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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兄妹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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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兄妹abo): 口交(全h)

    那根挂满湿腻淫水、散发着热气的肉柱直楞楞杵在谢姝妤面前,伞状菇头还在往外渗着一缕缕浊白前精,距离之近,谢姝妤都能闻到上面独属于性爱的气息。
    腥臊又浓郁,吸入鼻腔后,像被内射了精液一样粘稠地糊满她整个大脑。
    谢姝妤眼神朦胧地恍惚着,如同被蛊惑般,挪动酸麻的手颤巍巍握住肉茎根部。
    ……吸出来一次就能不遭罪了,好像挺划算的。
    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她单手甚至没法全部圈住,茎身虬结的青筋灼热强劲地搏动不停,一下一下撞击着嫩软的手心肉。
    谢姝妤心脏怦怦直跳,五指费力扶稳,小脸凑过去一点,做了两秒钟心理准备,先吐出舌尖,试探着舔了舔龟头。
    没什么味道,就是有点黏。
    上方,谢翎之轻微地喘了一声,音线如电流般酥麻地钻进耳蜗。
    谢姝妤红着脸呼了口气,张开嘴,吃下那根硕长鸡巴,晃着脑袋上下吞吐。
    “咕唔……嗯……”
    腥甜的蜜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吐纳间涂满舌面味蕾。口腔内,涎液被源源不绝刺激出来,从唇瓣和肉棒之间的缝隙淌溢而下,沿着肉棒表层条条筋脉,蜿蜒流进浓密濡湿的耻毛。
    捱过最初那股撑满口腔的堵塞不适感,谢姝妤渐渐投入进去,红软小舌绕着肉柱来回打转勾舔,时而抬高头,嘴巴嘬住冠首使劲一吸,听到谢翎之低磁酥爽的喘息后,谢姝妤又乖乖压下头颅,重新深含进大半。
    谢翎之微眯起眼,眸光懒散,手覆在她后脑徐缓抚摸,像在爱抚专心舔吃猫条的小猫。掌心却微微施着重力,不让她把嘴抬高到脱离龟头。
    匀长五指间或插进发丝深处,指缝夹住柔顺的长发,循着欲望波动张弛扯拽,控制她吞吐的幅度和速率。
    谢姝妤水声啧啧地吸着,双腿微不可察地夹了夹,大腿轻轻磨蹭。
    流水了……
    怎么连吃这个东西都会有感觉。
    肯定都是谢翎之的错,带坏了她,让她变得这么淫荡。
    怕被谢翎之发现异样,戏弄调侃她,谢姝妤一手握着肉根,另一只手笨拙抚揉垂在下面的饱涨卵蛋,想让他加快射出来。
    嘴巴真的好酸。
    她哥平时很少让她口,仅有的几次也是玩69的时候,因此谢姝妤的口交技术并不是很熟练,只知道吸吮和往深了吞,毛毛躁躁的。
    宽敞的双人床上,omega少女趴伏在雄性Alpha胯下,被粗胀的大阴茎硬邦邦塞满檀口,柔美脸蛋都撑得鼓起,淫荡模样足以令任何Alpha血脉偾张。阴茎顶端坚硬圆钝的菇头抵在狭窄的喉口,大小是显而易见的不匹配,谢姝妤反复吞吃尝试几回,嘴还是卡在距离底端还有段长度的地方,怎么都没法全吃下去。
    谢姝妤也是犟,被卡得急了,手撑着谢翎之劲瘦的腿肌,缩张喉咙非要硬生生往里塞,结果被鸭蛋大小的龟头顶得一个劲干呕,眼泪都流了出来。
    “唔……嗯……!”
    喉咙生疼的谢姝妤终于有些屈服了,蹙着秀眉想吐出鸡巴换口气,可脑袋瓜刚抬起些许,就被后脑的手掌又强行摁了下去,整根鸡巴都差点捅进她嘴里。
    “唔唔——!”
    谢姝妤被这一下子捅得险些闭过气去,眼睛水汪汪地眯了起来,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努力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目光越过哥哥上身精练起伏的肌肉线条,望向他的脸,无声而幽怨地指责他的粗暴行径。
    谢翎之舒畅地喘了口气,略微低头,跟她对视。
    少顷,他弯下腰,手依旧搭在她的发顶,脸庞靠近她婆娑潋滟的泪眸,顺便挺胯在小嘴里顶了两下。
    “难受吗?”
    谢翎之笑着问,声线平和温柔,仿佛心情不错的样子,但又让人觉得假。
    谢姝妤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以为他还在气她刚才的口不择言,于是含着鸡巴委委屈屈点了下头,“嗯……”
    谢翎之嘴角弯了弯,手掌加了些力,将她的头压得更低,直到她秀气的脸颊涨成艳红色,喉间也不断溢出窒闷苦楚的呜咽。
    “难受就对了。”温和噙笑的嗓音忽地降调,变为低沉凛然、充满长辈威严的管教口吻,“不治一治,你这张小嘴就学不会说话。”
    谢姝妤眼圈一红,嗓间闷闷地咕噜了声。
    她嘴巴堵着说不出话,喉管也被塞满了,呼吸不了,只能耸着鼻尖吸纳满含腥味的空气,神态看着愤懑又不服气的样子。
    实际上她也确实很不服气,毛绒的长尾巴在臀后用力拍打床铺,把床铺拍得啪啪响。
    ——她承认她刚才不该那样说话,她说得是过分了点,但谢翎之也不能这样罚她。她骂得又没错,本来就是谢翎之不对,他怎么能答应把她送到妈妈那边?
    她不想去别的地方,更不想跟妈妈一起住。
    被妈妈发现他们乱伦是挺突兀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谢翎之应该知道,他也必须得处理好。谁让他是哥哥,他就该替她把烂摊子都收拾妥帖。
    谢姝妤越想越生气,不忿的情绪体现在行动上,她摇着脑袋要从谢翎之手底下挣出来,不给他继续口,可摇来晃去的却反而让谢翎之更爽。
    ——想射。
    谢翎之眸色沉暗。
    不再给她小打小闹的空间,谢翎之下颌紧绷,单手摁住她一侧肩膀,弓腰将她的头埋得更深,将抗拒愈发激烈的小嘴当飞机杯一样凶戾抽插起来。他咬紧牙根,声线夹杂着喑哑粗喘,仿如抻拉到极致的弦,“谢姝妤,你怎么就是不肯老实点,听话点……你以为我愿意把你送走吗?我他妈比你自己都想让你留在这儿!……妈的……那帮贱货……”
    全都在阻挠他和他的宝贝在一起。
    明明他们两个,离彻底自由只剩一步之遥。
    汗湿的额发随着插干动作在眼前振荡不止,谢翎之绷着面容,乌黑的眸紧紧盯着谢姝妤发丝散乱的后脑,肏得一下比一下快疾深入,连细小的喉咙都捅开些许。
    在谢姝妤难受滞闷的哽咽声中,精囊搐动几下,冠首马眼对准喉口,霍然喷射出一道道热气腾腾的浓精,直直射进胃袋。
    “嗯——”
    谢姝妤泪水纵横的小脸几乎全埋在了丛林般的阴毛里,喉咙被撑起明显的柱状弧度,软骨上下滚动,咕咚咕咚,被迫不断吞咽下汩汩浓厚的精液,直到最后一滴白浊黏连着马眼划过舌根,肚子都被灌了个半饱。
    射完精后半软下来的鸡巴缓慢从嘴里抽出,谢姝妤立马捂着嘴剧烈呛咳起来,“哈啊……呼……咳咳……咳……”
    没等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又被抓住头发仰起头,刚被爆满精液的小嘴再次张开,承接来自兄长的猛烈深吻。
    他是不是气疯了。
    谢姝妤头脑混沌地想。
    她貌似有段时间没见谢翎之发这么大火了。
    严重缺氧的大脑已经濒临晕厥,谢姝妤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她抖着手,虚软捶打谢翎之的胳膊,想叫他停下。
    才锤了几拳,就被捉住手腕反剪到背后。口中外来的舌头进得更深,也不在意边角还没完全咽下的腥咸残精,卷着她的舌肆意翻搅。
    下身不知何时湿得乱七八糟的小穴也被谢翎之两根手指再度插入,一进去就噗呲噗呲地快速捅插,激得谢姝妤两条腿都缩并了起来,腿心霎时湿淋淋一片。
    “哥——”谢姝妤拼命拔出舌头,带着哭腔,受不了地叫喊,“不要……不要这样,你说了不再弄我的……”
    谢翎之没坚持纠缠她的唇,她别过脸,他就去亲她的耳朵,舌尖沿着耳廓软毛黏腻舔舐,横插在她下身的手腕震动频速堪比马力开到最大的打桩机,腕臂青筋根根凸起,不一会小臂上就溅满了水。
    “乖,宝贝。”谢翎之磕了春药一样,眼底欲望浓得化不开,字字透着情色的气息,“叫几声骚的给哥哥听听。”
    真奇怪。
    明明被插到出水的是谢姝妤,可他那沉沦迷醉的眼神,却好似他才是那个深陷在情欲泥潭,几近溺毙的。
    就连刚射过的阴茎,也迅速又不堪入目地再度胀硬起来,勃动着矗立在小腹前。
    谢姝妤倒是想随便说几句应付了他然后歇上一口气,可比思绪先组织起来的,是猛疾的高潮。小腹急剧抽搐两下,谢姝妤虾米似的蜷起腰,蹬着腿,尖叫着,泄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
    小腿肚无意识地打着颤,谢姝妤精神崩溃地哭了出来,穴口还在停不住地往外喷水,甚至喷的是阴精还是失禁的尿液,她都分辨不清了。她窝在谢翎之肩头,啜泣得像个孩子,“讨厌你……讨厌你……说了不要了……烂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坏……”
    谢翎之把手抽出来,拍着她汗津津的背安抚,同时嘴唇细密又缱绻地在她肩上啄吻,没有留痕,却吻得比以往每一次都缠绵。
    “宝贝,”他轻轻地说,“哥哥爱你。”
    谢姝妤仍然泪失禁似的哭着,只是泣声小了些,许久后身体不再颤得那么厉害,她也抬手,抱住谢翎之。
    “我讨厌你。”她两只手抱得紧紧的,脸埋在他肩窝,“我最讨厌你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