚地倒在床上，“为什么要待会儿，我现在就想知道。” 赵扬手上的动作一愣，这个语气倒是和从前一样，傲娇霸道。 抬头看去，短短的睡裙被胳膊撑着，下摆堪堪只到大腿根，里面浅蓝色的小内裤直达眼底。 赵扬放下手里的芦荟，站起来看着在自己床上躺着的人，“赵锦，我是不是说过，男女有别，你不能……” “我哪有！”赵锦举着胳膊挣扎着想坐起来，“哥，你拉我一下……” 被赵扬拉起来，赵锦立马扯了扯睡裙，“涂好了啊，那我回去睡觉了。” 赵锦逃也似的回了自己屋，心脏砰砰跳的很快。 我在期待什么啊…… 可是，哥哥曾经，不是想过和自己那样的吗？不然他怎么会看那些兄妹乱伦的视频呢？ 那样是不是真的很舒服，比自己夹腿更舒服？ 现在呢？ 如果哥哥还有想法，是不是可以试试…… 她四下没看到手机，估计落到赵扬那边，便又回去。 刚到门边，赵锦就听到里面的声音。 “嗯，啊，啊，哥哥，快，快用力，啊，哥哥，你操得人家好舒服啊……” 是男女在做那种事的声音，赵锦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小骚货，小逼夹的真紧，哦，老子要被夹射了……” 这是电脑里的声音。 赵锦顾不得了，直接推门进去，赵扬只是站在电脑前，衣物完整，只是看向她的眼睛里有些红。 她极速呼吸使胸前也在快速起伏，赵扬一步步向她走去时，她忽然退缩了，往后退了一下。 赵扬也没加快动作，还是缓缓走过去，身体和她快贴到一起才停下，低头看着她，眉宇间似乎也在纠结。 “哥，我……”赵锦一开口，赵扬便迅速用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近似疯狂得亲吻她。 熟悉的味道，也是一直吸引她的味道。 柔软的唇舌掠夺性地在她唇上吸着、咬着，又趁她微微张嘴吸气，灵活的舌头便钻进去。 头顶原本温馨的橘黄色灯在此时变了味道。 来了月经之后，赵锦身高和身材都发育起来，胸前的两只玉兔不知不觉已经足够一只手握住。 青涩的身体被撩拨得微微颤抖，忽然赵扬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卧室。 她被扔到床上，本就不长的睡裙凌乱得遮上不遮下。 撑起胳膊，看到站在床边的赵扬已经脱了上衣，手正在解腰带，眼睛却一直看着她。 赵锦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阵火热，烧的小穴好难受。 赵扬拉着她一只脚腕，拖到屁股在床沿，蹲下去脱掉她的小内裤，看着淫液拉出的一条银丝，不顾她哼哼唧唧，两指分开两瓣穴肉，低头就舔了一下。 赵锦全身像是被五雷轰顶般，她推拒着，“别，哥，别……”下面是排泄的地方，多脏啊。 赵扬像是明白她没说出来的话，“你刚才洗澡，不是特意洗过这里吗……” 唇舌是柔软，可是赵扬下巴上的胡茬刺刺地刮在敏感的腿心，赵锦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嗯～” 她现在明白那些女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那些声音了。 赵扬的舌头在她小穴外面游了个遍，开始向里面探索，未经人事的小穴，穴肉柔嫩又紧致。 “啊，我，嗯，哥哥，你别，别……”赵锦断断续续喘着气，别什么，别舔，还是别停？ 灵活湿热的舌头一下下刺激着最私密的地方，没几下，赵锦就小腹痉挛，被哥哥用舌头弄的高潮了。 真的好舒服啊…… 她喘着气，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见赵扬站起身，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下面，她又忽的脸上一热，立马把腿并上。 “舒服了吗？”赵扬目光上移，和她对视。 赵锦说不出话，也不敢看他。 赵扬轻笑一声，“你不是都知道吗？其实这还不算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对么？” 赵锦此时才明白，平时的哥哥真的只是哥哥，现在，他看着自己，才是真正的男人。 更加迷人。 赵锦跪坐起来，扑到赵扬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脖颈，隔着自己身上这一层薄薄睡裙布料，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地拥抱。 随后说出三个字，“哥，关灯……” 7.失控(H) 赵扬先把床头灯打开，这才去把大灯关掉。 房间里的气氛愈加暧昧。 赵锦跪坐在床上，睡裙的一边领口斜斜地挂在肩头。 乌黑的头发刚过肩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这丫头从小就胆子不小。 赵扬上了床，捧着她的脸，距离不远不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仔仔细细端详着。 兄妹情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味呢？还是自己从没把她当做亲妹妹？可他们始终是兄妹。 就像白萍经常说的，大哥赵勇和她不是亲兄妹，这么算起来，自己和她不也算不得嫡亲的兄妹？ 眼前这娇嫩的小脸，微微张开的喘息着的小嘴，在昏暗的灯关下，暧昧的气氛中，竟有些陌生。 这是他眼中最好看的女孩子。 可不是吗？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而是喜欢的女孩子就在自己跟前。 “小锦，你怕吗？”赵扬沙哑着嗓音问。 赵锦潮红的脸上有些迷茫，可还是摇头，“不！” 赵扬再也顾不得其他，重新把红艳的嘴唇含进嘴里，巴不得吞之入腹。 拉着她睡裙的下摆，往上一掀就脱了个精光。 手掌覆上右边的乳肉，酥得赵锦一阵头皮发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她光滑的脖子往下，到后背，细腰，臀部，最后绕到前面，摸到她私密的地方。 两片外阴只有稀疏的几根软毛，包裹在里面的洞穴，自然湿了个彻底。 赵扬轻轻滑进去一根手指，赵锦低哼一声，心里想:原来男女做爱有这么多步骤，而不是直接肉体堆迭合二为一！ 小穴里的手指力度适中地抽插着，时不时还会停下来轻捏前面的阴蒂，刺激地赵锦招架不住。 赵扬早就按耐不住了，下身涨得甚至疼起来。 抽出穴里的手指，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在龟头上，再把龟头抵在穴口，一下下摩擦着。 赵锦紧张地抓着床单，穴口的肉棒又热又硬，不知道摩擦的第几下就会洞穿自己的身体。 赵扬也紧张，他从来没插过女人的穴，何况现在自己面对的妹妹的小穴。 可是，再不进去，怕是两个人都要被折腾地不行。 扶着阴茎，微微用力，龟头便没入小穴里。 “啊，慢，慢点，好涨……”赵锦紧张的全身绷紧。 赵扬慢慢往前推，进去的每一寸都被包裹在一个潮湿温暖的天堂。 他又抽出来，再慢慢推进去，反反复复，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感受到小穴里不再紧绞，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腰，臀部大幅度地用力向前顶了进去！ “啊，疼，疼，轻点，轻点！”赵锦叫起来，挥舞着胳膊在赵扬肩膀上拍打着。 赵扬也喘着气，俯下身抱紧她，温柔地安慰着:“不怕，小锦不怕，哥哥不会弄伤你的……” 赵锦虽然觉得疼，但也不是疼得死去活来的，又被赵扬紧紧抱着，内心顿时放松下来。 “哥哥要动了……”赵扬轻轻抽出一点，再轻轻插回去，次次进出都只退去半个龟头的距离。 下体撕裂的疼缓和了一些，赵锦推了推赵扬，“重……” 赵扬听话地直起身子，两只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开始渐渐加重力道。 “嗯，呃，嗯……”赵锦被撞得身体上下摇晃，即使紧紧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从鼻息里溢出。 她抬眸，发觉赵扬目光在自己脸上紧锁，被情欲控制的男人眼里还有纠结。 “还疼得厉害吗？”赵扬问。 赵锦摇摇头，“没有……” “我们，不该这样的……”赵扬说着，耸动的腰却没停。 这就是妹妹的身体，这就是妹妹作为女人的小穴，原来，这么舒服。 赵扬跪坐起来，双手握着她的腰，开始无所忌惮地挺动着腰，毫不留情地鞭挞妹妹的小穴。 “啊，轻，嗯，轻点，嗯……”赵锦被撞得七荤八素。 “兄妹不能结合，啊，小锦，你，你知道吗，哦，好紧啊……”赵扬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毫无技巧，只知道拼命撞击。 赵锦小腹开始汇聚快感，“嗯，哥，啊，哥哥，不要，不要，呃，不要那么快……” 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大床吱呀吱呀地声音，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身在其中，赵锦被这淫荡的活春宫刺激地没了理智。 小穴里的肉棒开始密集攻击最深处的花心，还似乎在胀大，赵锦抓住他的手，“嗯，哥，不，不要……” 她仰着头，被哥哥插着的小穴，要高潮了！ 赵扬极速顶撞了近百下，低吟一声，精关大开，深深顶在妹妹宫颈口，一发一发地射了进去…… 赵锦被这精液一浇，身体一阵痉挛，到了前所未到的性高潮。 这是自己永远到不了的高处。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赵扬双手从赵锦腰上滑下去，撑在腰两侧，低着头平息剧烈的心跳。 汗水一滴，又一滴，落在赵锦肚子上。 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贴合在一起，情欲褪去，赵扬直起身子，看到交合处的丝丝血迹，眸色一痛，开始缓缓把阴茎往小穴外抽离。 “不要……”赵锦腿盘上他的腰，似乎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不舍他抽离。 见她嘴唇微肿，赤身裸体，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一副淫荡的模样，赵扬愈加觉得痛苦。 她这个样子不应该是对着自己的，谁都可以，就是自己不行，哪怕，是周哲都行！ 赵扬拉开她的腿，干脆地抽出自己的阴茎，下床去了外间，接着赵锦就听到了倒水的哗哗声。 赵锦心里也泛酸，撑着胳膊坐起来，腰上一用力，下面就流出一股暖流，是刚才进去自己身体的液体。 下面现在才觉得有些麻木地疼，腰酸，腿也有点颤抖。 几分钟后，赵扬回来，头发湿透，哒哒滴着水，身上已经穿好衣服。他端进来一盆温水，一言不发，拧干毛巾，给赵锦擦身体。 “哥。”赵锦轻轻唤了一声，“你后悔了吗……” 赵扬捏着毛巾，轻轻擦过充血红肿的小穴，语气冷漠地回了一个字:“嗯。” “可是是你对我……”赵锦说不出后面的话。 赵扬把睡裙重新给她穿上，“我是你哥哥。” “可是你讨厌我这个妹妹，对不对！”赵锦声音颤抖，“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别人的哥哥都对妹妹很喜欢，可是你讨厌我！” 赵扬只是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赵锦受不了这么直白的羞辱，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天堂到地狱，就这么短的时间。 对面厢房的哭声不大，赵扬却听的一清二楚。 从前她哭，自己能毫无顾忌地过去安慰。 可是现在，令她哭泣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赵扬背靠房门蹲下来，掏出烟点燃，走神地深吸一口，被呛地咳起来。 继父弥留之际，甚至没看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是紧紧拉着他的手，无可奈何地托付他:“扬扬，咱们父子情不深，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小锦她，她是你唯一的妹妹，以后我走了，你是她唯一的依靠！答应我，照顾好她！” 赵扬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站起身出了门。到了赵锦门口，里面已经没了哭声，大抵是睡着了。 睡吧，睡吧，这个夜晚的罪恶，只该他一个人来承担。 8.第二次（微） 次日上午，白萍回来时，赵扬已经去上班了。 院子里洗过晾晒着的床单还在滴水。 赵锦是到后半夜才慢慢睡着，完全不知道早上赵扬买了早饭送到她房里。 白萍回来就开始兵兵砰砰收拾家务，赵锦捂着头不打算起来，白萍做好午饭，把她喊起来。 “一个姑娘家这么懒，早饭还让你哥给你买好送你房里都不起来吃，也亏了周哲这孩子早早跟你定了亲，不然你看谁要你……” 赵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食之无味地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白萍见她不吃了，又开始唠叨，“你看你瘦的，还不多吃点，吃完给你哥送饭去，省得他回来。” 赵锦:…… 白萍把电瓶车钥匙递给她，“拿着，赶紧去啊，一会儿中午周哲妈妈还要来家里看你呢，你得快去快回。” 赵锦想起昨晚，又想想周哲妈妈那x光一样打量自己的目光，接过钥匙就出了门。 骑车到赵扬厂里也就十分钟，她在门卫处登记着，赵扬远远看见她，立马迎上来。 “我不是跟妈说了我自己回去吃饭吗，怎么还让你过来。”赵扬接过装着饭盒的手提包。 他当然知道今天的赵锦绝对不会想主动来给他送饭。 门卫大爷伸出头来搭话，“赵主管，啥时候结的婚啊，也没给我们发喜糖。” 赵扬一愣，眼睛撇到窗口的登记簿，关系一栏，赵锦光明正大写了“妻子”…… 赵扬尴尬地笑笑，没作答，拉着赵锦出了厂区，走到外面的凉亭里。 “你别胡闹。” 赵锦一听就火大，语气倒是无所谓，“那老头问我是你什么人，我说是你妹妹，结果他说我瞎说，从来没听过你有妹妹。” 上次跟赵扬一起来，值班的是另一个老头，那老头压根没问他带来的丫头是他什么人…… 赵扬昨晚也只是煎熬的睡了几个小时，脑子里罪恶感和生理舒服作斗争，早上醒来纠结到现在。 “你先回家去吧，晚上我把饭盒带回去。”赵扬丝毫没胃口吃饭。 赵锦看他心情不好，心里更加难受，暗暗呼了好几口气，才把眼泪憋回去，“周哲他妈妈一会儿要去家里，我……” 赵扬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看表，“回去你把电瓶车停在院子外面，到我房里待着。” 赵锦见他没给自己一个好脸色，真想永远不理他了！ 骑车回家，在自己房里写卷子，明天就要回学校，赵锦把手里能写的，老师没布置的都拿出来写。 周哲妈妈是带着儿子一起来看未来儿媳的。 赵锦没去主屋，周哲自己过来。 见小丫头坐在桌前写作业的样子格外乖巧，他倒是不忍心打扰，就在窗外站着，静静看着她。 等赵锦端杯子喝水时，一抬头就看见人，讶异地示意他进来。 赵锦放下笔，“你怎么不进来，也不叫我。” 周哲笑起来，两个小虎牙添了几分可爱，“本来就是来看你的，在外面也能看到。” 赵锦一阵无奈。 “晚上想出去玩儿吗？”周哲问。 赵锦思索了一下，“玩儿什么？” “街上前几天新开了个游乐场，可以喝东西、溜冰，还有碰碰车，项目有好几个。” 赵锦答应了，眼下还惦记着写了一半的卷子，递了一本书给周哲，“你先看看？我把题写完时间差不多。” 小媳妇儿的吩咐，周哲都当圣旨，拿过书，是什么，机械原理？ 她一个女孩子，高中生，看这个书打发时间吗？ 周哲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没忍住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赵锦把他推醒，小姑娘的脸近在咫尺，周哲好像做梦了一样，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家小锦儿真好看……” 赵锦惊愕地后退一步，周哲这下才彻底清醒过来，“我以为做梦呢。”他摸摸头站起来，走到赵锦面前，“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说着就把赵锦揽进怀里，“去了学校，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 赵锦僵硬着，“学校，学校里课多，我，我没时间……” 周哲抱着柔软娇小的身体，恨不得她明天就毕业。 白萍听两个孩子说要出去玩，早早做了饭，让他们吃了饭才出去玩。 开车到半路，赵锦见夕阳照在田野里，想起赵志国在世时，经常骑自行车带她回家。 爸爸的自行车后座才是最开心的地方…… “停车，咱们在这里看会儿夕阳吧。” 周哲依言，把车开到公路下面，赵锦看景，他看赵锦。 “有时候，我挺怕会被迫离开这里的。”赵锦手肘搭在车窗上，下巴搁在车窗上，“离开这里，再美好的回忆，都会让人觉得悲伤……” 周哲解开安全带，掰过她的肩膀面对着自己，“有我在，谁也不能让你违背自己的心意生活。” 赵锦本想笑着回个嗯，周哲已经栖身吻了过来…… 这个吻丝毫不带迟疑停顿，只有满满的深情，大概，这才是对爱人的亲吻。 赵锦的无动于衷，让周哲以为是默认，是允许。 她才十六，可是周哲和赵扬，都是二十四岁的男人了。 他们有一样的情欲。 周哲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衣覆上了胸部。 赵锦推开他，“别这样，走吧，去游乐园……” 周哲头抵在她脖颈间，“很久以前，我喜欢你，只是喜欢，我没预料到，会这么折磨自己，你知道吗，正常成年人的生理需求……” 赵锦心跳的很快，天快黑了，虽然不用担心有人看见，可是她不想和周哲做那种事啊！ 更何况，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第一次已经没了，要怎么解释！ “我，不行……”赵锦仍然推拒着。 周哲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位上，本来就逼仄的空间里，她根本无处可逃！ “如果我不喜欢你，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小锦，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周哲祈求着，湿热的吻令赵锦有些喘不过气。 “不要，我不要。”赵锦快哭了。 “求你了，小锦，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要别人的，我发誓，好吗……” 座位被周哲滑到后面，他已经栖身伏到赵锦跟前，分开她的腿。 半裙轻轻松松就撩到大腿根部，上衣也被掀起来，周哲一口就含住了一边的小珍珠。 “嗯，不要，周哲，啊，你别，别咬，别这样，啊……”赵锦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看着就要火烧眉毛了。 既然他那么想做，让他做一次，他知道是不是就会放弃和自己解除婚约了？ 和自己哥哥做过，她还能期望自己有将来吗？ 她放弃了挣扎，随他折腾吧。 周哲见她不在抗拒，马上拉开拉链，放出早已胀大的阴茎，扒开她的内裤，龟头抵在穴口，一咬牙就挺了进去。 “嗯……”赵锦疼的闷哼出声，昨晚第一次，今晚第二次，疼还是一样的疼，竟然没有减少半分。 “啊，锦儿宝贝，别夹着，放松……” 赵锦偏过头，看着窗外，太阳早已落下山，只有山上还挂着几片红色的云。 泪水什么时候流出来的，赵锦不清楚。周哲在黑暗里，喘息着，坚硬的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小穴。 “小锦，第一次是不是很疼？我快点结束吧。”说着开始加速。 赵锦深吸一口气，“不要，不要在我里面……” 周哲正觉得舒爽，“没关系，要是怀孕了，一切有我……” 赵锦心凉了一片，“你要是弄在里面，那我们就完了。” 周哲愣住，随后抽出来，从包里翻出一个避孕套戴上，重新插进去。 “嗯……” “小锦，就算今晚过后你气我，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都不后悔……” 赵锦被迫呻吟着，心里一片死灰。 佳人就在身下，动听的呻吟声也就在耳边。周哲满足地想时间就此停滞。 “你，你快点……”赵锦催促道。 周哲想着，他的宝贝毕竟是第一次，不能太折腾，朝着花心顶了几十下，在小穴的包裹下射了出来。 赵锦推开他，抽纸擦拭下体，发现纸上还有血迹，呆愣愣地看着…… 周哲心疼的重新把她抱进怀里，“没事没事，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不怕不怕……” 这算不算，弄巧成拙？ 9.不见（H） 秋末冬初，气温降了一些。 校园里的梧桐树叶都变成黄色，开始纷纷落下。 自从上次回学校后，赵锦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 她不想面对哥哥，更不想面对周哲。 周哲电话短信，她一个没回应，急得他去找白萍，赵锦只告诉妈妈，马上要期末考了，她们都在忙着学习。 周哲没办法，也来学校找过她。她本来打算不见，可他一直在学校门口，和门卫大叔聊天不走，她不得不去打发。 周哲可能真的内心煎熬，人瘦了一大圈，还有黑眼圈。 “小锦，你还在生气吗？”周哲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又怕她不高兴，只能讪讪缩回去。 赵锦实在没办法和从前一样对他笑脸相迎，“我没生气。” 她只是没办法高兴起来。 周哲看出她的表情，“你应该生气，是我错了，但是你别自己生闷气，你可以打我骂我，或者，我带你去买东西？” 从前他喜欢的那个开朗傲娇，说话高傲地像个小公主的女孩，被自己亲手扼杀在那个晚上了。 周哲自责内疚地巴不得赵锦用同样令他难受的方法对自己。 赵锦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也不想去找话让他舒坦。哪怕他过一段时间，对自己做那个，自己也不会这么反感。 前一天晚上才跟哥哥做过，又被另一个男人…… 她自己觉得无法接受。 “我要回学校上课了，你，没事不要过来，我们快要期末考试了……”赵锦说完，向着学校走去。 周哲看着她的背影，心没来由地慌起来。自己要失去她了吗？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宁愿自己难受死，也不会强迫她…… 这件事赵扬自然不知道，可他也在煎熬。他自然觉得，妹妹在学校孤独地过周末不回家，都是因为自己。 而且他知道，妹妹气的不是两个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而是事后自己的态度。 可是他能怎么办！ 难道要给她甜蜜，让她一错再错，等将来受到万人唾弃，走向深渊吗？ 这两个月，他甚至没给妹妹发一个短信打一次电话。同样，妹妹也完全没理自己。 白萍担心女儿，又听说和周哲闹了别扭，自己去见了她，她说什么都好，可是明摆着她不好啊。 想起女儿一向听她哥哥的话，便使赵扬周五去她学校接她回家。 赵扬想拒绝，可是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开车去了学校。 等到下午四点二十，学校这周放大周，住校的学生都大包小包提着出了校门。 赵扬打电话，响了很久，赵锦才接通，“哥。” 赵扬被这一声哥喊的心绪万千，“我在你们学校门口，你收拾好东西，跟我回家。” 赵锦沉默了几秒，“我不回去了，就在学校看书。” 这是那么多年，赵锦第一次对赵扬的“示好”表示不领情。 赵扬指尖点着方向盘，“那我在门口等你，你什么时候想回家，我们什么时候走。” 过了半个小时，赵锦背着包出了校门，赵扬下车帮她把包放在后座，又给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等赵扬回到车里，才发现赵锦眼睛红红的，看来是在宿舍哭过。 “饿不饿？我们吃完饭再回去？”赵扬继续示好。 赵锦偏过头看着窗外，并不搭理他。 “那去书店，你不是最喜欢看书吗？”赵扬偏头看她。 赵锦不仅没有心情好转，反而觉得更加难过。 说他把自己当妹妹，他又不像别人对妹妹那样纯粹包容；说他不把自己当妹妹，自己难过他又用哄小孩儿的招数。 几句话不仅没把人哄好，那豆大的泪珠反而不断线地从眼里往下掉。 她小时候从来不这样，明明小时候惯会装乖讨巧，故作委屈，气的他只想远远躲开，可那时也最好哄，只要自己停下脚步，等她跟上，她立马就喜笑颜开。 现在这样，软硬不吃的样子，倒令人为难。 赵扬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她也不接。赵扬只得抬手用纸巾接住她掉落的眼泪。 “别哭了，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哭了一阵，赵锦有些头晕脑胀。 “你自己回去吧，我跟妈妈说一声，我明天自己回去。”赵锦把手掌覆在水肿的眼睛上。 赵扬就明白她的顾虑，“那今晚先不回去，我带你去逛街。” “那你晚上住哪儿？”赵锦顺口问。 “总不会带你流浪街头。” 车子发动起来，赵锦后知后觉，谁答应他去逛街了？谁要跟他在外面住了？ 在书店看了两个小时书，赵锦在拿了好几本书，到另一个区域找赵扬。 赵扬也经常看书，都是跟他工作有关的。 他也拿了几本书，付完钱，赵锦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起来…… “吃什么？你带路。” 赵锦选了她经常和同学去的一家店，进去遇到了学校里的同学。 是其他班的，家里住在市区。之前追求赵锦，被赵锦拒绝了便恼怒成羞，说她一个乡巴佬不识好歹。 赵锦直接无视，对方一直赤裸裸的打量着她。 赵扬问她，“是学校里认识的同学吗？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赵锦低头吃饭，“不用，不熟。” 谁知那男生反而走过来，没理赵锦，倒是对着赵扬做出一副好心的样子，“哥们，这女生假清高，一个农村人，你小心被她骗了！” 赵扬:…… “她骗你钱了吗？”赵扬问。 男生摇头，“没啊。” “那就是骗你感情了？”赵扬继续问。 “怎么可能！”男士反驳。 赵扬放下筷子，“那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希望落空反咬一口了。” “你……”男生瞬间脸涨得通红，被堵的哑口无言。 赵锦就看不上他这幅蠢样，“在我哥抽你之前，我劝你尽快滚。” “你，你是她哥？” 赵扬轻蔑一笑，“怎么，要我送你？” 兄妹俩的傲娇在这会儿倒是如出一辙。 这一插曲倒是缓和了一下两人的关系。 赵扬本想开两间房，赵锦不愿意，说回学校宿舍住就行。 第一次到酒店，赵锦好奇的四处打量。 这大床也很舒服啊，还以为酒店的床很硬呢。 赵扬洗澡出来，就见赵锦呈大字型躺在床中央，“这个床好舒服，哥你再开一间，我住这间。” …… 赵扬下去要再开一间，被告知已经客满…… 等他再回来，赵锦已经光速洗了澡，在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只露个头在外面。 “起来，我送你回学校，酒店客满了，没有空余房间。” 赵锦脑海里一秒钟就过了无数个念头:这么巧？该不会其实他就想和我一起睡？只是想和我…… 食髓知味。 “你说晚了，现在都十点二十了，宿舍十一点就锁门，现在回去来不及。”赵锦冷静地说，“要不你去别的地方住，总之我要住这里。” 赵扬默默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只能这样了，我出去你就锁好门，明早等我来接你。”然后就走了！ 赵锦:？？？ 一夜无话。 早上赵扬来得很早，他怕早上酒店退房人员杂乱。 赵锦被电话叫醒，迷迷糊糊起来开门，又迷迷糊糊回了床上，完全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直到她又睡了一个小时的回笼觉，才悠悠醒来，一睁眼就对上赵扬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的方向，不说起也不说继续睡。 “起来吃早饭了，吃完得回家了。” …… “你真不起？” …… 背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赵锦估摸着他在给自己拿衣服，紧接着，被子后面被掀开，床面下陷，背后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身体。 火热的身体和温热的身体，一交迭在一起就熔成一体。 赵扬压在她身上，吻她的唇，脸，耳垂，脖子。 赵锦嘴上哼哼唧唧的，心已经被撩拨地飘了起来。 赵扬手向下，摸到那个他日思夜想了两个月的小穴，已经湿了。 一根手指进入，能感受到穴内肉壁的包裹和挤压，轻轻抽动，上面的小嘴就微张着开始呻吟。 “嗯……”赵锦抬起臀部，以便手指更好的插入。 赵扬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个避孕套，用牙撕开，戴上回到床上。 穿了雨衣的阴茎迫不及待来到洞口，一点点探索着吐露晶莹露珠的小穴。 哥哥，哥哥…… 赵锦在心里喊着，小穴也一缩一缩的，似乎渴望吃进去点什么。 赵扬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小穴口上下滑动，要把棒身都蹭湿，进入她才不会疼。 赵锦等了好久，伸手一把抓住犹犹豫豫的肉棍，往前一带，终于！ 贯穿到底！ 好舒服，是哥哥的肉棒，插在自己身体里！ 赵扬手掌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慢慢地摸着她的脸蛋，就像，所有哥哥会疼爱妹妹的样子。 然后他把手拿走，放在她胸上，捏乳肉，揉搓她的乳头，就像，所有男人对女人做那种事时会做的。 小穴里硬地发烫的肉棒大概也挺到极限，脉动了几下，缓缓抽动起来。 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插进去，出来时再刮擦着柔嫩的穴壁。出去时它会停留在穴口，等再次进来，便朝着花心进攻。 刚被开苞的小穴，过了两个月，好像还是和第一次一样紧，赵扬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一点。 他现在只应该挺着腰臀，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这紧致的小穴里。 “啊，哥，哥哥，慢点，别，别那么用力，啊，嗯……”赵锦觉得刺激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赵扬稍稍慢下来，劲腰保持律动，上身俯下去，看着媚眼如丝的小人儿。 “哥哥，抱，嗯，抱我，嗯，啊……”赵锦伸着胳膊。 赵扬心都化了，俯身抱着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抱着疼爱的妹妹，操着喜欢的女孩儿。 “嗯，哼，嗯，啊……”娇吟声就在耳边。 “舒服吗？”赵扬重重一顶。 “啊……舒，舒服……” 肉棒一进一出，不断对湿淋淋的小穴发起进攻，每一次抽插都让赵锦呻吟出声。 她想起以前，她夹着被子，脑子里想着哥哥的夜晚。 哥哥健硕高大的身体，英俊的脸庞，身上属于男性的味道。这些她都能在自慰时加入想象，唯独他的肉棒，她从前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这个滋味。 “喜欢，哥哥操你吗？”赵扬在她耳边问，下面的肉棒噗呲噗呲的插着小穴。 赵锦脸埋在他怀里，“嗯，嗯，啊，哈，啊，哥哥，啊，哥哥，要……” 赵扬眉眼忽而冷冽，“要，这次把你操个够，以后我再不会操你了！” 说完，腰带动着臀部，挥着肉棒重重地捣弄小穴。 “啊，哥哥，轻，嗯，轻点……”赵锦沉沦在情事里的大脑有些迟钝。 它顶到最深处了！ 赵锦忍不住想哭，“哥哥，深，太深了，啊……” 赵扬抬起她的屁股，打桩似的，次次深入花心，用龟头撞击着她敏感的地方。 “哥哥，哥哥，嗯，啊，不，哥哥……”赵锦全身一阵电流涌过，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大肉棒却不怜香惜玉，始终进出抽插着。 “不要，啊，哥，别，哈啊……”赵锦是在抽插中高潮的，从高潮汇聚到攀上高峰，再缓缓结束，勤劳的肉棒都在持续运动。 高潮过后，就觉得累了。赵锦哼哼着，“哥哥，快点……” 赵扬扣住她的大腿根，肉棒压到最深处，开始狠狠地在最深处浅抽猛插，次次顶在宫颈口，龟头次次往子宫里撞。 “别，嗯，别顶啊，要，要坏了，啊……” 赵扬用自己的分身，往她身体里钻，不是说女人的阴道通向心脏吗，是不是顶的越深，离她的心就会越近。 酒店的大床吱吱声变得连续不断，肉体撞击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高潮过的小穴更加湿滑，媚肉灵活地一下下吮吸着肉棒。 好舒服。 他幻想的妹妹躺在身下呻吟的画面变成了现实，她泥泞的小穴也听话地包裹着肉棒，甚至贪婪地想吃进去更多。 “哥哥，嗯，啊……” 赵扬闭上眼，鼻息急促。 不要，不要就这么结束…… 赵锦已经被迫要第二次高潮了，“哥哥，啊，好，好舒服，哥哥，快点，嗯，哥哥……” 小穴似乎有了记忆，这次收缩力度加大。 “嗯，小穴夹的好紧啊……”赵扬再也控制不住，重重顶开宫颈口，喘息着射了出来。 10.分别（微） 白萍觉得很奇怪，儿子和女儿之前明明关系很好，最近忽然就冷了起来。 从前是儿子单方面不愿意搭理跟屁虫女儿，现在女儿明显也不想理儿子。 不过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朋友圈。 可是什么都阻止不了她的决定——再嫁！ 再嫁就意味着要去王有庆家，在两个小时车程的另一个县。 儿子已经长大了，可以顾好自己，女儿必须带走。 冷战的两个人，“如愿以偿”地被分开了。 王有庆家在一个很闭塞的山村，四面环山，连菜市场都没有。 家里是三间瓦房，中间人住，左边养的牛羊，右边是猪圈。 差不多等于人、猪、牛、羊同吃同住。 山里容易下雨，路又都是土路，哪怕赵锦有时头脑发热，思念成疾想去找赵扬，也被这交通生生灭了念头。 王有庆有个儿子，比赵锦小三岁，长得人高马大，偏偏喜欢跟着她姐姐长姐姐短。 在学校里还好，一旦去了继父家，赵锦经常半夜抱着手机，对着赵扬的电话号码默念:哥哥，哥哥…… 春节赵扬到了王有庆家，赵锦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幽怨地看着他。 赵扬自然也发现赵锦瘦了好多的小脸。 他只问她，“给你卡里存的钱用了吗？” 吃过年夜饭，赵扬准备回家，赵锦说送他，白萍本来也想送儿子，被赵锦眼疾手快留在大门里。 赵锦跟着赵扬到了车门边，他拉开车门，赵锦一把拉住他的手，“哥，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赵扬回头，抽回手，从车里取下一个礼品盒递给她，“给你买了新年礼物，快回去吧，不然妈要担心了。” 赵锦嗓子干涩再也说不出话，抱着礼物回了那个陌生的家。 王宇翔围上来，“姐姐，这是哥送你的吗，是什么东西？” 赵锦打开盒子，是一条白色的围巾，触感柔软，吊牌上面打着四位数的价格。 “呀，妈你看，哥给姐姐买的围巾都上千了！”王宇翔把吊牌拉到白萍跟前。 “不过，后天姐夫来拜年，肯定会送更贵的东西。” 大年初二，周哲是来了。 看着像是没了灵魂的赵锦，他有些退缩了。 他喜欢的，不是这样的赵锦啊。 不用赵锦开口，周哲回去后自己提了解除婚约，刚好，这段时间的“资助”，赵扬完全没让赵锦用上。 瓦片屋顶就在蚊帐的上面，三间屋子对应二楼三个房间，最左边是白萍和王有庆，中间是王宇翔，赵锦在最右边。 春节过完，进入春天，动物开始发情。 赵锦房间下面关着一群山羊，发情的山羊一直叫喊奔跑。大概一直公羊抓住一只母羊，交配的叫声和凌乱的脚步声刺激地赵锦只能抱着被子，闭着眼回忆上次和赵扬上床。 忽然，她听见低低的呻吟。 侧耳，在山羊叫声的间隙，王宇翔喘气的声音时隐时现。 “哦，姐姐，让我操你吧！” “小穴好舒服，夹紧弟弟的大鸡巴，哦……” “姐姐想我干你吧，哦，用我的大鸡巴干你的小骚穴……” “姐姐，姐姐，我射在你子宫里，让你高潮，让你怀孕好吗……” 赵锦紧紧夹着腿，腿心一片濡湿。 哥哥，哥哥，救救我…… 远在老家的赵扬从梦里醒来，他在梦里推开要抱着自己的赵锦，她哭着，脱光衣服，说如果不给她，她会找其他男人做。 他痛苦地抱着头，转眼赵锦已经在他身下，肉棒已经被小穴完全含住。 “哥哥，我要你，你别抛弃我，小锦的小穴永远给你插，你别丢下我……” “嗯，啊，哥哥，小锦好舒服，哥哥舒服吗？” “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硬，啊，把小锦的穴都填满了，用力插小锦的骚穴……” “小锦……”赵扬喘着气醒过来，身边没有梦里的人。 她过得好吗？ 还会半夜哭吗？ 他真的不讨厌她。 真的，真的好想她…… 寄人篱下的赵锦活得战战兢兢，沉浸在幸福里的妈妈，总是暗暗打量她的继父，还有夜夜意淫自己的弟弟。 哪怕有一个容身之所，赵锦都不想留在这个地方。 开学，开学就好了…… 寒假结束，赵锦开始更加沉默。 从继父家去市里，每天只有早上有一辆私家面包车，这辆车每天跑一个来回，每个来回车上都会超载三至四个人。 中间有一段路是原始土路，颠的赵锦每次都要吐。 她早就知道的啊，哥哥不是爸爸，他总是会抛弃自己的…… 高一下学期，赵锦一次都没有见到赵扬。 期末成绩下来，从入学时的年级前五十掉到了年级二百多名。 班主任联系白萍没联系上，打给了第二联系人赵扬。 赵扬赶到学校，赵锦像个没了灵魂的娃娃，看着他的眼睛里全然没了光彩。 “你们家人要照顾好孩子，不说学习吧，就赵锦这身体，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休学了。”班主任摇头。 赵扬不解，“我妹妹，她，她身体不好？” 班主任皱眉，“上次校医让她去医院检查，慢性胃炎，严重影响了学习和生活，你们没发现吗？” 赵扬从办公室出来，赵锦低头站在门口，“对不起，妈妈那里可能信号不好，联系不上，我跟老师说了等开学我再跟妈妈一起过来……” 赵扬心如刀绞。 下了楼，教学楼已经没人了，学生和老师都放假回家。 “我要去宿舍收拾东西了，不然太晚了，没车到妈妈那里……” 一字一句的小心翼翼，比她和自己置气有杀伤力。 赵扬又想起赵志国临终前的嘱咐，拉起她的手，“我帮你拿东西，暑假不去那山里了，哥哥带你回家去住。” 她盼了多少个日夜，盼他想起自己，念着自己，把自己接到他身边。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是自愿的，而不是可怜自己。 “不了。”赵锦吸吸鼻子，“我还是去妈妈那里吧。” 甩开赵扬的手，赵锦喃喃道，“我只是暂时没有家，将来我总会有自己的家……” 赵扬等在宿舍楼下，惹得路过的女生纷纷朝他看去，还偷笑着议论。 宿管从四楼窗户伸出头扯着嗓子喊，“楼下那个小伙子，你是赵锦同学的家人吗，她吐了，你快上来一下！” 赵扬拔腿就往楼上跑，他没心思观察妹妹的宿舍，只见赵锦蜷缩在地上，捂着胃脸色苍白，额头溢出汗珠。 “小锦！”赵扬冲过去抱起她，“哥哥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赵锦痛苦地皱着眉，抬手指着柜子里，“药……” 宿管阿姨也急得不行，“我的大闺女哟，还吃什么药，赶紧去医院吧！” 去医院也是打点滴，吃药。 “病人营养不良，加上胃炎，这孩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医生瞅着化验单，“病人一天用餐时间准时吗？量怎么样？吃完饭反酸呕吐次数多不多？” 赵扬呆如木鸡，他对赵锦的情况，一无所知…… 赵锦和输液室其他聊天说笑的人不一样，她只是沉沉睡着，脸色很难看。 赵扬颤抖着，莫名害怕地伸出手指在她鼻下探了探，感觉到她的呼吸，才如释负重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赵锦没睡着，只是疼得厉害，疼痛过后，就是疲倦。 “哥……”赵锦抬手摸他的头发，赵扬缓了一下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哥哥，我饿了。”她笑起来，笑容很真诚。 赵扬把她手握在手心，“等你输完液，我们去吃好吃的。” 这个暑假都是赵扬在照顾赵锦，他再也不相信白萍。 他早该知道，从前她没有照顾好自己，现在又怎么能照顾好小锦？ 暑假结束前一周，赵扬把公司的调岗文件递给赵锦看。 赵锦有些疑惑，“哥，你要调到一厂，那不是在市区最南边，我记得离我们学校有五个公交站那么远。” 赵扬点点头，“对，集团在星河小区买了楼，作为对老员工的奖励，可以半价卖给员工。” “就在我们学校外面！哥你要买房子啊？”赵锦惊讶。 赵扬捏捏她的脸，“公司福利，不买就亏了。” 赵锦想起赵扬给她的卡，“那你把我卡里的钱取出来吧，你给我存的钱，我没怎么用……” 赵扬哭笑不得，“你哥买个房子还不至于用你的钱。” 什么我的钱，这根本就是你的钱啊。赵锦在心里腹诽。 “哥，咱们晚上去吃烧烤吧。”赵锦眼巴巴地望着他。 陪伴真的是最好的良药，只要赵扬对她和颜悦色，她就觉得什么都好。 回家后，他们又回到兄妹的位置，赵扬对她多一分关心，赵锦便满足了。 也不是非要哥哥的全部，只要他心里有我，就够了。 烧烤店的烧烤没吃到，赵扬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河滩果园里去烧烤。 夏天的果园里苹果梨子都成熟了，四个大男人带一个小丫头，依然是围着她转。 “赵扬，我也想要一个妹妹。” 赵锦跟着哥哥寸步不离的样子，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们都记得，这小丫头从小就是她哥哥的跟屁虫，她哥哥上厕所都巴不得跟去。 “那还不简单，让你爸妈再给你生一个。”赵扬把没有放辣椒的烤肉串递给赵锦。 赵锦嘿嘿笑起来，“我哥从前可是嫌我烦。” “现在不就不烦了？” 赵锦气鼓鼓吃掉一块肉，“现在也烦，只是现在甩不掉我而已！” “哈哈哈哈！”几个人笑起来。 周哲笑不出来，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又回来了，可是，她的目光再也没看向自己。 心里眼里，全是她哥哥。 她哥哥把她从地狱拉回来，那自己呢？自己把她丢在那个暗无边际的地狱里，现在还有什么资格…… “唉。”张兴叹口气，“现在倒是高兴，等以后妹妹出嫁，估计就得哭了。” 他这是说的自己，他妹妹张媛也喜欢粘着他，今年要去上大学，要去外地，想想张兴就觉得自己要不争气地哭了。 “媛媛姐不是说她报了本市的师范吗？”赵锦记得前不久遇到，张媛说了就是师范啊。 张兴一梗，“什么，你，你没听错吧？” 赵锦看向赵扬，他们兄妹是一起听到这话的啊。 张兴也看到赵锦的眼神，立马毫无形象地抱着赵扬问，“真的吗？难道那小妮子骗了我？” “我不骗你，你也没少骗我，怎么出来玩不喊我！”说曹操曹操到，张媛用手扇着风。 “来来来，你给我好好说说，你这志愿到底怎么回事？”张兴拉着张媛算账。 赵锦羡慕地叹口气，这就是她从小就羡慕的兄妹。 他们兄妹会闹别扭吵架甚至打起来，可是妹妹总是理所当然依赖哥哥，哥哥也是理所当然护着妹妹。 从不像她和赵扬。 11.偷看（H） 这片果园占据了半边山，果树都是赵志国曾经种下的。 当初老大赵勇结婚，给了老大靠近公路边的几块地，后面陆续都盖了商品房租出去。 这片果园和其他土地就全部到了赵扬名下。 赵锦扯了扯赵扬的衣角，“哥哥，晚上我想吃豌豆尖煮面。” 赵扬点点头，“你们先喝着，我上去剪豌豆尖。” 等赵扬走了，几个大男人围过来，“赵锦，你哥对你这么好，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嫂子？” 赵锦啃一口苹果，“我不要嫂子，嫂子就是后妈。” “哎哟，那你打算让你哥光棍一辈子啊。你哥娶了老婆，过几年你也得嫁人，有什么关系。” 赵锦有些生气，“我哥的事要你们管。我哥好歹还有我，你们不仅没老婆，还没妹妹！” “哎哎哎，这小丫头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真可爱。” 周哲推开几人，“喝你们的酒去。” 本来今天一起来的人多，赵锦没有和周哲搭上话，特别是赵扬在，哪里有周哲过来说话的份。 现在赵扬不在，周哲又开始疯狂心动。 “小锦，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赵锦看了看在不远处的几人，怕周哲说出些什么不得了的事，起身走到另一边。 “我，对不起，其实，我，我真的不想失信于你！”周哲不知从哪里说起。 赵锦也不明白他要说的到底是婚约还是那天晚上的事，“过去的事不要提了，我没关系，我有哥哥。” “可是我……”周哲上前一步拉着赵锦的手。 赵锦当即撒开，“咱们之间只能这样了，你去喝酒吧，我上去找哥哥了。” 豌豆在最上面一块地里，是别人家种的。 赵锦远远看见赵扬弯腰一颗颗挑着，打算悄悄走过去吓他一跳。 到了赵扬身后，她刚想出声，赵扬就转身捂住她的嘴，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她马上听到异响，寻着声音看去，一男一女正扶着一棵桃树交欢。 从树林间隙看去，这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张兴和张媛兄妹！ 赵锦这下真是感觉比见鬼还可怕！原以为自己和哥哥做了就是天下大不违了，没想到这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居然也做这事！ 场地限制，张媛长裤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处，张兴只是从拉链处把那东西拉出去。 张媛扶着树弯腰撅起屁股，张兴从后面扶着她的腰，一下下顶撞。 赵锦瞪大眼睛，询问地看向赵扬，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把目光投向那边，赵扬立马捂着她的眼睛。 想看！居然身边就有兄妹乱伦的！ 她推开赵扬的手，好奇宝宝一样。 “不能学他们……”赵扬小声说到，拉着她准备走。 赵锦摆摆手，“你先走，我看一会儿。” …… 这是什么精彩的表演吗？ 下面火热的两人，早就注意到有人偷看。 “哥，你说，赵扬和他妹妹，也做吗？”张媛小声问。 张兴双手扣着妹妹的腰，配合自己律动，把她的屁股拉向自己，让肉棒插的更深。 “没做可能带妹妹偷看咱们吗？你叫大声点，给他们一点鼓励。” 张媛想到有人在偷看，本来就兴奋得不行，肉穴又被狠狠地操干，立马提高淫叫，“啊，好舒服，哥，你要操死人家了，哦，好深，好爽，哥哥，狠狠操媛媛……” 赵扬听的嗓子发干，这两货就是故意的！ 他再次蒙着赵锦的眼睛，也不管会不会发出响动，把人带走。 “哎，哥哥，你不觉得惊讶吗？他们兄妹看起来真的就是感情很好的样子啊。”赵锦百思不得其解。 又瞥了赵扬一眼，没头没脑问到，“哥，你也在这种露天环境里，那样过吗？” 赵扬望天长叹，“你还小，别关注这些。” 赵锦知趣点头，“也对，这些事情，以后哥哥会教我，走吧。” …… 晚上如愿以偿吃到了豌豆尖煮面，本来打算回屋做题，张兴兄妹一起来了。 张兴去了赵扬屋，张媛便去了赵锦屋里。 “媛媛姐，你要不到我哥屋里看电视吧，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怪无聊的。”赵锦现在一看见她就想起白天看到的。 张媛摆摆手，“他们故意打发我过来的，你写作业吧，我找本你的书看看。” 那屋里。 张兴开门见山，“你肯定跟你的小锦宝贝做过了吧？” 赵扬哧他一声，“你精虫还没下脑？” 本来就是不愿意面对的事，怎么能承认！ 张兴也不强逼，只是咂咂嘴，“妹妹的身体比所有女人都有吸引力，毕竟从小带到大，况且，我让她舒服但不会伤害她，总比她在外面被人骗的好。” 赵扬没说话。 张兴继续自说自话，“你可别玩脱了，等她真的离开你，有你哭的！” 赵扬扔了本书砸到张兴身上，“就算哭，我也比你晚几年，我妹妹可还小。” 赵锦这边写了一会儿，实在被张媛盯地浑身不舒服。 “媛媛姐，那个，我下午虽然看到了，但是！我没有任何想法和看法！”赵锦说着举手表示发誓。 张媛噗嗤笑起来，“对我没想法，对你哥也没想法？” 赵锦张张嘴，坚定的话咽了回去。 张媛坐在她椅子扶手上，揽着她的肩，“我猜，你哥喜欢跟你做爱，但是他又很抗拒？” 何止是抗拒。 做过一次就要跟她“绝交”很久…… “其实没什么，虽然是兄妹，但也是男人和女人啊。你哥跟你做爱，至少他心里是爱你疼你的，而且也不会图你什么。” 赵锦勉强笑笑，疼她是真，爱还谈不上吧。 “我们不一样，你哥从小就对你好，我哥小时候可不待见我，现在，估计也是可怜我……” 张媛用头碰了下她的头，“那你呢？你不想要他吗？” 赵锦不上钩，“我觉得这样不好……” “动物本能，没有好不好。你看李全他妈，和后面铁柱他爸，两人经常在山里做，被同村不少人撞见。” 这个赵锦倒是知道，她也经常会看见两人一前一后朝一个山上去。 “还有那个周哲，之前有人看见他带女的玩车震！” 赵锦:…… 张媛缓了缓，“你哥没念书，其他男的都很早就在外面和女的做了多少，据我哥告诉我的，你哥可没和其他女的做过。” 赵锦哭笑不得，“媛媛姐，你是想拉我下水吧。” 张媛嘿嘿笑起来，“哎呀，什么拉不拉下水的，我这是寻找志同道合的人。” “我不知道。”赵锦实话实说。 张家兄妹的意图赵锦不知道，等他们走了，赵锦问赵扬，“哥，他俩是什么意思。” 赵扬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别管他们。” 赵锦想了想还是开口，“但是媛媛姐，他们好像知道了……” 赵扬停下手上的动作，见她可怜兮兮地低着头，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赵扬蹲在她面前，手搭在她肩上，“我说了要照顾你，你不相信我吗？” 赵锦犹豫地点点头，“我知道哥哥对我好……” 他身上，只要稍稍靠近就会有好闻的味道。 赵锦弯腰抱着哥哥的脖子，“至少现在，没有哥哥我是活不下去的，哥哥是我唯一的依靠。” 夜深了，村子里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叫。 赵锦心里恋恋不舍地回了自己屋里，刚想锁门，门就从外面推开。 赵扬站在门外黑暗里，屋内灯光在他脸上留下阴影，看不清表情。 推门进来，反手锁上门。 赵锦这就明白了，他过来是要做什么。 在前面先走到卧室打开灯，再把被子拉到旁边。 后面赵扬已经走上来，从后面抱住她，低低道，“小锦，要是有地狱，哥哥一个人下，所有的错，都是哥哥犯下的。” 赵锦被按下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着。 小穴有了湿意，赵扬没有任何前戏，脱下身上的衣物，扶着她的腰，坚硬的肉棒抵在穴口，单刀直入，狠狠刺了进去！ “啊～”赵锦小穴忽然被异物闯入，有些干涩的疼。 “嘶……”赵扬吸了口气，“放松点。” 赵锦皱眉，硬生生忍住疼，只是听话地闭上眼尽量放松。 “哥哥，嗯，先，啊，先慢点，嗯，啊……”后面撞击的速度和力度都很缓。 赵扬听了她的话，速度更加慢下来，极缓地插进去，再一点点往外抽。 极慢速让小穴里每一寸肉都感受到龟头的刮擦和肉棒的恩赐，每一个紧缩的地方都被肉棒撑开。 肉棒渐渐勾地小穴出水，棒身每一处都被淫水滋润着。 不过缓慢抽插十几下，小穴就湿的开始往下流水。 痒…… 赵锦扭过头，眼睛湿漉漉地看向赵扬，“哥，快点……” 赵扬得了命令，大龙开始在泥潭里大肆挥霍。 这个小穴，好像生来就是让自己操的。 “啊，哥哥，轻，轻点，啊……”赵锦抑制不住地呻吟。 是哥哥啊。 是哥哥在撞击自己的身体…… 那些被继父的儿子意淫的夜晚，她空虚的小穴里，渴望的就是哥哥的肉棒。 “嗯，小锦，你的小穴好舒服啊……” “哥哥，哥哥……”赵锦脑海里只有这个词。 棒身传来的紧致感，一边让赵扬觉得舒爽，一边让他有莫大的罪恶感。 这么紧，是因为她，还小啊…… 从后面抽插了一会儿，赵扬抽出沾满粘液，湿哒哒的肉棒，“到床上去。” 赵锦有些脱力地爬上床，重新躺好，等哥哥俯身，开始了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唇齿相依，呼吸交融。赵扬吮吸啃咬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赵锦小嘴里探索。 这个吻好色情。 赵锦尽情和赵扬吻得难舍难分，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摩挲着。 赵扬放过她的小嘴，扶着她的脖子让她直直跪在床上，开始叼着她一边嫩乳吃。 真的好嫩，舌头舔上去都感觉和婴儿皮肤一样。 赵锦第一次被赵扬玩弄身体，只觉得被他触碰亲吻的每一个地方都着了火，燃烧的都是快乐。 下面的小穴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水，打湿了正下方巴掌大小一片床单。 赵扬吃够嫩乳，移身到赵锦身后，同样是跪着的姿势，把肉棒贴在微微开合的小穴上，在外面用棒身模仿抽插的姿势，来来回回磨着小穴。 要疯了！ 赵扬一手圈着她的肚子部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破使她偏过头和他接吻。 赵锦扭着屁股，试图让那令自己疯狂并快乐的始作俑者进入身体。 “哥哥，快进来……”赵锦实在受不住折磨，在两人接吻的间隙喘息说到， 赵扬圈着她肚子的手从她身体前面绕下去，在龟头蹭到穴口时，手微微用力，龟头带着肉棒改变了前进路线，畅通无阻地回到了小穴里。 赵扬两只手分别捏着两个奶子揉捏，顺便固定住她的身体，腰部开始发力。 “嗯，嗯，哈，嗯，啊……”赵锦后背贴在哥哥身上，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小穴里也插着哥哥的肉棒。 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舒服更快乐的事了吧。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爱，不在乎下面抽插的肉棒有没有戴套，不在乎在疯狂操干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哥哥…… 或者，是哥哥，才好啊…… “哈，啊，嗯啊，哥，你，嗯，你顶到我了，啊……” 龟头次次深入，在小穴里驰骋，拼杀着往最深处前进。 顶到里面一个软软的地方，像小穴里面的另一张小嘴。 赵扬额头上的汗珠哒哒落在赵锦肩上，手抓住她两只胳膊，身体微微分开一点，下面开始冲刺。 “啪啪啪……” “哈啊，嗯，啊，呃，哥，啊，别，啊……”赵锦既盼望那一刻，又害怕那一刻。 身体内的肉棒在变大变硬，它顶到的地方也越来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 “哦，小锦，哥哥冲刺了，打开小穴，让我射进去，嗯……” 哥哥的呻吟声就像毒药，赵锦顾不得什么乱伦禁忌，配合哥哥的动作摇着屁股。 “再深点，哥哥，再深点，嗯啊……” “嗯，啊，小锦，小锦……”赵扬疯狂冲撞着，力道全使在妹妹的小穴里。 要来了！ “哥！”赵锦小穴一缩，高潮就铺天盖地砸下来。 “啊……”赵扬把龟头顶开里面那张小嘴，精液射进去的瞬间，猛地把赵锦拉进怀里，双臂焊牢一般紧紧抱住她，下面猖狂的肉棒也进入收尾，随着精液射出的频率，一下下顶着。 12.新家 赵扬买的是16楼的房子，三室两厅一厨一卫。 门户是东西朝向，主卧室和客厅的落地窗都面向远处苍翠巍峨的西山。 房子是精装修的，赵扬添置好了家具，带着赵锦直接领包入住。 搬家这天，白萍和王有庆大早上就带着儿子王宇翔来了，帮着做些长辈行的兴宅礼。 老家的习俗，用烧红的碳放进清水里，再用柏树枝一寸寸洒在新家每个角落，代表以后的日子风生水起，红火旺盛。 白萍对于赵扬把主卧室给赵锦住颇有微词。 她的想法是儿子肯定是一家之主，以后要结婚娶媳妇儿，女儿哪怕要跟哥哥住，以后要嫁出去，留个次卧就够全了兄妹情意了。 赵扬却说，赵锦是女孩子，东西肯定多，还要在卧室学习，小了会有压抑感影响学习。 再者说，主卧室还有独立卫浴，女孩子也比较方便。 白萍听儿子安排的确实妥善，也不再扫兴。 王宇翔有些吃味，“姐姐以后都住这儿，不回家了吗？” 赵扬很早就注意到这个男孩子，在自己面前是很稚嫩，可他看妹妹的眼神可不单纯。 赵锦没敢接话，看向赵扬，赵扬笑着点头，“嗯，小锦现在学业压力大，这也是我们搬家到这里的主要原因。” 潜移默化地说明，这里，才是赵锦的家！ 哥哥再也不会抛弃自己了。 赵锦明白，上次和哥哥做完，她用可怜、柔弱又带着小心翼翼试探地语气，问他，哥，你不会再丢下我了对吗？ 把赵扬心里最薄弱的地方彻底击碎，没有依靠的妹妹，自己做了畜生，还要弃她于不顾？ 王宇翔暗暗磨着后槽牙，“可是，姐姐是女孩子，哥你能照顾好吗？我听妈说你上班也挺忙的。” 赵锦对这个弟弟可以说有些无法面对。夜里意淫自己，平时在老家也喜欢黏着自己。 “你小屁孩就别操心了，这学区房可是城里人都抢破头的，哪里有我嫌弃的份。”赵锦岔开话题。 吃过午饭，白萍让赵扬开车送她和王有庆去医院。 赵扬出门时，别有意味地看了赵锦一眼，赵锦就明白，哥哥大概也懂自己的。 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电视剧，赵锦并不想看，打算起身回房间再把小物件整理一下。 王宇翔忽的拉住她的手，“姐，你是觉得城里干净舒服才不肯回家吗？” 说着人也靠得很近，无辜的眼睛里带着火热，让赵锦很不自在。 “怎么会，住这儿上学方便，可以省去很多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学习。”赵锦想偷偷把手抽走却力气不够。 “姐姐，你一整个暑假都在哥哥那边，我，我们都很想你，都想的吃不好睡不好了。”王宇翔贴近赵锦，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熟悉又夹杂着陌生的香味，“我让爸也在市区买房子，我们一家人还住在一起好不好？” 她身上有那个男人的味道！ 王宇翔内心有些扭曲了。 自己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尚且未发生什么事，那个男人可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王宇翔低头，看着她胸前的小包在这个两个月内也大了些，不知道被磋磨了几次！ “你怎么能这样！”赵锦生气地推开他，“叔叔那么辛苦干活，不就是为了给你存钱念书，你怎么能提出让他来市区买房子？你以为买房子是几千、几万块就能解决的事吗？” 王宇翔回过神，做出委屈的样子，“姐，我也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妈经常一个人躲着哭，念叨着大伯（赵志国）去世，姐你可怜的话……” “还有，妈还始终惦记着哥的婚事，一直再托人四处打听合适的人家……” 赵锦面上不露声色，放在腿上的手却轻轻握紧。 这个微小的动作自然没逃过王宇翔的眼睛。 果然啊，这对情深的兄妹违背道德结合了啊！ “姐，你等我，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王宇翔信誓旦旦的话，让赵锦有些毛骨悚然。 他指的，是什么？ “你应该先好好学习。”赵锦起身，没回自己卧室，只是去了赵扬卧室。 哥哥的气息会让她心静下来，有安全感。 王宇翔没有跟上去，收回目光看着电视，心里却在冷冷地计划着。 赵扬带着两人回来时，手里提着路上顺便给赵锦带的糕点。 白萍看了一圈，发现赵锦不待在自己的卧室，反而蜷在赵扬的床上睡着了。 她刚想上去把女儿喊醒，赵扬拉住她，压低声音，“妈，让小锦睡吧，今天累一天，我来做晚饭，饭好了再叫她。” 儿子眼里的温柔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白萍对儿女的相处自以为很清楚，希望一双儿女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但这仅限于兄妹情！ 赵扬现在，看他妹妹的眼神，和前段时间的心疼相比，全部变成了温柔？ 厨房里做饭声音都因为赵锦小了很多。 白萍心惊胆战地坐在沙发上，人在魂不在地看电视，心里也想起了从前村子里的传闻。 所谓无风不起浪，为什么她的儿女会被传出那样的闲话来？ 难道…… 赵锦被白萍叫醒时，本来舒服放松的心，看到妈妈审视打量的目光，好心情也被破坏了几分。 饭桌上，赵扬还是习惯性地把赵锦爱吃的夹给她。 原本这没什么，自从赵志国去世，赵扬对妹妹的关爱似乎回到正规。 可是现在再看，白萍有些血气上涌。 “小锦都多大了，哪里用得着你给她夹菜。”白萍尽量忍住怒气打断儿子。 赵扬不以为意，“再大，她也是我妹妹，之前都瘦了那么多，不补回来，怎么应对高考。” 赵锦觉得有些奇怪，以往哥哥对自己好，妈妈还会撺掇自己，说哥哥才是自己亲哥，今天怎么好像自己这个女儿不是亲女儿了？ “哥，我自己来吧，妈说的对，我都这么大了，你也快吃饭吧，吃完咱们去明珠广场消消食。” 晚上回来后，白萍和赵锦一起睡，赵扬睡自己房间，王有庆和儿子住客房。 赵锦洗漱完坐在书桌前学习，手机呜呜震动一下，是赵扬问他，还能不能习惯和妈妈睡。 自从白萍再婚，赵锦就觉得很难再亲近她。 可以的。 赵锦回到，心里甜甜的。 “小锦，妈问你，你哥之前的婚事，是不是因为你才黄了的？”白萍靠在床头问。 赵锦一愣，没反应过来，“妈，你说什么？” 白萍见女儿一脸懵的样子不像作假，稍稍放下心来，“以前你们小，妈希望你和你哥关系好，现在你们长大了，关系好妈很欣慰，可是毕竟男女有别，你不能永远赖着你哥。” 白萍顿了顿继续，“况且你哥以后结了婚，要还是这么操心你，他的家庭怎么办？” 哥哥的以后，那自己还会有以后吗？ 赵锦甜蜜的心被白萍打落谷底。 白萍也不忍心女儿失落，“你依赖你哥，长大了就要学会独立，以后等你找了男朋友，结了婚，那才是可以依赖一辈子的人，你哥只是你的后背，是你以后婚姻里的退路。” 赵锦心里苦笑，嘴上回知道了。 高二开学便分了文理，赵锦不喜欢理科，可实在学不好历史和政治，最后二改，还是选了理。 白萍和王有庆回了老家，平时赵锦自己坐公交上下学，早饭晚饭都是赵扬负责，中饭就各自在学校和单位解决。 白萍对儿子的婚事越发上心，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路子，还联系了和赵扬住一个小区的一个女孩，让赵扬去相亲。 赵扬说不过母亲，答应周末去见见。 白萍还特地又给赵锦打电话，说赵扬相亲，她别跟着去添乱。 相亲对象是个内向的姑娘，赵扬心无波澜，走完形式回家，却被对方告知很中意他。 田澜本来想将就找个人，没想到相亲对象那么英俊挺拔，言谈举止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让她相信了一见钟情。 虽然听说他还有个妹妹在念书，不过妹妹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养几年也没关系。 赵锦低头对着桌上的卷子，呆坐几个小时，只写了姓名。 哥哥不是说了不会抛弃自己吗？ 他要是结婚了，自己怎么办？ “小锦，晚上吃什么，我去做饭。”赵扬回来，第一时间到赵锦房间门口。 赵锦苍白的脸和握着笔微微颤抖的手，因为背对着赵扬，一切看起来都安然无恙。 吃过晚饭，赵锦早早洗澡上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思绪混乱。 哥哥…… 哥哥怎么能违背承诺？ 又怎么能，若无其事去相亲？ 他心里完全没有我？ 赵锦此刻清晰认识到，自己对赵扬不再只是简单的渴求关爱，或许从小喜欢粘着他，就是身体里有喜欢他的基因！ 这就说得通了！ 所以自己能接受自己爱他的事实，也能接受他进入自己的身体，甚至觉得愉悦…… 赵扬推开门，本来是想问妹妹明天要不要去书店，结果看到蠕动的被子，还有隐隐的喘息声。 赵扬被定在当场，听着被子里的声音，握着门把手的手也慢慢用力。 赵锦中指在自己小穴里划拉着，夹紧腿快感来的很快。 “嗯……”浅浅一声闷哼，赵锦泄了。 她用双脚一点点把被子踢开，仰面躺在床上，手指还停留在小穴里。 余光瞥到门口的阴影，赵锦一偏头，就看到脸色冷清的赵扬。 他会扑过来的吧？如果，他也爱我的话。 赵锦慢慢把手指抽出来，手指上沾的淫液拉着银丝。 赵扬退出去，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世界瞬间安静得可怕。 13.求证（H） 没等门外脚步声走远，赵锦便跳下床，急急开门跟了出去。 赵扬听见动静，有些畏惧回头。 “哥！”赵锦冲上去，从后面抱住赵扬，声音里带了哭腔，“你不能不要我，哥哥，不要结婚，不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好不好，哥哥……” 说着，赵锦哭了起来。 赵扬依旧背对着他，“我说过我会照顾好你。” “不是，不是这样！”赵锦放开他，跨步走到他跟前，仰头看着他，“你不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我们两个生活，这样过一辈子……” 赵扬被她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脸色越发冷峻，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嘲讽到，“怎么，我照顾你到你大学毕业，嫁出去还不够？” 她怎么敢，说出两个人生活一辈子的话！ 床笫之事隐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她还要把这畸形的关系敞开在世人眼前？ “哥哥，我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不能没有你……”赵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喜欢？”赵扬嗤笑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为什么啊，你总是打破禁忌？从小你就喜欢逼我接受你，现在我低头愿意照顾你，迁就你，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好好做我妹妹，嗯？” “可我还在懵懂之初，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喜欢的。”赵锦痴痴看着他。 赵扬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喜欢我是你哥哥，还是喜欢，我是你的男人？” 赵扬每一句话都带有羞辱的意味，赵锦想他爱自己，也想他在床上狠狠进入自己。可是她不愿意赵扬真的看轻自己。 床下的羞辱和床上的羞辱意义相差巨大。 她后退一步，满眼受伤，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笑，“你何必这么，羞辱我，你知道我从来都是知难而退的，你是哥哥，就是吧……” 赵锦脚步虚浮，缓缓悠悠走向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还以为，新家就是新的开始了呢？ 急切在他面前刨开真心，什么也证明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睡吧，他们兄妹惯会做出和好如初的样子，明早，他们又是兄友妹恭的好兄妹了。 赵锦沉沉睡去，等赵扬洗完澡回来，她早已进入梦乡，似乎刚才那个伤心欲绝的女孩子不是她。 这就是她说的喜欢？ 赵扬压下火气，败兴而归。 周日早上，赵锦早早被生物钟叫醒，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等终于睡饱醒来，闻着香味到了厨房，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包子鸡蛋。 “醒了？”赵扬正在餐桌一边看着书。 比起那些高学历的普通人，赵扬极爱看书。 赵锦嗯了一声坐下，开始吃早饭。 “今天要……” “我约了同学。”赵锦打断他的话，“我们约好去看展。” 赵扬没再说话，点点头，目光又回到书上。 赵锦的确和同学约好了，师范大学旁边的公园有大学生组织的艺术展。只不过之前她是准备和他一同前往。 赵锦到了现场，被五花八门的“艺术作品”惊得目瞪口呆。 有赤裸的人体素描，无聊人培育的食肉仙人掌，染了一身七彩毛发的狗子…… “小锦妹妹！” 小锦寻声望过去，看到了张媛。 “媛媛姐。”赵锦笑着打招呼。 张媛四处看了看，问她，“今天不周末吗，你哥没陪你来？” 赵锦摇摇头，“哥哥有事，我就跟同学来了，这是我同桌，黄可心，媛媛姐是我同村的姐姐。” 赵锦向两人介绍。 张媛也没打听，热情地拉着两个小姑娘到处转悠。 一路都有人跟张媛打招呼，不乏帅哥美女。 张媛更是把两个小姑娘介绍给学校里帅气的学长们，还鼓动彼此加联系方式，多聊聊。 她家里有个比她大，也比这些人大的哥哥，自然没有被成年男人魅力折服。 黄可心不一样，她是家里独生女，接触的异性大部分都是身边同龄的同学，跟这些哥哥比可就差远了。 赵锦看着黄可心满眼崇拜，微微低头轻笑。 黄可心轻轻摇了摇赵锦的胳膊，“媛媛姐人缘真好。” 张媛听见，爽朗地笑起来，“跟你们说，大学里的生活那才叫精彩。可心小同学，你要是想恋爱，一定要等到大学里，帅哥遍地是。” 黄可心不解，“赵锦呢？” 张媛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小锦哪里还需要其他帅哥。” …… 玩了大半天，张媛带两人回学校食堂请她们吃了饭，又在她们宿舍聊了一下午，看着时间不早了，才催促两人回家。 赵锦和黄可心都觉得很尽兴，也对大学生活充满了期待。 回家时，家里黑乎乎的，赵锦以为赵扬出去了，一打开灯，被坐在客厅里的人吓了一跳。 “哥，你在家怎么不开灯？”赵锦说着，走到厨房，没吃晚饭，有些饿了。 “今天玩儿的开心吗？”赵扬问。 赵锦今天出去玩，赵扬完全没管她。也没说要做饭，她便打开冰箱，拿出一个香蕉吃。 “唔，挺开心的。”咬了一大口香蕉。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赵锦随意划拉着打开，是张媛发来的:到家了吗？ 赵锦回到:到啦，今天真是太感谢媛媛姐的款待了。 张媛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后面还有更感谢我的呢，看着吧。 什么意思…… 赵锦合上手机，决定再泡个面吃。 “哥，你吃泡面吗？”赵锦准备烧水。 和哥哥住吃饭真的很随意，全看两人的喜好，没人逼着不让吃泡面。 没人回答，赵锦也没在意，等水烧开，泡上面，回卧室要换身衣服。 脱下的脏衣服扔在脏衣篓，还没来得及穿上居家服，赵扬推门直直朝她走来。 赵锦下意识双手交叉，想护住胸前的光景，“哥，你怎么，唔……” 吻来的莫名其妙，等她被扔到床上，更觉得奇怪。 “哥，你怎么了……”赵锦看着在床边脱衣服的赵扬，心里是拒绝的。 “在家里求欢被拒绝，你就在外面和陌生男人搭话？” 赵锦和他对视，才发现他眼里有红血丝，隐隐暴怒的模样，额头还有微微凸起的青筋。 赵锦忽然反应过来张媛话里的意思了……“那是媛媛姐学校的同学，我没和他们搭话。”赵锦退到床头，用被子盖住身体，“你是我哥，总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要穿衣服，你先出去。” 真是被张媛害死了，本来都要回归正常的…… 赵扬收到张媛发来的照片，赵锦和那些大学里的男生有说有笑，甚至还有男生伸手拍她的头！ “小锦这么漂亮，上了大学，那追求者可就要排队排到三里河了！”张媛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至少现在，她该是自己的所有物啊！ 他一把扯掉赵锦的被子，无视她的抗拒和尖叫，一手拉住她的脚腕，拖到床中间。 “你讨厌！不要！我不要！”赵锦挣扎起来，手脚并用。 赵扬心下更冷，出去一趟，昨晚还对自己摇尾乞怜，今天出去回来就硬气了？ “由不得你。” 单薄的内裤被撕扯着脱掉，赵锦推着赵扬胸脯，“起来，我不要！” 赵扬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棍，抵上还干涩的小穴。 赵锦有些看不懂了，是他说要安分做兄妹的啊。又说每次是自己打破禁忌，可是，每次都是他主动，自己只是被动接受。 干涩的穴肉被肉棒硬插，赵锦疼得更加在他身上乱打，“我不要！疼，出去！” 赵扬从床边扯过他的腰带，丝毫没有疼惜地把她双手束缚在头顶，勒得紧，赵锦又挣扎得厉害，手腕也被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腾出空，赵扬重新提枪上阵，分开两片外阴，有些快意得捅了进去。 “啊，不，不要……”赵锦手上还在挣扎。 赵扬双手按住她的腰，不等她适应，就在干涩的小穴里疯狂抽动起来。 赵锦觉得，第一次似乎都没这么痛。 自己手腕痛，被他掐着的腰痛，下面惨遭施虐的小穴更痛。 “哥，轻点，嗯，求你了，啊，轻点，啊……”赵锦服软，“哥哥，轻点好不好……” “有可以讲条件的惩罚吗？”赵扬重重一顶。 里面肯定破皮了。 此时压着自己强暴的要不是赵扬，赵锦估计就是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会这么乖乖躺着。 “我，嗯，我做错什么了，赵扬，你就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还为自己找借口！”软的不行，赵锦就来硬的。 赵扬啪地一巴掌打在赵锦大腿上，“你要是不想被堵嘴，就闭上嘴！” 赵锦偏不，“你就是！不疼爱自己的妹妹，反而作践她！你算什么哥哥，啊……” 赵扬狠狠摩擦着小穴，见她喋喋不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一口含住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白的嘴唇。 心里再抗拒，小穴被抽插地惨兮兮，投降似的分泌出了淫液，多少缓解了一些痛。 赵扬心里憋的那口气还没下去，哪里能让她躺着享受？ 一张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突然的疼痛让她一惊，小穴也跟着紧缩。 “啊，小穴这么会夹，我喂不饱你了吗？” 赵扬重新直起身子，把赵锦两条腿抬起来迭压在她胸前，喟叹一声，加速浅插。 “嗯，哼，啊，疼，嗯啊……”赵锦忍不住呻吟。 小穴越来越湿，肉棒进出抽插变得顺畅起来，赵扬更没有理由停下。 大脑里存储的愤怒和情欲交织，控制着他不断律动着，挺着肉棒操着自己时时刻刻惦念的肉穴。 啪啪啪！ 好爽！ “嗯啊，哥，啊，快点，啊，快，射进来，哈……”赵锦收缩着小穴，想把他欲火先压下来。 “呵。”赵扬冷笑，“小骚穴还没被操烂，就想我缴械？” 大手擒住一边因为被撞击而上下晃动的嫩乳，蹂躏般大力揉捏着。 年轻的乳房坚挺有弹性，手覆在上面像抓住了天上的云朵。云朵用力会捏散，乳房用力捏着却让人欲罢不能。 赵锦吃痛扭动着身体，刚才被咬破的嘴唇被鲜血染地鲜红，配上惨白的脸和凌乱的头发，更增加男人的兽性。 赵扬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部，永动机一般保持着抽插动作。 赵锦小穴里面淫水都被磨成白沫，下面从湿到干，麻木的穴又有些疼。 这一幕要是被人撞见，定是认为是犯罪现场:被绑了手的少女遭受凌虐！ 她还以为，男女交合总是舒服快乐的。 哪怕他们是兄妹，做爱至少身体是很享受的。 今天才明白，要双方愿意，才是享受，否则就是最大的折磨。 “求你了，嗯，哥，真的好痛，啊……”赵锦哭着求饶。 “哥哥，啊，我，我错了，饶过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扬稍作停顿，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着，在她乳房上舔了舔，温柔到，“你喜欢我操你吗？” 赵锦眼里含泪点头，“喜欢。” 赵扬似恢复理智，轻轻啃咬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头，下面的肉棒也缓慢轻柔地进出。 赵锦被惹的重新软了腿，湿了穴。 这次赵扬不再似野兽般折磨她，反而把她压在身下紧紧抱着，动情地插着湿滑的小穴。 “呼，嗯啊，哦，哥，啊，哥哥，嗯，嗯……”赵锦脸埋在他胸前，时不时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这般配合再次取悦了赵扬，他挺着肉棒，用龟头撞着她的子宫口，顶的她颤栗不止。 “哥，嗯，我，我要来了，求你，啊，求你射进来，嗯啊，射进我子宫里，啊……” 赵扬把她抱的更紧，腰部加大马力，疯狂顶弄着，鼻音里的喘息都带着满足。 尽管很久才做一次，但每次都能顶在最深处射精，射到最深处，被宫颈吮吸着，舒服的尾骨都酥了。 “啊……”赵扬长叹一声，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欲望得到了满足，火气也通过欲望发泄完了，他大口喘着气从赵锦身上翻身躺下去，闭上眼睛，耳朵里似乎还有赵锦的哭叫。 14.峰回路转（剧情） 赵扬休息片刻，内心复杂地解开赵锦手腕上的皮带。 赵锦艰难地坐起来，浑身没一个地方不疼。可她现在也没胆量跟哥哥撒娇讨巧，就怕弄巧成拙…… 一声不吭洗完澡，回到厨房，面已经泡的根根肿胀，令人食欲全无。 “我给你下面条。”赵扬也洗完澡，跟到厨房。 赵锦又累又疼，肚子也空空如也，不吃饭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愈合伤口。 现在想想，哥哥有时候对自己间歇性的好，大概从来不是真心的吧。 如果真的会喜欢自己，小时候也不会狠得下心不理自己。 原本以为是可以依靠的人，现在变了样，就算割舍不下，也应该早早放弃，明哲保身。 面条里面放了小青菜，赵扬还煎了鸡蛋。香喷喷的面条，赵锦吸溜一口，面汤甩到破皮的嘴唇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后面再吃，不敢吸，用筷子卷起整根面条再送进嘴里。 吃完赵扬又拿了药膏，给她手腕和嘴唇都抹了药。 她实在说不出感谢的话，默默回了房间，倒头就睡，的确是累极了的。 赵扬收拾好，纠结再三，还是去了赵锦房间，轻轻掀了她的被子，把她搂进怀里后也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赵锦半夜发了高烧，身上滚烫，出汗湿了睡衣，自然也把赵扬弄醒了。 赵锦迷迷糊糊看见哥哥在用手摸自己额头，想说难受，嗓子却针扎一样疼。 赵扬起来喂她吃了退烧药，又把她汗湿的睡衣脱下，擦了身体重新穿上干净的睡衣，坐在床边守着她。 她从小没怎么发烧过，一次是和伙伴大夏天暴晒下玩水第二天就发烧，一次是骑自行车摔伤地厉害晚上也发起高烧。 虽然从小就瘦瘦巴巴的，有些营养不良，但是没让父母操心过。 “小锦，你又不听话去玩水了。”赵志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赵锦站在溪水里，头发已经湿了，她和几个小伙伴准备用清澈的溪水洗头。 爸爸不说她还不觉得，一说她就觉得头剧烈地疼起来，“爸爸，我头好痛……” 她想从溪水里出来，身体却动弹不得。 “小锦！小锦！快出来，涨水了！危险！”赵志国急忙向她跑来。 赵锦回头朝上游看去，浑浊的洪水奔腾而来。 “爸爸，爸爸救我，救我！”水很快没过膝盖，又一股急流，水已经漫到胸前，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爸爸，爸爸！”洪水将她完全吞没，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小锦，小锦……”喊她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像是爸爸在喊她，她屏住呼吸仔细听，不对，是哥哥！ 哥，你会游泳，快来救我！ 她在浑浊又足够能视物的水里飘着，看见赵扬站在岸边，他没有慌乱和担心，只是冷漠得看着她。 她向他伸出手，他却忽然背过身，远远离开了。 赵锦从梦中惊醒，天已经亮了。 即使在病中，还是在平时起床的时间醒了。 她想坐起来，发现睡衣贴着身体，已经湿透，头也疼得快要爆炸。 她重新躺回床上，呆呆看着头顶的白墙。 赵扬打电话给她班主任请了一天假，赵锦觉得讽刺，大概没发烧，她这样子也是不能去学校的。 高二课业紧，赵锦连请假两天已经不得了。去学校上课时，黄可心见她嘴上有伤，不小心露出的手腕也还裹着纱布，不禁怀疑她周日晚上回家路上被绑架了…… 赵锦经过一个暑假，本来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好很多，这一生病又憔悴了。 她找班主任申请继续住校时，班主任还很意外。 上次来接她回家之后，赵扬便和班主任沟通的比较多，也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妹妹的学习特意买了房子，就是为了照顾妹妹，现在她居然提出回来住校？ 班主任也没理由拒绝，只是通知了家长，便给她批了宿舍。 正好她的行李被褥还在宿舍，下了晚自习，她出校门就看见赵扬车和其他接孩子放学的家长车一起停在外面。 赵扬靠在车上，低头抽着烟。 那些不该有的情愫和念头是怎么来的呢？赵锦脑海里快速划过很多画面和声音。 白萍总在她面前念叨:哥哥被折磨，很可怜，他现在不是不理你，只是性格是这样，我们要多关心哥哥…… 那些心疼和关心，在小小的孩童心里埋下了一粒不知名的种子。它生根发芽，日渐茁壮。 等她重新回望，它已经更名改姓，不再是单纯的亲情了。 一切随着时间推移，都变了味。 但这份感觉让她沉沦。他冷漠又热烈，亲近又遥远，这种悸动与任何一种亲情都没有关系。 “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要回宿舍住。”赵锦走过去时，赵扬开了口。 他打开车门，把她一周需要换洗的衣物都整理好带过来了。 “走吧，我把东西送到你宿舍楼下，你在自己拿上去。” 赵锦没料到他这么配合。 两人走在校园里，黑夜里灯光明亮的校园是比银行还闪耀的存在。 这里有着很多人的青春。 “赵锦。”黄可心今天值日，从教室出来正好遇到兄妹俩。 “可心，你今天不出去买夜宵吗？”赵锦和黄可心挎着胳膊。 “不了，最近减肥呢？又不像你身材这么苗条。对了，你旁边这人谁啊？”后面这句话，黄可心是鬼鬼祟祟地在她耳边问的。 “当然是我哥哥啦，这还用问！”赵锦大声说。 赵扬没说话，只是点头算打个照顾。 “哟，赵锦，这谁啊？”有路过的男生问到。 赵锦懒得解释，回个“要你管”！ 他像赵锦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水泥厂上班了。 轻松活跃的校园氛围他从来没体会过，他就像一个活在阴雨天的衰人，连阳光都漏掉照耀他。 到了宿舍楼下，黄可心看赵扬有话说，识趣地先走了。 “小锦，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能不开心。”赵扬叹口气，“如果可以，我宁愿把我下辈子的开心都给你。不管以后未来什么样，这个想法都是我最真心的。” 赵锦莫名有些哀伤。 “快上去吧，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来。周末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赵扬把包递给她，自己先转身离开。 熄了灯的宿舍很安静，赵锦躺在被子里，想着赵扬说的话:如果可以，我宁愿把下辈子的开心都给你。 下辈子的开心…… 她猛然清醒，他这辈子，大概，是真的没有开心过。他觉得，他后半生也不会开心了吗？ 是了。 她眼里的幸福的家，对他来说只是寄人篱下。 就像，她去王有庆家一样。 她拿出手机，发送一条短信:哥哥，我这辈子很开心也很快乐，开心快乐都多的堆不下了，只能分给你帮我承担一些。 赵扬看着手机，在空荡的房间迅速红了眼睛。 他是个很好的人，他的女儿也很好。 是内心阴暗的自己配不上一切！ 自己辜负了他的嘱托，又伤害了她…… 自己的一时冲动，带给她身体和心灵上的伤害，可她只是回过头来，安慰自己？ 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小丫头啊…… 赵锦的确如此。 不管赵扬怎么对她，只要他低头示好，她就相信，他是关心疼爱自己的。 毕竟，上次他说再不会抛弃自己，他是说到做到了的。 赵锦这边精神饱满，黄可心却像被狐狸精迷了眼，整天上课走神被老师点名。 晚饭后两人在操场散步，赵锦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黄可心自己也憋不住了，告诉她是之前张媛给她们介绍的一个学长，这两天一直频繁跟她聊天。 对方的热情体贴和积极，让她快速沦陷。 赵锦心里警铃大作。 “可心，你可别搞什么早恋啊，学习重要，我们还说要一起上大学呢。” 赵锦一番苦口婆心，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总归是要劝的。 赵锦周末回家时，赵扬还没下班回家，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张兴哥哥，你怎么在我家？” 张兴大赖赖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打扰到你们的性福生活了吗？” 赵锦故意勉强一笑，“是有点打扰。” 张兴坐起来，冲她招手，“过来啊，我又不会咬你。” 赵锦切了一声，自己回了卧室写作业。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赵锦回过神，开门出去，赵扬还没回来。 “我哥呢？”赵锦问在厨房做饭的张兴。 张兴头也不回，“我让他开车去接一下媛媛。” ？？？ “不是，你俩今晚要住我家？”赵锦不可思议，这俩人住一起能有好事？ “对啊，你家不正好有个房间空着吗？”张兴说的理所当然。 …… 张兴兄妹俩都是话多的，一顿饭下来，赵锦觉得自己耳朵要起茧子了…… 吃完饭赵扬就催赵锦赶紧洗澡睡觉，明早四个人一起早起去爬山。 赵锦答应下来，洗完澡才九点。 赵扬敲了敲门进来，站在她跟前，“小锦，哥哥和你商量一件事。” 赵锦抬头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张兴之前到市区上班了，但是他在外面租的房子离上班的地方有点远，所以想住在咱们家，你知道他跟我关系好，我……” “我没关系的。”赵锦打断他的话，笑意盈盈，“不过，哥哥，咱们可不能让他们白住。” 一听她说他们，赵扬就知道她清楚张媛也会过来。 他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哥哥会让他们在你高三前就搬走，谁也没你重要。” 顿了顿，又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早点睡。” 赵锦上扬的嘴角直到人走了都还放不下来。 心里甜滋滋，学习自然也有劲。 关了灯，打开台灯，戴上耳机在桌前学习。 她要悄悄学习，然后给哥哥一个大大的惊喜！ 15.爬山（微） 赵锦在自己房间戴着耳机，写题写得飞起！ 那边紧挨着客房的赵扬头大得不行。 那对很久没见的兄妹，疯了一样。隔着一堵墙，他在叫床声的间隙，甚至能听到性器交姌的噗呲声。 任谁作为一个成年男人都不可能听着这么激烈的现场版能心如止水。 张兴抱着张媛的屁股，忘我地挺动腰杆，一下下把自己的肉棒挺进肉缝中。 “哥，快，快用力，用力干我的小穴，爽死啦！”张媛疯狂叫着。 张兴也并不怜香惜玉，长久没吃肉让他也没耐心玩什么花样，次次重重顶在最深处。 他妹妹已经成年了，经得住他的操干，不像赵扬兄妹俩，哪敢这么干！ 不过他想想，妹妹好像也是青春期的时候，和自己做的第一次。 张媛从小就泼辣，到了床上也是。 小时候不懂事，看父母老是把一些碟片藏起来，他们以为是恐怖片，好奇得不行。 终于有一次，父母去了外公外婆家，兄妹俩觉得自己也长大了，看恐怖片也能不害怕，便翻了一沓碟片。 两个十几岁的孩子，看到这么赤裸裸的成人片，本来应该尴尬难为情。 谁知这兄妹俩一个比一个刚，一个想表现出自己早就知道这回事，一个想表现自己也不差。 就这么看了起来。 青春期本就是性萌动的时候，看着电视里迭在一起的肉体，张兴想咽口水发现自己嗓子干涩，下体也涨的疼痛。 再看张媛，呼吸微微急促，双腿紧绷着，身子时不时扭一下，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张兴便说，“没见过吧，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是为了做这事。” 哪知张媛没头没脑地说，“我还亲眼看过呢，之前爸妈做的时候我偷看到的。” 张兴最终先败下阵，关了电视回房间，气喘吁吁地撸动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想象着自己是那片子里的男人，自己插着的也是女人的私处，多爽啊！ 后来初中毕业他就没念了，认识了很多社会上的女的。也不乏愿意和他春宵一夜，但他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宁愿回家自己动手，也不想插进某个陌生的小穴里。 想到这个，张兴缓了速度，仔细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淫靡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肉穴带给自己湿润温热又紧致的快感，当然，还有操干亲妹妹的乱伦刺激。 “嗯，哥，你快点啊……”张媛不满他的懈怠，摇着屁股主动撞上来。 张兴的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巴掌，掰着她的臀肉分开向两边，“好久没操你，小骚穴好紧，夹的我头皮发麻了！” “别废话！快点的，小穴里面痒死了，啊！” 张兴一个重顶，龟头抵在她宫口，狠劲儿研磨着。 “啊，顶到了，哥，你操到人家花心了，哦，好舒服，小穴好爽……” 听着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啪啪声，赵扬一边苦笑着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担心自己家的床会不会被那两人搞散架。 隔壁热火朝天搞了两个小时，终于熄灭战火。 张媛喘着气，“哥，你说咱们这么大动静，那兄妹俩怎么能纹丝不动呢。” 张兴已经满头大汗，“谁说不是呢，走，咱们去洗鸳鸯浴！” 两人用了外面的卫生间，赵扬看着满手黏浊精液，只得轻轻开了赵锦房间。 小丫头已经睡了，他洗完手出来，准备给她拉拉被子，发现她耳朵里塞着耳机…… 赵扬无奈轻笑，把她耳机拿掉，被子拉了拉，刚准备走，赵锦朦朦胧胧抱着他的胳膊，呢喃着，“哥，睡觉……” 赵锦是翻身时，大腿硌到一个硬东西疼醒的。 虽然她知道赵扬躺在旁边，但是一时没想起来这个硬东西是什么，闭着眼想把它从床上抓起来放到一边，动作做到一半，赵扬嘶～地吸了口气，两人同时清醒了…… 赵锦:?(?'?'?)?????? 赵扬:(／_＼)大怨种 手里的东西我是放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是问问哥哥疼不疼？ 结果赵锦就一直握着，并且沉默…… “今早想吃什么……”赵扬清了清嗓子，下巴抵在她头顶问她。 “都可以……”赵锦庆幸自己脸在他胸前而不是眼前。 赵扬嗯了一声，又喊她名字，“小锦……” 赵锦没动，“怎么了？” “松手……” 赵锦立马后知后觉地抽回手，“我，我刚才，我以为是我的手机裹在被子里了……” 赵扬倒是大度地没追究，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掀被子下床。 和哥哥一起睡觉也太幸福了吧！ o(≧▽≦)o！ 赵锦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地快要冒泡了。 不过，昨晚哥哥为什么要过来睡呢？ 赖了会儿床，赵锦听见张兴兄妹也起来了。在外面叽叽喳喳说话，才起来收拾。 吃过早饭四个人就趁着太阳还没出来，抓紧出门。 周六爬山最多的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还有就是一群一群的小年轻。 赵锦体力不支，张媛本来活蹦乱跳在前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在张兴耳边耳语几句，张兴就拉着赵扬走了。 走时赵扬很放心地回头看了赵锦一眼。 “赶紧走吧，我能把你妹妹吃了不成！”张媛美目圆瞪。 张媛还没开口，赵锦先说到，“媛媛姐你可别坑我了！” 张媛被噎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坑你了！” 赵锦抬起手腕上还有结痂的痕迹，“你看，上次你给我哥乱说，弄成这样了。” “哇哇哇，怎么，你哥跟你玩sm了？好羡慕，我也想！” 赵锦一梗，脸瞬间烧红，抬手追着她打，“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啊啊啊！” 听到后面两个女孩子的笑闹声，赵扬才收回注意力。 “话说回来，你哥你攻略的怎么样了？”张媛问。 “攻略什么，我们要做回普通兄妹了。”赵锦摊手。 张媛不信，“你就是性格太软了，你要是强硬起来，你哥立马就怂了。你信不信，你哥没你他都活不了！” 张媛说的信誓旦旦，赵锦摆摆手，“媛媛姐，你说的是你哥吧？” “你等着看吧，你哥这么闹，有他后悔的时候。” 恐怕他唯一后悔的就是要了自己(╥﹏╥) “你哥没带你野战过吧？”张媛神秘兮兮地趴在她耳边说。 赵锦一把推开她，试图保持距离，并且加快步子想追上赵扬，“哥，等唔……” 张媛快一步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怎么分不清好赖话呢！再给你哥告状，你哥就要把我们赶出去住大街了！” 赵锦一挑眉，“你不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你们现在是借住我家。” 张媛算是懂了，这小丫头，完全就是外干中强！内心里厉害着！ 赵扬听见声音，回头想看一下，张兴立马搭着他肩膀，越加走得快了。 “你先走。”赵扬皱眉，挥开张兴的手。 张兴嘴角抽了抽，“兄弟，我看你比我陷得还深呐！” 赵扬不搭理他的混账话。 张兴重新和他并肩，“你看我吧，如果我家媛媛以后嫁人，我可能就是哭的要死要活，过后也偷吃，也能活。但你吧，我估计你倒是可以笑着送她出嫁，她前脚出门，你后脚就要找根绳上吊。” 赵扬瞥他一眼，“怎么，管那么宽，我看我家是住不下你了……” “我去！”张兴像被踩了尾巴的狗，“赵扬，你是不是玩不起！” 后面张媛努嘴，“喏，你看，你哥可在乎你得很，一点动静就要停下来看你有没有被我吃掉。” 赵锦不以为意，“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可是他妹妹，我从小死活跟着他就是这样，他总不可能真不管我。” 小时候她死皮赖脸跟着赵扬，他和别人走在前面，她就在后面故意发出一些声音。 赵扬就总会偏头看看她，见她自己作，便冷着脸，对她更不搭理…… 不过，好像的确是很在意自己的。 其他哥哥带妹妹玩，虽然也会让妹妹跟着，偶尔会照顾妹妹，可不会次次回头注意到。 赵锦再抬头看向前面走得有些远的赵扬，身影高大挺拔，偶尔偏头和旁人说话依旧是神色冷清。 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人该死的疯狂心动啊！ “媛媛姐，你想过以后你和你哥的结局吗？”赵锦难得认真跟她讨教。 “这不是明摆着吗？各自婚嫁呗，我们总不能兄妹结婚吧？别说世俗不允许，法律也是禁止的。” 所以，那天晚上她那么说，哥哥才会那样生气吗？ 他们是兄妹，乱伦是跨越了道德准则，如果要结婚一辈子在一起，那就是触碰了法律…… 见赵锦脸色晴转阴，张媛又安慰，“咱们不应该想这么多，现在的快乐不是最重要吗？” 赵锦勉强点点头，敷衍着，“也是，现在我就很满足了。” 西山是几座山的主峰，在被开发出来后，还有很多人烟稀少的地方。 上到山上，赵锦腿酸疼得都有些颤抖了…… 不过扶在白玉石栏杆上，脚下是青翠的树林，远处是冒出半个头的太阳，心情也开阔了很多。 “喝点水。”赵扬递过一瓶拧开了瓶盖的水给她。 赵锦抬头看他，带着浅浅笑意，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才抬手接过水。 赵扬被她看得心漏跳了一拍。 不知道换成其他青春漂亮的女孩子这么看自己，自己是不是也会，觉得“活过来”了？ 张兴从后面用肩膀碰了他一下，小声说，“不得不说，你妹妹这眼神，真的，要是她这么看我，我肯定把持不住，这也太勾人了……” 赵扬冷飕飕地给了他一个眼神，张兴耸耸肩，“你继续装吧，等她爱上了别人，再用这种眼神看别人，我会给你找上吊绳的。” 16.动性不动心（H） 下山四个人是选择坐缆车，坐在缆车里看看风景是最好的下山方式，没有之一！ 张媛和张兴靠在一起窃窃私语，赵锦柔软的小手攀上赵扬的胳膊，他回过神，看向她。 赵锦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示意他看外面的风景，他这才心、眼同时去看外面的景色。 是很美。 赵锦趴在他耳边，“哥，记得吗，我说了我的开心分你了。” 赵扬难得地勾唇笑起来，比那初升的太阳还耀眼。 “你看！”张媛扯了张兴一把，“人家的哥哥多帅！” 张兴哭笑不得，“你也不用为了夸他而贬低我吧？” 张媛眼珠一转，“要不这样，小锦，以后你嫁给我哥，我嫁给你哥怎么样，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们真想搬出去？”赵扬轻飘飘丢出一句话。 瞬间张媛就蔫了。 哥哥真是太好了！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赵锦现在就是看赵扬哪哪都好，哪哪都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得上！ “你看你看！”这次是张兴，“赵扬你自己看，你看你妹妹看你这眼神，好像你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男人一样！” 四个人下山后，随便找个小餐馆吃饭，连忙回家休息了。 这一上午可真是累得够够的！ 睡了两个小时，赵扬和张兴准备了一些吃食，下午要去城郊露营基地露营。 “呐，这个给你。”张兴递给赵扬一个盒子。 是一盒避孕套。 他收下了。 不能把好运当理所应当。 赵锦被叫醒，上了车，还晕乎着。 睡觉起来，爬山后遗症开始显现出来了…… 到了营地搭帐篷准备烤肉，都是两个男人搞，张媛像只花蝴蝶，拉着赵锦四处跑。 “嗯，这个地方不错。”张媛看着一个灌木丛点头。 赵锦先是觉得莫名其妙，随后明白过来，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正常一点！” 营地露营的人不算多，除了他们两个帐篷，还有不远处有三个帐篷。 赵锦腿疼实在跑不动了，躺在帐篷里戴着耳机听歌。 外面张媛尖叫大笑的声音居然营造出了周围有很多人的错觉！ 就在赵锦马上要睡着时，赵扬蹲在帐篷门口叫她，“小锦，肉烤好了。” 赵锦艰难地想翻个身，两条腿沉得像灌了铅，只把上半身翻了个面，“我不饿，腿动不了了……” 赵扬脱了鞋，俯身钻进帐篷，大手覆在她腿上，刚一用力，赵锦就又酸又疼的叫了一声。 这种疼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点舒服，就是痛苦并着快乐，导致她那一声叫像是大声的呻吟…… 赵锦:(?⊿?)? “有点酸疼……”她解释了一句。 赵扬重新开始揉捏，“不揉揉，明早起来就只剩下疼了。” 忍住！(?′w`?) 赵锦紧紧抿着唇，避免自己再次控制不住叫出声！ 她还戴着耳机，耳机里面的声音自动把外界声音降低。 她以为自己只是疼得吸气，呼气，其实是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从鼻息里传出来…… 可是真的好疼(-???-???-???-???-???___-???-???-???-???-???) 当赵扬换了一只腿捏，赵锦还是没忍住又叫出声。 “哥，你不疼吗？”赵锦这下扯掉耳机，一“呼吸”，耳朵听到了，这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啊！ ?(????)?????？ “我不疼，你是女孩子，肯定娇弱些。”赵扬好似没注意到，岿然不动地给她揉捏。 “嗯……” “啊……” “哎呀……” “嘶……” 反正哥哥也不会想歪，赵锦也就不忍了。疼了不叫出来，好像疼没释放出来…… 等她觉得腿松快了很多，才借着赵扬手上的力气起来，腿还有些打颤。 外边两兄妹已经吃干抹净，见赵扬和赵锦出来，坏笑着倒是没敢调侃了。 “肉呢？”赵锦惊讶地看着一片狼藉的烤架。 “不是看你们忙着，我们就先吃了，不然等你们忙完，肉都不好吃了，唉，谁知道你们这么快……”张媛憋不住话，还特意咬重了忙字。 赵锦气得想跺脚，奈何腿疼抬不起来，“我那是腿疼，我哥给我揉腿！” 张媛不行地撇撇嘴，“只揉腿？” 赵锦假笑，回头看向赵扬，“哥，明早回去就把他们的行李扔出去！” “好。” “哎哎哎，你俩怎么这样，不带这样威胁人的……” 烤肉只是尝味道，赵锦之前胃不好赵扬还引以为戒，给她用保温杯带了粥做晚饭。 张媛看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竖了个大拇指，“不得不说，小锦，就你哥喜欢你这样的，换我哥，那就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张兴:(￢_￢) 赵锦:▄█?█ [x] 渐渐夕阳西下，四个人玩累了跑累了，就并排坐在一起，仰头看着明蓝天空中已经能看到的星星。 张兴又拿出几听啤酒，四人碰杯喝起来。 “愿岁月不回头！” “愿快乐长停留！” “干杯！” 玩闹到九点，营地已经很安静了。 几人洗漱，赵锦本来想跟张媛一个帐篷，谁知道人家直接挽着他哥进了另一个帐篷…… 这可是在外面…… 夜晚往往是情感的催化剂，赵锦太清楚了。 听歌吧！ 赵锦刚把耳机戴上，赵扬就把她耳机摘下来，“耳机戴久了不好。” 于是他把耳机线拔下，让手机音乐外放。 是魏茹璇的《你啊你啊》。 “腿还疼吗？”赵扬问她。 赵锦略略点头，“还有点，不过不要紧了。” 她刚才可是注意到，哥哥给她捏完，不经意转动手腕的动作。 “躺好，我再给你捏捏。” 这次没那么疼了，捏起来更加舒服。 赵锦没一会儿又开始迷糊，又因为穿着长衣长裤，睡觉不舒服，挣扎着脱掉上衣，又双脚并用踢掉裤子，只剩下上面白色的吊带和小内内。 想翻身，又被帐篷里逼仄的空间束缚，睡意减了几分。 赵扬只是坐在脚那头看着她折腾。 赵锦又想起帐篷里另一个人，微微抬头，发现赵扬只是看着她，又尴尬地拉被子盖住身体中间的主要部位，往旁边挪了挪。 赵扬有眼力劲地过去躺下。 平躺有点挤…… 赵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这样好多了。 突然，背后的赵扬也翻了身，和她一样的朝向！ 有不好的预感(?_?) 果然，背后的人贴了上来，胳膊从后面环上来，手掌轻车熟路来到了乳房上。 她一个机灵，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还记得上一次，赵扬疯了一样折磨她。 “我会轻轻的，好吗？” 低沉的嗓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脖子的皮肤上，有些灼人。 “嗯……” 赵锦闭上眼睛，轻声回答。 只要自己主动，不管什么，她都像只小绵羊一样温顺。 赵扬又想起白天她看自己的眼神，他怎么会不懂。 压在下面的手捏着她的脖子使她头扭回来，赵扬立马就吻上去。 她的唇和她年轻的身体每一处都一样，活力水嫩。 柔软的小舌头听话的伸出来，他先在她嘴里每个角落扫了一遍，最后才裹着她的舌头，一口口吸着。 赵锦把身体转回来，小手贴在他胸前，整个人伏在他怀里像只小猫。 赵扬使劲压在她唇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赵扬又微微放开她，慢慢一下下啄着她的唇。 赵锦已经有些气息不稳，胸前起伏的越来越快。 赵扬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四处点火，好像第一次探索这具身体一般认真缓慢，又像本身就是这具身体的一部分一般熟悉线路。 等他手滑到下面的密缝处时，水已经湿透了内裤。 赵扬起身，分开她双腿以给自己栖身之处。把她衣服推到胸部上面，慢慢舔着她的乳肉。 比起那些成人片，赵锦觉得赵扬这前戏并不算太花哨。 饶是如此，她也早早软了身子，双腿间更是泥泞不堪。 他在赵锦眼中本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如今这荷尔蒙还挑动自己另一根神经，她早就认输了。 “哥……”赵锦喘息着，捧着他的脸，没多说一个字，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赵扬利索从包里翻出白天张兴给他的避孕套，撕开戴上，扶着坚挺的肉棒，顺利地进了洞。 “嗯……”赵锦微微抬起屁股，肉棒插进来的瞬间，整个人过电般一阵刺激。 “小锦。”赵扬在晦暗的帐篷里，下定决心般，“我只能给你这个。” 肉棒意有所指地抽插起来，龟头下方的沟壑摩擦着肉壁，一点点加快速度。 “啊，哈啊，嗯，嗯……”赵锦脑子一片混乱，肉棒带来的快感从它进去就开始。 赵扬双手抓着她的双乳揉捏，大拇指不停摩挲着，“嗯……” 赵扬闷哼着重重一顶。 “啊……哥，深，啊……”赵锦抓着他覆在自己胸部的手。 “小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赵扬抽动着肉棒，一边在她身体里进出，一边问她。 “嗯，什么，哥，你，啊，你说，嗯，说什么……” 赵扬俯下身抱着她，劲腰持续着操干的动作，“我们彼此可以交付身体，只有这个。” 哥哥总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些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他说不该操了她，却做的很尽兴。 他说最后一次，可还是有下次。 他说让他一个人下地狱，可又拖着她再赴云雨。 赵锦闭着眼细细感受下体传来的快感，那么坚硬粗长的东西，居然可以在下面来去自如。 “那现在呢？”赵锦双臂环在他脖子上，尽力分开双腿，“我们现在融为一体，是不是代表，现在我们也算心意相通？” 赵扬不说话，只是不知疲惫地挺动腰杆，一下下把自己的肉棒送进她体内再抽出来，循环往复。 “哥哥，嗯啊，从我知道男女做爱这件事，啊，我，我就从没想过别人，啊，好深……”赵锦话说的断断续续，在清晰的啪啪声中带着呻吟的话越加诱人。 赵扬喘着气，小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这个舒服的感觉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 “别说话……”赵扬顶的她身体一耸一耸的，要不是他抱着她，她大概晃动地更厉害。 初秋的也要已经有些凉意，赵锦却出了一层薄汗。 她伸手在赵扬身上抚摸，他的身体是那么炙热，每一寸肉都紧绷着。 “哥……”赵锦喘着气，“我是你的，身体和灵魂，至少在这一刻，都是你，都是属于你的……” 赵扬快疯了。 白天她用那样的眼神勾自己，现在又说这么直白的话，就像张兴说的，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上面的小嘴这么会说，下面的小嘴又那么会夹。 哦…… 赵扬手上的力道渐渐失控，他在她屁股上，腰上捏，寻到那两团嫩肉，更加大力揉搓。 疼，可是又好刺激。 赵锦抓着他胳膊的手也控制不住用力，好舒服。 “哥哥，哥哥，抱抱……”赵锦娇软呻吟着。 赵扬重新俯身抱她，她立马主动寻到他的唇，急吼吼地品尝他的味道。 呼吸交融，互换了津液，赵锦觉得不那么口干舌燥了，便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带有点点胡渣的下巴，又借着他的力微微抬头，像只小豹子一样在他脖子上、肩膀上又啃又咬。 自己大概是真的爱惨了他。 赵锦只觉得不够，哥哥，快用力操我啊，我已经完全赤裸在你心里，什么都给了你。 赵扬自然感觉到她的热烈回应，身体压在她身上，双手往下抬起她的屁股，次次尽入。 “噗叽、噗叽、噗叽……”黑夜里激烈的抽插声似乎响彻云霄，声音随着频率加快而变得连续。 “啊……”赵锦呻吟带着颤抖，“哥，好舒服，要……” 赵锦小穴一阵收缩，舒服的似哭似叫。小穴一夹，赵扬看她高潮了，又被肉穴一下下吸着，喘息着深顶了几十下，肉棒脉动着，喷出一股股精液。 赵扬脱力地压在她身上，平息了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有些黏糊，拿了湿巾给她一点点擦干净。 “哥，开一下灯吧。”赵锦坐起来，还没用劲就觉得大腿在打颤。 赵扬没开灯，把帐篷顶上的遮光布拉开拉链，外面的月光明晃晃就洒了进来。 赵锦借着月光，坐起来喝了水，又静静看着自己擦身体的赵扬。 赵扬一抬眸，仿佛看到一个小精灵，雪白的身体在月光下更加纯洁无瑕。 “哥。”赵锦爬到他怀里抱着他，“你和我，我很舒服，也很开心，你别有心理负担好吗？” 赵扬怎么能没有心理负担？ “你想，如果是别的男的这么对我，会考虑我的感受吗？谁也不会像你这样，这么宝贝我。” 可自己，从没真的宝贝过她。 “我们都没有任何损失，反而令彼此快乐，不必自责或者互相指责，这层关系之外，我们本该互相照顾的不是吗？”赵锦像个蛊惑人的妖精。 赵扬终于被说动，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他们是该互相照顾的，任何事都不能使他们之间生了嫌隙才对。 17.失足 早上八点，营地管理人员就打开了营地广播，播放广告。 赵锦从帐篷里出来，闻着清新的青草味，心情大好。 冷不丁肩膀被人拥住，赵锦就听到张媛在她耳边说，“昨晚我可都听见了哦。” 赵锦:(??w??)栓q “不过，你哥不太行啊……” “你哥才不行！”赵锦立马回。 张媛立即解释，“不是不是，我说的是花样少，那都少了多少快乐啊。要不，咱们换着试试？” “哥，他俩想搬走。” 张媛:(o'w'o)？ 张兴也嘴贱，又怕被赶出去，又根本不可能放过调侃赵扬的机会，“昨晚战况激烈啊，你看你脖子上的这个痕迹，啧啧。” 赵扬冲赵锦点点头，“我知道了，回去就把他们行李扔出去。” 张家兄妹:(?????;≡?????;) 行吧，手动闭麦！ 两个帐篷本来就搭在一起，动静肯定是听得到的。 昨晚张兴和张媛也没闲着，不也比赛一样大干一场了？ 不过赵扬兄妹俩可不像那俩，厚脸皮又没节操。 两个人的快乐怎么也不是应该拿出来讨论取乐的。 回去的路上，赵扬开着车，一直承受着来自副驾驶炯炯的目光——赵锦右手撑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开车的人。 后面的两兄妹又在睡觉。 “小锦，昨晚我跟你说的……” “哥。”赵锦打断他的话，“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赵扬从后视镜看了后面的两人，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赵锦伸手搭在他手背上，轻柔地摸了摸，“我不是三岁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果然和媛媛姐说的一样，自己主动一些，哥哥还是会先投降。 回家后张兴兄妹在房间里不知道捣鼓什么，赵扬单位有事去了公司。 赵锦本想学习，结果收到黄可心的短信:锦儿，我做了…… 赵锦有些懵:？？？ 黄可心过了十分钟才回她:我和那个学长，上床了。 赵锦惊地半天不知道说什么，黄可心又发来消息:我现在该怎么办？ 赵锦:你现在在哪？ 黄可心:在宾馆，某某宾馆x楼xxx号。 赵锦洗了澡换了衣服，立马打车过去。 她回想自己第一次和哥哥做，哥哥尽可能顾着她的感受，倒是没受什么罪，事后虽然哥哥态度冷漠，可还是给她擦干净身子。 再说，她和哥哥做，虽然不应该，至少哥哥是她最信任最熟悉的人啊。 赵锦一进门，黄可心就抱着她哭起来，“我是坏孩子，我是不是完了，呜呜呜……” 赵锦大概看了下，问她，“你没什么不适吧？” 黄可心勉强止住哭，脸色微红，“没什么，就，下面还有点疼……” 赵锦握着她的手，“那，他戴套了吗？” 黄可心脸色一僵，“好像，没有……他说我是第一次，很纯洁，戴套是玷污我，所以……” 赵锦有些无语，让她穿好衣服收拾好，“你什么时候来的月经？我认为还是吃药，以防万一。” 黄可心毫无主见地点头听赵锦安排。 两人都是未成年人，药店是买不到避孕药，赵锦便带她回了家，正好家里之前哥哥买的还有…… 等吃了药，躺在赵锦床上，黄可心才反应过来，狐疑地看着她，“锦儿，你怎么懂这么多，你不会……” 赵锦面色如常，“就是你想的那样。” 黄可心像是找到了同盟，从床上坐了起来，“真的？谁啊？没听你说有男朋友啊。” 赵锦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告诉她，“是我哥……” “啊！”黄可心惊恐地张大了嘴，“那，那你，你……” 赵锦在床沿坐下，揽着她的肩膀，“我是自愿的，而且，我和我哥，也不算是嫡亲兄妹吧……” 黄可心见赵锦说到一半，自己也猜测了一半，倒是没从道德层面批判。 “不过我上次看见，你哥长得那么帅，也还能接受。”黄可心回忆到。 赵锦噗嗤一笑，拇指戳在她脑门上，“你就是看脸被人骗上床的。” 黄可心嘿嘿一笑，“那你们就做过一次吗？” 赵锦摇头。 黄可心来了兴趣，“那后面是不是就不像第一次那么疼，而是人家说的，挺舒服的？” 赵锦翻了个白眼，“你消停消停，别瞎打听。” “说嘛说嘛！” 赵锦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得咬牙到，“是，后面就很舒服了，而且我哥人帅器大活好，我当然享受了，你跟我不一样，可别再跟陌生人乱来，对身体不好！” 赵扬推门，正好听到“我哥人帅器大活好”，不知道该继续进门还是退出去。 “哥，你回来了。”赵锦迎上去，房间里有小伙伴，就把赵扬推到门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事情办完就回来了，那是你同学？”赵扬瞟了眼门口的方向。 “嗯。”赵锦拉着他往他房间去，把黄可心的事说了一遍，又有些自责，“她这事也怪我，毕竟是因为我才认识那些男生。” “这应该怪张媛。”赵扬祸水东引。 赵锦笑起来，左脸上的小酒窝浅浅浮现，“反正我总是没错的，是吗？” 赵扬也低笑一声，揽着她的后脖颈带到自己跟前，控制着内心喜欢得想要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只是在她唇角吻了下，“嗯。” 赵锦只觉得就是现在这样过一辈子那都太值了。 “哥，我乖吗？” 赵扬点头。 “在我能完全离开你独自生活下去前，我们都像现在这样，行吗？” 赵扬还是点头。 哪怕一年，或者一个月，他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完完全全拥有她而不觉得内疚有罪。 可是我离开你完全不能生活啊，我该怎么离开你呢，哥哥？ 黄可心想出来和人家哥哥打个招呼，没想到撞见那甜蜜的一幕，给了她内心一个暴击。 赵扬去隔壁把张兴提溜出来，出去买菜，留三个女孩子在家里。 “什么！王帅那个王八蛋真不是人！老娘现在就去宰了他！”张媛听了黄可心的事，瞬间暴起。 赵锦红唇轻启，“当时不知道是谁一直疯狂牵线，说起来，这牵线之人一样有错吧。” 张媛又被噎住，怒目圆睁看着赵锦，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扑到黄可心身上，“可心，的确怪我，你看，我这……” 黄可心自然是没有怪张媛，“媛媛姐，我完全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好奇……” 张媛立马转移了注意力，“咋样咋样，王帅那狗东西在床上行不行，技术咋样？” 赵锦:(?_?) 黄可心脸更红，“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张媛追根问底，“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有没有让你高潮，舒不舒服？” “你那么想知道，你自己去跟他做做看不就知道了？”赵锦把她推开一些。 黄可心一脸茫然，“就好疼啊，舒服也没有多舒服吧……” “第一次就这样，以后你就知道这其中的妙处了。”张媛笑的淫荡，又意味深长地看着赵锦，“小锦，你说是吧，某些人昨晚可是哎呀，你怎么还动手了，等等等等！” 赵锦气得耳朵都热了起来，追着张媛打，怎么就塞不住她那张嘴！ 五个人一起吃饭，家里是热闹非凡。 黄可心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比学长成熟不说，人家更加好看啊。 怪不得这两人会和哥哥做…… 是她她也愿意…… 午休时，两个女孩子躺着聊天，话题全是异性和性。 “锦儿，你，和你哥哥做，真的很舒服吗，高潮到底是什么感觉？” …… “我好好奇，但是我现在也觉得，和陌生人做太危险了，唉，为什么我是独生女……” 黄可心为心里想着，自己信任又熟悉的男人，好像没有唉，不对！有一个！ “锦儿，你有那种，下面特别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吗？”黄可心夹着双腿摩擦着。 赵锦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正常人都会有的，性欲不分男女。” “那特别想的时候怎么办，又不能随便找个人来捅自己下面。”黄可心现在就觉得难受。 赵锦坐起来，包过床上的娃娃夹在腿间，“以前，我就这样，你试试，可以疏解。” 黄可心有样学样，也抱了个娃娃夹在腿间，身体上下耸动，撞击着身体下面的娃娃。 “好难受，嗯……”黄可心自己动了一会儿，似乎还是不得章法。 “呃，要不，让媛媛姐的哥哥帮你……”张兴肯定愿意。 “可以吗……” 赵锦敲门，赵扬刚有睡意，打开门，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哥哥，需要你帮忙。你找张兴……” 张媛已经回学校了，这兄妹和自己不同，他们是完全能接受对方正常婚嫁，那各自有性生活也肯定可以。 张兴被从睡梦中喊醒做任务，迷糊点头，随后就进来一个小丫头！ 不是，这短短两天，要把他榨干？ “哥哥，你帮帮我……”黄可心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张兴:幸福来得太突然？ 18.双簧（H） 赵锦睡裙堪堪盖过臀部，她站他坐，都安静听着隔壁的动静，隔壁居然没有动静！ 刚才因为教黄可心如何取悦自己，赵锦现在下面也腻腻滑滑的。 赵锦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双臂圈住赵扬，一言不发地抱着他。 赵扬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也只是回抱着她，手掌一下下安抚一样摩挲着她的背。 “咚咚咚！”忽然房门被敲响，张兴在外面喊到，“赵扬，借个套用用，我的用完了，我昨天不是才给你一盒吗？” 然后门被打开一个小缝，赵扬朝着他脸扔了三个套子，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张兴有点摸不着头脑，拿着套回了房间。 “今天是第二次，可能还会有点疼哈。”张兴先给黄可心打了个招呼。 黄可心已经羞地拉过一个枕头盖在脸上。 这害羞的模样还挺可爱的，妹妹每次做爱比他还豪放，倒是第一次见床上本该有的样子。 张兴分开她的腿，先揉了揉她的外阴，再捏住她的阴核，刚被破处的女孩子还稚嫩的很，他还没发挥两成技能，这身子就颤抖个不停。 黄可心回忆起昨天晚上，王帅挺着大肉棒破开小穴的瞬间，疼是疼，那种被充满的快感也是真实的。 马上，下面马上也会被填满了…… 隔壁。 赵锦已经在赵扬怀里磨磨蹭蹭，哼哼唧唧，蹭开了他衣服上面三颗纽扣，意图再明显不过。 看来今天不让她如意她是不会消停了。赵扬无奈，“等我把衣服脱了……” 赵锦连忙动手，“我，我帮你！” 她只帮忙在赵扬解开皮带后，手忙脚乱扒了他的上衣。 等那还没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弹出来，赵锦试着戳了戳，这样应该不行。 她把头发揽到耳后，低头就含住了粉色的龟头。 “嗯……”赵扬完全没料到赵锦会来这么一招，爽是爽，但是，是张媛教她的？ 赵锦含住龟头，学着成人片里女优的动作，一边吮吸肉棒，一边上下活动脑袋，让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动抽插。 这个感觉一点都不好，赵锦吞吐了几下，嘴酸得不行，刚想放弃吐出来，赵扬一把按住她的头，开始主动在她嘴里抽插。 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赵锦嘴巴张得很大，又不敢用牙咬怕咬坏了。 赵扬插着她的小嘴，舒服得低低喘息起来。 好想再深一点…… 结果他一个深挺，插到赵锦嗓子眼，差点把她插吐了。 她难受得咬了一下，赵扬才惊得抽了出来。 赵锦趴在床边干呕，“下次再也不吃了……” 赵扬一把拉过她的腿，拉到自己跟前，埋头就在她小穴上又吸又舔。 “啊啊啊，哥，不，不要那么激烈，啊！”下面的小穴被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得舔弄，喷着热气的鼻子又时不时就碰上敏感的阴蒂。 赵锦觉得天堂就在眼前了。 好舒服啊。 哥哥舔的自己好舒服，自己吃哥哥的肉棒，哥哥也是这种感觉吗？ 赵锦良心发现，推开哥哥的头，“哥，转过来，我帮你。” 现在横跨在她身体上的，埋头继续吃她的小穴。 赵锦真受不了这样的感觉，抓过肉棒，自虐似的就往嘴里塞。 肉棒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可是被赵锦含在嘴里，肉棒舒服得开始分泌液体从马眼处流出来，腥咸腥咸的。 赵锦强压身下的快感，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肉棒上。 不就是深喉吗？赵锦放松自己的感官，尽力吞吐着，这倒是让赵扬舒服得不得不停下动作，感受阴茎包裹的温暖和偶尔牙齿刮过的刺激。 赵锦又是一个深吞，赵扬差点射出来，好在他马上抽了出来才忍住。 赵锦有些力竭得喘着气，明明动的只是嘴，为什么这么累…… 赵扬分开她的腿，刚想插进去，赵锦一个鲤鱼打挺跪坐起来，她指挥着，“哥哥你坐着。” 她让赵扬坐在床沿，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扶着那还沾着她口水的大肉棒，对准小穴用力坐了下去！ “啊……” “嗯……” 两人都同时呻吟出声。 赵锦头靠在他肩上，满足得想就此死去。 微微抬起屁股，大腿上的肌肉牵动下半身的每一块肉用力准备运动，包括肥美的穴肉。 赵锦一动，下面的穴肉就绷紧，对肉棒的禁锢加重，自己的感觉也瞬间加倍！ 赵锦低头，只看得见肉棒缓缓从自己双腿间拉开距离，龟头离穴口越来越近时，赵扬掐住她的腰，猛的一个上顶，肉棒又瞬间全部回到了穴里。 “啊！”赵锦这声是尖叫出来的，她立马抱住赵扬，“你别动你别动！” 赵扬轻笑两声，“好，我不动。” 谁懂啊！谁家哥哥会这么又宠溺又纯又欲的！哪怕死在他身下也是可以的呀。 赵锦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小幅度抬起屁股又落下，这轻轻的一上一下，感觉也是和自己躺着被插是不一样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把刀，在一寸寸刮骨头上的痒，舒服到了骨头里。 赵扬看着妹妹的小穴上下套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穴里的肉紧紧咬着棒身，虽然速度慢，多少有点慢工出细活的意思，重在舒服的感觉加倍。 也就是百来下，赵锦就开始体力耗尽，腿酸的抬不动屁股了。 赵扬见她速度越来越慢，也不明说，还是按她的要求不动。 最后赵锦坐在肉棒上，一点儿也动不了了。再看这人，脸上还带着笑，他分明就是明白的的！ 也不帮自己！ 赵锦气恼，猛地起身，肉棒一下子就从小穴里离开了，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 她爬到床上躺下，“好了，结束了。” 赵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嗯，好的，你的任务结束了，到我了。” 赵扬把龟头抵在穴口，噗呲一下就插回温暖的小穴。 “嗯……”赵锦又一阵满足的叹息。 赵扬把她腿立在自己肩上，大腿处分开，肉棒开始工作，三浅一深地抽插着。 赵扬是很喜欢这样操她的，一方面可以看到自己肉棒狠狠操干小穴的画面，一方面可以看到她被操得微微皱眉又很舒服的样子。 况且，这个姿势进入的也很深。 他只要挺腰往前一顶，赵锦呻吟声就会很大，是顶到深处无法抑制的呻吟。 这边淫声大作，隔壁也紧跟步伐，张兴戴上套，硬挺的肉棒对准肉缝，缓缓推了进去。 “嗯……” “啊，好紧啊，宝贝，别紧张，放松点……”张兴拿开她的枕头，看着她，“别紧张，不然下面紧绷着，你会疼的。” 黄可心也想放松啊，可是怎么能说放松就放松？ 毕竟是个小丫头，张兴缓慢律动着，看她还皱着眉，鼻息里的呻吟声也不似舒服，只好揉捏她的胸部，嘴也没闲着，含住那抿着的嘴唇，色情而又细心地舔。 人性使然。 黄可心不自觉张开了嘴，张兴舌头就趁机攻了进去，吻得啧啧作响。 小菜鸟几个来回就被情场老手吻地娇喘连连。 张兴放开她的嘴，肉棒重新活动起来，一下两下，声音从啪，啪，变成啪啪啪。 肉棒没有插得太深，没有去到她的最深处，但连续不断的抽插真是让黄可心见识了男人肉棒的厉害。 “嗯，嗯啊，呃，嗯哼……”黄可心鼻尖冒出了汗，被肉棒操得舒服，又害羞地不知道看哪里。 这就是被哥哥操的感觉啊。 黄可心听到了隔壁赵锦的呻吟，和尖叫。她叫的那么厉害，她哥哥肯定把她操的更爽吧。 “舒服吗？”张兴问。 黄可心不知道自己脸热是羞的还是被操爽的，扭捏的嗯了一声。 张兴眸色一深，“没有不适，咱们就正式开始了啊……” 正式开始？刚才不就开始了吗？不等黄可心想明白，张兴就把她两条腿往两边压。 有点痛！黄可心想着，自己大腿会被撕裂吗？ 随后，张兴就挺着肉棒，快速且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好深，不，啊，不要，嗯，啊……”黄可心忽然被暴风雨般的抽插席卷，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手抓得身下的床单都变了形，那昨晚才有人到访的私密之地，今日就承受着猛烈的攻击。 肉棒每抽插一次，黄可心灵魂就要被剥离肉体一次。 “宝贝，爽吗？”张兴喘着气，大肉棒噗滋噗滋插着小穴，“哦，宝贝小穴好紧，夹的我好想射了……” “呃，好深……”黄可心被肉棒操得死去活来，好深，好舒服啊…… “啊，哦，好深，顶到了，顶到我里面了……”黄可心摇着头，两只奶子被撞地上下乱晃。 张兴咬牙忍住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望，“宝贝，小穴好会夹，老公的大鸡巴被你夹的爽死了……” 肉棒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张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又从下巴坠落，滴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不，不要！”黄可心哭叫起来，下体传来剧烈的快感，小腹处猛烈筋挛，这就是高潮吗？ “啊，快，快点……”黄可心抬起屁股迎接肉棒疯狂的抽插，“快点，还要，还要……” 张兴按住她的髋骨，肉棒奋力往最深处刺去，“小骚穴要高潮了吗？哦，今天要操死你这小骚穴，干，真他妈会吸……” 张兴挺着肉棒，龟头狠狠顶进去，顶到一个像小嘴一样的地方，他知道这是宫颈口，铆足了劲朝子宫口操干。 啪啪啪！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让初尝情事的黄可心腿心处更酸。 好淫乱，好色情，好舒服啊。 那么硬的肉棒，像铁棍一样。昨晚插进自己小穴里的那根太急，没什么舒服的感觉。 今天的这根，它真的好厉害！ 锦儿说的没错，被操真的好爽。 那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啊顶，像是要把自己身体贯穿一样。 黄可心觉得自己淫荡极了，可是肉棒抽插小穴的感觉的确是这样。 “啊，不，不行了……” 黄可心猛的弓起身子，小穴里竟然开始喷水！ “操，居然他妈潮喷了！”张兴更加兴奋，肉棒插得更加卖力，“哦，操死你，操烂你的小穴……” 张兴肚子已经被喷出来的水打湿，他猛地加速插了几十下，次次用龟头挤进子宫，最后一个深插，抵在子宫口，低吼着射了出来。 “嗯，真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张兴压在还在颤抖痉挛的身体上，真正的回味无穷。 赵锦是不想结束，也就是说，她不想高潮过后就结束。她宁愿不高潮而一直让赵扬用肉棒插她的小穴。 她更享受那种过程。 所以赵扬一加速打算冲刺，赵锦就扭动屁股不配合。 赵扬有些哭笑不得。 最后他把她翻面压在身下，身体压着她的大腿处，双手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重新把勃起地厉害的肉棒插了进去。 “嗯……”赵锦舒服的仰起头，“哥哥，不要高潮，还要再操一会儿。” 赵扬不说话，只是压着她开始抽插起来。 从后面抽插，因为双腿是并拢的，腰又被往下按着，有种自己夹腿的舒服，又有实际的肉棒插在穴里。 “啊，哥哥，插得好深，嗯，不要……”赵锦觉得自己渐渐有些口不对心了。 赵扬也不加快速度，只是一下下往她深处顶，“好，不要咱们就慢慢来，不过你把我咬的这么紧，小穴还一直吸，真的，不要吗？” 肉棒老老实实抽插着，腰上的大手掐的有些疼。 不行了，这么吊着好难受…… 赵锦想抬起屁股又被他压下去，“哥哥，快点，快点吧……” 好舒服，想要更舒服。 这只有哥哥的大肉棒能做到。 “不是不要吗？”赵扬干脆停了下来，肉棒也退到只有一个龟头卡在穴口。 “快点嘛哥哥，求你了……”赵锦摇着屁股求欢似的。 “求我？” “求你快点插我，让我高潮，求你了哥哥，求你了……” 赵扬勾唇一笑，把她腰更用力往下按，屁股就被迫撅起来，他挺动肉棒插进去的第一下，赵锦就叫出声，好深！ “唔，嗯哼，哥哥，啊，哥哥，好舒服……”赵锦不住呻吟。 狠狠操我，干我吧哥哥。 赵扬按着她，狠狠操了上百下，俯身一口咬在她肩上，浊白精液喷涌而出，直直冲向最深处。 赵锦在濒临高潮时，被这浓精一烫，也收缩着小穴到达高潮。 19.讨伐（H） 黄可心自然不知道自己是会潮喷的极品小穴，只在快感消退后红着眼睛，捂着脸呜咽。 张兴急得抱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黄可心不说话，还是哭。 张兴起身就要扒开她的小穴检查，黄可心又连忙拦住他，“我，我刚才，没，没控制住，尿在床上了……” 后面几个字说的像蚊子叫，张兴还是听见了。 他哈哈笑起来，一把把她抱的紧紧的，还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傻瓜，那不是尿，是你小穴太舒服，潮喷了，这可是很少有女人可以做到的。” 黄可心不哭了，不相信地问，“真的？” “当然了！” 两个人抱着呢呢浓浓的，黄可心被哄地身心舒畅。 这个男人不仅让她品尝了男女之间的性快乐，结束后还贴心的抱着她哄着她，给她细心讲很多。 那隔壁又把赵锦送上高潮且抵在最深处中出射精的赵扬也喘着气，舒爽与后悔齐头并进折磨着他。 赵锦也是累极了，钻进赵扬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沉沉睡去。 且不说这边两对事后的恩爱。 那边张媛回了学校，怒气冲冲地寻到了王帅，揪着他的衣领拉到人烟稀少的足球场后面的树林。 “你到底有什么事？”王帅耐着性子，要不是顶着学生会长的身份，他早就生气甩开她的手了。 张媛看了下周围没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到，“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还是这种只有下半身看路的畜生，对个没成年的高中生你也下得去手！” 王帅不回答，只是冷冷看着她。 张媛骂着骂着还来劲了，开始用拳头在他身上砸。 大概以为他总是白衬衣工装裤，是个文弱男人。但王帅空闲时间都在健身的，那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肉可是实打实的。 “行了，差不多得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你什么事？”王帅抓着她的手一扔，张媛被力道带着后退了两步。 “你去搞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学校这么多女生，你想搞谁不行，对一个高中生下手，呸！”张媛揉着手腕气势汹汹。 有意思。 王帅向她走近两步，“也是，我的确不应该对一个小姑娘做那种事……” 张媛看他靠近，本能心虚了，表面还装作无所畏惧，“看你知道错了，这次就算了，人我去帮你安抚，下次有机会你请我吃饭就行。” 说着就想走。 王帅一把抱住她的腰，人高马大又体格健硕，张媛瞬间脚就离地腾空。 “你要干嘛？放我下来！”张媛手脚在空气中乱蹬乱挥。 王帅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到，“我错在不该放着大学里那么多如花貌美、身材婀娜的成年女性不干，现在当然要拨乱反正了……” 张媛像是落在人类手里的兔子，挣扎看起来也被说可爱。 王帅一只胳膊紧紧勒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上她圆润的乳房，“平时看着就觉得大，手感还是不错的……” 胸被捏地有些疼，张媛两只手去推胸上那只大手，纹丝不动。 张媛自以为的女汉子在男人的体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王帅湿滑的舌头一碰上张媛的后脖颈，她一怔，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别，你，你这是强奸，你再这样，我，我要喊人了……” 耳垂也被含住，张媛身体一软，自己已经被人捏住了软肋，心里不愿意，身体却被挑起欲火。 “不是你特意找了这没人的地方吗？”王帅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另一只手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手从前面就探到了小穴。 不安分的手指揉了几下阴蒂，转身就钻进了小穴里。 “嗯，哈，别，别进去，啊……”张媛要不是被抱着腰部，估计现在就腿软地瘫下去了。 “你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周末出去被干过了，嗯？”王帅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想到这个小穴被开垦过，便毫不留情地加到三根手指。 “啊哈，不，不要，手指搞得好痛……” 张媛也不是没被哥哥的三根手指插过小穴，只是王帅的手指比较粗长，她瞬间有些受不住。 都说男人手指的粗长和下面的阴茎是成正比的，那，那他的下面…… 王帅没有心情照顾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放下勒着她腰的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肉棒，把她的裤子退到膝盖上方，龟头立刻就顶住穴口。 那龟头大小真就如一个鸡蛋一样！ 龟头前段进去后，一个大头还卡在外面。 张媛惊得想逃，“别，我不要！” 她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可她没吃过这么大的肉棒啊！ 王帅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到一棵大树上，劲腰一挺，大肉棒凶猛地刺了进去。 “啊！”张媛只觉得重新体验了一次破处的疼痛，下体那种撕裂感让她有些摇摇欲坠。 “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你们这些被干过的女人。”王帅贴在她背后，浅浅抽插起来，“有经验，耐得住干，操起来更爽！” 昨天晚上干的女孩子，太小太稚嫩，自己又太大，也怕伤了人家，只能尽快在处女穴里射出来泄泄火。 今晚自己送上门这个不一样，平时就很泼辣，前凸后翘，腰细臀圆，一看就没少被干。 “哈，啊，轻，轻点，哦，好涨……”张媛仍皱着眉，庆幸自己不是第一次，否则没开发过被这么大一根肉棒这么操，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粗大的肉棒第一次进这个洞，把小穴撑的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长的，肉棒会这么粗长…… 感受到张媛放松了小穴，王帅也放开手脚，大操大干了起来。 “小骚货，老公的肉棒好吃吗？”王帅坚硬的肉棒快速进出时被穴肉紧紧跟随，只想更快。 张媛扭动着屁股，自虐似的迎合他的抽插，他往后抽离时她也往前拉开距离，他往前送回肉棒时她也热情翘起屁股迎他进入。 第一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插穴，张媛快感来得很快，只是来来回回抽插了上百下，她就手指扣着树皮，呜呜咽咽着泄了。 高潮来得也有些不一样，很爽很舒服，其中又夹杂着一丝痛。 “呼～”张媛高潮中的小穴收缩吮吸，那根绝情的肉棒却不停歇，始终鞭挞着颤巍巍的穴肉。 “看来的确没少被干，小穴很会夹……”王帅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射的，否则他健身有什么意义？ 眼前这小穴半成熟不成熟，有着成熟的耐性又有些稚嫩的紧致，看来操她的那根肉棒和自己不是一个等级。 “淫水这么多，老公操得你舒服吗？”王帅自信自己这方面是少有人能比的。 “嗯，舒服，啊，好深，我害怕，你，嗯，你快点……”张媛只觉得那龟头次次破开宫颈口，直冲子宫。 王帅抬起她一条腿，小穴被打开，肉棒一插，更加深入其中。 “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张媛被操得眼泪直流。 坚挺粗大的肉棒蛮横地在大腿根部运动，抽插着微微张开的小穴。 那大肉棒抽插间，带出的淫水打湿了王帅的阴毛，又在他耻骨撞击她私处时擦得大腿间完全泥泞不堪。 “嗬，好爽，要老公射给你吗？”王帅嗓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肉棒被穴肉夹的舒爽透顶。 张媛只微微张着嘴，除了肉棒操小穴被迫发出的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字。 今晚时间场地有限，王帅还没怎么好好玩前面那对奶子，翘挺的屁股倒是被捏了个过瘾。 好歹小穴把肉棒夹的很爽，也不急在一时，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啪”地一声，王帅重重拍在她屁股上，“小骚货，要不要老公射给你？” 张媛哼哼着，哪里说得出话。 “不说？”王帅掐着细腰，如夏日急雨一样，啪啪啪撞击着她的小穴，每次撞击还用力把她屁股往后带，让肉棒钉木桩一样嵌进最里面。 “不要那老公继续操你，干烂你的骚屄，真是欠操……”王帅发了狠，埋在穴里肉棒疯狂往子宫里操干。 “啊，哈，不，不要这么深，哈啊，哦，求你了……”张媛只觉得那铁棒一般坚硬的肉棒快要撑破自己的肚皮。 快感层层堆迭，她近乎被干地痴傻了。 “说！要不要老公射给你！”王帅啪啪啪操着无力承受又开始要收缩的小穴。 操的又急又深。 “嗯啊，老公，要你射给我，啊，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 王帅只觉得下面的小屄开始一吸一吸的收缩，这小骚货被自己操的高潮迭起，这泡精液射给她也不亏。 “哦，骚货，老公射给你，射进你子宫里……”王帅快速抽插，腰眼一酸，肉棒撞开子宫口，宫颈口正好牢牢吸住马眼，浓精一股股直接射进了张媛子宫里。 两人的高潮都维持了将近两分钟，王帅射地畅快，张媛也痉挛着高潮地忘乎所以。 “如何，满意了吗？”王帅射过的肉棒还未疲软，一下下不轻不重地顶着张媛。 张媛出了一身汗，现在停下来，夜风一刮，再加上高潮过后，冷的入骨。 “满意满意，快别搞了，宿舍马上锁门了。” 王帅也没了那心思，只是想逗逗她，“可是我还没够，下次叫你要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张媛敷衍到，心里想，下次你能逮到老娘再说吧！ 肉棒缓缓拔出，那大龟头还不舍得刮着她的嫩肉。 “嗯……” 肉棒啵地一声，终于离开了被欺负地奄奄一息的小穴。 张媛抖着手提起裤子，又双腿打颤地往宿舍走。 路上遇到三两个男生，都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刚被干完吧？” “肯定啊，你看她面色潮红，腿抖地跟什么似的。” “估计干爽了。” “操，老子也想找个女人干一炮了。” 张媛颤颤巍巍回了宿舍，发誓从此和那个畜生誓不两立！ 20.来访 期中考试成绩下来，赵锦成绩不错。 她故意没给赵扬发消息说，准备周五回家给他一个惊喜。 她喜滋滋地打开门，发现白萍来了，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小锦回来啦。”白萍没有起身，只是招呼一声，“听你哥说你最近成绩有进步，老师打电话给他了。” 赵锦点点头，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这个学期有些摸到高中学习方式了，学起来轻松不少。” 白萍略欣慰，又想起在女儿卧室衣柜里看到挂着儿子的白衬衣，心情立马跌落，“我今天给你整理衣服，你哥衣服怎么在你衣柜里？” 赵锦正拿着手机低头给赵扬发消息说妈来了，“哦，是吗，我没注意，估计是我上周洗好衣服挂在阳台，哥哥以为都是我的衣服，一起给我挂进来了。” 因为本来就不是谎话，她说的也很滴水不漏。 现在赵锦周一到周五都在学校，尽管小区和学校很近也选择住校，倒是让白萍放心些。 “在学校住最好，每天来回人累不说，还浪费时间。”白萍巴不得她别来儿子这里。 母女俩闲聊了一会儿。白萍又提起之前和赵扬相亲的女孩子，说对方很喜欢赵扬，只是赵扬说不合适不必接触，对方怕赵扬不高兴，才走了白萍的路子。 白萍三天两头就要接到田澜的电话。阿姨长阿姨短，哄地白萍高兴地恨不得儿子立马结婚。 “这田澜呢，无论家庭还是个人条件，配你哥那是顶破天找不到第二个，也不知道你哥不愿意个什么。”白萍埋怨。 赵锦被她这么说，倒是好奇和哥哥相亲见过一次就对哥哥一见钟情的女孩子了。 “咱们觉得好没用，还是要哥哥自己喜欢。”赵锦道。 白萍气结，“我估计，你哥多半还是为了你！” “为了我？”赵锦挑眉。 白萍瞅女儿一颦一笑都带了些说不上来的姿态，狠狠瞪她，“你哥工作调动，又在你学校门口买了房子，为你付出这么多，现在不结婚不是为了你难道是为了你妈我！” 赵锦若有所思点点头，“还真是，不过那个女孩我也没见过，我哪里说得好哥哥不结婚是真为了我还是单纯不喜欢。” 白萍一听，心里有了主意，“说起来我也只是打过电话，没见过人。要不我把她约过来咱娘俩都见见，你帮你哥把把关。” 白萍说着，立马就给田澜打了电话，约好人，又吩咐赵锦和她一起做饭，招待客人。 事出突然，客人马上就会到，赵锦校服都来不及去换就被白萍拉进厨房。 一通忙活，门口传来门铃声，白萍使唤赵锦去开门。 赵锦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眉目清秀，温婉娴静的女孩子提着大袋零食和水果。 “你好，我是田澜，你是赵扬他妹妹吧？”田澜亲切的笑着打招呼。 赵锦也笑着点头，“田澜姐姐你好，我叫赵锦，快进来吧，我妈临时给你打电话过来太唐突了，实在不好意思。” 田澜进门后，也勤快地进厨房帮忙，倒是把赵锦推出去，让她去学习。 赵扬回来时，听见厨房里面两个女人聊天很愉快的声音，收到妹妹的消息他知道是谁。 他径直去了赵锦房间，小姑娘还穿着校服，趴在桌上写作业，桌边放着期中考试的成绩。 果然进步很大。 赵扬拿起成绩单，难得像个老父亲一样笑起来。 “哥，你回来了，妈和……” 话说到一半，赵扬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捧着她的脸在唇上落下一吻。 “你……”赵锦瞪大眼睛推开他，“家里还有人呢！” 赵扬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们家小锦最棒了，我就知道。” 田澜听见动静过来，看到的就是兄妹有爱互动的一幕，“赵扬，抱歉上门打扰了。” 她目光扫到赵扬手里的成绩单，知道他是为他妹妹成绩好而高兴，完全没想到其他方面。 “没事。”赵扬淡淡回到，又拍拍赵锦的头，“准备换衣服出来吃饭，我给你买了零食在家里。” 赵锦因为旁边有人，觉得不好意思，一把挥开他的手，“知道了，哥哥你先出去吧。” 赵扬无奈，只好出去给她带上门。 “实在抱歉，我知道，你上次说了，暂时不想结婚，不过我也不急，我们先做朋友可以吗？”田澜有些手足无措。 赵扬看着她，估计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眼神单纯清澈，在自己面前很放不开。 “我希望你能明白，在我妹妹结婚前，我是不会考虑其他的……”赵扬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拒绝好友请求。 田澜却欣喜地点头，“我知道，这是应该的，毕竟小锦她现在只能依靠你……”说着她意识到什么，又加了句，“和阿姨。” 赵扬摇头，“你看见了，我妈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妹妹能依靠的只有我。” 田澜听后，反而心疼起这兄妹俩，“这样，没关系，说不定以后，我也能成为小锦的依靠。” 赵扬没说话，已经换了衣服从卧室出来的赵锦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心里酸的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心脏，其实，这样的好女孩，要是真的能好好照顾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饭桌上白萍做的菜有些一言难尽，赵锦吃的兴致缺缺，田澜由于心情好，吃了不少，更惹得白萍笑的合不拢嘴。 “你看看，人家澜澜胃口多好，就你这死丫头，从小到大都挑食。”白萍说着，戳了赵锦一拇指。 “妈，小锦大了，你别老戳她头。”赵扬皱眉。 白萍又白了儿子一眼，跟田澜诉苦，“你瞧瞧，自己的儿子女儿，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好像我是个后妈一样。澜澜，以后你嫁过来，要站在阿姨这边。” 田澜偷瞄赵扬一眼，羞红了脸，“阿姨，现在这个年代，孩子们自己想法正，的确是不能打骂教育，何况小锦这么乖。” “哎哟哟！”白萍笑起来，“你们就把她宠上天吧，以后嫁不出去有你们着急的。” “妈！”赵锦气恼，“你别在田澜姐姐面前乱说，什么嫁不嫁的……”说着，委屈的看了赵扬一样。 赵扬也受不了，“小锦还小，妈你说些什么。” 田澜又连忙打圆场，她早就明白赵扬的命脉是他这个宝贝妹妹，自然也顺着这两人的话，“阿姨，您现在盼着小锦结婚，等她真到了年纪，您可就要舍不得了。” 自然，她也不可能和白萍唱反调。 吃过饭，田澜又抢着去厨房洗碗，白萍是越看越满意。 赵锦回屋收拾床，白萍现在过来应该要跟她住，毕竟那个房间目前给了张兴。 “不用收了。”赵扬走进来，“张兴回村子里了，明天才会上来，妈今晚睡他那屋。” “这是不是不太好。”赵锦道。 “没事，我给他床单被罩重新换一下。”赵扬说着，重新帮赵锦铺好她的床。 赵锦不喜欢白萍和她一起睡，母亲改嫁，和别的男人一起睡了，她自然不能像小时候一样。 所以白萍要是和她睡，她会把自己用的床单被套收起来，换上另一套。 况且，她也有私心。 这是他和赵扬睡的，白萍躺上来，她总觉得怪怪的。 “扬扬，出去和人家聊聊天啊，小锦正好和我母女俩说说话。”白萍现在是巴不得儿子女儿老死不相往来。 赵扬张张嘴想说什么，赵锦冲他微微摇了摇头，他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白萍跟她说什么？无非是继父王有庆那边的事。 之前因为在王有庆家，王家的人都在背后说，赵锦姓赵，哪里应该让王有庆供读，不是还有她哥哥吗？ 这些话赵锦也听过，所以现在白萍愤愤不平和她说，她只能宽慰白萍，“人家说的也没错，谁让我有哥哥呢。” 白萍在她房间里转悠，“小锦，你觉得田澜怎么样？你也知道，你哥他命苦，小时候我离开他，他爸那个畜生也不好好对他，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白萍说着又开始抹泪。 哥哥的苦何止那些，那只是开始罢了…… “妈，哥哥现在不是好好长大了吗，别总提他小时候，那些伤害，你说一次，不就是要让他想起来一次吗？” 白萍讪讪住了嘴，“妈实在是心疼他。你看你爸虽然走了，可你好歹有我和你哥，你哥是个男人，不知道自己默默咽了多少苦。现在年纪到了，妈只盼着他早点结婚生子，有他自己的家庭，一切就都好了。” 赵锦能理解他妈的想法，但是没办法接受。童年的伤害不是一个自己建立的家庭就能弥补的。 “对了，妈还有一个事跟你说。”白萍在她旁边坐下，细细打量十七岁的女儿，“我跟老王合计了一下，你跟宇翔也不是亲姐弟，等你俩毕业了，就让宇翔和你结婚，到时候我是你妈又是你婆婆，谁能有我对你好……” 赵锦已经被白萍的想法惊地说不出话来，她，和王宇翔结婚？ “他才多大？”赵锦觉得无语。 “就比你小三岁，不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吗？比你小是你的福气！” 赵锦:(ー_ー)!! “而且我们问了宇翔，人家孩子直接答应了，还说肯定对你好。” 他天天晚上意淫我，能不答应吗…… “你们别瞎操心了。”赵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现在年纪不大，答应你们，说不定过几年上了大学，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你们不是浪费精力吗？” 嫁给王宇翔？赵锦想都不敢想！ 21.月光（H） 田澜提出要走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白萍使唤儿子送人家，赵扬沉默了一秒，还是拿起车钥匙。 田澜家在市中心，距离赵扬家算是有段距离。 男人开车的样子，稳重自持，冷清淡漠，田澜看得心里小鹿乱撞。 今晚他没拒绝，大概就是同意和自己接触。 他不想结婚，就是为了妹妹，也不是心里有人，自己机会还是很大的。 到田澜家小区门口，赵扬保持分寸没进去。 “谢谢你送我回来。”田澜双手紧握纠结，她看了赵扬一眼，他只是停好车，开了车门锁。 田澜鼓起勇气，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下车跑进了小区。 …… 赵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放在心上，回去的路上买了赵锦喜欢吃的炒酸奶和章鱼小丸子。 白萍还在沙发上看电视，“送回去了？扬扬，妈觉得这姑娘不错，你别挑剔了，你年纪也不小了。” 赵扬说了句知道了，提着东西就往赵锦卧室去。 “等等，小锦睡了，你别去吵了她。”白萍喊住儿子。 赵扬抬腕看了看表，“不应该，小锦周五回家一般都会写作业到十一点半，我去看看。” 白萍当然知道赵锦在写作业了！ 赵锦看到赵扬给她带了吃的，欢喜地巴不得抱着他不下地，“哥哥最好了！” 赵锦又提到客厅，“妈，你也吃吃看。” 白萍撇着嘴吃了两嘴，实在吃不惯。时间也晚了，他们在村子里九点就睡了，现在早就困得眼皮都撑不起来。 “我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白萍站起身到。 等白萍关上卧室门，两人在沙发上相视一笑。 赵锦吃着宵夜，和赵扬说学校里的事，说的津津有味。 快到十二点，赵锦才起身，“我要去睡了，困。” 等赵锦回卧室睡了，赵扬也回自己卧室，看了会儿书，听着隔壁白萍呼噜声稳定，轻轻打开门再带上，无声进了赵锦卧室。 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侧面朝向里，长发铺满半个枕头。 赵扬脱了衣服，把被子掀起一角，贴身从后面抱住熟睡的赵锦。 她的头发很香，身体也香。 赵扬着魔般闻着她的味道，大手早已握住一只玉兔。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商量要让赵锦住校的原因。 若她在家住，肯定时常一起睡，只要躺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住校一周回来一次，哪怕周五周六每天晚上一次，也才两次，不会影响她学习。 赵扬一点点亲着她的头发、后背，抓着乳房的手随着呼吸加重用力，下面的肉棒早就硬了。 他掀起她的睡裙，摸到内裤，赵扬无声笑起来，小丫头以为今晚自己能放过她呢。 内裤拨到一边，赵扬把肉棒塞进大腿内，贴着小穴，前前后后摩擦起来。 赵锦是从恍惚的淫梦中醒过来。醒来时还没分清刚才的是梦还是现在在做梦。 “哥……”赵锦察觉到背后的人，刚想翻身，下面的肉棒已经挤了个龟头进入小穴。 “唔……”赵锦乖巧的抬起腿，肉棒趁虚而入，轻松插了进去。 “还困吗？”赵扬抱着她，下面的肉棒开始抽动。 “嗯，还，还好……”赵锦当然困了，可是小穴里的水在梦里就流出来了，她也是想哥哥的。 侧躺着插了一会儿，赵扬拔出肉棒，翻身压在她身上，气势汹汹的肉棒重新准确进入小穴。 二十五岁的男人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一周只能周末吃肉，饥渴程度可想而知。 肉棒在被子里噗滋噗滋插着小穴，赵扬低头含着同样一周不见的乳头，一下叼着奶头往上扯，一下用舌头在周围打圈转着，或者一大口含住乳头和部分乳肉。 赵锦下面的小穴被插得舒爽，上面的奶子也被吃的动情。 “嗯，哥，轻，轻点……”赵锦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硬生生压着想要大声呻吟的冲动，妈妈可是在另一个房间睡着！ 一想到妈妈在，赵锦又紧张又刺激，小穴也紧紧缩着。 “别，小锦，别咬，小穴别咬……”赵扬嘴里放开完全立起来的奶头，肉棒被绞地想要射了。 “我，我怕……”赵锦小声说。 肉棒还在穴里抽插，如果妈妈推门进来，入眼就能看到哥哥压在她身上。 “嘶……”赵锦忽然停住动作。 赵锦也屏住呼吸，问他，“哥，怎么了？” 赵扬缓了缓，压下想射精的冲动，抬腿把她一条腿压在身下，另一条腿抬起来，双腿就被分开，这样能减少她因为紧张咬紧的穴肉。 赵扬稳如泰山地挺动着肉棒，在她穴里平稳抽插着。 “嗯，哼，有点深，轻，轻点……”赵锦紧紧抿着唇还是控制不住。 肉棒入的太深了，哥哥为什么每次都能深入最里面呢。 这个姿势就算插的快，插得用力，也不会有太大的啪啪声。 “啊，哥，别，别那么快……” 赵锦嘴上乞求，心里却在想，哥哥，哥哥，快操小锦的小穴啊！ 月光明亮地铺洒进来。 床垫里面减震的弹簧被压地咯吱咯吱响起来，两个人都压着声音，不敢像平时那样肆无忌惮吟唱性爱的快乐。 肉棒粗鲁地操干着小穴，三浅一深的抽插，那深深的一下往往必须顶到花心，让她一阵酥麻。 妈，你听见了吗，哥哥正在操我！你的儿子正在用他的肉棒插你女儿的小穴！ 赵锦离经叛道地想。 妈妈真的睡着了吗？还是她在黑夜里，静静听着儿子女儿酣畅淋漓地做爱？ 咕叽咕叽…… 赵扬知道妹妹紧张怕妈妈听见，没想到反而出了那么多水。 “小锦……”赵扬大肉棒硬挺挺地插着小穴，“你怕妈听见吗？” 赵锦闻言，小穴一紧，“我，我怕，哥，快点……” 赵扬重重一顶，龟头抵在花心上，“你是怕，还是，想让妈听见？” 赵锦摇头。 “我知道了，我们小锦，嗯，是想让妈妈知道，她的小穴正在吃肉棒……”赵扬声音低沉，把她腿拉出来，掐着她的腰，让她翻身趴跪着，肉棒从后面用力插进去。 “啊！”赵锦仰头呻吟。 “刺激吗？”赵扬双手掐着她的腰，再不用什么三浅一深，只简单粗暴地用力插着小穴，房间内立马响起啪啪声。 “别，嗯，哥哥，啊，不要……”赵锦忍不住呻吟，又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 “你说，妈听见，会不会站在门口听？”赵扬问。 “唔，好深，哥哥，嗯……” “或者，妈会直接推开我没上锁的门，只要打开门，她就会看见我在操你，看见儿子和女儿乱伦做爱……” 哦，哥哥，哥哥，我好想让全世界知道，是我的哥哥在操我的小穴。 “月光这么明亮，说不定，妈还能看见我的肉棒插在你小穴里……” “儿子生孩子的肉棒插在女儿生孩子的小穴里，她应该知道，我的肉棒能插进你小穴最深的地方……” 赵锦只觉得刺激地大脑皮层过电一般，“别说了，哥，嗯啊，哦，哥哥，快点，别停，用力……” “哥哥操的你舒服吗？”赵扬小腹打在赵锦臀部，啪啪声越来越快。 “嗯，嗯啊，哥哥，小锦舒服，哥哥操的小锦好舒服……”赵锦彻底沉沦。 妈妈你看，哥哥的肉棒插在我小穴里，真的好舒服好快乐啊。 妈妈你看，你没必要担心哥哥，我会让他快乐，你看啊，哥哥只要肉棒插在小锦小穴里，他就很快乐！ “嗯啊，哥哥，哥哥操我的小穴，开心吗？” “开心，只要能插在锦儿宝贝的小穴里，哥哥就很开心。” “哥哥开心，小锦永远都让哥哥操。” “哦，小穴好湿，小锦喜欢像母狗一样，跪着让哥哥操吗？”赵扬捧着她屁股，大力啪啪干着。 “哥哥，哥哥，呃……”赵锦第一次高潮前心跳异常清晰。 高潮的小穴一缩，赵扬再也控制不住，挺着肉棒插在深处，精液尽数喷洒在花心上。 夜终于安静了。 除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赵扬忽然笑了一声，赵锦动了下屁股，埋怨地说了句“哥哥好讨厌”。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被子摩挲身体的声音，下床的声音，抽纸的声音，浴室哗哗流水的声音。 洗完澡躺在床上，赵锦贴着他，“哥，一会儿我睡着了，你就回房间睡。” 赵扬又闷笑一声，抱着她软软嫩嫩香香的身体，“我们小锦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赵锦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你没发现妈妈一直在防着我们吗，说不定她半夜会起来看我。” 凌晨三点，白萍起来上厕所，果然满心怀疑，心脏砰砰跳着，推开赵锦房间的门。 还好，女儿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踢被子的毛病还没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条腿冰凉冰凉的。 白萍熟练的拉起被子给她盖，借着月光，她看见女儿大腿内侧有一个比皮肤颜色深的痕迹！ 她心重新提了起来，颤抖着手轻轻掀开女儿的睡裙，赵锦适时连打两个喷嚏，手抓过刚才有痕迹的地方，似是挠痒，翻了个身，大字型躺着。 白萍回过神，心里唾弃自己肮脏心思，居然怀疑一个孩子，叹口气给她盖好被子出去了。 赵锦自然不知道，如果白萍掀起她的睡衣也会借着惨白的月光，看到她胸脯上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吻痕和咬痕，如果白萍看到，估计会当场晕厥。 22.偶遇 冬至过后就是圣诞节，校园里虽然没有把圣诞节当成节日，但学生之间都早早包了苹果，准备在平安夜送给关系好的同学或者暗恋的人。 黄可心买了最贵的纸，一遍遍尝试着把苹果包出花来。 宿舍的女生问她，“可心，你包给谁啊，这么用心？” 黄可心嘿嘿一笑，“送给朋友的。” 知道赵锦和她关系好，女生又问赵锦，“可心到底是送给谁啊？” 赵锦收到黄可心求保密的眼神，双手一摊，“反正不是送给我。” 张媛学校有活动，圣诞节便成了黄可心和张兴与赵扬赵锦兄妹同行。 黄可心和张兴早就背着人偷偷好上了。虽然张兴和妹妹有过那些过往，或者说目前也没有断，但黄可心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们毕竟是兄妹，能光明正大和张兴在一起的只有自己，将来和他生儿育女的也只有自己。 想到这，黄可心微微红了脸。 前面开车的赵扬和副驾驶座位上的赵锦说着话，从来冷清的赵扬在面对赵锦每一句话都会回应。 也难怪赵锦对学校里暗恋明恋她的男生无动于衷。 有哪个毛头小子能比得上事业有成又清冷矜贵的赵扬？ “哥，你提前电话预约过了吗？”赵锦问。 赵扬微微勾唇，“预约了位子，还点了菜品，就怕你喜欢吃的到时候没了，放心吧。” 张兴无语，“小锦啊，你这一路上都问你哥好几遍了，你哥不烦我都烦了。” “你下去走路？”赵扬面对张兴又惜字如金。 赵锦回头看黄可心，笑着道，“我从小就是这么跟着我哥，我哥肯定习惯了。” 她也不是真的记不得反复说，只是喜欢赵扬一遍遍有耐心回应她的样子。 就算现在想起小时候他面上和对别人一样的不耐烦，可还是会冷着脸仔细照看她，她都觉得那时候也是开心的。 黄可心很羡慕，但自己跟赵锦肯定比不了。 吃了热气腾腾的火锅，又去步行街消食。 赵锦脖子上围着赵扬去年过年送给她的围巾，又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活脱脱像只刚入凡尘的小狐狸。 赵锦仰着头和赵扬说什么，赵扬都满眼笑意回应着，更别说摸她头、亲她额头、有行人路过时揽她肩护在怀里这些肢体动作。 “唉。”黄可心叹气，“高一认识赵锦那会儿，我还在想，我是女孩子都那么喜欢她，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呢？” 张兴牵着她的手，拆台到，“赵锦现在还小，等她上了大学，遇到优秀的男生，或者毕业后肯定要嫁出去，看着吧，到时候赵扬得去了半条命。” 黄可心不满得用胳膊捅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 张兴不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赵扬和我不一样，我和我妹妹过去那是懵懂无知，没有兄妹以外的感情，你看现在，我和你在一起，我妹妹无所谓，她和别的男生恋爱，我也无所谓。” “但赵扬吧，他对他妹妹投入了人类所有的感情，亲情，爱情，友情，他全部投入到他妹妹身上了。” “等抽离那天，他会痛不欲生的。” 黄可心忽然心酸。 真有那天，小锦不也一样？ 赵锦回头，看到两人脸色不太好，“你俩怎么了？” 黄可心连忙笑笑，“哪有怎么了，我们这是冷得面无表情了。” 赵扬瞥了张兴一样，懒得去看他皮皮赖赖的表情里包含着什么隐意。 “赵扬？小锦！”田澜声音从疑惑到惊喜，“真的是你们，好巧啊！” 田澜拉着赵锦，脸上是真的开心，开心自然是因为赵扬，但她没好意思像拉着赵锦一样去拉赵扬。 “田澜姐姐，你和朋友也来逛街呀。”赵锦回以相同的热情。 田澜稀罕地抱着她，“是的，这是我朋友杨琳，杨琳，这是赵扬，这是我们小锦儿，漂亮吧！” 杨琳早就打量过了赵扬，毕竟帅的闪闪发光，“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锦儿，果然是个宝贝。” 赵锦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亲近自然是因为田澜喜欢哥哥。 “早知道你们也来步行街，咱们就约着一起了，你哥还说要在家陪你学习不出门呢。”田澜后面这句话是在赵锦耳边小声说的。 赵锦笑的眼睛弯弯，“哥哥想让我在家学习的，我同学来约我了，我们就一起出门逛逛。” 黄可心也和田澜打了招呼。 看样子，这个田澜很喜欢赵扬。黄可心观察了一会儿，大概是爱屋及乌，她对小锦的喜爱百分之八十是出自真心。 田澜热情地一只手拉着赵锦，另一只手拉着黄可心，“姐姐带你们去一个保准你们女孩子喜欢的地方，顺便喝点东西，渴了吧？” “还好。”赵锦点头，回头看了被迫落后的赵扬一眼，微微噘嘴表示不满，又立刻收起表情。 田澜带着几人来了一个水吧，顾名思义，这里没有酒，环境也很好。 田澜仔细询问每人喝什么，又点了几个小吃，才坐下来聊天。 几个女孩子聊的热火朝天，赵扬看赵锦也没什么不适，自己偏头和张兴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田澜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眼睛时不时就飘向赵扬，好像有感应般，赵扬忽然抬头看过来！ 然后他站起身，伸过手，“小锦，围巾摘下来，室内比较热，一会儿出去了容易感冒。” 田澜躁动的心瞬间冷静下来，帮赵锦取下围巾，递给赵扬。 赵扬伸手去接，隔着一些距离，田澜一松手，手指张开，轻轻触碰到他的手背，心脏又重新加速。 喝多了水，赵锦拒绝任何人的陪同，自己去了厕所。 她肚子疼，以后要上大号，结果发现例假来了…… 在厕所蹲了快十分钟，黄可心刚想起身去找她，见赵扬先一步，又坐了回去。 水吧厕所是男女通用，赵扬敲了敲门，“小锦？” 赵锦腿酸的不行，“哥，我，我例假来了，没带那个……” 赵扬忽然想起刚才她喝的那杯冰水，心里担心，“我叫你同学过来陪你，我出去买。” 赵扬是喊了张兴，让张兴喊了黄可心过来，好在黄可心例假也快到了，随身带着，才解了赵锦的燃眉之急。 赵锦出来时，腿麻地厉害。 黄可心要去扶她，张兴拉住她，递眼色让她看，赵扬又先她一步。 蹲厕所蹲的腿麻，真是够丢人的。 lt;(。_。)gt; 这四人一个接一个离座，杨琳道，“澜澜，他们不会是偷跑了吧？” 田澜笑着打她一下，“你在说什么东西？” 其实她心里也不确定。 没一会儿，张兴和黄可心回来了，后面跟着赵扬和赵锦。 兄妹俩正说着什么，赵扬宠溺笑着，拉起她的手合在掌心，哈气给她暖手。 “小锦，没事吧？”田澜关切地问。 赵锦摇摇头，小声跟她说，“没事，来例假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田澜一惊，再看赵扬，虽然他还是没看自己，田澜莫名就觉得他有些责怪自己，刚才给赵锦点了冰水。 “抱歉，我不知道你特殊时期，我重新给你点一杯温热的。” 田澜又急急点了杯热茶，赵锦呼呼喝下去两口，才觉得舒服多了。 几人聊了将近两个小时，时间也不早了，才道别分开。 等人走后，杨琳挽着田澜说，“澜澜，你们都还没确定关系，你就对他们兄妹这么上心，以后在一起了，他不会珍惜你的。” 田澜也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这么低的位置，将来在那个家里有自己说话的份吗？ “他们兄妹都是单亲家庭，只有彼此可以依赖，我想，我要是和赵扬在一起，估计主要角色就是他们两人的妈妈，只能疼着宠着，也没其他办法。”田澜叹口气。 杨琳不认同，“你嫁过去应该是他们兄妹疼你宠你才对啊，我看你是被赵扬迷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她不宠赵扬可以，不宠赵锦，怕是赵家门槛都别想碰到。 当然她也气恼过，自己家庭条件要找个比赵扬有钱还对自己好的那太容易了。 可偏偏不是那个人。 自从上次去了赵扬家，平时她想约赵扬，他总回一句工作忙。她没辙，只能周末偶尔联系赵锦，打着要找她玩的幌子才能见到他。 她甚至内心阴暗地想过，要不找机会给赵扬下药，让他睡了自己，他总要负责吧？ 虽然只是想想，可赵扬也完全没给她下手的机会。 似乎，他的心，全部给了他妹妹，再分不出丝毫来看看别人。 送黄可心回了家，叁人才意兴阑珊地回家。 赵扬接热水给赵锦泡着脚，又煮了红糖姜茶，看着她喝下去。 “只有一点不舒服，没事的。”赵锦拉着赵扬的手晃了晃。 看起来是没事。 赵扬想，他们经常做爱不带套，有时候也没吃药，但赵锦却没有怀孕。 他不想她怀孕，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赵锦钻进暖烘烘的被窝，指挥赵扬关了电热毯，又拍了拍自己旁边，“上来睡觉了。” 每次她来例假，都会肚子不舒服，好像睡不够，但又睡不安稳。 赵锦因为今天遇到田澜，现在回家回想，竟想起赵志国在世时的光景。 “哥哥，你让我觉得回到了爸爸还在的时候。”赵锦浅浅笑起来，嘴角却带着苦涩。 “嗯？”赵扬疑惑。 赵锦小手在他胸前划拉，“爸爸在世的时候，家里那些亲戚，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每次见我都热情得不行，你还记得吗？” 赵锦是赵家这边和白萍娘家那边，同辈中最小的一个孩子，上面都是堂哥堂姐表哥表姐。 从出生时赵志国就宝贝得合不拢嘴，亲戚们自然也会看眼色，怕自己总有求赵志国的时候，每每见到赵锦总把她抱着搂着，一人一口在她脸上亲着。 除了大哥赵勇因为她是后妈的孩子不喜欢她，还有对自己假冷真热的哥哥，所有人都喜欢她。 “那时我真以为是自己讨喜。”赵锦声音里带着笑意，“可后来爸爸走了，我才发现，那些喜爱原来都是冲着爸爸去的。” 说着，赵锦想起过世的爸爸，鼻尖微酸，把眼泪忍回去，“而我最喜欢的就是哥哥你了，偏偏人人宠我亲我，就你远远躲着我。” 小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像根羽毛轻轻撩拨着赵扬的心。 “我一边觉得哥哥不好，一边又觉得哥哥好像对我很好，如果是现在，我肯定为自己确诊人格分裂症。” 他一开始是不喜欢她的，因为她是妈妈在自己受苦时生的，一个是苦，一个是喜。 后来他有点喜欢她了，软软糯糯，又心地善良，特别是不屈不挠的性格。 可是那种喜欢随着年纪增长，赵扬开始憎恶这种喜欢。他本该单单心疼妹妹，为什么会有那种，对异性的感觉？ 哪怕时至今日，他仍说不出爱她的话。 也不敢说。 “今晚因为哥哥，我好像回到了过去。”赵锦在他下巴亲了一口，“所有人都宠着我希望你能恩赐他们的时候，偏偏哥哥，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23.采买 白驹过隙，春节将至。 白萍带着王有庆和王宇翔来市里买年货，说买好再一起下去过年。 赵扬和赵锦早几天就买了春联和过年挂的红辣椒小彩灯什么的。 两人把家里拾捣得有模有样，张兴看了都觉得平白闯入人家和谐的家庭，“羞愧”地收拾行李和妹妹回农村过年去了。 知道王有庆不舍得花钱买年货，赵扬便先开车到超市把该买的都买了，再带他们去大市场，他们也就只买了些调料。 衣物吃食，年货礼品，堆了满满一个后备箱。 虽然嫉妒，可王宇翔看着赵扬哗哗花出去的钱，还有赵锦，眉头都不皱一下给他们一家人买衣服的样子，又有些羡慕。 他们虽然是兄妹，可在这个城市里，他们熟悉又合拍，像一对新婚小夫妻，带着村子里来的家人慷慨采买。 他听说赵扬自己在外面工作十年了，先前是因为赵志国的原因，水泥厂给他安排了个不错的岗位，后来人家自己聪明能干又好学，职位年年有得变，薪资年年有得涨。 要不是存下不少钱，怎么能买了房子还供养妹妹？ 白萍自然觉得儿子有能力，自己肩上的重担被他一把担过去，因此她才能和王有庆自由自在过自己的日子？ 从有钱人角度来说，买这些东西只是九牛一毛。对于小康的赵扬，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花销，毕竟是过年。但对于王有庆家，这就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赵扬钱包里装的五千现金，到最后花的干干净净，后面开车去加油还是赵锦从她粉色钱包里掏的钱。 见儿子花了那么多钱，自己和王有庆作为父母反而就花了几个零子儿，白萍肉疼，又不好当着现任丈夫和继子说什么，只能扯扯赵锦的手，给她递眼色。 赵锦安抚地拍了拍她，又凑在她耳边说，“妈你放心吧，哥哥有分寸，毕竟咱们名头上时一家人，哥哥不花钱也不像样子。” 母女俩说悄悄话，后面的王宇翔也找准时机，悄悄扯了扯王有庆的衣服，落后几步道，“爸，我要理发，你先把钱给我。” 王宇翔可不想自己到时候剪个头发还需要这兄妹俩出钱，那他男人的自尊就完全没了。 王有庆也能理解儿子，还算大方地给他五十。五十不少了，在村里，红梅发廊，洗剪吹一次才七块钱。 本来赵锦打算带他到她们学校附近有一家理发店，因为给高中生剪头发，剪的比较规矩，发型也不错。 但王宇翔非要自己挑了个理发店，进去坐下后，暗自瞅了瞅赵扬，他的发型就很好看…… 他纠结许久，还是赵锦看出门道，指着赵扬对托尼老师说，“要不也剪我哥这样的？” 理发师好心劝道，“这位帅哥是成年人，本人很帅了，发型也只是锦上添花。小兄弟还在上学吧？这个发型剪了之后，每天都要打理的，对学生来说不方便哦。” 王宇翔沉默着，继续翻看发型本。 王有庆对儿子从来不会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白萍想赞同理发师的话，又怕王宇翔不高兴。 最后，还是赵锦开口，“这不要过年了吗，发型能保持过年这几天也行吧，宇翔，你说呢？” 王宇翔感激地点点头，“也不用像哥那样的发型，就把我头发这样……” 在他的一番解释后，理发师剪了个他觉得是目前人生里最好看的发型，因为还涉及到保养什么的，花了不少时间。 快结束时赵锦问多少钱，王宇翔刚想说自己付，就被理发师吐出的“二百六”堵住了嘴。 还是赵锦掏的钱，离开理发店时，白萍和王有庆已经走出一截，赵锦兄妹在最后，在他们前面几步的王宇翔，就听见两人的对话。 赵扬说，“我给你的压岁钱花了不少，等过完年哥哥再补给你。” 赵锦回到，“没关系，妈他们就过年来一下，花点钱大家都开心。” 王宇翔偏头，看到赵锦手和赵扬的手一起放在赵扬羽绒服口袋里。 爸妈还在前面，他们怎么敢！ 年货里，赵扬还买了烟酒这些，特意买给王有庆的，也是想平时他对白萍好些。 “政府修了路，这条路现在轿车开进来也没问题。”白萍喜庆地介绍着。 赵扬没回答，赵锦也干巴巴地接话，“挺好的，出入方便。” 王有庆和白萍聊的兴致勃勃，平时他们去市里坐的车挤得喘不过气，哪有心思聊天？ 赵扬这车正好五座，兄妹俩坐前排，他们一家叁口坐后排，感觉空气都十分新鲜。而且赵扬的车还很干净，车里有一股清新的香味，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 车子开进村子，在村口白萍和王有庆就摇下车窗，一路和村里人打招呼。 车开进王有庆家院子，后面一户人家的老婶子就闻声而动，端着瓜子到了他家院子里。 “四嫂子，回来啦？哟，这个小伙子是你女婿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老婶子笑眯眯打量着说完话从前排下来的两人。 王有庆家里他排第四。 赵锦在这边住了半年她是认识的，虽然变漂亮了很多。赵扬来过一次，还是天黑之后，自然不认识。 白萍哼一声，“你啊，老眼昏花了，那是我儿子，我家小锦还念着书呢，哪来的女婿。” 赵锦点头打招呼，“婶子，您还是这么乐观豁达。” 一家子边把东西从车上搬进家里，边和邻居唠着家常。 最上面是装着衣服的袋子零零总总有六七个，个个塞的满满地。 下面一层是烟酒茶，看着包装就知道不是便宜的。 最下面一层是水果叁箱，蔬菜肉类是用的超市买的篓子装着，满满两大篓子。 看得这邻家婶子眼睛都直了，虽然知道白萍前一个丈夫家庭条件不错，她本人刚嫁来时也白皙漂亮不显老，没想到，人家家底子很不错啊。 “四嫂子，你家儿子谈对象了吗，我有个侄女也是这般年纪……” 赵锦抬眸，看着赵扬无声笑起来。 白萍哈哈笑着，“前不久啊，才有个女孩子，父母都是城里的老师，人家自己也是大学生毕业，家里样样好，偏偏就喜欢我家赵扬，现在两人正处这呢。” 聊了一会，送走邻居，一家人才忙碌着打扫卫生。 赵扬看着妹妹习以为常地擦着一层灰尘的柜子，恍惚记起她去年就被自己丢在这里。 明天就是大年叁十，今夜虽然大家都各有心思，白萍还是吩咐都早点睡，早上要早起。 王有庆家没有多余的房间。 赵锦还睡的原来的房间，赵扬便只是简单在赵锦房间的外间搭了几块木板，铺上被褥，就这么睡。 两人床铺就隔着一块木板，白萍非常放心。在这个家里和市里可不一样，哪怕谁咳嗽一声，都很清晰。 赵锦有些认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赵扬听得见，便问她，“小锦，是被子潮湿吗？” 赵锦听见哥哥的声音，曾经被困在这里的痛苦也缓解不少，“没有，我就是，有点认床……” 习惯了依赖哥哥，现在他关心自己，赵锦说话的语气和声音都软了几分，有些可怜巴巴的意思。 “那我陪你说说话，现在也还早，在家这个时候你也还没睡。”赵扬没有赵锦女孩子娇气，但也实在不喜欢王有庆家充斥的牛马牲口的气味。 这又让他想起自己刚到赵家时，虽然也是农村，可家里都是草药的味道。 偶尔小丫头扑到他怀里，还能闻到奶香味。 “哥，那你给我讲鬼故事，小时候你们讲了经常到关键时刻就不让我听！”赵锦控诉。 赵扬:(~_~;) “你会害怕。”赵扬声音缱绻。 “不会！”赵锦信誓旦旦。 “行，那我给你讲以前水泥厂的事……” 半个小时后，故事说完了。 赵扬没听见动静，以为她睡着了，便也没说话。 “哥……”赵锦忽然悠悠开口，“我害怕……” 赵扬:(/≡_≡)= “别怕，我在这儿呢，那只是故事，不是真的。”赵扬讲完故事还要哄她。 赵锦完全信了这个故事，毕竟赵扬从不吹牛或者插科打诨。 害怕着害怕着，好不容易有点困了，赵锦忽然想上厕所…… “哥，我想上厕所……” 赵扬对上赵锦，完全没脾气。 似乎对她的不耐烦都在小时候用光了，现在哪怕她骑在自己头上，他也是能包容的。 “你穿好衣服，我陪你去。”赵扬起身，他的外间没灯，手电也在赵锦那里。 赵锦没动，“我害怕，你进来帮我开灯……” 赵扬终究是没忍住笑出声，“现在知道小时候为什么我不让你听了吧。” 小丫头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打开灯她才安心起来穿衣服。 农村的厕所有些远，赵锦挎着赵扬的胳膊，紧紧贴着他，手电筒的光照范围很小，仅在跟前两步之内。 “你之前在这边，晚上想去厕所怎么办？”赵扬问。 “我很少半夜起来去厕所，都是睡前去，有时是妈妈陪我去，有时是王宇翔陪我去。”赵锦回。 他不敢想，自己捧在手心里宝贝的妹妹，在这个地方生活有多紧张和小心翼翼。 兄妹俩出去上厕所，王宇翔还醒着。他全程听到了这兄妹的对话。 说是出去上厕所，实际呢？ 王宇翔脑海里浮想联翩，下体也开始隐隐发胀。 还没等他开始撸管，兄妹俩就回来了。 王宇翔松了一口气，还真是去上厕所…… 大年叁十一大早，村子里就开始鸡飞狗跳的热闹起来。 这边交通闭塞，赵扬一直不明白，白萍为什么愿意留在这里。 24.墙洞（H） 除夕当天早上，白萍让叁个孩子去山上扯青松毛，砍松树枝回来扫地。 王宇翔便充当领头人，带着两人上了山。 家家户户都去扯松毛，路上都遇到同村人。 好在天气好，山路干燥好走。 赵锦怕王宇翔和他们兄妹在一起不自在，多和他讲了些学习的话。 冷不丁赵扬握住她的手，皱眉不满地捏了捏，好像再说，你冷落我了。 赵锦第一次见这么鲜活的哥哥，反手回握着他，“哥，你没爬过这么连绵的山吧？顺着这条路，山的里面还有村子哦。” 砍松树枝时，王宇翔毕竟年纪小，力气使不出来，一根树枝砍了很多下还没断。 赵扬接过斧头，叁两下就砍好。 赵锦笑的眼睛眯着，拉过他的手揉着，“哥，手疼不疼？” 王宇翔:…… 除夕夜村子里村长租了礼炮车，在村委会那里放烟花。 吃过饭，王有庆端着茶杯出去和人打牌，白萍要在家守岁，在楼下看电视看的入迷。 叁个小的到了点都上楼睡觉。 王宇翔和同学煲电话粥，聊的哈哈大笑，赵扬兄妹俩又躺着聊天。 收到黄可心和其他同学发来的祝福短信，赵锦一一回复着。 她一想，给赵扬发了条祝福短信。 赵扬给她设置的铃声都不一样，听到声音拿手机，也给她回过去:新的一年，祝锦儿宝贝学业有成，万事如意。 赵锦笑起来，“哥，你好敷衍！” 赵扬完全没发现自己哪里敷衍，一字一句都是他最真实的祝福。 夜里十一点半时，楼上静悄悄的，能听到白萍在楼下为抗战片而叹息或者拍手，外面村委会也开始断断续续放烟花。 声音很大，甚至声波导致身下的床都有震感。 赵扬下床，穿上鞋，推开赵锦的门就走了进去。 “哥？”赵锦感觉到有人开门。 赵扬掀开她的蚊帐，栖身压上去就吻。 要不是在农村，这张小嘴他一整天想亲就亲，想吃就吃，何须等到晚上用烟花做掩护？ 深吻吻得赵锦呼吸急促，男上女下的体位，赵扬嘴里的口水也因为重力流进她嘴里。 她只能边承受赵扬的吻，边咽下带着淡淡烟味的口水。 赵扬直起身，在黑暗里看着她。有烟花升空，炸开的瞬间明亮如昼，这时候，他们就能看清彼此眼睛里满脸情欲的自己。 “哥，有声音……”赵锦动了动身体，身下的木头床响声很大。 赵扬只是笑笑，脱掉她的睡衣，埋头在胸前，像个饥饿的孩子，大口大口吸着乳头。 那温暖的大手也不闲着，在她腰上抚摸，如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赵锦被挑逗地进退两难，这个木板隔出来的隔间，绝对不隔音！更甚至，楼下看电视的妈妈都能听见动静！ “锦儿怕吗？”赵扬重新擒住乳肉，一捏一松，乳肉就从指缝间溢出来。 赵锦咽了口口水，弱弱说到，“怕……” “那你不要哥哥操你的小穴？”赵扬在她锁骨上轻轻啃咬。 “哥，不要，会，会被听见的……”赵锦颤抖着身子。 赵扬又褪下她的裤子和内裤，抬着她的屁股，赵锦还没来得及阻止，赵扬就含住了水津津的小穴。 “啊……”赵锦叫出来后，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死死咬住嘴唇，“嗯，哼，嗯嗯……” 那舌头刚才在自己嘴里搅动风云，现在又在自己小穴里引起惊涛骇浪。 赵锦脚趾用力勾着，屁股被小穴里的舌头勾的不停跟着起伏。 快点，快点结束吧！ 赵锦已经能感觉到自己抑制不住嗓子里欢愉的呻吟声了。 “咻！碰！” 外面烟花炸起，礼炮车的威力不容小觑。 “啊，哥，哈，嗯……”赵锦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在惊天动地的烟花声中，只入两人耳。 赵扬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把赵锦从床上拉下来，站在床边的小凳上，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从后面挺腰闯进小穴里！ “啊……”赵锦红唇微启。 让她站在小凳上是考虑两人身高差，没有这个小凳他需要下蹲不方便运动。 赵扬抱着赤裸的赵锦，下面的肉棒开始活动。 赵锦努力翘起屁股，方便肉棒深入小穴。 赵扬揽着她肚子部分的手掌滑动摩挲，感受滑嫩的皮肤。另一只手就停留在胸部，满足地揉捏。 “嗯，哈，嗯，哼嗯……”赵锦闭上眼，身后哥哥的肉棒一下下顶着花心。 “小锦，还怕吗？”赵扬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吸着她的耳垂。 赵锦摇头，“不，嗯啊，不怕，嗯……” 借着烟花爆炸的声音，赵扬肆无忌惮操弄着妹妹的小穴，听她在身前舒服地呻吟。 而一“墙”之隔，在两人下床前，王宇翔就听到了赵锦那声没控制住的呻吟。 赵锦还在这边时，他就趁没人在家的时候，在木板上凿了这个洞。 他可以从这个洞看到赵锦半个房间的光景。 听到那声呻吟后，他就光着脚下了床，来到这个墙洞跟前，往那边看。 很黑，什么都看不到，可他仔细辨认，有细细的呻吟和喘息！ 他耐着性子，明明是寒凉的夜晚，他却丝毫不觉得冷。 十二点烟花开始，那边早已脱得一干二净的两人下了床！ 果然！王宇翔心里暗恨，这对亲兄妹居然真的乱伦！ 烟花一声接着一声在村子上空炸开，想与太阳争锋的光亮从炸开时的亮如白昼，再暗淡下去。 就在这光亮间，王宇翔看得一清二楚！ 那边两具赤裸的肉体抱在一起，男人从背后挺着肉棒，一下下抽插着怀里的女孩。 他的手，手掌摊开在她乳房上，食指挑弄按压着凸起的奶头，其余四指均在乳肉上。 他心里圣洁像仙女的姐姐，现在仰头微张着嘴呻吟，脸上是和片里女优一样的表情，皱眉似痛苦，又像是渴望更多； 胸前脖子上斑驳着大大小小的吻痕，那一只在她胸前蹂躏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她却一只手覆在大手上，像在激励让它再用力，想要大手好好疼爱它。 被阴毛覆盖的地方，是他心心念念的神秘之处。可此时，那小穴下面，是她哥哥勃起胀大的肉棒！ 肉棒顶着小穴，抽插的快乐无比。虽然被男人抱着，但她的身体还是被撞击地上下晃动。 “嗯，哥，啊，好深……”姐姐软糯的呻吟在烟花落下去的间隙清晰入耳。 她微微分开大腿，似在迎接体内的肉棒更好活动。 男人亲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又把她头扭回去，和她接吻。 “姐姐，姐姐……”王宇翔在心里呐喊，“让我，让我操你的小穴不好吗？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啊……” 可现在，事实是另一个男人让她欲仙欲死，他只能看着他们合拍的插穴，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撸着胀痛的肉棒。 两人上面吻得难舍难分，下面也紧紧相连，保持着抽插。 他的肉棒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当他抽出大部分，似乎看到他的龟头已经在姐姐小穴口时，他又重重一顶，重新插了进去。 “啊……”姐姐是很舒服吧？ 他们就拥抱着，在除夕夜和新年的跨度间，旁若无人地做爱操穴。 “嗯，好紧，我的宝贝小穴紧紧咬着我，舍不得我出去吗？”男人捏着姐姐的下巴，又是一个深顶。 姐姐的小穴，一定是又紧又湿，从她背后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被小穴夹的爽极了。 他以为姐姐这么温柔内敛，如果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干，应该是满脸害羞，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可她现在，主动分开大腿迎接抽插，脸上毫不掩饰淫荡神色，发出的呻吟声更是令人遐想。 是她本来就这么淫荡，还是，只是因为这个男人？ “好，啊，哥，好深，嗯，嗯啊，好舒服……” 男人身材高大颀长，面前的女孩站在小矮凳上，他在抽送肉棒捣弄小穴时，依然曲了膝。 王宇翔早已射了一次，对面的两人还在缠绵，没入过雌穴的肉棒再次硬了。 姐姐的奶子好软好嫩！王宇翔看着揉搓奶子的手，幻想着姐姐身后的男人是自己。 姐姐，你的小穴好紧啊，弟弟的肉棒插得你舒服吗？ “嗯，哈啊，好舒服……” 跟随着赵扬抽插的频率，王宇翔也撸动着肉棒。 能让自己也加入吗？王宇翔强忍着粗重的呼吸，姐姐小穴这么厉害，能插两根肉棒吧？ “啊，哥，快，嗯，好深啊……”赵锦用力翘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更深的进入小穴。 赵扬抓着乳肉的手不自觉加重的力道，下面顶插小穴的肉棒也加快抽送。 “小锦，哥哥应该射在哪里……”赵扬按着她的腰，肉棒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小穴。 “哥哥，嗯啊，射进去，射在我小穴里，啊……” 王宇翔震惊之余也被刺激到了极点，马眼一松，想象着赵锦的小穴，一股股精液射到了两个房间的隔板上。 姐姐，全都射给你，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啊…… “小锦，小锦……”赵扬抱着赵锦，臀部挺着肉棒用力向前，抱着赵锦腰部的手用力把她往肉棒上压。 “咻！砰砰砰！” “哥！”赵锦小腹一酸，高潮如期而至，快感从小穴涌向大脑，再遍布四肢百骸。 宝宝，我的宝宝！赵扬被高潮的小穴一夹，抽插了十几下脉动的肉棒，最后站直腿，狠狠顶在花心，一股股精液如烟花般，在她体内绽放开来。 他的宝贝，在他身下高潮的样子，总是让他着迷。 赵扬喘息着，在她头发上细细碎碎的吻着。 赵锦脸上是高潮过后的余韵，眉眼舒展，无意间流露出妩媚的神色，柔柔地回头看着赵扬。 做爱很舒服吧。 王宇翔确定，做爱肯定很舒服。插在女人穴里射精和自己撸管射精感觉一定不一样。 本来，姐姐的身体和小穴应该属于他才对！爸妈都同意让他们以后结婚的。 可这个混蛋，早已把他的肉棒插进了姐姐的小穴，还射在姐姐穴里。 看他一脸满足，抱着姐姐亲吻的样子，王宇翔真想冲过去和他拼命！ 两个人喘着气，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 赵扬手移到另一边胸上，冰凉一片。 他回过神，立马抽出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 没了肉棒堵住缺口，淫水和精液从小穴内顺着大腿往下流。 “小锦，你躺进被子里。”赵扬把她送进被窝，亲亲她的额头，“还冷吗？” “流出来了……”赵锦小声说。 赵扬抽了纸巾，仔细给她擦干净。农村没办法洗澡，只能用湿巾擦一下。 赵锦伸手摸了摸赵扬身上，出了一身汗，乍摸一下是凉的，手放在他身体上，马上就能感觉到在冒热气。 “哥，穿上衣服，晚上温度低，容易感冒。” 快十二点半了，烟花的响声也开始变弱。 赵锦看赵扬穿好衣服，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等赵锦睡着，赵扬在她脸上亲了亲，又在唇角亲了亲，万分不舍地出去关上门，睡在了和她隔着一块木板的床上。 （姐妹们，睡前快乐……） 25.分歧 大年初一，白萍蒸好了松软香甜的米糕，喊孩子们起床。 赵扬先应了一声，想着下楼倒好洗脸水再叫小锦起来。 等他下楼洗漱好重新上楼喊赵锦，躺在床上的人儿脸色微红，呼吸粗重，嘴唇也有些干裂。 “小锦。”赵扬把蚊帐掀开挂到两边的钩子上，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烧了。” 赵锦睁开眼，鼻塞头痛瞬间进入意识里。 “哥哥，要喝水。”赵锦说出的话也声音沙哑。 赵扬说小锦感冒了，白萍以为只是小感冒，儿子对女儿太大惊小怪。 等赵锦穿好衣服下楼，那病殃殃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好好的怎么会感冒了？”白萍看了看外头红火的大太阳。 赵扬:→_→ 不敢说话…… “可能是昨晚睡觉踢被子了。”赵锦随意找了个借口。 “是不是姐姐昨晚出汗了还冻着了？”王宇翔在一边意味深长地说。 赵扬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能结冰，却是没接他的话。 他肯定看到了。 “你这孩子，给你两床被子，不冷你就盖一床啊，你厚厚的压了两床被子，热了又踢掉，你不感冒谁感冒！”白萍丝毫没想歪。 吃了米糕，赵锦吃了感冒药，重新回到床上。 昏昏沉沉睡了一个下午，傍晚时醒来，忽然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 赵扬也没出门，就靠在她床头，闭目养神。 赵锦坐起来，身上还有些冷。 “醒了，好些了吗？”赵扬睁开眼发现人不老实想下床去。 “好多了，我想去厕所。”她的衣服裤子挂在床边的架子上。 赵扬把她按回去，“我给你拿。” 拿了衣服，赵扬想了想，还是把发现告诉她，“王宇翔可能知道我们俩的事了。” 赵锦一愣，“怎么可能？” 赵锦睡觉时，赵扬就在她这个隔间里仔细检查。 因为在农村，家里还有粮食，就算发现几个老鼠洞也是很正常的。 赵扬最后在一个紧靠着挂玉米的木板上，发现了一个洞。 洞很隐蔽，可是正对着赵锦床前，加上王宇翔早上的话，令他不得不多想。 “大概他很早就对你抱有不一样的想法。”赵扬沉声到。 赵锦皱眉，她不喜欢被和王宇翔放在一起讨论，“青春期男生女生心思萌动很正常，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单纯的喜欢，他有其他心思。”赵扬想想自己和妹妹交合被人偷看，而这个人还对妹妹有龌龊心思，心里膈应得不行。 赵锦怎么会不知道王宇翔有其他心思，那些个绝望的晚上，他就在隔壁念着自己手淫，让她也一度只能想着哥哥抚慰自己。 那真不是一段值得想起来的时光。 “他都还是未成年人，又不能怎么样。”赵锦不高兴写在脸上。 赵扬却误以为妹妹是替别人讲话，被人偷窥的膈应被转化成怒火，不经大脑思考回她，“你不也是未成年，什么不能做？” 赵锦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这是，因为自己年纪小失身后，内心瞧不起自己？ 脑海里那些颠鸾倒凤，主动配合的记忆，当时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讽刺，对她赤裸裸的讽刺。 赵锦一个字也反驳不了，他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她点点头，声音再没有欢快轻松，“我知道了……” “小锦，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道吗？”赵锦打断他的话，“我曾经住在这里时，陌生环境让我很害怕，我只能时刻在心里念着，哥哥，哥哥会来看我，带我走，我才觉得日子有盼头，才能在白天对着陌生的父子露出乖巧的笑容。” “可是晚上，我越难过，越想你，越想你，也会越想，想和你……”赵锦没说出后面的话，眼泪却大颗大颗滚落，“所以，你那时避我如蛇蝎，我现在明白了，你现在觉得王宇翔不对，不该那样，那时的我和他一样，也错了……” 赵扬紧着拳头，又无力松开。他心疼妹妹，又生气妹妹居然和王宇翔做比较！ “他的事和你没关系。” “那咱们的事和他更没关系！”赵锦抬头看着他，“你不是对他知道我们的事不满意，你是对我和他类似的心理行为不满意！” 楼下白萍听到争吵声，上楼见儿子女儿脸色不好，女儿脸上还挂着泪水。 “大过年你俩吵什么！”白萍想不通，平时好的如胶似漆的兄妹俩吵的这么厉害。 谁也不说话。 白萍把两人拉下楼，“现在宇翔和他爸都不在，你们吵了就吵了，等人家回来，都老实点，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赵锦只是哽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赵扬起身到了院子里，背对着这边无声抽烟。 “到底怎么了，小时候你哥不理你，我也没看你哭这么凶过。”白萍有些粗糙的手指给女儿抹了几下眼泪，她脸上就被擦红了…… “你哥本来就不太会说话，你跟他较真干什么，你瞧瞧，你这穿的用的，你们在家里吃的，你哥哪样少了你的？不然能把你养的白白嫩嫩的吗。” 赵锦看着白萍，“妈，哥哥对我好，根本就不是心疼我，他只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才可怜我的！” “这不是一样的吗？不一样对你好？你爸以前对他好，他现在对你好，哪里不对了？”白萍想不通。 赵锦哭的更加厉害了，“可是，可是，他是我哥哥呀，他应该真心疼我照顾我，不是因为其他人才对啊。” 赵扬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重新回了屋，“小锦，哥哥说错了，你别哭了，还感冒呢，好吗？” 赵扬用纸巾一点点擦掉落下的珍珠，“我关心你是有爸的原因，可主要还是因为你是我妹妹，不然如果真的全是因为爸爸，那之前大哥找我借钱我就借给他了，他也是爸爸的儿子。” 白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什么！赵勇找你借钱了？他找你借钱干什么？” 赵扬摸摸赵锦脸上被擦红的地方，“大哥说侄子要做手术，孩子股骨头坏死，费用不低。” 赵扬清楚赵勇借钱的目的，不是真的为了借钱，只是在打老家房子和赵志国留下来的几亩果园的主意。 当时赵志国弥留之际交代过，他的财产田地，好的部分已经全给了赵勇，剩下的，留给赵锦。 以后她长大了能做主，是卖是留，看她自己。 赵志国知道，要是明说留给赵锦，女儿肯定是守不住的。 而赵扬户口是上在赵家户口本上的，况且，留下的，也是大儿子赵勇婚后挑剩下的。 “小锦你知道这个事情吗？”白萍问。 赵锦摇摇头，“大哥没找过我，从爸爸去世后，大哥都没和我联系过。” 赵勇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第二个是儿子。女儿倒是没什么，儿子从学走路时就发现有问题，看这么些年也没个尽头。 白萍叹口气，“你大哥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孩子那样。以前你爸私底下不知道给了多少钱，夫妻俩有没有用在孩子身上谁知道。” “大哥怎么说的，小恒现在能走路了吗？”赵锦问。 赵扬还没说话，白萍哼了一声，“你还关心他呢，从你爸去世，他做大哥的，也不见关心过你一句！” “小恒现在走路是能走，只是经常喊腿疼，身体也不好。”赵扬没管白萍的不平，告诉赵锦。 她对大哥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除了从小白萍的耳提面命，赵勇也不喜欢她。 赵扬的不喜欢只是做样子故意不理她，没人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担心她跌倒或者受伤。 赵勇的不喜欢是会在没人的地方对她下黑手打她，白萍抓到过好几次，说了赵志国不信，才和赵锦说那些话，让她自己有意识远离赵勇。 “你俩少跟他家来往。”白萍提醒，“那两口子没一个好人。” 赵锦咬咬唇，“可是，小恒毕竟是爸爸唯一的孙子……” “唯一唯一，你怕你爸断了香火，以后生个儿子跟你姓不就行了，你大哥他俩绝对不能沾上边。” 赵扬瞬间脸色难看，赵锦也一句话不说。 吃了晚饭，赵扬说厂里有事，要提前回去。 赵锦还在气头上，可是听见白萍说让她等开学再去市里时，她还是抓着赵扬的胳膊，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小锦书本什么的都没带，下半年就高叁了，学习压力大，还是跟我一起上去，我估计后面我都没时间休息了，在下面我也没办法来接她。” 女儿本来就不愿意，白萍也就没强留。 赵锦上车后就低头扣着手指，出了农村，上了公路才低低说，“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生气？她的确气了。不是怪他？她的确怪了。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留下她自己走，又让她忐忑。 “小锦，我没有生你的气。”赵扬开着车，没有看她，“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任何想要对你不利的想法，我都巴不得掐灭在萌生时。” 赵锦吸吸鼻子，“我知道王宇翔背后做了些什么，刚才在妈妈那里我没说，之前，我，我听到过，他在晚上，他，意淫我……” “我不是说他做的没错，只是他毕竟没有伤害我，而且，那时候我在那边，他帮过我不少。再说，他其实跟咱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咱们不用管他。” 赵扬点头，“好，哥哥听你的。” 话说开了，但两人说出对彼此伤害的事情却不在提起。 赵扬想问，真的只是觉得王宇翔帮了她才觉得他不会有坏心思吗？可她又说了他和他们没关系。 而赵锦，对赵扬那句带有歧义的话，更是像一根刺，卡在了心脏正中间。 26.嫌隙（过渡章） 兄妹从白萍那里回去后，关系悄无声息僵硬了一些。 年后张兴回来上班，都察觉到两人不如从前。 说他们不好吗？ 他们又总是做着和之前一样的事。 说他们好吗？ 他们互动又像隔着一层距离，少了之前的温度。 他们自己自然也知道，他们回来后第一次在家里上床，赵锦少了很多主动和配合，只有在被他故意折腾得不上不下时，才会娇喘着哥哥哥哥地求他。 田澜在赵锦的热情回应中，误以为赵扬接纳了她，往家里来的很勤。 来家里又发现兄妹似乎没有以前那样融洽，她猜想是女孩子大了，肯定不可能还像小时候黏着哥哥。 这是她的机会。 赵扬冷落了赵锦，但自己永远不会冷落她。 她和赵锦走的很近，甚至再一次夜聊时，一不小心知道赵锦居然已经有过性经历！ 她不好再去打听是谁，只以为是学校里和她早恋的男生。 “小锦，姐姐不能说这么早有性行为不好，但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田澜摸着她的头。 这一刻，赵锦忽然觉得，她要是真做了自己嫂子，是不是会挺好的？ “嗯，田澜姐，你要是和我哥结婚，我哥，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田澜在黑暗里的脸一红，双手捧着她的脸揉起来，“臭丫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赵锦不依不饶，“是不是嘛，人家都告诉你了！” 田澜没办法，“是是是，我啊，在你哥之前，都没遇到过心动的男人，我连初吻都还在呢……” “哇！”赵锦惊叹着，“田澜姐姐你真是宝藏女孩，那真是便宜我哥了。” 田澜说的的确都是真的，“不过，你哥呢，他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和人家进行到哪一步了？” 赵锦叹口气，“哎，我哥啊，他曾经在我们老家谈过一个，都快结婚了，正好赶上我爸去世，也不知他俩怎么了，又分了。” 田澜心里吃味，到了快结婚的地步，肯定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了。 毕竟，如果是她，就算现在赵扬把她推倒，她也会毫不犹豫等他脱光自己的衣服…… “但是我只看见过那个女的拉我哥的手哦，至于有没有接吻或者其他的，我倒是没看见。”赵锦这句话是说出来安慰田澜的。 哥哥吻过谁，上过谁，没有人比她清楚。但哥哥和那个女的的确确只拉过手…… 高叁开学后，时间过得飞快。 学校开始两周放一次假，每次就放周日一天，让学生们喘口气。 赵扬说赵锦马上到十八岁生日，要为她好好庆祝。 两周回家一次，赵锦知道赵扬会拉她上床，便告诉赵扬，自己约了田澜，还有黄可心一起过来。 计划好的二人世界，忽然被打乱，赵扬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那也好，热闹些。” 当天晚上，明明约好六点，可人迟迟不来。张兴去接黄可心，也是一直没回来。 赵锦看着赵扬做了一桌子的菜渐渐变冷，想打个电话问问，赵扬却轻松抢过她的手机，“不急，既然他们还没到，可以先把我们的事做了。” 赵锦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六点四十了，人可能随时会到。 “他们可能马上就来了，我……” 赵扬没听她继续说，揽着她的腰就把人抱进卧室。 “哥，你别，他们……嗯……” 手指已经插进小穴里，微微干涩的疼让她弓起腰。 “你要是配合些，我能在他们来之前结束……”赵扬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很快就扶着肉棒，挤开肉缝插了进去。 肉棒也不客气，熟练的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舒爽的感觉立马击溃理智，赵锦眯着眼睛，轻轻呻吟着。 “舒服吗？锦儿宝贝。”赵扬挺动着肉棒。 “嗯，嗯，舒服……” 温柔抽插了十来分钟，赵扬拔出肉棒，让她跪立起来，从后面抱着她，肉棒在穴口滑了几下，重新进入她体内。 “嗯啊，哈，嗯……”两个星期小穴没吃哥哥的大肉棒，现在插在下面，比经常插的时候敏感很多。 “哥，快，快点吧，一会儿，嗯，一会儿他们，啊，他们快来了，嗯啊，好舒服……” 赵扬舔着她的脖子，大手揉弄着两只大奶子，肉棒噗滋噗滋地插着小穴，“锦儿舒服，不想哥哥多操你一会儿，嗯？” 赵锦眼神涣散，“哥哥，晚上，等他们走了，再多操一会儿，好吗？” 这个回答赵扬多少还是有些满意，心情舒畅地操着肉刃，不断劈开想要闭合的小穴。 张兴和黄可心带着田澜回来时，赵锦房间没关房门，呻吟喘息和肉体拍打声清晰入耳。 “嗯，哥，快，快点……”赵锦妩媚的呻吟传出来。 “两个星期没操，我的宝贝小穴又好紧，哦，你把哥哥夹得好舒服……”赵扬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情欲也随之传来。 田澜如遭雷击，挪动着脚步缓缓走过去，房间里交合的兄妹身体贴合，男人挺着腰，一下下用力把身下的肉棒顶进身前女孩的小穴里。 那根肉棒狰狞巨大，可那小穴细嫩窄小，偏偏结合在一起，肉棒把小穴插得满满当当，小穴把肉棒吃的完完整整。 “做爱挺舒服的……” “肯定是喜欢他才跟他上床啊……” “我们都是自愿的，我们是彼此的第一个……” “从第一次一直都有，只是现在学业重，做的次数不多了……” 赵锦那些话，现在田澜完全不敢相信，她说的那个他，是她的亲哥哥，是自己爱而不得的男人，是赵扬！ 手里的礼物袋啪嗒掉在地上，沉浸在性爱里的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她。 “田澜姐姐，啊……”赵锦想说些什么，赵扬重重一顶，话被淫叫打断。 她回头看赵扬，“哥哥，不，不要！” 赵扬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唇堵住她的嘴。 他们的确是自愿的，男俊女靓，就连做着这世间他们最不该做的事，也满是深情，令她却步。 田澜捂着嘴，哭着跑出去。 张兴摇摇头，带着黄可心进了自己房间。 “田澜会不会说出去啊？”黄可心担心到。 今天这出是赵扬故意安排的，他实在不喜欢田澜经常周末来霸占着赵锦。 “不会，赵扬料定的。” 赵锦只觉得羞愤欲死，身体扭动着，“你太过分了……” 哥哥是故意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赵扬插着湿哒哒的小穴，“我只是让她看清事实罢了。” 赵锦推拒不了，只能听之任之，“可是她喜欢你，嗯，她，啊，她对我，嗯，对我也好……” 赵扬又是一个深插，“可是我不喜欢她……” 小穴夹的好紧。 “那你喜欢我吗……”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破碎的呻吟和大床无力的哀鸣。 田澜再没来过。 高考越来越近，拍完毕业照，学校让高叁提前下课，取消了晚自习。 赵锦拿回来的毕业照里，很多是单个或多个男生和她一起拍的。 她站在那里，笑的阳光灿烂。 两天考试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白萍甚至想让赵锦出去毕业旅行，但她自己不愿意去。 等成绩下来，分数远超一本线，赵锦请教了她班主任，不顾她的反对，给她报了首都某所大学财会专业。 赵锦被推开的猝不及防，当她要离开家去学校的前一个晚上，赵扬疯狂在她身上索取，操得她高潮迭起、气喘吁吁。 等他觉得够了，便开口到，“明天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为你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于是，她忽然被又被丢弃。 临走时，赵锦问他，“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赵扬像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嗤笑一声，“还记得第一次你问我的话吗？” 赵锦回忆着。 “我那时候就说过，我后悔。” 赵锦便走了，头都没回。 赵扬给她卡里的钱哪怕读完研究生都足够，他要她走，她便离开。 赵锦去了大学，比她们市里的师范大很多，大学生活也更加丰富精彩。 同宿舍的人都很好相处，学校里也有不少喜欢她的人。 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在继父家躲在被子里无助哭泣的小姑娘了。 寒暑假她没回家，只在大二国庆回去看了白萍，听白萍说赵扬前一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缓过来。 她轻飘飘地说了句现在没事了吧，白萍又戳她脑门说她白眼狼。 张兴说的很对，赵锦走后，赵扬若无其事地工作，生活，精神却一天比一天差。赵锦走了一个月，他洗澡感冒，立马一病不起，昏迷了好几天。 赵锦走了，张兴又住进去，被迫照顾赵扬。 “你看，我曾经说过的话，完全印证了。”张兴边抽烟边打游戏，“当初让你留她，你反手把人推出去，现在人家在大学里潇洒快活，你在这要死要活，还有什么用？” “你这是在照顾我？”赵扬只觉得聒噪。 “我是在让你看清你自己！当时让人家走的那么不留情，难道你真的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张兴掐灭烟头。 “那我应该如何？继续和她不清不楚？”赵扬动了动嘴角，牵扯到红肿的脸。 张兴摇摇头，“怎么就不清不楚了？你们不做情人，连兄妹情也能彻底斩断？你有没有想过，她那么依赖你，你忽然把她推开，她能承受吗？” 赵扬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也不管脸疼，“从第一次过后，我们没资格做兄妹了。” “说来说去，还是你早就动心了。你喜欢她，要是不推开她，你不能接受她以后结婚生子。” 旁观者清，张兴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对兄妹感情纠葛复杂。 人家赵锦能说离开就离开，这个让人家离开的人，反而陷进泥潭，越挣扎越深。 “至少，我不会让她以后想起来的时候，恨我占用了她的时光，让她对人生抱有遗憾……” 27.陌生 时间回到现在 赵锦被哥哥重新夺走她身体的使用权，携快乐登峰造极后，放松得睡去。 昏昏沉沉醒来时，院子里已经被阴影笼罩。 天快黑了。 赵扬不在身边，她起身在老房子里四处走动。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似乎还能闻到中药味，就是没有小时候闻到的浓郁。 瓦片屋顶长了杂草，东西厢房的门也在风吹日晒中变得破旧。 “小锦，爸爸回来了。” “爸爸，你给小锦买了什么好吃的呀？” 儿时的回忆就在眼前，她还是个没换乳牙的小丫头，爸爸也还健在。 爸爸…… 赵锦笑着，眼睛却渐渐湿润。只出现在梦里的人，永远也见不到了。 院门咯吱一声，赵锦擦掉眼泪回头，赵扬提着新买的牙刷和毛巾。 “饿了？”光线暗淡，赵扬不清楚她刚才背对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哭过。 “嗯。”赵锦回到。 “我带你去张兴家吃饭吧，他正好在家。” 乍一见到，赵锦被张兴爸妈的满头白发吓了一跳，“叁叔叁婶，你们怎么头发白了这么多？” 老两口喜滋滋地招呼他们坐下，“唉，操心孩子，能不白头吗？倒是你，这几年没回来，漂亮得我都没认出来。” 赵锦笑笑，“还好不是丑的你们认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饭桌上，赵锦听说张兴国庆节就要结婚了，因为黄可心怀孕，再不办酒，人家爸妈就要打上门了。 “不是我说，小锦，你不联系我们就算了，怎么和可心也不联系，她一想你就折腾我，我可没少为了你挨打！”张兴说的很夸张。 “我不是很相信你的话哎。”赵锦表示怀疑，“你挨打难道不是自己惹她生气吗，可别想诬赖我！” 吃完饭，又坐着寒暄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家。 “爸当时怎么跟你和妈说的？”赵锦问赵扬，“大哥的已经都分给他了，妈的户口也迁到那边去了，咱们家剩下的房产田地不都在你名下吗？应该跟我关系不大。” 赵锦泡着脚，兴致缺缺。 爸爸留下来的一切，她不想去争。她都能自食其力了，这些东西与她到底是牵扯不上。 “在我名下。”赵扬看她找擦脚毛巾，弯腰把她抱起来，“可是所有剩下的，爸都是留给你的。” 赵扬把她放在床上，自己拿了毛巾帮她擦脚。 “爸去世前，单独交代我，家里的老房子，那片果园，还有目前租给别人种的那几亩地，都是留给你的。” “留给我？那爸爸当时为什么没说出来？” 赵锦想起，之前听白萍说过，大哥为了这些，没少找哥哥麻烦。 如果爸爸把这些过了明路说给自己，怕是早就变成大哥的了。 赵锦抬头打量了一下赵扬曾经住的西厢房，脸上露出笑容，“如果能留下，使用权你可以留着，我只想偶尔能回来看看。”明亮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 从前她会哭，会笑，可从来不会笑着哭。 赵锦笑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 “我答应过爸，等你可以自己做主，便给你。” 赵锦看向他，明明是笑着，眼里的泪意却让他心疼。 “好。”赵锦应下来。 白萍是九点多到的，对于赵扬说要把所有的都给赵锦，白萍沉默着。 “小锦是女孩子，将来总要嫁出去，到时候你可以多给她一些陪嫁，家里的这些田地，总不能让她带着出嫁，这不合规矩！” 赵扬淡淡说到，“可是这是爸的临终遗言，我答应他的。” 白萍一拍桌子，“你说是你爸的临终遗言，也就只有你知道，谁清楚你爸当时是不是这样分的！” 赵锦叹口气，“妈你说的也对，哥，要不还是按目前这样，以后再说吧。” 那几亩租出去的地每年也就几千块的租金，可租金都在白萍那里。 “按我说，这些本来就是给儿子的，你给小锦，难道以后要她招亲回家？”白萍不是重男轻女的人，今天这话倒是让赵锦有些意外。 “妈，难道你忘了，我不是爸的亲儿子，这些，就是给小锦的……” 白萍起身，啪地就给了赵扬一个耳光，“他养你长大，你为他送终，你说不是他儿子！你是不是还要说，小锦不是你妹妹？” “妈！”赵锦连忙拉开白萍，“我们不变更，就留在哥哥名下不就行了，你动手干嘛？” 白萍这才顺了气，指着赵扬鼻子大骂，“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爸对你那么好，你转头就忘了祖宗。我告诉你，你姓赵，你就是赵志国的亲儿子……” 骂了一个小时，白萍才被王有庆带走，去舅舅家走亲戚。 赵锦看着赵扬脸上的巴掌印，苦笑着问他，“妈知道了？” 白萍怎么知道的呢？ 就是赵扬生病昏迷那次，她在旁边守着，赵扬迷迷糊糊，一直喊着:小锦，别走，别离开我，我不后悔，求你别走…… 白萍当时就气的眼前发黑，正好当时张兴也在，她看向张兴，张兴眼神闪躲。 她握住张兴的手，嘴唇颤抖着问他，“小兴，你告诉大妈，赵扬和他妹妹，他们，他们，他们是不是做了兄妹以外的事，你说，你们住在一起，你肯定知道，你告诉大妈！” 张兴知道瞒不住，嘴上还是避重就轻，“大妈，他们，只是感情好，没做其他的，而且小锦现在不是走了吗，你别，大妈，大妈！”张兴扶着气得倒仰的白萍，恨不得晕倒的是自己。 赵扬醒来时，首先迎接他的，不是担心和安慰，而是白萍使了力气的耳光。 张兴不在，白萍声声质问，“你这个畜生！你说，你对小锦做了什么！” 赵锦比他小，又是女孩子，犯了错肯定是做哥哥的问题。 赵扬无言以对。 白萍又是一个耳光，“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 “你说话啊畜生，你把我的小锦怎么了啊……”白萍哀嚎痛哭，哪怕儿子狡辩几句，她也愿意当做是真的。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么罚我，她是你妹妹啊，你不怕遭天谴吗？” 赵扬紧闭双眼，“是我对不起她，遭天谴也是让我一个人遭天谴……” “你这个杀千刀的，狼叼的，早知道我就让你死在外面，让你回来糟蹋我的小锦，呜呜呜……” 白萍在市里打着照顾赵扬的幌子，缓了几个月才缓过劲来。 她细细一想，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自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她早该知道，早该断了他们那种关系的。 可是，从他们开始，这件事就没法儿断，没了退路。 那段时间，一想到儿子和女儿滚在一张床上，白萍就心口疼地喘不上气，只能靠吃药缓解。 偏偏这件事她只能自己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能提。 现在赵锦又被赵扬叫回来，白萍明明听女儿说要留在首都工作的！ 现在又要把房子田地给赵锦，这是想和她断绝兄妹关系？ 白萍的惶恐赵锦不清楚，她看着赵扬的脸，“爸爸留下的这些，先这样吧，随你处置，妈既然知道了，现在恐怕就担心我们分完家产又分家。” “那，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再去村委会公正过给你……”赵扬说得艰难。 赵锦并没反驳，还是回了个好。 好像昨天下午他们没有在院子里缠绵过一样，陌生地令人窒息。 白萍怎么知道的，赵锦不清楚。 只是她想妈妈既然知道了，今天又直接动手打了哥哥，估计知晓的时候就是哥哥全揽在他自己身上了。 如今倒是应该主动跟妈妈承认，让她别把气撒在哥哥一个人身上。 白萍走完亲戚回来时，王有庆去了老工友家里玩，赵锦坐在她旁边，轻声道，“妈，你知道我和哥哥……” 白萍握着她的手，“小锦，妈的乖女儿，是妈没照顾好你，你放心，你哥再也伤害不了你。” 赵锦摇头，“不是。” 白萍不解，“不是？” “不是哥哥伤害我，是我自愿的。”赵锦反握着她的手，“不是哥哥的错，不，应该说不是哥哥一个人的错，哥哥没伤害我，他对我很好。” 白萍呼吸渐渐加快，“你，你……” “我不知道哥哥怎么跟你说的，事实是我不愿意和哥哥结束关系，最后哥哥才把我赶走……” “啪！” 巴掌落下，赵锦心里终于平衡些。 “你这个孽女！你是鬼迷心窍了吗！”白萍抚着胸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赵锦并不动怒，“为什么我喜欢哥哥就是不要脸？哥哥对我好，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哄！ 白萍心口一疼，抽搐着倒了下去。 “妈！”赵锦没想到妈妈能气的这么厉害，吓得大叫。 她只是想坦白，想和哥哥一起承担错误，并不想把妈妈气倒啊。 赵扬闻声立马跑进来，看到倒在赵锦怀里的白萍，从她包里拿出那个白色小瓶，给她喂了药，又喂了点水，过了一会儿，白萍才悠悠醒来。 面前一脸担忧自己的儿子女儿，哪怕其中一个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都欢喜这一对璧人。 赵锦红着眼睛，拍着白萍的胸口，“妈，你这是怎么了……” 白萍悲从中来，想想自己这一双儿女，顿时涕泪横流。 明明是自己的亲骨肉，可她忽然发现，儿子和她早在她离开那个男人时就离了心，女儿也在自己改嫁后和自己拉开距离。 当初都是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飞了一样宝贝着的两个孩子，不知不觉中和自己早就陌生地不像一家人。 “从前的那些，妈不想管了，咱们都当做没发生，从现在起，你们只是兄妹，不能在做错了。”白萍拉着两人的手。 “妈，我……” “小锦！”白萍不想听她任何解释，“就当妈求你们了，你们要是再做错，那妈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爸爸，你们真的要逼死妈吗？” 赵锦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知道了，我和哥哥本来在四年前就结束了，妈你放心吧。” 29.冰释（H） 赵锦哭声压在鼻音里，“你是个骗子！你怎么能骗我！” 赵扬拉住情绪失控的赵锦，“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你骗我！”赵锦看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滴滴滑落，“哥哥，你为什么骗我……”赵锦扑到他怀里，哭得止不住，“我真心对你，可你，字字句句都是在骗我。” 他骗她后悔了。 他骗她会开心。 他骗她不喜欢。 但凡是她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他每一个回答都骗了她。 赵扬不清楚她说的具体是什么事，看她哭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又低头去吻她，“哥哥错了，别哭了，哥哥保证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扬心疼地不行。 赵扬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脸蛋，鼻尖，一下下亲吻着，最后吻住她的唇，很有效果地让她止住了哭。 这张小嘴红艳饱满，水嫩香软，以前总会哥哥、哥哥地喊他，后来又会在床上轻喘娇吟，把他磨得失去理智。 赵锦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依旧和他唇舌交缠。 他们不是说过要结束的吗？ 赵扬手游走她身上，熟练得解开衣服扣子，掀起她的半裙，抓着臀肉发泄一般揉搓着。 赵锦也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巨大坚硬的肉棒，握在手里套弄。 想到这根肉棒只能对着自己硬，赵锦觉得自己该为它付出相应的补偿。 她蹲下去，把头发揽到耳后，张口把肉棒含进去，吸着龟头，舌头也在龟头周围打圈。 “嗯……”赵扬仰起头，从鼻息间发出舒服的叹息。 大概是愧疚感作祟，赵锦一点都不觉得肉棒在嘴里插得难受。只是拼命吞吐着肉棒，用嘴唇把牙齿收好，不去咬到嘴里粗大的肉棒。 赵扬扶着她的头，挺着肉棒在她嘴里抽插。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拒绝得了口交，特别是爱到骨子里的女孩为他口交。 她乖巧温顺，嘴里含着肉棒，小舌头在龟头沟壑和马眼上舔着，他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她从肉棒吸出去了。 她的哥哥，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又纯又欲，可他的肉棒只为自己硬，她还能怎么办？ 即使下地狱，她也要和哥哥一起共赴黄泉，只企盼罚完这世的罪孽，下一辈子能让他们别再做兄妹。 肉棒在嘴里抽插了百来下，在赵锦觉得下巴酸的像是要脱臼时，肉棒脉动了几下，她立马把它深深含进喉咙里，果然，肉棒一抖，精液尽数射在她嘴里。 真是射了满满一嘴。 赵扬射过后，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吐出来，我给你倒水。” 赵锦一闭眼，干脆咽了下去。 “你！”赵扬捏着她下巴的手再用力让她张嘴时，已经晚了，只剩下点点白精混在口水里从嘴角流出来。 赵锦勾唇一笑，“不好吃，下次不吃了。” 赵扬:…… 赵锦已经瘫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赵扬给她递水漱了口，她又不知死活得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她的衣服敞开着，裙子也堆在腰间，气息不稳得抱着赵扬吻，小舌头一碰上他的嘴唇，好像回忆起他的喜好，带着勾引的意味轻轻扫过他右边的嘴角。 原本她以为哥哥射过一次，这下自己可以占据主导，哪知赵扬用力按着她的头，回以热烈百倍的吻。 胸罩在缠绵悱恻间被解开扣子，一边肩带滑下去，露出半个丰满的白嫩奶子。 赵扬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在沙发上，挤开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半跪在她腿间。 被他压在沙发上吻，赵锦推他，想换个姿势平躺着，赵扬丝毫不理会，一手抓了她的手腕钉在沙发靠背上。 肉棒隔着内裤，开始一下下模拟抽插小穴的姿势，灼人的温度和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隔着薄薄的布片小穴感受地很清晰。 “唔……”嘴被堵着，赵锦鼻音里带着娇吟。 只有一块小布片，心心念念的小穴和肉棒几乎赤裸相对。 她回来那天，自己在老家进了这个小穴，陌生地令他几乎却步。 可是现在，激动颤抖的小穴，承受着他的吻的嘴唇，还有抱着他脖子的柔荑，甚至她脸上鲜活的表情，这才是他的宝贝啊！ “哥……”，赵锦得了喘息空隙，“等我，呃，啊……” 赵扬把布片扒到一侧，肉棒一插到底。 他把她腿压到她胸前，为小穴清场，也让泥泞淫乱的交合处暴露在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小锦……”赵扬抬手把她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它好想你……” 说着，肉棒一抽一插，顶的赵锦身体直颤。 赵扬低头，看着自己在小穴里慢慢推进抽出的肉棒，身体实际的感觉和视觉上的冲击交织，他恍惚觉得这是在做梦。 小锦走了，他只在梦里，靠回忆在梦里编织一场场精彩绝伦的性爱，甚至梦里插进小穴，也很舒服。 这是本不该可的确只属于他的小穴，此刻在肉棒进出时亲密跟随，只要他用力把整根肉棒顶进去，它就严丝合缝地咬住。 她不在的这四年里，这里有没有进过别的男人的肉棒？ “嗯，小穴好紧……”赵扬像是舒服到了极点，两只手捏得她大腿发疼。 “嗯……”赵锦呻吟声微颤。 “小锦的小穴，有没有……”赵扬顶弄着小穴，说到一半。 赵锦看着他，在他捏着自己大腿肉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赵扬就知道了，抬头看她，她正气恼羞愤地看着自己。 他又抱着她，一边挺动着肉棒，插得小穴噗呲作响，一边狠狠吻她，舔吸她的耳垂。 “好湿……”赵扬头在她脖子上吮吸着，微微喘息说到。 被他这一番作弄，小穴淫水一阵阵往外涌，她都感觉到屁股下面的沙发都湿了一片。 “嗯，嗯哼，啊……”赵锦闭着眼睛，细细感受他肉棒的抚慰和嘴唇的疼爱。 空虚的乳房被大手托住，赵扬含住其中一个粉红的乳头，肉棒插一下小穴，乳头就被吸着拔拉一下。 “嗯啊，哈，哥，唔，好深嗯，好舒服……”她身体被困在他和沙发中间，逃脱不了的快感迅速堆积。 肉棒噗呲噗呲插着小穴，下面悬挂着的精液袋跟着律动一下下拍打在后穴，随着赵扬越来越用力的抽插，精液袋似乎也想钻进小穴里。 无论是夹被子还是情欲高涨时自己的手指，跟哥哥的肉棒都不能相提并论啊。 哥哥，用力操我，用力操小穴，它也好想你啊…… 赵锦看着赵扬鬓角的汗水，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她出去见过不一样的风景，遇到过很多不一样的异性，温文尔雅，阳光开朗，内敛恬静，不论是在课上认真学习，还是在体育课上挥汗如墨，她始终心如止水。 可是，哥哥无论是思考时皱眉，开心时微笑，还是工作时认真，哪怕是生气时的冷漠，都让她觉得看不够。 何况在他们肉体交融时，哥哥着迷的表情，低落的汗水，低沉的喘息，她怎么会忘记？还是，只是不敢想起？ “你在想什么……”赵扬利用身体重力深深一顶。 “嗯，我，我在想，哈，离开你的时间里，嗯啊，我不敢，嗯，不敢想你，啊……”赵锦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把话说完。 肉棒顶着小穴，被肉棒顶得开开合合。四年时间，哥哥和自己一样，早就认定了彼此。 “嗯啊……”赵锦胸口剧烈起伏，“哥，嗯，哥哥，哥哥……” 听说很多女人很难在性爱时高潮，赵锦记忆中，哥哥每次操她小穴，总能让她高潮。 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大约是感情使然。 “哥哥，啊，我要哥哥，哥，用力操我的小穴，嗯，好舒服啊……” 高潮来临前，赵锦嗓子里发出呜咽声，“哥哥，哥哥，爱我，爱我好不好……” 赵扬也到了临界点，抱着她的腰，接着沙发的弹力，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地插进小穴，龟头一次比一次深地顶着花心。 他当然爱他的宝贝了，他此刻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唯有以肉棒宣泄，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啪啪啪！ “哥，好深，啊，哈啊……” “嗯，小穴吸得好爽，我的宝贝，嗯……” 肉棒在体内一点点鼓动，赵锦知道哥哥要射了。她用胳膊撑起腰部，用小穴去迎接肉棒的冲击。 “哥哥……”赵锦被龟头一顶，瞬间高高挺起胸脯，她要和哥哥一起攀上顶峰！ 肉棒极速操干着小穴，赵扬捧着她的臀部，次次用龟头探访娇嫩花心。 这是他的小穴，只有他可以这么狠狠操她干她。 赵扬发狠一般刺着花心，戳刺几十下，最后用力破开花心，龟头挤进子宫口，在最深处一发发射进去。 赵锦在顶峰盘旋良久，被精液一浇，任由小穴不受控制收缩痉挛，无声叫嚣着冲上高潮。 高潮的快感持续许久，赵扬压在她身上，肉棒也还留在她体内。 赵锦抱着他，一下下摸着他的后脑勺，温柔地像在安慰他。 谁也不想打破此时的静谧美好，偏偏钥匙开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30.保密 大概是不太熟悉，开门的人淅淅索索没把钥匙插进钥匙孔。 两人慌忙分开，赵扬把赵锦打横抱起，好在她身上的衣服虽然衣不蔽体，但都零零散散挂在身上。 “妈来了……”赵扬抱她大步走进卧室，卧室衣柜是玻璃推拉门，根本藏不了人，赵扬把她放床上，立马去把卧室门关上，自己也躺上去，拉被子盖好。 白萍打开客厅的灯，见没人，便去敲赵扬房间，“扬扬，在家吗？” 她上来时看见赵扬的车停在楼下，儿子不在家能去哪里？ 赵扬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妈，你怎么这时候上来？” 白萍听见声音，推门进去，“后面那个婶子她儿子接她今晚上来，明早去医院，我就跟着上来看看你，你不舒服吗？” 赵扬额头鬓角的汗水都还没干，看起来就像是生病了。 “嗯，有点不舒服，刚准备躺下休息。”赵扬顺势接话。 “没事吧？我还想让你带我去看看小锦呢，打她电话也关机了，我担心她一个人不安全。”白萍主要是联系不上女儿，心里担心。 赵扬暗暗捏了把汗，“妈，我换个衣服，带你去她酒店看看。” 白萍应声出去，还带上门。 赵锦一把掀开被子，呼吸着新鲜空气，赵扬把她衣服重新给她穿好，在她耳边低语，“一会儿我带妈绕路，你打车先回酒店等我们。” 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外面白萍四处走动的脚步声，赵锦点头，在他面前伸出手，“没带钱包，手机没电，没钱打车。” 赵扬无声笑着，捏捏她的脸，把桌上的钱包放到她手上。 赵扬迅速换了衣服，把赵锦藏在门后，白萍还想进去，赵扬喊她，“妈，帮我带一下厨房垃圾。” 白萍才止住脚，往厨房走去。 出了门，白萍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等他们走后，赵锦才出门，打车去酒店。下车前打开钱包拿钱，发现哥哥钱包里，夹着自己高考时拍的证件照，蓝底一寸照，大概经常拿出来看，右下角有些褪色了。 赵锦笑笑。 下车后风风火火回了酒店，把电视打开，制造不在场假象。 等赵扬敲门，赵锦一脸意外，“哥，你怎么过来了？妈，你也过来找我，有事吗？” 白萍在赵扬身后，没看到儿子扬起的嘴角。 “你手机打不通，我都急死了。”白萍推开赵扬，率先走进去。 赵锦好像才想起来，拿出手机，“忘记充电了，自动关机了，我现在充上。” “酒店住着习惯吗？”白萍又到处走动。 赵锦对着赵扬眨了眨眼睛，“还行，酒店不就这样，晚上还有打闹的声音。” “住一晚多少钱？” “两百。” “什么？两百？”白萍不敢相信，就睡个觉，一晚上就要两百，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白萍有些肉疼，想了想，“今晚就不住了，你和妈去你哥那住。” 能省一点是一点。 这么折腾一番，赵锦觉得身上的衣服不能要了，黏腻到令人发指！ “妈，你洗澡吗？”赵锦问。 农村和城市可不一样，不可能天天洗澡，白萍没有天天洗澡的习惯。 “明天我回去前再洗。”白萍摆摆手，又在沙发上看电视。 嗯？沙发上这是什么，湿湿的，还有点黏？ 白萍摸到沙发上一片湿痕，下一秒，注意力又被电视吸引走。 什么叫又累又困又饿？赵锦算是体会到了。 她还是第一次用外面这个浴室，热水打在身上，多少缓解了一些疲惫。 脖子上的痕迹要不是披着头发，又是大晚上的，白萍早就看见了。 沐浴露擦过身体，赵锦伸手在小穴那里摸了摸，还充血着…… 就，真的很大很硬啊…… 赵锦甩了甩头，被自己飘飞的想法吓了一跳。 洗完澡，赵锦把头发吹干，看着脖子上和胸前的吻痕，想破头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小锦，好了吗，吃饭了。”白萍在外面敲门。 赵锦想了想，伸出个脑袋，“妈，你让我哥把他的睡衣借我穿一下，我这个……”赵锦提着吊带薄薄的睡裙在白萍眼前抖了抖，“在哥哥面前穿这个不合适吧……” 白萍拿过那丝滑的一块布，白了她一眼，让赵扬找他的睡衣来，她拿给赵锦。 赵锦穿着松垮的衣服，裤腿和袖子都卷了好几道。 吃过饭，白萍拉着赵锦就去睡觉。躺在床上，和她聊了很多，说的她眼皮只往下耷拉。 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又没多久，白萍睡着后，呼噜声和吧唧嘴的声音把她吵醒…… 翻了个身，重新酝酿，背后的声音持续不停，她被吵的睡不着。 …… (?_?) 她动作不小的起身，白萍也没醒。她出了门，推开赵扬的房门。 哥哥睡得倒是很舒服。 她蹑手蹑脚就爬上床，钻进暖洋洋的被子里，舒服地又想翻滚一圈…… 赵扬被人爬床，醒来发现身边的人并不想打扰他的样子，也就随她。 等早上白萍醒来，发现赵锦不在床上！旁边的位置也是冷的！ 她立马下床，出去发现赵扬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样子不是才出来的。 她又走进赵扬房间，赵锦正睡得舒服，手脚又是大字型。 唉。 白萍下楼买早餐回来时，赵扬醒了。 “快起来刷牙洗脸，吃完早饭去上班。”白萍吩咐着。 赵扬揉了揉脖子，沙发睡个午觉没事，要睡觉还是不行…… “你要上班，还让她睡床，你白天能上好班吗？”白萍念叨着。 赵扬叹口气，“那也不能让她睡沙发啊。” 白萍看了儿子一眼，叁十岁了，从没见他带女孩子回家，又有先前兄妹的事，心底着急又没办法。 “等你或者小锦，谁先结婚了，我也就不管你们了。”白萍碎碎念念，“她我不担心，你叁十了，再不结婚，以后再想找好的就难了。” “妈，我说了，要等小锦结了婚，我才会考虑。她不结婚，我不放心……” 白萍就知道自己不该来，迟早要被气死。 “你不放心？我是她妈，我还能放着她不管？我看你就是死心不改？” 赵扬皱眉，不再说话。吃完一碗稀饭，拿上车钥匙就出门，话都没给白萍一句，又把她气地不行。 想起还在睡觉的人，白萍把人被子扯掉，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几点了！还不起来！” 赵锦:我招谁惹谁了(′-i_-｀) “哥哥上班去了啊……”赵锦发了个哈欠，舒服地伸着懒腰。 “你哥要上班，你还让他去睡沙发，你可真行。”白萍戳了她一拇指。 赵锦从床上下来，“那我总不能让你去睡沙发吧？” 白萍:…… 白萍本来说回去的，也不回去了。谁知道自己走了，这两个孽障会不会又滚到一起？ 中午，白萍又叫赵锦去送饭。她在家抱了被子到楼顶晾晒，遇到楼里的人，便说起话来。 “大姐，你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我看是个漂亮的姑娘，这下你倒不用操心了。”一楼的女人拉着白萍，满脸八卦。 白萍被她说蒙了，“什么女朋友？” 女人捂嘴笑起来，“您就别装了，前天晚上，我家那口子值夜班回来，夜里两叁点，你家儿子就带着个姑娘回来。” 白萍又是脸色一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女人见白萍脸色古怪，“哟，大姐，难道您不喜欢人姑娘？那姑娘可漂亮着呢，昨儿个早上，差不多也是这会儿，我还遇到她出去呢，那是真漂亮，笑起来我一个老妈子都喜欢得不得了，还很礼貌和我打招呼呢。” 这两个孽障…… 赵锦去了赵扬单位，他们办公楼在前面，厂房在后面。 楼下大厅的前台问她，“请问您找谁？” “我找赵扬，给他送午饭。”赵锦规规矩矩回答。 前台上下打量她，“给我们赵科长送饭啊，我们赵科长不吃这一套，你的心思怕是要白费了呢。” 赵锦觉得好笑，“这不是我的心思，是他妈妈做的饭，叫我送来的。” 前台噎了一下，“到叁口休息室去等吧。” 赵扬来的时候，赵锦瞥他一眼，“我听说，给你送饭的人很多，你不吃这一套？” 赵扬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一起进来，午饭时间，大家都热了饭到休息室吃。 听到赵锦娇滴滴的声音，有人打趣，“呀，赵扬，这又是谁啊？” “是我……” “我是他女朋友。” 妹妹两个字被截住，赵扬噎了一下，也没有解释，在大家吃瓜的眼神里，点点头。 “哇，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咱们单位有些女孩子可要哭了。” 打趣几句，各自吃饭去了。 “你怎么来了。”赵扬捏捏她的手。 赵锦又笑起来，“妈让我来的，我本来想去逛街的。” “呀，你俩这到哪一步了，都叫妈了。赵科长，你不会隐婚了吧？” 赵扬丢给他一个眼神，“吃饭能不能安静闭嘴。” 他不解释，倒是让大家坚信他是隐婚了。 休息室瞬间炸锅，这可是真是平地一声雷，惊了所有人。 谁能想到赵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居然结婚了？还，找了个那么漂亮的老婆？ 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 赵锦本来等赵扬吃完饭就要回去的，硬是被这些人拉着问东问西。 “我想起来了，赵科长钱包里那张照片，就是你吧？没错，就是你！”有人确定。 “你俩谁先追的谁啊？” “肯定是赵科长追的人家……” 赵锦眼睛一转，“不是哦，是我追的他，他一开始也不喜欢我，是我死缠烂打，他才答应和我在一起。” 赵扬:(ー_ー)!! “啊？我不信，赵科长，你说，谁追的谁！” 赵扬被逼无奈，只好开口，“是我，是我追她的，行了吧，你们不午休去吗？” 哈哈哈哈哈哈。 赵锦笑的花枝乱颤。 赵扬头疼，再一想，他们现在都是成年人，就算她说他们是情侣，夫妻，也不会有人怀疑。 她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 31.挨打 赵锦接到黄可心的电话，约她去逛街。 好姐妹，心连心，早上她想约黄可心的。 “你去吧，晚上我把饭盒带回去就行了。”赵扬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 “女人，这张卡没有限额，拿去花吧！” 赵扬刚张嘴，话就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赵锦再次笑的不行。 “嫂子，赵科长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了。” 赵锦把赵扬手按回去，笑着摇头，“不用，我没钱了会跟你说。” 旁边的小伙子有些不满，“嫂子，你怎么不按剧本走，你应该说，老公，你真好，谢谢老公，木嘛！” 赵锦觉得自己再不走，迟早笑死在这里。 她起身，在赵扬脸上亲了一下，“老公，那我出去败家了，你要努力赚钱哦，不用送我，哈哈哈哈。” 赵扬:(?_?) 赵锦打车去黄可心家，心里想着，赵扬平时那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别人会以为他是霸道总裁类型也算正常。 “哟，姑娘，乐什么呢？”出租车司机跟她搭话。 赵锦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挂着笑，“嗯，笑我老公，对我太好了。” 说完，她又自己哈哈笑起来。 和黄可心碰上，张兴又来了。 本来快结婚了，婚前不应该频繁见面的。奈何，张兴就记挂着这一人一球，总是不放心。 黄可心问，“小锦，你们和好了？”她看赵锦眉眼都是笑意，似乎心情很好。 “也不算和好……” 张兴开着车，耳朵还八卦，“那就是又睡一起了，至少身体深入交流了，算是好的进展。” “你怎么满脑子黄色思想！”黄可心踢了驾驶座一下，又回头问赵锦，“真的啊？” 赵锦:…… 买了好多东西，张兴又开车带赵锦去他们新家看了一下。 房子是张兴家买的，装修是黄可心家出的钱。小夫妻很满意。 “小锦，那你工作的事，你想好了吗？”黄可心道。 赵锦点头，“嗯，我正打算晚上回去，看看本地的公司……” 说完，赵锦斜了张兴一眼，“如果有人告密，到时候我要是被送走……” 张兴立马举手，“我发誓，我跟二位在一个战线！” 这件事他可以不跟赵扬说，但是，他们重新上床的事，值得拉出来唠唠！ 话说回来，如今走了回头路，他当时受得罪，怎么感觉白受了…… 赵锦买了几套衣服，自己的行李都还在首付和学姐租的房子里，得等一段时间，得哥哥接受了，再把东西让学姐寄回来。 赵扬下班前，打电话问赵锦回家了没有，需不需要他去接。 嘴欠的徒弟又在旁边拱火，“赵科长，你怎么能问嫂子要不要你接，你应该直接说，女人，你在那里别动，等我来接你。嫂子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赵扬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你再插嘴，明天就不用跟我到工位了。” …… 赵锦把大袋小袋塞进后座，坐到前面，又在赵扬脸上木嘛一口，“老公，我花钱你不心疼吧？” 赵扬哭笑不得，“还没玩够？” 赵锦一脸正经，“老公，你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是不是人家花钱了，你不开心了呀？” 没法儿好好沟通了。 提着大袋小袋进门，气氛瞬变。 “你俩给我过来！”白萍厉声到。 两人对视一眼，走到白萍跟前。 白萍问到，“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就来你哥这了？”这是问的赵锦。 赵锦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包，“我，我就是住酒店不习惯，让哥哥接我过来……”白萍又要抬手打她，赵扬迅速把她往身后一拉，“是我，是我要把她带回来的。” 白萍看两人拉拉扯扯，肢体动作哪里还有陌生的样子。 “你们，你们又……” 赵锦和赵扬都沉默，谁也没回话。 “好好好！”白萍四下找着什么，最后拿起扫地的扫把，劈头盖脸就往两人身上招呼，“我生你们干什么，养你们干什么，还不如打死算了。” 赵扬把赵锦抱在怀里，任白萍打在自己身上。 “妈，妈，你别打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赵锦毫发无损，可是打在赵扬身上她心疼啊。 两个孩子，小时候没挨的打，现在倒是补上了。 见赵扬把赵锦护地严实，她也不去雨露均沾了，尽往赵扬背上和胳膊上抽打。 最后是塑料把子断了，白萍才停手。 赵锦听着一下下落在赵扬身上，心疼地眼睛都红了，“哥，你没事吧？” 她手碰到赵扬胳膊，赵扬嘶地吸了口凉气，嘴上还说没事。 白萍是下了狠手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打死一个，留下一个也就作不了孽。 “药在哪里？”赵锦问。 赵扬指了指电视柜。 白萍看这两人还在你侬我侬，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冒出来，这次她没找东西，直接扑到离她最近的赵锦面前，一巴掌打在她背上，赵锦可没赵扬的身板，这一下打的赵锦一个趔趄。 “妈！”赵扬走上来，想拉开赵锦，白萍手已经揪到了赵锦耳朵，硬拉赵锦更疼。 “你这个孽女，对着亲哥哥你也张得开腿，你要犯贱找哪个男人不行，怎么能跟你哥睡，我今天就打死你！” 赵锦只觉得耳朵快掉了，头发也在拉扯中被扯地生疼。 “疼疼疼，妈我错了，耳朵要掉了！”赵锦尖叫着。 “你跟你哥睡到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错，谁教你跟亲哥哥睡的？” 句句话刺耳扎心，说的白萍自己心脏刺痛。 “妈！行了！”赵扬第一次对白萍怒吼，“松手，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松开小锦！” 白萍一怔就放了手。 赵扬忙去查看，赵锦耳朵真是差点被扯下来，耳朵连接头皮的地方都渗出丝丝血迹了。 赵扬看着她红的要滴血的耳朵，“有点严重，我带你去医院。” 赵扬揽着赵锦往外走，白萍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对彼此生了情？” 赵扬脚步一顿，扶着赵锦出了门。 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赵扬不肯结婚，是不是，可以把小锦先嫁出去？ 嫁给谁能彻底分开这兄妹俩呢？白萍忽然想到一个人！ 赵锦耳朵被纱布包起来，只觉得后背也火辣辣地疼。 早知道，就破罐子破摔，不装了，反正都要挨打。 回家时，白萍已经回客房了。听两人回来，也没出来。 赵扬打开冰箱，洗了青菜，煎了鸡蛋，下了面，让赵锦吃完，又去叫白萍，里面没回应，他也就没强求。 这下，赵锦真是明目张胆，直接回了赵扬屋。 “哥，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药。” 赵扬脱了衣服，身上一条条疤痕，看得赵锦眼泪直掉，“你是傻子吗，妈要打，你就拉着我躲开不就好了，干嘛硬站着让她打。” “别哭，我没事，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嘶～”赵扬疼得一抽。 赵锦哼一声，“不是不疼吗？” 给赵扬擦完，赵锦起身把门锁上，开始脱衣服。 “你……”赵扬欲言又止。 赵锦脱了上衣，背对着他，“你看我后背，怎么刺挠着疼。” …… 赵扬拨开她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上一个青紫的巴掌印…… 赵扬又给她抹药，他轻轻地，赵锦还是一声声喊疼。 晚上睡觉，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应该很舒服。两人不是你碰到我的伤口，就是我碰到你的伤口。 次日早上，两人都脸色很不好地起床。 赵扬出去发现客房门开着，白萍走了。 他又回了卧室，“小锦，妈不在，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是不是回去了？” 赵锦点头，拨通电话，铃声响到快停了电话才被接起来。白萍周围有人，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说自己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他们。 赵扬去上班，赵锦就在家里休息。把前一天买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赵扬衣柜里，包括那条吊带低胸的睡裙。 赵锦在家，看了下当地的招聘网，和她专业对口的岗位不少，只是普遍待遇一般。 还真是和首都没法儿比。 途中学姐打电话问她回去的事，赵锦歉意地说不回去了，等时机合适请学姐把自己的东西寄回来。 赵锦下午四点出去买菜，遇到和白萍说嘴的一楼那个女人。 对方堵着她偷摸道，“哎哟，你那婆婆走了吗？我看她，好像不太愿意你们在一起啊。”说完像是才发现她裹着纱布的耳朵，“你这不会是……” 赵锦摆摆手，“我这是耳朵发炎了，我婆婆人挺好的，您别多想，我先去买菜了。” 等赵扬回来时，这女人又堵住赵扬，“小伙子，你妈和你女朋友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你女朋友受伤了。” 赵扬:…… 进家门，闻到饭菜香味，赵扬心脏一紧，换鞋的动作停在原地。 “哥，你回来了，快过来吃饭吧。”赵锦穿着短袖和短裤，居家放松的样子，长发柔顺地垂在背后。 赵扬在餐桌前坐下，看着面前明显和白萍不是一个水平的菜，欣慰不少。 很简单的叁菜一汤，水煮虾，醋熘白菜，鱼香肉丝，番茄鸡蛋汤。 “明天我炖排骨，还是你想吃什么？”赵锦把头发揽到耳后，边吃饭边问。 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能这样？赵扬想问，可他知道不可能，“好。” “我做的饭比妈做的好吃吧。”赵锦剥了一只虾放到他碗里。 赵扬看着她笑，“嗯。” 吃完饭，赵扬洗碗，赵锦就在客厅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等他出来，赵锦正拿着手机咯咯笑着。 他一下子有些不习惯，家里有个女人，他洗完碗应该做什么？ 赵锦对他招招手，“哥，过来呀。” 等赵扬在沙发上做好，赵锦移动着窝进他怀里，“哥，你的手机给我看一下。” 赵扬想都没想就拿出来，递给她的瞬间又犹豫了。 “我看看，有什么秘密。”赵锦拿过去，男人的手机这么无趣吗？哥哥也没个暧昧对象？ 不对，他刚才明明就是有事的表情！ 32.浴室（H） 赵锦继续翻，发现有加密文件。 ？？？ 赵扬按下手机，“别看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密码是多少？” …… “我的生日？” 赵扬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解开了锁。 是录音文件，会是什么？ 赵锦点开第一个，是哥哥和自己说话的声音？录这个干嘛。 随后就是衣服摩擦，两人接吻的声音。 赵锦点着进度条中间，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肉体撞击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自己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重新退出去，手机还给他，从他怀里起身，“我要去洗澡了……” 赵扬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想起自己那些听着录音撸动肉棒的夜晚，嗤笑一声。 浴室水声哗哗，赵锦一看，白天晾晒的浴巾没拿，睡衣也没拿…… 她打开门，露出一条小缝，“哥，帮我拿一下浴巾和睡衣……” 外面没人答话。 赵锦就留着小缝，她知道哥哥肯定去给她拿了。 赵扬是去拿了，拿了浴巾，找了一圈，没发现她的衣服。福至心灵般去看自己的衣柜，那条黑色丝质睡裙就静静挂在里面。 赵扬拿着她的衣服和浴巾，推开门，赵锦吓了一跳，多此一举地抬起胳膊挡在胸前，“我还没洗好呢……” 他像是为了洗澡而来的吗？ 赵扬走进浴室，做了干湿分离的洗浴间特别窄。 “你，你先别进来啊，等我洗完你再进来。”赵锦觉得空间瞬间逼仄起来。 “别在这里，一会儿上床……” 赵扬揽过她的腰，一个深吻后，把人按在墙上，膝盖分开她的腿，扶着肉棒挺进穴里。 “你，嗯，你干嘛在这里，啊……”赵锦被挤在墙上。 明明，他曲着腿也不方便啊，到底图什么…… 赵扬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小手攀在他肩上，随着一下下顶撞，一声声轻吟着。 “哥。”赵锦问他，“你，你录那个干嘛……” 赵扬抬起她一条腿，肉棒尽根没入小穴，“我想你的时候，可以听……” 赵锦:?–_–? “我，嗯，我现在，回来了，你，啊，你把录音删掉，嗯啊，好吗？”赵锦感觉渐入佳境。 赵扬低低笑出声，“不好！”胯下重重一用力。 “嗯啊，轻点……” 赵扬退后一步抽回肉棒，让她正面贴在墙上，想从后面插进去，赵锦连忙捂着小穴，“别，这空间好小，我们出去再啊……” 赵扬拉开她的手，直接挺进小穴。 身体贴在冰冷的墙上，赵锦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去推他，“你，嗯，别，啊，别急嘛，哈啊……” 肉棒插在小穴里，一刻都不想离开。 作乱的小手被他抓住，按在她头顶的墙上，身体越加压上去，她立马动弹不得。 “别动，乖点……”赵扬在她耳边呼吸粗重地说。 “嗯，我，啊……”赵锦大口喘着气，肉棒已经抽插起来，“你别，别顶那么深，啊……” 后入因为腿没分开，夹着小穴会导致肉棒进出的感觉特别强烈。 “嘶，让我别顶那么深，小穴，怎么还夹这么紧……”赵扬抽送着肉棒，用力顶进去，龟头顶在花心，并未退出，用龟头研磨着花心。 “嗯，不，啊，不要……”赵锦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又被他固定在墙上动不了。 赵扬很满意现在她无路可逃的样子，重新抽出肉棒，再深深插进去，再在花心磨着。 赵锦被磨得腿软，“哥，嗯，别磨了，快点……” 赵扬手往下，探到前面的阴蒂，赵锦一抖，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不要，不要捏……”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被捏阴蒂会怎么样，但她自己，阴蒂像是不应该长在这个容易碰到的地方，摸到都会有刺痛酸软感，更别说捏。 赵扬并不停手，食指摸到阴蒂，轻轻一拨弄，赵锦剧烈挣扎起来，“哥，求你，别，别弄那里……” “嗯……”赵扬难得同意，小穴里的肉棒也抽出去，开始在在小穴缝隙外面抽动，龟头每次经过前面，都会轻轻刮过阴蒂。 偏偏肉棒碰到它不疼，只是酸地厉害。 “嗯，哼，嗯……” 酸意传入穴内，小穴又开始往外吐水，被肉棒接住，再抹在整个阴部。 “这样难受吗……” 赵锦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说难受吧，阴蒂酸酸的，引得情欲高涨，说不难受吧，情欲得不到疏解…… “难受……”赵锦软了声音，“你不进来，难受……” 赵扬听到她这么说，肉棒再次路过小穴时，大发慈悲进去了。 “嗯……”赵锦觉得小穴里的肉棒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如今，哥哥倒是惯会作弄她。 赵锦扭过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哥……” 赵扬心情大好，低头啃她的肩，腰部也开始用力，浴室里立马响起回声，啪啪声和呻吟声交错，此起彼伏。 好爱她，好爱她…… 赵扬挺着肉棒，着魔一般插着小穴，又是疼惜，又是想毁灭般，用自己肉棒操着鲜嫩的小穴。 她总会说爱，他开不了口，只能把爱意化作卖力的挺弄和操干，这么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这就是他的爱。 只要她要，别说是一场快活的性爱，哪怕是他的命，他也是二话不说就能给她。 赵扬没想过，自己把她压在墙上操干，早就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心态的。他的身体把她看成自己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强硬。 “嗯，嗯啊，哥哥，快点，小穴，小穴要被，嗯，被搞坏了……” 赵锦是说真的，小穴磨得充血肿胀，长时间摩擦，容易破皮…… 赵扬把她另一只手也举在头顶，肉棒插着小穴，肉体拍打声啪啪作响。 赵锦毫无还手之力，心下一动，“嗯，哈啊，老公，快点，用力操我的小穴，嗯，老公好厉害……” ！！！ 赵扬明显操穴的力气变重。 “老公，嗯啊，老公操的人家好舒服，老公，快射进来，射到人家子宫里，我要怀老公的宝宝，啊嗯……” 这个小妖精！ 赵扬肉棒重重顶进去，插得小穴汁水横流。 “嗯，好舒服，老公的肉棒好长，顶到人家花心了，嗯，老公，用力爱我……” 赵锦边淫声浪语，一边小幅度扭着屁股，硬生生把赵扬扭地没忍住射了。 “嗯啊，老公射进来了，好烫啊……” 肉棒喷射时跳动着在穴里几个深顶，赵锦也哆嗦着泄了…… 她喘着气，胸前的两团肉已经和墙一样冰凉了。 赵扬放开她的手，肉棒保持在体内，从后面抱着她，低低喘息着，“谁教你的……” 赵锦动了动屁股，“老公你又在说什么，事后怎么能这么质问人家……” 赵扬:（￣▽￣）／ 明早去，要把小徒弟丢到厂房好好练练了…… 洗个澡被按着操了一顿，赵锦几乎站不住。 赵扬给她打沐浴露，经过两个肉团时，手自动停留，在两个肉团上左摸右捏。 赵锦扭了身子，“老公，人家累了，今晚不能再来了哦，虽然老公可以一夜七次，但人家受不住。” 赵扬真是哭笑不得，绕是他性格再冷，现在也被她逗得憋不住话，“我看你是想再来的意思。来，洗完澡，我们上床再来一次。” “别别别。”赵锦立马怂了，“哥哥，我知道错了，洗完你帮我吹头发好吗？” 老公这一茬儿总算过去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赵锦觉得简直不要太舒服。她一个人躺在床中间，大字型的手脚还在上下挥动。 “老……”她刚想夹着嗓子喊老公，见赵扬似笑非笑得看着她，硬把公字咽回去，“哥，等你休息，陪我去逛街吧。” “行。” 赵扬赤裸着上半身，上宽下窄的精壮身材，大概由于工作有时候需要体力，腹肌隐隐显显。 前一天晚上挨打的痕迹颜色已经淡了，他背对着赵锦，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存折，犹豫片刻，又重新塞回去。 这两天快乐得不真实，赵扬半夜总会惊醒。 背对着他睡得香甜的赵锦不清楚，赵扬醒来，一想到梦里的场景，只能用手按着疼得紧的心脏。 她侧身躺着，丝质吊带睡裙贴身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她不是以前那个穿卡通睡衣的女孩了。 她更不是从前那个依赖自己的小姑娘，而是个独立坚强的成年女性了。 胸口压着的那口气始终吐不出去，赵扬贴着她躺下，胳膊环在她腰上，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赵锦被腰上收紧的胳膊弄醒，她迷糊得转身，呢喃安慰，“做噩梦了？没事没事，都是假的……” 明明在自己怀里娇小玲珑，还非要抱着他安慰。赵扬把她搭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搂着她腰部，轻轻用力就把人带着贴在自己身上。 没关系，没关系的…… 赵扬闻着她的发香，她离开过一次，自己不也接受了，只是让她去过正常的人生罢了…… 他只记得想她想得发疯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好像灵魂被人抽走的痛苦。 这些自虐似的折磨好在只存在于被感情控制的夜晚，到了白天，理智占据主导，他反而觉得自己做得对。 33.戒指 黄可心婚礼是十月一号，蹭国庆喜气。 赵扬提前调了班，九月叁十号就开始休假，陪赵锦去逛街。 小徒弟知道，好一番抱大腿求带，念叨着嫂子和师傅有霸总小说那气质。 自然不可能同意。 赵锦美其名曰，为了参加可心的婚礼，他们俩要在着装上花点心思，拉着他去品牌店试西装。 柜姐很热情，“二位是要在什么场合穿的西服？” 赵锦想也没想就开口，“婚礼的时候穿的。” 柜姐立马道恭喜，“婚礼衣服咱们这边看。” 她故意说的似是而非，让柜姐误会。 哥哥的身材她太熟悉了，挑了一套，让他试穿。 赵锦挽着他的胳膊，甜腻腻地说到，“老公，就买这套吧，我觉得很好看哎。” 赵扬:(￣ー￣) 又来了…… 买完西服，路过金器店，赵锦脚顿了顿，赵扬看她想进去，便带她进去。 说起来，她虽然被宝贝着养大，却没买过什么金锁银锁…… “女士，看什么类型的首饰？” 赵锦摇摇赵扬的胳膊，“老公，我们是不是要买婚戒呀？” 柜姐立马笑着问，“那两位是要看黄金还是宝石？” 赵扬低头看她一眼，开口道，“黄金。” 柜姐给她拿了戒指试戴，赵锦觉得太花哨，“可以定制刻字吗，款式简单一些就行。” 柜姐点头，“可以的，如果您需要款式简单的，一天就可以定制好。” “那给我和我老公定制情侣款，我的戒指刻字母y，我老公的刻字母j，我看下样式……” 等赵锦选好打算走，赵扬忽然看到一条彩金的项链，让柜姐拿出来给赵锦试一下。 脖颈白皙秀颀，锁骨处还有令人遐想的痕迹，戴上项链，也算是锦上添花。 “这个也要。”赵扬目露欣赏。 赵锦又贴在他身上，垫脚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柜姐在一边，一脸姨母笑。 “开心吗？”从商场里出来，赵扬问。 赵锦抱着他的胳膊，“开心！和老公逛街最开心了！” 下一秒，就开心不起来了…… “呀，这不是老赵家的赵扬吗？”老家同村一个大妈认出了赵扬。 赵扬是不喜欢和人拉家常叙旧，又碍于情面，只能点头，“大妈，您上市里做什么？” 大妈说来买种子，眼睛直往赵锦身上瞄，“你这，结婚了啊？” 赵锦还抱着赵扬的胳膊，这不是小夫妻是什么？ “这小丫头，怎么有点眼熟呢？”大妈浑浊的眼睛一直打量她。 赵锦保持得体的笑容，和往常活泼的样子一反常态，“您好，我应该是和我小姑子长得像吧，好多人这么说。” 大妈一拍手，“是了是了，你跟他妹妹，像是姐妹，那丫头也是个厉害的，不过性格和你不像，她是个娇纵的。” 大妈还想再聊，赵扬拉着赵锦就走。 “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赵扬摇头。 她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我都那么多年没回去，谁还记得我啊，再说，我要不这么说，难道，你想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说着，赵锦贴脸凑在他眼前。 赵扬身子后仰，“你说的都对，坐好，我要发动车了。” 两人睡午觉起来，被张兴的夺命连环call叫去他的婚房帮忙。 明天就结婚，婚房还没装扮…… 刚进门，张媛就扑上去抱着赵锦，“啊啊啊，我的小锦，好久不见，快贴贴！” …… 赵锦做出嫌弃的样子要推开她，“大可不必，咱们关系没到这一步吧？” 张媛根本不松手，“你就别嘴硬了，我知道你肯定想我了！” 赵锦:(/≡_≡)= 没有，真的一点都没有…… “你还跟你哥厮混啊？”张媛在她耳边悄声问。 赵锦回头，“哥，媛媛姐说我和你唔……” 张媛捂着她的嘴哂笑，还好，还好自己动作快，“没事，没事，我是说，你们兄妹俩感情还是那么好。我们快开始吧，给我哥搞完婚房，还有其他事呢。” 要是这两人走了不帮忙，她哥会扒她的皮。 一边站着的两个男人只是彼此点个头表示打招呼。 王帅和张媛因为一炮之缘，做了男女朋友。只是在一起这么多年，分分合合，打打闹闹，也没说结婚，双方父母倒是都见过了。 王帅没有结婚的打算，那么多女人没碰过，结婚就得收手……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王帅跟赵锦打招呼。 他们也谈不上认识，只是之前因为张媛的介绍见过一次。 赵锦早没了印象，还是礼貌笑着点头，“学长，好久不见。” 女大十八变，上一次见，她还是个青涩的小丫头，现在越发漂亮妩媚了。 张媛切了一声，自然是对着王帅的。 虽然看上去是文静斯文，实际就是斯文败类。 人家赵扬那是真的内敛深沉，这货根本就是禽兽！ 张兴匆匆忙忙把气球丝带红花丢给四人，脚不点地得忙去了。 “小锦，你回来工作定了吗？”张媛问。 赵锦摇摇头，暂时没定。 王帅吹好一个气球递给赵锦，“你学的什么专业，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财会。” “那不正好吗？”王帅笑起来，“我学的经济管理，算是同系，我现在在贸易公司上班，你要不要来看看？” 赵锦也没拒绝，“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就算不戴有色眼镜看人，当初王帅对黄可心做的事，着实让赵锦膈应。 现在再看，这四个人，居然神奇的成了一家人…… 赵锦叹口气，意有所指地看着赵扬笑笑。 卧室装饰起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赵扬说下去买水，大家中途休息一下。 赵锦便在张兴家客厅坐着，细细看家具布置。 “说认真的，我们公司再招主办会计，你可以去看看。”王帅在赵锦旁边坐下。 赵锦微微收敛放松的身体，“学长这么推荐我倒不好推辞了，你给我一个联系人的名片，等可心婚礼后我去看一下。” 王帅拿出手机，“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到时候我帮你引荐，我和人事主管关系不错，如果你到时候有意向，应该能直接进公司。” 赵锦笑着加了联系方式，“那就先感谢学长让我拉关系了。” 赵扬回来时，王帅识趣地站起来，去卧室找张媛。 张媛听外面兄妹说话，小声警告王帅，“你要是想打赵锦的主意，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她哥跟我哥可不一样。” 王帅笑起来，“你们不都是和哥哥睡了吗，怎么你睡得别的男人她睡不得？” 张媛气得瞪他，“你要是敢碰她，她哥绝对会跟你玩儿命的，当然，除非你要跟她结婚！” 王帅不以为然得摇着头，“能跟亲哥睡，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张媛还想劝，赵锦拿了两瓶水进来递给两人，也不看王帅灼热的眼神，视若无睹转身出去。 累了一天，赵扬把赵锦送回家，又跟张兴回了老家，张兴没结婚的朋友不多，只能拉了赵扬当伴郎，加入接亲的队伍。 农村老家也办了酒席，张兴他们就从老家出发，接了黄可心回老家跪拜了父母，见了亲戚，再返回市里的新家，和市里的亲戚朋友在婚房热闹热闹，最后再去酒店。 这一趟趟，时间很赶，早上七点就从老家出发，下午四点才到酒店。 伴娘是黄可心一个表妹，怀孕本来找伴娘不好，所以只能找了亲戚。 赵锦到酒店时，赵扬西装革履，一脸冷漠地站在张兴旁边。 人家结婚他一脸不高兴…… 赵锦看他这样子，和他相反，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可心，新婚快乐啊！”赵锦走上去，先抱了抱黄可心，才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过去，伴娘又接过去，朝她递来喜盘，里面放着瓜果喜糖。 “谢谢……”赵锦意思意思得拿了个糖。 黄可心在她耳边小声到，“你哥，我感觉他马上就要甩盘子走人了……” 赵扬端着的喜盘里是香烟。 赵锦干脆笑出声来，走到赵扬跟前，问他，“累了？” 赵扬视线早就落在她身上，今天她穿了白色抹胸礼服裙，盘了个半高的发髻，脸上上了淡妆。 伴娘悄悄问黄可心，“表姐，这是他女朋友啊？” 黄可心敲了敲她的头，“可不止女朋友，反正你把你的心思收起来，你和他根本没可能。” 表妹从接亲时看到赵扬，那眼睛就钉在人家身上了。 赵扬腾出一只手，理了理她脸上的碎发，满心欢喜，“还好，就是无聊。” “喂，你不够意思，说我结婚无聊！”张兴在他胸前锤了一下。 她也没进去，就站在赵扬身边。等摄像师路过时，黄可心立马含住他，“哎等下，师傅，给我们拍一张照片吧，留作纪念。” 赵锦和她会心一笑，两个女孩子站在中间，各自另一半站在身边，咔嚓一声，拍好了。 两人头凑在一起看了看，还不错。 “我们今天拍了很多，你俩拍一张单独的吧。”黄可心拉着张兴走开。 摄影师一看就知道这也是一对，调好焦距，背景是热闹的婚礼现场酒店。 赵锦挽着赵扬的胳膊，头微微偏向他，笑的灿烂。 咔嚓！ 张兴不满，“咱俩的婚礼，干嘛给他俩……” “啧！”黄可心扯了他一下，“他们即使在一起，也不可能这么大办婚礼。” 张兴秒懂，立马闭了嘴。 “两位看一下。”摄像师把照片递给两人看。 佳人才子，珠联璧合，郎才女貌，任何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这张照片。 赵扬内心震撼，就算，那天不可能真的会来，这张照片，也能让他虚拟构建出幻想的场景。 “拍得很好，麻烦到时候把底片也给我们。”赵锦满意地点头。 啊，好想和哥哥贴贴！ 赵锦眼巴巴看着他，赵扬就欠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咦～”张兴故作夸张地抖了抖，“求求你们做个人吧，今天到底谁结婚啊。” 正说着话，张媛从里面大厅出来，“嫂子，累了吧，我给你拿个高凳子坐一下。” 后面还有跟出来的王帅，看到赵锦，眼睛一亮，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递给张兴一瓶水。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几个高中同学，赵锦也认识，先跟着进去入座了。 34.两难 赵锦大学四年一直没有参加高中同学的活动，线下和大家完全没互动。 一直保持联系的只有黄可心。 坐在一张饭桌上，赵锦多少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班里谁谁考了证，谁谁在一起了，谁谁又有什么新鲜事，她陌生的像外来者。 等她发现自己心里有些责怪赵扬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哪怕他抛弃她，她心里也是没有过怨怼的。 如今只是因为错过旧交就怪他？那岂不是和他担心的挂钩了？ 如果选择了这条路，将来，婚礼，社交，亲戚，孩子，都不可能回到正轨，自己能接受吗？ 赵锦觉得心里很压抑，站起身走出会场。 现实终于把两难的选择摆在她面前，端看她如何选了。 “赵锦，你也出来透气啊。”这是她们班班长，钱枫。 赵锦点头，“里面人多，声音比较嘈杂，有点难受。” 钱枫笑笑，“我记得高叁时体检，说你心率有问题？” 他还记得？赵锦心下吃惊，“不是什么大毛病，适应不了太吵闹的环境。” “你这个毛病和你的性格挺配。”钱枫走到她旁边，“干净，纯洁，善良。” “小锦。” 赵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赵锦跟钱枫点点头，未带丝毫犹豫朝赵扬走去，“结束了吗？” 赵扬已经打量过那个和她说话的男人，此时把衣服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快了，外面凉，别感冒了。” 新买的外套上还有一股新衣服的味道，好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舒服不少。 赵锦乖乖点头，并没有进去等他的打算。 赵扬又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叮嘱她，“别跟人走，太晚了不安全，我马上出来。” “噗嗤！”赵锦郁闷的心情好多了，推他进去，“知道知道，我又不是叁岁小孩，你担心些什么。” 附近还有其他厅，也都在举行婚宴，人来来往往，虽然不像厅内吵，但也不是特别静谧。 “你男朋友？”钱枫问。 赵锦点头。 钱枫也跟着点头，“挺好的，当初我们在宿舍，还经常议论，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说着像是回忆起那些幼稚又青春活力的岁月，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还议论我什么？” 钱枫脸色有些不自然，“你知道，漂亮的女生话题在男生宿舍少不了，平时大家都喜欢跟你扯在一起……” 什么意思。 也就是，赵锦哪次给哪个男生带了班主任说的笔记本，就会喊那个男生“赵锦老公”这种话。 或者赵锦跟谁玩的好，宿舍里也会酸溜溜，说是不是跟赵锦谈了。 当然，这些话都是带着彼此逗弄的意味，他们都知道，赵锦没有喜欢任何一个男生。 不对，应该是没有喜欢任何一个他们认识的、存在于这个学校里的异性。 曾经听说有个班的男生追她，没追到恼羞成怒，到处污蔑她，结果遇到她和她哥，具体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但那次之后，就再没敢诋毁过她。 “不过，这四年同学聚会，你怎么都没来？”钱枫问。 赵锦整个上半身罩在赵扬的衣服里，“一直在首都，没怎么回来……” “现在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常聚？” “当然。” 高中叁年的情意如果能重新拾起，何乐而不为？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黄可心婚礼的事，赵扬就出来了。 钱枫热情地想送他们，得知赵扬自己开车了，也没强求，重新回了大厅。 “我记得他是你们高中时的班长。”赵扬说到。 赵锦有些惊讶，“哥，你怎么知道的？” 赵扬笑到，“你忘了你高中叁年的家长会是谁去的了？” “那不对啊，那他怎么没认出你来？”赵锦问。 “你们家长会也没学生和家长坐一起，况且每次我去都是自己去的，没跟你一起在教室里正式出现过，谁会知道。” 赵锦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他这么独特，在人群里一站，绝对是最亮的那个，怎么都没人记得？ 想不通…… 回到家，赵扬说婚宴上没吃东西，要下面条吃，问赵锦吃不吃。 赵锦才想起来，难道不应该多带点喜糖回来吗…… “我吃过了，不用管我。” 赵扬自己下面很简单，就清水、面条、青菜，再放调料。 赵锦看得直摇头，从冰箱拿出午餐肉给他切了两片，又切了点小葱，再淋上芝麻油。 “饭总要认真对待。”赵锦和赵扬在餐桌上对面而坐，拄着下巴看着他。 赵扬喝了口汤，嘴角微微上扬，开始大口大口吃面。 吃完面，他又背对着赵锦在水池洗碗，犹豫再叁，还是开口道，“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还在找。” 她知道赵扬要开始赶人了。 聊不下去了这个天。 赵锦先去洗了澡，吹干头发上床躺着玩手机。 赵扬拿睡衣时见她在玩手机，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玩手机，忍不住皱眉，“不能总看手机，伤眼睛。” 赵锦嗯了一声，滚到床的一侧，继续玩。 …… 赵扬想再开口制止，又见她似乎聊的很开心，怕说多了她不高兴，只自己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真的是比上班还累…… 班级群里在讨论工作的事，除了黄可心和另一对高中时就恋爱的，其他同学都刚毕业，要么参加工作，要么继续深造，结婚的事仿佛还早。 等赵锦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才发现赵扬早睡着了。 微微皱眉似乎没睡好的样子，赵锦轻轻起身关了灯，又挪到他身边，侧身把胳膊和腿都扒在他身上，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又把额头在他肩上蹭蹭。 放弃他是万万舍不得的，这是她从儿时就渴望着的人。 那其他，要怎么同时兼得呢？ “嗯。”赵扬似乎嗓子不舒服，轻哼一声并没有醒。 “让你抽烟……”赵锦嘴上说着，起来把加湿器打开。 唉，想什么兼得，好像他已经是掌中之物一样了。连人都没搞定，想什么为难，真是…… 直到国庆假期结束，赵锦也没说要走，白萍又风风火火杀了上来。 “我看你是不想回首都上班去了。”白萍认命到。 哥哥救命！ “你给我交个底，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白萍问。 来者不善。赵锦已经感觉到自己妈妈绝对是带着目的来的，并且她胸有成竹。 “我，我想就在这边上班，离家近……”一边说，一边把身体远离白萍。 差点被扯掉耳朵的恐惧还在心里。 白萍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既然要留下来，就要把婚结了。” 赵锦一脸疑问，“结婚？谁啊，我吗？” “难不成是我！”白萍气到，“不结婚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 “妈你又找了什么奇怪的人……” “什么奇怪的人，不就是我跟你说的，宇翔啊。”白萍说着，拿出手机，有些老花的眼睛要稍稍离远些才看得清楚。 她翻出一张照片，“喏，人家宇翔去当兵，现在前途无量，哪里都好得很。” 赵锦:???(?????＿?????)???????? “过两天他就休假回来，我把你们的事定下来，等他年底回来你们再结婚。”白萍擅自安排着。 路漫漫其修远兮，想要拿下赵扬，白萍才是最难的一道关口…… “这个，我再考虑考虑吧……”哥哥怕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和王宇翔在一起…… “你考虑？”白萍故意打量她一眼，嘲讽到，“你有什么考虑的资格，要考虑也是人家考虑，你就等消息吧。” 晚上赵扬回来，吃饭时听说白萍的安排，果然反对，“他不适合小锦，我不同意。” 白萍饭碗啪地落到桌上，“你不同意，你能做得了她的主？” 赵扬沉默了几秒，“从爸去世后，小锦的什么事不是我做主的？爸把小锦托付给我，没有道理我不能管她结婚的事。”声音冷静且不容反驳。 “你！”白萍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逆子气死，“那你是怎么做主的？你觉得你把她照顾地很好？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赵扬自知被揭了短，还是坚持着，“王宇翔不可能，其他人我都会考虑一下，唯独他不行。” 白萍气急败坏，语气也很差，“你以为，她现在还有挑选别人的资格？哪怕人家二婚改嫁的也比她好！” 意思就是，她已经不是清白女孩子，甚至道德败坏。 别说在白萍封建的思想里儿子女儿要浸猪笼，哪怕是在最前卫的正常人眼里，兄妹乱伦也是被人不齿的。 赵扬脸色越来越难看，赵锦偷偷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和白萍争吵，只是自己苍白着脸，“我知道了，妈你别说了。” 白萍这才意识自己话有多伤人，可这也是事实，而且也是为了他们好！ 一餐饭吃得味同嚼蜡，被亲妈说的这么难听，赵锦心里自然不可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而赵扬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 既然妈妈都已经直言不讳，那赵锦也不装了，反正晚上不可能和白萍睡，到了睡觉的点就直接到赵扬房间去，又把白萍气得喉头腥咸。 要是别人的儿子女儿这样，她早就把一肚子的难听话倒了个干净。 偏偏是自己的孩子，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盼着王宇翔回来拆散这两个孽畜！ 35.逆反（H） рô18м𝒶.𝔠ôм 晚上房间里熄了灯，两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客厅里白萍还在看电视，那冲锋号角的声音令人格外振奋。 “哥。”赵锦悠悠道，“要是妈真让我跟王宇翔结婚怎么办？” 赵扬把她抱进怀里，“不会的，我不会答应的……” “那如果妈退一步，给我再找其他人呢？”赵锦窝在他怀里，略带伤感，“不让我们中谁结了婚，妈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若白萍找了其他人呢，家庭好，人品好，事业好的男人，他又要找什么借口反对？ 但自己为什么要反对她结婚，自己不是一直盼着她能嫁给一个爱她、疼她的人，哪怕不够富裕，自己也能在背后给她支持，让她衣食无忧。 让她拥有正常的人生，回到原本的轨道，结婚生子，为人妻，为人母，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个世上，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可是，好舍不得啊…… 好舍不得把自己的宝贝让出去，让给其他男人。 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知道她的好？能一直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 某个他会占有她，充满她的人生，和她同床共枕，举案齐眉。然后某一日发现她和自己的曾经，会不会在没人看见的时候侮辱她，打骂她？pô18w.vĩ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en書 “不怕，我总会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人，若他敢对你分毫不好，我都不会让他好过……”赵扬说话声音极缓，带着慎重，还有自己幻想后心疼的细吻。 “可是，我不想要别人……” 赵锦说的极委屈，赵扬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压在她身上，一点点吻着她的眉眼，嘴唇，又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眼眶发热，却是没有泪滴落。 “我会照顾好你的……” 赵锦恍惚想起，自己回来的那天，哥哥压在她身上，说的是“你知道哥哥喜欢你对不对”。 喜欢和爱之间，到底隔着什么？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身上，碍事的睡裙也不知何时被脱去，赵扬伏在她身上，含着乳头吸得她浑身颤栗。 门缝下面还有客厅传来的灯光，赵锦下体酸软，腿心处已经有了湿意。 她猜想，按现在已经敞开来说话的场面，白萍要是听到他们又在交姌的声音，怕是会直接推门进来…… 妈妈再是亲近的人，让她听到或看到总是接受不了。 床上的情趣说希望她听见，那也只是情趣。妈妈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赵扬房间本就是最靠近客厅的，和她之前那个最里面的房间不一样。 所以赵锦抬手推他肩膀，“今晚，别，会，会被妈听到……” 赵扬大手摸到她腰上的嫩肉，摩挲到肚子上，再往下移，探到她柔软的毛发，中指从缝隙间下滑，便是那微微吐着露珠的小穴。 手指没进去，只是安抚似的在阴唇中间滑动着，温柔又充满耐心地在小穴外面按摩着。 酥，麻，痒…… 赵锦紧紧抿着唇，小手还在若有若无地做着无谓的抵抗。 他为什么不进去呢，明明已经很湿了啊…… 不，不能进去，妈妈就在外面客厅看电视，她偶尔咳嗽的声音都很清晰！ 赵锦不知道该躲开还是该迎上去，小穴已经被挑逗地空虚难耐。 想着她握起拳头在他背上打了一下，颇有些气呼呼的恼怒。 赵扬拉过她的小拳头在唇边吻了一下，让她意志瞬间瓦解。 她勾着他的脖子，迎上去接住他的吻，快乐总比忍受让人容易屈服。 她已入瓮，赵扬堵住她的唇，膝盖分开她双腿，龟头抵在穴口时，赵锦呼吸开始加快。 那热度和硬度让她心跳加速，她怕他忽然进入自己，用手拍他示意他不要太突然，哪知赵扬又抓着她的手按在头两侧。 他直起身子，放开她努力喘气的小嘴，从上而下在黑暗中看着她。 赵锦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道，他下一秒，抵在穴口的龟头猛然插进去，在她惊呼出声前一秒，他又低头含住她的唇，把所有声音堵了回去。 这一下挺进来的猝不及防，心理和生理上的刺激让她小穴一缩，立刻包围住入侵者。 木质床的摇晃声往往比弹簧床的大且尖锐，他们从来没在赵扬床上做过，从前是她的床更舒服也更大。 她回来后，沙发上，浴室里，这中间间隔的时间并不长。 他们从没在赵扬的床上做过。 平时睡觉的时候翻个身或者起来躺下，动作没有这么大，他们从来没注意过这张床能产生这么大的声音。 赵锦稍稍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赵扬压得动弹不得。 “不行，有，有声音……”赵锦扭动着被压在头两侧的手腕。 赵扬微微压低气息，不顾她的反对，缓缓抽出肉棒，又缓缓推回去。 “嗯，不要，你别……” 赵锦深知自己是绝对控制不了呻吟声的。 那霸道的饱胀感和缓慢却强烈的刺激令她逐渐失去自控力。 开弓没有回头箭。 赵扬仍然按着她，肉棒不再留情，一呼一吸就是一进一出，并不剧烈的动作，晃地木床咯吱直响。 “你，嗯，轻点，锁，锁门了吗……”赵锦尽量让自己说出口的声音正常点，毕竟睡到一半说话本来就很奇怪了，何况还有这令人羞耻的床响。 赵扬进门时是有意锁上门的，他也不习惯白萍随意进房间。 可此时赵锦问，她却是故意骗她，“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下面的小穴一紧，更把肉棒卡地严严实实。 “那，你，你先去把门锁上……” 虽然是欲盖弥彰，总比被捉奸在床要好…… 赵扬用力一顶，“怎么去，你的小穴，咬的我快动不了了……” “你别找借口，嗯……”赵锦听着越来越连贯的咯吱声，哀求着，“锁上，求你了哥，锁上好不好……” 别人家的孩子都有过叛逆期，非要和父母作对，把父母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 舅舅们曾经夸他和小锦，乖巧听话，不像别家的孩子叛逆。 他们是很乖巧。 像被留在亲父身边被折磨又被带到继父家的他； 像被她带到那个几乎与世隔绝农村生活的小锦。 他们总是很听话，心疼妈妈，她做出决定他们都服从听话。 小锦和自己从小日渐紧密的接触和关系，不也是妈妈天天念叨要和哥哥/妹妹彼此关心后来的吗？ 妈妈若不时时交代，自己会和小锦有距离地做普通兄妹；小锦也不会不屈不挠想要关心靠近自己。 走到今天这一步，妈妈明明也是有责任的啊！ “嗯哼，哈，轻点，轻点……”赵锦控制不住呻吟，只能尽量压低声音。 如今她不让他们在一起，他倒偏要让她知道，他们就是在一起，亲吻，抚摸，彼此性器紧密结合。 他让小锦舒服，小锦也让他欲罢不能。 他偏要白萍知道！ 抽插小穴的肉棒横冲直撞，他不在乎晃动的床和身下挣扎呻吟的声音如何。 再说，他们本来就是这样啊。 他挺着自己坚挺的肉棒，操着乐于接受他的小锦的小穴，他们做过很多次，再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 她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咯吱咯吱！ 啪啪啪！ 赵锦还没放弃挣扎，但她想妈妈在外面恐怕已经听见了。 尽管她极力压抑着呻吟，妈妈怎么会不明白这摇晃的床的声音和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一边是要被肉棒送上高潮的激烈快感，一边是理智提醒她不要太放浪形骸的克制。 白萍怎么能听不见？ 夜深人静，房间里传来那么明显的声音，她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却硬是动弹不了。 她明明说过，让他们结束，以后彼此婚嫁。可现在她还在这里，他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厮混！ 听着这么大的动静，仿佛故意为了气她。白萍虽然气，但她终于开始明白，儿子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孩子了。 如今他有自己的主意，哪怕是她强制不允许的事，他还是做了。 甚至像是为了和她抗衡，反对的旗帜直接竖在她眼皮子底下。 她五十五了，若他早早结了婚，这个主她是万万不想来做的。 赵锦被压着操了半个小时，手腕都麻了。 每当她感觉高潮快来了，赵扬又故意放慢速度，只浅浅抽插着。 “哥，快点，快点吧。”赵锦气息不稳地说。 赵扬又是用力一顶，“叫我什么……” “老公！”赵锦很上道，“老公，快点好不好……” 赵扬终于放开她的手腕，在她唇上亲了亲，直起腰，掐着她的腰，准备蓄力冲刺。 “哥……”赵锦收住，“老公，轻点，别太用力好吗？” 赵扬无声扬起嘴角，并不回答她的请求，开始打桩似的把肉棒送入她体内。 “嗯，嗯啊，老公，啊，轻点，老公，轻啊……”就像夏日急雨一般，肉棒抽插的又快又猛，直顶的赵锦呻吟出声。 小穴里太刺激，赵锦就想合拢腿。赵扬腾出手来按住她的大腿，为固定住她的身体，手上用了些力，掐得她有些疼。 “老公，哈啊，好，好深，嗯，太，太深了……” 赵锦摸到他胳膊上肌肉紧绷，似乎在证明主人正在奋力拼搏一般。 噗嗤噗嗤！ 肉棒抽插小穴的声音像脚踩进灌满了水的鞋子里，咕叽咕叽发出水声。 要来了！ 赵锦哼唧着发出哭腔，实在是太深了。 “老公，好舒服，快，射进来，我，我要，要来了，唔……” 赵锦被大肉棒送上高潮，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甲也用力陷进他肉里。 “老公要射进去了……”赵扬深顶了十几下，在赵锦高潮的余韵里，爽的闷哼出声，狠狠射在最深处。 一切归于平静时，两人才发现外面客厅灯已经灭了，电视什么时候关的，白萍什么时候回卧室的，他们完全没听到。 赵锦在他胳膊上一拧，“都是你，闹这么大动静，妈肯定听见了！” 何止听见了，大概也猜到自己直接射在她穴里，就像夫妻一样肆无忌惮。 “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赵锦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明早我是没脸面对妈了。” 赵扬喘匀气，起身打开灯，“她本来也就知道，我们做不做都没什么不一样。” “那能一样吗？她知道是知道，但是，她，她听见我们上床，对妈打击就会从想象变成现实，你不怕妈气病了吗！”赵锦始终心软些。 赵扬打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带走身上的热气，“你真的以为，妈是我们想的那么脆弱吗？” 赵锦没明白，“什么意思……” 赵扬又没继续说，“我先去洗澡。” 他真的很久很久，没在洗完澡上床后又下床洗澡了。 做完身上出了汗，不洗澡他实在睡不下去。 白萍躺在床上，脑海里要么是两人闹出的动静，要么就是两人含情看着彼此的样子，煎熬大半夜，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姐妹们今晚没啦，早点睡哦(*^w^*)) 36.再见 赵扬次日起来时，白萍还在睡。 睡到快九点，被饿到起来在冰箱翻东西找吃得的赵锦吵醒。 她从卧室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定定看着赵锦，等她关上冰箱门时吓了一跳。 “妈，你，你起来了啊……”赵锦因为心虚，说话有些结巴，也不敢看白萍的脸色。 白萍盯了她很久，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想认错时，白萍开口了，“你们，有没有避孕？” 赵锦:Σ(?д?|||)?? 她心里说没有，面上却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萍吐出口浊气，庆幸好歹这两个逆子还有脑子清醒的时候…… “你到客厅来。”白萍先走出去在沙发上坐下，等赵锦跟过去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才又开口，“小锦，妈是女人，你要相信，有些事，一旦有错，受伤最多的就是女人。” 赵锦低头咬了一口面包，听着白萍的话，点点头。 “你们……”白萍有些艰难地开口，“你们是成年人了，那些事……”说着眼睛扫过赵锦脖子上的痕迹，“你们和喜欢的人，那就是普通生活，但你们，你们是亲兄妹……” “这事，就变成错的了，你，明白吗？”白萍谆谆教诲着。 白萍没想过，就算他们知道这是错的，该悔的该难受的，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赵锦应和着道，“妈，我，我知道……” 白萍拿出随身带的药，倒了两颗出来吃下去，“你要想清楚，你哥哥，你依赖他，只是因为他给你帮助让你依靠，这不是感情，懂吗？” 赵锦张张嘴，想说她爱哥哥，是从还没依赖他的时候就开始的。可是看着白萍有些泛青的脸色，又把话咽回去，“知道了。” 她放不下赵扬，可也不能伤害了妈妈呀。 国庆假期结束后七天，王宇翔回来了。 十九岁的大小伙子在军营里磨炼得强壮结实，晒黑了不少，眼睛看着她时还很明亮。 赵锦是真的惊讶，以前的王宇翔像个小屁孩，现在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身板挺正，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宇翔。”赵锦在车站出口冲他招手。 王宇翔身形平稳地走过去，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姐，好久不见！” 赵锦身体僵住，等他松开手后，笑容也僵了些，“妈身体不舒服，让我来接你，走吧。” 回去后，白萍就使唤赵锦出去买菜，她跟王宇翔两个人说话。 白萍拍着他的肩，“还好当初你没听妈的，去念什么专科学校，瞧瞧，当了兵真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王宇翔笑的乖巧，“妈都是在为我考虑，我知道的。” 白萍欣慰地点点头，“妈跟你爸商量过了，你要是愿意，这次就给你和小锦订婚，等你下次休假回来再结婚。” 王宇翔还是笑着点头，“都听妈的。” 然后他又跟了一句，“不过，妈，我有个条件。” 白萍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什么条件？” 王宇翔笑容变了变，“订过婚，我要她跟我到我们部队所在的地方。” 白萍有些为难，赵锦之所以答应结婚，就是为了留在这边，但她肯定不能说实话，“这，小锦的工作……” “工作的事我能解决，订过婚，她必须跟我走，不能留在这边。”王宇翔说得斩钉截铁。 白萍心尖微颤，“这，宇翔，妈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妈，我知道他们的事。”王宇翔低头喝水，脸上还挂着的笑，让白萍觉得毛骨悚然。 “你……”白萍只觉得心惊肉跳。 王宇翔握着她的手，“您放心。”他安慰到，“我不会追究他们以前的事，哪怕是今天明天，我都不会追究，但订过婚，她就是我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我的妻子。” 赵锦回来时，白萍脸色比早上更难看。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赵锦关心问到。 王宇翔先站起来，笑容灿烂说，“那，妈，姐，我先回去看看我爸，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赵锦想再问问白萍，王宇翔拉着她的手腕，“姐，你送我去坐车，好久没回家，我都不怎么认识路了。” 见白萍对她点点头示意没事，赵锦才被王宇翔拉着出了门。 他们并肩走着，没有打车的打算。 “宇翔，妈她说的……” “赵锦。”王宇翔第一次直呼赵锦大名，“我乐于接受妈的安排，虽然我没有任何不愿意，但……”王宇翔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我是你最好的选择，我知道你的过去，也能接受，而且，我喜欢你。” 赵锦停下脚步，眼睛仍然看着正前方，“你说错了，你从来不在我的选择范围内，你既然自认为了解我的过去，那你应该清楚，我这辈子非他不可，我，爱他。” 有出租车路过，赵锦拦下车，跟司机说了目的地，转身便走了。 真是糟糕的重逢。 赵锦回去那么快，白萍也没追问，反而她跟白萍说起来，“妈，宇翔，他，他绝对不是我的良配，你们还是趁早歇了给我们订婚的念头。” 白萍手还有些颤抖，“胡说，怎么不是良配，再差，你没有婆媳矛盾，还有我帮你。” 她想的是，自己的女儿，自己还能看不住让别人欺负吗？ “可是他……” “你别找借口了。”白萍打断她，“明早他们父子俩上来商量订婚的事，你懂事点。” …… 晚上赵扬回来，赵锦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拼命给他使眼色。 她在卧室里把白天的事一说，赵扬紧锁眉头，“没事，我不点头，谁也不能强迫你。” 虽然赵扬这么说了，赵锦还是心里忐忑不安。 她总感觉白萍反应有些奇怪，她说了王宇翔不行，她居然不问原因，也不给自己其他选择。 早上王宇翔父子来得不算早，十点多，约好到饭店谈。 虽然是一家人，但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 菜点了一大桌，没怎么动，除了王有庆，所有人都各有心思。 “妈，我和赵锦订婚，我的条件就只有昨天那个，其他，你们提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王宇翔先开口。 他不再喊姐姐，语气中带着势在必得。 “条件？”赵锦看着王宇翔，又看向白萍，“什么条件？” 白萍嗫嚅着嘴唇，说不出来话。 “很简单，订婚后你要跟我走。”王宇翔一字一句到。 “这什么逻辑！”赵锦语气不好，“订婚又不是结婚，况且就算结了婚，你去大西北，难道也要我跟去？” 王宇翔点头，“是这样没错。” 赵锦问白萍，“妈，你觉得这个条件合理？” 白萍哪里会觉得合理？她巴不得女儿天天和她在一起，怎么能再去远处？ “这，宇翔，妈觉得……” “妈！”王宇翔起身倒水，“我就这一个条件，但你们可以提任何条件，不是，你把我叫回来的吗？” 白萍被堵地说不出话，为难地看向王有庆，王有庆不明所以，想劝王宇翔别说这么绝对，被王宇翔倒酒塞住了嘴。 “哧！”赵扬嗤笑出声，拍了拍赵锦的肩，“谈条件还太早了，我们还没同意让小锦和你订婚。” 意思就是，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王宇翔知道这才是他和赵锦之间最大的阻碍，这个男人无论哪个方面，于赵锦来说都比自己有利，除了血缘？ 王有庆也不喜欢白萍这个大儿子，气场太强，人又冷淡，有他在，儿子婚姻里怕也要被这个大舅哥压着。 “妈还在，哥，你，不能做赵锦的主吧。”王宇翔道。 “哪怕我爸还在，小锦的主，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是能做的。” 王宇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做哥哥的？你是做哥哥的吗？哈哈哈哈哈哈！” 赵锦觉得王宇翔好像一个疯子，害怕得往赵扬后面缩了缩。 赵扬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静静看着他发疯。 “大伯知道你这么照顾她，恐怕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你闭嘴！”赵扬终于被点燃怒火，“我爸不是你能议论的，你算什么东西！” 王宇翔忽然恢复理智，无所谓地耸耸肩，“可是你说的的确不算啊，对不对，妈？” 白萍脸色铁青，“订婚肯定要订，但是，条件你要自己跟小锦商量。” “妈？”赵锦不敢相信。 “行了！”白萍甩开赵锦的手，“你要么订婚等着嫁出去，要么，我就死在你面前，反正我这把年纪了，也活够了！” “妈……”赵锦语气软下来。 赵扬可不听白萍的威胁，“妈自己怎么选是妈的事，小锦，你不用管！” 白萍心一凉，拿起桌上的叉子就要往脖子上插，王有庆和赵锦都连忙拉住她，“妈！你这是干嘛？我答应，我答应不就行了！” 赵扬只觉得晴天霹雳，她，答应了？ 王有庆更是吓得一把紧紧箍着白萍，不让她动弹，“你这人，这么激动干什么！让孩子们好好商量，咱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求啊！” 王有庆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赵锦很漂亮，又是大学生，但是自己儿子也不差啊！ 两个人愿意结婚最好，不愿意结婚，儿子目前的条件要找个好的也不难，到时候赵锦就算嫁出去，也是自己的继女，儿子女儿都有好归宿，这很不错啊。 赵扬起身，冷冷对着白萍道，“妈，你也不用拿死来威胁，你现在把小锦强推出去，如果将来她过得不好，你要怎么给她补偿？”他顿了顿接着道，“你为我们兄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站在你自己自以为是的慈母角度，你真以为你是为了我们好？” 可笑！ 赵扬推开椅子就往外走，赵锦想去追，白萍又气得捂着胸口，“妈……” 赵锦看看赵扬离开的背影，又看着直翻白眼的白萍，急得眼泪直掉。 果然啊，妈妈才是她的软肋。王宇翔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37.姐姐(微) 王有庆在王宇翔出生后，便到了赵锦他们的镇上打工，想多挣点钱给儿子老婆过上好日子。 每隔几个星期才会回家一次，见见儿子和老婆。 老实巴交的男人听村里人嚼舌根，说他老婆和他家隔壁那家的男人鬼混，他气得把人打了一顿。 却没舍得说老婆一句重话。 他坚持在外面打工五年，儿子慢慢长大，终于，老婆直接和人私奔跑了，丢下六岁不到的儿子。 这其实是一件很窝囊的事。 王宇翔记事早，亲妈以为他是小孩子，和野男人苟合从不避讳他。 王宇翔每每就站在父母床边，看着亲妈和隔壁叔叔鬼吼狼叫地偷情做爱。 妈妈很舒服，叔叔也很舒服。 兴致来了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会坏笑着边插着他亲妈的阴穴，边拉他到跟前看，跟他说，“宇翔，你看，这就是你妈妈的小屄，你就是从这里出生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有浓浓的骚味，王宇翔就这么清清楚楚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在亲妈穴里。 这是不对的。 他记得，每次爸爸回来，他非要和爸妈一起睡，半夜他们也这样，搞得大床吱呀吱呀得响，可爸爸很怕他听见，一直压着声音。 这个地方只有爸爸能进才对！ 幼小的心灵因此无比憎恨男女做这种事！ 后来亲妈跟人跑了，没人照顾他，王有庆把他带在身边过了一年，才送到寄宿学校去。 他以为爸爸心里只会想着他，他们的生活里只会有父子俩。 可是爸爸带回来一个女人，笑容和蔼，穿着打扮也很好看，说是他的新妈妈。 他笑的很开心，喊新妈妈喊地很顺口。 可听到他们晚上也会吱呀乱响的床，王宇翔恨得牙痒。 男女之间就只有这点事？ 没多久，家里又来了个人。 是个好漂亮的姐姐啊！ 王宇翔觉得自己世界的阴霾都被驱散了，她好漂亮，好温柔，好善良啊！ 她对自己的好从来不带任何目的，只是单纯对自己好。 她会在白萍无意间提起自己淫乱的亲妈的时候打断，说别提这些，小朋友听了不好，毕竟是他的亲妈。 她会在下大雨的夜晚，去学校接他，她撑着伞站在学校铁门外，灰色棉布半裙下摆已经湿了，垂在膝盖上方，美得惊心动魄。 她会摒弃对贫穷落后的厌恶，和自己一起穿梭在树林间捡山货，头发被树枝刮地有些凌乱，可她却只顾着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篮子，笑着夸奖自己厉害。 哪怕，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个小孩子，他还是不可遏制地动心了。 她比白萍还爱干净，最多叁天就要烧水洗澡。他们在堂屋里，她就在一门之隔的侧屋，哗啦啦用水洗着澡。 门上有个洞，他只瞟过一次，看到她雪白的后背。 那天晚上他缩在被子里，握着自己硬起的肉棒，想着她白皙的身子，胆战心惊地射了出来，弄脏了床单被罩。 那是他第一次自慰，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男人女人总也摆脱不了的交欢，是真的很快乐啊…… 他只被迫看过亲妈的穴，外面有些黑了，并不好看。 那姐姐的，是什么样子的？ 自己插进她的穴里，她会不会也快乐舒服得大叫？ 不，不会，她那么恬静美好，大概是只会咬着嘴唇，低低呻吟，满脸羞怯。 可她在这里似乎不快乐，她独自待着的时候，会望着某一处发呆。 一开始，王宇翔以为，她是思念她过世的父亲，很心疼。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继母还有个大儿子，已经长大了，自然不需要跟着改嫁过来。 王宇翔第一次见他，也就是春节的时候，他把车停在他们家房子后面的路边，提了很多年货到家里。 爸妈很高兴，王宇翔也很高兴。只有赵锦没有丝毫高兴，看向他的眼神，哀怨又乞求，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她没有像妹妹想念哥哥那样，只是刻意保持距离，眼神又总忍不住往他身上飘。 他想着，过年这么热闹喜庆的日子，还有哥哥送来的年货，姐姐应该和往常一样，跟自己凑在一起很开心得讨论。 可她没有。 她像是被那个男人勾走了神魂，眼里完全看不见自己。 因为亲妈的影响，他对恶意揣测觉得很合理。 他想，他们兄妹，会不会，不只是单纯的兄妹呢？ 她喜欢他？ 或者，还有更进一步的事？ 等她高一结束，就被那个男人带走了。王宇翔心里的想法已经十拿九稳。 证实的契机，就在第二个春节的除夕夜，他亲眼看着他们在自己隔壁，顶着深夜寒气，一丝不挂的做爱、亲吻。 他嫉妒地发疯，可是，那个场面，又那么引人入胜，美得像是艺术品。 恶俗之余，他竟也有些感谢那个男人，让他更加确定，原来男女之间，躲在黑暗里和被子里的肉体碰撞，其实在光亮下，也是很美的。 与她息息相关的一切，哪怕她和别的男人做爱，都那么令他难忘。 所以白萍打电话给他，问他和赵锦结婚的意愿时，他当即就答应了。 兜兜转转，她不还是属于自己吗？ 而白萍，不过是想让自己能不去追究她早已被她亲哥哥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身体罢了。 王宇翔清楚白萍最没办法接受儿子女儿乱伦的事实，现在这么着急，大概他们最近还在纠缠不休。 所以他提出条件，让赵锦跟自己走。还隐隐告诉白萍，若不能让赵锦顺利嫁给自己，那他就要把这兄妹俩乱伦的肮脏事捅出去。 到时候，赵锦自然能顺利嫁给自己，只是过程不那么好看罢了。 白萍明显害怕事情被说出去，被人知道她们娘儿叁人都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 他是懂白萍的，无知的农村妇女，一辈子围着男人和儿女，怎么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这个村或那个村这么大？ 这个事情，甚至还没有某个明星公共场合吸烟带来的影响力大。 只是她自己心虚而已，他只需要稍加利用。 以后和赵锦结了婚，她是自己的继母，也是自己的岳母，有的是机会补偿如今的手段。 当然，他也同样清楚，白萍只是用死来拿捏住唯一还没看透她的赵锦和王有庆。 她的亲儿子，自己这个继子，早就知道她是格外惜命的。 所以呀，兜兜转转这么久，他的白月光，终要落在他的梁上。 38.对策 等白萍缓过来，赵锦才拍着她的后背道，“妈，你们先吃饭，我去找哥哥……” 白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捏得她有些疼，“不准去，他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不成？” 赵扬倒是没丢，因为开车时带着愤怒，被人别车，直接一脚油门，从后面撞上了前车。 医院打电话给赵锦时，她再也顾不得白萍要死还是要活，立马抽身去了医院。 她在路上幻想过很多赵扬受伤的情况，等她到了医院，见他只是额头贴了创可贴，庆幸得想要跪拜所有神仙。 他额头这个伤本来不用处理，是被撞车的对方非说要到医院检查，护士觉得赵扬被坑有点可怜，免费给他贴了个，让他看起来也有受伤的样子。 他额头是被车上的挂件刮破的，真的只是破皮。 警察和交警都在，车子已经被拖走了。 赵锦见他的确没有其他大碍，态度极其认真得跟警察蜀黍道歉，也说愿意听警察蜀黍的调解。 这诚恳的态度倒是和肇事者完全不同，搞得警察也不好批评赵扬。 反观嚣张的别车者，趾高气昂，令警察蜀黍特别反感。 就这样子，压根就不是受伤的样子！ 把叁人带到警局，警察一番了解，发现别车者已经不是第一次路上恶意别车，也因为别车发生过交通事故。 这时，沉默的赵扬才说，“我没想到他会忽然别车过来，的确也是因为我没有注意到。” 调解后，车子维修费各自找保险公司，别车者也在医院用赵扬的钱做了全身体检，私了，各走各的。 有惊无险。 走出派出所，赵锦想要拉着赵扬的手，他只沉默着抽走，自顾自往前走。 赵锦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干涩，她揉揉眼睛，重新跟上去，挽着他的胳膊，这次，赵扬没再推开她。 他们到家的时候，白萍叁人早就到了，等在客厅里。 白萍焦急地问有没有事，赵扬甚至不看一眼，直接回了卧室。 赵锦跟在他身后，也被关在门外，她只好干笑着，“没事，没受伤。” 饭桌上的不欢而散，事情还没谈拢。 “妈，我要跟宇翔单独聊聊。” 等白萍和王有庆出门，赵锦才放松地倒了杯水喝下去，看了看赵扬房间的位置，又问，“宇翔，你喝水吗？” “好。” 赵锦递给他一杯水，在他对面坐下，“我们不可能的，我心里一直觉得你是弟弟，你应该明白。” 她开门见山，实在懒得绕弯子了。 王宇翔也点头，“我明白，我喜欢你就够了，我不在意你喜欢其他人。” 赵锦觉得好笑，不在意？ “你们都以为我天真，我当然知道我妈其实很怕死，她之所以非要逼我嫁给你，一方面是想让我对我哥死心，一方面，你用我和我哥的事，威胁她了……” 赵锦觉得好累，只想缩进赵扬怀里，好好睡一觉。 “至于我跟我哥的事，哪怕你想闹得人尽皆知，我们……”她忽而微微笑起来，“比起在乎别人的看法，我更怕没有他。” 王宇翔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我不是不能嫁人，只是我不能违背我哥的心意，若哪天他真的寻到了他觉得可靠的人，他亲自送我出嫁，我还能不嫁吗？” 赵锦笑容变得苦涩，“你和其他人始终不同，我把你当弟弟，自然不想你做这个冤大头，况且，你如今说的不在意，其实心里很介意。就算我骗人，嫁给一个不知道我和哥哥过往的人，对方不会心里不舒服。” 王宇翔觉得她的话完全可以说服自己放弃，可是，他不想放弃！ “你们不在乎的，没关系，只要妈在乎就行了。我先回去准备订婚的事了。” 赵锦也没拦，推开卧室的门，赵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衣服都没脱就爬上去，抱着他的脖子，“我好累，哄我睡觉……” 不等赵扬想到怎么哄，她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他们都没吃饭，睡了个午觉醒来，才觉得饿。 赵锦摸着赵扬的脸，“哥，你醒了吗……” 赵扬:…… “哥，你醒醒，我饿了，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好吗？” (?_?) 赵扬睁开眼，垂眸看着她。 赵锦用额头在他下巴蹭，“痒，借我用用止痒神器。” 赵扬摸着她的后脑勺，“你现在不乖了，不听我的话了……” 赵锦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才不是，我听你的话！我那是缓兵之计，缓住妈。我不要离开你，永远！” 这世上，怕是真的再没有第二个人像她这样心疼在意自己。 赵扬叹口气，“你在家，我去把车处理一下，回来给你带吃的，好吗？” 赵锦摇头，“不好，我要跟你一起去！” 真是拿她没办法。 赵扬打电话让小徒弟替自己去处理车子的事情，带她出去吃饭。 吃到一半，小徒弟非要来找他汇报，他看了赵锦一眼，赵锦点头，赵扬才让人过来。 “呀，嫂子，赵科长就带你来这里吃饭啊？”小徒弟啧啧咂嘴，“嫂子，你是在给他省钱吗？赵科长随便去哪个单位给人家调试一下机器设备，那都是四位数的出场费，你还怕他穷？” 赵锦招呼他坐，“没有，是我想来这里吃饭，这里离家近。” 毕竟他们现在没车开…… 小徒弟本来就自来熟，和赵锦小时候很像，总是喜欢缠着赵扬。 当初他刚来厂里，考核期过后，谁也不敢相信，赵扬手指会随意往他身上一指，愿意带他。 实在是这人太烦太粘人，别人都怕赵扬的冷空调，就他腆着个热脸去贴赵扬的冷屁股…… 和她真的好像…… 那段时间赵锦刚离开，赵扬每天徘徊在“生死边缘”，一接触他，好歹能清醒活着。 “嫂子，赵科长在你心里是不是霸道总裁？”小徒弟自己往嘴里塞了一块儿土豆。 赵扬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废什么话，吃完快滚！” 小徒弟缩了下脖子，偷偷看赵锦的脸色，看她带着笑意，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心里顿时硬气了，“我怎么觉得，赵科长，你是不是怕我跟嫂子爆你的黑料啊？” 赵锦疑惑，“什么黑料？” 小徒弟嘿嘿一笑，“嫂子，您知道吗，就您不在的时候，赵……” 一块吃剩下的包子被塞进小徒弟嘴里，赵扬踹了他一脚，“你当我不在？” 这倒勾起赵锦的好奇心，怀疑地看着赵扬，“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秘？” 小徒弟的话没机会说，临走时憋得他难受。他偷偷加了赵锦联系方式，示意私底下告诉她。 “哥，他叫什么名字？”回家后赵锦问。 赵扬薄唇微微抿着，不想开口的样子。 赵锦抬脚站在沙发上，比赵扬高出一点点，摆出居高临下的样子，“老公，说吧，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赵扬无奈，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不要不要！”赵锦扭动着，“我来那个了。” 赵扬抱着她在床边坐下，好笑地看着她，“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赵锦:(′?w??`) 话说，早上他们不是才吵架吗？ 赵锦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中午那会儿，都丢下我自己走了，我不想理你了，哼！” 说着身子一扭，想从他怀里滚到床上去。赵扬却牢牢抱着她，“我错了……” 男人认错的速度比态度重要…… 赵锦心花怒放，面上却摆出勉强的样子，“行吧，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这次。下次你要是再把我丢下，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 “嗯。”赵扬现在觉得，她不在的时候，纵然每天想她，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心情大起大落的时候。 她在身边，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都牵动着自己的神经。 “那王宇翔的事情，怎么办？”赵锦理所当然把自己遗留的问题丢给赵扬。 赵扬搂着她腰的手捏了捏，“你想不想出去玩儿一段时间？” “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是要明天就出发。”赵扬闻着她头发的香味。 赵锦抓着他胸前的衣服，“那你跟我一起去吗？” “我需要留下来处理事情，以后有机会，我再陪你去。” 赵锦点头，赵扬当晚就给她订了机票，直达大草原。 白萍给赵锦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吓得她赶上来，赵锦早就人去楼空。 “你不就想把她逼走吗？”赵扬面无表情说到。 赵锦把她其他衣服行李收拾送到黄可心家了，自己潇潇洒洒去草原奔腾。 “我逼她走？”白萍只觉得寒心，“我忙前忙后，到底是为了谁！” 为了你自己的面子。 赵扬在心里说出答案，嘴上说，“小锦走了，具体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没什么，你，你们都别来打扰我。” 这就是隐晦地告诉白萍，不要天天往他这里跑。 如果她只是单纯来关心孩子或者不找事，赵扬是不会说出这种赶人的话。 另一边…… “哎哎哎，嫂子，您走慢点啊……” 赵锦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和头顶蓝的纯净的天空，跑在前面回过头，“张靖，你现在是我的保安，跟上跟上！” 小徒弟不服气，挺了挺胸脯，“嫂子，什么保安，我是保镖！保镖！” 赵锦笑的灿烂明媚，“保镖，快点！” 张靖有些后悔夜深人静时，因为摆弄吉他而伤感觉得人生苦短，就答应科长陪嫂子出来旅游了…… 虽然是带薪旅游，可是，嫂子这大箱子中提包小挎包的，分量一点也不轻松啊。 哥哥这个建议真是棒极了！ 赵锦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自然美景里尽情奔跑撒欢。 张靖硬生生腾出手，“嫂子，您慢点，我给您拍照……” 39.相似(回家H) 白萍和王宇翔堵到下班回家的赵扬，一个满脸着急，一个阴郁愤怒。 “扬扬，小锦她到底去哪里了？”白萍看起来沧桑了很多。 赵扬掏出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这个话应该是我问你们，你们把小锦逼得逃走，如果，她出了事……”赵扬吐出烟雾，“你们不会想知道我会做什么。” “赵扬，你别幼稚了！赵锦和你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自私得把她当做所有物，她以后，年纪渐长会后悔的！”王宇翔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呵～”赵扬冷笑，“你们都来指责我，那你们谁让她信任了？谁真的听过她的想法了？” 听她的想法？要是听了她的想法，还有他们什么事！ 赵扬不想和他们继续纠缠，正好电话响了，两人立马凑上去看打来电话的人，显示是学徒张靖，号码的确也不是赵锦的。 赵扬接起电话，走到一边去，略带耐心地讲了五分钟电话，才挂断。 他瞥了王宇翔一眼，对白萍道，“妈，小锦长大了，你需要做的，是给她关心和支持，不是插手她的生活和决定。” 原本看似无解局面，被赵扬四两拨千金地解决了。 白萍想，儿子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可以做到自己难以做到的事，自己的确不该多插手孩子的事。 可是，难道要看着他们真的一直错下去。 王宇翔休假提前结束，找不到赵锦，他什么也做不了。 赵扬也松了口气，王宇翔闹起来，他是真的闹心又膈应，特别白萍还掺和在中间，让小锦心软难做。 赵锦出去一周了，赵扬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和她视频。 她在那头给他展示她买的纪念品，说得兴致勃勃。趁她转身去找东西时，张靖凑在镜头前，“赵科长，据我估计，你的钱包危矣！” “你看！这个裙子漂亮吗？很有设计感吧，马面裙，还有这个，这个是头饰……”赵锦在身上比划。 张靖在角落疯狂使眼色，似乎再说，看呀看呀，这些没用的东西都是花你的钱买的，还不便宜！ 等张靖困得东倒西歪坐不住，赵锦使唤他，“困就去睡觉呀，守在我房间干嘛，我还能跑了吗？” 张靖哦哦点头站起来，磕磕绊绊去自己房间。 “哥，你怎么想到叫他陪我的？”赵锦好奇。 赵扬笑，“他，和你小时候很像。” 怪不得赵锦觉得这小子这么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像自己！ “他倒是真的很听话。”赵锦重新把自己的纪念品收起来，想着等早上让张靖拿去寄快递回家。 “而且。”赵扬继续到，“你还记得妈当年生的小男孩吗，你很喜欢。” 赵锦眼神暗了暗，那个在自己怀里的小奶娃娃啊，她大概是记得的。 “如果他活着，现在，应该也是这个样子，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赵锦曾经想过，弟弟要是活着，她会不会更坚强。 张靖是个孤儿，亲戚没人愿意养他，他就靠吃百家饭长大的。 天可怜见，居然还是天生乐观。 正在做梦的张靖不知道嫂子心疼他，他梦见自己身上挂满嫂子的东西，脚步重得完全提不起来，嫂子还在前面疯狂买买买，还对他招手说，快来，给我拿着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一共一百零八个包！ 救命！ 张靖醒来，胸口不知道怎么压着一个枕头，他吓得一下子扔开。 不行！ 他立马拨通赵扬的电话，赵扬正在车间，看到他的电话接起来。 “赵科长！救救我！我要回家！”张靖想哭。 那边赵扬没当回事，“怎么了？” 张靖像个告状委屈的小媳妇，“嫂子她，她太过分了！她竟然拿着你的血汗钱乱花，这么败家的女人，我，我恕不奉陪了。” 电话里砰地一声巨响，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电话就被挂断…… 怎么回事？科长！你还没说我可以回去啊！！！ “保镖，起来了吗，咱们要出发了！” 张靖:…… 科长，救救我！ 果然女人的快乐是建立在男人的痛苦上的！ 一连玩了快一个月，赵锦才和张靖回程。 赵扬早早等在机场，赵锦一出来看见赵扬，刚想冲过去扑进他怀里，甚至她看到赵扬也做好要接住她的姿势。 可是，一个人影冲在她前面，一下子撞进赵扬怀里，两个人都懵了。 “科长，你看看我，我差点没能活着回来见到你！”张靖见到赵扬那刻，觉得冷淡的科长比看起来甜美的嫂子温暖多了！ 赵扬依旧冷酷无情地推开他，朝着赵锦大步走过去。 张靖失落的看去，就见那个女人奔进科长怀里，科长抱着她，心满意足地样子与推开自己的无情形成鲜明对比！ “哥，我好想你！”赵锦眨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赵扬。 她晒黑了一点，眼睛却更加灵动鲜活。 赵扬克制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拥着她往外走。 走出一截，赵锦回头，“保镖，跟上啊。” 上了车，赵锦在副驾驶上和赵扬说着旅途上的所见所闻，怕他不信，还问后座的张靖，“对吧，张靖？” 张靖累得虚脱，“科长，你要补偿我精神损失费，嫂子虐待我。” 赵锦:????? 赵扬开心地哈哈笑起来，没想到粘人精张靖居然被自己的宝贝治得这么垂头丧气。 送张靖回了员工宿舍，赵扬才带着赵锦回家。 家里客厅角落摆着一个个快递包，都是赵锦买的寄回来的东西…… “哇，我居然买了这么多东西！”赵锦惊叹，“不过，我要等明天起来再拆，今天好累，要先睡觉。” 下午四点，睡觉早不早晚不晚的，但赵锦头一挨上枕头，立马就不行了。 赵扬躺在她旁边，大手覆到浑圆的奶子上，她想睡觉，但他想进入她的身体。 赵锦翻了个身，嘴里咕囔着，“困……” 看来这出去一趟不仅张靖累，她也瘦了些，腰比之前细。 在尽可能不吵她睡觉的同时，赵扬在后面一点点吻着她的肩膀，后背，大手轻轻下滑，往臀缝前面走，摸到紧致的蜜穴。 赵锦在睡得迷迷糊糊中听到背后压抑的喘息声，大脑疲惫地醒不过来，腿心处还是起了反应。 赵扬摸到濡湿，身体轻移贴上去，一个月没吃肉的铁棒早已按耐不住。 龟头挤开穴缝，没带多余踌躇，肉棒缓缓挺身而入，进入温暖的天堂。 他也算是经历过小别胜新婚了…… 这次她离开，不是彼此带着负面情绪，反而是在如胶似漆的时候离开，昨晚想着她要回来，赵扬就硬了大半夜。 此时抱着她，艰难控制着力道和速度，轻捏乳肉，轻插小穴，煎熬到了极致。 “宝贝，一会儿再睡，好么……”赵扬声音里都带着情欲，腰部逐渐发力，一下比一下重地撞着她。 “唔，嗯，不，要睡觉，嗯……”赵锦只觉得眼皮完全撑不起来，哪怕小穴里的肉棒凶猛强硬。 “不睡，乖，我快点……”赵扬握着奶子的手用力一捏，赵锦立马娇吟出声。 她总算强打精神，回过头，睡眼朦胧，看着他想把自己吞吃入腹的眼神，送上自己红润的唇，迎着他的吻，勾着小舌头和他纠缠。 他的宝贝真乖。 赵扬吻着她不放，调整姿势，把她放平，来到她身体上方，挺着肉棒重新进入小穴。 “嗯……”赵锦唇被堵住，呻吟声从鼻子里溢出。 “哈！”赵扬放开小嘴，开始挺动腰肢，一个月没进过的小穴，舒服地他忍不住叹息。 “嗯，啊，顶到了，啊，好深……”赵锦皱眉，看着健壮的男性裸体压在自己身上，还有那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 啪啪啪！ 赵锦被撞得犹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 木质床又开始咯吱咯吱响起来，仿佛在控诉床上两人太过剧烈的运动。 往往这个时候，赵锦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他能在自己身上驰骋快乐，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好地证明他们相爱？ 开着的窗户传来楼下人家吵架的声音，还有楼上做饭切菜的声音。 他们就在这人间烟火里，像寻常夫妻，亲密做爱。 “你妈整天找我麻烦，你这个妈宝男！”女人哭骂。 “谁妈宝了？你不尊重长辈还有理了？”男人嘶吼。 “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嗯，哈啊，老公，好舒服，嗯，还要……”赵锦被顶地声音娇媚。 “嗯，宝贝儿，好湿，小穴夹的老公好舒服……” 肉棒奋力穿刺着肉贝，小穴里水声渍渍。 “咚咚咚，哗啦啦，刺啦～”楼上切肉，洗菜，油刺啦声，陆续传来。 两个白奶子被身体带着，频率慢一拍的上下晃动。 赵扬俯身稳住两个肉团，一手揉捏一个，舔吸几下这边，又去含住另一边吮吸。 坚硬粗长的肉棒在娇小软嫩的穴里奔腾出入，剐蹭着不肯放松的穴肉。 “行！你不过就趁早，要砸就全砸了！”女人依旧哭喊，夫妻吵架，没人管。 “老公，洗手吃饭了。”楼上已经做完饭，男人进了厨房，夫妻俩压低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娇羞地说了句讨厌，惹得男人哈哈大笑。 “嗯，你，你不是说，啊，你，你会，嗯啊，会快点吗……”赵锦娇吟不断。 赵扬扯了个枕头过来，抬起她屁股塞进去，肉棒狠狠一顶，深地赵锦一个颤栗。 “宝贝的小穴好舒服，嗯，夹的我舍不得离开……” 说着舍不得离开，赵扬插穴的速度却在逐渐加快，龟头也越来越深入。 好深，好舒服啊…… 赵锦抬起屁股，主动去迎接离穴的肉棒，助它更深入一些。 “老公，啊，用力操我，嗯，好舒服啊，老公操的人家小穴好酸……”赵锦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刺激地快要失智。 “嗯哼……”赵扬也舒服极了，夹着肉棒的小穴在吸他。 他正在操的不是任何其他人，是他最宝贝的人！ “哦，宝贝……”肉棒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抽插不断，变得更大了。 赵锦迎接着撞击，小穴也感觉到肉棒的变化，这是只为自己硬，只能操自己的肉棒啊！ 哪怕它操死自己，她也心甘情愿。 “老公，哈啊，老公爱我，狠狠操我，啊哈，呃嗯，好深，老公，你操的好深啊……” 赵锦感觉到自己花心处已经彻底被龟头占领攻陷，它是爱人派来的前锋，和它的主人一样内敛又霸道。 自从赵锦开始在床上喊老公，那些刺激情绪的淫话被她说的好似理所应当，在他情欲的尽头，一点即燃。 他的宝贝，他乖巧讨好的宝贝，他婉转承欢的宝贝啊…… “宝贝，哦，老公要开始冲刺了……”赵扬给了她一个信号，肉棒下一秒就重重一顶。 这不是最深的。 肉棒涨大，赵扬掰开她的臀瓣，劲腰全力起落，龟头越过花心，挤进子宫。 “哈啊，老公，不，不要……”赵锦眼中含泪，可怜地摇着头。 好深，真的要被肉棒操坏了的感觉。 “不要？不要老公操你？”肉棒噗呲噗呲插着肉穴。 肉棒速度太快，又大开大合地抽插，肉棒离开再进去的间隙，小穴甚至都来不及闭合，变成一个比肉棒形状小的圆洞。 赵锦眼泪从眼角滑落，“老公，要坏了，唔，小穴，嗯，哈啊，要被老公操坏了……” 会把小穴操坏吗？赵锦颤抖着身子想，几个呼吸间，迅速操干小穴的肉棒就把她送上极致的高潮。 啊～ 好舒服…… 大概是自己欲望太深，所以肉棒操干时感觉太强烈，误以为自己会被操坏小穴。 赵扬冲刺到一半，就把赵锦操得高潮。小穴里淫水一浪高过一浪得往外涌，又被肉棒堵了个正着。 那淫水淋了肉棒当头，赵扬眸色深沉，按住她高潮还没结束的胯骨，又狠又快的操着。 几十下抽插后，赵扬狠狠顶住小穴，龟头趾高气昂得撑开宫颈口，忍了一个月的浓精，如愿以偿射进它们本该去的终点。 肉棒脉动了十来下，才渐渐安静。赵扬喘着气，轻笑一声，问她，“还困吗？” 这人真讨厌！ 赵锦哼一声偏头不看他，外面天已经擦黑，只有远处天边还有一点光亮。 赵扬把她一条腿抬起来，自己顺势躺在她身后，肉棒还留在她体内。 “睡吧。”赵扬抱着她。 “我饿了。” 赵扬:╮(￣⊿￣)╭ 40.玉坠sℯxiaòsℎu.©òℳ 两人起来洗了澡，穿上衣服，出门吃饭。 疏解过欲望，赵扬整个人精神奕奕，心情很好。 睡得口水直流的张靖被电话吵醒，看到来电显示“嫂子”，不情不愿接起来，“嫂子，咋了？” 赵锦正对着副驾驶座的遮阳板后面的镜子查看自己的嘴唇，“吃饭啊，我们要去吃烤肉，你不参加吗？” “去去去！定位发给我，小的马上来！” 赵扬无声笑起来，他就知道，她会喜欢这个孩子，如果是个女孩子，肯定和她好的像姐妹。 之前一直对张靖多有照顾，赵扬总想着，也许会有他能帮自己的时候。 就像曾经的小锦。 挂了电话，赵锦又抬手往赵扬胳膊上拧了一把，“你把我嘴咬破了，一会儿怎么吃饭！”Ⓟö18t𝖊.cöⅿ蒍楍攵唯1槤載蛧阯 綪至リⓅö18t𝖊.cöⅿ閲dμ 红灯六十秒，赵扬凑过去看她指的地方，趁她不注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问她，“好点了吗？” 赵锦:…… 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旁边车道的田澜觉得闷，随意偏头，正好看见和自己邻车等灯的两人。 他们，居然还在一起？ 这几年田澜过得不好，一直陷在当时看到的兄妹乱伦一幕里。 她唾弃这对兄妹，可也给自己留下心里阴影，她没办法直视男人的肉棒，也受不了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虽然不是特意为了赵扬，但也是因为他自己才一直没谈对象。 “绿灯了，走啦。”赵锦提醒看着自己的赵扬。 不公平！ 为什么做完他精神倍儿棒，自己却觉得身体快散架了！ 张靖到的时候，跑的气喘吁吁，看到桌上肉刚烤，咧着嘴乐，“嫂子，够义气，知道等我。” 在两人对面坐稳，张靖先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对了，嫂子，帮你拍的照片，要给你洗出来吗？还是电子档你自己留存？” 赵锦拿着瓷勺，抿了一口南瓜羹，“你把内存卡给我，让我，让我老公给你买张新的。” 那感情好！张靖嘴角直接咧到耳根子。 只要不帮嫂子提包，嫂子还是很好的，再说，这一个月相处出来的革命友谊不容小觑！ 桌上的肉烤地油直冒，刺啦刺啦响着，油烟从上面的排烟管抽走。 赵锦夹起一块肉，小心送到嘴里，调料还是碰到嘴里的伤口，疼的她直皱眉。 “嫂子，你肿么了？”张靖嘴里塞着肉，很机灵地注意到赵锦的表情。 “没事。” 张靖定睛一看，“呀，嫂子，你嘴唇内侧破皮了，磕哪儿了啊？” 赵锦笑着点头，轻轻瞟了赵扬一眼。 张靖觉得这一眼意味深长，再看心情颇好，神情放松的赵科长，原来如此！ “不是我说，科长，嫂子风尘仆仆回来，你应该控制控制自己，把我嫂子累坏了，你不怕跪键盘啊？” 烤肉真好吃。张靖吃的很快乐，仗着赵锦的势疯狂挑衅赵扬。 把狗仗人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啧！”赵扬看向他，“你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张靖摇头，“我跟嫂子姓，我现在姓赵……哎不对，科长你不也姓赵？” 赵扬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看着他。 “那我是跟着嫂子的姓，跟你可没关系，对吧嫂子？” “嗯……”赵锦做出思考的样子，“可是，哪有跟嫂子姓的，对吧，老公？” “哇！嫂子你好过分，我是在帮谁说话！” 带上张靖来吃饭，真是很正确的选择！笑饱了。 吃过饭，赵锦去厕所，两个男人在门口乖巧等着。 赵扬递给张靖一根烟，自己点燃一根，“张靖，你挺喜欢她吧。” 张靖点头，“嫂子这么好，当然喜欢。” “你，你能把她当亲姐一样吗？”赵扬没看张靖满脸的问号，“她小时候有个弟弟，很小就没了，她特别喜欢那个孩子。” 张靖懵懵懂懂地，“科长，我就算没把她当亲姐，冲你面儿，我也会把她当亲嫂子的。” “不是。”赵扬摇头，“我只是，怕我哪天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没人帮她……” 张靖捂住嘴，“你你你，科长，你，你外遇了啊？” “啧！”赵扬在他头上赏了个重重的暴栗，“你说什么，当然不是这个。” 头疼。 算了，以后再说吧…… 赵扬放弃沟通，张靖又懂事地点头，“科长，我懂你的意思，放心吧，如果你做了让嫂子伤心的事，我肯定站在她那边。” 晚上赵锦躺在床上，用赵扬的笔记本电脑查资料。他上来后就在她旁边，看她葱白玉指轻轻敲着键盘。 “哥。”赵锦提议，“咱们重新买张床吧。” 他这张床小就算了，要想在床上进行人类繁衍计划，那真的太勉强了。 可一张床对赵扬来说意义完全不一样，如果买了床，那就意味着，他们就要这样过下去。 从她回来后，两人就默契地保持着亲密。 他再也开不了口让她走，让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尽管他心里不承认，可他怕，怕她如果再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把她留在身边，以后成了家，至少，还能看见她…… “哥？”没听见回话，赵锦偏头，看赵扬眉头紧皱，“你又在担心我是不是？” 她合上笔记本，上半身趴在他胸前，“你明明舍不得我，为什么非要想着把我推开呢……” 小鹿般的眼睛看向他，赵扬抱着她，“我总要照顾好你……” 怎么照顾？ 让她和自己像如今这样蹉跎岁月肯定不是照顾，要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明码标价“最好的”东西，他必会双手奉上，送到她跟前。 “既然这样，那你更要买一张舒服的床了。”赵锦小手在他胸口摸啊摸，“我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那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更应该舒服开心吗？” 她从没放弃说服他，或者让他能在时间流逝中舍不得自己离开他。 但她是真的怕 她没做过这种事，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一天，他又“大公无私”，让自己走。 买床是不可能买床的，次日赵扬带赵锦去买了个床垫，聊胜于无吧。 缝赵扬休息日，赵锦把头发高高挽起，开始拆快递。 特产小吃，占了一半。 “哥，这个，你明天上班带到单位去，分给同事，这几包牛肉干是给张靖的，还有这个奶粉，你看看合适送给谁。”赵锦买的东西目的性很明确。 她翻腾得差不多，拿出一个很宝贝的盒子，“哥，这个是给你的，我在一个寺庙找大师求的。” 是一个玉吊坠，用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棕色绳子挂着。 “这个是保平安的，要戴哦。” 收拾一圈，给她自己买的东西除了给他展示过的裙子，只有几个民族特色的发饰。 “明天我想去看看工作的事，总在家待着会把你掏空的……”赵锦又分出一部分东西，是给黄可心的。 “你指哪方面？”赵扬问。 “嗯？”赵锦抬头看他，“你，你讨厌，我不理你了！” 周一因为赵扬带去的各种东西，整个科室都很快乐。 张靖抱着赵扬递给他的牛肉干，眼睛直冒星星，嫂子啊嫂子，给我买的你怎么不早说，这样的包裹我至少还能拿十个！ “平安坠嫂子给你啦！”张靖瞥到赵扬脖子上挂着的玉坠，“嫂子可为了这个费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骗……” 听到张靖的话，赵扬拉他到一边问。 这是一座香火很旺的寺庙里，赵锦虔诚跪在佛殿里整整三天，听寺庙主持给她讲经加持后，开了光的平安符。 张靖没看出来区别在哪里，但赵锦是实实在在地求了。 “科长，嫂子没跟你说啊？”张靖啃着牛肉干，“虽然是跪在蒲团上，但是每天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赵扬只觉得胸前的玉坠在发烫。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安排了，她如此付出，自己真的要一直后退吗…… ——哈哈哈哈哈哈，国庆在家嘴唇疼不想写，过完国庆工作好忙(我是不会承认自己偷懒的(?v?v?)) 41.计谋 在黄可心家两人聊的很开心，说起赵扬的举棋不定，赵锦又蔫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都怀疑能不能说服我哥了……” 赵锦想着那一张床的事。 黄可心如今大腹便便，行动不便，脑子反而更灵活。 “要我说，你哥就是没被逼到绝境。” 赵锦不认同的摇摇头，“我哥很能忍，哪怕心痛地要死，他都不会说的。” 黄可心发现恋爱中的女人真是智商堪忧，“他对自己能忍，对你呢？如果你真的按照他的安排做了，他真舍得？再有，如果你嫁了别人，你哪怕受了一点委屈，他能忍？” 肯定不能。 “那我总不能真的嫁给谁来让他明白吧，那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看来这兄妹俩在遇到彼此的事，真的脑子一个比一个死板。 黄可心勾着她的脖子凑到跟前，嘀咕着，“我跟你讲，你可以这样……” 晚上六点，赵扬还沉浸在她为自己付出的熨帖中，回家就看到精致的饭菜。 还有在阳台上把洗好晾干的衣服迭起来的女孩儿。 她把长发编了个松松的马尾，熟练地把他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 “回来了？”看到他，她笑的乖巧甜美，“饿了吧，先吃饭，来吧，我给哥哥专门做了你喜欢的。” 她温柔体贴地像十佳妻子。 赵扬跟着她的动作坐下，听她絮絮叨叨今天去黄可心家的事。 “对了，可心有个表哥，她说是个gay，有喜欢的人，想找个结婚的人，应付家里人，再生个孩子延续家族香火，应该适合我。”赵锦看似提出合适的建议。 “这样，他有自己的爱人，我跟你在一起，他也不会在意，你说呢？” 赵扬一愣，习惯性地拒绝，“这怎么行，他不是真的爱你，你结婚了，也不会幸福。” 赵锦给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我也不爱他，正好两不相欠，否则，我会觉得愧疚的。” 他还想反对，赵锦握着他的手，“哥，你先别急着说不行，总要你见了人再决定，好吗？” 说着，赵锦又略带伤感，垂下眸子，“再说，只有我早点结婚，哥哥，你也才能结婚生子，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你……” 这听着又自我责备的话，让赵扬再心如钢铁，也被她的话变成绕指柔。 什么见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赵扬任淋浴头流下的水浇在身上，眼睛一阵发热发酸。 或许是黄可心给了她劝慰，她愿意，接触别的男人，接受嫁出去。 这是好事，自己应该高兴…… 可赵锦明显感觉出他的不高兴了。 等她洗完澡回卧室，坐在椅子上擦身体乳，赵扬一言不发坐在床上，皱着的眉头就没抚平过。 她又加了把火，“对了，哥，我这两天收拾一下，到客房住，我们应该尽快适应……” 适应什么？ 适应他不能抱着她睡觉？适应他床上再也不能有她？ 赵锦擦的香香的，把长发梳顺散下来，规规矩矩地上了床，“要关灯睡觉吗？” 单是想想，赵扬就觉得心脏绞痛。 “我觉得你结婚的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赵锦顺从的点头，“当然，我也不想离开你。”她靠过去，抱着他的腰，“我都不敢想，真有离开你的那天，还要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想想就好可怕……” 眼泪适时地打湿他的衣服，“你看，要是在古代，人家都是好女不侍二夫，我是哥哥的人了，要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该一条白绫自缢了。” 讨巧的话说得点到为止，赵锦便住了嘴。 次日赵扬去上班后，黄可心打电话提醒她赶紧搬到客房住，别破坏计划。 她有些不情不愿地收拾着，也不知道这么说赵扬到底是会“良心发现”，还是顺水推舟。 如果是顺水推舟，那可真是弄巧成拙，把自己嫁出去了…… 晚上赵扬回家，一看她已经收拾好了客房，显然是打算从今天晚上就开始和他分开睡。 客房的床赵锦也很不喜欢。 整个房间，都隐隐散发着白萍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种，带有老年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妈妈已经不年轻了啊。 赵锦抱着被子，心里隐隐发酸。爸爸去世得早，她小小年纪就知晓死别的无助和绝望。 夜里一个人躺着睡不着的时候，赵锦总是能想起赵志国死前那一个月，骨瘦如柴，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看着小女儿的眼神里满是不舍和痛苦。 那眼神让赵锦在他死后，一遍遍想起，一遍遍心疼。 白萍是什么性子，她知道。 但她已经没了父亲，至少还有哥哥。再没了母亲，她就是孤儿了…… 她是从小被捧在父母手心里长大的，被疼被爱，妈妈，从没亏欠过她该有的。 哪怕要她跟去继父家，她也去了。她什么都能听妈妈的，不让她伤心，唯独赵扬不行。 赵锦翻了个身，痛恨深夜没来由的emo。 所以分房睡到底有没有效果呢？这个计划能不能行得通，要是行不通，不是白白让自己独守空房了吗？ 她和他曾经相依为命，充当彼此的精神寄托，没有他的日子虽然也过来了，可是重新拥有后，要再失去就更难接受。 不知道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久，赵锦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一点了…… 算了，起来喝点水，活动一下要瘫痪的身体吧。 赵锦到厨房倒了杯水，形式般喝了两口，往回走时，赵扬也推门走出卧室。 他明显就是在等自己。 赵锦走过去，贴身抱着他的腰，“我睡不着……” 她在客房是真的没睡意，现在一贴上赵扬温暖的身体，还有熟悉的味道，眼皮似乎一下就变重了。 算了，从明天再开始分房睡吧…… 一夜好梦。 42.晨起(H) 赵锦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等白萍又到赵扬这里来时，见到两人还住在一起，已经无话可说了。 她这次来不是来找茬的，而是的确有事。 “扬扬，你舅舅说，你亲爹，在他们那边，想跟你见一面。” 没等赵扬做出反应，赵锦惊地嘴里的鸡腿都掉在桌子上，“不是，妈，你说谁？” 白萍白她一眼，“你哥他亲爸，昨天去你舅舅那边问，你舅舅给我打电话让我来问问。” 他凭什么来找？ 赵锦想反问，话到了嘴边，始终没说出来。 毕竟是哥哥的生父，她不好说难听话。 赵扬默了默，“他找我做什么？” 白萍叹口气，“听你舅舅说，他得病了，快死了，想在死前见你一面，他手里还有些田地什么的，也要留给你。” 要不是有这些东西，白萍压根不会搭理那男人死不死。 好歹是点钱，能留给儿子，不也好吗，算他活一世还有点用！ “我考虑一下。” 见儿子松了口，白萍就知道这事能成。 晚上住下来，见那两个逆子又理所当然地住一个屋，又是气得要死。 好在，这一个晚上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不雅观的动静。 晚上睡得好，早上起的也早。 白萍习惯早起，去小区广场那里和小区的大妈们跳一个小时的早操，再去买早饭。 冬天天亮得晚，七点才有一点微亮。 白萍关门出去的声音把赵扬惊醒后，生物钟就闹得他没了睡意。 怀里的人也不耐地动了动，越加往他怀里钻了钻，睡得香甜。 他还是打算去见一见那个男人，也许，自己可以问问，当初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为什么那样对待妈妈。 那些比鬼魅可怕的回忆一次次侵入梦中，令他生畏。 至于他的宝贝…… 赵扬把她背后的被子压了压，想轻轻抽走自己被她枕在头下的胳膊，一动，她就皱眉睁开迷蒙的眼睛。 “今天是周末……”她软软说完，又缓缓闭上眼睛。 周末他总是会抱着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你在家乖乖睡觉，我下去一趟。” 听到这话，赵锦重新睁开眼睛，“去舅舅家吗？我陪你一起。” 冬天真是起床困难啊。 和哥哥睡一个被窝，不需要电热毯，也不需要小太阳，被子里是适合的人体温度。 她吧唧吧唧嘴，在赵扬唇角亲了一下，心情放松又自然地说，“哥，天好冷，在天热起来之前，我都要和你睡，你不准赶我走！” 这霸道蛮横的话惹得赵扬轻笑出声，“这么怕冷，就在家里睡觉吧，我会早点回来。” “不要！”赵锦发了个哈欠，“要陪你一起。” 她要去会会，那个折磨小时候的哥哥的男人是什么魔鬼！ 舒服得伸了个懒腰，她翻了个身背对他，往后拱了拱，把自己的身体更好得塞在他怀里。 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很有安全感，又有自己的空间。 屁股抵到一个坚硬的东西，赵锦没当回事，还挑衅地磨了磨，“你这是憋尿憋的吧？” 赵扬:…… 等他手从背后伸过来，从她睡衣下摆进去，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一只浑圆，赵锦连忙推他的手，“好冷，不做。” 他被推开手，也没强求胸前的部位，把她后背的衣服掀了上去，比后背冰凉的唇就点点落在后背。 “别，我，我们不是，还要去舅舅家吗，要起床了……”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深怕多等一秒自己就要完全失了逃脱的机会。 “不急……”他一只手已经退下她的内裤，炙热的坚硬就贴在臀缝，让她忍不住往前躲。 “不要，晚上，晚上回来，我用嘴还不行吗……”赵锦宁可用嘴帮他弄出来，也不想在大冷天搞得身上出汗，下面还黏糊糊的。 肉棍已经被他按着低下头，横向贴着她的穴缝，撩人地摩擦着。 “晚上用上面的小嘴吃，但现在，也要用下面的小嘴吃……” 赵锦反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这人平时一本正经，在床上总会说些令人想要找个缝钻进去的荤话。 “屁股撅起来……”赵扬嗓音低沉地说。 她一个转身，平躺在了床上，“那样进去，太撑了……” 这是嫌他太大了？赵扬笑笑，翻身压上去，脱掉她的睡衣，手掌揉捏着两只玉兔，低头在她颈间吻着，听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起伏地也越来越快。 白皙光滑的脖颈，好想咬一口！ 赵扬做出大口撕咬的动作，最后化为一阵酥酥麻麻的浅啃。 她抬起头，看他已经到了玉峰，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小樱桃，舌头围着它打转，牙齿似有似无地啃咬一下。 “啊，别，别咬……”赵锦抱着他的头，对于赵扬的调情手段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哪里学来的？ 玩弄了一会儿小樱桃，又在乳肉上吮吸磋磨，胸前不时就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 她被挑逗的气喘吁吁，赵扬抬起她的腿，龟头顶在穴口时，滑溜得上下跑。 他把她两条腿压在她胸前，肉棒贴在小穴上，前后摩擦滑动，龟头顶过阴蒂，又惹出一摊淫水。 龟头沟壑刮着溢出穴缝的淫水，把肉棒的下半面涂得湿湿滑滑。 小穴像蚌肉，一张一合得吐着水。 它会进来了吧？ 赵锦在不知道第几次龟头经过穴口时，猜他下一秒就会进去，填满自己。 可它又只是路过，迟迟不肯入内。小穴等的不耐，深处嫩肉隐隐有些麻痛之感。 “嗯～”她哼了一声，尾音撒娇得拐了好几个弯。 “怎么了？”赵扬就是故意的。 她也不是吃素的，拉着他的手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轻轻说到，“老公，操我的小穴好吗……” 他头脑一热，只觉得小腹更加热血翻涌，肉棒甚至连位置都没找，寻着热气直接插进暖烘烘的小穴里。 没有龟头翻开外阴，穴肉被直接带进去一半，赵锦痛吟一声，肉棒已经抽插三个来回，没给她喊痛的机会。 好舒服啊…… 赵锦心里叹息，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对哥哥依赖过头，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进了自己身体。 最私密的地方被他造访问候过，被他疼爱珍惜过，兄妹间最后那点该保留的分寸也彻底被打破。 怎么能不恋他…… “唔，哈啊，老公，嗯，慢点……”她好快乐，撞击自己肉体的是最爱的哥哥，给自己最佳性体验的也是最爱的哥哥。 人生最美好的事都被自己摊上了。 她不要什么柏拉图式的恋爱，爱他，自然是要从心灵到身体，都是他的。 啪啪啪！ 呻吟喘息声交叉响起，她知道妈妈已经出门了，可以放心和哥哥做爱，又提着耳朵，听门外有没有回来的声音。 肉棒穿插在湿淋淋的小穴里，嫩肉如海浪般层层紧咬着坚硬的肉棒。 每次看到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在这软肉间做着活塞运动，他都暗自喟叹:这完全就是为自己而生的。 自己那么大，她那么小，插进去居然是舒服而不是疼痛。 新买的床垫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和小穴被抽插的噗叽噗叽声音交相辉映。 说怕冷的人，现在已经小脸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渗出薄汗。 他把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腰间，重重顶进去，“还冷吗……” “啊，嗯，不，不冷，嗯，哥，别，别那么深……” 赵扬掐着她的腰，还是深深顶进去，“哈，小穴怎么还这么紧，操了那么多次，还夹得和第一次一样……” “那，那你的，啊，你的肉棒，不也还那么大吗……” “那你喜欢吗？”说着，赵扬缓下力道。 肉棒突然减速，慢悠悠地在小穴里抽动。 “喜欢，你累了吗？” 赵扬笑着点点头，保持肉棒插在小穴里的姿势，搂着她的后背，两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他靠坐在床头，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拉过被子，把两人头部以下都用被子包裹起来，像是个两头蚕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看着彼此的眼睛，面带笑意，亲密无间。 “真想一整天都这样。”赵锦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你愿意，当然可以。”赵扬说着，在她体内的肉棒动了动，提醒她还有它也要这样。 “你！我说的不是这个！”赵锦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快点，一会儿妈回来了。” “那你动。” …… 赵锦摆动着细腰，扭动着臀部，用小穴一下下吞吐着伫立如山的肉棒。 身体赤裸，但包裹在温暖的被子里，丝毫不冷，反而因为运动而有些发热。 小手搭在他肩上，渐渐卸了力。 最后一屁股坐下去，来了个深入交流，她便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小鸡啄米一样在他唇上吻着，小舌头撩拨着他的唇瓣。 “没力气了？” “嗯……” 赵扬双手抬着她的屁股，起起落落，好像她只是洋娃娃般轻巧。 天已经有些亮开了，赵锦趴在他肩上，“哥，快点，妈快回来了……” 闻言，他又翻身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她两条腿，重新大力抽插起来。 淫水滴答滴答，流过菊穴，落在床单上。 “真湿……”全程出力的赵扬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小腹和大腿，借着无穷无尽的淫水，肉棒挤开穴肉，顶进宫口。 “啊，哈啊，好深，嗯啊……” 那龟头撑开宫颈口带来的饱胀感让她意识模糊。 “嘶，哦，好爽……”赵扬固定着她的腰，一下下把肉棒送进她的子宫。 “老公，哈啊，还要，哦，好深，还要老公操我，呃嗯……”她几近癫狂，抬起屁股，迎合迅猛的操干。 “哦，我的宝贝，老公操得你的淫穴爽吗，哈……” “老公操的好舒服，啊，老公，操进子宫里了，嗯啊……”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已经连成一片，赵锦抓着他的胳膊，弓起腰，要来了！ “啊哈，老公，爱我，用力爱我……” 快感迅速聚集，赵扬次次深入，小穴抽动几下，立刻筋挛着，有力收缩起来。 “打开子宫，老公射给你……” 收到小穴的高潮快感反馈，他把她腿打开到最大，奋力抽插了十几下，爆发前回到子宫口，白灼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股股射进子宫里。 那是她孕育宝宝的地方，他把可以结合长成宝宝的精液，全部射进去了！ 肉棒脉动了快十下才停止播种，仍不安静，在小穴深处脉动着。 做爱很疲惫，很漫长，也很快乐。 赵扬喘息着平复，俯身抱住她，又是一个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好困……”赵锦浑身无力。 “那你在家……” “不好！”赵锦打断，“我要去，我现在就去洗澡。” 这丫头…… 43.慈父 白萍回去时，赵锦在浴室洗澡，赵扬在阳台洗床单被套。 今天太阳是不错，但也不至于早上起来洗澡洗衣服啊。 再一想，白萍脸就青一阵白一阵，很难看。 他们年轻人爱干净，同房后要洗澡。他们老一辈做完，条件也不允许，只用纸擦一擦。 赵锦洗完，自觉坐到餐桌边，打了个喷嚏，惊喜地拿起筷子，“哇，这个油条好脆，泡豆浆简直就是绝配。” 说完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白萍张嘴想骂她，又憋回去，去找了感冒药递给她。 “我没感冒呀，我就是受，阿嚏，受凉了。”赵锦胃口很好，大口大口吃着早餐。 早上起来运动一番，果然饭都更香了！ 见女儿吃得香，白萍心里稍稍高兴，目光下移，瞅到她敞开的领口，面积不大的一片雪白肌肤上，一深两浅三个痕迹。 她年过半百，男人在床上那些手段她也知晓些，可自己这个明明还是小丫头的女儿，居然就…… 再想到那个始作俑者，她更是心里一凉。 儿子平时就沉默寡言，三十岁了还没找女朋友，这些年大概憋的厉害，火怕是都泄在自己的宝贝女儿身上了…… 要是他娶个媳妇回来，想怎么折腾，她这个当妈的才不管，可这是自己的小女儿，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赵扬洗完澡，随便吃了几口，白萍打电话到舅舅家说了大概到达的时间，三人就出发了。 舅舅家也在他们一个镇上，只是离得不近，从市里下去也要一个多小时。 舅舅家开了个小超市，盖的五层楼房也装修成宾馆，过路的大车司机住的比较多。 三人到时，舅舅舅妈，还有表哥表嫂，都在他们自家住的院子里。 当然，那个男人也在。 不得不说，即使病殃殃的，他和赵扬依然有三分相像。 “姐，你们来了，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舅妈招呼着。 舅舅话不多，抽着烟，很烦恼的样子。 “哥，嫂子。”赵锦打招呼。 “哎呀，女大十八变，咱们小锦更漂亮了。”表嫂拉着她坐下。 “大宝儿！”那男人站起来，哆嗦着要去拉赵扬。 赵扬不动声色地错身走开，在赵锦旁边的凳子上坐定。 场面有些尴尬，白萍冷笑一声，“有事抓紧说，说完赶紧滚，我弟弟弟妹心善，让你留宿一晚，别把自己当根葱了！” 赵锦不清楚这个男人得了什么病，但他皮肤苍白地近乎透明，那些隐在皮肤下面的血管看得清楚。 “没什么要紧事。”男人扯出一个笑脸，“年纪大了，后悔自己年轻时候做的事，也想我的大宝儿了……” 男人又在他的位子坐下，在赵扬斜对面。 他满脸欣慰地看着赵扬，时不时点点头。 院子里两个孩子啊啊啊大叫着，表哥见几人都没说话，拉着老婆孩子，都出去了。 男人又开口，“大宝儿，你，记不得爸爸了吧？” 渣男！变态！赵锦在心里骂。 “记得。”赵扬看着面前的水果盘回答，“爸爸的声音和相貌我都记得。” 几人都震惊地看向他。 赵扬看看白萍，又看看赵锦，“妈，小锦，难道你们都不记得爸了吗？虽然爸去世好几年，可我一直觉得，他还在。” 这是说的赵志国。 “我也有这个感觉，爸爸还在身边保护我们。”赵锦拉着他的手，小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赵扬这才抬眸看过去，“不过你，我也是记得的，毕竟那些日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得了。” 语气森然，眼神冰冷。 男人心下一抖，立马陪笑，“大宝儿，爸活不了多久了，爸早就知道错了，也不求你原谅，但是爸名下的那些房屋田地，肯定都是给你的！” 自古财帛动人心，哪怕孝子，也可以用钱买来。 “啊，财产啊……”赵扬轻笑着，仰头轻叹，“你不会觉得，我三十岁了，挣的钱还没你那点抢破头得来的田产多吧？” 男人一噎，脸色苍白中透出点土色。 “还有，你不是想我，也不是觉得亏欠我，而是，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吧？”赵扬保持着浅笑，眼里尽是嘲讽。 白萍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要不是自己弟弟拉着，她怕是要上去给男人几个嘴巴子。 “我呸，老不死的，就你也想我儿子给你养老送终，我看你是白日梦没醒，我儿子放着他自己的爸爸不祭奠，给你抱骨灰盒？好好撒泡尿照照，你也配？” 白萍骂人绝对给力。 挨骂的男人垂着眸子，掩盖眼底的阴蜇，咳嗽两声，“是，我是不配，可我就大宝儿这一个孩子，等我死了，骨灰扔哪里都无所谓，我只想活着最后的日子和我的大宝儿度过。” “你就活该自己一个人死在臭水沟里！扬扬小时候怎么不见你想他？”白萍啐了一口。 “我是去找过的……”男人低声嘟囔到。 他是来找过赵扬和白萍。 那时候他先找到前岳父，老人心软，想着也是孩子的父亲，便告诉他孩子去向。 男人到了村里，自然没胆量找到赵志国家里，向村里人打听，儿子在哪里。 那天赵扬正好去了果园，男人就去果园寻到了赵扬。 那时候赵扬已经是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了，和那个被他用皮带吊在家里打骂的孩子差距太大了。 他亲热地拉着赵扬，一口一个儿子，一口一个大宝儿。 说着自己怎么后悔，计划着以后怎么对他好，只要他跟自己回去。 赵扬怎么说的呢？ 赵扬说，你是谁？ 男人还在呆愣，赵扬又继续说。 我不认识你。 我爸？我爸在诊所上班啊。 我爸姓赵，我叫赵扬，我爸妈感情很好，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瘪三，冒充我爸？ 男人当时就气得想教训他。 但他是来带儿子回去的，动手的话，怎么能说服他跟自己走？ 他在那个村子蛰伏了几天，有一天逮到独自出门的白萍，他一现身，白萍着实吓了一跳。 他一开始好言相劝，让白萍叫儿子跟自己走，白萍哪里肯。 没说几句，男人暴露本性，把白萍一顿拳打脚踢，差点没了半条命。 后来被人送到赵志国的诊所，赵志国问她，她才合盘脱出。又问了赵扬，知道他的落脚点。 赵志国毕竟是当家的，当即叫了村里几个壮汉，堵着男人打得他跪地求饶。 他哪里知道，一个正常男人，谁能忍受自己妻子孩子被欺负。 他跪在地上，赵志国扯起他的头发，一言不发扇了十几个耳光，到最后，他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敢出现在我家人面前，保证让你有来无回。” 赵志国说完之后，几人扬长而去，留他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不是没尝试过报复还是报警，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个地方他不可能动的了赵志国。 他最后悻悻回去了。 这件事是后来同村的人说起，才传到赵扬和白萍耳朵里。 那时候，他们家庭已经很稳定，一家人很和睦了。 可是听到的时候，赵扬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亲父是蛇蝎，继父，却是真正的慈父。 想起赵志国总是不苟言笑的脸，赵扬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真的和他越来越像了啊…… “宝儿，你跟爸回去一趟，爸把家里的东西都过到你名下，将来你结婚，也算爸一点心意，啊？”男人谄媚地说。 “你家有些什么？能值得扬扬走一趟吗？”白萍问。 赵锦无语了，“妈，你让哥哥自己拿主意，你别掺和了。” 男人这才打量起前妻再嫁生的这个女儿，面容姣好，身材苗条匀称，眉眼间很像她爸。 令他厌恶至极！ “宝儿，你看……” “别叫我宝儿，我叫赵扬。”赵扬纠正，又对白萍和赵锦说，“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白萍不想走，被赵锦拉起来，“好，哥，那我们进去帮舅妈做饭，有事你就叫我。”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也就十分钟，赵锦刚洗完菜，赵扬就走了进来。 白萍马上凑过去，“扬扬，你们说了什么？” 赵锦:…… “没什么。”赵扬回答，“我答应和他去一趟，下午走，估计明天才能回家，你们在舅舅家等我，我明天来接你们。” 不是很好。 赵锦撇撇嘴，“哥，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赵扬见她眉头紧锁，笑着摸摸她的头，“放心。” 吃完午饭，赵扬就开车带着男人走了。 赵锦觉得不安，问白萍，“妈，你还记得他家在哪儿吗？我跟过去看看吧，我担心哥哥。” 白萍回忆着说了，赵锦当即就要走。 “我跟你一起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白萍是不愿意去那个地方，可担心女儿。 赵锦摆手，“不用，我去了会跟哥哥一起回来的，别担心，你就在这里，和舅妈唠唠嗑。” 赵锦乘坐大巴，换了三次车，历时三个小时才到。 这村子比她们家那边落后很多，脚下的水泥路看样子都是没修多久。 赵锦也没有直接去男人家，而是绕着村子转了一圈，遇到个大妈，想打听一个地方，因为方言难懂，她听了个一知半解，打算自己摸索。 这就是哥哥出生的地方，本来应该是喜庆的事，可这里，大概没有给他任何快乐。 44.报答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赵锦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赵扬。 他接到电话，急匆匆去她说的地方接她。 远远看见老树下站着的女孩，赵扬慌乱的心放下来，大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揽进怀里。 这个地方让他没有任何安全感，她到底是怎么敢自己一个人跑来的？ “我想你，所以就来找你了。”赵锦扬起脑袋，看着他的下巴，故作可怜道。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敢自己来……”赵扬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深觉这个地方肮脏丑陋，不该让她看见。 如今那个男人住的是村里安排的廉租房，一整排，都住的孤寡老人。 这房子就一个房间一个客厅，做饭的地方在房子左边走廊。 男人见到赵锦，忍不住冷然，“你个小姑娘，倒还担心他一个大男人呢。” “我哥大男人那也是我最亲近的人，就算他六十岁了我也担心，不像某些人，对孩子也能下得去手！”赵锦貌似无意说着，环视了一下屋里。 “你……”男人被怼地老脸涨红，看向赵扬。 赵扬宠溺的摸摸小姑娘的头，“一会儿带你去镇上住，有宾馆。” 男人琢磨着，他们感情这么好？ 赵扬和男人坐着，时不时说一句话，都围绕着他手里的土地。 赵锦便乖乖坐在他旁边，玩着手机。 一些东西准备好，等早上去村支书家办了证明，就可以了。 等她都觉得困了，赵扬终于站起身，“明早我自己去村支书家，你就不用去了。” 他拉起赵锦，就要往外走。 “等等，大……”男人止住嘴，“扬扬，爸能不能，和你，和你住一段日子？” “不能。”赵扬语气冷淡又坚定，拉着赵锦直接出了门。 镇上开车半小时，旅馆也比较破旧。 两人洗漱完了，上床紧紧抱着取暖——主要是赵锦蹭赵扬身上的热气。 “哥，我看他，也不像有多少财产的样子，你为什么还要啊？” 比起赵扬自己赚的钱，这男人的完全不能看，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东西恶心自己。 赵扬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把东西要过来，是有用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次日，去了村支书家，男人财产留给唯一的儿子谁也不能说什么，房屋地契，土地使用权，都归了赵扬。 赵扬这次去都没去男人那里，直接去了另一个地方。 老式青砖瓦房，赵扬似是回忆了一下，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直接推门进去。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坐在廊檐下，晒着太阳。大概是耳朵不好，没听见敲门声。 赵扬走上前，用蹩脚的当地方言和老人说话。 这个老人，就是当初把奄奄一息的赵扬从山崖下救回来的老爷爷！ 聊了几句，老人想起来自己曾经抱回来，满身血的小娃娃。一看长得这么高大英俊，开心地笑眯了眼，拉着他聊了起来。 赵锦庆幸又心疼，哥哥小时候受的罪，恐怕比他说出来的多多了。 两人嘀咕几句，看向赵锦。赵锦不明所以，赵扬就对老人解释。老人慈爱地看着赵锦，又拉着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最后，赵扬把从那个男人那里得来的东西，递给老人，说是给他养老，报答救命之恩的。 老人当初把他抱回去时，他就注意到老人无儿无女，也没有妻子。如今再来，还是孤身一人。 老一辈的人，深爱自己脚下的土地，留一些给老人傍身，他也不会一直牵挂。 这些田地，比给老人金钱更能让老人接受。 从此以后，他和这个地方，也许，算是全了这辈子的相遇情分，往后就再无瓜葛了吧。 临近午时，老人热情地要去做饭，赵扬起身拒绝，说要回去上班了，老人也不好挽留，送两人出了门。 周围有邻居听见汽车声，出来看热闹，见两个城里人从老刘头家出来，打趣问是什么亲戚。 谁不知道老刘头是孤寡一生，哪来的亲戚。 老刘头笑眯眯地，也不回答。 赵扬倒是冲人点点头，说自己是老刘头侄女的儿子，特地来看老人，拜托周围邻居多照看老人一些。 看着远去的汽车，邻居咂咂嘴，没想到这老刘头还有门城里亲戚呢。 “哥，那个爷爷一个人，我们可以把他接到家里照顾啊。”赵锦说，这毕竟是哥哥的救命恩人。 赵扬笑笑，“萍水相逢，他救了我，本也不图我一个小孩子能报答他。让他和我们住，他绝对不会同意，庄稼人，我把土地给他，说是让他帮我找人租出去，租金和他对半分，算下来也不多但也够他衣食无忧，他才愿意，他不是贪心之人。” “嗯。”赵锦郑重点头，“等我们有时间，就可以回来看看他。” 白萍看到儿子女儿回来，松了口气，问到，“有多少田地，你可以卖出去，钱你自己存起来。” 赵扬砰地关上车门，“那些田地，我给了那个把我从山崖下救回去的爷爷了。” “什么？”白萍不敢置信，想骂他脑子不好使，又觉得，似乎理所当然？ 转念又想到自己，儿子觉得人家老头可怜，就没想想她这个当妈的可怜，没给自己留一点？ “你，你这个逆子，别人都可怜，怎么不见得你可怜可怜你妈！”白萍忍不住骂到。 舅舅出来一问，听白萍添油加醋地说些，也埋怨赵扬不分亲疏。 赵锦听的心下凄凉，那点东西值多少钱？哥哥这些年给了妈多少，还有她们家里，爸爸留下来的那些，不都是妈妈在收租使用？ 她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是妈妈的女儿，将来老了，会不会，也这样？ 回去的路上，白萍还在时不时抱怨赵扬。赵锦已经放弃了劝阻白萍，只是调大车上音乐的声音。 死丫头！ 白萍在心里骂到，想着回去后，还是要问问他们，后面怎么打算。 到家后，赵扬单位有事，被叫走了。 赵锦回家，麻溜洗了澡，换了舒服的居家服穿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白萍恨铁成刚，“你就不出去上班，让你哥养着？” 赵锦耸耸肩，“谁说我没上班，我只是在家工作，做网络顾问，说了你也不懂。” 看她一脸无所谓，白萍又想给她一个耳光让她清醒清醒，“小锦，妈不说别的，如果你爸还在，你跟你哥，你们，你们能在一起吗？” 苹果咔嚓一声，赵锦含在嘴里，提起爸爸总会让她心酸，“可是，没有这个如果啊，我也希望爸爸还在……” “你爸没了，妈还活着。你们这么做，你让妈怎么接受……”白萍抹起眼泪。 赵锦叹口气，“妈，我知道，你放心，我也没有真的就要一直这样，前段时间，可心还把她表哥介绍给我了，不过她表哥是个同性恋，我觉得还行，你介意吗？” “真的？那你们谈的怎么样？家里兄弟几个？父母还在吗……”白萍瞬间来了兴趣。 最后，为了让白萍相信，赵锦问了对方是否有空，还打电话聊了一会儿。 两人聊的跟姐妹一样，白萍自然不知道男的同性恋就会偏女性化，听两人说得开心，心里暗暗觉得此事能成。 前几天，她还接到王宇翔的电话，问她赵锦是不是回来了。她只能含糊地回应，急急把电话递给王有庆，不想再谈。 当初也怪自己贪心，觉得女儿做了这种事，和王宇翔结婚，自己也能多照拂。 谁想到，王宇翔居然早就知道那两个逆子在一起了！ 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深。 说着，白萍又说起赵锦大哥家，“你大哥大嫂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注意，我上次回去，问我你结没结婚，热络地我都不认识了……” 这的确是稀奇事，大哥大嫂巴不得和自己划清界限，怎么会关心自己的事情？ “是不是小恒的病，还需要钱啊？”对于侄子的病，赵锦是真心心疼。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赵锦打开门，张靖嬉皮笑脸地钻进屋，“哈哈哈，嫂子，我终于到你家做客了，我好开心。” 赵锦:Σ(°△°|||)︴ “咦，这位阿姨是科长的妈妈，还是嫂子你的妈妈？阿姨你好。”张靖特别自来熟。 听人喊赵锦嫂子，白萍也不敢当面拆穿，挤出一丝笑，“这小伙子真活泼。” 赵锦赶紧说到，“这是我妈，妈，这是，是赵扬他们单位的员工，他们一个科室的。” “快来坐。”白萍招呼着。 张靖跟小狗一样对着白萍作揖，“打扰了，阿姨。”又回头对赵锦道，“嫂子，现在不是留我吃饭的时候，科长让我来拿他的笔记本电脑，您的热情我心领了，晚上一定不拂嫂子的面子！” 谁热情了？谁留他吃饭了？ 赵锦白了他一眼，让他等着，自己去给他拿。 把笔记本电脑装进手提包，赵锦又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面包和饮料，“估计你们要加班，带去，让你们科长有空打电话给我，几点回来我提前做饭。” 张靖嘿嘿一笑，“得咧，嫂子，这面包您是给我也准备了一个吧？” “你们科长要是吃不完你就吃，快去吧。” 意思就是，他吃的完就没你的份！ 等他走了，白萍感叹，“这小伙子，也太活跃了。” “可不是吗？”赵锦也忍不住笑起来，“给我哥当学徒的，我哥说，和我小时候很像，脸皮厚，自来熟。” 白萍一拍手，“对，不错，我就说，怎么感觉有种熟悉感，和你小时候是很像！” 回忆起孩子们小时候，白萍眼里流露出幸福，“你们小时候，你哥冷漠孤僻，你就和这小伙子一样，死皮赖脸粘着他，要不是你，妈总觉得，你哥太可怜了。” 她总为自己的命运而独自流泪，再想起两个孩子，也时时觉得亏欠。 赵锦揽着她的肩膀，“没事啦，我们都长大了，也过得不错，妈就保持开心就行了。” 还是女儿贴心。 白萍想想，儿子可怜，也不能糟蹋自己的闺女啊！ 45.意外 已经进入深冬，天越发冷了。 赵扬起来准备去上班，特意把房间里的小太阳打开，等赵锦起床时房间里就会暖烘烘的。 “哥……”赵锦微微皱眉，脸色也有些不好，喊了赵扬一声，往洗手间走去。 “怎么起这么早。”赵扬跟过去，见她坐在马桶上，一脸疲惫，摸了摸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赵锦摇摇头，“没事，估计冬天在家睡多了。” 说着站起来准备洗手，身体晃悠悠的，眼前一黑，赵扬眼疾手快抱住她，“小锦！” 赵锦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觉得额头冒冷汗，小腹有些疼，她还在想，难道是姨妈推迟几天，所以动静这么大？ 她在医院醒来时，是医生正拿灯光在她眼前晃。 “醒了，是不是没吃早饭？”医生问。 “没有，刚起来。” “那有可能低血糖。” “她应该没有低血糖。”赵扬说。 医生又问，“你们结婚了，这个月月经来了吗？” 赵锦还没转过脑子，赵扬只觉得浑身一冷，艰难开口，“没来……” 医生嗯了一声，“抽血检查一下，估计刚怀孕，身体正常反应。” 有护士来给赵锦抽血，等两个小时出结果，赵扬身体僵硬地站在旁边，脸色比赵锦还难看。 赵锦只觉得心空落落的，这个结果很正常，但这个结果本该是没有结果的…… “赵锦，赵锦家属。”检验窗口人员喊到。 赵扬连忙过去，拿到结果，送到医生办公室。 “的确是怀孕了，怀孕初期，暂时还查不了其他，你们可以先回家，过两个星期再过来做b超。” 赵扬拿着检查结果，在拐角处站了十分钟，脑子还是一片混乱。怕赵锦等得急，呼口气，还是走过去。 “走吧，先回家。”赵扬扶着赵锦往外走。 赵锦抬手示意，赵扬把检查单子递给她。赵锦看到hcg比正常人高就知道了，哥哥一定吓得不轻。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没关系。” 赵扬强装镇定，从他额头隐隐凸起的青筋就知道他内心的翻涌。 有什么好意外的呢？不做避孕措施，不怀孕才不正常。 回到家，他把赵锦抱回床上，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知道，你别担心，我不要，等休息两天，我们再去医院。”赵锦倒是说得很淡定。 她对孩子没有执念，况且从决定和他在一起，就没想过孩子的事。 “哥，你去上班吧，在家你心里会更难受，我在家会好好的，你晚上回来给我带吃的。”赵锦摸了摸埋脸在自己怀里的头。 赵锦没怀孕过，不知道正常怀孕是不是这样，她只觉得腰酸，小腹时不时就会痛一下，比来月经时痛经更让人静不下心。 卧床休息了两天，清晨时赵锦莫名忽然清醒，似乎听见谁家在放哀乐。 她想翻个身，忽然下面有一阵热流流出。 “哥！”赵锦推醒身边的人，“下面……” 赵扬掀开被子，手伸到她屁股下面，一千湿热。手掏出来时，手上有刺目的红。 赵锦有些慌，“这是怎么了……” 他们又去了医院，医生一听这个情况，就说估计生化了，重新抽血，数据已经掉下去了。 “优胜劣汰，没事，就当来了一次月经，回家好好休息，一般生化的下一个月，特别容易怀上，下个月做好准备。” 没做手术，甚至不需要吃药，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就消失了。 看赵锦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赵扬更觉得心如刀割。 他早就不该优柔寡断，当断不断了。 他抱着赵锦，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慰，“没事，以后会有的……” 他永远不可能给她一个正常的家庭，永远不可能。 赵扬请了三天假，又实在觉得自己怕是会照顾不好赵锦，打电话把白萍叫了上来。 听到赵锦怀孕流产的消息，白萍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两个逆子，不是说有避孕的吗！ 白萍急匆匆买了一篮子土鸡蛋，称了两斤红糖，又把早就离开村子的车打电话喊回去接她。 午饭前白萍就火急火燎来了。 赵锦本来觉得没什么，一看见白萍，小嘴一扁，眼泪就开始哗哗往下掉。 “哎哟我的老天爷，这个时候不能哭，小月子里哭了也会留下病根的，不哭不哭，妈不是来了吗？没事，啊？”白萍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哄，哪知越哄赵锦眼泪掉的越厉害。 白萍路上都想好怎么骂人了，现在是连自己哄她的话都觉得没说好，哪里还敢骂？ “妈，我害怕……”赵锦抽抽搭搭。 白萍心疼地抹点她脸上的眼泪，“不怕，女人就是这样，是不是疼了？生孩子更疼呢。” 赵锦摇头，“我不疼，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有点怕。” “那医生有没有说，要去医院手术呢？”白萍问。 赵锦又摇头，“不用，我这就还是个细胞，变成月经没了。” 白萍:…… 等她稳定不哭了，白萍才戳了她脑门一拇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赵锦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又没吃亏……” 白萍来了，赵扬心里也放松不少。白萍说不会有什么事，小月子也得休息二十天，身体恢复过来才不会落下病根。 有白萍的叮嘱和吩咐，赵扬才敢用正常脚步在家里走路，就怕自己走路带起的风凉到赵锦。 晚上，赵扬纠结着要不要让白萍和赵锦睡，赵锦却在房里喊他，“哥！我要喝水！” 赵扬进去给她倒了水，吹得温热才递给她，“晚上，让妈跟你睡吧，我怕晚上影响你睡觉。” 赵锦立马反驳，“那不行！妈跟我睡才会影响我，你睡觉没声音，妈睡觉的呼声你还不知道吗！” 这倒也是。 赵扬没在纠结，把白萍房间的床铺上电热毯，“妈，电热毯我给你开了，一会儿你去睡觉应该暖了，记得关了再睡。” 白萍把想说的话咽回去，只吩咐，“晚上睡觉，记得给小锦盖好被子，不能受凉。” “好。” 晚上缩在被子里，赵锦手脚并用缠在赵扬身上，“哥，你怕了吗？” 赵扬闭着眼睛，“没有，快睡觉吧。” 赵锦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话，自顾自说，“反正，我只要你，你敢让我走，那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估计再有几章就会结束啦！) 46.放手 赵锦小月子做完，也到了年底。 这期间，赵扬已经跟白萍商量过，再给她相看合适的人。 白萍知道儿子这次是真的考虑好了，多少有些欣慰。 他找张兴问上次赵锦提起的那个黄可心的什么表亲，他想自己了解一下情况。 他在黄可心家见了那个男人，比他矮半个头，看着是个礼貌温柔的人，就是，说话行为中，总是透露出一种，娘们唧唧的感觉…… “本来早就想和您见一面的，小锦儿有一段时间没跟我联系了，我以为这件事要搁浅了呢。”李彬面带微笑，对赵扬很客气。 家庭条件赵扬已经听张兴说过了，车房存款，有家族企业，不过这人嘛，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李斌思想很开放，“咱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开心就行，但也要顾着家里的父母。您放心，我跟小锦儿结婚，孩子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孩子的，我跟小锦儿，绝对会互相尊重互相照顾的。” 他就差说出如亲姐妹了。 这个条件，赵扬觉得自己真的是无可挑剔了。 他已经不相信自己了。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和她断的一干二净…… 这一切赵锦都知道，虽然也在当初的计划里，她还是气地不轻。 很明显，赵扬就是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看来这次怀孕，当真把他吓得不轻。 赵扬当天晚上就跟她提起这件事，赵锦早做好了心里建设，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应声说好。 后面几天，赵锦便经常出门，约着和李彬出去看婚纱照那些。 李彬真的把赵锦当姐妹了，两人亲亲热热地挎着胳膊逛街。 “小锦儿，你，想不想见见他？”李彬说到，“我想，如果咱俩真的结了婚，我有必要让你见见我的另一半，你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他能融入我的朋友圈，让他知道我爱他，也让别人知道。” 赵锦心里动容，“好，我想见。” 李彬的爱人在健身房工作，是游泳救生员，兼职教练。 冬天游泳馆没什么人，李彬带她去的时候，远远指着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向她笑着示意。 “你怎么来了？”男人看见李彬，迎过来。 李彬拍拍赵锦的肩，“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小锦儿，我想着，应该让你们见一见。” 男人对赵锦微微点头打招呼，“到我休息室坐吧。” “因为我前几天见了她哥，所以，我觉得应该让她和你也见一见。”李彬解释自己突然过来。 男人重新打量了赵锦一眼，心想长得挺漂亮，居然会跟亲哥在一起吗？不过世界之大，自己这种同性恋在别人眼中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彬彬经常提起你，百闻不如一见，的确漂亮。”男人说到。 赵锦知道这是场面话，笑起来，“我倒是没想到，李彬从没跟我描述过你，居然很像史泰龙。” 三个人哈哈笑起来。 “小锦，过年你去我家一趟吧，让我爸妈别在束缚我，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李彬握着赵锦的手。 赵锦有些犹豫，毕竟在她和黄可心的计划里，她并不是真的要和李彬结婚。 “这个，我要回家跟我哥说一下。”赵锦迂回说到。 李彬:“应该的，那到时候我们在商量，反正去我家，你只需要人去，其他东西都我来准备。” 李彬要留下来，赵锦便自己打车回家。 等她走后，男人把李彬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真的和他哥在一起？” 李彬点头，“嗯，前段时间听说怀孕又流产了，应该就是她哥的。” 男人手伸进李彬衣服里，摸到他凸起的奶头，“比起来，我们在一起，我觉得正常多了，至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相爱，也逐渐被这个社会接纳认可。” 李彬被摸地下面已经硬了起来，微微喘着气，“感情不管出现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无可奈何应该被理解的，呃，别，一会儿你这有人进来……” 男人起身把门反锁上，“现在没人进来了，你好久没出来，老子要饿死了……” 李彬脸色微红，被他隔着裤子抚摸着自己的肉棒，“你们要是结婚了，这小家伙会想进入女人的洞吧？” 李彬摇头，“不会，别废话了，我帮你口出来，明天，我去你那里……” 赵锦回家时，天黑的早，家里黑乎乎的。 她把灯打开，试穿今天逛街买的衣服，思考着自己的这身衣服和哥哥哪套衣服配好看。 晚上上了床，赵锦贼兮兮地躲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 小月子已经过去了，她还特意问了医生，人家说不用做小月子的，既然做了就更好，可以正常同房的。 赵扬一躺进被子，她马上就贴上去，小手从他睡衣里探进去，在他身上作乱。 赵扬叹口气，把她手腕拉出来，压在自己胸前，“不行，睡觉。” 她挣脱着，“我问了医生，人家说我身体好得很，行得很。” 赵扬还记得医生说的，下个月更容易怀孕…… “家里没避孕套了，明天我买完，明晚好吗？”赵扬哄着她。 “不是有避孕药吗？”赵锦说得理所当然。 “是药三分毒，不然也要等我买了男人吃的避孕药才行。”赵扬把她牢牢圈在怀里。 赵锦心不甘情不愿，“我知道了，你就想等我结了婚，回家跟你偷情，寻求偷情的刺激。” “别胡说。”赵扬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哪怕是花架子，我也想你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那你呢？”赵锦问，“我有一个花架子家庭，你也要找个女人结婚吗？” 赵扬没说话。 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就这样过一生吗？ 赵扬从来没想过。 赵锦默不作声，赵扬发觉胸前湿湿的，一摸，赵锦眼泪已经把他胸前那一片睡衣打湿了。 “傻瓜，我有你就够了，不会要别的女人的，别哭。”赵扬捧着她的脸，一口口啄着她的眼泪，不是咸的，而是苦涩的。 “你真的要让我离开吗？”赵锦问。 “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爱我吗？” 夜死一般的寂静，这句你爱我吗，终结了这个夜晚。 47.新年(黄可心生子) 临近年关，赵锦拒绝白萍说回老家过年的要求，让白萍可以上来和他们过年，反正王宇翔没在家，老两口在家也冷清。 白萍本来不想来，赵锦想了想，又让赵扬在大年三十的早上去乡下接他们上来，顺便把买给他们的年货送下去。 张靖在厨房，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 “嫂子，肉切多大块？” 赵锦切了几片又把刀递给他，“就这么大。” “得令！” “嫂子，这还是我第一次做年夜饭呢，嘿嘿。”张靖傻笑一声。 赵锦正在炸肉圆子，锅里噼里啪啦地，她还是听到张靖的话，还有语气里的孤独。 “别高兴太早，以后机会多得很。” 张靖一听，两眼放光，“真的？那太好了，你就是我亲嫂子。” “别贫，切完肉，把蔬菜洗了，再把鱼杀好，还有鸡砍成小块儿，对了，莲藕要切成……” 赵锦一口气吩咐完，张靖做完一样，还是会问，“嫂子，接下来要干嘛？” …… 赵扬带着白萍他们回来时，赵锦的菜已经做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白萍要打下手，赵锦把她推出去，“妈，你就和叔叔在客厅好好看电视吧，今年的年夜饭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让赵扬拿了瓜果茶点在茶几让老两口吃着看电视，三个年轻人在厨房做的井井有条。 赵扬打下手就比张靖强很多，让赵锦做得很顺手。 张靖一时偷了懒，在桌边坐下，偷偷拿了一块酥肉放进嘴里，哇，这也太好吃了吧！ 刚想再吃一个，抬眼就看见赵扬给了他一个眼神，立马把手放下去，嘴上哈哈假笑着，“嫂子，你这酥肉炸的也太好吃了。” 赵锦没回头，嘴上回答，“是吗，你是不是饿了，你要是饿了，盛碗鸡汤，泡肉丸子吃吧，年夜饭还要很久呢。” “可以吗？”他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赵扬，见赵扬没说话，他才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碗，想了想又问，“嫂子，那要不要给大伯大妈也盛一碗？” “你去问问他们吃不吃。”赵锦答。 等张靖出去，赵锦才想起来，没交代他别在王有庆面前喊自己嫂子的事…… “嫂子，他们不吃。”张靖回来了。 赵锦问他，“你出去，怎么称呼我的？” 张靖一惊，“你听到了啊？我喊你姐……”小伙子只是觉得，这是嫂子娘家人，喊嫂子姐，他们会觉得亲切。 “不错，干的漂亮！”赵锦说着，对赵扬挑眉一笑。 孺子可教也。 晚上六点左右，年夜饭终于做好。 张靖像只狗子一样，在屋里上蹦下跳，什么跑腿的活儿都抢着干。 屋里彩灯一开，趁着外面烟花的声音，年夜饭开始了。 “老娘都要怀疑，你这四年，是不是学的厨师。”白萍话里话外都是骄傲。 赵锦也不客气，“我这是天赋，不然遗传妈你的厨艺，那还得了。” “你这个臭丫头！”白萍被女儿调侃，好气又好笑。 张靖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不经意想起曾经在村子里，在别人家门口看人家吃年夜饭的场景，没怎么难过，反倒为现在的自己傲娇起来！ 那村里，谁家有嫂子家干净！谁家有嫂子做的菜丰富？谁家里有嫂子家温暖温馨？谁家有自己帮忙做年夜饭！ “吃饭，傻笑什么。”赵锦给张靖夹了个鸡腿。 嫂子二字刚要出口，张靖硬生生换成姐，“姐，吃完饭，我们出去放烟花吗？” 赵锦刚想起来这件事，看向赵扬，张靖就抢话到，“今天早上，我看见科长买了好几箱烟花！” 白萍忍不住笑，“果然还是小孩子，还要放烟花呢。” 这话本来是说张靖的，哪知张靖顺杆爬，对赵扬道，“就是，科长虽然三十岁了，但男人至死是少年嘛，算起来也和我一样大，还是少年。” 赵锦:…… 吃完饭，白萍收拾碗筷，让三个孩子去放烟花。 王有庆拿起手机给王宇翔打电话，显示关机，心里有些难过。 万家团圆，他也希望能和儿子一起吃团圆饭。 白萍见他情绪低落，安慰他，“别担心，宇翔他们肯定在训练，等他兵役结束，你不是就能年年和他一起过了？” 三个人到了放烟花的指定地点，张靖已经兴奋得要按耐不住自己了。 赵扬掏出打火机，先是点燃烟，想抽完烟再放，张靖哪里等得，立马抢过打火机，自己开始捣鼓。 赵锦和他凑在一起，研究着先点哪一个。 “嫂子，咱们先放个小的暖暖场吧。”张靖拿出一个一根的。 赵锦拿了根仙女棒，“行啊。” 张靖看了一下，引火线在下面，那种一根的烟花棒，好像烟火就是从引火线出去的。 他便依葫芦画瓢，点燃火，滋滋燃烧声，咻地一声很大，然后，爆炸头冲着张靖飞去，最后在他身上砰地炸开！ 张靖吓了一跳，赵锦也是蒙住，下一秒，她就哈哈笑起来，整个空旷的场地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你，你，哈哈哈哈哈哈……”赵锦笑的肚子疼，本来快停下，一看到张靖肚子那里被炸出来的羽绒，又重新掐着腰笑起来。 赵扬被她的笑声感染，脸上也带了笑，踩灭烟头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把小炮仗插在花坛里，点燃，小炮仗咻地飞到空中，在炸开。 张靖苦着脸把自己羽绒服的羽绒塞回衣服里，一边又很急切想去放，又让赵锦笑个不停。 最后是赵扬指挥着他，告诉他怎么玩，他又开心地像狗子，只差摇尾巴了…… 最后放那彩色的烟花，在天空爆开，很漂亮。 “小锦，新年快乐。”赵扬并肩和赵锦站在一起，摸着她的后脑勺。 赵锦侧身，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爱你，新年快乐。” 然后又对着张靖大喊，“张靖，新年快乐！” 张靖也对着她大喊，“嫂子，新年快乐！” 晚上三个人在客厅打牌守岁，张靖还处于兴奋中。 到了半夜一点，外面的烟火还断断续续传来，赵锦有些困，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居然是张兴？ “小锦，快来，快来救命！” 电话里除了张兴的声音，还有黄可心的喊痛声。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黄可心提前发动，要生了。 “我爸妈在乡下，岳父岳母去三亚过年，你们快来帮我！”张兴说话舌头都在打结。 两人立马驱车赶过去，医生说什么一指两指，要再等一会儿。 黄可心疼得对张兴又掐又拧，“疼死了，好疼，什么时候生，哎哟！” 赵锦看到张兴的时候，他已经凌乱了，就是表面看上去的那种凌乱，衣服头发，都很凌乱…… “快快快，救救我！”张兴像是看到了救星。 赵锦刚想过去，赵扬拉住她，“你现在过去，难道要替代张兴被掐吗？” 赵锦哭笑不得，“没事。” 她到了黄可心身边，揽着她的肩，“可心，冷静，你别紧张。” 黄可心看着她，“我好疼，比来月经疼多了。” 赵锦喊赵扬，“哥，你去买杯奶茶来。” 黄可心摇头，“我喝不下奶茶，我都快疼死了。” “甜的缓解疼，你忘了？” 以前她们在学校，痛经就会泡一杯速溶奶茶，喝下去就会好一些。 果然，大概喝了奶茶，又有人陪着，黄可心终于觉得不那么疼。 张兴泪眼婆娑，“生孩子真的疼。” 老婆把疼痛跟他共享了…… 煎熬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医生说可以去产房，又熬了好几个小时，天快亮才生下来。 是个儿子。 张兴抱着儿子，哽咽着，看着筋疲力尽的黄可心，“老婆，你辛苦了。” 等人推走，张兴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各个地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差点把我掐死，疼死我了。” 赵扬:…… 不过，看着疼得声嘶力竭，被折磨了一整晚的黄可心，赵扬有些后怕，小锦以后生孩子，也会这样疼？ 没个老人，四个年轻人对着襁褓里的婴儿都面露难色。 不会抱，不敢抱…… 黄可心气若游丝，瞥了一眼护士放在自己旁边的孩子，本以为会是水嫩可爱，没想到又红又皱。 “呃，这是我生的吗……” 护士笑笑，“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过两天长开了就好看了。” 黄可心偏过头，“那能不能过几天再抱来给我，现在不是很想看……” 天亮后，张兴打了电话回家，家里人赶来了医院抱着孙子笑的合不拢嘴，赵扬和赵锦才回家。 48.故旧 黄可心说他家孩子的满月酒，要在张兴老家办，让赵锦一定要去。 开春了，气温回升。 本来赵锦说她跟着李彬的车下去就行，赵扬非说要跟她一起去。 老家这边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不过看样子，白萍经常回来打扫，家里干干净净，没什么灰尘。 他们到时，把车停在自家门前，走去张兴家。 农村酒席很热闹，都是村里的人。 很多人和赵扬打招呼，毕竟他在村里的时间比赵锦多，倒是没人认识二十多岁的赵锦。 看赵锦和黄可心低声说着话，只以为是黄可心的朋友。 “哎呀，宝宝越来越可爱了。”赵锦撅起嘴，轻轻在宝宝脸上碰了一下，“小脸好软，你是不是一天要亲好多次！” 黄可心哈哈笑起来，“懂我者你也，可爱吧？还会笑呢。” 这话说的…… 赵扬在外面和村里的人说话。 别人大概忘了赵锦，可有一个人没忘，那就是周哲。 从他们进来，周哲一眼就认出来，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听说赵扬一直没结婚，赵锦也没回来，他就去问过张兴，虽然张兴说不知道，但是他猜到了，她爱的是她哥，是赵扬，是把她从黑暗里带出来的人。 不是自己。 他为了她一直不结婚，她为了他可以不回来放弃未来，自己呢。 “爸爸，宝宝，我要看小宝宝。”女儿扯了扯他的裤腿，周哲低下头，看向仰头看着自己的女孩。 “悦悦想看宝宝，让妈妈带你去好吗？”周哲蹲下来，摸摸女儿的脸。 小女孩摇头，“就要爸爸带我去！” 周哲无奈，看着在屋里的人，还是抱着女儿走进去。 “小宝宝，好可爱！”女孩儿满脸欣喜地喊到。 闻声，赵锦和黄可心都抬头看去，周哲眼里划过一丝苦楚，“希望没有打扰你们，我，我女儿想看宝宝。” 赵锦看到人，心里一惊，面上没表现出来。 黄可心招手小女孩过去，“来吧，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口齿清晰，“婶婶，我叫周悦锦，小名叫悦悦哦。” 赵锦收回看向周哲的目光，看着小女孩，眉眼间很像周哲。 “悦悦，不能说话，吵到宝宝睡觉了。”周哲蹲下来，手扶着女儿的小肩膀，怕孩子没轻没重伤到小婴儿。 “没关系，宝宝睡得很熟，你想亲亲宝宝的脸吗？”黄可心很大方。 “可以吗！”女孩子很开心。 黄可心把儿子递出去让女孩儿亲了一下，嘻嘻笑到，“儿子，妈对你好吧。” …… 小女孩儿小手隔着厚厚的布包，轻轻拍着婴儿，很喜欢的样子，“婶婶，你从哪里找到的宝宝呀？” 黄可心:“呃，婶婶在垃圾桶边找到的……” 噗嗤！ 赵锦没忍住笑出声，这是亲妈吗？ “真的吗？哪个垃圾桶呀，悦悦也想找到一个宝宝。”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黄可心终于没忍住笑起来，没控制住声音，把怀里的婴儿吵醒，皱着小脸就要哭。 “我进去哄哄。” 黄可心抱着孩子进房间喂奶，小女孩儿也跟进去看，倒是留下周哲和赵锦在外面，一个坐一个蹲。 “你女儿很可爱。”赵锦和周哲说了这么多年的第一句话。 周哲低头，眼睛有些酸。 他是真的喜欢赵锦，从她还是和小姑娘时，就喜欢。 整理好情绪，他起身在她身边坐下，“好久不见，赵扬，应该把你照顾的很好吧……” 赵锦笑着点头，“挺好，我哥就那样，看着对我冷，其实很关心我。” “他是这样，大学里也挺好吧？”周哲有很多关于她的问题想问。 她还是点头。 小女孩儿已经从房间出来，说宝宝要睡觉。 “阿姨，你跟我爸爸认识吗？”女孩儿倚在周哲怀里。 “是啊，你现在跟我也认识了。”赵锦刮了刮女孩的小鼻子，逗得女孩咯咯笑起来。 “阿姨，那我能告诉我的朋友，我有很～漂亮的阿姨吗？”女孩眼睛亮晶晶的。 赵锦扶额笑，这小丫头跟他爸的性格不太像…… “可以啊，不过，万一只有你觉得阿姨漂亮呢？” 女孩摇头，小手抓着周哲的胳膊，“爸爸，你也觉得阿姨漂亮吧？” 周哲笑笑，看着赵锦，“嗯，阿姨很漂亮。” 女孩坐不住，没一会儿又跑出去玩，周哲不放心，也起身跟出去。 出去时，他又回头，见赵锦正往房间里去，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终究是过去了。 黄可心碰了碰她的肩膀，“哎，我听说，他以前和你订过婚呢。” 赵锦白她一眼，“张兴怎么这么大嘴巴。”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还是带着爱意，忘不了你的样子。”黄可心继续八卦。 赵锦已经无力吐槽了，“不是说女的生完孩子容易抑郁吗，我看你丝毫没有这方面倾向，我很放心。” 吃完饭，赵锦和赵扬回了自己家的老房子，拿着张兴家给的新床单被套，正好可以将就一晚。 西厢房以前买了准备给赵扬结婚的新家具，都让白萍搬到王有庆家去用了，屋里只有卧室有一张床。 灯泡和市里的灯不一样，昏暗的橘黄色，看人都有些不真实。 赵锦看着面前这张床，想起很多年前，她就是在这里，把自己完全交给他的。 赵扬在外面查看屋顶会不会漏雨，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 进屋就看到赵锦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怎么了？”赵扬上前，查看是不是有虫，他知道她怕虫子。 “哥。”赵锦喊他，“现在，你还觉得后悔吗？” 赵扬一愣，回身看她，她没有看自己，还是眉眼温柔地看着床上，似乎陷入某些回忆里。 赵扬摇头，又见她没看自己，开口到，“没有。” 她轻声笑起来，“那时候，我好怕你，又喜欢又怕，煎熬地好像每一天都是世界末日一样。” 手臂圈在他脖子上，踮脚在他唇上亲着，“那时候，我以为我真的会被你抛弃，怕你不要我了，感觉自己好傻，是不是？” 他不觉得傻，那时候他的确想过要跟她彻底分开，所以把她丢给白萍。 毕竟，那时候他也才二十来岁，对未来也完全不确定。 赵锦松开他，上了床，坐在床上，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个十六岁的青春少女和眼前的妩媚女人身影渐渐重合。 49.雨夜(H) 那时候，她还穿着卡通睡衣，身体瘦瘦巴巴的，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充满着好奇、害怕、期待，唯独没有退缩。 现在，她看着自己，平静的眼睛里，只有坚定和爱。 回到起点，他才发现很多东西早就变了。 他还记得她是自己的妹妹，可对她的关心照顾，早就不是因为她是妹妹。 轰隆轰隆！ 外面一道闪电划过，雷声由远及近。 大雨哗哗哗跟着砸下来，青瓦房的屋顶能清晰听见雨点噼里啪啦落在头顶上的声音。 赵锦跪坐起来想去拉他上床，他已经栖身压过来，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赵扬居高临下看着她，和多年前一样。 呼吸洒在脸上，下一秒，赵扬的吻就压下来。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可现在他发现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含住这张小嘴的时候，下体那种从未有过的胀痛感。 赵扬按住她的后脑勺吻着她，她伸手拉开他的外套拉链，脱下他的外套，又解开他里面衬衫的纽扣，触手可及胸前紧实的肌肉。 赵扬放开她的唇，吻向下，吮吸过小巧的耳垂，又在白皙的脖颈间辗转。 宽松的毛衣领斜挂在一边肩头，赵扬吻着光滑的肩，顺势把内衣肩带滑下去。 赵锦有些娇喘，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泡，有些恍惚，这是什么年月？ 他把赵锦裤子退下，把人抱在怀里，重新噙住她红润的唇。 赵锦攀着他的肩，心跳加速，和他唇舌相绕。 揽着她腰的手往下按，她跟着往下，滚热的龟头立马抵上穴口。 腰上的手没有停下，继续把她往下带，坚硬巨大的男根，在龟头进去后，一抬臀，噗呲一声，尽根钻进她体内。 湿热的小穴包裹着胀痛的肉棍，赵扬舒服地闷哼一声，脸埋在她脖子上，一下下亲着。 “唔，它好久没进来，有些胀……”赵锦微微皱眉，晃着腰，开始上下摆动着，用小穴套弄肉棒。 自己动的好处就在于，可以对着敏感点缓慢而持续地摩擦，把舒服地感觉放慢变久。 赵扬被她缓慢耸动折磨地按耐不住，大手捏着她的臀肉，又是啪地一巴掌，打地她小穴一缩，夹的一阵酥麻。 真是个小妖精…… 赵扬抱着她倒在床上，她想坐起来，被他抱住，“趴好别动。” 话落，小穴里的肉棒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哈啊，唔，嗯……”赵锦趴在他怀里，舒服地好想把腿并上。 “小穴怎么总是这么湿……”赵扬捧着她的后臀，抽插带出的淫水已经淋湿他的会阴。 她小穴内的湿滑让他觉得这个速度的抽插是一种浪费。 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把衣服脱了，不然明早没有衣服换。” 赵扬肉棒插在她体内，暂时休战，等她把衣服脱掉。 赵锦一想也是，脱掉毛衣，又把内衣也脱掉。 赵扬看着眼前白嫩坚挺的奶子，轻声笑起来。 赵锦被他笑的有些窘迫，抬手在他胸前拍了一下，恼怒成羞地样子。 等他俯身，含住一只粉红的乳头，她也没心情羞愤，眼神迷蒙，身体所有感官都被他掌控着。 乳房有说不上来的好闻的味道，又特别软嫩。赵扬吸进一大口，好想咬一口啊。 “啊……”赵锦轻呼。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下面安分夹着肉棒的小穴也咬紧肉棒。 重新撑起身体，肉棒也再次活动抽插起来。 哥哥的肉棒顶着小穴，真的好舒服…… 赵锦又看向头顶的灯，哥哥曾经这么操自己小穴的时候，他还只是哥哥。 那时候她就觉得很舒服。 他是哥哥，可是，也好喜欢他。 就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喜欢男孩子一样，好喜欢哥哥。 那些女孩子喜欢男孩子，只能感情喜欢，她们会渴望和喜欢的男孩子做爱，肉体融合吗？ 她不清楚。 但她从性启蒙后，就很渴望和喜欢的哥哥禁忌做爱啊。 性萌动之后，她从未想过任何别的男人，脑子里只有哥哥。 哥哥淡漠的脸，清冷的嗓音，高大健壮的身体。哥哥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赵锦回过神，伏在自己身上卖力抽插的男人，比从前冷峻成熟。在她身上索取时，已经没有最初时的挣扎纠结和痛苦。 他脸上写满欲望，看着自己的眼睛里，也和从前不一样。 自己在他眼里，是一个女人，一个只有性别区别于他的另外的人。 他们是兄妹的这个身份，在这么多年，这么多次的性器交合后，已经磨灭地所剩无几。 赵扬抬起她的腿，肉棒噗呲噗呲插着小穴，还不够似的亲着她光滑的腿。 “嗯，哼，哥，唔，哈啊，还要……” 他的宝贝，已经长大了，可以经受地住他泄欲般地操干，也不用担心把她搞坏。 她依旧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甚至不愿意割舍，去走她本该走的路。 她只对自己分开双腿，打开湿漉漉的小穴，让自己进入。 他真的快忘了那种操了自己亲妹妹的乱伦背德的罪恶感，心里负担随着岁月的流逝，早已消失无踪。 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不是吗？自己操了这副身体那么多年，她很快乐，自己也很快乐，她爱自己，自己也爱她…… 自己爱她！ 是爱她的。 他只是不敢承认，不敢告诉她，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爱她，爱到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就像当初夺走她的一切一样，他也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他爱她，再也放不开她，可是，她本该有的，他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拥有。 嘶，好舒服…… 他微微停顿，把那股射精的冲动压回去。 肉棒在小穴里胀大跳动，赵锦感觉到了，再持续一会儿，她就能到达高潮，他偏偏停下。 哗哗哗！ 外面大雨倾盆。 “嗯～别停呀……”赵锦幽怨地看着他。 他喘着气，理智还没完全丧失，“今天，没带避孕套回来……” “可是人家就想你射进来啊！”她用脚一勾，把人勾到身上，眼神真诚，又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赵扬无奈一笑，“你不乖了。” “老公，你最好了，求你，求你射进来，好不好……” 必杀技一出，赵扬再次挥动肉韧，在小穴里大刀阔斧，“等安全期，老公再射给你好吗……” 肉棒开始抽插小穴，赵锦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好像声带都被肉棒按着摩擦一样，“不好，就要老公现在射进来，还要老公的宝宝……” “哈，真是个榨精的妖精……”肉棒进进出出，鞭策着好像永远有水的小穴。 赵扬再抗拒不了，只能次次顶到花心，顶的她一阵阵颤栗，呻吟声都变得破碎。 “现在，哦，还要老公射进去吗……” “老公，要，要老公射进来，嗯，好深，老公插进子宫里了，啊……” 肉棒深入浅出，卯着劲儿似的往小穴尽头冲刺，好像非要探入最深处。 啪啪啪！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轰隆！ 雷声震天动地，在两人耳中置若未闻，只有彼此的喘息和呻吟。 “唔，哈啊，哥哥，快点，要哥哥操小锦，哥哥……”赵锦弓起腰，花心一阵又一阵酸麻。 是哥哥，是哥哥在插自己的小穴，在最初的地方。 她呜咽着，呻吟声中夹杂着啜泣，也许环境使然，让体内激素变化，性爱也变得很激烈。 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会怀孕，好像射进去啊…… 赵扬大脑控制着身体前后摆动，让自己的性器抽插小穴，他还在纠结，夹着肉棒的小穴忽然一缩。 “哈啊，哥哥，进来，射进来……” 被高潮收缩的小穴一夹，赵扬暗叹不好，刚想拔出去，腰上的腿紧紧勾住他，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把肉棒抵在最深处，喘息着全部射进她体内。 这真是人间最美的事，舒服，又令人快乐。 肉棒脉动，让高潮的小穴增添快感。 别说赵扬，赵锦都出了一身薄汗。 “呼，好累……”赵锦平复了一下呼吸。 这次换赵扬幽怨地看着她了。 …… “好啊，哥哥提起裤子不认人了，睡完人家，还瞪人家！”她先倒打一耙。 能拿她怎么办？ 他动了动还硬着的肉棒，“我现在可以抽出去了吗？” “不要，等一会儿，它软了自己会出去。” 外面的雨已经转小，赵扬如她得意，等软了自己滑出去，才起身，“被子盖着肚子，我去烧水擦一擦，别睡着。” 接了水到屋里用热得快烧热，端进卧室，赵锦的确没睡，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起来吧，站到地上，我给你擦。”赵扬拧干毛巾，拉着她从脸擦到小腿。 赵锦全程没说话。 “在想什么？”赵扬很不习惯她的沉默。 “现在不告诉你。” 赵扬愣了一下，也没追问。给自己也擦了个遍，两人坐在床边洗了脚，重新回到床上。 他们回来的早，做完也才九点钟。 两人又没有睡意，就依偎着听雨。 赵锦枕着他的胳膊，忽然发现从前那些觉得会令人伤感的场景，居然也只是带着曾经的回忆。 甚至因为记忆里有喜欢的人，还有一丝令人怀念。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赵锦仰头看着他。 赵扬低头看向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真的好爱你，爸爸去世后，你撑起了我的世界，把我小时候对你的喜欢，无限放大成依赖，依恋，爱恋。”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收回视线，想转过头看天花板。 赵锦一把捧着他的脸，“不许看别处，看着我回答。” 被捉回来的目光略带无奈，语气宠溺，“我知道。” 她倒是没非要个回答，听他说知道，又捧着他的脸，和他说起其他事情。 小时候那些事情，有些她记得一清二楚，哪怕自己在路上回头看了她几次她都能一一说出来…… 赵扬被她说的心里暖暖的。 雨渐渐又下大了，屋里说话声越来越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声停了。 50.遇难 早上起来，天已经放晴。 因为晚上下过雨，天空特别澄澈。 两人收拾好正准备出门，遇到李彬下来找他们。 “小锦儿。”李彬喊她，“昨晚睡得好吗？”说着若有似无地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 赵锦露出大大的笑容，“睡得很好哦，下雨的夜晚睡眠最好了。” 李彬有些苦恼，“昨晚雷声那么大，我又认床，完全没睡好。” 他自然知道，这是两人从小长大的地方，肯定不会和自己一样。 况且和爱的人在一起，在哪里睡不好…… “对了，我前几天看见一个旅拍婚纱照，咱们要不要一起去了解一下，你看看你喜不喜欢。”李彬主要是要说这个事情。 “旅拍？那就是在外地了？”赵锦惊讶？ “是的，在隔壁省，景色太美了，正好可以去旅行一次。” 赵锦放开挽着赵扬的手，“咱们详细谈谈看吧。” 两人挽着胳膊走到一边，赵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赵锦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赵扬，坦白到，“彬彬，我不想骗你，其实，我不想结婚……” 李彬也看了赵扬那边一眼，“舍不得你哥？” 赵锦点点头，“咱们一开始说的，结了婚各自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平时只需要节假日在亲戚朋友面前做做样子，但是，我怕我做不到……” 李彬叹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特别是如果真的结了婚，那咱俩就被套在婚姻里，大概以后很多事都不会如现在打算这样。” 赵锦:“而且，我好爱他，这辈子这么短，如果必须结婚，我还是想和他。” 李彬表示理解，“可是，他现在怎么想呢？” 赵锦唉声叹气，“我哥就是别别扭扭的，都跟我睡了，还非要撑着，想让我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其实他也舍不得我，不然怎么会想让咱俩结婚，不就是想以后还能跟我在一起吗？” 李彬点头，“也是，那你家里人呢，你们怎么应对？” “我爸不在了，我妈已经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就没其他人需要交代了。” “这么简单？”李彬不可思议。 赵锦耸肩，“不然呢，其他七大姑八大姨谁管得了我！” 李彬竖起大拇指，“锦儿就是牛！” 白萍当然不同意，但是她不同意也没用。既然都知道他们睡在一起了，那他们结婚只是个形式，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难道以为他们不结婚就不会再睡到一起？ “我哥绝对舍不得我，但他现在就是看不清，对他来说我才是最重要的，并不是我的幸福最重要。” 李彬点点头，“既然你们计划了，不然，咱们还是按计划去旅拍，回来如果你哥改变想法最好，没改变，咱们就假结婚，不领结婚证不就好了，再告诉父母咱们旅行结婚，不搞其他的。” 赵锦想了想，“这倒是可以。” 回家路上，赵锦把这事给赵扬说了，他内心不愿意，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春季容易发病，白萍胃息肉上来市里做手术，赵锦陪着做完手术，第二天出院回家。 没什么外伤，只是饮食需要注意。 当然，饮食交给赵锦，白萍不能更放心了。 听赵锦说五月份打算去旅拍，白萍心里挺高兴，还把自己这几年的存款拿出来，打算给赵锦拿着去花。 “你结完婚，妈就放心了。” 赵锦撇撇嘴，“我结婚你倒是放心，那我哥三十岁不结婚，你也放心？” 白萍一噎，“他不结婚，我能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吗？” “那你倒是能拿刀架我脖子上逼我。” 白萍气不过，顺手给了她一下。 白萍术后恢复的很好，春季农忙，复查后没问题，她又急着回乡下种她的蔬菜。 五月，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赵锦收拾好行李，和李彬一起买了机票，开开心心出发了。 即使李彬是同性恋，赵扬还是对他很不放心。他毕竟是个男人，万一对她做点什么呢？ 本来想让张靖再跟去的，这段时间厂里正忙，人调不开。 看着赵锦开心地挽着李彬的胳膊，头也不回进了检票口，赵扬脸色难看。 “不放心？”李彬的爱人在一旁问。 赵扬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说实话，我也不放心，毕竟男女有别，我们不应该同意让他们结婚。” 赵扬又站了一会儿，见人身影完全看不见都始终没回头，才往回走。 她在开始准备结婚的事了，结婚过后，明面上，她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那边，两人上了飞机，特别兴奋。 “彬彬，我们攻略你再看看，好不容易去一次，一定要玩个遍。”赵锦和李彬头凑在一起。 两个小时的飞机，两人先去把行李放酒店，联系的旅拍就是当地的工作室。 跟对方约的时间是在五天后，两人打算先玩个够再去拍。 出门按照攻略吃逛一下午，晚上回酒店，毕竟男女有别，住了两间房。 赵扬不放心地打来视频，只叮嘱小心，一句我想你都没提。 第二天早上两人又早起去森林公园吸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确觉得吸完身体更加有活力。 中午吃过午饭，两人正常午休。赵锦还在睡梦中，只觉得一阵摇晃，外面的叫喊声突然间变得杂乱清晰。 “地震了……” 外面不断有人大叫，赵锦一惊，连忙坐起来，掀开被子就准备往外跑。 “小锦，小锦！”李彬在门外使劲敲门大喊。 赵锦一打开门，李彬就拉着她往出口处跑。 脚下的地面已经摇晃倾斜的很厉害，好在他们住的酒店是居民楼建筑，不高。 赵锦有些慌，前面忽然掉落一块水泥地板，前面两个人上半身被压在下面，大腿已经被水泥不规则切断。 出去的路被堵住，走廊上就很危险。李彬拉着赵锦重新回到她房间里，刚跑到角落，整个房间就被压塌。 “彬彬……”赵锦还拉着李彬的手，只是两人中间被倒塌的建筑隔开。 李彬没有回答。 赵锦晃了晃他的手，“彬彬，彬彬，你没事吧，彬彬……” 还是没人回答。 可是这只手是她现在唯一有安全感的东西，她不敢放开。 大地还在晃动，她被压在柜子和墙角间，后背不知道抵着什么尖锐的东西，她丝毫不敢动弹。 如果背后的东西掉下来，大概会直接刺穿她的身体。 “彬彬……”赵锦声音颤抖，“有人吗？有人在附近吗……” 没有任何回答。 眼前漆黑，赵锦很害怕，额头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她都没有注意到。 时间变得很慢很慢，黑暗中也没有时间概念，赵锦强打精神，稍稍冷静，握着李彬的手颤抖着往他脉搏处摸去，还好，还有脉搏…… 她侧耳仔细听着，企图有搜救人员或者有活人在外面，自己不能错过求救的机会。 新闻很快爆出地震的消息，赵扬听张靖大呼小叫到，“啊，地震了，7.0级地震，好可怕。” 赵扬停下手上的活儿，“哪儿地震了？” 另一边，接到部队通知参加救援的王宇翔，也跟着部队前往灾区。 地震导致通信被切断，赵扬坐飞机到地震的邻市，联系上一队物资援助车队，到灾区时，已经过了两天了。 这两天里，赵锦没有任何消息。 他知道她住的酒店，也知道她当时就在酒店。 赵扬目的明确。 新闻广播里看到听到的，远远没有现场令人胆战心惊，他顾不得哭喊的声音，只朝着一片废墟跑去。 “小锦……”他张嘴，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小锦！小锦！” 就近的搜救队正全力救人，因为担心余震，搜救人员阻止他靠近废墟。 “赵扬？”王宇翔惊愕。 赵扬看见王宇翔，瞬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找她，她就在这里，她出事前就在这里！” 王宇翔也心一凉，“你别着急，我们正在搜寻。” 赵扬死死捏着拳头，对着废墟大喊，“小锦，小锦，哥哥来了，你别怕！” 两天没有吃喝，赵锦不至于饿晕，她是被后面一场余震，掉落的石块砸晕的。 搜救人员先发现李彬，才看见依然握着李彬手腕的那只手。 “这边有两个人！” 搜救队迅速又小心，挖出李彬时，赵扬心已经到了嗓子眼，李彬没生命危险，那小锦肯定也没事，对，肯定没事！ 王宇翔看到脸上有血污的赵锦，探了探鼻息，松了口气，对赵扬喊到，“你去医院照顾她。” 这就代表，赵锦还活着！ 赵扬眼睛红红的，嗓子梗地难受，他好想大哭一场。 他不敢想，她要是不在了，自己能活下去吗…… 51.失忆 床上的人安静躺着，除了头部有明显的外伤，身体其他部分只是擦伤。 李彬挎着上了钢板的胳膊从隔壁过来，“小锦还没醒吗？” 万幸，他只是胳膊被压断。 赵扬摇摇头。 李彬拍拍他的肩膀，“别太担心，会好的。” 等李彬走了，赵扬拉着她的手，轻声说到，“小锦，你是在梦里迷路了吗？怎么还不醒来。” “你不是问我爱不爱你吗？你醒来，我告诉你好不好……” 赵锦是在被救出来的第三天傍晚醒来的，她睁开眼，意识渐渐恢复，第一感觉是有些恶心想吐。 她挣扎着想起来，头疼欲裂的感觉让她皱眉。 “小锦！”赵扬打水从外面进来，看到人醒了，又心疼又惊喜，“小锦，你醒了！” 赵锦有一瞬间很茫然，看着激动向他走来的人，“我……” 嗓音干哑，说话发音时还有些刺痛。 “你别动，我喊医生来。”赵扬重新跑出去。 伤亡人数不少，赵扬去找医生，听说只是病人醒了，便让他稍后，先救治急诊人员。 赵扬又回了病房，在病床边坐下，“小锦，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哪里都疼？” 赵锦只是看着他，又看向床头，“水……”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扶她起来，毕竟伤到了头部。只好把床头调高一些，用勺子喂了她几口水。 喝完水缓了几秒，那股恶心的感觉下去不少，赵锦才看着他，眼神陌生，“你是谁……” 赵扬一愣，没反应过来，问她，“小锦，你说什么？” 赵锦环视了一圈，眼神有些不安，“我，我受伤了？” 赵扬点头，小心翼翼问她，“小锦，你，能认出我来吗？” 赵锦认真看了他一会儿，好像在努力搜索回忆，最后徒劳地摇摇头，“不记得。” 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在赵扬大脑里炸开。他打电话，让隔壁的李彬过来。 李彬听说她醒了，很快过来，“小锦儿，你醒了，太好了。” 赵锦又看着李彬，没有回答。 “小锦儿，你怎么不说话？” 赵锦看向赵扬，似乎是觉得赵扬更可信一些。 医生来时，给她大致检查了一下，“暂时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可能是伤到大脑里的记忆元神经，导致记忆暂时缺失。目前这边条件不允许，等身体恢复些，如果记忆还没恢复，可以到首都再做检查。” 赵扬:“医生，不会永远失忆想不起来吧？” “这个说不好。”医生倒是见怪不怪。 灾区医院床位紧张，赵锦很快出院，跟着赵扬回家。 他告诉她，自己是她哥哥。 回到家，赵锦站在门口，似乎不知道要换鞋还是直接进去，或者换哪双鞋？ 赵扬把她的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帮她换好，拉着她走到客厅。 “这是咱们家？”赵锦问。 赵扬点头，“有印象吗？” 赵锦还是摇头。 “哥，我想休息一下。”这就是在问他她的房间。 赵扬带她进了房间，安置上床。 “这，是我的房间吗？”赵锦打量着，这房间不像女孩子独住的房间。 赵扬哑然。 她忘了一切，忘了自己，也忘了和自己有关的一切。那些过去，是不是，不该在她面前重新提起？ 赵锦睡得不安稳，睡醒后，见房间门开着，客厅灯照进来，多少驱散了一些梦里的黑暗。 她下床，听着动静去了厨房，赵扬正在做饭。 赵锦从醒来就很抗拒吃肉，特别闻到肉味，立马就反胃作呕。 听李彬说，是当时看见被压断腿的人，大腿的肉往外翻开，估计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赵锦素菜就着米饭，吃了小半碗。 喜欢的土豆和菠菜吃的相对多，西蓝花几乎没动。 当然，就算失忆了，喜好也不可能变成另一个人。 赵锦清楚，所以演得尽量逼真些。 她倒不是全是演的，刚醒来的瞬间，她的确是大脑一片空白，看见赵扬，也真的一下子没认出他来。 不过等他再回来时，她便想起来了。 她想，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让他下定决心。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坚强，亲身经历这种事，居然还能内心平静地策划。 也不能说真的很平静，毕竟，那双断腿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哥，我想问你一件事。”赵锦开口，“我，是不是有很爱的人？” 赵扬拿着筷子的手一紧，看着她。 “我不该忘了他对不对？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 “你知道，我爱的人，是谁吗？我想见他。” 空气安静下来，赵扬眼神有些无措。 “等你好了，再见吧，好吗？”他只能这么回答。 赵锦皱眉，“是不是，他不爱我？” 赵扬放下筷子，握着她的手，“他爱你，小锦，只是哥哥觉得，等你好起来，再见他，如果你一直想不起来，却觉得自己爱他，如果有一天，你重新爱上另一个人，你会被以前束缚住的。” 您可真会说。 赵锦听话点头，“好，我听哥哥的。” 哪怕她失忆，哪怕自己现在只是哥哥，她对自己也是无条件信任的。 正常兄妹要分开睡，赵锦闻着床上熟悉的味道，也不失眠，很快睡着。 赵扬临睡前，进去查看，见她眉头紧锁，脸上有痛苦的神色，以为她头痛。 “哥……”她在睡梦里，一直呢囔着这一个字。 梦里都是什么，无边的黑暗，可怕的寂静，冰冷的尸体，还有濒死的感觉。 她只觉得全身都痛，呼吸困难，背后沉重冰冷的石板压得她动弹不了，狭小空间里氧气也即将耗尽。 赵扬见她脸色越来越痛苦，额头还出了冷汗，掀开被子，轻轻上了床，把她揽进怀里，“小锦不怕，乖乖睡，不怕，哥哥陪你……” 他忽然记起来，她小时候，爸妈去外公家有事，留他带她在家，晚上她偏说有鬼，害怕得缩在沙发上，让他抱着她睡觉。 那时候他看她睡着后还一惊一吓的，想着等妈妈回来怕是要带她去喊一下魂，估计真的吓着了。当时他学着妈妈的样子，拍着她的小身体，说着“小锦不怕，哥哥陪你”。 赵锦被惊醒，梦里的场景她完全不记得，只是心脏突突跳得很快，很害怕很难受。 那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感也涌了上来。 她往人怀里钻了钻，重新安心睡去。 为了维持失忆，赵锦不能跟任何人联系，赵扬替她拒绝了所有来访。 “哥，你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呢？”赵锦好奇问。 赵扬:……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以后该怎么办？”她又问。 阳光很好，赵扬把衣服晾在阳台上。 “我会照顾你的。” 赵锦哇了一声，“我就觉得哥哥对我好，没想到，哥哥居然愿意照顾我一辈子。” 额头的纱布已经拆了，疤还在恢复。医院拍了片子，也说没发现大脑内部有什么损伤。 医生私下告诉赵扬，可能是受到惊吓，大脑选择性失忆。 比起失忆，赵扬觉得，她晚上的噩梦连连，更像是收受到惊吓，可她白天又好像没在意…… “哥，你可以让那个爱我的人来把我娶走，你就不用管我了呀。” 赵扬笑着说，“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说想嫁出去的话，巴不得一辈子不嫁出去。” 赵锦瞪大眼睛，“那我不嫁出去，难道想单身一辈子？我知道了，是不是我以前爱的那个人不爱我，所以我不想嫁，而且，这么久他都没来看我！” 赵扬敛住笑意，“小锦，你，真的很爱他吗？” 他觉得自己趁她失忆这么问，用心很险恶。 赵锦想了想，“嗯，真的爱。” 赵扬:“那如果没有他，你能好好生活吗？” 赵锦:“我会好好生活，但是，我大概不会再爱其他任何人了。” 她的回答真实性很高。 赵扬故意打趣，“那跟哥哥比起来，他重要还是哥哥重要？” 赵锦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我很爱他。哥哥很重要，可是我爱他。” 所以，当哥哥和爱人的身份分开，她选择的是爱的人！ 赵扬只觉得心里的阴霾散开，他是哥哥，更是她爱的人啊！ 52.我爱你 赵锦明显察觉到，自从赵扬问过自己哥哥和爱人谁更重要后，他心情很好。 自己之前说那么多次爱他，他就不信自己真的爱他？ 那如果现在自己告诉他，自己是假装失忆，他不就要觉得说爱他的话是骗他的？ 很好！ 把自己套进去了！ 仲夏了，天气有些热。 赵锦躺在沙发上，忽然想起来，哥哥已经三十一岁了！ 天啊，如果哥哥能活到八十岁，他们只能在一起四十九年了！ 或者，万一自己半途英年早逝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一想，好想他呀…… 赵锦又摇摇头，自己疯了不成，哥哥早上才出门去上班，晚上下班就回来了，自己黏糊个什么…… 什么也没纠结出来，白萍来了。 农忙，加上赵扬让她不要上来，他们很忙，白萍这好几个月才上来看一看。 打开门，母女俩大眼瞪小眼，“你不是出去拍婚纱照了吗，怎么也没个信儿？” 赵锦挠挠头，“那个，我没拍……” “没拍？你又想作什么妖蛾子？”白萍之所以放心，是因为当时提出让赵锦结婚的是赵扬。 赵锦在沙发上坐下，撩起自己额头上的头发，“妈，你看这个。” 白萍一看，“天老爷，你，你这脑门上怎么这么深的疤，怎么搞的，啊？怎么也没告诉我？” 赵锦想了想，选择迂回战术，先说结果，“妈，我，我不想和别人结婚，我就要和哥哥在一起。” 白萍一听，气得又想打她，她又扒拉头发，把后脑勺的疤展示出来，那个疤附近的头发当时被剃了一些，现在只长出来一小截。 “亲娘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白萍看着这前一个疤后一个疤，还都在头上，心疼得直抹眼泪。 “我这疤，是有后遗症的，妈，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告诉你跟这个疤有关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啊！”白萍急切催促。 “那我和哥哥……”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们，你快说，怎么受的伤，你哥呢，他是不是好好的？” 赵锦见白萍松了口，这才把自己的遭遇夸大其词得说了出来。 一辈子没离开过家乡的妇女，不敢想象那种场景，吓得拍着胸口，直呼阿弥陀佛。 “妈，你知道吗，我，我还亲眼看见，一个人在我前面，一下就被砸死了……”说到这里，赵锦又觉得想吐。 白萍心疼得巴不得换成自己去经历，一个小孩子，看见虫子都怕，从来没见过这些，忽然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该多害怕啊。 想那时候，赵志国去世，她都让人把赵锦带走，没敢让她看见死去的人。 “如果我当时走快了几步，可能我也会死。” 白萍更加后怕，揽着女儿在怀里，“别瞎说，那些人都是命中注定！” “所以啊。”赵锦直起来，“我当时被压在废墟里，三天两夜，我就想，我要是活着，我一定要和哥哥一起过完剩下的人生，我们自己活着快乐，不是比什么都强吗！” “我当时想，我要是死了，妈妈和哥哥怎么办？你们一定会很伤心，哥哥没了我会一蹶不振，妈妈已经失去了爸爸，我再没了，妈妈你多可怜……”说着，那小鹿眼睛泪汪汪地看着白萍。 “哎哟，我的乖孩子，妈的小宝，你要是有个什么，妈怎么活啊……”白萍抱着女儿，哭的期期艾艾。 白萍好半天才从差点失去女儿的悲痛中缓过来。 “妈也知道，只要你们健康平安，开心快乐，其他我都不在乎。我让你们结婚，也是怕以后等你们老了，回头再觉得年轻时候荒唐，就没有后悔药了。” 赵锦又安慰起白萍，怕她伤怀过度伤身体。 “那你们以后，怎么打算的？”白萍还抽搭着。 赵锦叹气，“我哥你还不知道吗，有时候死倔，他就怕我以后后悔……” 她还把自己假装失忆的事告诉了白萍…… 晚上赵扬回来时，看到白萍，心下一惊，看赵锦似乎没什么变化，才微微放心。 等晚饭过后，赵锦去洗澡，赵扬才问，“妈，小锦，她……” “她今天问我了，你怎么心这么硬，小锦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和伤，你也不告诉我！”白萍是真的气。 “她，她问你什么了……” 白萍关了电视，“她问我，她，她喜欢的人是谁。”白萍还是说不出爱这么肉麻的词。 赵扬看着白萍，嘴唇微微颤抖。 “我能怎么说，我只能实话告诉她。你好好照顾她吧，我回去了，等有空再上来看你们。”白萍拍了拍衣服，急着去赶车。 赵锦洗完澡，上了床，乖乖躺着。 他回到卧室时，赵锦拍了拍旁边，示意他上来。 这么久，他都是半夜过来抱着她，让她安心睡觉，天快亮了，在她醒之前先起床。 他怕她怀疑自己和她的关系，又怕她睡不安稳。 赵扬站着不动。 她又坐起来，巧笑嫣然，“我今天问妈妈，我爱的人是谁，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她说出一个我想不起来的名字吗？” 赵扬眼眶发热。 “之前，我一直在想，或许是我单方面爱你，所以你没办法告诉我，我甚至想我以前爱你，要是你真的难以接受，我就当做，忘了我爱你。” “可是妈妈说，你很爱我。” 她偏头看着他，满脸笑意。 “你说这个房间是我的，可是你的衣服挂在我的房间，我们拍得照片在抽屉里，床头柜里有避孕套，还有，我的床上有你的味道。” “所以我怀疑过你说是我哥哥的话，我想，我们一起生活，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说是我哥哥呢？” 赵扬轻笑一声，微微低头垂眸，眼里的热意快要涌出来了。 “你没骗我，说过真话，也骗了我。”她说了一句矛盾的话。 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跟前，仰头看着他，“你说我爱的人也爱我，可你骗我，说你是我哥哥。” “你爱我，对吗？” 他仰起头，舒了口气，再低头看她时眼睛还红红的。 “嗯，我爱你。” (今晚没啦) 53.我装的 赵锦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套路成功了！ “你爱我？” “我爱你。” “你说你爱我？” “嗯，是，我爱你……”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所有的一切，从这一刻开始，真的，真的不一样了。 “你爱我，你爱我！”赵锦忽然有些哽咽。 她等这句回答，等这句话，真的等了很久…… “我爱你，我爱你。”赵扬紧紧抱着她。 这是自己欠她的答案，也是早就被他写在心里的答案。 他爱我，他说他爱我…… 赵锦好开心，眼泪又忍不住掉。 “嘶～”她吸了口气，用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胸膛，“头有点疼……” 听她说疼，赵扬抱起她放在床上，“别动，我看看。” 她觉得自己好破坏气氛，什么时候头疼不好…… 大概是刚才扑进他怀里时用力过猛，头上的疤外面好了，脑仁儿被摇匀后还没回复原位……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你爱我。” 赵扬捏捏她的脸，“除了我爱你，你还能听见其他话吗？” “你爱我，那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嗯。” “你爱我，我能爱你？” “嗯。” “你爱我，你会告诉别人你爱我？” “嗯。” “你爱我，我们可以换一张大床？” “嗯，嗯？”赵扬看着她狡黠的笑。 “我没失忆，我装的。” 赵扬:…… 似乎，好像，也没有很意外…… 赵扬重新把她揽进怀里，“你真的把我吓得不轻，以后，都要乖乖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那你先换张大床。” 赵扬被她说得笑出声，“等有空，我们一起去看。” 他承认了！ 躺在床上，赵锦大脑还晕晕乎乎的，靠在他臂弯里，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彻底拥有他了！ 兜兜转转，总算所有努力得到了一个结果。 后续的日子，就如夏日艳阳，热火朝天地开始了。 赵扬把户口分开，赵锦准备结婚的事。 他们不打算像农村那样大操大办，只准备在市区邀请要好的朋友一起吃顿饭。 这次，赵锦如愿以偿拍好婚纱照。 白萍粗糙的手指拂过照片，照片里两人依偎在一起，笑的开心。一边心酸，一边又笑着点头，“好，好。” “拍得好看吧？”赵锦嘿嘿笑着，“妈你不知道，这鱼尾裙看着好看，穿着拍照的时候勒的我喘不过气。” 赵扬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她，“选婚纱的时候我说重新挑一个，你不听。” “就这个拍出来最好看呀！”她掰了一半橘子递给白萍，往后翻着照片，“妈你看这个，是不是拍出来很好看，其实裙子好丑的。” 她想起什么，又跑到卧室，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个小红本，“铛铛铛！结婚证，妈你看，我们结婚证上面的半身照拍的很不错哦。” 白萍还是点点头，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慢慢被湿气模糊。 “对了，我们要把主卧室重新装修一下，也就重新添置一些家具，装成婚房，大概中秋节前后，订几桌酒席请朋友一起吃顿饭，然后出去度蜜月……”赵锦掰着手指头，说得兴致勃勃。 这次重新装修主卧室，是按照新婚夫妻规格装修，衣柜要大，床要舒服，地毯要容易打理，阳台上的盆栽要能吸甲醛还好养活，窗帘要能遮光…… 这些都是她想要的，都是她自己不放弃争取来的，她每一个细节都很用心。 赵锦邀请了几个高中生比较好的同学，还有大学里比较亲密的朋友。赵扬那边就都是厂里的同事。 当然，装扮新房的“策划”，是张靖死皮赖脸要求，说他来搞定的。 对于两人的身份，他们没有明说，但也不会刻意去隐瞒撒谎。他们既然选择留在这里，不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就没打算用其他身份开始。 兄妹结婚犯法吗？影响社会治安了吗？ 他们只是恰好爱上了对方，也恰好成为对方爱的人。 订了农历八月十六的酒席。两人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到乡下去祭拜赵志国。 旧坟在山顶，对着山下的环山和环山之间的村镇，景色很好。坟茔有赵扬的照顾，没什么杂草。 来时赵锦就不断心里暗示自己，绝对不能哭。待跪在炭火盆前面一张张烧纸时，想说点什么，眼泪先往下掉。 “爸，我们很想你，你走的时候我还是个小丫头，现在，我都要结婚了，时间是不是过得很快？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我有哥哥照顾，这也是你临走前的交代，哥哥做到了。” 赵锦吸吸鼻子，伤心随着说出的话渐渐退去，“我还是会想你，好在我有了哥哥，有我们自己的家庭，我们会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想了想，没什么铺垫的了，如果爸爸真的能看见，大概早就知道自己和哥哥在一起了。 赵锦语气一转，“反正哥哥以后就从儿子变成女婿，爸爸你就偷着乐吧，这么帅气多金又爱我，我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赵扬:…… 被她这么一闹，气氛倒是轻松不少。 “爸，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当初兑现自己会照顾好小锦的诺言，但，你和我一样，都是希望她开心吧……”赵扬在火盆里放了几张纸钱。 清晨的山间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好似在回答两人。 下了山，两人又赶回市区，准备换衣服化妆。哪怕不大办，也得自己多重视。 饭桌上赵扬喝了不少酒，但还是有不少是张靖自告奋勇替他喝的。 从酒店离开，几个要好的朋友约着一起去家里，说要给新婚夫妻暖房，绝对不是要闹洞房！ 今夜大概率安静不了，赵锦担心白萍休息不好，给她订了酒店的房间，在酒店休息。 张兴开着车吐槽，“不是我说，我可是你最好的哥们，今晚一杯酒没喝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赵扬和赵锦在后排十指紧握，“让你开车是你的荣幸，你结婚我哥不也没喝酒吗？” “你你你！”张兴气得使劲按喇叭，等周围人快骂他时，他又打开车窗，扯着嗓子喊到，“我最好的哥们，今天和他最爱的姑娘结婚了，请祝福他们！” 路人被他的疯狂震惊，又礼貌地说祝贺新婚快乐。 到了小区门口，张兴还特意把车停在保安亭前面，从后备箱拿出好几个喜糖礼盒，给路过的人和保安递过去，“大家伙，今天我哥们结婚了，请大家吃糖，讨句祝福。” “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 “白头偕老！” “多子多福！” “平平安安！” 不同的祝福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赵锦不得不把头从车窗伸出去，和人道谢。 张兴是用了心的，何况黄可心特意交代他，一定要让他们开心，被祝福。 亲人朋友的祝福让人开心，但陌生人的祝福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哎呀，这不是咱们一栋楼的丫头吗？”那个和白萍搭过话的大妈凑上来，“你们这是从酒店回来了？” 张兴正在四处散喜糖，赵锦笑着点头，示意赵扬拿一盒出来，递给八卦的大妈，“阿姨，请您吃喜糖了。” 大妈边伸手接边往车里瞟，是那小伙子，之前看他们都住这边，以为结婚过了呢？ “恭喜恭喜啊，以后有事，可以来阿姨家打个招呼，远亲不如近邻嘛。” “是，提前谢谢阿姨了。” 这一路上可把小区带的热火朝天，短短一段路，他们结婚的事上上下下都看见或听说了。 他们家里从没这么热闹过。 两人本身也没什么狐朋狗友，也没太和父母辈亲戚来往，平时没什么人到家里。 乍一来这么多人，赵锦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热闹。 闹到凌晨，连张靖都被厂里和他一个宿舍的人拖走，家里除了八音盒传出来的婚礼进行曲，安静的好像在做梦。 两人实在没什么心情和精力洞房，迅速洗漱上床睡觉了…… 54.婚后(结局) 赵锦早上醒来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昨晚，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一偏头，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还没醒的赵扬脸上。 这是她曾经的房间，除了格局一样，其他装饰和家具已经完全没有从前的影子。 身边睡着的人，也变了身份。 她把头凑在他肩上，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到，“老公，起床啦！” 赵扬翻身抱着她，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今天他们的安排就是休息一天，蜜月旅行安排在明天出发。 大概快上午十点了，赵锦挣扎着从他怀抱里拿起手机，叮咚叮咚响起提示音，都是没办法来的朋友给她发的祝福信息。 赵扬被这声音吵醒，还有些不真实地看着头顶的大红气球，还有身上盖的大红喜被，这一切都在提醒他，他结婚了。 手臂收紧，把人重新拉回怀里。 “昨晚没有做，现在再补上……”赵扬说着就要把她睡裙肩带拉下去。 赵锦连忙拉住，“不要，我要起床了，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 “什么事能比这个重要……” “果然呀！”赵锦捧着他的脸，“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妈还在酒店里呢！” …… 而且，她才不要白日宣淫…… 赵扬被她使唤去酒店接白萍回来，她自己则在家数份子钱。 这个钱可真的让人开心，要单独存起来，不能和其他钱混在一起。 赵扬接到白萍，母子俩一时无话，快到家了，白萍才开口嘱咐，“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对方是个什么性子你们都清楚。既然你们选择这么过，妈也只希望，以后有什么矛盾，你多让让她，女孩子本来就心思敏感，你们开心，妈也就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如果兄妹俩男婚女嫁，她大概率真的会时常担心他们在婚姻里会不会不幸福。 现在，虽然不是一条大众走的路，但也是他们自己披荆斩棘开辟出来的，他们能为了彼此做这么多，想必今后都会好好珍惜。 “好。”赵扬应声。 回到家的时候，赵锦还穿着她的睡裙，头发盘在脑后，照看张靖送她的结婚礼物之一——刚断奶的小猫。 “妈，我们明早飞机，你要在家帮我们照看小猫。”赵锦说着举起小猫，“也太卡哇伊了吧！” 白萍白了她一眼，“有事我是你妈，没事让我别来！” 当然，这是赵扬之前说的。 她耸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谁让你是我妈呢？” 白萍忽然就觉得这也算一个好处，永远不可能有婆媳矛盾…… 女儿也不用受婆婆磋磨。 次日，赵锦墨镜一戴，紧身泳衣把身材包裹地紧致有型，扭着翘臀在沙滩上走秀。 “哥，这个角度，快给我拍照！” 拍完她觉得实在太美了，喊住一个路人，“大哥，麻烦帮我们拍张合照。” 被叫住的男人看着在不远处别扭的女孩，还是接过相机，给两人拍了一张照片。 “哇！大哥，您这技术也太棒了吧！哥，你看你看，都是男人，怎么人家就能拍这么好看！”赵锦说着话，娇俏的脸蛋笑意满满。 男人疑惑看看两人，哥？ “你还不过来！”那边，女孩喊到。 男人朝两人无奈一笑，边走边说，“洛洛，不是要拍照吗，别走太远……” 赵锦趴在赵扬耳边，“哥，你发现了吗，这个男人，对那个女孩来说，是不是有点老，看着像是情侣呢。” 赵扬抱着她的臀一把提起来，她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得腿盘在他腰上。 “你是来度蜜月还是来八卦的？”赵扬在她臀上的手微微用力，抱着人朝涌上来的海潮跑去。 她迎着海风，笑的停不下来，引得不少人朝他们看来。 晚上回了酒店，赵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痛感。 “咦，我明明擦了防晒霜的，怎么没用？” 赵扬看着她从脸到身上，裸露的皮肤红得像一直被煮熟的大虾，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给她擦了芦荟胶，看着红红的皮肤慢慢降温，褪去红色，赵扬捏捏她的鼻子，“你就是不长记性。” “可是我好得快呀！”说着，她把胳膊往上举，那睡裙下摆也往上移。 赵扬笑笑没说话，大手钻进睡裙里，毫不客气得抓住一只白兔。 “你，你干嘛……”手上用劲，捏得她浑身酥麻。 “我的宝贝，得到我的心，就不想要我的身体了……”他嗓音低沉，掀开睡裙，熟练得含住一个小蓓蕾，吸得缓慢且有力。 她对自己来说，八岁的差距不算大，但也有一定差距，仍然青涩稚嫩又年轻的身体不好，从前若不是考虑两人的身份，他定然是要经常占用。 白嫩光滑的皮肤，水润又饱满的小穴，他巴不得天天都能操上几回。 “唔，好舒服……” 肉棒缓缓推进小穴，赵锦眼神迷蒙，红唇吐出轻盈的喘息。 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得，把她压在身下，带她登顶性爱高峰。 “啊，不，不要，哦，好深，别，别插这么深啊……” 隔壁房间大概床头和他们相对，叫床声隐隐传过来。 “舅舅，不要，哈，你，你说过不会，不操我的，啊……” 赵锦耳朵立马竖起来，“哥哥哥，你听，这，不会是强奸吧？” 赵扬这从不戴耳机的人听力比赵锦好，从隔壁哼哼唧唧调情的时候他就听到了。 赵扬吸着她的乳头，吃的啧啧作响，“你要这么想的话，很快别人也会觉得我在强奸你……” 什么意思？ 赵锦没想明白，很快赵扬就加快肉棒抽插小穴的速度，快感迅速传来，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吃不消。 “慢，慢点呀，嗯，啊……” 几十下猛烈的抽插，小穴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实在是他进入的又快又深，龟头顶上敏感的花心，她能不湿吗？ 赵扬把她腿折迭压在胸前，风驰电掣般撞击着她的小穴。 “小锦，哈，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哥哥，你操得小锦好舒服，呃啊……” 健壮的劲腰力道十足，挺着又粗又硬的肉棒，蛮横得冲撞着娇嫩的小穴。 “哦，小穴好温暖……”肉棒抽插间，带出不少淫液。 “嗯啊，哥哥，你，你要一直操我的小穴好吗……” “嗬，哥哥操你这么多年，你还没被操够吗？”他打开压在她胸前的双腿，往她身体两侧压开，让小穴打开到最大程度。 明明，没有操很多次啊…… 她自己都觉得欲求不满，哥哥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到底怎么忍住没把她每天都狠操一顿的？ “不够，要哥哥每天用肉棒操我的小穴，嗯，就像这样，好舒服，每天都这么操我，哈……” 肉棒噗呲噗呲捅着肉穴，被这肉穴夹的舒畅极了。 当然，她现在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爱人，可她的确还是自己的妹妹。 他操她，因为爱她，没有罪恶感，但一想起来两人的身份，那种刺激感始终令他沉迷。 像是一朵含着露珠的花蕊，被人肆意蹂躏过一样，眼前的小穴因为承受比它巨大的肉棒，有些楚楚可怜。 他是哥哥的时候，他喜欢听她承受不住地叫老公。 现在他是老公，听她叫哥哥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爱她才会进入她的身体，还是进入她的身体后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身体撞击使得赵锦呻吟声断断续续，肉棒在小穴中来来回回，插得她神魂游荡。 两个白奶子随着身体上下晃动，赵扬一手抓一个，不停摩挲。 “哥哥……”她软软喊到，脸上表情乖巧，“哥哥最宝贝我了，对不对……” 她这乖乖模样，让男人更想狠狠侵犯。 他低头吸住奶头，忍住冲动，在乳头上轻轻啃咬着。不能太用力，他便放弃乳头，一寸寸在她身上咬得她呼痛。 “哈啊，轻，轻点，哦，好舒服……” 赵锦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拆吃入腹，这种粗暴的啃咬和深深的顶入，让她普通在悬崖上走钢丝。 “哈，哥哥，哥哥顶到子宫里了，还要，还要哥哥的肉棒……” 她喜欢激烈的性爱，做爱本就要最大程度的碰撞。 好舒服，每一下深顶都有高潮来临前的感觉。 从最初，她总会在他面前做出一些带着勾引意味的行为，看他目光如炬，然后扑向自己，用他的肉棒进入自己，满足自己。 现在他们成了夫妻，那些有意的勾引她也不会告诉他，那毕竟也算是一种情趣。 只要她想，只要他愿意，她总能想出不同的勾引方式，让他无限沉沦。 接下来的蜜月之旅，赵锦身上的痕迹就没有消退过。 不过，日久天长，未来的快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