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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暴徒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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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暴徒衍生: 挨抽【h】

    周寅坤抱她去浴室洗澡,期间周夏夏都高度警惕。浴缸就那么大,她可劲儿地往一头缩与他离得八丈远,浴液也不让他给抹,防贼一样。
    洗完澡,周寅坤将人从客房抱回了卧室。两人上床躺下。他正有意再续云雨,婴儿床里的小兔崽子就不识相地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无奈之下,他烦躁地拧眉起身,准备去瞧瞧是饿了还是拉了,结果就见周夏夏身形如电,抢在了他前面小跑过去。
    夏夏看到婴儿床里张着小嘴哭得可怜兮兮的小人儿直心疼,顾不上高潮过后身体的疲惫,赶忙从小冰箱里取出事先备好的母乳。
    淡黄色的乳汁稳稳倒入奶瓶,接着再放入温奶器进行加热。夏夏忙前忙后地准备着,而那个高出她大半截的男人跟在后面,想搭把手又插不上手,反而显得很多余。
    加热完成的提醒音响起,夏夏快速取出奶瓶,她着急给孩子喂奶,没留意到身后跟了条尾巴,转身就撞进了周寅坤怀里。本来就心急,他还跟着凑热闹,夏夏眉心微蹙,话都没说直接绕过他去。
    “……”不懂净瞎着急个什么,迟几分钟也不能饿死。周寅坤抱臂靠在柜子给她腾地方,目光追随,瞧着夏夏抱起孩子,走到床尾凳坐下,将不大点儿的小人儿托进一侧的臂弯,另一手拿着奶瓶喂着奶,没有任何人的帮衬,一套动作也是忙而不乱。没想到十八岁的小兔当起妈来,有模有样的。
    她照顾孩子,周寅坤瞧得来了兴致,心想去楼下拿瓶酒来边喝边欣赏。可周夏夏并没给他准备这个,他在吧台找了一圈没有,也不耽误时间,索性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回楼上去了。
    一口冰凉下肚,沁爽舒适,周寅坤走到夏夏对面的沙发坐下,水杯放到了手边的矮柜上。
    怀里的婴儿吮上奶瓶不再哭了。一盏温黄的灯光从周夏夏背后笼过来,晕染至身前,光影柔和,勾勒得她整个人轮廓愈发朦胧,连周遭空气都仿佛被施了魔法,甜蜜又安宁。
    周夏夏干什么都细致,喂完奶还给儿子擦了嘴。自己以前就不是,顶多随手抹一把就完了。再瞧她给孩子哄觉的动作也跟他截然不同,轻抚着小背的手,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那力道有多温柔。
    眼前这场景,比起美好,周寅坤更觉得挺新鲜。甚至联想到了中国一句古话——老婆孩子热炕头儿,是不是这么说的来着?
    老婆。周寅坤品了品这非同寻常的两个字,唇角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吊了起来。
    然不出五秒,他忽然心生一丝不满,嘴角也跟着耷了下去。这孩子都快八个月了还在吃夜奶?育儿手册上可是讲过的,八月龄的婴儿消化系统已经逐渐成熟,胃容量增大,白天摄入的辅食和奶量通常能满足夜间需求,可以逐步断了夜奶。可看眼前,老婆喂得积极,小兔崽子吃得起劲,完全没有断夜奶的意思。不用想,原因显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周夏夏给惯的,惯得不成样子。
    夏夏低头专注地哄着孩子,周寅坤叫她,谁知嘴没跟上脑子,脱口而出:“老婆——”
    被叫到的人身体一僵,倏地看过来。男人话音骤然顿住,扣在沙发扶手的指节不由紧了下。真是见鬼了,跟周夏夏算得上老夫老妻了,怎么叫声老婆还有种情窦初开的羞臊劲儿呢?
    不过,此情此景配上这个称呼也没什么问题,他懒得纠正,直接进入正题:“这小兔崽子都八月龄了还成天这么熬着你?”
    闻言,夏夏才从那声诡异的称呼中回过神来。其实也不算什么熬不熬的,哪个小孩子不是这样。夏夏是觉得既然决定生下他,成为了他的妈妈,其中的辛苦也是自己的选择。何况白天她都在忙自己的事,不怎么照顾孩子,晚上再不管,那她这个妈妈做得也太不称职了。
    “小川现在还很小,像他这个月龄的小孩吃不吃夜奶也是因人而异的。虽然白天已经开始适当吃些辅食,可他夜里还是会被饿醒,我觉得孩子饿就给他吃吧,等再大一些应该就不会这样了。”她怀里抱着睡着的婴儿,话音轻柔。
    多大算大,七老八十那种?周寅坤今日可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护犊子。他认为,孩子都会含糊叫人了,那就不算小了。往后越长越大,过不了几年就得跟他伸手要钱,没准儿摔打两下还会去找周夏夏告他的状,拿周夏夏来当护身符,闹得鸡犬不宁,岂还了得。
    可她现在眼里只有儿子,但凡自己说一句不是,估摸就得甩脸子,周寅坤不在这个时候扫兴,干脆随她怎么高兴怎么来。
    沙发上的人没说话却思绪奇多,那双幽深的黑眸还直勾勾地盯在夏夏身上,耵得她直发毛,心里打起鼓来。她一手抚拍着孩子,朝对面瞄了眼,没成想,直接对上了周寅坤的视线,她怔了下,顺势提议道:“那个……小川大概每叁个小时就会醒一次,会影响你睡觉的,要不……你去隔壁那间卧室睡吧。那间卧室是给小川以后准备的,被褥也都是齐全的。”
    周寅坤心中嗤笑。某人上下嘴皮子一碰,中心思想无非是想支走他。可惜了,他现在精神抖擞,怎么可能走呢?
    “不要紧,我等等再睡。”周寅坤拒绝的态度十分诚恳,接着就借题发挥开始拿孩子说事:“这么久没见着儿子了,天天想得不行,我这不也想多看两眼么。”
    夏夏眸光微动,男人神情辨不出真假。细细想来,虽说这话听起来不像周寅坤的风格,但毕竟血浓于水,大多数父母都是很爱自己的孩子的,更别提这孩子从出生就他带,一带就是好几个月,这突然离开了小一个月,可不得想么。
    “那行吧。”她好心肠地信了,放松了警惕:“那你要是实在困了就上床先睡,我等下还要把小川的奶瓶拿去涮干净,你不用等我。”
    等的就是她,周寅坤跟她磨蹭不起。转眼的功夫,夏夏身边带着奶渍的空奶瓶就被他拿走去涮了,等回来的时候,正好如愿地看见夏夏把睡熟的婴儿抱进了小床里。
    夏夏看着吃饱喝足睡得香甜的儿子,脸上浮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就在这时,背后忽然扑来一股燥热,男人高大的身影罩过头顶,一双干燥大手搭上小床的围栏,将她完全圈在了中间。
    周寅坤俯身凑近,炽热气息拂红了她的耳朵,听到男人言语露骨:“能忍住不叫吗?”
    意思是要在这里做。夏夏蹭地回头,便撞入他情欲翻涌的眸子里。昏黄的光线下,男人如炽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灼伤,她只觉脸颊滚烫,连忙摇头:“不要,不要了,我很累了,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两人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寅坤掐住她小巧的下巴,才稍微用力,娇贵的人儿就吃痛地微微张开口,露出里面的洁白牙齿和嫩滑的小舌。
    他强压着性子看回那双乞求的眼睛,心痒难耐:“周夏夏,你可是爽了两次的,我只爽了一次,房事也得讲究公平吧?”
    夏夏被他箍着脸躲不开,抵在他坚硬胸膛上的手也没什么力气,眼圈微红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兔:“可是我好累,头都晕乎乎的,我不想做了,我想睡觉。”
    没力气的小兔,搂在怀里更软了,咬下去恨不得都会出水的。周寅坤没能忍住,掐着她的脸就那样未经允许地吻了下去。
    “唔——”夏夏挣扎起来。周寅坤见状直接单手把人锁在怀里,省得她乱扑棱。
    他尽情享用着她又软又湿的小嘴,里面滑溜溜的舌头拼命地想躲却无济于事,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他的纠缠。双舌缠绵间,情潮汹涌,男人下体的巨物逐渐硬出了坚实的轮廓。
    硬邦邦的东西极具侵略性地顶着她,夏夏被吻得呜呜咽咽又脱不开身,禁锢在他胸前的胳膊动弹不了,只好伸着两只手竭尽全力地胡乱拍打在他身上。
    这点力道,周寅坤全当是调情了。然而,他今天主打一个好脾气,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被周夏夏轰出这间别墅。
    于是,他克制着离开她的唇,松开手,捏了捏人家的脸蛋儿,哄骗了句:“我这次不进去,总行吧?”
    少女明显吃一堑没长一智。看着他那副流氓相,还认真地考虑了下:“真的?”
    “这事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寅坤大言不惭,“弄完这一次就睡觉。”
    没少骗。可介于之前她来例假时,有过他那个只在她腿心蹭的经历,夏夏并未多怀疑。说实话,就这种方式夏夏也不想,因为那样会蹭到她敏感的部位,身体上也是会有反应的。所以,心中多少还有些顾虑。
    她正想说能不能换个房间做,岂料还没容她开口,周寅坤就伸手扽过一旁的椅子,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跪在上面半趴着,屁股朝他。
    裙摆被男人翻卷到腰际,粉色内裤亦被粗鲁扯下的刹那,莹白弹软的屁股袒露在外。粗糙掌心摁下女孩柔软的腰,臀部便听话地自然撅起。她腿心仍未消褪的红晕延伸至隐藏在沟壑里的私处,周寅坤直接大手抓起那两半臀肉掰开看。果然,刚被暴力抽插过的小穴又红又肿,到现在还泛着水光,像极了疾风骤雨肆虐后凄艳的残樱。
    这个姿势让周寅坤掰着屁股看那里,夏夏惊到太阳穴直突突,她是个有廉耻心的女孩,是个性事上的初学者,这个……这个……她真的接受不了呀。
    夏夏崩溃地一手扶在椅背,一手去推周寅坤壮硕有力的胳膊,“你干什吗?!”
    “啪!”粗粝的巴掌在她丰润的雪臀上扇了一记,夏夏惊呼,听见身后的人说:“老实点。”
    不知怎的,明明是扇在屁股上,可思绪仿佛也跟着被扇出了九霄云外,她大脑空白,来不及反应,就感到双腿一阵勒紧的束缚。夏夏低头看去,心更慌了,周寅坤不知何时扯下了浴袍的腰带,在她大腿处整整缠了两圈,还打了个死结。这下可好,她现在连“叁十六计走为上计”都没可能了。
    周寅坤握着她的两只手扣在椅背上,胀到发紫的茎头从后面挤进紧闭的腿根,贴着私处捅入整根,快速地摩擦起来。粗壮的茎身在那两瓣嫩肉间伸进又抽出,没有丝毫阻隔地一下下摩着穴口,圆滑的茎头时而触到她的尿口,刺激得她阴道不住收缩,里面的热液都挤出不少,沿着紧闭的腿根滑出晶莹蜿蜒的线。
    夏夏的位置是正对着婴儿床的,她只得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下面痒得难受,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的涟漪,细密的过电感好比巨浪侵蚀,她隐忍到极限,低喘间不受控制发出娇媚的哼吟。
    看她这幅又爽又怯的样子,周寅坤就更想招惹了。他低头含了口她的耳垂,顺势吻下去,咬了她敏感的脖子,周夏夏当即就吭出声了。
    但只一声,当然不够。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笑笑,呼吸比她更沉:“想要就说。”
    阴茎在腿根处摩擦,发出黏腻色情的声音。女孩穴口已变得湿软,滋生的大泊热液一股接一股地向下身涌出,夏夏用尽仅存的一丝理智,对抗着生理上的冲动:“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唔。”
    嗓音都是软绵绵的,说不上她是在撒娇还是哀求,果然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周寅坤侧头过去,嘴角蹭上潮晕绯红的脸蛋,成全她:“不要就算了。”
    而话音刚落,周寅坤挺直身,胀到发疼的巨大粗茎就着极度润滑的热液,直接插进了女孩的阴道。突如其来的撑涨与满足击碎她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弓起腰身爽得直仰头,喘息声里偶尔带出隐约的嘤咛。
    周寅坤也爽,进入的过程虽缓,但滑腻软肉紧密包裹着慢慢绞上来,使人快要失控的快感便从脊椎直冲大脑,比一捅到底更多了番享受和折磨。
    “你那儿太滑了,不是故意的。”男人语气戏谑,说话间脱了她的衣服,一手一个抓上女孩浑圆的娇乳,轻轻捏了下,她就忍受不了地打了个颤,奶汁从粉嫩乳头喷薄而出,溅落一地。他上面揉捏着,下面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静谧温馨的卧室里,两人呼吸声渐渐急促而粗重,彼此的体温在交融撞击中不断攀升,椅子吱吱作响,暖黄的微弱灯光流淌在一男一女赤裸韵律的身形上。
    “唔,啊——”,夏夏压抑着声音,紧紧抠住椅背的指节都泛白了。身体里就像千万羽毛穿梭不止,能感觉到阴道内粗硬的东西一次深过一次,顶得她小腹很胀很酸,子宫隐隐抽动。
    瞧见她八成被操舒服了,周寅坤满意地吻了她的眼梢作为奖励。可小兔就是连享受性事都依旧那副拘谨乖巧的模样,她越是隐忍,就勾得男人越想施以暴行。
    阴茎亢奋不已,整根硬得坚不可摧,连茎头的颜色都更深,紫胀得发亮。周寅坤掰开她的臀瓣,那里色泽红润,随着茎身插入再撤出,穴口被迫翻出鲜红又陷落,艰难地吞着他凶狠的巨物。周夏夏被捆着双腿,本就窄小的甬道内紧致感更是翻倍,夹得阴茎又疼又涨,折磨得他腰眼一紧差点就射在里面。
    夏夏跪在椅子上,膝盖硌得生疼,外加每一下撞击她身体就会往前窜,小腿都磨红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调整姿势。不料,下一秒,缠在腿上的东西就被松开,男人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两条膝盖内侧挂在粗壮的手臂上,整个一个把尿的姿势。就这样,她身体被抬高,茎身摩出只留了个茎头在里面,突然又重重落下,早已忍无可忍的性器同时一记猛撞,毫无保留地一通到底破入宫口。
    “啊——!!”夏夏疼得惊叫出声,脚趾都绷紧蜷起,那东西震得她喘不上气,小腹抽搐严重,尿意便跟着冲了上来。现在她不但没有任何支撑,连扶的地方也没有,她不断拍打他的手臂,说话都带着哭腔:“放我下来,不要,求你了,我不要这样。”
    周寅坤才不听她的,甚至还这样身体交连着,抱着她走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中恣肆放荡的他们。
    “好看吗?”他一边抽插,一边去吻她的侧颜,“周夏夏,看清楚,你现在做爱的人是我,下辈子也是我,我要你看仔细、记住了,好不好?”
    心跳猛烈的节奏激荡在耳中,分不清是谁的,夏夏根本听不见他说话以及不远处婴儿床里奶声奶气的咿呀声。身后强劲的心脏震得她血液奔腾,镜中的景象占据了她所有的脑容量。骇人阴茎迸着青筋,竟一次次地整根没入进窄小红肿的穴口里,让她惊恐得不得不瞪大了眼睛:“不要,不要,啊——”
    娇羞的唇蒂大张而开,穴口暴露无遗。那根粗茎开始残暴地抽插,眼前的画面和惨叫的声音让周寅坤痴狂入魔。很快,肉体黏腻的碰撞声响彻房间,而此时,婴儿床里原本熟睡的小川被爸妈吵醒,已经有了要哭的征兆,周寅坤瞥了眼那边没搭理,性器在红肿的小穴里发疯似地抽插了上百次。
    直到夏夏阴道变得异常敏感,阴壁波浪般的收缩抽动带来极为强烈的充实感和快感,她实在控制不住,呻吟颤抖着从尿口喷溅出大量热液。
    可周寅坤还没结束,把人再次放到了椅子上,从后面插入。夏夏连叫的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绵软得不行,用尽最后的力气支撑着,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不让自己栽下去。而阴道仍在抽搐筋挛,绞得男人头皮发麻,
    周寅坤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一鼓作气奋力猛插。
    就在浓稠精液即将喷射而出的刹那,满是汁水的昂扬之物迅速抽出,捅回夏夏的腿根之间。憋了许久的阳精如离弦之箭射得老远,精准地穿过木质椅背的缝隙,又越过白色小床的围栏,啪地拍在了婴儿那浓密柔软的头发上。
    周寅坤没看见,仍俯身凑近怀里的人,想要去吻她。此时意外发生了,脑袋被啪地扇了一下——从上到下,凌乱了沁着汗的发丝。他一愣,抬眼便对上了周夏夏怒目圆睁的双眼:“你都弄到儿子头发上了!”
    听闻此言,他望去,只见婴儿脑瓜顶那幽黑细软的秀发上,多了一块乳白色的粘稠。
    怪就怪射程太远,能怎么办?周寅坤不以为然:“放心,全是精华,不会谢顶的。”
    话落——一秒、两秒。只听“哇——”地一声,那小的竟然还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了,一声比一声大,屁大点儿的孩子怎么就这么矫情?在周寅坤看来,这就叫没事找事、挑拨她跟周夏夏的夫妻关系。
    果真,他等来的不再是周夏夏气乎乎的责备,而是一个裹挟着怒气的枕头朝他掼过来,既抽又打……就这样,他连人带枕头都被轰出了房间。好在浴袍也贴心地甩在了他脸上,没让他一丝不挂地赤身裸体。
    他站在门口,不屑地笑了。好你个周夏夏,好你个周云川,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
    *
    周寅坤去儿子卧室的浴室冲了澡。滂沱的冷水倾泻而下,他低眸扫了眼,欲火未完全熄灭,鸡巴还微微挺立。但再骗一次炮儿,恐怕就不是被轰出房间那么简单,如今这小兔凶得很,敢打他、敢吼他,还敢丢他出去,不过,也会给他买衣服、买礼物,承诺给他过生日做蛋糕。总之也不是不好,关键就在于欠调教。
    所以,他就偏要跟周夏夏狞着来。自己身为丈夫,睡主卧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她想轰就轰?反了!
    周寅坤抬手关了花洒,水声戛然而止。他套上衣服就返回了周夏夏的房间。
    “咔哒”——门轻轻推开,屋内黑成一片,大的小的应该是全睡了。于是,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高大的身躯一躺上去,床垫忽地倾陷,动静不小。黑暗中,夏夏皱了皱眉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不想理他,眼都没睁。可男人还是凑过来了,沐浴后的水汽裹着炙热体温,让她感觉周围空气都变得闷热起来。
    周寅坤壮臂一捞,把她搂进怀里,“还生气呢?”
    夏夏扛着热,把被子往上一蒙,遮住了脸,没理他。
    “装聋作哑是吧?”周寅坤等了几秒,对方仍没什么反应。
    “……”啧,还闹上脾气了。他干脆来个激将法,反手敲了敲她露在外面的后脑勺:“什么意思?缩起来当乌龟?”
    夏夏只是不想跟他说话,可他不仅言语挑衅,还像敲龟壳一样敲她的脑袋。她当然不干,一把掀开被子:“我不是乌龟!”
    “我是在生气,所以我不想跟你说话,也不会转头看你的。”
    周寅坤好笑地听她说完,忍住不笑:“哦,你生气就可以打我的头、拿枕头抽我,还把衣服甩在我脸上,你这么干对?”
    夏夏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弄到了小川头上,并且还一点不知悔改地说风凉话,她心疼儿子,忽然母性爆发才那样的。可自己确实有不对,她也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想了想,还是嘟囔着说:“对不起。”
    那语气乖乖的,男人听后耳根子都软了,嘴上却硬是逗她:“不行,没诚意。”
    “那还要怎样?”夏夏微微侧脸,蔫头耷脑地辩解道:“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哪有把那种东西弄到儿子头发上的,擦都不好擦,我弄了叁遍才擦干净的。”
    “我都要射了,我能控制得了?好歹没射进里面。”周寅坤说着,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她戴着对戒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戒圈相碰,他跟她保证:“下回我戴套。今天仓促,没准备不是。”
    夏夏叹了口气,拿他没辙。自己很困了,上眼皮越来越沉,她刚闭上眼,耳边再度递来了男人的话声,语气正经:“兔,周耀辉想见你,你想见吗?”
    她双眼猛然睁开,自从半年多前的那件事之后,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还可以再见到爸爸,更没想过爸爸还愿意见她。刹那间的意外之喜过后,是无尽的羞愧与胆怯,她不知再见面时该如何面对,是不是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叫他一声爸爸,更不知该说出怎样的开场白。在这里,她是小川的妈妈,是甘愿自私又潇洒的周夏夏。可在爸爸面前,自己永远是那个犯了错,践踏了伦理道德底线的女儿,说实话,她真的有些不敢。
    周寅坤觉到了她的犹豫,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掌心冒出的那层薄汗,“你不想见,咱们就不见。”
    他又把人往怀里拥了拥:“不怕。”
    时过半晌。
    夏夏那颗紧揪着的心仍未完全松懈下来,嗓音不稳,但话语却无比坚定:“我要见我爸爸。”